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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情天性海 (159)  
 
Dusti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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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59)

第一五九章 伊丽莎白·程妖精(上)

作者:以性的名义

  要不是一大早仇老板打电话来,老子在别墅第二天早上不晓得要睡到哪阵,头天晚上实属有些兴奋冗余,以前跟婷婷的肌肤之亲都属小打小闹,昨晚才算第一次肆无忌惮,名正言顺的享受到了小四如此青春美丽的肉体,一具全新的灵魂与肉体带来的那种和而不同的新鲜与吃鸡,外加黑社会老大之千金身份,当着人家男朋友面的3P,YQ......种种加持激烈的消耗掉了我昨日的能量,以致于如果第二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妥妥的是挨边十二点了。
  正式收编小四便一夜三次郎,这仪式感满满的——都晓得宁煮夫这牛逼有点吹过头了,其实第一次蹭人家女朋友撸管明明是在头天下午,明显不能算在一夜三次里头——但宁煮夫也不容易,这把岁数了,为收编小四这么拼吹点牛逼也实属可以理解。
  所以当第二天一大早我听到婷婷接到她爹打来的电话,睡意恹恹的答应了一句“老汉,楞个早,咋子?”,老子的瞌睡瞬间就非自然醒了,梦里惊心之后心想仇老大联想应该没得这么丰富,不得把昨晚老子跟他通话的电话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跟他闺女和别墅想一块哈?
  “还早啊?太阳都要晒到腰杆了。”婷婷手机里仇老板的声音,“半山别墅门反锁着,你是不是在里面哎?”
  “是啊?我昨晚住别墅来着,干啥子老汉?”这下婷婷大约眼睛还没睁开,声音里的瞌睡先醒了,估计也是被吓醒的,生怕她老汉劈头就来句,你是不是昨晚跟宁煮夫那个狗日的在一起......
  “保洁公司的人来做别墅清洁,说是门反锁着进不来,我就猜是不是你昨晚住在里面的。”
  说这个是说婷婷此刻的内心戏应当非常微妙,但到后来我都一直不敢去探究婷婷当时的心理活动——话说这些互动是发生在婷婷跟她妈,比如我昨晚插入她屁屁的时候,她接到的是她妈的电话,没准我就探究了......她爹地,很敏感的说。
  说非自然醒是说老子确实有点累,白天也没咋休息,身体根本没恢复,所以当宁卉打电话来——很明显的钓鱼执法,故意挑逗我的时候,我当真是屁颠屁颠的勃起了,但确然没达到像以往那般硬无可硬,喷欲即喷的程度,只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人家一听就是快要达到巅峰那种好嗨哟急不可耐的状态,在自己的嘴巴完全成了“好硬啊”的复读机的铁证面前,被程蔷薇逮了个正着也只能认账,靠装阳痿搏得跟女科学家在床上亲热的机会的阴毛遂宣告破产,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事要如何收场,一个大写的问号便萦绕在我脑海里:女科学家也不能有特异功能啊,她咋就晓得老子的阳痿是装的呢?
  “唉唉对不起嫂子,您听我解释,是......是这么回事......”理屈词不穷素来是宁煮夫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大杀器,每每都能靠之蒙混过关,逢凶化吉,但这当儿电话里程蔷薇如同掉进冰窟窿里的声音让老子头皮有些发麻,嘴巴也整不利索了。
  “我不想电话里听你解释!”说着程蔷薇咯噔就把电话挂了,如同声音掉进冰窟窿还不带一点水花。
  这下我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况且这事我也没跟宁卉汇报过,这当儿宁卉心里一定在骂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老子赶紧跟程蔷薇发了个信息过去:“嫂子我错了,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企图博得你的同情,从而增进跟您的亲近感,因为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魂不守舍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到这个份上,索性把脸上最后那块遮羞布撕下来,借力打力,以毒攻毒,以此机会索性把老子对女科学家不可告人的邪念表达出来没准会有意外的效果,这分钟装清纯是不是有点像进了夜场点了个妹纸然后对人家说:妹纸你好像我的初恋哦,你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点,来哥的衣服给你穿上......
  没多会儿,程蔷薇的信息回了过来:“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呵呵呵,这是宁卉发来的,明显是嫌弃宁煮夫装阳痿让她丢不起那人儿。
  我赶紧起身收拾准备出门,想着直奔牛公馆而去,我不晓得程蔷薇跟宁卉到底因为这样子奇葩的剧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但闯的祸总得亲自出面谢了罪心里才踏实。
  刚一出门,便接到宁卉的电话,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馆,赶紧叫我别去了说她快要回来了,我后来问宁卉咋晓得我会立马赶过去的,宁卉说还用问吗,你宁煮夫出门先跨哪只脚她都门清。
  果真没一会儿宁卉就被木桐送回来了,姓牛的屋都没进,站在门口跟我寒暄了两句便回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
  宁卉进门便冲凉洗漱上床,一身清洁溜溜,凉意悱恻,乳峰浪息,以S型曲线婀娜盘桓在床,我赶紧从身后抱住老婆,一嘴砥着酥滑的脖子蠕动着喉咙,声音像抹了浆糊:“老婆,女科学家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这个......我跟女科学家真的......没啥事的......如果女科学家说有什么事.......都是误会.......都是可以说得清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子好香啊......我爱你啊老婆......”
  宁卉一袭光滑的裸背靠着我,凝雪无暇,脂香满身,但我始终觉得背上有一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阴魂不散......接着听到宁卉哼哼到:“我手机在包里,你去拿来给我!”
  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机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赶紧去到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宁卉,宁卉拿着一阵鼓捣然后递给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呗!”
  我接过手机一瞧,傻了,MMP,老子发给程蔷薇的那张鸡巴靓照竟然映入眼帘——看来程蔷薇把老子用来装逼的底裤都向宁卉抖落了出来,这下遭人家人账并获,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里嗫嚅到:“老婆......这是哪个的哦?看起来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还软塌塌的。”
  然后我看到宁卉好好的睁着上弯月看着我,嘴角轻扬:“装,继续装!”
  “老婆,这个......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我满脸求生欲的抱着宁卉,“老婆,罪证是咋落到你手里了?”
  大概没精力跟我继续兜圈子,宁卉直接怼了过来:“呵呵,你以为你是在忽悠小姑凉啊?人家是科学家好不好?”
  “科学家咋了?”我好好的拿着照片再次端详,露出很不服气的表情,“这......这软不拉几的,看上去不像是阳痿的吗?”
  宁卉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叹了声:“唉,麻烦你以后忽悠人专业一点,”说着凑过头来,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为背景显示出来的卫生间的地板,“你照相的时候不能换个背景啊?嫂子说装修的时候那地板的瓷砖是她亲自选的......”
  我日,防不胜防啊,程蔷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间的细节捕捉以及逻辑分析能力这些科学家必备的素质人家作为科学家不是盖的,老子后来才从姓牛的那里晓得了事情原委,话说程蔷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砖疑窦便生,以一个科学家的敏感即刻向她男人进行了质询,姓牛的自然不敢帮助宁煮夫继续忽悠,底朝天的把他跟宁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来,连老子是严重的YQF都秃噜得渣都不剩......MMP,像姓牛的这种崽儿,搁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跟他做地下党的同志老子八条命都不够他出卖的。
  我呸!
  好在人家女科学家在淫乱的资本主义社会生活多年,啥世面没见过,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YQF这种生物奔跑滴,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惦记着俺老婆呢,搁谁谁明白,已经存在奸夫YQ这样的关系,撩开了她的萨福女神的裙据似乎只差动一根手指的距离。
  不过此刻程蔷薇却让我更加肃然起敬,此女体现出来的过人的智商及冷静的气质,让老子心头想征服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学家的欲望愈发强烈,那欲望似火,就等着去焚烧那座女科学家的冰山!
  “嘿嘿老婆,不专业说明你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坏人的料啊!”我赶紧抱着宁卉一番嬉皮笑脸。
  “嬉皮笑脸不好使哈,还是想想怎么把科学家的火灭了吧!”宁卉的声音恹恹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这火我一定亲自去灭,我一定不带任何杂念的去把火灭了!”
  “切,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卉说着猫在我怀里,到底更习惯煮夫牌的人肉沙发,怎么躺怎么舒坦,一会儿便有十分舒服的叹息传来,“嗯嗯,我困了老公,我睡了呀!”
  “哦哦,刚才被木桐操累了吧?”一听宁卉慵懒带着嗲气的叹息我立马满脑髓淫乱的画面横飞,吃鸡的是,刚才打电话宁卉被木桐操的时候女科学家不还在旁边么?这让老子顿时浑身激灵,忙不迭一把抱着宁卉香糯的身子,双手就将双乳捂着一阵囫囵,嘴里喘着囫囵气儿:“老......老婆,刚才木桐操你的时候,女科学家是不是就在旁边啊?”
  “说什么呢?”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顷刻变成了一霁雾月清辉,“谁操谁呢?”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吗?”
  “才没有呢!”宁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谁像你啊,脑子成天没得清闲的时候,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靠,敢情刚才是在演戏哇?老婆你这就不对了,你们这叫钓鱼执法好不好?”我忿忿然到。
  “谁钓鱼执法啦?”宁卉哼了一声,嘴皮一咬转过身复又躺下,双乳随即挣脱了我的魔掌,“你没干坏事还怕鬼敲门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贫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人家认错吧。”
  “哦,老婆,”我旋即将宁卉搂在怀里,我晓得煮夫牌人肉垫子对进入睡眠模式的老婆是无解的存在,“女科学家是不是很生气啊?”
  “我......我不知道。”宁卉的声音突然变得萦萦低羞,身子竟然有些发烫......
