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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原创】只要脫掉內褲就能回溯時間的超能風紀會長(4.7W字 足交 舔足)  
 
路西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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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只要脫掉內褲就能回溯時間的超能風紀會長(4.7W字 足交 舔足)

只要脫掉內褲就能回溯時間的超能風紀會長
作者:路西菲爾
時間:2021年6月2日
首發:混沌心海
同發:第一會所 第一版主 阿米巴星球 P站 春滿四合院
字數:47597

只要脫掉內褲就能回溯時間的超能風紀會長
(黑絲 舔足 足交 平然 奴隸 惡墜 母狗化)
在奇幻的日本,每個學生在十八周歲的前一個月,都會被學校強制去參加一項所謂的能力測試,但通過測試的學生卻寥寥無幾。而這些學生只要年滿十八周歲,就會被保送進一所名叫“心海學院”的地方繼續進行深造。
當我進入這所神秘的學院才知道,原來所謂的能力測試卻是一項超能力覺醒者的提前選拔。學院的學生們往往會在十八至二十周歲覺醒自身特有的超能力。而能力覺醒得越早,往往實用性就會更強,甚至還會覺醒逆天的超能力。對於能力的覺醒者,學校就會派發給他們象徵著純潔的白色校服,證明其與眾不同的身份。而能力未覺醒者就會一直穿著黑色的校服,這樣的人往往也成了供人消遣和戲弄的笑柄。
我叫淺田浩介,今年十九歲。來到學院已經是第二年了,但還是穿著恥辱的黑色校服。學院裏的制服顏色好像證明了一切,而我天生性格懦弱,也經常被覺醒者們所欺淩,卻不敢反抗。於是這種欺淩就越演越烈,甚至他們今天竟然脅迫我脫掉了內褲套在頭上。
“今天也毫無懸念地被欺淩了呢!哎……”站在學校的樓頂,看著樓下被微風輕輕地吹拂著的搖擺旗幟,我無奈地歎著氣。而這股微風好像一只無形的手輕輕地推著我,將我緩緩地送到了樓頂的邊緣處。
“嘛……跳下去也許一切就會結束了!反正從小到大也沒有人喜歡我……”看著樓下金黃色的鬱金香花叢,我茫然地說道。
隨著我這聲感歎,內心的委屈和長期的壓抑也瞬間爆發了出來,不覺間滾燙的熱淚已經打濕了臉頰。
“再見了,這個操蛋的世界!你們淨是欺負我這樣天性善良的弱者……”我奮力地向湛藍的天空吼道,隨後縱身一躍,在樓頂上跳了下去。
當頭顱與鬱金香花叢地面所接觸的瞬間,我沒有立即死去,而是趴在潮濕的地面上苟延殘喘。正當意識已經慢慢飄離了這個世界的時候,一雙長靴進入了我已經模糊的視野。但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這雙長靴,眼前所有景色都變得漆黑,我終於離開了這個操蛋的世界。
而突然一股神奇的力量,又將我拉回到了校園的樓頂。看著樓下仍在徐徐飄揚的旗幟,和還在原來位置的太陽,讓我感覺時間好像重新回溯了一般。甚至感覺剛才我跳下樓,只是我被欺淩之後所產生的錯覺。而左側的眼睛忽然傳來了強烈的刺痛感,讓我用手掌全力地捂住了它。
正當我站在樓頂艱難地捂住眼睛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聲鏗鏘有力的少女聲音。
“喂!那邊的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不要隨便地去尋短見啊!”
順著這聲動人的天籟,我急忙回過了頭,看著身後不遠處的少女。
這個少女留著一頭烏黑的披肩秀發,被樓頂的微風徐徐吹動,顯得飄逸靈動。發鬢上兩柳細長的發絲,編成兩條細細的辮子系在了腦後,看上去又異常地幹練。而鬢角垂下的兩條黑絲,也隨風搖曳在高聳的胸前。
少女清秀的臉龐異常地白皙潤色,似乎有點白人皮膚的感覺。而兩撇濃黑的眉毛,和白皙的皮膚對比起來,顯得更加清秀。少女正用一雙飽滿的杏核眼堅定地注視著我,而黑色的瞳孔裏散發出堅定的目光,似乎讓人覺得更加安心和可以依靠。
柔嫩的脖頸被緊扣在一起的領口所包裹,讓她的脖頸顯得更加纖細。而純白色領口和金黃色的紐扣,也說明了這個少女是一個能力覺醒者。整潔而又乾淨的白色校服將她一雙巨乳包裹得緊繃又挺實,就好像一對高高挺起的山峰。而這對高聳的山峰微微顫動,仿佛散發著少女青春的氣息。纖細的左臂上紮著一條淺藍色的臂輝,上面寫著“風紀”兩個純白的大字格外醒目,也說明了她與眾不同的身份。
少女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裙,也將極具誘惑力的完美曲線展露無遺。白皙的大腿非常得飽滿,好像說明她經常進行下肢鍛煉,而她並沒有穿著學校強制讓穿的黑色絲襪。一雙過膝的皮靴和上面交錯的鞋帶,顯得少女的身材更加高挺,也讓她的雙腿非常筆直。
看著這雙似曾相識的過膝皮靴,我正在疑惑在哪里見過。突然樓頂的微風變大,竟然吹起了她白色的短裙。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少女下麵沒穿內褲,而是完全真空。
伴隨著陽光的折射,短裙下一撮稀疏的陰毛顯得既黑亮又刺眼。不覺間我已經放下了一側捂住眼睛的手掌,用雙眼緊盯著那被風吹起的裙下美景。
見我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少女並沒有對我驚訝的眼神產生懷疑,還以為我沒聽見她說的話。於是少女又不耐煩地命令道:“喂!你聽見了嗎?趕快在那邊下來!”說完向我揮了揮手。
聽到了少女堅決的命令,我的身體自然而然地拉開了和邊緣的距離,走近了這個真空上陣的美麗少女。
少女見我走了過來,立即用嫩滑的手緊抓住了我的手,生怕我再去尋短見。隨後又向我問道:“喂!你這個傢伙,活得好好的幹嘛求死啊?”
少女手掌上的溫熱不斷傳來,讓我似乎找到了能夠安心的港灣,於是悲憤的熱淚再次滾落了出來。我哭訴道:“我被人欺淩了,不想活了!嗚……”說完就抓緊了少女柔嫩的小手。
聽到我懦弱的哭泣,少女卻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並用可以信任的聲音安慰道:“是誰欺負了你?我去替你出氣!”
我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疑惑地問道:“你是……?”
少女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指著自己潔白的臂輝。並自信地介紹道:“我是咱們學校的風紀會長,我叫早阪瑞希。”
聽到了少女的自我介紹,我才想起來。這個就是我們學校的風紀會長,也是上一屆第一名能力覺醒者,更是校園裏的傳奇一樣的人物。據說她的能力是下肢強化,一雙飽滿而又細長的美腿幾乎什麼都能踢穿。
但我並沒有告訴瑞希欺淩我的人,因為他們幾個是我們班能力覺醒了的同學,而只是對她進行了聲嘶力竭的哭訴。
瑞希拉著我來到了風紀委員會,眾人聽到我悲慘的經歷都非常同情,於是讓我成為了風紀委員會的一員。
從那天開始,我也帶上了潔白的“風紀”臂輝,之前對我的欺淩的同學就再也不敢對我出手,我也終於回歸了正常的學院生活。
但被瑞希學長所救,還能回歸正常的學院生活,也讓我產生了急切想要報答她的衝動。
第二天我來到了風紀室,沒有敲門而是直接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見瑞希前輩正坐在沙發上,拽著自己的過膝皮靴,似乎正在綁鞋帶。她自顧自地哀歎道:“真是的!每次足汗都弄得靴子裏濕噠噠的。哎……”
感覺這是一個報答前輩的機會,於是我忍耐著臉上的漲紅感,自告奮勇地表白道:“前……前輩,我來幫你處理腳上的汗液吧!”
看著我羞澀的樣子、聽著我極力地表白,瑞希前輩竟然微笑著答應了下來。她甚至將能力讓足部變得多汗的秘密,悄悄地告訴了我。並說出了自己因為能力,只能整天穿著長靴,才不被其他人發覺。
從那以後我就變成了瑞希前輩的小跟班,每天都緊跟著她維持學校紀律,並悄悄買了很多符合她身材和氣質的黑色絲襪,放在一個側肩包裏供她更換。
就這樣,時間匆匆過去了半個月……
瑞希前輩踩著被她踹趴在地上的一個高年級男生的頭髮,不屑地說道“違反校規、欺淩幼小、尋釁滋事、擾亂風紀!我本應該將你逐出校園的!但作為風紀會長,念你是初犯,給你一次機會!”
趴在地上的男生,在滿是鮮血的嘴角裏剛擠出:“臭婊子……”三個字。
瑞希前輩立即用高腰的皮靴用力地踩了踩男生的額頭,並恥笑道:“不服氣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啊!”
隨後將滿臉是血的男生用力地踢到了一邊,繼續對他說道:“如果你還有點良知,那就好好反省自己吧!”
看著瑞希前輩瀟灑的動作,我立即吹捧道:“瑞希前輩好棒啊!”
而瑞希前輩根本沒有看我,只是閉上眼睛不屑地“哼——”了一聲,表明自己輕蔑的態度。
隨後又厲聲吩咐道:“我們走!”
當剛拐過學校的院牆,瑞希前輩的一只腳就不適地抬了起來。她自顧自地抱怨道:“哎呀呀,真是的!剛才好像踹得太用力了,出了好多汗呢……”
隨後她向前走了幾步,就坐在了空調外掛機上,對我柔聲吩咐道:“還好這裏沒人經過。能幫我一下嗎?淺田君。”說完用一雙嫩手扶住了外掛機,又高傲地翹起了二郎腿,似乎是在期待著我的幫助。
我跪坐在地面上,盯著瑞希前輩送過來的高腰皮靴。先是柔聲說道:“前輩,我失禮了”,隨後熟練地解開上面的鞋帶。
雖然不是第一次幫瑞希前輩更換黑色絲襪了,但我每次替她更換絲襪的時候都會漲紅臉,而瑞希前輩似乎非常享受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更換絲襪的表情。
當解開了瑞希前輩長長的鞋帶,我才溫柔地幫她脫下了皮靴。前輩的一雙極具誘惑力的美足,被黑色絲襪緊密地包裹著,上面密集的汗水也將絲襪完全浸濕。而黑色絲襪緊密地包裹也顯得她的足部更加油亮,更將瑞希前輩一雙嫩足的玲瓏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
緊貼著美足的絲襪上沾滿了密集的汗水,還散發出一股特別濃郁而又香甜的味道。但仔細一聞,似乎上面又傳出了長靴的皮革味以及前輩使用過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雖然不是第一次聞到這種混合著味道,但熟悉的味道傳入我的鼻孔,讓我的肉棒瞬間挺實了起來。
我連忙將希瑞前輩脫下來的皮靴整齊地擺放在了一旁,好讓自己分散精力,不讓前輩發現已經頂起校服褲子的肉棒。
瑞希前輩似乎沒有發現我下身的異樣,而是一只腳尖輕踩著我的大腿。微微側過臉不去看我緊張的表情,又柔聲細語道:“浩介,抱歉了。每次我一使用能力足部就會……”,說到這裏的時候,就輕輕地欠起了飽滿的臀部。
聽到瑞希前輩羞澀的致歉,我立即抬起了頭。微笑著對她說道:“前輩,您真是太客氣了。而且您腳上的味道很香甜呢……”隨著回答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才難為情地將手插在了她潔白的短裙裏,但沒有觸碰到禁忌的內褲,而是既溫柔又熟練地脫著她的黑色絲襪。
當柔順的絲襪慢慢地被我拽到了膝窩處,瑞希前輩白皙而又飽滿的大腿就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我的眼前。而我的目光順著前輩微微打開的腿部縫隙,無意地盯到了瑞希前輩雙腿內的絕對領域。
瑞希前輩自顧自地說道:“可能是因為能力的原因,才讓我的汗味變得香甜了吧……”
我完全沒有聽清楚前輩的話,而是順著雙腿中央深邃的縫隙向內看去。隱約間發現了瑞希前輩今天穿著的是,一條潔白而又可愛的小熊內褲。不覺間發幹的喉嚨迫使我吞咽了幾下口水,而肉棒再次堅挺了起來。
似乎感受到我緊張到吞口水的動作,瑞希前輩嬉笑著問道:“今天我穿的小熊內褲好看嗎?”說完故意往上拽了一下下短裙,好像是在故意引誘我去欣賞她可愛的內褲一般。
我立即注視著前輩眯起來的眼睛,不安的辯解道:“對不起!瑞希前輩,我錯了!”
瑞希前輩不滿地說道:“我只是問你內褲好不好看,你道歉做什麼啊。”說完就隨手放下了短裙,遮住了春光無限的美景。
此時我的腦袋想短路了一般,完全順應著自己的感覺,不安地在嗓子裏擠出:“好看……”的時候。
瑞希前輩就立即用嫩手捂住了雙唇,發出銀鈴般的“咯咯咯……”的笑聲。
我不敢看瑞希前輩開心的表情,而是輕柔地將黑色的絲襪脫到了她精緻的腳踝處。
每當我將絲襪拽到這裏,粘連的汗液就將瑞希前輩的美足緊緊地包裹住。而每次脫到這裏,我的動作都會更加地輕柔和小心,不敢讓瑞希前輩感到不適。當粘連住的絲襪一點點地脫離開瑞希前輩的美足,才將她嫩足完美的形狀暴露出來。
瑞希前輩的雙腳因為經常被長靴包裹,皮膚更加光滑和白皙。而大腳趾和二腳趾的縫隙很窄,但長度卻非常得整齊。因為被我脫掉滿是足汗的絲襪,讓嫩滑的美足直接接觸到微涼空氣的原因。前輩五根修長的腳趾夾得更加緊密,而圓潤的大腳趾帶動著其他腳趾微微顫動著,似乎在說明此時瑞希前輩有些激動的心情。
前輩十根蔥白色腳趾上那淺粉色的趾甲,隨著太陽柔和的光芒熠熠生輝,折射出的光芒猶如璀璨的珍珠一般。
足背白皙皮膚下隱藏著一些淺淺的青紫色血管,仿佛是在證明血液的供養有多麼充沛一般。而紅潤的腳底保養得非常嫩滑,沒有任何死皮和角質。只有沒被風乾的密集汗水,說明了瑞希前輩剛才踢踹的動作,有多麼激烈和粗暴。
紅潤的足底、美麗的足弓、精緻的腳踝、細嫩的腳趾以及淺粉色的趾甲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似乎本身就是一幅世界名畫。
當絲襪完全脫離開瑞希前輩細嫩的腳趾,前輩腳上的味道就更加地濃郁,也讓我不覺間吸飽了上面香甜的味道。
我一邊小心地將脫下來沾滿細汗的絲襪,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拉鏈袋裏;一邊對瑞希前輩感激道:“我很高興能幫上前輩的忙呢,畢竟是您在樓頂上救了我……”
沒等我說完,瑞希前輩就埋怨道:“真是個怪人!不要老是把別人對你的幫助掛在嘴邊好嗎!”
我一邊將拉鏈袋放在背包裏,一邊隨口答道:“總有人這麼說呢,呵呵……”說完就在背包裏隨手取出了乾燥的毛巾。
看到我取出了毛巾,瑞希前輩又將滿是汗水的嫩足遞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只手托著瑞希前輩結實的足底,另一只手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完美足弓上的細汗。
當兩只嫩足上面的汗水全部擦拭乾淨,我就揣起了毛巾,在背包裏又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黑色絲襪。
我將絲襪的襪筒熟練地擼到了一起,並輕柔地套在了瑞希前輩的嫩足上。隨後緩緩地向上拽著,似乎不想放棄觀賞她嬌嫩的雙足一樣。
瑞希前輩伸出了細嫩地手指,輕撫著我的頭髮,並柔聲誇讚道:“淺田君,你總是這麼溫柔。雖然你說話很奇怪,但你卻是我最信賴的後輩呢!”
我立即抬起了頭,飽含熱淚地說道:“前輩,我……”
瑞希前輩沒去管我的回答,而是更加溫柔地輕撫著我的頭髮,並微笑著讚揚道:“因為你,我才能不被惱人的腳汗阻礙我的行動。但這奇怪的出汗體質,我也就告訴給你一個人。謝謝你幫我保守秘密呢,淺田君!”
聽到瑞希前輩的讚揚,並只將足部出汗的秘密告訴給我一個人,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漲紅著臉說道:“您……您言重了!”說完就將一側的絲襪用力地拽到了瑞希前輩的膝蓋處。
瑞希前輩感覺到我有些粗暴的動作,叮囑道:“淺田君,請你輕一點。”
我一邊不住地點頭答應著,好讓激動的淚水迅速在眼角散開;一邊將絲襪熟練地包裹在瑞希前輩飽滿的大腿上。
當兩只黑色絲襪都套在了大腿上,瑞希前輩直接踩著我跪坐在地上的雙腿站了起來。在我眼前不到五釐米的地方,毫無顧忌地提上了絲襪,並將可愛的小熊內褲再次故意地展示給我看。
我不安的眼神立即躲閃開小熊的圖案,熟練地遞過來了皮靴,將它們套在了瑞希前輩的小腿上,並耐心地綁住了鞋帶。
瑞希前輩穿上高腰皮靴,踩在地上試了試,似乎感覺非常清爽和滿意。於是又輕撫了一下我的額頭,開心地說道:“謝謝,淺田君。每次都是麻煩你幫忙更換絲襪。我現在感覺腳舒服了不少呢。”
我低下頭羞愧地說道:“我這種人,能幫上前輩就會感覺很開心了……”
沒等我說完,瑞希前輩就叮囑道:“對了,今天的活動結束了,你早點回去吧。順便將我脫下來的東西找個沒人地方扔掉,不要讓其他人看見。”
我起身答道:“好的。”說完就跟隨者瑞希前輩來到了拐角處。但看著還沒爬起來的男生,於是就對她說道:“前輩,這裏交給我去善後,您先回去吧。”
瑞希前輩不滿地答道:“哼——不用管他,反正也死不了。等他醒了就會自己滾回去的!”
