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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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射姬】(1.1-1.10) 作者:Simplekid森破小子
【江山射姬】
作者:Simplekid森破小子
2021-2-28發表於SIS
第一部:諾亞方舟
第一章
萬曆元年,也就是1573年,年僅十歲的明神宗朱翊鈞登上皇位,成為了全天
下最有權力的兒童。
當然,少不更事的明神宗還不能為所欲為,畢竟頭頂上有一個嚴格的老媽,
手下麵有一個天天板著臉一心為國的張居正,胡鬧被這兩人知道,結果一定就是
一折諫言一頓罰跪,討不得半點好處。
遠在京城的朱翊鈞日子不太好過,同樣十歲的陳肇一樣不好過,陳肇現在房
間裏麵被自己那糊塗老爹塞了一屋子丫鬟,小的十一二歲,大的也不過十三四歲,
環肥燕瘦,各有風情,陳肇尷尬的坐在床上,一個膽子大一些的丫鬟已經坐在了
他身邊,正一邊嬌笑著往他耳邊吹香風,一邊摸他的大腿呢。
陳肇心裏已經把他老爹罵了一萬遍啊一萬遍,老子今年才十歲啊,這麼早就
來如此刺激的大亂交,一般的小孩子還不給嚇得一輩子陽痿?
陳肇,字戶豐,出生在浙江杭州府仁和縣的一個地主家庭裏麵,陳肇的祖上
是朱元璋起義軍中的一後勤總長,說白了就是廚師頭子,朱元璋當年攻下南京的
時候,陳肇的祖宗沒有隨軍北上,而是領了分下來的田地,去杭州府當地主去了,
這位陳家祖宗跟了個明主,歡天喜地的享受了十幾年的瀟灑人生,臨死的時候才
想起來還沒給的後代求個輩分。
說來也巧,地主陳家到了陳肇這裏,已經是八代單傳,每一代要麼是先出生
五六個,甚至七八個女孩兒,然後才有那麼一個男孩兒,要麼生下來男孩兒早早
夭折,總之這二百年下來,不論每代的陳家主人再怎麼努力耕耘,一大家子就這
麼一個繼承人。
陳肇出生的時候,他智商稍微有些欠費的老爹陳八女可高興壞了,跑到老遠
之外的杭州府找了一個小有名氣的佛寺求了個名字,大和尚一聽,哦,你是想要
家族香火旺盛,而且還沒輩分,那就叫陳戶豐吧。
陳八女大字不識一個,讓大和尚把名字寫在了宣紙上揣進兜裏就興衝衝往家
趕,拿回去讓自己老爹,也就是陳肇的爺爺看,陳肇的爺爺是認字的。
陳八女一路趕回來,正巧敢上江南雷雨天,又沒有帶傘,那寫這名字的宣紙
給淋了個通透,回來之後上麵的字跡已經很難辨認,陳肇的爺爺暴打了陳八女一
頓之後,摸著鬍子盯著那張宣紙瞅了好半天,把戶豐兩個字看成了一個肇字,所
以陳肇就叫陳肇了。
後來陳肇的爺爺臨死的時候,才想起來,莫不是那張紙上寫的是陳戶豐?老
爺子心想我可不能耽誤了陳家的香火啊,人家道士給起的名字,我這一改再改出
什麼事情來,怎麼有顏麵見地底下的列祖列宗?於是陳肇的字就成了戶豐。
介紹完了咱們男主角的身世,他的難題還沒解決呢,現在他已經被身邊的一
個小侍女溫柔的按倒在了床上,腳丫子一涼,想必是被脫了鞋子,陳肇滿臉通紅,
抬頭一看,不巧就看見了自己老爹正猥瑣淫笑著蹲在窗戶外麵偷看自己跟侍女們
行房事,好像再看自己未來的孫子,陳肇大喊一聲,推開幾乎要擠在自己身上的
侍女們,光著腳丫子就跑了出去。
「孽子!你上哪裏去!」陳八女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大聲喊道。
「爹,我年紀還小!」陳肇一邊喊,一邊往院子裏麵跑。
「你小個屁!老子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納了兩房了!」陳八女趕緊追了
上去,父子兩人全無形象的在院子之中上演起了追逐戲,陳肇的一眾侍女紛紛從
房間裏麵探出頭來看熱鬧,陳家大院裏麵頓時雞飛狗跳。
其實也不怪陳肇的老爹著急讓陳肇傳續香火,畢竟陳家代代都非常驚險,要
是不早早開始造人活動,說不定那一代陳家連那一個獨苗都沒有了。
很多讀者就問了,十歲,也應該懂一點男女之事了,情竇初開,對女人是有
興趣的,而且又有女人引導著,陳肇如果不是個同性戀應該樂得沉迷在女人的溫
柔鄉裏麵,為什麼會如此抵觸啊?
其實陳肇的靈魂早已經死去了,他體內的這個靈魂,是現代人靈魂穿越過來
的。
本作者就不介紹現代社會中的這個家夥姓何名何,是因為什麼奇葩原因死的
了,反正他就是死了,然後靈魂穿越到了陳肇身上,這個家夥在現代是個曆史學
家,穿越過來之後,一看身上的衣服,再出門一看外麵的景致,頓時就知道自己
居然回到了明清時期。
穿越過來自後的陳肇用了幾天的時間適應環境,消化陳肇本人的記憶,畢竟
有著曆史學家的智商,沒有讓那個便宜老爹看出來破綻,適應了自己的身份之後,
很快也搞清楚了現在的朝代是明代,正是繁榮的時候,自己的家庭背景非常不錯,
在這種富庶的江南地區守著大片的田地,在地主階級裏麵都算是上等的,陳家每
代的家主都不是節儉持家的人,本就是暴發戶,花錢大手大腳不說,還有很多不
必要的開支,但是陳家代代單傳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家裏的女孩兒特別的多,
每代都有好幾個女兒嫁到官宦家庭中去,跟周圍的一些小官小吏沾親帶故,因此
包括仁和縣在內的各個縣城的一些官吏都樂得給陳家一些麵子,陳家雖然沒有精
打細算的習慣,但是卻絲毫沒有衰落的跡象。
陳肇他本人也是被嬌生慣養長大的,每天母親、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等
等圍著團團轉,陳家本來就陰盛陽衰,加上好幾個侍女,各種女性長輩,陳肇穿
越過來之後感覺自己是掉進了女人窩裏。
陳肇是個現代人,他有著成人的思維,但是身體卻是十歲孩子的身體,陳肇
很清楚,打個手槍都費勁,如果他現在就開始無節製的享用美色,那麼未來他的
身體會衰弱的很快,性器官甚至都不一定能發育完全,所以現在的他才百般拒絕
自己老爸的「好意」。
從家裏麵跑出來,然後奮力擺脫了那極品老爸之後,陳肇躺在了一個水車旁
邊,看著即將入夜的天空,聽著水車隆隆的響聲,思緒飄到了很遠之外。
要說陳肇是什麼心情,其實是很難形容的。死而複生,而且穿越到了古代的
一個大地主家庭中,老爹把自己當手中寶,六個姨娘把自己當心頭肉,吃的、喝
的、女人、不動產全都不愁,這不就是陳肇死前的物質追求麼?
但是陳肇就是開心不起來。
身為一個曆史學家,陳肇知道未來將會發生些什麼,現在是萬曆元年,明神
宗剛剛上位,還是他生母李太後在主持政事,用不了多久張居正就會一展拳腳,
開始整頓全國上下,意圖徹底改善明朝的體質,解決國內上下存留的大量矛盾,
然而張居正根本想不到,在現有的政治體製下,即便他再怎麼努力,也僅僅隻能
給早已滿是暗傷的大明國續上一口氣,曆史的車輪滾滾而去,就在萬曆年間,中
華僅僅在世界的巔峰停留了一小段時間,馬上就開始以驚人的速度落後西方國家,
然後經曆一段屈辱的曆史。
陳肇對於年份實在是太敏感不過了,它能夠毫不費力的把全世界各地的年曆
跟西元年曆來進行轉換,對於曆史的走向眼睛一閉能成套的背誦,明神宗在位四
十八年,之後明朝就陷入了各地農名起義的階段,那個時候的陳肇已經五十八歲,
到了1664年李自成攻入京城,那個時候陳肇如果還活著,也應該是九十一歲的高
齡了。
可以說陳肇將會生活在一個比較安逸的年代,即便自己比較長壽,也隻會在
最晚年的時候碰上嚴酷的兵荒馬亂。
可是陳肇真的應該就這樣肉池酒林,花天酒地的過一輩子嗎?其實這就是陳
肇的心結所在了。
陳肇上高中時候的曆史老師是個憤青,憤青不可怕,可怕的是憤青有文化,
這位曆史老師講中國近代那段備受外國侵略的曆史的時候,講的那叫一個慷慨激
昂,單純的慷慨激昂還喚不起高中生的興趣,他還能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史實
故事講的一個比一個精彩,陳肇上學時最期待的課程就是曆史課。
近代史學完,陳肇以及班裏的一大幫同學基本上全都被曆史老師同化,一談
起近現代史各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早生一百年,投身於偉大的時代變革浪潮之中,
為中華崛起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陳肇本人並不是什麼憤青,曆史就像是一個分手之後嫁給了別人的初戀女孩,
可供緬懷,可供以之為鑒,可供後來人反思,不重蹈曆史中悲劇的覆轍,但是不
論怎麼不甘心,曆史終究已經遠去,永遠無法改變。
陳肇高中畢業後選擇了曆史學專業,他是真心喜歡曆史,把高中曆史老師嘴
中長長掛著的那句「以史為鑒可知興替」化為實際行動,去尋找曆史中的康莊大
道去了。
穿越過來之後,興奮的陳肇本覺得自己是個未卜先知的穿越者,曆史這位已
經嫁人的初戀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那還不趕緊好好談一場戀愛,引導著當下的
大明走上世界巔峰?然而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陳肇悲觀的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考官?行不通。
明代的官場陳肇心裏可是清楚的很,幾年前海瑞這種剛正不阿的清官連張居
正這種內閣首府都不敢亂用,反而更願意用一些更能適應潛規則,會為人處世的
貪官,單從這一點,陳肇就知道自己憑借一個地主兒子的身份,若沒點真才實學,
想當官那是難上加難,且不論他學習科舉知識要花費多少精力和時間,就算有真
才實學,進入明朝這個官場之後也難有一番大作為,連張居正這種排的進曆史前
十位的超級明相,麵對萬曆這一大攤子也隻能救其一時,我陳肇何德何能,在不
推倒封建帝製的前提下,讓明代重獲新生?
從商?或許可以富甲一方,但是難成大事。
明代已經有了三教九流的說法,九流從尊至卑是帝王、文士、官吏、醫卜、
僧道、士兵、農民、工匠、商賈,商人在明朝的地位之低可見一斑,連農民工匠
見了商人都覺得很有優越感,陳肇本就是個身份不低的地主,再去從商估計老爹
那一關都過不去,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了大把的銀子,又能做些什麼呢?官可以
從他手裏貪,他捏著鼻子認了,兵可以明著從他手裏搶,他依舊隻能捏著鼻子認
了,陳肇知道,沒有權力,銀子都是賺來給有權力的人花的。
起義?可拉倒吧。
在明代萬曆年間揭竿而起的農民頭子死法一個比一個慘,現在的明朝可是有
火銃隊的,大炮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比西方還多,大刀片子加紅纓槍怎麼打得
過大明的遼寧鐵騎、神機營?
看清楚局勢之後,陳肇隻能仰天長歎,自己這個穿越者恐怕是要丟廣大穿越
者的臉了,不過自己現在才十歲,說不定以後就有什麼機遇,趁現在年輕好好讀
書,封王拜相或許也未可知?
陳肇正滿腦子想著有的沒的,突然聽見水車磨坊裏麵有一些不太自然的動靜,
這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陳肇心裏有些毛毛的,不過作為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
膽子也算是長肥了點,他輕手輕腳的靠近水車磨坊,往裏麵一看,瞬間瞪大了眼
睛。
「死樣,我還沒叫呢,怎麼你先……」
磨坊上麵鏈接著水車的軸承已經被取了下來,一個身材豐滿的婦人趴在磨盤
上撅著屁股,她身後是一個渾身赤裸的精壯漢子,一手撩起婦人的粗布裙子,一
手扶著婦人白嫩的臀部,粗壯的陰莖正在婦人的肉穴中進進出出,漢子胯間的陰
毛很是旺盛,黑色的陰毛跟婦人的白嫩屁股形成了鮮明的色差,很是晃人眼睛。
「那也隻能怪你裏麵……太舒服了……」那漢子眯著眼睛一邊震動著腰部一
邊說道,「把上麵漏出來。」
婦人白了他一眼,說你小心一點別給我捏出紅印子,然後聽話的拉開上身的
衣衫,一對白嫩的乳房頓時雀躍而出,跟著她身體震動的節奏擺動起來,漢子目
光瞬間被吸引過去,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了一個奶子玩弄了起來,大小適中的乳
房在他黝黑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雙乳的乳頭也很快勃起了,紅潤潤的似乎能
擠出奶來,婦人一邊感受著陰道裏麵堅挺的抽插,一邊享受著漢子手掌的玩弄,
兩人忘我的相互索取起來。
「哇!這個婦人不是李佃戶的老婆麼,居然跟東邊的莊佃戶勾搭在一起了……」
陳肇心想我在現代長這麼大,根本就沒有偷窺別人做愛偷情的機會,現代人出軌,
那恨不得藏到銀行的保險櫃裏麵去,除非自己作死拍下視頻留念,否則是很難被
人發現的,哪像是古代時候,情男欲女幹柴烈火,直接就在水車磨坊裏麵扒了開
幹,真是刺激啊。
這兩個出來偷腥的,都是陳家手下的農民,經常跟陳家的人打交道,陳肇跟
他們都有過一麵之緣,但是好巧不巧陳肇正躺在糧食地裏麵仰望星空思考人生,
這一對男女就算路過他身邊也很難看到他。
明代的農民階級,也就是地主的佃戶其實地位並不低,明代法律明確規定地
主不能以身份欺壓手下的農民,也不能拖欠錢糧,更不能強行徵召他們服役或者
務農,否則是要六十大板伺候的,所以說這些佃戶跟地主在本質上來說是雇傭關
係。
在這種富庶的江南地區,佃戶的生活更加有保障,農民追求的無非就是吃飽
穿暖。所謂飽暖生淫欲,明朝時期的人們性觀念還是比較開放的,沒有清朝那種
性壓迫和性管製,出現這一光景陳肇並不覺得奇怪。
「喂,陳肇!」
陳肇看的正爽,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個魂不附體,差點就沒一嗓子叫
了出來。
「別叫,繼續看。」那聲音似遠似近,好像就在自己耳邊,但是又摸不清方
位,音調很平緩,分不清是男聲還是女聲,言語之間也聽不太出感情,陳肇更加
慌了,他趕緊回過頭來,身後什麼都沒有。
「哎呀,我說了讓你不要回頭看了,我存在於你的意識之海裏麵,你是看不
到我的。」
陳肇好歹是個穿越者,麵對這種超自然情況還算是有一些免疫力,如果陳肇
是原來的那個地主家大公子,怕不是要被嚇死。
「你是誰?」陳肇低聲問道,磨坊裏麵的那對男女正激情著呢,男的臉紅脖
子粗,氣喘如牛,顯然已經到了射精的界限,女的雙手緊緊抓著磨盤角,兩條白
嫩大腿止不住的抖動著,兩人如癡如醉,用迷離的眼光互相盯著對方的臉頰,好
像是要把對方高潮的樣子永遠印在腦海裏麵,肉體瘋狂的撞擊著,享受著肉體交
合的極樂之感,根本就沒注意到外麵陳肇的聲音。
「我是誰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陳肇腦海中的聲音說道,
「你先別忙問了,反正現在也問不清楚,先把戲看完!」
陳肇心跳依然很快,他咽了口口水,略微有些僵硬的轉過頭來,剛好看到了
男人猛地往前一拱,女人尖叫一聲,男人胯部狠狠頂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兩人保
持動作十幾秒之後,雙雙脫力靠在了磨盤上,壯實的莊佃戶把滿是淫汁的粗壯陰
莖從肉穴裏麵拔了出來,婦人通紅的陰道口立刻流出了白色的混合液體,濃濃的
精液跟婦人高潮而出的陰精混在一起,畫麵很是淫蕩,婦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用手撥弄著陰蒂下麵的陰唇,讓陰道裏麵的淫液更多的流出來,莊佃戶看著婦人
慢慢清理自己下體的樣子,陰莖又一次不自主的勃起了。
然而陳肇對眼前的一切早已經失去興趣,他腦子正在飛速的運轉,那個在奇
怪的聲音真的在我存在於我的腦海之中?那這個東西又是什麼?就算是納米機器
人也無法入侵人類的思維,還是說它是古代傳說中的那些神祇鬼怪?