  话说我并未及时正确解读宁卉身子体温的突变,还以为是煮夫牌人肉睡垫起的作用,看着宁卉恹恹欲睡的娇态也不好多行惊扰,遂顺口改了话题:“好的老婆你睡吧,话说这两天公司没什么事吧?没人再来找你?你们王老大现在什么情况?”
  其实老子的心一直揪着公司事态的发展,隔三差五瞅着空儿都会向宁卉询问公司的状况,作为一名绿公却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绿林江湖讲的是以德服人。
  “倒没人再来找我,不过王总也很少来公司,几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宁卉的回答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紧来,毫无疑问,那个充满着英雄主义色彩的“他”,才是将宁卉情绪扭紧的发条。
  第二天跟宁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着另外一个人的安危了——戚纺,咱行走江湖,不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爱无疆。
  戚纺今儿倒来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绪不佳,报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供免费午餐,但中午快到饭点我特地以领导关心下属的理由叫上几个未来公司团队的骨干去外面吃饭,当然是我买单。
  其实我是想单独请人家戚纺来着。
  席间,戚纺全程没咋说话,吃得也很少,这倒符合小姑凉平时素静傲洁的性格,但其眼神里时不时透露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这种近乎于本能的惊恐纵使是毫米级的,却在宁煮夫同志善于发现的眼睛面前无处遁形。
  宁煮夫的心也真大,这心揪完奸夫揪下属,碗里还搁着稀饭还没吹冷的女科学家。
  “小戚,你这么瘦,多吃点啊!”跟几位下属平易近人的拉着家常,然后装着很无意的来这么一句,四两拨千钧,摘叶飞花才是高手。
  “没......没,南主任,我吃了好多。”戚纺大约没想到南主任会直接点她的名,发丝没乱,声音却禁不住有点凌乱。戚纺脸色素白,让人看了有些心疼,秀长的眼睑低垂,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卑恭,唯有支撑在工装里的胸部是翘挺的。
  “呵呵,筷子都没见你动几下,就数你吃得最少。”宁煮夫开始装大尾巴狼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凉啊,要身材也要身体啊,吃这么少哪能支撑一天的能量消耗,小戚,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是公司未来的栋梁,身体搞坏了不仅仅是你们个人的损失哦!来来来,这蹄花汤还有这么多,在座的每人必须喝一碗!”
  让戚纺喝汤才是老子的真意,让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这叫招招入壑,不露痕迹。
  说着就有好事者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拿起碗给大家盛汤,当然第一个是给南主任盛,被我一把揽住,嘴上露出关爱的笑容,厚如蹄花汤里的猪蹄儿:“先给咱们这儿最年轻的同志吧,她也吃得最少!”
  最年轻的同志,还有比这纯熟的领导话术么?话说宁煮夫同志要是想混官场,科员进去,部级出来算基本达标,前提是如果挺得过被纪委的同志请去喝茶的话。
  戚纺没辙,在南主任厚如猪蹄儿的目光和大家伙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汤。我是瞄着——当然不敢直瞄,绝不能让下属发现他们有一个如此猥琐的领导——戚纺一勺一勺的把汤喝完的......
  乳白而粘稠的汤液盛在勺子里,然后被搁在裹挟成的一个小圆的唇边,轻轻啜吸,一天之计在于春,女人之惑在于唇,雁过留名,汤汁过唇而不留声,才是淑女极致之魅。
  戚纺稚嫩的娇躯藏着怎样彼此对立的元素才能开出如此扭结迷人的花朵:高傲而卑恭,素雅而灵动,冷据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诱人的芳唇吸啜而尽的热腻的蹄花汤,顺着滚热的食道流进戚姑凉的心房......这个动人的意象顿时让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眯上眼睛试图去调整自己已呈颗粒感的喘息,这眼睛不闭还好,这一闭,MMP,那天戚菇凉在办公室膝盖上不经意显露的那两抹红便如幽似灵的在老子脑壳里信马由缰,挥之不去!
  尽管这当儿我完全还不晓得那两抹红意味着啥子,却如此真实的给我带来了如幂幂天外飞来的一抹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悸动。
  对于戚纺而言,无论作为一个职场菜鸟,还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来自于一位兄长的一碗蹄花汤,远比一句领导空洞的关心来得真实,也更让人感动......当然也更油腻。
  我后来想要是换成一碗青菜汤,是不是更波菲。老子承认我快步入中年,但一定会与油腻作坚决的斗争。
  这顿饭因为戚纺喝下了这碗油腻的蹄花汤让我心情很舒畅,这让我后来连同饭钱以及给几个女生的饭后甜品买单的时候对离开我的软妹子们一点不留恋,因为我现在纵使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到处都飘着雏淡的红,跟戚菇凉膝盖上的红一样一样的......
  下午密集处理了一下公务,该忙的时候南主任一点不打折扣,疯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所以瞅着这当儿的空我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欺骗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够原谅我。”
  不多几女科学家回复了信息:“知道错了就好,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
  看着信息很快回复过来老子一阵激动,晓得女人一靠骗,骗不住了二得靠哄,赶紧屁颠颠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为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说的哦!”程蔷薇再回过来的信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如同跟想着戚菇凉膝盖上那一抹雏红的悸动同款的兴奋,我实在找不到这种兴奋之源的蛛丝马迹,只是想到要是给女科学家做一回牛马竟然有一种肾颤的感觉,明人不说暗话,以前一直以为女王叫伊丽莎白......
  “嗯嗯我说的,那快告诉我怎么做啊!”
  “你等着听指令吧。”程蔷薇居然用了指令这个词儿,有点诡异的说,一秒入戏,我这边陛下还没喊,人家女王已经当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毛。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肠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部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
  我靠!这是神马剧情?还别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
  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
  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声,为人家生妞妞的时候坚决拒绝剖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
  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衣服脱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
  “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裤子!”
  “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三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
  “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
  “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TMD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
  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
  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眼罩......
  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睡美人造形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样东东搁在手上朝我走来,那些物件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MMP,老子定睛一看,顿时魂都差点吓落了,伊丽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两幅亮铮铮的手铐!
  这是要干啥子?Under 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着这么暴力吧,什么样的强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细思量,惶恐之中程蔷薇已经将我的手一边一只靠着椅子的扶手分别铐上,那动作看上去还很娴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的菜鸟,要么是经常干,要么是反复练习过多次,当然科学家是实验室生物,动手能力不是盖的。
  当冰冷的手铐缠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小宁煮夫竟然不以为耻的抖了一个激灵,这一切被程蔷薇看在眼里,就见她嘴角再次挑扬,勾人的杏眼紧紧的盯着我两秒,伸出手在小宁煮夫头部的上空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一挥,然后嘴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仍如小小的电钻在鸣:“听着,你不是问姐如何才能原谅你吗?如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可爱的小宁煮夫能做到不动如山,没有硬起来,我就相信你没有欺骗我,嗯,准确的说,就是你骗了,我也会认为你没骗我,我就原谅你。你的手机搁在旁边,现在准十点,计时开始!哦,这一小时你可不准闭眼睛的哦,然后......”
  说完程蔷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兰之气,让我的半边脑壳都酥麻了,才把“然后”后面的话儿吐纳出来:“然后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买嘎,我就想问问,你们的人性在哪里?别说一小时,如果程妖精再有一口气哈进耳朵,老子已经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了。
  科学家的灵魂一旦出卖给了魔鬼,地动山摇!
  程蔷薇完成了这一波让老子差点魂魄出窍的操作,才踩着迷人的妖精步伐朝床边走去,俯身在宁卉的身边,伸出手绕环在宁卉的裸肩,然后将她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看问题要看关键,关键是宁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过去,没有一点生涩与违和,特别是,当程蔷薇将嘴唇贴在耳边一番软语呢喃,或者也哈入了一口如兰的香气伴击着耳膜,宁卉竟然酥糯的娇喘一声。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的小电钻再次响起。
