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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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19)拼畫
第十九章 拼畫
霜姐一楞,不解地說:“妳,居然想讓我給妳設計?我沒有聽錯吧?”
吳薇說:“真的,請妳給我設計死法。”
霜姐說:“要論創意,我們這一屋子人加起來,都不如妳。”
吳薇說:“可是我自己的創意,我都不滿意。”
在座的賓客也好,並排站立的肉畜媽媽們也好,心都提了起來。
他們都想:這個名畫家一定斃掉了很多創意,究竟什麽可以讓她滿意?
王校長撇著嘴,心想,假使一刀下去,讓她的鮮血噴出在大張的白紙上,正好噴成她的肖像,這大概足夠炫酷了,但是誰能做到?不可能的。
霜姐皺眉沈吟不語。
吳薇見她犯難,又說:“妳說會不會有另一個世界,和我們相似,但是不允許宰殺女性?”
霜姐說:“就是茍活主義勝利的假想世界?那也太悲慘了吧?每個女性都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變老嗎?”
吳薇說:“除非自殺。”
霜姐說:“只是自殺也太寂寞了。”
吳薇笑說:“我就喜歡這樣瞎想。”
霜姐說:“妳的想法果然與平常人不同呢。”
吳薇說:“唉,這也不一定是好事。不瞞大家說,我的老公受不了我的天馬行空,不喜歡肏我,只喜歡肏我的學生。所以,今天我在這裏接受宰殺,妳隨便想個辦法就行。對我來說,如果自己的死法要自己設計,多少也會覺得太寂寞。”
她露出微微憂郁的神情,格外惹人憐愛。
霜姐想,吳薇因為想法與眾不同,而做出了許多好的創意工作;但也正因為想法與眾不同,所以生活中沒人懂她。現在在人生的終點,吳薇一定很渴望得到一個懂她的人。
想到這裏,霜姐轉了轉眼珠,試探著說:“最好不要留個全屍,對吧?”
吳薇說:“栩栩如生的屍體什麽的,確實有點無聊……”
霜姐比劃著說:“把妳中分劈開,好不好?頭顱也劈開。”
吳薇說:“好呀。我聽妳的。”
但是霜姐在女畫家的眼裏看到了隱約的失望。觀眾們也小聲議論起來,沒有誰覺得中分劈開是多麽難想到的創意。
霜姐笑說:“劈開以後再拼起來。劈開的時候是立體的,拼起來的時候是平面的,在一個平面上同時看到妳的左右臉。”
她接過吳薇手中的平板電腦和筆,畫了一個草圖。草圖同步地在大屏幕上顯示出來。
吳薇眼睛一亮:“說,是立體主義?就像《夢》那樣?”
霜姐說:“但不僅是外表,內臟也可以平鋪在畫面上,帶上超現實主義的意味。在一張平面上展示全部的妳。”
吳薇專註地望著大屏幕,神往地說:“以碎屍為手段,卻達到了超現實的、真正的完整性。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真正完整的自己……”
說著,她的左手不自覺地輕輕上下撫摸腹部,仿佛在撫摸自己的內臟似的。
觀眾之中大部分一頭霧水,但也有兩三成的人看懂了這個草圖的藝術韻味,叫了聲好,又對身邊的人解釋起來。畢竟教育系統的人都是文化人,懂的人還是很多的。
吳薇對霜姐笑說:“妳的創意真棒,妳其實是我的同行吧?”
