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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四十五)  
 
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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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四十五)

從三十四集開始,多了一個新規則,除了一樣50則不同讀者回應會續貼下一章外,本故事的結局,也可能是最後的2~3章,將會設閱讀權限100,但分數不夠的不用擔心,只要現在開始一直有在關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本文完結篇完成時,自會發簡訊給各位要email,再將文章mail到各位手中。謝謝支持。


另外提醒:

四十四集的有效回覆時限是9/30,還想上車的讀者再請盡快。

預計下一集將揭曉男主為何遭此命運的原因。

《本文開始》

眼前有光時,逐漸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單調的天花板。

我腦袋和天花板一樣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裏、憶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掙扎。

今天應該是週末吧!詩允沒來叫我、喆喆也沒吵我,我才可能午覺睡到不醒人事?

還好這種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從夢靨中脫離的辦法,就是冷靜不掙扎,專注尋找真實世界的線索,然後抓著它、慢慢爬出來,著急反而更難達到目的。

於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傾聽,剛開始空氣就像凝結,沒有任何響動,一陣子後,終於聽到金屬碰撞和卡通節目的聲音。

那些聲音線索讓我平靜下來,想必妻子正在廚房準備晚餐,小孩在客廳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著醒來,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會叫我。

才剛這麼想,忽然一隻手抓著我肩膀,輕輕搖動。

「醒來囉...」溫柔的聲音在呼喚。

「嗯,北鼻...」我握住那隻手,想將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幹什麼!」

妻子的聲音突然變粗,接著發現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纖細跟光滑。

才驚覺有異,臉上就吃一記熱辣耳光,瞬間全醒過來。

「不要臉的色囚犯!都割掉了還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邊的,是體重目測八十公斤的監獄資深護理師,此刻像一頭憤怒母熊、惡狠狠瞪著我。

「對不起...我弄錯...」不等我解釋,那名胖護士就轉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實收到最大驚嚇的人是我,原本記憶跳過人生驟變的一年,以為仍在溫暖的家,正妻可兒相伴,沒想到醒過來才是惡夢!

驚魂甫定、體認到現實後,想起那肥女人剛才的話,胸腔裏好不容易平靜的器官又撲通撲通狂飆跳,懷著恐懼絕望的心情,視線往下,終於看見自己最不想面對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幾年頭的男人象徵之處,已經變成平坦三角丘,連一根毛都不存在。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但不甘心的淚水還是暴湧而出。

在被閹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寬的塑膠管,拉到床下不知何處,只聽到一直有「滴滴、噠噠」的落水聲。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還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頭母熊又「登登登」走回來,後頭還領著兩名獄警!

「幹!又是你!惹的事還不夠嗎!」獄警人還沒到就破口大罵。

「是想女人想瘋了嗎?把自己的老二弄爛!現在還想非禮這位...」另一個獄警罵一半說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無可戀,唯一讓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還能看到詩允這個動機而已,其他再過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尋常而無感。

「他現在這樣,也不能作什麼,還是就算了?」一個獄警問她。

「不行!我要申訴!這種色狼就算沒有那個東西,還是很危險,我每天要幫他換藥送餐,要怎麼保證我們護理師的安全!」

那頭母熊說得憤慨,好像她長得很危險,我卻連爲自己辯解都懶了,隨便他們想怎樣,反正再慘、也莫過於連老二都沒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連獄卒都覺得有點無奈,問我:「這位...指控的,你有什麼話說?」

我眼神空洞看著天花板,默默搖頭。

「那就是承認了!我們會呈報上去,看上頭決定怎麼處罰你。」

「就這樣?」護士看獄警問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滿問。

「不然還要怎麼辦?他才剛動完手術不是?」

「你們隨便問兩句就走,誰來保證我的安全?」她擋住獄卒的路不給去。

「那這樣吧...」獄卒拿出手銬,把我手腳銬在床欄。

「這樣就沒辦法非禮妳們護士了,可以了嗎?」獄卒問。

「哼!」那母熊這才揚起頭,擠開兩個獄卒「登登登」離開。

「你不要再給我們惹麻煩了!聽見嗎?」獄警大聲警告我。

「幹!都這種樣子了,還在想女人!」另一個獄卒跟著罵。

「走吧!夠雖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菸,又被叫來處理這種鳥事!」

兩個傢伙邊走邊唸。

「不過聽說要一輩子接尿管,還要帶著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還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沒用了...」

他們走到門口,都還聽得見談話內容,本以為已在地獄最底層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陷得更深。

那個「滴滴答答」不停的聲音,原來是從膀胱漏出來的尿,如果照他們的說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後我一輩子都要接著這條屈辱的尿管,還得把水桶帶在身邊。

想到這裏,我忽然有股衝動,想要一死百了,正當我牙齒已經放在舌頭,卻又看見黏在我肚皮上的詩淳照片。

那是唸研究所時我幫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純的樣子,除了青澀一點外,跟現在的模樣幾乎沒變。

想到死了、她還留在世上被人當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樣,在術後恢復的這段日子,每隔幾小時,就有人來幫我換床下的水桶,每一個來的人,都是想笑又憐憫的表情。

第三天,幫我動刀的黑醫終於第一次來看他的傑作,我忍不住問他,我是不是沒辦法自己小解了?

他連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給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動生殖器割除手術時,我順便讓它失去收縮功能,你一輩子只能這樣了。」

他說「順便」說得心安理得,彷彿我被這樣惡搞是理所當然。

我對他發出兩聲怒吼,就再也沒力氣多作什麼,因為作什麼也沒用,這不是會醒的夢靨,是只有斷氣才會結束的真實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錢辦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誰...」

他的話令我想哭又想笑,這是我每天有空就絞盡腦汁在想的疑問。

我到底得罪了誰?難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惱了上司,就要遭受這麼可怕的懲罰?還是因為我窩囊廢,卻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純正妹妻子,才有現在這種下場?

到目前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後者,再有機會見到那個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親口問他究竟跟我有什麼仇...

===========================================

在床上躺了五天,下體傷口已經癒合了,男人尊嚴卻永遠無法癒合。

出院回監的日子到了,詩允當人體模特兒的美術課也在今天。

我想看她想到快瘋,但又害怕在這裏見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發情強壯的公獅,性能力都處於顛峰,我一個孱弱又剛被閹割的丈夫,根本保護不了她。

但不管我多麼矛盾和掙扎,會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被囚犯們推進美術教室,這原本是為了陶冶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卻馬上就要變成肉慾橫流的淫獄。

他們只給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襬還刻意剪短,讓兩片屁股和剛被閹割的下體完全露出,這身屈辱的穿著,跟我國小被那畜師和三名惡霸霸凌時一模一樣!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赤身裸體,也不想讓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見自己丈夫這種可笑悲慘的模樣。

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話還能選擇,無法選擇的,是已經沒辦法收縮的膀胱,完全失去了儲尿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現在一頭插進我下體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掛在腰間綁的繩子,要這樣才不會一路滴滴答答漏尿。

「來了!來了!」

「哇!好正喔...」

「有夠清純的啦,本人更像大學生內!」

「幹!瘦瘦的,那有懷孕身材還這麼好,天生就給人幹的!」

我進去時,教室前面已擠滿人,氣氛處於瘋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個人已經來了,我心情既是激動,又是妒怒恐懼,腎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喂!各位,紳士風度好嗎?人家第一次來監獄,不要一副豬哥樣,嚇到人了!」監獄矯正官大聲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靜。

我雖然有183公分的身長,但距離太遠,又有有好幾個快190的彪形壯漢在前面,擋住了我努力想看見她的視線。

「現在介紹今天來的兩位美術老師...」矯正官說:「這一位是張靜大師」

「老師好!」囚犯異口同聲問好,他們處於精蟲溢腦的低智商狀態,像小學生一樣好控制。

冷傲的張靜「嗯」了一聲。

「另外這位,是韓凜正老師。」

「老師好!」囚犯們又比剛才更亢奮。

「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應的是韓老闆的聲音,一貫笑嘻嘻小心客氣,但此人卻對我妻子作出天理難容的淫行!

