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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江雲如風 (第1-2部 1-19 第2部完)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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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7)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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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2發表於S8




           第七章:校花的性生活不和諧癥治療對策

                             第1章

  按照道理來講,晚上9點多鐘,小鐘家是不應當有人來串門的。修蒙和劉爽
已經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另外還有鑰匙的蔣蕓此時正在西北跟新男朋友雙宿雙飛,
所以當門突然“咣當”一響,頓時嚇了兩人一跳,齊刷刷看向門口。

  “是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然後就見張雅穿著花邊襯衣白色短裙背
著小包,晃著兩條大長腿搖搖擺擺走進來,醉眼惺忪滿臉通紅的樣子,一望便知
沒少喝。

  進來隨手把鑰匙扔在桌子上,轉頭看小鐘站在沙發邊,蘇景嘴里正叼著雞巴,
倆人一齊看向她大眼瞪小眼,嘻嘻一笑:“你們,你們玩兒著呢?嗝……”冷不
丁打個酒嗝,身子一軟坐在地板上,抬頭望著小鐘的雞巴癡癡的笑,“加我一個
行麼?”

  小鐘被剛才那聲嚇得雞巴都軟了,又被她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嚇了一跳,忙提
上褲子,和蘇景倆人一起攙扶著拉到沙發上,又倒杯熱水遞過去:“怎麼喝這麼
多?”

  手里捧著熱水,一團熱氣鉆進手心里溫暖著冰冷的內心,張雅怔怔的出神,
冷不丁眼淚滾滾而出。

  “怎麼了這是?”見她哭的淒涼,可把蘇景嚇壞了,忙不疊的撫前胸抹後背
順氣,柔聲問,“誰欺負你了?”

  小鐘被她哭的有些麻爪,尷尬的無能狂怒只好蒼蠅搓手,在客廳里來回轉圈:
“說話啊,哭管什麼用?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弄死他去!”

  蘇景說:“沒事,心里難受就日一炮,日完了就舒服了。如果不夠,就再來
一炮。”

  小鐘扭頭看她一眼,聽著這話覺得耳熟得很。

  張雅淚眼婆娑的突然一抬手,蔥白的手指指定了小鐘:“就是你這混蛋欺負
我!”

  小鐘都楞了:“我?”

  蘇景大怒叫道:“你對龍兒幹什麼了?!”

  小鐘極為無辜,眼睛瞪得滴流圓一攤手:“我什麼都沒幹啊!”

  蘇景也反應過來,回頭問張雅:“對啊,他幹什麼了?”

  “你老公嫌棄我,都不跟我上床了!”張雅哭的梨花帶雨,反而越發好看,
越發我見猶憐:“你們,你們這幫臭流氓都嫌棄我,嫌棄我身上福爾馬林味
……”

  小鐘臉頰直抽抽,坐在椅子上無話可說。

  蘇景嘆了口氣:“這個……”

  雖然作為早已通網的現代人,對於很多事情早已看的開了,但有些事真落到
自己身上,難免又有些過不去。

  比如張雅天天和大體老師泡在一起的問題。

  “你們就是嫌棄我!”張雅不知道是不是酒醉上頭,坐在沙發上放聲大哭,
“我學醫的怎麼了,就算天天跟大體老師打交道,不也是工作需要麼,你們一個
兩個的都恨不得保持五米距離,就怕粘上福爾馬林味。”

  小鐘尷尬的搓手賠笑:“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蘇景踹他一腳沒好氣的罵:“看你這慫樣,跟咱龍兒上床就跟要了你命一樣。”

  小鐘無語了。他發現蘇景當真是蔣蕓的好兒媳婦,思維已經完全蔣化了,聽
到別的女人說“你老公嫌棄我不跟我上床”之類的胡話,正常來講難道不是應該
給這狐貍精倆嘴巴麼?為什麼還要質問他為什麼沒跟別的女人上床?

  張雅抽抽噎噎的倚在蘇景身上叫道:“那你來啊,我快兩年沒見過你那根雞
巴,都快忘了它長什麼樣了。來日我啊!”說著脫掉裙子兩腿一撇,露出黑色的
安全褲來。

  這種情況下,小鐘哪里硬的起來,見她已經開始滿嘴胡天,只能苦笑安慰:
“好好好,我跟小景一起日你好不好?”

  張雅越發人來瘋,一咕嚕滾在沙發上,胳膊腿下意識的揮舞著,口中亂叫:
“我堂堂醫科大學的校花,竟然都沒有男人追!這麼好的屄都沒有人日,你們男
人都是大豬蹄子,穿上褲子就不認得人……”

  小鐘和蘇景倆人都按不住她撒酒瘋,一不留神,張雅上身的白襯衣就打開了,
露出白色的乳罩來。

  “嘖!”蘇景忙乎的滿頭大汗,見這不是事,急中生智突然冒出來個主意,
拿起之前自己扔到一旁的假雞巴,也不管幹凈不幹凈,扯下張雅的安全褲往屄里
捅進去。

  張雅頓時老實了,瞇著眼一臉享受的扭扭小屁股,嘴里還叫:“小鐘,小鐘,
使勁日啊,癢……”

  蘇景回頭看小鐘一眼,似笑非笑神情詭異。

  小鐘叫起了撞天屈:“剛才你也聽見了,她自己說的2年沒跟我日過了。張
雅,你可得把話說清楚……”再回過頭來,張雅敞著衣襟,屄里塞著假雞巴,嘴
巴一抿一抿的,竟然在沙發上就這麼睡了過去。

  公母倆無可奈何,怕她跟這睡不舒服,又吭哧吭哧搬到修蒙房間里放到床上。
只是蘇景想把那假雞巴拿出來,可稍稍一碰,張雅就嘟嘟囔囔扭過身去,反倒塞
得更深入一些。

  “行了,就這樣吧。”小鐘看她睡得香,擺擺手示意不費勁了,側頭看看那
半露在外,半根插在騷屄里面的假雞巴,笑道,“她塞著雞巴睡得還挺美。”

  蘇景坐在床邊輕輕撫摸張雅的小腦袋,嘆了口氣:“她也可憐,估計兩年都
沒跟人日過屄了。”睨了一眼小鐘,嘻嘻笑了起來,“嘗過了你這根雞巴,估計
其他人的她也看不上了。”

  小鐘越來越覺得蘇景有點像他媽了,手指一勾她下巴:“那羅哥的呢?”

  “那個太大了。”蘇景搖頭笑道,“偶爾來一兩次也就罷了,平常哪能天天
來,也就陳姨受得了。”細心的幫張雅掩上衣服蓋好被子,挽著小鐘退出去悄悄
關上房門,突然皺眉,“龍兒哪來的門鑰匙?”

  小鐘連連搖頭:“不是我,真的。”

  問不出什麼,又不能把張雅再扒拉起來,蘇景作為女主人,也只能帶著滿肚
子疑惑,洗個澡上床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公母倆都洗漱完了,看張雅還睡得甜兮兮,躺在床上
四仰八叉,被子甩到一邊。

  看看她的睡姿,蘇景突然噗嗤一樂:“你看龍兒像不像個男人?”

  小鐘端詳一下那張美的不似人間的臉,沒明白:“怎麼講?”

  蘇景笑著說:“你看她下身……”

  低頭看,張雅上身穿著白色襯衣,仰躺時候,那本就不大的小胸脯就跟沒有
一樣平平齊齊,而赤裸裸的下半身,騷屄里含著假雞巴,露出半截耷拉在床上,
恰如男人裸睡模樣。

  小鐘摸摸下巴:“別說,還真像,要是直起來就更像晨勃了……”公母倆摟
成一團吃吃吃的笑。

  “行了,快喊她起來吃早飯吧。”蘇景忍著笑想要叫醒,卻被小鐘攔住:
“別,這樣叫多沒誠意。”說著伸手拿起假雞巴,抽抽插插的前後動作起來。

  睡夢中的張雅兀自癟癟嘴:“唔唔,別鬧……唔唔……”兩條大長腿卻分開
了,小屁股一聳一聳的,迎合起假雞巴的操幹。

  蘇景越發嘆息:“可憐喲,弄根假雞巴都能爽成這樣。”見小鐘玩兒的有趣
不由心熱,掀開襯衣捏著兩個小奶頭一揪一揪。

  “嗯嗯,不要,哦,不要,哦哦……”張雅依然沒醒,閉著眼輕聲呻吟,兩
只手胡亂抓撓,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舐幹涸的嘴唇,“爽,好爽,哦哦,舒服,別
停,使勁……啊呀?!”猛然間睜開眼睛,一楞,“咦?”

  小鐘不管她,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攥著假雞巴根子打樁一樣飛速猛捅,
捅的張雅拱起後背仰頭連叫:“不行不行哦哦哦哦哦哦……”

  直捅的屄眼里噴出一股熱熱的淫水,捅的小鐘手都酸了,才在張雅的尖叫聲
中放緩了節奏。蘇景捏著奶頭一擰:“龍兒,舒服了吧?”

  張雅喘了幾口粗氣,一臉迷茫:“我……你們……我怎麼在這?這是哪?”

  “這是三十年老軍醫家庭診所,專治女性性生活不和諧。”蘇景一本正經的
胡說八道,“前天小鐘大夫剛治好了一個三十年的老處女,如今腰不酸了腿不疼
了走路也有勁兒了,見誰都笑瞇瞇。你算第二個,診斷為性生活不和諧綜合征,
昨天晚上做完了第一個療程,後面還有七個療程,要記得定時來治療喲。”

  張雅捂著腦袋越發茫然:“三十年老軍醫?療程?什麼療程……”看兩人臉
上的壞笑,突然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拉過被子蓋在臉上,“親娘喲!”

  “叫奶奶也沒用了。”蘇景在她滿是淫水的屄上一摸,嘖嘖地說,“傻孩子
就知道捂臉,你倒是把你這騷屄蓋上啊。”

  張雅手忙腳亂的踢被子蓋好下身,只是假雞巴還插在屄里,這麼劇烈的動作
竟然還沒掉出來,隨之隱沒在被子當中,看的蘇景嘖嘖稱奇:“龍國手你屄真緊。”

  張雅都快哭了,悶聲叫:“哪來的龍國手。”

  蘇景笑嘻嘻的說:“龍兒麼,未來的杏林國手麼。”

  張雅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還沒過規培呢,剛開始學習,哪里稱得上國
手……”

  小鐘實在不理解她們的腦回路,揉揉肚子打斷倆人聊天:“你們吃早飯不吃?
吃我就下單了,豆漿油條湯包餛飩粉絲湯,吃哪個?”

  張雅從被子里探出小腦袋來,臉紅紅的叫:“湯包!多來點,我也餓了……”

  正說著,冷不丁又聽到有人“當當當”敲門,小鐘一怔忙去開門,看到來人
不知道是喜是驚:“小姨?!”

  蘇景嘆了口氣,拍拍張雅:“這下行了,主治醫生來了!”

  張雅越發茫然:“啊?”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來客人了,手忙腳亂的把假雞巴
拔出來,伸手四處亂摸急的跳腳,“我的裙子呢?我的安全褲呢!”

  正急得上火,就噔噔噔腳步聲響,一個30歲上下的美婦走進來,滿身雍容
華貴環佩叮當,風塵僕僕不掩風姿綽約豪門貴婦本色,一雙鳳眼滴溜溜上下打量。
蘇景笑瞇瞇的介紹:“這是我們小姨蔣薇。”又介紹,“這是我們的同學張雅。”

  張雅從沒想過自己時隔兩年竟再一次光著屁股躺在床上見到小鐘的家人,慌
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叫一聲:“小姨你好。”

  蔣薇看到張雅的模樣,眼珠子幾乎要跳出來,滿溢的淫光幾乎有如實質,嘴
角微微翹起帶著三分詭譎:“你也好……”

  見張雅嚇得如受驚的小白兔,小鐘抱著蔣薇的腰回到客廳,苦笑說道:“您
先別急,我先跟您聊聊天。您這怎麼突然就來了?”

  蔣薇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翻個白眼一揚下巴恨恨的說:“你媽天天跟家
里撒狗糧,帶個小男朋友恨不得貼我臉上。老子看不下去,出來投奔外甥,行麼?”

  小鐘撓撓頭:“行啊,您下回來先打個招呼成不?您看這多尷尬……”

  蔣薇笑了起來:“挺好挺好,要不是一大早趕飛機過來,還見不到這麼精致
的女娃娃了。”喜滋滋的舔舔嘴唇說,“真好真好,江南果然人傑地靈……那小
姑娘是你同學是吧,現在是上學還是上班?剛才你們日著呢?”說著這就要解衣
服扣子,“加我一個行不行?”

  “您先別脫衣服!”小鐘急忙攔住,擦擦臉上的汗哭笑不得連連擺手:“我
們沒日屄,她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來家住一晚上,您且放過她吧。”

  蔣蕓撇撇嘴一臉不信,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小鐘腦門上一戳:“這麼如花似玉
的大姑娘躺在床上,你忍得住?再說,剛才我站門口都聽里面嗷嗷直叫,你小子
還騙我?”又摟著小鐘一通揉搓,笑嘻嘻的說,“你媽天天跟我秀小周,饞的老
子不要不要的。我的兒,小姑屄癢的很,你就行行好,幫我通通唄?”扭頭看看
四周,一眼看見角落里那個木馬,登時兩眼放光,“兒啊,你們這玩的夠嗨的!
我試試行不?”

  張雅躲在房間里,悄悄扯扯蘇景,壓低聲線渾身顫抖著問:“這,這是小鐘
的親姨?!怎麼、怎麼……”

  “豪爽吧?”蘇景反手拍拍她低笑說道,“你這個病,沒準就著落在她身上
了。”

  張雅臉一紅,兀自嘴硬:“我哪有什麼病……不跟你們扯淡了,我要回家睡
覺去了。”手忙腳亂的穿上裙子,一時間找不到安全褲,急的冒汗,“小景,我
的安全褲呢?”

  蘇景揚揚眉毛,微笑說道:“找不著,就別穿了唄……”

  張雅臉更紅了:“那哪行,不都走光了麼。”

  蘇景笑得越發詭異:“那才涼快呢,你看我什麼時候穿過內褲?”

  張雅一張俏臉都紅透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這怎麼可以
啦!”可翻來找去找不到,無奈之下低聲說,“你有沒有?借我一條穿也好……”

  蘇景聳聳肩:“你確定要借我或者大爽的內褲穿麼?”

  想到這姐倆的作風,張雅怔了怔嘆口氣:“有總比沒有強。沒有的話,我實
在不敢出門。”

  蘇景突然輕輕一拍手,笑道:“別說,還真有一個,特別適合你!”說著拉
開一個抽屜,隨手翻找兩下,拿出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這不挺正常的麼?”張雅暗自松了口氣,接過來卻手上一沈,便知道絕不
是一般的女性內褲,心驚膽戰的打開看,薄漏透自不待言,更要命的是襠部的位
置里面,豎著一根七八公分長、三四厘米寬的黑色小棒棒。

  跟這幫男流氓女色狼混了這幾年,張雅知道這東西學名女性自慰器,俗稱假
雞巴,即便是小號的,想一想也知道穿上之後走在路上是個什麼感覺。

  捧在手心里,張雅都快哭了:“這,這……你快把我的安全褲還我……”

  蘇景叫起了撞天屈:“誰見你內褲了!昨天晚上光顧著伺候你,誰知道扔哪
去了!”隨即壓低聲音說,“要不然你出去看看沙發上有沒有?”

  張雅定定神,悄悄打開門往外先探了個頭,看兩眼縮回來一臉的三觀盡毀,
身子抖得篩糠一般語無倫次:“他們,小鐘,他們,他們不是親姨甥麼……”

  “他們家就這樣。”對於第一次見到蔣家做派的人的反應,蘇景早已司空見
慣不以為然,聳聳肩低聲說,“好歹這個是高溫蒸煮洗幹凈的,而你那安全褲就
算找到了,從地上撿起來你還穿麼?”

  橫豎大家都是一條雞巴日過的人,張雅對於和劉爽穿一條內褲,反而比穿從
地上撿起來的能接受。

  萬般無奈之下,委委屈屈穿上去,雖然寬大一些,但至少確實很有安全感。

  就是那個小東西不好處理,那位置恰好處在屄口,往前不能後退不得,蘇景
看的不耐煩,伸手過去托起假雞巴根子往上一頂,張雅登時倒吸口氣雙腿緊夾,
臉上飄起兩朵紅雲。

  “爽吧?”蘇景滿意的拍拍手,“早就說你這騷屄欠日,日上一炮什麼病都
沒了。”

  張雅低頭沒敢說話,夾著腿試著走了兩步,抿著嘴眼睛幾乎要汪出水來,輕
輕喘息著說:“不行,不行,這樣太難受了……”小屄里插進了這麼個東西,說
長不長說短不短,隨著走動摩擦淫肉癢癢騷騷,卻又不像雞巴一樣能一沖到底,
中途半端的越發讓人難受。

  “對了,這個你捎走。”蘇景拿起床上那根假雞巴,“不好受了又找不到男
人,就試試這個。”說著仰起頭一臉曖昧,“昨天晚上睡得這麼香,這東西可是
功不可沒。”

  想到今天早上醒來時候的荒唐場面,張雅下意識便想要推拒,可不待說出口,
又想起早上的奇妙滋味,竟又有些舍不得。

  見她左右為難的樣子,蘇景笑吟吟的把假雞巴塞到她手里:“女人啊,就得
對自己好一點,天底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還不遍地都是?”悄
聲問,“你這兩年,難道一次都沒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說起這個,張雅當真滿心不是滋味,酸楚難過湧上心頭,險些又掉下淚來:
“哪比得了你,守著小鐘天天過好日子……我們這學醫的本就苦,一人高的書還
背不過來,哪有時間談戀愛?再說今年開了實踐課,天天對著大體老師,誰敢跟
我談戀愛?好容易有了空,五一放假卻才聽說你們幾個去了沙漠玩兒都不叫我,
要不是昨天晚上遇到修蒙大爽喝了頓酒,還被你們蒙在鼓里了……”說著說著悲
從中來,眼淚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哽咽著說,“我,我也想跟你們出去玩兒,你
們卻都嫌棄我……”

  “哪能呢!”蘇景忙不疊的摟著她柔聲安慰,“下次我們出去玩兒,一定叫
你。乖,不哭,漂亮的小臉蛋都哭出皺紋來了,就沒男人追了。沒有男人追,難
道你還要找鴨子去麼?”突然怔了怔,低聲問,“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保證
身強力壯器大活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張雅收住淚,轉頭看她眨巴眨巴眼睛,驚愕問道:“你……你……”

  蘇景擺擺手:“不是我,我有小鐘,不行還有老蔣家一大家子呢,用不著
……”看張雅委屈的又想哭,忙說,“這不是我婆婆的新男朋友麼,以前是幹這
個的,認識不少人……”

  張雅欲哭無淚欲笑無聲,腦子里一團混亂:“你婆婆的新男朋友?!老蔣家
一大家子又是什麼意思?!”

  蘇景不打算拖她下水,笑著岔開話題:“你回家麼?回家的話,我讓小鐘送
你一趟。”

  想到小鐘,張雅心頭一熱,但想起剛才外面的場景,又搖搖頭:“算了,他
跟他小姨……”越發的一言難盡,嘬嘬牙花子無奈說道,“我這就回去了,回去
休息兩天,還要繼續上課……”說著若無其事的悄悄把那假雞巴抓在手心里,拉
開門低著頭匆匆往外走,“阿姨我先走了。”

  “呀?怎麼走了?”蔣薇正坐在木馬上盡情享受假雞巴的操幹,見張雅要走,
忙不疊的想要下來。只是這東西上去容易下來難,假雞巴在屄里一上一下抽抽插
插的,沒人幫忙她還不好辦,徒勞的伸手似乎要撈住那俏麗的背影,“別走啊!”

  張雅不敢搭腔,忍著屄里的酸脹匆匆忙忙穿上鞋拎起手包,瞪了小鐘一眼一
揚眉毛,便扭頭沖出門去。




                           第2章

  “啊嘞?”蔣薇楞住了,回頭看小鐘滿是懷疑,“你們倆到底日過沒有?”

  小鐘點點頭:“日過。”

  蔣薇更好奇了:“那她跑什麼?”

  “還不是被你嚇跑的。”小鐘嘆了口氣,順手撈起小皮鞭在蔣薇翹起的屁股
上一抽。

  “哎呀好兒子,抽的真舒服。”蔣薇渾身一抖,雙手忙撐住木馬,瞇起眼睛
滿臉享受的催促,“多來兩下,多來兩下,舒服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張雅低著頭匆匆跑出小鐘家門,上了電梯才拍拍胸口,
努力用科學的邏輯思維解釋小鐘一家的奇妙生活。

  不管是回憶當年趁著蘇景來例假,滿心歡心的跟著小鐘回家偷歡卻被蔣蕓和
那表姐還有個外國人撞個正著,還是這次小姨蔣薇不請自來,突然覺得這一家子
對於性的觀念十分與眾不同,甚至連原本高中一年級時候還是乖寶寶的蘇景,也
變成出門不穿內褲、和同學濫交的騷貨……

  當然小鐘倒從來都是這樣,猶記得倆人第一次見面,那色瞇瞇的眼神令人至
今難忘……不過誰然他雞巴大呢?張雅想起小鐘,越發的思戀想念、心癢難搔,
被小棒棒頂著的小屄里越發淫液泛濫。

  可惜爸爸總是出國,常常不在家,要不然……想到親爹伏在自己身上不停聳
動,粗壯的雞巴飛快磨開淫肉帶來的強烈快感,張雅仙女般的俏臉紅雲密布,燒
的火熱。

  就是不知道小鐘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其實她這輩子,只跟爸爸和小鐘做過
……邁步走到大街上,隨手滴了輛車,站在陽光下怔怔發呆:唉,自己怎麼就學
了醫呢,別說他們,就連自己都受不了,第一次看到大體老師,雖然明知道應當
尊重,卻也吐得一塌糊塗,哭著跑回宿舍洗了3遍澡才感覺祛除了福爾馬林味道。

  而現在,她已經可以和班上的同學們坐在停屍房里一邊吃飯一邊觀摩泡在大
瓶子里的內臟器官了。

  正思索間,車來了,拉開後門坐下,險些又彈起來:一時間忘了屄里塞插著
個小東西,猛地一頂差點頂到屄芯子。別看她身材修長,小蠻腰也不短,可陰道
卻並不長,無聊時候悄悄量過,也就十公分長短,這一下冷不防,頓時弄了個面
紅耳赤。

  “你沒事吧?”司機是個中年大叔,看她的樣子有些擔心,“是要去醫院麼?”

  “不是不是,去鼓樓那邊!”張雅雙手捂著裙子,紅著臉低下頭低聲說。

  司機剛才還沒註意,真從後視鏡里看到張雅的模樣,一時間呆住了,被連叫
了幾聲才緩醒過來,忙不疊的發動車子出發。

  坐在車子上,張雅扭搭扭搭怎麼都不舒服,偶有顛簸,就感到小棒棒往里一
頂,又是刺激又是難受,幾乎要叫出聲來。

  好容易到了家,張雅背著小包幾乎是落荒而逃,司機叫著要打個五星好評都
顧不上回答。

  司機師傅莫名其妙,一回頭卻看到後座坐墊上仿佛洇濕了一塊,好奇的下去
摸摸,只覺滑滑膩膩,略一思索登時明白了是什麼,無奈搖頭嘆息當今的女孩子
竟如此不知自愛,收起坐墊珍而重之放進後備箱里。

  匆匆忙忙跑回家里,母親紀淑慎正在瑜伽墊上練著氣功。

  我們一早說過,張雅的母親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即便已經40多歲年紀,
可保養得當,看上去即便說是張雅的姐姐也無人不信。此時後背挺直,抬頭目視
前方,兩個奶子雖不很大,卻是吊鐘形狀,熨帖裹在胸前。順勢而下的楊柳細腰
堪堪一握,一腿屈膝跪在瑜伽墊上,一腿伸直向後端平,圓臀高高翹起,被緊身
褲勾勒出遠比張雅豐腴挺翹的優美曲線。

  看到張雅回來,紀淑慎歡天喜地的爬起來:“哎呀,丫頭回來了!怎麼這時
候回來了?吃飯了嗎?我給你做粉絲湯好不好?”細看卻嚇了一跳,“呀,你這
臉怎麼紅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事,我沒事。”張雅哪有心情吃飯,胡亂答應著,悶頭跑進房間關上
門,嚇得紀淑慎趴在門邊連連追問:“丫頭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這是?”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嗯!”張雅匆匆脫掉幾乎濕透的內褲,當那小棒
棒離開肉穴的時候,忍不住悶哼一聲,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許是失落、許
是回味。隨手想要扔到臟衣簍里,卻又收回手,抿抿嘴,小心翼翼把沾滿自己淫
液的情趣內褲放進小抽屜里收好。

  “那你吃什麼?我給你買點湯包?”當媽的疼女兒,扒著門縫叫,“還是哪
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媽,我沒事。”張雅換身睡衣,一身清爽的拉開門走出來,笑吟吟的挽著
紀淑慎手臂,搖晃著撒著嬌,“你隨便買什麼都好,我餓了……”

  “好的嘞,你等等哦!”女兒的胃口是頭等大事,紀淑慎看著如花似玉的女
兒心中喜悅,忙不疊的換衣服,一邊口中埋怨,“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打個電
話回來,這匆匆忙忙的……要是提前打個電話,讓外賣小哥送來,到家正好吃上
……”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先打電話。”張雅鴨子坐在瑜伽墊上隨口敷衍,看著
她媽換衣服,對那保養極好、光潔細膩的肌膚贊不絕口,“媽,你皮膚還是這麼
好。”

  “那當然!想當年上高中也好上大學也好,都是……”紀淑慎無比驕傲,卻
也嘆息,“總歸是老嘍,腰都粗了,腿也粗了,臉上的皺紋喲,都出來了,真懷
念當初上學……哎呀不說了不說了,給丫頭買飯去。”說著匆匆而去。

  張雅終於長長舒了口氣,起身走進衛生間,清理一下下身的穢物,對著鏡子
拍拍自己的小臉,看著鏡子中的絕世容顏,幽幽嘆了口氣:“這麼好看的美人,
怎麼就沒有男人追求呢……”

  一個白天,就在陪老娘聊天打屁看電視劇中匆匆而過。晚上11點多洗漱之
後,母女倆躺在床上聊會兒天,關燈睡覺。

  聽著母親悠長甜美的呼吸聲,張雅卻有點睡不著。

  也許是有點冷,便蓋上被子。過一會兒又覺得熱,從被子里鉆出腳去,放涼
了,再收回來。

  閑極無聊,拿出手機刷朋友圈,正刷著,突然收到一條小鐘的消息:“睡了
沒?”

  張雅僕的把手機蓋在床上,小心翼翼轉頭看一眼熟睡的媽,再拿起來飛快的
回:“你還沒睡?”

  小鐘同樣飛快的回複:“要是沒睡,起來開一下門。”

  張雅的大眼珠子幾乎貼在了手機上:“?!”

  悄沒聲的起身,赤著腳往外走,輕輕帶上房門,穿過黑暗的客廳,站在門後
貼著貓眼看,便看到了小鐘大大的笑臉。

  張雅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哎呀!”冷不防被小鐘一把抱住,男人的汗味刺激神經,小心臟幾乎要跳出
嗓子眼來。

  小鐘摟著軟嫩嬌軀愛不釋手,貼在她耳旁笑嘻嘻的說:“昨天晚上是第一個
療程,今天晚上得開始第二個療程,不然病可好不了。”

  張雅滿心的快活只想大喊大叫,只是親媽就在身後10米處,即便隔著房門,
也只得小心翼翼,用無聲卻最為激烈的熱吻回應小鐘的到來。

  唇齒相依,共為唇齒,唇槍舌劍,反唇相擊,搖唇鼓舌,鬥唇合舌,縛舌交
唇。

  良久之後才緩緩分開,唇間拉出一道亮晶晶的絲線,張雅含羞帶怯,輕輕拉
著小鐘的手走向自己房間,隨手一帶房門,欲火便如火山般猛烈爆發,微微喘息
急急輕叫:“小鐘,小鐘,來……”

  小鐘一雙大手隔著薄薄的睡衣,在嬌柔的身子上又揉又摸:“騷貨,想哥哥
了麼?”

  “想,想。”張雅沈淪在這溫柔而又粗暴的愛撫當中,滿身火燙無處宣泄,
只有用力的抱緊男人才能解脫心頭的狂躁。

  沈重的呼吸噴吐在臉上,小鐘將她死死摟進懷中,繼續問:“哪里想?”

  雙手反摟著虎背熊腰,享受男人身體的熱度,張雅仰起頭追尋著聲音的方向,
不停的用力親吻,喘息的叫道:“哪里都想,哪里都想!”

  小鐘把她按倒在床上,借著外面下弦月的光芒,居高臨下端詳著春意盎然嬌
艷無雙的美人,一手按在小巧挺拔的奶子上一捏:“這里想不想?”

  張雅嚶嚀一聲,眼睛里幾乎要汪出水來,扭動著身體輕輕點頭:“想……”

  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小鐘的大手緩緩向下,滑過小腹,來到桃源門口,笑嘻
嘻的又問:“這里想不想?”

  “想,想!”張雅再也壓抑不住火熱的情感,長長的胳膊和雙腿仿佛八爪魚
般緊緊纏繞小鐘的身體,拉著他壓在自己身上,只覺得男人沈重的身體壓著自己
嬌柔的身軀竟是如此舒服。

  小鐘的嘴巴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從美眸到櫻唇,從毫無瑕疵的臉頰到晶瑩
剔透的耳輪,順著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到精致完美的鎖骨,越過一對可堪一握的
山丘,掀起絲滑軟薄的睡衣,舌尖鉆進小酒窩樣的肚臍不停勾弄。

  “唔!唔!”火上澆油般的刺激,快感從敏感處不停爆發,讓張雅再也無法
壓抑自己的亢奮和沖動,即便擔心被隔壁老媽聽到用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壓抑
的呻吟聲依然不斷沖破阻攔,悠悠然然回蕩在房間中。

  “快,快!”張雅再也忍不住了,憋悶已久的欲望讓她從驕傲的醫科大學校
花化身為發情的母獸,手忙腳亂的扯著小鐘,只恨不得將他揉到自己身體里去。

  小鐘卻直起身來,笑吟吟的左右端詳床上美人饑渴難耐的發情模樣,在焦急
的催促聲中,才慢條斯理的脫下運動褲、內褲,露出勃起堅挺的巨大雞巴。

  張雅眼前一亮,忙不疊的脫下內褲露出水淋淋的小屄來,剛要脫下睡衣,卻
被小鐘按住:“別脫,這樣日,有滋味……”

  “你壞死了……”張雅嬌羞無限的捂著臉,又悄悄透過指縫觀瞧那讓她朝思
暮想的重型火炮,只是想一想那好東西插進自己小屄的淋漓暢快,就忍不住渾身
滾燙,不停分泌出潤滑的淫液,不由得嬌聲叫道,“快來吧……”

  “來哪去?”小鐘坐在她身下抱起小屁股,將碩大的龜頭頂在微微張開噴吐
花蜜的屄口上,卻並不往里頂,用手抓著一上一下的磨蹭早已泥濘不堪的屄口陰
蒂,左右挑逗薄薄的陰唇,笑嘻嘻的問道。

  “下面,下面啊……”張雅急的小屁股一聳一聳,只想趕快把那壞東西含進
去一解心頭燥熱,卻被小鐘左躲右閃,頂著陰蒂劃來劃去:“哪?說清楚,哪里
啊?”

  “小鐘你真壞,就是,就是小屄啊!”張雅羞得不能自已,說出口卻像是搬
開了心頭塊壘,更加激昂沖動,“大雞巴,快日我的小騷屄啊!”

  “乖……”小鐘見她終於吐了口,不再淫弄,大拇指按住龜頭,往屄里一塞,
張雅登時輕輕一顫,亂扭的身子重重落在床上,發出曼妙的吟唱:“哦……”

  “舒服了吧?”小鐘淺淺的日著,每次只頂進一個龜頭便退出來,如此反複,
還不停說著騷話挑逗張雅的神經,“小騷貨,還這麼緊,多久沒跟男人日了?”

  “舒服,舒服!”即便只進去了一個龜頭,那飽脹充實的感覺也讓久旱的張
雅得到了滿足快感,閉上眼睛輕輕地哼著叫道,“我,我這輩子就跟你……就跟
你、還有爸爸日過,你說我多久沒有過了?”

  小鐘嘻嘻一笑,微微加快了速度:“那伯父呢?這麼如花似玉的親閨女,他
就不多日幾次?”

  張雅小臉脹的越發紅了:“爸爸、爸爸總是在國外,三五個月也不一定回來
一次,匆匆的回來又匆匆的走,哪里、哪里有時間……哦,哦……”小鐘插的稍
深一些,就有些忍不住,忙又捂上嘴。

  小鐘自打進門就見她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好奇的問:“你總捂著嘴幹嗎?”

  張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低聲說:“我媽!我媽就在隔壁!哦,哦,你輕點,
動作別太大……哦,哦,別讓她聽見,哦……”

  小鐘怔了怔點點頭,又低聲笑嘻嘻的說:“可我喜歡動作大一點……”說著
猛日幾下,日的張雅死死捂住嘴巴悶哼幾聲,好容易壓抑下去,才喘息著低聲媚
笑道:“我也喜歡你粗暴一點的,可是我媽在,你別……哦哦哦,哦哦哦!”又
是快速沖刺,磨過短短的陰道,幾乎下下頂到屄芯子,弄得張雅欲罷不能,幾乎
把小拳頭塞進嘴里才拼命沒有叫喊出聲。

  這樣沈默卻又充滿壓抑的性愛,兩個人卻從中獲得了不同尋常的異樣刺激與
快感。小鐘幹脆整個人壓在張雅身上,高高抬起屁股整根雞巴都拔出來,再狠狠
壓下直貫到底,每下都要發出“砰”的交合撞擊聲,一把揪住她的長發拉扯,貼
在耳邊低聲叫:“騷貨,叫啊,你不是挺喜歡叫麼,大點聲叫啊。爽不爽?操!
爽不爽?操!”每問一句,都要狠幹的一下,日的張雅不停扭動身體,兩條細細
的大長腿死死盤住小鐘的腰,隨著操幹的節奏一下一下挺起屁股迎合著操幹,脹
紅的俏臉、痛苦的嗚咽,仿佛被淩虐一般死命壓抑著呻吟:“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爽,好爽!”

  “騷貨,起來!”小鐘日的暢快,拔出雞巴一扯張雅的頭發,揪著她如拎小
雞一般扯到墻邊,低聲問,“這邊是不是?你媽媽在這邊是不是?”

  “是,是的……”張雅白生生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如同披上了聖潔的光輝,
可似乎月亮不也忍心看這天仙似的俏佳人被男人粗暴扯動如同被玩壞的肉玩具一
般,悄悄扯過雲彩,遮住自己的眼睛。

  “騷貨,趴好。”小鐘按著她的臉貼在冰冷的墻上,“把腿分開。”

  “是,是……哦!”張雅閉上眼睛,乖乖的撅起屁股,迎合雞巴粗暴的插入,
發出羞辱的呻吟聲,“哦,不要,哦……插,插進屄芯子了,哦!雞巴,雞巴插
到屄芯子了!”

  從後面日,小鐘粗長的大雞巴日的更深更猛,每一下都穿透了短短的陰道,
一直頂到子宮、頂到前方再無可進之處才緩緩退去,緊接著又是一下、又是一下,
奮力的擺動,腰胯撞擊著翹臀,“啪啪”的交合聲不停奏響。

  “叫爸爸,叫爸爸。”小鐘低聲吼道,“爸爸日的爽不爽?爸爸日的爽不爽?”

  “唔唔唔,唔唔唔!爽,爸爸,好爸爸,親爸爸,女兒好爽,被爸爸的大雞
巴日的好爽……唔唔唔,唔唔唔……”張雅一手扶著墻,一手堵著嘴,唯恐驚醒
隔壁熟睡的母親,可越是這樣,瘋狂的快感就越是刺激、越是爆炸,幾十下的沖
擊就足以引爆內心的渴望,幾乎分不清身後正在日著自己的是小鐘還是父親,便
在戰栗的顫抖中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小鐘明顯感覺到了屄中淫肉突然的緊繃和傾瀉的淫液,卻並沒有就此罷手,
扯起張雅的頭發讓她仰面朝天,繼續給予她最沈重的打擊。

  “砰,砰,砰”一聲又一聲,一下又一下,雞巴循環往複撞擊,一次又一次
用自己的粗大和火熱碾開每一寸淫肉,直沖進孕育人類未來的房間。

  “哦,哦,哦!”每一下撞擊,張雅都要隨之發出昏昏沈沈的哀嚎,身體順
著操幹的方向在墻壁上聳動,甚至顫抖的雙腿早已支撐不住,只靠著小鐘的雞巴
頂著才沒有就此倒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雅突然雙眼翻白,反手死死抓著小鐘的臂膀,緊緊夾住
雙腿把雞巴夾在屄中,再一次來到了高潮。

  見她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小鐘知道她到了極限,便不再忍耐,飛快的狠日
了十幾下,把雞巴頂進子宮里,惡狠狠地射了精。

  本就沈浸在高潮中的張雅被滾熱的精液一燙,全身上下似乎每個毛孔都被燙
的張開,舒服的再也堅持不住,軟軟向後靠在小鐘的身子上。

  抱著她放在床上,雞巴依然堵著小屄,撫摸著已經變成玫瑰花色的嬌嫩肌膚,
小鐘咧嘴輕輕一笑:“校花大人,舒服了沒?”

  勉強咽幾口唾沫緩和一下幹涸的喉嚨,張雅將小臉埋進他懷里用力點頭:
“舒服,舒服了……”

  小鐘順手探進睡衣里,攥著一個奶子把玩著,輕聲說:“這第二個療程做完
了,覺得我這個大夫怎麼樣?”

  張雅抿著嘴,在滿是汗水的胸膛上親了一下,柔柔說道:“謝謝小鐘大夫了,
療效……療效不錯……”說到趣處,忍不住噗嗤一笑,一時間滿室皆春。

  只是突然感覺小鐘要把雞巴拔出去,張雅忙夾夾腿:“別、別急,再放一會
兒,再放一會兒……”

  小鐘咧咧嘴:“舍不得?”

  “嗯……”張雅嬌嬌柔柔的,手指在他身上輕輕劃著圈,“我想死你了,你
卻也不來,這都一年多了,我,我……”說著心里發酸,只是又怕讓小鐘心煩,
忙換個話題,“今天你怎麼敢來了?不怕我身上福爾馬林味了?你媳婦呢?舍得
讓你來找我了?”

  一連串的問話讓小鐘都有點應接不暇,只好避重就輕能答哪個就答哪個:
“我小姨不是來了麼,小景陪她呢。倆人玩兒開心不要我了……”

  張雅完全不知道小鐘所謂的“兩人玩兒開心”是個什麼意思,就聽到了“不
要我了”四個字,氣的滿臉通紅:“好啊,原來是她們不要你了,才找我來是不
是?”

  小鐘一驚頓時知道說錯話了,笑嘻嘻的摟著抱著一陣好哄:“她們愛要不要,
只要你要我就行,所以我就找你來了麼……”嘴上哄著,手上摸著,好歹把張雅
安撫好了,才偷偷抹抹冷汗。

  張雅幸福的沈吟一會兒,突然有點緊張的問:“你小姨……”

  “怎麼了?”小鐘聽她問了一半,莫名其妙。

  “嗯,你小姨……”張雅不知道怎麼說,想了一會兒,遲疑地問,“你真的
跟你小姨,上過床?”

  小鐘點點頭:“嗯哪。”

  張雅心里不知道是個什麼感想,當真是五味雜陳。良久之後,又問:“你跟
伯母……”

  小鐘繼續點頭:“嗯哪。”笑著在她奶頭上一扭,“別問了,我姥姥家那邊
就這樣,家里亂七八糟的。”拍拍她的小臉,終於還是起身,“行了,別真讓你
媽看見,我先撤了。”

  即便依依不舍,張雅也不敢強留,先起身開門,撅著屁股探出身去左右看看,
見隔壁臥室沒有動靜,才沖小鐘招招手,躡手躡腳的到玄關開門,又抱住小鐘低
聲問:“你,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鐘想了想,低頭輕輕蹭蹭她的小瓊鼻:“都可以,反正我那可愛的小姨得
住一陣了,只要你有時間。”

  “行。”張雅忙說,說完了又紅著臉低下頭,“你要是覺得家里不方便,你
來我學校,賓館還是挺多的……”

  “都行。對了,你們學校是不是女生特別多?一個個小護士制服誘惑?”小
鐘笑嘻嘻的問。

  “哪有。”張雅白他一眼,“我們是醫科大學,不是衛校。”

  小鐘哪知道衛校是什麼,笑道:“其實家里也好,離伯母近點,你還挺瘋狂。”

  張雅一頭撞在他胸口上:“壞蛋,別胡說……”仰頭親一口低聲笑道,“行
了,快去吧,回去早點休息。”鼓起勇氣,往他褲襠上一摸,“休養好了,我、
我等你來……”

  小鐘正要走,突然反身湊回來:“叫聲親爸爸再走……”

  “呸!”張雅面紅過耳,想要追打,小鐘卻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第3章

  站在樓上看他騎上小黃車晃晃悠悠走,張雅伸個懶腰,這才驚覺自己大腿上
滿是黏糊糊的精液。洗個澡躺回到自己床上,摸摸被日的微微發腫的騷屄,不知
想起什麼臉上一紅,滿足的沉沉睡去。

  轉天早上,正吃早飯,紀淑慎喝一口湯,突然問:“丫頭啊,談男朋友了沒?”

  張雅怔了怔,搖搖頭撒嬌:“媽你說什麼呢,我可是要陪你們過一輩子的
……”

  “行了,這話早二十年就沒人說了。”紀淑慎卻是笑容滿面,“不過男大當
婚女大當嫁,姑娘家家的,就算長得好看,也得談戀愛不是?”略頓了頓,又問,
“真的沒有?”

  張雅非常肯定的搖頭:“沒有。”倒是想有個小鐘這樣的男朋友,可蘇景早
就占上了這個坑,連何家老兩口以及蔣家都是充分認可的,她也沒辦法,只恨自
己當年何必如此矜持,要不然又何至於現在竟然一個追求者都沒有,天天孤枕難
眠。

  紀淑慎眼角抽了抽,滿是懷疑:“確實沒有?”

  張雅哭笑不得:“媽誒,沒有就是沒有,有了自然給你帶回來把關。”

  紀淑慎沈吟一二,又說:“女孩子啊,還是得潔身自好一些、矜持一些,平
常不能跟那些狐朋狗友的鬼混,現在雖說對失身這種事不是很在意,可……”

  受不了親娘的絮絮叨叨,又懷疑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驚動了她,才引出這麼
場思想政治教育來,無奈之下,張雅拎起小包落荒而逃。

  “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結冤仇。”看著女兒跑出家門,紀淑慎
抿抿依然嫣紅的嘴唇,低聲嘆息,“可你長得這般模樣,又讓我怎麼才能放心喲
……”到女兒房間去看著那亂糟糟的床上還滿是歡愛痕跡,越發的不是滋味,
“這傻丫頭,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麼,真當我聾了瞎了?”沒辦法俯身收拾床
鋪,掀起床單卻倒吸一口冷氣:“這是……”

  卻說小鐘一覺醒來,卻是被蔣薇鬧醒的。

  “小姨,請不要這樣子好麼?”小鐘睜開眼睛,低頭看著趴在身下吃雞巴吃
的歡愉的蔣薇,當真無奈了,“這大清早,當心我尿你一臉。”

  蔣薇吐出雞巴,吃吃笑道:“你這時候要是有本事尿的出來,我還真佩服你!”

  小鐘一楞,試了一下,大吃一驚:“咦?為什麼?”

  “男人勃起狀態下,尿道是鎖住給精索讓位的。”蔣薇鄙視他,“虧你還是
個男人,這都不懂。”說著加勁擼了幾下,“怎麼樣?小姨的叫醒服務舒服吧?”

  小鐘臉頰一抽:“別鬧,我真想尿……”

  蔣薇嘻嘻的笑,伸出舌尖在馬眼上一舔:“你尿啊……”咂麼咂麼嘴,突然
問,“昨天你跑哪去了?雞巴上現在還是騷味的,是不是出去日小姑娘去了?”

  小鐘無可奈何,伸手在她臉上摸一把:“好妹子,你讓哥哥先起了床行不行?”

  蔣薇媚眼如絲故意捏著江南官話口音嬌喘兩聲:“好哥哥,人家的小騷屄,
想你的大雞巴了啦,你看,小騷屄都流水水了,好癢,哦,好癢……”隨手解開
睡衣露出兩個大奶子,扭著蹭著小鐘大腿,“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雞巴給妹妹解
解癢,好不好嘛……哦,哦……”

  被她這麼撩撥,小鐘有些忍不住,雞巴往她嘴里一戳,一聳一聳的日起了嘴,
笑道:“昨天晚上日我老婆還不夠,是打算把我們家都吃幹抹凈麼?”

  “唔唔,唔唔。”蔣薇也起了性,拋個媚眼吐出雞巴,用小舌頭順著腹肌往
上舔,繞著奶頭畫幾個圈嘬一口,才吃吃笑著說,“誰讓你昨天還沒日人家的小
騷屄就跑出去了,到了晚上還不回來……人家就喜歡男人的大雞巴,熱熱的、硬
硬的,塞得小屄滿滿脹脹的才舒服嘛……”順勢跨在小鐘身上,奶子壓在胸前,
兩片陰唇裹著雞巴前後摩擦起來,“哦,好爽,好哥哥,你可要好好日妹妹的小
騷屄喲……”

  滿嘴騷話,越發淫性十足,興致勃勃正待入港,卻冷不丁聽到客廳里手機聲
響。

  蔣薇一楞,唯恐有什麼急事,戀戀不舍的從小鐘身上跳下去,光著屁股三兩
步拿過手機,看看號碼怔住了:“小鐘,小鐘?”

  小鐘莫名其妙:“怎麼了?”

  蔣薇詭異的看他一眼:“你打我手機幹什麼?”

  小鐘懵了:“手機?什麼我打你手機……一B屌糟!手機!”鯉魚打挺翻身
起來,抓起褲子亂摸,“屌!我手機呢!”

  蔣薇嘆了口氣,接通電話,瞬間溫柔可親:“餵?啊,是的,我是他的小姨
……您稍等,我叫他接電話……”然後翻著死魚眼遞過來電話,越發鄙視,“傻
小子,連手機都落人家里了。”

  小鐘嘖了一聲,換上職業語氣:“伯母您好,我……對,我是張雅的朋友,
昨天晚上……呃,呃……”饒他精似鬼,這時候也實在編不出來詞解釋為什麼自
己的手機會在張雅的床上,無奈之下,只能跳過摸牌階段,直接進入棄牌階段說,
“我這就過去拿,您稍等,謝謝,謝謝。”

  蔣薇坐在沙發上抱著膀子撇嘴:“男人吶,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沒辦法,小鐘打個車奔張雅家而去,滿腦子都是思考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張家良善人家,可沒有老蔣家那麼風格豪爽,自己日了人家閨女還落下把柄,
恐怕不會這麼善了……也只能恨自己手機沒有鎖屏密碼……想著想著,突然倒吸
一口冷氣:這要是老伯母無聊打開看看照片視頻,我去了會不會被活活打死然後
剝皮實草前面寫上臭流氓後背寫上下三濫掛在小區門口暴屍三天?

  獨坐在沙發上的蔣薇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這老太婆給張雅打電話,讓自己
閨女帶過來不就得了?把電話打到我手機上讓小鐘去拿是幾個意思?

  小鐘匆匆趕到張雅家樓下,按照飛行員心理學課上講的內容做了20分鐘心
理建設,然後硬著頭皮上樓敲門。

  門一開,小鐘楞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張雅的母親,突然明白了什麼叫驚
為天人:如果說張雅還只是個半開半放的花骨朵,那麼紀淑慎則是成熟的蜜桃,
仿佛咬一口就滿口蜜汁、如入仙境。

  “進來坐吧。”紀淑慎微微一笑,更是艷驚四座美不勝收,比起張雅的含羞
帶怯,更有一番落落大方氣質悠然的成熟女人韻味,上下打量他幾眼,開口說道。

  小鐘臊眉耷眼低著頭跟在身後進去,完全不見昨晚把人家女兒按在墻上一邊
日一邊讓喊爹的狂暴模樣。只是低著頭,偏紀淑慎又是身材高挑,眼神便不由自
主的被家居服下瑜伽緊身褲包裹的翹臀吸引,渾圓細長的大腿如風擺拂柳,帶的
翹臀左右輕顫,尤其緊身褲勾勒下更是耐人尋味。

  “請坐。”紀淑慎笑吟吟的指指沙發,又倒杯水遞過去。

  小鐘忙雙手接過放到一旁,客客氣氣說道:“不坐了伯母,我拿手機就走了
……”

  紀淑慎不接茬,還是指指沙發:“坐吧,我這當媽的,平時和小雅那丫頭溝
通的不多,正好你來了,咱娘兒倆聊聊天,也了解了解丫頭的情況。你是小雅的
同學?”

  小鐘暗嘬牙花子,無奈坐下抱著茶杯點頭:“我是張雅的高中同學,這兩年
跟張雅其實接觸也不多。”

  紀淑慎貌似毫不在意:“高中同學?你不是醫科大的?”

  小鐘哪有這等心機,老老實實回答:“我是航空大的,學的飛行技術專業,
現在是大二……”

  紀淑慎掩口輕呼:“呀,你還是飛行員啊,我還真沒見過呢。你這以後出來,
就是開民航飛機唄?打算去哪個公司?”

  小鐘略感頭上有霧,眨眨眼睛還是點頭說:“對,下學期開學就要簽合同了,
不過還沒定下來去哪,國有航空公司待遇不錯,不過現在私營的企業也很多,給
的條件也很好……”

  “那還真是前途遠大呢。”紀淑慎笑吟吟的說,“那你家里怎麼考慮?去國
有還是私企?對了,還沒請教令尊令堂是做哪個行業的?”

  小鐘頭上霧見濃厚,隨手放下茶杯微笑回答:“家嚴做進出口貿易的,長期
在意大利;家慈在國內,是本地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合夥律師,現在沒在家,在西
北老家探親。”他沒敢說他爸爸十幾年前被人追豬一樣趕出國外至今不敢回來,
也沒法說他媽現在正領著新男朋友在娘家招搖過市,弄得小姨蔣薇不堪受辱跑來
他家混吃混喝,只能婉轉的以外交辭令應對。

  紀淑慎越發高興了,呵呵的輕笑:“想不到你家還真是家學淵源,我們家老
張也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滿世界飛,說起來沒準和令尊還是熟人打過交道呢……”

  小鐘差點流下汗來,暗道不認得最好,要是認得了……那估計很快就能跟他
爸爸發展成“同道中人”。

  當然,現在他跟老張已經是同道了……他是真沒話說,只能傻笑兩聲:“也
許,也許。”

  看他的樣子,穿著打扮就不是窮苦出身,長得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談吐文雅
前程遠大,家里父母也有實力……至於進門時候有點色瞇瞇什麼的,那也不是事,
哪個男人不好色?好色才說明是個爺們,好色才說明老娘風韻猶存不是……紀淑
慎越看越喜歡,忙推推茶杯說:“喝水,喝水。”

  小鐘忙伸手:“謝謝伯母。”

  紀淑慎手沒收回去,小鐘的手已經到了,兩手輕輕一碰一抹,小鐘不由暗想:
這小手真嫩,擼起雞巴一定爽利。

  紀淑慎卻不由得想起昨晚半夜自家女兒被這年輕小夥日的嗷嗷叫,連親爸爸
都喊出來了,不由得心頭一蕩臉上一紅。

  小鐘見她霞飛雙頰,不由得有些看癡了眼:韋爵爺說,女人臉上紅,心里想
老公,這是想老公了?

  見他色授魂與的樣子,紀淑慎不以為忤,反而覺得有趣,抿抿嘴輕攏耳邊長
發,側臉笑吟吟的問:“你跟小雅認識幾年了?”

  小鐘定定神,笑著說:“高中就是同班,這兩年上大學才分開,倒是交往的
少了。”只是偷眼看去,只覺得側臉越發好看,又有些出神。

  紀淑慎點點頭柔聲說:“小雅那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可我這做
母親的,難免有些放心不下……哎呀我這歲數大了,難免就有些婆婆媽媽,你可
別在意……”捂著嘴輕笑,小鐘看著聽著,那笑容直往心縫里鉆,嘿嘿一笑緩緩
挪過來靠近一些,說道:“哪有,伯母這麼年輕漂亮,出去逛街說是張雅的親姐
妹都信,很好看呢。”

  同樣的話,從自家女兒嘴里說出來,和從小夥子嘴里說出來,效果大不相同,
哄得紀淑慎心花怒放,笑著說:“你這小子油嘴滑舌,我家小雅就是被你這張巧
嘴哄去了吧?”