「唉,說了讓你好好看,你這不是什麼也沒看進去麼。算了算了,離開這裏
吧,我跟你具體介紹一下自己。」
陳肇心想我正想走呢,如果你真能在我腦袋裏麵說話,那麼我不論走到什麼
地方都能聽到這家夥說話才對。
水車磨坊裏麵的那對男女顯然還沒有幹夠,陳肇趁著他們還在興頭上,偷偷
離開了水車磨坊,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立刻就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這時候
自己老爹應該去處理農務了,丫鬟們也都回了偏房,那個似遠似近,大小永遠一
致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開門見山吧,我的名字是山水先生,代號應召女郎第一代……別笑!名字
山水先生是我自己取的,代號我那個惡趣味的半神主人給我起的,至於我具體是
什麼……你看過無限流小說沒?」
陳肇先是差點被這個自稱應召女郎一號的代號逗笑,然後一聽到無限流小說,
他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說道:「啊……我看過,就是在平行世界裏麵穿越,
打開基因鎖,然後在主神空間裏麵兌換能力、道具,不斷強化自己,最後還能擁
有超越神的力量……」
「你還是蠻懂的嘛,既然知道那就好辦了,簡單來說,我就是仿製版主神。」
山水先生的聲音依舊沒有音調上的改變,但是明顯能聽出些許的驕傲情緒。
「什……什麼!?也就是說,我的穿越是來這個時代完成劇情任務的,然後
用劇情點在你這裏兌換能力?劇情什麼時候開始?萬曆元年,也就是1573年,沒
什麼會影響到江浙地區曆史大事件發生啊,明神宗可是在位了47年,雖然有幾次
農民起義,但是也不會影響到我這裏啊……」陳肇將信將疑,一股腦兒的把自己
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聽我說完啊!我剛才說過了,我是主神的仿製版,我的製造者是個半神,
並不是完全體的神,所以隻能把我製作成這個樣子,說不定你還聽說過他的名字
呢,他叫張漠,你聽過沒?」
「張漠?咦,他是個華夏人?」
「是的,他把我製作出來之後,就讓我自行檢索是否有穿越回古代的華夏人,
如果檢測到了,就跟他的靈魂綁定,幫他在另一個時空好好生活下去。所以說,
我並沒有能力帶你穿越時空,去別的平行世界,這裏也沒有什麼劇情點的設計,
這裏,就是曆史中的萬曆年間,你註定要一輩子生活在這個時間層麵了。」
「哦……雖然沒劇情點,但是你總得能給我兌換東西吧?你能兌換能力麼?
比如說禦劍飛行,絕世武功……」陳肇留著口水問道。
「額……你說的這些,目前並不能。」
「啊?那你還叫什麼主神啊,連這些東西都不能兌換,我要你何用?」陳肇
本來激動無比的情緒一下子被澆滅了。
「我能兌換給你東西,隻能是你穿越前那個時代有的東西,魔幻、超時代科
技、具有神力的道具理論上可以兌換,但是我自己也還沒有把這些東西參悟透徹,
所以沒辦法兌換給你。」
陳肇一聽,心想就光現代的東西,那拿到古代可也是了不得啊,立刻笑眯眯
的說道:「你說能兌換就能兌換咯?給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否則我才不會信你。」
出乎陳肇意料的是,水木先生沒有任何推脫,直接自信的說道:「沒問題,
你伸出手來,看好了。」
陳肇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手掌心,會是一把槍?還是一張明
朝時期的詳細地圖?或者幹脆給我來一台手機……忽然之間,陳肇手上一涼,他
趕緊從幻想中清醒過來,仔細一看,一枚回形別針躺在了他的手心上。
「你妹啊!這是什麼垃圾東西啊!」陳肇大喊坑爹,對山水先生給他的東西
極其不滿。
「你不是要我給你現代的東西麼,你看這個回形針,在明代絕對不可能有這
種東西啊,首先沒這個不鏽鋼工藝,二來也沒有鍛造技術,三來也不能完成回形
針針尖打磨,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現代輕工業產品!」山水先生得意洋洋的說道。
陳肇張了張嘴,繼續辯解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別人家的主神,
開局多少要給主角一把槍吧,沒有槍來一個瑞士軍刀也成啊,你這個算什麼嘛!
難不成讓我用這個回形針防身?」
「哎呀,我也想給你厲害實用的東西啊,但是你一直不積攢能量,你說的槍
械我這裏確實有,但是沒有能量我也無能為力啊,你現在積攢的能量就值這麼一
個回形針,所以我隻能給你這個。」
麵對山水先生理直氣壯的一番解釋,陳肇也沒辦法繼續訛詐東西了,他追問
道:「能量是什麼?我應該怎麼攢能量?」
山水先生說道:「哎呀哎呀,繞了半天終於繞到了主題上了,我這裏能夠接
受的能量,叫做性愛能量,是要通過性衝動和荷爾蒙分泌得來的!我的製造者半
神張漠,他本身如果成為完全體的神,應當是一位性愛之神,我的力量與他的神
力一脈相通,所以,為了獲得性愛能量,去獵豔吧少年!」
陳肇驚呆了。
時間來到三天之後。
自從陳肇那天從家裏麵跑出來之後,陳八女很是沮喪了一番,當晚兒子回來,
陳八女也沒有再一次強迫陳肇繼續行房事。陳八女對於陳家香火的延續看得很重,
因此自己這個獨子的性發育一直密切關注,陳肇九歲讓丫鬟給他洗澡的時候就被
發現胯下的小鳥兒已經有了勃起反應,陳八女很是興奮,打定主意一年之後就給
陳肇找個門當戶對的老婆,找不到門當戶對的也先找侍女給他性啟蒙了再說,想
不到兒子居然如此抗拒。
正當陳八女坐在陳家大院的躺椅上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問題的時候,陳肇在院
門口往裏麵探了一下頭,然後走到了自己老爹身邊。
「爹,給我找兩個聽話的侍女當我貼身丫鬟吧。」陳肇說道。
陳八女臉上蓋著個蒲扇,坐在搖椅上晃來晃去,一聽是兒子在要東西,便隨
口說道:「沒問題,你想要啥就去找馬管家……」
陳八女還沒說完,猛地一下子從座椅上坐起來,麵色激動的說道:「兒子!
你說你要什麼?」
陳肇老臉一紅,問自己老爹要女人,他身為一個現代人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
感覺,他咳嗽了一下說道:「我要兩個貼身侍女。」
陳八女「啪」的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高興的說道:「嗨呀!兒子呀你終於
開竅啦,想要女人還不簡單,咱家小花小翠小玉十多個侍女,你隨便挑隨便選,
都是大屁股好生養的……」
陳肇趕緊打斷老爹的話說道:「別慌別慌!爹你聽我說完,我要這兩個侍女
是有條件的……」
陳八女一愣,問道:「啥條件啊?」
陳肇舉起三根手指頭說道:「一,我要她們隻聽我的話,我怎麼對待她們是
我的事情;二,一旦她們跟了我,爹你就不能再要回去了;三,禁止偷窺。」
陳八女一聽這三個條件,立馬喜笑顏開的說道:「嗨!我還以為是什麼條件,
這簡單,給你了自然就是你的,你自己去選吧,你把你爹我想成是什麼人了,怎
麼能幹得出來偷窺這種事情呢?去吧去吧!」
陳肇翻了個白眼,也不跟這個極品老爸多廢話了,喊了家裏麵的馬管家就往
陳家大院的偏院走。
陳八女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兒子走出了主院門口,突然想起來自己兒子的一番
表現,心裏麵感覺有些怪怪的。
陳八女奇怪的感覺其實是原因是這樣的,一般的小孩子說話是沒什麼邏輯性
的,陳肇小時候也一樣,就知道瞎玩亂喊,怎麼高興怎麼來,而最近這一段時間
兒子說的話都很有條理性,剛才跟自己講條件還分了三條,最重要的放前麵,不
太重要的放後麵,邏輯性十分充足,因此陳八女聽起來感覺很舒服。
陳八女是個土財主,文化程度根本不高,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兒子到底哪裏不
對,他搖了兩下蒲扇,笑著心想應該是兒子長大了吧。
陳家的建築結構在萬曆年間已經屬於老式結構了,三進三院式結構,說白了
就是三個大院子並排建設,中間的主院,左右兩邊是偏院,主院自然是給陳家老
爺、夫人和陳肇以及陳肇的一大幫妹妹姐姐住的地方,明代以左為尊,主院左手
邊的偏院是陳家老爺也就是陳八女的一幫妾室住的地方,右手偏院是傭人管家之
類的住的地方,當然這種居住規則並不是家家戶戶都這樣嚴格劃分的,有的大家
族還供奉著院衛,有的家族管家跟家族很親近,也都住在主院裏麵,這些都說不
太清楚。
陳肇要去選自己的貼身侍女,自然是往右邊的院子走,這個偏院住的全都是
下人,生活氣息反而是最濃的,院子裏麵有晾著的幹果和衣服,角落裏麵擺放著
的瓶瓶罐罐,窗戶上麵貼著的窗花兒,畢竟這個大院裏麵住的人太多,侍女丫鬟
就有將近二十個,其中八個是照顧陳夫人和幾位姨太太的,剩下的全都任陳肇挑
選。
陳家的馬管家低著頭跟在陳肇後麵,陳肇一進院門,馬管家立刻喊道:「小
少爺來選貼身丫鬟啦!」
這一嗓子喊出去,院子裏麵立刻就炸開了鍋,三十幾個姑娘全都停下手中的
活兒,爭相跑到了陳肇的麵前,個個兒都希望自己能入得了小少爺的法眼,還有
的侍女比較有心,回房間照了銅鏡整理了一番才出來,也加入了爭寵大軍,馬管
家趕緊往前一站,說別擠!都給小少爺站成一排,排整齊了。
於是這些少女們又開始爭搶最中間的位置,忙了好一會兒才排完。
中間站了一排對著自己玩命拋媚眼的妹子,院子四周的馬夫呀,賬簿呀,家
丁呀這些老少爺們兒全都笑眯眯的搬著小板凳坐在房間門口看起了戲,陳肇那叫
一個尷尬呀,對著這幫傭人呵斥了半天,也沒人怕他,畢竟這種事情大家心裏麵
都懂,知道這種時候調侃一下小少爺也不會真的被責罰。
陳肇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始瞪著眼睛看這一排侍女,年紀確實都挺小的,最
大的也不過二十來歲,放在現代來說都是相當年輕的,陳肇看了一圈,突然眼前
一亮,排在隊伍最右側角上的那個小侍女跟其他侍女有點不同,麵前的這些侍女
陳肇的眼神一移過去,她們都很風騷的回拋一個媚眼,盡全力的在展示自己的女
性魅力,而角落裏的那個小侍女則害羞內斂多了,陳肇眼神一掃過去,小侍女就
麵色通紅的低下頭來,又不敢低的太多,那種欲拒還休的樣子把陳肇年近四十歲
的靈魂看的一陣顫抖,陳肇走上前去,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侍女的臉長得很是精緻,薄唇大眼,秀氣的眉毛,臉上雖然有些營養不良
的菜色,但是這種由內而外的可愛氣質和自然美很是吸引陳肇的目光,她身體有
些單薄,骨架很小,細胳膊瘦腿,胸部整個兒一飛機場,她雙手絞著衣角,做了
很長時間的心理準備才憋出來一句話:「奴婢小名叫芊芊。」
聲音像是糯米一般柔軟,給人一種甜美的感覺,陳肇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你全名呢?」
小侍女回道:「回少爺,芊芊不知道。」
陳肇又點了點頭,心想肯定是哪家窮苦人家一生下來這個女兒就給拋棄了,
被人收養之後,才這個年紀又被賣到陳家來,想必童年是吃過不少苦頭的,身世
可真夠可憐的。
陳肇正神情略顯呆滯的想著事情,名叫芊芊的小侍女卻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
辦,芊芊心裏麵糾結啊,少爺怎麼站在自己麵前不動了?這是選中了自己還是沒
選中呀?難不成是我說錯了什麼話,惹少爺不高興了?而且陳肇站的有些近,雖
然他還是個十歲孩子的體型,但是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這讓芊芊更加無所適從。
等陳肇回過神來,才發現麵前的小侍女已經緊張的快暈過去了,陳肇趕緊問
道:「你願意跟著我嗎?」
小侍女楞了一下,然後趕緊跪下來說道:「奴婢是少爺的,少爺讓奴婢跟著
少爺,奴婢就願意跟著。」
陳肇心裏麵微微一酸,麵前的小侍女一下子觸動了他內心柔弱的地方,陳肇
趕緊想伸手扶她起來,突然又想起來現在可是古代,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在身份
卑賤的年輕女子之中可是根深蒂固的,這大庭廣眾之下伸手一扶,還不得把這個
小侍女羞死,陳肇趕緊說道:「你快起來,去馬管家旁邊等著我。」
芊芊一陣耳暈目眩,她怎麼也想像不到,自己真的就被選中了,要知道,向
她這種侍女未來的日子是很不好過的,多半的侍女在年齡大了以後就會被更加年
輕的侍女取代,然後被地主家嫁給手底下的光棍佃戶,如果這個佃戶是個老實巴
交的農民還好說,萬一是個性情惡劣的,那可就一輩子萬劫不複了,嫁雞隨雞嫁
狗隨狗,就算挨一輩子的打罵也隻能忍著,但是一旦成為了陳肇的貼身侍女,那
地位跟現在是天差地遠,不用幹髒活兒累活兒不說,跟少爺同住,吃的必然好好
一些,衣著也會光鮮一些,最重要的萬一給少爺添了個兒子,就直接晉升成妾,
就成了被人伺候的了。
陳肇微笑著看了芊芊紅潤的臉蛋一眼,芊芊害羞的低下頭,陳肇發自內心的
簡單善意,讓芊芊更加充滿期待,幸福的感覺一瞬間溢滿了心頭,站起來輕手輕
腳走到馬管家身邊,以前對她呼來喝去的馬管家也立刻對她露出笑容以表示友好。
陳肇敲定了芊芊,再次回到隊伍前繼續挑第二個,這一回來不要緊,本來都
在給他拋媚眼的侍女們全都換了一副神情,各個都捏著衣角低著頭,學芊芊的那
種內斂溫柔樣子,陳肇一瞬間哭笑不得,突然之間,又一個女子進入了他的眼簾。
這個女子並不在麵前的這一排有些小心機的侍女當中,而是三姨娘的一個貼
身侍女。
三姨娘愛紅,她身邊的兩個侍女穿的都是專門買來的紅色侍女服。
陳肇能感覺到,這位紅衣侍女剛一開始也僅僅是看熱鬧的眼神,等看完陳肇
收下芊芊的時候,她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火熱了,但是這種火熱跟麵前的這一排
侍女的火熱有些不太一樣。
麵前的這一排看他,其實看到的是自己的未來,想著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而這位紅衣侍女僅僅是在看他,眼裏的也隻有他。
陳肇好歹也是個活了三十多年的現代人,對這種目光的分辨能力還是不差的,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他走到那位紅衣侍女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時候,陳肇才清楚的看到了紅衣侍女的正麵,她明顯已經發育成熟,相
比於芊芊的清純,紅衣侍女的臉上則是魅色十足,用民間小巷中的閑言碎語來說
就是長了一張勾引男人的臉。
標準的瓜子臉,透著紅的嫩薄臉皮,高鼻樑,彎彎的眼角,俊俏的無以複加,
魅色再多一點就是媚俗,少一點又顯得不夠,就是她這種麵相是正正好好,不多
不少,最是吸引男人的目光。
紅衣侍女跟芊芊一樣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映了過來,她微微屈膝低身行
禮,用清脆悅耳的聲音說道:「回少爺,奴婢名叫劉月兒,是三夫人的侍女。」
劉月兒先是回答了陳肇的問題,然後很隱晦的提醒了陳肇一下,我是你三姨
娘的侍女,按照正常的禮節來講你不能選我當你的侍女。
陳肇微微一笑,心想這個劉月兒不僅長得好看,而且心思也是屬於比較縝密
的。
這時候馬管家也匆匆忙忙走到陳肇身邊低著頭低聲說道:「少爺……這個似
乎不符合老爺的意思吧?」
……
第二章
陳肇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能不能行要問過才知道,偏偏我就看上了劉月兒,
總要爭取一下吧?我三姨娘很寵我,問一下就算她不允許也不會生氣的。」
說罷,陳肇回過頭對劉月兒說道:「你穿的紅衣服真好看,你等我,我去問
問三姨娘。」
劉月兒整個人呆滯在原地,看著這個明明小自己好幾歲的小男孩兒昂首走出
偏院,那句「你穿的紅衣服真好看」卻一直縈繞在心頭,而整個院子裏麵的陳家
僕人們,也都被陳肇這個特立獨行的說話做事方式震驚到了,這還是以前那個整
天就知道爬樹掏鳥的陳家少爺嗎?
