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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爱,上熟女 36~39  
 
笑笑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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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熟女 36~39

作者:笑笑就算了

三十六  处男不值钱

  李健回来了,我们却感觉到他的状态有点不对。

  「陈厚呢?你看到他没?」作为领队的媚姐问道。
  「啊?什么?陈厚?我不认识他,哦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应该先走了。」李健有些恍惚,有些失魂落魄。

  我们收拾好帐篷又等了30分钟,不见陈厚回来。媚姐和我决定去外面找找陈厚,而李健和小雪留在山洞里继续等。

  昨晚刚下过雨,地面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我在山洞口发现一些动物的脚印,证实了昨晚我是真的看到野狼了。回想起昨晚的经历有些不可思议。

  在山洞的另一侧,有人走过的痕迹,我们顺着痕迹,来到一处悬崖。此处的痕迹有些杂乱,像是起过争执,相互推搡过。我向山崖外探了探,很高,人要是掉下去是肯定活不了了。
  我在想,如果李健约陈厚在这里谈判,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李健失手把陈厚推下山崖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媚姐看。

  媚姐白了我一眼,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看这个。

  我知道媚姐误会了,就解释了一下照片的由来以及我的发现。我判断是小雪出轨了,被李健发现了,所以一路上两人才会有那么多摩擦。  然后在今早,李健把陈厚约出来谈判。我们从李健慌乱的神态中可以推断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媚姐听了以后沉思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们决定回山洞再找李健谈一谈。

  没想到,等我们回到山洞时。陈厚出现了,李健和小雪却不见了。
  此时的陈厚躺在地上,枕着我的登山包在大口的喘气,他满身泥泞,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你怎么样了?」我上前询问。
  陈厚抬眼看看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还行,死不了,就是一条腿折了,不好走路了。」
  「介意说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厚有些犹豫。
  「不想说也没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就事说出来有些丢人罢了」陈厚说道:「一大早李健把我喊出去说要和我谈谈,我们出了山洞向山上走去。李健当时质问我为什么要搞她女朋友,因此我们起了争执。当时没有留意旁边就是悬崖,我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还是被李健推了我,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空中不停的下落了。」

  陈厚回想起摔下悬崖的过程还心有余悸,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下落过程异常缓慢,仿佛时间被拉长了无数倍。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了很多。最可悲的就是自己还是处男,就这么挂了太冤了。」

  媚姐听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则觉得不太对劲,闻到:「你确定自己是处男?」

  陈厚没好气的望了我一眼,说道:「这么丢人的事,我不应该说的。」

  「不对啊,你是不是摔傻了?你回想一下,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某个女人在你的帐篷里做过。就算你以前是个处,前天晚上就该不是了。」说着我还把老中医给我的照片拿出来当证据。

  别看陈厚人高马大,此时却脸红了,他说那晚并不是他,是那对夫妻在他的帐篷里,这点老中医可以作证。我手上的照片就是他亲眼看着老中医拍下来的。

  我看陈厚说的言之确确,不像是在撒谎,而且这种事只要找老中医对质一下就能确定真假,没必要撒谎。只是此时,我是彻底的糊涂了。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谁把谁干了。如果陈厚说的是真的,那就真的是一个倒霉蛋了,无端端的被李健误会,还被推下悬崖,差点要了小命。

  「我说,你们男人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现在陈厚的腿断了,怎么把他弄出山才是头等大事。是不是处男有什么好讨论的,又不值钱。」

  处男不值钱,这是媚姐的原话。


三十七 奇怪的雾

  处男是真的不值钱,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的学校是某非著名理工学校,当年有幸认识一个传奇的妹纸。她的男朋友是我的校友,在她大三那年和她分手了,于是她便跑到我们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做什么呢?约炮。约谁呢?我校的理工男。为了报复,在她毕业那年一共给一百多名处男破了处。在离开那座给她带来伤心回忆的城市之前留下一句话:「处男,真的没意思。」

