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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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15)直播死媽
第十五章 直播死媽
霜姐繼續耐心地等待民間風氣發酵。
她等到八月二十日，終於等到了第一個斷奶直播。
直播宰殺女性，是很常見的，是直播平臺的最大分類。
不過，小學生主播直播宰殺親生母親，在往常就不那麽容易遇到了。
而把宰殺母親的主題定為斷奶，就是八月二十日才見到了第一個。
這一天，霜姐剛剛在外地談了一個互聯網合作，準備回來，正在外地的機場候機，突然直播的標題跳出來。
她就在候機樓裏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捧著手機點開直播，把同時把另一只手伸進裙子裏，一邊手淫一邊看。
直播的主播是一個妹妹頭的小女孩，看起來像是八歲，胸部平平的，一點沒有發育的跡象。
這個小女孩穿著白色小吊帶和白色三角內褲，對著鏡頭，露出左邊的小虎牙，很高興地說：
“我今天終於要斷奶了，今天就直播死媽給妳們看。現在他們在輪奸我媽。我爸爸很不高興的樣子，但是我很高興。
“因為沒有斷奶，一直被媽媽照顧，被媽媽管著，被媽媽逼著學鋼琴，朋友們都看不起我。那也是我自己不好，誰讓我沒有成長、也沒有自由呢？別的小孩如果沒有斷奶，我也看不起她們。”
彈幕說：
“祝福妳。”
“恭喜妳的成長。”
“早就該死媽了，小賤屄。”
“我好酸，我也想死媽。”
鏡頭的背景是啪啪啪的肏屄的聲音。
鏡頭先是轉向了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愁眉苦臉，相貌與主播小女孩很相似，看來就是小女孩的爸爸。
然後鏡頭轉向房間中間。
這個房間就是一個小學的教室，在黑板上還寫著“為什麽要斷奶”的黑板報。
教室的中央，有幾個課桌拼起來，一個豐臀細腰的美婦正在被三插輪奸，同時被老師們肏著嘴巴、屄和屁眼。
她的鼻子裏發出無助的“唔唔”聲音，眼角含淚，涎水順著下巴不停地滴下。
她是全裸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趴在一個男人身上，被從下往上肏屄，又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背上，從上往下肏屁眼。
小女孩主播說：“媽媽現在被輪奸的樣子好美哦，真的和老師給我看的色情片是一樣的。我過去連我爸肏我媽的樣子都沒有見過，只覺得我媽很平凡。
“看老師給的色情片裏面，每一個全裸挨肏的女優都好美，我總是希望那樣的女優成為我的媽媽。沒想到，即便是我媽，只要扒光衣服，把雞巴肏進去，也能變得這麽美。”
鏡頭湊近了雞巴抽插美婦屁眼的地方。
小女孩的聲音在畫外說：“老師，我媽媽怎麽樣？”
老師喘著粗氣的聲音說：“妳媽的屁眼很緊呢，也很會配合男人，妳看，現在還一抽一抽的呢。”
在鏡頭畫面裏，那個屁眼被撐得圓圓的，確實還在一縮一縮。
小女孩高興地說：“老師表揚我了。從一年級到三年級，我第一次被老師表揚呢。”
說話間，就有老師拿來一把大斧。
小女孩主播說：“他們要殺我媽了，大家註意看。”
她後退了一些，以拍攝宰殺的全貌。
在媽媽和下面肏屄老師之間，墊了厚金屬板，以免誤傷。
老師掄起大斧，對著媽媽的細腰砍下去，鮮血沖天飆起，噴射到天花板上。
這是砍斷了後腰靠近脊椎的腹主動脈。
但這一斧並未完全斬斷腰部，老師的技藝看起來還比較生疏，繼續砍了三四斧，才把這個女人砍斷。
