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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心路難平(原 換妻之心路) (第一部 01-111完) 作者:無上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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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之心路 (36) 作者:無上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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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0年12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六章

  空氣仿佛在此時凝固了,妻子停止了哭泣,只是偶爾發出一聲抽噎,而我則
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我們誰都沒說話,我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也許只
是幾秒,也許是有幾分鐘,我只知道時間在此刻於我已經沒有了概念。

  「是我不好。」沈默許久的我終於說出了我此刻的心聲,說著我一把摟住了
她。

  妻子明顯呆了一呆,同樣短暫的沈默後猛地哭出聲來,那哭聲是那麼的撕心
裂肺,哭聲里透著悔恨和不可思議。

  她嚎啕得像個孩子一樣,邊哭邊說道:「明明是我做錯事了,是我不好,我
覺得我變成不要臉的壞女人了,我們結婚後我從沒有騙過你,但是我今天為了陪
這兩個壞男人卻欺騙了你,我以為我只是跟著身體的感覺在走,但是……但是為
什麼我現在這麼後悔,我真的好後悔。」

  「不要這麼說。」我用拇指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是我太急進了,剛入門
就想來高難度的,我們才剛在淺水區站穩就想去深水區,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

  妻子拼命搖著頭,「不是不是,就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玩了,
我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了,從今往後我的心,我的身體都是你一個人的,
我保證。」

  我壓住她想指天發誓的手,「不,我的初衷沒變,只是我們可能要稍微反思
一下了,我們不能因為前路泥濘了一些就打道回府,繞開這里說不定就是坦途呢?」

  妻子遲疑著看著我,似乎不清楚我說的是真話還是故意陰她的反話。

  「老婆,你唯一做錯的就是沒告訴我,老實說你如果昨天和我明說我可能會
勸阻你,我對那個男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覺,他們不像我們之前的夥伴,比
如駱哥和任琦他們,他們在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會顧及另一半的感受,可是這兩個
人,甩了自己的女伴就為了和你偷歡,而且居然還拍視頻,還那麼不顧及你的感
受,他們不是好人,你只是被壞人欺負了,別自責了。」

  妻子看著我小嘴一癟又要哭了。

  我在妻子面前蹲下身,雙手捧住她因為淚水的流淌有些潮濕冰涼的瘦削臉頰。

  「老婆,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

  「嗯。」妻子含著淚看了看我,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你的手機也會有這個視頻?」

  妻子的表情有些茫然,仿佛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是說他們為什麼還要最終給你一份?他們是要用視頻來威脅你嗎?」我
把我的問題進一步解釋了一下。

  妻子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他們倒也沒威脅我什麼,只是聽他們的意思是
要拿視頻去賣錢,我無力阻止他們這麼做,我只能假裝說我想留個紀念讓他們給
我一份,其實我是怕你萬一以後在別的地方看到我的醜態會更受不了,所以…
…」妻子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所以你想跟我徹底坦白這件事情,那我問你,如果他們兩個沒有傷害你或
是不尊重你,也沒想要拿視頻去賣錢,你會不會跟我坦白?」

  妻子又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懼怕,「我……我不知道,你是說過不會阻
止我一個人去尋歡,我其實一開始是想告訴你的,但是……」

  「但是什麼?」我讓我的語氣盡量顯得溫柔。

  「但是我又想在你心里維持一個完美妻子的形象,我……我是個自私的壞女
人,嗚嗚嗚……」

  我坐到妻子身邊,慢慢將她摟進懷里,溫柔地摸著她的秀發,鼻端嗅著她的
香氣。

  「好啦好啦,都過去了,你還是我的完美妻子,這次就當是個教訓,是個挫
折吧,沒事了,調整一下你自己,我相信你的恢複能力,因為你就是個沒心沒肺
的傻女人。」說到最後我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真的很後悔,後悔為什麼自作主張不聽你的話。」

  「好啊,那你以後要更聽我的話來彌補你的過失,好不好?」

  「嗯。」妻子重重地嗯了一聲,沖我用力點了點頭。

  我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好了別哭了,一會兒出去吃飯被佳玲和思琪她們
看見就不好了。」

  「嗯。」妻子又點了點頭。

  「吃好飯該幹嘛幹嘛,你想去玩輪盤就接著去,繼續逗那個老男人去。」

  妻子搖了搖頭,「不去了。」

  「不,去,這件事其實對你我都是一個教訓,這兩個小白臉生的好看卻心眼
壞,老男人長得難看卻能從心理和生理上都刺激到你,以後要會甄別,聽我的,
該玩就玩,掌握分寸,保護自己,不要隱瞞,記住這些就行了,嗯?晚上再去贏
點錢,你不是看中免稅店里那塊卡地亞手表嗎?我們明天去買回來,嗯?乖。」

  妻子總算被我哄好了,其實要說我心里不氣那是假的,妻子對我隱瞞肯定是
受了兩個男人的教唆,照理我肯定要狠狠地警示一下她,但是這真的只怪她嗎?
我就沒有責任嗎?如果我站在道德制高點一味地指責她固然會震懾到她,但那樣
其實是把我的責任也一並推給了她,我做不出來,妻子的個性有缺陷,我作為丈
夫當然應該包容她愛護她,她是我最愛的人,哪怕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會
擋在她前面替她承擔天譴,因為,我就是她的天。

  哄好妻子我走出房門,迎面正看見席佳玲母女,我若無其事地把她們引進房
間,用眼神強烈暗示妻子保持鎮定。

  「怎麼了心悅?哭過了?」席佳玲眼尖,狐疑的看向我。

  「啊哈,身體是好些了,還是有點不舒服,這不看到我了跟我撒嬌嗎,哈哈。」
我打了個哈哈。

  「真的?」席佳玲眼神來回在我們身上掃。

  「沒事的佳玲姐,只是想想你們去玩了一天,我在這里躺了一天,心里有些
酸酸的,看他回來就沒忍住。」妻子吸了吸鼻子,用盡量平穩的聲音說道。

  「時間還早,我出去轉一圈,你們陪著她吧,飯點我來叫你們。」

  我出門是相信妻子能夠處理好之後的事情,而且如果我一直待在房里,妻子
的心理壓力會一直都在,席佳玲是個精明的女人,一定會嗅出些什麼,但這只是
原因之一,至於另一個原因麼……

  我必須要做點事情,做點讓那兩個男人感到疼的事情,為了給妻子出口氣,
但是怎麼做呢?打上門去?如果妻子知道我的意圖恐怕打死也不會告訴我對方的
房間號。

  就算找到了房間我能這麼幹嗎?船上到處是攝像頭,我就算打贏了也絕對無
法全身而退,到時候我肯定會被船上的保安控制住,一直等到返航交給中國警方
處理,而且妻子的事情也會被搞得盡人皆知。

  所以我必須換個方式,誰說疼一定要是身上的呢?

  「餵,小莫啊,我陸大哥。」

  「是這樣的,我們郵輪部同事托我做個數據分析,就是現在登岸日留船的客
人會有多少,分別都是些什麼原因。」

  「不用全部,局部采樣就行,比如說我妻子今天是身體不適,然後別的客人
是什麼原因,諸如此類的。」

  「對了,42號車是你們公司的嗎?」

  「哦,那太好了,就弄兩三個吧,我一會去你房間,拍個照就行。」

  我坐在寬敞的中庭酒吧,看著手機里放大縮小的一頁頁名單,42號車就是
今天兩個女孩所乘坐的大巴,以名單上的標註看來他們車今天就兩個人沒下船,
就是那兩個男人,很好,省得我去猜了,兩人分別叫卓海宇和左瀚,房間號是1
311和1313,留船原因都是腳受了傷。

  「呵呵,視頻里你們兩個癟三明明三條腿都好得很嘛。」我心里冷笑著。

  既然有了這些信息我就能開始我的計劃了,我隨意的在船上走著,走到影像
廊時突然停住了腳步,有個主意在我心里冒了出來,我站在照片墻前一張一張看
著,上面都是遊客上船前後的家庭合影,每個人都有,如果覺得滿意可以買走,
如果不需要就會被留在這里。

  剩余的照片很多,我祈禱著讓我發現那幾人的照片,照片是根據上傳時間排
列的,我已經找到了我和妻子以及席佳玲母女的照片,照片上的妻子神采飛揚,
但是一想到視頻中她被那兩個混蛋像一條母狗一樣的擺弄我就氣得牙根癢。

  我憑著對那幾個人長相的記憶拼命找著,終於,在幾乎找遍了每一面照片墻
後終於找到了四人的合影,這還要得益於那女孩的一頭惹眼的黃發。

  我拿下照片走到相片櫃臺,值班的是一個東南亞人長相的年輕女孩,見有客
人走來,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用英語問道。

  「你好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嗎?」

  「是的小姐,這幾個人是我的朋友。」我說著指了指照片上的幾人,「其中
這個人今天過生日,我想送他一個意外的驚喜。」

  「什麼驚喜呢?我能幫到什麼?」女孩歪著頭問道。


                               【未完待續】
2020-12-20 21: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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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之心路 (37) 作者:無上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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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0年12月2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七章

  「我想把這兩張照片買下來送給他們,但是我希望讓他們以為是中了船上的
大獎是你們送的,這樣雖然禮物不重,但是生日當天有這麽一份好運會讓她很開
心。」

  「哦,我明白了,需要怎麽通知他們?」

  「麻煩你幫我打個電話吧。」

  「好的,沒問題,房間號多少?」

  「1311,如果他們說不會英語你讓我來說,我來模仿,保證裝的很像。」

  女孩子像是個參與惡作劇的孩子嬉笑著點點頭,電話被撥通了,女孩的英語
略帶口音但是很流利,但是看來溝通很順暢,雙方對答幾句就掛了電話。

  「男孩接的還是女孩接的?」

  「女孩接的,她說馬上下來。」女孩說著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

  我和她擊了一下掌就準備掏房卡結賬。

  「對了先生,其中的兩位小姐還拍了別的照片,你不一起送給她們嗎?」女
孩笑著問。

  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女孩開始操作電腦,這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居
然找出了十幾張照片。

  「我們有套餐的優惠活動,有128。88美金和88。88美金兩種,可
以任選15張和10張照片呢,可以配成相冊。」女孩的眼睛很大,沖我眨呀眨
的時候我卻發現瞳孔里的兩枚銅錢。

  而我的眼都直了,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先生,您選哪個呢?」

  我想到她們就快到了,不能再糾纏了,於是強顏歡笑道:「88。88美金。」

  「好的。」女孩微笑著接過我手中的房卡。刷卡簽字完畢交還到我手中。

  我微笑著對女孩招了招手,她不明所以的湊了過來,我在她小麥色的臉頰上
輕輕捏了一把,她輕呼一聲嬌俏地看著我。

  我看了眼她的胸牌,「Ophelia,你這麽可愛,這麽會做生意,你們
老板一定很喜歡你吧。」

  Ophelia嬌俏地向我吐了吐舌頭,而在我的心里早就把她的屁股打開
了花。

  和我預想的不錯,兩個女孩結伴而來的,兩個男人估計還在裝腿疼吧,她們
顯然也很開心很意外,在Ophelia的指導下選了10張照片做成相冊開開
心心的走了。

  Ophelia沖我做了個OK的手勢,我點了點頭就遠遠地跟了上去。

  「今天真是好日子啊,這一本要88塊美金呢。」同伴的褐發女孩揚了揚手
中的相冊。

  「是啊,雖說不是什麽太值錢的東西,但也好開心哦。」黃發女孩說道。

  我心里一慘,88。88刀,六百塊錢呢,姑娘你家是多有錢?

  「呵呵,我們去那邊喝一杯慶祝一下吧。」

  兩個女孩在一個音樂吧停了下來,各點了一杯雞尾酒,這個酒吧都是沙發位,
此時接近飯點人也不多,我選了一個離她們不遠的位置坐下。

  兩人談論起了這幾天船上的見聞,期間我了解到黃發女孩的男朋友叫左瀚,
褐發女孩的男朋友叫卓海宇,我見時機差不多了,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放在耳邊
開始了表演。

  「餵,老謝啊,我小陸。」

  「呵呵,船上挺好的,謝謝你啊。」

  「對,快吃飯了,我找你聊聊,我覺得現在遊輪上登岸日不下船的情況挺多
的啊,光我手里的資料,41- 45號車就有8個人沒下船,理由千奇百怪的,
肚子疼的,腿摔傷的。」

  說到這里我聽見不遠處一聲噗嗤的笑聲,我知道她們聽見了。

  「這樣的情況以後是不是得讓他們簽免責協議啊?否則船上出了事不得找你
們嗎。」

  「而且,我跟你說。」說到這里我故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又確保她們能聽見,
「有些人不下船似乎並不是因為他們所說的理由,比如說今天42號車兩個男的
說腿疼沒下船,結果我下午回來碰巧跟船上的客房主管喝啤酒,他告訴我一件事,
我告訴你你也就隨便一聽哦,他說這兩個男人其實是裝的,他們甩了自己的女朋
友約了個船上的女服務員去房間打炮。」

  「啊!」一聲輕輕的驚呼聲傳來。

  我心中大定,繼續扯道:「據說還拍了視頻,為這個事女服務員要找他們算
賬呢。」

  啪的一聲,像是杯子打翻的聲音。

  「哈哈哈,我當個笑話說給你聽哦,好了好了,我去吃飯了,吃完去賭場玩
兩把,拜拜。」說完我就哼著小調走開了,遠遠的,好像聽見背後傳來的女孩激
烈討論著什麽的聲音,我終於把小調唱出了聲。

  看了下手表,五點半,距離晚餐時間還有半小時,反正還有時間,我決定去
聽個墻角。

  我坐著電梯上到13層,假裝在客房走廊上踱著步,走到1311和131
3兩間房附近我放慢了腳步,客房內果然傳來了我預想中的聲音。

  「你這個王八蛋!我說你們倆好端端的會一起從樓梯上滾下來,還一個傷了
左腿,一個傷了右腿,天殘地缺啊?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要穿一條褲子了啊?」
是一個女孩咆哮的聲音。

  「夢蕓,你聽我解釋,根本沒有的事,別人亂說的。」

  「亂說?別人和我們非親非故幹嘛要編排你的故事陷害你?你以為你誰啊?
什麽大名人嗎?再說人家怎麽會知道你們的情況?連我們坐幾號車都清清楚楚,
連你們不下船的理由都清清楚楚,你還想說什麽?!」

  「我,我怎麽知道為什麽要陷害我。」

  「手機給我。」

  「你,你幹嘛?」

  「我說手機給我你聽到沒有?!」

  「我,我們說好互相信任不查對方手機的。」

  「互相信任是嗎?好啊,喏,我的,已經解鎖了,拿去,你的給我!」

  「我,我就是不給,你今天發什麽瘋?」

  「對,我發瘋,我他媽就是瘋了才會相信你這條狗會改了吃屎的毛病!左瀚,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們完了,我們徹底完了,回上海之後把你欠我的東西一分
一厘全都還給我然後從我身邊消失,不然我讓律師去找你。」

  「夢蕓,你別這樣,夢蕓!」

  「別碰我!滾!!」

  我聽見有人急速走向門口,我幾個大步向前跨去,一直走到距離他們五六個
房號才又放緩腳步,假裝成經過的住客,巨大的開門關門聲在我身後響起,我嘴
角浮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呵呵,疼嗎?

  今天的晚餐是日式鐵板燒,吃的都是很普通的東西,但是好玩在形式上,相
鄰桌子的兩個大廚互相耍寶鬥法似的表演讓老人小孩都開懷大笑,事後再問吃了
什麽卻是已經想不起來了。

  由於我的原諒以及餐廳歡樂氣氛的影響,妻子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吃飯過
程中也一點點放開,逐漸恢複了她呆萌的個性,一直慫恿我們桌的廚師表演絕活
把隔壁桌比下去,結果我們桌的東南亞小黑可能因為在美女面前太緊張,耍寶時
把刀都扔了出去,引得大家一聲驚呼,過後又是哄堂大笑,所以我認為她這種沒
心沒肺的人應該會很長壽。

  吃完飯還是看演出,今晚的節目似乎是那頓搞笑鐵板燒的延續,全都是各類
搞笑表演,好像就是為今天的妻子量身打造的。

  明天又是一個航海日,不用早起的夏思琪不想回房睡覺,吵著要去遊樂場,
我幫著她向她媽媽求情,席佳玲勉強同意,最後還把妻子也拉了去,妻子讓我也
一起去,我表示那里太吵我不喜歡,讓她先去玩,等夏思琪睡了我陪她去賭場,
妻子這才欣然前往。

  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想找個酒吧去喝酒,正走到一個僻靜角落,忽然
聲後傳來一聲嬌叱,「你站住。」

  我循聲轉頭看去,居然是那個黃發女孩,我心里一驚,她怎麽會認識我?短
暫的慌亂後我迅速恢複了平靜。

  「你叫我?」

  「是的。」她雙手抱胸,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認識嗎?」

  女孩一頭黃發披散著,上身一件一字肩的藍白條紋露肩上衣,下身是一條緊
身的藍色牛仔褲,臉上的淡妝恰到好處,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整個形象
像極了我喜歡的一個韓國女團成員,但此時的她面容卻有一絲憔悴。

  女孩朝我走近幾步,「你別裝了,照片是你買的,所謂的電話是你故意說給
我們聽的,對不對?」

  聽到這麽說我也懶得再裝,很光棍地回道:「你怎麽發現的?」

  她又朝我走近一步,「我還發現沒有什麽女服務員的事,那個女的應該是你
認識的一個人,甚至關系很密切對不對?」

  我的心被錘了一下,仿佛被人窺見了內心的隱秘,我沈著臉問:「你看過視
頻了?」

  她微微點了點頭,「船上可沒有這麽出眾的女服務員。」

  「你找我幹什麽?因為破壞你們的感情打擊報複我?」我說著看了看四周,
這里沒什麽人經過,但還是擔心會不會有什麽人隱藏在暗處伺機對我不利。

  她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只是因為這里安靜想靜一下,報複?哼,報複什
麽,我們分了,這個男人我是不會再要了。」

  「那你叫住我幹什麽?感謝我幫你識破了一個渣男?」我揶揄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能不能補償一下那位女士受到的傷害?」

  「補償?怎麽補償?」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未完待續】
2020-12-20 21: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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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之心路 (38) 作者:無上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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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0年12月24日發布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八章

  她摸了摸自己的挎包,「我帶的現金不多,大概兩千多美金,三千不到一點,
如果你接受我全都給你。」

  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把她逼得後退了兩步,「你……你幹什麼?」

  她後退了兩步,我就前進了兩步,「這就是你說的補償?哼,可能你是個不
用自己辛苦賺錢的富二代吧,所以你就認為這世界什麼事情都能用錢補償是不是?
我把這個錢拿給她,告訴她,親愛的,你看,你為我們掙了兩萬塊呢是不是?」

  「她……她是你的妻子?」

  「對!那個被你男人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樣擺弄的女人是我老婆!你以為錢就
能撫平她的創傷?!」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

  「我們不是很有錢,你這點錢能抵我兩個月的工資,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
我妻子的尊嚴不是你買得起的,再見!」說完我轉身就走。

  「餵你別走!難道這件事你妻子就沒責任嗎?」女孩在我身後高聲說著。

  我一聽一個原地掉頭,再次怒氣沖沖地走到她面前,她被我的氣勢嚇住了,
下意識地護住了身體。

  「我妻子當然有責任,但是她事後就後悔了,第一時間就向我坦白了一切,
所以我選擇原諒她,你家渣男有嗎?」

  「我……」

  「你還想說什麼?把臟水盡量往我妻子頭上倒,好讓你那個說起來已經甩掉
的渣男顯得不那麼渣?為下一次複合做鋪墊,嗯?畢竟那個男人品相不錯是不是?」

  「其實……」

  「我妻子該負怎麼責任我來評定,不需要別人說什麼!」

  「你讓我說一句行不行?!我真的只是想補償!」

  「好啊,反正我不要錢,你還有什麼能拿來補償的?你說啊!」

  「我,我可以去當面跟她道歉。」

  「道歉?以什麼身份?加害者的前女友?你覺得這會讓她舒服一點還是受傷
更深?」

  「你憑什麼幫你妻子做決定?總要問她本人想怎麼辦吧。」

  「好啊,如果她說把你家渣男拉來讓我老公揍一頓你肯不肯?她說等價交換
讓我老公把你也操一頓你肯不肯?!」

  女孩一聽勃然變色,一只手就揚了起來,我眼明手快,在空中就抓住了她的
手腕奮力一甩,她扶著肩膀倒退了幾步坐在了臺階上就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這人天生就怕看見女人哭,再說我這麼一番連珠炮似的搶白讓我消了些怒
氣,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居然心生憐憫,於是我放緩了自己的顏色,慢慢坐到她
身邊,「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沒傷到你吧。」

  女孩還是把頭埋著,嗚嗚的哭泣沒有說話。

  「我妻子今天下午看到我也是這麼哭的,哭得我很心疼,也很自責,放到以
前,她絕對不會正眼看那樣的小白臉,但自從我慫恿她去追求身體的快樂後,我
們都變得對這種事情很隨意,在我們看來這就是一場遊戲,只是她這次運氣不好,
被不懷好意的玩伴傷害了,你說我能怪她嗎?」

  女孩慢慢抬起頭,邊抽泣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苦笑一聲,「好吧,一時嘴快說得夠多了,好了,收起你的自責吧,這件
事和你沒關系,你不用為那種貨色去承擔什麼,借這次機會分了也好,你很善良,
他配不上你。」

  「你,你是說,你們彼此信任到如此地步?完全可以將身體和心分開對待?」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站起來說:「好了,我該去接我妻子了,她這幾天迷
上輪盤賭了,我還要帶她去玩呢。」

  我伸出手,女孩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猶豫著拉著我的手站了起來,「重新認識一下吧,陸建豪。」

  「我,我叫施夢蕓。」

  「再見了。」我松開她的手,在她目光的註視中揚長而去。

  將妻子從席佳玲手中接回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夏思琪在她媽媽鳳目瞪視之
下放棄了接著玩的想法,乖乖回去睡覺。

  我則和妻子攜手去到了賭場,這次我沒躲在一邊,而是大大方方地拉著她的
手一同坐到了賭桌前,把一邊早已等候多時的張水根看得目瞪口呆。

  我們儼然就是賭場夫妻檔,總共200美金的籌碼在我們兩個人共同投註下
幾乎每輪都會有收獲,但是面鋪得大,收益就會減少,可這絲毫不影響我們的興
致,玩了整整兩個小時,200美金的籌碼變成了220美金,可就這20塊卻
讓我們比贏了兩千塊還開心,妻子走出賭場時是蹦蹦跳跳的。

  「老婆,我們明天去影樓拍些藝術照吧,當成船上的紀念,我今天一個人逛
的時候發現很多布景不錯的。」

  「好呀,你說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妻子一臉甜笑的看著我。

  「我要是說找張水根去我們房間玩3p你去不去?」我壞笑道。

  妻子眼珠子轉了半天,咬牙切齒說:「我說了,你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哈哈哈哈,我知道我老婆最聽我話了,所以呢,今天就獎勵你讓你早點睡
覺,明天自然醒,怎麼樣?」

  妻子用粉拳砸了我一下,「就知道欺負人。」

  我哈哈一笑也不躲。

  妻子卻慢慢收起開心的神色,「老公。」

  「嗯?」

  「你真的不怪我嗎?」

  我微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就讓它過去嗎?還提這個幹什
麼呢?」

  「我……我只是,唉,我就是個沒什麼方向感的人,答應我以後發現我方向
偏了一定要拉回來。」

  「哦?要是拉不回來呢?」我壞笑著看著她。

  「那怎麼行?」妻子說著跟我急了,「一定要拉回來,實在不行就罵,再不
行就打,總之一定要把我拉回來就是了,我是要纏著你一輩子的,不能讓這些事
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呢就是一頭漂亮性感的小白馬,我會努力讓你自由
自在幸福快樂,但是你如果哪天不聽話了,你的韁繩始終都會在我手里的,是不
是這個意思?」

  妻子噗嗤一笑,「一人一獸,說得好惡心,不過好像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行了。」我啪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拍下馬屁,回去睡覺。」

  回到房間洗漱完畢我們就上床睡覺,妻子這一天承擔了相當大的心理壓力,
這讓她耗費了非常多的心力,她躺下之後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進入了夢鄉,
而我卻像臨睡前喝了兩杯咖啡一樣毫無睡意,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翻來覆去
大半個小時後我終於決定起床出門去走走。

  深夜的中庭大街幾乎空無一人,船上的所有娛樂設施除了賭場幾乎全關閉了,
我就像個刷著步數的漫步者遊蕩在冷清的街道上,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前面好像有
個同行者,一頭惹眼的黃發,是施夢蕓,她也在這兒。

  我稍稍加快腳步趕了上去,她似乎發現了身後有人就回頭去看,一見是我就
停住了腳步。

  「是你?怎麼?你也睡不著?」施夢蕓問。

  我點點頭,「是啊,要不一起走一會兒吧。」

  她點了點頭,我們就一起並肩走著。

  「珊珊也和卓海宇分了,哭得厲害,我哄了好久,她倒是睡著了,我卻心里
亂的很根本睡不著。」施夢蕓說的應該是那個褐發女孩。

  「你應該開心才是,亂什麼?」

  施夢蕓搖了搖頭,「我不是為他,我還沒傻到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何況
還是這種貨色,他以前就有仗著自己的外表,勾引良家婦女的前科,被我發現跪
在地上痛哭流涕,痛心疾首,就差以死明誌了,我也是賤,居然信了他個鬼。」

  我隨意的笑了笑不答話,人家的事情不好置評,反正我已經給過定義了——
渣男!

  「我心里亂的是你說的那些話。」

  「我?我說什麼讓你淩亂了?」

  「我從沒想過夫妻相處之道還有你說的這種類型。」

  我把之前同席佳玲,孫笑顏胡謅過的歪理又大致敘述了一遍,果然把她唬得
一楞一楞的。

  「天哪,你就沒想過萬一哪天風箏線斷了嗎?」

  「要是真有這麼一天,說明那風箏不屬於我,斷了就斷了吧。」

  「為什麼?欲望那麼重要嗎?」

  「人活著不就是被各種欲望支配的嗎?馬斯洛的需求理論,性可是第一層的,
與吃喝呼吸並列。人生短短幾十年,為什麼不活得精彩些呢。」

  施夢蕓冷哼了一聲,「有一段時間,我每次和左瀚做愛的時候就會想起他曾
經在別的女人身體里進進出出,那種感覺讓我惡心。」

  「那是因為你潛意識里早就把他當成了惡心的男人,是他惡心,不是被他進
出過的那些女人惡心。」

  施夢蕓聳了聳她漂亮的肩膀,「也許吧,以後可要睜大眼睛找個值得信任的
男人。」

  我笑著說:「那就抓緊了,說不定以後能把你們發展成我們的換伴。」

  施夢蕓這麼個彪悍的女孩難得的臉紅了。


                                【未完待續】
2020-12-28 13: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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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難平(原 換妻之心路) (第一部 39) 作者:無上清涼

.

                 【心路難平(第一部)原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0年12月2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寫在前面:小說在第一會所連載至今得到了很多書友的支持,考慮到小說名
稱的敏感性可能不利於日常交流,現在正式更名為《心路難平》(第一部),希
望大家繼續支持。

               第三十九章

  「你知道嗎?你剛才罵我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妻子,我也希望我受人欺負
時會有個男人為我討回公道,哪怕如何不擇手段。」她說著帶上了哭腔。

  我最見不等女人哭,竟然一時間手忙腳亂,我想安慰她,下意識地想把手搭
上她的肩膀,可是觸碰到才發現她穿的是露肩的衣服,這樣直接肌膚相親畢竟不
合適,於是又縮了回來。

  但是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心生不忍,一時腦熱竟然將她摟進了懷里,而她
居然沒有掙紮直接將雙手環住了我的腰,將臉埋進我的胸口哭泣。

  我一手揉著她的背,一手撫著她的秀發,她還是在哭,似乎要將今天的委屈
全部發泄出來,我敢說此時如果周圍有人經過,絕對會給他一個驚悚的聽覺享受。

  我很想勸慰她幾句,但是我們畢竟剛認識幾個小時,不算之前的偶遇,這也
才是見的第二面,我實在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麽,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
也許讓她把心中的苦悶發泄出來也就好了。

  但是此時我卻忽略了一點,我此時已經足足三十多個小時沒有碰過女人了,
相比之前的一天一到兩次,這個間隔有些長了,這時候美女在懷,我胯下的小弟
居然不爭氣的蘇醒了,我心想糟了,下意識地就想把屁股向後挪,可是這細微的
變化還是被她發現了。

  施夢蕓擦了擦眼淚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居然有一絲「你這男人不過如此,
見了美女只會抬頭」的嘲笑,我一時大囧。

  「呃……不好意思,我沒有……我只是……」之前在她面前強勢睿智的我一
下變得笨嘴拙舌了。

  「沒什麽,謝謝你陪我散步,我也該回去睡覺了。」施夢蕓說著對我嘴角撇
了撇做了個微笑。

  不知為什麽我的心頭忽然有些失落,不知該說送她回去還是自己一人繼續逛
一會兒,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施夢蕓回頭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麽,她那張精致嫵媚
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特別的魅惑,此時上面還有一絲意義不明的笑意,至少
我當時是這麽認為的。

  我一時雄性氣息爆發,沖動之下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你想幹什麽?」施夢蕓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表情變得有些驚恐。

  我四下望了望,眼見前方十米不到就是一間廁所,於是我拉著她的手直沖向
那里。

  施夢蕓此時怎麽還會不知道我想幹嘛,她的身體像拔河一樣使勁往後倒以圖
抗拒我的拉扯,並伸出另一只手去掰我的手指,但是在女生中也只是稍顯高挑的
她怎麽是身強體壯的我的對手。

  「你……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她的音調有些顫抖。

  我此時卻精蟲上腦一般一心只想幹了眼前這個女人,我沖進廁所隨意推開一
間隔間就往里沖。

  「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可是我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怎麽還可能放開她,我將她的身體壓在隔板
上,粗魯地吻向她的雙唇,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做著抗議,牙關緊閉不讓我叩關而
入。

  我覺得無趣,將她的身體轉了個向背對著我,雙手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雙峰,
她發出一陣喘息聲,我還覺得不過癮,伸手抓起她的衣服下擺就往上撩,連帶她
的無肩帶胸罩一起推了上去,兩個形狀完美,大小合適的乳房就落在了我的手里,
我撩動著她的兩粒乳頭,令她發出一陣陣吸氣聲。

  施夢蕓的雙乳不如妻子的渾圓碩大,但是在我的一雙大手的覆蓋下卻恰到好
處,那柔軟滑膩的觸感簡直讓我感覺摸過之後手上就覆上了一層凝脂。

  接著我把手向下摸向她的褲子,可是我低估了她身上的緊身牛仔褲的剝除難
度,在後面盲操作了半天毫無進展。

  她按住我的手,「我自己來。」說著解開了褲扣。

  我趁機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她的膝關節,我下面穿的是一條沙灘褲,用
一只手拉開繩結,單手就脫了下去,脫離束縛的肉棒猶如一條被甩出的長棍,啪
的一下打到了她堅挺圓潤的臀瓣上。

  「啊!」施夢蕓發出一聲銷魂的輕吟。

  我用肉棒抵在她的臀縫處輕輕磨蹭了幾下,她便扭動屁股欲拒還迎。

  這樣的環境下我實在無心慢慢跟她前戲,廝磨幾下後我便抓起我的肉棒就去
尋找入口。

  「幹,慢點。」她喘著氣說道。

  她說的不是臟話,是說因為沒做什麽前戲,陰道內還很幹,怕我突然插入會
受傷害,於是我吐出一點唾沫在手心上,然後均勻地抹在肉棒上,另一只手從前
面揉捏她的陰蒂,她的身體隨著我揉捏的動作輕輕抖著。

  「啊!你輕一點,有點疼。」

  我一時搞不清到底是因為下面還不夠濕潤導致我進入時她有點疼,還是我揉
捏她陰蒂的力度太大弄疼了她,於是我將手上的力度放輕,挺進的動作也停了下
來。

  誰知她卻輕輕嘆了口氣,翹臀也輕輕研磨著我的肉棒,我一下就會意了,扶
著肉棒繼續慢慢挺進,此時她的下體內也漸漸濕潤起來,顯見經過一番折騰她也
開始動情了,之後插入的過程就非常順暢了,她發出了一聲類似妻子被插入時的
長音。

  我的肉棒順勢全部滑進了一處緊湊溫熱的所在。

  她的陰道非常有力,是的,不只是簡單的緊湊,而是有力,我似乎能感覺她
腔內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擠壓我的肉棒,這種動態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年輕女孩
生澀的緊湊,她是在故意施展她的身體優勢。

  我扶著她的腰,稍微示意一下她就會意地稍稍彎下腰,將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她的梨型身材從背後看上去非常完美誘人,一頭飄散的黃色長發隨著身體的擺動
忽左忽右,我見她左右晃著頭來控制長發的位置,於是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頭發,
像一只人肉發圈一樣將其固定住,這不同於那兩個渣男對付妻子時將妻子的長波
浪當成馬韁,我在和妻子做愛時如果采用後入就會這麽幫她,所以很有心得,不
會弄疼她。

  果然她的頭不再晃動,開始專心前後擺動臀部來迎合我的節奏,她的小穴咬
合力很強,再看她的身材應該經常健身,可能和這個有關系,我在這種極品美穴
中抽送了百八十下之後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因為我已經發
出了表示我難以忍耐的聲音。

  她忽然停下了,伸手示意我也停下,「這樣不舒服,你坐下。」她輕聲說道。

  被她一喊停,我熾熱的欲望暫時得以稍加冷卻,將肉棒慢慢拔出那處讓人深
陷其中欲罷不能的神仙洞府。

  我們變化體位,我聽話的坐在了馬桶蓋上,只見她將褪在膝彎的褲子再向下
推,伸出一只腳脫離出去,然後跨坐在我的腿上,我此時才看清她的下體,她應
該和妻子一樣是個喜歡穿泳裝的,下體的毛也是刮過的,很幹凈,她的小腹很平
坦很結實,還能看出兩道明顯的馬甲線,這就比妻子還厲害了,妻子最近一年才
開始健身,目前只是做到了小腹平坦,肌膚緊致,象征力量的馬甲線一直是她努
力的目標。而施夢蕓已經做到了。

  她的腰腹果然有力量,這樣的姿勢更能發揮她的優勢,前後搖動將我爽得死
去活來,繳械的感覺再次襲來。

  我一口含住她胸前鮮紅的乳頭使勁嘬弄,她的嘴里發出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忽然捧起我的頭將我的嘴脫離她的乳房,我正疑惑她要幹嘛,她低下頭一口吻上
了我的唇,還主動伸出舌頭與我的舌頭在雙方口腔中糾纏攪動,一股清甜的味道
頓時送上我的味蕾。

  我將雙手攀上她的雙峰,主動撚動著兩顆乳頭,我們唇舌相交的嘴里響起她
的嗚嗚聲,我能感受到她也臨近高潮了。

  我的雙手更加有力地撚著,因為一絲痛感更容易將女人推上欲望的頂峰。

  果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將頭高高揚起發出一聲尖叫,而我也適時地加大下
身的擺動幅度,幾乎在她到達頂峰的瞬間也在一聲低吼中徹底發泄,但是值得一
提的是我此時還保留著一絲冷靜,在發射前的一瞬間將她的身體推離出去,我射
出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搖動一部分射在她的肚子上,一部分則射在了我的身上。

  施夢蕓顯然也耗費了極大的體力,她以一個紮馬步的動作等我發射完後又一
屁股坐回我的身上。

  我從旁邊抽出一堆衛生紙先給她擦著。

  「你起來一點,我擦不到。」

  「你給我吧,我自己來,現在動不了。」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無奈,只能以這麽個曖昧的姿勢抱著她。

  休息了好久,她才長長呼出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強奸的。」她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

  只是她此時滿臉高潮余韻的神態,身上的衣服還是斜的,下身還是光的,卻
站立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見她這副尊容先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見我笑了自己也沒忍住,於是半夜郵輪的廁所里想起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
的笑聲。


                                【未完待續】
2020-12-28 13: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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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難平(原 換妻之心路) (第一部 40) 作者:無上清涼

.


                 【心路難平(第一部) 原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1年1月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章

  我們倆重新走上了外面的走廊,此時我們都已經收拾幹凈,看不出一絲破綻。

  「你剛才拉頭發那招挺穩的,經常練?」

  「哈哈是啊,我妻子頭發比你還長,我就是這麽幫她拉著的。」我發現我說
這個的時候居然一點不尷尬。

  「你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因為這個被稱為體貼讓我有些尷尬,此時我們正好經過一處酒吧,我突發奇
想,「想喝啤酒嗎?」

  「但是現在不營業啊。」

  「看我的。」我說著手掌一撐就坐上了吧臺。

  「你幹什麽?」施夢蕓壓低聲音驚呼道。

  「偷東西。」我用口型告訴她。

  「餵你別這樣。」

  可是我此時已經翻了進去,冰箱上鎖了,只能望著里面的冰鎮啤酒望洋興嘆,
但是好在吧臺下層儲物格里有個打開的紙箱,里面有幾罐常溫的,我也不貪心,
從里面拿出四罐放在臺面上就鉆了出來。

  「餵,那里有探頭啊。」施夢蕓輕聲叫道,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天花板。

  「那你過來幫我擋一下啊,我要出來了。」

  「我幫你擋?那不是照到我了嗎?」施夢蕓指著自己鼻子一臉不可思議,似
乎想不通我怎麽會說出這麽弱智的話來。

  「那你帶錢了嗎?」我問她。

  「我找找。」施夢蕓翻了翻自己那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包。

  「有了有了!」她興奮地叫到,然後抽出一張20面額的美元紙幣,我向她
伸出手,示意她給我然後壓在吧臺上面,但是她卻一個轉身跑到攝像頭下揮舞著
雙手使勁跳了跳,似乎想要引起那頭的主意,然後掏出那張紙幣拉平了沖著鏡頭
展示了一下,又指了指我,那樣子讓我看得直想笑,而我趁著她沒註意又順了兩
罐。

  拿上了啤酒,我們走到一處甲板出入口,因為是夜間,這里已經不對外開放,
且已經在大門前拉上了隔離帶,不過這難不倒我們,我鉆過去試了試發現門其實
沒鎖,在我的示意下她也鉆過隔離帶,我們就打開門走上了甲板。

  這里不是頂層甲板那樣的大平臺,而是一條狹長的走廊,一面向海,船體的
泛光照明燈將甲板照得一片明亮,可是晚上的甲板實在談不上有什麽景致,遠處
是漆黑一片的海面,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絲光亮,望著海面讓人生出一種孤獨感,
近處則是一條條排列整齊的救生艇懸吊在欄桿之外,雖說沒什麽能餵飽眼睛的東
西,但是深夜微涼的海風還是讓人精神一振。

  我靠在欄桿上,她走到我身邊也靠在上面,一頭披散的金黃色長發被海風吹
起飄散在空中,我給我們倆各開了一罐啤酒。

  夏天喝沒有冰鎮的啤酒並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身邊有個美女相伴沖淡
了這一點點的不美好,尤其是自己剛和眼前這個美女發生了一些不可言說的曖昧。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發色有些誇張?」我灌了一口酒對她說道。

  施夢蕓白了我一眼,「有啊,你現在不就說了嗎。」說著也脖子一仰給自己
灌了一大口。

  「哈哈,其實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自然一點的顏色。」

  施夢蕓又白了我一眼,「我讓你喜歡了嗎?」

  我聳了聳肩不說話,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經過剛才的事,我們之間的關系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說起話來就像是有
了幾年的交情一般隨意。

  「唉,你明天會告訴你妻子嗎?」

  「什麽?」

  「剛才的事啊。」

  「會。」

  「你會怎麽說?說老婆,我幫你報仇了,嗯?」

  「呵呵,我會說我無意中拯救了一個迷途的女孩,為了報答我她就以身相許
了。」

  施夢蕓使勁在我身上錘了兩下,大笑著說:「你好不要臉。」

  我笑著躲了兩下,但是那樣子看上去卻更像是在配合她,「對了,剃須刀怎
麽處理?」

  她楞了一下後恍然大悟,「原來那個人就是你,哎呀我怎麽才想起來。」

  「呵呵,我長得比較大眾化吧。」

  「當然不能便宜他了,我送給你吧。」她歪著頭對我說。

  「我不要,我有老婆,她已經送過了。」

  「那只能扔海里了。」

  「那多可惜啊。」

  「嗯……那就明天找個順眼的男服務生送了吧,鋼琴吧那個小帥哥就不錯。」

  「相冊怎麽處理?」

  「扔了!」她惡狠狠地說道。

  「那不行,我花錢買的。」

  「你想要?」

  「這樣吧,有渣男的都撕了,其余有你的給我幾張。」

  「你不是說你們一般不和換伴保持聯系的嗎?」

  「對,但你還不是我的換伴,最多算是個朋友吧。」

  「炮友?」她壞笑道。

  「普通異性朋友。」我一字一頓說道。

  「你經常拉普通異性朋友進衛生間打炮的嘛?」

  「唉,我發現你有時候好粗魯。」

  「哈哈哈,有時候,別的時候呢?」

  「嗯……也有無助,惹人愛憐,讓人想呵護的時候。」

  她沒有回話,我轉頭看她,卻被她一把摟住獻上一個長長的香吻。

  「怎麽了?別告訴我你已經愛上了一個今天才認識,還把你半夜拉進廁所打
炮的男人了。」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品味著那沾著一絲唇彩和啤酒味的滑膩
笑著說。

  她擦了擦嘴角,「對不起,我沖動了一下。」

  還沒等我說話,她繼續說道,「對了,有件事情要告訴你,視頻已經沒了,
他們倆的手機都被我扔海里了,船上網絡很慢,他們肯定還沒來的及上傳,讓你
妻子放心吧。」

  「謝謝。」我眼睛直視著她,非常認真地說道。

  施夢蕓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對了,你說你們的群體中還有一種是單身女性是嗎?」

  「對啊,不過很少,女人畢竟不像男人。」我點點頭道。

  「那你覺得我這個單身女性合格嗎?」她說著做了個撩頭發的撩人動作。

  「你何止合格呀,簡直是超優秀。」她被我誇得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但是你覺得你能接受和陌生男人做愛了?」

  「我可以找你啊,只要你妻子不介意我們可以一起。」

  「但是這個圈子需要經常流動來保持新鮮感,除了我你能接受別人嗎?」

  施夢蕓陷入了思考中,「我可以試試,在反複的失去中體會擁有的難得,你
說的。」

  「而且對象可能是年輕的帥哥,也可能是醜陋的老頭。」

  「啊?」她捂住了嘴,「需要這麽自虐嗎?」

  「這可不是花錢叫牛郎,不是太完美的體驗才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施夢蕓咬了咬牙,「行,試試。」

  「5p,6p或者更多人行嗎?」

  「餵!你越來越過分了!」

  「似乎是你在問我吧。」

  一聲粗重的呼吸,「行,你說了算,還有嗎?」

  我悠閑地喝了一口酒,「暫時沒了。」

  施夢蕓使勁抑制住想要將我推下海的沖動,自己按著胸口往下順氣,我一見
差點笑噴。

  「那你身邊現在有單女嘛?」

  「記得今天跟我一起上岸的母女嗎?」

  「記得啊,現在回想起來,你們從免稅店出來大包小包的時候我還在和珊珊
猜你們的關系,珊珊說你們是一家三口,但是再婚的,孩子是女方的,我就猜你
們不是一家子。」

  「哦?為什麽?」

  「小女孩對你的尊敬明顯大於親熱,不是對父親的態度,哪怕是繼父。」

  「那就不會是剛結婚的嗎?」

  「那更不可能了,孩子對新婚的繼父或繼母連這點尊敬都不會有,只會是抵
觸。」

  「呵呵,你倒很會分析啊。」

  施夢蕓低下頭,「我就是在這樣的家庭,我小時候媽媽去世了,我後媽才比
我大七歲。」

  「對不起哦。」

  「沒什麽,都過去了,對了,我問你單女你跟我說這個……啊?你說那個母
親……」她驚訝地捂住了嘴。

  我很裝逼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啊兄弟!」一記重錘將我錘得七葷八素,一口酒噴出老遠……

  ……

  「老公老公,你是不舒服嗎?」

  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穿戴整齊的妻子一臉關切的表情。

  「幾點了?」我揉了揉眼睛。

  「快十點了,佳玲姐來叫過了,問我們什麽安排。」

  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昨晚沒睡好嗎?」

  我指了指她,「睡得跟豬一樣,你老公半夜出去搞女人你都不知道。」

  「哈,我怕你去搞?我怕你不去搞!」

  「別嘴硬,老公我昨晚給你報仇去了。」說到這里我想起昨晚施夢蕓說過的
話,感覺被她一語成讖。

  「報仇?啊!」妻子說著張大了嘴巴,「你把那混蛋打傷了?你會給自己惹
上麻煩的。」

  我瞪了妻子一眼,「我說過我把他打傷了?」

  「那就是打了,但是沒傷?」

  「我給他撓癢癢還叫報仇?」

  「那你是怎麽他了?」

  「一定要是他嗎?」

  「那是?」

  「嘿嘿,我把她女朋友上了。」

  「哦……啊?什麽?!你真的半夜出去搞女人了?!」

  「你輕點,你個二貨!」


                                  【未完待續】
2021-1-1 23: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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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難平(原 換妻之心路) (第一部 41) 作者:無上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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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路難平(第一部) 原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1年1月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一章

    第四天航海日,又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每個人都在抓緊時間享受船上的
美好時光,因為明天一早大家醒來的時候,這艘大船已經靠港上海,結束全部行
程。

    席佳玲可能已經知道我和妻子之間發生的事,她囑咐我最後一整天好好陪陪
她,而她自己會帶好女兒,所以說,這最後一天的美好時光,是無緣再享受一次
3p之旅了。

    我真的陪妻子去買了那塊打完折都要四萬塊的卡地亞手表,而且破天荒同意
她白天就去賭場,看著她被一群男人簇擁在中間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我只能笑
著搖了搖頭。

    “你妻子看來已經恢複了。”

    我回頭一看是施夢蕓和她的閨蜜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她今天
穿了件淺藍底的雪紡長裙,一頭金黃色的長發梳了個馬尾,和昨天又是兩種風格。

    我和她閨蜜不熟,大家微笑示意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我叫孟婧珊,你好。”

    “你好,陸建豪。”

    我轉向施夢蕓說:“她就像個孩子一樣,事情過去了我就不會反複去提。”

    孟婧珊看出我們可能有話要說,乖巧地閃到了一邊去閑逛。

    “介意加個聯系方式嗎?”施夢蕓晃了晃手里的手機。

    “你昨天是跟我說真的?”我有些驚訝,我覺得她這樣的單身女性不應該會
真的想去嘗試交換。

    “我可不喜歡開玩笑。”

    “可是你真的想好了?你現在是單身,沒什麽可交換的,跟我一起等於就是
我們夫妻的附屬品,單獨行動會有很多不確定性。”

    她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算是及時行樂吧,我都在一個渣男身上浪費這
麽長時間了,總該給自己找點樂子了吧,而且我覺得我不能保證我的占有欲是否
允許結了婚之後繼續像你們這樣瀟灑,所以趁著還單身試試看咯。”

    我點了點頭,掏出手機加了微信,“我先不介紹你和我妻子認識了,目前可
能會有點尷尬,回上海再說吧。”

    她沖我笑了笑,“好了,我先走了,你陪她吧,認識你挺好的。”她說著對
我伸出右手,我下意識地就想去握她的手,可是她的手在空中拐了個彎在我胳膊
上輕輕拍了一下,就像老朋友一般,說完就和孟婧珊走開了。

    我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稍微失神了一會兒就轉身走回了賭場。

    我在賭場閑逛了一會就發現妻子撅著嘴站在入口徘徊,我一看就知道把10
0美金輸光了,因為我們約定每次100,輸光走人,換個時間再來。

    她其實除了那一晚的瘋狂之外一直是輸多贏少,其實那一晚說不清是她運氣
好,還是張水根那個猥瑣大叔運氣好。

    “怎麽了美女?輸光了嗎?我給你錢啊,陪我睡一覺就行。”我嬉笑著走到
她身邊。

    她撅著嘴道:“不知道陪你睡了多少覺了,也沒見你給我錢。”

    我摟上妻子的肩膀,“哈哈,好啦,這里烏煙瘴氣的,我們出去走走,透個
氣再來翻本。”

    頂層甲板,我們在圍欄邊慢慢散步,周圍是孩子們在水上設施玩耍時發出的
興奮尖叫聲。

    “剛才那個女孩就是那混蛋的女朋友?我怎麽看你們像朋友似的。”

    於是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從我用計套出他們的住宿信息,吸引她們去拿照
片,在她們身邊給她們種下猜疑的種子,再到晚上的偶遇,半夜的艷遇全都說了
一遍。

    妻子聽得眼睛越瞪越大,“老公你好厲害,你是怎麽在這短的時間內想出這
一切的?”

    “誰說教訓他們只能用拳頭的?對這種無賴,皮外傷只是便宜他們了,說不
定還會變成他們的勛章,這小白臉看重的是施夢蕓的美貌和她家里的財產,可是
仗著自己一副好皮囊就想外邊里邊都撈足,這下翻了吧,這才是他應得的報應。”

    妻子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老公,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那個施小姐好看?”

    “你看看,又來了,你們女人就喜歡問這種問題嗎?”

    “我就是想知道。”

    “當然是你好看,不過她是漂亮。”說後半句的時候我已經邁開步子跑了。

    “啊!你給我站住!”

    甲板上,一個好看的女人很沒風度的撒開腳丫追趕前面的男人。

    夜晚,華燈初上,船上幾乎所有角落都擠滿了人,商家趁著最後機會將所有
能打折的商品都擺了出來,活脫一個小商品市場的遊輪微縮版,大家也都抓緊最
後機會給自己給家人給朋友帶上一份稱心的禮品,如此擁擠喧鬧的環境下,中庭
酒吧反而猶如世外桃源般安靜,臺上忘情彈唱的還是那位禮帽胡子叔,一曲彈罷,
底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我拉著妻子找了個位子坐下。

    “這里原來有人彈唱啊。”妻子一臉呆萌地問道。

    我白了她一眼,“是啊,這船上有高雅氣息的地方多著呢,可是你就是喜歡
去那個充滿銅臭味的地方。”

    “哼,還不是因為酒吧到處有,賭場不常見嗎。”妻子皺了皺秀氣的鼻子。

    我們兩人又鬥了幾句嘴,胡子叔唱完一曲和我對了一下眼神,我輕輕點了點
頭。

    忽然,胡子叔拿起話筒,站起來對大家用英語說道:“各位喜歡或是不太喜
歡聽我唱歌的觀眾,大家晚上好,接下來這首歌可能是今晚最重要的,因為臺下
這位英俊的先生要將它送給身邊這位美麗的女士,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接下
來請聽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妻子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美麗的大眼睛里已經含滿了淚
水,周圍聽懂胡子叔那番話語的賓客給了我們比剛才響亮得多的掌聲和口哨聲,
沒聽懂的看情形也明白了,也跟著鼓起了掌,一時間,整個中庭酒吧的聲音蓋過
了周圍的喧囂,很多站在樓上的遊客也暫時放下手中的商品,擠到圍欄處向下張
望。

    胡子叔優雅滄桑的歌聲響起,英語專業的妻子當然能聽懂這首英文經典老歌
每句歌詞的含義,她緊緊抓住我的手,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我,附和著胡子叔的歌
聲也在同步唱給我聽,周圍不少情侶受此感染,不知不覺地牽起了對方的手,我
的眼中一時間也模糊起來,以至於完全沒註意到有個一頭黃發的身影也在某個角
落抹著眼淚。

    一曲唱罷,在如雷般的掌聲中,妻子完全不顧周圍人的存在,猛地撲進我的
懷里縱情宣泄著她的情緒,那一刻仿佛回到了我們的婚禮現場,那次我在司儀引
導下講了一堆婚後工資上交,家務全包之類的陳詞濫調,然後自說自話地在司儀
都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對著妻子唱起了《我願意》

    等到我用因為激動而顫抖的聲音清唱完最高潮的副歌部分,完成了這段加戲
之後,司儀手忙腳亂之下才在網上找到王菲的版本,我的清唱結束,王菲的原唱
接上,完美的場景就像是事先排練過一樣,妻子當時也是哭著縱身撲進我的懷里,
據說當年這一幕弄哭了很多坐在臺下的女賓。

    在圍觀群眾經久不息的掌聲中,妻子拉著我離開了酒吧,因為她迫切地想要
利用這美好的氛圍和情緒對我以身相許,我們就這樣回到房間進行了一場心靈與
肉體徹底融合的體育運動。

    我也是後來聽說的,我們走後胡子叔就被圍住了,他成了情侶們的點唱機,
他也因此很是賺了些小費,天知道我為了讓他在我到來後說那番話,唱那首歌,
我請他喝了兩大杯啤酒,人民幣上百呢,你們後面那些出我外快的好意思嗎?

    做完身體運動,妻子從深情女神又變成了那個傻缺二貨,吵著要去賭場翻本,
好吧,沒有什麽能改變我對你的愛,也沒有什麽能改變你對賭博的熱愛。

    還是輪盤賭,再次輸掉100美金後,我們倆互相摟抱著,大笑著離開了賭
場,路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贏了大錢。

    五天的短暫時光結束了,這五天時間發生了一些事也認識了一些人,其實我
們倆的心境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只是有些變化我們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

    我們終於踏上了祖國和家鄉的土地,取出存放在露天停車場整整四晚,身上
已經落了一層灰的愛車,我先將席佳玲母女送回了家,然後回了自己家,再然後
去了父母家,因為我們要商議緊接著的下一個行程。可是到了父母家里我就先聽
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什麽?老爸腰摔傷了?什麽時候的事?”

    “你問他!我不在家,自己拿個椅子去拿廚頂的東西結果摔了,我回來還不
告訴我,自己硬撐,撐了兩天撐不下去了,我是你老婆你就這麽不信任我?我跟
你說這種事情我來做,你就是不聽。”

    “哎呀,我以為沒事,我不說也是怕你擔心,你神經衰弱,一有心事就睡不
著覺。”老爸躺在床上說道。

    “你以為?那你以為你現在這樣我就睡得著覺了?我心疼你你就是這麽心疼
我的?”老媽對著老爸眼睛一瞪,眼看說話就帶上了哭音。


                           【未完待續】
2021-1-5 22:5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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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難平(第一部) 原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1年1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二章
兩個人就是這樣,吵架都能吵出滿滿的愛情。
“那怎麼辦?我們明天就出發了。”我說。
“那我不去了,我在家裡照顧你。”老媽說。
“那怎麼行?你不去建豪他們肯定也不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群親戚嘴多碎,不知道被他們說成什麼樣。”
“那我不管,你這樣在家我不放心。”
“媽,那要不你去吧,我在家照顧爸。”
“這樣也不行,你媽一個人出遠門我不放心。”
“那你們這個不放心,那個不放心的到底怎麼辦呢?”
兩人陷入了沉默。
“我真的沒事,走慢點就行,你幫我準備個幾天的飯菜,我不出門就是了。”
其實老爸的這個方案是目前最可行的,我們幾人只是稍微商量了一下就決定這麼辦,於是老媽抓緊有限的時間給老爸燒了滿滿一冰箱菜,葷的素的,幹的濕的都有,老爸只需每天淘點米燒個飯,剩菜微波爐加熱一下就行。
老媽還千叮嚀萬囑咐,有啥不舒服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幾個小時也就回來了,交代完這些我們也差不多上路了。
我的車是混動,滿油滿電能跑將近600公里,我抓緊時間洗了車,加了油又充了電,將日本買的東西選了一些準備送禮,再加上老媽在上海買的一些特產,加上我們幾人的隨身行李,後備箱塞得滿滿的我們就在第二天一早上路了。
我們的計畫是中午前趕到姨婆家裡,這是婚宴前一天,也是比較重要的一天,我們要去吃午飯。
早上六點我們準時開車上路了,出發前老媽又是對著老爸一陣嘮叨,不舍之情溢於言表,看得我是一上車就跟老媽開起了玩笑。
“媽,就看你們兩個現在的樣子怎麼能想像你們當初還有鬧得那麼不可開交的過去啊?”
“唉,你懂什麼,人的想法都是會變的,當時的我們比你們現在還年輕幾歲,我就是一門心思想著你是我的男人,除了我你不能看別的女人一眼,結果呢,繩子拉太緊崩了,後來我就想明白了,你只要別真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眼開眼閉,這樣一變反而好了,你爸當年嘴上花,其實骨子裡還是個老實人,所以說啊,你們倆要互敬互信,不要重蹈我們的覆轍啊。”
我和坐在副駕駛上的妻子相視一笑,心想我們的互信是你想像不到的。
“對了,心悅。”
“媽什麼事?”
“我昨天讓你別穿太好看,穿寬鬆點你別生氣哦。”
“你說什麼呀媽,我怎麼會生氣呢。”
這事確實是我媽特別關照的,昨天從她家出來的急也沒細說,妻子真的有點委屈,覺得是不是自己平時的穿著引起媽的不滿了,我心裡知道肯定不是,老媽其實一直對這個漂亮兒媳婦讚不絕口,她自己也是個愛美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讓兒媳婦扮醜一點,於是我就告訴她媽的意思肯定不是讓你穿醜一點,而是讓你降低性感指數。
妻子想到這是去鄉下這才釋懷,於是特地選了條衣櫥裡最寬鬆的哈倫牛仔褲,搭配了一件同樣寬鬆的短袖上衣,行李箱內的替換衣物也都是儘量寬鬆的,長波浪紮起了馬尾,可問題是好看的人穿啥都好看,妻子這一身打扮反而完美詮釋了一句話,那就是性感在可愛面前一文不值,她這一打扮反而找回了久違的學生氣,青春氣息更濃了。
“你是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建豪也只是小時候在那裡呆過一陣子,後來就很少去,你們是不知道鄉下和城裡的區別,我說的不是房子馬路什麼的,我說的是人,唉,怎麼說呢,你是我兒媳婦,你打扮的漂漂亮亮跟建豪出去我當媽的心裡也開心,但是這次我是真的為你好。”
妻子聽得有點雲裡霧裡,但我已經聽出些名堂了。
“媽,車上就我們三個人,你要麼跟心悅說明白點吧,我看她稀裡糊塗的。”
“好吧,我其實最早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你外婆去過那裡,當時是去看望你姨婆,當年雖說全國上下大家差不多都窮,但是上海市裡面還是好一些的,所以當年我也算是城裡娃下鄉,一開始很開心,全都是青山綠水,還有牛,還有羊,那些都是我第一次看見活物,反正就是興奮,開心,但是後來呢跟著我媽走東走西接觸了一些人之後我就害怕了。”
“害怕?”
“當年你姨婆已經在那裡安家了,找了個當地人嫁了,孩子也生了,也放棄回上海了,但是別的知青沒放棄啊,有些小姑娘十八九歲,二十出頭的年紀當然是想回到大城市,回到父母身邊的,我有一次跟著我媽和你姨婆去大隊公社辦事,她們進去,我在院子裡玩,我就看到旁邊大隊書記的辦公室裡走出一個女孩子,比我大不了幾歲,滿臉通紅,後邊一個老男人跟著走出來,一邊跟她說話一邊系褲腰帶,女孩子後來就走了,那老男人剛轉身就看到我,小姑娘你也是來辦事的?來來來,到裡面坐,我當時小,傻了吧唧的什麼都不懂就真的跟著他進去了。”
“哈哈,真的啊?媽,你現在這麼精,居然以前也有這麼傻的時候?我一直以為只有心悅才傻呢。”
妻子聽了狠狠瞪了我一眼。
“後來呢?”
“後來?後來反正還好你外婆趕到及時,否則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我回去之後做了半年噩夢。”
老媽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是給我的第一個打擊,我們是住在你姨婆的夫家,他們的房子是兄弟幾個分家分下來的,你姨公呢是家裡老二,家裡兩邊隔壁是老大和老三家,其實以前都是一套房子,後來用磚牆隔開了。有一天我去你姨公的大哥家找他們家孩子玩,那時候你姨婆的公公還活著,我一進門就把我看傻了,老公公和大兒媳婦在旁邊廂房裡面在,在那個呢。”
“哪個啊?”妻子一臉懵逼,被我瞪了一眼之後恍然大悟,驚訝地合不攏嘴。
“大半天的門也不關,被我一個外人家的孩子看見也不著急,衣服也不穿上,不急不忙走過來把門關上繼續那個。當時真的嚇死我了,跑回去和我媽說,被我媽一把捂住嘴巴,後來的十幾年裡面我陪你外婆陸陸續續又去過幾次,才知道那裡男女關係亂的很,什麼公公和兒媳的,嫂子和小叔子的,堂表兄弟間老婆換著睡的,亂七八糟多了去了,村裡的人時間長了膽子也大,當你外人的面也不避諱。”
“那現在還這樣嗎?”
“哎呀,我都有快二十年沒去過了,我想現在應該好些了吧,以前資訊閉塞,現在有個手機什麼都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們改了沒有。”
我和妻子再次面面相覷,原來我們這段位在那裡根本不算什麼呀。
“所以說心悅,你在那裡如果聽到哪個男人對你說話不三不四的你別和他吵,你直接來找我,看我不撕了他。”
“找婆婆幹嘛?當然找我這個老公咯。”
“找你?跟人家打架去?打贏打輸了對你都沒好處,有的人雖說暗地裡幹著不要臉的事,但明面上還是要臉面的,女人最會的就是戳人臉面,所以交給我。”
一路順暢,我們在中午十一點剛過的時候就到了這個老媽嘴裡恐怖的村子,這裡已經和我記憶中的很不一樣,村口的大樹沒有了,換成一座五顏六色的牌坊,兩輛拖拉機交會都要折騰半天的土路沒有了,換成了雙車道的水泥路,很多人家門口都停著各式各樣的汽車,雖說大部分都是實用的國產車,但是偶爾也會有BBA這類的豪華車。
“媽,看來這裡變化挺大啊。”我邊開車邊說著。
老媽二十年前的記憶不管用了,進了村子就徹底沒了方向,我們停下問了兩次路才問清辦喜事的陸家在哪兒,其實再往前開一段才明白就算剛才不問路也沒關係,只要跟著人群的方向走就行了,人群中簇擁著幾輛轎車和一輛卡車,老媽說這應該是男方來拉嫁妝的。
果然,我們跟著卡車走就到了熱熱鬧鬧的陸家門口,此時這裡是人多車多,好在他們家旁邊就是一塊空地,此時也被辟出做了停車場,將車停好,把後備箱裡的東西拿出來,我們三人就朝大門走去。
可能我們三個人比較惹眼,一路上就聽到鄉里鄉親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喲,你看,陸家的上海親戚來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車是上海牌照看見沒?”
“大城市的人穿的就是時髦哦。”
我們還沒走到門口呢,夢裡面就沖出一個農村老太太,我依稀記得這應該就是姨婆。
“慧娟啊,哎呀,終於把你們盼來了。”
慧娟是老媽的名字。
“小姨,我也早盼著這一天呢。”老媽一臉激動地說著。
我聽了不由得心中暗暗鄙視了一下她。
“喲,這是小胖啊?哎呀,大小夥子了,都不認識了。”
【未完待續】

