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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槍系列之都市淫獸 (01-08) 作者:戀夜魔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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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槍系列之都市淫獸】
作者:戀夜魔翎
2020-5-24發表於S8
第一章
1996年3月12日晚,西安市郊公路。
一輛由陜南開往西安的大巴車,因為緊急躲避迎面而來的大貨車,側翻到公
路邊。車上多名乘客受傷,其中包括一名返回西安的民警,因失血過多而暈倒。
而他隨身攜帶的皮包,在慌亂之中被人拿走,皮包當中有一支裝有五發子彈的6
4式手槍……
西安警方迅速展開對盜槍案的調查,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而就在一星期以後,丟失的手槍在古城墻腳下被人挖出,人和槍離開了西安。
其實對於他來說,“盜槍”純粹是偶然,他最初的目的只是判斷皮包內可能
會有一些現金,能讓他改善一下生活;而“得槍”卻又是必然,他早就想得到一
把槍,他想用槍來改變自己卑微又貧苦的命運。這支手槍就是點燃一連串惡性案
件的導火索,然而導火索畢竟只是導火索……
1996年3月31日晚21:30分……
北京市石景山區某熱電廠大門前……
負責熱電廠執勤的武警戰士在崗亭里用電話聯系戰友閑聊,對周圍的警惕性
很差。沒有察覺就在不足二十米的磚墻後面早有一雙犀利的眼神盯著他和他身邊
的那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白天“踩點”的時候,他對這里的環境已經熟悉,這里的執勤任務是單人崗,
成功率很高。原本想用那支64式手槍搞定,而現在他覺著也有機會不用開槍,
可以為自己省幾發子彈,也省卻很多暴露的風險。
黑夜當中,他貼著墻根悄悄的接近崗亭,他看哨兵拿著電話聽筒滔滔不絕的
侃大山,更加放心大膽起來。他藏在離崗亭最近的墻垛後面。
“哎,說好了啊,明天陪我去趟百貨大樓,我買雙皮鞋去……”哨兵還在電
話里和戰友閑聊,這時一顆石子打在崗亭的窗戶上,哨兵開始有了警覺“行了,
先不說了,我這邊有點情況……”
哨兵掛了電話,拿起那條沒有子彈的步槍走出了崗亭,警覺的朝著胡同口的
墻邊走去,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什麼,他摸索了一陣發現垛子邊上有一只手電筒,
覺著挺邪門的,想都沒想就走了過去。當他的註意力完全在這只手電筒上,一根
撬棍擊中了他的後腦……
五六式半自動步槍被搶走。
西安一起盜槍案,北京一起搶槍案,在龐大的中國,沒人會那麼快想到兩起
案件有什麼關系。搶槍案發生以後的一段時間內,他沒有再作案。然而這個繁華
的都市卻幾乎沒有太平過,就在不久之前,北京接連發生幾起特大案件,其中包
括運鈔車搶劫案,但這些案件和他並沒有關系。
4月13日,夜。
他出現在京西郊某娛樂城附近,這里景色優美,位置偏僻,周圍三面環山,
靠近別墅區。這里特別適合有錢人做點見不得人的事,所以魚龍混雜。他在對面
的小樹林里,從傍晚蹲守到半夜,當然不是想在這里娛樂,而是他手里真的快沒
錢了。
他從幾年前就知道這個場所,這里有個賭場。來這里消遣的人都不是窮人,
也不是好人。這種人的錢,他搶了不會有任何愧疚感。
23點15分左右,娛樂城門前走出了四個人,三男一女。
兩個馬仔身份的年輕人架著那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其中一個還狠狠的拉著她
的頭發。霓虹燈照耀下,女人嘴角還掛著血絲,臉上還有淤青。身後跟著一個滿
臉橫肉的肥胖男人,夾著包、抽著煙,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穿著一身黑色衣服,
脖子上的金鏈子亮閃閃的。
四個人都沒說話,出門之前,這個大哥就安排好了,兩個馬仔將女人架到對
面的樹林深處。
“啪!”胖男人又甩手一巴掌將女人打倒在地“媽的,你別他媽跟老子廢話,
我告訴你,人死帳不爛,你男人死了,他欠我的負債必須你給我還清了,沒錢?
你就留在這兒給老子賣屄,啥時候錢還清了啥時候走人!”
“凱哥,我可聽說這騷娘們在哪個畫室當人體模特的,嘿嘿!”一個馬仔說
到。
“是嘛,都是光屁股掙錢,在這賣屄來錢多快啊,是吧大姐!”另一個馬仔
賤兮兮的說到。
“嗯——你自個兒尋思尋思,反正今天的事,我不可能便宜你。”胖子又對
兩個馬仔說“今兒凱哥給你倆個機會,你倆肏了她,輪著肏!”
