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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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五十八)補充抽卵篇
從四十七集開始重新計算,除了一樣50則不同讀者回應會續貼下一章外,本故事到結局前,有可能中間任何幾段會設閱讀權限100,但分數不夠的不用擔心,只要47集開始一直有在關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設權限的文章自會傳送到各位提供的mail信箱,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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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沒再被動載往養豬場看詩允母畜化的過程,但在家並沒比較好過,除了矛盾複雜的牽掛和思念外,看護還是會打開電腦,上那家鬼畜養豬場的私網,強迫我看前妻的狀況。
果真像現場主管承諾的,這些天他們沒讓她再負責那些年輕公豬女友的工作,而是將人關在豬籠,屁眼插糞管,口含餵食器,眼耳蒙塞,手腿縛綁,當作比豚類還沒尊嚴的人蛆飼養著。
養豬場員工每天四次,用紅外線燈照射她下腹半小時,說是為了製造最佳的造卵溫度。
進食全透過管子,機器定時定量將配好的飼料跟水份送到她嘴裡,早晚有人固定為她洗身、刷牙跟擠奶。也會定時鬆綁按摩四肢疏通血路,維持健康狀態與完美體態。
我清純的前妻,在這裏唯一的工作就是專心製造健康的卵泡和培養適合著床的子宮。
聽現場主管在線上說明,為了能一次取到多顆可用卵泡,飼料中混合了刺激排卵的成份,在不能動、視線和聽力也被剝奪的狀態下,只有呼吸是自由的,但她面前擺了一個緩釋器,裏頭據說是從上百名各國種馬級男性腺體所抽取的費洛蒙精萃物。
現場主管說那東西就像會上癮的慢性春藥,他們卻讓她二十四小時無時無刻呼吸這種空氣。
養豬場員工幾乎每隔一小時,就要用掉不少衛生紙擦去她熟美肉縫溢出的濃厚春水,還有換掉被尿珠滴濕的軟墊。
如此往復單調的直播,我卻像看世上最悲傷的電影,有什麼劇情,會比靜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改造成只想交配跟用來繁殖的性畜來得更殘酷?
第三天,春潮已然溢堤,明明帶著眼罩跟耳塞,世界應是黑暗與無聲,但卻不時發出沒意義的呻吟與顫慄,美麗胴體猶如火燒般恥燙,胸下乳頭硬翹,母奶呈半滴半絲噴。
第四天,她出現戒斷症現象,含著餵食管的小嘴嗯嗯唔唔哼喘,下體恥鮑裂縫永遠掛著一條透明黏稠的愛液,員工想替她擦掉,但手才沾到蜜臀,那副燥熱胴體就反應激烈,滴滴答答的漏尿也止不住抖射。
他們索性不替她清了,任由發情的分泌物吊滿恥胯,隨著身體主人的喘息不住晃動。
我只盼能替她分攤一絲一毫,卻連她處於什麼樣的意識空間和靈肉狀態都毫無概念。
對五天,清醒時身體難以控制抽搐,還必須用鎮定劑才能讓她入睡,為了制止她掙扎,那些畜牲居然把她所有能扭動的關節都用刑具固定,連腳趾也被細繩一根根綁牢。
清純赤裸的少婦,就像胎兒蜷曲在籠子裏,明明體內慾火激亂狂燒,卻被淫索嚴密束縛,連最低限度的呼吸喘伏都很艱難,整副胴體被分泌濃厚荷爾蒙的汗漿裹覆,如同抹上一層重油光耀奪目。
我好想此刻能飛奔到那個無良養豬場,求他們用我的命換取她一分鐘、不!就算半分鐘的緩氣都好。
第六天,她看起來不像前兩天那麼難受,但那樣子絕非情況好轉,而像荷爾蒙已經滲進每顆細胞,使她陷入恍惚迷離的狀態,下體湧出的淫水像條尾巴,終日拖在被尿泡濕的軟墊上。
我的心情就這麼跟她的靈肉一起熬到取卵日,第七天,清晨五點看護挖我起床,盥洗進食後,我被推上熟悉的廂型車,四輪在熟悉的路上奔馳,不到七點就已抵達養豬場。
吳董、法官、兩名狗警,還有韓老闆全都到齊,為了見證替少婦取卵的刺激過程而來。
我們走到詩允所在之處時,她仍在籠裡沒睡醒,現場主管說為了讓她有足夠睡眠造卵,每晚都給她注射鎮定劑。
看那被不人道畜化調教至這種地步,卻還保有清純如昔的紅燙臉蛋,我好盼她維持這樣不要睜開眼,讓我跟著一起長眠就好。
但幾分鐘後,她還是悠悠轉醒,帶著眼罩跟耳塞根本不知道周圍有什麼人,很自然在軟墊上灑下晨起的第一泡尿,接著兩片蜜臀收縮,圈住糞管的肛圈似在出力,小嘴也發出「嗯嗯了」的秀氣喘息,誰都猜得出她正在大解,果然接在屁股的透明管子裏一段段黑色物體流過。
旁邊員工等她排泄完,將食物裝進餵食器,她開始慢慢吞嚥人家替她調配的飼料。
吃過早餐後,員工仔細替她刷牙,這時要運送她到取卵場的推車也已到達。
男員工鑽進籠子要替她鬆綁,但手才沾到肌膚,整副雪胴就像被毒蛇咬到般劇烈顫抖。
「怎麼回事?」丘子昂關心問。
「我們昨天才替她抽血化驗,荷爾蒙的濃度高到嚇人。」現場主管說。
「喔,這代表什麼?」狗警聽不懂,其實我也不懂。
「代表她現在對男人極度敏感,就算只被摸一下,都會讓卵巢痙攣。」
「有沒有那麼誇張?」
現場主管對那狗警的疑問笑而不回。
員工將層層束縛鬆開,把人拖出籠外,她根本沒辦法自處,一對瘦美大腿緊夾發抖,全靠男員工強捉胳臂勉強站著。
但被男人碰觸的身體就像有團火在燒,呼吸急亂如呻吟,兩顆墜著乳滴的奶頭嫣紅腫翹,呈現高度發情狀態。
「走!」
那白目的男員工朝她圓潤屁股蛋拍落,燒燙迷離的少婦反而雙膝一屈,尿水控制不了沿腿壁流下。
「靠!真的很敏感!比上次來的樣子更嚴重了!」狗警興奮說。
他們把人架上推車,包含我在內的一群訪客就跟隨推車前往取卵區。
在此之前,我從沒概念取卵的地方長什麼樣子,因為想反正就在養豬場裏頭,不會特別在意。
但當現場主管宣布到達時,入目的浩大場面令我腦袋當機。
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空間,左右各一排母豬,每頭均是四肢張平、連同嘴管讓鐵線綁在下面格架,就像要烤全豬的狀態。
牠們一律頭向外,豐滿後臀兩兩相對,還圍上大紅花,形成壯觀的豬尻大道,這些受到不人道對待的牲畜,陰部都被擠入漏斗狀的擴張器,將整顆子宮頭擠出來,胎洞看得一往清二楚。
「這些母豬也是要取卵的嗎?」
那群在我身邊的禽獸好奇又興奮。
現場主管搖搖頭:「這些是要直接打豬精進去受孕,母豬不用做體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他說的同時,男員工也已將詩允放上格狀鐵架,用鐵線轉緊她手腕,讓兩根玉臂張成一字型,兩條腿則彎張至最大角度,用麻繩將大腿與小腿屈縛再拉牢固定。
硬翹的奶頭也像被處罰亂發情一般,用幼鐵線轉死,無處宣洩的母奶,化成許多白珠從腫脹的深紅乳暈密集滲出。
沒多久,含滷蛋也被推進來。
那傢伙比上禮拜看更慘,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顱頭,但下體的睪丸卻較上次更壯碩。
