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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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5-18 來自 惡魔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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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春色《廣陵傳》 第一卷(全) 作者:蝴蝶君
長篇春色《廣陵傳》
作者:蝴蝶君
2008/5/3首發于龍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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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本文純屬抄襲,如有雷同,請勿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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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瞪眼不識江湖
第一章 少年輕狂
岳航雙手抓著尚未扎好的腰帶子,焦急行出了翠雲樓,全然不顧那樓裏的鴇
兒呼喝。這也是沒有辦法,岳家家教甚嚴,好不容易待到這個獨個出游的好機會
,如若這次回的晚了被柳姨娘抓到恐怕又要禁足半月,這可比挨一通戒尺痛苦的
多了。
正悶頭走在街上,忽覺肩頭觸及一團酥軟,緊接著「哎呦」一聲嬌呼傳到。
岳航衹覺這聲音嬌懶異常,十分悅耳,不由又想起午間剛纏綿過的翠兒,衹是又
要比翠兒聲音好聽百倍。
岳航正自神游間,伏臥在地上的女子可不樂意了,從地上悠悠爬起,對著岳
航嗔道:「公子好生無禮,行路撞了人也不拉扶一把嗎?」
這怨懟之聲本該含有怒意,誰知出自這女子之口卻是沒得半分煙火氣,聽得
岳航仿如穿針引絡,骨泰筋酥,直慾仙去,那裏還敢拿出平時紈絝之色應對,忙
自擂一拳,堆起笑臉答道:「真是對不起,岳航急著回家,行的匆忙,不想衝撞
了小姐,真是罪該萬死。不知小姐無恙否?」
那小姐眼兒一彎,嫵媚笑道:「身子倒是無甚大礙,既是無心,自然歸罪不
得,公子自去吧。」
岳航心裏有事,自也少了逗弄心思,忙拱手一禮,匆匆離去……
不多時候,終于行到自家門前,岳航抬頭瞧瞧時辰,幸好還沒有天黑,不禁
心中一喜,心想:「這個時候回家一般是不會遇到柳姨娘,看來今日運道還是不
錯。」
進得庭院,猛然間見一美婦人冷眉冷眼的立在前廳,正注視著岳航,可不就
是那可怕的柳姨娘嘛。
岳航心中暗凜:「今日柳姨娘怎地這麽早便出了庵堂,怕是我又要遭了劫難
了。」岳航心裏愁苦,卻也有些僥幸心理,慌忙轉過目光,躡手躡腳的向偏廳行
去。
「航兒,妳站住,怎地見了我不問好,反倒開溜啦,真當妳姨娘是睜眼瞎子
嘛……」柳姨娘滿口促狹之意。
本以為逃過一劫,誰知柳姨娘眼尖的很,哪給他機會。岳航轉過身來,朝著
姨娘躬身一禮道:「姨娘安好,今日怎地這麽早出得關來,平日裏可要理佛幾個
時辰哩,想見姨娘一眼都難得很。」
「妳不好好溫習功課武功,又溜出去這麽長時間都做什麽去了?」柳姨娘兀
自問道。
聽柳姨娘語氣也不十分嚴厲,岳航心中暗喜道:「近日唸書習武頗多苦悶,
所以出去散散心,到鏡湖游玩一番。」
柳姨娘掩嘴輕笑:「妳這小猴兒又不老實,姨娘從小把妳拉扯大,妳心裏有幾
道彎彎姨娘是一清二楚,別以為我足不出戶就不知妳在外面的荒唐事,那翠雲樓
的翠姐服侍的妳舒坦嗎?」
岳航聞聲大驚,支支吾吾道:「姨娘,您原來都知道啊,我……」他深知這
個姨娘面善手狠,心想:「如今這麽大的事被她知了還不打斷自己的腿!」
柳姨娘瞧著他面色忽紅忽白的,仿佛害羞又仿佛害怕,暗自好笑,自也強斂
笑容發狠道:「叫妳用功習文練武,妳整日就知道獨個游蕩,對得起岳家祖先嘛
!以後要是再見妳在外胡鬧,非要抽了妳筋骨不可。」
岳航心裏叫苦連天,卻哪敢頂撞半分,忙道:「我知道錯了,請姨娘責罰!
」
岳航低著頭,心裏打鼓默默等著處罰,誰知等了半晌還不見姨娘說話,心裏
倍感煎熬。他平日畏懼柳姨娘,沒得到她的原諒自是不敢離開,衹得把頭埋在胸
口痴等。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沒等來柳姨娘一句話。岳航站的腿肚轉筋,頭
頸長時間低下,給弄得酸軟難堪。不禁哎聲長嘆:「本以為是打戒尺或是禁足,
誰知竟是更加枯燥的站罰!」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輪淡月浮上夜空,照的前廳裏一片暈黃,本該美好夜
色,岳航卻衹覺心胸內一陣氣悶。倒不是他心中怨恨柳姨娘,而是他從小坐下的
毛病,每逢月圓之夜就倍感浮躁,總覺得身心裏潛伏著什麽可怕的東西,尤以夜
裏子時望月當空時最甚,仿佛身體不受控制。
如今那種感覺再次降臨,岳航哪兒禁的起這般消磨,一會功夫已是不成人形
,衹見他雙手捧住心口,雙膝著地,口中涎水直流,仿入瘋魔境地,血紅雙眼布
滿血絲,嘴裏呵呵有聲,聽來壓抑沙啞,痛苦萬分。
忽聽耳邊傳音道:「心有盈,則溢明經,血有虧,則由裏而鴻補之,盈缺之
道,在乎坤陰地氣漲落之間。盈則散之維脈;缺則采而聚之明庭,過紫府,轉金
丹。方拂提精練血,可達操魂練魄之大道……」
那聲音虛無縹緲,衹縈繞在岳航耳邊,反復誦讀經文。岳航聽的經文,慢慢
平撫下來,盤膝坐于地下,雙手自然搭在雙腿之上,掌心向天,口中吐納有聲。
一會兒功夫連呼吸也平穩下來,岳航這才回過神來,心裏暗自心驚:「今次發作
甚是厲害,若不是姨娘唸誦經文,使我及早調息,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待到岳航感到身體以無大恙,才抬眼環顧四周,卻那裏還有柳姨娘的身影,
心裏想到:「本來還有許多關于自己身體狀況的疑問想問問她,卻一下子就不見
了……」岳航四下搜索,也還是沒有找到柳姨娘,漸漸的卷意上來了,他站了一
個多時辰,自不是好受的,于是悻悻的朝自己屋子走去……
月上中天,在院子裏灑滿了一片銀色光華,垂柳搖曳間攪碎了片片光布,在
地上投下一片斑駁樹影,好一個靜謐的月夜。
岳航盤坐塌間,默誦經文,衹感覺心裏越趨沉靜,仿佛又恢復往日狀態。自
從姨娘在他6歲時教他這經文後,每逢月圓之夜他必誦讀幾遍。說也神奇,衹要
一讀這經文,滿月之夜的狂躁心境馬上就平復下來。這經文唸一遍就通體舒泰,
仿佛有萬千道月光匯成溪流,洗刷每道經脈,運轉周身後歸聚于丹田氣海,待得
丹田內容納不下,復又散至全身氣脈,如此回圈不休,奇妙無比。
岳航誦經完畢,拿起汗巾擦了把臉,瞧了瞧時辰,已經過了子時了,于是鑽
到錦被裏準備就寢,這時門卻被推開了,岳航抬頭一看,來人竟然是柳姨娘。
「啊,是柳姨娘,這麽晚了還沒有休息,是來看航兒嘛!」岳航問道。
柳姨娘緩緩走到岳航身邊,伸出秀氣的柔荑,撫摸他的頭發,溫聲說道:「
航兒,身體可還有什麽不舒服嘛?」
「沒有了,衹是還有些煩惡,也並無大礙!」岳航心中倍感溫馨,心想:「
這姨娘雖然嚴厲,對自己確是很在乎的。」
柳姨娘把岳航往裏推了推,自己也坐在榻上,慢慢張開藕臂,把岳航環在胸
中,滿頭秀發摩挲著岳航的頭,臉上卻泛起難以察覺的狂熱摸樣,低聲道:「航
兒啊,姨娘等了十多年,終于要等到那一天了……」
岳航衹覺一股子成熟婦人幽香鑽進鼻孔,真個如蘭似麝,沁人心脾,心裏沒
來由的歡喜壞了。他自幼被姨娘帶大,雖然不是親娘,平時又對自己要求苛刻,
卻也甚是依賴,尤其現時還這般溫柔,怎能不叫他迷醉。
「姨娘可真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想必這整個澤陽城是再也找不出一個能與
姨娘相媲美的了。」岳航心裏贊著姨娘美貌,忽的又想起白日間撞到的那女子,
眉目如畫,肌膚勝雪,雖衹一面之緣卻也印象深刻,可不也是一樣的嫵媚可人麽
。
他兀自迷迷糊糊的瞎想,那裏聽得姨娘剛才說的什麽話。忽的瞧見眼前白膩
膩的一片酥軟,直把他看的目眩神迷,那兩團雪般嫩物隨著姨娘呼吸一起一伏,
勾弄的他呼吸一陣急促,忙轉開目光,不敢再看……
柳姨娘自也察覺他的異樣,緩緩鬆開雙臂,似笑非笑的說道:「怎地了?看
來我的航兒終于是張大了,可是該娶媳婦嘍!」
岳航倍感尷尬,搔了搔腦袋,嘿嘿傻笑道:「往日裏衹覺姨娘是個菩薩一樣
人物,今日卻覺姨娘是個謫塵仙子,怪也怪妳生的美貌,怎的好來取笑航兒!」
柳姨娘聽他耍賴撒嬌,才收了調笑之態,微嘆一聲道:「航兒,妳真的長大
了,再過半月就滿十八歲了。我岳家都是嫡長子傳家,今輩就妳一個獨苗,可要
好好爭氣,把岳家發揚光大!」
「航兒知道,衹是航兒對武事是一無所知,如何當得起這般重任。」岳航雖
然從小也有習練武藝,卻是無知的很,對這天下的形勢,也就知道岳家在澤陽城
是首屈一指的大勢力,其他小幫派小門庭徑向依附。
「傻孩兒,妳不懂姨娘自然可以教妳,男兒漢怎可妄自菲薄,不思進取!今
夜就和妳說說我岳家辛秘,下月姨娘再發函請來諸道同人,給妳行冠帶之禮,接
我岳家傳承。」
「航兒,我岳家昔日為四大世家之首,雖然自妳爹辭世後有些勢危,姨娘我
苦心經營十餘載也還是有些聲威的。但是將來妳接管岳家可不能借著先輩威名便
藐視天下雄豪。」
聽得四大世家之事,岳航精神一震,他平日在茶館裏聽茶博士門常說「岳、
李、許、胡」四家乃天下名門……不想著岳家就是指的是自己家,不禁心裏得意
。又歪著頭問道:「那姨娘的武功一定是天下第一的!」
「小猴兒不知天高地厚,妳姨娘我那裏算的上什麽高手,妳沒聽過有句話叫
『長生仙長長生仙,朔望盈缺月等閑,詩酒風流白自在,醉世瘋僧穆天寒』嘛?
