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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夢回紅樓 (01-27)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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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01-27)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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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年4月2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一章

  「王爺!王爺!」

  宋清然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悠悠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一宮裝少女,神色恭
敬站在自己身側,十五六歲的模樣。

  見自己醒來,畢恭畢敬的墩身盈盈施禮。

  宋清然此時頭腦還在一片迷迷糊糊中,用手掌輕輕捶了錘自己的頭,抬頭問
道「什麽?」

  只見宮裝少女右手搭在左手上,置於腰側,盈盈墩身,重新施禮口中言道:
「王爺,外頭有趙王府派來的管事說,趙王請您得空過府一趟。」

  此時宋清然才看清身側的少女,一領淡紫色對襟流蘇彩裙褂,頭挽兩個丫鬟
髻,頭上插著一支蝶翅銀簪,唇紅齒白,眉清目秀,體態嬌俏玲瓏,足上蓮步小
襪嬌巧秀氣。

  宮裝少女見他沒有應答,仍一副恭敬神態,目不斜視,不敢抬頭。

  宋清然心中大駭,此女原來是劉亦菲,自已抽瘋不成?拍個戲丫鬟都用劉亦
菲,這投資是要破億啊。

  猜想此時此景,難道是無錢簽約男主,自己獻身出演?

  感覺頭腦迷蒙,不知臺詞如何對答,豈敢多言,只含糊應答,「知道了。」

  那少女又是一福,應個「是」字。卻是顧盼流離,恭謹靜默,似乎頗為專業。

  宋清然此時見劉亦菲不再多言,也不退下,只以還該自己臺詞,只得喊:
「哢」。

  急忙道歉道:「亦菲姑娘,不好意思,我睡昏頭了,不記臺詞,監制在哪?」

  卻見劉亦菲仍是一副畢恭畢敬的神色,開口言道:「王爺,亦菲和監制是誰?」

  劉清然聽聞聽此話後,細看才發現此女年齡相對較小,五官與劉亦菲十分相
似,身材玲瓏有致,淡紫色對襟流蘇彩裙褂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墳起相較劉
亦菲更為高聳,雅致的玉顏雪膚,帶著微微的嬰兒肥,玉指素臂,兩腿纖細,一
根淡青色的腰帶紮出柳絮一般的細腰,清清純純模樣令人心神蕩漾,一雙燦然的
星光眸子,與剛出道的劉亦菲並為無兩樣。此時少女神情恭謹柔順,如是拍戲,
這等專業,定是科班出身。

  現在宋清然已感覺有異,只依稀記得自己在籌備新戲,此刻怎會在這,還有
這房中擺設,色色樣樣皆為精品,決非橫店里面的樣子貨。雖不知是否都是真品,
可任誰拍戲也不可能用此等道具,看房中擺設,夠一部大片費用,定無可能。

  再看此女,宋清然不開口,她也不敢多作表示,只是恭順站在身邊,低頭垂
目。

  這才開始思考:「難道自己穿越了不成?」

  種種疑問也不敢開口去問,見那女子仍在侍立,想問問情況卻又不知該如何
開口,雖說這丫鬟一副畢恭畢敬的神色,但是萬一引起她的懷疑也是麻煩。

  沈默一會便說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侍女恭敬退下後,宋清然方開始細思原由,腦中記得他本是一名三流導
演,平日里靠找關系拉贊助,拍出幾部影視作品,雖幾人賞識,幾近賠本,但他
自視珍品。近日好友推薦,識得北京一投資人,求爺爺裝孫子,憑借三寸不爛之
舌,終拉來百萬投資,擬拍部清宮大戲,又憑借姿色口舌簽約一名二流女主,心
得意滿,選了個黃道吉日,燒香拜佛,終於正式開鏡。

  開拍當日,二流女主不記臺詞,每每對手,只報數字,不講臺詞,宋清然惱
怒萬分,訓斥了幾句,二流女主便憤而離去,宋清然心疼投資,只得駕車追回,
豈料路遇車禍。

  想到這,宋清然低頭環顧自身,已不是車禍前的西裝襯衣。而是一身明黃色
直領對襟團龍繡絲常服,外系羅料大帶,腰帶邊掛著一塊龍型和田小玉,下著白
綾襪黑皮履。

  拿起銅鏡,鏡中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國字臉,眉如墨,目如劍,二十上下的
年齡,器宇軒昂。

  再看周圍景物,置身於一間古香古色的書房之內。各色物品一概不認得,卻
斷然不是影棚布景。地上「福、壽」字樣的青石條磚打磨的光亮如新,四根滾木
粗細的報柱撐起大梁。自己醒時所伏書桌,丈二長余長,紅木所制,桌身包漿透
亮,感覺有些年代。桌上硯、筆、墨、紙等物規整擺放,舊窯筆格,斑竹筆筒,
舊窯筆洗置於書桌右角,正中擺著一六寸來長,整塊黃玉雕琢的螭紋鎮紙,螭紋
保留了原黃色漿皮,古樸卓然。鎮紙下壓著一張雪色絹紙,上面寫著一句七言: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筆跡橫連勾劃,竟與自己的筆跡相似。穿越前宋清然就酷愛書法,也算拜過
名師,認真練習過一二。

  再看房內左側,擺著一檀香木案幾,上置一天青色雙耳梅瓶,瓶口無物,光
澤無塵。

  房的右側立一高大書櫃,各類書籍、筆墨器物、書畫真跡,碑帖原拓、古籍
善本落落列列,一應俱全。

  宋清然收斂雜念,拿起書櫃上各類書籍慢慢翻看,初步了解到現今歷史和自
己所知全然不同,現國號為周,似宋非宋、似明非明,北方亦有異族,書中管之
叫「胡」,再翻看種種卷宗,多是一些詩歌詞稿,淫詞艷賦,和一此來往書信,
信中各職官員叫他為「燕王殿下」平輩友人稱呼自己清然兄或子墨兄,才了解到
自己確是國朝正統王爺,名字也叫宋清然,字子墨。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書房外屏傳來那侍女聲音「王爺!」

  宋清然回神,便咳嗽一聲答應道:「進來!」

  侍女依舊墩身施禮道:「啟稟王爺,趙王府管事,還在門房等候,請王爺過
府,奴婢該如何應答。」

  此時宋清然方想起剛才這侍女稟報說趙王府請自己過府。便口開問道:「哪
個趙王,何事?」

  侍女乖巧回到:「當今朝內還能有哪個趙王,當然是王爺您二哥了。」

  宋清然自是不想去的,以他現在的狀況只消說兩句話就會露餡,可要是不去,
也不知會不會失了禮節,惹惱了這位趙王,只能先多了解下情況再做定奪。便開
口說道:「你給趙王管事回話,就說我申時過去。」

  侍女答「是。」便要退身出房。宋清然想了一想接著道:「一會你再過來,
我有些事問你。」

  侍女又墩身「是。」方開門離開。

  等小侍女回話完畢再回到書房後,宋清然看著這位微微躬著身子,低頭恭敬
的小丫頭,尋思著,古時所謂為奴為婢應大多是主人的私產,大戶人家尚可發賣
打殺,自己現在貴為王爺身份,應是也能隨意處置的。能賣身為奴的大多淪為賤
籍,或是失地農民無法過活,才賣兒賣女簽下賣身契,又或是獲罪人員被官府抄
家充公,府中人等也有淪為賤籍被官府發賣的,重一點的賣入教坊司淪為官妓,
還有就是所謂的「家生子」,祖祖輩輩終生為奴。這些人不僅要照顧主人的衣食
起居,平日里做些針織女工,若有姿色的,為主人所褻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事,
運氣好的被主人收入房中,成為一個通房丫頭,地位也會因此在普通的丫鬟中上
了一個層次,成為高等丫鬟,只用服侍男主一人。如果男主人甚是喜歡,就直接

抬了做妾,這個丫鬟也算是一飛升天,算是命運最好的一種方式了。

  宋清然想到這里便尋思,不知道這侍女屬於何種身份?是否自己一聲令下,
便能讓這俏丫鬟投懷送抱,甚至寬衣解帶……

  那淡青色的腰帶若是解下,紫色褂下的酥胸定是風情萬種,羅裙內的少女翹
臀定能教人血脈僨張……自己平生雖有女人,偶有八流女演投懷送抱,但無論姿
色還是品性皆無可比擬。若可摟在懷中恩愛一番……

  過得半晌,宋清然才從意淫中驚醒過來,自己此時斷還不是思春之時。若是
南柯一夢也就算了,若真是穿越,還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為要緊。

  宋清然畢竟導演出身,雖是三流,還是拍過兩部古裝,出事前剛籌備古裝戲
結束,各代歷史人物對答還是考究過一二,於是便模仿王爺之心態,裝腔作勢和
顏悅色問道:「府上今天可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

  小侍女想了想答道:「除了各府上送來的孝敬,您已讓劉管家按往常一樣收
著,別的也沒什麽大事。」

  宋清然見一時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著趙王讓自己過府,不知道趙王府遠
不遠?找自己是什麽事,自己該怎個姿態相答。便接著問「現在幾時了?」

  小侍女答道:「現在應是未時了,王爺您要是去趙王府的話,現在該動身了。」

  宋清然想著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便說道:「備轎吧。」

  便起身跟著小侍女出了書房,走向正門,門口早已停了轎輦,他也不管旁的,
直接坐了上去,八人抬動,轟然山響就向趙王府走去,半個時辰左右,轎輦停下,
宋清然正要忍耐不住撩開轎簾觀看,隨身太監已經近身過來,撩開雙龍戲珠曼絲
綢緞的轎簾,回話道:「王爺,趙王府到了」。

  王府門前自有管事恭候,宋清然下了轎,便隨著引路太監一路向府內走去,
此時宋清然也無心去看那府內樓臺、園林,怕行為舉止和身份不同,失了王爺威
儀,只想先把當前蒙混過去再說。

  隨管事行了主路,拐進右側拱廊、穿過花園,便在一室的主廳停下,由管事
進了書房,方見一三十左右華冠錦袍男子正坐主位,臉頰消瘦,膚色微黃,體形
卻顯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宋清然正不知該如何開口時,錦袍男子便開口說道:「嗯,老三你到了,坐
吧。」

  宋清然心知,這應是自己那二哥趙王了。便依著禮節躬身行禮道:「清然見
過二哥。」

  錦袍男子先是一楞,便哈哈笑道:「老三,你長進了啊,難得見你如此懂得
禮數了,行了,先坐吧。」隨後吩咐管家上茶。

  宋清然不知該如何對答,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客位。

  等管家上茶,退出書房後,趙王思忖片刻便直接開口道:「現如今是多事之
秋啊,父皇躬體欠安,前西華門提督事發後,提督一職一直由副將代管,三位閣
老的意思想廷推一位……」

  趙王說到這看清宋然沒回話,喝了口茶接著道:「本來我也不想多事,朝廷
事物自由閣佬們問,可咱們的那位梁王殿下不安份吶,門人給我匯報說,梁王想
推張先禮來當這個西華門提督,你也知道,二哥我回京之前一直在外統兵,張先
禮是個什麽貨色我最清楚。」

  宋清然邊聽邊心里琢磨著:「看樣子,自己這二哥定是和那什麽梁王不和,
和我這燕王應是關系不錯,不然也不會找我來談這事。」便接口問道:「那二哥
的意思是?」

  趙王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最煩這些個事物,恨不得天天花前月下,美
女相伴,可現在梁王步步緊逼,你還到好,若他宋清成上位,你或能當個空桶子
王爺,二哥我和他鬥了數年,他手下人在軍中不服管教被我殺了幾個,我定是沒
個好下場的,在父皇沒發話前,誰都有機會,你我一母同胞,該幫二哥的還是要
幫吧?」

  宋清然自然明白趙王的意思,此時再不表態,就怕要反目成仇了,便開口說
道:「那是自然,一切聽二哥你的便是。」

  其實宋清然是多慮了,原本這個燕王宋清然是一個不著調的個性,風流奢侈,
荒唐散漫,不問政事,仗著皇帝的寵愛,平日里誰的賬都不買,誰也都拿他沒辦
法,或許這就是無欲則剛吧。

  趙王開口前並無多大把握,可畢竟他們兄弟都是一同母胞,自小宋清然也願
意聽聽他這二哥的一些話。

  趙王見宋清然滿口答應,便接著說道:「其實那個副將黃明忠就很不錯了,
在邊塞苦熬過,也有軍功在身,做事也還算周到,當初你建府那會子,找我要白
狐皮子,還是他幫你從塞外弄了些的。」說完這些便不再多言,聊了些風花雪月
後,下人便傳話晚膳準備好了。



                   第二章

  兩人攜手來到主廳,趙王知道宋清然喜愛女色,特意安排了些藝妓花魁助興,
趙王妃出來與宋清然見了一禮,陪了杯酒便退了回去,只留側妃持壺為趙王斟酒。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他這個燕王是什麽處事風格,也不敢多說話,只得看著趙
王邊吃邊學,還好國人酒桌禮儀古今相差不大,但有敬酒,他便酒到杯幹很是爽
快,身邊為他布菜的是一名十六七歲的鳳來樓花魁,名曰青姿,縱是宋清然前世
見多識廣,還是眼前一亮。

  千嬌百媚,風姿綽約,膚如凝脂,猶勝白雪,透明般毫無瑕疵的面上,美的
驚心動魄。

  青姿乖巧的坐在宋清然身邊,也不多言,只為她持壺布菜,只在倒酒時露出
雪白一段酥臂看的宋清然心頭一蕩。

  本來宋清然初來乍到,即便是親哥哥府上,也是心存半分警惕的,以史為鑒,
王位之爭必是腥風血雨,作為酒場老手還是能把握酒量,在酒過三巡後,宋清然
便不在多吃,哪怕是青姿敬酒,軟語相求,也是點到為止。

  當藝妓出場獻舞時,場面開始走向旖旎。

  宋清然感受著身邊青姿的耳鬢私語,欣賞著藝妓的妖嬈舞姿,每一次的撩腿
都讓宋清然胯下蠢蠢欲動,頭腦昏昏沈沈。

  宋清然心里暗罵:「身體反應就能看出,原來的燕王果然是個風流胚子,應
該真是個喜歡風花雪月,流連歡場的主。」

  當下遙遙向趙王回敬了杯酒,就準備起身假借不勝酒力告辭時,一只柔軟的
小手輕輕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

  本就半硬的陰莖,突的傲然挺立,驚的青姿嬌媚一笑,用手抓住,微啟紅唇
到宋清然耳邊輕聲問道:「王爺好厲害,怎地這樣粗大,是要安歇了嗎?」

  此時宋清然已是頭腦迷蒙,只覺下體堅硬似鐵,渾身似火。由著青姿攙扶起
身,朦朦朧朧聽到青姿對趙王說:「燕王殿下不勝酒力,奴奴扶燕王安歇。」

  此時趙王也已是酒醉,聽後搖搖頭笑道:「本王也是酒醉盡性了,老三就在
府上安歇吧,明早再回」。便擺手讓下人帶著青姿扶宋清然下去。

  宋清然只覺得自已踉踉蹌蹌的被人攙扶進房,坐下沒多久,又被攙扶了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方進了另一間臥房。迷迷蒙蒙中,好像看到房內案桌邊趴著一個
小丫頭,已是熟睡,向里走進臥房,房內燈火微明,朦朧中能看到一張檀香木的
床上躺著一名女子,輕裘遮身,腰間系帶半解。

  宋清然看到此景更是血脈賁張,周身燥熱,頭腦愈發迷醉,踉蹌走向床邊時,
聽到青姿關門前說道「請王爺好生安歇,奴奴告退。」

  宋清然已是欲火焚身,也顧不得多想,自顧自的撲倒在錦榻上,一手摟住床
上女子,一手扯去女子身上輕裘,頓時兩個白嫩玉乳便彈跳出來,宋清然雙目微
紅,鼻息熱氣滾滾,只見一具雪白胴體嬌俏玲瓏,蜂腰鳧臀,雪乳高聳。本能的
順著她的脖頸向下吻去,感覺碰到一團滑如凝脂,柔軟中略帶彈性的嫩肉抵在臉
上,便張口咬住鮮紅的蓓蕾,吮吸起來,一手握著另一只滑膩玉乳隨意揉動,沒
幾下就感覺到女子的乳頭硬翹挺立起來,宋清然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她腿下滑
去,撫過飽滿的肉丘,蓋住玉蛤,只覺入手一片汪然滑膩。

  女子睡意朦朧,被突如其來的滾熱胸膛壓在身上,身上兩處要害同時被拿,
「嚶嚀」一聲,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張開雙臂似拒還迎的
扶上男人胸口,玉腿卻不自主地悄然打開。

  此時的宋清然已雙目赤紅,感受著身下嬌軟軀體,只覺跨下肉棍已硬的發漲,
緊抵女子翹臀處,迷亂的撫吻著身下女子,鼻尖處傳來陣陣幽香,女子柔媚的輕
哼一聲,雪白的肌膚隱隱透出粉紅,更增麗色,軟癱於床上,呼吸聲由小漸大,
雪嫩的胸乳不由地正急速起伏著,玉首羞澀的轉向一邊。

  宋清然看著眼前女子玉容微側,輪廓鮮明,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不斷
的閃動。就胡亂褪下自己的衣衫,握住女子纖細的足踝用力舉高,露出了下體粉
嫩的花瓣兒。疏疏落落的幾根柔軟陰毛長在微微突起的陰戶上,粉嘟嘟的陰唇微
微閉合著。

  宋清然不禁挺起自己胯下肉棒,抵在那粉嫩的縫隙中央。女子玉蛤此時早已
是一片濕濡,透明汁液順著玉蛤流在股下,亮亮晶晶,此時被火熱的龜頭一觸,
粉嫩的肉兒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嬌軀輕顫,蛤口微開,一股晶瑩的愛液緩緩從肉
縫里滲了出來,澆濕了半個龜頭。

  女子雙眼迷離,一只手緊緊勾著宋清然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
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此時肉棒已是硬的發疼,巨大的陰莖上塗滿了女子的愛液,莖柱在女
子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女子花瓣前悄悄露出的嫩芽,忽然女子身子微
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玉蛤。

  宋清然把女子雙腿扛於肩上,雙手緊抓她的腰肢,堅挺的肉棒就順著湧出的
汁液急著往她的玉蛤內頂,可女子玉蛤卻異常緊窄,加上宋清然火熱急燥,使得
飽硬的龜頭在黏燙的恥溝上屢屢滑走,試了幾次都沒能插入,眼見整條肉棒都已
沾得濕滑滑了,卻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溝。

  少女氣息嬌喘,輕抬玉手,溫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陰莖,引導龜頭對準位置,
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開。

  隨著女子「呀」的一聲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沒,一縷縷的血絲隨著
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單,繡出桃花朵朵。此時女子疼的眉頭緊
皺,指尖抓在宋清然後背留下兩道長長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渾然不知,粗大的手
掌不停的揉搓捏弄著她的玉乳。

  隨著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少女漸漸感覺穴心內泛起一股異樣的酥麻
感,只感覺粗大的龜頭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撥著自己花蕊中柔軟的肉粒,身體一麻,
下身竟噴出一股漿液,慢慢的淡了玉蛤之痛。

  宋清然只感覺少女陰腔里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陰莖,連續收
緊幾下後,陰腔里立刻變得異常滑膩,陰腔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著他的
龜頭蠕動吮吸。

  身下女子嬌弱無力的呻吟著,滿頭青絲,淩亂的散落在秀枕邊,臉上散發出
的點點春意,隨著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頂送,慢慢散開,取而代之的
是滿足的媚態。

  女子泄身余韻還未消失,陰腔里又傳來強力摩擦和沖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
撞擊感,讓她不由的挺起雪頸,嘴里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身體如被點燃般,淫
水洇洇流出,花房肉壁陣陣蠕動,花蕊一張一縮,讓她單憑著身體的本能款款相
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

  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的汁水與汗水已將床襦濕成一片。

  隨著屋內燈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風幾度,在天色微亮時,宋清然方抱
著臉上帶著滿足與淚水的女子沈沈睡去。

  兩人不知睡了幾個時辰,被「啊」的尖叫聲驚醒,相互對視一眼後也是一楞,
頓時面色慘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邊一絲不掛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趙王側
妃,只依稀記得趙王喚她為瓔珞。

  此時的瓔珞修長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點點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見,驚
鴻一瞥雙腿間,紅腫的玉蛤還殘留著點點白痕。

  瓔珞玉臉俏紅,想起身穿衣,動了幾下,卻怎麽也站不起來,蹙眉抓起毛毯,
裹在身上,蜷縮在床角。輕聲喚了一聲「玉兒!」

  只時被喚為玉兒的小丫頭方醒悟過來,這聲尖叫只會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
捂著自己的嘴,可為時已晚。

  聽到尖叫的下人們匆匆趕來,向屋內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門外,等
候主子來發落。

  此時的宋清然才細看此間臥房,床的斜對面是一座楠木梳妝臺,梳妝臺的兩
邊的墻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另一幅繡的是荷花,蜻蜓。
右邊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
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

  宋清然心想:「這應該是瓔珞自己的臥房,只是自己怎麽會走到這間房內?
昨天自己飲酒後狀態就不對,身邊的那個青姿也有問題,只是想不明白,趙王為
什麽會暗算自己?如果這名叫瓔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話,這種暗算也……也太他
媽狗血了吧,想必瓔珞身份應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納妾都是有禮儀定數的,
家世、閨名都會在宗人府記錄在冊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種種,卻無太多頭緒,想來應是酒水中有問題,再往下想,又發
現蹊蹺,好像瓔珞還是……處子之身,趙王側妃還是處子,這……算什麽回事。

  此時由不得他再多想,撿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齊後,看了看身蜷縮在
床上的瓔珞,見她哭的雙目紅腫,淚濕雙頰,心中不忍,見左右無人,側身來到
床邊,用手幫她輕拂淚珠,抱拳施禮道:「昨夜種種是在下酒後失德,冒犯了姑
娘,如在下能僥幸得全,必會給姑娘一個說法。」

  宋清然稱呼瓔珞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來此女身份還不能定性,二來怕
這真是個誤會,現已鬧大,見到趙王時也可有個回旋余地。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
言語不當的地方,真是被影視誤導啊,宋清然作為王爺,再怎麽有錯,定無向女
子抱拳施禮的,更別說口稱「在下」了,用手幫女子拂去眼淚,只會是郎情妾意
時才有的親密舉動,現由他來做卻顯輕浮。

  此時的趙王聞訊趕來,進房後瞥了一眼便對宋清然說:「跟我過來。」便轉
身離開。

  宋清然也知理虧,便起身跟著趙王來到書房。

  進了書房,趙王氣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愛的天青汝窯蓋碗,一拍桌子
怒聲問道:「宋清然!你想幹什麽?你風流成性,風流到我府上來了?」趙王也
是氣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沈默後便開口說道:「我說我酒後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
…跑到瓔珞姑娘的房間里了,你信嗎?一人做事一個當,你不必難為那姑娘,一
切過錯在我。」

  趙王也是被氣樂了伸手指著宋清然罵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的
側王妃,你他媽的還來喝過喜酒。」

  說到這還不解氣接著說道「還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要是傳到太子趙清成和
父皇那,定你個欺淩兄嫂,你他媽死定了。」

  宋清然聽到這也明白了,此事應不是趙王做局害他,否則就不是這樣當面問
罪了,直接讓宗人府拿個正著,自己百口難辯了。

  想到這便開口說道:「二哥……」

  趙王打斷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沒你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氣頭上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二哥……聽我說完,昨天酒水
有問題,還有我身邊的那個青姿可能也有問題,在我喝過酒後,故意撩撥我,我
在還能清醒時只以為是你安排她來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間後就離開了。」

  趙王沈吟了一會說道:「知你風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從鳳來樓請來的,
確是為了給你陪侍,酒水……」說到這,趙王向外喊道:「來人!」

  管事應聲進門低頭聽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還有那個青姿是府上哪個管事安排的。」

  管事應聲答「是。」便出門了。

  此時趙王也消了點怒氣,背手來回走動著。想說什麽,欲言又止。

  過了一柱香的時辰,管事進門悄聲向趙王要回報。

  趙王也不理他,說道:「不用回避,說吧。」

  管事抬頭看了一眼趙王,又低頭匯報道:「是,小人查了昨晚用的酒水、器
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風散,來源不知,還有……瓔珞娘娘茶水里也被
人下了春藥,她的小丫鬟玉兒,被人迷暈過,請青姿來府的人還在查。」

  趙王聽到這,眼中狠色一閃:「查,留活口。」

  管事聽完答「是」便離開了。

  趙王沈吟一下便說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瓔妃身邊的丫鬟玉兒,便向我
討要,我征得瓔妃同意,便把她送給了你。」

  「好了,事就這麽著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點了點頭對趙王說:「那二哥,我先走了。」便出了書房,由小太監
領著出了王府內院。

  此時的趙王已不複剛才鎮定神色,氣的拍著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
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計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在想「二哥對自己還真算
可以,這事雖然錯不在已,能這樣處理,自己還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這宋清然搖了搖頭,隨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監宮女一起回
到了燕王府。

  進了燕王府書房,小侍女迎了過來,侍候宋清然更衣。

  宋清然坐在書桌後,便擺了擺手讓她出去。

  侍女起身又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待丫鬟退出房後,宋清然便再定神思,收斂雜念,翻看起過往邸報,了解到
皇帝封貴妃二人,一個是太子梁王的嫡母,榮貴妃,一個是自己和趙王的嫡母,
劉貴妃,共育有皇子三人,皆已成年封王,公主四人,自已這燕王排行老三,朝
中奪嫡之爭非常慘烈,朝中事物由三位內閣管理,太子梁王則掌管著刑部、戶部、
吏部,趙王掌管禮部、兵部,工部自己這個燕王確不參與,朝中大小事物一概不
問,時常被禦史彈劾稱生活奢侈,荒唐散漫,不問政事,風流成性,被喚為「荒
唐王爺」,皇帝卻十分優容,最多叫進宮里口頭訓誡幾句,每多有賞賜。

  不知道覺已到傍晚,用完晚膳後,宋清然便在書房早早休息了,躺在榻上,
細思昨天的事情,太子梁王應是最大的嫌疑,至於目的嘛:一是能拿捏到自己的
把柄,二是讓趙王和自己反目成仇,一石二鳥。再想到瓔珞的俏麗容顏,也是心
頭微熱,嘆息一聲,今生是別再想見到她了,但願二哥別太為難於她。

  第二天清晨,便有府中下人回報,趙王府內一名管事家中自縊,梁王府中三
位幕僚清客昨晚死於家中,應是被刺客所殺。

  聽到這,宋清然心中一凜:果然是梁王的手筆,不過趙王反擊的動作也太快
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至此,宋清然思來想去,這荒唐王爺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和人設,什麽九五
之尊,什麽千古一帝,操那個心,受那個累幹嘛,愛誰誰去,自己如能坐穩現在
身份,不去摻和奪嫡,以後富貴平安應是問題不大,往日里拍片時構思的種種淫
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思想至此,宋清然便決定就以目前身份,遠
離是非,做一個荒唐王爺,逍遙一生。

  故此一念,宋清然便又起身在這書房里接著查看文書資料,多知曉一些時事,
回頭再召喚這侍女進來詢問,多知多曉,坐穩眼下這位置不露聲色才好。

  宋清然一直不知道該怎麽稱呼自己身邊的這個小丫鬟,一日趁著和小丫鬟問
答的機會,說道:「這幾日總感覺你以前的名字不好,今想給你改個名字,你可
願意?」

  宋清然是想著反正不知怎麽稱呼這小丫鬟,她長的和劉亦菲並無二至,若能
叫她劉亦菲一能寄自己意淫之情,二也方便稱呼。

  只見那小丫鬟神色恭敬,正色斂容,整了整衣衫,雙膝跪地,叩首拜伏言道:
「王爺賜名奴婢自歡喜,不敢說什麽願意不願意,憑王爺吩咐。」

  神色柔媚,口吻恭順。

  宋清然說道:「那好,那天睡醒朦朧中叫了你聲亦菲,感覺這名字不錯,那
就給你改名為劉亦菲吧。」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7-31 23:01 編輯 ]
2020-4-24 1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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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03-04)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4/26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三章  初見元春
 
  宋清然發現自己這個鐵帽子王爺並不如自己想像中忙碌,府中一切事物由管
事打點的井井有條,需要自己拿主意的並不太多,下人們見到自己,個個低眉順
眼,恭敬有加,自已自是也落個自在,無事便隨意在王府中閑逛,全當逛免費園
林了。幾日下來,發現王府占地極廣,府外小大莊子暫且不提,只王府中園林就
有四座,各種亭臺樓閣、山石古樹數不勝數,仿若一個小型故宮,想來自己這位
燕王在宮里還是很受寵愛,不僅封地就在京城近郊,王府內部奢華如宮,讓沒見
過世面的宋清然咂舌不已。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自己在何處安歇,還好書房中有一間休憩臥房,各色用品
一應俱全,在沒有了解府中情況下,他不敢隨意與人交流,便睡在書房。

  一日午憩後,宋清然煩悶無事,打發了身邊的太監宮女,順著府中池塘獨自
閑逛,不知不覺走到園林深處,隱約聽得遠處傳來瑤琴叮咚樂聲,讓煩悶的宋清
然心中微動,便隨著琴聲向一處偏殿走去。

  進了拱門院落,一片綠色花園映入眼簾,各色月季已是含苞待放,幾株造形
特異的桃樹開滿桃花,分布小路兩側,路面青磚鋪就,周邊芳草萋萋。

  琴聲則在院後方一處高石亭閣處傳來,定眼細望,一個素衣女子端坐於亭閣
中,看不清容貌,悠揚琴聲隨纖纖素手時高時低,旁邊一宮裝少女跪坐身邊,單
手托著下顎,似睡非睡。

  隨著兩個宮女匆匆走向亭閣,福身一禮說了句話後,琴聲戛然而止,宋清然
心中一頓,知道被人發現,只得駐足園中,等那女子走向身邊。

  待素衣女子近身,才看清容貌,雙十年華,雪白的俏臉上一雙眸眼似一泓秋
水,讓人過目難忘。

  女子微微福身道:「妾身賈元春與王爺請安」,眸光流轉,自帶一種柔情似
水的嫵媚柔美之意。

  裊娜身姿福下,聲如幽嘆輕蕩。

  臻首輕擡,蛾眉顰笑的明眸,與宋清然四目相對,讓他心中一蕩:「好靈動
的眸光啊! 一顰一笑,勾人心魄。賈元春……好熟悉的名字。」

  《紅樓夢》!!宋清然腦海中閃過,書中賈府的長女好像就叫賈元春,入宮
多年,最後香消玉殞,只記得賈元春的判詞為: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
闈。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

  具體死因後世解讀者眾,也眾說紛紜,宋清然認為應是死於宮廷爭鬥,政治
的犧牲品。只是不知是重名巧合,還是真是此人,按說賈元春應入宮中才對。

  不及細想,隨著小丫鬟跟著請安道:「奴婢抱琴與王爺請安。」宋清然才從
剛才的失神中醒悟過來,只見她身邊的小丫鬟十六七歲的模樣,著一件銀色紅邊
褂襖,套著青緞掐牙背心,下面則是一件白綾細折裙。

  身量不高,容顏俊俏周正。

  宋清然不及多想,望著賈元春那張宜嗔宜喜,蛾眉顰笑的容顏,故作矜持的
點了點頭。

  心中思道:「此女真是靈動嫵媚,就連身邊的小丫鬟姿色都不遜於劉亦菲那
俏丫頭,聽她自稱應是這王府中的妃子,觀其神情應是喜大於驚。」

  賈元春見宋清然楞神,以為他不喜,開口請罪道:「妾身未施粉黛,有礙觀
瞻,請王爺恕罪。」

  宋清然聽後哈哈一笑說道:「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這樣很好,本王很
喜歡。剛才聽你在撫琴的曲子很喜歡,可否再為本王彈奏一曲?」

  賈元春說道:「只要王爺不嫌妾身才疏學淺,元春自是歡喜的,就請王爺移
步。」

  宋清然淡淡一笑,便跟著賈元春回到亭閣,待宮女為其鋪上狐皮坐墊,斟上
茶水,便擺擺手讓宮女退下。

  此時賈元春已坐定琴邊,看宋清然點頭示意,便伸出素手,撫動琴弦,琴聲
如水流般悠然響起,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如述如泣,像似一
少女滿腔相思無處寄托之情。

  一曲完奏,宋清然滿意點頭道:「此曲相思之意婉轉回腸,動人心意啊,就
是意境太過委曲求全了,仿若男子始亂終棄般。」

  賈元春聽這麽一說,急忙起身拜伏言道:「王爺恕罪,妾身不敢,只是寄托
相思之情,別無他意。」

  宋清然呵呵一笑起身扶起元春雙臂,牽著他的玉手坐在身邊說道:「在自己
府上不必太過拘禮,以後無外人時,可和家人一樣,稱我為三爺或爺。」頓了一
下接著說:「也無怪罪之意,元春相思之情爺收到了,很是喜歡。」

  賈元春羞澀低頭不語。宋清然看著怦然心動,在她耳邊消聲說道:「我有一
曲,一會試著彈奏一下,你能否記錄,再重新彈給爺聽?」

  賈元春從未被如此親昵過,俏臉微紅,微微頷首道:「元春可以一試。」

  宋清然攜著元春起身,坐在琴位,試了會瑤琴的音色,便略帶生疏的彈了起
來,曲子是他前世練過的一個遊戲插曲《亡靈序曲》。

  賈元春也已坐在他身側,拿起抱琴準備好的紙筆側頭傾聽著,邊聽邊皺著眉
頭記錄,塗塗改改,待宋清然彈奏兩遍後,方記錄完畢。

  說來宋清然畢業藝術院校,父母再世時都從事藝術,想讓他在音樂或美術上
有所建樹,誰知宋清然畢業後搞起了影視,父母為此很久沒給他過好臉色,現如
今已是很久沒有動過琴了,第一遍略帶生疏,第二遍就頗為流暢。

  等宋清然彈奏完畢起身後,賈元春才開口說:「爺的這個曲子,曲風初聽略
有怪異,意境有殺伐決斷之意,卻又暗含滿世蒼涼境界,細思卻是難得一見的好
曲子。」

  宋清然聽賈元春如是說後,便笑著讓賈元春試著演奏。賈元春也不扭捏,落
落大方坐於琴位,低頭思腹片刻,試了兩次,便能流暢的演繹出來。心中暗道:
「這丫頭很是秀外慧中,這個有別於古曲的曲風,她不僅能聽出內在意境,還
這麽快的完整演繹,卻是不簡單。」

  賈元春停琴起身,福身施禮道:「元春雖能演奏,卻少了爺的殺伐之意,失
了曲中真諦。」

  宋清然牽著她的手哈哈笑道:「好好的金戈鐵馬意境,讓愛妃撫出了佛光降
世,普照大地的曲意,也是難得,走吧,隨爺逛逛這園子。」

  賈元春暗羞,隨著宋清然起身下了亭閣,任由宋清然牽著她的小手在花園中
隨意漫步。

  或是恭謹或是怕羞,這賈元春話並不多,亦步亦趨的落下半步距離。

  宋清然走了一會,總覺著不便,就伸手摟著她的纖腰繼續漫步。

  此時賈元春已是容顏微紅,嬌軀輕顫,靈動的眸子偶爾望向宋清然時,眸中
似霧似水,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想擁在懷中撫慰一番。

  宋清然前世也是個花叢老手,識女無數,可像賈元春這等容顏傾城,嬌俏動
人且秀外慧中的女子確是首遇。

  此時已到傍晚時分,身後不遠的太監上前請示問道:「請示王爺下,晚膳用
在何處?」

  宋清然道:「今天乏了,就在此處吧。」

  太監恭身一禮,便退下安排。

  晚餐豐富異常,八菜四湯,各色宮中點心一應俱全,賈元春也陪著吃了幾杯
酒,俏臉已是嬌紅,微微醉意,更顯嫵媚。

  待抱琴伺候沐浴後,宋清然穿著換洗的淺白色蟠龍紋中衣,由抱琴引到賈元
春的臥房中。臥室整體由三間組成,左側帶著門簾,想必是抱琴的耳房,右側一
間和正房並不曾隔斷,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書案;案上擺著一方瑤琴;書案
左方墻邊是一張楠木書櫃,里面各種古籍,畫卷,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
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另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瓶,插著滿滿盛開
的桃花。西墻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煙雨山水圖。

  向里走去,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里插著幾支
毛筆。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蘭花。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臺,上面
擺著一面菱花銅鏡和象牙鑲嵌的豆柏楠梳妝首飾盒。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那
一邊是寢室,一張略顯寬大的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整個房間顯
得樸素而又不失典雅。

  由抱琴支開細紗帳,宋清然便坐在床上。

  抱琴墩身一福說道:「王爺,小姐還在沐浴,想必一會就要來了,您要是乏
了,奴婢可以為您按按腿,奴婢時常為我家小姐揉肩的」。

  宋清然看著這個嬌俏可愛的小丫頭,便點點頭笑著說道:「你的力道夠不夠
啊?我可是喜歡重一點的手法,按的不好可是不給賞賜的。」

  說罷便平坐於床頭,伸出腿任由抱琴按揉起來。

  只見抱琴跪坐在床邊,伸出纖纖小手,用力的按壓著他的大腿,不時的側身
借力,卻很是舒爽。

  宋清然見她如此賣力,便摸了摸抱琴的頭說道:「不用跪著按,你家小姐看
到會以為我在懲罰你呢,起來吧,坐在床上來按,也方便使力,剛才的力道還是
略輕了點,再重點才好。」

  抱琴何曾見過王爺這麽的和顏悅色過,心里也是歡喜,便也大了點膽子,嬌
聲道:「是。」便從床後邊爬上了床,跪坐在宋清然右邊繼續按壓著他的右腿。

  邊按邊說道:「王爺您的氣色比以前好的多,也比以前和善許多,應是宮里
又給您許多賞賜了吧?」

  宋清然先是一楞,便哈哈笑道:「爺我又不差錢,要那麽多賞賜何用?還不
是扔在庫里落灰。」

  抱琴傻傻一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沒接話用心接著按壓。

  宋清然有心套些話,便接著問道:「難道我以前不夠和善?打罵過你和你家
小姐不曾?」

  抱琴回道:「打罵倒不曾打罵,就是您不常來這,偶爾來一次也從未如此和
善,也不過夜就匆匆走了,害的小姐都哭了幾次。」

  宋清然心暗自道:「這樣倒好,就不虞賈元春看出些端倪來,只是這便宜王
爺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放著這個嬌媚可親的美人兒不去親近寵愛,偏偏逛那個
青樓畫舫,還好沒惹一身病,否則自己活的也沒什麽意思了。」

  宋清然正思量著,聽見珠簾微響,擡頭望去,只見賈元春松松挽著頭發,不
著釵配,上身著淡黃色褻衣,白縐綢絲帶挽在腰間,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
一痕雪脯和手臂露上外面,下身被一條素色長裙遮著腿足。

  或是剛剛沐浴的原由,賈元春面色微紅,素面上一雙眸光靈動的雙眼怯生生
的望向宋清然。

  抱琴也是知趣,見賈元春沐浴歸來,便跑下床,扶著賈元春坐在床邊,就退
出房內,回到自己的耳房內。

  宋清然身子向里移了移,伸手牽著賈元春靠到自己身側,摟著她的腰肢微微
用力,便把賈元春摟在懷里。

  只覺賈元春嬌軀輕顫,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懷中不再動作。

  宋清然輕嗅著懷中佳人淡淡秀發清香,輕輕褪去褻衣,怕她過於羞澀留了抹
胸,大手順著腰側慢慢向上輕撫,雖只是外側,還隔著抹胸,宋清然仍能清晰的
感受到酥胸的碩大飽滿,伴隨著賈元春的輕聲嚶嚀,宋清然的大手已經移向了內
側,掌心頂著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著手中的嬌嫩之物,卻感覺只手難握。

  賈元春用手輕壓胸前不使蔥綠抹胸滑落,抹胸後的系繩已被宋清然解開,隨
著宋清然輕輕一拽,蔥綠色抹胸隨身滑落,飄散床邊。

  宋清然擡過右腿,將元春抱坐在懷中,滑嫩的後背肌膚緊貼他的胸膛,肌膚
摩擦的觸感讓宋清然肉棒昂然挺立,緊抵在賈元春的臀部。

  宋清然低頭輕吻著元春雪白的後頸,雙手從她腋下穿過,緊摟腰肢,環於腹
下,下顎則輕壓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順著鎖骨看著挺翹的酥胸,只見雙乳膚白似
雪,微微上翹,兩點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暈粉白,周圍點點顆粒散落。元春因
羞澀,雙手壓在環於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豎於胸側,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
溝。

  宋清然時而親吻雪頸,時而耳垂,時而秀發,雙手也從元春腹下分開,上移
至酥胸,輕輕抓揉。

  賈元春只覺心酥、耳紅,害羞想移開卻又使不上力,只得輕聲求道:「爺,
吹了燈吧,這樣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宋清然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不用吹燈,這樣我才能看清我的寶貝
兒。」

  賈元春自嫁入王府為側妃以來,見過王爺的次數屈指可數,王爺偶爾來一次
也從未這樣溫柔對待過,此刻只覺如癡如醉,只得嬌羞不語,任其施為。

  宋清然看著懷中的佳人,不由情難自禁,便輕輕扶著懷中佳人面坐於前,四
目相對,擡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親吻了下去……


.
                             第四章  征服元春

  賈元春待朱唇被侵,頓象小女兒的初吻似的渾身發顫,閉上美眸,嬌怯怯的
任由宋清然侵占、品嘗、撫慰,漸漸的迷醉,酥軟,濕潤……

  宋清然感覺懷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般,正一點點的酥軟下去,看著
她嫵媚動人的微閉美眸,聽著她誘人的急促鼻息,雙手從她後背一步步下移,慢
慢摟在腰側,每每輕輕撫動,便察覺到她的身子不住嬌顫,心中愛意連連,定要
好好寵愛這天賜尤物,其他一切,日後再說吧。

  宋清然將軟掉的賈元春順勢放倒在床上,邊親吻愛撫,邊動手剝她的裙襪。

  待衣衫盡褪後,賈元春已是羞的臉燙心跳,心中顫顫的蕩漾著莫名心緒,腦
中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宋清然抱著懷中的賈元春,一手摟著元春的雪頸,一手摟著柳腰,看著眼前
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紅,目色迷離,微張的櫻口,呼出淡淡清香,說不出的
嫵媚。

  宋清然低頭再次吻住元春鮮紅欲滴的玉唇,輕輕吸吮,就覺一條濕滑的舌兒
帶著股香甜的氣味盡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澀,在彼此口內若即若離,放在她纖
腰的大手輕輕向下滑過,撫摸著渾圓的翹臀,偶爾一探幽谷,卻即離開,可每一
次的探觸都讓元春忍不雙臂撐在身後,身體弓成一道誘人的曲線,微微散亂的青
絲從鬢邊垂下,隨著玉頸飄蕩。