他們把人臉朝下、用鐵線綁死在長寬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長時間不通血而壞死,看來他在這裏受到的待遇,跟詩允至少被「悉心呵護」有著天壤之別。
鐵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兩尺的柱輪,可以把載在上面的豬人推著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價值的造精器官,就沈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父母來了嗎?」吳董冷血問。
「到了!」現場主管說:「正在帶他們過來。」
「好,準備一下,讓老人家見證他們傳終接代的感人時刻。」
男員工也拿出紅花喜帶,一朵繫在含滷蛋的腦袋,一朵綁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等待抽卵的少婦也難逃這種羞辱裝飾,肛門跟陰道各被插入小朵紅花固定,奶頭鐵線掛上紅花鈴鐺,然後小嘴還咬著一朵,用鬆緊帶套在後腦。
她跟含滷蛋兩人,就跟那兩排要進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樣毫無區分。
才弄好,兩名男員工就扶著一名老婦人和推著一老頭進來。
這對老夫婦不用說,就是當日被強帶到婚禮的含滷蛋父母。
「妳公婆來了!」郝明亮把她腦袋轉向。
含滷蛋的爸爸見到詩允,前一秒還癱在輪椅等死的樣子,下一刻就整個活過來、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亂叫,還不斷用還能動的那手拍自己臉,就像在測試是否作夢。
「是真的啦,你媳婦啊!滷蛋的新娘子,記得嗎?」丘子昂笑著提醒他。
「哦...哦...」老頭開心到淚眼模糊。
相對於丈夫如青少年見到女友般興奮,老婦卻完全無法接受,搖著頭喃喃自語,似在說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的媳婦,她是滷蛋的妻子...
只是一生被人欺負慣的畏怯個性,讓她也只敢默默憤恨委屈,不敢抬頭對那些禽獸說半句抗議,像這樣自言自語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氣。
「喂!叫人啊!啞巴嗎?妳公公婆婆內!」丘子昂再度催促。
詩允雖迷離失焦,但也還認得他們,尤其那中風老頭之前還在婚禮上跟她公開作愛過。
只見清純恥燙的臉蛋更加蒸紅,閉上眼不住急喘。
「睜開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湯掛麵短髮。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著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亂含糊呻吟。
「說清楚!」狗警拉開她口中的紅花。
「嗯...爸...嗯...嗯...媽...」
她巴不得找地方鑽,卻又只能看著對方叫人的羞楚模樣,讓他們都笑了。
「唷!好像有反應!」丘指昂指著老頭下體,兩腿間居然隱約隆起。
「把他褲子脫掉看看是怎麼回事。」他跟現場主管說。
「不...別這樣...」老婦著急想阻止。
「欸!夫人別怕,我們不會對您先生怎麼樣的。」韓老闆狀似和藹安撫,卻強硬將人拉開讓男員工好辦事。
輪椅老人的褲子脫掉後,果真那條粗物硬挺挺舉著,龜頭如蛇首、棒身青筋盤繞,這樣的東西長在油盡燈枯的軀體上,更顯特別突兀與猙獰。
詩允看見那畫面,羞得閉上眼,卻抑制不了紊亂呼吸,掛在乳頭的紅花鈴鐺隨著胴體顫抖噹噹作響,鑽進我耳裏就像世上最殘酷的嘲笑!
「乾脆衣服也脫掉吧。」狗警建議。
「別...這樣...」婦人根本沒有說話餘地,眼睜睜看著丈夫被人扒光。
相對於老伴的惶亂,那老頭卻挺著大屌,不安於只能癱在輪椅,除了奮力朝朝思暮想的嬌羞媳婦伸長手,還試圖想要站起來。
詩允雖不敢看,但光聽老人激昂有力的求歡嘶吼,就已止不住羞亂悸動。
「你們...別這樣...」老婦苦苦哀求,卻完全沒人理會。
「對了!你們兒子在這裏,快來見他最後一面吧!」
郝明亮這冷血無良的狗警,將老婦的目光轉向奄奄一息的含滷蛋。
他們進來至今都只注意到詩允,沒發現另一邊被綁在鐵格上可怕的人乾,其實那蠢豬現在的樣子,就算父母看到也未必能認得出。
「兒子?...」
果然老婦望著那駭人的生物,眼神充滿迷惘。
「對啊,是滷蛋,認不出來嗎?」韓老闆柔聲在她身後說。
「不...他怎麼是...不是...」老婦搖頭否認。
「看清楚!」郝明亮把含滷蛋的頭抓高:「他只是減肥過頭而已...」
那混蛋冷血的笑話,惹來一陣捧肚大笑,只有老婦早已對命運屈服的眼珠,從茫然逐漸轉為驚駭、然後湧下兩行悲痛熱淚。
她佢樓的身子劇烈顫抖,話都說不連貫:「他...滷...蛋...不...滷...蛋...怎麼...回...事...」
「就像您看到的,他快往生了。」韓老闆告訴她,就像在說稀鬆平常的事。
「不...我...兒子...嗚...」她想走過去,卻被人按住肩膀。
「夫人別難過,您的公子雖然今天會往生,但今天也會留下您的孫子,延續您們的香火哦。」
「孫...孫子...」
老婦茫然呢喃,一雙淚目仍只在被折磨到不成人形還吊著大睪丸的親生骨肉。
「對,孫子。」韓老闆耐心解釋:「等一下要取出您公子的睪丸,拿去抽出精液,也同時替妳媳婦取卵,再送去作人工授精,這樣您們家就有後了。」
「不...這樣...滷蛋...會死...」老婦聽說那些冷血禽獸要割掉兒子的重要器官,搖頭激動拒絕。
「欸...」丘子昂殘酷說:「他這樣子,放著不管也活不了幾天,我們這樣是幫你們傳終接代也,你不要嗎?不要就算了!就讓滷蛋絕後吧!」
「不...可...」
「不?不要是嗎?好啊!那就算了!放著讓你兒子自然死亡好了,你不要孫子對吧?以後什麼都沒有囉!」
「我...不...我...要...」老婦被狗警逼得六神無主一團混亂。
「好了!好了!」
韓老闆又扮好人:「警官大人講話本來就比較兇,但也是為您跟您公子著想,您公子的身體已經病成這樣,真的剩沒幾天了,不如讓他留下後代,尤其您媳婦是個美人,如果您公子沒跟她生個漂亮嬰兒就這樣走了,想必也會死不瞑目吧?」
「嗯...嗯...」老婦人被那老畜牲一番軟硬兼施哄騙,耳根子也軟了,或許也是看含滷蛋的樣子真的活不久,終於點頭。
「為了怕您擔心,我們還是問一下您公子本人的意思吧。」韓老闆假戲作足,拉著老婦走到那可悲豬人旁邊。
「由您問他,想不想跟阿允生小孩?」
「我...問...」老婦畏縮看著韓老闆。
「當然啊,是您的公子,有什麼好怕的?」
「嗯...」老婦伸手,顫抖摸著兒子骷髏般的臉,還沒開口,就留下悲傷慈愛的淚水。
雖然是這麼殘忍的一幕,但我一點都無法同情。
以她兒子的德行,居然強佔別人妻子,她那中風丈夫也是,明明半身不遂,還在兒子的婚禮上公然強姦詩允!