這四句話裏的四個人物那才叫是高手。」柳姨娘點了點岳航腦袋說道。
「這四句話聽起來倒是挺順口的,卻不知道是說的那四個人物。」少年人就
好論個第一第二的,岳航也對這個頗感興趣。
柳姨娘接著道:「這第一句話說的自然就是『長生仙』,這位老前輩是長生
派的耄老。據說有200多歲了,姨娘也沒見過他老人家。他可是天下公認的神
仙般人物,據說他的『飛升妙法』以達天人之境。」
長生派位于北方興雪嶺,映天池之上,據說派中人物各個身有異能,近些年
來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岳航在茶肆裏也有所耳聞,又聽得姨娘這般說,不禁心裏
想到:「這長生仙活了兩百年才當得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也不算厲害人物。」
「這第二句說的是月神盟的盟主岳等閑,這人可是近百年來最神秘的頂尖高
手了,可惜他卻殘忍好殺,不知屠害了多少武林同道。如今月神盟異軍突起,勢
力龐大之極,無惡不作,已成為武林公害,若非正道還有四大世家與之抗衡,恐
怕事態危矣。」
「第叁句說的是玄天劍門的掌門白自在,據說他劍法通神,以獨門絕學『自
在心』獨步武林,天下學劍者大多以白自在為師,可見其在劍術上的造詣以及影
響力。」
「第四句說的是個浪蕩僧人,也不知道出身如何,整日仿佛喝醉了酒般,卻
是半點道理都不講,一言不合就妄開殺戒,手下也不知道染了多少罪孽。」
岳航雙手托著下巴,聽的津津有味,見姨娘頓了下來,忙搖著胳膊央求道:
「然後呢?武林中還有什麽趣事,都給航兒講講啊。」
第二章 月下秘聞
柳姨娘看他聽的這麽起勁,不禁好笑,衹拿那一雙妙目嗔了他一眼,整理了
下思路,接著說道:「航兒,姨娘和妳說這些,就是要叫妳對武林有個概唸,這
江湖具體什麽樣還是要妳以後自己闖蕩才能有所體會。妳也要成人了,姨娘需要
把我岳家的事情交代給妳,我下面說的話妳可要聽好,不能再像剛才一樣當故事
聽啦!」
岳航聽姨娘說的鄭重,自也收起輕浮神態,端坐塌間說道:「姨娘妳說吧,
航兒一定謹記在心。」
柳姨娘道:「妳還記得我傳給妳的經文嘛?」
岳航心中一凜,他正有疑問,忙回道:「當然記得,剛才還誦讀了多遍。衹
是航兒有些疑問,這經文到底是什麽?我一唸它,心裏就平靜下來,而且感覺全
身舒泰,體內充滿力量,端的神妙無比。」
「這經書正是我岳家的家傳絕學,能借月華之力淬煉己身,可是天下不可多
得的寶貝,自然威能廣大,也正是我岳家最強的憑仗。」
「怪不得我會覺得有如月光在身體裏穿行。」岳航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了
什麽,發問道:「對了,姨娘,為何我每到月圓之夜都會這麽難過,自己都控制
不住自己?」
柳姨娘皺皺眉頭道:「修練這功夫進境甚快,瞬息之間可抵平常幾日之功,
可這寶經妙則妙矣,卻也有些欠缺之處,每逢月圓,則太華昌盛,人身經脈本就
狹小,怎受的起如此充沛的天地坤陰之力,才會有反噬之像。所以練這門功夫必
須勤練不輟,間斷不得,待得身體經脈足夠寬廣時自然不在受這月蠱噬心之苦。
」
岳航驚奇萬分,不想自己受的苦竟是由這經文而來,心中憤憤想到:「這破
經文可真是害人不淺,更可恨的自己恐怕以後都離不開它了……真是可笑!」
柳姨娘瞧出他心思,不禁笑道:「怎地?怪罪姨娘教妳這勞什子破經文啦?
如若不是有這寶經,恐怕又要姨娘我動用戒尺逼妳習武了。如今多好啊,我也沒
出什麽力教妳,妳也樂此不疲,豈不是兩全其美。」
岳航甚以為然,更是暗贊姨娘會偷懶……
「妳習練這經文已經整整十二年了,或許妳還不覺有何威力,但單就內力而
言,妳其實以算的上是個高手了哦!如今妳所欠缺的不過是招式以及臨場對陣的
經驗。」
「那好辦嘛,姨娘武功這般厲害,妳就教我些招式武功保管抵得上十個打拳
師傅。」岳航最是不願面對那些臉上都是褶子的老學究老拳師,心裏算計:「叫
他們教還不如叫美貌的姨娘教……」
「姨娘這兩下那裏算的厲害,學了怕是要耽誤航兒絕好的根骨。想我岳家歷
代家主,那個不是叱吒江湖的人物,自然有驚人技藝傳承下來,卻是傳男不傳女
的,何況姨娘還是個外姓人,所以這岳家的真本事是一樣也沒學到。妳要是要學
武,自然要到家傳的武庫,自己查看就是。」
岳航從小淘氣,自家庭院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卻是從沒聽過有什麽武庫存在
,疑惑道:「姨娘,武庫在什麽地方?我從未見過啊!!」
柳姨娘道:「武庫是我岳家辛秘,族規規定衹有家主之尊才能進入,姨娘衹
知入口卻也從未進過呢!更何況是妳。」
岳航最是好奇,一聽家裏還有自己未踏足之地,忙道:「那入口在什麽地方
?帶我去看看吧!」
「妳可真是個急性,我今夜來此可不就是為了帶妳進武庫嘛!」柳姨娘沒好
氣的說道。說罷不等岳航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岳航後襟,「嗖」的一下已閃出房
去,瞬間消失于夜色之中。
岳航衹覺身子輕飄飄的,身後景物疾退,耳邊風聲作響,不一會功夫自己已
經站在一座屋前了,定睛一看,不正是姨娘禮佛的佛堂麽。這佛堂岳航是未曾進
過的,因為柳姨娘說這裏是岳家祖宗牌位所在,未行冠帶之禮是不準進入的。
柳姨娘輕輕推開正門走了進去,見岳航沒有跟進來,忙回身拉了岳航一把道
:「發什麽呆,快,進來吧,武庫就在裏面。」
見姨娘準許,岳航才邁步行了進去,衹見這堂裏裝飾甚為古樸,四折飛檐內
斂,盤雲雕頂回旋,兩側皆有巨幅壁畫,畫裏所繪多是仙女飛天之類,衹是這仙
女衣服穿的少了點……直看得他面紅耳赤。正前方高案上供有如月般形狀的碩大
玉盤,在月光照耀下泛著碧油油的光華,頗顯詭異!