直播裏一次次響起金屬入肉的撲哧聲、斧頭劈打在金屬板上的霹靂聲。
雖然很沒效率，但是很刺激。
在這個過程中，三根雞巴一直沒有停止活塞運動，等到小女孩的媽媽被徹底腰斬，他們仍然在節奏不變地肏著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
宰殺的瞬間，有一大波禮物刷屏，霜姐也微笑著送了一個元寶。
小女孩抹著淚笑說：“謝謝！謝謝大家的禮物。我愛妳們哦。”
她又靠近去仔細觀察母親被腰斬後的上下兩截身體，說：“大家看，肉畜還活著呢，還很有勁，嘴巴還在用力吸吮雞巴。沒想到她這麽淫蕩，我長大了也會這麽淫蕩嗎？
“這是肉畜的內臟，這個是腸子，這個是……是腎吧？這邊也有一個，肯定是腎了。這個是子宮，也就是我住過的地方，嘻嘻。”
她的小手在五顏六色的內臟之中扒拉著，而對女人的稱呼，也從“媽媽”改為了“肉畜”。
彈幕裏的熱情越發高漲。
有人說：“這肉畜真騷。”
有人說：“好一個賤貨，殺得好。”
有人說：“想吃她的肉。”
有人說：“小女孩，我想肏妳，妳也很騷，跟妳媽一樣騷。”
有人說：“快快長大吧，我想殺妳，想玩妳的內臟。”
過了半個多小時，肉畜才變得徹底被動，成為了上下兩截的雪白屍體。老師們又繼續奸屍了一會兒。
鏡頭轉到小女孩主播自己身上，她不知什麽時候也已經被剝光了衣服，露出與同齡小男孩一樣的平坦胸膛，和無毛小屄縫。
有個老師抱著她，正在亂摸她的大腿和胸腹。
小女孩主播臉蛋紅撲撲的，舔著嘴唇，說：“大家說得很對，那肉畜真的很賤呢。練琴的時候早就想把她開膛了。現在我真是覺得一身輕松，從今天起才覺得天是藍的，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嗎？
“我真的要謝謝我的好朋友，她們不理我也好、打我也好、撕我作業本也好、往我屁眼裏塞蚯蚓也好，其實都是恨鐵不成鋼，是在催我斷奶，催我來到這個美好的新天地。
“從明天起，我就可以和她們一起去欺負別人了，去欺負沒斷奶的小孩了。明天直播欺負人，大家一定要來看哦。”
說完，她的眼珠左右掃了掃，把白嫩手指伸到鏡頭的左下方，按斷了直播。
這場直播讓霜姐手淫到了兩次高潮，讓她十分滿意。
從這一天開始，每天都有越來越多的死媽直播出現，質量和熱度都可以用“異軍突起”形容，很快就成了直播平臺上的一個單獨分類。
數天後，在八月二十五日，霜姐在教育局的廁所裏，遇到了來辦事的王校長。
王校長是私立玉蚌小學的校長，也是正在積極推動斷奶文化的校長之一。
她跟霜姐同時走進女廁所，蹲在兩個相鄰的隔間裏撒尿。
霜姐笑問：“最近家長們的服從情況怎麽樣？”
王校長卻露出糾結的表情，說：“她們的情況，我說不好。”
霜姐一凜，說：“怎麽回事？”
王校長說：“我們在各個家長群裏都有老師駐守，對於非公開的、怕老師知道的家長群，我們還讓學生潛伏在裏面。
“從我們看到的情況，現在要不要獻身成為肉畜、要不要捐贈肉體給學校，這個已經成為了家長群裏的唯一話題。大家都在問，都在糾結，都在確認斷奶的孩子有哪些好處。”
霜姐說：“風氣很不錯呢。”
王校長說：“奇怪的是，願意報名捐獻肉體的媽媽還是少。”
霜姐說：“妳們有沒有按照我所說的，減少捐獻名額？”
王校長說：“減少了呀。我們現在的政策是放出半數名額，我校每個年級有八百人，全校六個年級有四千八百學生，其中有媽的是四千一百學生。我們放出了兩千名額。”
霜姐說：“這個比例挺不錯。”
王校長說：“可是現在簽訂了肉畜宰殺許可的，只有三百二十二人而已，還不到五分之一。”
霜姐笑說：“妳說這些，我就放心了。在未來幾天，人數會爆炸的，希望妳們留出足夠的值班人員，和派出所談好，去批量辦理肉畜宰殺許可哦。”
王校長睜大美目，說：“為什麽？”
