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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華山論劍第一輪:東邪】英雄末路 作者: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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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論劍第一輪:東邪】英雄末路 作者:曉秋

           【華山論劍第一輪:東邪】
               英雄末路

作者:曉秋
2021/06/0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序章
  
  明代年間,宦官弄權,濫殺賢臣,東西兩廠,為禍人間,百姓苦不堪言。民
間俠客紛紛起義,為黎民百姓主持正義。
  
  咕!
  
  一頭健碩的鷹隼劃破天際,鷹唳響徹天際,牠俯瞰著整個大地,又以極快的
速度穿出籠罩在這方土地上的烏雲,斜刺下來,停留在大演武場的旗杆之上,任
憑寒風獵獵作響。
  
  「帶!叛黨逆賊,蔡轅旗──」
  
  尖銳高亢的聲音劃破寒風,直刺入每個在場人的耳中,不少人紛紛皺起了眉
頭,抿下嘴唇,那不知是一抹哀愁浮現臉頰,卻又不敢過多停留。
  
  說起蔡家大郎,渾身傲骨承襲仁義之風,慷慨輕財、鏟奸除惡不由分說。在
市井百姓的口耳相傳中,頗有盛名。最為人知的,除他的俠客行為外,便是他擁
有三位紅顏知己。
  
  據說,其中一位是當朝的公主。若非如此,他怎有機會被押赴刑場,秋後問
斬。換成其餘的叛黨,就地格殺毫無二話。
  
  咚!咚!咚!咚!
  
  軍號戰鼓一股腦響起,場上肅殺之氣迅速蔓延開來,不遠處的孩童紛紛躲入
親人懷中,不敢多言,更不敢嬉鬧。
  
  嘩啦啦,鐵鍊拖曳砂石地面,見起黃土飛揚。在一眾兵甲的包圍中,慢慢走
出一位披頭散髮的壯碩青年,模樣頹靡,但腰桿不折。額前嫣紅的髮絲隨風向後
拉扯,狼狽不堪。絲毫不弱的志氣從髮間透入,似乎他才是得勝的贏家,高貴且
驕傲。
  
  人群有了明顯的騷動,百姓潮水般擠向充當圍擋的兵甲身上,一片拔刀相向
的金戈聲乍然響起,騷動漸漸弱下,殘留下婦孺輕微的抽泣聲。
  
  「稟麟督主,叛賊蔡轅旗帶到,請督主發落。」
  
  一兵甲抱拳下跪,向身前不遠處的高臺拜下。緊扣的五指略微有些顫抖,不
知是因用力或恐懼,而顯得關節發白。
  
  「哎呦呦,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蔡轅旗,蔡將軍麼?快讓咱家瞧瞧,與幾年
前殿前一遇,轉眼間便是八年光陰。這些年來,咱家甚是想念呢,嘻嘻嘻嘻。」
陰陽怪氣的聲音把四周的氣溫襯托地更加寒冷,蕭蕭瑟傳入每個人耳中,很多人
不禁打了個冷戰,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迅速浮現在身上。
  
  「哼!」有著西域與中土混血輪廓的男人把頭高高昂起,不卑不亢,勒在他
脖子上的厚粗麻繩更深陷皮膚幾分,血液上湧,剛毅的臉上頓時有了些許血色。
  
  他直視對方,倘若目光可以作為刀劍,那高臺上的『他』早已經被他給千刀
萬剮。
  
  「主子吩咐過了,讓咱家好好問問您明被受封於京衛指揮使,更有望成為公
主駙馬,遨享榮華富貴一生一世。為何會臨時起意掛冠離去,還帶走主子最喜愛
的女兒,進而跟朝廷過不去。」『他』對著北面拱手上揚,又道:「鑑於我們曾同
朝一場,今日咱家會以禮相待,不可怠慢。蔡將軍,您倒說說看,您這心裡是怎
麼想的?說的好,咱家給你個痛快,讓你免去這苦,說的不好,就別怪咱家的心
狠手辣…嘻嘻嘻嘻嘻嘻……」
  
  他一言不發,漠視著眼前一切。對高台上『他』的冷嘲熱諷,低首不當一回
事。
  
  霎時間,整個演武場靜的可怕。
  
  「呦!想必蔡將軍應是口渴?怪不得一語不發。咱家真是該死,許久沒有伺
候人,已是生疏。」說罷,『他』翹指繞起一縷髮絲抿在唇上盈盈向下望去,吆
喝道:「來人,還不快給我們的將軍倒水?」
  
  「是!」
  
  但見兩個兵甲快步上前,每人手中拎著兩隻木桶。木桶中盛滿了快要溢出的
水,桶上彌漫飄渺的霧氣。細看,卻是裝滿冰塊的透明白水。
  
  兩人站立在囚犯左右,抱拳俯身道:「督主,讓他怎麼喝?」
  
  「什麼玩意,你們倆退下,退下!」不男不女的尖銳嗓音喝斥兩位兵甲,陰
冷地道:「蔡將軍怎能喝如此粗鄙的涼水呢?讓錦衣衛來,咱家說了,要以禮相
待。」
  
  兵甲退散,兩名面色陰沉的錦衣衛受命快步上前,直接向腰中拉起前擺,掏
出他們各自的陽物,冷不防地對準蔡轅旗的身子,就是一陣撒尿。
  
  嘩啦嘩啦。
  
  深黃色的腥臭尿水,裹著霧氣向蔡將軍的面門潑去,一道、兩道,來自兩個
方面,接連不斷噴濺。
  
  「你們!你們!!大膽!!咱家讓你們伺候英雄喝水,你們也忒沒規矩了!
這要是讓主子知道,咱家可怎麼交代。」高台上的太監又是拱手上揚,時不時地
表示自己對於皇帝的尊重,嘴裡慌張地喊道:「兩隻笨猴崽子,喝水,哎呦,是
喝水呀。」
  
  尿淋的屈辱,讓跪在刑場的男子臉色糾結,泛白的嘴唇慢慢開始發青,脖頸
上的血管陡然迸出,不知是在忍受著煎熬,還是咬碎了銀牙。霧氣從剛毅的堅忍
臉孔騰然而起,向天空彌散。
  
  麟公公尖利的聲音又從高臺直刺過來,兩名錦衣衛渾身一顫,方停了手中動
作,忙低頭應喏。
  
  這時,刑場底下的百姓中不少已是捏緊拳頭,呲目看著,眼中噴出莫名的怒
火,但隨即被刀架了脖子,熄了怒火,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
  
  「廢物!廢物!!!」麒公公頓足嚷嚷著,手中已然拍碎椅子的扶手,濺起
數片木屑激射過來。
  
  下一秒,其中一名僵持的錦衣衛依舊保持著撒尿動作,只是滿頭滿臉血肉模
糊,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也好像什麼都沒有明白,徑直倒下,目光空洞,殘留著
一絲寒意。
  
  所有的動作,躲過了蔡轅旗,也閃過了另一位錦衣衛,來的突然。他身邊活
著的那位錦衣衛登時跪下,口中不斷喊著督主息怒,督主饒命,磕頭如搗蒜。
  
  「哼…」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繼續。」
  
  


  第一章
  
  自古英雄皆好色,英雄難過美人關。
  
  蔡轅旗跪在石地上,回想起他打算替黎民百姓出頭時,那個喊住他腳步的算
命師給出的批文。
  
  後悔麼?他還真的有點……
  
  刑場,桎梏於刑樁,眼前是他的仇人,麒公公,沒什麼比此刻更窩囊。
  
  八年前,麒公公曾是新生代的首席大內侍衛,氣勢正盛,獨領風騷。皇帝陛
下欽賜御前一戰,是蔡轅旗用他自豪的無雙鐵拳扣倒對方高傲的頭顱,獲取皇帝
的歡心與器重。也因如此,落敗者的下場自是被斷除子孫根,淨身入宮。
  
  兩人結下餘生難消的死仇,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不過風水輪流轉,蔡轅旗
從沒料想過會有今天的局面。
  
  若非那夜的貪杯,自己應仍是縱橫於逍遙,豈能淪為階下囚……
  
  沉默,是自己僅剩的武器跟尊嚴。卻換來新一輪的兩位錦衣衛上來,換上正
常的一桶清水,一人抓起他的頭髮向後拉去,一人手拿水舀向桶中挖去。
  
  一舀,兩舀,三舀……接連不斷。琵琶骨被斷、丹田被破的他,氣息虛弱地
比一般人還要不如,嘴唇很快就發青泛白,喉嚨裡發出「格格」的掙扎聲響。
  
  血液跟清水,與空洞的屍體,緩緩呈現在他身邊。此刻,被繩索勒住肩骨的
蔡轅旗,滿身難堪跟狼狽。
  
  「蔡將軍,方便開口了麼?」麟公公陰陽不分的聲音從高臺傳來,明是有段
距離,卻好似看他耳邊,可見功力之深後,與他全盛時期幾乎伯仲,「距離行刑
前還有些許時間,咱家還想跟您好好敘舊一番。」
  
  捻著蓮花指,太監又勾了勾手。立即,又上來兩個錦衣衛向前,提了四個封
蓋木桶上來。看他們笨重的腳步,可見木桶頗有重量。
  
  蔡轅旗依然雙目緊閉,對麒公公不理不睬。
  
  「咱家知道您是習武之人,單喝水對身體不好。」陰測測的尖銳聲調又捉狹
傳出,「特地準備適合您享用的玩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然後,其中一位錦衣衛的步伐不穩,手中的一桶框啷地落地。
  
  剎那間,木桶底部承受不住重力而崩散,混合黃綠、暗紅的謎樣泥濘,灑滿
整個刑場的土地。惡臭的氣味沖天而上,立馬就激怒被綑綁的刑犯。
  
  「畜牲!」終於,蔡轅旗憋不住大罵起來。
  
  周圍的群眾也是群起公憤。再怎麼羞辱人,也不至於這樣吧?!居然在莊嚴
的刑場上,先是給犯人喝尿水,現在居然換上屎糞,豈有詞裡。
  
  「嘻嘻嘻,咱家可是精心替你準備這四大桶。」麟公公滿臉不懷好意,自顧
自地用手搧風,像是驅散惱人的氣味,「為了獲得這些玩意,可真是辛苦您的那
些孩郎……」
  
  語帶保留的意涵,馬上就讓蔡轅旗瘋狂起來,扯著鎖鏈嘶啞吼叫:
  