陳肇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下人們,出門左拐直接就去見他三姨娘了。
陳八女有一個明媒正娶的老婆,外加五個小妾,六個女人都有生育,但是隻
有正妻李氏生了陳肇這麼一個兒子,其他的全都是女兒,陳八女努力了大半輩子,
也終究沒有逃脫代代單傳的命運。
陳肇的三姨娘名叫韶春泥,出身很是一般,但是人長得水靈漂亮,身材豐滿,
陳八女年輕的時候在大街上一眼就相中了她,沒多久就娶回了家當小妾,韶春泥
變成了陳三少奶,生下來陳桑蘭一個女兒之後,就沒再添兒女。
陳肇出生的時候,這位三姨娘也是對他寵愛有加,雖然不是自己生的,但是
名分和家族關係在這裏擺著,女人哪有不喜歡兒子的呢?
陳肇來到左院的時候,正是院子裏麵清淨的時間,母親回娘家了,六姨娘和
五姨娘帶著下人出去買東西了,院子裏麵二三四姨娘外加一個侍女正忙著打麻將
呢。
「哎喲,肇兒你怎麼沒出去玩,跑到這邊來了?」三個姨娘一看見陳肇,全
都扔下手中的麻將牌,團團把他圍在了中間,一身紅衣的三姨娘跑的最快,走到
陳肇身邊就對他臉上親了一口。
「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下午好!你們在打牌呀!你們先打完這一局吧,我沒
什麼急事,等等沒關係。」陳肇臉上擺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三個姨娘被陳肇乖巧的樣子瞬間融化了心肝,一個個都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肇兒真長大了,知道關心姨娘了,是不是想買什麼東西?姨娘帶你去!」
二姨娘說道。
陳肇撓了撓頭,說道:「二姨娘,孩兒確實有求於你們,孩兒想求三姨娘把
她的侍女劉月兒賜給孩兒當貼身侍女。」
三位姨娘一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三姨娘身上,三姨娘一愣,然後微
笑著對陳肇說道:「肇兒長大了,這是看上三姨娘身邊的侍女了?」
陳肇說道:「不瞞三姨娘,我看她穿紅衣服的樣子真好看,有三姨娘的幾分
風采,就想讓她待在我身邊服侍我。」
三姨娘一聽陳肇恭維的話,咯咯咯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另外兩個姨娘也都
笑了起來,三姨娘笑罷說道:「寶寶這嘴巴甜的,可比你老爹強多了,寶寶你想
要侍女,我身邊的兩個全給你都成,就是這個劉月兒吧……她做事倒是挺麻利的,
就是腦筋有點死,認定了的事情怎麼說也說不通,倔強的很呀。我不是不想把她
賜給肇兒,我怕她不聽你話,惹你不開心了就不好了。」
四姨娘是個急性子,她一聽立刻鄒起眉頭來:「三姐你心太善良了,侍女就
應該多加管教才是,肇兒看上了她是她的福分,要不你交給我,我一準把她調教
好了。」
三姨娘歎了口氣,說道:「我若不是看她出身寒微,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
候,否則我早就把她換掉了,這個劉月兒畢竟品性不壞,服侍的我也挺好……唯
獨這個脾氣,有點倔了。」
陳肇這時候趕緊插嘴進來說道:「三姨娘,我不怕她不聽我話,我長大了,
以後要見大世麵,若連個侍女都害怕,傳出去多丟人呀。」
三個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姨娘說道:「三妹,要不等夫人回來,問
問夫人和老爺?」
三姨娘一時也有點拿不定主意,貼身侍女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
且陳肇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兒子,如果她把這個劉月兒賜給了陳肇,萬一劉月兒真
把陳肇惹毛了,夫人和老爺都要怪罪在她頭上,劉月兒結局好點被掃地出門,結
局差點就直接扔給某個娶不到老婆的農戶,豈不是傷了陳肇,又毀了劉月兒。
陳肇人生閱曆已經很是豐富,他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三姨娘心中的想法,便開
口說道:「三姨娘,你把劉月兒賜給我嘛!如果她真的不那麼好,我再把她還給
三姨娘就是了!」
三姨娘最終還是抵不過陳肇的哀求,隻能點頭同意了。
之後,三姨娘拉著陳肇的手,來到了右院,在下人們的注視下,招手把劉月
兒喚了過來。
「劉月兒,你在我手下服侍我也有大半個年頭了,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今天
大少爺指明要你當他的侍女,我本覺得你難以勝任,但是還是答應了肇兒,你看
在我們相處些時日的份上,做好你本職的工作,更用心的服侍肇兒,你聽懂了?」
三姨娘麵色嚴肅的說道。
劉月兒立刻跪在地上,說道:「三夫人待我不薄,劉月兒記在心裏,絕不敢
忘,少爺要了我去,我便是少爺的人。」
陳肇終於如願,笑著先對三姨娘行了一禮,然後對劉月兒和芊芊招了招手,
兩個侍女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院內。
剛一出院子,陳肇迎麵就碰見了自從穿越以來最讓他頭痛的一號人物。
「哥哥!你昨天下午去哪裏了?!我放學後尋遍家中也沒找見你!」一個紮
著雙麻花辮的可愛女孩兒一下子竄到陳肇身邊,抓住他的手臂就不肯放開了。
陳璿,陳肇同父異母的妹妹,四姨娘的生女。
陳肇有三個姐姐三個妹妹,三位姐姐有兩個早已出嫁,現在一個嫁往了河南
開封,另一個在臨縣錢塘。
家中的四個姐妹性格各異,然而這四人中唯獨三妹陳璿最粘陳肇,一會兒不
見就要哭鬧著要找哥哥,自從陳璿年紀到了開始上學以來,陳肇的日子好過了許
多,但是陳璿一放學,陳肇就又要頭痛了。
這不,現在好巧不巧又碰上了這個小祖宗,陳肇靈機一動。
「璿兒!你看那邊是什麼?」陳肇麵帶驚恐,指著陳璿身後的一大片雲彩大
喊,陳璿馬上回過頭來看,看了半天也沒看見什麼,等她疑惑的回過頭來的時候,
陳肇早已經跑到院子裏麵去了。
「哥哥!你騙我!」陳璿小嘴一癟,揮舞著雙手就想跟著跑進去,這時候她
的生母四姨娘從院裏走出來,按住她的肩膀訓斥了一頓,陳璿眼裏喊著眼淚,委
屈至極的跟著母親回到了自己房間裏。
陳肇抓著兩位侍女的手一路跑回自己房間裏麵,把門一關,聽到院外麵四姨
娘的聲音,不禁暗自送了一口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的兩個侍
女散發出來的氣氛有些奇怪。
陳肇回過頭來一看,芊芊滿臉通紅,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了,肩膀也在抖,
劉月兒則是羞憤交加的盯著陳肇,一副要生吃了他的樣子。
陳肇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剛才在情急之下居然抓了兩個妹子的手,這兩個
侍女可是從來沒讓男人碰過。
在明代,牽手對於女人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是一輩子非你不嫁的
程度罷了。
萬曆年間,程朱理學已經發展到了頂峰,女人三從四德已經是普世價值觀,
牽手了就得負責,就跟被人打了一拳要打回去一樣自然。
「兩位見諒,一時情急,唐突了兩位……」陳肇有點不太好意思。
劉月兒和芊芊全都麵露驚訝,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
新主子居然這麼有禮貌。
芊芊性格柔弱的很,她不會讓這位新主子難做的,便趕緊回話道:「芊芊跟
了少爺,就是少爺的人了,沒有什麼唐突的。」
陳肇抱歉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們跟了我不假,但是我也不能為所欲為啊。」
芊芊聽到陳肇這句話直接愣住,劉月兒則咬著嘴唇看著陳肇,似乎在想他這
句話是真是假。
陳肇感覺氣氛稍微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突然想到了身上還有一樣新鮮玩
意呢,然後從身後口袋裏麵拿出來了兩支棒棒糖,遞給麵前兩位還在紅著臉的侍
女道:「也沒有準備見麵禮給你們,這兩個糖果,你們拿去嚐嚐吧。」
劉月兒和芊芊更加詫異的互相望了一眼,她們身為下人,怎麼還有見麵禮可
以拿?芊芊想開口推辭,但是陳肇已經把糖塞到了她手裏,再加上這個糖果看起
來也不像是貴重的東西,兩個侍女就行禮謝過接了過來。
拿到手上之後,兩人才發現這糖沒那麼簡單。糖果的總體構造上跟糖人有些
相似,都是一根細棍頂著一塊糖,但是為什麼這個糖果聞起來如此香甜?
這兩根棒棒糖,自然不是屬於這個年代的造物,是陳肇從山水先生那裏兌換
過來的,即便是在現代,這兩根棒棒糖也不是很常見,可不要把它們想像成路邊
小賣部裏麵賣的那種普通棒棒糖,這是瑞士蓮的巧克力棒棒糖,味道以香甜為主,
可哥的濃鬱香味再加上奶油甜,味道連口味挑剔的現代女孩都沒有抵抗力,在品
牌超市裏麵才能買得到。
「嚐嚐吧,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陳肇往凳子上麵一坐,看著她們說
道。
芊芊和劉月兒把糖果含進嘴裏麵的一瞬間,兩人的臉上瞬間爆發出了光彩,
顯然這種棒棒糖的味道實在是太美妙了,劉月兒滿臉的不可思議,她把棒棒糖從
嘴裏麵拿出來,擔心的問道:「少爺,這糖果,當真很便宜?」
劉月兒這麼一說,芊芊也不敢吃了,兩個小侍女有些心驚膽顫的望著陳肇,
生怕這糖果是陳肇從老爺那裏偷來的珍藏小吃。
「你們吃就是了,這糖果是我從一個洋人手裏麵買過來的,這是西方洋人的
特產,很便宜的,你們不信我明天還能買來。」陳肇也沒說謊,他確實是從「洋
人」山水先生那裏買來的,說罷陳肇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兩個小侍女可
真夠可憐的,連吃點好東西都要小心翼翼。
兩個侍女本來就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把棒棒糖從嘴裏麵拿出來,聽到陳肇的解
釋之後,兩人才把糖塞回到嘴裏麵,劉月兒自從進到陳肇房間裏之後,俏臉一直
沒怎麼有表情,吃糖的時候陳肇才在她的臉上看出來幸福的表情。
芊芊的表現則更誇張,吃著吃著眼淚都掉下來了,陳肇嚇了一跳,忙問:
「芊芊是不是吃不慣這個味道?不喜歡就丟掉!」
芊芊擦了擦眼淚,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芊芊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太感動了。」
陳肇沒接話,心中已經在暗暗歎息。
兩根陳肇已經司空見慣的棒棒糖,一下子緩和的房間裏麵的氣氛,兩位侍女
終於在心理上接受了這位小少爺。
劉月兒看著邊吃邊哭的芊芊,她心裏很明白,芊芊哭的不僅僅是嘴裏那從未
吃過的糖果,她還在哭自己遇上了一個心地善良的主子,一想到未來要向這樣一
個以禮待人的主人託付終生,怎能不哭著感謝老天給了自己一個好歸宿?劉月兒
想到這裏,也終於露出了微笑。
陳肇也在胡思亂想,這拿棒棒糖哄妹子的把戲,在現代鐵定被人懷疑是變態
大叔,好在這個時代沒有這麼多套路,還是古代的鄉下好啊,拿這個棒棒糖都能
收買人心。
不過陳肇對兩人好的心思是真心實意的,陳肇並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等兩人吃完之後,陳肇詳細的問了兩個人的身世,相當於好好深入瞭解了一
番,晚飯本來還想跟兩個侍女在一桌子上吃,人家根本就不肯,明代家族的尊卑
製度註定不能讓侍女跟主子在同一桌上吃飯,陳肇知道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已經
在她們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慢慢來吧。
晚飯之後,陳肇習慣性的就像自己洗漱一下就準備休息了,結果芊芊和劉月
兒根本不肯讓他親自動手,兩個妹子在自己身邊忙來忙去,又是洗腳又是擦身,
陳肇也沒推辭,如果這種工作都推掉,兩個侍女恐怕心裏就要不安了。