霜姐笑說:“我只是妳的一個小小崇拜者而已。”
這次的宰殺,需要更多的協同合作。
眾人都湊近過來,圍著霜姐和吳薇,就連肉畜媽媽們也不例外。
霜姐安排服務員取來白板和膠水。與此同時,五六個人齊心合力,把吳薇以“大”字形按在地上。吳薇喜悅而又興奮,期待著自己變成畫兒。
教育局的一個強壯年輕職員,從刑具架上拿來斧頭,對著吳薇的屄縫,一下子劈進去。
斧刃深深埋進了吳薇的陰毛叢中。吳薇的苗條身體反弓起來,嘴裏發出悶哼,隨即被人連嘴巴也死死捂住。
接著一斧一斧,他沿著她腹肌的中線,劈開了她的小腹,劈開了她的子宮,劈開了她的胃部。
抓著她雙腿的人們,把她的下半身左右掰開,她變得仿佛比任何分開雙腿迎客的女人都更熱情。
斧頭讓左右兩瓣肺葉分離,劈碎了胸骨,卻又避開了左側激烈跳動的心臟。
從中分的胸腔,可以看到心臟幾乎沒有受到傷害,只是斷裂的大動脈在一股一股噴血而已。
這時候,吳薇已經不再掙紮,眼神渙散,仿佛在看著遙遠的地方。
但斧頭落到她的纖秀脖子上時,她的眼角還是跳動了一下,生命的氣息尚未徹底散去。
其實現在她的意識還未徹底消失。
兩個人把她的頭顱牢牢握住,讓她正面向上,對準斧刃。
她看到了鮮紅的一條線對著自己的臉落下,左眼看到了它落在自己右邊,右眼看到了它落在自己左邊。
在她的腦漿緩緩從裂口淌出的時候,她的左腦還突然構想出了繁復有致的幾何圖形,右腦也夢見了絢爛爆發的色彩斑點。
左腦右腦掙脫了彼此的束縛,各自獨立地放飛想象,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永不回來……
宴會上懂美術的賓客確實頗有幾位。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吳薇的屍體肉塊拼合在白板上,弄得像浮雕一樣,偶爾還有爭論。
為首的卻是胡局長,他對現代藝術本來也頗有心得。
無論哪裏出現了爭論,他一開口,都能讓爭論平息,以他這個最大領導的意見為準。
裸體的男女圍在一起,蹲跪著勞作,不顧身上塗了鮮血或者油脂,一時間熱火朝天。
把屍體拼合起來,就像是用小零件拼起來制作模型一樣,而這可是等身大的大規模拼圖模型,即便發燒級玩家也很少玩到。
中年人們仿佛找到了童年的樂趣。
漸漸地,拼圖完成,吳薇的屍體碎肉在白板上得到了新生。
不僅她的左右臉拼成了一張奇特的平面寬臉,而且她的兩團奶子也在身體左側排列,右側則是脊背與屁股。
吳薇的身材瘦削,剛才裸體示人的時候,屁股不夠大,是這個窈窕美女的美中不足。但是在平板上攤開,她就呈現出了豐腴的大屁股,脂肪飽滿,比活著的時候更為誘惑。
她的心臟捏在她的左手手中,子宮捏在她的右手手中,眼珠塞在肛門裏,充滿生命、母性、肉便器、與智慧的象征意味。
吳薇是風韻迷人的肉畜、是六歲女兒的母親、是廣受贊譽的畫家,卻也是心靈孤單的旅人,這幅浮雕似的拼合畫,用她的肉體表現出了她的人格。
畫作完成後,服務員們圍繞著兩米乘兩米尺寸的巨幅白板碎肉,做初步的防腐處理。
而教育界同仁們,聚在一起,光著屁股,紛紛拿出文化人的風度,對畫作作出品評。
“這幅畫,傾註了胡局長的很多思考。”
“胡局長的藝術功力,沒想到已經達到如此精湛的地步。”
“從這幅畫,我讀到了很多很多,只感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粗鄙。”
“局長的筆觸,很有巴洛克文藝復興風格呢!”
不過,也有一些人在遠處落地大窗前,男女成對,偷偷開始肏屄。他們一邊啪啪啪地肏屄,一邊有人吹牛。
有人說:“所謂的現代派藝術,我覺得還是不如傳統的水墨山水好。”
有人說:“那種亂糟糟的拼湊畫,只不過玩罷了。真正的藝術,是那種一男一女,獨處一年,畫出來的裸女肖像。我擅長那種。”
霜姐一概不置可否。
她想要的是保持熱鬧氣氛,對藝術問題並不固執己見。
吳薇有好些拼不上畫幅的內臟、骨頭,霜姐全部悄悄交代給後廚收走,並且讓服務員打掃宴會廳中央地面的血水。
等到畫幅取走,賓客們意猶未盡之時,地面已經打掃幹凈了。
這時候,西裝筆挺的酒店經理悄悄走近霜姐,輕聲說:“燉湯的人選,該定下來了。”說著,他深深地望了馬科長一眼。
霜姐說:“妳跟我說沒用,必須問主賓。”指了指胡局長。
於是酒店經理走近胡局長,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他說:“因為是功夫湯,所以需要現在下鍋,燉煮較長時間。”
胡局長說:“妳們幾個肉畜,都去站好。”
美媽肉畜們再次靠墻站好。
胡局長伸出手猶豫了片刻,指向外科醫生何白雲。霜姐在酒店經理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失望。
但霜姐不可能自作主張來決定菜單,必須讓胡局長過問此事才行。等到他過問過,她就有余地開口了。
霜姐說:“且慢。”
胡局長笑說:“怎麽?”
