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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戀傾城 (1.5-1.6) 作者:西水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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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戀傾城】
作者:西水東流
2020.5.2發表於第一會所
1。5
黑暗的長廊上是如此的寂靜,就連在角落中漫無目的的蚊子不停振動翅膀的
聲音在此刻都是顯得這樣的擾人心境。劉天宇早已將手從嶽母的俏臉上抽回,可
那還殘留的絲絲余溫還不斷從敏感的指尖傳入劉天宇此刻早已混亂不堪的大腦,
劉天宇感覺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妻子不知為何而患上了再生障礙性貧血,
可能就此失去妻子的不安一直縈繞在心頭,而指尖的那種柔軟舒適的觸感卻將她
煩躁憂慮的心緩緩平複,像是一個母親在孩子仿徨無助時的默默守護。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如此的準確。一旁的柳若秦似是感受到了女婿如同做錯
壞事的孩子班的強烈不安。黑暗中的柳若秦輕輕抿了抿唇,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
黑暗仿佛將柳若秦內心積蓄已久的對女婿的欲望無限的放大了。不知何時,只要
是女婿臉上一點微妙的表情,不經意間說過的每一句話語,在柳若秦看來都是如
此的可愛。其實柳若秦現在也已經看不清女婿在自己內心深處是一個什麽樣的形
象了——是自己在空虛寂寞時的性幻想對象?是自己寶貝女兒溫柔的丈夫?是一
個可以讓自己安心依靠的男人?亦或者是一個還需要母親來照顧的懵懂孩子?柳
若秦的腦海中接連不斷地浮現出女婿的音容笑貌,又想到了幾次自己穿著裸露是
女婿看自己的癡呆眼神,不禁「噗嗤」地笑出了聲,在黑暗的遮蔽下悄悄將手伸
到了女婿自然垂放的手臂邊上,還沒等牽住,就感受到前方的與周圍的冰冷截然
不同的溫暖……
還在回味著之前撫摸嶽母臉頰,感受到嶽母俏臉肌膚的光滑水嫩的劉天宇只
感覺在黑暗之中旁邊突然伸出了一只手,輕輕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這只手是這
樣的柔軟,一瞬間將劉天宇從無盡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了。寂靜無聲的長廊上只有自己與嶽母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握住自己手掌的柔
胰的主人不言而喻。
「媽?」劉天宇的聲音略微顯得激動和疑惑。
「嗯?怎麽了?走吧,檢驗單應該……出來了……」盡管柳若秦拼命地壓抑
著此刻自己的心情,可那點點羞澀與不知所措還是透過柳若秦微微顫抖的聲線傳
了出來,甚至握住劉天宇的手心已滲出微微的汗水,那濕漉漉的感覺令劉天宇別
提有多舒服了。
劉天宇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側的嶽母的羞澀。不過此刻的劉天宇什麽也不
想多想,手中的滑嫩柔軟的肌膚令他的心中一陣蕩漾。站在身旁將小手輕輕握著
他的仿佛已不是自己平日高高在上的嶽母,而是一個墜入戀愛甜蜜陷阱中的害羞
的小女人。
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微妙,仿佛連空氣帶點甜膩。劉天宇反手握住嶽
母的小手,兩人就這樣大手牽小手,互相拉扯著對方向前方的光明處走去……
「啊!」一瞬間由黑暗變為明亮,醫院大廳的白色燈光照得柳若秦極為不適,
忍不住用令一只手遮住了頭頂刺得她眼皮發疼的光線,輕輕嬌呼出了聲。而這聲
嬌呼在這清冷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落地時發出的清脆響聲的大廳顯得是多
麽的突兀,使得周圍的病人與家屬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轉向了聲源處。
劉若秦被周圍赤裸裸盯著自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又忽然想到自己就這
樣被女婿牽著手走了一路,而且之前又是自己主動去牽了女婿。一想到這,兩頰
飛起兩片緋紅,輕輕掙了掙女婿仍握住自己的手掌。
身邊的劉天宇可不依,察覺到了嶽母的小心思,手掌微微用力緊了緊。柳若
秦此刻的甜蜜其實更比羞澀,也就繼續這樣任由女婿將自己的手牽著。
不知是不是這種類似於偷情的感覺不斷亂顫著柳若秦的芳心,柳若秦走路的
時候都仿佛是在踩著天上的浮雲,到處都找不到著力點,整個人都半倚在劉天宇