  此時的賈元春已是身輕體軟,順從的蜷縮在宋清然懷中,雪膩美乳隨著呼吸
一起一伏。

  宋清然順著她粉嫩的玉頸向下,一分一寸的親吻著這嫵媚的尤物,唇片貼過
處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片濕濕的淡痕,賈元春低聲嚶嚀著,隨著宋清然每親
吻一處,此處的身子仿佛一點點的在融化,燥熱麻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
雙腿之間。雖是三月初春,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覺屋子里十分暖和,享
受著那從未經受過的夢幻般感覺。

  當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元春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
漓濕透,濕淋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絲晶亮透明地花
蜜掛在蕊中,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不禁深嘆上天的傑作,心頭一
團熾熱,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細細親吻、吸吮,舌尖偶爾
輕點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那粉嫩的肉兒就會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瑩的蜜汁緩
緩從肉縫里滲出來,順著玉股流到毛毯下來。

  元春只覺如癡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暈紅,眼中微濕,又覺嫩蕊處不時被
掃動著,不禁心神皆酥,雙腿輕夾宋清然的龍首,雪膩的小腹不住的緊繃,從那
嬌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宋清然擡眼見元春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心里愈發喜愛,又見她神情迷離,
輕吟嬌喘,心中欲火炙熱,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剛,再也忍耐不住,便起身,
脫了衣裳,用雙臂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
里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元春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
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此種滋味無法
言表,就這麽一下,已差點令她丟身泄出陰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花房火熱緊窄,細細顆粒剮蹭龜頭,
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
嫩無比的花心,頂得元春「嗯呀!」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
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直至難以罷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實的胸膛壓在元春兩只挺翹彈軟的玉乳上,肉棒開始三
淺一深的慢慢抽添著,偶爾變換下節奏,就讓元春難以招架,口出軟語求饒。卻
又不舍推開,便迷醉著用雙臂摟住宋清然的脖子,心頭甜膩膩的,愈感親密,瞧
著宋清然,美眸含情帶意。

  宋清然也看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添不由勇猛了
起來,連挺數十下,便讓元春蜜汁外溢,陰蒂更是圓潤挺翹,仿若半顆米粒大小
,破開那嫩膚悄悄露出頭來,宋清然用手指沾著流出的蜜汁,輕輕的按壓著,揉
搓著。頓弄得元春櫻口咬唇,媚眼如絲,下邊嫩唇陣陣抽搐,卻滑如油註,又過
幾十個反複,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爺,元春不行了,要丟」便輕挺玉
股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

  宋清然一瞧,緊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
嫩的花心上,元春拚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著唇角哆哆嗦嗦的丟了……

  宋清然只覺龜頭前端被一股濕熱蜜汁澆下,只覺奇酥異麻,便緊頂深處,來
回研磨著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丟身時的律動,不待元春丟身時顫動停止,又隨著
元春的花房律動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添著,龜頭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剛剛泄身,沒幾下又隱覺花心里陣陣收縮,被一下下的接連碰撞,頓美
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頸,雙腿分開輕夾宋
清然腰身,雪膩的小腹陣陣顫抖,又是丟得死去活來。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數十下方打住,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
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元春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
在一旁看著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拉過毛毯遮住胸前,又閉上眼睛,仿
佛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麽。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宋清然莞爾一笑,心嘆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顰一
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發際耳畔輕輕點吻,
溫柔笑道:「寶貝兒快活嗎?」

  賈元春羞澀不語,側了側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心意。當裸露
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間滾熱的硬物時,心中一驚,低頭一瞥,就看見宋清然
跨下肉棒仍在高高聳立,隨著自己腿兒輕碰,一下下顫動著。

  「啊」的一聲,捂嘴驚嘆道:「爺,您還沒出來啊?」

  宋清然摟了摟懷中的俏佳人,淫淫笑道:「我還沒有愛夠我的寶貝元春,怎
能出來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懷里,用貝齒輕咬他胸膛,嚶嚀道「你這樣勇猛,
欺負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難過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滿心歡悅,見懷中元春嬌媚動人,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
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願。」

  元春急忙擡手悟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說死不死的話,爺你定能長命
百歲的,只求爺以後能多來元春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點點頭,用手輕撫元春翹臀,慢慢遊移,直到碰觸碰到一灘滑膩,方
嘿嘿一笑,吻著元春耳垂輕聲說著小話。

  起初賈元春羞澀搖頭不語,卻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撫弄挑逗,半推半就間便
伏於軟毯上輕聲說道:「元春身子嬌弱,可經不起你的……大力摧殘,你可得輕
些個。」,羞紅的雙頰埋於枕中,松脫的黑亮亮長發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
玉臀盡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熱心動,移跨抵臀,挺著堅硬的肉棒在賈元春股間來回滑動幾
下,便輕輕發力,龜頭破開蛤口,全根而入。

  賈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間濕透,以此姿勢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聲痛叫出
口。

  宋清然感受著跨間的銷魂,也不急著抽添,只憐愛的用燙熱的舌頭親吻元春
敏感的嫩背,一路順著纖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頸,一只手從後繞到前面
揉捏著元春兩只玉乳,另一只手抓著粉臀用力搓弄著。

  待賈元春開始不由的輕動玉股時,方一下下的開始抽添起來。

  賈元春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著實快活難忍,情
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兒個爺太過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陰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後庭
的菊蕊上,輕輕按壓,元春只覺整個身子酸爽難耐,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
「相公慢些個,饒了元春吧。」還沒等宋清然答應,忽覺一陣收縮,竟似欲丟
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王爺,相公!快饒妾身吧,
要……要出……!」

  宋清然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動作也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
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元春松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宋清然
癡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元春不一會便又如癡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柔毯,只覺宋清然
那根炙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里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妾身真
個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貼在她背上,望著元春那半露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還能
禁受的住,相公讓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嫻惠端淑,天性卻其實內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里活潑潑
的美意連連,就嬌滴滴地說:「只要王爺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麽叫。」

  元春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相公」

  宋清然愉悅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淺一深,時快時慢,挑、轉、撚、揉只把
賈元春給送上了天去。

  愛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丟了四、五回,最後一次盡是潮噴而出,濕了
大半毯褥,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餳骨軟道:「爺,元春不行
了,您怎麽還沒泄啊,再來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從未如此舒爽暢快,一時貪歡,沒顧及賈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時撫摸
著賈元春微腫的陰戶,又是心疼又是心熱,挺著高翹的肉棒把賈元春摟在懷中輕
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今個兒就到這里吧,只是這被褥全濕了,要換一套才能
睡。」

  賈元春紅著臉叫來側房里的抱琴換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著宋清然胯下
巨物柔聲道:「爺還沒泄身,這樣要憋壞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讓抱琴來服侍爺
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爺的人。」

  抱琴進房後就見王爺雙手橫抱著小姐坐在床邊,兩人身無衣物,滿是汗水,
小姐兩鬢微濕,仍在嬌喘連連,小姐見自己進來更是羞的不敢擡頭,只是手兒卻
抓著王爺那粗大的東西,吩咐自己換一床新的被褥,再投個帕子幫王爺擦擦汗。

  宋清然看著抱琴羞澀嬌俏可人的模樣,心頭一熱,胯下肉棍不由跳了兩下,
被賈元春抓個正著。

  賈元春白了一眼對著宋清然耳朵小聲說道:「就知道您想吃了這丫頭,沐浴
後都讓這丫頭爬到床上來了,待會兒您可輕著點,您這龍根又粗又長,抱琴還未
開臉,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釋讓抱琴上床是不習慣讓女孩子跪著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來換新褥,便把賈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著自家小姐較弱無力的樣子,又是羨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嬌弱,求王爺憐惜些」。此時的抱琴還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給「賣」了。

  以宋清然此時的身份自然可隨時要了抱琴的身子,不過作為現代人,自是要
考慮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跨下肉棒調笑說道:「你家小姐方才
還說,爺還沒泄身,會憋壞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願幫幫你家小姐。」

  抱琴羞不敢擡頭,低頭看著腳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要
……自然要幫小姐伺候王爺的。」

  抱琴個頭不高,以現代來衡量約有一米五多,面對一米八的宋清然顯的嬌俏
可愛。

  宋清然坐在床邊,牽過抱琴的手,把她摟在懷中,感受懷中的小丫頭緊張的
陣陣顫抖,細心的親吻著抱琴的眉眼,嘴唇,寬熱的手掌輕撫著她的後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剝落掉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貼身淺白色纏絲花邊的底褲時,
宋清然才知道這丫頭早就春情萌動,只見那淺白色底褲已是濕了大半,由於本是
緊身之衣物,此時半透,緊貼花蕊,竟把下身縫隙和顏色勾勒出來,細瞧著鼓鼓
如饅頭,顏色似粉似白,無一根毛發。

  宋清然如見珍寶般緊盯不放,下體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嚶嚶一
聲,便把頭埋在宋清然胸口,雙手摟他後背,再也不肯露頭。

  抱琴本是賈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著賈元春,此時
宋清然來臨幸賈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著,待行房結束好伺候賈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爺來的次數屈指可數,聽著屋里的動靜也是半炷香的時辰,今天卻整整鬧了
半宿。抱琴起初聽見屋里的小姐還矜持著只敢捂著玉口嚶嚶嗯嗯,到了後半夜,
隨著王爺嘴里的調笑詞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聲,自家小姐已是不顧矜持,叫聲
也愈來愈大,連「不行了,要丟了」這些詞句也說了出口。

  說來抱琴也是十六七歲,已過及笄之年,對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習嬤
嬤也是指導過如何協助小姐服侍王爺,如今聽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動,小
手幾次忍不住想撫向自己玉股。

  聽到小姐叫她,便從床上起身,來不及換下潮濕的底褲,整了整衣裙,便從
耳房進了小姐的房內。

  賈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渾身酥軟,再也不想動彈,露著半個酥胸看著宋清然
哄了幾句便把抱琴剝了個精光,氣的罵道:「沒用的小東西,被爺一挨身子就軟
成這樣。」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個雛兒,不禁調笑,便微微一笑,順勢把抱琴壓在身上,
口中邊親吻著她,邊說著哄她開心的話語,左手摟著抱琴纖細的臂膀,右手順著
玉腿撫上了被濕透底褲包裹著的陰戶,撫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內
褲,當宋清然挺肉棒在抱琴的蛤口來回剮蹭時,抱琴還不由自主的擡起玉股,嚶
嚶嗯嗯地囈語著。

  宋清然用龜頭挑開抱琴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里邊的嬌嫩之物,挺杵頂刺。

  抱琴要害被攻,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卟通
卟通」的亂跳。

  宋清然抓著抱琴的雙腳,提於肩膀,用力於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
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抱琴嚶嚶咿咿地輕哼,嬌嬌的痛叫著
,嬌軀繃緊。嬌聲道:「王爺輕一點……」

  宋清然覺得龜頭頂端觸及了一層障礙,知道這是抱琴的處子象征,感受著滑
膩膩的蜜汁,心中快意連連,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了抱
琴,直接頂入花徑深處。

  抱琴迷糊之中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哼叫一聲,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
繃緊,不由地雙臂摟著宋清然的脖子,雙腿纏著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爺,可痛
死奴奴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點了點頭,看著身下抱琴一副淚濕滿襟的模樣,白膩的酥
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個輕撚已是突起發硬的粉色蓓蕾,嘴里胡亂的說道:「
不哭不哭,只痛這一下,稍後就不痛了。」下體已是緩慢的抽送起來。

  抱琴雪乳被抓,蓓蕾和下體兩處要害被宋清然拿捏著,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
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象發燒似燙熱起來。下身不由又漸漸油
油潤潤起來,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增強。

  宋清然抽添得爽美,又見抱琴開始受用,愈發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一
時九淺一深的抽插,一時則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測著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
就弄得抱琴神魂顛倒起來。深入幾下,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
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電擊,只覺那里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
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
玉蛤口,流入股心。雙腿更是用力地纏在宋清然的腰上,雙手則緊緊抓著宋清然
強壯的臂膀,美眸緊閉,俏臉潮紅,小嘴忘情的張著,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頭只算是小泄身子,並未到達極至,
便向後一躺,借力帶著抱琴騎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無以複加,迷迷糊糊
中只覺身子一輕,坐了起來,下身軟肉更是被頂個正著,身子一軟用手撐著宋清
然胸膛方沒倒下,無師自通的輕擡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動著。

  宋清然已是在賈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憊不堪,便也不再發力,
用心感受著嬌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龜頭,漸漸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
漓,卻又不舍停下,在越來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渾身一顫,腳板弓起,「呀」的
一聲輕叫,到達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泄身,一股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湧來,渾身
發軟顫抖,小穴連續的收縮,滑膩的淫水噴灑而出。那美妙感覺讓她再也使不上
一分的力氣軟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覺精關要啟,雙手握著抱琴纖細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頂
送起來。抱琴剛剛泄身,小穴正敏感萬分,哪經受得住如此的抽添,美目迷離,
將要昏死過去。

  賈元春一直在邊上瞧了整個的過程,早已是情欲滿滿,見抱琴陣陣痙攣嬌顫
,已泄的魂飛魄散,知她再也經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兩下抱琴嬌小翹臀
,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輕扶著堅挺之物緩緩坐下。

  宋清然知道賈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體內,心中一動,便又重鎖精
關,順手把還在嬌顫的抱琴摟在身側,看見抱琴腿間一片狼籍,鼓鼓的陰阜早已
紅腫濕透,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
得又香艷又淫褻,動人心魄,忙拿著抱琴散落在床邊內褲,邊幫她擦拭著邊哄道
:「怎地流了這麽多,剛才快活嗎?」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頭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聲哼道:「奴
奴是在幫我家小姐,王爺您今天也太忒是兇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會兒就
完事了,今怎麽這樣呀?奴奴和小姐差點要被您弄死過去。」

  還騎在宋清然身上來回聳動的賈元春,聽了抱琴的話噗嗤一笑說道:「你個
剛失身的小丫頭知道爺兇猛還不知死活的向上湊,活該被爺弄昏過去才知厲害。
」說罷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時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細細嫩嫩的花房美肉讓他的龜頭每一次摩擦都帶
來極佳的觸感,他也不在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壓上賈元春,邊加快抽插速度,邊
雙手把玩著賈元春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乳頭。

  不一會兒,賈元春便又渾身酥軟,嬌喘籲籲,香汗膩體,待被宋清然伸手摸
到自己股間時,方知自己又是已濕透了,玉股間滿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
脂。

  平日里王爺的床榻表現也算還好,自己侍寢時偶能泄身意滿,可跟今兒一比
,只要宋清然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宋清然見賈元春羞態媚極,連續幾下發力頂到深入,弄的賈元春不由一陣眼
餳骨軟陣陣緊縮,輕笑道:「元春下邊怎地和抱琴一樣,還這般的窄緊,爺真是
喜歡的緊。」

  賈元春羞不可耐,只覺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達最深,下
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且在那進退之間
,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宋清然不知何時已扶起了賈元春的一對白雪雪的美腿,把玩嬌嫩蓮足,不時
的親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蓮足在空里時舒時弓,旖旎香艷萬分。

  賈元春從未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酥
似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淫水外流,入時蛤口
微顫,股下早已濕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隨宋清然手指蘸著自己的蜜汁輕揉陰蒂,賈元春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
一道奇癢竟鉆到骨縫里去了,短聲嬌嬌呼道:「要丟。」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
死,心想怎麽在自己丫鬟邊上說出這種話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
的蜷在宋清然懷里,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他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櫻唇只盼
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強弩之末,無法再承恩,自己也想暢快的射她一次,便
不再緊鎖精關,在她耳邊柔聲道:「寶貝元春,我要射你了,好好接著。」

  賈元春聽宋清然叫得親昵無比,又聽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壞,通體皆融,點
了點頭,也嬌語道:「爺,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著。」暗將花房努力收緊,含
握住宋清然的巨碩肉棒,又強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與龜頭交接,
只求能令王爺銷魂。

  兩下盡情綢繆,又抽添了數十下,宋清然只覺精欲洶湧翻騰,待一下刺到美
處,脹至極點的龜頭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關一松,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
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幾分,伴隨一下下的跳動,一股股陽精不斷射出,賈元春頓
時如遭雷擊,「嗯呀!」一聲長長的嬌啼,通體汗毛皆豎,身子一酥,嬌嫩的花
心眼兒叼住龜頭,花心里邊的花漿便如註的排了出去後便昏睡過去……

  宋青然舒爽至極,躺在床中,看了看左邊抱琴,見她嬌憨的正吮吸著拇指,
縱是睡時,眉眼間那股懵懂之色也不減,偏這時,抱琴睡的不老實,一條腿屈起
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一片滑滑的溫膩……觸感卻又十分豐
潤,他極喜歡。

  再看看右邊,姣好的面容上則帶著一抹自然的媚態,滑軟香膩的身子上,該
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也不吝嗇。

  嗅著兩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觸著兩個截然不同但同樣青春美好的身子,宋
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來,當一個勤勞的小蜜蜂……

  伴隨著「這美好的人生但願不是一場夢啊……的嘆息,沈沈睡去。


                                【未完待續】
2020-4-26 17: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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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5-06)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4/30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五章
 
  賈元春慵啟美眸,感覺右乳上的緊握觸感,周身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感覺,
提不起一點力氣,側頭看著身邊仍沈沈睡著的英俊男子,回味起昨夜風情,不覺
嫣然甜笑,此時窗外已是鳥鳴聲聲,抱琴已不在身邊,偶能傳來丫鬟們的小聲竊
語,怕再不起床會被下人私底譏笑,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里輕輕爬起,不想仍驚
動了枕邊的男人,被宋清然一把拉摟住纖細的腰肢,懶聲道:「小丫頭,起得這
樣早,欲往哪兒去?」

  賈元春複轉回被窩,趴於宋清然胸上,呢聲道:「爺,現在已是巳時了,再
不起來,各房的丫鬟婆子們會笑話元春的哩。」

  宋清然順手撫上賈元春的翹臀,懶懶道:「哪個敢笑話寶貝,爺不拿」粗棍
子「抽她」。說罷大手就順著賈元春臀縫向下劃去,入手則是一片滑膩,似油似
膏,伴隨著賈元春身子嬌顫,輕「嗯」的一聲,淫淫笑道:「怎麼還這麼敏感多
汁啊,昨夜個沒吃飽嗎?」

  賈元春羞澀不堪,螓首埋入宋清然懷里,任其大手在自己股間荒唐,待那尖
翹翹的玉峰被他用口叼住後,嬌軀便都酥軟了,只感覺玉蕊處的手指順著蛤口上
下的蕩漾著,當手指碰觸蛤口頂端陰蒂時,便有縷縷滑滑的蜜汁順著蛤口流到男
人手指上。

  賈元春「嚶嚀」一聲,嬌嫩的花蕊不堪挑逗,便雙手摟著宋清然的脖子,借
力把身子向上移了半分, 把玉蛤脫離了他的手指,剛松一口氣,卻感受到比手
指更粗大的肉棒抵著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脈動著。

  宋清然把嘴放在賈元春的耳邊,呼著火燙的氣息道:「寶貝兒又想要了嗎?
自己坐上來吧……」

  賈元春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
眸流春,輕咬嘴唇道:「相公饒了元春吧,元春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雙手抓著賈元春的腰間,輕輕用力向上一擡,便把自己粗
大的肉棒,對準玉蕊慢慢地刺了進去……

  賈元春本用雙肘撐著床榻,怕身子壓著了身下的男人,此時只覺蛤口被粗硬
之物順縫插入,又漲又滿繃緊整個花房,花房里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被燙熱的
肉棒輕輕地刮擦著,舒服得身子嬌顫,美眸輕動,待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
輕輕一觸,整個人全身一麻,不禁「嚶嚀」一聲,雙肘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氣,
雪白的陰阜順著身子全部壓在了宋清然的胯下,讓本還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齊根
而沒,完整的插入花房之中,直抵花蕊。賈元春花蕊被突如其來的猛力一頂,「
啊」的一聲嬌哼,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從玉蛤中流出,淋得宋清然腹底皆濕。

  宋清然只覺大肉棒插入賈元春嬌嫩嫩、滑膩膩的陰戶里邊,四周軟綿綿熱乎
乎的花房,緊緊地包裹揉握著,雖昨晚已體驗過這種蝕骨的銷魂的感覺,此刻還
是回味這種美妙的滋味,便也不急於抽送,雙手抓著賈元春的緊繃翹臀,對著把
螓首埋入自己胸前的嫵媚俏佳人調笑道:「寶貝兒嘴里說著不行了,身子卻不誠
實噢」,說罷便輕輕吻了下賈元春的耳垂。

  賈元春輕擡玉首輕哼道:「爺也太不憐惜元春了,你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
脹死元春了,昨晚弄了人家一夜,要不是……要不是抱琴幫忙,人家今天休想下
床哩。」

  賈元春雖嘴里如是說道,其實是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卻緊緊地纏著身下的
男人一刻也不想離開。

  宋清然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不時還有陣陣律動吮吸著的感覺,聽了懷
中美人的嬌語,故意挑逗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讓抱琴幫我
弄出來如何?」

  賈元春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可不能再欺負抱琴了,她雖是元春的
陪嫁丫頭,可王爺這麼勇猛,她初次破瓜,要是被插出個好歹來,元春身邊就連
個說體已話的人都沒有了。」

  宋清然邊慢慢向上一下下地聳動著腰跨,邊輕揉著手中的玉臀,開口調笑道
「也不知是誰在人家抱琴正美的說要丟的時候,拍著人家的屁股硬要趕人家下車
的,中途換司機也不考慮車的感受。」

  賈元春自是聽不懂宋清然說的詞句,不過也懂得是調笑自己的意思,不依地
低啐道:「王爺壞死,元春是過來人,王爺換幾個姿勢作踐人家也就罷了,抱琴
怎麼說也是初次承恩,王爺你就趁著她被你弄迷糊的機會讓她騎你身上……,抱
琴這死丫頭也是個不知羞的,不用人教就會扶著王爺您的胸膛自個兒動了起來」

  宋清然嘿嘿一笑,感覺身上美人兒貼的太緊,聳動間隙不夠,還不夠舒爽,
便又把雙手握住賈元春的腰肢上,向上托了托,動用技巧加快了向上的頂送。每
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花心,並在花心上打磨一圈,方再抽回,每碰到一下,
賈元春都嬌軀一顫,失聲呻吟一聲,只覺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
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已是顧不得害羞,便雙手按在宋清然胸前,直起腰肢,兩
腿跪坐在他腰側,自己暗擡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棒的揉抵,張眼凝望眼
前自己的男人,已是朦朦水意蕩漾開來。

  宋清然也舒爽連連,擡首看眼前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
開,紅著臉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此時的賈元春已不複自己昨日剛見時大家閨秀
般的羞澀模樣,櫻口輕咬著嘴唇,眼波蕩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雙手抓著賈元春
一對雪白的翹乳,細心把玩著。閉眼感受著上下兩處銷魂,心中感嘆道:「只願
這不是一場佳夢,即便是夢也不要醒來」。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賈元春漸近那至美處,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
嫩眼猛張了數下,通體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悉數澆在了宋
清然的龜頭處,雙臂再也撐不住力道,嬌軀軟軟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著。


  宋清然知道此時懷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雙手輕撫後背,翻身把賈元春壓在
身上,輕吻賈元春的櫻唇,口里說道:「小元春喜歡這種姿勢還是昨晚你丟的最
多次的那種姿勢?」

  賈元春羞極,十分受用這種可自己掌控深淺和力度和的姿勢,卻也很是懷念
昨晚王爺緊握自己腰身,從後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頂送,只是那種姿勢太過羞人,
每次自己沒挨多少下,下身便丟的一塌糊塗,最後一次丟身時盡噴了很多的水,
濕了大半床單,只得喊自己的貼身丫鬟抱琴來換新的被褥。想起這丫頭紅著小臉
換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爺胯下那粗壯的肉棒的樣子就又羞又氣。也合著
自己實在是無力承恩了,當時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還是王爺挺著肉棒橫抱著自
己下的床。當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爺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嬌弱,求王爺憐惜」時,
自己怎的就讓抱琴這丫頭一起服侍的。

  此時賈元春已是回過神來,想著昨夜王爺以一敵二還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
間早上又要再來,如何承受的住便軟語求饒道:「相公饒了元春吧,這次真的不
行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為意,看著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喘息著的俏佳人,
心念一動,擡指碰了碰賈元春的玉口,輕聲說道:「不是還有這個嗎?叫上抱琴
一起,幫爺弄出來如何?」

  賈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蕩漾,柔情蜜意當中,怎肯再讓抱琴來分攤寵愛,膩聲
說:「爺就會作踐元春。」身子漸漸軟綿了下來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
的大寶貝。

  平日里賈元春侍寢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爺施為,偶有其他姿勢也是被
動閉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細看王爺的玉杵,只見肥碩有若嬰臂的粗棒上布
滿凸筋,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

  賈元春一見,心中驚嘆:「老天爺!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頂的自己魂
飛魄散。」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
再往下一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粗又燙,嬌軀頓酥了半邊,不由的便用玉
蔥般的指頭搭到男人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確見男人擡手輕壓自己的螓
首,便白了一眼,輕起玉口叼住龜頭……

  宋清然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低頭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
堅硬的肉棒,舌尖輕輕地舔挑著他的龜頭,每輕舔兩下便擡頭用那雙嫵媚動人的
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臉上略帶羞澀和風情萬種的嬌媚,見宋清然滿臉舒爽
表情,便張開嬌艷紅唇將龜頭整個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地吸
了一口氣竟「噢」的一聲呻吟出聲,元春俏臉浮起一片嫣紅,丁香舌更賣力的纏
卷櫻唇中的龜頭,親、吻、舔、咬的來回攪動,舌尖不時的將龜頭下的肉棱刮掃
了一遍,然後用雙唇夾緊肉棱,舌尖舔頂著馬眼。

  元春一邊瞄著宋清然的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的尋找他最敏感舒適的地方,
看到宋清然快樂舒暢的表情,元春更加賣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小手不時
的在肉棒和肉卵間輕的撫,仿佛在觸摸稀世珍寶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討好、服侍男人的樣子,心靈滿足更勝於肉體感觸,也是男人
最猛烈地春藥。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雙腿間用舌尖繞著龜頭棱角一圈一圈的舔
吻,用心的吮吸,只覺龜頭越變越粗、越變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滿足,於
是便按著出嫁時母親的教導,努力將肉棒含的更深,直達喉腔,強忍著咳嗽和幹
嘔,頭開始賣力地上下起伏,異樣的舒爽讓內棒陣陣跳動著,宋清然只覺後脊一
麻,膨脹跳動間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內。

  元春強忍著喉嚨的不適,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將粗壯的陽具從自己的嘴里
拔出來,元春才捂住嘴劇烈地咳嗽和幹嘔,不過射在嘴里的精液卻已被她全部咽
下。

  宋清然看著賈元春咳嗽的連眼角已有淚水,心中憐惜萬分,將她緊摟懷中,
輕聲安慰撫摸,不時說著小話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

  日月穿梭,宋清然在一月之內,學著各類舉止,裝模作樣,偶遇異常便裝糊
塗,用心計,使言語,蒙混過去,原本的宋清然行事就常不著五六,偶有怪異別
人也不覺,只道是王爺行荒唐事罷了。

  逐漸熟悉了自己此時扮演的這位地位尊榮的荒淫王爺的角色,除了時常到賈
元春處,便留在這書房內。

  宋清然今年滿二十三歲,按周朝制,皇子年滿十八便可開牙建府,順正三年
春,皇上祭祖時,正式冊封宋清然為燕王,撥銀兩百八十萬兩,在京都北面修建
了燕王府。皇子沒有封王之前,還需要每日晨昏定省,一旦封了王,都會有分管
差事,並且可以有一些自己的藩邸官員,不必日夜進宮,反而只能是皇帝相召,
或請見後,得皇帝召見才可進宮。

  被封為燕王後,宋清然面對皇帝讓選的兵部、刑部、工部、吏部、戶部、禮
部等部或是大理寺理藩院等要緊所在部門一概不接,只願接管內務府、宗人府、
詹事府,當個閑差王爺。

  說起來,周朝以武建國,這個燕王自小在宮中也被教導過武藝、詩書,年幼
時也聰明好學,很得宮中各師的喜愛,然隨著年齡增大,加之奪嫡愈演愈烈,燕
王自開府建牙後,就愈發放蕩不羈,每日里聲色犬馬,流連歡場,甚至為了一個
清倌人和成國公世子大打出手,事手成國公得知他燕王身份後,嚇的連夜把世子
送到王府上,任其處罰,燕子也只是摟著爭過來的清倌人,踢了兩腳算是揭過。
被禦史彈劾風流好色,品行不端,仗勢欺人,為此被順正帝叫進宮里笑罵一翻,
罰俸一年,卻領著各色賞賜出宮。

  劉亦菲就是燕王前年,在人市上遇見,見她長的俊俏,能識文斷字,乖巧聽
話,便順手買了回來,放在書房伺候筆墨,沒用多久便忘了此事。

  卻不想著劉亦菲這俏丫頭性子柔媚恭順很是對宋清然口味,自穿越以來,便
留在身邊服侍書房內的起居生活,最難得的是會懂宋清然的心意,心思靈巧,長
久相處也不那麼拘謹束縛,又通曉文墨,宋清然愛如珍寶,雖未侍寢開臉,但是
已經引為書房第一「女秘書」,將旁的丫鬟都趕了出去。

  宋清然每日回到書房里,只喚這劉亦菲進來伺候,煩悶時便與她攀談玩笑,
聊解莫名其妙到了未知之世的恐惶。

  劉亦菲本來便是一片感恩癡誠忠心,只想討好報恩。更不料想最近半月來,
王爺對自己竟然是和藹體貼,親昵疼愛,常與自己有說有笑的,更讓這劉亦菲如
在雲中,近幾日,王爺時常摟著自己,雖只是隔著衣料抓揉玉乳,輕撫股間,胯
下火熱的肉棍頂在自己翹臀上,使得耳紅心跳,可劉亦菲畢竟是閨閣處子,風月
一道羞澀難言,王爺撩撥過後並沒要自己身子,幾日下來劉亦菲已是春情萌動,
每晚都是玉蛤濕潤,底褲沁透,恨不能只候著王爺哪日情動,獻上身子。

  倒是宋清然,這個月來除了書房,便呆在賈元春處,面對一個內媚少婦,一
個嬌嫩少女,享不盡的溫柔體貼,風花雪月,夜夜笙歌,反倒不急著破了這嬌俏
又忠心的丫頭的身子。

  每日只是攀談問詢,偶爾也與之嬉戲說笑。一邊多問多知,一邊也是頗為享
受這「前世女神」對自己動輒大禮跪拜,萬福叩首,千依百順,服服帖帖,連眉
梢眼角都透出恭順的享受來。

  宋清然今日一大早要去宮中參加朝會,劉亦菲服侍他穿上一領紫的色蟒袍,
佩上龍形玉佩,便帶了一幹太監宮人,出了王府。

  進了宮內,宋清然就見趙王和梁王已是先到,正有說有笑的和一幹閣老大臣
交談,宋清然和他們行禮打了招呼,便按上次的位置站好,渾渾噩噩的聽早朝的
各種絮叨。

  直到內閣首輔趙塘江出班啟奏道:「啟奏陛下,西華門守將一職,內閣商議
後,初步有三個人選,分別是武節將軍張先禮,都督府經歷王仁,西華門副將黃
明忠,各位大臣們意見不統一,請皇上定奪。」

  見順正帝點了點頭,便接著匯報江南鹽政事宜。

  中午休息時分,宋清然仗著順正皇帝的寵愛,厚著臉皮跟著順正一起用的午
膳,吃了兩口便撇撇嘴不再下筷,心道:「皇帝的日子也不過如此,看著種類繁
多,食材用來用去也就那些個花樣,哪有自己在王府想吃什麼要什麼來的自在」

  其實,宮內禦膳房備菜一貫是不用時令果蔬的,就怕哪一種,被皇帝吃著喜
歡,季節不對,無法供給。

  午膳後,順正帝邊喝著茶邊看似無意的問道:「今天朝中談論的西華門提督
一職,爭來爭去也沒個定論,你有什麼看法?」

  宋清然心中一凜,不動聲色道:「父皇,您問我可沒個著落,我對這些個人
事又不熟悉,不過這些個重要的位置當然要看父皇您的意思了,只要對您忠心可
靠,就算是資歷欠一些,兒臣覺著也是無妨。」

  順正帝點點頭「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

  其實宋清然拐彎抹角說這些話實則也算幫了趙王,朝會中趙王提議由原副將
任西華門提督一職,最大的障礙是被梁王一黨反駁為資歷不夠。

  下午朝會時,內閣首輔趙塘江,把廷推的三個人選報給順正。順正想了想,
便開口說道:「就黃明忠吧,他原本就是西華門守將,還算忠心。」

  此時梁王宋明誠默默擡頭看了一眼右側的宋清然,便沒說話。

  下朝後,趙王跟著宋清然走出宮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點了點頭,便開
口說道:「也只有父皇寵你,才能讓你一起用膳,我和梁王只能幹巴巴的啃著些
果點充饑。」

  「知你愛玩,後個我在杏花樓準備了一桌酒水,我們哥倆到時候去喝一杯如
何?」這態度算是表明了承宋清然的情。

  宋清然想著梁王大有深意的一眼和趙王現在的態度,心里誹謗道:「這兩都
是人精,以後還是少摻和為妙。」

  便打哈哈說後天有事,趕明個去他府上吃酒。

  趙王說這話也就是表個態度,知道宋清然幫了他,承了他的情。聽宋清然這
麼一說,便也哈哈一笑應了下來,正準備回府,又聽宋清然叫了自己,便轉頭看
著宋清然。

  宋清然醞釀一下便說:「那個,二哥……瓔珞她……」

  趙王打斷宋清然的話說道:「老三我們倆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有些事呢,
也沒什麼……,這麼說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只是府里的丫鬟侍
女哪怕是個不在冊的侍妾,送你也無妨,可畢竟瓔珞是父皇冊封過,在宗人府有
玉蝶的,皇家的臉面還要註意點,我也不會為難於她,你我全當沒這件事。」

  宋清然聽到這也是一哂,便不再多言。來到宮外,乘著王府等候的轎輦,回
到王府書房。劉亦菲急忙起身,伺候宋清然更衣。

.

                            第六章

  劉亦菲今個穿著淺綠色綾子春衫,蔥黃綾灑線裙,腰間束著白縐綢汗巾,襯
出胸前起伏,曲線伏動,小小少女胸型已經成型,宋清然被她貼在身前,脫去蟒
袍,嗅著淡淡香氣,實在是眼熱心動,上去隔著薄薄的春衫,揉了揉這小丫頭的
胸乳尖兒。

  那劉亦菲雖然早有獻身準備,但畢竟是十六七歲小處女,頓時小臉兒飛紅,
下意識伸手要拍打,才舉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楞了一刻,臊到極點,便趕緊努力
挺起胸乳,湊近宋清然手掌,好供他更方便的摸玩。

  俏聲聲問道:「爺晚膳後在哪歇息?」

  宋清然也不以為意,穿著單衣,把劉亦菲扶轉著背靠自己前胸,一手摟著柔
弱腰身,一手抓著她挺翹玉乳,只覺只手可握,盈盈巧巧,自有那少女自帶的一
份春情在里。

  邊揉捏邊回答道:「前些日子我讓人建的竹林閣可建好嗎?」

  劉亦菲被他摸的體軟心跳,柔聲說道:「前個兒就已經建好了,我已著人把
一應用品都準備妥當,爺想在那休息嗎?想來晚上是會很涼爽的。」

  宋清然點頭道:「那今個兒就在那兒歇息吧,回頭通知元妃過來。」

  劉亦菲見他還穿著單衣,微微爭脫開,邊幫他套上長杉邊嗔道:「爺,您仔
細著別受涼了。」

  宋清然心中盤算:「這個時代傷風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自己這身體看著還
算強壯,這兩年燕王建府以來,每日聲色犬馬,也虧空了不少,是時候要加強鍛
煉了。」也不在強求,任劉亦菲為自己更衣後,便攜著劉亦菲一起去用晚膳。

  用完晚膳,宋清然攜著劉亦菲在花園中溜了一圈,便宿在王府花園新建的竹
林閣內,此閣樓是宋清然穿越來後,喜歡後山竹林的清靜,命人按照自己設計,
建起的一個二層小閣樓,整個閣樓用新竹搭建,閣樓外流水潺潺,鶯聲燕語,閣
樓內滿室竹香。

  第二天,宋清然午膳時分方帶著賈元春起床,劉亦菲因照顧起居,便同抱琴
分別睡在樓下耳房,早早起來就候著他晨醒,聽到宋清然醒來了,便紅著臉便命
伺候太監傳早膳,自己服侍宋清然穿衣起身,洗臉漱口。

  宋清然看劉亦菲一直羞澀扭捏,便知道她定是和抱琴一樣,聽了一夜的竹床
咯吱聲,微微一笑也不說破,只在穿衣時順手抓著劉亦菲的小翹臀揉捏了幾把。

  劉亦菲害羞,怕賈元春看見,扭捏著躲開。

  這些日子,劉亦菲和賈元春也算相熟了,賈元春喚劉亦菲為亦菲妹妹,劉亦
菲則喚賈元春為元妃姐姐,宋清然見她們兩個相處還算不錯,便也不避諱,時常
左擁右抱調戲一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宋清然越來越熟練自身角色,每日里在王府聽聽戲,看
看書,調戲下「女秘書」,日子過的還算逍遙快活,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宋清然
越發喜歡呆在竹林閣了,每天讓人把府里的藏冰敲碎,置於盆中,雖不比空調,
也算有個涼爽所在。

  宋清然掌管的內務府、宗人府、詹事府多是交給下面手下幫辦,自己隔個幾
天,去應個卯,就算很務正業了。

  一日宋清然在宗人府閑坐,右宗正求見說道:「王爺,這些是近月來新添人
事玉蝶,請王爺過目。」

  宋清然嗯了一聲道「放那吧。」

  待右宗正退下後,宋清然準備起身回府,看了看日頭太烈,便又坐回書案,
拿著玉蝶隨意翻看起來。

  當看到趙王府宋清仁遞交:「趙王側妃梁瓔珞於三月中旬受孕,請宗人府上
冊備案。」梁瓔珞已孕,還正巧的是和自己在趙王府被暗算,與她一夜春風的時
間重合,這也太巧了吧。

  當時自己很確定,梁瓔珞還是處子之身,趙王知道這事後,更不可能再去碰
她,這孩子九成是自己的。

  按理說,趙王就算發現梁瓔珞受孕,悄悄的把孩子打掉遮掩過去也就是了,
怎會同意把孩子生下來啊。

  要知道王妃受孕報到宗人府後,就不能隨意打掉了,畢竟是皇室子孫。

  想到這宋清然站起身,對門口太監吩咐:「備轎,去趙王府。」

  見到趙王時趙王正在演武場。宋清然看到趙王宋清仁正拿著一桿長槍耍的虎
虎聲風,也不理宋清然,招呼他坐下後,便接著練槍。

  宋清然隨意的看看演武場各色兵器,隨便拿起一件比劃比劃,又換一柄長刀
比劃兩下,心中想道:「自己這個二哥果真是武人出身,只這些兵器重量,自己
就耍不動。」

  趙王一套槍法使完,方拿起手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端起案桌上的涼茶喝了兩
口後才開口問道:「今天怎麼得空來我這了,不在府上陪著你的嬌俏小侍女了?
我可聽說你都快把她寵的沒邊了,走到哪帶到哪。」

  宋清然聞言一滯, 憤憤道:「哪些個混賬傳的我的私事,怎麼都傳到二哥
這了。」

  趙王哈哈一笑說道:「你也別憤憤不平了,就你那點風流韻事,滿京城有點
頭面的哪個不知道。」

  「你來我這有何事啊?」

  宋清然這才想到正事,斟酌著開口說:「那個……瓔妃懷孕……報到宗人府
了?。」

  趙王不等宋清然說完就開口打斷:「我的孩子,當然要報宗人府了,難不成
到時候連個封號都拿不到?」

  「可是……」

  「這是我的孩子……沒有什麼可是的。」趙王跟本不給宋清然說話的機會。
「呆會我要出去一趟,就不留你用飯了。」這是要趕人了。

  宋清然準備起身回府時,趙王又對宋清然說。「有空多去宮里看看母妃,你
也早點生個孩子才是正事。」宋清然點了點頭,便悶悶的回到燕王府。

  燕王府元春處,宋清然坐在廳內吃著茶,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元春說著閑話。
心中想探聽下賈元春是否真是紅樓里的人物,便開口問道:「你母家那邊一切可
還安好?」

  賈元春沒料今天王爺會關心起母家,按說女子出嫁,應少與母家聯系,要一
心為夫家著想,今天見王爺問起,如不是這些天相處下來,元春知道宋清然的脾
性,會以為宋清然知自己和父母偶有書信來往加以怪罪呢。當下便回道:「祖母
和父母大人身子都還康健,只是我那幼弟寶玉,如今也快十八歲了,聽父親說不
愛讀書,沒個正經形,整日里就在丫鬟堆里玩笑,祖母又過度溺愛,將來出仕還
要爺幫著照顧一二。」

  宋清然聽到寶玉的名字,心頭一蒙,賈寶玉!看樣子真是紅樓的世界啊。可
按說元春如今最多二十二三歲,賈寶玉應該只有十五六歲,如今都快十八了,還
是有些略微差異的。便接著說道:「嗯,怎麼說也算是正經的內弟,等些時日,
如有空缺,我幫他運作一二就是,不知寶玉現在成家了沒有?」

  賈元春難得見王爺關心自己母家,心里也是開心,就接著說道:「還沒有,
母親想為他定門親事,就是和祖母意見不太統一。」

  宋清然心想還沒成親就好,可別把我的釵黛給禍害了。宋清然心里是不喜賈
寶玉的,歸其原由還是賈寶玉這人太沒擔當,自私自利,有本事撩妹,沒本事保
護,最後讓一個個妹子黯然雕謝,晴雯因他被趕出府而病死,林黛玉因他黯然病
逝,賈府落難後,又做個縮頭烏龜,見到史湘雲淪為船妓女,也無出手相救的意
思。每每讀到史湘雲在船中見到寶玉,呼喊「二哥哥!救我!」賈寶玉則低頭避
過,心中就氣憤不已。