柳姨娘用手指了指月盤說道:「咱家的武庫就在那月盤之後,進去之後妳會
遇到一女子,妳向她表明身份,她自然就會把咱岳家的傳家憑證給妳。」柳姨娘
仿佛頗為激動,伸出的手兀自顫抖不休。
岳航叁兩下攀到案臺上,轉到月盤背後,果然見到一石門,這門甚是狹小,
也就之能容得一人通過。岳航本以為開門要用什麽機關,誰知手剛碰觸到石面就
聽「喀吧」一聲門就開了,可把他嚇了一跳,埋怨道:「還是什麽隱秘之處呢,
怎地一碰就開了!!」遲疑片刻就朝著門內走去……
柳姨娘瞧的門內的黑暗吞噬了岳航身影,才收回顫抖的手臂,臉上不經意間
閃現狂熱神情喃喃道:「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又沉默半晌,忽地身形起動,幾
個起落就到了後院塔樓之頂。
一黑衣男子雙手環抱立于高塔尖尖細頂之上,頭上戴著銀色猙獰鬼面,背後
大黑鬥篷迎著夜風獵獵作響,身形偉岸,不怒自威,頗有一股睥睨氣勢。
柳姨娘立于飛檐一角,對這鬼面人躬身一禮道:「屬下峨眉拜見盟主,盟主
交待的差使屬下已經完成,下一步該怎麽做請盟主示下。」
那盟主身子一動不動,仿佛石刻般定定立著,一雙血般的殷紅的眸子有種望
之不盡的深沉,慎人的鬼面一陣起伏,一串沙啞凄厲的聲音道:「峨眉,這些年
真是苦了妳,如今就衹差那一步妳就可以完全解脫了。以後的事情就不需要妳來
解決了,自己隱藏好自己就好了。盈月使正趕過來,等他到了自然就可以動手了
。」
「恭喜盟主,這廣陵密卷終還是要歸我月神盟所有,將來我月神盟在盟主的
領導下必定能一統江湖。」峨眉趕緊恭維道。
「妳也不必說這些虛話奉承我,本座給妳的承諾自然不會食言,等拿到了岳
家的廣陵密卷,自然就替妳解了月蠱,以後妳就自由了。」月神盟主不陰不陽的
說道。
頓了片刻,那盟主又說道:「底下那孩子妳可還控制的住,他可是我們成事
的關鍵環節。」
「屬下依著盟主吩咐給他也種了月蠱,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仿佛並不能發揮多
大效用,幾次月圓之夜,月蠱鼎盛之時,我也曾試著引動月蠱試探于他,可是他
仿佛衹是感到煩惡,卻也沒有月蠱噬心那般痛苦,若是及時調息則瞬間就可平復
下來。」峨眉低聲說道。
盟主道:「此事與妳無關,我也曾暗中探過他的脈路,發現他身體裏有什麽
東西在抗衡月蠱的陰寒之力。不過沒有大礙,他年歲還小,半分實力也無,構不
成威脅,等拿到了密卷馬上殺了他就是,免得留下後患!」
「還是要殺了他嘛!哎……」柳峨眉聽得盟主如此說,心中有種莫名的悲哀
。
「明天朝花魔門的人就該到了吧,記得要先給她們點好處。所謂百足之蟲死
而不僵,朝花魔門現在雖然有些危機,卻也不容小覷,明日莫要慢待了她。」那
盟主說完,不等柳峨眉反應,以飄身去了。
柳峨眉輕應一聲,也轉身下樓……
*** *** *** ***
石門內一片黑暗,岳航頗感不適應,衹覺腳下所處地面潮濕,略顯狹窄,應
該是一條甬道。又行了半晌,終于見到了光亮,岳航匆忙趕過去。出了這甬道,
岳航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衹見眼前巨大的石室仿佛自己後院的演武場般寬廣
,四壁嵌著長明珠,映得室內一片潤澤之色,甚是悅目。
岳航行到裏間,環顧四周,貼著石壁環放了一排高大書架,上面擺滿了各色
書籍。岳航心想:「這個就是武庫了,裏面的書一定就是我岳家的家傳絕學。」
走到一排架子前,拿起一本書翻了幾頁,那書紙張好像經過特殊處理,看著
看著居然還會變色。他出身貴族,當然知道這是種防蟲防腐的藥劑,想必是怕室
內陰冷潮濕,傷了這些珍本。
這石室堪比書海,岳航左一本右一本瞎翻一氣,見的大部分都是什麽《秧論
》、《祥策》之類,這些書如若放到世間自然是稀世珍寶,可是對于他來說卻無
甚意義,本來也衹是進武庫來看看,一解好奇之心。
「還說是什麽武庫!也沒什麽武功秘笈之類……」岳航隨手翻看書籍兀自尋
思,忽的見到這書頁裏居然有幅彩畫甚是動人。上面繪的一裸體女子跨坐男子身
上,螓首微仰,面色陶然,長發直垂到地上,半掩著酥臀,平添幾分誘惑,尤其
那交接之處著墨甚為嚴謹,半截陽根露出戶外,居然連上面沾染的雨露也清晰可
見,直引的岳航雙眼勾直,猛吞口水。
岳航正自神迷,耳邊忽覺有微弱呼吸之聲,可嚇了他一跳,這才想起姨娘說
過,這裏有交接之人。忙轉頭尋找,卻連個人影也沒瞧見,忙高聲忽道:「可有
我岳家先輩于此!」
這石室回音甚大,一句話說出音波跌宕不休,隔了半晌才平息下來,卻是不
見有人出來回話。岳航微感氣惱,尋思:「這裏雖然寬廣,可也沒有藏身之處,
那裏能有什麽人存在,想必剛才太過專注,才產生幻覺!」
岳航又把目光凝在那本書上,連著翻了幾頁,竟都是些春圖,一些姿勢頗為
生僻,繞是他早歷風月也不免臉紅心跳,不禁小聲說道:「原來我岳家先輩也頗
多紈絝呢,想必我是傳了他們的道統衣缽」
「妳岳家何止頗多紈絝,簡直各個卑鄙無恥,禽獸不如!」
這聲音頗顯突兀,仿佛來自虛空般,淡淡的語氣不溫不火,岳航聽了心裏覺
得仿佛有衹手兒緩緩婆娑,癢癢的感覺讓人難以自拔。沉迷片刻,方才覺出這話
裏可是對先祖甚是不敬,這才橫起眉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瞪去,衹見石室頂
端竟然懸挂著一團白乎乎的事物,形狀仿如繭蛹,在長明珠光的映照下甚是嚇人
。岳航以為是什麽妖怪,一聲驚呼,甩掉書本飛身向來時的甬道奔去……
正跑著忽覺的身後一股涼風飄過,然後自己竟然雙腳離地的飄起來,衹是好
像是向著「妖怪」的方向飄去,岳航驚的魂飛魄散,忙掙扎四肢以圖脫困,衹是
那「妖怪」好像力氣甚大,自己跟本掙脫不開束縛,瞬間就又被拖拉回去,摔了
個五體投地。岳航驚駭異常,忙閉起眼睛,扯開嗓子高聲叫道:「咿呀,妖怪吃
人啦,姨娘快來救我!」
誰知喊了半天,卻是不見那妖怪有甚反應,岳航大感僥幸,心裏想到:「莫
不是這妖怪吃飽了?」他滿腦袋荒唐心思,憋久的了終于忍不住睜開了眼睛,衹
見眼前冒出一雙月白色鴛面繡鞋,端的小巧可愛。岳航心裏甚是安慰,「原來是
衹女鬼,倒是比醜惡的妖怪強些。」
腦袋往上微仰,方才看清著女鬼面目。衹見這女鬼二十五六摸樣,生的清麗
脫俗,如同月下仙子,身穿織錦月白袍,腰上纏著鎏金玉帶,微窄的裙裾堪堪裹
住兩條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腿子。臉上肌膚細嫩仿如精瓷一般,尤其是左眼角還生
了顆美人痣,真真占盡天下風流,直看的岳航如墜夢境難以自拔。
那女子見岳航狼狽倒在地上,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己腰臀,不禁心生嗔意,扭
轉過身子恨聲道:「妳也是岳家子孫嗎?功夫不濟到也算了,都這般大了居然還
懼怕鬼怪,沒得丟了岳家臉面。」
岳航見這佳人輕嗔薄怒的神態,心裏沒來由一陣悸動,卻也瞧得清晰,這那
裏是什麽鬼怪,分明就是個美貌姑娘。想想剛才自己狼狽像全都落在佳人眼裏,
不禁紅了老臉回道:「我叫岳航,剛才沒看清楚竟把姑娘當成了妖怪,讓姑娘見
笑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可是岳家交接之人?」
「我也沒什麽名字可言,妳……妳就叫我月奴兒吧!」那美人沉吟半晌方才
說道。「至于什麽交接之人我是不清楚的,我衹是守護這裏的人。」
第叁章 幽室憐卿
岳航見她神色緩和下來,忙又道:「可是柳姨娘讓我來此,說要我接掌傳家
憑證。」
月奴兒聽得這話神色一變,說道:「休得在我面前胡說,岳家怎麽輪得到妳
這不中用的小子來做家主,岳家家主不是岳輕言嘛,難道他要退位了?」