  这是题外话,我们扯回正题。

  陈厚的伤势是无法自己走出山的,之前他勉强回到山洞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加重了他的伤势,那条断腿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保不保的住还是一回事。

  按照媚姐的估计,我们现在在防火带附近,在防火带附近有个下撤点,只要往山下走,手机就能恢复信号,到时候就能联系上附近的救援队。只有救援队开车上山才能及时的把陈厚送到医院去。我们商量了一下,媚姐对地形比较熟悉,由她去求援,我留下来照顾陈厚。


  媚姐走后,山洞里就剩下了我和陈厚。我想来想去,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于是就问陈厚道:「话说,我去悬崖处看过,按理来说,掉下去没可能活下来的。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陈厚说:「我也以为死定了,但我的记忆就停留在不停的下落。然后就是我在树下醒来发现自己满嘴都是血,而且腿也断了。我就跟断片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山中会不会有神仙,会不会是神仙救了你?」我打趣道。
  「呵呵……」

  闲扯了两句,我又把话题引回到了前天晚上的事情上来。
  我问陈厚道:「你说帐篷里的人不是你和小雪是那对夫妻,这很没道理,他们怎么会跑到你的帐篷里去的?你们很熟悉吗?」

  「不不不,完全不认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并没有在网络上联系过。他们是谁,是干什么的,我完全不了解。」陈厚急忙道。

  陈厚的反应有些事奇怪,不认识就不认识,没必要这么激动,他这么急于撇清关系,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那对夫妻到底有什么不一般呢?我想着。

  随后我又想到了天体四人组,不由哑然失笑,我想那对夫妻再怎么奇怪,也不会比天体四人组还要古怪吧。

  说起古怪,李健和小雪也很古怪,怎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我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陈厚,心想:「难道李健以为自己杀了人,所以跑了?」

  哎,这次徒步怎么这么烦呢,走的不爽,太费脑子了。

  我望向山洞外,不知什么时候起,洞外起了雾,可见度变得非常低。我走出洞外,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视线最多可及一米外。忽然,我好像听到了野兽快速奔跑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嘶吼声。我想起昨晚遇见的狼,心里突然慌了,惊慌之下一脚踏空差点滑下山崖。

  好不容易,我退回山洞依然心有余悸。
  洞外的雾越来越浓,却不会飘进山洞,真是太诡异了。

  陈厚也发现了异样,支撑起身子看了看山洞口,随即又转向我,我们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不解。陈厚望着洞外,好像发现了什么,高喊了一声:「谁在外面?」

三十八 江湖儿女

  「是我。」洞外传来了媚姐的声音,原来是媚姐回来了。
  媚姐带回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她联系上了我们的队伍,队伍中的那对夫妻开车上山来了。而坏消息是,当他们走到山洞附近的时候,山里突然起了大雾,救援者变成了被困者。我们这些人一时半会都走不了了。

  幸运的是,媚姐他们带了急救物资过来。那对夫妻,男的叫王昆,女的叫徐珊。一进山洞,徐珊就赶忙给陈厚包扎。我看她用熟练的手法给陈厚接骨,并用夹板将陈厚的断腿固定住。而陈厚这小子竟然脸红了,一直不敢正眼看徐珊。有点意思,看来他们之间一定有些什么。

  我又看看王昆,这个男人面容粗糙,两腮上的皮肤有些坑坑洼洼,看上去很有沧桑感。他的皮肤黝黑,或许是天生如此,又或许是后天长期在户外晒成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一种山里人的感觉,似乎和山林特别搭。也许这是长期玩户外养成的气质。

  王昆说,这个季节山里很容易起雾,但这么浓厚的雾却很少见。现在出洞的话太危险,不如在山洞里休息,等待雾散去。只是不知道这雾要多久才能散去,

  我们盘点了一下物资,本来我们有三顶帐篷,但是陈厚的那顶帐篷应该是被李健他们带走了。王昆和徐珊带了点食物和水过来,加上我们原本携带的,在洞里待个3,4天也没问题。而帐篷我们是这样分配的。为了照顾陈厚这个伤员,我们把媚姐的帐篷分给了他。我们四个人分两组轮流在我的帐篷里休息。王昆和徐珊是夫妻,很自然的是一组。而我和媚姐虽然是很亲密的关系,但这里毕竟还有其他人,混帐起来略显尴尬。