  賈元春見宋清然在沈思,以為他在想著如何幫自己弟弟,便開口說:「爺也
不必在意,家中蒙祖蔭眷顧,還算有些薄產,寶玉做個一世富貴的世家子也沒大
事。」

  宋清然心中暗想:「他想的美,不能留他在賈府中禍害妹子,遠遠的打發出
去才是正事。」便對賈元春說:「寶玉也算是賈府的頂梁柱了,總不能做一輩子
二世祖,多多歷練才是正經,你讓家中先給他捐個出身,我幫他留意,有好的差
事就安排他補上,只是京中官員知他是我內弟,恐怕會照顧太甚,到時讓他外放
吧。」

  賈元春沒想到自己王爺這麼照顧母家,認為自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會上心,
心中也是歡喜,急忙送上香吻,膩聲說:「謝謝爺照顧,就是怕祖母不放心,不
舍得。」

  宋清然自是不會去說破,接著說道:「這沒什麼不放心的,我二哥是皇室子
弟,不一樣到邊塞軍中歷練,就算是我這個荒唐王爺,也是一腦門子事情要做,
每天東奔西走的閑不下來。」

  賈元春聽他這麼說媚了他一眼說:「哪有說自己是荒唐王爺的,我的爺是有
本事的,只是不愛參和宮中的事物罷了。」

  宋清然聽了哈哈一笑,一把抱起賈元春向里屋走去,邊走邊說:「那是,爺
的床上本事自是有的,來小抱琴,爺又想到一個新的招式,讓你和你家小姐體驗
一番。」

  賈元春摟著宋清然的脖子,羞紅著臉說道:「爺,天還亮著呢,哪有白日宣
淫的,抱琴,快把門關上……啊……爺!還沒進屋呢。」胸乳要害已被拿下,聲
音也是氣喘,嬌媚。

  隨後紅被翻浪,許久房間內傳出一柔媚,一清音的滿足哼叫,宋清然才算演
示完床上本事。赤著上身,一左一右摟著懷中兩個香汗淋淋的玉人兒。

  此時的賈元春慵懶的躺在宋清然懷中,抱琴用汗巾細心的替他擦著身上的汗
水問道「王爺,小姐晚飯想吃什麼?我讓下人去安排。」

  宋清然自是沒什麼特別想吃的,任何山珍海味吃多了都有夠的時候,便說:
「我隨意來碗米粥吧,元春想吃什麼?」

  賈元春還是懶懶的不想動,膩在他懷中說:「我也不想吃,不知怎的,近幾
日提不出味口,也來點清淡的吧。」剛說完就感覺心中惡心,掩口幹嘔起來。

  宋清然急忙幫她拍拍後背,從床邊拿來涼茶遞給她,關心問道:「怎麼了?
可是受涼?」賈元春搖頭表示無礙。邊上的抱琴卻接口說「可是有了寶寶了?我
聽教習嬤嬤說,女子幹嘔就是有寶寶了!」

  宋清然一聽,驚的急忙起身,胡亂的穿了下衣服,就沖外面叫著「來人!速
去叫府中太醫來。」屋內屋外自是一陣雞飛狗跳,抱琴草草穿上衣服,又服侍元
春穿衣,接著又幫宋清然整下衣衫,幫他束發。屋外自是急忙叫來府中太醫。

  張太醫左手搭在賈元春脈上,右手捋著胡須,認真診斷片刻後便起身對著宋
清然躬身施禮道:「恭喜王爺,賈妃確有三個多月身孕了。」

  宋清然異常開心,高興的對外面的管事說:「來人,看賞!全府今年的例錢
翻倍。」張太醫又開了張安胎的方子,收拾好東西,才歡喜的領著賞賜離開。

  燕王府上下自是歡天喜地,這王爺中沒有正王妃,側妃也只有兩人,賈妃和
劉妃都是宮中皇帝指的,劉妃長相平庸,向來不受王爺喜歡,往日里這位王爺基
本不呆在府上,劉妃管著府中用度,卻不怎麼賞賜下人,現如今王爺卻每日都回
府,遇見喜歡的就隨手賞賜,這次開口賞賜就全年例錢翻倍,下人們自是高興,
不論走路還是做事,都是虎虎生風,一改往日暮氣沈沈之氣。

  自元春有孕,宋清然更是哪也不去,每日里除了宮中、和官衙中應卯以外,
便整日里陪著元春,府中管事下人自是懂得風向,元春處的供應一律周道及時,
就連抱琴也跟著水漲船高,府中大小丫鬟都是抱琴姐姐長,抱琴姐姐短的叫著。


  可抱琴如今有也她的煩惱,元春懷孕以來,宋清然便不敢再讓她侍寢,王爺
的需求重任便全落在抱琴身上,起初幾日還好,抱琴夜夜春情,可幾日下來,王
爺胯下巨物太過天賦異稟,自己夜夜被折騰的精疲力盡,就連日間走路都有了異
樣。

  元春發現抱琴走路異樣,又笑又氣,一日趁著王爺哄她吃飯時開口說「爺,
您也別可著折騰抱琴那丫頭,您心火旺,府中這麼多丫鬟下人,您挑幾個到身邊
就是,亦菲妹妹跟您這麼久了,看您的態度也是喜她的,把她開臉就是。」

  宋清然笑呵呵的摟過邊上羞紅著臉的抱琴說:「爺就喜歡抱琴這樣的,身輕,
體柔,音色好,關鍵是聰慧,一些個姿勢你都學不會,她一次就懂了。」

  「爺!」抱琴哪想到閨房話被王爺隨口就說給了小姐聽,羞的捂著臉就要跑
出去。

  宋清然自是不肯放過她,一把摟過抱琴的腰肢抱坐在腿上,沖著她的耳邊小
聲說道:「今天還用上次那種姿勢可好?你沒幾下就能噴,爺可稀罕呢。」雖是
小聲,卻還是能讓元春聽到。

  抱琴跑沒跑掉,說又說不過,只能裝鴕鳥把頭紮在宋清然懷里不出來。宋清
然知道她臉皮薄,抓了兩把翹臀,便不再調戲於她。接著對賈元春說:「亦菲那
丫頭我自是喜歡的,只不過年紀還太小,不到十六,如有身孕也是麻煩。」

  賈元春不明,問道:「有了身孕擡她便是,妾身又不是善妒的,抱琴這丫頭
還不是早早就給了你。」

  宋清然笑笑道:「女孩子年齡小,太早有身孕對子嗣和女子身子都不好。」

  宋清然自不會解釋他很少內射抱琴,元春在時,每次都射在元春體內,抱琴
單獨侍寢時,只在安全期時內射,其他時間都是口暴和體外。

  賈元春聽後說道:「妾身現有身孕,一時也無法侍候爺,您看是從府外擡幾
個進來如何?時間長了您總在這兒,會有人說妾身仗著獨寵,善妒的,其實賈府
是有幾個可人的,爺有時間可以過下眼。」

  宋清然自是心里願意的,嘴上卻說:「嗯,等些時日再說吧。」


                              【未完待續】
2020-4-30 2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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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07)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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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5/7發表於:SexInSex


                             第七章

  京城天氣越來越熱,賈元春近幾日吃什麽吐什麽,折騰的宋清然也沒心情撩
撥抱琴,每日里就圍著元春吃食著落。今天元春又把剛吃進肚的飯食吐了出來,
急的宋清然不知如何是好,便問道:「元春,你心里想吃什麽?我讓人弄。」

  賈元春虛弱的靠在榻邊說:「妾身只是沒有味口,吃完就想吐,倒是想喝母
親做的綠豆松花湯了。」

  宋清然一聽有想吃的就好辦,就接口說「這個好辦,前些時候賈府不還來人
看過你嗎?我讓府中管事到賈府通知一聲,讓他們每日送些來就是。」

  賈元春笑笑說:「哪有為了口吃食就找上娘家門的,再說了這綠豆松花湯只
有母親做的合味口,總不能讓母親天天下廚為我做這些個事。」

  宋清然想了想,便開口對外面的管事吩咐「你派人通知賈府,下個月十五我
陪元春回賈府省親,天氣太熱,在賈府處住些時日。」管事應下後便安排此事去
了。

  賈元春則嗔道「呀,我回去省親幾天還說的過去,哪有爺你陪著在娘家住的
,外人會笑話您的。」

  宋清然不以為然說道:「我本就是荒唐王爺,不做些個怪事反而讓人奇怪,
就這麽著吧。回頭讓抱琴整理整理,待胎兒穩定了再回府。」

  宋清然安頓好元春,便回到書房,腦中想著前日進宮,父皇所說的事。順正
皇帝知道了宋清然在趙王府鬧出的兄嫂事情,訓斥了幾句,讓他註意點,不要鬧
出兄弟鬩墻之事,話中點道,他父皇沒上位之前,趙王自小對自己就關愛有加,
事事讓著自己,有事為自己出頭。這些年在邊塞很不容易,話語中透出濡沫之情


  可宋清然卻心中腹誹道:「這麽喜歡這個兒子,太子位怎麽不留給他呀。」
口中卻答:「是,孩兒省得」。

  順正皇帝又接著說「十月中旬,你代朕去次江南,查問下鹽政的事情,順便
見一下江南巡鹽禦史林如海,他前些時日給朕的密折中提到,現如今江南私鹽泛
濫,鹽稅每況愈下,江南鹽業又被四大家族控制,很難插手。」

  宋清然自是不敢不應,即便是父子,皇帝金口一開,就是聖旨,沒有他討價
還價的余地。便接著請示道:「兒臣此次是以什麽身份前去?查的力度如何把控
?」

  順正皇帝擡眼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就以半公開的身份去吧,想來是很難
瞞住那四家的耳目。至於力度,你便宜行事吧,到時朕會給你正式旨意、印信,
方便你行事。」

  宋清然見順正再沒有表示,便起身告退,出宮後又去看了母妃大人才回到燕
王府。

  轉眼到了七月十五,宋清然陪著賈元春,看著興奮的嘰嘰喳喳的抱琴指揮下
人向車內擺放回賈府的所需用品,及各色禮物,快到午時,方準備妥當,一行人
帶著數十名貼身宮女太監浩浩蕩蕩的向城南賈府駛去。

  雖是輕車簡從, 王爺駕行儀派卻非比常人,八對龍旌圓蓋、雉羽夔頭,銷
金提爐焚著禦香,使得整個車隊都遍布異香。值事太監捧著香珠,繡帕,漱盂,
拂塵等類,禮樂不絕。

  賈府上下已得知此事,早早的便把榮寧街清掃幹凈。直至傍晚,車駕才來到
「敕造榮國府」的紅漆牌匾前,自賈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妝,候在榮國正門
前。見轎輦已至,賈府中人急忙跪拜見禮,卻被宋清然早已安排的宮女扶起。

  待轎輦停穩,隨行太監打起簾籠,抱琴便扶著剛剛顯懷的賈元春與宋清然走
下轎輦,賈元春快步上前扶著賈母,細聲說道:「我家王爺行事一直異與常人,
不喜這些俗套,說是惡婿上門,一切以家禮行事。」

  宋清然持晚輩禮見過賈母和賈赦、賈政、賈珍等人,唬的賈府中人連道不敢
,側身避過,宋清然也不便多事,擡眼掃了下賈府女眷,便由賈政陪著,從賈府
正門走了進去。

  此時整個賈府張燈結彩,帳舞蟠龍,簾飛彩鳳,金銀煥彩,珠寶爭輝,鼎焚
百合之香,瓶插長春之蕊,為迎宋清然及元春省親,臨時改建了一個不小的院子
,元春陪著宋清然由小丫鬟領進房內,只見院內各色花燈爛灼,皆系紗綾紮成,
精致非常。正廳中央放著金玉滿堂鎦金大立屏,掛著龍鳳花籃琉璃燈,左右放著
銅制薰香大鼎和一套精雕細刻的如意紅木八椅四幾家具。東廳陳列一只三尺余高
的松鶴青花大瓷瓶。

  元春入室更衣,賈政陪著宋清然吃茶說道:「因時間倉促,只能在府中臨時
改建了個小園子供王爺和賈妃小住,如有不周之處,請王爺見諒,只是此地還未
命名,請王爺賜名。」

  宋清然說道:「政佬不必多禮,叫我子墨即可,我再是皇子,也是您的女婿
,自家人不必客氣,殿的名字嘛,就叫顧恩殿好了,過些時日我可能要赴江南一
趟公幹,也不知幾日能回,元妃可在這多住些時日,趕明我讓人送些銀兩,把這
園子擴建一二,讓元妃有個待客玩樂的地方。」子墨是宋清然的字,他雖不喜歡
,卻也只能這樣。

  賈政不敢太過隨意,微微施禮道:「王爺這是說哪些話,元妃來省親,自是
由賈府來建這省親別墅,哪能讓王爺破費。」

  宋清然自是不會與他爭論,笑笑說:「無妨,王府中還是有些結余,全當我
和元妃這些時日的叨擾之資。」

  賈政也覺此時不便談論此事,便說:「此事以後再說,王爺和元春先休息片
刻,晚宴就要準備好了,呆會下人們會來通知,我先去安排一下。」

  宋清然點頭請他自便,就和賈元春一起進了臥房……

  一刻鐘後,宮女領著一人進來,進前才看清是一二十出頭少婦,頭戴著金絲
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系著豆綠宮
絳雙魚比目玫瑰佩;身上穿著淡紫色盤領窄袖衫,襯托出胸前兩乳球形弧線,腰
間用粉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優美的蝴蝶結,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進門見到宋清然
和賈元春就福身行禮道:「晚宴準備好,請王爺、王妃移駕」。嬌音悅耳,甚是
動聽。賈元春上前扶起,口道說道:「熙鳳嫂嫂,自家人不必多禮」。

  宋清然這才知道此女就是王熙鳳,瞧姿色,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身量
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寒春,真真正正一攝人心魄的風流少婦。

  宋清然微笑點頭,便起身攜賈元春、抱琴跟著王熙鳳出了庭院,走向榮禧堂


  此時榮禧堂香煙繚繞,花彩繽紛,處處燈光相映,時時戲樂聲喧,說不盡這
太平氣象,富貴風流。賈赦、賈政、賈珍等寧榮兩府的話事人早已在廳外等候,
宋清然便也不再客氣,隨賈政走進正廳,客氣推讓一番,便坐於主位。

  賈元春則由女眷陪同,行了家禮,於廂房正坐。家人相見,元春滿眼垂淚,
一手攙賈母,一手攙王夫人, 三個人滿心里皆有許多話,只是俱說不出,只管
嗚咽對泣。邢夫人,李紈,王熙鳳,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圍繞,垂淚無
言。片刻後,元春方抹淚歡笑,對賈母,王夫人道:「我在王府一切安好,王爺
雖說荒唐之名在外,可人卻是個不拘禮節,知冷知熱的,對兒也是關愛有加,疼
到骨子里的,前日里還說要為寶玉謀個好差事,娘和祖母放心便是。」又逐次一
一見過邢夫人、尤氏、秦氏等人,然後榮、寧兩府掌家執事人丁在廳外行禮,及
兩府掌家執事媳婦領丫鬟等行禮畢。元春因問:「薛姨媽,寶釵,黛玉因何不見
?」王夫人道:「外眷無職,未敢擅入。」元春聽了,忙命快請。一時, 薛姨
媽等進來,欲行國禮,亦命免過,上前各敘闊別寒溫。

  此時丫鬟傳話,晚宴開宴,請王妃就坐,賈母領元春歸座於榮禧堂正廳,由
屏風相隔於外間。

  席間觥籌交錯熱鬧非凡,雖由屏風相隔,宋清然仍能看到女眷,宋清然只見
里間女子鶯鶯燕燕,個個明眸皓齒、千嬌百媚,也分不清個哪是釵黛哪是史妙哪
個是探迎,偶有目光偷偷掃來,宋清然便迎著細看,目光便羞澀低頭偏過,卻只
有一個目光甚大膽,迎著目光卻不退縮,使得宋清然這才看清,是一十五六歲少
女,臉蛋圓潤,皮膚細膩潔白如同雪泥,一雙俏眼滴流圓,炯炯有神的審視自己
,顧盼流離中幾多風情,鵝鼻嬌翹,朱唇點紅,見到自己也在看她,嘴角微微翹
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雖然才十五六歲年紀,卻是潤潤如玉,醇醇似蜜。

  宋清然對她微微一笑,才細看她的穿著,見她頭挽如意鸞鳳呈祥髻,連鬢秀
發垂下兩頰,用兩根細紅絨繩紮了一個俏麗兩鬢發,頭插著一支紫金孔雀銜玉步
搖,上鑲著四顆火紅色的瑪瑙,耳垂上掛著垂淚珍珠耳環一對,左耳上發端處,
還有一朵新簪的嬌艷春桃,身穿一領淡青色綢緞絲質連襟衫,下襯著米黃色的單
色軟綢褲,系一條青色綢緞帶,在腰間綁一個大大的艷麗蝴蝶結,腳下一對艷紅
色的繡花小鞋。

  見宋清然舉杯遙敬,才羞澀躲開目光,更是惹得宋清然會心一笑,心中暗思
,這丫頭最有可能是那以嬌憨活潑,開朗豪爽著稱的史湘雲了。

  賈元春感覺宋清然目光,便也擡頭望來,宋清然眨眼一笑,便把目光回到桌
前,不再細看,卻被那活潑女孩看個正著,捂嘴一笑,兩個肉嘟嘟的小酒窩甚是
可愛,可惜宋清然並未看到。

  晚宴行至亥時方自結束,賓主相宜,宋清然已是微醺,由著抱琴攙著向賈老
夫人告辭,準備回顧恩殿。賈老夫人見宋清然身邊沒跟丫鬟,也是詫異?便開口
問起了元春:「清哥兒身邊沒有使喚人嗎?怎麽是抱琴這丫鬟服侍他呀?」賈母
畢竟年長,上代榮國公有從龍之功,與宋清然見禮後宋清然便讓她以晚輩稱呼叫
自己。

  賈元春見賈母有問,便回到:「老祖母,王爺他不喜身邊的丫鬟,本只留了
一個書房的劉亦菲服侍,這次省親沒帶過來。只帶了幾個外門的宮女。」

  賈母聽了便說:「那怎麽行呀,明個兒我挑個得力的丫鬟到清哥身邊服侍,
你懷著身孕,抱琴又要照顧你,沒個知冷知熱丫鬟服侍讓清哥兒怎麽方便啊。」

  宋清然和賈元春客氣謝過,方回了顧恩殿。晚上多吃了些酒,宋清然回去後
由抱琴伺候著洗漱一番,便摟著賈元春沈沈睡去。


                            【未完待續】
2020-5-7 21: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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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08-09)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5/11發表於SIS

.

                               第八章

  第二天一大早便神清氣爽的醒來,看到環境陌生先是一楞,方想起這是來到
賈府了,起了床後用了些賈府送來的早點。

  想著與趙王有約,便按與趙王約定的時間,來到杏花樓,喝酒閑聊,中途宋
清然問道:「呆會去哪兒的妙處?還只能穿士子衫,看你說的神秘。」

  趙王也不細說,只道:「你到了便知,二哥知你喜好,定會叫你滿意。」

  宋清然不以為意,坐上趙王馬車便隨他前行。

  約摸行了一個時辰,車駕行至京郊方停下,宋清然下車入眼便是一座古樸清
雅的府院,院中郁郁森森奇花怪木,趙王出示一塊玉牌後,門口管事恭謹的請他
入內,院中小橋流水,奇石樓閣各有千秋,管事帶二人到達一處正殿,便由下人
遞上兩張面具,教他們帶上,方引到房間。

  宋清然看著趙王帶著的面具極為精致,燈暗之下與肌膚幾無二致,也是心中
暗贊,此時不便多問,便隨趙王進入里間,這才發現別有洞天,里間是二層結構
寬廣大廳,一群和自己穿著相似的人群分別坐在桌邊相談甚歡,隱隱有箏樂之聲
傳來,如不是看著周邊還有有各色婦人小姐也在交談,都以為此處是士子聚會之
地。看到此處宋清然心中冒出一個詞:「休閑會所」。

  趙王帶著宋清然隨意找來一個桌子坐下,小廝送來酒水點心,便退了下去。

  趙王這才對宋清然說道:「此地如何?」

  見多識廣的宋清然不以為意道:「不過是高檔青樓罷了。」

  趙王這才微微一笑道:「非也,此處每月只開兩天,入場條件很是苛刻,非
六品以上大員無法入場,入場酒水也定價不菲,這些都是小事,最為出色的是,
此中女子,皆非風塵中人,有官家小姐、有要員大婦、還有獲罪官員家眷,且並
不獻身,只是交際。都是深閨小姐婦人,平日里不見人,不虞被人認出,你是知
道的,很多事情男人之間談不攏,這此女子出面反而簡單,只是此中規則是男子
不能表露身份,不得強迫女子,想要春風一渡還要看各自本事。」

  宋清然這才感覺有點意思,把貴婦的交際圈子擴大到可男人入場,且男人帶
著面具不怕露了身份。

  趙王見宋清然了解規則,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與人約好談些事情,你在
這慢慢玩,盡興直接回府便可,不必等我。」說罷便獨自順著過道去了里間廂房。

  宋清然前世就看慣了這類場所,也就波瀾不驚,坐在桌邊獨自飲酒,看著場
中鶯鶯燕燕穿梭場內,很是懷念過去酒吧的感覺。

  坐了會感覺無趣,正準備離開,卻見一婦人甚是眼熟,想了許久,方想起在
賈府門前接駕的寧國府大奶奶尤氏,賈珍的續弦媳婦。當時只是匆匆掃了一眼,
可她跪拜時圓潤豐滿的肥臀給自己留下了深刻印像,只是她怎會來這?

  想著她當時端莊貴婦裝扮和此時略帶妖嬈氣息裝扮對比強烈,便讓心中一團
欲火燃燒,近日抱琴來了月事一直未走,宋清然已是憋了數天,如能親近下尤氏
,也不算白來一趟。

  想畢,便起身走向尤氏那桌,此時尤氏正與一名婦人交談,見宋清然坐了過
來,略一施禮,便不在理會。宋清然抽了個空隙輕聲對尤氏說道:「賈夫人好興
致啊。」尤氏聽他一語道破身份,渾身一僵,雖非醜聞,但如若傳出,也對名節
有汙,正不知如何回答,見宋清然示意別處單聊,便轉頭對與她交談的婦人說,
我與這位官人談此事情,姐姐自便。便隨著宋清然回到他的桌前。



  此時宋清然帶著面具,尤氏並未認出,坐在桌邊有些忐忑,宋清然這才有空
仔細欣賞這熟透的婦人:三十多歲,眉眼處光彩流離,仿佛要滴出淚來,便知在
內宅房里,應也是個風流的,頭上簪一朵翠色發釵,穿一領雲錦藍色繡著子不歸
紋的夏裝,那衣領是兩側開片的,露出白色蓮花抹胸,想是夏日炎熱,夏裝輕薄
貼身,抹胸開的不高,由高處向內看,能隱約看到一條乳溝,細看她身形,乳兒
雖不巨,卻渾圓頂起胸衣,腰肢下那一面臀卻是裙衫遮不住的肥美風流,滾瓜兒
溜圓,頂得裙擺柔和的在兩側拱起兩個半圓,讓人真有上去捏兩把之沖動。

  宋清然並未回答尤氏是怎麽認出她的,只是邊喝酒邊淡淡問道:「賈家也算
豪門府院了,你怎麽來此?是有何難解之事?」

  尤氏沈吟了一會才說「我家老爺前些日有些事犯在太子手里,我聽說這個院
子是太子手下人辦的,就托人來此走些關系,看看能否解決了此事。」

  宋清然想,又是梁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來找賈家的煩麻,難道是沖自己
來的?又問清了具體何事,心中稍安一些,並非難解大事,不過是偷了個官員的
小妾,被太子抓著不放。

  便說道:「你也別管我是誰,如果此事我能解,不知你想如何報答於我?」
這個報答說的格外的重。

  尤氏籌措不知如何,宋清然又道,賈府的珍哥兒也是個風流的,我想平日里
能回你房中並不多吧,即然來了,我們又有緣,春風一渡後我幫你把事辦了,兩
不相欠,如何?

  宋清然見尤氏還沒回答又接著道「即能進到這里,定是有些身份,也不用怕
我騙你,我也沒必要到處宣揚你來此之事。」

  尤氏本就是個風流的,此次雖看不到宋清然真容,卻能看出他的體態,應是
年青俊朗,又思了片刻,才悄然點了點頭。

  宋清然本來也就隨意說說,能成則抱美而歸,風流一夜,不能成隨意聊聊便
回府睡覺。

  此刻見尤氏點頭,心中也是高興,便吩咐小廝,開個內房,再準備一桌酒菜
,便攜著尤氏走了過去。

  進了內房,入眼便是一張寬大的床榻,榻前一張梨花木桌子,四張小幾圍於
桌前,宋清然坐定,沒過片刻,小廝就送來酒菜。

  待小廝關門退出後,宋清然才勾勾手,讓尤氏近前,撫著她的衣領,脫去外
罩,只留白色蓮花抹胸,入眼便是柳腰,寬臀膚色嬌嫩,不像三十多歲婦人身材。

  宋清然指指自己大腿,微笑不言,尤氏知道他意思,半帶羞澀的坐了上去。
宋清然立刻感覺一片溫熱從她美臀處傳來,只覺銷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一手
撫向她光滑的大腿和翹軟的美臀,尤氏在自己府上與賈珍耍鬧時也沒這樣放蕩過
,紅著臉感受宋清然火熱挺立的陰莖頂著臀溝縫隙處,只覺下體不由的饑渴濕潤。

  尤氏雖想端莊,可到底已是久曠熟女,此時被頂著臀溝縫隙,被撫著美臀、
玉腿,再想著一會要做之事,不由的身子發軟,緊夾雙腿,也不知是動了情,還
是其實玉蛤已濕,要遮掩一二。

  宋清然察覺異樣,用手一摸,就覺如黃河泛濫。心想尤氏三十多了,下面水
量卻如同少女一般。此時宋清然肉棒已是傲然聳立,便拍拍尤氏的肩膀。

  成熟女子卻是善解人意,宋清然只向下按她肩膀兩下,尤氏便跪坐在地上從
宋清然的袍子下抓出肉棒,即使早有準備,尤氏看到肉棒瞬間還是被眼前巨物驚
到了,卻見她雙眼一片霧蒙,有些吃驚有些喜悅的說道:「怎地如此巨大?」說
罷便輕啟玉唇吮吸了起來。尤氏的口活很好,或是賈珍調教,或者天然風流,宋
清然只感舌頭他在的肉卵和龜頭之間遊走。不時會輕吮敏感部位,不多時便讓宋
清然抵受不住。拉起尤氏趴臥於床邊,一把褪下她的內褲,露出旺盛陰毛,尤氏
也不多言,只是輕吟著,等待那銷魂時刻。

  宋清然此刻才能看清她的陰戶,卻大唇肥厚,小唇黑中帶褐,顯得又大又長
,陰阜很肥地鼓起著,用龜頭扒開她肉唇,卻見花房已是張開,股股蜜汁從她洞
里緩緩流出。

  宋清然用肉棒在她的陰唇上摩擦著,卻不進入,不時用肉棒拍打她的陰戶,
尤氏也不矜持,挺著寬大的玉股往前頂著。

  宋清然雙手箍腰,龜頭在她陰唇上研磨,慢條斯理的問道:「要我操你嗎?」

  此時尤氏哪還半點端莊婦人姿容,急切道:「要,快操我。」

  宋清然用手扶著火熱堅硬的肉棒,用龜頭對準濕潤的肉縫,還沒開始挺腰,
便感覺尤氏猛地一挺玉股,一下就把他粗硬的內棒吸了進去。在進入瞬間,尤氏
仰起頭,哀鳴一聲。宋清然只覺層層叠嶂,緊握感十足,不像三十多歲婦人陰戶
,肉棒沒入大半,便頂到柔軟花房。隨著尤氏「呀」叫一聲,便到底部。

  宋清只覺溫暖、濕滑,泥濘不堪,稍作停留便就著淫水抽插起來,片刻後便
傳來咕唧咕唧地響聲,只感覺到肉卵在一下下拍擊陰埠,小腹啪啪撞擊玉臀。抽
添百下,就覺滑水越來越多,不停順著肥大玉臀向下流淌。

  尤氏很會配合,陰戶不時抽動著,時松時緊,自擡玉股用陰戶深處花蕊研磨
龜頭,動作溫柔又嫻熟。

  隨後傳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嗯」的一聲長叫聲,尤氏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
丟了身子,沒了一絲力氣,趴在床上,在極樂中徘徊。

  宋清然雖未射出,卻也感覺十分舒爽,有與元春和抱琴交歡所不同的滋味,
也不催促,從尤氏體內拔出肉棒,躺在床上。

  尤氏回味結束,乖巧的趴在宋清然懷里嬌聲說:「別叫我尤氏,叫我姐姐。」

  宋清然自是不會有異,說道:「姐姐,把衣衫全脫了吧,你坐上來,我還沒
出來呢」。

  尤氏白了他一眼,輕解羅衫,隨意丟在一旁,便露出兩個白嫩玉乳,雖微微
下垂,卻不影響美觀,宋清然一手難以抓握,兩顆大如葡萄的乳頭已是發硬,粉
白的臉上浮現著一種騷媚妖嬈的表情,半閉朦朧雙眼,扶著巨棒緩緩坐下,隨著
一聲吟叫,宋清然頂著軟中帶硬之物,便覺到底了,沒挺兩下,就覺隨著一股蜜
汁澆下,軟物輕啟,讓宋清然的龜頭又入半分。

  宋清然只覺龜頭前端被緊握著,被包裹著,尤氏花心仿佛有張小嘴在吮吸龜
頭。並未抽動摩擦,就讓宋清然舒爽連連,隨著尤氏閉著眼睛,輕抽慢搖,宋清
然脊背發麻,竟有了陣陣射意。



                               第九章  

  宋清然強忍射意,雙手撫在寬大圓潤的翹臀上,半閉雙眼,一下下挺跨配合
著,尤氏越發敏感,沒搖多久再次泄身,趴伏在宋清然身上,陰戶媚肉不時顫抖
著,享受著泄身余韻。口中妖嬈說道:「小冤家,你要玩死姐姐啊。」

  宋清然嘿嘿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尤氏雙腿舉過肩膀,扶著胯下粗紅
的肉棒再次插入尤氏滿是泥濘的玉蛤中,只是此次未覺花心張開。有此奇怪的問
道:「姐姐這次怎麽沒有打開里邊兒那讓人銷魂的媚肉呀?」

  尤氏此時剛剛泄身,身子正敏感萬分,雙手胡亂的撫摸著宋清然寬厚的胸膛,
蕩聲哼叫著說「哎呦,你個小冤家,也不讓姐姐休息一會」。

  見宋清然還在用力向里頂,便接著說:「慢……慢點……姐姐那處只有在最
舒爽時才會自己打開。」

  宋清然也不強求,剛才張開那一下的吮吸,讓宋清然差點射精,即便現在也
已是快要到頭,忍著射意,一下猛似一下地抽插著,轉頭看著尤氏裹著羅襪的白
細玉足,隨著自己抽送如同風中的柳枝,一下下在眼前晃著,不禁有此癡了,雖
有些疲憊,卻又身心無比的舒暢。

  宋清然在她身上體驗到了毫無顧忌的暢快,甚至是極度淫蕩放縱快感,這就
是成熟婦人和混沌未開的小丫頭最顯著區別。以往在抱琴身上,哪怕在元春身上,
雖也能射的意得誌滿,卻少了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一來宋清然從心底疼愛兩個丫頭,怕以自己的體魄不作收斂的話真能把二女
插出個好歹來,二來元春和抱琴太過羞澀,雖然也能隨自己心意擺出各種姿勢,
可那種被動和成熟婦人的主動有著萬千差別,這或許就是男人的欲望本能,吃多
蘋果就想吃水蜜桃,吃多了水蜜桃就會再想吃小櫻桃的原由吧。三來此次行歡有
一種偷香竊玉的感覺,仿若讓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背著女友偷偷到會所找嫩模那
種刺激,這就是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還是別人的好」的心態。

  宋清然望著身下的尤氏,只見她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小嘴,身子一下下的弓起
挺立,來尋找自己的舒爽點,尤氏沒生過孩子,陰道很是緊致,又養在深閨豪宅
中,很會作養,雖已三十多歲,卻皮膚細膩,身上沒有一點贅肉,唯由從眼角邊
的絲絲皺紋及胸前褐色乳頭能看出些許歲月痕跡。

  隨著尤氏急切道:「對,就這兒……插這兒……對……深一點。」的求告聲,
宋清然聽著她淫蕩的呻吟和叫喊,便覺她花心處再次開口吮吸,宋清然只覺會陰
一陣酸麻,渾身一顫,從尾骨到脊椎一起發麻,攢了幾天的精華便全數噴射出來,
數十下的抽搐中,全都射進入尤氏的花心。

  尤氏真是個很懂男人的女人,她自己會享受床榻快樂,也會在男人快要射的
時候,更大聲,更淫蕩的叫喊,讓男人到達極限不能自拔。

  宋清然射完後,輕輕撫摸著懷中女人的頭發,全身上下透著發泄後的舒爽。
尤氏此時也是乖巧,靜靜躺在宋清然懷中,知他事後需要休息適應,伸出手指,
一下下圍著宋清然乳邊畫著圈圈,不時的擡頭看下他的表情。

  宋清然休息片刻後方開口道:「賈珍的事我自會幫著解決,不用擔心,姐姐
想不想知道我是誰?怎會認出於你?」

  尤氏嫵媚的開口道:「姐姐現在都不想離開你了,若是見了你的真容,怕就
更是不舍了,只是姐姐真的好奇,我平日里並不怎麽見外客,你怎地還會認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伸手揭去臉上面罩,露出比現在俊朗萬分的面容,微笑地
看著尤氏。」

  當尤氏看清宋清然樣貌後,驚的捂著嘴兒,眼中不敢置信,片刻後才在她懷
中撒嬌,一下下輕錘著他的胸口,嗔怪道:「王爺壞死了,就會作踐人家。」

  宋清然心中暗嘆:「真是個懂事的女人啊,如果見他真容起身跪拜反而破壞
了眼下的旖旎氣氛,此時嬌嗔的神態才能讓二人接下來相處自若,穿回衣服各自
回府,再更換態度也不會生硬。」

  又抓了兩把尤氏肥美的肉臀問道:「今夜不回賈府無礙吧?」

  尤氏回道:「無事,來之前對府中說過,在姐妹家的莊子過夜,打聽珍大爺
的事情。」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麽?賈珍有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還在外面沾花惹
草。」

  尤氏幽怨道:「男人不都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姐姐不過一個繼
室,怎管的住他,往日里十天半月都不來我處,如今不僅在府中胡搞,又搞到外
面來,憑地惹出些事端。」

  宋清然自是知道寧府中事,用書中的話來說:「這座敕造公府,只有門前的
石獅子是幹凈的」,宋清然有心打聽,便問道:「我是聽說過一些個賈珍的事情,
寧府上下快成他的禁臠了,怎地?你那兩個妹子也被他弄上手了?」

  尤氏自是感覺羞愧,聽宋清然問了便回道:「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他
前幾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三妹是個剛烈的,不過怕也用不了多久,畢竟人在
屋檐下。」

  尤氏頓了下接著道:「這些個都無大事,尤家畢竟小門小戶,兩個妹妹只要
還未嫁人,關起門來隨他折騰便是,就是……」

  宋清然追問道:「就是什麽?」

  尤氏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就是兒媳婦那邊……我家老爺好像打起了兒媳
婦秦氏的主意,每日里獻著殷勤,兩眼恨不得扔在秦氏身上,容哥兒也是個廢物,
怕他老子怕的像老鼠見貓一般,屁都不敢放一個」。尤氏嘆了口氣接著道「真怕
到時鬧出醜聞,丟了賈府的臉面啊」。

  宋清然心中暗自算計著「賈珍世襲三品威烈將軍,即是將軍嘛用在該用的地
方才對」心中有了計較,便不再多問。

  撫著懷中風騷的尤氏道:「趕明個帶著你那兩個妹妹過來,讓我也見見能讓」
珍老爺「念念不忘的玉人兒的樣子」。

  尤氏被他摸的心慌體軟,輕錘他一下撒嬌道:「爺您也不是個好東西,吃著
妾身還想著妾身的妹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為意,手已撫到尤氏股下,用手輕輕的揪著她的陰毛,
取笑道:「這里好茂盛啊,也怪不得,水多嘛。」

  此時尤氏下體已被摸的又濕潤起來,嬌嗔道:「也不知道怎地了,被爺您一
沾身子,尤其聞著您的味道,兩腿間就濕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多言,起身又架起尤氏,挺著重新勃起的肉棒頂了進去,
尤氏摟著宋清然的肩膀也不再言,只是慢慢的把腿曲了起來,往兩邊分了一分,
露出泥濘的下體……

  直到第二日,尤氏醒來,又獨自坐在仍半睡的宋清然身上,自由馳騁許久,
才依依不舍地服侍宋清然洗漱、穿衣束發,快近巳時兩人才分頭離開,各自回府。

  回到賈府,宋清然由元春陪著隨意在園中閑逛了會。在一處亭中休憩時,宋
清然才問起:「那晚坐在你左手邊第二位的,那個圓臉大眼的小姑娘是誰?」

  賈元春細思了一會便說:「應是保齡侯府的千金史湘雲,只是繈褓之時父母
便違,由她叔父忠靖侯史鼎撫養長大,祖母見她可憐,便接到賈府生活,怎麽?
看上這丫頭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並沒否認。心中暗想:「果然是史湘雲!前世看書時便很喜
歡這丫頭,以她的性格呆在身邊應是不會寂寞。」

  賈元春見他如此,便笑著問「是讓宮中提親娶回來,還是等回府我向史府人
提?」

  宋清然哈哈笑道:「還早,前天晚上才見一眼,哪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就算相中了,也是我騙回府中來,省些聘禮才好。」賈元春自是知道他在玩笑,
嗔他一眼,便不在多說,心中卻暗中幫他謀劃。

  賈元春如此,說是大方也不盡然,賈元春雖不是燕王府正妃,可正妃之位一
直空缺,如今她又懷有子嗣,將來即便不是正妃,但燕王府長子位還是很大可能。
眼下宋清然子嗣太少,她作為半個主母,還是要為宋清然考慮的,畢竟不孝有三,
無後為大。再則,宋清然本就是個多情的種子,作為王爺,三妻四妾是應有之意,
娶進來自已知根知底相熟的姐妹總好過外面的幺蛾子強,省得到時闔府上下不得
安寧。

  中午二人用過午膳,賈元春便由抱琴陪同,到賈母處走動,側面打聽了一下,
聽說史府有意給史湘雲說一門親事,還未定下來,便抽得一個空閑,命抱琴到史
湘雲處,讓她有得空來顧恩殿坐坐,向她請教點女紅,史湘雲自是應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5-15 18:03 編輯 ]
2020-5-11 2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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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0)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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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5/15首發SexInSex


                                第十章

  次日,宋清然由宮中應卯回到賈府顧恩殿,便聽到廳內鶯聲燕語,進屋一看,
便見賈元春手中拿著一個繡架,身邊陪坐著一輕麗女子,此刻正天真爛漫地陪著
元春說著閑話,不時指點下繡架上鴛鴦圖案,定睛細看才知道是前晚和自己對視
的女孩。

  二女見宋清然進房,便起身施禮,宋清然笑呵呵地擺擺手讓她們不必多禮,
抱琴急忙起身,服侍宋清然進了里間,換去朝服,換上一身月白色長衫,系好明
黃色腰帶方認真審視一番,看可有錯漏之處,待覺一切都好時才開口說道:「爺
穿這一身真是合體哩,比話本里那些風流才子酸儒秀才要強上百倍。」和宋清然
相處久了,抱琴早已不再拘束,漸漸還原了小女孩家原有的嬌俏本色。

  宋清然哈哈一笑心中得意,摟著矮自己一頭的抱琴,雙手抓著翹臀,挺跨用
已是半硬的肉棒撞了抱琴小腹幾下。低頭附在她耳邊輕吹了口熱氣才小聲說道:
「月事走了吧?晚上陪爺好好耍耍,爺教你個新的姿勢,包你喜歡。」

  抱琴被他連摸帶撞直弄的是面紅耳熱,渾身發軟,嬌俏俏的說道:「才不要
哩,爺您每次都讓……都讓奴奴吃您那個,累的嘴酸呢。」宋清然聽了更是歡笑,
大手順著股縫摸到由底褲包裹的玉蛤處,入手已是微濕,接著調戲道:「爺還不
是照顧你身子嬌弱,每天叫嚷著府中丫鬟笑話你走路姿勢怪異。」

  抱琴被她這麼一說更是臉紅,與宋清然打鬧著酸酸的道:「爺馬上就不會要
奴奴侍候了,聽說待會就有賈老夫人為您挑的丫鬟過來了。」

  宋清然會心一笑,「這丫頭知道爭寵了,有危機意識了,只是不知道賈府送
來的丫鬟會是誰呢?」

  此時也不便多做停留,便帶著抱琴走進主廳,坐於主位。元春看了一眼面色
緋紅的抱琴,知道定是自己這個風流王爺又調戲於她,心中無耐的想道:「自己
的王爺什麼都好,就是過於好色了,精力又十分旺盛,幾乎是夜夜笙歌。」

  廳中少女見宋清然坐定,便起身施禮,微微一福道:「史湘雲見過王爺,王
爺萬安。」娉娉裊裊、優雅動人。

  宋清然微笑說道:「湘雲妹妹,不必如此多禮,依著府中,稱我三哥或清哥
便可。」史湘雲也不扭捏,甜甜的叫了聲「清哥哥好」,只是她南方口音,楞是
把清哥哥叫成情哥哥,惹得抱琴和史湘雲的丫鬟翠縷掩嘴輕笑。

  宋清然笑著應下,口中喚她道「雲妹妹好!」想了想又道:「初次見面,準
備的禮物怕是不合雲妹妹心意,我再補一個吧。」說罷,便帶著抱琴回身進了書
房,取來一對翡翠玉鐲,抱琴則帶著筆墨紙硯跟隨。

  史湘雲收起宋清然送與的玉鐲,不明他鋪上筆紙是何用意,宋清然也不多言,
讓史湘雲坐在對面,自己則面對而坐,拿起各色狼毫認真書畫起來,不時擡頭細
看史湘雲面容,使得史湘雲俏臉緋紅,卻也大方未動。

  直至宋清然收筆,才接過畫像,「呀」的一聲,捂嘴驚嘆。只見宣紙上印著
一位秀色女子,手拄香腮,明眸大眼,櫻嘴瓊鼻,微笑中顧盼流離,正像史湘雲
躍入紙上一般。下方提了一行小詩及落款:「春雲吹散湘簾雨,絮黏蝴蝶飛還住。
順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於顧恩殿所作,送與湘雲妹妹」。