這種報應對他們一家來說根本太輕!
尤其他兒子低能醜陋的精子,還想跟詩允漂亮的卵子合而為一,在這世上產下劣等的基因,想到這點,我更恨不得別讓他太快走,最好再折磨個一年半載!
「滷蛋...我..是媽...」老婦輕喚。
含滷蛋睜眼張嘴,對於老媽媽的聲音沒有反應。
「滷蛋...你想跟...阿允...」
聽到關鍵字,那豬人才「哦」劇動一下,彷彿哽在喉嚨的半口氣忽然吐出來。
「滷...蛋...」老婦見兒子回光返照的反應,老淚更如雨下。
「快點,我們還要看妳媳婦取卵。」郝明亮不耐煩催促,他連人家母子死別都沒有ㄧ點寬容。
「是...對...不起...」老婦鞠躬道歉,但回頭要再說,卻像腦袋被掏空擠不出字。
「算了!算了!妳旁邊看就好!」狗警粗暴將人拉到後面。
現場主管對早已在旁邊磨刀等待的取精師說:「嚴師傅,可以開始了。」
取精師的助手將兩只大水桶放在拖地的雄卵旁,另一名則把磨好的鋒利薄刃交給他。
那無牌密醫蹲下去,刀口朝卵皮中線ㄧ劃,兩顆熟透的巨睪立刻露出來,那器官就如放大百倍的雞佛,呈現內臟特有的紫亮光澤,上頭還爬滿粗細不一的跳動血管。
空氣中瀰漫類似豬生的腥味,我感到早上的食物在胃裏翻騰,但那些禽獸卻面不改色,甚至還很興奮。
「滷蛋....」
老婦目睹兒子被活剖,終於哭喊出來,想沖向前,卻被韓老闆殘忍捉住。
取精師換了小手術刀,俐落剝除黏在睪丸上的血管,最後將連結的主脈割斷,鮮血像河般流滿地,兩名助手面無表情用水沖掉,然後將剝乾淨的巨睪捧起來放進水桶,兩只大水桶剛好各裝一顆。
鐵格上的豬人失去雄壯的器官後,真的只剩一層皮,但還沒斷氣,他們就任他在上面抽搐等死。
「滷蛋...滷蛋...」老婦想去看兒子最後一面,卻都被攔阻。
「現在換妳媳婦了!」
「不...讓我看我的滷蛋...」老婦哭哭啼啼哀求。
「操你媽!欠揍嗎!」丘子昂忽然爆粗口。
「哭什麼哭!敢再出聲試看看!」
那傢伙是刑警,平日對窮凶惡極的犯人都種口氣,老婦被嚇到眼淚縮回去,硬將哽咽往肚裏吞。
「衣服脫光!」他對老婦發出變態至極的命令。
老婦愣了半秒,以為聽錯,連殷公正和郝明亮兩大變態都瞪大眼珠,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衣服脫掉!」丘子昂又說一次。
她這次有聽清楚,但不敢出聲只是拼命搖頭。
「脫掉!」狗警又劈頭大喝,這次連其他人的震了一下。
可憐老婦只差心臟沒跳出來,手不自覺就解開鈕扣。
「繼續脫!給我脫光!內衣內褲都一樣!」狗警繼續兇惡下令。
老婦終於把自己脫光,遮著裸體不知所措。
「丘副,要這老太婆脫光是要作什麼?」郝明亮忍不住壓低聲音問。
丘子昂眼中盡是變態笑意:「不是要讓小母畜發情再抽卵嗎?」
「嗯,是這樣沒錯。」現場主管點頭:「嚴師傅他們照例會讓取卵的母畜發情,在最興奮的狀態下用負壓抽取器誘取狀態最佳的卵泡。」
「嚴師傅的手藝大家已有目共睹,但我有一個另類建議,不知道可不可行?」
「喔,丘副有什麼建議?」殷公正似乎也燃起興趣。
「讓這家人把他們的媳婦弄到發情,以小母畜的個性,要是被她不熟的公公婆婆舔身體,應該會更害羞、更興奮吧?」
丘子昂說這想法時,連聲音都在發抖,眼中沒ㄧ絲人性。
「這...虧你想得出來!」
「不愧是丘副,太刺激了!」
殷公正跟郝明亮大為激賞。
我咿咿啊啊憤怒抗議,卻沒人理會,只能聽他們興奮討論如何讓我愛的女人像動物般發情。
「既然這樣,趁豬人還沒斷氣,來替他們拍張全家福吧,慶祝兒子媳婦精蟲跟卵子結合日,應該很有紀念意義。」韓老闆也笑嘻嘻獻計。
幾名強壯的男員工將鐵格立起來,好讓上面的男女能整身入鏡。
一雙ㄧ絲不掛的老夫婦,被安排杵於固定在鐵格的兒子媳婦旁,地上還擺著盛裝他們兒子睪丸的水桶。
詩允小嘴咬著紅花、奶頭跟下體兩處肉洞各綴一朵,含滷蛋雖然快死了,腦袋也仍綁著大紅花,象徵他們抽卵取精結合成後代的吉祥裝飾,卻是強烈的諷刺跟屈辱。
「看鏡頭,要拍了喔...嘖!小母畜眼睛張開,頭不要轉走!夫人也要看這裏...」
赤裸的少婦,兩腿M字被繩子牢牢固定、雙臂左右伸張,像極了美麗蝴蝶展翅釘在鐵格。身旁的「夫婿」下體一塊空蕩的卵皮,還垂下許多斷掉的血管,加上一個坐在輪椅的老頭、一個站著捂住下體的羞恥老婦,形成詭淫無比的畫面。
韓老闆拿著專業單眼相機,「喀拉喀啦」連續拍了十幾張。
這時男員工把詩允原本用鐵線纏縛的手腕鬆開,要她自己抓住鐵條,再改用麻繩捆綁增加牢固力。
她整個人懸掛在直立鐵格,地心引力的作用,很快讓綁姿淫亂的雪白胴體汗光閃耀,像活生生的標本辛苦扭喘,殘虐的畫面強烈刺激那幫禽獸的獸慾。
「好了,接下來就要靠兩位了,你們好好幫助媳婦發情吧。」丘子昂壞笑說。
老婦根本不懂那幫禽獸的意思,一臉茫然又悲傷。
「去舔妳媳婦的奶頭跟下體,讓她發情會不會?」丘子昂不耐煩解釋。
「不...怎麼...可以...」她慌亂搖頭。
「嘖!」丘子昂又露出嫌悪的表情:「這是為了妳的孫子內,難道妳不想妳媳婦幫妳們家生下健康的胖小子嗎?」
「我...想...但...為什麼要...這樣...」老婦膽怯問,兩手忙著遮掩裸露的胸部跟下體。
「嘖!妳就是無知,才會生出滷蛋這種低能兒,一輩子被人恥笑跟欺負,現在他快死了,反而是種解脫...」
那冷血的狗警在人家傷口撒鹽,老婦瞬間又抽噎不止。