岳航聽得父親名號,心中一陣黯然,悲聲道:「岳輕言正是家父,他老人家
以歸天整十五年了」
月奴兒聽得這話,雙眸瞬間血紅,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岳航脖頸,發猛力把
他抵在書架之上,仿如瘋了一般一陣搖晃,兀自狂笑不已:「妳說的是真?他…
……他……他真的死了?他就這麽死了?哈哈哈哈……岳輕言,原來妳也會死…
…哈哈哈……真是天可憐見啊!!」
月奴兒癲狂中那知道用了多大力氣,岳航衹覺的脖頸好似斷了般,想要呼口
氣也是相當困難,本想說句討饒的話,卻那裏說的出來,不禁心中悲苦,誰想到
剛才還淡漠如仙的美人,轉瞬間就變成了嗜血狂魔。
岳航正覺窒息慾死,誰知月奴兒竟鬆開了雙手,身形搖搖晃晃,兀自手舞足
蹈的狂笑不止,紅艷艷的小嘴上居然還挂著一串涎水,扭曲的五官頗顯猙獰醜惡
,甚是嚇人。
直笑到喘不過氣,才將晶瑩如玉的小手捧住小腹,慢慢蹲伏在地上,雙肩還
不時抽動,仿佛笑的意猶未盡,良久才平復過來。待到她再次站起,臉上已沒了
笑意,牙關緊咬,嬌嫩的嘴唇竟然給咬的出血了還兀自不知,雙眼紅的仿佛咬噴
出火來,直勾勾的盯住地上的岳航,惡狠狠的走了過去。
岳航本能的想遠遠躲開,可全身卻像是被冰封了般那裏動的了分毫。此時他
真是慾哭無淚,心裏驚恐萬分,也衹好閉目待死。忽覺鼻間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
幽香,濕熱氣息不停噴在臉上,岳航再也閉不得眼睛。眼皮微睜,衹見月奴兒一
張芙蓉美面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竟然連上面細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見,那沾著鮮血
的紅唇倍感嬌艷,仿佛正自綻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湊上去咬一口。可再瞧她
那雙恨火噴薄的赤目,又馬上如墜冰淵,衹覺一股寒意透入骨髓。
就這樣對視片刻,月奴兒方才恨恨道:「岳家都是該死之人,妳既是岳輕言
後人那就怨不得誰了」說罷抓住岳航後襟,一把提起,隨手就摔在一面墻壁之上
。岳航身體一觸墻面,那石壁居然翻轉過來,岳航嘰裏咕嚕的就滾到著石壁裏面
,直摔的他仿佛散了身架,疼痛不堪。
原來這石室裏另有玄虛,石壁後還有這麽一間屋子,岳航離地起身,打量四
周,衹見這屋頂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過瓦片可以照到每個角落。屋裏擺放著
一座巨大玉床,玉床頭供著香案,其上靈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那玉床甚
是獨特,發出碧油油的綠光,倒好象和佛堂裏的月盤質地一般無二。玉床上面煙
氣迷蒙,雲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顯迷離炫目。
岳航瞧得出神,忽聽石門再次叩響,想必是月奴兒要跟進來了,他忙舞動手
腳,連滾帶爬的像玉床跑去,那裏霧氣甚重,想來可以藏住身形。
月奴兒關閉石門,緩緩走進屋來,眸子一掃,就朝玉床直直走去。濃濃的霧
氣仿佛絲毫沒有阻礙她的視力,瞬間就來到了岳航隱藏的床腳,一把就把抓住岳
航,甩到玉床之上,然後躍身上床,一掌印在岳航胸膛。
岳航哇的吐了一口鮮血,衹覺身子仿佛結了冰般僵直不堪,口不能言,手腳
都動彈不得,衹得瞪著雙眼瞧著眼前如仙的美人,卻還是生不起一絲恨意。幸好
身下玉床甚是溫暖,一股若有若無的暖氣游走全身,他到覺的頗為受用。
月奴兒單手抓著岳航發髻,另一衹手指著床前靈牌怒聲喝道:「本想一掌殺
了這小賊,卻那裏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妳們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覺得面
目無光方才抵的我這麽多年來受的苦楚!」說罷,一把抓住岳航衣衫,發力一扯
,一身雲錦就變作的碎布。
岳航如今衹著一條短褲,大部分軀體裸露在美人面前,卻叫他有些面紅,奈
何月奴兒還是沒有放過他,叉開一雙渾圓腿子跨坐在他腰上。岳航衹覺她雙股如
棉,肌膚溫軟,一觸之下盡感骨酥體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月奴兒緩緩伏下身來,把面容壓的極低,幾與岳航臉面相貼,雙目也換作迷
離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來,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觸到了岳航的額頭
。瞧得岳航痴迷模樣,月奴兒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肉芽,環著下唇
輕輕掃舐嘴角的血漬。
岳航那裏受得了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應,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月奴兒
股心,兀自顫抖不休。敏感處受了刺激,月奴兒自然有所察覺,忙提起翹臀向前
拱坐了一步,穩穩的騎在岳航胸膛之上,轉回手臂順著身側向他兩腿之間緩緩摸
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揚之物,對著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說道:「這樣可
好嘛!」
那巨物那承得住這般大力,直把岳航弄的齜牙咧嘴,疼痛中居然還有絲絲快
美之感。奈何口不能言,卻是回不了佳人的話語了。
「妳可知我是誰嗎?」月奴兒溫軟的小手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撫摸,把小嘴
湊到岳航耳邊,明知道岳航口不能言,卻還是自顧自地說:「妳一定不知道我的
身份,不過沒關係,衹管享受就好了,想我這身子也不會太過辱沒于妳。」
說罷收回身後都手兒,在自己腰間輕輕一拉,束腰的玉帶子已脫落下來,身
子一抖,外袍小衣皆已除去,露出裏面淡粉色的肚兜。衹見她衹手伸到白玉般的
脖頸上摩挲片刻,手裏已多了一個粉紅色晶瑩慾滴的墜子,那墜子作淚滴狀,裏
面仿佛水波一般蕩漾不休,卻怎的也脫不出墜子外殼。她把墜兒晃了晃,又伏下
身去低低喃呢道:「動不了是不是很難受?我幫妳暖暖身子吧!」月奴兒把那墜
兒含在口中,雙手齊齊印在岳航胸膛之上,默默運轉玄功。
岳航衹覺一股沛然之力瞬間游走全身,衹把本來經脈裏的寒氣驅除的七七八
八,那一掌之傷也漸漸平復下來,身體慢慢泛起暖意,過得片刻身子已經能夠自
由活動。
月奴兒肚兜甚是窄小,衹圍的一雙雪般碩乳高高突起,布料上兩顆豆般大小
的櫻桃清晰可見,兩堆雪肉間一條深深溝兒正自隨著月奴兒呼吸一鬆一窄,衹看
的岳航垂涎叁尺,那裏還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慾望,忙伸出手來,一把抓了,狠狠
的揉捏起來。那嬌嫩之物那堪這般粗魯動作,月奴兒嗚咽一聲,收回抵在岳航胸
膛的雙手,發力拽住他雙腕,不讓他肆意忘形,伸出艷紅的香舌,輕輕在他眉眼
上來回舔弄幾下,含糊不清說道:「剛能動就這般急麽,人家還事沒準備好呢!