【心路難平第一部】
                       (原 換妻之心路)  
作者:無上清涼
2020年1月25日發佈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三章
  妻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皺著眉頭瞪著他一眼,小胖是我的小名,確切來
說是我被外婆帶來的那段時間的專屬小名,在自己家裡可沒人那麼叫我。
  「你好呀,姨婆。」我剛鄙視完老媽,就用一種熱切的語氣叫道。
  「哦喲,慧娟,這個大姑娘是你兒媳婦吧?怎麼長得這麼好看的啦?比我們
鄉下牆上貼的大明星還好看。」
  「呵呵,是兒媳婦,心悅,叫姨婆。」
  妻子甜甜地叫了一聲,把個老太太樂得臉上皺紋擰成了菊花。
  這一通寒暄的當口,從院裡呼啦一下跑出一大波人把我們圍在了中間,頗有
些眾星捧月的感覺,好像我們才是這場喜事的主角似的。我和妻子像兩個拜年的
孩子一樣被大人指揮著叫了一通不知所云的稱呼,我敢說當中任何一個人下次再
見到我就忘了該叫啥了,其實老媽也已經不認識其中的很多人了,她也是在姨婆
的帶領下一個個相認,然後再轉換稱呼方式教給我們,這一通亂的,足足十幾分
鐘才把這些親戚認完。
  這些儀式走完我們就被簇擁著進了院子。
  「慧娟,家康沒來啊?」說的是我老爸。
  「唉……小姨啊。」老媽歎了口氣。
  「喲,怎麼啦?」姨婆神情緊張起來。
  「他腰不好,老毛病了,床上躺了很久了,本來他一定要來,說要親自感謝
你,當年不是你幫著帶小胖,我們夫妻哪有時間去重修舊好啊,可是他那樣子實
在下不了地,本來呢,我是想我也不來了,就在家照顧他,讓小胖夫妻倆代我們
來一趟表個心意,他不肯,他寧肯找自己家裡人來照顧他也要讓我們娘仨一起過
來。」
  我聽了差點笑噴,老媽這番話三分真七分假,說的還這麼動情,再看姨婆,
果然沒有絲毫被拂了面子的不悅,反而一臉感動。
  「哎呀,他也真是的,現在也不是小夥子了,要注意身體啊。」
  「誰說不是嘛,真是的,我也埋怨了他幾天了,你這腰早不壞,晚不壞,偏
偏這個時候壞,唉。」
  「哎呀,算啦算啦,你還說他幹嘛?養好身體最重要。」
  老媽連連點頭稱是。
  進了院子才發現這裡大致的格局沒變,只是房屋全都翻新過了,每扇窗戶和
大門上都被貼上了大紅的喜字。
  院子的空地和底樓的客堂間以及廂房都擺上了桌椅,足有十幾桌,都在做著
開席的準備。
  「來來來,你們這裡坐,本來還擔心你們趕不上呢。」姨婆將我們引到院子
裡一桌有遮陽棚的桌子,隨後對樓上吼道:「寶根啊,你下來啊,你上海的慧娟
表姐一家來了。」
  一個面容黝黑的農村漢子答應了一聲隨後從樓上跑了下來,原來他就是姨婆
的二兒子,也是新娘的爸爸,又是好一番寒暄見禮。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請來的廚師班已經在露天的大灶上忙活開了,一陣陣農
家菜特有的香味不斷飄來,讓人垂涎欲滴。
  這時候,一陣嘈雜的燃油助動車的發動機噪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期間還有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聽著就像當年造型浮誇的八喇叭山寨手機。
  助動車停在了院內,車上下來兩人,駕車的男人身材矮壯,頭上光光,脖子
上一根誇張的大金鏈子不知是真是假,臉上還架了副蛤蟆鏡,身後一個女人腰肢
倒是纖細,可是胸前兩團卻是鼓脹的誇張,在一件深紅色低胸上衣的勾勒下露出
驚心動魄的深溝,大波浪髮型似乎是新做的,但是造型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比
起妻子的自然來說顯得有些浮誇,臉型還算精緻,但是臉上的妝很厚,口紅顏色
紅得嚇人,根本不注重色號的搭配,總之這是個絕對不算難看的女人,但是造型
卻是大大的減分了。
  男人下車就粗聲大氣的朝新娘父親喊:「二叔,事辦好了啊。」
  「好嘞,辛苦你了大剛。」
  「大剛?」我心裡一動,這個名字雖然普通,但是我好像有點印象。
  「喲,叔婆,這幾位也是家裡客人?」大剛朝我們三人看過來,雖說戴著墨
鏡,但我還是能敏銳的感覺到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妻子身上。
  「大剛,這是上海來的慧娟阿姨一家,這是她兒子小胖,你們還一起玩過呢,
這是小胖媳婦。」
  我想起來了,隨即眉頭一皺,我想起這個大剛是誰了,他是姨婆丈夫的大哥
家的孩子,我稍微長大些跟著老媽來玩的時候和他有過接觸。
  那時候我七八歲左右,因為外婆後來在這裡定居過一段時間,老媽在那一年
暑假帶我來過幾天,本來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時隔幾年的故地重遊,但就是因為眼
前這個人給我留下了很不好的記憶。
  他比我大三歲,是附近有名的孩子王,本來我以為他會看在大家親戚的份上
帶著我這個上海的小兄弟一起玩,還能保護我,可誰知道欺負我最狠的就是他,
每天各種惡作劇折騰得我心驚肉跳,最過分的一次拿一條拇指粗細的小蛇往我衣
服裡塞,那涼颼颼,滑膩膩的觸感幾乎將我嚇得心臟都停跳了,這種感覺在之後
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我心頭的陰影,老媽為此暴跳如雷,吵上門去就和他的母親
對罵,他母親也是個不講理的,最後幾乎和老媽打了起來,就為這個兩家傷了和
氣,老媽自此再也沒有將我帶去過。
  「喲,原來是小胖兄弟啊,好久不見了。」大剛客氣地上來就握住我的手。
  「這是弟妹吧,真是漂亮啊。」說著沒等妻子主動伸出手就一把抄了上去,
握手的時候還趁機用拇指在妻子手上捏了一下。
  「丹紅,過來。」
  大剛轉身叫同車的女子,可是過分的是居然還不放開妻子的手,妻子臉上現
出尷尬的神色,想抽出來又不敢太用力。
  老媽的眉頭皺了起來,「大剛。」
  「啊?慧娟阿姨。」大剛被長輩喚了一聲下意識鬆開了妻子的手。
  「大剛,你媽還好吧。」
  「好好,好著呢,吃得下睡得著,謝謝慧娟阿姨關心,哈哈。你過來啊!磨
磨蹭蹭的!」
  叫丹紅的女子被他一叫跑了過來,胸前兩團一顫一顫的。
  「小胖,當年一起玩的丹紅還記得不?現在是我老婆了。」
  這個我也想起來了,當年的丹紅和我差不多大,瘦瘦小小,整天跟在一群男
孩子後面玩,幾乎就是個大剛的小跟班,因為接觸不是很多,別的沒什麼印象了,
反正挺路人的感覺。
  「哦,記起來了,丹紅嘛。」我笑著敷衍道。
  「好了好了,大家坐下吃飯吧。」說著老大不客氣的就要坐上我們這桌。
  整個院子的酒席大概坐了一半左右,有幾張桌子還是空的,我們這張桌子先
前只有我們一家三口被安排在這裡,我和妻子坐著喝茶,老媽站在一邊和親戚說
著話,大剛放著剩餘的位子不坐,居然繞著桌子走了半圈想要坐到妻子身邊,我
一看這傢伙居然臉皮厚到這種程度,正在著急該怎麼應對的時候,剛才還在和別
人說著話的老媽忽然提前插了一腳,堪堪搶在他之前坐在了自己兒媳婦身邊,大
剛沒轍只能假意又繞了半圈坐在了對面。
  我和老媽隔著妻子對視一眼,大家眼神裡都有些對方能看懂的東西。
  一頓標準的農家菜讓我們都吃得有滋有味,畢竟平時不太能吃到這種飯菜,
而且早上到現在除了開車時妻子塞給我的零食我也沒吃什麼,為了趕時間,高速
服務區我們都是上完廁所就走人。
  吃完飯,大家坐著聊天,期間聊起了孩子的工作,老媽介紹說兒媳婦是上海
名牌學校的英語老師,妻子頓時被好幾個阿姨媽媽圍在了中間,向她請教教學經
驗。
  我原本打算拉著她出去走走,一見這種情形只能暫時放棄她,自己去逛了。
  我的計畫是憑著兒時的記憶走一走老路,看看是否發生了什麼變化,今天陸
家辦喜事,來客很多,所以我走在路上就沒人認識我,這樣也好,少了些干擾。
  我跟著記憶走到了一個路口,我記得再往前就是一大片農田,可是如今這裡
卻蓋了很多房子,而且規劃比較雜亂,我見沒啥看頭就準備往回走,耳邊卻傳來
幾個男人的聲音。
  「唉,你們看到陸家今天那個女人了嗎?」
  「你他媽說話怎麼老是有上句沒下句的,陸家辦喜事,來來往往男人女人多
了去了,你說哪個啊?」
  「尼瑪的,我說的是他們家中午來的親戚,一家子開著車來的,就是那個
……那個。」
  「哦……你是說他們家的上海親戚?」
  「對對對,就是那個女人,哎喲,那身段,那奶子,那屁股,那臉蛋,哦喲
喲,小模樣饞死人了,那要是給我當老婆,我讓她天天下不了床。」
  「你醒醒吧,就憑你?」
  「怎麼了?你不想?」
  「我想啊,可是想她有什麼用?你還是想想怎麼把大剛哄開心了,說不定他
就讓你嘗嘗丹紅的滋味。」
  我一聽止住了腳步。
  「切,那也想不了,你有什麼本錢跟人家換?你有老婆嗎?拿你媽換?人家
也得要啊。」
  「拿你媽換!」
  「別吵了,我跟你們說,沒老婆沒啥關係,家裡都有妹子吧?東宅的長亮知
道吧?我聽說他就是拿妹子換的丹紅。」
  「什麼?他妹子才十六啊!」
  「廢話,六十的你要?」
  「你們也不想想大剛現在是什麼胃口,一般的看得上眼?」
  「唉,那你們說大剛會不會拿丹紅去換那上海女人啊?」
  「嗯,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有可能,只是人家能願意嗎?」
  「對哦,你還別說,丹紅那小騷逼在咱們村裡那是沒得說,可是跟人家大城
市來的一比就不是那味了。」
  我聽得眉頭一皺,沒心思再聽下面的污言穢語,心想這不還是老媽描述中的
那個村子嗎?除了外表光鮮了,內裡的東西還是沒變,甚至還被當作傳統傳承了
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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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13 18: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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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兩個人就是這樣,吵架都能吵出滿滿的愛情。
“那怎麼辦?我們明天就出發了。”我說。
“那我不去了,我在家裡照顧你。”老媽說。
“那怎麼行?你不去建豪他們肯定也不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群親戚嘴多碎,不知道被他們說成什麼樣。”
“那我不管,你這樣在家我不放心。”
“媽,那要不你去吧,我在家照顧爸。”
“這樣也不行,你媽一個人出遠門我不放心。”
“那你們這個不放心,那個不放心的到底怎麼辦呢?”
兩人陷入了沉默。
“我真的沒事,走慢點就行,你幫我準備個幾天的飯菜,我不出門就是了。”
其實老爸的這個方案是目前最可行的,我們幾人只是稍微商量了一下就決定這麼辦,於是老媽抓緊有限的時間給老爸燒了滿滿一冰箱菜,葷的素的,幹的濕的都有,老爸只需每天淘點米燒個飯,剩菜微波爐加熱一下就行。
老媽還千叮嚀萬囑咐,有啥不舒服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幾個小時也就回來了,交代完這些我們也差不多上路了。
我的車是混動,滿油滿電能跑將近600公里,我抓緊時間洗了車,加了油又充了電,將日本買的東西選了一些準備送禮,再加上老媽在上海買的一些特產,加上我們幾人的隨身行李,後備箱塞得滿滿的我們就在第二天一早上路了。
我們的計畫是中午前趕到姨婆家裡,這是婚宴前一天,也是比較重要的一天,我們要去吃午飯。
早上六點我們準時開車上路了,出發前老媽又是對著老爸一陣嘮叨,不舍之情溢於言表,看得我是一上車就跟老媽開起了玩笑。
“媽,就看你們兩個現在的樣子怎麼能想像你們當初還有鬧得那麼不可開交的過去啊?”
“唉,你懂什麼,人的想法都是會變的,當時的我們比你們現在還年輕幾歲,我就是一門心思想著你是我的男人,除了我你不能看別的女人一眼,結果呢,繩子拉太緊崩了,後來我就想明白了,你只要別真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眼開眼閉,這樣一變反而好了,你爸當年嘴上花,其實骨子裡還是個老實人,所以說啊,你們倆要互敬互信,不要重蹈我們的覆轍啊。”
我和坐在副駕駛上的妻子相視一笑,心想我們的互信是你想像不到的。
“對了,心悅。”
“媽什麼事?”
“我昨天讓你別穿太好看,穿寬鬆點你別生氣哦。”
“你說什麼呀媽,我怎麼會生氣呢。”
這事確實是我媽特別關照的,昨天從她家出來的急也沒細說,妻子真的有點委屈,覺得是不是自己平時的穿著引起媽的不滿了,我心裡知道肯定不是,老媽其實一直對這個漂亮兒媳婦讚不絕口,她自己也是個愛美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讓兒媳婦扮醜一點,於是我就告訴她媽的意思肯定不是讓你穿醜一點,而是讓你降低性感指數。
妻子想到這是去鄉下這才釋懷,於是特地選了條衣櫥裡最寬鬆的哈倫牛仔褲,搭配了一件同樣寬鬆的短袖上衣,行李箱內的替換衣物也都是儘量寬鬆的,長波浪紮起了馬尾,可問題是好看的人穿啥都好看,妻子這一身打扮反而完美詮釋了一句話,那就是性感在可愛面前一文不值,她這一打扮反而找回了久違的學生氣,青春氣息更濃了。
“你是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建豪也只是小時候在那裡呆過一陣子,後來就很少去,你們是不知道鄉下和城裡的區別,我說的不是房子馬路什麼的,我說的是人,唉,怎麼說呢,你是我兒媳婦,你打扮的漂漂亮亮跟建豪出去我當媽的心裡也開心,但是這次我是真的為你好。”
妻子聽得有點雲裡霧裡,但我已經聽出些名堂了。
“媽,車上就我們三個人,你要麼跟心悅說明白點吧,我看她稀裡糊塗的。”
“好吧,我其實最早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你外婆去過那裡,當時是去看望你姨婆,當年雖說全國上下大家差不多都窮,但是上海市裡面還是好一些的,所以當年我也算是城裡娃下鄉,一開始很開心,全都是青山綠水,還有牛,還有羊,那些都是我第一次看見活物,反正就是興奮,開心,但是後來呢跟著我媽走東走西接觸了一些人之後我就害怕了。”
“害怕?”
“當年你姨婆已經在那裡安家了,找了個當地人嫁了,孩子也生了,也放棄回上海了,但是別的知青沒放棄啊,有些小姑娘十八九歲,二十出頭的年紀當然是想回到大城市,回到父母身邊的,我有一次跟著我媽和你姨婆去大隊公社辦事,她們進去,我在院子裡玩,我就看到旁邊大隊書記的辦公室裡走出一個女孩子,比我大不了幾歲,滿臉通紅,後邊一個老男人跟著走出來,一邊跟她說話一邊系褲腰帶,女孩子後來就走了,那老男人剛轉身就看到我,小姑娘你也是來辦事的?來來來,到裡面坐,我當時小,傻了吧唧的什麼都不懂就真的跟著他進去了。”
“哈哈,真的啊?媽,你現在這麼精,居然以前也有這麼傻的時候?我一直以為只有心悅才傻呢。”
妻子聽了狠狠瞪了我一眼。
“後來呢?”
“後來?後來反正還好你外婆趕到及時,否則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我回去之後做了半年噩夢。”
老媽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是給我的第一個打擊,我們是住在你姨婆的夫家,他們的房子是兄弟幾個分家分下來的,你姨公呢是家裡老二,家裡兩邊隔壁是老大和老三家,其實以前都是一套房子,後來用磚牆隔開了。有一天我去你姨公的大哥家找他們家孩子玩,那時候你姨婆的公公還活著,我一進門就把我看傻了,老公公和大兒媳婦在旁邊廂房裡面在,在那個呢。”
“哪個啊?”妻子一臉懵逼,被我瞪了一眼之後恍然大悟,驚訝地合不攏嘴。
“大半天的門也不關,被我一個外人家的孩子看見也不著急,衣服也不穿上,不急不忙走過來把門關上繼續那個。當時真的嚇死我了,跑回去和我媽說,被我媽一把捂住嘴巴,後來的十幾年裡面我陪你外婆陸陸續續又去過幾次,才知道那裡男女關係亂的很,什麼公公和兒媳的,嫂子和小叔子的,堂表兄弟間老婆換著睡的,亂七八糟多了去了,村裡的人時間長了膽子也大,當你外人的面也不避諱。”
“那現在還這樣嗎?”
“哎呀,我都有快二十年沒去過了,我想現在應該好些了吧,以前資訊閉塞,現在有個手機什麼都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們改了沒有。”
我和妻子再次面面相覷,原來我們這段位在那裡根本不算什麼呀。
“所以說心悅,你在那裡如果聽到哪個男人對你說話不三不四的你別和他吵,你直接來找我,看我不撕了他。”
“找婆婆幹嘛?當然找我這個老公咯。”
“找你?跟人家打架去?打贏打輸了對你都沒好處,有的人雖說暗地裡幹著不要臉的事,但明面上還是要臉面的,女人最會的就是戳人臉面,所以交給我。”
一路順暢,我們在中午十一點剛過的時候就到了這個老媽嘴裡恐怖的村子,這裡已經和我記憶中的很不一樣,村口的大樹沒有了,換成一座五顏六色的牌坊,兩輛拖拉機交會都要折騰半天的土路沒有了,換成了雙車道的水泥路,很多人家門口都停著各式各樣的汽車,雖說大部分都是實用的國產車,但是偶爾也會有BBA這類的豪華車。
“媽,看來這裡變化挺大啊。”我邊開車邊說著。
老媽二十年前的記憶不管用了,進了村子就徹底沒了方向,我們停下問了兩次路才問清辦喜事的陸家在哪兒,其實再往前開一段才明白就算剛才不問路也沒關係,只要跟著人群的方向走就行了,人群中簇擁著幾輛轎車和一輛卡車,老媽說這應該是男方來拉嫁妝的。
果然,我們跟著卡車走就到了熱熱鬧鬧的陸家門口,此時這裡是人多車多,好在他們家旁邊就是一塊空地,此時也被辟出做了停車場,將車停好,把後備箱裡的東西拿出來,我們三人就朝大門走去。
可能我們三個人比較惹眼,一路上就聽到鄉裡鄉親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喲,你看,陸家的上海親戚來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車是上海牌照看見沒?”
“大城市的人穿的就是時髦哦。”
我們還沒走到門口呢,夢裡面就沖出一個農村老太太,我依稀記得這應該就是姨婆。
“慧娟啊,哎呀,終於把你們盼來了。”
慧娟是老媽的名字。
“小姨,我也早盼著這一天呢。”老媽一臉激動地說著。
我聽了不由得心中暗暗鄙視了一下她。
“喲,這是小胖啊?哎呀,大小夥子了,都不認識了。”
【未完待續】
第四十四章
    我走著走著走到了一條河邊,記憶中這裡的水面非常開闊,天氣好的時候這
裡波光粼粼,偶爾還能見到耕田的水牛在河邊吃草休息。可是如今這裡變得狹窄
多了,原本需要眺望才能勉強看到的河對岸現在扔個石子就能砸到,河道邊雜草
叢生,河對岸是一片殘垣斷壁,不知道在變成廢墟之前是什麼。
    “小胖。”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丹紅在背後叫我。
    “哦,丹紅姐。”
    “你看什麼呢?”
    “我在看這條河,我記得原先這裡風景很美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嗐,美啥呀,也就你們城裡人看著稀奇,我們早就膩了,村裡想賺錢就在
上游建工廠,後來把下麵河道都堵了,環保的人過來查把廠子封了,現在他們只
能偷偷開工。”
    我恍然,原來是工業化的結果。
    “對了小胖,問你個事。”
    “嗯?”
    “你們上海現在賺錢容易不?”
    “嗯~~~ 容易也不容易。”
    “怎麼說?”
    “說容易呢就是活多,有手有腳就餓不死,不容易呢就是好活不那麼多,要
靠努力爭取。”
    “哦。”丹紅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
    “你想去上海打工?”
    “嗯,有這想法,但是大剛不同意。”
    “你現在做什麼?”
    “大剛有個朋友在鎮上開了個手機店,我當營業員。”
    “一個月多少錢?”
    “看情形吧,生意好也能有三四千,對了,弟妹幹什麼的?一個月多少錢?”
    “她是英語老師,一個月萬把塊吧。”
    “我的天哪!還是讀書好啊。”
    “對啊,上海人都是邊工作邊讀書,不停提升自己才能更好發展啊,你是什
麼學歷?”
    “我……中專。”
    “其實你如果願意出去闖闖,我覺得上海周邊的昆山什麼的挺好,那裡電子
廠多,門檻不高,加班多了一個月七八千也不稀奇。”
    “這個……我要不再考慮下。”
    “你年紀不小了,再拖就真的出不去了。”
    “那個……我回去再跟大剛商量下吧。”
    我見她主動挑起這個話題卻又好像害怕跨出這一步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准
備轉身回去。
    “唉小胖。”
    “怎麼?還有事?”
    “對,還有個事要問你,就是說了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說著她低下了頭,
好像很為難。
    我啞然失笑,“丹紅姐,你不說怎麼知道我肯不肯答應呢。”
    她扭捏著身體,胸前巨乳跟著來回晃動,“是這樣的,大剛說你們城裡人見
多識廣,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那麼我們知道的事情你們肯定也是知
道的,應該沒什麼事情是我們知道你們不知道的。”
    我被繞暈了,“停停停,丹紅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做了個深呼吸,“大剛說,大剛讓我跟你說,他想讓我陪你睡問你是不是
願意。”她說出這句話之後好似如釋重負。
    我聽傻了,但也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豁然感,“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
    “大剛說讓我陪你睡,然後問你同不同意讓你媳婦陪他睡,他說這叫換妻,
城裡很流行的,你肯定知道。”丹紅說完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想起了那幾個閑漢說的話,不由得面色一沉,“丹紅。”
    “啊?”她抬起頭看著我,目光中有期待。
    “我們千里迢迢到這裡來喝喜酒,這村裡的人就是這麼招待我們的?”
    丹紅見我面色不善有點膽怯,“不是,只是大剛說很多城裡人都玩這個,就
像唱歌跳舞一樣正常。”
    我聯想到大剛小時候對我的作弄,聯想到他第一眼見到妻子時公然的冒犯,
我冷哼了一聲說:“回去告訴大剛,我們是來喝喜酒的,三天后就走了,沒安排
什麼別的娛樂活動,讓他別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院裡,賓客走了不少了,廚師團隊開始收拾現場準備晚宴了,妻子和老
媽還坐在原位嗑著瓜子聊著天。
    “怎麼了?”老媽先看出我面色不好。
    我換上一副笑臉,“沒什麼,吃太飽走得急了。”
    老媽一邊吐著瓜子殼一邊看著我。
    “老婆,我帶你出去走走吧。”
    “好啊。”妻子扔掉手裡的瓜子,吐出嘴裡的瓜子殼,拍了拍手興沖沖地和
眾人打了聲招呼就跟我走出了院子。
    我牽著妻子的手漫步在鄉間的街頭,不時就會有經過的路人將目光投注到我
們身上,其實大部分是看她的,那種目光是平時在城市裡不可想像的,那種目光
會像一台X 光機一樣恨不得把人從上到下看個通透,有的從身後騎車經過的路人
會毫不避諱的回頭打量,絲毫不顧及前方的路況,哪怕對面正有一輛大車駛來也
不會影響他的注視。
    “剛才丹紅來找我了。”
    “就是那個什麼大剛的老婆?”
    “嗯。”
    “她找你幹嘛?你們很熟嗎?”
    我搖了搖頭,“還記得我媽對這裡的描述嗎?”
    妻子點了點頭。
    “丹紅說,大剛讓她跟我說,讓她陪我睡,讓你陪他睡。”
    “什麼?”妻子瞪大眼睛止住了腳步。
    “丹紅在大剛的影響下覺得這是個對城裡人來說很正常的遊戲,就像吃飯跳
舞一樣。”
    “你答應了?”妻子一臉擔心地看著我。
    我使勁搖了搖頭,“我沒答應。”
    妻子松了一口氣。
    “老婆,你覺得大剛對妻子怎麼樣?”
    妻子一臉厭惡,“粗聲粗氣,呼來喝去的。”
    “我不反對換妻,但是你想想我們之前的換伴,無論是駱宏海還是任琦,對
妻子對女朋友都是呵護備至,那是真正的希望對方快樂,可是你再看大剛,根本
就是把妻子當成換取別的女人的籌碼。”接著我把路上聽到的話轉述給妻子聽。
    “這男人太可惡了,這簡直就是侮辱了換妻兩個字嗎。”妻子義憤填膺。
    “我跟你說這些是讓你對他保持警惕,這傢夥跟小時候一樣一點沒變,心還
是跟蛇一樣,你這幾天千萬別遠離我和老媽,熬一熬就過去了。”
    “還好我們就只待三天,否則我真擔心呆久了他會亂來。”妻子擔心的道。
    “唉,知道這樣我就不帶你出來了,這什麼是非之地。”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是不會讓他有機會碰我的。”
    “乖。”
    我們隨意走了一圈就回去了,村裡做客的日子就是這麼無聊,吃了上頓等下
頓。
    “老公,我們晚上住的酒店離這兒遠嗎?”
    “什麼酒店,就是個高級招待所,不過附近也找不到更好的了,就在鎮上,
開車十幾分鐘吧。”
    “哦。”
    “喲,兩口子遛彎呢。”大剛隔著老遠就咋咋呼呼的叫道。
    “是啊,消個食,晚上不還得接著吃嗎。”我假笑著回應。
    “小胖,這車你的吧?車牌挺別致啊,綠色的。”
    “那是,上海一塊牌照十萬塊,不得有點與眾不同嗎。”
    “喲喲喲,那是那是,這車和老趙家那輛榮威差不多,他們那輛手動的,不
到十萬,你的呢?。”
    我神秘一笑,“我和他們能一樣嗎?這車上海專供的,外地沒有,除了殼一
樣,裡面區別大了去了。”
    “真的啊?”
    “發動機,電動機和電池都是進口的,變速箱特製的,充滿電一腳下去,保
時捷都追不上。”
    “是啊?”
    “不是吹啊,你們村裡的這些車,無論起步還是超車我想秒誰秒誰。”
    妻子聽我半真半假的吹著就是噗嗤一笑,可是這美人一笑卻把大剛笑得心旌
搖盪,不由得又盯著她看,妻子見狀連忙板起臉走開了。
    見妻子走了,大剛賊兮兮的盯著她的背影好久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神神
秘秘的對我說:“小胖,丹紅找過你沒有?”
    “找過。”
    “怎麼說?”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什麼怎麼說?”
    “不是,你不是說丹紅找過你嗎?”
    “對啊,她找我問上海現在找工作容不容易。”
    大剛一呆,嘴裡嘟囔道“傻逼娘們。”
    “小胖。”大剛咽了口唾沫,“你知道啥叫換妻不?”
    “知道,網上看到過,你想說什麼?”
    他糾結了一下,輕聲道:“丹紅可是這村裡出了名的漂亮女人,想睡她的大
老爺們排著隊呢,你想不想試試?”
    我抬了抬眼皮,淡然說道:“那你說她漂亮還是我老婆漂亮?”
    “那,那當然是你老婆漂亮,可是吃慣了好東西也得換換口味不是,你難得
回來一次,碰上我也是緣分,我有話直說啦,我挺喜歡你媳婦的,要不咱倆……
    啊?“說著做了個球場換人的動作。
    “我說大剛,你做這事丹紅同意?”
    大剛一下站了起來,“她敢不同意?老子抽死她!”
    我強忍心中的厭惡,“她不同意你敢抽她,可是我老婆不同意的話我可不敢
抽,高學歷高收入經濟獨立的女人得罪不起的,也就想想吧,算了啊,回見。”
    說著我揮了揮手很瀟灑地離開了。
    第四十五章
    晚宴毫無疑問又是大魚大肉,整個下午無所事事的我已經沒了中午的胃口,
隨意吃了點就玩起了手機,妻子吃得更少,乾脆撐著腦袋發起了呆。
    我看了看慢慢降下的夜幕和身邊逐漸癡呆化的妻子。
    “媽,要不我和心悅先回賓館了,明天我們早點過來。”
    “行,你跟姨婆打個招呼吧。”
    我們的計畫就是老媽住這兒,而我們住賓館,原本很正常的安排卻遇到了麻
煩。姨婆聽說我們要走,像只受了驚的老母雞一樣擋在我們面前。
    “哎呀,這怎麼行啊,哪有來我家還要你們出去住的?這不是啪啪打我老太
婆的臉嗎?”說著還真的輕輕拍了兩下。
    我和妻子都呆了,這在我看來不給主人家添麻煩的善意舉動居然冒犯到了主
人。
    “是啊小胖,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叔婆早就給你們安排了住處了,你怎麼能
出去住呢?”大剛趁機說道。
    “可是,可是我都訂好賓館了。”我喃喃說道。
    “那有啥?多少錢你說,我給你!”大剛說著就要去拉腰間的腰包。
    我也沒主意了,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老媽,只是老媽此時也有些尷尬,她也是
城裡人的思維,根本沒注意到這點,可這確實是村裡的待客之道,此時也不好幫
我說話。
    “建豪,姨婆說得也對,要不,你們還是住下吧,賓館的錢算了。”
    “別算了,我給!300 夠不夠?”大剛還在咋咋呼呼的煽風點火,真的掏出
了三百塊錢。
    我斜睨了他一眼,“算了算了,沒多少錢,兩晚也就千把塊,不要了不要了。”
    “多,多少?”大剛差點把嘴裡的煙頭咽下去,手裡揮舞著的三張百元大鈔
還在迎風飄動,“你們被宰了吧,啥賓館要這麼貴?”
    “網上訂的,你們附近最好的了,不然怕我老婆住不慣。”
    大綱不說話了,訕訕地坐了下來,他是想在佳人面前表現一番的,可是卻碰
了個軟釘子。
    我看他的模樣心裡暗笑,“想吃我豆腐?哼。”
    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老公,攜程上不是180 一晚嗎?”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妻子秒懂,兩隻眼睛笑成了月牙。
    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其實條件不錯,農村的房間普遍寬敞,這間房起碼有20平
米,比我們家的臥室大了不止一圈,老式的床鋪上嶄新的被褥,看得出主人家是
用心的,我們就從心裡接受了,要說不方便就是房裡沒有衛生間,洗澡和上廁所
都要去外面,但是也算能克服。
    時間還早,我們倆合衣躺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聊天,這時有人敲門。
    “建豪,睡了嗎?我進來了?”
    是老媽的聲音。
    “還早,沒睡呢,進來吧。”
    老媽推門進來,“你們倆出來一下,有事跟你們說。”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不是都住下了嗎?還有什麼事要說的?但是老媽來說肯
定有事,於是我們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堂間。
    那裡坐了幾個人,有姨婆,有她的兒子,也就是新娘的父親,還有新娘的母
親,居然,還有新娘,因為我們白天沒上樓,這是我們今天第一次看見她,挺文
氣的一個女孩,戴著眼鏡,樣貌清純,長相氣質不像這村裡的人。
    新娘目光灼灼的看著妻子,妻子被她看的有些懵。
    “我來說吧。”老媽喝了口茶慢慢說道,“剛才姨婆他們找到我讓我們幫個
忙,這是明天的新娘子馨月。”
    “嗯?你也叫心悅?”妻子問。
    “嗯,溫馨的馨,月亮的月,姐姐。”小姑娘聲音很柔。
    “哦,我是心悅誠服的心悅,我們好有緣分。”妻子笑著說道。
    老媽輕咳一聲繼續說道:“本來呢明天這邊安排了三個伴娘,因為對方是三
個伴郎,但是今天出了些意外,其中一個伴娘是馨月的大學同學,她家長說她今
天突發食物中毒送醫院了,明天肯定來不了了,本來呢,他們是想著租一個伴娘
頂替,可是最近結婚的人多,問了一大圈一個都沒有,實在沒辦法就來找我問問
說心悅明天能不能頂一下。”
    妻子歪著頭指著自己鼻子,“我?我倒是以前做過伴娘,可是現在都結婚好
幾年了怎麼做伴娘?”
    新娘的媽媽忙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這裡的規矩是只要沒生孩子都可以
的。”
    妻子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我都快三十了怎麼給二十幾的小
妹妹當伴娘?”
    “哎呀,我們這也不是沒辦法了嗎,以前不忙的時候三百塊就能租一個伴娘,
我們都開到一千五了還是租不到啊,再說了,這親戚朋友裡面除了你也沒啥合適
的年輕女孩了。”新娘的爸爸說道。
    妻子顯然陷入了為難,可憐巴巴地看向我。
    “叔啊。”我說道,“都是自家親戚,能幫的肯定幫,但是我有一句話不能
不問。”
    “小胖你說。”
    “我最關心的就是你們這裡鬧不鬧伴娘。”
    幾人面面相覷,顯然不敢說太滿。
    “我的意思是,讓心悅辛苦點明天跟著馨月。”我說到這裡咧了咧嘴,太別
扭了,“讓她明天跟著新娘子收收紅包擋擋門沒啥問題,配合做點小遊戲也可以,
但我就是怕你們這裡會不會鬧得厲害,她是城裡長大的沒見識過,別到時候嚇著
她,你們也不希望這樣吧。”
    新娘子開口了,“姐姐,我明天會跟我老公說的,讓他那幫朋友收斂點,而
且我會看著的,其實我之前就跟他強調過,因為另兩個伴娘是我媽媽家的表妹,
年齡都還小,他們不會太過分的。”
    妻子的表情暗示她態度已經鬆動了,甚至臉上已經有些躍躍欲試的神色,再
加上老媽以及一眾親戚都將希冀的目光投注在我的臉上,於是我也只能點頭答應。
    可誰知就是這個決定卻鬧出一場不小的風波來。
    “你當過幾次伴娘?”
    我們倆躺在床上,她的頭枕在我的一隻手臂上。
    “讓我算算。”妻子說著張開一隻手掌居然數起了手指頭。
    “喂你不至於吧?你剛畢業沒多久我就認識你了,24歲就嫁給我了,我怎麼
記得你沒做過幾次啊,說!有多少事瞞著我?”
    我說著就用下巴的胡茬去蹭她的胸口。
    妻子被我鬧得咯咯直笑,“哈哈我騙你的啦,都說女孩子當三次伴娘就嫁不
出去了我怎麼敢?我就做過兩次,一次是我大學同學Coco,那次你也去的呀。”
    是的,我想起來了,那是我認識妻子沒多久的時候,可以說剛剛確立了戀愛
關係,她的那個同學也是個校花級別的美女,畢業後沒多久就嫁了個家裡很有錢
的二世祖,當時請妻子去當伴娘一甩手就是五千元的置裝費和五千元的勞務費。
    既然新郎家很有錢,那麼出席婚宴的賓客自然也是非富即貴,妻子的容貌氣
質即使在那種圈子裡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為此其實我很擔心,但是考慮到當時
我們才剛確認了戀愛關係,我怕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會被當做是小氣,是佔有欲
強從而引得人家姑娘不喜。
    但是妻子那次卻表現得很是讓我感動,她一到那裡就把我這個男朋友介紹給
大家,只要有人在就和我大秀恩愛,這一下確實阻止了不少原本對她有意的男士,
哪怕個別不死心的找機會問她要電話號碼也被她用軟釘子擋了回去,要知道那些
人隨便拿出一個就不是我這種小職員能比的。
    那一次回來之後讓我下定決心這輩子我要定這個女人了。
    “還有一次就是倩怡堂姐呀,這不是結了婚才有膽量做第三次嗎,呵呵。”
    “讓你調戲我。”我說著伸出手在她的胸脯上狠狠抓了一把。
    “嗯~~~ ”妻子嚶嚀一聲,咬著嘴唇,眉眼含春的看著我。
    “怎麼了?想要了?”我湊近她,鼻尖頂著鼻尖,啵的一下在她紅唇上啄了
一口。
    “算了吧,你今天開了一上午的車,下午也沒休息過,要不明天吧。”妻子
呵氣如蘭,細聲細語的對我說道,話裡話外是對我的關心,但是我從她的眼神中
卻看到了言不由衷。
    我嘿嘿一笑道:“嘿嘿,你老公我身強體壯的沒事,你要我就喂飽你,好嗎?”
    妻子眼裡有一絲掙紮,環顧了一下四周道:“哎呀,這裡是人家家裡又不是
酒店,不太好意思啊。”
    我嗯了一聲,妻子眼裡閃過一抹失望,但隨即我就說道:“說得也是,人家
家裡畢竟不如酒店方便,所以我們下次就去人家家裡換,今晚要不讓你提前適應
一下。”
    妻子噗嗤一笑,在我身上輕打了一下,“別胡說八道,這裡就我們兩個,換
什麼換。”
    “那還不簡單?我現在就去門口叫一聲,誰想跟我換老婆睡?你信不信整個
村子的人馬上到陸家門口排隊集合等你挑。”
    妻子再也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你滾!爽完之後還做不做人了?哈哈
哈。”
    “嘿嘿,所以說今天我們就不找人了,老公我辛苦一下獨自滿足你吧。”
    第四十六章
    啪的一聲,我身上又挨了一下,“你現在越來越壞了,說的好像我要多少人
伺候一樣,嗚~~~ ”
    這話剛說完妻子嘴就被我堵上了,我口中的靈蛇叩關而入,她的牙關還沒遇
見敵人就已經城門大開,坐鎮其中的雀舌迎敵而上,雙方頓時纏鬥在了一起。
    妻子沐浴完畢之後換上了家裡帶來的分體睡衣,為了回應婆婆別穿太好看的
號召,她把這件式樣保守的睡衣睡褲給帶了出來,此時我們只是躺在床上看電視,
所以她把這套衣褲全副武裝一般的穿在身上。
    “快脫衣服。”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幫我脫。”
    “好啊,我幫你脫,你幫我脫。”
    “哈哈,成交。”
    我們兩人騰地一下從床上爬起,妻子拉著我的T 恤下擺猛地往上一提,我雙
手一舉就被她脫了出來。
    “我比你快,哈哈。”妻子得意地說道。
    我白了這二貨一眼,無奈地低下頭解著她睡衣的紐扣,一顆一顆接一顆,我
足足解了六顆紐扣才脫下了她的睡衣,裡面那件輕薄貼身的小吊帶才是她真正睡
覺時所穿的衣服,此時這件黃色的小吊帶正緊緊束縛著她那一對讓男人垂涎欲滴
的小白兔。
    我們結婚四年了,相識六年了,那對小兔子對我而言早已經司空見慣,但是
每次見到的時候還是會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愣著幹嘛?又不是沒見過。”妻子撅著嘴看著我,雙臂微抬示意我下一步
的動作,嘴上似乎是責怪,但是臉上那抹自得的神色是遮擋不住的,畢竟哪個妻
子不喜歡丈夫始終迷戀著自己的身體呢。
    我假意裝出一個擦了擦口水的猥瑣模樣,一提一拉就扯掉了妻子上身最後一
絲遮擋,一對在月光照耀下泛著銀白色光澤的酥乳就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的胯下
小弟以可見的速度快速抬頭,而我的口中卻好似吃了話梅一般泛出口水,難道是
我晚上沒吃飽,現在對著眼前這對大饅頭有了食欲了?
    啊的一聲輕呼,隨後是咯咯的笑聲和吸溜吸溜的聲音,那是妻子被我推倒在
床上吸著乳房的聲音。
    “啊~~~ 老公……用力舔我,啊~~~ 對~~~ ”妻子捧著我的頭夢囈一般的說
道。
    “要我用力?好啊,我給你在上面種個小草莓,哈哈。”
    “嗯不要,難看。”妻子嗲聲嗲氣地說道。
    我謔的一下抬起頭看著她,“難看?你這裡還準備給哪個姦夫看?老實說!”
    妻子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說漏嘴的表情,“哎呀呀,人家說錯了
啦,那你種吧,嘻嘻。”
    我對她做了個凶巴巴的鬼臉,繼續在她胸前埋頭苦幹。
    吧嗒一聲,一個很輕微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但是夜晚的農村不比城市的嘈雜,
萬籟俱寂之下這個聲響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頭從妻子的身上抬了起來。
    “怎麼了?人家還要嘛~~~ ”妻子的聲音酥酥的。
    “外面好像有聲音。”
    “哎呀,可能是只野貓吧,別管了,我們繼續。”
    我心裡卻不這麼認為,聲音雖說不大,但卻不像是貓能發出來的,但是轉念
一想我又釋然了,就算有人偷看那就看吧。
    想到這裡,我猛地將妻子的睡褲和內褲一同扒下,妻子配合著抬了抬翹臀,
而且她在縮腿的時候順便一腳蹬掉了我的內褲,我們倆徹底地赤條條了。
    “小妖精,快來服侍我。”我伸手啪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妻子嚶嚀一聲,一口嘬住了我的乳頭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我伸出兩根手指去探她下面的仙人洞,手指觸及之處已經是一片滑膩,為了
方便我的動作她還將兩腿分了分。
    我將兩指併攏,彎指如勾插進了洞穴中,妻子刺激之下用呀咬住了我的乳頭,
疼痛的感覺衝擊著我的大腦屁層,但是回饋回神經的卻是快感。
    為了報復她,我將手指當成肉棒在她體內快速抽插,一陣淫靡的水聲頓時從
她的下體傳來,我能感覺到我的大半隻手掌已經是濕淋淋的。
    “老公……你慢點……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說著就夾緊了雙腿。
    我很聽話的減慢了頻率,慢慢的慢慢的終於停了下來。
    “你,你這壞人,我讓你慢點,沒讓你停啊,啊~~~ ”妻子說著又慢慢攪動
起雙腿來。
    “唉,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你到底想怎麼樣嘛?”我一臉壞笑地看著滿面紅
暈的妻子。
    只見她眼睛轉了轉,漂亮的貝齒一咬下嘴唇,一個翻身騎到了我的身上,
“我讓你捉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仰躺在床上,伸出那兩根在她體內翻江倒海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
慢慢湊到嘴邊,伸出舌頭用極慢的動作舔了一口。
    再看妻子,此時的她媚眼如絲,披頭散髮,我將手指慢慢再湊到她的面前轉
了轉,妻子的二貨個性又犯了,只見她小嘴大張一口就含住了我的手指。
    我的本意只是挑逗一下她,沒想到她卻一口含住沾滿她自己體液的手指吮了
起來,一邊吮吸還一邊對我做出女妖般魅惑的神情,我一時間呆住了,下體原本
就挺立如柱的肉棒更是漲得生疼。
    我感覺我胯下的怒目金剛急需撫慰,片刻都不能等了,我雙手扶住她的纖腰
想讓她和我完成對接,但是平時只要一個眼神就能體會心意的妻子此時卻變得傻
乎乎的完全不解風情,我正著急卻看見她的眼睛裡分明有一絲調皮的意味,她是
故意的。
    我用力去扳她的腰,可是妻子並不是個嬌小纖弱的身材,我的手再有力怎麼
敵得過她的腰肢,她就這麼硬挺著不讓我得逞。
    “陳心悅!你再不讓我進去我就……”我故意板著臉嚇唬她,哪怕我知道這
毫無威懾力。
    果然,妻子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嘴唇,用一種誘惑而空靈的聲音說道:“你就
怎麼樣呢?我的陸~~~ 建~~~ 豪~~~ ”說著還像個抓了個白淨書生的女鬼般咯咯
咯地笑著。
    “女施主,你行行好,就從了貧僧吧,小和尚真的受不了了。”我換上一副
討好的笑容。
    “嘿嘿嘿,是你這大和尚受不了呢還是這小和尚受不了呢?”妻子說著用纖
纖玉手在我兄弟的頭頂捏了一下。
    “都受不了了,女施主就成全我們兄弟吧。”
    “哈哈,叫聲好聽的。”妻子趴在我的身上,歪著腦袋調皮的對我說道,模
樣說不出的可愛。
    “老婆~~~ ”我學著平時她的語調嗲嗲地叫了一聲。
    妻子撲哧一笑,伸出小雀舌在我胸口飛快地一卷,我被刺激得打了個冷戰。
    “聽膩了,換一個。”
    啪的一聲,妻子的屁股被我結結實實地打了一下,“這麼官方正式的名稱不
想要你還想要我叫你什麼?”
    妻子嚶嚀一聲,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把小嘴湊近我的耳朵在耳垂上輕輕一舔,
“叫我姐姐。”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了起來,胯下的小弟似乎把頭抬得更高了,但是嘴上還是
不服輸,“你瘋了?你最多算是我妹妹。”
    “不要,你有妹妹了,可是你沒有姐姐,我就要做你姐姐。”妻子在我耳邊
帶著氣聲說道。
    其實我沒有親妹妹,表妹和堂妹倒是有,今天的新娘子其實就是我的表妹之
一,但是我還真的沒有姐姐。
    “哼,貧僧寧死不屈,就是不能亂認姐姐。”我裝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哦?是嗎?”妻子此時就像一個戲弄著手中獵物的獵食者,滿臉的似笑非
笑。
    妻子慢慢抬起上身,因為和我身體結貼而壓扁的雙乳漸漸恢復原來的形狀,
由於體位的關係更顯碩大,她慢慢晃動自己的上半身,柔軟的兩團粉肉與我的胸
部慢慢摩擦起來,突出的兩顆蓓蕾不時地擦過我的乳頭,每次碰撞都會讓我們倆
幾乎同時發出一聲輕吟。
    她還時而在我的唇上和耳垂上輕輕啄吻,我能感覺到我體內的欲火以一個自
己能感受到的速度在不斷積累,我終於忍不住了,扶著胯下的小和尚就去找今晚
的藏身之所,可是妻子居然牢牢夾緊裝雙腿不留一絲縫隙。
    “嘻嘻,叫不叫?不叫就不讓進。”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妻子,今晚她所流露出的風情是之前我沒見過的,如果要
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騷”。
    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今晚妻子“騷”得很成功,因為我已經準備投降了。
    “老婆,好老婆,你就饒了我吧,老公再憋下去要憋出病了。”
    “嗯~~~ 不行,就是要叫我姐姐。”妻子使勁晃了晃雙乳,那觸感讓我又是
一陣戰慄。
    “好好好,我叫我叫。”
    妻子眼睛一亮,眼神中露出一絲興奮,“真的?那你快叫。”
    “嗯~~~ 老婆……姐姐。”我膩膩地叫了一聲,把我自己都噁心到了。
    妻子卻噗嗤一聲笑了,“老婆姐姐是什麼稱呼?不行,重新叫。”
    我假裝苦著臉看著她,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我硬來她也是會讓我劍及履及的,
但是不知不覺中我也已經投入到這個旖旎的氛圍中了,我不想自己做得如此不解
風情,於是我體內受虐的那部分自我開始佔據上風了。
    “你贏了,好姐姐,你就讓我進去吧。”我幾乎是喘息著說道。
    妻子聽了卻沒有意料中的興奮和狂喜,她只是脈脈含情地看著我,眼裡幾乎
能滴出水來,她慢慢探下頭,將唇瓣貼上我的雙唇,雀舌輕輕叩開我的牙關,兩
條小蛇興奮地交纏在了一起。
    她的雙腿也慢慢卸去了夾緊的力道,她主動挪著翹臀尋找我的肉棒,我們都
沒有動手,就這麼默契的找到了連接點,折騰了半天,我們終於以女上位開始了
靈與肉的交融。
    “嗯~ 嗯~ 嗯~ 嗯~ 好弟弟,姐姐還想聽你叫我。”妻子居然入戲了。
    今晚被她主導前戲弄了半天我也算是主動入戲了,叫一次是叫,多叫幾次也
是叫,“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
    妻子的身體在顫抖,嘴裡發出的叫聲都不怎麼連貫了,我又用力抽插幾下,
忽然感覺肉棒頂端一熱,她居然先高潮了。
    我抱著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只見妻子不僅臉色暈紅,身上白皙的肌膚也泛出
大片粉色的光澤,妻子是獨女,在家族中也是最小,下面沒有堂表的弟妹,今天
來自老公的一聲姐姐居然讓她從身體到心靈都達到了高潮。
    我乘勝追擊,面對癱軟如泥的妻子,我將她的大腿架在肩部,膝蓋壓在胸前,
下體像打樁機一樣快速抽動。
    “啊!我不行了,快點……再快點,你弄死我算了,啊!”妻子一邊胡言亂
語地說著,一邊使勁抓著自己的雙乳搓揉,她臉上的表情時而陶醉,時而痛苦,
嘴裡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嘶吼,她不停地甩著頭,仿佛怎麼放都不舒服,一頭長髮
猶如一片黑色的幕布鋪撒在床頭。
    此時如果我的手機在手邊,我一定會把她現在的表現拍下來,否則過了今晚
她一定不會承認自己曾經這麼瘋狂。
    我的撞擊還沒有結束,由於第二天臨時增加的任務,我們明天必須早起,所
以我並不準備跟她戰上大半夜,我想把所有的欲望在這一次完全發洩出來,因此
毫不吝惜體力。
    就在我全力以赴想要征服這個要做我姐姐的女人時,她卻猛地抬起身體將我
一把推倒,我驚訝的看著她。
    “今天我是姐姐,我要主動。”妻子喘息著說完這句話後就跨坐到我身上,
我知道她要幹什麼了。
    此時的她披頭散髮活脫脫像個瘋女人,完全不復白天展現在外人面前的優雅
美麗,她用目欲噴火的眼神望著我,那是欲望的火焰,屁股不斷在我身上扭動,
我躺著一動不動,靜靜體會被她征服的感覺。
    “摸我。”妻子說著拉起我的雙手放到她的雙峰上。
    我不客氣的大力揉捏著兩團嫩肉,不時用手指撚著兩粒完全綻放的蓓蕾。
    在上下雙重的刺激下,妻子閉上眼睛發出一陣哭泣般的急速喘息聲,她發了
瘋似的快速扭動腰腹,我在她瘋狂的節奏下也終於控制不住了,肉棒頂端的蘑菇
頭再次感受到了一股熱力的噴灑,我低吼一聲,伴隨著妻子在這夜晚無比驚悚的
尖叫聲,我們各自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體液。
    夜,恢復了原有的寧靜,窗外的蟲鳴聲再次回到我們的耳中,我們兩人面對
面側躺在床上互相望著,忽然同時發出一陣笑聲。
2021-2-13 18: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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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第一天就這麼平安無事地過了,第二天原本可以睡個懶覺趕去新郎家吃中飯
的我們卻因為妻子意外獲得的新角色而必須早起去準備上午的搶親環節,這個環
節其實全國各地都通行,無非就是新郎為了接到心愛的新娘要經歷重重磨難最終
用智慧,金錢,甚至武力去打破束縛新娘的牢籠。
    新郎以及伴郎準時出現在了新娘家的樓下,新郎是個二十四五歲的憨厚小夥,
幾個伴郎看上去也還算正常,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遊戲才剛一開始,我的二貨妻子就忘記了我置身事外的忠告,全身心投入到
了堵門大業中,玩得不亦樂乎,最終在收了厚厚一疊紅包後被撞開了大門。
    緊接著的遊戲環節是我擔心的部分,農村結婚鬧伴娘由來已久,從接親環節
的各種遊戲就開始了,以下情節並非我親眼所見,只是根據妻子事後的口述整理
而成。
    由於伴娘伴郎理論上都是未婚男女,所以小遊戲會有一些暗含撮合之意的小
曖昧,伴郎伴娘之前沒有見過面,所以新郎和伴郎根本不知道妻子是個臨時頂替
的冒牌貨,而且妻子不信任化妝師的手藝,特地早上花了兩個小時自己化妝,這
一番自我打扮加上統一的伴娘禮服使得她根本看不出是個已經年近三十歲的少婦,
而更像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相比新娘另兩位青澀的表妹伴娘,她無疑是最耀
眼的,於是幾位伴郎無一例外地在小遊戲中與她搞些曖昧。
    其中有個傳紙條的遊戲,從某一個人開始嘴裡叼一張紙條,下一個人用嘴從
前一個人嘴裡接過,為了趣味性,前一個人肯定不會輕易張口將整張紙條給對方,
所以接到的紙條肯定是一張殘缺的,而且經過傳遞只會越來越短,妻子在第一輪
就被分在了六個人的隊尾,毫無疑問,前一個伴郎遞過來的紙條只有一釐米左右
在外邊,妻子去含了幾次都沒有含住,反而好幾次觸碰到那個伴郎的嘴唇,結果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她的傻勁犯了,沖上去一口咬住伴郎的嘴唇將整張紙片都奪了
過來,把一屋子人看得目瞪口呆。
    之後的遊戲中伴郎都知道這個伴娘玩得開,於是經常捉弄她吃她豆腐,比如
用嘴吸著紙片接吻,伴郎們會有意在雙唇即將貼上的瞬間故意掉落紙片從而和她
形成真的接吻。
    凡此種種,三個伴郎都或多或少占過她的便宜,而這個二貨卻還樂在其中。
    如果這些還算無傷大雅,那麼真正的危機終於在晚間出現了,鬧洞房是無數
新娘和伴娘的夢魘,參與者可不限於伴郎,農村的規矩是只要是來吃酒的單身男
性都能參加,有些人來參加婚禮的最終目的就是等著鬧洞房,農村的娛樂活動相
對匱乏,特別是光棍們的壓力無處釋放,於是鬧洞房成了他們少有的發洩途徑。
    據說一開始還是相對平和的,新郎新娘在圍觀者的起哄中做了些吃蘋果吃香
蕉的小遊戲,但是伴娘團一個成熟嫵媚,兩個青澀可愛,這三個女人極大地刺激
了酒足飯飽的閑漢們的雄性荷爾蒙,局勢也就這麼失控了。
    一開始是幾個小混混對伴娘動手動腳,妻子性格中有傻萌的一面,她可以在
興奮中接受一些小曖昧,但是當一隻只無恥的手真的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卻爆發
了,她尖叫著拼命反抗,新娘子也急了,她知道這個姐姐如果出了問題那是很難
交代的,於是她拋卻了斯文的外表,厲聲要求丈夫制止這些所謂的朋友。
    “範傳鑫!你給句話,讓他們住手!”
    新郎傻愣愣地想去拉開一些人,但是很快被他們推開,妻子的反抗起到了一
些效果,有些壓在她身上的人開始轉向另兩個伴娘,妻子這邊的壓力開始減小,
她竭力拉住即將被扒下的伴娘服,還一口咬向一隻伸向她胸口的髒手。
    可是另兩個小姑娘就那麼幸運了,第一次做伴娘的她們毫無心理準備,她們
知道會有人鬧洞房,但是不知道被鬧的會是她們。
    新娘抓狂了,赤著腳下床加入戰團,“你們這些畜生,我妹妹還在上學呢!”
    但是不知誰說了一句,“哈哈,學生好啊,我就喜歡學生,嫩!”眾人一陣
哄笑,繼續扒衣服。
    新娘真的急了,跳著腳的哭,新郎一次次無力的勸阻根本沒人聽。
    妻子眼見無數雙手在兩個嚇呆的小女孩身上上下其手,甚至已經有人把手伸
向裙下去扒她們的內褲,其中一個伴娘的上衣已經被扯下,雙手牢牢護住已經被
解開扣子,只剩罩杯還貼在身上的胸罩。
    妻子性格中倔強的一面爆發了,她伸腳踹開幾個還在糾纏她的無賴,大吼一
聲道:“放開那兩個孩子,你們沖我來!”
    猶如一聲驚雷,猶如一個集結號,短暫的驚愕後,狼群撲向了她。
    正在外間吃喝的我根本沒發現新房的動靜,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冒充
賓客一起去鬧洞房現場,我太相信他們的承諾了。
    一開始是一個男方親屬家的孩子慌慌張張跑來說新娘子哭了,眾人問他怎麼
回事,小屁孩說了好久才說清楚有人扒姐姐們的衣服,我一聽就炸了,抄起身邊
一隻板凳就沖了出去。
    “小胖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大剛扔了手裡的煙頭也沖了出去。
    他對這裡地形比我熟,我始終是在跟著他走,拐過幾個彎,我已經聽到了男
人的哄笑和女人的驚叫,我的心在滴血,我後悔為什麼要心軟答應他們讓妻子做
伴娘,牙齒在我嘴裡被咬得咯咯直響,抄著板凳的手因為過度用力生疼生疼的,
但是我此刻什麼也顧不得了。
    大剛路熟,跑著跑著就沒影了,但是我已經知道了方向,近了,更近了,終
於看到那間房間了。
    我大吼一聲就沖了過去,此時卻見大剛抱著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沖了出來,我
一時沒看清是不是妻子。
    屋裡的無賴顯然是受到了震懾,有人開始往外跑,新娘赤著腳追出來,指著
一個人大聲說:“就是他耍流氓。”
    我無暇反應,順著新娘子手指的方向舉起手裡的板凳就砸了過去,那人啊呀
一聲被砸倒在地,我此時已經血灌瞳仁,沖上去就是一頓拳腳。
    “還有他,別讓他跑了!”又是新娘的尖叫。
    我轉身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我暫時放開第一個被我胖揍的
傢夥,沖上兩步一個騰越把他撲倒,黑暗中看不真切,瞄著他頭部的方向砰砰就
是幾拳,其中一拳重重砸到地面鑽心的疼。
    這時候,越來越多女方家裡的青壯年沖來加入戰團,此後是男方的青壯年,
其中就有那些無賴的親屬和朋友,雙方大聲爭吵著,一言不合又動上了手。
    我頭腦中的血氣稍微退散了一些,四處尋找妻子的身影,只見新娘正在一個
角落抱著她,她的身上被蓋了一層床單,我急忙撲過去。
    “哥哥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新娘哭得泣不成聲。
    我沒有理會,接過她的身體,我發現她在顫抖,我稍稍揭開床單想看她身上
有沒有傷,還好沒傷,但是一看之下還是觸目驚心。
    妻子蜷縮著身體不停發抖,她的伴娘服被撕壞了好幾處,後背的拉鍊整個被
撕脫了,背後的胸罩帶子被扯斷了,她的手牢牢按住了胸前僅存的遮擋,伴娘服
的裙擺被撩到腰間,內褲已經不見了。
    我感覺血氣又湧上了我的大腦,我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我不再去關注身
後兩群人的衝突,我怕只要多看一眼就會控制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我一把抱起
妻子向外面走去,穿過走廊來到擺宴席的前屋,不明所以的人想上來查問詳情,
我也不管是誰家的親屬,惡狠狠地喊了一聲“滾”頓時嚇退了他們。
    妻子一直沒說話,只是安靜地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我擔心她的精神狀態,我
現在需要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環境來安撫她,於是我把她抱上我們的車放到後
座,我坐在她身邊摸著她的頭髮輕聲叫著她的名字。
    “老婆,老婆你說句話,你別嚇我。”
    “心悅,心悅你看看我,你真的別嚇我。”
    妻子慢慢睜開眼睛,像是喝醉酒一樣轉頭看向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拍了拍她的臉,“你跟我說說話。”
    她就這麼看著我,看了好久居然噗嗤笑了。
    我的心頓時放回去了,我瞭解妻子,她不是瘋了,她沒事了。
    “老公你剛才好英勇,我全都看見了。”妻子輕聲說道。
    “先別說這些,你受傷沒有?”
    她搖了搖頭,“沒受傷,就是便宜被占盡了,上下都被摸了,要是你再不來,
我估計他們都要操了我了。”
    第四十八章
    我一愣,如果是在以前,妻子面對這種事不說尋死覓活,但也絕不會這麼淡
然處之,看來最近的經歷讓她對這種事看淡了很多。
    “從今往後要是有誰再讓你當伴娘我先打死他!”
    “你知道嗎?我剛才也好英勇,那兩個姑娘都快被扒光了,我大吼一聲沖我
來!”
    “然後你就被扒光了。”我瞪著她。
    我們的行李都留在了姨婆家,現在車上沒有換洗衣物。
    這時候老媽趕來了,一看兒媳婦披著床單披頭散髮躺在車後座上,一副標準
的被強姦後的模樣不禁急了,“怎麼了怎麼了?我就離開一會出這麼大事,心悅
你沒事吧!”說著都快哭了。
    妻子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老媽,我先帶她回去了,要不一起?”
    老媽擺出一副兇悍的表情,“你先帶心悅回去,我不走,我還要他們陸家人
和范家人給我兒媳婦一個公道。”說著大踏步地走了回去。
    這時候我聽到院子裡的爭吵謾駡聲已經蔓延到了前屋,不知誰正在高聲說著,
“這婚不結了,結尼瑪逼的,你們這種人家,馨月嫁到你們家還不被你們家那幫
流氓親戚活活糟蹋!”
    我不想再聽,於是我就開車帶著妻子回了陸家。
    “老公,大剛其實不壞,就是他把我搶出來的,而且床單也是他找的,他也
沒趁機占我便宜。”
    我這才想起大剛抱出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原來就是妻子。
    “我還是那句話,跟這個人保持距離,我很不喜歡他。”
    “哦。”妻子乖巧的答道。
    回到陸家,我陪妻子洗了澡,換了衣服,她此時已經平靜了很多,只是還是
有些心有餘悸,畢竟剛抱出她時的全身發抖可不是裝的,她之後故作輕鬆的那些
話只是在儘量安撫我,我像是哄女兒一樣摟著她拍著她直到她入睡。
    “唉,小胖!”我剛走出房門就聽見有人叫我,我一回頭見是大剛從院門外
走進來。
    “哦,大剛啊。”我應了一聲。
    大剛走到我身邊,朝我們住的廂房張望了一下問道:“你媳婦沒事吧?”
    我剛想隨口說沒啥大事,但是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哼,哪個女人碰見這種事會沒事?”
    “是是是,他們範家太不是人了,一定得讓他們付出點代價,這不你們走後
兩家就吵上了,馨月那兩個表妹的爹媽也來了,哈喲,那叫一個熱鬧,明天一早
叫大家去範家商量怎麼處理呢。”
    “還能怎麼處理?報警啊!”我聽大剛的口氣,兩家準備坐下來談,那就是
私了,憑什麼我老婆受到了傷害你們能替我決定怎麼處理?
    “小胖你別急呀,這不是你們城裡,有些事說簡單其實也不簡單,說複雜其
實也不複雜,反正你聽我一句,一切看明天談的結果再商量。”
    我壓了壓心中的火氣,“對了大剛,那個,剛才謝謝你了。”
    我對他還是沒有好感,因為小時候的陰影,也因為昨天他在我面前流露出的
對於換妻的態度,但是至少在今天這件事上,我應該表示一下我的謝意。
    “嗐,都是自家親戚,說什麼謝啊,嘿嘿,不過說回來,你小子現在挺厲害
啊,那三下兩下把人收拾的那叫一個服帖,看不出來你文質彬彬的手條子也挺辣
呀,哈哈。”大剛說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淡淡一笑道:“男人嘛,我相信丹紅要是被人欺負你也會發了瘋一樣保護
她的,是不是?”
    大剛有些尷尬,咳了一聲說道:“行了,你去陪陪你媳婦吧,我先走了哈。”
    說著就往院外走。
    我見他走了也就點點頭,轉身去做自己的事去了,只是這一轉身恰好沒看見
大剛也轉頭看向廂房的一眼,那眼神中卻分明閃著一抹複雜但是又詭譎的神色。
    第二天原計劃的酒席被臨時取消了,改成了一個調解會,我們被集中到男方
家進行善後調解,我是作為苦主代表出現的。
    由於結親的陸家和範家分別屬於兩個村莊,所以調解的中間人是兩個村的村
幹部,陸家所在村子的村支書就姓陸,與姨婆家還沾親帶故,所以自己不方便出
頭,派了個手下管村司法的幹部出面,而範家所在村子就直接是村支書出面。
    這件事其實可大可小,鬧新房鬧出事在農村真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每
年因此鬧出的糾紛其實不少,但是鬧到對簿公堂的幾乎沒有,唯一的一次例外據
說發生在四五年前的鄰村,那次的受害者不是新娘或者伴娘而是新郎,當時新郎
的一群同學好友用油漆把新郎全身上下抹的那叫一個五彩繽紛,等鬧完了又在新
娘的強烈要求下幫新郎清理身上的油彩。
    結果清理時所用的居然是汽油和松香水,幾個人嬉笑打鬧間碰掉了房間裡的
燭臺,結果就是新郎全身上下深度燒傷,燒傷面積超過90% ,先期的搶救費用就
花了十多萬,後期又花了幾十萬度過感染期,之後還有漫長的植皮過程,全部費
用超過百萬毫無懸念。
    新郎家無奈將當天參與鬧新房的人全部告上法庭,法院最後判決那天晚上只
要進入過新房的所有賓客全部承擔賠償責任。
    一場調解會兩個村的村幹部出席已經算是很重視了,而一大原因就是因為受
害人之一不是本地的,他們害怕我們會把事情鬧大,所以今天調解的一大議程就
是對我的安撫。
    昨天被我暴打的兩個主犯沒有出現,可能是怕被我看見我會失控從而影響調
解效果。
    男方家屬先表態,意思是雖說有些不愉快,但還是希望兩個孩子的婚禮繼續,
畢竟他們是無辜的,新娘子陸馨月一直在抽泣,新郎范傳鑫傻乎乎的不知道哄一
下新婚妻子,只是在一邊發呆,看得我直搖頭。
    女方家屬的表態一開始就比較強硬,提出賠償三個伴娘每人三萬塊錢,由男
方先行墊付,再自行去找肇事者追賠,這一點其實事先也得到了中間人的點頭認
可。而男方為了息事寧人不至於影響兒子結婚,一分都沒有還價,全盤接受了賠
償九萬元的方案。
    其實我內心是不願意私了的,但是被我的表舅,也就是新娘的父親告知如果
報警我會被追究打人的責任,如果那兩個被我打了的混蛋碰巧還受了點傷,最嚴
重的情況我會被追究刑事責任,這會對我今後的事業造成影響,而且本地人在本
地警方多少有些關係,結果可能最終會對我們不利。
    其實為了保護妻子就算是殺人我都不會猶豫,但是我盡到了責任之後會接受
我應有的懲罰,可是我的妻子和母親卻會因此陷入無盡的悲傷中,這何嘗不是對
毫無過錯的她們的懲罰,想到事後的種種麻煩,我算是咬著牙忍了。
    眼見我沒有意見,在場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可是就在這時一個三四十歲的胖
女人卻跳了出來,指著我罵道:“那他把我弟打傷了怎麼說?他們是拿到錢了,
那我們呢?我要他賠醫藥費,不然還是報警。”
    這句不知好歹的話把兩個充當中間人的村幹部氣得臉都綠了,我一聽就火氣
上頭了,還沒等村幹部發話,啪的一聲把桌上的茶杯都拍倒了,“要報警是吧?
    好啊,我怕你報警?我怕你不報!老子打的就是那混蛋,你現在就去報警,
老子最多拘留幾天賠幾千塊錢,你們這幫王八蛋猥褻婦女三到七年一個都跑不了!

    兩個村幹部臉色又一下子轉白了,這不就是他們最擔心的情況嗎?如果此時
我一掀桌子,一拍兩散把事情鬧大,他們也要跟著遭殃。
    范家村子的村支書也是一拍桌子,聲音氣勢一點不比我之前那下弱,指著胖
女人就開始罵:“老胡家的丫頭你他媽扯什麼淡,啊?!你弟弟做那些破事沒打
死都是人家客氣的,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吵架的,你不想那混蛋小子去
坐牢就給我老實坐下!”
    村支書的話等於從側面印證了我所說的並非只是恐嚇之詞,我被身邊的陸家
人好言相勸,連拉帶拽坐下了,那胖女人似乎被我說的話嚇住了,再加上被自己
村的支書訓斥了一頓也清楚了狀況,烏裡馬裡的在旁人的勸說下也坐下了。
    關於這次衝突的核心事件的處理就這麼結束了,我們明天會帶著三萬塊錢走
人,這件事就此不提,隨後雙方就開始了對別的事情的拉鋸一般的討價還價,包
括男方彩禮和女方嫁妝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發生變化,酒席要不要繼續辦下去等等,
而這些都和我沒有半分關係了。
    我厭惡地看著在場這些人,在他們眼裡一切都是可以物化的,我無心再聽,
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範家。
    我今天是跟著陸家人坐大車過來的所以沒開車,好在兩家直線距離也就兩三
公里,走個半個多小時也就到了,陸家有老媽陪著妻子我不擔心,我邊走邊想著
自己的心事。
    第四十九章
    按原計劃應該今天下午就走的,但是現在看情況肯定走不了了,我們商量好
無論是否拿到錢我們都會在明天上午離開,還好本來就多請了一天假,原本是想
著今天下午開車可能要夜裡才能到家,這樣第二天還能緩一天,現在看來只能先
預支這一天休息了,正想著心事,背後有人叫我。
    “小胖,你怎麼在這兒?”
    我回頭一看是丹紅,我皺了皺眉,經過那天的對話我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
    “丹紅姐,什麼事?”
    丹紅走到我面前,“哦,沒事,就是沒想到在這見到你。”
    我眉頭皺得更緊了,我不喜歡她的顧左右而言他,於是生硬地說道:“沒什
麼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
    “唉,小胖。”
    又來了,我壓抑了一上午的火氣被挑起來了,怒氣衝衝的轉身對她吼道:
“我說你們夫妻倆除了換人做愛操逼就沒別的事可幹了是吧?!”說完這粗魯的
話我被自己都嚇了一跳。
    丹紅被我嚇到了,睜大眼睛看著我,囁嚅著不敢說話,我盯著她看,發現今
天的她感覺不太一樣,濃妝卸了,口紅擦了,衣服也沒那天穿的那麼肉味十足,
頭髮也梳得更自然了,總之恢復到了她該有的顏值,原來還是個挺耐看的女人。
    “對不起我心情不好,那個,你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這次我真的有事,不是那事。”她低著頭輕聲說道。
    “你不是碰巧遇見我,你是在這裡等我。”我轉身盯著她的眼睛看。
    她眼神躲著我,“那個,那個,你上次說的上海找活的事能幫我嗎?”
    “能幫我一定幫,問題是你自己昨天也說了,大剛能讓你走嘛?”
    丹紅眼裡忽然滴下一滴淚,“那畜生,我早就不想跟他過了。”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她,我原本以為這對夫妻是一丘之貉,她至少也是從犯,
可是現在她的這番話卻讓我動容,既然妻子有老媽陪,我又是比預計時間提前溜
出來的,於是我決定探尋一下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的內心,我們找了條路邊走邊
說。
    “我跟大剛結婚六年了,他小時候調皮,還欺負過你,但是結婚後一段時間
他卻很上進,跟村裡貸了款做買賣,錢賺得不多但是我們小日子過得還是可以的,
可就大概在三年前,他變了,有一天他回家就要帶我出門,說讓我陪一個客戶睡
覺,客戶睡了我就會把業務給他。”
    “你答應了?”
    丹紅搖了搖頭,“我一開始不答應,可是他求我說那是一筆大生意,如果拿
下了我們至少那一兩年就衣食無憂了,我當時想著我是他的妻子,應該幫他分擔
一些壓力,所以就……”
    “這就是你的第一次?”
    丹紅點了點頭,“那次他賺了錢很開心,他開心我也開心,我覺得自己只是
做了妻子該做的事,這事漸漸也就忘了。也就在一個月後,他又要讓我陪人家睡,
這次不是為了什麼生意,只是因為他想睡那個老闆的小三,我不同意,他就打我
罵我,那是我們結婚後他第一次對我發那麼大的脾氣,我很害怕只好去了,可誰
知他從此之後就像上癮了一樣,三天兩頭帶我去換別人的老婆,小三甚至姐妹。
    我覺得自己變得跟個妓女一樣。“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那天,你看到我的時候就是剛和人家換好回來,我坐在車後座上就覺得自
己就像個港臺電影裡的應召女郎,而我這個丈夫就是個拉皮條的,不同的是我賣
淫不收錢,只是讓我丈夫去玩別的女人。”
    我終於明白她那天為什麼那副鬼樣子。
    她繼續說道:“我看到你就記起你是誰了,我看見你對你妻子說話的態度,
眼神,我真是羡慕極了,大剛跟我說要說服你換妻,我一開始還挺開心的,覺得
和你這樣的好男人做一次也挺好的,可是你卻拒絕了我,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人。”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幾乎低到聽不見了。
    我看著她不知該說什麼。
    “聽了你昨天的話我覺得是時候決定了,我就是要離開那個畜生。”
    “可是你覺得他會放你走嗎?”
    丹紅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
    “那你有辦法讓他放你走嗎?”
    丹紅此時卻堅決的點了點頭。
    我有些意外,“哦?難道你有什麼他的把柄嗎?”
    丹紅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東西,“他最近兩年的生意其實不太乾淨,經常和福
建廣東那些人販水貨,這個優盤裡有他和那邊的交易記錄,他一直以為我除了上
網聊天不懂電腦,所以一直沒發現我在整理他的材料。”
    “你中專學的是電腦你卻沒告訴他?”我愕然道。
    “嗯。”
    我長長呼出一口氣,“他沒得罪我,我為什麼要幫他的女人離開他呢?給我
個理由。”
    丹紅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但是迅即思索著理由,“他,他那天想動弟妹的腦
筋。”
    我搖了搖頭,“但是他並沒有得逞,而且昨天還是他先把心悅救出來的。”
    丹紅苦笑一聲,“這傢夥就是條毒蛇,表面看著與人為善,其實……哼哼。”
    “你是在這村子裡長大的,我只是個在小時候和你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為什麼這麼多年你沒想過求助別人卻要在今天找到我?”
    丹紅深深看了我一眼,“因為我相信小胖你是個好人,你和這村裡的男人都
不一樣,你不會忍心看著一個想過正常生活的女人繼續這麼自我毀滅的。”
    回到陸家,妻子和老媽正在房間裡嗑瓜子聊天,看樣子妻子已經無礙了,她
最近的自我修復能力真是驚人,我簡單說了上午的談判結果,老媽表示放過那幾
個混蛋固然不甘心,但這也不失是一個能接受的結果了。
    妻子也是擔心我一氣之下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見我平平安安回來也是放
下了心,至於賠不賠償的她倒是根本不放在心上,她還陶醉在昨天自己捨己為人
的俠女行為中呢。
    而我呢,一句話就打破了她的幻想,“哪個俠女救人是把自己搭進去作為代
價的?”
    下午,陸家的人陸陸續續都回來了,範家已經向銀行預約了九萬元現金,明
天上午可以給到手中,事情暫時塵埃落定,沒有結束的婚宴是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所以當晚陸家幾家人湊在一起吃了頓飯。
    “看到沒,那個就是陸家老大媳婦。”老媽輕聲對我說道。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到鄰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老太身體看上去挺硬朗,只
是身體胖得實在不像樣,估計得有二百斤以上。
    “就是被你撞見和公公的那個?”我驚訝的問道。
    老媽點了點頭,“年輕時漂亮著呢,據說前幾年得腎病了,都是腫的。”
    我再一看,老太的眉眼果然依稀能看出年輕時有些姿色。
    “再看那個,就是當年我為你出頭差點跟她撕起來的那個。”
    “你說大剛媽?”
    大剛媽和老媽差不多年紀,但是看上去老了不止十歲,而且那一臉尖酸刻薄
相實在讓人生不出任何好感。
    我正想跟老媽再說些什麼,大剛大著舌頭出現在面前。
    “弟妹,昨天哥好歹救你出來,你怎麼的得跟哥喝一杯吧。”
    其實他說的是實話,昨天確實是他第一個沖進去救出了妻子,我也對他表示
了感謝,我實在想不出理由替妻子拒絕,只能在妻子遞過徵詢的眼神時微微點了
點頭。
    妻子拿起酒杯慢慢站了起來,對著大剛禮貌地嫣然一笑,柔聲說道:“謝謝
大剛哥了,我不太能喝,就喝一點吧。”
    “哎!什麼話?這是啤酒,跟水一樣,有啥不行的,給她滿上!”大剛向坐
在身邊的丹紅命令道。
    丹紅瞥了他一眼,慢慢站起身,拿起啤酒瓶就幫妻子倒了一杯,只是倒得速
度有點快,那一杯啤酒卻有一半是泡沫。倒完還飛快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
故意的。
    大剛牛眼一瞪,“你個傻逼娘們,倒點酒都不會。”
    丹紅不再像之前看到丈夫那麼唯唯諾諾,聽見丈夫罵她,她居然白了大剛一
眼就轉頭不再理他。旁人看起來就像是個因為丈夫向別的女人獻媚而吃醋的妻子。
    妻子該精明的時候絕對不傻,她快速拿起那杯大半都不到的啤酒,和顏悅色
地說道:“哎呀,大剛哥你別怪丹紅姐了,這不是正好嗎。”
    我有些不開心了,但是妻子向我遞來一個讓我放心的眼色,其實我知道她能
喝,是我囑咐她裝得不能喝以免被這些無賴纏上。
    妻子握著手中的酒杯,她裝出一副為難但是盛情難卻的表情舉起杯子剛要喝。
    “慢著。”大剛打了個酒隔,面前的妻子忍不住掩住鼻子。
    “怎麼了大剛哥?”
    “咱倆得喝個交杯。”
    我拍了一下桌子,努力壓制住火氣說道:“大剛,有點過分了。”
    “我是讓她喝,有你什麼事?”大剛顯然是喝多了,平時可客氣氣的樣子也
懶得裝了,口氣沖了起來。
    我謔的一下站了起來,“她是我老婆,你說有我什麼事?”
2021-2-13 18: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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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大剛看著比他人高馬大的我愣了一下,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有點嚇人,
邊笑眼神邊在我們夫妻倆臉上轉,那裡面分明有一種得意,我不禁納悶,我是說
了什麼了讓你這麼得意,看來真的喝多了。
    “你也可以找我老婆去喝啊,不光喝酒,想幹嘛幹嘛,成不成?”
   
