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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將軍長榻 (01-06)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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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長榻 (01-06)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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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長榻】


作者:行三
2020年5月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一章

  永輝二年,大周大王之亂雖然平定,卻余波不止。塞外眾多遊牧民族不滿欺
壓已久,以匈奴為首趁機入侵中原,一路上不分男女老少殺戮劫掠,一時間中原
血流漂杵,人競相食,戰亂地區居民十不存一,眼見炎黃子孫便要迎來滅族之災。

  幸而新帝李睚雖幼年登基,卻比之前的幾位昏庸皇帝不同,自小便勤卷好學,
外加勵精圖治,剛剛接手朝政,便立刻殺了幾個擅政的大臣,將權力牢牢把握在
自己手中,其後又納言求治、任用良臣,本來搖搖欲墜的大周王朝,竟然在他的
手中換發出生機。

  新帝李睚任用的大臣中,有一員小將,十七歲便任票姚校尉,第一次隨軍出
征漠南,便率八百輕騎,斬獲敵軍兩千有余,生擒匈奴單於叔父,斬殺匈奴官員
不計其數。之後兩次率兵出擊,殲滅敵軍四萬,授勛封侯。永輝四年,更是帶五
萬大軍深入漠北,北進兩千余里,殺的匈奴單於遠遁,殲滅敵軍六萬之多,從此
匈奴再不敢南下騷擾,其余少數民族部落首領,也紛紛向大周納貢稱臣,每年都
要去大周朝見,並在其部落設立大周的校尉以防再次叛變。

  小將當年尚且未滿二十,便已經建立不世之功,受封於狼居胥,拜為驃騎將
軍。然而小將軍深知當今聖上乾坤獨斷,生怕自己功高震主,便上奏主動放棄兵
權,回神都複命。李睚表面挽留,實則內心早忌憚他在民間水漲船高的名聲,早
有剝奪他兵權的心思,只是戰亂未定,不好無故懲罰有功之臣,現在匈奴已退,
四海升平,加上小將出身低微,朝中無人為他搖旗吶喊,諒他也不敢說一句「飛
鳥盡,良弓藏」。

  又過了半年有余,太監傳來聖旨,卻只字不提兵權,只是說漠北苦寒,眼見
寒冬將至,聖上擔憂小將身體,特將他招回神都。然而聖旨只寫讓他回神都,並
沒有允許他帶兵,也沒說如何安排他手下的部將,顯然是朝廷對他忌憚極深,如
若再借口拖延不從聖旨,怕是明天這聖旨便會變成討賊的詔書。

  小將口呼謝恩,心里卻老大不情願。自己為大周鞠躬精粹,作戰從不顧及生
死,本以為擊退匈奴從此光宗耀祖,誰料都說軍中升官快,可沒有好出身,贏的
越多死的越快。自己還起碼有個封賞,而自己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是沒多久
便會被分割開來,一輩子不會再受重用,自己回到神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若問這小將姓甚名誰,卻是姓李,單名一個葉字。雖然姓李,卻和當今的皇
室八竿子打不著,父親靠著科舉當了個小官,卻不幸遇上了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
在李葉幼年便和他的生母一起去世了,多虧了姐姐李仙客將他拉扯大。這次回神
都,少不了又要叨擾姐姐。

  李葉的名字在短短幾年間便已經世人皆知,人人都說他是不世出的英雄,是
老天爺降下來拯救炎黃子孫的戰神。其時百姓受戰亂之苦深矣,不少人都在家里
供著李葉的長生牌位,將他當神仙一樣看待,不論到哪里都有人爭先恐後的夾道
歡迎,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只是戰爭剛剛結束,人們家里還不甚富裕,歡迎的儀
式也十分簡陋,千篇一律,看多了讓人更是心煩。

  一日,神都西北的一座小村莊,菜農老張頭的女兒白菊正要去村頭的井里打
水。她是家里的獨女,老張頭一直想再要個兒子,可惜年老體衰力不從心,所以
對這個女兒十分上心,除了女紅之外,也托人教她識了幾個字。白菊的母親認為
這是多此一舉,男孩識字可以考個功名,女孩家的,認識那麽多字有什麽用?可
老張頭另有打算。自家女兒雖然算不上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卻也同樣的眉清目秀,
白嫩的皮膚惹人憐愛,衣著雖然樸素,卻自有一番不同於大小姐的堅強和韌性。
身子是瘦小了點,不過和其余相同年紀的女孩比起來也說的過去,要是能吃上肉,
沒多久就能出落成一個婀娜的美人,而讀書識字,又讓她有了一番不同於鄉下女
孩的靈性。這里雖然是鄉下,但畢竟在神都附近,如果哪天神都的王公貴族經過,
看上了自家丫頭,那可就一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正房可能夠嗆,但當個得寵
的小妾不成問題。

  鄰里有不少人看出老張頭的心思,都笑話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老張頭沒
有兒子,所以對選女婿的事格外上心。眼看到了婚配的年紀,其余人家的父母早
就開始張羅親事,老張頭卻不怎麽著急,反正年齡還小,再出落幾年,那才是一
個女人最美的時候。

  白菊倒也很喜歡父親的安排,雖然識字不多,但每個字都用炭筆反複的練過,
雖然沒臨過貼,但橫平豎直,也算工整。只是讀書難了點,東讀一點西看一句,
總共也沒讀過多少。對於父親的打算,白菊是不大信的,到神都這種事,對於她
這種生在鄉下的女孩太過於遙遠,像是一個夢幻的泡影,但偶爾想到有一天或許
能嫁給一個翩翩公子,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躲在被子里偷笑。

  一般打水這種事,老張頭是從來不讓白菊做的,害怕磨粗了她的手,但這個
月白菊卻搶著每天早早起來,非要去打水不可。傳說中驅逐匈奴的大英雄,李葉
將軍在歸都途中受到了各處的歡迎,不日便要抵達神都了。白菊讀過家國天下,
對這位大英雄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來到村頭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個
看到李葉將軍的人。後來又想,李葉將軍大概不會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過夜,多
半是從附近的州縣啟程,路過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兩次,早上一次,中
午一次。母親笑她發癡,李葉將軍離這里還有十萬八千里,說不定哪天才能到,
把白菊笑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老張頭倒是不攔著,女兒多出去轉轉,更能
快點找到一個好夫婿。

  白菊連著打了幾天的水,也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李葉將軍的車馬離這里還遠
的很,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可話雖如此,每天兩次打水是絕不肯耽誤的,有時閑
下來,還會想,如果有一天,李葉大將軍知道世界上有一個女子為了見他,每天
都第一個去村頭打水,還想盡借口在村口多呆一會兒,會不會感動。

  「啪嗒啪嗒啪嗒——」

  白菊正要打水,遠處馬蹄的聲音,席卷著一片飛塵席卷而來。白菊呆住了,
只見那人在村口便勒住韁繩,飛身下馬,見白菊已經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
可否討口水喝?」

  那人白盔白甲亮銀槍,牽著的那匹白龍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顯然也
非凡物,說話的聲音底氣很足,然語調溫和,讓人一聽便心聲好感。再看他來的
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便要昏倒過去。幸好那人眼疾手
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沒讓她摔到地上。

  白菊躺在他的懷里,只覺得天下沒有- 比這更結實溫暖的臂彎,眩暈過後,
又感到一陣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恥,哪里像是懂得三從四德的樣子,連忙
掙開那人的懷抱,紅著臉說:「可是驃騎將軍?」

  那人正是李葉,因為嫌每日的夾道歡迎太悶,又想這次到了神都,怕是處處
仰人鼻息,不知何時才能再次暢快遨遊,因此脫離了大部隊,一個人出來遊山玩
水。身邊親信知道他氣苦,加之武功高強身經百戰,穿成這樣,也沒哪個不開眼
的山賊敢攔他,料想不會出什麽問題,也就沒人勸阻,隨他去了。李葉整夜在野
外亂逛,也虧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駒,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繼續
騎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過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來討口水喝。
誰料剛一進村,就看到一個仙女在打水,才剛一開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懷里。

  「可是驃騎將軍?」

  白菊以為自己過於害羞,聲音太小,所以又重複了一遍。李葉只覺得這女孩
聲音清脆甜美,雖然未施粉黛卻天生麗質,比沿路那些官員吃飯時叫來助興的舞
女不簡直有天壤之別。又聽她談吐顯然不知無知村婦,心想本來看這村莊太過於
破小不打算停留,誰承想差點錯過了這樣的仙女。

  「正是在下,原來姑娘也聽說過我的名字。」

  白菊只覺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強壓住心中的喜悅,低著頭並攏雙腿一下子跪
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

  李葉連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覺得入手柔軟,幾乎像是在握著一團棉花,
只有在拉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些許硬度,更是訝然,一般的鄉下女孩,從小便要
幹力所能及的農活,怎麽這個女孩,身子竟然軟的像從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白菊道:「久聞將軍大名,將軍驅除匈奴,奪回我漢族領土,是全天下人的
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棄的話,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
盡……」

  說到最後,白菊羞的小臉通紅,聲音幾乎微小的聽不到。李葉笑道:「我正
是不耐煩一路上總是有人對我跪啊拜啊的,才獨自一個人出來。你要是再繼續跪
著,那我可就要走了。」

  白菊連忙起身,李葉為她撣去衣服上的塵土,發覺女孩雖然身材嬌小,胸部
卻已經開始發育,屁股也有了些肉。

  李葉邊撣土邊問:「你剛剛說讓我去你家坐一會兒?」

  白菊面紅耳赤,一個「嗯」字怎麽也說不出口,只好輕輕點了點頭。

  李葉畢竟年輕,一時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著這身盔甲,所有人都認得出自
己是誰,到處阿諛奉承,大是無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
個前提,你要給我弄身衣服來,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們平時穿的那種就可以。
要是我被人認出來,一定又有一群人給我下跪,那可麻煩的很。對了,你之後也
不要叫我將軍了。」

  白菊聽後喜出望外,點頭道:「是,那你……將軍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就回
來!」

  李葉看著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還沒告訴你的名
字呢。」

  「白菊。」白菊頭也不回地說,也顧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搖醒了
老張頭,告訴了他事情原委。母親有些不信,哪里會這麽巧,再者說李將軍萬金
之軀,怎麽可能會來鄉野人家做客?老張頭倒是覺得來人即便不是李將軍,也不
是一般人物,給了白菊頭身衣服,讓她拿去給李將軍穿。白菊高高興興地走了,
回來時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邊的人,雖然年
齡有點過於年輕,但眼神中的精神氣卻是老張頭從來沒見過的。見老張頭來接,
那人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將懷里的盔甲遞給老張頭,老張頭接過盔甲,又信了
幾分,趕緊換上了一副笑臉,阿諛之詞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蹦。李葉擺擺手,拿
出一塊散銀,說自己打算出去轉轉,讓老張頭幫忙買些草料,別餓著自己的馬。
老張頭連忙打發老婆去買草料,又暗自囑咐她用剩下的錢買些酒肉,以免怠慢了
客人。自己則拉過女兒,囑咐了半天。白菊先是紅著臉搖頭,接著開始不說話,
最後終於輕微點了點頭。老張頭松了口氣,讓女兒去陪李葉出去轉轉,自己則先
將馬拴好,又去菜地將長得最好的菜摘了摘。準備好好款待貴客。

  鄉野小村,哪里有什麽好景色,然而太陽逐漸升起,人家們都開始出來幹活,
李葉身邊美人相伴,指指點點,倒也瀟灑自在。突然,李葉指著一只正在啄自己
毛的母雞,它舉起翅膀,頭伸到翅膀下面,就像是害羞地用翅膀遮住臉一樣:
「白菊,你看它像不像你?」

  白菊一下子又羞的說不出話來。原來白菊在村頭給李葉拿衣服時,李葉接過
衣服,竟然直接在她面前開始卸甲,嚇得白菊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李葉逗她去看,
可她怎麽也不肯松手,等過一會兒沒有聲音了,才小心地從指縫往外看去,李葉
卻已經脫光了上身,結實漂亮的肌肉,讓白菊忍不住加緊了腿,腦子發熱,心跳
的越來越快。李葉知道她偷看,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地穿上衣服,雖然有些
不大合身,但總算幹凈,活動了一下拳腳後,說:「我換完了,你可以看啦。」

  白菊放下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脫下盔甲,她才發現,眼前的將軍,竟然
比自己大不了幾歲,雖然久經沙場,身上卻沒什麽傷疤,皮膚反而又白又亮,讓
人看完後心里癢癢的。

  李葉笑著看白菊扭捏半天,才說:「你一定在心里笑話我了。」

  「怎麽會,你這樣的女子,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取笑?」

  「你是大英雄,自然喜歡豪氣沖天、勇敢果斷的人。」

  李葉大笑,抱住她的肩膀,讓她正臉面對自己,道:「這樣的士兵,我自然
是多多益善,可你是個女子,要是和我那些兵一樣粗糙,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啊。」

  白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開啟又迅速合上,掙紮幾次,才忍不住問道:「那你
……一定是認為我不是大煞風景了?」

  李葉不由得感覺這個白菊簡直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孩,雙手滑下來拉住白菊
的柔荑道:「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我便是看你看上一百年也不會膩的。
你呢?」

  李葉的大手強壯而溫柔,輕輕握住白菊,只要她一拉便能拜托,可從李葉掌
心傳來的熱度,幾乎要將白菊融化,怎麽也提不起力氣將手抽出。

  李葉幾次催促,白菊都說不出口,李葉壞笑著說:「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可
要軍法處置了,罰你——讓我親一口!」

  李葉湊了上去,白菊連忙躲閃,道:「我說,我說!你……是我見過最偉大
的英雄。」

  「拋開英雄呢,你是怎麽看我這個人的?」

  「我……很仰慕你。」

  「那我的臉蛋呢?還有肌肉?」

  「它們……」白菊脫口而出,「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它們便渾身發熱,真
想把手貼在上面。」

  白菊剛說完,便感到不對,自己怎麽能說這樣不知羞恥的話,況且這不是承
認自己在他換衣服時偷看了嗎。可李葉笑嘻嘻地似乎不以為意,道:「傻丫頭,
那就叫愛,就是你父親看到你母親時產生的感覺。」

  白菊對男女之事好無了解,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明白他是在說男女之事,
想甩開他的手卻沒有力氣,想說幾句情話又說不出口,只好不停地笑。

  「餵,」李葉突然神神秘秘地說,「你想不想——摸摸看?」

  「什麽?」白菊問。

  李葉掀起衣服,白菊「啊」的一聲捂住眼睛,李葉笑著說:「別害怕,這里
沒人,如果你怕羞的話,我們去那邊的草垛。」

  白菊捂著眼睛不說話。李葉等了她一會兒,說:「那我先去那邊的草垛里,
你如果不想來的話,我就在那里補個覺。」

  白菊張開一點指縫,見李葉已經走了,才送了口氣。要不要去呢?白菊感覺
到自己的大腦、心臟、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催促自己快去,而不去的理由,
雖然一個都找不到,可自己怎麽也邁不開腿。

  糾結了許久,白菊都有些擔心李葉睡著了,於是安慰自己:說不定他去的不
是面前這個草垛,而是其他地方的草垛呢。再或者他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一旁看
他睡覺的樣子,或許還可以趁他睡著……不行,他是大英雄。我只是個鄉野的姑
娘,怎麽能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這里平日里就沒什麽人,可白菊還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左右打量,直到
確認連只鳥都沒有,才躡手躡腳地走到草垛,進去後,卻發現里面沒有人。白菊
一陣失落,幾乎要哭出來,忽然一對有力的臂膀抱了上來,將她牢牢摟在懷里,
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了幾下,定位到她的嘴唇,而後吻了上去。白菊只覺得李葉
的氣味令人心醉神迷,讓她忍不住沈迷其中。兩個人貼著嘴唇,白菊感到李葉用
力地吸著,心里害羞地同時,還隱隱希望他更用力些。就在白菊有些窒息時,一
根舌頭伸到白菊唇間,白菊不明白李葉為什麽會伸舌頭,但他的舌頭就像是三軍
陣前的令牌一樣,讓白菊不由自主地聽從命令,打開城門。

  李葉的舌頭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著白菊的城池,白菊卻慶幸自己這輩子沒
有做過更正確的決定,舌頭間的親吻,和單純的嘴對嘴幾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葉沒有繼續堵住白菊的嘴,而是進退有度地挑逗著白菊的舌頭,誘惑著她走出
城門,和自己交鋒。白菊的每一次迎合,都會發現兩條舌頭間有多了許多變化,
就更是積極,親到最後,幾乎像只嗅到腥味的小貓,「喵喵」叫著祈求著美味。

  「哇哦。」李葉喘著氣說,「先緩一緩。」

  白菊臉燙的嚇人,喘氣說:「你真是個好將軍。」

  李葉溫柔地說:「我也從來沒有過你這麽聰明的學生。」

  白菊心中的幸福幾乎要溢出來,這樣和心上人在草垛中「學習」,那便是神
仙也不換。忽然,白菊「啊」了一聲,李葉忙問怎麽了。白菊開始難以啟齒,可
對男女之事實在所知有現,只好求助到:「我、我的……濕了……」

  李葉心中偷笑,這丫頭第一次接吻,便泄了身,以後嘗過禁果,那還不是一
個眼神、一句話便濕的不成樣子?

  「什麽濕了?」

  「就是那、那里……」

  「哪里?」

  在李葉的不停催促下,白菊只好紅著臉說:「下面……方便的地方……」

  「那是前面還是後面呢?」

  「前、前面。」

  「哦,」李葉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菊兒你尿褲子了。」

  白菊急的快要哭出淚來:「不、不是的,不一樣的!」

  「不一樣?」李葉裝傻,「會有什麽不一樣?我看菊兒你就是尿褲子,怕我
笑話才不承認。」

  白菊著急地辯解:「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啊!」

  「好吧,我信我的菊兒。可是光這麽說,我很難了解到底是怎麽不一樣。如
果不是尿褲子,那麽讓我摸一摸總可以吧?」

  白菊有心拒絕,卻害怕李葉揪住自己尿褲子這點不放,等他的大手,只是象
征性的夾緊了一點。

  「我這是怎麽了?」

  「傻丫頭,」李葉忍不住笑著說,「流出水來是因為你喜歡我,如果你打心
底里愛我的話,還會有驚喜哦,你想不想試試?」

  白菊既不說想,也不說不想。李葉沒有著急,而是先用手在白菊的大腿附近
遊走,白菊開始覺得癢癢的,但很快凡是李葉的手經過的地方,都湧上一股難言
的炙熱。白菊很喜歡這種感覺,卻不敢直說,只是將夾緊的腿放松了些。李葉見
她不再那麽緊張,手開始逐漸向著少女的跨間前進,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的私處。

  白菊只覺得自己的陰戶也開始發癢,李葉帶來輕微摩擦,如同隔靴搔癢,只
會讓她更加的難受。同時,炙熱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持續升溫,燒的她開
始神智模糊。恍惚間,李葉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抗,反而是輕松的
解脫。這一次李葉的手掌帶來的不是騷動和灼熱,而是平靜和溫暖,仿佛只要在
他的手中,就永遠都不會發生任何壞事。

  「嚶——」

  白菊在李葉熟練的挑逗下,又一次達到高潮,口中忍不住發出可愛的叫聲。

  「誒,你聽到什麽聲音嗎?」

  「風唄,這幾天的風可怪了,說不準又要下雨。」

  「前兩天不是剛下過嗎。」

  「前兩天下過,是前兩天下過,誰告訴你前兩天下過雨,現在就不會再下?」

  外面的對話聲讓白菊吃了一驚,身敗名裂的恐懼,讓白菊一下子鉆進了李葉
懷里。懷抱中,白菊慌張的兩只大眼睛,撞上了李葉的壞笑,李葉輕輕撫摸著白
菊的背部,示意她沒事的。

  「對了,今天你見到白菊了嗎。」

  「怎麽沒見到,和一個大小夥子眉來眼去的。」

  「那小夥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那麽不合身,不會是出來微服私
訪的吧?」

  「那可說不準,老張頭就想找個當官的女婿。」

  外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走遠了,李葉在白菊的耳旁說:「我就說沒事
吧。」

  白菊的耳朵癢癢的,一直癢到心里,也學著湊到李葉耳旁,吐氣若蘭:「你
不會多想吧?」

  李葉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白菊接著說:「我父親。他的確想要一個當官的
女婿,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仰慕你。」

  李葉啞然失笑,原來她就是因為這個害怕自己誤會啊。

  「沒關系,你可以去告訴你父親,他如願以償了。」

  白菊欣喜萬分,但很快又開始失落:「你是大英雄,我怎麽配得上你。」

  「當妻子嘛……確實可能差一點。不過我會永遠把你帶在身邊,我們永遠不
分開,好不好?」

  對於熱戀中的少女,沒有比這更動聽的情話。白菊點了點頭,李葉說:「我
們回去吧,不然你父母該等急了。」

  李葉幫白菊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而親熱的痕跡卻怎麽也清理不掉。白菊
大羞,幾乎不敢回家,多虧李葉連哄帶騙,總算把她帶回了家,剛進門,白菊便
沖著進屋子換衣服了。

  老張頭把一切看在眼里,卻沒說什麽。李葉去各屋轉了轉,了解了一下老張
頭家的情況,又拿出一錠銀子,道:「麻煩您老人家再幫忙填些酒菜。」

  老張頭大喜過望,接過銀子,將早上買的酒肉都扔了,又差老婆去買新的。
中午老張頭一家忽然吃的合不攏嘴,李葉也覺得山野小菜別有一番風味,只是酒
差了點,但也算賓主盡歡。

  酒過三巡,老張頭向老婆試了個眼色,便借口有事都出去了。一時間,屋內
只剩下了白菊和李葉兩人。

  白菊從沒喝過酒,但為了款待李葉,被老張頭勸著也喝了幾杯,此時強打著
精神陪在李葉身邊,絲毫沒註意自己陷入了一個怎樣的境地。李葉有一搭無一搭
的說著話,見白菊雙頰粉嫩,身子搖搖晃晃,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憐愛心起,
猛地撲上去抱住了白菊。

  白菊「啊」的一聲,剛想掙紮,見家里只剩下了她和李葉二人,也就任由他
抱著。李葉在她耳旁說:「想不想證明一下你有多麽愛我?」

  白菊想起之前「愛」的感受,臉一下從粉色變成了通紅,可那種深入骨髓一
般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垂下了頭。

  李葉將白菊整個人橫跨著抱在懷里,溫柔地將她放上閨床,然後脫掉了自己
的衣服。白菊不解地看著李葉高高翹起的雞巴,李葉解釋道:「如果我愛你,這
里就會流出液體。如果我愛你愛到了極致,這里就會和你一樣射出來。」

  白菊癡癡地撫摸著李葉的雞巴,問:「那為什麽這里什麽都沒有?」

  李葉笑道:「因為愛需要兩個人啊。我必須感受到你在愛我,這里才會分泌
出液體。來,試著輕輕地抓住它,然後前後拉動。」

  白菊一知半解地擼了一會兒,雖然技術欠佳,但柔軟的小手和天真的臉蛋,
依舊給了李葉巨大的滿足感。

  「好了,」李葉輕聲說,「該我愛你了。女孩的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

  白菊倒是聽說過這個傳聞,用堅定地眼神看著李葉,道:「我不怕。」

  李葉吻了吻白菊的額頭,將她穿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白菊像只小綿羊般光溜
溜地躺在床上,害羞地本能遮住自己的雙乳和陰戶。她的身材和李葉隔著衣服估
計的一樣,李葉身處右手放在白菊的胸口,白菊強忍著羞意,閉著眼任由他摸索。
白菊的胸口的脂肪還沒開始堆砌,可已經有些雛形,摸上去冰冰涼涼,在布丁般
Q彈的乳肉下,還藏著堅硬的堅果夾心,就像是一顆還未熟透的青桃,桃樹還沒
來得及將豐富的營養物質儲存進誘人的子房壁,然而只要有里面的種子在,總有
一天會成熟到一口能咬出水來。

  白菊的屄則小的不像樣子,對比起李葉雄壯的雞巴,就像是在用腳去踩路邊
點綴草地的小花。李葉嗅了嗅白菊處女的香氣,頭埋了上去,啃食著白菊只有寥
寥幾根軟毛的陰部,白菊低聲驚叫,完全沒料到李葉會這麽做,用大腿的夾住了
李葉的頭:「將、將軍,哪里很臟的……」

  「菊兒這麽香,怎麽可能臟呢。」

  白菊緊閉著眼,只覺得身子輕飄飄地,世界上,還有什麽比心上人不怕骯臟
的用嘴表達愛意更幸福的事?白菊暗下決心,李將軍這樣對我,我也一定可以為
他做任何事。

  李葉舔得白菊淫水直流,見潤滑足夠,掰開白菊的兩條細腿,道:「丫頭,
還不睜開眼,就要錯過自己的第一次了。」

  白菊猶豫地睜開眼,看到李葉又粗又長的雞巴正對著自己的陰部,雖然已經
有了準備,還是忍不住心臟亂跳,自己的小穴怎麽……怎麽可能有將軍的那里那
麽深,將軍的那里那麽長,豈不是要將自己捅穿了?