而且我從沒想過這猥瑣的老傢伙,居然還取了這種跟他樣子南轅北轍的名字!光是聽到,就令我拳頭快捏出汁!

「接下來呢...」矯正官才說三個字,囚犯們就像暴動一樣歡呼吹口哨。

「安靜!安靜!」一陣警幫敲擊桌子的聲音,才讓這群發情的公獅又安靜下來。

「長官,接下來就交給老頭子吧,我來!」韓老闆自薦。

「好,要不接下來麻煩老師了,我先告退,有任何問題隨時叫我。」

「是,謝謝長官。」

矯正官離開教室後,那老頭忽然變了張臉孔似的,冷峻命令詩允:「自己說,叫什麼名字?」

「...」

「出聲啊!啞巴是嗎?」

「嗯...王...詩允...」那聲音微弱發抖,卻令我熱淚湧眶、喉嚨像被掐住。

「妳這算什麼介紹?好好說,再來一遍!」那畜生老頭斥責。

「嗯...大家好...我...叫...王...詩允...是今天大家的...人...人體...模特兒...」

說到後面那幾個字,她似乎已羞恥得說不下去,聲音就像蚊子。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聽得清楚,她一說完,現場立刻又歡聲雷動。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這頭母畜就是這樣,每次發情完,就有自以為是相夫教子的良家婦女,一定要讓她再次認清自己,接下來才會百依百順...」

韓老闆安撫下那群囚犯亢奮情緒後,又對我妻子斥喝!

「繼續啊!我們來之前不是教過妳怎麼說?結婚了嗎?丈夫叫什麼?有沒有小孩?」

聽他要詩允自己說這些,讓我氣到不住發抖。

「嗯...結婚...了,丈夫...丈夫...」

「丈夫怎麼樣?妳一直在看什麼?自我介紹可以不專心嗎?」

韓老闆一連串斥責,我雖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雙大眼睛忍著淚、很想在囚犯人頭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憐模樣。

「快說!」忽然聽見「啪!」一聲,伴隨她的痛哼,韓老闆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抽打她。

「對不起...」她聲音帶著哽咽:「結婚了...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還有呢?」又一下抽打在蜜臀還是大腿的聲音,她悲哼後,顫抖回答:「還有...有一個小孩......」

「什麼名字?」

「林喆浩...」

「現在肚子裏的幾個月了?」韓老闆沒一秒放過她。

「嗯...五...個月...」

「孩子的爹叫什麼名字?」

「不...可不可...」她才開口求饒,立刻又傳出「啪!」特別響亮的抽打聲。

「嗯...」一陣不尋常的呻吟,囚犯忽然都只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心急想擠到前面,但才動一下,膀胱就一陣劇烈抽痛,彷彿要被扯出體外,差點就休克昏倒。

「還沒輪到你,乖一點!」一個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這才發現下體的尿管,不知何時被人抓住。

「幹!怎麼回事?尿出來了!」

「被打屁股也會失禁嗎?」

「齁!齁!拎娘勒!還站不住內,是會爽嗎?」

前面的驚嘆,讓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為被韓老闆抽打蜜臀而漏尿。

她的身體被強迫調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頭先前說的,來之前已讓她禁慾五天,最後幾天還跟含滷蛋綁在一起,應該是已達到了極限。

雖然我死都不願這樣說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現在的狀況,可能被男人摸手都會出水,所以才會因為被韓老闆抽打屁股而失禁。

「自己站好!告訴大家,肚子裏孩子的爸爸叫什麼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這所監獄,所以這問題實在令她恥於啟齒。

「還不說!」又一聲響亮的抽臀聲,她發出悲噎,我已經受不了,但尿管被人緊緊拽著,叫都叫不出來。

「海...海龍...」她急促嬌喘回答。

「哼!叫丈夫連名帶姓,叫下野種的男人就只叫海龍叫的那麼親密,一定是比較愛海龍吧?」

韓老闆的話令我抓狂,但我只能一直發抖,像被鎖喉的鴨子一樣窒息抽搐。

「不...不是...」她急著辯解。

「還在說謊!不是這樣,妳怎麼會心甘情願幫他生孩子?」

「我...不是自願...」她哽咽抗議:「是被他...強姦...」

「嘿!嘿!說話要誠實負責任喔!」韓老闆那畜生立刻打斷她:「我們可是都看過妳勾引他上床的影片,妳那種享受的樣子跟淫蕩的表現,說是被強姦,上法院一定會被判誣告吧!」

「我沒有...」

她想替自己辯駁,聲音卻既羞愧又心虛。

「沒關係,等一下就會讓妳誠實承認,不要耽誤上課時間,對了!先讓妳見一位很想看到妳的人吧!」

韓老闆說完,她立刻激動哽咽:「是他...育桀嗎?」

「哼,沒想到妳知道要見丈夫還會掉淚,我以為妳早就把他丟到腦後了!」那畜生殘酷道。

「我...才不會...我只愛我丈夫...」她激動自白,聽在我耳裏感動萬分,卻又滋味複雜。

而在場的囚犯門早就看盡她的恥態,發出了讓人想死的轟笑。

「光會用嘴說愛丈夫,身體卻很誠實,這才是妳吧?」

讓我心痛的,是詩允似乎被說到無法辯白,默默吞下韓老闆的指控。

「各位大哥,讓他丈夫過來前面吧!」那老頭說。

我近鄉情怯、又不想讓妻子看見完全喪失男人尊嚴的樣子,有點抗拒向前,但他們用換手接力的方式牽著我的尿管,把我從最後方一路強帶到她面前。

她清純短髮、大眼睛和水嫩蘋果肌,一如以往女學生的模樣,讓我這個幾個月沒見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了,直到她哽咽輕喚一聲「北鼻」,我才醒來,然後忍不住又往下看。

今天她穿細肩輕薄的連身短襯裙,性感鎖骨跟柔軟光滑的藕臂奪人目光。

那條襯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體,兩顆奶頭凸翹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並不臃腫,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襯裙下擺也很短,露出一對均勻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麗腳ㄚ,繫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涼鞋裏。

看見這雙她僅有的兩、三雙鞋子之一,又是結婚前幾年前買的,我心裏忽感酸愧,淚水不自禁滑下來。

自從她嫁給我,都只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錢,很少為自己添購裝容,別的女生百貨週年慶大血拼、上網網購保養品、逛街買衣服,這些對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時空的事,否則以她的條件,絕對比多數女人更有本錢打扮。

這麼美麗清純又貞淑的妻子,為什麼我會保護不了...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幾聲,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著她淚花在美眸中綻動,很想衝過去抱緊她,但她被韓老闆捉著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兩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嗎?」韓老闆笑嘻嘻問。

「嗯...很想...」她抽噎說。

「但是妳看他那裏,有沒有發現少了什麼?」韓老闆粗魯地將她小腦袋壓低,讓她看我沒穿任何褲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無法遮擋,慌忙中只能夾緊腿,但怎樣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體。

「北...北鼻...你怎麼...會這樣?」她聲音顫抖的利害,兩顆瞪大的眼睛,淚水毫無預警滑下來。

我放棄掙扎了、把臉轉開,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頭。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爛,後來不得已割掉的!」清良這畜生,居然還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詩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唸著這兩個字,幾秒後才醒過來,搖頭說:「不!不要!」

