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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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中的善意
颱風中的善意
Written by:朝歌夜弦
“囡囡，爸爸要在廠裏防洪，估計好幾天都不能回家了。你一個人在家做飯小心一點，菜我已經買好放在冰箱裏了。颱風天把門窗關好，在家裏乖乖學習。有什麼事情給爸爸打電話。”
“知道了爸爸，你也小心一點。”
詩涵掛斷了電話，連忙用手按住了被風吹起的裙子。還好人們都已經回家躲避颱風了，不然剛剛這個電話打下來，她的可愛蕾絲小內內都要被人看光了。
傘幾乎撐不住了，風吹的兩旁的行道樹狂暴地扭動，詩涵真怕它們會倒下來砸到自己；雨點像無數塑膠彈珠劈裏啪啦地砸下來，地上已經很快地積起了水，而路邊原本平靜的景觀河，水流比平時湍急了許多。詩涵加快了腳步，只想趕快回家。裙子下伸出兩條修長的腿一路小跑著，白色的運動鞋發出輕快好聽的踩水聲，雨水好像一朵朵透明的花開在她的腳邊。
突然，一條黑色的大狗竄到了詩涵的腳邊，沖她大聲叫著，把詩涵嚇了一條。大狗跑一段，又停下沖著詩涵叫起來。跟著大狗，詩涵沿著樓梯走到盡頭，看到了一個一人高的水泥管道，裏頭好像有個人！
颱風來了，呆在這種排水管裏很危險，湍急的水流已經快要漫到管道外的平臺上了。一旦河水倒灌進入管道，裏面的人很有可能溺死。詩涵不固自己的安危，收起傘，低著頭走進了管道，小心地不讓自己滑倒，身體不要碰到骯髒地管道。但裏面潮濕腐爛的氣味還是讓詩涵這種嬌生慣養的少女有點受不了。
管道裏是一個渾身髒兮兮的流浪漢，幾個塑膠水瓶，裹著的一條破爛被子就是他的全部財產了。
“大伯，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這裏很危險的。”
“沒錢麼，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工頭卷錢跑了。”流浪漢眯著眼睛看著少女逆光的身影，兩條腿纖細而勻稱，頭髮被風吹的有些亂，卻遮不住面容的白皙可愛。
“那也不能在這啊，你有家人嗎，讓他們來接你。”
“爹娘早死了，老婆跟人跑了，就這一條狗，之前撿的。”
詩涵不禁同情起這個流浪漢來：“這樣，大伯你先跟我回家，避避颱風。”
“不去，不去。我在這挺好。”大伯十分倔強，詩涵不得不走到大伯的身旁，蹲下跟他說話：“大伯，你在這裏，很危險的，我爸媽都不在家，回去我做飯給你吃。”
流浪漢被說服了，不知道是少女真誠而善良的心打動了他，還是那突然迎面而來的少女體香讓他神魂顛倒。少女的衣服已經有點濕了，透過白色的襯衫可以看到那胸罩上的蕾絲花紋。
“可是我走不了啊……”流浪漢突然面露難色，低下了頭。順著流浪漢的目光，詩涵看到流浪漢的襠部，一個巨大的棒狀物凸了出來，足有二十多釐米長，原來詩涵讓流浪漢起了生理反應，挺著這麼大一個東西在雙腿間來回擺動，怎麼走得了呢。
“那要怎麼樣…那個…才會小下來呢…”詩涵害羞而又著急地問到。
“只有射精才行。”說著流浪漢就開始上下擼動了起來。可是越著急，就越是沒有感覺。“把衣服扣子解開，這樣擼不出來。”詩涵心想：“只是看看，沒事的。”為了幫助流浪漢快點射精，詩涵終於揭開了襯衫上的扣子，一個，兩個，三個……少女白皙平坦的胸口逐漸暴露在流浪漢面前，流浪漢伸長脖子望去，隱約可以看到少女的白色蕾絲胸罩，還有那被胸罩包裹的酥胸……可肉棒只是變得更大，更粗，更硬了，絲毫沒有發射的跡象。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