  「將、將軍,你……是不是有些太長了?」白菊忍不住問。

  李葉哈哈大笑,道:「一會兒你便知道長的妙處了。」

  其實正在下午,外面的光照在地面上,李葉和白菊欣賞著對方身子的每一個
細節,相視一笑,李葉將鬼頭對準了白菊的小穴入口,輕輕地戳了戳,白菊便痛
地皺眉。李葉見白菊太過於緊張,提起白菊的一只小腳,從小指開始輕輕舔舐。

  白菊大吃一驚,道:「將軍,那里還沒洗,很臭的。」

  「誰說的,在我看來,天下沒有比這更香的東西了。」

  其時大周還沒有裹腳這一習俗,女子外出、甚至習武都是常事,宮里得寵的
妃嬪公主,也偶爾隨皇帝一起出城騎馬圍獵,因此和侍衛產生的風流韻事甚多,
難以一一舉例。

  可白菊卻是一對兒天生的小腳,又不曾出過遠門從事勞動,一雙小腳又白又
嫩,李葉調笑道:「菊兒,你看你的腳丫,還沒有我的手掌大。」

  白菊嬌羞地回道:「是將軍的手太大了。」

  李葉嘆了口氣,用右手撫摸過白菊的腳掌,虎口處粗糙的質感讓白菊癢癢的:
「這雙手,從今往後,恐怕就只能用來寫字畫畫,再也沒機會用來拿劍了。」

  「這次回神都,人人都以為我會榮華富貴,實則步步驚心,不因為驚懼而亡
便不錯了。」

  白菊不懂李葉在說什麽,只是認真的聽著。李葉也只微微感嘆,隨即開始舔
舐白菊腳心。白菊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除了癢之外,還隱隱有些其他的感覺,就
像是自己的心都被瘙癢了。

  李葉見白菊的身體不再僵硬,便松開小腳,扶住雞巴插了進去,白菊痛地皺
緊眉頭,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聲音。李葉愛極了白菊這幅樣子。

  處女的緊致夾的雞巴發疼,不過李葉很享受這種給處女開苞的感覺,一點點
地戳破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在從來沒有人問經過的地方開墾,用自己的雞巴,
在處女的身體里開出一條路來。鮮紅的血從白菊的處女小穴中流出,李葉俯身說:
「記得把這張床單留下來。」

  白菊忍痛點頭,已經疼的小臉蒼白。李葉知道這時候如果拔出來,下次恐怕
還要再疼一次,於是幹脆不再憐惜,插到底後立刻抽出,然後又一下插到底。原
本緊致的小洞,在李葉大開大合的抽插下開始被不斷地拓寬,與此同時,本來開
始時插進一半便見底了,現在卻越插越深,幾乎整個雞巴都插了進去。

  李葉的插入讓白菊直吸冷氣,而現在的動作,則讓她根本喘不上氣來,劇烈
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而還沒等自己習慣,李葉的抽插便又帶了一波新的痛苦。
開始白菊還盡量去感受自己第一次的每分每秒,但李葉的動作動作卻不見停緩,
甚至越來越快。白菊有些後悔,自己怎麽不問清楚第一次到底需要多久,可現在
事已至此,即便痛死自己,也要咬著牙堅持到結束。

  逐漸的,李葉感到包裹著自己雞巴的肉壁不再那麽抗拒自己的入侵,身下的
白菊看上去也不那麽稚嫩,而是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自己的雞巴,已經讓
白菊的身體開始由一個女孩轉變成女人,只要之後繼續不斷耕耘,很快這個青澀
稚嫩的女孩,便會成為迷倒眾生的尤物。

  白菊的屄洞滑溜起來,李葉越幹越爽,速度也越來越快,還拍打著白菊的屁
股,讓她迎合自己的動作。白菊無奈,只好聽話,努力地挺動自己的小屁股,本
來開始減弱的疼痛,又開始變得劇烈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菊下體地疼痛開始變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新的
感覺,不同於草垛中那樣若有若無、吸引著你不斷探索的快感,而是如同天堂觸
手可及,只要你不斷地像那里奔馳,就可以獲得越來越多的快感。這一下,不用
李葉督促,白菊就主動假裝無意識的迎合起李葉的動作。李葉哪兒能看不出白菊
的小心思,正好自己也快要到臨界點,索性抱起白菊的屁股,瘋狂的猛肏起來。
白菊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只覺得李葉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越來
越熱。終於,伴隨著一聲低吼,粘稠炙熱的精液從李葉的雞巴里噴出,連著噴了
幾股,直射得白菊的小穴都裝不下溢了出來。

  李葉拔出雞巴,喘了兩口氣,立刻又生龍活虎起來,躺在床上將白菊抱在懷
里,白菊這才「哇」的哭出聲來,李葉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沒事兒
了。看到我有多愛你了嗎。從今以後我們永永遠遠在一起。還疼不疼?」

  白菊抽泣著回答:「嗯。」

  「每個貞潔的女人,第一次都會疼。我的菊兒最貞潔了,對不對?」

  白菊抱緊李葉,下體又開始疼了起來,哭著說:「我不怕疼,但我害怕我們
愛完後,你就要走了。」

  李葉親了白菊的臉一口,笑著說:「我怎麽會走呢,我們一刻都不再分開了,
好不好?」

  「嗯。」白菊紅著臉應道。

  李葉調笑:「我怎麽看你到最後也開始有些享受,都開始迎合我了。」

  白菊囁嚅半天,還是沒說話來。李葉幫白菊按摩著身子,不一會兒又開始心
猿意馬,朝著白菊的陰戶摸去。白菊嚇得連忙轉身夾緊腿,哀求地看著李葉,李
葉笑著說:「可以不繼續用那里,不過你要用嘴幫我哦。」

  白菊欣然應允,李葉也曾舔過自己的私處和腳丫,自己對他做同樣的事自然
理所應當。李葉跪在白菊面前,挺著系列的雞巴,讓白菊側躺在床上,好奇的摸
索。李葉簡單的指點著口交的技巧,提醒白菊千萬不要用牙咬,白菊似懂非懂,
聽李葉的先身處舌頭嘗試的舔了舔。李葉的雞巴上不但殘留著精液,還有白菊的
淫水和處女初血,吃上去五味雜陳,白菊還只是個新手,自然嘗不出滋味,舔了
一會兒,就嘗試著吞入口中,結果一下子又吐了出來,不停地咳嗽。李葉笑著繼
續指點白菊口交的要領。當時是,陽光從窗口打在白菊的身上,將她白嫩的身子
染成了金黃色,就像是一個渾身塗滿金粉的小金人,似懂非懂的為男人在床上口
交。李葉看著這幅美景,忍不住放松了精關,濃郁的精液全部射進白菊的口中,
白菊經李葉的指點,努力的將精液含在嘴里,可李葉射的太多了,眼見自己的雙
頰像松鼠一樣鼓起,精液還是源源不斷的射出,從白菊嗯嘴角流出,在半空中和
乳房打個照顧,滴落在手背上。

  李葉告訴白菊要盡量將精液含在嘴里品嘗,可看李葉越射越多,白菊只好跳
過品嘗這一步,大口的吞咽著白濁的精液,不一會兒就喝完了。李葉的雞巴軟了
下去,白菊用舌頭搜刮著口腔內殘留的精液,表情有些失落。李葉哈哈大笑,指
點白菊將雞巴里的精液吸出,雖然不多,白菊還是開開心心地將它們含在嘴里用
舌頭不停攪拌。精液的味道很怪,但白菊幸福地想,這就是自己未來夫君的味道,
從今天開始,自己會不斷地熟悉這個味道,直到最終愛上它。咽下最後一滴精液
後,兩人依偎在床上,李葉說著自己的抱負,而白菊撫摸著李葉腹部的肌肉靜靜
地聽著。

  老張頭直到天快黑才和妻子回來,還用中午剩下的錢買了酒菜。李葉和白菊
早就收拾妥當,但消失的床單和白菊害羞地表情,讓老張頭輕易猜出了發生了什
麽。晚飯上,李葉談起自己戰場上的見聞,都是老兩口這輩子聞所未聞的事,白
菊崇拜地看著李葉,心中的愛意更深了一層。

  農村的夜晚沒有什麽活動,天一黑便上床睡覺。家里只有兩張床,老兩口睡
在一起,李葉自然和白菊躺在一張床上。白菊一開始還顧及著父母,不理李葉,
但經受不住他的挑逗,又想父母一向睡著的很快,也就只好忍痛答應。

  這一下李葉可算是得到了聖旨,先是對著已經洗幹凈的小穴又親又啃,然後
幹脆將白菊摁在墻上,從身後插了進去,一下下的向上頂著。初時,白菊還記得
壓低聲音,可見李葉毫不在乎,被幹的猛了,也「咿呀咿呀」的叫起床來。

  白菊的母親一直聽著這里的動靜,一會兒想李將軍真不知道憐惜女孩,一會
兒想如果自己也能有一個這麽猛的男人,自己也情願被他幹死,一會兒又想不愧
是當過將軍的人,一晚上用的姿勢就比自己一輩子體驗過的多。

  白菊雖然才破瓜不久,奈何李葉技術高超,又加之對李葉一往情深,在李葉
的不斷努力下,終於達到了高潮,然後一下子癱在床上,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似夢非夢間,白菊感覺李葉幫自己擦幹凈了身體,然後穿上內衣下床。白菊緊緊
抓住了他的手,李葉笑道:「我去餵餵我的馬。」

  白菊想叫他別去,可話到嘴邊卻沒發出聲音,徹底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白菊經過昨天一天的刺激,怎麽也起不來床。李葉倒是精神的
很,早早起床先是打了通拳,然後騎著馬出去跑了小半個時辰,回來時笑著對老
張頭說,這馬就像是他一樣,一天不動渾身都不自在。

  老張頭滿口答應,心里只盼望他一輩子在這里住下去。李葉倒不急著走,拋
去給老張頭的油水,每次見飯錢快花光,就又掏出些碎銀子讓老張頭去買酒。轉
眼月余,白菊的屁股愈發圓潤,乳房倒是變化不大,但摸起來也滑膩柔軟的多。
全村人都知道老張頭招了個了不得的女婿。

  這一天,白菊忽然胸悶氣短,嘔吐不止,找來郎中把脈,卻是已經有喜了。
李葉高興不已,算算日子,莫非兩人第一次便已經中標。白菊更是整日容光煥發,
又漂亮了幾分,人卻是喜憂參半,問李葉未來如何。李葉聽後大笑,第二天,便
掏錢買了彩禮,又換了一身漂亮的衣裳,敲鑼打鼓的送到老張頭家,禮金更是不
菲。白菊喜不自勝,當晚又嘗試了幾個高難度的花樣。

  每天在這里遊山玩水倒也逍遙自在,然而又過了小半月,李葉知道自己再不
走恐怕是不行了,便在半夜將白菊叫到兩人初識的井邊,說了自己的情況,現在
還不方便將她接回神都,只有等他娶了正房,皇帝不再猜疑他了,才好再納她當
小妾。白菊這些天聽了李葉抱怨了不少,知道這是情非得已,然而哪里舍得和情
郎分離,哭哭啼啼的,卻不提一句挽留。李葉知道她傷心,壞笑著要她和自己就
在這初識的井邊雲雨,白菊一下子不哭了,紅著臉只是不肯。李葉裝可憐,說自
己即將和心上人分離,心上人卻連愛一愛都不許。白菊想哪有在外面赤身裸體的
雲雨,那樣豈不是和禽獸無疑,可耐不過情郎請求,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卻不是
像自己想象那樣脫光了,而是只露出相愛的部位。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白菊已經被鍛煉的相當熟練,見李葉扶著肉棒插進來,
便主動的擡起一條腿讓李葉抱在懷里,自己坐在井口。不同於平時的溫柔,李葉
一上來便是狂風暴雨,可白菊來不及享受,心思全在耳朵上,生怕有誰發現了他
們。幸好,深更半夜的沒有人會出門,可一條黃狗像是發現了什麽,在他們愛到
一半是,拼命沖著這里狂吠。

  「噓。」

  李葉只是低聲訓斥了一聲,那條黃狗便發出嗚咽的聲音掉頭離開。李葉繼續
幹了起來,這一次的力道更猛,結實的肌肉像是懸崖邊拍打巖石的巨浪,撞擊在
白菊柔弱地身體上,將白菊肏地不停後退,不一會兒便肏到了井口上面。

  井口上方有打水用的搖桿,因為害怕臟東西倒進去,一般晚上都用蓋子蓋上。
可剛剛李葉讓白菊重複相遇時的情景給自己打了一桶水,現在井蓋已經撤走,白
菊有些擔心自己會掉進井里。可李葉強壯的臂彎又給了她安全感,覺得自己的擔
心純屬多余。

  李葉的速度越來越快,白菊早就知曉了李葉的習慣,只是身體比不上他,往
往李葉第一次射精時,她已經有了三四次高潮。如此快節奏的性愛中,白菊也已
經有了一次高潮,感覺到李葉已經快要射精,也調整自己的頻率。李葉抱著白菊
的小屁股,暴雨梨花般的摧殘著可愛的小嫩穴,大雞巴次次見底,不待完全拔出
便又一次深入。

  白菊剛要調整自己的頻率,忽然感到體內一陣巨顫,嬌嫩的花心仿佛正在被
什麽重物撞擊,讓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李葉懷里,靠著搖桿喘不
上氣來,身子又酥又麻又酸,讓她忍不住在嬌喘之余感慨:「將軍,你快要肏死
我了!」

  李葉聽聞,更是大力開肏,一下下地猛撞著花心,白菊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正
在像花一樣綻放,忽然劇烈顫抖,陰精一股股的從小穴深處射出,水流沖的李葉
鬼頭一麻,也開始射精。白菊的潮水混合著李葉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井里,
李葉在白菊耳旁輕聲道:「這一下全村人喝的水里都有我們愛的證據,就當是他
們對我們的祝福吧。」

  白菊羞紅了臉,卻是在想,李葉幹的這麽深,恐怕連他們二人的寶寶都喝到
精液了。

  忽然,白菊只覺得李葉的雙手一松,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井底掉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5-30 13:18 編輯 ]
2020-5-7 1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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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長榻 (02) 作者:行三

.

                          【將軍長榻】



作者:行三
2020年5月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二章

  「啊!」

  白菊吃了一驚,幹脆閉目等死,然而卻並沒有像預想的那樣掉入井中,而是
落在了李葉的臂彎里,原來是李葉故意嚇她,將她顛了顛。

  「將軍~」白菊有些嗔怪地說。

  李葉不發出聲音的大笑,將她抱回了家,當天二人徹夜雲雨,以解離別之苦。
白菊泄身無數,直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連手指都擡不起來,才放李葉離去。

  李葉和幾個親信匯合,一同返回神都,面見皇上。李睚見他又神武了不少,
很是滿意,賞賜金銀綢緞無數,又賜了他一座宅子。皇上的諸多賞賜中,賜宅邸
是花樣最多的賞賜之一,因為皇上只說賜一座宅子,卻沒說宅子的大小、位置等,
只要掏些錢疏通關系,便能自己挑選一個最中意的宅子。然而李葉知道雖名為賞
賜,可實際上不過是將自己困在神都的一個借口,方便皇上監視自己罷了。

  見過皇帝後,李葉悶悶不樂,卻強打起精神去見自家姐姐。

  才進宅門,屋內便傳來了飯菜的香氣,一女子娉娉婷婷地迎上前來,身材修
長,和李葉容貌有幾分相似,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一雙
美目全集中在李葉身上。

  李葉一把抱過姐姐,李仙客聞著弟弟熟悉的體味,一時間心醉神迷,渾身酥
軟,癱在他的臂彎,笑著說:「真的長大了不少。在外面這麽多年,有沒有想過
姐姐?」

  「想,每一天都想。不過姐姐怎麽知道我回來?」

  李仙客輕輕刮了刮李葉的鼻梁,道:「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你接
旨後肯定不願意回來,拖拖拉拉的直到快要被皇上怪罪了才往神都趕,對不對?」

  自己的心思被猜了個正著,可李葉還是不相信姐姐能把時間掐的這麽準,李
仙客看弟弟將信將疑的傻樣,忍不住又是噗嗤一聲,說:「我每天都會去城門口
打探你的消息,今天聽說你回來了,就趕緊回來做飯,總算是在你到家前做好了
一桌子的菜。快進來吃吧。」

  進得屋來,雖然沒有什麽豪華的裝飾,可上上下下都打掃的很幹凈。李葉知
道家里只有一個女婢小環,收拾的如此幹凈,想必自己不在時,姐姐每天都要打
掃一遍,以待自己回來。李葉忍不住握住姐姐的手,深情地說:「姐,這些日子
苦了你。」

  李仙客笑道:「說的哪里的話,姐姐為你吃苦,還不是應當的。再者你在外
面立了功,姐姐這里的日子也好過的多,加上皇上賞賜你的那些銀子,本來應該
換個大房子,再買七八個丫鬟,只是姐姐戀舊,才一直住在這里。」

  說話間,小環進來通稟周丞相來訪,李葉姐弟連忙出去迎接,不一會兒便擁
著一個衣著華貴的胖子進來。那人身材不高,手指又粗又短,眼睛細長,總像是
半瞇著。李仙客將他請到上座,道:「多虧周丞相當年舉薦,不然我們姐弟二人
豈能有今天,小女子敬丞相一杯。」

  周丞相撚著胡子,不冷不淡地說:「我們都是為聖上效力,李將軍有功於社
稷,是聖上的恩典,舉薦人才本就是老夫分內之事,不過是按朝廷法度辦事罷了。」

  李仙客舉著酒杯,莞爾而笑道:「這是自然,周丞相法度嚴明,天下皆知,
當然不會為了人情而舉薦,但我們又豈能如此不知感恩?古人雲,滴水之恩,當
湧泉相報,更何況周丞相對我們姐弟如同再造。我和弟弟從小便沒有父母,在我
們的心中,早就將周丞相當成長輩一樣敬重。」

  周丞相的鯰魚臉上,這才有了一絲笑意,對李葉說道:「李將軍,你得勝歸
來,老夫一介文官,不知道該送你些什麽,便買了幾匹寶馬,現在就栓在外面,
你去把它們牽進來吧。」

  李葉一聽有馬,立刻喜上眉梢,謝過丞相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此時小環已經退下,屋內只剩下了周丞相和李仙客兩個人,周丞相的眼睛,
只是色瞇瞇地在李仙客身上打轉。李仙客拿起酒杯,又敬了周丞相一杯,周丞相
看李仙客喝了,自己卻不急著喝,而是笑著說:「仙客幾天不見,更標致了。」

  李仙客含羞笑道:「丞相說的哪里話。」

  「哼,」周丞相忽然薄怒,「你剛剛竟然敢說老夫是你的長輩,真是好大的
膽子。」

  李仙客起身和周丞相更近了一點,彎腰道:「小女子知罪。不過丞相大人,
難道很不願意仙客當你的女兒嗎。」

  周丞相大笑,一把將李仙客摟在懷里。李仙客心里一驚,臉上裝出鎮定的神
情,也推開他,而是問:「丞相大人,您這是做什麽,我可是一直將丞相大人看
做長輩。」

  周丞相色瞇瞇地說:「你不是說湧泉相報嗎,老夫現在就很想讓你的下面湧
泉,來報答老夫對你弟弟的知遇之恩。」

  說著,周丞相便向李仙客的下面摸去,李仙客推著周丞相的胸,有心拒絕,
卻不敢弄疼了周丞相,半推半就間,裙子下面的褻衣已經被周丞相扒了下來。

  「這……丞相大人,如果再這樣下去,仙客可要喊人了。」

  「你喊啊,」周丞相笑瞇瞇地說,「最好把你的弟弟喊進來,讓他看看你這
幅騷樣。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小人叫小環嗎。」

  李仙客無奈,只好撇了周丞相一眼,笑著微撅著嘴脫下了周丞相的褲子,跨
坐在他的身上,周丞相早就等不及了,駕車熟路的找到她的小穴,一下子插到最
底,肥碩的身軀一下下頂著李仙客的嫩穴,口中呼道:「好仙客,我的乖女兒老
夫的雞巴爽不爽?這麽多人里,還是幹自己的寶貝閨女最爽利。」

  李仙客仰著脖子,雙手摸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呻吟一邊說道:「哦,爸爸的
肉棒爽死女兒了,女兒要為爸爸生兒子。」

  周丞相像是想起了什麽生氣的事,動作更猛了,撞的李仙客直疼:「哼,老
夫家里的那個黃臉婆就知道生女兒,新娶的那幾房小妾也沒一個爭氣的。如果你
真能為老夫生一個兒子,那老夫回去便休了那個黃臉婆。」

  李仙客心道,如果嫁給你這個糟老頭子,還不如直接懸梁自盡,可臉上不敢
表現出分毫,而是媚笑著說:「爸爸使勁肏女兒,爸爸肏女兒肏的再使勁些,射
滿女兒的肚子,女兒就一定給爸爸生個兒子。」

  周丞相正要調笑,忽然聽到腳步聲和馬的嘶鳴,周丞相和李仙客俱是一驚,
卻還來不及起身,李葉便沖進屋內,興奮地說:「果然是好馬,我剛才騎了一圈,
真是不可多得的良駒,若是早些年就有,送去軍中配種,和匈奴人打戰時也不用
那麽費力了。」

  李仙客來不及起身,只好放下群里,跨坐在周丞相身上,只希望周丞相趕緊
軟下去,自己好起身離開,然而身體里的雞巴不但沒有軟,反而更硬了幾分。

  「李將軍嗯意思,是指責老夫送馬送的晚了?」

  李葉心中一怔,連忙躬身道:「晚輩不敢,還請周丞相不要見怪。」

  「哼。」

  李仙客驚恐的發現,周丞相不但沒有拔出來的意思,反而趁著李葉低頭,開
始輕微的挺動。李仙客懇求地看著周丞相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一時間秋波流轉,
柳眉輕皺,惹人心疼的樣子,便是鐵人看過也會融化,然而這一切,只是激起了
周丞相更多的性欲,他冷冰冰地說:「起來吧,看在你姐姐的份兒上,就不和你
計較了。」

  李葉松了口氣,起身看到二人的樣子,奇怪的問道:「姐,你在周丞相的身
上幹什麽?」

  李仙客強忍著身體的感覺,語調平靜地說:「周丞相身體不太舒服,姐姐幫
他看看。」

  李葉笑道:「姐姐說笑了,看病哪兒有這麽個看法兒。」

  即便身處這樣境地,李仙客還是本能地伶牙俐齒反擊:「我是你姐姐,年紀
比你大,見識的自然比你多,你說沒有不做數的,我說有就有。」

  「就是,」周丞相插話,「你姐姐說的對,李將軍,我看你以後,還是要多
聽聽你姐姐的話啊。」

  「丞相指教的是。」

  李仙客感覺到周丞相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已經快和平時的肏沒有什麽分別,
自己也越來越難以壓制住身體的反應,連忙道:「李葉,你再去看看你的馬,騎
上它們出去轉一圈。」

  李葉道:「姐,我剛才已經騎過了,周丞相送的馬,匹匹都是好馬。」

  周丞相連續幾次頂到了最里面,李仙客腿腳發軟,眼看要支持不住了,只好
不顧形象,叫道:「李葉!你快、快去把小環叫來!」

  「是。」

  李葉出去後,李仙客怕他回來的太早,扶著周丞相的肩膀,像個女騎士一般
在他的身上快速的上下起伏,周丞相哈哈大笑,沒一會兒便射了出來。李仙客整
好衣服,周丞相粗暴地插入,讓她下體疼的厲害,此時一瘸一拐地坐在椅子上,
媚笑著說:「丞相大人好壞啊。」

  周丞相笑著說:「老夫看你剛才也爽的很啊。」

  「不是啦,」李仙客挺了挺腰,媚眼如絲地說:「丞相大人肏的女兒都走不
動路了。」

  周丞相又是一陣大笑,李仙客又說:「我弟弟還未經人事,對男女之事一竅
不通,所以看不出什麽。只是現在他回來後,少不了在女兒家長住,爸爸來找女
兒,總要有個正當理由的好。」

  周丞相沈思一會兒,說:「老夫看李葉年輕才俊,很是滿意,準備將女兒嫁
給他。」

  李仙客嘟嘴道:「爸爸怎麽不要寶貝女兒了。」

  周丞相大笑,道:「不是你這個女兒,是我家里的女兒。」

  李仙客大喜,問道:「是爸爸的哪一位千金?」

  「自然是大女兒。」

  李仙客想了想,說:「丞相大人的二千金性喜射獵,我弟弟又是武將,何不
湊成他們二人的姻緣?」

  周丞相道:「雲影還小,老夫打算過幾年再幫她找人家。」

  周丞相早年不過一小吏,後來皇上為鞏固自己勢力,清除元老重臣,才特意
提拔了他,因此升官極快,沒幾年便當上了丞相。大女兒,是周丞相和結發之妻
生的女兒,發妻出身低微且人老珠黃,而二女兒則是周丞相和最寵愛的小妾生的,
所以盡管周丞相害怕別人非議,總是賞賜大女兒,實際上早就對發妻生的女兒厭
煩透頂,這些都不為外人所知,然而李仙客對周丞相了若指掌,才明白其中緣由,
提出要二女兒,卻被拒絕。

  知道是大女兒後,李仙客有些不悅,卻不敢說什麽,只是謝恩。周丞相捋捋
胡子,說:「改天讓你弟弟上門提親去吧,今天老夫來這里的事情已經辦完,你
弟弟不再見也罷,老夫去也。」

  李葉回來時周丞相已經走了,只留下李仙客坐在凳子上發呆。

  李葉不敢打擾,在一旁束手站著。李仙客過了好久,才註意到李葉進來,擺
擺手,道:「我剛才已經和周丞相談妥了,他把大女兒嫁給你,你月底去提親吧。」

  李葉輕聲道:「這姓周的,也太欺負人,若不是姐姐你攔著,我非把他…
…」

  李仙客厲聲呵斥:「慎言!這里又不是軍中,回到神都還敢這樣口無遮攔,
你是想連累姐姐和你一起掉腦袋嗎?」

  李葉不敢再說,李仙客摸著他的腦袋說:「那一年你為了領軍出征四處奔波
卻苦於無門,每天都到很晚才回來,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有一夜周禦史突然
深夜造訪,說新帝要提拔新銳,且最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我頓時喜不自勝,你
卻不在家,我只好將周禦史留在家里。他還沒喝完一杯茶,就說這道詔書可以這
麽發下來,也可能會有所更改。我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他便露出了真面目,逼
迫我從了他,否則就向皇帝告發你對朝廷心懷怨恨。他本就是靠著告密才身登高
位,又極受寵,他要殺的人,皇帝都不會過問一聲。我害怕極了,不是怕死,而
是怕影響了你一輩子的前程,於是半推半就的從了他。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
他竟然也成了宰相。」