的身上。要不是有女婿的大手牽著她,柳若秦都懷疑自己下一刻會不會就這麽踉
蹌著撲倒在地上。
「老板,老夫人,夫人的身體可還好嗎?」等在大廳許久的張明遠一眼便註
意到了手牽著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的劉天宇與柳若秦,趕忙上前關心地問候道,
眼睛也在兩人十指相連,糾纏相連的手上停留了片刻。
「嗯……等結果。」劉天宇的聲音又恢複了生硬冰冷。劉天宇此刻一點都不
想打破與嶽母之間微妙的氣氛,甚至可以說還有些樂在其中。而張明遠的這聲問
候無疑是喚起了劉天宇掩藏在心底深處的痛苦——一想到妻子的病,劉天宇整顆
心就瞬間跌入谷底,旖旎的想法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話語中自然就透露出了
一絲不爽。
「哦……」張明遠有些委屈地應了大老板一聲,不明白自己的話是哪里又惹
得上司不高興了。
「宇兒,你讓小張幫忙去取曼曼的化驗報告吧,咱們先回車上坐著,媽有些
累了。」柳若秦敏銳地發現了女婿有些低落的心情,用手扯了扯女婿,又對著面
前的張明遠眨了眨大眼睛。
「嗯。」劉天宇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太合適,自己的下屬
畢竟也是關心自己,可又不好意思拉下臉去向下屬道歉,只是低低地應看一聲後
就拉著嶽母坐進車子里。
*** *** *** ***
張明遠被劉若秦眨眼的俏皮動作電得在原地發了好一會兒的楞,好不容易緩
過神來,腦海中竟閃過柳若秦正全身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交
疊在一起,一只玉手護住酥胸前最高聳的兩點,另一只雪臂緊緊遮住這的粉嫩嫩
的陰唇,幾根黝黑發亮的陰毛從指縫中探出,大眼睛水靈靈地仿佛能說話似的向
自己眨巴眨巴,在空中連續放出一長串的電花……
突然,張明遠覺得下面癱軟的小兄弟竟然有擡頭的趨勢,怕在大庭廣眾下出
醜,連忙強壓下心頭閃過的香艷畫面。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讓小兄弟放松,然後就
屁顛屁顛地跑向窗口前取單子。可之前柳若秦那嫵媚動人的眼神卻時不時地湧上
心頭。張明遠不得不不承認自己對老板的丈母娘動了不該有的心思,而這種心思
可能在初見柳若秦的那一刻就已將種子深深地埋入心底了。
*** *** *** ***
「媽,怎麽了?又在想曼曼的事?」一回到車上,柳若秦就將手從劉天宇的
大手中掙脫出來,然後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也不開口說話,就這麽兩眼
直楞楞的透過窗子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與行色匆匆的行人。
「媽,我不是說了嗎,曼曼一定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別把自己的身子
弄垮了呀!」劉天宇見嶽母不理自己,仍自顧自地看著窗外那無聊單調的時間流
動線,便往嶽母的身邊靠了靠,以為嶽母是在為自己寶貝女兒的病擔心。劉天宇
有點不忍心看著嶽母如此的憂慮,便出言安慰道。
感覺到身體一側的空氣變得有些灼熱,柳若秦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她現在
的心很亂——與女婿之間的曖昧不清讓她覺得非常對不起自己那深愛著丈夫的寶
貝女兒,也苦惱於自己與女婿當下微妙的關系。雖然女婿和自己都默契的沒
有說什麽,但柳若秦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是單純的丈母娘與女婿之間的關系了。
她知道自己對女婿產生除長輩之外的想法是有背倫理道德的,更是為世俗所不允
許的,但是有時候自己就是把持不住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自從丈夫無情的離
自己而去後柳若秦就沒有再找過任何一個男人,柳若秦曾經也不是沒有想過隨便
在追求自己的一堆男人當中找個嫁了,可柳若秦也知道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無不
都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貌,一心想要占有自己的身體。經歷過一次嚴重傷害的心是
如此的脆弱,柳若秦不想也不敢就這麽將就。她怕自己將余生全部都付諸在某個
男人身上時,那個男人會再一次的傷害自己。可現在呢?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找到
了這樣一個可以讓自己安心的港灣,好不容易遇見了這個讓自己有了重回初戀感
覺的男人,可這樣優秀的男人卻偏偏是自己的好女婿,這對於一個孤苦無依的女
人來說是件多麽諷刺,多麽悲哀的事情啊!