  「閹狗,你做了什麼!」
  
  麒公公陰險笑著,勾起蘭花指笑而不語。馬上,左右的錦衣衛們就拿起木拍
上前,蘸用水桶裡的黃綠暗紅的混合液體對著他的臉左右抽打。
  
  「大膽。」錦衣衛低聲喝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頓時,刑場僅聞木拍的抽打聲。
  
  蔡轅旗虎目雄瞪,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直到兩頰被打得紅腫起來,才支支
吾吾地說:「閹狗…你,你…不得…不得好死……」
  
  倏地,又是一輪抽臉,險把蔡轅旗給抽暈過去。
  
  臺上的麒公公,按耐不住狂笑起來,合不攏嘴。俯視著自己仇敵的慘狀,回
想著這幾天花費心思叫人搞來的四大桶液體,真是值得。
  
  尤其是欣賞著那一個個年輕的小子被砍斷頭,鮮血如湧泉地噴灑,底下身軀
是不受控制地失禁,他就覺得莫名的解火。若非這些混雜的泥濘太難蒐集,麟公
公肯定是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直到蔡將軍被抽倒在地面上,太監才示意錦衣衛可以停手。隨後其中一個錦
衣衛扯起人犯的頭髮,強迫他抬頭;另一位蠻橫地掐開他的下顎,一股腦兒把木
桶掀蓋露出細縫,對準蔡轅旗的口腔,直直地灌入進去。
  
  黃綠暗紅的泥狀物體,毫無阻礙地湧進男人的嘴裡。他堅忍的身軀不住地扭
動抗拒,但傳來的桎梏感沒有任何的憐憫,腥臊的噁物注入他的食道,引發陣陣
的反胃跟咳嗽,惡臭的氣味嗆得他眼眸翻白,不知所措。
  
  直到第一桶強迫餵食完畢,絕對多數的黃綠泥濘是沿著他為中心鋪滿整地,
錦衣衛才停下他們的粗鄙惡行。靜默在兩側,無聲地注視著本能嘔吐的蔡轅旗,
猶如一條蟲蛭在刑場上掙扎地蠕動。
  
  強忍著揮之不去的噁爛感,他氣喘吁吁,滿臉血污,虛弱道:「跟…我說,
你對他們做了啥?」
  
  「死到臨頭還想關心他人,不愧是大英雄。」見狀,麟公公施展著他過人的
輕功,從高臺上拔高而躍,在半空中踩著鮮紅的精緻繡花鞋,無聲無息地降落在
蔡轅旗的近側,掩嘴並輕捏著鼻頭,露出嫌棄的厭惡神情,「咱家啥也沒做,不
過是錦衣衛們將他們一個個強餵藥物,然後手起刀落,砍了他們的頭。嘖嘖,那
場面,可精彩呢……」
  
  麒公公輕描淡寫地說著,但蔡轅旗可想見當時場面,是多麼悲戚殘忍。
  
  「放心,你底下的那群喊得出名號的小將們,咱家可沒心軟…」他像是洞悉
對方的心思,得意地繼續道:「…嘻嘻嘻,一個個都上過幾輪的極刑,直到撐不
住……對了,咱家最有印象的就是那個白面年輕小夥,意志堅忍,足足熬過三個
極刑…嘻嘻嘻……」
  
  麟公公是越說越得意,掩嘴尖銳地瘋癲大笑,模樣看起來喪心病狂。
  
  「不!」蔡轅旗低聲嘶吼,「你怎麼敢!」
  
  泥濘刑場間的他,就像是一頭失控的公牛,不斷扭動著被束縛牢固的身體,
似乎要掙扎開來與之搏命。無奈揉入牛筋的繩索之兼顧,又一次次的勒緊身軀,
已然是徒勞。
  
  目呲欲裂緊緊盯著距離不到幾尺上的太監,冷聲道:「閹狗!你這個沒種的
人!算計那些孩郎算什麼,有什麼對我來啊!你不敢!你怕了!來呀,殺了我!
信不信十八年後,我依舊讓你當不成男人!!」
  
  幾近癲狂的他咆哮著,怒火充斥著胸膛,在一道道繩索下起伏不已。
  
  「啊呸,髒!髒的厲害!來人,給林大英雄的衣服剝下來。」麒公公沒有理
會蔡轅旗的敗將犬吠,孩子氣地朝跪倒的人犯吐出口唾液,再從衣袖中撚起鮮紅
的刺繡錦帕,遮了口鼻輕聲道。
  
  這漫場的血腥惡臭味已經擴散開來,所有人都緊皺眉頭,不知是對酷刑的不
滿還是對這閹人的不滿。
  
  話落,兩名錦衣衛手持沾水的皮鞭上前。
  
  隨後一聲聲利響,蔡轅旗本來已經襤褸的囚衫片片跌落,碎紙般隨著寒風掠
過,飛向遠方。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出是何容貌,只從低垂的頭傳出一聲聲悶哼。
  
  「你們這些庸才怎麼不懂咱家的意思呢,剝了衣服,不是讓你們這樣對他啊,
廢物啊都是廢物,嘖嘖嘖……」麒公公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自嘆。
  
  指尖輕彈,數道勁風刺出,台下兩名錦衣衛翻身向後,跌落遠處,殺人不眨
眼。再看蔡轅旗,健壯的身軀冒著一道道傷痕撕扯著向四周翻開,深的傷口更甚
露骨,衣物早已不在,就這樣赤條條佇立場中,宛如一尊雕像。
  
  「呦!蔡將軍的本錢不錯,嘻嘻嘻。」麒公公上下打量著對方,目光在胯下
停留了片刻便迅速逃離開來。
  
  『他』曾經也是男人,卻拜這人之手,斷除雄陽根,自此再也無法享受魚水
之歡的美好。殊不知,這破而後立的契機,造就他功成至此,換來榮華富貴與一
身出神入化的臻境武功。
  
  往事終歸是往事,徒留些許的遺憾。換作是再選擇一次,他應該仍是走上這
條路。
  
  轟!
  
  一股猛烈的大火如龍捲般猛然騰起,並夾帶陣陣的濃煙,飄升在蔡轅旗的身
後數丈。借由風勢,劈啪作響的柴堆已燃燒開來,煙霧隨之靠近,濃厚地裹起渾
身是傷的他,帶來的灼燒熱感刺激著他的每一寸皮膚,傷口劇烈地顫動著,血汙
時而滴落時而隨風散去。
  
  「閹狗,殺…殺了我。或你有本事…就跟我大,大…戰三百合!咳咳…咳咳
咳……」漸漸模糊的視線讓他不知道在說什麼。
  
  蔡轅旗一心求死,但不能死的這麼窩囊,能硬氣幾句,就是幾句。
  
  這時,又有一道人影迅速飄落到原本的高臺,眼前已經看不出對方是誰。只
是從濃煙中分辨出來者比麟公公的位階更高,太監的諂媚表情與恭敬的動作,顯
示出對方的尊爵高貴。
  
  「死?哈哈哈,哪有那麼容易,主子讓咱家跟你玩玩,這不才剛剛開始?哼
哼,東廠那幫廢物讓咱家趕緊結果了你,他們怕的是法場劫獄、怕你東山再起。
咱,咱家不怕,哈哈哈。他們不敢惹的人,咱家敢惹,他們不敢管的事,咱家管,
小小叛黨今日落在咱家手裡,誰能奈我何!」
  
  言罷,揚起指上長甲直刺蔡轅旗的傷口。
  
  「啊!嘶…閹狗……你就是怕了…哈哈哈哈,你也不敢殺我!」蔡轅旗被疼
痛刺激到再次清醒,直愣愣盯著對方,血紅的雙眼一半是煙熏火烤,一半是不共
戴天。銀牙咬碎,身體抖動的厲害,似乎這繩索也快撐不住了
  
  「抖什麼?冷了麼?嘻嘻…赤條條的,怎麼會不冷呢?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
感受到其它叛黨賊子的溫暖呢?嘻嘻嘻,咱家滿足你,咱家給你溫暖,來!」
  
  麟公公揚手向後,一張看不出什麼材質的『毯子』被人捧至跟前。
  
  結果,上下打量了一番,揮手讓捧送上前的兵甲退下。但見那兵甲踉蹌著向
後奔去,可已來不及掩去口鼻中噴湧而來的汙物。
  
  噗嗤!
  
  一聲天女散花開來,汙物翻出……
  
  麒公公轉身躲閃,卻也被濺了衣擺,太監緊皺眉頭尖聲叫道:「找死!」
  
  隨著聲音,一股血霧升起,萬朵桃花開,白的紅的空中盛開,墜地面衰敗。
還不到問斬之際,刑場上盡是失去靈魂的殘破屍體,頗為嚇人。
  
  太監輕輕撚起巾帕拭去眉梢那一點猩紅,沾染出眼角一抹邪魅的弧度。隨即
擦擦了嘴唇,抿了一下算是把它塗勻,咧嘴笑道:「蔡將軍…你說……好看麼?
嘻嘻。」
  
  說罷,竟然咿咿呀呀唱起了一段《虞姬訣別》。扭動太不算纖細的身體,配
上一幅猙獰的陰騖面孔。
  
  眼前,這便是地獄。百姓眼中,這一曲『地獄賦』已然讓不少人嘔吐不止。
  
  「哼,英雄,讓奴家給你更衣吧!」金屬般刺耳之聲響起,蔡轅旗瞪圓了眼
眸,無力地喘著粗氣。
  
  他眼中,這件『衣服』、這條『毯子』讓他再熟悉不過……
  
  縫縫補補,拼拼接接,如補丁般的展現在他眼前,他看得出來,那一塊還有
血污的『布料』上有一片模糊的刺青,那是他生死之交的刺青。另一塊如蜈蚣般
的傷口,是哪位曾替他擋下生死一刀的朋友留下的傷疤印記。
  
  換言之,眼前這『衣裳』,竟然是用他所有被殘害過的朋友的皮做的!
  
  一陣陣酸意從早已空蕩的腹中翻湧上來,喉間被繩索勒著,他脖子漲得青紫,
眼眸似乎要爆裂開來。
  
  兄弟,對不起你們啊!
  