“好嘞!”兩個馬仔興奮的說到,然後就開始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女人這時候央求說“凱哥,我求求你別這樣,我再想想辦法……”
胖子說“哼,你都想多長時間了?這次必須給你教訓,下次不還錢,就不是
這個了!”胖子從包里拽出一把54式手槍,兩個馬仔已經扒掉了女人的褲子,
她的下身赤裸裸的被按到在地。
胖子將冰涼的槍口插進女人的陰道,準星猶如沒開刃的刀片,磨著她的陰道,
女人只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
“我可告訴你,三天之後我要是再見不到錢,我就用子彈給你來個內射……”
胖子一臉猙獰,然後一臉可憎的笑,收拾槍站起身。
兩個馬仔解開褲子,準備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
“砰——”一陣沈悶的槍聲響起,子彈貫穿了胖子肥碩的軀幹,兩個馬仔嚇
了一跳,一個剛要站起身,另一個站起身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就聽見“砰——
砰——”又連著兩槍,將他們擊倒,擊中的都是軀幹部位。
槍手從不到三十米遠的草叢中竄出,單手提著步槍,從腰間的快速拔出64
式手槍。槍手竄到這三個人身邊,一個馬仔捂著肚子,想爬著逃走,結果被他用
手槍朝臉上開了一槍,又“啪啪”兩聲,給另外兩個人的腦袋上各補了一槍。
“啊——”女人被嚇得尖叫出來。
槍手調過手槍對著女人,他的臉上帶著一張猙獰可怖的魔鬼面具,這種面具
隨便一個小學門口的玩具攤上都能買到,是孩子們搞惡作劇的玩具,然而他剛剛
的作為,猶如給了這個小孩玩具一個真正的魔鬼靈魂。他本來想一槍殺了她,因
為他知道做這種事不能留下活口,但是他猶豫了,是他太年輕還是他的本性並不
邪惡……
“別殺我別殺我……”女人不敢喊了,小聲央求著“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
麼都不知道,別殺我,求求你了……”
槍手沒空理會她,收起手槍開始奪取他的戰利品,扯下了胖子的金項鏈、百
達翡麗手表和一顆鑲嵌著藍寶石的男戒,當然還有裝著至少有一萬塊錢的皮包,
還有那把成色已經很舊的五四式手槍。
從開槍到搶完,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
“走——”槍手拉著體如篩糠的女人,這一個字卻猶如一道不可違拗的命令,
女人褲子都沒來得及再穿上,就跟著他離開了樹林。
一連串的槍聲過後很久,娛樂城那些“看場子”的馬仔才跑出來看一看,他
們知道胖子有槍,所以不確定外面是發生了什麼。過了半個多小時,胖子和兩個
馬仔都沒回來,他們才知道事情不妙……
“你家在哪?”槍手問到。
“離這兒挺遠的,我是被孫凱的人劫來的!”
“要走多遠?”
“和平路……”
“抓緊快走……”
路上,他戴上了連衣帽,步槍被他裝進黑色的袋子里。他,還在考慮著,要
不要殺了她。他想起了在監獄中一直對他照顧的前輩說的話——有些事做了就不
要留活口,不管他多無辜,要成事,就不能有惻隱之心。前輩還說過——不能相
信女人的嘴,不要指望女人為你保守秘密,她們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
把你給賣了。
她,跟在他身後,他沒有回頭看她,她卻不敢不跟著她走。目標是她的家,
她像個隨從一樣跟在後面。她穿著一件格子衫,下半身還是赤裸的,她顧不得羞
恥,她更想活著,因為她還不知道他會不會留下這個“活口”,她本來就是為了
幾十塊錢脫光衣服被一群畫家看好久的女人,生命豈不是比這些更可貴嗎?
他的內心掙紮了很久,用撬棍襲擊哨兵,又槍殺剛剛那三個人,他很果斷,
沒有一絲猶豫,因為他知道,對付那樣的人,只要猶豫倒黴的就是自己。
路燈下,他轉過頭。
他要給自己找一個殺了她或者不殺她的理由,內心的掙紮的確太難受。
他回過頭。
她驚慌的看著他,看著魔鬼面具里那雙眼神,似乎猜想著眼神里的答案,關
於她的命運的答案。
他從上到下大量著她,圓潤而頗有姿色的臉龐,豐滿的身材,然後他的眼神
就停留在她的衣擺下面……
她裸露的皮膚白嫩如雪。
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是肥厚的陰唇,擠出了明顯的“W”線條。她沒有一
根陰毛,圓鼓鼓的陰臯光溜溜的。
她發覺他在盯著這里看,雙腿夾得更緊了,手還是下意識的遮住了陰部。
他,看到這個器官,內心猶如觸電,又像在這涼颼颼的夜晚,被人潑了一身
冷水。他顫抖了起來,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他想克制,卻無法克制,猶如得了一
種痙攣的怪病,就是無法改變這種狀態。
他摘掉了面具,這個東西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看到了一張蒼白消瘦的臉,還帶著沒有經歷過女人的男人特有的稚嫩。
這是一個機會,能讓他不殺她的機會。
她一下子摟住他的脖子,讓那張蒼白的臉挨著自己的肩膀。
就是這樣的感覺,是他這輩子都沒感覺到的,她的發香、她的溫暖、她的柔
軟……她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粗暴的用手指摳了一下她的陰戶,濕乎乎的。他撫摸她柔軟肥大卻又不失
彈性的屁股,豐腴的大腿。她的皮膚冰涼涼的,泛起了雞皮疙瘩。
“想要了,我給你……”她溫柔的說到“別這樣緊張,殺人你都不怕,還會
怕我?”
