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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妻子打開她現在正在使用中私人手機(工作手機在她們事務所是有控制端的)跪地妻子抬頭看了我一眼,一閃而過的猶豫被我捕捉到了。那種猶豫絕不是央求或者抗拒,更像是詢問。當她伸出拇指按向荧幕時,我攥住妻子手腕,盯著她的眼睛:“想好了才決定!”妻子沒有猶豫,收回拇指伸出了食指,我鬆開了她的手腕——手機分身——原來是我的敏銳與職業背景詐她成功。
啟動後的應用頁面背景是動態岩漿,紅、黑、黃三色交織,與她日常正常使用的睡蓮背景反差巨大。第一、二頁都是系統應用,下麵固定應用分別是微信、相册、電報和黑白俠控制端,沒有電話撥號應用。第三頁面最上端是幾個不同品牌PVN,應該屬於備用。第二行是穀歌旗下的瀏覽器、郵箱、應用商店和相應挿件收納夾。第三行是推特、P站、亞馬遜和一個韓國小眾自媒體平臺APP。最後一行是洋芋、MSN等境外常用即時通訊軟件。第四頁則是一些比較專業的工具類APP。
“黑白俠在哪?”“所裡。”“你不知道修憲後加強監管?”“我不涉政治話題也不用被預警通道。”“你用這些幹嘛?”“……”“嗯?”“……”妻子才明白,我並不知道她這方面的事,所以選擇了沉默。“從現在開始,我沒問你,你不用吭聲……”我清楚,妻子是那種語言組織能力、心理思維邏輯都比較強的人,真正平等對話我不如她。從質問她那一刻開始即便氣勢上壓倒她,但她的坦誠中總是夾雜似有似無的感性表達,總體給我感覺就像她先是用又鈍又髒疏通下水道的鑽管在我胸腔上打個洞,灌進利多卡因,之後縫上洞口——被鑽稀爛的心臟幾乎麻木,而外表看起來就一道疤痕和幾個線眼——男人的自尊心可憐透了。
微信裏不到十個群,各個群都有紅點。十來個連絡人好友,沒有捆綁什麼商業公眾號,很簡單。點開置頂群,14個人,63條未讀資訊,最新幾條群聊有一搭沒一搭的。我先點開看群成員。我在考慮要不要敘述這麼詳細?第一人稱平鋪太詳盡像小說。上面不做改動,下麵儘量簡潔敘事。通過妻子坦誠再配合後面其它途徑調查,弄清楚這個群是由實際在一起淫亂過的人組成,群組最初只用於三個人:勞叔、妻子和昆哥,昆哥是個男M。實話說,工作中接觸過形形色色癖好的人,總覺得“存在就合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個“三人組”卻夯實震撼到我——頭上罩個女人內褲,樂此不疲舔舐別的男女交媾處以獲得心理和生理滿足。一個僅僅幾百萬人口、整體開放度包容度都不高的三線地級市怎麼會有這種事情?18年12月份之後妻子拉蔡X浩,蔡拉他羽毛球友、驢友,勞叔拉另外兩女四男……,發展到現在的14人。妻子每個月至少一次參加活動,參加最多是在19年四月,有六次。19年5月2日,我哥接父親外地小住,父親帶著阿姨和孩子一同去,妻子趁這個空擋,與蔡的球友和勞叔拉進群經營五金店的小店主在我們家三樓,在我和妻子專屬的客廳、臥室、茶間3P淫亂。群視頻雖然過期打不開,但視頻點擊頁面妻子岔開腿站著彎腰手扶茶臺被人從後面操;仰躺大床曲腿傳教士被打樁;客廳吧凳上妻子只用大腿夾坐在凳面上,露出陰部被站立曲腿的男人往上頂……等等圖片依然可見。發到群裏的是小店主。妻子反復強調是蔡的球友硬要來家裡的,“我信,因為他是X半仙,能掐指算出家裡就你一人!”我說。
記憶力非常好。錯綜複雜的這麼多人,這麼多次,哪一天,都有誰,大概幾點,在什麼地方,甚至她穿了什麼衣服與微信群裏可查閱的對上號。她們清楚,微信APP國內版使用是會被數據智慧粗濾的,只不過不同區域監測預警寬鬆不同,自動識別只與國家安全方面有關。被公開最典型的案例是四川雇凶殺妻案,從QQ過度到微信只因個別字眼頻率過高而被識別追跡。可能出於避免不必要麻煩這方面考慮,19年五月份後她們換用電報APP。也就是在我發現妻子背後情況前十幾天。憑藉妻子手機分身內容,妻子在“推特”、“91”、“無名”等等注册過的平臺都被揭開,只不過妻子更看重實際,或者說生活已經“很充實”,不屑“意淫”、“口嗨”,所注册的平臺帳號使用痕迹不多。
假設給你一張白紙,讓你用時間、用自己在上面作畫,你會畫些什麼?當你呵護備至謹慎作畫時才看清這是一張報紙,你會怎麼辦?換一張紙!說,輕巧!做,很難!妻子懷孩子那會兒,我怕她受苦,讓剖腹產,蔡媽建議順產,說是經過產道擠壓頭部的孩子更聰明。殊不知,這個令孩子更聰明的產道同時肩負被數不清男人手指、形狀各异的龜頭摩擦、摳挖、撞擊、射精的功用。其中就包括蔡媽的兒子,諷刺吧?離婚,孩子怎麼辦?妻子娘家在我們這座城市雖不是顯赫,但也算人脈複雜,我們婚後兩家長輩共同投資一間茶莊。在我們這開茶莊並不是為了賣茶葉賺錢,更多是給擴展人脈和交流資訊提供平臺,因為我與妻子的結合,兩家長輩關係已經發展成兩棵老樹,根枝盤結。離婚,父輩關係怎麼處理?母親是兒科主任醫師,蔡媽與母親生前形同姐妹,視我如兒,蔡媽親侄子是我們這最好醫院之一的首席,與我哥關係匪淺。離婚,誰都尷尬!