  「閹…閹…閹狗!你…不得好死……」
  
  心頭淌血……嘶啞的低吼喘不成調。被捆綁的裸體不停地掙扎地晃動,鮮血
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不管怎樣,這一切已然成定局。
  
  「英雄,你怎麼這麼說咱家呢,咱家也是怕你冷著,給多添件衣服,你可是
錯怪咱家了,嘻嘻嘻…」麟公公嬌豔扭著步伐起舞,捏著嗓子道:「咱家,這就
親手給你穿上吧。」
  
  「啊……」他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抬,立刻又無力垂下。該死的腳扣鏈
鎖,該死的牛筋麻繩。絲絲鮮血從他嘴角湧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繩鏈咯吱
作響,緊緊地勒住四肢。
  
  「大英雄,您現在舉動可真難看。」太監淘氣地抓的人皮衣,在林廷勝面前
搖曳旋轉,「很美吧……咱家好愛這件衣裳呢,嘻嘻嘻……」
  
  蔡轅旗頹然地垂著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閹狗……閹狗……啊!」
  
  頭又是一次猛抬,大口鮮血噴出來。繩鏈恐怖地繼續咯吱響著,把他的手腕
和腳踝都勒出血痕,依舊徒勞無功。
  
  「呦,想知道他們怎麼死的麼?」這時,麒公公看著掀不起風浪的人犯,惡
毒地繼續道:「這位,是被咱家埋進土裡,只留下腦袋。然後,用刀在他腦袋上
劃出刀痕,灌入蜜糖……嘿嘿,活活癢死……」
  
  麟公公病態地指著「人皮衣裳」上面的其中一塊,津津有味地道。
  
  「這邊呢…嘿嘿,是被燙死的……」太監捻著蘭花指輕點其中焦拷泛黃的一
塊,「用烙鐵一塊一塊地炙烤,人肉串燒,嘻嘻嘻。」
  
  「而區塊,則是咱家那日的傑作…」『他』眼神大亮,「…拿著剝皮刀,把他
的皮完整地扒下來,活活疼死。」
  
  「嗚嗚嗚……」
  
   蔡轅旗已是完全嘶啞,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劇痛跟心碎的懾嚇下,他
覺得一無所有,麻木地聽麒公公緩緩道出對心愛朋友一個又一個陰險的折磨。
  
  「殺…殺了我……」這是他僅存的念頭。
  
  「別著急,大英雄…」麒公公欣賞著蔡轅旗的身心逐漸崩潰成碎渣,才挪步
到他的腳邊說道:「…咱家才說道您的部下跟好友,想赴死就再等等吧,可別錯
過後面精彩大戲……」
  
  語畢,人皮衣裳悄然褪下,麟公公的手臂輕揮,血肉模糊的毯子彷若失去重
量地騰空飄舞,在太監高超的內勁操控下,完美地落在蔡轅旗身後數尺,正燃著
熊熊大火的烽台上。
  
  大火順勢點燃人皮,燒出陣陣濃密的黑柱,聚成灰墨的狼煙,直直冉升。
  
  颯!
  
  掌風噴出,烽台剎那崩解,化或砂礫班的碎片,僅留下焦黑的痕跡與火焰的
餘熱,證明其存在。
  
  麟公公收起『他』的病態瘋癲,踏著繡花鞋漫步回到高臺,對於刑場讓沉默
蠕動的蔡轅旗,頭也不回,不屑一顧。
  
  先對臺上現身的人影露出『他』的諂媚恭敬。雖說來者披著漆墨的斗篷,容
顏都被黑布帽沿給擋住,卻可知道這人的地位遠遠超過麟督主。
  
  隨後,太監轉身對旁邊的主刑官問道:「張大人,距離問斬剩多少時辰?」
  
  礙於麟公公的淫威,本該是主持刑典的儒生官員,反像可有可無的角色。他
按下拂鬚的習慣,輕輕嗓子,對太監拱手致敬。
  
  「稟督主,尚有一…」他原畢恭畢敬打算回復。但下一秒, 張大人硬生生
地把『盞茶』兩個字憋進嘴裡,結巴地道:「…刻…不,不不…一時辰。」
  
  太監的表情從陰險猙獰轉為眉開眼笑,但張大人的後背已是濕滿整片,好似
從鬼門關前走一回,生怕自己就是刑場屍體內的其中一具。
  
  「嘻嘻嘻…」麟公公點頭,表示滿意道:「…看來,咱們還有大把光陰。」
  
  刑場邊的百姓們個個低頭、泣不成聲。多少人的眼裡盡是對蒼天不公的悲痛
哀怨,又只能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滲出血絲,不讓傷心的情緒流露而出。深
怕小小的失態,會被周圍的錦衣衛們作為藉口捉拿,白白喪命。
  
  寒風獵獵吹送,太監看著遠處不自覺地瞇眼,嘴角笑容浮現,又道:「蔡大
英雄,重頭大戲即將蒞臨,您可是要打起精神,別錯過任何一幕呦。」
  



  第二章
  
  麟太監不男不女的公鴨嗓音,讓身心幾乎面臨崩潰邊緣的蔡轅旗慢慢地睜開
眼皮。他滿臉汙濁泥濘,神情麻木,近乎傀儡,彷若尚未從方才的打擊下緩和。
  
  寒風蕭瑟,黃沙滾滾,遠處有群人影,正慢慢地接近。
  
  麟督主口中的『重頭戲』,正如剛剛的宣言,數名壯漢手裡拿持皮鞭,驅趕
著數位的女人,她們脖子戴著精鋼的粗重項圈,連結鐵鍊牽繩,大漢們就像游牧
畜生般,拉扯這些女性們帶至刑場。
  
  「稟麟督主,教坊司華豪抵達。」大漢們中的領頭,一副尖嘴猴腮的男人向
前抱拳,厲聲道:「這些是奉命押來的軍妓,前身為蔡轅旗部隊的婦孀。」
  
  男人粗曠的聲音響徹刑場邊緣,令場中的蔡轅旗頓時恢復些許悲憤神色。這
該死的朝廷,所謂「禍不及家人」,居然連柔弱的女性也不放過!
  
  他掙扎著自己的殘破身軀,勉力地抬起頭來。
  
  赤裸的女性們,一絲不掛地被驅趕到場邊,她們的赤足踩在泥地,潔白的肌
膚沾染汙穢的黃土,身上氣息是萎靡不振,每個人面如槁灰。
  
  「蔡大將軍,您記得這些人麼?」麟太監用陰陽怪氣的嗓音,抿著嘴唇「呵
呵呵」的輕笑著。
  
  接著,拍起手來鼓掌。
  
  『他』緩緩喊道:「華大人,請開始你們的表演,嘻嘻嘻。」
  
  語畢,兩名大漢拉扯著一位妙齡少女出來,當著眾人面前取出皮囊,將裏頭
調配好的液體強灌少女的嘴內。女孩本能劇烈反抗,卻無法阻止大漢的脅迫,咿
呀扭動叫喊。
  
  咽下隨即沒多久,她的眼眸間就浮現出異常的媚態,興起情動的慾望反應,
主動貼起大漢以乳尖磨蹭對方的軀幹,同時不忘伸手去翻開自己的私密,手指搓
揉不停,沉溺陶醉地享受起來。
  
  啪!
  
  其中一名被壯漢用力打她一巴掌,火辣辣掌印留在對方的粉嫩小臉上,久久
不散。他陰險喝斥地道:「騷貨,誰准妳可以自己動手!這幾天才剛教過的規矩
都忘了麼?是不是還想挨揍!」
  
  「不!」少女嫵媚地哀聲求饒,「別打…別打……」
  
  少女一面說討饒,一面發出淫蕩嬌喘,似乎被大漢們抽打,讓她的慾望盪出
一陣陣飢渴。手指自撫地更為賣力,甚至連兩隻腿都按耐不住的張開,冷不防地
癱坐在泥地上,任旁人觀看。
  
  倒在刑場中的蔡轅旗是目貲欲裂。
  
  他記得這位姑娘,曾是他部隊中某個將領的女兒,正值荳蔻年華,深受部隊
中許多男兒的追求。殊不知他入獄後的再次見面,竟會是如此荒淫浪蕩的悲慘場
景。
  
  刑場邊的百姓露出不忍的顏色,難以置信高臺上邪惡的麟公公,會是如此毫
無底線,這種敗壞風俗的淫賤事情都敢現場幹出來。
  
  不僅如此,少女是第一個。等到眾人都注意到這邊的場面後,越來越多的女
人也加入少女的行列,強灌催情的液體,陷入迷騷地當眾撫慰自身,甘美的嬌喘
連連,共奏出淫靡且悅耳的浪曲。
  
  倏地,就聽見蔡轅旗蠕動裸體、悲憤嘶啞地喊道:「芝芝!」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紅顏居然會出現在此。名叫「芝芝」的女人,是
蔡轅旗心愛的女人之一,是他們家中最小的妾室,深受其餘姊姊的關愛與照料,
向來是捧在手掌心。
  
  此時此刻,她就像是個不知廉恥的妓女。被灌下強效的春藥後,就受到男性
們的重點關注,伸出一隻隻福祿之爪,猥瑣地羞辱。
  
  任憑一名大漢粗魯地拉扯著她的頭,立馬掏出烏黑的骯髒肉棍,強行插入她
的櫻桃小嘴,將少女的口腔作為淫穴,臉露舒爽地抽送著。另外一名則是抓住她
渾圓的臀部,大手拍打白皙的嫩臀,盪出陣陣輕脆的聲響,然後用肉棒直接進攻
對方的蜜地,用力地碰撞起來。
  
  「騷貨!叫大聲點,好好介紹一下妳自己。」
  
  活春宮的場面,羞辱的話語,少女芝芝沒有抗拒的神情或抗拒,癡迷地呻吟
浪喘,嘴裡在陽具抽送下,喃喃地喊道:
  
  「奴…喔喔…奴家是芝芝…啊呼呼…蔡,蔡轅旗…哈咕…將軍的小妾…哦咕
呼…是個…啊啊,喜歡被男人幹的賤貨……」
  
  下流不堪的話語持續放送,稚嫩的臉蛋上瞧不見絲毫的恥辱,完全沉迷於交
合的歡樂,愉悅的聲音是愈顯劇烈。
  
  「奴…嗯呼…奴家是芝芝…呀哈…蔡,蔡轅旗…哈喔…將軍的小妾…呼呼…
是個…啊啊,喜歡被男人幹的賤貨……」
  
  她不停地重複背誦起被交付的荒唐台詞,滿身是香汗淋漓,被動承受的大漢
們的摧殘蹂躪,完全沒有放抗,任憑男人們的淫姦。
  
  大漢們愈是粗暴,少女就愈是興奮,嬌小的胴體迎合著男人的性器,一前一
後地包夾,大方地呈現在蔡轅旗面前。
  
  同時間,本該是蕭瑟肅殺的刑場,甫化身為性愛墮淫的春庭。
  
  有了芝芝的前導,許多女人各自挑選身邊的大漢,淫賤地侍奉起來。蔡轅旗
還看到他往日稱之為「大嫂」的少婦,挺著她美妙又堅挺的乳房,雖在寒風川府
下瑟瑟發顫,但依舊是慾火焚身,飢渴地爬上某個醜陋的大漢,深情地吻酌他的
臉,嬌聲地渴求用陽具肏她。
  