兩個人來到公路旁的松樹林。
她撫摸著他的身體,他個子並不矮,卻因為身體單薄,總給人又瘦又小的錯
覺。她的手溫柔的摸到他牛仔褲的褲襠,隔著褲子依然能摸出能讓女人高潮疊起
的輪廓。
他傻傻的現在那里。
她解開他的褲帶,拉開他的褲門。
那根頗有長度的陽具被她握在手里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又分泌了好
多水分。
他躺下了身體,陰莖挺立著。
她雙腿跨在他身體兩側,蹲了下來,握著他的陰莖,對著自己的陰戶,坐了
下去……
她在窒息一般的快感當中解開了上衣扣子,又解開胸罩的帶子。她抓著他的
手,摸在自己碩大挺拔的乳房上面……
她的陰戶里灌滿了他的精液,但是他們挨得很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起了身,他脫下上衣給她圍在腰上。
他們之間,有了一些簡單的對話。
他23歲,她27歲。
他叫段龍,她叫馬玲。
兩個小時以後,他們回到馬玲在和平路租住的一處樓房,那是一處不起眼的
破舊紅磚樓小區,出租屋也是很舊的。屋子里的日光燈管也不是很明亮,但是比
路燈好太多了。
馬玲脫光了所有衣服,就像工作狀態一樣,或坐著、躺著,或站著、走著。
段龍猶如一個小孩子欣賞一件新鮮玩具,欣賞著她的美,原來女人可以這麼美。
馬玲躺在床上,段龍看著她分開雙腿,暴露出女人的秘密。他也脫光了衣服,
胯下那根東西,不老實的晃動著。
她教他怎麼壓在女人身上,怎麼跪在女人身邊。每次換來的都是呻吟和快感。
他們都很累了,他很久沒有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了。他曾經幻想過很多次摟
著光屁股女人睡覺的感覺,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是這樣舒服。
段龍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屋子里只有他自己,馬玲去哪了?
他飛快的起床穿好衣服,檢查他帶來的武器還在。
樓房想起腳步聲,他提高了警惕。
他躲在門後,手中緊握手槍,直到馬玲用鑰匙將門打開,只有她一個人走進
來的時侯,他才放松下來,從門後走出,看她手中提著買來的早餐。
“看你還睡著,我就沒叫醒你……”馬玲見他拿著槍,有些惶恐不安。
兩個人吃著飯,段龍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食物,馬玲要把自
己的豆腐腦給他的時候,他拒絕了“我吃好了!”
馬玲低著頭繼續吃著。
“你不恨我?”段龍問她。
“啊?”馬玲先是一楞“我為啥要恨你?”
“我拿殺你來威脅你,還強奸了你!”段龍說到。
“我,我是自願的……”馬玲臉上出現了紅暈。
“你是為了活著,為了不讓我殺你,說到底還是我在脅迫你,這跟強奸沒區
別!”段龍又說到。
“不是!”馬玲害怕里有一絲倔強的說到“我是為了感謝你,你是好人……”
“切……好人?”段龍一臉不屑“好人開槍殺人?”
“你殺的都不是人,是畜生!”馬玲眼里噙著淚水“如果不是你,我現在說
不上啥樣。”
“你不後悔?”
“後悔什麼?”
“如果哪天我倒黴了,你這可是窩藏罪,少說十年!”
“如果沒有你,我恐怕都活不過今年。”
段龍想起了什麼,轉移話題問到“有多少人知道你住這兒?”
“我也不清楚。”
“孫凱的勢力很大嗎?”
“是,聽說他在石景山區里有關系。”
“那他死了,是不是會有人來找你?”
“我不知道。”馬玲聽到這里便有些害怕起來。
“殺死孫凱以後,你和我是一起離開的,所以會有很多人假設我和你在一起。”
“啊……”
“今天他們不會來找你,總會有時間找你。”
馬玲沒說話。
“他們想找到這里並不難。”
“那怎麼辦?”
“得離開這里,換個地方。”段龍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關心這個女人的
安危,只是他們之間發生了關系嗎?
下午,馬玲回到家里,手里提著一個吉他包。
段龍拿出嶄新的吉他,用刀子割開琴箱的後板,打開了一個能插得進槍托的
卡槽,他巧妙的將步槍“鑲”在吉他後面,然後裝進吉他包。這樣,他只要拉開
吉他包的拉鏈,看到的還是吉他。
段龍對自己的隱藏手段還是很滿意的,拍了拍馬玲被牛仔褲包裹著的肥圓屁
股“麻煩你跑了一趟!”
馬玲莞爾一笑“現在我為你,什麼都願意做!”