  小鐘怔了怔,頭上霧水幾乎要下起雨來,只是原本被蔣薇勾搭起來、又因為
見張雅家人被撲息的欲火重又猛烈升騰,笑嘻嘻的挨著紀淑慎親親熱熱叫道:
“哪能呢,我這張嘴一向是十足真金,說的話真的不能再真,不信您出去問,十
個人得有八個人說您今年也就二十七八,說是張雅的雙胞胎姐妹都沒錯!”說著
隨意的拉起小手輕輕撫摸嘖嘖連聲,“這麼嬌嫩的小手,明明只有小姑娘才有。”

  紀淑慎高興地連自己的手被“女兒男朋友”拉著都不以為意,反而拍拍小鐘,
捂著嘴抑不住的笑:“你這張嘴啊,就會哄人,當年你伯母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
公認的校花呢……你啊,不用這麼哄我啦,以後跟張雅好好的過日子才是真的
……”

  傻直男小鐘實在從霧里鉆不出來了,不得不攔住話頭:“您這話我沒明白,
我跟張雅就是普通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啊。”

  “你說什麼?”紀淑慎失聲驚叫,“你跟小雅不是男女朋友?!”

  小鐘還沒反應過來:“我們是好朋友,但確實不是男女朋友……”

  “呆B!”紀淑慎如母虎護崽,大眼睛瞪起來似怒目金剛,氣的跳起來指著
小鐘鼻子大罵,“小桿子沒有和我女兒敘潘西,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還敢那樣!”

  小鐘驚道:“昨天晚上您都看見了?”

  “你們兩個大半夜做逼到怪的了,哪個聾子聽不見?哪個瞎子看不見!”紀
淑慎怒發沖冠,“把我女兒揪著頭發按在墻上日,小桿子,炮子子,霍史尼瑪!”

  本地話正常聊天就像是吵架,罵起街來更是虎虎生威。小鐘在這活了20年
都沒聽過這麼豐富的本地詞匯,直接聽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指指自己:“您
罵我?”

  氣的紀淑慎怒火更盛:“罵你個假嘛日鬼,還要打你呢!”說著舉手要打,
小鐘一閃身躲過去叫:“伯母,看你是張雅母親讓你三分,不要犯嫌!”

  氣頭上的紀淑慎昏頭昏腦,整個人撲在小鐘身上:“你不讓我又如何!”

  說實話,先不說反劫機訓練,就看小鐘的坯子份,兩三個正常男人都按不住
他,更何況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順勢一擰按倒在地,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出線,幹脆騎在腰上沖著兩個奶子“啪啪”兩下打的顫顫巍巍:
“別鬧了!”

  “小桿子還敢動手!”紀淑慎此時即不淑也不慎,伸手抓著小鐘的胳膊,氣
喘籲籲叫,“快放我起來!”

  小鐘按著她身子叫:“你不作怪我就放你起來!”

  “你!”冷不丁紀淑慎低頭看看,臉上騰的紅了,“小桿子你摸哪里啊!”

  小鐘還真沒留神,只覺得觸手軟軟和和富有彈性,才發現自己竟抓著她的胸
口,下意識的揉了揉:“還挺大。”

  紀淑慎一時間差點忘了自己在幹什麼,正要得意一番,又猛然驚醒過來,怒
喝:“別摸了!摸完了我女兒,還要摸我的麼!”

  這話倒是提醒了小鐘,雖然隔著衣服,但手感上確實和張雅不大相同:“咦?
你的是吊鐘乳啊,張雅是圓的,和你不大一樣,手感也不一樣。”

  紀淑慎微微一怔:“哪個手感好?”

  小鐘細細揉搓一下,搖搖頭:“各有千秋,不一樣,不一樣……”

  正說著,紀淑慎突然反應過來,又羞又氣罵道:“小桿子,你要摸到什麼時
候!回家摸你媽的去!”

  小鐘冷笑一聲:“我媽的比你的可大多了,這小奶子,老子都不稀得摸!”

  紀淑慎這輩子最得意的就是容顏嬌美,又生了個天仙般的女兒,最郁悶的就
是胸和屁股不夠豐滿,吃了多少木瓜牛奶都不見長大,此時被小鐘當面叫破,越
發惱羞成怒,奮力一搏摟住小鐘滾倒在地,一口咬在肩膀上。

  小鐘疼的哇哇亂叫,掙紮開攔腰抱住紀淑慎足有一米七多卻只有90來斤身
子,兩臂發力橫放膝上,左手壓著脖子,右手抓住緊身褲一扯,挺翹白嫩的屁股
便露了出來,不知道是為了行動方便還是怎麼,竟穿的是丁字褲,一根黑色細繩
隱沒入渾圓臀肉股溝間,極為性感誘人。小鐘哼了一聲,揚起手“啪啪”兩下,
湧起一陣臀波肉浪。

  “啊呀!”紀淑慎尖叫一聲兩條長腿亂蹬,羞得簡直抬不起頭來,“你、你
敢打我!”

  “打你?我還要日你呢!”小鐘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橫下一條心一定要
出線,左右一拉扯掉了家居服,露出吊帶的緊身瑜伽背心,再順著肩膀一抹,從
後面探進背心里,抓著兩個小奶子用力揉捏。

  “哎呀!哎喲!”紀淑慎氣的臉色通紅,偏偏這久曠的身子禁不住男人揉搓,
胸前傳來陣陣酥麻,努力掙紮又掙紮不開,只得嘴上過癮,“小桿子,炮子子,
你等著,你等著……”

  “等著呢!你能如何?”小鐘一手抓著奶子,騰出右手來往屁股溝里一摸,
突然一楞,“咦?”抽出手指撚了撚只覺滑膩膩亮晶晶,大笑起來,“原來伯
母也喜歡粗暴的啊!”

  紀淑慎羞愧欲死,捂著臉叫:“你、你別說了……”

  小鐘手指回到股溝當中,撥開丁字褲的繩子,在陰蒂上一按,紀淑慎就顫
抖一下;順著一劃摸摸屄口,仿佛開了閘的泄洪閘不停向外湧動淫液,不由得
問:“伯母,你多久沒做過愛了?”

  紀淑慎拒絕回答這種下流問題。

  小鐘笑嘻嘻的不以為意,右手指肚在陰蒂上畫著圈,左手捏著奶頭不停撥
弄:“說說唄,長得這麼漂亮好看,你老公都不日你麼?”

  紀淑慎被他摸得心頭火熱,又提起了這種事,憋悶已久的怒火頓時宣泄出
來,恨恨的說:“老東西三五個月不回來一次,回來了也四處應酬,早就被酒
色掏空了身子。再說結婚20多年,即便長得天仙一樣,也早就日的煩了,哪
還舍得給我交公糧。”

  聽著這話,似乎她並不知道自己老公和張雅有一腿的事情。小鐘自然不會
多說,笑問:“那你平常就不想麼?”說著手上加勁,指頭戳進溫潤的屄里一
扣,“呀,還真緊。”

  “哎喲!你可輕點。”紀淑慎又是一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伏在小鐘盤
坐的膝蓋上悶聲說,“想,怎麼不想,可想又如何?都這個歲數了,還能出去
跟年輕小夥兒偷人通腿麼?又有哪個小夥子看的上我這老嘎嘎?哎呀!”一聲
驚呼,卻是小鐘抽出手來將她攔腰抱起放在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她兩眼放光。

  紀淑慎不敢和他對視,低頭看自己吊帶背心落在腰上,兩個白花花的奶子
露在外面,緊身褲褪到膝蓋下面,倒是丁字褲還算完好,可那小小的布片僅能
遮住私處,幾根陰毛從縫隙中調皮的鉆了出來,越發羞不可抑,挺直身體捂著
臉不說話。

  小鐘卻笑道:“誰說沒人看的上?您這臉蛋、這身材,追您的不得排出一
個連去?”低頭在奶子上拱拱嗅嗅,叼起奶頭輕輕一扯,“真香。”

  “小桿子,哦,哎喲!”紀淑慎捂著臉罵,“小呆B,我家丫頭便宜你了,
你還要來戲弄老娘!哎喲,輕點,哎呦,哦……”冷不防兩腿打開被小鐘的大
手鉆進去,隔著布片揉搓起來。

  見她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小鐘哼了一聲:“昨天晚上看見我怎麼日張
雅的了?”

  提起來這個,紀淑慎怒道:“看見了,都看見了,你個屎痞癩子,竟敢這
麼對她,我、我,我弄死你!”說著張牙舞爪就要起身,卻被小鐘一把薅住頭
發喝令:“起來!”

  “你松手,你松手!”滿頭長發被小鐘扯的生疼,紀淑慎不由自主跟著他
走,雙手抱著頭邊走邊叫,“你做什麼,你做什麼!”踉踉蹌蹌來到主臥,冷
不丁臉貼到墻上,隨後驚覺丁字褲落下,頓時慘叫起來,“小桿子,你瘋了,
你瘋了?!啊呀!”

  不知幾年無人進出的大門轟然破碎,一根火熱堅挺的大東西橫沖直撞而來,
通幽曲徑塞得滿滿當當,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席卷而來。

  我這是失身了?紀淑慎渾渾噩噩的想著,緊接著那大東西帶著十足沖勁磨
開久旱的田園,頂的她身體一聳,險些驚叫出聲。緊接著向下一墜,猛然的空
空蕩蕩又極為難過,只恨不得那東西快快卷土重來。

  令她欣喜的是,仿佛剛才的退卻只是為了蓄勢,為了下一次的長矛沖刺做
足準備,就在焦躁難耐中,那東西果然回來了,順暢的沖開一切阻礙,滿溢的
熱氣燙的身體熨熨帖帖舒舒服服。

  真美啊,難怪昨天晚上,丫頭叫的那麼浪……恍惚間,紀淑慎仿佛又退回
到昨夜淩晨時刻,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伸手一摸身旁沒了人,然後就聽到隔壁
傳來沈悶壓抑的聲音,悄悄起身來到女兒門外,順著並未關嚴的門縫探頭看去,
卻看到乖女兒正被身後這個男人揪著頭發按在墻上,兩條連她都羨慕的大長腿
分的很開,撅起小屁股迎合著身後男人不停的操幹,雙眸緊閉輕聲呻吟,滿面
痛苦卻又如此甘甜暢美,看得她口幹舌燥直恨不得以身相待,恨不得那一刻伏
在墻上迎接男人沖擊、不停叫著親爸爸快日死女兒的那個是自己。

  恍惚間,時光逆轉,此時此刻紀淑慎就像自己女兒一樣,被同一個男人按
在同一面墻上,用同樣的姿勢瘋狂操幹,同樣發出了淒美而歡暢的呻吟:“哦,
哦,哦,哦,不行,不要,哦,哦……”

  小鐘在她身後猛沖猛幹,只覺她這身材仿佛天造地設,兩條腿站直了恰好
把個騷屄送到雞巴門前,日起來毫不費力,更不用像昨天晚上那樣,因為張雅
兩條腿太長,他甚至還有些夠著日。而那一對吊鐘乳隨著身體聳動晃晃悠悠,
帶來更加強烈的視覺沖擊,再加上多年不用的肉屄嬌美緊致,卻又因為開發得
當而軟嫩潤滑,日得心花怒放,一拍她不停扭動的翹臀:“伯母,這下痛快了
吧?”

  紀淑慎哼哼一聲沒答話。

  小鐘伸手捏著奶子,下邊日上面揉,笑道:“這下不舍得罵我了吧?”

  “呸。”紀淑慎睜開眼睛乜他一眼,“小桿子,莫操攏,你日了我女兒,
還來日我,哦哦哦,哦哦哦……”猛地一陣快感襲來,她連忙死死攥住小鐘的
手,咬著牙說,“我跟你沒完,跟你沒完!哦哦,哦哦!”

  這時候,小鐘倒是漸漸冷靜下來,見她依然不依不饒,撇撇嘴把雞巴一拔,
自顧自的甩甩上面沾滿的淫水:“那我不日了。”

  紀淑慎身子一抖,攥著小鐘的手越發用力:“你幹什麼?”

  小鐘鬆開手後退兩步,叉著腰悻悻的叫,“日了你女兒又來日你,確實不好,
我不日了還不行麼?”

  紀淑慎一得自由,忙回頭,一眼正看到剛才在自己身體里翻江倒海的那個壞
東西,只見昂首挺胸激昂慷慨,心頭如萬只螞蟻亂鉆亂咬,又是瘙癢難捱又是欣
喜渴望,猛地一拉小鐘罵道:“呆頭鵝,挫頭挫腦!”

  小鐘一揚眉毛怒道:“你怎麼又罵我!”

  “罵你個死孫怎麼樣!”紀淑慎扭著頭瞪他,“潮跋,屁湯!”

  小鐘反唇相譏:“我怎麼屁湯了,怎麼潮跋了!”

  “你就是屁湯!”紀淑慎滿臉通紅叫道,“你、你昨天晚上還讓小雅叫你爸
爸!”

  這種閨房中樂被人家親媽叫了出來,小鐘難得臉上一紅,惱羞成怒挺槍而上,
就著位置恰恰好好,噗的一下便日了進去:“你再罵!你再罵!”

  “哦!”紀淑慎呻吟一聲回過頭去閉上眼睛,“罵你怎麼樣,罵你怎麼樣
……”

  小鐘有些氣急敗壞,雙手抓緊一對小屁股,滿腔怒火都發泄到活塞運動上:
“操他媽的,我日死你!”

  “哦哦,不爾你了……哦哦哦……”紀淑慎伏在墻上閉著眼睛喃喃自語,
“對嘛,你是我女兒的親爸爸,可不就得操她媽媽麼……哦哦哦,哦哦哦……”

  小鐘和紀淑慎倆人翻翻滾滾戰在一團。一個年輕力壯技巧嫻熟,一個四十如
虎久旱逢甘霖,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從墻上戰到床上,從床上又來到沙發,
直殺了個七進七出血戰盤腸、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戰到手腳
酸軟才算罷手。


  騎坐在小鐘身上,無力呻吟著抬起屁股,低頭看濃厚的精液從屄口滾滾而出,
紀淑慎手足酸軟一頭栽倒在沙發上,仰面朝天雙目無神用力喘息,靜靜享受體內
依然翻湧不休的奔騰快感。

  小鐘側頭看她,惡狠狠地說道:“服了嗎?”

  別看紀淑慎已經這般模樣,依然口硬:“不服如何?”見他哆哆嗦嗦爬起來,
又要往自己身上騎,紀淑慎終於慌了,勉強推拒,“你、你還不快滾!”

  小鐘終歸已是強弩之末,看看時間已經中午快1點,抽抽臉頰起身穿好衣服
褲子揣上手機,臨走時候還回瞪她一眼:“下次不許罵我!”說完揚長而去。

  回家路上,小鐘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自己是強上了她,但為什麼卻有
一種被占了便宜的感覺呢?

  不明所以,幹脆不想。晃晃悠悠回到家打開門,看著沙發上赤條條的一對狗
男女目瞪口呆,撇撇嘴匆匆忙忙收拾東西回學校去了。

  過了兩天,中午吃完飯,看看下午沒課,正打算找張雅開始第三個療程,卻
冷不丁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看號碼毫無印象,接通客客氣氣:“您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呆B。”

  小鐘大怒:“你他媽誰!”

  “我是張雅的媽媽!”紀淑慎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內容更是甘甜芬芳,
“小鐘你個呆B。”

  小鐘楞了,放下電話打個車滿腔怒火沖向張雅家,敲開門看著一身家居服的
紀淑慎橫眉怒目:“操你……女兒的,你又罵我幹什麼!”

  紀淑慎冷哼:“你日了我女兒,還日了我女兒的媽,自然要罵你!”

  小鐘怒火中燒,推著紀淑慎按倒在沙發上,扯開衣服一通亂擰:“讓你罵,
讓你罵!”

  紀淑慎胸前大敞四開卻毫不在意,嘴里依舊不停:“罵的就是你,哎喲,罵
的就是你這個炮子子……哦,你混蛋,屎痞癩子……哦!”

  小鐘撩起寬鬆的睡裙,看里面似乎還是那條黑色的丁字褲,隨手扯下來扔到
一邊,拉開褲鏈掏出雞巴示威的一晃喝道:“你還罵不罵?!”

  紀淑慎分開雙腿向下挪挪身體:“我就是要罵!就是要罵你這個潮跋……哦!
潮跋……哦……”


                               【未完待續】
2020-9-2 12: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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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8)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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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3 發表於S8


                        第八章:兼職車模

    明亮的燈光下,張雅坐在宿舍里細心的化妝打扮,美的連同屋舍友都一陣
恍惚:“雅姐兒,你這是出去見男朋友麼?”

    張雅笑了笑,輕輕擦掉一點嘴上的口紅:“不是,我看病去。”

    “看病?”舍友楞了楞,扭頭向窗外看看,遲疑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
咱們這里是醫科大學吧?”

    張雅拿起睫毛膏稍稍抹一點,左右端詳看看,點頭:“對啊,怎麼了?”

    舍友眨眨眼睛捂嘴輕笑:“俗話說撒謊莫瞞老鄉親,你要是去看病,哪里
舍得化這麼多妝,還穿的這麼騷,粉色小吊帶配短裙,還要梳個包包頭?看這
裙子短的,讓輔導員看見不得罵死你……再說咱本家就有醫院,還用出去看病?
這大晚上的,你又上哪看病去?”

    張雅嘻嘻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這個病,可不是一般醫院看的好的……”
站起身瀟瀟灑灑拎起手包,踩著白色的高跟鞋踏踏的離開,“走咯。”

    舍友越發的莫名其妙:“一般的醫院看不好?難道是老中醫?不對啊,咱
家醫院就有保健組老專家坐鎮啊……”

    趁著蒙蒙夜色,張雅開著車一路到小鐘家,坐電梯上樓時候還不忘對著電
梯鏡端詳臉上妝容,見鏡子里面的自己唇紅齒白,既有飄然出塵之色,又有三
分青春女子的嫵媚嬌艷,只覺仙女也不過如此,得意的點點頭,敲敲房門清清
脆脆的叫:“小鐘大夫,我來看病啦。”

    只是小鐘卻有些精神恍惚,開門讓她進來後,便坐在沙發上發呆。

    張雅有些摸不著頭腦,靠在他身邊摟著胳膊好奇地問:“你怎麼了?”

    “這個,”小鐘踟躇一下,還是問,“你媽媽,性格脾氣,怎麼樣?”

    張雅莫名其妙:“我媽?”仔細想想,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問道,“你
見過她?”

    小鐘抽抽鼻子:“上周日,我把手機落你家了……”

    張雅嚇了一跳:“啊?!”

    “沒,就去拿了一趟,跟你媽見了個面……”小鐘琢磨琢磨,沒敢說實話,
只說印象不錯雲雲。

    張雅至今記得當年蘇景勸她別讓小鐘和她媽見面的話,警惕的問:“你到
底想問什麼?”

    “沒什麼,真的。”小鐘摟著她嘆了口氣,“就是看上去好兇哦。”

    剛才還印象不錯,怎麼這里又兇了?張雅糊塗了:“我媽脾氣雖然大點,
可也不算兇啊,平時挺好的一個人,這幾天尤其溫柔……”說著說著想起什麼,
嘆了口氣,“當然了,她那麼漂亮,從小就是校花,被人捧了一輩子,這幾年
又……難免……難免有些……不過,她雖然長得好,可學習不怎麼樣,就是個
中專畢業,沒什麼文化,不順心了罵個人什麼的在所難免……更何況,這些年
我爸爸總出門,我又上大學走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家……”說到這里,頓
時懷疑的看著小鐘,“你不會對我媽……?”

    “沒有。”小鐘矢口否認並開啟了轉移話題法,手指一勾張雅的小下巴,
笑嘻嘻的說,“乖女兒,來讓爸爸給你檢查身體,看好點沒……”

    有了情郎,張雅哪里還想得起老娘,鉆進他的懷里不停地扭動,嬌聲弱氣
的叫:“好爸爸,女兒好多了,可還是想……”

    小鐘裝出一副兇惡模樣:“還是想?那晚上睡覺時候,有沒有用假雞巴插
你的小騷屄啊?”

    張雅抬起頭怯怯的說:“住在宿舍里,不好意思呢……”

    “那就是不乖喲!”小鐘嚴肅的說,“不好好治療,可是要被爸爸懲罰的!”

    張雅摟著他,可憐巴巴的叫:“請、請好爸爸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懲罰
女兒的小騷屄吧……”

    小鐘淫笑著掏出雞巴,在張雅的臉蛋上一拍一拍:“不光要用大雞巴懲罰
你的小騷屄,還有你的騷屁眼、騷奶子,都要狠狠地懲罰喲。”順手拿起小皮
鞭來,鞭柄在她臉上輕佻一挑,“去拿你的尾巴去。”

    “好的爸爸。”張雅紅著臉跑進房里,拿出來一個狐貍尾巴肛塞遞給小鐘,
轉身掀起短裙,露出挺翹的屁股輕輕搖擺。

    “騷貨,連內褲都不穿就往外跑。”小鐘往肛塞上抹點潤滑油,頂在緊致
的小屁眼上,慢慢旋轉著往里鉆。

    “哦!”張雅感受涼涼的肛塞撞進熱熱的身體,有些痛、又有些奇妙的快
感,輕輕呻吟一聲,搖搖屁股回頭看,見絨絨的尾巴在身後左搖右擺,感覺十
分有趣,嘻嘻一笑,“人家不是跟小景學,不穿內褲涼快麼?”

    “小景出門不穿內褲,為的是讓男人摸。”小鐘好氣又好笑,“你自己開
車穿不穿內褲的有什麼關系。”

    張雅搖搖尾巴,滿臉媚笑的轉過來拿起手包:“也不是不穿。”打開手包,
拿出那個裝著假雞巴的內褲甩了甩,“一路穿來的,到了門口才脫下來……”

    小鐘看那假雞巴上濕漉漉的,笑嘻嘻的招招手:“來,讓我摸摸,戴的騷
屄軟了沒有?”

    張雅乖乖挺起胯,把小屄送到他手上,嬌聲說:“爸爸,你摸女兒的騷屄
……哦!”被小鐘摳了一下,不由呻吟起來,

    “哦,哦……好爸爸,你、你快日女兒的騷屄吧,騷屄好癢啊,那小棒棒,
根本不解癢啊……”

    “騷貨。”小鐘笑罵一句,拉開褲鏈指指,“來給爸爸吃雞巴。”

    張雅忙不疊的跪倒在地,伸手掏出那朝思暮想的雞巴來,捧起卵蛋一口含
進去,吃的嘖嘖有聲。

    小鐘拉起她的背心,對著光潔的後背一鞭子甩下去,“啪!”的一聲,張
雅的身子便是一抖,只是臉上卻露出極為愉悅的神情,瞇著眼睛含著雞巴,仿
佛被鞭打的十分痛快。

    “以前怎麼沒發現呢,”小鐘嘖嘖稱奇,“你比大爽還抖M。”

    張雅吐出雞巴嘻嘻一笑:“我可比不了大爽,她什麼都敢玩兒。我就是喜
歡被你打,被你罵,被你汙辱……別人可不行。”說著話,小鐘一鞭子下來,
又是一聲淫叫,“啊,好爸爸,懲罰女兒吧……”

    一聲聲叫的小鐘欲火大盛,指指一柱朝天的雞巴:“坐上來,自己動。”

    張雅卻輕輕搖頭,可憐巴巴的叫:“我、我喜歡你按著我,在哪都好,使
勁的按著我,然後、然後再用力日我……”

    “賤貨。”小鐘見她這樣,便去揪她的頭發,冷不丁“咦”了一聲,摸摸
頭上的發髻,“這個包包頭真好,揪住真方便。”

    張雅十分得意:“我特意梳的,就為了你揪著方便……啊!”被小鐘揪著
頭發,弓著身撅著屁股甩起尾巴滿屋子亂轉,找個墻角按住,又拉起一條腿架
到旁邊桌子上,露出淫液淋漓的騷屄。

    滿心期待中,小鐘卻沒有直接日進來,雞巴頂在屄口上,順著嫩肉磨來磨
去,張雅欲壑難填,忙開口叫:“好爸爸,別弄女兒了,女兒的騷屄癢,求求
你,快把大雞巴日進來吧!”

    “行,爸爸就好好日我的乖女兒……”小鐘這才得意一笑撩起尾巴,雞巴
狠狠插了進去。

    “哦!”張雅閉上眼睛,頭上的疼痛、墻壁的冰涼、屁股里的肛塞,在這
一刻全都化成暢爽的快感,痛快的尖叫起來,

    “大雞巴,爸爸的大雞巴,日進來了,日進女兒的小騷屄了,好舒服,女
兒好舒服啊……哦,哦……”

    “小婊子,騷潘西,老子日死你個呆B!”小鐘此刻把從紀淑慎那挨得罵,
全都還到了她女兒身上。而不明所以的張雅一邊挨罵一邊被操,卻聽得極為舒
暢沈浸其中,仿佛自己不再是學校里那個高高在上從不假人辭色的校花,只個
下賤到只配活在爛泥中的婊子,被男人從泥潭中扯出來,毫不留情的痛罵汙辱,
像是肉玩具一樣隨意的擺布狠操,反而帶來了極為強烈的刺激快感,劇烈喘息
著甚至應和起來:“我是小婊子,我是沒有人日的爛婊子、騷潘西,只有好爸
爸來日我……哦哦,哦哦,好舒服,我是賤人,我是騷貨,只有親爸爸來日女
兒沒人要的騷屄、臭屄、爛屄……哦哦,哦哦……謝謝爸爸,謝謝爸爸,女兒
生下來就要給爸爸日的,哦哦,女兒的臭騷屄,就是給爸爸的大雞巴日的,只
有好爸爸才舍得日女兒,哦哦哦,哦哦哦!”

    沈浸在淫詞亂語中,張雅享受著從未享受過的瘋狂和刺激,幾乎比那次深
夜躲在自己臥室里,就在母親身邊被日還要暢快,緊緊閉上眼睛,眼角帶著屈
辱的淚珠,臉上卻布滿亢奮的紅潤,淫叫聲越發激昂:“小鐘,小鐘,親爸爸,
女兒的臭騷屄爽不爽,哦哦,爽不爽……爸爸,你使勁日啊,日爛女兒的臭騷
屄,日穿女兒的臭子宮,大雞巴使勁日我的子宮啊,日爛它啊,哦哦哦,哦哦
哦……打我,打我……嗚嗚嗚,好爸爸,打我……”

    小鐘悉聽尊便,拎著鞭子左一下、右一下,日一下、打一下,打的光滑的
後背和翹臀上滿是紅痕,張雅兀自嫌不過癮,高聲叫:“狠狠地鞭笞我吧,女
兒的臭騷屄不配享受爸爸的大雞巴,爸爸日女兒,就打我啊!哦,哦,哦!”
在狠狠的鞭笞和雞巴猛力的進攻中,張雅渾身顫抖,屁股一翹一翹,一股陰精
淅淅瀝瀝的撒落在地,竟被打出了一次高潮。

    “臭丫頭,爛賤屄。”小鐘一邊罵著,一邊雞巴頂著屄,伸手拉著她按到
地板上,仿佛拱起的尺蠖,頭和膝蓋著地,只有屁股朝天高高撅起,尾巴甩在
背上輕輕顫抖,半蹲著一下一下,大雞巴像打樁一樣壓進屄里,“爸爸日你的
臭騷屄爽不爽!”

    張雅側著頭頂著地高叫:“爽,爽,爸爸日的臭騷屄好爽!”

    小鐘一鞭子打下去,雞巴又連捅幾下:“以後還給不給爸爸日?”

    “給,給,”張雅身子被日的一聳一聳,氣喘籲籲的叫,“只要爸爸想日,
隨時都可以日,在哪里都可以日……哦哦,哦哦……別,別停!”小鐘突然停
止了動作,張雅睜開眼睛惶惑的回頭看看,忙爬起身雙手撐地,一拱一拱的身
體往後撞,用自己的屄去撞小鐘的雞巴,“好爸爸,你休息、休息一會兒,女
兒用臭騷屄,伺候你的大雞巴,哦,哦!臭騷屄服侍大雞巴,哦,哦,哦……”

    撞了一會兒,見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小鐘嘿嘿一笑,伸手揪起她的包包
頭,一直拉的整個身體都彎成y=Asin(ωx+φ)+k模樣,拉的雙手
直直撐地眼淚幾乎都要滾落下來,才跪到她身後,把雞巴“砰”的一下狠狠整
根插入。

    “啊!”張雅被日的尖叫一聲。

    “砰!”“啊!”再日一下,再叫一聲,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粗大的暗
色雞巴在小小的雪白臀縫中反複沖擊,卻彈奏出最和諧美妙的音符。

    小鐘的速度越來越快,砰砰砰的肉體撞擊聲與啊啊啊的放蕩淫叫聲逐漸連
成一片,張雅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仿佛要被小鐘日化了一樣,隨著雞巴再次
頂開子宮口,一股股滾熱精液猛烈噴發擊打在子宮壁上,發出了最悠長的一聲
悲鳴,顫抖著來了又一次高潮,整個人軟軟癱伏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等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沙發上,被小鐘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奶
子、小腹,想到剛才的瘋狂,羞得低下頭,鴕鳥一樣埋進小鐘懷里。

    “這下舒服了吧?”小鐘不再是那副兇巴巴的樣子,笑著低聲問。

    “舒服了……”張雅拱在懷里點點頭,伸手輕輕撓著小鐘胸膛,低聲說,
“這次、這次特別舒服……”

    小鐘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心中暗自比較紀淑慎和張雅這母女倆,似乎做
愛的時候都喜歡那種被人肆意汙辱踐踏的感覺,只是表現的一個罵別人,一個
卻喜歡被別人罵……

    正想著,聽到張雅抬起頭問:“小景呢?還有你那個小姨呢?她回去了嗎?”

    “回去?”小鐘仿佛要揮去噩夢一般揮揮手,“我媽不回來,她才不回去
呢,你是不知道,她在這玩兒的多高興。”
張雅好奇的抬起頭,高潮未退的臉上紅撲撲的,一雙眼睛亮如星光:“她不是
西北人麼?在這邊難道還有熟人?跟誰玩兒啊?”

    “浩倡那個孫子唄。”小鐘撇撇嘴表示無奈,順勢躺在沙發上,枕著手說,
“周日那天我不是去你家了麼,回來之後,就看到浩倡和蔣薇這對狗男女滾成
一團。”

    張雅輕輕拍他一下:“別這麼說你長輩。”

    小鐘哼了一聲:“在床上她還管我喊哥哥呢,這管什麼。”

    聽到這話,張雅毫無反應,似乎三觀發生了已經不可逆轉的偏移,眨眨眼
睛反而追問:“然後呢?浩倡怎麼來了?”

    “跑我們家占便宜來唄,那孫子想日屄了就來找大爽和小景,偏那時候蔣
薇在,倆人可不就滾到一起去了。”小鐘捏著張雅的小奶子,玩兒的倒是挺有
手感。

    當然,這里要說明的是,那天實際上浩倡真沒打算來日誰,就是來找小鐘
和蘇景說事,熟門熟路就沒先打個電話。可來了家,卻看到一個陌生的美女開
門,便介紹一下自己是小鐘同學雲雲,順便問美女高姓大名。

    蔣薇的騷浪性子比起蔣蕓一點不差,尤其是早上起來跟小鐘弄了個中途半
端就跑了,正渾身難受,蘇景又因為前一天折騰的太晚睡得正香不好意思叫她
——外甥和外甥媳婦終歸不一樣,有時候還是得客氣一些。看到帥小夥浩倡,
險些流出口水來,笑吟吟的請他進來,坐在沙發上說話。

    但流氓跟騷貨能聊出什麼好事來?浩倡早就把因為什麼來的拋諸腦後,蔣
薇更是欲火焚身,倆人說著說著就親上嘴了,親著親著就脫光了,然後滾成一
團,在沙發上就開搞。

    聽到這,張雅有些嫌惡的支起身子:“就這個沙發?”

    小鐘聳聳肩:“那可不。”

    “咦……”張雅滾下去搬個椅子過來坐下,托著下巴問,“然後呢?”突
然又想起來什麼,忙從吊帶背心里掏出小奶子來,湊過去送到小鐘手上。

    小鐘哭笑不得,嘆了口氣:“還能怎麼樣?開幹唄……”

    浩倡先一個大鵬展翅,蔣薇就回一個觀音坐蓮。浩倡打一招葵花點穴,蔣
薇使一記老樹盤根。倆人正興高采烈,小鐘回來正好看到這個場面,對自己這
個親小姨也是無語了,就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當然捫心自問,小鐘對於蔣薇跟自己同學搞瞎八是完全沒有意見的,愛跟
誰日跟誰日,他連他媽談戀愛冷不丁找個後爹回來都捏著鼻子認了,才懶得管
蔣薇這朵紅杏出到誰家墻里。

    只是他怕蔣薇日的性起把他也拖下水。

    剛跟紀淑慎大戰三百回合,又沒吃午飯,腳都是軟的,萬一蘇景那愛看熱
鬧不怕事大的再一攪和,他怕撅在床上。
所以早早跑路為妙。

    當然話不能這麼說,不然泄了底就熱鬧了。含混的說完這一段,張雅倒是
沒起疑心,只是好奇地問:“那浩倡到底來幹什麼?”

    小鐘懶懶的說:“他不是在一家4S店兼職麼,這幾天奧體中心要辦車展,
不知道他那店長怎麼歪的心思,要店員們每人推薦幾個女大學生兼職做車模
——現在叫車花是吧?但他那和尚學校哪有什麼漂亮女生,不就找到這來,問
問小景他們去不去。其實就是圖省錢,總是花小錢辦大事……”

    聽到這里,張雅勃然大怒:“呆B!”

    小鐘點點頭:“真呆B,哪有省這個錢的,好好地車展……”

    張雅橫他一眼,校花氣場全開,一嗓子飈的比剛才日屄的時候還尖:“浩
倡這呆B置我於何地?!”

    小鐘楞了:“啊?”

    張雅也不管袒胸露乳,屁股里還插著根尾巴,站起來背著手轉圈,氣哼哼
的說:“這種事情他竟然都不通知我,你說他是不是把醫科大學不放在眼里!?”

    小鐘懵了:“誒?”

    張雅氣的胸口一起一伏,尾巴也似乎體會到她的心情一甩一甩:“我張雅,
堂堂醫科大學的校花,他竟然不找我!”
小鐘眨眨眼睛:“哦?”

    張雅越說越氣,拿起手機給浩倡撥過去,接通便口吐芬芳:“呆B!我日
你親媽!”

    小鐘突然覺得紀淑慎和她真是娘兒倆,親的,一點不帶摻假。

    浩倡被罵的莫名其妙,跟張雅雖然沒日過,但也曾坦誠相對,自然毫不留
情,熱血上頭杠杠的回罵:“姑奶奶,您這是怎麼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您且消消氣,慢慢說……”

    張雅怒道,“你是瞧不起我醫科大學麼!?”

    這話說的浩倡可真沒法接,傳出去不說讓人打死,就在本地恐怕連病都沒
得看了,急的直叫:“你可別胡說!我什麼時候瞧不起醫科大學了?”

    張雅冷哼一聲:“那你找車模為什麼不找我!”

    浩倡楞了:“你怎麼知道我找車模?”

    張雅翻翻眼睛:“你管老娘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你個死孫又不是沒見
過老娘身子,身材相貌哪個不是一頂一的?你找小景大爽,為什麼不找我?!”

    浩倡暗自叫屈。不叫張雅當然不是什麼瞧不起醫科大學,而是幾個人的一
種默契……君不見就連當年跟張雅鬧的最歡的小鐘都開始保持距離,要不是那
天晚上張雅偶然出來逛街遇到剛從西北回來正在磕毛蛋的修蒙和劉爽,又借酒
澆愁愁更愁跑到小鐘家發了場瘋,哪里還有紀淑慎對“操令堂”這個詞的深刻
研究?

    但這話能想不能說,說出來就真成了瞧不起醫學生。老話講不能黑護國之
軍、育人之師、救人之醫,浩倡在沒辦法保證自己無病無災壽終正寢的情況下,
還是不要平白得罪醫生的好。

    而這個罪過只能攬在自己身上:“龍姐姐,是我不對,是我豬腦子,是我
挫,我找小鐘去……”他突然想到一個背鍋俠,嘿嘿一樂,“那天我找小鐘去,
是想通知你來著,但小鐘那孫子來去匆匆,難道沒和你說麼?”

    小鐘跳起來搶過手機大罵:“操你媽滾!”

    浩倡一楞登時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可就真不客氣了:“小鐘我操你媽
了個……呃,算了,咱不聊這話題好不好?”他真操過小鐘的媽,臉皮再厚也
堅持不住敗下陣來。無奈之下,本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精神,嘆了口氣,
“龍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是有空,明天9點來一趟我們公司……
不是4S店,是江東的那個本部,別忘了帶3張兩寸免冠照片,然後我送你過
去。”說完忙不疊掛斷電話。

    張雅恨恨的放下電話,還罵一句:“甩料!”

    小鐘再次確認了紀淑慎和張雅的母子血緣關系。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說蘇景和劉爽去當兼職車模,那蔣薇為什麼不回家?
小鐘看看時間已經快要10點,擔心她萬一真出點事,忙打電話:“小姨,您
在哪了?”

    蔣薇笑嘻嘻的,一聽就沒少喝酒:“在酒店了。”

    “酒店?”小鐘有點糊塗,“為什麼不回家來?”

    蔣薇驕傲的說:“我來當車模啊,明天就開展了,今天集中住在酒店,明
早統一乘車出發。”

    小鐘這幾天忙著給兩位校花治療性生活不和諧癥,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
嚇了一跳:“你也當車模?”

    這話問的蔣薇怒氣勃發:“夯慫!我怎麼不能當車模!老子奶大屄嫩活兒
好,憑什麼不能當車模!”

    小鐘無法理解奶大屄嫩活兒好和當車模有什麼關系。不過既然木已成舟,
也只好隨口應付:“行行行,好好好。”

    蔣薇哼了一聲:“不跟你這夯慫說了,老子找妞兒去,一個個都漂亮著呢!”

    這算是老鼠掉進面缸吧?小鐘咂咂嘴,問蘇景和劉爽,果然也都在酒店集
中,未來兩天都不回來。

    至於說小鐘為什麼直到現在沒接到通知,蘇景更好奇:“浩倡沒跟你說麼?”

    那個呆B看見妞兒就邁不動腿,還記得我才怪!小鐘充分體會到了張雅的
心情,恨恨的關了手機。

    看他放下手機,張雅冷哼一聲:“要你何用,老婆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小鐘大怒:“騷娘兒們,屄又癢癢了是吧!”

    張雅嘻嘻一笑小臉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爸爸,她們不陪你,今天晚上女
兒陪你睡好不好?”

    小鐘拎著她的脖領子,一路提到臥室里往床上一扔:“臭騷屄快露出來!”

    張雅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手指撥開陰唇露出還含著精液的屄眼,媚眼如絲
哼哼的叫道:“好爸爸,女兒的臭騷屄好看嗎?”

    “你個掰屄等操的賤貨。”小鐘淫笑一聲,合身撲上。

    ………………

    第二天上午,小鐘跟張雅到了汽車公司,看張雅去辦手續,偷偷問浩倡:
“怎麼你們還自己找車模?”

    “要不然呢?”浩倡聳聳肩,“現在各種限號弄得車不好賣,這幾年利潤
都在下滑,而模特公司太貴,一個竹竿似的傻逼一天還1000塊錢了……當
然現在不叫車模了,叫車花,不過都一樣。而從大學生里招兼職,一天200
塊錢就打發了,雖然不夠職業,卻顯得清純嬌嫩,所以……”他笑著舔舔嘴唇
說,“不過有的質量是真好,昨天晚上集中時候你是沒看見,各個公司找了幾
十號漂亮姑娘,有職業的也有兼職的,那叫一個養眼!”

    小鐘眼睛閃閃發光:“什麼價?”

    “我還打聽著呢。”浩倡偷偷看看左右,聲音更低,“那幫職業的倒是明
碼標價,一晚上1000起步上不封頂,最貴的可能得上萬。不過估計屄都黑
了,沒什麼意思。女大學生們不好說,這就得看各人本事了……”

    這時候,張雅回來了,一身白色連衣裙掛著通行證,腳下高跟皮涼鞋噔噔
噔如高傲的天鵝。浩倡笑著說:“走,我帶你們去,壓她們一頭。”

    張雅不屑的甩他一眼:“那幫人也配跟我相提並論!”

    小鐘莫名其妙:這就行了?也不培訓一下就直接上崗?這買賣也太好幹了
吧!

    到了奧體中心,換上了薄漏透幾乎是情趣內衣的車模專用服飾——這當然
是假的!現在嚴打到這份上,誰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所以衣服雖然很薄露,
但絕對不透,打底褲更是必備之物……這一身黑衣卻更襯托的張雅亭亭玉立,
一米七五的大高個加上高跟鞋,往指定的車旁邊一站單腿支起,左手扶車右手
叉腰神情自若端莊大方冷傲無雙艷壓群芳,哪還看得出來昨天晚上跪在床上捧
著雞巴叫爸爸的騷樣,就連人群中的小鐘都被一連串手機閃光燈晃花了眼。

    鉆出來舒一口氣,一打眼就看到周芃芃站在一輛小跑車邊上,穿著一身白
色旗袍,面對鏡頭笑得極為職業。

    趁著一波人群散去的功夫,小鐘湊到車邊左右看看,低聲問:“你怎麼也
來了?”

    周芃芃白他一眼:“我怎麼不能來?”

    小鐘笑嘻嘻的說:“就你這身高,走後門進來的吧?”說著指指屁股。

    “呸。”周芃芃臉上一紅,低聲說:“別胡鬧,一邊去,沒看我這麼受歡
迎麼。”

    小鐘急著問最後一句:“我媳婦呢?”

    周芃芃一指後方,隨後沖著臺下十幾個眼睛都變數碼的男人微笑。

    順著往後走,左右張望還沒看見蘇景,倒先看見了蔣薇,穿著可以說是全
場最風騷大膽的服裝,上衣壓到胸口,撐得鼓鼓脹脹,下身齊逼短裙,只是打
底褲斷絕了男人的夢想。

    一個哥兒們蹲在地上歪著頭罵閑街:“人與人之間還有沒有一點信任了?!”

    小鐘乜著眼睛看著他無語:你好歹倒是起來再說這話啊!

    看蔣薇站在那顧盼生姿,小鐘也不打擾她賣騷,繼續往後走,終於看到了
蘇景,雖然個子不高,遠不如那些職業模特,但那童顏巨乳卻是男人的心頭最
愛,起碼就這片區域來講算得上火力焦點,幾十條狼圍著打轉,色淫淫的目光
連小鐘等心驚膽戰。

    蘇景卻不愧是何家兒媳、蔣家孫媳,面對群狼笑吟吟的毫無懼色,還踩著
高跟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走來走去充分展示曼妙身材。突然看到小鐘站在人
群中,頓時美目一亮,揮揮手打招呼。

    這下小鐘安了心,擺手示意她自己玩兒,背著手慢悠悠的圍著展廳打轉。
展廳里幾百部豪車從家用到越野到房車到轎車,要是換蔣涵成來也許早就撲上
去壕無人性的買買買了,可作為一個開飛機的男人,他對車沒什麼興趣,轉了
幾圈,也就是看看美女們。

    只是看來看去,這些職業車模也好兼職女子大生也好,論身材沒有比蘇景
好的,論臉蛋沒有能跟張雅相提並論的,就算是論騷也沒一個及得上蔣薇,不
禁有些失望,最後兜兜轉轉回到張雅臺前,托著下巴仰頭看一會兒香車美人,
眨眨眼睛突然有個主意,打算第六個療程來一把刺激的。

    等到中午休息時候,看有人來替班,小鐘沖張雅招招手,領著她往後走,
來到一處衛生間。

    張雅有些糊塗:“我沒敢喝水,不想上廁所。”

    拉開門看里面無人,小鐘扯著她進去隨手鎖上門:“咱們玩兒個刺激的。”

    張雅:!!!∑()

    站在廁所里,扭頭看看兩個洗手池三個小隔間,張雅手足無措低聲驚問:
“你,你什麼意思……”

    小鐘一笑,扯開褲襠按著她的頭:“來,先給我吃吃雞巴!”

    “別,別,不行,這里太……”張雅嚇得心驚膽戰,卻又耐不住小鐘糾纏,
緊張的左右看看,好歹門上了鎖,低聲說,

    “我……我給你吃,你可千萬快一點……”

    快?快就沒意思了,一上午就轉悠到這個衛生間清凈,正好調教一番……
小鐘打開手機沖著洗漱臺上的大盥洗鏡,透過鏡子看著張雅蹲在身前吃著雞巴,
暗道自己以後得把修蒙轟走,要不然早晚跟他都學壞了……不過這麼玩兒,當
真刺激啊……

    只是剛吃幾口,就聽到門響,張雅嚇得差點把嘴里雞巴咬下來半截,小鐘
輕輕扇她一耳光:“慌什麼,鎖著門呢!”

    張雅這才舒一口氣,看看雞巴上的牙印,抬起頭看著小鐘楚楚可憐。只是
還沒等說話,就聽到鑰匙響。

    小鐘差點跳起來,暗罵一句媽賣批忍著疼拉起張雅匆匆跑到嘴里面隔斷鉆
進去,倆人擠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出。

    再響幾聲,門開了,傳來浩倡的聲音:“這個門怎麼鎖了?剛才來的時候
還好好的,多虧我長個心眼,要不然……嘿嘿……”淫笑一聲,悉悉索索不知
道幹什麼,然後就聽到一個女人輕叫一聲:“哎呀我的兒……”

    小鐘臉頰直抽抽,這語氣他實在太熟了,萬沒想到蔣薇賣騷賣到這兒來。
但事已至此無可奈何,忍氣吞聲聽著外面倆人調笑,然後就聽到唏哩呼嚕的聲
音。

    張雅聽得雙目發直,然後就感覺小鐘輕輕扯她,極低的聲音在耳邊說:
“我小姨,在給浩倡吃雞巴。”

    仰頭對上小鐘笑淫淫的眼神,張雅俏臉慢慢變紅,一直紅到耳朵根,然後
輕輕挪動努力不讓高跟鞋發出聲音來,利用空間緩緩蹲下,捧起來不及收拾還
露在外面的雞巴,輕輕含進嘴里舔吸。

    人生之樂無過如此啊!小鐘忍著爽,繼續拍攝美人吃雞的優美畫面。

    只是這時候,偏偏門又響!

    一句我操還沒出口,就聽到外面一陣細微的踢踏聲音,然後眼前門開了,
浩倡目瞪口呆。

    “快進去!”蔣薇顧不得親外甥就在里面,雞巴還被一個小美人叼著,推
一把浩倡匆匆擠進來,剛關上隔斷門,就聽到外面門開了又關上。

    四個人擠在一個小小隔斷里大眼瞪小眼。

    “這個門怎麼壞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還帶一點南方口音,隔斷里的
四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反倒舒了口氣。

    緊接著男人說:“沒事,這里很少有人來的,只要把門關好就好。”不僅
關上了門,似乎還頂上了一個拖把。

    然後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嘻嘻一笑:“好吧……”

    蔣薇浩倡扭頭擠眉弄眼,被擠著蹲到角落里的張雅愕然抬頭。

    小鐘捂著臉哭笑不得:小景這騷貨……

    外面赫然是蘇景和一個陌生禿頂老板。

    至於這倆人來到這里幹什麼,里面的四個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然後是熟悉的悉悉索索聲音,然後是唏哩呼嚕的聲音,只不過這次不是吃
雞巴,因為蘇景在輕聲淫叫:“啊,你好會吃奶子啊,吃的人家好舒服哦……”

    “嘖嘖嘖,3000塊,就沖你這奶子屁股都值了。”禿頂老板吃的十分
歡快,緊接著又吃起來,似乎還在抓屁股。

    伴隨著蘇景的淫叫,浩倡沖小鐘一挑大拇指,又豎起三根手指對口型:你
老婆真牛逼!3000啊!

    小鐘捂著臉連連搖頭:這倒黴娘兒們……

    “來,爬上去。”男人在指揮,似乎讓蘇景趴到梳洗臺上,然後想起了更
加熟悉的“啪啪啪啪”為愛鼓掌聲。

    只是剛日了也就兩分鐘,廁所門又響了。

    四個人木然看著連個把手都沒有的隔斷門再次打開,看著目瞪口呆的禿頂
老板和蘇景,還是浩倡指指隔壁,蘇景眼疾手快拉著男人鉆進去然後關上。

    蔣薇低頭看看,懷疑自己是不是站在什麼風水寶地上。

    隨著拖把在地上移動的聲音,哢哢哢又進來倆人,男人一開口,小鐘浩倡
張雅就暗罵:傻逼修蒙我日你媽!
修蒙笑嘻嘻的說:“美女,快來……”

    然後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吳儂軟語十分好聽:“你老婆不就在那里麼,
你還敢,啊呀……”

    “嘿嘿,看見你就雞巴梆硬,不信你摸摸。”修蒙摟著女子上下其手,
“來吧……”

    小鐘和浩倡對視一眼,對於修蒙撩妹的本事極為佩服,這才半天的功夫,
對方還知道他有對象,還能搞到一起,實在了不得。

    不多時,軟綿綿的嗯嗯啊啊聲音響起,聽得四個人面面相覷,浩倡轉轉眼
珠,探手在蔣薇奶子上一摸。

    蔣薇毫不示弱,反手掏住小鐘的雞巴擼動起來。

    小鐘懵了:這是幹嘛?

    而蔣薇一手擼著小鐘,另一手卻摸在張雅臉蛋上。

    張雅都傻了,連浩倡的手落在自己奶子上都沒留神。

    只是浩倡摸了兩把,撇撇嘴,收回去繼續摸蔣薇。

    張雅大怒,死死盯著浩倡如欲擇人而噬。

    小鐘靠在背板上,耳朵一動,聽到隔壁傳來輕輕地聲音,似乎蘇景正在給
那男人吃雞巴。

    真熱鬧啊……小鐘嘆了口氣。

    但接下來還有更熱鬧的。隨著廁所門一響,四個人扭頭看一眼站在隔斷門
口發呆的修蒙和車模美女,毫不在意自顧自的玩兒。

    修蒙鞠個躬跑到隔壁沖進去,然後蘇景一聲低呼,然後一串的“噓”……

    這次進來的是劉爽和一個陌生男人,倆人進來就開幹。

    隔壁蘇景捅捅修蒙,拿出手機打字:現世報,來得快。

    修蒙回複:你老公就在隔壁。

    蘇景仰著頭洋洋得意:我知道。

    修蒙瞪著死魚眼看她:你老公在隔壁你美什麼?

    蘇景卻不理他,沖著那禿頂老板拋個媚眼,舔舔嘴唇湊過去借著外面哼哼
唧唧的掩護低聲說:“總不能讓你白花錢……”緩緩蹭著低下身,給禿頂老板
口交起來。

    禿頂老板大樂,挑釁的看看修蒙。

    修蒙大怒,瞪一眼那女車模。女車模不服氣,只是空間太小實在彎不下腰,
便拉開衣服挺起胸餵修蒙吃奶,下面伸手給他擼雞巴。

    擼著擼著,突然一楞,雙眼睜的溜圓,拿出手機飛快打字:外面那個是不
是你老婆!

    修蒙看看,點點頭繼續吃奶。

    女車模傻了,腦袋上緩緩飄出一串“???”

    蔣薇摸著傻麅子一樣的張雅的奶子,突然低聲問小鐘:“還差誰?”

    小鐘沒明白:“啊?”

    蔣薇再問一遍:“你的炮友們,還差誰?”

    小鐘痛苦的捂住臉:“老陸沒來,還有周芃芃……”

    蔣薇嘆了口氣,繼續玩兒張雅。

    墨菲定律果然有其獨到之處。此時此刻,周芃芃正與一名中年油膩男子在
某個角落里嘀嘀咕咕。

    中年油膩男低聲叫:“5個?你這屄是金邊的還是鑲鉆的?不行,太貴了!”

    周芃芃抱著膀子冷笑:“日完了你要是還嫌貴當場退錢一分不要。”

    中年油膩男懷疑的上下打量幾眼:“就你這沒胸沒屁股的,還敢吹這個大
氣?”

    周芃芃眼角一跳,微微一笑:“先付1塊的定金,日完了再付剩下的……

您這樣的大老板,想來一言九鼎,我這弱女子,也跑不出您的手掌心。”

    中年油膩男哼了一聲:“行。”拿起手包點出1000塊錢遞給周芃芃,
“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敢要這個價。”

    周芃芃笑嘻嘻的收好:“不過酒店費用您受累……”

    “酒什麼店!”中年油膩男拉著她一路七拐八轉,來到一個隱蔽的衛生間
門口,“我先試試貨,要是真像你說的這麼好,10個價包你一個禮拜!要是
不好……”

    周芃芃笑嘻嘻的說:“那可先謝謝孫老板了。不過……”她看著中年油膩
男推推廁所門發現打不開,低聲說,“這里是不是不太安全……咱們還是去酒
店吧?”

    中年油膩男一使勁,門開了,摟著她走進去:“我就在這日!”