  活春宮的外圍,飛魚服的錦衣衛冷眼旁觀。並手持著武器與周遭的兵甲,確
實的巡視刑場,避免意外的發生。
  
  「爬上來,自己動!」醜陋大漢被慾火衝上頭,直接是躺在地上,起鬨地想
看看少婦會如何抉擇。
  
  當然,被催情藥物迷失心神的女人,是歡喜地爬上大漢的身體,用她的陰部
磨蹭起男人昂天的性器,變得濕滑黏膩,嫣紅充血,似乎訴說著自己是多麼渴望
男人的進入,無論是怎樣的男性都行。
  
  接著,就見醜陋大漢猛然挺腰,少婦雙腿一軟就坐下,肉棒順勢捅進她的體
內,隨著下方的猛烈入侵,讓她放聲的浪啼。
  
  「呀…好,好爽啊……」
  
  與未經人事的處子們截然不同,有過房事的少婦,包含芝芝,都很清楚性愛
的歡愉,加上強效的藥物刺激,很快就拋下她們的扭捏,投入在無止盡的慾望深
淵,被淫姦到忘我嬌喘,越演越烈。
  
  「好燙!好硬!頂死我了!」某一位少婦,扭著自己纖腰,拚命地榨取大漢
的精液,彷彿不榨乾對方就不肯罷休。
  
  蔡轅旗是咬牙切齒,血淚都流出,無奈地看著心愛的紅顏與其他的女人被受
欺淫與凌辱,自己則像是條低賤肉蟲,卑屈地在刑場上無力掙扎。
  
  「大英雄,這場面挺香豔刺激吧?這出自於宮內的『奇淫合歡水』,效力可
不比世俗所見的劣等春藥。」麟公公陰險的聲音又傳進他的耳內,解釋道:「一
口就能使貞女變浪女,止不住地激情發騷,控制不住自己;兩口,就是淪為無自
主意識的肉便器;三口呢…嘻嘻,就算是被削成人彘,也不會感受到疼痛難受,
更多是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快感……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她們會保有全程記憶,但
無法控制自己的淫蕩作為,深深地烙印在靈魂上頭,永生忘不掉。」
  
  「閹狗…閹狗……」蔡轅旗依舊是被拘束的虛弱姿態,血紅的眼眸充斥著磅
礡的怒意。
  
  若還有一身的高超武功,這場面怎可能發生呢!他自責惱怒,更多是不甘與
憎恨。
  
  忽然間,正在姦淫芝芝的大漢,對著猛烈進出的女人,故意說道:「嘿,老
子的肉棍很棒吧?比起你的蔡將軍,誰比較強呢?」
  
  他抱起女人的兩腿,將她騰在半空,外開的大腿被陽具給插入,正對著刑場
上的男人。芝芝的嘴邊,濃密的白濁緩緩流到鎖骨,模樣看起來更為放蕩且下賤
不堪。
  
  宛若在大漢的言語下獲得片刻的理智,芝芝忽然回過神,發現到刑場中的男
人,像是自己的丈夫。霎時間,她受到巨大的精神衝擊,嚷嚷地道:
  
  「不要!住手!別給旗哥給瞧見呀!」
  
  這話甫說出口,來自大漢的雄物衝擊,又令芝芝一時間神智不清,來自腔道
的刺激快活,爽到翻起白眼。周遭的大漢連忙取來皮囊又強灌她一口,透過藥效
使女人回歸到蕩女的姿態。
  
  「說!誰的肉棒比較強?」
  
  陽具的衝擊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她殘存的些微理智支離破碎,又重新墮入
慾望的漩渦,癡騷地喊:
  
  「是您的…您的肉棒…啊哈哈…比,比旗哥強…嗯哈…強上太多……」
  
  大漢嘿嘿淫笑,加大自己的動作跟速度,吼道:「賤貨!用喊的!」
  
  「呀啊啊啊!您的肉棒…啊呀呀…比旗哥強!」
  
  然後,催情藥效上頭,芝芝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先是猛烈地顫抖,迷濛的
眼神翻白,彷若抵達歡愉的深處,品嘗絕頂的高潮。接著,陰部滲出白色的黏液,
大漢跟著把少女給放下來,他雄起的楊具沾染白汁,應是射精。
  
  「射這麼多……」眼神空洞的芝芝,嘴裡念念有詞。
  
  「那不是正好麼?還不感激大爺們的賞賜!」又有一位大漢遞補而上,把他
硬挺的陰莖,插入滿是精液的腔道中,緊扣少女的纖細腰肢,對著蔡轅旗的方向
又是一陣兇殘的頂撞,「反正妳的爛穴,就是給我們用的。讓大爺我滿意,說不
定心情好,就賞妳一個雜種,給妳的漢子戴綠帽,哈哈哈。」
  
  大漢們的嘲笑接二連三,幾乎所有的女人都陷入被淫姦的狀態。有個未經人
事的處女正被兩個男人給夾在中間,嬌小的椒乳在他們之間上下搖晃,高亢地尖
聲浪叫。陰戶流出的鮮血,象徵她的貞節剛被人取走,更過分的不只這樣,就連
她的後庭,也滲出絲絲落紅,某個大漢頂入她的菊門,不顧對方感受的抽插。
  
  「這處女的屁眼還不爽!真緊,真他奶奶的夠爽!」
  
  比起人間煉獄還要激情聲色的淫慾地獄,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蔡轅旗的殘弱身
體與破碎心靈。他幾乎是七孔流血,注視著被快感支配的女人扭腰擺臀,展現著
她們徹底淪為慾望的面貌。
  
  內心明知道是要抗拒,但身體在藥物的刺激下順從淫性,性器僅僅吸附著大
漢們胯下的陽物,用盡全力去取悅男人的感官與肢體。
  
  「蔡將軍,咱家替您準備的戲碼,還喜歡麼?」麟督主撫掌而視。邊欣賞著
他主導的凌辱大戲,邊發出尖利的怪笑,「妙,還真懂玩。華大人,咱家還想看
到更多有趣的,嘻嘻嘻。」
  
  「是督主您教導的好。」身旁走狗的華豪,適時地拍起馬屁。
  
  隨即,他揮了揮手,像是下達新的指令。
  
  大漢們迅速地離開對女人們的強姦,各自押著一位軍妓列隊站好。女人們只
要流露出任何想要性愛的饑渴模樣,馬上就會被男人給收拾,狠狠地拳打腳踢到
她們倒地求饒才罷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緊接著,華豪走到一旁的火盆邊,拿起來到刑場就事先放下的刑具。是跟燒
紅的烙鐵,被火焰炙燒後,從原本的深黑變成橘紅,散發出陣陣的熱氣。
  
  「第一位。」他招呼起底下的大漢們。
  
  「啊啊啊啊啊!」烙鐵直接蓋在女人的乳房上,痛得對方不斷地發出淒厲的
慘叫,燒焦的肉味開始向外蔓延,刺鼻地瀰漫在空氣中。
  
  『軍妓』兩個屈辱十足文字,徹徹底底地烙印在女人的嬌弱身軀上。若沒有
特殊的手段,此生消除無望。
  
  「饒…了我吧……」後面的女人見識到這番慘烈的場面,忍不住失禁排泄。
鵝黃腥臭的尿水順著她白花花的大腿往下流倘,飄出淡淡地騷氣。
  
  「下一個。」華豪面無表情,彷彿眼前的女人不是個人,是畜生。
  
  拿起手中熾紅的鐵烙,對準女人的乳房按了下去,對方是痛到不斷掙扎,卻
絲毫無法減輕痛苦,焦黑的烙印就這麼留在自己身上,永遠無法除去。
  
  然而,催情藥物的效力,又在此時發揮出它的效力。
  
  被烙上『軍妓』女性,馬上就被大漢們灌入一口『奇淫合歡水』。她們明明
乳房上仍是血肉模糊的狀態,卻很快又回歸到放蕩的情緒,隨著大漢們的稍微挑
逗下,沒幾下就忘記身上的疼痛,輪迴慾望的深淵,咿咿啞啞地呻吟浪叫。
  
  幾乎是所有女人都被烙下無可抹滅的羞恥印記後,才輪到飲用兩口『奇淫合
歡水』,此時近乎是肉便器的芝芝上場。
  
  身為蔡轅旗的妻妾,她的待遇自然是與眾不同。
  
  華豪把烙鐵放回火盆加熱,從裡面把已經鍛燒到橘紅的鐵針取出來,對準芝
芝的臉蛋一陣比劃,彷若想讓她姣好的容顏就此毀滅。
  
  「芝芝!」蔡轅旗沙啞地喊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滿身血汙的他蠕動身體,在泥地上羞恥的爬行,然而腳鐐上的鋼扣,無聲地
桎梏他的勉力作為。
  
  少女的神色呆木,眼眸的迷情與嘴角的魅笑,似乎不覺得面前燒紅的鐵針會
對她是怎樣的酷刑。存有白濁的小嘴嫵媚地邀約道:「大爺…快來……」
  
  「嘿。」華豪殘忍地咧嘴。
  
  嘶!
  