    丹紅低下了頭。
    “大剛,你讓弟妹自己選嘛。”丹紅低聲說道。
    大剛斜眼看了一眼自己妻子。
    “行~~~ ”他突然拉了個長音,“咱讓弟妹自己選,她說啥就是啥行不行?”
    說著拿手在我胸前拍了拍,我趕緊拍掉他的手。
    妻子一見氣氛有些緊張,柔聲說道:“大剛哥,我呢也不好意思拂你面子,
但是老公的話我也得聽,要不這樣吧,要麼我喝一杯,要麼交杯喝一口,你來選。”
    大剛顯然陷入了激烈的掙扎,想了半天還是不願意放棄這個佔便宜的機會,
“行,弟妹也是痛快人,那就喝一口。”
    說著兩人手臂交纏,大剛一口喝幹,妻子淺酌了一口,大剛這無賴分開時還
不忘摸了一下妻子的手,看向妻子的眼神也是帶上了六七分的欲望,把我氣得牙
根癢。
    妻子坐下後遞給我一個無奈苦笑的表情,“算了,別跟這種粗人計較,這不
打發了嗎,我也沒吃什麼虧。”
    “大剛!”
    大剛聽到有人叫他連忙止住腳步轉過身。
    只見老媽用紙巾擦了擦嘴,好整以暇地從椅子上慢慢站了起來。
    “慧娟表姑,啥事啊?”大剛對老媽還算是客氣。
    “大剛啊,我們來了也有幾天了,你都沒敬過我一杯。”
    大剛明顯愣了一下,拿著酒杯站在當地有些不知所措,等他終於反應過來想
說話卻被老媽伸手制止了。
    “我們家心悅昨天也多虧了你,她也敬過你了,我也敬你一杯。”老媽說著
自顧自地給自己倒滿了一杯啤酒。
    “哎喲喲,表姑表姑,你這是折煞我了,怎麼能你敬我呢?當然是我敬你咯。”
    說著急急走了回來。
    老媽笑了笑道:“丹紅啊,你也過來吧,我跟你們小夫妻一起喝一杯吧。”
    丹紅也愣了一下,但迅即便乖巧地拿起手邊的酒杯和酒瓶站到了大剛和老媽
的身邊。
    “大剛,丹紅是個好姑娘,我第一眼看見她就覺得這姑娘是個賢慧的好老婆,
長得還漂亮,你真的應該對她再好一點,別沒事就呼來喝去的,聽說你也是在外
面闖蕩做生意的,你應該知道家的重要對不對。”
    “對對對,表姑說得對。”
    “你也是見過世面的,應該知道家花雖然沒有野花香,但是家花才是最該守
護的,把自己的家庭經營好比什麼都重要,守著家裡的,外面的不該招惹的看都
別去看,想也別去想,你說對不對?”
    大剛的表情有些怪異,但是嘴上卻只能說,“對對對,表姑說得對。”
    “做認呢要本分,該做的事努力做好,不該做的堅決不碰,否則是要受到這
個社會的懲罰的。”
    大剛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只是當著長輩的面不好發作。
    “好了好了不多說了,說多了你們該嫌我這老太婆煩了,表姑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真心希望你們夫妻倆幸福美滿,好了,話都在酒裡了,我幹了你們隨意。”
    老媽說著就把大半杯啤酒一飲而盡。
    我心裡暗笑,你這哪是話在酒裡,分明被你說了個乾淨。
    大剛和丹紅哪敢隨意,見老媽幹了也趕忙一口飲盡。
    “老媽,你這敲打的有些明顯啊。”我湊到老媽耳邊小聲說道。
    “哼,該說的不該說的反正我都說了,看緊點心悅,有餓狼惦記著她呢。”
    “惦記也就算了,要是有哪頭狼敢碰她,我就敢變成老虎一口咬死他。”
    我們母子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咧起單邊嘴角笑了笑,嗯,都很陰險。
    酒席結束我們也就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
    想著明早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的心裡一陣沒來由的輕鬆,但是一想到
下午丹紅說的那些話,我又有些沉重起來,按說這是別人的家務事我管不著,我
不是世界員警滿世界伸手,我的精力有限,所以我很掙扎,丹紅如果去上海或是
周邊打工,我相信以她的能力和相貌是能立足的,唉,先不想了,明天回去前再
找她聊聊吧。
    妻子拿著換洗衣物出門洗澡去了。
    “要不要我幫你守在外面?”我問道。
    “不用了,你也喝了不少了,你躺一會兒喝點茶吧,等我洗好了換你去洗。”
    洗澡的那間衛生間和我們所住的廂房隔著十米左右,奇葩的是這間衛生間並
不在室內,而是在室外,雖說能鎖門,但是心理上的安全感還是會比較低,幾天
前剛住的時候,妻子就算上個廁所也要我守在外面,可能是住得久了也習慣了,
她的警覺心也慢慢消失了。
    我點了點頭也不去多想,繼續想著我的心事。
    妻子平時在家洗澡至少要大半個小時,但是這裡的條件卻催促她每次十幾分
鐘就出來了,我當時還笑她如果在這裡住上一年半載能省不少水。
    果然,十幾分鐘後妻子就穿著那套式樣保守的睡衣進了房間。
    “好了,該你去洗了。”妻子說著幫我拿出一套換洗衣物。
    我洗澡的時候還在想白天丹紅所說的話,我對大剛沒有好感是因為童年的陰
影,但其實他這幾天對我表現得相當客氣,雖說他對妻子露骨的欲望以及關於換
妻的那段讓我對他還是沒什麼好感,但是我還是不能將我所見到的他與丹紅描述
中的他劃上等號。
    或者丹紅就算說的都是真的,我能這樣就把他老婆從他身邊拐走嗎?但是今
晚大剛的言行舉止讓我開始慢慢相信丹紅所說的話了,好色,狷狂,這應該才是
他的真面目。
    但是即便如此,我就能把丹紅帶走嗎?
    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因為想著心事,我這個澡洗得居然比妻子時間還長,以至於我到了房間發現
她已經側著身體背對著我睡了。
    我不清楚她是否已經睡著,但我還是沒有叫她,這幾天事情太多了,大家都
需要好好休息,於是我也脫了衣服慢慢爬上床。
    想著心事我也進入了夢鄉,半夜裡我被尿憋醒,晚上確實多喝了幾杯,有別
人敬的,也有自己喝的。
    我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起來,因為這床的架子似乎不太牢固我不敢用力,怕驚
醒妻子,等到我繃緊全身肌肉終於做到零響動起床時我卻發現妻子不在床上,我
暗自苦笑一下,白忙活了,但隨即一想她會去哪兒呢?難道也是去上廁所了?但
是前兩晚她晚上去廁所因為害怕都會叫醒我,難道今天不想驚動我了或是習慣了?
    我想著這樣也好,或許還能在路上見到她,想著我就走出了房間。
    我們睡的是一間底層的廂房,位置比較靠裡,沒有像其他廂房一樣被征做前
幾天的餐廳,廁所就是洗澡的衛生間,在對面的廂房旁邊,其實距離我們門口也
就十米左右,我往那裡一看並沒有看見預想中的燈光,難道她上廁所燈都不開?
    這可不像她。
    我帶著狐疑走到廁所門口,擰動手柄拉開門,沒人!我先推起馬桶蓋解決了
自己的問題,然後站在原地使勁想了想,大半夜的不在房間也不在廁所,妻子會
去哪兒呢?
    我離開廁所,站在回廂房的路上始終想不出所以然,這是我似乎聽見一些細
微的聲音,鄉下的夜晚很安靜,我屏氣凝神認真去聽,這一聽嚇了一跳,居然像
是輕微的喘息聲,我立馬想到了一個很不好的可能,我的內心頓時焦躁起來。
    此時的我已經睡意全無,我仔細辨別這聲音傳來的方向,幾經輾轉鎖定了在
我右前方的一間廂房,那裡曾是一間餐廳,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有一扇窗戶
開了條縫我用極其慢速的動作將縫隙開大了那麼一點點後將一隻眼睛湊了過去,
等看到屋裡的情形我確實倒吸了一口冷氣。
    位置角度不好,但我還是看見一個矮壯的背影,一個全身光禿禿的背影,此
時正在賣力擺動著肥大的屁股,那是大剛!
    那麼問題來了,他身前那個女人是誰?我非常不願意面對那個我害怕的現實。
    我將窗戶縫隙再次拉大,只見大剛身體兩邊露出兩隻腳,很明顯是兩隻女人
的白生生的腳,這個角度實在不好,我急切地想知道那女人是誰,我希望那是丹
紅,但是如果那是丹紅,我妻子去哪兒了?
我低下身體沿著牆角向前
挪動著,估摸著差不多到了更近的位置,可是抬頭一看這裡每扇窗都是關著的,
我不死心,慢慢將身體站起來去搜索可能的偷窺點,我堅信這種農村住房肯定不
會完整無缺,果然,終於在一扇窗戶上讓我找到一個破口,而它的大小已經足夠
我看到裡面的情形,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看向裡面,刹那間,我的眼芒急劇收縮了
一下,那躺在大剛身下的女人正是妻子!
    第五十一章
    看見老婆下身赤裸仰面躺在一張木質的餐桌上,上身正是她睡覺時穿的那件
分體睡衣的上衣,妻子的翹臀被男人擺放在餐桌的邊緣,大剛站在地上正擺動著
屁股在她那標誌性的粉嫩小穴內進進出出,她的雙腿被夾在大剛的腋下,而大剛
的一雙大手在她的大腿上上下來回的摸著,粗糙的手掌摩挲滑膩肌膚的沙沙的摩
擦聲在靜謐的夜晚格外清晰。
    我所在的角度大致能從斜向看清楚兩人的全身,今晚是個滿月,銀白色的月
光透過窗櫺將一片斑駁的陰影灑在兩人的身上。
    大剛的動作很快,看不出他的肉棒尺寸,但是從妻子小穴被撐開的程度上來
看應該本錢還是挺雄厚的。
    但是此時妻子的表現卻讓我有些奇怪,她的白虎小穴正泛著水光,這一點被
月光反射得特別明顯,但是她的身體卻出奇的安靜,好似一個被擺了姿勢的矽膠
娃娃。
    大剛忽的一把扯住妻子睡衣的下擺往兩邊一扯,妻子胸口和腹部大片雪白的
肌膚顯露了出來,在這黑燈瞎火的室內居然泛出一片白光。
    妻子的雙乳即使平躺著也能感受到那性感的高聳,此時正隨著他的抽動來回
搖曳著,眼前的她正用一隻手臂堵住嘴,難怪我到現在沒聽見她出過聲。可是這
算什麼?報恩?那杯交杯酒已經給了他極大的面子,他終究還是因為覬覦妻子的
身體完全不把老媽的話放在心上。
    大剛幹得大汗淋漓,忽然用手使勁抽了一下妻子的大腿,讓她發出一聲被壓
抑的痛呼。
    “操你媽的,把手拿下來,叫都不叫,還當老子在奸屍呢。”
    此時的妻子顯得很倔強,堅持不把塞住自己嘴巴的手臂拿下來。
    又是啪的一下,可是妻子這次卻連叫都沒叫。
    “你他娘的,那天跟你死鬼老公不是騷得很嘛?老子在你們窗臺底下都看見
了,害得老子當場打了個飛機,我當時就想一定要幹了你個小騷逼。”
    妻子把頭倔強的別向一邊就是不說話。
    “不聽是嗎?啊?小騷逼,逼毛都刮乾淨了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嘛,裝什麼貞
潔,幹!過來,幫老子舔舔吊。”
    妻子放下手臂,慢慢抬起頭,用一種陰冷的眼神和我從未聽過的冰冷語氣說
道:“你要是不怕我一口咬掉你那玩意我就幫你舔。”
    我呆住了,這猶如恐怖片中的女鬼般恐怖森然的聲音是我妻子發出的嗎?我
身上一陣雞皮疙瘩。
    大剛似乎也被震懾住了,但又不願意服輸,於是嘟囔道:“逼裡面都出水了,
把老子的雞巴蛋子都打濕了,還他娘的裝什麼裝。”說著放棄了讓妻子口交的想
法繼續抽送起來。
    而妻子還是一如既往地一言不發,此時我之前由於懷疑產生的一點埋怨已經
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鑽心的疼,徹骨的疼,妻子絕對不是自願的,她
這是忍受了多大的恨意才有如此表現。
    “操!”大剛叫了一聲忽然抽出肉棒爬上桌子。
    那根東西就像他的身材一樣粗壯異常,窗外的一絲月光正照在上面顯得油光
發亮。
    “我操,你這小騷逼的奶子不用用還真是浪費,自己捧著夾老子的雞巴,快。”
    妻子白了他一眼,鼻子發出一個氣聲,又把頭歪向一邊不理他。
    大剛有點惱了,伸出一隻巴掌就想甩上去,我在那一瞬間幾乎就控制不住要
踹門闖進去。
    妻子又把頭轉了過來,用倔強的眼神直視著他,大剛的手終究沒有揮下去。
    “行,你真行,我陸大剛玩了那麼多女人,敢這麼對老子的你他媽是第一個,
你這會兒要是配合一下老子保證一會兒對你溫柔些,老子一開心說不定就放過你
們。”
    妻子的眼神明顯掙扎了一下,原先淩厲的氣勢也漸漸軟化了,我不明白大剛
所說的放過我們是什麼意思,但是妻子顯然對此深有忌憚卻是真的。
    妻子還是沒說話,但是原先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慢慢抬了上來,兩手各推著
一個半球輕輕向中間擠壓。
    大剛一喜,連忙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妻子胸前深邃的溝壑中,那上面還殘留
著之前妻子陰道中的分泌物,所以並不乾澀。
    “操,女人他媽的就是賤,你他媽早這樣不就少吃些苦頭了嗎。呃~~~ 我操,
你這騷逼真是極品,奶子操起來都這麼爽。”
    大剛的肉棒在妻子的乳溝中進進出出,每次挺進的時候龜頭距離妻子的小嘴
只有咫尺之遙,大剛看的心頭一熱。
    “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老子的雞巴每次到你嘴邊給我舔一下。”
    似乎眼見妻子要發作,大剛又補了一句,“放心,我說過,把我伺候爽了老
子就放過你們。”
    又是放過你們,他到底想對我們怎麼樣?我的心油煎般的難受,但是又貓抓
般的癢。
    妻子果然再次就範,不情不願地張開了小嘴,大剛見狀大喜,不由得加大了
動作的幅度,每次挺刺幾乎都能將龜頭觸碰到妻子的唇瓣,而且幅度越來越大,
到後來幾乎將大半個龜頭都塞進了妻子的嘴裡。
    “啊!”忽然一聲輕呼傳來,是大剛的。
    “你這騷逼沒給你男人口過?不知道把牙齒藏起來?操!”
    “跟你說了我不會。”妻子的聲音還是非常冰冷。
    大剛罵罵咧咧地從桌子上退了下去,對著妻子的大腿又是啪的一聲,“騷逼,
轉過來。”
    妻子倔強地僵直身體不願就範,但是她終究比不上大剛力氣大被他強行扳了
過來,此時妻子的上半身還趴在桌子上,兩腿卻落了地,大剛將前襟已經敞開的
睡衣從背後扯下扔到地上,妻子徹底全裸的被壓在了桌子上,大剛的肉棒一下刺
入妻子小穴讓她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將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雙手在前胸握住一
對乳房使勁的搓揉,下體繼續聳動。
    我很想沖進去救出妻子,最好再一刀結果了大剛這畜生,但是想到妻子被人
撞破身敗名裂的後果我咬著牙忍住了。
    大剛把嘴湊到妻子耳邊,伸出舌頭舔舐著她小巧的耳垂,兩隻大手大力揉捏
著妻子的雙乳,他的身高幾乎和妻子差不多,但是妻子的腿更長,他要踮著腳才
能讓自己的肉棒從身後夠著妻子的小穴,那屁股一聳一聳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滑稽。
    “老子第一眼看見你就想上你了,老子就是要讓小胖那小子戴頂大大的綠帽
子,媽的,老子對他客氣點他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在村裡
是個什麼人物,媽的,老子小時候能耍他,現在一樣能玩得他欲仙欲死,媽的,
老子好心好意跟他換老婆操他不肯,好啊,我他媽的就吃獨食了,媽的,要不是
你們明天就走了看老子怎麼消遣他,媽的,你這騷貨也別以為可以擺脫老子了,
媽的,老子以後去上海找你,我他媽天天操你,當著你老公的面操你,操死你個
騷逼!”
    妻子仍然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偶爾沖出鼻腔的幾聲鼻音也是充滿
了悲憤。
    “還他媽的不吭聲是不是?”
    “你剛才說只要配合你就放過我是騙我的?”妻子一邊喘息一邊恨恨地問道。
    “騙你?嘿嘿,你這種極品老子怎麼捨得就玩一次?操過你讓老子怎麼對村
裡那些娘們還下得去屌?嘿嘿,老子要和你多操幾次,操出個野種來讓小胖來替
老子養,哈哈哈!”
    妻子忽然發出一聲悲呼,一陣哭腔從她喉嚨裡發出,她拼命擺動自己的腰肢
去迎合大剛,她是個弱女子,面對大剛的言語威脅她無力反駁,她這是發起狠來
在用女人下意識的動作去抗爭。
    大剛果然受到了刺激,喉嚨裡發出咯咯咯的聲音,妻子用屁股將他猛地向後
一頂,大剛往後退了幾步,肉棒脫離了小穴的包裹,然後拉起他將他推到在桌上,
自己則爬上桌面用屁股重重坐在他的身上,大剛發出一聲痛呼,“我操,你這騷
逼要殺人呐。”但是隨即就發出一陣愉悅的喘息聲。
    “哈哈,知道老子騙你還這麼賣力,是不是真的被哥哥我的大雞巴操爽了?”
    大剛喘著粗氣說道。
    妻子使勁擺動著她的腰肢,胸前的搖晃看上去驚心動魄,大剛果然吃不住力
了,頭部不斷起伏著,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妻子再次快速挺動了幾下,就
在大剛青筋暴露之際果斷離開他的身體,大剛的肉棒噗的一下射起一股濃稠的精
液然後落到自己肚子上,又是反反復複好幾股,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操你媽。”大剛不甘地叫著,似乎在憤恨於沒有將這一腔污濁全部射入
妻子的體內。
    再看妻子,赤著腳站在地上,用手捋了捋一頭淩亂的波浪長髮,就這麼赤身
裸體的一步步逼向大剛,用略帶喘息但是決然的聲音說道:“我該做的都完成了,
你要是還想發就請便,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你要來上海找我們也請便,門
牌號你可以問我老公要,你記住,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讓你碰我一次。”說著轉
身拿起落在地上的內褲套了上去,我看得滿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回房了,我相信我的妻子會再次向我坦白一切的。
    第五十二章
    回到房內,我躺在床頭,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妻子的回來。
    果然,房門被輕輕推開了,妻子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然後再掩上房門,然後
再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邊。
    “你幹什麼去了?”我問。
    “啊!”妻子受驚嚇般叫了一聲,“老公你醒了?”還是呆萌的聲音,根本
不是剛才那個女鬼。
    “我問你幹什麼去了。”
    “我……上廁所去了。”
    “心悅。”
    “啊,啊?”
    我長長歎了口氣,“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妻子沉默了,我聽到了哭泣的聲音,然後一個冷冰冰的身體哭著撲進我的懷
裡,那觸感真的像個女鬼。
    通過妻子哽咽著斷斷續續陳述的事實,我終於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緣由。
    因為英雄救美那件事,妻子對大剛的整體印象大為改觀,大剛來搭話也不再
愛答不理,有一次大剛假意手機沒電了就找妻子借手機,妻子不疑有他就把手機
解了鎖借給他,大剛本意只是想在妻子的相冊裡找幾張好看的自拍發給自己,沒
想到這一找就讓他發現了金礦。
    遊輪上的視頻我看完就刪除了,但是我們終究忘記刪除了另一段視頻,那就
是迪士尼酒店那晚妻子自拍的和任琦的激情視頻,本來這段視頻我們是打算用來
對照我拍的和孫笑顏的激情視頻一起觀賞的,但是後來的行程一個接一個我們也
就把這事忘了,大剛如獲至寶的複製了這段視頻,並且趁著我洗澡的時候單獨找
到妻子向她出示,並且威脅要告訴我。
    妻子當然不怕我這個同謀知道,但是大剛隨即表示要給老媽看,這下妻子急
了,她不能承受由此帶來的後果,於是只能含著淚答應大剛半夜起來做愛的要求。
    本來呢,以妻子的個性,大剛如果只要求這麼一次她還是會很配合的完成的,
可是貪心的大剛偏偏在纏綿的時候用言語威脅妻子保持長期關係,不然還是會把
視頻發給老媽,而且不僅如此,他還威脅會傷害我,妻子被激怒了,這才有了後
來的那一幕幕。
    我聽完妻子的陳述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始作俑者居然還是我,我憐惜地撫摸
著懷裡的妻子,揉著她一頭柔順的長髮。
    “別哭了,你不該自己扛的,萬事有老公在嘛。”
    “可是,可是我怕你知道了會衝動,會想要殺人,昨天,昨天我只是被人家
摸了,你,你就把人家打傷了,我怕,我怕會失去你。”妻子抽泣著說道。
    我輕輕搖了搖頭,“不會的,你老公不是做事不計後果的人,我要守著你一
輩子呢。”
    “那,那我們就算了吧,我不相信他會來上海找我,就算來找他也不知道我
們家地址。”
    我又搖了搖頭,“他有你的電話,陸家肯定也知道老媽的地址。”
    “那,那就算他找到我我也拼死不從,我絕對絕對不會再讓他碰我第二次了。”
    看著妻子決絕的神情,我微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睡吧,我說過了,萬
事有我,我不會做讓你擔心的傻事的。”
    後半句話我只是在心裡默念但是沒說出口,“但我會讓他知道代價兩個字怎
麼寫。”
    妻子擔心地看著我,但是看到我的神色只有對她的溫柔而沒有殺人的戾氣也
就稍稍心安了。
    等到妻子在我懷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我悄悄拿起手機點開了一個連絡人,
編輯了一條只有三個字的資訊,“我幫你。”
    而對方似乎也是個半夜不睡覺的幽靈,片刻之後我的手機就震動了,“謝謝。”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就候在大剛家大門口。
    “大剛。”我滿面春風地叫住從他家出來的他。
    “喲,小胖,找我啥事啊?”大剛的表情有些錯愕,還有一絲不安。
    “我們今天不就回去了嗎,這不是想再跟你說聲謝謝。”
    “呃~~~ 哈哈哈哈,謝啥呀,有啥好謝的,我這做啥了你要謝我,哈哈哈哈。”
    大剛呆了一下,但隨即就笑了,笑得極其暢快。
    “這不是感謝你救了心悅嘛,昨晚是我有些不知好歹了,不就喝杯酒嗎,你
別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說著對我挑了下眉毛,眼神中盡是
得意和狷狂。
    “對了,我叫住你就是想跟你說,我們之前去了次日本,帶了些日本的特產,
我特意留了些好吃的送給你,在我車裡,你跟我去拿一下吧。”
    “哎呀你太客氣了。”
    “應該的,走,跟我來。”
    大剛一邊笑著一邊跟著我走,從他家到我停車的地方要經過一條幽靜的石板
街,這裡幾乎是唯一一處和我記憶相符的老地方,這麼多年了一點沒變,一樣的
幽靜,一樣的人跡罕至。
    幽長的街道上只有我們倆的腳步聲。
    “村裡這些年變化挺大的,也就這裡還沒變。”我故作輕鬆地說道。
    “切,那還不是因為你不常來嗎,以後沒事帶著你媳婦多來玩,你也就不覺
得有啥變化了。”
    我背對著他走在前面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我猜他此時一定是望著我的頭頂得
意之極。
    “呵呵,還是不用了,村裡人對我們這麼客氣,我們可消受不起。”
    “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唉?小胖,你撿棍子幹啥?啊呀!”
    走到一半,我抄起一根事先擺放在這裡的木棍回頭就掄上了他的腦袋,這個
動作在我腦中預習了無數遍,實戰中也是準確無比的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一條血痕像蚯蚓一樣順著他的腦袋爬了下來。
    “你,你幹什麼?”大剛手捂著頭,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啪的又是一下,啊!
    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敲在身上最疼的地方,但我覺得還是不解氣,因為我有
一個地方比他更疼,我的心。
    “別打了別打了,我,我,你,你。”大剛幾乎已經躺坐在地上。
    我蹲下身子看著他,此時的我已經無法控制臉上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此時我
是什麼表情,只是從大剛的眼神中我能猜出至少很不好看。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被你拿來隨便捏的小胖是嗎?還是那個被你塞一條小蛇
嚇掉半條命的小胖是嗎?老子叫陸建豪,要不今天重新認識一下?”說著伸出手,
但不是和他握手,而是一個大耳光扇在他的胖臉上。
    “啊呀!小胖,啊不是,豪哥,豪哥我錯了,我不該打弟妹的主意的。”事
到如今他如何還會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找他晦氣。
    “我陸建豪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欺負我家裡人,你打我沒關係,你敢傷害我
親人我就弄死你。”
    “豪哥豪哥,我,我補償你,我……我本來就是誠心誠意想跟你換妻的,我
現在,我現在只不過是自說自話先和弟妹那個了,我我我,我把我那份補上,我
讓丹紅陪你睡作為補償。”
    現場的氣氛在這句話說完後卻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空氣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
了,大剛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動搖了,剛想抬起頭來說些什麼,我卻發出一陣很滲
人的笑聲,笑著笑著停了,停了一會又笑了,是的,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就好像
聽了個絕妙的笑話或是被人點了笑穴。
    “睡,睡,我睡你媽的逼,哈哈,我補償你媽的逼,哈哈,你他媽除了睡女
人你還有什麼本事,哈哈,我操你媽的逼。”我一邊罵一邊掄起拳頭砸向他的頭
和身體,邊說邊打邊笑。
    大剛的體格不弱,身體很是敦實,但是高出他半個頭的我更壯,從一開始就
被徹底壓制的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意志,這點比我預想得還孬種。
    “哎呀別打啦,救命啊!殺人啦!!”大剛扯開嗓子像個被強姦的女人一般
嚎了起來。
    這條石板路的兩邊原本都是民宅,但是村裡工業化的結果就是緊鄰這片民宅
一邊的一條小河已經被污染,這裡不再適合居住,曾經的居民已經都陸陸續續搬
到村裡新劃分的宅基地自建新房屋,這裡已然變得死氣沉沉,不久的將來連這條
承載了歷史的石板街也將不復存在,這裡將全部被建成廠房,這一切正是昨天丹
紅告訴我的。
    “你他媽再叫啊,你在女人面前不是很橫的嗎?怎麼在老子面前倒他媽跟個
女人似的?”我說一句就在他身上踹一腳。
    “小……啊不是,建……建豪,求你別打了,你把我打死了自己也麻煩不是?”
    大剛佝僂著身子,眼睛從捂在臉上的指縫中探出看著我。
    我很久沒打架了,沒想到揍一個人也會這麼累,此時的大剛滿頭滿臉都是血,
身上和衣服上都是泥痕和我的腳印。
    我喘著粗氣蹲到他的身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東西遞到他面前,喘著氣說
:“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捂著臉以為我又要陰他,“這,這什麼?”
    我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小東西,用另外三根手指拍著他的胖臉,“這叫優盤,
裡面有東西,什麼東西呢?是你小子這幾年賺髒錢的證據。”
    大剛聽了臉色大變,也忘記捂臉了,慘叫道:“誰給你的?是她!是那個臭
婊子對不對?你們早就睡過了是不是?!”
    “我睡你媽逼。”我掄圓了就是一下,然後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第五十三章
    不知為什麼我只要從他嘴裡聽到類似交換這類的詞,哪怕只是意思沾點邊的
我都會受不了,我站起身對著他又是一陣腳踹,一直打到他慘呼求饒。
    我再次蹲下身,他下意識地想把身體往後挪。
    我用手指著他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聽著,你欺負我老婆,我要讓你
付出代價,一個你永生難忘的代價,我要拿走你一樣東西。”
    大剛顯然理解錯了,驚恐地側著身子縮著腿,“不要,不要。”
    我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要你的髒雞巴,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從
我生活中消失,要是再被我發現你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或者出現在我老婆面前,
我就把這東西交上去,然後你就等著後半輩子去牢裡被別人的髒雞巴操你的大白
屁股吧。”
    說完,我起身,轉身,在他驚疑不定的目光注視下瀟灑地走了。
    我拿出手機,又編輯了一條資訊,“好了。”
    回到陸家。
    “建豪你怎麼才回來?快抓緊吃點早飯。”
    “哦不吃了,我早上出去跑步了,在村口那家麵館吃了碗面。”
    “哦,錢拿到了,我們也該走了,收拾一下吧。”老媽說著把三疊百元大鈔
塞到我手裡。
    妻子站在房門口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身邊放著我們的箱子,看來她已經收
拾好了我們的行李。
    我微笑著向她走過去,走到她身邊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別擔心,結
束了。”
    妻子使勁吸了一下鼻子,努力對我做出一個很傻萌的笑容,“有老公在,我
不擔心。”
    老媽也拖出了箱子,站在院裡和姨婆以及一眾陸家人告別,大家臉上的神情
已經沒有了三天前的歡快,更多的是一種尷尬,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我們
作為千里迢迢來賀喜的上海親戚也被牽涉其中,以他們對臉面的看重怎麼還有臉
面對我們。
    依次告別,我們三人就拉著行李箱往院外走去。
    “站住!不許走!”
    大家訝然地把目光投向從外面急急趕來的兩個人。
    來人正是大剛和大剛媽,只見大剛滿頭滿臉都是血痂,邊走路邊佝僂著捂著
肚子,此時正一臉怨毒的看著我。
    姨婆走上前去,“老大家的,這是怎麼了?喲,大剛怎麼回事呀?跟人打架
了?”
    大剛媽插著腰,用手一指我,尖聲叫道:“你問他!”
    眾人頓時將目光投向我。
    “大剛你不至於吧,咱倆鬧點矛盾打個架你就回去找媽媽了?”
    這一句話把正在娘家吃早飯的新娘子陸馨月逗得噗嗤一聲噴出了嘴裡的粥。
    “周慧娟,這事你管不管?”
    老媽歪著頭看了她一眼,“管什麼呀?小孩子的事大人跟著攙合什麼?”
    “你……”
    妙,這句話就是當年老媽為我出頭吵上門去時對面這個女人說的。沒想到時
隔二十多年,原樣奉還了。
    姨婆作為家裡的長輩不能看著我們這麼鬧,於是主動問道:“小胖啊,這是
你把大剛打成這樣的?為啥呀?”
    “姨婆,這事我本來不想說的,丟人,但是既然人家娘倆吵上門來了,您老
長輩又問起了我也就實說了,大剛仗著那天救過我家心悅就一直對她動手動腳,
昨晚喝酒時候那副德行你們也看見了。”
    眾人聽了已經有人暗暗點頭。
    “這還不算,昨天趁我洗澡的時候又出手調戲心悅,還想把她拉進廂房,我
想著半夜三更的大家都不好看,畢竟這幾天事兒已經夠多了,於是就忍了一晚上
早上去找他,誰知這孫子還跟我橫,我不打他打誰?”
    我這一口一個心悅的把屋裡剛吃好早飯的陸馨月也給激出來了,新娘子走到
屋門口尖聲罵道:“陸大剛你就是個畜生,你以前就有事沒事老是欺負我,現在
還敢欺負心悅姐姐。”
    這一聲還得了,新娘子的爸媽和哥哥都謔的站了起來,這話說得實在微妙,
欺負?欺負可是有多種含義的,到底是怎麼個欺負,是小孩打鬧推一下打一下還
是……難道眼前這個血裡呼啦的傢伙還禍害過自己的堂妹?
    大剛媽一聽慌了,但還在困獸猶鬥,“你胡說!我家大剛大小也是個老闆,
我兒媳婦丹紅長得也不差,他外面也不缺女人,會調戲你老婆?就算有那也是你
老婆先勾引的他!”
    我一聽就氣炸了,扔下手裡的東西搶前幾步,大剛媽嚇得收起指向我的手急
退幾步,“你,你想幹什麼?”
    我剛想開口罵回去卻被身後的老媽一把抓住往後一扯,她卻一個大步走到我
的前面,昂首挺胸地叫道:“我呸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婊子,我兒媳婦勾引你兒子?
    啊?我兒媳婦堂堂上海名牌私立學校初中英語老師班主任教研組長,寫的文
章都上過報,你兒子算他媽什麼狗屁老闆?啊?勾引他?是我兒媳婦眼瞎還是你
這老不要臉的眼瞎?陸家出了你們這一房也是他媽倒了血黴了,老太婆當年就敢
開著大門勾引公公,你這做兒媳婦的做過什麼事你當大家心裡沒數?現在教出個
兒子也是這麼個不要臉的混帳東西,老婆就在家裡還外面不缺女人?很光榮嗎?
怎麼不要臉的貨色都湊到你們家了?我他媽的要是你我早就一頭撞死了,還有臉
來這兒被人指著鼻子罵?你不要臉你以為整個陸家都能跟著你不要臉?!“
    我一臉膜拜地看著老媽,只覺得她頭頂有光環在閃動。
    大剛媽被老媽這一頓舌戰攻擊地血槽都快空了,站在原地好一頓頭昏腦漲。
    愣了好一會兒大剛媽這才一指自己兒子,尖聲說道:“你說!她兒媳婦是怎
麼勾引你的?你都告訴他們!看看今天到底是誰不要臉!”
    我瞄了一眼身邊的妻子,只見她小臉煞白,胸膛不停起伏著,再看大剛,只
見他眼神不善,我是真的擔心他把心一橫說出些昨晚發生的事。
    於是我在那一瞬間打定主意,一咬牙搶先一腳踹向大剛。
    “我操你媽的,陸大剛你這王八蛋,原來你連小馨月都敢欺負,現在還敢來
欺負我家心悅,我看你他媽是活膩了!”
    我這一招急中生智把姨婆家也給拉了進來,我等於是明確的告訴他們我是在
幫自己妻子討公道的同時順便也幫新娘子陸馨月討公道,這樣一來就算表舅和表
弟來拉架也會是向著我的拉偏架。
    大剛沒想到我當著這麼多陸家人的面居然還敢打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我
踹了一腳打了兩拳,但畢竟這裡不同於之前的石板街,那裡只有我們兩個,這裡
可是陸家的地盤,他稍微反應過來就和我扭打在了一起。
    或許在平時我們倆打架我不一定能占什麼便宜,但是此時他畢竟受傷的身體
不太靈活,很快又是被我占了上風。
    大剛媽嚎喪似的大哭大叫想要拉開我,但是幾次伸手向我抓來都被我一把推
開,幾次過後也就不敢了。
    表舅和姨婆一家人顯然也覺得有些不像話了,表舅和他大兒子連忙一人拉一
個把我們拉開。
    妻子和老媽連忙接過來一人拉一隻手把我牢牢按住。
    大剛媽像是跳大神一樣跳著腳哭罵,“反啦!反啦!都欺負到陸家頭上來啦,
快報警啊!把這小王八蛋抓起來啊!”
    “別嚎啦!都給我消停了!我看誰敢報警。”一聲聲振屋瓦的大吼,是表舅,
那個之前看上去性格唯唯諾諾的農村漢子。
    此時的表舅漲紅了臉龐,原本黝黑的臉顯得更是黑裡透紅。
    他走向老媽身邊,老媽拉著我的手一臉的冷若冰霜。
    “慧娟表姐,你看你們難得來一次都遇上些什麼破事,是我們家沒招待好。”
    表舅輕聲輕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二叔?人家欺負到頭上來了你還跟人家低聲下氣的?”大剛媽
滿臉的不可思議。
    表舅斜眼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只是繼續說道:“你們還是快回去吧,有機
會我帶著馨月去上海看你們,再給你們賠個不是。”
    “這……不行,二叔你這是明擺著向著他們啦?我兒子被那小王八蛋打成這
樣就算了?”
    老媽對表舅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對著我大聲說道:“建豪,別人不要臉,我
們要!賠這王八蛋醫藥費。”
    大剛媽一聽這話立馬閉嘴了,她算是見識到了周慧娟的厲害,況且老二家擺
明瞭向著我們,只知道再吵下去討不了好,而且她偷眼一看,只見姨婆一家都眼
神不善的看著他們,只等我們這裡結束就要追問陸馨月說的事。
    我心領神會,拿出一疊老媽剛給的百元大鈔,剛遞出去又縮了回來,“大剛
說過賠我賓館錢,我得拿回一千。”說著抽出一千塊。
    再遞過去又縮了回來,“不對,回去還得加油吃飯過路費,這個又要一千,
嚇著我老婆得賠精神損失三千。”說著又抽出四千,然後才將剩下的五千塊錢砸
在了身旁的一張桌子上。
    “了結了,老媽,老婆,我們走。”我說罷昂然走了出去,經過他們身邊時
特地撞了一下大剛的肩,在他身邊耳語道:“當心你的屁股。”
    大綱立馬蔫了,低下頭收起不服氣的眼神。
    第五十四章
    我們走出院門,身後立馬傳來姨婆家人震耳欲聾的吼聲。
    “老大家的,這是怎麼回事?女兒別哭,你說出來。”這是表舅媽在叫嚷。
    “陸大剛你這畜生,你說你對我妹妹做過什麼?!”這是大表弟的聲音。
    但是這一切已經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是非之地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值
得珍藏的記憶了,我在有生之年是不會再踏足了。
    妻子一上車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心悅別哭,你沒做錯什麼,是媽不好,以為這裡的人會變好的,但是我錯
了,這裡什麼都沒變,媽就不該礙著什麼面子叫你來這吃這該死的破喜酒,讓你
受委屈了。”
    “不是的媽,只是你和建豪都這麼護著我,我心裡開心。”說著又哭了。
    “唉,傻孩子,你是我半個女兒,我怎麼會不疼惜你呢?”
    車子開到了村口,遠遠看見一個女人提著箱子站在路邊,老媽看見咦了一聲。
    “那不是丹紅嗎?她在那兒幹嘛?”
    我一個刹車將車停在了丹紅身邊,“上車。”
    丹紅在妻子和老媽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上了車。
    “表姑好,心悅妹妹好。”
    “建豪,這是……?”
    丹紅聲淚俱下地講述了與大剛結婚這些年來的遭遇,以及這幾天和我商議的
計畫,老媽聽得渾身發抖。
    “我以為我小時候碰到的那些男人就夠壞了,沒想到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更
壞,丹紅你做得對,你還這麼年輕,再跟著他你這輩子就毀了。”
    “是啊阿姨,所以我才求著小胖帶我離開這兒,否則你們前腳一走,他知道
是我壞他的事我會被他打死的。”
    “那你爹媽呢?他們不是也住村裡嗎?那個混蛋會找他們麻煩嗎?”
    “沒事的,我家裡也有兄弟,他不一定敢找上門,再說我也沒告訴我爹媽我
去哪兒,我準備在外面站穩腳跟了再聯繫他們,再跟他提離婚。”
    “建豪,那你準備怎麼安置丹紅?”
    “我跟我一個朋友聯繫過了,我們回去的路上先把丹紅送去蘇州,她懂電腦,
我那朋友給她聯繫了個他們電子廠裡管數控的活,包吃住,馬上就能上班。”
    “哦,那就好。”
    一路上看著聊天的三個女人,再回想這四天時間裡經歷的一切,我有種如釋
重負的感覺,我和妻子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這可能就是我們主動尋求生活方
式改變的必然結果,面對接下來還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我們該怎麼辦?該不該繼
續前進?我不知道,我陷入了茫然。
    我們順利地在下午抵達了第一站目的地蘇州,我目送著丹紅走進了工廠的大
門,她一路上頻頻回頭對我們揮手鞠躬,此刻我只希望這個可憐的女人以後能一
切安好。
    繼續上路,我們終於在下午四點左右回到了家,老爸這幾天一切平安,過了
幾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後腰傷緩解了很多,我們也懶得回家做飯,就在
爸媽家裡蹭了一頓,晚上才回了家。
    一進門我就疲憊地倒在了沙發上,妻子也爬上沙發,將臉貼在我的胸口。
    “老婆,昨天晚上,我都看見了。”
    “嗯。”
    “你表現得真嚇人,我看著都嚇軟了。”
    “本來如果他仗著救我的事求著我,說不定我也就答應陪他投入地做一次了,
但是他威脅我,甚至威脅要傷害你,我不能忍受,昨晚我一點快感都沒有,只有
恨。”
    我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那就讓老公給你一次有快感的好嗎?”
    妻子望著我的眼神一下子氤氳了霧氣,我能感受到其中欲望的漩渦,我一把
抄起她的纖腰將她抱起走進了臥室。
    蟄伏了幾天的小弟終於有了一展雄風的機會,那一晚,我們就像是回到了新
婚之夜,滿屋春色,梅開幾度。
    一周沒上班,我的手頭積壓了不少待處理的事,再加上不停壓下來的新工作,
我在接下來的一周幾乎天天加班,再加上妻子的例假來了,忙碌加上禁欲使我的
注意力轉移到了工作上,暫時遠離了換妻這件事。
    這天下班回到家發現家裡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妻子的堂姐,我的前相親對
象陳倩怡,姐妹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妻子已經徹底走出了大剛的陰霾,一
副無憂無慮的樣子,可是陳倩怡的臉上卻好似始終籠罩著一層愁雲。
    “喲,姐姐來啦。”我嬉笑著。
    陳倩怡在我和妻子結婚後的一段時間一直有些避諱和我見面,可能她的心中
還有一絲關於我的愧疚和尷尬,其實我早已經選擇忘了我們短暫相處的那段時光,
每次見到她都會學著妻子的語氣甜甜地叫她姐姐,把她弄到哭笑不得,時間一長
這種隔閡也就漸漸消失了。
    我和她相處時間不長,雖說除了最後上壘,我們做了一切男女之間戀愛該做
的事情,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身體對我沒有秘密,但是我們畢竟守住了最後一步,
也就守住了妻子和她正常的姐妹之情,否則的話,這種複雜的關係真是想想就尷
尬。
    陳倩怡白了我一眼,轉頭對妻子說:“你老公怎麼還是這麼不正常?陳老師
你是怎麼教的?”
    妻子沖我甜甜一笑,“我教英語的,不教思想品德。”
    陳倩怡對著我說:“聽到沒有?你老婆說你思想墮落,品德敗壞。”
    我把包一扔,擼起袖子氣勢洶洶的對著妻子說:“來,你抱頭,我抱腳,我
們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思想墮落,品德敗壞。”
    妻子像個孩子似的哈哈笑著,真的伸出手臂勒住了她的頭,我則跑去就要抓
她的腳,陳倩怡急了,一邊兩腳蹬著不讓我碰,一邊叫道:“陳心悅,你瘋啦?
    我是你姐姐啊。“
    妻子嬉笑道:“我知道啊,對面是我老公,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倩怡知道不是我們夫妻倆的對手,一邊嬌笑著一邊求饒,結束了這場成人
間的嬉笑打鬧之後,她那張愁雲慘澹的臉也終於舒展了一些。
    我領著姐妹倆一起出去吃了頓飯,送走她之後我問妻子:“倩怡怎麼想著今
天來找你了?她不上班嗎?”
    “唉,她辭職了。”
    “嗯?好好的幹嘛辭職?”
    “聽說姐夫外面有花頭,他們吵了幾次了,她心情不好影響了工作,據說讓
公司賠了不少錢,就讓她主動辭職,她今天是來找我訴苦的。”
    “他們結婚才幾年她老公就按捺不住了?當年他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陳倩
怡從我身邊撬走的,否則哪有你的可乘之機?”
    妻子怒視著我,也不顧此時正在街頭,一張口就咬在我的手臂上,我一聲慘
呼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下次再亂說就不是咬這兒了。”妻子瞪著眼睛森然的對我說道。
    我揉著手臂,癟著嘴委委屈屈地嗯了一聲。
    妻子噗的一笑,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跟你說正經的,我們該怎麼勸解一下
呢?”
    “這事兒要綜合分析,不能只聽一面之詞,陳倩怡說她老公外面有人就真的
有了?萬一只是像我爸媽那時候一樣是一場誤會呢?”
    “那你說怎麼辦?約出來聊一聊?”
    “他們現在這情況肯一起出來聊?”
    “那你說怎麼辦?”
    “其實他們現在這個情況又和席佳玲當時很像。”
    “可是姐夫沒提出要換人啊。”
    “不管他有沒有人,終歸他們相互之間的信任出了問題,而要建立強烈的互
信,我覺得還是要參與交換,這辦法其實特別適合他們這種關係瀕臨破裂的夫妻。”
    “為什麼?”
    “這就是一劑猛藥,治得好最好,治不好就是早死一刻,長痛不如短痛。”
    妻子想了很久卻忽然跳了起來,“不行,我不幹,家裡人我下不去手,想到
我和倩怡兩個人光著身子滾在一張床上,姐夫還趴在我身上……那個,我就受不
了,再說了,你和倩怡以前談過戀愛,你以為我不彆扭?我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我想了想,“那就找駱哥,他們有經驗,比我們還會玩。”
    “但是以我對倩怡的瞭解,就算她肯接受,但是第一次就是完全陌生的人估
計她不肯的,畢竟他們不是主動要嘗試的。”
    “哎呀,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怎麼辦呢?”
    “反正我和倩怡聊過了,要不你也約一下姐夫看看他的想法,然後我們匯總
一下再說?”
    “好,也只能先這樣了。”
    陳倩怡的老公叫高健,是個海歸,目前在一家生物醫藥公司工作,算是個不
錯的中產,至少收入比我高,他們結婚比我們早一年,妻子還給他們當過伴娘,
婚後有個兒子,今年三歲了,這一點比我們圓滿。
    因為陳倩怡的關係,高健和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王不見王,直到我和妻子
結婚後大家意識到作為親戚我們避無可避,這才硬著頭皮開始接觸,可是沒想到
一接觸才發現我們居然有很多共同的愛好,比如有共同喜歡的品牌,有同樣喜歡
的球隊,有對國際國內事務相同的見解,總之,我們完全可以成為好朋友。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事實也確實我們相處很好,一個週五的晚上,我終於約上了他,兩個男人吃
飯沒意思,我們乾脆選擇各自吃好飯去酒吧聊。
    “怎麼了老兄?跟老婆鬧矛盾了?”我們用啤酒瓶細長的頸部輕輕碰了碰。
    “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這麼說你外面沒人?”
    “切,我這種忙得四腳朝天,平時兩點一線,連家都快顧不上的男人還有時
間外面找女人?哈,我自己都不信。”說著嗊咚嗊咚下去了半瓶。
    “喂喂喂,慢點喝,這裡酒貴。”
    “我還懷疑她外面有男人呢。”
    “這話可別亂說,不過我願意相信你真沒有。”
    “你信有什麼用?我又不跟你過日子,問題是她不信。”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還想不想跟她過?”
    “想啊,怎麼不想?我不想當初用得著放棄在國外的工作跑回來找她嗎?用
得著在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後還……對不住哦,不是故意說你。”
    “行了行了,你顧好你自己吧,你還管我。”
    “她現在是越來越不相信我了,我說什麼她都要懷疑,我說今天加班,她必
然會守著點打查崗電話,一次兩次同事還說你老婆真關心你,可是時間長了人家
就只會暗地裡偷笑了。”
    “那你覺得你們這種互信是什麼時候出問題的?”
    “這個說不上來,反正有段時間了,總之她最近是越來越不可理喻,按說女
人更年期沒那麼早吧,可是她現在的情況完全吻合,多疑,易怒,偏執,什麼都
有。”
    “那你還想繼續過下去?要不分了算了,讓她禍害別的男人去。”
    “可是,可是……我還是愛她的呀。”說著竟然低下頭快要哭了。
    “老兄啊,我倆差不多大,說句話你別不愛聽。”
    “沒事,你說。”
    “你就是當年讀書太多讀壞腦子了。”
    “啊?”
    “我都聽出來你們出什麼問題了,你還後知後覺?”
    “啊?”
    我歎了口氣,“她是典型的缺少陪伴,這叫精神喪偶你知道嗎?”
    “啊?”
    “別啊了,來,你給我算算,你最近一個月不加班直接回家有幾天,現在就
算。”
    高健掏出手機,打開日程表功能翻了半天,抬起頭對我搖了搖頭。
    我翻了個白眼,“那你再查查,最近一個月最早一天到家是幾點。”
    他連翻閱帶回憶想了半天,“晚上九點。”
    “再算算最近一個月一起吃過幾頓飯。”
    他搖了搖頭。
    我也搖了搖頭,“我前幾天都跟我老婆帶著她吃了頓飯,你這個老公居然…
    …“
    高健被我說得低下了頭。
    “倩怡自己要工作,下了班還要做飯帶孩子。”
    高健抬起了頭,“她不做飯,都是在她爸媽那兒吃完了才回家的,因為我回
家晚。”
    我瞪了他一眼,他又低下了頭。
    “一個女人婚姻存續,卻活的跟寡婦似的誰受得了?對了,說到這個,你天
天那麼晚回家,你們兩個還有性生活嗎?”
    高健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眼珠轉了一圈,再次搖了搖頭。
    “上次什麼時候還記得嗎?”
    高健想了想,“有幾個月了吧。”
    我不由得一窒,“你們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多久了?”
    “唉~~~ 好久了。”
    “兄弟,物質固然重要,但是精神更重要啊。”
    “那我請個假陪她出去旅遊幾天?你給我安排一下,價錢不重要,時間可以
長一點,反正他最近有時間,七天,啊不,十天,怎麼樣?”
    我像看個傻瓜一樣看著他,“然後呢?”
    “然後?”
    “她出去旅遊開心十天,回來趁著回憶再開心十天,然後呢?周而復始,沒
人陪伴,繼續猜疑,繼續作?”
    “那我向領導申請以後少接一點項目,這樣可以空出時間多陪陪她。”
    “這個可以有。”我點點頭道,“可是你想過沒有?因為你長時間的忽視,
她對你的信任已經嚴重透支了,這才是你們當下最嚴重的問題,你所說的一切可
以一定程度彌補你之前的過失,但是你們回不去了。”
    高健品著我的話,眼裡閃過一絲恐懼,“那我該怎麼辦?”
    我就像個蠱惑人心的神棍一樣,“如果你有機會重新創造一種另類的互信,
一種非常牢固的互信,你願不願意?”
    高健眼裡閃過一絲興奮的火苗,“你說說看!”
    我將我事先準備好的一段說辭跟他說了一遍,高健聽完一口啤酒和著口水噗
的一下噴了出去,惹得旁邊同坐在吧臺上的女孩一聲驚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說了個笑話他就這樣了,他不是故意的。”
    高健壓低嗓音,“你是說你和心悅,你們……”
    我平靜地點了點頭,喝了口酒,“我們之前也出了點小問題,後來在我的提
議下我們嘗試過幾次,效果很不錯。”
    “我怕我說了,倩怡會宰了我。”高健伸出一隻手掌做了個切脖子的動作。
    “你放心,她那邊心悅會去說,而且會注意分寸,如果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不
同意,胡言亂語的責任算我們的,如果同意了我們就幫你們策劃實施。”
    “真的可以嗎?”
    “你先表個態吧,同意還是不同意?”
    “我……倩怡能同意嗎?”
    我瞪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你先表態,我把你的態度對她保密。”
    “行,行吧,到時候我們跟誰換?跟你們?”高健眼裡閃著含義複雜的光芒。
    “你想得美,心悅對你們沒興趣,這是後面的問題了,以後再說。”
    ……
    回到家,妻子像只小鳥一樣撲上來抓著我的手臂,“怎麼樣怎麼樣?”
    “男人嘛,這種問題總是比較容易接受的,反倒是你那邊怎麼樣?”
    妻子伸出手慢慢比出一個OK的手勢。
    “什麼?她同意了?”我確實很吃驚,我預想中最好的結果是陳倩怡需要分
多次勸說。
    “切,看不起你老婆?”
    “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她這麼快就同意,來來來,坐下說。”
    “其實吧,她嘴上說得絕,其實心裡對於這場婚姻的求生欲很強,她一點都
不想離婚。”
    “嗯,這一點上他們倆倒是挺像的,高健也是希望過下去,既然都不想離婚
那就好辦了,本來我還擔心這麼做會催著他們快離婚呢。”
    “那我們是不是要想下一步了?”
    “是啊,人選是個頭疼的問題,這一對太特殊了。”我摸著額頭說道。
    “對啊,倩怡也覺得如果我們夫妻倆上太尷尬了。”
    “問題又繞回來了,誰做他們的搭檔?”我說。
    “老公,我有個想法。”
    “你說說看。”
    “其實我覺得你是個合適的人選。”
    “不是說我們不合適嗎?”
    “不,沒有我,只有你。”妻子看著我說道。
    “為什麼?”
    “我的身份確實太尷尬了,但別忘了你除了是倩怡的堂妹夫,還是她的前男
友,有這一層關係在是不是順暢多了?我也把這想法和倩怡說了,她沒反對。”
    “可是,還得找個女伴,找誰呢?”
    “你覺得佳玲姐可以嗎?”
    我想了一想卻搖了搖頭,“佳玲跟我們玩更多是私人友誼,我們這次功利性
比較強,我擔心她會不高興。”
    “那我們也沒別的單女了,要不你加上駱哥他們,一共五個人,由你充當他
們之間的緩衝可能會好一點。”
    “好吧,那就這樣吧。”我終於下定決心。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高健與陳倩怡雖說有些半推半就,但是骨子裡對於婚姻
的求生欲又讓他們願意咬著牙去冒一次險。
    妻子事先給他們倆做了一次心理輔導,意思就是完事之後出了門哪怕覺得效
果不好也不能埋怨對方,更不能說對方是背叛,還是要繼續過好自己的日子,夫
妻倆點頭答應她才放心。
    駱宏海對於我主動聯繫他感到意外和開心,當他得知此次沒有我妻子參與,
而是幫助妻子的堂姐夫妻改善婚姻也是欣然同意,三方約好了時間就開始了忐忑
的等待。
    我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是助人為樂,我的設想是儘量以他們兩對夫妻為主角,
我只是在旁邊推波助瀾,儘量減少他們夫妻的尷尬。可是想著想著,有一個身影
不經意間浮上我的腦海中。
    “原來你還沒忘了我,還知道約我出來。”施夢芸準時出現在咖啡館中坐在
了我的對面。
    “哇,我都認不出你了!”我誇張地叫道。
    施夢芸不好意思地捋了捋已經由誇張的黃色轉變為亞麻色的長髮,她頭上還
用發帶綁了個蝴蝶結,配上一件白底的V 領中長連衣裙,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
    “不是你說黃頭髮太誇張了嘛。”她居然噘著嘴對我撒起了嬌。
    “兄弟你還是變回你自己吧。”我說。
    她輕咳一聲,變回酷酷的樣子說道:“找我什麼事?”
    “呵呵,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嗎,渣男還纏著你嗎?”
    她冷笑了一聲,“哼,我才知道這年頭渣男的行情可比好男人好上太多了,
我前腳踹了他,人家後腳就傍了個富婆,還開著輛瑪莎拉蒂來公司門口故意氣我,
哈,氣得姑奶奶我上了之前給他開的那輛特斯拉一腳地板油就撞爛了它的屁股,
讓他去跟那富婆金主交代吧。”
    “呵呵,跟這種人渣何必呢。”
    “哼,老娘幾年青春居然白白交代給了一個牛郎,想想就噁心,媽的!”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她惡狠狠地看向我。
    “我笑你說著說著就原形畢露了。”
    “哼,不說他了,說點開心的。”
    我們就像是一對好朋友一樣東拉西扯聊了好久,我一見時機差不多了,拋出
了另一個話題。
    “還記得船上說的事嗎?”
    “我們在船上說了好多事還做了好多事,你說哪個?”她歪著腦袋,像極了
一隻可愛的狐狸。
    “換妻。”我輕聲說道。
    她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微笑表情,用一種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那麼你這
個怪蜀黍想把人家帶去哪裡看金魚呢?”
    金魚池裡,四條金魚正在那裡歡快地嬉戲著。
    讓我吃驚的是陳倩怡相比高健居然更快的進入狀態,此時的她就像是一條被
馴服的母狗一般趴伏在床上,駱宏海的下體像一台打樁機一樣啪啪啪的撞擊著陳
倩怡的臀部使她發出啊啊啊的叫聲,迎合她叫聲節奏的是胸前兩團柔軟粉嫩的前
後擺動。
    時間撥回到大半個小時前。
    “陸建豪,你帶我妹妹玩這種遊戲,這是怎麼被你想出來的?!”
    酒店大堂內,坐在我對面的陳倩怡瞪大了眼睛,面帶怒容看著我。她的身邊
是無比局促的高健。
    我翹著二郎腿,轉動著手中玻璃杯中的冰塊,那裡面是一杯冰拿鐵,可能因
為玻璃杯材質的關係,冰塊撞擊杯壁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悅耳,和家裡玻璃杯發出
的聲音完全不同,我被吸引住了。以至於身旁的施夢芸用膝蓋撞了一下我的腿我
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和我說話。
    “啊?哦,你說換妻啊。”我抿了一口杯中的拿鐵後緩緩放下杯子,調整了
一下坐姿後說道:“很簡單,靜極思動,窮則思變嘛。”
    這狗屁不通的話不光是的陳倩怡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高健也是噗嗤一笑,
“老兄,你這叫什麼話。”
    我剛想說話,我的手機提示音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駱宏海通過QQ給我發來
一條信息,我微笑著說道:“好了,人家來了,已經在樓上房裡了,我們先上去,
你們呢趁這機會最後再商量一下,沒問題的五分鐘後上來,有問題的這是你們退
出的最後機會了。”
    陳倩怡與高健夫妻兩人面面相望,似乎都希望從對方臉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
案。
    “你們看看,你們有多久沒這麼深情對望了?哪怕沒今天這回事也算是一個
突破了吧?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試試呢?”我說完告訴他們一個房間號,帶著施夢
芸率先離開了大堂。
    “你覺得他們會上去嗎?”施夢芸問我。
    “會的。”
    “哦?這麼肯定?”
    “即將淹死的人,你就算扔給他的是一條蛇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拉住。況且我
扔的可是一條正兒八經的繩子,救命的繩子。”
    “哈,那是你這麼認為的吧,換一個人還是會覺得那是一條蛇,一條毒蛇。”
    “那就要看這人對於即將死去的感情有沒有壯士解腕的魄力了,其實就是求
生欲強不強。”
    施夢芸沉默了一會,又歎了口氣,“唉,他們是來壯士解腕的,那你說我今
天來是來幹嘛的?”
    我斜了她一眼,“你?嗯~~~ 我想想,你就算是一個夏天怕熱,但是吹空調
又嫌不舒服,聽說蛇是冷血動物,所以來試試拿一條蟒蛇當枕頭會不會比較舒服
的人吧。”
    施夢芸呆呆地看著我,半晌才說道:“你這他媽算什麼比喻?”
    這次人數比較多,我們為了保險起見分批上樓。
    我和駱宏海夫妻算是老相識了,進門熱情地打了招呼,樓淨還執意和我來了
個擁抱,而平時大大咧咧的施夢芸此時卻像個害羞的小女生,只是勉強和他們微
笑致意。
    駱宏海看向施夢芸的目光是灼熱的,他把我拉到一邊輕聲說道:“陸兄,你
帶出來的可都是極品啊,心悅妹妹就不說了,上次那位席小姐,這次這位施小姐
可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女人啊。”
    “呵呵那是,一會要來的心悅的堂姐也不差啊。”
    “對了,你說他們還在猶豫,會不會打退堂鼓啊?”
    我抬腕看了看手錶,“幾分鐘內見分曉吧,不過我覺得他們溜號的可能性不
足一成。”
    “呵呵,你的判斷我絕對相信,靜候佳音。”
    也就四五分鐘後,門鈴響了,我和駱宏海相視一笑,主動去開了房門。
    門外果然是一臉緊張的兩人。
    “行了,臉都別抽筋了,既來之則安之,進來吧。”我把兩人讓進房內,駱
宏海夫妻倆就迎了上來。
    我像個中間人一樣介紹大家認識,接下來的流程就由經驗豐富的駱宏海來執
行了,他們所用的方式和之前對我們所用的基本一致,樓淨先帶著高健去洗澡,
出來之後再由駱宏海帶著陳倩怡去了浴室。
    大家坦誠相見之後的羞澀只維持了很短一算時間,陳倩怡看樣子確實是很久
沒經過雨露滋潤了,駱宏海不帥,但是對於勾起女人的欲火非常有心得,三兩下
就把陳倩怡弄得嬌喘連連。
    此時的她正趴伏在床上被身後的男人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態肆意玩弄。
    駱宏海抱著陳倩怡的腰肢抽插了足有十分鐘,細密的汗珠在他身上覆蓋了一
層,他用力按了一下陳倩怡的腰,陳倩怡心領神會,慢慢將身體趴下,原本高高
翹起的屁股慢慢放平,身後嫩紅的溝壑漸漸隱藏于臀肉形成的另一條縫隙之中。
    駱宏海將她的雙腿分開,膝蓋彎曲,誘人的洞穴再次顯現出來,此時陳倩怡
的樣子就像一隻趴在荷葉上的青蛙,可能是羞於這樣的姿勢,她始終把自己的臉
深深埋在枕頭中。
    駱宏海將雙手插入陳倩怡胸下,陳倩怡會意,用手肘稍稍抬起上半身,駱宏
海趁機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搓起來。
    陳倩怡的胸我當然是揉過的,不像妻子的D 罩杯那般渾圓豐滿,她的那裡最
多B+,但是柔軟的手感和水滴形的形狀卻也是將東方女性的含蓄之美充分表達出
來。
    如果說妻子的雙乳就像一道米其林的法餐讓人體驗味覺和視覺的雙重享受,
那麼陳倩怡的就是一道甜而不膩的甜品,那一口沁入肺腑的舒爽也能讓人回味無
窮。
    陳倩怡被駱宏海富有技巧的雙手撩撥得欲罷不能,她抬起埋在枕頭中的俏臉,
就像一條躍到岸上的魚大口呼吸著空氣。
    駱宏海的肉棒並不急於再次插入,他慢慢挺動下身,但是每次距離一杆進洞
似乎就差那麼一點,就像一個剛入洞房的初哥一樣找不到自己兄弟的去處。
    “要……我要……”陳倩怡披頭散髮,語無倫次地說著。
    “倩怡妹妹你要什麼?哥哥沒聽見。”駱宏海把頭湊到陳倩怡的耳邊,邊說
邊舔著她小巧的耳垂。
    “我要……你好壞……”陳倩怡仿佛是在跑八百米,喘息著說道。
    “你說要什麼我就給你,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駱宏海像個欠揍的碎嘴唐
僧一般念叨著。
    陳倩怡發出一聲不甘的嘶吼,使勁甩了甩頭髮,仍然不說要什麼。
    駱宏海見她不肯就範,仍然有以下沒一下的用堅挺的肉棒擦著臀縫,堅持三
過家門而不入的套路。
    “說呀,你說了我就給你。”
    陳倩怡猶豫再三,終於咬著牙用輕到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呢喃道:
“我要你進來。”
    “進哪兒?”駱宏海還是不放過她。
    “我……我要你把肉棒子放到我的下麵。”陳倩怡幾乎用哭腔說完了這句話。
    駱宏海奸計得逞,嘿嘿一笑,稍一用力就把一直在外逡巡的肉棒猛地一下刺
入陳倩怡的小穴內。
    “啊~~~~~ ”一聲高分貝的尖叫伴隨著舒爽的呻吟聲再次回蕩在房內。
    另一邊的高健此時正在享受樓淨女上位的服侍,從他猙獰的表情可以看出他
就要噴發了,畢竟樓淨的手段我也是知道的,高健在她眼裡就是個初哥般的存在。
    樓淨明顯加快了蠕動的節奏,俯下身體吻上高健的乳頭,高健像一個即將高
潮的女人一樣雙手抓住了兩側的床單,嘴裡發出呵呵的聲音,額頭青筋暴露,雙
腿一陣亂顫。
    “我不行了……我要來了……啊~~~~”
    高健漲紅了臉,身體繃直如同一具僵屍,樓淨感受到了他的臨界狀態,只見
她雙手樓主高健的脖子,口中的靈蛇不斷舔著高健的臉頰和耳朵,屁股一下接一
下砸落在高健的小腹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高健終於忍不住了,他僵直的身體一陣顫抖,體內的精華通過兩人連接的通
道輸送到了樓淨的體內,他終於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換妻體驗,與此同時,駱
宏海也在一聲短呼之後伴隨著陳倩怡高亢的尖叫聲完成了啟蒙。
2021-2-13 18: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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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樓淨像一個乖巧的妻子一樣將胸器緊貼在高健胸口,伸出舌頭去舔高健的唇,
作為回應,高健大嘴一張覆上了樓淨的小嘴,兩人的舌頭在其間來回交纏。陳倩
怡嬌喘吁吁,還是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任由屁股高高翹起,駱宏海躺到她身側,
溫柔地放平她的身體,輕輕捏住她的乳頭,陳倩怡張嘴輕哼一聲,駱宏海見機吻
了上去,又是一陣津液交換的聲音。
    兩對男女問了好一陣才戀戀不捨放開彼此的唇舌。
    “老婆,倩怡,你還好嗎?”高健掙扎著去找身邊的陳倩怡。
    原本仰躺著歇息的陳倩怡聽到老公的聲音連忙轉向外側背對著高健。
    高健湊到她的身邊緊貼著她的身體,陳倩怡一下一下吸著鼻子,她的身體有
些微微的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在哭,我的心頭一緊,難道事情的發展不如我想得
那麼順利?
    見自己的妻子不說話,高健也有些急了,他輕輕撫著陳倩怡的肩膀。
    “老婆,你知道嗎,當年我回國知道你有男朋友了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當時
只有一個念頭,既然我回來了,你就只能屬於我,不管你身邊的男人多優秀多強
悍,我都有十足的把握打敗他,讓你重回我的身邊,而你當時最終也確實離開了
建豪回到我的身邊。”
    他說到這裡,施夢芸給了我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高健繼續說道:“我一直是對你毫無保留的,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一定
也會是,之前一段時間你不願意相信我,我對此很痛苦很絕望,但是又不知道該
怎麼向你表白心意,今天的事只是為了讓你相信,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就像從前
一樣。”
    “老公,老公。”陳倩怡的聲音帶著哭腔。
    “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兩人赤裸著緊緊相擁,一對冷戰了好久的夫妻被一場熱戰徹底消融了寒氣。
    駱宏海看向坐在沙發上觀戰的我咧嘴一笑,我則豎了個大拇指。
    我承認我雖然外表平靜,但是這場大戰看得我心潮澎湃,躍躍欲試,但我還
是忍住了,我相信駱宏海夫婦在療愈這方面的功力比我強,既然這次不是單純的
尋歡,我就暫時作壁上觀了。
    可是我身旁這位就沒有那麼淡定了,施夢芸粗重的呼吸聲從頭至尾在我耳邊
響著。
    “你,你還能忍?”
    一雙快被欲望點燃的漂亮大眼睛死死看著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施夢芸仿佛一頭被放出牢籠的母獸,低吼一聲將我撲倒在
沙發上,此前欲火難耐的她已經脫去了身上的外衣外褲,只剩內衣褲,她撕扯著
我的外衣,而我則幫她除去身上最後的障礙,我們互幫互助,兩個人在最快時間
內一絲不掛。
    我們激烈地吻著,她主動伸出手抓著我的肉棒塞進自己的小穴內,我忽然一
把托住她的雙腿將她抱起,就以一個插著她的姿態走了幾步重重扔到床上,大床
跳了好幾下才恢復平靜。
    此時床上已經有6 人,人滿為患,我將她的雙腿擺成M 形,她的小穴已經能
用洪水氾濫來形容,裡面異常的濕滑,進出都有咕嘰咕嘰的聲音。
    駱宏海不甘寂寞,爬過來想吻施夢芸的嘴,可是被她堅決地避開了,駱宏海
只好退而求其次去親吻她的乳房,這次施夢芸沒有拒絕。
    我對著高健使了個眼神,此時的他還抱著陳倩怡,見我向他眼神示意,他看
了看陳倩怡徵求意見,陳倩怡撇了撇嘴角,高健如蒙大赦般迅速爬過來佔據了施
夢芸的另一隻乳房,此時的她已經同時面臨三個男人的夾擊,這是她這輩子都沒
有過的經歷。
    駱宏海的舌頭靈活的在她小巧的乳頭上上下翻飛,撩撥得施夢芸嬌喘連連,
另一邊的高健雖說動作有些笨拙,但是他很賣力。
    施夢芸上下三點同時承受著巨大的刺激,心理上和生理上雙重的巨大刺激讓
她很快就來了第一次高潮,我的肉棒在那個緊窄的空間內感受到一股熱流,隨後
她的小穴再次施展出絕招,它又開始蠕動了,她的陰道內的每塊肌肉都充分調動
起來為侵入的異物做起了按摩,她年輕的身體賦予了這種異能強勁的動力。
    那感覺就仿佛她緊窄的陰道內還有一隻調皮的小手,我的肉棒在經受小穴的
擠壓的同時還要經歷那只小手的來回挑逗。
    就在我準備放棄抵抗,即將泄身在她體內的時候,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我
發現我今天有機會彌補人生中的一個遺憾,於是我不顧施夢芸幽怨的眼神,將肉
棒緩緩從她的體內抽出。
    隨後我和駱宏海交換位置,緩過氣來的駱巨集海用他標誌性的快速抽插讓施夢
芸尖叫連連,我用舌頭繞著圈舔舐她的乳頭,卻被她抓著頭髮一把提起來了個長
長的濕吻,她目前還是只能暫時接受和我的親吻。
    旁邊的樓淨看著我們三男一女的4P大戰,剛經歷高潮的身體再次燃燒起來,
她輕輕拉過一旁的陳倩怡,兩個女人耳語幾聲,陳倩怡露出羞澀的神情,隨後轉
換體位,兩個女人擺成69開始互舔。
    走馬燈又換了,這次輪到高健抽插施夢芸,無所事事的我拍了拍埋頭苦幹的
高健,指了指陳倩怡,高健面露微笑點了點頭。
    我來到兩女身邊,所處位置正好是陳倩怡的下體,樓淨見狀伸出舌頭舔我的
肉棒,等肉棒在她的唇舌伺候下到達堅挺狀態後我扶著就進入了陳倩怡的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完全意義上的佔有這個前女友的身體。
    陳倩怡在我插入的瞬間似乎是被嚇了一跳,她輕呼一聲隨即轉頭向身後看來,
見是我,她的眼中浮現出複雜的神色,有驚訝,有羞澀,居然還有一絲欣慰。
    原來她也對此有所期待,這一刻我發現我圓滿了。
    之前談戀愛時我們做過很多曖昧的事情,唯獨沒有真正突破那一層,有一次
互相愛撫時情到深處差點擦槍走火,我的手指都伸到她的小穴裡了,但是陳倩怡
在最後關頭還是叫停了,我雖說欲火難耐,但是念及要顧及可持續發展我也就妥
協了,可是沒想到那次居然是絕唱,為此我後悔了很久,直到和妻子確立關係。
    沒想到時隔將近6 年,我陰差陽錯的完成了未盡的事宜,而且還是在她的正
牌老公在場的情況下,想來真覺得是造化弄人。
    我因為之前的觀戰積累了很多的欲望,再被施夢芸那會咬人的神奇小穴一陣
擠壓差點一泄如注,此時我的身體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
    陳倩怡的小穴很熱,顯然剛才和駱宏海的那次交媾並沒有讓她的身體充分地
釋放出來,我的肉棒一進入她的體內就感覺被一股濕熱所包圍,其程度甚至高於
剛才的施夢芸。
    摟緊此時已經知趣的閃到一邊將陳倩怡完完全全讓給了我,我將雙手撐在她
的身體兩邊,眼睛直視著她,表情有些促狹,而她則回以一個眯眼噘嘴,看似惡
狠狠,實則在我眼裡可愛至極的表情。
    “姐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一邊抽插一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哼,你最好讓我好好表現讓我舒服,否則以後別指望我在心悅面前說你好
話。”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她這是徹底接受並享受今天的交換了。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我的好姐姐,我一定會讓你爽翻的。”
    這句話剛說出口我就想到了在鄉下的第一晚,妻子要我喊她姐姐,否則不讓
我進洞,我迫於無奈只得屈服的事來,我不由得一陣好笑,難道當時妻子就對今
天的事有所預感,所以讓我提前演練了?
    陳倩怡對我挑逗她唇舌的回應是一把摟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一個大大的濕
吻,這種感覺是我曾經非常熟悉的。
    她的雙腿牢牢夾著我的腰,我的每次挺動幾乎都會帶動她整個身體在床上翻
騰,這讓我有一種有警務處事的無力感。
    我舔了舔被她吸得有些微腫的嘴唇,“你倒是別把我夾那麼緊啊,我都沒發
動了怎麼讓你爽?”
    陳倩怡看著我忽然噗嗤一笑,此時的她就像我們剛戀愛時一樣,她伸出舌頭
在我嘴唇上輕舔了一下,慢慢才放鬆了雙腿的力道。
    我趁她放鬆的時機忽的抬起她的一條腿。
    “你幹什麼?”她有些不解的問道。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我笑著回答,將她身體向她的右側翻轉到側臥
位置,左腿放到我的身前,整個過程並沒有讓我的肉棒脫出她的體外。
    “啪”我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她輕呼一聲,看向我的眼神夾雜著氤
氳的霧氣,我伸出手在她因為側臥而顯得更為豐滿的雙峰上使勁搓揉了幾下,下
身一挺繼續抽插她的小穴。
    側臥位使得女人的小穴翻轉九十度,對於肉棒的包裹感比起翻轉一百八十度
的後入還要強上幾分,我一手搭在她的胯部,一手揉著她的雙峰,肉棒則不緊不
慢地在她小穴內進進出出。
    此時不甘寂寞的樓淨也湊了過來,她跪坐在我的身側,頭一低將我一側的乳
頭吸入嘴中用小舌頭使勁的撩撥,一隻手撚動著我另一邊的乳頭,另一隻手在我
的後背不停遊走,等他遊走到我的臀部時,冷不防一根手指就插進了我的後庭。
    我被她刺激的渾身打了個冷戰,感覺身上生出兩股電流來,一股往上直沖腦
門,另一股則往下直抵龜頭。
    我粗暴地一把扯住樓淨的頭髮將她往上提拉,雙唇粗暴的吻了上去,樓淨對
我的粗暴絲毫不以為忤,一根手指繼續在我的後庭緩慢進出。
    我感到我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在慢慢減弱,生出了強烈的射精衝動,啪的一下,
我重重在陳倩怡臀上拍了一下,力道比之前那下重了不少,陳倩怡悶哼一聲,我
繼續加大衝刺的力度。
    “趴下。”我在樓淨耳邊低吼了一聲,她乖乖地在陳倩怡身邊趴下身體,我
此時保持著一份理智,為了今後大家相處不那麼尷尬,我不能內射陳倩怡,雖說
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我必須表現出我的態度來。
    於是我在即將射精的一瞬間拔出肉棒,將精華撒在了陳倩怡的身上和樓淨的
臉上以及嘴裡,樓淨不顧糊在臉上的精液,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頭仔細清理,
而後將嘴中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再看那邊,高健和駱宏海輪流操弄著施夢芸,此時的她正躺在駱宏海的懷裡,
駱宏海的雙手在她胸前時而搓揉,時而揉撚,高健則表情猙獰的挺動著自己的肉
棒在她小穴內使勁的抽插,施夢芸雪白的身體泛著大片的紅暈,在兩人中間就像
是一片被麵包夾著的可口的肉餅。
    她在兩人面前不是很放得開,一直緊閉著雙眼,直到高健再次流露出射精的
跡象,她才睜開眼喃喃的說:“別射裡面,危險。”高健聞言及時拔出,擼了幾
下之後射到了她的肚子上。
    緊接著是駱巨集海也用同樣的方式射在了她的身上,至此兩人都在短時間內射
了兩次,暫時偃旗息鼓,我經過短暫的休息接了兩人的班,再次挺入施夢芸的身
體,她在面對我時明顯放開了很多,雙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雙腿夾住我的腰與
我互動,小穴也再次施展出了咬人的絕技,這可是我迄今為止所認識的女人裡面
只有她才會的技能。
    我的第二次明顯持久了很多,另兩對夫妻一一洗完澡出來我還在她身上奮力
耕耘,他們乾脆各自穿好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觀戰。
    施夢芸見到這羞人的一幕乾脆閉上眼睛讓自己與外部世界完全隔離,仿佛這
樣就沒人看她一般,人就是這麼奇怪,剛才大家全都赤身裸體擠在一張大床上絲
毫不覺羞澀,但是另外四人穿戴整齊,只有我們兩個還在盤腸大戰,這感覺就顯
得很奇怪了,仿佛有一種鬧市裸奔的羞恥感。
    我一咬牙完全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掩藏在我的身體之下,希望可以緩解
她的不適,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舌頭舔著我的耳朵,我則加快抽插速度,在將
她足足推上兩次高峰之後再次一瀉千里。
    晚餐是在酒店內吃的自助餐,我和施夢芸這對臨時搭檔像是夫妻一般坐在一
起,對面是高健和陳倩怡。
    “你們感覺怎麼樣?”我問。
    陳倩怡邊嚼著沙拉邊用一種很有穿透力的眼神看著我,“你可以啊,這種事
情也虧你想得出來,你都把我們家心悅帶壞成什麼樣了?”
    我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我這不是有好東西不敢藏私,拿出來分享給你們
了嗎。高健,你說句話。”
    高健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這個,我覺得倩怡說的對。”
    “哇,你們倆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不過呢。”我神秘的一笑,“看出來是有
效果了。”
    兩人不置可否,但是看兩人的動作和神態分明是彼此關係拉近了不少。
    “對了,我覺得你們倆旅行的事情還是要計畫一下,這叫趁熱打鐵,我能幫
的也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
    高健沒說什麼,對我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向陳倩怡。
    “老婆你說呢?”
    陳倩怡頓了一下,手中的叉子不停攪動盤子裡有限的幾片蔬菜,用淡淡的但
是又柔柔的聲音說道:“你和建豪決定吧。”
    我和高健交換了一個眼神,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
    “喂,那位施小姐沒事吧,真的不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陳倩怡忽然抬起頭,
神態曖昧的看著我問道。
    我轉頭看了一眼遠處一個人坐著的施夢芸,她正托著腮幫子往嘴裡遞著菜葉
子,見我向她望去連忙移開眼神。
    “算了,人家還未婚呢,臉嫩,不好意思面對你們,剛才還罵我逼良為娼呢。”
    我說的是你們,可是眼睛看的卻是高健。
    高健被我看得有些臉紅,連忙低下頭假裝吃東西,眼睛卻瞟著身邊的陳倩怡。
    “好啦,別裝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剛才我可沒見你這麼害羞。”陳倩怡訓著
自己的丈夫。
    “你們覺得以後還會有這方面需要嗎?”我問道。
    這下不光是高健,連陳倩怡也把頭低了下去。
    “你們倆能別裝了嗎?”我用手裡的筷子輕輕敲著面前的盤子。
    “那個……我聽我老婆的。”高健眼神亂飛,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陳倩怡狠狠瞪了他一眼,慢慢說道:“建豪,我們這次其實也是病急亂投醫,
好在藥效還可以,但是今後怎麼走我們真的還沒想好,讓我們再考慮一下吧。”
    我一聽感覺有些不對,“喂,你們以為我是在催你們入夥?別誤會啊,我和
心悅也只是玩玩的,你們可別有壓力。”
    “你們不是加入什麼組織嗎?我聽那個駱宏海說他是一個換妻組織的領隊。”
    高健問道。
    “我們只是把換妻當藥,最多是保健品,還沒到當成零食的地步,我問你們
的目的其實是希望你們在短期內不要再嘗試了。”
    聽我這麼一說兩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
    這次的活動大家點到為止,沒有像我們上次那樣選擇過夜,這只是一次開始,
高健和陳倩怡是在我們的慫恿下才邁出的這一步,需要給他們留下一些回味的空
間,第一次就欲仙欲死會嚇著他們的,這次開房的酒店在外灘邊,還是駱宏海買
的單,畢竟幾個男人中間他最有錢,我們出門後各自分別,我準備先把施夢芸送
回家再回去跟妻子報告戰況。
    “陪我走一會兒吧,好久沒來外灘走走了。”施夢芸說。
    “好吧,其實我也是,一起走走。”
    說著兩人慢慢的在江堤上漫步,我們倆很默契的保持了一拳左右的距離。
    “真有意思,半個月前我都不認識你,今天居然心甘情願地被你帶著去酒店
被別的男人幹,呵呵。”她自嘲般的笑了笑。
    “是啊,人生際遇莫過如此啊,我曾以為陳倩怡是那個可以一起過下半生的
人,但是陰差陽錯最後是她的堂妹成為我的妻子,只是因為她當時一時貪玩跟著
堂姐去和我相親,而她堂姐又抵擋不住前男友的感情攻勢含淚棄我,我們這才最
終走到一起。”
    “原來還有這段故事呢,沒聽你說過。”
    “切,我們很熟嗎?什麼都要說給你聽?”
    “我們這對姦夫淫婦還不熟嗎?你這輩子除了我還拖過別的女人進廁所打炮
嗎?”
    “那倒真沒有。”我嘻嘻一笑。
    “唉~~~ ”
    “歎什麼氣啊?”
    “我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就是個濫交的壞女人了?”
    “其實你這麼想,跟人一起吃飯用的是你的肚子,跟人一起唱歌用的是你的
嗓子,跟人一起做愛用的就是你的身子,都是愉悅身心的,善良的人看什麼都是
美好的,只有內心醜惡的才會覺得什麼事都是不好的。”
    “哼,說不過你,反正幾天前的我是死也不會相信我會光著身子和另外五個
人躺在一張床上,身上同時趴著三個男人。”
    “呵呵,好玩嗎?”
    “一開始覺得好羞恥,可是後來,怎麼說呢,真的好刺激,感覺全身都要炸
開了。”
    我們邊走邊聊,還說了很多生活中的趣事,不知不覺已經離開外灘江堤,穿
過外白渡橋進入了虹口區,這裡是一片老城區,很多房子都有上百年歷史,此地
的江濱叫做北外灘,是傳統意義上的外灘的延伸部分,最近幾年得到了很好的開
發,與外灘的燈火璀璨不同,這裡一到晚上就會泛起柔和的光,很有浪漫的小資
情調。
    可是我們沒有沿著北外灘走,而是順著老城區在走,走到一個街角處,我指
了指前面一家燒烤攤。
    “你能想像這年頭還有不收網路支付只收現金的老闆嗎?”
    “有嗎?現在不是要飯的都有二維碼嗎?”
    “喏,前面那家就是。”
    她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標準的路邊蒼蠅館子,兩三張桌子,幾
個人坐在那兒吃燒烤喝啤酒,炭爐上正在烤制的肉類發出陣陣肉香,食客絡繹不
絕。
    第五十九章
    “我餓了。”施夢芸像個饞嘴的孩子似的拉了拉我的衣袖。
    “你說什麼?”
    “我說我餓了。”
    “咱們吃完到現在好像還不到一小時吧。”
    “我沒吃多少,就吃了點蔬菜沙拉和幾片三文魚,一口肉沒吃。”
    “大小姐,三百多塊的自助你不把自己塞撐了你就出來了?”
    施夢芸白了我一眼,“切,你個沒見過世面的。”
    “行行行,我陪你,不過這頓得你請了,我沒現金。”
    “你個大男出門不帶現金?”
    “你都說了現在要飯的都有二維碼,我幹嘛要帶現金?”
    “可是你沒有我就有了嗎?”
    “原來你也沒有?那你們女人整天背著個包都放什麼的?”
    “要你管,反正就是沒現金。”
    “那就走吧,有緣無分,去便利店給你買點吃的。”
    “不要,我就要吃燒烤,就要吃這家的。”
    “喂,你這女人平時都這麼作的嗎?”
    “反正你想辦法。”
    “要不我現在去搶?”
    “抓到你別把我供出來。”
    我正在想著和誰去換點錢呢,忽然一個臨時冒出的念頭讓我渾身一激靈。
    “要麼我們去賺點錢?”
    “賺錢?去哪兒?”
    “你別管,跟我來就行。”
    施夢芸好奇心大起,跟著我就走入一條僻靜的小路。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我忽的停住腳步看向她,“我們出來玩的目的是什麼?”
    “求,求刺激。”施夢芸一臉害怕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想幹嘛。
    “我現在有個很刺激的遊戲你有沒有興趣?”
    “幹嘛?又想把我拉廁所裡?”
    “拉廁所裡刺激是刺激,可還是沒錢呐。”
    “那你想幹嘛?”
    我搖搖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去賣。”
    “什麼?!”她踉蹌了一下,我急忙拉住她。
    “你小點聲。”
    “我,我不餓了,我們走吧。”說著就要原路返回。
    我一把拉住她,“你就告訴我你覺得夠不夠刺激。”
    “可,可是,我害怕。”
    “沒事,我在你身邊。”
    施夢芸似乎陷入了天人交戰,過了良久,“還是算了吧,我不要了,我手都
在抖你感覺到沒有?”
    她被我抓在手裡的手確實一直在抖,“這不是害怕,你這是興奮,是期待,
只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而已,跟我走。”
    施夢芸不知是認命還是真的有所期待,居然被我拉著手就乖乖跟我走了,絲
毫沒有反抗。
    我們走了一段路始終沒有發現路上有落單的男人,我的心裡不禁有些焦急。
    “你看,路上沒人,還是下次再找機會吧。”她在我身邊輕聲懇求道。
    就在這時,我發現前方路邊有一處工地入口,我急急向那邊走去,只見那確
實是一個在建工地,大門上寫著承建單位的大名,一眼看去工地裡停著一些大型
的施工機械,但是沒有燈光,顯然工人都不在。
    “嗨嗨嗨,你們兩個幹什麼?”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操著一口外地
口音的普通話叫道。
    “哦,大叔,我們只是隨便看看。”我裝出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說道。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著我們,特別在看到有些躲躲閃閃的施夢芸時眼裡射出不
加掩飾的光芒。
    “小年輕的大晚上跑來工地看什麼?是不是想到裡面去幹那事?”大叔顯然
被羞澀扭捏的施夢芸帶偏了。
    我對施夢芸使了個眼色讓她站遠點,然後湊到大叔身邊輕聲說道:“大叔,
其實是這樣的,我和我女朋友打了個賭,賭什麼呢?就賭一個陌生男人肯花多少
錢操她。”
    大叔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女朋友這麼漂亮,現在城裡人都
這麼玩的嗎?”
    “大叔,你是我們打賭後遇到的第一個人,那就從你開始,你說你肯花多少
錢。”
    大叔的眼神變得貪婪起來,反復打量著遠處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的施
夢芸,可是隨即卻臉色一變。
    “你們該不會是給我下套吧?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翻了個白眼,“你能有多少錢?你說我圖你啥?”
    “進工地偷東西?”
    “你看我們倆像嗎?本地人穿成這樣大晚上來工地偷電纜?”
    大叔似乎有點意動了,但還是頗為糾結。
    “你要不相信,我在旁邊看著不走開。”
    大叔的表情更糾結了。
    “那算了,我們找別人去。”我作勢就要走。
    大叔看來是豁出去了,“別別別,我答應!”
    “那你出多少錢呢?”我笑眯眯的問道。
    “我,我怕出少了你們不答應,可是我真沒多少錢。”
    “我們就為刺激不為錢。”
    “可是,可是我。”
    我被他婆婆媽媽的態度惹煩了,“那這樣,我出個數,幹就幹,不幹拉倒。”
    大叔小心翼翼地說道,“行,別,別太貴啊。”
    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呐?唉,我……”大叔露出一副牙酸的表情,一千塊錢幹這麼個大美
女對他來講是一個大的挑戰。
    我搖了搖頭,用惡魔騙人簽署契約的魔音說道,“一百。”
    “什麼?!”大叔踉蹌一下都快給我跪下了。
    “我說一百,但是就十分鐘,我在旁邊看著。”
    大叔點頭跟啄米似的,然後拉著我就走,好像生怕我反悔,要知道一百塊十
分鐘在最底層的皮肉市場不是一個很便宜的價格,但是施夢芸是什麼人?這穿著,
這打扮,這氣質,這身材,這顏值,平時在街上只能看著流口水的美人居然花一
百就能壓在身下拱上十分鐘,絕對的超值體驗啊!
    我們走到施夢芸身邊,“我跟大叔談好了,十分鐘,我在一邊看著,大叔不
會很過分的。”
    大叔忙點了點頭,舌頭不自覺地舔起了嘴唇。
    施夢芸一臉苦相地看著我,似乎還在做最後的哀求希望我收回成命,但是我
明白,以她一言不合撞人家豪車的彪悍個性怎麼可能強迫她做她真正不想做的事
情。她不是在哀求我,是在哀求心中的另一個自己。
    我用一個堅決的眼神打破了她最後的希望。
    保安室內,大叔手忙腳亂地整理著牆角的一張行軍床,上面的被褥床單淩亂
不堪,施夢芸見了深深皺起了眉頭。
    “十分鐘,就十分鐘。”我在她耳邊不斷蠱惑著。
    大叔弄好了床鋪,一臉諂媚的看著我們,當然更多的是在看美人,我用肩膀
頂了一下呆滯的施夢芸,她回頭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機械的朝前走了幾步。
    大叔搓著手就要上去卻被我伸手制止了,我做了個數錢的手勢,大叔忙不迭
的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百元大鈔塞到我手中,那動作好像生怕給的慢了我就不收了。
    施夢芸見了臉色都變了,哀怨的神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怒,我扮了
個無可奈何的鬼臉。
    施夢芸穿的是一條綠色波點收腰的連衣裙,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到
行軍床的床邊,手裡的小包被狠狠擲進我的懷裡。
    我接過包,嬉皮笑臉的對她說道:“親愛的,你看大叔錢也給了,我們就抓
緊時間吧。”
    施夢芸狠狠瞪了我一眼,雙手卻顫巍巍的伸向裙擺,只見她閉上眼睛,慢慢
將裙擺拉起到膝蓋以上,一雙玉琢一般無瑕的美腿漸漸呈現在我們眼前。
    裙擺繼續向上一直被撩到大腿根處,她的速度忽然加快,雙手一勾一拉,兩
腿先後一曲,一條淺藍色的內褲就向我的面門襲來。
    再看身旁的保安大叔,他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施夢芸脫了內褲便睜開眼睛
又瞪了我一眼,隨後鼓著腮幫子重重坐在了行軍床上。
    保安大叔再次向我遞來徵詢的眼神,我微笑著朝前努了努嘴,大叔大喜,跨
前兩部丁零噹啷地脫起了褲子。
    大叔胯下黑黑的一坨,肉棒半軟的耷拉在兩腿之間,他剛要撲向施夢芸卻被
我一把拉住,他回過頭疑惑地看著我,我像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安全套。
    “會用吧?”
    “哦,會的會的。”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保安室的中間,手裡拿著施夢芸實在無處放置只能給我
保管的內褲,行軍床嘎吱嘎吱地響著,施夢芸躺在床上拉著裙擺遮住大半張臉,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小嘴抿得很緊,但還是有輕微的呻吟聲從鼻子裡發出。
    她橫躺在床上,雙腿張開膝蓋彎曲,雙腳放在床沿,大叔上身還穿著保安制
服,下身裸著,雙腳站地雙手撐著床正在哼哧哼哧地努力著,他伸出一隻手隔著
裙子輕輕放在了施夢芸的胸上,卻被彪悍的她一把打開。
    “親愛的,放開點嘛。”我在一旁說道。
    “哼,嗯嗯嗯嗯。”
    大叔試著再次將手放上去,這次施夢芸沒有反抗,大叔大喜過望,由輕到重
的慢慢揉了起來。
    時間過了五分鐘了,施夢芸似乎有點進入狀態了,她張開了抿緊的小嘴開始
配合著撞擊的節奏發出嬌喘聲。
    可是此時大叔卻好像不行了,他的喉嚨裡發出低吼的聲音,雙手抓住施夢芸
裸露的髖部使勁又頂了幾下之後終於在一陣哆嗦後偃旗息鼓了,施夢芸拿過我遞
給她的紙巾擦了擦小穴和周圍,接過內褲就套了上去。
    第六十章
    大叔是戴套的,畢竟安全比刺激重要得多。
    施夢芸穿戴好就急步走出了保安室,我看了一眼坐在一邊還在喘著氣的保安
大叔也跟了出去。
    “喂,生氣啦?”
    我看見她站在外面喘著粗氣。
    “他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
    “跟我來。”我一把拉住她就往工地深處跑去。
    我們來到一處圍牆,這裡的一邊是一個土堆,我選了塊乾淨的牆面把她壓了
上去,一隻手撩起她的裙擺。
    “你幹什麼?”
    “你不是還沒盡興嗎,這裡不方便,我用手幫你解決。”
    說著將她的內褲拉到一邊將兩根手指伸進了她的小穴。
    “等一下,你手幹不乾淨?”
    我拿出手,又取了一隻安全套套在手指上伸進去快速抽動起來。
    “啊~~~ 啊~~~ 啊~~~ ”她發出一聲緊似一聲的動情的聲音。
    為了加強效果,我另一隻手順著裙擺由下往上探到她的胸前,鑽進她的胸罩
內就撥弄起了乳頭,這一下她的身體開始發顫,叫聲越來越響,我的手指也越來
越快速,另外伸出一隻拇指揉著她的陰蒂,她用一隻拳頭堵住自己的嘴,身體的
顫動頻率越來越快,我的手指隔著一層安全套感覺一股熱流噴了上去,她高潮了!
    身體虛脫的她似乎忘了這裡是骯髒的泥地而不是床,身子一歪就朝我身上倒
了下去,我連忙接住她,可是卻將自己帶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休息了一會兒,緩過勁的她踉蹌著從我身上爬起來,看到我坐在地上的狼狽
樣居然噗嗤一聲笑了。
    我瞪了她一眼,“還笑?快扶朕起來。”
    “切,只會用手指頭服侍老娘,你就是個太監,一個死太監,自己起來。”
    我不跟她廢話,掙扎著就想自己爬起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不扶,
可還是用盡全力拉了我一把。
    我們做賊似的溜出工地走到街上。
    施夢芸指著我,“我知道了,你就是在報復我。”
    我一頭霧水,“姑娘從何說起?”
    “我吃飯的時候說你逼良為娼,你就,你就真的……”
    我剛想笑她兩句,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陸建豪你跟我解釋一
下,你讓我賣給個中年大叔也就算了,老娘第一次出來賣就賣一百塊錢你是幾個
意思?!你給我站住!”
    ……
    “老闆,兩瓶啤酒,上點烤串,你照著一百塊錢上不用找,我們就這點錢,
來之不易。啊呀!”腳上一陣鑽心的疼。
    “吃著老娘賣肉錢買的烤肉很香是不是?”施夢芸一臉猙獰。
    “我這不是還沒吃上嗎。唉喲。”我呻吟著說道。
    烤串和啤酒很快就上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兩個都吃的特別香,吃著吃著
她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
    “我在想,要是讓我爸知道有個男人帶著我先是去賓館和人群P ,再帶我去
一百塊賣身給個老男人,他會把你剁成幾塊。”
    “你爸黑社會的?”
    “你爸才黑社會的!”
    “我爸正經退休工人。”
    “我爸正經生意人。”
    “對了,你上次說你後媽很年輕?”
    “怎麼?想打她主意?要把我爸逼成黑社會是嗎?”
    “說什麼呢,我們是朋友,我還能再跟你後媽做朋友去?”
    “她比我大七歲,算來也就比你大兩歲吧。人是長得真好看,這點我承認,
不然怎麼能把我爸迷得神魂顛倒的。”
    “她對你好嗎?”
    “哼。”施夢芸冷笑一聲,傲然道:“你看我像是那種需要仰後母鼻息的可
憐女孩嗎?她倒是一直找著機會拍我馬屁,不過我不怎麼理她。而且我最近才知
道,左瀚那王八蛋居然還曾經勾引過她,不過被她頂回去了,這點倒是讓我刮目
相看了。”
    “那說明至少是個正經女人,否則以你這種大大咧咧,傻了吧唧的性格怎麼
跟她鬥。”
    施夢芸拿起一根剛啃完的竹簽,面目猙獰地道:“你再說,信不信我紮死你
個王八蛋!”
    我將竹簽輕輕推開,淫笑著說:“別,還是我紮你吧。”
    一頓燒烤吃完已經是晚上快九點了,施夢芸也不是那種矯情的女孩,揮了揮
手拒絕了我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打了輛車就走了,我想這還要回去向妻子彙報
情況,於是也打車回家了。
    到了樓下發現居然沒帶鑰匙,無奈只能按了門鈴讓妻子開門,門打開了走進
去正好外面來了個外賣小哥,我出於尊重幫他擋了會兒門,小哥走進來對我笑笑
表示感謝。
    經過樓下信報箱的時候我想起這個月水電費單子還沒拿,雖說沒鑰匙,但這
難不倒我,手指往裡面扒拉幾下就拿了出來,我還暗自得意卻發現電梯已經上樓
了,顯然是那個外賣小哥,我心裡有點不悅,我幫你把著門你卻不等我上電梯,
但是轉念一想他們都是爭分奪秒的,誰知道我要耽誤多久,這樣也就釋然了。
    好不容易等到電梯下來,到了我家的樓層走出電梯門,迎面腳步匆匆去趕下
行電梯的居然還是那個小哥,他沖我微微一笑,裡面有抱歉的成分,我也就微笑
示意側了側身。
    敲了敲房門,妻子出來開了門,我看她臉上似乎有些不開心,以為是怪我回
來晚了。
    “其實吃完飯就結束了,施夢芸硬拉著我去吃了頓燒烤回來晚了,別生氣啦!”
    “我不是生你的氣。”妻子撅著嘴。
    “那你生誰的氣?你叫外賣了?”我看到茶几上放的外賣盒子感覺有些眼熟。
    “剛才你按門鈴,然後電梯上來了有人敲門,我當然覺得就是你啊,於是就
這麼外衣也沒穿去開門了。”我看了看她的穿著,輕薄的白色吊帶睡裙,此時外
面套了件外衣。
    “開門發現不是你已經來不及了,那個送外賣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我胸口看,
我接袋子的時候還故意摸了下我的手。哼。”
    原來就是剛才那個外賣小哥,這是有多陰差陽錯,我的無心之舉再次讓老婆
被占了便宜。
    “你看看,送外賣的來了給人家看性感版的,老公回來了你倒變保守版了。”
    “哼,我要給他差評。”說著就拿起了手機。
    “哎算了算了,也沒什麼大事,亂給差評當心人家對你惡作劇。你這是還沒
吃飯嗎?”
    “不是的,一個人吃早了,現在又餓了。”
    “哈哈,要是我一直這麼晚回來你就要把自己吃成個小肥婆了。”
    “哼,嫌我胖了還是嫌我飯量大不好養了?”妻子撅著小嘴問道。
    我一把摟住妻子在她臉上香了一下,“怎麼可能呢?我老婆是穿衣顯瘦,脫
衣有肉,該瘦的地方沒有一絲贅肉,該胖的地方毫不吝惜長肉。”
    妻子被我撓的咯咯直笑,因為被外賣小哥輕薄帶來的些許惱怒也一掃而空。
    接下來妻子邊吃著宵夜邊聽我說,我把事情大致的經過都告訴了她,當她聽
說陳倩怡並不是很排斥這種做法並且看上去頗有效果的時候高興得跳了起來,胸
前的巨乳也跟著跳了幾下。緊接著我又把同施夢芸玩的刺激遊戲告訴了她,她驚
訝地張大了嘴,湯汁從嘴角滴落都不知道。
    “你太壞了,這麼欺負人家。”
    我對她挑了挑眉,“我壞?她可是刺激的連路都走不動了,要不下次你也試
試?”
    妻子小瑤鼻一皺,“哼,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呢。”
    我剛想誇她幾句三觀很正之類的話,她卻一句話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半
死。
    “低於五百老娘不幹!”
    噗~~~~~~~ 話說高健也是個說幹就幹的,換妻後的兩天就在我的幫助下做了
個超豪華的自由行,他們原本是想去歐洲,但是簽證時間太長他們等不及,於是
就來了個簽證簡單的泰國自由行,高健這傢伙就像是點菜一樣把原本的一個五天
四晚自由行套餐硬生生擴容到八天七晚,所有酒店全部升級成最豪華的規格,所
有自費的行程全部加上,要不是被陳倩怡拉住,他還準備將往返機票升級成公務
艙,就這樣兩個人加起來超過三萬元,看來這傢伙為了挽回夫妻感情也是下了血
本了,而我們自然樂得見到這樣的結果。
    重歸平淡的日子就這麼又過了幾天,這天下班到家,妻子一臉的心事重重。
    我一把摟住她,“怎麼了親愛的?我這張老臉看膩了,想換個新鮮的來抱抱
你是不是?”
    “別開玩笑了。”妻子輕輕拍了我的手,但是沒有掙脫。
    “跟我說說,你這無憂無慮的小公主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妻子歎了口氣,解鎖手機後交到我的手上,“喏,就是這些短信,自己看。”
    我接過手機一看,“誰啊這麼老土,現在還發短信?”
    可是這一看就讓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氣,再回頭看向妻
子,我們倆的表情居然一模一樣。
    第六十一章
    妻子手機內的短信幾乎都是一些垃圾資訊,看一眼就能刪的那種,沒有實質
內容,但是這個號碼顯得很特別,因為他在兩天時間內給妻子發了上百條短信。
    我點進去像流覽聊天記錄一樣一條條看起來。
    “姐姐你好,我是給你送過餐的外賣員,那天多有冒犯對不起,感謝你沒有
給我差評,謝謝。”
    這條很正常。
    “姐姐你好,別人說上海人很壞,但我覺得你這個上海人人美心善,你這麼
好看生活一定會很幸福。”
    什麼跟什麼嘛,但是也算正常,接著不正常的就來了。
    “姐姐,自從那天看見你的倩影我就睡不著覺,你太美了,簡直像仙女一樣。”
    “姐姐,我最近經常失眠,每次睡不著都在想你,想得下面脹脹的,然後只
能自己解決。”
    “姐姐,我剛才又去手淫了,還是想著你。”
    “姐姐我感覺我要瘋了,剛才送外賣的時候居然又去了你們社區到了你們樓
下,結果超時太久被差評了。”
    “姐姐,我昨天晚上在你們社區外面逛了很久,就是想看看你家是不是還亮
著燈。”
    “姐姐,我看見你家的燈滅了,你是不是要和姐夫睡覺了,你們是不是要做
愛了?”
    “姐姐,我感覺我受不了了,我要發瘋了,我想自殺,我覺得我瘋狂地愛上
你了。”
    “姐姐,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裡我們做愛了,我多希望夢想成真啊。”
    ……
    我抬頭看向妻子,她能感覺到我的眼神中也有一絲憂慮。
    “怎麼辦?他不會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吧?”
    “你先別急,這種情竇初開的小毛孩不能太刺激他,我來回個信。”
    說著,我拿著妻子的手機開始編輯短信,妻子則伸著頭在一旁看。
    “你好,我忍不住給你回信了,你說你喜歡我,希望我幸福,可是你知道嗎?
    你發了這麼多資訊讓我很害怕,我現在不敢出門,這是你希望的嗎?“
    “姐姐你給我回信息了!太好了,我好開心好興奮啊。”
    我們對視一眼無奈苦笑。
    “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你希望的嗎?”
    “我對姐姐你沒有惡意的,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
    “好的,那我接受你的喜歡,我們以後可以聊聊天,但是請你不要做出出格
的事情,可以嗎?”
    “但是姐姐,我真的很想再見你一面可以嗎?”
    “我們見面有意義嗎?我們可以繼續發短信,我有空就會回你,但是你千萬
不要再發讓我看著害怕的語言了。”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想見你,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你一眼。”
    “我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你這樣很不尊重我和我的丈夫,你明白嗎?”
    “可我只是想見你,這和你丈夫沒有關係吧,他也無權阻止我對你的愛。”
    唉,這小毛孩子是垃圾偶像劇看多了吧,我搖了搖頭。
    “怎麼辦?”妻子苦著臉問。
    我歎了口氣,繼續編輯資訊。
    “好了,你先冷靜一下,如果你真的想讓我過得幸福就先暫時不要發短信了。”
    短信果然沒有再來。
    這事情有些棘手,在上海這麼個法制完善的社會中,明刀明槍的壞人好對付,
但是這種躲在角落裡的隱藏的威脅往往很難應對。
    “沒事的,說不定只是個鍵盤俠,我們先別自己嚇自己,你這幾天該出門出
門,該上班上班,休息的時候家裡門鎖好就行,有人敲門先看貓眼。”
    但是事情似乎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第二天下班回家,妻子一臉驚恐地將手機給我。
    他今天發了幾條圖片彩信,其中一張圖片中,一隻手握著一條不算很大的肉
棒,肉棒前端和手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不用問就知道是什麼。
    “姐姐你看,我射了好多,都是給你的。”
    另一張圖片是一張自拍,應該是他本人,瘦瘦小小很路人,沒穿外賣員制服,
但是自拍的背景居然是我們的單元門,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社區的。
    “姐姐,我沒認錯吧?”
    老實說我也有點害怕了,他的行為表現的越來越不正常,今天的短信內容相
比前兩天已經多了些威脅的意味。
    “我們要報警嗎?”妻子問。
    我陷入了兩難,如果報警,現在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威脅我們的事情,員警也
會很難插手,最多對他做個警告,但是沒有任何實質的威懾力,這樣的人即使沒
有攻擊行為,他本身的存在就已經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使我們承受了巨大
的心理壓力,而萬一他還有潛在的攻擊行為,我已經不敢想了。
    “明天我請假在家陪你。”
    第二天我向公司請了假,我在家吃了早飯,認真看了他的照片後出門在社區
內閒逛,我在試圖尋找他,但是我並沒有想好找到他後該怎麼做,罵一頓?打一
頓?這在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同時會不會激怒他?如果是我被這麼一塊狗皮膏藥纏
上我不會害怕,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論智慧,我坑過欺負妻子的兩個小白臉,論
力量,我教訓過同樣欺負妻子的大剛,我從來不怕正面面對我的對手。
    可是這次,我怕了,因為直接受到正面威脅的是我柔弱的妻子,我最在乎的
女人,面對這個幾乎隱形的對手,我陷入了狗咬刺蝟的無力感。
    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的在自己住的社區內遊蕩,途中還碰到好幾個
鄰居,我只能點頭微笑表示自己今天休息,趁著天好出來散散步。
    晃悠了一整個上午一無所獲,反倒把自己曬出一身油汗,只能先回去洗個澡,
回到家發現妻子正在炒菜,她這幾天倒是嚇得把自己的懶病都治好了,天天窩在
家裡做家庭主婦,不敢再叫外賣,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一個炒青菜,一個番茄炒
蛋,一個香煎三文魚倒是都做好了,看上去還真能算是色香味俱佳。
    “上午有短信嗎?”我邊吃飯邊問。
    妻子搖了搖頭。
    “看來是送外賣去了,我下午再出去轉轉。”
    “老公,如果今天他不出現你明天還陪我?”
    我想了想,“大不了把今年的年假都提前用掉。”
    “可使用完他還是陰魂不散呢?”
    我沉默了。
    “要不,我想想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我想找他談談。”
    “不行!堅決不行!”我把碗往桌上一頓把她嚇了一跳。
    我抓起她一隻手柔聲說道:“別傻了,保護你本就是我的責任,你別再自作
主張了,聽我的,乖。”
    妻子看了看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下午我把巡邏範圍擴大到了社區外,頂著別人避之不及的三十八度高溫我當
起了社區的義務保安。
    這樣的天氣下我堅持了一個多小時就有些受不了了,中午洗過澡剛換上的衣
服又濕透了,手裡的鹽汽水已經喝完了,我想著要不回去先躲一會兒,等最毒的
日頭下去了再出來,等我走入社區走到一處涼亭的時候,我發現那裡面有個人,
還是個年輕的男人,他此時正在低著頭操作手機。
    我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昂然向著涼亭走去。
    “你是誰?你在這裡幹嘛?”
    年輕人被我嚇了一跳,慌忙抬起頭看我,確實有點面熟,但我不敢確認,雖
然那晚見過兩面,但是加起來不到三秒,自拍的臉部有些失真也看不真切。
    “我沒,我沒幹嘛,我,我在發短信。”
    “我找你很久了,就是你這幾天騷擾我老婆是不是?”我厲聲喝問道。
    “什,什麼?你老婆?”年輕人一臉愕然。
    “手機拿過來!”我伸手就去搶他的手機。
    “憑什麼?我幹嘛要給你?”
    年輕人拼命掙扎,但是他的氣勢和決心遠不如我,最關鍵的是他的體格也不
如我,我三兩下就搶到了他的手機,我一看居然沒有鎖屏,還在解鎖狀態,這也
省得逼他解鎖了,我用一隻手擋住想要搶回手機的他,另一隻手點開了短信頁面,
只見最上面那條記錄的收件人是“老婆”
    我都出離憤怒了,這還要不要臉了?我怒視著他,轉回去再看短信內容。
    “親愛的我錯了,那晚我是喝多了一時糊塗,你原諒我吧。”
    “真的只有這一次,請你原諒我吧。”
    嗯?畫風不對。
    我一愣神就被年輕人搶回了手機,這次輪到他怒視著我。
    “你有病是不是?”年輕男人有些色厲內荏地對我叫道。
    我知道弄錯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不好意思。”說著急急地退出了涼亭。
    只聽身後傳來那人的聲音,“喂,我在你們社區裡,剛才有個男人說是你老
公,現在輪到你跟我解釋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聽在耳朵裡只能吐了吐舌頭灰溜溜地跑了。
    整整一天的蹲守毫無收穫,貌似前一天還在我們社區晃悠了半天的他,今天
就像是知道我會找他一樣根本不露面,好像是在跟我打遊擊。
    第六十二章
    我穿著被汗水濕透的T 恤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家裡。
    “下午來過短信嗎?”
    我拿起一瓶涼水狠狠幹掉了半瓶。
    妻子還是搖了搖頭。
    我摸了摸下巴,“這傢伙到底什麼情況。”
    “唉,說不定今天看到你了怕了,也說不定人家睡了一晚就把我忘了。你明
天還是去上班吧,哪有天天在家防賊的道理。”
    我想想也是,但還是囑咐她,“你明天是要值班的嗎?換個日子,還是在家
別出門,他再騷擾你,不管什麼形式的,你馬上打我電話我趕回來。”
    妻子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隨即撇了撇嘴忍住了,猶豫了一下還是乖巧地點了
點頭。
    就這樣,第二天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上了班,可是我實在無心工作,每次聽
到電話鈴響就像是被電到一樣,但是每次都不是妻子的電話,我不知道我在期待
什麼,接不到妻子的電話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我一到下班時間就沖出了辦公室,一路上我都在抱怨著路況,但實際上每天
都是如此,今天也沒什麼例外。
    “老婆,沒什麼事吧?”我幾乎一打開房門還沒看見她就大聲叫道。
    妻子此時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邊玩ipad邊挖冰激淩吃,見我今天這麼早就回
家還怔了一下。
    “你這麼早就回來啦?我還沒燒菜呢。”
    “沒什麼事吧?”我又重複了一遍。
    “嗯,沒事了。”妻子低聲答了一句。
    我的心一寬,至少今天又混過去了,但是隨即想到妻子的回答有些古怪,不
是沒事,而是沒事了。
    “什麼叫……沒事了?”
    妻子吃完最後一口,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
    “老公你來。”
    我狐疑的放下公事包,坐到沙發上,妻子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將她的臉貼著
我的面頰磨了幾下,就像一隻溫馴的貓咪一樣。
    “我知道你一直愛我疼我,我在你的庇護下一直無憂無慮的,可是我也是快
三十的人了,我不能老是讓你為我操心,我得學著自己保護自己,自己去解決一
些事情。”
    我捧著她的臉,“你,你做什麼了?”
    “我把這事情解決了,我相信是徹底解決了,用我的方式。”
    “解決了?”我一臉疑惑的表情。
    “嗯。”
    “你聯繫他了?”我的臉色又變了。
    妻子輕輕歎了口氣,“其實他也只是個可憐的小男生。”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妻子居然瞞著我去找那個看似不太正常的小變態。
    妻子看出我的不滿,從身後拿出一樣東西交到我手裡,我一看是一台DV,那
是我們為了婚後的蜜月遊購買的,只是後來隨著手機的攝像頭功能越來越強大,
這台機器很快就被束之高閣以致我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都在裡面了,我去燒幾個菜,你慢慢看。”說著起身走向了廚房。
    我呆呆的在沙發上坐了一回兒,直到廚房傳來妻子操作廚具的聲音我才回過
神來,急忙拿著手裡的DV去尋找答案。
    我走到書房將DV通過資料線連接到電腦,在存儲空間裡順利找到了幾個時間
標示為今天的視頻檔,我一看最早的一個開始時間為上午九點半,我顫抖著雙
手將其點開。
    視頻開始閃過一個身影,是妻子的,她在擺放DV的位置上,對準的正是客廳
的沙發,我猜測DV是被擺放在電視機的旁邊。
    畫面中妻子穿著一身慢跑服,緊身的運動長褲將她的雙腿包裹得纖毫畢現,
運動背心代替胸罩托起了她雙峰的堅挺飽滿,一頭長髮用發帶束起,她在憋了幾
天后終於忍不住出門晨跑去了。
    “你坐吧。”
    是妻子的聲音,家裡還有人!
    一個身影慢慢出現在了鏡頭內,我看了不由得瞳孔一縮,就是那晚見過的那
個外賣小哥,妻子居然把他帶到家裡來了!
    “你坐呀,別傻站著。”
    小男生似乎很緊張局促,終於在妻子的催促下坐在了沙發上。
    “小王,我剛才忘記問你了,你今年多大了?”
    “姐姐,我20了。”小王靦腆地說道,兩隻手不停地在腿上摩擦著。
    “你別緊張,我們就是聊聊天而已,你這幾天不就是希望跟我說說話嘛。”
    妻子坐在沙發上離他一人遠的距離,臉上的神態很輕鬆。
    “哦,那個,呃,我,嗯……”
    “呵呵,你給我發短信的時候不是很會說的嘛,怎麼見了面就不會說話了?
    沒想到你還挺可愛的。“妻子呵呵笑著說道。
    “姐姐我很緊張。”
    “別緊張,我們剛才在外面說好的,我請你回家做客,你就真的把我當成你
的姐姐,我們說點姐弟之間的輕鬆的內容。”
    “我在老家其實真的有個親姐姐,大概和姐姐你差不多大,我小時候她就一
直帶著我,一直到她十八歲嫁人了,後來我們見面就很少很少了。”
    “她長得好看嗎?”妻子溫柔的問道。
    “嗯!”小王拼命點頭,“她長得跟你
有一點點像,不過,沒有你這麼好看。”說著又靦腆地笑了。
    “和我說說你姐姐的事好嗎?我想聽。”妻子放下一頭長髮,用手將其抖開。
    小王的神情明顯放鬆了一些。
    “我,我們家就我們兩個孩子,在我老家算是人丁稀少的,聽我爸媽說生完
我姐姐後又有過兩個女孩,但是家裡想要兒子就都沒要,一直到有了我,我爸媽
和姐姐都很開心,後來我爸媽去城裡打工,我從小就是姐姐帶大的,我記得小時
候姐姐是我們村裡讀書最好的女孩子,學校老師都說她以後能上大學,姐姐也很
用功,天天回到家給我和爺爺奶奶做完飯就做作業,等到我們吃完了她的作業也
做完了才開始吃飯,吃完飯還要刷碗,然後哄我睡覺,等我睡熟了她再複習功課,
天天都這樣,一直到她高三那年,她天天在家跟我念叨想上什麼大學,那年我才
十歲,我不懂這些,但是看到姐姐開心的樣子我也好開心,可是……”
    他沉默了。
    “可是什麼?”妻子柔聲問。
    “可是那年我爸媽從城裡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她別上學了,說就算是考上
大學也供不起,不如讓她早點嫁人然後跟著男人出去打工掙錢,那些天姐姐天天
哭,學校老師一波一波地來勸我爸媽,可我爸就是不讓她上了,最後還把上門的
老師打了出去,後來老師們就不敢上門了,我從沒見姐姐這麼傷心過,就算當年
她一個人照顧我和爺爺奶奶也一直是樂樂呵呵的,可是那一整年我都沒見姐姐笑
過。姐姐終究還是沒去高考,那一晚她在被子裡抱著我哭了一整晚。”
    妻子聽到這裡抽過一張紙巾抹起了眼淚。
    “後來呢?”
    “後來我爸給我姐找了門親事,是鄰村的一戶人家,那家比咱家有錢,但是
村裡人都說那家的兒子吃喝嫖賭啥壞事都做,讓我爸別把我姐推火坑裡,但我爸
貪圖人家五萬塊錢彩禮錢還是把我姐嫁過去了,那年我姐才十九歲。”
    “一開始的時候,我姐夫,啊呸,那男人還算安分,出了整天不務正業遊手
好閑對我姐還算行,但是後來就不對了,我姐嫁他的時候其實已經認命了,打算
好好跟著他過日子,所以經常勸他好好出去找份工去做,等有點積蓄了再要個孩
子,可是那男人這時候卻本性暴露了,對我姐非打即罵,而且那個男人還……我
有一次去我姐那裡住兩天,有一天晚上,那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一回來就
把我姐拖進房幹那事,我那時才十多歲,我害怕極了就躲到房裡睡覺,結果,結
果半夜我聽到又來了兩個男人,我睡不著就偷偷溜到他們房門前,結果我看到。”
    他說到這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看到他們三個大男人在對我姐……我姐哭得死去
活來的,可他們還是……後來我姐要離婚,可是回去就被我爸罵了一頓,說什麼
女人要從一而終。”
    “後來我姐懷孕了,可是那個男人,不,那個畜生還是三天兩頭找別的男人
來欺負我姐,我找他算帳可是我打不過他,我姐為了護著我被她踢了一腳孩子也
沒了,從醫院回來的那個晚上,我們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一個被窩睡,我們就
這麼抱著,我忽然有一種很衝動的感覺,我摸了她的身子,但是我姐告訴我不可
以,因為我們是姐弟,後來見我實在忍不住她就也用手摸了我。到了早上,我還
沒起床呢,我爸就招呼我媽去找我姐,我這才知道我姐走了,誰都沒告訴,包括
我。”
    “後來我也不上學了,發了瘋的到處找我姐,直到一年前我才知道她去了南
京打工,我想去找她但是又不敢。”
    “為什麼不敢?”
    “我怕,我怕我姐是因為那晚我那麼對她才會離開的,我怕我找到她她會罵
我,會不要我這個弟弟。”
    小王說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妻子這時做出一個我很意外的舉動,她慢慢摟
住小王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所以你來了上海,因為這裡離你姐不遠,是
嗎?”
    “嗯,姐姐,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看到你的一瞬間真的想到我姐
了,我出神了,我也不是故意摸你的手的,真的。”說著還在嗚嗚的哭著。
    “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妻子就像個溫柔的母親哄著自己的孩子。
2021-2-13 18: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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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你真的相信我?”小王抬起頭來看向妻子。
    “是的,我相信你不是對我有惡意,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找到你姐的影子,對
不對?”
    小王拼命點頭。
    “那就去找你姐,跟她說清楚弟弟現在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是當年的小不點
了,可以獨當一面,可以保護姐姐不受壞人欺負了,然後找個遠離那些壞人的地
方好好生活,讓你姐姐找個好男人繼續生活,而你去找個適合自己的女孩一起照
顧你苦命的姐姐。”
    小王含著淚點了點頭,還是躺在妻子的懷中,妻子捧著他的臉對他說:“小
王,我比你的姐姐幸運,我有幸福的生活,有愛我的丈夫,他這幾天很生氣,因
為他覺得你會欺負我,會傷害我。”
    “我不會的我不會的!”小王拼命搖頭。
    妻子將一根食指放在唇邊,“噓,我相信你,你要對生活有信心,你要相信
你和你姐今後都會很幸福的,像我一樣幸福。”
    “嗯,姐姐我會的。”
    妻子此時再次做出一個讓我大跌眼鏡的舉動,她將小王的一隻手慢慢放在了
自己的胸前,小王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能動彈。
    “今天,我就是你的姐姐,我希望你可以找回兒時的快樂。”說著在小王驚
訝的眼神中脫去了運動外套。上身只剩下一件半身的運動背心。
    小王將手慢慢移動在妻子的胸口輕輕撫摸,妻子溫柔地看著他,再次在我目
瞪口呆的注視下將背心脫下,堅挺的雙乳瞬間脫離束縛跳動兩下展示在了小王面
前。
    小王大起膽子將兩隻手都攀上了雙峰傻愣愣地摸著。
    “你姐上次是怎麼摸你的?是不是這樣?”妻子的聲音仿佛是從天上飄來的
仙音。
    她伸出一隻手隔著褲子一把握住小王的下體,小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嗯,
是,是的。”
    “現在把我當成你的姐姐。”
    小王如奉懿旨一般抱住了妻子赤裸的上身,一口咬住了妻子的乳頭,妻子被
刺激的嚶嚀一聲。
    我睜大了眼睛,這小子並非像之前同妻子做愛的男人一樣舔弄她的乳頭,而
是像嬰兒吃奶一樣一口叼住,看來從小缺乏父母之愛讓這相依為命的姐弟產生了
超越同胞之情的異樣感情,他剛才的敘述是有保留的。
    妻子隔著褲子揉動小王的肉棒,也許是嫌不夠直接,她乾脆褪下了小王的褲
子,直接撫上了那根已經堅挺但是不算粗大的肉棒。
    兩個人一個裸著上身,一個裸著下身,看上去頗為怪異,小王在妻子的套弄
下發出一陣陣囈語一般的聲音,就像是在說夢話,視頻中根本聽不清楚,但是妻
子聽見了,只見她加快套弄的速度,小王吃不住勁,終於身體一哆嗦射出了濃白
的精液。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小王看著妻子一手的精液有些惶恐,似
乎生怕她會生氣。
    但是妻子只是微微一笑,轉身拿過一盒紙巾抽出很多張去擦拭手上的精液,
擦完之後還幫呆呆地不敢動的小王去清理肉棒。
    妻子這不擦還好,一擦之下之間小王的肉棒以可見的速度再次勃起,這讓他
有些窘迫,身體不由得往後縮。
    妻子則眼裡閃過一絲調皮,將小王身上僅有的一件T 恤推到胸口以上,兩根
食指在他的兩個乳頭上畫著圈,小王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姐有沒有幫你做過這個?”
    “有,有過的。”小王喃喃地說道。
    妻子眼裡這次閃過一絲不服氣,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
    “這個呢?”
    “這個,沒有。”小王的聲音開始顫抖。
    原來妻子伸出性感的小舌輪番舔弄著他的乳頭。
    “聽姐姐的話,儘快去南京找你的姐姐去和她姐弟團聚,她肯定也在想著你
的。”
    “嗯,我明天……就去,呃~~”
    “好,為了紀念我們的緣分,為了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姐姐送你一件特殊
的禮物。”妻子仿佛一個用聲音誘惑男人的女妖,在小王的耳邊吐氣如蘭。
    她將小王的T 恤徹底脫去,小王已是全身赤裸,此時她用手搭住運動褲的兩
邊,輕輕一勾,屁股一抬就脫了下去。
    “別愣著,幫我脫掉。”
    小王呆呆地聽從妻子吩咐將她的外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兩個人徹底裸呈相
見。
    妻子將呆傻的小王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小王瞪大了眼睛看著妻子下身光潔粉
嫩的小穴發呆,妻子似乎很滿意他的癡呆表現,她對著小男生揮灑著成熟女性的
魅力,一個撩頭髮的動作都做得風情萬種,柔美無比。
    她慢慢挪動自己的屁股坐上了他的小腹,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肉棒撥弄了幾下,
確定肉棒的堅挺程度後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身邊摸出一枚安全套,她用熾熱的眼神
直視著小王,將安全套慢慢湊到嘴邊,輕啟貝齒咬住了外包裝,手指輕輕一拉就
撕開了薄膜,這一套動作看得我頓時口乾舌燥。
    妻子將安全套慢慢套上肉棒,又從上到下擼了一遍確保貼合,這才慢慢將它
對準了自己的小穴,隨著兩人同時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兩個人徹底連接在了一
起,妻子看來並不急著讓他出貨,她慢慢地前後挪動自己的翹臀,還主動抓住小
王的兩隻手把它們放到自己胸前。
    “這個……你姐姐,呃~~沒和你做過吧?”
    “沒……沒有,姐姐……我,我是第一次,啊~~~ ”
    妻子聽了有一絲驚訝,還有一絲驚喜,今天居然拔了個小處男的頭籌。
    妻子就像一個性啟蒙老師,手把手教著小王慢慢體會極樂,她自己晃動了一
會之後拉住他的手示意他起身,自己則往後倒在沙發上,兩人形成了標準的男上
女下體位,回過味來的小王開始主動出擊,他努力擺動自己的腰腹去頂妻子的胯。
    小王的肉棒不算粗大,再加上臨戰經驗很少,心情又過於激動,好幾次用力
過猛使得肉棒脫離小穴,而妻子每次都不厭其煩的將其重新納入正軌。
    小王慢慢掌握了其中的分寸,他的動作開始流暢起來,他把頭埋在妻子的雙
乳間使勁嗅著,妻子在他越來越快的節奏下開始進入狀態,嘴裡發出表示舒服的
喘息聲。
    “姐姐。”
    “嗯?”妻子向他投去詢問的眼神?
    “我……我能親你一下嗎?”
    妻子沒有馬上回答。
    小王顯然是認為妻子並不願意。
    “哦,我只是隨便問問,不行就算了。”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發出一個會意的苦笑。
    妻子果然一把摟住小王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雙唇貼了上去,從視頻中看不
出兩人接吻的細節,但是一個小處男的吻技能有多好呢,妻子對此也只是淺嘗輒
止,幾秒鐘之後兩人的唇就分開了。
    雖說只是蜻蜓點水一般,但是小王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雖然已經是第二
次,但是顯然沒什麼經驗的他還是沒堅持多久,身體一個哆嗦又射了。
    妻子溫柔地讓他躺下,幫他取下灌滿了精液的安全套,小心翼翼地用紙巾包
裹著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又抽出幾張紙幫他清理著濕漉漉的肉棒,小王就這麼
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美麗的神仙姐姐打理著他胯下那條軟趴趴的物事。
    此時的妻子髮絲淩亂,面色潮紅,熟悉她身體的我知道她並沒有滿足,應該
還是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階段。
    果然,擦了幾下之後,已經進入狀態的她起身再次將小王撲倒,一手撥弄他
的乳頭,一手直接在剛射完還有些濕滑的肉棒上上下擼動,小王哪裡經受過這樣
的挑逗,很快在妻子的手裡鼻涕蟲又變成了金剛杵,妻子見機再次跨坐上去。
    我馬上發現了不對,妻子這次太過急切,居然沒有使用安全套,那麼上一次
用了不也變成了無用功嗎?我無力地用手掌撐住了額頭。
    已經射了兩次的小王這次明顯從容了不少,讓人不由得感歎年輕無極限。
    被妻子摁在沙發上的小王閉著眼睛享受著妻子的主動服務,妻子的雙乳由於
身體的動作來回晃動跳躍,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小王的雙手從下往上托著妻子的
乳房形成了胸罩的作用,他時而十指曲張,將妻子的雙乳當成一團手感柔滑的海
綿肆意搓揉,時而伸出手指,動作笨拙但是又十分輕柔的揉捏一對粉嫩的蓓蕾。
    妻子的身體最近是越來越敏感了,她在這個初哥的服侍下也慢慢迷失了心神,
她停下身體的動作,慢慢提臀讓體內的肉棒抽離身體,自己則緩緩轉身將上半身
壓在寬大的沙發扶手上,雙腿分開將翹臀連同下身高高撅起暴露在小王面前。
    “從姐姐後面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居然隱約聽見一聲咽口水的聲音,而且讓我驚訝的是到
了這個地步,妻子居然還是沒有提醒小王戴上安全套。
    第六十四章
    小王的手在顫抖,他沒有急著挺槍再戰,而是用顫抖的雙手一寸
一寸丈量著妻子美背和美臀上的無暇肌膚細細的柳腰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
那渾圓的、眩目的、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中間優
美的弧線的溝壑讓人心蕩神馳。小王湊過去,貪婪地在她細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
印下一個個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間可以讓人踏入仙境的蟠桃。
    “哎呀,你快進來嘛。”妻子居然撒嬌似的沖他晃了晃屁股,這簡直就像是
一頭發情的雌獸在向雄性展示著自己對於新的渴望。
    小王終於忍不住了,他提槍上陣再次將自己的肉棒隱沒在了妻子的身體內。
    妻子的小穴在後入時比正常體位更加緊湊,這點我是深有體會的,而畫面中
的小王顯然也體會到了,因為他整個身體隨著抽查的動作佝僂起來,這個初哥在
第三次即將爆發的邊緣了。
    “你……你先停一下,別急慢慢來,姐今天一天都是你的。”妻子顯然也感
覺到了,她意識到這個變化姿勢是一個錯誤,於是她再次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也
制止了小王的動作。
    她快速翻轉身體仰面躺在了沙發上,她的秀髮已經有幾綹貼在了額頭上,顯
然體力消耗不小,再看小王,短暫的停頓讓他即將爆發的激情稍稍退卻了一些。
    這樣仰面張著腿,老婆美妙的陰阜飽滿肥膩,光滑如嬰兒肌膚,中間裂了一
道細縫,白嫩嫩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蜜穴下端有一個褐色菊花小孔,一呼一
吸般的收縮著,同樣也是誘人至極。
    小王撲上用肩抗者雙腿,低頭用舌尖在妻子的小穴內一陣攪弄,滑過陰唇,
一路直至菊穴處就這麼一陣猛舔,妻子好似觸電般的一陣劇烈顫抖,緊接著身子
一僵,輕張著小嘴,半晌發不出聲音來。小王貼在雪臀內,用心舔吮,刺激的菊
穴不住地收縮顫抖。
    良久,妻子像是緩過勁兒來一般,長長舒了一口起,兩條纖細腿子軟綿綿的
搭在小王的肩膀上,再也無力夾緊。
    原本就氾濫的蜜汁越淌越多,便似溫泉泉眼般不住往外冒。
    “好弟弟,快點來姐姐受不了了!”
    妻子抓住小王又硬又燙的肉棒子抵在穴口處,小王用力向前一挺,擠開滑膩
緊湊的穴肉,整根肉棒埋入到了蜜穴之中。
    “啊!”妻子發出一聲短促歡快的呻吟,爽的身子和腿微微顫抖著。
    碩大堅硬的肉棒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深深的嵌在了嬌嫩油滑的蜜穴裡,穴腔
軟肉從四面八方的擠壓過來,裹著肉棒有節奏的蠕動著,爽的小王氣都不敢亂動
了。
    小王穩了穩神,過了好一會兒才響起啪啪啪啪啪的拍打聲,妻子的浪叫聲充
斥在整個房間內。這次小王堅持了足夠妻子滿意的時間,最終在妻子癲狂的叫聲
中都到達了欲望的巔峰。
    兩人完事之後各自穿上了衣服,妻子又對小王說了些勉勵的話,小王表示希
望妻子今後生活幸福,兩人擁抱告別。
    送走了小王,妻子走回電視機旁拿起dv,對著鏡頭做了一個剪刀手並擺出一
個傻萌的笑容,關機,視頻結束。
    我關掉電腦靠在了椅背上,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一雙玉臂悄悄摟上我的脖
子,一股混合著輕微油煙味的香氣飄入我的鼻腔。
    “你膽子也真夠大的,你就不怕真的引狼入室?到時候我回來救你都來不及。”
    我的語氣中帶著責備,但是聲音卻是柔柔的。
    “我只是看你的應對方法實在太累了,我不忍心你總是把精力牽扯在這些事
情上。”
    “這不是你早上臨時起意,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妻子點了點頭,“我昨天就想好了,早上我約他在社區外見面,其實我們在
外面已經聊了一會兒,你也知道我平時經常會和學生聊天來解析他們的情緒,所
以只聊了幾分鐘我就知道他人不壞,所以才敢把他帶來家裡,你也聽到了,其實
就是個可憐的農村孩子。”
    “所以你就化身救苦救難的菩薩,用自己的身體度他的苦難了?”我似笑非
笑地看著妻子。
    “唉,我也是聽著聽著被感動了就……”妻子躲閃著我的目光。
    “心悅。”
    “啊?”妻子聽我叫她的名字,臉色頓時緊張起來。
    “其實……我覺得你已經說服他了,如果你就此打住他也會被你感動的,我
能感覺出來……就像你說的,他其實不是個壞人,我的意思是你並不需要額外付
出之後的那些。”我努力組織著措辭,儘量不讓自己的問題聽上去像是責備。
    妻子的眼神閃了一下,居然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我們結婚四年,她一直生
活在我的呵護甚至是無條件的溺愛中,對於我付出的一切,她就算是心存感激甚
至愧疚也會在臉上表現的理所當然,尷尬的神情很久沒有在她臉上看見了。
    “嗯~~~ 老公,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在當時我覺得心裡有個聲音讓
我釋放一下,所以我就……”說著一絲紅暈爬上臉頰。
    我忽然間有很多話想說,但是臨到出口卻像是奔湧的江水遇到一個突兀的瓶
頸,我輕輕歎了口氣,“唉,算了,不說這個了。”
    妻子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的臉,“老公你是不是生氣啦?”
    我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有,真的沒有,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生氣。”說著我故意轉換話題,“對了,你最近有沒有注意自己的臉
色?”
    妻子的臉忽然變了,退後幾步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驚慌失措地問:“怎麼
了怎麼了?是不是最近幾天廚房進多了,皮膚狀態不好了?”說完急著去照房裡
的鏡子。
    我笑著一把拉住她說:“你別緊張,我是說你最近膚色看起來更好了,是不
是這段時間男人的陽氣吸多了。”
    這個真不是我的錯覺,妻子雖然本來就是個明豔動人的大美人,但是隨著年
齡的增長,皮膚的光澤和緊致程度肯定會有一定程度的降低,現在的她和我當年
在咖啡店初見她時肯定會有不同,畢竟當時的她還只是個二十出頭的青春美少女,
現在卻已經是個年近三旬的靚麗美少婦了。
    可是最近的她卻有逆轉的趨勢,這顯然是最近大量增加的性愛次數的功勞。
    “討厭,當我妖精呢?”妻子嘴裡嗔怪著,可是表情明明是喜不自禁,哪個
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皮膚被男人誇。
    “這效果可是明擺著的,你自己算算,最近下面吸收了多少男人的精華了?”
    妻子眼珠一轉,真的認真算了起來,“哎呀,還真是哦,除了船上和張水根
是帶套的,大剛我沒讓他射進去,好像別的男人都內射過我。啊,羞死人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屁股上啪的就是一下。
    “啊!幹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個不知羞的小蕩婦!”
    小王的事情以一種我沒想到的方式就這麼解決了,我和妻子的生活再次進入
了平靜的狀態,最近這短短的一個月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改變,我們經歷
了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們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慢慢適應了這些變化。
    回想我們的初衷是通過3P這個途徑進入到換妻的世界,但是我們真正實施的
換妻卻只有和駱哥他們那一次,這也已經是大半個月前的事了,之後的經歷都是
在各種陰差陽錯中用自己的方式尋找著刺激,妻子的漫長假期即將進入尾聲了,
開學之後她的忙碌程度將不亞於我,屆時很難再有機會去尋求新刺激,於是我們
倆不約而同的想要抓住這夏天的尾巴去瘋狂一次,而機會也很快就找上門來了。
    “小陸,在嗎?”
    “你好駱哥,有事?”
    “我們團隊有個活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簡單跟你說下哈。”
    “好的,你說。”
    “我們俱樂部在八月底有個三天兩晚的聚會,地點是在浙江臨安的農家樂,
可能有六七對夫妻會參加,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聽著有點意思,具體有些啥活動呢?”
    “我們第一天自駕過去,中午聚個餐,下午去漂流,晚上我們包了個農家小
別墅,吃完晚飯搞點小活動,之後麼你懂的,第二天白天爬個山,下午回來休息
一會兒,吃完晚飯重複前一天的內容,第三天睡醒了就回上海,時間是週五到周
日。”
    “我覺得可以啊,你把我們算上吧。”
    “太好了,還有,心悅的堂姐他們夫妻有興趣不?要不你問下。”
    “他們那段時間正好在泰國,只能下次了。”
    “那行,本週末我們男士先出來聚個餐,商量一下具體活動細則,我帶你都
認識一下。”
    “好的,沒問題。”
    我把駱宏海說的活動告訴了妻子,她似乎很感興趣,在聽到有那麼多人一起
出去玩時甚至有點小興奮。
    我瞪了她一眼,“以後記住下邊把把門,別讓男人輕易就無套進去,那樣會
被人看輕的。”
    “哦,老公我知道了。”妻子眨著大大的眼睛,十分呆萌的答應道。
    約定的週末聚會很快到了,地點是一家火鍋店的包廂,我只認識駱巨集海,所
以我們約定在商場內碰頭,再由他帶著我一起進去。
    我們到的時候包廂內已經坐了五個人,這意味著我們兩個是最遲的。
    “來晚了來晚了,不好意思了各位。”駱宏海一進去就是一頓羅圈揖。
    “沒事沒事,駱哥你這不是要帶新人嘛。”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說
道。
    我不認識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只能先微笑招呼,待大家坐定,駱宏海開始向
我一一介紹。
    “小陸,我先介紹一下各位朋友給你認識,這一位元是代志存。”駱宏海先指
了剛才說話的眼鏡男。
    那人起身跟我握了握手,為人很有禮貌,讓人看著很舒服的那種。
    “小代是這裡唯一一個比你還小的。”
    駱宏海還沒說完就被代志存打斷了。
    “嗨嗨嗨,駱哥,你回去問問小淨姐我哪兒小了?”
    眾人一陣哄笑,駱宏海也笑得很開心。
    “好好好,口誤口誤,是年紀小,小代今年30歲,他妻子叫費馨儀,今年27
歲,但是他妻子還不是我們裡面最小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還有啊,我們介紹
的時候一般不說職業,畢竟這和我們的愛好無關,等你們關係熟了可以私下去打
聽。”
    第六十五章
    我點了點頭。
    “這一位。”駱宏海沿著逆時針方向介紹下一位,“這位叫路興濤,今年35
歲,他妻子叫靳豔明,今年33歲。”
    “這一位叫柏宇揚,今年32歲,他妻子叫曲珺,是他高中同學,跟他同歲。”
    “這一位叫葉志暉,今年37歲,他妻子叫莫皓月,今年31歲。”
    “接下來這位厲害啦。”
    他剛說了這句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駱宏海指了指坐在我旁邊的一位,我這才
轉身去看此人。
    “這一位叫顏懷昌,今年41歲,老前輩了,小陸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小代
的妻子今年27歲,但還不是年紀最小的,因為最幼齒的在老顏這兒呢,他妻子叫
王子妍,今年25歲。”
    我隨著駱宏海的介紹一一跟在座各位打了招呼,終於輪到我了。
    “好了,接下來我們有請新朋友來做個自我介紹,大家歡迎。”說完包廂內
響起一片掌聲。
    我一時有些受寵若驚,“好好好,各位太客氣了,接下來小弟做個自我介紹,
我叫陸建豪,今年31歲,為表誠意我不介意多介紹些自己的情況,小弟目前在一
家旅行社任職,主管歐洲出境游項目,我妻子叫陳心悅,今年28歲,在一家私立
學校當初中英語老師。”
    “明德學校,還是班主任,教研組長。”駱宏海補充了一句,頓時就有人發
出輕呼聲。
    “大牌學校啊。”
    “是啊,小陸,你老婆坐擁這種資源,平時只要肯動動嘴那可是財源廣進啊。”
    “小陸啊,我兒子以後上好學校的希望可就寄託在你們身上啦。”
    “好啦好啦,一個個的都跑題了,再說了,我才是第一個預約的,他們家心
悅妹妹都已經答應了。”駱宏海得意洋洋地說道。
    “噢喲,老駱,這麼說你們兩家已經……啊?”
    “那是,我們家小淨呢知道小陸的長短,而我呢也知道他們家心悅妹妹的深
淺,哈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接下來的氣氛就熱絡了很多,一群男人圍著個火鍋推杯換盞,一番客套之後
就開始商量起了那天具體的活動細節。
    “我說各位。”柏宇揚說,“我們幾個大男人在這費勁商量什麼細節啊,我
們商量的到最後都管用嗎?”
    “也是哦。”路興濤附和道,“那群善變的女人哪次不是改的徹徹底底的?”
    “所以我說我們還是先確定好第一天去那裡漂流,第二天去哪裡爬山,每頓
正餐吃什麼菜,這些還比較實際,她們女人也沒興趣瞎摻和。”柏宇揚說。
    眾人包括我都點頭稱是。
    “這樣吧。”我說道:“我剛畢業那會兒做過幾年導遊,臨安附近的龍井峽
漂流還是可以的,夠刺激,然後爬山呢選擇就更多了,天目山,大明山,太湖源,
到時候跟著心情走就行。”
    眾人眼睛一亮,“小陸你可真是塊寶啊,以後我們出去活動有著落了。”
    這頓飯吃得熱火朝天,等出了火鍋店大家仿佛已經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大家相約下周再見就各自散去。
    到了周中,距離這次聚會只剩三天的時候,駱宏海卻通知我們他去不了了,
原來他在老家的父親病危,必須馬上帶著樓淨趕回安徽,這樣一來我們這次聚會
就剩下六對夫妻,雖說每個丈夫我都已經認識,但是樓淨不在的話就沒人為妻子
介紹女伴了,所以我在微信群中提議大家先到途中的服務區集合,先熟悉一下再
結伴趕往目的地。
    在距離出發還剩兩天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我在開車下班的途中被人蹭了,
而且是被一輛大車,後車門得做鈑金,這樣就算是想撐兩天再去修也不行了,無
奈之下我想到一個人。
    “喂,施大小姐。”
    “嗯,什麼事?”聲音非常慵懶,不知道是處於一個什麼狀態。
    “你在國內嗎?”
    “廢話,怎麼了?”
    “那你在這個萬家燈火,炊煙嫋嫋的晚飯時間在幹嘛呢?”
    “哼,我要是說我現在在做愛你信不信?”
    她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懷疑,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著就像是剛被人操爽。可是
聽她在電話裡氣息平穩的樣子又不太像。
    “你要是這個點還在跟男人爽就不是我認識的施夢芸了。”
    “哼,算你識貨,昨晚趕個計畫忙到今天早上,這也就算了,昨晚的宵夜估
計不乾淨,出了公司就進了醫院,剛吊完水回來躺下就被你這流氓吵醒了。”
    “喲,要緊嗎?我一會兒過來看看你吧。”
    “哎不用不用,急性腸胃炎,你千萬別來煩我,讓我休息好了就行。”
    “你說你們公司老闆就是你爸,你個富二代千金大小姐也通宵加班?把自己
累垮了吧。”
    “哼,我才不要靠別人呢,說吧,什麼事?我還想睡呢。”
    “唉,我們後天要去自駕,今天下班我的車被人蹭了,想問問你有沒有車能
借我。”
    “哼,我這樣你還出去玩?不借!週末來陪我,你和你老婆都來!”
    “陪你是可以,但你這病懨懨的樣子我怕你受不了啊。”
    “噗嗤,你個臭流氓,說吧,借哪輛?”
    我還真不知道她有幾輛車,都是什麼車,只能隨口說道。
    “借輛SUV 吧,會走點山路。”
    “行吧,那你把特斯拉開走吧,路上記得充一次電就行。”
    就這樣,陰差陽錯之下我開了一輛意料之外的Model X 踏上了這一次聚會之
旅。
    臨安是個縣級市,行政上屬於杭州市管轄,山山水水的旅遊資源非常豐富,
從上海出發上了滬昆高速後的第一個服務區是是嘉興服務區,我們經過大約一個
半小時的行程就到了這裡,根據一路上微信群的聯繫我們是第二組到達的家庭,
第一個是比我們就早了三分鐘的代志存和費馨儀夫妻。
    代志存我已經見過,所以很方便就認出了他們,還是戴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
樣子,他的妻子費馨儀是僅有的兩個比妻子還小的女性之一,一頭筆直的中分中
長髮,一邊捋在耳後看上去非常精神,一張臉笑顏如花讓人有如沐春風的舒服感,
而且身材也很高挑,居然是和妻子差不多類型的長腿美女。
    但饒是有美妻如此,代志存第一眼看見妻子還是眼前一亮。
    “陸兄,看不出來啊,你這可算是香車寶馬美嬌娘了。”
    “哈哈,見笑了,自己的車去修了,這是問朋友借來救急的,我哪買得起啊。”
    我感覺費馨儀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也多是欣慰滿意的那種,兩個女人幾乎年歲
相同,相互打聽之下妻子才比她大了四個月,也才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就已經能
單獨聊起來了。
    陸續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其餘四組也相繼到了,男人之間早已認識過,女人
之間其實就是妻子和眾女的先期見面會,好在妻子本就是那種非常討人喜歡的類
型,不僅是男人,女人也是,眾人想著在今後兩天會發生的事情也在努力拉近彼
此的關係。
    “唉,可惜駱哥這個組織人不能來了,我們得另選一個組織人出來啊,要不
老顏你來吧。”
    “算了算了,我哪行啊,我跟著你們玩就行了,要不小葉吧。”
    葉志暉稍一猶豫也就答應了,“那好,我來吧,其實也就是付付錢的事兒。”
    我們這次約定是每家先預付活動經費一千元,多退少補,當下另外五家就在
服務區通過轉帳把錢轉給了葉志暉。
    我趁著空閒稍微掃視了一下大家的妻子,讓我意外的是其中還真沒有庸脂俗
粉,想必能自發組成這麼一個聚會團隊的都是經過一輪輪精挑細選下來的,畢竟
大家條件都差不多才能玩得開心盡興,其中最驚豔的就是年紀最小的王子妍,25
歲的年紀正是女人狀態最好的時候,再加上自身條件實在出眾,青春和嫵媚居然
可以如此完美地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我第一次在自視甚高的妻子眼中看到欣賞的
神色。
    只是這個女人有些冷,其餘幾人圍著妻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時候只有她一
個人安安靜靜地在一邊看著男人們說話。
    “我看差不多該上路了吧。”我提議。
    眾人齊聲回應。
    “要不這樣吧。”葉志暉這個臨時負責人開口了,“小陸和小陳是第一次來,
我們這些老會員應該主動説明介紹下我們的情況,我建議在這兒就先把他們夫妻
拆散了,大家有沒有自告奮勇的?”
    “那我們來吧,畢竟你們還沒到我們就開始聊了。”舉手的是代志存,“小
陳上我車,我家費馨儀上小陸車,接下來大家沒事就中途不停了,我們直達農家
樂吧。”
    “好。”大家各自上了車,一支車隊就浩浩蕩蕩地上路了。
    費馨儀的個性比較開朗,我們幾乎一上路就熱火朝天的聊上了,從她口中我
得知她居然算是妻子的半個同行,也是老師,但是是在培訓機構教學,而且教的
還是西班牙語,她的丈夫代志存則在一家國企工作,還是工程師職稱。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小費……”
    “唉,別叫我小費,叫得好像要把我給出去一樣,叫我馨儀吧,我就叫你建
豪好嗎?”
    “呵呵好啊,你不說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你們平時經常這麼活動嗎?”
    “也不是,一年能有兩三次就很好了,因為時間湊不齊。”
    “那你們平時私下呢?”
    “呵呵,你是不是想問我們平時私底下換不換妻?”
    “呃……就這意思吧。”
    “偶爾吧,基本都是兩對夫妻,最多三對一起玩。”
    “就是今天這些人嗎?”
    “也有今天沒來的,我們以後也可以一起啊,我看我老公挺看的中你老婆的,
呵呵。”
    “哈哈,那你看得中我不?”
    “哈哈哈,我不告訴你。”
    費馨儀很會聊天,基本只要自己想就不會冷場,期間還像個妻子一樣將隨身
帶的小零食剝了包裝往我嘴裡塞,見我開車帶著咖啡,還會時不時提醒我要不要
喝,然後擰開瓶蓋遞到我嘴邊。
    “對了馨儀,你們當時怎麼想到去玩這個的?”
    “估計進這個圈的原因都差不多吧,就像家裡飯菜吃膩了就想去飯店一樣,
你們也是這樣的吧?”
    我點了點頭,“我看這個圈裡多是三十以上的,你和我老婆都還算小的,經
常碰上大叔級別的男人你不覺得吃虧嗎?”
    “其實這東西想穿了有什麼吃不吃虧的,大家開心就行了,如果這都要計較
玩了也不開心。”
    “呵呵是啊,像那個王子妍那樣怎麼可能遇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人,想
通了就好。”
    費馨儀忽然切了一聲,“你以為王子妍真的是老顏的老婆?”
    “嗯?難道不是嗎?你們不是要看結婚證的嗎?”我很吃驚。
    “是啊,可是駱宏海又不是民政局的,你給張假的誰看得出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只是老是調侃老顏怎麼騙到這麼個模特一樣的老婆,
他就是呵呵笑也不說,但是據說有一次他們去和一對夫妻一起玩,中途老顏接了
個電話就溜出去了,回來就說家裡有事先走了,你走就走吧但是得把自己老婆帶
走吧,他居然自己就走了,把王子妍就扔在酒店了,後來那對夫妻就說老顏接的
是他老婆的查崗電話。”
    “這麼說王子妍是小三?”
    費馨儀聳了聳肩,“我們後來也裝傻,估計那些臭男人貪圖人家小姑娘美色
也不揭穿,就這麼混到現在。”
    “那麼另外幾對都是貨真價實的吧?”
    “至少今天出來的這些都是。”
    “對了,你們一般出來會怎麼玩?”
    “呵呵,你這是在套我話?”
    我嘿嘿一笑,“先讓我有個思想準備嗎,別到時候我們夫妻倆被你們耍得團
團轉。”
    “放心吧,一般來說呢就是晚上玩一些小遊戲,有點小曖昧的,保留節目就
是晚上的抽籤。”
    “抽籤?”
    “對啊,你和誰的老婆睡,你的老婆和誰睡就靠抽籤。”
    我的心不由一條,這種充滿不確定性的遊戲倒還真是第一次。
    “喂,在想什麼呢?”費馨儀見我出神不說話就問道。
    “哦,我在想如果晚上抽到你……”說著裝出一副猥瑣的樣子去偷眼瞄她。
    費馨儀咯咯咯地笑了,“那是你的本事,我還能跑了?”
    我臉色一正,“對了說正經的,我是新人對你們的玩法也不太熟,有沒有發
生過對選到的人不滿意而翻臉的?或者玩著玩著不開心的?”
    “翻臉的倒沒有,就算不滿意也得忍著,這是基本素質,不然肯定會被踢出
去的,至於不開心麼,我沒遇到過,但是曲珺遇到過,就是那個胖胖的柏宇揚的
老婆。”
    “哦?什麼情況?”
    “之前有一次聚會有,晚上我們也是通過抽籤決定,結果曲珺抽到一對新來
的夫妻中的丈夫,那男的看著斯斯文文的,長得也挺帥,但是當天半夜我就隱約
聽到有吵架的聲音,我實在太累了就沒起來。”
    我聽到這裡不懷好意的笑了,費馨儀臉一紅繼續說,“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
發現那對夫妻已經走了,我聽他們說那個丈夫強迫曲珺無套,曲珺堅持不肯,那
也算了,後來又想,又想走後門,曲珺還是不肯,最後把曲珺的乳房都咬傷了,
柏宇揚氣得和他打了一架,結果人家害怕惹眾怒,天還沒亮就撤了。”
    我搖了搖頭,“這就過分了,都是出來尋開心找刺激,又不是會所嫖妓想幹
嘛幹嘛。”
    “喂,說說看你有什麼怪癖嗎?”
    “我?晚上我們倆要是有緣抽到一起你不就知道了嗎。”
    “去你的!”費馨儀笑著給了我一拳。
    我們就這麼說說笑笑度過了兩個小時的旅程,最終到達了我們這兩天的目的
地,一家叫做歡笑農莊的農家樂。
    農家樂看來生意很不錯,門口停了好多車,我還納悶這樣熱鬧的地方也敢玩
我們那種社會禁忌的遊戲?但很快我就明白了,這家農莊在當地規模比較大,除
了大門口這幢主樓外還有幾座副樓隱藏在後面的山坳裡,副樓都是當地農家風格
的別墅,我們那一幢有三層一共七間臥室,臥室分佈在二樓和三樓,一樓則是一
個充當多功能廳的大客廳,這裡設施齊全,唱歌跳舞都行。
    大家心照不宣的沒有立刻分配房間,而是將行李都集中在了一樓之後就去主
樓吃了頓農家菜,還別說這裡的味道還真不錯,怪不得有很多隻吃飯不住宿的遊
客。
    吃完飯我們就回到了別墅稍作休息,順便商量下午漂流的安排,我已經事先
通過當地的同行拿到了便宜的團隊票,而葉志暉也已經在第一時間內將10人的門
票錢轉給了我。
    “我有個提議。”我開口說道,眾人眼光都向我轉來,“漂流是兩個人一個
皮艇,我建議我們現在打亂夫妻之間的搭配,改成混搭,這樣呢夫妻之間平時有
個什麼小矛小盾的就船上較量,水槍水瓢儘管招呼,省得大家到時候一團和氣沒
意思,你們覺得怎麼樣?”
    眾人面面相覷,但是臉上都是躍躍欲試的表情,果然沒意外,全票通過。
    抽籤也很簡單,男人把車鑰匙都集中到一個包裡,女人盲抓,抓到自家車鑰
匙的扔進去重來,操作方法簡單可行,說來就來。
    因為是我提議的,所以他們一致推選妻子先抓,只見她在包裡攪和半天,最
後在旁人哄笑和催促聲中終於抓出一把大眾,但是六輛車裡有兩輛大眾,最終經
過車主辨認,那是屬於路興濤的,妻子吐著舌頭嬉笑著走到了路興濤身邊。
    第二個抽籤的是莫皓月,她是葉志暉的妻子,跟我同歲,身材有些豐腴,目
測162 左右的身高,體重應該在110 左右,但是臉上卻不胖,一張比妻子的瓜子
臉稍大的鵝蛋臉,配上一頭長髮也是一個美人,她摸出一把寶馬鑰匙,歸屬者是
代志存。
    緊接著第三個就是費馨儀,她摸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告訴我想摸出那
把特斯拉的,可是運了半天氣摸出的是一把豐田,這是葉志暉的車,她的神情一
瞬間有些沮喪,但是立刻就恢復了過來,除了盯著她看的我應該沒人看出來。
    第四個是曲珺,就是費馨儀嘴裡受過傷害的那個,曲珺也和我年紀差不多,
但是看上去更顯小一些,如果沒人說她今年32歲,我會以為她最多30歲,身材也
是偏嬌小的,一頭亞麻色的中短髮類似施夢芸現在的發色,她摸出的是一把福特,
結果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先扔了出來,原來這就是她家的車,現在包裡就剩兩把鑰
匙,她摸了一陣摸出一把大眾,是顏懷昌的。
    大家把福特再扔進包裡讓靳豔明抽,靳豔明是六女中年紀最大的,但也大不
了多少,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刻畫出太多的痕跡,反而給了她一種貴婦禦姐般的
氣質,這一點有些像席佳玲,老實說她是比較吸引我的一個。
    只見靳豔明摸之前也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她的速度倒是快,沒有像別的幾
個女人一樣攪半天,而是像火中取栗一般立馬抓出一把,大家都把眼睛看向她的
掌心,福特,剛扔進去的福特,柏宇揚的。
    大家一片歡呼聲,我還在插著手等下一個摸呢,可是看樣子好像結束了,在
我納悶的時候只見王子妍慢慢向我身邊走來,我這才反應過來,五個人摸完還剩
一把鑰匙,這不就是結束了嗎,我抽到了最年輕最漂亮的王子妍!
    “小陸,結束了,你還等誰呢?哈哈哈哈。”
    其實吃完午飯之後我們就初步分配了房間,但是暫時只允許女士進去,理論
上男士們還不知道晚上睡哪間房,女士們陸陸續續進房去換衣服,男士們大都大
大咧咧,於是乾脆聚在一起聊天。
    距離出發還剩十幾分鐘的時間,男士們已經在我的提醒下在客廳換了泳褲或
者沙灘褲,女士們陸陸續續從房間出來了,聽我說漂流會全身濕透,所有人都換
了一身衣服,大多數人都是運動短褲搭配短袖T 恤,妻子卻有些例外,只見她下
身穿了一條防走光的運動短褲,上身則穿了一件露臍的運動背心,外面套了一件
輕薄的防曬衣。
    我的搭檔王子妍最後一個出來,她居然和妻子的打扮高度類似,兩個女人見
了不禁相視一笑。
    大家都準備好了,每個女士上了漂流搭檔的車開往漂流點。
    王子妍性格不知是靦腆還是高冷,相比上午坐我車的費馨儀話少了很多,基
本我問她答,我不問就保持沉默,但是說話時輕聲輕氣頗有禮貌,又不像是一朵
高冷的玫瑰。
    既然她話不多,我也只能不再沒話找話,好在路程也就十分鐘左右,不用忍
受太長時間的尷尬,這個點的漂流人數已經不是非常多,但我們一行人還是排隊
大概半個多小時才陸續登上漂流艇,由於我是充當了一個臨時導遊的角色,檢票
點人都需要我來,所以我和王子妍排在了最前面,理所當然我們也是第一個登艇
的。
    漂流艇是一個浴缸形狀,前後各乘一人,我的體重比較大所以我先登艇,等
站定位置才能拉著王子妍的手將她扶了下來,由於她要做在前面,我們錯身的時
候我還下意識扶了一下她的纖腰,真的是柔若無骨但又纖纖欲折。
    “我有點害怕。”這是她主動和我說的第一句話。
    “別怕,我在你後面,碰到急坡就躺下,我會護著你的。”
    漂流艇會順著水流自己往下游漂動,但是船上也有槳,可以自己控制方向,
但老實說大部分人是把船槳當作甩水的武器來使用的。
    我們六艘艇先後下水了,每艘船上都配備了我們路上購買的水槍和水瓢等玩
水工具,由於我們的組合是被打亂的,所以大家相對更加沒有顧忌,和我預料的
一樣,剛進入第一個開闊水域,混戰就開始了。
    最先動手的是費馨儀,她大笑著用手裡的水槍將第一股水柱射向了丈夫代志
存,和代志存同船的莫皓月不甘示弱開槍還擊,然後局勢不斷混亂,很快大家都
加入了進去。
    妻子顯得特別興奮,居然站起來向我射擊,結果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還好被
路興濤一把扶住,我也不甘人後,和王子妍兩個人手腳並用將小艇劃到他們左近,
拿出水瓢舀起滿滿一瓢就潑向了妻子,頓時從頭到腳把她淋了個透心涼,她尖叫
著想要還擊,但是眼睛進水一時睜不開,乾脆順著感覺一頓無差別攻擊,這樣一
來更多人被波及,一場大規模的混戰開始了。
    王子妍一開始表現的比較矜持,但是此時也已經徹底放開,各種尖叫聲從她
口中放出,手裡一杆水槍吸水放水一氣呵成,周而復始,居然每次都能命中不同
的目標,我都懷疑她以前是練射擊的,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兩個樹敵越來越多,遭
到的反擊也越來越猛烈,我早已從頭到底被淋濕了好幾遍,眼睛裡耳朵裡都進了
水,王子妍更是大吼一聲,脫掉了身上的防曬衣系到腰間,身上只剩一件露臍運
動背心,胸前一抹深邃的溝壑頓時顯露出來。
    我見戰況暫時對我們不利,趕緊招呼她拿起船槳往前劃,暫時先離開這個是
非之地,前面十幾米就是第一個下坡,我們脫離戰場直沖向那裡,小艇進入滑道
立馬順著坡度和湍急的水流沖了下去,沒做好準備的王子妍等沖到一半才一聲驚
叫向後倒來,小艇很小,幾乎就是後面人的褲襠貼著前面人的屁股,她這一倒正
倒在我懷裡,屁股緊緊貼著我的下身,我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抱住她,結果一個不
慎結結實實抓在她的胸前,我心裡一驚立馬反應過來,我們畢竟不熟,他會不會
把我當成故意吃她豆腐,於是我趕緊把手往下去摟住她的腰。
    好在滑道不長,幾秒鐘的功夫就到了底,小艇撞擊水面激起的巨大水花灌滿
了艇內。
    “往外舀水啊,否則要沉的!”我在後面大聲叫著。
    “哦哦哦。”她一邊答應一邊拿起水瓢往外舀水,我沒有工具,乾脆以手為
瓢往外潑水。
    “哈哈哈,沒想到這麼好玩!”她一邊舀水一邊興奮的渾身亂動。
    “你以前沒玩過?”
    “沒有,從來沒有!哈哈哈。”
    看到她開心地像個孩子,我心裡居然有一絲感動。
    但是隨即。
    “快!他們來了!”
    只見一艘艘小艇伴隨著一聲聲尖叫呼嘯而下,我大聲招呼著她快點劃槳。
    王子妍尖叫一聲與我一起劃槳。
    “陸建豪!你給我站住!”這是妻子興奮到顫抖破音的尖叫聲。
    我原本以為女孩子不太會劃槳,可是沒想到王子妍和我的配合出奇的好,幾
乎能做到指哪兒劃哪兒,這點讓我頗為意外。
    前面又到了一塊相對開闊的水域,那裡正有一群人在混戰,我玩漂流不喜歡
捲入這種多方的混戰,因為如果是同一批人還好,如果是兩批甚至多批人就很容
易滋生矛盾,甚至最後大打出手,這些我都見過。
    我指示配合默契的王子妍繞開那片是非之地,可就在我們像兩隻繞牆走的老
鼠即將躲開的時候,我們的大部隊卻不知為何一頭紮進了那團混戰,於是那裡形
成了一團更大的混戰。
    原先那批人男人居多,看見新來的這批每艘船上都有個美女後一時雄性激素
爆發,轉而聯合起來對付起可憐的我們,首當其衝的是距離他們最近的路興濤和
妻子的船,妻子此時也和王子妍一樣將防曬衣脫下紮起。
    一開始大家還能遵守遊戲規則,妻子雖然被劈頭蓋臉的水幕覆蓋,但是還能
閉著眼睛做出反擊,但是隨著後面的船也陸續加入,兩邊都玩瘋了,特別是先前
那批人,有兩個小夥子乾脆離開小艇跳入水中使勁往妻子身上潑水,妻子此時已
經做不出任何抵抗,不僅是她,同船的路興濤也是完全無力抵抗,那些人邊潑水
邊起哄,妻子的船內都快被水浸滿了。
    我看到這一幕一下子火了,王子妍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情緒,於是船槳一打就
劃了起來。
    “陸哥,他們太過分了,我們過去救姐姐。”
    我們三兩下就劃到旁邊。
    “快住手,有你們這麼玩的嗎?”我站在船上大吼道。
    玩得最瘋的兩個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斜著眼睛看著我,“關你屁事,她是
你誰啊?”
    我怒火中燒,“她是我老婆,你他媽的說關不關我屁事?!”
    那兩人愣了一下,顯然還在想她是你老婆,那你船上的是誰?
    “把他們船掀了。”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頓時上來幾個人抓住我的船搖晃
起來,我被晃的一下跌坐到艇內,王子妍抓著船弦不斷尖叫。
    “你們敢!”但是我的大吼沒人理會。
    一陣哄笑聲中,我的船被掀了個底朝天,我在船翻的時候被甩出一米遠掉入
水中,短暫的驚慌後發現水不深,我已經怒髮衝冠了,正要涉水過去找他們算帳,
忽然發現王子妍呢?
    “王子妍!”我大叫一聲,可是無人回應。
    現場的人都呆了,妻子率先反應過來,從小練習游泳的她一下紮到水裡就去
船底找人,我也急了,雖然水性遠遠不如妻子,但是我也猛吸一口氣潛入水中,
只見妻子已經找到了王子妍並把她拖出了水面,還好時間不長,只是嗆了幾口水,
妻子讓她趴在翻覆的船底上使勁拍著她的背,王子妍則猛烈的咳嗽著。
    “我操你媽!”我在水裡奮力向前走出幾步一拳揮向那幾個翻船的人。
    可是一拳揮出卻發現腰被人死死抱住以至揮空了,那群人可能也沒想到會有
這種後果,在我被隨後趕到的代志存等人拉住後自知理虧沒有繼續囂張。
    “算了算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代志存說道。
    “什麼算了?這幫王八蛋想殺人啊!”我還是怒不可遏。
    對方隊伍裡也出來人和我們這邊打著招呼,順便哄那幾個闖禍的趕緊離開我
們的視線,我們這邊見王子妍沒有大礙也就不再追究,只有我還是憤憤不平,甩
開幾個拉著我的人涉水走到妻子和王子妍身邊。
    王子妍咳嗽已經不再那麼猛烈,但還是喘著氣,看表情似乎也是心有餘悸,
妻子則在一邊安慰著她。
    她的正牌老公顏懷昌來了,“子妍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喝了點水再加上嚇到了。”妻子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算了別跟那幫人一般見識,我們繼續吧。”
    大家幫忙將我們的艇又翻了過來,下船泡在水裡的幾個人陸陸續續回到自己
船上,我也扶著王子妍進到艇內,然後我也翻身進去。
    “真的沒事吧你?”
    “沒事,喝了幾口水而已。”王子妍回頭沖我笑道。
    第六十八章
    看王子妍的狀態應該是真的沒大事,於是我才安心地點了點頭。
    經過這件事我們也是興致大減,接下來的行程打起水仗來都文明了不少,反
而是當事人王子妍卻快速恢復了心情,幾次都是她主動挑釁別的隊友,這樣一來
別的船也重新來了興致,我們的小團體內再次氣氛熱絡起來。
    經過不停的水仗和急流勇進的交替,我們的漂流之旅在經過一個小插曲後慢
慢接近了尾聲,整整一個多小時,大家衣服濕了,嗓子啞了,手臂酸了,但一個
個都是笑著叫著離開的。
    漂流景區內洗浴設施條件有限,我們都只是草草沖洗一下就趕緊上車趕回別
墅,等到了之後各自去到自己妻子的房間去好好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衣褲,
之後有的人選擇休息一下,而我和妻子則牽著手去山林中好好走了一圈。
    “老公,我看小王掉下去的時候你很緊張啊。”妻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那當然,戰友嘛,哈哈哈。”我只能這麼應付著。
    “哦,下一步是不是想把船上的戰友關係升級為床上的啊?”
    “哈哈哈哈,你看你,這都能吃醋,還不是你救了她。”
    “我也不是吃醋,只是看你剛才發怒的時候我居然有一點酸酸的。”
    “都酸了還說不是吃醋。”
    “我是女人嘛,之前看你發怒都是為了我,現在看你為別的女人你就不能允
許我有點小情緒了?”
    “哈哈哈,行行行,我就知道我老婆最大度了。”
    晚餐還是在農家樂的主樓吃的,只是和中午隨便吃吃不同,我們晚上要了個
包廂,擺了個能坐12人的大桌,大家七嘴八舌地點菜就花了半個小時,至於酒水,
女士們害怕男人們喝得醉熏熏的酒後亂性,所以規定只能喝啤酒不能喝白酒。
    我們採取夫妻相鄰男女間隔的坐法,坐在我兩邊的分別是妻子和禦姐靳豔明,
而妻子的另一邊是葉志暉,大家酒酣耳熱吃得好不開心,席間聊著聊著就聊到了
下午漂流時的那場衝突。
    靳豔明說道:“小陸,看不出來你文質彬彬的發起火來那麼嚇人。”
    她老公,也是下午妻子的戰友路興濤附和道:“是啊是啊,他不喊那一聲,
先被翻的就是我們了。”
    葉志暉說:“呵呵,小陸為了小陳是罵人,後來為了小王可是要打人了。”
    王子妍低下了頭,她老公閆懷昌只是呵呵呵的笑。
    她老婆莫皓月白了他一眼,“我嫁你這麼久就沒見你為我和別人紅過臉。”
    葉志暉把胸一挺,“我這不是還沒遇上機會嘛,誰敢得罪我老婆,我宰了他!”
    大家一陣哄笑。
    費馨儀說話了,“小陳,你們家建豪除了這次還為你出過頭嗎?罵人的或者
打人的。”
    代志存拐了她一下,“就你看熱鬧不嫌事大。”
    妻子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笑道“有啊,怎麼沒有?就在前不久有人欺負我,
我老公把那人打了個半死,還用手敲著那人腦袋說‘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的生活
裡,我弄死你!’”
    妻子說著做了個敲門的動作,我笑著打了一下她的手,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欺負?怎麼欺負你了?”這句話一問出,大家的笑聲戛然而止,場面一時
安靜的詭異,大家循聲望去,問話的居然是不怎麼說話的王子妍。
    她這問題問得有些敏感,但是在座的人的反應卻很有意思的分成了兩派,女
人們有的低下頭,有的則面露同情地看著我,而男人們則一個個伸長脖子等待答
案的到來,妻子有些尷尬,不知該怎麼說,於是求助似的看向我。
    “哦,也沒什麼大事,我的一遠方親戚,平時為人就是個混蛋,小時候就欺
負過我,上次我們一家去吃喜酒,酒喝多了居然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我氣不過
就把他打了個鼻青臉腫。”我半真半假把這件事情解釋了一下。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說點開心的,比如……晚上會搞點什麼小遊
戲啊,哈哈。”我舉起杯岔開話題。
    大家很有默契的紛紛舉杯應和,一片碰杯聲和起瓶蓋的聲音響起。
    這頓飯從六點一直吃到八點半,一桌人啤酒喝了四五箱,這才一個個酒足飯
飽,東倒西歪的去了別墅。
    我大概喝了四五瓶啤酒,按我平時的量來說算是不多不少,頭有點暈但是神
志絕對清楚,為了配合即將到來的重頭戲,我故意將自己的醉態調高了幾分,只
要有人從身邊經過,管他是男是女,先一頓摟摟抱抱再說,而大家也都異常的配
合,尤其是費馨儀,簡直整個人都貼到了我的懷裡,像只樹袋熊一樣纏著我,她
老公拉都拉不走。
    妻子大概喝了一瓶多,完全是吃菜過程中的解渴,這點酒對她毫無影響,不
過她也承受了別的男人的借酒撒潑,渾身上下也被吃了不少豆腐。
    回到別墅,大家將整個客廳的燈全部打開,頓時燈火通明,眾人搬椅子,挪
沙發,湊出了一個可以坐下十幾個人的空間。
    靳豔明站在大廳中間拍了幾下手,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開始朗聲說道:“好了,
大家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真醉的和裝醉的都可以醒醒了。”
    一語既出,大家又是一陣哄笑。
    “接下來就是我們團隊的遊戲時間了,老規矩,我們準備了幾個小遊戲,大
家可以按照這個來玩,覺得我們設計的不好的也可以各抒己見推薦你覺得好玩的,
大家商量一下覺得可以也能拿來玩。”
    “唉,憑什麼每次都是你們女的來決定玩什麼?我們就沒有發言權嗎?”柏
宇揚在那裡咋咋呼呼地叫道。
    靳豔明瞪了他一眼,“你們出主意就是在這裡活春宮啊,還能想出什麼?”
    女人們集體發出了不屑的“切”聲。
    “所以主意還是要我們女人來想,不過呢,今天情況特殊,我們迎來了一對
新朋友,為了表達我們的歡迎,我將第一個節目的決定權交到小陸和小陳手中,
大家歡迎。”
    一片掌聲響起,我愕然地站起身,節目?我根本沒準備什麼節目,也沒人通
知我啊。難道要的就是這種出其不意?
    妻子做了個讓我上的手勢,意思是委託我代表我們夫妻了。
    我茫然站到靳豔明身邊,“靳姐,我沒什麼準備啊。”
    “那就看你的急智了,這是你的機會,把握住哦。”說著就坐回了人堆裡,
把我一個人放在台中央。
    我斟酌了一下,“這是第一個遊戲,肯定不能太色,否則把女士們嚇跑了往
房間一鑽房門一關,我們幾個大男人今天睡覺都成問題了,更不說別的了。”
    眾人一陣哄笑。
    我高速轉動著我的腦子,搜索著一切關於閨房遊戲的記憶。
    “對了,每個妻子對丈夫的舌頭應該都挺熟悉吧。”
    場下眾男已經發出一片淫笑聲,女人們則都眯著眼睛看我。
    “大家別急,聽我說完,這遊戲很簡單,每位女士把眼睛蒙起來,由六位男
士輪流舔你們的手指,然後辨別第幾個是自己的丈夫,答對了沒獎,答錯了有罰。”
    眾女一聽不算太過分,於是問道:“怎麼罰呢?”
    “怎麼罰沒想好,但是要和被你猜錯的那位男士一起罰。方法大家決定,丈
夫不參與意見,怎麼樣?”
    大家眼睛一亮,這個遊戲挺有意思也夠曖昧,而且懲罰環節可操作性更強,
好,就這麼決定了。
    女士們頓時七手八腳開始準備,洗手的洗手,消毒的消毒,靳豔明還準備了
一大包濕巾,這是每位男士舔舐間隙擦洗消毒用的。
    因為是我出的主意,所以妻子被他們推選出作為第一位上陣的女士,曲珺取
出一條自己的圍巾幫妻子把眼睛蒙上,反復了幾次直到確認沒有一絲偷看的可能
才放心。
    幾位元男士無聲地排著順序,我被排在第三個。遊戲開始前靳豔明還特地補充
了一些她臨時想出的規則,比如男士的手不能觸碰女士身體除手指之外的任何部
位元以免做出暗示,男士全程不能發出一點聲音,鼻音也不行,否則判輸。
    第一個是代志存,只見他躡手躡腳地像做賊一樣走到妻子身邊,引得下面一
陣竊笑,代志存輕輕拿住妻子舉在半空的右手食指,妻子嘴一張做出一個緊張的
表情,代志存慢慢伸出舌頭舔向妻子的食指指腹,被舔到的妻子發出咯的一聲笑
迅速抽回了手指,引得大家也是一陣大笑。
    妻子第二次伸出手,這一次代志存乾脆像女人口交一樣將大半根手指吸入嘴
裡前後抽動發出嘖嘖的聲音,偶爾用舌頭繞著整根手指轉著圈,妻子笑著笑著用
手捂住了嘴,居然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好了,下一個。”靳豔明發出指令。
    第二個是顏懷昌,老顏模仿著代志存的動作又吮又吸,妻子有了第一次的經
驗似乎適應了很多,反應沒那麼大了。
    第三個輪到我上了,我在上嘴之前特地用拇指摩擦了一下妻子的拇指指腹,
妻子登時身體一震,我沒有像前兩個人一樣吸她的食指,而是吸她的拇指,在舔
她的時候還會深入到虎口部位,弄得她的身體又是一震。
    第四個是柏宇揚,他為了增加妻子的選擇難度完全模仿了我的動作,第五個
是路興濤,他幾乎是將前面幾人的動作做了個總結,把妻子的食指和拇指舔了個
遍,最後一個就是葉志暉,他最有創意,在妻子的五根手指上輪流舔舐,而且舔
得嘖嘖作響,妻子不知是害羞還是有了反應,最後居然蹲了下來。
    六人全部做完,輪到妻子來做選擇了,我對此心裡很篤定,我相信這點默契
我們還是有的,她應該能猜到摸她手指的那個人就是我。小陳,選吧。“靳豔明
說道。
    只見妻子臉上也是胸有成竹,稍微想了一下,大聲說道:“是四號!”
    我頓時眼睛都直了!我幾乎能聽見從我下巴傳來的哢塔一聲,場下則是一片
哄笑聲和歡呼聲。
    妻子摘下了圍巾,努力適應了一下室內的光亮,等看清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
及我的站位後忽的尖叫一聲,“啊!錯了錯了,其實我是想說三號的,我記錯了。”
    說著抱頭蹲在了地上。
    答案自然不容更改,妻子跑到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委委屈屈癟著嘴說道:
“皇上,臣妾真的是記錯了,再給臣妾一次機會吧。”
    我假裝歎息一聲,“我怕眾愛卿不肯呐。”
    “不肯!不肯!不肯!”場下整齊劃一。
    “愛妃啊,記住這個教訓,這次你就跟賊人去吧。”
    場下已然是笑成一團,莫皓月和曲珺兩人更是倒在地上抱在一起笑得都快抽
筋了。
    我馬上收回那副戲腔,凶巴巴地說道:“你這英語老師數學就是門房大爺教
的!”
    “好了好了,小陳,一邊待命去吧,柏宇揚你也過來。”靳豔明擦了擦眼淚,
忍著笑說。
第六十九章
    柏宇揚倒是沒什麼,甚至還有點興高采烈,這對他可不是什麼懲罰,簡直就
是個意外之喜。
    接下來上場的是費馨儀和莫皓月,兩人居然都順利完成了任務猜對了丈夫,
就在當眾人以為這個遊戲的高潮就出現在第一輪,接下來就該平淡收場時下半場
卻風雲突變,第四個出場的曲珺也是順利過關,但是最後壓軸的靳豔明和王子妍
居然全軍覆沒,而且最搞笑的是靳豔明和王子妍居然猜的都是我!
    遊戲結束,五個人站在場上等待著眾人想出的懲罰損招,五人中出題人和主
持人居然都在,我和靳豔明不禁相視苦笑。
    場下幾人竊竊私語了好一陣終於有了主意。
    費馨儀忍著笑作為代表跑了出來,“來來來,我們商量出了一個懲罰方案,
首先,請在場各位脫去外衣,男士只穿內褲,女士只穿內衣內褲。”
    “哎哎哎,過分了過分了啊!”我叫道。
    “就是啊,你們想幹嘛?”靳豔明也抗議。
    費馨儀嗤之以鼻,“切,只要穿著衣服就行,是誰說的?”
    我對這個梗沒印象,估計是他們之前的習慣,果然靳豔明聽了憤憤地閉了嘴。
    “聽下去,小陳和小柏模仿一個正面和一個後入的性交動作,要求就是要逼
真,敷衍了事不算過關哦。”
    妻子頓時一臉苦相,而柏宇揚卻興高采烈。
    “而你們三個。”費馨儀嘿嘿奸笑了兩聲,“因為你們情形特殊所以一併處
理,按照你們的想像完成一次3P模仿秀。”
    “費馨儀!你別落我手裡!”靳豔明尖聲叫道,假裝要去打費馨儀,又是惹
得大家一陣哄笑。
    “小陳和小柏先開始。”費馨儀現在儼然成了臨時主持人。
    妻子撅著嘴站在那裡撒嬌,“我不要,我不要嘛,老公你救我。”甜膩膩的
聲音聽得我一陣憐惜。但是一想到她剛才那自作孽的傻缺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哼,老公我也自顧不暇呢,你你你,你抓緊完成吧。”
    台下一片鼓噪聲,妻子無奈只能慢吞吞地脫起了衣服,她漂流回來換上的是
一件連衣裙,就這一件脫起來也很方便,她讓柏宇揚幫忙解開背後拉鍊,兩個手
臂往裡一縮,整件裙子就滑到了地上,露出了她身上那套深藍色的內衣套裝,下
身的內褲非常窄,用料很少,幾乎只勉強包住最敏感部位,上身的內衣是半罩的,
襯托得胸前的渾圓無比震撼,男人們已經發出一陣“喔”的聲音,再看向正在脫
衣服的柏宇揚不禁露出羡慕的神色。
    兩人先後按照要求脫去了衣服,曲珺從隨身行李中拿出一塊瑜伽墊鋪在地上,
妻子可憐巴巴的一邊下意識地雙手護在胸前,一邊還在和柏宇揚商量到底怎麼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結果是妻子先躺在瑜伽墊上模仿性交時的樣子張開
腿,柏宇揚則跪在她的兩腿間。
    由於兩人是第一組,沒有經驗可以借鑒,當下都楞在那裡不知所措。
    “壓上去再動起來呀,穿著褲子呢怕什麼啊。”有人大叫道。
    柏宇揚的褲子已經被頂得老高,只見他在眾人慫恿下一點點把自己高聳的襠
部隔著兩層內褲貼到了妻子的小穴位置,妻子一聲嚶嚀,柏宇揚模仿著性交的動
作就把屁股擺動起來。
    這雖然不是真正的性交,但是對於男女雙方性器官的摩擦卻是實實在在的,
久而久之兩人也慢慢起了反應,妻子的神情表示她已經在享受這種動作帶來的快
感。
    全場一片安靜,沒有人喧嘩起哄,全都屏氣凝神的欣賞這曖昧的一幕,這時
候不知道誰說了句“再投入點。”柏宇揚擺動摩擦的動作加快了,妻子隱隱的呻
吟聲逐漸變成了粗重的喘息。
    柏宇揚顯然也受了刺激,突然伸出一隻手隔著胸罩握住了妻子的一邊乳房,
妻子沒有制止,反而用手搭上了柏宇揚的那只手,這是在示意柏宇揚別光摸,還
要動。柏宇揚受此鼓勵果然隔著胸罩搓揉起了妻子的乳房。
    所謂尺度往往就是一點一點被試探出來的,場上表演的兩人此時正在不斷挑
戰著觀眾們的底線,也在挑戰著自己的底線,柏宇揚摸了幾下之後顯然不滿足於
此了,只見他居然將手探進了妻子的罩杯直接摸了上去,我心中焦急但是又不方
便叫停,還好靳豔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及時叫道:“好了,換第二個姿勢吧。”
    兩人這才互相喘著氣暫時停止了接觸,妻子吃力地慢慢爬起身將自己翻了個
面,四肢跪趴在了瑜伽墊上,柏宇揚雙手扶住妻子的腰,手掌在妻子裸露的背部
摩挲了一陣,將自己更顯高聳的胯部又頂了上去,然後一邊頂胯,一邊雙手幾乎
從腿到臀到腰再到胸摸遍了妻子的全身,只是這次沒有再將手伸進罩杯內。
    看得出妻子很想大叫出聲,但是她還算是保持著理智,始終將呻吟和喘息聲
控制在一個不是太刺激男方的範圍內。
    “什麼時候結束啊?不會要小柏射出來吧?”我輕聲問道。
    靳豔明想到一會兒自己也要接受懲罰,於是馬上出聲叫停,但是柏宇揚顯然
還樂在其中,在靳豔明叫停之後還猛頂了幾下才結束,臨了還在妻子背上輕輕吻
了一下並拍了一下她的翹臀。
    柏宇揚拿著衣服坐回到幾個男人中間跟他們竊竊私語,似乎還在回味那銷魂
的滋味。
    我走到妻子身邊拿過她的裙子幫她套上,手趁機在她下體摸了一把,只感覺
那裡已經透著內褲全濕了。
    “讓你以後再自己作。”我說著扶起她坐到旁邊去休息。
    眾人還沉浸在那場激烈的表演中不能自拔,以致很久才反應過來後面還有一
場更精彩的3P大戰等著要看呢。
    有了妻子他們的表演打底,我們三人大概都知道該拿捏的尺度了,我們就像
要上場比賽的運動員賽前部署一樣圍在一起商量一些細節,但是這種氛圍真的很
奇怪,我在和兩個女人說一會你們躺下要保持一個什麼姿勢,然後女人在糾結要
不要被我摸胸。
    “你們好了沒有啊?天都快亮了!”
    “就是啊,再商量下去直接吃早飯去啦,哈哈哈。”
    “急什麼!還不是為了讓你們滿意嗎。”靳豔明大吼一聲。
    回應她的是又一陣哄笑。
    商量完畢,我們三人脫去身上的衣物,半裸著走向瑜伽墊,我先指揮王子妍
躺下然後岔開腿,再指揮靳豔明跨坐在王子妍的小腹上,我則跪在王子妍的腿間
將我的下體頂了上去。
    王子妍倒吸了一口氣然後馬上閉上了嘴,我的肉棒隔著布料一下一下的頂著
王子妍的小穴,雙手則從背後摟住幾乎在我懷裡的靳豔明,嘴唇湊到她的脖子邊
向她吐著氣,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也很是享受,不禁伸出手從前往後摟住我
的脖子。
    “哇,小陸是高手啊,一看就是3P沒少玩。”
    這兩個女人分別是所有妻子中最年輕和最年長的,兩人歲數相差八歲,把這
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同時按在身下,就算只是隔著褲子裝樣子的那也是一種極震撼
的享受。
    身下的王子妍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像是真的在和我做愛一樣,我刺激之下不
覺就加重了施加在靳豔明身上的力度,我得手使勁捏了一把她的乳房,靳豔明驚
叫一聲忽然轉頭吻住了我的嘴唇,場下頓時一片譁然,個個都睜大了眼睛。
    靳豔明畢竟年長,興奮之下的失態只是一閃即逝,只是吻了一下之後就馬上
脫離了接觸,緊接著兩人交換位置,靳豔明躺在下面接受我的頂胯,王子妍這次
不像靳豔明那樣背對著我,而是正對著我,我們倆相視一笑就摟抱在了一起,我
的一雙大手不客氣地在她的後背和腰臀上游走,那一身細膩光滑的肌膚讓我簡直
愛不釋手。
2021-2-13 18: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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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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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隨后靳艷明翻身跪趴,我指揮王子妍鉆到她的身下和她面對面,這樣兩個穿著白色和黑色底褲的下身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頂一個的時候就用手去摸另一個,來回交替幾次將兩女都弄得嬌喘連連,眼見時機差不多了,我將靳艷明的身體壓向底下的王子妍,我則趴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個人肉三明治,最下面的王子妍嬌喘不斷,忽的一手勾住我的頭用力往下按,最終隔著中間的靳艷明給我一個長長的熱吻,再次看呆眾人。