「自己已經愛上女婿了。」柳若秦確信。劉天宇那近似前夫年輕時的容貌,
那沈穩的氣質,還有那根讓自己日日夜夜都想要親身體驗一回的大肉棒,都令這
具空虛寂寞的心深深為之沈醉。若是放在以前,柳若秦或許還會以世俗的看法禁
錮自己本就不該出現的想法,可現在女兒患上了白血病,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樣
子是多麽令這具心碎。而在此時,就只有女婿能夠同她一起面對前方的艱難險阻,
本就隨著與女婿相處的時間越久久越是躁動的內心在此刻仿佛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爆發的熱情令柳若秦自己都是如此的害怕,所以一上車,柳若秦便將女婿的手掌
掙脫,獨自躲到車子的一個角落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努力梳理這自己紛雜的心
緒。
劉天宇此刻已經感覺到了嶽母對自己的親近變得有所抗拒,對妻子的愧疚與
擔憂使得劉天宇只能尷尬地坐在一邊,說也不是,起身也不是——車內的氣氛隨
著兩人的沈默而愈發的凝固……
……
後來的事劉天宇也記得不太清了,只是在努力回憶的時候隱約地記得當張明
遠將柳曼雲的病檢報告單取來遞到嶽母手中時,柳若秦又開始低低地抽泣,又不
敢發出太大的聲音而驚擾到了其他人。劉天宇也只是伸出自己的手將嶽母的手緊
緊握住,想給予嶽母這最後一點的溫暖。
*** *** *** ***
時間就是一臺永不停息的機器,只有在墻壁上左右擺動的擺錘不停地晃動,
告訴地面上的凡人們日子正在一天天的過去。柳曼雲日漸消瘦的身子,不再紅潤
的臉蛋也在不斷催促著劉天宇和柳若秦二人——能留給他們尋找合適骨髓的時間
已經變得越來越少了,死神正一步一步不斷向柳曼雲逼近。
現在每一天早上柳若秦都要很早就起來,在寺廟里對著幾尊菩薩拜上幾拜,
以求自己的女兒能夠早日的康複,希望上天能憐憫她們母女倆。可直到如今,骨
髓的合適配型仍舊沒有找到,柳若秦已是天天以淚洗面——她不能相信自己的女
兒現在正躺在病床上日日夜夜受著病痛地折磨,也不敢去想象可能會有一天死神
突然降臨將女兒從自己的身邊奪走。
劉天宇現在對也是自己妻子脆弱的身體情況一籌莫展。網上只要是有關白血
病治療的資料幾乎都被瀏覽遍了,也問過了好些醫學界的專家,大學的同學。反
正只要是有關妻子的病癥的資料劉天宇都了解了個透,可是一次次的希望之後的
失望不斷地打擊著劉天宇故作堅強的內心。這種病癥想要完全康複除了骨髓移植
之外就別無他法,平常的輸血僅僅只能將妻子體內壞死的血細胞給替換掉,只能
有所延長妻子的生命,終究是治標不治本。況且這換血的過程也是相當的痛苦,
劉天宇根本不想用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讓本就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妻子更