    “行行行。”周芃芃看看地上的拖把有些好奇,不過也沒往心里去,細心
關好門,這才轉身笑道,“我先給您吃吃雞巴?”

    中年油膩男點點頭,拿出手機來:“錄個像介意麼?”

    想想陸離的性子,周芃芃點點頭:“原則上不可以……”

    “2塊。”中年油膩男伸出兩根手指,周芃芃乖乖蹲下,拉開褲鏈掏出雞
巴吸吮舔弄。

    “喲,口活兒不錯啊。”中年油膩男吸口氣,在水靈靈的臉蛋上一掐,連
聲贊嘆,“裹得舒服!你男朋友是個有福的。”

    周芃芃挑起媚眼笑道:“唔唔,我這可是專業的,不光我男朋友,試過的
都說好呢。唔唔唔,唔唔唔……”

    中年油膩男瞇著眼睛享受口活兒,調笑問:“那你吃過多少根雞巴?你男
朋友也不管你?”

    “唔唔,吃的可多呢,哪里還記得請,幾十根總是有的。”周芃芃揉著卵
蛋舔著雞巴,嘻嘻一笑,“我男朋友就喜歡戴綠帽子看我跟別的男人日屄,我
要是一天沒跟別人日,他還難受呢。”

    “喲?”中年油膩男來興致了,“還真有喜歡這麼玩兒的?嘿嘿,來,我
試試你的屄。”拉起來周芃芃,讓她脫下內褲坐在梳洗臺上,撩起裙子來左右
端詳,“這屄真的這麼好?”

    “好不好,試試不就知道?”周芃芃分開雙腿,揉揉屄眼子潤滑一下,
“來嘛……”

    “來,試試這5塊錢的屄是怎麼個金貴法。”中年油膩男挺著半硬不軟的
短雞巴,吸口氣憋住肚子往前頂,頂開緊窄的屄口往里一送,頓時渾身一抖,
“喲!喲!”

    周芃芃摟著他脖子嘻嘻笑:“爽不爽?”

    “爽!”中年油膩男大叫一聲,“真牛逼!”

    周芃芃笑得眼睛都瞇縫起來,嬌聲問:“5塊錢值不值?”

    “值!值!”中年油膩男快速抽插起來,周芃芃忙說:“別急,三淺一深
的插,你舒服,我也舒服……哦……”

    中年油膩男真聽話,試著三淺一深來了幾下,連連點頭:“日過這麼多屄,
你這個是最牛逼的!”

    “哦,哦,哦,哦,好棒,大雞巴……噗!”周芃芃嘴上叫著,得意的一
抬頭,越過中年油膩男的肩膀,看到後面3個小隔斷上,整整齊齊排出一溜小
腦袋。

    o((⊙﹏⊙))o周芃芃眼睛越睜越大,幾乎要從眼眶里跳出來,都忘
了叫床了。

    中年油膩男日著日著見沒動靜了,伸手拍拍她臉:“怎麼了?”見她神色
不對正要回頭看,卻被周芃芃拉住叫道:“老板,你的大雞巴日的太爽了,日
的我都楞神了……”忙不疊的摟著他脖子,把頭架到肩膀上,“你快日、快日,
騷屄好癢啊,需要老板的大雞巴日啊……”

    嘴上各種呻吟叫床,臉上的表情卻是眉毛胡子亂跑:你們在這幹什麼?!

    蘇景笑瞇瞇的擺擺手,打幾個手勢示意讓她只管日,他們只是看熱鬧。

    “哎呀,哎呀,哦哦,好哥哥,妹妹好爽啊,哦哦,騷屄好爽……”周芃
芃搬著中年油膩男的腦袋,不敢讓他回頭,

    沖隔斷里的人打眼色:我摟著他,你們快走!

    蘇景搖搖頭,示意穿著高跟鞋沒法走,動靜太大。

    周芃芃無奈,雙腿夾緊孫老板的肥腰,小屄一縮一縮的,使出渾身解數只
求讓他趕緊射精。

    中年油膩男哪里禁得住她章魚肉壺屄的猛夾,五分鐘的功夫便氣喘籲籲的
一泄如註。

    “老板,妹妹的小屄怎麼樣?”周芃芃顧不得擦拭,忙忙的穿好內褲,扯
著他胳膊就往外走。

    中年油膩男摟著嬌柔的身子,一臉淫笑說:“好,好,咱說到做到。這是
我酒店的地址,晚上要趕緊過來喲。”

    “好的老板,今天晚上,請多關照喲。”周芃芃臉上滿是歡欣喜悅的甜美
笑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如同剛出窩的小白貓,另一只手則背在背後,沖隔斷
上的10個人豎起中指。

    終於關上門,修蒙舒了口氣,扭頭看看那一排吃瓜群眾:“各位,咱是怎
麼著?”

    浩倡笑嘻嘻的沖他揮揮手:“你們先來?”

    他們幾個群交慣了,其他人可沒這麼豪爽,尤其是那女車模偷人被苦主抓
到現行,哪還有臉待下去,推門匆匆而去。

    蘇景卻毫不在意小鐘就在一旁,問身邊禿頂老板:“老板,你要不要在這
里……”

    禿頂老板嚇了一跳,雖說剛才看的很爽,親自上陣可就另當別論,連連擺
手:“別,別……”

    蘇景把他胳膊摟進懷里,蹭著大奶撒嬌:“老板……”見他不敢當眾來,
無奈撇嘴,“好吧,要不晚上我去酒店找你?總不能讓你白花錢。”

    禿頂老板隨著她往外走,只覺得胳膊被奶子按摩的十分舒服,笑嘻嘻說道:
“行,我在酒店等你。”

    浩倡低聲說:“你媳婦真有職業道德。”

    小鐘咂麼咂麼嘴,總覺得這不像好話。

    不多時,人們都散去了,就剩下小鐘張雅和浩倡蔣薇。

    蔣薇看著張雅色瞇瞇的兩眼放光,舔舔嘴唇低聲說:“一會兒還得上臺呢,
咱們就在這來唄?”

    張雅本還有些迷迷糊糊,聽到這話一驚,小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別!
我先吃飯去了!”說完撒腿就跑。

    蔣薇伸手都沒攔住,眼睜睜看著張雅再次溜出手掌心,跺跺腳大不甘心,
冷不丁被浩倡從後面抱住,一根粗粗大大熱熱的東西頂在屁股上,頓時心中一
蕩,把張雅暫時放到一旁,扭搭扭搭脫下打底褲,滿溢的騷水兒幾乎是傾斜而
出,雞巴毫不費力的便鉆了進去、聳動起來。

    一時間淫心大起,蔣薇還舉起手機對著鏡子,錄下自己在衛生間里被人奸
淫、以及自己被射的滿頭滿臉都是精液的畫面,回去後再慢慢回味。

    或者氣一氣蔣蕓。

    只可惜前面耽擱時間太長,沒能多玩兒點花樣出來。蔣薇滿心遺憾,浩倡
擔心的問:“你沒吃飯,下午堅持得住麼?”

    蔣薇抹抹臉上的精液吃進嘴里,吃吃笑道:“有這個東西就夠了,高蛋白
低脂肪,正好減肥呢。”


                          【未完待續】
2020-9-3 14: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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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9)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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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4發表於S8


                    第九章:階梯教室的春情淫戲

  遺憾於沒能在衛生間里調教張雅一把,小鐘和忙著招呼客人的蘇景說了一聲,
先回學校了。

  大二下學期的課程不少,他不可能天天亂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正經。

  這時候難免就想到蔣蕓當年的教育,深感大學遠沒有她說的那麼輕松,光是
一本磚頭厚的空氣動力學就讀的腦袋疼。至於滿地小姑娘想日誰日誰更是天方夜
譚,他在的這個飛行技術專業屬於和尚系,兩個班一共15個人一個女生都沒有,
十幾條狼天天大眼瞪小眼,要不是時不時跟其他專業混著上大課,這幫人不憋瘋
了也得發展一堆比利王信徒來。

  就算把目光擴大到本學院,也就是空中交通、交通運輸零零散散有幾個女生,
狼多肉少根本不夠分。

  當然,這個年代學校並不禁止跨專業談戀愛,比如外國語院一片鶯鶯燕燕,
上民航業務外語課就是15條狼最幸福的時光,大階梯教室里百來個女生,對未
來的空中精英們往往都報以最熱烈的目光。

  這時候,他們才能充分體會到自身與黃金等重的價值。

  趴在大階梯教室最後一排最左邊桌子上,向左看看和女朋友打情罵俏的謝榮,
向前看看那一群桃紅柳綠,想想今天晚上估計不論是宿舍還是回家都是孑然一身
孤孤零零,不由得嘆息一聲。

  謝榮好奇的轉過頭,低聲問:“你嘆氣幹嘛?”

  小鐘失意體前屈:“就剩下我一個人,無聊喲。”

  謝榮怔了怔問:“你對象呢?”

  “去車展當車模去了,今天明天後天都不在家。”小鐘很郁悶,中午在衛生
間里勾起的欲火還沒打消,暗自琢磨著晚上要不要找朱麗雯深入淺出的交流一下
航空器管制相關法律規定。

  朱麗雯的屄是真棒!要是中午換成她,估計那中年油膩男3分鐘都支持不住。

  但等半天不見謝榮答話,扭頭卻看到他和他女朋友慌慌張張收拾東西坐到前
面去,忙叫:“你幹嘛去!”

  謝榮擺擺手,牽著女朋友頭也不回跑了。

  然後就感到背後有點冷。小鐘猛回頭看到袁喬幽站在身後,又驚又喜:“主
任,快請坐。”

  一身小西服齊膝短裙職業裝的袁喬幽推推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黑框眼鏡,點
點頭坐在小鐘身邊原先謝榮的位子上:“我來隨堂聽課,你好好學習。”

  小鐘抬頭看最前面大屏幕上已經開始播放短片,學生們都已安靜下來上課,
有心逗她,在桌子底下往那修長筆直光滑的腿上摸了一把。

  袁喬幽臉一紅剜他一眼,放下手輕輕推開,卻被小鐘反手抓住,掙紮幾下沒
掙紮開,心虛的左右望望,看前面學生們都在安心或低頭看書或抬頭看大屏幕,
緊繃的身子才放松下來,咬著耳朵嗔道:“別鬧~~”

  看她一副小兒女的嬌羞模樣,小鐘笑嘻嘻的扯扯,輕輕一嗅:“你越發香了
……”

  聽著心上情郎的甜言蜜語,袁喬幽心花怒放歡喜的不能自已,由著他牽著自
己小手,低聲說:“你……你別光摸,好好聽課。”

  小鐘笑了笑,抬頭看著視頻,聽著老師講解,右手記著筆記,左手卻忙碌起
來,輕輕撓撓軟嫩小手的手心,放在腿上緩緩摩挲嬌柔的肌膚,感受軟嫩光滑的
手感,甚至趁著臺上臺下悶頭看書,悄悄伸進寬松的齊膝裙里面,撫摸著緊實潤
澤彈性十足的大腿內側,偶爾指甲畫個圈,撓的袁喬幽心癢難搔,臉紅紅的趴在
桌子上,頭埋在胳膊里都不敢抬起來,唯恐被人看到自己滿是春意的俏臉。

  這下反倒方便了小鐘,寬大的身子一擋,解開小西服的扣子,隔著襯衣抓在
奶子上。

  “嗯!”袁喬幽嚇了一跳險些叫出聲來,從臂彎里露出美眸緊張觀察周圍情
況,同時放下一只手緊緊擋在胸前揪住衣領,阻攔那怪手的進攻。只是她卻拗不
過小鐘的左鉆右彎,又唯恐弄得激烈撞上桌椅板凳發出更大的聲音引來更多註意,
無可奈何之下,悄悄松開手,湊在小鐘耳邊低聲哀求:“你偷偷的摸,別……別
讓人發現了。”

  小鐘無聲一笑,解開襯衣中間的紐扣,手鉆進去探入奶罩當中,輕輕揉動軟
軟的奶頭。摸得正爽,心中暗道:這算什麼,當年修蒙在課堂上玩兒大爽,那才
叫一個精彩激烈……

  “怎麼精彩激烈了?”袁喬幽突然扭頭問。

  小鐘一楞:“我說出來了?”

  袁喬幽點點頭瞪他一眼:“你可小點聲,鬧出亂子來,誰也保不住你。”

  小鐘嚇了一跳,忙低下頭。

  袁喬幽卻悄悄扯扯他的袖子,紅著臉說:“要不然,你小聲點,給我講講那
個修蒙和大爽,是怎麼回事。”

  小鐘微微揚起眉毛,看她小臉通紅羞羞怯怯,卻支棱著耳朵無限好奇,橫豎
臺上老師拿著話筒嘰里咕嚕聲音不小,便湊過去低聲講起了修蒙劉爽的趣事。

  ……………………

  那時候,高三已近尾聲,距離高考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算是備戰沖刺的最
後關頭,不過一天十張卷子的日子已經過去,主要是針對問題短板查缺補漏,緊
張到一點就著的氣氛倒是有所緩解。

  那時候,修蒙和劉爽已經搞到了一起,是正式的男女朋友交往。對於這件事
朋友們樂見其成,老師們睜一眼閉一眼,只要學習成績保持住,就let it
go。

  那時候,郭懷玉坐在前面批改卷子,40多號學生坐在位置上或是做題、或
是背書,或是改錯、或是望天。修蒙和劉爽也是坐在左後角上,右側是小鐘和浩
倡(還記得某天早上因為蔣蕓跟外賣小哥日屄,小鐘差點遲到,然後蘇景在課桌
底下給他深喉的故事麼?那時候小鐘和蘇景坐的就是現在修蒙和劉爽的位子,只
是現在修蒙在里面,當初小鐘在外面。而蘇景那個小矮個被調到前面去了,也是
郭懷玉怕倆人在後頭胡搞出事)。寫著寫著卷子,修蒙不知道想起什麼來,手順
著劉爽的T恤來個海底撈月,探進了攥住奶子。

  那時候,劉爽還沒被調教成現在的肉便器模樣,扭著大屁股四處找日。那是
上了大學,和修蒙一起住進小鐘租的房子之後的事情。不過此刻已經充分暴露了
M女的本質,比如對修蒙叫主人叫的親切自然,日屄時候不挨鞭子就日的不爽,
喜歡跪在地上被人言語羞辱打耳光吐口水踩臉打奶踢屄等等。

  反正花樣越多她越高興,而修蒙這個悶騷色狼就喜歡玩個與眾不同,倆人算
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即便如此,那也是在宿舍里偷偷摸摸,和蘇景那個暴露狂不同,在教室里、
課堂上、大庭廣眾之下被修蒙摸奶還是第一次,劉爽險些驚叫出聲。不同於當初
小鐘來的早還是早讀課,教室里亂糟糟一片,現在除了翻書聲寫字的沙沙聲,就
沒有什麼背景聲,劉爽連忙捂住懷把聲音壓的極低:“你要死啊!”

  即便如此,小鐘也聽到了聲音,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完全沒當回事繼續改自
己的錯題。

  修蒙沒說話,笑嘻嘻的戳戳劉爽的奶子。

  劉爽越發無奈,抬頭看看同學們悶頭學習,在修蒙的註視下委委屈屈撩起T
恤下擺。

  “乖。”修蒙笑著點點頭,伸手托起那對豪乳揉捏幾下。

  恰巧此時,郭懷玉拿著幾份卷子回了辦公室。沒了正面的約束,讓修蒙越發
肆無忌憚,幹脆托起兩個大奶子放在課桌上,細細的把玩起來。

  劉爽羞得無地自容,唯恐前面哪位同學一回頭看個滿眼,兩團白嫩的乳肉像
是和面一樣被捏來揉去,手指勾著奶頭不停挑撥撚動,一顆心像是坐上了過山車,
時而驚慌時而羞澀,十分緊張還怕的同時又有著別樣的刺激亢奮,快感甚至比被
修蒙一邊抽打汙辱一邊猛日騷屄還要強烈,輕聲喘息著,哀哀的求饒,“別、別
弄了……這要是讓同學看見,我……我還怎麼活啊……”

  修蒙嘻嘻一笑:“你看人家蘇景,天天光著屁股上學都不當回事,全班哪個
男生沒偷偷看過她的騷屄?人家不也挺好?”

  可劉爽又不是天生的暴露癖,還在慢慢調教當中,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公開露
出,俏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只是不敢違逆修蒙的要求,只求前面千萬別回頭,
不然真是沒臉見人了。

  心驚膽戰當中,被摸了幾分鐘的奶,見修蒙收手本以為這就過去了,剛剛松
了口氣,哪想到他得寸進尺,伸手探進裙子往內褲上摸去,嚇得差點跳起來,連
忙捂住裙子:“別鬧了……”

  “聽話!”修蒙板著臉生氣,劉爽下意識的就分開腿,只是越發糾結,無奈
的閉上眼睛。

  “這才是主人的乖騷奴。”修蒙見她乖乖的不敢反抗,深感大半年的調教沒
有白費,興奮起來把手鉆進內褲摸起了屄。

  左摳右挖,弄得劉爽只覺屄里又酸又癢,依然潺潺的流出水來,偏偏修蒙揉
陰核摳屄眼就是不肯往里去,敏感的身體不停扭動,不由自主伸手按著修蒙的手,
帶著他往屄里捅。

  修蒙瞇著眼壞笑,輕輕扯她的內褲:“脫下來。”

  劉爽被逼無奈,屄里又癢的難受,勒著內褲總是不舒服,悄悄抬起屁股把手
伸進裙子里,一扭一扭扯下內褲,飛快的塞進抽屜里。

  沒了內褲礙事,修蒙伸手進去順著陰唇摸個來回,看著絲絲淫液笑得古古怪
怪,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筆順著腿縫就往里捅,筆帽上的夾子恰好勾住陰蒂,一
扯一扯幾下便扯得劉爽起了性,哪還顧得上前面有人,伏在桌子上捂著嘴喘息不
停。

  “轉過去,往那邊轉……”修蒙還不停指揮,用筆帽夾子勾著屄往外推。

  劉爽禁不住這麼糟蹋,一點一點轉過身去,成了背對修蒙。

  這下更好了,修蒙從後面一抱,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拿著水筆捅屄,搞的劉
爽全身軟綿綿,幾乎是仰躺靠在他的身上。

  小鐘冷不丁聽到“咕嘰咕嘰”的水兒聲,還以為是昨天晚上跟蔣蕓日的太晚,
疲勞過度出現了幻聽,掏掏耳朵發現聲音有些不對,順著轉頭看過去,連他都嚇
了一跳,只見劉爽軟軟靠著修蒙身,T恤撩到胸口上方,兩個沈甸甸的豪乳暴露
在外,被捏的都快變了形。下面兩條白腿左右分開,兩片蝴蝶屄大敞四開,紅嫩
嫩的淫肉夾著一根水筆,在屄里不停的進進出出,磨得水兒聲“咕嘰咕嘰”。

  浩倡正在悶頭想題,愁的頭發都掉了幾根,被小鐘一碰,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回頭,兩只眼睛瞬間就直了,張大嘴巴瞠目結舌,幾乎連小舌頭都能看見。

  劉爽正爽呢,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一睜眼就看見兩個男生視奸自己,羞得連
忙捂臉夾腿,卻被修蒙在奶子上輕輕一拍,只得緩緩再次分開雙腿,把自己的騷
屄展現出來。

  “都看的熟了,還怕什麼?”修蒙在她耳邊笑嘻嘻的說,順勢收起筆,從書
包里掏出來一根黑黝黝的假雞巴!

  “這個不行,這個不行……”劉爽是真的怕了,大眼睛里眼淚直打轉,可憐
巴巴的回頭哀求。

  修蒙卻鐵石心腸,在她肥屁股上一扭,假雞巴沾沾淫水,噗的插了進去。

  這假雞巴的粗細長短和水筆不可同日而語,捅的劉爽悶哼一聲幾乎叫起來,
死死咬著胳膊才沒出聲。緊接著就是一連串飛快的抽插,粗大的假雞巴瞬間直插
到底又用力拔出,不停帶動摩擦,屄口上的紅肉都被一進一出帶的翻翻滾滾卷了
出來。

  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在兩個男人的視線當中,騷屄被飛快的抽插,羞辱的難
堪和異樣的刺激,讓劉爽短短兩三分鐘就達到了高潮,隨著假雞巴突然往外一拔,
仰起頭張大嘴巴如同離開水的魚,痛苦的無聲抽噎中,一股晶亮亮的淫水順著緊
繃挺起的屁股激射而出,落在目瞪口呆的小鐘和浩倡桌子上,連試卷都打濕了一
片。

  見她身子不停顫抖到了高潮,修蒙才滿意的收回手,順便在奶子上一扭:
“騷奴,舒服了吧?”

  劉爽勉力轉回身體,伏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大口呼吸,好容易喘勻了氣息,
才一臉滿足的輕輕點頭:“舒服、舒服了……”

  可這還不算完,修蒙看看手里的假雞巴,搖搖頭掏出個小號的塞進劉爽的屄
里,才吩咐:“把內褲穿上吧。”

  劉爽強忍著屄里假雞巴帶來的酸脹,躡手躡腳的緩緩穿上內褲,當內褲頂上
假雞巴,忍不住又輕哼一聲,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可是,你弄濕了小鐘和浩倡的試卷,怎麼辦呢?”修蒙像是惡魔一樣,引
導著在深淵中不停墜落的劉爽,“一會兒下課之後,是不是應該向他們表示歉意
呢?”

  劉爽點點頭,迷迷糊糊的說:“是、是的。”

  修蒙扯起嘴角一笑:“道歉的話,露出奶子是起碼的禮儀,一定要記得喲
……”

  ………………

  當然,小鐘在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隱瞞去了自己的痕跡,只說修蒙在教室
里課堂上調教劉爽的情況。

  然後咂咂嘴,還是滿回味劉爽夾著腿過來道歉的搞笑樣子,以及那對大奶子
的味道的。

  袁喬幽早已聽傻了眼,期期艾艾低聲說:“你們、你們都這麼開放的麼?”

  小鐘搖搖頭。相對於他媳婦那個暴露狂,以及修蒙劉爽這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覺得自己真的不太開放,起碼他是真沒那個膽子敢在那種環境下給蘇景手淫。

  當然蘇景對這個是十分期待的,恨不得在全班圍觀下裝作完全不知道的手淫。

  袁喬幽悠悠的嘆了口氣,低下頭看著自己裙子里小鐘的手,咬著嘴唇輕輕的
叫:“你能不能、把手挪開……”

  小鐘搖搖頭,笑瞇瞇的說:“不能。”

  內褲已經撥到一邊,靈巧的手指伸進桃花密林,不停撥動陰蒂,夾起陰唇左
右扯弄,時不時在穴口摩擦,讓袁喬幽勉力捂著嘴巴才沒有呻吟失聲,最後甚至
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處境,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在教室里手淫的強烈刺激,漸漸墮入
快慰的深淵。

  但就在這將要達到最巔峰的時刻,小鐘卻收回手去。

  強烈的失落感襲來,袁喬幽迷茫的抬起頭,看看前面宣布下課的老師,三三
兩兩起身的同學們,貝齒咬著嘴唇,心底猛然湧起一陣不甘。

  袁喬幽拍拍火熱的臉頰勉強鎮定心神,強行掩飾滿面的春情,悄悄整理一下
衣服準備離開,卻被小鐘輕輕拉住:“別急。”

  “怎麼?”袁喬幽有些糊塗,“這已經最後一節課了,你不吃晚飯嗎?要不,
咱們去吃燒烤怎麼樣?”不愧是天府之國的嬌女,說到吃,頓時精神百倍。

  小鐘看著沙丁魚洄遊一般擠出小小教室門的同學,輕輕按著她的腿,笑得高
深莫測學著太2真人的口音:“不要急,慢慢來……”

  袁喬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稀里糊塗的看著教室里人走的一幹二凈,小鐘顛
顛跑過去仔仔細細鎖好門,站在講臺上沖她招手。

  “你幹什麼啊?”袁喬幽莫名其妙的走過去,站在講臺邊抱著膀子警覺地問,
“又動什麼壞心思?”

  小鐘笑嘻嘻的問:“你以前看過日本片麼?”

  袁喬幽有些糊塗了:“看過啊,白塔、李狗嗨、東愛、深夜食堂……”說起
這個,她平常忙工作,也沒個男朋友,沒事在家就是追番刷劇,倒是如數家珍。

  小鐘搖搖頭:“那你看沒看過教師片?”對這個,他也了如指掌,“比如大
橋未久老師、沖田杏梨老師、仁科百華老師、蒼井空老師……”

  前面幾個袁喬幽當真沒聽過,但說到蒼井空頓時反應過來,反手錘他兩下:
“你好壞啊!”

  “你別說你沒看過啊。”小鐘笑嘻嘻的抱著她一陣揉搓。

  袁喬幽被他抱著,身子都酥了,紅著臉微微點頭——這都9012年了,誰
還沒看過個小黃片不是。

  小鐘笑得越發淫蕩:“那你看沒看過,大橋未久老師在教室里被色狼學生侵
犯中出的呢?”

  袁喬幽一楞,雖然並不知道大橋未久是哪位,但類似的片子倒真是看過,教
室里無助的女老師被壞學生淫辱玩弄,甚至……她突然抬起頭,結結巴巴的說:
“你不會……你不會……”

  “為什麼不呢?”小鐘轉到她背後猛地一掀裙子,穿著白色內褲、內褲上還
洇濕著一片水漬的豐滿臀部和大腿頓時露了出來,在驚叫聲中一拍,“你再大點
聲,讓校長同學們都來看看。”

  袁喬幽登時閉嘴了,兩手撐著講臺低聲叫道:“不行!這里不行!咱們、咱
們去我辦公室好不好……”

  小鐘卻不回答,扯下內褲把臉埋進了臀肉當中,舌尖在屁眼上一點,袁喬幽
頓時一抖:“別,那里臟,那里……哦!”

  想要夾緊雙腿,小鐘的手已經繞過大腿來到陣前,中指撥開陰唇在淫肉上一
抹,袁喬幽便發出了悲鳴:“別,不要啊……”

  “不要?”小鐘起身笑嘻嘻的問,“說是不要,可身體很誠實喲,你看。”
舉起手在她臉上唇上抹來抹去,“這是什麼?”

  袁喬幽羞得幾乎睜不開眼,竭力躲閃,卻掙不開小鐘有力的臂膀,反而扭動
中被趁勢攻進了胸部,胸前的襯衣蹦開扣子,大手肆無忌憚的推起奶罩,捏住奶
子使勁揉搓,另一手勾著小屄不停摳挖,弄得渾身酸麻酥軟,勉強靠著講臺才沒
倒下去:“不行,不行啊……”

  “袁老師,事已至此,你就從了吧。”小鐘撚撚手指上的淫液,拉著她一只
手放在襠下,“你摸摸,這寶貝都硬成這樣了,不消了腫,我怎麼出門?”

  觸手之處,火熱巨大,一只小手幾乎掌握不過來,含在手心里還突突跳動,
不停宣泄熱情活力。

  這正是那根讓袁喬幽又愛又恨的大雞巴。愛的是有了它,自己就能享受到女
人的美好滋味,恨得是有了它,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要它,卻又難以接觸。

  “這東西好不好?”小鐘的低語如惡魔的誘惑,引誘著她心底最渴望的沖動。

  “好,好……”袁喬幽目光迷離,沈浸在這刺激瘋狂的淫戲之中,享受著上
下齊攻的美妙快感,小手輕輕擼動著雞巴,只是心底殘存的理智還在吶喊:不行!
這里是教室啊!你為人師表,怎麼能在這里和自己的學生……

  但一切都被小鐘霸道的話語擊碎:“現在,就在這里,我要你!”說著,雞
巴突然脫離了掌握,沖向早已泥濘不堪的陰戶,瞬間刺破一切阻礙,穿入早已饑
渴難耐的淫穴。

  “唔!”袁喬幽仰頭發出了激昂的悲鳴。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有力的操幹沖擊,交合的地方被撞得啪啪作響,巨大
的雞巴飛快拔出又全力沖入。

  袁喬幽上半身伏在講臺上,鬢發散亂衣衫不整,敞開的西裝下襯衣崩解,白
色的蕾紗胸罩推到鎖骨下方,兩個奶子垂在空中,隨著身體的聳動前後搖擺。齊
膝裙倒卷起來遮在腰上,黑色的高跟皮鞋支撐起筆直修長的美腿,雪白的臀肉之
間,一根粗長的暗色巨物反複不停抽出插入,男人健壯的腰胯撞擊臀肉壓癟又圓。

  “哦,哦,哦,哦……”袁喬幽呻吟起來,似乎早已忘了這是哪里、自己是
誰,只知道挺起翹臀迎接小鐘的操幹,只想讓那一團火熱沖的更深更猛,滿足自
己幾乎無窮盡的欲望。

  小鐘雙手抓著臀肉,邊日邊叫:“爽麼?”

  袁喬幽迷迷糊糊的回答:“爽,爽!”

  小鐘又問:“袁老師,喜歡我的雞巴幹你的騷屄麼?”

  “喜歡,喜歡……”袁喬幽下意識的順口答音,“喜歡小鐘的雞巴,幹老師
的騷屄……”

  小鐘大樂,用力一拍臀肉:“課堂上說臟話,扣幾分?”

  “嗚!”袁喬幽猛然醒悟過來,捂著臉呻吟一聲,“扣……扣3分……”

  小鐘變魔術一樣從口袋里掏出簽字筆來,撩起小西服的下擺,在腰間找個地
方寫:扣3分。

  “這就7分了。”小鐘嘖嘖連聲,日的越發暢快,“袁老師,你這不到兩個
禮拜就扣了7分,按照這個速度,一個學期18周下來,你還得欠30分出來。
這不行啊。”

  袁喬幽弱弱的說:“那、那你也得給老師加分的機會啊。”

  小鐘笑著說:“也對。那你說,怎麼加分?”

  “哦,哦……哦哦,我想想,我想想……”袁喬幽身子一聳一聳,強烈的快
感擾的腦子一團混亂,哪里還想的出來,“要不,你說怎麼辦……”

  小鐘眨眨眼睛:“這樣吧,內射一次加2分,口爆一次加1分,顏射加1分,
屁股里面……”

  袁喬幽嚇一跳,忙叫:“屁股不行,屁股不行!”

  “屁股3分喲。”小鐘悠悠的說。

  袁喬幽還是搖頭堅定拒絕:“不行,這個不行。”

  “好吧。”小鐘笑嘻嘻的問,“教室里2分,你辦公室1分,我家不給分
……今天你想得幾分?”

  袁喬幽忍著羞嬌聲說:“我這幾天快來那個了,你……你射在里面吧……”

  小鐘嘿嘿一笑:“我說你今天這麼香呢,原來是快來月經發情呢。”

  “你、你才發情了。”袁喬幽突然問,“我真的那麼香?”

  “當然是真的。”小鐘低下頭嗅了嗅,“平常還好,越是日的美了,這香味
就越濃。嗯,真香……”

  袁喬幽心里美滋滋的:“那我不成了香香公主了?哦哦,哦哦……你要是喜
歡聞,就……哦,就使勁,就更香了……”

  小鐘幾乎笑出聲來:“想讓我日,還說得這麼清麗脫俗,你也算是了不起了。”
說著加快速度,日的袁喬幽哼哼唧唧呻吟不停,而隨著高潮來襲,小鐘突然聞到
了一股極為濃烈的女人香氣,不知從何處撲面而來沁人心脾令人陶醉萬分。

  高潮退去,袁喬幽嗅嗅鼻子,喜道;“我也聞到了……以前沒在意,果然很
香。”

  小鐘退出雞巴,在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你這輩子日過幾次?”

  袁喬幽忙夾緊腿不敢讓精液流出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嗔道:“你說幾次?
我的處女身都葬送在你身上,還有臉問我。”看時間已經快6點了,忙推推小鐘,
“快走吧,等他們吃完飯回來上自習,看見咱倆這樣可不好。”

  “走……”小鐘轉轉眼珠,突然問,“你晚上在哪住?”

  袁喬幽嘆了口氣:“宿舍唄,房價這麼高,這點可憐巴巴的工資又不舍得租
房,可不就回去擠宿舍。”

  小鐘摟著她的腰低聲說:“我家晚上沒人……”

  袁喬幽臉騰的一紅:“你先吃飯去吧。我……我晚上過去。”

  “那我先吃飯去。”小鐘點點頭,在她臉蛋上一摸,“晚上早點來,咱倆一
起晚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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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4 18: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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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0) 作者:wd01983125

.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5發表於S8


                     第十個章:女王的誕生

    小鐘悠悠然然吃完晚飯,正騎著車子往家走,就接到了袁喬幽的短信:“你
在哪?”

  小鐘很驚訝:“你到了?”

  “我出發了。”袁喬幽迅速回複,“但是沒有你家地址……”

  小鐘拍拍腦袋,只記得她之前來過,卻忘了她醉眼朦朧來、落荒而逃走,估
計連小區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忙把地址發過去,加緊速度快蹬幾步。

  到了家門口,就看到袁喬幽一身淡黃色的半袖齊膝連衣裙,露出大片雪白的
肌膚,修長的美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下一雙平底運動鞋,俏生生的站在那如
午夜幽蘭。

  上電梯,開家門,小鐘笑嘻嘻的招呼:“進來吧。”

  袁喬幽紅著臉進去,驚叫一聲又紅著臉沖出來。

  小鐘被她撞個滿懷,沒站穩險些跌倒在地:“怎麼了這是?”

  袁喬幽雙目緊閉渾身顫抖指指里面,小鐘一頭霧水揉揉胸口探頭進去看屋里
燈火輝煌,一怔:“你怎麼回來了?”

  渾身赤條條甩著雞巴,左手皮鞭右手照相機正蹦腳的修蒙看是他,才長出一
口大氣:“嚇我一跳!原來是你小子。”頓了頓,“是你把皇軍帶到這來的?”

  小鐘揮揮手:“別鬧……你怎麼回來了?”

  修蒙不答反問:“外面那位是?”

  小鐘咳嗽一聲:“我朋友。”

  “那就進來吧。”修蒙扭頭看看客廳里,有些猶豫,“要不然我收拾一下?”

  小鐘再探頭,才看見客廳里架著個約束架,一個女子頭和雙手鎖在架子里,
看身材奶子小屁股小定然不是劉爽,只當是哪來的野模。

  “我們進去就好。”回頭扯扯袁喬幽:“進來吧,沒事。”

  袁喬幽嚇壞了,閉著眼直哆嗦。小鐘牽起她手輕輕安撫:“咱們到屋里去吧
……”感覺這場面可能有點太刺激了,不太適合端莊嚴肅袁老師,提議,“要不
去酒店?”

  在小鐘的安撫下,袁喬幽倒是有些鎮定下來,顫顫巍巍的說:“沒事,沒事。
咱們……”不想去酒店刷身份證,便鼓足勇氣,“咱們進去吧。”深吸幾口氣躲
在小鐘身後走進去,看看修蒙左手皮鞭右手攝像機,渾身上下赤條條的,雞巴如
同甩棍搖來擺去,頓時臊的滿臉通紅,轉頭看那女子綁在架子里,前面露出頭和
雙手,帶著眼罩塞著口球跪在地上,纖細的身子一絲不掛,兩個小奶子晃晃悠悠,
一雙大長腿倒是令人羨慕,屁股後面還塞著一個尾巴搖搖晃晃。

  “他們在幹什麼啊……”袁喬幽探出頭打量那女子幾眼,低聲問。

  修蒙沖倆人眨眨眼睛,柔聲說:“我們在做遊戲,可能比較刺激。你們要是
想看呢,就請作壁上觀,權當助興。這位,呃,怎麼稱呼?”

  “叫幽姐就行。”小鐘倒是無所謂,看了快兩年調教劉爽,對這個沒什麼興
致,只是出於尊重,便問袁喬幽:“要不然坐一會兒,喝點啤酒休息休息?” 

  袁喬幽看那女子架在架子上不安的扭動,心底有些怯怯的,擔憂的說:“她、
她沒事吧?”

  “當然沒事。”修蒙笑道,“我這是跟前輩大神專門學了三年的手法,就跟
小鐘的按摩技術一樣,不敢說多好,但絕對不會壞。”鞭梢輕佻的拍拍女子臉,
“母狗,讓兩位觀摩一下行不行?”

  女子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修蒙一鞭子下來,委委屈屈的點頭。

  “乖……”修蒙順手把攝像機遞給小鐘,“錄得穩當點。”

  “擦!”小鐘罵了一句,“你日著我看著,還得給你當攝像師。”

  修蒙笑嘻嘻的說:“那一會兒你先日成不成?”

  坐在沙發上正手足無措的袁喬幽嚇了一跳:“啊?”

  修蒙咳嗽一聲看了小鐘一眼:“沒事,你們先日,我給你們攝影留念。”

  袁喬幽險些竄起來:“啊?!”

  小鐘瞪了修蒙一眼,好容易安撫住袁喬幽,再拿幾瓶啤酒過來。

  袁喬幽哪見過這種場面,噸噸噸噸噸一瓶啤酒下肚,才舒了口氣,抱著啤酒
瓶子像是坐在電影院里等開映一樣,瞪圓了眼睛巴巴看著修蒙。

  修蒙這個人來瘋精神百倍,順手解開女子眼罩和口塞:“來,大家先認識一
下。”

  看到女子正臉,袁喬幽還沒怎麼,小鐘一楞:“這不是?”

  赫然是中午廁所里那個女車模!

  小鐘對修蒙的手段算是服氣了,才認識不到一天,就能把人捆到架子上百般
調教,當真自嘆弗如。

  女車模看到小鐘也有些發呆,但她記性顯然不太好,只是覺得眼熟,卻想不
起來在哪見過。

  小鐘也不說破,摟著鵪鶉一樣的袁喬幽,舉著攝像機看戲。

  修蒙甩甩鞭子,笑嘻嘻的說:“既然兩位捧場,今天可得賣賣力氣。怎麼樣,
騷母狗受得了麼?”

  女車模舔舔嘴唇:“你來啊……”

  修蒙一鞭子甩在那雪白的肉臀上,抽的女車模一個激靈一聲呻吟,怒喝:
“你叫我什麼?”

  “主、主人!”女車模卻一臉享受的樣子,大聲浪叫,“主人,你打的奴好
爽啊!”

  “賤屄!”修蒙罵了一句。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小鐘有些懷念他媽蔣蕓以及陳靜嘉。

  修蒙蹲在女車模身前,伸手捏起俏媚的小臉蛋,一臉鄙夷:“看看你那發騷
的賤樣,你自己說,你騷不騷?賤不賤?”

  女車模臉都變了形,卻越發享受,艱難的叫:“我騷,我賤,我就是主人的
騷母狗,嗚……”

  “呸。”修蒙一口口水吐在她臉上,濕噠噠的順著頭發臉蛋往下流,看的袁
喬幽心驚肉跳,依偎在小鐘懷里不忍卒看。

  小鐘輕聲問:“你沒事吧?”

  袁喬幽勉強鎮定,聲線飄忽不定:“沒、沒事,喝酒、喝酒……”

  修蒙轉到女車模身後,一只腳踩在小巧圓潤的屁股上左右扭動:“騷母狗,
叫兩聲聽聽?”

  女車模乖乖的張口:“汪,汪!”

  “好騷。”修蒙大笑,“要不要主人踩踩你的騷屄?”

  女車模兩條腿被捆在一根杠子上大大分開,強烈的燈光下,小鐘和袁喬幽可
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暗紅色的肉屄早就滿溢淫水,亮晶晶的反射著光。

  “要,要!”女車模喘息著浪聲大叫,“請主人踩、踩母狗的臭騷屄,母狗
的臭騷屄好癢啊……”

  修蒙一手扶著墻,抬起腳踩在屄上一踹一踹,大腳趾反複刮過屄口,每刮一
次,女車模就顫抖一下,放聲呻吟:“啊,好爽!主人的腳,踩得母狗好爽啊!
哦!啊……”

  “看你的騷樣。”修蒙低頭看看腳,笑道,“蹭的我一腳全是淫水兒。”提
起腳塞到女車模嘴邊,“來,把你的臟水兒舔幹凈了。”

  女車模毫不在意,張開櫻唇小嘴便把腳趾含進嘴里,細細的舔舐。

  修蒙還要逗她,突然輕輕一拔,大腳趾便退出嘴邊,女車模身子被捆的結結
實實動彈不得,便使勁探著頭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追著去夠去舔,舌尖不停掃過腳
底,連腳底的灰塵都一並舔了下來。

  修蒙一鞭子打在後背上,女車模哆嗦一下,可即便挨著鞭子,也努力的去吸
吮腳趾,仿佛上面塗滿了瓊漿玉液。

  旁觀的兩位,小鐘倒還好,劉爽比這賤的都看多了。袁喬幽卻隨著修蒙抽打
一下,便渾身顫抖一下,仿佛被鞭打的是自己一樣,幾乎把頭整個埋進了小鐘的
懷里。

  修蒙打開架子的插銷,喝道:“起來,跪那邊去。”

  女車模得到自由,也不敢說話,乖乖趴在一邊伏好。

  小鐘嘆氣:“真了不起啊。”

  修蒙回頭齜牙一笑,雪白的牙齒閃閃發光:“這騷貨天生下賤,就恨不得這
樣。”叫道,“母狗,自己說,你賤不賤?”

  女車模仰起頭,臉上滿是紅霞,高聲說:“我賤,我賤,我就是主人的母狗,
天生的賤貨!”

  修蒙隨手拿起兩個鈴鐺扔在地上:“母狗,自己戴上。”

  “是!”女車模歡天喜地的爬過去,拿起一個展開夾子夾在小小的乳頭上,
頓時疼的一哆嗦。但忍著疼,依然哆哆嗦嗦拿起另一個夾在另一邊。夾完了,還
抖抖身子,發出悅耳的鈴鐺聲:“謝謝主人。”

  修蒙坐在沙發另一側,招招手:“來,過來。”

  女車模忙爬過去:“主人!”

  修蒙的腳踩在那如花似玉的俏臉上,踩得她一個後仰忙又回來,揚起臉挺著
腰仿佛要讓他踩得更舒服一些。

  修蒙放下腳,俯下身瞪著她惡狠狠地說:“你知道應該怎麼對待像你這樣的
賤貨麼?”

  女車模跪坐在那,怯生生的說:“應該,應該打她耳光,狠狠的罵她……”

  修蒙直起身:“那你還等什麼?”

  女車模楞了楞似乎沒反應過來,修蒙一腳踢上她的奶子:“還用我動手麼?”

  “是!是!”女車模跪好揚起手扇在自己臉上,“啪”的一聲清清脆脆,
“讓你賤!”

  “啪”又是一下,“讓你騷!”

  “啪!”

  “讓你浪!”

  “啪”“我是騷貨……啊,我是賤屄,我是母狗,啊!我是騷母狗!”

  眼看著臉頰紅了起來甚至要腫,修蒙才笑嘻嘻的伸手薅住一頭秀發,扯著輕
輕搖晃:“轉過身去,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臭淫屄,還有你的騷屁眼!”

  女車模忙膝蓋蹭著轉身,拔下來屁股的尾巴,沖著小鐘和袁喬幽撅好,還雙
手掰開臀肉:“請大家欣賞母狗的臭淫屄和騷屁眼。”

  修蒙一松手,她一個栽歪險些摔倒,忙用臉頂著地。

  “嘖嘖嘖,看看這臭淫屄。”修蒙走過來,大手抓起大半塊細白的臀肉揉捏,
看著那被肛塞撐開的褐色屁眼,伸出手指在里面挖動起來,“這騷屁眼都他媽黑
了,說,讓多少雞巴日過?”

  “啊!”女車模氣喘籲籲的叫:“好多、好多雞巴,日過臭淫屄。騷屁眼、
騷屁眼還沒被日過。”

  “回頭好好開發開發你的騷屁眼。”修蒙起身越過小鐘和袁喬幽去拿水筆,
小鐘嫌惡的側過身,而袁喬幽眼睜睜看著赤條條的男人腹肌和一根大雞巴從頭頂
上越過,捂著嘴嚇得叫都叫不出來。

  “哎呀?不好意思。”修蒙看她花容失色的樣子,一拍腦門連忙道歉,“習
慣了,下次一定註意。”

  袁喬幽一楞:“啊?”

  修蒙拿著水筆,笑嘻嘻的蹲在女車模身前沈吟:“寫點什麼呢?母狗,你說
寫點什麼字比較好?”

  “請主人賜字。”女車模卻越發亢奮不已,“母狗的身子就是主人的,寫什
麼都可以。”

  修蒙回頭看看小鐘:“阿姨身上寫的什麼來著?”

  小鐘乜著眼睛看他。

  修蒙哈哈一笑,興致勃勃的在臀肉上寫:“臭淫屄。”左右端詳一下,在另
一側寫,“騷屁眼。”順著大腿寫,“肉便器。”另一條腿,“精液廁所。”

  還遞給小鐘:“你也寫一筆?”

  女車模忙湊過來,“請客人賜字。”

  小鐘推卻不過,笑吟吟的在後背上寫:“天下第一賤貨。”

  修蒙回頭遞給袁喬幽:“幽姐也來。”

  袁喬幽蹙眉看看修蒙又看看小鐘,就在修蒙以為她不好意思,打算打個圓場
掀過這篇的時候,她卻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拿起筆在女車模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
寫:“騷母狗。”

  “好!”修蒙一拍手,踹了女車模一腳,“還不快謝謝幽姐。”

  女車模轉身磕了個頭:“謝謝幽姐。”

  袁喬幽整個人都快擠到小鐘懷里了,低著頭不敢看。

  修蒙拿回水筆,在屄口抹點淫水,往女車模屄里一插,大搖大擺坐回到沙發
上:“騷貨,表現不錯。”

  女車模果然天生賤骨頭,抬起頭喜滋滋的說:“謝謝主人誇獎。”半根水筆
插在屄里,半根露在外面,搖搖屁股和屁股里的尾巴一起晃動煞是好看。

  “做的好就得賞。”修蒙笑嘻嘻的數數,“一、二、三!”

  女車模蹲在地上,“汪”的叫了一聲,猛然竄起來跳到修蒙胯下,捧起那粗
黑的雞巴美美的吃了起來,還不忘說:“謝謝主人賜騷母狗雞巴!”一口吃的嘖
嘖連聲,又吐出來用手扶著肉棒,伸出舌頭順著修蒙的屁眼一路舔上來,直舔到
頂尖,才又低頭一口含住。

  袁喬幽直著眼看她吃的津津有味,身體不由得輕輕發顫。

  小鐘低聲問:“還看麼?”

  袁喬幽抿抿嘴唇小臉煞白:“再……再看看……”

  見美女看的入神,修蒙越發人來瘋,起身推出來把椅子,拿起扳手改錐三兩
下架起來一個快活椅,指指:“母狗,過來。”待女車模上去坐好,便把雙手雙
腳捆在兩側扶手上,腰間紮好皮帶,然後搖動椅子下面的把手,就見扶手緩緩分
開幾乎成了一字型,烏黑的陰毛下濕漉漉的騷屄一覽無遺。

  “咱來個刺激的。”修蒙嘴角翹起,笑得極壞,“我老婆都沒正經試過,先
讓你嘗個鮮。”

  女車模低頭看看自己大敞四開的騷屄,沒太明白。

  修蒙拔出水筆和尾巴扔到一旁,先弄了個跳蛋裹上避孕套塞到屁股里面去,
開關盒子捆在腿上,然後打開開關。

  “哦!”雖然屁股里的震動並沒有很大快感,但女車模還是很給面子的呻吟
一聲。

  然後她發現自己呻吟的有點早,因為修蒙拿出來一個蝴蝶。

  當然不是劉爽的蝴蝶屄,而是蝴蝶跳蛋,塞進屄里之後像是丁字褲一樣用繩
子捆好,可以確保不掉出來。

  這下,前後夾攻的刺激可是太舒服了,女車模連叫:“不、不行了,太刺激
了啊,太刺激了啊……”

  “騷貨,別急,還有更刺激的呢。”修蒙撥動一下微微垂在胸前的奶頭,聽
著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又拿出來兩個小號的跳蛋,用繃帶粘在乳頭上,打開開
關一陣震動,震得女車模仰起頭平滑的小腹一鼓一鼓,劇烈的喘息呻吟起來:
“哦哦哦,奶子好舒服,騷屄也好舒服,哦哦哦哦……”

  她以為這就完事了,結果修蒙又拿出來一個細細長長像是加了個把手的耳挖
勺狀的東西。即便她身經百戰,一時間竟也沒認出來。

  袁喬幽低聲問:“那是什麼?” 

  小鐘嘆了口氣:“震動電擊器,震得極快,跟剃須刀一樣,還能電擊。”

  袁喬幽和女車模即便刮毛也是用刀片,哪用過電動剃須刀,但電擊確實知道
的。袁喬幽倒吸一口冷氣:“這……這……”而女車模還有點小歡喜。

  然後她發現自己歡喜的早了,別說電擊了,修蒙拿那東西往陰蒂上一按,便
感到一股強烈的震顫席卷而來,整個人仿佛都要被震碎了一樣,劇烈的快感瞬間
擊潰了一切防線,瘋狂顫抖著慘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

  “爽不爽!”修蒙一手撥開陰唇,一手拿著那東西死死按在勃起的陰蒂上,
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女車模渾身猛烈抽搐,兩條腿使勁的往里抽卻抵不過機
械的力量,“別別別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要要要……”

  修蒙側過身讓小鐘和袁喬幽看的更清楚一些,用力頂住:“爽不爽!母狗,
爽不爽!”

  “爽死啦!”女車模甩著頭,身上的肉不停顫抖,“放過騷母狗啊,騷母狗
受不了啦!哦哦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騷母狗受不了啊,嗚嗚嗚嗚嗚嗚!主
人放過騷母狗的臭淫屄吧,騷母狗的臭淫屄要被主人玩壞掉了啊,哦哦哦哦……”

  修蒙大叫:“你還騷不騷?你還賤不賤!”

  “我不騷啦!我不賤啦!”女車模尖叫,“主人放過母狗吧!”

  修蒙瞪起眼睛:“你敢不騷?你敢不賤!”

  女車模捆在椅子上的雙手死命搖擺卻掙脫不開,瘋狂搖頭大叫:“我我我我,
我騷!我賤!我是騷母狗,我是騷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騷母狗騷!騷母
狗賤!騷母狗是臭賤屄,騷母狗是賤婊子!啊啊啊啊!不行啦不行啦,主人不要
這樣子啊,饒了騷母狗啊!騷母狗再也不敢了啊!”

  修蒙喝道:“你不敢什麼?”

  “什麼都不敢啦!”女車模幾乎要瘋了,仰起頭無助的仿佛幹涸的魚拼命喘
息尖叫,“母狗什麼都聽主人的,求求主人放過騷母狗吧!啊啊啊啊啊……”屁
股不停地向前聳動,淫液拼命的從屄眼中鉆出來,浸的椅子上濕乎乎一片。

  見她哆嗦的已經翻起白眼,修蒙終於停下了震動:“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再
讓你試試振動加電擊。”

  這時候,女車模反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剩下劇烈的喘息。

  修蒙拍拍泥濘不堪的淫穴,隨意在她臉上擦擦手,又回到屋里。

  女車模微微睜開眼睛看他又跑了,嚇了一跳嘶啞的叫:“主人,你幹什麼去
?你幹什麼去?”

  “這個東西保你喜歡。”修蒙抱出一個鐵盒子來。這個盒子不大,差不多2
0*20見方,下面三根支架,前頭一根鐵棍,而鐵棍頂端赫然一根黑色的假雞
巴,足有20公分長,黑乎乎直戳戳,嚇得女車模扭著身子叫:“主人不要再玩
騷母狗了,騷母狗受不了了……”

  修蒙不理她,扯出蝴蝶,架好炮機把假雞巴頭塞到早已軟爛的屄里,打開開
關調到一檔:“這個怎麼樣?”

  炮機一秒一下的速度,不緊不慢的前後伸縮,帶著假雞巴緩緩抽插,女車模
松了口氣:“好,好……”

  修蒙嘖了一聲:“看來滿足不了你啊。”調到2檔還不夠,緊接著到了3檔,
假雞巴以每秒8下的速度飛快抽插起來,日的女車模連聲哀叫:“不行啦,不行
啦,哦哦哦哦……臭淫屄,臭淫屄要被日壞了啊,哦哦哦哦哦……”

  修蒙叫道:“騷貨!賤屄!爽不爽!爽不爽!”

  小鐘一哆嗦,心想他媽和陳靜嘉要是這樣來一套,估計也得跪。

  女車模大叫:“爽啦,爽啦!騷母狗爽死啦!”

  修蒙拿起鞭子,左右甩開抽打小腹:“叫兩聲,學狗叫!”

  “汪汪,咳咳……汪汪!”女車模太聽話了,仰著頭一邊咳嗽一邊叫,“汪
汪!”

  修蒙狠狠地罵:“操!爽不爽?賤貨!爽不爽!說,你是什麼?你是什麼!?”

  “我是騷母狗!我是騷母狗!我是主人的騷母狗!啊啊啊!是主人的賤狗!
啊啊啊啊!”

  “還是什麼?!”

  “還是,啊啊啊,還是賤貨,還是臭婊子!”