夜晚降臨,芊芊和劉月兒心裏都有些打鼓,這個夜晚對她們這些侍女來說是
很特別的,不過她們預想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陳肇隻是單純的給她們安排了房間,
然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兩個侍女躺在床上之後,都沒有睡覺的心思,各自睜著眼睛想著今天發生的
事情。
「月兒姐,少爺是個好心人。」芊芊縮在被窩裏麵,率先把心裏的想法小聲
告訴了臨床的劉月兒。
「是。」劉月兒簡單應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芊芊其實還有一肚子話想說,但是她和劉月兒也不是那麼熟識,想了想還是
沒好意思說出口。
就在兩個侍女進行簡單交流的時候,陳肇躺在自己床上也在交流,隻不過他
是在用意念交流,交流的對象也很奇特,是那位存在於他靈魂中的山水先生。
「陳肇,為什麼不按照計劃行事啊!」山水先生一上來就開始責怪陳肇。
陳肇撇了撇嘴巴說道:「我真懷疑你有沒有良心,這兩個侍女一個比一個可
憐,我可不忍心再對她們要求什麼事情。」
在跟山水先生相遇的這三天中,陳肇具體瞭解了山水先生的兌換功能。
山水先生這裏下到修補衣物的繡花針,上到能滅絕人類的原子彈,全都是可
以兌換的,隻不過耗費的點數天差地別,繡花針這種簡單造物一個點數就可以兌
換一大把,陳肇送給兩位小侍女的棒棒糖也是用一個點數換來的,而原子彈這種
東西,耗費點數已經是天文數字。
陳肇在兌換列表裏麵總結了一下點數消耗規律,發現了一些比較有趣的規律。
第一個規律,越先進的東西,消耗的點數會呈指數量級增加,打個比方,一
塊標準鋼耗費4點就可以兌換,但是一塊現代工業級合金鋼則直接上到了20點,
距離這個時代越遠,要求技術越高的東西就越貴。
第二個規律,構造越複雜的東西,消耗的點數同樣會大幅度增加,最簡單的
例子,一把現代P250手槍需要175點點數,而所有的P250手槍零件,加起來也隻不
過30點左右,如果陳肇會自己組裝手槍,花點時間就能用30點得到175點的P250,
而陳肇手上如果有加工零件的車床,那情況又不一樣了,直接花10點左右把原材
料兌換出來,然後手動加工零件,再組裝起來,還是那一把P250。
第三個規律,一樣物品如果被兌換過一次之後,這件物品的兌換價格會下降。
陳肇第一次主動兌換的東西,就是一盒十二支封裝的瑞士蓮巧克力棒棒糖,
花費了一個點數,陳肇無意間找到自己的兌換記錄物品之後,瑞士蓮棒棒糖的兌
換價格仍然是一點,但是一點點數能兌換一盒零一根棒棒糖了。
陳肇自己想了想為什麼兌換過的東西會變便宜,其實很好理解,舉個極端的
例子,如果陳肇有足夠的點數,把整個現代的東西都兌換到明代,那麼明代跟現
代就沒有時代上的差距了,根據第一個規律,越是跨時代的東西越貴,既然沒時
代差距了,兌換的東西自然就便宜了。
研究完兌換規律之後,陳肇自然開始興奮的研究點數了。
點數分為兩種,第一種為「江山點數」,這種點數又稱性愛點數,作用就是
進行物品兌換,第二種為「信仰點數」,這種點數可以在山水先生那裏強化身體。
強化身體的選項非常多,小到改善骨質疏鬆,大到延長壽命,全都有,增加
力量、增加肺活量、增加性能力全都不在話下,但是強化的上限不能超越人體的
極限,也就是說,不論你怎麼強化,你依舊是一個人,是一個比一般人更加強壯
的人罷了。
最貴的延長壽命比物品兌換裏麵的原子彈還要昂貴許多,這讓陳肇認識到一
件事情,延長生命遠比毀滅生命更加困難。
江山點數的獲取山水先生已經對陳肇詳細介紹過,山水先生會根據陳肇的性
興奮程度、荷爾蒙分泌程度,以及做愛對象的相關數值來進行性愛評分,分數越
高給的江山點數就越高。
而信仰點數的獲取山水先生並沒有多過於介紹,僅僅說這個點數每天都會給,
至於給多少,要看有多少真正忠心於陳肇的人,對陳肇效忠的人越多,效忠程度
越高,信仰點數就會越多。
瞭解到這些之後,陳肇立刻就開始製定發展計劃了。
首先是怎麼獲取江山點數的問題,陳肇還是覺得自己年齡太小了,即便真的
嚐試去做愛啊什麼的給的江山點數也會很少,這一點已經跟山水先生交流過了,
山水先生也承認以現在陳肇的發育情況,並不能大量獲得江山點數。
這三天中,陳肇每天都會偷偷摸摸的去水車磨坊那邊,看看那對偷情佃戶有
沒有繼續,然而現在正是農忙季節,兩人三天僅僅在水車磨坊裏麵見麵了一次。
看別人做愛一樣能引起陳肇的性興奮,但是通過這個手段獲取的江山點數實
在是少得可憐,一次才3點,兩次看完陳肇的江山點數一共加了7點。
7點能買什麼東西呢?陳肇草草看了看,一支他習慣使用的鋼筆都要5點,一
本《明史紀事本末》要3點,一包他抽習慣的玉溪煙4點,就是這些最基本的最瑣
碎的東西都要花光全身家當。
既然自己親自上傷身體還沒什麼大收獲,那至少要找個能天天看春宮戲的地
方吧?雖然一次隻有個3-4點江山點數,那也聊勝於無嘛。
於是陳肇就打起了收侍女,讓兩個侍女表演磨鏡子的主意,一想到兩個如花
似玉的妹子裸體纏綿在一起,互相逗弄著對方下體花瓣和上麵的一對未熟的小葡
萄,陳肇想想也覺得挺興奮的,於是陳肇就花了一點江山點數買了棒棒糖,用這
種很受女孩子歡迎的糖果來收買人心,讓兩位小侍女乖乖聽話。
但是事實證明,陳肇這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一見到這兩個小侍女,就真的
沒有那個心情對她們提這種有些變態的請求了,如果是兩個肯收錢辦事的妓女,
陳肇那肯定願意花錢讓她們表演,關鍵這兩個小侍女跟著他以後,就把自己的終
生託付給了他,以後就是他的人了,她們臉上那種對未來期待的神情,讓陳肇根
本無法開口。
陳肇是個有良心,有良知的人,他不願意做山水先生也拿他沒辦法。
陳肇腦子裏麵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沒多久就倦意襲來,他知道自己還是個
十歲的小孩子,精神狀態還沒有成年人那麼好,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稍有炎熱的大明春末,夜晚還是有些許的涼意,遠不如現代舒適的古代床鋪
讓陳肇睡的有些不舒服,淩晨時分做了一個夢,感覺自己全身涼颼颼的,陳肇心
想該不會是自己蹬了被子吧,突然陳肇醒了過來,朦朧的月色之中,劉月兒穿著
一身粉紅主腰(流行於明代的內衣),正伸著光潔的玉臂給他蓋被子呢。
「少爺,我吵醒你了?」劉月兒看到陳肇睜開眼睛,便小聲問道。
「嗯……做了個夢……」陳肇說著,思維卻全然不在對話上麵了,劉月兒的
主腰實在是太誘惑了,兩條本就不怎麼貼身的肩帶掛在肩上,胸前的乳溝已經露
了出來,一對已經發育了不少的乳房把前胸上的布片頂了起來,下麵的肚兜勉強
罩住劉月兒的小肚子,三根紅繩繞過她的細腰,主腰的下擺堪堪遮住覆蓋著陰毛
的神秘地帶,跟現代的情趣內衣都有的一拼。
劉月兒注意到了陳肇略顯饑渴的目光,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就穿了內衣,劉
月兒輕聲「呀」了一下,然後趕緊用手捂住胸口,紅著臉小跑回了臥室,把身體
藏在門後麵之後,又探頭對陳肇說道:「少爺還小,等少爺再大些吧。」
陳肇咽了咽口水,有些愣神的點了點頭,劉月兒吃吃輕笑了一下,說了句
「少爺蓋好被子,莫染上風寒」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之中。
陳肇有些意猶未盡的躺倒在床上,心理上感覺自己滿足極了,也就是在古代,
才有侍女肯這樣夜裏麵還要起床看看自己少爺有沒有蓋好被子,別看劉月兒臉上
有些冷淡,話也不多,但是她的付出都是悄無聲息的,這讓陳肇對劉月兒的內心
又多了一分認識。
第二天起床之後,兩個侍女一早就起來了,陳肇發現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經
被洗幹淨了晾在了外麵,芊芊手裏麵拿著一個濕毛巾,一進屋看到陳肇醒了,馬
上微微一福,對麵外的劉月兒喊了一聲「月兒姐,少爺醒啦!」兩位侍女立刻開
始服侍陳肇起床,陳肇有些受寵若驚,默默接受了兩位侍女的好意。
「現有江山點數6點,信仰點數35點!」陳肇完全清醒之後,立刻就聽到了
山水先生的彙報,陳肇一愣,35點信仰點數?!
「等等,信仰點數昨天不是比江山點數還低麼,我記得隻有五點啊,怎麼突
然暴增了30點啊!」陳肇趕緊問山水先生。
「因為那兩個侍女呀!她們對你肯定是忠心無二的,因為這種赤城之心實在
是可貴,在現代社會根本找不到,因此她們提供的信仰點數是很高的。」
陳肇心中一喜,說道:「山水先生啊!那我多找幾個侍女,豈不是要發達了?!」
山水先生哼了一聲說道:「你在找幾個侍女,你身邊的這兩個侍女還會像現
在這樣對你忠心無二麼?」
陳肇一聽,頓時就明白了,是呀,現在剛剛收了兩個,轉眼又要收,這兩個
小侍女心裏會怎麼想?
不過陳肇還是沒有灰心,畢竟來日方長,先把關係打好,以後再收也就不難
了。
36點信仰點數能強化的項目已經有不少了,比如「微弱提升左臂肱二頭肌力
量」,「微弱提升右大腿韌帶柔韌性」等等等等,全身上下各種強度都可以進行
單項目的微弱提升。
現在正是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早飯的時間,陳八女和三位姨娘外加四位姐妹
都在,陳肇一進來,陳八女就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兒子,三位姨娘也都笑著看他,
唯獨妹妹陳璿的眼神很是幽怨,想來是昨天被陳肇騙了那一下,現在還沒有緩過
勁來,陳肇給長輩們行了禮,便一邊坐在桌子上吃飯,一邊翻看信仰點數能兌換
的東西,心情顯得很好。
「哥哥,你傻笑什麼?」陳璿坐在旁邊,昂著臉問陳肇。
陳肇看了陳璿一眼,說道:「哥哥沒傻笑,璿兒趕緊吃了早飯,預習一下功
課吧,再過兩個時辰就要上課去了吧?」
陳璿癟了癟嘴巴,繼續埋頭跟早飯戰鬥,陳肇搖了搖頭,繼續看,突然,他
看到了這麼一項「略微提升對鼠疫、痢疾、白喉等烈性傳染病的抵抗力」,陳肇
一愣,繼而臉色大變!
陳璿偷看了哥哥一眼,也嚇了一跳,問道:「哥哥,你臉怎麼白了?」
陳肇猛地撂下筷子,對一桌家裏人說道:「孩兒有些事情,等一會兒再來吃!」
說罷也不等家裏人回話,一溜煙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裏麵,自己房間裏麵芊
芊和劉月兒正搬著小凳子圍在桌子前準備開飯,一看少爺怎麼急急忙忙的又跑回
來了?
「少爺,怎麼了?」芊芊趕緊站起來問道。
「你們倆吃,我回屋裏麵找點東西!」陳肇一把把芊芊按回到凳子上,一溜
煙的回到自己屋子裏麵,還把門給關上了。
兩個侍女麵麵相覷,全然不知道這位小少爺又在搞什麼事情。
「山水先生,快!給我查一查明代江浙地區的疫情情況!」陳肇趕緊喚出山
水先生。
山水先生慢悠悠的說道:「本係統不提供查詢功能,話說你不是一個曆史學
家麼,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很瞭解嗎?」
陳肇一拍大腿,急道:「哎呀,我雖然是個學曆史的,但是主要研究的重要
的曆史事件,怎麼會在意明朝萬曆年間什麼時候發生過大規模流行性瘟疫啊,要
命要命!在這個醫療條件低下的年代,遇見瘟疫都是要靠求神拜佛的,萬一真的
來一場大鼠疫,我這一家子全都要性命不保啊!」
山水先生滿不在乎:「一冊《明代瘟疫與明代社會》論文,江山點數3點,
換不換?」
陳肇心想這個時候誰還在乎點數?趕緊就說換了換了!
江山點數瞬間少了一半,一本現代論文瞬間出現在陳肇手中,陳肇顧不得心
疼點數,趕緊坐在桌子前,翻開了論文的目錄,尋找明代被記錄進來的瘟疫流行
年代。
不過其然,陳肇的擔心是正確的,在萬曆三年,就有那麼一場疑似痢疾的流
行性疾病在江浙地區爆發了,有上千戶受災,上萬人感染,數十萬人被迫背井離
鄉,有上香拜佛的,有自殘挖肝救母的,還有縱火燒村的,可以想像這個亂景,
實在是太過於駭人。
萬曆三年,還有不足三年的時間,痢疾就要通過一艘南陽貨船流傳到江浙來
了!
陳肇這個時候心裏麵還是有些慶幸的,幸虧沒有馬上就要爆發疫情,至少給
了陳肇緩衝周旋的時間,如果現在就要爆發瘟疫,陳肇如何能說服家裏的一家老
小外出避難?就算成功說動了他們,真的發生瘟疫之後家裏人豈不是要把他當成
未卜先知的神仙?
陳肇感覺自己頭很痛,果然穿越不是一件簡單的差事啊!