  “啊——”宁卉淋然娇喘出声,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双乳随即有更多耀白的肌肤从睡衣的胸襟中显露出来,萨福之爱也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不是女人,听着宁卉此刻无比受用的娇嗔让我下定了一个一直彷徨吾心的决定,我决定了,下辈子老子要做女人!
  “你老公就在眼前看着呐,我跟他说了,要是小宁煮夫调皮捣蛋姐是不会原谅他的!”程蔷薇边说边砥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嗯......对这样的坏蛋就不能手软。”宁卉回应娇中带嗲,一会儿两妮子已经两脸相向,是程蔷薇将宁卉的脸庞搬过对着自己,以上对下,一番耳鬓厮磨,四瓣香唇彼此轻触,两凤嬉戏,软语呢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话说程蔷薇满打满算才回来两天,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奇迹竟然如此神速就将自己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想着姓牛的历经千辛万苦才赢得女神芳心,看起来女科学家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条街都不止,在万恶的资本主义海里游过泳的人才TMD是大鲨鱼。
  “卉儿,他是你老公,要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程蔷薇顺势给予了自己的萨福女神温柔的一笑,接着张开双唇就将宁卉的绞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来,一会儿,我看到程妖精的舌头便伸入到宁卉的嘴里,从两妮子绞合的嘴唇的隙缝间,两条粉嫩的舌头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程蔷薇的手并没闲着,已经从宁卉睡衣的下摆伸入,摩挲着萨福女神光洁的胴体,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过丰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里就如拨弄琴弦般撩动,睡衣的裙角随着音符的跳动翻飞,宁卉挺拔的双乳便完全显露,微熹的灯光照射下来一片雪国,紫红色的乳尖已经孓孓挺立,跟程蔷薇葱白缭绕的手指相映成辉。
  而伊丽莎白在享受着与萨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当儿,余光却一刻不拉的瞄着我的胯下!
  老子拼命吞咽着口水,双手被手铐勒得生痛,脸涨成连片的猪肝色,青筋曝露,只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许蠢动,但宝宝心里苦哇,如此香艳之画面咫尺纤毫,这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个小时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紧,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姓牛只穿了条裤衩,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从哪旮旯钻出来了。
  “兄弟,对不住了。”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挣扎不敢动弹的胯下一眼,双手一摊,万般无奈的样子,不晓得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挤出一张苦笑,叹了一声,便绕向另外一边上了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继续跟宁卉热吻的当儿,从身后抱住宁卉,开始舔吻着宁卉的脖子,一只手却麻溜的伸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一会儿,宁卉的黑丝小内内已经被与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剥拉了出来......
  “嗯嗯嗯......”宁卉哪里受得了两口子如此这般的前后夹击,不由得娇喘连连,身子瘫软如泥,迷人的S靓形随之左后波浪摇摆,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间来回扭荡着。
  而下一个随之而来让老子全身热血沸腾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的脚趾头差点要把地毯都拽出洞来,小宁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鸡得蹦跶如三尺之高,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来砥吻着脖子的头抬起,朝两妮子还在如火如荼激吻的方向移动,宁卉仍然戴着眼罩,而程蔷薇却瞬间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将宁卉的脸朝中间位移一些角度,将本来紧紧粘连的嘴唇松开稍许,给他男人留出一半的空间,然后只在一边继续吸吮着宁卉伸出嘴来的舌头,只一瞬间的空隙,宁卉另一边的舌头便被姓牛张开的嘴接管,两口子一人一边吸吮着女神的香舌开始紧紧的舔弄着。
  “呜呜呜——”宁卉的娇躯禁不住一颤,自然知道是木桐咬着自己另外一半的的舌头在吮吸,然后三人的头颅继续砥近,直到老子的视线完全分不清三人之舌是谁在吮吸着谁。
  “嗷——”激动可以,鸡动找死,老子一声长空低鸣,不如此兽性的嚎叫已经不足以压迫鸡巴的蠢动,话说我跟宁卉,曾二老婆表演过如此香艳的三人舌吻,我晓得那其中的妙味是何等蚀骨销魂,那次是二美以我为党中央环绕而吻,这次是木桐两口子以女神为核心,于宁卉而言,那种感觉万万不可同日而语。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继续温柔的呢喃着......
  “卉儿我爱你!”木桐的情话带着声音杀的模式早已是宁卉无法抵挡的大杀之器......
  奇葩的是,宁卉竟然成了这奇葩的两口子共同的心头之好,两口子互为情敌,却在同一时刻分享着女神天赐的肉体,同时给予着女神奇妙的抚慰与快乐。
  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精神带着肉体在飞,还是肉体寄放在精神之悦里,我只听到宁卉的呻吟渐盛,每一声啼鸣都似乎抑制不住灵魂的欣喜。
  女人就是生来被宠爱的,活成万千宠爱的人生才是女人化臻之境,情欲至浓时,何需辨雌雄,多一个优秀的女科学家来自于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宠爱也是俺老婆应得之运。
  而此刻老子才是最痛苦的淫,眼前仨倒灵魂肉体齐飞了,老子鸡巴却都不能动一下下,难道老子体内奔涌的是跟你们不是一样的兽血么?
  三人淫乐之中,程蔷薇一直用余光瞄着我,本来以为是见我满脸涨成的猪肝色,鸡巴在满身的火烧火撩中还一动不能动而同情心泛滥,竟然突然就从如此销魂的三人温柔乡中起身朝我走来,等靠近身来一开口老子才晓得是火上浇油来了,不是双手被铐着我就要直接喊跪了,伊丽莎白仍旧嘴角挑扬,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的胯下:“嗯,好顽强的啊,纹丝不动的哦!”
  “没......没有,遭不住了,嫂子我认输好不好?再不准我鸡动让我死算了!”我囫囵着求绕到,喘息中的颗粒已经大如豌豆,跟额头上的汗粒一样大。
  “你想清楚,做不到让我怎么原谅你,不原谅你你想清楚会有什么结果没?”程蔷薇杏眼如滔,哪里有一丝想放过诈骗犯的意思,竟然分开双腿径直跨到我身上来,而我的目光穿越所及,却只看到宁卉雪臀高高翘起,臀缝一线连天,两边迷人的臀瓣以缝为轴在空中各自画着诱人的弧线——此刻木桐已经盘坐在床,双手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宁卉的脸伏在其双腿之间,嘴里含着巨大的蘑菇头在上下活塞起伏,汩汩的吞咽声如山涧流泉......
  老子赶紧别过头来,眼睛又不敢闭,只晓得多看一眼都是找死,奈何两米之外是坎,这边TMD老子一脚已在崖边踏空,就听见程蔷薇的小电钻早已鬼魅般钻入我的耳膜:“来,用嘴给我脱掉!”
  这一别头不要紧,却撞见一股腥香的热气扑鼻而来,这厢边程蔷薇已经撑起身子将耻骨将将对着我的嘴,黑丝小内内如一片薄薄的树叶相挂在迷人的三角之盆——伊丽莎白·程妖精是要我用嘴帮她把小内内脱掉!
  MMP,太欺负人鸟,俺老婆撅着屁股在为她男人吹箫,老子还得用嘴去脱这妮子的内裤,叔可忍,婶不可忍!
  但狗日的宁煮夫喜欢!听到伊丽莎白如此销魂的指令老子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但形势逼人,老子晓得这一嘴上去——那迷人的三角盆心里有一撮茂盛的黑森林——就冲那一片黝黑老子晓得一嘴上去,小宁煮夫当即非射即硬,间不容发之刻,老子赶紧咋呼到:“使不得啊姐,我这一嘴上去非死不可,你可怜一下我兄弟好不好?再不让它动,它要原地爆炸了!”
  “那咋办呢?”程蔷薇瞄了瞄我胯下,纵使还在老子拼命的压制下耷拉着,但其实早已是一点点火苗星子都能点燃的冲天炮,这妮子突然杏眼一转,嫣然笑到,“有了!”
  说着程蔷薇连忙起身出了卧室,一会儿一溜烟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卷不—干—胶!老子瞬间明白女科学家要干啥子,MMP,神奇的脑洞,惹不起这种高智商的实验室生物——就见程蔷薇二话不说便将我的鸡巴别向大腿一侧,扯上不干胶麻利的绕上两圈,将老子的鸡巴杆体跟大腿缠绕了个结结实实,完了双手一拍:“这下放心了吧,要是你这都能把不干胶撑破了,就别怪我不原谅你了哈!”
  当科学家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这下程蔷薇复又站起身,放心大胆的再次将热气淋淋的下体贴在我的嘴边,那里依然腥香扑鼻,刚才跟宁卉的肌肤之亲早已让女科学家欲情炙燃,小内内的底部泛起一片濡湿的水渍,兜在里面密密匝匝的耻毛,修剪得像一片整整齐齐的草坪黝黑发亮......
  不用再脚趾头死扣地毯,不干胶的物理粘合作用让老子即使放任小宁煮夫蹦跶,这阵这小子也只能如一根蔫了的茄子没了脾气。没了后顾之忧老子哪里还忍得住,张嘴便朝程蔷薇内裤上泛着的水渍一口咬去,狗咬狗一嘴毛,说时迟那时快,程蔷薇见我的嘴巴刚要杵进的当儿敏捷的朝后一闪,让老子连根毛都没咬到,接着小电钻响起:“唉唉,叫你脱我的内裤,你咬哪里啊,咬那里能脱掉吗?”
  说完复又侧着身贴了过来,将小内内边侧的腰线凑到我的嘴巴跟前:“咬着小内内的边线脱下来好不好,别捣蛋,乖乖的啊,不然不给你脱了!”
  这声音听来似蔷薇般的温柔,却有伊丽莎白不容置疑的高冷,好神奇的女子。
  于是老子乖乖的按照伊丽莎白的指令,却在蔷薇般温柔的背景音里将那条小内内用嘴和牙齿千辛万苦的脱了下来——不准老子咬,老子的眼睛还是看得见滴,外加鼻子还能汲闻那里散发出来的鲜腥的迷迭之香——程蔷薇迷人的阴阜随着小内内的剥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块充满着矛盾之美的璞玉,形圆饱满却线条乖巧,稍许沉降的黑色素仍然挡不住柔嫩的紫玫之色主宰的东方风情,微微翕张的阴户告诉你这是一张有着中国式女人娇羞的蓬门,但却盛下过异族人种的鸡巴,据我所知,还不只一根......
  “啊啊啊啊!”突然从床上传来宁卉酥荡的呻吟,跟床板噗噗的抖动声此起彼伏,老子循声望去,见宁卉正四肢撑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后撅起,绯红的脸蛋朝向我坐的椅子,而木桐双手扶着宁卉的腰部从身后拼命的抽插着......
  宁卉的长发甩甩,跟没有依靠的双乳在空中来回一起荡悠着......
  接着我看到程蔷薇眼里似乎有火焰喷出,稍一愣神撇下我便朝床上奔了过去,只是将小内内扔到我的脸上,而那一滩濡湿的水渍巧不巧的正好覆盖在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一舔,一股沁人心脾的蔷薇腥香入口,老子顿时感到全身化开,骨销魂散。
  青山遮不住,哦不,覆盖我脸上的小内内遮不住,我看到程蔷薇过去立马仰躺在宁卉身下,双手捧着宁卉的一只乳房,檀口一张便将萨福·卉儿女神早已挺立的乳头含吮在嘴里......
  “啊——啊啊啊!”牛公馆卧室的上空回荡着宁卉愈加酥荡的呻吟......