我完全沒有聽見瑞希前輩的不滿,而是在背包裏快速地翻出了紗布包。
瑞希前輩甩了一下過肩的秀發,背身對我說道:“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想做就去做吧。”
我欣喜地“嗯”了一聲,剛要轉身。
就在這時,瑞希前輩扭過了細嫩的脖頸,露出了天使一般的微笑,溫柔而又堅定地對我說道:“淺田君,你真善良!作為你的前輩,我很驕傲。當我畢業了,我希望你來代替我風紀會長的位置。”說完就瀟灑地快步向前走去。
看著瑞希前輩走遠的曼妙背影,讓我心裏再次充滿了感激之情。
我愣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男生無力地呻吟送進我的耳朵,才讓我緩過神來。我快速地將男生包紮好,並讓他躺在了校園的圍牆下。
隨後快步來到了緊挨著圍牆的器材室,焦急地取出了之前幫瑞希前輩擦過足汗的毛巾,和裝在拉鏈袋裏沒被風吹幹的黑色絲襪。
我迅速地解開腰帶和拉鏈,一邊貪婪地嗅著剛剛擦拭過足汗的毛巾,一邊將散發著瑞希前輩體香的絲襪熟練地套在,早已勃起的肉棒上緩緩擼動。
瑞希前輩足部那股香甜的汗水味道,總能沿著鼻孔直接沖我的大腦,並擊潰我最為敏感的神經。甚至那種令人沉迷的香甜味道,甚至都能讓我打起哆嗦。
我一邊緩緩地擼動著堅挺的肉棒,一邊讚歎道:“前……前輩的味道……今天果然好濃烈啊……唔……”說完粗糙的襪楞就摩擦到了敏感地淺粉色龜頭上。
隨後我放空了大腦,開始享受起絲襪柔順的觸感和輕輕地刮著龜頭的異物感,不覺間也讓思緒回到了從前……
第一次幫瑞希前輩更換絲襪的時候,我才懂得了什麼叫害羞和不知所措。但粗暴的更換動作不僅沒有讓瑞希前輩厭惡,反而她卻更加耐心地指導起我。
但從第一次幫助瑞希前輩更換絲襪開始,我就沒有聽從她的叮囑。而是悄悄地將前輩沾滿汗液的黑色絲襪以及用過的手帕,還有沾滿前輩氣味的東西,全部都收集了起來。並在每個拉鏈袋上標貼上日期的標籤,大部分都珍藏在寢室的床墊下的。
不知道是不是瑞希前輩能力的原因,她身上的汗味總像一針烈性的春藥,刺激著我最為敏感的神經。而從那開始我就一直拿著前輩的東西自慰,這種舒適的感覺也讓我覺得欲罷不能。
瑞希前輩既溫柔又聰明,而且無比強大。她不僅拯救了一心求死的我,更是我心目中女神的不二人選。對於卑賤的我來說,我和她之間的距離似乎總是遙不可及的。也只有通過拿著前輩用過的東西自慰,才能讓自己的心靈獲得滿足,也只有通過這樣,才能感受到前輩的溫存。
在這時我飄遠的思緒回到了快要爆發的身體裏,併發出了舒適的“唔啊……”感歎。但瞬間我又聯想到……
身為風紀會長的跟班竟然做出這麼下流的事情,如果被人發現,我一定被勒令退學的。而且如果瑞希前輩知道我用她滿是香甜汗液的絲襪手淫,也一定不會饒了我的吧。
雖然我明白,但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啊!前輩的味道如此甜美,我好像已經被這個味道奪去了心智,並深陷其中。
剛想到這裏,欲望的洪水終於衝破了緊守的閥門。那種快要升天的感覺沿著我抖動的脊背,直接傳入到的大腦裏。不知不覺間我向著瑞希前輩的黑色絲襪裏又深頂了幾下。幻想著自己正在抽插著高傲而又不可一世的前輩,而在她散發著香甜味道的體內噴灑自己的濃精……
隨著我的深頂的動作,激射出來的腥臭精液直接洞穿了黑色的絲襪。隨後這些淡黃色的濃精,沿著摩擦到火熱的絲襪向下滾落下去。而被我揉成一團的黑色絲襪和粘在上面幾滴黃色的初精,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剛剛在瑞希前輩的黑色絲襪裏射出了濃精,滿足了我變態的性欲的時候。器材室的大門突然被用力地拉開,隨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誰還在這裏?放學時間到了,快點回家吧……”
看著我拿著她剛脫下來的黑色絲襪自瀆,瑞希前輩白皙的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瑞希前輩突然出現在面前,也讓我異常驚訝。隨後馬眼劇烈地收縮又將殘存在裏面的淡黃色精液,擠了出一道璀璨的弧線。我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所措了。同時臉上露出了第一次夢遺,卻被母親發現沾滿黏稠精液內褲的不安樣子。[/free]
我顫聲問道:“前……前輩,您怎麼回來……”
瑞希前輩還沒等我說完,就奮力地拽緊了我的領口,大聲地質問道:“你這個混蛋!拿我脫下來的東西在幹什麼!”
不知是被瑞希前輩搖晃得失去了原本的思維,還是心中充滿了愧疚感,讓我咬緊了牙關不肯回答。
但瑞希前輩完全沒有停手,而是加大了力氣。晃著我追問道:“說啊!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快給我說!”
我握緊了拳頭,好像堅定了決心一般,大聲地表白道:“我……我喜歡你啊!瑞希前輩!”
聽到了我意外的表白,瑞希前輩長大了嘴巴,臉上又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當滾燙的熱淚剛一流出眼角,我就抽泣著說道:“我……我知道,您不會原諒我的……”突然左眼那種如同針刺的感覺,又讓我捂住了眼睛。
而瑞希前輩還以為我在抹淚,她憤恨地責備道:“你這傢伙!”
我愧疚地表白道:“雖然我知道這麼做很不正常。但……但只有這樣,才能代替我宣洩對前輩你的愛啊!”說完左眼的疼痛感更加強烈了。
聽到我有些變態地表白,瑞希前輩露出了更加驚訝的表情。她先是低下了頭,發出了“呼呼呼……”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聲音。隨後快速地抬起了頭,發出了“哈哈哈……”狂喜般的笑聲。
瑞希前輩放開了緊抓住我的手,低頭捂著自己抽搐著的小腹。嘲笑道:“我……我知道了,哈哈哈……你真是個怪人呢!”
隨後瑞希前輩臉上露出了有些鬼畜的淡笑,她陰沉著臉責備道:“不過……侵犯著我的襪子,你都會覺得興奮嗎!你這個變態!”說完瑞希前輩就扔下了我,朝器材室開著的門口走去。
看著瑞希前輩逐漸走遠的背影,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於是全身無力地跪坐在了地上。
瑞希前輩一邊向門口走,一邊埋怨道:“哎……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說完走到了器材室的門口。
但令我出乎意料的是,瑞希前輩並沒有徑直走出去,而是關上了大門。隨後她轉身向我問道:“你剛才所做的事情不可饒恕!後果什麼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羞愧地低下了頭,茫然地“嗯——”了一聲,當做了回答。
瑞希前輩一邊徑直向我走來,一邊斥責道:“從今天開始,你不是風紀委員的一份子了,也不適合做我的小跟班了……”
當瑞希前輩走到了我的身邊,竟然直接薅住我的頭髮,讓我低沉的臉直接抬了起來。
我瞪大眼睛驚恐地盯著瑞希前輩的臉,前輩原本精緻的五官,現在看上去卻異常地猙獰,臉上似乎露出了狂喜一般笑容。
她大聲命令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專用的擦腳布!呣哈哈哈……”說完又喜極望外地狂笑了起來。
隨後瑞希前輩沒有放手,而是用力地薅住我的頭髮,將我拽到了旁邊跳馬的處,而自己卻舒適地坐在了跳馬皮墊上。
我放開了手上沾滿濃精的黑色絲襪,但還沒有來得及提上掛在膝窩處的校服褲子,只好任憑著瑞希前輩的拉拽。最終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跪在了瑞希前輩的長靴下。
瑞希前輩一邊遞來過膝的長靴,一邊面無表情地斥責道:“淺田君,我現在很失望……”
而我下意識地捧著前輩的長靴,又將它們熟練地脫了下來。
瑞希前輩散發著香甜汗味的完美足弓,直接踩到了我的臉上。她嚴厲地責備道:“你是我最信賴的後輩,居然背叛了我的期望……”說到這裏,瑞希前輩的嫩足好像又微微流出了香甜的細汗。
沒等我開口解釋,瑞希前輩就繼續責備道:“你利用我對你的信任,來滿足自己變態的淫欲!”說到這裏,瑞希前輩又故意用足弓踩了踩我的臉,好像要想將這些細密的汗水塗抹在我的臉上。
瑞希前輩完美的足弓踩在我的臉上左右搖擺,並將上面香甜的足汗均勻地塗抹在我臉上。多重的刺激就像一副致命的春藥,讓我的肉棒快速地勃起,又露出了戰鬥時的狀態。
看著我勃起的肉棒,瑞希前輩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她不慌不忙地問道:“哼……從今以後,不管什麼情況,什麼時間……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必須立刻過來,懂嗎?”說完瑞希前輩輕輕地抬起了另一側包裹著黑絲的美足。
看著瑞希前輩抬起的美腳,我急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但當瑞希前輩發瘋似的說出:“作為我的專用擦腳布!”的時候。這只包裹著柔順絲襪的美足,就直接踩在了我完全勃起的肉棒,似乎想要用力地把它踩斷一般。
瑞希前輩看似粗暴的踩踏雖然很疼,但並沒有讓我感覺到有太多的不適。而那種夢中都不會出現的場面,讓我眯起眼睛,覺得自己只是在做一場春夢。
當前輩寒涼的嫩足剛一接觸到我的火熱的肉棒,強烈的快感就像爆裂開的鞭炮一般,迅速充滿了身體,也讓我微微顫抖了起來。隨後自然地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啊——”一聲長長的嬌喘,仿佛自己的靈魂也隨著這聲嬌喘升上了天國。
聽到我長長的嬌喘,瑞希前輩不滿地命令道:“喂!這樣你都能感到舒服嗎?變態君!嘛……算了,來舔我的腳吧!”說完就用另一側細嫩的腳趾,輕輕地點了點我的額頭,似乎在提示我睜開眼睛。
得到了瑞希前輩的准許,我貪婪地伸出了舌頭,用舌尖溫柔地輕掃著她細密汗水的足底。仿佛在用靈活的舌尖,為女神的足底抓癢一般,或者是懼怕瑞希前輩突然改變主意。而這樣討好般地侍奉,希望能讓她覺得舒適,並博得她的好感,不要將我的醜事說出去。
瑞希前輩用腳趾點完我之後,就柔聲說道:“這可是你最喜歡的足汗喲!你這個足控變態!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我無暇回答前輩的問題,而是一邊輕輕地舔舐著前輩的美足,一邊連忙點著頭,表示自己默認的贊許和香甜足汗極佳的口感。
但舌尖輕輕地上下剮蹭,卻讓瑞希前輩感覺有些不滿,她再次命令道:“這麼舔可不行哦,變態君。你知道做一名合格的擦腳布,要怎麼侍奉主人嗎?”說完就打算縮回自己的美足。
我立即如同捧起聖物一般,捧著瑞希前輩馬上要縮回的美足。極力討好一般地用舌頭飛快地舔舐著女神嫩滑的足底,並讓靈巧的舌慢慢地在她柔嫩的趾縫中游蕩。
瑞希前輩微微抖動著的細嫩腳掌,並慢慢地將柔嫩地腳趾蜷縮了起來,好像她感覺到了癢,或者舌頭溫柔地侍奉令她感覺到了些許舒適。
瑞希前輩稱讚道:“對了!這才是一名合格的擦腳布嗎。嗯哈哈哈……”說完就像是嘲諷一般笑了出來。
我完全沉浸在瑞希前輩美足香甜的味道裏,緊跟著自己的感覺,開始沿著足跟一直小心地舔舐到前輩細嫩的趾尖,隨後又從上向下舔回來。
長期壓抑的欲望和能靠舌頭與前輩肌膚進行接觸,讓我得到了極大的慰藉和滿足。我張大嘴巴不甘地將瑞希前輩嫩滑的足尖吞進了口中。一邊用舌尖輕柔地纏繞住女神細嫩的趾頭,再用舌尖在上面緩緩地畫著圈;一邊將瑞希前輩香甜的足汗“滋滋……”地吸入口中,並用自己溫熱急促的呼吸,均勻地噴灑在瑞希前輩的足背上。
瑞希前輩用手指輕柔地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似乎是在提醒我張開嘴巴。隨後立即抽出了伸進我口中的嫩足,並嘲笑道:“你可不要忘記自己只是我的擦腳布啊!變態君!我怎麼看你現在更像是在享受呢?”
看著沾滿唾液的黑絲嫩足在口中抽了出來,我就想伸出舌頭去追趕眼前令我魂牽夢繞的美物。
瑞希前輩再次用力地踩在了我堅挺的肉棒上,並厲聲呵斥道:“誰讓你動了?嗯?”
感受到肉棒上不適的痛感,我立即大喊了出來,並急忙收回了追逐著的舌頭,無辜地看著瑞希前輩。
瑞希前輩一只手拿著我裝過她黑色絲襪的拉鏈袋,放在眼前仔細地看了看,又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隨後她將透明的拉鏈袋攥緊,氣憤地撇在了我的臉上。對我大聲地嚷道:“變態君,居然收藏我要你扔掉的襪子!”說完就用另一只被我舔舐乾淨的美足踩在了我紅腫的肉棒上,還故意擰了擰。
肉棒上的不適感和強烈恥辱感,讓立即致歉道:“對不起!前輩,我……”
沒等我道完歉,瑞希前輩就嘲笑道:“哼哼……你每天都用我脫下來的襪子來自慰吧?變態君!”說完就用兩只嫩足夾緊了我火熱的肉棒。
我連忙點頭答道:“是……是的,我每天都用前輩的襪子來……來手淫!呼——”說出最後三個字,好像心中壓抑的情緒終於得到了宣洩一般,也讓我吐出了胸口的一股濁氣。
聽我說完,瑞希前輩竟然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她先用濕滑的腳掌,將熾熱的肉棒頂在了我結實的小腹上。隨後飽滿的大腿帶動著精緻的小腿不斷地上下起伏,用腳趾和腳掌上沿的位置緩緩地擼動。
剛開始雖然前輩濕滑的美足微微寒涼,但隨著擼動慢慢也有了溫度,這樣的體驗反而帶給了我不一樣的快感。
但瑞希前輩一邊像是用美足玩玩具一般,用濕熱的足弓輕輕地擼動著我堅挺的肉棒;另一邊卻取笑道:“嗚哇,你好噁心啊。變態君!在這種情況你居然還能興奮!唔哈哈哈……”
我沒去管瑞希前輩的取笑,或許內心已經默許了自己是一名變態的事實。雖然溫柔地足部侍奉,令我肉棒上的快感急劇攀升;但前輩主動地足交所帶給我的心理的滿足,甚至遠遠地超過了肉體上的快感。
我全身顫抖著,並在喉嚨深處擠出了:“前……前輩……我……我不行了……”像是求饒般斷斷續續的語句。
而瑞希前輩一邊輕蔑地用足弓擼動著勃起到極限的肉棒,一邊嘲笑道:“真是個無藥可救的變態呢!”
說完瑞希前輩就放棄了溫柔地擼動,開始將我滾燙的肉棒,用濕滑的黑絲足弓夾緊,並快速地上下擼動。
瑞希前輩不屑的嘲笑和突然快速速度的足交侍奉,好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本就徘徊在射精邊緣的我,即使全力想要壓制肉棒上的快感,不讓這股汁液噴出體外,卻也完全不能。
於是我只好順應這股爆發開的快感,挺起渾身顫抖的身體,在馬眼裏爆射出今天第二發腥臭的濃精。並在喉嚨裏嘶吼出“唔啊啊……”有些慘烈的啼鳴。
瑞希前輩輕蔑地盯著我馬眼所射出的淡黃色濃精,並用紅潤的雙唇咬住了一只手細嫩的食指,並將食指含在了口中。這樣極具誘惑的畫面感,似乎是想要親自嘗一嘗我濃精的味道,又或者是故意露出這種極度引誘的動作給我看。
而希瑞前輩嫩滑的腳趾還沒有放開我腫脹的龜頭和冠狀溝,似乎是在調整我射精的方向一般。
當我噴出了最後一滴淡黃色的濃精,希瑞前輩竟然用圓潤的大拇指挑了挑此時我最為敏感的馬眼,讓我全身再次用力地一顫,好像要在地上跳起來一般。
這時瑞希前輩才慵懶地抬起了美足,好像故意在我面前展示她美足上的淡黃色精痕。黑色黏連著的絲襪和上面淡黃色的精液劇烈的反差感,讓我立即對前輩產生了強烈的愧疚感。
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希瑞前輩就冷臉責備道:“真是的!射出這麼多,你是想讓我的腳懷孕嗎?”說到這裏,希瑞前輩故意張開細嫩的腳趾,像是故意在向我炫耀腳趾縫裏的戰果一般。
沒有等我回答,希瑞前輩就一邊做出思考狀,一邊輕蔑地說道:“唉……你這個擦腳布真是越用越髒啊!真是太沒用了,是不是該把你扔掉呢……”
聽到希瑞前輩說要把我扔掉,我立即瘋了一般抓緊了她兩側的美足,用舌頭迅速地將自己留下腥臭的痕跡舔舐乾淨。
希瑞前輩用一側被我舔舐乾淨的嫩足拍了一下我的臉頰,取笑道:“嘛……擦腳布認真的樣子,還是不錯的嗎!自己的汁液感覺不錯吧!啊哈哈哈……”說完又捂著額頭,開始狂笑了起來。
我拼命地舔舐著香甜的足汗,和黑絲上面腥臭的汁液,直到將它們全部舔舐乾淨,瑞希前輩才滿意地縮回了雙腳。
瑞希前輩隨後又看向了自己的長靴,她指著上面沾染的淡黃色汁液,微笑著命令道:“真是的,都射到我的靴子上了!知道怎麼做嗎?變態君!”說完就將靴子撇給了我。
我慣性地接過了靴子,裏面皮革的氣味和瑞希前輩足部的香甜汗味混合,讓我腦內一片空白。
當我剛想伸出舌頭去把瑞希前輩的鞋子舔舐乾淨,我的頭就被她用足弓把踩在了地上。
我只好保持跪趴在地上的姿勢,像一只哈巴狗一樣張開嘴巴發出了“呵呵……”的喘息聲,並快速地去舔舐上面的汁液。
瑞希前輩嘲笑道:“呼呼呼……瞧瞧你現在的樣子,變態這個詞簡直就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說完用美足用力地踩了一下我的頭。
我完全不敢反駁瑞希前輩的嘲笑,當她的美足剛一離開我的頭,我就趕忙提上了褲子。猶豫了一下,就向著瑞希前輩九十度鞠躬,並卑微地說道:“對不起,前輩!還有……還有謝謝您幫我……”
瑞希前輩又遞過來潮濕地美足,並用它輕輕地挑起了我的下巴,似乎讓我看著她滿是嘲笑的臉龐。她這時才開口說道:“舔乾淨就會得到獎勵。知道了吧,擦腳布君!”