……
第三章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陳肇這個時候光顧著頭疼了,他沒有想
到,就是這麼一場痢疾瘟疫,讓他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地主少爺,搖身一變成為了
遠近聞名的陳小神醫,中一次五百萬彩票可能引發一場夫妻離婚,同樣,一場大
災禍也伴隨著機遇,隻不過陳肇現在還沒有發現罷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年之後已經是萬曆二年。
陳肇已經穿越過來一年了,這一年間,他跟兩位侍女的關係變得愈發深厚,
兩位侍女已經對陳肇毫無防備,把他當做了至親之人,陳肇已經用日常的行動告
訴了她門,自己是一個值得她門侍奉的好主子,每天吃過飯,陳肇總喜歡「偷拿」
一點桌子上的肉菜、糕點帶回自己房間,給兩位小侍女加加菜,偶爾還會帶她們
上縣城裏麵溜達溜達,給她們購置新衣服,看看外麵的景致。
芊芊和劉月兒因為營養跟了上來,臉色也越來越好看,身體發育的更快,然
後兩人相隔一年,都迎來了自己的初潮。
兩個侍女畢竟是服侍過女人的,對待自己的這種狀況她們也很清楚,這是成
熟的標誌,女性獨有的那種嫵媚感一天比一天濃厚,對待陳肇也越發溫柔起來,
就等著陳肇那一天能夠臨幸自己,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了,而陳肇依舊堅持原則,
最多在晚上的時候在她們身上過過手癮也就算了。
當然,陳肇如果整天吃吃喝喝過過手癮不努力追求上進,那他就做不成我們
的主角了。
陳肇已經想好了在不全家搬遷的情況下,抵禦萬曆三年將要到來的痢疾瘟疫。
在萬曆元年的夏天陳肇對醫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央求著老爹陳八女要去學
醫,陳八女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心裏麵對自己兒子未來是有些規劃的,畢竟自己
就這麼一個兒子,未來的家族大業還是要靠陳肇來主持,因此陳八女想早早的就
帶著兒子熟悉身為一個地主要做些什麼事情,各位看官可別小瞧了地主這個行業,
地主並不是像大家想像的一樣整天躺在家中收收地稅,買賣土地就完事了,地主
要跟農名打交道,還要跟官府打交道,起到一個協調農民和官府的重要作用,如
果一個地主不會做人做事,很快整個家族就會入不敷出,然後官方就開始來收土
地,賣給其他會打理的地主家了。
兒子嚷著要去學醫,雖然醫卜在明朝的地位處於中遊頂尖的位置,但是陳八
女內心還是希望兒子能跟著自己幹地主這一行的,陳八女熬不過陳肇的哀求,心
想估計兒子隻是臨時起興,學不了多久就會感覺到辛苦,多半就要放棄了,最後
不還是要回到你老爹我身邊跟著我幹?再加上陳八女現在還是年富力強的年齡,
也不怕兒子多任性兩年。
陳八女心中算盤打得啪啪響,大手一揮就讓陳肇學醫去了。
陳肇身份擺在那裏,拜師按理說是要找一個杭州府裏麵頂尖的醫生來學醫,
但是陳肇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顧跟著他的馬管家的反對,找了一個二流郎中
來給他當學徒。
這位不怎麼有名的二流郎中名叫錢飛,自號撚藥醫師,在杭州府混了小半輩
子也沒混出什麼名堂,陳肇剛一接觸這個人,就把他的脾氣摸了個通透,錢郎中
性格有些馬虎,做事情也不拘小節,給人家抓藥看病不是特別嚴謹,憑著望聞問
切的第一感覺就給人家開藥單子,因此他的病人的治癒率並沒有幾位名醫那麼高,
不過錢郎中畢竟也治癒過不少病人,加上收費較低,名聲還算是好的。
錢飛一聽陳肇要來當學徒學醫,一開始是打算拒絕的,雖然他名聲一般,但
是想到他這裏來學一門手藝的窮人孩子還是有很多的,但是一聽說陳肇是杭州府
仁和縣大地主陳家的大公子的時候,錢飛就動心了。
陳肇也是個懂事的人,他知道自己最拿得出手的東西就是家中的金銀了,上
門拜訪的時候就提了五斤極品五花肉,兩段彩綢,一壇陳年好酒當見麵禮,錢飛
笑呵呵的就收下了,然後照例錢飛稍微考驗了一下陳肇的醫學天賦,陳肇可是活
了三十多的老社會了,錢飛的問題他對答如流,還能時不時的舉一反三,錢飛被
陳肇的天賦驚的無以複加,立刻就動了收徒的心思。
「我的乖徒兒,過來過來。」
一大早,錢郎中就把自家醫館的門開了,陳肇任勞任怨的在旁邊幫他拆了門
板,做完開店的準備工作之後,就打算去深化學習一下那幾種不常用的中藥,還
沒開始學呢,自己的那位師傅喊他了。
「師傅,有何貴幹?」陳肇撇撇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陳肇啊,到為師這裏學醫已經快半個月了,天天就給為師打下手,怎麼也
不見你向我討教醫學知識?」錢飛坐在櫃前,笑眯眯的看著陳肇問道。
陳肇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已經在學了,師傅你不是已經教給我很多東西
了嗎?」
錢飛咦了一聲,他疑惑的問道:「我沒教你什麼啊,你學到什麼了?」
「我學到了藥方子,還有一點點師傅望聞問切的皮毛。」陳肇答道。
「喲呵,都學到了什麼藥方子,跟我說說?」
「養陰主方六味地黃丸,熟地、山萸、山藥、茯苓、丹皮、澤瀉,風寒主方
麻黃湯,麻黃、桂枝、杏仁、炙甘草……」陳肇張口就來,把這半個月以來錢飛
開出去的藥方子說了一個遍,中藥成分一種不多一種不少。
錢飛越聽眼睛瞪得越大,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望聞問切呢?」
陳肇說道:「觀氣色,聞聲息,問症狀,切脈象,師傅看跌打損傷主觀察,
治肺病的時候又主聽病人呼吸聲音……」
錢飛愣愣的坐在那裏,目瞪口呆的聽著這個十一歲的小學徒在他麵前滔滔不
絕,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師傅,我說完了。」陳肇微微一笑。
陳肇畢竟有上輩子二十多年的學習經驗,學習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稀鬆平常了。
錢郎中皺著眉頭,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麵色嚴肅的看著陳肇問道:「徒兒,
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那我再問你幾個問題。」
「麻黃湯藥房確實是那四味,中藥卻分急火和慢煎,這麻黃湯何時急火,何
時慢煎?病人有的風寒較重,伴隨咳嗽病,你可知如何改進麻黃湯,添幾味藥物,
又如何調配比例?有的女性病人來了月事,麻黃湯主方四味又不合適了,需要補
血調氣,又應該如何?」
陳肇張口結舌,他撓著頭發,心想這些你又沒跟我講過,我怎麼可能憑空知
道?不過陳肇聽過這幾個問題之後,馬上也明白了自己的淺薄,確實,中醫博大
精深,真正要跟師傅學的就是這些更加精妙的東西。
「師傅,徒弟知錯了。」陳肇低頭對著錢飛道歉。
錢飛欣慰的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陳肇的肩膀說道:「徒兒呀,我還
真沒發現,你確實是一塊可造之才,我本想考驗考驗你的本性,故意晾了你半個
月,你不急不躁,性格適合當個醫生,現在我又發現你聰明好學,善於觀察,認
識到自己的不足之後又勇於承認,好,好啊!」
錢飛說完之後沉吟半晌,然後站起身來把醫館的門關掉了。
「師傅,你關門做什麼?」
「今天上午,我這醫館就不開了。不,應該說在你出師之前,我這醫館的上
午都不開門了。我以後每天上午,都會盡全力教你中醫藥知識,你要認真聽講,
下午開館之後,也要實踐抓藥,你可明白?」
陳肇對著錢飛笑了起來,大聲應道:「謹遵師傅之命!」
錢飛嗯了一聲,笑著點了點頭,陳肇搬了個凳子坐在錢飛麵前,錢飛搖頭晃
腦的說道:「【問曰】脈何以知氣血髒腑之診也?【師曰】脈乃氣血先見,氣血
有盛衰,髒腑有偏勝……」
陳肇兩眼一黑,打斷道:「師傅,這不是《傷寒雜病論》麼?」
錢飛老臉一紅,瞪著眼睛說道:「你識字?還看過《傷寒雜病論》?」
陳肇憋著笑,點了點頭說道:「就看過開頭一點點。」
錢飛起身從櫃子裏麵拿出三本書,往陳肇懷裏一塞,義正言辭的說道:「本
來為師以為你不識字,便想從醫學著作給你教起,既然徒兒識字,就自己拿著看
吧,遇到不會的就來問我!」
說罷,這個家夥就重新開了店門,翹著二郎腿不再理陳肇了。
陳肇偷笑了一下,心想這個錢郎中著實有趣,他翻看著三本醫術,第一本和
第二本果不其然是《傷寒雜病論》和《神農本草經》,第三本卻是一本他聽都沒
聽過的書,叫《錢氏小兒方》,作者叫錢乙。
陳肇突然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他自習回憶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這個錢
乙的來頭,這人不是中國中醫藥兒科的奠基人,宋代的兒科聖醫錢乙錢仲陽麼!
太醫院丞啊!翰林醫學士啊!換到現代那可是中國醫學院的院長!
陳肇又看了一眼錢飛,心想這個不起眼的錢飛也姓錢,莫不是這位醫學大牛
的後代傳人?
一個早上,陳肇一下子改變了對錢飛的認知,錢飛也改變了對陳肇的認知,
師徒兩人都覺得對方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陳肇本來隻是打算隨便在這個二流醫師
這裏劃劃水,免得以後自己拿出痢疾疫苗和藥物的時候不被人相信,現在陳肇真
的有了認真學習的心思,而錢飛,他本也是奔著陳肇殷實的家底去的,現在也想
認真的教出來這個聰明徒弟。
中午十分,陳肇看書時間有些久,感覺眼睛有些酸脹,他放下書走到店外伸
懶腰,一眼就看到了挎著竹籃子往這邊走的芊芊。
芊芊的身形依舊單薄,但是自從跟了陳肇之後,這一年來陳肇天天從飯桌上
偷肉菜給兩位小侍女加菜,已經沒了那種一陣風就會被吹倒的感覺,腳下的步伐
很是穩定,臉上的氣色也相當健康。
「少爺!」芊芊老遠就看到了陳肇,她揮舞著手臂,滿臉都是幸福的笑意。
陳肇趕緊往前走了兩步喊道:「芊芊,慢點別摔著!」
兩人在大街上隔空秀恩愛的動作引起了路人的注意,芊芊一下子滿臉通紅,
她低著頭走到陳肇麵前,小聲說道:「少爺,芊芊給你送飯來了,少爺以後能不
能不要在街上大聲喊芊芊,芊芊好害羞——」
陳肇笑著摸了摸芊芊的腦袋,說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芊芊是我陳肇的
人,我巴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芊芊這麼可愛漂亮,我多自豪呀。」
芊芊哪裏聽過這種級別的甜言蜜語,臉蛋更加紅了,她深情的看了陳肇一眼,
低聲說道:「少爺餓了吧?我給少爺擺上飯菜!」
兩人走進屋裏,錢飛一看是陳肇的侍女,瞬間就知道又能蹭一頓免費的豪華
午飯了,芊芊很有禮貌的對錢飛行禮,錢飛滿不在意的催促她佈置飯菜,拿了自
己的筷子往桌子前一坐就等著開飯了。
前幾天陳肇回到家之後,稍微抱怨了一句師傅家的飯菜花樣有些簡單,這一
句細碎的家常話立刻被兩位侍女記在了心裏,二人請示了老爺和夫人,每天中午
輪流給陳肇送飯,一開始陳肇還有些不習慣,現在也坦率的接受了兩位侍女的好
意。
下午時分,陳肇懷揣著三本醫學名著告別了師傅,回到了家中,他先探頭往
家裏麵望瞭望,陳璿這個小魔頭如果先一步回來,肯定坐在門牙子上等陳肇,發
現陳璿不在,陳肇就鬆了口氣,給老爹老媽打個招呼,便一溜煙回到了自己房間,
順手把門給插上。
「哢嚓。」陳肇閂上門的聲音似乎是一種信號,劉月兒和芊芊兩位侍女都放
下手中的活,臉色微紅的站在房中看著陳肇,那種帶著期待和青澀愛意的目光讓
陳肇心中很是蕩漾,恨不得馬上把兩人撲倒在床上雲雨一番。
「少爺回來啦。」劉月兒笑著說道,陳肇則直接把她攬進懷中,輕輕吻住她
的雙唇,劉月兒的膽子比芊芊要大很多,而且顯然是個狂野派的妹子,兩人雙唇
剛一接觸,劉月兒就主動伸出舌頭接納陳肇,兩人舌頭卷在一起,陳肇一邊享受
劉月兒唇齒之間的甘甜,一邊伸手輕輕撫摸她已經發育了不少的雙峰,劉月兒一
點都不抗拒,挺起胸膛任由陳肇索取。
跟劉月兒溫存了一陣子,接下來是芊芊,芊芊就青澀多了,她根本不敢主動
伸舌頭跟陳肇互動,每次都是陳肇對著她一陣進攻,芊芊的胸部還沒怎麼發育,
但是她的臀瓣讓陳肇很是著迷,圓潤挺翹的小屁股相當有手感,陳肇毫不客氣的
把雙手覆蓋在芊芊的美臀上揉捏起來,芊芊雙手環著陳肇的腰,害羞的表達著對
少爺的愛意。
親完兩個侍女,劉月兒笑嘻嘻的對芊芊打趣道:「芊芊,少爺就喜歡你那挺
翹的小屁股,每次都急不可待的撲上來,我都有些羨慕了!」
芊芊被劉月兒調戲了一下,趕緊組織語言反攻:「月兒姐不要取笑芊芊了,
月兒姐的胸比我大這麼多,是我羨慕月兒姐才對!」
「行啦行啦!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心頭肉,誰也別羨慕誰!」陳肇精神氣十足,
笑呵呵的把兩人摟在懷裏,一左一右在兩人臉蛋上親了一下。
「少爺……」劉月兒的大腿頂在陳肇的胯下,陳肇已經有些規模的小兄弟已
經暴怒著抬起了頭。
芊芊雖然也感受到了那種堅硬,但是天真無邪的她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
能一臉疑問的盯著陳肇胯下的凸起猛看。
劉月兒畢竟是三姨娘身邊的貼身侍女,對男女之事還是有一些知識的。
陳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趕快嚴厲的拒絕我,否則我可能會忍不住……」
劉月兒臉也紅了起來,她把臉靠在陳肇胸前小聲說道:「少爺今年也十一歲
了,如果想要的話,隻要節製一些,也不是——」
陳肇聽到這話,瞬間就下定了決心打算下手,結果剛張開嘴,話還沒說出口,
他的房門就被擂的震天響。
「哥哥!哥哥!快出來陪璿兒玩!」放學歸來的陳璿在門外一邊敲門一邊大
喊。
陳肇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放開兩人,慌張的找了個凳子坐在桌前,並且翹起
二郎圖掩飾自己胯下的尷尬,兩位侍女則紅著臉整理好衣服,芊芊走上前去開了
門。
陳璿像一陣旋風一樣跑到了陳肇身邊,雙臂抱著陳肇的手臂喊道:「哥哥,
陪璿兒出去玩!」
陳肇一臉嚴肅,故作姿態的說道:「璿兒,放學回家跟父母請安沒?」
陳璿點了點頭。
「書包和文具放好沒?」
陳璿又點了點頭。
陳肇看了一眼陳璿的手,一雙白皙的健康漂亮的手上染著些許的墨汁,「璿
兒,先去洗了手,滿手的墨,成何體統!」
陳璿撇了撇嘴巴,在芊芊的服侍下去洗手了,陳肇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旁邊
的劉月兒則一臉促狹的看著他,輕聲在陳肇耳邊說道:「少爺,晚上月兒等著你。」
陳肇聽了這話,好不容易強行熄滅的欲火一下子又被勾了起來。
一下午的時間,陳肇被陳璿拉著東跑西奔,兩人先是放了風箏,陳肇說陳璿
一點淑女氣都沒有,陳璿鬧別扭,又要陳肇教她怎麼當一個淑女,一直玩到晚飯
時間才罷休。
對於這個妹妹,現代穿越過來的陳肇自然心裏門兒清,這個陳璿就是個兄控,
眼裏麵就隻有自己這個哥哥,兄控嘛,這個年紀常有,等她長大了一些,自然就
不治而愈了,陳肇一個前世今生加起來將近四十歲的男人跟一個十歲的兄控小妹
妹相處確實有些尷尬,所以他能避開陳璿就避開她。
晚上吃過飯,陳肇照例偷了肉菜帶回自己房間,掌燈看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書
之後準備睡覺。
陳肇有些激動。
現在正是盛夏時節,陳肇洗過澡之後來到床前,劉月兒穿著單薄的衣衫正坐
在床上等著他呢。
「月兒?」陳肇突然感覺自己在心理上還沒準備好,畢竟對像是一個剛剛步
入豆蔻年華的少女,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胯間已經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少爺,讓月兒服侍你就寢。」劉月兒麵色撫媚的看了陳肇一眼,站起身來
走到陳肇麵前,伸手脫去了陳肇的上衣。
陳肇雖然前世的性經驗也不算貧乏,但是他現在的身體是年少的,因此在荷
爾蒙的刺激之下,陳肇麵色通紅。
劉月兒故作鎮定的拉下了陳肇的睡褲,陳肇堅挺的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已
經有些心理準備的劉月兒還是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陳肇的陰莖根本不是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重量級,總長度十三釐米,一元硬
幣差不多粗細,一跳一跳的紫紅色龜頭更是粗大,劉月兒心中的害羞情緒一下子
膨脹到了極點,她對男性陰莖的大小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三姨娘告訴她陳肇這
個年紀的陰莖也就一個成年人小拇指一般大小,她好奇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
大小已經超模太多了!
按照正常的發育進度,陳肇自然不可能擁有這種規模的生殖器,一年的時間
下來,兩位忠心的小侍女每天都能提供給他好幾十點信仰點數,加上家人一些零
星的進賬,一年下來陳肇積攢了將近八千點信仰點數!