霜姐說:“那位何醫生,不是我們之中年紀最大的吧?年紀大的女性,肉老,更適合燉湯。”
胡局長說:“我看大家的肉都很嫩,不必拘泥。”
霜姐說:“而且味道更鮮,因為腌得更入味。”
幾個男性賓客好奇地說:“腌?”而女性賓客並沒有露出不解的神色。
霜姐笑說:“這也是女性的一點小秘密呢。我們用的化妝品也好,入浴劑也好,除了有保濕養膚等功能之外,同時也是鮮味劑。我們都是從小腌制自己的。
“年紀大的姐姐腌制時間更長,這也就是歲月沈澱出的味道。
“其中,醫生又有特殊,因為工作的關系,她們從就讀醫科大學開始,就每天都被消毒水噴灑腌制。做手術前,要洗手、塗擦消毒液,不低於十分鐘,大家可以想象那種味道。
“所以,女醫生的肉味道淡,同時很幹凈衛生,適合生吃刺身。”
眾人點頭稱是,就連女醫生何白雲自己也若有所思。
於是全場統計年齡。還活著的肉畜媽媽們的年齡是:家庭主婦霜姐三十二歲,外科醫生何白雲三十四歲,工商局科長馬麗娜三十五歲,互聯網運營總監周紫涵三十三歲,飛機乘務長嶽雯三十四歲,妓院老板陶靜三十一歲。
霜姐把工商局科長馬麗娜從橫列裏請出來,交給酒店經理,說:“好好給她泡澡,要讓她洗得舒服哦。”
酒店經理高興地望著馬科長,一時呆呆地無法回答霜姐。
馬科長紅著臉,玩著手指,狠狠瞪了一眼酒店經理。
霜姐對酒店經理輕聲說:“我說過不會虧待妳吧?”
她這句話音量很低,以免其他人聽見,只有酒店經理和馬科長能聽到。馬科長馬上就要下鍋了,聽到也無所謂。
酒店經理點頭如搗蒜。
霜姐微笑說:“我安排妳做的事,可別讓我失望。”
酒店經理說:“包在我身上。”
等到霜姐回到宴會廳中央,場面已經有些混亂。
有人正在奸屍,在按住絕對柔順被動的跳水教練高玉玲,肏她的屁眼。
有人則拉住活著的肉畜,開始奸淫。
妓院老板陶靜扶著墻,撅起屁股,被從後面肏屄,肏得乳波晃蕩、浪叫連連。
空乘嶽雯則被按得跪在地上,被肏著嘴,熟練地用喉嚨容納整根雞巴,就像在頭等艙提供跪地服務一樣。
小嶽倩被掰開腿,有人猛舔她的光滑小屄。雙馬尾的小女孩捂著自己的嘴,拼命忍住快感,不敢發出嬌吟。
而胡局長坐在椅子上,有兩個教育局的女職工不失時機,左右抱住他的大腿,正在舔他的雞巴。
對於主持人,這種場面可是個挑戰。
氣氛熱烈是她想要的,但是氣氛越是熱烈,就越是容易失控。而這裏的賓客在平日都是有權的人物,一旦興致上來,是不會乖乖聽指揮的。
流出的內臟掛在襠下讓霜姐感到眩暈、疼痛,但是同時也有一種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開放感,十分興奮。好像在此之前三十多年都是被關在黑屋子裏,今天才見到了藍天白雲似的。
面對混亂場面,她能做的,就是因勢利導,用更大的刺激去吸引眾人。
霜姐安排服務員準備了四個斷頸環,立著擺在地上。
然後,她舉起話筒,說:“嘻嘻,大家都很想肏人,很想殺人了吧?接下來,我們玩得大一點,讓所有的媽媽肉畜都參與,一起被肏被殺。”
今天的肉畜可以全殺,因為教育系統的肉畜已經多到吃不過來,不必再像兩個月以前那樣省著吃了。
霜姐解釋了這個遊戲的安排。
遊戲內容是,讓四個肉畜媽媽一起跪伏在地上,腦袋貼著地面,伸進斷頸環。
然後,賓客們以一男一女作為組合,兩人攻擊一個肉畜。
男人騎在肉畜背上肏肉畜的屁眼,女人用按摩棒去肏肉畜的屄。
一旦肉畜媽媽被玩到了性高潮,必然會忍不住起身,這樣她的頭顱就會被留在斷頸環裏,使得性高潮成為人生中的最後一次。