“……幫幫我……”流浪漢用祈求的眼神望著詩涵。
詩涵把衣服拉地更開了。
“不是這樣，這樣沒用。”
“那怎麼辦……”
“自己擼沒感覺，你來幫我擼。”流浪漢把詩涵白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見詩涵不動，又可憐地說，“幫幫我。”
一番猶豫後，詩涵終於上下擼動了起來。流浪漢頓時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流浪漢的髒手攀上了詩涵潔白的大腿，開始揉捏起詩涵的身子。詩涵躲了一下，卻還是任由他去了。肉棒也分泌出了一些發燙的黏液，散發著惡臭，原本骯髒的肉棒看起來更噁心了。但詩涵的手法還是太生疏，眼看河水已經快要漫到外面的水泥臺階了。
“…怎麼…還沒好……人家沒力氣了，來不及了…怎麼辦…”
流浪漢也有點著急：“…閨女，你是在是太小了…我擔心你……不然其實可以…”
“可以什麼？”詩涵抬起頭，流浪漢的話讓她感到了些許溫暖，即使是一個流浪漢，也在努力關心著自己。
“…可以舔一舔龜頭試試看……可是我的肉棒太髒了，我怕你受不了……啊……”詩涵凝視著手中的肉棒，沒等話說完，就堅定的俯下身子吻了一下那骯髒的沾滿液體的龜頭。只這一下親吻，就讓流浪漢如同電擊。
詩涵見流浪漢有反應，也就越戰越勇，把更多的肉棒含入口腔，龜頭抵在上顎。流浪漢不由自主地把手按在詩涵白嫩的脖頸上，但仍努力克制著腰部挺懂的本能和把詩涵按下去的欲望。
“用舌頭…對……啊……”流浪漢一面享受，一面指導缺乏經驗的少女，“舔完吸一下…噢……別咽下去……髒……”少女突然吞咽的動作讓流浪漢感到一股暖流直達喉嚨，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在這風雨大作的颱風天，所有人都已經躲回了自己安全溫暖的住宅。而在城市景觀河岸隱藏著的排水管道內，一個剛剛發育，還在上初中的乾淨少女，在破爛骯髒的被子上，為了一個流浪漢的安危，跪在他的雙腿中間，努力口交著，絲毫不嫌棄流浪漢的骯髒。
詩涵握著肉棒，把它按在自己富含膠原蛋白的青春面龐上，用力地擼動。然後張開嘴，輕輕含住了流浪漢的飽脹的軟袋，小舌頭溫柔地舔著。
擼動著肉棒的手，像用肉棒洗臉一樣，在臉上搓著。流浪漢的龜頭先是頂著少女小巧的鼻子，然後慢慢立起，順著鼻樑到光潔的額頭。少女握著肉棒，讓龜頭在額頭上蹭來蹭去，又閉上眼，讓龜頭螺旋狀地蹭著眼眶，直到眼窩。最後把龜頭摁在她飽滿的蘋果肌裏摩擦了一番。
但黑色的肉棒還是沒有射精，少女堅定地握著肉棒，輕輕親吻了流浪漢的馬眼。先是撅起嘴請問，然後用舌尖輕輕抵住，開始在流浪漢的龜頭上打轉。舌頭繞行的半徑越來越大，肉棒也越來越深，直到完全抵在喉嚨伸出。讓少女發出可愛的咳嗽聲。
河流已經漫過了排水管外的水泥板。
經過詩涵這樣一番忘我的口交，流浪漢的肉棒已經被少女的口水洗乾淨了。而詩涵也不嫌棄地咽下了那些骯髒的液體。可是肉棒還挺立著，沒有發射。
“對不起…我不太會口交……”詩涵愧疚地低下頭，她的嘴已經酸到沒有知覺了。
“沒關係……你快走吧……我一個社會的渣滓，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真的很謝謝你了。”流浪漢的雞巴一抖一抖的，好像在磕頭感謝，“我好多年沒碰過女人，今天我已死而無憾了，我這樣沒女人要的廢物，因為這雞巴而死。操，真他媽有意思。”
“…不行，我不會丟下你的。”善良的詩涵用手腕擦掉了嘴角的口水，堅定地說。
一直乖乖坐在一旁的大狗突然站起來，汪汪大叫。