  倒是王昆及时出言化解尴尬,他说:「既然出来行走就是江湖儿女,既然是江湖儿女就不拘小节。」

  话是没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王昆嘴里说出来好像有点别的什么意思。尤其是他望向陈厚的眼神,特别怪。看上去像是怪蜀黍盯上了小萝莉,又感觉像狼盯上了可口的羔羊。

三十九 要不……继续?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山洞里的气氛略显压抑。

  按照计划,我和媚姐守上半夜。王昆夫妇早早的就进帐篷休息了。此时我和媚姐才完全放松了下来。媚姐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没有说话。我干脆楼过媚姐的腰,让她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低头望着媚姐,发觉媚姐眼角的风情真让人着迷。
  我想起某个人说的一句名言:自己的女人,操着操着就腻了。别人的女人 ,操着操着就爱了。

  「想什么呢?」媚姐见我望着她不说话,就问道。
  「我在想徐珊……」
  话没说完,媚姐就在我的腰眼处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赶忙抓住媚姐的手说:「准确的说,我是想在徐珊和王昆这对夫妻。他们给我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好像天生就是山里的人。王昆有着山岩般的厚重。徐珊则有着山涧小溪般的灵动与柔情。而且他们还时不时的,会散发出一种弱弱的野性。」

  媚姐说,她倒没有像我这样,观察的这么仔细。她只觉得王昆夫妇特别的热心,听说陈厚出事了,直接就从农家租了一辆车就上山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好像热心过头了。

  正想着,突然觉得下身有些异样,只见媚姐正隔着裤子摩挲着我的鸡巴。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两顶帐篷,轻声干咳了两声。

  媚姐把脸转向我的胯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进山后就特别想要。尤其闻着你的味道的时候,你要是一碰我就更不得了了,两腿间就湿润了,像是发春了一样。」

  发春?这个词好像拨开了我闹钟的迷雾一般。我回想起天体四人组,想起了陈厚帐篷做爱的人影,还有我和媚姐这几天做爱的激情。我突然意识到,好像所有人都在发春一样。

  我一直觉得,一个人,他首先是做为一个动物存在着。作为一个动物,满足兽欲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但这几天……简直就是交配满山野啊。

  此时的媚姐,春桃的红,菲红了杏眼,她正轻轻的咬着我的鸡巴。搞得我越来越有冲动,想射在媚姐脸上。

  我正享受着,王昆和徐珊出帐篷了。媚姐慌忙起了身,整了整衣角就钻进帐篷了。王昆看了看帐篷,又看了看我,咧开嘴笑了。我顺着王昆的目光看向了我的裤裆。尴尬了……

  此时洞内说不上明亮,但依然能看到我的裤裆上湿了一大块。应该是媚姐刚才咬的……徐珊顺着我两的目光也发现了我裤裆上的异常,捂着嘴,轻轻的笑了。

  我挠了挠后脑勺,低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进了帐篷,回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便有了些许安全感。在这里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搂着媚姐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在大睡袋里,我和媚姐面对着面,彼此能闻到对方的气息。

  我说:「要不……继续?」

[ 本帖最後由 笑笑就算了 於 2020-4-21 03:04 編輯 ]
2020-4-21 02: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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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對夫婦竟然跑到別人的帳篷裡面做愛做的事?這時候陳厚在做什麼?那對情侶是不是也在做?
不對啊⋯李建還質疑陳厚搞了小雪?這一夜也真是太複雜了。
媚姐真的蠻會挑逗男人,在可能被人發現的情況下仍然對小小狼咬咬,小狼應該跟昨夜一樣絕頂的爽啊。
2020-4-23 1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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