「都已經閹乾淨了啊!現在說不要有什麼用...」

「你們...為什麼...這樣...我恨...你們...」

她激動到一句話快無法說完整,豆大的淚珠從美麗的大眼睛滾落,止都止不住。

「還有呢,妳看...」清良捏起我的尿管:「妳的北鼻,以後只能靠這個排尿,隨時都會滴出來,所以要帶著水桶。」

她霧濕的美眸,全是自責、不捨、歉疚和哀淒,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一直抽噎。

我也只能轉開臉,不知道該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安慰別人的本錢。

「嘖嘖,沒想到妳還會為丈夫流淚,看起來賢妻良母的本性還沒死盡。」韓老闆獰笑說。

「那就讓妳知道更絕望的事,然後看妳的恨能不能戰勝妳敏感的身體,跟妳那顆充滿害羞慾望的腦袋瓜吧!」

那畜生說話同時,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上面出現一個小孩的面孔,我馬上就認出是我們的兒子喆喆,詩允則是隔了兩秒才落淚輕喚。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見我們,一雙狀似女手繞到他前面,將小褲褲拉下,我的腦袋像被鐵鎚打中一般,整個人空白耳鳴。

「怎麼...怎麼...這樣...」詩允顫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細繩緊密綁死,睪丸已經縮小到幾乎看不見。

「今天要拆線了...」張靜冷酷說:「以後他的性器只會這麼大,沒辦法再成熟。」

「你騙我...」她轉頭恨恨瞪著韓老闆,情緒劇烈起伏:「你說...只要我變成...就會好好...照顧他...」

「變成什麼?我怎麼聽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問。

詩允沒接話,只是不甘心看著騙了自己的惡人,一直悔恨掉淚。

「說啊!變什麼?」韓老闆忽然一記愛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聲哀叫,兩條玉腿一陣發抖,下一秒恥尿就浠瀝瀝灑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沒軟倒。

「哈哈,身體這麼敏感,怎麼替丈夫跟兒子討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說!妳剛說妳要變什麼?」韓老闆冷叱,又一記抽打在蜜臀。

「嗚...母畜...下賤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與快感中抽搐,短暫忘了丈夫跟兒子被人殘忍閹割的仇恨!

「然後呢?」那個人握著愛的小手,撩起她襯裙下擺,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幾條紅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議:「你答應過...我變成那樣...就會照顧喆喆...但是...你騙我...」

「嘿嘿...」

韓老闆一直用愛的小手在她屁股和大腿滑移,弄得她無法好好站直,一直強忍嬌喘,雙眸頻頻失焦。

「我答應妳不會讓他死掉,並沒有騙妳啊...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只是以後沒有雞巴能用而已...」

「唔...不是...我...恨你...嗯...不要弄...」

「嘖嘖,這樣的身體,有什麼辦法抗議?」

韓老闆將愛的小手伸進她胯間柔軟之處,她唯一能作,只有將大腿夾緊一直顫抖。

「恨我?那能怎麼辦?還是要讓我們繼續擺佈啊...」那隻細棍不停在她腿縫間來回拉動。

「我不要...再被你們玩弄...停...停下...來...」她呻吟抗議。

「住手!她叫你住手!沒聽見嗎?」我眼睛快噴火,怒聲警告那淫具店老頭!

「嘖嘖,丈夫也生氣了呢?好吧...」韓老闆抽出愛的小手。

詩允如獲大赦、抖了兩下後軟腿一直嬌喘,薄衫下的奶頭更明顯翹立,胸口、鎖骨和大腿,佈滿細細性感的汗珠。

「不過妳領了錢,還是要盡責作完今天的人體模特兒才可以。」

「我...沒有拿錢...」她搖頭否認。

「哼!妳沒拿錢?妳以為妳跟那個小病種每天吃飯不用錢嗎?還是妳覺得那些錢是從天上掉下來?還是大家樂捐的?」

「我不...」

「不願意嗎?那今天開始小病種就不用吃飯好了,下個月也不必動手術了,因為妳拿不出錢吧!」

詩允被他一連串恐嚇,逼迫得六神無主,只要開口就被韓老闆無理打斷。

「北鼻!別聽他的!我們一家人餓死,在天上相聚,也比妳變成他們的玩物好!」

我懷著悲壯心情,向眼前這些惡人宣戰!。

「欸!沒那麼嚴重啦,什麼全家死...」韓老闆卻笑嘻嘻說:「你們夫妻死沒關係,你們生的小病種,有人會替你們照顧一輩子,把他當成小狗一樣養。」

他這番話,讓我誓死如歸的決心瞬間被打回原點,意思是萬一我跟詩允不在了,喆喆會孤苦伶仃獨活,然後被人當狗折磨一輩子!

拿小孩威脅父母,永遠是最卑鄙卻最有效的手段,我除了咬牙切齒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得到了勝利,立刻從腰後拿出一綑麻繩,

「現在!徵求三位大哥的幫忙,麻煩搬張桌子過來,把她弄到上面。」

兩名資歷淺的囚犯,不需要清良指派,自動就去抬課堂的鐵皮長桌,其他人很有默契讓出教室中央區域,讓他們把長桌擺好。

清良走到詩允前面,在我噴火怒目逼視下,捉起她細腕,將人拉到長桌前,不顧她的柔弱反抗,一把把懷胎五月的嬌軀抱上去。

韓老闆尾隨而至,她來不及作什麼,一記愛的小手就甩打在蜜臀上。  

「哼...」她呻吟一聲,惹來一陣轟笑。

「趴好!」韓老闆像使喚牲畜一樣斥喝。

被調教習慣的妻子遲疑了半秒,還是無法反抗自己順從的慣性,像母狗一樣乖乖伏在長桌,又讓在場的囚犯鼓掌歡呼!

「嘻嘻,這副好色的身體,已經很習慣聽從鞭子的滋味了呢,可惜了這張清純的臉蛋...」韓老闆似乎故意說給我聽。

「王...」我氣到快瘋,正要開口罵醒她,下體的尿管又抽緊,膀胱一陣痙攣,連叫都叫不出來!

「屁股抬高!」韓老闆又一記愛的小手打在她屁股。

「嗯...」

她羞恥無助地任由那老畜生擺佈,裙擺都快蓋不住厥起的蜜臀,誘人的腿根間,露出了一小片底褲。

我拼命想擠出聲音,喚回她作人的基本尊嚴、還有為人妻與母親的自覺,無奈尿管被人抓在手中,就像傀儡的絲線受控於人,完全沒有自主的餘地。

「嘿嘿...這麼順從的身體,還想替丈夫跟小孩討公道?真不自量力...」韓老闆得意笑著,他放下愛的小手,將麻繩拉直。

妻子前低後高趴在桌上,臉貼著鐵皮桌面不停流恥淚,但我不懂她為何不反抗,不論作什麼,就算微弱的一聲「不要」,都比現在這種認命的樣子好!

韓老闆把她的手腕和腳踝逐一綑綁,繩子分別繫牢在桌子四腳,然後當著整間教室囚犯還有我面前,將勉強蓋住她蜜臀的裙擺往腰上掀,露出兩顆潔白圓潤的屁股蛋。

我忍著非人能忍的痛苦,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她聽到聲音終於清醒,搖頭說不要,但卻為時已晚。

「各位大哥,看過這麼上等的屁股嗎?」韓老頭淫笑咈咈,兩手蓋在眾目垂涎的蜜臀上,慢慢用力收緊。

「唔...不要...」她悲求的聲音在顫抖,枯爪般的十指,陷進光溜滑嫩的臀瓣,將原本圓潤的屁股蛋捏得變形,然後在肉體主人的嗚咽中,殘忍地往兩邊剝開,粉紅乾淨的括約肌,就這麼從褻褲底邊露出來,被外力拉得扭曲。

這一幕讓囚犯們眼珠子發直,連口水都忘了吞,好幾秒後才開始暴動!