  太震撼了,以至于我們三人結束表演時場下居然響起了掌聲,一開始是稀稀拉拉的,后來變得整齊劃一,雷鳴一般。

  第一個游戲的過程和最終的懲罰階段給了大家極大的震撼,以至于因為氣氛被很早調動起來,后面的幾個小游戲都玩得津津有味,比如用嘴接水果接力,丈夫蒙眼摸老婆以及單手解胸罩計時比賽。

  這眼看時間就到了晚上十一點,靳艷明宣布今天的游戲環節順利結束,緊接著大家都屏氣凝神,以為所有人都知道,即將開始的才是最重頭的,也是眾人最期待的。

  靳艷明輕咳一聲,“我們每次聚會呢都會重申一些我們的紀律,有人覺得這是浪費時間,但我還是覺得很有必要的,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發生,我還是先重申一下我們的規則,一,任何人對于最終的選擇結果不得有異議,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要求更換。二,各位男士必須完全無條件尊重女性的任何合理要求,比如不能強求女方接受無套和內射,不能強求女方接受各種怪異的性愛要求,一切以商量為主,我已經在每間房內都放置了足夠數量的安全套,各位按需取用。三,原則上我們不贊成多人在同一個房間內的游戲,畢竟這里的私密性不是很強,多人一旦被發現會引起法律上的麻煩。四,明天我們安排了附近景區的爬山活動,請各位今晚合理安排體力和作息,明早八點起床,九點出發,不得缺席和遲到,違者罰。還有要補充的嗎?”

  靳艷明環視一周見沒人說話,“好了,接下來抽簽,這是六張紙條,上面是六個房間號和對應的女方姓氏,我們沒有姓氏相同的,男士們來抽,抽到了展示一下,如果是自己妻子的就重新抽,小陸你先來吧。”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上去把手伸進裝著紙條的背包,一邊摸索一邊把目光掃向眾女,其中有人神色平靜,有人則帶著一絲期待,妻子則是面色緊張。

  我摸了半天摸出一張,幾個女人都不自主地做了個伸頭的動作,待發現彼此都一樣時不禁相顧而笑,我打開紙條的手有些顫抖,這是我第一次將同床共枕的選擇權交給虛無縹緲的運氣。

  紙條折了兩層,我打開一看不禁笑了,大家看我笑了也是覺得好奇,好奇究竟是誰讓我這么滿意,我將紙條打開高高舉起,眾人集體湊過來看,只見上面寫著“202 陳”

  我抽出了自己老婆!

  眾人紛紛笑著退回自己的座位,“重來重來!”

  我重新伸進背包,這次馬上帶出一張,打開向眾人展示“302 費”

  費馨儀跳了起來,大叫一聲“yes!”

  見眾人都將奇怪的目光向她投來,特別是自己的丈夫代志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費馨儀大囧,“呃,我先上去了。”說完跑上了樓梯。

  我沒急著上去,我想看看妻子今天的歸屬。

  接下來抽簽的就是代志存,他抽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妻子,絲毫不掩藏自己的心意,妻子的表情很復雜,期待又害怕,代志存學著我的樣迅速抽出一張打開一看卻是不經意的苦笑一聲,“204 莫”

  是莫皓月。

  “代志存你什么意思?我很委屈你是嗎?”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來,姐姐我扶您上去。”說著諂媚的走到莫皓月身邊,像個服侍太后回宮的太監一樣點頭哈腰的攙著莫皓月往樓上走去,還不忘回頭對我們做個苦笑的鬼臉,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

  第三個抽簽的是柏宇揚,他也對妻子虎視眈眈,妻子都被盯得麻木了,只能搖頭苦笑,柏宇揚最終摸出的是“201 靳”正是站在旁邊的靳艷明。

  第四個抽簽的是葉志暉,此次的臨時負責人,他的妻子莫皓月已經被代志存抽中,他倒是表現得很老成,沒有特定看向誰,在包里掏了一把就拿出來打開看,“202 陳”正是之前被我摸出的那張,他抽中了妻子。

  妻子沖我做了個呆萌的鬼臉,若無其事地上了樓。

  接下來兩輪就沒有懸念了,路興濤開開心心的抽中了王子妍,顏懷昌則抽中了曲珺。

  我提上自己的行李就上了三樓,找到302敲了敲門發現門沒關,我走進房屋聽見衛生間傳來沖水的聲音,想來費馨儀第一個上來已經在洗澡了。

  我放下箱子就躺到了床上,晚上喝了點酒,又一直在亢奮的狀態下玩了兩個多小時的游戲,我居然一躺下就有些眼皮打架了,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感覺床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我一下被嚇醒了,只見費馨儀裹著一條浴巾正趴在床上對著我笑。

  “怎么?你舍得現在就睡覺了?”費馨儀嬉笑著問我。

  我伸了個懶腰,“是有點困了,看你怎么刺激我了。”

  “你想要怎么刺激?”

  “唉,我還以為你會等我一起洗澡呢,結果一進來看你先洗了就沒動力了。”

  “嘻嘻,要我陪你洗?”

  “唉,算了算了,你都洗好了,自來水多碰了對皮膚不好。”我說著就起身準備去洗澡。

  “還挺憐香惜玉的,沒看錯你,嘻嘻。”費馨儀以一個撩人的姿勢側躺在床上看著我。

  “完了,剃須刀大概放老婆包里了。”

  “浴室里有,我看見的。”

  “我不能用刀片的,過敏,我得用電動的,你等我,我去拿。”

  費馨儀答應了一聲就打開了電視。

  我走到妻子所在的二樓,結果半路上就聽到震耳欲聾的女人叫床聲,我愣住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我走到走廊中央想去分辨這聲音是從哪間房里傳來的,我正豎著耳朵聽的時候,我身邊201的門打開了一條縫,靳艷明探出頭來,等到看見我冷不丁的嚇了自己一跳,呀的一聲叫了出來,我急忙食指豎在唇上,做了個手勢讓她聽。

  我么倆聽了一會兒,不約而同的把手指指向了斜對面的204相視一笑,我記得那是莫皓月的房間,而此時在里面的是代志存,也就是費馨儀的老公,我心里暗笑,一會兒上去有的好借此調戲她了。

  我來到202妻子房間門口,聽了一會兒發現里面并無異樣,于是放心的敲響了房門。

  “誰啊?”是妻子的聲音。

  “老婆是我。”

  踏踏踏的腳步聲,門被打開了。

  妻子頭上束了條大號的發帶,臉上還涂著護膚品,一邊說話一邊還在抹著臉,葉志暉則躺在床上抽著煙看著電視。

  我看了眉頭不由微微一皺,我不抽煙,妻子也特別討厭旁邊有人抽煙,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她對同處一室的葉志暉抽煙卻沒有阻止。

  “怎么啦老公?”

  “你看看我的剃須刀是不是在你箱子里,我翻來翻去找不到。”

  “哦,我幫你找找。”妻子說著就蹲身去自己的箱子里翻找。

  我同葉志暉點頭微笑示意,房門開著,他老婆正在對面房間發出的叫床聲聽得更加明顯,我對他挑了挑眉毛,又轉頭看了看對面,他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找到了,在我這兒,你用好放你自己箱子里吧。”妻子將剃須刀交給我。

  我對她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小聲說道:“你不是很討厭別人抽煙嗎?別不好意思讓人家知道你的好惡知道嗎?”

  “嗯,我知道的老公。”妻子沖我甜甜一笑。

  我轉身出了房間,那一剎那我心里忽然很想笑,我從我妻子的房間出來跟她道別,而她房內正有另一個男人。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更奇怪的是我的另一間房內卻有別人的妻子在等我。兩個月前這種事情我想都不敢想。

  對面的叫聲終于停止了,相鄰幾個房間也陸續有喘息聲傳來,看來大家都很珍惜晚上的時間,畢竟明天還要早起,看來我也要抓緊了。

  回到費馨儀的房間,她還在看電視,我忽然玩心大起,一把將她從床上拉起。

  “你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改主意了,你還是陪我洗個澡吧,我有事告訴你,嘿嘿。”

  浴室內霧氣蒸騰,費馨儀赤裸的胴體在我面前若隱若現,她沒有生過孩子,乳房也很堅挺飽滿,乳頭和乳暈比妻子的稍大,呈淡紅色,這對我來說又是一種新鮮的刺激,她幫我抹著沐浴露,我則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她咯咯直笑。

  “你剛才抽簽的時候那么興奮不怕你老公吃醋啊?”

  “他才不會呢,都老夫老妻了還吃什么醋,會吃醋也不會帶我來這兒了。”她說著居然有些落寞。

  我在費馨儀臀上輕拍了一下,“你知道嗎?我剛才下去的時候在樓梯上就聽見有人叫得跟殺豬一樣,仔細一聽你知道是誰嗎?”

  “誰啊?”費馨儀輕輕蹙起了眉,似乎隱隱知道我會說誰,但是卻又不敢確定。

  “莫皓月。”

  “啊!你說志存?”費馨儀用手捂住張大的嘴。

  “還說不在乎你,他被刺激的只能發泄在別的女人身上了。”我促狹地看著她。

  “切,那是因為沒抽到你家小陳郁悶的。”

  “哈哈哈哈。”我大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她嬌羞地瞪了我一眼。

  “還記得我們車上說的嗎?我真的抽到你了,一語成讖吧。”我說。

  “那我們也算是有緣,快十一點了,你洗好了嗎?抓緊時間吧。”

  “哈哈,有點急了?”我說到用指甲輕刮著她的肌膚。

  “哎呀你討厭啦,人家怕癢啦。”費馨儀一次次打落我不老實的雙手,但是我卻一次次重新攀上去,幾個來回之后也許是因為累了,也許是因為被我撩撥的,她居然有些氣喘了。

  啪,我的屁股被她狠拍了一下,我妻子從沒這么打過我,這一下居然讓我有點興奮,我把她一個橫抱就沖出了浴室。

  “喂,還沒擦呢。啊!”

  我扯過床上的那條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亂擦了擦就扔到一邊。

  她瞪大了眼睛,“那我呢?”

  我一下撲到她身上,用堅挺的下體頂著她的小穴,“你不用了,我幫你舔干。”

  “啊!不要,咯咯咯。嗯~嗯~嗯~嗯~嗯~”

  我的嘴在她的雙乳上流連,然后順著乳溝一直往下到肚臍,我伸出舌頭舔掉她身上每一滴我能看見的水珠,她的肌膚相比妻子有那么一點點粗糙,但這只是跟妻子那種極品比起來,而且是用舌頭才能感覺出來的那一點細微的差別。

  接著是小腹,大腿,腿根,當我的舌頭抵達她的秘密花園時她一下扯住了我的頭發,粗重的喘息聲從我的上方傳來,我用舌尖挑逗著那一點小小的突起,我知道那是大多數女人的命門所在,果然她也不例外,隨著我舌尖的起伏,她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叫聲,這里左右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太過盡興會在第二天引起別人異樣的目光,某種程度上大家甚至在比拼著誰能讓自己的臨時床伴發出更高亢嘹亮的叫聲。

  她腿上的水珠還沒等我去舔就已經干了,可能是體表漸漸升高的溫度趕走了這些不速之客,我也省得麻煩,一頓舔舐已經讓她的情欲升到了足夠的高度,接下來的事情已經順理成章。

  我取出一個安全套戴上,肉棒開始毫無阻礙的挺進了她濕滑的洞穴,那里的濕度和溫度告訴我這個女人非常歡迎我的進入。

  她的蜜穴僅在上方有一叢修剪過的呈倒三角的黑森林,大小陰唇上則沒有雜亂無章的黑毛,我的肉棒以一個快慢適中的速度在其中進進出出,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一陣陣不加修飾的叫床聲從她口中發出。

  “啊,快點,再快一點,啊,你別再逗我了,再快一點,啊,對,就這樣。”

  我遵從她的意志開始加快速度,她的叫聲變得越來越高亢,我試著去親吻她,她果然毫不遲疑的接受了我的唇舌,嗚嗚嗚的聲音代替了啊啊啊的聲音,她的聲音小了反倒襯托出周圍幾間房的叫聲,大家似乎都在叫著勁,比著賽。

  整座別墅的人似乎都在同時干著相同的事,我想到了妻子,她此時是不是也在縱情高歌,想到她我就覺得小腹有一股熱流,但是看著身下的費馨儀分明還處在爬山的過程中,我趕緊將這個念頭逐出我的大腦,全身心投入到眼下這場戰斗。

  或許是出于對我個人的好感,費馨儀在床上的表現比我想象得還要風騷,如果有第三者此時在場,或許根本看不出這只是我們倆的第一次鏖戰。

  為了緩解一下我快沸騰的欲望,我將費馨儀的身體翻轉趴伏在床上,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看著高高撅起的屁股下的蜜穴,我一個挺身又刺了進去。

  我讓她的手肘撐著床面使得上身暫時騰空,我伸出雙手插進她的身體下方揉弄著胸前的兩團鼓起,揉搓女人趴伏姿態下的乳房是我的一個喜好,那時雙乳的狀態在地心引力的加持下才是最好的。

  我的每一下撞擊都在她堅實的臀丘上激起一層臀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伴隨著她的叫床混合成一曲美妙的樂章。

  細密的汗珠沁出她的肌膚密布在曲線玲瓏的美背上,看著她嬌弱迷離的樣子我不禁玩心大起,一時很想好好玩一玩這個開朗奔放的女人。

  我趴伏到她的背上,雙唇湊近她的耳珠輕聲說道:“叫我老公。”

  費馨儀明顯呆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輕笑,還半回頭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中盡是一片春情。

  我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一聲脆響之后她呀了一聲。

  “快叫,不然我不動了。”我說著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嗯~~~不要嘛~~~”費馨儀扭動著屁股,以我的肉棒為軸心畫著圈圈。

  我被她磨得很舒服,不得不說這妖精比妻子經驗豐富太多了,她這是在受威脅的情況下反客為主想要激得我先忍不住。

  我還在想著進一步整治她的辦法,她卻先開口了。

  “我老公在樓下和別人的老婆浪呢,我要你先叫我老婆,嘻嘻。”費馨儀呢喃著說著,還伸出小雀舌在我的唇上舔了一下。

  我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深入她體內的肉棒也不由得跳動了一下,她應該是感覺到了,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我的心一蕩,“老婆,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我的好老公,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呢。”

  我此時對自己的莽撞已經有些后悔了,原本想用言語拿捏她來展現我的雄性風采,沒想到被她輕易幾句話就反轉了我的局面,我現在才是被調戲的那個。

  我瞪了她一眼,心里發起了狠,在她的驚叫聲中一把將她的身體拉了起來,但是我的胯卻沒有停止擺動,費馨儀一只手向后摟住我的脖頸,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唇,我也不客氣,一邊和她濕吻,一邊使勁揉著她胸前兩個雖沒有妻子雄偉,但也不遑稍讓的粉團。

  不知道抽插了幾百下,我能感覺到費馨儀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我知道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我使勁加快了速度,她的叫聲再次高亢起來,甚至變得尖利,我拼盡全力做著最后的沖刺,她的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現在的體位,費馨儀的上半身重新倒回到床上,終于在我的刻意把握下,我們同時到達了欲望的最巔峰。

  我離開她的身體倒在一邊大口呼吸著,她一個翻身壓到我的身上遞過一個香吻。

  “你果然厲害,我好久沒這么爽了,一會兒能不能再來一次?”她帶著商量甚至央求的語氣和眼神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我盡力滿足你。”

  她開心地又是在我唇上印上一吻。

  其實我就是喜歡這種直率的個性,還想要就是還想要,面對這種要求我是拼命也會滿足的。

  費馨儀溫柔地幫我取下安全套,從床邊的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仔細地幫我擦干凈。

  “你們以前玩都是帶套的嗎?”

  她投來一個嫵媚的眼神,然后勾上我的脖子,“怎么?想內射我?”

  “也不是,只是想問問,我在家里有時也戴的。”

  “靳姐每次都備著藥的,我們可以事后問她要,我呢一般不讓老公之外的人內射。”

  我點了點頭,絲毫不以為意,我甚至認為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應該做的,為自己也為老公守護一份安全。

  “不過呢。”她對我調皮的一笑,“看你讓我這么舒服,還叫我老婆的份上,我就破例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不過你明天千萬別告訴我老公哦,這是我們的秘密。”

  她邊說邊用食指在我的乳頭周圍畫圈圈,我被刺激地下面又慢慢抬頭了。

  “呀,你這色狼,聽到可以無套欺負我就硬了,咯咯咯。”

  多說無益,我一個翻身就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用大棒前端蘑菇頭淺淺緩慢的抽插她的陰道口,細心的品味陰蒂對我蘑菇頭的每一次親吻,不一會就感覺滑溜溜起來,費馨儀在下面饑渴的扭動腰肢香臀往上頂一邊說“壞蛋,使勁啊!我一聽把腰一沉肉棒向前一頂頂開一路甬道直接插到深處。

  陶亞媛感受到了我那根火熱堅硬肉棒插入了她嫩屄里而且還插的那么

  深,刺激的她驚叫道:「啊……大壞蛋慢點……」

  肉棒插入到費馨儀的嫩屄里,我感受到一股溫暖和緊致的包裹住了我的肉屄格外緊致。

  我把費馨儀美腿交叉在一起抱在懷里這種姿勢使得費馨儀的嫩屄格外緊致。

  緊緊的包裹使我的肉棒爽的又增加了幾分硬度,隨著我的抽插費馨儀

  的嫩屄里流出來的蜜液也越來越多,我插入的更加輕松后接下來的每一下抽送我

  都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了費馨儀的嫩屄深處,每一次抽插龜頭都頂在費馨儀嫩屄盡頭

  的花心上,讓蘑菇頭和花心來次親密擁抱。

  費馨儀被我龜頭重重的撞擊插的 她渾身一顫紅唇張開大聲的呻吟著:「啊啊……不要………啊…大壞蛋……輕點…

  不行……輕……一點……啊……太深了……啊……」

  我依舊不管不顧繼續深插了幾百下后把她的美腿扛在肩上一邊狂干一邊問:喊我什么?

  每一次插入都撞擊的使我們結合部位啪啪直響,一會兒費馨儀下面的汁液越來越多,空腔發出:咕嘰………咕嘰………呱唧………呱唧聲,偶爾還噗呲………噗呲…噗呲……的放氣聲,就像一首美妙的交響曲。而費馨儀滿臉潮紅那雪白聳立的雙乳也隨著我的抽插上下跳躍著,我伸出雙手握住

  費馨儀晃動的雙乳手指撥弄著乳頭使得費馨儀的雙乳更加的豐滿高聳,粉紅

  色的乳頭也更挺拔了。

  費馨儀那抵抗得了我這種暴風式深抽強插頓時花枝亂顫哀叫連連胡亂的搖

  擺著身體,緊繃身子弓了起來叫聲也是越來越大:「啊啊啊老公我錯了……

  老公要來了……啊……嗚嗚……啊啊……來了……啊啊啊……老公別動了……啊啊

  啊……老公饒命」

  隨著幾聲尖叫費馨儀弓著的身體劇烈的痙攣抖動起,雙腿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陰道壁的軟肉緊緊的箍住了我的肉棒,

  猛烈的擠壓起來,隨著陰道壁收縮的節奏,透明的液體從我們下體結合部位的縫

  隙向外噴濺。

  一陣有節奏的「噗噗」噴水聲過后,兩個人結合的位置泛起了一圈白色的泡

  沫。

  龜頭被火熱的陰精澆灌還有費馨儀高潮后嫩屄那緊致握緊舒爽感爽的我差

  點繳械投降,我趕緊停下抽插沒敢亂動喘著粗氣。緩過勁來我又是一陣猛干,干到她兩次高潮直到她開口求饒我才將第二股精華射進她的小穴,看到從費馨儀流出的白色液體我才感覺這次是真正占有來了她。

  “哥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廿廿不行了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我回去再給你操,你想什么時候操我我就讓你操,我真的不行了,啊廿廿”

  我看著身旁已經酣然入睡的費馨儀,再想著她之前喊的話不禁想笑,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半了,我的神經還在興奮狀態毫無睡意,但是我也毫不在意,早上八點起床對我來說毫無難度,我平時就算是周末也很少睡到超過八點,妻子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她習慣晨跑,只會比我起的更早,我就算是凌晨兩三點睡也會在八點前醒來并且再也睡不著,我們倆的習慣是情愿下午再補一覺。

  聽著窗外的蟲鳴聲我忽然生出出去走走的念頭,或許走累了我就能睡得著了,有了這個念頭我馬上起身穿好衣服和鞋就走出了房間。

  走廊上亮著一盞瓦數很低的小燈,只能勉強看清路,三樓一共有三間房,我記得對面那間301住的是顏懷昌和曲珺,旁邊的303住的是王子妍和路興濤,此時兩間房里都沒什么動靜,其中303更是傳來響亮的打呼聲,我苦笑一聲,苦了王子妍小妹妹了。

  下到二樓,也是一片安靜,我做賊似的一間間去聽動靜,那一刻我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個變態,或許是吧,也可能我只是為了掩蓋我的最終目的,那就是去聽妻子的角。

  201沒有聲音,204沒有聲音,走到202門口我的心臟狂跳,我屏氣凝神,幾乎將耳朵貼到了門上,也沒有聲音。我居然松了一口氣。

  我沿著樓梯下到一樓大廳,沙發和椅子橫七豎八亂放一氣,我們都急著去干正事,誰也沒有去整理一下,我有些心血來潮想去收拾,但是轉念一想這大半夜的鬧這種動靜會有點嚇人于是也就放棄了。

  別墅的大門是兩扇對開的門扉,我輕輕拉開其中一扇,一股山野的氣息撲鼻而來感覺非常舒服,我躡手躡腳地踏出門檻,這里是一個小平臺,往前走幾步再下幾級臺階才是地面,我將身后的門輕輕合上繼續往前走去。

  我站在平臺上做了個深呼吸,新鮮的空氣進入原本有些疲乏的身體居然通體舒泰,我感覺更睡不著了。

  “你也睡不著啊?”

  忽然,身后的角落里傳來一聲幽幽的輕吟,那聲音輕柔地有氣無力,頓時將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幾乎腿就軟了。

  “誰!”我輕呼。

  噗嗤一聲,我壯著膽子循聲看去,只見平臺角落里坐著一個身影,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似乎還有一點紅光在閃爍,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什么臟東西,我才不信今天這么衰。

  我走上前幾步發現是個女人,再走前幾步才看清原來是王子妍,她穿了一身堪堪到大腿根處的睡裙正坐在那里抽煙,兩條長長的大白腿在月光的映照下透著白玉般的光澤,胸前一道深深的溝壑即使在夜里也是奪人眼球。

  “原來是你啊,你抽煙?”老實說我不是太喜歡抽煙的女人。

  她抬頭看我,“你不喜歡女人抽煙?那我不抽了。”說著將半支煙扔在地上踩滅。

  “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個女孩子出來干嘛?”我走到她身邊坐下,那是一條公園里常見的木質長凳,擠一擠能坐三人,所以我們倆中間還空出一些距離。

  “路興濤呼嚕聲太響了,我睡不著。”

  我想起出門時聽到的呼嚕聲,不禁啞然一笑。

  “那怎么辦?在這兒坐一晚?”

  “我把被褥帶下來了,一會兒就在沙發上睡。”

  我想了想,“你一個人睡這么大的客廳不怕嘛?而且明天一早人來人往的多不雅觀,沙發我來睡吧,你去302和小費睡。”

  王子妍又是噗嗤一笑,“陸哥你真是個好男人,還是我睡沙發吧,你剛才把馨儀姐弄那么爽,她半夜要是醒了還想要,結果往人家下面抓半天抓不到棒棒糖還不打死我啊,哈哈。”

  我歪著頭看她,“我覺得你和白天不太一樣哎,是不是晚上現原形了?”

  “怎么了?”

  “白天的你安安靜靜的,晚上怎么那么會說了?”

  “這不是看見你了開心嘛。”

  “喲,小嘴這么甜。”

  “是啊,要不要嘗嘗?”說著不自覺地舔了舔嬌艷的嘴唇。

  我居然被她調戲了,而且我居然感到不好意思,我在床上膽子很大,但是現在這么個情景我卻生不出去輕薄她的想法。

  “呃,你抽過煙了,算了吧。”

  “哼,你自己放棄機會。”

  “呵呵,明天可能還會抽簽,我要是抽到你我就把這些放棄的全都補回來,讓你跟今晚的馨儀一樣。”

  天太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在看著我。

  “陸哥我挺喜歡你的,你下午為了我差點和人打架,我都快哭了,上次有人為我這樣還是上學的時候。”

  “老顏就沒為你和別人紅過臉?”

  “他?下午他什么態度你也看見了,估計還怪我影響了大家的興致呢。”

  “對了,你們結婚幾年了?”

  王子妍陷入了沉默,好久才說:“我們不是夫妻,其實大家心里也清楚,只是因為我看上去還行,所以暫時大家都在裝傻,不舍得把我們踢掉而已。”

  其實我知道答案,但還是裝作很吃驚的樣子,“什么?你們……那你們是什么關系?”

  王子妍嘆了一口氣說:“我先問你,如果有人找到你說給你個活,只干一年時間,有大房子住,吃喝不愁,專人伺候,專車進出,年薪二十萬你干不干?”

  “有這么好的事?那不是很多人排隊搶?是什么工作?”

  “他和他老婆結婚很多年沒孩子,后來查下來是女方子宮的問題,所以他們后來去醫院做試管,他們想要個兒子,但是性別挑選這事情在國內是不合法的,所以他們找了中介去泰國做胚胎性別篩查,然后國內找人代孕,我就是他們找的那個代孕媽媽,我當時大學剛畢業找不到好工作,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所以說你在生物學上其實是他們孩子的半個媽媽?”

  “對,可是我高估了二十萬在大城市的購買力,再加上當時我媽媽在做化療,我弟弟又要訂婚,滿足了他們的需求之后我只剩下三萬塊錢,就憑這點錢想在上海立足根本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暫時的。”

  王子妍說著苦笑了一聲,“這個時候老顏又出現了,他說可以幫助我,其實說白了就是包養我,他們家其實是他老婆說了算,畢竟家里的一切都是老婆娘家給的,但是他老婆因為身體的原因對他心里有愧疚,所以對我的存在睜眼閉眼,老顏呢也向他老婆保證心還是在她那里,只是身子會暫時放在我這兒。我就是他們家一個公開的秘密。”

  我聽了不禁有些唏噓,調笑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是不是對我的看法變了?”

  我搖了搖頭,“你就沒想過改變一下生活狀況嗎?找個好男人,過屬于自己的生活。”

  “呵呵,這年頭哪還有等我們撿漏的好男人?還不都像你一樣名草有主了。再說老顏對我挺好的,好吃好喝的供著,每個月還有零花錢。”

  我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這就是人各有志吧,我也無權要求別人去過我覺得對的生活。只是再看這女孩覺得她有些可憐。

  “晚上有些冷,我們還是進去吧,我睡沙發,你和馨儀去睡吧。”

  “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去馨儀姐房間睡,說不定還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呵呵。”

  “不要了吧,靳姐不是說不要多人在一間嗎。”

  “不會被人知道的。”

  “算了,還是不要了。”

  “你嫌棄我。”她的臉色忽然變了。

  “不,不是,真的不是。”

  “你就是嫌棄我,就因為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看不起我了。”王子妍說著說著嘴巴一癟哭了起來。

  其實真的是她太敏感了,我并沒有因為她的話對她產生任何不好的感覺,但是我沒法解釋,見她哭得有些傷心了,我干脆心一橫把她摟進懷里。

  “我真的不是嫌棄你,只是有些心疼你,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年輕漂亮有學歷的女孩應該過更自由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樣當一只籠中鳥,你能明白嗎?”

  她在我懷里哭得更傷心了。

  我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也許是我多慮了,快樂是沒有標準答案的,自己開心就好。”

  她還是不回答,只是哭,良久之后才慢慢抬起頭來說:“謝謝你,我哭一哭好多了,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那就好,我睡覺了,你去302吧。”

  王子妍乖巧地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向樓上走去。

  我剛想睡下卻發現手機沒拿,剛才只是想出來透透氣,沒想過居然不用回房間了,此時手機還在費馨儀的房間里呢,我早已經習慣于手機放在睡覺時觸手可及的地方,否則就會莫名的缺乏安全感,沒辦法,上去拿吧,到了302,王子妍剛躺到床上,見我走進來還以為我剛才裝圣人現在后悔了,不禁對我露出曖昧的笑意,我瞪了她一眼,在她的注視下輕手輕腳地走到她那邊的床頭柜拿起手機轉身就出了門。

  等我下到二樓時卻發現之前一片漆黑的走廊此時卻泛出一絲微弱的光亮,我一時好奇就輕手輕腳走了過去,一看果然是其中一間房間里透出來的,我的心又跳了起來,是202!

  寂靜的走廊里除了窗外的蟲鳴聲沒有一絲雜音,房間里的動靜因此聽得特別明顯,他們會在干嘛呢?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走到了房門前。

  “葉哥你把燈關了,我要睡覺。”是妻子迷迷糊糊的聲音,顯然剛被吵醒。

  “小陳,聽話,再給葉哥來一次嘛。”是葉志暉刻意壓低的聲音。

  “哎呀不要了,明天還要早起呢,弄了會睡不著的。”

  “算我求你了,明天再抽簽我就抽不到你了,你就讓我再爽一次嗎,我實在忘不了你那白虎小逼逼啊。”

  兩人一陣言語上的來回拉扯,妻子終于磨不過他,發出一聲不情不愿的抱怨還是起來了,我把頭轉向門縫,眼睛使勁往里瞄,只見房間里葉志暉那一邊的床頭燈亮著,妻子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的短睡裙坐在床上一邊揉眼睛一邊打哈欠。

  這里的房間格局并不是一般酒店格局,否則以我這個角度絕對不可能直接看到整張床。

  只見葉志暉快速脫下短袖和短褲,胯下一片漆黑的毛叢中耷拉著一條軟蛇,他拉過妻子的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

  “你還軟著呢怎么來啊?”妻子還在抱怨。

  “你幫我擼幾下就行了。”說著就拉起妻子的裙擺往頭頂脫,妻子稍一猶豫還是配合著舉起了雙手將睡裙脫去,胸前巨乳頓時就露了出來。

  兩人并排坐在床上,妻子有氣無力的擼著葉志暉的肉棒,而葉志暉則從側面摸著妻子的胸,偶爾還低下頭吮上幾口。

  我們結婚四年,我從沒有半夜將熟睡的妻子拉起求歡,反倒是她會有那么幾次半夜自己發騷在我身上蹭然后把我弄醒,這時我也就不客氣的先把她喂飽再說。

  妻子一只手打著飛機,另一只手則撐著額頭,她實在太累了。

  “葉哥你怎么還不硬啊。”

  “快了,啊,快了快了。”

  妻子又擼了幾十下,“我手都酸了。”

  “那你幫我口幾下吧。”

  “不要。”

  “小陳,啊不,心悅妹妹乖,幫哥哥口幾下就好了。”

  妻子就是禁不住纏,果然屋里瑪麗幾句就低下頭去幫葉志暉口交。

  “喔喔,有點感覺了。”葉志暉把還在口交的妻子推到在床上,麻利的扒下她的內褲,一根手指就伸進了妻子的小穴。

  我的位置正對大床,將兩人下半身的情況看了個清清楚楚,此時我的眼前只有四條腿,一根棒子和一條縫。

  “唉,你怎么不濕啊,這么干進不去啊。”葉志暉的大手撥弄著妻子的陰唇。

  “還不是你半夜把人家拖起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我來幫你。”葉志暉說著把頭鉆到妻子胯下,伸出舌頭就開始舔,他與其說是在幫妻子口還不如說就是在把自己的口水涂上去保持濕潤而已。

  妻子下體被舔,發出嗯嗯的叫聲,葉志暉見差不多了,翻身起來扶住自己的肉棒就要挺進去,可誰知妻子伸手擋住了誘人的洞穴。

  “戴套。”

  “哎呀,時間緊急,我去拿套再回來又軟了,你就讓我進去吧。”

  “不行。”

  “好心悅,哥哥求你了。”

  我的心一沉,我知道按照妻子的性格又要心軟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有時間廢話還不快去拿。”

  什么?這還是妻子嗎?我的心里有些小激動。

  “好好好,我去拿。”

  葉志暉無奈只能下床晃蕩著男根一溜小跑去拿安全套。

  我的角度看不清兩人的臉和上半身,妻子平躺在床上,兩條腿分開,中間一條縫隙清晰可見,葉志暉快速戴上安全套跪坐在妻子兩腿間擋住了我的視線,只見他低頭擺弄了一陣之后抓起妻子的雙腿就挺了進去,妻子照例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

  葉志暉嘴里嘿嘿嘿地叫著,妻子則嗯嗯嗯地回應著,在我就要被他們這種機械式的運動催眠的時候葉志暉停下了。

  “你是出來了嗎?怎么滑出去了?”妻子問。

  “不是,還沒出來,只是它又軟了。”

  “算了吧葉哥,我真的想睡了。”

  “別別別,再努力一下,一下就好。

  “哎呀,那你躺下,我來動吧。”

  妻子說著就從床上爬起,我見她頭發凌亂的披散著,赤裸的嬌軀在床頭燈暖光的反射下散發著淡金色的光澤,可是此時她一臉的表情就是老娘累了。

  葉志暉躺在床上,他的肉棒還軟塌塌地垂著,妻子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開始用手撥弄起來。

  “小陳,還是吹一下吧。”

  “不要,外面都是粘粘的,我不給你口。”

  “嘿嘿,粘粘的也都是你的,怕什么呀。”

  “那你自己射的你自己會吃嗎?”

  “唉,你有沒有吃過你老公的精液?”

  “他那么疼我才不會射我嘴里呢。”

  “嘿嘿,那要不一會我射你嘴里讓你嘗嘗?”

  妻子不再理他,專心致志的套弄著手里軟軟的肉棒。

  “心悅,你試過走后門嗎?”

  “什么走后門?”

  “就是……這兒。”葉志暉居然趁妻子不注意用手指偷襲了她的菊花。

  “啊!你干嘛?!”妻子大叫一聲一把甩掉葉志暉的肉棒就跑下床,看她的臉色似乎生氣了。

  葉志暉見美人生氣了也慌了,急忙跟著跑下床從后面一把抱住妻子。

  “你放開我!”妻子掙扎著。

  葉志暉也是皮厚,嘻嘻哈哈的一把抄起她的身體往床上一扔,“來了來了,我有感覺了。”說著就壓了上去。

  “你別碰我!”

  “這回真的行了,你別亂動,我完事了就好了。”

  葉志暉壓住妻子,哆哆嗦嗦的用手扶住肉棒就插了進去,我只看見兩條黑黑的毛腿壓著兩條白白的光腿,中間位置上一條長長的棒子正在一個粉嫩嫩的小洞里面進進出出。

  妻子停止了掙扎,嗯嗯啊啊的聲音再次傳來,妻子甚至抬起兩條腿箍住了葉志暉的腰,兩片豐臀就這么俏生生地出現在我眼前。

  我心中苦笑,原來妻子的生氣反而激起了葉志暉的欲望,不得不說男人有時候是真的賤。

  葉志暉也沒堅持多久,百八十下后就一泄如注了。

  妻子一把將還趴在她身上的葉志暉推開,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下體,很難得的居然沒有去洗澡,扯過睡裙就套了上去。

  “關燈,天亮前不許再碰我了,煩人。”

  燈關了,最后一絲光亮沒有了,周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嘿嘿,那么天亮了是不是就能碰你了?”

  妻子明顯語氣一窒,支吾了半天說道:“哼,你還行嗎?你行我就奉陪,別再像剛才那樣就好。”

  “嘿嘿嘿,美人在懷,在你身上累死也愿意啊。”

  “哎呀,跟你說了別碰我。”

  “行行行,我不碰你,抱著你睡覺總可以吧。”

  “喂,你手往哪兒放啊?那里疼。”

  “好好好,下面不行,我放上面總可以吧。”

  “放外面,不許伸進去,裙子被你撐壞了。”

  “好好好。”

  “哎呀,你捏著我上面我怎么睡啊,真是的!”

  妻子平時睡覺時允許我握著他的乳房,但是卻不讓我捏她的乳頭,做愛時怎么弄都行,但是睡覺時她不會允許別人碰她的乳頭。

  我搖了搖頭退了出去,妻子這一晚在葉志暉的騷擾下注定睡不好了。

  我點亮手機屏幕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一點半了,我沒有興趣繼續聽別人的房門,于是輕手輕腳的下了樓來到大廳,王子妍帶下來的被子和枕頭就堆在長條沙發上,角的柜式空調還在還在呼呼地工作著,客廳也不顯悶熱。

  被子帶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這味道和妻子的略有不同但是卻大同小異,原來美女的味道也是差不多的。

  我以為親眼目睹了一場自己妻子與別的男人的活春宮會讓我更難入睡,可是這股香氣卻好似有種神奇的催眠效果,我居然沒怎么折騰就昏昏欲睡起來。

  “老公,老公。”

  我發現有人在搖我,我艱難的睜開雙眼見是妻子,她穿著一身運動服,頭發扎成了馬尾,看來是準備去晨跑。

  “你怎么睡在這里啊?被小費趕出來啦?”她的臉上一臉心疼的樣子。

  我搖了搖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睡出來的,現在幾點了?”

  “七點不到,你去我房里再睡一小時吧,葉哥也已經起了,沙發不舒服。”

  “不用了,我再瞇一會兒就好了。”

  “哎呀,你現在怎么都不聽我話了,我讓你別睡這里。”妻子的小嘴撅了起來,不高興地看著我。

  我心里一甜,捧起她的小臉就在嘴上吻了一口,“好了不睡了,你房里也不去了,等我五分鐘,我弄一下跟你一起去跑。”

  妻子瞬間轉嗔為喜,“好呀,我等你。”

  我一個挺身從沙發上爬起,以最快的速度沖上樓去洗漱。我進了房間兩個女人還在睡覺,我用盡量不影響他們的動靜完成了洗漱和穿衣,期間費馨儀起床上廁所,看我在衛生間里先是一愣,然后便旁若無人地脫了褲子坐上馬桶。

  “你走了怎么都不說一聲?”費馨儀坐在馬桶上睡眼惺忪的問道。

  “你不是睡著了嗎,我怎么能叫醒你,好了,我跟老婆出去跑步去,你這小懶蟲也快起了。”說著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就出去了。

  妻子果然在樓下乖乖等我,我在路上跟她解釋了為什么會睡在這里。

  “什么?他們不是夫妻?他睡別人的老婆,卻拿情婦跟人家換,這不是騙人嗎!今天要是他抽到我我不跟他去!”

  “你是覺得自己吃虧還是我吃虧?反正都是游戲而已,別太往心里去。對了,葉志暉怎么樣?”我問話的時候注意看她的臉色。

  “什么怎么樣?”妻子臉色很平靜,但是眼神卻沒有直視我。

  “就是那方面,有沒有讓你舒服啊?”

  “唉,這人有點煩人,一會兒要我這樣,一會兒要我那樣,我不答應吧還給我磨,擺了半天姿勢他幾下就結束了。大半夜的也不好好睡覺還把人家叫醒拉起來,我可火大了。至于舒不舒服也就那樣吧,反正肯定不如你。”

  我聽了嘿嘿一笑。

  “他戴套了嗎?”

  “當然,別的要求你跟我磨一下我也就半推半就了,這可是老公特別關照的,我當然要守住底線咯。”

  “呵呵,還是我老婆最乖了,來,親一下。”

  “你呢?和小費戴套了嗎?”

  “我?”我有些心虛,但是隨即就編了個善意的謊言,“畢竟剛認識,我可不好意思跟人家提這個,我戴了。”

  這句話虛虛實實,半真半假,我的確沒有提出不戴套,但是我也確實內射了她一次。

  “哈哈,老公也乖,我們兩個都是好寶寶。”

  吃早餐的時候,我睡在樓下大廳的事情早就傳開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事。

  費馨儀說:“我半夜的時候翻了個身一把摸到兩團比我還大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陸哥一晚上變性了,哈哈。”

  費馨儀的個性外向開朗,有時候還有些咋咋呼呼,說這個的時候絲毫不顧及我和小代的感受,我們兩人也只能相視苦笑。

  王子妍又恢復到了文文靜靜的樣子,紅著臉就是微笑著不說話。

  “老路這呼嚕可厲害,別說我家子妍了,我隔著堵都聽得清清楚楚。”老顏說。

  “馨儀,你昨晚叫那么大聲是不是跟小莫較勁呢?”靳艷明問道。

  “靳姐,你今晚如果運氣好抽到建豪你可以自己體會一下。”費馨儀說。

  莫皓月白了一眼靳艷明轉身對妻子說:“小陳,我們家老葉昨晚沒欺負你吧,他這人別的都好,就是喜歡跟你鬧,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妻子哭笑不得,“葉哥挺好的挺照顧我的,就是,跟你說的差不多,的確挺鬧的,半夜還把我叫醒,我到現在回憶起當時的細節都像做夢一樣。”

  大家嘻嘻哈哈地說著昨晚的趣事,完全沒有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驚世駭俗的覺悟。

  “來來來,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時間到了。”開口的是曲珺。

  我又是一頭霧水,連忙舉手問道:“什么真心話大冒險?什么意思?”