「一定是妳生他的時候沒有發情得很利害,才會讓他頭腦不好,難道妳也想讓妳孫子跟你兒子一樣是個低能嗎?」
「不...我不要孫子...跟滷蛋一樣...」老婦想到那蠢豬悲慘的一生,老淚在蒼目中狂轉。
丘子昂欺她沒知識,又乘勢誆騙:「所以妳才要幫妳媳婦,讓她發情,這樣抽出來的卵泡才不會生出跟滷蛋一樣的白癡。」
「嗯...真...的...」老婦抽抽噎噎問。
「真的啦!我們這邊都唸過大學的人,難道會比妳不懂嗎?」
丘子昂還在誘騙那無知老婦,郝明亮卻已把她的中風丈夫推到鐵格前面,
老人坐在輪椅,頭正好與媳婦被綁成M字的腿胯等高,脖子一仰,輕鬆舔到中央肥美多汁的乾淨鮑縫。
詩允雙手緊握住鐵條,在上面咿咿啊啊嬌喘,奶頭的掛鈴激烈作響。
看到這幕,我只覺血液衝腦,這些畜牲不知道還有什麼不是人想得出來的事是作不到的!
「看!妳丈夫都在舔了,妳還不過去幫忙?」
「可...可是...」
「還在可是?不然妳問妳媳婦!是不是被弄發情才會想排卵?」
狗警把老婦拖到她認定的媳婦面前,她丈夫就在下面,津津有味舔吃還插著紅花的裂縫,把清純人妻弄到腳趾緊握失魂呻吟。
「快點問!」狗警一直推老婦。
「怎...麼問...」老婦毫無主見,甚至不太敢看被掛在鐵格上的「媳婦」。
我想就她的一生,像詩允這樣清純動人的女生,根本與她們家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對這白癡兒子突然娶到的媳婦,顯然充滿不真實感,甚至帶著自卑和畏懼。
「問她喜不喜歡被弄發情?」
「...」老婦看似已被說服,但要問這種荒唐問題,還是像東西卡在喉嚨。
「快啊!」丘子昂推她一把。
「是....」禁不起兇的懦弱個性,令她話繞過大腦對媳婦說:「妳...喜歡...被弄...發情...嗎?」
「嗯...嗯...」
詩允雖然看著「婆婆」,但一對淚眸渙散失焦,被紅花塞住的小嘴胡亂嬌喘,所以反應都來自下面被那老頭舔吃的小嫩穴。
「妳婆婆問妳話啊!不會回答嗎?」狗警拉開她口中飾物,嬌喘聲瞬間變得更清晰急亂。
「問...嗯...」
她艱難集中注意力,但不但半秒就又渙散。
「回答妳婆婆,想被弄發情嗎?」丘子昂啪啪搧拍她恥燙臉頰。
「別...打她...」老婦不忍心愛子的未亡人被打,那狗警才停手。
「快點回答,妳婆婆問妳,喜歡被弄發情嗎?」
「嗯...喜...歡...哈...哈...呃...」
好不容易哼了兩個字,她就被舔到抽搐,秀氣的腳趾緊緊握住、身體激烈抖動。
「妳要發情才會生出健康的寶寶對吧?」丘子昂趁她沒辦法思考逼問。
「呃...哈...」那羞恥失控的樣子,比說「是」還要有說服力。
「看吧?」丘子昂說:「妳媳婦喜歡被弄到發情,妳還不幫她?」
老婦已經相信,卻傻愣愣不知要怎麼幫起。
「來,妳舔奶頭,把她的奶吸出來。」狗警現場指導,把拴住奶頭的鐵絲鬆開,連掛在上面的鈴鐺一起拿掉。
獲得解放的乳尖立刻鼓脹恢復原狀,數道潔白奶絲爭相拋出。
「快吸!」狗警把老婦腦袋壓往媳婦顫抖的酥胸,老婦在半迫的狀態下含住粉紅奶尖。
「哈...嗯...哈...」
詩允更加激烈抽動,下面讓公公舔著,硬麻的奶頭又被婆婆吸住,令她合不起嘴直翻白眼。
「想怎麼被弄,可以跟妳公公婆婆說。」丘子昂「好心」拿掉橫綁過小嘴的紅花。
「嗯...嗯...哈...快...一點...」她激亂哼喘。
丘子昂又給她一記耳光,打的她清純短髮凌亂:「要有禮貌!他們是妳的公婆,不是幫傭!叫爸媽會不會啊!嘖!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沒分寸!」
「嗯...嗯...爸...嗯...媽...快....嗯...一點...」她沒幾個字斷斷續續都是嬌喘。
老夫婦男的興奮、女的想要健康孫子,四片乾唇和兩條濕舌賣力滿足媳婦飢渴滾燙的身體。
「呃...媽...吸...嗯...用力...好脹...哈...爸...快...快一點...感覺...奇怪了...嗯...哈...哈...」
像蝴蝶標本般掛在直立鐵格上的清純少婦,已完全是隻滿腦只有性慾的牝獸,驅使兩個老人滿足她的需索。
「幹!真是太刺激了!沒看過這麼淫亂的畫面!」殷公正跟郝明亮熱血沸騰。
「還有那裏想要,可以跟妳公公婆婆說,他們很疼媳婦,就算要賣老命也會想辦法滿足妳。」丘子昂壞笑說。
「嗯...嗯...想要...手...嗯...」詩允激哼,被束縛的身體不甘心扭動。
「喂!聽到孝媳的話了嗎?」狗警提醒那老人:「不要光用舌頭,手指也要一起!」
他把老人尚能動的那手抓起來,放在少婦賁裂的濕縫,枯瘦的手指自己找到蜜洞輕易插入,一大條黏液立刻湧出。
「喔...」兩排美麗玉趾張至最開又緊緊握住,腳趾的主人亢奮仰直。
「對!一邊舔一邊挖...」丘子昂在旁邊指導,同時幫忙將綁在少婦無毛恥胯的兩朵紅花鬆開拿掉。
「舌頭跟手指都要用到,妳媳婦愛你喔,看她爽成那樣!」
老人在狗警的口頭讚許和媳婦的甘美回饋中,更加賣力舔逗濕淋淋的肉豆,手指「啾吱啾吱」摳挖,淫水像鼻涕般掛滿股縫,也弄濕乾枯的淫爪。
丘子昂抓著詩允秀髮,近看迷惘嬌喘的俏臉,笑嘻嘻問:「還有什麼地方癢?快點跟妳公公婆婆說!」
「哈...那...裏...嗯...啊...」
「哪裏?誰清楚!這樣誰聽得懂?」
「屁 ...屁...」她即使只剩慾火沒了靈魂,還是本能地害羞。