  李葉半蹲下身子,說:「為了匡扶社稷,我們姐弟才對他一再忍耐,如今天
下太平,還受這個鳥氣幹甚,不如我們就此解甲歸田,浪跡江湖,豈不是一大樂
事?」

  李仙客推開李葉道:「你不必試探我,匡扶社稷,這哪里是什麽值得匡扶的
地方。我在神都住了這麽久,看慣了人情世故,莫說匈奴只不過占據了半壁江山,
便是攻到了神都,將里面的人刀刀斬盡個個殺絕,也是罪有應得,那些匈奴人,
說不準還能在陰間為自己積些陰德呢!」

  李仙客越說越氣,到最後雙眼通紅,流下淚來。李葉心如刀絞,嗓音沙啞著
說:「姐姐我知錯了,我一定不負厚望,讓你過上好日子。」

  李仙客摸著弟弟的臉,知道他這麽說有一多半是為了自己,臉上露出一絲微
笑,道:「不說這個了,今天本來想好好犒賞你,結果被那個家夥掃了興,你等
我去洗個澡,明天再來陪你。」

  李葉抱起李仙客吻了上去,李仙客推開李葉的嘴,說:「乖,放開姐姐,姐
姐臟,明天再跟姐姐親熱。」

  李葉道:「姐姐哪兒臟了,姐姐是天底下最幹凈的人!」

  李仙客笑道:「做了將軍,還是這麽整天油嘴滑舌,有討好我的功夫,不如
去想想現在該怎麽辦。」

  李葉知道姐姐今天不會讓自己碰她,吐了吐舌頭又嘆了口氣,握住了李仙客
的手,姐弟對視,一時間心意相通,不需要其他的言語。

  當天李葉回房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一天計謀,此處先不表,且說第二天,李
葉去領宅子,好好花銀子打點了一通上下,卻被告知宮里還沒來人,讓他耐心等
著。李葉等了約摸一盞茶的時間,一個綠衣太監不緊不慢的拿著一個小冊子走了
出來,卻是宮里的樟公公。李葉頓時收斂神色,不敢有絲毫怠慢。這樟公公雖然
品級不高,但極受皇帝寵信,是從小陪著皇帝長大的太監,據說暗地中幫皇帝辦
成了很多大事,讓他來給自己分宅子,顯然是存了其他心思。

  李葉雖然官職比樟公公不知道高了多少級,但論起皇上的信任,卻又遠遠不
及樟公公,因此客客氣氣不敢有絲毫不敬。樟公公也靈巧至極,阿諛奉承之詞不
絕於口,一時間也算是融洽。然而聊完閑話,樟公公突然話鋒一轉,道:「聽說
李將軍和周丞相私交甚好,還要結成親家,是不是啊?」

  李葉不明用意,順著樟公公的話道:「這件事也是周丞相他老人家昨天才突
然提出,末將也被嚇了一跳,還沒想好是否答應,所以才不敢叨擾聖聽。」

  「誒,李將軍是驃騎將軍,我只是個小太監,李將軍和我說話,怎麽能自稱
末將呢,」樟公公笑著說,不過神色中沒有任何善意,「這樣也好,你可要抓緊
時間,周丞相執法一向嚴酷,等他有了孫子,也許心腸會軟一些,那些煩了小錯
的官員,也就能燒高香了。」

  李葉的心思七竅玲瓏,腦筋飛速旋轉,想到來神都後親信告訴自己的各種關
系事件,即刻便有了定論,撲騰跪倒在地,高呼:「公公救我!」

  「萬萬使不得,將軍萬金之軀,怎麽能跪一個奴才呢。」

  樟公公這麽說著,臉上卻略有得色,顯然很享受這種感覺,也沒有要扶李葉
起來的意思。李葉只好繼續跪著說:「樟公公救我!那姓周的老賊隔三差五來末
將家中欺負家姐,又通過權勢威逼末將娶他的女兒掩蓋醜聞。末將有心向皇上檢
舉,奈何人微言輕,害怕反被周老賊誣告,才不得已忍氣吞聲,如今總算得以見
到公公,還望公公將末將的冤情上達天聽,請皇上為末將做主啊!」

  樟公公微笑著聽李葉控訴,好像這件事輕如鴻毛,更和他毫無關系。聽李葉
說完,將李葉扶起道:「李將軍,地上涼,起來說話。」

  李葉驚出一身冷汗,樟公公的態度,更讓他堅信了自己的推斷,周丞相大肆
網絡罪名,雖然出自皇上旨意,然而手腳並不幹凈,民間朝野都怨聲載道,而且
為人不知收斂,近來竟然想要誣陷王公大臣甚至皇室宗親。像他這種人沒有背景
沒有根基,唯一擁有的就是皇帝的寵信,如果行事不知收斂,遲早會被皇上厭惡。
更何況皇上任用周丞相及其黨羽,本就是亂局當中的無奈之舉,如今天下太平,
收拾他們是遲早的事,李葉以為還要過些年等他們誌得意滿露出更多破綻才能名
正言順,沒想到皇上竟然現在就開始考慮動手,卸磨殺驢之快,令人觸目驚心。

  李葉起身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樟公公跟前道:「末將一心只想報效皇上,只
是當年苦於沒有門路,才找了周賊門路,之後的建功立業都是上天保佑皇上恩賜,
和他姓周的有什麽關系?樟公公,您日理萬機,還要幫末將跑腿,末將於心不忍,
特意給公公準備了些跑腿費用,還望公公笑納。」

  李葉本以為樟公公會推辭一番,甚至對他大罵一頓,沒想到樟公公看到信封,
立刻笑逐顏開,道:「那我就謝過將軍了。我看將軍和我年紀相仿,以後何必將
軍公公的這麽麻煩,我們以兄弟相稱如何?」

  兩人互報了年齡,李葉卻還比他大了兩歲,一個叫對方樟兄弟,一個叫對方
李大哥,叫的好不親熱。李葉大喜過望,然而仍有一件事擔憂,樟公公道:「李
大哥你也不必過分擔憂,依小弟看,如果周家的女兒長得漂亮,那就盡管娶她好
了,只要將你老丈人幹過的壞事兒寫一封密折,存在弟弟我這里,一旦東窗事發,
弟弟我就在第一時刻呈現皇上。只是在將來,恐怕大哥還要受幾句責罰,減些俸
祿,大哥覺得如何?」

  李葉正嫌自己功高震主,聽樟公公這麽說,再高興也沒有,道:「那就全仰
仗公公。」

  又說笑幾句,樟公公突然舉起信封道:「都說漠北清苦,還真是名不虛傳,
沒想到堂堂驃騎將軍,竟然囊中也如此羞澀。」

  李葉心中苦笑,自己哪兒有什麽來錢的路子,不過是累年軍餉還有賞賜,除
了那些必須留著不能變賣的,自己的家底基本上全在那個信封里了,然而這些錢
吃喝玩樂是夠了,賄賂皇上身邊的紅人卻遠遠不及。

  李葉咬咬牙道:「樟兄弟還請多等幾日,待我領宅子時將宅子換小一點,想
必能從掌事的那里要些銀子出來,只等銀子到手,我便親自給樟兄弟送去。」

  樟公公擺擺手,道:「不急在一時,這就像賭錢,你一次將對方的錢贏光了,
他沒了活路,不跟你繼續賭錢還在其次,萬一惱羞成怒,把桌子都掀了,那可大
大的不妙,不如給他個機會翻盤,讓他有錢了再來和你賭,雖然暫時拿的少了,
但吃長期吃的總量可就多的多了。」

  李葉松了口氣,道:「兄弟仁義,做哥哥的愧不能及。樟兄弟也喜歡賭錢?」

  樟公公挑挑眉毛,打量著李葉說:「你在軍中也是賭錢的好手?」

  李葉笑道:「軍中禁止賭錢,以免發生嘩變,因此哥哥的手早就癢了,只是
本來賭錢的技術便不行,現在恐怕就更差了。」

  樟公公最喜歡和好賭卻不會的人耍錢,聽完後非要拉著李葉商量什麽時候大
賭特賭一番,李葉和他約定,下個月入住新宅時少不了文武百官前來慶賀,到時
候正好可以聽戲賭錢。

  樟公公聽完喜上眉梢,李葉提起宅子的事,樟公公擺擺手說:「什麽宅子不
宅子,名冊拿回去你慢慢挑,到時候和你老丈人的罪狀一起送過來,也省的單獨
多跑一趟引人猜忌。」

  李葉回家細細翻看花名冊,發現有一個宅子上濺了一滴墨點,像是有人不小
心滴上去的,但李葉立刻感到另有玄機,便選了那座官邸。果然是個氣派的宅子,
婢女僕從一應俱全,李葉知道這是來監視自己的人,也沒說什麽。照單全收。

  這一日,李仙客差小環來找李葉,說是想他了。李葉想到這幾天每天都在外
奔跑,沒時間陪姐姐,也就欣然答應。

  李仙客家中各個房門緊閉,似乎空無一人,李葉一見,立刻心領神會,先去
洗了個澡,然後悄無聲息的推開姐姐的閨門,里面拉著簾子,卻點著蠟燭,桌子
上擺著酒和幾道小菜,少女的幽香和菜香混在一起,令人心曠神怡。聽到腳步聲,
床上傳來一聲呻吟:「你來了——」

  李葉笑道:「姐姐有命,弟弟焉能不從?」

  李仙客躺在床上,拉著簾子,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快嘗嘗,這是我
親自給你做的,等了這麽久,都有些涼了。」

  李葉坐在桌前,只吃了一口菜,便贊道:「好久沒吃到姐姐親手做的飯了,
真是比什麽珍饈都美味。」

  「這就是你出征的那一天埋下的,嘗嘗味道如何。」

  李葉聞了聞,果然是酒香撲鼻,一杯飲盡,嘆道:「好酒啊好酒,可惜我出
征的時間太短,要是多去幾年,那味道才是絕妙。」

  床上傳來一聲幽嘆:「真是的,姐姐叫你來這里是為了什麽,你心里不清楚
嗎,怎麽光顧著吃菜,也不理姐姐?」

  李葉笑著走到床邊,一下子撲在了床上,笑道:「怎麽會。姐姐叫我來這里。
不就是讓我來吃姐姐你的嗎。」

  床上,李仙客眼角淚痕,粉拳不斷砸在李葉胸口,罵道:「死弟弟,臭弟弟,
姐姐等了你這麽多年,你竟然說還想多走幾年,真是個沒良心的。」

  「好,我臭,姐姐香,來香一個!」

  李葉俯身吻上了這個和自己容貌三四分相似、自己的親姐姐,將她柔軟的雙
唇在自己的口中盡情蹂躪。李仙客是李葉吻過的第一個人,然而此時他的吻技卻
早就超越了姐姐,李仙客被吻的意亂情迷,許久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弟弟的舌頭,
兩人間拉出一道透明的水絲。李葉舔在李仙客的嘴唇臉頰,特意將她靜心修飾的
薄妝舔花。李仙客點在李葉額頭,道:「行了搗蛋鬼,快開始吧,姐姐都等不及
了,先幫姐姐舔一舔。」

  李葉嬉笑道:「不行,除非你先幫我舔。」

  兩人之間爭強好勝慣了,在床上也分毫不讓,非要爭出個主動先後。李仙客
見弟弟不肯屈服,翻過身子趴在床上,像小貓一樣弓著背,雙手拄著,膝蓋點在
床上,雙腿微微翹起,可愛的腳丫繃的筆直:「好難受啊,弟弟既然不肯幫忙,
那姐姐我只好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乞丐,讓他幫忙解癢了。」

  李仙客算盤打的好,殊不知李葉經過這些年的鍛煉,和從前的毛頭小子不可
同日而論,笑嘻嘻地回答:「反正姐姐的屄都被周老頭肏爛了,我再去買春就好,
驟雨樓的清倌人才二十兩銀子一個。」

  李仙客大怒,揮舞著爪子撲到李葉身上,一邊掐著他一邊說:「我看你敢走
一個試試!你今天不把姐姐我伺候舒服了,以後就別想碰我!」

  「只怕我不碰姐姐,姐姐忍不住來碰我。」

  「真是的,」李仙客見一計不成,又出一計,「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讓著
點姐姐。」

  李葉解開褲子,將衣服扔到地上,挺拔的肉棒挺立在空中,李仙客看的都癡
了,李葉輕聲說:「喜歡嗎,這可是弟弟聽說姐姐難受,特意帶來的禮物。」

  李仙客看到了李葉的肉棒,只覺得渾身瘙癢,恨不得立刻就死在這跟肉棒上,
朝李葉拋了個埋怨的媚眼,梳攏青絲,跪在李葉腿兩側,將肉棒含在嘴里。才剛
入嘴,李仙客立馬感到這根肉棒比之前又大了許多,那種突破倫理血緣之間的肉
體碰撞,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春藥,回想起那種快感的李仙客,吐出肉棒,拍了拍
得意的鬼頭,道:「行了吧,該輪到姐姐了吧。」

  李葉的頭揺的想撥浪鼓一樣,說:「不行,除非我射出來。否則你還是去找
乞丐吧。」

  李仙客實在忍耐不住,哀求道:「好弟弟,姐姐認輸了,求求弟弟趕緊肏姐
姐吧,之後想讓姐姐怎麽舔都可以。」

  李葉這才答應,三下五除二就將姐姐扒了個精光。看著李仙客成熟的肉體和
害羞中透著一絲騷意的神情,李葉感慨萬千,出發前,自己便無法一只手抓住姐
姐的乳房,這些年長自己長大了不少,沒想到今天一試,不但無法一只手蓋住,
而且姐姐的乳房還從自己的指縫中流出,將自己的手淹沒在乳海當中。

  李仙客跨坐在李葉身上,兩腿分開,露出里面艷麗的肉穴,鮮紅的顏色,預
示著主人妖嬈的性格,看著眼前熟透了了美女,李葉再也把持不住,將雞巴插進
了李仙客的肉穴。

  才剛進入,肉穴便像是歡迎老朋友一樣,將雞巴緊緊抱在懷里,還害怕它忽
然跑掉似的,不停地吸蠕著雞巴。雞巴忽的故地重遊,也是一陣感動,隨即使出
渾身解數,在肉穴里橫沖直闖,如同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將軍。

  李仙客才被頂了十幾下,便開始告饒。沒想到幾年不見的弟弟,竟然變得如
此生猛,自己根本駕馭不住。李葉微微一笑,將李仙客掀了過去,抱住李仙客的
大腿,將她壓在身下盡情肏弄。姐姐的溫柔和愛人的甜蜜,長輩的體貼和新妻的
溫順,血緣肉體的雙重交匯,是世間其他一切性愛都無法比擬的。禁忌的愛情,
是這樣的灼熱,足以燒光一個人的所有理智,讓無數男男女女做出瘋狂之事。

  幾年前李仙客和李葉做愛時常常平分秋色,難分高下,然而李葉這些年又經
歷了無數鍛煉,而李仙客卻只有過周丞相這個老男人,雖然每次裝作滿足,實則
內心對他厭惡透頂,根本沒有什麽感覺。今日和弟弟重逢,女人所有的情感一下
子被全部激活,此消彼長之下,李葉才有感覺,李仙客便被弄的欲仙欲死,高潮
叠起了。

  「姐姐,還服不服?」李葉笑著問。

  「爽……爽死了……」李仙客喘著氣說,「沒想到弟弟變得這麽厲害,姐姐
比不上你,讓我休息會兒,讓姐姐緩緩,先適應一下。」

  李葉哪里肯停下,好不容易才有讓姐姐投降的機會,怎麽可能錯過。聽李仙
客這麽說,李葉不但沒有放緩動作,反而越幹越猛,直肏地李仙客心臟都要停止
了。

  李葉本想多堅持一會兒,可高潮過一次後的李仙客,肉穴如同一窪溫泉,幾
乎要將李葉的雞巴融化。李葉不得已,放緩了速度,偷偷用手指掐自己的大腿內
側。這招果然好使,一下子射精的欲望便減弱了許多。

  第一次高潮過後,李仙客便大腦一片空白,之後的猛肏,幾乎讓她的腦子都
燒壞了,只覺得身體里的不是雞巴,而是一根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伸縮自如。
它插的地方也不是肉穴,而是東海,平時看上去廣闊無垠容納百川,今天卻被弟
弟以一己之力攪動的天翻地覆。

  李葉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卻還是想讓姐姐先高潮。弟弟還在像猛獸一般
不知疲倦毫不留情的狂肏著自己,李仙客覺得自己的淫水已經流盡,而高潮卻還
在路上。李葉的手臂已經在自己碧玉一般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淡淡的紅痕,自己
的乳房,也被抓的幾乎出血,李葉的胯骨不禁將自己白嫩的屁股撞的如同被抽打
過一番一樣,而且都快要將自己撞散架,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器官,都已經在
這場瘋狂的性愛中接近極限。

  突然,李仙客發出一聲悲鳴,像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都緊緊抱住了李葉,同
時身體劇烈的顫抖。李葉知道自己贏了,也不停下,而是加速將自己也推向高潮。
李仙客的高潮強烈而悠長,而李葉半途射進的精液,更是讓她的高潮更加的完美。

  李仙客頭腦空白的在床上躺了許久,才吐出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真
……把姐姐肏死……好狠心……好弟弟……」

  「究竟是好狠心,還是好弟弟啊?」李葉調笑。

  李仙客好不容易恢複了些力氣,白了他一眼,說:「即是好狠心,又是好弟
弟。」

  李葉摟著姐姐,二人並肩躺著,李仙客將腿搭在弟弟的腿上,像抱著一個巨
大的毛絨玩具。肉穴里的精液開始慢慢流出,李葉說:「里面有好多,都溢出來
了。」

  李仙客閉著眼,嘴角忍不住上揚道:「你射的,你還不知道。」

  「射了這麽多,會不會有孩子?」

  「怎麽,你這個禽獸弟弟想把姐姐的肚子搞大?」

  李葉正色道:「如果是個男孩,我就讓他繼承我的家業。如果是個女孩,我
就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得了吧,給誰生兒子,我都不會便宜了你這個色鬼弟弟。」

  「姐,我還想要。」

  李仙客嚇了一跳,說:「姐姐真的不行了!要不幫你口出來?」

  李葉壞笑道:「我怎麽會這麽不體貼呢,我不是想肏屄,而是想要那個地方。」

  聽到李葉提那個地方,李仙客的臉一下子紅了。


                          【未完待續】
2020-5-8 13: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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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長榻 (03)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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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長榻】


作者:行三
2020年5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三章

  原來自從被周丞相強暴,李仙客心中一直對李葉有愧,臨出征之際,更是難
舍難分,想到弟弟即將走向戰場生死難測,而自己卻什麼忙都不幫不上,當時她
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聽說了不少傳聞,加上性格本身,竟決定將自己的後面的
第一次獻給弟弟。李仙客先是用水清洗幾遍,將內外全洗幹凈,又托人買了些角
叉菜膠,抹在自己後面充當潤滑,冰冰涼涼的感覺很是讓李仙客忐忑了許久,害
怕可能到來的疼痛。誰想到李葉還沒插進去一半,李仙客立即泄了身子,之後更
是食髓知味連著要了好幾次。

  現在聽李葉舊事重提,李仙客立刻感到屁眼一陣瘙癢,仿佛在渴望著肉棒的
再次光臨,然而表面上欲迎還拒,說:「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還沒有洗過,你
要是不怕一會兒臭氣熏天,那就盡管用吧。」

  「姐姐怎麼會臭,既然你同意,弟弟可就不客氣了。」

  李葉笑嘻嘻地將李仙客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平趴在床上,禁止的臀部和挺拔
的乳房,讓她身體在趴著時都呈現出良好的曲線。李葉看到姐姐圓潤的乳房被身
體壓扁,乳肉從兩側擠出,心中有些不忍,然而看到李仙客的蜜桃臀,立刻就將
這些小小的遺憾忘到了九霄雲外,右手中指旋轉著插進她的屁眼,李仙客發出
「咿呀咿呀」的叫聲,李葉笑道:「既然沒有準備,怎麼已經塗上潤滑膠了?莫
不是在我走的時候,被插的次數太多,現在已經開始可以自己分泌潤滑物了?」

  李仙客隨著李葉的手指的轉動,輕輕搖晃著屁股,神情陶醉地說:「姐姐的
屁股只屬於弟弟一個人,弟弟走後,已經、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李葉不信,說:「那自己一個人時,怕是也不少捅吧。」

  李仙客只好承認:「哪天的感覺實在是太……太特別了,弟弟你又不在身邊,
姐姐只好用手指聊解寂寞。」

  李葉大怒,跪在李仙客腿上,不讓她隨意挪動位置,而後左右開弓扇著她的
屁股,大罵:「屁眼賤人,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只屬於我一個人嗎?那便是只屬於
我,你也不能碰!以後你凡是忍不住了都要和我匯報,就算是想解大手也要先經
過我的同意,否則軍法處置,明白了嗎?」

  李仙客一開始還兀自倔強,然而李葉雙臂有千斤的力氣,在馬上都可以左右
開弓,此時在床上整治自己的姐姐,更是手到擒來,不一會兒李仙客就覺得自己
的屁股疼痛難當。更重要的是,如果弟弟光顧著扇自己的屁股,忘了中間最重要
的屁眼,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啊,別打了,姐姐知錯了,」李仙客嬌喘著說,「以後姐姐再也不敢了。」

  「胡說!」李葉板著臉說,「我看你的樣子鬼鬼祟祟,心里一定在想先假意
答應我,逃避眼前的懲罰後,立刻翻臉不認人,對不對?」

  李仙客媚眼如絲,說:「弟弟真是明察秋毫,不過姐姐實在挨不得板子了,
還請弟弟用你的肉棒來教訓姐姐。」

  李葉計上心頭,將李仙客的雙手別在身後,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李葉的肉
棒才抵李仙客的屁眼,那屁眼便像是有靈性一樣,開始主動將肉棒吞進去,肉棒
就像是踩到流沙一般,逐漸陷入那一片白嫩的流肉。

  「啊——」

  自從被弟弟肏過這里一次,李仙客便做夢都想重新體會一遍。盡管李仙客在
無數的夜里用手指給自己解癢,然而手指哪里別的上弟弟粗壯的肉棒?許久未曾
有過的感覺,讓李仙客發出滿足的呻吟,一個饑渴的怨婦,直到此時才真正的得
償所願。

  李葉一開始還想先讓姐姐適應一下自己的巨物,然而李仙客的屁眼就像是小
嘴一樣,才剛一插入便吸蠕著要求更進一步。

  「姐姐,你的屁眼太他媽的淫蕩了!」李葉忍不住說到。他不再顧忌,另一
只手扶著李仙客的屁股,雞巴在屁眼里穿梭,不時翻出紫紅色的肉浪。

  「啊——肏死姐姐了!姐姐的屁眼好熱,快要燒起來了!弟弟,快、快摸一
摸姐姐的小穴,快啊!」

  李葉充耳不聞,李仙客被肏了一會兒,又道:「好弟弟,乖弟弟,你就摸摸
姐姐的小穴吧,姐姐求你了,你就讓姐姐舒服舒服吧。」

  見李葉沒有回話,李仙客有些不好的預感,只好一言不發先享受屁眼帶來的
刺激,沒一會兒便接近了高潮。就在李仙客顫抖著身子準備迎接久違的屁眼高潮
時,李葉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將肉棒拔了出來。

  「弟弟,快動啊,姐姐馬上就要到了!」

  李葉說:「姐,我可還沒原諒你私自使用專屬於我的屁眼呢。」

  「想怎麼扇姐姐的屁股都隨你,只是別停下來,姐姐馬上就要到了!」

  李葉冷笑:「對付你這種不要臉的賤人,就不得不用這種方法。」

  眼看自己期盼已久的屁眼高潮就這麼一點點離自己而去,李仙客大怒,脾氣
再好的女人,在被打斷高潮時都會變身成一只母老虎。李仙客甩動著肩膀,大罵:
「你個小兔崽子,要不是我含辛茹苦,你早在街邊要飯去了,今天竟然因為我用
了自己的屁眼而懲罰我,毛長齊了是不是?」

  然而李葉不為所動,他在軍中多年,擒拿手是再熟悉不過了,李仙客只見過
李葉練拳學習了些皮毛,力氣做家務是夠了,想要反抗李葉卻是萬萬不能,根本
就掙不動,多虧了李葉玩笑之余也註意著分寸,下手格外輕柔,否則李仙客不但
沒法兒掙脫,這麼激烈的反抗還會弄傷自己。

  眼見李仙客的怒火開始平息,反抗也不那麼劇烈,李葉重新將雞巴插了進去。
李仙客的恨意立刻化為心滿意足,催促著李葉快些,而李葉卻故意按兵不動。李
仙客無奈,只好自己努力用屁眼去吞李葉的肉棒,然而四肢被控制的情況下,根
本無法大幅度動作,略微的摩擦,反而讓她的屁眼更加的瘙癢。

  李仙客對著李葉又是一通臭罵,而後委屈地說:「你可是真的要整死姐姐了。
姐姐輸了,求求弟弟快給姐姐吧,姐姐什麼其他的懲罰都可以接受。」

  李葉肉棒在漲的生疼,急切的需要射精,然而他畢竟身經百戰,比起李仙客
強了一籌,終於撐到了她認輸。聽她這麼說,李葉松了口氣,道:「你個小賤貨
肯認輸了?說,以後還敢不敢碰我的東西了?」