  邊上好奇的賈元春也湊近觀看,待看清畫像後也是稱妙,讀到「春雲吹散湘
簾雨,絮黏蝴蝶飛還住」更是奇道,「爺這詩中」湘雲「二字皆在,意境也是女
兒家的心思躍然紙上。」

  轉頭微嗔道:「爺夠偏心的,從未給妾身畫過畫像提過詩。」宋清然哈哈一
笑道:「晚上爺給你畫張全身像,定讓你滿意。」才算糊弄過去。

  此時史湘雲再不複以往嬌憨大氣性格,雙頰羞紅,目色迷蒙,低頭不敢看人,
卻細心的收好畫像,藏於懷中,以賈母等她午飯為由,逃出顧恩殿,回到自己房
間。

  下午時分,宋清然獨自躺在院中槐樹下太師椅上,喝著冰鎮的酸梅湯,抱琴
坐於右側,輕輕幫他打著羽扇,很是愜意。此時從院外走進一管事打扮的下人,
帶一名背著包裹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過來,跪拜身前道:「小人林之孝見過王爺,
王爺萬安,小人奉老祖母之命,給王爺來送個使喚人。」見宋清然點頭應了,便
從身後領出這名少女。

  一方小唇玉顏,尖尖下顎,一對柳葉眉,兩只杏花眼明亮閃動,肢體輕盈,
身材高挑,顏色動人。

  見她盈盈下拜,削肩膀上露出修長白膩脖頸,隱隱見得幾絲筋脈,腰肢細巧
若柳,婀娜似月,隱隱見到那腰肢之下,嬌翹美臀把裙子繃緊,如蜜桃一般,柔
媚展開。俏聲說道:「奴婢晴雯見過王爺。」神態自若,沒有林之孝那種諂媚之
色,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宋清然心中一震!她就是「風流靈巧遭人怨,壽夭多因誹謗生」的晴雯!從
小被賣入賈府,不知父母及故鄉,只因心高氣傲,不愛奴顏婢膝,在重病在床幾
日未進水米下被趕出賈府,在草堆上直著脖子悲呼了一夜的娘親中,最後病死。

  宋清然面上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命抱琴給林之孝看賞後,讓她領晴雯安頓
好再來見自己,便轉身回了正廳。

  再次見面就比較正式一點,宋清然坐於主位看著下方低頭站立的晴雯開口說:
「本王在這府上只算暫住,不日便回王府,你是臨時在我身邊當差,還是準備隨
我回王府?」

  晴雯再次伏身跪拜道:「奴婢被老夫人送與王爺,自此就是王爺的人,一切
聽從王爺發落,不敢有違。」

  宋清然點了點頭道:「起來回話吧,本王受你這一禮,就算是認可於你,你
跟在我身邊,便當你是一家人,我這人不愛凡夫俗禮,平日沒有外人,你自可隨
心便是,小丫頭家家的,不必拘著。」說罷從身邊桌上拿過一個檀木小盒,遞給
晴雯。「初次見面,我這做主子的也該有所表示,這個便送你做見面禮。」

  晴雯福身一禮,謝過收下,打開一看,是一只蝶翅白玉簪子,簪體通白透亮,
蝶翅栩栩如生,漂亮非凡。至此晴雯才算把緊繃的身子稍稍放松。

  自進入顧恩殿晴雯便中心緊張,一來不知王爺性子,怕稍有差錯惹怒王爺,
二來賈府將自已送出,定無再回的道理,如若王爺不喜,自己就再無立身之地,
自己為奴為婢雖心有不甘,可自幼被賣入賈入,漂泊無依,賈府雕欄玉砌富麗堂
皇並非自己的家,可在這世上,一名女子流落街頭,最後下場……

  再次垂淚躬禮道謝,只是表情多了幾分嬌俏。宋清然見後,叫她近前,摸了
摸晴雯的秀發,哈哈一笑道:「好了,先下去休息一會吧,明天開始,到我身邊
正式當差。」便讓抱琴陪她回房,整理一應用品,所短缺的一律補齊。

  晴雯與抱琴同住一間大屋,中間花架相隔,相通過道隔著瓔珞垂簾,各有自
己空間。抱琴本就沒有心機,拉著晴雯的小手忙前忙後,幫他添加整理生活物品,
直到深夜才算整理完畢。

  晴雯躺在嶄新的床褥上,嗅著淡淡的香氣,卻怎麼也睡不著,便隔著瓔珞小
聲的與抱琴說著小話。

  此時的抱琴自有心事,想著王爺午間抱著自己讓今晚過去,可如今晴雯在側,
自是不好意思。只得含糊的應著,盼著晴雯早點睡下。聽晴雯問道:「王爺平日
里可有忌諱?晚間是否要伺候用茶?」

  抱琴一心想著讓晴雯睡著,只得應著說:「王爺不喜歡家人總叫他王爺的,
平日里叫爺就行,也顯親切,爺的性子隨和,這些小事不讓假手於人,只有在他
身邊伺候時才可,明日里你到他身邊,自會習慣……」

  也不知聊到幾時,待抱琴聽到晴雯平穩的呼吸後,方悄悄起身,開門走出房
間。

  抱琴簡單沐浴一番,把仍微帶濕潤的秀發隨意挽了一個發髻,穿著一身淡綠
色的胸圍,七分長的夏褲,便悄悄的走到宋清然房門,看到房內燈火還明著,皺
了皺鼻子,便輕輕推門進來。

  她對宋清然的肉棒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渾身酥
軟,哪怕是死在他身下也是心甘的,恨的則是太過粗大,太過持久,有小姐時還
能應付,自己丟身後自有小姐,可這些日子獨自面對時,就有些禁受不住了,每
每手口並用,折騰半夜,才能哄出那可惡的東西,即便如此仍是玉蛤紅腫,腿根
發酸。有一次宋清然過於狠了點,把身下的抱琴弄的無法下床,只得裝病,躺了
一上午。

  其實抱琴今年剛滿十六,女孩子身體剛剛長開,欲望與承受自是不比嬌媚婦
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多時間都是用櫻口幫宋清然吮吸出來的。

  想到這里,抱琴身子微有發軟,股間略帶濕意,看到屋內的宋清然,赤著上
身,眼中眸光閃亮,一只手拿著卷書卷在看,一手摟著懷中熟睡的元春。

  第十五章 抱琴深夜偷承恩,晴雯悄聽洞房聲

  宋清然見抱琴進來,放下書本,微笑著牽她的手,側身摟在懷中。或是怕吵
醒身邊的元春,宋清然湊到抱琴耳邊輕聲問道:「今天怎地來的這麼晚?」

  抱琴把頭向宋清然懷中拱了拱,以便更舒適些,才說「晴雯一直沒睡著呢。」

  宋清然一邊愛撫,一邊又說著些挑逗的小話。抱琴不知怎地,只要被宋清然
摟著,就會有酥麻的異樣感覺,雙腿忍不住交錯扭動,迷迷糊糊地道:「爺……
奴奴……」

  宋清然輕聲問道:「想要了嗎?……」手掌隔著薄薄胸圍慢慢撥弄她的乳尖,
亦不時順著圓弧輕撫,讓抱琴忍不住呻吟著。卻又怕吵著邊上的元春,不時轉頭
看眼還在熟睡的元春。卻見元春側身睡著,嘴角甜甜的微笑,半個胸乳露在外面,
碩大包滿。

  但聽抱琴嘆氣喘道:「嗯……爺……你說……你說我的胸乳是不是小了點
……小姐的好大呀……」

  宋清然單手緊握著抱琴左乳,悄聲道:「各有千秋,小巧玲瓏,只手可握!
爺也是很喜歡的,再說你還小,還能再長點的,爺幫你多揉揉能長的更大。」說
完低頭吻住另一個翹起的乳尖。

  抱琴嬌羞地點了下頭,星眸朦朧,斷斷續續地道:「我……我……呵啊、嗯
……」雙手也輕輕幫宋清然褪下底褲,右手握住已是怒目金剛的巨棒,緩緩捋動
著,見宋清然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頭,便白了一眼俯身把頭移到宋清然胯下,輕啟
紅唇……

  過了良久,宋清然看著鬢角微濕的抱琴,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摸著了她濕潤
的玉蛤,慢慢挑弄。抱琴迷糊地呻吟著,身體隨著指尖扭動著。

  宋清然用巨棒抵著玉蛤,隨時可以插入,卻偏偏繞門而不入,蘸著溢出的蜜
汁,在玉蛤周圍挑逗著。此時的抱琴神情迷醉,陣陣輕喘,肌膚白嫩中帶著紅潤,
眼波醺然,雙腿屈起,分開在兩旁,蜜穴外淫水漫漫而出,春情勃發,感到火熱
的龜頭抵在嫩肉上,傳來陣酥麻。

  抱琴輕呼一聲, 嬌聲低喚道:「爺……來吧……啊……我受不了……忍不
住了! 」宋清然見向來嬌羞的抱琴終於軟語相求了,才身子一低,挺腰前沖,
粗硬的肉棒突圍而入,插進粉嫩的肉唇之中。

  饒是並非首次被插,當粗硬的陽物破體而入後,抱琴還是脹得滿身滲汗,俏
臉緋紅,苦悶地嚶嚀一聲,雙手緊抓床單。

  宋清然雙手抓著抱琴玉足,胯下肉棒一下下地挺刺,插的抱琴愛液洶湧如浪,
大肆外流。臉上青春懵懂的神情,漸變嬌媚。

  在肉棒不斷撞擊花心,讓抱琴又快樂又酸澀,片刻時間,便失魂輕吟道:「
爺……不……不行了,要丟啊!」花心收縮,排出一大股蜜汁。

  宋清然摟著泄身的抱琴,待花心顫動停下,方讓她把身子伏在床上,豐潤的
玉臀對著胯下。抱琴嬌羞轉頭,怯怯地道:「爺……輕些個,奴奴受不住了。」

  宋清然雙手抓著嬌小的翹臀,仍用龜頭輕點玉蛤,輕聲問道:「剛才快活嗎?」
抱琴「嗯」了一聲,眼中滿是嬌羞之態,聲細如蚊地道:「太強烈了!」

  說話之際,下半身微微顫抖,私處的蜜汁已然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宋清
然輕揉著她潔白翹臀,手指輕輕在股溝外畫動,不時輕碰陰蒂,帶著蜜汁又劃回
粉臀,留下晶瑩的水痕,下身則抵觸著嫩柔的花瓣,令抱琴難過的連聲嬌喘:「
爺……不要啦……再這樣……這樣……奴奴……真的……不行……」

  宋清然感覺再挑逗下去,抱琴怕是難以撐住,便挺著下體陽具,慢慢插入她
嬌小的私處。

  隨著臀跨一次次的撞擊,抱琴額上漸現香汗,姿勢已由雙臂撐榻改為整個身
子趴在榻上,小翹臀微挺,口中聲音越來越是模糊不清,手指緊抓棉被床單,不
停哀鳴:「啊……嗯……不……不要了……」

  宋清然則整個身子都壓在抱琴背上,雙手扶著她的削肩,從背後一下猛似一
下的深插,聽著抱琴似拒還迎的呻吟聲,只覺血脈賁張,下身又粗硬一圈。

  隨著一聲嬌吟,抱琴又泄出一股密汁,渾身抽搐起來,宋清然知她到了極致,
兩手抓緊柳腰,精關一松,將一股熱精射入了抱琴體內。抱琴則悲鳴一聲,似嗚
咽,似哭泣,雙腿顫抖緊繃,一股股淫水混著陽精溢了出來,濕了大片床單。

  宋清然喘著氣,拔出陽具,身下的抱琴再無一絲力氣,癱在床上,沈沈睡去。

  天剛微亮,晴雯便起身,看抱琴不在,便急忙洗漱完畢,來到顧恩殿主室宋
清然和元春處,見王爺還未起身,便在門外侯著。

  辰時方見房門打開,抱琴睡眼朦朧的伺候元春洗漱,宋清然則赤著上身坐在
床邊,也是睡眼朦朧。晴雯近身服侍宋清然穿衣,第一次看著宋清然寬厚的肩膀,
和隆起的肌肉,心中微微羞赧。

  此時抱琴已服侍元春完畢,站在邊上看著本應自己才有的待遇,心中微有嫉
妒,又看她扭捏,便開口笑她道:「爺的身材好吧,別看了,以後有你看的時候。」
羞的晴雯更是不敢擡頭。

  早餐自有下人送來,晴雯正準備站在邊上伺候,就被抱琴按坐在椅子上說道:
「在爺身邊第一件事,便是別太拘著,爺不喜歡吃飯時邊上站人。」宋清然開口
說:「在自己家房內,不必拘束,攏共就我們四人,坐下吃一起吃吧。」

  晴雯推讓幾次,實在推讓不過,方告聲罪,款款坐下,卻見抱琴仿若大姐頭
一般,招呼自己吃菜,不時起身為宋清然和元春添粥,晴雯想動手都被她攔下。

  晴雯吃著米粥和抱琴聊著,卻發現抱琴走路姿勢稍有怪異,便好心開口問道:
「抱琴姐,你今個可是腿腳不舒服嗎?怎如此走路?」

  抱琴沒想到晴雯會如此相問,「哎呀」一聲紅著臉道:「沒有的事,一切都
好著呢。」

  宋清然和元春聽後更是哈哈笑了出聲,元春瞥了宋清然一眼,唬的晴雯莫名
其妙的感覺。

  元春自是要幫抱琴打圓場的,便笑著說道:「沒事的,是抱琴服侍王爺累著
了,休息會就好。」

  晴雯不明就里,只當是抱琴幫王爺跑腿,路走多了,便應了一聲,邊幫著抱
琴收拾飯桌,邊與抱琴閑聊著,其樂融融。

  晚間晴雯和抱琴各自回房休息,直至子時一直未能睡熟,正想起身喝口水,
卻見抱琴悄悄起床,隔著瓔珞向自己看了一眼,見自己側臥「酣睡」便悉悉索索
地穿上衣衫,悄悄下了床,輕聲開打房門走了出去。

  晴雯好奇,便也急忙穿上羅裙,披著外衣,不及扣上衣扣,便跟了出去,翠
綠色胸圍露在外面,顯出一片白膩胸脯。

  此時夜深,晴雯不虞有人看見,便不在意,只想看下抱琴夜出是何事情就跟
了出去。

  跟到宋清然門前晴雯仿佛有些明白,紅臉啐了一口,正準備回房,卻好像聽
到房內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便又停留一會,側頭細聽。

  此時夜深人靜,房內動靜聽的甚是清楚,只見聽王爺小聲問道:「今個兒來
的挺早,可是晴雯睡的早些?你們相處還算融洽吧?她還小點,有些事讓著點她。」

  抱琴則輕聲答到「爺,您這就開始心疼那丫頭了」

  王爺說:「都是我的人,難道爺不疼你的?」

  過會屋內又傳來嘖嘖親吻之聲。

  晴雯聽到王爺說自己是他的人,心中也是甜如吃蜜,又聽到兩人親嘴聲,畢
竟是未經人事的稚嫩少女,面色羞紅,想起身離開,卻又不舍,心中暗定,再聽
兩句就走。

  接著屋內傳出衣物悉悉索索的聲音和抱琴的說話聲:「爺,您今天可要悠著
點,疼的剛好,又要被晴雯笑話了。」

  王爺嘿嘿一笑道:「那你今天多費點口舌」接著便是抱琴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偶爾加雜著輕吟。

  晴雯聽到這里已是面紅心跳,只覺兩股之間滑滑膩膩,自生來十六年,從未
有過的身軟體熱,再過片刻已感下體微涼,想來是自己那羞羞體液濕在底褲上,
被風一吹冷了下來。

  隨著屋內呻吟聲越來越重,到了後來已是抱琴嗯啊之聲,雖未能看到,可畫
面卻能在能在她腦中閃過。抱琴年初找襲人玩耍時,撞見過一次寶玉和襲人在榻
上裸身相擁,襲人所發聲音和現在的抱琴別無二樣。那次晴雯撞見後就悄悄離開,
未也細聽,此次因為夜深,便多聽了一會,豈知聽到雙腿再也邁不出步。

  隨後屋內開始傳來啪啪的撞擊聲和抱琴似愉悅似痛苦的嬌吟聲,時重時輕,
時快時慢,似在耳邊,似在眼前,似在心中,使得晴雯再也站不穩當,跪坐在門
前,小手不由的放在了股間輕輕撫動。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抱琴一聲啊的長吟,晴雯也到了人生第一次愉悅,跟著
壓抑的一聲輕吟,卻好似驚動了屋內王爺,傳來王爺「咦」的一聲後,晴雯心知
要糟,顧不得濕漉漉的陰戶,起身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內。


                             【未完待續】
2020-5-15 18: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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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1-12)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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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5/29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一章 湘雲酒醉芍藥叢

  史湘雲回到房內才悄悄從懷中拿出畫像,看著畫中之人,明眸大眼,眼波流
動,眉間細細絲絲刻畫的如像真人,不禁的拿過銅鏡,照了一會,又看看畫像,
越看越覺得羞澀,片刻後俏臉已然緋紅。

  其實女兒家的心思有時特別奇怪,史湘雲看著畫像就覺得是清然哥哥盯看了
自己許久才能畫的這樣逼真。

  像是對著邊上翠縷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清哥哥畫的真好,就是太
過羞人了,這麽近的看著人家。」

  邊上的翠縷正做著女紅,聽相雲如是說,便隨口接話道:「畫人像當然要看
仔細了才能畫好呀,不然把你畫成醜八怪你定要哭鼻子的,不過照我看呀,清然
王爺好像很喜歡你哩,他看你的眼神特別明亮。」

  史湘雲扭了她兩下嬰兒肥的肉腮道:「你個小丫頭,凈會瞎說,看我不揪爛
你這張利嘴。」

  翠縷本就是個天真的性格,受湘雲的影響,性格也是心直口快的,很是天真,
有一次史湘雲和她談論陰陽時,她無意問到人的陰陽,被史湘雲斥為是「下流的
東西」,她卻不解史湘雲為何如此說,當她說出「姑娘為陽,我就是陰」時,湘
雲拿著手絹掩著嘴笑起來,她也不解湘雲為何笑得這麽樣。

  翠縷的本意是說王爺喜歡也只是「像小姐喜歡她,喜歡玩這種喜歡」並未有
深入的指向。和史湘雲相處久了自是不會怕她,求饒過後,仍是說道:「我才沒
有瞎說呢,清然王爺看你和看元妃娘娘的眼神是一樣的,看別人則是不同,要我
說定是喜歡你呢。」

  史湘雲又和翠縷打鬧一番,才小心翼翼的紅著臉把畫像收好,夾在書中,心
里也有些歡喜。

  其實哪個女孩不懷春,史湘雲雖和宋清然只見過兩面,可宋清然眼中的情意
她還是能察覺一二的,想著宋清然俊朗的外表,外露的才華,與寶玉截然不同的
氣質,淡然超脫,不怒自威,芳心已暗起漣漪。只是身份使然,又有賈妃在側,
自無法再去主動相見的。

  思來想去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次日,史湘雲讓翠縷給元春送去了一盒上好
的徽硯,說是相見的謝禮,雖不是明說送於宋清然,實則實情自明。宋清然收到
後也是高興,中午難得吃了幾杯酒,哄著元春玩鬧一番。

  元春見此,更是明了宋清然的心意,雖心里不免有微許醋意,還是讓抱琴去
見史湘雲,帶信與湘雲:「自那日相見,春與你一見如故,喜你灑脫性子,願結
手帕之誼,以姐妹相稱,不知湘雲你意下如何,如若願意,請明日來顧恩殿吃酒,
全姐妹之事。」

  史湘雲沒想到元春要與自己結為手帕之交,心中也是歡喜,第二日裝扮一番,
便帶著翠縷至顧恩殿欣然赴約。

  席間迎春,探春也在,三春及史湘雲帶著丫鬟圍坐席間,嬉笑歡飲,元春因
有身孕,便以茶代酒。迎春、探春、史湘雲及各自丫鬟則飲著低度米酒,歡樂異
常。

  開席之前,元春端起茶盞說道:「迎春、探春和我自是姐妹,惜春太幼暫且
不提,我們雖非一母同胞,然都是賈府之女,今加入湘雲妹妹,卻是因我喜她性
子,願結成手帕之誼,以後也以姐妹相稱,湘雲妹妹意下如何?」

  史湘雲眼角微濕,豪爽地端起酒杯與三春一飲而盡,對元春說道:「湘雲自
是歡喜的,能得姐姐喜愛,是湘雲福份。」說罷輕撫去溢出的喜淚。

  其實史湘雲雖為侯府貴女,可自幼父母雙亡,由叔父史鼎撫養,叔嬸待她並
不如意,在史府中,任何事情也作不得主,且不時要做些針線活至三更,這才是
她女紅好於常人的原因,來到賈府待遇雖也不錯,可比起黛玉、寶釵還是不如,
從她住所便能看出,黛玉、寶釵都有單獨住所,她則是和賈母同住,後又與黛玉、
寶釵同住,雖說他有娘家,來賈府只是暫住,可各方待遇皆比不上黛玉、寶釵。

  史湘雲的性子生性豁達、開朗豪爽,憨態可掬,她笑由心發,性由情生,怨
從身來,苦自命感,不嬌作,不自卑。可何曾不自嘆自憐過,如今元春拿她作姐
妹,心中自是開心。

  眼見情誼已定,席中並無外人,便可心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時不時還行
個酒令,直到未末申初,才將散席,眾女除元春皆已酒醉。

  元春因未飲酒,才發現湘雲宴尾時離席一直未歸,便招呼宮女扶迎春、探春
及各丫鬟回房休息,自己則回到臥房,對著午睡剛起的宋清然說道:「我們幾人
午間飲酒,皆都醉了,湘雲妹妹中途離席,卻不知去了何處,雖在府上定無大事,
可讓下人瞧見女孩子家醉酒,定有閑話,你在園中找找,看是躲在何處安睡。」

  宋清然心中也是竊笑,「幾個丫頭喝些低度米酒都能全醉,也是沒誰了」口
中應了下,便由著晴雯服侍穿好衣衫,獨自到園中尋找。

  尋至後花園,就見湘雲臥於山石僻處一個石凳子上,業經香夢沈酣,四面芍
藥花飛了一身,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由著蜂蝶鬧穰穰的圍著她,
又用鮫帕包了一包芍藥花瓣枕著。身旁芍藥仍在風中飄落,花瓣映襯著湘雲嬌俏
容顏,嬌脆欲滴,美的不可方物。

  宋清然看得又愛又憐,怕這青石板太涼睡壞了身子,便走到近前,輕推兩下,
醉酒的湘雲卻不理會,口內猶作睡語說酒令,唧唧嘟嘟說:

  「泉香而酒冽,玉盞盛來琥珀光,直飲到梅梢月上,醉扶歸,卻為宜會親友」。

  宋清然被她可愛俏萌樣逗的心動,俯身輕吻嬌唇一口,便橫抱起湘雲,輕放
於臥房榻上,交於晴雯用毯蓋於身上,方獨自到廳內坐於元春身側。

  史湘雲醒來已是傍晚,她感覺仿若做了一個夢,夢中與姐妹暢飲,醉酒後便
睡於花叢之中,蝴蝶圍著她紛飛,惹人清夢……後來自己又躺在溫暖堅實的臂彎
內,嬌唇被人輕吻,芳香仍存。

  睡眼朦朧的史湘雲醒來見晴雯在側,環顧四周,像是宋清然臥房,一問才知
自己醉酒睡著於花園之中,是宋清然尋回她,抱到房內的。頓時面色比醉酒更是
羞紅。晴雯自是不會笑她,投了方帕子給湘雲擦臉,又幫她整了整秀發,才見翠
縷端著碗酸湯前來。

  吃罷晚飯方與迎春、探春一同回到住處,途中迎春問湘雲「午間席中,去了
何處?」湘雲狡黠一笑說「吃醉了酒,坐在廊邊休憩了一會。」算是糊弄過去。

  回房躺在床上,湘雲才細思自己酒後情形,好像並非夢境,自已半醉半睡在
石板中,好像是清然哥哥抱起了自己,還……還親吻了自己唇角,想到這里更是
面紅心熱,不知是羞是喜,可心中卻念念不忘那溫暖寬厚的臂彎。

  卻說宋清然並不知道自己偷吻史湘雲已被人家察覺,每日里除了宮中、衙門
便在賈府內閑逛,偶能在路上與湘雲相遇,湘雲則紅著俏臉與他見禮,脆脆叫了
一聲「清哥哥」便躲開了,使得宋清然總感覺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而迎春、探春則與他親近多了,或許是因為元春,天然的多了一層親近原由,
或是宋清然送的禮物二人異常喜歡,就連最小的惜春都不時的湊到他身邊,拉著
他的手撒嬌地叫著「清哥哥,我也要禮物。」

  此時惜春剛有十二三歲,宋清然知道她因為缺愛,正常的軌跡中,會變得越
來越口冷、心冷。有心憐愛,便裝作訓斥對迎春道「小惜春年紀也不小了,下次
再到我那玩記得帶著她,害我沒能送給惜春禮物,被怪怨了。」

  迎春知是宋清然在哄惜春開心,心里也是感動,便乖巧的說道:「知道了,
清然哥哥,下次定帶上惜春。」

  宋清然又轉頭對身邊的晴雯說:「初一我設宴,請府中各位兄弟姐妹們吃酒,
第一個貼子定要下給惜春妹妹。」晴雯笑著應下。

  又對惜春說:「到時候定會送你一個滿意的禮物。」這才讓惜春開心的離開。



               第十二章

  為了把賈府的妹子「一網打凈」,宋清然特意命人從王府中送來食材。來賈
府這些天來只見到過王熙鳳、史湘雲、賈迎春、賈探春、賈惜春。

  林黛玉、薛寶釵、秦可卿、李紈等妹子則一次未見,宋清然便想借著這次宴
請都識個遍。

  回到顧恩殿,宋清然想著惜春的禮物,十來歲的小女孩定然是不會喜金玉器
物,思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宋清然回書房,用筆畫了張卡通人物模樣的大頭娃娃,
只是眉眼容貌有幾分惜春的影子。

  吹幹墨跡,便叫來晴雯。見晴雯這幾天仍是見到自己就臉上羞紅紅的,知她
應是那晚偷聽床戲被自己察覺,臉嫩不敢面對,便走到晴雯面前,一手摟著晴雯
腰身,一手托著她的後背把晴雯拉近身前,用額頭抵著她的前額,在晴雯驚慌的
目光中說道:「這都幾天了,還這麽害羞,爺又沒怪你。」

  晴雯雖為丫鬟,卻向來潔身自好,嬌養十六年的身子從未被男子碰過,此時
被宋清然抱於懷中,小腹被一根半硬棍子抵著,櫻唇與宋清然的嘴角相隔咫尺,
只覺眼濕體軟,小心兒嘭嘭地跳個不停,想躲開躲不了,想推開又不舍,只得閉
著眼睛,顫動著長長的睫毛,等待未知發生。

  宋清然知她性子,此時如是強要於她也是可行,只是這麽強要過於草率,也
少了調教之樂,便只輕吻一口晴雯的翹唇,見晴雯並未躲閃,內心悶騷的嘿嘿一
笑,總感覺這小晴雯好像有M體質,更是稀罕,準備過此時日慢慢開發。

  便決定先放過她,用手挑起晴雯下巴,用牙咬了下晴雯的嘴唇,只覺晴雯嚶
嚀一聲,有些軟在懷中,更是確信,便輕聲問道:「小晴雯,喜歡爺嗎?」

  晴雯不會作答,只是輕「嗯」一聲。宋清然哈哈一笑,得到想要的答案,便
放過晴雯,調笑到「改天好好吃了你這個小妖精,先說正事。」

  晴雯總算脫困,不知怎地,渾身又軟又濕,總想讓王爺咬的更重一點,摟的
更緊一些。聽到宋清然說要做正事,方收起漣漪,福身聽令。

  宋清然邊幫她整理鬢角亂發邊說:「幫我縫制一個大頭娃娃,娃娃容貌比著
畫像來繡……」林林總總地向晴雯交待清楚,又香了一口,才滿意的回到臥房。

  轉眼到了八月初一,元春知道宋清然今個兒宴請,也早早的起床,由著抱琴
梳妝一番,雖是便服,頭發仍按王妃式樣盤起,插了支鳳翅金步搖,襯托出搖曳
風姿。

  巳時剛過,便陸續來了客人,首先到來的是一年輕婦人,牽著一四五歲幼子,
走近才見婦人面容:臉如鵝蛋,眉如柳枝,眼似星辰,身穿寬大白素衣衫,不用
珠寶,不施脂粉,不挽華髻,卻身段窈窕,胸慫半圓,淡雅安穩之中透出青春少
婦之韻味。

  宋清然心中一想,便知應是李紈了,但見那婦人走近後福身一禮,輕綿聲音
說道:「民婦李紈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

  宋清然起身還禮道:「紈嫂嫂,不必客氣,以家禮相見便可。」說罷便命晴
雯回書房取出準備好的禮物。

  片刻便見晴雯抱著一摞書本回來,接過後送與李紈說道:「這是一套宮定線
裝《四書五經》,早聽聞紈嫂盼子成龍,此書送與賈蘭,祝子早日金榜題名。」

  李紈是榮國府賈家長子賈珠遺孀,生子不久賈珠就因苦讀病逝,自此李紈便
緊守遺子,不碰是非,不參宴請,把自己整得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但心中最大的
執念便是幼子能金榜題名,了卻其父親遺願。

  宋清然自是知道原由,才會用心準備此等禮物,看到李紈感動收下,方笑著
讓下人領李紈和賈蘭進廳入坐。

  隨後便是賈迎春領著惜春前來,二人同宋清然見禮後,宋清然親自去了書房,
抱了一個半人高,用宣紙罩著的物品出來,走到惜春面前笑著說:「清哥哥說過
要送你滿意的禮物,定不會食言,這便是送與惜春妹妹的,看看是否喜歡。」

  賈惜春接過和她同高的禮物有點蒙,就連已在廳中小大人般安坐的賈蘭都被
吸引過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禮物,便在迎春和賈蘭期待的目光中拆開宣紙,
入眼是一個坐姿的布娃娃,頭大身大,雙眼更大,一副憨萌動人的表情,只是細
看與身邊的惜春有七分相似,娃娃背後秀著一行小字,上書「願惜春妹妹健康快
樂成長,永遠容顏俏麗」很白話,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來說卻很動聽。頓時
讓惜春忘了路上迎春的教導:「要保持淑女形象,切不可失了賈府的教養」的叮
囑。高興的呀呀叫著,抱在懷中一刻不願撒手,連忙跑到宋清然身邊對著他的臉
上就送去一個香吻。

  直到發現大家都在看她,方想起對方是個成年男子,羞的左手牽著迎春,右
手抱著娃娃快步走進了廳內。

  快到午時,史湘雲和探春也至,剛與二女見禮後,殿外匆匆跑進一名太監,
到見宋清然下跪行禮道:「王爺,皇上有要事召您速進宮。」

  宋清然心中暗道晦氣,這個時辰空著肚子進宮。不過也沒辦法,進廳向眾人
說明原由,便由晴雯服侍著換上朝服,帶著太監宮女急匆趕赴皇宮。

  進了大內,三閣、六部、八公、兩位皇子、軍機處大臣早已到齊,個個面色
不善。宋清然心中思量,這是有軍中大事了,連軍機處的人都來了。此時也不容
他多想,快步上前,下跪給順正請安道:「兒臣見過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順正皇帝見宋清然到了,面色稍好,淡淡道:「嗯,燕王也到了,坐吧。」

  接著對軍機處大臣劉海忠說,「人已到齊了,你來對燕王說說情況吧。」

  劉海忠轉身向宋清然施一禮道:「燕王殿下,剛接到邊關快馬奏報,胡人番
王察哈爾機率十五萬鐵騎寇邊,大寧府軍告急。」宋清然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內閣首輔趙塘江見順正點頭示意便首先開口道:「即已如此,各位大人就此
事議議吧。」

  劉海忠是軍機大臣只得先道:「往年胡人雖也偶有寇邊,多是掠奪一番便就
離去,像此次人數如此眾多,卻屬首次,臣聽聞西北地區近年來時有幹旱,想必
是胡人缺糧匯齊共同劫掠,臣建議從寧夏衛、廣西衛及京營各調一支人馬,湊足
十萬,急援大寧府,大寧不容有失啊。」

  順正帝又問:「領軍將領由誰擔任合適?」

  趙王宋清仁緊跟著出班奏道:「兒臣願領兵前往」。

  戶部尚書汪則倫出班啟奏道:「啟奏陛下,如十萬軍兵同赴大寧府的話,還
需征發數十萬徭役、民夫運送物資糧草,恐怕戶部糧餉有此吃力。」

  順正問道:「戶部能撥多少糧餉?」

  汪則倫道:「除去撥付部分縣的賑災款,戶部只能撥出二百三十萬兩左右。」

  趙塘江略微一算,就知二百三十萬兩是有很大缺口,只是眼下情形是梁王黨
要給趙王使絆子,見牽扯奪嫡,便緘口不言。

  梁王則出班奏道:「父皇,兒臣以為,兵貴在精不在多,胡人雖說號稱十五
萬鐵騎恐怕也只是個虛數,且又由各部臨時組成,寧夏衛、廣西衛歷來是邊軍中
的精銳,這兩衛兵馬抽調六萬人,加上徭役和民夫,二百三十萬餉銀應是夠用。」
梁王自是有心中打算,一來不想讓趙王帶走京中人馬,這樣只會讓京營和趙王走
的更近。二來人少了點,趙王自不敢全力迎戰,到時戰事不力,自己便可讓人參
他一本,還可再安排身邊將領帶京營出戰。

  兵部尚書李衛見順正心中猶豫,啟奏道:「皇上,不可!兵者,國之大事,
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以六萬步兵加上四萬廣寧守軍對敵十五萬鐵騎,稍有不慎
就會有兵敗,如若戰敗再去增援已晚矣,將動搖國本。」

  順正帝點頭道:「李愛卿所言甚是,十萬援軍是要備齊的,只是糧餉方面,
眾愛卿有什麽良策?」

  梁王奏道:「啟奏父皇,以往征發民夫時,糧餉多被地方層層克扣,路上損
耗也上報過高,有時占比接近五成,兒臣建議此次征發民夫由一個放心可靠之人
全權統領前往,定能為朝廷節約糧餉,支援廣寧府。」

  順正深以為然,點頭稱是,誇贊道:「太子梁王還是很有見地的,又能忠君
愛國,朕心甚慰」。便問道:「以你意見派誰前往總領民夫後勤合適?」

  梁王回道:「兒臣以為三弟燕王最為恰當,三弟貴為皇室子弟,自不會去貪
墨錢糧,又是清仁胞弟,定會鼎力協助二弟。」

  宋清然本以為梁王會自薦或安插手下前往,一來可以爭些軍功,二來可以隨
時給趙王使絆子。

  卻沒想到會推薦他,楞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被趙王算計了,以眼下情形,
決不是使絆子的時候,此次增援危大於利,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即然梁王去無利
可圖,讓宋清然這個荒唐王爺去,路上有些差池,自是可以坑下趙王,順帶坑他。
自己想必早被梁王貼在趙王黨的標簽。


                               【未完待續】
2020-5-29 14: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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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3)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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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6/3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三章

  順正聞言點了點頭,問宋清然「燕王意下如何?」

  宋清然此時卻不是推脫的時候,否則再無立足之地。心中暗恨「平日里一個
個參奏自己荒唐散漫,不問政事,此時倒沒人提了」只得奏道:「兒臣請教父皇,
如按往日常例,軍中繳獲如何分配的?」

  在座大臣沒想到宋清然不答提問,反而去問繳獲之事,心中不解。

  吏部尚書看見梁王眼色便出班言道:「燕王殿下,軍國之事豈能左右而言他,
殿下即然身為臣子,是必要為國出力的。」

  宋清然心中暗罵,表面卻仍是不急不躁言道:「我自是要了解清楚方可決定,
軍中最忌諱的就是不知而上者。」

  順正不想二人爭吵,便對兵部尚書道:「李愛卿,你來給他解釋。」李衛言
道:「按慣例,軍中繳獲六成獎勵分給軍中將士,四成支付征發的民夫及上繳國
庫。」

  宋清然心中算了下,對趙王問道:「二哥,此次出征,十萬援軍不算民夫,
一百八十萬兩餉銀夠不夠?」

  趙王言道:「足夠。」

  宋清然又對順正道:「兒臣願前往,只是懇請父皇,此次征發民夫不用朝廷
再多撥付一兩銀子,朝廷所需運送物資及錢糧定按時送達,只是此戰所有繳獲也
不必上繳,如有兵器繳獲,只要完好可用,工部需按造價八成回收。」

  順正言道:「你可知往日繳獲最多折銀數十兩萬就是極限。即使兵器折價回
收,也是會有很大虧空的。」

  宋清然言道:「兒臣知道,只要父皇答應,兒臣哪怕變賣燕王府也會補足。」

  順正皇帝正色道:「君無戲言!」宋清然稱是。又道:「兒臣還需一營兵馬,
護衛押運糧草。」

  順正皇帝批準後,便定下八月初十趙王帶京衛首先開撥,軍機處快馬通知寧
夏、廣西衛各點三萬兵馬於九月二十一日前到達廣寧府,失期者斬。八月十四日
前,宋清然需帶著一應糧草離京,如九月二十六日前未能到達廣寧府,嚴懲不貸。

  此次朝會出奇的在幾派都滿意中散朝。出了朝堂,宋清然問趙王如若此次糧
草供給及時,勝算幾成?

  趙王豪氣的說道:「察哈爾機土雞瓦狗爾,手下敗將,早不複當年勇武。」

  宋清然自是不信道:「說人話!」

  趙王也是一滯,道「七成。」

  宋清然又問道:「此戰準備擊潰為勝?還是會乘勝追擊?」

  趙王道:「如能勝,自當然是殺他個片甲不留,確保數年不再敢寇邊。」

  宋清然道:「那成,糧草我來負責,決不拖你後腿,繳獲中的四成按定歸我,
軍中六成我會照價全收。只是如若戰敗,你則要被押回京城問罪,我會賠的傾家
蕩產。」

  趙王哈哈一笑道:「誰讓我們是親兄弟呢,一言為定!」

  回到賈府已是戌時,宴席早已散了,晴雯服侍宋清然更衣洗漱,看著宋清然
有點悶悶不樂,也不敢多言,待宋清然回到臥房,便進了耳室休息。

  宋清然收拾下心情,便摟著賈元春在床上說著閑話。問起了午間宴請的事情,
元春笑著回答:「今天最出彩的當數惜春這丫頭了,抱著半人高的布娃娃坐在席
上,別說其他女眷羨慕,就是妾身都羨慕哩。」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個好做,我整出樣式,晴雯一個人就做好了。到時候
孩子出生,我多做幾個給孩子玩。」

  賈元春撫著四個多月大的肚子溫柔的說道:「嗯,晴雯是個手巧的,爺是喜
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宋清然自是說男孩女孩都喜歡。元春笑笑沒接話。又說:「湘雲那丫頭席間
還問起你呢,你可有什麽打算?」

  宋清然沈默一會答道:「有打算也要等回來以後了,我再過些時日就要去廣
寧府,胡人寇邊了。」

  賈元春聽後大驚,顫聲問道:「爺你從未領過兵,怎會讓你領兵去邊關的?」

  宋清然安慰道:「放心,我不去前線,只是負責糧草及押運物資。」

  「那也有危險啊」賈元春無不擔心道。

  宋清然不願多說,拍拍元春讓他放心,便睡著了。

  第二日,宋清然起了個大早,讓晴雯到薛姨媽處問她是否方便一見。

  薛姨媽不知何事,自是同意。

  宋清然吃完早餐便動身去了薛姨媽處,宋清然沒想到的是,薛姨媽會如此年
輕,如不是自知寶釵最小也有十四五歲,定以為是和李紈相若的妙齡少婦。略施
粉黛,桃花眼、柳葉眉,櫻口點絳,膚色白皙,本就有點緊身的衣襟被胸口墳起
的玉乳撐的飽漲,頭插金步搖、下著羅裙,真真是一副端莊貴婦人的模樣。

  宋清然心中暗想,這胸乳應是只手難握,只是不知是否遺傳給了寶釵。薛姨
媽無比恭敬的給宋清然福了一禮,姿勢優美、曲線動人的腰肢恰如其分的展露出
來,請宋清然上坐後,自己撫裙坐下時,圓潤飽滿的豐臀輪廓明顯,只看的宋清
然跨下挺立撐起衣袍。薛姨媽招呼丫鬟拿來雨前龍井,親自為他泡茶。

  對薛姨媽的恭敬宋清然是明白含意的,自己管著內物府,薛家為皇商,許多
事情自己只要隨便開口一聲,對薛家來說就是天大的買賣。

  自從丈夫過世薛家商貿都由薛姨媽管理,雖大多交給管事來做,有些重要事
宜還得她來出面,身為婦人,丈夫死後突然千斤重擔全壓在身上,使得薛家商業
之路愈發難走,以往也求見過燕王,想從燕王那尋些門路,可那時燕王跟本不理
睬於她,幾次求見未果,此次燕王親自上門,薛姨媽自是慎之又慎。

  等坐定後上了茶水,見宋清然眼光仍在屋內似有似無的掃過,心里猜測,今
天這趙王登門難道是沖著自己女兒寶釵來的?