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
2021-8-18 0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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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最近更的很快,前情因为太久有些遗忘了,突然有些不适应了。不适应除了更新速度,还有剧情,我记得前文到肉戏,到主人公太太宁卉沦陷,磨磨磨……磨了好久。现在突然突飞猛进,并不是不好,只是有些不适应。既然已经玩开了,下面准备如何安排剧情发展?还是即将收尾?期待作者的精彩继续。
2021-8-19 19: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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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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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九章伊麗莎白·程妖精(上)作者:以性的名義。

  要不是一大早仇老板打電話來,老子在別墅第二天早上不曉得要睡到哪陣,
頭天晚上實屬有些興奮冗余,以前跟婷婷的肌膚之親都屬小打小鬧,昨晚才算第
一次肆無忌憚,名正言順的享受到了小四如此青春美麗的肉體,一具全新的靈魂
與肉體帶來的那種和而不同的新鮮與吃雞,外加黑社會老大之千金身份,當著人
家男朋友面的3P,YQ......種種加持激烈的消耗掉了我昨日的能量,
以致於如果第二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妥妥的是挨邊十二點了。

  正式收編小四便一夜三次郎,這儀式感滿滿的——都曉得寧煮夫這牛逼有點
吹過頭了,其實第一次蹭人家女朋友擼管明明是在頭天下午,明顯不能算在一夜
三次裏頭——但寧煮夫也不容易,這把歲數了,為收編小四這麽拼吹點牛逼也實
屬可以理解。

  所以當第二天一大早我聽到婷婷接到她爹打來的電話,睡意懨懨的答應了一
句「老漢,楞個早,咋子?」,老子的瞌睡瞬間就非自然醒了,夢裏驚心之後心
想仇老大聯想應該沒得這麽豐富,不得把昨晚老子跟他通話的電話裏那些不可描
述的聲音跟他閨女和別墅想一塊哈?「還早啊?太陽都要曬到腰桿了。」

  婷婷手機裏仇老板的聲音,「半山別墅門反鎖著,你是不是在裏面哎?」

  「是啊?我昨晚住別墅來著,幹啥子老漢?」

  這下婷婷大約眼睛還沒睜開,聲音裏的瞌睡先醒了,估計也是被嚇醒的,生
怕她老漢劈頭就來句,你是不是昨晚跟寧煮夫那個狗日的在一起......「
保潔公司的人來做別墅清潔,說是門反鎖著進不來,我就猜是不是你昨晚住在裏
面的。」

  說這個是說婷婷此刻的內心戲應當非常微妙,但到後來我都一直不敢去探究
婷婷當時的心理活動——話說這些互動是發生在婷婷跟她媽,比如我昨晚插入她
屁屁的時候,她接到的是她媽的電話,沒準我就探究了......她爹地,很
敏感的說。

  說非自然醒是說老子確實有點累,白天也沒咋休息,身體根本沒恢復,所以
當寧卉打電話來——很明顯的釣魚執法,故意挑逗我的時候,我當真是屁顛屁顛
的勃起了,但確然沒達到像以往那般硬無可硬,噴欲即噴的程度,只不過說出去
的話潑出去的水,人家一聽就是快要達到巔峰那種好嗨喲急不可耐的狀態,在自
己的嘴巴完全成了「好硬啊」

  的復讀機的鐵證面前,被程薔薇逮了個正著也只能認賬,靠裝陽痿搏得跟女
科學家在床上親熱的機會的陰毛遂宣告破產,還沒來得及考慮這事要如何收場,
一個大寫的問號便縈繞在我腦海裏:女科學家也不能有特異功能啊,她咋就曉得
老子的陽痿是裝的呢?「唉唉對不起嫂子,您聽我解釋,是......是這麽
回事......」

  理屈詞不窮素來是寧煮夫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大殺器,每每都能靠之蒙混過
關,逢兇化吉,但這當兒電話裏程薔薇如同掉進冰窟窿裏的聲音讓老子頭皮有些
發麻,嘴巴也整不利索了。

  「我不想電話裏聽你解釋!」

  說著程薔薇咯噔就把電話掛了,如同聲音掉進冰窟窿還不帶一點水花。

  這下我意識到事情有點嚴重,況且這事我也沒跟寧卉匯報過,這當兒寧卉心
裏一定在罵寧煮夫你個花花腸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際,你泡個妞裝大款裝一夜七次
郎都可以的啊,你裝陽痿算是個哪門子英雄?以後出門別跟人說是我老公!老子
趕緊跟程薔薇發了個信息過去:「嫂子我錯了,我不是想騙你,我只是想通過這
種方式企圖博得你的同情,從而增進跟您的親近感,因為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
時候我就已經魂不守舍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到這個份上,索性把臉上最後那塊遮羞布撕下來,借力
打力,以毒攻毒,以此機會索性把老子對女科學家不可告人的邪念表達出來沒準
會有意外的效果,這分鐘裝清純是不是有點像進了夜場點了個妹紙然後對人家說
:妹紙你好像我的初戀哦,你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點,來哥的衣服給你穿上..
....沒多會兒,程薔薇的信息回了過來:「寧煮夫,你個花花腸子果真花出
了新天際,你泡個妞裝大款裝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裝陽痿算是個哪門子英
雄?以後出門別跟人說是我老公!」

