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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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熟女 43~44
作者:笑笑就算了
四十三 单身狗
「你是鬼吗?」
陈厚也许正饿着肚子,脑子不清楚,面对我的质疑回答道:「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得,傻成这样应该不是鬼。
于是我转过头对李健说:「会不会是你们见鬼了?」
想想不对,这么说陈厚还是个鬼。
李健拉着我的手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就在山下的小溪旁。」
李健的态度也很坚决,让我起了一丝犹豫,我要不要去小溪旁看看?
「千万不要出山洞……」帐篷里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王昆醒了。
王昆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神情有些萎靡。
「山春祭本来对人类没有危险,因为人类灵智比较高,受信息素的影响不大。而山里的动物忙着交配,也不会袭击人类。」王昆继续说道:「但是今年的这次不同。这些年,你们山外人对山林大肆开采,破坏了生态,令物种出现了雌雄失衡。有很多动物在山春祭的时候找不到对象交配,性欲无法发泄,充满焦虑。这样的焦虑最终转化成了攻击性。这种情况,我们称之为单身狗的焦虑……」
王昆说到这里,停下来喘了几口气休息一下继续说道:「就像我们昨晚遇见的那只狼,这种野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它们的活动范围应该在大山的更深处。这很不正常。现在洞外应该还有很多这种单身狗,贸然出洞会遇到不可知的危险……」
「那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吧。」李健说道。
王昆看了李健一眼,眼神有些不善:「本来,我可以带你们出山。但昨晚用过一次’山’之后会暂时进入虚弱状态。我需要24小时来恢复。等我恢复之后,我有把握带你们出去。但在这之前,无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去。在雾中,单身狗会更加凶残,更加难以对付。」
「什么山,什么单身狗,你唬谁呢,我在雾里面待了一两天还不是平平安安的。」
「那有本事你就自己走出去啊,回来干什么。」
李健和王昆对上了,我想李健是不知道王昆变身后有多恐怖,要不然绝对不敢这么放肆。我望向媚姐,想听听她的意见。媚姐也觉得见到了太多不可意思的事情,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但她选择了等待,等王昆带我们出去。
我想我能理解李健急于离开的原因,应该是他把陈厚推下了山崖,他要不是认定自己失手杀死了陈厚,那天也不会匆匆忙忙的就走了。要不是迫于无奈,他绝对不会再回来。回来后,看到陈厚还活着,更加无颜面对。说看见陈厚的尸体,估计是一个借口吧。
最终,李健和小雪还是留了下来。只不过他们有意无意的避着了陈厚,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现在,山洞里有7个人,3顶帐篷。明天必须要走了,篝火快没东西烧了,关键是水就要耗尽了。
四十四 山神
山有林,山有兽,日升月落千年孕山灵。山有灵,山有灵,百岁光阴逝,千里一山神。
这是我们在山洞里待的第三个晚上,王昆需要休息,徐珊怀有身孕,陈厚是个伤员。只有我,媚姐,李健小雪四人可以守夜。
我们依旧分为两组,李健和小雪一组守上半夜,我和媚姐一组守下半夜。前两晚都出现了野狼,第二晚野狼甚至进了山洞,我不知道今晚会出现什么情况。王昆说,不用担心,野狼也受了伤,今晚应该不会出现了。
我和媚姐挨着肩坐在篝火旁,我望着篝火愣了神,媚姐无拿着跟树枝聊的拨着篝火。
「我说姐。」
「什么?」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相信吗?」
媚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奇怪的事,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山里人……山里人……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他呢。
媚姐犹豫了一下,对我说:「我看见徐珊的肚子时不时的有动静……」
「她肚子大的那么快,生的也应该很快吧」
「不是……」媚姐说:「我刚才帮徐珊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的肚子突突了两下。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有两个小手掌在她的肚子上凸起。」
……
「那只狼也有点诡异,哎?那是什么?」
我说着说着,看到篝火旁边有个奇怪的东西。我捡起来,和媚姐一起端详。
「这看上去像是动物脱落的牙齿」媚姐说到。
「嗯,但是更加坚硬,更加锋利,像是钢铁狼牙……会不会是昨天晚上那只狼被打掉的牙?」
这狼牙在篝火下映出金属般的光泽,甚至还有流光在狼牙表面流动。我越看越喜欢。
媚姐见我这么喜欢这狼牙,就拿出随身携带的户外工具帮我把狼牙做成了一个吊坠。然后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接着扶着我的肩膀,说:「看,这小伙子真帅。」
我一把把媚姐拽过来,喃喃说道:「看,这小伙子,真他妈的诡异。」
因为我看见陈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的诡异之处在于,面部似乎缠有黑气,只能看见一对眼珠,冒着幽光的眼珠,像极了野狼的那对眼珠子。
陈厚没有靠近我们,他就站在不远处,看不出他张没张嘴,但耳畔却响起一种断断续续的低沉的声音,像是不太习惯用人类的语言说话,那声音说道:「不要……不要相信……山里人」
我咽了咽口唾沫,问道:「你,是谁?」
「吾……乃……山神……」陈厚半隐在黑暗中说道:「山里人……是掠夺者,他们,一直依靠……吸取大自然的……生命力,生存着。我们……一直在……尽……力的压制着……他们。如……果,不加控制,任……其发……展,这个世界……早就毁……灭了。」
说完,陈厚缓缓的后退,退到山壁的黑暗处,接着就陷入了山壁内,陷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媚姐从我怀里坐起身,见我直愣愣的望着前面,就问我:「看到什么了?」
「姐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吗?」
「我需要听见啥了?」
我悄声走到陈厚的帐篷外,轻轻地拉开帐篷,见陈厚在帐篷里熟睡,轻轻地打着鼾。
我把刚才看到的说给媚姐听,媚姐说她并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什么。
难道我刚才看到的是幻觉?但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套路,总是从黑暗中遁走,很明显是那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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