妻子弟弟雖然剛工作兩年,但幾年來的相處跟他頗為投緣,感情也不錯,共同的朋友不算少,妻子弟弟對他么叔更是比親爹還親,二十多年血濃於水的親情突然發現竟然亂倫多年,離婚,沉船的不止我一個。……我進退兩難!我確定自己不是道德婊!做不出一面幹齷齪勾當,一面站在道德制高點對著別人指指點點,所以我很早就跟我爸說,我這輩子當不了大官。當妻子跟我坦誠她跟別人多P時細節部分,我雖感覺不到綠帽文裏那種刺激酸爽,但能關聯到自己婚前跟哥們多P人妻的場景:哥們反拽著人妻雙手,使勁懟人妻後面,我在前面按著人妻頭儘量深的捅人妻喉嚨,旁邊哥們搓著垂下的人妻乳房,笑問人妻:“你老公幸不幸福?我們三個人一起幫他做工(廣東方言,類似北方幫別人忙意思)”。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在這種事情男性心理上,是與古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背道而馳的。心中的白紙突然變成報紙,還他媽的是銅版紙質的報紙,扔不了、不能扔,包不了東西、擦不了屁股,我該怎麼辦?別人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爛,我是握著同花順在跟人鬥地主,別人一對三兒我都得叫過……。放妻子回學校,我繼續上班,一天最大樂趣變成晚飯後左手牽狗右手拉著兒子遛彎。實在煩了,微信旮旯裏挖個以前結識的人妻出來逗逗,拉到偏僻地,噴厚厚一層延時劑,就差沒把車給顛翻了,完事調侃一句:卷邊沒?沒卷邊我呼兄弟過來幫忙。那人妻也逗:我老公不用看,隔著牛仔褲一摸就肯定知道有事,你說卷邊沒?“騷逼……”我痞笑著罵了一句,在她看來是情趣,而我確實是嫌惡她!
19年9月,妻子放假回來,外在任誰也看不出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蔡察覺了,妻子回來避著蔡他能不察覺?蔡連著一個月各種理由叫我出來吃飯去玩,空閒情況下我都赴約。蔡沉不住氣了,那天是19年10月16日,一幫人在一間日式榻榻米的包厢裏吃烤肉,吃到十點多漸漸散席,就剩我們倆。店家要打烊了,蔡是這家店的熟客跟老闆關係也鐵,把店長叫來給老闆打過電話,最後留下一個服務員,一個後廚在大廳候著。蔡大舌頭開門見山問我是不是知道了?我裝傻。蔡沉默一會按桌上電話免提給他媳婦打,說是叫他媳婦過來烤肉店伺候我。我一聽立即竄起來撿起臺上手機扔到旁邊冰桶裏,跟著一拳照蔡臉上砸過去。“我跟X(妻子名)確定戀愛關係那一天開始,你是知道我對她的心思,你對你老婆就跟老爺對丫頭一樣,這能比?”蔡躺在榻榻米墊子上捂著頭齜牙咧嘴沒還嘴。我走到蔡跟前光著脚板沖著蔡的頭跺了一脚,咬著牙問蔡:“在嘉燕你操她時候我還沒跟她確定關係,你怎麼不跟我說?”蔡嗷嗷叫著蜷縮身子抱緊頭。接下來我怎麼打蔡,他要麼就承受,要麼就躲,始終沒還手也沒還嘴。樓下服務員聽到聲響沖上樓剛打開包厢就被後廚拉走了。我打累了,才慢慢平靜下來。蔡躺在墊子上頭枕在翻倒的餐架上開口問我:出氣了沒有?
[ 本帖最後由 wjkk 於 2021-4-27 15: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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