  呵呵呵,這是寧卉發來的,明顯是嫌棄寧煮夫裝陽痿讓她丟不起那人兒。

  我趕緊起身收拾準備出門,想著直奔牛公館而去,我不曉得程薔薇跟寧卉到
底因為這樣子奇葩的劇情會發展到什麽程度,但闖的禍總得親自出面謝了罪心裏
才踏實。

  剛一出門,便接到寧卉的電話,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館,趕緊叫我別
去了說她快要回來了,我後來問寧卉咋曉得我會立馬趕過去的,寧卉說還用問嗎
,你寧煮夫出門先跨哪只腳她都門清。

  果真沒一會兒寧卉就被木桐送回來了,姓牛的屋都沒進,站在門口跟我寒暄
了兩句便回去了,臉上的表情有些說不清楚的復雜......寧卉進門便沖涼
洗漱上床,一身清潔溜溜,涼意悱惻,乳峰浪息,以S型曲線婀娜盤桓在床,我
趕緊從身後抱住老婆,一嘴砥著酥滑的脖子蠕動著喉嚨,聲音像抹了漿糊:「老
婆,女科學家怎麽就突然回來了?這個......我跟女科學家真的....
..沒啥事的......如果女科學家說有什麽事.......都是誤會.
......都是可以說得清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
子好香啊......我愛你啊老婆......」

  寧卉一襲光滑的裸背靠著我,凝雪無暇,脂香滿身,但我始終覺得背上有一
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陰魂不散......接著聽到寧卉哼哼到:「我手機
在包裏,你去拿來給我!」

  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機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趕緊去到包裏掏出手機遞給寧
卉,寧卉拿著一陣鼓搗然後遞給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唄!」

  我接過手機一瞧,傻了,MMP,老子發給程薔薇的那張雞巴靚照竟然映入
眼簾——看來程薔薇把老子用來裝逼的底褲都向寧卉抖落了出來,這下遭人家人
賬並獲,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裏囁嚅到:「老婆......這是哪個
的哦?看起來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還軟塌塌的。」

  然後我看到寧卉好好的睜著上彎月看著我,嘴角輕揚:「裝,繼續裝!」

  「老婆,這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滴......」

  我滿臉求生欲的抱著寧卉,「老婆,罪證是咋落到你手裏了?」

  大概沒精力跟我繼續兜圈子,寧卉直接懟了過來:「呵呵,你以為你是在忽
悠小姑涼啊?人家是科學家好不好?」

  「科學家咋了?」

  我好好的拿著照片再次端詳,露出很不服氣的表情,「這......這軟
不拉幾的,看上去不像是陽痿的嗎?」

  寧卉搖了搖頭,沒好氣的嘆了聲:「唉,麻煩你以後忽悠人專業一點,」

  說著湊過頭來,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為背景顯示出來的衛生間的地板,「你
照相的時候不能換個背景啊?嫂子說裝修的時候那地板的瓷磚是她親自選的..
....」

  我日,防不勝防啊,程薔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間的細節捕捉以及邏輯分析
能力這些科學家必備的素質人家作為科學家不是蓋的,老子後來才從姓牛的那裏
曉得了事情原委,話說程薔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磚疑竇便生,以一個科學家的
敏感即刻向她男人進行了質詢,姓牛的自然不敢幫助寧煮夫繼續忽悠,底朝天的
把他跟寧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來,連老子是嚴重的YQF都禿嚕得渣都不剩.
.....MMP,像姓牛的這種崽兒,擱血雨腥風的戰爭年代,跟他做地下黨
的同誌老子八條命都不夠他出賣的。

  我呸!好在人家女科學家在淫亂的資本主義社會生活多年,啥世面沒見過,
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YQF這種生物奔跑滴,最關鍵的是,人家還惦記著俺老
婆呢,擱誰誰明白,已經存在奸夫YQ這樣的關系,撩開了她的薩福女神的裙據
似乎只差動一根手指的距離。

  不過此刻程薔薇卻讓我更加肅然起敬,此女體現出來的過人的智商及冷靜的
氣質,讓老子心頭想征服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學家的欲望愈發強烈
,那欲望似火,就等著去焚燒那座女科學家的冰山!「嘿嘿老婆,不專業說明你
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壞人的料啊!」

  我趕緊抱著寧卉一番嬉皮笑臉。

  「嬉皮笑臉不好使哈,還是想想怎麽把科學家的火滅了吧!」

  寧卉的聲音懨懨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這火我一定親自去滅,我一定不帶任何雜念的
去把火滅了!」

  「切,此地無銀三百兩......」

  寧卉說著貓在我懷裏,到底更習慣煮夫牌的人肉沙發,怎麽躺怎麽舒坦,一
會兒便有十分舒服的嘆息傳來,「嗯嗯,我困了老公,我睡了呀!」

  「哦哦,剛才被木桐操累了吧?」

  一聽寧卉慵懶帶著嗲氣的嘆息我立馬滿腦髓淫亂的畫面橫飛,吃雞的是,剛
才打電話寧卉被木桐操的時候女科學家不還在旁邊麼?這讓老子頓時渾身激靈,
忙不迭一把抱著寧卉香糯的身子,雙手就將雙乳捂著一陣囫圇,嘴裏喘著囫圇氣
兒:「老......老婆,剛才木桐操你的時候,女科學家是不是就在旁邊啊
?」

  「說什麽呢?」

  寧卉轉過頭看著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頃刻變成了一霽霧月清輝,
「誰操誰呢?」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嗎?」

  「才沒有呢!」

  寧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誰像你啊,腦子成天沒得清閑的時候,凈想些
亂七八糟的事兒。」

  「我靠,敢情剛才是在演戲哇?老婆你這就不對了,你們這叫釣魚執法好不
好?」

  我忿忿然到。

  「誰釣魚執法啦?」

  寧卉哼了一聲,嘴皮一咬轉過身復又躺下,雙乳隨即掙脫了我的魔掌,「你
沒幹壞事還怕鬼敲門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貧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麽去
跟人家認錯吧。」

  「哦,老婆,」

  我旋即將寧卉摟在懷裏,我曉得煮夫牌人肉墊子對進入睡眠模式的老婆是無
解的存在,「女科學家是不是很生氣啊?」

  「我......我不知道。」

  寧卉的聲音突然變得縈縈低羞,身子竟然有些發燙......話說我並未
及時正確解讀寧卉身子體溫的突變,還以為是煮夫牌人肉睡墊起的作用,看著寧
卉懨懨欲睡的嬌態也不好多行驚擾,遂順口改了話題:「好的老婆你睡吧,話說
這兩天公司沒什麽事吧?沒人再來找你?你們王老大現在什麽情況?」

  其實老子的心一直揪著公司事態的發展,隔三差五瞅著空兒都會向寧卉詢問
公司的狀況,作為一名綠公卻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綠林江湖講的是以德服人。

  「倒沒人再來找我,不過王總也很少來公司,幾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

  寧卉的回答慵懶中透著一股子緊來,毫無疑問,那個充滿著英雄主義色彩的
「他」,才是將寧卉情緒扭緊的發條。

  第二天跟寧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著另外一個人的安危了——戚紡,咱行
走江湖,不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愛無疆。

  戚紡今兒倒來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緒不佳,報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
供免費午餐,但中午快到飯點我特地以領導關心下屬的理由叫上幾個未來公司團
隊的骨幹去外面吃飯,當然是我買單。

  其實我是想單獨請人家戚紡來著。

  席間,戚紡全程沒咋說話,吃得也很少,這倒符合小姑涼平時素靜傲潔的性
格,但其眼神裏時不時透露出來一種難以言說的驚恐,這種近乎於本能的驚恐縱
使是毫米級的,卻在寧煮夫同誌善於發現的眼睛面前無處遁形。