霜姐說：“大家下不了決心，還是因為時間不夠緊迫。隨著時間一天天逼近開學，去爭搶名額的人會指數增多。請妳千萬要沈住氣，不要開放太多的捐贈名額哦。”
王校長說：“好，我肯定聽妳的。有三百多捐贈，其實已經比我們學校十年加起來得到的捐贈還要多了。我們也得到了很多人脈，從著名律師到黑社會老大的女兒都有。
“可是我現在仍然覺得這還不夠塞牙縫，嘻嘻，人要是貪心起來，可真是無止境呢。”
霜姐笑說：“更多的家長會來的，到時候妳甚至可以用她們的油脂做肥皂，都用不完。”
王校長笑顏如花，打開隔間出來，擠進霜姐的隔間裏，非常客氣地硬是要幫霜姐用手紙擦幹凈屄，然後才和她道別。
也就是在八月二十五日這一天，楚誌剛第一次把海豹女狀態的朱潔搬到客廳來，和妻女一起，全裸吃晚飯。
這樣朱潔就更像是這個家庭的一員了，這讓她覺得怪怪的。
她早已自認為是充氣娃娃或者飛機杯，誰家吃飯還會讓飛機杯上桌的呢？
她吃飯，當然也要靠楚誌剛餵，現在她已經很適應這個了。
看到楚誌剛餵飯，小莉莉就叫起來：“爸爸，我也要被餵。”
霜姐在旁說：“爸爸要餵朱阿姨，我來餵妳吧。”
小莉莉說：“好吧。”
於是霜姐也一勺一勺地餵女兒。
朱潔不知怎麽心裏就有氣：我是殘疾人，確實沒有生活自理能力，所以要餵飯。妳這麽大的小孩，已經能自己用筷子吃飯了好不好？怎麽能和我相提並論呢？
晚飯後，他們一起洗澡。楚誌剛照常給朱潔搓洗胴體。
而小莉莉看到了，又叫起來：“爸爸，我要妳給我洗。”
朱潔忍不住說：“妳可以自己洗的吧？妳明明剛才就在自己給自己打肥皂。”
小莉莉說：“我頭發長，自己洗不了，要爸爸洗。”
霜姐在旁邊笑說：“我來給妳洗。”
小莉莉猛搖頭，說：“不嘛不嘛，我就要爸爸洗。”
楚誌剛說：“好吧，我來給妳洗。”
朱潔被丟下，躺在瓷磚地上，大驚失色。
現在楚誌剛就是她的全世界，沒有楚誌剛的話，她真的是寸步難行。
她也叫起來：“誌剛，妳……”語氣中滿是絕望。
這時候，霜姐走過去，扶起她，給她擦洗起來，低聲說：“好妹妹，給個面子。”
洗過之後，霜姐用浴巾裹好朱潔，把她抱到臥室。
作為海豹女，被浴巾嚴嚴實實裹起來，她還真的像個包裹。
朱潔想起自己鳩占鵲巢，占了霜姐的臥室和老公，霜姐卻神色如常。朱潔覺得過意不過去。
但是她躺在大床上，也做不了什麽，只能胡思亂想。
等到楚誌剛挺著大雞巴進來，她終究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楚誌剛是不是真的愛自己。
她就對楚誌剛說：“我想看電視。”
楚誌剛拿起遙控器。
朱潔忙說：“不是這個電視，是二樓遊戲室的那個更大電視。”
楚誌剛說：“那是女兒用的，和這個電視其實差別不大。”
朱潔轉了轉眼珠：“我想看妳打遊戲。”
楚誌剛說：“那我拿個遊戲機下來。”
朱潔說：“妳帶我上去，我要選遊戲機。”
楚誌剛百依百順，抱著她上了二樓。
在遊戲室，只見小莉莉正在玩一個看起來很弱智的磚塊遊戲。
朱潔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暗想：“這樣正好。”
她對楚誌剛說：“我就要看妳玩她現在玩的這個。”偏要讓小孩玩不成。
楚誌剛卻對小莉莉說：“爸爸和妳對戰，好不好？”
朱潔：“……”
沒錯，遊戲機可以用來對戰……
於是楚誌剛和女兒開心地對戰起來，而朱潔沒法參與，因為她沒有手。
更讓她惱火的是，楚誌剛總是故意輸給女兒。
玩了幾盤以後，小莉莉得意地起身，說：“爸爸妳太菜，讓我都沒興趣贏妳了。我要妳給我讀繪本。”
朱潔慌了，忙說：“我要妳爸給我讀法律書，他現在沒空給妳讀繪本。”
她忿忿地心想，都六歲了，繪本的字都還認不全，妳文盲啊？
小莉莉面無表情地說：“妳剛才想搶我遊戲機，我都沒說什麽，現在妳還霸住我爸不放？”