「拎娘勒!受不了了!」

「幹!上什麼美術課,林北現在只想上健康教育課啦!」

「我想教她性高潮啦!」

「那我...我要教她怎麼生小馬!」

「你們教個屁!林北只想幹她!幹死這清純騷貨!」

...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

眼見那些囚犯獸性高張,韓老闆這才把手從別人妻子的屁股拿開,她張著雙臂跪伏在桌上,一直羞泣嬌喘。

「...今天的美術課,不是給各位大哥上的。」那老頭說。

「什麼?不是偶們要上的?」

「拎娘勒,那我們來是要衝啥小?」

「衝啥小都行,休想叫林北離開,林北等清純騷貨來,等到快被自己的洨淹死了!」

囚犯們情緒轉為焦躁。

「當然不是要各位大哥離開,千萬別誤會...」韓老闆解釋:「是要各位跟這頭母畜一起作為人體模特兒,給她的丈夫畫...」

「好喔!這個讚!」

「老師真上道!林北喜歡!」

囚犯們興致高昂。

我還搞不清楚狀況,就已經被按坐在椅子上,面前擺了畫架、畫紙,旁邊還有一堆作畫工具。

「我不...」

當我回神要拒絕,兩腳已被鐵鍊各鎖在一邊椅腿,尿管也綁上了鉛球,放進地上的水桶,膀胱裏積壓的儲尿開始叮叮咚咚落進桶內。

「認真畫,張大師會在旁邊指導你。」韓老闆笑咪咪說。

「畜生,我才不要!」我開口怒拒,一根麻繩立刻從後面繞住脖子。

「我只說一次,拿起三號素描筆。」

不意外,提著麻繩的人是張靜,在對我下最後通牒。

我抓住鎖喉的粗索,搖頭抵死不從。

ㄧ想到這變態肌肉佬,不只將詩允改造成母畜,還將喆喆去勢,我就恨不得抽出他的龍骨,讓他餘生只能在地上爬!

但這一切僅止於幻想,我連他一根白毛都碰不著,而且在違逆他的話後,繩圈已經收緊,不出幾秒,我眼前開始發黑,四肢從掙扎變成痙攣,膀胱也產生強烈脱尿感。

原來這就是窒息的滋味,超乎想像的難受。

「再忍一下就過去了、要解脫了...」

隱約有個聲音,隨著大腦愈來愈混沌,它變得愈來清晰。

就在我接受命運,放棄生存意念時,忽然繩圈鬆開了些,身體本能的反應,立刻貪婪吸入空氣,但才一下子繩子又被拉緊,再度陷入恐怖的瀕死亡狀態。

「喂,妳的北鼻快要斷氣了。」清良「好心」提醒詩允看。

「不!不要...放開他!噢...」

她驚慌哀求,但說一半,韓老闆愛的小手又「啪」抽打在光潔蜜臀上!

長桌上的人妻「啊啊」激吟,清純的淚顏瞬間呈現恍惚,恥尿從濕透的褲底和邊緣不斷湧出來。

「哈哈哈,丈夫快斷氣了,她還在高潮...」

我連憤怒都辦不到,張靜不停玩著收放繩圈的把戲,他似乎深諳凌遲的極限,每每在我斷氣前瞬就放鬆、但只給我呼吸不到半口氣又勒緊。我在陰陽界來來回回數趟,完全體會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嘖嘖,濕成這樣...」韓老闆撫摸著快變透明的薄薄褲底,手指一按下去,吸飽水份的絲布,尿汁混著黏稠的分泌物垂了下來。

「嗯...哈...」妻子失魂的嬌喘聲,再度引起大笑!

「脫掉好嗎?下面不要穿了...」那畜生像玩弄寵物一樣問她。

她一味激烈哼喘,並沒有拒絕。

「可以嗎?」韓老闆又問一次。

「嗯...嗯...」她埋在桌上點頭。

「哈哈哈,她說可以內!」

那群囚犯興奮鼓譟,我卻連想發出一點聲音都像在跟閻羅王談判一樣困難。

「妳的北鼻快斷氣了,妳還說小內褲可以脫掉讓我們看,這樣真的好嗎?」清良揪住她清純短髮淫笑問。

「北鼻...不要!...放開他...」她被人提醒,忽然又回到現實,激動搖頭淚求那畜生。

「哼!看起來還沒墮落到底,這樣沒辦法達到這堂課模特兒的條件呢!」韓老闆冷笑自語。

「不然模特兒是要什麼條件?」榮頭A好奇問。

「這堂素描課要表達的,是少婦的恥態,想當然爾,模特兒必須能充分表現出毫無羞恥的樣子,她現在看起來顯然還是不夠。」

「這樣還不夠?」清良失笑問。

「嗯,各位大哥,不要小看這頭小母畜的潛力,她的下賤程度絕對不止於此,大家千萬別被她清純可憐的樣子給騙了。」

韓老闆說得一本嚴肅,同時拿起利剪,穿進伏在桌上的人妻褻褲邊緣,「喀擦!」剪斷!

我從頭到尾眼睜睜目睹,卻只能在無聲中憤怒,因為生命正與麻繩搏鬥!

這種除非屈服,否則永無止境的溺水式刑求,讓人愈來愈軟弱。

「再給你一次機會...」張靜忽然放鬆繩圈。

終於可以盡情呼吸的我,不爭氣的淚水狂湧而出、止都止不住!

那變態肌肉老說:「現在就拿起筆,否則這個遊戲會持續一個小時,才會問你第三次。」

看著妻子的小內褲,在囚犯歡呼聲中被韓老闆整件提起,那群野獸全都圍過去,近距離欣賞她含飽花露的粉嫩肉縫跟羞恥縮張的括約肌,我當下心情快要瘋掉。

張靜見我遲遲沒動作,冷冷道:「看來你是想再享受一個鐘頭的死亡滋味。」

「不!我...」想到那生不如死的酷刑,我咬牙切齒,顫抖說:「我會照作...」

在讓人難堪的爆笑中,我毫無尊嚴的拿起張靜指定的3號素描筆。

「嗯!」張靜哼了一聲,接著又下令:「現在,把你妻子目前的樣子畫出來。」

「我...我不會畫圖...」我忍著男人最大恥辱,低聲下氣請他放過我。

「你畫便是,老夫自會指導。」

「我真的從來沒有畫過,能不能...」第二次還想哀求,脖子上的繩圈立刻收縮。

「不!畫!我會畫...」大腦閃現窒息的痛苦,嘴巴馬上求饒,尿水叮叮淙淙落入水桶的聲音也愈來愈快。

「快開始吧!」他聲音冰冷催促。

我望著像母狗一樣趴在長桌、連身裙被掀上腰,光著屁股讓人看屄和肛門的妻子,不甘心的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快!」張靜提了提我脖子上的麻繩。

「嗯...」我咬著牙,筆尖雖畫出一條線,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不過那群囚犯注意到我。

「陽痿男真的在畫了!」

他們笑到前俯後仰,我的手嚴重發抖,無法再繼續。

「喂,妳的北鼻在畫妳,快點看著他,現在的表情很棒。」清良還把詩允的臉轉向我。

「不...好羞...別看我...」她恥紅臉啜泣。

「幹嘛害羞啦,妳的北鼻丈夫很努力在畫妳呢...」

「快點動筆!」那變態肌肉佬又再緊迫盯人。

我眼睛看著被固定動彈不得的妻子,筆尖毫無概念亂走,原以為畫出來是誰也看不懂的塗鴉,但當我瞥見畫紙,驚覺圖中以妻子為藍圖的女主恥態,已有八分輪廓,儼然職業級的水準。

「哇!陽痿男很會畫內,沒想到你老二不行,畫圖還畫得不錯內!」那些囚犯紛紛圍過來看。

「我不...我怎麼會?...」我嚇到想丟筆,從小畫圖就是我最弱的項目,眼前這些出自我的手,打死我都不信?