八千點的信仰點數已經不是個小數目,「大量強化左臂肱二頭肌」這種能夠
切實提高戰鬥力的身體強化選項隻需要100點,然而陳肇並沒有選擇強化身體的
其它部分。
「強化性能力」,整個身體強化選項之中,關於第三性徵的強化就這麼孤零
零的一項,而且售價高達888點。
陳肇問過山水先生很多次,這個強化性能力的具體效果是怎樣的,山水先生
隻是笑嘻嘻的告訴他強化一次過後就知道了,陳肇很清楚,他胯下的小兄弟是否
給力,關乎他能否獲得大量的江山點數,更重要的是關乎他以後的性福生活,攢
夠第一個888之後陳肇就換了強化性能力。
成果是相當可喜的,兌換過後的當天晚上,陳肇就做了個春夢,夢中一個看
不清長相的豐腴女性不斷撩撥著他的身體,胸前的一對至少E罩杯的大奶子,陰
部的陰毛比較旺盛,她把陳肇按倒在地上,蹲在陳肇的身上把他的陰莖納入進了
陰道之中,陳肇還想趁機觀察一下豐滿女人的陰戶,奈何眼前一對晃動的大奶子
實在是太吸引目光,他不知道那種性交的刺激感是否真實,也感覺不到自己是否
射精了,這種朦朧的意象一直在他的腦海之中飄來蕩去,做愛的時間很長,女人
一直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毫不間斷的榨取著陳肇的精液,陳肇醒來的時刻,胯下
的睡褲上已經一片泥濘。
再仔細觀察自己的小弟弟,成長程度突飛猛進,本來還隻是一隻耷拉在胯下
的小麻雀,一夜之間陰毛長了不少,陰莖也有肉眼可見的成長,最關鍵的是性欲
的提升,陳肇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些渴望女人的身體了,在此之後陳肇毫不遲疑
的把將近八千的信仰點數全部投入到了性能力強化上,所以現在才有了這種比同
齡人強大無數倍的性器。
當天早上芊芊過來服侍陳肇起床的時候,陳肇紅著臉百般阻撓,芊芊還以為
自己做了什麼錯事被陳肇討厭了,差點沒哭了鼻子,還好劉月兒懂一點男性知識,
猜到陳肇可能是遺精了,有些強硬的把陳肇的被子掀開,空氣中立刻彌漫出了略
帶腥臭的精液氣息。
在劉月兒的世界觀之中,男人遺精,女人初潮之後就可以做愛了。
「芊芊呢?」陳肇情緒有些激動,有些莽撞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少爺,月兒不討你喜歡嗎?非要芊芊來……」劉月兒有些幽怨的看了陳肇
一眼。
陳肇立刻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失禮,他搖頭說道:「不是,隻是單純的好奇——」
「芊芊來月事了,等月兒來了月事,就換芊芊來服侍少爺。」
「原來如此。」
陳肇說完,便把手伸向了劉月兒的單薄的衣衫,劉月兒雖然有些羞澀,但是
她內心是毫不抗拒的,任由陳肇脫光。
單衣後麵還是那個淡紅色的主腰內衣,肚兜勉強遮住了劉月兒的胸部和下體,
陳肇伸手按在劉月兒胸前輕輕按捏,那對盈盈可握的乳球相當柔軟,隔著一層布
料也能感受到那種溫和的手感,劉月兒解開背後的紅繩,肚兜內衣被她拋在床上,
劉月兒的裸體展現在了陳肇眼前。
挺翹粉嫩的乳頭,如羊脂一般白皙絲滑的小腹,下麵則是覆蓋著一層薄薄陰
毛的陰戶,陳肇上前一步,龜頭立刻頂在了劉月兒的陰蒂附近,劉月兒敏感的呻
吟了一聲,陳肇撫摸著劉月兒全身上下,跟她接吻起來。
劉月兒的反饋很積極,她的一隻手輕撫著陳肇的側臉,另一隻手則輕輕握著
陳肇堅硬如鐵的肉棒,感受陳肇傳遞給她的灼熱溫度。
兩具灼熱的青春肉體交織在一起,陳肇把劉月兒按倒在床上,劉月兒知道應
該怎麼做,她叉開雙腿把自己的桃花源展現在陳肇麵前。
陳肇有些呆滯的看著劉月兒那柔軟粉嫩的陰唇,還有那顆水靈的陰蒂,深深
的遲疑了。
「少爺……少爺不知道在哪裏麼?月兒幫你。」劉月兒發現自己下體被陳肇
盯著看,一開始還有些害羞,等了一陣子之後發現陳肇還沒動作,她以為陳肇是
完全沒經驗,不知道該怎麼做。
劉月兒輕輕抓住陳肇的陰莖,引導著他把龜頭抵在了陰道口。
陳肇沒有進入,他突然趴倒在劉月兒身上,輕輕聞著劉月兒脖頸之間的甜美
少女氣息,說道:「算了,還是算了。」
劉月兒心中猛地一顫,她有些難過的在陳肇耳邊喃喃道:「果然還是想要芊
芊嗎?」
陳肇搖了搖頭,他抬起頭看著劉月兒,深情的對她說道:「我的年齡也許夠
了,但是你還不可以,如果你有了孩子,對你的身體是一種負擔,在等兩年,我
一定要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劉月兒心中的哀傷一下子化為了喜悅,原來是少爺憐惜自己。
「少爺,我怎麼都依你。」
陳肇仰麵躺在床上,陰莖堅挺的一柱擎天,他把劉月兒拉進懷裏麵,笑著說
道:「現在你要負責給我的小兄弟泄火,否則我今天晚上是別想睡了。」
劉月兒有些不太懂如何幫忙,陳肇抓著她的小手放在陰莖上,劉月兒有些領
悟了,她輕輕的揉搓著陳肇的陰莖,三姨娘多次告誡她,男人的陽具是很敏感的,
她不敢用力,隻能用近乎於摩挲的方式擼動陳肇的肉棒,陳肇伸手摸著劉月兒的
陰唇,是不是的刺激一下她的陰蒂,劉月兒被陳肇弄得來了感覺,她雙腿緊緊夾
著陳肇的手,似乎在訴求更多的撫弄。
「啊……少爺……月兒好奇怪……」
「月兒,你可以用力一些。」陳肇被劉月兒撫摸的不上不下,陰莖上這種絲
絲麻麻的感覺實在是不過癮。
「嗯,我知道了。」劉月兒把頭靠在陳肇胸前,低頭看著陳肇的陰莖,稍微
用了點力量,陳肇一下子有了感覺,他也開始同步撫弄劉月兒的陰戶,劉月兒咬
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一上一下的擼動著。
陳肇的身體畢竟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性刺激,如此嫵媚的豆蔻少女赤身裸體的
趴在自己懷裏幫自己打飛機,刺激程度不言而喻,他感受著劉月兒陰戶的緊縮程
度,判斷出劉月兒可能也要來了,便快速的逗弄起她的陰蒂來,劉月兒一下子呻
吟出聲,兩人互相愛撫著對方的性器官,同時迎來了第一次性高潮!
陳肇感覺有不少溫熱的液體從劉月兒的陰道口湧了出來,與此同時,觸電般
的性快感湧上了他的後腰,大量的精液洶湧的噴射而出,劉月兒睜大眼睛,一邊
感受著下體陰道抽搐的快感,一邊驚訝的看著陳肇射精,射精的力道太強力了,
噴射的很高,龜頭射出十多次精液之後才停了下來。
「少爺……原來能出這麼多的嗎?三少奶奶告訴我說,出精量多的也就一茶
杯底,少爺你這次出精怎麼這麼多啊?」劉月兒被射了一臉,乳白色的精液弄得
她臉上頭發上全是,她卻毫不在意,反而欣喜的瞪大眼睛看著陳肇。
陳肇舒出一口氣,笑著說道:「這還用問?當然是你少爺我厲害啊。」
說罷,他把手從劉月兒下體抽出來,看著手指上劉月兒晶亮的愛液,毫不遲
疑的伸出舌頭品嚐起來。
劉月兒一臉驚訝,然後慌忙的抱住陳肇的手喊道:「少爺不可!這是髒物——」
「什麼髒物?這是我寶貝月兒的愛液,那就是我的寶貝,怎麼會是髒物呢?」
劉月兒呆呆的看著陳肇,她的心髒跳動的更加激烈,然後輕輕扭動水蛇一般
的腰,伏在陳肇的肚子上,一點一點舔舐著那些白濁的精液,又從臉上嘴邊用手
指抹著精液,毫不遲疑的吃進嘴裏,吞咽下肚。
「少爺,我要跟你一輩子……」劉月兒一邊認真清理精液,一邊深情的對陳
肇告白,陳肇微笑著撫摸著她的臉。
「你哪裏也跑不了,永遠是少爺我的!」
整夜,陳肇都跟劉月兒沉溺在愛欲之中,劉月兒幫陳肇打出來三發,一直弄
到深夜淩晨才罷休,兩具年輕的肉體互相交織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
兩人睡著之後,芊芊從偏房門口探出頭,輕手輕腳的為兩人蓋好被子,她一
直在偷看觀摩學習,看到兩人恩愛的樣子,芊芊心中並無嫉妒,隻是升起了對未
來無限的憧憬,她微笑著看著兩人熟睡的臉,心想自己以後也可以跟少爺這般親
昵,便欣喜不已。
第二天,陳肇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才起床,床上已經隻有他一人,昨夜的漪妮風光還曆曆在目。
「少爺醒啦。」在院子裏麵不知道忙些什麼的劉月兒聽到聲音,在門外探頭
進來。
「嗯,月兒,什麼時間了?」陳肇問道。
「回少爺,已經是巳時了。」劉月兒走到陳肇身邊說道。
「糟糕,已經這個時辰了,師傅怕是已經等急啦!」陳肇一驚,趕忙跳下床
來。
「少爺慢點,月兒卯時時分就起床去杭州府給少爺請假了,月兒想少爺肯定
累了起不來,畢竟昨天晚上……」劉月兒紅著臉說道。
陳肇也有點臉紅,點了點頭,芊芊這時也走進門來,一男兩女都有了些心照
不宣的默契,陳肇在兩個可愛侍女臉蛋上一人親了一口,然後在兩人的服侍下起
床。
……
第四章
「恭喜恭喜,主人昨天晚上收獲了57點江山點數,如果能直接內射,性刺激
和性愛評分會更加高的,收貨能翻倍也說不定!」山水先生的聲音在陳肇腦海中
響了起來。
「內射什麼的……肯定不行!劉月兒還是年齡才十四歲,太小,芊芊才十三,
萬一真被我搞懷孕了會加重她的身體負擔,本就是發育的時候,還是再等等吧。」
「唉,反正也能拿到江山點數,就按照你自己的計劃來吧。加上這一年來偷
窺別人做愛,主人你也積攢了一百五十點江山點數了,不打算換點什麼東西嗎?」
「我早就有打算了。」陳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這個時代的天空很幹淨,
沒有汙染,沒有霧霾,但是很快這片土地就會被一場痢疾瘟疫席捲。
萬曆三年,一艘滿載著貨物的商船在寧波靠港,本應該生龍活虎,亟待下船
找妓女發泄長時間航海積累的性欲的水手們全都麵帶菜色,一下船就有人開始嘔
吐,接應船隻的港口官員並沒有意識到,痢疾病毒已經舉起了死亡的鐮刀。
一周後,寧波府開始出現大量的感染情況,上百人出現了腹瀉嘔吐的症狀,
寧波知府立刻採取了措施,隔離政策和集中治療勉強控製住了瘟疫的爆發,然而
瘟疫病毒隨著貨物的西遷,波及到了杭州府附近。
陳肇一家人聽到瘟疫開始流行的時候,已經是萬曆三年的秋天。
今年陳肇十三歲,儼然已經長成一個翩翩美少年,因為他經常鍛煉身體,並
且還使用了信仰點數換取身體素質,現在的陳肇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六歲以上的青
年,健壯的身體,濃密的頭發,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標誌著他健康的體魄。
陳肇從師錢飛兩年,師徒關係依舊融洽,錢飛認為陳肇已經學會了他大半的
本事,這種駭人的學習速度錢飛聞所未聞,陳肇沒有出師自立門戶的心思,而且
一個十三歲少年也談不上自立門戶,錢飛也樂的天天從陳肇這裏蹭吃蹭喝,兩人
在醫館之中已經不是以前那種師傅教徒弟學的相處模式,而是多有辯論,互相交
流醫學理念和知識,陳肇也從一開始完全不參與診治,到現在扛起錢飛醫館的看
病重任,儼然已經成為了一位合格的明代醫生。
陳肇今天跟往常一樣,從錢飛的醫館搞定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在家附近他
就看到了有不少佃戶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一種微妙的氣氛在陳家外圍飄散著。
陳肇皺著眉頭回到家中,隻見老爹陳八女身邊圍著她的母親和五位姨娘,馬
管家、長工頭子、佃戶代表、小廝侍女,一大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正在討論什
麼。
「哎呀,你們呀,動不動就要全家搬遷,這有什麼好搬遷的?痢疾病現在還
遠在天邊呢,都說寧波府傳了痢疾,也沒見有人往西遷啊,別擔心了,該幹什麼
幹什麼去。」陳八女正站在大院子中間發表演講。
「可是老爺,我們可都聽說東邊開始死人啦,寧波府具體情況不知道,周邊
的縣城可都情況危急,咱們搬遷又不是舍棄這裏的地頭和房子,先去親戚家躲一
躲瘟疫,等風頭過去了再回來嘛。」陳肇的娘親站在陳八女身邊擔憂的說道。
撓頭不已的陳八女一眼看到了回來的陳肇,他趕緊對陳肇招了招手喊道:
「我兒!回來的正好,咱家這不是就有一個學醫的嗎?咱們問問肇兒,聽聽他怎
麼說!」
眾人七嘴八舌的跟陳肇講了痢疾瘟疫的傳聞,陳肇一聽就知道那場大瘟疫果
不其然還是來了。
「爹,娘,我個人認為咱們沒必要搬家,但是必要的防護措施還是要做,我
明天就去杭州府老師那邊拿了藥回來,這是一種預防藥,服下去之後就能抵抗痢
疾瘟疫,吃過之後就不會感染痢疾,家中也有中藥,我配一些藥,以備不時之需。」
陳肇淡定的對眾人說道。
「你看,你們看!還是我兒有出息,這不一下子就解決了問題嘛,一個個急
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陳八女一聽不用搬家,便徹底放鬆了下來。
「兒呀,本以為你是一時興起去學醫,沒想到真的學了真本事,這兩年來家
中的大病小疾都是你治好的,娘相信你,咱們不搬家了。」
陳肇看大家都放鬆下來,又叮囑他們不能掉以輕心,稍微普及了一下防疫知
識,又讓自己老爹準備召集周圍為他們務農的佃戶,以便明天分發疫苗之後,才
回到自己房間。
一回到自己的那個小院子,陳肇一眼就看到了兩位已經亭亭玉立的侍女。
現在已經不能稱呼她們為小侍女了,劉月兒本就比陳肇大幾歲,現在的她已
經成熟了更多,芊芊雖然依舊纖細,可愛單純的風格依舊沒有變化,但是隨著年
齡的增長,芊芊也有了別樣的女人味道,不再是那個小女孩兒了。
「少爺!」
兩位侍女跟陳肇的關係已經進步到了血濃於水的程度,她們一左一右飛奔著
撲入到陳肇懷中,在陳肇的臉頰上送上香吻,表達著她們對自己主子的依戀之情。
「少爺又長高了,現在芊芊點著腳尖都要親不到少爺的臉了。」芊芊雙手環
著陳肇的手臂撒嬌,三年前的芊芊是絕對不敢有這種動作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
相處,陳肇那種隨和的個性已經深入人心,芊芊也經常會用肢體去主動接觸陳肇。
「你們兩個也發育不少,越來越漂亮了。」陳肇毫不吝嗇他的誇獎之詞,順
便伸手在兩位侍女的挺翹屁股上揩了把油。
如此牢固的三角關係在陳肇看來,實在是新奇,也隻有生在古代,陳肇才能
有這種奇妙的精神體驗。
芊芊和劉月兒好像都不知道嫉妒為何物,更沒有感情上的獨占欲,即使有,
也被化簡到了最低,芊芊從不嫉妒陳肇愛劉月兒,在她的世界裏少爺的愛誰跟她
無關,隻要少爺愛自己,那麼自己就留在少爺身邊對他付出自己的所有,劉月兒
亦然,這種單方麵且幾乎不計回報的感情與忠誠付出,就是程朱理學對女性愛情
觀的定義。
陳肇也因為這兩位侍女對自己近乎於無條件的從一而終,而更加愛憐她們。
「芊芊,月兒,我有正事要跟你們說。」陳肇看了兩位侍女一眼,芊芊和劉
月兒都趕忙脫離陳肇的懷抱,站立在他的麵前擺正態度聽陳肇說話。
「寧波府傳了瘟疫,你們可聽說了?」
兩位侍女都點了點頭。
「明天我就從師傅那裏拿藥來,這痢疾瘟疫傳播速度很快,咱們全家都要準
備好抵抗痢疾瘟疫的準備,從明天開始就不要給我送飯了,你們兩個就躲在家裏
麵吧。」陳肇對二女說道。
「瘟疫的事情我們聽說了,瘟疫來了少爺為何還要冒著風險去杭州府?學醫
的事情不如先放一放,我們跟少爺一起在家裏麵才安心。」劉月兒聽出來了陳肇
似乎要在瘟疫期間外出,便開口勸道。