她說的很真誠,兩個人之間不一定要認識很久,也不一定要相互了解,更重
要的是一起經歷過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愛上這個可能會殺了自己
的男人,這個可能會連累她坐牢的男人。
愛情,有時候就是危險的遊戲。
床上丟放著一本畫冊,內容都是馬玲的裸畫。
“你還是這個樣子最好看。”段龍也真誠的說,他是出於一個男人對異性的
欲望,他並不會用藝術眼光去欣賞。
但這種真誠的欲望,馬玲看不到任何骯臟、下流,就像植物要開花結果一樣
合理。
“那我脫給你看……”馬玲又脫得一絲不掛。
段龍將她豐滿的身軀摟在並不健壯的懷中,親吻、撫摸,然後一直摩擦她的
陰戶。年紀輕輕的他,因為被勞教五年,手上就自己有了粗繭。摩擦著她的陰部,
馬玲顫抖了起來。
“哼……嗯哼……”她的嘴微微張開,雙眼迷離的看著他“摸吧……嗯哼
……我是你的……嗯……”
馬玲解開她的褲子,細嫩微涼的手將他勃起的陽具握在手中,溫柔的撫弄。
她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他凸顯肋骨痕跡的胸膛“你人這麼瘦,這根壞東西可不小。”
段龍對待女人的經驗不足,沒有他蹲點殺人的耐心。有些粗暴的掰過她的一
條胳膊,讓她轉過身子,扶著一個櫃子,攏起她的腰,讓她撅起屁股。猙獰的陽
具,就從後面插進濕漉漉的陰道……他有節奏的動,馬玲扶著的櫃子並不很穩固,
櫃子腿敲打地面的聲音和他的動作是一致的。
“嗯——嗯——肏我——嗯——肏死我——嗯——哼——”馬玲用最低俗卻
又真實的表達方式,抒發著自己的感受。
段龍享受著她陰道的滑嫩、溫熱,馬玲享受著他陰莖一插到底的充實。兩個
人在這個時候,什麼都忘了,殺人、搶劫,被逼債、被侮辱,好像這一切都與自
己無關。
對於兩個飽經風霜的人,做愛都成了宣泄一切的方式。
下午四點,段龍和馬玲錯開時間走出屋子,他們出了門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然後又在另一條街道匯合。
他們攔截了一輛面的,那時的北京面的正面臨著淘汰,但是還有很多“黑車”
仍在運營。
馬玲在豐臺南面的小村莊里有一處舊房子,倆人一路上沒說話,面包車又有
點舊,噪音很大,一路上只能聽到引擎的隆隆聲。
到達村子的時候,天快黑了。
那是一個很小的院子,不過很封閉。
院子里、屋子里都亂糟糟的。與其說那是一件屋子,不如說是個空蕩蕩的倉
房,那是一間蓋好以後就沒怎麼住人的舊房子。沒有隔斷墻,不分里外屋,有一
個銹跡斑斑的爐子,有張滿是灰塵的破桌子。
最特別的是屋里的床,是那種加寬的上下鋪鐵架床,上下可以睡四個人。不
過上鋪都擺放了東西,而下鋪的四周都用木板釘得嚴嚴實實,還開了一個小木頭
門,一張上下鋪床變成了一間封閉的小小臥室。床上的木板,里里外外都用廢舊
的掛歷糊上了。
“這地方挺破的,但是沒人知道這里。”馬玲說到。
“挺好的!”段龍感覺很滿意,院門都鎖好,他第一件事就是將步槍從吉他
包里取出來。屋子里陰暗的燈光下面,馬玲已經將桌子收拾好。段龍掏出偷來的
64式手槍和從孫凱手里搶來的54式手槍,都放在桌子上,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則倚方在桌子旁。
他時刻保持著警惕,如果有情況,隨時準備拼命。
晚飯簡單而豐富,一只塑封包裝的“全聚德”烤鴨、兩盒沙丁魚罐頭、一大
瓶黃桃罐頭,幾桶康師傅方便面。
段龍很想喝酒,可他做不到放下心去喝酒,他怕酒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監
獄里。或者說,馬玲現在還不是能讓他放心喝酒的女人。
吃飽了飯,兩個人早早的就躺下了,屋子里沒有任何娛樂的東西,甚至連個
袖珍收音機都沒有,他們除了早點休息,沒有別的可做。
步槍被他藏在床下,如果有事,伸手就能拿到;兩支手槍放在他的枕邊。
段龍和馬玲光著屁股一起躺著,馬玲的陰道里又灌滿了他的精液,她滿足得
緊靠著他,他將她摟在臂彎里。封閉的“床屋”里沒有一絲光線。他看不見任何
東西,但還是盯著上面看。
他睡不著,他在想著什麼。
馬玲也睡不著,盡管她可以踏實的睡,可她現在變得越來越關心他。
終於,馬玲知道了他一些過去。
段龍的母親,名叫劉曉琴。老家是四川的,祖傳有米豆腐手藝,在當地也是
很出名的。但是在文化大革命當中,段龍外公外婆一家人遭到了迫害,家破人亡。
16歲的劉曉琴獨自一人去北京投靠親戚,但是那門親戚怕惹禍上身,將她拒之
門外。後來她認識了一個叫段文城的工人,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在劉曉琴18歲
那年(1973年),生下一個男孩,取名段龍。
段文城在孩子不滿兩歲時候因一次意外去世,劉曉琴只好帶著兒子回到四川
老家。不久就改嫁一個姓余的男人,1976年生下一個女孩,叫余雪。
婆家一直想讓劉曉琴生個男孩,可她肚子卻不爭氣起來,一直沒有再懷孕。
於是丈夫將一切怨氣發泄在段龍的身上,他小小年紀,就飽受繼父一家人的折磨。
劉曉琴不忍看兒子被這般虐待,就帶著段龍離開了余家,回到了前夫的老家,
河北保定。
段龍就這樣脫離了苦海,本來一切都很順利。
八十年代末,國家開放了對小商小販的政策,劉曉琴就抓著這個機會去北京
支起米豆腐攤。
段龍初中畢業後輟學,也去幫母親一起做生意。
十七歲的他,初到北京。他身體瘦弱,稚嫩單純,長得就是一副好欺負的樣
子。
他不會打架,又不堪被欺負,那怎麼辦?只能下死手,只能動家夥。他用磚
頭和木棒將一個混混打成了重傷。沒錢沒勢的外來者,只能接受法律“公正”的
制裁,就這樣他被勞教了五年。