  靳艷明跟我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我們每次早飯的時候都會對前一晚的事情做個復盤,很簡單,回答問題就行,你順著他們過一次就知道了。”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這次怎么玩?”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看來也是固定節目。

  “簡單,每個家庭問一個問題,誰符合條件的的就舉手,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哦。”

  眾人面面相覷。

  “第一個我來問,男的回答,誰昨天做了兩次或者兩次以上的,舉手。”曲珺問道。

  我舉起了手,左右看看,同時舉手的還有和妻子同房的葉志暉,與莫皓月同房的代志存,敢情另三位都只做了一次。

  “第二個我來問吧,女的回答,有誰昨晚給男伴做過口交的?”費馨儀說道。

  女士們明顯沒有男士爽快,扭捏了好一會兒,妻子,曲珺和莫皓月舉起了手,眾男頓時將羨慕和佩服的目光投向了葉志暉,我心想完了,昨晚妻子其實才口了不到一分鐘,但是今天妻子不管是和誰,這項目跑不了了。

  “第三個我來問,女的回答。”靳艷明說道:“昨晚有誰被無套的?”

  女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把目光投向費馨儀,只見她滿臉掙扎,慢慢舉起了手,眾人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她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再有人舉手驚得又把手放了下來。

  “嘿嘿嘿,你以為我們沒看見你舉了是嗎?”

  費馨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縮在那里裝委屈,眾人又將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妻子的目光尤其危險,畢竟我們之前還都是乖寶寶呢,我是有苦難言,現在大聲說是她讓我無套射她的我是做不出來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調侃著我們,代志存更是夸張地抱頭大叫“沒臉見人啦!”

  “好啦好啦,我來問第四個問題。”莫皓月出聲讓大家安靜,“男士回答,有誰在分好房間后刻意去妻子的房間查看動靜的。”

  我又舉手了,很坦蕩,沒有扭捏,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舉手。妻子看向我的目光又從犀利變得柔和,她知道這是我對她的關心。

  “第五個問題讓我們子妍來說吧。”老顏說。

  “啊?哦,那第五個問題女士們回答吧。”王子妍輕聲說道;“對了,僅限于昨晚的事嗎?”

  “不,想到什么就能問什么。”靳艷明說。

  王子妍想了一會兒,“那我還是問女士們昨晚的事吧,昨晚體驗到高潮的請舉手。”

  費馨儀果然舉手了,莫皓月舉手了,這兩個是沒有異議的,畢竟昨晚就是這兩個女人叫得最響,然后靳艷明猶豫著舉手了,再然后……就沒了。

  飯桌上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不是沒舉手的女人尷尬,而是和他們同房的男人們,老顏低聲責怪王子妍不該這么問,但是王子妍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那么最后一個問題我來問吧。”妻子看著我,出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既然靳姐說可以問不限于昨晚的事,我就問問各位男士,如果我們今晚繼續這樣的游戲,為了換取你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一次高潮,有誰愿意為此付出放棄選擇獨守空房的代價,想清楚再回答。”

  我剛想舉手卻被妻子一把按住,“我老公不用回答,因為我知道他的答案。”

  我們相視一笑,我一把摟住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而在場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女人們都緊盯著自己丈夫的眼睛,希望能看到他們心里的答案。而男人們的神色都異常糾結。

  “男士們都很糾結嗎?小陳的問題很好啊,我很想知道。”年齡最大的靳艷明冷冷說道。

  代志存率先舉手了,費馨儀如釋重負一般地抱住她在他臉上一吻,接著是柏宇揚,路興濤,葉志暉,而老顏始終沒有舉手,飯桌上的氣氛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

  “好了,游戲結束,我們該出發了!”我站起來大手一揮,像個指揮小弟們去搶地盤收保護費的黑道大哥一樣。

  “啊,走了走了,還要去爬山呢,哈哈哈。”

  眾人帶著各種情緒陸續站了起來離開了餐廳。

  吃完早飯,大家在九點準時出發前往距離農家樂一小時車程的大明山景區,妻子昨晚肯定沒有睡好,上車說了沒幾句話就打起了瞌睡,還沒開出山路就已經叫不醒了,而我也只無奈地打開收音機作為這一小時路程的陪伴。

  到了景區之后幾個男人下車一交流,果然女人們上車都睡覺了,我們只能感嘆這世界還是男人比較命苦,明明花的力氣更多卻總被當成唯一在享受的一方。

  大明山景區有索道,有棧道,有山有水,養足了精神的女士們精神飽滿地投入到大自然的懷抱中,我們男士一路上充當了攝影師,挑夫,提款機等多重角色,直到下午兩點才踏上回程的路途。

  下午回去妻子照例又是一個飽飽的美容覺,我還是只能和收音機中的柔美女聲作伴,假裝那是我一路上的靈魂伴侶。

  下午三點我們終于回到了別墅,半天的體力活動讓大家都急需沖個澡補個覺,我隨妻子來到她的房間,想到這里昨天睡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怎么了?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妻子笑嘻嘻地說道。

  “沒什么,就是有一種在偷情的時空錯位感。”

  “哈哈,今天你辛苦了要不你先洗澡吧。”

  “對了老婆,我記得我們好久沒一起洗澡了吧。”我說道。

  妻子表情呆萌的想了想,“還真是哦,怎么?今天想讓我服侍夫君沐浴嗎?”

  “不知娘子可否賞臉啊?”

  我們倆嘻嘻哈哈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攜手進了浴室,與其說是在一起洗澡,不如說是在打鬧,我在她身上東捏一把,西掐一下,妻子則笑著叫著躲避著我的攻擊,或者干脆往我身上一貼緊緊抱住我,我就趁機在她身上再次上下其手,直到把她撩得氣喘吁吁。

  “你就不怕把我撩起來先榨干你再說?”

  “我還怕你?”

  “你不怕晚上沒精力搞定人家老婆?”

  “說的也是,那就先饒過你這妖精,記得晚上要變身哦,榨干敢進你房間的那個男人。”

  妻子嬉笑著打了我一下,我們擦干身體也懶得披上浴巾,就這么裸著爬上了床。

  “你好歹來回補了兩覺了,我撐不住了,我睡一會兒。”

  “嗯,一起睡會兒吧,吃晚飯他們應該會叫的。”

  我有點驚訝妻子居然愿意陪我一起睡,而不是在我旁邊玩手機,“怎么?老公今晚不是你的,所以趁著現在多看一會兒是嗎?還是你也要養足精神晚上去對付別人老公啊?”

  “呵呵,去你的,抓緊時間睡會兒吧。”

  我是真的有點累了,現在距離晚飯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我調了個手機鬧鐘就掀開了被窩,妻子也一起鉆了進來,別墅的房間已經在我們出游的時間被打掃過了,床上沒有任何昨天的氣息和痕跡了,我幾乎一粘上枕頭就意識模糊了,很快進入了夢鄉。

  我的午睡質量一向不是很高,迷迷糊糊做了好多記不清的夢,感覺睡了很長時間后我醒了,我拿過手機一看才五點半不到,而我定的鬧鐘時間是五點四十,原來我才睡了兩個小時不到。

  時間關系不敢再睡了。

  “老婆,該起來了。”

  沒有回應,我翻身一看旁邊沒人,原來比我起得還早,果然是補過兩覺的人,雖說有些頭暈但還是感覺精神和體力都補回來了一些,我下床穿上衣褲打量著這間房間,這里晚上的女主人不會變,但是會來一個新的男主人,我心里暗笑了一下。

  我的手機電量已經不足了,于是我在房中翻找妻子的充電寶,可是找了一圈沒找到,仔細一想才想起來妻子今天好像在車上沖過充電寶,我還笑她說這是電車,電被抽光只能推回去了,是不是忘記拿下來了。但是車停在主樓那邊,步行來回也得走幾百米,想想還是吃飯時候去拿,但是看著只剩不到百分之十的電量,又擔心撐不到吃晚飯,這時候想起樓上費馨儀房間我的箱子里好像也有一個,于是我就出了房門往樓上走去。

  三樓住了三個人,妻子房間隔壁是莫皓月,這時候房門也是緊閉著沒有動靜,估計也是在睡覺,斜對面是靳艷明,她的房門此時大開著,我經過的時候見她正坐在床上玩手機,我還和她笑著打了個招呼,她的老公路興濤不在,但是隨即就聽到樓下有男人聊天的聲音傳來,其中就有路興濤。我想著拿了充電寶就下去加入聊天群。

  上到三樓我就轉向302房間,到了房門口我聽到有音樂聲傳來,手機外放的那種,篤篤篤,我輕輕敲了三下門,沒人回應,但是門卻動了一下,原來沒關上。我又敲了三下,還是沒人回應。

  難道是費馨儀夫妻倆手機放著歌就出門了?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但是想著大家關系都這樣了也沒什么避諱,于是就推門走了進去。

  進么就是那張大床,床上果然空無一人,于是我放心大膽的轉身走向角位置的箱子,就在這時傳來“啊”的一聲驚叫,我心里一驚連忙循聲看去,這一看不禁讓我的腦袋“嗡”的一下。

  只見詘沙發上正有一男一女的身體疊合在一起,我下意識地以為撞破人家夫妻行歡心里有些慌張和羞愧,“不好意思我敲門了,我……”

  但是那女的看發型看身材卻不是費馨儀,再看之下我只用了半秒就確認了她的身份,我們太熟悉了,居然是我的妻子!

  妻子此時被赤裸著下半身的代志存壓在身下,一條黑色百褶超短裙被掀到了腰部,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踏在地面,淺藍色的內褲耷拉在高處那條腿的腳踝上,上身的吊帶衫連同胸罩被翻到胸部以上,一對36D的豐乳暴露在空氣中。

  代志存此時正在啃著妻子的雙乳,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以致動作都被定格了幾秒鐘,同樣被定格的還有我。

  “老公!”妻子驚叫一聲慌忙推開還壓在身上的代志存,伴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響,一條油亮的肉棒快速脫離了妻子的身體,啪的一聲甩到了代志存身上。

  妻子就像一個被當場捉奸的女人,快速而狼狽地拉下胸罩和上衣,慌慌張張地將腳踝處的內褲穿回去然后拉好裙子,動過太過匆忙以至于穿內褲時差點被自己絆倒。

  “老公,我……”話只說了一半就說不出口了,只是站在我面前委委屈屈地看著我。

  “陸兄,你別怪小陳,是我正好看到她出門,一時興起就……”代志存此時也穿好了下身的褲子,臉色尷尬的解釋著。

  “沒,沒事,我只是上來拿充電寶的。”我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說罷就走到我的行李箱邊上開始整理,我們的規則是兩晚的伴侶不重復,所以我今晚注定不會睡在這里,整理箱子也無可厚非,但是這個時機配合的太詭異了,無數狗血劇情的電視劇里男女主角整理箱子,另一半在旁邊手足無措都只會指向一個唯一的結局。

  妻子見我只是蹲著整理箱子沒和她說太多話,心里更是慌張,于是蹲下身陪在我身邊帶著哭腔說:“老公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跟你說就……”

  “我真的沒生氣,我們來不就是玩這個的嘛。”我仍然理著箱子,用平靜的語氣對她說道。

  “不是的,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生氣了。”妻子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承認,那一刻我是有那么一點生氣,我生氣代志存不守規矩,現在還沒到交換時間就拉著我的妻子來他妻子的房間做愛,我生氣我的妻子這么好說話,屢次被人軟硬兼施就放棄自己的原則,為此我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去安慰哭泣的妻子,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想法,隨即我就強行壓下了沖上來的火氣,我們來不就是干這個的嘛?代志存有點逾矩但也不是非常過分的事。可是此時此刻讓我一笑置之甚至主動化解尷尬,調笑他們幾句我是做不出來的

  但是妻子太看重我的反應了,她也太了解我的肢體語言了,所以她害怕了,我在整理箱子的過程中她不停和我說對不起,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輕輕拉我的衣角。

  我終于整理好了,拉上拉鏈拖著箱子就往門外走。

  “老公你別這樣你說句話呀,真的對不起。”妻子還跟在我身邊嘮叨。

  我吸了一口氣,轉身抹掉她臉上的淚,輕聲說道:“真的沒事,你別再跟我說對不起了,好嗎?你自己整理一下,我們一會兒該吃飯去了。”

  我走向門外,妻子也跟了出來,仍然拉我的衣角說著“對不起”之類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當時騰地一下就火了,突然像是爆發一樣對她吼道:“我都跟你說了我沒生氣你還想怎么樣?!”

  這一聲怒吼把妻子嚇呆了,她驚恐地看了我一會兒后雙手掩面慢慢蹲了下去,終于放聲哭了出來。

  身后的代志存臉上尷尬的意味更濃了,他想上來勸但是又不敢,想走吧又覺得這樣不對,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我的吼聲和妻子的哭聲引來了樓下和隔壁的伙伴們,大家紛紛來到我們身邊。

  “怎么了?小陳怎么了?”靳艷明第一個走到妻子身邊,她也蹲下身摟住哭泣不止的妻子問道。

  可妻子就是搖著頭哭,不說話。

  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女人們都蹲在地上安慰妻子。

  這時候代志存才用歉疚的語氣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原來他下樓時正好看見起床的妻子從房間里出來,他一直對妻子頗有好感,想著晚上抽簽不一定能抽到她就主動上前攀談并懇求能不能做一次交換,妻子面皮薄,被男人一頓連哄帶夸就開始為難,但想到昨天自己的老公把人家老婆干得嗷嗷叫,于是也就半推半就跟他上了樓,而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我醒來之前十分鐘左右,也就是說直到被我撞破他們也就剛熱身而已。

  聽了事情經過,靳艷明皺著眉頭看著代志存,“小代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是出來玩的,但我們也是有規矩的,現在天還大亮著你怎么能這樣?”

  費馨儀走到老公身邊大力拍打著他,“怪不得我叫你陪我散步你說累了不想去,原來是在打小陳的主意,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

  “哎呀呀,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糊涂沒把持住。”代志存在他妻子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你糊涂?你看把人家夫妻倆弄成什么樣了!你去死啊!”

  “算了算了,大家別這樣了,我,我也不好,我不該對心悅吼的,馨儀你別為難小代了。”我說著扶起了妻子,看她臉上梨花帶雨的樣子我一陣心疼,一陣后悔,是我把她帶進這個游戲的,但是我現在卻因為別人的過失而責怪她。

  “好了老婆,是我不對,你看你妝都哭花了,我們去洗個臉,一會兒美美的去吃飯。”

  妻子哭得已經抽噎了,我向眾人使了個眼色就扶著她順著樓梯走下去,大家也都不再多說什么各自散去。

  回到房間,妻子坐在床邊還是在抽噎著。

  我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捧起她花容慘淡的俏臉。

  “我剛才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見過你和別的男人做愛,而且不止一次,但我剛才就是……唉,我說我沒生氣其實有一半是假的,就算那一半也是對我自己,但是我現在真的不生氣了,我愛你,你也愛我,所以我們才能踏進這個對別人來說可能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去享受快樂,我為我剛才的態度道歉,老婆對不起。”

  妻子一把摟住我再次放聲大哭,“老公,真的對不起,是我太忘乎所以了,他找我我就以為這是可以的,我沒想到會讓你不開心,我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幸福快樂,但是,但是我害怕了,我怕你嫌我貪玩不要我了,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家,你帶我回家,心悅想回家。”

  我的眼睛也模糊了,我能感覺兩行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妻子只有在最害怕最無助的時候才會像個孩子一樣自己叫自己的名字,此時的我心疼極了,我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老公不嫌你貪玩,你做什么老公都愛你,因為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的。”

  “嗚嗚,老公你怎么也哭了?是心悅不好,心悅不乖。”妻子邊哭邊用手擦去我的淚水。

  “乖,老公相信我們的愛是經得住考驗的,我們現在都進去洗個臉,出來就把這些小插曲忘掉,晚上無論你做出什么選擇我都支持你,我對你的愛永遠不會變。”

  妻子淚眼迷離的看著我,“老公你真的還像以前一樣愛我嗎?”

  “不。”我搖了搖頭。

  妻子眼睛瞪得老大,對我前后不搭的出爾反爾感到震驚了,眼見嘴巴一癟又要哭了。

  “我比以前更愛你了。”

  “老公……”妻子又一把鉤住了我的脖子。

  “老婆,剛才那一瞬間你為什么會驚慌失措?”

  “我……我好害怕你會怪我自說自話。”

  “你擔心我會怪你為什么還會跟他去呢?”

  “因為……我的性格就這點不好,我很不會拒絕別人,而且……”說著偷看了我一眼。

  “而且你覺得這很刺激,對嗎?”

  她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這只是說明我們之間還有不默契的地方,游輪上是一次,大剛又是一次,這次也算是一次,其實說來你可能會不相信,如果你剛才看見我不是驚慌失措而是羞澀甚至是無動于衷,我可能也就一笑置之了。”

  “那可不行,畢竟這事……大家心知肚明,但還是……”

  “好啦,真的不怪你了,忘掉吧,我們洗個臉該走了,他們該等急了。”

  我和妻子進衛生間洗了個臉,妻子臨走時似乎是覺得別扭,把身上那套起床剛換上的衣裙又脫了,換上一套露肩的連衣裙這才挽著我的手走出房間。

  “小代對你還溫柔嗎?”

  “嗯。”

  “戴套了嗎?”

  “嗯,他主動戴的。”

  大家都已經在樓下等候了,我盡量裝得若無其事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是場面還是有些尷尬,而這種尷尬的氛圍一直延續到上了晚餐的餐桌,大家幾杯酒下肚之后才開始慢慢緩解,等到幾箱酒下去之后大家把什么都忘記了。

  等到一大幫人東倒西歪地回到別墅大廳,氣氛又回到了二十四小時之前,照理還是靳艷明清了清嗓開始了開場白。

  “大家先靜一靜,我們的三天之旅其實已經進入尾聲了,大家也都玩得很開心,不管是什么方面,在這里我們也要特別感謝我們的新成員陸建豪把我們這次的行程和景點安排得緊緊有條,我建議此處應該有掌聲。”

  現場頓時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歡呼聲和口哨聲。

  掌聲漸息,“大家知道每個團隊都要有一定的團隊規則才能保證團隊的順利運作,對我們這樣的特殊團體來說尤其如此,今天下午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過程我就不重復了,對于這樣的違反規則的行為還是要有所懲戒的,那么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后決定代志存不參加今晚的抽簽活動,他將一個人獨守空房。”

  現場發出各式各樣的聲音,有對此表示惋惜的也有調笑的。

  “我認我認,是我的問題,在這里再和陸兄和小陳說聲抱歉,對不起。”

  我笑著對他擺了擺手,轉對靳艷明說:“靳姐,其實我覺得我們雖說是個特殊團體,但我們畢竟是出來玩的,違規是違規了,但是小代說也被說了,罵也被罵了,我覺得夠了可以了,大家晚上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吧。”

  靳艷明聽了有點遲疑,“那么大家覺得小陸說的可以嗎?”

  “我覺得小陸說得有道理,原諒小代吧。”

  “我也覺得小代受過懲罰了,既然小陸沒意見我們也樂見其成嘛。”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靳艷明也就順水推舟同意我赦免小代的要求。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還是全員參加今晚的活動。”

  場下再次響起一片掌聲。

  “今天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們就不進行游戲環節了,接下來我們直接決定今晚的組合搭配,原則上我們不重復,也就是昨天晚上的搭檔今天都要換。我們幾位妻子商量了一下,今天早上既然有人說昨晚經歷了高潮,而有人則沒有,那么我們今晚就按照這個標準來個調換。”

  場下已經在竊竊私語了。

  “我說一下怎么換,費馨儀,莫皓月和我,我們三個是有過高潮的,所以今晚我們這組面對的就是昨晚沒有給女伴帶來高潮的路興濤,顏懷昌和葉志暉。而昨晚沒有高潮的陳心悅,王子妍和曲珺今天面對的就是昨晚給過女伴高潮的陸建豪,代志存和柏宇揚。好,接下來請各位按照我的分組站好位置。”

  一陣混亂之后,在場12個人形成了每組三男面對三女一共兩組的站位。

  靳艷明指了指我們組,“這一組小陸和小陳是夫妻,小柏和小曲是夫妻,所以你們兩對要相互回避,小代因為下午的問題失去和小陳配對的資格,所以這組里面陳心悅和柏宇揚自動配對成功。”

  聽到靳艷明的話,妻子面無表情不置可否,柏宇揚則是興奮都寫在了臉上。

  “剩下的四人呢,我們今天把決定權交到女方手里,你們可以……”

  “我選陸哥。”

  靳艷明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個聲音搶先說道,眾人紛紛把目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投過去,只見說話的正是平時話不多的王子妍。

  “小王,我還沒說完呢。”靳艷明小聲提醒。

  “我就是選陸哥,既然有這個權利,我就要為自己爭取一次。”王子妍態度很強硬。

  其余眾人發出了竊竊私語和偷笑聲。

  “靳姐,既然小王這么堅持,那我支持她的選擇,我選小代。”曲珺說話了。

  靳艷明見我們這組既然已經達成共識也就不再干涉,最終我和王子妍配成了一對,曲珺和代志存配成一對,妻子則和昨天做過曖昧游戲的柏宇揚配成一對。

  而另一邊,最后靳艷明跟顏懷昌配成了年齡最大的一組,路興濤配了莫皓月,葉志暉則配了費馨儀,本次活動的最后一次配對就此完成。

  此時已經是晚上將近十點,我們這些今天組成的臨時夫妻各自回到了女方所屬的房間,王子妍的房間就在我昨天睡的費馨儀對面,303。

  “為什么選我?”我躺在床上問王子妍。

  “是你鼓勵我要做出我自己認為正確的選擇,你昨晚說的,忘了?”

  王子妍躺到我身邊,一手撐著頭,一手在我身上輕輕游走。

  “呵呵,所以你就現學現用現用在我身上了?”

  “嗯。”王子妍點了點頭,那呆萌的神情居然有點像妻子。

  我也像是寵溺妻子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你下午為什么對陳姐發那么大脾氣?”王子妍按住我的手,用自己的臉頰在我手掌上摩擦。

  “唉,那一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她被我發現后那慌慌張張的樣子反而讓我心里不舒服。”

  “那你希望是什么樣的?她應該開開心心跟你說‘嗨老公,你看我現在多爽。’是這樣嗎?”

  我被她說話的樣子逗笑了,“你怎么在我面前話就這么多?”

  她笑著哼了一下,“我幫你分析下你看對不對哦。”

  “嗯你說。”

  “你們倆之前玩過什么類型的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沒有過其中一方作為正大光明的旁觀者觀摩對方整個過程吧?”
2021-3-11 20: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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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我心中一動,把最近一兩個月的每次經歷都想了一遍,確實沒有類似的場面,第一次和小白的3P和之后的換妻我都是參與者,和任琦,孫笑顏的交換我們是在兩個不同空間,雖說通過照片和視頻分享過但畢竟不在身邊,在游輪上被兩個小白臉騙奸我也是事后通過視頻才知道,被大剛逼奸我雖然旁觀,但是她當時并不知道,唯一比較接近的就是游輪上和陳水根那次,我全程旁聽,但是沒做到旁觀。

  想到這些我有些豁然開朗,原來我們之間還有這么層窗戶紙沒有捅破,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居然被王子妍一語道破。但我還是想聽聽她有什么見解,于是裝傻。

  “你覺得這有什么關系嗎?”

  “一個人能看著伴侶和他人完成整個性愛過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無愛,一種是大愛。反之呢,一個人在伴侶的注視下能全身心投入到和別人的性愛中也是這兩種可能。”

  我的眼睛瞇了起來,“你年紀輕輕為什么會有這種見解?”

  “因為我就經歷過,而我們就是這兩種可能中的一種。”

  我想說出心中的答案,但是又不敢說,或者不好意思說,糾結了半天。

  “是的,我們就是無愛,說出來不丟人,和一個只是把身體暫時寄放在我這里的人能有什么愛?”王子妍直接說出了答案。

  篤篤篤,傳來三聲敲門聲。

  “誰啊?”王子妍朗聲叫道。

  “小王我是陳心悅,你們現在方便開門嗎?要是不方便我一會兒再來。”是妻子的聲音。

  王子妍沖我笑了笑,“來啦。”說著就下了床去開門。

  妻子進門見我們都還衣著完整似乎是松了口氣。

  “怎么了老婆?”

  “呃,我在想你的箱子還在我哪里,你要不要去拿上來,換洗衣服都在里面呢。”

  “哦好的,我現在去拿,小王你先洗吧。”說著我就穿上鞋跟著妻子走出了房間。

  妻子身上還是去吃飯時穿的那件露肩連衣裙,身上味道像是剛洗過澡。

  “洗過了?”

  “嗯,就是簡單沖了下。”

  “對啊,是得洗洗干凈。”我沖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妻子看了我一眼沒有答話,看上去像是有心事。

  走進她的房間,柏宇揚似乎也洗好了澡,他此時上身穿了件純白T恤,下身只穿了條三角褲正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看我進來對我微笑示意。

  我的箱子是關著的,正靜靜地立在角,我走過去拉起拉桿,“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們樓下碰頭,吃了早飯就回去了。”

  妻子嗯了一聲,我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唉老公。”妻子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回頭問道。

  妻子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老公,小柏,你們都聽我說。”

  柏宇揚從床上坐起來,我則停下腳步看著她。

  妻子又做了個深呼吸說道:“老公,有個問題我想了很久了,今天下午那件事情之后我就下了決心,既然你決定我們兩個要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我們就有必要消除我們之間還存在的那些障礙,所以我決定,請你來看我和小柏做愛。”

  我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驚愕,甚至可以說是目瞪口呆,但是妻子對此毫無畏懼,她的眼神沒有躲閃,而是直視著我,我的震驚一是來自于對于妻子勇氣的驚嘆,這根本不像是她說出的話,二是這和之前王子妍和我說的幾乎如出一轍,即使有了之前王子妍的鋪墊還是讓我如此表情,如果妻子憑空說出這些我都不敢保證我會是個什么反應。

  柏宇揚似乎也有些吃驚,但是臉上更多的是興奮。

  “可以嗎老公?”妻子又堅定地問了我一句。

  “老婆,我說過,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的。”我微笑著輕聲說道。

  妻子微微一笑,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轉身走向床邊,她在柏宇揚熾熱目光的注視下慢慢脫下身上的連衣裙,只見她慢慢撩起裙擺后將裙子從頭頂脫出,整齊疊好放在一邊,然后反手解開胸罩背帶,將其脫下堆放在連衣裙上,最后慢慢脫下自己的內褲放在之前的衣物上,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全裸了。

  “躺下。”妻子溫柔地對柏宇揚說。

  柏宇揚聞言仰身躺倒在床上,他的身體有些微胖,躺下后最顯眼的就是他凸起的肚子,妻子在我的注視下從床尾爬上了床。

  “我希望你能投入一些,就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妻子溫柔地對柏宇揚說。

  妻子拉住柏宇揚內褲的兩邊輕輕將其拉下,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勃起,妻子伸手將其握住溫柔地套弄了幾下后一口含入。

  我的心不由得一抽,我才發現我居然這么在意她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之前難道只是因為我也沉浸在其中而無所察覺嗎?

  柏宇揚發出喔的一聲長音,舒服地坐了起來,他飛快地向我看了一眼,我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顯得自然,只見他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在享受妻子口舌侍弄的同時伸出手去抓握妻子的乳房。

  兩個36d的巨乳因為垂下更顯巨大,柏宇揚光是手上過癮已經陷入了陶醉,妻子對于肉棒的吞吐還在繼續。

  “我操,不行了,再弄就要出來了,小陳你上來。”柏宇揚說著就去拉妻子的手臂。

  妻子會意,將肉棒從口中吐出,向前爬出幾步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妻子再次伸出丁香小舌溫柔地在柏宇揚一側乳頭周圍畫圈圈。

  柏宇揚舒服地嘴里念念有詞,他忽然以極快的動作一個翻身將妻子壓倒在床上,妻子驚叫一聲隨后就發出嘴巴被堵住的聲音,柏宇揚直接硬上吻住了妻子的嘴,妻子并不是太避諱與別人接吻,但柏宇揚這種直接粗暴的方式居然讓我產生了一絲絲的興奮。

  我走到側面去看,只見柏宇揚一手托住妻子的頭,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一起,妻子一開始有些抗拒,但是很快就投入進去,正像她所說的,她要投入進去,也要求對方投入進去。

  柏宇揚的一只手伸到妻子兩腿之間,用食指和拇指分開了妻子的陰唇,然后將中指伸進去來回抽插,這令妻子的呼吸一陣緊似一陣,她終于忍不住脫離了柏宇揚猶如吸盤一樣的大嘴,張開嘴大口呼吸起來,但是柏宇揚似乎對于與美女接吻非常喜好,他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妻子的雙唇上來回舔舐,妻子受不住誘惑居然主動伸出舌頭與他隔空舌吻,一大一小兩條舌頭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相互交纏,看得我熱血沸騰。

  “小陳,你的小逼逼濕了,我們來做吧。”柏宇揚喘著氣說道。他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一只安全套,撕開包裝就戴了上去,他將妻子又是一個翻身使她跪趴在床上,他居然打算一上來就用后入,在套子上的潤滑油和妻子的淫水的雙重滋潤下,柏宇揚毫無阻礙地闖進了妻子的秘密花園。

  “喔廿廿好緊啊,不愧是沒生過孩子的,很久沒有干這么嫩的逼了,今天要多干幾炮。”

  柏宇揚的沖刺力度很大,每一次撞擊都把自己的胯部狠狠撞在妻子的翹臀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而妻子則用一聲聲高亢的叫聲來回應,此時的她根本不避諱如此放縱的聲音是不是符合她長久以來的習慣和性格,此時的她只聽從于自己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柏宇揚用后入插了足有幾百下之后把妻子的上半身拉起來,一手摟著妻子的腰,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繼續在她的小穴內不停抽插。

  我被這淫靡的氛圍深深吸引了,不由自主地走到離他們很近的地方,我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妻子的乳房,可是她卻一手攔住了我。

  “別碰我,我現在不是你的,你看著。”妻子氣喘吁吁的說著拒絕我的話,說著還露出邪魅的一笑,伸手向后摟住柏宇揚的脖子,轉頭就主動吻了上去。

  天吶!這還是我的妻子嗎?這不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狐貍嘛!我在心中狂喊。

  柏宇揚一邊從背后操著妻子,一邊和她舌吻,雙手還在她胸前大力地揉搓。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兩人又換了體位,柏宇揚讓妻子仰躺在床上,雪白修長的雙腿被架在他的肩上,他一邊大力抽插著妻子一邊來回舔著妻子的兩條小腿,只看柏宇揚肚皮上的肥肉甩在妻子的小腹上啪啪響,不是自己的老婆真不知道心疼,想提醒一下讓他輕點,但想想還是算了。

  終于,在兩人抵死纏綿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后,柏宇揚身體一陣哆嗦射出了自己的無數精華,他順勢倒在妻子身上,摸著她的雙乳,再次吻上她性感的紅唇。

  柏宇揚微胖的身體足足比妻子大了兩三圈,壓在她的身上幾乎將她全部遮蓋。

  “老公。”妻子從他的身軀下將頭露出看著我,插混著粗氣說道:“我做到了,你滿意嗎?”

  我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是興奮?難過?或者是暢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了這么精彩的一場肉搏戰后我也要找一具漂亮的肉體去摧殘,去蹂躪,去釋放,我對她做了個盡量好看的微笑,拉起箱子的拉桿,“早點休息,明天別睡太晚。”

  “嗯。”妻子用力回應了一聲。

  我走出房間,輕輕帶上門,身后傳來一句,“小寶貝,你的身體太迷人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第七十八章

  我提著箱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走上一級級臺階來到今晚屬于我的那間房間,門只是虛掩著,我走了進去轉身把門關上。

  “這么久?我都快睡著了。”王子妍嘟著小嘴撒嬌著說道,通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她面對其他人時猶如一朵高冷的玫瑰,甚至面對自己名義上的丈夫顏懷昌時也是不冷不熱,只有在對我時才會流露出一個年輕女孩該有的嬌憨。

  “哦,說了會兒話。”

  王子妍躺在被窩中,朝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我已經洗好了,你去洗一下吧。”

  我打開行李箱,拿出我的換洗衣物。

  “要不要陪我再洗一個?”我嬉笑著問她。

  “哎呀,不要了嘛,你快點就行了。”

  她發嗲的神態和語氣刺激到了我,我哈哈一笑,伸出一只手中就要將她從被窩中拉出來。

  “啊”的一聲驚叫,王子妍整個人被我拖了出來,我的眼前頓時亮起一道炫目的白光,她身上什么都沒穿,是光著的!

  我一呆之后大喜過望,抄起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就往浴室里沖,就像昨天對待費馨儀一樣,她嚇得抱緊我的脖子,一邊叫一邊卻還在咯咯的笑著。

  進了浴室我把她放到地上,看著她完美的身材我卻無心洗澡了,她的身高貌似比妻子還高了那么一點點,應該在170以上,她的胸很大,甚至比妻子還大一些,我估計甚至有E罩杯,可能因為沒有哺乳的關系,所以雖說生過孩子,但是渾圓的乳房沒有下垂,胸前兩點是淺紅色的,比妻子的顏色略深,小巧的乳頭只是在一小片誘人乳暈中一點俏皮的突起,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妊娠紋,總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做過代孕媽媽生過孩子,我是絕對不相信這個女人生育過。

  我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著她完美的身體,她似乎看到了我目光中包含的欲望。

  “你,你想干嗎?”她怯怯的問我。

  我抓住她這句話中的漏洞,慢慢湊近她的臉,淫笑著說:“想干,當然想干。”說著就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趴在了洗手臺上。

  她的小穴位置比較低,這樣的小穴非常適合后入,我一只手壓住她的背不讓她起來,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扯下了褲子。

  我的手邊沒有安全套,我猶豫著要不要第一次就無套進入,但是箭在弦上的我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我一咬牙扶住堅挺的肉棒就刺了進去。

  我之前受了太多的刺激卻無處發泄,脫褲子時就發現肉棒頂部滲出一層前列腺液,已經將整個頭部打濕,可是進去之后才發現她的小穴里面居然更濕,肉棒進出毫無阻礙,而且她的小穴比我想象中的更緊一些,柔滑但是緊箍著的感覺讓我飄飄欲仙。

  洗手臺前是一面鏡子,因為她始終昂著頭,我能從里面看清她的表情,那是一種沉醉的表情,她就這么一直看著鏡子中在她身后不停沖刺的我。

  我身體略微前傾,雙手握住她因為抽插不停甩動的一對豪乳,食指在她小巧的乳頭上不停撩撥,前后夾擊的刺激使她嘴里發出了越來越響亮的呻吟聲,鏡子中的她忽然緊咬著下嘴唇,始終昂著的頭終于垂了下去,然后使勁把頭甩了幾下,一頭飄逸的栗色長發在空中舞動,我知道她就要高潮了,于是加快挺動的速度,短短十幾秒后,她忽然繃緊的身體又迅速松弛,口中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她高潮了。

  她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也就花了幾秒鐘的時間,而我仍然在后面孜孜不倦地繼續著我的運動,可是她忽然制止了我的動作,直起身體將我的肉棒釋放出來,然后一個轉身面朝我,雙手一撐自己坐上了洗手臺,兩腿朝我分開,我心領神會地用手臂架起她的兩條腿,跨前一步將暫時迷途的小兄弟再次送入溫暖的洞穴。

  她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迷離的眼神始終停留在我的臉上,我時而低頭親吻她的雙乳,時而抬頭與她唇舌相交,下體傳來的感覺越來越不可抑制,我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她看出了我的掙扎,她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再堅持一會兒,等我。”她喘著氣說道。

  我閉上眼睛調動起自己的意志力去抵抗那股射精的沖動,我一邊繼續沖刺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她的身體又發生了剛才的變化,我候準時機,在她的身體再次緊繃的時候使盡全力沖刺幾下,伴隨著我的一聲低吼,我在那一瞬間拔出肉棒將白色的精華射在她的肚子上。

  喧囂的浴室終于寂靜了下來,我們倆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望著,她還保持著坐在洗手臺上雙腿岔開的動作,良久,她伸出一只手用緩慢但是妖嬈的動作摸向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在肚子上輕輕涂抹了幾下后又沿著身體一路向上,穿過深邃的乳溝,纖細的脖頸,最終來到嘴邊,她輕輕伸出舌頭在手指上舔了一下,我看呆了,我能看見一些白色的液體已經粘上了她的紅唇和香舌。

  她就這么嫵媚的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忽然,一抹笑意在她嘴邊綻放,我本能地感到一絲危險就想撤,可是她的動作更快,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就把沾了精液的唇舌湊了上來,我拼命閃躲但是又不敢用太大力生怕傷到她,而且她的力氣居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大,這么一來一去糾纏幾下后我居然一個不備被她結結實實吻個正著,一股腥味頓時在我嘴里蔓延開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味道,還是我自己的。

  “你個小變態,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哈,誰讓你先欺負我的,活該你嘗嘗自己的。”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她的身上也早已出了一層細汗,我們倆順理成章的洗了個鴛鴦浴就一起躺到了床上。

  “你說陳姐主動讓你在旁邊看著?”

  “是啊,對她來講這得鼓起多大的勇氣啊。”

  “唉,真羨慕你們夫妻的感情,我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個這么疼我的男人。”王子妍說著下意識地去拿床頭柜上的煙盒。可是一轉頭看到我在看著她,她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不抽煙的。”說著又把煙盒放了回去。

  “你煙癮大嗎?”我問。

  “談不上什么煙癮,就是心里有事的時候會想要抽一根。”她說著有點悵然。

  我微微一笑,“放心吧,你還年輕,又這么漂亮,只要你愿意,追你的人大把多。”

  她忽然撐著頭側過身體問我:“那你愿意追我嗎?”

  “我?早五六年我肯定會,但是現在我可是有婦之夫了,我現在的責任和使命就是讓那個女人快樂幸福。”

  “包括在別的男人身下的快樂嗎?”

  “是的,包括。”我認真地回答道。

  “陳姐早上那個問題很犀利,在場的男人們都很尷尬。”

  “可是除了老顏好像都舉手了。”

  “你以為他們是真心的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伴侶的快樂只是自己快樂的附屬品,順帶為之而已。”

  我見她情緒有些不高就岔開了話題,“對了,你的問題也很犀利啊,你昨天沒有高潮卻讓有高潮的舉手,很打臉的。”

  “我也就是實話實說嘛。”

  “你昨晚是和路興濤吧?他怎么樣?”

  王子妍翻了個白眼,“他呀,年紀不大,在床上比老顏還要老氣橫秋,也不知道靳姐平時怎么忍受的。”

  我一聽來了興趣,“哦?說說看。”

  “他進了房間也不洗澡先把我往床上拉,衣服都不脫就先上手了,你摸就摸吧至少也得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吧,我還在小火慢燉漸漸醞釀呢,他招呼都不打褲子一脫就進來了,動作還特別硬,第一下疼死我了,然后呢也不會換姿勢,那你不換姿勢也就算了,至少也得像你一樣照顧一下我的反應吧,我好不容易身體剛有點熱了,他倒軟了,氣死我了,再加上當時費姐房里那叫聲,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王子妍抓狂似的一口咬在我的胸口,我疼得都快窒息了。

  “哇!你這妖精,果然不是自己的男人不知道心疼啊。”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男人呢?”她用媚惑的能攝人心魄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輕咳一聲說:“陳姐怎么說對你也是有救命之恩的,你可不能打她男人的主意。”

  “哼,我也就是跟陳姐投緣,否則還真想爭一爭呢。”

  她說的倒是實話,妻子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人,不管對男人和女人都是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自從昨天漂流的時候把王子妍從傾覆的小艇里拖出來后兩人就顯得特別親近,妻子還跟我說過很喜歡這個外冷內熱的女孩,甚至想把她當妹妹。

  “對了,陳姐跟我說過想認你做妹妹的,你就當我們倆的妹妹吧。”

  王子妍用手揉著我被她咬紅的胸口,壞笑著說:“壞男人,是不是想著以后能把自己的妹妹壓在床上使勁干就特別爽啊?”

  第七十九章

  我被這話刺激得身體一個激靈,一個翻身壓住了她,“干嘛以后啊?現在就嘗嘗我妹妹的滋味不是更好嗎?”

  “你還來?啊!”

  這是我第一次以正常的男上女下的體位壓在她身上,昨晚在她蓋過的被子上聞到的那股迷人體香再次沁入我的鼻腔,只是這次它的作用不是催眠,而是催情。

  我近距離看著那張顛倒眾生的俏臉,征服的欲望再次占據我的大腦,我一低頭就吮住了她的雙唇,還沒等我主動叩關,小巧的雀舌就闖了進來,仿佛一條剛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小蛇,貪婪地尋找著充饑的食物。

  她的雙腿慢慢打開,像一條美女蛇一樣扭動著身體摩擦著我的下體,我胯下的蛟龍漸漸昂起了高傲的頭顱,無師自通一般尋找著棲身之處,就在它即將找到那處溫潤濕熱的所在之時,王子妍忽的放開我的唇舌。

  “等一下。”

  “怎么了?”

  她對我甜甜一笑,推了推我的胸口,我下意識地順著她的動作移動身體,她卻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我們倆的體位就此反轉。

  我正好奇她到底想做什么,她沖我邪邪一笑,伸出舌頭吸住了我的耳垂,一股發香混合著體香的味道沖擊著我的嗅覺,我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直指蒼穹。

  王子妍似乎看都不看就能感應到我的變化,她一伸手就反手握住了我的肉棒,非常輕柔的撫弄著。

  她的舌頭慢慢往下滑,順著脖子滑到胸前,舌尖在乳頭的周圍畫著圈圈。我不得不承認我被這妖精伺候的很是舒服,因為我居然不經意地叫出了聲。

  她輕輕一笑,猛地吸住了我的乳頭,靈活的雀舌在口腔內上下翻騰瘋狂挑逗著那一點凸起。

  “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聲。

  王子妍看來很是滿意我的反應,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臉上都是得意的神色,她吐出我的一側乳頭,輕輕呼出一口氣,轉而又去挑逗另一側,而我再次被她高超的技巧弄得叫起了床。

  此時我幾乎能肯定這女人身邊的男人絕對不止老顏一個,否則在床笫之間不會有如此閑庭信步的技巧,但是這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我只要享受當下就是了。

  王子妍的舌頭繼續一路向下,她的舌尖在我肌膚上留下的若有似無的觸感讓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要不是我實在很想知道這女人還有什么沒施展出來,我早就不管不顧地把她直接推到大戰幾百回合了。

  我的手也沒閑著,王子妍的姿勢使得她的雙乳倒垂更顯碩大,我伸出一只手掌輕輕握住她的一對玉兔,剛才在浴室中只顧著發泄情欲并未對她的身體多加探索,我現在急于證實我的一個猜想,一個從昨天到現在就存在的疑問,那就是她那對夸張的E杯巨乳是不是純天然的。

  我用手指挑逗著那對大小適中的淺紅蓓蕾,時而用大手揉捏白嫩的乳肉,我不認為自己是個歡場高手,但是最近的一兩個月我確實經歷了不少女人,自信在這方面已經有了一些閱歷,由此從手感上判斷這是一對貨真價實的豪乳。

  “是不是想試試看人家的胸有沒有做過?”王子妍幽幽地問道。

  我心里一驚,這女人難道真的是個妖精?能洞悉男人心里的妖精?當然不可能,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我剛才的動作試探意味過于明顯了,于是我也不藏著,淡淡一笑道。

  “檢驗合格,貨真價實。”

  她像個孩子一樣對我皺了皺鼻,雙眼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做了個單邊嘴角上揚的笑容,我正感慨這女人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她卻小嘴一張,一口就將我昂揚的肉棒吞進去大半。

  那種溫熱的感覺不由得讓我倒吸一口冷氣,她的眼神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沒有離開我的眼睛,而我也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樣和她對望著。

  她靈巧的舌頭以一個不疾不徐的速度掃著我的蘑菇頭,舌苔摩擦敏感的頭部帶來的快感讓我的臉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王子妍使勁吸著我的肉棒,雙唇慢慢的上下套弄著,不安分的小雀舌不再瘋狂挑逗,而是隨著進出的頻率不時擦過蘑菇頭,相比之前狂風暴雨般的快感,此時變得和風細雨一般,但是持續而綿柔,有種微醺的感覺。

  啵的一聲,肉棒脫離了溫熱的空間,我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隨即王子妍猶如舔棒棒糖一般上下舔著我的肉棒,一絲癢癢的感覺讓人非常舒服。

  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問她“妹妹,你是不是在會所干過啊?”但是隨即想到昨晚只是被她認為我因為她做過代孕又被人包養而嫌棄她就潸然淚下,這句調侃的話被我憋了回去。

  王子妍做完這一切之后把頭枕在我的胸前,柔柔的問道:“人家服侍得你舒不舒服?”

  我捏了捏她吹彈得破的臉頰,“誰知道你昨天是不是也這么服侍老路的。”

  王子妍假裝耷拉著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哼,別說老路了,對老顏我都沒這樣過。”

  這個答案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那你業務怎么這么熟?”

  話一出口我就是一驚,這不適合我剛才那句別回去的話差不多意思嗎。

  果然王子妍的神色黯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過來,“哼,人家以前就不能有男朋友了嗎?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我連忙捧過她的臉頰在上面親了一口,“好啦好啦,我的王子妍小妹妹,哥哥錯了還不行嗎?為了獎勵你剛才的努力,現在換我讓你爽了。”

  王子妍歪著頭對我一笑,“哥哥準備怎么讓我爽呢?”

  “你說呢?”

  她湊近我,用氣聲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要你幫我舔下面。”

  我一愣,口交這種事情在我們夫妻之間是做的比較少的,結婚四年多次數幾乎都數的出來,放開身心玩換妻開始,妻子為別的男人的口交次數越來越多,但我目前為止還沒有為別的女人口交過,難道今天我要獻出我的第一次了?

  王子妍見我發愣立刻有些不安起來,“哎呀算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還是做吧。”

  她說著就要爬起來卻被我一把拉住,她回頭疑惑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躺下。”

  王子妍聞言乖巧地平躺到床上,我卻沒有如她預料那般翻身上馬,拔劍挺槍,而是把頭埋到她的兩腿之間來了個六九。

  此時的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是感覺她猶豫了一下再次將我的肉棒一吞到底,那股熟悉的快感再次襲來,我低頭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那里粉嫩嫩水靈靈一片,我輕輕擠了一下,一顆水珠立刻向下滾落。

  那顆突出于外的小嫩芽看著著實可愛,仿佛一顆剛剛破土的種子想要看看這個世界。

  這是我在妻子之外第一次如此仔細觀察一個女人的陰部,我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挑了一下那顆嫩芽,她的身體明顯顫動了一下,于是我再接再厲繼續挑逗她,不僅如此,我還伸出兩根手指像肉棒一樣抽插著她的小穴。

  “啊~~~哥哥……你要弄死我了,啊~~~”

  我對于給女人口實在沒什么經驗可言,我模仿著A片中男優的動作,繃緊舌頭去頂她的小穴。

  “不行了……我要……”

  王子妍喘息著說道。

  我剛從她身上下來,王子妍卻動如脫兔一般一下子蹦起來把我撲倒在床上。

  我用好奇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回我要主動。”

  王子妍說著把屁股挪向我的肉棒,左右動了幾下之后準確捕捉到了昂首抬頭的蛟龍。

  “啊~~~”我們倆同時發出一聲幽長的呻吟聲。

  王子妍調整了一下位置后慢慢抬起屁股,在龍頭即將脫離的剎那再次將屁股下壓,啪的一聲,她的臀部和我的胯部發出一聲完美結合的聲響。

  如此幾下之后,王子妍找到了感覺,她每次的幅度都很大,但是都能讓肉棒不脫出小穴,這給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王子妍胸前的一對玉兔上下翻騰,那樣子說不出的誘惑,我忍不住一手一只將它們牢牢握在手中,那豐腴的感覺讓我著迷,如果我閉上眼睛甚至會感覺我手中握著的是妻子的美乳。

  啪啪聲和嬌喘聲不絕于耳,我們倆身上不知不覺又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額頭的幾縷頭發都粘在了肌膚上,我能感覺到她的體力已經不如開始,但她卻還在努力堅持。

  我把雙手從她的胸前移到腰上,趁她不注意猛地扳著她的腰肢將她翻轉到床上,啊的一聲嬌呼,王子妍看著我。

  “我看你累了,換我來吧。”我柔聲說道。

  她的眼里泛起一絲溫柔,摟著我的脖子就給了我一個濕吻。

  又是一輪暢快的肉搏,王子妍再一次被我干出兩次高潮,我在即將發射至極才想起伸手去拿安全套,可是卻被她一把拉住,“不用了,你來吧。”

  “還想讓我吃第二次?我可不上你的當。”

  第八十章

  她的眼睛已經找不到焦距,喘著氣艱難地說:“那你射進去吧。”

  某些關鍵字眼從女人嘴里說出來就是有著莫大的威力,我苦苦把守的精關就此決堤,滾滾洪水奔涌向前,一去不復回。

  我心里苦笑一聲,我自己勸著妻子愛惜自己,保護自己,可是我對別人妻子做的又是什么?雖說我和費馨儀,王子妍的內射都沒有強迫,是她們自愿甚至主動的,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良心不安,唉,明天好好和妻子解釋一番吧。

  簡單沖洗一下回到床上,我抬頭看上的時鐘,現在已經是快到零點了。

  “是不是把你昨天的郁悶都補回來了?”

  王子妍仰面朝天,面色紅潤,胸膛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差不多了吧。”

  “那我們是不是該睡了?”

  “我睡不著。”

  “王小姐你是夜貓子成精了嗎?昨晚大半夜的不睡,今天還準備干嘛?”

  她把頭轉向我說:“我有個主意你想聽嗎?”

  “我不想,我想睡覺。”我說著拉過被子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別呀。”她使勁搖晃著我的身體。

  “好好好,別晃了,你先說,我再決定是不是陪你瘋。”

  “我們去聽聽別人房間的動靜好嗎?”她幾乎用耳語的音量對我說。

  我心里一動,這樣我豈不是又能去偷聽妻子的房間了?于是我假意半推半就實在拗不過她就穿上衣服出了門,王子妍穿的是和昨晚見到她時一樣的睡裙,我則是穿了件T恤和一條沙灘褲。我們先走到對面費馨儀的房間門口,那是昨天我住的,今天里面是葉志暉,他昨晚其實也把妻子伺候的很不舒服,此時我倒是很好奇在面對個性更加直率的費馨儀時兩人會擦出什么樣的火花。

  我和王子妍兩人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慢慢將耳朵貼上房門。

  里面隱約能聽見一陣床架嘎吱嘎吱的聲音,我用眼神和王子妍交流,她示意她也聽見了,我們的耳朵慢慢適應了靜謐的環境,漸漸能聽到更多細節。

  “小費,你的身體真軟,好舒服。”

  “嗯~~是我舒服還是小陳舒服?”

  王子妍指了指我,用口語說:“說你老婆。”

  “呃~~你們倆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啊~~~”

  接下來是一陣女人的呻吟聲,但是我聽出里面似乎夾雜著一聲嘆息。

  “唉,算了葉哥,睡吧,早上再說吧。”

  “唉,好吧。”

  接著就沒有了聲音。

  我們倆捂著嘴緩步離開,又挪到了隔壁曲珺的房間,今天里邊是代志存,但是聽了好久沒有動靜,應該是早就偃旗息鼓了或者正在養精蓄銳等待下一波。

  我們輕手輕腳地走下樓來到二樓,門口一間就是王子妍名義上的丈夫顏懷昌和靳艷明的臥室,靳艷明是這次這些女人里的大姐大,但畢竟也只有33歲,她身上那股冷艷的御姐范是我喜歡的,我在認識妻子之前甚至幻想過我以后的伴侶會是一個年齡上大我兩三歲,生活上能像姐姐一樣對我知冷知熱,房事上能像老師一樣對我悉心指導的女人,這次和她僅在昨天的游戲中有所親密互動,卻沒能真正一親芳澤讓我有些遺憾。

  但是昨天的費馨儀和今天的王子妍是幾位妻子里面唯二比我的妻子年齡還小的,她們充滿活力的肉體同樣給了我至高的極樂享受。

  他們的房里似乎還有些動靜,甚至有兩人的對話聲傳來,但是音量實在太小聽不清楚,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在說話還是在做愛。

  我們聽了一會兒都覺得無趣于是轉向另一間,也就是我魂牽夢縈的202,妻子的房間。

  王子妍動作快我一步,率先把耳朵貼上了大門,隨即捂住嘴巴對我做了個夸張的表情,我心里一急也連忙走過去貼上耳朵,只聽得里面的動靜確實比隔壁大了很多,床板的嘎吱聲,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幾種聲音此起彼伏。

  我很驚訝他們居然折騰到現在,不禁開始擔心妻子的身體是否經得住柏宇揚那大身板的撻伐。

  “心悅,我愛死你了,你一點都不輸王子妍那小騷貨。”

  我一聽差點笑出聲,連忙捂住了嘴,而王子妍卻是一臉要殺人的表情。

  “嗯。”妻子只是含糊應對。

  “她現在正跟你老公一起做愛呢。”

  “嗯。”妻子還是含糊應對。

  “你是跟你老公舒服還是跟我舒服?”

  “嗯。”妻子不變的就是這么一聲。

  啪!啊!

  “別裝傻,不然我不動了。”

  妻子難受的喘息聲。

  “都舒服,你們都讓我舒服。”

  啪!啊!

  “想清楚再說。”

  “和你,和你舒服,啊~~~”

  “我剛才說叫我什么?”

  “不要。”

  啪!啊!

  “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不動了。”

  “不要,不,要要要。”

  “快叫!”

  “老公。”輕如蚊蠅的一聲,我差點沒聽清。

  “叫響一點,要我干嘛?”

  “我,我要老公使勁,使勁。”

  “使勁什么?”

  “我要老公使勁干我。”

  “老公干得你的小逼逼爽不爽?”

  “爽。”

  “還要不要?”

  “還要。”

  “還要什么?”

  “還要老公干我的小逼逼。”

  “回去之后還讓不讓我干?”

  “讓,還讓老公干小逼逼。”

  “有感覺了嗎?”

  “有了。”妻子的呼吸聲忽然急促起來,大口大口喘息著,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隨即房內陷入了一片沉靜,良久之后,就當我以為兩人已經睡著了。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這么說很刺激的。”

  噗嗤一聲笑聲傳來,“壞死了你,讓我叫你老公。”

  “啵”很響的一聲親吻聲,“哈哈,明天當著小陸的面再叫我一聲,保準他一聽就硬了。”

  “滾,去你的!”

  “說真的,回上海能單獨聯系你們嗎?”

  “可以啊,不過你要跟我老公聯系,我只跟著他,我不會單獨出來的。”

  “嗯,我知道,規矩不能壞的。”

  “都十二點多了,洗個澡睡吧。”

  “別呀,還早呢,休息一會兒再來一次。”

  “你還來?已經三次了。”

  王子妍瞪大眼睛,比了個三的手勢,隨后對我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我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害她差點叫出聲,兩個人像孩子一樣蹲在地上打打鬧鬧。

  “你穿著絲襪的樣子太誘人了,沒看我第二炮的時候很快就噴了嗎。”

  絲襪?妻子這次來帶絲襪了嗎?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心中登時警鈴大作,妻子是知道這次的活動全都是戶外的,根本不需要絲襪這種相對偏正式的東西,但她居然帶著,而且并沒有告訴我,她的目的是什么?就是為了和別的老公增加情趣?

  這意味著什么?是不是意味著妻子不再只是把換妻當做是一種調劑,而是真的沉迷其中了?她變了嗎?

  我使勁搖了搖頭,想把一些剛剛冒出頭的想法甩脫出去,這個動作看在王子妍眼里卻像是希望妻子拒絕柏宇揚的再次求歡。

  她用曖昧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別來了,休息一下吧,你們明天也要開車回去呢,大不了明天早點起我再陪你一次嘛。”妻子果然拒絕了,可能是身體上實在吃不消了。

  柏宇揚看來是陷入了選擇,“嗯,好吧,不過……”

  “不過什么?你又打什么壞主意?”

  “我要你陪我一起洗個澡。”

  “呵呵,才不要呢,你又對我動手動腳的。”

  “動手動腳怎么了?我們今晚什么沒動過?你身上還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嗎?”

  聽了柏宇揚的這句話,我心里泛起一陣酸意,雖說我知道他說的是一句大實話。

  “討厭啦,好了好了,怕你了,走吧。哎呀,你別捏我呀。”

  兩人打打鬧鬧,隨后砰的一聲,應該是關上了浴室的門。

  王子妍扮了個鬼臉,意思是沒得聽了再換一間,我卻一把拉起她就往樓上去。

  “喂,還沒聽完呢,你干嘛?”王子妍小聲問道。

  “不聽了,去干點實際的,走!”

  因為絲襪的關系,我的心頭又蒙上一層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床單下面多了一顆小石子,怎么躺都不舒服,這種不適的感覺就像病毒一樣在我全身蔓延,讓我對眼前的事物聽不下去,看不下去。

  但是與此同時,身體里的另一個聲音卻好像抗體一樣抵御著那股病毒,這個聲音不斷小聲耳語,“絲襪很重要嗎?難道不是你老婆的快感更重要嗎?你都愿意獨守空房來換取老婆的一次高潮還容不下一雙小小的絲襪?難道你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說著是為了感情其實只是為了一己私欲,如果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愿意穿上絲襪誘惑你你會拒絕?”

  最終抗體的力量占據了上風,我有些陰郁的心情迅速好了起來,被我牽著一只手的王子妍絕對想不到就這么幾格樓梯的時間我經歷了一段復雜的天人交戰。

  第八十一章

  回到我們的房間,我一把將她扔到床上將她壓住。

  “你,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快,叫老公。”

  王子妍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然后用膩膩的聲音拖著長音叫了一聲:“老公~~~人家要~~~要你干我。”

  “哼,小騷貨,你自找的!”

  我一把扯掉她的睡裙,她也不甘示弱,兩把就脫掉我的衣褲,我們倆瞬間又赤裸著滾到了一起,向著我們的第三次進發。

  第二天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今天沒有行程,我們約定的是九點起床洗漱后退房,根據我的生物鐘這已經比我雷打不動的起床時間晚了一些,我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這是休息不夠的反應。

  昨晚搞完第三次已經是一點多了,聊了會兒天真正睡下都快兩點了,睡了三個多小時也就是早上五點多又被吵醒了,原來是這妖精脫光了在我身上蹭,既然我醒了就不能辜負人家的一番發騷,于是脫衣翻身上馬又是一炮達成,然后澡都沒洗就再睡了個回籠覺,這會根本沒睡夠就被生物鐘硬生生拖起。

  “你醒啦?”王子妍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梳妝臺前瞄著眉毛。

  “你怎么精神這么好?”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呵呵,女人有滋潤就夠了,睡什么覺啊,浪費時間。”

  我刷完牙洗完臉,在箱子里妻子打包的衣物中找到了外衣外褲換上,隨后將箱子整理好重新拉上。

  王子妍今天穿的是一件輕薄的雪紡露肩短袖上衣,下面是一條緊身的藍色七分牛仔褲,一頭長發則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她從鏡子里看到我欣賞她的目光,“怎么?還想來一次?”

  “想是想,沒時間了,可惜啊。”我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我們下樓吧。”說著拉起箱子就準備去開門。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用一種誘惑的眼神看著我,手指捻動,解開了一粒領口的紐扣,慢慢說道:“時間就像這里,擠擠就有了。”

  “你不用擠就有。”

  她一邊嘴角上揚,對我做了個挑眉的動作,一把拉下我剛穿上的褲子,掏出我半軟不硬的肉棒就上下套弄。

  “喂,我開玩笑的,你真的來?”

  她擼得很大力,我被弄得有些疼,但是肉棒卻在她手里慢慢變大了,她一見立馬張開抹著口紅的嘴唇將其連根吞下。

  她是坐在椅子上幫我口的,還引導我的手去摸她的胸,我從昨晚到現在已經發射四次了,這第五次根本就是在挑戰我的極限了,我都沒有信心能被她順利口出來,但是從那里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我完全沒有反對的理由。

  一個穿戴整齊,精心打扮過的美女正在用她的性感紅唇幫我口交,這種刺激感完全不同于壓著一個赤裸的胴體,我腦子里回想著昨晚的香艷畫面,耳邊回憶著妻子叫別人老公,還求著別人干她的聲音,我的下體奇跡般的又傳來即將潰堤的信號,我主動擺動腰腹,像是真的性交一般插著她的嘴,最后毫不客氣地將已經稀薄如水的精液射入她的嘴里。

  她張著嘴主動給我看里面的精華。

  “別想讓我吃。”我故意往后躲。

  她媚笑著嘴巴一閉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隨后舔了舔嘴唇說:“就當是彼此的分別禮物吧。”說著又轉身拿出口紅對著嘴唇重新描了起來。

  “可以嗎?”王子妍站起身左右擺著頭讓我幫她看口紅抹的如何。

  我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嗯,沒問題,完全看不出剛才幫人口爆過。”

  王子妍使勁在我身上拍打了一下,“你不欺負我會死啊?”

  我無奈搖頭道:“唉,不欺負你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再跟你過幾天日子我真的會死,精盡人亡。”

  我出門的時候算是體會到了腰膝酸軟的感覺,再看王子妍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嘴上說睡覺是浪費時間,但是缺乏睡眠加上縱欲過度,她的腳下也有些飄,甚至兩腿都有些合不攏。下樓梯的時候我笑著在她腰上扶了一把。

  “當心你自己吧,別腿一軟就滾下去了。”

  她這么一說我倒是真的留心起腳下了,不是說真的怕腿軟摔了,而是這時候哪怕只是腳下一滑也會被人家以為是你腿軟了,丟不起那人吶。

  到了大廳王子妍就站到老顏身邊去了,老顏跟我打了個招呼,我也微笑回應,我環顧四周,看到了路興濤夫妻,代志存夫妻,葉志暉夫妻,但是還沒看見妻子和柏宇揚,我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九點,可能他們是掐著九點起的床吧。

  幾分鐘后他們也下來了,妻子的腳步明顯有些虛浮,柏宇揚甚至攙著她的一條手臂,妻子看見我馬上甩掉了他攙扶的手,強打精神裝成健步如飛的樣子朝我走來。

  等到人都到齊了,我們各自提著行李離開了生活了三天的小別墅。

  “怎么了?被人操的路都走不動了?”我扶著妻子輕聲問道。

  妻子嘆了口氣,“唉,我讓他投入點,可沒讓他往死里整我。”

  “怎么了?高潮迭起了吧?”

  “高潮倒是有過幾次,可是他弄得太狠了,我現在下面腿一并攏就疼。”

  “呵呵,這就是滿足的代價吧。”

  妻子白了我一眼,“我看小王也差不多,你看她走路的樣子多別扭。”說著指了指走在前面的王子妍。

  “嘿嘿,后來早上的那次承諾兌現了沒有?”

  妻子愣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偷聽我?”

  “哈哈,我也是被她拉著的。”

  妻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哼,你老實交代,在外面偷聽了多長時間?”

  “也沒多久啦,反正最關鍵的聽到了。”

  “最……最關鍵的?什……什么最關鍵的?”妻子因為緊張舌頭都有些打結。

  此時的我已經暫時放下了對于絲襪的糾結,所以我不想提這茬,于是微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為了追求快感都喊人家老公了嗎。”

  妻子微白的小臉迅速泛上一陣羞窘的紅暈,“這個……我,我……”

  “算了,沒什么的,我哪有這么小氣,開心就行哈。”

  說著也不再去看妻子,摟著她的肩繼續向前走去。

  妻子支吾了一陣還是想起了我問的問題,輕咳一聲繼續說道:“唉,早上一覺睡到八點多,我還以為混過去了,誰知道他臨出門了又把我拉去做了一次,為了趕時間他弄得又急又猛,人家下面本來就有些疼了,結果就變現在這樣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

  咳咳,換我輕咳一聲。

  妻子馬上換了一副呆萌的表情,“除了我親愛的老公~~~”

  “那你一晚上做了四次?也是夠厲害了。”

  “出門前那次他沒射出來,我強行終止的。你呢?幾次?”

  “五次。”

  “多少?”妻子又瞪大了眼睛。

  “五次,其中一次口出來的。”

  妻子做出一副猙獰的表情說道:“陸建豪我告訴你,老娘讓你休息幾天,到時候你一晚上不給老娘交五次公糧就別想下床!”

  我是欲哭無淚啊,我這是呈什么英雄好漢吶。

  我們去主樓餐廳吃了些早餐就準備各自駕車離開了,所有人都不同程度的精神萎靡,看來比起第一晚大家都把吃奶的力氣使出來了,步履虛浮的女人可不止妻子和王子妍兩人,而男人們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個個大早上的就哈欠連天。

  吃完早餐就到了告別的時間了,大家在別墅內想玩多瘋就玩多瘋,但是在外面還是非常默契地恪守著內外有別的規則,女人們相互擁抱告別,男人們則隨意很多,握手的,拍肩的,隨意打個招呼的,我雖是新人但卻已經和大家頗為投緣,可能有我個性的原因,也可能有我妻子太誘人的原因吧。

  男女之間就規矩了很多,哪怕被對方操得走路不穩,妻子和柏宇揚只是微笑著揮手道別,和我最熟的費馨儀和王子妍都是打了一聲招呼就上了自己的車,其余幾人也只是簡單的微笑點頭示意。

  大姐靳艷明很是貼心的在農家樂前臺買了一箱紅牛分給大家,說是給男士們路上開車提神用。

  一番寒暄之后大家就陸續開車上路各回各家了。

  “你昨天戴套了嗎?”妻子居然主動問我這個問題。

  其實我還沒想好怎么跟她說呢,說我昨天安全套使用量為零?除了第一次射在體外,最后一次射在嘴里,其余都是內射?我腦子里一亂,嘴里就支吾了,說了兩句自己也覺得不像話干脆就老老實實全招了。

  妻子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老公原來這么有魅力啊。”

  我訕訕的笑了幾聲,“老婆,這不能怪我,我可是正人君子,人家主動讓我別戴我總不能負了人家好意吧,那你呢?”

  妻子突然用一種很膩的語氣說:“那我要是說我也沒讓人家戴你會怎么樣?”

  第八十一章

  我聽得渾身一機靈,腳下不由自主地踩了一下剎車,高速行駛中的車輛猛地一個點頭。

  妻子被嚇得驚叫一聲,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現在開車呢,你千萬別嚇我,最好老老實實說話。”

  “哼。”妻子撅著嘴不理我。

  “我又來啦!”

  “啊!不要!我說。”

  “嘿嘿。”

  “首先我沒有傻到主動讓他別戴,其次就算他提出我也沒答應。不過……”

  “嗯?不過什么?”我心頭一緊。

  “不過臨出門那次已經用完了,他是直接進來的,但是沒射。”

  “老婆,其實你只要知道這只是我出于關心對你的提醒,并不是我對你的強制要求,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開心,你做什么我都不會介意的。”

  “我知道我老公最疼我的。”

  “知道就好。”

  “呵呵,老實說,昨天是不是受了我的刺激才那么勇猛的?”

  我點了點頭,“有一部分吧。”

  “另一部分呢?小王的魅力?”

  “她很會玩,這點必須承認,不知道她平時跟老顏在一起是不是也這么風騷,否則沒有男人能在她身上堅持三天。”

  “哇,這么厲害?年紀輕輕的看不出來啊。”

  “我是勸她早點去過自己正常的生活,情人可不是個能做的長久的職業。”

  “其實我還蠻喜歡她的呢,對了,你說昨晚是她拉著你來聽門的?”

  “對啊,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

  “那你,還聽到些什么?”妻子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說呢?你們動靜那么大,當然都聽到了。”

  “啊?丟死人了啦。”

  我們上了高速開了半個小時左右特斯拉就顯示電量低,好在高速服務區都有充電服務,我們就在最近的服務區下了高速。

  把車接上充電樁就意味著我們要在這里停留至少半個小時,一晚上的縱欲過度讓我此時有些尿意,正好去上個廁所,而妻子此時正在車里打瞌睡,于是我也沒叫醒她就一個人去了衛生間。

  這是個五星級服務區,設施豪華,里面居然還有星巴克,我上完廁所逛了一圈又買了杯咖啡,前后花了有二十分鐘,等到我拿著兩杯咖啡走回充電站時卻發現妻子已經醒了,正在車外來回轉悠,時而看著充電樁的顯示屏,時而來回踱步,但是走路姿勢卻有點奇怪。

  “睡醒了?”我走近過去問她。

  “嗯,空調一關熱醒了。”妻子回答。

  “應該差不多了,再等個十分鐘我們就能走了。”我看了看充電樁。

  “老公。”妻子輕聲叫了我一聲。

  “嗯?”

  妻子四下望了望確認周圍沒人,把我拉到車子后面,“我下面癢,不知道為什么,你幫我看看?”

  我把手里拿的東西放到地上,也四下看了確認周圍沒人,我讓妻子自己拉起裙擺,我將她的內褲拉倒膝蓋處,只見妻子原本白皙干凈的陰唇確實有些發紅,我怕我的手不衛生沒敢去碰就把鼻子湊過去聞了聞,發現沒什么異味。

  我幫她拉上褲子,“是有點紅,但是沒什么味道,這兩天有沒有被他們用手摳過下面?”

  妻子難為情的點了點頭。

  “我們回家前先去醫院看看吧,最好確認一下。”

  又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行駛我們進入了上海市區,我將車開到離家較近的一家三甲醫院準備給妻子做個婦科檢查。

  星期天的醫院人非常多,我們掛號后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進入診室,畢竟是婦科診室,我這個大男人只能在外等候,大約過了不到十分鐘,妻子拿著一堆化驗單出來了。

  “怎么了?有問題嗎?”

  “醫生看了,說可能有炎癥,讓我先化驗再說,然后……”妻子又像在服務區那樣左右張望一番,把我拉到一邊輕聲說,“那老醫生好厲害,旁敲側擊問我有沒有婚外性行為,我當然說沒有啦,還是老公陪我來的呢,然后她說化驗報告出來后讓我們一起進去。”

  我點了點頭后就陪她樓上樓下的交費化驗,又折騰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搞定了驗血驗尿,再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終于拿著化驗報告走進了診室。

  接診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女醫生,頭發都花白了,她抬頭看了眼妻子顯然還有印象,轉頭又看了看我,眼里有一抹奇怪的顏色。

  妻子將報告單交到醫生面前,醫生在看報告前對我先是一番諄諄教導,“年輕人在性生活上面還是要節制一些,你愛人外陰紅腫,陰道內有損傷,明顯就是過度了。”

  我忙不迭的點頭稱是,“醫生,她有什么問題嗎?”

  “大問題沒有,有些輕微炎癥,不過這幾天你們最好克制一下,讓她好好養養,我先給你們開點藥,回去之后,喲……”

  醫生說到一半停住了,拿起化驗單仔細看了看,又抬眼看了看我們,“你知不知道你懷孕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等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再看妻子,她也是一臉呆滯的表情。

  醫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你說你們這對夫妻真是……唉,那么有些藥你就不能吃了,我調整一下吧。”說著里啪啦在電腦上操作了一通。

  “喏,去拿藥吧,后面注意回訪。”說著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們要這個孩子的話。”

  我們倆走出診室時都是懵懵的,懷孕?這件事完全不在我們近期的計劃之內,而且妻子過幾天馬上就要開學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老公怎么辦?”妻子快哭出來了。

  “先回去再說。”我摟著她的肩輕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如果是在兩三個月前我可能會為這次意外感到竊喜,但是現在我卻有些迷茫了。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急著回家先處理這件事都沒按計劃先去施夢蕓那里還車。

  “老公,我知道爸媽其實催你很緊,只是你一直幫我擋著沒把壓力給我,我們畢竟結婚好幾年了,要不這次就……”妻子去路上已經平復了害怕的心情,現在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行。”

  “啊?”妻子有意意外地看著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會說不。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老婆,我的確很想要個孩子,不是為了給爸媽交代,只是為了給我們一個結晶,但是這次……我們不能要。”

  “為什么?”妻子一下直起了身子。

  “因為……”我目光直直的看著她,“你能確認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妻子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顯然被這句話刺激到了,她本能地張嘴就想說什么,但只是剎那的功夫,她卻又軟了下去。

  “這次受孕看時間應該就是寧波回來之后的事,我敢說這孩子有九成的可能是我的,但是我們承擔不起那一成的風險。”

  妻子沉默了。

  她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內被多少男人內射可能自己都得掐著指頭算一陣子,雖說每次事后都吃了藥,但是誰又能保證萬無一失呢?現代醫學是不能規避意外的存在的,所以這個孩子除了可能是我的之外,也有可能是小白的,周旺發的,駱宏海的,任琦的,船上兩個小白臉左瀚和卓海宇的,甚至是外賣員小王的,還有更讓我無法接受的,即使是陸大剛最終并沒有射入妻子體內,但是之前無套的過程誰敢保證兩人的體液交換就沒有漏網之魚?

  聽了我過于理性且殘忍的分析后,妻子止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要當媽媽了,可是,可是……嗚~~~”

  我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老婆,我們都還年輕,我們還會有很多機會的,真的,別難過了,你還有時間發展自己的事業,等到我們所有條件都具備了我們再要一個健健康康的寶寶,好嗎?這樣吧,明年,明年過年后,我們好好準備去要一個孩子。”

  妻子像個孩子一樣哭著,這是她連續第二天這樣痛哭流涕,我真是心疼得無以復加,這一切其實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沒有最近一兩個月的經歷,我覺得我們的畫面應該是這樣的,妻子撅著嘴埋怨我故意走火在成既成事實,我則在一邊心里偷笑,面上賠笑,打躬作揖地請她不要殺生,她最后才勉為其難的同意接受人生角色的轉換,可是現在……

  安慰了好久,妻子終于同意去盡快打掉這個孩子,她的年紀作為孕婦來說已經不再年輕,必須趕在胎兒還未成型前盡快流掉。

  第二天是周一,我請了半天假陪妻子去醫院做了人流,已經是八月底了,還有短短幾天的時間就要開學了,為了不影響妻子的工作,也為了盡量不引人注目,時間上真的是爭分奪秒。

  我一直記得醫生不斷在我耳邊的嘮叨。

  “你們也不是很年輕了,第一胎為什么不要?”

  “你妻子也不是很年輕的年紀了,這樣傷身體的。”

  “孩子這種事情看緣的,你們到時候別后悔啊。”

  可是我能怎么回答?我只能始終賠笑。

  “醫生,其實我們也想要的,但我妻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過抗生素和消炎藥,我們不敢擔風險。”

  第八十三章-第八十五章

  從手術室出來的老婆按著肚子,咬著嘴唇,臉色煞白,我急忙將她一把扶過去到長椅上坐下。

  “醫生觀察過了說可以回家了。”妻子有些吃力地說著。

  “我幫你請幾天假吧,反正本周只是返校發書,你下周再去上課差不多。”

  妻子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千萬別說是流產。”

  我搖了搖頭,“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萬一你們學校以后體檢讓人知道了說不定哪個舌頭長的會亂說呢。我和你們年級主任如實說吧,不過,雙方父母那邊還是先盡量瞞著,你也知道的。”

  妻子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其實我們都知道雙方父母對于我們夫妻生孩子這件事是多么看重,特別是我老媽,她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已經不止一次在我們面前把話說得很明了,每次都是靠我搗漿糊搗過去,我知道老媽每次點到為止是因為不讓兒子難做人,不讓兒媳婦難堪,但是她心中的這個結始終沒有解開。

  岳父岳母的壓力那邊稍微好些,畢竟把這個女兒當寶貝寵著,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被父母一口一個寶寶地叫著。

  既然雙方父母我們都不準備告訴,那么誰來照顧妻子成了一個問題,我一個大男人就算請假在家也做不到盡善盡美,這時候我想到一個人,陳倩怡,她是生過孩子的坐過月子的,對于流產這種小月子應該會有些照顧的經驗,最重要的是她還在家待業沒上班。

  我們把陳倩怡約到家里,因為她也算是我們的圈內人,所以我們如實說給她聽,不出意外,我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我只是低著頭頻頻點頭不回嘴,最后是妻子實在心疼我,才制止了陳倩怡對我的狂轟濫炸。

  畢竟姐妹情深,陳倩怡最終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照顧妻子的請求,由于妻子流掉時的月份很小所以恢復得很快,她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之后返回了教師工作崗位,這件事情本該就這么波瀾不驚的過去,但是一個小小的意外還是引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那是一個工作日的傍晚,我準點下班后照例去妻子的學校接她下班一起回家,我們有說有笑的打開房門卻發現老媽坐在沙發上。

  其實這也不奇怪,老媽有我家鑰匙,她會不定時地來我家送一些生熟菜肴并且順便打掃一下衛生,我媽從不會去翻我們的東西,這些都是這么多年來大家相處下來形成的默契。

  “媽,你來啦。”我笑著說道。

  “嗯。”老媽坐著沒動回應了一聲。

  “媽,我們路上買了些菜,一起吃吧。”妻子甩了甩手里的塑料袋。

  “心悅,你過來,我有話問你。”老媽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哦好的。”妻子邊換拖鞋邊說。

  我接過妻子手里的熟菜拿去廚房。

  “建豪,放好了你也出來。”

  “怎么了?”我終于聞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妻子沒有去換衣服,直接坐到了老媽的身邊。

  “心悅,我這個婆婆不算很難相處吧?”老媽說話時語氣很平和,但是眼睛直視著妻子,那種壓迫感連我都感覺到了。

  妻子有些不安,“媽你怎么說這個呢?我一直把你當成媽媽來看的呀。”

  “我心里想些什么其實你們也都知道,但是我從來沒有干涉過你們夫妻倆的生活,我不愿意去逼你們做你們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告訴我一聲讓我知道一下不是很難吧。”

  我已經有一種隱約的感覺是不是事情穿幫了,但是只要不說破就決不承認,萬一老媽說的是別的事呢?

  妻子有些局促不安了,“媽,我們真的沒什么事瞞著你的,你到底說什么呀?”

  老媽慢慢從身后拿出一張紙放到我們面前,“這就是你們說的什么都沒瞞著我?”

  我抱著最后一絲僥幸湊近一看,果然是那張手術單,穿幫了!

  “我總算知道了,我在你們心里就是個蠻不講理的刁老太婆,你們認準了心悅把孩子流掉我會無理取鬧是不是?!”老媽拔高了音調,但是聲音卻有些哽咽了。

  妻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

  “是啊,我想孫子都快想瘋了,小區里那些老頭老太每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慧娟啊,你兒媳婦怎么還不生啊?’但是我把這種壓力帶給過你們嗎?”老媽說著指著我,“我一說這事你就跟我打哈哈搗糨糊,我不是個老頑固,我理解年輕人重事業的想法,但是這么大的事情你們總得讓我知道一下吧?啊?你說,心悅的小月子誰照顧的?干嘛不找我?”老媽幾乎對我在咆哮。

  妻子低著頭嚶嚶的哭著。

  我也低下頭,囁嚅道:“我們,是叫倩怡來照顧的。”

  “倩怡,倩怡自己才多大?這東西她有我懂得多嗎?你們是還年輕,但是心悅是第一次,你怎么能這么草率?萬一沒坐好落下病根會影響女人的一生的你知道嗎?你個混蛋東西!”說著劈頭蓋臉就拿巴掌往我身上招呼。

  “是是是,這次是我不好,是我草率了。”我慌忙賠笑著說道。

  老媽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而摸著妻子一頭長發,“心悅,孩子啊,不管什么原因你們把孩子打掉了媽很難過,但是媽更心疼你你知道嗎?女人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

  妻子邊哭邊點頭。

  “唉,好了,不哭了,媽今天不是來罵你的,媽只是覺得這件事你們處理的不對,這樣,聽我的,你把這件事老老實實告訴你爸媽,讓他們也知道。”

  妻子哭著搖了搖頭,一臉的畏懼,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我。

  “老婆,聽媽的,一會兒我來打電話。”我向她投去鼓勵的眼神。

  妻子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還有,到周末我陪你再去醫院檢查一下,一定要確保你這次身體沒問題,這確實是為了你下次懷孕能順利點,這點我承認,但是你既然嫁到我們家,我就要對你負責。”

  這次妻子使勁點了點頭。

  老媽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就要朝外面走。

  “媽,既然來了一起吃了再走嘛。”我腆著臉笑道。

  老媽瞪了我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把你養得人高馬大的有什么用?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廚房里燉著的是乳鴿枸杞湯,補身子的,一定記得讓心悅喝,希望還能補一點吧,我先走了。”

  送走了老媽后我們先吃了飯,喝了湯,然后我就硬著頭皮給岳父岳母打了電話,不出所料,他們先是在電話里把我說了一頓,然后電話給到妻子,岳母劈頭蓋臉對著女兒就是一頓臭罵,妻子拿著電話也不爭辯,只是哭。

  可是罵歸罵,畢竟是母女情深,岳母掛了電話就和岳父往我家趕。

  “感覺怎么樣?反正我被罵了兩頓了,心里反而舒服些了。”我坐在沙發上摟著妻子。

  “你受虐狂啊?被罵了還開心?”妻子一邊吸著鼻子一邊說。

  “不是開心,只是輕松點了。”

  “老公,你說我們之前是不是做錯了?這是老天對我們的懲罰?”

  我陷入了沉默,長久之后才嘆了一口氣,“也許是,但也許不是吧,不過是該反思一下了,大概真的步子邁太大了,反正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幫你養好身體,我也趁此機會閉關禁欲,等你身體好了還有一天五次的宏偉目標等著我們呢,是不是?”

  妻子破涕為笑,“你個不正經的。”

  岳父母來我們家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興師問罪,他們其實和老媽的想法一樣,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就好好想想怎么把善后做好。

  兩天后,兩位母親陪著妻子又去復查了一下身體,結果妻子恢復的不錯,看來陳倩怡那一星期的精心照顧還是質量頗高的。

  算起來,從農家樂那兩天的瘋狂后開始,因為妻子的意外懷孕我們進入了長達一個月的禁欲期,這段時間讓我靜下心來仔細反思了一下我們最近的行為,這才發現我們其實早就陷入這個自我懷疑的怪圈了,只要我們還在進行這個游戲,那么之后妻子的每次懷孕都會被我們自己質疑從而再次陷入這次的結局,這幾乎就是個無休止的死循環,而我們又是要孩子的,所以這兩件事情本身就是相悖的,我們想要孩子就必須終止這個游戲。

  為了孩子的事情,雙方父母和我們還開了一個三方六人的會議,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妻子轉變重心,將家庭因素暫時置于事業之前,在充分休養好身體后就開始我們的造人計劃,我們表面上自然是同意,但是由于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的原因,為了孩子歸屬的絕對準確,我們決定還是維持之前所作的明年年后開始造人的計劃,為此我拒絕了幾對夫妻發來的邀請,并且向他們講明了我們目前面臨的情況,對方也很理解。

  我們的生活似乎繞了個大圈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但不同的是經過這兩個月的大膽嘗試,我們的觀念和感情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們正處于之前各種換妻以及3P行為所帶來的強大沖擊力的慣性之中,此時的我們沒有繼續那種禁忌的游戲,卻還依然享受著游戲帶來的快樂,但是再強大的慣性也有徹底停下的那一天,而我們也幾乎同時感受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我們的禁欲生活已經持續一個月了,這天是周末,是我們提前一周約定的解禁之日,還是在她的安全期內,我們為這一天做了充分的準備,新買的情趣內衣,精心挑選的紅酒和酒杯,甚至灑滿床單的花瓣。

  妻子換上了那件露胸開檔的情趣內衣在我面前搖曳生姿,我端起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杯中我平時并不太喜歡的紅酒,但是此時那略帶酸澀的酒液在口中慢慢暈開卻與眼前的美景產生了美妙的化學反應,這時我才深切體會到酒能助性真的不假,但前提是紅酒這種酒中仙子,而不是啤酒那種粗魯壯漢。

  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一把將還在我面前賣弄風情的小騷貨拉入懷中,那久違的香噴噴的身體居然讓我差點沒把持住,我心里暗笑,禁欲果然讓人變得敏感。

  依偎在我懷里的妻子忽然像個貪吃的嬰兒一般一口叼住了我的乳頭,不同的是她不是用吸的,而是用舌頭一圈一圈在上面畫著圈圈。

  一陣巨大的快感向我襲來,動情之下我一把握住了妻子的酥胸,她嚶嚀一聲,嘴里卻是更賣力了。

  “寶貝兒,躺好,我來服侍你。”我拍了拍她彈力驚人的翹臀。

  妻子聞言乖巧的躺下,此時的她上身大部分都被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所包裹,唯獨胸前兩團碩大的乳肉暴露在空氣中,頂端兩顆粉嫩的蓓蕾正一跳一跳的想要綻放長大。

  我一手來回撫著一對豪乳,另一只手探進開襠褲的縫隙中直搗黃龍,妻子口中傳來嚶嚶的呻吟聲,這聲音仿佛有魔力,我胯下的肉棒迅速昂揚起來。一個月的禁欲讓我的狀態來得特別快。

  其實在這一個月中我完全可以找別的女人解決一下自己身理上的需求,席佳玲,施夢蕓,甚至剛認識不久的王子妍,不夸張的說,這些大小美人幾乎可以召之即來,甚至全部叫來大被同眠也未嘗不可,但是這樣做太自私了,哪怕妻子曾經暗示我可以自己先解決一下我也是拒絕的,這個難關我一定要和她一起過去。所以今晚特別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慨。

  “老婆,我受不了了,我要來了。”

  “嗯。”

  妻子也是久曠的身體了,小穴被我稍微撥弄幾下就濕的不成樣了,我壓上她的身體,沒用手就準確找到了朝思暮想的神秘洞口,只稍一挺身就帶著水聲以及妻子標志性的長音擠進了幽長的巷道。

  久違的暢爽感覺讓我從第一下抽插開始就被強烈的射精感覺包圍,這種初哥般的敏感程度讓我自己也感到驚訝,為了不讓自己像個陽痿的傻瓜我不得不放慢節奏,可是妻子在感覺到我放慢之后卻自己動了起來,這一下又讓我緊張了,我不得不扶住她的腰不讓她繼續動。

  “老婆,憋太久了,我怕堅持不了多久,我們換個姿勢吧。”

  “沒事老公,別憋著,想射就射吧,我們時間多的很。”妻子的溫柔體貼讓我心里暖暖的。

  我將她反轉成跪趴姿勢,伸手解掉情趣內衣的襠部紐扣,失去了束縛的內衣彈力驚人,一下就縮到了小腹以上,這時候妻子完美的臀丘和百玩不膩的白皙陰部就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忍不住在妻子漂亮的小屁股上面輕輕拍了一把,啪的一下,妻子配合著發出了銷魂的叫聲,我一挺我的肉棒再次插入,插了幾下我卻覺得自己是自尋死路,妻子的小穴在這個姿勢下更顯緊湊,我只插了幾十下就感覺力不從心,而此時的妻子明顯是處在情緒的爬升過程中,她的叫聲越來越響,身體幅度越來越大,這讓一向很照顧性伴侶感受的我很是焦急,生怕不能同登極樂,可是越急就越力不從心,終于在一聲低吼中我將積攢了一個月的精華全部射入妻子的身體。

  妻子明顯還沒有爽到,一直到我的肉棒在她的陰道內漸漸軟化,她還在徒勞的將小屁股往后一下下頂著,直到我拍了拍她示意停下她才喘著氣將我的肉棒脫離。

  “第一次太快了,我休息一下再讓你爽。”我吻著妻子的唇輕輕說道。

  “不急的,我們今天可以做一晚上,別忘了你欠我五次呢。”妻子媚笑著說。

  第一次雖說快了點,但是就像在沙漠中干渴了很久的人終于喝到了第一口水,在水下憋悶了很久的人浮上水面呼吸到第一口空氣,那種暢爽的感覺真的是刻骨銘心。

  “老婆,你說如果明年你懷孕了,到底對你的工作會有多大影響?”

  “其實吧也不會影響太大,我現在已經是班主任了,無非是把手里的班級暫時先交出去,等到再回去上班重新分配班級給我帶,之前其實是我想太多了,如果早點答應你先生個孩子,可能也就不會有這次的事情了。”

  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好了,過去了就過去了,咱們也算是經歷過這些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其中的刺激和快感也都體會過了,好了,要不……我們繼續?”

  我說完就再次翻身壓了上去,可是妻子突然一個翻身反將我壓在了下面,“不要,這次我在上面。”說完嘻嘻笑著挪動屁股,用她下面那張小嘴將我的小弟一口吞沒,我們倆同時叫出了聲。

  妻子和我做愛時難得會有這樣主動的表現,此刻的我反倒像一個女人一樣躺著一動不動,妻子則掌握著主動,她的身體完全壓在我的身上,小屁股就像一臺打樁機上下翻動,性感的唇舌在我的面部,頸部,胸部上下求索著,一對柔軟的乳房完隨著她身體的移動不停在我身上撩撥,粉嫩的蓓蕾撩撥得我的皮膚癢癢的,偶爾劃過我的乳頭讓我渾身一個激靈。

  我驚訝于妻子如今的性愛水平,此時的她將上下兼顧得非常完美,上半身唇舌和乳房對我撩撥的同時下半身腰臀擺動節奏絲毫不亂,在她這完美無瑕的上下夾攻下,我都沒來得及換個姿勢就又爆發了,但是我能感覺到妻子還是沒有高潮,我知道這里面固然有我速度太快的原因,但是妻子的身體的敏感度似乎在降低,她的高潮不再那么容易被誘發。

  “老婆,是不是還沒到高潮?”

  “沒關系的,我們都剛恢復,慢慢來嘛。”妻子說著溫柔地在我唇上一吻,好像生怕我自卑一樣。

  “我們就像是兩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偶爾換回青菜蘿卜會吃得津津有味,但是最終還是會懷念山珍海味的日子。”我說。

  妻子細細品回了一下我的話,“我們真的要回到過去了嗎?”