我連忙點頭答應。
瑞希前輩又有些洩氣地追問道:“呼……到最後你就想我幫你做這種事情嗎?”
我緊張得大聲吼道:“我……我喜歡你,瑞希前輩!”
瑞希前輩的腳立即抵在了我的陰囊上,並憤恨地責備道:“我有讓你說話嗎?擦腳布君!嗯?”
睾丸傳來致命的疼痛感,立即讓我用手捂住了它們。同時咬緊牙關不敢讓自己發出突兀的聲音,並快速地搖起了頭。
瑞希前輩再次露出了鬼畜的笑容,她斥責道:“可笑!擦腳布君竟然喜歡自己的主人。你的作為真是不可原諒呢!”
而我完全沒有看瑞希前輩猙獰的臉,夾緊了雙腿,用手捂著自己劇痛的睾丸。
瑞希前輩鄙夷地看著顫抖著的我,隨後輕輕地欠起臀部,似乎是在催促我幫她更換絲襪。我只好忍耐著睾丸上的疼痛感,忙幫瑞希前輩脫下了腥臭和香甜味道混合的絲襪。
當我在脫掉粘連著絲襪的時候,瑞希前輩就一邊不屑地說著:“估計你馬上就會被開除了,其他的學校也會知道你的變態行為……”
瑞希前輩說到這裏,我已經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瑞希前輩用細嫩的腳趾輕輕地掐了一下我大腿內側,才讓我回過神來。她又說道:“嘛……不過呢!你如果能讓我開心呢,我就不告訴別人!怎麼樣?擦腳布君。”說完就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看著瑞希前輩甜美的微笑,我立即表白道:“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會永遠追隨你的!瑞希前輩。”
聽我說完,瑞希前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說道:“那先幫我穿上絲襪吧,你的味道留在上面太噁心了。”
我立即拎過來自己的側肩包,取出了備用的毛巾打算幫瑞希前輩擦幹足底上的汗水和汁液。但前輩卻縮回了嫩足,冷臉向我質問道:“你不就是擦腳布嗎?嗯?”
先是被瑞希前輩看到了我用她的絲襪自瀆,而後又被她用黑色絲足弄到噴射,最後又被她威脅,此時的我腦袋裏已經一片混亂。於是我只是本能地抱著瑞希前輩的美足,開始了新一輪的舔舐,當舔到前輩足底的敏感點,她似乎非常滿足。又取笑道:“嗯哼哼……你就這麼想當我的擦腳布嗎?”
捧著前輩掛著我唾液的嫩足,我顫聲說道:“我……我好像被前輩的氣味……標記了……”
瑞希前輩捂著嘴,發出了“咯咯咯”歡快的笑聲,又對我說道:“那好吧,以後只要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擦腳布君了喲。”
我並沒有答應下來,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隨手拿來了要替換的黑絲。
但瑞希前輩卻阻止了我,讓我幫她直接穿上了長靴,又系上了鞋帶。
隨後瑞希前輩直接打開了器材室的大門,露出了猶如惡魔般的妖媚笑容。但她卻像是鼓勵一般說道:“那以後要加油哦,擦腳布君!”
就在瑞希前輩向我扭頭鼓勵的時候,倒在外面的高年級男生竟然拿著一把匕首,直接刺進了瑞希前輩的小腹。男生憤恨地嚷道:“臭婊子!你不是說不服氣的話,可以隨時來找你的嗎!”說完沒去管倒在地上的瑞希前輩,慌亂地跑開了。
我立即手足無措地扶著倒在血泊中的瑞希前輩,大聲喊道:“來人啊!瑞希前輩被……”
還沒等我喊完,瑞希前輩就用盡全身力氣抓緊了我的黑色領口。顫聲懇求道:“浩……淺田君,現在不要喊,你……聽我說!你幫我給內……內褲脫……脫下來……要快點……”
看著臉上失去血色還奄奄一息的前輩,我驚訝得“啊?”了一聲。
瑞希前輩好像用盡最後力氣一般大喊道:“擦腳布難道不聽主人的命令嗎!”說完就失去了力氣,歪過了頭倒在我懷裏。
聽到瑞希前輩最後的命令,我盲從地來到她的足邊,沒有任何思考就直接拽下她那可愛的小熊內褲。
當沾滿鮮血的內褲剛一離開瑞希前輩的長靴,一股神奇的力量,又將我拉回到了學校空調壁掛機的位置。
而瑞希前輩依然踩著我跪坐在地上的雙腿,直接將恥丘上一撮稀疏黑亮的陰毛近距離展示在我的眼前。但這次她只是提上了黑色的絲襪,而原本穿在裏面可愛的小熊卻不翼而飛了。
瑞希前輩滿意地拍著我的頭,並讚揚道:“哼……剛才我真以為自己要死掉了呢,還好有忠實的擦腳布君。你剛才做得不錯嘛,但我沒想到你真的脫掉我的內……”
看著我茫然的表情,瑞希前輩突然警醒了過來,並立即突然改口道:“啊……剛才我在說些什麼啊。謝謝你,淺田君。每次都是麻煩你幫我更換絲襪。現在感覺腳舒服了不少呢。”說完突然痛苦地捂住了額頭。
聽著仿佛像是重放一般的對話,我只好熟練地遞過來了皮靴,將它們套在了瑞希前輩的小腿上,並耐心地綁住了鞋帶。
但當我剛一綁好鞋帶,左眼劇烈的刺痛感就讓我用兩只手捂了上去,那種疼痛感就像眼睛要爆裂開的感覺。我奮力地嘶吼道:“呃啊啊啊啊——”好像想用嘶吼來發洩這種極度的疼痛感。
突然那種疼痛感隨著我的嘶吼,極速爆發了出來。讓我渾身一顫,直接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卻躺在學院的衛生室裏,但視線似乎非常朦朧。
我無力地伸出手,擦拭了一下朦朧的眼睛,想要讓視線變得清晰。但當我的手遮住右眼,左眼卻只能看到黑白的畫面。而右眼似乎還是原本的畫面,好像毫無影響。
正當我感覺左眼因受到了衝擊而失去了光感,想要繼續測試的時候。瑞希前輩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但她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太好。不知是因為我暈過去的擔心,還是忙碌一天的結果。
當她看到我已經恢復了神志,就立即坐在了病床上。有些焦急地問道:“淺田君,你感覺怎麼樣了?”
我無力地答道:“沒事……就是感覺視線有點模糊……”
瑞希前輩把我扶了起來,又把水遞給了我,安慰道:“先喝點水吧。一會我去喊醫生過來……”
我想剛要喝水,但聽到瑞希前輩說要去請醫生,我立即想到……
如果被那些極端的醫生發現我覺醒了能力,會被留觀二十八天的。雖然我能獲得象徵著身份的潔白校服,但這樣我就不會在瑞希前輩身邊的替她更換絲襪了。
於是我立即阻止道:“前輩,我真的沒事,不用您去請醫生了。”說完就無力地坐了起來。
聽我說完,瑞希前輩好像才放下了擔心。隨口問道:“那你能走回寢室嗎?”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後瑞希前輩攙扶著我走回了自己的寢室。現在學院的學生大概只有三百人,而寢室的數量卻很多,所以每人一個單獨房間,這樣可以既互不打擾,又給了每個人足夠大的空間。
瑞希前輩將我放到了床上,簡單地叮囑了幾句就走出去了。
我休息了一會,簡單地吃了口飯,有了些力氣。就躺在了床上開始閉起右眼,從左眼的視線裏看著黑白色的房間,並拿出了鏡子仔細觀察眼睛的異常。當我看到自己的左眼瞳孔裏那一圈神秘的紅色,才一點點回想這只眼睛的奧秘……
在我幼稚園假期的時候,因為父母無暇照顧我,就將我送到了鄉下的爺爺家。每當我嚷著找媽媽的時候,或者無理打鬧的時候,爺爺就會用瞳孔裏那一圈神秘的紅色盯著我。而當我看到爺爺緊盯著我的紅色瞳孔,只要一會兒的功夫,我就進入了一種朦朧的狀態。有的時候直接在那種狀態下睡著;有的時候忘記了之前的煩惱,又開始和爺爺快樂地玩耍起來。所以這只眼睛的能力,我是親身感受過的。
爺爺在去世之前的回光返照的狀態,讓單獨讓我坐在床邊,聽他說起了這只瞳孔的秘密。原來這只眼睛是家族遺傳,叫做“赤瞳”,可以快速讓盯著赤瞳的人,進入一種極度朦朧的狀態。可父親卻沒有遺傳這個能力,所以他只是單純地以為爺爺得了眼部疾病。也覺得他多次對眼睛的描述,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爺爺在迷離之際緊拉著我的手,含淚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對不起……”說完才撒手人寰了。
爺爺故去之後,很長時間我在思考他臨終前對我說的那些話。也對這個所謂的“赤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在網上即物窮理地去搜索相關的材料,但最終卻一無所獲。
但在搜索的過程中,卻發現了很多關於瞳孔催眠的一些蛛絲馬跡,也讓我對催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偶爾也對身邊的同學們進行催眠和導入,但效果不甚理想,總是時好時壞。
最後我才意識到,年幼的自己有可能是被爺爺催眠了。也覺得他最後對我的道歉,應該是由心而發……
想到這裏,我才放下了鏡子,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隨後翻了個身,又回憶和猜測起今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明明感受到前輩幫我足交泄欲,但從我現在的狀態來看,我的睾丸還很脹痛。說明今天我甚至還沒有用前輩的絲襪手淫,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夢嗎?但這樣的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當時我清晰地看到瑞希前輩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且她讓我幫她脫下內褲的瞬間,時間好像立即就回溯到之前我幫她穿絲襪的時候。但前輩的內褲卻不翼而飛,難道前輩還有回溯時間的能力嗎?不對啊!每個人不只能覺醒一種能力嗎?難道可以覺醒多種超能力?
如果前輩的能力是回溯了時間,那麼她的內褲是否還在器材室呢?她是否留有當時的記憶呢?之前被打的高年級男生又是否會記得呢?
想了很久也找不到答案,終於困意襲來,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在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我依舊在思考這些問題。剛一下課,我就找到了之前被瑞希前輩打倒的高年級男生,瞭解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但他敘述昨天被打之所後發生的事情,和原本發生的事情根本就對不上。而他還是憤恨地想要找前輩報仇,並讓我轉告瑞希前輩讓她等著。
隨後我來到了器材室,但裏面根本就沒有血跡,也沒有前輩可愛的小熊內褲。不禁讓我大失所望,甚至以為昨天發生的事情只是自己片面的幻想。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慣性地走到了風紀委員會。
瑞希前輩的精神狀態明顯比昨天好了很多,但較比之前元氣滿滿的樣子還是略顯疲憊。她指揮著其他風紀委員出去巡視,而他們走出去之後,瑞希前輩就慵懶地靠在了沙發上。
因為我是瑞希前輩的小跟班,所以大家也都沒有讓我去巡視,而是讓我留下來照顧前輩。
看著躺在沙發上疲憊的瑞希前輩,我突然想到了利用左眼赤瞳的能力,幫助前輩放鬆一下。
於是我跪坐在沙發上,對瑞希前輩關心地問道:“前輩,我看你今天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瑞希前輩慵懶地“嗯”了一聲,當做了回答。
我慢慢地湊到瑞希前輩的身旁,聞著她身上散發出香甜的味道。柔聲問道:“前輩,我可以幫您放鬆身體。您能配合我一下嗎?”
瑞希前輩緩緩地轉過了頭,看著我的眼睛疑惑地問道:“配合你?”
我柔聲答道:“是的,瑞希前輩你先躺下,那樣會感覺更加放鬆的。”
一瑞希前輩隨口道:“唔,好的。”說完就舒適地躺在沙發上
我跪在沙發下的地毯上,用赤瞳緊盯著瑞希前輩雙眼,耐心地詢問道:“前輩,您能一直看著我的眼睛嗎?”說完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瑞希前輩扭過臉看著我的眼睛,再次問道:“淺田君,你是想幫我按摩嗎?”
見瑞希前輩盯著我的眼睛,我索性閉上了右眼,儘量讓她注視著我左眼的赤瞳。同時聲音逐漸變得平緩,發出了令人安心的誘導聲:“對,您現在看著我的左眼的瞳孔,把視線注視正中央那深紅的一點上,一邊專注凝視,一邊感覺到你的身體越來越放鬆……放鬆……”
聽見我的柔聲誘導,瑞希前輩的身體果然逐漸放鬆了起來,就連原本繃緊著的大腿也慢慢變得肉感。
見第一次的誘導非常有效,於是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我又溫柔地誘導道:“在你凝視那一點的時候,你也會感覺到整個人越來越安靜,念頭越來越少,你可以很清楚地覺察心中流過的每一個念頭……”
我的誘導聲逐漸送進瑞希前輩的耳中,讓她黑色瞳孔裏的光芒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我繼續柔聲誘導道:“現在,你感覺到身體更加放鬆了,你呼吸的速度也變得比較慢,慢慢地……你會感覺到眼皮一點一點地越來越沉重……”
溫柔的誘導聲好像一只令人安心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瑞希前輩輕顫垂落著的眼皮,也讓她的呼吸變慢了許多。
見瑞希前輩眼皮逐漸垂下,我的誘導聲再次送進她的耳中:“任何時候,當你覺得自己進入催眠狀態時,就可以把眼睛閉起來……”
終於瑞希前輩的眼皮逐漸合上,好像進入了催眠的狀態。
看著閉著眼睛的瑞希前輩,我激動的心情讓嘴角微微上翹,想要立即告訴前輩,我已經覺醒了能力。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就又冷靜了下來……
既然前輩已經進入了催眠的狀態,我還是要將她的身體變得輕鬆一些,而且說不定以後還能靠這個能力報答前輩呢!
想到這裏,我堅定了決心。於是循循誘導道:“你的意識會漸漸進入一種恍惚的狀態,可你仍然是清醒的,但是有一種單純而又寧靜的感覺,好像你漸漸地置身與另外一個時空……”
我又繼續補充道:“你的眼前不遠處有一個紅點,就好像我深紅色的瞳孔,你要繼續專心凝視那一點……有時候,你會忍不住眨眨眼睛,但這是很正常的。你每眨一次眼睛,你就更接近催眠狀態……”
隨著誘導聲溫柔地闖進瑞希前輩的耳朵,果然她的眼皮跳動了幾次,但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我再次柔聲誘導道:“你的身體越來越放鬆了,你的念頭也越來越少了……”
瑞希前輩果然全身變得綿軟,只有那起緩慢的呼吸伴隨著起伏的胸部,似乎證明了她此時的狀態。
我微微定了一下心神,又誘導道:“你只會聽到我的聲音,而且我的聲音會讓你感覺到非常安全和舒適……外面其他的聲音會變得好像從遠方傳過來,不但不會妨礙你,而且還會幫助你進入催眠狀態……”
感覺自己柔聲的誘導,已經讓瑞希前輩進入了淺層的催眠狀態。我再次誘導道:“現在想像你置身於一部電梯裏,等一下我會慢慢從1到10,我每數一個數字,你都會感覺到電梯下降一段距離,等到數到10,你就會到達非常深的潛意識,進入非常棒的催眠狀態。”
隨後我慢慢地數著:
“1……”
“2……”
“3……”
“4……”
“5……”
“6……”
“7……”
“8……”
“9……”
“10……”
當數到前幾個數的之後,瑞希前輩的眼皮偶爾還能跳一次。但當我數到最後幾個數字的時候,前輩已經全身放鬆,仿佛進入到了深度催眠的狀態。
感覺瑞希前輩已經進入了深度催眠的狀態,我試探性地問道:“瑞希前輩,您能聽見我說話嗎?”
瑞希前輩“嗯”了一聲。
我追問道:“那我是誰?”
瑞希前輩張開嘴巴,平靜地答道:“淺田浩介。”
我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對淺田浩介是什麼感覺?”
瑞希前輩答道:“是我的小跟班……也是個變態……還我最忠實的擦腳布君。”
聽到這些負面的回答,我明顯感覺有些不悅,於是繼續問道:“那你喜歡他嗎?”
瑞希前輩答道:“我怎麼會喜歡自己的擦腳布呢……”
聽到瑞希前輩竟然對我毫無感覺,我覺得自己之前的卑躬屈膝,完全沒起到任何的作用。而前輩似乎只是拿我當成了滿足自己更換絲襪和擦腳的工具。
但聽到擦腳布君這個熟悉的稱呼,我突然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我立即追問道:“你覺醒的能力是什麼?是下肢強化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還有……”當她說到這裏,似乎是在極力抗拒催眠,或者說是想極力保護住自己的秘密。
我停止了問詢,不一會兒瑞希前輩好像又恢復了之前深度催眠的樣子。
於是我更換了另一種問詢的方式,變成了是與否的問答。我隨口問道:“你是你們那屆第一名覺醒者對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追問道:“能力覺醒者應該一種能力的對嗎?”