「不許停,繼續!」

直到張靜又催促,我才看見原來手腕被一雙筷子夾住,雖說動是自己在動,但那雙筷子卻十分巧妙控制著它,一條條生動的黑線,就這麼在紙上躍然成形。

「妳要完全忘記羞恥心,妳的北鼻老公才能畫出好作品...」韓老闆淫笑對詩允說,同時雙手分別拿著潤滑油跟長長的珠串棒。

「不...不要這個...我...不可以...」她羞亂搖頭,顯然知道那畜生要她作什麼。

不止她,我也一點都不陌生!那根珠串棒,可說是讓她墮落的始源。

當時在我家,涂海龍跟另外兩個無賴,就是把那條東西插在她屁眼,要她自己像母狗一樣搖晃尾巴,還規定她數搖幾下。

猶記得我帶著喆喆,拉開落地窗目睹那一幕,至今都還血淋淋深刻腦葉!

「別害臊啦,很爽的,我們都看過妳在客兄面前用這種東西的影片,連丈夫跟兒子回家,妳都還搖到無法停止,完全忘我的表情很讚喔...」清良笑嘻嘻說。

「不...不要...求求您...」她啜泣哀求,被提及那種恥態,想躲無處可躲,還要光著屁股任人觀看,並由丈夫畫下來,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更難堪的事。

至於我,已氣到想把筆折斷,但張靜卻只給我勉強能呼吸的恩澤,根本沒有餘力出聲,而且一秒都不讓我不休息。

畫完第一張,囚犯們拿著傳閱取樂,我面前的畫架,馬上又被放上一張白紙。

在我眼前,韓老闆正把瓶子高舉在詩允厥起的屁股上方慢慢傾倒,濃稠的潤滑液,從不鏽鋼油嘴淋落在光潔的股縫。

「啊...」手腿都被固定的光臀人妻,敏感胴體一陣顫慄,情不自禁呻吟出來。

「哈哈哈,就跟妳說很舒服嘛,是不是?」清良跟那些囚犯都在取笑她。

「不...不是...哼...」她搖頭否認,韓老闆中指卻摳進溫暖窄緊的屁眼,讓她又發出失魂悲鳴。

「收縮得很利害,這樣的身體,逞強是沒用的...」

那老畜生一邊說、手指同時「滋嚕滋嚕」在人妻肛門內抽送,然後「啵」一聲拔出來。

「呃...」桌上胴體一陣抽搐。

玩弄別人妻子的老畜生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到鼻子嗅了嗅,露出很滿意表情:「嗯,沒有臭味,自己浣腸浣得很乾淨,真聽話...」

她伏在長桌上激喘,兩片蜜臀控制不住抖顫,股縫跟臀壁全是油膩光澤。

韓老闆換拿起肛珠條,珠子由大到小,第一顆像雞蛋一般,抵在已經興奮擴張的油亮肛圈上。

「唔...嗯...」她喘息變得激烈,就算不願意,但身體儼然已記起那種羞恥卻戒不掉的快感。

「很想要對不對?」

「嗯...」她搖頭否認。

「哼!真愛撒謊,看妳的身體會不會誠實一點...」

那老畜生將碩大的肛珠往前擠,在潤滑油滋潤下,小小的括約肌緩慢卻很順利的張開。

「嗯...哈...」長桌上的人妻一陣辛苦嬌喘,興奮的尿水已經在滲漏,滴滴答答打在鐵皮桌面。

「幹!在漏尿!」

「恁娘勒!好刺激...林北快凍沒條了!」

「真會發情!難怪叫母畜...」

那群囚犯親眼目睹清純的人妻這種強烈的生理反應,都瞪大眼亢奮不已。

「陽痿男有在畫嗎?」有人又不放過我。

「嘿喔!陽痿男快畫下來,要把老師用珠子塞你正妹妻子屁眼,還有你正妹妻子正在漏尿都畫出來才可以!」

我憋紅臉作無聲的反抗和拒絕,但張靜可不允許我這麼做,透過脖子上的繩圈緊縮跟用筷子夾住手腕控制,我乖乖的走筆,畫出清純羞恥的女人趴在長桌,一個老頭站在她抬高的屁股後面,把一根長長的珠串塞進股洞,而且連在滴尿都畫出來。

第二張很快就又被囚犯們拿去傳閱,我面前又換了新的白紙。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沒出息,卻完全無法反抗張靜的凌遲手段。

韓老闆將一大段珠串塞進她的屁眼,直到裝不進去,約莫還有三十公分露在外頭,油亮的菊花已經從裏面鼓了出來,尿珠加快從濕紅恥縫滴落,跟盛接我漏尿的水桶一起叮咚作響。

「可以搖了,就像那時向海龍客兄求愛時ㄧ樣搖屁股,讓妳的北鼻老公將妳最下賤的樣子畫下來...」

韓老闆殘酷下令,我的呼吸量只夠活著,根本沒辦法作任何能表達內心憤怒的反應。

「嗯...」她搖頭,但嬌喘變得更辛苦,整個人一直在顫抖。

「不用忍耐啦,讓自己舒服啊,不然我幫妳開始好了...」那老畜生雙手抓住她兩片臀瓣,往兩邊粗暴分開,插入珠串的括約肌露出一小片凸出的圓球,恥尿更加快滲漏的速度。

「不...呃...呃...」

「這樣子很舒服吧...」

那老畜生捏著她的屁股強行抬動,插在上面的彈性珠串開始上下搖晃,敏感又被禁欲一週的身體受不了這種刺激,立刻出現嚴重痙攣。

「好利害!她是不是快死了...第一次見到女人抽筋成這樣!」

「嘴巴長那麼大還叫不出聲音內!太誇張了!只會一直發抖...」

「恁娘勒!母狗發情也沒有她利害...」

十幾秒鐘過後,她似乎才逐漸能適應這種快感,終於發出激烈嬌喘。

「可以自己來了吧?」韓老闆放開她屁股。

「嗯...唔...」她整張臉紅燙,沒有再拒絕,羞恥地讓插在屁眼的珠棒上下彎動,繫帶小涼鞋裏的美麗腳趾緊緊握住。

「嗯...嗯...」

「舒服吧?舒服可以發出聲音啊,不用害臊啦,妳的北鼻丈夫又不是沒看過妳這樣?」

「嗯...」她將臉埋在桌上,一直辛苦忍住喘息。

「要看著北鼻丈夫才行,他在畫妳啊...」清良不讓她逃避,硬是又將她轉向我這邊。

「看,妳北鼻老公快要被勒到斷氣了,還這麼認真在畫妳,妳要更下賤才對得起他...」

「我...嗯...嗯...」她美麗的瞳孔忽而悲悽、忽而迷惘,屁股已經習慣了搖動那根插在肛門的珠串。

「再搖快一點,不要害羞。」

「對啊,用力搖落企,妳的北鼻不會怪妳啦!」

「讓我們看看妳下賤的母狗樣...」

「嗯...喔...」

在囚犯的鼓譟中,詩允更加迷亂,肛珠串愈晃愈快,兩腿間的尿滴有時密集成條狀灑落,鐵皮桌面已積了一大灘,還從桌緣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跟北鼻說,要他好好畫妳。」