  “操死你個賤貨!玩死你個騷狗!操你媽的!”修蒙一手叉著她的脖子,一
手狠命揉她的小奶子,“爽不爽!要不要主人日死你!玩爛你的臭屄!”

  “要!要!啊啊啊啊!主人日死我啦!臭淫屄要被主人玩爛了啊!主人玩爛
我的臭屄!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玩兒爛騷母狗的臭淫屄了啊!啊啊啊啊啊!臭
淫屄受不了啊!”

  “你是不是天生的母狗!”

  “是!是!我是天生的騷母狗!”

  “是不是隨便男人玩兒的爛婊子!”

  “是!是!主人隨便玩兒,男人隨便玩!”

  “主人能不能玩你的臭淫屄!”

  “啊啊啊啊!能!啊啊啊啊啊!能!主人隨便玩兒騷母狗,隨便玩兒我的臭
淫屄!隨便日我的爛屄!”

  “賤狗!你說你賤不賤!”

  “賤!賤!我是賤狗,我是主人的賤母狗!啊啊啊啊啊!”

  在吱嘎吱嘎的機器聲中,女車模突然尖叫一聲,屁股往前一頂屄口大開,噗
噗噗的噴出淫水,灑了修蒙一腿!

  “這才高潮?”修蒙嘖嘖的不知道是贊嘆還是憤怒,“今天你要是不高潮3
次,我不姓修!”

  女車模嚇得求饒:“別,別,不行了!主人,主人,騷母狗不行了!”耳聽
得劈啪一聲,強勁的電流從陰蒂上蔓延開來,頓時渾身一抖,身體抖得篩糠一般。

  “再來!”劈啪又一下,女車模屁股里塞著跳蛋,屄里插著假雞巴,奶頭上
還被震個不停,哪里禁受得住這樣的折磨,尖叫一聲,又是一股淫液噴灑而出,
昏昏沈沈的二度高潮。

  “這,這……”看著女車模被強制高潮,袁喬幽嚇得渾身發抖,電一下抖一
下,幾乎不忍再看。

  看她這樣子,小鐘抱緊她:“咱們去房間里吧。”

  袁喬幽顫抖著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間。

  修蒙回頭看她臉色煞白,也覺得可能有點嚇人,放下電擊器:“幽姐你沒事
吧?”

  袁喬幽怔怔的看著歡樂椅上雙目無神口角流涎仿佛被玩壞的洋娃娃一樣的女
車模,突然低聲問:“我能試試麼?”

  修蒙一楞:“啊?”

  小鐘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袁喬幽幾乎站不穩,俏臉通紅:“我……我能試試麼?”

  修蒙眉毛都快從腦門上飛出去了,笑瞇瞇的搓搓手:“你想試試哪個?”大
手一揮,“這些炮機啊跳蛋啊鞭子啊,隨便試!喜歡哪個就拿去玩兒!”

  袁喬幽舔舔嘴唇,指著女車模說:“我能試試她麼?”

  倆男人和一個女車模面面相覷:“啊?” 

  袁喬幽臉紅紅的,撿起地上的鞭子,輕輕在女車模身上一抽。

  女車模呻吟一聲:“哦……”

  袁喬幽身子一抖,眼睛里放出令小鐘和修蒙膽寒的光芒,又一鞭,喝道:
“你這個壞學生!”

  她哆哆嗦嗦的抽打著女車模,又拿起一根振動棒戳在奶頭上震動起來,震得
女車模不停呻吟顫抖,高聲叫:“你還敢不敢違反校紀了!你這個壞學生,臭婊
子!臭騷屄!操你媽的臭淫屄!我、我要扣你的操行分!”

  小鐘楞住了,修蒙看傻了,輕輕扯扯小鐘躲到一邊,低聲問:“這位幽姐,
是不是……”用手指指腦子,“這里沒問題吧?”

  小鐘沒好氣的說:“你他媽才神經病呢!”轉頭看袁喬幽高抬腿踩在女車模
胸口上,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彎出弧線,秀美的小腳不停碾動奶頭,嘴里還“臭
母狗爛騷屄不好好學習出來當婊子做母狗”的亂罵,回過頭來壓低聲音,“你這
……說的我都猶豫了……”

  修蒙眼角有些顫抖:“這妖孽你帶來的,受累把她收走好吧?”

  眼看袁喬幽越發癲狂,左右開弓大嘴巴抽的女車模哇哇亂叫,小鐘真有點含
糊了,沖過去攔腰抱起拖到房間里去,按在床上喝道:“你瘋了?!”

  袁喬幽臉頰潮紅目光迷離渙散,滿身香氣撲鼻而來,緊緊抱住小鐘臉上亂親
身上亂摸,口中呼呼喘息呻吟:“要我!要我!哦……快,快點!”甚至第一次
主動的扯開小鐘的褲子,掏出大雞巴飛快的擼動。至於脫衣服什麼的,此時已經
完全顧不上,急急火火的撩起裙子扯下內褲,挺著淫水滿溢的騷屄去夠小鐘的雞
巴,“來,來幹我,幹我!”

  小鐘日的極為歡愉,仿佛袁喬幽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屬性,在床上絕不像前
幾次那樣還有些扭扭捏捏的放不開,什麼姿勢都敢用、什麼動作都敢做,說讓趴
著就撅屁股,說女上位就起來抱膝危坐,興致高昂叫的極為歡暢。

  當小鐘把滿腔熱情全部註入她體內之後,還不忘多扭幾下屁股,讓騷屄再多
享受一會兒雞巴帶來的無上快感。

  “今天怎麼這麼開放?”撫摸著滿布紅暈嬌嫩肌膚,嗅著空谷幽蘭濃郁芬芳,
小鐘笑問,“剛才打舒服了?”

  袁喬幽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扯著身上的裙子,低聲說:“我不知道,就是剛
才、就是剛才打了她幾下,又踢了幾腳,心里面就特別亢奮,特別想要……”

  說到這里,她輕呼一聲,起身往外走:“我……我去給她道個歉……”

  小鐘不太明白她的心理,也許是長期單身的壓力?也許是變態情緒的釋放?
飛行員心理學沒有解釋一個平日里端莊正經的女人為什麼會在這種情況下爆發出
這樣激烈的行為,但也許是自己學藝不深鉆研不透,再多看看弗洛伊德、卡爾•
霍妮、克雷佩林也許會就會明白。

  客廳里已經完事了,女車模葛優躺在沙發上喘息,修蒙正在收拾那一堆器具。

  目不斜視匆匆跑過還光著屁股的修蒙,袁喬幽向女車模彎腰90° 鞠躬:
“剛才是我失態了,非常不好意思!對不起!”

  女車模已經起不來身了,稍稍抬手遮蓋一下還在流精的騷屄,低聲說:“沒
事,沒事,別介意……”

  袁喬幽越發覺得不好意思,試探的問:“你這臉都腫了……要不,我帶你去
醫院看看?”

  女車模摸摸臉,苦笑搖頭:“真的沒事,我都習慣了……而且,”抬頭看看
袁喬幽,目光渙散仿佛有一種奇異的光,“我還沒試過被女人打呢……你打我打
的……還挺舒服……”

  袁喬幽堅定的表達自己的態度:“這樣,咱們加個微信吧,如果有什麼問題,
你第一時間找我。”

  女車模眨眨眼睛,雖然不知道這位幽姐是做什麼的,但看衣著打扮模樣氣質,
起碼是個白領往上,興許是個小領導。即便自己混的跟人家不在一個盤子里,多
個朋友總算多條路,便答應下來。

  袁喬幽收好手機笑道:“過幾天請你吃飯,聊表歉意。”

  女車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別客氣……”

  聊得倒是挺happy,洗完澡後各自回家,留下小鐘和修蒙面面相覷。

  之後幾天,袁喬幽可能是大滿足了,沒怎麼找小鐘日屄。

  小鐘就繼續忙著給張雅治病,偶爾還要去懲罰紀淑慎的出口不遜。

  然後他猛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冷不丁想起來小時候的一件事情:那時候他大
概七八歲,他爸爸何誌勇剛跑路不久,已經跟蔣蕓搬出來住了。

  眾所周知,七八歲的孩子狗都嫌,整天登梯爬高沒個閑時候,在客廳里搬個
小板凳蹦蹦蹦的過火車,蔣蕓罵了兩句也不聽,終於折騰的樓底下找上門來。

  門一開,一個文質彬彬的帥小夥出現在眼前,很有禮貌:“您好,我是您家
樓下的住戶……”

  人家一說,蔣蕓就知道什麼事情,按著小鐘的腦袋給人家道歉:“實在不好
意思,我一定會嚴格管教他!”

  小夥子倒也不為己甚,客氣了兩句,轉身就要走。

  蔣蕓卻舔舔嘴唇,小手往人肩膀上一搭:“你先別走啊,小鐘這麼頑皮,給
你添了麻煩,我得好好補償你……”

  具體過程這里不多描述了,反正小鐘在房間里看貓和老鼠,戴著耳機才算勉
強擋住蔣蕓的嗷嗷叫。

  第二天晚上,他正寫作業,蔣蕓在那坐臥不安:“兒砸,你不玩兒蹦蹦跳跳
的遊戲了麼?”

  小鐘的小腦袋完全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搖搖頭。

  過一會兒蔣蕓差使他:“去叫樓下那個大哥哥去,就說昨天晚上補償的還不
夠。”

  小鐘無奈去了,然後又聽了一晚上嗷嗷叫。

  第三天他正在看電視,蔣蕓過來說:“兒砸,去叫樓底下那個大哥哥去,就
說補償還是有些虧待了他。”

  小鐘沒辦法,跑了一趟,回來後戴著耳機看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和隔壁老王
的故事。

  第四天,小鐘又顛顛顛跑到樓下敲門,敲了半天隔壁鄰居開門告訴他:大哥
哥連夜搬家了……

  想到這個,小鐘掐一把身旁紀淑慎的白肉,很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紀淑慎翻過身仰躺在床上,已經絲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嬌軀完全展示在女兒
的同學面前,兩個奶子一起一伏,喘息著懶洋洋的問:“什麼故意的?”

  小鐘沈吟:“故意罵我,然後讓我來日你……”

  紀淑慎一翻眼睛:“神經病。”輕輕扯扯小鐘,“晚上你去不去找小雅?還
是……在我這里睡?”

  小鐘感覺越發奇妙了,只是女人心思猜不透、因為胸前肉太厚,把玩著那顫
巍巍的奶子,搖搖頭說:“我女朋友回來了,今天晚上得陪她。”

  紀淑慎撇撇嘴:“你們這些小桿子真是不要臉,明明有女朋友了,還要沾著
我家女兒。”

  小鐘在奶頭上擰了一把:“你罵誰呢!你女兒就喜歡我這大雞巴,就喜歡管
我叫爸爸,你不爽?咬我啊?”

  紀淑慎氣哼哼的叫:“罵你呢,小桿子,日了我女兒,還要日她媽媽,我們
娘兒倆都被你日了,我不光罵你,我、我就咬你呢!”說著抓起已經軟下來的雞
巴,也不顧上面還滿是精液淫水便塞進嘴里舔弄起來,吃的嘖嘖有聲,含混不清
的說,“小雅都管你叫爸爸了,你還不好好盡義務,努力日她媽……唔唔……”

  見她這幅騷浪樣子,又被她吃的欲火焚身雞巴梆硬,小鐘一躍而起梅開二度
老漢推車:“叫老公,叫老公!”

  紀淑慎伏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偏不,小桿子想得美。”

  “叫不叫。”小鐘對著翹臀就是一巴掌。

  “啊……”紀淑慎叫的十分銷魂,“不,不叫!”

  “啪”的又是一巴掌,小鐘發力狠日:“叫不叫!”

  “啊……”紀淑慎被日的身心俱暢,悶著頭呻吟,“不叫,不叫……啊……
啊?別、別走……”突然感到大雞巴離開了小騷屄,忙不疊的拿腳勾用手夠,羞
羞答答的叫,“好小鐘,好……好老公……”

  小鐘舉著雞巴在屄口上磨磨蹭蹭,笑嘻嘻的說:“再叫一聲,叫點好聽的。”

  紀淑慎急不可耐,白白的屁股不停向後撞,伸手夠著雞巴就往屄里塞,索性
放開了,浪聲叫:“好老公,快來日……快來用你的大雞巴,日老婆的小騷屄啊
……”

  “誒!”小鐘心懷大暢,雞巴再度熟門熟路穿插而入,大感有趣,“你這可
不是小騷屄了,是老騷屄。”

  紀淑慎只求日的爽,哪還在意這個,忙道:“是、是老騷屄,老公快日老婆
的老騷屄……哦!舒服死了……老公的大雞巴,日的老騷屄太美了……”側過臉
青絲如瀑,透過黑發俏媚眼波光瀲灩,“好老公,老婆這老騷屄,日的爽不爽?”

  “爽啊。”小鐘笑著說,“屄肉嫩,夾得緊,水兒多又滑,美滴很美滴很。”

  紀淑慎美滋滋的叫:“日的美,你就……哦,你就多日幾下。小雅那小嫩屄,
恐怕……哦哦,恐怕還不如我這老騷屄日的美呢……”

  小鐘轉轉眼珠,說:“雅姐兒的小騷屄也美得很,下次你們母女倆並排,讓
我試試哪個更舒服!”

  紀淑慎哪想到自己只是床笫情話,竟勾起了小鐘大被同眠母女花的念頭,嚇
了一跳忙道:“別!這可不行!這……這可羞死人了!”想到跟自家女兒躺到一
張床上,被小鐘插插這個、日日那個,還要品頭論足一番,美艷絕倫又風韻十足
的臉上便如火燒一般。

  與小鐘偷情,已是她能到達的道德閾值,至於和女兒一起被人日,真是想都
不敢想,完全超出了心理承受範疇,忙不迭的拒絕。可轉念想到那晚偷窺女兒淫
事的興奮刺激,想起自己臣服於同一根雞巴、在同一個男人胯下婉轉承歡,仿佛
母女同樂,又有些妙不可言的幻想韻味……

  不行不行!自己已經對不住老公和女兒,怎麼能如此荒唐!她忙搖搖頭把這
詭異念頭甩出去,享受著身後年輕男人的狂風暴雨般的有力沖擊,又不禁暗嘆:
只可惜今晚小鐘顧著女朋友要回去,不能留下來……

  罷了罷了,隨他吧。紀淑慎一心一意只顧著眼前歡愉,再也不想其他,用自
己成熟的子宮迎接噴湧潑灑的精液,顫抖著一起來到極樂的天堂。

  看看日的血紅的屄中緩緩流出精液,小鐘得意的點點頭:“我走啦。”

  紀淑慎睜開眼睛,依然在高潮沖擊中的身子懶洋洋一動也不想動,勉力沖他
揮揮手,有氣無力的低聲說:“一路順風……不對,一路順利……”

  吭哧吭哧蹬自行車回到住處,打開房門只見燈火通明,耳聽得里面傳來陣陣
呻吟聲,小鐘以為蘇景已經到家,一邊換拖鞋一邊笑道:“這騷貨真不嫌累,站
了三天竟然還有心情日屄!”

  只是走進去,卻發現里面不是蘇景,修蒙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正看手機,聲音
開得不小。

  這讓小鐘有些無奈:“你看什麼呢?”見修蒙抬起頭來面容古怪欲言又止,
越發好奇湊過去看屏幕,“怎麼了?”

  畫面里小皮鞭揮舞,小馬靴蕩漾,一個穿著緊身情趣內衣的女人被紅繩捆的
結實,雖然蒙著臉看不出容貌,但身材確實不錯,細背蜂腰翹臀,肉嘟嘟的屄里
插著一根假雞巴,皮鞭落在身上啪啪作響。

  “喲?不錯啊。”小鐘完全沒當回事,看的津津有味,“這是你最新上傳的
片子?還真沒看過,這女的誰啊?”

  修蒙臉色越發古怪:“就是上次你見過那個女車模……”

  “啊!”小鐘一錘手心,“你不說還真沒看出來,真不愧是91修先生。這
片子什麼時候拍的?賣多少錢?不過有點不像你手法,忒不專業。”

  修蒙扯扯嘴角:“本來就不是我拍的……”

  小鐘依然不以為意:“那是跟別人拍的?你這不行啊,到手的好貨竟然還
……”正說著,片子里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賤貨!叫主人!”

  女車模大叫:“主人!”

  女人的聲音:“騷屄爽不爽!”

  女車模繼續叫:“爽!哦!爽……”

  小鐘的眼珠子險些從眼眶里跳出來:“這!這這這!” 

  修蒙苦笑:“你那個幽姐到底幹嘛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畫面里那沒露面的女人,赫然正是袁喬幽!

  小鐘敢發誓這要不是她,就把自己耳朵剁下來餵狗!

  看著畫面上袁喬幽光著屁股坐在女車模臉上喝令:“臭賤屄,騷母狗,快給
主人吃屄!香不香!主人的屄香不香!你這賤狗!”反手就是一耳光下去,看的
倆人臉頰一抽,女車模反倒一臉享受,伸出舌頭舔的越發歡暢。

  小鐘瞠目結舌,傻了:“我我我,這這這,她她她……”

  修蒙嘆了口氣:“隨手刷帖子,沒想到竟然刷出來這個,剛一聽就覺得耳熟!
然後想起來,這不是你前幾天帶回來那個姘麼。”

  小鐘眨眨眼睛,滿肚子老槽哽在喉嚨吐不出來竟無言以對,拿起手機想給袁
喬幽打電話,猶豫再三又放下。

  修蒙卻來了精神攛掇他:“要不要去現場看看?”

  小鐘連連搖頭:“她住宿舍,不可能在宿舍里搞這個。”

  “當然不是宿舍。”修蒙鄙視他,“你看這場景哪像是宿舍。這是在俱樂部
里。”

  小鐘眼睛瞪得溜圓:“這你也能看出來?”

  修蒙一笑:“看肯定看不出來是哪個,但這個論壇我是資深元老,看看IP
地址是哪,再打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小鐘抽抽嘴角:“你都混到資深元老了?!”

  “廢話,沒我這論壇還搞不起來呢。”修蒙得意洋洋,劃拉著手機給小鐘看,
“這可是國內最火的SM論壇之一,全國上下誰不知道我蒙下七武海的名頭?”

  小鐘差點笑出聲來:“蒙下七武海?你不是修先生麼?什麼時候成蒙古海軍
司令了?”

  “不跟你這外行扯淡。”修蒙冷哼一聲傲嬌起來,“去不去?帶你開開眼,
正好核實一下是不是。”

  小鐘連連搖頭:“算了算了,真碰上了多尷尬。再說昨天發出來的視頻,今
天哪還有現場可看。”

  修蒙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候門開了,蘇景劉爽蔣薇三人提著包氣喘籲籲的走
進來,隨手往地上一扔大叫一聲:“累死老娘了!”然後一腳把修蒙從沙發上踢
到地上,蔣薇這頭劉爽那頭,蘇景坐在當中嬌滴滴的叫:“老公!”


                           【未完待續】
2020-9-5 23:3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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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1.1-5)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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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0發表於S8


                    第十一章:白馬嘯西風

  (1)起意

  看到自家老婆回來,小鐘瞬間把什麼皮鞭女王甩在腦後,看蘇景的樣子滿是
心疼連聲問:“怎麼了?累了吧?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是不是腳疼?我給
你揉揉吧。”

  修蒙捂著腰哼哼唧唧從地上爬起來,鄙視小鐘:“耙耳朵。”只是看劉爽累
的癱軟在沙發上,同樣心里一抽一抽的難過,柔聲問:“怎麼累成這樣?不就是
站著擺POSE麼?”

  劉爽笑嘻嘻的搖頭:“誰說的,一會兒得站著,一會兒得蹲著,一會兒得趴
著,一會兒得躺著,兩腳朝天舉著也很累的好吧。”

  此言一出,畫風立馬就歪了。修蒙大叫:“說,你這母狗這幾天讓多少人日
了!裙子脫下來,我看看寫了幾筆!”

  劉爽絲毫不懼,翻個身撩起裙子,露出連內褲都沒穿的屁股來,指指大腿根
那里:“多了兩個正字!”

  都不用看字,現在屄口子上還掛著一坨白乎乎的精液,修蒙好氣又好笑,一
巴掌甩上去罵道:“先洗洗你那騷屄去。”

  小鐘一揚眉毛撩起蘇景的裙子,果然也沒穿內褲,手指往里探去軟軟綿綿,
就知道這幾天沒幹好事。

  “哎呀……”蘇景呻吟一聲臉上一紅,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麼,嬌聲說:
“我可沒大爽那麼浪,就、就3個……”

  見旁人都有人關心照顧,蔣薇踢了一腳小鐘大為不滿:“果然娶了媳婦忘了
娘,老子在這你也不關心關心。”

  小鐘對她連這個也要爭風吃醋,很無奈:“您呢?這幾天舒服了吧?”

  蔣薇頓時興奮了,直起身盤著腿兩眼放光:“江南女子名不虛傳,小姑娘們
真好,小奶子軟軟和和,小騷屄柔柔嫩嫩,那皮膚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聽得小鐘直翻白眼,修蒙這個變態卻來了興致:“怎麼?還有這麼嫩的?對
了,我是小鐘同學修蒙,還沒請教您是?”

  蔣薇得見知己大感吾道不孤,笑吟吟的說:“初次見面,我是小鐘的小姨蔣
薇。”突然想起來,“不對,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聽她這麼說,修蒙也覺得有些眼熟,回憶一會兒猛然想起來:“那天車展廁
所里,您和浩倡!”

  蔣薇一拍手:“對!我說呢,原來是廁所里見過啊!”既然都是一個廁所里
的熟人,也就不端著了,情緒更加高昂,“修蒙我跟你說,前天晚上我遇到一個,
個子不算高,可那小模樣真是少見,畫上的美人也不過如此,跟那個張雅比也不
遑多讓,尤其天生白虎,渾身上下秀氣的一根毛都沒有,那個嫩啊……”舔舔嘴
唇簡直回味無窮。

  修蒙跟蔣薇倆流氓一見如故臭味相投,聊起女人身子來越發興致勃勃騷話連
篇,聽得蘇景都有點不好意思,見劉爽洗完澡出來,忙告個罪躲去洗澡。

  修蒙興趣盎然撓撓褲襠,扭頭看到劉爽,忙叫:“母狗,過來給我吃吃雞巴,
跟小姨聊得有點受不了了!”

  蔣薇和修蒙不熟,這幾天和劉爽混的可熟,也是豈曰無雞、與子同炮的老戰
友,這時候聊得正在興頭上,笑道:“大爽這幾天累得很,先去休息吧。”沖修
蒙拋個媚眼,“咱聊咱的……”

  本就眼熱蔣薇好模樣,修蒙吞口口水,大喇喇解開褲子掏出硬邦邦的雞巴來:
“那就麻煩小姨了。”

  “咱倆誰跟誰。”蔣薇極為豪爽,順手抓在手里一邊擼動一邊笑,“你是小
鐘的親密朋友,我是小鐘的小姨,都不是外人……”

  命根子送到柔軟的小手中,感覺微涼卻十分舒適,美的修蒙連連點頭:“對
對對,不是外人。”

  吃瓜還要躺槍被人紮筏子的小鐘嘿嘿冷笑:“回頭她戴上假雞巴開了你後門,
就真成‘內人’了。”

  修蒙滿不在乎:“別說,我還真有那玩意兒……”

  小鐘一楞警惕起來:“你買這個幹什麼!?”

  修蒙笑了笑:“你放心,這本書沒有男同情節,就是拍片的時候需要用道具
而已。”

  “拍片?”蔣薇一楞,“你還是個導演啊?”

  修蒙得意洋洋:“在學校學滿四年,到畢業時候才能正經摸攝像機,誰耐煩
等到那時候。我這也是理論提前指導實踐,努力提高自己的一種方式不是?”

  不知道勾動了蔣薇的哪根心思,又驚又喜:“哎呀?以前就知道小羽喜歡日
屄的時候錄像,我怎麼就沒想拍個電影呢?”

  修蒙舌尖一抹嘴唇:“對啊,您等等!”說完起身也不提褲子,甩著雞巴跑
進屋里,搬出來一臺外星人炫耀,“我這兩年正經成片的就這三部,還請您多批
評指導。”

  蔣薇打開一個看拍的似模似樣,越發來興致了:“這都是你一個人弄的?”

  修蒙笑著搖搖頭:“我就算連劇本帶導演加剪輯都幹了,可攝像修圖修音後
期制作,卻不是一個人能弄的出來。”他挨著蔣薇,趁勢摸大腿,“不過我們一
幫弟兄,做的多好不敢說,起碼專業性上還是可以的。”

  看著片子里面一男一女滾到一起肉搏還拍的挺唯美,蔣薇大為心動:“拍這
麼個片子,大概花費多少?”

  修蒙本來家里就不窮,索性說:“您要是打算拍一個,機器什麼的都是現成
的,我當導演自然也不能跟您要錢,小鐘不得撕了我?”

  小鐘撇撇嘴:“小姨啊,你真想拍,找專業的行不行?他們一幫沒畢業的學
生能拍出來什麼好東西?”

  蔣薇哼了一聲:“要你管,我就覺得修蒙拍的好。”順手繼續擼雞巴,“你
繼續說。”

  修蒙說:“就是人物造型,還有後期做片的時候,多少給兄弟們個工本費,
就是個人工錢,90分鐘10萬塊錢足夠了——小鐘這話說的對,都是沒畢業的
學生,給錢就不錯了。當然,場面越大越貴,場地費用雇傭群演什麼的,這個花
費就不好說了。”

  蔣薇完全不當回事,喜滋滋的叫:“行了,這算行了!”支著下巴問,“我
小時候也想當演員來著,可老頭子就討厭戲子下九流,沒法沒法的。”看修蒙面
色不虞,忙說,“老頭子老古板,你別往心里去,咱說說劇本唄。”

  有錢就是金主,修蒙不在乎錢,但作為導演,他很有唾面自幹的職業道德,
笑著說:“您喜歡哪種類型的片?”

  “武俠!”蔣薇大叫,“咱拍個大唐雙龍傳吧!”

  “啊?”修蒙一楞,“這個氣勢很恢宏啊。”

  蔣薇洋洋得意:“對啊!我看大唐的時候,就恨師妃暄,咱就拍個千軍萬馬
殺上慈航靜齋,輪奸正派小尼姑,操爛聖女臭淫屄。”

  修蒙一挑大拇指:“果然大手筆。”

  小鐘卻咳嗽一聲:“慈航靜齋不是尼姑庵,師妃暄也不是小尼姑。”

  蔣薇大怒:“我就要給她剃光頭!”

  劉爽躲在一邊吃瓜,聽到這話連連點頭:“對,甲方爸爸最大,師妃暄必須
剃光頭!有頭發也得先剃了再輪奸她。”

  蔣薇十分滿意,不過考慮考慮,有些疑惑:“那我演誰呢?”

  小鐘險些笑出聲來:“演寇仲啊,輪奸師妃暄時候頭一個上。”

  蔣薇翻翻眼睛冷哼:“別廢話,老子有雞巴麼就上。這個不好這個不好,老
子沒有角色可不行。”

  蘇景洗完澡出來,看她在那冥思苦想,很好奇:“你們研究什麼呢?”

  蔣薇皺著眉頭說:“我要拍電影,我當女主角,你幫我想想,有沒有武俠的,
西北的,描寫愛恨情仇的比較適合我的?”

  蘇景隨口說:“白馬嘯西風啊。”

  小鐘和修蒙從沒看過這本小說,面面相覷。

  劉爽卻叫了起來:“這個好,我喜歡!”她懷念的說,“江南有楊柳、桃花,
有燕子、金魚……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倜儻瀟灑的少年,但這個美麗的姑娘
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蔣薇跳了起來,站起身背著手在屋里亂轉,欣喜若狂:“對啊!我怎麼給忘
了呢!白馬嘯西風啊……不過我演李文秀是不是老了點?要是化妝能達到效果麼
?得找個專業的好造型師來,既要有少女的天真爛漫,又得有大漠的風情萬種。
蘇普這個男主角一定要好好選個雞巴大的……”

  小鐘糊塗了:拍電影跟雞巴大小有什麼關系?難道還沒立項女制片人就打算
潛規則男主角麼?

  反正掏錢的就是爸爸,修蒙打開手機簡單看看故事梗概,連說:“這個好,
場景簡單人物不多,本來就是劇本擴展小說,想要改編也容易。”

  蔣薇嗯了一聲,開始編故事:“對,就從開篇開始,上官虹沒死,當著白馬
李三的面被呂梁三傑輪奸……”

  小鐘捂著臉:“我的親姨啊,戲說不是胡說,改編不是亂編,您這是情色版
的白馬嘯西風啊。”

  對此,蔣薇一臉鄙視:“廢話,你還打算全國公映麼?自然要拍愛情動作片,
男女主角10分鐘日上一炮我都嫌少!要是一部電影塞不進去這些情節,咱就多
拍幾部,反正我要從頭演到尾。”

  修蒙摸摸下巴,笑得淫光四射:“這個情節,老陸一定很喜歡。”說起陸離,
他突然想起來,“芃芃呢?回家了?”

  蘇景頭上盤著發巾,臉上敷著面膜,搖搖頭:“她讓大老板包了一個禮拜。”

  修蒙才想起來那天廁所里的場景:“那老陸呢?”

  蘇景又搖搖頭:“老陸給他們當攝像去了……”

  劉爽真服了,嘖嘖的說:“這個版本的白馬李三一定得讓陸離演。”

  蔣薇倒是知道這個事情,這幾天和周芃芃接觸也不少,雖沒見過陸離,卻聽
說過這個綠帽子王,現在又聽聞大老板包養了周芃芃,陸離竟然還去給自己老婆
拍片,大為心悅誠服:“正好,我讓我們家老葛過來,先把劇本寫出來,到時候
一定要請小陸和芃芃演白馬李三和上官虹,當著面日一定非常刺激……”說著說
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幹脆脫掉褲子騎上修蒙,一邊日屄一邊打電話:“老葛,
幹嘛呢?”

  那邊亂糟糟的,聽著就不像好地方,葛思成的聲音傳來:“跟二哥和二姨夫
喝酒呢。”

  蔣薇大怒:“你他媽又喝酒!”

  葛思成不理她:“有話就說,放什麼屁。二姨夫來了,可不得陪好,這是老
太太的任務。”

  “別拿老太太壓我!”蔣薇叫道,“你他媽就是饞酒!哦……”

  葛思成楞了楞:“你日屄呢?”

  蔣薇哼哼的說:“許你喝酒,還不許老子日屄!”

  葛思成反口罵:“許他媽你日屄,還不許老子喝酒?!”

  小鐘實在看不下去了,搶過來手機:“小姨夫,我小鐘啊。”

  葛思成立刻緩和了口氣,親密許多:“鐘啊,你挺好的?”

  “挺好挺好。”小鐘嘆了口氣,“小姨打算拍個電影還是電視劇的,打算請
您主筆創作劇本。”

  蔣薇氣喘籲籲的叫:“讓那夯慫明兒一早飛過來。”

  葛思成莫名其妙:“那騷貨又發什麼瘋?好好地拍什麼電影?”

  蔣薇探手搶回手機:“讓你過來就趕緊,別這麼多廢話。還有,嘴巴緊著點,
別把蕓二勾搭回來,讓她跟家好好浪。”頓了頓,“對了,小熙都快生了,你個
當哥哥的都不帶過來看一眼的,是人麼!哦,大雞巴,哦,舒服……趕緊過來,
再廢話弄死你個王八操的。”

  放下手機,蔣薇心情暢爽,對修蒙的雞巴個頭也十分滿意,痛痛快快日了一
發,才拍拍修蒙的胸口:“你好好想怎麼拍,別怕花錢……”

  也許是出於蔣薇的威懾力,葛思成到的還真早,轉天上午11點下了飛機,
被修蒙接回家中。

  周末沒課,小鐘沒回學校正吃午飯,眼看倆人進了家門就往地上一跪,嚇了
一跳:“怎麼了這是?”

  葛思成和修蒙十分鄭重,一人端了一碗酒,手上撚著三炷香:“皇天在上,
後土在下,今天我葛思成!修蒙!願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後有屄同日、有妞同泡,但違此誓,揮刀自宮!”

  一碗酒下肚,倆人爬起來把臂而呼:“大哥!”

  這個叫:“三弟!”

  小鐘看傻了,眨眨眼睛話都說不利索:“你們、你們、你們……”

  葛思成很認真的說:“鐘啊,以後修蒙就是我三弟了!”

  小鐘舉起手:“慢著,不是,讓我捋捋……那個,老二是誰?”

  葛思成說:“二春啊。”

  “二春?!”小鐘懵了,“二春管我叫舅!管你叫姨爺!”

  “誒,此言差矣!”葛思成擺擺手,“輩分只是桎梏,我等都是同道中人意
味相投,一個頭磕在地上,這盟兄弟才是情誼的見證。”

  修蒙打個哈哈:“咱倆單論,單論啊。”

  跟小鐘單論輩分的多了,倒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只是這個事情怎麼
看怎麼玄幻,仨臭流氓竟然成了把兄弟……不過仔細想想,之前在沙漠的時候修
蒙和二春就臭味相投,現在加上個葛思成,倒也挺合情合理……

  葛思成在屋里轉兩圈,看那一箱一箱的假雞巴跳蛋皮鞭拉住情趣內衣肛塞尾
巴手銬腳鐐頭套口球,以及修蒙自制的一系列木馬道具,只恨自己來得晚,又打
電話喟嘆:“二春,你快來,咱這三弟了不得啊!”

  晚上8點多,二春也到了,見面給蔣薇先磕個頭叫一聲:“三姨奶奶!”再
叫葛思成,“大哥!”又叫修蒙,“三弟!”然後是小鐘蘇景,“表舅表舅母!”
最後對劉爽大聲說,“弟妹你好!”

  幾個男人坐下喝酒,蘇景劉爽暈暈乎乎過去伺候局,嚇得二春叫:“舅母快
放手,可不敢當。”扭頭一拍劉爽大屁股,“我就喜歡弟妹這豪臀巨乳。”

  蘇景坐在一邊咂咂嘴巴:“咱家真亂。”

  小鐘哼了一聲:“還有個親家姑姑沒來了,來了二春得管她叫奶奶。”

  二春聽到這話,連叫:“對啊,怎麼沒見周家的姑奶奶?”

  蘇景笑嘻嘻的說:“你那姑奶奶被大老板包養了,下周才能看見她。”

  二春滿是可惜:“親家姑奶奶的小騷屄還是真得勁兒……”

  “不可惜。”劉爽笑嘻嘻的搭話,“下周正好她過生日,你們可不能日完了
就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看你們心意了喲。”

  葛思成忙說:“那沒問題,咱這絕對有誠意,買條八斤半的金鏈子……嗯,
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當著這麼多人,蔣薇總歸不好意思給自己老公沒臉,只能一邊甩閑話:“你
這心意倒是挺足,可有空也得看看你妹妹去,懷胎八月眼看要生了,哪有當哥哥
不露面的。”

  葛思成推推臉上眼鏡,笑嘻嘻的說:“行啊,正好聽說我來,爹媽都給帶了
不少東西,明兒一趟都送過去。你去不去?”

  蔣薇恨鐵不成鋼:“我要是能去,還巴巴的喊你過來幹什麼。別廢話了,明
兒去一趟,回來趕緊給老子寫劇本。”

  葛思成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二春還懵懵懂懂:“劇本?什麼劇本?”

  前因後果一說,又看了修蒙的大作——正式的,不是那種小短片,雖然都是
賣肉為主——葛思成和二春大呼三弟果然才子,拍著胸口叫:“行了,這個包在
我們身上,不就是白馬嘯西風麼,給我們一個禮拜,包你滿意!”

  葛思成再推推眼鏡,得意的說:“咱當年上學的時候也是名動一方的才子,
話劇社的頭號筆桿子。”

  蔣薇點點頭:“這倒是真的,要不然咱也看不上他。”

  近年來少見自己老婆這麼和顏悅色,葛思成興奮的開始吹牛逼:“這電影好
不好,關鍵看劇本。為什麼這些年國內電影老挨罵?連個故事都講不利索,又沒
有國外的那些視覺技術,不挨罵才怪。你且看我寫劇本,保證比肉蒲團牛逼!”
摟著蔣薇的肩膀笑嘻嘻的說,“給你安排上十幾個大小夥子,保證餵你那騷屄飽
飽的!” 

  蔣薇心花怒放,笑瞇瞇的橫他一眼:“混蛋……”

  修蒙喝多了,拍著桌子叫:“都編進去都編進去,我們這些人都編進去,拍
完了送到日本美國參展去!”

  蘇景拍手笑道:“正好芃芃生日,可以拿這個片子給她慶生。”

  “好!”修蒙說,“片頭打上謹以此片送給周芃芃。”

  二春醉眼朦朧的搖頭:“沒誠意,太沒誠意!”

  蔣薇秀眉揚起,手指頭一戳腦門:“你想怎麼的?”




  (2)驚魂記

  周五的晚上,滿天星鬥,月牙半彎。繁華城市的另一側,周芃芃挽起陸離的
胳膊,笑嘻嘻的沖中年油膩男揮手:“老板,我回家了,再見咯。”

  中年油膩男點點頭:“慢走。這一個禮拜辛苦你了。下次我再來,還給你打
電話。”然後想了想,又沖陸離鞠躬,“也辛苦你了……”

  小夫妻倆走出酒店,陸離開車一起回家,堵著車聊著閑天:“怎麼樣?這一
個禮拜玩兒美了麼?”

  周芃芃哼了一聲叫道:“你又不是沒看到,那老家夥的小雞巴還沒你一半大,
日個三五分鐘就射了,要不是看在答應他做一周的份兒上,誰樂意伺候他啊!咱
家又不缺這點兒……”說著小手摸上陸離的褲襠,笑嘻嘻的說,“還是老公的雞
巴好,可想死我了。”攥著雞巴,周芃芃當真愛不釋手,“看我被那老東西日,
你興奮麼?”

  陸離卻有些遺憾:“那老家夥確實不行,我這剛開攝像機,他那就完事了,
再說你叫的也太假了……”回頭笑道,“我想看你被猛男日,日的騷屄流水兒嗷
嗷叫,撅著屁股流精液,才興奮呢。”

  周芃芃煎熬了一周,早就快瘋了,恨不得趕緊到家和老公好好來上一炮,撫
慰一下饑渴的騷屄。只是周五晚高峰車水馬龍走走停停,無奈的坐在車上不停咒
罵這糟糕的交通。

  好容易到了租住的房子,剛剛進門,便一把抱住陸離,八爪魚一樣攀上去索
求:“老公,老公,老……啊?”

  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出現在陸離的背後,還沒等叫出聲來,就覺得口鼻被捂住,
死命掙紮了兩分多鐘,終於在驚懼交加中沈沈昏睡過去。

  再醒來,眼前一片漆黑,周芃芃嚇得手腳發軟,高聲驚呼:“有人嗎?!有
人嗎?!”

  冷不丁頭頂白熾燈打開,晃得她雙目一陣刺痛趕緊閉上,緩了良久才微微睜
開,又驚又怒:“誰!出來啊!”

  沒有人說話。強忍著麻醉劑帶來的頭痛,掙紮坐起身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
處在一個小小的房間里,身上衣服完好無損,四面雪白的墻壁卻空無一物……也
不能這樣說,面前墻上有個木門,門上有個小洞,大概在她胸口的位置,只是被
一團紡織物堵著,捅了幾下捅不開,才悻悻而回,仰頭繼續大叫:“是誰!?你
們要什麼?錢嗎?開個價,多少錢!”

  如果只是簡單的綁票,周芃芃反倒比較安心。畢竟求財就不會殺人,自家即
便掏不出太多,老陸家也有錢,實在不行,她哥哥也能拿出不少。更何況這樣勾
搭連環下去,趕上這種事,湊來湊去也能湊個幾百萬。

  至於說綁匪要幾千萬……有這個膽子何苦綁架她這麼個中產階級家庭的女兒,
小鐘可比她值錢多了,那是正經的高幹子弟。

  至於說劫色……這年頭誰還在乎這個啊。周芃芃坐回到地上深吸幾口氣強迫
自己冷靜下來,沈聲問:“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過了不到一分鐘,空蕩蕩的房間里突然想起了一個蒼老暗啞的男聲:“周芃
芃同學,I want to play a game……”

  “我操……”周芃芃悚然驚起脫口尖叫,“我操!”

  那聲音自顧自的說下去:“你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中,有愛你的父母和兄
長,但你卻絲毫不知自愛,沈迷於性愛的遊戲,甚至只是為了有趣就和朋友們一
起去賣淫,向陌生的男人奉上你的肉體,並炫耀你的性愛技巧。男人的精液是如
此寶貴,而你卻從不珍惜……那麼,我想看一看你引以為榮的肉體到底能夠承受
多少男人的摧殘,你的技巧又能夠帶來什麼。”

  然後門上的小洞打開,伸進來一根雞巴!

  周芃芃目瞪口呆:“啊?”

  “下面,請用你的嘴巴來為他服務。時間有限,我想你不會願意在這里度過
余生……倒計時,5分鐘,開始……”

  “不是真的吧!”周芃芃哀嚎著,連滾帶爬跑到門前,一口把雞巴含進嘴里。

  她容貌只是清秀而並不出挑,不說張雅,即便蘇景她也自愧弗如。而身材平
平無奇,國內來講只是中等偏下,在不知道自己的屄多厲害的情況下,她曾經不
得不去學習技巧,準備以此來取悅男人。

  口技是她非常得意的一項,也曾驕傲的向小鐘炫耀。而這時候,她不得不發
揮自己的全部技巧,只求在5分鐘內讓這根雞巴射精。

  她不敢賭,誰知道這是哪個瘋子玩的遊戲,可不想真死在這里。

  舔、吮、含、劃、吸,各種動作全部用上。舌頭貼緊龜頭,舌尖不停繞著溝
打轉。又整個含入口中,整個頭做著繞圈運動,讓雞巴不停輕柔的左右翻轉、碰
觸嘴里的不同位置。

  聽到門外的悶哼聲,周芃芃知道自己算是做對了,已經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
感。一鼓作氣再接再厲,嘴唇抿住龜頭,吸凈嘴里的空氣,嘬著快速前後擺動,
用嘴唇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舌尖還抵在馬眼上,一下一下勾弄挑逗起。手也不
敢閑著,抓緊肉棒飛快擼動,以刺激他更快射精。

  只是這家夥堅挺的出人意料!周芃芃敢說她火力全開的時候,陸離也堅持不
住5分鐘!小鐘浩倡他們可能稍久一點,但這時候絕對應該射了。

  但即便她使出了渾身解數,這雞巴依然硬似鐵堅如鋼,仿佛根本沒有感覺一
樣!

  “倒數1分鐘!” 

  突然的提示讓周芃芃鼻尖冒汗眼睛發紅,拼了命的飛快動作,終於在倒數聲
中,那雞巴突然一抖一抖,在她的嘴里一泄如註!

  “嗚!”周芃芃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精,連忙退開幾步,看著大股的精液灑
落在地上,狠狠的吐出嘴里的精液大罵,“混蛋!混蛋!”

  緊接著,軟軟的雞巴抽了出去,然後門“吱嗚”一聲,緩緩打開。

  深吸幾口氣平緩心情,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門邊,悄悄探出頭看看,前面卻
是另一個房間,同樣的空空如也,同樣的房門上只有一個小洞。

  無奈的走過去,“砰”的一聲身後大門關上,嚇了她一跳,含著淚珠強自硬
撐:“這一關怎麼樣?”

  聲音緩緩響起:“恭喜你完成了第一個挑戰。”稍稍頓了頓,繼續說,“女
人能夠用身體的每個部分來取悅男人,而你一直在努力學習如何去充分的運用你
的身體的每個部分……那麼現在,是使用雙手的時候了,用你的雙手來為他服務
吧,直到他射出寶貴的精液來。倒計時4分鐘,開始……”

  “What!”周芃芃大驚,三步並作兩步沖過去,忙不疊的伸手扣住。

  她不得不感慨,這位置正正好好,如果用嘴她得彎腰或半蹲,用屄卻腿短夠
不著,只能用手。

  貼墻站好,正手抓雞,拇指食指扣成環箍住龜頭的包皮系帶擼動起來。因為
有點幹,她不得不吐出口水來潤滑,十幾下吐一口,十幾下吐一口,潤滑著龜頭
和包皮以及手指的摩擦。

  “快點啊……”周芃芃急的汗流浹背,不得不裝叫,“哦,大雞巴,擼起來
好舒服,哦,呃,快,快射出來,大雞巴,快射出來,哦,好舒服,騷屄好爽啊,
哦……”

  同樣的倒計時聲中,在她幾乎要磨出火的時候,那雞巴終於一鼓一鼓跳動起
來、從她手中噴射出大股的精液。

  “累死我了……”周芃芃靠著墻軟軟滑倒,看著因為用力過度不停顫抖的右
手,險些哭出聲來。

  但不敢休息,還是努力起身,前往下一處。

  “恭喜你來到這里。”剛剛進去,聲音便響了起來。一邊認真聽著,一邊四
處打量,就看到眼前一個床式的平臺,上面直接探出一根軟趴趴的雞巴來“這里
你可以使用你的一切技巧來獲得男人的精液。包括你的嘴、你的手、以及你那被
羨慕贊美,你十分珍惜、卻又無數次分開雙腿,對著無數人張開的屄。坐上去吧,
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倒計時3分鐘,開始……”

  “瘋了瘋了瘋了!”周芃芃趴在平臺上飛快的口交起來,努力讓那雞巴最短
時間起立,同時手腳並用脫掉褲子和內褲。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羨慕蘇景,能穿裙子就穿裙子,能不穿內褲就不穿內褲,
要不然何至於這般手忙腳亂。

  雞巴硬了,就趕緊坐上去,扶好塞進屄里,蹲坐著上下起伏。

  雖然很緊張,但這雞巴還真好,不是很長、卻總能碰到屄芯子,不是很粗、
卻恰好滿足她的容量。來上幾下,便情不自禁流出水來,輕聲呻吟:“哦,哦,
哦,哦……雞巴,好舒服啊!這……哦,舒服,舒服……”忍不住雙手揉著胸,
飛快的前後搖擺,“爽,哦!碰到屄芯子了,碰到屄芯子了!哦……”

  只是這樣實在太累,不多時便氣喘籲籲,舔著幹涸的嘴唇,周芃芃雙手撐在
薄薄的鋼板上苦笑:“虧著我學過電臀舞……”

  而她這屄也確實厲害,不到3分鐘時間,男人便射了出來,周芃芃起身看著
那龜頭上一股股精液湧動,忙不疊的翻身就跑,也顧不得身體里已經射進不少,
一團白濁順著動作從屄口湧出,摔落在地。

  喘息著推開房門,猛然間看到一張鋪好的床,周芃芃還有點不適應,“這是
幹什麼?”

  “第四個挑戰,需要你應對3個男人。”聲音響起,滿是戲謔的惡意,“請
慢慢享受被精液註滿子宮的快樂吧。”

  “不要太難為人啊!”周芃芃看到三個穿著黑袍的男子出現在眼前,無奈的
接受了命運。

  但這張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整個人躺不下去,橫過來卻又架不住身子,只
得雙膝跪地上身趴好撅起屁股,兩眼一閉雙腿一分:“來吧!”

  好在剛才已經日出水,一個男人沈默的上來,直接從後面頂進去。

  “嗯!”周芃芃悶哼一聲,暗道這雞巴還挺大,龜頭更是異於常人前粗後細,
刮得屄里……還挺舒服。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沖擊連綿不絕,撞在屁股上啪啪作響。這次沒有規定時
間,周芃芃稍稍放松了心情,快感便湧動起來,隨著操幹發出了真實的歡愉聲音:
“哦,哦!大雞巴,真會日……哦,哦,日的,日的深……哦,你慢點,別這麼
猛……哦哦,三淺一深,三淺一深的來……哦哦,哦!哦哦,哦!”

  改變到她喜歡的節奏上來,三下淺淺勾動,一下深深穿刺,淫肉反複摩擦,
瞇起眼睛靜靜享受,舒暢的左右歡快搖擺,冷不丁聽到了吱吱嘎嘎的聲音,一扭
頭,她卻看到了陸離,被捆著手腳嘴上封著膠條,出現在她的面前。

  “老公!”周芃芃跳了起來,驚叫著沖過去,只是陸離被封在一個玻璃箱子
里,想要打開卻手無寸鐵,急的跳腳回頭沖著3個黑袍男人叫,“你們放開他!
你們放開他!”說著眼淚便流下來了,哭嚎叫道,“老公你等我,我這就去救你!”

  陸離在里面左右掙紮嗚嗚的叫,臉色通紅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

  周芃芃卻已經顧不得了,正在死命拍打那玻璃箱子,卻聽到頭上的聲音:
“你是不是很驚訝?”

  周芃芃頓足捶胸淚流滿面:“我跟你拼了!”起身就要沖向那三個男人拼命,
但聲音卻說:“現在你有機會!”

  周芃芃立刻停住腳跪在地上慌急的問:“什麼?什麼機會?!”

  聲音悠悠然然:“你的老公是個綠帽愛好者……”聽到這里,周芃芃臉上一
紅,扭頭看了陸離一眼。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你在他面前,被其他男人的陰莖插入體內,並將精液灌
註進去,直到裝滿你嬌嫩的子宮。”聲音很淡,但周芃芃越發心驚肉跳,“而現
在這一幕不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麼?你這麼愛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那麼滿足
他的愛好,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麼?去吧,去迎接3個男人,讓他們用雞巴狠狠
的插入你的屄里,讓你發出滿足的呻吟,再用精液灌滿你,讓你帶著其他男人的
精液前往下一關。只要你完成這一切,自然會讓你們相逢……”

  周芃芃抹抹眼淚,輕輕撫摸著玻璃盒子:“老公你等我,我這就去,一會兒
就好了!”說完毅然決然回到床邊趴好,“快來!”

  陸離哼哼唧唧的叫,看男人再次將雞巴日進周芃芃的身體,無奈的放棄了掙
紮。

  他看著周芃芃,周芃芃看著他,背後是沈默著一下一下操幹的黑袍男人。

  “老公……老公……哦,哦,哦……老公”在周芃芃哀哀切切的呻吟聲中,
陸離竟可恥的硬了……

  也許是十分鐘,也許是二十分鐘,周芃芃不知道來了幾次高潮,才終於讓男
人們都射了精。

  拍拍屄,周芃芃站起身,仰起頭惡狠狠地叫:“你等著!你等著!”

  聲音再次響起:“你可以帶著你的老公進入下一關了……”

  周芃芃一楞,忙跑過去,看玻璃盒子下面竟然還有輪,忙側身推著盒子一起
走,推開房門來到下一關。

  陸離看她吃力的樣子,漲紅臉眼淚撲簌簌下落。

  周芃芃毫不在意腿上滑落的精液,堅定地說:“老公,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來到下一關,房間沒了床,正中央地面上一個玻璃臺子,上面放著一個小罐
子,下面連著一根細細的軟管連接到地面上。

  周芃芃癱坐在地上,低聲叫:“行了,快說吧……”

  這次卻似乎是給她休息時間,直到一分鐘後,聲音才響起:“恭喜你來到最
後一關……”

  周芃芃輕輕揮舞小拳頭。

  “科學研究發現,男人的精液是有限的,一生也只能發射7000多次,每
次射精1到2茶匙,也就是2-6毫升,現在,你知道男人精液的寶貴了麼?”

  周芃芃一頭霧水:“啊?”

  聲音絲毫不理:“地上的罐子,下面連接著管道和天平,當它被註滿並達到
重量平衡的時候,房門就會打開……”

  周芃芃楞住了,猛然想到前面的一切,目眥盡裂:“天吶!”

  她拼命的摳挖自己的屄,但屄里只有幾滴精液。拼命挖自己的嘴,但已經空
空如也。

  想要吐口水、尿尿,卻因為前面消耗,幹涸的身體早已缺乏水分,尿都尿不
出來。

  想要把手指按進去直接啟動,那罐子卻軟軟的毫不受力,只有液體灌進去灌
滿管道才能觸碰到機關。

  “他們都算準了……”周芃芃絕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扭頭看陸離:“我該
怎麼辦……”

  陸離瞪著眼睛看她的屄,看的周芃芃不好意思合攏雙腿:“別看了,羞羞呢
……”

  陸離用頭撞櫃子,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直勾勾看著她的屄。

  周芃芃低頭看看,摸摸上面濕漉漉的淫水,突然驚叫起來:“這個……這個
也可以吧!”

  再也顧不得什麼羞羞了,蹲在罐子上面一手摸著陰蒂一手摳著屄自慰起來。

  陸離睜圓了眼睛,看的興致盎然。

  “你、你別看了……”周芃芃面紅過耳,低下頭輕叫,“哦,你別看,哦哦,
不行,當著老公的面手淫……哦哦,這樣羞死人了……哦哦哦,哦哦哦!好癢
……老公不要看啊……”

  手指動作的越來越快,好歹有前面的基礎,她猛地身體顫抖起來,忙不迭的
把屄口湊到罐子上,緊跟著一股淫液噴出,順著罐子湧入管道。

  “還差……呼呼,還差一點……”低頭看看,周芃芃咬著牙強忍著渾身酸軟
的感覺,繼續自慰,直到下一次高潮來臨,終於灌滿了管道。

  “啪”的一聲,房門打開,周芃芃頭暈目眩一跤摔倒在地,勉力抬起頭,卻
看到一群人推著一個大蛋糕進來:“嗨皮波斯得圖油,嗨皮波斯得圖油……生日
快樂!Yeah……”

  不知道誰解開了陸離櫃子,陸離掙脫開束縛,跳了起來兩眼血紅:“我弄死
你們!”