  妻子赤裸著嬌軀,臉上有一絲紅暈,眼睛卻直直的看著我,似乎在期待我的回答。

  “這游戲確實好玩,但我總覺得是我當初想簡單了,沒有把一些困難想進去,我也很糾結啊。”

  “老公,你一直告訴我我們應該坦誠,只要我想做的你都會支持,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我有句話以前一直不敢說,我怕說了你會對我有看法,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對你說。”

  “呵呵,什么事說呀,繞那么復雜。”

  “其實,最一開始的時候我是被你推著去接受這種游戲的,當時感覺很羞恥,但為了讓你開心,能像你說的找回我們的激情我就逼著自己去接受,但后來我發現我們不光找回了激情,還找到了之前沒有過的更強烈的激情,每次和不同的男人做愛都讓我激動得渾身哆嗦,每次看到你和不同的女人做愛,我居然醋意越來越淡,到最后居然只會讓我更興奮,所以我想對你說,我不想結束,我想繼續。”妻子說完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被驚呆了,就想起之前半句所說的,我一直以為她只是被我推著在往前走,但是我今天才發現她居然已經有了自己往前走的動力。

  “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但是我上次能勇敢地讓你看著我和別的男人做愛,我這次也要勇敢地把我的心里話說出來。”

  如果實在一兩個月前聽到妻子的這番豪言壯語我會欣喜若狂,但是經歷了這么多之后我卻猶豫了。

  “可是,孩子的事。”

  “我想過了,我們不是還有半年時間嗎?這段時間里我會做好防護措施,保護好自己,等到了我們約定造人的時間我們就收手,這樣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我看著妻子殷切的眼神,心里不知是喜是憂,我年輕漂亮又乖巧的妻子居然主動坦白喜歡上了換妻游戲,她是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做愛的感覺,而且還是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同時還喜歡看著丈夫和別的女人做愛。

  “老公,我知道我說出來你可能會不太高興,但是我真的是喜歡那種感覺。”

  我承認我此刻的心情五味雜陳,是我厭倦了刻著深度標尺的游泳池,帶著她甚至是推著她跳進了一汪山間的深泉,我只知道那片水面很美,但是卻低估了內中的暗流是如何洶涌,就在我猶豫糾結是不是盡快上岸全身而退的時候,妻子卻告訴我她喜歡上了這片波光瀲葮水面。

  “老婆,我能理解。”我有些詞窮了。

  “但是你放心,我也知道輕重,這只是我們生活中的調劑,我不會讓它過多占據我的生活,我們還是原來那樣,你帶我去我才去。”妻子見我態度松動連忙向我表起了忠心。

  “好吧,難得我親愛的老婆喜歡一樣東西,老公我當然就盡量滿足咯。”

  妻子歡呼一聲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就是深情的一吻,“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了,你休息夠了嗎?我們再來一次吧。”

  說著一個轉身把頭湊向我的胯下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同時把她漂亮的小穴湊到我的嘴邊,我被她口舌伺候的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抬頭就將她兩片陰唇吸入口中來回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音,我們相互口了足有十幾分鐘,我明顯感受到她情緒上的變化,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差不多了,她一個轉身和我面對面,然后坐起身來對著我的肉棒就坐了下去,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可能是因為使用了自己最拿手的姿勢,也可能是因為得到了我的承諾,此時的妻子恢復了往昔的敏感,她的身體明顯變得比前兩次更熱,表現也更狂野。

  我已經射了兩次,狀態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倆同時以最佳的狀況進入了最終決勝階段。

  我不甘于老是被她掌握主動,動了幾下之后猛地直起身雙手托住了她的腰肢,妻子會意,連忙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她的眼神很熾熱,里面甚至閃爍著一些讓我感覺有些陌生的東西,那一瞬間讓我的靈臺有些清明,我的潛意識中忽然產生了一絲絲的恐懼,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在體內深處涌出的一股股快意的推動下,那一絲感覺一閃即逝,我將她推到在床上,潔白修長的雙腿架上了我的肩膀,我的胯部和她的臀部撞擊產生的啪啪聲響徹。

  “老公……好爽,再用力干我!”妻子發出囈語一般的叫床聲。

  可是這聲音聽在我耳朵里卻有些陌生,似乎眼前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妻子了,但與此同時,這不同于我印象中妻子的風騷勁卻又深深吸引著我,讓我產生一股征服的欲望。

  “轉過身去,小騷貨。”我啪的一一巴掌打在妻子雪白的翹臀上,頓時五個淡紅色的手指印浮現了出來。

  我把自己嚇了一跳,我從未在同妻子做愛時對她用過如此粗魯的詞匯,也從未如此重的拍打過她,我以為她會生氣,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卻似乎很受用,對我拋了個媚眼之后嚶嚀一聲就乖巧地翻了個身,把雪白渾圓的兩個臀瓣展示給了我。

  我只覺得一股電流在我體內四處亂竄,我的心臟不由得加快了跳動,將更多的血液泵到了此時最需要支撐的地方,我的肉棒。

  我從未吃過偉哥之類的助興藥物,但此刻的我只覺得就算吃了那粒藍色小藥丸,效果也應該不外乎如此了。

  我的金剛杵毫無阻礙的刺進了溫熱泥濘的神秘洞穴,那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仿佛身下這具肉體又重新充滿了新鮮感。

  “老公,你,你好,你好厲害,啊~~~”妻子斷斷續續說著如泣如訴的話語。

  我沒有說話,回答她的是一陣陣猛烈的沖刺抽插。

  “老公,你,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

  啪的一聲,妻子的臀丘上又多了一道指印,她用一聲銷魂的叫聲作為回應,聽得我渾身又是一顫。

  我將她的身體拉起來形成后背貼著我前胸的體位,我的雙手大力揉搓著她碩大的雙乳,下體的怒目金剛仍舊抽插著她的小穴。

  妻子此時有些近乎癲狂了,她不停甩著頭,一頭長發不停抽打著我的臉,癢癢的麻麻的,她大口喘息著,猛地回過頭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是的,用咬的,疼痛的感覺加劇了我的欲望和快感,我也猛地咬住了她的唇。

  我們倆此時的狀態讓我回想起了將近一個月前的那一幕,那一夜在我的旁觀下,妻子和柏宇揚也是用這個體位忘情交媾著。

  以前的妻子總覺得傳統的男上女下才是正經的性交姿勢,對于我要求的新奇姿勢她不會反對,但是會接受的很勉強,可是如今的她卻是來者不拒。

  “老公……我不行了……我要來了……要來了……啊~~~”

  妻子的身體一陣戰栗和抽搐,是的,最終在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放肆叫聲中我們終于同時到達了高潮。

  在那一刻,我恍惚中仿佛回到了兩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對于性愛越來越冷淡的我們只用了一個簡單的詞匯“3P”就讓妻子渾身顫抖,并由此踏上了我們的奇妙之旅。

  換妻這種事情不能急,既然我們倆都決定要重啟這個游戲,那么就得好好計劃一下,在妻子休養身體的這一個月期間我們接到了好幾對夫妻的電話,有老搭檔駱宏海,新朋友代志存,柏宇揚甚至路興濤夫妻,但是因為妻子的原因我都婉拒了。

  在那次三天兩夜的活動中妻子第一個合作男搭檔其實就是路興濤,但是之后卻沒了交集,我對覬覦妻子美色的代志存和柏宇揚主動聯系我不感到吃驚,但是路興濤夫妻聯系我們我就有些意外了,特別是這個電話還是靳艷明打的,說實話我對靳姐靳艷明很有興趣,只是當時妻子正處在修養期,反正都是女人,我在電話里也就對靳艷明明說了妻子因為流產而在家休息。

  靳艷明當時得知消息后就表現得如同一個知心大姐姐一樣,先是說要上門來看望,對此我當然是禮貌婉拒,隨后就交代了很多休息期間的注意事項,居然說得頭頭是道,而事實上我之后確實從中獲益匪淺,一直說到最后,靳艷明才又把話題拐了回來。

  “小陸,我好喜歡你們夫妻倆,你們平時說話甚至眼神都透著對對方的愛,我回來后還一直跟老公說起你們兩個,這次我也是鼓起勇氣來找你們的,我真的很想和你們這對滿滿都是愛的夫妻一起分享。”

  “靳姐我懂,其實那次咱倆懲罰時那一吻我是記憶猶新的,等心悅身體好了我問問她的看法我到時候聯系你們吧。”

  “呵呵,難為你還記得,那不打擾小陳休息了,代我向她問好,拜拜。”

  在這些人里面,駱宏海是老相識了,我本能地想要更新的體驗,代志存因為他一時的自說自話引發后來那場風波,害得妻子幾乎精神崩潰,我對他還是有所芥蒂的。柏宇揚身體敦實長相老實,但是對待女人太過粗暴,不懂得憐香惜玉,妻子那次被他折騰得也是夠嗆,我可不舍得相當于大病初愈的妻子再受他的撻伐。于是我再一次想到了靳艷明。

  “靳姐,我是小陸。”

  “呵呵,是小陸弟弟啊,找姐姐什么事?”靳艷明居然在電話里像逗孩子一樣開起了玩笑。

  “哈哈,你說我這小弟弟找漂亮姐姐還能有什么事啊?”我開了個一語雙關的玩笑。

  靳艷明在電話里發出一串咯咯咯的笑聲,“小陳身體好了?”

  “是啊,這不是為了感謝姐姐的關心,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你了。”

  “嗯,我很開心,你們什么時候有空?”

  “呵呵,跟明白人講話就是省力,反正快十一了,心悅本來是想出去旅游的,但是家里大人集體反對,不允許她太累,所以只能自娛自樂了,你們有出行計劃嗎?”

  “巧了,老路長假里面要加班所以我們也不能出去,我兒子會跟外公外婆去外地幾天。”

  “你都有兒子了?”

  “呵呵,我都那么大年紀了還不能有孩子?”

  “誰說你年紀大的?你看上去也就跟心悅差不多大,都不到30。”

  “哈哈,我看你到時候敢當著她的面再說一遍,你們家心悅才顯嫩呢,28歲看上去就像二十四五似的,我估計回去一說,老路得開心地流口水。”

  “對了靳姐,你這年紀你孩子上學了嗎?”

  “我兒子都十歲了,到明年就該考慮中學擇校了,到時候得讓你們心悅幫幫忙哦。”

  “行啊,讓你家路哥把她伺候舒服了什么都好說。”

  “哈哈,還不夠,我也會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這樣你才會幫我吹吹枕邊風啊。”

  “哈哈好啊,大家一起努力咯。”

  第八十六章

  我把約了靳艷明夫妻的事告訴了妻子,并且把我對幾對夫妻的分析跟她說了一遍,妻子聽了也點了點頭。

  “小柏是太狠了,我想起他就覺得下面隱隱作痛。”

  “是啊,路哥夫妻年齡大點會疼人,而且我們沒怎么交集過,應該也是個全新的體驗了。”

  “哼,是你看上靳姐了吧?”

  我微笑的臉上表情一僵,“呃~~老婆現在好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妻子得意地一笑,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老公,我不想待在家里,我們下午出去看電影吧,然后再吃個飯慢慢散步回來,好不好?”

  “好~~~我老婆說啥就是啥,晚上想吃什么?”

  “牛肉火鍋!”妻子說這個的時候兩眼放光。

  我笑著捏著她的臉,“沒問題,不過呢你要聽話,下午要睡一會兒,我們看四點那場,六點散場出來吃個火鍋正好,怎么樣?”

  妻子撅著嘴,她顯然是對睡午覺非常不滿。

  “我不管,這是丈母娘交給我的監督任務我必須完成,你反正到時候給我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隨便你。”

  妻子忽然湊近我,趁我不注意在我臉上用舌尖舔了一下,“真的干什么都隨便我?那我想干你行不行?”

  我轉頭對她溫柔地一笑,“不行,睡覺去!!”

  妻子也算是聽話,吃了午飯在小區里溜達了一圈就回來躺下了,可是她牢牢抓住我的那句干什么隨便你,拉上窗簾打開空調往被子里一鉆,拿著ipad刷視頻,邊看邊傻笑,就是不睡覺,把我氣得立馬對她單方面斷網,這才逼得她小睡了一會兒。

  電影院在離家不遠的萬達廣場,步行需要半個多小時,既然想著吃完飯散步回來就沒有開車,我們倆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手牽著手就走了過去。

  小區里很多都是小時候老房子的老鄰居,是看著我長大的,叔叔阿姨們每次看到我們也都很親熱。

  “小豪,又帶老婆出來散步啦?”

  “小豪,把你老婆寵得跟女兒似的。”

  “小豪,早點生一個,最好是女孩,左擁右抱多開心啊。”

  妻子每次聽到這些話非但不覺得煩,反而樂在其中,總是笑顏如花的甜甜回幾句,把那些大叔大嬸爺爺奶奶哄得眉開眼笑的,時間長了,這些人在路上再看見我們時開頭語就不是“小豪”,而是“小陳”或者“心悅”了,然后他們每次見到老媽總是夸妻子比夸我還多,老媽自然對這么個乖巧的兒媳婦樂得合不攏嘴,除了到現在不生孩子,妻子就是個完美的兒媳婦。

  炎熱的夏天已經過去了,吹著有些許涼意的微風我們就晃蕩著到了目的地。

  電影是一部動畫片,我本來是想看另一部動作片的,但是最終還是和妻子做了一個交易作為下午乖乖睡覺的交換,走進電影院的時候我是有些郁悶的,因為除了我們倆在座的幾乎都是親子組合,我以為這會是無聊的兩個小時,可是老美拍的動畫片實在是搞笑,我的郁悶心情只維持了幾分鐘就被影片中幾乎從頭貫穿到尾的笑料逗得前仰后合,有時候笑得幾乎比妻子還夸張,不到兩個小時的影片非常療愈,走出影廳的時候都感到一陣輕松。

  “我說很好看沒騙你吧,跟我來的時候還一臉不情不愿的,哼。”

  妻子很得意于我對影片的反應。

  “好了好了,看在你讓我笑得這么開心的份上我請你吃火鍋去,走。”

  “什么看在什么份上,我們本來就說好的,你個騙子!”

  我和妻子其實在很多東西的品位上是有差異的,比如說飲食,我喜歡辣的她不能接受,她喜歡生的我不能接受,她喜歡偏清淡而我較喜歡重口味,但是我們還是有一些共同點的,比如茶餐廳,再比如清湯牛肉火鍋,廣場一樓就有一家我們都很喜歡的火鍋店,平時生意非常火爆,我們特地選了一場五點多結束的電影就是為了來搶位子,本以為六點前趕到能趕上不排隊的末班車,誰知還是來晚了,我們領了個號就在門口等著。

  妻子的一頭大波浪配上今天比較修身的穿著站在店門口還是很有回頭率的,我就見過不止一兩個因為偷看幅度太大而被身邊女伴怒目而視的男士。

  妻子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頗有點沾沾自喜的味道。

  “老婆,你說我是不是該去換個造型弄個錫紙燙啊?”

  “咦~~~才不要呢,你這樣不是挺好嗎,為什么想換?”妻子嫌棄的說道。

  “為了和你更般配啊。”

  “啊?”妻子一臉茫然。

  “俗話說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嘛,我們是渣男配渣女,哈哈哈哈。”

  妻子聽了恨恨地踩了一下我的腳,這一腳好巧不巧正踩中我的大腳趾趾甲,我吃痛之下哎呀一聲就跳了起來,引來旁邊一眾等位的人的笑聲。

  “讓你胡說八道,我哪里渣啦?”妻子裝出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當著我的面被別的男人操得爽歪歪還不是渣女?”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妻子氣鼓鼓的看著我,我則得意洋洋地沖她挑了挑眉,誰知妻子瞬間就換上一副嫵媚的表情說:“好啊,我就是個渣女,我以后還要繼續渣給你看呢,哼。”

  這妖精現在是越來越不得了了,在這么下去以后該她帶著我玩了。

  還好取的號比較靠前,我們等了沒多久就輪到了,我們在這加點菜都不用菜單,兩份鮮切牛肉,一份鮮毛肚,一份牛肉丸,蔬菜豆制品若干,啤酒兩扎,上海九月底的傍晚不冷不熱,是個吃火鍋的好日子,她這幾個星期被兩個媽逼著吃各種所謂的小月子湯都快反胃了,現在是看到鴿子和雞就想逃,這不是打比方,是真的逃,我就親眼見過她一進廚房就看到丈母娘在燉鴿子湯,她是捂著嘴逃出廚房的,但是沒跑幾步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被她親媽掐著后脖頸拎了回去,最后是苦著臉灌了下去,想象一下一米七的她被一米六的丈母娘拎著脖子抓回去的樣子,差點沒把我笑死。

  這一頓火鍋讓我們倆都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反正我是拍著溜圓的肚子結賬走出餐廳的,趁著時間還早我們又逛了一圈商場,等到走出商場大門已經是夜空中繁星點點了。

  “九點多了,我們慢慢走回去吧。”

  就像來時一樣,路上又多了一對牽著手的恩愛情侶。

  “老公,你跟靳姐他們約什么時間?”

  “急了?”

  “哎呀不是,長假里面學校也要排值班的,我好提前避開嘛。”

  “你看看你,臉上就寫了兩個字。”

  “什么字?”

  “渣女。”

  “陸建豪,我看你周一是想瘸著腿去上班是嗎?”

  “呵呵,威脅我?你準備打斷我哪條腿?”

  妻子瞇著眼用威脅的神情看著我,但是那樣子實在沒什么威懾力,“那就夾斷你第三條腿。”

  “也好啊,夾斷了就順便藏在你那兒,以后呢你想什么時候爽都行,現成的嗎對不對?哈哈哈哈,哎呀,你又踩我!”

  “哼,我踩死你,我踩死你!”

  “好了好了,女俠我認輸了,我不敢了行不行?”

  我們走著走著走到一家足浴店門口。

  “腳指頭被你踩疼了,我得進去叫人揉捏一下,你去不去?”

  “好啊,反正明天休息。”

  我們倆說著就走進了這家足浴店,店里一字排開五六張足浴床,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點了居然全滿,五六個技師正在同時為客人服務。

  “生意這么好?算了,我們換一家吧。”我說著就要往外走。

  這時候從店里沖出一個女人,看樣子不到四十歲,應該是店里的老板娘。

  “兩位是嗎?我們里面還有房間的,跟我走吧。”說著不由分說就頭前帶路。

  我和妻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哪家店都是做,既來之則安之吧,也就跟了上去。

  老板娘將我們帶到一間包間,里面有三張足浴床。

  “你是老板娘?”我問。

  “對對對。”老板娘麻利的開燈開空調。

  “你們這里技師和客人怎么配的?男女配?”

  “呵呵,一般來說是的,但是也要看客人的需要的,有的男客人嫌女的力氣小,按得不舒服,點名要男的也有的,有的女客人害羞,點名要女的也有的,你們有什么要求嗎?”

  “哦,沒要求,男女搭配吧。” 我隨意的說道。

  “好的,稍等哦。”老板娘說著就關門走了出去。

  “你經常來嗎?看你好像很懂啊。”妻子疑惑地問道。

  “足浴店以前經常陪我爸媽去,結婚之后就沒去過了。”

  “哦,會按得疼嗎?”

  “沒事的,你可以指揮技師的力度,疼了就讓他輕點,這個做舒服了舒筋活血,對睡眠好的。”

  我們說著話,只見老板娘端著一個足浴盆就推門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年過四旬的男技師。

  第八十七章

  老板娘一進門就滿臉堆笑。

  “先生小姐,實在不好意思,店里這會伙計都在忙,我和我老公來幫你們做吧?”

  “噢喲,我們這是趕巧了,老板和老板娘來幫我們親自服務來了。”我笑呵呵的說著。

  “呵呵,先生見笑了,什么老板老板娘的,我們就是高級點的伙計,客人多了就要自己做,經常有的。”老板娘說道。

  “你們一定也是做這個出身的吧,手法力度應該沒問題的。”

  “那是的,我做了也有十幾年了,我老公做了有二十多年了。”老板娘說著指了指旁邊為妻子服務的老板,老板也不說話,只是憨憨的笑著。

  “是嗎?看不出來啊,大姐你今年多大了?”

  老板娘還沒回答,妻子就說話了,“唉唉唉,哪有直接問女人年齡的,不懂事。”

  老板娘呵呵笑道:“沒事的,一把年紀了沒啥不好講的,我今年39了,我老公44。”

  “呵呵,你老公么這點年紀倒是有的,至于大姐你么,看上去最多35。”

  老板娘被我這么一夸頓時把眼睛笑成了月牙,倒是更添一份嫵媚。

  老板還是只會憨憨的笑。

  等到準備工作都做好,我們開始正式接受這家足浴店最高級最資深的兩位技師的服務了。

  我們倆今天穿的都是長褲,為了不被水濺濕我們都卷起了褲腿,老板娘的手法不愧是有十幾年的經驗,腳面的揉,腳底的頂都做得很到位。

  “先生,力度有要求的你可以說,重點輕點都可以。”

  “嗯嗯,現在這樣就很好,你問問她吧。”我說著指了指妻子。

  妻子正躺著看手機呢,看她的表情應該也是很享受。

  “我也正好,老板果然厲害,你再重一點我估計就要叫了。”

  “小姐。”一直以來只笑不說話的老板終于開口了,“我一看你的腳板我就知道該用什么力度,你平時肯定不怎么來做足浴的,所以我對你只用了三分力。”

  “才三分啊?”妻子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老板,她不相信,你給她加兩分試試。”

  老板試探著看向妻子,妻子卻是不置可否,似乎有點躍躍欲試,老板于是果斷加重了力度,妻子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發出一聲驚叫后連忙喊道:“停停停,輕點輕點,老樣子就行了。”頓時把我們幾個笑得前仰后合。

  “先生,你們兩個是夫妻還是情侶啊?”老板娘主動攀談起來。

  “你看我們像什么?”

  老板娘低頭仔細想了想,“先生你看上去三十不到,那位小姐更年輕了,也就最多25歲了,我猜你們還在談朋友沒結婚。”

  妻子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老板娘有些尷尬,“啊?我是不是猜錯啦?”

  “老板娘,其實我結婚了,但不是跟她,是跟她姐姐,她是我小姨子,我們沒事就出來玩的。”

  老板娘面露驚訝的神色,妻子忍不住了,抓起一條毛巾朝我扔過來,“老板娘你別聽他的,他今晚喝多了。”

  老板娘這才發現上了我的當,情急之下居然在我小腿上啪的就是一下,“你騙我。”但是打完之后覺得不妥,于是連聲道歉。

  我笑得都快岔氣了,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是我不好,我看見好看的女的就喜歡胡言亂語。”

  老板娘聽我這么一說臉上一紅,但是神情明顯是有些開心的。

  “你們有孩子嗎?”我問道。

  “有啊,大閨女19了,小兒子12了。你們呢?”

  “我們還沒有。”

  “正常,城里人都生的晚,你們要拼事業,我們這里有些客人都是過了四十才生的。”

  “是啊,還是你們好啊,守著個店面不用擔心職場上的壓力和競爭。”我居然有些感慨。

  “我們還羨慕你們呢,你們白領每天辦公室進進出出每個月固定拿工資,我們呢?每天起早貪黑忙到半夜,生意好點也就算了,生意不好急都急死了,現在周圍足浴店那么多,競爭也很激烈的,我們壓力也很大的,房租,水電,員工工資,有的時候月底一盤賬我們還沒員工賺得多。”

  “是啊,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大城市就是壓力這么大,你們平時有什么娛樂活動嗎?”

  “開玩笑了,哪還有時間去娛樂啊,忙都忙死了,空下來的時間就是抓緊時間睡覺休息,老實說我們兩個連那個都快沒了。”老板娘心直口快,說著說著就把隱私說出來了,老板向她眼睛一瞪,老板娘悄悄吐了吐舌頭,居然有一種超越她年齡的俏皮感。

  這時候妻子卻不合時宜的湊了過來,“什么沒了?”

  老板娘不好意思地偷笑一下。

  “小孩子別什么都問。”我假意瞪了她一眼。

  妻子感覺到可能問了什么不該問的,回瞪了我一下也就不說話了。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沉默。

  “老板娘,你們倆忙成這樣,你就不怕你老公壓抑久了出去花擦擦啊?”

  老板娘鼻子一皺哼了一聲,“你問問他,就算給他錢讓他去他敢嗎?”

  “呵呵,他不敢你敢嗎?”

  老板娘被我這么一問又有些尷尬,而老板卻始終在一旁傻笑著不說話。

  “你過分了,什么都敢問。”妻子在一旁抗議。

  我兩手一攤,“這可不是什么色情話題,這是一個很現實的社會問題好不好,食色性也,我們中國人就是太避諱說這個了,每個人都把自己的需要壓抑起來,時間長了會憋出病的。”

  “哼,就你懂。”妻子朝我做了個鬼臉。

  “哎呀,我敢有什么用,我這個年紀都老太婆了誰還要啊。”

  “大姐你別嚇唬我!你還正當年還不好,這年頭的女人不到六七十誰會說自己是老太婆?大哥你說是不是?”我說著又調戲起了老板。

  老板呵呵一笑,“呵呵,她看著就比我年輕不少,有的客人還以為她是我女兒呢。”

  “大哥,你老婆這么年輕是你的福氣啊,別現在因為忙忽略了老婆的需要,等到過幾年想起來了身體可就不行了。”

  老板不管說話不說話臉上總是帶著笑,“呵呵,忙啊,忙到根本想不到那個。”

  “大哥,我看你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別告訴我你已經對女人沒興趣了。”

  “哎呀,這個么時間長了也就不去想了,不去想也就沒興趣了,實在是忙的沒時間。”

  “大哥我問你,那你現在看我老婆這樣的女人有沒有興趣?”

  妻子又瞪了我一眼。

  老板這次不說話了,只是呵呵的笑。

  “大姐你看,你老公言不由衷了。”

  老板娘嘆了口氣,“他這個死人,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今天跟你說的話算多的了。”

  “大姐別理他,我和你多說點,他說他對女人沒興趣了,那你對男人還有沒有興趣?”

  “有啊,對你這樣的帥哥就有興趣。”老板娘說完就自己笑了,看來我的大膽已經把她也帶偏了。

  “那好啊,你對我有興趣,那我陪你怎么樣?”我此言一出就把老板娘嚇呆了,她手里動作一停,先看看我,再看看老板,然后看了看妻子。此時妻子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揣摩我究竟是喝多了還是另有深意,而老板面上還是帶著標志性的傻笑,手里揉捏妻子腳丫的動作不停,就好像沒聽到我們說話一樣,也有可能是平時被客人調戲慣了,已經麻木了。

  老板娘只是停了一下就繼續手里的動作,“先生你真會開玩笑,你老婆那么漂亮還會看上我這個老……老女人?”

  “如果我沒開玩笑呢?”我一邊說一邊卻把眼睛瞟向老板,他卻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我估計老板娘看在眼里都快氣炸了。

  老板娘手里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她有些不知所措,“先生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我老公在這兒不太好。”

  “大姐,你看你老公根本沒啥反應好不好。”

  老板娘低著頭眼睛在我們幾人身上來回瞄,“先生算我求你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吧。”

  我嘿嘿一笑,“那我就再說最后一句,這句是我問大哥的。”我說著把頭轉向老板,一本正經地說道:“大哥,我現在不跟你開玩笑,讓大姐陪我,我老婆陪你,就現在,你愿意嗎?”

  老板娘吃驚地用手臂捂住了嘴巴,妻子一臉癡呆的看著我,而老板終于逐漸斂去了臉上的傻笑,“這位先生你別開玩笑了,你就讓我們安心做完服務吧。”

  “我再和兩位確認一遍,我沒開玩笑,要不你們先出去商量一下,有結果了進來告訴我們,愿意的,我們就在這兒解決,不愿意的,做完服務我們買單走人,就這么簡單。”

  妻子輕聲喝問我:“你沒喝多吧?”

  我對她微微一笑道:“你說呢?”

  妻子終于確認我是清醒的,但是對于我的想法還是感到非常震驚。

  這下輪到老板夫妻倆大眼瞪小眼了,我通過和老板娘的對話發現她是個缺乏滋潤的女人,而她也肯定能接受我,老板那里更不用說了,我自信能拒絕我妻子的正常男人是不存在的。
2021-3-11 20: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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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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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第八十九章

  老板目光在我臉停留了很久,直到確認我不是在開玩笑后把目光轉向妻子,那眼光中我看到了渴望以及其中夾雜的一些畏懼,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能把目光移開。

  “先生你真沒有開玩笑吧?”老板娘輕聲問道。

  “不是。”我的回答簡潔明了。

  “小姐呢?她也能同意?”老板娘還在掙扎。

  我把頭轉向妻子,微笑地看著她,妻子眼里的神采也在發生著變化,里面隱隱包含著一絲對于未知的期待和激動,“我聽我老公的。”短短的六個字已經表明了我們兩人的態度。

  對面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老板娘似乎頗為意動,她閃爍的眼神和臉上激動的紅暈出賣了她的內心想法,再看老板,一張超越實際年齡的老臉上古井無波,一是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們,我們出去一下。”老板娘艱難地說道。

  “好的,盡快,同意的話進來的時候帶兩只安全套進來。”

  老板娘推搡著木訥的老板,夫妻倆退出了房間。

  “你到底怎么想的?!”妻子跳下足浴床,跑到我身邊輕聲,但是嚴厲的喝問道。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這也是換妻,難道不比酒店里刺激?”

  “可是……可是這樣……”

  “別可是了,你別忘了,是你自己說還想玩的。”

  “可是……可是不是這么玩啊。”

  妻子的語氣有些底氣不足。

  “那個老板看著是老氣了點,但是比施夢蕓上次的那個保安大叔可要順眼多了,她能行你不行?況且我和老板娘就在你的身邊,你真的不想嗎?”

  我說話的時候眼神牢牢盯著妻子的眼睛。她被我銳利的目光扎得有些心慌,對視一會兒匆忙移開了眼神。

  “再說你剛才可是答應了人家夫妻才出門去商量的。”

  “我,我是因為……”妻子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雙手叉腰在那兒運著氣。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突然提出這么個建議來,或許這是我的潛意識刻意安排的一個測試,一個對妻子的測試。

  自從那天歡好時她主動提出想要繼續換妻游戲,我表面上不動聲色甚至主動幫忙張羅,但是內心的波瀾只有我自己知道。

  男人可以很無私,但是有時候又非常自私,從妻子開始,我蠱惑了一個又一個女人踏入交換這個迷陣,這甚至讓我對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但是真當有一個女人向我坦誠在我的帶動下喜歡上了這個游戲,而這個女人又是我最親密的愛人的時候,我的情緒卻波動起來。

  “這里環境這么差,真的不會有問題嗎?”妻子已經被說服了,但下意識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放心吧,這里的主人可是參與者,他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因為他們比我們更擔心你說的問題。”

  妻子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我知道她是因為緊張,她的雙眼急速眨動著,帶動著好看的眼睫毛呼扇著,她跟自己運了半天氣,忽得一咬牙,“哼,算你會玩。”說罷跳上了自己的足浴床。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老板娘走了進來,但是沒有看見老板,我以為他們最終還是不能或者不敢接受,但是老板娘的話打消了我的顧慮。

  “我們同意,我老公去買套子了,就在對面便利店,很快的。”說完就手足無措起來。

  我看著老板娘,“你先過來。”

  老板娘手搓著衣角顯得很緊張,向我走來的過程中眼睛不敢看向我。

  “別緊張嘛,我又不吃人。”我說著就去拉她的手,這個比我還大了七八歲的女人就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女孩一樣被我拉到身邊。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職業裝襯衫,領口處能隱隱看見一條乳溝,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包臀短裙,把她渾圓的臀部裹得纖毫畢現。我一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攀上了她高聳的雙峰隔著衣服輕輕搓揉著,老板娘的身體顫了一下,忍不住回頭去看妻子,卻見妻子雙手抱膝,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伸出手去解她領口的紐扣,一直解到第三顆,鮮紅色的胸罩都已經完全呈現出來,她才一把拉住我的手輕聲說:“先別,門還沒鎖,萬一有人進來。”

  我朝妻子使了個眼色,妻子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還是乖乖下了足浴床跑去門口將門反鎖。

  我解下了老板娘剩余的兩顆扣子,她配合著我將襯衫脫下,我將手伸向她的背后去解胸罩扣子卻被她攔住,“我,我自己來。”說著就自己解下了胸罩,但是雙手卻護住胸前的罩杯,我輕輕拉開她的手將胸罩徹底脫離她的身體,老板娘赤裸的上半身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

  此時的房內只有他和我們夫妻倆,孤立的狀態使得她的精神高度緊繃,身體很是僵硬。

  她身材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左右,但是胸部卻挺有料,她的年齡不算大,但是畢竟生過兩個孩子,大的都快二十了,胸部下垂還是比較明顯的,我伸出雙手像是掂分量一樣捧著她的雙乳掂了掂,順帶用兩根手指捻著她的乳頭。

  老板娘的乳頭倒是令我有些吃驚,我原本以為那里會是兩顆碩大的黑棗,但是真實的情況卻是兩粒鮮紅的石榴籽,這令我有些喜出望外,揉捏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這使得她嚶嚀一聲叫出聲來。

  “你老婆那么漂亮干嘛還要跟我……”老板娘偷眼瞄了一下妻子,可能還是覺得在妻子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有些自慚形穢。

  “大姐,你就當是我們兩夫妻找你們做的一個游戲。你把裙子脫了。”我說著低下頭去舔她的乳頭,順便將目光越過她的身體看向對面的妻子,妻子只是看了我一眼沒做出什么反應。

  老板娘順從地脫下了短裙,現在身上只有一條內褲,我將手伸向下面撫摸她的兩片臀瓣,那里手感很厚實,但是彈性已經談不上了。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是我。”不等我們開門,對方就自報家門,是老板回來了,我再看向妻子,她的臉上掠過一絲緊張。

  老板娘像是被丈夫捉奸一樣噌的一下離開我的身邊,嚇得躲到足浴床的另一邊蹲下身體,妻子走到門邊打開了門鎖,老板走了進來順帶又反鎖了房門,他的手里拿著一個小紙盒,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某品牌的一盒安全套,他就像老板娘剛進來時一樣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我把害羞的老板娘從另一邊拉了過來抱在懷里向她老公展示著她半裸的嬌軀,手還在她胸前摩挲著。

  老板的面部表情還是那么乏善可陳,自己的妻子當著他的面赤裸著上身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里,這么刺激的場面都沒讓他露出一絲情緒上的波動。

  “大哥,你老婆現在是我的,喏,那個才是你的。”我用下巴指了指妻子,妻子也很緊張,不自覺地做了個深呼吸。

  老板得了我的許可,但還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妻子此時眼神很無奈,她是在我的蠱惑下被動接受了這場另類的換妻,但是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婦可不想去做主動出擊的那一個,我不理他們兩個,把嘴湊到老板娘耳邊說:“你會口交嗎?”

  老板娘臉一紅,輕聲說:“我,我看到過,我試試吧。”說著轉過身幫我將里外兩條褲子全部拉了下來,我的下半身完全露了出來,老板娘蹲下身,又回頭朝另一邊的兩人看了一眼,然后將我的小弟慢慢吞入口中,她的技巧并不嫻熟,但是估計在AV中見過這種行為,至少知道用嘴唇將肉棒箍住上下套弄,然后嘴里的舌頭在上面滑動。

  但是只那么兩下就吐了出來,“有味,我拿個濕巾給你擦擦吧。”說著起身在房間里找濕巾。經過丈夫身邊時完全當他不存在一樣。

  “大哥,愣著干嘛?你老婆和我都已經開始了。”我坐在床上晃蕩著一根大肉棒對老板說道。

  老板在我的鼓勵下默默地坐到了妻子的身邊。

  “男人主動點行不行?”我繼續蠱惑著他。

  老板壯著膽子慢慢將手放在妻子的大腿上,隔著牛仔褲慢慢摸著,妻子則是滿臉的苦笑。

  此時老板娘找到了濕巾又回到我的身旁,前后擦了三張又聞了幾次,確認沒有異味后再次繼續剛才的動作,我坐在足浴床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奇怪的是就隔著擦拭的幾分鐘,我感覺老板娘的口活似乎進步了,這不可能是錯覺,但是我也不管那么多,好好享受就是了。

  我的兩只手垂下正好夠到她的雙乳,那里傳來的手感非常柔軟,但也僅是軟而已,完全不像妻子的雙峰柔軟中帶有驚人的彈性,仿佛一團回彈力驚人的奇異物質。

  另一邊,老板一邊摸著妻子的大腿,眼睛卻始終看向我們這邊,眼睛中的神色很復雜。

  “老板,你們兩個怎么玩你自己跟她談,我不干涉。”

  老板似乎還在天人交戰,妻子在旁邊的沉默讓他不敢有什么舉動,好像生怕嚇到美人,但是在我們的刺激下他好像一下想通了,一個轉身就將妻子撲倒在足浴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一張大嘴吻向了妻子的脖子和肩部。

  妻子個咯咯的笑著,“胡子,胡子扎的我癢。”

  由于我們兩張足浴床是并排的,此時老板娘正蹲在地上為我服務,所以他們倆的情況我一目了然,老板聽見妻子這么說也是一愣,再次陷入不知所措。

  妻子以手掩面,顯然對這個男人的木訥大失所望,她終于忍不住要主動出擊了。

  “大哥你幫我把褲子脫了,然后弄一下我下面,差不多了就來吧。”妻子說著松開了牛仔褲的紐扣。

  老板直起身子舔了舔嘴唇,手忙腳亂地幫妻子脫下了內外兩條褲子,妻子就這樣和我一樣光著下身了,老板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妻子的下體,喉嚨不自覺地動了一下,忽然就無師自通一般一頭扎了進去,那迅猛的動作把妻子嚇了一跳從而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我在老板娘的口舌服侍下漸漸來了感覺,這里的環境并不允許我們太過肆意享受,等到時機差不多我及時制止了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脫下內褲就全裸爬上了床,我拿過老板買來的安全套,拿出一個撕開包裝就要戴上,但是轉念一想卻轉而交到了老板娘手里,她接過幫我套上,手法居然出奇的熟練,我由此想到剛才她在口活上的前后表現不一,我不由得想到了什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妻子胯下賣力的老板。

  老板娘下體的陰毛比較多,按照通常的說法她應該是個性欲旺盛的女人,我摸了一把果然已經濕淋淋了,我點了點頭,老板娘一下就跨坐到我身上,嘴里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

  再看妻子那邊,她已經在老板的舔弄下嬌喘連連,雙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自己的雙峰,摸了一會兒可能還是覺自己摸不過癮,她拉過老板撐在床面的一只手,自己將上衣和胸罩推了上去,一對巨乳半遮半掩的露了出來,老板的手在她的指引下終于毫無阻攔的摸到了白嫩的乳房。

  妻子的雙乳即使仰躺著也非常可觀,老板的手剛一觸及那兩團豐腴的所在就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眼前一亮,那張撲克一般的老臉終于綻放出了驚喜的神采。

  老板食髓知味,將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兩手同時揉捏著妻子的乳頭,但是這樣一來繼續舔妻子的下體就變得難度太高,于是他重新將身體壓上妻子,口舌的陣地換成了妻子的胸部和脖子,陷入情欲中的妻子也顧不得胡子扎的癢不癢了,但是下體的空虛又讓她渾身難受起來。

  老板下身穿的是一條黑色長褲,妻子急切地伸出手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了老板的下體就開始撫摸。

  “快把褲子脫了。”妻子喘著氣說道。

  老板連忙站起身手忙腳亂地解開皮帶,妻子嫌他速度還不夠快,伸出雙手幫他一起脫,在兩人的配合下老板昂然挺立的肉棒很快就暴露在空氣中,妻子像是抓住了心愛的玩具一樣連忙撫弄幾下,肉棒在她手上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硬了幾分,妻子伸手取過一個安全套迅速撕開套上后直接引導他去往下體,從老板脫掉褲子一直到現在,妻子的手居然沒有離開過那條粗長的肉棒。

  那條肉棒在我的角度看來確實有些可觀,沒想到外表木訥的老板居然有這么一根大玩意兒。

  “大姐,你老公挺有資本啊,你平時不用真是浪費。”我喘著氣說道。

  老板娘還在我身上挺動身體,“這不是正在給你老婆用嗎,你放心,肯定會讓妹子爽的。”說著還朝我拋了個媚眼,那模樣說不出的浪。

  老板的大肉棒此時已經抵達了洞穴的入口,但他似乎還在做著最后的猶豫,生怕美人在最后關頭終究還是嫌棄他。

  可是他的優柔寡斷卻讓妻子有些惱火了,但要讓她求著人家進入她的身體她還是做不到的,急得她嘟著腮幫子似乎要用眼神殺死這不解風情的王八蛋。

  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口頭準許,老板還是傻愣愣地不敢繼續,這時候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老板,你準備這么看到明天早上嗎?”我出言譏諷道。

  老板聽了老臉一紅,終究還是一閉眼往前一挺,只聽妻子啊的一聲輕呼,老板這一槍居然刺偏了,大肉棒由于進入的角度不對,剛剛出擊妻子的陰唇就被彈了出來。

  見此情形我有些想笑,但那一聲剛想出口就被我硬生生憋住了,可是噗嗤一聲還是被妻子聽見了,只見她惡狠狠地望著我,示威似的一手扶住老板的肉棒向著自己的小穴引去。

  老板在妻子的幫助下終于插進她的身體,他的雙手扶著妻子翹起的雙腿,屁股正一動一動,妻子從胸部以下全裸,身上只剩全部推到胸部上方的上衣和胸罩,老板一邊挺動一邊還把頭埋在妻子胸前,妻子似乎嫌這樣的穿著也不太方便她的享受,只見她雙手交叉一把脫掉了交叉領的套頭上衣,然后自己解開了造型別致的前扣式胸罩,她現在肯定慶幸穿的是這件,否則以她現在急迫的態度要解開傳統背扣胸罩還要費一番功夫。

  妻子此刻已然在這個老男人身下全身赤裸了,她絲絲的吸著氣,就像個誤食辣椒的小女孩,老板的肉棒看來比我的更粗大一些,也比妻子之前接觸的男人更雄偉,看妻子的表現顯然已經被這根大陽具快速俘虜,她再次拉過老板的雙手覆蓋在自己胸前,嘴里的吸氣聲已經變成一聲聲呼之欲出的叫床,但是她還是保留著一絲清醒,知道這里的環境特殊,門外可能人來人往,所以在發現自己即將叫出聲的時候果斷捂住了嘴。

  但是老板顯然確實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他從插入那刻起表情就很扭曲,短短兩三分鐘的堅持后終于到達了極限,一陣急促的低吼伴隨著身體的顫動之后就趴著不動了,妻子就像是被人一巴掌從美夢中打醒,不敢置信的張著大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老板。

  “啊?你……”妻子簡直欲哭無淚。

  此時的我已經把老板娘翻過來壓在身下,她年紀大了身體比較硬,我之前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但是片刻之后她就求饒了,于是我讓她雙腿盤著我配合我腰腹用力,老板娘顯然也看到了隔壁的這一幕,看到剛才關于老公的豪言壯語轉眼成了打臉,她也是一臉的尷尬,但是此時我們戰況正激烈,她也無暇顧及別人。

  妻子還不甘心,她推了一下身上的老板,“大哥你還可以嗎?”老板被她一推只當她不愿意被人這么壓著,于是爬起身跪坐在床上,自己拿下了肉棒上的安全套,妻子不顧肉棒上的濕滑,一把抓在手里就努力的套弄。

  我這里的戰斗還在進行中,老板娘剛才套安全套的嫻熟手法讓我對她是否如老板所說忙得無暇顧及私生活產生了懷疑,我雖說遠遠談不上閱人無數,但是自信對于女人在床上的表現還是有些心得的,她在和我做愛過程中表現出的配合度明顯不是一個久疏戰陣的女人該有的表現,但這是別人的家事和我沒關系,我只要享受當下就行了。

  老板娘的眼神已經找不到焦點,此時的她就像一條在地上掙扎的金魚,大口大口呼著氣,似乎不這樣就難以維持生命一樣,她的雙手時而揉搓自己的雙峰,時而在我胸前后背來回撫摸,身體隨著我的動作也在配合著擺動。

  她的小穴遠遠談不上緊致,加上充分潤滑之后帶給我的快感遠不如和妻子做愛那般強烈,但是此時我的身旁正有妻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而門外不時有人經過,交談聲音清晰可聞,甚至有人就是在找老板和老板娘,此情此景多種因素的疊加卻使我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

  老板娘顯然也在做著沖刺,我把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上,雙手從身后緊緊摟住她,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胸前碩大的雙乳被我的胸膛壓得扁扁的。

  門外傳來有人交談的聲音,可見房門的隔音很差,老板娘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但是身體深處傳來的一波波快感還是讓她急于找到一個發泄的出口,她忽然捧過我的頭就吻了上來,她的嘴里并沒有異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嘗著像是口香糖的味道,我主動伸出舌頭探進她的口腔與她口舌糾纏。

  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終于腰眼一麻一個哆嗦,幾股精華就噴涌而出,我們倆同時壓抑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宣泄,一旁妻子和老板也是嘻嘻索索的,一時間房間內既是嘈雜又是安靜。

  老板娘溫柔的幫我取下頭部已經灌滿的安全套用紙巾裹住丟進了垃圾桶,然后再抽出幾張紙巾幫我清理肉棒,我一邊享受著她的事后服務一邊轉頭看向妻子那邊,只見她還在努力幫助老板恢復雄風,她跪坐著,上半身幾乎趴在了足浴床上幫老板打著飛機,那根軟塌塌的大肉棒幾乎就在她眼前,她的眼神中透著沒有滿足的郁悶以及對于肉棒遲遲不舉的焦急。

  老板的表情也有點急,他也很希望能夠再展雄風,畢竟眼前這個可遇不可求的極品人妻太誘人了,他也不想就這么糊里糊涂就過去了,他的雙手揉搓著妻子的巨乳,想以此來刺激自己的欲望,可就是在這副強力春藥的刺激下他的胯下卻遲遲沒有起色。

  我看得也有些急了,這里環境特殊,我本就是打算做一次見好就收,所以我已經快速穿戴好了,老板娘也已經穿戴整齊。

  “老婆,不行就算了,時間長了不好。”我在一旁輕聲說。

  妻子還在做著徒勞的嘗試,也許是手酸了,只見她像一頭對獵物失去耐心的雌獸,低吼一聲終于憤憤地甩掉了手中無法勃起的肉棒。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想硬起來,可是……唉。”老板也很懊惱。

  “算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我起身邊說邊催著意猶未盡的妻子。

  第九十章

  妻子這才不情不愿的穿起衣服,我偷眼觀察了一下她的神情,她眼角的春意還沒來得及散去,說明心頭的那把欲火根本沒有滅掉,此時還在燒灼著她的內心。

  妻子真的變了,欲望在她意識中占據的分量明顯比以前更高了,或許此時的她才真正做到了我之前一直蠱惑的所謂放下心中的貞潔包袱,她做到了,可是為什么我卻有些惴惴不安了呢。

  “老板娘,一會兒我們去前臺結個賬。”

  我一本正經地說到,似乎剛才除了正常的足浴服務之外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唉,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也算是有緣。”

  老板娘卻明顯有些不自在,要是旁人經過肯定會認為這個免單的理由很奇怪。

  但是老板娘既然這么說我也就不客氣了,和他們打過招呼就攙著撅著小嘴氣咻咻的妻子走出了足浴店。

  走到門外被冷風一吹我才驚訝于自己剛才膽子居然這么大,不禁啞然失笑。

  “笑什么笑?你是爽了,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這老板一開始看著還行,原來是銀樣蠟槍頭,哼!”妻子還在生氣。

  我一把摟過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了別生氣了,回去我補給你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弄得施舍給我的一樣,不稀罕你,我現在就街上抓個男人去解決。”說著真的甩掉我的手向前快步走去。

  “喂喂喂,你別亂來啊!”我雖說知道她開玩笑的可能性更大,但是看她春心蕩漾的樣子我還是本能的想去制止她,于是往前大步走了幾步一把將她抓住。

  妻子此時卻咯咯咯的笑了,笑得很開心,要不是我抓著她的手,估計她笑得就要坐到地上了。

  “你有毛病啊?沒滿足還笑得這么開心?”我嗔怒道。

  “你原來真的怕我馬路上抓男人去啊?”妻子說著還是抑制不住笑意。

  “你去抓,抓到了也別帶回家,隨便找個隱蔽的地方去,我幫你們把風,去啊。”我很光棍的回答道。

  妻子小嘴一癟,委委屈屈的抓住我的手臂說:“你知道我不敢的嘛。”

  “那你還存心騙我?”

  “誰讓你就顧著自己爽不顧我死活的。”

  “大姐啊,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環境,要是在酒店房間,他不行我立馬接手,拼著命也要把你搞爽了再說。”

  “你叫誰大姐呢?你大姐在店里呢!”

  “好好好,我錯了,小姐。”

  “你才小姐呢!”

  “小妹,小妹總行了吧。”

  “你才是按摩的小妹呢!”

  我們倆就這么打打鬧鬧地回了家,禁欲后的第一次換妻居然就是以這么種做夢都沒想到的方式結束了,妻子身體里那把點燃但是沒澆滅的火當然交給我來處理了,充當臨時消防員的我硬是射完了水管里的所有存貨才將那欲望的烈火完全澆滅。

  第二天中午,妻子出門去做頭發,獨自在家的我接到一個電話。

  “喂,哪位?”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鐘,一個略帶不悅的女聲傳來。

  “你沒存我電話是不是?”

  我一愣,但是覺得聲音很熟悉,隨即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啊!夢蕓啊!哈哈,有事嗎?”

  “哼,本來有好事找你,現在氣得不想說了。”

  “別別別,說呀,什么好事?嘻嘻。”

  “別想歪了陸先生,其實我們也沒那么熟的,也就是經過你家附近,想和你聊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哈哈,別生氣,我馬上存進通訊錄,名字就叫最美麗的紅顏知己施夢蕓大小姐,你看夠不夠誠意?”

  電話那頭施夢蕓噗嗤一聲,“我就在萬達,和你家心悅一起來吧,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然后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大家隨便聊聊。”

  “行啊,施大小姐相邀怎敢不從呢?”

  我們在電話里討論了一下大家都能接受的餐廳并約了見面時間,做好決定就掛了電話。

  “喂,老婆啊,施夢蕓請我們去吃飯,就在萬達,你什么時候能好?我們一起過去。”

  “啊?我還要一兩個小時呢。”

  “怎么弄個頭發這么慢?”

  “不是的,剛到的時候做了個spa,頭發才開始弄呢。”

  “好吧,那我先去,到了我把地址發你,你好了打電話給我吧。”

  “嗯好的,拜拜。”

  雖說我家距離萬達也就步行不到半小時的路程,但是九月份上海的正午還是有些炎熱的,我又是容易出汗的體質,一身臭汗去和佳人見面實在不妥,于是我選擇開車前往。

  “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你覺得這里能吃飽?”我坐在一家風格簡約的甜品店里,對面坐著的是一臉歉意的施夢蕓。

  “哎呀不好意思,就在剛才臨時有點事,我下午兩點前得到機場接個朋友,所以,呵呵。”施夢蕓說著居然對我做了個鬼臉,這可讓我太意外了。

  “哎呀呀,施大小姐居然會道歉?這就像你今天的打扮一樣太讓我意外了。”我故意用一種輕佻的眼神看著一身旗袍裙打扮的她。

  “好看嗎?”

  “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天生的炮架,啊不,衣服架子,能不好看嗎?”我故意說漏嘴,然后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的反應。

  她果然眼睛一瞇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但是隨即就換上一副甜美的笑容說:“炮架子也好,衣服架子也好,這不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最高評價嗎?我接受了。”

  我故意湊近她,“唉,本來想吃好飯請你去我家坐坐的,可惜了。”

  “去你家干嗎?”

  “對啊,干啊。”

  “你……滾!”

  “哈哈,好啦好啦,說正事吧,不耽誤你接下來的行程了。”

  施夢蕓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才慢慢說道:“我爸的公司最近入股了一家線上旅游服務商,主要在一些電商平臺上做一些產品。”

  “哦?好事啊,以后的趨勢,有些什么產品?”

  “主要是境外的酒店,門票,演出票和一些當地的打包玩樂產品。”

  “嗯,如果產品是比較獨家的,或者價格有優勢的話很有前景的。”

  “因為是重新整合的,所以我們要搭一個新的運營團隊,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為我打工呢?”

  “呵呵,給誰打工沒問題,回報合理就可以了。”

  “你現在年入大概多少?”

  “嗯~~~我也不虛報,如果把所有的工資獎金加起來的話目前稅后是十四五萬吧,年底還有一筆聊勝于無的年終獎,過個年發發紅包差不多。”

  “嗯,你在旅游行業也算資深了,我想留個運營主管的位子給你,目前能給到的薪金數字是稅前二十五萬,有興趣嗎?”

  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稅前二十五萬意味著比我目前的收入提升了百分之三十以上,而且互聯網和旅游的結合肯定是今后的趨勢,我能在行業大洗牌之前先站穩腳跟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我承認我心動了,但是我也得綜合考慮一下,給我兩三天時間吧。”

  “薪水方面你就沒準備跟我還一下價?”施夢蕓饒有興致地看著我。

  “我這人呢就是對朋友不設防,所以跟我做朋友得有極高的道德水準,況且……”

  “什么?”

  “錢不夠可以肉償嘛,哈哈,哎呀!”我在桌下的腳被狠狠踩了一下。

  施夢蕓湊過來對我輕聲道:“你這人就是嘴賤,你明明知道只要一個眼神人家就會乖乖陪你上床的還要嘴上吃我豆腐,哼。”

  “沒辦法,因為夢蕓的豆腐特別好吃,又香又甜的,就像這個。”我在她面前挖起一勺白白嫩嫩的雙皮奶,慢慢送入口中嚼了幾下,然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做出一副回味無窮的表情。

  施夢蕓噗嗤一聲,“色鬼。”

  我趁機一把握住她的手,“別接什么人了,跟我回去吧,我想你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了。”

  她被我握著手也不反抗掙扎,低著頭咬著嘴唇似乎內心無比糾結。

  “怎么樣?挖人角是不是得付出點代價呢?”我繼續蠱惑著她,挖了一勺雙皮奶遞到她的嘴邊。

  施夢蕓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以一個極撩人的姿勢將裝了雙皮奶的湯匙含入口中,“人還是要去接的,我好了來找你吧。”

  “好啊,記得一定要來哦,我等你。”

  “你真的想讓我來陪你們夫妻三人行?”

  “你要是對我有興趣,我讓老婆在旁邊看著,你要是對我老婆有興趣,我在旁邊看著,怎么樣?”

  施夢蕓又是噗嗤一聲,“那我就輪流玩你們夫妻。”

  說好的共進午餐變成了甜品店的小聚,我離開商場的時候妻子還是沒打電話給我,于是我給她撥了一個過去,想告訴她如果還沒過來就別來了,可是接連三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這下我有些迷茫了,她會不會是正在趕來的路上,手機放包里沒聽見?她一個人走路的時候習慣塞著藍牙耳機聽音樂,這樣是不可能漏接電話的,算了,還是先回去吧。

  第九十一章-第九十二章

  我特地沿著我們步行來萬達的必經之路開,一路上確實沒發現她的身影,這時候我的手機響起了微信的提示音,我點開一看原來是妻子發來的。

  “老公我有些累了不來了,你們吃吧,代我向施夢蕓問好。”

  原來沒人陪走,沒車接送懶癌犯了,我在開車也沒法回信息,回家再說她吧,十分鐘不到的車程很快就到,其實我一路上想得最多的還是施夢蕓的邀請,我目前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在現在的環境下不太可能再有一個大的提升,跳槽其實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我想著心事很快就到了家門口,我這才想起我還沒和妻子說我沒吃午飯呢,都怪這不靠譜的施夢蕓,她今天要是真的敢來非好好折騰她不可,想著我就打開了房門,一進門就聽見妻子的歡聲笑語,我心里覺得奇怪,不是說累了嗎。

  “咦?老公你這么早就回來了?”妻子一臉驚訝的望著從玄關處走進來的我。

  我一看廳中的情形卻是傻眼了,只見妻子穿著居家的睡衣正坐在沙發上啃著蘋果,腳下卻是一只碩大的明顯不是家里的大木桶,而木桶邊正蹲坐著一個男人,手里捧著妻子白生生的腳丫在賣力地搓揉。

  那男人回頭看看我向我擺出一個憨厚的笑容,我只用一秒就認出了他,足浴店的老板,這是怎么回事?我當時就顯出了疑惑的神色。

  妻子見我一臉驚訝的表情就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今天做頭發回來的路上經過足浴店,老板娘正好看見我就出來跟我聊了幾句,說他們店里有上門服務,我想反正你不在家我一個人也無聊,就讓老板來咯。”

  很正常合理的一個解釋,可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妥,我昨天一時貪玩和他們夫妻做出那種事,現在我們的關系還是一般顧客和老板老板娘的關系嗎?這種情況下還讓人家上門是不是有點傻?

  “老公。”妻子似乎見我情緒有些不對,于是小心翼翼的叫了我一聲。

  “啊?哦沒事,施夢蕓臨時有點事所以我們沒吃飯,就找了個甜品店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喏,給你帶了些你愛吃的。”

  妻子眼睛一亮,“帶了些什么?給我看看。”

  我走過去將手里的塑料袋遞給了她。

  “哇!紅豆雙皮奶,椰汁西米露還有杏仁茶,都是我最喜歡的,謝謝你老公。”說著一把摟住我的脖子結結實實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呵呵,你們小夫妻可真恩愛。”難得木訥的老板居然主動說了一句話。

  “呵呵,好了你接著洗吧,我在書房,有事叫我。”說著就走進了書房打開臺式電腦,準備刷幾集美劇。

  “老公你是不是還沒吃午飯啊?廚房里有我中午燒的意面,你熱水再焯一下就行了,冰箱里有醬。”

  “好的。”

  “老公,這些甜品等我洗好了我們一起吃哦。”

  “沒事的,你邊洗邊吃吧。”

  我去廚房做了一盤簡易的意大利面就端著去了書房,妻子此時已經啃完了蘋果,打開紅豆雙皮奶又吃了起來,老板則一邊幫她捏著腳一邊向她講解腿上的穴位,邊說還邊實際操作,弄得她嗷嗷直叫。

  我坐在房里邊吃邊看倒也愜意,中間還想著關于跳槽的事,不知不覺一集一小時的劇也就看完了,我起身走出房間將空盤子端去廚房,此時妻子腳下的木桶已經撤掉了,老板坐在一張小板凳上,妻子的一條小腿正擱在她的大腿上被他按摩。

  “老板,你們這上門服務還真地道啊,時間這么長,價格不便宜吧?”我笑道。

  “呵呵,現在生意難做啊,白天人本來就比較少,閑著也是閑著嘛。”老板臉上始終是那一成不變的憨厚笑容。可是我總是會不自覺地將眼前這兩人的身影和昨天那兩具疊在一起的肉體聯系起來。

  “呵呵,那你接著忙吧。”我說著又回了書房。

  我坐下接著看劇,可是這一集情節有些重復和拖沓,我看著看著不禁打起了瞌睡,瞌睡醒了發現錯過了之前幾分鐘的劇情就再倒回去看,反復幾次居然睡意越來越濃。

  “老公。”此時妻子的聲音喚醒了我。

  我抬頭見她站在身旁,“好啦?我去付錢吧。”說著就要從椅子上起來。

  可是妻子一把按住了我,“不是讓你付錢,是,是有事和你說。”妻子的眼神有些閃爍。

  “怎么了?什么事?”我有些不明所以,眼睛瞟向屋外的客廳,只見老板正在擦拭灑落在地面的水漬,一邊擦一邊也偷偷望向這里。

  “嗯,那個,是……”老婆不敢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我不禁失笑,“你怎么了你?到底什么你說呀,要是你當著外人的面不好意思說就等他走了再說咯。”

  “不是的,是和那個老板有關的。”妻子的臉都紅了。

  “和他有關?那你也得說啊,不說讓我猜?那我就猜你昨天沒爽夠,今天想接著來?”

  我本是一句調侃妻子的話,料想中的局面應該是此時她的粉拳就該上我的身了,可是這些情景都沒有發生,妻子張大著眼睛看著我。

  我心里咯V下,“被我猜中了?”

  “可,可以嗎?”

  我臉上輕松的表情消失了,“是他提的還是你提的?”

  “我們倆聊到后面就有點豁邊了,我說他那東西挺大的,放進去挺舒服的,他就問我想不想再試一次,肯定不會像昨天那樣快了。”妻子低著頭低聲說道。

  我反對的話幾乎脫口而出卻被我強忍住了,是我曾經說只要妻子喜歡的我就會支持,可是現在要讓我在家里看著老婆被人上我還是很膈應。

  妻子看著我的神情變化,“老公你是不是不同意?那我付了錢讓他走吧。”說著就轉身要出門,我一把拉住她,“我說過只要你開心的我都支持,這次也不例外,但是我們要說好,家里是個很特殊的地方,以后不要再在家里了,下不為例好嗎?”

  妻子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老公,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好,那就這次也不要了,我是貪玩但是不淫蕩。”

  我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你淫蕩也只能對我,我說過,我要的就是我們之間的坦誠,什么事都有商有量,好了,老公準了,現在去享受一下那條大肉棒吧。”說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妻子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去啦,我們就在客廳里,你關不關門隨你便。”說著一步三回頭的挪出了書房。

  妻子低聲和老板說了句話,老板頓時開心地抓耳撓腮,隨即又不好意思地朝我這里看了看,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出去轉一圈給他們騰地方,但只是一瞬間就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這里是我家,哪里有丈夫給妻子和野男人茍合騰地方的道理,再說妻子之前也有過我在一邊旁觀的經驗,于是我只是起身將房門掩上大半,這在一方面有利于他們特別是老板的發揮,另一方面也利于我稍后的偷窺。

  果然,老板見我關上房門膽子就大了很多,他的年齡擺在那里,做法就比較老派,不會像年輕人那樣調情花樣那么多,一上來就先脫了妻子的睡衣睡褲。

  妻子可能一開始讓老板上門足浴的時候并沒有想到會有現在的情形,所以她為了防止走光穿的是平時在家不常穿的分體式睡衣,此時上衣和褲子分別被老板脫下,只穿著內衣內褲和只穿內褲的老板并排坐在沙發上,只見老板將手伸向妻子背后想去解開胸罩的背扣,但是怎么弄都解不開,還是妻子實在看不下去只能自己將胸罩脫下露出胸前兩只小白兔。

  老板看見兩團朝思暮想的粉白后大喜過望,一口就將其中一只含入口中,一只手伸進妻子的內褲想去撥弄妻子的小穴,但是卻被妻子一把抓住,“你手摸腳的,臟,等一下。”說著從旁邊拿出準備好的安全套撕開一只套在了老板的食指和中指上,這才放心大膽地讓他把手伸向自己的神秘洞穴。

  老板來回舔舐著妻子的兩只乳房在上面留下斑斑的口水印記,隨后順著胸口慢慢往上一路舔去,眼看即將越過脖子舔向妻子尖尖的下巴卻被她伸手攔住,“最多就到脖子。”妻子輕聲說道。老板聞言只能放棄原本一路向上進攻最終攻占紅唇的計劃,把頭一低繼續在一對巨乳上使勁,沒什么章法但是非常有力的舔弄把妻子弄得嬌喘連連。

  妻子的手也沒閑著,她看來是真的喜歡老板那條陽物,她的身體一邊承受著快意,雙手卻牢牢握住了那條即便軟趴趴也長長垂下晃蕩不止的大肉棒。

  從我的角度正好能看清老板的那條神物,真的很長,而且還不是細長,是又長又粗,妻子作為一個身高一米七的大長腿美女,手腳必定不會很小,即使她的雙手前后握住也不能將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全部掌握,大大的蘑菇頭還是露了出來。

  “美女,幫我舔舔吧,我還沒嘗過女人幫我舔雞巴的滋味呢。”

  老板戀戀不舍的離開妻子已經被舔得發亮的雙乳,舔著嘴唇輕聲說道。

  妻子的眼神有些掙扎,她朝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舌頭不自覺地伸出來舔了一下嘴唇,但是猶豫再三還是輕輕搖了搖頭,她低頭看著還握在手里的大肉棒說道:“算了吧,這是在家里。”

  這句話表明了妻子心里還是知分寸的,但是聽在我的耳朵里卻多了一層別的意涵,在家里不行在外面就可以了?

  我被自己的簡單事情復雜化想法嚇了一跳,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妻子多了一份猜疑的?對了,就是從妻子親口坦誠喜歡換妻開始的,想到這里我的心情莫名有些低落,我有些害怕一些事情的發生了,孩子的事情已經是對我們的一次懲罰,那么下一次懲罰……我不敢想了,或許盡快讓妻子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真正百分百毫無疑問屬于我的小寶寶會讓她的某些想法淡化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外面兩人又有了新的進展。

  “差不多了,進來吧。”妻子幾乎是用氣聲輕輕說道。

  老板也是聽話,將手上套著的安全套取下套在已經勃起的肉棒上,這款套子平時我用都稍顯緊湊,套在老板那根大家伙上果然是捉襟見肘,他弄了好久才套上去一半,妻子見狀只能低頭幫他,一番操作好不容易將安全套鋪平在了大肉棒上,妻子對這根陽物愛不釋手,臨放入小穴之前還把玩了幾下。

  妻子分開雙腿躺在沙發上,老板兩腿抵在她的胯前,在妻子雙手的導航下輕松挺入,伴隨著一聲長音,一臉陶醉的表情浮上妻子的面龐,老板開始慢慢挺動,我的觀察角度在他們的側后方,此時只能看見老板黝黑的身體壓在妻子白皙的身子上,兩片大黑屁股壓在兩片肥白翹臀上,一條大黑棒子慢慢擠進一個白皙粉嫩的洞穴中,洞壁兩側的肌肉顯示了驚人的彈性,使得小穴毫不費力地就接納了那條巨蛇。

  巨蛇一入洞內就沿著一條白色的肉縫進進出出,帶出一片嘖嘖的水聲。

  老板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相比昨天的一觸即潰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只見他一下一下的挺著,速度不疾不徐,超大的尺寸彌補了速度和力度上的不足,妻子隨著他的每次抽插都發出一聲嬌喘,帶動著她的雙唇一張一合,就像一條離開水面的游魚。

  妻子的皮膚過于白皙了,以至于任何一點血色都會在上面呈現出明顯的痕跡,一大代表性特征就是每當做愛動情時她的臉頰和胸腹部就會浮現出一片片淡粉色的紅暈,看著煞是誘人。

  之前我們的性愛越來越沒有激情時她的身上很長時間都沒出現過這誘人的紅暈,直到我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這種景象才再次出現,每次我們夫妻做愛都會花上很長時間來做前戲,雙方情緒到達一定高度之后我會用我的激情讓她出現紅暈,可是足浴店老板這才用了多久就讓她身體發紅了?看到這里我不禁心里有些發酸,看來妻子說得一點沒錯,陌生的男人才會讓她產生強烈的快感。

  “美女,我今天是不是厲害多了?”老板居然主動問起了妻子的感受。

  “是,是啊,你是不是吃藥了?”

  “我這東西哪個女人不喜歡?哪里用得著吃藥啊。”

  “你稍微再快一點。”

  “我想多干你一會兒,我怕快了就要出來了。”

  “那你幫我揉揉胸。”妻子說著抓起一只大手就往自己胸口放,老板隨即使勁揉捏著妻子的乳房,就像是揉面一樣。

  我站在門口透過門縫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因為距離不是很遠,他們的幾乎每句對話我都能聽見。

  “美女,你幫我也舔舔胸吧,我老婆幫我舔過,很舒服的。”

  妻子見老板到現在為止都很聽話,于是打算獎勵他一下,她把自己的身體往后靠向沙發扶手,這樣能使她坐起來一些,然后頭往前伸一點就夠到了老板的胸口,妻子伸出小舌頭輕輕點在了老板的乳頭上,老板的身體頓時一個激靈,看來乳頭也是很多男人的敏感點,妻子賣力的在兩個乳頭間來回切換的舔著,兩只柔弱無骨的小手還在老板的后背輕輕撫摸。

  老板的大肉棒在妻子小穴中進進出出,因為尺寸的關系幾乎每次都插不到底,而它的長度已經足夠抵達平時包括我在內大多數男人都到不了的深度,這已經足夠讓妻子因此瘋狂,妻子的身體反應開始變得敏感,這是漸漸觸及到山頂的感覺,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臉頰和身體上泛出的紅暈面積原來越大,最終她的身體顫抖了幾下,嘴里發出一連串短促的尖叫聲,她終于彌補了昨晚的遺憾,在這條超大尺寸肉棒的攻擊下到達了高潮。

  老板的抽插還在繼續,妻子像一條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都盤住了他的身體,碩大的胸部頂在老板的胸前,比昨晚表現已經好太多的老板終于還是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身體使勁哆嗦了幾下就癱在了妻子身上。

  妻子一片潮紅的面頰上總算浮現出滿足的快意表情。

  老板在妻子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戀戀不舍的爬了起來,雙手意猶未盡的在妻子身上從上到下又摸了一遍,還在兩只小白兔上又各自流連了一會兒才分開了連接在一起的下體,只見他的大肉棒慢慢抽出妻子的身體,碩大的龜頭離開小穴時因為氣壓的關系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妻子又是嚶嚀一聲。

  “美女,休息一下能不能再來一次?”老板試探著問妻子,雙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身體各處撫摸著。

  妻子微微搖了搖頭,“爽過了就可以了,注意身體。”說著輕輕撣開他不老實的雙手,站起身拿起身邊的內衣褲,赤裸著全身就走向衛生間了。

  老板有些遺憾,但也只能無奈地穿上了衣褲。

  妻子只是略微的沖洗了一下就出了衛生間,“老板,洗腳多少錢?”

  老板訥訥地說道:“呃,不用了,我……”

  妻子正色道:“那不行,該付的錢還是要付的,否則變成我賣身了?”

  “哦,好吧,68。”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想我昨晚沒付錢,你不是早就賣過了嗎。我慢慢掩上房門坐回到椅子上假意打瞌睡,但是親眼目睹看了一場妻子和別的男人的性愛大戰讓我意難平,胯下的兄弟還是翹翹的怎么可能睡得著。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房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我繼續裝睡,忽然一只涼涼的小手伸進我的褲子一把握住了挺翹的小弟,耳邊響起妻子的偷笑聲。

  “老實交代,是不是剛才從頭看到尾了?”妻子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小弟慢慢套弄著。

  “才沒有呢,有什么好看的,我在睡覺。”我裝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真的?睡覺能把你兄弟睡這么硬?”妻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呵呵,做了個春夢,夢見你被好多大漢伺候,我只能在旁邊看,所以就這樣了。”

  “是嗎?那要不我發發慈悲,幫你的小弟疏通一下啊?”妻子說著像只小貓一樣在我臉頰上輕輕舔了一下。

  “我才不稀罕呢,你幫別人通,我就找別人幫我通。”我故意很傲嬌地說著。

  “哦?你可別后悔,晚上可別求我給你兄弟一個安身之所。”

  “嘿嘿,那老板是不是還意猶未盡啊?”

  “是啊,也不看看你老婆我什么樣貌什么身材,有幾個男人會看著不流口水的?呵呵,他讓我下次再找他,還給了我一張名片,我說我其實就是個愛玩的良家婦女,攤上個更愛玩的不良老公,既然愛玩那就玩過拉倒,就算下次再找你也只是洗腳,這種事情到此為止。”

  我眼睛一亮,“老婆你這覺悟很高啊。”

  “那當然。”妻子傲嬌的展示著她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

  “可是……”我壞笑道:“我剛才明明看你在那條大肉棒的服侍下很容易高潮啊,你就舍得放棄了?真沒想過發展長期關系?”

  妻子的眼睛轉了轉,“哼,別想給我設套,我才不上你當呢。”

  我剛想接著夸她,她卻又說道:“外面厲害的男人多了去了,最好的永遠是下一個,這才是這個游戲的精髓呢,我才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我的微信提示音響了,我拿起一看就嘴角微微一翹,是施夢蕓。

  “我完事了,現在來找你,地址發我。”

  我飛快地回了個家里的地址過去。

  妻子看我的表情不禁好奇怎么回事,“這么開心,誰找你啊?”

  我神秘地看了她一眼,“幫我疏通的人來了,到時候你看著就行。

  第九十三章-第九十四章   歡迎加交流群552139311,281025526,1072045382    QQ25246455,2258611357

  下午四點半,有人按響了我家的門鈴,一開門果然是一臉郁悶的施夢蕓。

  “你說我是不是賤?我他媽這算不算是送貨上門?”施夢蕓沒進門就沖我一通哀怨。

  這時妻子從我身后閃了出來,施夢蕓馬上換了一副表情,兩個女人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后施夢蕓把手里的一個袋子遞給了妻子,“心悅姐,初次登門一點小禮物。”

  我眼睛一瞄是一袋子滿滿一整套科顏氏的護膚品,這個牌子算是輕奢,身價并非遙不可及,但是這么滿滿一袋也得至少兩千多,而且這還正是妻子平時常用的品牌,你真要送她一套海藍之謎之類的高端貨反而猶如雞肋一般可惜。

  “呀!你怎么知道我用這個牌子的?”

  “切,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妹妹我不長眼睛的啊?”

  兩人像是閨蜜一樣笑鬧了幾句。

  說來也是搞笑,兩個月前施夢蕓還是在游輪上先勾引后欺負妻子的小白臉左瀚的女朋友,但之后我和施夢蕓神奇般的建立了我們之間特殊的朋友關系,她知道了我和妻子的秘密,也被我拉入了相同的圈子,我們三個人雖然從來沒有同時出現在一個交換的場合,但是大家出來見過幾次,一開始妻子對于她還有些抵觸,但是施夢蕓拿得起放得下的直爽個性還是打動了妻子,妻子漸漸對她放下了成見,消除了隔閡,慢慢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累死我了,一下午就沒停過。”施夢蕓毫不見外的就往沙發上一躺,全然不知這里是妻子不久前剛剛戰斗過的地方,現在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液呢。

  “你不是說要把沙發套扯下來洗的嗎?”我幾乎用耳語般的聲音問妻子。

  “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妻子回答。

  “你們倆神神秘秘的干嘛?”施夢蕓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們。

  “哦沒什么,我們在討論一會兒請你這個初次登門的貴客吃什么。”我說。

  “唉,干嘛你們請啊,上午是我放的鴿子,晚上我來補吧。”

  “那怎么行?你來我家還給我送這么貴的禮物,當然我們請了。”妻子說。

  “其實我老實跟你們說,我真的不想吃什么,最近天天跟著我爸為了收購的事情跑飯局,我都快吃出三高來了。”施夢蕓說著毫無風度的躺在沙發上捂著肚子。

  “怪不得,我說你怎么看上去比之前胖了。”

  施夢蕓對我怒目而視,“心悅姐,你老公這么說我你管不管?”

  “哈哈,這是你們的恩怨,我可管不了,唉,如果你不能吃太油膩的那我們晚上弄點清淡的吧。”

  “那最好了,來碗泡飯吧,醬瓜咸鴨蛋隨便來一點就行。”

  “我們去小區旁邊那家點心店吧,他們家也算是網紅,冷面冷餛飩很好吃的,現在天氣慢慢變涼了快下市了,我也好久沒去吃了。”

  施夢蕓似乎來了精神,“這個可以唉。”

  就這樣,我們夫妻做東請這位借車一甩手就是一輛特斯拉,初次登門見面禮幾千的大小姐的第一餐就是人均不到三十的街邊小吃,就是這些東西卻讓她吃得津津有味。

  “喂,你已經吃了一份冷面,一份冷餛飩加一碗牛肉湯了,還要吃小籠包,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有些不安的問道。

  “你請吃飯一直那么摳的嗎?我愿意吃你管我,快點去買!”說著對我眼睛一瞪,好像這兩個女人里面她才是我老婆。

  我看了看妻子,卻被她也嗆了一下,“看我干嘛?去買啊,我陪夢蕓一起吃。”說著還對施夢蕓挑了挑眉,好像是在說,“你做得沒錯,對男人就得這樣。”

  我一時氣苦,只得起身走向收銀臺,身后傳來兩個女人竊竊的笑聲。

  在兩個女人果然齊心協力干掉一籠小籠包后我們終于走出了店門,施夢蕓覺得好吃吃了超多,妻子受她的影響也比平時吃得多,而我呢,在這里請人吃飯的感覺就像是路上撿了錢包一樣,平時來解決午餐晚餐還覺得有些東西有點貴,但是今天在我眼里都只是數字而已,老實說確實那些數字本來就不大。

  走在路上已經是華燈初上,“我們散散步吧。”我提議。

  “夢蕓,你今天還回去嗎?”妻子問道。

  “當然得回去啊。”說著看了看我們,“干嘛這么問?你們對我有什么企圖?”

  妻子得意的瞟了我一眼,“有人說今天會有別人幫他疏通一下管道,用不著我,看來話說大了,我在想一會兒他求我的時候我該開什么條件呢。”

  施夢蕓斜睨了我一眼對妻子說道:“好啊,心悅姐,我的建議呢就是在這個人跟你下跪求饒之前就讓他自己通。”

  我一聽就急了,“嘿你們兩個女人,信不信我把你們一起辦了!”

  妻子今天因為身邊多了個女伴所以膽子特別大,還沒等施夢蕓開口就搶先說:“你別嘴硬,我和夢蕓絕對能榨得你下不了床。”

  我聽得噗嗤一笑,施夢蕓則氣得對妻子翻起了白眼,大家一路走著一路笑鬧。

  “跟你們在一起我特別沒壓力,以前呢我的生活里有個不怎么親近的父親,心懷芥蒂的后母,好看但是不省心的男友,周圍一群家世背景差不多,整天在一起只會談論奢侈品和男人的所謂好閨蜜,天天朝九晚五上班還要被她們嘲笑不懂得享受生活,一直到認識你們,我才覺得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乏味無聊,身邊的人是多么虛偽無趣。”

  我不顧妻子就在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肩使勁拍了拍,“好了,大家能彼此認識都是緣分,既然有緣就好好珍惜,你就把我們當成好朋友好閨蜜,大家有時間呢就多聚聚。”

  施夢蕓也伸出手搭住了我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她本來就比較高,這個動作一點不吃力,不過這下我們倆的姿勢就有點滑稽了,一個穿著旗袍短裙的大美女跟我像是哥們似的勾肩搭背,旁邊默默一個人走著的卻是我的妻子。

  “你們這里附近有酒吧嗎?我們坐下聊吧。”施夢蕓提議。

  “去什么酒吧呀,超市里買點酒回家喝,私密空間聊什么都行。”我說。

  施夢蕓想了想,“嗯也行,心悅姐能喝酒嗎?”

  我搶先說道:“她?你別小看她,能把她灌醉占便宜的男人還沒生出來呢。”

  妻子白了我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是個女酒鬼?”

  “嘿嘿,女酒鬼怕什么?不是女色鬼就行。”我說這就在妻子臉上啵的親了一口。

  我的本意是想買點啤酒回家邊喝邊聊,但是我們說話間正好路過一家酒類超市,結果就是不光買了啤酒,施夢蕓還執意買了一瓶一千多的大吟日本清酒,要不是我拉著,她還想買一瓶伏特加回去兌果汁喝。

  酒錢是施夢蕓付的,美其名曰我們請她吃飯,她請我們喝酒,我知道這點錢在她這個一個人開兩三輛車的大小姐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也就沒再跟她假客氣,而且我知道她的脾氣,如果我真的假惺惺的拉住她拿錢包的手,她是真的會松開手讓錢包落回包里然后看著我到底怎么收場的。

  拿著酒回到家我們沒坐到客廳里喝,我們臥室的飄窗在裝修新房時就被改造成了一個迷你的小茶座,中間是一個升降式的方形茶桌,不用的時候降下去和臺面齊平,上面鋪上毛毯就能享受冬天溫暖的陽光,而要使用的時候就能升上來變成一個獨立的小茶桌,可一個人發呆,也可幾個人社交,我們這會兒就是三個人坐在這里邊喝酒邊扯淡。

  “你說什么?你們去足浴,然后和老板老板娘……”施夢蕓手里握著酒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們,隨即又收斂起這副大驚小怪的表情隨意揮了揮手說道:“算了吧,這家伙做什么我都不覺得奇怪,心悅姐,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為了吃烤肉就把我一百塊錢賣給一個保安老頭的事?”歡迎加交流群552139311,281025526,1072045382    QQ25246455,2258611357

  妻子捂住嘴防止一口酒從其中噴出來,使勁笑著點了點頭,“他還說什時候要把我也拉去看能賣多少錢。”

  施夢蕓喝得有點多了,談到這個話題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她伸出一根手指,“一百塊,啊?”隨后指了指自己,“就這樣子,就這身材,一百塊,陸建豪你說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壞了?”

  我笑著抓住她的手按回到桌子上,“大小姐,如果把你賣一萬塊你就開心了?我就問你那次的經歷爽還是不爽?刺激還是不刺激?”

  施夢蕓掙脫我的手,轉頭對妻子說:“對了心悅姐,你堂姐陳倩怡他們夫妻能夠和好也有我的功勞,我被他拖去讓你姐夫給操了,你們一家都得感謝我。”

  “好好好,夢蕓,我代我姐姐敬你一杯,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妻子說著給她和施夢蕓各倒了半杯清酒,兩人一碰杯一飲而盡。

  施夢蕓喝完又給我和妻子各倒了一杯,“這杯是我敬你們的,感謝你們幫我識破了那個混賬王八蛋只會吃軟飯欺負女人的小白臉,來,干了。”說著自己先一飲而盡。

  我和妻子其面面相覷,見她還要倒酒,不知道又是什么名頭,我趕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小姐,酒還有,我們慢慢喝好不好。”

  施夢蕓甩了一下手腕想掙脫我但是沒成功,她板著臉瞪著眼睛沖我吼:“你放手,我買的酒干嘛我不能喝?”

  我知道她應該是心里有事,所以我更不能放任她發酒瘋,于是抓她的手又加了力道她更加掙脫不開,可誰知她見是在掙脫不了我的手索性往桌上一趴,哭了。

  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女人哭,我以為是我太用力把她弄疼了于是連忙松開手,可是施夢蕓卻越哭越傷心,還是妻子比較了解女人的心理,她坐到是沒有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輕聲說著安慰的話,施夢蕓終于慢慢止住了哭聲。

  “你們知道我為什么會被那小白臉騙嗎?”施夢蕓抬起頭,但見她眼里的淚水還在順著臉上兩道長長的淚痕不停滾落,妻子正拿著一張紙巾替她在擦拭眼淚。

  “你說,今晚大家暢所欲言。”我說道。

  “我們是在一個聚會上認識的,就因為那混蛋跟我說他的媽媽也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他的后媽對他也不好,所以他一個人跑來上海打拼,想做出一番事業回去告祭自己的母親,也順便打臉他的父親和后媽,我就這么傻乎乎的以為他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心靈的那個人,可是后來才知道這他媽的全是他的鬼話,他老娘在老家還活的好好的呢,換男人比她兒子換女人還勤快,反倒是他老爹是個本本分分的老實人,老婆偷人把整個村子都偷遍了還糊里糊涂的,就因為他事先打聽過我,擊中了我的軟肋,我為他付出了兩年的青春,我把我的錢,我的身體,甚至我的心都給了他,但換來的就是他用我的錢在外面繼續騙別的女人,他是白天花我的錢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晚上壓在我身上對我表忠心。”

  施夢蕓說到這里苦笑一聲,抓過一罐啤酒打開就喝,妻子想去制止她卻被我輕輕攔住,“讓她說,她心里也苦著呢。”

  施夢蕓喝了一大口啤酒,繼續說道:“那混蛋還說要和我一起對付我后媽,把本該屬于我的但是卻被她占有的都拿回來,我問他準備怎么做,他說讓我整理些公司的避稅材料,因為我后媽是公司的財務總監,這種事情肯定會牽連到她,我當時腦子一熱居然就答應了。可結果就是他拿著這些材料去逼我后媽和他上床,可是沒想到我后媽也是個厲害角色,表面上假意屈服和他周旋,但是背地里卻讓公司盡可能補上了所有漏洞,后來她知道了這件事我也有份,但是沒有來興師問罪而是找我好好談了一次,經過這件事情我其實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了,但是還是出于本能的排斥她,她沒有向我爸匯報這件事,放過我的同時也放過了那混蛋。”

  “你的心里面就從沒有過一絲想要和后媽改善關系的想法嗎?”我問道。

  “我不知道,我總認為媽媽去世了,我在世上的親人只剩爸爸了,可是她卻來分我爸爸對我的愛。現在想來真是太幼稚了。”

  “那你們現在的關系怎么樣?”妻子問道。

  “我們下了游輪后她知道了我和那混蛋分手了,還特地安慰我說我做得對。”

  “那不是很好嗎?你們明明可以好好相處的。”

  施夢蕓聳了聳肩,“就這樣吧,不好不壞不冷不熱。”

  “對了,你在游輪上的時候說讓那小白臉把欠你的都還給你,這個你們后來怎么處理的?”

  施夢蕓斜眼看了我一眼,“我就猜到那天出門看到的那個假裝路人的人是你,你果然在偷聽!”

  “哈哈,我當時是在檢驗我的計劃進展是否順利。”

  “那家伙自從在外面偷腥以及要挾我后媽我就對他多了份警惕,錢物往來以及財物歸屬上面我都留有證據,上次你們借的那輛特斯拉,一開始登記的車主是他的名字,但是后來就被我要了回來,總之他基本上是光著屁股滾出我的房子的。”

  “看到你這么絕情我就放心了,嘻嘻。”我笑嘻嘻的說道。

  “夢蕓,我被那小白臉一騙就騙到手,你會不會很看不起我?”妻子低聲問道。

  “心悅姐,老實說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在我印象中能上那種男人當的女人無非也是見色性起,用下半身思考的,但是和陸建豪聊過之后我才覺得每個人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利,區別就在于你找的伙伴是君子還是小人,這有時候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你只是和我一樣都被這混蛋騙了,看不起你豈不是看不起我自己。”

  施夢蕓說完摟住了妻子的肩,妻子也摟住了她的肩,兩個女人相視一笑,這可能意味著她們倆真正的從這件事情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我們聊了很多,妻子這是第一次和施夢蕓說了這么多話,她甚至主動告知了一些施夢蕓之前不曾從我這里聽到過的事情,比如我們的第一次3p,那次獲利頗豐的“賣身”,在鄉下被大剛欺負后我替她報仇甚至做伴娘的悲慘經歷,兩人說著說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又笑了,買的酒喝完了還不盡興,我把家里有的存貨全部拿了出來,眼見時間就到了晚上十一點。

  “怎么樣?喝那么多今晚住這兒吧,明早直接去上班吧。”我看時間晚了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

  “不要,我……我車還在你們樓下呢,我自己回去。”施夢蕓說話舌頭都有點大了。

  “你開玩笑呢?你這樣子自己開車?抓住就拘役知道嗎?”

  “切,你以為我喝傻了?我不會找代駕啊?”施夢蕓很。

  “夢蕓今天別回去了吧,這么晚了你還喝了這么多,就算找代駕你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我們不放心的。”妻子說道。

  施夢蕓是真的喝多了,被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索性抱著腦袋趴在桌子上發呆。

  我其實也有點多了,站起來就覺得頭重腳輕,但是我喝的啤酒比較多,度數不高但是后勁足的清酒我只喝了一口,所以意識還算清楚,妻子情況和我差不多,小臉紅撲撲的特別可愛,除了喝到最后幾乎打起了瞌睡,整個人還是很清醒的。

  “夢蕓,夢蕓。”妻子把幾乎要睡著的施夢蕓搖醒,“別了,就睡這里吧,先去洗個澡,走,我扶你。”

  施夢蕓像個孩子一樣揉了揉眼睛,“心悅姐,我要你陪我洗。”

  “啊?”妻子一臉的驚詫。

  施夢蕓忽然抱住妻子的纖腰,把臉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呵呵傻笑道:“呵呵,我還沒洗過兩只雌鴛鴦一起洗的鴛鴦浴,你滿足我一下好不好?”

  妻子沖我一臉苦笑,我只能做個無奈的表情說:“你也看到她這個樣子了,我幫你一起把她扶進浴室吧,你隨便幫她洗一下換身衣服就讓她睡吧,今晚你們睡臥室,我到書房打個地鋪就行了。”

  妻子嘴角一撇搖了搖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辛苦你了老公。”

  我們倆一人架一邊把她架到了浴室,按說她的分量我一個人搞定也是綽綽有余,但是喝醉酒的人真的是死沉死沉,而我們夫妻倆也喝了不少,腳步都有些虛浮,結果就是兩個不怎么醉的酒鬼相互攙扶著把一個醉鬼弄到了衛生間。

  到了浴室怎么幫她洗又是個難題。

  “你先扶著她,我去拿套我的內衣給她。”妻子說著就去臥室找衣服。

  施夢蕓此時已經醉意很深了,她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我只能緊緊抱住她才能避免她此時面條一樣的身體軟倒在地,此時一陣讓我頭皮發麻的聲音從她嘴里傳來。

  “喂,姑奶奶你千萬別吐啊。”我說著不輕不重的拍她的后背,果然在我的安撫下她慢慢平靜下來,但是就在我對此放松警惕的時候,她突然嘔吐起來,雖說她的反應很快,在嘔吐的瞬間從我懷里掙脫跑到了馬桶邊上,但還是有一部分酒味十足的嘔吐物噴濺到我的衣服上以及她的裙子上。

  “唉,你這酒品我以后怎么還敢找你喝酒?”我邊說邊跟著她蹲到馬桶邊繼續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吐了?”妻子此時已經拿了自己和她的換洗衣物。

  施夢蕓吐了之后仿佛輕松了一點,但整個人還是軟軟的癱在馬桶邊。

  “我把她扶起來,你幫她脫衣服吧。”我說著托著她的腋下將她硬拉了起來。

  “別……拉……我。”施夢蕓口齒不清的喃喃自語道。歡迎加交流群552139311,281025526,1072045382    QQ25246455,2258611357

  “那個……老婆,要不裙子脫了我就先出去吧。”我說。

  妻子瞪了我一眼,“裝什么裝?我就不相信她身上還有你沒見過的,你扶著,把她剝光了你再出去。””

  第九十五章

  施夢蕓的旗袍裙比較貼身,拉開背部拉鏈后還不是很好脫,這可把同樣有點昏昏沉沉的妻子累個夠嗆,我們倆相互配合才把她的裙子脫了下來,此時我們已經都累出了一身汗。

  剩下的內衣就比較好處理了,我根據妻子的指令把她擺成各種姿勢方便妻子幫她脫下了胸罩和內褲,我們夫妻終于合力把這個大美女剝成了一只小白羊。

  “你先扶著她。”妻子邊說邊脫去自己的衣物。

  施夢蕓忽然一個轉身緊緊摟住我,赤裸的嬌軀完全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對妻子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得到她一個大大的白眼作為回復。

  妻子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搬了張塑料椅子進了淋浴房,轉頭對我說道:“你把她扶進去坐好吧,我來幫她沖洗一下。”

  我托著施夢蕓的腰肢深一腳淺一腳的把她弄進了淋浴房,一番折騰自己也是一身透汗,“累死我了,你們洗好了我也得洗了。”說著就往外走去。

  可是妻子卻叫住了我,巧笑倩兮的說道:“沒見過兩個女人一起洗澡吧?不想看嗎?”

  我怎么可能不想看,但是當著妻子的面我又怎么能表現得那么猥瑣呢?我一時間陷入了糾結。

  “好了別糾結了,你出去吧,別關門,有啥情況我叫你。”妻子說著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陣后悔,還不如直接說想看呢,我走出浴室坐在了沙發上,抬頭看了看上的掛鐘已經快十一點半了,今天是周日明天還要上班,為了應對周一早高峰,我們一般周日晚是比平時早睡的,也幾乎不在這個時間為愛鼓掌,但是今天施夢蕓的到來打破了我們的作息,我喝多了就有點昏昏欲睡,剛躺到沙發上不到兩分鐘就打起了瞌睡,可是此時于是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把我吵醒了,那是妻子的笑聲。

  雖然妻子并沒有叫我,但我還是下意識地站起身走向浴室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走到敞開的門口往里望去,這一看頓時讓我精神一振,一直籠罩著的一點睡意瞬間被驅散了,我把身體一側躲到門邊,探出頭去看,只見淋浴房的移門只關了一半,我能清楚地看見妻子的身體,而施夢蕓的赤裸嬌軀則隱藏在玻璃移門后若隱若現。

  我看見一雙纖細的小手正在妻子的乳房上又搓又揉,妻子一邊笑著一邊躲著,偶爾脖子一揚卻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原來是施夢蕓居然吻上了妻子的脖子,也不知道她此時是清醒的還是酒醉狀態。

  “哎呀夢蕓你別鬧了,呃廿廿痿畔畔,癢癢,哈哈。”

  施夢蕓不說話,只是繼續自說自話的撩撥著幫她洗澡的妻子。

  “哎呀你手摸哪里啊?嗯廿廿。”

  我赫然看見一只小手竟然摸向了妻子的下身,并且模仿著男人的動作在妻子的陰蒂和陰唇上上下其手。

  “你還來,我也不客氣啦!”妻子說著拿起淋浴龍頭調到按摩檔向下噴去,估計目標是施夢蕓的下體,果然一聲驚叫傳來。

  “好了好了,心悅姐,不鬧了不鬧了。”

  “好啊,原來你已經酒醒了故意捉弄我,看我不玩死你!”