勞教的地方是大西北,在監獄里他認識了一個姓白的前輩。
這個人在監獄里很有能力,但有個毛病,他看得順眼的人,他會當兄弟,看
不順眼的人,他也會欺負。幸運的是,段龍就是他能看順眼的。
那個姓白的前輩,是個愛槍的人,閑來無事的時候,就聽他滔滔不絕的講著
槍械知識。段龍悟性很強,即便是沒有親手拿過,他也能感覺得出。因為他經常
能看到武警和獄警佩戴的槍械。老白經常指著一個武警手里的槍,告訴他這槍叫
什麼,如何操作。
後來老白死了,死於突發性心絞痛。
段龍在出獄前找到了老白積攢的二百多發子彈,有56式步槍彈,也有51
式手槍彈和64式手槍彈,不過數量上還是64式手槍彈最多。
段龍出獄以後,身上的錢不多。就跟著一起出獄的陜西獄友去西安打工,在
建築工地搬磚。三個月以後,他跟朋友一起去陜南幫忙做點事,晚上他自己乘坐
大巴車返回西安,在路上就發生了車禍……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沒有偷來的那支手槍激起的欲望,也許段龍現在還在工
地里老老實實的搬磚。
他為什麼選擇來到北京?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離開西安他還能去哪。他母
親還在北京,但是五年沒有聯系過,諾大的北京城,他只能慢慢去找。
第二章
段龍和馬玲在這里同居了半個月。北京城里,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4月30日晚,北京X街道夜市。一個背著吉他的年輕人,戴著連衣帽坐在
一張小吃攤的桌子旁。他點了十串羊肉串和一盤炒蜆子,一瓶啤酒。
他喝著低度啤酒,竟然也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
黑色的吉他包就倚方在桌子旁,在陰暗的燈光下,沒人註意它和他的存在。
不遠的一個酒桌,坐著一圈頭發染得五顏六色,胳膊上紋著各種圖案的年輕
人。他們都叼著卷煙,說話罵罵咧咧,酒杯敦在桌子上的聲音格外入耳。
1996年,《古惑仔》開始上映,有一種“古惑仔文化”影響了整整一代
人。
“旺哥,喝完了咱們再去哪收保護費去?”
“還用說嗎?何家粥鋪唄!”林家旺的說到。
“嘿嘿,對呀,上次旺哥嚇唬他,不給錢就把他閨女辦了,還真把他嚇住了,
答應給湊一萬塊錢!”
其他幾個混混一陣大笑。
“旺哥,他為啥這麼痛快給你一萬塊錢?”
“他敢不給?哼哼,你以為我只是嚇唬他?有我三叔罩著,咱們就是把他閨
女輪了,也不會出事!”林家旺狂妄的說到。
林家旺的聲音,激起了段龍的回憶。他入獄之前的那件事,就是因為林家旺
第一個打了他一巴掌,只不過被段龍打成重傷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淩晨兩點,林家旺帶著他幾個小弟從KTV里出來,時間太晚了只好各回各
家。
勒索的一萬塊錢,這幾個小時就花掉了兩千。不過林家旺不在乎,帶著剩下
的錢,往家里走去。向來狂妄不羈的他,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所以他不知道
有一個人一直在後面跟著他。
淩晨2點17分,林家旺家附近的胡同。
昏暗,狹窄。本來是有那麼一兩個照明的路燈的,可惜燈泡總是被人故意打
碎,後來也沒人去換了。
那個戴著連衣帽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林家旺的對面朝他走過來,他只
是假裝路過,他故意撞了他一下。
“哎,你他媽瞎啊你!”林家旺回頭看想抓住他“肏你媽的,撞到老子了!”
那個人回了身,手中一把54式手槍頂在林家旺胸前,“砰砰”兩槍,林家
旺倒下了……他在林家旺的額頭又補了一槍,拿起那個裝著八千塊錢的皮包揚長
而去……
這次作案之後,段龍可以放心的喝酒了。因為馬玲如果早早舉報了他,林家
旺也許就不會死,現在就是馬玲去舉報他,她也擺脫不了牢獄之災了。
可過了一星期以後,馬玲消失了。
段龍不知道,她是在回到那個出租屋的時候被捕的。
警察為什麼抓她?她何罪之有?是警察知道了她和段龍的事嗎?並不是。
抓她,確實是因為孫凱的死,而她是唯一的目擊者。警察當然不知道是誰幹
的,孫凱背後的人也不知道。孫凱得罪的人很多,所以多數人都以為這是黑吃黑
的仇殺。
警察明知道,兇手不可能是馬玲安排好的,如果她有這能力,就不會被孫凱
那麼欺負。可他們都想從馬玲的嘴里詐出點什麼,於是乎,就先關著你,等你能
拿出證據證明你沒問題的時候再說。似乎都忘了,馬玲在這件事上,其實是受害
者。
段龍並不知道這一切,他只覺著,馬玲的家不能住了。
段龍離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沒人認識他。
大興區周邊的一處廢棄工廠,那是一個結構複雜的建築群。段龍找到一個不
起眼的廠房,這廠房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奇形怪狀的,走到這個廠房需要跨過
一道道障礙,所以沒有人會刻意跑到這里來打架鬥毆,隨地大小便。
這是整個廠房建築群的鍋爐房,也有淋浴房,不過所有的鐵器都拆除了,只
有一間間空蕩蕩的屋子。他找了一間門窗保存很好的,地面還是水磨石面的,相
對也幹凈一些的屋子。
屋子很大,里面空蕩蕩的,也是沒有床。段龍將一頂便攜式帳篷攤開,這頂
帳篷可以睡三四個人。帳篷是他在一家專賣戶外用品和軍用收藏品的店里買的,
除了帳篷,他還買了個望遠鏡、一個64式手槍用的快拔槍套和一個狼眼手電。
段龍此時誰也不敢相信,只能相信自己。他就住在這里,除了充分休息,就
是練習怎麼殺人。