  李仙客低眉順眼地說:「不敢了,以後便是癢死姐姐,也一定先向弟弟通稟
一聲再解癢。」

  「說,你是我的奴隸姐姐,一輩子都是我的俘虜。」

  「是。主人弟弟饒了奴隸姐姐吧,奴隸姐姐上上下下都已經被你征服了,再
也離不開你了。」

  「說你願意給我生孩子。」

  「奴隸姐姐的兩個穴都已經癢的受不了了,急需要弟弟滾燙的精液呢。」

  李葉大笑,松開李仙客的手,抱起她的沖著屁眼沖鋒。屁眼的感覺並不如小
穴舒適,然而十分緊致,易於擴張,便如同雞巴套一樣套在上面,別有一番風味。
李仙客的屁眼更是極品,不但極其敏感,而且可以主動收縮套弄,不一會兒就讓
李葉和李仙客雙雙達到了射精的邊緣。李仙客長嘆一聲,手腳死死抵住床鋪,屁
股拼命向後撅起。李葉撐住不射,拔出來重新插在小穴里,沖刺幾十下,射在里
面,竟然又將李仙客送上另一次高潮。

  雙重高潮後的李仙客,緩過力氣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用手肘使勁撞在李葉的
腰上,然後對著他又掐又撓:「好小子,長大了啊,敢對你姐耍心眼了。」

  李仙客雖然力氣不大,但掐的都是人的要害軟肋,李葉也承受不住,更怕她
想不開將自己的命根子握在手里威脅,那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懸了,連忙道歉:
「姐,我只是想更有意思些,怎麼樣,有沒有爽到?」

  李仙客咬牙切齒地掐著李葉腰上的軟肉說:「我看是你在那里爽吧,剛插完
那里,立刻又肏姐姐的屄,也真不嫌臟!」

  李葉笑嘻嘻地說:「我不是怕冷落了姐姐的小穴嗎,如果姐姐不願意,那下
次就不這麼幹了。」

  「算了吧,」李仙客氣鼓鼓地說,「如果你下次不這麼肏我的話,我就一輩
子不讓你上我的床。」

  二人小別勝新歡又膩歪了一會兒,李葉起身離開回府。從此隔三差五便來和
李仙客纏綿。李仙客得到弟弟滋潤,氣色更盛已往,一眼望去便光彩照人。

  又過幾日李葉的府邸建成。李葉被封國公,皇上賜了一個「平」字,一語雙
關,對於他的猜忌可想而知。

  平國公府建成,朝廷大臣紛紛來訪,李葉和他們素來毫無交情,很看不慣他
們只會拉幫結派阿諛奉承的派頭,然而此時也不得不陪著笑耐下性子來往。

  飲宴略過不提,樟公公也來賀喜,兩人客氣一通後,李葉又遞給樟公公一疊
銀票。樟公公接過銀票,笑瞇瞇地說:「皇上前幾日召見我時,說外面傳聞李將
軍散盡家財結交大臣,問我是不是真的,我立刻回答絕不可能,我是皇上身邊的
近臣,而李將軍賄賂我時都舍不得多拿出些銀子,哪里還有余力去大肆賄賂朝臣
呢。」

  李葉苦笑,見周圍沒人,道:「老弟說笑了,愚兄實在是囊中羞澀,雖然明
面上是驃騎將軍,然而一點實權都沒有,自然沒什麼收入,加上新宅建成又花了
一大筆銀子,只出不進,快要愁死哥哥我了。」

  樟公公聽後,笑道:「我倒是有個來錢的路子,只是需要向哥哥借些人手。」

  李葉大喜,忙問詳情。原來神都里有處妓院本來私下里是朝中大臣的產業,
不過那位大臣犯了事,被抄了家,而這份兒暗地里的資產則被昧了下來。誰知道
妓院老板不知道又仰仗了什麼勢力,竟然敢不認,還雇了一批打手坐鎮,讓樟公
公前幾次派去的人弄得灰頭土臉。樟公公畢竟只是個太監,所以動了心思想從李
葉這里借幾個能幹的手下。

  李葉心想自己親信本來就所剩無幾,如果都讓樟公公知道了,少不得哪天會
傳到皇上耳朵里,更何況這可是巴結樟公公的好機會,當下拍著胸脯說:「這算
什麼事情,也不用借別人,咱們哥倆改日喬裝一番親自出馬,保管手到擒來。」

  樟公公聽後大喜,之後賭錢時,手氣格外的旺。李葉本就不會賭錢,一晚上
輸給樟公公不知多少,正心中忐忑,樟公公卻大手一揮,說自己難得這麼高興,
今晚欠的錢都算了。頓時人群中一片歡呼,都說樟公公仗義,卻沒看到他趁機偷
偷將骰子換回原先的那些。

  次日,樟公公換下太監服,化名樟小棗,改裝成富家公子模樣,倒也顯得氣
度不凡,只是言語粗鄙,完全不像是富家子弟。其時雖然天下識字之人不多,然
而畢竟天子腳下,科舉又修煉成風,家中有閑錢的人,大多都會讓家里孩子識幾
個字,而這樟小棗竟然一字不識,便是自己的名字合在一起看的出來,分開就不
認識了。

  這家暗門子不在坊市,而是在附近的草市。進得其中,見裝飾擺設倒也有幾
分風雅。李葉從未來過妓院,所以並不說話,樟小棗卻是輕車熟路,進門便打賞,
直到端茶倒水的都打賞完,二人已經到了這里最好的廳室中,桌上幾道精致的點
心小菜,酒也是上好的陳釀。老鴇在一旁陪笑,樟小棗得意洋洋地說:「你這里
都有哪里的姑娘?」

  老鴇聽聞,得意地說:「誒呦,這位少爺您可是問著了,我們這里不管是江
南、嶺南還是河北、關內的姑娘都是一應俱全,您若是喜歡別的調調的,我們這
里還新來了一個新羅的姑娘,還沒接過客呢,要不少爺幫忙調教調教?」

  樟小棗聽完大喜,道:「把你們這里所有空閑的姑娘都叫過來……」

  李葉低聲提醒:「正事要緊。」

  樟小棗自覺失態,咳嗽了兩聲,道:「把你們當紅的頭牌叫來伺候,伺候的
好了賞錢再翻一倍。」

  老鴇聽到銀子眼睛開始放光,可隨後又開始變得遺憾:「少爺真不巧,蕊姑
娘正在接客,再者她是個女校書,詩文雖好卻只賣藝不賣身,想來一定不對少爺
口味,不如叫其他姑娘來伺候少爺。」

  樟小棗本就是來找茬的,聽老鴇這麼說正中下懷,當即拉臉掀了桌子。老鴇
在一旁只是陪笑道歉。樟小棗摔了幾個杯子,見還沒有管事的出來平事,就知道
是在故意躲著自己,以後見面只當下人不懂事沒認出來,於是向李葉使了個眼色,
李葉心領神會,道:「那既然如此,你領我們去見那個蕊姑娘,其他的事也不用
你操心了。」

  老鴇聽他說話英氣十足,楞了一下。每日迎來送往,她是最會看人,一眼便
覺得這位客官必然是人中龍鳳,非同小可,逛妓院的人中,竟然還有這樣人物。
她已經提前得了吩咐,也不阻攔,而是微笑著說:「既然二位不信,那便親自去
看看,蕊姑娘確實有事,若是可以說服那位客官將蕊姑娘讓出來,那便再好不過
了。」

  樟小棗罵罵咧咧地闖了出來,什麼見蕊姑娘雲雲只是借口,這個廳室隔音極
好,鬧的再大聲外面也聽不清,到了外面,正好開砸,定要攪的他們生意做不下
去為止。走了沒幾步,樟小棗就停下來,對老鴇冷笑著說:「怎麼你帶我們七扭
八拐的走了這麼久,還沒到蕊姑娘的地方,莫不是蕊姑娘根本沒在接客,只不過
你看不起我們,以為我們沒錢才特意不讓她出來見我們吧?」

  老鴇陪笑道「兩位一看便是有錢的主,若是連兩位的生意都不做,天下也就
沒有能做的生意了。蕊姑娘今天確實不巧在接客,就在前面的房間,二人一看便
知。」

  「豈有此理!」樟小棗大怒,「現在還敢胡說八道?我樟小棗從小到大就沒
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今天,我便要砸了這個破地方!」

  樟小棗一把推翻老鴇,闖進其他廳室,也不管里面的人在幹什麼,抄起凳子
便砸。李葉見樟小棗的身手,雖然沒有任何武學根基,但也會些皮毛架勢,便是
一般的護院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即便這是黑活兒也
定有人搶著幹。叫自己來,想必這里還有紮手的點子。

  樟小棗亂砸一通,然後在二樓將凳子扔了下去。這一下可亂了套,不少人在
下面吃酒,見凳子飛來,紛紛起身躲避,結果摔倒相撞的不計其數,頓時亂作一
團。

  「我看誰敢在這里搗亂!」

  一聲清脆的厲斥,一個身影從二樓飛出,比凳子下落晚了些,卻後發先至,
不等凳子落地便搶在它的前面在半空中將它踢回。他好像很厭惡這里的環境一樣,
踩在地上,而是腳尖點在桌子上裝酒的瓷瓶頂,「啪」的一聲,瓷瓶破成幾片,
他則借力回到了二樓,剛好在凳子飛回二樓落地後坐在上面。這些動作一氣呵成,
簡直就像是他先坐在凳子上,結果和凳子一起飛下去,再把一切倒放一樣。

  眾人見他功夫了得,都忘了騷亂,開始齊聲喝彩。樟小棗吃了一驚,他是第
一次來這里,之前只聽手下的人說如何厲害,可親眼見過,才知道原來功夫出神
入化,看了眼李葉,有些後悔沒有多帶些人。

  李葉也跟著人群喝了聲彩,卻已經看出,這個少女身法雖然出彩,然而點在
酒壺上時酒壺卻碎裂開來,證明她的內功還沒練到臻化,闖蕩江湖是夠了,卻還
算不上什麼宗師,大概是哪個大門派的青年弟子吧。

  那人翹著腿坐在凳子上,不屑地看著樟小棗,道:「蕊師……姑娘現在就在
里面陪我,你倒是要怎麼樣啊?」

  樟小棗早就嚇傻了,結結巴巴地說:「我……這個……我……」

  那人瞬間變臉,怒道:「還不快滾!」

  樟小棗剛要抱頭鼠竄,忽然被李葉搭住肩膀,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幫手,雖然
讀不懂李葉的表情,但想來不會是害怕,當即笑瞇瞇地說:「閣下何必這麼不近
人情,實在不行,我們可以一起嘛。」

  那人大怒:「無恥流氓,這麼不知好歹,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樟小棗的確言語輕浮,然而說的話也不算太過分,沒料到這家夥脾氣這麼爆,
說打就打,嚇得六神無主。忽然肩膀上一陣拉力,將他的上身向後拉退了半步,
躲過了迎面而來的一拳。那人以為是湊巧沒有在意,又補上了一拳,只見樟小棗
側過身想跑,卻一下子撞上墻壁彈了回來,貌似笨拙的動作,卻躲開了所有的攻
擊。那人暗暗吃驚,自己這幾拳雖然沒有任何章法,但力道和速度斷斷不是這麼
一個只會空架子的人能躲開的,下一招時,已經用上了亂瓊碎玉的招式。這本是
劍招,但害怕傷及人命用掌法使出來,料想這一下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瘋,都快
絕對躲不過去,誰料樟小棗身子一矮,平躺在地上,竟然從那人的胯下滑過去了。

  那人滿臉通紅,羞愧的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要是師父看見了自己剛才的動
作,絕對會再把自己關上半年不許出來,雖然對手不過市井潑皮,然而自己竟然
在戰鬥中下盤不穩,站姿簡直可以用醜惡形容,這種新手才會犯的錯誤,自己竟
然也犯了,幸好這里沒什麼懂行的人看到。可細細一想,這招亂瓊碎玉本來沒有
這種漏洞,自己用劍時只需要想下一指,敢從身下滑過去的家夥立刻便開腸破肚,
而換做掌法後雖然殺傷力依舊,卻因為長度的問題很難顧全所有。對面到底是看
出了這一點,還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那人撇開樟小棗,已經想清是他身後的李葉在搗鬼,心想自己學武多年,怎
麼也比你個逛窯子的嫖客厲害,只是你故弄玄虛才讓我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現在
正面沖突,還能讓你得意?當即雙掌如同飛舞的雪花一般打向李葉。李葉的動作
看起來比對方可差了許多,只是雙臂擋在身前要害,不時還會中幾掌。然而李葉
比對方高了不少,胳膊也長,就放在身前,便擋下了絕大部分的攻擊,就算偶爾
中了幾下也不痛不癢。

  那人心中甚是惱火,心想自己苦學了這麼多年,這個家夥也就是下盤穩一點,
仗著身材高大竟然和自己打平手,真是豈有此理,當下一記掃腿朝著李葉的頭掃
去,看他這下還怎麼防。

  李葉等的,便是她心浮氣躁的這一刻,見腿掃來,右手如蒼鷹捕獵般捉住她
的腳腕,順勢一帶一拉緩去力道,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腳腕一扭,笑道:「這麼高
的擡腿,也是你師父教的嗎?」

  那人見識不妙剛想要收腿卻已經來不及,現在被李葉別住,收不回來放不下
去,別提多難受了,心中懊悔不已,自己剛才已經因為輕敵下盤不穩丟了臉,現
在又胡亂出腿,難怪會被擒住。聽李葉問是不是自己師父教的,頓時大怒,知道
他在取笑自己不聽師父教誨輕敵以至落敗,罵到:「登徒子!放開你爺爺我,使
下三濫的招數取勝,你也不嫌丟人!」

  李葉微微一笑,退後半步,那人的腿在李葉手里,被他拉的也只有單腿朝前
跳了半步,直到李葉只要一個轉身後撤,自己少不了要在這里表演劈叉。想到要
讓自己的私處接觸這里骯臟的地板,那人口氣一下子軟了許多:「我……我可是
出身名門,師父也是了不起的角色,你想怎麼樣?」

  李葉笑道:「我們只是久聞蕊姑娘的大名,想要一睹芳容而已,只需要叫蕊
姑娘出來見上一面,便心滿意足了。」

  那人剛想拒絕,卻發現李葉改成一只手握住她的腳腕,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腳
掌。她出身高貴,後來雖然習武,可師父和同門無不都是女人,後來出門闖蕩,
也和男人交手過多次,少不了有身體接觸,卻沒有一次感覺像現在這樣奇怪。那
人感覺臉上一燙,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望著李葉的臉發呆,趕緊說:「我怕
了你了。你發誓只見一面就好?」

  李葉點點頭,道:「正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人心想反正受制於人,一會兒放開自己重新打過不一定誰勝誰負,再者說
見一面也無妨。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這一舉動,不但直接導致嚴蕊一家永墮淫靡
地獄,就連她自己和師門,也因為今天的事而埋下禍根。

  那人嘆了口氣,提高聲音道:「蕊姐姐,實在是無可奈何,你就出來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人出來的房間。一個白衣盛雪的飄飄仙子從中走
出,衣角繡著的幾朵梅花,似乎又在暗示著她已然跌落風塵。她的皮膚如玉般光
滑剔透,整個人仿佛用整塊大理石雕刻一般,似乎真的是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女。
她出來後,望向李葉,軟言勸道:「這位少爺,我師弟為人魯莽,看在大家都是
來這里尋歡作樂的份上,還請高擡貴手。」

  樟小棗一直在一旁看戲,直到嚴蕊出來,看到她的相貌後身子直接軟了一半。
等聽到她的聲音溫婉動人,另一半身子也軟了,渾身上下只有一處還硬,扶著欄
桿不停地向下滑,口中不停地念著:「仙女,仙女……」

  那人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看向嚴蕊,而是一直在註視著李葉的表情,見他沒有
和其他人一樣對嚴蕊的外貌表現出癡迷,暗地松了口氣,心中湧出些許歡喜。忽
然腳上一松,已經被李葉放開,嘟囔道:「雕蟲小技,小人行徑……」嘴上雖然
這麼說,實際上卻是希望李葉多抓一會兒,即便不抓上和天長日久,以自己的功
力,再站上個把小時絕對不成問題。

  這一放手間,樟小棗已經上前笑嘻嘻地詢問嚴蕊是哪里人,會什麼小曲。嚴
蕊不便拒絕,卻也柳眉輕皺。李葉走到樟小棗身邊說了什麼,樟小棗失望地嘆了
口氣,道:「要是能和這位美女一親芳澤,那便是死也值了。」

  李葉拉著樟小棗要走,那人攔住了他,道:「餵,你叫什麼名字?」

  李葉擺擺手,道:「一戲水江湖客,問名字做什麼。」

  那人不肯放棄,道:「那咱們約個時間,在打一場!」

  「好啊,」李葉說,「那我們後天子時在這里的門口見面。」

  那人點了點頭,說:「我叫秋堇,你若是沒找到我,和老鴇問這個名字就行。」

  李葉問過老鴇,拿錢賠償打碎的家具擺設,老鴇笑著稱謝,正要接過來,手
里卻又被塞進了些東西,老鴇一楞,但反應極快,悄無聲息的收了,臉上一點不
見異樣。

  李葉和樟小棗出了妓院,樟小棗還戀戀不舍地回頭道:「怎麼還要等幾日,
今天不行嗎?」

  李葉勸道:「樟公公,這人師門明顯不俗,還是先調查清楚,以免染上什麼
麻煩。」

  樟小棗好不失望,李葉笑著請他去家里坐坐,卻並沒有帶他回平國公府,而
是帶他去了姐姐家。李仙客見二人到來,熱情的迎了出來。樟小棗沒能抱得美人
歸,心里本來老大的埋怨,可看到李仙客後,立馬就把剛才那些不情願扔到了九
霄雲外,眼睛直勾勾的在李仙客胸口、屁股打轉,口水都要流了下來。李仙客被
她看得用團扇遮臉輕笑,將二人迎了進去,親自幫二人倒上茶水,樟小棗假裝接
茶杯,一把抓住李仙客的手,肆意的揉摸。李葉笑道:「賢弟竟然和家姐一見鐘
情,我們姐弟從小父母雙亡,不如就讓我當個見證,在這里就將家姐許配給你。」

  樟小棗吃了一驚,連忙道:「這怎麼行,令姐金枝玉葉,而我卻只是……」

  李葉笑道:「你我兄弟相稱,不分彼此,如果不答應,那便是嫌棄哥哥高攀
了。」

  樟小棗緩住心神,腦子一轉,已經有了計較,道:「弟弟畢竟在宮里當差,
不方便有家室。不如這樣如何,我們先做了夫妻,只是不對外宣布,你還是叫我
樟公公,我還是叫你李將軍,私下里,我再叫你小舅子,你再叫我姐夫。放心,
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姐的。」

  李仙客笑道:「我弟弟早就跟我說了不少你的事,小棗你是當世的大英雄,
大豪傑,怎麼會虧待我一個小女子呢。」

  樟小棗本就有吃了就落跑的心思,聽李仙客這麼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轉
念一想,這本就是他用來討好自己的方法,只要自己日後多幫襯他們姐弟,便不
算虧待,當即正色發誓:「樟小棗若是這一生一世虧待了仙客,就叫樟小棗天打
五雷轟,樟小棗不得好死。」

  李葉笑道:「在這里拜堂確實簡陋了些,好在我們本就是江湖兒女,不必估
計這麼多禮節,拜堂什麼的不如改日再辦,後面已經收拾出了一間臥室,老弟你
晚上還要回宮,不如現在就先洞房了吧。」

  樟小棗也是一樣的心思,聽說連床都準備好了,抱著李仙客便向新房走去。
李葉在外面等著,忽然好奇心大起,躲在墻根,聽里面的聲音,李仙客先是驚訝
不已,後來嬉笑淫蕩,和常人無異。李葉暗暗稱奇,先已去忙事,等到日頭偏西,
樟小棗才得意地摟著李仙客出來,李仙客滿臉羞澀,樟小棗和李葉道聲別,回宮
去了。李葉關上宅門,問:「如何?」

  李仙客笑道:「你老姐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人嗎?動手嗎?」

  李葉搖搖頭,說:「近來皇上借口查了東北的地形,少不得又要派親信去探
查,他肯定是第一人選,即便想動手,時間也不夠用。再者說,也總要我當了女
婿才好下手。」

  李仙客不解,問道:「為什麼?這不是緩兵之計嗎,如果你成了他家女婿,
到時候不是也要收牽連?」

  李葉笑道:「正是。如果我置身事外,皇上不但要疑心我排除異己,滿朝文
武也會說我忘恩負義。可如果我收到牽連,不但皇上可以趁機削去我的爵位,對
我放下心來,其他人也只會說我為報舊恩而無辜獲罪,一箭雙雕。那個家夥討厭
大女兒,沒想到最後卻便宜了我,恐怕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其中關鍵。」

  李仙客雖然冰雪聰明,卻和李葉各有所長,對於這種事一知半解,也沒聽太
明白。李葉忍不住問:「姐,我就想知道,他一個太監,究竟怎麼……」

  李仙客打斷李葉的話,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
為妙,否則下次見面難免露出破綻。」

  李葉立刻不再追問,改問到:「姐,你也太厲害了,你怎麼知道美人計對他
好用?」

  李仙客得意洋洋地說:「你姐我這些年可不是在這里白混的,自然有我的消
息來源。不過我的美人計再妙,也沒有你驅狼吞虎之計妙啊。」

  姐弟相視大笑。

  臨走前,李仙客遞給李葉一包銀子,李葉顛過分量,遞還給李仙客,道:
「姐,你各處打探都需要錢,還是你留著吧。」

  李仙客一陣心酸,差點掉下眼淚,笑道:「我不是怕別的,就是怕你沒錢打
賞下人,他們去皇帝面前告你的狀,那可大大的不妙。」

  李葉老大為難。在自己的地位,如果想要結交朋友,只要掏出錢來立刻一抓
一大半,問題是沒有錢。皇上處心積慮想找自己把柄,自己就不能在工作上下手,
其他地方哪兒還有什麼收入,要是今天不接姐姐給的銀子,當天就要揭不開鍋。
李葉把心一橫,道:「不用了,我雖然沒有現錢,但東擠擠西湊湊,怎麼也能應
付過去。」

  李仙客正色道:「做事應當大氣,現在剩下的錢,未來定會十倍百倍的還回
去。」

  李葉聽她說的在理,也就不再推辭,收下了銀子。

  另一邊,樟公公回宮後立刻被李睚招去,屏退左右,詳細問了經過。樟公公
收了李葉的錢,也就沒有添油加醋照實稟報,當然去妓院和李仙客的事略過不提。
李睚聽說李葉飲宴同僚,卻並不和任何人顯露出親近,邊在上書房里快速的轉圈,
邊陷入了沈思。樟公公不敢打擾他的思路,在身後一直跟著。

  李睚想了一炷香的時間,說:「若是他大膽的去收攏人心,我倒是不怕了。
這人心機極深,現在只是暫且隱忍,我倒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幸好他年紀還小,
根基不深,難成氣候,一時也不著急殺他,只是也不能放任,否則等他羽翼豐滿,
我們怕是反倒要受制於他。」

  樟公公不解,問:「這李葉不過是個驃騎將軍,一沒兵權二沒部下,有什麼
值得擔心的的?」

  李睚踱步許久,嘆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話是不錯的。民便像是水
一樣,為君者看似飄在水的上面,可稍有不慎,就會被水覆滅。那些少數民族,
來勢再猛我也不怕,他們雖然彪悍,但和我們生活習俗不符,是沒法兒在中原久
住下去的,呆的越久,敗的越快。我本想這場仗還要打上幾年,等到我再大幾歲
禦駕親征,再逆轉局勢,沒想到他們敗的這麼快……」

  李睚撫掌搖頭:「民為貴,君為輕,這話是不錯的。可恨有人操縱民意,讓
君與民相對,最終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古往今來的帝王,最頭疼的便是這一點。
按照你說的,那個李葉未必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或許的確能成為國家棟梁,但
我聽聞李葉在民間和軍中聲望極高,有些地方甚至只知道李將軍是誰,不知道皇
上是誰。這樣下去,即便他的人品再好,他的屬下也難免產生想法。有朝一日黃
袍加身,他就算不想反,他身邊的人也不會允許。我很喜歡這個將軍,不想和他
兵戎相見,這是其一。刀兵一起,生靈塗炭,我即便贏了,也會落得一個殺有功
之臣的罵名,這是其二,對外人來說就這兩點,但你我之間,我可以告訴你還有
其三,我年紀和見識、行營布陣都不及李葉,朝廷里更沒有能與之抗衡的大將,
一旦開戰,實在是勝負難料。所以我才必須盯緊他,不能讓出現任何反叛的苗頭,
明白了嗎。」

  李睚見小樟子雖然不斷稱是,但一臉茫然,知道他胸中沒有墨水,聽不懂這
些,笑道:「叫你平時多讀點書。你先下去吧,以後要和李葉多多親近。」

  樟公公心中竊喜,這樣即便以後皇上知道他和李葉去了妓院,也不能說什麼
了。更重要的是,不光要和李葉親近,還要和他那個騷媚入骨的姐姐好好「親近
親近」。

  另一邊,李葉去赴秋堇的約,提前半個時辰到了妓院。妓院晚上生意最好,
基本上夜夜笙歌,從不關門。李葉到後,先叫出老鴇,卻沒有直接問她秋堇的事,
而是又給了她些銀子,道:「我見你眼光不錯,人又機靈,是否願意離開這里來
為我工作?這妓院的營生,名聲差還在其次,現在年輕力壯自然不怕,可一旦手
腳不利落了,怕是身邊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

  那老鴇面有愧色,道:「回稟少爺,奴家本來也是富足人家的小姐,也是讀
過書,知道禮義的,奈何家道中落,流落街頭,實在沒有別的營生,才做了這皮
肉買賣。又沒生得一副好皮囊,沒人垂青贖身,又害怕人老珠黃被趕出去,這才
助紂為虐,當起了老鴇子。少爺如今要拉出奴家出苦海,奴家必定這輩子謹記少
爺的恩情。」