  無情起手,燒紅的鐵針對著芝芝硬挺的胸部,就是殘酷地插入、貫穿。霎時
間,少女淫邪的表情轉為猙獰與懼怕,放聲叫喊:
  
  「呀啊啊啊啊啊!」
  
  炙烤的焦肉味與白煙,從少女纖細的胴體上浮出。強烈的痛苦,讓她幾乎是
要暈眩過去。不過華豪並沒有就此罷休,左邊的乳房穿完,又換成右邊的奶肉,
再用牛馬等畜生會使用的繫具,撐開被鐵針製造出的細小傷口,牢牢地把鐵桿貫
穿少女的乳房。
  
  「啊!夠了…夠了啊!」蔡轅旗目睹這一切,悲痛地哭喊。
  
  不過華豪的表演並未結束,他指使著大漢把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芝芝給抱起
來,架開雙腿露出方才被男人們蹂躪,留有精液流洩的騷穴,森然地道:
  
  「再來…就輪到妳了……」
  
  敏感處的酷刑,她身心處於崩潰的極限。就當快要暈死過去時,最為殘酷的
皮囊倒入她的小嘴,將第三口的『奇淫合歡水』灌進她的食道。隨即,華豪又從
火盆中取出新的一根細小的鐵針,二話不說就拿起鉗子捏住少女陰處上緣的嫣紅
蓓蕾,夾緊在鉗子中,再用鐵針給穿刺而過。
  
  「呀呀啊啊啊!唉咿……」
  
  在疼痛跟藥物的雙重刺激下,芝芝被衝擊到難以置信地潮噴。並非失禁放尿
或是排泄噴屎,而是她的淫穴,不受控制地湧出透明的黏液汁水,看到華豪哄然
大笑,直嚷嚷道:
  
  「哈哈哈,真是個賤貨,這樣都能高潮,哈哈哈哈哈……」
  
  『軍妓』兩字的烙鐵,重新被鍛烤到橘紅,被男人左手持著,狠狠地烙印在
芝芝的小腹上,淫邪地笑喊道:「這兩個字,烙在這邊最適合,哈哈哈。」
  
  殘忍的酷吏行為使他興奮無比,整個臉上是無與倫比的桀傲笑意。
  
  轉過身,拱手對高臺上的麟公公示意,表示自己完成任務。閹人陰險地用笑
容回復,不以為意地揮手。
  
  「收拾一下!把這群軍妓帶回教坊司!」華豪發號命令。
  
  「喏!」大漢們應答。
  
  「回去後,先由眾兄弟使用三天,隨便你們怎麼玩都行!但別玩死了!」華
豪臨走前還不忘去拍太監的馬屁,又吩咐說:「那個女的,就送去茅房,作為兄
弟們的公廁。三天後,發監送入各部隊。」
  
  命令後,大漢們又驅趕著這些女人離去,沒有留下任何人,僅有滿地狼藉的
血污與穢物,散發著激情與酷刑混合的複雜味道……
  
  


  第三章
  
  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在妳面前,卻無力救妳……
  
  眼睜睜看著妻妾被帶走、至此淪為性奴軍妓,永無相見之日的蔡轅旗,已是
潰不成聲,身體是疼痛不堪,內心是刻骨銘心的巨痛。
  
  「蔡大英雄……」麟督主輕聲地喊道。
  
  「……」蔡轅旗沉默。他無話可說,也說不出話來。
  
  「嘻嘻嘻,您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麼?」陰陽怪氣的語調,似乎還有後續項
目。
  
  「閹狗…你還想怎樣…」他沾滿暗紅血污的臉龐,近乎慘白。「…有本事就
用在我身上…欺凌這些老弱婦孺…嗚嗚……」
  
  他不自覺地痛哭失聲。
  
  「求你…饒過她們…」蔡轅旗卑微地求饒。他無法磕頭,僅能用額首摩擦著
地面,表示自身屈服。「…求求你…放過她們……」
  
  「蔡將軍,您這模樣可真難看。」對方的討饒哽咽反應,麟公公像是生吞蒼
蠅的表情,皺眉厭惡地道:「嘖嘖嘖,這可不像您該有的作為。」
  
  不過,蔡轅旗是沒有理會這麼多,屈服地持續用額頭摩擦泥地。
  
  「…將我千刀萬剮也沒關係……」他並非懦弱,而是不願再見到自己身邊的
人遭受傷害。若犧牲他一人可以換取他人存活,這點顏面又何須在乎。
  
  但蔡轅旗的投降行為,卻加大麟太監的不滿。只見『他』有躍下高臺,踩著
繡花鞋發出陣陣的腳風,將蔡轅旗狠狠地踏在地面上,不停地發出撞擊。
  
  「大英雄,您這是什麼樣子!」閹人憤恨地喊道,像是失心瘋地猛踹,「您
不是蔡將軍,不是!該死!該死!」
  
  麟公公無法接受自己視為平生的勁敵,會有如此失態的一面。宣洩起內心的
怨恨,把持的力道,不斷地踐踏身下的男人。
  
  「哼!」
  
  忽然,高臺上裹著黑漆斗篷的人影,發出不男不女的冷聲喝斥。這時,麟公
公才像是回過神,停止發洩的動作,惶恐地向人影道:
  
  「屬…屬下……失態了。」
  
  『他』的口吻,更顯得台上人超乎尋常的高貴,再次確認。蔡轅旗則癱倒在
刑場上喘息,氣弱如絲,離死亡不遠。
  
  麟太監緩和自己躁動的情緒,捻著蓮花指揮起掌風,把如肉蟲的蔡轅旗憑空
托起,呈現原本的跪立態樣,『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蔡大英雄……」麟督主原想說點什麼,卻突兀地露出欣喜的神情。
  
  遠處是黃沙再次滾滾,似乎又有人馬靠近刑場。
  
  「還記得我方才提起的白面小夥麼?」太監陰冷地笑著,「可別說您不知道
他…不,『她』是誰?女扮男裝,與您共攜沙場,可是多麼浪漫情懷。」
  
  「啥!」蔡轅旗瞪眼大驚。
  
  原以為『她』撐不過極刑早已死去……但從麟公公的口吻,似乎不是這麼一
回事。
  
  「比起其他人,她可是撐過三輪極刑…」麟太監嘴裡嘖嘖,「…除了渾身挨
滿鞭笞,手腳的指甲被一個個拔出,最後才打斷四肢,硬是沒有任何一句求饒話
語,咱家可真是佩服佩服。」
  
  「她…她在哪?」男人虛弱地問道。
  
  心雖感不安,但知悉對方還保有性命,蔡將軍的絕望神色又恢復些許。
  
  「對…咱家就喜歡大英雄這表情…」麟督主半掩臉,略遮蓋其羞意,「…您
瞧瞧,就在那邊……」
  
  空餘的手指向遠方,引導男人的視線。
  
  噠噠的踏步聲愈來愈近,飄起的黃沙在獵風下驅散許多,越見清晰。一批兵
甲拘謹嚴肅,押送著一輛怪異的木驢鐵馬,整齊列隊地來到刑場邊緣。
  
  「稟督主,下官魏旻來遲。」領頭的鐵甲百戶抱拳告罪。
  
  他的眼睛很細,就像隻狐狸。映襯勘黑的膚色,漾著精亮。
  
  「不晚…不晚,來得剛剛好,嘻嘻嘻。」麟公公得意地奸笑。
  
  蔡轅旗半睜眼皮注意到那台詭譎的刑具,上頭被桎梏一個赤裸的女人,維持
騎乘的姿態,披頭散髮見不清其面貌,姣好標緻的精實胴體滿是傷痕累累,怵目
驚心。雙手、兩腿宛若被暴虐重擊,血肉模糊近乎殘廢。
  
  最過分的,並非她四肢的傷創,而是刑具上的兩根冰冷的金屬支架,貫穿女
性下陰的兩個孔穴,將她懸空地固定在木驢鐵馬上。隨著週圍兵甲地推挪,兩根
金屬就會有次序前後抽動,也代表著這女人一路來面對的酷刑,淒厲萬分。
  
  嘎啦嘎啦。
  
  木驢鐵馬持續地移動著,金屬的鐵管豪不留情地持續抽送著女人的下陰,濺
出一道道混合暗紅的液體,伴隨上頭人犯的無助悶哼嬌喘,聽起來像悲戚低鳴,
卻又充斥著滿滿的淫慾。
  
  「喔…嗯呼…啊啊…嗯哦……」
  
  木驢鐵馬沿著刑場周圍繞境,車轆轉動,金屬棒子上下地抽插,盪著女人在
上頭搖曳嬌喘,編織出陣陣歡愉的妙曲。
  
  宛若全然感受不到自身的疼痛,就是純粹享受著被木驢鐵馬折磨的快活。放
蕩的呻吟是越來越大,蔡轅旗便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他方才仍保有存疑,此刻
是完全證實。
  
  女人兩穴被交替著搗弄。外翻的腫脹性器,旁人是一覽無遺,不斷地湧灑出
情慾冉動才會分泌地情動汁液,透過光線的反射,傳遞出視覺、聽覺與感官的刺
激。
  
  周圍的百姓,哪怕是憤慨異常,也不免被這近距離地景色給誘惑。大多男人
不自覺地彎起腰來,去掩蓋自身的變化。
  
  嘎啦嘎啦。
  
  齒輪隨著挪移,操作著金屬鐵棒上下直衝退縮,把力道集中在女人下體,搗
插柔軟且殷紅的開口,將兩個孔穴撐開到正常人無法做到的碩大,莫入對方的體
內,頂得赤裸的胴體不住地搖晃,使他迷情忘意,嬌喘連連:
  
  「呀…嗯哈…啊呼呼…喔嗯嗯……」
  
  四肢隨著木驢鐵馬無助晃動,女人是本能地配合,扭動他的纖細腰肢,全心
享受這激烈地進出,混入血液地淫蜜蔓延腥臊的氣味,喪心病狂。
  
  就算如此,她的饑渴似乎沒有獲得滿足。每次地刮弄摩擦,就像飲鳩止渴地
撩過她的癢處,漾濺更多地方的部位發燙發熱,無比需要他人的慰藉。
  
  添增鞭笞痕跡地乳房也在抽送中舞動,盪出陣陣炫目的乳波。緋紅的蓓蕾硬
挺充血,配合著節奏跳奏。
  
  「喔嗯…呀哈…啊啊……」
  
  這一路下來,經過漫長的折磨,女人僅有綿綿不絕的歡愉,再也沒有其他的
思緒。飛散的烏黑長髮襯托著她慾念壟罩的胴體,別有一番淫邪的風韻。
  
  「要…要到了啊!」無法控制地狂亂,女人又是抵達一次高潮。
  
  按照這樣的速度,她這段路程不知是高潮多少次。腔道內噴發地汁水,幾乎
是乾枯,就算是尿液,像是早已排泄殆盡,僅留下支架的水漬痕跡。
  
  「閹狗…你,你到底再幹什麼?!」蔡轅旗咬牙切齒。
  
  他無法控制地全身顫抖,不忍地眼眸凝望著木驢鐵馬上的悲劇慘況,充斥著
濃濃的恐懼。
  
  「咱家要幹什麼?您倒是說看看…」麟太監嘲諷似地反詰,「…咱家到底想
要幹什麼呢?」
  
  嘎啦嘎啦。
  
  木驢鐵馬並沒有隨著女人高潮停歇,持續地移動。
  
  「嘻嘻嘻…將人犯遊街示眾,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麟公公沒賣關子,
直接道出答案,「赤焰將軍,可是朝廷視為眼中釘的人物呢?但沒有人知道,原
來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會是女性,真的是『巾幗不讓鬚眉』,您說是不是呀,
蔡大英雄。」
  