“…大叔…”詩涵已經坐到了流浪漢的腿上，抓起流浪漢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白皙嫩滑的嬌乳上，控制流浪漢骯髒粗糙的手指，剝下了自己的胸罩，“…用我的身子吧…人家……還是處女…都沒有人進來過……”
流浪漢想阻止，張大了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大叔是第一個，要記住人家的名字噢……我叫關詩涵，關關雎鳩的關，詩經的詩，涵養的涵……”
“…不行……第一次…會很痛的……你這麼小，以後還要嫁人…這不是…糟蹋你嗎…”少女引導著流浪漢品味自己的身體，天鵝般的脖頸，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讓他話都不會說了。
“詩涵嫁給大叔就好了呀，詩涵願意被大叔糟蹋……”少女湊到流浪漢的耳邊，吐出青春又魅惑的濕熱芳澤，輕輕把話說完，“…每天…都要噢…都要大叔……梆梆硬的…肉棒…插到人家的小穴裏……”纖纖素手握著流浪漢的手腕，伸進自己的裙子底下，鉤住可愛的蕾絲內褲上沿，輕輕剝下，像撥開一根香蕉的皮，露出裏面鮮嫩的果肉，等待他人品嘗。
少女一聲驚叫，被流浪漢按倒在地。少女蝕骨的聲音已經摧毀了流浪漢的防線。
“劉得志。”
母親早亡，父親叫他“沒出息的”，他很小就離開了家，唯一一次回去是給父親奔喪；妻子叫他“沒用的東西”，一天回家的時候發現她卷走了自己所有的家當，和野男人跑了；工地的叫他“搬磚的”；工頭叫他“臭要飯的”，讓人把來討要工錢的他狠狠打了一頓，裹在一床破面被裏丟在了河邊。他都快不記得自己有名字了。
陳詩涵笑了，雙手緊緊環住流浪漢黑臭骯髒的身子，抬起頭溫柔地迎接長滿黃色蛀牙的口腔的熱吻，小巧乾淨的舌頭在肥大骯髒的舌頭上交纏、舞蹈，並將骯髒的口水悉數咽下。
颱風天裏，兩具格格不入的身體以一種背德的姿態交織在一起，卻只是為了人心底的善意。骯髒而純潔，矛盾而和諧。
雨越來越大。
“…疼就喊出來……”鵝蛋大的龜頭已經抵住了少女的蜜穴。
“…嗯…”詩涵摟緊了男人的肩膀。
“…啊…啊…”龜頭一點點進入了少女的蜜穴，劉得志感覺下體進入了一個濕熱緊致的空間，一張小嘴吮吸著。他好想放開抽插，可又擔心少女承受不了。
“…沒關係的……我受得了……”少女的聽話讓人心疼，劉得志更不好意思大力了。詩涵感覺到了這一點，在耳邊小聲勾引著流浪漢：“…大叔……用你的大雞巴……幹詩涵的小騷穴……好嗎……”
“…詩涵在學校裏不聽話……要接受大肉棒的懲罰……”
“……詩涵……好喜歡大叔的肉棒—啊…啊！”
少女的氣若遊絲的聲音在讓人失去了理智。劉得志不管不顧地用力一頂，頂破了少女的貞潔，強行插入尚未潤滑的少女陰道，一下到底並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詩涵摟得更緊了，光滑白嫩的臉龐緊緊貼著劉得志骯髒粗糙、滿是沒修剪得胡茬的臉。少女的喉嚨裏傳出痛苦而壓抑的呻吟，但雙腿還是緊緊纏著男人的腰。眼淚不住地從雙頰淌下來。乖巧的她知道，如果喊得聲音太大，男人可能會心疼她而減慢速度。
水已經要漫進來了。
陳詩涵的腳上掛著自己的內褲，隨著劉得志屁股的上下起落，在潮濕的空氣裏劃出淫蕩的弧線。狂怒的風把雨吹成了一陣一陣的白浪。少女壓抑的哼哼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幾乎被水聲蓋住了。
抽插了幾百下，劉得志終於有了點感覺。
“…等一下……”
雖然巨大的欲望難以忍受，但聽到少女微弱的聲音，劉得志還是停了下來。
“…可以…不要射進來嗎……我還不想懷孕……”
“好。”
“謝謝…繼續吧…啊…”得到允許，劉得志又抽插了起來。在這個被城市遺忘的角落，這生死未蔔的時刻，陳詩涵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自己許可的粗暴抽插，對於內射的保證，她只仰賴劉得志的人品了。陳詩涵已經做好了被灌精受孕的準備。