他會盯著一個目標看很久,直到目標越來越清晰。他一直端著步槍,而且還
會掛著磚頭,直到越來越穩,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更遠一點的距離把人幹掉,他
沒有太多的子彈把自己餵成神槍手,所以只能硬練基本功。
快拔槍套可以帶在腿上。他每天重複幾百次64式手槍的“掏槍——解保險
——開槍”的動作,目的是要練的越來越快,形成肌肉記憶,當然,開槍只是扣
扳機而已,槍里沒有子彈。關於手槍的選擇,在監獄里那個前輩給他傳授過經驗,
有點槍械常識的都知道,54式手槍的威力更大一些,但是它有個致命缺點就是
沒有專門的手動保險,所以它不能上膛攜帶,一旦走火是很麻煩的。而64式手
槍威力雖小一些,但近距離也足夠用,體積小又容易操作,更重要的是它有手動
保險,可以上膛攜帶,緊急情況下機動性比54式手槍強太多。所以,得出的經
驗,給長槍做輔助武器,64式手槍是首選。
除了槍械,他還練習跳刀刺殺。彈簧跳刀也是孫凱的包里的。段龍並不會格
鬥,他練的也是快速出刀的速度,他不會指望用刀出戲,只是萬一用的上也可以
保命。就像《這個殺手不太冷》中主人公的一句話,用步槍在遠距離幹掉對手是
最簡單的方式,用刀格鬥永遠是末節。
段龍在廢工廠中住了幾天,具體幾天,他也記不清了。
他必須出去一趟,舊工廠里沒有水,也沒有水源。食物也不多了。
他走的時候,還是背著吉他包,因為他不確定每次出去會面對什麼,也許再
也回不來了,既然做了這種事,就必須做好隨時赴死的心理準備。
段龍走到公路旁的一個村子,公路旁有“停車住宿”的牌子,而里面拐角還
有“洗浴”的小牌子,牌子很不顯眼。
段龍一身的汗味,確實應該去洗洗。這樣偏僻的一處浴池,去了也不會有什
麼事。
段龍朝著那個牌子的方向走去,走進的是一處很平常的農家院,一排很平常
的平房。沒有招牌,只在門上貼著兩個“浴池”大字。
段龍進了門,一個很簡單的櫃臺,後面靠墻是個物品架,格子里擺滿了洗浴
用的物品。老板娘是個很胖的中年婦女,坐在櫃臺位置嗑瓜子看電視。
“洗澡啊?”老板娘倒是機靈。
段龍朝著一旁的走廊望去,這不是那種大浴池,都是小單間,這樣的浴池在
那個年代是很常見的。
“嗯,多少錢?”
“洗澡三塊,搓澡十五!”老板娘用一種逗趣的表情說到“搓搓唄……啊
……兄弟……”
“搓澡要十五,咋這麼貴?”段龍疑惑的問到,那個年代大浴池搓澡也就五
塊錢。
“女的給搓……”老板娘詭異的一笑“那咋搓……”段龍有點詫異
“那還能咋搓?光屁股給你搓唄,可以看可以摸。”老板娘開誠布公的說到。
段龍一聽到這里,心里還有點癢癢的,馬玲離開很多天了,嘗試過女人的滋
味,生理上都是有期盼的。
段龍給了錢,走進一個單間里,里面有一個花灑噴頭和一張床,還有一個儲
衣櫃。
段龍把吉他包放在一處角落,然後脫衣服。吉他包並沒有引起老板娘的註意,
在北京哪怕是比較偏僻的鄉村,背著吉他的流浪歌手也不是稀奇的事,北京就是
這樣,再破的地方也不缺乏追求精神生活的。
段龍脫個精光,站在花灑下面,沖洗身體。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婦女推門而入,她手里拿著浴巾,除了腳上的拖鞋,渾
身光溜溜的,碩大的奶子有些下垂,豐腴的大腿中間,是濃密的陰毛倒三角分布
在圓鼓鼓的陰臯上。她的工作就是每天光著屁股給客人搓澡,尤其是男顧客,這
種服務方式成為另類色情服務。
“沖完沒,躺下大姐給你搓。”
段龍呆住了,因為他聽到這個說話的聲音,特別的熟悉。他關了花灑,慢慢
轉過頭,他看到了那個女人,烏黑的披肩發,一張俊俏的鵝蛋臉,豐滿結實的身
子,小麥黃的皮膚。
女人看清他的臉,手中的澡巾也掉在了地上。
她,名叫劉曉琴。
闊別多年的母子,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絲不掛的相見。這是天意弄人嗎?
母子二人,都沒有忙著遮擋自己的隱私。
劉曉琴止住眼淚“躺下,我給你搓!”
劉曉琴為什麼會像服務別的客人一樣,為他搓澡,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但母
子二人都明白。櫃臺上坐著的老板娘沒有聽到任何不尋常的聲音,還是習以為常
的看電視。
段龍生平第一次看到母親脫掉褲衩的樣子,但是他不覺著尷尬,同樣他也不
尷尬自己勃起的陰莖暴露在母親的面前,因為這樣的場合,所有尷尬都是多余的。
“你長大了!”劉曉琴柔美的鵝蛋臉上是莞爾一笑,這些年,她不知道見過
多少根不同的人的陰莖,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欣賞過自己的全裸。面對闊別多年的
兒子,也如此從容淡定,是她自己也沒想到的,也許是因為這份特殊的職業,而
使得她羞恥心麻木。
劉曉琴給他搓澡,雙手帶著澡巾搓洗。段龍就躺在床上,劉曉琴一對大奶子
就在他眼前晃動。段龍突然覺著,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就是她。
“人這一輩子,唯一不會害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媽。”這話是在監獄里,
那個老前輩說過的。而此時段龍從另一個角度突然明白了點什麼。她是我的媽
……她不會害我……她是個女人……她可不可以成為我的女人……他的陰莖充了
血,漲得更厲害。
“你啥時候學會的彈吉他?”搓完了澡,劉曉琴問他的第一句話,因為她看
到了墻角的吉他包。
“我不會,里面是把廢的。”段龍知道她想問些什麼“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住哪?”