「屁股嗎?」
「嗯...不...是...啊...爸...好麻...那裏...」她下意識擺頭,嬌喘越來越激烈,哼著讓人血脈賁張的淫聲亂語。
「那是什麼?不說清楚沒人可以幫妳!」
「嗯...嗯...肛門...想...嗯...嗯...哈...爸...是那裏...哈...用力...求您...」
她說出了另一個想被刺激的羞恥器官後,下一秒又墮落在被摳屄的空白地獄,顯然老人不知是碰巧抑或有經驗,指尖摳弄之處正好是女人的G點。
「妳媳婦叫你盡量粗魯,不要跟她客氣,她喜歡被這樣搞。」
那行將就木的老鬼猶如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手指快速在媳婦汁液淋灕的陰道蠕動,一秒鐘少說四、五下,乾瘦手臂都浮起青筋。
「哈...爸...好麻...哈...快...快要...流出來...哈...」她激烈挺動,連鐵格都搖晃作響。
「妳也幫妳媳婦,手指插到這裏。」
丘子昂把在吸奶的老婦右手抓到詩允屁股,引導手指找到在抽動的菊花,之前那裏為了插糞管需要上潤滑油,所以此刻仍泥濘一片,指節「滋嚕!」輕易就滑進去。
「呃...進...去...呃...兩個...地方...都...」
雪白胴體承受不住兩處秘洞都被摳入的刺激快感,一陣抽搐亂語。
「對,兩個洞都有手指,想要怎麼作?」丘子昂問她。
「要...用力...」
她都快喘不過氣,掛在鐵格上扭顫,排山倒海的高潮彷彿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爆發。
「聽到了嗎?要用力,讓你們的媳婦發情!」狗警轉達給老夫婦。
被相鄰窄隧的兩根皺指同時摳弄脹麻肉膜,詩允嗚噎至無聲,噙淚的大眼翻白,在鐵格上劇烈抽搐。
老婦不止手指在媳婦濕燙的窄肛中挖動,嘴也在狗警的指示下繼續吸吮母乳,把媳婦弄得不斷弓挺。
而老婦無恥的丈夫,濕黏的舌頭更如水蛭纏著發硬肉豆濡轉,配合陰道G點的刺激,密集發動著讓大腦缺氧斷片的完美攻擊。
「哈...流...出...來...了...呃...」
眼看著我心愛的女人,就要被含滷蛋的父母弄到羞恥高潮,但這時那老頭忽然停下動作。
好比離巔峰一吋被活生生拋下,汗光奪目的胴體不甘心在掙扭。
「怎麼了?」狗警跟法官都不知道老人為何停止。
但見他唯一能動的那邊手腿,使勁支撐枯瘦的身軀,想從輪椅站起來。
「喔,奇蹟內!這老頭居然要站起來幹媳婦!」郝明亮興奮嚷嚷。
「廢物男!看你多沒用!」那狗警巴我後腦嘲笑:「人家那麼老了又中風,都還會努力想滿足小母畜,你只會作在輪椅上動也不動!嘖!還在哭呢!」
我恨不得可以全身綁上炸彈,跟這群畜生還有我最愛的女人在此同歸於盡。
那老人居然真的靠著精蟲衝腦的蠻力,屁股離開了輪椅。
「喂!幫妳老公一下,他想讓妳媳婦舒服!」丘子昂推著傻傻吸吮母奶的老婦,一輩子老實的她,第一次作如此荒唐背德的事,讓她就如傀儡般六神無主任人控制。
「好...」
「扶妳老公站起來。」
老婦聽那狗警的話,從後面架起丈夫,這應該是照顧中風病人的日常動作,所以一點也不生疏。
老人才能站,手馬上伸去握住鐵條,要往媳婦身體蹭過去。
「欸!等一下好嗎?不能直接進去,不然生出來的就不是你孫子了!」
丘子昂阻止他,旁邊現場主管撕開一只保險套,遞給那老婦。
「幫妳丈夫套一下!」
看到這一幕,我也拼命想站起來跟那群禽獸拼命,保護妻子別受老人進一步染指,無奈那老頭還有一半能動,我卻只剩脖子以上勉強有感覺,任憑靈魂再怎麼努力,全廢的軀殼就是沒反應。
「這...不可以...」還好老婦突然清醒,知道狗警要她作的事天理難容。
「幹!快點!妳不想要孫子嗎?」
「想...但不是...這樣...」她畏畏縮縮抗拒。
「妳如果不幫他,我就讓他直接幹,到時生下來不是妳孫子,而是妳老公的兒子我可不管喔!」
「不...怎麼可以那樣...」老婦軟弱哀求。
「幹!囉嗦!老子可沒時間等妳!」狗警又用大吼這招。
婦人不敢再造次,即使簌簌掉淚,還是顫抖替她老伴勃起如鐵的雞巴穿上套子。
「好,扶他上去,幫他那根弄進去妳媳婦的騷屄。」
「別...說那...難聽...」她不忍那禽獸這樣稱呼媳婦的生殖器。
「幹!什麼難聽?」狗警一把抓住詩允亂髮,強迫她仰頭面對,恥燙迷亂的臉蛋清純動人,卻看不到一絲知性。
「告訴妳婆婆,妳想被插的地方是不是騷屄!」
「嗯...嗯...」她嬌喘點頭。
「看吧?她自己都承認了!」
丘子昂玩弄人妻肉體就夠過份了,連一點羞恥都不留給她,還壓著老婦的頭,要婆婆去確認媳婦的性器:「自己看!還在滴滴答答一直漏尿,不是騷屄是什麼?」
老婦不敢再多話,吃力扶高中風丈夫,那老人為了得到年輕肉體,居然展現驚人的意志力,不但自己拉住鐵條,一條腿也踩上去,就這麼撐起半身不遂的身軀,正面貼上媳婦黏熱的胴體。
「咿...哦...」
靠自己力氣穩住後,他立刻朝自己老婆怒吼,雖聽不懂內容,但意思很明顯,是要老婦快點幫他把雞巴弄進去。
老婦低歎了聲氣,淚珠不斷落在地板,但還是無法違背丈夫的命令,皺巴巴的手握住那條根本不該勃起的硬物,把兇怒龜頭導至興奮抽動的穴嘴。
「可...以了...」她垂頭顫聲對丈夫說。
「咿...喔...」中風老頭下體賣力往前挺,那樣子十分滑稽,如果對象不是詩允,我可能會笑出來,但現在他愈可笑,我就愈可悲!