瑞希前輩答道:“不是。”
我謹慎地問道:“那你有除了下肢強化之外的能力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饒有興趣地道:“那你的能力可以回溯時間對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立即問道:“那你昨天使用了這種超能力對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聽到瑞希前輩肯定地回答,我覺得似乎找對提問了方式。我想了一會,繼續問道:“你的能力和你的內褲有關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追問道:“只要你完全脫掉內褲,時間就會回溯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又問道:“發動能力和內褲的種類有關系嗎?”
瑞希前輩答道:“沒有。”
我繼續問道:“那時間可以回溯到你想要的時間嗎?”
瑞希前輩答道:“不是。”
聽到了否定的回答,我思考了一會兒,就興奮地問道:“那是可以回溯到一天內指定的時間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追問道:“那你可以留下回溯時間的記憶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感興趣地問道:“那你回溯時間之後,其他人是否留下記憶?”
瑞希前輩答道:“不會。”
聽到瑞希前輩否定的回答,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還是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一天之內可以多次回溯時間嗎?”
瑞希前輩答道:“我不知道,沒有試過。”
我問道:“那你身體感覺不適,和能力發動有關系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當問答到這裏,我大約明白了。瑞希前輩應該不僅有下肢強化一項能力,而還有時間回溯的超能力。但她只能靠脫下內褲來發動,而且必須完全脫掉內褲才行。能力發動之後,會讓前輩回到一天之中想要的時間,但她能力的發動卻會讓她感覺到精神不適。雖然她會留有時間回溯之前的記憶,但周圍的人卻不會留有記憶。但我是怎麼回事呢?明明我都記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啊!
於是又一次問道:“之前你發動能力的時候,別人會留下記憶嗎?”
瑞希前輩肯定地答道:“不會。”
我又思考了一會,覺得可能自己記憶的存在只是一個特例。於是就想放棄對瑞希前輩的催眠,但還是隨口問道:“你第一次見淺田浩介是在什麼地方?”
瑞希前輩答道:“教學樓前的鬱金香花叢裏。”
不對啊,明明第一次見前輩是在樓頂啊。她還勸慰我,並帶給我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怎麼會是在教學樓前的鬱金香花叢裏呢?
我疑惑地追問道:“那你第一眼對淺田浩介的印象是什麼?”
瑞希前輩平靜地答道:“被摔死的可憐蟲。”
聽瑞希前輩說我是被摔死的可憐蟲,我感覺自己當時已經跳下樓了,而且死前最後一眼看到的應該是前輩向我走來的長靴。
但我顫聲確認道:“你那天是否發動了能力?”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聽到瑞希前輩的肯定回答,讓我知道如果不是前輩發動超能力,我早已去了另外的世界,於是感激地熱淚瞬間爆發了出來。
我用雙手捂住了嘴巴,儘量用平靜的聲音追問道:“那……那你為什麼要救他?”
瑞希前輩平靜地答道:“因為他噁心的屍體壓壞了我辛苦種下的鬱金香。”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驚歎道:“什……什麼?”
瑞希前輩再次平靜地答道:“因為他噁心的屍體壓壞了我辛苦種下的鬱金香……”
冰冷的話語送進我的耳中,我仿佛突然由自由翱翔的千米高空,直接墜落到萬丈深淵。但我仍然不甘心地問道:“你……你只是想救你的鬱金香嗎?”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追問道:“如果他不聽你的勸告你會怎麼樣對他呢?”
瑞希前輩答道:“我會讓他感受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此時我的腦袋似乎已經停止了思考,並且感覺身上不斷傳來的寒冷感讓血液都變冷,又逐漸凝固了起來。
當時間過去了很久,我才好像緩過神來,又漫無目的地問道:“所以你那天使用了能力,裏面根本沒穿內褲對吧?”
瑞希前輩答道:“是的。”
我又隨口問道:“那你為什麼讓他加入風紀委員會呢?”
瑞希前輩答道:“我本來想讓大家看一下他的糗樣,結果那群傢伙卻都憐憫他,並同意他加入了風紀委員會。”
我捂著胸口的壓抑感,追問道:“那你為什麼告訴他你足汗的秘密呢?”
瑞希前輩答道:“那天我救了他之後,大家都來誇讚我,當時我心情好,又碰巧說漏了嘴。”
我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讓成為你的小跟班?”
瑞希前輩答道:“他主動幫我買絲襪,省了我一大筆錢。”
聽到這裏,我的胸口已經快要炸開了。但仍不依不饒地問道:“那……那你為什麼幫他足交泄欲?”
瑞希前輩答道:“因為我將我足汗的秘密告訴給了他,怕他洩露給別人。於是給他點甜頭,想讓他幫我保守住秘密。”
這時我的顱內開始“嗡嗡嗡……”地響了起來,但仍顫聲問道:“你曾經喜歡過淺田浩介嗎?”
瑞希前輩並沒有回答,仿佛是在思考。
我立即心有不甘地再次追問道:“你曾經喜歡過淺田浩介嗎?”
瑞希前輩這才答道:“有過……”
沒等瑞希前輩答完,我就激動地追問道:“在什麼時候?”
瑞希前輩答道:“我希望他來代替我風紀委員的位置的時候。”
瑞希前輩扭回頭,露出像天使一樣的笑容逐漸腦海中。我滿懷信心地追問道:“那你以後還會喜歡淺田浩介嗎?”
瑞希前輩答道:“不會。”
我失落地問道:“為什麼?”
瑞希前輩答道:“他沒有遵守我讓他扔掉絲襪的約定,還用我的絲襪手淫。但最重要的是,他舔自己汁液的樣子讓我感到非常噁心。”
聽到這裏,讓我對瑞希前輩那一絲僅存的好感,都如同燒盡的燭光一般完全泯滅了。但這種濃濃的愛意被硬生生地扭斷之後,想要報復瑞希前輩的心態,卻猶如星火燎原一樣升騰起來……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啊!
原來早阪瑞希根本就不是發自內心地想救我,而是因為我跳下樓的時候,壓壞了她所種的鬱金香。所以才發動了超能力,讓時間回溯到我跳樓之前。而且如果當時我稍有反抗,沒准我會比跳樓更慘。
雖然她曾經有對我有過心動的感覺,但我卑劣而又下作的自慰行為被發現。所以她那時才暴露了本性,也對我一改常態,甚至恢復了從前對我異常鄙視的樣子。舔舐自己汁液的行為,也讓她對我瞬間產生了極大的反感。
既然她現在不會再愛我,還對我的行為感到噁心。那我就偏偏要將這種極度反感給扭轉過來,讓她死心塌地地愛上我才行!
之後我再讓早阪瑞希好好地體會一下,我復仇的怒火!嗯哼哼哼……
想到這裏嘴角微微上翹,仿佛終於找到了答案。我又循循誘導道:“當你醒來的時候,淺田浩介每次幫你更換絲襪,這種男女之間的親昵行為,都會讓你更加信賴他……”
瑞希前輩答道:“好的。”
看了一眼瑞希前輩過膝的皮靴,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又繼續誘導道:“而每當淺田浩介用舌頭舔過你的足汗,那種足底癢癢的感覺,都會讓你感到非常舒適。而且這種舒適感,也會讓你對他產生強烈的好感,並且這種好感會逐漸積累……”
瑞希前輩又答道:“好的。”
最後我加重聲音誘導道:“當盯著淺田浩介左眼瞳孔的時候,就會讓你感覺非常放鬆。甚至對他說的命令都深信不疑。即使他的行為不能讓你接受,你也會認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而且當他說出‘擦腳布君的母狗’的時候,你一樣會很容易進入現在的催眠狀態,甚至進入更深、更棒的催眠狀態……”
瑞希前輩再次答道:“好的。”
聽到瑞希前輩半機械的回答,我又對她加深了幾次記憶。當她完全記牢了,我這才滿意地說道:“好!現在,我們即將結束這次的催眠。剛剛在催眠的過程中,你所體驗到的、感受到的、回答過的,都不會留在你的記憶裏。任何時候你都不能回想起被催眠的事情,只是覺得自己不小心睡了過去。但我所說的話都會留在你最深層的記憶裏,這些話會指揮你的行動……”
我又誘導道:“現在,你所在的電梯開始向上升起,我會慢慢從10到1,我每數一個數字,你都會感覺到電梯上升一段距離,等到數到1的時候,你將會睜開眼睛,回到現實世界,恢復正常狀態。然後,你會完全清醒,感覺舒服無比…”
“10——慢慢醒來,你會覺得身心都很舒服……”
“9——你的意識會越來越清醒了……”
“8——慢慢地恢復身體正常的感覺……”
“7——意識會越來越清醒……”
“6——你內心平靜、安詳……”
“5——越來越變得清醒了……”
“4——你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3——意識逐漸清醒……”
“2——就即將醒來了,會感覺很棒……”
“1——當你完全準備好時,你就可以睜開眼睛,揉揉你的雙眼,揉揉耳朵,擦擦臉,做個深呼吸,讓身體動一動,你完全清醒了。”
瑞希前輩不一會果然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肩膀,做了一個深呼吸,又簡單地活動了一下。才對我說道:“淺田君,你的放鬆方法真的很有效果!現在我感覺好多了呢。”
我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對早阪瑞希說道:“我很高興能幫上前輩的忙呢,畢竟是您救了我,才讓我醒悟過來……”
沒等我說完,早阪瑞希就埋怨道:“好啦,不要老把別人對你的幫助掛在嘴邊好嗎!”
我扭過臉陰沉地笑道:“呵呵呵……好的。”
就在說話的時候,其他風紀委員都回來了,並向早阪瑞希彙報了今天學院內發生的事情。因為早阪瑞希的身體狀況看上去明顯好了很多,大家也都對我交口稱讚,說我將前輩照顧得很好。最後風紀委員都各自散去,只留下我和早阪瑞希。
當他們剛一散去,我就對早阪瑞希說道:“瑞希前輩,現在沒有人了……”
沒等我說完,早阪瑞希就接道:“嗯,咱們也回去吧。雖然感覺輕鬆了一些,但是有點疲乏呢。”
我笑嘻嘻地走到早阪瑞希的身邊命令道:“前輩,咱們先等下再回去吧。”
早阪瑞希答道:“唔,好吧,淺田君。其實也不是太累,而且這邊也可以休息呢。”隨後他就側坐在沙發上。
我緩步走到早阪瑞希的身邊,又用赤瞳緊緊地盯著她,隨後命令道:“前輩,您能一邊看著我的眼睛,一邊自己脫掉皮靴嗎?”
命令剛一發出,早阪瑞希就盯著我的赤瞳,自己隨手解開了鞋帶,將皮靴扔在了一邊,並平靜地答道:“嗯,好的。”
當熟悉而又香甜的足汗味沖進我的鼻孔,我又試探著命令道:“前輩,您能抱我一下嗎?”
看著我僅僅盯著她的赤瞳,早阪瑞希明顯放鬆了很多,她隨口答道:“唔……好吧。”說完就站了起來,禮儀性地抱了我一下。
我低頭深深地嗅了一口早阪瑞希茉莉花味道的發香,她就立即後退去,站在了我面前。但盯著我的赤瞳,看上去非常放鬆。
而這樣擁抱後,又迅速分開的動作,難免令我有些起疑。於是我緊張地問道:“前輩,您感覺怎麼樣?”
早阪瑞希卻隨口答道:“不過是簡單的擁抱麼。”
看著全身放鬆的早阪瑞希,我感覺催眠好像很有效果,但不知道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於是又對早阪瑞希命令道:“前輩,請您抱緊我!”
早阪瑞希向前走了半步,之後就用力地摟緊了我的胸部,讓我感覺胸骨都快被勒斷了。於是放聲命令道:“唔啊!前……前輩,請放開我!咳咳……”
聽到我求饒的命令聲,早阪瑞希的手臂才放開我快要斷了的胸骨。隨後說道:“好的,淺田君。”
我重重地喘息了幾次,讓儘量自己放鬆。也知道早阪瑞希應該是理會錯了我的命令,於是我柔聲命令道:“前輩,請摟住我的腰,這次要溫柔一點!”
聽到我的柔聲的命令,早阪瑞希才將纖柔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腰,並緊盯著我的赤瞳,似乎是在等待我下一步的命令。
看著早阪瑞希白皙的臉龐和懵懂地盯著的眼睛的表情,但我還是謹慎地問道:“瑞希前輩,我讓您摟住我的腰,您不會感覺不對勁嗎?”
早阪瑞希很平靜地答道:“怎麼會不對勁呢?雖然有些厭惡,但因為是你的命令,所以不都是很正常的嗎。”
聽到早阪瑞希說,這種男女之間的之間親昵的行為,完全不會讓她感覺到不對勁,只是覺得有點厭惡,於是我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深嗅著她發絲裏茉莉花的香味,和魅肉裏散發出的青春氣息,讓我有些難以自拔。同時欲望的小窗也仿佛隨著這股混合著的氣息,被慢慢地推開。
我居高臨下地盯著早阪瑞希,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抵在了早阪瑞希的紅唇上,並柔聲命令道:“前輩,請您伸出舌頭,舔我的手指。”
早阪瑞希用鼻子輕輕地“嗯”了,就張開了紅潤的雙唇,伸出了殷紅的舌頭,開始用靈巧的舌尖一次次地輕掃著我粗糙地食指。
早阪瑞希濕潤的舌頭上,沒有那些厚厚的白色舌苔。而那小小的味蕾,形成一個又一個紅色圓圈,佈滿在舌頭的上面。
而早阪瑞希一次次地用舌頭去輕掃我的食指,感覺她是在認真地用味蕾品嘗上面的味道,或者在用舌頭去溫柔地侍奉我的手指。
當我粗糙的手指已經佈滿早阪瑞希晶瑩的唾液,我卻故意將手指抬高。那若即若離的距離,好像在存心戲弄她一般。
早阪瑞希根本沒有感覺不對勁,而是急切地踮起腳尖,並伸長了舌頭。似乎在用舌尖來追逐我粗糙的手指,仿佛我的手指是一份令人欲罷不能的美餐。而早阪瑞希的眼神,卻沒有盯著越來越高的手指,而是盯著我的赤瞳,仿佛裏面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我一只手托著早阪瑞希豐滿而又圓潤的臀肉,不想讓她失去重心摔倒。另一只手隨著她追逐的動作越來越高,直到我們的嘴完全處於一個水平面上。
我這才命令道:“好了!瑞希前輩,請您不要再舔我的手指了。現在來舔我的舌頭吧。”說完就將滿是舌苔的舌頭伸了出去。將另一只手也放下來托起她的臀肉,讓她高聳的雙峰緊貼在我的胸口上。
而早阪瑞希完全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像是嗅到了可口的美味一樣,立即用溫熱濕滑的舌尖開始小心翼翼地舔舐我的舌頭。
隨著兩條殷紅的舌頭在空中不斷地糾纏,我又故意將舌頭縮了回來。而早阪瑞希卻貪婪地將舌尖送入到我的口中,仿佛故意在向我索吻一般。
我用嘴唇輕含了兩下早阪瑞希發硬的舌根,才一口將她濕潤綿軟的舌頭含進了我的嘴裏。不得不說,之前讓早阪瑞希幫我舔舐手指,讓她的舌頭變得更加靈活綿軟了許多。而兩根舌頭在我的口中不斷地糾纏,我又時不時地故意縮回舌頭,就好像是在不大的口腔內做躲貓貓的遊戲一般。
因為深吻和舌頭不斷地舔舐,早阪瑞希在鼻子裏不斷地輕哼出“嗯嗯……哼哼……”的扣人心弦音符。而她鼻孔裏帶著體溫的呼吸,不斷地噴薄在我的嘴唇上,仿佛那股香甜的氣息都變成了醉人的酒紅色。令人迷醉的氣氛,似乎在迫使我將嘴唇更加貪婪地壓上去。而早阪瑞希性感的雙唇,就像一顆多汁香甜的軟糖,更加讓我欲罷不能。
不知深吻了多久,直到我感覺稍微有點缺氧,才輕柔地推開了早阪瑞希輕顫著的身體。
而剛一被推開,臉色緋紅的早阪瑞希就不顧一切地沖上來,又想舔舐我的舌頭。
看著快步沖過來的早阪瑞希,我立即命令道:“前輩,您先躺在沙發上。”
早阪瑞希這才停住了急匆匆的腳步,盯著我深紅色的赤瞳向後退了幾步,坐在了沙發上,隨後舒適地躺了下去。
因為剛才激烈的深吻,也是我的第一次初吻。而那種舌頭之間糾纏的感覺,還有嘴唇緊貼著的感覺,尤其是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近距離感受得到,仿佛我的靈魂都得到了淨化。我興奮地問道:“前輩,這是我的初吻哦,您也是初吻嗎?”