  (3)開篇

  在黃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塵沙飛起兩丈來高,兩騎馬一前一後的急馳而
來。前面是匹高腿長身的白馬,馬上騎著個少婦,懷中摟著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後面是匹棗紅馬,馬背上伏的是個高瘦的漢子。

  那漢子左邊背心上卻插著一枝長箭。鮮血從他背心流到馬背上,又流到地下,
滴入了黃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這枝箭一拔下來,就會支持不住,立時
倒斃。誰不死呢?那也沒什麼。可是誰來照料前面的嬌妻幼女?在身後,兇悍毒
辣的敵人正在緊緊追蹤。

  他跨下的棗紅馬奔馳了數十里地,早已筋疲力盡,在主人沒命價的鞭打催踢
之下,逼得氣也喘不過來了,這時嘴邊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軟,跪倒在地。
那漢子用力一提韁繩,紅馬一聲哀嘶,抽搐了幾下,便已脫力而死。那少婦聽得
聲響,回過頭來,忽見紅馬倒斃,吃了一驚,叫道:“大哥……怎……怎麼啦?”
那漢子皺眉搖了搖頭。但見身後數里外塵沙飛揚,大隊敵人追了下來。

  無奈之下,三人合乘白馬奔逃,可那白馬雖然神駿,但不停不息的長途奔跑
下來,畢竟累了,何況這時背上乘了三人,奔馳數里,終於漸漸慢了下來。

  後面十數人步步迫近,滾滾黃塵當中幾乎連面目都能看的清了。漢子回頭略
略張望,咬牙叫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應?”

  那虹妹聽到漢子叫自己,溫柔一笑說道:“這一生之中,我違拗過你一次麼?”

  漢子說道:“好,你帶了秀兒逃命,保全咱兩個的骨血,保全這幅高昌迷宮
的地圖。”說的極是堅決,便如是下令一般。

  少婦聲音發顫:“大哥,把地圖給了他們,咱們認輸便是。你……你的身子
要緊。”

  漢子低頭親親少婦,柔聲說:“那呂梁三傑不但要地圖,他們……他們還為
了你!”

  少婦叫道:“他……他總該還有幾分同門之情,說不定,我能求求他們……”

  漢子卻不答言,大叫一聲翻身落馬,眼見少婦停下腳步欲言又止,急怒叫道:
“快走!”

  而見到他落馬,身後眾人一聲歡呼:“白馬李三倒啦!白馬李三倒啦!”縱
馬圍了上去,見那漢子蜷縮在地,似乎是死了。一人掣槍嗤的一聲在他右肩刺了
進去,拔槍出來鮮血直噴,白馬李三仍是一動不動。

  領頭的高大漢子大喜:“死都透了,還怕什麼?快搜他身上!”兩人翻身下
馬去扳他身子,猛地白光閃動,白馬李三長刀回旋,兩人恍然之間便已砍翻在地。

  眾人大驚,勒馬退開幾步,領頭的高大漢子揮舞雁翎刀喝道:“李三,你當
真是條硬漢子!”說話間一刀劈下,白馬李三舉刀便擋,怎奈渾身是傷,兩臂早
已酸軟無力,長刀崩飛,自己連退三步“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委頓坐倒在地。

  高大漢子躍下馬來,兇神惡煞般叫道:“李三,地圖在哪?若你老實交出,
便放你一馬,讓你一家團圓!”

  李三面色慘白,低低一笑道:“要殺便殺,何必惺惺作態。”

  見他軟硬不吃,高大漢子皺眉回望:“老二,你怎麼說?”

  身後一個瘦瘦高高的漢子默然不語,正是呂梁三傑中的老二史仲俊。

  呂梁三傑是結義兄弟。老大“神刀鎮關西”霍元龍,便是帶頭的高大漢子,
老三“青蟒劍”陳達海短小精悍,三人意氣相投拜了把兄弟,在山西開了晉威鏢
局。而這老二“梅花槍”史仲俊,卻又和白馬李三有一段淵源。

  白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正是史仲俊的同門師妹,兩人自幼一起學藝,青梅
竹馬有了愛戀之心,師父有意從中撮合,師兄弟們也拿他們做夫妻看待,怎料十
年前上官虹和白馬李三無意相遇竟一見鐘情,師門家中不許婚事,竟私奔跑了,
如今女兒都這般大。史仲俊傷心之余,大病一場性情大變,雖余情不斷一直沒有
娶親,卻也妒恨交迸,如今在甘涼道上重逢,更為了一張地圖動起手來,領著大
哥三弟和一眾手下,竟從甘涼道追到了回疆。

  他下手尤其狠辣,李三背心的長箭便是他暗中射的,只恨李三不死。

  此時見大哥霍元龍轉頭看他,哪里還顧得上師妹夫的香火情,走上兩步挺槍
便要刺下,口中恨恨道:“先殺了他,再搜地圖不遲!”

  白馬李三閉目待死,猛地耳邊一聲嬌叱:“且慢動手!”聽得這熟悉聲音,
大驚失色忙轉頭看,只見莽莽黃沙之中,一個嬌俏女子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雙手
各持一柄匕首,左手金光右手銀芒,大漠灼熱的太陽下閃閃發光,正是自家愛妻
“金銀小劍三娘子”,登時叫道:“你……你回來做什麼!”

  上官虹淒涼一笑:“三哥,你若死了,我又活什麼?”走近前來,撲通一聲
跪倒在地悲呼:“師兄!你定是要置我們夫妻於死地麼?”

  見到朝思暮想數十年的師妹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史仲俊心頭一熱,卻又渾
身發涼,心中暗道:她終歸還是嫁做人妻,一心一意為了這李三了……

  霍元龍和陳達海默不作聲,兩雙眼睛卻只顧著在上官虹身上來回亂轉。自從
甘涼道上驚鴻一瞥,兩人便對上官虹念念不忘,此時雖滿身風沙如卷、滿面疲憊,
卻難掩清麗秀色,令人一見便不由得想要一親芳澤。尤其是伏在地上,更顯體態
窈窕,緊身的長裙裹出美少婦的渾圓豐腴臀部曲線,微微低頭,掠過那低低的束
胸,更是幾乎可以看到兩團美肉雪白細膩、深不可測。

  史仲俊低頭看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師妹,想起過往種種,千百滋味一起湧上心
頭,忽喜忽悲,情難自已。

  見他不語,上官虹抬起頭來,兩行清淚劃過風塵掩蓋的精致面頰,露出潔白
的晶瑩肌膚,毅然叫道:“罷了,你便動手,我們夫妻倆死在你手里罷。”說著
手腕一抖,提起金劍便向頸中刎去。

  “不可!”白馬李三驚呼聲中,耳聽得金鐵交擊“啪”的一聲,金劍橫飛出
去落在地上,緊接著血光迸現,銀劍也飛到一旁,卻是“青蟒劍”陳達海出手。

  陳達海挽個劍花嘿嘿淫笑道:“想死?哪這麼容易。”轉頭看神色忽明忽暗
的史仲俊,“二哥,這地圖,可還是要著落到李三和你這師妹身上。”

  白馬李三又急又氣,怒道:“你休想!” 

  史仲俊定定神,神情複雜望向捂住手腕臉色蒼白的上官虹:“師妹,錢財不
過身外之物,你又何苦如此!交出來吧。”

  上官虹卻冷笑一聲:“我們夫妻倆都是見過那地圖的,你肯放過我們麼?”

  史仲俊神色變幻,眼中透出兇光:“若你吃了秤砣鐵了心,就……就休怪師
哥無情了!”

  他自幼善待上官虹,便是之前甘涼道上相遇,也是滿心愛慕,兇惡性子都是
沖著李三。此時變作兇神惡煞一般,上官虹一陣恍惚,只覺眼前之人竟如此陌生:
“你……你要如何!”

  霍元龍冷哼一聲,刀背輕拍史仲俊:“你且搜你師妹,我去搜那李三!”手
下眾人一擁而上,將李三和上官虹捆的結結實實。

  偏偏捆綁上官虹這人不知道哪學的手法,綁了個四腳朝天,雙手捆在腦後,
飽滿的胸膛高高聳立,兩腿左右分開捆在身體兩側,緊身的長裙卷起,如若不是
還有褻褲遮掩,連那風流妙穴都要展露出來。羞得上官虹咬牙不語,怒視眾人。

  史仲俊卻早已心思大變,哪里還顧的憐香惜玉,叫道:“說,地圖在哪!?”
提起手中梅花槍,左右開弓抽打幾下,打的衣衫層層裂開,露出白嫩嫩的雪肌。

  上官虹只是咬牙不語,目光望向躺在地上卻掙紮不得的李三,眼中滿是柔情
蜜意。

  “好,好好!”史仲俊終是不忍,雙眼血紅轉頭叫道,“大哥,我……我去
追那女娃娃,你們……你們自行逼問!”說罷翻身上馬,帶著幾人飛一般沖入黃
沙之中。

  見他們走得遠了,陳達海滿面怪笑的走上前來,腳尖輕輕點著上官虹的嬌美
臉蛋,笑道:“三娘子,此情此景,你也該看的開了,要是你痛痛快快,我便也
給你個痛痛快快。若是不痛快,嘿嘿,免不得零碎受苦。”

  上官虹心下一橫,閉目不語。

  怎料到那陳達海卻轉過身去:“李三,你想清楚沒?”見李三只是瞪視自己,
他嘿嘿一笑,手中青光閃爍,三兩下便將上官虹上衣削了個幹幹凈凈,碎裂的衣
衫落在黃沙上,只留個大紅肚兜還遮掩著女人羞處,挑在劍尖上哈哈大笑,“說
不說?”

  李三目眥盡裂大叫:“狗賊!”

  陳達海一笑,手腕一抖,紅色的肚兜如蝴蝶般翩翩飛起,頓時上官虹如玉的
雪白身子,兩個傲然聳立的奶子便在眾人面前一覽無遺,被繩子緊緊捆著,擠得
奶子更顯碩大白皙,小巧如紅豆般的奶頭在陽光下沙塵中閃著瑪瑙般的光澤,看
的眾人連吞口水,上官虹驚叫一聲,狠下心便要咬舌自盡也不要受這般羞辱,卻
被霍元龍刀背一拍卸了下巴,再無反抗之力。

  李三饒是鐵打的漢子,也流下淚來:“我說,我說……”抬起頭,卻看到上
官虹睜大眼睛望向他,目光中滿是決絕,口中囁嚅幾下,終於還是閉上眼睛。

  “好漢子!”陳達海左手挑起大拇指,右手不停刷刷幾下,上官虹終於一絲
不掛,雙腿更是大敞四開,紅嫩嫩的私處終於展現在眾人眼前,就連嬌嫩的屁眼
都仰面朝天、裸露出來。

  “大哥,你先請?”陳達海笑嘻嘻的拱拱手。

  霍元龍卻搖頭說道:“你們先來吧。”

  “是了。”一個手下人笑道,“我們幾個先打前站,日的通暢了,再請大哥
騎這胭脂馬!”

  李三雙目幾乎要瞪出血來,咆哮叫道:“狗賊!快放了她!”

  霍元龍刀背再拍,又卸了他的下巴,隨後大馬金刀坐在他背上,順手揪起李
三頭發看向上官虹。

  一看之下,李三更是怒火如焚。只見陳達海笑吟吟的跪坐在自己愛妻身前,
雙手握住奶子左右搖動起來,嘴里嘖嘖做聲:“這般好的奶子,竟被李三這夯貨
玩了十年,真不知老二平日里都是怎麼想的。”揪起紅紅的奶頭左右亂扯,扯得
上官虹悶聲慘叫,只是被卸了下巴,又叫不出聲,痛苦的左右甩頭,如瀑的黑發
散落蓋住滿地黃沙。

  陳達海還故意扯動身子,把上官虹的嫩屄轉向李三這邊,引得李三惱恨欲狂,
看他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反倒哈哈大笑起來,低頭左右端詳一番,轉頭說道:
“李三,李三,你媳婦這騷屄不錯,你且來看。”說著讓人扯開上官虹兩條美腿,
讓那屄暴露的越發徹底,指指點點說道,“這毛發不多不少,又軟又柔,便是摸
一摸也是爽手的很。”大手蓋在黑雲般的陰毛上輕撫幾下,拿起手看看,贊嘆的
點頭,仿佛手感不錯。接著探出手指撥開兩片粉色的陰唇,夾在手指當中提起放
下,笑道,“這屄唇夠嫩,還是粉的,看來你丈夫不夠格,十年功夫都沒日黑了。
大家都猜猜,”他抬起頭來叫,“大家猜這李三,一月能日這屄幾次?”

  眾人哄堂大笑,紛紛亂叫起來,有的說一月三次,有的說一月五次,偏有那
好事的,又扯開李三的褲子,看著那團成一團的雞巴說道:“這般好屄,還得請
好雞巴來日,你這雞巴日的都虧了。”

  陳達海還要逗她,手指夾著陰唇來回亂扯:“三娘子,你且說說,李三一月
日你幾次?”

  上官虹羞不可抑,轉過頭眼淚撲簌簌落下,打濕了地上黃沙。

  陳達海不以為意,撥開陰唇低頭看去,笑得越發歡暢:“大家看,大家看,
屄唇是粉的,屄眼子也是粉的,好看的緊……”說著手指挖進屄洞里去,又驚又
喜,“喲,還真緊!”

  “當真?”一群人紛紛上前,伏在地上看陳達海摳挖嫩屄,觀賞那紅艷艷的
屄肉,大感賞心悅目,“果然好看,果然好看!三當家你讓我們也摸摸。”

  陳達海點點頭,退出手來笑道:“你們幾個夯貨小心著點,三娘子可不是窯
子里那些爛婊子,隨便摳隨便弄,這身嬌肉貴的,可要細細的把玩才是妙處。”

  眾人連連點頭稱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屄肉淫洞上輕揉緩摸。

  上官虹微微側頭看去,那幾個粗壯漢子圍在自己下身前滿臉詭異神情,粗糙
的手指撚著淫肉來回揉搓。被仇敵圍觀自己的嫩屄已是極大羞辱,還要被他們不
住用手褻玩,可偏偏這幫人這般淫弄,卻又逗的自己渾身上下如無數螞蟻咬嚙般
難受,手指時不時探入穴口又一觸即退,更是從小腹里又酸又癢,滿心的苦悶無
處發泄。

  這時候,一人高聲叫了起來:“咦?流水兒了,三娘子流水兒了!”舉起手
看,陽光下手指上一絲晶瑩的淫液閃耀奪目,搓動幾下,更是滑膩非常。

  上官虹羞憤欲死,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淚如決堤洪水般滾滾而落。

  霍元龍大笑,扯著面如死灰的李三叫道:“你看,你看,原來這江湖聞名的
三娘子竟如此淫蕩,我們兄弟尚未如何,便流出如此多的淫水來,看來你當真餵
不飽這騷屄。”

  幾個人趴在上官虹身下弄得越發起勁,還湊過臉去,將嘴接在屄口上不住吸
吮,舌頭探進穴里來回勾弄,弄得上官虹不停顫抖,絲絲淫液汩汩而出,甫一湧
出便被幾個男人你爭我奪的舔吃而去,只恨自己這敏感的身子不爭氣,竟在仇敵
面前作出這般淫蕩模樣。

  見上官虹下身已是一片泥濘,小小的陰蒂高高隆起,穴口上滿是亮晶晶的口
水淫液,陳達海輕推幾人笑道:“且去。”

  幾個手下忙起身圍坐一旁,托著下巴興致勃勃的圍觀。




  (4)上官虹

  陳達海躊躇滿誌跪坐在沙漠上,隨手扯開褲帶,掏出一根粗長的巨物來。脫
離了褲子的約束,那東西如彈簧一般魚躍而出,露出猙獰的樣貌,硬邦邦直戳戳
一柱擎天,扯過上官虹將屁股架在腿上,雞蛋大小的龜頭抵住含苞待放的穴口,
轉頭問道:“白馬李三,你說是不說。”

  李三仰起頭,看向上官虹。恰此時,上官虹也睜開淚水漣漣的美目望向他,
滿是堅定決絕。

  李三嘆了口氣,終於還是緩緩的搖頭。

  陳達海冷哼一聲:“我便代我那傻二哥,用這梅花槍好好懲罰你這見異思遷
的淫婦!”

  上官虹轉過頭來,冷不防“啊!”的一聲輕叫,只覺身下一根火熱粗大的東
西猛然間破開藩籬穿刺而入,知道自己已然失守,再不複那清白貞潔的大好身子,
忍不住眼淚越發滾熱,嗚嗚咽咽的泣不成聲。

  陳達海卻笑嘻嘻的十分滿足,一邊緩緩聳動胯下,把那醜陋東西不停送進肉
屄當中,盡享美好人妻滋味,一邊還仿佛示威一般叫道:“三娘子,三娘子,天
生這般又緊又滑、又軟又嫩的好屄美穴,今日沒想到讓我嘗了個鮮,倒是對不起
二哥了。”

  被人當著丈夫的面侵犯,還要提起深感對不住一番深情的師兄,上官虹美眸
緊閉再也無顏見人,只是被卸掉的下巴合不攏,流出晶瑩的口水來,旁邊圍觀的
手下看到,忙湊過來不停吮吸,還把那骯臟的舌頭伸進檀口,舔過櫻唇,攪動著
口中小巧紅舌。

  更有甚者探手抓著兩個奶子反複搓弄,揪起奶頭上下搖擺,扯得一對飽滿巨
乳顫抖不已,白花花的晃眼奪目。

  “唔唔唔唔……”被仇人如此肆意玩弄自己只屬於丈夫的美妙嬌軀,整個身
子更是隨著陳達海的操幹不停聳動,在沙海上揉出陣陣漣漪,上官虹羞憤欲死卻
又無可奈何,仰天長嘯卻又欲哭無聲,喉嚨里只得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響,反倒刺
激了陳達海這一幹人的欲望,下邊日的越發起勁,操幹的速度更快、抽插的幅度
更大,上邊的怪手掐的滿身一片青一片紫,小香舌更是被人含進嘴里吮吸芬芳甘
甜津液,還有個不知羞的,從她架空的身下探出手去,捏了幾下肉嘟嘟的屁股,
不知怎的摳住了她的嬌嫩菊花,一根手指挖啊挖的,竟挖進了菊花蕾里摳動起來。

  上官虹守身如玉,哪里被人玩弄過菊花,即便是自家丈夫恩愛時候偶爾碰到,
也嫌骯臟,今日竟被一同侵犯,不由得慘叫起來。

  “三娘子,你別叫。”陳達海日的歡暢,只覺這桃花源滑嫩嬌爽,裹得雞巴
十分舒暢,摟緊結實渾圓的大腿,笑道,“所謂三扁不如一圓,大哥最喜歡你這
等美女的屁股,讓小三子幫你先開開後門,一會兒再讓大哥幫你開發開發,保證
你試過之後,便忘不得那般滋味呢。”低頭看雞巴在那美穴中進進出出,淫水塗
得晶亮,又道,“不知我這根雞巴與李三相比,哪個大些?哪個爽利些?”

  上官虹卻已心灰意冷,懶得答話,只是雙目無神的望向天空,再無“金銀小
劍三娘子”風采。

  這時候,霍元龍卻驚叫起來:“喲,李三!” 

  這話終於觸動了上官虹,心系丈夫,忙轉頭看去,卻看到了令她幾乎心死的
一幕。

  霍元龍扯開李三的雙腿,雙腿中間赫然挺立著一根東西,正是上官虹熟的不
能再熟,曾經破了她的身,十年來不知多少次進入過她的身子,帶來無數歡愉的
親丈夫的大雞巴。

  “還挺硬!”霍元龍低頭看那東西直挺挺立著,都有些發呆,兀自難以置信,
“你……你看你老婆被他日,你竟……你竟看硬了?”

  白馬李三垂著頭,簡直恨不得鉆進沙地里去。可重傷之下,又被捆的結結實
實,掙紮不得。

  上官虹呆住了,怔怔的望著那根直挺的雞巴,就連身上的詭異感覺都忘到一
邊,腦中如幾十道雷鳴轟響,震得思緒一團混亂:他,他看我被別的男人的日,
竟,竟……

  陳達海轉過頭,同樣目瞪口呆,楞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道:“好好
好,李三,你看好了,看我怎麼日你的三娘子!”說罷雙臂圈住上官虹剎那間變
得癱軟如泥的身子,較勁發力怒喝一聲,竟直接抱了起來,面對面的邊走邊日,
雞巴插在水淋淋的肉壺當中,隨著走動節奏,走一步便雙手向上一拋,扔起上官
虹的身子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直插到底。

  這般大起大落,頂的上官虹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叫出了聲:“啊,啊,啊……”
這叫聲宛轉悠揚,就如百鳥朝鳳一齊鳴啼,極為悅耳動聽。

  被人日的發出了淫聲,又來到了李三的面前,自己的肉屄就在丈夫頭頂上被
陳大海的大雞巴一下下貫穿,滴滴答答的淫水直落在丈夫臉上胸前,羞得上官虹
把頭埋在陳達海的胸前,躲避丈夫那如同烈火的目光。

  “騷騷的三娘子,你還躲什麼?”陳達海卻還不肯放過她,言辭中滿是惡意
羞辱,“看這騷水兒都落到李三的頭頂上了,嘖嘖嘖,這個綠油油的喲……騷屄
三娘子,這下舒服吧?”隨手拋起上官虹,拋的足有五尺多高,幾乎到了胸口位
置才落下,挺著腰扶好雞巴,借著落下之勢噗的一聲插進肉穴。

  上官虹只覺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巨物幾乎毫無阻礙的便穿進了子宮當
中,頂的下身疼痛不已。可在疼痛當中,她卻能夠感覺到身體正在發生某種變化,
某種令她恐懼而又無奈的變化,讓她發出淒涼的呻吟:“哦……”

  “這下呢?”陳達海玩兒的性起,一下一下把上官虹拋起,挺起雞巴迎接落
下,在不斷的驚叫呻吟聲中,不由得大笑,“李三,李三,你看你老婆這騷樣!
你日你老婆時候,有這麼舒服麼?有這麼痛快麼?”說到高興處,探手接上了上
官虹的下巴,“騷貨三娘子,這下舒服了吧?!”

  上官虹悲憤無地,亮出白牙一口咬向陳達海肩膀,只是被捆的緊實,哪里咬
的到。

  陳達海微微側頭便躲過去,摟緊楊柳細腰,下身繼續挺動,淫笑道:“三娘
子莫動口,我來問你,日的爽不爽?”

  上官虹恨聲叫道:“你這狗賊,汙了我清白身子,日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以泄我心頭之恨!”

  陳達海笑道:“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上官虹微微一怔,方明白他一語雙關,忍不住心頭一蕩,臉上紅霞撲面,更
是嬌俏可人。

  見她美眸中波光蕩漾,貝齒輕咬嘴唇強自忍耐,下身交合之處泥濘不堪,陳
達海知她已經起了性,便放倒在李三身邊,讓她上身伏地頭頂沙土撅起美臀來,
從後面使一招老漢推車,粗長的玉莖長驅直入望花心便刺,直日的上官虹前仰後
合,一對豪乳搖擺不定,頭頂的地面隆起一堆小沙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熱,
檀口輕開發出“哦、哦”的呻吟聲來。

  “騷娘子,美不美?”陳達海跨馬揮鞭,望著粗長的雞巴在這美人妻的美騷
穴中進進出出,心頭大感暢快,雙手在臀肉上左右開弓抽的劈啪作響,口中不斷
羞辱,“騷娘子,且對你家李三說,咱這根雞巴日的你這騷屄美不美?”

  “呸!”上官虹被陳達海鉆的酸麻酥癢,只覺滿身肌膚滾燙火熱,一廂春情
直欲透體而出,偷偷覷眼望向身旁,恰巧對上李三那滿是關切的愛憐目光,又羞
又氣無可奈何,啐了一口再不答話,閉目只是任憑陳達海在自己身上馳騁。

  冷不防頭上一痛,卻是霍元龍扯起她的秀發,扯到李三胯下。睜眼望去,眼
前一根大雞巴昂首挺立,正是李三的那根愛物。

  霍元龍笑道:“你這騷婦,只顧著自己舒服,卻不管你丈夫這邊硬的難受。
你看,你看,”說著扯著她近前觀瞧,“見你被日的美,你丈夫也想要了。”

  李三想要說些什麼,卻嗚嗚的說不出話,彎腰想要把那東西縮起來,又被霍
元龍一腳輕踢在腰眼上,不由自主往前一頂,恰巧上官虹開口說話,登時頂進那
檀口之中,噎的上官虹直翻白眼,口水便溢了出來。而李三也不好受,龜頭撞在
牙齒上,疼的滿地打滾。

  陳達海笑得幾乎岔了氣:“騷娘子,你沒給你老公吃過雞巴麼?”

  上官虹啐了幾口,罵道:“這骯臟東西,你才往嘴里放呢。”

  霍元龍搖頭說到:“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做老婆哪有不給老公吃雞巴的?
也罷。”睨眼斜視臉色青白的李三,邊解褲帶邊嘿嘿笑道,“李三,我便幫你調
教調教你老婆,以後她給你吃雞巴吃的美了,別忘了兄弟就是。”一把扯過上官
虹的俏臉來,把個黑黝黝的粗雞巴頂在櫻唇上蹭來蹭去,見她死活不開口,哼了
一聲踩到李三頭上,喝道,“把嘴張開。”

  見丈夫生死操於他人之手,上官虹無可奈何,只得張開嘴巴,含羞忍辱的含
住那醜陋東西。男人下體的酸澀騷味直沖口鼻幾欲作嘔,又不敢惹怒了霍元龍,
怕他傷害李三,一時間滿是糾結。

  霍元龍哈哈大笑,順勢盤膝坐在地上,說道:“老二,你日吧。”

  陳達海跪在上官虹身後,抱緊屁股笑嘻嘻的向前頂動,日的美人妻再次前後
搖擺起來,恰恰好好給霍元龍做起了口舌功夫。

  “騷娘子這小嘴,真嫩啊。”霍元龍只覺上官虹的小嘴嬌滑軟嫩,柔暖的櫻
唇裹緊肉棒,小小香舌貼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瞇上眼睛嘆息一聲,“好美。”

  這時候,陳達海感到兩股間後脊上一股酸脹感覺沖關而起,忙不疊加緊沖刺
起來,抱著大白屁股一通狠幹,幹的上官虹嗚嗚咽咽叫個不停,臉色脹紅惶惑不
已,好容易脫出口來叫道:“別,別射到里面,別……啊……”

  陳達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沖到底,雞巴硬沖開屄芯子,直頂到花心深處,
便噗嚕嚕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過癮,又再沖擊幾下,才戀戀不舍拔了出來,大
股的濃精順勢而出,沖開穴口直落下去,落在幹涸的沙地上瞬間便洇濕一團。

  見陳達海心滿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龍又只顧著日小嘴,幾個手下
對看一眼,手忙腳亂跳過去,結果一個小黑胖子占到先機,搶先一步鉆到上官虹
身下,對著幾人抱拳拱手:“承讓!”

  幾人笑道:“快日,莫讓大哥等急了。”

  小黑胖子答應一聲,也不顧那屄里精液橫流,掏出雞巴便胡亂一塞,吭哧吭
哧日了起來。

  感到下身一脹,熟悉的快感再度遊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淚水漣漣,暗恨自
己當機不立斷,沒有當場自殺竟落得個被仇敵輪奸的下場,竟還被輪奸出了快感
……

  莽莽黃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黃,已
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見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馬,總又擔憂師妹落在自家
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撥轉馬頭急匆匆趕回,來到沙丘後面,便聽到了一陣忽高忽
低、似有還無的呻吟聲。

  “這,這是……”他心頭一驚,忙催馬過去,當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副極
淫靡的場面:只見他念茲在茲的小師妹上半身依然捆著繩子,雙手被反剪到腦後,
下半身卻已放開,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龍身上,分開雙腿觀音坐蓮般一起一伏,
仰面朝天目光迷離,流淌涎液的口中嗚咽呻吟,因雙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對
碩大的奶子覆蓋著散落的長發,隨著動作跳躍如兔此起彼伏。夕陽下,雪白的身
子與霍元龍的黑壯相映成趣,肉體交合處修長的雞巴上亮晶晶塗滿了淫水,在紅
艷艷的肉屄中鉆進提出,豐腴的肉臀撞擊在腰胯之間“啪啪”作響。

  史仲俊一時間看呆了眼,萬想不到冰清玉潔的小師妹竟如同青樓中的婊子一
般,坐在男人身上動作。

  隨他同去追白馬的兩人對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聲可惜。

  陳達海轉頭看他們神色,朗聲笑道:“你們才回來?莫急,騷娘子的嘴巴還
在呢,去試試看?”

  兩人歡呼一聲翻身下馬,顧不得追索半日滿身大汗,急火火掏出雞巴便往上
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來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氣哄哄的雞巴,饑渴難耐的吮吸不停。

  “這,這……”史仲俊一時間頭暈目眩,軟軟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
虹,打破頭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變成了如此這般模樣。

  陳達海湊過來叫道:“二哥,那小丫頭追到沒有?”

  史仲俊茫然的搖搖頭:“沒有。”

  陳達海嘆了口氣:“那白馬確實神駿,只帶著小丫頭,確是追不上的。”又
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
若不嫌棄兄弟們,晚上讓這騷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讓你圓了多年的心願……有你
家師妹和白馬李三在手,終有一日能問出個究竟來。”

  史仲俊又搖搖頭,望著上官虹胯下坐著雞巴、嘴里吃著雞巴的騷浪模樣,一
時還有些不能接受,雙目無神仰望天空,卻看到西北角上血紅的夕陽之旁,升起
一片黃蒙蒙的雲霧,黃雲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閃動,景色之奇麗,實是生平從所
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

  眾人扭頭望去,但見那黃雲大得好快,剎那間已將半邊天都遮住了。其中一
人是久走大漠的,頓時汗如雨下、大驚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
股疾風刮到,帶著一大片黃沙,只吹得他滿口滿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話也說不出
來了。

  大漠上的風沙說來便來,霎時間大風卷地而至,眾人搖搖擺擺,急忙收攏馬
匹力抗風沙,但在無邊無際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鋪地的大風沙下,便如大海
洋中的一葉小舟一般,只能聽天由命,全無半分自主之力。

  大風呼嘯著,像千千萬萬個惡鬼在同時發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
恨:沒來由的找什麼高昌迷宮,從山西巴巴的趕到這大沙漠中來,卻葬身在這兒。

  風暴呼嘯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霍元龍三人從黃沙之中爬起身來,檢點人馬。一場風沙下來,總算損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護著,雖是赤身裸體,也活了下來,許是脫了力,還在昏睡
當中。只可憐白馬李三被捆的結結實實,被風沙掩蓋,就此屍骨無存。




  (5)李文秀和蘇普

  大漠無情,不為人所動容。日頭東升西落,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藍,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遠處傳來輕輕的馬蹄聲,一個明眸皓齒、清麗無雙的哈薩
克年輕男人騎在白馬上側耳聆聽,口中呢喃,卻是女子清脆的聲音:“天鈴鳥、
天鈴鳥……”

  唧唧啾啾的悅耳聲音傳來,唱得又是婉轉,又是嬌媚。那男裝女孩子的心跟
著歌聲而狂喜,輕輕跨下馬背,讓白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
沈醉在歌聲之中。

  天鈴鳥唱了幾聲,便在地上啄幾口食物,吃的高興,便再唱幾聲。

  突然“啪”的一聲,長草中飛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將天鈴鳥罩住了。女孩
子的驚呼聲中,混和著一個男孩的歡叫,只見長草中跳出來一個哈薩克男孩,得
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鈴鳥,鳥兒驚慌的叫聲,郁悶地隔著外
衣傳出來。

  男裝女子又驚又怒,叫道:“蘇普!你做什麼!”

  “李文秀,你也在這里?”哈薩克男孩蘇普轉頭看到她,高興的說道,“我
捉天鈴鳥,你也捉嗎?”

  李文秀道:“捉它幹什麼,讓它快快樂樂的唱歌不好麼?你放了它好不好?”

  蘇普坐在地上,手中捏著天鈴鳥,笑道:“捉來玩啊。我一路撒了麥子,引
得這鳥兒過來。誰叫它吃我的麥子啊?哈哈!”

  李文秀一呆,見他捏的鳥不住慘叫,忙說:“你、你把鳥給了我,好不好?”

  蘇普道:“那你給我什麼?”

  李文秀伸手到懷里一摸,什麼都沒有,不禁有些發窘,想了一想,說道:
“明日我給你繡個荷包。”

  蘇普連連搖頭:“我才不上這個當呢。明兒你便賴了。”

  李文秀身無長物,訥訥的問:“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鳥給我?”

  蘇普站起身來,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頭,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
歪著頭想了想,突然說:“我小時候,曾經偷偷出來玩兒,路過阿爸的帳篷,看
到一件事。”

  李文秀有些糊塗,說道:“什麼事?” 

  蘇普有些猶豫,看看李文秀揚起的小臉,低聲說:“我……那時候,我看到
帳篷里,阿爸把手鉆進了阿媽的懷里,揉啊揉的,還說很舒服。”他抿抿嘴唇,
對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燦爛的雙眸,“我不知道阿爸這樣摸有什麼舒服的,你能
不能讓我摸一下?”

  李文秀大囧,忙雙手攏在胸前,臉蛋紅紅的,心砰砰直跳,嬌聲喝道:“你
……爺爺說,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隨便讓別的男人碰。”

  蘇普臉也有些紅,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
奇,伸出手去說:“你讓我摸摸,我便把鳥給你。”

  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鈴鳥,李文秀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她自幼
與爺爺計老人生活,小時候便失去了父母,從沒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
子的胸口是隱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說道:“你把鳥給我,我便讓你摸。”

  “好的。”蘇普大喜,依言遞過鳥去。

  李文秀雙手合著鳥兒,手掌中感覺到它柔軟的身體,感覺到它迅速而微弱的
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輕輕撫摸一下鳥兒背上的羽毛,張開雙掌,說道:
“去吧,別再被捉到了。”

  天鈴鳥展開翅膀,飛入了草叢之中消失不見。

  蘇普很奇怪:“你為什麼要放開它?”

  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鮮花盛開:“天鈴鳥又飛,又唱歌,不是很快
活麼?”望著蘇普,潔白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緩緩閉上眼睛,“你來吧。”

  站在這嬌艷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剛剛還十分氣盛的蘇普卻無措的不知該
如何是好,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三尺卻如身臨雷池的蘇普,奇怪的問:
“你在做什麼?”

  蘇普漲紅了臉:“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媽就是坐在地上,阿爸從後面
……”

  李文秀無奈的搖搖頭,好在穿的男裝出來十分方便,盤膝坐在地上,看蘇普
繞到自己背後,伸出手來,然後那修長的大手顫抖著、緩緩探進自己的領口。

  “好涼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蘇普的手涼涼的,觸碰到
火熱的肌膚,讓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隨著手掌的滑動,帶起了細細的小
疙瘩。

  但是,這樣的感覺也好奇妙啊……當手指鉆進胸襟,觸摸到沒有戴束胸的胸
脯上,按壓著那一團軟軟的嫩肉,撥弄著不知是因為涼、亦或者什麼緣故而悄然
挺立的小小奶頭,李文秀輕輕顫抖著,發出了莫名的聲音:“嗯……”

  “就是這個聲音……”蘇普的聲音很飄渺,仿佛從九天之上飄搖而來,帶著
恍惚的空洞,“阿媽也是這樣的聲音,當阿爸揉搓的時候,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個手掌覆蓋在柔軟飽滿的奶子上,用指根夾住
了奶頭,微微加勁揉搓著。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羞人難堪的聲音,只是抑制
不住喉嚨里的古怪。也許是蘇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後就覺得蘇普
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動奶頭,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流
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當哈薩克男人痛飲計老人釀的美酒時候,那種暢快的感覺
了。

  但是蘇普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頭有些疼。這讓她不由得皺起眉
頭:“你力氣很大,是不是?”

  蘇普非常高興。李文秀隨口一句話,正說中了他最引以為傲的事,便用另一
只手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刀來,揮舞兩下笑道:“上個月,我用這把刀砍傷了一頭
狼,差點兒就砍死了,可惜給逃走了。”

  李文秀很是驚奇:“你這麼厲害?”

  蘇普更加得意了:“有兩頭狼半夜里來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
去趕狼。大狼見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頭。”

  李文秀扭過頭看著他,問道:“你砍傷了那頭小的?”

  蘇普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但隨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
就一刀殺了它。”說著話,他悄悄轉過頭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為
他實在沒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惡狼來咬小綿羊,那是該殺的。下次你殺到了狼,來
叫我看,好不好?”

  蘇普大喜,連連點頭說道:“好啊!等我殺了狼,就剝了狼皮送給你。”

  “嗯!”李文秀又一皺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懷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氣很大,
但你弄疼我了。”

  蘇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來,卻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軟嬌嫩,厚著臉皮
說:“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當做弄疼你的賠禮給你。”

  李文秀像是小貓一樣向後靠,靠在蘇普的懷中,享受著輕柔的愛撫,低聲說
道:“謝謝你啦,那我就給爺爺做一條狼皮墊子。他自己那條已給了我啦。”

  蘇普說道:“不!我送給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爺爺的還給他便了。”他頓
了頓,低聲說,“然後你躺在我送給你的狼皮墊子上,我……我再來摸你的奶
……”

  李文秀輕輕哼了一聲,微微點頭,不再說話。

  見她點頭,蘇普興奮的一抓,又醒悟過來忙抽出手,陪笑道:“對不起,對
不起,我沒留意……”見李文秀皺眉捂胸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突然一鞠
躬,扭頭跑走了。

  看他狼狽的摔倒在地又爬起來落荒而逃,李文秀輕輕笑了起來,坐在草地上
輕輕撫著胸口,似乎還在回味剛才蘇普的手,帶來的那酥酥麻麻、又癢又難過、
卻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覺。

  便這樣,兩個年輕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薩克的男性的粗獷豪邁,和漢族的
女性的溫柔仁善,相處得很是和諧。

  過了幾天,李文秀親手繡了一只荷包,送給了蘇普。

  這讓男孩很意外。他覺得自己已經摸過了李文秀的胸,已經占了便宜。哈薩
克人正直的天性,讓他應當有所補償,於是一夜沒睡,又捉了兩只天鈴鳥,顛顛
的送給李文秀。

  李文秀很無奈:“我想讓它們快樂的生活,並不是要你去捉它們。”

  蘇普撓撓頭,仿佛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

  “唉,你這個傻子。”李文秀將鳥兒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著它們歡快的飛
去,嘴角輕輕彎起抿著,側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男孩,“你在想什麼?”

  蘇普轉過頭低聲說:“原本我以為你會喜歡。”

  李文秀歪著頭看著他,輕輕拉起他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胸口上:“不過,我
還是很感謝你。只要……啊……”她輕輕呻吟一聲,扯著蘇普坐在地上,“你以
後不要再去捉它們了。”

  蘇普揉著李文秀飽滿的胸膛,心中十分歡喜。只是隱隱的,還是覺得她的善
心有些傻氣。

  不過,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剝下來送給她……腦中轉著念頭,漸漸沈
醉在女孩溫柔的懷抱當中。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李文秀的夢里,爸爸媽媽出現的次數漸漸稀了,她枕
頭上的淚痕也漸漸少了。她臉上有了更多的笑靨,嘴里有了更多的歌聲。當她和
蘇普一起牧羊的時候,草原上常常飄來了遠處青年男女對答的情歌。李文秀覺得
這些情致纏綿的歌兒很好聽,聽得多了,隨口便能哼了出來。

  當然,她還不懂歌里的意義,為什麼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郎這麼顛倒?為什
麼一個女郎要對一個男人這麼傾心?為什麼情人的腳步聲使心房劇烈地跳動?為
什麼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著?只是她清脆地動聽地唱了出來。聽到的人都說:
“這小女孩的歌兒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鈴鳥麼”

  但唱著情歌的李文秀,卻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蘇普的懷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絲毫不顧這時已是寒冬時節,因為
兩顆發育成熟、飽滿鼓脹的奶子落在蘇普的手心里,被他溫暖驅趕寒冷。

  蘇普愛撫著、把玩著,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飄落的雪花,這般細膩柔潤。
鑲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麼小巧、那麼完美,撥弄一下,便能聽到李文秀輕
柔的嬌吟,讓他如此沈醉著迷。

  低下頭,將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撥弄,身下的玉人似乎
不安的扭動,但蘇普知道,這並不是抗拒,而是快樂的表現,就連白皙的乳肉上
都暈起了粉紅,更加證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則攀上另一處高峰,不停的揉捏愛撫,
牙齒咬住一個豆豆,手指夾住一個豆豆,同時向上提起再同時松開落下。

  這是李文秀最喜歡的愛撫方式,每當他這麼做的時候,都是被她緊緊摟在懷
中,聽到如泣如訴的悠揚歌聲。

  啊,親愛的牧羊少年,請問你多大年紀?你半夜里在沙漠獨行,我和你作伴
願不願意?

  啊,親愛的你別生氣,誰好誰壞一時難知。要戈壁沙漠便為花園,只須一對
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揚的歌聲被痛苦的呻吟打斷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著蘇普:“你弄疼
我了。”

  蘇普沒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凜然望著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雙手死
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轉過頭,驚愕的看到一頭餓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山坡上,來的她
的背後,那血紅的大口張開閃電般襲來,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時候和母親學過武功,李文秀顧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擰身逃出了狼
口,避開了那兇狠的一咬。

  蘇普的腳有些軟,但看到狼狽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從腰間拔出
短刀,撲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鬥之中,蘇普將短刀送進了灰狼柔軟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掙紮著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滾幾下咽了氣,蘇普怔了怔,歡呼起來:
“我殺死了大狼!”他撲在李文秀的身上,緊緊擁抱,“阿秀!我殺死了大狼!”

  李文秀喜極而泣,用力抱住蘇普:“是的,你殺了大狼,殺了大狼!”

  然後,不知怎的,蘇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臉上,帶著一點笨拙,如同雨點
般輕啄。

  李文秀閉上眼睛,嬌羞的回應著他的熱情,直到紅艷的櫻唇被他噙住,兩條
舌頭糾纏在一起。

  蘇普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小腹竄了起來,尿尿的地方突然變得很硬很硬,頂在
褲子上一點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脫這樣的痛苦。

  這樣的感覺他經歷了很多次,每當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著奶頭,就會
有這樣的反應。

  但他不敢說,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問阿爸,阿爸卻只是笑著撫著他的頭,
說他長大了。

  僅此而已。

  良久之後,他氣喘籲籲的放開玉人,想要說什麼,肩膀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劇
烈的疼痛。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臉上紅紅的,囫圇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傷口。

  蘇普的腳在顫抖,嘴上豪邁的說:“我不怕痛。”

  緊接著,背上襲來一股撕裂的痛。

  蘇普有些迷糊的回頭看去:我後背也受傷了麼?

  然後他看到自己的父親蘇魯克惡狠狠地瞪視著他。

  蘇魯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兒子身上的傷,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
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漢人,你忘了我的話,偏去跟漢人的女孩兒玩,還為漢人
的女兒拼命流血!”說著,又是一鞭子抽在蘇普的臉上。

  李文秀呆呆站著,看著蘇魯克,腦海中恍然閃過爺爺的話:她來的那年,蘇
魯克的妻子和大兒子,一夜之間都給漢人強盜殺了,因此他恨極了漢人。

  她想說,她的爸爸媽媽也被那些強盜殺死了。

  但蘇魯克的鞭子落在她美麗的臉上。

  望著縱馬離去的蘇魯克和蘇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許蘇普從今之後,再不會做她的朋友,再也不會來聽她唱歌,來
親熱的揉弄她的奶子、親吻她的臉頰。只覺得朔風更加冷得難受,臉上的鞭傷隨
著脈搏的跳動,一抽一抽地更加劇烈的疼痛。

  趕著羊群回到家,計老人看她的樣子,大驚失色。但她只是說自己摔的,再
也不多發一眼。

  然後李文秀病倒了,小臉蛋兒燒得血紅,說了許多胡話,什麼“大灰狼”,
什麼“蘇普快救我,救我……”計老人猜到了幾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後,燒
退了,才沈沈睡去。

  一個月後,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開房門,寒冬已經過去,草原上萌發出
嫩芽。

  這天一早起來,李文秀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放著一張可以說巨大的狼皮,做
成了墊子模樣。她吃了一驚,忙探頭看卻沒有看到人,端詳那狼皮毛色,似乎正
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頭大灰狼。

  她俯下身來,見狼皮的肚腹處有個刃孔。心中怦怦跳著,知道蘇普並沒忘記
她,也沒忘記他自己說過的話,半夜里偷偷將這狼皮放在她的門前。

  將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計老人說起,趕了羊群,便到慣常和蘇普相會的
地方去等他。


                               【未完待續】
2020-9-10 22: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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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1.6-8)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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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0發表於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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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白馬嘯西風

  (6)世外桃源

  但是蘇普沒有來。

  李文秀鼓起了勇氣,在這天夜里,悄悄來到蘇普的帳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蘇魯克皮鞭下,蘇普咬緊牙關的倔強。

  蘇魯克在責問他,哭喊著責問他是不是忘記了被漢人強盜殺死的母親和兄長,
不然為什麼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獵物的皮,送給那個漢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覺蘇普給父親打得很可憐,蘇魯克帶著哭聲的這般叫喊也很可憐。

  “他打得這樣狠,一定永遠不愛蘇普了。他沒有兒子了,蘇普也沒有爹爹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這個真主降罰的漢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間,她也覺得
自己非常可憐。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輕輕的撫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做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部落里傳出了蘇普和阿曼的喜訊。

  蘇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薩克人的驕傲,是會走路的花,但他並不喜歡
她。他只想伏在那張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親吻她的嘴唇,吸吮
她的奶子,撫摸她天山雪蓮般潔白的肌膚,聽她婉轉動人的歌聲,還有那最悅耳
的,他吸吮奶子、夾起奶頭帶來的呻吟聲。

  但就是這樣子,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帳篷里莫名其妙出現的狼皮,成為了阿曼
的未婚夫。

  獨自走上蘇普殺狼的山坡,李文秀看著綠綠的草地出著神:這個時候,蘇普
應當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輕輕的親吻吧……

  仿佛此時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蘇普的帳篷里,躺在那張狼
皮上,眉眼彎彎,笑語嫣然,望著高大健壯的蘇普輕輕俯下身來,如同過去那樣
解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渾圓飽滿的奶子,用舌尖輕輕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
直到把奶頭整個含進嘴里……

  “哦……”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奶尖上綻放,李文秀發出清脆悅耳的呻吟聲。

  她跨上白馬,飛奔向部落,悄悄地來到蘇普的帳篷邊。

  遠處,男人們在喝酒,女人們在跳舞,帳篷里,是蘇普和阿曼。

  阿曼無愧於會走路的草原之花,年僅18歲的年紀,卻是整個草原聞名的美
人,很多人曾來求親,但她說,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經搏殺巨狼的蘇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靜靜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墊子上,眉眼彎彎、笑語嫣然,頭上戴
著花冠,更襯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開,露出完美而優雅的胴體,天生
潔白的肌膚上綴著點點汗珠。胸前的奶子雖然沒有李文秀的雄偉,卻正好盈盈一
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黃色的陰毛稀稀疏疏,難以遮掩那條最令人渴望
的粉紅肉縫。

  此刻,蘇普同樣脫光了衣衫,健壯結實的身軀上肌肉隆起,即便見過多次,
帳外偷窺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熱。而胯下的雄偉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
怦怦亂跳、口幹舌燥。

  只是李文秀雖然曾偷偷見過、摸過那東西,卻並不知道個中妙處。阿曼卻有
母親的指教,探出玉手輕輕扯過那東西,緩緩分開雙腿,露出嬌花美穴,引領著
蘇普進入自己的身體。

  “哦,好大,不,痛……”隨著那東西的進入,阿曼渾身一震,似乎痛得厲
害,眼角流下淚來。

  看她的模樣,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驚恐發抖:難道這個這麼痛麼?那為
什麼還要……

  她本只是想最後看一眼蘇普邊走,可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繼續看下去,
甚至暗暗有些解氣,要看蘇普該如何收場。

  蘇普卻對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聞,緊緊抿著嘴,雙手按住阿曼的膝蓋分開
雙腿,一下、又一下搗了進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著蘇普的胳膊,想要阻攔他的侵入,卻哪里攔得住,
直疼的淚流滿面,卻又不敢大聲叫嚷,壓抑的哭叫哀求,“蘇普,你……你慢一
點,輕一點……啊,哦……你輕一點,哦……哦,哦……”

  可隨著蘇普一下一下動作,阿曼臉上的表情變了,混雜著痛苦、無奈,甚至
還有一點奇怪的興奮和……歡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麼,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痛苦的呻吟,卻又這樣歡
快。只是聽著她的呻吟聲,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漸漸有些熱,臉頰有些熱,奶子
有些熱,小腹有些熱,連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蘇普正在向阿曼沖刺的地方,也熱
了起來。

  以前被蘇普吃著奶子的時候,盡管也會熱,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滾燙,這樣
神魂顛倒,這樣難以遮掩。

  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流沖出小腹,弄得褻褲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
秀躲在陰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蔥白細長的手指摸下去,輕輕一碰那緊閉陰唇中
的小豆豆,身體便微微顫抖,湧出更多的粘液來。

  “哦,哦,蘇普,你……哦,蘇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經不
複剛才的痛苦模樣,兩條長長的雪臂摟緊蘇普的脖頸,如同天鈴鳥般歡快的叫著,
“啊,啊,插、插到最深處了,親愛的蘇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

  李文秀呆呆的望著歡樂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著小豆豆——蘇普曾經
險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堅定拒絕了。

  但此時此刻,當她摸著小豆豆飛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強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襲
來,甚至有些羨慕,甚至有些後悔:如果是蘇普的話……

  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著蘇普的樣子用手指夾起小豆豆扭動擠壓,
李文秀幾乎要被無止境的快感沖垮了,似乎天地之間再無外物,只剩下這甜美的
快樂和暢爽的歡愉。

  帳篷里,蘇普一聲怒吼,死死壓在阿曼身上一動不動,李文秀越發好奇:他
在做什麼?

  然後隨著蘇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東西有些軟軟的垂落下來,上面
沾滿了詭異的白色濃漿。

  他是把那些臟東西送進了阿曼的身體麼?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隨後清醒
過來,望著月光下沾滿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搖搖頭:就算蘇普再好,又跟我有什
麼關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離開帳篷,離開因為蘇普婚禮而歡騰的部落,李文秀不
知道是高興還是淒涼,信馬由韁的遊蕩在草原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候,才驀
地發覺自己來到了草原邊緣,再往前已是戈壁。

  搖搖頭,拍拍白馬低聲斥道:“你怎麼帶我來這里了?”

  便在此時,沙漠上出現了兩乘馬,接著又是兩乘。月光下隱約可見,馬上乘
客都是漢人打扮,手中握著長刀。

  “莫非是漢人強盜?”李文秀還在遲疑,對面已然叫了起來:“白馬!白馬!”
說罷縱馬沖了過來。

  李文秀再不敢耽擱,一夾馬腹掉頭便逃,但東、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細想
沖進了西邊。

  西邊,是無窮無盡的戈壁灘。

  她曾聽蘇普說過,大戈壁中有鬼,走進了大戈壁的,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
不,就是變成了鬼也不能出來。走進了大戈壁,就會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
不住的走著走著,突然之間,在沙漠中發現了一行足跡。那人當然大喜若狂,以
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跡而行,但走到後來,他終於會發覺,這足跡原來就是自
己留下的,他走來走去,只是在兜圈子。這樣死在大戈壁中的人,變成了鬼也是
不得安息,他不能進天上的樂園,始終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萬年、日日
夜夜的兜下去永遠不停。

  也曾問過計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這樣可怕,是不是走進去之後,永遠
不能再出來。計老人聽到她這樣問,突然間臉上的肌肉痙攣起來,露出了非常恐
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見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從來沒有見過他會嚇
得這般模樣,不敢再問了,心想這事一定不假,說不定計爺爺還見過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經再無他法,只能縱馬飛奔。

  身後的強盜們還在興奮的呼喝:“是那匹白馬!是那匹白馬!錯不了,捉住
她!”