朱潔更慌了，沒想到這個小孩看起來一臉傻樣，其實心裏全都明白。
她說：“可是我……”
而霜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進來了，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現在霜姐插嘴進來，笑說：“好妹妹，妳來替誌剛給她讀繪本怎麽樣？她可以自己翻頁，但是不識字，妳再怎麽殘廢了，也還是識字的呀。”
朱潔皺起眉。
小莉莉生氣地說：“不要，我就要我爸。”
霜姐說：“我想要妳爸肏我。”
朱潔和小莉莉都蔫了。
她們兩個想要爭搶一個男人，但男人的正妻以交配的正當理由提出占有權，她們兩個誰都搶不過。
繪本就在遊戲室裏，小莉莉取了來，攤開在地上，讓朱潔給她讀。
霜姐也在旁邊，像美麗母狗一樣四肢著地，讓丈夫肏進了自己的屁眼裏。
楚誌剛呻吟了一聲：“妳的腸子裏好舒服。”
他又趴在妻子的裸背上，伸手去捏弄她的大奶子，在她耳邊輕笑說：“我有一個多月沒肏妳了呢。要不是今天兩個小女孩爭風吃醋要妳打圓場，我可能都還沒機會。”
霜姐笑著答道：“別在我身上留戀太多，妳以後還要換好幾個妻子呢，拖泥帶水的男人可不夠帥氣哦。”
楚誌剛說：“我偏要留戀妳，最後幾天了。明天妳可不可以切下兩根腳趾給我嘗一嘗，讓我記住妳的味道？”
霜姐說：“不可以。”
楚誌剛失望地說：“腳趾也不可以？”
霜姐說：“對不起，但是這也是為了小莉莉，到時候妳就明白了。”
楚誌剛內心很是疑惑，但還是說：“好，我信妳。”
朱潔給小莉莉讀繪本，沒想到聽故事的時候小莉莉很乖。
這也讓朱潔的心情平靜了許多，並且認真地去想自己該怎麽當好小莉莉的後媽。
霜姐死後，她可能既要做女兒的肉便器性奴，又要做女兒的媽媽，需要在這兩個身份之間找到一個好的均衡才行。
晚上她被楚誌剛抱在懷裏，正在思忖，卻聽楚誌剛說：“今天委屈妳了。”
朱潔說：“還好，就說了自己的想法。”
楚誌剛吻她說：“妳真棒。明天我想辦法請半天假，帶妳出去給妳看義肢好不好？”
朱潔的心跳起來，努力按捺住高興的語氣，說：“一起出去？”
楚誌剛說：“嗯，晚上正好在江邊放煙火，咱們一起看完了再回來。”
朱潔嘴裏磕磕絆絆，說：“那……那豈不……豈不就是……”
楚誌剛笑說：“是的，就是約會。”
朱潔覺得自己開心得要爆炸了。
同時她小夜燈下的昏暗中紅了臉，想著，被他帶出去約會，竟然讓我這麽高興，難道我真的死心塌地地喜歡他了？
次日上午，朱潔躺在床上，盯著墻上掛鐘，一分一秒地數著時間。
終於，楚誌剛在中午回來，還弄來一個輪椅。
他現在工作很忙，一周七天無休，請假半天很不容易。
午飯後，他就把朱潔搬到輪椅上，用一塊天鵝絨黑布蓋著。這塊布隱約露出下面海豹女的姣好胴體輪廓，和奶頭的激凸。
朱潔很喜歡這個樣子，並不喜歡在現在這樣的身體上穿衣服。
在成為海豹女以前，她對於衣服是無可無不可的，但是現在她對於衣服就很抵觸了。
因為她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海豹女生活，總是覺得現在的自己很不適合被當人看，而更接近童年的回憶。
那回憶雖然討厭，但也讓她懷念，畢竟她並不討厭被監禁、被強奸、被男人使用身體，只是恨強奸客不肯回頭來找他。
現在她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器物，赤身裸體蓋一塊布就推著出門，自我感覺剛剛好。
但是讓她吃驚的是，小莉莉穿了一條貼身小吊帶花裙子，戴著大草帽，也跟著出來了。
楚誌剛懷著歉意對她解釋說，霜姐剛才接了個電話，說是國家領導人要見她，不去不行。
陶靜的兒童妓院那裏也在裝修整改，不能托管小莉莉。