  落魄散髮的女性隨著木驢鐵馬地挪移,在上下搖晃中展現出她盡是虛脫的容
顏,雖布滿血污跟泥濘,但能見其絕色的樣貌。她就是蔡轅旗的妻妾之一,排行
第二,簡萱。
  
  蔡轅旗喃喃喊道:「萱…萱兒。」
  
  褪去武裝的盔甲,她就是個柔弱的嬌小女性,被淫邪的刑具給玩弄摧殘,幾
乎不成人形。然後,身旁的兵甲掏出皮囊,狠狠地灌了她一口。
  
  可想而知,裡面當然不會是什麼好貨色。然而,女人卻像是在沙漠中飢渴許
久的旅人,品嘗到甘甜的泉水,霎時間出現迴光返照的跡象。
  
  不知是聽見蔡轅旗的聲音,或是感應到丈夫的氣息。被木驢鐵馬淫姦的簡萱
居然是恢復些微的體力,在兩穴無盡地抽插中,勉強地抬起頭。
  
  「夫…嗯…夫君…呼哈…」她的呻吟仍是持續,但眼眸卻是正常清澈,不似
妻妾芝芝那番失去理智的荒淫,「…終於見到您…啊嗯…呼呼……」
  
  「嚶,真是感人的相逢呀。」麟公公掏出錦帕做出頻頻拭淚動作,故意用哽
咽語調說道:「看得咱家都要落淚,嚶嚶嚶。」
  
  然而簡萱的模樣,反令蔡轅旗更為懼怕。他很清楚女人剛剛被灌食是春藥無
誤,且劑量不少。就算恢復些許的精力,但身體完全是處於情慾沸騰的狀態。
  
  可是,對方的理智卻完整,沒有被欲望給支配!
  
  「呦,我們的大英雄似乎注意到了…」麟督主小人得志地解釋,「…剛說到
『奇淫合歡水』飲用三次的效果。但咱家該死,忘了跟蔡將軍說,喝了四口以上
呢,就是此刻的模樣,保持著理智,又騷賤到骨子裡…無論是怎樣的玩虐,都會
形成快感,就連言語辱罵,都有可能讓對方快活升天,嘻嘻嘻……」
  
  比悲慘還要淒涼,麟太監層出不窮的霸凌手段,蔡轅旗只剩下無窮絕望。
  
  「蔡大英雄,咱家示範給您看。」
  
  衣袖揮舞,掌風噴出,猶如消散的落葉般,狂風暴雨地拍在木驢鐵馬上的簡
萱胴體,發出一聲聲爆豆的音效。
  
  「呀!呀啊啊!呀!呀!」女人瞬間瘋狂,被突如其來的慾望給凌駕。
  
  她用高亢且沙啞的呻吟詮釋起無與倫比的巔峰快活,明明是要暈眩過去,又
怎樣都無法失去意識,全數地承受著胴體傳遞給腦袋的刺激。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沖刷著如斷線傀儡般的赤裸軀體,麟公公不禁冷笑,陶
醉在復仇的歡愉。這些場面,是最好不過的調味劑。
  
  「蔡大將軍,您還滿意咱家替您準備的節目麼?」
  
  「……」蔡轅旗是無從回應,在泥地上微弱喘息。
  
  「您知道,咱家為何到現在還不殺了您麼?」麟公公不屑地說。『他』拱手
向上,又道:「除卻主子有交代要好好招待您外,咱家也想趁這機會好好品嘗復
仇的甜美滋味。另外,您難道不想知道出賣您的人,玲瓏公主的狀況麼?」
  
  這句話飄出,本選擇閉上眼等死的蔡轅旗,立刻又睜開來。
  
  「等等會有更有趣的事情,需要您保持清醒……」太監語帶不詳地說道。
  
  但此時的男人,心裡已然毫無半點地僥倖之心。他頓悟還活著的理由,不外
乎就是眼前的閹狗,想要看到與他生命有交集之人一個個被剷除乾淨。哪怕是憤
怒、哀怨、求饒或是崩潰,這些都不足以滿足他缺乏遺憾的病態內心。
  
  他確定,這閹人就是想把所有的戲碼都讓他見識一遍後,再無止盡地折磨到
他死去為止……
  
  可是,聽見有關於那夜出賣他的「玲瓏」。曾是當朝皇帝的女兒,他妻妾中
唯一的正妻,蔡轅旗又不免想知道心愛女人的下落,是如此糾結。
  
  「與其擔心您的正妻…」麟公公洞悉男人的內心,略帶失望地道:「…就馬
上忘了眼前的小妾麼?蔡大英雄,您還真是薄情呢……」
  
  太監一揮手,更慘絕人寰的淫蕩盛宴就此展開。木驢鐵馬被挪移到刑場,上
頭的簡萱被卸下,距離蔡轅旗不到幾丈。比起方才芝芝在遠處被凌辱的慘況,簡
萱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無助懊惱的折磨感更凌厲。
  
  「蔡將軍,這距離是否讓您也能感同身受呢?嘻嘻嘻。」麟太監袖手旁觀地
說道。
  
  就算不說,所有人也能猜測到後續。
  
  有了高層的支持,兵甲們也跟著按耐不住,加上這路的誘惑,他們早就累積
不少的慾望,遲遲無法發洩。隨後,幾個色膽包天的士兵就出手。
  
  「還再等什麼呢…對!上,姦了她。」太監吆喝鼓躁,手足舞蹈地喊道:「沒
錯,就是姦了她!還等什麼!」
  
  掌風撒過,又是幾具屍體倒地,其餘兵甲才知悉麟公公並非虛言,趕緊遵照
命令執行。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士兵們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有今天這樣
的場面。在冷冽肅殺的刑場,行如此荒淫之舉。但隨著主官地發號施令,他們就
這樣衝向前,看似胡亂毫無章法,卻有一絲嚴謹,很有默契地保持一個方位的空
缺,能讓蔡轅旗近距離地欣賞。
  
  剩下,就是被欲望上頭的士兵,急忙脫下盔甲,露出汙黑惡臭的陽物,圍住
被性念支配肉體但理智尚存的簡萱,準備將她給就地正法。
  
  「不!別過來……」簡萱是氣喘吁吁地嬌弱抗拒。
  
  可惜她的胴體卻本能地迎合男人的玩弄,蠕動自己的身體的肌膚去碰觸士兵
們的肉棒,邊呻吟邊磨蹭挑逗。沒幾下,其中一位男兵就憋不住地射出自己濃稠
的精液。
  
  畢竟,都是長時間在軍營的大老粗,難得遇上具有誘惑力的女人,可說是「母
豬賽貂蟬」,有洞就可以上。加上又是上頭的命令,他們是難得可以解放自己自
制,群聚在女人的身旁,不斷地玩弄她殘破又異常淫蕩的肉體。
  
  「嗚…嗯哈,咕……」
  
  簡萱陷入被淫姦的命運,男人們無法忍受第一個接一個,塞滿她的小嘴、騷
穴跟屁眼,邊發出如公牛般的低吼,邊脈動他們的腰部,把整個刑場弄得淫穢不
堪。
  
  蔡轅旗整個人是綠到不行。
  
  被桎梏的他怎樣都無法靠近自己的萱兒,又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們最原始的
慾望正在昇華,玩弄著女人,插滿她的三穴,狠狠地灌入雄性的精液。
  
  更有兵甲過分地使用她其餘的部分,像是腋下跟膝窩,夾住自己的肉棒前後
地套弄,把簡萱當作單純洩慾的器皿。隨著士兵們釋放出積壓的精液,使她殘破
的胴體沾滿白濁的黏液,讓人不禁懷疑,女人是否可以堅持下去?
  
  這些枝微末節的小事,士兵可不會管。對他們來說,此刻最重要的任務就是
聽從命令去發洩慾望,其餘都不在乎。
  
  同時間,旁邊的錦衣衛也跟著訕笑,臉上皆是捉狹的神色,欣賞著這齣淫亂
的大戲,撫慰他們長年病態的內心。
  
  「他娘的!你這渾蛋不夠意思,就射完還想來第二遍!」玩開的士兵們,全
然是被欲望衝上頭。
  
  粗重的喘息聲交織著女人的嬌吟,時不時還會出來大量的咒罵聲。
  
  「操!換我,滾粗!」
  
  簡萱是被大量濃稠的精液給壟罩,她的小腹甚至有點凸起,似乎已被灌入大
量的白濁,略顯撐飽。可是,當男人肉棒離開她的小嘴空檔,又像是眷戀無比地
依依不捨,伸出香舌去舔食著臉上的腥臊,永遠不滿足。
  
  簡萱已是被肏到半失神的狀態,赤裸的嬌軀染上白花花的黏液。唯一沒有變
化的,就是她絕望無援的神情,對比著她淫蕩的肉體。在男人的輪番上陣下,墮
入無邊無際的慾望深淵,忽然微微昂頭,注視面前的蔡轅旗。
  
  簡萱甜甜一笑,好似過往。瀰漫淚水的雙眸,流露不捨。
  
  然後……香消玉損,被硬生生地幹死。
  
  「啊啊啊啊啊!」男人是痛徹心扉張開嘴,無聲地嘶吼。
 
 


  尾聲
  
  正當蔡轅旗如困獸之鬥的悲聲哀鳴時,並沒有人關注、在意他。不就是個垂
死之人的最終涼淒,又有什麼大不了。
  
  隨即,他眼前似乎出現如走馬燈般的回憶碎片,上映出他這一生所經歷的喜
怒哀樂。碎片的起源回顧到他誕生之際,處於母體子宮的模樣。剎那間,他感悟
到渾身的情緒化成洪流,匯集到他破碎的丹田,揉成一粒虛幻圓球。
  
  如火,如焰,似驕陽。
  
  橘黃的熱意流竄他的四肢百骸,已然失去的功力與內勁止不住地炸裂噴發,
迅速地恢復他的肉體。隨即,綑綁蔡轅旗的牛筋麻繩一寸寸崩解,散落成麻絮,
隨著蕭瑟的寒風飛舞在空中。
  
  做夢也沒料到,竟然在這時刻,蔡轅旗突破一直限制他武功的關隘,把傳奇
武學『傲陽訣』修練到大成的境界,至此天人合一,擺脫正常人的枷鎖,直奔通
神的臻境。
  
  「你們…都得死!」男人壓抑不住地低吼。
  
  緩慢起身,握緊鐵拳,輕描淡寫地搗出幾拳。倏地,還在淫姦他妻妾屍身的
兵甲大漢,頓時爆裂成一團血霧,併射在刑場中,頗為駭人。
  
  「你!你!你!」蔡轅旗每出一拳,就有一位士兵被打成血霧,展現『傲陽
訣』的武學特色,將敵人從內而外地硬生轟碎,「全部都該死!」
  
  清空場地,他心死地抱起簡萱的屍體。沒有因為功力達到臻境而歡喜,他的
眼眸幾乎空蕩麻木,哀大莫於心死。
  
  倘若一身功力可以換回心愛女人的性命,就算散功又何妨?
  