  隱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間迸發了出來,她心想:“爹爹和媽媽是他們害
死的。我引他們到大戈壁里,跟他們同歸於盡。我一條性命,換了五個強盜,反
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沒什麼樂趣。”眼中含著淚水,心中再不猶豫,
催動白馬向著西方疾馳。

  身後這些人,正是霍元龍和他的手下。

  他們追趕白馬李三夫婦來到回疆,但李三死了,雖然擄走了上官虹,卻費勁
心力也無法撬開嘴,得知地圖的下落,又對那高昌迷宮中的無盡財寶垂涎欲滴,
只得尋找當年的白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錯,如果她女兒死了,那麼地圖自然泯滅,這幫人只能靠
她才能得知地圖到底畫的什麼,自不敢殺她;而若女兒沒死,這千里草原,又倒
哪里找去?更是存了萬一之幸,找不到便罷,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還有母
女團聚的一天,要再見到女兒一眼,便是登時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龍他們便在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著有的是武藝,只須拔出刀
子來,殺人,放火,搶劫,奸淫……便可。

  當然,他們也知此生再見白馬是萬一之數,不過在草原上做強盜自由自在,
可比在中原走鏢逍遙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時候,大家談到高昌迷宮中
的珍寶,談到白馬李三的女兒,都道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長大得認不出了,只
有那匹白馬才不會變。這樣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馬甚是稀有,老遠一見就認出來
了。但如白馬也死了呢?馬匹的壽命可比人短得多。時候一天天過去,誰都早不
存了指望。

  誰知道,霍元龍竟又再見到了這匹白馬,乍一看還不敢相信,再看幾眼才確
定下來,正是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白馬,登時大聲呼喝起來緊追不舍。

  只是白馬雖老,卻仍遠比他們胯下馬神駿,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幾個人無影
無蹤。

  霍元龍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順著馬蹄足跡繼續緊追不舍。

  李文秀卻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這些強盜,還是快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
待的天光大亮,過了幾個沙丘,突然之間,西北方出現了一片山陵,山上樹木蒼
蔥,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見到世外仙山一般。

  馳入山谷,只見兩山之間流出一條小溪來。白馬一聲歡嘶,直奔到溪邊。李
文秀翻身下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臉上沙塵,再喝幾口,只覺溪水微帶甜味,
甚是清涼可口。

  突然之間,後腦上被一個硬物頂住,李文秀一僵,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
“是誰?到這里幹什麼?”正待回頭,聲音又道,“我這杖頭對準了你的後腦,
稍一用力,你登時便死。”

  李文秀感到那硬東西一頂後腦,頓時有些暈眩,再不敢動,不過聽到說話,
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氣。

  那聲音頓了頓,又道:“我問你話,怎麼不答?”

  李文秀說道:“有壞人追我,才逃到這里。”

  那人一楞:“什麼壞人?你叫什麼名字?父母是誰?師父是誰?”

  李文秀老實回答道:“一群強盜,原先是保鏢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強盜。我
叫李文秀,父親是白馬李三,母親是金銀小劍三娘子,被那些強盜殺了。我沒師
父。”

  那人說道:“原來是白馬李三的女兒。三娘子竟嫁了白馬李三……罷了,不
要起身,轉過身來。”

  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轉過身去,只見那人距離自己極近,眼前一根東
西一伸一縮,便虛虛點在在自己咽喉上。覷眼看去,不由大吃一驚,那人竟是用
胯下那根男人東西頂著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觸到一叢黑乎乎的毛發!

  李文秀昨夜見了蘇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見到此情此景險些吐了
出來。

  強忍著抬頭,心下很是詫異,聽到那嘶啞冷酷的嗓音之時,料想背後這人定
是十分的兇惡可怖,哪知眼前這人卻是個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臉,
身上穿的是漢人裝束,衣帽都已破爛不堪。但他頭發卷曲,卻又不大像漢人。不
由問道:“老伯伯,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哪?”

  見李文秀姿容秀麗,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雞巴竟往後退了退,說道:
“我沒名字,也不知道這是哪里。”

  正說著,猛然聽到外面隱隱傳來呼喝之聲,李文秀大驚,忙起身叫道:“強
盜來了,快走!”轉身便走,又突然頓住腳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騎馬逃吧,
不然來不及……”

  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嬌肉嫩,再回頭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個東西,
李文秀有些尷尬,卻聽得外面呼喊聲越來越近,顧不得其他喚來白馬當先跨了上
去,轉頭看老人心下終是不忍,彎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來!”那老人雖
是男子,卻瘦骨伶仃,輕飄飄的竟被李文秀提著衣領扯上馬背放在身後。

  那老人面色猙獰叫道:“你們又來騙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
詭計騙我上當!”

  李文秀策馬而奔,感覺後腰被什麼東西頂著頗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邊逃邊
說:“我沒見過你,騙你做什麼。”

  老人叫道:“莫要騙我!我這鐵襠功厲害的緊,一槍便刺死你這小丫頭!你
就是要我帶你去高昌迷宮……”

  李文秀小時候也是半個江湖中人,卻從沒聽說過什麼鐵襠功。也許是這門功
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頂的她後背發癢,仗著一身騎術,扭
啊扭的,將那東西夾到了兩腿中間,再坐下方舒服了許多,答道:“什麼高昌迷
宮,從沒聽過。”

  聽她語氣不似作偽,老人便緩和了許多:“你當真不知道高昌迷宮?”

  李文秀剛要點頭,突然一楞,仿佛覺得以前聽父母似乎說起過這個,只是過
了十年,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啊,聽爸爸媽媽似乎說過。這是什麼地方,好玩
兒麼?” 

  老人厲聲喝問:“你爸爸媽媽還說過什麼……嘶!”一心說著高昌迷宮,這
才發覺自己的子孫根竟被李文秀夾在了兩腿當中!

  這時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單薄,又是穿的漢家服飾,裙擺下面
只是一條長褲,隔著那紗布褲子,老人能夠感覺到小兄弟陷入一處柔軟所在,隨
著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鉆越深。

  “老伯伯,你這鐵襠功當真厲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東西竟鉆到了自己
小穴下面,隔著褲子不停摩擦羞處,不由得想起昨夜蘇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
這樣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臉上一紅低聲說,“我……我不會害你,
請拿出去吧。”

  老人老臉同樣一紅。其實他哪里會什麼鐵襠功,現在武功全廢,渾身上下沒
有力氣,也就靠著男人天生的這根東西撐門面唬住了李文秀,這般磨磨蹭蹭的,
讓他這幾十年沒嘗過女人滋味的老漢,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緊李文秀的後腰說:
“我……你停下馬,我弄出來。”

  白馬馱了兩人終歸跑不起來,身後的呼喊聲越來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馬加鞭,
哪里敢停下,問道:“你不舒服麼?”

  老人臉上更紅,哼了一聲不敢說舒服或不舒服,強忍著女人肉乎乎雙臀給雞
巴帶來了美妙滋味,問道:“你嫁了人沒有?”

  李文秀黯然神傷,搖搖頭。

  老人暗暗哼了一聲,提著氣又問:“那這幾年你和誰住在一起?”

  “和計爺爺。”李文秀答道。

  “計爺爺?他多大年紀?相貌如何?”老人忍著下身越發奇異的感覺,繼續
問道。

  李文秀卻覺得身下那東西越來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開雙腿,
讓那東西貼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說:“計爺爺八十多歲,滿臉皺紋,頭發都白了。
他待我很好的。”突然聽到背後有些哼哼的聲音,奇怪的回頭問道,“你怎麼了?
病了嗎?”

  她哪知道自己這麼夾,兩片陰唇便隔著褲子貼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
更加厲害,弄得他欲罷不能,簡直要噴出火來,忙叫道:“沒事,哼,你走著。”

  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東西挨著私處摩擦,一種迥異於自己用手撫摸的奇
妙感覺不停湧動,雖然心底總忘不了蘇普,可也有些享受起來,屁股向後一送一
送,夾著那硬東西蹭了起來。

  老人忍著又問:“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認得哪些漢人。”

  李文秀叫道:“我連哈薩克人也不識得,別說漢人啦!”說到這里,想起了
蘇普和阿曼,又有些憤懣,心想雖然認識,也等於不認得了。

  這樣一來,又有些解脫,覺得身下夾得那東西雖然不是蘇普的,卻也正好報
複一二。便夾緊雙腿把那硬東西夾在股縫當中,隨著馬兒顛簸前後磨蹭起來。

  趁這功夫,霍元龍等人已經快要追到身後,嗖嗖幾聲羽箭飛過,只是想要抓
住活口,才沒有一箭射死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頭。

  老人正被李文秀夾得舒服,又被這麼一嚇,猛然間精關大開,積攢了不知道
幾十年的滾燙東西噴湧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滿褲襠全是熱乎乎一片。

  李文秀嚇了一跳,坐不穩幾乎從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來昨夜蘇普也是這
樣,才強自鎮定,心想:我已決心和這幾個狗賊同歸於盡,便讓這位老伯獨自逃
生吧!

  當即躍下馬來,叫道:“馬兒馬兒,快帶老伯先逃!”

  老人一怔,沒想到她當真心地仁善,竟讓他獨自先逃。加之自己剛剛射了人
家雲英未嫁的女孩一褲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猶豫用盡力氣勒住馬,回到李
文秀身邊低聲說:“接著我手里針,當心不要碰到針尖。”

  李文秀低頭看去,見他兩根手指當中夾著一根細針,當下拿住了,抬頭看他
不明其意。

  老人低聲說道:“這針上有劇毒,強盜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

  李文秀大吃一驚,知道若是當初他不用那怪東西,而是用針在自己身上刺一
下,恐怕此時已去地府同見父母了。

  老人點點頭,催馬便行。

  霍元龍哪里在意一個老頭,當下只是把李文秀團團圍住,跳下馬來滿臉猙獰:
“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讓我逮住了!”

  李文秀嚇得心怦怦亂跳,暗想這毒針雖然致命,卻哪里擋得住六個彪形大漢,
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會放過自己,還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們淩
辱。

  正想著,一個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說著便要撲過來,哪料想霍元
龍一拳打了他一個趔趄,厲聲喝道:“你爭什麼!”說著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
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當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針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針細如
牛毛,眾人倒也沒有發現。

  霍元龍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細細打量,連連贊嘆:“果然是白馬李三和三娘子
的女兒,生得一副好模樣。”

  李文秀瞥見毒針就在腳旁卻被死死抓著幾乎氣都喘不上來,心灰意冷閉目待
死。

  霍元龍卻沒想要殺她,眼見大功告成,一時間誌得意滿,也不急於逼問地圖
下落,只見李文秀模樣極好,心底下的欲火頓時蠢蠢欲動,淫笑道:“老子追了
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費的心力!”

  說罷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緊接著一怔舉起手來:“這是什麼?”又湊到鼻尖
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賤貨!這是誰的臟東西!”

  李文秀扭頭不理。

  霍元龍突然嘿嘿笑了起來:“天下這麼多貞潔烈女,老子卻偏偏喜歡日這剛
被人日過的騷屄。”扯過李文秀來三兩下扒掉了衣衫,嬌滴滴水靈靈的身子便暴
露出來。

  “好大的奶子。”旁邊一個手下低聲說,“比她媽媽還大!”

  另一人說:“那小腰也美的緊,還有那大屁股,當真不錯!

  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響,極力掙紮霍元龍的汙辱,卻沒聽清他們
說什麼,但她一個女子又不會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龍,硬生生扯開兩條渾圓
緊實的白腿,尖叫一聲忙不疊伸手捂住羞處。

  旁邊的手下見狀撲過來,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個
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

  霍元龍慢條斯理解開褲帶,露出粗壯的大雞巴左右晃晃,本以為這騷貨剛剛
跟人日過,屄里定然是松軟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夾了出來,挺起
雞巴便刺,一下沒刺進去,直疼的李文秀慘叫出聲,皺起眉頭又刺,才終於頂了
進去。

  然後便感到撕開了一層薄膜。

  霍元龍大怒,拔出雞巴看著上面的殷紅鮮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臉上:
“你他媽是處女!”

  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摔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晦氣!晦氣!”霍元龍提起褲子大罵,隨口道,“你們玩兒吧,玩兒完了
帶回家去。”說罷翻身上馬怒沖沖的揚長而去。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以往只知道老大愛人妻,哪想到竟然對處女避之唯恐不
及。不過對視一眼,紛紛淫笑起來,一人當先出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愛
的緊。”低頭看那小穴還浸著血水,越看越喜歡,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聳動起來。

  不過這麼一番折騰,也給了李文秀緩沖的時間,下身被雞巴頂入,倒也沒了
剛才撕裂般的劇痛,還能承受一二。

  “真他媽緊,黃花閨女就是緊,就是嫩。”那人低頭看雞巴在嬌嫩粉穴里進
進出出,興高采烈大感快慰,越發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體質還是從小在草原長大體質優厚,很快痛感過去,湧起
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這邊是阿曼的感覺麼?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沈沈的,只覺自己
的小穴叫那火熱大東西沖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連連撞擊,仿佛內里的每一分淫
肉都被狠狠地碾開,產生的絕妙快感不多時便蔓延全身,連臉上的脹痛都不覺得
了。

  “這奶子當真好大!”另幾個手下見日了起來,也不肯閑著,抓著奶子揉搓
起來,一邊揉一邊嘖嘖的說,“這麼一比,她媽媽都被比下去了。”

  這下李文秀可是聽得真著,猛然睜開眼睛,顫抖著叫道:“你們、你們說什
麼?!”

  那手下抓著奶頭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說,你媽媽的奶子都沒你的大,玩著
當真痛快!”

  連身上還壓著男人,被幹著小穴都顧不得,李文秀忙追問:“我媽媽還活著
嗎?”

  手下點點頭:“當然活著,活的好著呢。”不知想起什麼,笑嘻嘻的說,
“這些年,我們哥兒幾個可是把你媽媽里里外外操了個熟透,騷娘子的大號豈是
白來了的?說起來……好閨女,且叫聲幹爹聽聽。”

  李文秀不理他的汙言穢語,只是長長舒了口氣淚流滿面:“上蒼保佑,媽媽
竟還活著。”只當母親已經去世多年,猛然聞聽尚在人世,心神激蕩之下,本已
萌生的死誌頓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頭塊壘,下身的快感情緒更加洶湧澎湃,忍不住便呻
吟出聲,“大,好大,好……好脹!”

  正在日她那人登時大笑起來:“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這根雞巴也曾打遍
了周圍幾十個部落無敵手,慢說你母親騷娘子也曾被這東西日的跪地求饒,好說
歹說用嘴給我吸了出來,就是那些哈薩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來下操幹,
個個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泄身個三五次才肯罷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說
著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個鐵棒一般的雞巴輪起如快槍飛舞,使一招夜叉
探海,眨眼間便往剛開苞的嫩穴中刺出十幾下,招招直入花心深處,日的李文秀
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小穴要壞了,要被日
壞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點吧,受不得你這樣猛沖狠幹!哦哦哦!”

  那人絲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這還是憐惜你新破瓜,不敢太
過用力,要不然使出來海底撈月,你此刻便要泄身信不信?”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頂的七葷八素,抓著雙腿
搖頭晃腦連連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別,不要!我,我要尿了,
要尿了,你快起開……”

  “尿便是了。”旁邊一人揉著奶子笑道,“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泄身的征
兆,且舒服吧,保證讓你回味無窮。”

  正說著,如同煙花在身子里爆炸,李文秀昏昏沈沈頭暈目眩,只覺自己像是
飛上天空一般,猛然間雙眼翻白腰背拱起,尖聲叫著屁股一聳一聳,從穴口噴出
一股亮晶晶的尿來,灑的人身上到處都是。那人見她身子抖得篩糠一般,更是喜
笑顏開:“看,尿了,尿了!”

  旁邊人一挑大拇指:“老丁好功夫!”

  老丁笑吟吟的放緩動作,在那緊繃的屄里輕抽慢插,拍拍胸口傲然說道:
“當真不是吹的,莫說這剛破身的小姑娘,就是青樓里的老鴇也禁不住我這幾下!
李家娘子,”見李文秀喘息著悠悠醒轉,笑道,“可舒服麼?”

  李文秀不由自主的輕輕點頭,低聲說道:“舒……舒服,哦,舒服,呼呼
……”

  老丁說:“你這是碰上我,第一次便泄了身子,以後再日也爽利。要是這幾
個混球,”指指身邊幾人,“要是他們,當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後見了
男人雞巴就嚇得躲遠遠的,再也不敢想這般美妙滋味。”

  李文秀心情複雜,望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老丁不以為意,見已然緩了過來,又加快了速度,日的李文秀晶瑩的肌膚泛
起紅潮,手舞足蹈的慘叫起來,胡言亂語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渾話:“別,別日
了,哦哦,哦哦哦哦,快別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快放開我,我不行了,當
真受不得、受不得這般操幹了……哦哦哦,哦哦哦……放過我吧,小穴……小穴
要被日壞了,哦哦哦,哦哦哦,日壞了,你便沒這麼好的屄來日了……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

  旁邊人見她這般欲仙欲死的模樣,倒也勸:“老丁,你停停吧,我們兄弟幾
個還沒享受,萬一真日壞了豈不對不住我們?”

  老丁聞言點點頭,不繃著勁兒又日了幾十下,聽得李文秀連句囫圇話都說不
完整,口中直叫:“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小穴壞掉啦,受不了了啊……”這才
挺著雞巴一貫到底,狠狠地射出滿泡濃精,射的李文秀渾身抽搐又來了一次高潮,
才得意洋洋翻身下馬,還不忘叫:“騷貨美了麼?”

  李文秀癱軟在地氣都喘不勻,忙叫道:“美了,美了。”

  旁邊人見有趣,搭腔問道:“小母狗舒坦了麼?”

  李文秀只求不要日了,當真叫什麼答什麼,應聲說:“小母狗舒坦了。”

  又有人問:“母狗哪里舒坦了?”

  李文秀勉強抬起手來,指指自己被日的合不攏,正汩汩的往外冒精水的小穴:
“這里、這里舒坦了。”

  那人笑道:“這里是哪里?”

  李文秀忍著羞低聲說:“母狗、母狗的騷穴,騷穴日的舒坦了。”

  眾人皆仰頭大笑:“好騷貨,當真是騷娘子的親閨女,這騷浪淫賤果真一模
一樣。騷母狗,叫一聲聽聽。”

  李文秀無奈,捂著臉輕聲叫道:“汪。”

  那人一巴掌拍開她的手:“大點聲。”

  李文秀含羞忍辱美眸緊閉,大聲叫道:“汪!汪汪!”

  “好狗,好狗!識情知趣,今後日子不寂寞了。”那人躊躇著解開褲子,
“小母狗,你是舒坦了,老爺我這雞巴還硬的很,你說怎麼辦?”

  李文秀嚇得慌忙連退幾步,螓首搖的撥浪鼓一般:“老爺,老爺,饒了母狗,
待回去再享用母狗的騷穴吧,母狗實在受不了了!”

  那人哪里還等得到回去,過去一把攔住李文秀的細腰。

  “啊呀!”李文秀驚叫一聲霎時間天旋地轉,便翻身撲在了地上,一個大白
屁股高高翹起,粉嫩流精的美穴直沖朝天。待要爬開,卻被死死抓住臀肉,緊接
著下身一脹,歡愛的快感再次沖擊全身。

  “饒了我吧!”李文秀掙紮著又向前兩步,哀哀求饒,“小穴受不了啦,哦!
哦!受……受不了了……哦!”

  只是那人日了幾下,突然間呵呵幾聲不動了。

  旁邊人正看得熱鬧,不知所以的忙問:“二春,你怎麼了?”

  那人仍不說話,眼看著李文秀掙脫開來,手腳並用爬向前去,屁股一扭一扭
的左右搖擺,有人忙過去抓,但緊接著也不動了。

  老丁坐在一旁休息,一抬頭看到兩人呆呆發楞,叫道:“你們怎麼了?老竇,
去看看他們怎麼了?”

  冷不防李文秀抱起衣物翻身上馬急急逃跑,老丁和剩下那姓竇的面面相覷,
不知道這是什麼神仙法術,眼睜睜看著她逃入山里,才醒悟過來,忙過去看,才
知兩人已經氣絕,只見一人腿上有一塊錢大黑印,黑印之中,有個細小的針孔,
另一人卻是小腹有個黑印。登時明白過來:“這賤婢暗箭傷人!”

  雖然畏懼毒針厲害,只是眼看兩人死在這里回去無法交代,三人商量商量,
終於還是提心吊膽的追進山谷。




  (7)去毒

  李文秀慌不擇路狂奔而逃,跑出四五里地,才找一個僻靜地方穿好衣物。摸
摸小穴尚在流淌著精水淫液,想起剛才的荒唐場面,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時惱
恨自己的黃花竟被殺父淫母的仇人奪走,一時又回味男人把那堅硬火熱的東西插
入小穴反複沖擊碾壓,令人心甘情願沈淪墮落的銷魂快活。

  回過神來,又暗罵自己不要臉,竟忘了自己身負血海深仇,與仇人這般逍遙,
要是父親泉下有知定然不會再認自己這個女兒。

  強自鎮定,又怕後面老丁等人追來,忙上馬繼續前行,忽聽得左首有人叫道:
“到這來!”正是那老人聲音。

  急忙下馬奔進一個山洞,老人站在洞內問道:“怎麼樣?” 

  李文秀道:“我……我刺中兩個,逃了出來。”

  老人點頭當先帶路,行了數十丈,山洞豁然開朗,內里極大,一二百人也可
容得。老人道:“咱們守在狹窄的入口處,他們便進不來,這就是一夫當關、萬
夫莫開。”

  聽他說入口狹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緊,好緊。”
頓時臉上發紅,好在洞內光線昏暗,沒叫老人看出端倪。

  想起毒針還在身上,忙取出遞過去。老人要接,突然縮回手說:“放在地下,
推開三步。”

  李文秀初時不明所以,見他小心翼翼取起針,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
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人又問:“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救我?”

  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強盜害你。”

  老人身子晃了晃,厲聲道:“你……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病!”突然間滿臉
肌肉抽動,神情苦不堪言,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來,又過一會兒,大叫一聲在地
下滾來滾去,高聲呻吟。

  李文秀嚇得手足無措,忙幫他敲擊背心、按摩手腳,良久後老人痛楚漸漸消
去,點頭示謝。又過一會兒疼痛消失,才站起來:“我叫華輝,人稱一指震江南
便是老夫。”

  李文秀哪里聽過他的名字,尚未說話,便聽到洞口外面有人叫:“定是躲在
這,小心她的毒針!”

  三人悄悄摸進來,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針刺死那姓暈的強盜,剩下老丁兩人
大叫一聲轉頭便跑,霎時間無影無蹤。

  眼見二人消失,華輝無奈搖頭嘆息:“若是當年,我一指一個便殺的幹幹凈
凈。”卻又不敢多說,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殺了
外面兩人平安脫身。

  老丁二人又放火燒洞,卻並不知這山洞口小肚大,堵住大半洞口之後,只憑
後洞來風便把煙氣帶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陣罵街,罵的華輝陣陣心浮氣躁。待到正午時分,華輝再次
發作,痛的滿地打滾,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極點,也不得不低頭:“李姑
娘,求你幫我取出身上這三枚毒針。”

  李文秀幫他取了背心兩枚毒針後,問道:“第三枚在哪里?”

  華輝難得的老臉一紅,嘆了口氣:“你莫笑我。”

  李文秀不明白,卻見他緩緩地褪下了褲子,露出那個醜東西來,登時捂住眼
睛叫道:“你……你做什麼?”

  華輝低聲說:“這第三枚針,卻在我的……這里。”說著坐在地上分開雙腿,
指著自己黑乎乎的陰囊後面三分凹陷處。

  李文秀偷眼觀瞧,楞了楞:“那你在馬上,在馬上……”

  華輝苦笑說道:“若不是這枚毒針,我又豈會天天挺著這根東西……說鐵襠
功自是騙你,可這十二年來,被這毒針刺著,這東西日日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
在馬上也不會挺著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

  說到馬背上的淫事,兩人都臉上發紅。

  李文秀鎮定心神,低聲問:“那你為何不自己取?”

  華輝搖頭說道:“這是男人精關所在,我自己便是切開了皮肉,伸手一抓便
痛得死去活來,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頭喪氣,只是因為早上射了一次,等
它緩醒過來,又該起身了。”抬頭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幫我取吧。”

  李文秀念他可憐,忍著羞俯下身去,一手撥開濃密的陰毛、抓起陰囊肉棍放
在一旁,細細觀看那毒針位置,果然上面刀疤斑駁,不知道華輝自己切了多少次,
卻終歸還是取不出來。

  只是正看的時候,覺得手里有些異樣,抓著的那肉棒不知什麼時候一點頭一
點頭的,昂然複蘇起來。

  李文秀雖夾得這東西射過一次,卻沒正經見過,抬頭一看,只見雖不很長,
卻粗的令人望而生畏,一只小手都把握不住,不由得幻想這粗壯東西若是插入小
穴……頓時面紅耳赤,忙低下頭:“你、你別讓它起來。”

  華輝哭笑不得:“李姑娘,我若有本事讓它下去,又何必十二年天天頂著它
走路?”

  “那如何是好。”李文秀皺眉說道,“你這樣,我……我沒法弄。”

  華輝忙轉過身去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分開雙腿:“這便不礙事了。”

  李文秀嘆道:“你是不礙事了,可我卻得對著……對著你……”姑娘家家,
屁眼二字還是說不出口。

  華輝看她一臉嫌惡,也有些不好意思,翻身坐回挺著胯,愁眉苦臉道:“那
怎麼辦?”

  李文秀紅著臉不說話。

  華輝想了良久,突然一拍手:“對了,馬背上姑娘弄出來過一次,這東西便
老實了許多時間,還請,咳咳,還請……”

  李文秀睨著眼看他,終於嘆了口氣:“你躺下吧。”

  華輝大喜,連連道謝,溜身乖乖躺倒在地,又說:“要不,姑娘用手,或嘴,
也是可以的。”

  李文秀倒真是破身不久,下面還隱隱生疼,聽到這話倒是暗舒一口氣,可小
手抓起雞巴,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上下,上下擼動。”華輝被她小手一握,爽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連聲說
道,“對,這樣上下擼,對……哦!舒服,真舒服!”不住嘆息,“兄弟啊兄弟,
這麼多年沒見過女人滋味,如今可是開了齋了。”


  可李文秀雖然抓穩握緊努力擼動,累的香汗滾珠落下,那話兒卻穩穩當當,
絲毫不見有軟的樣子。

  華輝也是無語。比起雞巴的一時痛快,胯下那毒針才是心腹大患,只得說道:
“姑娘,我教你用嘴吧……”

  李文秀無奈,低下頭笨拙的把那東西含進嘴里,忍著上面的騷味,咕嘟咕嘟
漱起口來。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華輝急的滿頭大汗,起身拿著隨身的手杖,在一
處水窪里清洗一番遞到李文秀面前,“張嘴。”

  李文秀張開嘴,讓他把手杖的頭插到嘴里,試了試,感覺與那根東西仿佛差
不多粗細。

  “別急著漱口。”華輝耐心的指點,手杖一前一後輕輕抽送,“抿上嘴唇,
不要用牙齒咬,對,舌頭裹著,前後的擺頭,對……”低頭看李文秀俏臉清麗無
雙,抿著紅艷艷的嘴唇含住手杖前後吞吐更添三分嫵媚誘惑,胯下的雞巴更是暴
漲三分,按捺不住抽出手杖,順勢把雞巴塞了進去,摟著螓首日起了小嘴。

  “舒服!舒服!”比起手,這小嘴更是嬌軟嫩滑,即便是回憶過去日過的屄,
怕都沒有這美妙好處,華輝日的性起,用力過猛險些插到李文秀喉嚨里去。

  這一下可把李文秀嚇壞了,嘔嘔的吐了幾攤清水,捂著嘴再也不肯讓他日。

  華輝只得又坐在地上,挺著胯雞巴豎的高高:“我這腿上發不得力,沒辦法,
請姑娘還是馬上的樣子,幫我夾出來吧。”

  李文秀無可奈何,羞羞的脫下一塌糊塗的褲子,又掀起裙子伏到他身上,將
那東西放在兩股中間,撥開兩片薄薄的陰唇夾好之後,挺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磨蹭
起來。

  這下華輝越發舒服了,滑膩膩的淫水粘在雞巴上,陰唇夾裹著上下摩擦更有
一種難言滋味,十分滿足的嘆息:“哦……”

  而李文秀這麼來回聳動,感受著硬邦邦的肉棍不停撞擊陰唇,擦過陰蒂,蹭
的身子火熱起來,轉過頭氣喘籲籲的叫:“老伯伯,你……你可不許趁機插進來
……”

  華輝沒聽明白,老老實實的點頭:“哦,我不插進去便是。”

  李文秀不知道是喜是怒,暗咬銀牙,夾緊雞巴搓的越發用力,小穴里面又騷
又癢,止不住汩汩淫液便往外冒。

  華輝雖然沒動下身,卻反手抓住了眼前兩顆不停晃動的大奶,隔著衣物揉搓
還不過癮,左右一拉扯開胸襟,放那一對大白兔跳躍而出,抓在手心里一通揉揉
捏捏,指肚卷起小奶頭不停勾弄。

  “哦,別!”李文秀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別摸……哦……”

  華輝見她的嬌羞模樣大感有趣,玩弄的更加起勁,又扯起那奶子,硬是拉著
奶頭含進嘴里吸吮起來。

  “不行,不行!哦……”李文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低聲叫道,“你快出來
了麼,快出來了麼?”

  “唔唔!”華輝吃奶子還吃不過來,只是點頭示意。

  李文秀簡直要爆炸了。她何曾這般淫浪過,上邊被人吃著奶子把玩椒乳,下
邊還要用自己的陰唇淫肉夾緊男人的雞巴,幫助男人射精。即便沒有插進去算不
得失身,卻又和失身有什麼區別?

  奇妙難言的刺激快感不停刺激,瘋狂的欲望在內心滋生蔓延,小穴里面奇癢
難搔,只是最後的理智還在說:“老伯伯,你快射吧,快射吧……”

  “快出來了!”華輝吐出奶子,仰頭叫道,“快,快,快出來了……呃?”
在劇烈的起伏中,他突然感到雞巴好像進去了什麼地方,然後一種完全不同於剛
才的真正緊致感,從四面八方裹緊了雞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低下頭,看著臉色潮紅星眸緊閉,仍在不停聳動腰胯的李文秀,他突然知道
了自己進去了哪里。

  “好粗,好粗……”李文秀終於得償所願般的重重喘息,發出了歡快暢美的
呻吟,“小穴,要被撐裂開了……嗚嗚嗚,太粗了,小穴要被撐裂了……”可即
便有身體被撕裂的感覺,依然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粉嫩的蜜穴將粗壯的雞巴不
停吐出吞入,不停滿足內心底最深沈的渴望。

  “舒服!”華輝同樣滿足的不能自已,緊致多汁的肉穴帶來無盡的銷魂暢快,
忍不住雙手抓緊桃臀美肉,一上一下的助力她動作的更強烈、更瘋狂。

  “太粗了,不行了!”李文秀直起身來,雙手撐著華輝的胸口,雙腿用力抬
起臀部,又借助身體的重量重重落下,讓雞巴插入的更深更猛,增加更加強烈的
快感。

  “出來、出來了!”華輝渾身緊繃精關大開,只是隨著最終高潮的來臨,會
陰穴里的毒針突然一跳,登時叫也沒叫一聲,便昏死過去。

  等他再度醒來,就看到李文秀抱膝呆呆的坐在他身前。伸手一摸大喜,會陰
穴里的那枚毒針已然除去,扭頭看地上,便見到三枚毒針整整齊齊擺在那里,恨
恨叫道:“鬼針,賊針!你們在我肉里耽了十二年,今日總出來了罷。”又說,
“李姑娘,你救我性命,老夫無以為報,便將這三枚毒針贈送於你。這三枚毒針
雖在我體內潛伏一十二年,毒性依然尚在。”

  李文秀卻搖頭:“我不要。”

  華輝大感好奇:“毒針的威力,你親眼見過了。你有此一針在手,誰都會怕
你三分。”

  李文秀卻低下頭,將俏臉埋在雙膝當中:“我不要別人怕我。”心中卻說:
我只要別人喜歡我,這毒針可無能為力。

  華輝鬧不懂這女兒心思,取毒針又失血過多,不多時沈沈睡去。

  再醒來,華輝終於信了李文秀,教她到洞穴深處取了兩個葫蘆做成流星錘模
樣,傳授一招“星月爭輝”。見不多時便練得有模有樣,笑道:“你當真聰明。
這便去殺了外面那兩個混蛋吧。”

  李文秀看看葫蘆,頗有些遲疑。

  華輝叫道:“雖然只傳了你一招,可也算的上我一指震江南的弟子,殺兩個
小毛賊難道還用兩招麼?”說到這里,他微笑道,“你我二人雖有了夫妻之實,
但我這一門絕學不能就此斷絕。此時便效仿那宋代的神雕大俠,你……可願拜我
為師麼?”

  李文秀實在不想拜什麼師父,尤其是一個時辰前還與這男人肉體相親,伏在
他身上日的酣暢,便是現在,小穴里面還含著他的精液。不由得遲遲不答,但見
他臉色極是失望,到後來更似頗為傷心,甚感不忍,於是跪下叩拜,叫道:“師
父!”

  華輝又是喜歡,又是難過,愴然道:“想不到我九死之餘,還能收這樣一個
聰明靈慧的弟子。”

  李文秀淒然一笑,心想:“我在這世上除了計爺爺外,再無一個親人。學不
學武功,那也罷了。不過多了個師父,總是多了一個不會害我、肯來理睬我的人。”

  有了華輝指點,雖然一番手忙腳亂,李文秀卻也把老丁老竇兩個強人殺死。

  回到華輝住處,見他一副虛弱模樣,李文秀想要回去又不得走,又被華輝逼
迫立下毒誓才能離開,只能住下。

  未拜師時,華輝在李文秀身上射了兩次。拜完了師,卻是嚴肅起來,步履蹣
跚的為她鋪下稻草,分床而睡。

  第二天,華輝便指點她修煉武功,見她天資聰穎,武學一道一點就通,更是
大慰平生,高聲叫道:“好徒弟,五年後定叫你武林中難逢敵手!”

  如此練了七八日,李文秀練功的進境很快,華輝背上了創口也逐漸平複,她
這才拜別師父,騎了白馬回去。華輝沒再逼她立誓。她回去之後,卻也沒有跟計
爺爺說起,只說在大漠中迷了路,越走越遠,幸好遇到一隊駱駝隊,才不致渴死
在沙漠之中。

  自此每過十天半月,李文秀便到華輝處居住數日。她生怕再遇到強人,出來
時總是穿了哈薩克的男子服裝。這數日中華輝總是悉心教導她武功。李文秀心靈
無所寄托,便一心一意的學武,果然是高徒得遇明師,進境奇快。

  如此兩年之後,李文秀已是雙十年華。華輝常常贊嘆:“以你今日的本事,
江湖上已可算得是一流好手,若是回到中原,只要一出手,立時便可揚名立萬。”

  但李文秀卻一點都不想回中原去,做什麼“揚名立萬”。但要報父母的大仇,
要免得再遇上強人時受他們侵害,武功卻非練好不可。在她內心深處,另有一個
念頭在激勵:“學好了武功,我便能把蘇普搶回來。”




  (8)風雪

  只是這個念頭從不敢多想,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又如何去搶蘇普?平日里有
時深夜偷偷來到蘇普帳外,聽著里面男歡女愛,更是心如刀絞,只能一腔怨氣都
發泄到武功上,練得筋疲力盡才肯罷休。

  後來,在計老人處的時候越來越少,在師父家中的日子越來越多。計老人問
了一兩次見她不肯說,知她從小便性情執拗,打定了的主意再也不會回頭,也就
不問了。

  這一日李文秀騎了白馬,從師父出回家,走到半路,忽見天上彤雲密布,擔
憂被風雪阻路,忙縱馬疾馳。快到家時,驀地里蹄聲得得,一乘馬快步奔來。李
文秀微覺奇怪,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哈薩克女子披著大紅羊毛披風,身形裊娜,
面目姣好,正是阿曼。

  李文秀不願跟她正面相逢,轉過馬頭,到了一座小山丘之南,勒馬樹後。卻
見阿曼騎著馬也向小丘奔來,馳到丘邊,口中呼哨一聲,小丘上樹叢中竟也有一
下哨聲相應。阿曼翻身下馬,一個男人向她奔了過去,兩人擁抱在一起,傳出了
陣陣歡笑。那男人道:“轉眼便有大風雪,你怎地還出來?”卻是蘇普的聲音。

  阿曼笑道:“小傻子,你知道有大風雪,又為什麼大著膽子偏在這里等我?”

  蘇普摟著阿曼肩膀坐在山坡山,笑吟吟說道:“在這里相會,總比在敞篷里
好。免得你放不開手腳,就是到了極處,也不敢放開喉嚨。”

  阿曼笑靨如花,輕輕扭他一下嗔道:“你這壞人,暖和的帳篷不待,偏喜歡
這種地方,唔……”小巧的嘴唇已被蘇普大嘴吻住,口舌糾纏、嘖嘖有聲。兩人
都是老夫老妻,看起來也是個中老手,竟不顧彤雲密布就要下雪,就著阿曼的羊
毛披風便滾在一起,悉悉索索的幾下,便聽到阿曼婉轉的呻吟:“好哥哥,你可
日死我了,哦……”

  李文秀呆呆站在樹下,似乎傾聽著阿曼的呻吟、蘇普的低吼,但又似乎聽而
不聞。迷迷茫茫的大雪中,她眼前似乎看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也這麼並肩的
坐著,也是坐在草地上,男孩是蘇普,小女卻是她自己。他們在講故事,講的高
興了,蘇普便纏著她,似乎總是不經意的扯開她的衣襟,然後探頭進去,或是用
手、或是用嘴,總是甜美。

  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現在眼前……

  披風里日到暢快處,阿曼的淫叫聲如同揮之不去的夢魘,但樹枝上刷啦啦的
一陣急響,蘇普和阿曼兩個赤條條的,一齊從披風里跳了起來:“下冰雹了!快
走!”

  李文秀這才清醒過來,騎上白馬匆匆回家。到了門口,卻看到阿曼的坐騎拴
在那里,一怔:“他們怎麼在這里?”

  繞到後面,與計老人說起,李文秀不願與二人對面,便換身衣服,裝作是哈
薩克男子來借宿,進門後一言不發躲在陰影當中,倒也不渝被蘇普阿曼認出。

  不知過了多久,李文秀耳朵一動,聽到一匹馬在風雪中匆匆而來,大感疑惑,
不知道誰還在這樣的天氣趕路。

  來人是個兇惡漢子,個子不高、滿臉兇悍,解開外衣之時,露出了腰間左右
各插著一柄精光閃亮的短劍。兩柄短劍的劍把一柄金色,一柄銀色。

  李文秀心中一凜,喉頭似乎被什麼塞住了一般,陣陣眩暈!

  那兩把短劍是她從小玩的熟的,正是她母親三娘子的兵刃!

  這幾年來她始終尋找母親下落,正如霍元龍找尋她一般。只是大漠茫茫、草
原廣袤,加上種種陰差陽錯,根本無處可尋。

  萬沒想到,今日竟再次見到了母親的兵刃。李文秀暗自凝神定氣,唯恐走了
這當年甘涼道上曾打過照面的賊人頭子,“青蟒劍”陳達海。

  陳達海卻不認得李文秀,當年一個八歲的姑娘,如今已經雙十,哪里還認得
出來,只是默默想著心事。

  蘇普不能和阿曼說體己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轉頭問計老人,可曾見過
一個漢人小姑娘。

  陳達海這輩子都算是斷送到了高昌迷宮上,前幾年老大霍元龍好容易找到了,
卻一時大意被她跑了,再回去找,沙海中連那幾個手下的屍首都找不到,此時聽
到有漢人小姑娘,忙追問起來。三言兩語間套出話來,追到李文秀臥室看到舊時
衣衫大喜過望,細細搜檢卻找不到地圖,急的便要去挖計老人口中“死去的李文
秀”的墳。

  蘇普大怒,和陳達海鬥在一起。眼看蘇普要死於“青蟒劍”下,李文秀正待
出手,阿曼卻撲了出來,做了人質為陳達海擋了災。

  屋子里五個人重新坐下等雪停,氣氛劍拔弩張卻又不敢再動手。蘇普受了傷,
便從懷中掏出帕子包紮。

  而那帕子,卻是當年李文秀在他斃殺餓狼之後,給他裹傷的。

  計老人看出問題,陳達海才知道了那帕子原來便是高昌迷宮地圖。恰此時,
蘇魯克來尋兒子,蘇普的老丈人來尋女兒,兩個醉漢翻翻滾滾進了屋,被陳達海
制住,又看了染血的手帕,才知道地圖的秘密。

  陳達海翻來覆去看那手帕,喜滋滋說道:“這下好了,這下好了!”說著酒
碗猛然往火堆上一潑,在阿曼的驚叫聲中,順手夾起直撞出門去,冒著風雪上馬
奔逃。

  蘇魯克、蘇普等人急追出去,但在漫天風雪中哪里還追的到。

  這時候,突然聽到馬蹄聲響,一匹白馬越過眾人,向著前方直追下去。

  這自是李文秀,聚起內力緊緊盯住前方雪中的那個背影,追到幾處帳篷邊,
陳達海的馬載了兩人,又抵不住風雪,悲鳴一聲栽倒在地。陳達海回頭望一眼緊
追不舍的李文秀,暗罵一聲夾起阿曼沖進帳篷。

  “刷刷刷”,李文秀只來晚一步,便見刀光劍影,幾名哈薩克牧人的屍首扔
出門來。

  “賊子!”李文秀大怒,沖進門去,卻看到淚水漣漣的阿曼匍匐在地,脖子
上架著長劍。

  “放開她。”李文秀上前兩步,直視陳達海。

  陳達海沒想到追來的只是個瘦弱的哈薩克少年,膽氣頓生,起劍合身撲上,
隨後帶著一手的鮮血狼狽後退,驚怒叫道:“你是誰!”

  李文秀平靜說道:“放了她!”

  陳達海臉頰抽搐,突然心中一動,借著火光仔細端詳,哈哈大笑起來,大馬
金刀坐在地上,沒受傷的手輕輕摸上阿曼的臉頰,輕佻說道:“原來是個女娃子。
來,看你的流星錘快,還是我‘青蟒劍’的手快!”

  此情此景,李文秀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投鼠忌器。她有心一錘打死陳達海,
即便阿曼死了,也可以說是陳達海臨死反撲。

  但,她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輕輕放下手里的流星錘,李文秀低下頭:“說吧,你想怎樣?”

  陳達海手便放在阿曼那細細長長的脖頸上,笑道:“老子這一輩子殺人放火
花天酒地,此刻便是死了也值了。只是大漠孤獨,好多年沒見過漢家女兒了。把
這身衣服脫了吧。”

  李文秀霍然抬頭,目光閃爍:“你說什麼?”

  陳達海毫不畏懼與她對視,暴喝道:“脫!”

  “你!”李文秀難以遏制心頭怒火,只想將這賊人一擊斃於掌下,可又看到
滿臉淚水可憐無助的阿曼,終於還是嘆了口氣,緩緩抬起手,放在衣襟上。

  “痛快,只差美酒!”陳達海一把揪住阿曼的頭發,淫笑道,“小美人,你
也別閑著,脫!”

  “啊!”阿曼痛得慘叫一聲,不住擊打頭上的手。可陳達海練武之人,她無
論如何掙脫不開,“嗤啦”一聲,卻被陳達海另一只手摸上胸前,狠狠撕去了半
幅衣衫。

  阿曼顧不得掙紮,忙用手捂住胸口。

  “還掙紮什麼?”陳達海緩緩俯身拾起青蟒劍,笑道:“按照哈薩克人的規
矩,你是我的俘虜,就是我的女奴了是不是?”

  阿曼怔了怔,目光暗淡下來,點點頭。

  “這不就得了?”陳達海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脫,一切好說。我給你脫,
可是用這個脫,不敢說給你這千嬌百媚的臉蛋留下什麼記號。”

  望著那冷森森的青蟒劍,阿曼連哭都不敢,咬住銀牙猛然間往劍尖撞去,竟
是要自殺以保清白。

  “喲!性子還挺烈!”陳達海哪會讓她得手,翻過手腕輕輕劃過,便在她手
臂上劃出淺淺的一道血痕,得意笑道,“我就愛騎這烈馬!”

  阿曼萬念俱灰,終於崩塌了理智,默默哭泣著,屈從於傳統,伸手去解衣衫。

  陳達海一抬頭看到身前不遠處已褪去哈薩克服飾,只剩下白色襯衣的李文秀,
突然又一怔:“你,你……”

  李文秀緩緩點頭,平靜的神色中,充滿了壓抑的怒火:“我媽媽,是三娘子
上官虹。”

  陳達海眨眨眼睛,放聲大笑:“哈哈哈!沒想到當年玩了媽媽,今天還要玩
女兒!好好好!”目光中滿是淫邪,“想知道你媽媽在哪麼?想知道,就繼續脫
吧。”

  李文秀問道:“此話當真?”

  陳達海輕拍胸口:“我青蟒劍是流氓下三濫,死了餵狗都不吃,但這輩子說
話算話,只要讓我日的美了,保證告訴你母親的下落,絕無虛言!”

  李文秀輕咬銀牙,低頭看看已經脫得只剩褻衣的阿曼,輕嘆一聲:“好吧,
我信你。”

  陳達海嘿嘿淫笑,大喇喇把劍一扔,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兩個小美人,
來好好伺候老爺。”

  阿曼回頭望望李文秀,見她神情黯淡,突然低聲問:“你,需要問他你母親
的下落麼?”

  李文秀輕輕點頭,神色越發晦暗。

  阿曼微微笑道:“既然這樣,我便幫你。”說完緩緩褪下身上最後的遮掩,
把曼妙胴體展露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阿曼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光芒,高挑的身材,毫無贅肉的美
妙軀體,盈盈一握的挺翹奶子,還有稀疏暗黃色陰毛下那引人入勝的桃源蜜穴,
無不充分展示女性之美。

  伏在陳達海的身上,緩緩解開他的褲子,看那一團軟趴趴的東西,阿曼不由
皺起眉頭。

  在她的印象里,蘇普的東西永遠都是硬邦邦的,總能給她帶來最美的享受,
送她直上天堂。但這個男人,為什麼是這樣子?

  陳達海哼哼的冷笑:“怎麼?老爺這把年紀,平日里就是這般模樣,你好好
的伺候起來,有你舒服的。”

  阿曼卻無從下手,望著這東西發呆。李文秀深吸口氣,走過來坐在陳達海的
另一側,伸出玉手抓起輕輕擼動。

  “喲?”陳達海有些驚訝,“看你雖不是處子之身,可也沒嫁人,這手法倒
是嫻熟的很。”

  李文秀臉一紅低頭不語,只是搓動手里的雞巴,卻遲遲不見動靜。原來陳達
海這些年奸淫擄掠又是風餐露宿,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現在又受了傷剛止住
血,氣血兩虧,哪還站的起來。

  李文秀知道這時候指望不上阿曼這傻姑娘,抿抿嘴唇,檀口微張,在阿曼呆
滯的目光中,將那一坨含進了嘴里,吸得嘖嘖有聲。然後又吐出來,用手扶著雞
巴,伸出小香舌輕輕托弄卵袋,順著雞巴根子一路向上舔去,直舔到龜頭上,才
用舌尖挖挖馬眼,再一口含進嘴里吸吮。

  阿曼看傻了眼,被推了一把才反映過來,羞羞答答的解開陳達海的懷,俯身
笨拙的舔吸滿是胸毛的黑色奶頭,想了想,又扯過陳達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請……”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便順著叫,“請老爺玩女奴的奶子。”

  陳達海笑了起來,托起一只玲瓏嬌俏的用力揉搓,也不管阿曼痛得臉上變了
色,轉頭問李文秀,“你的呢?”

  李文秀正在給他吃雞巴,聞言便轉過身來,將身子靠在他的手臂上。

  陳達海見她沒脫襯衣,反倒覺得有些意思,探手進衣襟抓抓摸摸,別有一番
風味:“這樣好,又能摸奶子,又能摸屁股。”

  李文秀卻暗自苦笑。她這本事,都是向華輝學的,卻還是第一次正式用在男
人身上。本來華輝師道威嚴,哪里會教她這些亂七八糟東西,只是想起上次拿木
棍教自己用嘴巴服侍男人,心中便存著僥幸,想著能多學些床上功夫來取悅蘇普,
死纏爛打之下,華輝也寵她,橫豎倆人早就日過屄了,現在師父既然會,教一教
徒弟床上本領,以後嫁了姑爺生活和諧也是一樁美事。當然,姑爺要敢追究什麼
完璧之身,那他就得好好論論什麼叫一指震江南了。


  只是李文秀萬沒想到,這本事先便宜了生死仇人。

  “哦……”陳達海被兩個漢哈兩族美人伺候的郁郁貼貼,雞巴塞在小嘴里舒
舒服服,身上讓阿曼舔來舔去,一手抓著小奶子,一手抓著大奶子,揉揉搓搓的,
時不時還收回手來,鉆進李文秀的褻褲,撫摸柔嫩蜜穴,撚著逐漸變硬的陰蒂,
感受手指上的滑膩,簡直皇帝般的生活。

  李文秀被他摸得渾身發癢,好容易吃的雞巴硬了,忙退開來:“老爺,你先
日我們哪一個?”

  一個漢家美人,一個哈薩克嬌女,兩人並排站在身前,陳達海老夫聊發少年
狂,發自內心的歡呼雀躍:“這麼多年沒日過漢女了……”聽到這話,阿曼明顯
松了口氣,趕忙偷偷瞧李文秀一眼。

  李文秀倒是不以為意,剛要邁步上前,卻聽陳達海又說:“不過不急,好飯
不怕晚,來,”一指阿曼,“你先來。”

  阿曼無奈,橫豎事已至此,咬牙過去分開雙腿露出紅艷艷的肉屄來,扯著那
雞巴便坐,只是她心懷悲憤,小穴里幹的厲害,陳達海一皺眉頭:“出水兒了再
來。”

  阿曼委屈的想哭,只得蹲下伸手掏掏摸摸,又被叫住:“過來,讓我看著。”

  阿曼越發悲涼,走上前去蹲在陳達海身前,把那小嫩穴展現在他眼前,伸出
手指撥開肥美的陰唇,在陰蒂上不停揉搓。更是閉上眼睛,幻想著身前猥褻觀看
自己手淫的不是這賊人,而是自家親親丈夫蘇普,才慢慢有了感覺。

  李文秀見她難過,嘆息一聲從背後抱緊她,柔聲說道:“我來幫你。”手指
從後面抵在穴口,緩緩的揉弄摳挖。

  陳達海拍手笑道:“好看!”

  兩個美女羞憤欲死,只得加快動作。

  “哦……”伴隨著阿曼一聲呻吟,絲絲白液終於漫延而出,李文秀忙抓起已
經半硬不軟的雞巴,托好阿曼的屁股塞進去。即便這半硬不軟的雞巴弄起來十分
難過,阿曼還是聳動起來,只是一打一出溜,動作稍大便從穴口滑了出去。

  李文秀只得又幫陳達海扶好雞巴,讓阿曼輕松一些。

  日了幾下,總算硬了。阿曼也來了感覺,閉上眼睛前後搖擺身體,讓雞巴在
體內不住沖擊,發出“唔、唔”的呻吟叫聲,突然低頭問:“老爺,舒服麼?”

  “舒服!”陳達海瞇著眼正享受這嬌嫩小穴的快感,登時脫口而出。

  阿曼微微一笑:“老爺,那是不是該告訴這位姐姐,她母親的下落了?”

  陳達海神色一滯,有些惱羞成怒,可又礙著面子,只得說:“老爺還沒舒服
夠呢。精都沒射,說些什麼。”抬起頭叫道,“咱這輩子,估計也就今天晚上了,
我又打不過這位,這位……”

  李文秀道:“李英雄。”

  陳達海莫名其妙,暗想白馬李三和騷娘子也算得上知書達理,綠林道上的文
化人,怎麼給女兒起了這麼個名字。卻也沒多說什麼,搖頭道:“我又打不過她,
有死無生而已,慌甚。”

  陳達海性命操於李文秀之手,李文秀母親上官虹下落在於陳達海之口。兩個
人唯一不同的是,李文秀沒有陳達海這般混不吝,若換了別人,早捆上陳達海先
打個半死再問究竟。她卻從沒想過這個主意,所以此刻竟委身事賊,用自己的嬌
軀去滿足仇人的淫欲。

  阿曼伏在陳達海身上聳動了百來下,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低聲喘息叫道:
“老爺,奴……奴實在撐不住了,呼呼,撐不住了。”

  見她汗如雨下,兩條腿都在打顫,李文秀輕舔嘴唇,忙過去扶她起來,說道:
“換我來吧。”

  說著便要脫掉襯衣,陳達海卻道:“別急,穿著,穿著……對,把懷敞開,
露出奶子來……好,褻褲不要全脫下來,就褪到膝蓋上,好好好,這樣才有滋味
……”

  李文秀聽得這沒完沒了的無理要求,只想一掌打死這混蛋。想到母親,又忍
耐下來,按他說的敞開懷酥胸半裸,褻褲褪到膝蓋上,側身蹲好,扶著雞巴緩緩
坐下。

  眼見著粗粗黑黑的雞巴探入粉嘟嘟的肉屄里,只覺又是緊致、又是溫暖,與
阿曼大為不同。陳達海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揪著那大奶子把玩,突然道:“李家
娘子,你這樣子,和你母親一模一樣。”

  李文秀一怔:“什麼樣子?”