加的痛苦,換來的卻只是短短幾個小時的生命。
*** *** *** ***
柳曼雲是在被送進普通病發的第二天夜里醒轉的。剛清醒過來的柳曼雲只感
覺自己的身體已不再是自己的一般——只有意識卻無法掌握對自己身體動作的支
配權。這種痛苦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當柳曼雲睜開了緊閉的雙眸,原本在
黑夜中都閃著點點星光的眸子都是這樣的黯淡。微微張了張嘴巴,連口水吞咽下
去都是這樣的苦澀。柳曼雲對於自己還能夠清醒過來是感到無比的慶幸的,她一
點都不想離開深愛的丈夫,不論是在昏迷的前一刻還是昏睡中腦海中閃現的都是
和丈夫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其實在這之前柳曼雲有清醒過一次。那次在恍惚中清醒過來的她還虛弱的無
法睜開眼睛,只能聽著周圍的聲音。都說上帝在關了一扇窗的同時,也為你打開
了另一扇窗戶。柳曼雲覺得自己的耳朵能夠聽到大自然中很微弱的聲響,自己的
母親與丈夫很遠的交談聲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她聽到了丈夫安慰母親說一切都
會有解決的辦法的,聽到母親低低的抽泣聲,更為奇妙的是,自己竟能夠感受到
丈夫與母親兩人有力的心臟跳動的聲音。
不知為何,聽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臟在耳邊輕輕地跳動,柳曼雲的腦海中竟浮
現出了自己的丈夫正將母親輕輕地擁入懷中,而母親也順從地將頭靠著丈夫的肩
膀,雙手穿過丈夫的手臂攬住丈夫的後腰,將臉整個都埋在原本只屬於自己的寬
闊的胸膛,不斷地哭訴著……
或許在以往柳曼雲肯定不會聽著丈夫與母親的對話就能聯想到這種畫面。可
當時丈夫磁性低沈的嗓音與母親死死壓抑著的哭聲——又或許又是女人的那種特
殊的第六感在作祟,還在混沌之中的柳曼雲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如此。只不
過柳曼雲的心異常的平靜,只是在不斷地呢喃著一句話:「媽,老公,祝你們幸
福……媽,老公,祝你們幸福……」
一滴不知是心酸還是幸福的淚珠在柳曼雲的眼角靜靜地滑落,打濕了白色的
枕巾。接著,便又是漫長而又孤寂的無盡的黑暗……
隨著柳曼雲的漸漸醒轉,意識重新回攏大腦,柳曼雲對自己身體的感知也變
得更加的清晰起來。她只感覺到身體每一處都是如此的酸軟,仿佛有萬千只螞蟻
在不斷地啃噬著自己的骨頭。可柳曼雲此時一動也不想動,她的腦海中又閃現之
前自己在恍惚中聽著母親與丈夫的對話臆想出來的親熱的畫面。沒有誰比柳曼雲
更加清楚自己的身體是有多麽破敗不堪了!
柳曼雲在昏迷之中能感覺到母親與丈夫對自己病癥的焦慮與無可奈何,再結
合自己此刻感知到的。「或許我的時日已經無多了,可是我不想救這樣離開啊!