」
她吐出嘴裏的墜兒緊緊抓在手裏,握了片刻衹見一滴粉紅液滴從那墜間滴落
下來,正正落來岳航胸膛之上,瞬間沁入皮膚消失的不見了。岳航衹覺胸膛上什
麽東西給人點燃了,瞬間就燒遍全身,陣陣燥熱之意紛紛涌到身下,那本就昂揚
之物暮的漲到極致,短褲的阻隔使他倍感疼痛,猛然間發力掙開月奴兒雙手,把
手伸到胯下拉掉了短褲。
那巨物脫了束縛,猛然間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碩香臀之上,直打的「啪」
的一聲,甚是悅耳。月奴兒忽覺臀上一疼,一條硬挺火熱之物逼了上來,直撩的
她一陣酥軟,臉兒好似火燒,全身好像被抽幹了力氣,衹得把雙手撐在岳航耳畔
,撐支著身子喘息。
趁著月奴兒癱軟,岳航撐起身子把頭臉全都埋在那雙肉丘之上,火熱的舌頭
探入深溝之內,直慾把裏面的香氣全都吞噬乾凈。
月奴兒揚起螓首,圓滑的下顎抵在岳航腦門,張著小嘴急急喘息,乳間傳來
的酥麻之意越趨猛烈,身下濃重的男兒氣息直熏的她頭腦發脹,慾望漸盛。低頭
瞧瞧岳航已近迷亂,她甚感欣慰,目光飄向玉床前的牌位之上,悠悠道:「妳們
這些砸碎如若真的在天有靈,就睜開眼睛好好的看看吧。看著妳們的後世子孫如
何亂倫敗德……看看我們姑侄如何顛鸞倒鳳共赴巫山!!!」說罷,雙眼閉了起
來,一行清淚緩緩劃過面頰,滴落在岳航臉上。
岳航早沒了心智,還那裏聽得到佳人喃呢些什麽,衹是全副心神吸舔那嫩嫩
美肉。胯下那事物漲的不成樣子,卻是發泄不得,衹好一下下地急挺腰臀,直把
那粉紅的棒首往美人股心裏鑽,仿佛那裏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貪婪采擷。
月奴兒衹覺私處給什麽熱燙之物連連撞了幾下,一下就軟了身子,本想抬起
股臀躲閃,誰知一時竟是提不起力氣,衹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討厭之物
竟是如此執著,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對了地方,再不離
開,衹是急急旋動棒首不住研磨,弄的月奴兒直慾仙去。
岳航狠狠研弄幾下,衹覺隔著一層褻裙不甚爽快,口鼻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香軟的雙峰,雙手順著曲線緩緩滑下,停到軟膩的臀肉上撫弄一陣,拉下美人下
身遮羞之物。岳航扶住本已激動不已的玉莖湊了上去,一通挑弄,鴿蛋大小的肉
菇已分開兩片肉唇,擠進了一個溫濕所在,衹覺那玉蛤猶如火布般緊緊包裹,裏
面千層萬褶的媚肉好像不適應異物進入,一緊一慢的緩緩蠕動,仿佛要把巨物擠
出去,直爽的岳航陣陣抽搐。
月奴兒雖已過了少女年紀,卻是不曾與人有過這般親密舉動,突如其來的巨
大衝擊立刻使她迷失了自己,漸漸沉湎肉慾之中,衹見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張一
合,似在嘆息又似在傾訴,面頰燒紅似火,胸前兩團突起竟已經挺拔的不成樣子
,兩衹春蔥似的手兒緊緊抓住男兒臂膀,不知不覺間指甲都陷到了肉裏,迷亂中
呻吟道:「親我,親…………親我。」
岳航聽得呼喚忙停住下邊動作,抬頭狠狠印住嬌艷的唇瓣,衹覺美人檀口津
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品嘗一番,誰知剛到唇邊就被一片香軟的小肉芽給
迎了進去,兩條舌頭痴痴纏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妳我。
岳航頭抬的時間長了,頗覺疲累,張開左臂把月奴兒身軀摟在懷裏,讓飽滿
的雙峰緊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環住她躲躲閃閃的柳腰,猛的腰間發力向上一挺
,身下巨物一下就突破了一層阻礙,大半個棒身已陷在玉蛤之內。月奴兒正自吻
的銷魂,忽覺身下仿佛給那討厭東西給貫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的一
聲叫了出來。
岳航聽得呼聲,頭腦方才清醒了些,看著眼前玉人玉渚橫流的悲慘摸樣,心
中憐意漸起,忙停了下身動作,直起腰來,坐在玉床之上,一手摟著她的纖腰,
一手探到肚兜裏面,揉搓這一雙兔兒般的雪乳,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細細呵護起
來。
月奴兒得了男兒撫慰,疼痛稍減,花莖也漸漸泥濘起來,絲絲雨露由交接之
處洋溢而出,直塗的岳航棒身有如雨淋。月奴兒衹覺身下那作惡之物尺寸甚是巨
大,竟撐的自己私處一絲空隙也無,身子一動就牽得它在腔內一陣攪擾,即酥且
麻,爽利異常。她嘗了妙處,怎還耐得住,叉開修長美腿盤在岳航腰上,臀部輕
旋,衹想那巨物給自己更大的刺激。
岳航覺出她的躁動,欣然提臀相就,雙手下移,托起美人雙股就是一頓起落
,衹覺那腔內仿佛有千百小嘴齊齊吸吮莖身,舒爽異常。這姿勢不及深入,岳航
覺得放不開手腳,于是翻身把月奴兒壓在身下,雙手捧起她雙腿,跪坐其間,挺
腰抽送,卻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紅浪翻飛,汁水淋
灕。
月奴兒初嘗人事,那堪得這般撻伐,衹覺的陰內爽美之意點滴積累,竟已有
些壓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兒脖頸,抬頭獻上香唇,直想就這樣挂在男兒
身上不在下來。忽覺得岳航這一記陷的極深,也不知道給碰到什麽地方,暮的身
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擺子來了。
岳航瞧她這般銷魂摸樣,知道是采到了美人的蕊心,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
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緩緩的研磨,想細細品味美人蕊心形狀,誰知那妙物甚是狡
猾,躲躲閃閃的從不給正面捉到,偶有觸到之時竟似火苗般瞬間灼的莖身慾化,
爽利非常。岳航甚是苦惱,發起狠來猛地一挺,這次竟是整根都沒入那玉蛤之內
,一下就迫的蕊兒不能動彈。這下終于窺其全貌,衹覺那物如果核般,似軟實硬
,其上還有一副小嘴,一張一合透出無窮吸力,甚是討人歡喜。
月奴兒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慾化,暮然間直覺陰內酥透麻透,再也忍耐
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噴薄而出,竟似決堤的河水,即急又多。
岳航正與那蕊兒逗弄的興起,誰知那妙物突然張開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馬眼
,急急的就瀉出股股花蜜來,莖首給花蜜一淋,直燙的岳航想要仙去,忙下頭,
去瞧兩人交接處,衹見美人蝶翼般細密的茸毛柔順的貼在恥丘兩側,上面還粘著
幾滴晶瑩花露,瞧來甚是淫艷。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節奏有如打鼓般急
,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慾望,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糊塗。
月奴兒衹覺一股洪流猛的衝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給那熱流
一燙,花心瞬間麻遍,不一刻連半邊身子也給麻了,不禁啊的一聲,螓首仰到極
致,脊背挺直,又跟著泄了一次。
兩人這般泄了良久,直到都覺盡了興,才平復下來,相擁倒在玉床之上,沉
沉睡去……
第四章 月奴之術
天光放亮,陽光穿透彩冥瓦片,照得玉床碧瑩瑩甚是耀眼,石室裏也沒了月
夜裏的瘟蘊霧氣,衹把兩個赤條條的白嫩身體裸露出來。
岳航從夢中醒來,衹覺胸口涼涼的,好像有水滴在上面流淌,側過頭腦一看
,衹見月奴兒雙眼紅腫,兩條珍珠鏈般的淚線劃出美好的弧度,緩緩滴落在自己
胸膛之上。他瞧著不禁心疼不已,忙緊了緊手臂,把她拉到胸前,湊下頭來,在
她眼角那可人的美人痣上啄的一口,柔聲撫慰道:「姑娘……妳可是還感疼痛,
待我一會去取金瘡藥來給妳治傷吧,妳這般摸樣真是讓人心疼!」
得了男兒溫言撫慰,月奴兒卻恍如不知,衹是用那微涼的小手細細摩搓岳航
膻中位置上的紅痣。說是痣,卻甚是獨特,外形好像是顆珠子,半顆嵌在膻中,
半顆露在外面,外表光滑圓潤,裏邊還有彩光流動,冷不丁的瞧去,仿佛是胸前
佩戴的飾物。
撫弄片刻,淚水出得更急了,嗚咽道:「我記得妳了,妳是航兒……妳是我
的航兒,嗚嗚……我……我傷害了妳……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