小嶽倩不參與,因為理論上幼女要作為壓軸的好戲。
霜姐笑說:“在肉畜死二剩二的時候,遊戲結束。第一個把肉畜玩死的組合,可以得到一份小禮物。而堅持時間最長的兩頭肉畜,所得到的獎勵就是,可以活著進入下一輪遊戲,享受另一種虐殺。”
聽到這個安排,男性賓客們的雞巴都硬得更厲害了,原本覺得有些無聊的女性賓客也來了興致。
胡局長頭一個舉手報名,隨即眾人紛紛舉手湊趣。
互聯網運營總監周紫涵、外科醫生何白雲、妓院老板陶靜、空乘嶽雯都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把腦袋伸進了斷頸環之中。
這時,有個教育局領導一拍霜姐那雪白肥嫩的屁股,笑說:“主持人,妳自己也是肉畜,怎麽能置身事外呢?妳自己也得參加。”
但是如果霜姐參加,她就不能把殺女兒的目標掌控到最後一步了,計劃會出現瑕疵。
霜姐用食指指尖扶住自己的臉頰,轉了轉黑白分明的眼珠,忍著腹部的疼痛,微笑說:“如果我參加,那活著的兩個人裏必定有我,恐怕不公平吧?”
教育局領導大笑:“妳這麽自信?我還不信了,妳給我參加。”
霜姐卻見到外科醫生何白雲趴在地上會心一笑,看來只有女醫生一人聽懂了她在說什麽。
於是,服務員取來了第五個斷頸環,和其余四個一起並排擺放。
霜姐也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垂著奶子和腸子,把腦袋伸入了斷頸環。
一個盤發丸子頭的年輕女教師接過了主持話筒,接著主持。
全裸的年輕女教師發令說:“開始。”
她這句話就像啟動了汽車的活塞引擎。
五個雪白豐滿的中年女性同時被五根雞巴和五根按摩棒奸淫,仿佛五個氣缸被十個活塞快速輪流出入。淫穢的肉體摩擦聲和浪蕩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充滿了整個宴會廳。
外科醫生何白雲很是投入。她俏臉蛋貼著光滑冰涼的大理石地板,閉著眼睛,搖擺著渾圓光滑的大屁股,嘴裏不停地說著:“給我,再用力些,給我……”
如她所願,只用了不到十分鐘,肛門和陰道的男女夾攻,就讓快感的火焰燃遍了她的全身,讓她從大腦到脊背、從腰間到尾骨、從大腿到腳趾尖,全部繃緊。
這使得她的胴體猛地彈起,而頭顱留在了地面上。
她的檀口已經不能再發聲,但同時也沒必要再發出誘惑的催促,因為瀕死的極致性高潮已經燃盡了她的大腦,讓她的思考定格在了最為快美的一瞬。
妓院老板陶靜耐心地等待著快感累積起來,有意地對抗著快感。
她怕連續的小高潮使得自己無法足夠緊繃,不能享受痛快的斬首。
作為富有經驗的職業挨肏人士,她分析著屁眼裏那根雞巴的節奏習慣,理性地分析著那個男人的性格,故意無視快感。
她的快感仿佛堤壩積蓄的水庫,而水源在滔滔湧入。
終於,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性,堤壩潰決,令她悶哼一聲,就反弓起柔韌良好的腰肢。而她的漂亮頭顱,也就留在了地面上。
周紫涵卻把手機擺在面前,還在接聽電話。
她一邊被啪啪地肏著,一邊喘息著說:“……妳去找張總對接…… 下個星期一定要上線……如果是新的楚總監要妳改,妳不用聽他的……就說是我說的……嗯……啊啊……啊啊……”
呻吟聲戛然而止。
她的軀體已經直立起來,滿天噴血,唯有頭顱還側躺在地面上。
手機裏的男人聲音還在說:“真的嗎?妳確定?妳難道是今天不會被宰殺了嗎?”