看著我的眼睛,早阪瑞希很平靜地答道:“嗯,我也是初吻呢。”
聽到令我滿意的答復,我躺在早阪瑞希的身旁,淫笑著命令道:“前輩,你現在開始,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要理會,只要專心舔我的手指就可以了。”說完又伸出了那只微涼的食指。
聽到我下達的命令,早阪瑞希好像忘卻了一切。又伸出了綿軟無比的舌頭,開始侍奉已經被舔舐到光滑的食指。
而我用力地拽下了校服褲子,露出了早已饑渴難耐的肉棒,隨後用另一只手將早阪瑞希結實的大腿和柔嫩的小腿折疊在了一起。將火熱的肉棒毫不猶豫地插到了黑色絲襪的縫隙裏。
因為早阪瑞希身體放鬆的原因,大腿不像之前那麼結實,而內側的肌肉變得柔軟了些許;而小腿原本緊繃的感覺也消失不見,變成了一種極為軟嫩的觸感。尿道和系帶摩擦著軟嫩的小腿,而龜頭和肉棒卻摩擦著有些飽滿的大腿。這一上一下的不同的觸感,帶給我無與倫比的快感。
而隨著我緩緩地抽送,柔順的黑色絲襪那種異物感,不斷地由紫紅色的龜頭上傳來。但這種摩擦之後的火熱感,卻讓我感覺異常地舒適。
因為昨晚並沒有拿著早阪瑞希脫下來的絲襪手淫,所以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有了一種想要噴發的衝動。我不甘地命令道:“前輩,現在你把右側的大腿和小腿再夾緊一些……”沒等說完我就伸出了舌頭。
一邊將手指慢慢地抽離開早阪瑞希的嘴唇,好讓她將自己的舌頭伸得更長;一邊將自己的舌頭像不被發現的小三一樣,開始在食指和早阪瑞希舌頭的縫隙裏進行著粗暴地舔舐。
因為早阪瑞希將大腿和小腿緊緊地並在一起的原因,發達的肌肉瞬間變得結實無比,而那種柔順的包裹感更加強烈。這個完全沒有縫隙的腿穴,和那種強烈的包裹感,似乎要比最相性最合適的處女小穴都要更緊,也令我更加舒適。
於是我向她最柔嫩的膝窩處深頂了幾次,像是貪婪地享受這處毫無縫隙的腿窩,帶給我有些像強姦的快感。最終舒爽地嗚咽了一聲,才將滾燙的濃精噴灑在她黑色絲襪的膝窩深處。
而早阪瑞希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仍緊緊地依靠著我。奮力地伸出舌尖,在追逐著我已經微微無力垂落下的手指。
當呼吸逐漸平穩,我才斜了一眼在早阪瑞希膝窩處的淡黃色濃精。又故意擼動著微軟的肉棒,將馬眼裏殘存的精液擠了出來,塗抹在了她黑色的絲襪上。
隨後又命令道:“好了,前輩。您可以停止舔我的手指了。但這次您要把右腿放在左腿上,上下蹭一蹭……”
當我的命令剛一發出,早阪瑞希立即將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並上下動了幾次,將我腥臭地濃精均勻地塗抹在另一條腿上。
看著早阪瑞稀有些可笑的塗抹動作,卻讓我非常滿意,而另外一側膝蓋處的黑色絲襪上,已經覆滿了淡黃色的濃精。我又命令道:“前輩,您可以停下來了。”說完就提上了褲子。
隨後我想了一下,就又命令道:“好了,前輩。現在我要脫掉你的絲襪收藏起來,你沒有意見吧?”
早阪瑞希平靜地答道:“只是收藏絲襪而已,我當然沒有意見了。”說完就欠起了圓潤的臀部。
我慣性地低下了頭,看到了早阪瑞希雙腿的縫隙裏,今天似乎穿著的是一條非常可愛的淺粉色的內褲,上面還有一只靈動的小兔,而這只兔子紅色的眼睛似乎在盯著我。
這時早阪瑞希好像反應了過來,突然間自問道:“哎?剛才我是怎麼了?”說完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還打算伸手摸自己沾滿腥臭精液的濕潤膝窩。
我連忙抬起頭,立即用赤瞳緊盯著早阪瑞希的眼睛。當目光剛一接觸,我就顫聲命令道:“前……前輩,我在幫您更換絲襪啊。”
早阪瑞希柔嫩的手瞬間停了下來,平靜地答道:“哦,原來只是更換絲襪啊。那你繼續吧。”說完又故意欠了欠臀肉。
這次我不敢大意,用赤瞳緊盯著早阪瑞希的眼睛。用力地拽下了她散發著腥臭味道的黑色絲襪,當絲襪脫下來,我又用它擦拭了幾次早阪瑞希嫩滑的膝窩,最後隨手把它踹在了校服褲兜裏。
當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了,我扭頭看著早阪瑞希散發著香甜味道的赤足,柔聲說道:“前輩,您的足汗好像又流出來了呢……”
早阪瑞希立即不安地摸著自己的膝窩,但上面卻沒有了之前濕滑腥臭的液體,這才讓她放心了許多。她摸完之後才隨口答道:“哦,淺田君,那麻煩你了。”說完就將一只嫩足抬起來熟練地遞給了我。
我嬉笑著答道:“前輩,您每次都這麼客氣。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對了……這次的毛巾我還沒有來得及更換,要不然……要不然就用我的舌頭把你的足汗舔乾淨吧。”說完故意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早阪瑞希的表情明顯震驚了一下,隨後將臉扭到了沙發的裏面,不去和我的目光接觸。
早阪瑞希既然沒有明顯表示出抗拒,於是我就用還帶著一絲絲她口水微甜味道的舌頭,伸到了她滿是香甜足汗的足底。
當靈活的舌尖剛一接觸到早阪瑞希嫩滑的足底,她的小腳明顯地縮了一下。並好像自顧自地說道:“淺田君的舌頭,讓我感覺好癢,但又感覺好舒服啊……”隨後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我完全聽不清。
我縮回了舌頭,溫柔地答道:“嗯,感覺癢是正常的嘛。”說完就開始捧起早阪瑞希精緻的腳踝,開始了新一輪的舔舐。
每當我溫熱的舌頭接觸到早阪瑞希滿是足汗的腳底,她的嫩足都會輕輕地震顫。但這種溫柔的侍奉,卻讓她感到無比地滿意,不覺間隨著我舔舐的動作,開始輕輕地哼唱了起來。
早阪瑞希剛一哼唱起來,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於是強作鎮定地說道:“那個……淺田君,現在沒人……我……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我隨口問道:“前輩,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您的。哼哼……”說完開始不自然地冷笑了起來。
而早阪瑞希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而是難為情地說道:“那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可以叫……叫你……擦……擦腳布君嗎?”
早阪瑞希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即使在我舔舐你足汗的時候,還是打算對我進行言語的羞辱。
聽到這熟悉而又屈辱的名詞,我咬緊了牙關握緊了拳頭。但依然強作鎮定地答道:“當然可以了,畢竟是您救了我的嘛……”說完故意用舌尖用力地剮蹭起,早阪瑞希嫩滑足底的香甜足汗。
聽到令她滿意地答復,早阪瑞希卻似乎更加難為情了。隨著我用力地舔舐,她顫聲說道:“淺田君,那個……我感覺有點對不起你呢……”
我隨口答道:“沒關係的,前輩。反正現在也沒有人,您喜歡叫什麼都可以的,不用感覺不好意思的。呵呵……”說到最後,又故意附和著笑了幾聲。
早阪瑞希這才叮囑道:“那……那擦腳布君,你要將我的足汗好好地舔舐乾淨才行哦。”說完就扭回了頭,打算看看我的表情是否發生了變化。
但我卻立即用早阪瑞希的美足擋住了自己赤瞳的視線,看似用心地去舔舐和侍奉她佈滿香甜足汗的足弓。
隨著一下又一下溫柔的舔舐,早阪瑞希似乎更加心滿意足。最終她好像完全放棄了思考一般,只順應著自己的需求與渴望,不斷地去柔聲命令我舔舐她的足底。
當香甜足汗全部被舔舐乾淨,早阪瑞希的臉色緋紅,但仍然感激道:“淺田君,那個……謝謝你滿足我的心願……還有……對不起……。”
聽到早阪瑞希感激的致謝和道歉,我卻覺得像吃了蒼蠅那麼噁心,但仍極力控制住自己快要爆發的情緒。我低下頭,貌似不好意思地答道:“前輩,不用客氣的。現在也沒有其他人在,你還是叫我擦腳布君吧。”
早阪瑞希愣了幾秒,隨後命令道:“那好吧,擦腳布君。今天我感覺很舒服呢,幫我給絲襪更換上吧。”
我微笑著拿出了絲襪,給早阪瑞希更換完畢之後,又幫她穿上了長靴,目送她走出了風紀室。
而我回到寢室之後,就拿出了自己的拉鏈袋。將這條腥臭和香甜味道混合著的黑色絲襪裝到了裏面,又將它小心地藏在了床墊的下麵,似乎是期待著某天能用到它……
時間大概了半個月,我都依舊每天跟隨著早阪瑞希,當著她的小跟班。但只要每天沒人的時候,我就對她進行深層次的催眠和導入。在催眠導入的過程中,我也會讓她盯著我的赤瞳,主動幫我足交或者腿交,滿足我貪婪的性欲。
而早阪瑞希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催眠,反而覺得每天的放鬆方式讓自己非常舒適和安逸。
因為性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就沒有再去收集她脫下來的絲襪。而是按照早阪瑞希的要求,當著她的面進行了銷毀。
當面銷毀黑色絲襪的舉動,讓早阪瑞希安心了起來,對我慢慢地放下了戒心。而我依舊做著她忠實的擦腳布君,每天替她更換兩次或三次的黑色絲襪。但現在乾燥的毛巾已在我的側肩包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我濕潤的舌頭。
剛開始幫舔舐早阪瑞希足汗的時候,她還會不屑地叫我擦腳布君。隨著時間推移和每天不斷地用舌頭去舔舐她的足底,她就很少叫我這個鄙夷下作的名字,最後又叫回了淺田君。偶爾刺激到她足底的敏感點,她還會輕聲哼唱。這就令我更加耐心地去舔舐足底,並一點點找到了她嫩足上所有的敏感點。享受起舒適的哼唱和偶爾敏感的尖叫,所帶給我耳朵不一樣的聽覺盛宴。
隨著多次催眠和導入,現在只要我說出“擦腳布君的母狗”,早阪瑞希就會迅速地進入到深度催眠的狀態。而隨著我能力覺醒之後不斷地去使用赤瞳,也讓它有了突飛猛進的效果。現在只要讓人盯著看幾秒鐘,他們就會迅速進入催眠狀態。我只能無奈地用醫用眼罩,先遮擋住這側能力越來越強的赤瞳。同時在網上購買了幾副黑瞳的隱形眼鏡,不讓早阪瑞希起疑。
在催眠後的第一個月,早阪瑞希竟然主動邀請我去她的寢室。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拉著我坐在滿是體香的床上,對我柔聲道歉。並羞愧地說之前不應該叫我那個令人鄙夷的稱呼,而溫柔地稱呼我為“浩介君”。
之後她主動脫掉了過膝長靴,嬌羞地躺在了床上,扭過臉不去看我。早阪瑞希看著自己因為緊張或是興奮,而完全被香甜汗液浸濕的黑色絲襪。羞澀地央求讓我幫她更換。
當我溫柔地脫掉她浸濕的黑色絲襪,就開始用濕潤的舌頭輕輕地剮蹭著早阪瑞希滿是香汗的足底。但我故意繞開她嬌嫩的趾縫和腳掌上最癢的敏感點,只是偶爾在用舌尖在上面輕掃幾次。
這樣類似故意挑逗的動作,讓早阪瑞希開始欲求不滿。她細聲地催促我,去舔舐她的趾縫和腳心。當我用溫熱的舌尖不斷地去舔舐她的敏感點,她就開始動情地發出了,像是發情中的母貓叫春一般的旋律。
而隨著我溫柔地舔舐早阪瑞希足底的敏感點,她顫抖著的大腿不斷地摩擦。內褲上粉紅色的蝴蝶結也隨著她的顫抖,好像振翅欲飛的美麗蝴蝶一般。而純白色內褲中間,那一圈因為摩擦快感所造成的濕痕,似乎也說明她早已被我舔得動情了。
看著早阪瑞希潔白內褲上那一圈堿濕的痕跡,深嗅著在裏面散發出香甜而又緋淫的味道,感受著讓我們情迷淫亂的氣氛。終於極力控制住的理性,像只展翅翱翔的雄鷹一樣飛遠;而爆發出來想要交尾的欲望如山洪傾瀉一樣,讓我完全失去了冷靜。
我無所顧忌地扒開了早阪瑞希早已被愛液打濕的純白色內褲,將它弄到了一邊,而幾根稀疏的黑色陰毛也異常柔亮,並暴露在我專注的視野裏。
但早阪瑞希卻緊閉著雙眼,咬著自己細長的食指不敢做聲。只是在急促地喘息和哼唱,似乎更期待我下一步的動作。
但這樣扭捏的動作和像是催促的喘息聲,反而讓我更可以肆意妄為。於是我扒開了早阪瑞希兩片又薄又嫩的大陰唇,盯著隨著她粗淺地呼吸而微微顫動處女膜。而那一圈淺白色的環形薄膜,好像也在引誘我用已經勃起的肉棒插進去一般。
這時早阪瑞希早已用柔嫩的雙手捂住了緋紅的臉龐,似乎是一只已經放棄抵抗,並將頭插在地下的鴕鳥。
我飛快地脫下褲子,將博起到極限的肉棒抵在了她那圈早已被晶瑩愛液所弄濕的淺白色環形薄膜上。
這時早阪瑞希卻只在齒縫裏擠出了:“浩介君,求你溫柔一點……”的柔聲懇求。
當我酒紅色的肉棒,用力地破開早阪瑞希的處女膜的時候,早阪瑞希立即發出了極度不適的悲鳴。
但這樣不適的叫聲,在我聽來卻猶如天籟一般。我完全沒有憐香惜玉,而是按照自己交配的本能,野蠻地而又快速地衝擊著她陰道的深處。用博起到極限的肉棒去剮蹭她剛剛撕裂的處女膜,並用圓滑的龜頭深頂入她未曾被人開發的緊窄無比陰道,仿佛要將它變成自己獨有的形狀。
雖然只是幾次看似簡單的抽插,但身為處男的我卻發出了“唔啊啊……”極度舒適的嚎叫。
而早阪瑞希嬌嫩的半球形宮頸,第一次被我用半張開馬眼抵住,也發出了求饒般的尖叫。
伴隨著這聲尖銳的叫聲,被欲望沖毀的馬眼終於打開。我將滾燙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傾瀉在早阪瑞希全身最為嬌嫩的子宮口。伴隨著全身的顫抖,她顫動的子宮口又將這些腥臭的濃精反彈到緊窄的陰道裏。
當我在早阪瑞希的體內傾瀉出全部的濃精,她只在微微打開的嘴裏,發出了“呃哈……呃哈……”急促的喘息聲。
隨著我抽出了佈滿早阪瑞希處女鮮血的肉棒,那淺黃色的濃精立即在她帶血的小陰唇裏擠了出來。而淺黃色的精液裏面摻雜著鮮紅的血絲,讓我微微有些無所適從。
而早阪瑞希用上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根本就不敢看我,或者說不敢面對這樣突然發生的情況。
我們就這樣愣在了原地,似乎只用粗淺的呼吸來進行溝通。
直到濃重血鏽的味將腥臭的精液味沖淡了幾分,我才緩過神來,又看著早阪瑞希大腿和臀肉上斑駁的血痕……
雖然很得到了早阪瑞希傾情的愛慕,又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令我感覺非常舒服。但覺得只讓早阪瑞希失去了一次處女,根本就不足以滿足我想要報復的心理。讓她多次品嘗處女膜撕裂的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才是我想要的。
於是這種有些變態的想法,又迅速沖進了我的腦海。而極端扭曲的心理,將想要報復的情緒又在我內心的深處,訊速地頂了起來。
我完全沒有安慰和後戲,而是反手就催眠了她。讓她認為只要精液射進去之後,自己就會懷孕,而避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利用能力來回溯時間。
當催眠結束,早阪瑞希動情地盯著我,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對我說。但她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主動脫下了滿是處女鮮血的內褲,將回溯時間到我沒有插入她體內的時候。
當時間剛一回溯,早阪瑞希就用膝蓋抵住我,對我說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並柔聲懇求我放棄這麼衝動的想法。但無處發洩的性欲卻困擾著發情中的我們,最後我們只好互相舔舐對方的私處來滿足對方。
從那次開始,早阪瑞希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原本高傲無比的她每天都黏在我身旁。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似乎讓我感覺到戀人般的感受。而溫柔的照顧和體貼的關懷,也讓我的思想微微發生了改變,更將早阪瑞希破處後的疼痛感替換為舒適的快感。
這種剛一離開就想念著對方的感覺,也讓早阪瑞希完全放下了戒心。甚至將超能力回溯時間的隱私,告訴給了其實早已知曉的我。
每天活動完畢,早阪瑞希都會像熱戀般的情侶一樣,拉著我去她的寢室,央求著我幫她舔舐香甜足汗。她偶爾還溫柔地幫我用絲襪美足來足交,幫我發洩性欲。當兩個人興致高昂的時候,或者早阪瑞希實在忍耐不住我挑逗的時候,又會玩起了破處和回溯時間的遊戲。但她好像顧忌著我舔她足汗的舉動,只要我想和她親吻,她就扭過頭去不讓我如願。
但學員們看著我每天我都很隨便地出入她的寢室,也都背著我產生了各種流言蜚語。當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漫天亂飛,我就開始著手催眠學院那些多嘴的學員們,讓他們學會閉嘴!