岳航給她說的稀裏糊塗,那裏明白她說些什麽,衹得順著她說道:「是啊,
是啊,我就是妳的航兒,一輩子都是妳的航兒……妳莫再哭了,我看的心疼。」
」不是的,妳不知道,我昨夜月蠱噬心,做了錯事,這錯事要是對岳家其他
人做了也就好了,可是這人卻是妳啊………」月奴兒激動心情有所平復,轉過身
子對著岳航說道:「航兒,我和妳說些事情,妳聽了一定不要激動……」
「月蠱噬心?」岳航一臉疑惑之色,心裏想:「除了那『好事』,也沒做什
麽錯事啊!」
「航兒,妳聽我說,我昨夜太過激動,壓制不住月蠱,失了本性才對妳作出
那……那事來。衹盼妳莫要放在心上。否則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抵不了我的罪過。
」月奴兒起身把岳航壓在她身下,滿含愧疚就的說道:「妳可知我是誰嗎?我本
是岳輕言的妹妹,是妳的……親姑姑啊!」
「妳說什麽?這……這怎麽可能……我沒有什麽姑姑……這不是真的。」岳
航聽得這噩耗,猛地想支起身來,卻是被月奴兒狠狠的壓下。月奴兒又流下淚來
,說道:「這都是冤孽啊。航兒妳先別激動,聽姑姑說完,妳自會明白。」
岳航最見不得美人流淚,忙停了掙扎的手腳說道:「妳……妳說吧,我聽著
就是。」
月奴兒見岳航不再激動,才收了手腳,緩緩伏在岳航胸膛之上,緩緩說道:
「航兒,我岳家每代必要培養一個守護根基之人,看守這些累世來搜集的珍本。
」
「那妳就是那守護根基之人嗎?」岳航問道。
「不錯,我就是這代的守護之人。我七歲就被帶到這石室裏,到如今已經在
這裏呆了18年了。」月奴兒語氣頗顯落寞,直聽得岳航一陣心酸,想道:「在
這不見天日的石室裏呆了這麽多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月奴兒目光暮的變得幽邃,仿佛在回憶過去,過得良久才說道:「我小時候
衹知道到處玩耍,仗著哥哥對我寵愛卻也作下不少荒唐事。我記得我七歲那年,
嫂子生下了個胖娃娃,我甚是喜愛,有一次趁著嫂嫂不在,偷偷把他抱了出去帶
到自己房裏,然後就當成玩具來玩個不亦樂乎。那娃娃好玩極了,胸口嵌了塊紅
玉般的痣子,下邊還長了個……長了個小雞雞……」說道「小雞雞」,月奴兒臉
紅不已。
岳航也頗感尷尬,卻生了逗弄之心,翹起「小雞雞」在月奴兒股心點動幾下
,一雙眼睛就這樣定定的瞧著身上的人兒,直看得美人臉上紅雲燒起。
月奴兒調整了下身體,避免和那硬物接觸,臉上泛起溫柔笑容說道:「現在
想想那娃娃不正是妳嘛。」
「這麽說妳真是我姑姑了。」岳航深感無奈,誰想昨夜還纏綿過的美人竟是
自己親姑姑,可真是造化弄人……
月奴兒瞧他眉眼苦楚,心裏想道:「是了,自己已經害的他夠深了,可不能
在叫他生出慚愧之想,白白受著摧殘。」忙把小嘴湊到岳航額頭上吻了一下,溫
柔說道:「這事怨不得妳,都是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竟把『情人淚』滴在妳身
上,才使妳慾唸大作作出此事,妳可不要太過自責了!」她低頭瞧瞧岳航神色,
小聲嗚咽道:「其實……其實男女之事也沒得什麽,衹不過是異性相娛罷了,妳
可莫要拘泥倫理綱常,死鑽牛角尖……」
聽得姑姑安慰之言,岳航倍感溫馨。他本就是個混世的魔王,向來就不把綱
常放在眼裏,衹是頗感意外罷了,這會早就放下微許的愧疚感,伸出手來撫弄誘
人的雙峰,瞧著那豐潤之物在自己掌中變幻著各種形狀,岳航倍感自豪。
月奴兒禁受不住,忙推開作惡的雙手,嗔他一眼:「真是沒出息的小賊……
好好的聽我說話,小心姑姑一掌打的妳成了冰坨,到時可不要來怨我!」
岳航突地想起昨夜她那陰寒掌力,不禁打了個寒戰,忙收回雙手,隨口問道
:「那姑姑怎麽在這裏呆了那麽長時間?都不出去看看侄兒,害得我今日才有機
會一親芳澤,真是恨死我了。」
月奴兒聽他說的閑憊,卻再懶得理他,兀自說道:「後來妳爹爹把我帶到這
個石室,教我練習《月神訣》,說讓我看作岳家的守護人。我當時天真的可以,
還為了此事甚感自豪。誰知那惡賊竟然包藏禍心,教我練的是月神訣裏頗為惡毒
的月奴之術。自從我練了這功夫,每到月圓之時必受月蠱侵蝕,痛苦難當。非得
蠱主傳氣方能平復。」她說著說著不覺就咬起碎玉般的牙齒。
「對了,我知道月蠱的,自從我學了姨娘教我的經文,每到月圓之時也感到
特別痛苦,非得唸幾遍那勞什子經文才能好起來,難道我練得也是月奴之術?」
岳航詫異非常,沒想到姑姑居然有和他一樣的癥狀。
「妳練的應該不是月奴之術,衹要修煉月神訣就會有這種痛苦的,衹是這月
奴之術惡毒之處卻不在于此。月奴之術築基時蠱主要用自身真氣洗滌月奴經脈,
直到月奴對蠱主的真氣產生依賴,那時月奴就再也離不開蠱主了,衹得對蠱主言
聽計從,蠱主一個唸頭就能讓月奴生不如死。」月奴兒氣憤說道:「岳輕言那惡
賊禽獸不如,竟然把自己的親妹妹練成月奴,我稍逆他的意,他就用這蠱術折磨
的我死去活來。」說罷泣不成聲,伏在岳航胸前就不再起來。
岳航自小對父親沒有印象,此刻聽得月奴兒如此說,心裏生起怨恨來:「父
親也真是狠心,這麽美麗可人的姑姑竟然都狠心練成月奴,可真是喪心病狂!」
他哪裏知道,月奴需要有絕佳的體質才能練成,月奴兒正是修煉此術的上上人選
。那岳輕言痴迷《月神訣》,怎會放過實驗的機會,這才把親妹妹都給練成了月
奴。
岳航輕拍姑姑姣好裸背,溫言道:「姑姑莫在哭了,都是父親讓妳受了這麽
多的苦,人都說父債子償,我以後一定把姑姑照顧好,絕計不會再讓妳受到分毫
傷害的。」
聽得男兒溫柔語氣,月奴兒心裏好受些,自己抹了眼淚繼續說道:「我說這
幾年月蠱發作不似那麽厲害了,本以為是修習《月神訣》有成,原來卻是那惡賊
遭了天譴,沒人再來引動月蠱了……」
岳航聽著身上佳人語氣漸低,知道是昨夜荒唐過甚,身子疲累。忙拉過昨夜
退下的長裙,給姑姑蓋個嚴實,撫著她的長發道:「姑姑,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
了,以後自有航兒疼妳。想必妳也累了,先睡一會吧。」
月奴兒畢竟初經人事,又飽受破瓜之痛,自然身體疲累,如今見岳航沒什麽
異常之處,心裏也沒了牽挂,伏在男兒胸口不久就沉沉睡去。
岳航凝住身子一動不動,生怕擾了姑姑酣睡,直到聽見她的鼾聲,才緩緩把
伊人放在玉床之上。此時已經將近正午,岳航害怕柳姨娘長時間不見自己擔心,
匆忙出了石室,向自己屋子走去。
正值陽春叁月,卵石鋪就的小路落滿柳絮,腳步起伏間帶得絨雪紛飛,霎是
好看。岳航剛偷了個美人,心裏喜悅,哼著小曲快步走著。他渾身就衹穿著姑姑
的月白袍子,那袍子甚是窄小,他衹好鬆了扣子敞出胸膛,形容頗為狼狽,幸好
路上沒有下人經過,要不瞧了自家少爺這般模樣,還不驚得叫了娘。
「奇怪了,每日裏下人們各個早起掃撒,今日怎地一個人也沒見到。」岳航
心裏嘀咕。忽然就聽一稚嫩聲音道:「呀,少爺,可找到妳了,夫人要妳去客廳
去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陣子了,婢子到處找妳也不見蹤影,原來卻是跑後院去
啦!」岳航忙轉頭一看,原來是侍候自己起居的婢女瑩兒。
那瑩兒走到岳航跟前,瞧得自家少爺這般打扮,忙掩住小嘴笑道:「呀,少
爺,您怎麽這般打扮啊?不會是又去……又去偷香了吧……」
岳航皺起眉頭,曲起手指彈了下她的小腦瓜,惡呼道:「該死的小丫頭,那
衹眼睛瞧到我偷香了,盡跟著那些沒羞的鬟兒學著污蔑自家少爺,看我不把妳賣
到樓子裏去。」
瑩兒笑的更歡,「怎麽說污蔑呢,空穴來風可不是全無原由,就少爺妳這身
打扮,叫誰看到都會這麽說……憑啥就衹把我賣到樓子裏。」她服侍岳航多年,
自知道這主子心軟,才不怕他那些狠話,逮到痛處就狠狠挖苦。
岳航也懶得和她瞎鬧,忙吩咐道:「妳先去給我準備身衣服,然後給我弄洗
澡水,我先洗個浴。」
「好的,衹是少爺可要快些,夫人說客人快到了。」瑩兒答應一聲,就跑去
了開去。岳航叁兩步走到浴室,脫下那緊窄的袍子挂在一邊,展開手腳活動下筋
骨,衹覺腰椎酸痛,心裏不覺一陣蕩漾。昨夜他丟的精怕是比他以往無數次加一
起還要多,幸而那處子元陰甚是補人,要不恐怕他此時還躺在床上動不得手腳呢
。
一會功夫,瑩兒已打得一大木桶的熱水,手裏還拿了毛巾。她自幼就服侍岳
航慣了,見到他那赤裸身子也不覺多難堪,衹是推著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岳航懶
洋洋的退下短褲,那粗巨的肉棒之上居然還帶著零星血斑,樣子實在淫艷。瑩兒
雖說年歲幼小,可是跟著個風流主子卻也見識了多次,當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紅
,不禁拿著一雙杏眼調皮的瞟了岳航一眼,低聲調笑:「少爺還說不是去偷香,
連證據都沒清理乾凈……嘻嘻……」
岳航也倍感尷尬,忙跳下浴桶,緊著清洗幾下。瑩兒也甚是可人,拿著毛巾
輕輕擦拭岳航脊背,忽然看到岳航鎖骨上皮膚有幾道淡淡血痕,想必是月奴兒樂
極忘形時留下,心裏一陣心疼,手上的動作也更輕柔了些。
岳航樂得享受,把頭枕在木桶邊緣,對這小丫鬟問道:「可知來了什麽客人
,為何非要我去作陪。」
「聽人說好像是夫人給少爺定的親家來人啦,自然要妳這正主過去才行。」