龜頭跟陰莖的前端才插進緊窄濕穴,屈張玉腿掛在鐵格上的赤裸少婦,兩排嫩趾就用力握住,發出無意義的抽動。
「嘖!這樣就高潮了...」狗警輕蔑說:「這母畜真的沒救了。」
那老人彷彿用生命之力在得到媳婦,全靠著一手一足支撐,半邊不能動的身軀懸在空中,像破布隨著激烈動作大幅度晃動,畫面詭異至極。
「幫他一下好了。」現場主管指示員工,把他雙手雙腳一併綁在鐵格固定,
有了著力點後,老人如魚得水盡情挺動癟臀,胡亂的肉搏跟失控嬌喘聲,讓我旁邊那些禽獸笑聲連連。
從我角度看去,像隻光屁股的老猴子,手腳攀住年輕母猴身後的鐵格,猛力搖晃在交配。
「妳幫媳婦跟老公助興。」丘子昂還不放過老婦,把她按蹲到地,老人跟少婦交媾的生殖器就在她頭頂。
「幫他們舔相幹的地方」那狗警興奮說。
「...」可憐老婦慌亂搖頭。
「幹恁娘!快點!老子不想再聽到不這個字!」
老婦不敢違抗,百般無奈抬起頭,真的舔起不斷交合的性器,丈夫長滿毛的睪丸,就這麼在她老臉拍打。
「喔...」
「嗯....嗯....哈...」
男人難聽的嘶吼,還有少婦的動人的嬌啼,在老婦舌頭的助興下,更加激烈與失控,那一幕就像全世界道德淪喪的地獄場景。
「丘副,虧你想得出來...學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刺激啊!」郝明亮握拳激動不已!
「不介意我說一句心裏話...」殷公正也由衷佩服:「你真的夠變態啊。」
丘子昂在同夥「讚美」下,更加得意忘形,對著老婦頤指氣使:「他們的屁眼也要,輪流舔,舌頭沒有輪到的地方用手指。」
「喔...」
「哈...哈...嗯...哈...」
詩允被老人用力撞蜜穴、還被婆婆撫弄濕淋淋的屁眼,無法負荷的狂亂快感,令她張嘴激烈喘叫,整座鐵格彷彿快被像動物交配般的老少給弄垮,一直發出淒厲哀號。
這時,旁邊兩排雌豚突然也傳出騷動,原來養豬場工人正用按摩棒刺激牠們被撐開的子宮頭,牠們嘴管被綁住,紛紛從喉嚨發出興奮的聲音。
「跟小母畜一樣,牠們也要先弄發情再授精,這樣成功機率會大幅提高。」現場主管解釋。
女人發情的嬌喘,跟母豬發情的叫聲,讓寬大的交配場熱鬧無比,但對我而言,就如同置身鬼畜地獄!
員工進一步用麻繩將兩人脖子圈在一起,詩允跟公公羞恥相對,彼此滾熱氣息猶如強力春藥,老人嘴立刻吸上媳婦軟嫩雙唇,下體更賣力拍合,嬌弱媳婦被頂到渾身酸麻無法招架,不住「嗯嗯嗯」激烈悶喘。
但含滷蛋的父親畢竟年事大且半身癱瘓,一陣猛攻後速度明顯慢下來,連喘氣都顯得力不從心。
「快一點啊!這樣怎麼讓你媳婦發情?」狗警催促。
老人聽到,又賣勁弓動瘦軀四、五下,撞得詩允哼叫幾聲後,馬上又力竭。
「嘖!這麼沒用。」
「這樣太無趣了,跟死狗有什麼兩樣?」
「你媳婦還在發情,這麼快就不行要怎麼滿足她啊?」
那些禽獸羞辱嘲笑加刺激,老人何嘗甘心,額頭暴筋的恐怖模樣讓人擔心會二度中風,但不論他怎麼咬牙拼命,挺起的程度只夠龜頭在陰道口磨蹭,沒辦法像開始時整根沒入小穴。
「嗯...爸...嗯...」
詩允也激動哼喘,屁股主動找龜頭要插入,無奈老人拉不起下半身,兩人再怎麼飢渴也沒辦法交合,只弄得更加難受。
「快幫你老公跟媳婦啊!杵在那邊幹什麼?」狗警又逼迫老婦。
可憐老太婆連畏縮囁嚅都放棄,站起來抱著丈夫屁股往上抬,肉棒這才勉強插回窄緊小穴。
「咿...哦...」中風老人迫不及待想跟剛才那樣勇猛幹媳婦聽她嬌喘,所以對著自己老婆急躁怒吼。
老婦光這樣就已重到快漏尿,要再滿足丈夫無理要求簡直強人所難,可她那中風老公就像兩歲小孩,完全不管老伴力氣夠不夠,只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指責她為何不出力?
「算了!我來吧。」
取精師看不下去,不知何時拿了一管針,二話不說刺入老人枯瘦臂膀打進去。
「那是什麼?」丘子昂好奇問。
「腎上腺素,馬上讓他像一尾活龍。」那密醫邪笑道。
果真,那中風老人幾秒後突然雙眼圓睜,重新像發情野猴抓著鐵格猛烈弓動瘦軀,濕肉拍合聲又密又急,還埋在媳婦雪白脖子和誘人鎖骨亂親亂吻。
「爸...呃...呃...」
詩允被一下下重樁頂到斷片哼喘,最後就像缺氧般張嘴叫不出聲,只有喉嚨擠出陣陣悲鳴。
「妳也繼續!」丘子昂又把老婦的腦袋往下壓,要她繼續為丈夫跟媳婦助性!