  其實薛家也是打算送寶釵選秀的,只是深知自家商賈出身,雖名為皇商,可
商賈畢竟還是商賈,對寶釵選秀期望並不過高。

  見此情行,便吩咐丫鬟請寶釵出來,待丫鬟進了內屋片刻後,就見丫鬟身後
跟著一個素衣端莊、風采神韻宛如仙子一般稚齡少女,身材高挑,婀娜多姿,近
身娉娉一禮道:「寶釵見過王爺,王爺萬安」。

  宋清然這才看清那寶釵。真是肌骨瑩潤,舉止嫻雅,頭挽一對流海髻,插一
支翡翠孔雀步搖,眉黛細細似彎月,秀目顧盼,眸子清亮,瑤鼻如脂挺拔,鼻頭
微微隆翹,嘴唇如兩半花瓣,兩腮微紅,卻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嬌羞之
色,下巴圓潤勾勒出一張仕女臉龐。脖領處修長潔白,穿一領月白色海棠織緞斜
扣罩衫,將自家裹得嚴嚴實實,看著知禮守靜,貞潔柔婉,卻也正因為裹得嚴實,
卻勾勒得胸前墳起一段聳湧,不輸其母,腰肢幾分纖細,在腰間系一條乳白色絲
絳,更顯得身段撩人嬌媚,怎麽看著,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
分則嫌肥,減一分嫌瘦,天上人間,安能生得此等美艷無方之絕色。

  宋清然雖是授魂,可定力還在,雖眼神炙熱,語態卻故作輕松道:「寶釵妹
妹不必多禮」

  宋清然深知眼下不便在此撩撥寶釵,又淡淡道:「前日設宴因公未能見著寶
釵妹妹心中甚憾,今日得見也算稍解心念。此次前來找薛姨商談國事,上次因事
未能招待寶釵妹妹,改日定會補。」宋清然管薛姨媽叫薛姨,在寶釵耳中卻顯親
切,頓時把二人關系拉近幾分。

  寶釵聽罷又娉娉一禮方在丫鬟攙扶下起身告辭,回到內房。

  宋清然見畢寶釵,便開門見山的對薛姨媽說:「薛家世代皇商,不知如果走
一趟廣寧府運送糧食收入幾成?」

  薛姨媽不知他因何發問,想了想道:「往廣寧等邊塞運糧一來有專門的糧商
來運,邊軍和這些糧商是一起的,不許外人運送,真要去送利潤也很薄,約有二
成左右,就是回來時沒貨可帶,這就會導致虧損。」

  宋清然點了點頭接著問道:「要是回來帶足牛羊皮、筋、馬匹還有鐵器,利
潤幾成?」

  薛姨媽詫異道:「這些到了京城和江南都是搶手貨,三倍利是能保證的,只
是邊塞沒有足夠的牛羊可供購買。」

  宋清然道:「如果我能保證糧食暢通運到廣寧、回時多少糧車就能運回多少
牛羊皮、筋,薛家可願做這單生意。」

  薛姨媽點頭道:「這自是願意的。」

  宋清然起身道:「那行吧,這次運送算你薛家一份。我就直說吧,此次運糧
實則國事,其利更是讓眾人趨之若騖,因數量極大,會有其他商家與你薛家同行,
眼下情行薛姨要心中有數,不可外傳。」說完便起身告辭。

  回到顧恩殿,宋清然獨坐院中仍在想著此事利弊。弊的是和梁王算是結下梁
子了,雖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梁王定是把他當成眼中釘。還有就是此戰如果
戰敗,自己真可能傾家蕩產,變成實實在在的空桶子王爺。利的是此事做成,二
哥趙王那自是感激,順正老子也會滿意,朝臣嘛……自己雖不在意,原本這個燕
王就沒打算建過班底,現在自己要重新搭建很是困難。

  再有利的就應是利潤了,此事做成應會有不小的利潤。正思量著,太監近前,
通報說戶部左侍郎求見。

  戶部像怕宋清然反悔似的,今天就派人把錢糧撥付手續送來。來的這位戶部
左侍郎姓孫,帶著戶部開具的提銀提糧文書交到宋清然手上。

  宋清然以前自是沒見過,不放心問道:「我帶著這文書到部里就能提到錢糧
吧?不會到時候說提不出來吧?」

  戶部左侍郎以為宋清然在開玩笑急忙道:「怎會如此,那是要殺頭的,臣可
不敢。」宋清然滿意的點了點頭,方端茶送客。

  不知怎地,史湘雲知道自己將要出征的消息,讓翠縷送來一個香囊,里面裝
著個平安符。宋清然看著手里香囊上密密麻麻的針腳線,心中也是歡喜,這賈府
除了顧恩殿中的人,還算有人惦記自己的安危。

  想著那雙靈動的大眼,宋清然也是有點癡了,便通知王府帶來的管事,讓他
安排聯系京中各大貨商,說自己有一筆大買賣,定在八月初五在慧仙樓相談。

  交待完後便站起身來,決定再去見史湘雲一面。

  宋清然回到書房,提筆寫下半首小詩「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
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裝入信封,交給晴雯,讓他送給
史湘雲,並帶一句話「醉酒花下」。

  當湘雲出現在宋清然身後,怯怯的叫了聲:「清哥哥」時,宋清然還是心中
漣漪。

  微笑的轉過身,看著身著嬌怯的史湘雲,感覺這一切真是美好。湘雲能來,
就說明一切,盡在不言中。

  史湘雲看著宋清然腰間的香囊,擡頭望向宋清然的眼晴問道:「清哥哥此去
多久?」

  宋清然很想抱著她,又怕嚇到她,向前走了一步,離湘雲更近一點才說道:
「快則半年,慢則一年」

  史湘雲有些淚目,幽聲說道:「怕是等你回來,湘雲再見不到你了」

  「為何?」

  「叔父要為我說一門親事,不日便要接我回府」

  「你想嫁他嗎?」

  「不想」

  「那好,交給我吧」這話一語雙關,宋清然一手摟著湘雲的腰肢,一手抹去
她眼中的淚水,低頭輕吻上翹唇。

  粉唇被吻,湘雲星眸微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時但覺周身暖洋洋、軟
綿綿地,再也使不上半點力。直到唇分,才漸漸睜開眼睛,眶中隱隱有濕潤之意。

  史湘雲擡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宋清然,早不複豪爽大咧的性格,羞紅著臉問道:
「元春姐姐她……」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吻了一下嬌唇道:「你元春姐姐早就把你收到房中了,沒
見她早已大姐自居了嗎?」

  史湘雲「啊?」的一聲道:「元春姐姐早就知道了?」

  宋清然捏了捏史湘雲的翹鼻,誰讓我第一眼看見你的眼睛就喜歡上了呢,只
有向她打聽這雙大眼睛的主人是誰。

  史湘雲此刻被已被他雙手摟在懷中,皺著鼻子、昂著下顎看著宋清然的眼睛
說道「你壞死了,那天趁我醉酒還偷吻我。」

  宋清然吻著她的額頭道:「那是給你蓋個大印,表明你從此就是我宋清然的
人了」。

  史湘雲心中甜蜜,踮起腳尖顫抖著湊向宋清然的嘴唇,臉卻紅的像火燒一般,
主動吻向宋清然,湘雲的櫻唇由下至上輕觸宋清然唇,宋清然嘴角微張便把湘雲
小巧的雙唇嗪在口中,舌尖輕挑唇縫,侵入湘雲口中,與湘雲口中丁香纏作一團。
大手順著後背劃向圓潤的翹臀上。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傳來,湘雲已軟在宋清然
懷中。

  宋清然一手從她膝彎之下直至其小臀,一手攬她腰背,像醉酒當日一樣,將
其就橫抱著,走向臥房,見內室已燃著兩支紅色燭燈,照在花紅被褥上,卻感覺
不如懷中湘雲紅艷。

  宋清然溫柔的將湘雲平放在繡床之上,就手緩緩的將湘雲頭上的釵環步搖一
一摘下,放在床頭案幾之上。湘雲雖然豁達,此時也知道要做何事,難免感羞澀
緊張,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和宋清然同床共枕,做著嬸嬸所教的羞人事情,便更
加胸膛起伏,氣息緊張,到底是小女孩家,此時又羞又怕,不敢睜眼。只滿臉羞
紅春色,靜靜躺著,將腿蜷起,縮著身子。

  宋清然此時看著床上佳人這般春色盎然,又有欲火又有憐惜,坐在湘雲身邊,
用手指一觸湘雲的衣領,這一觸,湘雲渾身一震,一對明目大眼不由得緊閉,兩
行睫毛蓋著眼簾。

  宋清然低頭吻著湘雲櫻唇,大手順著湘雲的衣領向下,在那抹胸上露出的胸
膛乳溝處輕輕的婆娑撫摸,感受著指尖那說不盡的滑膩溫軟。湘雲雖然年紀尚幼,
但是一對乳房甚是堅挺高聳。宋清然愛不釋手,由輕撫逐漸轉向揉捏,慢慢從乳
溝處向下,雖然隔著抹胸,卻也是感覺掌心那一團柔軟舒適。

  湘雲畢竟閨閣處子,哪里禁受得了這般的撫摸,沒幾下便渾身顫抖,嘴中忍
耐不住發出嚶嚶軟聲。這般軟聲,聽得宋清然欲望大炙,挑起手掌,將湘雲的雀
翅衫的紮帶解開,湘雲似乎動了一下,想要掙紮,終究未動,由著宋清然解去了
自家的外套衣衫,一身艷紅色的紅妝散下,兩條微微嬰兒肥的雪白臂膀,一對曲
柔的香肩便都裸露出來,將上身便脫得只剩那一圍牡丹抹胸,下身倒還有一條米
黃色的單色軟綢褲遮羞,只是那抹胸也是米黃色,和綢褲一色,倒添了許多閨閣
春色,分外讓人流連。

  宋清然越看越喜歡,趁著湘雲被吻摸的醉眼迷離之際,三兩下褪下了自已衣
衫,露出一身肌肉,一條玉莖堅挺怒張,側身躺在床上,前胸貼在湘雲背後,雙
手環抱繞過湘雲的背後直至前身,形成躺臥背靠的姿態。宋清然就這樣貼在湘雲
身後,口中說著情話,用下身硬梆梆頂著湘雲那少女的嬌小後臀,先是用嘴巴在
湘雲紅撲撲的臉蛋上「啄」得一聲親上一口,然後手上開始搓揉湘雲那對雪膩香
乳。

  先是輕柔撫摸,逐次換了動作,翻,滾,撚,搓,揉,推,按,擠,湘雲小
小年紀,處子情懷,一對妙乳何曾被觸碰過,沒過幾下便滿口告饒起來,「啊…
…不要……清哥哥……不要了……」聲音細若蚊蟲,卻又偶爾實在難忍,發出更
加婉轉之聲。

  宋清然聽著湘雲的處子呻吟,下身感受著湘雲玉股扭動,雙手仍在撫摸著湘
雲的雙乳,微笑道:「雲兒,願意把身子給清哥哥嗎?」

  湘雲雖然羞澀,但仍用細不可聞的甜美聲音答道:「雲兒……願意……羞死
了……」

  這一聲願意,也實在是動了情,腰肢不由的小幅擺動起來,這般擺動便等於
用俏美的玉股挑逗宋清然的肉棒,宋清然只感覺血脈沸騰,陰莖更是堅硬了幾分,
伸手去解她腰間系帶。湘雲玉股被頂,正微微迷離,翹臀仍在是小幅蹭動著,不
一時,湘雲那根米黃色的緞織腰帶便被解下,宋清然便將湘雲綢褲順著她的美臀
剝下。

  湘雲略略擡起腰身,配合著宋清然將米黃色綢褲從腿部褪下,露出兩條雪白
顏色,細膩修長的美腿,和一對玉趾可愛玲瓏無比的小腳兒。只見那對小腳兒,
卻非纖細如無骨狀,倒略有肉肉窩窩,煞是可愛,色澤更如同嬰兒一般白膩,腳
型嬌媚。宋清然看著喜愛,忍耐不住摸了上去。湘雲卻是怕癢癢,咭咭格格笑了
起來,直到此時,宋清然方覺這才是十六歲女兒家的本色,更覺湘雲可愛,順著
腳向上親吻,一路吻到小腿,腿型健美緊崩,皮膚上如同沒有毛孔一般細膩,再
向上吻到大腿,湘雲腿型是圓潤型,雖然不算非常細巧,但是卻是口感更佳,只
吻得小湘雲嬌喘連連,動情時刻撫著宋清然的背脊輕聲叫著「清哥哥」,聲音如
同從靈魂深入發出的那一聲蕩膩感覺。

  再往上吻,便是被內褲包裹著那處從未被人見過的玉股,湘雲的身子微豐有
肉感,但是一對玉股卻緊實高翹,宋清然雙手邊輕揉,邊親吻,湘雲只分辨不得
是舒服還是羞澀得呻吟。

  此時宋清然的手已隔著內褲,摸上了湘雲的陰戶,湘雲渾身又是一顫,十六
年來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這等羞處,幾乎帶著一絲哭音喊道:「啊……清哥哥
……別。」

                【未完待續】
2020-6-3 22: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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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4)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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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6/9發表於:SexInSex


           第十四章 史湘雲初嘗雲雨妙

  聽著湘雲如此妩媚溫順的聲音,宋清然又能如何不疼惜這小丫頭,他一手抓
著湘雲玉乳輕輕搓揉,一手在湘雲處子陰戶上撫摸,湘雲被這上下一起的撫摸,
嘴裏發出如當日醉酒一般嘟嘟嚷嚷話語,只是不辨內容。

  宋清然撫摸了一陣,便又伸手去解湘雲抹胸細帶,湘雲此時早已魂在物外,
全身酸軟,任由宋清然施爲。宋清然將湘雲鵝黃色的抹胸係帶解開,順手將她的
抹胸扯開,湘雲只覺胸著一涼,本能的用雙臂去遮掩,宋清然早已經料到,稍稍
用力拉了一下湘雲的手臂,使得湘雲不能遮掩,那一對淘氣可愛的胸乳頓時帶著
一陣抖動,便映入宋清然眼簾。

  湘雲的胸乳隔著抹胸觀其形狀,便知是妙物,此時裸呈,宋清然才知什麽是
人間極品,渾圓雪白,細膩滑潤,竟然如同一對白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筍一般高
聳,雙乳自然堅挺內聚,即便是沒有抹胸束縛,也有淡淡溝型生成,乳暈粉紅並
不擴張,顯得少女情懷,乳尖也是粉紅,小巧玲珑如同新鮮櫻桃。此時情熱,已
經是激蕩著向斜上方挑起,乳頭正中略略有一絲粉紅色的內凹,宋清然一邊在背
後親吻起湘雲的嘴角,一邊撥弄起湘雲的乳尖來。

  湘雲但覺妙乳之尖遭人撥動,雖然害羞,但是到底處子幼稚,難以忍受,
「嘤嘤」了幾聲,但覺自胸尖之處傳來無上快感,直至丹田,乃至下身,而下身
陰戶,此時隔著內褲,也由得宋清然之手順著那條縫隙撫摸,全身已是緊緊繃緊
到了極致,心下早已魂飛天外,只覺得舒服快意,一股熱流仿佛要從陰戶這裏澎
湃而出,想著自己居然這等羞恥姿態,由得宋清然狎玩,忽然又得了半分神智,
想起舅母教導性事當得取悅丈夫,讓丈夫舒爽才是,此刻早已把宋清然當作夫君
對待,便又努力將小玉臀加速在宋清然陰莖處上下蠕動,只求能多給他一些肉欲
享用,口中也繼續淫語:「啊……啊……清哥哥看吧,摸吧,湘雲的身子,今兒
第一次讓清哥哥看,讓清哥哥玩,今兒湘雲就是清哥哥的了……」

  宋清然聽湘雲說著,再也忍耐不住,用舌尖伸進湘雲那微微嘟起的丁香小口
中去攪動,湘雲乖乖得任由他品嘗自己的少女唇舌和口腔,只覺得宋清然口吮自
己的嘴兒,手捏自己的乳尖,另一手隔著內褲摳玩自己的陰戶,自家光滑的後背
貼著他的胸膛,嬌翹的玉臀搓弄著他的陰莖,也不知到底哪一處才是自家享受之
妙,哪一處才是宋清然享受之巅。

  宋清然此時也是如在天上,這般絕色大家閨秀,又是閨閣少女,年方十六,
居然有這般火辣身材,乳型如此惹火,最妙處在雖然害羞,卻達觀知命,一心用
處子身體侍奉於他,要讓他愉悅快活,越想越樂,便想讓她體驗女人快樂,便把
湘雲扶著正面向上,輕輕褪去湘雲的內褲,只留一角挂在湘雲的腳裸上,慢慢分
開並擡起湘雲的大腿,便完美露出那處子陰戶,湘雲陰戶無毛,顔色粉嫩,最顯
得純潔幼稚,因被宋清然長時間撫摸,此時早已濕濡濡,晶瑩剔透,縫隙略略張
開,裏面的愛液已經點點滴滴的溢出粉穴,小湘雲最不得示人的妙處便完全展露
在宋清然面前。因剛被他搓揉得情熱,整個陰戶已經隨著湘雲的呼吸一張一合,
若一張,更露出一點肉芽,若一合,便縮成一條粉紅色的細縫,宋清然看著真是
愛煞,如何能夠再忍,便俯下身子親吻上去,只嗅到淡淡處女清香。

  小湘雲被宋清然擡著雙腿,只道他在欣賞她的處女小穴,本就羞的不敢睜眼,
誰知那童貞被他突然親吻上去,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啊的一聲輕吟道:「清哥呵
……不要……髒」,嬌軀一顫,已是丟了身子,整個身休緊繃顫抖著。

  宋清然看著嬌小的湘雲仍在高潮中顫抖的身體,透明的愛液不斷從小穴中流
出,口中調笑到:「小丫頭這麽敏感可不行啊,一會和清哥哥真正水乳交融時哪
還禁的住?難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幫忙不成?」小丫頭羞的也顧不得羞澀了,小手
抱著宋清然的背脊就往身上拉,頭埋在他的胸口不肯露出來了。

  等得片刻,湘雲不在顫抖,宋清然便順勢將陰莖移到了湘雲的陰戶邊,怕其
處子疼痛,便一開始只在四周上下厮磨不斷,雖然未得激烈包裹,但是如此用自
己的陰莖觸碰著少女的陰戶,也是快感陣陣。

  湘雲即是恐慌,又是羞澀,但覺宋清然的那根肉棒兒堅硬如鐵,正沿著自己
的肛菊到陰戶處厮磨,便知是清然哥哥怕自家疼,不曾一下插入,自家那裏面又
不知怎麽的覺得酸酸澀澀,便又道:「清哥哥……來吧……雲兒知你疼愛,雲兒
願意把身子給你,清哥哥奸了雲兒……,辱了雲兒……弄了雲兒……破了雲兒吧
……」

  宋清然便也樂道:「自然,自然……好雲兒,美雲兒,我的小寶貝,我來了。」

  說著,便不再遲疑,雙手扶著湘雲的兩條玉腿,擺了擺姿勢,將陰莖對準湘
雲的陰戶,對了幾下,又轉著圈兒剮蹭幾下,便一用力破開縫隙,插了進去。

  湘雲雖然知禮承恩,到底年幼初次承恩,即是羞於自己的陰戶終於被宋清然
插入,又是頓時疼的一聲慘叫,眼淚嘩啦啦的流了滿面。但是此時宋清然也知道
憐香惜玉,停了片刻,雙手輕揉湘兒的雙乳,吻著湘兒臉上的淚水,口中邊輕道:
「雲兒乖,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女兒家第一次都是要疼的」,邊順著那層疊門戶
嫩肉,就著體液如津,一點一點,一分一分,慢慢推進,便覺陰莖被包裹得奇緊
無比,仿佛有口在吸吮一般,真是直欲飛上雲霄。不多時,前方感覺便有小小阻
礙,似乎是一片小肉阻住去路,便知是湘雲那處子象征,宋清然便用力再狠狠一
挺,忽然又可挺進些許,便知是破處了,這個十六歲的大家小姐,終於算是徹底
做了自己的女人了。湘雲吃痛,再也難以忍耐,哇一聲哭了出來,口在叫道:
「清哥哥,痛啊!!!」。

  宋清然看見一絲元紅,繞著他的陰莖,順著湘雲的陰戶略略流出,男人家的
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便一邊喘息,一邊開始抽插起來,到底想著湘雲年幼閨
閣,不忍過分,抽插的速度盡量略慢,力度也盡量柔和。

  果然,過不了幾下,湘雲的吃痛聲就略略輕了下來,化作羞恥舒適的連聲告
饒,一邊盡著一絲神志,努力開始挺送腰肢,迎著他的抽插,一邊口中求饒道:
「不,不,不要了,清哥哥,痛。不要了……不,不,不,雲兒不痛了,雲兒要
尿床了……啊!!!雲兒上天了。」

  宋清然一邊聽著湘雲的妙語告饒,一邊享受著從陰莖上傳來的少女陰戶中嬌
嫩的軟肉的質感,只管抽送,但聽看著兩下交合之處體液橫飛,嗤嗤之聲,宛如
妙音仙樂,享受自己下身那處女溫順濕潤的體膚之感,嬌嫩濕淫,宛如新香汁液,
但聞湘雲婉轉嬌啼,氣喘胸動,有淚兩行之動人神態,宛如美景盛收。每每用力
加速,便覺下體傳來無上快感,每每又緩和糅轉,耳邊又傳來湘雲承恩之呻吟,
過的片刻,突然感覺小湘雲陰戶陣陣收縮,一股愛液澆到龜頭,身下小丫頭啊的
長叫一聲,雙手抱緊他的背脊,兩腿緊夾他的腰部,再也動彈不得。

  宋清然微微一愣,心裏笑道,這小丫頭,難得初次承恩就能體驗男女妙處,
真是敏感難得,也知再操弄下去,她也吃不消了,就調笑她道:「小丫頭,清哥
哥沒到呢,你卻先到了,可是不乖哦。」

  小湘雲何曾體驗到如此感覺,真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繼續挺動腰肢討好
宋清然,可每動一下就感覺下體又酸又疼,眉頭輕皺,宋清然見她溫順可愛,便
不在調笑,心裏想著,這小丫頭才十六歲,能承這麽久的雲雨也是不容易了,就
算這樣陰戶也要腫上兩天,便慢慢撥出堅硬的陰莖,帶出一波粉紅色的愛液,張
口喚門外的晴雯:「扶湘雲起身梳洗一下。」

  此時晴雯一直在偏房守候,雖看不到,但房內響動卻聽的清清楚楚,此刻紅
著臉進屋低聲應是,看到湘雲害羞想起身穿衣,卻起不來的模樣,以及宋清然那
粗長的陰莖翹在腹部,便知他還沒有出精,想必是照顧湘雲才停了雲雨,想到方
才王爺說「難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幫忙不成」,心裏又羞又怕又期待。

  不過畢竟是伺候過人的,此時急忙收起心神,趕忙取來一方白色帕子交給湘
雲清理下體,小湘雲紅著臉接過帕子,看到是素白色,知道晴雯是爲自己留貞紀
念用的,輕聲道謝後,才開始擦拭陰戶,只見淡淡紅暈侵染白帕,卻是美麗。晴
雯又取出自己的絲帕,近身前來,細細幫宋清然擦拭陰莖。

  晴雯雖從沒做過此等事來,可是做爲丫鬟還是聽到府在婆子閑聊時漏過幾句
的,只感覺隔著絲帕入手溫熱粗硬,兩臉頰發燙,渾身燥熱,低頭不敢看宋清然,
宋清然此時正是欲望炙熱之際,被她這麽一擦一握更是堅硬無比,就出口說道:
小雯雯,用口可好?晴雯哪敢說不,低頭看著宋清然那猙獰的龜頭,嗅著帶著淡
淡腥味和男人特有的氣味,用舌尖在他的龜頭上輕輕的舔了幾下,用一只手握著
陰莖下半部分,輕輕的揉捏。舌頭慢慢的從陰囊開始舔起,一直向上,順著宋清
然陰莖的血管和筋脈,舔遍他那火熱堅硬的下體,很快,宋清然的陰莖上就沾滿
了口水,晴雯擡頭,看著他滿意的微笑,便把整個陰莖含在嘴裏。

  宋清然頓時感覺像是被溫水環繞,感受著柔軟滑膩的口腔帶來的舒爽,開始
不由自主的按住晴雯的頭,想要更深入一點,晴雯雖是生澀,不時要吐出陰莖咳
嗽兩聲,但每次含住陰莖後,舌頭都會在口中看不見的地方攪動著龜頭,糾纏著
那根堅硬的肉棒,然後一下一下,開始越來越深入。過了片刻,宋清然想著初次
破身的湘雲,便說道:「你先扶湘雲梳洗吧,晚膳後爺好好疼你。」

  晴雯退身幫宋清然披件外袍,便扶湘雲走了出去。

  宋清然意猶未盡在躺在床榻上片刻,心中一動,便也順著她們的去處走找向
浴室。走進內室剛撩起簾子,便見裏頭白蒙蒙水汽彌漫,卻是可以瞧得清楚,屋
裏正中是七尺見圓一只橙色楠木清漬浴桶,能瞧見眼前明月一般妖娆,兩個白玉
一般嬌嫩,柔柔媚媚的兩個少女裸背現形其中,較高的少女正幫稍矮的擦洗身子,
前胸貼著她的後背,擋了大半個身驅,雖說宋清然也頗嘗風月,但是這偷窺女子
洗澡,卻又比不得那只在床榻上與自己女人貪歡,當真是充滿了那一等得窺美色、
偷香竊玉之快感,何況此刻雖然只見一方玉背,那背脊上一片白花花之嫩滑在肩
胛處微微鼓起,頭上一盤青絲秀發,如今濕透了歸攏成一披,就斜斜搭在柔潤圓
滑的肩膀上,整個脖領都露得出來,修長白膩隱隱見得幾絲筋脈,雖知是美豔嬌
媚的晴雯無疑,但此刻尚瞧不見那女孩子正面,但是看著這少女背脊肩胛骨的誘
人模樣兒,想著那正面必有兩朵少女妙乳頗有規模,此刻被湘雲後背擠壓著,變
了形狀,當真是口幹舌燥,下體剛硬。

  再往下瞧一點,更是心動神搖,那少女背脊正中,小巧秀挺卻自然有一道凹
下去的後脊勾勒出痕迹,此刻滿是水珠懸挂,股股清流順著少女的背脊上的起伏
流淌而下,仿佛在細摸少女的身體,瞧著簡直令人骨酥髓醉,再往下去,那少女
腰肢收緊,細巧若柳,婀娜似月,當真是可堪愛憐,想著自己一會可細細把玩,
摟著這美腰,把玩那翹乳,也是美妙無方了。再往下瞧三分接近水桶邊沿,更是
幾乎要噴出血來,那少女的玉臀雖不可全見,卻隱隱見到那腰肢之下,柔媚展開,
嬌翹得美肉凸起如滿月一般,隱隱有一條臀溝痕迹。

  此刻那木桶中少女,還正在向湘雲身上輕潑溫泉,掬了香湯向邊湘雲肩膀上
潑灑,邊輕輕說著小話,湘雲聽到害羞處,便用手輕撓她的腰肢,惹得兩女同時
咯咯輕笑,想必是說宋清然剛才在床榻上親吻之印,此無法被洗去等等。

  宋清然瞧著後背春色,已是心胸中燥火實在難當,下體一沖一沖。便欲挑簾
進去,見那晴雯潑湯灑水,那水珠股股點點,閃耀著迷惑之光輝,此刻想著,晴
雯容貌也是上上品的,那鼻眼耳眉,此刻湯濕汗透,此刻賞玩,除了那一等少女
特有的妩媚,想來必然還有別樣沐浴時的風月色意,再想著晴雯胸前,雖還沒真
正把玩過,但平日裏隔著衣服觀之形狀,也是滿圓翹挺,不小規模,具體是挺拔
娟秀如春筍破土,又或是柔波蕩漾如滴水雨露呢。晴雯的兩條玉腿,一方美臀前
頭,那條相思縫隙外只怕剛剛長出毛兒。

  天下之事莫過如此,嘗吃不著最是饑渴,半遮半掩更生遐思,宋清然此刻就
這麽窺視美背,反而生出種種聯想快活。

  突然「嘩啦」一聲,晴雯自那木桶裏站了起來,準備拿幹手巾幫湘雲擦拭身
子,這一站,宋清然當真是瞧得按捺不住,少女出浴,點點雨露自一身柔和線條
流淌而下,從臂膀,背脊,臀瓣,玉腿每一寸肌膚傾瀉而下,當真是如詩如畫,
最妙更是晴雯的玉股美肉,卻不是寬大渾圓那種,偏偏透著小巧,明明身上肌膚
都是柔媚之意,那玉股兩瓣卻是緊實向上翹起,呈一蜜桃之形,那一條細縫緊緊
夾著,雖瞧不清楚,裏頭春光昏暗,美菊幽貝,更添了多少神秘近在眼前之魅力,
而晴進雯的兩條腿兒更是別有特色,頗爲細巧,小腿精細玲珑如玉亦就罷了,連
大腿也是不過雙掌之握,若不是身形也算修長,真要以爲是那小孩子家的腿兒了。

  宋清然瞧得鼻血欲噴,知道如若等兩個女孩子跨出木桶,以她們害羞心思,
定無法真在水中把玩了,便輕輕一咳,挑簾走了進來。進屋才見那木架之上更是
旖旎風月,挂著兩面一黃一粉兩個少女肚兜,只是此刻兩女見宋清然進來,想起
身萬福施禮,又覺羞澀,兩雙小手不知是該擋住女體玲珑身子,還是該放在何處,
此刻宋清然見到兩女正面,晴雯一方小唇玉顔,尖尖下巴,一對柳葉眉,兩只迷
離杏花眼,肢體輕盈,顔色動人,眉目風流。此刻滿頭青絲依舊濕透斜斜挂在胸
前,倒是遮了左側的胸乳紅暈,但是右側乳房如同淘氣的小兔一般激靈靈亂抖,
果然是精巧筍形,那一點粉紅色嬌小的暈紅乳頭,仿佛在炫耀著這女孩子的清純
貞潔,那下體,濕濡濡的陰毛小巧得長在陰戶上,將少女的陰戶遮得若影若現。

  湘雲臉頰嬌紅,有如稚嫩少女般的明眸美目不敢看他。湘雲雖然認爲此時晴
雯在側,宋清然就進來有些不羁,但自幼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家中丫鬟基本都
是老爺房中之人,也不覺怪異。

  宋清然不等兩女反應過來,便跨過門欄,進了屋子。箭步向前,蕩開水霧,
邁過那浴房正中的木桶,坐在了桶內墩上,兩女雖然嬌羞,也自然的一左一右坐
在他的身邊,幫著掬水沖洗,宋清然伸出兩臂,摟定晴雯和湘雲兩條臂膀,兩手
越過臂膀細細把玩著兩個形狀不同的玉乳,晴雯、湘雲只感覺胸口酥軟難動,仿
佛不能呼吸,慌得幾乎要失了禁,眼珠更是水汪汪對視一眼,不敢動作。

  宋清然此刻當真是溫香軟玉抱滿懷,心火亂撞,口幹舌燥,下體都硬得生疼。
此刻左擁右手抱,感受著晴雯、湘雲那兩個不同的嬌嫩之處和一股氣息陶醉淫靡,
手掌感受著兩個少女上的嬌弱無力,更添了多少任君擺布的無奈。

  宋清然此刻目光望向了晴雯,只見那肌膚粉紅無法掩飾的那少女美乳如兩座
精巧的肉感小山峰,在自己眼光之下若隱若現,心下受用無比,勉強壓抑了欲火。

  俯身上去,輕輕在晴雯耳垂這裏親吻,晴雯只覺耳垂上傳來陣陣麻癢,湘雲
又在身側,羞得幾乎要死去一般,卻感覺宋清然吻著自己耳朵,又換舌頭在自己
腮上舔舐,口中說道:「雯雯……小湘雲剛剛破身,此刻難再承恩……由你服侍
爺可好……」

  晴雯聽宋清然這麽說,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慌亂,暗思:「主子對湘雲妹妹真
好,怕她難以承恩,哪怕雲雨中途也不再用強,以後也能如此待我就好,只是王
爺真也太過持久了吧,平日裏聽那些嫁過人丫的頭們閑聊,說男人一柱香時間就
是勇猛的了,王爺又是插了湘雲許久,又是讓我口舌了……想到這裏,更覺兩股
微濕,心中頓覺失神,不知該如何作答。

               

                              【未完待續】
2020-6-9 2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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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5)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6/15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五章  宋清然雙飛雯與湘

  她這一失神,宋清然已把晴雯的手臂從胸前扯開,見乳頭已經微微漲起,嬌
滴滴水嫩嫩的小巧乳房整個就露了出來,那千般冰雪一點紅,少女的乳頭乳暈,
小小巧巧的兩顆櫻桃,都暴露在宋清然的眼前。晴雯雖性子傲嬌,其時女孩子,
個個是臉嫩的,哪里想過自己的嬌羞玉乳,給男人這般細瞧,自己的紅酥手也被
宋清然扯到他的胯下,只覺入手粗硬滾燙,單手難握,那粗硬羞人的話兒隨著脈
搏一下下跳動著。

  宋清然俯下頭去,在晴雯那並不高聳,小小起伏一段,更顯得清純可人的白
皙乳肉上,吻了下去。

  晴雯嬌乳被吮,「啊」的一聲,手指一張,那五根手指指尖劃過宋清然的陽
根,居然本能似的,將那陽根圈成一環,在自己掌心套握下套弄搓動了幾下。宋
清然邊說道:「乖雯兒再快一點」,邊更加賣力的在她那乳尖上舔吻,晴雯心頭
是仿佛有千只小蟲子在啃咬,乳尖上傳來的酥麻酸癢、羞澀一並兒在自己骨髓里
鉆來鉆去,軟軟地將整個赤裸纖弱的身體又陷進宋清然胸口二三寸,幾乎是趴在
他的身上,任由宋清然玩弄吮吸著自己那初見生人的小巧胸乳,口中甜膩地叫道
:「爺!」

  宋清然聞言也是心酥,嘴上停了停吻吸,伸出手來,開始捏弄已經沾滿了自
己唾液的乳房,先是握著整個小乳球,輕輕得捏捏邊緣,將那水滴一般的乳房捏
弄得微微泛出波瀾,來回變著形狀,揉動著幾下,幾乎將晴雯羞的暈過去,又將
晴雯的乳尖用兩根手指,一下下得輕輕撥弄,晴雯的翹乳雖然柔妙綿軟,但是乳
尖卻到底忍耐不住那風月刺激,又何況適才在香湯里泡著,此刻雖在室內,到底
也是涼絲絲的,已經是激凸得直直挺立起來,被他指尖撥弄幾下,仿佛是個彈球
一般撲溜溜得在他指縫里彈動。

  晴雯少女家家,性子雖小小暴脾氣,論起守份寧靜來,到底是也個是閨中娟
秀,便是偶爾偷偷於那被窩里撫弄自己,也不曾乳頭這般激凸,除去偷聽那回,
當真是人生頭一遭,此刻也明知自己胸前模樣羞煞人,當真是羞澀難耐,只道自
己身子淫蕩,居然奶兒給王爺這麼摸玩一陣便得如此激凸。一時只覺下體都是酸
麻,只覺股股密汁在汩汩外流,只願自己此刻昏死過去,也好略解這份羞意。

  宋清然此時哪會輕易放過於她,出言調笑道:「小雯雯,你的乳兒尖子好翹
啊,喜歡爺這麼弄嗎?」

  晴雯自是羞於回答,心頭卻一番別樣心思:「我的乳尖兒……居然被王爺隨
意撥弄幾下便弄得這般硬……一會王爺真要插入我的那里還真不知會是如何感覺
,我真不如羞死了才好……」

  宋清然一邊把玩,一邊接著言語臊她道:「原來……雯雯也是這般敏感,爺
回頭真要了你的身子時,你如何受了,該求饒時莫忘了求饒,爺會疼惜你的」。

  「雯雯這身子這麼香,這麼軟,這皮肉,這臂膀,這奶子,這肚臍,這腰眼
,這小臀,這條腿,那條縫兒……都是爺的了……」

  一邊說,一邊更加放肆在晴雯身上遊走。一只本來摟著晴雯兩臂的右手,慢
慢遊走,想著適才背後瞧見晴雯的春光,便在晴雯那光滑的背脊上一陣撫摸,仿
佛是替她擦身子一般,將她滿身露珠,都一一用自己手掌,慢慢得掃弄到肉股之
上,又一時色欲激蕩,抓著晴雯那頗有特征的緊實小巧的屁股,加了幾分力的捏
抓,只讓沾滿了水滴的少女股肉在自己手掌上變著形狀。

  宋清然右手漸漸向下,口中言語:「雯兒……是不是爺越用力你越舒服?屁
股卻這麼緊,尖尖巧巧的,爺很是歡喜,想來那小穴里也必是密密緊緊的……一
會爺定要細細觀賞」說到這里,那只還在捏弄晴雯屁股兒的手,從適才後背瞧見
,向那晴雯的股溝里探了進去,從那股溝最淺處,緩緩擦著里頭的水膩向深處去
,慢慢擦過晴雯那朵鮮嫩美菊周圍,擦過那菊開花蕊之處。

  晴雯處子冰清玉潔,不近男子,即便是賈寶玉也是避免與他肢體接觸,哪里
想到身子被爺全摸了去,現在居然還有玩弄女孩子後門這等事體,但覺那處臟的
自己摸來也是不可,哪里就給王爺摸去了,那指尖劃過自己後門之時,一聲「不
要……」接著一聲「爺……」悶哼呻吟,整個身子仿佛是反射一般,本來是被宋
清然摟緊著輕薄淫玩,此刻為了躲避手指,更向宋清然下體拱去,卻是將自己最
最私密的少女那條小縫隙,如同努力追逐他的肉棒一般,頂送了上去……,當真
是一片哀羞淫靡。

  卻說那晴雯作養愛惜了十六年寸寸點點精致玲瓏的身子,非但身上種種女兒
家從未示人之處,都給宋清然一一摸玩舔弄過,連那自以為最是臟羞的後庭小菊
都讓他摸了,一時羞澀,身子躲閃弓起,卻又哪知更是呈現了那一等羞人的姿態
,好比弓了腰肢,將自己那嬌嫩小縫隙,送到陰莖跟前,如求歡一般。

  宋清然更是越發喜歡的看著晴雯這等左躲右閃卻無可奈何,前支後拙卻徒勞
無功的模樣,任憑自己寸寸開發少女身上奧秘的一副可憐可愛的模樣兒。此刻見
她仿佛是主動送上少女私密小穴,宋清然更是幾乎啐出鼻血來。

  但想著畢竟是女兒家的第一次,就在這木桶之中草草結束,未免有些遺憾,
便不再捉弄於她,站起身子,雙手從晴雯腿彎和胸肋之處一個滿抱,便將她抱起
,伸腿跨出浴桶,走向臥房,轉頭向同在浴桶里害羞在不敢睜眼在湘雲道,乖雲
兒也跟來吧,剛才是姐姐救妹妹,說不定一會要妹妹救姐姐嘍。

  走向內室,把晴雯平躺放好,再看那晴雯絲絲陰毛,雖是羞人處,卻是難以
言述之美艷。根根絲絲亮澤秀挺,明知是天然,卻仿佛是修剪過一般,絲毫不肯
蔓延到外頭,乖乖長在陰埠上方,護衛著那條肉縫。最是可愛,卻是她那肉縫形
態美艷,那肉縫兩側的貝肉,卻是微微鼓起來,呈一個小小的墳起的弧度,兩片
小包一般的貝肉當中,層層疊疊的內壁嫩皮,已經微微翻了出來,越發讓人血脈
僨張的卻是那粉紅色的內壁上,已經掛了絲絲的透明的汁液,正是那少女蜜汁黏
黏滑滑。

  想來晴雯縱然貞潔清純,從未經過風月,身子被自己摸玩親吻了一番,那蜜
處已流出羞人之體液來。宋清然心下捉狹,擡起晴雯在玉臀繼續撫摸她菊門,從
她那嬌小的菊花處便用一根中指挖弄進去,但覺油膩膩緊實實,那晴雯也不知是
吃痛還是怎的,菊花遇到異物反而收縮,將宋清然的手指緊緊夾住磨動,當真是
發出一聲嬌吟:「爺不要……」那一對雪乳仿佛要滲出血珠來一般泛著艷紅光澤
,那條少女粉嫩的幽徑縫隙,卻突突得先是冒了幾條線兒,然後居然嗤嗤兩聲,
一股溫熱卻是直挺挺的汁液激流,居然如同噴射一般射出水來,嘩啦啦一聲,哪
里是小泉輕滲,直可說是瀑流急流。

  宋清然見她居然被自己愛撫得噴出這麼多的水來,他雖玩過頗多女孩子,也
有淫意滿滿的,亦有清純貞潔的,但這樣就潮噴的還卻從未見過,想著懷中佳人
,其實是個從未被人碰過的花苞少女,身子未曾示人,竟然在自己玩弄之下呈現
這等羞態,真正是一種莫名的征服滿足快感。口中調笑道:雯丫頭,你果比小湘
兒還要敏感啊……居然這等射出水來……一會一定好好疼你。

  晴雯適才菊花被撫,當真是此生不曾想到,人生還有這般的難過害羞,居然
給王爺在自己最羞的所在,挖弄了下去,而偏偏這等挖弄,如同在她心里撩撥一
般,也不知怎麼的,自己也可明顯知覺,下體一陣抽搐,竟然失禁,一股酸酸恥
恥的汁液噴射了出來,哪里還能分辨是什麼羞人的東西。一時,她其實已是如在
夢中,恍恍惚惚地微張秀眸,失了神智,幾乎如同昏死一般。只是如此登了境界
,身子一時綿軟得如同要化掉一般。

  宋清然只覺得下體越來越硬,便將晴雯擺成趴伏姿勢,順勢用龜頭在晴雯的
菊門處頂了頂,正和適才偷窺一致,細看後背玉股,看看她那方美艷玉股、美背
,將自己的陽具扶著,將晴雯的屁股擡起,慢慢在她穴口廝磨觸動,找著入口。

  嘴里說道:「寶貝雯雯,給爺進去可好」?晴雯嬌羞的嗯了一聲,順著宋清
然的姿勢,將自己的玉股擡起來,兩條腿自然的分著,將自己的處子那一處撩人
美穴,以一個羞恥的姿態,呈現到最方便宋清然奸淫破身的位置,而口中只會嗯
嗯啊啊的呻吟著了。

  宋清然一邊繼續在晴雯那已經濕濡濡不成樣子的一片泥濘陰戶上徘徊,一邊
垂下身子,手繞過去,以那一等輕柔慢撚的氣力,細細地愛撫晴雯嬌乳,嘴巴更
垂到晴雯的秀發一旁,耳垂一側,對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雯雯莫怕,爺知你
還是個貞潔幹凈的女孩子,剛才那等潮噴是女兒家床榻上的正常反應,越是如此
,爺越是喜愛,不信你問問你雲兒妹妹,剛才是不是也流了很多……爺愛憐你身
子,知你還是個處子,會溫柔疼愛你的,必不辜負你的」。

  此刻晴雯身子已是半點力氣沒有,只感覺王爺的陽根其實已在自己私密小穴
上蠕動,本已咬牙等待那破身之痛了,哪知王爺頗有功夫,偏偏在這刻在她耳邊
細語柔言,又一口一個贊她身子。晴雯雖然羞澀,但是女人家到了此刻,其實身
體也是敏感到極致,下體瘙癢難耐,嘴里答到:「爺……嗚嗚……奴奴心甘情把
身子給爺的……請爺不用憐惜奴奴……只管盡性……奴奴的一切都是爺的……嗚
嗚……爺想怎麼把玩就怎麼把玩……請爺憐惜些個便是」。