如果能讓媽好好陪著天宇對大家來說應該都是好事!」
對於柳曼雲來說,母親與丈夫就是她的全部,自己失去什麽都可以,唯獨這
兩人不行!母親含辛茹苦的將自己養大成人,將青春全部都投入到自己的身上。
同為女人,柳曼雲其實對於母親深夜的空虛與寂寞都是知曉的,只可惜以往
對於母親的這種情況身為女兒的她卻一直感到無可奈何——心疼母親的同時卻又
不想母親去找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柳曼雲也為此苦苦尋求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只不過現在,這個在柳曼雲心中困擾許久的難題似乎隨著自己先前產生的臆
想而迎來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丈夫是她生命中的另一片天,是自己累了隨時都能
夠停靠小船的溫暖港灣。丈夫對她的愛不同於母親給予她的愛。與丈夫的愛和性
結合的快感使柳曼雲為之深深地迷醉,每當丈夫用自己的手掌撫遍自己身體的每
一處地方時,柳曼雲都能感到丈夫的手掌中蘊藏著某種說不出的,但是極度甜蜜
的溫度,每次輕柔地撫弄都能牽動自己每一處的神經。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性愛的力量吧!」當柳曼雲與丈夫翻雲覆雨過後,柳曼
雲直直地躺在床上總會在心底感嘆上這麽一句。
「要是我能夠讓母親在我走之前徹底的將心交付給老公,也不算是愧對老公
對自己的一片深沈的愛了吧!而且同意再怎麽說也是我的老公,本來就是一家人,
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誰也不知道,在這漆黑的寂靜黑夜中,一名深愛著
丈夫與母親的女子做出了一個艱難而又偉大的決定。
……
夜越來越深,窗外的蟲子不知是否也感到了徹夜鳴叫的疲倦,聲音漸漸小了
下去。柳曼雲躺在病床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病痛後的酸疼,只是在愈來愈沈重的
眼皮地催促下重新沈入了夢香。只不過,這名面容堯好,臉色蒼白的少婦的嘴角
微微上揚在皎潔的月光地照耀下顯得是如此的聖潔、美麗。
1。6
劉天宇今天起得格外的早,因為就在剛剛陪著妻子誰在醫院以便隨時都能照
顧女兒的嶽母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說是曼曼醒了。
原本一夜幾乎未眠的劉天宇一聽到這麽一個消息,激動地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好吧,其實已經掉下來了)。懷著興奮的無以複加的心情,劉天宇的睡意頓時
全無。趕忙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來,興沖沖地沖進衛生間洗漱整頓,準備以最快
的速度去醫院看看自己剛剛醒轉過來的嬌妻。
劉天宇昨晚躺在床上就一直雙手撐著後腦勺無法入睡。兩天前妻子還睡在自
己的身旁,晚上自己會用胯下那讓無數男人看了都不得不為之嘆服的利器狠狠地
蹂躪妻子緊窄的小屄、後庭,讓兩個可愛的小穴口不停的往外滲出乳白色的精液,
直到妻子累倒在自己的懷中昏睡過去為止。到了早晨自己又會將還插在妻子嫩穴
中的重振雄風的肉棒盡情地抽插,讓妻子在劇烈的快感中不得不清醒過來。
可是此刻劉天宇的身旁空無一人,一到點就勃起的堅硬雞巴無時不刻地提醒
著劉天宇對身在醫院的妻子的思念。「曼曼的身體就像是毒品般的讓我迷醉。」
可劉天宇現在卻只能聞著枕邊伊人殘留的淡淡余香,腦中幻想著此刻伊人就
躺在自己的身側,用自己那粗糙的大手撫上自己胯下的雄起之物,不斷的上下套
弄著。
久久沒有出現的奇異的射精感覺最終令得劉天宇不得不放下已經酸麻的手臂,
努力平複下自己那顆翻騰起伏的思念之心,無奈地閉上了因熬夜而酸疼血紅的雙
眼。
「曼曼!曼曼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老公我有多擔心你啊!」草草地咬了幾
口從路邊的早餐店買來的白饅頭,劉天宇就叫來張明遠送自己來到了醫院,也不