“…爸爸……”陳詩涵發出無意識的柔弱呻吟，劉得志不禁加快了頻率。
又抽插了幾百下，劉得志突然抽出了雞巴，惹得陳詩涵一聲驚叫。
“要射了……不能再幹了…不能再幹了…”劉得志機械地念叨著，對著躺著的陳詩涵飛快打著手槍。
水已經漫進來了，陳詩涵不顧自己疼痛的下體，從地上艱難爬起來，跪在劉得志面前，一只手拉開劉得志擼管的手，另一只手抱住劉得志的屁股，把雞巴用力往喉嚨裏一捅。
“咳。”
劉得志來不及阻攔，陳詩涵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前後擺動著小腦袋，讓雞巴在自己的小嘴裏抽送，漂亮的頭髮四散飛舞，剛剛沾上的髒水也被甩飛起來。誰能想到，一個漂亮的少女此刻會像一個癡女榨精一樣給一個流浪漢口交呢。
突然，陳詩涵感到自己的腰上攀上了兩個爪子，緊接著又一根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劉得志想阻止，但命根子在少女嘴裏，動彈不得。
陳詩涵一心只想讓肉棒快點軟下來，然後帶劉得志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被野狗插入已經顧及不上了，即使被野狗內射也不在乎。
又過了五分鐘，陳詩涵感到一股熱流進入了自己的子宮，和已經漲到半米深的冰涼河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陳詩涵聽到身後傳來排水的聲音，那條大狗撲騰著遊了出去。
只剩下他們兩個，水已經上漲到劉得志的大腿根了。每次口交，陳詩涵的下巴都會拍到冰涼的河水，發出輕盈的拍水聲。她的整個身子都泡在冰涼的河水裏了。
“詩涵…我要射了……快停下……”劉得志輕輕拍著陳詩涵的小腦袋。但陳詩涵擔心功虧一簣，只是加快了口交的速度。頭髮擺動的幅度更大了。
“…啊……啊！”劉得志發出沉悶的嘶吼，詩涵感到嘴裏的肉棒脹大了許多，她連忙將龜頭緊緊頂在自己的喉嚨上，鼻子和眼睛埋入劉得志濃密骯髒的陰毛，她感到龜頭猛地一跳，又一跳，一股股熱流射入她的喉嚨。詩涵的喉嚨動了動，努力咽下所有的精液。
正當兩人正在河水裏喘息的時候，又一股水灌了進來。詩涵整個人都被埋入了水中，長時間的激烈口交讓她沒有防備，大大地嗆了一口水。迷糊中她只感到軟化的陰莖離開了她的小嘴，隨後衣服後領被拉了起來，因為她解開了所有扣子，衣服直接掛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拖走了。混亂中她踢掉了自己的運動鞋，扒掉了因為泡水而礙事的裙子。內褲早已不知道被沖到哪里去了。
再清醒過來，劉得志已經將陳詩涵帶到了馬路上，陳詩涵跪在大雨裏，不住地咳嗽。上來的時候陳詩涵從衣服裏滑落，差點被河水沖走。還好劉得志及時抓住了她的胳膊，但衣服也被河水沖走了。
暴戾的風雨裏，一具雪白的軀體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唯一的衣物是腳上的兩只棉襪；另一具黑矮壯實的軀體，身上只有一個破爛的內褲，光著腳。
終於，陳詩涵緩了過來。抬起頭，白皙的臉龐對劉得志露出一個天真燦爛的微笑。
“走，我們回家。”
瓢潑大雨裏，劉得志抱著少女柔軟的赤裸嬌軀，向陳詩涵的家走去。一條大黑狗跟著他們。
颱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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