「北鼻...好...好畫...哈...」她不再忍聲,嗯嗯啊啊呻吟,惹得那群禽獸笑聲不斷。

「聽見沒,快點畫啊,陽痿男,把妳正妹妻子搖尾巴向我們求愛的樣子畫出來!」

「呃...」詩允似乎搖到自己高潮,拱起腰脊激烈抽搐,整條肛珠串一直在顫抖。

「怎麼了嗎?」韓老闆佯裝關心問。

「好...好麻...」隔了好一陣子,她才勉強能說話。

「流好多汗,很熱吧?把衣服脫掉好嗎?」那老畜生裝好心問她:「光溜溜搖給大家看。」

「嗯...嗯...」她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嬌喘。

「那就幫妳脫掉囉...」

老畜生拿起利剪,先剪掉兩邊肩帶,再從中間筆直剪開,把整件連身裙從她身上拿掉。

「哇...」

那群囚犯雙目發直猛嚥口水,盯著長桌上一絲不掛的皎潔胴體。

「先讓三位大爺幫母畜全身抹上油,再繼續讓她搖。」韓老闆提著一壺油。

清良、榮頭A跟阿標三個囚犯頭子,接手韓老闆的油壺,將詩淳圍在中間,幾個人都脫到只剩內褲,一身橫肉下,褲襠高高腫起。

「先忍一下,等一下繼續讓妳爽嘿!」榮頭A興奮說。

其實不用他說,詩允也任人宰割,只會在長桌上哼哼嬌喘。

那流氓抓住肛珠串尾巴,將它往上拉彎,桌上的赤裸人妻一聲嗚咽,尿條瞬間落下來。

「乖乖喔,我們要幫妳上油了...」

榮頭A就這樣一手抓著彎曲的肛珠串,清良在她勻稱的雪白絲背倒下橄欖油。

「讓老頭子來吧,各位可以盡情幫母畜上油。」

換韓老闆接手肛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彷彿是控制著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膚這麼滑,光摸都會凍沒條...」

「對啊,一輩子沒摸過這種貨色,外面花錢也買不到吧?」

他們興奮讚嘆,呼吸濃濁像獸喘,六張手掌在別人妻子赤裸的胴體上撫抹揉弄。

「齁!奶頭硬得好厲害...」

「真的嗎?我看看!...幹恁娘,真的,發情成這樣...」

油液像不用錢一樣,源源不斷加在她身上,手掌激烈揉撫發出「啪唧、啪唧」的豐沛聲音,從脖子以下都覆蓋一層厚重光澤。

「嘖,怎麼還穿鞋,早該脫了,腳ㄚ子這麼漂亮...」

阿標解開她小涼鞋的繫帶,逐一脫掉雙足上的累贅。

「真美、好光滑,好好摸...」他抓著ㄧ隻嫩腳,倒上了潤滑油。

「哼...」詩允一陣羞喘,五趾敏感地握住。

「怎麼啦?放鬆啊...」阿標溫柔說。

「那裡...害羞...嗯...」

「哈哈哈,都脫光光趴在這裏了,摸腳也會害羞,真的好可愛啊...」

阿標更加興奮,愛不釋手對著被綁住的玉足慢慢搓油。

「那林北要另外一隻!」榮頭A看得心癢,跑過來佔據另一張腳ㄚ。

他們不停倒下橄欖油,粗糙大手從腳跟、足背到掌弓,甚至每根腳趾都仔細捉過,白中透粉的健康色澤多了一層光澤油亮,趾縫張開都還會牽出油絲。

被男人恣意在全身抹油的人妻,彷彿在慾火上加油,不住地嬌喘呻吟加顫抖。

「好了!讓她繼續吧!」韓老闆見差不多才出聲,不然這三隻畜牲可能會繼續進行到受不了,直把人在桌上強姦內射為止。

「先給她喝點水,她尿了好多...」

清良拿起韓老闆帶來的餵狗水壺,將舔管送到她嘴邊,她立刻舔起管嘴的圓珠,看起來已十分習慣,讓那些囚犯既驚奇又亢奮不已。

喝了小半瓶水,她停止舔管子,俯在桌上嬌喘。

「是不是想繼續了?」阿標問她。

「嗯...」她迷亂又害羞點頭的樣子,讓囚犯們熱血賁張。

韓老闆慢慢放開肛珠串尾巴,阿標對她說:「小可愛,搖給我們看吧,我們想看妳的下賤樣子!」

「嗯...啊...」她動了一下,插在屁眼的珠串就大力搖晃,閃動厚重油光的胴體承受不住快感,瞬間弓起一直顫抽搐。

「快啊!看著北鼻老公,他要畫妳搖尾巴的享受表情!」

「我...北鼻...嗯...唔...」她迷亂哼了兩聲,滑下兩行恥淚,又開始認命搖動屁股,大幅度擺晃的軟棒,牽動快感神經,讓油亮胴體佈滿興奮汗珠。

「快點畫!這個表情很棒!」

清良轉過來催促我,如果他們肯給我一個要求的機會,我唯一想要的是被張靜賜死,不要這麼沒有尊嚴的殘喘苟活。

但現在的情況並沒得選,只能努力呼吸稀薄空氣,繼續在畫紙上作畫,在張靜的控制下,描繪出一張接一張妻子的恥態。

「接著呢,是真心話時間,請三位大哥大對著我們的小母畜發問吧...」張靜大聲宣布。

三個囚犯頭子似乎和那老頭已有默契,都露出了壞笑,清良繞到搖動尾巴的人妻屁股後面,伸手將擺動的軟棒壓住,慢慢往她光潔無毛的下腹施力。

「呃...嗯...呃...」她手腳被綁在四角,趴伏的姿勢被迫弓起背,汗珠綴掛在胸下勃起的乳尖,一滴滴落下。

清良把那根軟棒壓彎到極限,忽然放手,整條珠串往上彈,「啪!」一聲,反打在油膩膩的股縫和尾骨。

「哈...哈...」

她控制不了劇烈痙攣,連鐵皮桌都在搖晃,接著就像裝上電池的娃娃一樣,更賣力搖動屁股,像尾巴的珠串棒激烈甩盪,在恥胯間來回拍下腹跟尾骨,聲音響遍整間教室,兩腿間尿水是一注一注的抖出來,不再是之前還用滴的。

「幹,好利害,完全放開了!」

「對!就是要這樣下賤,她的北鼻老公快點!一定要畫下來!」

那群囚犯群情亢奮到高點。

但清良忽然又伸手擋住晃動的軟棒,中斷她無法自制的快感,分明故意要玩弄她。

「唔...不...嗯...讓我動...唔...」任憑她怎麼努力扭動,就是沒辦法讓珠串棒搖晃。

「現在問妳一個問題,說出真心話才可以繼續。」

果然清良又提出這種要求。

「嗯...嗯...」她仍不死心在努力,把自己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油膩膩的屁股蛋一直在抽搐收縮,但清良就是不讓她如願。

「求求..您...讓我動...」

遲遲得不到釋放,她居然在那流氓面前哭泣哀求。

「先回答我們,妳喜歡搞大妳肚子的那個海龍嗎?」

她瞬間像空了一樣,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答不上來。

「那個妳說強姦妳的海龍啊,妳愛不愛他?」

此時我只想大叫那畜牲住口,但更在意詩允的反應。

「我...不...」她茫然嬌喘,才說了兩個字,又被清良打斷。

「要說實話,不誠實的話,我就不讓妳動喔。」

「嗯...嗯...」她情緒顯得混亂,身體在強烈顫抖。

「看著妳的北鼻老公回答...」清良把她的臉轉向我。

「妳的北鼻快要斷氣了,死之前想知道妳的真心話,妳愛海龍嗎?」

我用盡所有力氣,卻只弱弱踢了一下盛接自己尿的水桶。

「快回答啊!喜歡海龍嗎?」清良忽然放開珠棒,那根東西「啪」一聲,清脆地甩在無毛恥骨。

「呃...呃...」她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中痙攣,接著又自己賣力搖動尾巴,手指腳趾都興奮緊握。

「怎樣?愛海龍嗎?還沒回答!」

「嗯...喔...我...不...知道...」她激烈哼喘,聲音都像在呻吟。

「這個答案不行喔,愛還是不愛?看那邊...」他把她的臉轉到另一邊,那邊電視居然在播她被涂海龍抱著用火車便當幹的影片。

「嗯...哈...海龍...哈...不行...」她搖得更快,甩動的珠棒「啪啪啪」打在下腹跟蜜臀,打到都紅起來。

我已經快要氣瘋,但激動反使得肺部對氧氣的需求升高,身體更是無力動彈。

「愛不愛海龍?」他們又在逼問她答案。

「愛...嗯...」她含糊回應,但卻彷彿一顆炸彈在我耳邊引爆。

「什麼?說清楚一點!妳愛海龍嗎?」」

「嗯...愛...唔...海龍...」她盯著她被涂海龍強姦的影片,完全陷入恍惚,屁股拼命搖動肛珠串,尿滴的一蹋糊塗。

「哈哈哈,真的說出來了,還說是被強姦呢!」

「陽痿男太弱了,正妹妻子被鄰居幹到身體跟心都出軌了!」

「剛才不是才說只愛陽痿男嗎?原來只是安慰他而已,真心愛的還是有強壯雞巴的男人嘛,那種滋味忘不了的...」

「喂!你們看,影片裡面,陽痿男跟他的病兒子也在看她被那個海龍幹呢!」

「嘖嘖!好可憐,他們父子像狗一樣被拴在旁邊看,地上還有吃飯的狗盆...」

囚犯們驚呼連連討論,那段涂海龍在我家鳩佔鵲巢的日子,是我最黑暗的記憶,甚至比現在更讓我想逃離。

一想到那流氓踹壞我的老二,把詩允當成他的性奴,當著我跟兒子的面天天姦淫她,她就是在那段時間加速墮落,再也回不去以前只為丈夫和兒子著想的清純人妻...