十幾天的時間一閃而過,而早阪瑞希僅剩下一條可以勉強穿著的粗糙內褲。當我和早阪瑞希出去選購了內褲的時候,我又在緊窄的試衣間裏,舔舐起她足底的敏感點,並不斷地刺激她緊張而又的神經。
緊張的環境和不斷的刺激,令早阪瑞希的欲望迅速爆發開。最終選擇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我在試衣間裏玩起了處女回溯的遊戲。
剛開始,早阪瑞希還拄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處女膜被撕裂的悲鳴。但在快感的唆使下,她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可以通過回溯時間,根本不會讓其他人留下記憶。
於是隨著自己動情之後爆發出的快感,早阪瑞希開始大聲浪叫了起來,仿佛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存在一般。在服務員激烈的敲門聲和大聲地質問下,她好像覺醒了一種新的性癖,同時夾緊自己剛剛被刺破的處女膜和陰道內濕滑的褶皺。當早阪瑞希剛一放鬆下體,渾身就開始機械般地抽動,也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而後下陰和大腿上滿是處女鮮血和淡黃色濃精的她,斜身依偎在了試衣間的門上,似乎已經完全脫力,或者更像是在享受高潮之後的餘韻一般。
在我不斷地提示和催促下,她才勉勉強強脫掉了最後一條粗糙的內褲,讓時間回溯到我們進店之前的那一刻。
而我們站在門口相視一笑,將這一切留在了不言中……
當我們捧著一箱各式各樣的性感內褲返回校園的時候,教導早阪瑞希的酒井麗子老師卻找到了我們,並對我們進行了耐心而又細緻的勸說。
看著眼前這個耐心勸說我們的善良老師,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很有耐心地聽下去。但當酒井麗子讓早阪瑞希率先離開,打算單獨和我談一談的時候,我卻催眠了她。
看著眼前這個浪熟的美女絲襪教師,我摸了摸因回溯時間而依然脹痛的睾丸。直接讓這個一臉茫然的女教師,將肉色絲襪掛在膝窩處,用渾圓的臀瓣坐在桌子上,並讓她用一只手扒開了厚實的大陰唇,等待著我的臨幸。
因為被催眠暗示,酒井麗子老師緊盯著我眼睛裏的赤瞳,一刻都不敢怠慢。而我卻嬉笑著擼動著脹痛的肉棒,舒爽地插入到女教師溫熱的體內。最終在這個感覺有些寬鬆而又濕滑的熟女陰道裏,射出了一發滾燙的濃精。
當我將一切恢復成了原樣,才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教師室,而早阪瑞希卻像個雕塑一樣愣在了門口。原來她一直擔心我被老師勸退,所以在一直在門口偷聽著我們的談話。但這樣無意的舉動,卻讓她發現了我懂得催眠的事實。
在我極力地好言安撫下,我們又回到了她的寢室。但早阪瑞希不住地對我進行指責和謾罵,甚至感覺自己也是因為催眠才愛上了我。
這個不假思索的懷疑和妄言的猜測,立即刺痛了我膽怯的心靈。於是我立即說出了“擦腳布君的母狗”,這個已經快被忘記了的導入詞。而早阪瑞希坐在了床上,又迅速地進入到深度催眠的狀態。
看著眼前被深度催眠的早阪瑞希,我將強姦酒井老師以及被她催眠的這段記憶,替換成酒井老師只是對我一味地責備和批評,並讓我快點和她斷絕戀人的關係。
隨後我無所適從地坐在雙眼無神的早阪瑞希身邊,回憶著從前那些戀人般的記憶。但隨著記憶不斷地向前追溯,仿佛腦海裏再次浮現她在器材室門口,那惡魔般嘲笑的表情。讓我報復的心態迅速升騰起來,也將戀人甜蜜的記憶全部沖毀。
於是我通過催眠,對她下達了新的命令。那就是她密集的足汗其實是一種惡毒的詛咒,會讓自己變得異常的卑賤和沒有安全感。只有我能幫她保守住這個秘密,也只有我能舔舐她香甜的足汗。
每當我舔舐一次她的足汗,她就會更加對我產生極度信仰和盲從依賴的感覺;而每次我幫她更換絲襪的時候,她都會對我產生強烈的愧疚感。
但回溯時間進行避孕的命令依然生效,只是我將插入處女小穴的快感,變為了更加強烈的疼痛感。
當我將早阪瑞希喚醒後,就迅速離開了她的寢室。
在這之後雖然每天都去風紀室內,但不像從前那樣,兩個人膩味在一起不肯分開。而只要看到她,我扭頭就走。即使在一起開會的時候,也對她搭帶不理。
在第三天清晨,早阪瑞希早早地來到我了我的寢室,讓我放她進來,說是有話要對我說。但眼圈發黑的早阪瑞希剛一進來,就哭訴著說自己錯了,不應該讓酒井老師發現我們的戀情,並主動送上她自以為第一次的少女初吻。
但我卻打開門,冷臉做出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看著我要將她驅逐出去,早阪瑞希立即跪在了地上。淚如雨下地懇求我不要讓她走、不要拋棄她,甚至以死相逼……
我覺得將早阪瑞希逼上絕路畢竟不好,而且自己的報復才剛剛開始,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個好玩的遊戲,於是就選擇原諒了她。
但早阪瑞希卻得寸進尺地坐在了床上,主動脫下了長靴,央求我幫她舔舐足底早已浸濕好了幾條黑色絲襪的香甜足汗。
當我拒絕舔舐她足底的時候,早阪瑞希直接將我撲倒在床上,主動幫我脫下褲子,以騎乘位破處的方式向我表明自己卑賤的立場和決心。並央求我不要將精液射進她的體內,說不想要再用回溯時間的方式來避孕。
當我果斷地拒絕了她的建議,說只能中出她的時候。她只思考了片刻,就親口答應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我,即使現在讓她懷孕也在所不惜。
而我卻舒適地枕著自己的雙臂躺在床上,看著早阪瑞希在我身上賣力地表演。
她用緊窄的處女小穴將堅挺的肉棒剛吞沒一點,就仰起了頭髮出了很久未出現過的悲鳴。而堅硬的肉棒每刺入一點點,早阪瑞希就發出不適的尖叫。但她仍然捂住嘴巴,像是極力證明自己堅定的決心一般。直至發硬的宮頸完全貼合在我的馬眼上,劇烈的破處疼痛才讓她無法再堅持下去,直接雙眼一翻,暈倒在我的身上。
然而我完全沒有放棄以及失去意識的早阪瑞希,奮力地去耕耘著她剛剛親自開墾的處女小穴。直到我將濃精注入她的子宮裏,才像個玩壞了的玩具一般,將她撇在了一邊。隨後看著被處女鮮血澆灌得像是紅蠟燭一樣的肉棒,我覺得這麼好玩的遊戲,不可以讓它一次玩完。
當早阪瑞希醒來之後,我就告訴她我已經原諒了她,並暗中保持戀人的關係,但還是不想讓她因為懷孕而被勒令退學。並且命令她如果使用回溯時間的超能力,也只有在我允許的情況下才能使用。
於是早阪瑞希痛哭流涕地答應了我所有的要求,並回溯了時間,這才止住了身體上的劇烈疼痛。
當時間回溯,她還捂著已經恢復處女的下陰,仿佛是沒有忘記剛才開苞的劇痛感。看著我脹大的肉棒,早阪瑞希第一次主動幫我深喉,作為我原諒她的謝禮。當腥臭的濃精射進她的喉嚨深處,我才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隨後讓她躺在床上,只是象徵性地舔舐了她兩只腳的香甜足汗。
在那天開始,隨著我不斷地舔舐早阪瑞希香甜的足底,也在逐漸拉低她堅守的底線。每天我們都試遍了各種姿勢,來插入她回溯後的處女小穴,但每次性器插入都會讓早阪瑞希痛不欲生。甚至有幾次完全沒有前戲的野蠻地插入,還讓她直接暈了過去。
但暈過去的早阪瑞希,身體似乎更加綿軟,而陰道內凹凸不平的褶皺和我肉棒的相性也配合極佳。雖然沒有她的慘叫聲作為調味料有點失去樂趣,但我還是對這種失神的玩法樂此不疲。
看著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睜著眼睛但雙眼無神的早阪瑞希。讓我更喜歡這種強姦人偶的感覺,或者將她當成飛機杯的快樂遊戲。
幾天下來早阪瑞希的精神似乎得到了重創,意識逐漸朦朧的她就開始懇求我,不要讓再自己體驗這種難以忍受的酷刑。於是我就提出了更加新穎的提議……
我先是讓她穿上各種類型的性感絲襪和內褲,主動為我進行足交和腿交的侍奉;之後開始開發她香甜的小嘴,玩口交、口爆和深喉,即使原本白皙的臉龐被我深喉到豬肝色,早阪瑞希都沒又阻止我這種極度鬼畜的玩法,而是繼續懇求我不要再插入她還是處女的陰道。最終我得寸進尺地為她灌腸,並將碩大的肉棒懟進了她一直極度反感的少女屁眼。
但此時早阪瑞希的內心深處,早已完全失去了對各種變態玩法的抵抗。覺得卑微的自己能滿足我看似病態的性欲,而感到非常高興和滿足。還覺得我只要不用肉棒插入到她緊窄的處女陰道,忍受那種不堪回首,同時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很好了。
而佔領少女最後一個腔道的優越感,雖然讓我沾沾自喜。但我又讓她接連三次回溯了時間,並多次恢復了自己滿是血跡的陰道和鮮紅撕裂傷痕的屁眼。
當第三次我讓她回溯時間的時候,精神和肉體不斷的折磨,讓她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經失去了高光,似乎變成了一個人偶般的存在。
而我依舊不依不饒,捧著她香甜的雙足,奮力地揉搓著自己紫紅色的肉棒。當爆發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才將淡黃色的精液噴灑到她白皙的臉上。隨後又拿起勺子,看似親切地喂她吃下。
最後我才在自己的床墊下翻出了第一次催眠早阪瑞希的黑色絲襪,將她臉上殘存的精液擦幹。又它擰進早阪瑞希早已無意識長大的嘴裏,這才堵住了她口中那股腥臭的味道。
看著被我親手玩壞了的早阪瑞希,我的心靈仿佛得到了昇華一般,並開始狂笑起來。
這次之後,我大概知道了早阪瑞希的能力,一天使用三次回溯時間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但從那天開始,只好由我就照顧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早阪瑞希。同時也不敢再對早阪瑞希做得太過分,並和老師請假,讓她在寢室裏休息了三天。
但之前被我催眠的酒井麗子老師,還是擔心早阪瑞希的身體狀況,並將她生病的事告訴了校長。還親自來到早阪瑞希的寢室,希望能她回家休養。
而我再次催眠了酒井麗子老師,並當著渾身無力的早阪瑞希的面,再次強姦了這個平靜的浪熟女教師。而早阪瑞希只是將臉扭了過去,不想看我侵犯平時令她尊敬的酒井麗子老師無意識的樣子,而這樣任命的做法讓我更加肆意妄為。
當我將自己腥臭的濃精射進這個女教師騷臭的陰道,又命令早阪瑞希張開嘴巴。將自己沾滿是女教師黏稠愛液的肉棒插入到她濕潤的嘴裏,並命令她舔舐乾淨。
在我看來早阪瑞希那滿是香甜津液的小嘴,現在卻比不上女教師滿是騷臭味道的濕滑陰道,不覺間露出了不屑的淫笑。
但我覺得酒井老師說得很對,在這個學院的環境下的確不適合早阪瑞希恢復身體。而且馬上就要到假期了,又給了我一個可以提前離開學院的理由。
於是我讓酒井老師把我帶到了校長室,用赤瞳將校長也催眠了。但我並沒有讓校長通知父母來接她,而是讓我和已經恢復力氣的早阪瑞希一起離校,並作為學院指派的學員護送她回家。
當我來到了早阪瑞希的家裏,就和她的父親簡單地進行了溝通。早阪正雄突然熱愛起了自己鹹魚般的工作,並且在距離工作地最近的賓館居住了下來。
而早阪瑞希美熟的母親,叫做早阪汐子,是一位年近四十歲的性感人妻。但因為平時保養得非常好,看上去兩個人就像親姐妹一般。而我也將她催眠,先是讓她每天都穿著性感的肉色絲襪和暴露的內衣,去照顧身體不適的早阪瑞希。
當早阪瑞希對母親的穿著已經見怪不怪的時候,我又讓早阪汐子穿上性感絲襪,在已經基本痊癒的早阪瑞希面前幫我足交,但卻沒有著急對她的母親繼續出手。
當她母親沾滿我淡黃色精液的美熟雙腳,剛一離開我的肉棒。早阪瑞希就趴在母親豐滿的懷裏放聲痛哭,希望用這種方式來喚醒母親,或者想用自己聲淚俱下的舉動去勸說母親回心轉意。
但在我深度的催眠之下,這樣的喚醒卻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見自己對母親的呼喚完全沒有意義,早阪瑞希就跪在地上低聲下氣地去來懇求我,希望我不要再去侵犯她無意識的母親。
而我卻嬉笑著同意了她卑賤的懇求,但卻要以繼續插入早阪瑞希的處女嫩穴為代價,滿足自己的性欲。
已經處於奔潰邊緣的早阪瑞希,毫無顧忌地答應了下來,但卻成為了她噩夢的開始。
當我提出在在無意識的早阪汐子面前,侵犯和早阪瑞希發生關係的時候,她明顯猶豫了。
但我卻說,如果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那我只能用早阪汐子的身體繼續滿足自己的性欲。
早阪瑞希這才萬般無奈地躺在床上,親手剝開了自己潔白的內褲,默許了我的變態行為。
但這次的插入我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完全沒有前戲,讓早阪瑞希的陰道變得濕潤,似乎是故意在挑戰她忍耐的底線。
不知是極為野蠻的抽插的原因,還是在生母面前被侵犯的心態作怪,不一會兒就讓早阪瑞希失去了意識。
但許久都沒有辛勤耕耘她這塊緊窄的處女小穴,讓我感覺異常興奮。而這種緊密的包裹感和相性極佳的腔道,仿佛找到了之前強姦人偶的遊戲玩法。
直到我將早阪瑞希在失神的狀態下幹醒,她才又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直到這種慘叫逐漸變得低沉和無聲,我依然沒有停止侵犯她滿是鮮血的陰道。
當我在早阪瑞希的身體裏噴射出第三發濃精的時候,她全身機械般地顫抖,仿佛是游離在生與死的邊緣一般。
但不知想要救自己,或者是想要救母親的意志力,又迫使她緩醒了過來。並她在已經喊到撕裂的嗓子裏,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請求。
那就是希望我不要繼續在她緊窄的小穴裏用肉棒來抽插了。並且不斷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同意只要不在自己母親陰道內射精,其他的都能商量。
於是我命令早阪瑞希回溯時間,讓時間來到早阪汐子沒有幫我足交的時候,並用力地拽下了早阪瑞希的內褲。
早阪瑞希仿佛任命了一般,只是微微點著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隨後時間又瞬間回溯到,早阪汐子的腳剛踩在我滾燙的肉棒上的時候。這時的早阪瑞希用力地捂住自己的下體,並輕輕地抽泣,只能任由著我的肆意妄為。
第二天,當我堅挺的肉棒刺穿早阪汐子嬌豔紅唇的時候,早阪瑞希的心仿佛像是死了一般,看著我們的行為有時面無表情,有時又露出一絲難以理解的微笑。
第三天,當我剛想在早阪汐子的身上發洩性欲的時候,早阪瑞希像只狗一樣地爬過來,極力地懇求我放過她的母親,並主動地幫我深喉。而一次次將肉棒插入到自己喉嚨最深處,似乎希望以這種極端的方式,讓我在她身上品嘗到快感,並因此停止侵犯她的母親。
當一發腥臭的濃精直接灌入早阪瑞希緊縮著的食道,我才慵懶地拔出了滿是白色口水和反芻出胃液的肉棒。並說只能以早阪瑞希的處女小穴,並滿足我中出三次以上為代價,才能放過她的母親。
早阪瑞希無力地趴在地上,一邊不斷嘔出胃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一邊不斷地懇求我,希望給她一天的時間去考慮。
早阪汐子的催眠已經漸入佳境,距離正常狀下聽我的命令只有一步之遙。而早阪瑞希卻沒有回答自己考慮的如何,而是選擇了沉默。但她卻在不被我命令的情況下,主動來幫我推腰,侵犯她母親濕潤的口穴,希望早點結束母親所受的暴行。
第五天,當我對早阪瑞希說想要侵犯她的母親的時候,不知是插入她處女陰道的極度痛感,或是她早已將這件事看淡了,再或者是自己根本已經無力阻止。她竟然答應了下來,並懇求我做好避孕措施,千萬別讓母親懷孕。
看著萬般求饒的早阪瑞希,突然一個非常奇妙的點子竄上了心頭,於是我當天心情極佳,並沒有侵犯早阪汐子。而是和早阪瑞希陪同著早阪汐子,去修補早已連渣都不剩的處女膜。
而當醫生看到患者的女兒陪同母親去修補自己的處女膜,感到有些吃驚。但看到我以女兒男朋友的身份跟在她們身邊,又讓醫生萬分驚訝。但依舊堅持職業操守,並按例進行了手術。
在早阪汐子恢復的這段時間,我對早阪瑞希異常的溫柔。將它開苞破處的強烈的疼痛感,又換回了極度舒適的快感。這種貼心的溫柔似乎讓她找到了之前戀人般的感覺,讓她激動無比。在有一天我幫她溫柔地舔舐足汗的時候,她竟然答應了等母親恢復好之後,就和我們一起玩三人行的遊戲,但不要插入她的處女小穴才行。
在這一周時間裏,我每天都命令早阪汐子在我們的身邊,近距離參觀我用堅挺的肉棒破開早阪瑞希緊窄的處女小穴。幾天下來,早阪瑞希原本的羞恥心和淒慘的尖叫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確是極度舒適的浪叫,和更加主動溫柔的侍奉,令我開心不已。
但時間回溯之後,我就讓這對母親幫我口交。有的時候一個人舔我的屁眼,一個人幫我深喉;有的時候我舒適地躺在床上,看著這對好似姐妹花一般的母女,互不相讓地幫我溫柔地舔睾丸和口交。
最終,讓這對母女主動用兩雙碩大的乳房夾緊我勃起的肉棒,幫我乳交。而精液噴射出的淡黃色弧線,仿佛是一條炫目的彩虹,讓她們欣喜不已。
當時間過去了一周,我感覺早阪汐子的處女膜已經長得足夠結實了,才和她們快樂地玩起了開苞母女丼的遊戲。而他們母女竟然恬不知恥地爭奪起我的肉棒,並爭吵起誰應該第一個先被我開苞玩弄。