  宋清然聽她如此乖巧懂事,自己已是將她身子玩成如此模樣,此刻胯下的晴
雯,居然還說這等話,心中雖然得意,卻也暗贊她溫順,只是她越這般,越是瞧
她可愛,那陽根剛硬,口中滿口應道: 「好好,等爺插進去,你我便是一體了
,雯兒便永遠和爺在一起了,雯兒乖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向里頭擠壓,
那少女陰戶何等緊密,但覺四周的皮肉上全是摺疊小芽,剮著他的龜頭。

  晴雯吃痛,死死咬著唇角兒,挺著修長秀美的脖頸,忍耐著下體的疼痛。宋
清然見她這幅表情,那等清純、嬌俏、妖艷,深吸兩口,扶著晴雯雪白的玉股,
口中只道:「乖乖雯兒……爺會溫柔的……放松點別緊張,爺要進去了……」

  宋清然又推入一點,其實已經貼緊在晴雯之處女膜上,見晴雯痛得臉色慘白
,雖未曾破了身子,但是那少女蜜穴四周已全是血絲,越發增添美感,可宋清然
偏偏又向後收縮了半寸,那晴雯略略松懈,臉上一半輕松一半失落,兩只桃花眼
迷蒙一片,乘著這醉人神情,宋清然突然加力,用力一頂,但覺龜頭之前,一陣
推擠而開,晴雯嗚咽一聲,再也吃不得疼,就要叫出聲來,卻是死命忍住。宋清
然便一插到底……

  要說這晴雯其實也更是個嬌俏頑皮的,凡事待人未免有些驕傲,此刻成了宋
清然的女人,仿佛心一下子全都化入宋清然身子里一般,此時也不覺得怎麼痛了
,反而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覺從花蕊深處彌散開來,湧向身體每一個角落。那種感
覺是那麼的異樣,比自己偷偷撫慰時卻有另一種感受。一股又一股能讓靈魂飄起
的陌生感覺不斷傳來,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嚶嚶咿咿嬌喘,感覺靈魂都
被王爺主宰。

  宋清然初時只覺陽根處滾滾蜜汁流淌,只覺舒爽異常,便慢慢悠悠,開始九
淺一深,緩緩的在她肉壁里抽插磨動自己的陽根。一邊聽著胯下晴雯的嗚咽悶哼
,漸漸從羞辱疼痛,轉為略有幾分無力之銷魂,卻依舊死死忍耐不敢出大聲音的
悶哼嬌啼;一邊享用著晴雯百轉千回,忽而一副嬌媚,忽而一副舒爽,更一邊享
用著自己大手,上上下下,在晴雯柔軟的奶兒背脊上摩挲,一只手上拿捏晴雯格
外翹起的臀肉。最要緊的是,自己的粗大肉棒傳來又濕又熱的嫩肉包裹感,那狹
窄的甬道不時的一陣律動,陰陽相融之美妙,更是聲聲訴說著兩性相悅的樂事。
而自己陽根兩側,和晴雯玉臀撞擊時的聲響,更是催魂奪魄。

  宋清然此刻就這麼抽插著晴雯的穴兒,低頭見那晴雯穴兒被自己撐開處,斑
斑痕痕,紅白相間,才兩聲沈重呼吸,換了一下最是猛烈的撞擊,整個身子否撲
倒了晴雯身上,晴雯本里是兩腿被分開,屁股被擡起,被這一撞,又倒在了床上
,宋清然更是整個人撲在她身上,那肉棒加速連續抽插了數百下,突感到一股熱
流從陰道深處湧出,澆在他的龜頭之上,聽著晴雯嘴里啊……的一聲,丟了身子
,嘴里喘息著,身子重重的跌落在床上,瞇著眼睛,微微翹著的嘴角告訴他有多
麼的滿足,又羞的趕忙把臉埋在枕頭里,不也露出。

  宋清然倒是一楞,嘿嘿一笑,支一支身體把下體從晴雯濕淋淋的體內撥出,
又在她背脊上愛撫一番,輕輕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雯雯現在才算是體驗到做
女人的秒處吧…爺愛你疼你,男歡女愛就是如此,你看邊上的小湘雲,都躍躍欲
動了,晴雯聽宋清然調笑湘雲,卻是當真,擡起身子看向湘雲,宋清然順勢便將
晴雯又背對著抱到自己懷里,這會卻將自己那尚自沾滿了愛液的的話兒,夾到了
晴雯兩片緊實之翹臀里,磨弄起來,一時好似在用晴雯的股肉擦拭自己的陽具,
一時倒好似在細細受用晴雯那嫩嫩的股皮一般。晴雯連身子都給了宋清然,哪里
還顧得這些,閉了眼紅著臉忍受著。只是下體痛楚亦就罷了,此刻自己那玉臀被
這麼頂著,感受到幾分溫柔。

  宋清然將自己的陽具夾在晴雯兩片雪臀里抽插,到底臀肉酥軟本比不得女子
下體來得緊實。只是宋清然感受著晴雯股肉之繃緊,股皮之細膩,此刻雖然淫欲
滿滿,但逗弄之意更重,便一面廝磨,口中依舊調教:「雯雯的臀兒這般滑……
跟個初生的小孩子似的,爺真喜歡……」見晴雯羞的不敢說話,心頭忽然戲謔之
意又起,將那話兒一拱一拱,從晴雯的兩瓣臀瓣里往里拱,卻不她陰門,而是在
她菊蕾上覓玩。戳戳點點盡在那一圈兒上似要鉆進去。晴雯又羞又怕,王爺那堅
硬下體在自己那等骯臟之處覓,口里呻吟道:「爺……那里不行…臟!」哪知宋
清然卻是有意逗她,噗嗤一笑道:「……雯雯前面不堪承恩,爺還沒出來,還要
弄一會子,要麼你自己夾緊用自己小屁股搓弄爺出來,要麼爺就再破你一處女貞
……爺疼你,這都要雯雯你自己選來,爺自然一切隨你……」

  說著便用那硬硬之物在晴雯後庭之上點來點去,實在是唬人,饒她是害羞,
此刻只得自己肉里一用勁,那臀兒兩瓣之肌肉努力一收縮,夾緊自己小屁股搓弄
起來。

  宋清然本意是要再嘗晴雯後庭,但是此刻被她兩臀如此迎夾,只覺爽得仿佛
要哆嗦出來,心下暗想著小丫頭肌理皮肉實在美妙,便是這般又細巧又滑嫩的,
來日方長,今兒難得她才失身喪貞,一唬下,居然自己夾了來服侍,也算滿足,
M體質慢慢開發。

  一時下體緊崩也顧不得許多,就將自己之陽具,夾在晴雯兩邊用迫緊之雪臀
肉中,抽插起來。晴雯明知如此情形,自己更添不堪,奈何又到底怕他一時興起
,將那話兒又擠進來,更加用了氣力,宋清然雖然也覺得這等姿勢古怪,但是此
刻更是受用,一邊說著雯兒乖,雯兒夾緊才好,再緊些,留神滑出去了,轉而自
己主動抽插,隨著宋清然越插越快,晴雯恩恩啊啊的叫聲越來越急,啊的一聲長
叫一股陰精,盡數噴在他的雙腿間,滴滴答答都流至大腿之內外兩側。

  晴雯連泄兩次身子,軟了身子倒在宋清然懷里,休息片刻方接過湘雲遞過在
手巾,幫宋清然擦拭身子,宋清然再回頭看那湘雲,此刻看她臉色紅潤,呼吸急
促,已是動情,便連忙挺著堅硬的下體,頂到了湘雲的陰唇上,一次次的撩撥湘
雲因動情露出的陰蒂,看著她的愛液如泉湧,扶起早已堅硬如鐵的陰莖,輕輕的
在湘雲的陰唇間摩擦。輕聲的說:「雲兒,清哥哥進來了」

  湘雲顫抖的聲音小聲的說:「清哥哥,你慢一點。」

  龜頭輕輕的分開陰唇,慢慢的向里鉆,很快就填滿了小湘雲的身體,緩慢的
抽動起來。湘雲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在一起,兩條腿緊緊的纏繞在宋清然的腰間
,幾乎讓他無法擺動身體,宋清然趴在湘雲的身上,輕輕的吻著,一只手支撐在
床上,另一只手覆蓋在湘雲的嬌乳上,感受著玉乳的柔軟,腰緩慢的擺動,把肉
棒緩緩的抽出,又緩緩的推進去,來回了好幾遍後,但覺花房暢通無阻,便開始
加快的速度。

  小湘雲終於嘗到了甜頭,盡量把小臀翹高,迎合宋清然的沖擊,只覺得那根
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陰莖是如此的堅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幾乎令她魂飛魄散,
飄飄欲仙。

  宋清然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漸漸忘情地沖奔起來,小湘雲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在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小湘雲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
淫水一股一股地從玉蛤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清哥哥,雲兒……不
成了,雲兒要死了,求清哥哥饒了雲兒吧。」穴內淫水不停地湧出,順著玉腿,
流了一床。在小湘雲不斷的求饒聲中,宋清然也到了強弩之末,急促的抽插幾十
下,那肉棒終於化作千般滾湯濃汁,射入湘雲花宮,才漸漸軟了下來。

  宋清然和湘雲就這麼疊趴著,一邊喘著一邊調息,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湘雲
居然首先反應過來,隨手扯了那肚兜勉強徒勞得遮掩了身上羞處。宋清然不由一
笑道:「還遮個什麼……清哥哥早就看遍了,說罷摟著湘雲和晴雯滿意的躺在了
床上」。

  是夜,湘雲和晴雯只由得宋清然一左一右環抱著,摸著自家的乳兒入睡。湘
雲、晴雯剛被破身,下身不由疼痛,再加上乳兒被人摸著夾著,竟是雙雙半天才
堪堪睡著。直至日上三竿,才分別悠悠醒來。

  這一醒來,但見宋清然也是剛醒,手兒撩撥著自家的乳頭,頓時想起昨夜,
兩人從一個連外人男子也未曾見過的閨閣處子,竟然用裸體呈上,還用那般羞澀
之姿勢,獻上了自家的處女貞操,此時又在任憑摸玩自家的乳頭,不由得羞的心
頭洶湧而來,嚶嚀一聲將頭埋入了宋清然的胸膛。卻仍然將身子弓著,好讓他繼
續摸玩自己的胸部。

  宋清然見她倆如此懂事,也是高興,便道:「痛麼?」

  晴雯臉埋在宋清然的胸口,有點悶聲悶氣回到:「爺,不痛了」

  湘雲卻道:「痛的,痛的,不過不要緊……雲兒能承受……」

  荒唐完畢,宋清然自是又哄又疼,直至兩女起身服侍自己穿衣下床方感幸福


                            【未完待續】
2020-6-15 12: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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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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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6-17)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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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6/22發表於:SEXINSEX


                   第十六章  碧波池中遇黛玉

  後面日子宋清然開始為出征忙碌,王府向京中各大與燕王府有往來的商戶下
發請帖,邀他們於八月初五慧仙樓一聚洽談商事,原本的燕王雖不問政事,可商
貿一途還很是上心,茶、鐵、鹽、絲綢、瓷器都有各處管事打理,又掛著王府旗
號,雖無欺壓良善舉動,可打擊下同行還是下過重手的。

  趙王那邊知道消息後也派管事到宋清然府上要了兩張請帖,說是照顧下面相
熟商行的生意。

  宋清然自是同意的,便讓管事送了幾張過去。

  不知不覺,八月初五已至,宋清然清晨吃罷早飯,獨自靜思,雖商談之事已
布置妥當,可在未成之前各種變數還是無法確定,此次商談自是不用他這個王爺
親自出面,事已至此就看手下的管事辦事如何了。

  宋清然卻感煩悶,不耐在房中久呆,便想在賈府園中隨意走走,想著前幾日
看到園中碧波池,那碧波池是園子里一股活水引來的,湖波清澈,靜水潺潺,四
周卻種了許多柳槐桑柏,都已郁郁蔥蔥,遮天蔽日,使得湖水陰涼清爽,應是避
暑的理想之地,便有些興致,就著個太監掌舵,令宮女隨侍,泛一葉小舟湖上,
水波泠泠,清氣浮騰,不由得暑熱盡去。

  獨坐舟上,宋清然瞑目遐思,自穿越來此已近半年,雖常有美人在側,嬌婢
相伴,可生活並不真如先前愜意,官場之中爾虞我詐不說,宮中爭鬥也充滿危機
,梁王事事給自己下套,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就連生活質量也是讓人煩悶
,炎炎夏日,這冰物都要從關外去取存於窖中……

  此時的慧仙樓這邊,燕王府管事趙大忠早早便包下慧仙樓整日,此刻正坐在
里間廂房吃茶。趙大忠能一步步坐到王府管事位置,和他自己努力以及機遇有關
,卻也有宋清然的看中提拔,三十多歲的趙大忠很早就由宮里的太監叔父推薦到
還是皇子的宋清然身邊,在宮外跑腿,燕王開府後便進了王府做打雜事宜,因他
本就用心,加之宮里太監叔父自小就跟著趙清然這皇子身邊,燕王看在這太監的
面上賞了個副管事的差事,幫著打點府外商貿產業。

  宋清然穿越後在一次關於王府產業情況的問答中,見當時還身為副管事的趙
大忠口齒伶俐,對答出眾,對王府在京所有產業知之甚詳,問至細節也能說出些
許,便提為管事。

  此刻的趙大忠雖面色平靜,心中不免還是有些緊張,這是燕王殿下首次親自
交待並安排細致的事,如若辦好,自是飛黃騰達不可估量,若是辦雜了,只怕自
己再無出頭之日了。

  巳時剛到,便有各大商行陸續趕來,待下人稟報客已至齊,趙大忠方深吸一
口氣,起身走身外廳。

  此時的宋清然自是不知自己剛提拔的這個管事內心緊張的,他正獨坐舟中,
順著靜波湖面緩緩而行,心中正暗自後悔沒將湘雲或晴雯帶在身邊,這涼涼湖面
,泛舟湖上,如能身臥佳人,摟著她的身子,一邊撫摸她的小胸,品嘗她的唇舌
,豈非人生美事,當年有過車震,卻從未舟震過。

  趙大忠進到大廳,慧仙樓早已人滿為患,福瑞商行、行北商行、海通商行、
微商、晉商等各路商行要麽掌事親至,要麽派來負責商貿的管事前來,見到趙大
忠出來紛紛上前行禮參見。

  趙大忠面帶微笑,一一還禮,才笑呵呵道:「老夫剛才在交待些雜事來遲一
步,各位海涵。」雖他才三十多歲,此時口中自稱老夫,其他人也未覺拿大,畢竟
身份地位在這。都客氣道:「不敢,不敢。」

  趙大忠看見一江湖中人打扮的年輕人也在其中,便開口問道:「這位後生面
生的很,不知是哪家代表?「

  年輕人急忙起身行禮道:「草民福威鏢局把頭寧德行,見過大人,此次托趙
王殿下的照顧,拿到燕王府請帖,冒失前來,請大人恕罪。」

  趙大忠道:「既有請貼,老夫自是一視同仁,只是不知寧子江是你何人?」

  寧德行又抱拳施禮道:「是家父。」

  趙大忠點了點頭道:「這就難怪了,寧子江寧把頭一直為趙王殿下效力,能
照顧貴鏢局也是情理之中。」

  寒暄完畢,趙大忠請來客就座,便方開口道:「能收到王府貼子的應都是與
我們燕王府交往頗深的,被燕王殿下看中之人,即人已到齊,那便開始吧。」

  說完便吩咐手下把提前刊印好的文書分發給在坐諸人,也不多言,自顧的一
人在桌前吃著茶,靜待他們看完。

  卻見福威鏢局的寧德行坐在桌邊,並未看下發的文書,便問道:「寧把頭怎
麽不看?對此事不感興趣嗎?」

  福威鏢局寧德行急忙起身道:「草民不識字,不知文書內容,請趙管事恕罪。」

  趙大忠也不在意,點點頭道,不在再多言。

  盞茶過後,見所有人都看完後才開口道:「想必各位心中必有疑問,老夫在
這里先解釋一二。」

  「此次交易的規矩是我們王爺定的,自是不會再有更改之處,最後諸位如若
承接,會簽定文書後正式生效,如各位不滿意可自行退出,王府自不會阻攔,但
醜話說在前面,如簽了文書,便是協議達成,再有反悔或出現差池,所有損失王
府自會討回。」

  趙大忠見眾人沒有異議接著說道:「此次交易想必各位也都聽到點風聲,是
為廣寧府運送糧草,數量巨大,糧食自由王府負責交給諸位,諸位只需按期送達
廣寧府即可,此次運送王府按高於京中米價二成支付諸位,文書上已經定明,每
運一石糧食獲利一錢三分銀子,也就是說上路之前便會付清運費,在廣寧府接收
各位運送的糧食,各位從王府手中接收多少糧食,需一粒不少的運到廣寧,途中
消耗自行承擔。」

  趙大忠看各商行代表聽到此條紛紛議論,便接著說道:「各位想必會認為按
此規矩,到了廣寧定是會有所虧損,各位自不必擔心,此次貿易並非以糧草獲利
,再說此乃軍糧,也容不得從中牟利。」

  見眾人不再有意議便接著說道:「王爺會在廣寧府正式發賣各種貨物,多以
馬匹,牛羊、皮、筋等物,按運糧多少比例發賣給諸位商行,以低於京中市價九
成賣給諸位商行,以現銀或銀票當面交接。但每收十匹馬要無償運送一車鐵器雜
物,諸位想必都很明白,馬匹運送最為便捷,此次多為戰馬,一人騎馬可牽數匹
尾隨,但由於軍馬為國之利器,回京發賣必須按王爺指定對象,不得私自出售,
價格自是會按市價交割,定不會讓諸位吃虧,諸位也不必急著決定,在此探討或
回府請示都可,申時之前簽訂協議有效,過時不候。」

  宋清然此時還在舟中暗自遐思淫想,扁舟已至湖心,見湖中有一小島,便命
掌舟太監行至島邊,便見島中不遠處有一四方湖心亭,紫衫木砌就,不施貴漆,
只用木材本色,天然雕琢而成,頗有情趣,更是覺著小憾,這島上小亭,風雅怡
人,若是攜著小湘雲同來,在那亭子里且親熱一番,豈非快意。

  不過此時再回去也就罷了,環顧舟上兩個宮女,雖有姿色,若在往世,也算
是值得看幾眼之佳麗了,只是如今比之諸位女,都只可算是庸脂俗粉。便讓她們
舟上等候,獨自離舟登岸,上了湖心亭觀景,未曾想到這亭中卻坐一女子,背對
而坐,手里拿著一卷書本,在細細研讀,或因天熱貪涼,穿的甚是清爽,上身穿
件白色貼身紗衣罩體,背部皮膚顏色若隱若現,露出修長的玉頸,雙肩消瘦,衣
衫襯出素腰輪廓,竟不及盈盈一握,下罩白色紗散裙,水潤勻稱的秀美小腿裸露
著,腳上未著蘿襪,十只粉粉嫩嫩的腳丫兒裸在外面,分外妖嬈,上面還殘留點
點水珠,想是貪涼剛剛滌腳之故。

  少女聽到動靜轉身見有人登亭,卻是給嚇住了,忘記施禮。宋清然這才看清
女子容貌,兩彎似蹙非蹙的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此時驚愕的表情還沒
散去,檀口粉嫩,晶瑩剔透,不免引入遐思,看年紀約莫十四五歲,除了一頭黑
發之外,全身膚色雪白,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腰間用白色
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得體態輕盈。

  那女子從驚愕的表情反應了過來,心中一頓便知是誰了,向前走了兩步才福
身道:「林黛玉,見過王爺,王爺萬安。」



              第十七章  亭中埋種黛玉心 可卿夜求燕王爺

  宋清然聽到是林黛玉,也是大為驚嘆,不愧是紅樓中姿容數一數二的女子啊
,見她輕移蓮步,步態雍容,如玉的耳垂上淡藍的珍珠墜隨步晃動,三千青絲用
發帶束起,黑如墨玉,隨意中帶著點點清純,微微一笑中雙頰淡現酒窩…美的不
可方物!

  宋清然還了一禮,便跨入亭中,隨意坐下道:「怎只你一人獨自在此亭中看
書?」

  林黛玉也坐下答道:「黛玉因不耐天熱,知這湖中清涼,讓紫娟泛舟來此,
不想人擾,便讓紫娟先回去了。」

  此時林黛玉想到自己貪熱,穿的甚是裸露,不僅手臂,小腿露在外面,連女
兒家最不應示人的小腳也被宋清然看了個真真切切,腳丫兒上的水漬還沒來及擦
去,心中羞澀萬分,不知該先穿上羅襪,還是披上外罩,只能紅著臉應答。

  宋清然故當沒有看到說道:「清然冒昧突至,沒擾到黛玉妹妹納涼看書吧?」

  林黛玉答道:「不曾,只是王爺怎會獨自來此?」

  宋清然淡淡笑道:「你也不必見外,與府中妹妹一樣,稱我清然哥哥便可。」
見黛玉頷首,便接著道:「今日天熱,又因國事困擾,便在湖中納涼,看到此
島甚是清雅,方馭舟登島,不想在此偶遇黛玉妹妹。」

  宋清然心中暗想:「此時黛玉和賈寶玉應還未定情,自己過幾日便要趕赴廣
寧府,來回最快也要半年之久,只怕那時就很難說了。」

  即然今天偶遇,卻要撩撥一下,雖不能拿下,放顆種子在黛玉心里亦有必要
,便起了心思,裝做無意,隨手拿過桌上的汗巾,抓起她的一只娟秀的小腳放在
腿上,輕輕擦拭上面的水珠。

  林黛玉先是楞了一下,臉刷的一下紅透,小腳想掙紮著收回來,沒能掙開,
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宋清然連忙安慰道:「好好的哭什麽,這不是看你腳上水漬未幹,知你身體
不好,怕你受涼,才幫你擦拭嗎。」

  林黛玉聽到宋清然這般安慰,微微抽泣道:「女兒家的腳哪能……哪能隨意
碰觸。」

  宋清然不舍放手,有意轉移話題問道:「林妹妹,林名海林大人是你父親吧?」

  林黛玉聽聞宋清然提及父親,想著父親前些日子來信提及身體不好,動過乞
骸骨告老想法,可念著大周一朝世代對林家顧眷甚深,現今又被當今聖上欽點江
南巡鹽禦史,如今江南鹽稅每況愈下,現在乞骸卻是有辜負皇恩。便道:「正是
家父,只是家父肺疾愈發嚴重,黛玉很是擔心。」

  宋清然見轉移了黛玉的註意使她忘記抽回玉足,心中竊喜,接著道:「此次
我從廣寧府回來,若未能戰死,便要下趟江南,父皇曾命我與林大人一見,詢些
國事,到時我帶個禦醫為林大人診治,想來林大人自會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你的
氣喘之疾可好些了?你主要是心事太多,加之飲食清淡,導致身弱體虛。小小丫
頭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麽多心事,我知一些氣喘偏方,回頭讓內務府抓些藥給你送
去,你太過消瘦,應多吃些油水,肉食,我會安排廚子專門給你制定餐食。」

  林黛玉聽他說有戰死之危,又聽他提及父親和自己病疾之事,心里暗自一傷
,沒去細想宋清然怎知自己心事太多,便脫口說道:「清然哥哥定會安然無樣。」

  宋清然裝作悲傷道:「此戰危機四伏,刀槍無眼,很難說勝敗與安危,後日
我便要回到王府升白虎節堂,準備出征,今遇黛玉妹妹便一見傾心,如若清然能
安然回歸,定會在江南向林大人求娶,在此之前,請黛玉妹妹保重身體。」

  林黛玉自出生以來是首次被人如此告白,雖和賈寶玉兩小無猜,可總是感覺
只有淡淡的兄妹之情,此刻望著俊朗霸氣的宋清然的關心和告白,心中竟起漣漪
,不知該如何拒絕,卻忘了自己玉足還在他的手中。

  楞神片刻方回過神來,感覺腳上傳來陣陣悸動,顧不得回答,便急急抽回,
穿上繡鞋,站起身來定定的看著宋清然。

  宋清然看她略帶惱怒,微翹的櫻口,知道此時不便再進一步,也起身站起,
向前跨了一步至黛玉身前,一手摟過她的腰肢,突吻玉唇,剛沾即離,然後哈哈
大笑的走回岸邊登上停舟,邊走邊道:「這一吻便當黛玉妹妹我為此次出征的祝
福之禮。」

  黛玉輕擦著唇角淡淡的濕痕,看著逐漸遠處的那一葉輕舟,心中不知是惱怒
亦或是羞澀,或許還有其它滋味。

  宋清然登舟回岸,慧仙樓的商談也近了尾聲。此次協議,宋清然留給各商行
很高的利潤,尤其在馬匹一項,即便是高價也是爭相競購,各商行代表略為一思
便同意簽約。只是朝中定是不會讓軍馬隨意外流,必會用國庫回收,發入中軍,
即然殿前順正皇帝金口禦言,便算是宋清然的私產,誰也別想私自昧了去。

  諸事辦妥之後,宋清然便正式向賈母辭行,留元春在賈府養胎,自己便要回
到王府,開節堂管兵事,只待時日一到便要押送糧草開赴廣寧府。

  賈母知他此次遠征時日良久且危險重重,要知在當今時代,兵敗如山,哪怕
是皇子皇孫,亦有戰死之人,老一代榮國公從龍時,便有皇子戰死,連屍首都未
能找回,心中也微感傷懷,又自知此乃國事,哪怕是宋清然亦無法左右,便把榮
寧兩府之人及家眷請來,為宋清然設宴送行。

  宴席中,女眷雖然分桌,因此次是為宋清然送行,也少了避諱,未用屏風隔
擋,雖宴中略帶感傷,為不影響宋清然心情,府中女子都上前敬酒,宴至中途宋
清然已是微熏,不知由誰攙扶進廳略坐休憩。

  迷蒙中聽到有人求見,宋清然也未在意,便點頭讓他進來。聽到開門聲響,
微一擡首之間,便看清此人,進房是一女子,二十左右,身形體格皆是青春年華
少婦格調,一頭瀑布長發,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穿一領粉白色貼身如意祥雲
連裙衫,足登一對繡花撒鞋,鞋尖處有兩個粉色絨球。

  待又走進幾步,便見她面若溫玉晶瑩剔透,眉若春柳淡淡輕掃,眼若桃花婉
轉柔曲,眸若星辰華光閃耀,鼻若瓊脂娟秀挺拔,唇若櫻桃圓潤朱紅,更勝在肌
膚嬌嫩,潔白如雪。衣領處,露出一段修長雪白的細脖,一段細巧挺拔的鎖骨,
身段婀娜風韻,說不盡撩人心魄。這姿容,本應同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幾分魅狐
般的靈獸之氣。

  宋清然在未回神之前,女子已近身前,盈盈一福,口中道:「小婦人秦可卿
參見王爺。」

  「好一個秦可卿!果真是國色天香,妖嬈動人!」宋清然見她後酒都醒了大
半。

  回過神來才收斂心神,淡淡道:「可是有事?」

  秦可卿再次福身輕柔道:「小婦人本不該擾王爺休憩,可王爺出征在即,有
一事……有一事想請王爺相助。」

  宋清然隱隱猜到,也不多想,便道:「此處無人,但說無妨。」

  秦可卿道:「小婦人自嫁入寧府以來,謹守婦道,不敢丁點逾越……可……
可近日家中公公愈發關心於我,小婦人原本只當公公關心兒媳也未敢多想,可前
幾日,竟對小婦人動了手動,甚至在昨日……昨日小婦人正在沐浴……公公他竟
然闖了進來,要不是小婦人的丫鬟拼死護著……只怕清白不保。」

  宋清然聽完暗暗狗血的想道:「早就知道賈珍有扒灰的心思,沒想到手段如
此下作,竟想強上,真是齷蹉,還好沒能得手,不然這等魅狐般的秦可卿讓他上
了未免有些可惜。」

  心中如是想口中卻道:「那你有何想法?此事應與你夫君商議,我一個外人
插手此事,未免不妥。」

  秦可卿道:「本不應求告王爺,只是我家夫君向來孝順,又甚是懼怕公公,
他得知此事後,竟裝作不知,只讓小婦人平日里躲著就行,只是此事哪是能躲得
過的。」

  宋清然問道:「那你有何想法?」

  秦可卿回道:「小婦人只想求王爺提點一下公公,或讓小婦人離開寧府,出
家為尼。」

  宋清然也知此事不便太過熱情,便淡淡道:「行吧,這事我在出征之前想辦
法幫你解決。」

  秦可卿得到答複,方款款施禮告退,出門之前擡眼掃了宋清然一眼,就這一
眼便讓宋清然魂飛在外。真是太魅惑人心了!


                               【未完待續】
2020-6-22 17: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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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18-19)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6/29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十八章  雯琴主動求恩澤

  晚間宋清然回到顧恩殿仍感蠢蠢欲動,元春懷孕睡眠很淺,宋清然每天笙歌
,怕擾到她,近幾日一直睡在書房,是夜,叫來晴雯和抱琴,摟在書房榻上。

  晴雯、抱琴一左一右躺在宋清然身邊,隔著短褲一起抓著宋清然挺立之物,
雖臉上還有淡淡的羞意,卻已不像最初時日羞怯太甚,晴雯抓著宋清然根部,故
作惡狠狠的道:「這個壞家夥害人不淺,真想把這根壞東西剪掉。」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可舍不得剪,是誰前些個說寧願讓這壞東西弄死也
不想讓它拔出來的,哈哈哈。」

  晴雯聽到宋清然把床榻私密之事都說給抱琴,有些羞惱,不依的松開手,輕
拍那話兒兩下,沒想到讓鐵棒更加粗硬。

  宋清然越來越感覺晴雯有M體質,有幾次弄晴雯時,晴雯都被弄的迷糊了,
宋清然對著玉臀拍了幾下,晴雯玉蛤又冒出水來,挺著翹臀動了起來。

  此刻晴雯盯著宋清然那根粗大事物,呼吸急促起來。

  宋清然知道雯晴動情了,便抽手擡起她的下顎,吻上她的紅唇,牙齒咬著晴
雯下唇,微微用力,雖不至破損,卻也留出齒印,另一只手探在晴雯身上褪下她
的裙襪,順著纖細的玉腿撫摸著,片刻後晴雯便軟在懷中。

  宋清然大手在晴雯兩腿間輕輕揉按著,用手指在她花谷輕輕一撥,潺潺春水
便洶湧流出。

  宋清然淫淫調笑她道:「小雯雯,你今個兒流的好多啊,是不是抱琴看著更
有感覺?」

  「才沒有呢,奴奴沒流多少。」晴雯畢竟面皮兒薄,把臉伏在他懷中嬌俏的
說道。

  此時抱琴趴在宋清然背後,兩條裸著得腿兒,一左一右盤繞在他大腿的兩側
。上下挪動自己的身子,隔著肚兜用胸乳去摩擦宋清然寬厚背脊,玉唇叼著宋清
然的耳垂。

  宋清然只覺隔著絲綢肚兜的兩團溫軟小乳觸在後背上滑爽綿柔,兩粒軟軟的
乳尖兒,伴隨一次次的廝磨,慢慢變硬起來。

  抱琴的兩手扶在宋清然腹上,慢慢順著他的腹部慢慢向上輕撫,漸漸移到胸
口兩粒乳頭上,一圈圈的打著轉,偶至情深,又把口唇吻向宋清然的臉頰。

  男人胸乳也有著異比尋常的敏感,此時宋清然被抱琴這樣愛撫、親吻,一種
異樣感覺由腹下如火烈火陣陣燃燒,胯下陣陣激凸,已是怒脹挺立。

  或是分別在即,晴雯也是動情至深,起身跨到宋清然腰腿之間,用手握住肉
棒對準玉蛤緩緩坐下,與宋清然形成雙臉相貼。

  宋清然只覺懷抱晴雯,後貼抱琴,一前一後四只玉乳交替摩擦著身體,酥麻
難耐,跨下又是硬了三分。

  晴雯扶著宋清然的臂膀上下輕啟玉臀,帶動著胸前翹乳也上下摩擦,柔柔緩
緩的數十下才適應了粗脹感,嬌喘籲籲的道:「爺,您那兒還是太粗了,奴奴每
次都要適應許久。」。

  宋清然感受到晴雯玉蛤的緊握,舒服的抽了口氣道:「小雯雯,爺每次總感
覺你里面會吮吸!」

  晴雯嬌羞的答道:「還不是爺您的那個太粗長了,抵到奴奴最深處時讓奴奴
全身都在抖。」

  宋清然吻了晴雯一口,算是認可他的乖巧,也不挺跨由著晴雯自己起伏。雙
手則伸向後背,撫著仍貼著自己背脊的抱琴玉臀上下遊走,肆意撫摸。

  晴雯畢竟還是小女孩兒,數十下後漸漸沒了力氣,見與她一人之隔的抱琴鼻
息咻咻知她已是動了春情,便起身下馬,對抱琴說:「姐姐你來吧,雯兒實在是
沒力氣了。」

  說完來到抱琴身邊推了抱琴兩下,抱琴此時也是情深意動,已是蜜水橫流了
,便也學著晴雯方才姿勢跨坐過來,握住那根沾滿晴雯蜜汁的粗硬肉棒,慢慢坐
下。

  「嗯……好粗啊……脹死奴奴了……」

  宋清然摟著抱琴的纖細腰肢,幫她帶力上下起伏,感受著越來越濕潤的陰戶
贊嘆道:「 抱琴,你的體質真敏感,片刻功夫就濕成這樣。」

  抱琴吐氣如蘭,輕輕的起落著臀兒,膩聲道:「都是爺你太厲害了,嗚嗚真
舍不得爺您走。」

  宋清然呵呵笑著,邊挺跨邊安慰著:「不用為爺擔心,長則一年,少則數月
應該就能回來。」

  又數十下抱琴一聲高聲呻吟,被弄丟了身子,再也起伏不動。臉上一層瑰麗
的緋紅,讓本來就青澀的俏臉顯得媚光流轉,艷光四射。

  宋清然見抱琴已經丟身,便對抱琴道:「抱琴,幫爺再含一會兒。」

  聽到宋清然的要求,抱琴媚眼如絲的嗯了一聲,趴下宋清然胯下,張開小嘴
輕輕吮吸起來。

  宋清然則用把晴雯摟在懷中手中用力抓捏晴雯翹臀玉乳,每一下都很用力,
片刻後晴雯胸乳、翹臀上便留下點點紅色抓痕,可晴雯卻愈發嬌媚,用雙腿夾著
宋清然強壯的大腿來回上下撕磨著,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此時宋清然的肉棒已粗硬到極致,胯下抱琴小口已難容下,便拍拍胯下的抱
琴道:「你個小丫頭最不耐受恩寵,讓你晴雯妹妹幫你分擔一下吧,待會兒定是
不再饒你。」

  說罷便起身壓在晴雯身上,用粗熱的肉棒抵著玉蛤緩緩推進,直至那堅硬如
鐵的肉棒完整地塞了進去。

  「哦!好緊!」即便是已插過幾次,晴雯的玉蛤還是像初次一樣,緊閉著,
抓握著,收縮著。

  晴雯下面亦也早已濕透,肉棒方插入,晴雯頓時就一聲嬌吟:「爺,慢點。」

  由於滑膩足夠,宋清然未作停留,快速抽添起來,房間里頓時傳來那羞人的
撞擊聲音。連撞百下,宋清然把把晴雯翻轉過來,看著肉棒拔出後, 晴雯蜜汁
順著纖細的大腿緩緩流下,

  宋清然重新從嬌小的後臀插入後說道:「嘿嘿,小雯雯在說謊,抱琴你來看
看,是否流了很多,明明喜歡爺的肉棒,嘴里卻不肯承認。」

  晴雯此時真怕抱琴看到,顧不得其他,扭著臀兒,呻吟著道:「那都是爺您
流的……啊不是奴奴的……呀……頂到最里面了」

  宋清然用力抓著晴雯那頗有特征之緊實小巧的屁股邊揉捏邊道: 「晴雯你
的臀兒真挺翹,爺最是喜歡這里。」一邊說,一邊啪啪的打了晴雯翹臀幾個巴掌
,卻見那白皙的臀肉兒瞬間發紅了。

  晴雯被打了翹臀,雖感羞澀,卻是有著異樣之舒服感覺,只覺得臀兒火辣辣
的,玉蛤深入卻汩汩向外湧著蜜汁,讓她情欲更是勃發。

  宋清然也感覺到晴雯玉蛤內的變化,心中暗喜,更是堅定了自己之猜測,肉
棒加快抽添,又是數十下頂送,只見晴雯臉兒緋紅、緊咬著唇兒,香汗淋漓,嚶
嚶咿咿的呻吟著,眼看就要泄身了。

  突然,宋清然將火熱肉棒插到深入,抵著花心便不在動了。

  此時的晴雯已在丟身邊緣,只需再來幾下便要丟身泄出,可身後的宋清然卻
不再動了,心中那種抓撓感覺不能言表。便顧不得抱琴還在身側,開口哀求道:
「爺!你壞死了,奴奴要……要丟了……求您再動幾下。」

  晴雯見哀求無用,便忍不住用雙手扶著床榻,主動的前後挺動嬌俏秀氣的小
玉臀,吞吐的著肉棒。

  才動幾下竟又被宋清然抓著腰肢不讓她動彈,更覺難忍,心中一動,便試著
控制玉蛤,一下下自己蠕動抓握。

  宋清然沒料晴雯還有如此手段,便閉目體會這種吸吮和抓握觸感。

  沒過幾下便聽到身前晴雯一聲綿長的嬌吟,只覺龜頭被蜜汁一股股澆上,晴
雯也再支撐不住,翹臀前傾,脫離肉棒,緊接著一道水線從晴雯玉蛤噴出,盡數
澆在身下毯上,晴雯身體跟著一陣陣抽搐。

  宋清然挺著胯下肉棒,看著晴雯丟身加潮吹的俏美模樣,心里又喜又笑。

  再轉頭看向身側的抱琴,抱琴或是被眼前的春景感染,此刻躺在床上,蘿裙
掀起,咬在嘴上,底褲褪至膝彎之處,纖纖玉指正揉按在玉蛤處……身子顫抖著
,嘴里輕聲嬌吟道:「爺……奴奴想爺……快來恩寵奴奴吧……啊啊……

  即便咬著裙角,聲間輕小還是讓宋清然聽到。

  隨著晴雯剛才丟身的綿長呻吟,小抱琴也同樣痙攣,較之晴雯又肥大一點的
玉臀陣陣抖動著,強忍著不發出如嚶嚶嗚嗚呻吟聲,秀美的雙腿猛的伸直,緊繃
……也在毛毯上留下一灘水漬。

  宋清然見狀心中暗嘆:」好吧,晴雯和抱琴這兩丫頭憑自己本事都丟身了,
沒我什麼事了。「

  宋清然一把一個,把晴雯和抱琴都翻轉趴在床上,分別對著兩個翹臀啪啪打
了數巴掌,邊打邊道:」你們兩個小丫頭,不管爺的事,自己快活,該打。「

  只見晴雯被打的媚眼如絲,抱琴被打的嬌羞臉熱。這才停手,命令道:」都
趴好別動,爺用棍子施用家法。「

  說罷先扶著抱琴的腰肢把粗長的肉棒順著還帶著蜜汁的玉蛤捅了進去,連捅
數十下,又抽出捅進晴雯玉蛤中,就這樣不作停歇地來回換著插入,以至後期每
個肉縫只捅幾下便做更換。

  很快,兩種不同的聲音分別響起,如同琴瑟相和,一高一低奏著樂曲,隨後
兩聲長長的尾音同時響起,琴收瑟停,只留下喘息聲。


.
                   第十九章  糧草督運廣寧府

  如不是第二天要回到王府,宋清然都不想起床,早晨睜開雙眼,看著懷中一
左一右兩個玉人兒,晴雯面上還留著絲絲嬌媚之色,抱琴面上則帶著淡淡淚痕,
想必是昨天又把她折騰的有點多了,這小丫頭最是不禁折騰,丟身兩次便算極限
,再多雖也能愉悅承恩,可下面玉蛤卻紅腫不堪。

  宋清然起身後,晴雯和抱琴也分別醒來,就要服侍宋清然穿衣,晴雯還好,
只是微微皺下眉頭,便能坐起身子來到床下,抱琴卻試了幾次都沒能起身,便被
宋清然香了下額頭,讓她安心躺著。

  宋清然看著晴雯纖細玉腿微帶不適的服侍著她,調笑道:」這次不笑抱琴了
吧,也有你走路怪異的時候。「

  說完也不理晴雯的嬌羞,整整衣角笑著便出了房門。

  此時已是日上三竿,隨意用了些早飯,和元春纏綿一會,便帶著一幹子宮女
太監離開賈府,浩浩蕩蕩向燕王府行去。

  回到燕王府書房,侍女宋菲兒急忙上前迎接,兩眼霧蒙蒙地看著宋清然,俏
俏道:」爺,你回來啦。「

  宋清然已是許久未見宋菲兒了,一把摟了過來,先在香唇中長吻一口,才放
開道:」嗯,想爺了沒有?「

  宋菲兒俏俏的小聲」嗯「了一聲。

  宋清然坐在椅子上,把宋菲兒抱坐腿上一手抓著酥胸一摟著腰肢,品味一會
才道」嗯,比前些個日子大了一點。「

  宋菲兒畢竟還是個小處子,哪受得了這種撩撥,羞中帶膩的說道:」爺!您
……。「後面實在是說不出口。

  宋清然摸了一會才放過她,便開口說道:」今個兒往後要有些正事要做了,
你先去把趙大忠叫過來。「

  宋菲兒乖地巧應了一聲,便去叫來燕王府管事趙大忠。

  片刻後,宋菲兒近前通報趙管事到了的時候,宋清然正伏案寫著書信,聽宋
菲兒的通報後,宋清然收好書信,裝入信封,便讓趙大忠進來。

  趙大忠畢恭畢敬地躬身一禮,便站在宋清然面前,雙目射地,不敢一點兒隨
意打看。宋清然笑笑道:」不必緊張,慧仙樓的差事辦的不錯,爺很滿意。「

  趙大忠急忙道:」臣應該的。「

  別看趙大忠在宋清然身邊唯唯諾諾,其實在王府當差,即便是個小管事都有
品階的,九品、七品縣令見他都要行下官禮的。

  宋清然點了點頭接著道:」一會去辦幾件事。一、差人到梁王的太子府把這
封信送給梁王。「宋清然把桌邊剛寫的書信交給趙大忠。

  」二、再給趙王府帶個口信,寧國公府賈珍賈將軍即然襲著將軍爵,自該到
軍中歷練一番,讓二哥此次出征,把他帶在身邊,先從個書記官做起。「

  」第三從府中賬上支付三十萬兩現銀,十萬兩兌成小額銀票,帶著跟我去廣
寧。從京中各縣雇傭三千青壯,記住只要青壯,每人付銀五兩,再用剩余銀兩在
京中購買平價糧食,以供應京營官兵和青壯所食。「