「看著陽痿男,不對...」清良的聲音把我從憤恨的思緒拉回現實,他又把詩允的頭從電視方向扭到我這邊。

「看著妳的北鼻老公,說給他聽!」

她迷散的雙眸好一陣子才聚焦,看清楚我時,羞愧和驚慌瞬間跟著淚水湧出來。

「北鼻...不...不是...」

「還說不是?」清良抓住肛珠串往上提彎。

「呃...」她馬上又只剩原始的喘息。

「告訴他,妳愛海龍還是愛他比較多?」

「海...龍...唔...」她扭動屁股,努力想讓肛珠在窄緊的肉洞中滑移,牽動快感神經。

「怎麼辦?你的正妹妻子說比較愛搞大她肚子的那個男人呢!」

我為了想表達憤怒,幾乎已掙扎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但外人看起來卻微不足道,只像一個中風過無法動的人在無聲抽搐。

「告訴我們,海龍那一次幹妳幹得妳最有感覺?」

「嗯...」她羞喘搖頭。

「說啦,跟我們分享啊,我們想知道妳最爽的性經驗啊!」

「回答我,你們那一次作得最舒服?」清良玩弄著肛珠串,油膩的肛圈一直在發抖。

「啊...射...」她張嘴說一個字,又控制不住激烈嬌喘。

「射什麼?說完整!」

「嗚...射在...裏面...那次...」

她被弄到失魂吐露的真心話,一次比一次還要殘酷重擊我心臟。

「什麼?第一次中出那次嗎?」清良大聲向她確認。

「嗯...嗯...」她點頭,油亮的兩片蜜臀不停收縮。

「是不是第一次射進去就受孕了?」那畜生追根究底,就是要挖出我最不想知道的妻子內心祕密。

「嗯...對...讓我...搖...」她流淚承認後,哭泣乞求那畜生還她屁股搖動的自主權。

「真拿妳沒辦法,是不是就是這一次?」

清良要她看電視,那裏正播出涂海龍把她壓在我家沙發猛幹的畫面,流氓結實的屁股像打樁機的馬達,一下比一下猛烈衝頂,彷彿永遠不需要休息。

「就是這次讓妳懷孕的對吧?」清良逼問她。

「嗯...嗯...海龍...啊...麻掉了...」

她完全沒有聽進清良的問題,意識又被吸入涂海龍強姦她的影片中,彷彿現在那流氓的龜頭正在衝撞她的子宮口。

忽然影片中那兩片結實的男臀用力夾縮,緊隨著一聲低吼:「我...射...射了...」

「海...海龍...」詩允整個人也彷彿被暴漲肉棒撐開一樣,跟著螢幕上涂海龍內射的節奏張嘴抽搐。

一條透明的愛液,從興奮抖動的濕縫垂下來。

「快!快畫!現在這樣子太刺激了!」

旁邊囚犯猛拍我的頭。

我咿唷喔喔抗議,但沒人聽得出我是在表達憤怒,只以為我在說「好」。

張靜提高套住我脖子的繩圈,我為了能呼吸,不得已只能繼續動筆,在他的操縱下,又畫出一幅妻子高潮的恥態。

「嘿嘿,你的正妹老婆,剛才說了很多真心話呢!」

「她被內射受孕時,原來你就在旁邊看完全程,還被脫光光用狗繩栓住啊!」

「嘖嘖!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都沒想說要自殺?」

清良、榮頭A跟阿標一人一語,我瞪著他們,眼睛快噴火,但想到妻子剛才不知廉恥的樣子,淚水又忍不住狂湧。

「接下來要換另一種姿勢,麻煩幫我將她弄下來...」韓老闆一邊交代,一邊又在準備麻繩。

張靜也將勒住我脖子的繩圈,暫交給其中一名囚犯代管,然後從他帶來的長型背袋中,取出好幾根鋼管,很快組合成一座高約一米八的十字形立體架。

一組裝完成,韓老闆立刻把麻繩遞給他。

「不守婦道的母畜,妳受罰的樣子,都會由妳丈夫親手畫下來!」

那變態老頭冷冷對我妻子說,接著就開始在她潔白胴體上纏縛綑繞。

我如果說得出話,一定會幫詩允反擊!因為她現在會這樣,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張靜大開大闔抽繩綁結,不消多久,詩允已被綁成紮實的人粽,就像以前在辦公室接受子宮頸調教時的樣子,然後又在陰道和肛腸裝上開穴管,再把整顆人懸吊在十字鋼架下。

長年吸收女人汗液和淚水,變得黑亮發臭的麻繩,從纖細脖子繞落,形成了固定乳房和孕肚的菱格,雙臂被反剪、大腿頂著胸腹跟身體緊綁在一起,一對潔白腳掌平舉胸前,恥胯完全張開,小嘴也被打結的麻繩繞過,就是她現在的處境。

施綁者一點都不體恤下手的對象是孕婦,麻繩綁的又深又牢,閃爍光澤的女胴,彷彿被勒出了汁,混著橄欖油的汗珠,綴在兩片屁股蛋的最底端,慢慢凝聚後往下滴。

「陽痿男,你正妹妻子被綁成這樣,真讓人凍沒條!」

提住我脖子麻繩的囚犯興奮不已,其他囚犯也一樣嗨到不行,他們早就脫光光,每個人胯下的傢伙都硬挺到在抖動!