打算去公司了。從劉天宇接到嶽母的電話到此刻劉天宇穿著整齊地站在病床前,
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只不過用了15分鐘。
就這兩三天的功夫,柳曼雲整個人都明顯的憔悴了,本來就不胖的身材顯得
更加的骨感。一進房門,劉天宇就看到了此刻正將全身都軟靠在床頭的嬌妻與坐
在一旁努力逗趣著想讓女兒露出笑容的嶽母。
妻子的臉色還是如此的蒼白,看上去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劉天宇知
道這是再生障礙性貧血的不良反應。
柳曼雲在丈夫剛走進病房的時候眼神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了——劉天宇
今天穿著一件十分得體的西裝,白色的打底衫外穿著件黑色的西服,打底衫的白
色衣領整齊地向外翻著,一點明亮的白色襯得男人更加的性感。丈夫的身材是黃
金的三七比例,修長的大腿被一條稍短的黑色西褲套著,稍稍露出一點腳裸,踩
著一雙擦得油亮的皮鞋,給人一種沈穩冷靜的成功人士的感覺。丈夫的頭發還有
點微濕,可能是早上洗臉時太急而不小心打濕了發梢。柳曼雲一見心愛的丈夫打
扮得這麽正式而又不失性感的樣子,眼睛頓時亮了亮,又將目光移到了一旁坐在
床邊正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輕輕握著自己冰冷的手的母親。母親今天打扮得不
如往常那般光鮮亮麗,俏臉上沒有打一點粉底,身上套著一件純白的裙子。可就
算這張臉素面朝天,天生麗質的母親的臉上反而少了一點嫵媚誘惑,多了一點純
潔神聖的感覺。
丈夫一身黑色西裝與母親潔白的套裙在這並不算寬敞的病房中形成了一道靚
麗的風景線,竟給柳曼雲一種穿情侶裝的錯覺。黑與白的顏色對比在柳曼雲的眼
中是如此的般配,使得柳曼雲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眼波在母親與丈夫身上不斷
流轉,眼底閃過一抹常人無法輕易察覺的異彩與驚嘆。
劉天宇自然也註意到了坐在一旁穿著一身雪白套裙的嶽母,心中也不禁為嶽
母的聖潔容顏而感嘆。不過,此刻他更關心的是自己那心心念念好幾日的小嬌妻。
妻子發白的俏臉沒有了一絲血色,眼睛有些疲憊地睜著,此刻靠躺在床上,
給劉天宇一種一吹就倒的感覺。劉天宇見妻子如此惹人憐愛的模樣,積壓在內心
已久的思念之情陡然爆發了出來,一步並作兩步地跨到妻子靠著的床前,妻子病
嬌的樣子讓劉天宇的眼眶都不禁微微泛紅。
劉天宇在也不能忍受心中的疼痛,彎下腰像個小孩子一樣地將自己的臉整個
都埋入柳曼雲柔軟又具有彈性的酥胸,腦袋不停的在妻子的胸前亂拱著,嘴里念
叨著:「曼曼,你瘦了好多!曼曼,都是我不好!曼曼,我……嗚嗚嗚……」說
著,竟就這樣哭出了聲,像極了許久都找不到媽媽的委屈的孩子。雖說是男兒有
淚不輕彈,但這幾天劉天宇卻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生怕下一秒醫院方面會傳來
自己不能接受的消息。好不容易在疲憊中睡去,又會被接二連三的噩夢嚇醒。
劉天宇真的太愛妻子了,他對妻子的愛早已深入骨髓,所以在得知妻子患上
白血病的那一刻會變得如此的歇斯底里與難以置信。在不得不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後肩上又被新增的擔子差點壓彎了腰,卻有不得不重新直起身來向前邁步——這
幾日劉天宇可以說真的是度日如年。
柳曼雲被丈夫的一連串動作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低頭看著正伏在自己懷中
「嗚嗚」痛哭的丈夫,眼圈也微微地泛紅——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丈夫在自己面前
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以往的丈夫都是那麽的高大,為自己還有母親遮風擋雨。
「老公,老公……不……不怪你……是我沒用……老公……」柳曼雲此時也