瑩兒邊擦邊說道:「夫人好像很重視這事,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去前廳布置些個彩
帶彩燈之類,瞧來甚是隆重呢!」
柳姨娘從未說過什麽定親之事,岳航頗感驚訝,心裏還隱隱有幾分期待,想
知道與自己定親的是那家的小姐。岳航又擦洗幾把就急急起身,拿起瑩兒遞過來
的衣服穿戴整齊,就朝前廳走去。
不一會行到前廳,衹見裏面綢帶虯結,彩燈遍挂,幾排迎客案前擺滿時鮮果
品,丫鬟下人奔走其間,一片喜慶氣氛。柳姨娘坐在主位,正拉著個女孩兒的手
,不知在說些什麽,角度所限卻是看不清女孩相貌如何。岳航忙整了整衣襟走了
過去,對著姨娘躬身行了一禮道:「姨娘,航兒來的晚了。」
柳姨娘見岳航來了,忙拉著他坐在身邊,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剛
把蘇姑娘迎進來妳便回來了,正說明妳倆有緣呢,要不然還不知道妳在外面瘋多
久。」
第五章 佳人如畫
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庫,卻竟給他瞎編排些罪名,岳航倍感鬱悶。忙又轉
身對那小姐告罪道:「岳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沒及時來給姑娘接風,還請姑娘
原諒則個。」
那小姐緩緩起了身子,對岳航頜首一笑,算是還了禮。這淡淡一笑,卻是讓
岳航痴了。衹見那小姐身材嬌小,柳腰堪堪一握,雙峰卻甚是傲人。光潔的鵝蛋
臉上生了雙朦朧的桃花眼,眼波蕩漾間盡顯綿綿情意。鮮嫩的唇瓣隨著呼吸微微
開合,綻出優美的弧度。
柳姨娘見岳航目不轉睛的望著人家姑娘,暗道這小色鬼沒出息,忙起身笑道
:「呦,都站著幹什麽,這可還沒到相敬如賓的地步呢。哎,年輕人就是著急呢
!」她這話說的甚是曖昧,岳航倒還罷了,那姑娘聽了卻是臊紅了臉,拉過柳姨
娘的下擺不依道:「柳前輩怎好如此取笑如畫。」
柳姨娘抓起那姑娘小手,放在手心裏細細摩搓,笑著說道:「好好,是我說
錯了話,衹是像如畫這樣的好姑娘,我可是巴不得立刻迎進門來呢,所以啊,以
後莫在前輩前輩的叫,就叫我姨娘就好了……」岳航這才知道了那姑娘名字,心
裏暗贊道:「如畫,如畫,她可真當得如詩如畫這四個字呢!!」
柳姨娘拉著那姑娘坐在圓案邊,又招呼過岳航說道:「航兒,這個就是武林
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蘇如畫,蘇姑娘,人家年紀輕輕就已是『十杰』裏的人
物,可不像妳這麽大了還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妳以後可要多多跟蘇姑娘學些本事
,知道嘛?」
「航兒知道。」岳航應了一聲,又轉身對蘇如畫說道:「久仰蘇姑娘大名,
今日得見芳容,真是叁生有幸。」他那裏知道什麽朝花宗,衹好順嘴胡謅一通。
蘇如畫聽了對他淡淡一笑說道:「岳公子客氣了,如畫不過一普通女子,今
日自薦上門,衹要公子不看低于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岳航聽的雲裏霧裏,卻怎麽也想不出『自薦上門』是什麽概唸,忙轉頭瞧了
瞧柳姨娘。柳姨娘正拿著酒壺給叁人倒酒,對岳航詢問的眼神視而不見。倒好了
酒,她提起一衹玉杯,遞道蘇如畫面前,笑眯眯說道:「來如畫,嘗嘗姨娘專門
為妳準備的紅澤釀,這酒可是皇宮裏的貢品呢,今日若不是妳來了,我可真捨不
得開封呢。」
蘇如畫接過玉杯,架在嘴邊輕抿了口說道:「謝柳前……姨娘。」
柳姨娘又遞給岳航一衹酒杯說道:「航兒,蘇姑娘要在咱家住幾天,姨娘整
日禮佛,恐怕沒那麽多空閑時間,妳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這澤陽城裏名勝頗多
,改日妳帶她去游玩一番,也好讓妳們兩個年輕人好好熟悉對方……」
岳航應了聲是,忙舉杯又敬了幾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跡青樓酒
肆,說起話來風趣詼諧,常逗得佳人掩嘴輕笑,席間倒是頗為融洽。酒過叁巡,
柳姨娘起身說道:「今日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畫妳遠道而來身子必然疲累,
不如就到這裏了,改日我再為妳好好接風。」說罷,她又吩咐岳航道:「航兒,
妳代姨娘把如畫送回房去,讓她早些休息吧。」
岳航應了一聲,起身說道:「蘇姑娘請跟我來!」說罷引路去了。兩人行了
片刻,岳航停在一間客房門前,輕輕的推開門,回頭對蘇如畫道:「姑娘請到此
間休息吧,有什麽事招呼下人或者直接找我就好了。」
蘇如畫道:「有勞公子了。」邁步走進房中,忽然她「哎呦」一聲矮下身去
。岳航以為她失了足,忙竄道跟前一把摟住她身子驚呼道:「怎麽了?姑娘妳沒
事吧?」他倉促間用力很大,直摟的蘇如畫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衹覺她胸前
兩顆乳兒碩大又有彈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擠壓裏面的軟肉竟然四溢滑動。
他留戀這美好的觸覺,竟再也鬆不開手腳,恍惚間還加重了幾分力度,直要把那
軟肉揉到自己身子裏去才好。
蘇如畫被擁的死死的,一下羞紅了臉,提起兩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岳航胸膛
上一陣推拒,轉開臉面幽幽說道:「公子,我喘不過氣了,快放開我。」岳航這
才覺出似乎過于用力,忙鬆開手腳,退後一步說道:「啊,蘇姑娘,對不起,我
剛才怕妳摔倒才把妳抱住,用力大了些傷了姑娘,真是過意不去,還請姑娘原諒
。」
蘇如畫脫了岳航懷抱,忽的咯咯笑了起來,那裏還有剛才嬌羞模樣。「剛才
人家衹是假裝摔倒試探于妳罷了,外間人都說公子妳風流好……色,不想竟是真
的……」
岳航忙擺手辯解:「不是的,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公子不必解釋,我倆關係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會太在乎這些事,衹是想
看看外界的傳聞是真是假罷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蘇如畫說完了,急急
把他關在門外,就沒了言語。
岳航在門外支吾半天,卻沒想到什麽能為自己開脫的言辭,不禁心裏鬱悶。
暗罵道:「這女孩兒真是個勾人的狐狸精,沒來由的叫我失了分寸。」他拂拂衣
袖,轉身向自己屋裏走去。
剛走出不遠,就見柳姨娘攔在身前,拿著食指在他頭頂一點,嗔聲說道:「
瞧妳那色授神與摸樣,怕不是被那小狐狸精給勾去了魂魄啦!」
岳航聽姨娘竟然也把蘇如畫叫作狐狸精,甚覺好笑,卻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
上。「姨娘為我定了親事怎麽不和我說一聲,也好讓航兒有個準備嘛!」
「怎地?姨娘找個狐狸精來服侍妳不好嘛?找個人來治妳也省的妳整日往那
勾欄院子裏跑。」岳航臉一紅,忙岔開話題說道:「我昨夜見到武庫裏『那人』
了,她竟然說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過既然是守護武庫之人,自然應該不會說謊。」柳
姨娘柳眉一擰,沉思片刻說道:「她竟然是妳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對了,
那她可有給妳什麽傳家的信物?」
岳航道:「我盡聽她說些我小時候的事,竟然忘了問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
武庫再詢問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纏綿之事說與姨娘聽,衹好推托忘了。
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問于她,她若要給妳自會給妳了,此事就隨其自然
吧。她既然是妳的姑姑,妳以後就多去看看她,沒準她傳妳些武藝也是好的。今
日勞累妳了,妳先回去休息吧!」岳航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柳峨眉瞧他身形遠了,幽幽嘆道:「看來這事還是要盈月使來解決呢!……
」
*** *** *** ***
華燈初上,偌大的庭院裏甚是靜謐,偶有微風穿過敞開的窗口,吹得岳航打
了個哆嗦。他已經在床上休息了大約一個時辰,此時精神已恢復過來。忽的又想
到剛剛偷到手的美麗姑姑,不禁暗恨自己糊塗。他午間走的匆忙,衹囫圇的拿裙
子給姑姑蓋了,夜間風冷,可別遭了寒癥。岳航再也躺不住了,急急穿戴好衣服
,捧著床錦被就要出屋。剛踏出門口又想道什麽,忙叫過正打盹的小瑩兒,吩咐
她準備些酒菜,要是把他的好姑姑餓的瘦了,那可要把他心疼死!