  「嘻嘻嘻,不愧是咱家最欣賞的大英雄。」麟公公似乎沒有對蔡轅旗的功力
恢復顯得詫異,反像是等待許久的坦然舒暢,拍手叫好道:「這些公狗雜碎,殺
得好…殺得好。」
  
  男人身軀幾乎是復原到全盛時期,或者應該說比過去更為強壯。泥濘的血污
底下,依稀能瞧見殘傷的肌膚正在新生,如同嬰孩般。
  
  「你,也得死!閹狗。」沒有去試圖解開內心的困惑,蔡轅旗直接對著麟公
公直拳打擊。
  
  砰!
  
  拳掌交鋒,平分秋色。數拳打出,麟太監游刃有餘接住,不費吹灰之力。
  
  「嘻嘻嘻,蔡將軍。」閹人愉悅地笑,搖動他男性的身軀嫵媚地旋身,「您
可是要加點勁,不然咱家可是不痛不癢。」
  
  太監的挑釁,令蔡轅旗怒火更勝。
  
  刑場的周圍兵甲肅殺佇立,連同錦衣衛將他們兩人團團包圍,插翅難飛。
  
  「夠了。」
  
  全程在高臺上靜默觀賞這場欺凌的黑袍人輕聲地開口。麟公公立馬收手,躬
身表示尊敬;蔡轅旗則是聽出聲音的端倪,不由得皺起眉間。
  
  裹著黑袍的人影施展輕功飄到麟太監的旁邊。從壟蓋全身的黑袍內,伸出一
隻纖細的玉手,輕柔地拍在閹人的肩膀。
  
  「不……」麟督主是難以置信,露出前所未見的慌張,嚷嚷地喊道。
  
  下一秒,原本不可一世,武功臻境的太監,就宛若被隻無形大手給掐捏,把
『他』整個人揉進掌心,與蔡轅旗的『傲陽訣』特色截然不同,麟公公是越來越
小,直到內塌變成一粒細沙,詭譎無比。
  
  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沒了……
  
  隨即,黑袍人掀開自己的帽沿,露出深藏裡面的絕世容顏。是當朝的皇帝千
金,更是蔡轅旗的正妻,當年跟他一起離開皇宮,私奔江湖的玲瓏公主。也是這
位玲瓏公主,讓他陷入那夜醉酒,甚至出賣他。
  
  「玲,玲瓏?」蔡轅旗不敢置信地喊道。
  
  「夫君,是我。」玲瓏涼涼地說道。絕美的容顏,並沒有因為她冷血的行為
減少一分一毫,反而是更添高冷的姿色。
  
  「為…為什麼?」
  
  沒有正面回應男人最想知道的問題,玲瓏面無表情地道:「這奴才如此欺凌
本宮的姊妹,該死。」
  
  蔡轅旗嘶啞地吼道:「我不是要問這個!」
  
  大起大落、峰迴路轉的發展,男人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僅想獲得一個答
案,或者說是一個藉口跟理由。事情都發生了,再追究過程是毫無必要。
  
  「旗哥…」玲瓏喊著對方的親暱稱呼,眼眸流露出一絲哀傷,「…因為你修
練『傲陽訣』……」
  
  「這跟我的武功有什麼關係?!」蔡轅旗不能接受這說法。
  
  「你知道的我修練的武功是『樂陰行』…」玲瓏用她迷人婉約的嗓音娓娓地
說道:「…但不清楚我們兩人的武功都是出自一本『陰陽秘』的蓋世絕學。」
  
  她停頓幾秒,像是要給對方吸收這些資訊,又道:
  
  「你的『傲陽訣』,想要修練到大成臻境,就必須經歷過大喜大悲的歷程,
才會破而後立,成就天人……至於我的『樂陰行』,則是要靠吸收『傲陽訣』的
全數功力,方能抵達圓滿境地。兩者合一,就是真正的『陰陽秘』。」
  
  玲瓏簡短意該地言語,本身聰慧的蔡轅旗馬上就領悟關鍵,洞悉所有事情的
原委,居然會是這樣。
  
  打從當年他意外獲取『傲陽訣』時,設下的布局就此展開。若非如此,當年
怎會因玲瓏的從旁誘導,激發出他的俠客心,毅然決然地選擇與皇帝反目,跟朝
廷對立。
  
  這一路累積壯大的傳奇經歷,就宛如可笑的騙局,導向最後的悲慘結果。
  
  「練就『陰陽秘』,我便會是武林中最強的巔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
些跳樑小丑,再也無法反抗。我大明就能中興,再見盛世。」玲瓏冷漠地說出她
的野望。
  
  「我還有一個問題…」蔡轅旗問道,「…能修練『傲陽訣』的人很多,為何
會選上我?」
  
  「當然是旗哥你的武學資質…」玲瓏的絕美臉蛋上浮現出揶揄地笑意,「…
再來就是你的名字。蔡轅旗,菜園裡的小棋子,多有意境。」
  
  這句如同玩笑般的話語,戳進蔡轅旗已傷痕累累的內心。
  
  「妳!」他整個人憤怒,「就為了這個可笑的原因?」
  
  「不然呢?」玲瓏笑得很燦爛,猶如春天盛開的花朵,賞心悅目。
  
  「啊啊啊啊啊!」蔡轅旗悲戚地叫吼。
  
  他心中最後一塊的猶豫被拋棄,把眼前的女人徹底當作是敵人。擺出攻擊的
架式,運起全數的功力,亟欲打死對方。
  
  「旗哥,沒用的……」玲瓏憐憫地說道。
  
  如出鞘的利劍,蔡轅旗衝刺到女人的面前,揮出的拳頭冉著橘紅氣勁,挾帶
著絕殺的意境。但玲瓏卻是輕描淡寫地抬起她的纖纖玉手,撩過男人的拳頭。
  
  蔡轅旗是兩眼瞪大,面容扭曲驚恐。
  
  他全力施展的氣勁,好似泥牛入海,碰觸到女人手掌的剎那,毫無遺漏地消
散殆盡。更訝異的還在後頭,他察覺到自己的內力,像是潰堤的水壩,正從他的
命根子,波濤洶湧地極射而出。
  
  「這…這是……」蔡轅旗驚慌失措。
  
  他的自信與傲氣,就是來自於這身失而復得的武功。殊不知,才擁有不到片
刻的臻境光陰,又要變回方才虛弱的卑屈。
  
  「不!」男人運功抗拒,反是加大功力輸送,渾身動彈不得。
  
  玲瓏是得意地甜甜微笑,微開朱唇,露出她佈滿津液的口腔,一襲的黑袍沖
天飛起,揭開底下華麗高貴的錦服衣裙。
  
  映襯著對面赤條條肉體的蔡轅旗,兩人的形象是天差地遠。
  
  刑場間,玲瓏在大庭廣眾下屈膝跪坐。
  
  張口,沒有任何猶豫跟顧慮,淡淡嫣紅浮現她的臉頰。玲瓏是直接含住男人
的陽物,熟悉的作為渾然天成,毫不做作。
  
  「啊啊啊啊!」蔡轅旗抗拒地吼叫。
  
  淫亂邪惡的場面,終於輪到他自己。玲瓏的小嘴將他的陰莖吞入、小巧香舌
輕挑舔弄,男人驚恐懼怕,更多是源源不絕的內力,從他的肉棍前緣噴發出。
  
  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枯萎縮,旺盛的血氣被玲瓏給吸吮吞嚥,使女
人的模樣是越來越美麗,散發出異於常人的飄渺仙氣。
  
  然後,蔡轅旗從精壯的男人變為乾屍,留有最後一口氣。玲瓏才滿意地吐出
如蚯蚓地枯萎陽物,靜默地起身。
  
  她捧起乾癟男人的頭,深情地望著他。
  
  「晚安,旗哥。」
  
  一吻、終曲。



             




  後記
  
  各位好,我是曉秋,有幸參加第一屆的華山論劍,甚感榮幸。
  
  睽違三年沒有任何作品出世,有人曾來詢問過我是否封筆?然而,並非我收
山,乃因這三年來我去生孩子。除第一年時常跑醫院外,後兩年就是白天工作晚
上帶娃,過著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全程待命的生活。
  
  如今崽子已滿兩歲,才有多餘的時間,再次投入在我喜愛的色文創作。把這
些年來的沉澱,透過文字傳遞給讀者們我的慾望。
  
  這次會選擇這樣的題材,可說是我苦想許久。既然是論劍比賽,就要有與眾
不同的作品,我想要有綠帽的元素、又要有重虐的色彩,構思很多種不同的場景
後,最終艱難地下達決定。
  