  第四通知戶部,八月十日前,備齊所需糧草,如有缺短或以次充好,別怪本
王刀下無情。可記下嗎?」

  趙大忠躬身一禮道:「臣都記下了。」

  宋清然便點了點頭道「去吧。」

  趙大忠出了書房後背還是汗濕一片,自在和燕王殿下當差以來,首次見燕王
如此威嚴,平日里很是隨和,如今說起正事,全身散發出的威儀還是讓趙大忠心
有余悸。

  宋清然此時還坐在案前,心中在暗思這些事情,給梁王帶封書信,以宋清然
和梁王現下的情況,除非梁王真想撕破臉,否則不會再去為難賈珍,再說賈珍那
點狗屁倒竈的小事,也真拿捏不出什麼,鬧到禦前最多也是罰俸,呵斥,畢竟賈
珍是寧國公府襲爵之人,身上掛著三品將軍的武職,雖沒有實權,身份地位還是
在那,四王八公並不只是隨意說說的。

  這事解決了,也算是給賈珍媳婦一個交待,想著尤氏那熟媚的身子,及會打
開的花心,宋清然就覺跨下一熱,忙收斂心神。

  第二件事是秦可卿所求之事,讓趙王借著出征把賈珍帶在身邊,應該也不會
有太大變數,畢竟此次出征是舉國之力,就像後世,戰征時期,一切資源都要向
軍中靠攏。

  第三便是糧草,想必也沒人敢在這方面使絆子,不然面對的怒火可並非只是
自己這個燕王了。

  想完這此事,宋清然開始考慮出征路上的安全,及到廣寧府要應對的事情,
直到宋菲兒進屋掌燈時分才起身。

  第二日,宋清然正在看書,宋菲兒通傳趙王來訪。

  宋清然急忙起身,來到府外迎接,畢竟長幼有序,該有的尊敬宋清然還是要
有的。

  陪趙王宋清仁進了書房,宋菲兒上茶退出房門後,宋清然才開口問道:「怎
麼二哥突然來訪?可是賈珍之事有了變數?」

  趙王擺擺手道:「賈珍是小事,我到軍機處說了一聲,他們下調用文書即可
。不日我就要出征,對你還是有些放不下,雖你向父皇要了一營兵馬,可畢竟不
是身邊得用之人,你府上又沒養過這些軍兵,那些個王府衛隊更不用提,擺設罷
了。」

  每個王府都配有一百名護衛武將,這些武將由皇帝配發,都有武職在身,只
是戰鬥力就差強人意了,畢竟哪個皇帝都不希望除他之外的人擁有太強的武力。
當然在外的番王可以配有三個護衛隊,稱之為三衛,滿編允許到九千人,除這一
百人皇帝配給的是戶部統一發餉,三衛官兵就要由番王自已出錢籌建,也沒哪個
番王真滿編滿三衛,不然朝臣會彈劾你居心叵測。

  趙王見宋清然點了點頭便接著說道:「我這次來是給你送些身邊護衛,一共
十二人,這些人皆是我從戰場上一路帶過來的,忠誠方面不需擔心。」

  即使宋清然再沒心沒肺,聽到這里還是感動的,這些個護衛可不比普通兵將
,能讓趙王親自上門來說的,定是府中的家臣,是和府中連為一體的,平日里在
府中比一般的家人地位都高,真有事時也是拿命來護衛主家的。

  趙王見到宋清然的表情便知他要說什麼,擺手道:「不必在意,這些人還沒
和趙王府簽家臣盟約,所以還不算府中家臣,你若感覺可以,把他們家人一並接
入王府,再正式收他們為家臣便可。」

  見宋清然點頭,趙王便吩咐守在書房外的趙王府管事把人叫進來。

  片刻後,趙王府管事領著名二十七八歲的年武將進來。

  武將給趙王和宋清然行了軍禮後便站在原地。

  趙王道:「此人名叫劉守全,在軍中一直跟著我,只是脾性有點怪異,不喜
拍人馬屁,不喜與人交流,要不是我聽身邊的屬官說起,他現在還在軍中做個小
伍長。」

  「守全,此次由你帶人護衛燕王,不論發生何事,定要保全燕王周全。」

  劉守全向宋清然跪拜行了一記家臣禮道:「參見燕王殿下。」

  起身後又對趙王行了官禮道:「只要下官還有一口氣,下官定會護衛燕王周
全。」這算是正式和趙王切割,真正算宋清然的人了。

  待趙王回府後,宋清然分別與剩余十一人一一見過,派人把他們家人接入王
府,算是正式定下名份,才讓管事在府上給這十二人安排住所。

  八月初八,順正皇帝召見趙王宋清仁,封趙王為征北軍大將軍,節制廣寧府
地方,統領三軍,賜三軍虎符。

  八月初九,宋清然進宮陛見,與順正皇帝請辭,順正皇帝朝中正式任命宋清
然為征北軍副司馬、糧草督運禦史、京衛營統將,賜京衛營虎符、節杖。

  八月初九,午時三刻,宋清然回王府開設白虎節堂,非軍中之事,不見外客


  八月十日,宋清然送趙王所率征北軍出京,十一日招募三千青壯及所購糧草
全部齊備,十二日,各商行運糧車隊完成待命,宋清然命趙大忠拿著戶部所開票
據帶商行管事在京中各大糧倉領糧裝車。

  十三日,午時剛過,宋清然便帶領京營,護送糧車浩浩蕩蕩向京外開去。

  酉時車隊已達京城北門-德勝門,此時已是夕陽西下,長長的車隊一眼望不
到邊際,宋清然並未坐於馬車中,而是身披甲胄,騎在馬上,身邊十二名全副武
裝的護衛隨在身側。城中百姓自發為宋清然車隊送行,此次百姓都已聽說,燕王
殿下不征發勞役民夫,不強迫百姓隨軍,即便是隨軍的三千青壯還是出錢雇傭,
提前支付了五兩現銀。要知道五兩銀子夠普通百姓家庭一年所用。

  出德勝門不久,宋清然便讓車隊停下,不遠處長亭邊,賈元春挺著肚子在抱
琴、宋菲兒和晴雯的陪同下為自己送行。宋清然下馬大步走到亭邊,也不顧周邊
官員目光,給元春一個擁抱,接過壯行酒,一口喝幹,將碗摔碎於石階上,在元
春、抱琴、晴雯、宋菲兒及送行官員的大禮跪拜下上馬出征。

  長亭對面的護城河柳樹下,一個素裙飄飄的女子牽著一名十二三歲小女孩站
在樹下,素衣女子年約十五六歲,手帶一對翡翠玉鐲,櫻嘴瓊鼻,臉蛋圓潤,皮
膚細膩,本是很大的明眸中,淡然落淚。牽著的小女孩手抱一半人高的布娃娃,
也是雙眼淚蒙,偷偷哭泣。只是這一切宋清然並未看到。


                            【未完待續】
2020-6-29 15: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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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20-21) 作者:三修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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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7/6:首發於SexInSex


                    第二十章  京衛營血戰彰武縣

  行出京城十里後,宋清然下令圍寨紮營,就地生火造飯。京營副將王德成領
命按排,第二日清晨繼續開拔。

  宋清然一路風餐露宿,雖時常有風雨阻礙,可周邊蟊賊強盜沒有一個敢打車
隊主意,畢竟三千京營官兵全副武裝,不是一兩個山頭的土匪所能撼動的。

  九月二十一日車隊順利到達廣寧府外的彰武縣,此時已能感受到戰爭氣息,
周邊到處是被劫掠過的村莊,滿目殘桓斷壁,不時有幸存的百姓在默默掩埋死去
的妻兒與親人。

  宋清然下令,全軍今晚進駐彰武縣,設縣衙為白虎節堂,全軍戒備,輪留城
墻守衛,運糧車隊人不離車,停駐休息。令手下校衛帶領一隊人馬,快馬至廣寧
府,通報情況。

  九月二十二日,派出的校衛一直未歸,直到申時,斥候來前通報,有五千騎
接近彰武縣,旗號不明看裝束應是胡人,宋清然親自帶著護衛上了城墻,舉目眺
望,便見城外已是塵煙滾滾,依稀可見大隊人馬在漸漸逼近彰武縣,雖只是數千
人,一眼望去仍是密密麻麻,旗幟遮天蔽日。

  副將王德成站在城墻看了一會開口道:「是胡人軍隊,騎兵 、步各四千人,
正規的一府編制,並無奴隸,應是一支偏師。」

  此時的宋清然才真正感覺到有些興奮又摻雜些許恐懼,真實戰場和電視中的
戰場完全兩樣,隨著鼓聲越來越近,聲聲戰鼓聽在宋清然耳中如敲在心里一般。

  宋清然壓下心頭的懼意開口對王德成道:「即是胡人軍隊,又已兵臨城下,
那就準備死戰吧。」

  又對身邊的一個校尉道:「你!帶一隊馬,帶領民夫用磚石把主城門堵死,
再到城內分批領著民夫拆卸城中可用木石,帶到城樓上。」

  校尉領命前去。

  隨著馬速越來越慢,胡人軍隊漸漸由扇形隊列向中心靠攏,形成隊列後,行
至城下一箭之外,方駐軍停馬,也並未停歇,便有一漢人翻譯騎馬向前幾步,手
里提著一顆人頭,開口向城上大聲喊道:「我家將軍阿瓦魯爾有令,限你們一柱
香時間開城受降,否則雞犬不留。」

  宋清然舉目細看,手中人頭正是自己派出去前往廣寧府的校尉周福生,心中
又怒又恨,手指抓著城墻,指骨間已隱隱發白。

  身邊副將王德成看了一眼宋清然,見他雖是惱怒,仍鎮定自若,心中也是暗
自佩服。荒唐王爺的大名他自是聽說,此次由這位爺領兵,王德成心中也有過擔
心,可一路行來,見宋清然不論是行軍布置,還是紮營選擇都章法有度,這才認
可於他。

  周朝以一來,行軍在外,看的不是權勢富貴,而是實權和能力,除非上下級
直屬,否則軍中官兵對你也會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如若再有些不識大體的,背後
下個黑手,報為戰死也有先例。

  周朝開國年間,有一國公世子,讀了幾年兵書,仗著祖輩福蔭,在軍中混了
幾年,提拔為將軍後,行軍打仗毫無章法,且不聽副將的和參謀的勸誡一意孤行
,連續吃了幾次敗仗,在一次守城中,軍中將領都看出敵軍敗退是故意為之,想
引他們出城,可這世子仍不聽勸,持意要出城追擊,落敗後雖未全軍覆沒,但此
戰大傷元氣,回城途中,就被將領聯合弄死在郊外,報了戰死殺場的名頭掩蓋過
去。

  王德成見宋清然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也不猶豫,取過身後大弓,撩手摸出箭
矢,裝箭、彎弓、射出一氣呵成,一吸之間,就見那翻譯隨聲落馬,再無聲息。

  隨後胡人將領阿瓦魯爾便命步軍架起攻城梯、攻城車,準備攻城。

  彰武縣城墻並不算高,原本也不是軍事重鎮,是只常年身處戰事之地,幾任
縣令都對城墻有所加固,宋清然到來前,這任縣領剛加固不久,在宋清然看來還
算堅固,否則只怕兩輪攻城便要城破人亡。

  在梯子剛搭上城墻垛口後,宋清然便聽到「嗡」一陣密集聲響,一排箭雨便
射向城墻。

  宋清然和城上官兵急忙蹲身,隨著一陣叮叮哚哚響聲,箭雨方停下,幾名躲
閃不及的護糧營軍兵中箭倒地。

  護衛守領劉守全見狀,便帶著護衛高舉大盾替宋清然擋出一面屏風。王德成
請求道:「請燕王殿下回節堂休息,屬下自會拼死一戰。」

  宋清然雖是初次領兵,卻也不是一無所知,當下大聲對身邊將士說道:「吾
乃大周朝燕王、征北軍副司馬,此戰必將與爾等共戰到底,凡殺敵一人者賞銀十
兩,戰死者撫恤良田三十畝,家中妻兒老母王府為他們養老送終。戰場書記官何
在?」

  一名將領上前領命道:「屬下在。」

  「此戰必要血戰到底,如有後退者斬,你帶人按軍規審驗將士殺敵情況,記
錄戰死兄弟名冊,如有冒將士功勞認領的,讓戰死兄弟拿不到撫恤的,本王第一
個先斬你。」

  書記官領命。

  接著又說道:「王德成,老子不是來觀光的,即然敵軍已至,那就死戰吧,
現令你統領城上防衛,有不聽號令者斬。」王德成領命後便去布置防禦。

  宋清然來到廣寧,遭遇的首戰就這麽突然的開始了,他能做的也就這些,以
重賞激勵,以軍法約束,不阻礙專業人士。什麽不拋棄,不放棄,該跑的時候他
一定會跑,只是此戰如若戰敗,自己能不能活著跑出去還是兩說,糧草必是丟失,
沒有糧草廣寧之戰必敗,廣寧戰敗整個北方防線就會潰敗,後果……真到了大周
朝生死存亡的時候,相信順正皇帝即便是自己的老子,也會斬了自己。

  宋清然一直在城墻上沒有下去,安排民夫向城下扔滾木巨石、燒金汁火油,
不是他多英勇,而是他在,將士就無後顧之憂,敢拼死一戰。

  戰事從開始,就沒停過,胡人一波接一波的攻向城墻,騎兵則圍著城外奔走
騎射,宋清然身邊不時有軍士、民夫中箭身亡。

  城上護糧營官兵則不時的起身用弓弩還擊,可胡人騎兵遊動過快,很難射中,
只有個別會中箭落馬。

  攀墻步兵則要傷亡慘重些,護糧營官兵滾木巨石,乃至磚頭石塊由民夫一波
波的向城下扔去,每煮好一鍋金汁便由兩人擡著傾倒至雲梯下方,也不看成果,
又重新架回火上燒煮,只是整個城墻上遍布屎尿騷臭之味。

  直到戌時,胡人見未能攻下,便鳴金收兵,準備來日再戰。

  宋清然強忍著嘔吐感,讓軍醫救治傷兵,讓書記官整理戰損和記錄軍功,待
一切安排完畢方在劉守全的攙扶下回到白虎堂。

  白虎節堂內,已過戌時,宋清然隨意吃了點飯食,此刻正安坐於廳內正位,
和王德成聊著戰事。

  王德成道「燕王殿下,今日之戰看來胡人這支偏師戰力卻是不弱,想來胡人
此次寇邊應還是以劫掠為主,入侵為輔,不然不會是一府滿編建制至此,屬下如
果沒猜錯的話,胡人此次是分兵前往的,只怕趙王殿下很難一戰定局。」

  宋清然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說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我任務就是將
糧草在二十六日前運達廣寧府,雖現已至彰武縣,未交到趙王手中都不算完成。
至於戰局,就看趙王的本事了。」

  宋清然喝了口茶接著道:「現如今通往廣寧的路已被截斷,一直被圍困於此
怕要失期,失期罪責想必你也清楚,你可有良策?」

  王德成搖了搖頭道:「現如今我們卻無力分兵求援,人數太少難以突圍,太
多的話留守兵力又會不足,城池怕要守不住,死守尚能一戰,分兵只怕未能堅守
的住。」

  宋清然黯然道:「也只能如此了,死戰到底吧,堅守到二十五日,如還未能
擊潰這支胡人,就武裝運糧青壯,護糧向廣寧突圍。」

  王德成點頭認可,便不再多言。

  第二日辰時剛過,胡人新一輪攻城便又開始,此時宋清然就淡定多了,經過
昨天一戰,再次面對如蝗的箭雨和攀爬的胡人不再那這懼怕,雖不用他親自提刀
上陣,卻可淡然自若的鼓勵身邊將士。

  隨著戰事越來越密集,征北軍護糧營的人數劣勢開始顯現,戰至午時,一校
尉通報,北方有一隊人馬逼近,情況不明。

  此時已無法派出斥候,只能在城墻垛口處觀察,彰武縣現已是岌岌可危,胡
人數次攻上城墻都被護糧營官兵又奮勇殺了回去。此時敵軍再有增援,彰武縣怕
要破城了。



                第二十一章 趙王爺送寶清然前

  等準備讓人再探時,王德成興奮前來稟報道:「副司馬大人!是趙王殿下的
征北軍,領軍的是左武衛將軍韓衛民,末將請求出城與之合擊殺敵!」宋清然起
身向城下眺望,兩支軍隊已經碰撞一起,胡人正在收縮,準備退走,便點頭應允。

  隨後京衛護糧營官兵在王德成率領下,打開彰武縣城門,匯合左武衛一路奔
殺而去,胡人見勢只得退走,直至傍晚,宋清然才鳴金收兵。征北軍左武衛很給
宋清然面子,修整一下便在城外紮營,打掃戰場之事也沒插手。

  戰後,宋清然在白虎堂接見了征北軍這支人馬的將領韓衛民,寒暄片刻後,
韓衛民道:「大將軍在接到信件後,便命我火速趕來接應,近期這支胡人一直在
附近活動。」說完又遞交了趙王的軍令:命他明日申時前,率領護糧營至廣寧府。

  劉衛民告退回廣寧後,宋清然召見書記官,問明戰況。此戰護糧營戰死五百
五十七人,傷六百二十一人,民夫傷亡一百多人,共殺敵三千余人,其中千夫長
二人,百夫長八人,軍功細節隨後報送,宋清然點了點頭便讓他下去了。

  次日,宋清然率軍趕赴廣寧府,與征北軍正式交割糧草,至此他才算放下心
事,此行差事算完成大半。

  趙王駐軍並非在廣寧府,一個廣寧府也駐紮不下數十萬大軍,此地只是後軍
及軍後勤部營地。

  宋清然即已交割完畢糧草,算是正式卸任,只是身上還掛著征北軍副司馬的
職銜,也只能算是虛銜,他自是不去理會別的事情,拿出提前統一印好的書信,
找趙王去加蓋征北軍印信。

  書信內容比較白話,就怕軍中將士不通文墨。大致意思為:以往繳獲分給將
士們的破銅爛鐵,將士們帶不下都扔了卻是可惜,燕王殿下此次為體恤將士,帶
了商賈前來,凡能用物品,皆可照價全收,就是幫助將士們處理繳獲及不用的物
資,只要貨物送到廣寧府,貨到現銀兩清,決不欠賬。

  趙王看完書信這才瞠目結舌,事還可以這麽辦的?怪不得當初在朝堂上宋清
然不要增加銀兩,只要繳獲上交國庫部份的物資。這些物資運到京城就是幾倍的
價格。

  往後幾日,宋清然悠然自得的在廣寧府呆著,城外雖說現也安全,可宋清然
向來以自家安危為第一要務,除非必要,否則堅決不出城門,每日里看著王府管
事收購各類繳獲,再分類整理按京中價格折價賣給各路商行。

  真是千奇百怪各色物品皆有,此時的宋清然手中拿著的就是一個,呃女人的
肚兜,上等蘇繡織就,肚兜正面金線繡就鴛鴦戲水,肚兜上還隱隱傳來陣陣體香,
讓宋清然差點要偷偷藏起來,回到臥房另作它用。

  負責收購的下人看著宋清然手中的肚兜小心的開口道:「王爺,這件肚兜小
的作價六十文就收來了,這是上等的蘇繡,放車上還不占地方,我們府上車隊收
著,回京能賣二兩銀子。」

  宋清然撇撇嘴,便把肚兜扔給這名管事說道:「這是二手的,又不是新的,
怎會能值二兩銀子。」

  這下人諂媚道:「爺,就是因為二手的才值錢,回京賣給喜好這個的爺們用。
想再賣高價,回去宣傳一番,說是某節度使千金用過的,那價格可不是二兩了。」

  宋清然心想,果然有同道中人,只是這個下人能想到這處,也是個商業人才。
開口玩味的問道:「你小子頭腦不錯,叫什麽名字?」

  這下人一聽王爺如是說,那是要擡舉自己了,更是高興的諂媚道:「小的林
二風。」

  宋清然聽後哈哈笑道我看你叫「林二手得了,行吧,這里的收購事宜交給你
來辦吧,回京賺到銀子有你的好處。」

  林二手急忙磕頭領命,興沖沖地帶人接著驗收物資去了。

  宋青然正準備再看其他貨物,就感覺一道目光向自己看來,那種感覺像是看
登徒子一般,宋清然順著目光向挑撿貨物的人回望,卻沒見到異常,便也不再留
意,繼續看著這些還未作價的物資。

  有胡人用的酒壺,有破舊褂襖、有瓷器酒杯、有古玩字畫、還有各類珠寶首
飾、林林總總,數不勝數。

  宋清然只讓管事負責收好屬於自己那四成份例,管好收繳上來的馬匹,均分
給各大商行,每十匹馬要帶一車自己收的繳獲。開始陸續向京城運回。

  數十天下來,宋清然也覺無趣,便讓劉二手負責盯著,自己便不再過來,每
日里除了飲酒,就是看書,自來到廣寧,宋清然每日早起操練一番,雖不算強手
,可原本作為皇子時底子還在,現如今也能拿桿盤龍棍和護衛耍的有模有樣,也
能開得動三石弓,只是準頭還是欠缺,心中暗想,回去試試能否做出火槍,槍的
難點應是槍管的鋼材,第一要務是能煉出好鋼來。

  一日,宋清然正在府中看書,管事通報說:「趙王殿下從前線送來書信和禮
物於您,請王爺收下。」

  宋清然心中大感好奇,能讓趙王專程從前線送過來的應是不錯的珍寶,便道:
「那拿來讓爺看看。」

  管事會心一笑,把書信交於宋清然,出門領進來三位女子,便起身告退。

  宋清然這才仔細看清這女人的容貌:年齡最大的三十多歲的年華,身穿略似
歐洲貴族樣式的連衣長裙,上身緊繃,腰口收身,把整個胸乳以更為突出的姿態
顯現出來,胸部高聳,天藍色的眸中如寶石璀璨,高挺鼻梁有別於漢人,卻更顯
異國風韻。身邊兩個女孩竟是長的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都是及笄之齡,同穿一
身公主長裙,容貌酷其似身邊婦人,只是眸中多了幾分天真的閃耀,少了幾分懼
怕與恐慌。

  三人衣著還算完好,只是一頭微帶卷曲的金色秀發披灑於肩,微顯淩亂,想
必一路下來,軍中兵衛很是用心,方能保全送至。

  宋清然看著三人淡淡問道:「懂漢話嗎?」

  婦人道:「懂一點點,宮中教習曾教過一些。」雖口音略有怪異,卻也算是
字正腔圓。

  宋清然這才抽空看了下趙王的書信,信中說道:這三個為母女,原為西邊的
小國哈爾薩國的皇後和公主,哈爾薩國被胡人攻破,成了俘虜,本準備隨增運的
糧草送給胡人統帥察哈爾機的,被他的先鋒軍俘獲,送到趙王那里,趙王知宋清
然喜歡,便命人送來了。

  宋清然看完書信知道原由,便對母女三人唬嚇道:「你們即已被俘虜,便按
規矩為我的女奴,從今日起先跟在我身邊吧,如若不懂規矩,便把你們賣到軍中。」

  母女三人在哈爾薩國宮中長大,自也是知道些戰征規矩,在沒人贖她們之前
,她們母女三人只能算是女奴,女奴一切都由主人掌控,最慘的下場便是被賣到
軍中,淪為軍妓。聽宋清然如是說道,都嚇的匍匐於宋清然腳下同聲道:「見過
大人,一切聽從大人安排。」

  母親懂得身為女奴的下場,身為女奴自要全心奉獻主人,兩個女兒呆萌天真
,並不知自已下場會是如何,只當是換了一個主人,而這個主人卻長相英俊,魁
梧陽剛,便跟著母親一起下拜。

  宋清然看著這對雙生姐妹花,也分不清誰為姐誰為妹,便說道:「即已是我
的女奴,我便重新為你們起個名字,姐姐叫莉娜吧,妹妹叫莉兒,母親嘛,就叫
克萊爾吧。」

  當下,就叫管事安排他們吃飯休息,想來一路也不會吃好睡香過。

  卻說這母女三人自從被俘,就沒吃過一頓好飯,雖也未被苛待,可行軍在外
,將官們都未必能吃到熱飯,更別提俘虜了。

  當見到一桌豐盛的飯菜,卻仍保持貴族淑女風範,可肚中的咕叫聲卻出賣了
她們,雖不會用筷,便用抓起饅頭拿著宋清然特意讓人送來的湯匙快速卻斯文的
吃著。

  宋清然見她們吃的還是有些怯懦之意,便也不再理會,安排他們吃飯後沐浴
一番再來見他便離開了。

  入夜時分,管事帶著剛沐浴結束的克萊爾和莉娜、莉兒來到宋清然臥室後便
悄然退出房間。

  此時宋清然正坐在床邊,見莉娜和莉兒臉上還存留著沐浴後的紅潤,身上穿
著中式女孩兒衣衫,更覺有些異域風韻,也不做表示,就定定的坐著。

  莉娜和莉兒自知身為女奴的規矩,又在路中聽到抓他們的官兵說過是要把他
們送給這兒的王子。便乖巧的一左一右,跪伏在宋清然身邊,盈盈下拜,口中言
道:「奴兒莉娜(莉兒)拜見主人。」

  姿勢優雅,動作輕盈,將宮廷禮儀表現的淋漓盡致,雖神態與動作帶著女奴
的謙卑之氣,還是讓宋清然感覺到教養良好。

  便對邊上跪著的克拉爾說:「兩個女兒讓你教養的很懂事,主人滿意。」

  克萊爾再次拜伏,起身又膝行兩步,跪於宋清然兩步外的身側,列於侍女位
。宋清然也不多作表示,想著這應是哈爾薩國的禮儀,女奴在得到主人贊賞後,
認為可以更接近主人。

  宋清然此時對這兩個雙生姐妹更感興趣,一手一個摸著這對雙生姐妹的金色
秀發口中贊道:「是對可人兒。」


                                【未完待續】
2020-7-7 12: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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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22-23)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7/1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二十二章 宋清然試寶床榻間

  莉娜和莉兒聽宋清然稱贊,便大了些膽子,一左一右伏在宋清然大腿上,用
兩個秀氣的一模一樣小臉蛋,輕輕的摩擦宋清然的大腿。莉娜昂著臉開口問道:
「聽說您是王子?」

  宋清然感覺這兩個女孩可愛,便回答道:「是啊,怎麽了?」

  聽到他的回答莉娜藍色眸光有點暗淡說道:「我們本來是公主,正好能配上
您,可現在是女奴了,聽說女奴要是不聽話或幹不好活,就不給飯吃,還會被鞭
打,王子殿下,您會打我們嗎?」

  宋清然回答:「如果不聽話,我會用粗」鞭子「打你們的屁股。」

  莉娜和莉兒自是不懂宋清然的「鞭子」的厲害,此時真有些害怕被鞭打,更
是乖巧,用著女孩子討好人的本能親昵用臉蛋一點點向大腿上摩擦直至兩人的鼻
尖同時觸碰到一根粗硬聳立的硬物。

  宋清然感覺腿上受到兩個女孩子的親昵侍奉,本就數天沒近女色,此刻淫靡
之氣甚濃,伸手過去撫摸著莉娜和莉兒的臉蛋,兩個女孩兒也很是乖巧,由得宋
清然在上側的臉蛋上撫摸,下側的臉蛋還繼續摩擦著他的大腿,嘴角不時隔著宋
清然薄絲長褲碰觸著肉棍頂端的凸起。

  宋清然從莉娜和莉兒的臉蛋兒上摸著,看著兩片一模一樣的小小嘴唇兒相隔
著自己的中間的豎立便能碰觸一起,心中也是淫意滿滿,而那嘴唇的顏色也是一
種天然的桃色粉紅,不似婦人嘴上胭脂色,總是不夠自然,而最妙莫過於那嘴唇
怎麽看都是濕漉漉的仿佛一咬下去就能滲透出蜜汁來的桃子一般。

  只時唾液摻雜著宋清然的流出,已讓整個絲綢褲子頂端一片濕濡,圓頭輪廓
更為明顯,宋清然只覺此時欲意滿漲,便用手一邊一個按著莉娜和莉兒秀發向中
間壓下,以便讓兩片嫩嫩滑滑的小唇更能緊密地貼著自己。

  莉娜和莉兒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身為哈爾薩國的公主,宮廷自不會
教導二人如何來取悅男人,兩個女孩羞澀得睜著淡藍色的眼眸看著宋清然,不知
自己該如何做,雖會本能的伸下舌頭舔舐下圓頭側面,出於羞澀又把舌頭縮回口
中,讓宋清然總感覺差點火候。

  於是便對身邊的克萊爾說道:「你來教教這兩個小女奴。」

  克萊爾自是不敢有違,膝行至宋清然的雙腿之間,在兩個女兒睜著懵懂的雙
眼下,張開嫣紅的雙唇,隔著絲褲含上了宋清然粗圓的頂端,見宋清然滿意地閉
目,又伸出通白無骨般的小手抓著根部,只這一抓心中無比震撼。

  「好粗、好硬、好長!」如是他身為西方婦人,見識過幾支巨物,還是被手
中這物震撼到了。

  抬首用已是眸中帶水的目光望向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的神器必會讓所
有女子臣服的。」

  克拉爾見宋清然微笑,便慢慢柔和的搓揉他的鐵棍,用自己的指甲做一個搔
癢的動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臉上雖然全是癡癡崇拜表情,手上卻一點不敢懈怠
,用十指邊緣逐一根根的手指去刮蹭,動作極其緩慢細致,只是一時還不敢褪去
他的褲子直接觸碰。

  即便如此,宋清然亦感到極致舒適,直勾勾盯著自己眼前跪著仿佛侍奉什麽
寶物一般侍奉自家下體的俏麗婦人,但見她身著墨綠色長款肚兜,堪堪可蓋住兩
股之間,腰身甚細,只堪一握,兩側嬌嫩皮肉裸露在外,渾圓的美臀坐在腿彎上
,從腰身兩側呈圓弧角度柔美展開,同是墨綠色的貼身小內褲,已是包不住股之
皮肉,倒有大半已經露在外,憑宋清然賞玩,一雙玲瓏剔透的腳丫兒立於臀後,
腳背向外,趾甲嬌艷。

  雖是中式裝扮,卻讓從上向下俯視的宋清然感覺到異域風情。

  看著如此妙物,不由得下身一陣脈動,克萊爾見狀,更是加劇口中動作,只
是又怕宋清然不夠舒服,抬頭看看他,淡藍色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了,卻也有
幾分疑問之色,似乎要問主人是否可以褪下褲子來。

  這一抬頭,眼神勾人不說,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鎖骨和前胸肥碩挺拔的巨乳便
顯現出來,或已是動情,乳尖處兩顆葡萄大小的乳粒已是挺立,抵著肚兜顯出形
狀。

  宋清然已是情熱,一左一右把身邊的莉娜和莉兒按在自家胸口讓,把她兩摟
中懷中,點頭示意克萊爾可以褪下褲子。見主人授意,克萊爾便雙手把褲子褪開
,絲褲剛離開胯骨,克萊爾便覺一根粗長的鞭子打向自己的面頰,只見啪地一下
,宋清然那話兒便彈跳出來,拍打在克萊爾口鼻之間。卻見那玉莖已是怒目金剛
一般,頂端閃亮,青筋盤繞。直挺挺黑紅色交織。克萊爾直看著心驚肉跳,卻不
敢怠慢,用口含住,將兩只小手,一只套在整個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繞一個圈
套住,另一只手便整個握住全根,上上下下,三速一緩套弄擠壓。

  宋清然只覺下體一陣溫熱,舒爽的用左右兩只手,抓在身邊兩個少女的小臀
之上,少女的玉臀再怎得也是嬌小,半邊臀瓣,都正好被他只手完全抓捏在掌中
,便整個在屁股上搓揉捏弄起來,雖不甚用力,但是卻能舒服的感受到那兩只小
屁股那種圓潤軟嫩的觸感,少女的臀部精致小巧,如今落在宋清然手掌之中,只
是憑得他摸玩捏弄一陣。

  宋清然略向後略靠靠,命令道:「克拉爾,你將衣服脫了吧,主人要試試你
這小女奴的其他本事。」

  克萊爾自是不敢違抗,緩緩站立起來,卻見她腰肢柔軟,雪臀肥美,堪堪便
露出兩條雪白雪白的嫩腿。克萊爾身量很高,此時起立,卻是腿長之故,上身小
巧,下身卻是修長過人,宋清然看來竟然是個模特般之身量。

  克萊爾伸手將她的肚兜的白色系繩解開,將墨綠色肚兜摘下,便露出一對白
花花的肥嫩乳兒。體型巨大,但是形狀亦是半碗狀甚是飽滿,那奶兒之尖卻或是
人種之故,是一對品紅色,圍著一圈深紅色的乳暈,真是如同新剝荔枝一般。

  此時的克萊爾早已情欲熾烈,見主人點頭示意,便抬起自己的腿跨坐在宋清
然身上,手摟著他的脖子,半睜開嫵媚的杏眼,呢喃的說著:「主人,請賜給奴
兒快樂吧……」

  宋清然只覺下身硬硬的頂到了克萊爾的柔軟處,那種濕濕肉肉的感覺更是燃
燒起欲火,克萊爾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濕漉漉的嬌嫩去對著粗硬的鐵棍,碰觸了
幾下,沒有找到位置, 便使手從自己身下伸過,握住棍兒,那種硬度讓她心里
和下身都是一顫,碩大的圓頭頂到了自己的下身,輕輕地坐了下來,宋清然便插
入了克萊爾濕漉漉的花蕊中。

  克萊爾紅嘴唇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挺,片刻後仿佛
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呻吟。雙手死命抱住了宋清然的脖子,肥
臀一下下抬起再落下,感受著宋清然粗物來回的摩擦,嬌柔的喘息和呻吟著。

  莉娜和莉兒靜靜看著母親和主人的晃動,耳中聽著滋滋的摩擦聲音,身體感
受著主人大手在自己嬌嫩的玉蕊上撫摸著,只覺身子越來越站不穩,如不是宋清
然的大手還撐在雙腿間,只怕要軟倒在主人的懷里。下身已經是泛濫成災,小小
內褲早已是濕透,只得閉著雙眼,側歪著頭,按捺不住的呻吟著,只是呻吟聲是
宋清然聽不懂的語言。

  宋清然的肉棒從一插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極度溫熱感,濕潤的花蕊豐厚肥碩,
又感燙熱,每一寸肉都自帶顫抖的抓握感,克萊爾每一次抬起肥臀都在整個肉棍
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坐下又感覺好像頂到花心,卻又能再入幾寸,而克
萊爾雙腿在他大腿兩側夾著的力度恰到好處,胸前蕩漾的乳房上一對深紅的乳頭
,此時已經硬硬地俏立著,不時的撞擊到宋清然的面上,真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
味。

  克萊爾的蜜汁從兩人交合處不停地向下方流淌,已經打濕了宋清然整個大腿
,強烈的欲望讓克萊爾每次坐的更深,已經碰觸到了她的花心的盡頭,每次碰觸
都讓克萊爾下體酥酥的麻顫,「啊……啊……呀……同樣叫喊出宋清然聽不懂的
話語。

  克萊爾愈加的大聲呻吟甚至叫喊起來,快感一波一波不斷的刺激著克萊爾,
已經讓她渾身發軟發酥,顫栗感一浪接著一浪,鼻尖已沁出一層細密密汗珠,如
不是體力較好,此刻怕早已癱軟下了。

  「啊……主人……奴兒要到了……請賜給奴兒種子吧啊啊……」

  宋清然只覺得克萊爾花房內猛的鎖緊,一股蜜汁從花心噴湧出來,那層戀疊
嶂的嫩肉有節奏的緊縮著,把他的肉棒包夾得分外舒服。也不想再忍耐,身子放
松開啟精關,跨部連續上頂,頂著克萊爾的最深處,大量的濃汁狠狠的噴射出來。

  「啊啊……好……好燙……」

  克萊爾本來已經是處於泄身之中,被火燙的精液猛烈一射,又沖上了一個新
的高峰,被弄得失了神智。

  宋清然半晌才從射精的快感中回味過來,這個異族小婦人真的夠味,宋清然
自穿越以來第一次品嘗異族女人,還是個身份高貴的女奴,自是意得滿滿。

  克萊爾起身後又跪伏在宋清然的腿間,用口舌幫他清理幹凈。

  宋清然又由著這母女三人伺候著自己沐浴一番,浴中自是由著三人用胸乳幫
自己擦洗,其中滋味差點讓宋清然再來一次,想著身處邊塞,隨時可能會有戰鬥
發生,才算收下心神,帶三人回到臥室,摟著克萊爾在懷中,雙腳由著莉娜和莉
兒一人一只的抱在懷中的雙乳間沉沉睡去。


                     
                      第二十三章 護糧軍開赴都司鎮

  第二日,天剛微亮,宋清然便醒了過來,準備按這些日子養成的習慣去演武
場鍛煉一番,看著莉娜和莉兒不知何時已變為一人摟著一只自己大腿仍在酣睡,
心中暗自發笑,想必這兩個丫頭很久沒有睡過這麽安穩了。

  克萊爾已是早就起身,見宋清然醒了,便上前服侍他穿衣洗漱。

  宋清然總覺得今晨的克萊爾和昨夜有所不同,渾身都軟軟的,看他的眼睛水
汪汪的,透著一股迷人的媚態,連走路的時候仿佛都有著一種誘人的韻律,看得
宋清然心中火熱熱的,下面都有抬頭的跡象。

  宋清然來到演武場,照例活動下身子,和劉守全過了一趟拳腳,又連開二十
弓,方停下動作,用涼水沖了下身子,方回到臥室,換了身長衫才用早飯,莉娜
和莉兒已經起床。管事趙大忠卻實懂得宋清然的心意,莉娜穿了一件淺綠色宮裝
和長裙,衣領處開口較宮中常見略深一點,恰好露出一段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乳溝
,或是故意送小一號,長裙上身緊貼胸背,把胸前一排六顆星月連環扣繃成一個
圓弧狀,飽滿的乳峰把宮裝的星月連環撐的緊繃,好像隨時都要脫落開來,鎖骨
下方若隱若現的乳溝處是一件奶黃色絲質抹胸,上面繡著雲絲紋花邊,長裙也是
緊窄裙衫,泛著絲光,把整個臀兒包裹緊實,卻又不礙行走,恰到好處的露出足
裸,下著白色蘿襪,淺綠繡花撒鞋。

  莉兒身著同樣款式,只是衣裙顏色則是粉色,此刻和莉娜正怯怯生的站在宋
清然身側,等待宋清然發落。

  宋清然此時心中有一萬匹馬跑過,亦都是食草那種,這趙大忠真是難得一見
之人才,放在身邊做管事確是屈才也。應切去身下寶貝,做王府內宮總管更為合
適。

  宋清然看著身穿這身改良宮裝的莉娜和莉兒,此刻嬌嬌怯怯的站在身邊,感
覺有著東方女子的典雅的,又有西方女孩那種熱情灑脫,總覺得望向自己的目光
都帶有淡淡的情熱,仿佛自己前世聽過的一個詞句「欲求不滿」,只是自己昨晚
好像還沒吃了這兩個丫頭。看著莉娜和莉兒飽脹的胸乳,隔裙挺翹的小臀,宋清
然總感覺小腹火熱,一把抓向綠裙女的翹臀,隨意抓捏兩下才道:你是莉娜!