本來這幾天霜姐都是自己在家帶孩子的，偏偏今天下午有事。於是楚誌剛只好把女兒帶著一起約會。
朱潔撅起嘴，但也不好說什麽。
在路上，人人都看朱潔，看這個奇怪的輪椅，以及猜想黑色絨布下面的裸體。
本來朱潔對這種情況，會覺得很驕傲，因為是和男朋友出來約會的。但是小莉莉在旁邊，就讓她覺得尷尬了。
路上，她想和楚誌剛說些肉麻的情話，也都礙於身邊這個小電燈泡，不好意思說出口。
忽然，小莉莉拉拉楚誌剛的衣角，指著街邊甜品店，說：“爸爸，我要吃冰激淩。”
楚誌剛就掏出手機，給她買了一個蛋筒。同時，他又買了一杯水果冰，餵給朱潔吃。
朱潔一邊吃，一邊心想，怎麽回事，我反而是附帶的了嗎？
他們去了成人用品商店，選購義肢，這時候朱潔才覺得來到了自己的主場。
她對於義肢還是很熟悉的，可以直接與櫃員討論型號。
忽然，成人用品店的經理從櫃員身後走出來，說：“夫人您是海豹女肉便器，那麽要不要考慮這款家畜型的義肢呢？”
朱潔眼前一亮。
這款家畜型的義肢，手臂和腿都不超過三十厘米長，而且不能打彎。
在肢端是沒有手指腳趾的，但是有防滑墊。海豹女裝戴上這種義肢，就成為了綿羊女，也可以說是母狗。
她將只能四肢著地，像是家畜一樣地四處走動。
過去朱潔只是失去了雙臂，並不適用這種款式。
朱潔本來就不太留戀生而為人的生活，現在有了家畜這個選項，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楚誌剛說：“妳喜歡這種？”
朱潔點頭說：“嗯，我……我不做人了，想成為妳馴養的家畜。”
楚誌剛笑說：“何必做選擇題？兩種都買。”於是人類型和家畜型兩種都訂了貨，明天會送貨上門。
朱潔滿心甜蜜。
可是內心再怎麽甜蜜，小電燈泡也還是揮之不去。
晚上他們在高檔西餐廳用餐，有燭光有小提琴，氣氛明明很好，可是點菜也得給小莉莉點一份，她灑了湯，楚誌剛還得去給她擦。
朱潔遺憾地想，這也就是我以後夫妻生活的樣子了吧，等我有了義肢，我也要一起照顧她吃飯。
晚飯後，楚誌剛推著輪椅，帶著大小兩女去江堤上看煙火。
他坐在江堤上，把全裸的朱潔從輪椅上取下來，抱在懷裏。因為晚飯補充了血糖，加上煙火也真的很浪漫，加上男朋友的體溫，使得朱潔的心情逐漸變好。
小雜種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仿佛在這裏真的成了二人世界，和旁邊別的情侶一樣。
她臉上漸漸有了笑意，直到楚誌剛急促地在她耳邊說：“小莉莉不見了。”
朱潔吃驚地說：“不見了？”
楚誌剛說：“我剛才一個沒看住，她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
朱潔說：“嘻嘻，妳剛才眼裏只有我，一時忘記了妳的女兒呢。”
楚誌剛卻沒有湊趣，猛地站起來，把她放回到輪椅上，舉目四顧，喊了幾聲小莉莉的名字。
然後他滿頭冷汗地說：“我必須去找她。我把妳放到哪裏……對，就把妳放到江堤景區問訊處吧，這樣如果有人帶著小莉莉去找，和我錯過了，妳還能派上用場。”
朱潔咬牙切齒，想：“我是來約會的，不是來給妳派用場的。小雜種，真的把我一整天的約會都給毀了。晚上好不容易漸入佳境，偏偏給我來個大麻煩。”
楚誌剛把輪椅放在問訊處，拔腳要走。
朱潔忙說：“妳把我放在這裏，我會被偷走哎。”
楚誌剛跺了跺腳，想了想，掏出一個膠皮項圈，給朱潔戴上，並且把項圈的繩子鎖在了櫃臺上。
他低頭輕輕吻她一下，說：“對不起，只好讓妳寂寞一下子。”就匆匆沒入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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