  李葉問了她幾個問題,見她答的都很得體,甚是滿意,又問她關於嚴蕊的事,
這才知道了一段千古奇冤。

  嚴蕊的父親是個讀書人,不知道做的什麼官,總之是領朝廷的俸祿。由於對
官場的腐敗失望透頂,所以從小將嚴蕊送去學藝,希望她遠離神都的是是非非。
不成想姓周的當了丞相後,到處羅織罪名排除異己,嚴蕊的父親看不過去,便暗
中搜羅了周丞相的罪證,希望能上達天聽,不料中途被周丞相知曉,將他砍去四
肢,放在罐子里用火活活的烤死,家里的男丁也全部都斬首,家里的女人本來要
被判流放,幸好嚴蕊師門出面,證明嚴蕊一直在門中苦修,又花費了一大筆銀子
疏通關系,才保下家里的女人。只是嚴蕊也因此負債累累,不得已才來這里賣唱。
那個秋堇說是她的師弟,實際上是她的師妹,想幫嚴蕊還債,不料嚴蕊卻很有骨
氣,寧願來賣唱也不肯收師妹的錢,秋堇無奈,知道師姐從來是這個性子,只好
每天將嚴蕊包下來。嚴蕊不願意她這麼做,但妓院有錢便收,她又是寄人籬下,
也無可奈何。

  李葉又問了嚴蕊家里還有什麼人,了解到她還有母親和妹妹,心想這嚴蕊果
然並非凡人,即便收了師妹的錢,她家里男丁全部死光,為了生計她也只能出來
賣唱,與其等到走投無路,不如在尚有余地的時候便主動出擊,更何況她只賣藝
不賣身,若是真的被好人家看上,倒也是條出路。這人外柔內剛,不能強求,也
很難欺騙,只能從她的家人身上入手。

  李葉讓老鴇先在這里幫忙打探消息,等到時機成熟自然會來找她。子時已到,
秋堇按時來到,遙遙看到李葉,兩人眼神交互示意後,立馬沖了上去搶攻。李葉
見她身法靈動,速度極快,索性以逸待勞,留在原地。秋堇不敢托大,一上來便
使出門內的厲害招數烘雲托月,右手向李葉腰間拂去,實際上卻是虛招,如果李
葉上當被右手的「雲」引走,左手的「月」立刻便直取其心窩。

  李葉自然不會上當,推開一步,奇道:「竟然是迷疊手,你師父是誰?」

  秋堇不答,左手順勢將長劍拔出,卻又是早上使過的亂瓊碎玉,卻是她一直
心里不服,想找回一局。李葉早有了準備,見她使出拔劍不退反進,搶到秋堇內
線,這一來,手中的劍不但沒有用武之地,還給了李葉可乘之機。另有一節,秋
堇畢竟是女人,這種貼身的打法,即便能打贏,也甚不美觀。秋堇見狀,見長劍
向空中一拋,右手抓李葉手腕,竟然要和他比試擒拿。然而李葉手腕一縮便從秋
堇的手里掙脫出來,緊接著雙手仿佛出現了無數的幻影,看的秋堇眼花繚亂,還
沒看清攻勢,已經被李葉耍的轉了一圈,左臂被牢牢的擒在身後。長劍從天而降,
李葉擡腳將秋堇的劍鞘踢飛,正好合上劍身。

  秋堇掙了幾下都沒掙動,知道自己的功夫和李葉相差太多,心中對他的欽佩
又多了幾分,道:「這次姑且算你贏了,不過等我回去請教過師父,一定能贏回
來。」

  「說的好,」李葉在秋堇耳旁低聲說,「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麼要放虎歸山,
讓你有尋仇的機會呢?」

  半夜時分的風格外的刺骨,秋堇卻毫無懼色,道:「莫非你怕了?我早該想
到,你也是個猥瑣小人。」

  「要是中了你這麼粗淺的激將法,那我才是真的小人呢。」

  「你——」

  秋堇剛要再罵,李葉卻突然放開了她的手臂,她反應不及,轉了半圈才站穩,
正好對上李葉的眼。她比李葉矮了半頭,仰頭癡癡地和他對視,看月光灑在李葉
帥氣的面龐上。

  「怎麼了?」

  「沒有……我……」秋堇一時慌亂,「我們這麼有緣,結義為兄弟如何?」

  「兄弟?」李葉挑挑眉毛,「那我可沒興趣。我已經有一個義弟了,現在只
認義妹。」

  秋堇臉紅了,說:「我又不是女的,怎麼認義妹?」

  「這倒也是,」李葉故意道,「但如果你是個女人,我一定要娶你當老婆,
才不會搞什麼哥哥妹妹這一套。」

  「為什麼?」秋堇不解地問。

  「因為我就喜歡這種會武功,有個性,偷偷想男人嘴上還不肯承認的女孩啊。」

  秋堇臉更紅了,道:「在說什麼瘋話,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李葉見她扭捏的樣子,哪里還有什麼男人的樣子,完全就是個嬌羞的小姑娘,
忍不住在她臉上吻了一口。秋堇嚇得後退,道:「你瘋了,我是男人啊!」

  「是是是,」李葉強忍著笑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是我們上輩子
是夫妻吧。」

  秋堇暗感不妙,還是走為上策,然而轉身後又突然不舍,回頭道:「餵,你
到底叫什麼名字?」

  「平國公,李葉。」

  「得了吧,」秋堇不屑地說,「就你還驃騎將軍?不想說就算了,真是的。」

  秋堇跺跺腳,最終還是忍不住說:「餵,如果你想找我,就去懷貞坊的酒家
找一個姓靈的人。」

  李葉回道:「你若是想找我,半夜子時去平國公府最大的那間屋子西邊就是
我的房間。」

  秋堇白了他一眼,消失在黑夜當中。


                              【未完待續】
2020-5-21 1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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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長榻 (04)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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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長榻】


作者:行三
2020年5月2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四章

  去周府提親的聘禮早就已經備好,這天李葉打扮一番,便上門提親,街上的
人見他儀表堂堂,都駐足圍觀,聽說他便是李葉將軍,更是興奮地討論誰家姑娘
會如此好運。

  李葉到周丞相家,卻並沒有見到長女星雨,而是獨自在西廂房等候,待了許
久才來了一個婢女端茶送水。李葉見那婢女容貌不俗,眉宇間靈氣十足,心中微
動,只喝了一口茶立即放下。等周丞相進來,李葉假裝起身迎接,實際上用身子
擋住周丞相視線,將一顆小藥丸用手指彈進了茶壺。

  兩人客套幾句,李葉假裝不解地問:「周丞相,這茶……」

  周丞相不明白李葉的意思,說:「哦,這茶確實不是新茶。」

  李葉假裝強忍著疑惑,又聊幾句天,道:「周丞相,如果有什麼用的上晚輩
的地方,盡情吩咐。如果晚輩做的有什麼不對,您宰相肚里能撐船,還請多多諒
解。」

  周丞相奇怪,道:「李將軍說笑了,你來老夫家下聘禮,老夫至多回絕,哪
兒會責怪你什麼。」

  李葉神色黯然,道:「是晚輩冒昧了,晚輩就此告辭。」

  周丞相大吃一驚,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見李葉總是瞥茶壺,便親自拿起茶壺
聞了聞,剛靠近鼻子,一股腥臭味迎面而來,周丞相已然明白,是李葉以為自己
故意拿出這臭茶為難他。再轉念一想,這茶一定是星雨那個臭丫頭換的,故意要
為難為難這個未來的姑爺。這小丫頭不懂事,下人竟然也幫忙摻和,簡直是不知
死活。想到這里,周丞相的臉立刻就耷了下來,道:「肯定是犬女串通下人的惡
作劇。真是沒大沒小,來人啊,把這個婢女拉下去重重責罰!」

  那婢女立刻大驚失色,跪地求饒。周丞相因酷刑而知名,家里便有私設的刑
室,他口中的重重責罰,便是在死前還要受些非人的虐待。

  剛拉走婢女,李葉便聽到屏風後有些輕微的響動,猜想是周星雨在後面偷看,
當下抖擻精神,向周丞相行了個禮,一時間女婿和老丈人間甚是融洽。二人聊了
一會兒,周星雨才裝作姍姍來遲的樣子從屏風後出來。李葉客套的誇贊了她幾句,
周星雨應對得體,回答恰當,倒不像傳聞中的那樣蠻橫。

  直到聊起聘禮,周星雨忽然語氣一變,道:「……只是這聘禮也未免太單薄
了,取個平民的女兒倒是夠了。雖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我畢竟是丞相的女兒,
聘禮太寒酸,讓我爹爹日後怎麼做人。」

  周丞相連忙道:「小女心直口快,李將軍你不要在意。」

  李葉見他們父女一唱一和只說聘禮不足,心中怒火極盛。李葉囊中羞澀,可
這份聘禮卻著實用心,甚至還不得不收了姐姐的銀子,絕對符合規格,周家父女
這麼說,不過是給自己這個女婿下馬威而已。奈何一文錢難倒英雄漢,若是有錢
自然可以說自己回去再準備著一份厚禮,奈何實在是沒錢,只好唾面自幹。

  周星雨見這人沒什麼錢,心里老大不高興,知道父親明面上給自己介紹了個
英雄,實際上只是找借口把自己打發出去。幸好這人儀表堂堂,倒也不算委屈了
自己。周星雨是周家的大女兒,國難當頭時,他們一家卻扶搖直上,對於什麼匈
奴人更是沒有任何實際概念,李葉這個名字倒是聽過,但也就是個打過幾場勝仗
的不得寵將軍。

  「李將軍,」周星雨裝作滿不在乎地說,「聽說你在北邊打過幾場勝仗啊。」

  小丫頭,我打的「幾場勝仗」,是你還能在這里趾高氣揚的唯一原因。

  「不敢,」李葉道,「承蒙皇上和丞相的恩德,倒是有過幾場勝仗,都是皇
上和丞相指揮有方。」

  「哼,」周星雨道,「我就想你是個小孩將軍,哪兒會打什麼仗啊,想來那
些匈奴人也是廢物至極,多半是各府官員想著向朝廷多要些錢糧,才故意誇大敵
人。之前聽別人說起時,都以為你有什麼三頭六臂呢,而我早就跟別人說,你不
過是個會討皇上開心的寵臣而已。以後你也別再去打什麼仗了,留我一個人在家
怪悶的,還是好好拍我父親的馬屁,讓他帶著你升官發財的好。」

  李葉聽後立時變色。邊關的戰功,全都是他和其他將士們用血和命換回來的,
那些狗屁的國之棟梁,除了添亂之外就沒幹過別的。如今天下太平了,這群家夥
又不知道從哪個地溝里鉆了出來,自己反倒要聽他們的嘲諷!豈有此理!我若是
在邊關有過一絲懈怠,這里就不是神都,而是遍地的皚皚白骨了!

  周丞相知道女兒的話有些過分,卻默不作聲,斜眼看向李葉,見他的臉色又
青又紫。李葉察覺到周丞相的目光,幸好這些年的廝殺讓他的心理素質極強,才
勉強壓抑住怒火,卻怎麼也無法開口稱是。

  周星雨沒發覺自己說了什麼太不該說的事,沒再聊幾句,便興趣缺缺的離開
了。李葉正色道:「嶽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周丞相受了這一禮,也算是正式定下了婚約,李葉繼續道:「小婿近來聽聞
一事,特來向嶽父稟報。」

  李葉將和樟公公去妓院的事說了,周丞相撫須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李葉道:「嶽父有所不知,那里的頭牌,便是嚴家余孽,嚴蕊。」

  「嚴家?」周丞相的瞇縫眼瞇的更小了,「謀反的嚴家?」

  當年周丞相給嚴家網絡了不少罪名,雖然胡說的多,有證據的少,但嚴家倒
臺後一股腦都栽贓在他們頭上,對於嚴家死去的男性,恨不得再挖出來鞭屍,但
對於活著的女人,也沒什麼奈何。

  李葉道:「正是。樟公公貪戀嚴蕊美色,怕是欲對嶽父不利啊。」

  「哼,」周丞相用鼻孔發出聲音,「他一個太監,竟然也幹這種勾當。宦官
幹政,自古以來有過什麼好事麼。賢婿,老夫這次倒是要多謝你了。」

  李葉拱手道:「不敢當,小婿鬥膽向嶽父討一個人情。」

  「哦,說來聽聽。」

  「那個婢女一定和大小姐關系很好,嶽父可否賣小婿一個人情,饒了她的處
罰?」

  周丞相不屑地說:「不過是個丫鬟罷了,事事討好老婆,還算什麼男人。」

  李葉面露難色,道:「嶽父說的是,只不過還沒過門便留下壞印象……」

  周丞相笑道:「偏你心軟,便依了你,老夫送你個人情。來人啊,帶你們未
來的姑爺去把那個丫鬟放了。」

  帶路的人是周家的管家周福,是個幹巴巴的老頭,黑白相間的頭發,臉上的
褶子卻足以把蒼蠅夾死,言語上還算尊敬,只是笑的比哭的還難看。見李葉四處
留心周府布置,道:「姑爺要是想看,以後有的是機會,可要去的晚了,彩雲已
經被上刑了,姑爺自然不在乎,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少不了又被責罰。」

  李葉說不急,又問了些許周星雨的日常喜好,等走到刑室,里面傳出慘叫,
卻是已經開始了。雖然動刑不過須臾,但那彩雲已然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周福說
了些吹捧李葉的客套話,彩雲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聽見沒聽見,好不容易挨到周
福說完,送她去就醫,她的眼中才射出一道光芒。

  李葉早就買通了郎中,沒幾天郎中便傳出話來,彩雲已經恨極了周家,並且
收了李葉銀子,答應為李葉效力。李葉大喜,當晚便約彩雲在花院見面。

  周府戒備森嚴,但李葉千軍萬馬中尚且來去自由,這些守衛簡直形同虛設,
輕而易舉的便進到花院。一女子站在陰影中,身材嬌小臉蛋圓潤,大眼睛中充滿
了狡黠和一絲仇恨,相貌難說驚艷,眉眼中卻透出精明來。

  李葉微笑,還真是天助我也,這真是最合適的人選。

  見李葉果然來了,彩雲從陰影中走出,施禮道:「李公子果然是信人。」

  李葉道:「約你見面,倒也不是為了什麼別的,只是害怕日後相處中怠慢了
星雨,所以才想找人伺候在她身邊。」

  彩雲道:「公子深夜探訪相府,難道就只是為了這個?周府一向刻薄下人,
只因小錯便用重刑。我被父母賣入周府,一直以來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怠慢,萬
事都求小心,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竟然將完全不相幹的事怪在我頭上,若
不是承蒙公子相救,我那日定然會死。周家不給我任何活路,也就別怪我對周家
不忠。公子若是讓我對付周家,我便是一文錢不拿也甘效犬馬之勞。若是只為了
知道大小姐的喜好這種事,那恕不能從命。」

  李葉裝作為難道:「你可知道這些話讓丞相他老人家知道。」

  彩雲毅然決然的說:「彩雲是死過一次的人,再死一次又何妨?更何況即便
彩雲忠心耿耿,不也是難逃一死?」

  「可是,」李葉慢悠悠地說,「萬一傳出去了,對我很是不利啊。」

  彩雲一點就透,知道李葉信不過自己,突然換上一份媚笑:「公子,我有一
個辦法可以讓你信我。不對,應該說有三個。」

  說罷,彩雲褪去了衣裳,此刻天氣已經有些轉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彩雲
今年比李葉還要稍大,隱藏在丫鬟服飾下的,是一對豐滿的乳房。彩雲三下五除
二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卻不急著脫李葉的衣服,而是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雞巴
從衣服中掏出,跪在草地上害羞地看了李葉一眼,而後將李葉的雞巴一口吞下。
李葉感覺她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很快進入感覺,忍不住問:「彩雲,你還是處
子嗎?」

  彩雲將雞巴吐出,晶瑩的口水在月色下閃閃發光:「過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公子對於我這第一個理由還滿意嗎?」

  李葉裝出沈思的樣子,道:「我認為還不夠有說服力。」

  「那我只有用第二個理由了。」彩雲轉過身,跪在地面上向李葉搖擺著屁股,
「公子想來看看我還是不是處子嗎?」

  秋風下,草地味道像是熟爛的果子,混合著泥土的清香,散發出醉人的味道。
幾根半枯的草粘在彩雲雪白的大腿上,讓人產生她是蠻荒的野人,和滑嫩的皮膚
以及丫鬟的氣質形成鮮明的對比。見彩雲如此主動,李葉也不客氣,扶住雞巴頂
在彩雲的嫩穴口,道:「彩雲,如果你助我計劃成功,那麼周家的大小姐便是你
的私人奴隸。外人眼里她是主母你是下人,可內地里,我要讓那個小雜種每天都
伺候你和我做愛。當周家家破人亡之時,我要和你一起在性周的面前將他心愛的
小妾都肏一邊。」

  彩雲大喜,她恨極了周家,李葉的話比什麼烈性春藥都厲害,立刻讓她淫水
直流。李葉撫摸著她的大腿根,等到她的肌肉不再緊繃,小穴更加多汁,才一下
貫穿到底。彩雲一下子縮住身子,緊緊的揪著自己的頭發,鮮血順著李葉的肉棒
不斷洶湧流出。李葉吃了一驚,問:「你沒事兒吧?」

  彩雲勉強擠出個笑臉,想要說話卻沙啞的說不出句子,好一會兒才道:「沒
事兒的,我每一次都會流很多血,大概就是這種體質吧。」

  李葉見她的血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出,比之前開苞過的女人流的都多,怕她還
沒為自己工作就死在這里,道:「你這個理由足夠有說服力了,我看也不用繼續
說下去了。至於你最後一個理由,還是等之後有機會再聽吧。」

  彩雲開始還有些不信,見李葉真的拔出雞巴,趕忙拖著身子向李葉行了個禮:
「謝過公子錯愛。」

  李葉奇道:「你謝我幹嘛?」

  彩雲解釋,豪門貴族給丫鬟開苞時,不但不會吝惜,反而希望丫鬟叫的越慘
越好,要是一不留神肏死了更好,就不需要善後了,至於死的人拉出去埋了就是,
除非皇上特意找事兒,誰會在乎有人處死自己家買下來的丫鬟。

  李葉吩咐彩雲接近周星雨,盡量成為她的貼身丫鬟,需要用錢或者送禮可以
找之前的郎中,他是自己的隨軍醫生,絕對信得過。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讓那個
郎中讓一些人消失,來為你空出位置。

  將要緊事都囑咐一遍後,李葉飛身離開,心中感嘆,自己並非正人君子,然
而和他們比起來反倒成了聖母一般的角色。看來姐姐說的沒錯,即便是將他們全
部屠戮一次,也純屬於罪有應得。

  回府後,有人來報查到嚴蕊家人的下落,李葉心想夜還長的很,索性今夜就
去探一探嚴家,也剩的再換衣服。

  嚴家住在神都外的一間大房子里,雖然家里男丁都已經死絕,但嚴家本是大
家,剩下女眷的數量著實驚人。這些女眷沒有任何收入來源,除了變賣家產,也
只有去當妓女這一條出路了。

  月光下,嚴家安靜的像一座鬼宅一樣。李葉輕松的翻了進去,卻見角落的房
間里還閃爍著一絲燭火。一個夜鶯般好聽的聲音說:「媽,你先去睡吧,我讀完
這一頁就去休息。」

  另一個包含磁性的聲音道:「你姐姐好武,我們家里,倒只有你繼承了老爺
的性子。唉,只可惜你是個女兒身。」

  「媽,女兒也可以讀書寫字,並不是只有賣笑這一條出路。等我學成了,上
街賣字賣畫,同樣可以養活家人啊。」

  李葉不用看也知道她母親現在一定是一臉的苦笑。可這樣甜美的聲音引起了
李葉的好奇,讓他忍不住潤濕自己的手指,點在窗戶紙上,屏住呼吸向里面看去,
卻一下子驚呆了,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和嚴蕊相貌有三分相似的成
熟俏寡婦,雖然死了丈夫,眉宇間總有一絲散不開的愁容,但卻仍舊風情萬種,
火辣的身材讓人忍不住好奇她在自己面前風騷的扭臀時會是什麼樣子。但她的容
貌,和她身邊的女孩比起來,卻顯得不值一提,甚至庸俗乏味。她和她姐姐容貌
極像,卻更加的嬌嫩,小小年紀身材就已經和姐姐不相上下,雖然不像姐姐那樣
習武,但柔弱的身軀卻格外的惹人憐惜,尤其是臉上稚嫩天真的表情,讓人忍不
住想將她摟在懷里。她的姐姐已經是難得的美女,然而她的美貌,卻明顯將她的
姐姐比下去了。

  美婦人撫摸著女兒的頭發,嘆了口氣。李葉以為她要離開,沒想到她卻脫下
外衣,在女兒的房里睡了,原來她們母女至今還睡在一起,讓人不禁想象,有一
天讓這對兒美女一起在不床上伺候的樣子。

  李葉平生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心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燒。他本想著靠著
要挾,將嚴蕊收入囊中,但看到她的妹妹後,嚴蕊如何倒不太在意,反正樟公公
想要她,那就給他好了,只要嚴蕊的家人在自己手里,那她就是自己手中的風箏,
只要一牽線,她便會做任何自己想讓她做的事。

  計較得當,李葉撿起兩塊石頭,推開房門,一顆率先打在了正躺在床上美婦
的睡穴。女孩聽到聲音,轉頭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口,正自驚愕,
另一顆石子已經打在了她的啞穴上,確保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女孩的臉上,驚訝多過了恐懼。她一定是以為自己已經經歷過世界上最可怕
的事、這世上再沒什麼能傷的到她了。她錯的可是太離譜了。

  李葉沒有吹滅蠟燭,而是抓著女孩的雙手,將她提到了床上。女孩這才意識
到他想做什麼,拼命的掙紮著,可她的三寸金蓮,踢在李葉身上不痛不癢,反而
極為受用。女孩掙紮著,努力用身子去撞母親,而往日里睡的很輕的母親,此時
卻像是死過去一樣,除了平緩的呼吸外,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向上蒼祈求著讓
母親快點醒來,可她的母親,卻微微的打起了鼾。

  鬼!這個男人一定是傳說中的惡鬼!

  女孩張大嘴,仰著脖子像是在喊些什麼,淚水灑滿了她因為恐懼而扭曲、瓷
娃娃一般精致的臉。身後那人的手,比鐵鉗還要堅硬,讓他無從掙脫。

  李葉讓女孩背對著自己,狗爬一樣跪在床上,將她的右臂別在身後。她纖細
柔軟的身體,引爆著李葉內心中的獸欲,鮮血像巖漿般沸騰。他迫不及待地脫下
褲子,女孩脂肪剛剛開始沈澱的大腿還太過收弱,幾乎可以被李葉一只手握住。

  女孩每一次的掙紮,只能換來右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的嗓子已經在無聲的
哭喊中沙啞,但還是無法阻止自己的雞蛋一樣光滑白嫩的屁股被從保護自己貞潔
的蛋殼中剝出。女孩聽天由命似的將那天鵝一般的脖頸垂下,貼在母親的乳房上。
這是多麼一種殘忍又富含詩意得罪玩笑,母親的心跳,是她來這世界上聽到的第
一種聲音,也將陪伴她度過處女的最後時光。母親的心跳,無故的讓她感到心安,
仿佛只要這顆心還在跳動,就不會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在她的身後,那個男人
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這是又一個錯誤。

  李葉還在猶豫,可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放棄了自己的計劃。母女雙飛的確是
個不錯的主意,但現在還不是動母親的時候。需要一些耐心,等到自己的婚期結
束,這對兒母女便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女孩趴在母親的胸脯上,身後男子卻停了下來,甚至抓住自己胳膊的力道似
乎也在減弱。他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的不忍心在一個母親的面前傷害她的女
兒。感謝上蒼,女孩這麼想著,忽然對李葉產生了些許好感。

  可隨即而來的劇痛打破了女孩所有的幻想。原來他並不是要……我,而是想
要殺死自己。身後的男人,用一把「武器」插入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感覺整個
人都被撕裂開來。他為誰工作,丞相嗎?不重要了,女孩下體傳來的痛苦,讓她
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母親對不起,我不能實戰我對你許下的承諾了。姐姐
對不起,我讓你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女孩的淚水已經流幹。那個男人一定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存在。女孩聽說優秀
的劊子手可以在一瞬間完成工作,但這個男人卻不知道是本事低微,還是故意折
磨,竟然一遍又一遍的將利器捅進自己的體內,將死亡的過程無限地延長。

  但死亡已經接近了,女孩可以感到自己的血越流越多,意識也開始模糊。最
後的關頭,女孩竟然感到一陣放松。終於可以不用在家人面前假裝堅強,不用在
體會這個家里無時無刻不散發出的絕望氣息。活著,真的好疼。終於可以從此收
獲永久的平靜,再也沒什麼能傷的到自己。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好像……還有
點舒服。

  李葉一開始還有些擔心女孩的情況,但看著她趴在母親肥碩的雙乳之間,景
色簡直美不勝收,而且她不像是疼暈過去的樣子,怎麼反而更像是……睡著了?