濕黏屁眼又被婆婆枯指插入,排山倒海的酸麻快感,令恥掛在鐵格的人妻快休克。
「再給他們來點刺激...」
狗警居然拿出對付罪犯的警用拋射電擊槍,將電力調至最弱,往後退了幾步,對準猛烈交配的男女扣下扳機。
「呃...呃...」
那像野猴ㄧ絲不掛進行恥交的公媳婆,在毫無防備下被強烈電流貫穿,三具胴體同時胡亂顫抖,混合的尿水流了滿地,場面只能用慘不忍睹形容,但那群禽獸卻嗨到高點,在我身邊鼓掌叫好。
電流切斷後,老頭馬上吻住媳婦嬌喘的嫩唇,汗水淋漓的兩條肉體啪啪啪猛烈交合,吊在屁股下的睪丸鼓大,眼看已快射精。
「繼續!」
丘子昂又壓迫老婦,老婦有前次電擊造成的心理創傷,害怕拼命搖頭,卻被狗警拿著電擊槍指著恐嚇,不得已只好繼續低下去摳挖丈夫和媳婦的屁眼、舌頭舔交媾處,幫他們登上高峰。
「哦...哦...」
「哈...麻...呃...」
興奮無比的老人少婦發出毫不掩飾的原始喘叫,這時那狗警將電流調高一格,又在三人忙著淫亂而不知情下,朝老人奮力挺動的屁股射出四五條電擊片。
「呃...」
老人被偷擊,兩片癟臀瞬間音速上頂,只聞「啪!」,一聲驚天劇響,連全場騷動的母豬都安靜下來,全都看著人類少婦貝齒咬住老人肩膀無聲抖動,腳趾和足弓都在抽筋。
狗警不顧人死活,還不放開扳機,任三具赤條肉體黏在一起痙攣,足足十幾秒才斷電。
老頭在過程中射了精,再也無力對媳婦作什麼事,整個人鬆垮掛著,老二從濕腫小穴滑出來,裝滿精液的保險套也慢慢脫落掉地。
老婦則是等到電流停止,才有辦法把手指從媳婦的屁眼拔走,婆媳倆人都抑制不住膀胱鬆弛,恥尿流了滿地。
詩允更不用說,整個人還在恍惚斷片狀態,兩粒奶頭腫翹,肛門興奮張開,說明這具嬌軀根本慾火未褪,甚至比剛才嚴重。
「嘖,這女人真的無可救藥了,被幹成這樣還在發情。」
「現在就算把她跟廢物男的兒子帶來面前,她應該也不認得了吧?」
「比母豬還會發情,果然適合小母畜這個身分,哈哈...」
那些畜牲在我旁邊貶低她,我被迫張開耳膜卻無法反駁,連想在心裏替她辯解都找不到理由。
「現在可以進行抽卵了吧?」殷公正等不及問。
「嗯!」無照密醫跟他助手,拿著冰冷工具走向力竭卻仍嬌喘不止的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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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反應沒看到抽卵好像不過癮,所以就當作是這一集的彩蛋奉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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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密醫取走含滷蛋的睪丸後,身份也從取精師轉換為抽卵師,拿著與插入母豬下體同型、但小一號的漏斗型擴張器,走向被牢綁在鐵格任人魚肉的恥裸少婦。
這時養豬場員工已將鐵格恢復平放,方便抽卵手術的進行。
密醫助手先將兩顆還在發情的硬翹奶頭重用鐵線轉緊,然後把咬嘴棒塞進詩允小嘴繫牢。
一群禽獸擠在少婦被屈綁拉至全開的兩腿前,興奮盯著那道美麗濕黏的裂縫會被怎麼對待。
「不用麻醉嗎?」無良法官殷公正問。
「不需要。」密醫冷血回答:「這點程度的疼痛,作為母畜應該要能忍受,其他母豬抽卵也沒在麻醉的。」
「嗯、嗯,說的也是,麻藥也要錢,太浪費了。」殷公正這畜生點頭。
聽他們殘忍的對話,如果可以表達意見,我願意賣掉身上任何還有用的器官,來替她換取麻醉的費用,也不忍見她像活體動物在冰冷的鐵格上承受非人的對待。
無奈這份心急永遠無法傳遞出去。
助手正用生理食鹽水清洗嬌豔肉花,作子宮頭擴展的前置作業。
黏稠發情分泌物不斷被食鹽水從陰道稀釋流出,無法言語的詩允躺在鐵格上嗯嗯哼喘。
另一名助手則負責在恥燙的身體抹上厚厚的嬰兒油,手指逗弄到發硬的奶頭時,少婦奮力上挺悶吟的樣子,比在現場拿兩排待受精的母豬還要激動。
最後她連蔥指腳掌都被捉了油,淫亂縛綁的胴體光耀奪目。
那密醫這才上場,兩邊助手用鐵鑷將蜷曲的粉紅陰唇拉開,黏膩的肉洞伴著身體主人嬌喘而微微縮張,上端陰蒂突破包皮興奮充血,尿孔也不斷滲液。
密醫把消毒過的漏斗擴張器塞入穴口,往前擠到底。
鐵格上只能張腿的少婦發出嗚噎,身體為了抵抗外物入侵而本能用力,兩圈乳暈冒出了密集的奶珠。
我身邊那些禽獸,全都盯著我妻子被人打開的祕縫。
「哇!這就是子宮頭嗎?真漂亮!」
中空的漏斗擴張器,將陰道撐開至盡頭,粉紅黏膩的肉頭被擠凸到穴圈外,緊閉的胎洞漸漸滲出透明分泌物。
「從沒見過女人子宮頭,真是大開眼界!」
「這樣好像有兩個肛門呢!嘻嘻!」
郝明亮和丘子昂這兩隻狗警興奮不已。
密醫把擴張器專用的皮帶圍在她恥胯和腰間三角區,用力收緊扣住,雪白油亮的胴體都快無法喘息。
這時助手推來ㄧ台儀器,除了主機螢幕外,還有一些狀似檢查用的醫事用具,其中最讓人在意的是一根三十公分左右的長針。
「這什麼機器?」丘子昂問。
「超音波、內視鏡加上抽卵針。」現場主管代為回答,還進一步解說:「取卵是從陰道穿刺到卵巢抽取,這次左右各有三顆卵泡,師傅會先把比較小的擠掉,讓它們排卵給各位看,然後留下大顆成熟的進行抽取。」
「竟然可以看到排卵!」郝明亮喜出望外。
「子宮呢?我最想知道子宮裏面什麼樣子!」丘子昂激動問。
「對對!子宮頭都擠出來了,沒看到裏面未免太可惜了!」
相較於兩個無腦狗警的變態問題,唸比較多書的法官殷公正則是持疑。
「女人排卵要看時機?而且卵子那麼小,肉眼怎能看到?」