周紫涵的美麗雙眼無神地盯著地上的手機。她已經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但也不必回答了。
無論哪一個肉畜媽媽身首分離,她屁股後面的雙洞奸淫都不會立刻停止,只不過奸淫成為了奸屍。
無頭的玉體挺直了腰背,在抽搐、顫抖、痙攣,脖腔子裏噴灑著熱血,奶子在起伏蕩漾,配合著下體被奸淫的律動,仿佛在跳著富有生命活力的舞蹈。
任何活著的女人,都難以展現這樣徹底、狂放的生命活力,比不上這些無頭的艷屍。
還剩下霜姐和空乘嶽雯活著。服務員前來撤除了她們頸部的斷頸環,而她們繼續和屍體並排一起被奸淫著,直到身後的男賓射精、女賓滿意為止。
丸子頭的全裸年輕女教師暫時作為主持人,把霜姐攙扶了起來。
霜姐剛才經歷一番折騰,腸子更多地流了出來,一直垂掛到她的膝蓋。胃和腎臟也露出了一半。
她已經眼圈發黑,腿腳虛浮,剛才她經歷了不止五次高潮,因為她的身體很是淫蕩敏感,絕非能在死亡威脅面前忍得住不泄的。
全裸女教師驚奇地問:“童女士,妳真的活到最後了,怪不得剛才妳這樣自信。”
剛才負責玩霜姐屄的女賓客也頗為不解,她確信霜姐已經被玩出了數次高潮,噴得她滿臉都是透明黏滑的淫水。
霜姐笑說:“我說話當然總是靠譜的啦。”
其實,這是因為她已經把自己橫向剖腹,斬斷了腹肌,所以身體再怎麽舒服,也無力挺起,不會起身留頭。
剛才,只有專業外科醫生何白雲窺破了這個關竅。
全裸女教師又笑問:“妳剛才說,第一名的人可以得到小禮物,是什麽小禮物呢?還好妳活了下來,不然小禮物都沒得問了。”
霜姐接過話筒,笑說:“不必擔心,因為我肯定會活下來,事實也是如此。
“我給第一名的禮物是,我女兒楚莉莉的免費性交券,男女嘉賓各給一百張。請胡局長做個見證,等一下告訴我丈夫,他會制作好免費性交券,交給妳們的。”
全裸女教師說:“真好呢,這樣即便不是在同一個學校,也可以過去玩她了。”
霜姐笑說:“何止如此?我給的免費性交券是終身有效的,也可以任意轉讓,我的女兒現在才只有六歲哦,畢業以後也可以隨便玩。
“妳想玩她的時候,半夜到我家裏來,進入她的房間裏,在她的床上肏她,她也必須服從。即便以後她出了國,妳想玩她的時候,打一個電話,她也必須自費買飛機票回來給妳肏。等到她結婚了,妳比她的丈夫更有肏她的優先權,還可以在她的丈夫面前隨便肏她。
“如果她以後有出息了,做了女明星,妳也可以拿著免費性交券,到更衣室去找她,在她上臺唱歌之前肏她,讓她屄裏帶著妳的精液去給千百萬人表演。
“如果她以後失足了,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重刑犯,妳也可以拿著免費性交券去探監,讓她帶著手銬、撅起屁股,乖乖地給妳肏……”
剛才肏何醫生的那對男女,越聽越是高興。
而實驗小學的魯校長坐在後排,握著自己的雞巴,卻撚須微笑不語。
他想,這是回光返照的靈感嗎?很給人啟發。讓教職工擁有所有小學生的終身性交權,就像霜姐給的免費性交券這樣,強制普及到所有的小學生身上,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只有霜姐自己知道,她發出的是大大的空頭支票。馬上要死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欠債了。
全裸年輕女教師主持人得到了胡局長的授意,又對霜姐說:“妳剛才主持得這麽好,在比賽裏也獲勝了,還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的一輩子拿出來作為宴會的獎勵,真的好棒哦。我也覺得妳該得到一個獎勵,妳想要什麽呢?”
霜姐望著站在一旁的平胸幼女小嶽倩,說:“我想讓我的女兒來這裏接受宰殺。”
胡局長苦笑搖頭,大家也都哄笑起來。
新主持說:“這是不可能的呀,我們不能違反法律的。”
霜姐堅持說:“其實不需要違反法律,妳們本來就擁有宰殺一個幼女的權力,不是嗎?只要讓我的女兒頂替這個小嶽倩的名額就可以了。”
說著,她指向了睜大眼睛、一臉恐懼的小嶽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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