  李葉實在沒有精力管太多。女孩緊致的不像樣的小穴,就像是要把李葉勒斷
一樣。盡管處女完全沒有熟女那樣飽滿的身材和熟練的性技,但小穴中的鮮血和
女孩滿是淚痕的臉,卻比那些都要讓舒服一萬倍。嬌小的女孩,就像是破爛的布
娃娃一樣,雖然依舊精美絕倫,卻沒有任何直覺和韌性,在李葉的肏弄下擺動成
各種不同的形狀。

  在即將爆發的前戲,李葉拔出了雞巴,既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肏到這個
極品的女孩,不如留下些紀念。

  女孩感到李葉將「武器」拔出,重新對準了自己的屁眼,倒不怎麼恐慌,倒
是有些佩服自己,被「殺」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死。

  女孩的屁眼就像是大理石制造一樣,幾乎無法被塞進,巨大的阻力就連李葉
都要皺起眉頭。一寸,兩寸,李葉的雞巴像是電鉆一樣七扭八歪的插了進去。女
孩的小屁股,就像是用兩只手全力握住李葉的雞巴一樣,插進去後就難以拔出,
似乎腰只要稍微松勁,屁眼就會主動將雞巴彈回里面。李葉才抽動兩下,就射了
出來,白濁的精液將女孩的肚子都灌滿,小腹微微鼓起,就像是懷孕了好幾個月
一樣。

  「這可是為了讓你不要懷孕哦。」李葉微笑著說,隨後點了女孩的昏穴,快
速將現場布置回原樣。就把這當成一場夢境吧,直到下一次,當你的夢魘在現實
中找到你的時候,我很想知道。你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從嚴家離開,李葉只覺得身上的戾氣一掃而光,長呼了一口氣。如今棋子都
已經就位,這盤棋,也該開始了。

  神都近來街頭巷尾都在傳頌著一件大事,並非是皇上李睚的誕辰,而是那個
傳奇的將軍,李葉即將要迎娶丞相的千金。李葉騎馬走在街頭,有些感嘆自己許
久不曾像這樣風光。市井之人擠滿了街道的兩側,爭相想要一睹李葉真容。皇宮
內,李睚看著探子呈上來的密折,陷入了沈思。

  不多時丞相府便到了,李葉按規矩將新娘迎上轎,周星雨早就聽到外面的熱
鬧,這才有些得意自己嫁給了李葉,便是公主出嫁怕是也沒有這樣的萬人空巷夾
道歡迎。心中雖然欣喜,表面上卻穩重至極,只是向李葉微微行禮便即上轎,儼
然是大家閨秀。

  李葉父母雙亡,請來的長輩就連李葉都時常記不得他叫什麼名字。府內擺了
兩桌酒席,一桌在正廳宴請達官貴人,另一桌在卻在後院露天而席,都是跟著李
葉的一些親信。妓院的老鴇雖然沒有席位,但也改頭換臉在後院伺候,當做李葉
的家奴,跟著主人的姓改名做李釵,看著來往的人群正有些不知所措,但會瞧眉
眼,雖然難免風塵氣,卻倒也伺候的周到。外面則是流水席,街坊和過往之人都
可以隨意享用。

  周星雨一身紅袍,盛服濃妝,面有得色,便是李葉也不得不承認,盡管為人
傲慢,但周星雨也的確是明艷過人的難得佳麗。

  婚禮禮畢,李葉帶著周星雨敬過酒後,到了洞房的時刻。李葉雖然喝了不少,
但酒量驚人,也不甚醉,倒是周星雨才喝了兩杯,便已經雙頰緋紅,就著燭火,
越發覺得李葉英俊非凡,心中暗想,這倒是也是個極好的歸宿,玉體橫陳在床榻
上,美目含春,帶上了些許情意。李葉微笑著要擁上去,周星雨白嫩的小腳丫抵
在他的胸膛上,道:「雖然你是我的夫君,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我畢竟
是丞相的女兒,只要我父親說一句話,皇上便能立刻讓你下獄,你若是待我有絲
毫不好,我便回去告訴我父親。」

  李葉摸著周星雨滑嫩的腳,笑著說:「老婆大人發話了,我哪兒敢不從啊,
以後在外人面前,我們就假裝以我為主,在家里則事事都聽你的,這樣既能保全
面子,有不折了老婆大人你的里子。」

  周星雨一聽正合心意。她想壓過李葉一頭,又怕外人說她霸道,李葉的主意
和她想的不謀而合,正在想怎麼才能讓李葉答應,李葉就主動自己提出了。周星
雨哼了一聲,說:「便宜你了。」心里實際上已經十分高興。

  「還有,以後你想要納妾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我自己的下人你不許幹預。」

  「是是是,」李葉笑道,「什麼都依老婆大人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
是抓緊時間吧。」

  「等等,還有最後一條,」周星雨臉紅了,「如果……我喊停你一定要停下
來,不能胡亂強迫我。」

  李葉將周星雨的腳握在手心,吻在她的腳背上,道:「你是天上的仙女,能
娶到你是我李葉三生有幸,我怎麼可能會強迫你什麼呢。」

  周星雨的腳癢癢的,想到這個蓋世的大英雄竟然在吻系列的腳,心中的滿足
感無以複加,也不再抵抗,李葉吹熄了蠟燭,周星雨有些忐忑的張開雙腿,有些
害怕的閉上了眼,既擔心疼,又擔心李葉會不停下。李葉見她緊張,提議道:
「親愛的,不如你在我上面,由你來掌控,隨時可以停下。」

  周星雨奇道:「還可以這樣嗎?」

  周星雨對男女之事的了解,僅限於出嫁前老媽子的特訓,只知道面對面規規
矩矩的行事,哪里體會的到夫妻之樂。李葉指點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先摸摸自己
的雞巴體會一下。周星雨摸著李葉的雞巴,心想這麼大的東西,如果擠進來的話,
豈不是要將自己劈成兩半?但如果自己就這麼害怕了,難免會被丈夫嘲笑,當下
也不猶豫,扶著李葉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一點點插了進去。初時還算順利,
但很快雞巴就遇到了阻力,自己也開始有點疼痛。周星雨咬著牙,猛的讓雞巴插
了進去,卻也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結束了嗎?」周星雨傻傻地問。

  李葉笑了笑,開始挺動雞巴,周星雨嚇了一跳,差點掉了下來,幸好及時扶
住了李葉的胸膛,沖著李葉撅了撅嘴。李葉的動作盡量輕緩,讓周星雨的處女小
穴逐漸適應著自己的大小,周星雨開始感覺有些疼痛,但身子下面的李葉,像是
一匹極穩的馬一樣輕微的晃動著,倒是有趣至極。過了一會兒,周星雨感覺不那
麼疼了,拍了拍李葉的屁股側面,示意他快一點。李葉心領神會,加大了幅度,
這一下又疼的周星雨眉毛緊鎖,但與此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開始從小穴蔓延至
全身,痛感也開始麻木。周星雨最喜歡騎射,可惜一直沒什麼機會,想著婚後為
了體面就更沒法兒出城騎馬,沒想到結婚當晚,就在床上騎上了匹和自己心意想
通的「馬」。不一會兒,周星雨伏在李葉身上,抖動著身子,在李葉的耳邊可愛
的喘息著。李葉知道她到了高潮,體貼地問:「需要停下來嗎?」

  周星雨想起老媽子的教導,知道這還沒完,李葉還沒有射出來。聽說男人沒
射出來會很難受,周星雨搖了搖頭,準備繼續「騎」下去。可猜動了幾下,周星
雨便疼的「咿呀咿呀」的叫了起來,只好抱歉的撫摸著李葉的胸膛。李葉也善解
人意地將周星雨放了下來,將床鋪收拾幹凈。周星雨早就累的撐不住了,在李葉
收拾到一半時,便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星雨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來後看到李葉正包含愛意的看著自己,
頓時不勝嬌羞。見她醒來,貼身丫鬟立刻進來伺候她穿衣洗漱。陪她一起長大的
丫鬟黃鶯前些日子被哥哥贖走回老家了。周星雨和黃鶯感情極為深厚,也不忍心
不放她和親人團聚,只好灑淚分別。現在的貼身丫鬟是彩雲,平日里一點也不顯
眼,但進來她們也已經成了好朋友,所以嫁過來時特意要了彩雲做陪床丫鬟,昨
晚本來應該和自己一起在新房里,以免自己有什麼不會,但周星雨怕羞,所以一
直讓彩雲在門外等著,最後也沒把她叫進來。

  本來早上應該去給婆婆奉茶,但李葉父母雙亡,給婆婆奉茶是不可能了,但
李葉的姐姐還在,而且帶著李葉長大,如同是他的母親,周星雨於情於理應該去
向她奉茶。

  李仙客一大早就在等著周星雨了,見周星雨現在才來,也不生氣,笑盈盈地
說:「真是個漂亮的媳婦,我家李葉好福氣。」

  周星雨心里有些不快,明明這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自己只能叫李葉夫君,
她卻能對李葉直呼其名。

  李仙客以為她害羞,主動幫她倒好了茶。周星雨拿起茶杯,一杯茶全潑在了
李仙客的臉上。

  李仙客一下子驚呆了,怎麼也想不到她會這麼做。李葉正好從外面進來,周
星雨撲到李葉的懷里,指著李仙客道:「夫君,你姐姐她、她……我好心給她奉
茶,她竟然為難我、欺負我!」

  彩雲在旁邊幫襯道:「老爺,你可要替我們家小姐做主,她在家可從來沒受
過這樣的氣。」

  李葉心疼的拍著周星雨的背,道:「好寶貝,好甜心,你可千萬別生氣。中
午我準備些好吃的向你賠罪。我姐姐她平時到處拋頭露面,沒學過什麼規矩,下
次我好好教教她,絕不讓她繼續惹你生氣。」

  周星雨特意點了幾道花功夫的菜,都需要幾個時辰才能做出來,絕不可能趕
上午餐,沒想到李葉竟然一口答應下來,並且說現在就去準備。

  見李葉離開,周星雨向彩雲使了個眼神,彩雲立刻到李仙客的背後,抓住她
的胳膊將她押到周星雨面前。周星雨冷笑道:「你是夫君的姐姐,按理說我應該
對你尊敬一點。然而我聽說你和你弟弟、我夫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真的?」

  李仙客這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好求饒道:「你多慮了,我和李葉之間清清
楚楚,外面的傳言多半只是用來汙蔑李葉的。」

  周星雨見李仙客身材婀娜,腰身間說不盡的萬種風情。周星雨已經歷床事,
自然知道這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李仙客還待字閨中,如果不是和李葉通奸,
怎麼會騷成這樣?更是氣急,道:「如果沒有的話,你敢發誓嗎?」

  李仙客只好道:「我發誓。」

  「如果你和李葉通奸,你就是這個是接上我最無恥的蕩婦,罔顧人倫的禽獸,
就要受千夫所指,死無葬身之地,死前容貌盡毀!」

  李仙客發了誓,周星雨滿意地說:「很好,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只要
你答應我幾件事就行。在之前,你照顧夫君的起居,自然是家里的女主人。但現
在夫君娶了我,我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你不是自己有家嗎?趕緊給我滾回去,不
要讓我再在這里看見你。如果你敢跑到這里來,我就挑斷你的腳筋。如果你敢在
街上看我夫君,我就挖掉你的眼珠。如果你不開眼,還想給我夫君寫信遞話,那
我就砍掉你的雙手手腳,割掉你的舌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仙客道:「李葉是我的弟弟,姐姐看望弟弟,也是死罪嗎?」

  周星雨怒道:「你答不答應?」

  李仙客哪里肯答應。周星雨想起昨天晚上,計上心頭,道:「不答應也行。
不過為了證明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必須要舔我的鞋。」

  李仙客也不肯舔,周星雨怒道:「這也不肯,那也不肯,我看你是敬酒不吃
吃罰酒!」當即掄圓胳膊,給了李仙客一個耳光。

  李仙客被周星雨打的眼冒金星,可還是不肯舔鞋或者發誓。周星雨左右開弓,
連著給了她幾個嘴巴子。彩雲提醒:「小姐,小心一會兒老爺回來,讓他面子上
難看。」

  周星雨這才住手,道:「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為難你。不過記住了,我以
後見你一次,便打你一次。滾吧。」

  李仙客雙頰紅腫,默不作聲的整理好衣服離開。周星雨還不解氣,在李仙客
的背後一把將她推倒。李仙客摔在椅子角,頭一下子磕破了。李仙客爬起,顧不
得自己的傷勢就去查看自己的衣服,果然,自己因為李葉結婚才舍得做的新衣,
在剛才摔倒時扯出了一道大口子。

  中午,果然都是周星雨愛吃的菜。周星雨大喜,問李葉怎麼做到的,原來是
李葉提前一天便吩咐廚子做按不同的時間給周星雨準備好一切她愛吃的菜,到中
午時一起出鍋做好。周星雨喜不自勝,沒想到李葉竟然如此體貼,剛才和李仙客
之間的不愉快,一下子扔到九霄雲外了。

  又過了一天,周星雨初嘗禁果,一下子便喜歡上了做愛,可做到最後時,李
葉射出的精液黏感覺黏的,又臟又難清理,很讓人討厭,所以之後再做時,每次
都只到周星雨高潮為止,李葉便是想射精,也要下床對著別的地方去射。

  就這樣過了七天,到了第八天該是回娘家的時間。周星雨回到丞相府,想到
自己在家不受寵,沒想到嫁出去後反而享盡照顧,不禁感慨萬千。見到父母後,
也忘了矜持,一味只是說李葉對自己有多好。母親固然欣慰,提醒女兒不要因此
而放松警惕,如果未來李葉對她不好,一定要及時告訴父母。周丞相則皺了皺眉,
提醒周星雨嫁出去後不可以再整天的任性,要聽夫君的話。周星雨吐吐舌頭,將
父母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

  回李葉府的路上,周星雨一直興高采烈,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永遠繼續下去,
卻沒有註意到,李葉眼神里的黑暗和嘲諷。



                              【未完待續】
2020-5-21 13: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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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長榻 (05) 作者:行三

.

                            【將軍長榻】


作者:行三
2020年5月2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五章

  回到國公府,李葉便支開彩雲,讓她去買些東西。周星雨還沈浸在喜悅當中,
並沒註意。推開房門,周星雨的臉上在這幾天當中第一次出現了不快,李葉的姐
姐正坐在她和李葉的床上,笑盈盈地看著她。

  「不是說過不許你再來了嗎?」周星雨不滿地說,見彩雲不在,拉著李葉的
胳膊撒嬌道,「夫君,你讓這個女人走好不好?我看到她就心煩。」

  啪!

  一個鮮紅的掌印出現在周星雨的臉上。周星雨呆楞在原地,錯愕甚至壓過了
疼痛。

  「聽好,」李葉冷冷地說,「她是我的姐姐,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跟她比
起來你什麽都不是,就是她的一根頭發絲都要比你重要,聽明白了嗎?」

  兩行淚水從周星雨的眼角流下,她呆楞在原地,兩只眼睛似乎失去了所有的
神采:「你說過,娶到我是你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沒錯,我對你父親恨之入骨,我真是感謝上蒼,將仇人的女兒送到了我的
手里,我會讓你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誒呀呀,」李仙客捂著嘴驚訝地說,「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反轉呢。」

  「我恨你!」周星雨哭著大喊,向著門口跑去。李葉將她絆倒在地,本來精
心打扮的臉龐,經過淚水和地面汙垢的沖擊變得面目全非。周星雨哪里受過這樣
的折磨,只覺得這一下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抱成一團哭了起來。

  李葉走到周星雨的身邊,輕輕的拉起她的左手,猛的撅斷了她的小指。周星
雨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距離結束還早的很。」李葉說,將周星雨的手扔在地上踩了上去。一股鉆
心的疼痛讓周星雨立刻醒了過來,李葉擡起腳,讓周星雨看清自己已經扭曲的不
像樣子的手指,隨後一腳踢在了她的腰間。

  周星雨先是抱著手哭了起來,但很快哭聲越來越小,不論李葉怎麽踢她,她
都不肯出聲,只是擡起頭,兩只眼像是要將李葉生吞活剝一樣,惡毒地看著李葉。

  「如果你想要傷到她的話,應該這麽做,」李仙客款步姍姍地走到李葉身邊,
手臂搭上了李葉的肩膀,李葉順勢摟過她的腰,吻了起來,「你說的對,我們兩
個確實有一腿。就在你新婚的當晚,我就在你們隔壁,在你睡下了之後,李葉他
朝我要了幾次呢。嘻嘻,看上去某個小蕩婦光顧著貪歡,根本沒能滿足他呢。」

  「你個蕩婦!臭婊子!下三濫的妓女!你不要臉!」周星雨哭著喊道。

  李葉聽到周星雨的話,面若冰霜,對李仙客說:「坦白而言,我還是更欣賞
傳統的折磨方式。」說罷,李葉點了周星雨幾個穴道,周星雨立刻感到渾身上下
如同有無數螞蟻撕咬一般,同時又酸又痛,又辣又癢,和這樣的折磨比起來,剛
才的懲罰如同天堂一般。

  周星雨還想再忍,可僅僅幾個呼吸,就已經完全崩潰,求饒道:「嘻嘻哈
……停下……停……嗚嗚……求你……別……啊……哈哈哈……我什麽都願意
……哈哈哈哈……」

  「你怎麽說?」李葉問,「我覺得一個時辰足以讓她長點教訓。」

  「太無聊了吧?」李仙客撅嘴道,「不是說好替我出氣嗎,一次就把她整得
服服帖帖的,之後調教起來還有什麽意思?」

  李葉笑道:「那咱們先上床,下來時再給她解穴?」

  李仙客嬌羞地撇了他一眼,道:「還是先解開她吧,否則真疼壞了她也不好
辦。」

  「我姐真是心軟。」李葉解開周星雨的穴道說,「要不是姐姐替你求情,定
要讓你疼滿一個時辰,滾吧。」

  周星雨如蒙大赦,跪在地上搗蒜一樣向著李仙客磕頭:「謝謝姐姐,謝謝姐
姐……」磕完頭,起身要走時,才發現雙腿抖的站不起來,褲襠濕了一片。周星
雨羞愧難當,卻再也不想多呆一秒,只好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出去。身後傳來李
葉的嗤笑,周星雨幾近昏厥,卻聽見李仙客叫到:「等一下!」

  周星雨回過頭,見李仙客坐在床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兩條腿翹在床邊:
「走之前,先過來吻我的腳。放心,我可不像你,我會把鞋脫了再讓你親的。」

  李仙客踢掉鞋子,摘下白色的長襪,周星雨跪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李葉,乞
求著奇跡。

  「我覺得她需要一些動力。」

  李葉又點了李仙客一個穴道,雖然不像之前一樣難受,但也讓周星雨的半邊
身子酸軟難受。早已經嚇破膽的周星雨立馬膝行至李仙客面前。李仙客的腳遠比
自己的要纖細和美觀,只是不像自己養尊處優,有些磨損。看著坐在床上的李仙
客,對比跪著的自己,周星雨感到一陣自慚形穢,拿起李仙客的腳,輕輕地吻在
她的腳背。李仙客的腳上沒有什麽異味,反而能從她的身上聞到淡淡的香料味道。
周星雨松了口氣,覺得這也算不上什麽太大的侮辱,卻聽李仙客噗嗤笑了起來。
這一下周星雨再也無地自容,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在鉆進去,或者直接死在這
里。李葉暇手以觀,見周星雨如此窘迫,補充道:「別光吻腳背,把腳趾含進去,
用你的舌頭去纏繞腳趾。」

  周星雨無奈,只好照做。將李仙客的腳趾含在嘴里,周星雨明顯感到了異味,
同為女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讓周星雨感到惡心的同時,還感受到了自己的下
賤。李仙客笑的更厲害了,抽出腳趾道:「行了,你不知道,除了我弟弟之外,
任何人碰我的腳都會讓我特別的癢。」

  李葉還要下命令,李仙客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說:「光是說她,姐姐都吃
醋了。快來啊,我發現看你教訓別人,特別的讓人興奮。」

  李葉見姐姐這麽千嬌百媚的躺在床上等自己,也不管周星雨了,擺擺手讓她
出去。周星雨這才長出一口氣,趕忙逃出了屋子。屋外有人將她帶到新的去處,
卻是一件小黑屋,除了一張床外空無一物。周星雨躺在床上,想起剛才下賤的感
覺,打了個寒顫,不願意再回憶。又想這李葉真是卑鄙無恥,倒是李仙客還有一
分良知,自己一定要轉告父親,將李葉碎屍萬段。周星雨被點了穴道後疼的滿地
打滾,沒聽清李葉和李仙客的談話,不知道李葉正等著她反抗,好進一步折磨她。
周星雨只是想李葉之所以今天發難,是因為自己今天才回娘家,證明他很怕父親,
只要自己裝作聽話的樣子,等到機會告訴父親,一定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正得
意,又想起李仙客說除了她弟弟別人碰她腳都會癢,言外之意是李葉經常會吻她
的腳,她都習慣了。想到這里,周星雨又是一陣消沈,就算讓李葉滿門抄斬也沒
什麽好得意的,自己還不是一樣當了寡婦?這麽一想,李仙客的可惡程度還在李
葉之上,一定是她蠱惑了李葉,否則李葉怎麽會折磨自己的妻子去討好自己的姐
姐?既然李葉折磨自己是因為李仙客,那李葉似乎也沒什麽大錯,都怪李仙客這
個狐貍精挑撥離間,拆散別人姻緣。

  正胡思亂想,屋門開了,彩雲被扔了進來,借著開門的亮光,周星雨看到彩
雲的衣服破破爛爛,看樣子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可她進來時,嘴里卻還叫著自
己的名字。

  彩雲被扔進來後,破口大罵李葉忘恩負義。周星雨對政治了解甚少,最多也
是想到李葉無情無義,至於欺世盜名、忘恩負義等是罵不出來的,聽彩雲罵了一
通,心里好不過癮。又聽彩雲罵道:「直娘賊,快把小姐放出來,如果你們敢動
她一根寒毛,明天丞相就調遣大軍踏平你國公府!」

  聽到這里,周星雨忍不住帶著哭腔道:「可是彩雲?」

  彩雲楞了楞,摸黑到周星雨身邊,嗓音顫抖著問:「是小姐嗎?彩雲無能,
讓小姐受苦了!」

  說完,主僕二人抱頭痛哭。周星雨雖然喜歡這個新的貼身丫鬟,可畢竟兩人
相處時間不久,周星雨又認定黃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因此對取代黃鶯位置的彩
雲心里一直有些隔閡,直到此時,心中的芥蒂才徹底消融,抱著彩雲將所有的委
屈都用哭聲發泄了出來,真正將彩雲當做了同患難的好姐妹。

  哭了會兒,周星雨安慰彩雲,等自己把這里的情況告訴父親,父親一定會將
李葉千刀萬剮。彩雲含淚聽著,提醒星雨恐怕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周星雨則信心
滿滿,拍著胸脯說一切都抱在自己身上。

  小黑屋有兩個人,瞬間就變得不再那麽沈悶,兩人聊了一會兒,周星雨經歷
了太多,忍不住打起哈欠。彩雲幫周星雨褪下衣服,周星雨知道這里只有一張床,
怎麽也不好意思讓彩雲睡在地上,便邀請她和自己一起睡。彩雲受寵若驚,連忙
給周星雨磕頭,周星雨笑道:「我們是自家姐妹,睡在一起有什麽好謝的?」

  床不大,一個人勉強睡得下,兩個人就有些擠。不過周星雨困得厲害,也管
不了這麽多,一會兒就微微打起了鼾。半夢半醒間,聽到彩雲說:「小姐,我睡
不著,能抱著你睡嗎?」

  彩雲胡亂的應著,一會兒只覺得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那只手先是試探
性的碰了碰周星雨的肚兜,像是怕驚擾她的夢境一般,隨後伸進了周星雨的手臂
下,兩個少女的藕一般白嫩的小臂搭在一起,燥熱的同時,也隱隱產生了什麽別
的感覺。睡夢中,只覺得那雙手越來越靠上,然後猛的抓住了一節的乳房。周星
雨一下子清醒起來,卻發現剛剛的不過是場夢。彩雲好像已經睡著了,手臂無意
識的在她的腰上滑動,偶爾會蹭到周星雨的乳房。周星雨出了口氣,暗笑自己太
敏感了。可隨後,彩雲的腿,竟然也審了過來,正恰在周星雨的雙腿之間。周星
雨只覺得自己的腿夾住了一個極軟極滑的東西,不但沒有不適,反而十分舒服。
唯一不太好的是,彩雲的腿摩擦著自己大腿內側,讓自己有了種很奇怪的感覺
……

  周星雨想起,每天的這個時候,一定是李葉和自己上床的時候,而自己一定
要被肏到渾身酸軟才肯睡覺。那銷魂的感覺,讓周星雨的脊椎都開始顫抖,不由
自主的挺起屁股,在彩雲的腿上摩擦起自己的小穴。

  「嗯……小姐……」

  彩雲在夢中嘟囔著。周星雨小心的註意著彩雲的呼吸,盡量不驚醒彩雲。想
象中,李葉正跪在自己面前道歉,願意隨時用舌頭侍奉自己,一直舔上一萬年也
不嫌累。

  「嗯——」周星雨發出一陣呻吟,卻驚動了彩雲,彩雲抽出腿,翻身睡了過
去。

  周星雨好不失落,自己剛要達到高潮,結果就被彩雲攪黃了。性欲就像燎原
的火星,不可能自然熄滅,只能將它發泄出去。周星雨的睡意全無,平躺在床上,
用手指撫摸起自己的小穴。周星雨從來沒有自慰過,一開始還小心翼翼的怕弄疼
自己,可隨著快意的湧現,很快周星雨就不能滿足於此,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
握緊自己的小穴用力扣著,馬上就要達到高潮。

  「嗯——」

  彩雲又一個翻身,正壓在周星雨身上。周星雨和彩雲個頭差不多,此時完全
被壓在下面,呼吸的是彩雲吐出的熱氣,手臂都動彈不得。而和自己的丫鬟肌膚
相親著一點點的達到高潮,這樣的事周星雨可幹不出,只好作罷。熾烈的欲火,
讓周星雨怎麽也無法入眠,睜著眼快到天亮,才勉強睡著。

  第二天,周星雨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有人在開門,然後放在地上幾個盤子。彩
雲已經起來了,服飾周星雨穿好衣服,摸到旁邊一看,才知道是飯菜。周星雨楞
楞地看著黑暗,這才知道這里並不是臨時懲罰的小黑屋,而是她從今之後的住所。
什麽表現良好找機會報信,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沒有李葉的允許,自己
甚至出不了這個屋子。如果李葉忘了自己,那直到自己死,都沒法兒再看到太陽。
想到這里,周星雨不禁悲從中來,抱著彩雲又是一陣痛哭。彩雲安慰了半天,周
星雨才止住了哭。自己在這里不知道呆了多久,肚子也著實餓了。剛要吃,卻想
起這里沒有桌子。彩雲提議幹脆到床上吃,彩雲呆呆的又留了會兒淚,才答應了。
沒吃一會兒,就有人進來收走了吃的。周星雨是大家閨秀,這些吃的又實在難以
下咽,只是喝了些湯,根本不解餓,自然不讓,彩雲又踢又打,被收吃的人打了
兩個耳光。周星雨心疼彩雲,趕忙制止彩雲,含淚說吃飽了。