芊芊則直接不想講道理了:「少爺,你要是想出門,就把芊芊帶上吧。」
言外之意就是少爺感染上瘟疫我也不活了。
陳肇早就知道這兩個侍女肯定不肯讓他在痢疾流行期間在外麵亂跑,便用準
備好的說辭說道:「芊芊,月兒,我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而且
我吃過預防藥之後肯定不會被感染,你們兩個盡管放心,就算被感染了我也能自
救。」
陳肇不傻,這場痢疾如果陳肇沒有提前預料到,也許是一場大災難,但是陳
肇提前想到了,就變成了機遇,如果他治病救人,在這場瘟疫中扮演一個神醫的
角色,肯定收貨大量的知名度,進而收獲信仰點數,陳肇身為一個現代人,痢疾
實在算不上什麼可怕的病症,隻要有疫苗,感染的可能性基本為零,這種風險成
本極低的買賣他是絕不想放過的。
「痢疾哪有什麼預防藥物?」劉月兒問道。
「我跟是師傅一起研究出來的,效果很好,隻要吃過這種要就基本上不會被
傳染。」
「那少爺給芊芊吃了這種藥,芊芊也不會得痢疾了,為什麼不讓芊芊跟著少
爺?」芊芊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陳肇,就是不想讓少爺離開自己身邊。
芊芊話都說道這種份上,陳肇也沒話可說,隻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到
時候你們兩個隨我一起給難民治病,你們敢嗎?」
兩個侍女笑著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敢!」
當天晚上,陳肇吃了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
也許是痢疾瘟疫的逼近,今晚的兩位侍女非常積極。
兩位侍女在兩個月前就被陳肇破了處子之身,第一次就被如此粗狂的陰莖插
弄,劉月兒和芊芊的第一次都談不上享受,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同了,被陳肇
粗壯陰莖插入肉穴的感覺帶來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激烈,所謂食髓知味,兩個侍女
雖然口上不說,但是都相當期待夜晚陳肇的臨幸。
陳肇躺在床上,左邊是芊芊,右邊是劉月兒,兩位侍女遠遠沒有達到輕車熟
路的水準,性愛還處於摸索之中,芊芊輕吻著陳肇的側臉,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舐
著陳肇的脖子和鎖骨,小手放在陳肇胸前撫摸著他強壯的胸肌,劉月兒的性格比
芊芊開放狂野許多,她一邊親吻陳肇,手早已經摸到陳肇襠部去了,她已經有些
摸清楚了陳肇的敏感點,滑嫩的手指遊走在陳肇勃起的陰莖和陰囊之間,不斷的
給與陳肇性刺激。
「脫吧。」陳肇輕聲說道。
兩位侍女坐起來,劉月兒基本上沒什麼害羞情緒,芊芊則跟以前一樣臉紅通
透。
二女脫下薄薄的衣衫,在背後解開內衣紅繩,然後赤裸著身體服侍陳肇脫衣,
陳肇粗大的肉棒在她們拉下褲子的時候跳了出來。
陳肇的性器經過本身的成長,再加上又利用信仰點數強化了幾次性能力,陳
肇的陰莖的勃起長度已經到了十六釐米,粗細程度跟火腿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春袋也發育的相當可觀,兩個活力十足的年輕睾丸裏麵不知道貯藏著多少濃厚的
精液。
芊芊臉更紅了,她又想看又不敢看的神情讓陳肇一陣心癢,劉月兒將耳邊的
長發撩到耳後,低頭張嘴,熟練的把紫紅色的龜頭含進了嘴裏,越來越深,陳肇
感受著劉月兒口腔中的溫熱和濕潤,劉月兒抬起眼簾看著陳肇,瞳孔之中盡是魅
惑。
陳肇享受著劉月兒的口交,他把芊芊拉到身邊,一邊對她纖細的身體上下其
手,芊芊的胸部雖然有些平坦,但是她的乳頭很有存在感,屁股也特別挺翹,捏
起來那種驚人的彈性和圓潤感覺,完全不輸於任何年齡段的成熟女人。
一邊跟她接吻,芊芊跟陳肇接吻次數越來越多,也掌握了怎麼接吻才能讓雙
方更充分的感受對方,芊芊的小舌頭跟陳肇的舌頭激烈的交纏在一起,兩人口中
的津液充分的交融。
「唔……少爺……」長吻結束,芊芊激動的抱住陳肇,陳肇的手正不斷的撫
摸著芊芊的陰唇和陰蒂,芊芊渾身顫抖,她略顯矜持的呻吟一聲,陰道中湧出了
大量高潮的汁液。
劉月兒吐出肉棒長吸一口氣,她從後麵抱起芊芊,掰開她顫抖不已的雙腿,
笑著對陳肇說道:「少爺,別讓芊芊緩過勁來,進來吧。」
芊芊害羞的別過臉去,雙手卻很老實的抓著陳肇的手臂不放,陳肇俯身上前,
把沾著劉月兒晶亮口水的大龜頭抵在了芊芊粉嫩的小穴口,輕輕往前一挺身,龜
頭便插入了芊芊緊致的陰道中。
「啊……」芊芊輕吟一聲,陰道被炙熱的男性性器撐開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
陳肇沉默不語,慢慢繼續往前挺腰,直到整根陰莖都插入進入,兩人的陰毛
觸碰在了一起。
芊芊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劉月兒伸手撥弄著芊芊的乳頭,伸出舌頭挑逗
她的耳垂,芊芊被前後兩人夾擊,顯得相當狼狽,但是被陳肇性侵犯的感覺所產
生的幸福感超越了所有的感覺,主宰了她的一切。
陳肇開始抽插,粗大的陰莖在芊芊緊致的陰道中進進出出,沒抽插幾下,龜
頭就感覺到了強烈的擠壓感,芊芊又要高潮了!陳肇加快頻率,讓肉棒更多的摩
擦芊芊柔弱的陰道,再次抽插幾下之後,陳肇猛地挺腰,龜頭的馬眼頂在了芊芊
的花心上,芊芊猛地往後仰頭,雙腿纏著陳肇的腰部,一股陰精從她的子宮口激
射而出,浸潤了本就泥濘的交合處。
「芊芊還是這麼敏感……」陳肇微笑著在她臉上親吻著,「累了嗎?累了我
就抽出來……」
「不要,我要少爺繼續……」芊芊抱住陳肇央求道。
「繼續做什麼?」
「繼續……」芊芊羞的不行,但是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道,「繼續在芊芊的
陰道裏麵抽插……射……射出少爺的陽精……」
陳肇感覺到芊芊反過來了勁,雙臂架住她的雙腿,再次動了起來。
劉月兒笑嘻嘻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床單子上已經被芊芊的體液浸濕,她在
芊芊耳邊低語道:「芊芊是少爺寵愛的小賤妾,芊芊的小穴正在被少爺任意抽插,
子宮準備好接受少爺的射精了嗎?」
芊芊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思維極度混亂,她眯著眼睛順著劉月兒的話喃呢道:
「芊芊的小賤穴是少爺的,芊芊的子宮也是少爺的,芊芊要被少爺插到懷孕……」
陳肇聽著兩個侍女的淫聲浪語,也愈發的興奮起來,芊芊的陰道本來就非常
緊致,刺激性相當強烈,陳肇進出十來次時候就感覺到了龜頭一股酸麻的感覺,
他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堅硬,陳肇不打算忍耐射精,幾次猛烈的插入之後,把龜頭
深深的塞入芊芊的陰道深處,馬眼激射出一股股大量的精液,芊芊低頭看著兩人
的交合處,滿臉幸福的感受陳肇在她下體內出精的感覺。
良久,陳肇拔出陰莖,芊芊的小穴口被他插的有些腫脹,白色的精液從粉紅
色的小洞裏麵勃勃流出,芊芊用手捂住下體,平躺在床上,盡量讓精液流進自己
的子宮裏麵。
劉月兒俯身到陳肇胯下,用舌頭清理著陳肇的陰莖。
陳肇太年輕了,再加上性能力被大幅度強化過,一次射精釋放之後,陰莖根
本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少爺,輪到我啦。」劉月兒比芊芊開放很多,她順從的躺倒在床上,自覺
的岔開雙腿,掰開了自己的陰唇,把那個同樣粉嫩的小穴展現在陳肇麵前。陳肇
撫摸了劉月兒嬌媚的臉一下,絲毫不跟她客氣,直接長驅直入,把陰莖插入了劉
月兒的陰道。
劉月兒舒爽的呻吟一聲,雙腿環繞在陳肇的腰上,盡情的接受陳肇火熱的侵
犯,陳肇趴在她柔軟的前胸上,屁股快速的聳動起來,一上來就是激烈的快節奏。
劉月兒盡量挺起腰部迎合,兩人已經比較熟悉彼此,劉月兒的陰道深處像是
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吮吸著陳肇的龜頭,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陳肇的房間回響
著。
芊芊漸漸緩過勁來,她夾緊小穴,爬到陳肇身後,輕輕推著陳肇的腰幫他用
力幹劉月兒。
「啊……少爺……月兒的小穴要被少爺插高潮了!少爺,快……讓月兒在少
爺威猛的大陽具的肏幹中高潮吧!」劉月兒被幹的一陣淫聲浪語,陳肇猛然加快
速度,劉月兒大喊一聲,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劉月兒休息了沒幾秒鍾,突然抱住陳肇一個翻身,陳肇被他壓在了身下,劉
月兒雙腳撐在床上,雙手按著陳肇的小腹,屁股抬起落下,主動用騎馬的姿勢動
了起來,芊芊爬到陳肇身邊,在旁邊一邊撫摸陳肇的身體,一邊跟自己少爺接吻。
劉月兒的臉本就魅色十足,在這種激烈的性交之中更顯淫蕩,兩人的生殖器
都非常濕潤,劉月兒的小穴之中更是淫水泛濫,陰莖在劉月兒的淫穴中抽插發出
咕嘰咕嘰的聲音,陳肇猛然被反客為主,他一邊跟芊芊接吻,一邊揉捏著劉月兒
跳躍的C罩杯乳房。
「啊……月兒,我要出精了……」陳肇喘氣越來越快,在兩個侍女強烈的性
刺激下,第二發也箭在弦上。
劉月兒心領神會,她飛快的起伏著豐滿的臀部,加快了淫穴套弄的速度,在
兩人達到臨界點的一瞬間重重的坐了下來,陳肇的龜頭一下子頂到了她陰道的最
深處,精液誇張的噴射而出,劉月兒高高揚起頭,忘情的感受著陳肇性器官強烈
的射精!
一番激戰,兩個侍女的小穴都已經裝滿了精液,陳肇躺在床上慢慢平複自己
的心跳,芊芊和劉月兒均臉色通紅,她們依舊一左一右依偎在陳肇身邊。
「少爺,舒爽嗎?」劉月兒迷戀的臉湊到陳肇脖子間,貪婪的聞著他的男性
氣息。
「當然爽了,月兒每次高潮的時候夾的我好舒服……」陳肇愛憐的撫摸著她
光滑的後背。
芊芊拿過一個手絹,輕輕擦拭著陳肇額頭上的汗水。
陳肇則猛地把她拉進懷中,芊芊動作可愛的驚呼一聲,然後便趴在陳肇懷中
不敢動彈了。
「不用擦了,一會兒咱們三個一起洗澡再睡。」
芊芊諾諾的小聲說道:「芊芊不用洗了,芊芊服侍少爺洗澡。」
陳肇奇怪的看了一眼芊芊,劉月兒在旁邊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點了點芊芊
的額頭說道:「芊芊你呀,滿腦子都是想懷上少爺的孩子,這種事情要看老天爺
和觀音菩薩的意思,精液都射進芊芊的小子宮裏麵了,洗個澡不會有事的。」
芊芊紅著臉不予反駁,顯然是承認了劉月兒的話。
陳肇笑著說道:「芊芊原來想當媽了,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早晚芊芊
你,還有月兒,都得懷上我陳肇的孩子,用不著這麼急迫。」
芊芊張了張小嘴,似乎想說什麼,又被她咽了回去。
劉月兒輕歎一口氣,說道:「月兒倒是有些理解芊芊的心情,再過兩三年就
到了少爺明媒正娶的時候了,到時候月兒和芊芊就真的隻能當少爺的侍女了……」
芊芊也低聲道:「芊芊不是想懷了少爺的孩子爭寵,芊芊隻想以後能一直陪
在少爺身邊……」
陳肇驚訝的張大嘴巴,他看了一眼劉月兒,又看了一眼芊芊,板著臉說道:
「這是什麼話,且先不論我娶不娶老婆,就算我明媒正娶之後,我一樣會愛你們
兩個如初,讓你們遠離我之類的事情,我想都沒想過!」
芊芊看陳肇臉色不好,便趕緊開口說道:「芊芊沒有其他意思,芊芊隻是想,
如果能懷上少爺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好,以後就能跟少爺長相廝守,芊芊從來沒
有妄想少爺結婚之後還能這般與少爺親近……」
陳肇坐起身來,舉起一隻手大聲說道:「老天爺在上,我陳肇發誓絕不辜負
芊芊和劉月兒的情義,若是日後我對她們二人做出什麼始亂終棄的舉動,定教我
天打五雷轟,身墜十八層——」
陳肇的毒誓還沒說完,兩女趕緊撲到他身邊捂住了陳肇的嘴巴,芊芊哭著說
道:「少爺!別說了,芊芊知道,芊芊再也不亂想了!」
劉月兒也嚇得不清,在古代,這種毒誓一旦發出來,人們是相信一定會靈驗。
陳肇一把抱起芊芊,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今天芊芊和月兒都得陪我洗澡,
少誰都不行!」
芊芊嚇了一跳,趕緊用雙手環住陳肇的脖子。
陳肇對劉月兒使了個眼色說道:「月兒,去給少爺我放水!」
劉月兒也笑著應了一聲,光著屁股就去把大木桶裏麵放滿溫水,陳肇抱著芊
芊輕柔的身體走到桶前,把她溫柔的放到水中,然後拉著劉月兒的手一起跨入了
木桶之中。
溫水之中,陳肇緊緊的把兩位侍女摟在懷裏,劉月兒感動的親吻著陳肇,芊
芊則感動的哭了鼻子,陳肇敢對著兩人發這樣的誓言,足以表明他對兩人的感情,
芊芊別無所求了。
「芊芊,月兒,我們一輩子不分開……」
「少爺若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當晚,一男兩女在木桶的水中依偎著,幾乎把洗澡水熬涼了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陳肇帶著兩位侍女直奔杭州府。
路上三人已經看出了瘟疫的徵兆,不少附近的村民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收拾
好了行李,拖家帶口的往東方或者北方開始遷移,有親戚的投奔親戚,沒親戚的
也隻能先走了再說,走的都是年富力強的年輕家庭,年紀大一些的農民沒辦法拋
下剛剛春耕完的稻田,還有像陳肇的老爹一樣不願意背井離鄉,打算抗擊瘟疫的。
陳肇沉默的看著這些拖家帶口的民眾,已經被無數的思緒塞滿心間。
在現代,傳染病已經幾乎被人類從地球上滅絕,隻剩下極少數的幾種傳染病
還無藥可解,然而五百年前的今天,作為地球上科技進程最快的大明王朝子民,
人民麵對小小的痢疾依舊避之不及。
芊芊和劉月兒都在偷瞄陳肇,自從跟了陳肇以來,陳肇的這種間歇性的沉默
已經被兩位侍女所習慣,她們私下裏也討論了很多次,少爺每天都在想什麼,但
是總感覺不能與少爺的思想同步。
陳肇看了兩人一眼,還以為她們在擔心瘟疫,便笑著摸了摸芊芊和劉月兒的
頭發,對她們說道:「放心,到了杭州府師傅那裏,就有預防藥了,吃下那種預
防藥之後你們兩個就不用再擔心被感染。」
「少爺,芊芊不擔心瘟疫,芊芊看少爺心情不好,卻不知道少爺在想什麼。」
陳肇心頭一暖,在這種瘟疫橫行的時刻,兩位侍女的腦子裏裝的卻全都是他
這個少爺,她們愛陳肇已經勝過一切。
「少爺我在想,什麼時候能滅盡天下瘟疫,讓大明朝的天空之下充滿光明。」
劉月兒和芊芊都很難明白陳肇的這種遠大理想,在她們的世界觀裏麵,瘟疫
和疾病是再正常不過的東西,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染病而死,時也命也,老天爺
的力量豈是人能夠抵抗的?