「畫啊!把她現在這樣畫下來給我們看!」那傢伙催我動筆。

不想理他,他居然學張靜把繩圈扯緊。

「唔...」我完全無法吸到空氣,眼前愈來愈模糊。

就在最痛苦的時候,繩子忽然鬆了些,空氣湧入肺部的感覺,頓時讓我感到是世上最美的滋味。

「快點畫!不然就再來一次.」那惡囚警告。

我被迫拿起畫筆,用拙劣的畫技對著人粽般被吊起的妻子素描。

「很乖喔,嘿嘿,陽痿男這麼聽話,難怪鄰居男人會上了他正妹妻子,還搞大她肚子...」

我一邊聽這些難以下嚥的屈辱,畫出來的東西可能比小學生畫得還糟糕,但勉強仍看得出是一個女人赤裸被綁吊的樣子。

張靜重施故伎,將毛筆座放在她懸空的屁股下方,再把吊著人粽的繩子慢慢放低。

帶著鏡頭的筆尖,伸進被穴管打開的陰道,螢幕上又顯現盡端子宮頸頭的影像。

詩允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雙驚慌的大眼睛噙著害怕的淚水。

終於針一樣細的毫尖觸及敏感的胎孔,她發出難以忍受的悲咽,但張靜卻仍持續放低繩子,讓筆毛插入子宮頸,她努力想抬高屁股,卻ㄧ分毫都辦不到。

就算胎孔已經開始在滲出白湯,那惡劣的老頭卻還繼續降低她屁股,平舉在視線前方的淨白秀氣腳趾,因為肉體承受的折磨,早已快握出汁來。

唯一跟她痛苦樣子相斥的,是兩顆奶頭高高翹起,乳暈佈滿了細細的汗珠,完全呈現發情亢奮的狀態。

「呃...」

約莫五公分長的細毛,完全沒入胎孔的瞬間,她淚濕的美眸瞬間像空掉一般,發出幾聲喉音後,就只剩下抽搐,乳白的胎水混著尿,和著興奮分泌物一起從肉縫滴下來。

張靜這才將高度固定,再用麻繩綁住她兩根腳踝,分別拉到鐵架綁牢,連脖子也套上了繩圈,防止搖晃跟動彈。

原以為這樣已經是極限,那變態佬卻又從口袋掏出兩粒乳栓,將它們夾在勃起的奶頭,再用搓細的麻繩綁住每一根腳趾,最後五根細繩轉成一條,拉到乳栓繫牢。

跟腳趾牽綁在一起的乳粒,被外力拉成尖長,此刻詩允出了能發出「嗯嗯」的悶喘外,完全沒有任何一絲身體自主能力,香汗不時從覆滿橄欖油光澤的球狀胴體滑落。

那些囚犯親眼目睹這等變態繩技,看到目瞪口呆,醜惡的肉棒都已亢奮到極限。

張靜走回來我後面,接回套住我脖子的麻繩。

「動手吧,將她受罰的樣子畫下來。」

我奮力搖頭,要我畫妻子這種樣子,還不如叫我去死!

「哼!」他冷哼一聲,瞬間繩圈收縮,我又陷入地獄輪迴的苦刑。

折磨我不知道多久,他終於放過我,但一樣只維持我勉強能活著的程度。

「要不要畫?」他再問。

這時要我作什麼事,我都已經願意,在囚犯們的大笑中,我流著不爭氣的淚水拾起畫筆。

「這次你要自己畫,要用心畫到最好,如果想要敷衍,老夫就陪你玩一小時的窒息遊戲!」那變態佬雖然只是冷冷說,卻已讓我深信不會有僥倖。

於是在他鷹眼逼迫下,我不敢苟且,一筆一筆認真畫著妻子受淫刑的樣子,完全沒美術天份的我,最用心畫圖的一次,居然是那麼恥辱與痛楚。

好幾分鐘過去,吊在刑架下的人粽,從綁好到現在都聞風不動,但我知道不是她不想動,而是根本無法動,她的口水跟淚水,早就流遍下巴、脖子和胸腹,張開的恥胯間,一條濃稠的分泌物垂下來,一頭黏在地板。

「喂,陽痿男,她的奶頭翹成這樣,你都沒畫出來!」

「還有淫水啊!流到都黏在地板了,這個也要畫啊!」

那些囚犯還在旁邊ㄧ言一語找麻煩。

「各位,這邊有毛筆,可以拿去挑逗母畜的屁眼。」韓老闆拿了幾根毛筆邀喝。

詩允雖然動不了也無法出聲,但聽見那禽獸的話,美眸中淚花更激烈打轉,她的肛門也已被穴管撐開,毛筆可以直接騷弄到最深處的直腸頭。

囚犯們馬上就排成一排,第一個接到毛筆的人,馬上鑽躺到她屁股下,將帶鏡頭的筆尖插進被迫張大的菊花內。

螢幕馬上出現直腸頭在收縮的影像,筆尖碰到的瞬間,綁得像人粽的胴體只微顫了一下,那是她唯一能有的反應,但抽筋緊握的腳趾卻將奶頭扯長。

那傢伙拿著毛筆,筆尖一直追逐急著想縮住卻又合不起來的直腸頭,不顧上面有孕在身的人妻已經痛苦到快休克。

「喂!陽痿男,也要畫我喔!把我的老二兇猛的樣子畫像一點!」全裸躺在地上,用毛筆折磨我妻子的囚犯大聲說。

「呃...」

忽然一聲激烈喉音,整顆人粽不受控制痙攣,連鐵架都在搖動,夾在奶頭的乳栓硬生生被自己腳趾扯掉,足足幾十秒都在無聲中高潮...

[ 本帖最後由 森下 於 2020-9-22 09:51 編輯 ]
2020-9-21 1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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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h9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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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大继续更新!
2020-9-21 1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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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kl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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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作者更新
2020-9-21 1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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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lwo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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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啊,這壹章畫畫,沒想到是男主畫,心痛的感覺。要是我早就尋死了

[ 本帖最後由 lrlwo55 於 2020-9-21 13:04 編輯 ]
2020-9-21 1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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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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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森大的更新。
2020-9-21 12: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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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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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看成了乳頭被扯掉…好在是看錯了…
2020-9-21 1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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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ang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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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森大大这么快就更新了,
2020-9-21 1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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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ssyboy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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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推推再看文
2020-9-21 14: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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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h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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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男主真的被閹割了.....看來男主跟女主應該是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感謝森大的分享阿....感恩....
2020-9-21 16: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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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est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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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H!! 更新了,非常感谢森大大
2020-9-21 16: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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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yc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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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被割掉了,感謝更新
2020-9-21 16: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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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b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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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森下大大快速更新
詩允終於來到監獄了
已經期待很久的劇情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不知道詩允還能再撐多久
2020-9-21 18: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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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in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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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這兩句「這頭母畜每次發情完,就有自以為是良家婦女,一定要讓她再次認清自己,接下來才會百依百順」、「光會用嘴說愛丈夫,身體卻很誠實」是對女主現在的狀態下了最好的註腳。雖然說個人是滿喜歡女主現在的狀態,不過張靜接下來的調教明顯就是要讓女主徹底丟掉羞恥心。
尤其是以女主及囚犯們一起作為人體模特兒,給男主來畫畫,不僅對男主屈辱萬分,更是藉由接下來的調教離間夫妻倆的感情。其中最精采的我覺得是珠串棒調教,複製女主墮落起源的情節:「涂海龍把珠串棒插在她屁眼,要她自己像母狗一樣搖晃尾巴。」最後也成功使其墮落,承認更愛涂海龍,女主至此根本已經沒救了。
2020-9-21 18:4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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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qzxcv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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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想知道迷底,男主的苦难也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
2020-9-21 19: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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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ntomva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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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森大大更新
2020-9-21 19: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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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t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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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男主最後會變成什?樣,女主被調教成什麼樣。已經開始期待下文了,感謝大大。
2020-9-21 19:3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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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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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回來就看到了更新
謝謝大大!
2020-9-21 19: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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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nc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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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雖然森下大大的文章快到尾聲,但也等於快到令人興奮至極的高潮,這足以讓森粉們再次感受到森大文字魔術師那天馬行空的魅力吧!
2020-9-21 20: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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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a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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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感謝森大的更新
2020-9-21 20: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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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jjxkj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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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看到這裡女主的墮落已經到了極限了吧,非常期待能看到大大還能開發出更加有創意的墮落調教了
2020-9-21 21: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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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togo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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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這個被吊著開穴的場景,敏感帶被各種刺激,又完全無法動彈,只能求別人玩弄自己
2020-9-21 21: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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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s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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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課應該不會只上一堂而已吧?
我一直挺期待看著詩允一邊說愛老公一邊把每個人的雞巴都吞進去的樣子
2020-9-21 22: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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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in20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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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繼續更新!!!
2020-9-21 22: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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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z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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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綁的結結實實的女主灌腸再抹上油按摩,最後在乳夾等工具的輔助下盡情高潮,都感覺非常社保。
2020-9-21 23: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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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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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21 23: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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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ke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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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车后补票
2020-9-22 02: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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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i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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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22 08: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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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最后不知会不会
2020-9-22 08: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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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iam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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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22 09: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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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22 12: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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