  兩個女人尖叫著,笑鬧著,眼見她們關了水龍頭我才離開門口繼續坐回到沙發上。

  “老公我們好了,你去洗吧。”妻子穿了一件紅色的蕾絲睡裙,而施夢蕓穿的是妻子的另一件粉色睡裙,兩人高矮胖瘦差不了多少,這件粉色睡裙穿在施夢蕓身上居然依稀有妻子的影子。

  “心悅姐,你老公眼神好嚇人,我怕他強奸我。”施夢蕓也不知是酒醉未醒還是裝瘋賣傻,說著居然裝作小鳥依人依偎進了妻子懷里。

  “好啦好啦,他不會強奸你的,我們去睡覺吧。”妻子忍著笑拉著她進了臥室。

  我搖了搖頭也跟了進去拿了換洗衣物流去洗澡,我嘴上口花花說要她陪我們夫妻三人行,但是看她的醉態以及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可沒猴急到寧可明天頂著個黑眼圈去上班,對于情欲這種事本來就是生活的調劑品,切不可被它像毒品一樣擺布。

  我一邊用水流沖洗著汗透的身體,一邊還在猶豫要不要洗個頭,忽然一雙柔軟的小手撫上了我的后背,我心想妻子畢竟還是嘴硬心軟,趁著施夢蕓睡著還是來和我溫存了。

  那雙手慢慢從后背摸到了前胸,食指在我胸前敏感的兩點畫著圈,飽滿的雙峰和光潔的下體都慢慢貼了上來,我的嘴角慢慢翹起,忽然一個猛地轉身與她面對面,一聲輕輕的驚呼從她嘴里傳來,可是那個音還沒發完就被我狠狠穩住了雙唇咽了回去,可是我一吻上去卻發現有些不對,妻子的唇我太熟悉了,纖薄中不失豐腴,軟軟的讓人愛不釋口,吻過她唇瓣的男人都會上癮,可是眼前這人的雙唇卻少了那么一點點肉感,就這么點差異被我敏銳地感覺到了。

  “怎么是你?”我望著眼前的女人說道。

  這女人不是施夢蕓還能是誰?只見她也不說話,對我嫵媚一笑便低頭含住了我胸前的敏感,我也不客氣的伸出雙手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潤。

  “心悅睡了?”我小聲問道。

  “你以為我是趁她睡著找你偷情來的?”施夢蕓站起身吻了一下我的唇說道。

  “你酒醒了?”

  “哼,才十幾度的酒,剛才就是喝快了點所以難受,吐掉了再洗了個澡就沒事了,是你老婆叫我過來的。”最后一句她是貼著我的耳朵說的。

  我聽得心中一跳,胯下的兄弟聞言也是一跳,她敏銳地感覺到了,伸手對我的小弟就是一捏。

  原本靈臺一陣清明準備洗完就睡覺的我被激發起了原始的欲望,我心里想著管你是怎么來的,既然進來了就讓我爽了再說,我壓著她的肩膀讓她蹲下,為了不打濕她的頭發我關掉了噴頭。

  “幫我口幾下。”我的心因為酒精和刺激又跳了起來,說話都喘了起來。

  施夢蕓乖巧地蹲下身,俏皮地用鼻子聞了聞肉棒有沒有異味,那里我剛剛認真洗過,只會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施夢蕓顯然也很滿意,用手套弄了幾下就一口含了進去。

  這是我們倆繼游輪和陳倩怡那次交換群交之后的第三次親密接觸,卻是我第一次嘗試她的口舌服侍,她的口活明顯好于妻子,唇瓣夾緊了肉棒前后移動的同時舌頭還在里面靈活打轉,估計以前跟小白臉在一起的時候沒少嘗試過新花樣。

  我在嘗試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后也漸漸主動起來,把她的嘴當成了陰道來回抽插,幾次插得猛了可能捅到了她的喉嚨,害得她把肉棒吐出一陣咳嗽,但是咳完之后繼續吞吐,讓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

  “起來吧,我從后面干你。”我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道。

  施夢蕓聽話地站起身,雙手扶住淋浴房門把手,把上半身伏下將屁股高高的撅起。

  “你,今天安全嗎?”我想到浴室內并沒有安全套,我又實在不高興再去臥室拿,況且還要碰到妻子著實尷尬。

  “沒事的,你直接來吧。”施夢蕓沒有回頭,低著頭輕聲說道。

  既然得到了許可我也就不客氣了,只見她光潔的小穴閃著潤澤的水光從兩股之間羞答答地探出兩片陰唇夾著的一條窄縫,仿佛在對我做著無聲的召喚,我一見食指大動,伸手扶著我的兄弟就慢慢挺了進去,她的陰道內異常的溫熱和濕滑,仿佛一股股暖流360度無死角的包圍著肉棒,那種舒爽的感覺無法形容,難道所謂的酒能助性這也是效果之一嗎?我不管那么多了,扶著她的腰就一下一下的擺動著我的腰腹。

  她的嘴里發出一聲聲嬌喘配合著我的動作,由于浴室里沒法完全擺布開身體,時間久了會讓我們兩人都很累,于是我也不管什么高不高潮了,一上來就是一頓猛操。

  施夢蕓的下體有種特殊的能力,就是陰道壁內的肌肉會蠕動,配上她原本就緊湊的小穴,雙重疊加下的快感簡直能要了男人的老命,這是真正的天賦異稟,我甚至惡趣味的想著,如果能把她帶出去交換那不是能迷死那群男人?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她是跟我一起去玩過的,駱宏海和高健都曾經和她有過身體接觸,但是他們沒人向我說過被她磨得如何欲仙欲死,難道這種功能是要她主動施為才能發揮作用的?這么說她是主動對我用的這招,而對別人沒有用過?

  好吧,能得美女青睞我當然要更賣力才對,我的胯部大力撞擊著她的臀部,啪啪啪的聲音在狹小的浴室內通過回聲的方式疊加傳播著,居然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我和施夢蕓有限的幾次親密接觸,她給我的感覺是不太喜歡叫,但是此刻的她叫得很是歡暢,聽在耳朵里有種妖媚的感覺,聽覺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之下,不對,還要加上酒精,三重刺激之下我終究沒能堅持更久,一直到剛洗過的身體上又滲出一層汗珠,我終于在她的體內爆發了。

  第九十六章-第九十七章

  施夢蕓喝的酒已經醒了小半,但是身體還是有些軟,這個弓著身子的姿勢其實讓她非常不舒服,但為了照顧我的感受她硬是在整個過程中兩腿一動不動,知道我完事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才發現她根本站不起來,我有些心疼的將她扶起,她立馬又像一只樹袋熊一樣纏上我的身體,我打開噴頭又將我們倆重新洗了一遍才扶著她走出淋浴房替她擦干身體。

  “我對我老婆都沒這樣過。”我邊擦拭她的身體邊說道,可是擦完了她又不讓我替她披上浴巾。

  “你就這么抱我上床。”她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說著還在我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可是,這會被我老婆看見的。”我猶豫道。

  “嘿嘿,你以為她怕看見嗎?”施夢蕓壞笑道。

  她這么一說倒是勾起了我的興趣,她在我家這么大大方方跑進浴室來主動勾引我必定是妻子同意的,至少是默許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僅有的一絲顧慮也可以丟掉了。

  “那你至少讓我穿上褲子吧。”我輕聲說。

  施夢蕓搖了搖頭,“不需要,就這樣抱我過去。”說著雙手牢牢勾住我的脖子。

  我無奈搖了搖頭,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一手抄住她的腿彎,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就這么晃蕩著朝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我看見妻子已經睡下了,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裝的,我將施夢蕓抱到原先我睡的那半邊床上。

  “小姑奶奶,你真的要裸睡啊?”我把被子拉在手中不知該不該蓋上去。

  施夢蕓笑著不說話,卻悄悄拉開了妻子身上的被子一角,我一看妻子肩上空空的,可是剛才她洗完澡出來分明是穿著吊帶睡衣的,難道她和施夢蕓一樣都脫了?

  施夢蕓趁我愣神的功夫突然雙手一用力就將我的脖子往下拉,我失去重心一下倒在她的身上發出一聲輕呼,她趁機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下面,俏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隨后身體往后一縮再次將我的小弟含入口中,這是她短時間內第二次為我口交了,頓時一陣舒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剛射不久的小弟再次慢慢挺立起來,此時的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享受著另一個美女的服侍,而我的妻子正睡在旁邊,我們玩過很多次多人游戲了,但無一例外是在外面,家里干還是第一次,我不禁有些心虛的轉頭看了看妻子,這一看把我嚇了一跳,只見妻子已經睜大了眼睛,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施夢蕓在我的胯間起起伏伏。

  妻子見我看向她,大眼睛朝我瞪了一下,施夢蕓見妻子正和我大眼瞪小眼呢,一個壞笑把被子使勁一扯,妻子呀的一聲頓時春光外漏,原來她也早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我沖她挑了挑眉一把將她拽了過來,強勢地吻上她的唇瓣,兩個極品美女正一上一下同時讓我享受著銷魂的滋味。

  施夢蕓吐出嘴里已經含得油光發亮的肉棒,在床上向前爬了幾步又壓到了妻子的身上,此時的她像個男人一樣一口含住妻子的一枚乳頭,手里則把玩著另一枚,妻子受了刺激把頭一揚分開了跟我交纏著的雙唇呻吟出聲,她伸出一只手按在施夢蕓的頭上,就像個注視著正在吃奶的孩子的母親。

  我悄悄繞到床尾觀察著兩個美女,差不多的身材和身高,同樣白皙的膚色,就連那誘人的小穴都同樣是寸草不生,赤裸的兩位美女簡直猶如雙胞胎一樣,施夢蕓正在全神貫注地舔著妻子的胸部,所以她的小穴離我更近,我抖了抖硬挺的肉棒一下就刺了進去,施夢蕓被我的突然襲擊弄的全身一個激靈,連鎖反應之下帶動她正在妻子胸部流連的唇齒用力弄疼了妻子,施夢蕓知道做錯事了連忙松開嘴朝妻子吐了吐舌頭。

  我拍了拍施夢蕓的屁股示意她往上一點,妻子明顯是記了被她咬疼胸部的仇,一口嘬住了她的雙唇用力吸吮,施夢蕓被迫發出嗚嗚的聲音,兩女相擁互吻的場面看得我血脈賁張,插在施夢蕓體內的肉棒又粗了幾分,好在不久前才剛出了一發,否則我當場就要出丑了。

  因為施夢蕓和妻子身高差不多,這樣一上一下一正一反兩個小穴幾乎在一條直線上完美的呈現在我眼前,我在施夢蕓體內抽插一陣就忍不住轉移陣地去探尋妻子的秘境,果然,那里猶如洪水過境一般泥濘不堪。

  我將手伸向兩女胸部,此時她們的四座高峰正擠壓在一起,妻子的胸明顯更大一些,被壓迫的乳肉無處可去,軟軟的堆在身體兩側,施夢蕓在我的示意下稍稍抬起身體,我將雙手順利插入分開的兩對乳房中間,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猶如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此時我的兩只手掌陷入一片忙碌之中,妻子的D杯雙峰一直是我愛不釋手的存在,每個初次見識她身體的男人都會為此陷入瘋狂,這是她身上當之無愧的第一景點,其次才是她驚艷的白虎小穴,施夢蕓的雙峰雖比妻子的略小,但也至少有C杯,而且和妻子的渾圓不同,她的雙乳呈水滴形,入手也是一樣的綿軟,我不停在兩種完美的手感中來回轉換,光是滑膩的手感已經讓我如墜云端。

  我在妻子體內抽插的時候手里把玩的是施夢蕓的雙峰,換到施夢蕓體內馳騁時則揉捏著妻子的豐潤,這種錯位的快感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能讓人癲狂的錯覺。

  被壓在身下施夢蕓的妻子率先抽身出來,我順勢抽過身旁的枕頭點在施夢蕓的小腹下面,這樣她的上身趴在床上的同時,小屁股卻高高翹起,下面的小嘴再次張開歡迎即將到來的訪客。

  此時的我已經將明早需要早起上班的事情全然忘記,我相信兩個女人也是。

  我雙手拇指稍一用力掰開施夢蕓的小穴,內中粉色的嫩肉頓時顯露出來,粉紅配上潔白,鮮嫩的感覺簡直讓人有咬一口吞下去的沖動。

  我咽了一口口水,扶著再次硬到脹痛的肉棒慢慢挺了進去,剩下的美女非常配合的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浪叫。

  此時妻子跪在床上湊到我身邊,我不說話,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頭一低就吻上了她的豐胸。

  “啊~~~老公,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好興奮。”

  妻子在我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低到我身下的施夢蕓肯定不會聽見。

  我放開她的酥胸,抬起頭吻了一下她的唇。

  “為什么?因為老公正在干別的女人嘛?”

  我的聲音同樣極低。

  “嗯,我是不是很壞?”

  妻子說著伸出小雀舌在我的耳廓上舔了一圈,我的身上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同時也被撩動了心頭的一抹無名之火,我再次吻上她的唇,下意識地用力咬了一下。

  “啊~~~”妻子吃痛之下叫出聲來。

  身下的施夢蕓顯然聽到了動靜,她想回頭來看發生了什么,但是被我一陣用力抽插又給擋了回去。

  “你是不是也很希望別的男人干你的時候我在你身邊留著口水打飛機?”

  我這句話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說完自己都有些吃驚,但是再看妻子,只見她雙目迷離,眼睛里幾乎能滴出水來,兩側臉頰緋紅一片。

  我伸出一只手在她臀上啪的一拍,一聲清脆的響聲炸響在臥室內。

  “啊~”

  “是不是?你看看,光是看著我干別人你就出了這么多的水。”

  我在妻子的小穴掏了一把,把濕漉漉的手指舉到她的面前,可是妻子一點沒有生氣,反而在我吃驚的目光中一把抓起我的手,將沾滿自己淫水的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臉上露出無限享受的神情。

  我被她的神情激起了一股奇怪的情緒,是的,很奇怪,我想笑,同時又想哭,我興奮,同時又很憤怒。

  “老婆。”我喘著粗氣,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甚至帶著顫音。

  “嗯?”妻子目光迷離的看著我。

  “你以后會不會瞞著我一個人出去找刺激?”

  妻子迷離的目光中霎的多了一絲警覺。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彼此擁有對方,我們永遠離不開對方。”

  妻子的聲音一開始很小,然后越說越響,最后忽然使出一股很大的力將我推倒在床上,我的肉棒啵的一聲脫離了施夢蕓的身體,然后她不顧上面還有別的女人的體液,一個翻身騎在我身上,連手都沒用,只是挪動了幾下自己的屁股就準確的套住了我的小弟。

  妻子沒有施夢蕓的蠕動神功,但是她的小穴緊湊程度相比更年輕的施夢蕓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最近經歷了那么多的男人還是沒有一絲的松垮,此時她繃緊了下體的肌肉,我感覺她的小穴幾乎猶如一只拳頭一般攥緊了我的肉棒,原本在施夢蕓體內積聚的快感被進一步放大。

  她的牙齒咬住了下嘴唇,左手一扯拉下了原本用來固定一頭長發的發圈,一掛黑色的瀑布頓時傾瀉而下遮住了她的半邊臉。

  眼前的妻子讓我有些陌生,她的全身散發出一股本不應該屬于她的充滿肉欲的氣息,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她的臀慢慢扭動起來,猶如一臺慢慢開動的火車頭,速度越來越快。

  她的上半身慢慢俯下,小雀舌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那動作,那眼神,那表情,讓我既興奮又有一絲害怕,但是此時的我也同樣在肉欲的支配下,僅有的一絲理智清明在欲望的沖擊下也如雪獅子遇火一樣化成一灘水。

  不明就里的施夢蕓像只小狗一般爬到我們身邊,跟著妻子有樣學樣在我另一邊胸口施展口舌功夫,兩個美女帶給我的刺激是毀滅級的,我再也控制不住體內那股原始的沖動,一個翻身將還在我身上施展觀音坐蓮的妻子重新壓在身下,下體猶如加滿油的打樁機一般將妻子的身體當做堅硬的地面一樣打得啪啪作響。

  妻子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脖子,我看不見她的臉,只能感覺到她的一聲聲浪叫回響在我的耳邊,我忘記了之前所想的一切,回復到固有的性愛節奏中,從她呻吟的節奏中捕捉她所處的快感階段,最終在她揚起美麗的脖頸,放聲尖叫的瞬間釋放了自己。

  施夢蕓見我倆癱軟的身體疊在一起,忙不迭的將壓在我身上的妻子一把推開,尋寶一般抓住我已經軟成一條鼻涕蟲的肉棒含入口中,絲毫不顧上面殘留的各種體液痕跡,這幾乎讓我重新認識了她。

  剛釋放完的肉棒再次被撫弄讓那里有些酸痛,但是淫靡場景帶來的極度刺激感再次讓我的肉棒蠢蠢欲動,施夢蕓見狀大喜,連忙更賣力地舔弄著。

  而妻子似乎也樂見我再被施夢蕓榨一次,稍稍緩過勁來的她湊到我身邊,伸出舌頭在施夢蕓和我的身上來回舔舐著,經過兩女不懈的努力,我總算是再振雄風。

  剛才施夢蕓和我的交媾是被妻子打斷的,施夢蕓明顯對此事有些不能釋懷,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妻子,學著她剛才的樣子騎跨在我身上。

  施夢蕓并不是個性愛經驗豐富的女孩,她的口活比妻子好不意味著一切愛愛的手段都好于妻子,比如騎乘式,她在我身上笨拙的搖動身體,幅度很大,大到胸前鼓鼓的兩團前后搖曳出誘人的風姿,但是卻始終不能給到我和她自己足夠的刺激。

  她有些急,此刻的她完全忘記了這是我家,床上除了她之外的一男一女才是這張床以及這個家的真正男女主人,她現在只想向唯一的一個男人也就是我證明,她才是這張床上更優秀的那個女人。

  已經滿足過一次的妻子比她冷靜很多,或許清楚是自己剛才的魯莽才激起了她的好勝,妻子對此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悄悄繞到她的背后,一手托住她的小腹,另一手握住她的雙峰,整個身體從胸到胯緊緊貼在她的身后。

  妻子伸出小雀舌挑逗著施夢蕓小巧的耳珠,呵氣如蘭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生姐姐的氣了,姐姐來幫你們吧,你先停下。”

  施夢蕓聽她這么說真的乖巧的停住了搖動,只見妻子托住她小腹的手慢慢下滑,逐漸摸到了我和施夢蕓身體結合的部位,準確找到了她的陰蒂,妻子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揉著那里,另一只手則輕輕捻動一顆粉色的蓓蕾,上下撩動之下,施夢蕓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嘴里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和呵呵的呼氣聲,胸膛和小腹隨著呼吸不停起伏著。

  妻子見她愿意配合自己,便在時機成熟之后慢慢搖動自己的身體,由于兩人貼得很近,施夢蕓是妻子的帶動下身體也開始被動搖晃起來。

  天哪,妻子不知從何時起居然進化成了性愛導師,施夢蕓在她的帶動下不再笨拙,妻子的一只手由于托著她的小腹,所以不僅可以前后控制她的動作,甚至可以左右控制。

  我能感受到小弟在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內享受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研磨,動作不急不緩,始終讓我處在一個快感源源不斷,但又不急于噴發的舒適空間,再配合施夢蕓的獨家絕技,這種感覺簡直讓我忘記了一切,我的雙手雙腳大喇喇的張開著,在床上毫無風度的擺出一個大字型,要不是為了維持一個男人該有的酷勁,我真想像個女人一樣扯開喉嚨放聲叫床。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切,忽然我感覺臉上有些濕,一股熟悉的香氣傳入鼻腔,我睜開眼正和妻子看了個對眼。

  “是不是很享受?”

  妻子的小雀舌在我的唇上,臉上,脖子上來回不停舔著,居然還抽空問起了我的感受。

  我的手摸上她的乳房,忽的用力捏住了她的乳頭,她發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叫聲。

  “你是不是看得更享受?”我回問她。

  “這不就是我們一直追求的感覺嗎?”妻子輕聲說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著她,只是身上仍然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的眼神不夠堅定,同樣看著我的她不禁噗嗤一聲笑了,我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她用一個濕吻牢牢堵住了嘴。

  這是荒唐的一夜,我們誰都沒多說話,誰都選擇性遺忘明天是悲催的周一,我們的意識里只有欲望的宣泄,我在兩女身上雨露均沾,一直忘情地折騰到凌晨兩點才沉沉睡去,兩女一男渾身赤裸著大被同眠。

  妻子由于特殊的工作時間所以通常比我早一小時起床,她是被我踹醒然后拖起來,我能感覺到她從洗漱到梳妝都是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她弄出門之后我也不敢再睡了,我和施夢蕓幾乎是相互扶持著完成了起床到出門前的所有工作,我們一直到下了電梯進入地下車庫才四下看看沒有人才像夫妻一般吻別后各自開車離開。

  到了公司忙完手里的活我才抽空和妻子聯系了一下。

  “老婆,累壞了吧?”

  “不談了,地鐵上一直打瞌睡,旁邊的老男人老是趁機吃我豆腐,還差點坐過站。”

  “早跟你說讓你也去學車就是不聽,你要是學會了車給你開,我坐地鐵去。”

  “可是早晚高峰路上車很多,我怕。”

  “膽子都是練出來的,熟練了就好。”

  “可是車我開了,刮風下雨的天你怎么辦?”

  “哈哈,那就再買一輛唄,你啥時候開始學我就啥時候拍牌,反正家里現在就一輛綠牌,再拍個藍牌嘛。”

  “好啊,要不過了長假我去學車吧。”

  “嗯,家里練手的車和陪練的人都有,你過關沒問題的。”

  其實我整個上午也是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我一邊忙著手里的工作,一邊還要抽空去考慮施夢蕓的邀請,我在這家公司已經工作了8年,在這里我從一個年輕導游成長為公司管理人員之一,公司從老板到直屬領導老金再到本部門的同事都相處得非常好,要說離開還真是有些不舍,但是施夢蕓給出的條件太誘人了,不僅是收入,還有充滿挑戰但是前景光明的職業方向,另外據說施夢蕓也會直接參與到新公司的運營,以我們的關系她肯定會對我這個新人照顧有加,我雖說還是有些糾結但是潛意識里已經傾向于換個環境了。

  中午吃完飯后趴在辦公桌上睡了個午覺感覺精神好多了,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居然是妻子打來的,我們平時工作時間幾乎都是用微信聯系,除非是很緊急的事情或者文字說不清楚的才會打電話,我一時間居然有些緊張。

  “喂,老婆怎么了?”

  “哦,沒什么,就是跟你說一聲晚上不用來接我了,學校有點事可能要晚點到家,你先回去吧。”

  “哦,大概多晚?我等你吃飯吧。”

  “不用了,你先吃吧,我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

  妻子的語氣很平靜,但是我卻覺得她的情緒有些無法掩飾的低落,我在電話里沒有繼續追問,心里想著有什么事她回了家應該會告訴我的。

  我在外面隨便吃了碗餛飩,順便給妻子打包了一份生的帶回家,她既然說是學校有事我就不方便老是問她什么時候回來,畢竟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愛查崗的妻子,我作為丈夫自然也不能在這方面拖后腿。

  時間到了晚上七點半妻子還是沒有回來并且沒有進一步信息,我終于忍不住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親愛的,大概幾點能回來?”

  沒有回復。

  過了十分鐘我忍不住再次聯系。

  “老婆,在回家了嗎?”

  還是沒有回復。

  又過了十五分鐘我實在忍不住終于撥了電話,可是響了很久無人接聽直到掛斷,我有點緊張了,就在我準備第二次撥打電話時,門外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2021-3-11 20: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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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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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第一百章

  “老婆你回來啦,微信不回,電話不接,緊張死我了。”我半是心疼半是埋怨。

  “啊?哦,可能我在路上沒聽見。”妻子一臉呆萌的看著我,只是這時候明顯是呆的成分更多。

  “怎么了?加班到這么晚對你來說很少見啊。”我幫妻子接過她肩上的包。

  “唉,加什么班啊,我有什么事能加班,亂七八糟的破事。”妻子坐到沙發上面色不渝的說道。

  “怎么了?誰欺負我超級無敵可愛萌的老婆了?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出氣去。”我坐到她身旁一手摟住她的脖子。

  妻子輕輕嘆了一口氣,開始了她的講述,“唉,今天學校月考,我上午監考一班的英語考試(妻子是二班班主任),因為昨晚太累了我坐在講臺上就打起瞌睡了,結果有幾個同學以為我睡著了就開始交頭接耳,其實我只是閉目養神,監考我哪敢睡覺,我一下驚醒之后就站了起來,當場被我看見一個女生把同桌的試卷拉過來看,看到我站起來嚇了一跳又推了回去,既然作弊被我看見了我當然要有所表示,我當場就收了她的試卷讓她去門外罰站,可是她還跟我頂嘴,說別人作弊我視而不見,就是故意針對她。”

  “呵呵,好厲害的學生,我們小時候可不敢這樣,特別是你本來就是有錯在先。”

  “對啊,我也是這么說的,結果她還是被我收了試卷哭哭啼啼出了教室,可是沒過幾分鐘外面就有人喊有人暈倒了,我跑出門一看就是她暈倒在地,頭上還撞了個烏青。”

  “看來這事情搞大了。”

  “是啊,那女孩后來被送去醫院檢查,下午她的父母來學校了解情況,不問青紅皂白就罵我,她母親還想打我,結果被別的老師拉住了。”

  我聽得皺了皺眉,“這種父母太不講道理了吧。”

  “他們說我體罰他們女兒,其實作弊學生在門口罰站一直到考試結束是我們學校不成文的規定,只是之前沒出過這樣的事而已,我算中獎了。”

  “那你這么晚回來就是在善后?”

  “哼,他們說你們學校這么有名,收費這么高,出了這樣的事情必須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校長問怎么樣你們才滿意呢?他們說要我當全校的面向她女兒道歉,校長說陳老師主觀上沒有過錯,這件事情是個意外,結果他們大吵大鬧說要投訴到教育局說我們學校體罰學生。”

  “你們是一家不靠政府撥款的私立學校,應該不怕他們亂投訴吧?”

  “校領導一開始是很挺我的,但這家人實在太難搞了,我都能感覺到學校到后來也希望大事化小算了,最好別鬧到教育局去?”

  “那學校就讓你道歉了?”

  “這倒沒有,學校讓我跟家長道歉。”

  “你道歉了?”

  “那還能怎么辦?那個父親相對還好說話,可是那個母親太可惡了,還是堅持要我公開道歉,校長見對方不肯讓步就想先拖著再說,所以今天就這么先結束了。”

  “那你們明天還要接著談?”

  “應該是吧,明天還是考試我沒有課,估計又得扯一天了。”其妻子說著無力地撫著額頭。

  我看著實在心疼,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說道:“先別想了,還沒吃飯吧,我幫你煮蝦肉餛飩去。”

  妻子對我擠出一個還是有些呆呆的笑容,“還是老公好。”

  “對了,施夢蕓邀請我去新公司上班,收入和前景都比現在更好,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接受,我這幾天可能就和公司提離職的事情,接下來應該不會有新工作交代給我,主要是一些交接會比較輕松,如果你這件事處理過程中有麻煩一定要和我說我會幫你出面的,記住你也是有老公撐腰的女人。”

  “好的,謝謝老公。”妻子給了我一個輕輕的吻。

  第二天我和施夢蕓確認了一些新崗位的細節之后就口頭答應去那里上班,施夢蕓其實對此結果并不意外,但還是表現得很高興,我隨即就和老金提出了辭呈,他對此很是意外和惋惜,我們的關系是上下級但更是朋友,他得知我的新去向之后馬上表示了理解并給了我祝福,我則向他保證如果以后有需要我肯定會選擇和他合作,老金并沒有強制要求我再留一個月,而是答應只要工作交接完成隨時可以離開。

  搞定了這件心頭的大事之后我又主動聯系了妻子。

  “老婆,我這邊已經搞定了,你那邊現在什么情況?那對夫妻為難你了嗎?”

  “說是下午會再來,我好緊張。”

  “別緊張,學校的態度擺在那里就不會太難為你,見招拆招吧。”

  “嗯。”

  我下午的工作變成了寫交接材料,原先工作上的事情分派給了部門其他同事去完成,本想著下班前打個電話給妻子和她確認下是不是要去接她,但是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又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可是這次我覺得事情不簡單了,因為接通電話之后先傳入我耳朵的是妻子的哭聲。

  “老公,他們冤枉我,嗚嗚嗚~~~”

  我一聽就急了,連忙說道:“寶貝別哭,怎么了?”

  妻子一定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和我打的這通電話。

  “他們說那女孩說我罵了她,還打了她,這都是胡說!”妻子強忍住哭泣抽噎著說道。

  “老婆你別急,我現在就過來!”

  “別別,你的脾氣我知道,你一來看我受委屈你會控制不住的,我打電話給你只是想傾訴一下發泄一下,現在好多了,接下來我會處理的,你等我消息吧,老公拜拜。”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來平復我的心情,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妻子的眼淚,每次吵架把她氣哭我都會后悔的心如刀絞,更何況這次她是被別人氣哭了,我的憤怒可想而知,但是既然妻子明確表示了目前不希望我參與其中我就強忍了怒氣,打算聽她回來說說今天的情況再看。

  妻子還是沒讓我去接她,估計今天晚上又是一番扯皮,我下班后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把車開導他們學校門口,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就選了個能直接看到學校正門但是收費15元一小時的馬路停車場坐在車里看著校門口的情況,我直到此時才微信告訴了妻子我在校門口等她。

  我是不到六點停在這里的,按照昨天妻子的回家時間判斷她應該是七點左右從學校出來,但是現在已經過了七點了還是沒有動靜,我不由得感慨這對夫妻真是能鬧騰。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馬路兩邊的路燈全部亮了起來,可是校門口還是毫無動靜,我甚至懷疑學校是不是還有教職員工通行的側門后門,但是妻子是知道我在大門口等她的,她絕對沒理由避開我先走。

  就在這時,校門口出來了一群人,人數大概七八個左右,我只稍微觀察一下就發現妻子也在其中,那些人在校門口似乎還在說著什么,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看似很激動地說著什么,我才這應該就是妻子所說的女學生的母親,妻子似乎在解釋著什么,但是很平靜。

  我下車打算去接她,忽然我看見那女人很激動的掄起手中的挎包就往妻子身上咋去,妻子本能地用手一檔,我距離校門并不遠,甚至聽到了旁人的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呼聲,我用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奔過去,搶在那女人還想掄第二下的時候一把抓住挎包的帶子用力一拉奪了過來往地上一扔。

  此時我才看清人群一共是七個人,妻子,女生父母,校長和另一位校領導已經一男一女兩位老師,校長和校領導在女生母親出手的瞬間被驚得愣在原地,兩位老師在第一下愣神的情況下已經出手護住了妻子,男老師已經做出了阻擋那女人的動作,只是我的動作更快直接搶下了她的包。

  “你是誰?你想干嘛?”女人聲音尖利的朝我吼道。

  “我是她老公,你想干嘛?!”我上前一步瞪著眼睛朝她吼道。

  那女人很矮,幾乎要仰著頭才能看著我的臉,我居高臨下的一聲大吼非常有氣勢,把她嚇得退后一步。

  相比一臉兇相的女人,她老公看上去斯文了不少,他怕我有進一步舉動搶先說道:“你別激動,我們只是和陳老師在處理一些事情。”

  “處理事情學校里說還不夠?還要到馬路上耍威風?我告訴你們,在學校里有領導們做主大家就事論事,出了校門還敢動粗就別怪我不客氣!”

  在場的學校一方四人中有人認識我,連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就事論事,吵架打架都無濟于事的,兩位家長,你們的訴求我們也知道了,學校還是希望這件事停留在校園層面,大家先回去吧,我們本周找個時間再談一談。”

  因為我的存在兩夫妻不再囂張,瞪了我一眼就走了,校長和校領導對于我的出現有些意外和尷尬,安慰了妻子幾句朝我點頭微笑示意也就走了。

  剩下的兩位老師我一下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著都眼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也就各自回家了,直到此時妻子才終于忍不住了,趴在我肩頭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妻子說起了今天的的情況,原來今天夫妻倆相比昨天只是為了發泄更多的是來談實際的,他們說女兒住院兩天已經產生了幾千元的醫療費用,而且因為暈倒的時候頭部著地以后會有后遺癥所以要有追加的賠償,對于當事老師也就是妻子要嚴格問責,如果處理結果不滿就要上報教育局以及通知媒體來采訪此事,校領導極為重視學校的聲譽,出了這種事他們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就是教育局和電視臺,畢竟學生的確是在校內暈倒受傷的,這點是無可辯駁的,只要有有心人稍微帶偏一點就是學校不可承受之重。

  校長和領導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這是一所私立學校,校長和校領導層都是聘用的,一旦處理不好他們自己的位子也岌岌可危,一邊是學校聲譽和自己的官位,另一邊是一個年輕教師的前程,兩者之間如何選擇顯而易見。

  妻子的個性有兩面性,男人們可以利用她性格中軟弱的那部分隨意拿捏她,讓她自愿打破自己的一條條底線,但是她也有倔強的一面,當眾道歉是她始終排斥的,因為她覺得自己沒錯,但是現在看來哪怕她愿意當眾道歉也已經不可能完全平息這次事件。

  她茫然了。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事情正朝著越來越不利與妻子的一面在發展,學校提出了免除下學期學費并免費贈送一次價值四萬元的下學年暑期游學的條件,要知道他們學校一學期的學費就是三萬元,加上一次暑期游學總價已經超過了七萬元,換了我每天摔一次也愿意,學生父母確實也接受了這些條件,可就在我們大家覺得這件事情就要這么解決的時候,學生父母卻拋出了一個讓大家都震撼不已的附加條件,開除陳老師!

  校長很惱火,學校老師的人事任免什么時候輪到家長來指手畫腳了?但是不要臉的人終究是不要臉的,學生母親提出陳老師的丈夫在校外用言語及動作威脅他們夫妻,所以在接受學校提出的經濟條件之外只要開除陳老師這件事情就算完了。

  我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席佳玲,她馬上在班級群里說了這件事,結果妻子所在的二班家長群炸了,很多家長打電話去學校力挺妻子,大有與陳老師同進退的架勢,一時間整個年級的教學秩序都被打亂了,猶如校園中刮起的一場風暴。

  身處暴風眼的妻子卻在周末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妻子接完電話后一臉古怪的神情。

  “老婆,誰的電話?”

  “是……是方夢琪的爸爸。”妻子說的就是那對夫妻中的丈夫。

  “他找你干什么?”

  “說想單獨談談。”

  我想了想說:“我陪你一起去,那女人太厲害了,我怕你吃虧。”

  “他說他老婆不去,讓你也別去,就我們兩個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怎么結束這件事。”

  “單獨?他不會對你有什么企圖吧?”我擔心地問道。

  “應該……不會吧。”妻子面露為難的神色。

  “這樣吧,這件事能和平解決最好,哪怕是道歉,但你要記住如果他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你一定要拖住他,至少不能馬上答應他,不管什么事情回來我們一起商量。”

  “嗯好的。”

  本來下周就是全年最悠長的兩個假期之一,十一長假,但是因為突如其來的這件事情我們完全沒有過節該有的輕松快樂,原定和靳艷明夫妻的交換游戲也被暫時擱置了。

  對方約得很急,妻子只是稍微打扮一下就出了門,約的地點是一個著名商圈的一家購物廣場的一間茶室中,我開車將妻子送去之后就在周邊閑逛。

  這里是上海的老牌商業圈,雖說建筑不是最新最潮的,但是周圍各種設施非常完善,幾乎應有盡有,我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家電子城門前,這里我以前很熟,因為我之前兼著公司網管的活,電腦等電子辦公設備的采購都是我來接洽的,而我們的最大供應商就在這幢大樓里,老實講從她這里也著實拿了些采購回扣,所以我們關系比較好,雖說后來采購權給了別人,但我還是推薦新的采購來她這里。所以我們至今還是保持著較好的私人關系,想到這里我就走了進去。

  今天我要找的是個女孩,她是老板,不是老板娘,其實她跟我同歲,也就是說比妻子大,但之所以我稱她為女孩是因為她還未婚。

  “雨菲。”我站在一間鋪位門口叫了一聲。

  一個齊耳短發,身材苗條,打扮新潮的女人回頭看了看,一見是我不由得面露驚喜之色。

  “陸建豪,你小子多久沒找我了?有了老婆就忘了閨蜜了是不是?”江雨菲說著在我胸前重重錘了一下。

  說起來我認識她比認識妻子還早,那時候的她還只是個外地來上海的打工妹,專門在電子城里接單裝機的,而我也只是個在校大學生,我們就是裝電腦認識的,當時她守在電動扶梯入口,上來一個人就問別人要不要裝電腦,我當時只是覺得衣著樸素的她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有一種不同于城里女孩的質樸的美,在她面前停了停腳步就被她拉進了店鋪,我雖說不是干這行的,但是經常關注IT新聞我自認為各種硬件價格比他們還熟,我把我的配置單交給了江雨菲,她一番查詢之后報出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價格,居然比我心理價位還低了好幾百,有這好事我也就不再繼續逛了,就提出在這里裝機,她興高采烈地就去幫我張羅了一堆符合我要求的硬件,而且居然不像別的店家套路我一些他們價格更有優勢的東西,完全匹配我的配置單。

  可是就在我翹著二郎腿,喝著奶茶看他們的技術員幫我裝機的時候,江雨菲哭喪著臉找我來了。

  “大哥,對不起,我把價格搞錯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一聲,果然是套路,但我也不是讓你們隨意擺布的。

  “是嗎?你們價格都報了,我還反復跟你確認了說沒問題,現在都當著我的面開始裝了你說價格搞錯了?你們有沒有搞錯?”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套路你,我只是剛來沒多久,我不小心把成本價給你了。”江雨菲越說聲音越低。

  “那你說怎么辦?”

  “大哥要不你補點差價唄。”江雨菲搓著衣角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著。

  “這樣吧,差價我是不會補的,要么你讓他別裝了,這些硬件我也不要了,要么還是按照我們談的價格給我,你看著辦吧。”

  江雨菲使勁吸了吸鼻子,看來是陷入了激烈的心里掙扎。

  “小江,還裝不裝?”技術員小聲問她,“不過我提醒你,這些東西要是再退回去很煩的,當心被老板罵死。”

  江雨菲深呼吸一下,“繼續裝。”說完轉頭對我說:“大哥我認了,這是我給自己的教訓,我不要你補差價了,等你奶茶喝完了能不能把杯子給我?”

  我聽了一愣,“你要這杯子干嘛?”

  “當做是個留念吧,提醒自己以后不許犯類似的錯誤。”她說著悄悄擦了擦眼角。

  當時的我被震撼到了,我沒想到這個打扮樸素的鄉下姑娘居然也懂誠信的重要性,我開始相信她真的是搞錯了而不是忽悠我。

  “那個,你告訴我差價是多少。”

  “算了,沒必要告訴你了。”

  “我只是想知道。”

  “480。”

  “我出300吧,另外180給你買教訓。”

  江雨菲猛地抬起始終低著的頭看向我,隨即展顏一笑,“算了,真的不用了,既然是教訓,那就深刻一點吧。”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行,我記住你了,我以后還會來找你的。”

  她真的留下了我的奶茶杯,而我也沒騙她,作為家族里公認最懂電腦的,之后凡是找我幫忙裝電腦的我都帶去找江雨菲,而她也從沒讓我失望過。漸漸地我們成了好朋友,甚至我們這對單身狗男女會在情人節相約去看電影,在一堆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的戀愛男女之中我們兩個甚是另類。

  我們相識于熱血青春的年紀,而我居然從沒對她產生過什么男女之情,唯一一次過火是我趁著酒勁吻了她一下,結果她像個孩子一樣撒潑耍賴說我拿了她的初吻要我負責,我摟著她的脖子豪氣干云地說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登記,結果她卻嘻嘻哈哈地溜掉了,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男一女兩個醉鬼在嬉笑打鬧。

  我家不光是我,連老媽也認識她,甚至老媽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過你要是實在不想找別的女孩,你找江雨菲結婚啊,畢竟你們玩得那么好。老媽不是個因循守舊的人,她不在乎江雨菲是外地人而且學歷不高,她只是從偶爾幾次接觸中看到了這個女孩的率真和可愛就動了要她做兒媳婦的念頭。

  我曾經思考過為什么對這個長得也算好看的女孩沒什么想法,是因為她外地人,而且老家還是農村的?是因為她只是中專學歷,注定無法在大城市獲得體面的工作和地位?也許是,但也許也不是,不過這不重要了,我已經結婚了,她據說也快結婚了。

  “哈哈,我就是怕老婆知道我有這么個漂亮的紅顏知己會吃醋,所以我只能努力壓抑自己對你的思念了。”

  “滾你的,我發現你結婚后胖了,你要注意啊,別過早的油膩了,破壞了你在我心里的形象。”

  “哈哈,你也變了,不是剛認識你時的農村土妞了,你現在這一身御姐范越來越有味道了。”

  “唉,人都是會變的,對了,怎么想到來看我了?”

  “哦,也是經過,送老婆來附近見個朋友,想到你在這里就摸過來了。”

  “你看看,來見我都是順便偷偷摸摸的,沒誠意。”

  “親,我都坐在你面前了還說我沒誠意?”

  “你要是有誠意就不該不等我自己一個人先結婚了。”

  “這不能怪我啊,我老媽急得眼睛都快綠了,就差拉你做兒媳婦了。”

  江雨菲哈哈一笑,“阿姨都比你有誠意。”

  “我當時可是拉著你要去登記的,是你看不上我沒答應哦。”

  “喂你要不要臉?那都能算?”

  “哈哈,不開玩笑了,聽說你要結婚了?”

  “嗯,年后吧。”

  “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你了,到時候請我喝喜酒哦。”

  “那當然,我送出去的禮金總得收回來吧,哈哈。”

  我們正聊著呢,一個小伙計模樣的年輕人來找江雨菲。

  “菲姐,這東西我們賣不賣?”小伙計手里拿著個比化妝盒還小一些的東西。

  江雨菲看了一眼那東西撇了撇嘴說:“你去跟老張說這東西有點敏感,我們現在可不能什么都賣,會惹麻煩的。”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什么?”

  江雨菲從小伙計手里接過那東西說道:“好像說是一個什么竊聽器,其實沒那么玄乎,這東西就是個沒有鍵盤和屏幕的手機。”

  我一聽來了興趣,“這東西能竊聽?”

  “這可不是諜戰電影里面那種竊聽器,它里面要裝電話卡,要打開之后放到別人身邊,接收方用手機接聽,就等于是在別人身邊放個沒有掛斷的電話,這東西功能太忌諱了,我可不敢賣。”

  我聽了心里閃過一道光,我想起了妻子此時正在和別人談判,如果她身邊有這么個東西我就能知道對方說了些什么,這倒不是擔心妻子瞞著我,我只是擔心妻子妻子怕我擔心而自作主張。

  “我覺得你可以把它包裝成嬰兒監護器來賣啊。”

  “哈哈,你歪點子就是多,嬰兒監護器用得著做這么小嗎?一看就不是派正經用的。”

  “你有多嗎?借我一個玩幾天。”

  江雨菲神秘一笑,“怎么?才結婚幾年就擔心老婆了?”

  “不是,是公司里的事,我最近發現有人對我不懷好意,我就是想試試,這東西就算被人發現也一時半會猜不出干嘛用的,安全。”我隨便找了個借口。

  “這樣啊,那你拿去用吧,別還我了。”

  “呵呵,這么大方?”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貼了480,我是個很小氣的人嗎?”

  “都快十年了還記得這么清楚還說自己不小氣?對了,晚上有空嗎?請你共進晚餐,我遲早要把你這紅顏知己介紹給我老婆認識的。”

  “哼,都多少年了才想起介紹,不稀罕!”

  “哈哈,你當初不是這么小氣的吧,怎么來上海年頭久了,也學會上海姑娘的作了?”

  “跟你開玩笑的,晚上有約了,換個時間我請你,我也帶上我未來老公,大家認識一下。”

  我聊天的間隙看了看手表,發現妻子和對方見面已經將近一個半小時了,而妻子還沒給我可以去接她的提示。

  “怎么?趕時間?”

  “哦不是,只是看看是不是到時間去接老婆了。”

  “你們有孩子了嗎?”

  “還沒呢。”

  “我記得你結婚四年多了吧,怎么還沒呢?”

  “我老婆現在才28呢,她還在事業鞏固階段,所以暫時還不想要。”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是老婆發來的微信信息,“我好了,大門口等你。”

  “好了,既然雨菲小姐今天不肯賞臉我就只能和太太去共進晚餐了,下次約吧。”

  “行,我正好也要走了,我們一起下去吧,不能吃飯沒關系,至少今天去見見你老婆吧。”

  這里和商場雖說是兩幢樓,但是屬于一整個樓群,所以樓與樓之間有連通的通道,不用出門就能走到隔壁,但是因為兩幢樓性質不同,所以通道隱藏比較深,一般游客是很難找到的,但是我在地頭蛇江雨菲的帶領下如游魚一般穿梭在迷宮般的通道中,最終穿過一道防火門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商場。

  到了這里我就熟門熟路了,穿過幾個化妝品柜臺直奔大門而去,一路上我還不停向各個柜臺張望,因為說好門口碰頭,妻子卻在附近柜臺閑逛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可是一路上沒見到她的身影,再往前走了一段就遠遠看到了乖乖駐足在門口等候的妻子。

  “介紹一下,這是我妻子陳心悅,這位是我十年的好友了,叫江雨菲。”

  我把兩人互相介紹給了對方。

  “呵呵,你們婚禮那天我來過的,可能心悅妹妹不記得了。”江雨菲伸出手握住妻子的手說道。

  “雨菲過了年也要結婚了,我們到時候一起去喝喜酒。”

  “哦,是雨菲姐姐啊,我聽建豪說起過你的,只是他一直不帶我來見你,呵呵。”

  我們三個人在門口聊了一陣就和江雨菲揮手告別了。

  “我們吃點什么再回家吧。”我對妻子說道。

  “我沒什么胃口,我們回家吧。”妻子說。

  我有些意外,平時妻子出門是絕對要在外面吃飯的,今天居然主動放棄了,再看她的臉色我就對今天會談的結果不抱什么希望了。

  “怎么了?不舒服?”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

  我抬起手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回家就要張羅晚餐了。

  “想吃什么我們路上帶點吧。”

  “回家再說吧,晚上叫點外賣也行。”

  我們說著就朝地下車庫走去,一路上我們逐漸避開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談得怎么樣?”

  妻子沉默了一會兒說:“應該是解決了。”

  我吃了一驚,“解決了?他們之前那么不依不饒,居然這么容易就解決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停下腳步問道:“他提了什么條件?你是不是又自作主張了?”

  “什么叫自作主張?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好嗎?”妻子自我面前一直是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模樣,以至于我不知不覺地什么都想幫她管著,這是她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跟我頂嘴,說完看了我一眼也不理會還站在原地的我,一個人氣鼓鼓的繼續向前走去。

  我醒過神來,幾個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臂,“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那么說的,我是關心則亂,我只是擔心你被別人欺負。”

  妻子眼里強忍著淚花,我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一把將她摟在懷里,“不哭不哭,我們現在就回家。”

  直到坐到車里,妻子才將下午的情形向我娓娓道來。

  “我到了之后他已經到了,他先是向我道歉,這點讓我很意外,他說他的妻子是有點過分,這件事情學校已經做了很大的補償他們其實已經很滿意了,他的妻子只是因為溝通過程中我沒有積極認錯,而且那天你的出現嚇到她了所以才會堅持讓學校開除我。”

  “這不是挺好嗎,這男人看來比他老婆講道理。”

  妻子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他還說他愿意回去勸勸他老婆讓她放棄胡攪蠻纏,我還一個勁的對他說謝謝,可是后來就不對了,他開始跟我有的沒的閑聊,我心里挺高興還順著他的話風跟他聊了一會兒,可是說著說著他就開黃腔了,說我漂亮,身材好,男人見了就會有反應,我覺得情形不對了就想盡快脫身,這時候他就攤牌了,說他會回去勸他老婆,但是前提是要我給一些獎勵,我當然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但我跟他裝傻,于是他就說他不會真的要了我,只是想找個地方過過干癮。”

  “過干癮?”我有點猜到了但是不敢確認。

  “就是讓他摸,我當時覺得好屈辱,雖說我最近跟不少男人有過身體接觸了,但是這樣受脅迫還是讓我有點惡心,我想起身就走,可是他卻說我走了就繼續鬧,我……猶豫了。”

  第一百零一章-一百零三章

  我輕輕嘆了口氣,“我們不是說好的先拖住他,回來再商量的嗎?”

  “可是他根本不給我拖延的機會,說要么現在跟他走,要么就各奔東西繼續鬧。我……”妻子說著又要哭了。

  我連忙拍拍她的背。

  “他可能早就看好周圍地形了,見我沒有直接拒絕就讓我跟他走,可笑連茶水點心錢都是我付的,我還要主動跟著他去被他猥褻,他帶我去了一個幾乎沒人經過的角落,一開始是隔著衣服摸我,后來把手伸進去還讓我脫了內衣,反正我上面下面都被他舔了摸了,他到后來還想跟我做愛,我還算聰明,一邊跟他扯皮一邊用手把他弄出來了。”說著還自嘲般的笑了笑,但是卻充滿了苦意,“現在的我還會把這些當什么大事嗎。”

  妻子說完吸了吸鼻子,顯然這次被迫的經歷讓她非常不舒服。

  我聽她敘述完,定定地看了她好久。

  “怎,怎么了?”

  “你真的以為就這么結束了嗎?”我微微閉上眼睛說了這么一句。

  “你說他會反悔?”妻子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

  我搖了搖頭,“這說不準,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希望是我多慮了吧。”

  原本這只是我心中淡淡的一絲顧慮,但是事情的走向好像恰恰被我這張烏鴉嘴給言中了,第二天,妻子又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對方提出妻子那邊阻力很大,還是要出來談談進一步的打算。妻子掛了電話欲哭無淚地看著我。

  我安慰妻子說:“聽我說老婆,還是我送你去,先聽他說什么,如果還是那種要求千萬不能當場答應他,這種人是貪得無厭的,這次一定要聽我的,明白了嗎?”

  妻子點了點頭,我趁著她換衣服的間歇把昨天從江雨菲那里得到的小玩意打開放進她的包里夾層中,昨天回到家我已經研究過這東西的使用方法,工作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一部體積很小,沒有鍵盤,沒有聽筒,而且始終保持通話狀態的電話,我沒有告訴妻子這東西的存在是不希望她有什么心理負擔。

  跟昨天一樣,我將她送到商場就離開了,但我沒有走遠,我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塞上耳機就接通了那個設備。

  “哇!陳老師今天真漂亮,你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方先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陳老師,你老公不知道你出來干嘛的吧?”

  “呃~~他今天加班,但是我不能回去太晚。”

  “呵呵,那就好。”

  “方先生,我時間不多,請你直截了當好不好?”

  “陳老師,那我就直說了,我老婆看來不是那么好說服的。”

  “你什么意思?”

  “我老婆平時在家里呢比較強勢,一般大小事情都是她做主,當然咯,我也不是那種說話一點用都沒有的,我只是覺得說服她真的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所以我需要陳老師再付出一點代價,再給我一些動力。”

  耳機里傳來妻子粗重的喘息聲,顯然她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氣。

  “嘿嘿,陳老師生氣起來也是這么迷人。”

  “方先生,我們昨天做的事情我已經很對不起我的老公了,我只是很在乎自己的職業和學校的聲譽才用自己的身體為代價希望你能高抬貴手,為什么你還不肯放過我呢?”

  “陳老師你說的太嚴重了,怎么能說是不肯放過你呢?我實在是,唉,怎么說呢?算是食髓知味吧,我真的沒想到像你這樣的優秀教師,完美人妻的滋味是那么讓人回味,所以我才鼓起勇氣再次請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可是你……”

  “再說了,昨天那么匆忙,我就像是吃了人參果的豬八戒什么味兒都沒品出來呢就結束了,不甘心啊。”

  妻子把聲音壓得很低,我將音量調到最響才勉強聽清楚她的話,“可是你昨天是怎么說的?你一開始只說是摸摸的,可是到最后我都……我都那樣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眉頭一皺,那樣?哪樣?妻子跟我坦白的是說打了個飛機,但是現在說的不明不白又讓我心生疑竇。

  “唉,那個環境太不好了,還要時刻提防被人看見,是,昨天你是很配合,我也很舒服,但是那畢竟太倉促了,太浪費陳老師你的天生麗質了,所以我今天的要求是開個房間,我們舒舒服服的享受一次,滿意了晚上就讓你回去,怎么樣?”

  “你太無恥了!”妻子低聲吼道,語氣中透著憤懣。

  “我無不無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不接受。”男人無所謂的說道,非常欠揍。

  “我不接受!”

  “那你昨天的付出不就白費了嗎?”

  “白費了我也不接受你的要挾!”

  男人磨蹭了一會兒說道:“如果你不接受我就只能把這個發給你老公了。”

  “這是什么?”

  “我昨天錄的音,哈哈,沒想到吧。”

  “原來你昨天故意讓我說話就是為了錄下我的聲音?”

  “對啊,或者除了你老公我還能發給學校,就說你為了平息這件事情主動勾引我。”

  砰的一聲,估計是妻子氣得錘了桌子。

  “別生那么大氣嘛,呵呵。”

  妻子粗重的喘息聲再次傳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看來妻子再次動搖了,她正在權衡利弊,或者說在想一個跟我說的借口。

  “我怎么能確認你這次不是在耍我?”妻子用低沉但是又充滿憤懣的聲音問道。

  男人見妻子語氣松動,不禁心中狂喜,這種情緒直接反映到了語氣上,“不會的不會的,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也怕把你逼急了惹麻煩對不對?”

  我聽到這里知道不能等下去了,我一口喝光了剩余的半杯咖啡,大步流星地走出店門朝他們見面的茶室走去。

  “咦,老婆你怎么在這兒?”

  妻子回頭看見是我不禁嚇了一跳,其實她當然知道我就在附近,但是她卻不知道我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的意外的反應反倒完全應和了她所說的我在加班并不知道她今天出來的說法。

  “老公你……”

  “這位先生是你朋友?有點面熟啊。”我裝模作樣地說。

  男人有點尷尬。

  “哦~~~對了,我們的確見過,在學校門口,是方先生吧。”我說著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妻子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我順勢在她的位子上坐下,“老婆,樓上科顏氏在打折,你去逛逛吧。”

  妻子傻愣愣地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朝她瞪了一眼她忙落荒而逃。

  “呃~~這個,我今天是和陳老師談些事情的,畢竟大家都想妥善解決的嘛,既然陳老師走了我也就告辭了。”男人說著就站了起來。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下響聲吸引了周圍顧客的目光,但我絲毫不為所動,換上一副陰冷的表情說道:“不想死的就給我坐下。”

  男人的臉頰抽搐了一下,在面對我這個比他大了兩圈的男人面前完全沒了剛才面對我的女人時的囂張和彖。其實在這樣的公共場合我并不敢對他做些什么,這里畢竟不是我教訓大剛的那種隱秘環境,他只是被我的氣勢一時所懾,他遲早會反應過來,所以我要趁早拿出我的殺手。

  我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剛才他們對話的內容,我放的主要是他在說話,妻子的聲音我沒放出來。

  “你們今天聯手算計我?”男人瞪著眼睛看著我。

  “你呢?你算計我老婆怎么說?”我此刻的眼神一定非常嚇人,因為我看到他的身體隨著我身體的前傾在后退。

  既然我錄下了他們剛才的對話,那就說明我已經知道了他昨天對我妻子干的事,這如何能讓他不害怕?

  “我,我……”

  “我老婆不知道我錄了你們的話,我猜你這兩天這么熱心找她聊怎么解決這事你老婆也不知道吧?”

  “你什么意思?你要把這錄音發給我老婆?那樣你老婆也跟著完蛋。”男人眼里射出一絲興奮的光芒,似乎料定了我會投鼠忌器。

  “如果你把我逼急了你試試看我會不會這么干。”

  “你要這么干了你老婆在學校就混不下去了!”

  “哦?行啊,我本來就嫌棄她這份工作早上那么早出門不想讓她干了,看來我還得謝謝你幫忙了?她最多在教育行業混不下去,但是憑她的學歷和樣貌哪里不能重新開始?哪怕在家做全職我都養得起,可是你呢?如果你被搞臭了,你老婆會養你嗎?你的工作還保得住嗎?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都會努力讓你身敗名裂,聽明白了嗎?”

  男人裝出一副篤定的樣子,“哼哼,我不相信你做得出來,你老婆會同意嗎?”

  “呵呵,我老婆這么漂亮是件麻煩事,我要面對各種想騷擾她占他便宜的混蛋,所以我對怎么對付你這種畜生很有心得,你想不想賭一下我到底敢不敢?”

  “你,你想要我怎么樣?”男人下意識的屈服了。

  “把你昨天錄的那段刪掉,現在,馬上!”

  男人不情不愿的拿出手機,剛想操作卻抬頭問我:“那你呢?一起刪。”

  我沖他搖了搖手指,“不不不,我的要等到你們徹底平息這件事情才會刪。”

  “憑什么?!”

  “就憑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我玩得起,你,玩不起。”

  男人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當著我的面刪掉了那個語音文件。

  “別讓我知道你對我耍花樣,如果這段錄音之后再次出現,哼哼。”我冷笑一聲,“你擔心的事情都會發生,一旦我老婆被迫離開了學校,你們就別想有好日子可過,啊對了,據我所知,你女兒對我老婆也做出了一些不實的指控,我不知道是她天生就壞呢還是受你們影響,這樣看來你們一家三口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垃圾,回去告你家那個小娘逼,如果不想以后放學路上有一群紋身染發的哥哥姐姐找她去玩就給我老實點,我既然能弄到這種東西。”我揚了揚手機,“你就別懷疑我的門路。”

  一滴冷汗從男人頭上慢慢滑落,我知道我的威脅奏效了。

  “可是,可是我老婆要是不聽我的怎么辦?”

  “那是你的問題了,而且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老婆如果不答應你該怎么辦?你女兒該怎么辦?”說著我站起身,不想再多看這個混蛋一眼,但是我又想起一件事。

  “啊對了,還有……”

  男人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還,還有什么?”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以后別讓女人買單,你個狗畜生。”說完我便揚長而去。

  妻子可沒缺心眼到被我一說就真的逛商場去,她遠遠地等在一邊,見我出來忙疾步走上來向我遞來熱切的目光。

  我面無表情地瞪了她一眼就直直的往電梯走去。

  “老公我……”妻子跟在我身后惴惴不安地說道。

  “這里人多,下去再說。”我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她就打斷了她的話。

  妻子低著頭跟在我身后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等電梯的人不少,但大家都能自覺的排成隊,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而妻子姣好的面容卻是一片愁云慘霧,我們這樣的組合很快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下到地下車庫后妻子還是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身后,眼見周圍沒人才瞅準機會走到我身邊輕聲問道:“老公,怎么樣了?”

  “解決了。”我看了她一眼,又加重語氣補充了一句,“這次真的解決了。”

  妻子臉上閃過一絲歡喜的神色,但是被我一瞪又收斂了回去,“你,你怎么解決的?”

  我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她說道:“反正不是用身體。”

  妻子愣住了,她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她的臉上現出震驚,悲傷甚至一絲憤怒。

  我終究還是于心不忍,語氣放緩但是擲地有聲的說到:“他威脅你,所以我也威脅他了,我說如果他敢把錄音外泄我讓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甚至連他女兒都不會放過。”

  妻子的身體震了一下,顯然也沒想到從我嘴里會說出這么殘忍的話來,但她隨即就想到一個問題,“錄音,你怎么知道有錄音?”

  我知道自己失言了,心里急急想著說辭,但是臉上還是波瀾不驚,“我逼他說的,好了,回家再說。”

  我看他還想繼續問,只能打斷話頭,回家的車程大概半小時左右,我在車上專心開車沒有說一句話,我在想回家該怎么敲打一下她,妻子再三的自作聰明,自作主張讓我真的很惱火,我并不是一個掌控欲很強的丈夫,我也沒有想過將自己的妻子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否則我也不會主動帶著妻子參與到這種游戲中,但是我惱的是妻子面對關系自身安危的事情時老是自作聰明的想要自己解決,但是無一例外最終都失敗了,而且還傷害到了自己,游輪上那次就是,大剛那次也是,這次還是這樣,我是真的很生氣,所以我一路上都沒什么好臉色。

  進了家門,我不急不忙的先換了衣服然后坐到了沙發上,妻子連衣服都沒敢去換,戰戰兢兢地居然沒像往常一樣坐在我身旁,而是搬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對面,那受氣小媳婦的可憐樣看得我又好氣又好笑。

  “唉。”我以一聲長長的嘆息作為開頭,“我們不是說好的嘛,有什么事先回來商量,你怎么老是自作主張?我來之前他跟你提什么條件了?”

  “他,他要我和他去開房。”妻子低著頭小聲回答。

  “過夜?”其實我都知道,但是為了掩飾我在偷聽我故意問道。

  妻子搖了搖頭,“不是的,鐘點房,晚上讓我回來。”

  “如果我不出現你會答應嗎?”

  妻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后搖了搖頭,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堅決。

  “不,你會答應的,你哪怕一開始跟我回來,也會找個借口再出去的,用自己的身體去喂那頭永遠吃不飽的餓狼。”我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說道。

  妻子把頭埋的更低了。

  “為什么?為什么你寧愿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能幫助你?”

  “我,我只是不想你為我太操心。”妻子已經哭了出來。

  可是她這句情意綿綿的話卻激怒了我,我的嗓門一下大了起來,“別忘記我是你老公,我不為你操心你讓我為誰去操心?!不想讓我操心你倒是干點正事啊,仗著自己資本好就自以為能擺平一切?!是啊,我們現在都不把身體的事當什么大事,但那不意味著你可以隨便用身體去滿足別人來給自己買單!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做這種事情,你這女人是不是有點傻?!”

  妻子葖站了起來,此時淚水已經爬滿了她的臉頰,“對,我是傻,從小大家都說我長得好看,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多沾沾自喜?可是長大了我才知道所謂的好看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是個男人就想咬我一口,我能做的就是不停地躲不停地逃,你知道我有多累嗎?我有個愛我的老公,你說為了我你愿意為我掃平一切,但是我真的能眼睜睜看著你為了我去打打殺殺嗎?你是我這輩子的依靠,我不能承受失去你的代價,好多次做夢我都夢見你為了保護我把人打傷甚至打死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哭著喊你的名字,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我是個弱女子,我除了這好看的外表我什么都沒有,我也想做點事,可是我還能做什么,你讓我怎么辦?!”說完像個孩子一樣跳著腳嚎啕大哭起來。

  這是妻子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第二次跟我頂嘴,但是這番無助的話說得我扎心的疼,我起身緊緊抱住大哭不止的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么高高在上的跟你說話,是我不好,老婆乖,不哭了。”

  妻子一開始還拼命扭動身體抗拒我的擁抱,但是隨即就緊緊勾住我的脖子,眼淚鼻涕擦了我一臉,我哄了好久才總算抽抽搭搭的控制住了情緒。

  “我們是夫妻,本就該相互扶助的,再說了你什么時候見你老公只會打打殺殺的解決問題了?”

  妻子環著我的脖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

  “可是,可是你上次把大剛打成那樣真的嚇到我了,我回來后整整一個星期都是擔驚受怕的,生怕警察來我家敲門然后把你帶走了。”妻子抽噎著,這段話說得很是吃力。

  “傻瓜。”我輕輕拍了拍她柔軟豐潤的屁股,“我是不打無準備之仗的,我是料定那個混蛋不敢報警才這么教訓他的,再說你那段時間也掩飾的不錯嘛,我都沒看出來你緊張得要命。”

  “所以我才說我也很累嘛。”說著嘴巴一癟又要哭。

  我抬頭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對那些男人付出你的身體,而是你在付出的時候內心是痛苦的,這樣的付出是無謂的。”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妻子使勁點了點頭。

  “好了,過幾天就十一長假了,我想了想既然這件事解決了,我們要不還是接受靳姐他們的邀請去玩一次吧,就當放松一下,你看怎么樣?”

  妻子做了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還在抽噎的狀態,點點頭說道:“好吧,我聽你的。”

  妻子想了想又問道:“對了老公,那家伙是怎么會聽你的話的?你用什么威脅他的?”

  “哦,我誘導他說了些對他不利的話還錄了下來,我說如果他不刪掉你的錄音就把這些錄音發給他老婆,發給他單位,而且他女兒能對你做那些無中生有的指控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說會找些混社會的哥哥姐姐放學后在校門口等她一起去玩。他現在一定在竭盡全力勸阻他老婆繼續搞下去呢。我就跟你說我是不會亂來的吧。這可比把他打個半死還讓他難受吧。”

  妻子終于展顏笑了一下,在我唇上深深一吻道:“還是我老公聰明。”

  我卻忽然正色道:“昨天對我說的都是實話嗎?”

  妻子剛浮上來的笑容又收了回去,從我大腿上跳了起來,緊張地說道:“我,我對你說的都是實話,整個過程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那樣,如果他說的和我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騙你的。”

  我收斂了嚴肅的表情,轉而對她展顏一笑道:“好了,我當然相信你。”

  妻子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這一家子都是人渣,我覺得現在這樣還是太便宜他們,那小姑娘的班主任和你關系好嗎?”

  “就是那天在校門口我身邊那個女孩,姓蘇,我們算挺好的。算了老公,別惹事了,就當我是被狗咬了,你還能把那狗打死再拖回來煮了吃了?”

  “蘇老師?好像有點印象,對了!看來要打擊一下那一家子垃圾得從班主任身上想想辦法 。”我的嘴角浮上一絲得意的笑。

  “老公你想干嘛?”妻子有點不安的問道。

  “只是有個想法,具體的還沒想好呢,有空約蘇老師出來吃個飯,我們認識一下。”

  妻子望著一臉詭異笑容的我心里有些發毛。

  這件事情果然如我所想在學校放十一長假前圓滿解決了,學生家長接受了學校給出的補償并撤回了其他一切訴求,妻子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在醫院住了幾天的女生方夢琪也回到了學校,校長為此大大松了一口氣,這個突如其來的危機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結束了,至少外人是這么認為的,其中的曲直只有我們當事人才會知道。

  我的事業方向因為施夢蕓的出現迎來了一個大大的利好,長假前我抓緊時間處理好了原公司的一切交接事宜,放完假就能直接去新公司報道,而我的直屬領導正是和我有曖昧關系的施夢蕓,對此我想想都會笑出聲來,命運的安排真是有意思,有時候連最大膽的編劇或是作家都不敢這么寫吧。

  妻子就是個腦袋里缺根筋的二貨,任何悲傷的事情在她心里都留不過三天,唯一的好處就是這種人肯定長命百歲。

  我們的生活自從將近三個月前的那次寧波之行開始就轉了個彎,駛入一條之前從未想過的岔路,這條路的終點究竟是什么無從得知,就好像很多人一直堅持的人生主路終點是什么同樣無從得知一樣,我們正在走的這條路上經歷了一些波折,游輪上的危機,鄉下喜酒的危機,妻子意外懷孕的危機,還有這次的危機。

  我不敢說如果沒有那次的寧波之行還會不會遭遇這些事情,也許還是會有吧,老天對誰都是公平的,一個意外的轉折或許會扭轉一個人的人生之路,使得他會得到很多額外的東西,但是誰有知道會不會又有另外一場危機等著他收回之前的獎勵。

  我很難想象如果不是我們實現轉變了對于性的看法,妻子在郵輪上遇到兩個小白臉的誘惑時是會嗤之以鼻,轉身離開,還是同樣經不住誘惑沉淪其中,如果是后者,我們還能不能坦然面對和處理這件事情。

  還有大剛,如果妻子還是以前的妻子,面對大剛的威逼她會如何接招,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沒有那次開端,大剛也許就不會有能威脅妻子的視頻,但是他會不會用別的手段還是不得而知。

  這些前因后果想多了讓人頭疼,但是最近我卻老是不由自主地會去想,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會問自己很多如果和為什么,難道是冥冥之中注定要發生些什么嗎?而我意識中的某一部分已經悄悄覺醒并開始面對即將發生的變故?

  妻子重新投入到了教學工作中,她,學校,女生家庭這涉事三方對于節前發生的事情同時保持沉默,就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外人看來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方無疑就是學生家庭了,學校雖說沒有實質的賠償,但是掩蓋不了他們得了一大筆好處的事實。而妻子無疑是最大的受害方,被人指控,騷擾,甚至一度在被辭退的邊緣,還有那些根本不足為外人道的屈辱。

  我呢?在新公司已經工作了一段時間了,開荒階段的忙亂狀態慢慢得到了緩解,很多事情都步入了正軌,我和妻子很默契的維持了一對正常夫妻的生活節奏,各自緊張的工作讓我們誰也沒有提那些禁忌但是刺激的話題。

  這天,我在下班前接到了妻子的電話。

  “老公。”

  “怎么了老婆?”

  “呃~~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你自己吃飯吧。”

  我心中警鈴大作,“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了?”

  “啊,不是不是,你別緊張,是有個同事請吃飯,好幾個人呢。”

  我松了一口氣,“這樣啊,那你去吧,快結束了把地址發我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個車回來吧,也不是很遠的。”

  “跟老公客氣什么?我接你。”

  “真的不用,我看你最近也挺累的,你在家休息吧,我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能老是給你添麻煩。”

  我又和她來回拉扯了幾次,最終拗不過她只能同意她自己回家。

  我在外面隨意吃了些東西就回了家,平時單獨在家的時間,除了賽事轉播我幾乎不看電視,相反妻子對于一些綜藝節目以及我認為的雷劇樂此不疲。

  我換上家里的輕便服裝,其實就是睡衣和拖鞋走進了我的小天地——書房,我還是習慣于去網上找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我抬眼看了一下上的掛鐘,時間是晚上七點四十,既然知道妻子今晚是聚餐我也就想著如果八點半還不回家或是沒有音信我再聯系她。

  我習慣性地在開機后打開了outlook,由于工作的關系我經常需要接收郵件,所以無論在家還是在公司,開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收郵件,這已經成為了習慣。

  我的幾乎所有公用和私用的郵箱都設置在了outlook內,除了QQ郵箱,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郵箱被越來越多的垃圾郵件充斥,以至于我都懶得去清理,到最后干脆不再使用。

  但是今天我一上線卻發現QQ郵箱的郵提示信息在屏幕右下方亮起,根據我設定的郵件攔截邏輯,這意味著接收到的并非是垃圾郵件,之前好久沒看到來自這個郵箱的郵件提醒了,但今天已經是最近的第二次了,我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鼠標光標移動到了那里。

  果然,又是視頻文件!我為什么要說又呢?

  發件人的名字是一個奇怪的英文名——Tartarus,這個名字念起來有些拗口,完全不同于很多公司內使用的John,Jack,Rose,Mary等朗朗上口的名字,看上去像是個希臘名,我一查百度,果然,這居然是希臘神話中的地獄深淵神塔爾塔洛斯,這不禁讓我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再看郵件內容,是一段視頻,只有一個視頻文件,大小接近2G,時間是40分鐘左右,看來是個高清視頻,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點開了視頻文件。

  視頻開始播放,一開始就是輕輕的砰的一聲,聽著像是關門,拍攝視角正對著一張床,角度比較低,幾乎和床在同一高度,但是能清楚看清床上的情況,床上躺著兩個人,隱約看去應該是一男一女,都是不著寸縷的狀態,女的弓著小腿所以擋住了上半身,兩條小腿白皙修長,一看就是個身材很好的女人,一旁的男人體型有些微胖,正側著身子和女人輕聲說著什么,但是聲音太輕根本聽不清楚,肥大的屁股同樣擋住了上半身。

  我看的有些不明所以,有人把這段視頻發給我肯定是和我有關的,但是這對暫時看不出是誰的男女會是誰呢?男的肯定不是我,那么女的又是誰呢?我知道隨著視頻的推進肯定會有答案,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急得抓耳撓腮起來。

  等等!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這床,這,這房內所能看見的擺設無不透著一股熟悉的感覺,我肯定見過甚至去過這里。

  沒有等我想清楚自己的猜測,床上的女人動了,只見她慢慢爬起身,就在要看清楚她的臉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大手一張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伴隨著女人一聲嬌呼又被按了下去,雖說只是一瞬間,但是我卻感覺全身一震,因為我已經看清了,那女人正是我的妻子。

  仿佛一個被層層包裹的快遞盒,厚實的包裝只要被撕開一個小口,那么接下來就是暢爽的開包過程,事實的真相也是這樣,我記憶中關于這段視頻所提供的片段瞬間被喚醒串聯了起來。

  這個房間我真的去過,時間就是將近兩個月前,床上的女人正是我的妻子,她身旁的男人我也認出來了,那是在臨安的換妻聚會第二晚,妻子和柏宇揚被分在了一起,我甚至想起了視頻開始那一聲響聲不就是我關門離開的聲音嗎。

  第一百零四章-第一百零六章

  我按下了暫停鍵,我需要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有一個自稱代表黑暗與絕望的塔爾塔洛斯的人發給我一段其實我知道發生了什么的視頻,這意義何在呢?離間我們的感情?這聚會是我帶她去的好不好。故意羞辱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那到底是為什么呢?

  我再次按下播放鍵。

  “小寶貝呀!你的身材太迷人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呀,你討厭,我怕癢,咯咯咯。”

  妻子躺在床上像個小女孩一樣扎撒著雙腿,神秘誘人又光潔溜溜的小穴隨著她的動作時隱時現柏宇揚的大手趁機放到她的下體,撥弄著她粉嫩的陰唇。

  “你呀手是干不干凈啊,弄人家哪里。”妻子嬌嗔道。

  “嘿嘿,你真是極品,這里怎么玩也玩不膩。”柏宇揚淫笑道。

  妻子嬌笑了一聲,看來對于夸獎也很是受用。

  柏宇揚停止對妻子脖子的襲擾,把頭湊到她身邊說道:“小陳,我叫你心悅吧。”

  “好啊。”妻子爽快的應道。

  “心悅,剛才舒服嗎?”

  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含含糊糊地回道:“嗯~~~還不錯吧。”

  “嘿嘿,這個夜晚長著呢,我們才剛開始呢。”

  “看你本事咯。”妻子裝作很不經意地回答道。

  就在這時,柏宇揚的手機響了,他光著身子,晃蕩著胯下一條軟軟的肉棒走下床去接電話,聲音越來越遠,最后似乎是躲到衛生間去了。

  妻子這才起身坐在了床上,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臉上的神色有些輕松也有些落寞,那天的白天,我們因為她和代志存的事鬧了一場,晚上是在她的要求下我親眼見證了她和柏宇揚的第一場激戰,看來這讓她放下了一些的同時又重新背負了一些。

  柏宇揚很快就回來了,他沉重的身體跳上床使得床墊震了幾下,妻子飽滿的雙峰也跟著顫了幾下,柏宇揚一手握住其中一個,說道。

  “心悅。”

  “嗯?”

  “你玩過3P嗎?”柏宇揚說話聲音不大,但是拍攝設備的采音效果出奇的好,我的音量沒開到最大居然都能聽清楚。

  妻子猛地轉頭看向他,“你,你說什么?”

  “我是說我們找個人來玩3P好不好?”柏宇揚顯得很興奮。

  “你開什么玩笑,靳姐不是說過這里安全性未知,每個房間不能超過兩個人嗎?”

  “哎呀,說是這么說,但是這里其實安全得很,再說了,就算有誰看見誰會閑的沒事舉報我們。”

  妻子切了一聲,“切,你準備叫你老婆還是我老公來?”

  “叫他們干嗎?他們自己也都忙著呢。”

  妻子變得有些警覺,“那你想怎么樣?”

  柏宇揚一邊揉著妻子的豐胸一邊說道:“剛才是我一個朋友打來的,他今天居然也住在這個度假山莊里,這小子很帥的,床上功夫也好,要不找他來我們一起玩?”

  妻子的臉一下子板了下來,她一把拍掉還在自己自己胸口作亂的大手,“你把我當什么了?”

  眼見一直溫柔可人的妻子有些生氣柏宇揚也不慌,他嬉皮笑臉的對妻子說道:“心悅,你們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體驗不同的性愛快樂的嗎,我就不相信你和你們家小陸沒玩過多人同房的游戲。”

  這倒真讓柏宇揚說中了,我們之前玩的確實比這次聚會還要嗨,妻子好像被說中了要害,定定的說不出話來,柏宇揚見狀趁熱打鐵。

  “你看我說對了吧,靳姐也就這么一說,畢竟她是負責人,總不見得跟你們說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樣如果有什么事她多尷尬,再說了,你真以為大家晚上都老老實睡覺沒人半夜出來串門?”

  妻子被說得一愣一愣竟然無言以對,半晌才支吾道:“可是,可是,不行不行,我下午把老公氣個夠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

  “你是說你和小代的事?唉,我也打聽清楚了,其實小陸根本沒當回事,是你傻乎乎的不依不饒才鬧大的,我們剛才在他面前都那樣了還有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他現在指不定和王子妍嗨成什么樣了還會管你?”

  “可是我……”

  “別可是了,要及時行樂,就在離老公不遠的地方和別的男人玩3P,多刺激啊,機不可失啊,誰在這里不是盡情釋放自己的。”

  柏宇揚不斷蠱惑著妻子,他這張嘴要說動笨嘴拙舌的妻子并不是一件難事,況且這女人還是個耳根子軟不好意思拒絕別人的,我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經被說動了,這中間固然有她個性中弱勢的一面在作祟,但是她本人何嘗不是認可了柏宇揚所說的這件事其中所蘊含的巨大的刺激感。

  柏宇揚顯然也看出了妻子的動搖,她決定不再給她猶豫的機會,“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我現在打電話給他。”

  “唉,等等……”

  柏宇揚沒有理會妻子最后的掙扎,他再次跳下床撥通了電話,妻子無奈的慢慢放下揚起的手臂。

  一兩分鐘后柏宇揚回到了畫面中,“說好了,他五分鐘就到。”

  “哎呀,你這人真是的,我還沒答應呢。”妻子愁眉苦臉地說道。

  “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來,我們先熱個身。”

  柏宇揚說著將妻子推倒在床上,自己爬了上去形成了個69的體位,大嘴一張,舌頭一伸,結結實實地將妻子的小穴舔了個遍。

  此時的妻子似乎已經被即將到來的未知點燃了心中的欲火,沒等柏宇揚開口要求她就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這時的妻子頭在床尾,距離拍攝鏡頭幾乎一步之遙,配上高清的像素,我幾乎能將柏宇揚肉棒上的絲絲口水痕跡看得清清楚楚。

  柏宇揚一邊舔著妻子的小穴,一邊將她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主動抽插,妻子被查了幾下之后顯然受不了,她忙吐出肉棒,喘著氣說道:“你別插我嘴,我受不了,我幫你口你別動。”

  柏宇揚含含糊糊的答應了一聲,妻子再次將肉棒含入,時而前后晃動頭部,時而輕啟朱唇,小雀舌點著上面的冠狀溝。

  我看得心情非常復雜,但是卻不妨礙我的肉棒在我不知不覺間慢慢堅挺了起來。

  就在畫面中的兩人縱情于對方的口舌服務時,柏宇揚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起瞄了一眼,“他來了,我下去接他,哎喲,你口的我真舒服,我都不想離開你了寶貝兒。”

  他說著在下床穿衣服前還不忘狠狠吻了一下妻子的豐胸,惹得妻子嬌呼連連。

  柏宇揚走后妻子再次坐在床上發起了呆,那樣子居然讓我想起了寧波的那一晚,我們在等待小白時她就是這么惴惴不安的樣子,她就這么坐著發呆,甚至沒想過至少先把內衣穿上,一直等到房門開鎖的聲音響起,她才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抓起面前的被子胡亂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哇塞,柏兄好福氣啊,竟然可以跟這么美麗的女士共度良宵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妻子看向門口的方向,一臉的局促不安。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陳心悅小姐,我今天抽中的極品人妻,心悅,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曹曄。”

  兩個男人慢慢走進了鏡頭范圍,曹曄是個身材瘦長的男人,一頭披散在肩頭的中長發看上去頗有些藝術氣息,總之是個看著不會讓女人討厭的男人,妻子臉上擠出一個非常勉強的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曹曄目光始終流連在妻子的身上,就連跟柏宇揚說話時也是。

  “我說柏兄啊,嫂夫人今天去哪兒了?”

  “哦,她今晚和小代,你也認識的。”

  “哦,那我們……”曹曄說著看向柏宇揚,做了個脫衣服的動作。

  “哦哦,好,心悅,我們就抓緊時間吧。”說著自顧自的又脫了個精光。

  妻子身上還裹著被子,她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曹曄學著柏宇揚的樣子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露出和自己瘦削身體不太相稱的粗長肉棒,妻子的眼神在瞄到這件物事的時候明顯多看了幾眼。

  此時的情景非常的滑稽,一胖一瘦兩個精光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床的兩邊,中間位置則是仍然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不發一語的妻子。

  柏宇揚率先爬上床去,湊到妻子身邊說道:“別緊張心悅,都是有分寸的人,在說樓上樓下都是自己人,你還怕吃虧?”說著慢慢去拉妻子裹在身上的被子。

  妻子其實心中早就認可了即將發生的事情,只是出于女性害羞的本能才維持著現在的樣子,被子在柏宇揚的拉扯下一點點離開她的身體,終于,她傲人的身軀完全呈現在了兩個男人的面前。

  曹曄眼睛發光,他學著柏宇揚的樣子也慢慢爬到床上,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待在妻子的身側。

  “啊~~~好香啊。”曹曄夸張地在妻子的頭面部嗅著,一只手慢慢放到了妻子裸露的手臂上輕輕撫摸。

  妻子可能被他灼熱的氣息和輕柔的撫摸弄得有些癢,身體不自覺地向另一邊縮去,臉上的表情卻是已經露出了笑意。

  另一邊就是柏宇揚,見妻子朝他這邊躲,他老大不客氣地一把握住一側豐胸,另一只手扳著妻子的下巴向自己那邊轉去,大嘴一張就蓋上了妻子的紅唇。

  曹曄似乎是個很會軋苗頭的人,他不會表現得非常猴急,往往是跟在柏宇揚后面做著相應的動作,只見他慢慢靠近妻子的身體,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點了一下妻子粉嫩的蓓蕾,妻子此時的雙唇完全在柏宇揚的掌控之中,根本無暇對此做出反應,曹曄的動作慢慢變得大膽起來,他的舌頭不斷在妻子胸前翻卷,時而吸入口中嘬弄。

  妻子在無意中再次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沒有丈夫參與的3P。

  柏宇揚見鋪墊差不多了就放開了妻子的雙唇,長時間的親吻讓妻子有些喘息。

  “小寶貝兒,我們抓緊時間吧。”柏宇揚輕聲說道。

  “嗯。”妻子輕不可聞的答應了一聲。

  “那我讓曹曄先干你吧。”

  “隨便吧。”妻子含糊地應了一聲。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柏宇揚將妻子的身體輕輕放倒在床上,曹曄則暫時下床退出了鏡頭范圍不知道去干什么。

  柏宇揚趴在妻子身邊愛撫著她的身體,眼神看向曹曄那邊卻是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曹曄重新回到床上,手里似乎攥著什么東西。

  “陳小姐,能不能把這個穿上?絕對能助興的。”說著將手里的東西在她面前抖開,居然是一雙黑色的絲襪。

  我的心頭又是一亮,那晚被王子妍拉著去偷聽時就聽他們提過絲襪的事,為此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總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一開始認為是妻子瞞著我偷偷帶去的,但是根據我一段時間的觀察幾乎能肯定妻子沒做這樣的事,后來也就漸漸淡忘了這件事,沒想到今天居然找到了答案。

  妻子看了一眼,迷離的眼神中居然閃過一抹玩味的神色,她幾乎沒有猶豫就接過絲襪套上了自己的修長美腿。

  我沒有絲襪情結,但我也必須承認這是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近距離看到這一幕的兩個男人更是欣喜若狂,這是一雙普通的帶蕾絲邊的長筒過膝的黑絲,長度剛好到妻子的大腿中部,黑色的絲襪配上白皙的膚色,曹曄顯然沒能抵抗住這種誘惑,只見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他把手慢慢放上妻子穿著絲襪的雙腿慢慢撫摸,透過高清的鏡頭甚至能感覺有一絲顫抖。

  在我的印象中我從沒要求過妻子穿上任何情趣裝備,唯一的一次穿上情趣內衣是發生在因為懷孕流產繼而禁欲之后,那是在眼前這一幕的一個月后的事情了,萬萬沒想到她的第一次情趣打扮居然不是對我,這讓我心里又泛起一股酸意。

  妻子的反應也很有意思,她白皙的肌膚漸漸泛起一陣粉色的紅暈,那是她身體升溫的表征,表示她的意志已經逐漸融化在情欲之中,兩個男人此時只是對他愛撫,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但是妻子卻好似經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看來這一雙看似簡單的絲襪不僅勾起了男人的欲火,對她而言也不遑多讓,奇異的化學反應正在這間房內逐漸生成。

  曹曄率先忍不住了,只見他一個虎撲,將妻子的雙腿高高抬起架到自己的肩上,胯下已成怒目金剛手中的金剛杵的肉棒正打在妻子的小腹上,啪的一聲清晰可聞,他握住肉棒就將碩大的蘑菇頭頂在了妻子的小穴入口,鏡頭的位置看不見她的下體,但是猜也能猜到此刻那里的濕潤程度可想而知,因為曹曄幾乎沒費什么力就挺進了桃源圣地。

  此時柏宇揚的反應有些奇怪,他似乎想出手阻止曹曄的進入,但是手只是抬了一下就放了下去,我還在疑惑他的用意,但只一想就想明白了,曹曄是無套進入的!

  我不知道妻子是不是知道這個情況,但是她顯然沒有過多去關注,此刻的她已經完全被欲望之火灼燒著。

  曹曄動作幅度很大,胯部幾乎每次都和妻子的臀部碰撞出啪啪啪的聲響,而每次啪啪聲又伴隨著妻子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叫聲,一旁的柏宇揚似乎也怕妻子過于放浪的叫聲引來別人的注意,所以立馬用自己的肉棒塞住了妻子的嘴,高亢的浪叫馬上變成了低沉的嗚咽。

  “啊~~~不行了,疼,腿疼。”妻子抽空吐出柏宇揚的肉棒求饒道。

  曹曄聞言放下妻子的雙腿,轉而將她翻了個身,又拉著她的雙腿往床沿退了幾步,妻子為了防止掉下床去自動將小腿蜷曲翹起,曹曄又拉過一只枕頭墊在妻子的小腹下,雙手用力將妻子的雙腿又分開了一些,這樣一來整個小穴完美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曹曄抖了抖自己粗大的肉棒,兩手撐在妻子的身體兩側,雙腳站在地面上,腰腹一挺再次進入了妻子的身體。

  我記得在這次聚會之前,在外賣員小王的事情之后,我特別和妻子聊過安全套的重要性,不僅是保護自己的身體,也是避免被對方看輕,而之前和之后我所知道的每一次她都能做到這一點,甚至在前一晚和葉志暉同房時,她在不知道我偷窺的情況下也堅持讓葉志暉戴上安全套完成最后一次,可是眼前的這一幕是怎么回事?這是曹曄第二次無套進入了,妻子是因為沒有發現還是發現了但是沒有聲張?體驗到了妻子身上讓我擔憂的兩面性。

  視頻中的激戰還在繼續,這次妻子主動將柏宇揚的肉棒含入口中來中和她下意識的尖叫,曹曄看來喜歡大開大合的方式,每次撞擊都非常有力,妻子豐滿圓潤的臀丘在撞擊下會激起一層層的臀浪。

  而且她在為柏宇揚口交的同時還能兼顧身體的動作,在身后的曹曄向前挺動的時候主動向后迎合來加強每一次碰撞的沖擊力。

  曹曄在這極致魅惑的身體以及絲襪加持的場景面前終究沒能堅持太長時間,幾百下的撞擊之后一陣劇烈的加速伴隨著幾聲低吼,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那一瞬間我非常擔心他會不管不顧地內射妻子,可是此人終究還是維持了應有的分寸,在即將射精的一瞬間將肉棒抽出妻子體內抵在了她的臀溝,白色的液體噴涌而出,最遠的射到了妻子的脊背上。

  曹曄喘著粗氣,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極致的快感,他的雙手也沒閑著,在那雙修長緊致且包裹著絲襪的美腿上來回撫摸著。

  妻子似乎也在回味,喘了好久才幽幽地說道:“幫我擦掉。”

  我心里一苦,她果然知道對方是無套的,可是她全程沒有說過一句阻止的話,而且眼見對方爆發在即也沒有提醒不要內射。

  曹曄連忙從床頭柜的紙巾盒中抽出幾張紙巾將妻子背上和臀上的精液擦拭干凈。

  “陳小姐你太棒了,我好舒服。”曹曄說道。

  妻子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你是爽了,看得我都快漲爆了,不行了,我得上了。”柏宇揚躺到妻子身邊,“心悅小寶貝你還行嗎?柏哥哥我快不行了”

  “那你來試試咯。”妻子此時還是俯臥在床上一副慵懶無力的模樣,但是看向柏宇揚的眼神卻是嫵媚動人。

  剛觀賞了一場妖精打架的柏宇揚哪受得住這種刺激。

  “小寶貝,你上來。”

  柏宇揚仰躺在床上,用手一拍妻子的翹臀,妻子乖巧聽話的挪動身體騎乘在了柏宇揚身上,只見她半閉著眼睛,伸出右手在身下掏弄了幾把,屁股輕輕一動,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輕吟。

  我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此時的柏宇揚也是無套的,妻子這是怎么了?

  妻子將雙手撐在柏宇揚的胸前,俯身的動作使她的雙乳因為引力的關系更顯碩大,伴隨著前后的晃動搖曳出一道要人老命的弧線。

  柏宇揚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雙手去抓握那兩只可愛的小白兔,他的手夠大,但還是不足以單手掌握整個乳房,他時而揉搓柔軟的乳肉,時而輕捏粉嫩的蓓蕾,妻子在他的動作下身上和臉上再次泛起淡淡的紅暈,口中發出一聲聲輕聲的呢喃。

  “哎呀,我撐不住了,讓我躺會兒。”妻子一聲嬌呼倒在了柏宇揚的懷里,兩人的前胸緊緊貼合在了一起,渾圓碩大的雙乳頓時消失不見了。

  柏宇揚雙手托住妻子的臀丘迎合著自己的動作將她的屁股一下下往下壓,妻子的雙手則環住了柏宇揚的脖子,嘴里一聲聲叫著床。

  緩過勁來的曹曄也不甘寂寞,他躺在了兩人的身側,試探的想要去親吻妻子,此時的妻子根本是來者不拒,見到曹曄伸出的舌頭,立馬也用自己的小雀舌迎了上去。

  妻子的身體迎合著一個男人的撻伐,俏巧的舌尖卻被另一個男人含在嘴中。

  我感到一陣無力,慢慢閉上了眼睛,任憑誘人的呼喊聲在耳邊回蕩,我給了妻子自由,足夠的自由,作為一個正常的丈夫來說完全不可能賦予妻子的自由,我自始至終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要隱瞞,可是我發現她瞞我的東西太多了。

  出于對妻子的愛,婚后但凡我們兩之間出現大大小小的問題,我都會第一時間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包括游輪那次,包括大剛那次,也包括學校風波那次,但是直到此時我才開始認真思考一個問題,真的都是我的問題,而我印象中呆萌可愛的妻子就沒有一點問題嗎?

  我迷茫了。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我聽到從背后傳來的輕微的動靜,我一驚之下猛地回頭看去,卻見妻子正站在我的身后。

  “你,你回來啦。”

  我連忙按下鍵盤上的桌面鍵清空屏幕。

  妻子身上穿的還是早上出門上班時的那件套裝,可見她也是剛到家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我剛才是有多走神居然沒發現她回家的動靜。

  “你,你看到啦。”

  妻子輕聲說道。

  我知道瞞不住,于是大方承認,“是的,有個匿名的人發給我這段視頻,老婆,為什么瞞著我?你知道就算你坦白我也不會怪你的,但是你為什么就是要瞞著我?這讓我心里很不爽你知道嗎?我們……”

  “老公。”妻子打斷了我的話。

  “老婆,你先讓我把話說完,如果你擔心告訴我會讓我不高興就瞞著我,你覺得這是善意還是惡意的?你對我就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而且……”

  “老公。”妻子再次打斷了我的話。

  我露出不悅的神色,“你說吧。”

  兩顆淚珠從妻子的雙眼中同時滾落,“老公,我們離婚吧。”

  等著她解釋的我愣住了,我足足花了三秒鐘才確認她說的是哪兩個字,“你,不是,你說什么?”