段龍告訴她,他住的那個破舊工廠。
劉曉琴感覺到了,段龍肯定經歷了什麼。
那天下午,劉曉琴來到了破工廠,他們見面的地方不是段龍住的地方,而是
寬闊的大廠房。劉曉琴當然是穿著衣服來的,一件格子襯衫,下身是九十年代很
流行的黑色腳蹬褲,豐滿的肢體將這種很顯體型的褲子撐得滿滿的,胯下勾勒出
“W”型的線條。
“小龍……”劉曉琴見到的段龍,竟然是全副武裝的,一只手提著半自動步
槍,牛仔褲的右側大腿上的快拔槍套里插著64式手槍。“小龍……你……”
段龍擡起頭看看她“媽……”
“你……你不是拿著玩具嚇唬媽吧……”劉曉琴難以相信“槍本來就是能殺
人的玩具……”
劉曉琴走到他跟前,拉著他的手“收手吧,別再幹了,聽媽的話……”
“沒用,已經晚了,這種事,只有開始沒有結束。”段龍打斷了母親的話。
“你咋能走上這條路哇!”劉曉琴歇斯底里哭喊起來。
“我想象人一樣活著!”
“這樣東躲西藏的,活的像人嗎?”
“那你呢?你活的像人嗎?你不用東躲西藏,可活成了什麼樣?”
劉曉琴沒說話。
“我不想再活成任人宰割的畜生,就算成不了人,我也得活成野獸,咬人的
野獸。”段龍的臉上布滿猙獰。
已經發生了,成為了事實。就像劉曉琴從事陪男人洗鴛鴦浴的行業,都已經
成為了事實。誰也沒有把時間倒退的本事,讓一切都不發生,所以就只能面對現
實。劉曉琴能面對這樣的現實,以她半生的境遇,足夠讓她有這份堅強,就像和
兒子裸體相對一樣的從容。
段龍帶著劉曉琴去了他住的地方,她也沒有住的地方,除了這家浴池。
“走到這兒還挺費勁的。”劉曉琴走到鍋爐房後的感慨,她幾乎是一步一踉
蹌的穿過了廢磚堆。
“這地方清凈。”段龍在一張廢報紙上坐下,他這里的確沒有能休息的地方。
“是很清凈。”劉曉琴說到“沒事誰來這兒啊?”
“所以,在這里幹點什麼事,都不會被別人知道。”段龍腦子里想的還是上
午和母親在浴池里相遇的景象。”
劉曉琴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你真的想……”
“媽,我今天就想當回畜生!”段龍放下槍,就迫不及待的將手伸向劉曉琴
的褲腰……
“要是當畜生能舒服,我寧願不當人去遭罪。”段龍扒下了劉曉琴的體型褲,
順帶著紅褲衩一起脫到了她的膝蓋。
劉曉琴沒有反抗,而是紅著眼圈說到“那要當畜生,媽就陪你一起,這些年,
我活得還不如畜生……”
劉曉琴很快又光溜溜的,段龍也脫了個精光,母子倆又恢複剛剛見面的樣子。
段龍將她摟在懷里,並不解釋的胸膛摟著這個豐滿的胴體,他撫摸哺育過他
的乳房,摳弄將他生在人世間的陰道。
“你媽屄”是一句常用的罵人話,又有幾人能見到貨真價實的東西?
劉曉琴坐在報紙上,將腿分開,兩片暗紅色薄薄的陰唇有些肥大,疊在一起,
直到他用手將其分開,才看清那是蝴蝶型的,陰腔里粉紅的肉仿佛呼吸般的一張
一合。
“媽的屄”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其實女人的生殖器有能有什麼不同?只是
長在不同的人身上,感覺就不同。
段龍挺著雞巴湊到她跟前,抱著她豐滿的身軀,面對面坐在他的身上,然後
……
“肏你媽”,一句最常用的國罵。段龍正在用實際行動,罵著他自己,肏自
己媽是什麼滋味?一定是他這樣坦然的把自己活成畜生的人才能懂。
劉曉琴給他的感覺和馬玲自然是不同的。陰道的松緊不同,心里的感受更是
不一樣。
兩個人從地面的報紙上,玩到段龍的那頂帳篷里。帳篷不大,可足夠劉曉琴
趴在里面,段龍跪在她身後肏她,段龍纖瘦的胯部,撞擊著劉曉琴渾圓豐滿的屁
股劈劈啪啪的響。劉曉琴只是可能的呻吟、喘息,母子二人什麼都沒說,一直到
各自高潮都沒說過什麼。
劉曉琴癱倒在帳篷里,雙腿30° 岔開,兒子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屄,順著陰
道口還流出來一些。劉曉琴不用擔心自己會懷孕,如果她還能懷孕,段龍也不會
被繼父那般虐待,她和段龍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段龍躺在她身邊,癱軟的雞巴趴在一條大腿上。帳篷里彌漫著精液的腥味。
“你不能總住在這兒啊,我明天去租個房子。”劉曉琴說話了。
段龍沒說話,他在考慮母親說的話,也考慮自己的處境。馬玲消失好幾天了,
如果她想出賣他,這幾天就應該有了動靜。
“行吧,最好離這兒遠點兒。”段龍說到“行,反正這些年我在北京周邊也
走過不少地方。”劉曉琴拽了點衛生紙擦了擦陰道“找個合適的地方不難。”
“澡堂那邊兒,打好招呼了?”段龍問她。
“沒有,我一會兒跟老板說,反正我也早就不想幹了。”劉曉琴無奈的說。
“行,等我再弄一筆大錢,咱離開北京……”段龍摸著母親的陰部說到。
“你還要幹……”劉曉琴擔心的問。
“不幹咋辦?就這點錢,早晚得花光,怎麼說也得弄個三百萬!”