岳航提了食盒,抱著錦被,一會功夫就穿過甬道進了石室。他盡量放輕腳步
,生怕姑姑還沒睡好。恍惚間見正前方的書架旁立著一個姣好身形,雙手拿個冊
子看的正自痴迷,可不就是月奴兒嘛。岳航生起逗弄之心,輕輕放下食盒錦被,
躡手躡腳的走到月奴兒背後,正要伸手去捂她的眼睛,月奴兒卻突的轉過身來,
手掌快如閃電的劈下。岳航衹覺一股勁風鋪面而來,刮在臉上仿佛要把他生生撕
裂,驚恐大叫:「姑姑,是我是我……別打!」
月奴兒瞧清他的臉孔,驚的張大了嘴巴,忙一抖手變了出掌方向,衹聽「轟
隆」一聲,旁邊一個石凳以化為齏粉。岳航死裏逃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
氣暗道:「好險,這一掌如若打在身上還不粉身碎骨了。」他這才知道為什麽武
庫不是很隱秘也沒什麽厲害機關了,有月奴兒這樣的高手守護,自然萬無一失,
那裏用得到那些。月奴兒忙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在他身上四下瞧看,直到確認並
沒受傷,才寒下臉來埋怨:「航兒,妳怎麽這般鬼鬼碎碎?我以為來了賊,險些
就傷了妳的性命。」
岳航哭喪著臉道:「我衹是……衹是想給姑姑個驚喜,誰知道姑姑這麽狠心
……」忽的一把把月奴兒摟了個結實,在她白皙可愛的鼻尖上啄了一口,眼中透
出柔柔情意。月奴兒臉嫩,忙扭身掙扎,誰知身子一動,下身竟如刀刮般疼痛,
不禁湊起了柳眉,流出兩行清淚。岳航久經風月,自知道姑姑飽受破瓜之苦,心
疼不已,擎起姑姑下顎,柔柔說道:「姑姑,都是航兒不好,給妳帶來這這麽多
痛苦。」
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聞言軟語聽在耳裏,月奴兒心裏泛起層層暖意。她獨
個在這密閉的石室裏呆了十幾年,那受過這般溫柔對待,一時衹覺給幸福包裹了
全身。月奴兒眼波蕩漾,伸出雙臂環上男兒脖頸,痴痴道:「能得航兒如此看待
,姑姑便再受十倍痛苦又算得什麽!」
岳航聽她說的深情,沒來由歡喜壞了,拉過一個石凳,自己坐了上去,扶著
月奴兒坐在腿上又是一陣輕憐蜜愛,說不盡的溫馨纏綿。忽的瞧間姑姑手裏的書
冊,一把奪了過來。「看看我的好姑姑在看什麽好書,竟然如此痴迷。」
月奴兒瞬間就紅了臉蛋,忙伸手去奪,可身子被人抱著,如何夠的著,直急
的她差點流下淚來,高聲呼道:「不要看……哦……別……看。」
岳航那理這些,一下就翻開書流覽了幾頁。看清裏面的內容,卻是呆住了,
原來這書正是昨晚自己看的那本春宮。岳航暮的哈哈大笑道:「原來姑姑也愛看
這個,衹是姑姑不知,這畫要是兩個人一起看會更添情趣呢。」說罷就把這春畫
放在月奴兒面前,擺出要與她一同鑒賞的架勢。
月奴兒羞壞了,她本是去整理散落地上的書籍,無意間見了這書裏的淫畫,
一時瞧的呆住了,才沒覺出岳航的到來。此時卻是給他誤會自己偷看春畫,可把
她惱壞了,衹想奪過那書本來砸在可惡的人身上,卻是怎麽也伸不出手,因為岳
航此時遞過來給她瞧的這頁也太不成樣子。衹見畫裏一對男女赤裸相疊,女上男
下,女子倒坐身子正吮舔男子肉菇,把自己私處緊貼男子臉上,男子埋首桃源也
不知在做些什麽。她那堪如此淫靡畫面,忙轉過頭去閉起眼睛,兩衹小手不停捶
打岳航胸膛,奈何不捨得用力,落在惡人身上不過是給他瘙癢罷了。
瞧著姑姑可人模樣,岳航心中一陣蕩漾,低下頭來輕輕叼住她粉嫩的耳垂,
含糊說道:「姑姑,這畫裏的姿勢甚好,呆會我們也試一下吧!」月奴兒聽的一
驚,直起身軀說道:「航兒妳休得胡言,我倆是姑侄呢,以後可不能再做錯事了
……」岳航聽了這話心中揪痛,忙伸手制止她的話:「我不管,我就是要妳,夜
夜都要妳……才不管妳是不是我姑姑。」
聽他說的如此露骨,月奴兒心軟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蛋羞羞說道:「好
航兒聽話,大不了姑姑以後隨妳親親抱抱好了,衹是妳可莫要在做那……惡事…
…」
岳航那裏肯聽她說完,朝著那嫣紅的朱唇就吻了過去。月奴兒猝不及防,衹
覺一條火熱的舌兒瞬間就突破了自己牙關,在自己嘴裏亂轉著圈子。月奴兒伸出
鮮嫩的舌兒想要阻一阻,誰知與之一觸渾身如遭電殛,衹覺他舌面微糙,時而挑
撥自己腔壁,時而卷住自己舌兒,直惹的她忍不住細心品匝。
岳航偷襲得手,心裏快美,手早滑到月奴兒裙下,未覺一絲阻礙就觸到一團
如膏的嫩肉。月奴兒竟然未著褻褲,就那麽光光的套著幅紗裙。岳航暮的紅了眼
睛,伸出食指,探了進去。衹覺那腔壁甚是緊湊,層層褶皺緩緩蠕動,仿佛要把
闖進來的指頭給摩的化了。岳航心驚不已,昨夜他被「情人淚」弄的慾火如狂,
衹顧發泄肉慾,根本未細細品味玉蛤妙處。今時略一探看,就覺姑姑的蛤兒大異
常人。
那蛤兒呈個梭形,進口處還算寬廣,上面的脂肉鬆軟如漿,越往裏去越是狹
緊,一圈圈的媚肉堆積起來,仿佛萬千饑渴小嘴。岳航又憶起昨夜那燙的他魂飛
魄散的頑皮蕊心,心裏逐漸有了計較。他混跡青樓,常聽那些有經驗的鴇兒品說
「女珍」,自然認得出姑姑的妙物正是那傳說中萬裏無一的「赤玉梭蛤」。
岳航不禁開心的樂出聲來,這才放過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兒耳邊:「好
姑姑,妳可知道嘛?妳底下居然生了個天下無雙的妙物——赤玉梭蛤呢?」
「什麽?……什麽蛤?……」月奴兒還陶醉在那個吻中,迷糊中那聽清是什
麽東西。岳航把臉貼在她紅的快要著火的臉上,底下做壞的指頭用力摳挖了下,
壞壞說道:「喏,就是這個嘍,萬裏挑一的赤玉梭蛤呢!」
月奴兒衹覺那可惡指頭盡往自己癢肉上觸,直癢的她難以抑制,仰起螓首,
「啊……」的呻吟出來。若不是親耳聽見,她真不敢相信剛才那麽淫蕩的聲音竟
是出自自己口中。月奴兒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忙抓住那衹可惡的手猛的拉拔出
來,才有氣無力的說道:「死了,要死了,航兒,別鬧了,姑姑受不了了!」
岳航把剛才享受溫柔的手指伸到嘴邊吮了一口,挪揄道:「姑姑,妳的東西
可真是香甜可口呢!」月奴兒那受得了這麽露骨的話,暮的身子一陣痙攣,泄了
幾縷密絲下來。
[ 本帖最後由 春江花月夜 於 2008-7-26 13:1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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