不知道怎麽安慰丈夫才好,只能不停地撫著丈夫那烏黑的頭發,嘴里雖說著先讓
丈夫起來,手卻一個盡兒地將丈夫摟在懷中,她也害怕眼前哭泣的丈夫只是自己
做的一個美好的夢。
柳若秦在一旁看著這對緊緊相擁哭泣的男女,有些尷尬被晾在一旁,卻也知
道此時要給夫婦二人單獨相處的空間,便也知趣地悄悄走出病房。在合上房門的
那一剎那還望了望仍舊互相擁抱的女兒和女婿,心中不禁也有些泛酸:「哼,小
兩口這一見面就把我這當媽的給晾在了一邊,也不知道來疼疼媽媽。」
「曼曼……」
「嗯?」
「……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嗯!」
柳曼雲與劉天宇沒有再說話,只是就這樣緊緊地相擁的坐著,在對方的懷抱
中汲取溫暖。
良久,劉天宇才將心中的激蕩平複了一點,從妻子的懷中直起身來。兩個人
就這樣深情地對望著,無言地傾訴者心中滿含的愛意,直到地老天荒。
劉天宇的唇漸漸覆上妻子有些幹澀的櫻唇,柳曼雲的手慢慢攀上丈夫的脖子,
兩人不斷索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劉天宇的舌頭是那樣小心翼翼地探入妻子的檀口,柳曼雲的回應又是如火焰
般的熱情。隨著兩人不斷地探索,舌與舌的相互癡纏,口中的唾液已不再分彼此。
在這一刻,不再有病痛,不再有傷心,有的只是夫妻之間無限的愛與眷戀。
當唇與唇分開時,劉天宇輕撫著妻子有些泛紅卻依舊蒼白的小臉:「曼曼,
可以嗎?」
「老公……」柳曼雲不再說話,只是又重新吻上了丈夫薄薄的嘴唇,還調皮
地伸出小舌在男人的嘴唇上勾著一道道的輪廓。
劉天宇的呼吸隨著妻子的舔舐而愈發的粗重。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嘗過肉味
了。平時自己一個人用手也無法讓自己射出來,精囊中已經儲存了好幾天的糧食,
急需上交給心愛的妻子。可劉天宇即使此刻欲火難耐,也依舊是小心翼翼地對待
妻子,就像對待一碰就會碎裂的瓷娃娃一樣——劉天宇有些害怕自己虛弱的曼曼
會被自己熊熊燃燒的火焰給燒的一絲都不剩。
劉天宇的舌頭不再只是停留在柳曼雲的小嘴中,滿含著濃濃愛意的薄唇不斷
地落在柳曼雲的耳垂上、嘴角、嬌俏的鼻梁上。病房內原本冰冷的空氣都被這對
熱情男女所釋放出的帶有荷爾蒙氣味的火焰完全籠罩。
劉天宇一只手摁住妻子的後頸,想將自己的舌頭在妻子的檀口中探得更深,
另一只手則漸漸滑下,移到了妻子的高聳處。張開手掌輕握住那雄偉的峰巒,手
指不斷地揉捏著,讓軟嫩的乳肉在自己的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形狀。
「嗯……」柳曼雲的身子隨著丈夫大掌的愛撫而變得愈發的滾燙,將頭微微
向上仰起,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快感沖擊得柳曼雲這聲春吟包含著歡樂。為了向
丈夫表示自己的滿意,柳曼雲還特意拖長了尾音。
劉天宇聽到妻子對自己動作的贊許呻吟聲,看著妻子嫵媚誘人的嬌俏臉頰,
哪還能顧及的了什麽呢?一顆顆紐扣不斷在指尖穿過,隨著柳曼雲輕薄的衣衫從
香肩緩緩滑下,柳曼雲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粉紅色的胸罩。粉嫩嫩的顏色將柳
曼雲的肌膚襯得更加的白皙。
劉天宇沒有時間再去將胸罩處的紐扣也一一解開,而是選擇直接將妻子的粉
色胸罩向上撥開,準備讓妻子將胸罩從頭上脫下。隨著柳曼雲上身最後一件遮羞
布的去除,兩只玲瓏俏挺,泛著晶瑩色澤的白色乳房便這樣展露在了劉天宇的眼
前。那櫻桃般可愛的挺立著的乳頭,令劉天宇忍不住將其中一顆含入嘴中,用粗
糙的舌頭細細舔弄,品味其中的美味。劉天宇的手握住另一只飽滿的乳房,用指
甲在淺淺的乳暈上打著一圈又一圈。
柳曼雲的身體本就在丈夫用心地調教下變得異常的敏感,如今被丈夫這麽一
刺激,渾身都在發顫,身子微微用力地向上弓起,積極地將身上的兩只玉兔送到
丈夫的面前任其品嘗。劉天宇不是第一次吃妻子的乳房,可嬌妻胸前的那對白皙
的乳房,那兩顆小巧嫣紅的乳頭,次次都讓劉天宇愛不釋口,贊不離手。妻子身