激烈的爭吵讓我頭疼,最終無奈地蒙住自己的眼睛,讓這對母女自己選擇在上還是在下,並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叮囑她們一定不要說話。說誰先被我插入就是開苞比賽的冠軍。
但因為對早阪瑞希的處女膜和小穴異常瞭解,於是我故意用肉棒先幫早阪汐子開苞。但早阪汐子只是被修補的處女膜的位置有些緊窄,裏面似乎是一條狹長而又無底的黑洞一般,將我堅挺的肉棒整根瞬間吞噬到了裏面。
但身為熟女的早阪汐子並沒有讓我失望,而分泌的愛液也是異常地充沛。甚至在我將濃精射入她陰道內的時候,早阪汐子濕滑的陰道內竟突然噴出了許多粘稠的愛液,直接將我顫抖的陰囊打濕。
而先幫早阪汐子開苞的做法,明顯讓早阪瑞稀有些憤怒。於是她直接將我按在了床上,一邊熱情地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邊像一名老練的騎手一般直接跨坐在我的身上。
當早阪汐子緩過神來,就開始舔我滿是自己淺白色愛液的陰囊,和自己親生女兒連接處的鮮血,似乎是在為我們助興。
當我被她們榨幹了睾丸裏面殘存的精子之後,我渾身酸麻地躺在了床上。看著原本潔白整潔的床單,被她們母女的處女鮮血染得色彩斑斕。於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又喚醒了半昏迷的早阪瑞希回溯時間,恢復她們的處女肉體。
直至母女開苞遊戲玩得有些膩了,我才再次催眠早阪汐子。讓她保護住自己辛苦修補好的處女膜,不讓她使用插入類的月經護具,也不讓她對別的男人發情,更不允許她和老公發生性行為,而是等待我回來再次臨幸。
一個半月之後,恰巧是學院開學的時候。當我帶著已經失去恥辱感的早阪瑞希返回了學院,重新開始了學院的生活。而在和校長簡單地“溝通”了一下之後,他就讓我穿上了潔白的象徵著身份的校服,而且繼續讓早阪瑞希擔任風紀會長。
但此時的我,已經開始對早阪瑞希失去了原有的興趣。看著學院內那些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我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玩學院內的強姦遊戲。
當我對早阪瑞希說出自己想法的時候,她卻極力阻止我這麼做。並想主動地騎在我身上,幫我發洩性欲,同時讓自己獲得快感。
但我這時又喊出了久違的“擦腳布君的母狗”這句催眠暗語,又將開苞破處的極度舒適的快感,換回了強烈的疼痛感。
當早阪瑞希剛用處女小穴坐在我的肉棒上,打算享受習以為常快感的時候。但隨著她身體逐漸下坐,原本精緻的五官都完全扭曲在了一起,仿佛已經證明了她此時痛不欲生的忍耐一般。
雖然早阪瑞希剛開始咬緊銀牙,沒有答應我的請求。
但在我一邊奮力地抽插,一邊耐心地懇求下。在昏迷與清醒邊緣的她,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並讓我趕快停下來。
當她脫掉血跡斑斑的內褲,回溯時間之後,才萬般無奈地同意了我的想法。
第一次玩強姦遊戲的時候,我和早阪瑞希都異常地緊張。我還特意選了一個平時看似柔弱的風紀委員,將她騙到早阪瑞希香甜味道的床上。當等候在外的早阪瑞希回到房間,我就遞過去一個眼神。
但早阪瑞希卻沒有理我,而是坐在床上和這個柔弱的風紀委員親切地聊起了日常生活。
見幾次遞過去的眼神都沒有得到回應,於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早阪瑞希的面前,強姦了這名極為柔弱的風紀委員。
但我堅挺的肉棒剛一刺入這名風紀委員的處女小穴,她就開始大聲尖叫。因為是在早阪瑞希的寢室,如果發生這種強姦事件肯定和她脫離不了關係,於是於是早阪瑞希只好按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發不出聲音。
當我濃稠的精液射進這名這名風紀委員的宮頸,才滿意地抽出了掛著幾條血絲的肉棒。
隨後我輕輕地拍了拍早阪瑞希,讓她趕快放手。並像是褒獎一樣,和她深情地擁吻在了一起。
而這名極為柔弱的風紀委員一邊放聲痛哭,一邊指責我們是一丘之貉。
於是我的手和早阪瑞希柔嫩的手,不約而同地放在了她性感的蕾絲內褲上,之後兩個人合力將它拽下。又將時間恢復到早阪瑞希剛剛來到房間的時候。
這次遊戲結束之後,我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每次我都利用早阪瑞希風紀會長的身份作為掩護,並以查寢室為由和她混入女生的寢室。
在對女生們簡單地進行催眠之後,就直接遮住左眼的赤瞳。讓早阪瑞希用她那雙結實而又香甜的美腳,踩住那些想要反抗女生的雙手。完全不顧及這些女生的求饒與哭喊,以及她們的死活,只是單純地在她們身上滿足自己變態的性欲。
最後再讓早阪瑞希這個工具人重新回溯時間,讓時間回到我剛催眠她們的時候,並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不知是因為早阪瑞希能回溯時間,不會對這些女生的身體造成實質性傷害的原因;或者是這樣緊張而又刺激的遊戲,也能挑起在一旁觀戰她性欲的原因;還是覺得只要不插入到她處女的小穴,讓她感覺到無比疼痛,就可以隨便滿足我性欲的原因。
隨著我遊戲的深入,早阪瑞希的情緒也開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先是由剛開始的極力抗拒,轉變成了一種輕視盲從的態度。隨後這樣輕蔑的態度,又不知不覺間變成沉迷於這個遊戲的刺激,最終她對這個強姦遊戲達到了而樂此不疲的程度。
一段時間之後,早阪瑞希似乎已經被抹去了人格一般,忠實地執行著我的命令,也成為了我的強姦遊戲的幫兇。每當強姦一名女學員之後,我都會無比溫柔而又耐心地舔舐起早阪瑞希香甜的足汗,作為強姦遊戲之後的獎勵。
後來早阪瑞希甚至主動幫我物色,看上去儀容端莊美麗或者符合我性癖的女學員。這就讓我更加開心,而對早阪瑞希更加的溫柔。最後,甚至強姦遊戲的目標都是由她來親自進行挑選,這就讓我覺得有些無奈了。
於是我們玩起了猜拳的遊戲,可每次都是我贏。因為早阪瑞希被我催眠之後只會出拳頭。最後早阪瑞希懇求我給她機會,於是就玩起了單雙數日期的遊戲
直到有一天,我們的強姦遊戲玩到了學習委員北川杏樹的身上。這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女生,有著童顏巨乳的身材。在對她進行催眠之後,我就讓她清醒過來。開始直接強姦她緊縮著的屁眼。而伴隨著我碩大肉棒毫無前戲地插入,她殺豬般的求饒聲震的我耳朵“嗡嗡……”直響,甚至讓整個樓的人都趕來了。
不斷在門口聚集的學員,也讓我第一次感覺到這個遊戲緊張和刺激的感覺。但因為本能的恐懼,就直接命令正在來了月事的早阪瑞希直接坐在了北川杏樹的嘴上,直到早阪瑞希身下的護墊和下陰被她撕咬到血跡模糊,可早阪瑞希依然在堅決地執行著我的命令,並取笑北川杏樹如此不堪承受。
但不幸的是北川杏樹已經被早阪瑞希下陰流出的鮮血嗆死。看著滿臉鮮血還翻著白眼的北川杏樹,我抽出了滿是糞便和鮮血的肉棒,結果卻將她的結腸帶出來一截。聞著肉棒上散發出極為噁心的味道,我立即讓早阪瑞希回溯了時間。
當時間回溯之後,北川杏樹看見了我們就開始極力抵抗。而當她剛想逃脫的時候,我立即喊出了催眠指令,讓她停止了行動。
通過催眠之後的耐心問詢,讓我知道了北川杏樹竟然保留了被我開肛時候的記憶。
而早阪瑞希一直盯著我,似乎也明白了我回溯時間之後,也能保留記憶的情況。
而我完全沒有理會這個工具人,而是大膽地猜測起來……
只有在回溯的那段時間,有人剛巧在能力發動者的身邊死亡,才能完整保留回溯那段時間的記憶。
而在我跳樓輕生的時候也是如此!
因為我壓壞了早阪瑞希的鬱金香,她才在我身邊回溯了時間,所以我卻能保留當時那段記憶。
而估計這段記憶一經開啟,每次回溯時間的記憶都會被保留。
於是我將北川杏樹催眠後,也帶在了身邊。她殺豬般的求饒聲讓我變態的性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於是就將催眠的命令更換成“擦腳布君的母豬”。
而聽話又好用的早阪瑞希,我再次將她催眠,將開苞破處的強烈的疼痛感,換回了極度舒適的快感。
但狹窄的寢室裏卻不適合我們三個人居住,於是我命令校長將我現在居住的宿舍和其他宿舍打通,並改造了成自己錦衣玉食的後宮。
隨後在改造過的房間裏,和她們兩個玩起了令人愉快的三人行。而後宮裏經常傳出北川杏樹,如同殺豬一般慘烈的叫聲。但一會兒又好像完全沒有存在過一般……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高年級的畢業季,大多數的學員都被我催眠過了。而所有能看的過去眼的女生,也都被我們所謂的強姦遊戲所迫害過,我還一一將她們強姦時的反應和下身兩個洞的感覺,記錄成一個小冊子。
雖然早阪瑞希對我這本記錄得滿滿的小冊子不屑一顧,仍然親自挑選所剩無幾的受害者。我感覺她是想要玩遍學員內的所有女生才肯甘休。
但偶爾興致高的時候,就讓她們主動來到我的後宮,並再次對她們出手。但因為時間的回溯,她們對此卻一無所知……
而早阪瑞希和北川杏樹兩個快樂的榨汁姬已經夠我受的了,還要加上那些送上門的女生,讓我有些神疲力乏、不能招架。於是悄悄地將這兩個榨汁姬微調了一下靈敏度。
雖然時間回溯讓早阪瑞希的身體得到復原,但被我催眠和之後的行為她卻牢記不忘。每天相當於對她進行兩次的足部舔舐,讓她感覺到自己異常地卑微。而最近這種情況不知道什麼原因還越演越烈,她對我的態度也是極度的卑躬屈膝,也讓我暴虐的心態逐漸升騰起來。
畢業季的早上,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打了個哈欠,欠身挪到在了床邊。看著寫著“犬”字的狗屋和一旁寫著“豚”的豬窩,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
早阪瑞希立即在狗屋裏四肢著地的爬了出來,叼著一只杯托,上面放著一杯準備好的溫熱奶水,順從地遞到了我的手邊。
我接過了杯子,指了指寫著“豚”的豬窩,隨口問道:“杏樹那只母豬呢?”
早阪瑞希將涎著的杯托放在了地上,才柔聲答道:“主人,今天是畢業季,杏樹去提前去佈置會場去了。”
我這才想起來昨晚北川杏樹和我請假,說要在畢業季上作為學生代表第一個發言。我隨口“唔——”了一聲,就接過了溫熱的奶水,直接灌了下去。但當我喝了第一口的時候,就將奶水噴了出來。
擦著嘴角溫熱的奶水,我有些憤怒地斥責道:“這是什麼東西?”
早阪瑞希懼怕地看著我,顫聲答道:“這是酒井麗子老師的初乳,我以為主人您能喜歡……”
我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什麼?酒井麗子老師懷孕了?”
早阪瑞希渾身發抖,但仍然振作著答道:“是……是的。”
我拿起杯子仔細地看了看,發現一層淡黃色的奶皮還在白色奶水上面漂浮著。於是我一邊輕輕搖晃著杯子,一邊隨口問道:“她懷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看我的注意力沒在自己身上,早阪瑞希放鬆了許多。她將雙手放在跪著的膝蓋上,柔聲答道:“我也不太清楚,但聽她說應該是六七個月之前的事了。”
看著這杯溫熱的奶水,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好像和第一次強姦酒井麗子的時間比較吻合。於是驚訝地問道:“怎麼酒井老師現在就會有初乳了?你怎麼弄到的?”說完又試著品嘗了幾口。但擠出來的奶水更加的腥臊,還有一種說不出好像肥皂的味道,和新鮮牛奶的濃純味道也有天壤之別。
早阪瑞希笑嘻嘻地答道:“主人,女人懷孕幾個月之後產出母乳也是很正常的情況呢……而弄到這杯母乳,還是杏樹的功勞呢!昨天她看到酒井老師在樓頂的角落裏擠奶,就說自己要拿母乳做超能力試驗。於是酒井老師為了讓她幫自己保守秘密,才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剛擠出來的母乳送給她了。我以為您會喜歡這個味道,所以早上特意熱了這個讓您喝……”
我含了半口肥皂味道的初乳,向早阪瑞希招了招手,並摳挖開了她嫩紅的雙唇。將這股難喝的白色初乳直接吐進了她的濕潤口中,並憤怒地反問道:“你自己嘗嘗,覺得味道好喝嗎?”
早阪瑞希先是無意識地搖了搖頭,又立即快速地點頭,當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我一只手就把她打趴在地上,並憤怒地斥責道:“你這只母狗難道沒長腦子嗎?你到底在想什麼!竟然讓我喝這麼難喝的東西!”說完我就把這些白色的初乳直接潑灑在早阪瑞希的黑色的秀發上。
早阪瑞希捂著紅腫的臉坐了起來,顫聲說道:“都是杏樹這只母豬的錯……都是杏樹這只母豬的錯……”
我將杯子扔在她的身上,又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掌摑在早阪瑞希另一側白皙的臉上,讓她向另外的方向趴了過去。同時憤恨地大嚷道:“自己做錯事,還敢頂嘴嗎?混蛋母狗!打得我手都疼了!”說完揉了揉自己酸麻地手掌。
早阪瑞希立即作出了一個標準的土下座的姿勢,並不安地哭訴道:“我錯了,主人!母狗知道錯了!求您責罰……求您責罰……”
看著母狗早阪瑞希趴在地上可憐的姿勢,和粘在她黑色秀發上的淡黃色奶皮。我隨口說道:“行了,起來吧,我今天心情不錯。就當做你的無心之失吧。記得下次別給我喝這麼難喝的東西了!”
早阪瑞希求饒般地說道:“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說完就用力地將額頭磕向了堅硬的地面。
看著早阪瑞希腫起來的雙頰和佈滿血絲的額頭,我問道:“對了,今天你是不是也得上臺發言啊?”
早阪瑞希抽泣著答道:“是的,主人。”
我無奈地說道:“你這個鬼樣子怎麼去參加畢業季,快點給內褲脫下來!真是氣死我了,白白浪費了一次回溯時間的機會。”說完指了指早阪瑞希胯下那條性感的淺紫色內褲。
早阪瑞希立即站了起來,打算脫掉自己性感的內褲,讓時間回溯。
當那條淺紫色的內褲脫到了她的膝窩,我卻阻止道:“等等!”
早阪瑞希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拽緊了自己的內褲一動都不敢動,似乎在等待著我下達新的命令。
看著紫色內褲中間那一圈圈深色的濕痕,我不慌不忙地問道:“母狗,你是不是早上偷偷自慰來的?”
早阪瑞希痛哭流涕地答道:“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早上我看到您的裸體,就不自覺地將手伸到了下麵……”
我嘲笑道:“怎麼?看到主人的裸體,你都會發情嗎?我不是告訴你只有我能幫你的開苞嗎?”
早阪瑞希梨花帶雨地哭訴道:“是的,主人!只要看到您,我就會發情。但是我沒用手指捅破處女膜,只是在外面按摩陰蒂。是真的!求您不要責罰我,嗚嗚……”
聽到早阪瑞希痛聲的哭訴,我心情反而變得更好一些。隨口安慰道:“別哭了,瞧你痛哭流涕的樣子我就有點噁心,別破壞我好的心情了。對了,我早上還沒撒尿呢……”
沒等我說完,早阪瑞希立即跪趴在我的腳邊,張開了火熱的雙唇,熟練地涎著我晨勃著的肉棒,並一口將它吞入到了口中。
她抬起頭用雙眼懇求地盯著我,仿佛是期待得到我的憐憫;或者想讓金黃色的尿液沖入口腔,並洗刷掉她對我的愧疚一般。
我隨手將早阪瑞希黑色秀發上的淡黃色奶皮扔到了一邊,輕撫了兩下她被初乳打濕的秀發,嘲笑道:“你這只母狗,喝尿還真是毫不猶豫呢!是不是主人的尿很好喝呢?”
早阪瑞希涎著我跳動著的肉棒,不住地點頭。
我反而沒有尿出來,而是柔聲叮囑道:“好了,今天就不尿到你的嘴裏了……”沒等說完,就拔出了插在早阪瑞希嘴裏的肉棒。
早阪瑞希卻發瘋似地懇求道:“主人。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說完又想用額頭磕向地面。
我用一只腳擋住了早阪瑞希的額頭,剛想開口。
早阪瑞希立即趴在地上伸出了綿軟的舌頭,開始不顧一切地舔舐起我粗糙的腳趾。
舌尖舔舐腳趾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的心情也逐漸變得好起來。我滿意地吩咐道:“行了,這次回溯時間的機會,反正也是浪費掉了。咱們去不去會場都無所謂了,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讓我疼愛你一番吧。”
早阪瑞希明顯會意錯了,以為我要趕她走。於是用腫起來的臉蹭著我的小腿懇求道:“主人,求您……求您不要讓母狗離開您的身邊。”
我用粗糙的腳趾挑起了早阪瑞希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含淚水的眼睛,並取笑道:“我有說趕你走嗎?你怎麼越來越膽小了呢?平時欺負那些女生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啊!”說完就舒適地坐在了床上。
早阪瑞希四肢著地的緊跟了過來,隨後抹了下眼角滾出的淚水,興奮地答道:“主人,謝謝您的憐憫,求您好好疼愛母狗。”
我輕蔑地隨口答道:“我當然會了……”說完就翹起了大腳趾,並將其他的腳趾併攏在了一起。
早阪瑞希剛想低下頭繼續舔舐我已經濕潤的腳趾,我就厲聲制止道:“等一下!”