  妻子使勁吸了一下鼻子,“我說……我們離婚吧。”

  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步沖到她的面前,我想說話,我想大聲嚷嚷,我想咆哮!可是我張著嘴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妻子沒有回避我的眼神,她就站在那里一步都沒有動,哪怕我剛才沖到她面前的氣勢是何等駭人。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剛想開口,大門口卻傳來開門的聲音,我下意識地將頭轉向那個方向,是誰?難道是老媽?只有她有我們家的鑰匙,但是這個點她來干嘛?

  再轉過頭去看妻子,她還是淚眼婆娑地看著我,似乎根本沒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又是砰的一聲,那是關門的聲音,我的身體隨著那一聲響聲猛地一震,眼前的一切,包括妻子都消失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我猛地睜開眼睛,視頻還在播放,妻子還是一邊趴在柏宇揚的身上蠕動著身體,一邊和身旁的曹曄激情舌吻,而我還端坐在電腦前,我剛才睡著了?這是一個夢!

  開門關門的不是老媽,那才是我的妻子!

  我急忙關掉視頻,使勁搓了搓臉后走出了書房。

  妻子正在玄關換鞋。

  “老婆你回來啦。”

  ……

  “老婆?”

  “啊?哦,老公我回來了。”

  妻子的反應有些奇怪,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但是我沒有多想,我在想的是怎么找個合適的契機告訴妻子我知道了山莊那晚發生的事,我希望她能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解釋。

  “你要不先洗澡吧,洗好了我有些事和你說。”

  我盡量使得自己的語言不那么鄭重其事,就好像等你洗完澡我跟你說個今天公司發生的有趣的事那樣輕松。

  “哦。”妻子隨意地答道,還是那么的心不在焉。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起了心事,我把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都在心里過了一遍,妻子是在我的慫恿下半推半就放下了包袱去享受快樂,是的,她享受到了,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否則她也不會在經歷了墮胎風波后向我坦誠喜歡上了這種禁忌的游戲。

  妻子長得漂亮一直是件麻煩事,在進入這個圈子后我有幸遇到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庸脂俗粉,但是妻子在其中還是出類拔萃般的存在,這讓她享受到了眾星捧月的滿足感同時也帶來了招蜂引蝶的煩惱。

  如果她的個性夠強勢,又能堅持原則,完全能做一個麻煩絕緣體,但可惜的是她做不到,她的底線是如此的脆弱以至于打破它并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一個人的個性是無法改變的,如果要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我就必須給妻子套上緊箍咒,這不是出于一個丈夫的控制欲,而是出于對我們夫妻感情長治久安的考慮。

  徹底終結目前的狀態曾經也是我的考慮選項之一,但是幾乎沒過多久就被我否決了,堵不如疏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妻子的心已經被我帶野了,三個月時間的放縱想要再收回來恐怕得花費三年的時間,這是我的問題不能怪她。

  但是她的問題我今天必須和她說清楚,我不允許我一邊排雷她一邊埋雷,我們兩個必須回歸絕對的默契,這是我們繼續放縱身體的先決條件,必須無條件服從。

  我心思急轉,苦苦思索著如何做到形式上和風細雨,但是效果上必須雷霆萬鈞,就在我想得出神,想得頭疼的時候,浴室里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動靜,就好像是很多東西一起掉到了地上,我的思路一下被打斷了。

  “老婆,怎么了?”我呼的一下站起來向浴室方向喊道。

  可是除了嘩嘩的水聲我沒等來任何回應,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馬上去看看的時候,里面傳來妻子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心里大驚,難道是在里面摔倒摔傷了?我幾個大步就來到浴室門前,浴室的門是移門,家里只有我們兩人時,不管是誰洗澡我們都不鎖門,我猛地拉開移門,用的力氣之大以至于大門同門框相撞發出一聲巨響。

  浴室的地上一片狼藉,妻子平時所用的瓶瓶罐罐散了一地,而它們原先都是被放在洗手臺上方的鏡箱中的,我再看向妻子,她穿著內衣坐在地上正放聲痛哭,淋浴間的水龍頭被開到最大,看這樣子,她進來這么長時間居然還沒開始洗?

  我急忙扶起坐在地上的妻子,寵溺的把她摟進懷里,看著她哭成一個孩子,之前因為視頻所積累的那些不滿早已煙消云散,我現在只想把她當成女兒一樣哄著。

  “怎么了這是?是摔了嗎?要緊嗎?穿上衣服我陪你醫院看看吧!”我的嘴像是機關槍似的說出了心里的一串擔憂,妻子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哭聲絲毫不減。

  “好了寶貝兒別哭了,你先放開我,讓我看看你身上哪里摔傷了。”

  妻子把手箍得更緊了。

  “老公!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離開你!心悅不要離開你!嗚嗚嗚~~~”妻子歇斯底里的喊著,這是我們結婚以來,甚至是認識以來她從未流露過的激烈情感。

  “你說什么呢傻姑娘?老公怎么會離開你呢?別傻了,我們不洗了,我抱你上床去。”

  傻姑娘是我們打情罵俏時才會用的稱呼,更多的是她對我撒嬌耍賴時才會用,此時的我被她突如其來的情緒弄得有些懵,就想到用這個稱呼來緩解她的情緒。

  我不顧她身體的抗拒,強行抱起她向臥室走去,回到臥室,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此時的她抽噎個不停,我像個哄著女兒的父親一般一手揉著她柔順的長發,一手輕輕怕打著她的身體。

  良久之后,她逐漸平復了下來,但是面對我的追問卻是一言不發,我意識到其中一定有問題,面對他沉默的態度,我心里那種惱火的感覺漸漸又回來了。

  “你倒是告訴我到底怎么了嘛,是不是今晚的聚會發生了什么?是不是像上次那樣有人欺負你了?你總得告訴老公吧。”

  “老公。”妻子終于開口說話了,她的小嘴一癟一癟的,似乎又要哭出來。

  “好好好,是我問的太急了,老婆你說,老公在聽呢。”

  “老公,我們……我們,離婚吧。”

  我渾身像是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原本半趴在床上的身體瞬間在地上立得筆直,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妻子。

  啪的一聲,妻子一聲驚呼。

  火辣辣的感覺在臉頰上蔓延開來,第二重夢境?我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時眼前依然是妻子驚愕愧疚中帶著心疼的眼神。

  啪的又是一聲,妻子又是一聲驚呼。

  火辣辣的感覺在另一邊臉頰上蔓延開來,為什么還是沒醒?

  就在我準備抽第三次的時候,妻子哭叫著從被窩中連滾帶爬到我身邊,抓住了我準備抽向臉頰的手。

  “老公,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你不要這么懲罰自己,心悅好心疼的!”

  那一瞬間我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差別,我覺得我似乎游蕩在兩者之間的虛空地帶,離婚!離婚!離婚!兩個字猶如魔音入腦一般千萬次砸進我的腦海中,我被砸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和妻子相處的一個個畫面像是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迅速閃回,星巴克里跟著陳倩怡進門的靚麗女孩,披上潔白婚紗的美麗新娘,被旁人交口稱贊的嫵媚少婦。

  我的意識在經歷了暫時的混亂之后慢慢清明起來。

  讓我們離婚?哼哼,來試試。
2021-3-11 20: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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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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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一百零八章

  我叫陳心悅,今年28歲,是個土生土長的上海女孩,現在是一所知名私立初中的一名英語教師兼班主任,說起和我丈夫陸建豪的相識那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年我22歲,從一所本市211大學的英語專業畢業,憧憬著一份與外貿或者翻譯有關的工作,做一個影視劇中穿著職業套裝,出入高級辦公樓的office lady。

  但是在一個親戚的鼓勵和努力下我卻陰差陽錯的成了一名教師,我的本意是有些抗拒的,但是架不住父母整天在我耳邊嘮叨做老師好,旱澇保收,每年還有兩個長假,對了,最終促使我下決心的就是這兩個長假。

  我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進了現在這所學校成了一名實習教師,真的踏入教師這個職業圈我才發現我原來是個挺喜歡和孩子打交道的人,孩子們也很喜歡我這個年輕老師,當然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咯,嘻嘻,有點臭美了。

  我有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堂姐叫陳倩怡,她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我們陳家這輩的孩子其實不少,但是她是和我年齡最接近的女孩,所以我從小就喜歡黏著這個堂姐,而她也確實很喜歡很照顧我這個小妹妹,小時候每逢寒暑假,我們倆換著去對方家里住上十天半個月是常有的事。

  倩怡的爸爸是個資深的特級廚師,手藝那是沒得說,家里大大小小的聚會我們不愛上飯店,就愛去他們家,而我這位伯伯也是個不嫌麻煩愛熱鬧的,每年兩三次的家族聚會總會在家里開個兩桌,用他那精湛的手藝讓我們大飽口福。

  那天就是這么一次例行的家庭聚會,我們一家三口照例早早來到了倩怡家。

  “姐,一會吃了午飯我們去逛個街看個電影吧。”我一到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呃~~~不了,我下午有點事情要出去一會兒,如果回來早的話再陪你去吧。”倩怡說話有點吞吞吐吐的。

  “哦,什么事啊?”其實我也就隨口一問。

  “啊,哈哈,也沒什么大事,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這時候倩怡的媽媽哈哈笑著出賣了自己的女兒,“哈哈,倩怡下午出去相個親。”

  陳倩怡大窘,狠狠瞪了媽媽一眼,隨即卻羞紅了臉。

  “噢喲,大姑娘了,相個親害什么羞啊,我們家心悅要是過幾年自己不找也讓她相親去。”我媽媽不失時機地補了個刀。

  “我去,這么好玩的事情你居然還瞞著我?我跟你一起去,幫你把把關。”我很豪邁的說道。

  倩怡白了我一眼,“你個小屁孩懂什么,還把關呢,你除了看外貌還會看什么?”

  倩怡說的對,我當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出于好奇我還是堅持跟著她去,她被我就纏得煩了無奈之下也就同意了,就是這么一次無心的舉動讓我結識了我剩余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男人。

  相親的過程遠沒有我想象中的好玩,那個叫陸建豪的男人高大帥氣,但老實說遠沒到讓我怦然心動的地步,我全程吃著蛋糕喝著咖啡,聽他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尬聊,碰上我感興趣的話題我也會插上幾句。

  這男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溫文爾雅,談吐得體,所以當倩怡問我的意見時我是投了贊成票的,這也使得倩怡最終下定決心重新投入到一段感情中,畢竟之前那個叫高健的同學傷她太深,使得她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

  看到倩怡開始和陸建豪手牽著手出雙入對我很是為他們開心,而我呢?我的身邊當然也不乏追求者,但是大學里那場看似轟轟烈烈的愛也讓我身心疲憊,我需要休息一下。

  平淡的日子又過去了一個多月,忽然有一天接到了倩怡的電話,她約我去喝個下午茶。

  其實長大之后,特別是工作了之后我們之間見面的次數比小時候少了很多,每次姐妹相聚都要大家都有空,這種機會就比較難得了,正好那天我也有空,于是我便欣然前往。

  倩怡一見面就哭喪著臉跟我吐起了苦水,原來高健回來找她了,向她發起了猛烈的追求攻勢來挽回她,而此時的她正沉浸在剛與新男友陸建豪共同營造的甜蜜氛圍中,一方是曾經愛得死去活來,如今放棄了國外大好前程回來找她再續前緣的前男友,一方是正在用點滴柔情慢慢融化她的芳心,只要再有一段時間的交融就可能共渡余生的現男友。

  兩難的選擇讓她陷入了無盡的痛苦,我們聊了一下午,她最終的決定就是對陸建豪忍痛割愛,其實說起來這個決定還有我推波助瀾的作用,畢竟她和陸建豪時間尚短,這樣痛苦會稍微淡一些。

  就這樣,我讓倩怡選擇了我從沒見過的高健,而不是有過一面之緣,還吃過人家東西的陸建豪,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得對還是不對,但是,世間很多事情冥冥中都是息息相關的,我很快就體會到了這一點。

  那天約了個好閨蜜一起去逛街下午茶,可是我人都到了她卻說記錯時間了,而那天是她男朋友生日所以出不來,我一氣之下掛了這個重色輕友的女人的電話就開始一個人瞎逛,就在我氣消得差不多了,準備回家的時候我被人從背后拍了一下。

  我一回頭,花了兩秒才想起來這人居然是陸建豪,我看見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心虛,畢竟倩怡的決定有我在里面起的作用。

  相互一打聽,原來他是閑極無聊才一個人出來逛街的,我們倆就這么臨時湊成了一對繼續逛,期間我將倩怡和他分手的原因告訴了他,但是并沒有說那也是我的意見,我怕他知道真相大庭廣眾會做出些什么來。

  那天下午我們邊走邊聊,他跟我說了一些他感情路上的酸甜苦辣,我忽然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些異樣的心理,分別前我居然鬼使神差的主動要了他的電話號碼,這讓他也頗為意外。

  “這么看著我干嘛?我只是覺得你腳力挺好的,陪我逛這么久也不累,下次我沒事再請你一起逛街咯。”我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

  “行~~~美女相邀,腿斷了也得來。”陸建豪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

  命運就是這么奇妙,我仿佛被上天當作了對他的補償賜給了他,我拒絕了身邊一切追求者,包括條件比他好很多的,偏偏最終投入了他的懷抱。

  我們就此開始了一段長達兩年的愛情長跑,這兩年間發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終于轉正了,并且考取了教師資格證,成了一名真正的教師,而且憑借我的業務能力成了學校最年輕的班主任。

  倩怡和高健結婚了,我當了她的伴娘,她的前男友,也就是我的現男友就坐在臺下看著我們在臺上的表演。

  我們在認識一年后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肌膚之親,這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一個過程,他對此從沒有表現得很急迫,發現我不是處女也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用他的話說,他在意的是今后的擁有,我不是作為他的附屬存在的,在認識他之前我是怎么樣的他無需了解,這樣的態度更加深了我非他不嫁的想法。

  終于,在我過了24歲生日之后不久我們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他說那一天,是我這一生最美的時刻,而我也堅信這是我一生幸福的開始。

  對于我們的婚姻,雙方父母都給予了最大程度的幫助,在上海這么個寸土寸金的城市,年輕的我們無力負擔哪怕只是一片立足之地,是父母的慷慨無私給了我們一片遮風擋雨,安身立命的所在,而我們也會以此為基礎來創造我們更美好的生活。

  婚后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全新的家,全新的身份以及全新的生活,為了我的事業,我和丈夫約定幾年內不要孩子,他出于對我的愛,頂著父母那邊的壓力答應了。

  為了做好妻子這一全新的角色,我努力去嘗試觸碰之前從未涉及的事物,我學會了買蔬菜的時候挑挑揀揀,買肉的時候挑肥揀瘦,學會了通過觀察油煙掌握油溫,學會了使用各種清潔產品來將我們的小家打掃的一塵不染。

  在婚后的一段時間里面,我們始終將性愛當成至高無上,超越一切的享受,哪怕白天為了生活打拼再苦再難,晚上回到家為了操持家務再臟再累,只要一爬上床,一切苦難就會如過眼云煙消散地無影無蹤,我們彼此沉迷于對方的身體,在一波波極樂中體會愛的真諦。

  可是,再美好的事物也有褪色的一天,而對我們來講這一切來得有些早,我們甚至沒能熬到傳說中的七年之癢。

  也就三四年的時間,我們的性愛就像一臺過早老化的發動機,動力早已不足以負擔婚姻的重量,這是一個連鎖反應,原本很多沉在水底的問題因為性生活的逐漸不和諧漸漸浮出了水面。

  冷靜來看,我覺得更多的問題可能出現在我的身上,我對于孩子和事業的沖突太過于執念,延伸到家里就是安全套的使用問題,丈夫喜歡先享受無阻礙的性交,在沖刺階段使用安全套來做阻擋,這本來無可厚非,但是偶爾激情之下還沒等戴上套他就內射了,這時候會讓我大光其火,我會像個被強奸了的女人一樣跳下床沖進衛生間去沖洗陰道內的精液。

  這就讓本該浪漫旖旎的氛圍瞬間被撕個粉碎。

  不僅如此,做愛時開不開燈這種之前根本不存在的矛盾分歧此事也被放大了,總之一點小事就會破壞夫妻性愛應有的感覺,久而久之,我們都有些畏懼甚至逃避性愛,每月一次的例假我都會暗暗松口氣,但是奇怪的是丈夫那邊似乎也有這樣的情緒。

  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快枯萎,同事和閨蜜無意間“最近性生活是不是不和諧”之類的調笑之語也讓我暗暗著急。

  在看丈夫那邊,他嘴上雖然沒說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內心壓抑的情緒,直到有一天,矛盾徹底爆發了,他第一次沒有射就結束了已經沒有快感的性愛,生氣的甩門去了客廳。

  此時的我心頭有萬般委屈,眼淚一下子就忍不住涌了出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并不是我希望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那一瞬間我感覺特別的孤單,身上一陣陣發冷,我忍不住打開房門坐到了丈夫身邊,他正喝著啤酒看著球賽。

  丈夫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他摟住了我不停跟我道歉,我們的身體再次靠近,這讓我的身體又產生了反應,直到他用囈語般的聲音說出“3P”這個詞,我感覺我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一股電流從腳底直竄頭頂,我震驚了,甚至有些憤怒,幾年的夫妻感情難道要靠聚眾淫亂這種事情來挽回嗎?我感到我的頭皮都有些微微發麻。

  丈夫見我反應強烈連忙用一個熱吻堵住了我的嘴,但是這個詞卻如魔音入腦一般牢牢占據著我的腦海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我的身體在丈夫的撩撥下慢慢起著化學反應,我的思緒則不斷對抗著那個數字加字母的可惡詞匯,想把它從腦海中驅離出去,但是漸漸的我發現這都是徒勞的,我的潛意識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牢牢護住了這個詞,不僅讓它無法被驅離,甚至就像帖子置頂一樣讓它清晰可見,而它的存在就像是催化劑一樣加速著我的身體反應。

  我慌了,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個下流的詞匯讓我的身體起了反應?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一晚我們似乎找回了久違的激情,我只知道第二天我的身體還是酥酥麻麻的,不僅如此,我第二天居然還主動跟他提了那個詞,雖說我的語氣是不希望他再提此事,但是當那一個數字一個字母從我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如同通過一股弱弱的電流,讓我原本就酥麻的身體又麻了一下。

  丈夫順著我的話茬向我灌輸了一些所謂新世代女性的思想,讓我放下不必要的道德包袱去享受生活。

  之后的幾天相安無事,直到那次寧波之行。

  這本是一次借著出差名義的小自駕游,但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卻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而這些事情卻讓我完成了一次蛻變,一次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完完全全的蛻變。

  到了寧波的酒店后,我執意跟著丈夫去了展會所在的希爾頓酒店,畢竟那里附近更熱鬧些,我能趁著他公干的時間去逛逛街。

  就在我目送丈夫進入會場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發現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看,那是一種女人慣有的直覺,我順著感覺傳來的方向望過去,只見是一個頭頂禿禿,大腹便便的矮胖老頭在看著我,見我想他望去,那老頭擺出一個諂媚的笑容,我出于禮貌沒有投以鄙夷的眼神,只是表情淡淡地回過頭去走出了酒店。

  逛了會兒街喝了杯咖啡就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丈夫的展會應該也快結束了,想著我就往酒店走去,此時的酒店大堂冷清了很多,這時候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嚇了一跳。

  “你好啊,美女。”

  我回過頭一看居然就是剛才那個盯著我看的猥瑣老頭,我沒有理會他的搭訕,往前走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

  “美女,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吶。”老男人恬不知恥的緊緊跟在我身后。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唉~聊幾句不就認識了嗎,你是來參展的?”

  “不是,我是等我老公的。”我不想和他多費唇舌,老公兩個字我說的特別重,希望他知難而退。

  “美女你是本地人嗎?”

  “和你有關系嗎?”

  “嘿嘿,交個朋友嘛,不要這么拒人千里之外嘛。”老男人的臉皮夠厚。

  我再次往前走了幾步,可是還是擺脫不了他,就在我心生厭惡準備斥責他時,他卻掏出手機喂喂喂的跑開了,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我的個性不夠強勢,被男人騷擾時往往做不到強硬拒絕,老公多次向我提出過這個問題。

  就在我以為擺脫老男人的時候,他卻一臉焦急的跑了回來。

  “美女啊,實在不好意思,我有個重要電話要打,可是打到一半手機沒電了,你有充電寶不?”他說著眼睛瞄上了我的挎包,只是那包實在小的可以,里面確實也沒有很占體積的充電寶。

  “對不起,我沒有。”我冷淡但又不失禮貌地答道。

  “那……那咋整啊,要不,你把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吧。”

  我眼睛瞪了起來,可是他還沒等我說出拒絕的話就接著說道:“美女啊,我是真的著急,你看這大堂里也沒啥我認識的人,你就行行好幫個忙吧。”

  “哈,我們就認識了?”我覺得好笑。

  “不是不是,剛不是說了嗎,咱倆有緣,就借個電話嗎,我不白借,我出一百塊。”說著從自己的夾包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

  我是真的不想和這人多糾纏,眼見為了借個電話他都快像條癩皮狗一樣黏上來了,我無奈之下只得把手里的手機給了他。

  他接過手機如獲至寶一般跑開幾步,在這么個環境中我倒是不擔心他拿著我的手機跑了,畢竟這里距離酒店大門還有一段距離。

  也就兩分鐘后他就拿著手機屁顛屁顛跑回來雙手捧著還給了我。

  “謝謝,實在太感謝了,美女你幫了我的大忙了,啊不是,簡直是救了我的命了。”

  我不想跟他多廢話,接過手機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哈哈,美女你笑了,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兒一樣。”老男人說著說著還唱了起來。

  看著他滑稽的樣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這下老男人更得意了,一張老臉笑得跟個包子似的。

  這時候老男人湊近到我身邊,壓低聲音說道:“美女,我看你氣質那么好,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我老周就是喜歡這么氣質高雅的女人,這樣,我出一萬塊錢,你陪我玩玩就行,怎么樣?”

  老男人說完眼神直勾勾盯著我看。

  我一時沒聽明白,“玩玩?什么玩玩?玩什么?”

  “你看你看,裝傻了不是?你個結了婚的少婦咋跟個少女似的,你說男人和女人還能玩啥?”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你把我當什么了?滾!”

  說著我甩開雙腿大步向著大堂另一個方向走去,可誰知老男人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

  “真把你當什么了哈用得著這么多錢?兩萬,兩萬玩一次,怎么樣?”

  我氣得話都快說不利索了,“你滾,再胡說我報警你信不信?”

  “三萬!三萬塊!”

  就在我氣得快暴走的時候,我遠遠看見老公出現在視野中。

  “我老公來了,你別再糾纏我了。”說著我就急急向老公跑了過去。

  當時的我可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我唯恐避之不急的老男人會成為我心路上的一道轉折。

  說實話自從老公在我面前平靜地說出他那番關于拋開思想包袱,盡情追求身體快樂的言論后,我就已經有些被打動了,我自認為我不是個淫蕩的女人,雖說我不到二十歲就偷嘗了禁果,但那更多是出于好奇,在認識老公之前我所經歷的性愛次數用一只手就能數出來。

  我很奇怪為什么對于老公如此荒唐的建議我沒有暴跳如雷和嚴詞拒絕,我表現出的是一種我自己都感到奇怪的默然,這種默然被老公理所當然地當做了默認,好吧,也許在我內心深處確實是默認了。

  當天晚餐的飯桌上我被通知今晚就要嘗試人生中第一次3P,是的,又是那個數字加字母的魔性組合詞,天知道我當時平靜的外表下內心是如何的洶涌。

  老公一直勸說我放下內心的貞操包袱,因為那是封建主義束縛女性的枷鎖,但是枷鎖戴久了就自然而然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甚至刻入了基因之中,是那么容易拿得下來的嗎?

  第一百零九章-一百一十章

  我內心涌現出無數的想法,我甚至擔心整件事情會不會就是老公為了試探我的本性而設的一個局,就是所謂的釣魚,我猶豫,我掙扎,我彷徨,我迷茫。

  我的心里出現了兩個打架的小人,一個說我應該聽老公的,徹底放開自己去追求快樂,老公不會因此嫌棄我,只會更愛我,那樣的話等于打開了通往極樂天堂的大門。

  而另一個卻說你是在懸崖邊散步,一旦失足掉落只會墜入地獄之中,余生都會生活在悔恨與痛苦之中。

  我的選擇是什么?我選擇閉上眼睛,捂起耳朵,我選擇自欺欺人地跟著感覺走一步算一步,而眼前的第一步無疑就是即將在老公的攙扶下走出去的。

  晚上回到酒店,老公下樓去接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就像一頭困獸在狹小的房間內漫無目的的走著,我能走出這個房間,但是卻走不出自己的畫地為牢,我無法面對老公希冀的眼神,我無法拒絕老公為此許下的美麗前景。

  手機被我攥得緊緊的,我無數次想要撥通老公的電話告訴他我退縮了,我不要這樣的生活,我知道他會失望,但是失望之余肯定會微笑著尊重并接受我的選擇,因為他愛我,但是我們回去之后還要面對日漸死氣沉沉的婚姻生活,其實那才更讓我害怕。

  我就像是一個犯了選擇困難癥的購物狂,煩躁,焦慮像無數只螞蟻一樣噬咬著我的心讓我痛苦不堪。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我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好讓我有更多的時間權衡利弊,做出一個我自認為明智的選擇,我又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好讓我盡早結束這痛苦的煎熬。

  終于,最終審判來臨了,房門響起了刷門卡的聲音,他們來了,我的一切心理活動等來了最終的結果。

  那個叫小白的男孩人如其名,長得還算白凈,瘦高的體格看著也很精神,他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驚喜與狂熱,顯然我讓他很是滿意。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樣翻出自己的換洗衣物一步一步走去浴室洗澡,我知道那幾步的樣子肯定很不好看,我的大腦幾乎全程處于宕機的狀態,我都不記得我脫衣服,洗澡,再穿衣服走出浴室的全過程。

  老公看出了我的異樣,他似乎知道我在他面前做不出他想要的事情,可惡的他居然選擇離開,就把房間讓給了我和那個剛見面的大男孩。

  我的心情一下從茫然變成了恐懼,我的老公居然主動把我推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我木然的坐在床邊閉起眼睛,希望這只是一場夢,而夢醒來安置后我會發現我還躺在家里溫暖的大床上,旁邊是睡得跟頭豬一樣還打著呼的老公。

  但是睜開眼睛我卻看到小白裹著浴巾站在我的身前,他也很緊張,緊張地不停搓著手。

  “嫂,嫂子,我……我能坐你旁邊嗎?”

  “嗯。”我用輕不可聞的聲音作了回答。

  他慢慢坐到了我的身邊,似乎覺得有些遠了,又往我這里挪了挪,被一個陌生男人挨近自己的身體讓我很緊張,我不自覺地往另一邊也挪了挪。

  “嫂子,其實我……”

  “你有女朋友嗎?”我沒等小白說完就問出了我的問題。

  這是小白進屋后我對他說的第二句話,前一句是“你好”

  “我……有過,現在是單身。”

  我微微點了點頭,卻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么,房間內又陷入一片寂靜。

  “嫂子。”片刻之后,小白像是鼓足勇氣一般開口了,“我,我能抱抱你嗎?”

  我慢慢轉頭看向他。

  他被我看的有些發毛,“呃~~~我不是……”

  “可以。”我居然擠出這么一句話。

  小白再次慢慢靠近我的身體,我的臉頰幾乎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他慢慢伸出雙臂,就這么從側面環住了我的肩,這可能是我有生以來最奇怪的一次被擁抱,這種感覺讓我有些想笑,我緊張的心情因此得到了一定的紓解。

  小白環著我的肩,但卻不敢把全身的重量壓過來,那樣子有些別扭,他的鼻尖幾乎觸到了我的脖子,癢癢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

  “嫂子,你身上好香,我……我能摸摸你嗎?”小白輕聲問道。

  我已經預料到今晚會發生些什么,心里認命的感覺漸漸重了起來,煎熬則慢慢淡了一些,我堅硬的外殼在被我自己一點點打破。

  “嗯。”這次我的聲音比剛才響了一些。

  可能見我比較好說話,小白的膽子漸漸也大了一些,他伸出一只手慢慢摸向我的大腿,先是隔著浴袍摸,見我沒有抗拒便將手慢慢伸進了浴袍內,他的手掌附上我的大腿的瞬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手掌的溫度熱熱的,熱度透過我微涼的肌膚甚至有點舒服的感覺,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

  我的反應似乎激勵了小白,他的手掌開始慢慢摩挲著我的肌膚,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甚至能感覺到我內心的牢籠被打開了一條縫,無數只色彩斑斕的蝴蝶從里面蜂擁而出,我原本因為緊張微微佝僂的身體漸漸舒展開了,我的雙手向后撐在床上才能保持我伸展開的身體的平衡。

  小白的動作漸漸放肆起來,他開始揉捏我的大腿,隨后慢慢往上摸向我的腿根部,手指偶爾輕輕掃過我的內褲,我咬住自己的唇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是終究還是從鼻子里哼了出來。

  小白遠比看上去更會挑逗女人,他的另一只手輕輕解開了我的腰帶,一只手眼看就要伸進浴袍摸到我的胸前,房門被打開了。

  我像個偷情被抓的女人一樣心虛的坐直身體,雙手緊緊拉著眼看就要被打開的浴袍兩襟,但是腰帶已經來不及系上了,我也不知道老公有沒有看見,不過已經沒關系了,我從心靈到身體的放開不正是他樂見的嗎。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我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棄守了所有的防線,我自己都對我沉淪的速度感到吃驚,我一度認為我也許骨子里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袒露一切會讓我興奮,哪怕那個男人只是個剛見面的陌生人。

  我真的像老公說的那樣放下了貞操的包袱,努力融進那淫靡的氛圍中,我從被動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動,我一步一步打破自己的底線,或許那些底線本就不存在。

  小白成了我此生第一個沒有任何關系卻發生了關系的男人,很拗口吧,短短的兩個小時內,我自己都數不清我經歷了幾次高潮,我只知道兩個男人在我身上泄了四次,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超乎我的想象,我開始懷疑我之前的抗拒是不是庸人自擾了。

  洗完澡出來躺下我還一直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我沒有抽過煙更沒有吸過毒,但我相信那種東西給人的快感也不過于此吧。

  但是我在老公面前還是壓制了自己的快感,我羞于在他面前展示別的男人給我的快樂,但是從那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從內心已經接受了。

  小白死皮賴臉的要求在我們房間住一晚,固然是因為外面正下著大雨,但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雨夜注定不會平靜。

  我半夜被他叫醒的時候其實是很抗拒的,我實在太困了,況且就在自己熟睡的丈夫身邊和別的男人做愛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正大光明,這是一種隱瞞,是背叛。

  但是這個小男人在我耳邊悄悄說出想去衛生間的時候,那吹拂在耳邊的灼熱氣息,那偷情的快感居然讓我的睡意一掃而空。

  我趴在衛生間的大鏡子前面,一條腿被他臨空架起,他以一個老公都從沒用過的曖昧姿勢從后面進出我的身體,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是一個頭發凌亂,睡意未消,談不上多好看的模樣,至少我自己是不愿意盯著這張臉看很久的。

  但是這張臉除了滿臉的倦怠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一片病態的潮紅,我極力將自己的眼神聚焦在鏡中的臉龐上,但是酥癢的快感卻使我一點點迷失自己,鏡中的人臉在我眼里漸漸模糊起來,最終我還是屈服了,我低下頭不再去看自己的樣子,我發現我忽然不敢注視鏡中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我沒有對身后的小男人投入過多的感情,我驚訝于自己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大號的性玩具,以至于整個過程我只專注于身體傳來的快感,完全不像和老公做愛時還有情感的交流。

  但是我卻發現這樣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性愛居然是如此的輕松愜意,就好像觀看一場完全不持立場的體育比賽,不在乎輸贏,專注享受就行。

  小白不是個合格的性玩具,至少我當時是這么認為的,他居然耍了個幼稚的花招來內射我。

  他拿走了我婚后除老公之外的第一次,現在居然還完成了第一次被別的男人內射,我對此很惱火,那一刻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讓老公跟他斷了往來,否則我擔心會危及到我們的婚姻,是的,我當時就是這么的理智冷靜,雖說后來我洗澡的時候他硬是擠進來,軟硬兼施逼我為他作了口交,只是那么幾秒鐘也把我惡心的不行。

  老公可能因為開車加上下午的會議再加上晚上的操勞所以睡得很死,他應該沒有發現我半夜背著他做的事,這讓我有一絲慶幸也有一絲愧疚,所以我只是猶豫了那么一小會兒就在第二天早餐的時候向他坦白一切,老公對此表現得很大度,或者說是恨不在乎,就在我以為寧波之行就將以我開始放下貞潔包袱結束的時候,下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他就是昨天對我死纏爛打的那個老男人,我知道了他叫周旺發,他昨天借用我的手機然后存了我的號碼,并且在我的包里塞了一張名片,原來他是一個賣飼料的鄉鎮企業家。

  一直到老公離開酒店我的腦袋還是一片空白,我怎么就成了一個等待嫖客上門的小姐,還是個兩小時收費五萬的高級小姐。

  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樣,我來回在房間里踱著步,但奇怪的是此刻的心情居然和昨晚不同,我少了一些焦慮和掙扎,我所擔心害怕的居然只是我能不能從心理上接受那個又老又丑的男人,他會不會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傷害我的身體,我心里責怪老公為什么那么大膽地就敢把自己的嬌妻留下獨自面對一個陌生的老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除此之外居然沒有半點對此行為是不是對感情背叛的愧疚,我在改變。

  我給周旺發開門的時候手是顫抖的,有緊張,但更多的居然是興奮是刺激,剛一見面我就被這個花了高價的老男人像是強奸一樣撲倒在床上,我都沒來得及喊出第一句話就被扒掉了內褲,我剛喊出第一句話,下面就已經被塞滿了,又是無套,我打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為什么我會自賤到這種程度。

  我以為周旺發會來得快去得也快,可是這個老男人似乎是個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接連換了幾個姿勢,把我弄得死去活來才在我的及時阻止下射在了我的身上,總算沒有被再次內射,對此我很是自嘲的寬慰了自己一番。

  經過這個酣暢淋漓的過程,我居然對他少了幾分厭惡,多了幾分好感,可能身體被討好的女人就是這么容易滿足吧。

  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陪他聊起了家常,這種事就算放在一天前也是不敢想象的,而我居然就這么做了,心里還沒有太多的羞恥感。

  對于商定的五萬塊錢,老實說我們都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這不是主要目的,我的設想中周旺發會耍賴,至少是賴掉一點,但他居然向我坦承這錢花的值,這在滿足了我一點小小虛榮心的同時還讓我有點小感動,而且不單是五萬塊,連我信口亂說的其他費用他也全都認了,所以在他提出還想要第二次的時候,我就算知道老公會因為我遲遲不通知他而擔心,我也咬牙接受了,最終我主動出擊才讓他交貨,而且又是內射,唉。

  回到上海,我感受到了自己心理上的變化,短短兩天的寧波之行讓我脫胎換骨,對于老公接下來順水推舟的換妻安排我也點頭答應了。

  駱哥和樓姐就是老公找的帶領我們進入新世界的領路人,駱哥是個長相身材都很普通的男人,屬于在馬路上一扔就毫無辨識度的那種,他的妻子樓姐相對就更出眾些。

  真到了換妻的那天,要說不緊張也是不可能的,直到進了那間可以縱覽城市地平線的寬大房間,我才意識到等我走出這間房間時一定已經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人生經歷,樓姐和老公去了浴室,駱哥在沙發上挨著我坐,挨得好近,我能感覺到他在使勁嗅著我身體散發出的味道,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寧波的那個雨夜,老公同樣不在身邊,我的身邊只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但是不同的是眼前這個男人遠比小白經驗豐富。

  他看出了我的緊張,他就像個大叔在安撫小女孩,努力平復著我的情緒。

  “別緊張,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你只是因為沒有嘗試過才會產生對于未知的恐懼,你相信我,你只要真的試過了就會愛上那種刺激的感覺的,然后帶著這種感覺回頭再去看你們的夫妻感情,你會有一種全新的認識。”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經歷過很多次了,都是過來人的經驗。”

  駱哥說著幾乎整個人都貼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另一邊是沙發扶手,我退無可退,他伸出一只大手隔著裙子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我就像個被安撫的孩子漸漸在大人的撫摸中放松了心情。

  “心悅妹妹,你的皮膚好滑,好緊,好有彈性。”

  我心里一驚,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手鉆進了我的裙擺,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正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甚至時不時還會觸摸到我的內褲邊緣,我有些害怕,本能的就將身體往回縮,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卻牢牢搭在我的肩頭,阻止我的身體近一步移動。

  “別緊張,你老公和我老婆現在正在里面一起洗澡呢,他們已經脫得光光的赤裸相對呢,我們一會兒也要這樣。”他說話的氣息吹得我的耳根癢癢的,他的大手磨著我的大腿也是癢癢的,此刻我的心也是癢癢的。

  他見我停止扭動身體,將覆蓋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拿出,轉而摸上了我的胸,此時的我已經麻木了,他只是隔著衣服在外面輕輕地揉著,并沒有猴急的從裙擺或者領口將手探進去,或許他想在我面前展現出紳士的一面,也或許我的身體遲早要落入他手,何必急在一時呢。

  時間過得很慢,等到樓姐和老公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我感覺好像足足過了兩個小時,我想和偷情被捉的女人一樣本能地想要離開身邊的男人,但是老公回應我的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駱哥扶起走向浴室,這又是我的一個第一次,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一起沐浴。

  我心神恍惚的走進了浴室,這里空間很大,就像一間高級酒店的浴室應有的樣子,駱哥三兩下就將自己脫個精光,他的下體一叢黑黑的毛發里面一條男根就像蛇頭一樣對著我一跳一跳的昂著頭。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來,我幫你吧。”

  “啊,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我慢慢將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我將動作放得很慢,我很怕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雖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心理上的那道門檻還是存在,并未被磨平,可是就這一條裙子能幫我拖多長時間呢,我很快就只剩下內衣褲了。

  “哇,心悅妹妹,你的身體太完美了。”

  駱哥說著忍不住湊近我,用手指在我身上輕輕撫觸,體驗那極致的絲般順滑。

  我的雙手緊張到不知該放在那里。

  “我來幫你吧。”

  這是短時間內駱哥第二次提出,這次我沒有明確拒絕,他的雙手伸向我的后背,隨著我上身的束縛感一輕,胸罩在我身前輕輕滑落,我下意識地雙手一抬夾住了它,但是駱哥搭在我手臂上的大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輕松瓦解了我的抵抗。

  他看著我雙峰的眼神很熾熱。

  “太美了。”他囈語一般慢慢將雙手伸向我的雙峰,對于要不要阻止他我的心里天人交戰,但是最終我的決定是閉上眼睛迎接他的愛撫。

  他的雙手順著我乳房的輪廓摸了一圈,粗糙的手掌磨得我的乳頭癢癢的,直到他用食指和拇指同時揉住我的兩粒蓓蕾,一股電流在我體內亂竄,我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冷戰,很明顯他感受到了,他彎下腰,一口含住其中一粒,雙手則直接搭上了我的內褲兩邊,只輕輕一用力,我們倆終于赤裸相見了。

  繼我完美的乳房后,他再次在我的小穴找到了新大陸。

  “心悅妹妹,你真是人間極品,能夠擁有你的男人真是太幸運了。”駱哥喘著粗氣說道。

  駱哥說完大嘴一張,舌頭一卷嘬住了我的兩片陰唇,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差點站立不穩,這男人很厲害,他并不是像小白那樣亂舔一氣,只靠純肉體的刺激,他很有技巧,他的舌頭依次刺激我的大陰唇,小陰唇和陰蒂,而且不同部位使用不同的方法,最后更是把舌頭繃直像一條迷你肉棒一樣捅著我的陰道,我用盡全力才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洗完澡,駱哥幾乎摸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我們還沒有劍及履及,我的身體幾乎對他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第一百一十一章-完本

  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在寬大的浴巾內,一走出浴室,映入我眼簾的赫然是樓姐趴伏在老公胯下,那條整整四年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專屬器物正在她的口中時隱時現,這帶給我的震撼和沖擊感相當的大,我一時間竟然醋意大發。

  可是轉念一想,我的身體何嘗不是專屬于老公的,但是算上剛才那次,已經有三個男人把玩過我的身體,想到此,我只能在心里輕嘆一聲。

  床很大,大到能裝下四個人也能互不干擾,但是也很小,小到無論在我身上的是誰,我的心總能找到那顆跳動頻率相同的心。

  駱哥很會蠱惑人心,在他的引導下我一步步棄守本該屬于一個良家少婦的一條條底線,我的身體在沉淪,但是我的心正以一個更快的速度在沉淪。

  就像上次3P一樣,我的愧疚感,負罪感被來自身體深處最原始的快感一下下沖擊著,最后猶如被巨浪沖刷多次的礁石一般被擊個粉碎。

  伴隨著一次次高潮迭起,我原本沉重的身體再一次輕松起來,我不想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對了,說到這里我要提一個人,席佳玲,她是我一個學生的母親,原本我們兩人的生活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有任何交集,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卻和我的老公產生了交集,進而也走進了我的生活,作為一個離婚多年的單親媽媽,她被我老公準確捕捉到了內心深處的痛點,竟然同意以一個單女的身份跟著我們走進交換圈。

  我一開始是對此排斥的,想想我們之間的關系就尷尬到不行,但是在老公的說服下我居然也同意和她同場競技,而機會就在今晚。

  曾經感到無比尷尬但又有些小期待的時刻終于到來了,我終于要和我的一位學生家長赤裸相見了,而且對方還是一位母親,佳玲姐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因為家長會的緣故,我對于班上每位家長都很熟悉,而她無疑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位,二十出頭的年紀就生下了女兒,到現在也只不過三十出頭,相比班上有些已現老態的家長,她無疑是最光鮮的,而今晚,這個漂亮的單身母親即將和我在一張床上迎接兩個男人的征服。

  看到老公和佳玲姐的抵死纏綿我居然心頭的醋意比下午少了很多,也可能是我同時還在承受來自駱哥的激情吧。

  那是一個比混亂的下午更混亂的夜晚,五個人在一張床上上演了我從沒見過甚至從沒想過的荒唐一幕,但我偏偏還是一個親歷者。

  駱哥向我坦誠對我身體的迷戀,這讓他不顧身體上的疲勞一次次壓在我的身上,送走了佳玲姐之后我們好不容易迎來了休息的時間。

  一天的纏綿讓我的身體極度疲勞的同時精神上卻是極度的亢奮,我對自己所呈現出的狀態有些擔憂,就像一個看見美食就走不動路的小孩,明明肚子已經被各種食物塞滿,但是每當看見散發著誘人氣味的好吃的就會不自覺地流口水。

  我就是那個小孩,我的身體早就被喂得飽飽的,因為承受了太多次的進入,我引以為傲的雪白粉嫩的小穴此時呈現的卻是病態的潮紅色,一陣陣的刺痛刺癢之下顯示我今天就是個美食吃到撐的小女孩。

  半夜,駱哥就像是上次的小白一樣把我叫醒,實在無力再承擔撻伐的我面對他渴望的眼神只能無奈得脫下內褲讓他看我下體的狀況,好在駱哥雖然急色,但也不是個不知輕重的男人,我們商量了一下最終我還是用嘴和胸幫他出了最后一次。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用這種叫做乳交的方式和男人接觸,之前就算是老公,我也沒有用過這種只在AV上見過的用自己的雙手推擠著乳房去夾男人肉棒的方式,我又打破了一條底線。

  我們就這樣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換妻,我知道這絕不會是最后一次,我們算是正式踏入了一個未知的領域,前途是繁花似錦還是危機四伏?沒有人知道。

  回到家之后從婆婆那里得到了一個消息,我們要在8月初去一個外地親戚家喝喜酒,這對于從沒去過外地農村的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體驗,我很開心能有這么一個機會,但是在這之前,我纏著老公陪我完成一個公主夢,我要去迪士尼樂園,兩天的門票加一晚的住宿很貴,但是對于寧波之行賺了五六萬的我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呢。

  夢寐以求的這一天終于到了,我就像個插著米老鼠耳朵的大號小女孩(老公說的)一樣撲進了樂園,那里的一切都讓我流連忘返,置身其中瞬間就會忘了自己的年齡。我們還在里面邂逅了一對從青島來上海旅游的小情侶,男的叫任琦,女的叫孫笑顏,這是一對很陽光的大學生,初看他們真的是被他們身上那股朝氣所吸引,讓我不禁想起多年前的自己,至少在這個時候我可沒想過之后會和他們發生些什么。

  事情的轉變突如其來,我們邀請他們去我們的房間做客,小情侶hi間可能有一些他們自己的感情問題,老公大著膽子說的幾句話居然讓屋里的氣氛產生了微妙的化學反應,直接的結果居然就是孫笑顏留在了酒店陪老公,而我,一個年屆三旬的少婦居然跟著二十出頭的任琦去了他們訂的酒店。

  任琦回去的路上不停小聲哭泣,這讓我們這對組合吸引了足夠高的回頭率的同時也讓我倍感尷尬,好不容易捱到了酒店,任琦這才啜泣著向我講述了他們之間的故事,那小模樣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男孩,我一時間母性大發居然一把就摟住了他。

  任琦的身高比我高不了多少,他不用俯身就能摟住我的腰,也許女人的身體就是治愈男人一切傷痛的良藥,任琦像個孩子一樣把頭埋在我的懷里,我則像一個真正的母親一樣寬慰著他,但是漸漸的我就發現氣氛有些轉變了,任琦的低聲啜泣變成了輕微的喘息,灼熱的氣流噴灑在我的胸口讓我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姐姐,我們……真的可以嗎?”

  任琦就像個看著好吃的零食卻不敢確定是不是被允許去拿的小男孩。

  “那你說小孫現在和我老公在干嘛呢?”

  我沒有明確回答他的問題,卻給他提出了一個設問。

  任琦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他閉了閉眼睛,“我不知道。”

  “那我們不管他們做了什么或者沒做什么,我現在就讓你做你想做的,你愿意嗎?”

  我一邊說著這句拗口的話,一邊呵氣如蘭的對他說道,我聽見任琦喉嚨里那一下咽口水的聲音。

  我的表現看似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甚至老吃老做的女人,但是此刻我內心的緊張旁人根本看不出而已,我也就是幾天前剛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交換,而這次直接勾引了一個小鮮肉獨處一室,老公卻和他同樣鮮嫩的小女友另在他處。

  “我們去洗個澡吧。”我輕輕掙脫任琦的環抱向他發出了共浴的邀請。

  人氣似乎被嚇了一跳,“我們,我們一起……洗?”

  我優雅的聳了聳肩,“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先去洗了。”

  我說著從挎包里拿出了換洗的內衣就向浴室走去,這是我在短時間內面對的除了丈夫之外的第四個男人,我感覺自己敏感的內心一點點在變得堅韌或者說是麻木,之前的三個男人中最小的是小白,只有22歲,最老的是周旺發,足夠當我父親,但是在他們面前我無一不是被動接受,事不過三,今天是我的第四次了,我要主動一次,況且這又是個少不更事的小鮮肉,這可是上天賜給我的良機,我必須要主動一次。

  “唉!姐姐,我……”

  任琦欲言又止,我卻是暗自偷笑,卻是還沒哪個男人能抗拒祝我的誘惑。

  “怎么了?你想先洗?也行啊。”

  我忍著笑把換洗衣物放回了床上,自己也坐在床沿抬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羞澀的小男生。

  “啊不是,是我,那個……姐姐,呃~~~我想……”

  我看著他羞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有了一種整蠱的快感,但是又不忍心繼續捉弄他,于是起身走到他面前再度環住他的脖子。

  “好啦,是不是想和姐姐一起洗?”說著飛快地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任琦輕輕地嗯了一聲,我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是不是還有遠在另一邊的小女友孫笑顏,但是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我們倆在房間里就脫光了彼此的衣服,赤裸著身體攜手走進了浴室。

  任琦的身體很精瘦,這點比不上老公的魁梧,當他用顫巍巍的手撫上我的胸的時候,我一把握住了他那已經暴漲堅硬的肉棒,他發出了一聲女人般叫床的聲音,渾身一個哆嗦,那一刻我幾乎就認為他就要射了,嚇得我連忙放手。

  短短的一次共浴讓我們彼此初步熟悉了對方的身體,出了浴室之后,我躺在床上趁著他擦干身體的時候偷拍了一張他的照片發給老公,這讓我有了一種偷偷做壞事的小小的刺激感。

  出了浴室回到房間的任琦明顯少了一絲羞窘,這讓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也是在初次坦露身體之后迅速拋開了羞澀,任琦只是稍一猶豫就在我包含著邀請意味的眼神中和我赤裸的滾在了一起。

  “喂,你猜猜他們要是看見我們現在的樣子會怎么樣?”

  正在我身上啃咬的任琦聞言愣了一下。

  “你們不是彼此想知道你們的愛到底有多堅固嗎?試試吧。”說著我拿起了放在床頭柜的手機調到了拍照模式,任琦只是看了鏡頭一眼就繼續在我的乳房上賣力。

  鍔V聲,一張照片又發給了老公,那一夜,哦不,確切地說是那一小段時間,雖說沒給我在身體上帶來多大的感覺,但是心理上的刺激卻是大大的。

  我們隨聲都沒有帶安全套,樂園這種對親子開放的酒店自然也不會放置那些物品,所以我們全程都是無套進行的,任琦在我的要求下非常聽話的將第一次射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第二次,好吧,那是我的問題,意猶未盡的我幾乎是強上要了這小鮮肉一次,采用女上位的我在最后時刻也懶得起身避開,因為偷懶,我再次被內射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各奔東西了,我回到樂園酒店叫醒了一看就是昨晚縱欲過度還在熟睡的老公,我們這一對賊夫妻合伙睡了一對大學生小情侶,荒唐一夜后立馬投入到了第二天的游園活動中。

  本以為這對小情侶只是我們生命中匆匆一閃的過客,只是為我們荒唐的換妻生活增添一抹亮彩的調劑,但是僅僅半天后,命運又把我們系在了一起,因為孫笑顏的失蹤。

  在這個充斥著各種高科技的年代和社會,尋找一個失蹤人員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老公幾乎只是稍稍動了動腦筋就找到了小孫,其實她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并非有意徹底消失,我也沒想到因為我們倆的出現,他們的生活軌跡就此發生了偏轉,一對原本走在分手邊緣的小情侶居然有了繼續一起走下去的可能,知道了詳情的我驚喜不勝。

  當晚,錯過了火車的他們住進了我們的家,沒想到小孫居然主動提出想和我們再玩一次交換,而且這次是一起的,那一夜,春色無邊……那感覺,總之……唉,第二天上班真的好困。

  這個暑假注定是個多事之夏,從迪士尼回來沒多久,老公就帶我踏上了一段浪漫的游輪之旅,我對于之前只聽過沒上過的海上超五星酒店充滿了期待,這次同行的居然還有佳玲姐母女,夏思琪對于能和陳老師一起進行一段假日之旅頗感興奮,而我則對她的母親與我們同行多了一份旖旎的遐想。

  佳玲姐的出現確實給我們夫妻帶來了不一樣的體驗,但是沒想到的是這次游輪之旅發生更多故事的還是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旺發的關系,我發現我居然對老男人向我發出的曖昧信號沒有以前那么厭惡了,張水根是我在船上賭場認識的,一身和年齡不相稱的花里胡哨的打扮就像個老上海的老克勒,我身邊的長輩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卻也一時間引起了我的好奇,見我這個美少婦沒有第一時間對他表示厭惡,張水根就像一根藤蔓一樣悄悄纏上了我,我并不是不知道他的意圖,也不是不知道因為我的曖昧態度會被他纏上,但是貪玩的我似乎并不懼怕將來會發生什么,既然無所畏懼,我也就興致勃勃地和他玩起了貓鼠游戲,以至于他終于說出如果幫我贏下一千美金就要我以身相許我也曖昧的接受了。

  要說我到底有沒有想過要和他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還真不確定,我也不知道自從周旺發之后我是不是心里多了一份戀父情結,總幻想著和一些其貌不揚的老頭發生些什么。

  眼看著我在張水根的幫助下抽離的籌碼一點點向一千美金逼近,我的心情是忐忑的,我不甘心他一點沒付出,只是仗著運氣好就要我委身于他,但是和周旺發的一幕幕不時浮上我的心頭,我一次次或主動或被動地放棄了在籌碼夠數之前全身而退的機會,終于,那一刻在我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到了。

  對了,還有老公,我中間有向他求助過,可是他卻不回我的信息,直到我徹底贏夠了一千美金,他才悠然的回我信息,而且居然讓我跟著自己的感覺做決定,而我最終的決定就是跟著這個老頭來到老公指定的一間無性別廁所的隔間內,被他撩起我的裙子,扯下我的內褲,將他那根很讓女人陶醉的大家伙送進我的身體。

  這真是一場身與心的雙重刺激,在狹小的空間內,我像只小母狗一般趴在馬桶上撅著屁股迎接著一個老男人的進進出出,而我的老公就在隔壁,隔著一塊薄薄的木板聽著這里發生的一切,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我短短的時間內就經歷了兩次高潮。

  其實在這件事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事,要論對今后的生活產生的影響而言,如果那件事能算是一場大爆炸的話,張水根連個小煙花都不算。

  下午我們四人在船頭享受陽光的時候,我意外邂逅了一個男人,一個很帥氣的男人,一個讓我這樣的成熟少婦都怦然心動的帥氣男人,但是老實說所謂的怦然心動也就是那么一瞬間,我很愛我的丈夫,愛到從沒想過背叛他,所以我對那男人很冷淡,即使他面對冷淡的我依然保持微笑,那微笑很迷人。

  老公曾經對我說過只要我喜歡就可以去追求身體的快樂,只要不向他隱瞞即可,但是我在當時卻出于本能對這個好看的有些過分的男人有一絲危險的感覺,男人見我表現得很高冷也就知難而退了。

  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次簡單的邂逅,錯過了也就過去了,可是晚上看完演出散場的時候我們又見面了,他還是一臉燦爛的微笑,我還看見了他身邊的女伴,那是一個年輕靚麗又時髦的女孩,一頭惹眼的黃發彰顯著不羈的個性,我盡量表現得很自然可還是沒有瞞過老公的眼睛,我只能跟他解釋男人帥不帥也就那么回事,我是不會在乎的,是的,當時我就是這么想的,但是沒想到命運之神會如此捉弄我。

  在我專心致志向著一千美金努力奮進的間隙,在一次離席上廁所的時候我居然又遇見了他,這次只有我們兩人。

  “嗨,美女,我們還真是有緣。”他還是一臉標志性的迷人微笑。

  “你好。”我努力平息著一個女人見到帥氣的男人時不經意會流露出的傻氣。

  就在我要閃身離開的時候卻被他攔住了。

  “不好意思,能不能讓一下。”我禮貌地說道。

  “你信不信緣分?”他笑著問道。

  “信啊,怎么了?”

  “我們今天遇見了三次,這樣的緣分值不值得一襲繾綣呢?”

  男人這句文縐縐的話說的我心里一跳,好露骨的暗示!看來這男人對自己的外貌對女人的殺傷力相當自信。

  就在我要開口拒絕并且繞開他的時候,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看你對那丑陋的老男人都和顏悅色,你就真的愿意放棄和我的這段緣分嗎?”

  我一時猶豫了,我腦海中浮現出老公所說的鼓勵我追求快樂的話語,我的心終于跳出了我能明顯感受到的律動。

  男人見我猶豫,臉上笑得愈發迷人,他湊近我的耳邊,“明天裝病不下船,我來找你。”說著在我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轉身優雅的走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一個人凌亂,我不是個會拒絕別人的人,我都根本沒說一句同意的話就莫名其妙答應了一個男人的曖昧要求,這讓覺得自己很沒用,但是我很快就發現我居然陷入了兩難,這讓我自己都有些吃驚,我居然在猶豫要不要去欺騙老公?!

  我之前剛和他說不在乎那個男人的盛世美顏,可是轉眼我就去求著他讓我留在船上和那男人顛鸞倒鳳?我說不出口啊,我怕我會被老公看輕了,我怕老公所謂的放開享受只是一句客氣話,就好像大人會對孩子說,沒事,放開吃吧,但是一旦那個孩子狼吞虎咽去消滅自己喜歡的食物時引來的往往是大人異樣的目光,好像在說,我讓你隨便吃你倒是真不客氣啊。

  猶豫再三,我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讓我悔恨良久的決定。

  男人叫左瀚,我一直到了他的房間才知道原來他不是單獨一人,那里還有另一個叫做卓海宇的帥氣男人,我今天要面對的居然是一場老公不在場的3P大戰,這讓我驚恐不已。

  整個過程不用再贅述了,女人在這兩個男人的眼里似乎只是用來表達他們征服欲望的工具,哪怕是我這樣人前冷艷高貴的女人在他們面前也被擺弄成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

  這次偷歡我的確感受到了身體的歡愉,但是遠遠抵不上屈辱以及對于老公的愧疚帶來的負面情緒,我一個人抱著載有那不堪一幕的視頻的手機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兩三個小時,就像一具沒有感情的人偶一般,這該死的情緒直到老公回來緊張得摸著我的額頭詢問我有沒有事時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歇斯底里的向老公表達了懺悔的心情,我感覺我對不起他對我的信任,我不配他如此的愛我。

  讓我意外的是老公居然沒有苛責我,連一句重話都沒有,非但沒有責怪我,反而還自責,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錯,我羞愧極了,我發誓,當時他哪怕要我去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打開陽臺門對著無盡的大海一躍而下。

  老公的反擊很快開始了,這個睿智的男人用殺人不見血的方式將兩個仗著帥氣的外表傍上富家小姐的壞男人瞬間打回原形變成了窮光蛋,這對于他們的打擊比殺了他們還難受。而老公在這個過程中也結識了左瀚的女朋友,那個一頭黃發的時尚富家女施夢蕓——一個對我今后的人生一言難盡的女人。

  我也沒想到五天四晚的豪華游輪之旅會以一個充滿酸甜苦辣的方式結束,而即將到來的下鄉之旅又會是我的另一場夢魘。

  游輪之旅之后就該踏上我們一家四口的下鄉之旅,不巧的是我的公公卻在這個時候摔傷了腰,原本四人的旅程變成了我們小夫妻加上婆婆的三人行。

  經過一上午的車程我們到了這個在婆婆口中有些可怕的地方,可是和我想象中的窮山惡水不同的是,這里卻是一個典型的發展的不錯的新農村典范,寬敞的馬路,氣派的房舍,這些都無一不彰顯著此地距離婆婆印象中的那個地方已經相去甚遠。

  姨婆一家人都非常客氣,特別是對于我的到來大家充滿著好奇,女人們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充滿著驚艷和羨慕,而男人們看向我的眼神則多了些意義不明的東西,其中就包括那個叫陸大剛的男人,據說他和老公是小時候的玩伴,但是顯然老公對他并沒什么好印象,對他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還有些戒備,受老公的影響和囑咐,我也對他敬而遠之。

  我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就算是第二天我意外的得到了我要去當伴娘的消息,我在震驚之余更多的卻是興奮,我喜歡婚禮熱鬧的氣氛,甚至喜歡因為形象過于喧賓奪主被人冠以“砸場伴娘”的頭銜,即使坐在我身旁的老公流露出的更多的是擔憂的神色,我卻絲毫不以為意。

  不得不說傻缺兼二貨的我和老公真的是絕配,他就是上天賜給我這個命運瞎子的指路明燈,他對我看得比我自己還透徹,我天生自帶的招蜂引蝶體質終于還是發揮了作用,婚禮當晚的鬧新房環節真的成了一場鬧劇,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伴娘成了一場大規模猥褻婦女行為的受害者。

  我一個弱女子面對十幾個饑渴的壯漢的攻擊竭盡全力的護住自己,可終究還是寡不敵眾,恍惚中我感覺一雙有力的臂膀托起我的身軀就往外跑,隨后我就目睹了殺紅眼的老公獨自對抗著那些欺負我的混蛋,事后才知道那雙托著我離開那個已經變成魔窟的洞房的居然是陸大剛,那個老公一直戒備著的男人,這讓我對他的感官大為改觀。

  我不得不佩服我最近的神經粗壯度,我居然只用了一晚就從這種屈辱的事情中走了出來,這讓老公離開去商談善后事宜之后一直陪著我的婆婆大大的松了口氣。

  晚上的家宴是我們在這里的最后一個正餐了,想到明天就要離開這里,我們三人都是一陣輕松,我感覺最近的自己特別招惹是非,這其中固然有老公慫恿的結果,其中也有我自己的原因,看來回去之后得去哪個靈驗的廟里燒燒香了。

  當晚,喝多了的大剛和老公起了些小小的沖突,還是為了我,我不能讓老公老婆是沖在前面為我打打殺殺,我必須要為他分擔一些,至少在保護我自己方面我自覺還是能做點事的,于是我好言好語的給了大剛一個臺階,為此我還不惜和他喝了個夫妻之間才會有的交杯酒。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次下鄉最大的夢魘直到這個最后的夜晚終于到來了。

  酒席散了之后我們各自回家休息,我去房間拿了換洗衣物就走向距離臥室十米之外的衛生間準備洗澡。

  “喲,弟妹啊,干嘛去啊?”一身酒氣的大剛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

  “啊,是大剛哥啊,我準備去洗澡呢,你還沒回去啊?”

  “就回了就回了。”大剛說著眼神卻向我們臥室的方向張望,“那個,小胖還沒睡吧。”

  “還沒呢,你找他?”

  “哈哈,我不找他,其實……我找的是你。”大剛說著眼里放出一陣淫邪的光芒,從老公口中得知他對我是有所覬覦的,但是這幾天由于老公和婆婆的存在他對我還算是老實,今晚酒席上的風波已經算是借酒裝瘋了,我不相信此時的他在這里敢對我怎么樣,于是我也很坦然。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嗎?”

  大剛四下張望一番之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之后將屏幕轉向了我,我有些好奇他會給我看什么,于是不自覺地把頭伸了過去,一看之下我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

  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視頻,確切地說是一段讓人血脈噴張的激情視頻,一個身材瘦長的年輕人正壓在一個體態妖嬈的年輕少婦身上不停運動著,兩人嘴里都發著表示舒爽的呻吟聲,我怎么會認不出視頻里那個少婦就是我呢?

  那是在迪士尼玩具總動員酒店我和任琦的激情視頻,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拍攝的,為的是回去之后增加情趣所用,但是之后由于行程不斷,我們一直沒有真正看過,時間一長我就把它遺忘在了手機的角落里,可是怎么會到大剛手里的?

  對了!他今天下午說自己手機沒電了問我借過手機打電話,前后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原來就是那個時候。

  我強壓抑住內心憤怒的心情,用盡量冷靜的語氣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嘿嘿,弟妹啊,那我就老實跟你說了哈,哥哥我這幾天實在對你惦記得很,這不你們明天就要走了嗎,我再不行動就沒機會了,那不是遺憾終身嗎。”

  “所以呢?”我面色冷峻地問道。

  說心里話我不喜歡眼前這個身高還不比我高,長得粗壯又粗魯的男人,況且他對待自己的妻子丹紅又是那么的粗鄙不堪,但是自從他把我從那個混亂不堪的鬧新房現場抱出來之后我對他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觀,如果他不適用眼前這種的方式,而是像一條死皮賴臉的癩皮狗一樣粘著我求著我,我可能心一軟也就答應他了,但是他偏偏是在威脅我。

  “怎么樣弟妹?你想想,如果小胖看到這段視頻會怎么想?這不是影響你們夫妻感情了嗎。”

  他說到這里我忽的眼前一亮,我之前只是沉浸在被人威逼的羞憤之中,卻沒想到如果他拿這段視頻去找老公……

  我瞪大的眼睛頓時瞇了下來,“好啊,你去試試看,我告訴你,我還就偏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滾開!”

  可是我才剛走出兩步又被大剛攔住了。

  “你還想干什么?”

  大剛的表情也冷了下來,“哼,弟妹,哥哥我在這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夫妻倆都這么不給我面子就別怪我翻臉啊。”

  “好啊,你翻啊!”

  “哼哼,你不怕讓你老公看見是不是?行啊,我把它發到網上讓你紅你看怎么樣?”

  “你去發呀,我還正愁沒法紅呢。”我也耍起了無賴。

  “你……你行,嘿嘿,你又不怕老公知道又不怕別人知道,我還真拿你沒辦法。”

  我得意地哼了一聲,繞開他就要繼續往前走。

  “那讓你婆婆看看你覺得怎么樣?”

  大剛賤兮兮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

  我猛地一回頭,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而這一抹顏色肯定被他看在了眼里,因為他的臉上掛上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我和婆婆相處得很和睦,雖說由于至今不生育的問題婆婆心里其實有所芥蒂,但是她是個很大氣的女人,不會為了心里的一絲不快遷怒于我,但是再大氣會允許自己的兒媳婦和別的男人顛鸞倒鳳嗎?到時候可能老公都不能在婆婆的怒火中護住我,即使老公出于無奈向婆婆坦誠一切,婆婆出于私心肯定也會寬待自己的兒子而把責任全部歸咎到我的身上,即使婆婆真的大氣到我都難以想象的地步忍受了這一切,那我以后還怎么在余生中面對她?

  急轉的心思讓我臉上陰晴不定,眼前只有一個辦法來杜絕那些可怕的可能性,那就是委身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可是我該怎么和老公說這一切呢?告訴他?以老公火爆的脾氣他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跟大剛干上一架,但這么一來還是有最終暴露的風險。不告訴他?游輪上我已經錯了一次,老公的大度讓我羞愧至今,我還能再瞞他第二次嗎?我一時間陷入了痛苦的兩難抉擇之中。

  “嘿嘿,其實就一次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次過后什么都解決了,反正明天一早就們就回上海了。”

  我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那你保證事后當著我的面刪掉視頻?”

  大剛一聽我的口氣頓時興奮起來,“肯定,我保證!”

  半夜,趁著老公熟睡,一直沒睡著的我輕輕起身下了床,大剛的膽子也大,約的地方居然就是陸家白天吃喜酒的廂房。

  他早就到了,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肥大的平角褲,如三四個月孕婦般渾圓的啤酒肚,胸口一簇濃密的胸毛,那渾身油膩的感覺讓我作嘔,這種感覺即使在面對更老更丑的周旺發和張水根時也沒有過。

  那是一次屈辱的經歷,我強忍著內心的悲憤和作嘔的感覺和一個粗魯的男人做著最原始的交配運動,完全沒有快感,期間得意忘形的大剛居然還出言威脅要長期占有我!好啊,我是個弱女子沒錯,但這不代表我沒有火氣和尊嚴,我答應的這次我會完成,但是今后你還想碰我就是癡人說夢!視頻刪不刪?無所謂了。你還想告訴我婆婆?請便吧。你以為能憑借我的軟弱長期霸占我?做夢!一個從小在城市舒適環境中長大的女孩也是有血性的!

  這件事終究還是沒有瞞得過老公,他再次為我展現了自己的手段和智慧,和上次的殺人不見血不同,這次,見血了。

  當看到昨晚在我身上不可一世的陸大剛滿臉血痂,一瘸一拐,像個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躲在媽媽身后瞪著仇人的樣子,我居然有些想笑,但我終究還是沒笑出來,因為我哭了。

  陸大剛因為欺負我所付出的代價不止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妻子董丹紅,一個錯嫁的可憐女人。

  很多人都說夫妻逃不過七年之癢,但諷刺的是現如今的夫妻卻有很多根本就熬不到七年,我和老公結婚四年就遭遇了激情危機,而比我早結婚一年的倩怡遇到的危機則更大更危險,姐夫高健長期忙于工作忽視她的感受終于造成了倩怡的爆發,兩人的婚姻亮起了紅燈。

  老公一番死馬當活馬醫的理論又幾乎驚掉了我的下巴,和我的堂姐堂姐夫換妻是我根本就不敢去想的事情,我的膽子再大也沒大到跟親人胡搞,所以這份擔子理所當然的落在了老公這個倩怡的堂妹夫兼前男友的肩上,而整件事情充當旁觀者角色的我卻又無意中陷入了另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當中。

  缺乏關愛,從小在姐姐呵護下長大的外賣員小王陰差陽錯的走進了我的生活,神勇睿智如老公在面對他的時候也一時束手無措,完全沒有了拳打小白臉,腳踢陸大剛的威風凜凜。

  我看著冒著將近四十度的高溫,沒頭蒼蠅一般亂闖亂撞的老公茫然無措的時候我真的好心疼,好自責,于是我決定再自說自話一回。

  我發誓我所謂的自說自話只是想好好和這個大男孩談一談,盡量以一個知心姐姐的身份去解開他心里的郁結,但是天知道我最終為什么會在他面前主動寬衣解帶,用自己的身體去撫慰他的心靈,可能是因為家里我是獨女,家族中的平輩中也沒有比我更小的孩子,從小無處釋放的呵護他人的天性此刻面對他時化作了一絲母性。

  為了和前兩次的自說自話有所區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翻找出家里好久沒用的數碼攝像機,我決定將一切都記錄下來,以此向老公證明我不是個只會闖禍的傻女人。

  這件事最終獲得了圓滿的解決,這也是我所做的眾多事情中為數不多的圓滿之一吧。

  小時候上學的時候最向往的就是一年的兩次假期,沒想到成年了上班之后居然選擇的是教師這個行業,寒暑假注定要伴我終生了,而從小到大的這么多暑假中,今年這個無疑是最特殊,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這不是臨近結束了又給我們加了重重一筆。

  在駱哥的組織下,我們和其他五對夫妻展開了一次三天兩夜的集體換妻之旅,包括我們在內的六男六女要通過集體抽簽的方式在一起度過兩個晚上,這一度讓我很是興奮,可能我天生就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吧。

  我第一晚的伴侶,嗯,姑且這么說吧,是葉哥葉志暉,一個已經37歲的男人,比我足足大了九歲,他在床上并沒有表現出三四十歲的男人該有的龍精虎猛,反而像個孩子一樣總是對我提一些無聊甚至有些變態的的要求,比如他喜歡我脫光了躺在床上,而他跪在我的腳邊捧著我的腳舔腳趾,這一開始讓我有些感覺新鮮,但是時間長了只能讓人昏昏欲睡。

  總之第一晚的感覺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刺激,那么銷魂,以至于第二天我居然還有力氣早起晨跑,但是下樓居然看見老公裹著條毛毯睡在客廳里還是讓我嚇了一跳,難道我們連第一晚過得都不順利嗎?

  后來我才知道老公原來是婉拒了三人同房的誘惑才一個人睡在客廳的,他昨晚其實比我過的舒坦多了。

  我的個性比較柔弱,不懂拒絕,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我容易被人纏上,甩也甩不掉的那種,或許這么說有推卸自己責任的意思,但是漂亮的外表和優柔寡斷的個性一直是我從小到大的麻煩。

  代志存,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他是我在這個群體中第一個熟悉的男人,從上海前往農家樂的旅程中我有大部分時間是坐在他的副駕駛上,他開朗,幽默又極具紳士風范,這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第二天下午我起床出門正好遇見他時,面對他曖昧的邀約我幾乎只是在片刻的猶豫之后就接受了。

  我的心里隱隱感覺這有些不妥,但是我又極力說服自己這只是整場換妻大戲里面一個小小的橋段,殊不知這居然帶來了一場風波。

  代志存紳士的外表下是一具強壯的軀體和一顆狂野的心,他帶給我的感受完全不同于前一晚的溫吞水,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前一晚從我對門莫皓月的房間里傳來那種酣暢淋漓的嘶叫聲,那是真正的快樂,雖然只有短短幾分鐘,但我有一種即將被征服的感覺。

  但是就在我馬上要攀上欲望的頂峰之時,房間里突然闖進來的一個人猶如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上澆了一瓢冷水,把我從巔峰拉了下來,老公居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不明白我當時的表現為什么就像一個被丈夫捉奸在床的淫婦一樣驚慌失措,我之前明明給自己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設,讓這一切變得理所應當,可是真的面對老公時我卻讓自己表現得如此不堪。

  我就像個做錯了事還不嫌事大的傻孩子,面對地上一堆橖冒著火星的灰燼偏要往里扔幾個炮仗試試還有沒有火,結果就是一向對我溫和有加的老公罕見地在我面前炸了,那一刻我只知道我又做錯事了,之前的一切快感此刻都煙消云散了,我覺得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取老公此刻的笑臉,可是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面對老公的再一次包容,一直做錯事,但是還始終在這條犯傻的道路上狂奔的我心都要碎了,如果老公此刻告訴我因為我不乖,所以以后我們再也不玩這種游戲了,我保證會把自己的褲帶扎得緊緊的,絕不讓任何男人繼續染指,可是無論是老公還是我,我們終究都沒能逃脫這一口美食的誘惑。

  晚上的抽簽波瀾不驚,代志存因為和我的事情原本被剝奪了晚上的資格,但是老公卻為他說了好話,結果就是他被恢復了資格但是不能選擇我,于是我順理成章的和柏宇揚分到了一組,我對這個昨天一起做過曖昧游戲的胖子感覺一般,但是換妻游戲終究只是給自己的身體找一個暫時的歸宿,并不需要心靈的付出,于是我也就坦然接受了。

  老公被王子妍抽中了,確切的來說是被王子妍搶到了,我沒想到人前寡言少語,為人冷冰冰的王大美女居然會為了老公主動出擊,這居然讓我心里有一點點泛酸。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我讓柏宇揚先去洗澡,自己則呆呆地坐在床上想著心事,下午的事情我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老公在之后和我的談話中并沒有流露出一絲出于擔心想要終止游戲的想法,既然他都這么想了,那我也要為今后的順利進行想些辦法,可是我隨后就被自己突然冒出的一個想法嚇了一跳。

  我們玩換妻游戲的入門難度就不低,四人甚至五人在一張床上都嘗試過,但是想來想去卻沒有任何一次是其中一人以旁觀者的身份觀摩另一方全程的性愛過程,是我去看老公還是讓老公來看我?

  我幾乎只是想了那么一下下就決定讓老公來看我,因為當時的我還傻傻的認為老公下午之所以會發火就是因為第一次以旁觀者身份看到我和別的男人做愛從而產生了不適,這就像暈船一樣,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努力去適應,是的,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于是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上樓去邀請老公下來看我和柏宇揚做愛!

  我這看似不靠譜的決定似乎收到了歪打正著的效果,這讓我頓時收獲了滿滿的好心情,再看柏宇揚似乎也順眼了很多,可是這時候這個看似老實本分的胖子卻提出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提議,請他一個就在附近的朋友和我們一起玩3P,我一開始當然是理所當然的拒絕,但是我還是那個我,架不住死纏爛打的我,我就是這么一次次以自己的個性為借口來打破一條條底線,最終在錯誤的方向上越偏越多。

  人在犯錯的時候都會自我安慰說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但是下次永遠都會出現,說不定哪一個下次就會成為那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會否認那次3P帶給了我難以忘懷的刺激感受,以至于我會在后來發生那么多事情之后還主動向老公提出我喜歡這種交換的游戲,我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做愛,我也喜歡和他們做愛的同時腦海里總是浮現出老公和別的女人做愛的場景,那種快感讓我如癲似狂。

  哪怕這種禁忌的游戲變相的讓我們失去了第一個孩子,我們居然都在短暫的痛苦之后迅速恢復過來,我都不知道這究竟是療傷的良藥還是讓人上癮麻痹意識的毒藥。

  性,這個讓所有人敏感甚至過敏的詞于我而言卻越來越像吃飯呼吸那么簡單平常,交換游戲就像是一場脫敏治療,讓我根本不將身體上那些事當回事,每每這時我會安慰自己,算了吧,大科學家馬斯洛也認為性是和吃喝拉撒并列的最底層需求,沒人會為了晚飯多吃塊紅燒肉而臉紅的。

  每個女人骨子里都是不安分的,區別只在于你會因為吃三塊紅燒肉臉紅,而她的尺度是四塊,而我是那個吃到撐也不會臉紅的,因為我有一個永遠怕我吃不飽的疼我愛我的老公,他會在帶我剛吃完一頓火鍋之后就去吃下一頓交換大餐,盡管那頓大餐在我腦海中始終和一種略帶酸臭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施夢蕓,這個已經和我姐妹相稱的女人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生活中,她在外人眼里是個無憂無慮,即使癱瘓在床也衣食無憂的富家千金,可是相互打開心扉之后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個內心千瘡百孔的可憐女孩,我能感受到他內心對我老公的那一絲依賴甚至有些暗戀的情愫,但我卻從沒想過其中的含義,我相信老公也相信自己,我還相信這個年輕女孩的節操,所以我會在半醉半醒之間或主動或被動地和老公兩人聯手睡了她,哈哈,這讓我頗為得意。

  那一夜的老公有些不同尋常,他在和我纏綿時問的一個問題讓我一時陷入了慌亂,他問我以后會不會瞞著他一個去尋找激情,我會嗎?我不僅會,甚至已經嘗試過,山莊的3P就是又一次隱瞞,我沒有勇氣主動向老公提起這次經歷,那份沉甸甸的壓力有時候壓得我喘不過氣,多少次我想主動開口坦白,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僥幸心越來越強,我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能再有下次,甚至暗自希望老公通過某些方式自己去知曉那件事,哪怕他再次氣勢洶洶地來找我算賬。

  一夜風流讓我的身體獲得極度舒爽的體驗的同時也讓我在第二天萎靡不振,這也直接導致了另一場風波的發生,我這輩子似乎注定了會在不同的男人身上不停地栽跟頭,這次是一個學生的家長,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還是在他身上失身了,因為我的自說自話,我的所謂的為老公分擔壓力。

  這男人是個混蛋,貌似忠厚其實心眼壞得很,我以為只是被他摸幾下就能化解這場危機,但是他居然逼著我在商場通道這種私密性并不強的地方和他做了個全套,當我俯下身體,雙手撐在消防管道上的時候,他從我身后脫下我的內褲就進入了我的身體,他得意忘形之下將我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這幾乎就將我們的行為暴露,我無法想象如果我的丑行被別人看見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但可笑的是即使身處那種險境我居然還獲得了快感,這更讓我懷疑我就是個內心淫蕩的女人。

  見好就收是一種美德,可是那姓方的男人并不懂這一點,食髓知味的他居然也想再次霸占我,卻被突然出現的老公打破了如意算盤,這也注定了他以及他們一家今后悲慘的遭遇。

  在之后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媽媽家的遠方親戚來上海,我居然陰差陽錯又和我的遠房表哥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再之后是和靳姐夫妻,靳姐和路哥夫妻兩個都是好人,如果可能我不介意和他們一起多玩幾次,但是我卻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因為我遇到了一個改變我人生軌跡的女人。

  她的出現是在同學聚會引發的一系列風波之后,對了,說到那場聚會就不能不提我的大學死黨—趙明雪,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嫁的男人居然是老公的高中同學,這樣的關系讓我一開始驚喜不已,覺得這真是上天注定的緣分,但是后來的我卻把她稱作那個女人,這其中經歷了多少酸甜苦辣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其實不怎么恨她,我的性格讓我很難真的去恨一個人,就像我所說的,她就是可憐的女人,只是在可憐之外又多了些可悲和可恨而已。

  說回那個改變我人生軌跡的女人吧,我并不認識她,我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搞到了我的電話,不接陌生電話的我直到第三次響鈴才猶豫著接通。

  “你好,請問是陳心悅小姐嗎?”

  “是的,哪位?”

  我正在好奇究竟是推銷什么的才會如此執著,對方卻呵呵笑了。

  “呵呵,陳小姐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對你很了解就可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電話里不是太方便,不知道陳小姐下班后是不是能安排時間見個面呢?”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為什么要跟你見面?”

  對方沒頭沒腦的要求把我有些惹火了,我順勢掛斷了電話。

  果然,電話不依不饒的由來了,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直接掛斷,再來,再掛斷,來來回回五六次之后我絕望的意識到我如果不接這個女人可以一直打到我下班。

  “喂,我還在上班呢,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女人的聲音比剛才冷了一些,“你把我當成推銷的了?看來陳小姐的社會閱歷不怎么豐富啊,不然也不會如此無視自己和身邊人的安危吧。”

  “你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陸建豪先生,父親陳天富先生,母親彭雪琴女士一定都是你很在乎的人吧?”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人信息的?”我的聲音有點顫抖了。

  女人并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只是自顧自地說道,“晚上六點,離你學校不遠的原點pub你認識吧?不見不散哦。”

  說完就主動掛斷了電話。

  我懵了,不明白這種影視劇中才會有的情節為什么找上了我,我以一種忐忑的心情忙完了剩下半天的工作,臨下班前跟老公說同事請吃飯晚點回家,然后帶著滿腹的疑問走進了那家原點pub的大門。

  這是一家距離學校三四條街,步行十五分鐘路程的慢搖吧,這個點就開門的都是風格比較輕松的酒吧,但是工作日的六點還是沒什么人,所以一進門迎面看到的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特別明顯。

  他似乎認識我一樣,老遠就對著站在門口的我招了招手,那樣子就像是好久不見的老友。

  我遲疑著在她的對面坐下,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外表不算太出眾,但是一身得體的穿著和精致的妝容讓她顯得很是耐看。

  女人也同樣在打量我,眼中盡是贊嘆的神色,“陳小姐真的是天生麗質,女人看了都會心動的那種,你這樣的美女能放開身心惠及眾生,可真是男人們的福音啊。”

  女人見面第一句略帶調侃和諷刺的話就讓我心頭狂跳。

  “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是個傳話的小人物,替我背后的大人物傳話的小人物。”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虛無的背后。

  我強迫自己從焦躁憤怒的情緒中冷靜下來。

  “那么你所說的大人物為什么會找上我?”

  女人對我微微一笑,“喝點什么?”

  她跳躍的思維簡直讓我崩潰。

  “我,我不是來找你喝酒的,我是……”

  “waiter。”

  女人打了個瀟灑的響指。

  “小姐要點什么?”

  “一個莫吉托,一個長島冰茶,謝謝。”

  “好的稍等。”

  女人重新轉向我,緩緩說道:“陳心悅,女,28歲,上海市明德學校初一2班班主任,初一年級組英語教研組長,任職六年先后獲得過教壇新秀獎,區教學設計創新獎,區級骨干教師獎,優秀教研組長,還有一個,最美教師獎。”

  我的身體震了一下。

  女人沒有理會我的反應,繼續說道:“或許你會覺得這些信息沒什么,網上就能查到,接下來我們看看這個。”說著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在我面前慢慢打開。

  “24歲結婚,丈夫陸建豪,婚后三年開始出現性生活不和諧的情況,于是夫妻兩人商議以一種全新的方式來激活久違的激情,于是從七月份開始嘗試換妻游戲,哇,你們真的好時髦。”女人念著念著還不忘抬頭譏諷我一句。

  “至今三個多月已經同……我數數,1,2,3,4,5,……”

  “你夠了!”我早已攥緊的雙拳憤怒地砸在了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聲,在靜謐的空間內格外響亮。

  “你到底是誰?你今天就是來羞辱我的嘛?”我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羞辱你?”女人呵呵笑了一聲,“如果你自己都沒覺這么做有什么問題,我憑什么拿這個來羞辱你呢?”

  我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那里面此時充斥著太多的情緒,疑惑,緊張,焦慮,憤怒。這些不同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簡直要讓我爆炸,但是就在我都認為自己即將崩潰的時候我卻忽然冷靜了下來,我大口喘息了幾下使得整個人平靜了下來。

  “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女人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驚訝于意料之中的崩潰場面沒有出現。

  “我姓潘,潘程晨。”

  “潘小姐,能不能別耍我了,看來你們真的掌握了我們很多事情,你今天找我到底為了什么?”

  “呵呵,陳小姐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一些,看來也省了我不少力氣。”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必須提前聲明。”這次是我主動打斷了她的話,“首先我們沒什么錢,其次如果你是以公開那些你們掌握的信息來要挾我的話,對于我是否真的害怕這些被公開你們是否打聽清楚了?”

  女人呆了一下,隨即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服務員端著托盤將剛才點的兩杯雞尾酒送了過來,可能我們剛才的動靜有點大,他在服務的過程中不時來回打量我們。

  潘程晨把長島冰茶推到我的面前,“知道這款名字溫和的酒精飲料還有什么別名嗎?”

  我哼了一聲,“失身酒。”

  “知道我為什么為你點它嗎?”

  我倔強的轉過頭去不說話。

  “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失去一些東西了,女人很珍視的東西。”

  我聽了不禁啞然失笑,“我不是個純情少女,我是個已婚少婦,還是個人盡可夫的已婚少婦,還有什么可失去的?”

  “你們是沒什么錢,唯一值錢的也就是那套還有二十年貸款的市值四百萬左右的九十平兩室兩廳,那輛開了四年的國產SUV,可這都不在我們的考慮之內。”

  “哦?那你覺得我還有什么能讓你們感興趣的?”

  “你的婚姻。”

  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說什么?”

  “老實說吧,我們要你放棄的就是你的婚姻。”

  “你說什么?”我葖站起身來,身后的椅子被我推得發出一聲刺耳的摩擦地板聲。

  “聽不明白?我們要你和你老公離婚。”

  “為,為什么?”我原本有些清醒的頭腦再次發蒙了。

  “你的胃口越來越大了,你覺得還能在你老公給你框定的尺度內大家相安無事嗎?”

  “那是我們的事,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說沒關系也沒關系,說有關系呢也有些關系,但是至于是什么關系你沒必要知道,你要知道的就是如果你們不離婚,會有很嚴重的后果。”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我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越來越讓我遍體生寒。

  潘程晨從自己包里翻出手機,手指在上面劃了幾下后推到我的面前,我向那里看去,只見上面是一個車禍現場。

  “還有呢,繼續往下翻。”

  我伸出有些顫抖的右手去劃她的手機,越看到后面眼睛瞪得越大。

  “看清楚了嗎?知道你對于離婚肯定很為難,這算是個見面禮,同時也是告訴你我們的手段,千萬別讓你老公和你的父母出現在以后的照片里。”

  “不,我老公不會同意的!”我咆哮著。

  “那是你的事情,我們要的是結果。”

  我的視線漸漸離開那些照片,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我痛苦地閉上雙眼,兩顆淚珠因為擠壓形成兩道淚痕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這就是報應嗎?為什么我的報應來得那么快?一時的放蕩難道要以失去婚姻,失去我最愛的老公為代價嗎?想到這里我不禁心如刀絞。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我卻感覺這段路程在我心里走了至少三年,這就是我的心路嗎?我才不到三十,難道我就要失去我的愛人獨自走完余生嗎?

  “陳小姐,我覺得你今晚回去就可以嘗試起來了,畢竟我身后的大人物沒有很好的耐心,我靜候佳音,你好自為之。”

  潘程晨說著起身,又停了一下,“對了,今晚的談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老公,否則后果自負,別耍什么小聰明,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

  說完就離開了,扔下還在發呆的我。

  酒吧里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明顯比我剛來時更加的嘈雜,各種聲音不斷傳入我的耳朵匯成一股股懾人的魔音。

  “看見那個女人沒有,長的是挺好看的,就是個蕩婦。”

  “是嗎?看不出來啊,不過身材這么好,操的時候一定很爽。”

  “這女人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做,每次都不重樣,還喜歡幾個男人同時干她。”

  “真的!他還喜歡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別的男人干,每次都高潮迭起的,哈哈。”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啊~~~~~~~~~~~~~~~~~”

  我捂著自己的耳朵用盡全力發出一串高分貝的尖叫聲。

  周圍嘈雜的聲音頓時消失了,整個酒吧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耳邊只有輕柔的音樂聲傳來,我站起身將眼前的長島冰茶端起,一飲而盡,殘余的酒液順著我尖尖的下巴一滴滴滴落在桌面上,那苦澀的酒味順著喉嚨一直往下,最終消散在全身的四肢百骸,我這才明白全身被滿滿的苦意充盈是一種什么感覺。

  我拿起包,離開桌子,無視周圍各種含義的目光,邁著慢慢的步子走出酒吧,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微涼的夜風拂面,于我卻沒有一絲心曠神怡的舒爽,眼前是一條寬敞的馬路,無數的車尾燈匯聚成一條紅色的長龍,那是無數人回家的路,那路是那么的筆直,一直延伸到未知的遠方,但是我卻知道,我的路,已經走歪了……

  寫在最后:

  各位書友大家好,心路自從9.15上線連載至今已經走過了73天,算上25章試讀章節共計116章,比預計的100章稍多了一些,期間慢慢地匯聚了很多的書友來捧場,對此我甚是欣慰,也由衷的感謝大家。

  寫作期間我收到了很多書友的反饋,有表揚的也有批評的,對于大部分中肯的意見我還是接受的,有些也直接反映在了小說中。

  我自己對于心路的定位是一部相對輕肉的情感類交換小說,所以對于有些讀者反映的不夠刺激,擼點稍顯不足我也只能表示歉意了。

  大家看到結尾應該猜出故事還沒有結束,的確,這個故事還會有第二部,有的讀者對于這樣的設置會有些不滿,覺得第一部根本沒有將故事講完,抱歉得很,因為篇幅所限,原本的設計就是用一百章左右的篇幅做一個階段性的結尾,然后不管會不會有第三部,第二部肯定會有一個閉環的大結局,那就是總共兩百多章合六七十萬字將這個故事講完。

  很多書友私信問我何時上第二部,我的計劃是中間花個一周左右的時間整理一下目前寫下的第二部開頭部分初稿,然后在下周末正式上線第二部,第一部原本是叫《換妻之心路》,但是由于敏感詞的關系,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習慣稱之為《心路》,所以為了方便起見,第二部將摒棄前綴,直接命名為《心路難平》,同樣會是至少一百章,三十萬字的篇幅,有意向的書友可以下周起聯系純蓮入新群,我們共同展開一段新的心路之旅。

  征集第二部角色名字的活動已經結束,細心的讀者可能會發現有些名字已經出現了,更多的會出現在第二部正文中,有些甚至是重量級的角色。

  此外,心路這部小說我其實從七月份就開始了寫作,期間不斷否定自己寫過的內容,到了九月份上線,這種自我否定更是到達了頂峰,所以大家應該也感受到后期的更新是有些緊張的,不斷否定自己的結果就是我前后刪掉了不下十萬字的篇幅,只為了故事主線能夠緊湊飽滿。

  刪掉的部分并不意味著質量不佳,可能只是我覺得這部分同主線故事關聯性不是太高,會被有的讀者認為有注水之嫌,或者干脆就是有了新的想法,那么為了不讓這部分內容不見天日,我會將他們有選擇的挑一些出來做成番外,所以不管你是不是續第二部都請不要因為第一部的終結就快速退群,我會在之后的時間內陸續在群里發布番外章節,當做是對各位支持者的回饋,同時也希望各位書友不要將第一部外泄,這樣可以吸引更多關注原創的朋友進來關注這部小說,而且你也不希望自己花了錢的東西讓別人白嫖吧,哈哈。

  好啦,再次感謝大家的陪伴,我們《心路難平》再見。
2021-3-11 20: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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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field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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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已經出到第三十章了,可惜感觉有点接不上,特别是表哥的事情,似乎番外篇讲了,可以没看到。第二部一开始就同学聚会,心悦直接全裸伪3p,还口爆深喉路大哥,感觉完全放开了。男主角一如既往的金手指。就是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场。
2021-4-10 23:3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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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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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Garfield57 於 2021-4-10 23:35 發表
第二部已經出到第三十章了,可惜感有接不上,特是表哥的事情,似乎番外篇蚋,可以看到。第二部一始就同婛,心直接全裸3p, ...
心路難平(原 換妻之心路) (第2部 01-72) 作者:無上清涼 已轉發!

[ 本帖最後由 ly7912 於 2021-4-16 20:59 編輯 ]
2021-4-11 20: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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