  陳達海瞇著眼睛,扯開大嘴笑道:“正是蹲在老爺身上,用騷屄伺候老爺雞
巴的模樣。”

  李文秀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斥道:“胡說!”

  陳達海並不反抗,任憑她打的自己牙齒都松了兩顆,呸呸吐出兩口汙血,依
舊笑瞇瞇的:“可不是麼,淫賤騷娘子,是遠近聞名人盡可夫的騷屄、賤貨,見
到雞巴便走不動路,老爺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便像母狗一樣乖乖爬過來給老爺吃
雞巴舔屁眼。”仰頭對視著李文秀幾乎要冒出火來的眼睛,笑道,“李家娘子,
你給男人舔過屁眼沒有?”說罷,手指夾著李文秀的奶頭一扯。

  李文秀悶哼一聲,揚起手又要打,卻被阿曼攔了下來:“李英雄,他在激怒
你,只要打死了他,便再難知道你母親的下落了。”

  陳達海連連搖頭:“小丫頭,你可猜錯了,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
從來沒有反悔的道理。”

  這下,連阿曼都懵了,甚至懷疑陳達海是不是吃錯藥了。

  陳達海愜意的挺挺胯,頂的李文秀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笑道:“李英雄,
一邊聽你媽媽給老爺舔屁眼的故事,一邊挨著老爺的操,爽不?”

  李文秀強忍著沒有罵出汙言穢語來,叫道:“你別說啦!”

  陳達海一手抓著李文秀的大奶子,一手摸著阿曼的小穴,淫笑道:“你們兩
個女奴,還命令起老爺來了?乖乖聽著。”掐一把李文秀的奶頭,喝道,“還不
動起來。”

  李文秀渾身肌肉緊繃,又緩緩放松。

  陳達海笑道:“對,就這樣……你知道你媽媽最喜歡什麼姿勢麼?”

  李文秀置之不理,陳達海便叫:“女奴大膽!”

  李文秀忍著羞辱低聲說:“她……她喜歡什麼姿勢?”

  陳達海得意洋洋的說:“這才乖……你媽媽最喜歡狗爬的姿勢挨操。不過老
爺出去拼殺一天,哪里有這麼大精神。誒,剛才說到哪里了?”越說越來勁,抹
抹嘴唇邊湧出的口涎白沫,隨手在阿曼屁股上一抹,對阿曼臉上的厭惡視若無睹,
講的津津有味。

  “老爺也是這麼網床上一躺,你媽媽,淫賤騷娘子上官虹便乖乖的爬過來給
老爺吃雞巴舔屁眼。嘖嘖,當年在甘涼道上初識你媽媽時候,那叫一個端莊正派,
對我們這些下三濫不說無視,也是端著架子義正辭嚴。可那天在沙漠里試過了老
子的雞巴,便一刻都離不開了,那叫一個騷,那叫一個賤。

  “吃幾口雞巴,見不硬,便舔屁眼,小舌頭往屁股里一鉆蠕蠕動動,麻麻癢
癢,爽利痛快,嘿,那叫一個舒坦。一邊舔著屁眼,一邊擼著雞巴,再把卵蛋含
到嘴里按摩,不多時,雞巴硬起來了,你媽媽歡呼一聲,便要坐到老爺身上來。
可是,哪能讓她這麼輕易得逞,享受老爺的雞巴?再說,她那騷屄里日日不知被
多少人通過,黏糊糊的滿是精液,老爺我又不是霍老大,就喜歡趁著別人精液幹
炮,便叫你媽媽先洗屄去,洗幹凈了再來。

  “你媽媽只求老爺日她,說什麼便是什麼,赤條條的跑出去打盆水來,蹲在
老爺眼前洗屄。先洗外面,再洗里面,洗得那叫一個仔細,手指頭摳摳挖挖的,
一坨一坨全是精液……嘿,你媽媽也算天賦異凜,十二年來日日夜夜被男人幹,
那屄還是紅艷艷的,一點都不像別的母狗,日不上幾次就黑的沒法看了。

  說到這里,見李文秀和阿曼臉紅紅的,卻凝神靜聽,陳達海笑道:“兩個狗
奴一點眼力見都沒,講了這麼半天,嗓子都啞了,還不快給老爺倒酒來。”

  阿曼忙起身四處翻找,找來酒水給他喝上兩口潤潤喉嚨,繼續說道:“騷娘
子洗的幹幹凈凈,才趴到老爺腳底下,撅起屁股扒開屄說,母狗的臭屄和爛屁眼
都洗幹凈了,特來服侍老爺的雞巴。老爺這才肯讓她上身。”

  “見我同意了,騷娘子忙爬上來,掰開騷屄操了起來”陳達海仰頭笑道,
“正如你現在的模樣。”

  李文秀臉色更紅,悶頭不停動作,比起阿曼,她動作幅度更大、速度更快,
小穴更緊,箍的肉棍嚴嚴實實,淫液磨擦出團團白沫,雞巴根上細細密密的裹了
一圈,煞是好看。

  陳達海繼續道:“比起你媽媽,你的模樣更好,奶子更大,不過你媽媽自打
坐上雞巴便淫叫不停,服侍的老爺雞巴也爽,耳朵也爽。你卻似個悶油瓶,小屄
夠緊夠嫩,一言不發也無趣的緊。”

  李文秀哼了一聲:“有本事便日的姑娘叫。”

  陳達海一揚眉毛,笑道:“好,且讓你看看老爺的本事。”探手抓穩李文秀
的細腰,屁股如裝了彈簧一般飛快挺動,撞的肉體交合處啪啪作響。

  “唔……”李文秀猝不及防險些破功,喉嚨里幾乎發出聲來,忙捂住嘴巴。

  陳達海見她這樣,反倒興致昂揚:“你伏到床上吧。”

  待她伏好,陳達海站到身後深吸口氣,猛然發力往前一頂,粗長的雞巴登時
破開層層淫肉直貫到底。

  “唔!”李文秀輕哼一聲,緊緊閉上眼睛。說起來,當初她被霍元龍破瓜之
後,只與強盜老丁和師父華輝正經日過屄,自那之後便忙於習武練功,即便和華
輝學了伺候男人的,卻從沒再和誰正經上過床。

  身子久曠,本就不耐挑逗,剛才看了一會兒阿曼的活春宮,又和陳達海斷斷
續續的日了一會兒,再聽得她母親的淫事,雖大不敬,心底卻大感刺激。這一下
被直日到底,徹底激發了壓抑的性欲,渾身上下像點著了火,頓時忘了其他,只
顧盡情享受的快感。

  陳達海劍上的功夫不錯,床上的功夫更好,要不然上官虹也不會被他日了一
次便就此沈淪。一根火熱大槍招招不離要害左右,槍尖只在花心上碰來撞去,一
時輕抽緩插,逗弄的只覺難耐空虛如饑似渴,一下又猛力插入如戰車沖陣狠狠破
開直抵桃源深處。

  李文秀少經人事,哪里禁得住他這花叢老手的淫弄。而陳達海繼續說起上官
虹的事來:“你媽媽最喜歡的便是這個姿勢,常跟我講,這樣姿勢雞巴插的最深,
下下都能頂到屄芯子,只要來上這麼幾下便舒服的不得了。其實老爺也喜歡這麼
日你媽媽,就愛看你媽媽的大白屁股。沒想到她女兒也是這般,也有一個這麼愛
人的大屁股。”低下頭,越看這雪白豐潤的大屁股越愛,又揉又捏、又抽了幾下
過足手癮,才繼續說道,“好屁股,好屁股。怎麼樣,這樣日的你爽不爽?”

  李文秀長發散亂前仰後合,撞擊的快感一波波浪潮般襲來,兀自嘴硬:“不
……不爽……哦,不爽!”

  “啪”陳達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笑道:“老爺倒要看你嘴硬到何時。”
說完再不言語,抱著屁股發狠用力,碰碰啪啪的日了起來,青龍取水夜叉探海一
招一招連使出來,又讓阿曼用手不停揉著陰蒂奶頭助興,自己還把一根手指挖進
了李文秀嬌嫩的菊花當中,直日的她再也堅持不住,大叫:“日……日死我了!”

  陳達海仰頭大笑,“狗奴才,這下總算服了老爺了?”

  “服了,服了!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哦哦哦哦!”李文秀氣喘籲籲叫
道,“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服了老爺了!”

  “臭賤屄,今日就叫你見識老爺的厲害。”陳達海洋洋得意說道,“你媽媽
就是服了老爺這根雞巴,才心甘情願給老爺做了十二年的母狗。”說到這里,又
咂咂嘴巴,“可惜你媽媽不在這里,要不然母女雙飛,也是一樁美事。”反手拍
打屁股,問道,“臭賤屄爽了?老爺的雞巴厲害不?”

  “爽了,爽了。”李文秀不知怎的,胡言亂語起來,“臭賤屄好爽,老爺的
雞巴太厲害了,日的臭賤屄……哦哦哦,哦哦哦,臭賤屄太爽了……哦哦哦……”

  陳達海又問:“你自己說,你賤不賤?”

  李文秀叫道:“賤,賤,奴最賤了。”

  陳達海興致盎然,說道:“哪里最賤?”

  李文秀把頭埋在臂彎中,說道:“臭賤屄,哦哦,臭賤屄最賤。”

  陳達海笑道:“怎麼個賤法?”

  李文秀叫道:“臭賤屄,最賤,最愛被老爺的大雞巴幹,哦哦哦……幹的越
狠,臭賤屄越喜歡,臭賤屄越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就是天生的母狗,
天生的賤屄,請老爺用大雞巴,狠狠的幹臭賤屄,幹母狗的臭賤屄,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

  陳達海趁機又問:“你跟你媽媽比,誰更賤?”

  “我,我,我更賤!我更騷!”李文秀被日的頭腦發昏,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我媽媽是老賤屄,奴是小賤屄,都是臭賤屄,哦哦哦……老爺日了老賤屄,再
來日小賤屄,奴的賤屄好爽啊!哦哦哦,好爽,好爽啊!”

  也不顧身旁阿曼目瞪口呆,李文秀只覺滿心歡喜無處發泄,越發的胡言亂語
起來:“老賤屄伺候了老爺這麼多年,哦哦,爽了這麼多年,還請老爺……哦哦,
哦哦……還請老爺好生日奴,日奴的小賤屄,哦哦哦哦……老賤屄生了小賤屄,
老爺玩兒完了老賤屄,再來日小賤屄,奴的小賤屄生下來就是要給老爺日的,就
是要被老爺的大雞巴狠狠幹的,幹的越狠、奴越歡喜……哦哦哦,不行了,不行
了!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爺的大雞巴,大雞巴太大了,太粗了!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臭賤屄,哦哦……老爺日到臭賤屄的花心子了,被大雞巴日死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猛然間身體一拱,李文秀屁股一撅一撅,一股淫液便從屄眼子噴湧而出,灑
的陳達海滿身都是,竟泄了身子。

  陳達海哈哈大笑,看她軟軟倒在床上正要窮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
叫道:“老爺,老爺。”

  陳達海一怔:“怎麼?”

  阿曼臉色通紅,低聲說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讓她休息休息,奴……
奴來伺候您可好?”

  陳達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瞇瞇的說道:“你是心疼這母狗,還是……”

  阿曼身子輕輕顫抖,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說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
……”見陳達海仰頭冷哼一聲,情急之下,心里話脫口而出,“奴也愛您這根雞
巴!”說完捂著臉,幾乎不能相信這是自己說的。

  “臭賤貨,還敢跟老爺耍心眼。”陳達海笑得歡暢,喝道,“還不快去!”

  阿曼看了許久活春宮,被李文秀叫的渾身上下麻癢難耐,忙不疊的躺倒在李
文秀身旁,抱起雙腿掰開水靈靈屄:“請老爺享受奴的臭屄……啊!”

  陳達海殺紅了眼,顧不得憐香惜玉挺槍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聲叫道:
“好大的雞巴!”

  陳達海笑道:“怎的?剛才你沒感覺麼?”

  阿曼羞澀說道:“剛才、剛才奴只顧著羞,沒體會老爺的好處。”

  “那現在如何?”陳達海猛日了幾下,問道,“可覺出好了?”

  阿曼叫道:“好,老爺的雞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
動,“老爺快日,老爺快日。”

  見她情動,陳達海故意調笑道:“快日什麼?”

  阿曼羞得抬不起頭來,心頭突突亂跳,穴里癢的難受,欲火焚身下脫口叫道:
“老爺……老爺快日奴的賤屄!”既然已說開了,心底再無顧忌,浪聲說道,
“奴的賤屄好癢,老爺快拿大雞巴狠狠幹吧。”身子一聳一聳的,挺起淫水亂冒
的小穴便去夠雞巴,竟比剛才李文秀的模樣還要不堪!

  陳達海淺淺抽插著,就是不讓她得逞,指指癱軟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
“她才是臭賤屄。你是爛騷屄。”

  阿曼點頭如小雞啄米:“是,是,奴是爛騷屄,老爺快日,奴受不了了,老
爺快日奴的爛騷屄啊!”

  陳達海越發亢奮,把個雞巴甩起來如打樁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貫到
底,日的阿曼大聲淫叫:“爛騷屄好美,哦,爛騷屄好美!哦……哦!好深!老
爺,哦!,老爺日的太深了,爛騷屄!哦,被老爺日穿了,哦!老爺的大雞巴日
穿了!”

  陳達海雙掌覆在奶子上,狠勁抓著借力連幹不停,問道:“之前那個蘇普,
是你丈夫?” 

  猛然聽到丈夫名字,阿曼心頭閃過蘇普的面容,憤怒、羞愧、無助,百般情
緒一齊湧上心頭,頓時掉下淚來。

  見她身子僵硬,陳達海急忙發動連綿進攻,一下一下接續不停,又說道:
“怎麼?想起你丈夫,惱恨我了?”與李文秀不同,陳達海不敢當真惹急了她,
唯恐惱羞成怒來個一拍兩散。對阿曼便不客氣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
的俘虜,是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說日你,便是當著你丈夫日你,又待如
何?”

  阿曼被他說得思緒如亂麻,一時間想起蘇普便心如刀絞痛苦不堪,一時間快
感湧動,與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暢快,混亂不堪當中,貝齒咬住嘴唇,不
知該如何是好。

  陳達海情知這是緊要關頭,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舉,當下喝道:“我來問你,
你是我的女奴不是?”

  阿曼越發糾結,卻也只能回答:“是。”

  “那你伺候我,該是不該?”

  阿曼捂住臉,咬牙回答:“該!”

  陳達海日的越發賣力,使出渾身解數,壓在她身上全面總攻:“爛騷屄美不
美!”

  阿曼再也繃不住勁,淚珠滾滾落下,閉目大叫:“美!”

  陳達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淪陷,再無顧忌,放緩節奏笑道:“爛騷屄,你
說說,你老公和老爺我,誰日的你好?”

  “老爺,老爺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老公的雞巴大,還是老爺的雞巴大?”

  “老、老爺的雞巴大。哦,老爺的雞巴大。”阿曼臉漲得通紅,伸手摟著陳
達海的脖子,滿口叫道,“大雞巴,我要大雞巴……老爺快日,老爺快日……”

  陳達海不慌不忙,直起身來一邊淺淺日著,一邊逗弄奶子,手指在奶頭上勾
來抹去:“日哪里?”

  阿曼全然沈淪在歡愛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爛騷屄!啊,騷屄好癢,
老爺快、快日爛騷屄,好癢啊……”扭動著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
一解這難捱的欲火焚身之苦。

  陳達海板著臉道:“怎麼?還要老爺伺候你不成?”

  阿曼慌忙的叫:“不敢,不敢讓老爺伺候。”忙翻身背對陳達海跪好,探手
抓著雞巴塞進屄里,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向後撞:“奴伺候老爺,奴伺候老爺……
哦,好舒服……”

  陳達海愜意看著身下美人前後搖擺,在翹臀上一拍笑道:“看你這模樣,當
真是母狗一般。”

  阿曼不停向後撞擊,連聲嬌喘叫道:“是,奴是母狗,老爺的賤母狗,求老
爺開恩,哦哦,求老爺幹母狗的爛騷屄,哦哦,老爺,求老爺開恩……”

  陳達海躊躇滿誌,抓住阿曼的屁股:“好,你既然求了老爺,老爺便發慈悲,
日一日你這狗騷屄。”說完,啪啪啪的操幹起來,日的阿曼閉目呻吟:“啊,謝
謝老爺,啊啊啊……謝謝老爺,好舒服!爛騷屄,母狗的爛騷屄,美死了……哦
哦哦……”

  陳達海繼續說道:“以後你還請老爺日你的爛騷屄麼?”

  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沒在無盡的欲望當中,連叫:“要,要,請老爺天天日,
哦哦,日母狗,日死母狗,哦哦哦……”

  陳達海說道:“你老公要你日,怎麼辦?”

  阿曼略一猶豫,屁股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給!不給他日,以後母
狗的爛騷屄,只給老爺日!”不過挨了一掌,屁股雖痛,可混合著快感,莫名的
又有一種異樣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動,似乎恨不得陳達海再打幾下,邊日邊打,
狠狠地日、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屁股扭得更加歡實。

  陳達海日的暢快淋漓,只覺阿曼的騷屄雖不如李文秀緊實,也不如李文秀奶
大臀圓,可這股浪勁難能可貴,忍不住又打了一記:“騷貨,你倒美得很。”

  “啊呀!”阿曼越發歡喜,呻吟聲里都透著一股騷媚:“老爺打的好,哦哦,
打的好!奴、奴好爽快,啊!”

  聞聽此言,陳達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個爛騷屄,打著還這般
高興。”一時興起,左右開弓劈劈啪啪打了起來。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奮,簡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穴死死咬
著雞巴不松口,屁股拼命的往後撞,甚至主動左搖右擺,送到陳達海手上去。

  “你也是難得一見的尤物了。”陳達海不禁感嘆,“好的很,好的很。”

  阿曼氣喘籲籲叫道:“奴的爛騷屄,若是這般好,還請老爺狠狠地日,哦,
哦哦哦,哦哦哦……”

  陳達海甚至有點好奇:“怎麼?你丈夫待你不好麼?”

  “不是,不是。”阿曼忙說道,“他,他也好的很……”

  陳達海問道:“他年輕力壯,即便雞巴不算很大,日你還是綽綽有余,怎麼
……”

  阿曼垂下頭,紅著臉扭捏說道:“他、他的雞巴個頭,沒有老爺的大,其實
也不小的,插進奴的爛騷屄,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交歡,我卻不敢這樣放
肆,他也沒有老爺這麼多花樣,總不是這麼暢快。”

  陳達海笑道:“年輕人氣盛,自然不會玩什麼花樣。”

  阿曼點點頭,當著陌生人,反倒一吐為快:“他也沒什麼前戲,就是上來便
日,若是穴里幹,就吐幾口口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
棄我淫蕩……”回過頭來望著陳達海,媚眼如絲嬌聲道,“老爺罵奴是母狗,是
爛騷屄,還打奴的屁股,奴卻……卻十分歡喜,只覺得這幾年,與蘇普日屄也無
數次,只有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聲叫道,“老爺,老爺,求老爺使勁日
母狗的爛騷屄啊!”

  聽她這麼說,陳達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覺得有些可憐,點頭說道:“便隨了
你這騷母狗的意,老爺好好日一日爛騷屄。”

  說罷挺動起來,大雞巴在阿曼穴里進進出出,美的阿曼連聲叫:“好老爺,
哦哦哦,好老爺,騷母狗,啊啊啊,爛騷屄,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爺的大雞巴,
使勁幹爛騷屄,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

  正日的性起,突然外面隱隱約約傳來叫聲:“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

  李文秀霍然而起,陳達海凝神靜聽,只有阿曼懵懵懂懂,還在催促:“老爺,
怎麼不日了?”

  然後,她才聽到外面的叫喊聲,登時大驚:“是,是阿爹!”再聽,顫抖說
道,“還有蘇普……啊呀!”卻不防陳達海突然繼續日了起來,忙壓低聲說,
“老爺,老爺,快別日了,我阿爹和丈夫,找來了……哦哦!別、別日了……”

  陳達海充耳不聞,一邊日著,一邊給李文秀打個眼色。

  李文秀無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門後靜靜站立。

  不多時,聲音越來越近,已經到了門口。嚇得阿曼手足無措,眼淚流了下來,
低聲叫:“老爺,哦哦,老爺,求你莫要日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們走
了,再來日奴吧!哦哦……”

  此刻,蘇普等人已到了門口,說話已聽得真真切切:“呀,此處竟有帳篷,
我去叫門,問他們可曾見過阿曼和那少年。”說著提起聲音,“有人嗎?”

  李文秀正要回答,陳達海卻突然起了念頭,伸手阻攔她說話,揪著阿曼的頭
發,揪的她一直挺起身來,整個身子如弓一般彎曲,頭靠著陳達海胸膛,小穴卻
還貼緊下身。

  陳達海低聲說:“你來打發他們走。”

  阿曼臉色大變,惶恐說道:“我、我怎麼……”

  門外蘇普焦急問道:“里面可有人嗎?我們尋人,急得很!”

  陳達海歪頭看著阿曼,阿曼心如亂麻,唯恐丈夫父親當真急了,若是沖進來
看到這樣場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蘇普又叫:“有人沒有?”說罷又說,“明明看有燈火,為什麼沒人應答?
難道……”

  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著嗓子叫道:“誰啊?” 

  她極力改變自己的聲音,故意變得暗啞壓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萬幸的是,蘇普沒有聽出妻子的聲音,說道:“我們出來尋人,您可曾見到
有兩匹馬前後過去麼?”

  “我……啊!”阿曼正答話,卻突然感到下身那壞東西一頂,險些呻吟出來,
忙捂著嘴,回頭恨恨的看了陳達海一眼,見他笑瞇瞇滿臉戲謔,身下不停操幹,
只得強自壓抑,咳嗽幾聲遮掩過去,“咳咳,沒有,沒有看到,咳咳,我病了,
見不得人,請原諒。”

  蘇普焦急萬分,不死心道:“那聽到馬蹄聲音了麼?”

  阿曼聽著丈夫焦急的問話,知道他擔心自己,心中滿是甜蜜,恨不得現在便
沖出去撲進他的懷中,享受丈夫的安慰愛撫。可此時此刻,自己卻正在另一個男
人,一個擄掠自己的強盜身下婉轉承歡,甚至連“老爺、騷母狗、爛騷屄”的葷
話都叫了出來,又有何面目去見丈夫?難道還要讓他看自己被人日的場面麼?

  眼淚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卻傳來激昂的快感,複雜的情緒糾結交纏,阿曼顫
抖著說:“沒有,沒聽到。啊……”陳達海松開手,她便撲倒在床上,撅著屁股
挨著操,嗚咽說道,“你們、你們快去吧,祝你們早日找到……找到你們要找的
人。”

  蘇普嘆了口氣說道:“多謝。”

  說罷一陣紛亂的馬蹄聲踏踏而去。待走的遠了,阿曼才放聲大哭:“嗚嗚嗚
……哦哦哦,嗚嗚嗚……啊啊啊……”哭聲混合著呻吟叫聲,有一種詭異的刺激,
聽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動,恢複過來的小穴又有些騷動。

  陳達海松一口氣,“啪”的一聲拍在阿曼屁股上,笑道:“賤屄,做的不錯。
老爺重重有賞!”

  阿曼呻吟叫道:“什……什麼?” 

  陳達海頭頂上熱氣騰騰,抱著阿曼的屁股死命沖刺,臀肉撞擊“劈啪”聲連
綿不絕:“賞你老爺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曼一疊聲的慘叫起來,“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啊
啊啊啊……你、你別射進來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會懷孕的啊啊啊啊……”

  陳達海叫道:“便讓你生個野種,好好養著!”再不多言,猛力沖刺十幾下,
怒吼一聲雞巴死死頂進阿曼身體,滾燙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一股股不停撞進阿
曼嬌嫩的花心深處。

  “啊!”阿曼尖叫一聲,屁股一抽一抽的,軟軟倒在床上,迷迷糊糊連根手
指都動不得了。

  陳達海把精液全都灌入阿曼體內,才抽出變軟縮小的雞巴,喘籲籲的跌坐在
床上,端詳著阿曼小穴不停抽搐,白濁的液體滾滾湧動,自嘲說道:“是老了,
原先便是十個八個女人,一夜也都玩盡了。此時,竟站都站不起來了。”

  然後聽到李文秀幽幽說道:“爽了麼?”

  陳達海心神激蕩,順口說道:“爽了……誒?”光芒一閃,低頭看去,肩膀
上穿出劍尖來,一陣茫然:這是……

  劇痛傳來,才恍然:她竟斷了我的鎖子骨!驚怒交集,大叫道:“你做什麼?”

  李文秀扔下帶血的青蟒劍,緩緩穿衣說道:“現在,帶我去找我母親吧。”

  陳達海捂著肩膀掙紮起身,卻渾身酸軟,一跤摔倒在地,恨恨說道:“你
……你好狠!廢了我的右手,還想……”

  “別廢話!”李文秀穿戴整齊,居高臨下漠然望著他,“身子給了你,你也舒
服了,兌現諾言罷。”


  陳達海頹然坐下,臉色會敗如老了三十歲般,喃喃說道:“我打不過你,又何
必廢了我武功……罷了,罷了,都是報應,當年我日了你媽媽,今日又日了你,這
條胳膊便當做賠償吧。”休息一會兒,掙紮起來包紮傷口,艱難的穿好衣物,看看
外面風雪小了不少,踉踉蹌蹌當先而行,“走吧。”

  李文秀問道:“在哪里?”

  陳達海垂頭喪氣道:“高昌迷宮正西有個山谷,從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馬程。”

  李文秀一楞:“這麼近?我竟從不知道。”

  陳達海苦笑搖頭:“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們也就死了。”嘆
氣說道,“幾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圓上千里,找過的部落不計其數,萬沒想到,
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時也,運也,命也。”

  李文秀扶起手腳酸軟的阿曼,低聲說:“一會兒你騎馬回去,就說我追上你們,
雪地中大戰了一場,你趁機逃了出來。”頓了頓,“別的不必多說。”

  阿曼重重的點頭:“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向真主起誓。”

  臨別之時,她看看李文秀:“我們會去找你的。”

  李文秀點點頭並不多說,扯著陳達海上馬:“走吧。”


                            【未完待續】
2020-9-10 22: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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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1.9-11)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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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0發表於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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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白馬嘯西風

  (9)母女相見

  李文秀與陳達海二人。此時大雪已停,一路逶迤西行,雖然雪深沒膝,騎不
得馬,卻也少了黃沙撲面之苦。而最怕的斷水,有這遍地冰雪,再無後顧之憂。
夜晚休息時候,陳達海常常出來尋人,自是帶齊了裝備,掃開積雪,挖掘沙坑,
以毛毯裹身,臥在坑中,便不如何寒冷。

  曉行夜宿,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腳程很快。繞過了叢山,走到第八日頭上,
來到一處山谷口。

  陳達海伸手一指:“便是里面了。”

  李文秀遠遠看著那山谷,又是激動、又是惶恐,踟躕不前,猶豫不決。

  白馬靜靜佇立雪中,輕輕打個響鼻。

  良久之後,終於穩定心神,牽馬便要上前。

  陳達海忙扯她一把:“你便這樣進去?”看她摸手邊的流星錘,問道,“你
是來救你媽媽的,還是來殺人的?”

  李文秀恍然,說道:“你說如何?”

  陳達海說道:“待到晚上夜深人靜時候,你再進去,救了三娘子便走,第二
天等他們見少了人,再追也來不及。”

  李文秀跺腳說道:“我一刻也等不得了!”

  陳達海說道:“我不攔你,也不助你,只是里面百十號人馬,即便出去些人
擄掠,也總有三五十人。我自問是沒辦法一口氣殺光他們。”抱拳拱手說道,
“女英雄好自為之。”

  李文秀既想馬上見到媽媽,又想殺光這些害死父親、淩辱母親的惡人強盜,
咬咬牙,低聲說道:“你帶我進去。”

  陳達海一怔,連連搖頭道:“我已完成承諾,莫要拖我下水。”

  李文秀說道:“你是我的俘虜不是?”

  陳達海莫名其妙,警覺問道:“你要做什麼?”

  李文秀說:“按照規矩,你是我的俘虜,便是我的奴隸。主人的吩咐,你敢
不聽?”

  陳達海幾乎跳了起來,叫道:“我是漢人!又不是哈薩克人!”

  李文秀平靜的說:“你如何要求的阿曼,我便如何要求你。”

  陳達海呃呃連聲,氣急敗壞捶胸頓足:“我便是從這山上跳下去,便是死在
這里,也絕不會給你當什麼奴隸!”

  半個時辰後,山谷口的守衛高聲叫道:“三當家,你回來了!呀,這小姑娘
可標致的緊!”

  陳達海板著臉說道:“咄,賊眼珠子亂瞅什麼,好好放哨,莫讓生人偷襲了
來。”又笑道,“你這混球,見到女人便邁不開步子。罷了,過幾天送你享受便
是。”

  守衛大喜:“先謝謝三當家了。”

  陳達海便往里走,順口問道:“大哥二哥在麼?” 

  守衛笑道:“大當家出門還沒回來,二當家清晨剛走,您要是早回來兩個時
辰,便見到了。”

  陳達海松了口氣,再不搭話,大大方方往里走。

  一路上和人擺著手,直回到自己的帳篷里,才虛脫般坐倒在地,低聲說:
“大哥二哥都不在,你且放心了吧。待晚上帶上你母親就走吧。”

  李文秀盤膝坐下,用手托著下巴,怔怔出了會兒神,突然問:“我媽媽在哪?”

  陳達海苦笑道:“我與你一同進來,又哪里知道在哪。”見李文秀目光兇狠,
無奈說道,“我叫人去尋她便是。”提起聲音叫道,“外面有人嗎,進來一個。”

  有人進來叫:“三當家。”

  “騷……三娘子在哪里?”陳達海問。

  那人笑道:“三當家果然疼惜那騷貨,剛回來便尋她。昨夜睡在貝老六那里,
我去喚她?”見陳達海點頭,忙出去尋人。

  過不多時,一名風姿綽約的成熟女子便進帳篷來。一進門見到陳達海,登時
跪下恭恭敬敬叫:“三老爺。”說著解開身上披風,只見里面竟赤條條的一絲不
掛,左右兩個奶頭上各穿著一個紅色的小環,環上引出兩條細細的鐵鏈在小腹處
合攏,直延伸鉆入光禿禿的下身,盡頭處另一個紅色小環穿過陰蒂,左右又各伸
開一條細鏈跨在豐腴的翹臀上,從後背合成一股,連接到脖子上的項圈後面。

  女人膝行幾步叫道:“賤母狗給老爺吃雞巴!”帶的鐵鏈嘩啦啦響,伸手便
脫陳達海的褲子!嚇得陳達海仰身一個倒栽蔥,牽動肩膀傷口疼的齜牙咧嘴,連
叫,“且慢,且慢!你看這是誰!”

  女人抬起頭來,才看到一個年輕女郎站在左側,有些遲疑:“這是?”

  相比十二年前,李文秀從一個小姑娘長高長大,模樣變化極大。但這女人的
容貌卻並無多大變化,李文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悲呼:“媽媽!”

  聞聽此言,上官虹如遭雷擊,睜大眼睛細細端詳,母女血脈相連,眼前女子
與腦海中最深刻的印象不斷重合,身子搖搖擺擺幾欲暈厥,掙紮著問道:“秀兒?”

  李文秀重重點頭:“媽媽,我是秀兒!”

  上官虹淚如傾盆雨下,抓著李文秀的肩膀手腕,上下左右看個夠,一把摟入
懷中哽咽說道:“秀兒長大了,比我都高了,媽媽對不起你……”突然像是想到
什麼可怕事情,驚呼,“你……你怎麼在這里!他們還是找到你了?!”登時反
身跪在陳達海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三老爺!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奴做
牛做馬報答你!”

  陳達海極為尷尬,努力掙脫叫道:“你快起來,快起來!”

  上官虹死死抱住他的腿:“你要日,盡管日我便是,不要再禍害我女兒!”

  陳達海萬般無奈,端起架子惡狠狠叫道:“騷狗,閉上你那屄嘴!”

  上官虹立刻不敢說話了,眼淚如斷線珍珠落個不停,仰著頭滿臉哀求。

  陳達海舒了口氣,對哭的淚人一般的李文秀說:“你看到了,這可不是我
……那個什麼啊。”

  李文秀根本不理他,摟著上官虹肩膀叫道:“媽媽別哭,我來救你了。”

  上官虹一楞,強忍著淚水,輕撫女兒清麗的面龐,顫聲說道:“你……你來
救我?”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面對女兒,一時間又是難過又是害羞,忙披
上衣物裹緊。

  見她這樣,李文秀心中更加難過,低聲說道:“不信,你問這陳達海。”

  上官虹轉過頭來,陳達海無奈,垂頭喪氣說道:“你女兒不知道哪學來一身
本事,老爺……我……打不過她。”解開身上披風,露出包紮的亂七八糟、隱隱
還有血汙的肩膀。

  上官虹對自己女兒竟有這等本領,打的陳達海大敗廢了“青蟒劍”不說,竟
連老窩都賣了,滿心都是歡喜驕傲,登時昂起頭來,眉眼都舒展開了:“秀兒,
秀兒,我家秀兒果然了不起!”

  李文秀抹抹眼淚,用力點頭笑道:“媽媽,你跟我走吧,以後咱們娘兒倆好
生過日子。”

  上官虹笑逐顏開:“是了,你今年都20歲了,若不是……唉……對了,你
可嫁人了麼?有小孫孫了麼?”

  李文秀怔了怔,神情暗淡下來,輕輕搖頭。

  上官虹見女兒神色不對,忙摟著她說道,“你可是有心上人了?”

  見李文秀不答,心里就有了底,笑道:“莫急,女兒的終身大事,自有為娘
給你做主。你爸爸雖死的早,可咱家早就備下了你的嫁妝,定要讓你嫁的風風光
光。”

  李文秀心神搖曳,一時想到蘇普,咬著嘴唇險些落下淚來。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見她這樣,上官虹手腳發麻,忙問:“這是怎麼
了?是有誰欺負你了?”母為子則剛,登時大怒,“你告訴媽媽!老娘這便去斬
了他手腳給你出氣。”

  陳達海渾身一抖,縮在帳篷邊一動不敢動。

  李文秀笑道:“媽,不說這些,咱們走吧。”

  上官虹滿心里只剩下寶貝女兒,說什麼便是什麼,忙起身:“走。”只是等
起了身,陰蒂猛然一痛,突然醒悟過來,眼淚再次滾滾而出。

  李文秀糊塗了,手忙腳亂擦著眼淚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

  上官虹軟軟坐在地上,搖頭苦笑說道:“我……我上哪去啊……”

  李文秀忙說:“我有師父,還有計爺爺,我有家,咱們回家去……若是不行
……”她咬咬牙,“咱們就回中原去。”

  上官虹淒然一笑,輕輕解開懷,狠下心說道:“兒啊,娘……娘也不瞞你,
這十二年來,我過的便是這樣的日子……”輕輕撥弄奶頭上的鐵環,細細的鐵鏈
嘩嘩作響,“若是旁人知道,你有個這樣的母親……你該如何自處?”

  李文秀忙掩上她的懷,說道:“不怕,天大地大,千里草原,咱們哪里都能
容身。”

  上官虹搖頭嘆息:“秀兒,你白馬李三的女兒,是清白人家姑娘,不能有個
這樣的娘……我……我……”

  陳達海見李文秀糊里糊塗,無奈說道:“她怕害了你名聲。”

  李文秀瞪他一眼:“你胡說什麼?”急切說道,“娘,你跟我走吧,什麼名
聲,我不在意。”

  上官虹默然不語。陳達海嘖了一聲,只好說:“橫豎不急於這一時三刻,且
安頓下來,慢慢勸解吧。”

  見母親死活不跟自己離開,李文秀也無奈,一腔怒火沖向陳達海:“看你做
的好事!”

  陳達海只能當受氣包,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她不跟你走,還有個原因。”

  李文秀瞪他一眼,陳達海說道:“她離不開男人。”

  李文秀越發糊塗了,柔聲對上官虹說:“媽媽,出去後有的是男人,你願嫁
誰,嫁便是了。”

  陳達海冷笑說道:“若是這麼簡單倒好了。”

  上官虹伏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泣。李文秀忙撫摸她的後背,轉頭怒道:“你
把話說清楚!”

  陳達海盤膝坐下,緩緩說道:“這十二年,你媽媽時時刻刻不在日屄,便是
一日三餐,也是以吃精液為生,金銀小劍三娘子,早就變成了人盡可夫騷娘子。
改嫁?除非你願意讓你母親去那青樓妓院,天天迎來送往,不然哪里滿足得了她。”

  李文秀眼睛睜的圓圓的,叫道:“我不信!”看向自己母親,卻看到她哀哀
的點頭泣道:“兒啊,你不知道這男女之事,媽媽已是……已是……”

  李文秀急怒攻心,叫道:“我怎麼不知男女之事?當年破身之後,這兩年也
沒怎麼想過!”

  上官虹一楞:“你怎麼……”

  陳達海唯恐扯出自己來,萬一擠兌的李文秀動手,自己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
陽,忙攔住話頭說道:“橫豎事已至此,且看看你媽媽這一日的生活,便知她為
何不與你走。”

  李文秀氣呼呼說道:“我偏不信。”

  上官虹嘆了口氣,雙手捂住眼睛,低聲說道:“如今……如今已然這樣,我
也不瞞你,當初這些強盜汙了我的身子,又被裹挾到這里,本想一死了之,哪成
想他們竟給我下了不知道什麼藥,身體十分敏感,心里時時刻刻……時時刻刻無
不想著那個事情。見到男人,便……便壓制不住自己。後來、後來更是日日以精
液為食,更是離不得男人。”

  陳達海接著說道:“你若不信,便給你展示一番。”大馬金刀坐在塌上,叫
道,“騷娘子,過來給老爺吃雞巴。”

  上官虹本在哀哭,聽到這話,竟如同馴熟了的母狗一般,頓時止住哭聲,忙
不疊的爬過去,解開陳達海的褲帶,熟門熟路的掏出雞巴來捧在手里便要吃,猛
然間抬頭看到一臉不可置信的李文秀,頹然坐倒:“正是這樣,我……我如何還
有臉出去。好女兒,今日能夠見到你,已是邀天之幸,媽媽心里再無遺憾。你
……你就當我已經死了,出去過你的生活吧。”

  見母親如此,李文秀心如刀絞,摟著她哭道:“我定是要帶你走的。若是你
要男人,我……我每日給你找男人來!”

  “胡說什麼!”上官虹胸口不停起伏,大聲喝道,“秀兒!你也是江湖兒女,
怎的如此婆婆媽媽?你……你不孝!”見女兒呆呆的,又十分心疼,柔聲說道,
“媽媽知道你還活著,就已經感謝菩薩保佑。你走吧,回中原去,回江南去,江
南有楊柳、桃花,有燕子、金魚……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儻瀟灑的
少年……你回去吧,好好的生活,嫁一個好丈夫,生一個小寶寶,媽媽便是死了,
也含笑九泉了。”

  說完,她用力抱抱李文秀,抱抱自己的女兒,然後將她推出門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文秀坐在山坡上,躲在一棵大樹的後面,看著山谷里一
頂一頂帳篷,看著點起一堆一堆的篝火,看著自己的母親跟在一個男人的身後,
鉆進一頂帳篷。

  足尖輕點,悄悄來到帳篷後面,就著氣窗向里望去。

  “爺,今天要怎麼玩兒奴的爛屄呢?”上官虹緩緩脫著男人的衣物,臉上洋
溢著幸福的笑容。李文秀想起,曾經在阿曼的新婚夜見到過這樣的笑容。




  (10)幸福是什麼

  看到上官虹臉上滿足幸福的笑容,李文秀不明白:難道媽媽真的很幸福麼?

  她繼續看下去。

  那個男人約莫二十歲左右,身材不高、略顯消瘦,但胯下那東西卻如怪物一
般,足有胳膊粗細,半硬不軟的懸在胯下,看的李文秀都忍不住臉紅耳熱。

  “臭母狗,且把你那爛屄亮出來讓爺看看。”男人赤條條的坐在塌上,笑道,
“今天讓幾個人日了?爛屄還合得攏嘴麼?”

  上官虹忙脫掉身上披風,渾身赤裸席地而坐,向前挺起下身,把細鏈鐵夾捆
著的無毛騷屄露出來,媚笑道:“爺,今天奴跟六個男人日過,可是奴這屄也是
名器,您看,還是這麼紅艷艷的,好看不?”

  男人仔細端詳一下,伸手在她奶頭鐵夾上一揪,聽到上官虹吃痛的呻吟聲,
笑瞇瞇說道:“先用你那騷奶子,給爺夾夾雞巴。”

  上官虹母狗一般爬了幾步,跪在男人身下先將那大雞巴努力含進嘴里塗滿了
唾液,再夾到兩個大奶子當中上下搖動起來。

  鐵鏈嘩啦啦作響,雪白細膩的乳肉如浪潮翻湧,巨大的雞巴時隱時現。上官
虹低下頭,眼中滿是渴望:“爺,你這根雞巴真大,奴每次來,都怕臭爛屄日壞
掉呢。”說著伸出舌尖,一下一下點著龜頭,俏皮的鉆進馬眼當中舔弄。

  “哦!真他娘的舒服。”如此的美人,如此的淫蕩,如此的美景,男人耐不
得這般刺激,雞巴越脹越大、越來越長,就連上官虹的大奶子都夾不住,碩大的
龜頭直頂到上官虹下巴上,一低頭便含到嘴里,一邊用舌頭在龜頭上繞圈打轉,
一邊用奶子摩擦粗長的肉棍,搖的鐵鏈子嘩嘩作響。

  眼看雞巴暴漲到極致,上官虹才吐出口來,嬌聲說:“爺,奴的賤奶子可舒
服麼?”

  男人叫道:“舒服!舒服!”一把抓住上官虹頭發,挺起雞巴便往里頂,眼
看著粗大的雞巴撐滿小嘴,甚至李文秀眼睜睜看到那巨物直沖到媽媽喉嚨里面,
脖子都被漲的粗了一圈。

  上官虹臉漲得通紅,嗚嗚嗚卻叫不出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湧出。

  男人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如操屄般日起了小嘴。上官虹脖子猛然變粗又變
細,變粗再變細,抽插了十幾下才拔出來。

  整根雞巴上滿都是口水粘液,上官虹咳嗽不止,伏在地上良久才抬起說:
“爺……啊喲!”驚叫一聲,被男人攔腰抱起扔到床上,緊接著雙腿便被拉開。

  這個位置,李文秀看的清清楚楚,她媽媽的無毛肉屄紅艷艷肥嘟嘟,陰蒂上
的鐵環在燈光下反射著光芒。

  男人一扯鐵環,上官虹便慘叫一聲。似乎感覺十分有趣,男人上下扯動起來,
上官虹的肥白屁股便不得不隨著上下挺動,連聲叫:“爺!別扯了,要把奴的臭
屄扯壞了!”

  男人這才松手,笑嘻嘻的把龜頭頂在穴口上,任由鐵鏈搭在上面,說道:
“我可要日了。”

  上官虹氣喘籲籲叫道:“請,請爺日奴的狗騷屄!”

  “操!”男人一巴掌拍在奶子上,“你是母狗,老子可不是你這等畜生。”

  “是、是!”上官虹連聲說,“奴是母狗,是畜生,求親爸爸開恩!”

  見她如此識情知趣,男人大感滿足,調笑道:“想要爸爸的大雞巴麼?跪下
求爸爸日你的狗騷屄啊。”

  上官虹忙掙紮起身,沖著男人跪好,用臉貼著那直挺挺的大雞巴,滿臉的亢
奮:“爸爸,求爸爸用大雞巴,日奴的狗騷屄,奴的狗騷屄太騷了,騷的都流水
了,癢的難受,啊……啊……”捧起雞巴貼在紅撲撲的臉上不住摩擦,“奴最愛
親爸爸的大雞巴了,親爸爸,好爸爸,快日啊……”說完手腳並用轉過身來,伸
手扯著雞巴便往穴里塞,待找準了位置,忙向後一坐,仰頭叫了起來,“啊!爸
爸的大雞巴太大啦!好脹,狗騷屄脹滿了,啊……啊!不能再多了,要被日穿了
……”

  眼睜睜看著男人粗長無比的大雞巴緩緩擠入母親的肉屄,更是伸手牽起背上
鐵鏈,如同騎乘一般策馬飛奔,聽得母親狂亂的呻吟,李文秀又羞又怒,卻又心
頭火熱,忍不住舔舔幹涸的嘴唇,兩條腿不住的扭來扭去,只覺小穴從內而外癢
的難受,恨不得此時自己以身相代,代替母親在那巨大肉棒下婉轉承歡。

  “哦哦,哦哦,好大,太大了……狗騷屄,狗騷屄被撐壞了!”上官虹爬在
床上,整個身子都被頂的如風中荷葉搖擺不停,口中更是胡言亂語,“好爸爸,
要把狗騷屄日爛了,哦哦哦,哦哦哦……騷屁股要被操裂開了,哦哦哦……”

  男人笑道:“你這狗屄,當真不禁日,老子的雞巴才進去一半,竟然就受不
了了?咦?”伸手摸摸屁股里面,摸起一團東西來,“今天誰日你的浪屁眼了?”

  “哦,哦,是、是陳家兄弟。”上官虹氣喘籲籲的說道,“還有那個洋鬼子。
他們,就喜歡日奴的浪屁眼,還要……哦哦,還要疊羅漢,一邊日狗騷屄,一邊
日浪屁眼,哦哦哦……”

  男人大笑道:“那你可舒服了?”

  “舒服!舒服!”上官虹閉目叫道,“狗騷屄,浪屁眼,都被他們日開了,
還都射在里面,臟了爸爸的手,母狗當真該死。哦哦哦……”

  男人抓著翹臀使勁揉捏:“來的時候怎麼不洗幹凈?”

  上官虹喘息道:“爸爸叫奴叫的急,還沒洗……”

  男人怒道:“那是我的錯了?”

  上官虹忙道:“不是,不是,哦哦……是奴,是奴沒來得及洗,哦哦,沒洗
幹凈狗騷屄和浪屁眼,就來伺候爸爸,奴錯了,請爸爸懲罰。”

  “這還差不多。”男人轉轉眼珠,皺眉說道,“說道罰你,你這狗屄都罰了
多少次了,也沒什麼新鮮花樣……罷了,一會兒罰你自己泄了三次身子再走吧。”

  上官虹忙說:“好,好,一會兒請爸爸看奴手淫,泄三次身子……哦哦哦,
爸爸,親爸爸,哦哦哦,日死我了……”

  李文秀看著她媽媽被那男人幹的連連求饒,好容易射了精,又坐在地上自己
揉奶摳屄直泄了三次身子,才終於完事,顫顫巍巍的走出帳篷來,幾乎站都站不
穩。

  可緊接著,一個異國白人又叫住她:“來!”

  上官虹驚訝問道:“今日不是日過了麼?”

  那白人說道:“陳家倆人過了癮,我可還沒舒服呢。快來!”不由分說把她
扯進一個帳篷。

  接下來,眼見一根如同彎刀一般的大白雞巴插入母親屁股,讓李文秀不由得
菊花一緊,嚇得再不敢看,悄悄溜走。

  每日里,李文秀見母親一時來到這個帳篷,給幾個人口交,甚至把精液全吞
下去當做一日三餐;一時又來到那個帳篷,讓人射的滿身精液;一時又再去到別
處,繼續被日的嗷嗷叫。

  這樣的日子,李文秀想都不敢想。但她確信,母親是真的沈淪於男歡女愛當
中,成了整個強盜匪窩的公用性奴,不論是誰,只要想日屄了,便扯過她來狠狠
地日上一番。而這時候,上官虹總是發自內心的歡愉快樂。甚至兩三個時辰不日
屄了,便坐臥不安起來,甚至四處找著男人哀求:“爺,來日奴的臭騷屄吧?”

  若是被拒絕了,也不氣餒,繼續去找下一個男人。

  李文秀孤孤單單的坐在山坡上,看著下方不遠處,母親雙手扶著一株樹幹,
撅起屁股被身後的男人猛力抽插,叫的十分歡暢。

  “這下你相信了吧?”陳達海低聲說。

  李文秀轉頭看他,目光如饑餓的母狼。

  陳達海擺擺手:“咱倆打個商量如何?”

  李文秀咬牙問道:“什麼商量?”

  陳達海低聲說道:“你也看到了,今日一早,老大和老二都回來了。你們打
算什麼時候動手?”

  李文秀猛然一驚險些叫出來,勉強壓低聲音說道:“你……你怎麼……”

  陳達海笑道:“我這輩子都在刀尖上打滾,若看不出來,恐怕墳頭草都三尺
高了。那日你不殺我,反而委身於我,便覺得事情不對。來到這里,你死活非要
我帶你進山,進來後不說救了母親就走,反而又待了3天,日日看你母親挨操,
哪像個為人子女的?算算路程,那個阿曼也該帶人來了,而你等的恐怕就是此刻,
所有人都在這里,好將我們一網打盡。我沒說錯吧?”

  李文秀拿起身邊一個小酒壺,咕嘟嘟的連喝幾口,抹抹嘴角,低聲說:“那
你為什麼不去找霍元龍和史仲俊,偏來尋我?”

  “原來你媽媽都告訴你了,看來這幾日她這東奔西走,也是有緣故。”陳達
海搖頭說道:“若是昨天我發現你還在這里,定是要集齊人馬圍殺你後逃命去。
但此時外面恐怕十幾個部落幾千人圍著,大勢已去徒喚奈何?”他看著李文秀,
面容不斷扭曲,咬牙說道,“若是有我幫忙,你在亂軍之中救出母親便易如反掌。
我跟你打的就是這個商量,我幫你們母女逃生,你且放我一條性命。”

  李文秀武功雖高,卻並沒有完全把握在夜間混戰中帶著母親順利脫身。思忖
良久,低聲說:“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陳達海點點頭:“就是這話。”說完轉身便走。

  李文秀重又坐好,呆呆看著那男人吼叫一聲,在滿面潮紅的母親體內射了精。
抬起頭,又看山谷中一群強盜賊人圍著篝火狂呼濫飲,圍上面紗,徑自而去。

  霍元龍飲到半夜,已是醉醺醺的軟如爛泥一般,被兩個手下架到帳篷里躺下,
兀自叫道:“帶騷娘子來!他媽的,老子找不到她女兒,拿她泄火也是好的!”

  手下諾諾而去。不多時,聽到門簾響動,看到窈窕玉人款款而來,勉強睜開
醉眼笑道:“來,操你媽的臭母狗,來好好服侍爺!”

  美人來到他的身前,幫他寬衣解帶,露出毛茸茸的一團,輕開櫻唇、微張檀
口,含在嘴里口交起來。

  霍元龍一邊享受美人服侍,一邊恨恨罵道:“都快老丁他們一幫廢物!當年
明明已經到了手,沒想到煮熟的鴨子竟還飛了!如今沙海撈針,又要找到什麼時
候去!”氣急敗壞,一巴掌拍在塌上,喝道,“你要吃到什麼時候?老爺的雞巴
都硬了,還不快上來!”

  美人默默起身跨在他的身上,扶起那半硬不軟的雞巴,緩緩坐了下去,發出
悠然的嘆息:“哦……”

  霍元龍雙手枕在腦後,只覺今日不同往常,早就操開了的臭騷屄竟然又緊又
嫩,一時間沒多想,順口問道:“今天怎麼這麼緊?沒人日你麼?”

  美人搖頭不答,雙手扶在他的胸口,屁股不停地上下聳動。

  霍元龍十分舒服,雞巴被那層層緊致淫肉裹得極為貼合,每一下起伏都帶來
了暢美的快感,甚至明明酒醉麻痹了精神,應當時間很久才對,但此刻日上這麼
幾十下,便有了酸麻的感覺,竟是要射了,笑道:“你這騷貨,今日弄得老爺竟
守不住精關,這時就要射了。罷了罷了,今日便將老爺的精賜給你,好好享用去
吧!”說完抓緊那雪白屁股快速挺動幾下,噗嚕嚕的射了精。

  又有些不甘心的再來幾下,把這大半個月的存貨都清理幹凈,才說道:“去
吧,老爺要睡了……嗯?”他手在那臀肉上摸摸索索,突然反應過來,“鐵鏈呢?
不對!你不是那狗騷屄!你是誰!”

  美人輕輕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媽媽承蒙照顧了! 

  霍元龍眼睛越睜越大,失聲叫道:“你是那……”但頸骨卡啦一聲,後半句
話再也說不出來,就此氣絕。

  李文秀看著霍元龍死不瞑目的樣子,低頭看看還插在體內的雞巴,用力一拔
站起身來,也不顧身下滴滴答答的精液,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從懷中掏出一個煙
花來。

  “啪,嘩啦啦”一朵紅雲閃耀在黑沈的夜空中。外面蘇普猛然抬頭,欣喜大
叫:“得手了!殺!”