  又過了會兒,周星雨感覺不太對勁,問彩雲,希望彩雲主動提出,彩雲卻不
清楚她說的什麽。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周星雨實在忍不住了,問彩雲:「這里又
沒有……我們怎麽才能……才能……小解……」

  最後幾個字聲音已經小到幾乎聽不見。彩雲恍然大悟,敲門喊到:「開門,
開門,我要小解!」

  周星雨感激地看著彩雲,知道她怕自己不好意思,所以才說是自己要小解。
一會兒門開了,,一個面色黝黑長相猥瑣的瘦子,不懷好意地看著彩雲,問:
「你幹什麽?」

  長時間的黑暗,讓彩雲有些不習慣陽光,擋著額頭卻面無懼色地說:「我要
小解,讓我出去。」

  「出去?那是不可能。」瘦子搬過一個木桶,指著它說,「就在這里湊合吧,
上完了叫我,我辛苦點幫你們搬出去。」

  這次不用周星雨暗示,彩雲就氣的破口大罵。瘦子抱肩冷笑,等彩雲罵完,
把木桶又搬了出去,關上了門。

  主僕二人無語。一炷香後,周星雨實在忍不住了,對彩雲說:「彩雲,我實
在是……不然就答應他吧。」

  彩雲二話不說就去敲門。瘦子打開門,笑道:「想通了?」

  彩雲道:「正是,給我把門關緊了,要是敢偷看,姑奶奶挖出你的狗眼!」

  瘦子大笑,道:「晚了。現在規矩改了,想要方便,就只能出來露天方便。」

  「放你媽的狗屁!」彩雲大怒,「你個小兔崽子,等姑奶奶我……」

  「彩雲!」周星雨急道,「我……我實在是……實在是……」

  彩雲這才不罵,神色不善地對瘦子說:「算你小子走運,今天姑奶奶我不想
和你計較,把桶留下趕緊滾!」

  「那哪兒行啊,如果你們趁機跑了算誰的?你們方便你們的,我就在旁邊看
著。」

  這一下周星雨也受不了了,哀求道:「小哥,通融一下吧,我們肯定不會跑
的。小哥你幫我這個忙,我出去後讓我父親給你封官。」

  瘦子嘿嘿笑著說:「那可不敢當。乖乖的,有一次探路的時候,正好遇上群
狗崽子,兄弟們不敢動爬了一天一夜,有屎有尿只能拉在褲子,那滋味,哎呀,
後來兄弟很多褲襠都爛在屎里了……不過我也不用多說,很快你們就也能體會了。
順便一提,將軍說了,半個月打掃一次,一個月洗一次澡,三個月換身衣服,你
們看著辦吧。」

  周星雨打了個寒顫,想象自己在屎尿中活整整三個月,不寒而栗,祈求地望
著彩雲。彩雲嘆了口氣,只好屈服。周星雨想跟著彩雲出去,卻被關在了門里。
停外面傳來唏噓水聲,緊接著彩雲說:「等一下,我家小姐也要解手。」

  「你進去她才能出去。」

  瘦子打開門把彩雲推了進去,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讓她
有些不適應。瘦子指著桶說:「快點吧。」

  周星雨走到桶邊,看著瘦子,瘦子不以為意,周星雨只好道:「能不能…
…麻煩你轉過去?」

  瘦子笑道:「哪里的話,我得看著你啊。快點吧,每次解手也是有時間限制
的,不快點的話就沒時間了。」

  周星雨無奈,也打定主意先逆來順受,只好背過身,將裙子提起,勉強露出
屁股,然後立刻坐在桶上。

  雖然背對著瘦子,但周星雨的始終能感受到瘦子的目光在自己的屁股上打轉,
根本尿不出來。想到瘦子說有時限,周星雨想哭的心都有了,可越是急,就越沒
有。

  「行了,逗你的。只要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不會算你超時的。」

  周星雨大慚,不過也松了口氣。這一放松,撲通一聲,有什麽掉進了桶里。
周星雨面紅耳赤,端坐在便桶上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可瘦子不肯放過她,笑道:
「沒想到啊,這名門閨秀,和我們這些腦袋提在腰上的鄉下人,拉的都是同樣的
屎啊。不會吧,在前線時,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神都的大官都有什麽了不起的本事,
能只吃不拉呢。讓我聞聞,誒呦,也是臭不可聞啊。」

  周星雨想死的心都有了,草草結束,瘦子總算沒有在布上為難她,周星雨擦
幹凈後,幾乎是沖進小黑屋,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彩雲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麽安慰。周星雨邊哭邊喊,這樣的日記簡直生不如
死,與其這樣受苦,不如一頭撞死呢。話雖如此,但就這麽死了,畢竟不甘心,
所以哭歸哭,身體卻沒有一點撞墻的意思。

  等到眼哭腫了,嗓子哭啞了,又到了送餐的時間。周星雨喝了湯,感覺其他
的東西連豬都吃不下,只好敲門,瘦子打開門,外面卻都已經黑了。

  「又要解手?」

  周星雨哀求:「大哥,能不能換點吃的,送來的東西我實在是吃不下去。」

  瘦子一雙眼只在周星雨身上打轉,道:「可以是可以,可是幫你不但要承擔
風險,還沒有任何的好處啊……」

  周星雨見他松了口風,趕緊道:「大哥,我們家有錢!你幫我拿點吃的,我
給你寫張紙條,你去丞相府就能拿到錢了!」

  瘦子搓著手說:「我可不喜歡錢。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你
們兩個肯陪我睡上一覺,那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幫你們這次。」

  「呸!」彩雲一口痰吐在瘦子臉上,砸上了門。

  周星雨哭了很久,又幾乎什麽都沒吃,當晚就發起高燒。要水,沒有,要藥,
更是妄想。周星雨躺在床上,只覺得淚水已經流幹,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
恍惚間,只覺得彩雲在自己身邊呆了許久,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麽,然後去敲開門,
走了出去。

  周星雨再次醒來,卻是彩雲正把她從床上扶起餵藥。藥湯雖哭,但在周星雨
口中如同甘露一般。見周星雨醒來,彩雲高興地說:「小姐,你醒了!」

  「彩雲,這是什麽時候?」周星雨昏昏沈沈地說。

  「又過了一天了。上次給您餵藥時,您還在說胡話,我不敢餵您吃的,只讓
您喝了些湯。」

  周星雨端著碗,遲疑道:「彩雲,這藥是……」

  彩雲一下子沈默了。周星雨心中猜到結果,可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彩雲
撲到周星雨的懷里,哭到:「小姐,彩雲、彩雲嫁不出去了!」

  周星雨抱著彩雲,心中如同刀絞。

  「彩雲,你不必為了我這麽做的。」

  「小姐,彩雲為了您這麽做是心甘情願的!」

  「好彩雲,好彩雲!」周星雨抱著彩雲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背,「他們沒對你
怎麽樣吧?」

  彩雲斷斷續續地哭著說:「那、那個瘦子,他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讓我把衣
服脫了,我脫了衣服,他卻什麽都不幹,只是在那里看著我。我害怕極了,不停
地喊小姐你的名字,那個瘦子這才露出微笑,原來他就是在等我害怕,然後抱著
我拼命的親我的臉。直到我都快吐出來了,他才停下,讓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不想聽他的,他卻說我不聽話的話,就讓小姐您來替我。我只好跪在地上,他的
雞巴又黑又亮,像是一根樹枝一樣扭曲,上面還有疙瘩,沖著我兩腿間直接插了
進來。我痛的大叫,他卻越笑越開心,不停地扇著我的屁股,讓我管自己叫婊子。
我不肯,他就把手指插進我的屁眼。小姐,我……他插了三根手指後,我再也忍
不住了,哭著說自己是個下賤的婊子,不要臉的賤女人,下流無恥地勾引了大爺
的雞巴。小姐對不起,我沒能忍受住,給你丟臉了。」

  周星雨咽了口唾沫。她本來該在彩雲說完第一句話是制止她,可不知為什麽,
彩雲的話讓她欲火焚身,仿佛正在被狠肏的是自己,巨大的雞巴撐得自己小穴都
疼,柔嫩的菊花被堅硬的手指粗暴插入,然後自己在疼痛的迫使下,用能想到的
各種骯臟話語罵著自己。聽到彩雲道歉,周星雨只是隨便安慰了幾句,迫不及待
地想聽彩雲繼續說下去。

  「然後呢?」

  「然後我感到肚子里面好燙,好多東西進來里面,肚子好像都撐圓了。我以
為終於結束了,可他卻走到我面前讓我舔。我實在受不了那個氣味,忍不住吐了
出去。他使勁地抽我耳光,罵我是臭母狗,然後找了根樹枝舔了舔插進了我的屁
眼,說下一次就享用這里。」

  聽完彩雲的故事,周星雨感覺渾身上下無處不癢,真想立刻來一場痛快的性
愛。可身體還太虛弱,沒有力氣自慰,加上才做了就在身邊,周星雨只好壓抑住
自己的欲望。

  又過了一天,周星雨餓了想吃東西,彩雲便又敲了敲門。回來後周星雨迫不
及待地問了詳細情形。彩雲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自己剛開始別插的時候是怎麽反抗,
見他插的是自己小穴時有多麽欣喜,見他肏完小穴後又轉向了菊花時有多麽絕望。
末了,彩雲含情脈脈地看著周星雨,說這一切只要是為了她,就無怨無悔。周星
雨胡亂答應著,卻滿腦子都是彩雲被肏的畫面。又過了一天,周星雨的病已經差
不多好了,可還是忍不住說自己的褻衣又臟又濕,想換一件,讓彩雲去敲門。彩
雲走後,周星雨想象著可能得畫面,自慰到褻衣真的濕透才罷了。彩雲去了許久
才回來,告訴周星雨發生什麽後,周星雨晚上又自慰了一晚上。之後幾天,彩雲
去的時間越來越長,回來時越來越疲憊,說那瘦子不僅自己,還叫來了許多其他
人一起肏她。周星雨偶爾會感到愧疚,讓彩雲休息一天,但小黑屋里沒有任何娛
樂,終究還是忍不住寂寞,讓彩雲繼續去敲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李葉娶了周星雨後,借著周丞相的權勢,對於送禮的
人來者不拒,一是補貼虧空,二也是借此自汙,希望皇帝以為他貪戀錢財,沒有
其他野心。這一日,忽然有人來報,嚴家的事已經準備妥當。李葉想起樟公公差
人催過多次,也是時候去見見嚴家母女了。

  嚴家破敗後,雖然家中沒有太多積蓄,但變賣家產了,總算得以勉強度日,
只是家中再無男丁,每日死氣沈沈,嚴氏更是愁眉不展,只有嚴家的小女嚴萼還
能給家里帶來些許生機活力,可這幾天,就連嚴萼也悶悶不樂,整天在屋子里不
肯出門,晚上偶爾還會從噩夢中驚醒。嚴氏看在眼里,可她是一介女流,也沒什
麽主意,只能幹著急。

  正在發愁,忽然丫鬟錦兒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上帶著喜色,道:「恭喜夫
人,大喜事!」

  嚴氏已經很久沒聽過任何喜事,母性的本能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心慌,似乎
自己現在窮困卻平穩的生活,也即將一去不複返。

  嚴家本來有些產業,只是破敗後沒幾天就被朝廷大小官員瓜分的一幹二凈,
所以才不得不住在城外的破屋里,錦兒的好消息,正是那些被吞沒的家產,居然
又被人通通找回來了。嚴氏不信,這朝廷中哪有這樣好心的人,莫不是別有用心,
想要繼續算計嚴家?錦兒告訴嚴氏,是一個姓李的將軍幫的她們。嚴氏沈吟片刻,
眼前一亮,莫不是李葉李將軍?嚴氏跟在丈夫身邊多年,也是個曉事的,知道李
葉將軍是個義薄雲天的大英雄,松了口氣,暗笑自己剛才多余擔心,莫非是真的
是老天開眼,嚴家總算是有救了?

  嚴氏問李將軍在哪兒,錦兒回答說李將軍知道嚴家只有女眷,所以帶人放下
東西就走了,以免影響嚴家清譽。嚴氏更認定李葉是個正人君子,連忙走進香堂,
跪在蒲團上,感謝著佛祖保佑。

  李葉送來的東西並不貴重,卻都是些用得上的。嚴氏見李葉如此用心,對他
的感激又多了一重,李葉第二次來時,便一定要留李葉在家里坐坐。李葉見嚴氏
熱情,也就不再推辭,和嚴氏到正廳喝茶。

  嚴氏見李葉年紀不大,卻神采飛揚,英武瀟灑,跟傳說中一樣,忍不住起身
走到李葉身邊,跪了下去。李葉連忙將嚴氏扶起,道:「夫人你這是做什麽,真
是折煞我了。」

  嚴氏淚如雨下,道:「自從夫君逝世後,往日那些同僚好友都避之唯恐不及,
能來看望的,唯有李將軍一人。您與亡夫非親非故,卻願意仗義疏財,真是我嚴
家上下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哪里的話。主辦嚴家案子的,正是我嶽父周丞相。我近日才聽說了案情,
知道嚴家一家都是大忠臣,之前的案子,實在是受小人挑唆蒙受了不白之冤。您
放心,我已經勸過我嶽父了,雖然他表面上不答應,但內衣底也覺得自己判錯了,
相信不日便會為嚴家昭雪。」

  嚴氏聽李葉是周丞相的女婿,心下惴惴不安,又聽李葉願意為了嚴家去找周
丞相理論,頓時感動不已,責怪自己竟然會疑心全家的恩人,最後聽到嚴家平反
有望,更是不勝感激。嚴家是讀書人,對於清白比命看的都重要,能給嚴家平反
是嚴氏心中最大的願望,與之相比,全家人的溫飽反而算不上什麽。至於周丞相
是不是真的受小人挑唆,一是嚴氏不懂其中詳細,二是男丁全都滿門抄斬,嚴氏
雖然對周丞相恨之入骨,卻也怕極了周丞相,現在聽說罪魁禍首並非周丞相,不
但不用擔心周丞相的追擊報複,而且不論罪魁是誰,都要比周丞相好對付,嚴家
也複仇有望。

  嚴氏執意要給李葉磕頭,李葉本想直接將嚴氏扶起,可看到嚴氏臉上梨花帶
雨,雖然悲愴但也不複之前的枯萎憔悴,失神的雙眼第一次出現希望。能生出兩
個絕色的女兒,嚴氏本身也是絕頂的美人,只是喪失丈夫後一直憂心忡忡,再漂
亮的美人都會變得憔悴。古語道,要想俏,一身孝。嚴氏一身白色孝服,雖然未
施粉黛,但卻恰如出水芙蓉般清秀俊麗。軟香在懷,嚴氏心情激動之余,也就顧
不上扶她的李葉,手是不是趁機摸些別的地方。李葉在腰間胸側椎尾摸了幾下,
就已經發現嚴氏的身材火爆至極,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也就不著急將她扶起
來,兩人一跪一拉間,讓李葉大飽手福。

  這時,一個女孩從門外跑進,卻是嚴萼聽到家中有男人的聲音,來看看發生
了什麽。那天晚上李葉最後的話,讓嚴萼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強奸了。第二天醒來,
雖然下體依舊疼痛,但昨晚的血跡和雜亂卻不翼而飛,加上那天晚上母親反常的
沈睡,讓嚴萼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若是做夢,這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當
天晚上,嚴萼便又做了個噩夢,夢到李葉走到她的床前,說昨天強奸了她,今天
要殺她滅口了。嚴萼從夢中嚇醒,至此每晚都睡不踏實,白天也因此無精打采。

  就在嚴萼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淡忘那天的事時,每晚縈繞在自己腦海中的噩夢,
竟然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

  嚴萼嚇得手腳冰冷,連逃跑都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嚴氏皺眉,心想嚴萼
今天怎麽如此不懂禮數?拉過嚴萼,規規矩矩地帶嚴萼跪在李葉身邊,磕了一個
頭。李葉這次沒有阻攔,嚴氏低著頭,神色虔誠,仿佛在跪拜佛祖,而嚴萼臉色
蒼白,嘴唇不停發顫,跟著母親的一起磕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嚴家如此忠義,我做的都是應該的,你們沒必要這樣做。」

  「李將軍過謙了,」嚴氏款款起身,崇拜地望著李葉,「李將軍保衛我大唐
邊疆,讓百姓免遭戰亂之苦,妾身給將軍磕頭也是應當的。」

  嚴萼「啊」的一聲,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窮兇極惡的歹徒,就是自己聞名已久、
崇拜不已的大英雄。

  李葉又問了幾句家長里短,然後對嚴萼說:「你嚴家只有你一個女兒,你一
定要孝敬你母親,明白了嗎?」

  嚴萼唯唯諾諾的稱是,悄悄用眼角打量李葉,將他衣冠楚楚,儀表堂堂,行
事光明磊落,和那晚的黑衣人除了長相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莫非那天晚上真的
是在做夢?可自己為什麽會平白無故的夢到一個不相關的人,莫非……自己和這
位李將軍有緣?

  李葉正要繼續說著,卻聽到一陣急促的打門聲。

  「餵,有人沒有,都死了嗎?」

  李葉聽到聲音,臉色一變。是樟公公,他一定是也打聽到了嚴蕊的住處。可
惡,這個該死的閹人要壞自己的好事,不能讓他看到美若天仙的嚴家母女!


                              【未完待續】
2020-5-25 18: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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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長榻 (06)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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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長榻】



作者:行三
2020年5月3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六章

  「來的是宮里的樟公公,他這個時候來,怕是不懷好意,你們最好還是先躲
一躲,讓我去會會他。」李葉嚴肅地說。

  嚴氏早已是驚弓之鳥,聽李葉說樟公公不懷好意,立刻六神無主,只盼望李
葉能為自己做主。嚴萼雖然有所懷疑,但還處於驚恐當中,也沒有反對。

  樟公公見是李葉開門,吃了一驚,李葉見四下無人,笑道:「賢弟交代的事,
我這做兄長的怎麽敢怠慢,安頓好家里人就來了,沒想到和賢弟想到一塊兒去了。」

  樟公公也笑著說:「我聽說大哥結婚,還在想肯定沒空騰出手來辦小弟的這
些小事,就自己來了,沒想到大哥如此掛念,竟舍得拋下家中嬌妻出來奔走。」

  李葉哼了一聲,氣憤地說:「什麽嬌妻,分明是個被嬌慣壞的大小姐,我看
她在家里早就得了她父親的囑咐,來成天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每天都是同床異
夢。」

  樟公公安慰道:「女人嘛,剛嫁過來總以為跟在家里一樣,自己還是父親的
貼身小棉襖,多調教幾天,不就知道聽話了嗎。更何況我聽說嫂子長得是傾國傾
城,尤其擅長化妝,穿著華服時更是美艷動人,就連宮里的貴妃皇後也比不上。」

  「哪里哪里,都是坊間的謠傳罷了,賢弟擡舉了。」

  兩人說笑幾句,樟公公把話題轉移回到嚴家,問:「大哥,那事情辦的……」

  李葉拍著胸脯說:「放心,都包在我身上,嚴家上下已經打點過了,兩天後
你再去接人便是,嚴蕊絕不會反抗。」

  樟公公大喜。他來嚴家,本來想的還是流氓地痞的那套,畢竟嚴家全是女丁,
自己不用出手,想必就能嚇的嚴氏將女兒乖乖奉上。現在聽李葉不動幹戈便辦成
了事,心中對他的佩服又深了一層,知道他為了辦這件事搭進去不少錢,拿出幾
張銀票說:「多謝大哥了。」

  李葉道:「兄弟哪里的話,幫這麽個小忙還不是應該的。」

  樟公公見李葉推辭,便直接將銀票塞進他的手里說:「你幫了我的忙,我就
不能讓你吃虧,這就跟搖色子,這次你贏了我,下次我再從你身上賺回來,有來
有回才能玩兒的下去,不然要是一個人老輸,不是天沒黑就要散夥了嗎。」

  李葉聽他這麽說,也不再推辭,道:「那我就謝過賢弟了。」

  「只是不知道大哥和嚴氏說了什麽,我又怎麽去接嚴蕊呢。」

  李葉見他眼珠子亂轉,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故意說:「那個黃臉婆成天
以淚洗面,都快把眼睛哭瞎了,我也就是裝個好人,幫了她一把,她就以為得了
靠山,剛才還賴著我絮絮叨叨地,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對了,」樟公公突然說,「聽說嚴家的長子被砍頭時都快三十了,他媽想
必也是個六七十的老太太了吧。」

  李葉笑道:「嚴家長子的母親早就去世了,現在的嚴氏是後續的、嚴蕊的親
生母親,應該也有四五十歲了,不過我看她眼睛都要哭瞎了,每天蓬頭垢面臉色
蠟黃,也猜不出她究竟多大年紀。」

  樟公公只是試探李葉一下,見他這麽說,一個嘮叨老太婆的形象浮現在腦海。
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孝敬長輩的人,也沒想見見這個「嶽母」,聽李葉說把事情辦
妥了,也就打算回去。李葉攔住樟公公,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提聲音叫道:
「錦兒!」

  「是。李將軍你有什麽吩咐?」

  一個梳著丸子頭聲音溫婉的女孩,走到兩人身邊,雖然面容姣好卻一直規矩
的低著頭,有著單薄的身子卻也開始顯得婀娜。樟公公心領神會,道:「真是的,
嚴家太不像話了,等我回去告訴皇上,一定把剩下的女眷全都砍頭!」

  錦兒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不住地哀求。李葉在一旁道:「樟公公只是
嫌你們招待不周,但樟公公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他的話可要註意,他上奏要殺的
人,皇上都不會過問理由。」

  錦兒心系嚴家,一心一意的敬愛嚴氏,雖然聰明伶俐,也被樟公公和李葉的
一唱一和嚇得六神無主,只好不斷地磕頭請罪,求樟公公不要因為自己的招待不
周而遷怒嚴家,只要放過嚴家,怎麽處置自己都行。見樟公公臉色沒有好轉,錦
兒急得都哭了出來。

  李葉拉過樟公公說了什麽,樟公公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哼了一聲,轉身便
走。李葉道:「樟公公原諒你了,但你擾亂了他的興致,他現在就要走,還不快
去送送他。」

  錦兒連忙起身,李葉在錦兒經過時拉住她的胳膊,低聲道:「我是來幫嚴家
的,但這個樟公公就是我也不好得罪,千萬要小心伺候,萬一……」

  錦兒見李葉又是嘆氣又是搖頭,趕忙發誓,便是要自己的命,也一定會服侍
好樟公公。

  李葉見二人修煉走遠,樟公公一開始還端著架勢,沒說幾句話就笑瞇瞇地去
摸錦兒的手。錦兒紅著臉不敢拒絕,樟公公見勢又在她的臉上一啄,錦兒啊的一
聲,卻不敢逃也不敢反抗,只是低著頭,臉紅的像桃子一樣。看樣子她的屁股,
今天也會被折騰成爛桃一樣。

  李葉松了口氣,樟公公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但錦兒也足以讓他忙上一陣。只
要撐過這幾天,等到皇上將他派走,自己就有充足的時間去做各種手腳。

  「李將軍,您……」

  李葉才剛松了口氣,身後便傳來了嚴氏柔美的聲音。李葉一驚,以他的身手
嚴氏一般絕不可能有機會靠的這麽近,只是李葉一顆心都放在了如何請走樟公公
上面,嚴氏的腳步又輕,才沒能及時發現。幸好李葉反應極快,立刻捂住嚴氏的
嘴巴將她攬入懷中抱進門里,嚴氏不明所以,但順從的沒有反抗。李葉放下嚴氏,
示意她噤聲,自己到門口望去,正看到樟公公轉回身,不知道他看沒看到看到了
多少。

  嚴氏疑惑地遵從著李葉的命令,安靜的站在原地。李葉走進來對她說道:
「我本想將這件事隨便遮掩過去,可沒想到最後他還是看見了你。也罷,大概是
命數吧。這里不能再呆了,你最好帶著女兒出去躲躲。」

  嚴氏聽李葉說的嚴重,憂愁起來,施了一禮道:「未亡人不過一弱女子,可
以憑借的親戚朋友,都已經受到了牽連,普天之下也只有這里才有寸土可依,離
開這里,又叫我到哪里去?」

  說著說著,嚴氏不禁淚如雨下,雙腿一軟,忍不住又要跪在地上。李葉卻沒
有去扶,而是拉住了嚴氏的手道:「夫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嚴氏淚眼婆娑的擡起頭,見李葉眼中滿是關切,炯炯有神的雙眼會發光一般,
直射入自己的心里,握著自己的手更是孔武有力。會想起剛剛握住自己嘴的情景,
雖說只有片刻,卻實實在在的和眼前的少年發生了肌膚之親,不禁心跳加速。又
想到這少年頂多不過二十歲,自己都足以做他的母親了,實在沒必要拘泥於這種
禮數。更何況他好心幫忙,自己卻滿心邪念,真是罪過。

  「李將軍……」嚴氏臉上飛紅,眼睛不敢看向李葉,「請一定不要拋棄我們
孤兒寡母。」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關心你們的,」李葉沈思片刻,繼續說,「我在神都
倒是還有處宅子。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更何況在神都我還能幫忙照應,
要是去別的地方,一旦樟公公找到你們,我便是想救也鞭長莫及。」

  嚴氏已將所有希望放在李葉身上,聽他這麽說正合自己的心意,連忙稱好。
李葉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去收拾行李,後天我再派人接你們。記住,只收
拾些細軟便可,到時候我的人只會從這里帶走兩個人。傭人被褥我都會在這兩天
幫你們置辦好,帶的人多了容易暴露行蹤。」