  擬出大綱後,控制在三萬字內,就寫出這篇。至此,希望各位讀者與參賽的
對手會喜歡。
  
  我是曉秋,我們下篇見。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21-6-8 00: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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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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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抢个沙发,等了好久,终于可以连看四篇了
2021-6-8 0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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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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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發現了什麼!期待了很久終於見到作品了!華山論劍活動必須頂啊,很有意義,促進各類文章百花齊放,讓大家從逐漸乏味的生活得到新的樂趣,大大們在創作的工程中肯定也在不停絞盡腦汁地要寫得更好,感謝參賽的大大們!讓我又有四篇文章可以存著慢慢享受了
2021-6-8 0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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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ifr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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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古文的文筆極好,又有漂亮的結尾,
文章架構分明,每個題材間都有經過鋪陳,著墨,轉折,
真的高手中的高手呀!!
2021-6-8 0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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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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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啊,第一輪已經上了,敝人得快馬加鞭了。
2021-6-8 02: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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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icq789 (49197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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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優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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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卡利姆多雷霆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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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曉秋大大這篇參賽文會是古裝文啊~~而且文筆非常不錯,通篇看下來酣暢淋漓,切合題目英雄末路的刑虐感滿滿,台詞細節絲毫沒有令人跳戲的感覺,實在令人對作者的文筆功力佩服佩服。

其實說起來,在下也曾對古裝武俠背景風格的酷刑虐文有過喜好情結,而且認為刑虐文也只有古裝武俠的背景才有那個味道,次一些也是西方中世紀,如果是放現代(包括民國)、科幻未來、仙俠玄幻這些,感覺味道就差很多了,但無奈現在喜歡武俠背景文的真的很少了,如果有的話年紀估計都得35以上了吧……

其實在下這次征文,在選題時也曾想過寫古裝武俠的刑虐文,劇情打算是寫神雕之後,小龍女潛入刺殺元帝然後被擒處死的故事,但因為擔心喜歡看的讀者不多,而且後來注意到征文不能寫同人的規則,所以還是放棄了,現在想來幸好沒寫,不然和兄弟撞車了,哈哈




QQ :49197553 欢迎交流
2021-6-8 15: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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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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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oicq的「性轉」是兵行險著,曉秋「古裝武俠刑虐文」就是一個浪客孤身獨闖陽關道。

武俠!武俠!武俠!重要的事情要說三次!秋兄為是次徵文挑戰了難度系數最高的武俠文!單是這種氣魄已經教人折服。

早在知悉秋曉前輩參賽時,小弟特意翻看【春之文祭】(也觀摩過其他兄弟過去的徵文),前輩筆力肯定是無可挑剔。皮虐情節既有大開大合的狂放,又同時保留著入木三分的細膩。

最妙的地方在於故事的設計有點像劇場話劇,把場景鎖定於刑場。切入點是敗軍之將,只教英雄氣短,眼看家眷一個接一個被人羞辱。把原來宏大的世界觀壓縮起來獨立成篇,箇中情節卻依舊壯闊悲壯,讓人目不暇給。




三火先生。小品雅集

四合私房:由此路進
推特: @3flames_nonji

2021-6-9 13: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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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笑笑生
金牌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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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文祭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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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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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細緻的背景環境和形象動作描寫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看似純文學又為肉戲做足了鋪墊。

使得文章漸入佳境,自然高潮。

小弟以前看三言二拍里離奇的姦情,也曾想一試古風。

但還是角色生澀難寫,未能付諸實踐。

感覺這次征文由於我們作者內部投票,不太受一般讀者影響,

各位大大或多或少都做出了一些嘗試性的寫作,令人咀嚼回味。
2021-6-9 1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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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雞湯
貴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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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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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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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與倫比的一篇,我個人雖然不喜歡凌辱類的文章,但仍沒法抗拒地一口氣讀完。曉秋先生的文筆毋庸置疑,這段期間一直糾結我如何用一件事說一個故事,曉秋先生是完全做到了,除了佩服,還是拜服。

看畢本文小雞湯的感想是:立刻把本來打算用作參加的文章,丟進垃圾筒。

那麼謝謝好文。

小雞湯敬上
2021-6-9 1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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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秋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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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統一開個回覆欄專門回應:

QUOTE:
原帖由 oicq789 於 2021-6-8 15:09 發表

真沒想到曉秋大大這篇參賽文會是古裝文啊~~而且文筆非常不錯,通篇看下來酣
暢淋漓,切合題目英雄末路的刑虐感滿滿,台詞細節絲毫沒有令人跳戲的感覺,
實在令人對作者的文筆功力佩服佩服。

其實說起來,在下也曾對古裝武俠背景風格的酷刑虐文有過喜好情結,而且認為
刑虐文也只有古裝武俠的背景才有那個味道,次一些也是西方中世紀,如果是放
現代(包括民國)、科幻未來、仙俠玄幻這些,感覺味道就差很多了,但無奈現
在喜歡武俠背景文的真的很少了,如果有的話年紀估計都得35以上了吧……

其實在下這次征文,在選題時也曾想過寫古裝武俠的刑虐文,劇情打算是寫神雕
之後,小龍女潛入刺殺元帝然後被擒處死的故事,但因為擔心喜歡看的讀者不多,
而且後來注意到征文不能寫同人的規則,所以還是放棄了,現在想來幸好沒寫,
不然和兄弟撞車了,哈哈
  之所以寫古裝文,其實是想跟目前院內的風氣做個區隔。基本上,現在院子
的文章大多是走現代風,就想說標新立異,寫個古裝文來參加華山論劍,沒想太
多。

  開始也有考慮明代或是民國兩個時期來寫,碰巧看到當時正在看日本戰國時
期的作品,就寫出這篇。這邊完成後,還被我家狗子用鄙視口吻抱怨,為何不是
挑較為擅長的民國風,而是選擇明代。

  我聳肩回答,民國的刑虐文留到下次吧,這次用古裝文,肯定會是四個人當
中的突出點。

QUOTE:
原帖由 三火先生 於 2021-6-9 13:52 發表
如果說oicq的「性轉」是兵行險著,曉秋「古裝武俠刑虐文」就是一個浪客孤身
獨闖陽關道。

武俠!武俠!武俠!重要的事情要說三次!秋兄為是次徵文挑戰了難度系數最高
的武俠文!單是這種氣魄已經教人折服。

早在知悉秋曉前輩參賽時,小弟特意翻看【春之文祭】(也觀摩過其他兄弟過去的
徵文),前輩筆力肯定是無可挑剔。皮虐情節既有大開大合的狂放,又同時保留著
入木三分的細膩。

最妙的地方在於故事的設計有點像劇場話劇,把場景鎖定於刑場。切入點是敗軍
之將,只教英雄氣短,眼看家眷一個接一個被人羞辱。把原來宏大的世界觀壓縮
起來獨立成篇,箇中情節卻依舊壯闊悲壯,讓人目不暇給。
  沒啥氣魄之說,就是單純想寫著與之前風格稍微不同的文章。加上這次是作
者自己內部投票,肯定是要寫出比賽等級的作品,配合規定的三萬字,用刑場的
刑虐文恰好,能符合字數要求,又能寫出我喜歡的虐待,揉合綠的色彩,就變成
這篇文章。

QUOTE:
原帖由 天涯笑笑生 於 2021-6-9 14:30 發表
大量細緻的背景環境和形象動作描寫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看似純文學又為肉戲做足了鋪墊。

使得文章漸入佳境,自然高潮。

小弟以前看三言二拍里離奇的姦情,也曾想一試古風。

但還是角色生澀難寫,未能付諸實踐。

感覺這次征文由於我們作者內部投票,不太受一般讀者影響,

各位大大或多或少都做出了一些嘗試性的寫作,令人咀嚼回味。
  色文、色文,有色有文,這就是我嚮往的境界。手邊正好有題材跟靈感,自
然就把這篇寫出來,也圓了我一個未曾達到的目標。

QUOTE:
原帖由 小雞湯 於 2021-6-9 15:12 發表
無與倫比的一篇,我個人雖然不喜歡凌辱類的文章,但仍沒法抗拒地一口氣讀完。
曉秋先生的文筆毋庸置疑,這段期間一直糾結我如何用一件事說一個故事,曉秋
先生是完全做到了,除了佩服,還是拜服。

看畢本文小雞湯的感想是:立刻把本來打算用作參加的文章,丟進垃圾筒。

那麼謝謝好文。

小雞湯敬上
  謬讚了,就剛好想寫一點不同的東西。正逢停筆逾三年的時間,想拿出一點
不同韻味的文章,替院內增加不同的色彩。
2021-6-10 11: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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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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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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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 最長笨象 的帖子

Julia對曉秋寫的故事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某一篇、以民國初年時空為背景的一篇徵文,Julia的印象很深,因為那一篇作品是當年所有的投稿作品中,Julia最喜歡的作品之一。

所以,當看完曉秋這一篇新的大作之後,一邊欣喜看到曉秋勇於挑戰新的領域的雄心壯志,也一邊看到了曉秋寫在了故事中的英雄氣短和苦虐心腸—尺度之大、虐心之狠,堪比森下先生的"禁臠妻"的得意大作,確實是這次四篇作品中,最能抓住Julia眼球的一篇故事—以食物做比喻,就像端出了一大盆四川麻辣鍋,想要忘記那又麻又辣的刺激口感,恐怕是想忘也忘不掉吧!

只是,曉秋下手的角度,可能都是聚焦在怎麼虐心男主角的這件事之上吧!因為Julia看完之後,並沒有特別感覺到性愛與情慾的結合和興奮感,彷彿性愛只是包裹這個江湖故事的一層薄糖衣,也只是一個給男主角虐心的工具而已,幾個出場的女生的立體感,整體來說是稍嫌單薄的,如果把一些虐心的場景篇幅,轉換成描述這幾個女生之於男主角的相遇相知,或是用一場性愛帶過,會不會給人對幾位角色有更深的共鳴呢?畢竟回歸到色文的出發點的話,能夠讓人感受到情與慾,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呢!

又如最後的公主的出場,確實給人一種結局反轉的驚喜感,但細思這個公主的出場和所作所為,一下子並沒能馬上讓Julia做上連結,反而感覺就只是一個突然竄出場的路人大魔頭,然後,就在錯愕之間,男主角被吸乾了,故事就結束了。


小小淺見,野人獻曝之作為也,也謹祝曉秋往後的故事,每一篇都能寫得更加得心應手、文思泉湧!!

[ 本帖最後由 風和日麗 於 2021-6-12 11:08 編輯 ]




http://mypaper.pchome.com.tw/juliasu131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o7QO2z5th4
2021-6-12 10: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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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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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精彩,最後公主神功大成,她無敵了嗎?『陰陽秘』這麼厲害,當初是不是也有人修煉成功呢?她們還在嗎?會不會對玲瓏出手呢?後續可以甚至可以變成修仙小說了,真是有意思啊
2021-8-8 19: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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