三人來到錢飛的醫館門前的時候,卻發現大門緊閉,陳肇敲了半天門也不見
回應,陳肇皺著眉頭拆了門板,用師傅留給他的鑰匙開了大門,隻見醫館裏麵已
經被打掃幹淨,錢飛人已經不在,櫃臺上放著一封信。
「師聞寧波瘟疫泛濫,痢疾橫行,寧波於杭州千裏,朝行夕難至,瘟疫之流
行轉瞬而已……」
陳肇從頭看到尾,師傅錢飛的這篇留言翻譯起來是這個意思:
你老師我聽說寧波流行痢疾瘟疫,那裏離杭州很遠,但是痢疾瘟疫傳播過來
肯定非常迅速,所以你師傅我決定去賑災了,老一輩傳下來的白頭翁湯肯定管用,
徒弟你就好好在家待著,我如果一不小心栽在外麵了,你就繼承我的衣缽,好好
把我的醫術傳下去吧!
陳肇鄭重的把信疊起來收進懷中,心中第一次對這個有些無賴性格的師傅有
了些許的敬重,白頭翁湯治療一般的痢疾確實管用,但是陳肇和錢飛心裏都很清
楚,這種病毒性的瘟疫痢疾,白頭翁湯療效相當有限。
在物質條件如此匱乏的明代,錢飛身為一個小小的二流醫生,居然就這樣豪
氣衝天的跑去瘟疫重災區救災去了,這種從錢飛身上突然顯現出來的精神境界的
反差,讓陳肇有些蒙圈,這還是他的那個差一文錢都不給人抓藥看病的師傅嗎?
錢飛這是去送死嗎?也許是,也許不是,陳肇此時隻想對錢飛說這樣一句話:
你丫的,能不能吃了老子的痢疾疫苗再跑去瘟疫區折騰?
陳肇把能用的上的中藥藥材全部打包,身上帶的口袋不夠,直接把錢飛標注
著「錢」的行醫錦旗也給撤了下來當布袋用,他一臉陰鬱的關上藥店大門,對兩
位侍女說明瞭情況。
「錢郎中真是一位醫德雙馨的濟世良醫啊!少爺拜了一位好師傅。」劉月兒
感歎道。
「錢師傅一定要安全回來啊!」芊芊則更擔心錢飛的生命安全。
陳肇從懷裏麵拿出兩隻口服藥劑給了兩位侍女,說道:「這是師傅留下來的
痢疾免疫疫苗,你們兩個喝下去,過一個對時就不用怕瘟疫了。」
「少爺你呢?」
「我也喝。」陳肇搖了搖手中的藥劑說道。
沒錯,這三瓶裝在白瓷瓶裏麵的藥劑,就是來自於現代的口服痢疾疫苗,第
一支疫苗的售價高達40點山水點數,畢竟是現代最新研製出來的高科技生物醫療
產品,一支疫苗稀釋成兩份按理說也應該管用,但是陳肇不敢啊,萬一不管用,
豈不是白費了40點山水點數。
芊芊和劉月兒對陳肇是百分百信任的,就算陳肇讓她們喝毒藥,估計兩個妹
子也是不皺眉頭的仰頭就喝,三人順利接種疫苗之後,一人提著一個盛滿中藥的
口袋,便直接回家。
回家的路上,陳肇終於看到了第一個被痢疾感染的人,現在陳肇也算得上一
位合格的中醫,一看麵相就知道這個人上吐下瀉有兩天時間了,估計這人是想去
杭州府求醫,陳肇真的很想勸他一句別去人多的地方,但是感染者也是求生心切,
陳肇怎麼開得了這個口?
越往家走,感染者越多,正午的太陽光下,成群結隊的痢疾感染者往杭州府
或者附近稍大一些的縣城湧去……
回到家中,素來吵鬧的陳璿也不鬧了,陳家全家上下都的氣氛有些凝重,顯
然痢疾瘟疫的擴散速度和傳播範圍有些超出預想,陳肇一會到家中,馬上就開始
給全家人接種疫苗。
疫苗陳肇兌換了40多支,花費了不到一千七的江山點數,陳家上上下下加起
來人很多,陳肇絕不可能在性命攸關的問題上遲疑,點數花了就花了,這一年多
下來,江山點數平均每天能入賬50多,最近這段時間與兩位侍女性交之後,一晚
上直接入賬接近一百,現在陳肇的賬戶上有將近兩萬點江山點數,一千七的疫苗
還沒有到肉痛的地步。
回到家之後,陳肇謊稱這是師傅就給他的預防藥物,讓陳家一大家子人都接
種了疫苗。
然後,陳肇開始調配後世著名的治療病毒性痢疾的中藥——止痢片。
這個年代距離發現細菌還有兩百多年,中醫和西醫都還沒有依靠殺菌滅菌控
製病情的概念,而陳肇是知道這個關鍵點的,他根本沒有從腸胃調理的方向出發
調配中藥,而是直接照搬了後世滅菌專用的中藥,因此這種新型中藥藥丸很大概
率是能夠對症治療的。
第二天,杭州府宣佈執行人員進出管製,越來越多感染瘟疫的人湧向周圍城
鎮,然而這種行為隻能加劇痢疾病毒的擴散。
陳肇第一次目睹這種人間地獄一般的景象,陳家周圍已經算是人煙稀少的地
段,仍然能看到大量的患病難民,陳家自家的佃戶也有被感染的,陳家全家上下
沒有一人感染的情況被佃戶們察覺,這些農民紛紛上門求助,陳肇領著兩位侍女
給病人們分發藥丸。
藥丸的療效是非常顯著的,服藥後一天,痢疾的症狀就不會加劇,持續服藥
三天,症狀就會開始好轉,因為受感染者體內會產生抗體,因此痢疾複發的概率
小之又小,五天之後,一傳十十傳百,本來聚集在杭州府附近大小城鎮的難民全
都往陳家方向湧來!
陳肇忙的焦頭爛額,這幾天天天都配藥到淩晨,白天他還要監督分發藥物,
單純的交給家族中的人發藥是絕對不行的,因為隻有他才能判斷病人需要多少藥
物,發少了有治不好的風險,發多了會浪費,不論哪種情況都會浪費本來就有限
的中藥,現在每一顆止痢片藥丸都可能挽救一個人的性命,絕對馬虎不得!
第六天,依舊有大量的病人圍在陳家門口,陳肇打開大門,隻見到外麵是茫
茫多的人頭,全都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陳肇咬了咬牙,對著人們大聲喊道:
「鄉親們,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要通知你們,我這裏中藥不夠了,現在僅剩不到
百副藥丸,病重的,以及老弱幼孕的患者優先領藥!」
此話一出,人群立刻喧嘩起來,第一個領著虛弱的孩子來的婦人跪在了地上,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黑壓壓的人群不一會就全都跪在了地上。
「陳神醫,你想想辦法吧!把我的孩子治好,我不要藥也行!」
「神醫,你缺哪種中藥,我身上的錢都給你,能不能買了來?」
「神醫……」
哀求聲此起彼伏,陳肇皺著眉頭,扶起來這個那個又跪了下去,陳肇歎了口
氣,看著遠方還有大量往這邊趕的病人,咬牙說道:「都給我起來!排隊站好!
年輕的自覺到後麵去,孩子、老人、病重的排在前麵,馬管家!」
馬管家趕忙衝到陳肇身邊。
陳肇對他說道:「組織起人手,讓這些病人一個挨著一個拍成兩列,現在就
行動!」
馬管家大喊一聲謹遵吩咐!就轉身喊人去了。
陳肇又對兩位侍女叮囑道:「芊芊,月兒,你們兩個聽好了,腹瀉出血、嘔
吐膽汁、脫水、眼神渙散者發藥三副,無血、嘔吐、脫水者發藥兩副,其餘輕微
症狀的發藥一副,聽明白了嗎?」
劉月兒和芊芊都點點頭,芊芊抓住陳肇的手問到:「少爺,你去哪裏?」
「我去附近的縣城找中藥,病人這麼多,怎麼能就這樣放著不管!」
芊芊和劉月兒都愣愣的看著陳肇,外麵的病號們也都盯著陳肇,突然,陳家
院子裏麵響起了陳肇娘親的聲音。
「我兒!外麵正是災情混亂的時候,你現在出門實在是太危險了,娘聽聞杭
州府已經封禁,其他縣城想必也是進不去的,就算能進去,中藥也應該早就沒有
了,肇兒你就留在家裏吧,娘不想讓你冒著危險離開!」
陳肇聞言轉過頭來,隻見娘親站在院子正中間,自己的幾個姨娘圍在她的身
邊,都用急迫的眼神看著他,顯然是不想讓陳肇出門冒險。
陳肇抿了抿嘴唇,剛想開口說話,一聲呵斥打斷了他的思路。
「胡鬧!」
所有的人看向聲音的來源,陳八女背著雙手站在陳家大院的正門口,臉上盡
是嚴肅的神色。
「好男兒誌在四方,肇兒長大啦,你爹本以為你隻是一時興起要去學醫,如
今肇兒是一名醫生了,總要擔負起治病救人的責任,憂國忘家,捐軀濟難,忠臣
之誌!方圓千百裏的病人現在都要指望肇兒活命,怎能讓他們失望!肇兒你過來。」
陳肇走到老爹陳八女麵前,陳八女從自己脖頸之間摘下一條繩子,繩子上掛
著一個一塊方形玉墜,他把這條玉墜掛在了陳肇脖子上。
「肇兒,這個玉佩是陳家的傳家寶,是當年太祖皇帝開國時陳家祖先得來的,
本來應該在你結婚的時候傳給你,現在我就把這玉佩給你,我陳家八代單傳,想
必是這玉佩護佑我陳家,香火從未中斷,你就帶著它出發吧!」陳八女鄭重的看
著兒子說道。
陳肇心中五味雜陳,他用手攥了攥玉佩,堅定的說道:「我陳肇定不辱使命!」
「馬管家,把陳六弦和陳木喊來!讓他倆推著板車跟著我,我去找中藥!」
陳肇對馬管家喊道,馬管家立刻應聲而去,陳肇又轉頭看向娘親和姨娘們,笑著
說道,「娘親,幾位姨娘,你們放心,肇兒一定安全回來,我是個醫生,自己身
體的情況最清楚不過,你們就放心待在家裏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兩位陳家下人推著板車急急忙忙來到了陳肇身邊,陳肇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
領著兩人就走出陳家院子,外麵圍在門口的病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陳肇經過芊
芊和劉月兒身邊的時候摸了兩人的頭一下,給了他們一個自信的眼神。
陳肇走出去兩步,回過頭來對外麵越聚越多的病人喊道:「眾位鄉親們,你
們在這裏等著,我去取藥了,可要撐住等我回來!」
說罷,陳肇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揚聲呼和道:「神醫心懷天下窮苦百姓,醫德高尚,一
心赴救,蒼生神醫啊!」
「蒼生神醫!」一聲聲呼喝連成一片,竟慢慢統一,無數病人高舉著雙手一
齊喊著為陳肇送行。
呼喊聲被陳肇和兩位推著板車的陳家下人留在身後,陳肇皺著眉頭想著事情,
他突然回過頭來問身後的兩人道:「你們兩個害不害怕?」
陳六弦和陳木兩個下人一個負責養雞養豬,另一個是幹雜務的,都是二十來
歲年級,是陳家最忠心的幾個僕人之一,都接種過陳肇的疫苗,而且他們可從來
沒經曆過這種熱血沸騰的場麵,拯救人的性命本就是一件高尚的事情,兩人早就
激動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杭州府立馬把中藥拉回來,陳六弦說道:
「跟著少爺有什麼好怕的!」
「好,我們的目標是杭州府郊外的一處山丘,你們兩位推好板車跟緊我!」
「少爺,咱們不是去杭州府?」陳木疑惑的問道。
「杭州府早沒藥了,我要去的地方是我師父囤積中藥的秘密倉庫,這是我師
傅的機密,你們兩人跟我來這一趟可千萬要保密,取了藥回來之後就說是在杭州
府找到了,走漏了風聲後果很嚴重,聽明白了嗎?」
兩人立刻錘著胸脯保證嚴守秘密。
陳肇當然不是去什麼秘密倉庫,錢飛這種散漫的家夥怎麼可能有倉庫這種東
西?他是要找個藉口,在山水先生那裏把中藥換出來,這種憑空變中藥的手段不
能讓任何人知道。
三人走了兩個時辰的路,陳肇裝作回憶倉庫地點的樣子在前麵帶路,其實就
是在找合適的地點,好在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座杭州府外的寺廟已經人去樓空,
修仙煉藥的道士們都逃走避難了,陳肇讓兩人等在外麵,尋了一間破舊的房屋喚
出了山水先生。
「陳肇!好一個蒼生神醫呀,其實還不是要從我這裏兌換疫苗和藥方?哈哈
哈。」山水先生的聲音在陳肇腦海中響起。
陳肇不耐煩的說道:「你是說我名不副實麼?說句實話,我這兩年可都是認
真學醫的,我現在確實是一名合格的明代醫師,還擁有現代的醫學理念,隻不過
缺少治病的材料,別廢話,快給我兌換!」
「好好好,你是我主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喏,山水點數還一萬八千四百,
換吧。」
陳肇搜索了一下自己需要的藥材,這些藥材都是尋常藥物,跟明代完全沒有
時代差距,價格是相當便宜的,陳肇花了三百點就兌換了一屋子的中藥!
陳肇喊了兩人進來,兩位下人看這房間裏麵堆得像小山一般的中藥瞠目結舌。
「把路線記好了,下次我便不隨你們來了,先拉一車回去,晚上再拉一車,
明天應該還剩下很多,繼續往家裏麵拉!」
兩人應了一聲,一臉認真的拉著板車,關乎著病人性命的藥材就這樣拉回了
陳家家中。
半個月後,痢疾瘟疫終於得到了控製,這場本能導致將近二十萬人受災的瘟
疫在流傳到杭州府仁和縣附近的時候好像撞上了銅牆鐵壁,再也沒能往東方和西
方繼續流傳,寧波到杭州,本來麵臨無藥可治,自生自滅的兩千多位染病民眾,
被一名13歲神醫所救,陳肇在這場大災難中名聲鵲起。
陳肇每天機械性的製藥,發藥,大量的病人都慕名前來,有少量陳肇也無力
回天的病入膏肓的病人,但是大部分人還是被陳肇救下來,按理說名聲這種東西,
陳肇應當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的,但是陳肇有信仰點數這種可以量化的神奇東
西。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21-4-11 07: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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