  莉娜咯咯笑了兩聲道:「主人是怎麽知道的?我和妹妹長的一樣,就連以前
宮中教習馬蘭達姐姐都分不清我們。」

  宋清然哈哈一笑摟過莉娜吻了口臉蛋兒,才道:「因為你的小臀兒比莉兒大
了一點。」

  莉娜當真,不由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臀,又跑去摸摸莉兒的,惹得莉兒咯
咯笑著躲到宋清然身後,宋清然自也不會放過,摟在懷里在胸前抓摸一會才算放
過。

  此時的趙大忠正守在門外聽候王爺安排今日事宜,聽見屋內歡聲笑語,心道
王爺應是滿意自己的用心,卻並不知自己已被燕王殿下惦記切去下身寶貝準備升
官了。

  宋清然雖是把這母女三人收為女奴,可做為現代人的思想,骨子里還存些尊
重之意,即便在服侍自己時,自己呼來喝去的,實則他並非殘暴嗜血之人,從一
夜相處莉娜、莉兒並不十分懼怕他就能看了。

  宋清然出了房門,淡淡地看了一眼趙大忠,便道:」走吧,去官衙。「

  趙大忠被趙王爺這淡淡一眼看的心底有些發毛,總感覺像是很有深意。心中
暗自猜到,應是王爺很滿意自己用心。

  到了府衙,宋清然拿過近期戰報一條條細心閱讀。

  這些時日雖每天都有大量繳獲和官兵代表送來的軍中私人物品,以換銀錢,
可戰況並不十分理想,廣寧府方圓數百里,各處縣市都有被侵襲騷擾,胡人軍隊
以千人至一府建制不等,分兵掠奪,遇上小股征北軍便拼死一戰,遇上大股則騎
馬便退,征北軍雖有騎兵,然仍以步軍為主,很難追上,至使各縣市每日都有求
援信件送達趙王征北軍總賬。

  宋清然看完邸報也是感覺棘手,胡人似乎聰明了,如此戰法確是讓征北軍首
尾難顧,無法畢其功於一役。

  正暗自思考中,門外軍士領進一名趙王的傳領兵進廳,傳令參拜後遞上文書
道:」稟報副司馬大人,大將軍有令,命所有司職將官明日巳時之前到達都司鎮
衙商討戰事。「軍中除個別親近下屬外,向以軍職相稱,因此宋清然被稱為副司
馬,趙王則是大將軍。這是順正皇帝所封,只有卸任交還虎符才算正式去職,亦
可改回原本稱呼。不然如是勛貴在軍中任職,還以身份相稱則會亂套。

  就像賈珍,如今也在征北軍中,他的勛職為三品將軍銜,軍職則是書記官,
手下人稱他只能為賈書記,不能稱賈將軍。

  宋清然簽署通報文書,交還給傳令兵便招集王德成、劉守全前來。對二人說
道:」剛接趙王的軍令,明日巳時到都司鎮議事,今日我便要出發,德成你留守
廣寧府照顧傷兵,我給你留五百軍士。「

  見趙德成領命,又對劉守全道,你帶人跟我趕赴都司鎮,現在就去安排相關
事宜,午時埋鍋造飯,未時三刻準時出發。

  劉守全領命前去。宋清然布置完畢,便領著趙大忠回了內宅。

  進了內宅克萊爾正用哈爾薩語和兩個雙生姐妹聊著天,見宋清然回來,急忙
起身下拜。此時宋清然滿腦心事,只拍了下她的肥臀便不再多言,回房整理衣物
。見克萊爾跟了進來便說道:」主人我一會便要出城公幹,你和莉娜、莉兒好生
在家呆著,有需要就找管事趙大忠幫忙。「

  克萊爾知道主人此時出城應是要去征戰,也不敢多言,俯身伏下,親吻了下
宋清然的腳背,出聲說道:」奴兒定會照顧好主人的莉娜、莉兒,等主人凱旋而
歸讓她們以最熱情之心獻上處子之身。「

  宋清然笑呵呵的摸了摸還伏在身邊的克萊爾的金色秀發,算是認可她的乖巧
。克萊爾卻會意錯了,以為宋清然需要她來侍身,便紅著臉撩起他的長衫,隔著
內褲用嘴叼著還未勃起的龍根。

  克萊爾只覺那龍根迅速充血膨脹,片刻後便塞滿整個嘴內,嬌媚的看了一眼
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還是如此的威猛。「說完便隔著內褲輕吮揉搓起來。

  宋清然本無此念被她兩下就吮成鐵棒也是心中哭笑不得,此時並非縱欲的時
刻,出征之前還有很多事宜需要自己布置安排。便對克萊爾說:」行了,主子很
滿意你的口舌功夫,我還有正事要做,出征之時還需保持體力,等我凱旋回來,
定要好好撫慰你這懂事的小奴兒。「

  克萊爾聽宋清然如是說了便又用面頰在挺立的鐵棍上蹭了兩下,像只小貓兒
似的,才放下長衫起身為宋清然整理衣角。陪宋清然走出臥房。

  用罷午飯,宋清然來到軍中,看將士都已整裝待發,便召集所有需開赴都司
鎮的官兵至點將臺。

  站上臺上開口對下方官兵說道:」原本此次我們護糧至廣寧便算交卸完畢,
現大將軍傳下軍令,我等又屬征北軍序列,自是要令命前往的,此次或有戰事,
然有戰事必有軍功,爾等可願隨我再立新功?「

  下方官兵齊聲道:」我等願誓死追隨副司馬大人左右。「

  宋清然點頭道:」即為我宋清然手下聽命,某自是不會虧待各位將士,彰武
縣獎賞條件依然有效,各位現就回營,未時三刻準時開拔。「

  眾將士領命回營。

  未時三刻宋清然便帶著一千五百余人的護糧營官兵及京軍征募的三千青壯離
開廣寧府,開赴都司鎮。

  此去心情自與防守彰武縣截然不同,對於不常行軍打仗的宋清然來說彰武縣
畢竟還有城墻依靠,雖曾四面被圍安全感覺總還是有。現如今身處曠野,身邊無
遮無攔,隨時有生命危險。

  好在劉守全等人武力強勁,又有一千五百將士隨護左右,縱是不敵宋清然也
認為應是能跑過胡人。

  都司鎮距廣寧府有九十里左右,屬於軍事重鎮,歷來戰事都作為必爭之地,
宋清然行軍至酉時只距都司鎮四十余里,宋清然見天色已黑便下令在前方不遠土
丘上安營紮寨。安排人輪值防禦,布置斥候圍丘布哨,又令夥夫隊埋鍋造飯,全
體官兵不卸甲,不收刀就地休息過夜。

  午夜時分宋清然依稀聽到遠處傳來廝殺之聲,起身眺望,發現遠處十里外有
火光點點,從火把來看,人數不多。此時伺候來報說:」前方應是小股遭遇戰,
雙方都未盡全力,因天色太黑打探不清。「

  宋清然只點點頭,命各部加強戒備,不用理會,便回營接著去睡。此時天色
黑暗,又無月光,實不是出兵良機。


                            【未完待續】
2020-7-15 20: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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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 (24-27) 作者:三修薩滿

.

                           【夢回紅樓】


作者:三修薩滿
2020/7/31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二十四章 宋清然重領護糧命

  第二日卯時剛至,宋清然便起身梳洗,準備用飯,雖行軍飯食多是粗糙,因
軍中並不缺肉,米粥中多帶肉絲,宋清然巡視一遍軍中夥食才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不嫌臟,隨意從一口大鍋中用馬勺挖出一勺裝入粗瓷大碗中,便和官兵們一
起吃飯,並不理會夥夫為他專門準備的飯食。

  宋清然看著圍在身邊的軍兵,強忍著吃完難以下咽的飯食心中想「同甘共苦
向來是凝聚人心的不二法則,自己如想讓官兵為自己拼死作戰,這些姿態還是要
有的。」

  對著邊上一個十七八歲,一臉傻笑的軍士笑罵道:「劉二狗子,看什麽看,
沒見過老子吃飯啊。」

  那名叫劉二狗的見副司馬大人能認出自己,更是歡喜,咧嘴道:「王爺,您
認得小的啊?您是王爺,咋的和我們大頭兵一起吃呀。」

  宋清然順手拍了他一巴掌道:「快點吃你的,馬上還要趕路,慢了吃不完路
上餓死你人小混蛋。」

  邊上的夥夫也打趣道:「二狗子,好好跟王爺混,將來回京讓王爺給你說房
媳婦。」

  二狗子也嘿嘿笑道:「俺這次已殺了一個胡子,有十兩賞銀了,等再殺一個
,定是夠回家讓俺娘給說媳婦的了。」

  宋清然也樂了,吃完碗中的飯食,拍拍二狗子肩膀,便命令道:「再過一刻
鐘,準備開拔。」

  卯時一刻,宋清然便帶著軍隊繼續前進,在路過昨晚交戰之地時,仍能見到
地上殘留血跡和殘破武器,只是屍首已被帶走,未留下其他可供參考的痕跡。

  宋清然看著地上大片的馬蹄印問身邊的劉守全:「看這蹄印應是兩百人左右
吧?」

  劉守全騎馬順著這片蹄印跑了一圈,回道:「差不多兩百多人。不過時間太
久,找不到太多痕跡。」見宋清然點頭後繼續前行,也跟了過去。

  辰時剛過,宋清然所帶護糧營便已至都司鎮外圍,駐軍通報後,趙王命護糧
營於將軍營賬左側三里紮營,命宋清然進賬聽侯。

  宋清然布置完畢,便帶著劉守全前往征北軍主營賬。通報道:「征北軍副司
馬、糧草督運禦史宋清然奉命前來。」得到答複後方進入營內,以軍中禮節參拜
趙王。

  參拜起身後,營內將官不論官職高低,除趙王外都起身寒暄,雖軍中向以官
職大小來分施禮先後,可畢竟宋清然燕王身份在這,高於他軍職的將官雖可先等
他施禮,可畢竟沒人願意拿大來得罪於他。

  寒暄完畢,宋清然坐於賬下等待會議召開。

  後又陸續有將官通報進營,直至傳來三聲鼓響後,趙王問身邊長史道:「時
辰已到,可有未至或失期的?」

  長史回身參拜道:「啟稟大將軍,軍中各營將領都已至齊,除趙偏將外,未
有失期者。」也未解釋未何趙偏將未至。

  趙王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即人已至齊,那便開始議事吧,在這之前先處
理個軍務,行刑官何在?」

  賬外一人進賬參拜道:「末將在。」

  趙王扔給他一個軍令牌道:「趙順才不聽號令擅自出兵,至使明陽縣丟失,
驗明正身立即斬首,首級傳繳各將軍勘驗。」

  行刑官領命下去,不久後便用托盤帶回首級,交於長史,長史驗明後才遞給
下方首坐的裨將,令他一一傳遞,讓賬內將官勘驗。

  傳到宋清然處時,宋清然並未側目,仍是仔細看了一眼這顆首級,年約三十
四五歲,面目因剛死之因,仍帶著淡淡的不甘,整個面上帶著陳年舊傷,最重一
處則是從左臉眼下到嘴角,應是刀劈所至,陳舊疤痕顯的面目可憎,但宋清然相
信這是戰場拼殺所至,該是個久經殺場的老將,就這麽被斬卻是可惜了,但宋清
然也知,軍法無情,軍令如山這個道理,也不會多說什麽。

  勘驗完畢後,趙王才開口道:「趙順才跟我也有多年,此次他不聽號令,貿
然出兵,至使損兵折將不說,明陽縣居然在他手里丟掉,至使前武衛軍糧被劫,
不殺不足以鎮軍紀、安軍心。於長史,此次趙順才便報他戰死吧,給他家人留個
活路,再有此等事情,定不輕饒。」

  長史於榮力領命。

  處理完此事,趙王便開始商討布置軍中戰事安排,以宋清然的理解,便是分
割切塊,把胡人各股勢力一片片圍剿消滅,逼迫胡人集合軍隊與征北軍決戰。

  宋清然營中被趙王又劃撥一伍京軍,補足滿營的三千人馬,負責廣寧至都司
鎮至各營駐軍地的糧草押運任務。

  宋清然和各軍將領完任務,便分頭回營,準備圍剿工作。

  宋清然則還要重新趕回廣寧,帶著糧草再來都司鎮。而此時的廣寧府內。

  「大哥,前兩天我碰到一個登徒子。」寧蓉兒無聊在房中踢著小腳有一句沒
有句的和他哥哥寧德行說著。

  「登徒子?欺負你了?,你沒有揍他?。」

  寧蓉兒無所謂道:「也沒有,就是在收購繳獲物資時,有一個家夥拿著女孩
子的……女孩子的肚兜在那看,有幾次想偷偷藏起來,被我發現了又裝作沒事的
樣子。」

  寧德行聽後也是一笑,便不在留意。男人愛好多有不同,多此一類不足為奇
。接著對寧蓉兒說:「本以為此次在廣寧收齊物資就可回京,今聽廣寧留守的王
德成將軍說,過幾日商隊或許要去都司鎮了,我們也要準備一下,到時候你跟著
一起去,留你一人在廣寧我實在是不放心,不過你只準在馬上里,不許惹事與亂
跑,聽到沒?」

  寧蓉兒點了點頭。這次能出來是瞞著她哥哥,女扮男裝混在護糧軍及商隊里
的,出了京師百里寧德行才發現,此時再送她回去已是來不及了,寧德行只能寫
了封信快馬告知父親,並要求寧蓉兒不準亂跑,不準下馬車,到了廣寧也只準著
男裝在城內。

  此時被稱為登徒子的宋清然正在營中安排開拔事宜,準備明日動身趕回廣寧
,先為都司鎮送第一批糧草,眼見就要進入十一月,廣寧府也將迎來落雪,對車
隊前行會有很大困擾。

  第二日一早,宋清然便下令開赴廣寧,一路快馬急行,酉時便入廣寧,宋清
然入了軍營,命人叫來王德成和各大商行的負責人。

  見他們前來也不多做寒暄,開口便直接說道:「各位掌櫃,本王剛接到趙王
軍令,明日起押運糧草至都司鎮,再由都司鎮送往各營駐地,此行或有一定風險
,卻並無大礙,各府縣都有我大周官兵駐守,來往交通亦有巡邏,押運路途我會
親自率軍跟隨保護,定會護你們周全。」

  宋清然頓了一下接著道:「即然讓你們承擔風險,好處定也不會少予你們,
運送完畢後,你們可各自在軍營中設置繳獲收購點,自行收購軍中繳獲,不過在
價格上不可過分壓榨軍兵。此事即是軍令亦是請求,各位可有何疑義?」

  各商行掌櫃雖心有不免有些害怕,可向以富貴險中求,在這之前軍中繳獲都
由宋清然收購再按京中價格折價售於他們,雖有不少利潤,可畢竟從宋清然手中
過了一道,已被吃過大半利潤,此次宋清然放開口子,讓他們可自行收購,中間
利潤更是無比豐厚。

  思了片刻,各商行掌櫃便點頭應下。

  宋清然又安排王德成明日卯時,拿著趙王文書,到廣寧府庫中領取糧食,帶
領招募的青壯為各商行車隊裝車。

  第二天未時剛過,各商行車隊已滿載,宋青然留下一名校尉免責廣寧府傷兵
,便帶著王德成率領三千護糧軍護著商行車隊浩浩蕩蕩向都司鎮開赴。

  此行因車隊行進緩慢,且周邊危險重重,不時會遇見胡人斥候和小股軍隊,
每日只能行進三十余里。

  此次押運對各商行管事來說算是一筆額外的交易,雖每行進一段遇到胡人騷
擾就如臨大敵,可心中卻比從京師到廣寧府放松許多,畢竟家主的差事都已完成
,該賺的利潤都已賺到,收購的貨物已差手下陸續送往京師。加之近些時日在收
購方面多於宋清然會面,便都少了些懼怕之意,一路行來聊的也就隨意了些。

  在一次擊退小股胡人騷擾後,送清然向一個年長的商行管事問道:「老丈,
您是薛府的管事?今年已至花甲了吧?此行感受如何啊?」

  年長商行管事見趙清然發問便道:「回王爺話,老朽……」

  宋清然騎在馬上擺擺手道:「不必如此多禮,此行我們也算患難之交,我與
你家家主也算沾些親戚,隨意些便是。」

  年長商行管事接著道:「是,王爺,老朽今年六十有二了,不過老話說的好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行船走馬自有三分險,更不要說這塞外邊陲之地了,老朽
還不是千里之行只為財嘛,有王爺護航,即便是天邊老朽也可去得一去。」

  宋清然又聊了幾句,便打馬向車隊前方趕去,路過一糧車時,見糧車垛上坐
一十六七歲的小子,總感眼熟,便多看了兩眼。

  那十六七歲的小子身材苗條,雖一臉抹的烏漆麻黑,可雙眼仍是炯炯有神,
眸中透著狡黠與閃亮,正是寧德行的妹妹寧蓉兒。

  宋清然只道是哪家商行的公子哥,此時跟隨商隊出來歷練,便也沒在意。

  寧容兒每日里被他哥哥拘著,只能在馬車里或帳篷里呆著,不讓外出露面,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今天終於趁著寧德行在前方照看車隊,便跑出馬車坐於糧
車頂上觀賞風景,此時感到有人看他,便順著目光回望過去,看清宋清然後才指
著宋清然脆生生的開口道:「是你?你是登……」話沒說完便住了口,畢竟她是
女扮男裝,怕人認出,又見宋清然甲胄在身,還騎著軍馬,知他身份應是不小,
後面話語便沒出口說完,捂著嘴巴跳下糧車,一溜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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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鼓樓怒斬王天順

  宋清然也感莫名其妙,想了一會在哪見過,沒能想出是何處,便騎著馬繼續
向前,欲到車隊最前看看行進情況。

  車隊行至遼吳縣外圍時停駐,斥候通報,遼吳縣城有異,城上並無巡邏的征
北軍,縣內亦有濃煙升騰。

  宋清然命車隊戒備,斥候再探,小半個時辰後,斥候再至,通報道:「遼吳
縣失守,縣城已被劫掠,城內仍有殘留胡軍在搶劫百姓,人數不明,預估有三百
余人。」

  遼吳縣宋清然送糧時在此休整過,城中守備將領宋清然打過一次照面,卻並
不熟悉。而縣令算是燕王府門下,姓沈,宋清然上次進城招待過宋清然,和宋清
然相談頗為融洽,沈縣令順正二年進士出身,並相約改日到京中王府拜訪,並讓
妹妹沈明姬,為宋清然敬酒,透露出如燕王有意,可送進府中為妾。當時宋清然
只是笑笑,並未答應,畢竟沈明姬姿容放在後世也算美女,可和賈府妹子一比也
只算中品,甚至不如抱琴姿容。

  宋清然聽完斥候匯報,怒道:「守軍何在?」

  斥候回道:「暫時不知。」

  宋清然道:「即只有幾百胡人在城內,那便全部拿下,我要看看是何導至一
個萬人縣城這麽快就會失守。」說罷,便命王德成帶一千軍士進城,糧草車隊留
在城外,等候結果。

  一個時辰後,軍士至前報道:「副司馬大人,城內已清繳完畢,有兩百胡人
退守至縣衙內,抵抗較為頑強,且挾持有女眷,說要見軍中首將。」

  宋清然率軍進入遼吳縣城時,整個縣城已滿目瘡痍,到處是屍首與哭泣的百
姓,地上血跡沁透大半個縣城,四處是冒煙的殘垣斷壁。

  宋清然行至縣衙前,包圍縣衙的校尉向里喊道:「我家大人已到,爾等放開
人質,速速投降,否則定殺無赦。」

  此時縣衙才有些聲響,片刻後一名胡人軍兵開門出來,持刀架著一名女子用
她身體擋著前方,防止弓弩手射他,開口道:「我家千戶是草原有名的巴圖魯,
你們這些周人想輕易攻入也非易事,不如我們雙方各退一步,我們放了女眷,爾
等放我們出城。」

  女子衣衫淩亂,胸前排扣多半已被外力扯開,大半胸乳露在外面,正是上次
宋清然坐客時為宋清然敬過酒的沈縣令的妹子,沈明姬。

  此時沈明姬面色悲切,淚流滿面出聲言道:「司馬大人不必為我等擾心,城
破家亡身已殘,明姬自是無顏茍活於世,只求大人為這滿城百姓報仇。」

  宋清然對胡人沈聲開口道:「讓你們的人先放下武器再談。」

  胡人自是不肯,獰笑道:「當老子傻,老子什麽世面沒見過,什麽女人沒玩
過,就這個女人,老子照樣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那點小伎倆別想哄騙
老子放下武器任你宰割,你要是不怕死來啊,看看老子能不能殺出重圍。」

  宋清然不理這個胡人,對他身前的沈明姬言道:「此事罪不在你等,城破自
會找守軍問責,這此胡人辱我百姓我定不會放過,你定不要做些傻事,沈縣令不
是想你嫁入王府嗎?我應下便是。」

  見宋清然如此說,沈明姬卻是面色淒然,搖了搖頭,決決說道:「如有來世
,奴定以清白之身跟隨王爺。」說罷用手扶著架著脖子前的鋼刀用盡全力劃過脖
子,一股鮮血激射而出……

  胡人見此急忙退回院內,關上縣衙大門。

  宋清然再想制止已來不及,怒火沖天,對身邊的人怒道:「王德成!」

  「屬下在!」

  「攻入房內,胡人一個不留,如放走一人,取你人頭!」

  王德成領命後,便帶著軍卒殺入遼吳縣衙。

  縣衙內殺聲震天,此時一名校尉近前稟報道:「副司馬大人,事已查明,遼
吳守將王天順見攻城胡人人多勢眾,便起了貪生怕死之意,竟殺了主戰的副將劉
海仁,不顧縣令沈光的苦苦阻攔,從縣城後城門逃走,遇到我們糧草車隊才上前
求援。」

  宋清然身邊護衛劉守全聽罷氣得臉色煞白,一拳擊打在墻上怒吼道:「他怎
可這樣?他們走了,百姓怎麽辦?」

  宋清然此時已鎮定許多,言道:「貪生怕死就能逃過一刀了嗎?」

  對身邊稟報的校尉道:「先收押著,我隨後再作處理。」

  校尉領命前去。

  此時縣衙內戰鬥已近尾聲,宋清然帶著劉守全及護衛進院後,胡人已沒幾個
活人,而護糧軍也有死傷,雖是五對一的比例,這支胡人頑抗激烈,最後護糧軍
戰損三十多人。

  宋清然掃了一眼,命道:「受傷將士派人護送回廣寧府治療,所有胡人首級
堆於遼吳縣鐘鼓樓門前,堆成京觀,以告慰遼吳縣死去百姓的在天之靈,遼吳副
將劉海仁和縣令及他家眷收殮厚葬。押遼吳守將王天順至鐘鼓樓門前見我。」說
罷便脫去外袍遮在已自刎身亡的沈明姬身上,便帶人離開,去鐘鼓樓等候審問王
天順。

  此時的縣衙外已圍滿了遼吳縣百姓和糧隊商戶,看著如此處置無不叫好。

  鐘鼓樓門前,三百人的京觀雖不算巨大,但一顆顆面目猙獰的人頭還是讓膽
小的人心中發顫,宋清然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外的官帽椅上,看前身前被綁著的遼
吳守將王天順問道:「你我軍中也算同僚,雖未打過交道,想必你能坐在守將之
位趙王也是看中於你,說吧,怎敢如此?竟棄滿城百姓不顧,不戰而逃?」

  遼吳守將王天順急忙膝行兩步聲淚俱下道:「王爺,胡人人數眾多,屬下拼
死抵抗不敵,只得出城求援啊。」

  宋清然冷笑問道:「沈縣令阻攔為何不聽?副將劉海仁因何而死?當滿城守
軍都是瞎子?」

  王天順見再無法瞞住,求饒道:「王爺饒命啊,屬下見胡人人數太眾,縣城
可用官兵只不足六百余人,縣城定是守不住的,才出此念頭,下次定拼死一戰,
求王爺開恩。」

  宋清然聽完已再無法忍受怒火,抬手從身側的劉守全腰上抽出長刀,一刀劈
向王天順。鮮血噴射而出,竟大半落向宋清然滿身。

  宋清然面色青紫,怒氣滿面,起身道:「把他首級放於京觀之上,全軍休整
一個時辰,留些糧食與城中百姓,繼續趕路。」

  人群中原本看熱鬧的寧蓉兒首次見到殺人場面,已是嚇得躲於寧德行身後。

  這是宋清然首次殺人,事後心中沒有恐懼,也沒有嘔吐之意,總覺淡淡然然
,像是松了口氣,又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二日午時,宋清然身上仍帶著淡淡血腥之氣趕到了都司鎮,交付糧草。

  趙王宋清仁並不在都司鎮,留守裨將稟報說趙王率軍迎戰去了。

  宋清然三日後才見到趙王,趙王身批重甲坐下後對宋清然道:「胡人這幾天
像發了瘋似的,不斷挑釁四面出動,害得老子沒睡幾天好覺。」

  宋清然沒接他話,說道:「遼吳守將王天順遇敵棄城,遼吳縣城破,城內現
已不能住人。」

  趙王楞了片刻方點了點頭說:「王天順是梁王那邊的,在軍中是有些軍功的
,我怕他胡來,在他身邊放了一副將。」

  宋清然道:「劉海仁被他殺了。」

  趙王嘆了口氣才點點頭道:「此事後續交給我吧,我來處理,你不必再為此
事費心。」

  宋清然點點頭,便不願再說。問明各營所需糧草及補給數量,便回了營地。

  往後數日便一直為糧草運送到各營地所忙碌。

  十一月初五,廣寧府境內下起了入冬以來第一場雪,大雪持續兩日方漸停下
,整個大地堆起了一尺多深的積雪,讓運糧車隊愈發難行。

  十一月初九,宋清然率三百軍卒在劉守全陪同下,護送行北商行、海通商行
、福威鏢局等車隊運糧前往定遼縣,行至河口鎮附近時,車隊陷入積雪中再無法
前行,此時天空又下起大雪,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前路,宋清然無奈,只得將車
隊結成環形,在環內紮營,並派出斥候回都司鎮請求騾馬增援。

  車陣內福威鏢局的寧德行看了一眼在指揮布置防禦的宋清然,對身邊的寧蓉
兒說道:「沒想到這王爺還真知些兵事,如此防禦確是個好辦法,如真有胡人前
來,車能阻胡人戰馬沖陣,逼迫胡人下馬陸戰,又可借糧車抵擋箭矢。」

  寧容兒此時仍穿著一身男裝,有些詫異的問道:「他是王爺?」

  見寧德行點頭,吐了吐舌頭,心中暗道「那也是個登徒子。就是這冰天雪地
的,不好好在賬中呆著,跟什麽車隊,這下好了,走不了了,凍死你個登徒子。


  寧德行一邊整理武器,一邊說道:「如果真遇上胡人,你不可逞強,躲在我
身後,聽到嗎?」

  寧容兒不太滿意道:「人家也會武藝,我的箭法比你都準呢。」

  寧德行自是不理他的說詞,見她答應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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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燕王奔逃雪林中

  下午申時左右,車隊外傳來大片馬蹄之聲,片刻後蹄聲已是很近,因風雪過
大,卻根本看不清是何方來人,聽音估計應有數百人,宋清然此時甲胄未卸,便
命軍中戒備,讓人對所來之人喊話問道:「來者何方之人?請速通報姓名,雪天
視短,以免誤傷。」

  回答他的是一陣箭雨,宋清然護糧軍早有準備,全數躲在糧車後面,並未有
過大損傷,起身也以弓弩向聲音處射去。

  幾個呼吸之後,騎兵沖至車前,宋清然率軍抽刀迎戰,但見大片胡人騎著戰
馬,由北面向車隊攻來。

  雪越下越大,劉守全帶著護衛把宋清然圍在中間,拼死保護著,即便如此,
仍遭遇幾次險情,總有力大悍不畏死的胡人手持粗大的巨斧或鐵棒蕩開劉守全他
們手中的兵刃,沖到宋清然面前,好像胡人是沖他而來,進攻主要目標也是宋清
然。

  此時也容不得宋清然多想,刀子一樣的寒風吹在他臉上,也感覺不到寒冷,
體力透支的宋清然,吃力地一次次提刀擋下對方的攻擊。

  正當再次吃力地準備格擋沖進圈中的胡人時。「嗚」的一聲,弓弦嘈切,箭
矢離弦發出麻人的一聲低吟,一支利箭順著宋清然左側飛了過來,正中胡人眼眶
,那胡人應聲倒地,被劉守全順勢補了一刀。

  順著利箭方向,宋清然看到一名十六七歲的小子,弓弦還在顫動,確是上次
在糧車上見到的那個自己感覺眼熟的小子。見他此刻正躲在福威鏢局把頭寧德行
身後,不時的尋找目標,準備射出冷箭。

  宋清然沖他點了點頭,回他的是一個瞪眼神情。

  戰況越發慘烈,胡人人數明顯多於護糧營,已有不少兵卒戰死,糧車陣地已
幾處失守,越來越多的胡人越過糧車沖了進來,亦有運糧商行的死在亂軍之中。

  戰陣一點點的被胡人壓縮,劉守全的護衛隊已有死傷,此刻正護著宋清然一
點點向戰力較強的福威鏢局陣中退去。

  天色漸黑,寧德行看著就要被徹底攻破的陣營開口說道:「燕王殿下,草民
雖是鄉野之人,即接了這趟差事自當生死無怨,定會死戰到底,如今看樣是抵擋
不住了,請王爺帶上草民的這位親眷退回都司鎮吧 ,我等替王爺抵擋一陣。」

  「我不走,我要陪著哥哥一起。」

  寧蓉兒沒說完就被寧德行制止。「家中父親還重病在床,此時不是任性之時。」

  劉守全喘著氣也道:「王爺,不要猶豫了,胡人這次應是沖你而來,趁現在
天黑,胡人新的軍隊沒有集結到此,快走!走出數里胡人便很難再找,我等抵擋
片刻也分頭退走。」

  宋清然知道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刻,沒有人抵擋胡人誰也走不掉,便拉著寧蓉
兒騎上戰馬從後方一路向西逃去。

  隨著天越來越黑,雪越下越大,便是連宋清然都分不清逃到何處,只是不停
地向同一方向奔去,又跑了數十里,在山邊的一片樹林處,兩人所騎戰馬終於體
力不支累倒於雪中,再也站不起身。

  還好此時雪已漸停,兩人因一路奔逃沒有察覺,此時停下後被寒風一吹,不
免都哆嗦起來。

  寧蓉兒此時已經絕望,沒有戰馬定難再逃出去了,晶亮的眼神十分複雜的看
了眼宋清然,攸然探手入懷,摸出了匕首,紮向自胸口。

  宋清然本已累得一動也不想動了,但是看到寧蓉兒的舉動,還是拚盡全力猛
撲上去一把奪過匕首,喘著粗氣道:「你想做什麽?還沒到要死的時候。」

  寧蓉兒怔立在那兒,愕然地望著宋清然說道:「事以至此,我寧願死也不想
落在胡人手上。」

  寧蓉兒家中世代行鏢,家人在北地草原也是走過鏢的,自小就聽說過胡人各
部落間為生存暴發戰爭。戰敗一方妻女皆淪為女奴慘遭淩辱。女人落在這些胡人
手中,甚至不如牲口,下場實比墮入地獄還要淒慘。

  宋清然道:「現在天色黑透,方才雪又很大,胡人是追不到這的,我們進林
中先躲避一時,再做定奪。」

  寧蓉兒自殺的勇氣被奪,又聽說胡人一時追不過來,便不起再次自殺的念頭
,便點點頭,收回馬背上的弓箭背在身後,隨著宋清然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密林
之中。

  待兩人又走了數里地,實在走不動了,面對呼嘯的北風,二人感覺今晚是要
凍死於此了。念頭剛閃,宋清然想起前世有部電視紀錄片,愛斯基摩人可以冰塊
築屋,可以雪堆做窩,此時時間是不允許他們築屋的,掏個雪窩應該可行。

  宋清然便帶著寧蓉兒在一棵大樹邊上,把四周積雪堆在一起壓實,用手中剛
奪下來的匕首在雪堆中掏出一個可容二人的空洞,便帶著寧蓉兒躲了進去。

  進去瞬間,便感覺不到北風刀般割裂皮膚的痛苦,至此兩人才算松了口氣,
宋清然在馬上已扔了盔甲,內間穿著棉布襯袍,此時已被大雪沁透,需要脫去襯
袍,洞內太小,轉不開身,又強忍著寒冷爬出雪洞,脫去襯袍方鉆了回來。並用
襯袍擋於洞口,對身邊的寧蓉兒說道:「外衣濕了,不能再穿,你也脫掉吧,用
身體的熱量把內衣烘幹便不會再冷了。」

  寧蓉兒此時也是冷的發抖,見宋清然都如此做了,也顧不得許多,學著宋清
然的方法出洞脫去了外罩,只是她不用穿戴盔甲,里衣還有一身厚厚的羊皮坎肩
,罩在內衣之上。

  此時洞內空間狹小,又沒有光亮,寧蓉兒雖是女孩,可自幼和鏢局男人相處
,本身就帶著假小子的氣息,此刻和男子擠在一起,也不覺過於羞澀。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內衣漸幹,寧蓉兒不知何時已和宋清然擠在了一
起,螓首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只是兩人擠在一起,難免胸乳相碰,這一碰卻
讓宋清然覺察到不對之處,胸前有兩堆軟綿綿的物事緊緊的向自己擠來,閱女無
數的他立刻領悟到這兩堆物事應是女孩子的乳房。

  宋清然顧不得感受是C還是D,搖醒寧蓉兒道:「不能睡,一定要熬到天亮
,現在感覺溫暖只是假像,是你身上的熱量在流失,如若睡著怕再也醒不過來,
就凍死在這洞內。」

  實其宋清然此時也是又凍又餓,真想就這麽美美地睡一覺,可生存知識讓他
知道決不能睡著,感覺寧蓉兒頭又一次靠在自己肩膀上時,為了讓她清醒過來。
只得抱緊寧蓉兒,喘著鼻息對著寧蓉耳邊說道:「我知道一個秘密。」

  寧蓉兒擠在他懷里感受耳邊的熱氣聽他如是說也覺好奇,便懶懶的問道:「
什麽秘密?人家又累、又餓、又困,讓我靠一下睡會。」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我發現了你是個假小子。」

  寧蓉兒聽後,並未因被他發現是女兒身而怎樣,聽到宋清然說他是假小子,
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高八調的嗓門叫道:「你才是假小子,你全家都是假
小子。」

  只因兩介距離過近,兩人身體和臉頰難免相互摩擦,讓宋清然感受到寧容兒
的臉微微帶著涼意,觸感有些象玉石,又有些象玻璃,滑滑膩膩的很是舒服,胸
前又感受她軟軟柔柔,又富有彈性的乳房在一起一伏,少女的芬芳一陣陣的襲入
鼻中,不由地喚醒了情欲,只是也深知此時不是動欲之時。

  不過他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卻很是不聽話,此刻已經抬頭,聳立起來。

  寧蓉兒感覺自己大腿一側被硬物抵著,只以為是宋清然褲里揣著的匕首之類
的物體,便伸手抓過說道:「你把匕首放在一邊,裝在褲袋里頂著人家了。」

  只是這一抓才感覺不對。粗、硬、熱,關鍵還會動。

  又思索了片刻才知不對,恍然醒悟過來,便「啊」的一聲輕叫道:」登徒子
!「急忙把手拿開。只覺臉上陣陣發熱,象要浸著血來。

  宋清然經年司機,當是並不在乎,怕她犯困,開口調戲道:「你自己抓上來
的,卻是怪我,好無道理。」

  寧蓉兒有心躲開,奈何雪洞實在狹小,此時只能擠在一起,只是再無困意。

  又過片過,宋蓉兒或為緩解尷尬,開口問道:「你說我們此次能不能逃回去
了?」

  宋清然心中也沒底,此時連位置在哪都不知道,只隱約感覺都司鎮應在南邊
。口中卻安慰道:「放心,過了今夜,明日找些吃食,順著路向南直走,應就能
到都司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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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洞內情挑寧蓉兒(一)

  此時的都司鎮征北大將軍營內,劉守全跪於賬下,低頭不敢起身。

  趙王在賬上急的來回走動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人還沒找到?」

  劉守全泣聲道:「稟報大將軍,末將護衛燕王殿下行軍至河口鎮,因路面積
雪過深,運糧車隊無法前行,燕王殿下命我等以糧車環型結陣防禦,派斥候回都
司鎮求援,下午申時左右,胡人軍隊攻來,人數約有六百人左右,燕王殿下率我
等殊死抵抗,然此次來敵為胡人精銳,我等寡不敵眾,便掩護燕王殿下先走,豈
料胡人發現燕王先走後,便不在攻擊我等,盡數追趕燕王,我們隨後又尾隨追擊
,只因天色已黑,雨雪又大,便追丟於胡民鎮附近。「」
  趙王並不是無故怪罪屬下之人,劉守全雖有丟失主將的罪責,此事卻是盡力
,淡淡說道,「你的罪責先記下來,回頭出去領二十軍棍,如若燕王……」最後
終究沒說出不忍言之事。

  「此事也怪我,剛查明在遼吳縣內被清然斬殺的那個胡人千戶是察哈爾機的
親弟弟察哈爾巴,近幾日胡人接連挑起戰端也是因為此人,這次襲殺清然,想必
就是為他弟弟報仇。明日加大人手,盡快找到清然,決不允許有任何閃失,下去
吧。」

  天漸漸放亮,宋清然和寧蓉兒抱在一起,雖仍感覺寒冷,但相互的體溫能讓
胸腹保些溫度,可近整日未進粒米,又未能入睡,早已是又困又餓。宋清然抓了
把雪吃入口中說道:「我們首要任務是找些吃食,不然真要凍餓死在這,你身有
可有火折子?」

  寧蓉兒道:「行走江湖,自是要帶著。」

  宋清然聽她說有火,便放些心來,推開昨晚撤去的外袍而改用的雪堆所堵的
洞口,率先鉆出雪堆,此時天已放晴,只是寒風仍在呼嘯,剛一出來,不由得打
個寒顫。伸手拉寧蓉兒一同鉆出,感受下方向,便帶著寧蓉兒順著山邊向南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幾里,直到中午時分,在寧蓉兒射中第二只兔子時,二人快堅
持不住,才找到一處洞口並不算大的山洞,也顧不得洞內是否有野獸,宋清然抽
出腰間長劍,帶著持弓的寧蓉兒進了山洞。

  二人並不敢進洞太深,在洞口仍有光亮處撿拾一些碎草枯枝,把火點了起來
,宋清然又去洞外折了些帶著濕氣的枯木抱回洞中。

  見火已燃起,宋清然便開始動手剝兔皮,將兔頭剁掉,去除內臟,削了兩根
樹枝穿起兔子,便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

  這或許是宋清然自穿越以來吃的最香的一次,野兔肉雖無鹽少味,宋清然仍
不顧燙嘴,雙手抱著木棍大口的啃咬起來。寧蓉兒雖較他略顯斯文,此刻也是吃
的滿口流油,半咪著眼睛享受著免肉的鮮美。

  整只野兔吃完,二人才算吃飽,宋清然添些木枝把火燒大,做了個火把才向
洞內又走了數十步,發現已走到盡頭,洞尾有些許野獸糞便,也分不清是何種野
獸所留,幸好此刻不在洞內,宋清然回到火堆前坐在地上,看著同樣坐在地上,
已困的不斷低頭的寧蓉兒說道:「目前洞內安全,只是不知是何種野獸的窩,你
先睡吧, 我先守著,等你醒來我再睡。」

  寧蓉兒看著火光映照著的那張微帶發黃,仍是俊朗的面容,有些楞神,心中
想著,他作為王爺或許此生都沒受過這樣大的罪吧,人雖好色了點,但還真的很
不錯……

  宋清然也不理她的楞神,一手把寧蓉兒按在自己腿上,便讓她枕著自己大腿
側臥著先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清然看著趴在自己腿上沈沈睡著的寧蓉兒心中在思考往
下的對策。按他心中估計,此處向南七八十里應該就是都司鎮,只是這山路加雪
路,最快要兩三天才能走到,不提遇上胡人軍隊,如再遇雨雪沒有躲避之所,二
人凍餓死路上都是可能。可不走……也不是辦法。在進退兩難時,宋清然感覺腿
上一動,知是寧蓉兒醒了過來,見她仍是不動,想必是不好意思,畢竟一個姑娘
家的,躺在男人腿上睡了半天。

  宋清然照著她的翹臀就是一巴掌,說道:「假小子,即然醒了就起來吧,爺
我還困著呢。」雖是為解她的尷尬,只是這一巴掌入手,中心還是一動,「挺有
肉啊。」

  寧蓉兒被他這一巴掌打的捂著屁股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看著宋清然道:」
你個登徒子,怎可隨意碰姑娘家……碰姑娘家那兒。「最終還是沒將屁股這詞說
出口來。

  宋清然裝作不在意的撇撇嘴道:「你不說誰知道你是個姑娘啊,我還以為是
毛頭小子呢。」

  「你!你昨晚明明……」寧蓉兒本想說宋清然昨晚在雪洞內明明摟著她,擠
的她乳兒都變了形,此刻卻故作不知。

  宋清然自穿越以來,碰到的女人都是順從乖巧的,即便是史湘雲和晴雯,有
些性格和脾性,也是憑自己想怎樣就能怎樣,失身於已後更是在床上千柔百順,
任自己擺成各種姿勢。

  然眼前這丫頭,像小辣椒似的脾氣暴烈,最有趣的是並不以自己王爺身份而
唯唯諾諾懼怕自己,雖現在看容貌,故意描粗了眉毛,塗黑了臉蛋兒,可那雙堪
比「燕子」的大眼睛隨光閃爍,靈動惹人,多了幾分俏麗與可愛,尤其是那張櫻
桃般的小口,若是含著……

  宋清然想到這里立即便停了歪念,否則跨下就要顯現,只是心中對她卻多了
意念。

  便接著開口道:「好了,即然不是小子,那便是姑娘吧,餵小姑娘,還不知
你叫什麽名字呢?爺的名字想必你是知道的。」

  寧蓉兒聽宋清然自稱爺,也不示弱,開口道「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寧蓉兒是也。」

  宋清然聽她說的有趣哈哈笑道:「行吧姑奶奶,爺餓了,你再去獵點野物回
來。」

  寧蓉兒為之一滯,知他應是真的餓了,便哼的一聲,背起自己的大弓,帶著
箭矢走了出去,宋清然知她一時不會有什麽危險,便坐在火堆前繼續思考著。

  或是真的許久沒睡,此時宋清然也到強弩之末,幾次差點睡著,要不是怕真
有野獸進來,早就躺在地上睡去了。

  又過了兩刻鐘的時間,寧蓉兒拖著一只大半小鹿走到洞口,招呼宋清然幫忙
,宋清然本已為還是野兔松鼠之類的小動物,沒想到這麽大一只,也是高興,樂
呵呵的跑到洞口,幫寧蓉兒一起把小鹿抬了進來。

  邊抬寧蓉兒邊說,算你運氣好,本姑娘箭法出眾,這只小鹿剛出來覓食,便
讓我碰到了。

  宋清然也不理她自吹自擂,著手處理這只野味,把皮剝了,掛在火邊烤著,
晚上睡覺就有墊著的了,又把內臟扔在洞外,用雪埋上,才剁下兩只鹿腿架上火
上烤了起來,此處沒有瓦罐,只能就著幹雪,用刀一片片切下烤熟的鹿肉吃了起
來,待吃飽喝足,宋清然收回鹿皮,墊在幹凈的石頭上,毛皮向上,便舒服地躺
了上去說道:「你睡好了,我就接著睡了,註意加柴,拿好弓箭,晚間不知有沒
有野獸回洞,這處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說罷也不理寧蓉兒,側身抱著她的一條腿當作取暖抱枕,便沈沈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看著仍保持自己剛睡著的姿態的寧蓉兒的側臉,火光映
射著閃閃發光的眸子,歪頭想著心事,並未發現宋清然醒來,只是在她微抖的腿
上能感受到她的寒冷與害怕。

  宋清然突然有點心疼,伸手摟過她的腰肢,把寧蓉兒摟在懷中,隨他一起躺
著,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到,好了爺醒了,沒事,有野獸我們也能對付,再說野獸
怕火,一時是不敢進來的。

  寧蓉兒難得如此乖巧,任由宋清然摟著,也不掙紮,把頭枕在他的肩上,選
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宋清然心中苦笑,又被她占了便宜,這種姿勢寧蓉兒舒服,宋清然卻有些累
的,時間長了整個肩膀都會發酸。也不以為意,便這麽摟著她,隨意的聊著。

  寧蓉兒問道:「我們明天繼續趕路嗎?」

  「嗯,總呆在這也不是辦法,明天帶著這只沒吃完的鹿接著向都司鎮走吧,
只是路上小心點便是,別遇到胡人就行。」

  寧蓉兒沈思了片刻,柔柔地說:「要是遇上胡人大股軍隊,跑不掉你就先把
我殺了,我不想落入他們手中。」

  宋清然把她抱緊了點,安慰到:「不會的,要是真遇到了,我們一起死,將
來在黃泉路上作個結伴夫妻。」

  「你不用死的,胡人抓到你不會殺你,只會拿你換好處。」

  寧蓉兒聲音越說越低,片刻後,宋清然問道:「睡著了?」

  「還沒。」

  「那快睡會吧,明天還要趕路。」

  「可人家睡不著。」

  宋清然眼睛轉了一圈想了下說道:「我有辦法讓你睡著。」

  「什麽辦法?」

  「你別動!」宋清然說著,大手便在寧蓉兒身上遊走,雖隔著衣物,宋清然
大手仍是帶著「沙沙」之聲,片刻後惹得寧蓉兒咯咯笑了起來。「別動,癢!這
樣人家更睡不著了。」

  宋清然一陣氣餒,這是宋清然第一次在妹子身上失手,雖環境有限,可這種
帶著挑逗的愛撫讓寧蓉兒笑場,真是打他這打老司機的臉啊。


                             【未完待續】
2020-7-31 23: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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