  寧煮夫的心也真大,這心揪完奸夫揪下屬,碗裏還擱著稀飯還沒吹冷的女科
學家。

  「小戚,你這麽瘦,多吃點啊!」

  跟幾位下屬平易近人的拉著家常,然後裝著很無意的來這麽一句,四兩撥千
鈞,摘葉飛花才是高手。

  「沒......沒,南主任,我吃了好多。」

  戚紡大約沒想到南主任會直接點她的名,發絲沒亂,聲音卻禁不住有點淩亂


  戚紡臉色素白,讓人看了有些心疼,秀長的眼瞼低垂,整個人的姿態有一種
難以言說的卑恭,唯有支撐在工裝裏的胸部是翹挺的。

  「呵呵,筷子都沒見你動幾下,就數你吃得最少。」

  寧煮夫開始裝大尾巴狼了,「我說你們這些小姑涼啊,要身材也要身體啊,
吃這麽少哪能支撐一天的能量消耗,小戚,還有在座的各位,你們都是公司未來
的棟梁,身體搞壞了不僅僅是你們個人的損失哦!來來來,這蹄花湯還有這麽多
,在座的每人必須喝一碗!」

  讓戚紡喝湯才是老子的真意,讓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這叫招招入壑,不
露痕跡。

  說著就有好事者積極響應領導的號召拿起碗給大家盛湯,當然第一個是給南
主任盛,被我一把攬住,嘴上露出關愛的笑容,厚如蹄花湯裏的豬蹄兒:「先給
咱們這兒最年輕的同誌吧,她也吃得最少!」

  最年輕的同誌,還有比這純熟的領導話術麽?話說寧煮夫同誌要是想混官場
,科員進去,部級出來算基本達標,前提是如果挺得過被紀委的同誌請去喝茶的
話。

  戚紡沒轍,在南主任厚如豬蹄兒的目光和大家夥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湯


  我是瞄著——當然不敢直瞄,絕不能讓下屬發現他們有一個如此猥瑣的領導
——戚紡一勺一勺的把湯喝完的......乳白而粘稠的湯液盛在勺子裏,然
後被擱在裹挾成的一個小圓的唇邊,輕輕啜吸,一天之計在於春,女人之惑在於
唇,雁過留名,湯汁過唇而不留聲,才是淑女極致之魅。

  戚紡稚嫩的嬌軀藏著怎樣彼此對立的元素才能開出如此扭結迷人的花朵:高
傲而卑恭,素雅而靈動,冷據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誘人的芳唇吸啜而
盡的熱膩的蹄花湯,順著滾熱的食道流進戚姑涼的心房......這個動人的
意象頓時讓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瞇上眼睛試圖去調整自己已呈顆粒感的喘息,這
眼睛不閉還好,這一閉,MMP,那天戚菇涼在辦公室膝蓋上不經意顯露的那兩
抹紅便如幽似靈的在老子腦殼裏信馬由韁,揮之不去!盡管這當兒我完全還不曉
得那兩抹紅意味著啥子,卻如此真實的給我帶來了如冪冪天外飛來的一抹我從來
沒有體會過的悸動。

  對於戚紡而言,無論作為一個職場菜鳥,還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來自於一
位兄長的一碗蹄花湯,遠比一句領導空洞的關心來得真實,也更讓人感動...
...當然也更油膩。

  我後來想要是換成一碗青菜湯,是不是更波菲。

  老子承認我快步入中年,但一定會與油膩作堅決的鬥爭。

  這頓飯因為戚紡喝下了這碗油膩的蹄花湯讓我心情很舒暢,這讓我後來連同
飯錢以及給幾個女生的飯後甜品買單的時候對離開我的軟妹子們一點不留戀,因
為我現在縱使睜開眼,也能看到天空到處都飄著雛淡的紅,跟戚菇涼膝蓋上的紅
一樣一樣的......下午密集處理了一下公務,該忙的時候南主任一點不打
折扣,瘋的時候也一點不含糊。

  所以瞅著這當兒的空我給程薔薇發了個信息:「嫂子對不起,我知道是我錯
了,不該欺騙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夠原諒我。」

  不多幾女科學家回復了信息:「知道錯了就好,我最不喜歡別人欺騙我。」

  看著信息很快回復過來老子一陣激動,曉得女人一靠騙,騙不住了二得靠哄
,趕緊屁顛顛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要怎麽懲罰我都
行!為你當牛做馬,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這可是你說的哦!」

  程薔薇再回過來的信息竟然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如同跟想著戚菇涼膝蓋上那
一抹雛紅的悸動同款的興奮,我實在找不到這種興奮之源的蛛絲馬跡,只是想到
要是給女科學家做一回牛馬竟然有一種腎顫的感覺,明人不說暗話,以前一直以
為女王叫伊麗莎白......「嗯嗯我說的,那快告訴我怎麽做啊!」

  「你等著聽指令吧。」

  程薔薇居然用了指令這個詞兒,有點詭異的說,一秒入戲,我這邊陛下還沒
喊,人家女王已經當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會兒寧卉打電話來說下了班程薔薇約她去逛街,我
當即有點懵,女科學家不給我下指令卻約我老婆是幾個意思?後來老子才曉得這
是一個巨大的陰毛。

  幸好晚上沒找人請我喝酒,隨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腸刀削對付了下便已夜幕垂
臨,華燈初上,回家打開電腦準備找兩部早已下載下來的時鮮大片打發打發時間
,沒想到這當兒程薔薇的信息來了:「你老婆在我手裏,新賬老賬一起算,要解
救你老婆一個人速來我家。別打110!」

  我靠!這是神馬劇情?還別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法官的
兒子是法官,賊的兒子是賊,戲精的老婆是戲精,演場戲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雞動卻是真的,當即便踩著風火輪朝牛公館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氣
沒喘勻便按下了門鈴......門徐徐打開,我卻屏著呼吸,寸目圓睜,我想
好了,要是一頭麻袋蒙下來,我一定要最後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綁匪,不為給警察
叔叔報警,只為雖死無憾。

  沒有麻袋......沒有居裏夫人......門後只有穿著黑色網眼吊
襪的伊麗莎白女王......幹練而威儀的空姐頭,七寸的紅色高跟錚亮得能
照出人影兒來,杏眼紅唇,深眸皓齒,雪白的乳房豐而不垂,這一切是女科學家
敢於以如此裝扮示人的實力資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無贅肉的小腹光滑裊裊,竟
無一絲皺褶,此處應該有掌聲,為人家生妞妞的時候堅決拒絕剖腹產的遠見鼓掌


  MMP,哪裏像三十好幾的女人,像三十好幾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歲
的壽命算。

  老子頓時在伊麗莎白.程妖精嫵媚艷光的照耀下頭暈目眩,心臟驟停,還沒
等開口問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經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邊,「噓!別說話..
....」

  然後程薔薇拎著我的衣領將我拽到了客廳站著,朝臥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
一挑,聲音裏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電鉆:「你老婆在裏面,但你現在先把
衣服脫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雞,嘴裏囁嚅著:「脫......脫衣服?」

  「是的。」

  程薔薇面無表情,只見嘴皮的翕動,「要不要我幫你脫啊?」

  「不不不,我自己來。」

  說著我顫顫巍巍的將衣服脫掉,本來大熱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
恤,一脫即裸。

  但在伊麗莎白.程妖精滾燙的目光下,半裸的寧煮夫並不是女王的目標:「
褲子!」

  「我......」

  此刻我才感到臉有點燙了,話說我寧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間行走三十年,何
曾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會撲過去把眼前這位
秀色可餐的女綁匪就地正法。

  「脫,還是不脫?」

  程薔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腳踩在我的腳背......MMP,一陣鉆心
的疼痛傳來,這娘們還真敢踩,不曉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圓錐哇?「脫.
.....脫!」

  老子一陣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卻不是因為冷......「連
內褲一起!」

  程薔薇的目光淩冽,嘴角挑揚,完全進入了懲罰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騙人理虧,老子欺騙在先,這等屈辱爺們不能忍,寧煮夫必須忍
,於是在程薔薇充滿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燦爛,站在伊麗莎白
面前,是最後一點羞恥與良知讓我雙手頑強滴捂在雙腿之間,江湖流傳了千年的
規矩,面容被綁匪看了要遭滅口,雀雀被女綁匪看了,是要遭被閹了的哈。

  「手松開!」

  程薔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後揚了揚雪白的脖子,輕輕哼了一聲,很不了然
的表情:「又不是沒見過,發照片的時候沒見你這麽害羞?」

  「嗯嗯,我錯了。」

  維諾著將雙手攤開,老子囁嚅著,但為嘛當雙手攤開雞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
麗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剎那,老子竟然感到內心有一種莫名的狂喜,現代文明
的女權基因已經如此發達與膨脹了麽?像我這麽一個雄性得連青山都遮不住的男
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強暴兩次?「錯哪兒了?」