「就像法官大人說的,排卵確實看時機,肉眼也難分辨...」現場主管似乎早料到會被問,顯得不急不徐:「但本場的嚴師傅是女人身體的專家,全世界只有他能以體外壓迫方式,讓卵巢裏選定的卵泡破掉而排出卵子,我們再透過高解析度的超音波掃描儀,將成像放大跟慢速播放,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留下來的大顆卵泡,師傅會從陰道與子宮頸交界處穿刺進卵巢抽取,雖然抽卵不用進入子宮,但我們猜測各位大人應該對小母畜的內生殖器很有興趣,所以反正已經把子宮頸頭都擠出來給各位看了,就順道用內視棒插入子宮,讓大人們欣賞裏面的構造。」
「太好了!可以看到小母畜的子宮!一定很漂亮!」丘子昂興緻高昂。
「嗯,這真讓人期待...」殷公正也附和。
「現在請各位大人注意螢幕...」現場主管提醒那些變態畜牲。
密醫的助手正以超音波照少婦肚皮,螢幕上出現一團肉色狀物。
「各位,這就是卵巢,可以看到圓圓的小東西嗎?」
「嗯、嗯!有,那是什麼?」
「這些都是卵泡,我們的彩色超音波可以放大影像,不然一般是看不到的...」
詩允聽那狗東西解說,知道自己連卵巢跟卵泡都被拍出來給人看盡,容易害羞的個性,令她呼吸急亂嗯嗯輕喘。
「各位可以數看看,一共有三顆,另一邊卵巢也有三顆,我們這次會保留較大的四顆,擠掉不要的兩顆。」
現場主管解說的同時,姓嚴的密醫食中指正在她的肚皮移動輕按,目光直盯螢幕。
「現在師傅要找正確的位置,把這顆卵泡壓破...」現場主管用紅外線筆標示出螢幕上一顆稍小的圓點。
才說著,密醫指尖就陷進油亮柳腹,被綁在鐵格上的少婦痛到嗚噎。
超音波放大畫面上,那個圓泡被壓凹,但下一秒卻咕溜溜滑開,害羞地躲到另兩顆同伴後面。
密醫用冷哼掩飾沒有一次成功的尷尬。
「嘿嘿,這個卵泡跟小母畜一樣很害羞呢,知道很多人想看它破掉就躲起來。」郝明亮這變態卻因此而興奮。
「小母畜,我們都在看妳排卵喔,要乖乖聽話知道嗎?」那狗警故意大聲說。
「嗯...」
被綁在鐵格上的恥裸少婦羞喘一聲,凸出體外的子宮頭一陣收縮,胎洞突然湧出不少黏液。
「哇!光這樣用話挑逗就發情了,有沒有搞錯?」
「這身體真的很變態呢,配上這種清純臉蛋,真的很讓人受不了。」
聽那些禽獸這樣說她,油膩膩的胴體更急促起伏,沒人知道那是羞恥或興奮。
姓嚴的密醫指尖再度找到破卵點,緊盯螢幕再次重壓,彷彿是賭上了他的專業尊嚴。
「呃...」可憐詩允湧下淚水。
螢幕上的圓泡消失,化成一顆實心小白點,快速往下溜。
「出來了!卵子進到輸卵管了!」現場主管像帶動氣氛般拉高音量。
「嗯...」感受到自己在排卵,全身油亮的少婦呼吸更羞亂。
「有感覺嗎?」殷公正問他。
她紅著臉點頭,害羞又迷喘的表情,惹來一陣大笑。
密醫再按住另一邊卵巢部位,使盡力下壓。
「呃...」詩允痛到下體漏尿,那顆卵泡這次應聲而破,又一顆熟卵滑入輸卵管。
「嘿嘿,好可愛,小母畜的卵子怎麼這麼可愛。」丘子昂忍不住脫口讚嘆。
被誇獎的清純少婦只有更害羞,把臉偏向一邊、噙著淚嗯嗯嬌喘。
「嚴師傅真神人啊!最利害的婦產科名醫也沒有這種技術!」吳董啪啪啪鼓掌。
「沒錯!確實讓我們大開眼界!」殷公正也由衷佩服:「正所謂高人隱於市,就是嚴師傅這樣的神醫吧。」
那密醫雖還是裝著撲克臉一語未發,眼神卻掩不住得意,換拿起儀器旁的抽卵針,在前端上了點麻藥。
「現在要穿刺了。」現場主管繼續幫忙說明。
我目睹那禽獸將尖針插進子宮頸與陰道交界處,就像插入我的心頭一般。
鐵格上敞開恥胯的少婦痛到抽搐,助手卻將她緊按,或許針穿器官的疼痛刺激腦下垂體,紫紅乳暈奶珠子瘋狂冒出,男員工不時用毛巾為她擦拭。
螢幕上的尖銳物逼近卵巢,這畫面令我無法呼吸,難以想像到底有多疼,詩允的貝齒用力噙住咬嘴棒,汗珠浮佈在油亮胴體。
針頭終於抵達目標,漸漸深入中心,被活體穿刺的少婦連喘息都帶著顫抖。
「放鬆!別出力!」助手沈聲命令。
那冷血狗東西,試問那個女人陰道跟卵巢被針貫通,身體還可以放鬆?
「這就是小母畜的卵泡嗎?好漂亮!」
螢幕的放大影像,顯現針頭前方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粉紅圓泡。
「對啊,剛剛體外超音波只看得到白白的,現在這個好清晰呢!簡直跟她本人一樣清純又透粉!」
郝明亮跟丘子昂兩隻下流畜牲,看到別人妻子的卵泡興奮不已。
我心中一陣複雜,這麼美的生命之源,原本只該我獨享,我才有權讓它受精著床,但現在卻是掌握在一干禽獸手裏,隨意分配給不相干的基因受孕,那種被剝奪感,又如幾萬條食人魚爭相啃食著靈魂。
「現在師傅要用負壓針將卵泡吸出來...」現場主管才說完,那顆被鎖定的泡泡瞬間衝向螢幕消失。
「抽出來的卵泡,會保存在培養皿,再拿去跟精子配種。」
現場主管在解說時,邪惡的針頭繼續捕捉純潔卵泡。
不到幾分鐘,四顆健康呆萌的卵泡就已被網盡,密醫拔出抽卵針,換拿起內視棒來回擦拭酒精跟塗上麻藥,
一名助手也對子宮頭進行消毒,覆上浸過麻藥的紗布。
幾分鐘過了,判斷藥性發作後,助手將紗布拿掉,讓密醫把內視棒插入胎洞。
可憐的詩允允才經過卵巢穿刺,馬上又被撐開子宮頸,雖說有麻藥,但還是難熬痛苦,咬棒的小嘴呃呃悲鳴,乳頭直立向天,兩排腳趾緊握快出汁,連屁眼也鼓凸出來。
助手殘忍地將她按住,讓密醫把內視棒通到底。
只見螢幕一片粉紅的肉壁,就像進到夢幻水母的腟腔,雖說我從沒這樣看過女性孕育生命的器官,但光從顏色和光澤,也能感受它的健康和年輕。
「各位儘量欣賞吧,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尤其如此漂亮的子宮,連我這每次都看師傅抽卵的人也都是第一次見識到呢。」現場主管像在介紹奇珍異獸。
密醫不斷移動插入子宮的內視棒,任由全身抹油的赤裸少婦綁在鐵格痛苦嗚噎,只為了滿足那些禽獸變態的窺視慾。
[ 本帖最後由 森下 於 2021-7-9 10: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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