早阪瑞希疑惑不解地看著我,但我卻堅決地卻命令道:“自己坐上來!”說完故意翹了翹豎起的大腳趾,讓她明白並不是用處女的小穴來滿足我晨勃的肉棒。
早阪瑞希先將紫色的性感內褲系在了小腿上,不讓它輕易掉下來回溯時間。之後蹲跪在了地上,用十根細嫩的腳趾和腳掌的前沿作為支撐,將自己結實的大腿變成了“M”形狀,仿佛在向我展示自己仍在反光的處女膜依然完好。
隨後如同聖物一般捧著我的腳踝,將粗糙的大腳趾抵在了自己已經足夠濕潤的淺白色處女膜圓環上。
而被我用肉棒頂破了起碼有一百次以上的處女膜,依靠早阪瑞希的超能力,依舊生長在原來的位置,也似乎根本就沒有一絲破損的痕跡。
早阪瑞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狀態。而後用飽含深情和一絲難以理解的眼神望著我,之後慢慢地將纖細的腰肢開始往下坐。
比起用龜頭頂開早阪瑞希的處女小穴,粗糙的腳趾似乎更加靈活。而在她往往剛想發力下坐的時候,我又戲弄般地上下活動著腳趾,讓她始終找不對插入的方向。
早阪瑞希見幾次插入不成功,就柔聲懇求道:“主人,求你不要再戲弄母狗了。”
我懶洋洋地伸出了另一側的腳,並命令道:“不想讓主人戲弄你也行,但你得分散我的注意力啊,比如……”
還沒等我說完,早阪瑞希就放下了我的腳踝向前挪了兩步。她捧起我另一側的足跟,開始用靈活而又濕潤的舌頭輕輕地按摩著我的足底。
我滿意地答道:“對嗎!這樣才是盡職母狗該有的樣子呢!呃哈哈哈……”說完用濕潤的腳掌踩在了她高挺的鼻樑上,又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而這樣羞辱的動作和不屑的嘲笑,並沒有讓早阪瑞希感到任何不滿,她反而再次沉下了腰肢,用淺白色處女膜圓環一點點包裹住我粗糙的大腳趾,並在火熱的雙唇中發出了“唔啊啊……”令人興奮的旋律。
而這股悠揚的旋律並沒有傳出太遠,就被我用腳掌踩了回去。我隨口問道:“我腳上的味道怎麼樣?”
早阪瑞希被我踩得嗚咽了幾聲,而後又快速地用嫩滑舌頭去舔舐我粗糙的足底,仿佛她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在破開早阪瑞希處女膜的瞬間,我下意識地動了幾下大腳趾。而那層被我肉棒頂開過無數次的處女膜,這次好像是被我的腳指甲摳挖開了一般。
當早阪瑞希的小陰唇完全壓在了我的趾縫上,一股溫熱的赤流直接由我的趾縫,流向我的足跟和地面接觸的位置。
我一邊在早阪瑞希濕潤的陰道裏活動著腳趾,一邊滿意地問道:“母狗,你感覺怎麼樣?舒服嗎?哼哼……”
早阪瑞希一邊上下挺動著腰肢配合我的腳趾,一邊溫柔地舔舐著我的足底,並舒適地答道:“母狗舒服,只要能接觸到主人,我就會感覺到舒服!嗯哼……”說完又故意扭動了幾次,仿佛是在證明在我粗糙的腳趾上,也能獲取足夠多的快感。
我嘲笑道:“竟然用腳趾插入都能感覺到舒服,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母狗呢!”說完就縮回了已經滿是早阪瑞希香甜唾液的腳掌。
而早阪瑞希伸長了殷紅的舌頭,似乎是在追逐著我淡黃色的腳掌,仿佛那上面有可口般的美味一樣。
我用手指輕輕地抵住了早阪瑞希的額頭,吩咐道:“好了!不用舔了,用我的腳趾先讓自己高潮吧!”說完故意在早阪瑞希濕滑的陰道內,用腳指甲摳挖了幾下她陰道內峰巒迭起的褶皺。
聽到我下達的命令,早阪瑞希好像得到了恩准一般,用嬌嫩的雙手摟住我的小腿,又快速地扭動著腰肢。並在鼻腔裏發出了“嗯哼哼……”肆意地哼唱,好讓自己快速到達高潮。
看著早阪瑞希在我腳趾上發力扭腰的動作和漲紅的臉頰,我嬉笑著問道:“對了,你馬上就要畢業離校了,有什麼打算嗎?”
聽見我嬉笑的問話,早阪瑞希熟練的扭腰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用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盯著我,似乎是用眼神在懇求我讓她留下。
見早阪瑞希停止了扭腰,我不滿地吩咐道:“快點動……你這只母狗!”說完故意轉動了幾下被處女鮮血染紅的大腳趾。
聽到我不滿的命令,早阪瑞希又開始輕微地上下扭動細腰,但卻枕在了我的大腿上抽泣道:“主人,求您不要讓母狗離開。如果讓我離開您,我會死的!嗚嗚嗚……”
我揉了揉早阪瑞希光滑飽滿的耳垂,安慰道:“我就是想問問你的看法,不用搞得像生離死別的。而且你這麼好用又聽話的母狗,我才捨不得讓你死呢。”
早阪瑞希立即抬起了頭,用令人垂憐的眼神至下而上地注視著我,歡喜地答道:“嗯,我就知道主人心軟,不會讓母狗去死的。我是您最聽話的母狗,還能幫您出主意,只要能留在主人的身邊就好。”說完又快速地前後搖曳起細嫩的腰肢。
我摸了摸早阪瑞希帶著血絲的額頭,柔聲說道:“你啊,聽話還好用,就是有的時候腦筋轉不過來。這才讓我感到很失望……比如讓你用我的腳趾高潮,你就一味地執行命令。難道用手配合不是更快嗎?”
早阪瑞希好像突然明白了過來,用舌頭快速地舔了一下指肚。就將細嫩的手指放在了已經漲大敏感的陰蒂上,開始緩緩揉搓起來。而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用力地掐住自己凸起的粉色乳頭,開始用力地揉捏,似乎是想要快點找到高潮的感覺。
我滿意地稱讚道:“對嗎,這才是母狗該有的姿勢呢。”說完拍了拍早阪瑞希被奶水打濕的黑色秀發。
早阪瑞希剛想開口,我就將粗擦的手指抵在了她嬌嫩的雙唇上,讓她不要立即打斷我。我命令道:“舔!像舔我肉棒那樣用心地去舔!知道了嗎!”
早阪瑞希輕哼了一聲,就將我粗糙的手指吞入她溫熱的口腔,並開始用綿軟的舌頭小心地侍奉起來。
我緩緩地說道:“說你這只母狗愚忠,腦筋還轉不過來,你有的時候還不相信。就拿早上的事來說吧,如果杏樹母豬覺得酒井老師的母乳好喝,她不得獻媚似的讓我喝嗎?哪會輪得到你呢……”
早阪瑞希剛想反駁,我就用滿是晶瑩唾液的手指按住了她發硬的舌根。並柔聲安慰道:“聽我說就好了……你啊!就算再長一個腦袋也玩不過她的。不過好在你的愚忠讓我很滿意,又能滿足我所有的要求,不像那只母豬鬼點子多,有的時候我都不想叫她母豬了,她實在是太聰明了。唉……”說到這裏故意用大腳趾摳挖了幾次她的陰道內的褶皺。
早阪瑞希緋紅的臉頰,似乎說明了她此時的狀態。她只是滿意地“嗯——”了一聲,又開始一邊舔舐我的手指,一邊上下搖曳著腰肢。
我又繼續安慰道:“今天是你的畢業季,你要不想走的話,就留在我身邊永遠當我的母狗怎麼樣?”
當早阪瑞希聽到母狗這兩個字,潮紅的身體就越扭越快,手上擰乳頭和揉搓陰蒂的動作越來越粗暴。而“咕湫……咕湫……”愛液與腳趾交織的水聲,夾雜著她用鼻孔發出“嗯哼……嗯哼……”動情地哼唱。讓她突然停止了用舌頭對我手指的侍奉,向前用力地挺動了幾下繃緊的身體。
隨著早阪瑞希突然而至的高潮,陰道內的褶皺和剛剛被腳趾破開的處女膜開始劇烈收縮,一股淺黃色的暖流直接由尿道噴射到我的腳腕處。
看著腳腕上腥臊的尿液,我取笑道:“用主人的腳趾竟然都能失禁,變態母狗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呃哈哈哈……”
高潮之後的早阪瑞希仿佛是脫力了一般,像一只小狗溫柔地趴在我的膝蓋上,好像證明這次的高潮有多麼強烈。她一邊急促地呼吸,一邊急切地答道:“呼呼……謝謝主人憐憫,我永遠是你最衷心的母狗。”
聽到早阪瑞希向我表忠心雖然我很滿意,但腳腕的尿騷味讓我微微有些不適。我早阪瑞希在滿是黏稠愛液和鮮血的陰道裏擰了幾下腳趾,好讓她明白快點用陰道放開我的腳趾。
又柔聲提示道:“只要努力讓我滿意,就會得到獎勵,知道了嗎?我的乖母狗……”
但早阪瑞希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我腳趾地擰動,而是貪婪地注視著我晨勃的肉棒,似乎是等待我像剛才說的那樣好好疼愛她一番。
看著早阪瑞希渴求的目光,我不滿地答道:“我有說讓你用肉棒嗎?快點在我腳上滾下去……”沒等說完,我就故意用腳頂起她滿是血跡的下陰。
早阪瑞希的注意力完全在我晨勃的肉棒上,而剛一回神就被我踢了出去。嫩滑的雙手拄在了堅硬的地上,但依舊保持著“M”字開腿的動作,仿佛是故意展示給我看,或者想用這個動作引誘我來插入她。
而淺白色處女膜圓環已經從三個地方撕裂開,但只有在上面的一片仍然掛在她滿是鮮血的陰道口,並隨著裏面空氣的排出微微煽動。而陰道內還在流出的鮮紅血液,沿著陰道口一直流在她光滑的屁眼上。
早阪瑞希一邊急促地喘息,一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看到您壯碩的肉棒,就感覺特別想要你用那個頂進我的身體裏……”
我嘲笑道:“你這只發情的母狗每天都在想這些事啊,難怪你鬥不過杏樹那只母豬。嘛……不過不要對她打什麼壞主意了,因為你根本就玩不過她。只要你衷心,我就會讓你一直留在身邊的。”說完看了看自己滿是處女鮮血的腳趾和趾窩。
我坐在床上,舒適地翹起了二郎腿,朝著早阪瑞希使了個眼色,又命令道:“我的腳都被你這只母狗的血弄濕了,知道該怎麼做嗎?”說完故意抖了抖那只滿是鮮血的腳。
早阪瑞希立即爬了過來,如同聖物一般捧著我滿是血鏽味和尿騷味的大腳,毫無顧忌地開始用綿軟的舌頭舔舐被她處女血沾滿的腳趾和趾縫。
舌頭溫柔地舔舐令我開心不已,我滿意地稱讚道:“真是只用心的母狗呢,但要把上面全部舔乾淨才行哦!”
早阪瑞希溫柔地舔舐著我的大腳,直到足心的鮮血和足背的尿液全都被她舔舐和吞咽乾淨,她才不安地看著我。似乎表示自己已經完成了我給他安排的任務,或者是乞求得到我的讚揚。
我隨口說道:“好了,今天做得不錯呢。”說完就縮回了這側被舔舐到濕滑的大腳,又滿意地拍了拍早阪瑞希的額頭。
但看著滿嘴鮮紅血跡的早阪瑞希,我卻站直了身體,嬉笑著說道:“你這只變態母狗,看你吃自己的處女血都能吃得這麼狼狽,現在主人來幫你洗洗臉吧。”說完就懶洋洋地站了起來。
早阪瑞希不顧著自己被撕裂處女膜的疼痛,跪在了我沾滿她晶瑩唾液的腳前,摟了一下額頭前微濕的秀發。之後開始盯著我一收一縮的馬眼,似乎急切地期待著裏面淡黃色的尿液快點噴出來,好沖洗自己滿是血鏽味的紅唇。
隨著肌肉不斷地收縮,我開始用力擠壓膀胱裏的液體。一股金黃色的尿液直接在打開的馬眼裏噴射了出來,並與尿道口發出“滋滋……”的摩擦聲。
這股金黃色的溫熱暖流直接噴灑在早阪瑞希白皙的臉上,併發出了一陣清脆的“嘩啦啦……”聲音。
伴隨著這股暖流,早阪瑞希只是微微閉上了眼睛。但更加抬起她那從前不可一世的頭,但似乎只是在調整我尿液澆灌的角度。
她一邊用嬌嫩的雙手托住自己尖尖的下巴,一邊將細長的手指完全併攏,似乎打算用光滑的手掌來捧著從她白皙的臉頰流下的金黃色尿液一般。
腥臊的尿液不斷地沖刷著早阪瑞希嬌嫩的臉龐,但她卻露出了舒適的微笑,甚至連紅腫臉頰上那淺淺的酒窩都能看見。她舒爽的樣子,如同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一般。
我一邊對著早阪瑞希微笑的臉龐進行澆灌,一邊興奮地嘲笑道:“嗚哇,你好噁心啊。在這種情況你居然還能興奮!變態的母狗簡直都不能形容你了。唔哈哈哈……”
隨著我興奮的笑聲傳出,笑得我肚子都有點疼了。而馬眼裏擠出的尿液,開始斷斷續續地淋在早阪瑞希的額頭上。
直至尿完,我才收起了笑容,並心滿意足地甩了甩微微變軟的肉棒。
早阪瑞希並沒有反駁我,而是小心地捧著金黃色的尿液,張開嘴巴開始直接飲用了起來,直至手上什麼都沒有了,她依舊吸吮著白嫩的手掌,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我退後了一步,扇了扇鼻子周圍的空氣。那股腥臊的味道,讓我微微覺得有點噁心。我又故意對仍在舔舐手心的早阪瑞希說道:“你這個母狗簡直是太噁心了,是不是該把你扔掉,再去找一個呢……”
早阪瑞希只愣了一秒,就立即跪趴在我的腳前,全力地摟住我的大腿,痛聲哭訴道:“主……主人,剛才……剛才您不是說不讓我離開的嗎?你不能……不能這麼做……不能……嗚嗚嗚……”
我微笑著叮囑道:“你這只母狗還真是小心眼,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啦!”
早阪瑞希立即喜笑顏開地盯著我,一邊不斷抽泣,一邊懇求道:“求你……嗚嗚……求你了主人,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嚇母狗了,我真的……真的……嗚嗚嗚……”說完就含住了我的龜頭,並輕輕地吸吮起馬眼裏的尿液。
看著滿深尿液的早阪瑞希,我立即埋怨道:“離我遠點,你臉上的尿都蹭我腿上了。”
早阪瑞希還是摟緊我的大腿,似乎我的大腿就是世上唯一一根可以讓她活下去的支撐。
我嫌棄地抖了抖大腿,又柔聲安慰道:“一會兒畢業季上你才是主角,那時候主人再真正好好疼愛你一番。但現在給我脫下內褲回溯時間。對了!還有穿回自己的校服,再給自己打扮端莊漂亮一點。還有,不許再自慰了!有時間幹那個,不如早點把我叫醒!聽明白了沒有?”
聽到我的安慰,早阪瑞希立即點了點頭,同時用力地拽下了內褲,讓時間回溯到我沒有醒來的時候。
當我還沒有睜開眼睛,早阪瑞希就輕輕地推著我的手臂,柔聲呼喚道:“主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命令梳洗完畢了,您看看我怎麼樣?漂亮嗎?”說完快速地原地轉了一個圈,仿佛是在故意向我賣弄和炫耀一般。
當我再次被早阪瑞希柔聲喚醒睜開眼睛,她已經和趴在地上向我搖尾乞憐的母狗完全挨不上邊了。一身潔白的校服和超短裙,搭配著黑色絲襪以及一雙長腰過膝皮靴,看上去簡直就和剛剛出水的芙蓉相仿。
而潑灑在她頭上的初乳痕跡也完全不見了,一頭烏黑長髮梳理得整整齊齊,而鬢角兩側的長髮又編成了兩條辮子系在後腦,和我第一次在樓頂上看到她的時候一樣,顯得異常的幹練和精神。
睜開眼睛就看到秀色可餐的早阪瑞希,讓我心情好了很多,於是誇讚道:“嗯,和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很漂亮,很完美呢!”
剛一蘇醒就立即誇讚,讓早阪瑞希更加的開心,她嬉笑著說道:“主人,你不說今天我是主角嗎?”
我隨口答道:“對啊,我是這麼說過……”
早阪瑞希柔聲懇求道:“那今天可以送給我一個畢業禮物嗎?”
剛剛蘇醒,讓我的思維有點不線上,於是我隨口答道:“可以啊。”
早阪瑞希竟然主動輕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明亮的眼睛裏帶著滿足和一絲神秘,並感激地說道:“謝謝主人!”
隨手蹭了一下嘴唇,那香甜的唇膏味道,也讓我微微清醒了過來,我隨口問道:“那你想要什麼禮物啊?”
早阪瑞希神秘地說道:“是秘密哦,等我想要的時候就會和主人開口的,到時候還請你答應我哦。呵呵呵……”說完就傳來了銀鈴般歡快地笑聲。
我的注意力完全沒在早阪杏樹的身上,而是怕北川杏樹在畢業季上給我出什麼難題。於是隨口埋怨道:“什麼嘛!好了,趕緊幫我穿衣服,咱們早點去會場看看吧,也不知道杏樹那只母豬怎麼樣了。”說完才懶洋洋地坐了起來。
而原本遞給我酒井麗子老師的初乳不見,這次依舊是每天我喝的牛奶。我滿意地稱讚道:“你看,這不就很好嗎。非要給我弄那個初乳,我以後可不想再喝到那個東西了。”說完將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
早阪瑞希只是微笑著點點頭,並將早已準備好的白色校服,一件一件地幫我穿好,並誇讚道:“真是最帥氣的主人呢!”
我掛了一下早阪瑞希的鼻子,柔聲說道:“你也是我最聽話的乖母狗呢!”
之後我頓了一下,又正顏吩咐道:“對了,一會畢業季的時候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早阪瑞希也微微嚴肅起來,但卻隨後嬉笑著答道:“知道了,淺田君,我們走吧。”
我也叫出了久違的“瑞希前輩”。
聽到熟悉的稱呼,我們又相視一笑,好像將時間恢復到了從前。
當我們走出寬敞的寢室,看著樓外的陽光,更加期待畢業季上早阪瑞希這只母狗和北川杏樹這只母豬耀眼的表現了……

[ 本帖最後由 路西菲爾 於 2021-6-2 15:56 編輯 ]
2021-6-2 09: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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