  有一種電叫媚電,從程薔薇那中國式的杏眼發射出來是要電死人滴。

  「拍照片不該把地板上的瓷磚拍進去。」

  老子把最後的膽子全擱在這句話裏,說完兩眼一翻,剩下的聽天由命唄,T
MD當強暴不能反抗的時候,未必還不準老子享受啊?「呵呵,還嘴硬。」

  程薔薇聳了聳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臉,舌頭隨即在紅唇間銷魂一嘬,然後轉
過身去,「跟我來吧,等下你別只剩嘴硬哦!」

  說著我跟在伊麗莎白的身後進了臥室,前面一步三扭,蝕骨喝血的妖精步伐
讓高跟鞋的得得聲讓人聽得肝顫......等一艾進入臥室,映入眼簾的竟然
是一副性感無邊的睡美人實景圖,寧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著程薔薇送
她的那條高級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瓏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溝之
壑,在臥室熹微的燈光下波影迷迭,魅態萬千,雪白而修長雙腿彼此相纏,不動
卻氣韻流長,迷人的上彎月看不見了,不是隱埋在霧霽裏,是戴了個一鮮紅的眼
罩......大約是聽見了進門的腳步聲,寧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
睡美人造形瞬間有了3D的既視感,更加曼妙生輝。

  床旁早已擺放好一把椅子,程薔薇示意我坐下,然後轉身不知哪裏鼓搗出兩
樣東東擱在手上朝我走來,那些物件竟然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聲,MMP
,老子定睛一看,頓時魂都差點嚇落了,伊麗莎白女王攥在手裏的,竟然是兩幅
亮錚錚的手銬!這是要幹啥子?Underarrest(被捕)?程大姐,用
不著這麽暴力吧,什麽樣的強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細思量,惶恐之中程薔薇已經將我的手一邊一只靠著椅子的扶手分
別銬上,那動作看上去還很嫻熟,不像第一次幹這事的菜鳥,要麽是經常幹,要
麽是反復練習過多次,當然科學家是實驗室生物,動手能力不是蓋的。

  當冰冷的手銬纏住我手腕的一剎那,本來一直軟塌塌的小寧煮夫竟然不以為
恥的抖了一個激靈,這一切被程薔薇看在眼裏,就見她嘴角再次挑揚,勾人的杏
眼緊緊的盯著我兩秒,伸出手在小寧煮夫頭部的上空經意,或者不經意的一揮,
然後嘴貼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仍如小小的電鉆在鳴:「聽著,你不是問
姐如何才能原諒你嗎?如果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可愛的小寧煮夫能做到不動如山
,沒有硬起來,我就相信你沒有欺騙我,嗯,準確的說,就是你騙了,我也會認
為你沒騙我,我就原諒你。你的手機擱在旁邊,現在準十點,計時開始!哦,這
一小時你可不準閉眼睛的哦,然後......」

  說完程薔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蘭之氣,讓我的半邊腦殼都酥麻了,才把「
然後」

  後面的話兒吐納出來:「然後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買嘎,我就想問問,你們的人性在哪裏?別說一小時,如果程妖精再有一
口氣哈進耳朵,老子已經一分鐘都撐不過去了。

  科學家的靈魂一旦出賣給了魔鬼,地動山搖!程薔薇完成了這一波讓老子差
點魂魄出竅的操作,才踩著迷人的妖精步伐朝床邊走去,俯身在寧卉的身邊,伸
出手繞環在寧卉的裸肩,然後將她的薩福女神攬擁入懷——看問題要看關鍵,關
鍵是寧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過去,沒有一點生澀與違和,特別是,當程薔薇
將嘴唇貼在耳邊一番軟語呢喃,或者也哈入了一口如蘭的香氣伴擊著耳膜,寧卉
竟然酥糯的嬌喘一聲。

  「卉兒,我愛你!」

  程薔薇的小電鉆再次響起。

  「啊——」

  寧卉淋然嬌喘出聲,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雙乳隨即有更多耀白的肌膚從睡
衣的胸襟中顯露出來,薩福之愛也會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不是女人,聽著寧卉
此刻無比受用的嬌嗔讓我下定了一個一直仿徨吾心的決定,我決定了,下輩子老
子要做女人!「你老公就在眼前看著吶,我跟他說了,要是小寧煮夫調皮搗蛋姐
是不會原諒他的!」

  程薔薇邊說邊砥咬著寧卉的耳垂。

  「嗯嗯......對這樣的壞蛋就不能手軟。」

  寧卉回應嬌中帶嗲,一會兒兩妮子已經兩臉相向,是程薔薇將寧卉的臉龐搬
過對著自己,以上對下,一番耳鬢廝磨,四瓣香唇彼此輕觸,兩鳳嬉戲,軟語呢
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話說程薔薇滿打滿算才回來兩天,差不多四十八
小時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奇跡竟然如此神速就將自己的薩福女神攬擁入懷,想著
姓牛的歷經千辛萬苦才贏得女神芳心,看起來女科學家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條
街都不止,在萬惡的資本主義海裏遊過泳的人才TMD是大鯊魚。

  「卉兒,他是你老公,要怎麽懲罰他都聽你的。」

  程薔薇順勢給予了自己的薩福女神溫柔的一笑,接著張開雙唇就將寧卉的絞
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來,一會兒,我看到程妖精的舌頭便伸入到寧卉的嘴
裏,從兩妮子絞合的嘴唇的隙縫間,兩條粉嫩的舌頭已經緊緊纏繞在一起...
...程薔薇的手並沒閑著,已經從寧卉睡衣的下擺伸入,摩挲著薩福女神光潔
的胴體,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過豐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裏就如撥弄
琴弦般撩動,睡衣的裙角隨著音符的跳動翻飛,寧卉挺拔的雙乳便完全顯露,微
熹的燈光照射下來一片雪國,紫紅色的乳尖已經孓孓挺立,跟程薔薇蔥白繚繞的
手指相映成輝。

  而伊麗莎白在享受著與薩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當兒,余光卻一刻不拉的瞄著
我的胯下!老子拼命吞咽著口水,雙手被手銬勒得生痛,臉漲成連片的豬肝色,
青筋曝露,只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許蠢動,但寶寶心裏苦哇,如此香艷之畫面咫
尺纖毫,這撐得了一時,撐不了一個小時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緊,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轉頭一看,姓牛只穿了條
褲衩,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知從哪旮旯鉆出來了。

  「兄弟,對不住了。」

  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掙紮不敢動彈的胯下一眼,雙手一攤,萬般無奈的樣子
,不曉得是同情還是幸災樂禍的擠出一張苦笑,嘆了一聲,便繞向另外一邊上了
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繼續跟寧卉熱吻的當兒,從身後抱住寧卉,開始舔
吻著寧卉的脖子,一只手卻麻溜的伸入到寧卉的雙腿之間,一會兒,寧卉的黑絲
小內內已經被與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剝拉了出來......「嗯嗯嗯...
...」

  寧卉哪裏受得了兩口子如此這般的前後夾擊,不由得嬌喘連連,身子癱軟如
泥,迷人的S靚形隨之左後波浪搖擺,在兩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間來回扭蕩著。

  而下一個隨之而來讓老子全身熱血沸騰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緊緊拽著的腳趾
頭差點要把地毯都拽出洞來,小寧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雞得蹦跶如三尺之高,然後
.......就木有然後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來砥吻著脖子的頭抬起,朝兩妮子還在如火如荼激吻的
方向移動,寧卉仍然戴著眼罩,而程薔薇卻瞬間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將寧卉
的臉朝中間位移一些角度,將本來緊緊粘連的嘴唇松開稍許,給他男人留出一半
的空間,然後只在一邊繼續吸吮著寧卉伸出嘴來的舌頭,只一瞬間的空隙,寧卉
另一邊的舌頭便被姓牛張開的嘴接管,兩口子一人一邊吸吮著女神的香舌開始緊
緊的舔弄著。

  「嗚嗚嗚——」

  寧卉的嬌軀禁不住一顫,自然知道是木桐咬著自己另外一半的的舌頭在吮吸
,然後三人的頭顱繼續砥近,直到老子的視線完全分不清三人之舌是誰在吮吸著
誰。

  「嗷——」

  激動可以,雞動找死,老子一聲長空低鳴,不如此獸性的嚎叫已經不足以壓
迫雞巴的蠢動,話說我跟寧卉,曾二老婆表演過如此香艷的三人舌吻,我曉得那
其中的妙味是何等蝕骨銷魂,那次是二美以我為黨中央環繞而吻,這次是木桐兩
口子以女神為核心,於寧卉而言,那種感覺萬萬不可同日而語。