  嚴氏欠身道:「稟將軍,嚴萼只是我的二女,另有一長女,不知將軍能否準
許我們將她一起帶了?」

  李葉道:「哦,是嗎,這我倒是疏忽了。請問您的長女叫什麽名字,怎麽來
了幾次都不曾見過?」

  嚴氏只說長女叫嚴蕊,目前不在家,其他的卻含含糊糊怎麽也不肯說。李葉
一再逼問,嚴氏沒有辦法,只好道:「蕊兒她、她……正在青樓賣唱……」

  嚴氏羞愧的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她本就不同意嚴蕊的舉動,只是嚴蕊一
直主意大的很,她也管不了,再者又是為了嚴家好,所以才不得不默認。如今嚴
家有了靠山,嚴蕊的舉動就完全是畫蛇添足,給嚴家添亂。

  果然李葉語氣大變,嚴酷中帶著一絲嘲諷:「我本以為嚴家是書香門第,男
子只想著如何報國平天下,沒想到嚴家的女子倒是多才多藝的很啊。」

  嚴氏委委屈屈地又流下淚來,央求的擡頭望著李葉。李葉這一次卻像是鐵石
心腸,不為所動,嚴氏只好開口求道:「李將軍,蕊兒只是誤入歧途,更何況只
賣藝不賣身,至今也是清白的身子……」

  「哈哈,」李葉雖然在笑,臉上卻絲毫沒有笑意,「哈哈哈哈,我本想開一
家繡坊,也算是為嚴家添一門謀生的手藝,沒想到當歌姬還有只賣藝不賣身這一
途徑,是李某唐突了,我看你們都去賣唱就足以維持生計了。」

  嚴氏哭道:「李將軍何出此言?既然您不信我,未亡人撞死在這里好了,只
是還請給嚴家其他人一條生路。」

  說罷,嚴氏一頭撞向門框,寬廣的雙臂從背後將她抱在懷里。嚴氏忍不住抱
住李葉的胳膊痛哭,心里卻感受到些許安心。

  「是我說錯話,夫人何苦這樣不愛惜身子?若是不小心傷著了,我便是死一
千次一萬次也不足為惜。」

  嚴氏每天想的便是如何養活嚴家,靠著別人接濟總歸不是長久之計,有一家
可靠的繡坊讓嚴家自食其力,這種事真是做夢中才會出現的情景,可因為自己大
女兒的原因,竟然又要破滅,嚴氏的情緒大起大落,心神激蕩之下,才想不開要
尋死。此時被李葉抱在懷里,嗅著他的體味,耳旁又是他的甜言蜜語,也覺得自
己尋死太過於沖動,好像以死相挾一樣,包含歉意地說:「未亡人也不知道怎麽
了,只是見過將軍後,一下子不懂事了,總是耍些小孩兒脾氣。」

  李葉笑道:「夫人說哪里的話,夫人肯將脾氣撒在我身上,我受用的很。」

  嚴氏自覺這兩句話有些過於輕佻,收斂心神,起身道:「嚴家出事後,未亡
人只以為此生再無出頭之日,承蒙將軍搭救,要將嚴家拉出火海,未亡人不勝感
激。一切事宜,但聽將軍安排便是,請將軍務必為嚴家指條明路。」

  李葉在原地踱步,嚴氏見他神色從容便松口氣,見他臉色陰沈也不由自主的
提心吊膽。李葉臉色幾次變化,終於嘆了口氣,嚴氏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事已
至此,也沒辦法了。我再盡量拖延出一天時間,三天後來接你們母女兩個。只是
嚴蕊咎由自取,我也沒有辦法,幹脆我替你找人,讓她趕緊嫁了,也算遠離這些
是是非非。」

  嚴氏雖然心疼女兒,可李葉肯幫忙已經是天大的恩情,自己又怎能如此不曉
事,「咎由自取」四個字實在是說的沒錯,也只怪蕊兒她不知道自重,含淚道:
「是,未亡人在這里謝過李將軍了。」

  李葉臉色緩和,道:「嚴蕊畢竟是嚴家的女兒,我一定替她選個好婆家,有
我做媒,想來婆家也不敢欺負她。」

  嚴氏知道以李葉的聲望,別說做媒,就是只提上兩句,普通人家也會把她的
女兒請回家當祖宗供著,頓時大感欣慰,只是還有點不放心,道:「蕊兒她畢竟
……我怕很難找到好人家。」

  李葉道:「當正妻怕是不可能了,但令嬡只要有你十分之一的姿色,當個小
妾絕沒有問題。至於她的幹的事……我也只好幫她遮掩一二了。」

  嚴氏大為感動。她本來擔心以李葉的為人不肯幫忙遮掩,沒想到以李葉的身
份不但同意做保,還願意撒謊遮掩。嚴氏含羞看著李葉,如此恩情,莫不是他
……真是的,你都想到哪兒去了,李將軍是正人君子,又新婚燕爾,怎麽會…
…可他畢竟是男人,姓周的女兒,必定也是刁蠻任性,恰好李將軍又遇到了溫順
的自己……

  嚴氏忽然換上冷漠的表情,道:「多謝李將軍了,若沒什麽吩咐,今日便請
回吧。」

  李葉察言觀色,已經知道她即將被攻陷,自然不肯這樣離去,道:「還請您
給嚴蕊小姐寫封信當做信物,若是不會寫字,我替您寫,您替我研磨便好。」

  嚴氏想到李葉寫信自己替他研磨的情景,恰如往昔太平之時自己和亡夫之間
的情景,後來匈奴入侵,亡夫便再也沒展露過笑臉,也不再讓自己研磨。所有的
幸福和安詳,也隨著那些時光一樣消失不見。如今總算看到些許希望,眼前的少
年,竟然也叫我研磨,真是……

  嚴氏百感交集,心中十分願意,最後卻十動然拒:「不勞煩李將軍了,未亡
人自己寫便是,還請李將軍稍等片刻。」

  李葉好不遺憾,幸好大的雖然還差點火候,但還有一個小的。

  嚴萼回到房間,越想越覺得李葉不是當晚的人。那天的惡徒面目猙獰兇神惡
煞,可李葉卻儀表堂堂彬彬有禮,莫不是天下真的有這樣的巧合,讓兩個人長得
如此相像?

  嚴氏將嚴萼領會屋後,放心不下外面,又即刻出去看看情況,留嚴萼一個人
在屋子里等,這才有了上面那一幕。嚴萼正在屋里胡思亂想,忽然聽到嚴氏在門
外說:「萼兒,快來開門。」

  嚴萼沒多想將門打開,門口站著的卻是李葉,見嚴萼推開門立刻將她抱起扔
到床上。

  「怎麽是你?媽,救我,媽!」

  李葉笑著用嚴氏的聲音說:「只是我最近正在練的把戲,已經有八成像了,
朝夕相處的人可能還會察覺不對,但分開幾個月後再聽絕對認不出破綻。」

  嚴萼用腳不停地踹著李葉,卻傷不到他分毫,只好大叫求救。李葉用嚴氏地
聲音說:「乖女兒,你可不能瞎叫,李將軍是我們的大恩人,你要是趕跑了他,
我們嚴家可就要餓死了。」

  嚴萼戰戰兢兢地說:「你趁人之危,算什麽英熊好漢!」

  李葉恢複了本來聲音,獰笑著說:「何止啊,我可以救嚴家,但也可以讓嚴
家萬劫不複,只要一點手腳,嚴家今晚便回起大火,把這里燒成一片廢墟,沒有
一個人生還,有誰會為了一群罪臣討公道?」

  「你!」嚴萼的聲音由於害怕而顫抖,「我們嚴家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
要這麽做!」

  李葉笑道:「我本來也不必做的這麽絕的,誰讓你大喊大叫,引來了下人目
睹我強奸了你,為了我的聲望,我只好殺人滅口了。」

  嚴萼知道李葉在威脅自己,卻也無可奈何,只好說:「你別殺人滅口,我、
我、我……」說著說著,嚴萼忍不住流下淚來,「我叫的小點聲便是。」

  「真乖。」李葉滿意地起身栓上門,脫光了衣服。嚴萼捂著眼不去看他,努
力地岔開雙腿,誰料這一次李葉的動作輕柔了許多,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用手
指沾了些口水,往嚴萼的小屄里伸入了一根手指,只覺得她的屄連手指都很難插
入,可里面卻別有洞天,小屄被插入手指後,本能的開始蠕動,展現出里面的百
曲千回來,真是難得的名穴。粉嫩的小屄連一根毛都沒有,顯然嚴萼每天都有清
潔,自己當日的蹂躪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卻激發了李葉留下更多傷痕的興趣。

  時機還不到,李葉安慰自己以後有地是機會,這次不能肏之過急。李葉一只
手在小屄中抽插,另一只手伸進嚴萼衣服撫摸著她圓潤的乳房,小小年紀乳房就
足以和她的姐姐媲美,日開了後還了得?不過現在這樣童顏巨乳,倒是也別有風
味,讓人欲罷不能。嚴萼咬著牙準備重新經歷那天的痛苦,不料李葉的動作卻格
外輕柔,一開始嚴萼緊繃著身子沒感覺到,可隨著李葉揉搓乳房的幅度逐漸增大,
一股奇怪的感覺開始覺醒,讓嚴萼手足無措的同時也開始害怕:「你……你要強
奸我就快點強奸,別總是、總是、總是做你現在做的。」

  好可愛天真的小女孩,真期待她被自己調教成下流的小淫娃時的情景。李葉
說:「你情我願的話,就不能叫強奸,要叫做愛。」

  嚴萼質疑道:「分明是你強奸的我,我哪里願意了?」

  李葉用其余的手指抹了把流出的淫水,道:「看,連你的小屄都在歡迎我呢。」

  嚴萼趕緊讓腰緊緊靠在床上。她本來想扭腰拜托李葉的手指,誰料越是扭腰,
那種奇怪的感覺越強。嚴萼又是好奇又是害怕,最後還是好奇多些,晃動著腰迎
合李葉的抽動,可聽李葉這麽一說,立馬停了下來。

  李葉笑道:「如果你不願意,怎麽不喊救命呢?」

  這個問題的確很難回答,嚴萼想了半天才說:「因為是你不讓我叫。」

  李葉大笑,道:「放心,我馬上就讓你叫出來。」說著,李葉拔出了手指,
將雞巴插了進去。

  嚴萼咬緊牙關,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李葉知道她開苞不久,無法承
受過度鞭撻,只是將雞巴前端插入,輕柔地抽插。嚴萼感覺自己身體當中奇怪的
感覺越壘越高,忍不住從牙縫中流露出發自靈魂的輕聲呻吟,李葉笑道:「這不
是很自然的叫出聲來了嗎。」

  嚴萼漲紅了臉,顫抖著深呼吸,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可體內奇怪的感覺卻
由不得嚴萼從容,而是讓她想叫,想哭,想敞開自己的一切,想愛上身上的男人。
李葉加快了速度,調笑道:「我打賭,一會兒你絕對會挺起屁股迎合我。」

  嚴萼的臉更紅了,她本想偷偷的遵從身體的本能,不起眼的迎合一下李葉的
抽插,可李葉的瞬間的打散了她的念頭,心里埋怨即便真的是這樣,也沒必要直
說出來嘛。

  隨著李葉動作的加快,兩人交合處發出「啪啪」的碰撞聲和淫糜的水聲。嚴
萼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飄升到了天上,身邊奏響的便是極樂世界的音樂。只
是尋常的音樂聽後讓人心情舒暢,這個音樂卻讓人聽完臉紅,讓人渾身發熱,還
會讓人走不動路。下一刻,嚴萼又回到了俗世,眼前帥氣的面龐,卻由於自己的
恐懼而看起來陰森。他的動作輕柔,似乎將自己的身體視作易碎的珍寶,可他卻
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將自己推到在床上。嚴萼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為什
麽你要這麽做,你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大英雄,如果你是我的愛人,此時此刻趴在
我的身上,對我做出各種讓人臉紅的事,那該多好啊。

  李葉又一次加快了節奏,身體打樁機一樣和嚴萼發生著最原始激烈的碰撞,
嚴萼被李葉的突然加速差點撞得飛出去,又被李葉一把抓住身上的衣服不堪蹂躪
率先撕裂,嚴萼感覺李葉仿佛率領著百萬鐵騎向自己發起了沖鋒,大軍一至自己
瞬間變便會粉身碎骨。李葉也不想這麽激烈,只是嚴萼的小屄如同無底的漩渦一
般,一開始李葉害怕嚴萼沒有完全恢複,刻意將速度放到最低,可誰知被自己插
著的小屄最擅長的就是持久找,李葉措不及防,雞巴變得越發敏感,若不速戰速
決,怕是要提前交槍了。

  「慢、慢一點!我感覺、喘不上、要喘不上氣、氣……媽,我要媽媽……別
……啊、好燙!我要死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奇怪的感覺來了——我
要死了——」

  伴隨著三聲尖叫,嚴萼結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瘦弱的腿努力夾著李
葉的腰,滾燙精液瞬間填滿了嚴萼小小的子宮,從陰道中溢了出來。她翻著白眼,
雙目失神地望著床的上板,口水從嘴角流下。

  李葉穿上衣服,將一塊兒手帕放到嚴萼身邊,笑著說:「這是你的處女初血,
別弄丟了。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母親買給異族人當奴隸哦。」

  刺眼的陽光。已經過了有一陣,即使身處室內,周星雨的眼睛還是會對光產
生不適的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大概真的會瞎吧。自己在小黑屋里呆
了多久?三個月、半年、還是一年?密不透光的房間,讓周星雨完全喪失了時間
的概念。實際上她只不過在里面呆了半個月罷了,可感覺上已經過去了幾年,而
當日寶馬香轎穿著鮮艷的紅色婚服的記憶,現在回想起來恍若隔世。而自己可以
出來,並非是李葉突然發了善心,而是他在外面辦成了事,心情愉悅,所以要拷
打自己當做飯後的余興節目。

  在客廳當中只有李葉和李仙客兩人,門關著卻沒有鎖,周星雨的悲鳴可以輕
易地傳到外面,卻沒有一個下人會為她求情,而是都自覺地繞開了這里。周星雨
的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的刑具,而是光著身子,難得的洗了個澡,卻又立即因為倒
在地上而被弄臟。在李葉面前,她無法反抗也不可能逃跑,這時她剛剛明白的教
訓。李葉的武功遠超常人……不,他根本不是人,是魔鬼!

  那個可惡的婊子李仙客笑吟吟地吃著蜜餞,一邊和李葉聊天一邊欣賞著自己
因為被李葉左手的細鞭抽到私密處時呲牙咧嘴、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抽搐的醜
態。桌子上的食物算不上奢華卻相當精致。周星雨惡毒地盯著她,在心里用上了
她所有的惡毒話語咒罵。可每次她這麽做時,李葉的鞭子就格外的重。平時的鞭
子只是為了可以長時間欣賞她痛苦,但這時的鞭子疼痛直入骨髓,簡直要把周星
雨的靈魂從肉體中打飛。周星雨覺得連續挨上這樣的鞭子三次,就足以讓自己昏
厥過去。

  周星雨不敢再惡毒地盯著李仙客,甚至不敢在心里大聲地罵,她想李葉一定
是會讀心術,千萬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真實想法。終於,李葉和李仙客喝過了
茶,周星雨松了口氣,以為自己的折磨總算是結束了。誰料李葉換成右手持鞭,
站起身說:「熱身結束了,既然吃完了飯,也該開始正式的懲罰了。」

  「不要!」

  彩雲撲在周星雨身上,用身體抵擋著李葉的鞭子。她和周星雨一起被帶來,
李葉想欣賞她看著主人受苦卻無可奈何的表情,但每次彩雲發出聲音,周星雨都
會收到加倍的懲罰。可看到周星雨即將被殘酷折磨,彩雲再也忍不住了,沖上去
替小姐擋下了鞭子。

  「你想替她?好啊。」李葉滿不在乎地說,「不過給她預備的一鞭子,到你
這里就是兩鞭子。把她抽到半死的力道,對你就是把你抽到死,這你也願意嗎?」

  「彩、彩雲,」周星雨虛弱地說,「別、別、別……」

  「我願意!」彩雲哭著說。

  李葉一只手搭在彩雲肩上,另一只手輕輕一扯,彩雲的衣物立刻被撕成了兩
半。彩雲從沒見過這樣的事,一下子驚訝的連害怕都忘了。李葉露出了雞巴,嘲
諷地說:「怎麽樣,你不是要替主人受過嗎,如果你舔的舒服,我就饒了你主人
的鞭子。」

  彩雲屈辱的流下淚來,卻聽話的一只手包裹著龜頭,另一只手擼動著李葉碩
大的雞巴。她的動作十分的熟練,就像是在彈奏一門樂器一般。擼動幾下,將李
葉的雞巴從沈睡中喚醒,彩雲跪在地上,臉沖著李葉深吸了一口氣。李葉並沒有
太多體毛,回到神都後李仙客又沒事兒就給他修剪,配合上雄赳赳氣昂昂的雞巴,
顯得十分英武,味道也不算難聞。彩雲看著眼前的雞巴發了會兒呆,然後將它含
進嘴里。用嘴唇吸著雞巴,用口水和舌頭將它濡濕。盡管動作熟練,但彩雲明顯
還不適應李葉雞巴的體型,只能勉強含進前端。但彩雲賣力的吸嚅,讓嘴變成一
個細長的管狀,就像是一個由嘴變成的小穴,溫婉可人的臉也被拉成細長,變成
下流的口交臉。

  彩雲吸嚅一會兒便吐出,重新擼動起來。口水和龜頭漏出的前列腺液,在手
掌的搓動下混合在一起,形成全新觸感的同時,在攪拌中產生泡沫,濃郁的味道
伴隨著淫糜的聲音飄到了周星雨那里。盡管知道彩雲是為了自己,周星雨心中還
是燃燒起了嫉妒的火焰,同時和李葉交配時那銷魂的快感在記憶中複蘇,那是多
少手淫都無法比擬的。

  李葉拍拍彩雲的臉,彩雲乖巧的轉過身,一邊撫摸著小穴,一邊向李葉淫蕩
的撅起屁股,兩腿岔開跪趴在地上,臉貼著地面,像是誘惑一般搖晃著屁股。李
葉不客氣的上前扶住彩雲的屁股,雞巴長驅直入,沒受到一點阻礙,便順利的到
達了最里面。彩雲的陰道已經相當濕滑,可異物的插入還是讓她皺緊了眉頭。

  「都不是處女了,平時看起來是個正經人,沒想到私下里都是小蕩婦了。」

  聽李葉的話,周星雨心中湧起了強烈的愧疚,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眼前更強
烈的情欲所淹沒。李葉大開大合暢快的肏著彩雲,彩雲的堅強、活潑、忠誠,此
刻全部化為了逆來順受。

  啪!李葉扇在彩雲屁股上。周星雨目瞪口呆,她和李葉做愛時,李葉向來畢
恭畢敬,從來不肯弄疼周星雨分毫。可現在看著彩雲痛苦而受用、不甘又銷魂的
表情,突然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座寶庫。周星雨的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早知道
李葉的「懲罰」是做愛,自己怎麽會想出讓彩雲頂替自己的昏招……不,是自己
無論如何也要頑抗到底,絕不向李葉低頭。蒼天啊,周星雨不知道自己多久沒被
人肏過了,身體就像是被著火一樣炙熱。她願意付出一只手的代價只求可以看著
李葉和彩雲手淫,但如果這個代價是自己最後的尊嚴呢?不。這個代價太大了,
但自己不知道還能抗拒這項交易多久。

  「小、小姐!」彩雲嬌喘著說,「彩雲、彩雲的心都要被肏出來了!好、好
奇怪,跟之前的感覺都不相同,就像是在雲間飄。嗚嗚嗚,不行了,彩雲要向這
快感投降了,彩雲輸給大雞巴了,給彩雲更多、更多!嗚嗚嗚,別再肏彩雲了,
彩雲的腦子要融化掉了,求求你折磨彩雲吧,這樣下去彩雲的腦子里除了大雞巴
外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小姐,小姐,彩雲錯了,彩雲對不起小姐,彩雲在心
底已經向姑爺的大雞巴投降了,彩雲已經被塞得滿滿的、再也沒有給小姐的位置
了!」

  彩雲吐著舌頭,密縫里噴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或許是二人之間比較親密,
或許是其他什麽原因,周星雨忽然覺得沒那麽嫉妒,只想看著他們發泄自己的欲
望。李葉並沒有在彩雲高潮後停下來,而是繼續肏著彩雲,就像是把彩雲當成一
個發泄欲望的工具,不在乎她身上發生的任何事,周星雨見彩雲翻著白眼,口水
直流,哼著語意不清的話,懊悔起自己當時高潮一次後就睡是多麽愚蠢的行為。

  李仙客笑道:「看吶,我們的大小姐想男人了。」

  周星雨漲紅了臉,扭過頭去,決定不管李仙客對自己做什麽都一言不發。周
星雨聽到李仙客走到自己身邊,打量著自己,突然間胯間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周
星雨條件反射的彎起了腰。李仙客只是輕輕地踩在周星雨的屄上,卻不料周星雨
早就饑渴數日,又看到自己的老公和自己貼身丫鬟的春宮大戲,早就敏感至極,
只是由於自尊而強撐著,但身體已經一觸即發。李仙客差點被周星雨劇烈的反應
掀翻,定定神後稍微加大了力度,卻只是用腳摁著,並不摩擦。李仙客越是這樣,
周星雨的欲火就越是無處發泄,只好更加努力的增加身體的擺動來獲得快感。李
仙客驚訝之余,感慨道:「李葉,你看周大小姐在我腳下的樣子,想不想一只被
抓到的泥鰍?」

  李葉和彩雲都註意到了周星雨的癲狂,對視一眼,李葉立刻抱起彩雲,二人
相擁親吻在一起。周星雨想要擺動胯骨,奈何被李仙客踩著,全身的承重點都集
中在這里,只好拼命地張合著雙腿,彎起腰又立刻放平,總算掙紮著獲得了些許
的快感,不一會兒就在尖叫和哭泣中達到了高潮。李仙客移開了腳,周星雨立刻
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腹部和大腿由於抽筋而難以忍受的絞痛,但這些
並不是讓她流淚的原因。她本以為自己的處境不會更慘,但事實是自己又一次突
破了下限,似乎每一次交鋒,自己殘存的尊嚴就會再被敲碎一次。真的好累,不
想反抗了,也許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承認自己比世界上的一切都低賤,就不會這
麽痛苦,就可以盡情享受讓自己背負著山一般罪惡感的高潮。

  啪!

  鞭打的疼痛,迫使周星雨清醒過來。原來彩雲已經被肏完了,李葉正在催促
她趕緊站起,大腿的抽筋還是沒有好轉,周星雨正嘗試著站起,李葉又是一鞭子,
嚇得周星雨顧不上自己的抽筋,跳了起來,然而大腿還是止不住的抽搐,幾乎要
抖的站不住。

  李仙客走到周星雨面前,周星雨想起剛才的高潮,羞憤欲死,不敢去看她。
李葉的鞭子如期而至,卻比前兩次加起來都重。

  「把頭擡起來看著她。」

  如果是平時周星雨絕不會從命,但她現在只想結束這一切,回到那個暗無天
日讓她感覺身在地獄的小黑屋。周星雨擡起頭,見李仙客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說:
「上一次你只是親吻我的腳,現在就只配用你那粉嫩的小花親吻我的鞋了。加油
啊周大小姐,我很期待你未來的變化。」

  周星雨梗著脖子壓抑著自己想扭頭的沖動,可看著李仙客的眼睛,忽然讓周
星雨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她是遠超乎自己的存在,自己只不過是她腳
底下的一條吃泥巴的泥鰍,舔去她鞋上的鉛華本就是自己生存的使命。李葉沒有
下令允許她可以扭頭,周星雨只好一直看著李仙客,看著她穿著精致的衣服落落
大方的笑著,而自己赤身裸體無比窘迫,似乎這就是世界本該有的尊卑,自己現
在的樣子,怎麽配和眼前的仙女平坐在一起。剛剛自己的高潮的刺激,遠遠超過
平日的自慰,周星雨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現在她知道了,是感覺到自己
下賤的滋味帶給了她這麽強烈的快感。想到自己曾經和比自己高貴這麽多的人以
姐妹的地位相處、甚至於現在還能站著,就讓周星雨心底湧起一陣變態而扭曲的
快樂。又想到自己竟然指揮比自己地位還低的下人冒犯了這個仙女,周星雨便感
到由衷的不安,擔心李葉的鞭子會隨時抽下來。這一切突然都有了意義,這叵測
的人生,原來都是自己冒犯仙女後的罪有應得。

  周星雨這麽胡亂的想著,李仙客捂嘴笑了起來,她的臉上看不出尷尬和害羞,
只有恬靜優雅,以及動人心魄的美麗:「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快走吧。」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小姐,你說說話啊,不要嚇彩雲!」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別忘了,你是替你家小姐代過,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熬
過。」

  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子,用手臂遮擋著陽光。沒有人押送她,她竟然也
沒想到逃跑,只是在小黑屋門口,讓看門的瘦子給她開門時,猶豫著自己是否就
這樣浪費難得的陽光,可身上的傷痛催促她趕緊進去。在她身後,李葉正擁著彩
雲遙遙的看著她。

  「我從來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的邏輯,」李葉見周星雨進了小黑屋後說,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直接把她拉到監獄里,由你處置,保管一天之內便收拾
的服服帖帖的。」

  「這麽一身細皮嫩肉,你舍得?這樣未免也太無趣,」彩雲說著,給了李葉
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更何況,您不是還用得上她。」

  兩人心領神會,相視而笑。李葉在試探彩雲的態度,彩雲又何嘗不是在試探
李葉。一個過於聰明的下人,往往會引來主人的猜疑,這也是為何彩雲心機極深
卻從不在周府表露、顯得平平無奇的原因。而李葉欣賞的,卻正是彩雲的智慧,
兩個人都並非常才,此時站在一起,卻相得益彰。


                           【未完待續】
2020-5-30 13: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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