上沒有噴任何的香水,身上卻散發著淡淡的玫瑰花般的香氣,並不多麽濃郁,可
就是讓劉天宇如此貪婪的大口呼吸著。
「老公……嗯……」丈夫將頭埋在胸前不斷地吸吮著,舌頭與手停把玩著自
己的雙峰。不知不覺間,隨著丈夫地撫弄,自己的乳頭愈發的堅挺,皮膚原來的
白皙漸漸被淡粉色所取代。柳曼雲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一
股股春水正不斷潤滑著幽深的花徑,隨時準備迎接男人巨棒的插入。
「曼曼……我要來了。」劉天宇不知和時將穿在身上的西褲褪到了褲腳處,
連同自己的內褲一起拉下,頓時昂揚的巨龍躍出了禁錮已久的牢籠,暗紅色龜頭
的馬眼上吐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劉天宇將妻子的小手拉起,覆在了脹大的巨棒上。
妻子軟如無骨的手握住自己兄弟的那一刻,劉天宇舒服的輕哼了一聲——嬌
妻的小手是那樣的白嫩,那樣的光滑柔軟,甚至看不到手上皮膚的一絲紋路。小
手還有一點冰涼,握住劉天宇那滾燙灼熱的巨物i,兩人都是狠狠的一顫,一種
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柳曼雲柔弱無骨的手在劉天宇的肉棒上慢慢地套弄著,感受著手里握住的東
西因為最近的套弄越變越粗大,柳曼雲緩緩彎下身來,將巨棒含入自己的口中。
丈夫的東西實在是太大了,柳曼雲用力將小嘴張到最大,才能勉強將丈夫的
巨棒含入其中,小舌頭還要不停的在丈夫的龜頭上來回打轉,本就虛弱無力的柳
曼雲不一會兒就累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劉天宇見妻子這般疲倦,輕輕拍了拍妻子埋在胯間像是和誰在鬥氣般仍不停
吞吐著自己的巨物的小腦袋,示意她先停下。柳曼雲自然是知曉丈夫的用意,盡
量張開了自己的嘴巴,並且努力讓自己的牙齒往上縮,生怕一會兒丈夫看著有些
脆弱的小兄弟會被自己堅硬的牙齒刮痛刮傷。
緩緩吐出一口氣,劉天宇開始挺動著自己的下身,將肉棒送入嬌妻張開的檀
口中,有慢慢地抽出。妻子小嘴的溫暖濕潤不斷刺激著劉天宇的大腦。劉天宇的
手捧著妻子的小腦袋,抽動的頻率也漸漸的快了起來。有幾次太過用力將整根肉
棒沒入妻子的口中,龜頭明顯觸碰到了一塊軟嫩的肉,那時妻子會艱難地咽著口
水,喉道一陣蠕動,爽的劉天宇差點就直接交代了出來。
劉天宇又拍了拍妻子的小腦袋,想提醒妻子將口中含住的肉棒吐出來。可這
次柳曼雲像是不明白丈夫的暗示似的,依舊用小嘴緊緊吮著丈夫的大肉棒。
突然,劉天宇感到妻子的嘴里陡然發出一陣吸力,拼命壓抑的射精快感頓時
急促反彈。劉天宇已經到了要爆發出來的邊緣。
「啊!……」劉天宇的胯骨不斷將妻子的腦袋撞出,雙手又將那可憐的小腦
袋用力地按回,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妻子的喉道。
柳曼雲整個人被捅得雙眼翻白,喉嚨發出嗚嗚的抗拒聲,手指甲深深地嵌入
劉天宇的臀肉中,想讓丈夫快點停下。可劉天宇就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似的,依舊
這般大力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棒。肉棒在柳曼雲的嘴中不斷進出著,還時不時的全
根沒入,一會兒又整根抽出,幾根陰毛都被吮進了妻子的嘴里,胯間的陰囊隨著
肉棒的進出而不斷拍打在妻子的下巴上,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
「哦……」又是一聲悶哼,劉天宇只感覺整個人都飛起來了般,龜頭急速地
膨脹著,精關一松,一股又一股濃稠腥臭的精液便從小小的馬眼噴薄而出,就這
樣與妻子保持這深喉的姿勢將自己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全部送入了妻子的胃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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