  「卉兒我愛你!」

  程薔薇繼續溫柔的呢喃著......「卉兒我愛你!」

  木桐的情話帶著聲音殺的模式早已是寧卉無法抵擋的大殺之器......
奇葩的是,寧卉竟然成了這奇葩的兩口子共同的心頭之好,兩口子互為情敵,卻
在同一時刻分享著女神天賜的肉體,同時給予著女神奇妙的撫慰與快樂。

  此刻我已經分不清是精神帶著肉體在飛,還是肉體寄放在精神之悅裏,我只
聽到寧卉的呻吟漸盛,每一聲啼鳴都似乎抑制不住靈魂的欣喜。

  女人就是生來被寵愛的,活成萬千寵愛的人生才是女人化臻之境,情欲至濃
時,何需辨雌雄,多一個優秀的女科學家來自於肉體與靈魂的雙重寵愛也是俺老
婆應得之運。

  而此刻老子才是最痛苦的淫,眼前仨倒靈魂肉體齊飛了,老子雞巴卻都不能
動一下下,難道老子體內奔湧的是跟你們不是一樣的獸血麽?三人淫樂之中,程
薔薇一直用余光瞄著我,本來以為是見我滿臉漲成的豬肝色,雞巴在滿身的火燒
火撩中還一動不能動而同情心泛濫,竟然突然就從如此銷魂的三人溫柔鄉中起身
朝我走來,等靠近身來一開口老子才曉得是火上澆油來了,不是雙手被銬著我就
要直接喊跪了,伊麗莎白仍舊嘴角挑揚,火辣辣的目光盯著我的胯下:「嗯,好
頑強的啊,紋絲不動的哦!」

  「沒......沒有,遭不住了,嫂子我認輸好不好?再不準我雞動讓我
死算了!」

  我囫圇著求繞到,喘息中的顆粒已經大如豌豆,跟額頭上的汗粒一樣大。

  「你想清楚,做不到讓我怎麽原諒你,不原諒你你想清楚會有什麽結果沒?


  程薔薇杏眼如滔,哪裏有一絲想放過詐騙犯的意思,竟然分開雙腿徑直跨到
我身上來,而我的目光穿越所及,卻只看到寧卉雪臀高高翹起,臀縫一線連天,
兩邊迷人的臀瓣以縫為軸在空中各自畫著誘人的弧線——此刻木桐已經盤坐在床
,雙手緊緊攥著寧卉的頭發,寧卉的臉伏在其雙腿之間,嘴裏含著巨大的蘑菇頭
在上下活塞起伏,汩汩的吞咽聲如山澗流泉......老子趕緊別過頭來,眼
睛又不敢閉,只曉得多看一眼都是找死,奈何兩米之外是坎,這邊TMD老子一
腳已在崖邊踏空,就聽見程薔薇的小電鉆早已鬼魅般鉆入我的耳膜:「來,用嘴
給我脫掉!」

  這一別頭不要緊,卻撞見一股腥香的熱氣撲鼻而來,這廂邊程薔薇已經撐起
身子將恥骨將將對著我的嘴,黑絲小內內如一片薄薄的樹葉相掛在迷人的三角之
盆——伊麗莎白·程妖精是要我用嘴幫她把小內內脫掉!MMP,太欺負人鳥,
俺老婆撅著屁股在為她男人吹簫,老子還得用嘴去脫這妮子的內褲,叔可忍,嬸
不可忍!但狗日的寧煮夫喜歡!聽到伊麗莎白如此銷魂的指令老子哈喇子都差點
流出來了,但形勢逼人,老子曉得這一嘴上去——那迷人的三角盆心裏有一撮茂
盛的黑森林——就沖那一片黝黑老子曉得一嘴上去,小寧煮夫當即非射即硬,間
不容發之刻,老子趕緊咋呼到:「使不得啊姐,我這一嘴上去非死不可,你可憐
一下我兄弟好不好?再不讓它動,它要原地爆炸了!」

  「那咋辦呢?」

  程薔薇瞄了瞄我胯下,縱使還在老子拼命的壓制下耷拉著,但其實早已是一
點點火苗星子都能點燃的沖天炮,這妮子突然杏眼一轉,嫣然笑到,「有了!」

  說著程薔薇連忙起身出了臥室,一會兒一溜煙進來,手裏竟然拿著一卷不—
幹—膠!老子瞬間明白女科學家要幹啥子,MMP,神奇的腦洞,惹不起這種高
智商的實驗室生物——就見程薔薇二話不說便將我的雞巴別向大腿一側,扯上不
幹膠麻利的繞上兩圈,將老子的雞巴桿體跟大腿纏繞了個結結實實,完了雙手一
拍:「這下放心了吧,要是你這都能把不幹膠撐破了,就別怪我不原諒你了哈!


  當科學家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這下程薔薇復又站起身,放心大
膽的再次將熱氣淋淋的下體貼在我的嘴邊,那裏依然腥香撲鼻,剛才跟寧卉的肌
膚之親早已讓女科學家欲情炙燃,小內內的底部泛起一片濡濕的水漬,兜在裏面
密密匝匝的恥毛,修剪得像一片整整齊齊的草坪黝黑發亮......不用再腳
趾頭死扣地毯,不幹膠的物理粘合作用讓老子即使放任小寧煮夫蹦跶,這陣這小
子也只能如一根蔫了的茄子沒了脾氣。

  沒了後顧之憂老子哪裏還忍得住,張嘴便朝程薔薇內褲上泛著的水漬一口咬
去,狗咬狗一嘴毛,說時遲那時快,程薔薇見我的嘴巴剛要杵進的當兒敏捷的朝
後一閃,讓老子連根毛都沒咬到,接著小電鉆響起:「唉唉,叫你脫我的內褲,
你咬哪裏啊,咬那裏能脫掉嗎?」

  說完復又側著身貼了過來,將小內內邊側的腰線湊到我的嘴巴跟前:「咬著
小內內的邊線脫下來好不好,別搗蛋,乖乖的啊,不然不給你脫了!」

  這聲音聽來似薔薇般的溫柔,卻有伊麗莎白不容置疑的高冷,好神奇的女子


  於是老子乖乖的按照伊麗莎白的指令,卻在薔薇般溫柔的背景音裏將那條小
內內用嘴和牙齒千辛萬苦的脫了下來——不準老子咬,老子的眼睛還是看得見滴
,外加鼻子還能汲聞那裏散發出來的鮮腥的迷迭之香——程薔薇迷人的陰阜隨著
小內內的剝落纖毫畢現的呈現在我的眼前,這是一塊充滿著矛盾之美的璞玉,形
圓飽滿卻線條乖巧,稍許沈降的黑色素仍然擋不住柔嫩的紫玫之色主宰的東方風
情,微微翕張的陰戶告訴你這是一張有著中國式女人嬌羞的蓬門,但卻盛下過異
族人種的雞巴,據我所知,還不只一根......「啊啊啊啊!」

  突然從床上傳來寧卉酥蕩的呻吟,跟床板噗噗的抖動聲此起彼伏,老子循聲
望去,見寧卉正四肢撐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後撅起,緋紅的臉蛋朝向我坐的椅子
,而木桐雙手扶著寧卉的腰部從身後拼命的抽插著......寧卉的長發甩甩
,跟沒有依靠的雙乳在空中來回一起蕩悠著......接著我看到程薔薇眼裏
似乎有火焰噴出,稍一楞神撇下我便朝床上奔了過去,只是將小內內扔到我的臉
上,而那一灘濡濕的水漬巧不巧的正好覆蓋在我的嘴邊,我伸出舌頭一舔,一股
沁人心脾的薔薇腥香入口,老子頓時感到全身化開,骨銷魂散。

  青山遮不住,哦不,覆蓋我臉上的小內內遮不住,我看到程薔薇過去立馬仰
躺在寧卉身下,雙手捧著寧卉的一只乳房,檀口一張便將薩福·卉兒女神早已挺
立的乳頭含吮在嘴裏......「啊——啊啊啊!」

  牛公館臥室的上空回蕩著寧卉愈加酥蕩的呻吟......

[ 本帖最後由 巫山雲 於 2021-11-25 10:48 編輯 ]
2021-11-25 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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