劉曉琴驚呼一聲“三百萬……上哪能弄那麼多錢?你……難不成還想搶銀行
啊……”
“搶銀行……哼……”段龍不屑的一聲冷笑“傻逼才搶銀行,搶運鈔車……”
劉曉琴問到“那你想咋辦?”
“咋辦?這兒是北京,有錢人多得是,那些搞房地產的、開夜總會的,地痞
無賴、貪官汙吏,哪一個不是靠著不義之財發家致富的?他們的錢,搶了就是替
天行道!”
劉曉琴忙說“那哪行?那些人手眼通天,厲害得很,你可不能招惹!”
“哼,我打得就是黑白兩道通吃的那幫人,收拾這種人,省事得多!”段龍
信心滿滿的說到“收拾這幫人,他們第一想到的是道兒上的仇家報複,有的都不
一定報警。”
“媽也管不了你,也許你做的是對的,這些年來,不光是你。但凡米豆腐的
買賣能做下去,我也不至於來這澡堂子賣屄。”劉曉琴嘆息說到。
段龍的食指輕輕鉆進劉曉琴濕滑的陰道口“以後賣給我一個人……”
“行……行……”劉曉琴喘息得說到“反正我也不要臉了,竟然跟你幹出這
兒事兒來,以後我不當婊子,陪你當牲口。”
“這年頭,牲口比人強。”段龍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我唯一能信的女人,也
就是你了。”
劉曉琴的手又把段龍的雞巴喚醒“行啊,小牲口,肏我……”
段龍翻身壓在劉曉琴身上,雞巴再次肏進了媽的屄。
“小畜生……讓你肏得還挺舒服呢……嗯……嗯……嗯……肏死了……嗯
……媽今天給你肏個夠……嗯……”
劉曉琴的呼機響了,電話號碼是浴池的。
此時的劉曉琴已經得到了滿足,屄里又灌滿了兒子的精液。
“我得去給她回個電話!”劉曉琴鉆出帳篷,準備穿報紙上的衣服。
“你光屁股挺好看的。”段龍也鉆出了帳篷。
劉曉琴聽到他這番話,扔下了本來想穿的胸罩和褲衩,拿起格子襯衫和腳蹬
褲在手里“那你就看吧。”
劉曉琴穿上了鞋,真的光著屁股走出了鍋爐房。她屁股蛋上有個黑痦子,隨
著她走路的動作跳動著,誘惑力自然不用說。
段龍穿上了衣服,跟著她走過了亂石堆,走進了大廠房。出了大廠房,劉曉
琴先穿上了襯衫,然後穿上了腳蹬褲。
“你在這兒等我,媽打完電話就回來。”劉曉琴和兒子發生了不一樣的關系,
“媽”這個字說出口總覺著有點別扭。
“嗯……”
第二天上午,母子倆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大廠房當中。劉曉琴扶著墻,撅著屁
股,段龍從她身後猛猛的肏她。這是廢工廠最靠外面的廠房,無論誰到這里來都
很容易發現這驚艷的一幕。不過他們好像完全不在乎,劉曉琴依舊隨著自己的感
覺呻吟。不論是誰,發現了這樣的景象,都不會去想段龍是不是持槍殺人犯,這
兩件事沒有必要的關聯。
“嗯嗯……啊啊……嗯……肏死我……肏死你媽了個逼吧……嗯嗯……弄死
我了……”劉曉琴被兒子規模不小的雞巴肏得腿都有點發軟,又是在一個隨時可
能被陌生人發先的特殊場合,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一股接一股的。
母子二人昨夜已經在帳篷里睡了一夜,早晨醒來精力充沛,準備在離開廢墟
工廠之前,在這里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段龍的精液都射在母親的屁股上,有的也和著她的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
劉曉琴在南三環外租了個獨門獨院的小平房,距離這個廢墟工廠有三十多公
里,屬於北京的東南方。劉曉琴租好了房子就給段龍打了傳呼,她走之前將傳呼
機給了段龍。
段龍知道了住址,於當天晚上八點到了劉曉琴租的院子。
那是一個臨街的院子,只不過進園子之前要怕一個很高的大坡,這算是立交
橋的邊緣。
“咚咚咚”段龍敲響了院子的木門,劉曉琴開了門,段龍進了院子。
劉曉琴將院門重新插好,拉著段龍的手,摸向她襯衫的衣擺下面,原來她下
半身是光著的,段龍直接的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陰毛和濕漉漉的屄。
“媽光屁股等你呢……”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7-2 23: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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