  蘇魯克當先舉起馬刀叫道:“殺!一個不留!”

  夜色下,不知多少人馬轟隆隆出發,直沖進山谷當中,趁著眾人酒醉混亂之
際大砍大殺。

  為害草原十二年的沙盜一朝覆滅。

  混亂當中,李文秀匆匆尋到母親的帳篷前,叫道:“媽媽,快走!”

  只是門內沒有動靜,李文秀微微一楞,忙掀開門簾,卻看到母親穿戴整齊,
端端正正坐在地上,而她身前,卻是史仲俊。

  “你便是文秀吧。”史仲俊頭發花白,蒼老便如七八十歲的老頭一般,細細
打量著,低聲說道,“你和你母親真像。嗯,和白馬李三也有三分相像,當真是
師妹的孩子。”

  李文秀叫道:“不想死就讓開,我要帶媽媽離開這里!”

  史仲俊苦苦一笑,吃力轉過身來,肚皮上赫然插著一把銀色的匕首,鮮血已
然染紅了衣服下擺,眼看已經活不成了:“你走吧。你媽媽……”他拼命喘息起
來,轉回頭望著雙眸緊閉,嘴角露出微笑的師妹上官虹,聲音越來越低,“我對
不起她。”

  說罷滾到在地,氣絕身亡。

  待他摔倒,才露出上官虹胸前端端正正插著那把金色的匕首。

  走出帳篷,李文秀茫然的看著眼前瘋狂的混戰,似乎對慘烈的廝殺聲充耳不
聞。

  緩緩走出山谷,正在焦急等待的阿曼看到她頓時大喜,跳過來一把抱住她:
“李英雄!謝謝你!”看她木木怔怔的樣子,又十分擔心,“你怎麼了?你的母
親呢?”

  李文秀轉過頭看著她,眼里終於流下淚來:“我媽媽死了。”

  阿曼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那個……那個誰不是說,要幫你媽媽逃走麼?!”
她不願提起陳達海的名字,只是說,“他……那個壞蛋!他騙了我們!”

  李文秀的眼神漸漸靈活起來,飽滿的胸膛也有了氣息,厲聲高叫:“對!他
……他騙我!”不顧正匆匆趕來的計老人,反身殺入戰場,不多時提著一個人回
來,狠狠扔在地上,怒喝,“陳達海呢!?”

  那人昏頭轉向叫道:“三當家、三當家跑到後面,就……就逃了!”

  李文秀仰天長嘯:“我定要手刃這狗賊!”

  計老人已聽阿曼說了緣由,嘆息說道:“這沙海茫茫,你去哪里尋他?”

  李文秀說道:“我的手帕,那副地圖在他身上!我在的時候他不敢走,此刻
定是趁亂跑去高昌迷宮了!”呼哨一聲叫來白馬翻身而上,“我去追他!”

  阿曼忙叫:“你等等我!”說著騎上一匹馬追了下去。

  計老人揚起手卻無力阻攔,好在此時蘇普和蘇魯克沖殺一陣出來,忙說了事
情,眾人聞聽都咬牙切齒,蘇魯克抹抹臉上鮮血大叫:“走!我們去幫李英雄!”

  好在此時雪仍未化,追去的七個人都是草原長大,追蹤著馬蹄印一路飛奔。

  來到叢山外,見地上散著三匹馬,其中之一便是李文秀的白馬,眾人忙下馬
走上山路,緊緊跟隨而去。

  這里道路高低曲折十分難行,眾人相互攙扶,從中午走到日暮,轉過山坳看
到一片松林,苦苦追尋李文秀和阿曼便正在眼前。

  眾人正欲歡呼,李文秀卻豎起手指示意不要出聲。

  蘇普等人悄悄走過去,低聲問:“怎麼了?”

  李文秀低聲說道:“這里是高昌迷宮。若無地圖指引,外人萬難找尋的到。”

  蘇魯克好奇的問:“那你在等什麼?”

  李文秀解釋說:“我追的那賊人手上有地圖,只是開頭他也走錯了,正在兜
回圈子,我在等他回來。只要他回來,我們就能跟著他進迷宮去了。”

  眾人再不敢多說話,靜靜等待起來。等到又是天黑,終於聽到不遠處嘩啦一
聲,傳來兩個腳步聲。

  蘇魯克大吃一驚,用極低的聲音說:“怎麼,怎麼是兩個人?”

  李文秀搖頭不答,只是默默聽著方位,突然向著東方擲出一塊石子,便聽到
“啊”的一聲慘叫,緊接著一陣紛亂腳步匆匆而去。

  她一躍而起:“追!”

  眾人急忙跟上,一時鉆過山洞,一時繞出山坳,若不是跟隨著地上腳印,無
論如何是找不到的。

  轉過一排樹木,便看到一處大鐵門,門上鐵銹斑駁,顯是歷時已久的舊物。

  眾人齊聲歡呼:“高昌迷宮!”

  走入迷宮,隨著腳印誤打誤撞來到一處大殿當中,除了高昌國王、貞觀十三
年等字樣外,還有孔子塑像等。

  眾人正疑惑,突然有一身白袍的千年惡鬼發聲,登時便殺死兩人。嚇得眾人
連忙退了出去。

  只是奔逃途中,阿曼突然驚叫一聲,瞬間便消失在某個岔路口。李文秀急忙
追了下去,蘇普著急愛妻,也跟著跑走。

  計老人大吃一驚,叫著:“文秀,文秀!”緊追不舍,竟不似老年人的樣子。

  剩下幾人面面相覷,蘇魯克即便擔憂兒子兒媳,也只能先退出去,派人去搬
救兵。

  迷宮里,李文秀武功最高,一直緊追不舍,只是三繞兩繞,還是追丟了阿曼,
又找不到出口,只得碰運氣的往前走,不知道繞了多久,突然見到剛才進入時記
錄的記號,跟隨記號走回到大殿里面。

  大殿很大,剛才被鬼嚇得沒能細看,此刻李文秀倒是有了時間,左右看看,
發現這大殿套著偏殿,偏殿外面還有一座一座石屋,走著走著,突然聽到另一處
腳步聲跌跌撞撞而來,猛然回頭,便看到了蘇普捂著胳膊倒在一處石屋門前,看
到李文秀,他想叫,卻忙閉上嘴,咬牙起身沖向另一個方向。

  這是!?李文秀心頭一酸,情知他是被人傷了,卻不想連累到她,所以才不
打招呼孤身逃走。雖然也怕那惡鬼怕的厲害,卻還是鼓足勇氣,提起流星錘縱躍
過去:“蘇普!”

  蘇普回頭望她一眼,嘆道:“你為什麼不跑?”

  李文秀抽抽鼻子,仰頭看著他說道:“我不想跑了。”心底暗想,當年你為
了救我殺狼,今日我一命還一命吧。

  蘇普抬頭看看左右,喘息說道:“好吧,若是惡鬼追來,咱們與他拼命就是。”





  (11)暴怒的蔣薇

  兩個人背靠石屋左等右等,卻等不到惡鬼來襲,反倒是蘇普精神越發不濟,
漸漸委頓在地。

  “你傷到哪里了?”李文秀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推開石屋的門,看里面石桌
石床倒還算整齊,忙簡單擦去塵土,扶著蘇普進來躺好。

  此時蘇普已經陷入昏迷,氣喘的十分厲害。李文秀咬牙撕開他的上衣,便看
到肩頭一處黑色印記,令人觸目驚心。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厲害?”李文秀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毒物,只能按
照師父所教,用蘇普隨身帶的匕首切開黑色印記部位,用手努力擠出毒血。不知
道擠了多少出來,才見得終於轉為紅色,又拿出隨身帶的解毒丸餵了兩顆。

  待藥效起來,蘇普終於能說話了,只是緊閉雙眸,渾身不停顫抖:“冷……
冷……”

  李文秀見心上人如此痛苦,不由得垂下淚來,忙俯身在他身上,用自己去溫
暖他燒的滾燙卻又似乎冰冷徹骨的胸膛。

  蘇普不知道昏迷中感覺了什麼,雙臂緊緊環繞李文秀。

  這是自從他與阿曼成親以來,第一次抱住李文秀。

  依偎在他懷里,李文秀甚至覺得寧可這樣一生也好,只想與蘇普再不分離。

  不知過了多久,蘇普的燒終於退了一些。也許是李文秀壓到了他,手腳有些
不安的扭動起來,驚醒了迷迷糊糊的李文秀,驚喜的正要起身,卻見蘇普的手熟
練的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襟,攀上了玉乳高峰。

  “這壞蛋,傷成這樣還不老實。”李文秀滿臉通紅的啐了一口,想要掙脫開,
卻被他死死抱住。嗅著男人的味道,武功高強的李文秀卻手腳無力,怎麼都無法
掙脫。

  而蘇普捏著奶頭一扯,李文秀嚶嚀一聲,軟軟倒在他的身上。

  大手四處遊動,李文秀恍恍惚惚的,便被剝的白羊一般,蘇普沈重的身軀壓
了下來,下面的火熱堅挺亂戳亂鉆,頂的李文秀渾身燥熱,竟是從未有過的甜美
滋味。

  原來,這就是與愛人交歡的感覺啊……李文秀自從成年以來,每次性愛竟都
是被強迫,即便是之前主動上了霍元龍的床,也是為了刺殺,為了報複當年破了
她身子卻奪路而逃的一箭之仇,從沒有享受過與愛人合體的幸福。

  原來,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無論他作出什麼事,即便痛苦也會笑著答
應啊……當她分開雙腿,蘇普的巨物終於找到門徑,狠狠刺入陰戶的時候,她緩
緩閉上眼睛,忘情的呻吟起來:“啊……啊……”

  一下一下,每一下沖刺,都給李文秀帶來無上的絕美快感,都讓她沈浸在蘇
普的深愛當中。

  “啊……啊……”她輕輕抬起美臀,提起嬌嫩的小穴不停迎合著蘇普的沖鋒,
潺潺小溪不停滋潤著長槍的穿刺,仿佛自己不是在高昌迷宮的石屋,而是在新婚
的帳篷里。

  外面,無數人載歌載舞,慶祝著她和他的結合。里面,心愛的男人馳騁在最
美的駿馬身上,甚至還要快馬加鞭,將她送上絕頂的高峰!

  當兩個人同時爆發的時候,李文秀甚至留下淚水,感謝上蒼讓自己終於得到
了蘇普。

  但緊接著,蘇普喃喃的叫喊:“阿曼,阿曼……”卻又再一次將她打入深淵
之中。

  “原來,他愛的還是阿曼。”李文秀穿好衣物,回頭再一次凝望自己心愛的
男人,終於,痛苦的轉身離去。

  當她回到大殿的時候,卻看到了蘇魯克、計老人他們。

  “李英雄!”蘇魯克大喜,忙叫道,“你看到蘇普了嗎?”

  李文秀點點頭,指指里面,不管他們狂奔過去找尋,靜靜地占到了計老人的
身邊,挽起他的手。

  計老人的手冰涼,甚至在不停顫抖。

  李文秀有些奇怪:“您怎麼了?”

  “我們回去吧。”計老人低聲說。

  饒是李文秀武功高強,也險些沒有聽到:“您說什麼?”

  計老人緊緊抓著她的手,激動的說道:“我們回去吧!回中院去吧!回到了
中原,咱們去江南住。咱們買一座莊子,四周種滿了楊柳桃花,一株間著一株,
一到春天,紅的桃花,綠的楊柳,黑色的燕子在柳枝底下穿來穿去。阿秀,咱們
再起一個大魚池,養滿了金魚,金色的、紅色的、白色的、黃色的,你一定會非
常開心…再比這兒好得多了……”

  李文秀神色越發晦暗,暗想:不管江南多麼好,我還是喜歡住在這里,可是
……這件事就要完結了,蘇普就會和阿曼再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用力的點點頭:“好的,計爺爺,咱們回家之後,第二天就動身回中原去。”

  計老人眼中猛然爆發出光輝,那是喜悅無比的光輝!大聲說道:“好極了!
咱們回家之後,第二天就動身回中原去。”

  這時候,蘇魯克他們抬著昏迷的蘇普沖了出來,而在他們的後面,是滿臉淚
水的阿曼。

  “瓦爾拉齊!是瓦爾拉齊那個混蛋!叛徒!”蘇魯克放下兒子,暴跳如雷,
高聲喝罵,“瓦爾拉齊,你給我滾出來!”

  說著轉身再次沖進了偏殿當中。

  李文秀不知道瓦爾拉齊是誰,只知道當計老人聽到這個名字,渾身顫抖的更
加厲害,幾乎是在哀求她:“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但李文秀無論如何不能眼睜睜這些哈薩克人去送死,柔聲說:“計爺爺,我
們去幫他們殺了瓦爾拉齊就走,好麼?”

  計老人臉色灰敗的跟著她沖進了偏殿,就看到蘇魯克和一個身穿白袍,頭上
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鬥在一起。

  “是那個惡鬼!”李文秀驚呼道。

  “這不是惡鬼,是瓦爾拉齊!”蘇魯克大聲呼喝,手中長刀不停飛舞,但卻
不是裝神弄鬼的瓦爾拉齊的對手,不多時被打倒在地。

  瓦爾拉齊武功很高,眾人圍攻都戰他不下,反倒被一個一個擊倒,直到李文
秀獨自對戰。

  但李文秀卻也不是對手,雖然瓦爾拉齊三番五次手下留情,卻還左支右絀,
待到瓦爾拉齊終於下了重手,計老人卻躍了出來,手執匕首與他鬥在一起。

  偏偏兩人武功一模一樣,最終落得個計老人被連踢兩腳撕下面皮,瓦爾拉齊
腹中被匕首刺穿告終。

  李文秀扶起計老人,卻不敢睜眼,料想他臉上定是血肉模糊,可怖之極,哪
知眼開一線,看到的竟是一張壯年男子的臉孔。她吃了一驚,眼睛睜大了些,只
見這張臉胡子剃得精光,面目頗為英俊,在時明時暗的火把光芒下,看來一片慘
白,全無血色,這人不過三十多歲,只有一雙眼睛的眼神,卻是向來所熟悉的,
但配在這張全然陌生的臉上,反而顯得說不出的詭異。

  瓦爾拉齊捂著小腹惡狠狠的叫道:“馬家俊,好徒兒!果然是我的好徒兒!”
又對李文秀說道,“我幾次放過你,為什麼還不逃?”

  “師父?!”李文秀徹底糊塗了,取下瓦爾拉齊的面罩,看到竟是華輝。

  計老人不是計老人,而是馬家俊。華輝不是華輝,而是哈薩克部落的叛徒瓦
爾拉齊。兩人是師徒,卻纏鬥一生,最終同歸於盡。

  最終,瓦爾拉齊臨死之時,解開了高昌迷宮的秘密。

  這害死了李文秀父母,殺死了霍元龍史仲俊的迷宮里面,並無一絲一毫金銀
財寶,有的只是漢家典籍,千年來以訛傳訛,竟吸引了無數英雄豪傑前僕後繼死
在這里。

  至於陳達海,瓦爾拉齊抓到了他,又放了他,卻將地圖上的標註打亂,若是
陳達海從此隱姓埋名不再踏足這里一步自然並無大礙,但若是貪心不足還是來了,
那麼就將在這深山迷宮中永遠的兜兜轉轉下去,再也不得見天日。

  不久之後,在通向玉門關的沙漠之中,一個姑娘騎著一匹白馬,向東緩緩而
行。

  白馬帶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馬已經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終是能回
到中原的。江南有楊柳、桃花,有燕子、金魚……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
倜儻瀟灑的少年……但這個美麗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那都是很好
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

  看完全片,蔣薇跳起來把手里的劇本扔到葛思成、二春、修蒙哥兒仨的臉上:
“我可去你媽的吧!”氣哼哼的來回轉,“這4個小時,我他媽的才露了一次面!
開頭是我,然後就他媽沒了?!”

  葛思成不敢抬頭,修蒙連退三步躲開風暴中心,只剩下苦哈哈的二春撿起來
劇本陪笑道:“三姨奶奶,您消消氣。”

  “消你媽逼!”蔣薇戟指大罵,“老子掏了500萬讓你們拍電影,結果老
子不在,成片就出來了?老子人呢?什麼時候李文秀是小羽那小騷貨了?什麼時
候上官虹換成了蔣蕓那賤屄了!說啊!說啊!”

  葛思成看修蒙,修蒙看二春,二春聳聳肩:“導演說了算。”

  修蒙終於躲不過去,面對親愛的甲方爸爸險些跪下:“我們是真沒辦法啊!”

  蔣薇大怒:“沒辦法個鬼!你們看不見我也敢拍!”

  修蒙淚流滿面:“我們都是被剝削的勞苦大眾啊……”

  蔣薇暴怒:“到底怎麼回事!說!”

  修蒙抱著她大腿叫道:“這真的不怪我們啊!”

  ………………

  說起來,這個事情挺好,老爺子對三女兒的電影明星夢終於不再發表意見,
蔣薇便趁著暑假,連修蒙帶葛思成和二春哥兒仨打包到西北,專心準備拍攝工作。
她有的是錢,有的是人脈,拍的又不是什麼要到廣電總局備案的正經片子,純屬
自娛自樂,自然一切都快得很,一周的功夫就搞定了一切,又從日本S1法國啄
木鳥找來專業的燈光攝像造型等等,叫來了一票群眾演員,拜完了關二爺(大霧)
之後這就開拍。

  偏偏骰子找忙人,蔣薇拍完了開頭那場上官虹的戲之後,家里出了大事,蔣
茗蔣二爺當起了甩手掌櫃,公司又突然來一筆大業務,逼得她不得不去頂缸,一
忙就是一個月,等再回來,愕然發現電影已經拍完了!

  任誰遇到這種事情也得暴跳如雷!哥兒仨對此無話可說。

  但歸根到底禍根還是在蔣薇自己身上。如果自己偷偷摸摸的拍,家里其他人
不知道也就罷了,但她拿著劇本四處招搖,尤其是對幾個月來一直餵她狗糧吃的
蔣蕓反複顯擺,終於惹出禍來。

  趁她不得不去忙公司業務的功夫,蔣蕓帶著待在家里渾身難受的蔣涵羽來到
沙漠片場。

  這片場正是賽車英雄會的地方,暑假期間沒人賽車,當地收了蔣家三姑奶奶、
葛家大少奶奶的大筆資金,自然隨便她用。至於拍什麼,更沒人操這個心。

  當攝制組窮極無聊一幫一夥打牌逗悶子,連法國人都學會升級的時候,蔣蕓
來了。

  “都動起來動起來。”蔣蕓頤指氣使,順便給了飾演蘇普的小鐘一個大脖溜
外加一記踢蹬掛。

  日本人不幹,法國人也不幹,跳起來氣勢洶洶:“你他媽誰啊!”

  然後對著支票跪下了:“二奶奶,您說怎麼拍吧?”

  蔣涵羽跳起來:“我要演李文秀!”

  蔣蕓反手又一記大脖溜:“你演的了麼?!”

  蔣涵羽捂著腦袋叫道:“您也演不了!”

  “老娘演電影時候你他媽還是個三好學生呢。”蔣蕓昂起頭叫,“老公,你
說我能不能演!”

  周天哲愁眉苦臉:“媳婦啊,你這個……當然!當然能演!你不能演誰能演!”
轉著身上下左右看,“嘖嘖嘖,就你這身材,就你這相貌,活脫!”

  蔣蕓笑嘻嘻的親他一口:“老公你真好。”

  小鐘沖周天哲一挑大拇指:“哥你真牛逼。”

  蘇景拉著周天哲扯到一邊,悄聲問:“你還真同意?”

  周天哲無可奈何仰天長嘆:“天要下雨娘要日屄,隨她去吧。”

  蔣蕓轉過頭來大喝一聲:“小景!別勾搭我老公!”

  “果然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蘇景嗲聲嗲氣的叫,“公公,兒
媳的小騷屄好癢啊,好想你的大雞巴……”說著伸手在周天哲褲襠上摸來摸去。

  見她這樣,蔣蕓反倒沒事了,揮揮手說:“要日屄一邊日去,別耽誤我拍電
影。”

  化妝的時候,那個日本造型師看著蔣蕓發愁:“您這個乳環和銀鏈,不好遮
掩。”

  蔣蕓哼了一聲:“怎麼?難道上官虹不能有乳環麼?李文秀不能有乳環麼?”

  修蒙這個導演這時候才找到機會說話,滿頭大汗抱著蔣蕓大腿叫:“姨,親
姨,咱不帶這樣的。回頭三姑奶奶非得撕了我們不可。”

  蔣蕓揮揮手:“那好辦,開頭還給那賤人留著,咱接著拍後面。咦!眼淚鼻
涕都出來了,好惡心,滾一邊去。”

  真正試著拍了兩場,蔣蕓托著下巴看了良久,總算認頭了,因為自己看著都
難受:“果然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就比老三大8歲,怎麼出來效果跟我媽一樣?”
罵了一頓造型師之後,氣哼哼的說,“算了,不拍了,總不能有了西門大媽,再
出來個文秀大媽。”

  蔣涵羽頓時歡呼雀躍:“我!我演李文秀!”

  蔣家大小姐發話,而蘇景和周芃芃劉爽他們本來就是看熱鬧的,自然沒人跟
她爭。

  而蔣涵羽化完妝出來,只見清麗無雙,登時驚艷全場!連周天哲這等花叢老
手都有些蠢蠢欲動。

  修蒙其實更開心,幾乎都要跳起來了,握著蔣涵羽的手連連說:“後面就拜
托你了!”

  趁這功夫,小鐘躲在房間里,偷偷問蔣蕓:“媽誒,怎麼三個月不見,換新
花樣了?”探手進懷摸摸那鐵鏈,嘖嘖稱奇,“什麼時候裝上的?還把毛都剃了,
原先我勸你就不剃。”

  蔣蕓摟著兒子愛的不得了,笑瞇瞇的說:“好兒子別吃醋啦。我這也是跟你
後爸……呃,周哥正式住到一起之後,才發現他也喜歡這些東西,所以……”起
身脫下衣服,掐腰擺個POSE,展現一下身上的項圈鐵環,洋洋得意的問,
“怎麼樣,好看麼?”

  看紅色乳環上穿起兩根鐵鏈,伸到胯下勾起陰環,鎖住美臀又繞到光潔的背
後連接到項圈上,小鐘都忍不住暗吞口水,一挑大拇指:“好看!”只是有些心
疼,摸摸陰蒂上那個環問,“這個疼不疼?”

  蔣蕓不由自主身子一抖,臉上浮起兩朵紅雲:“當時疼了一下,不過後面就
不疼了。而且戴上之後特別爽……”抿抿嘴唇,伸手摸在兒子褲襠上,笑嘻嘻的
說,“想不想試試?”

  小鐘眨眨眼睛:“周哥沒事麼?”

  “他有什麼事。”蔣蕓滿不在乎說道,“這幾個月,咱家這幫女人都拿他當
眼珠子,上上下下日了個遍,也就是老太太實在流不出水兒來,不然都得爬上他
的床。”看看外面正熱鬧,倒也不急於一時,便穿上衣服,笑道,“兒砸,咱們
先喝酒去,喝完了媽再陪你睡,讓你好好過過癮。”說完在小鐘臉上一親,挽著
兒子胳膊出去喝酒。

  恰好正在此時,修蒙二春鬼頭鬼腦的跑到後面來,拿著手機正要撥號。蔣蕓
眼尖,過去劈手拿下,看看上面號碼,三聲冷笑:“兩個混蛋,想給那賤屄通風
報信?”

  然後倆人的手機便被沒收了,只得屈服於蔣蕓淫威之下,老老實實拍電影。
又唯恐蔣薇殺個回馬槍,自己站在修羅場中央,到時候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只得抓緊一切時間趕進度。

  對此,賈米拉有些糊塗,拿著劇本問修蒙:“導演哥哥,我最後明明跟瓦爾
拉齊有一場操屄戲啊,為什麼沒了?”

  修蒙頭上都快著火了,罵說:“我是導演,聽我的!”

  賈米拉就去找小鐘,也不管小鐘正摟著蔣涵羽的大屁股試戲,坐在一旁氣鼓
鼓的說:“鐘哥兒,我的戲被刪了!”

  小鐘忙問:“怎麼刪了?”胯下絲毫不停,日的蔣涵羽嗷嗷直叫。

  賈米拉扔下劇本,湊過去從後面抱住他,幫忙推屁股,說道:“我和瓦爾拉
齊在神殿里有一場日屄的戲,刪了。”

  蔣涵羽抬頭看她一眼,笑吟吟的說:“呀?鐘哥兒調教的不錯啊,小姑娘現
在很厲害喲……哦,使勁,哦,對,使勁!哦,舒服!”

  賈米拉臉上一紅兀自嘴硬:“我這是為藝術獻身。”

  蔣涵羽哈哈大笑:“都是老狐貍了,講什麼聊齋?你就是騷唄。”

  賈米拉臉紅撲撲的,哼了一聲手上加勁狠推幾把:“我便騷了,又如何?”

  蔣涵羽舒舒服服呻吟幾聲,才繼續說:“沒事,騷就對了,女人一輩子,不
多見識幾根雞巴,都對不起兩億的脫穎而出。”

  賈米拉終於還是抵抗不住女流氓調戲,落荒而逃。

  總而言之,趕了一個月,片子完成了。等蔣薇再度君臨片場,就看到一幫人
已經吆吆喝喝的補拍鏡頭準備收工了,頓時目瞪口呆,急忙抓過來哥兒仨問究竟。

  偏偏這時候蔣蕓和蔣涵羽已經殺青,帶著滿肚子精液和大隊人馬回家休養去
了,整個片場只有這仨人能頂雷,無奈之下,畏畏縮縮的拿出了半成片,讓蔣薇
看了一遍。

  果然一頂好大的雷。

  修蒙反正豁出去了:“二奶奶,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您打死我們也不可能再
拍一遍了,不說工期,就是這幫演員都跑了,我上哪抓人去?!”

  蔣薇一腳把他踹躺下,穿著黑絲的腳丫踩臉叉腰大罵:“混蛋!”

  修蒙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腳心,笑道:“真香。”

  蔣薇心頭一蕩,還是板著臉:“甘林良!”腳底卻在他臉上蹭來蹭去。

  葛思成和二春見機會來了,對視一眼合身撲上,把蔣薇按倒在地。葛思成叫
道:“賤屄,給你臉了不是!”

  蔣薇大罵:“操你媽!”

  二春拉開她褲子往檔里一摸,樂了:“二奶奶,您這水兒都透出來了!剛才
看片看爽了吧?”

  蔣薇死不承認:“胡說八道!老子的屄什麼時候不是滑溜溜的?”

  二春扯下她內褲遞到眼前,笑嘻嘻的說:“您什麼時候滑溜溜的都能把內褲
打透了?”叫道,“李文秀!你服不服!”

  蔣薇有點蒙:“什麼!?”

  修蒙蹲在她面前勾起下巴來,笑嘻嘻的說:“李文秀,我們兄弟三人追了你
這騷屄十二年,今天總算抓到你了。快把地圖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蔣薇頓時入戲了:“哼,你們殺了我爸爸,又把我媽媽弄成了性奴,有本事
的便殺了我,不然定要叫你們好看!”

  修蒙笑道:“好,果然是江湖兒女本色。我們不殺你,卻要叫你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大哥!你先來?”

  葛思成擺擺手說道:“你們先上,我最喜歡日那別人日過的騷屄。”

  “那好,二哥你先來,你戀了這小娘皮的媽媽一輩子,她卻跟人私奔,此時
正好報應在三娘子的女兒身上!”修蒙轉轉眼珠,又說,“我把她媽媽叫來,今
日來個母女雙飛!”

  說完噔噔噔跑出去,不大會兒功夫拉著滿頭霧水的劉爽進來。

  這時候蔣薇徹底進了角色,悲呼說道:“媽媽!”

  劉爽怔住了,看看葛思成和二春,又被修蒙掐了一把,才反應過來,大叫:
“秀兒!你怎得被他們抓住了!”

  葛思成和二春暗挑大拇指,心想女人果然天生都是戲精。

  蔣薇叫道:“媽媽,你還好嗎?”

  劉爽不知道怎麼接,硬著頭皮說:“秀兒,秀兒……”沖幾個人來回打眼色,
才說,“媽媽被他們調教成了狗奴一般,媽媽……媽媽對不起你……嗚嗚嗚……”
捂著臉偷偷看修蒙,修蒙連連點頭,叫道:“李文秀,再問你一遍,地圖在哪?”

  蔣薇一梗脖子:“我偏不說!”

  “好!”修蒙扯扯劉爽來到她身前,大聲說道,“我先打個樣,看你說不說!”
三兩下剝掉劉爽衣服,撥弄幾下奶頭上的鈴鐺,淫笑道,“騷母狗,還不快跪好
了,讓爺好好日你的臭騷屄。”

  這里劉爽倒是接得住了,忙橫身伏在蔣薇面前,媚笑道:“求爺賜給母狗雞
巴。”

  修蒙掏出雞巴來,胡亂塞進劉爽嘴里,斜眼看著滿臉憤怒的蔣薇:“你若不
說,便是這等下場!”指著劉爽屁股說,“看這些是什麼?”

  蔣薇掩口驚呼:“媽媽,你為何身上這麼多正字?”

  劉爽無奈,又把雞巴吐出來叫:“媽媽每次被這些惡賊內射了,便要寫上一
筆。如今,已是這麼多了。”後面不知道說什麼,連忙把雞巴塞進嘴里堵上。

  蔣薇悲憤叫道:“惡賊,惡賊,不要欺負我媽媽,有什麼,沖我來便是!”

  二春獰笑道:“你以為你逃得掉嗎?”趕緊擼幾下雞巴硬起來,抵在她的身
後拍打幾下屁股,“說不說!”

  蔣薇叫道:“不說……啊!”身子一聳,眼圈一紅,竟然落下淚來,“媽媽,
媽媽,我……我也被這惡賊日了……嗚嗚嗚……”

  二春一邊日一邊說:“騷狗,這下可舒服了麼?”

  蔣薇回頭怒吼:“呸!我便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啊,啊……”日著日著,便
叫了起來。

  葛思成總算舒了口氣,坐在沙發上,伸出腳去用腳趾夾著她奶頭一扯一扯:
“怎麼樣?我這二弟的雞巴,可還過得去麼?”

  二春說道:“哼,三娘子!我苦苦戀了你一輩子,你卻始終不用正眼看我!
今日便都報應在你女兒身上!”啪的拍了蔣薇一記,“賤屄,老爺的雞巴爽不爽!”

  “不,不爽!哦!不爽!”蔣薇伸手挽著劉爽的胳膊,淚眼婆娑咬牙叫道,
“媽媽,今日無論如何,定是不能說的。”

  劉爽也入戲了,眼圈紅彤彤的說:“秀兒,好女兒,你便忍耐一二,諒他們
也弄不出什麼新花樣來。”

  修蒙咳嗽一聲,轉到劉爽身後,扶著雞巴往那大屁股里抹了抹,熟門熟路日
了進去。

  劉爽以頭搶地:“天哪,為何對我們母女如此不公!嗚嗚嗚……”說著流下
淚來。

  蔣薇悲呼:“媽媽……”

  二春修蒙葛思成三人對視一眼,強忍著不敢笑出聲來。

  不過已然如此,一就便一就了。修蒙喝道:“騷母狗,爽不爽!”

  劉爽倒沒忘了這個,連忙大呼:“爽!爽!啊啊,老爺,老爺的雞巴,好爽!
哦,騷母狗的臭騷屄,實在太美了,哦哦,哦哦……”

  二春看劉爽大奶子一搖一擺,突然想出個主意,翻過來蔣薇平躺在地,一邊
日著,一邊沖修蒙招招手。

  臭流氓深刻領會了下三濫的用意,推著劉爽過去,讓劉爽伏在蔣薇身上,雞
巴就在蔣薇眼前進進出出,帶出來淫水直流到她臉上。

  “老母狗舒服了,小母狗舒服不舒服?”二春看劉爽還伸出手來,幫著他撥
開蔣薇的陰唇,用手指揉弄蔣薇的陰蒂,覺得挺有意思,笑道,“小母狗,舒服
不舒服?”

  這下蔣薇是真舒服了。她本就是雙向插頭,既愛男人,也愛女人,此時騷屄
被雞巴幹著,陰蒂被劉爽揉著,奶子和奶子撞在一起挨挨蹭蹭,簡直要爽飛了,
淫叫道:“爽,爽了!啊,老爺,小母狗……小母狗也舒服了!啊啊,啊啊!老
爺用力,小母狗的騷屄癢死了,老爺快日,快日!”抬頭看,頭頂上一根粗雞巴
在穴里進進出出,不由得也仰起頭,一口含住修蒙的卵子,含在嘴里不停舔弄,
又伸手去摟著修蒙雙腿,幫他發力使勁操幹。

  修蒙爽的一哆嗦,笑道:“小母狗這是發騷了?幫著老爺日你媽媽的狗騷屄?”

  蔣薇閉上眼睛,盡情享受性愛快感,過了一會兒才吐出卵袋來,呻吟叫道:
“老爺使勁日,日爛了老母狗的騷屄。日爛了她的,再來日小母狗的……哦哦,
哦哦……老母狗的騷屄,小母狗的騷屄,都是老爺的,求兩位老爺,你們使勁日
啊,哦哦哦!”

  冷不丁屄里一空,蔣薇癢的渾身難受,扭著身子叫道:“老爺怎麼不日了?
老爺的雞巴呢?大雞巴快來啊,快日小母狗的騷屄啊!”

  修蒙也拔出濕淋淋雞巴笑道:“該換二老爺日你媽媽,三老爺來日你的騷屄
了。”

  蔣薇忙點頭叫道:“好,好,二老爺使勁日我媽媽的狗騷屄,三老爺……三
老爺快來,小母狗的騷屄癢死了……啊!好舒服,三老爺的大雞巴,也好舒服!
哦哦哦,哦哦哦……”

  日了一會兒,見她舒坦了,修蒙暗自出了口氣,叫道:“老爺要在你的狗屄
里射精了!”

  蔣薇哼哼的叫:“射,射吧……老爺把精液,都射到狗屄的肚子里吧……狗
屄喜歡老爺的精,愛老爺的精,求老爺射吧,都射給奴吧!啊啊啊啊!”

  隨著精液猛然灌入,蔣薇美的兩腿蹬來蹬去,同時達到了高潮。

  修蒙擦擦腦門上的汗,坐在一旁休息。

  可誰知道,蔣薇又叫了起來,聲音哆哆嗦嗦的:“大……大老爺……”

  葛思成眼珠子險些跳出來,強自保持鎮定:“怎麼了?”

  蔣薇氣喘籲籲的叫:“大老爺,還沒日小母狗的騷屄……還請大老爺賜下雞
巴給奴,來吧,來吧……”

  葛思成哭笑不得。這些日子他可謂夜夜笙歌,蔣蕓日的熟了不說,從劉爽到
蘇景,從賈米拉到周芃芃,輪流日了個遍,哪還這麼大體力伺候他老婆!

  但事已至此,所謂救場如救火,硬著頭皮也得把戲演完。好在劉爽說:“我
先給大老爺吃吃雞巴,吃的硬了,再日我女兒的小騷屄可好?”

  劉爽含著葛思成的雞巴吃了幾口,突然冒出來個念頭,“大老爺,你看我女
兒這屁股還使得麼?若是好,您日她屁股如何?”

  別說,葛思成還當真沒日過蔣薇的屁股,頓時來了興致,雞巴也硬了起來。

  蔣薇嚇了一跳:“別,我這屁股卻從沒使過,萬萬不可啊!”

  “這不正好?”劉爽莫名其妙被拉來日屄,雖然日的挺爽,可難免也有怨氣,
把蔣薇兩條腿夾在腋下,讓她屁股高高撅起,嬌嫩嫩的屁眼展現出來,“大老爺,
我女兒的處女身沒能落在您身上,且試試我女兒這沒開過苞的騷屁眼吧。”

  葛思成當然不是蔣薇的第一手。老蔣家的女人破身從來都是隨心所欲,除了
蔣薇自己,誰都不知道她身子落在誰家。想著即便沒有給自己老婆開過苞,第一
個日了屁股也不錯,便蹲下身去,把那頭大腰細的雞巴往蔣薇騷屄上抹抹,就著
口水淫液緩緩擠進屁股里去。

  “疼死我啦!”蔣薇頓時慘叫起來,上身被修蒙按著,兩條腿被劉爽夾在腋
下,無論如何掙紮不開,只能嗷嗷的叫,“不行,呼呼,不行,疼,疼!”

  葛思成卻舒服的很,這未經人事的屁眼,比起那不知過了多少手的騷屄可緊
致多了,龜頭剛塞進去便爽的連連吸氣,一上一下日了起來。

  劉爽笑嘻嘻的使壞,招呼一聲二春:“二老爺,這騷屄可不能閑著,您雞巴
軟了,就用手幫他通通唄?”

  二春連連點頭,過來一手大拇指按住陰蒂,一手中指無名指並攏,挖進了蔣
薇屄里。

  “不行,不行!”蔣薇連聲叫,“小屄不行了,屁眼不行了!哦,哦!不行,
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別,別挖了,二老爺別挖了,大老爺別日了,小母狗禁
不住,小母狗的小屄屁眼,都要壞掉了!哦哦哦哦!”

  二春大拇指瘋狂扭動,兩根手指插在屄里死命摳挖,葛思成打樁一般一下一
下連綿不斷越日越深,直到把整根雞巴都塞進了屁股里,蔣薇慘叫一聲渾身一僵,
一股淫液噴湧而出,又來了高潮。

  劉爽笑瞇瞇的從她身上起來,拍拍屁股走人:“三位爺,我家這小母狗便托
付三位了,玩的痛快喲……”

  等她已經出門了,蔣薇兩條腿還懸在空中不停顫抖,好久之後才放了下來,
哀哀求饒:“三位爺,放過奴吧,奴……奴受不了了……”


                           【未完待續】
2020-9-10 22:5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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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2)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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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8發表於S8


                      第十二章:迎新晚會

  (1)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總算是過去了。即便蔣薇再怎麽折騰,也不可能再來一
遍,也只能認頭。

  而在蔣家大宅,蔣蕓帶著大隊人馬回轉,一片歡聲笑語。

  老爺子老太太歲數大了,就喜歡熱熱鬧鬧,見到來了這麽多客人,樂的仿佛
年輕了三十歲,叫老丁:“快去安排飯!烤全羊!烤駱駝!快,快!”

  老丁愁眉苦臉叫道:“老太爺,我不是廚子,我是花匠!”

  老太太瞪起眼睛來:“讓你去就去!老夯慫,除了日屄你還會幹點什麽?”

  老丁無可奈何往後頭走。

  老太太看見一屋子年輕帥小夥漂亮小姑娘熱火朝天,美的心花怒放,忙著安
排:“老二家的,快招呼客人,利索著點,上三炮臺,上奶酪,讓大家夥兒先墊
墊肚子。”吳思慧答應一聲自去安排。

  轉頭看,又叫:“二姐姐,別光摟著你男人浪,過來……呀!彤彤!你可是
總不來看我這老家夥了!”

  竇祎彤跳過去摟著她胳膊,搖搖晃晃的撒嬌:“姥姥,我這不就看你來了麽。”

  老太太摟著她心肝肉的叫,又問:“小唐呢?那個傑生呢?來了沒?”

  竇祎彤忙招呼兩個男朋友過來。倆人忙過來啪嗒跪下恭恭敬敬磕個響頭,大
聲叫:“姥姥您好。”

  老太太笑得牙都快飛出去了,一迭聲的叫:“快起來快起來!”扯著倆人看
看這個,看看那個,歡喜不已,“坐下說話,快坐下。”回頭又叫,“老二家的,
孫姑爺來了,記得讓廚房烙餅炒雞蛋。”笑瞇瞇的說,“晚上多喝幾杯,誰不喝
誰是王八蛋。傑生啊,”她叫艾傑生,“吃飽了才有力氣,姥姥我啊,就愛看你
那根大白雞巴日小彤彤的騷屁眼。”

  羞得竇祎彤扯著她來回晃,嬌聲叫:“姥姥……”

  老太太大笑:“別搖晃我了,這把老骨頭可禁不住你這麽搖晃。”突然想起
來什麽,抬眼在人群中張望張望,問,“小景呢?小景跑哪去了?”

  竇祎彤笑著說:“您這是想打麻將了?小景跟小鐘回南邊去了,招待小文。”

  老太太微微一怔,心底跟明鏡似的,轉過臉來笑著說:“也對,他們兩個做
地主的,接妹妹也是應當應分。說起小文來,咱家可是出了鳳凰!”興致勃勃正
要拉開話題,一抬頭看到樓上葛悅熙出來,忙叫:“小熙,快下來,咱家來qi
e了。”

  看到一身睡袍笑吟吟的葛悅熙,竇祎彤當先跳了起來:“小寶寶呢!”

  “小寶寶!”蔣蕓兩眼冒光一馬當先就往樓上沖,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來,
“不成!”忙攔住身後一幫緊跟而上的女人,“先洗澡!洗完了換上幹凈衣服再
看小寶寶!” 

  葛悅熙十分感激的看了蔣蕓一眼,等她們沐浴更衣之後,帶到嬰兒房里。

  一個穿著藍衣服的小寶寶,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寶寶,歪著頭舉著手,在搖
籃里睡得正香。

  一群女人頭挨頭湊在搖籃邊大氣都不敢出,偶爾大著膽子輕輕戳戳小臉蛋,
見小家夥咕嘰咕嘰嘴,戴著手套的小手劃拉兩下繼續睡,臉上紛紛露出姨媽笑。

  “一男一女,正是個好字。”周芃芃愛的跟什麽似的,帶頭說起了吉祥話,
小心翼翼靠近了看看,“叫姑姑,叫姑姑。”

  竇祎彤歪頭想了想,說:“不對,得叫姨奶奶。”

  周芃芃嘴巴張的老大:“我這輩份又上去了?”

  竇祎彤掏出兩片足有半斤重的純金長命鎖來,塞到倆孩子枕頭底下,說道:
“寶貝兒!大表姑的見面禮。”說完扭臉挨個看。

  一幫人自然不能小氣,有給錢的有給東西的。蔣蕓摸出手包,拿出來兩串烏
突突的佛珠托在手心:“這是班禪活佛親自開光的。”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葛悅熙嚇了一跳,忙攔住:“二姑!這個真不敢!”

  蔣蕓二話不說塞到枕頭底下,對葛悅熙笑吟吟說道:“咱家人丁不旺,就指
著你了,以後還得多生幾個才好。”

  蔣涵羽連連點頭,沖小寶寶說:“二姑有我爸爸他們撐腰,走到哪都橫。以
後我等我嫁人了,要是挨了欺負,你們可得給我幫忙喲……”

  葛悅熙笑著戳她一下:“小浪蹄子。”看看眾人,問,“小文呢?我這生孩
子生的,好久沒看到她了,今天怎麽沒來?”

  蔣涵羽撇撇嘴:“人家牛逼大了,全省前三名,響當當的探花郎,學校巴巴
的親自來人接走,這時候應該已經到學校了吧。”

  葛悅熙猛然間有些恍惚,喃喃說道:“是啊,小文都十八歲了,當年第一次
見到你們倆,才不大點高,頭上梳著羊角辮,坐在椅子上晃蕩著小腿吃冰淇淋。
這才多大功夫,你馬上大三了,小文都上大學了……”想了想,說,“南大是吧?”

  這個時候,蔣涵文背著一個小挎包走出了祿口機場,見到小鐘和蘇景,歡呼
一聲用力揮手:“哥!嫂子!”回頭沖學校的工作人員點點頭,“這是我哥哥和
嫂子。”

  然後小皮鞋踏踏踏的跑過去,笑著整個人巴上小鐘:“你們接我來啦!”從
小鐘身上跳下來,又抱著蘇景一陣搖晃,“嫂子你好!”

  蔣涵文年方十八,正是最美年華,與蔣涵羽相比,她並不像幾個姑姑,反而
更像母親吳思慧,生的鵝蛋臉長眉入鬢,化著淡妝清麗秀美,一顰一笑無盡風流。
身材修長,不比老蔣家女人奶大臀圓,卻十分標準,更合大眾口味。

  見到這個惹人愛的小姑子,蘇景也很高興:“你也好。”摟著她笑吟吟的說,
“歡迎探花郎。”說話間挽著蔣涵文的胳膊,輕輕推小鐘一把,“去給小文拎行
李去。”

  蔣涵文笑著說:“沒有行李,我就這一個包。”拍拍挎包說道,“出來時候,
老爸讓我有事就找你們,說你們上了幾年大學,需要什麽比他清楚。”

  蘇景大笑起來:“這話算是說對了!一會兒咱們先去吃個午飯,也當謝謝這
位大哥一路奔波。然後嫂子帶你上街轉轉,保證給你置辦得整整齊齊。”

  學校工作人員無所謂,本來來的時候就跟學校溝通好,蔣涵文在這邊有親姑
媽和表哥表嫂在,報到之後可以先不住校,等正式開學再去。客套幾句,也就隨
她了。

  只是看小鐘臉色慘白拖拉著腳步履沈重,學校工作人員有些好奇,實在忍不
住悄悄問:“你怎麽了?”

  小鐘轉頭看看他:“您……沒女朋友吧?”

  這話紮心了。工作人員眼角抽了抽:“怎麽?”

  小鐘長嘆一聲,無精打采說道:“看吧……”

  等到下午5點,工作人員瘋了,委婉而堅定地拒絕了蘇景共進晚餐的拳拳盛
意,落荒而逃。

  “他怎麽了?”蔣涵文嘴里叼著冰淇淋勺子,莫名其妙。

  蘇景也搖搖頭:“人家一路奔波,也夠累的,去去吧。”打個響指,“走。”

  蔣涵文問:“嫂子去哪?”

  小鐘悶聲搭下茬:“天竺。”

  蘇景笑著踢他一腳:“你才上西天呢。”

  小鐘轉頭看身邊十幾個大大小小的袋子,只覺得身軟腳麻,眼前一陣陣發黑,
恐怕自己距離西天已經不遠了。

  夜里9點半,仨人來到路邊攤。蘇景說得好:“不論以後如何,起碼今後四
年你就是徽京人了,總得有個徽京人的樣子。來來來,活珠子就啤酒,嘗嘗。”

  蔣涵文看到活珠子有些發傻,表示實在接受不了。不過西北姑娘酒量豪爽,
就著烤串咕嘟咕嘟一通灌,不到20分鐘腳底下整整齊齊碼好12瓶啤酒,引得
小攤上男女老少一齊側目。

  蔣涵文臉上紅撲撲的,左右看看低聲問:“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看我?”

  蘇景搖頭說:“以後遇到場合,請務必陪我一起出席。”

  蔣涵文一腦袋問號,低頭看看腳底下的酒瓶子,低聲說:“這不多啊……”

  對!當然不多!但那是你們家不多!小鐘心里幾乎流出血來:每年老爺子老
太太過生日,誰不得喝二斤白的再來五六瓶啤酒漱口?哪次不把自己灌得死去活
來才肯罷休!

  別說幾個長輩,他連竇祎彤蔣涵羽葛悅熙這些女將都喝不過,萬沒想到蔣涵
文今年剛成年就有這等酒量,自己在酒桌上的地位恐怕又要下滑了。

  不過起碼床上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小鐘躊躇滿誌,雖然逛街逛的手腳酸軟,
但還是有信心在床上征服蔣涵文。

  十八歲的小丫頭片子見過幾根雞巴?回頭不日的她叫爹老子就……小鐘想了
想,決定還是不發誓了。畢竟蔣涵文剛成年,還沒正式進入戰場,需的小心在意,
摸清底細再說。

  兩箱啤酒下去吃飽喝足,三個人回家。

  沒去蔣蕓那。小鐘現在一般不去那邊,無論蔣蕓在不在。

  至於他家,本來就有個富余房間,上次竇祎彤和唐洋來還睡在這,床什麽的
都是現成,平時放著修蒙的電腦做片用。把電腦挪到客廳去,剩下的讓蔣涵文自
己布置就好。

  “就這里了。”小鐘掏鑰匙開門,蔣涵文滿臉羨慕,“我終於能自己住了!”
噠噠噠跑進房間左看看右看看,歡呼雀躍,“這是我的房間?”

  “對!”蘇景笑著說,“現在就是床和櫃子和一個電腦桌,剩下的你看喜歡
什麽再添置。”

  蔣涵文大喜,撲到蘇景身上親了一口:“謝謝嫂子!”又跑到癱軟在沙發上
倒氣的小鐘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哥!”

  小鐘有氣無力,一動不動。

  蘇景領著蔣涵文轉兩圈,指著修蒙那屋專門告訴她:“這屋是修蒙修大哥的,
他跟劉爽在這住。”

  蔣涵文點頭說:“我知道,三姑說要拍電影來著,說導演就是他。不過我忙
著高考,又忙著談學校,沒工夫跟你們去玩兒。”說著兩眼放光,“嫂子,拍電
影好玩兒麽?”

  蘇景連連搖頭:“不好玩!真的,我跟著在那呆了一個月,天天吃沙子。再
說,我就是個群眾演員,你哥還是男一號呢,苦不堪言,一會兒這個動作錯了,
一會兒那個表情錯了,錯了就得重來,再錯還得再來。”

  蔣涵文有些不明白:“錯一次就好了,為什麽還會錯第二次?”

  這個問題跟學霸沒法解釋。蘇景說:“有的時候不是本人錯,也得再來。就
像有場戲,你哥哥跟賈米拉那騷貨日屄,是外景,天上下雪,倆人裹在披風里日,
一會兒攝像機位置不對拍不到了,一會兒披風蓋得多了拍不到臉了,反正四五次
才過。”想到當時場面,不由得笑出聲來,“折騰你哥哥差點不舉。”

  蔣涵文也哈哈大笑,坐在床上左右搖擺:“鐘哥還有不舉的時候?我就記得
他把我媽都日跑了。”

  蘇景笑著連連點頭:“可不是!我先給他弄硬了,然後他上場,拍到一半修
蒙喊卡,說哪里哪里不對,重來。我又得給他弄硬了,再重來,三番五次下來,
哪個男人受得了!成哥原來還說湊個熱鬧,兩天下來硬是給嚇跑了。”

  蔣涵文好奇的問:“大哥也去了?他不是一直照顧大嫂子麽?”

  蘇景笑道:“男人看見屄,就像貓兒聞著腥,他哪有個不去。一開始沒去是
因為三姨,後來我婆婆你二姑帶著小羽去,他也跟著了,還說打算演個角色,結
果看小鐘那樣,一路煙跑回去伺候月子去了。”

  小鐘在客廳里聽到里面熱熱鬧鬧,高聲叫:“你們編排我什麽呢?”

  蘇景回了一句:“女人說話,男人插什麽嘴!”

  小鐘笑著說:“插嘴不就對了麽,又不是你吃精大補的時候了?”

  蘇景臉上一紅,蔣涵文忙扯著她問:“你喜歡吃精?那東西腥腥騷騷的,很
難吃啊。”

  蘇景撇撇嘴搖頭說:“這還是上高中時候的事情了,我們班主任郭老師就愛
吃精,一天兩三頓幾乎當飯吃,說這東西大補,對女人滋陰補腎,永葆青春。我
那時候也傻,就天天給這幫流氓吃雞巴、吃精液。後來上了大學,問張雅,張雅
說沒這回事,牛奶雞蛋比這東西強多了,就不吃了。”

  蔣涵文笑得滿床打滾,蘇景氣急敗壞,在她身上一陣亂掐:“小騷貨,你再
笑。”

  蔣涵文連忙求饒:“嫂子放過我!”

  倆人打鬧一陣,蘇景又笑著問:“剛聽你話里意思,你也吃過?”

  蔣涵文舔舔薄薄的嘴唇,氣哼哼的說:“我也是被人騙了。”

  蘇景有些驚訝,忙問:“怎麽騙了?騙財騙色?” 

  “那倒不是。”蔣涵文晃晃小手,“讓人騙財騙色那是老大,我沒她那麽缺
根弦。就是那次畢業晚會麽……”



  (2)

  高考結束了,學生們就放羊了。除了填誌願之外,還有個活動總要搞一搞,
就是畢業晚會。

  與大學的迎新晚會不同,高中的畢業晚會屬於民間活動,有的是辦謝師宴,
一幫學生家長湊錢請請老師表達心意;有的就是學著歐美樣子辦畢業晚會,其實
沒有什麽表演活動,主要是找個酒店吃飯喝酒,然後找個KTV或夜店連唱帶跳,
鬧一晚上紀念夕陽下逝去的青春。形式多樣,各憑所好。

  其實說白了就是散夥飯。

  蔣涵文所在的班就選擇了吃飯喝酒唱歌跳舞。地方倒也好找,即便這幾年蔣
家有些吃不住勁,也依然是全國級別的大企業,省里響當當的領頭羊,找個地方
讓二小姐和同學們玩一晚上還能算個問題麽?

  這任務就落到了老丁身上。

  老丁非常郁悶,他只是一個花匠,卻又得顧著花園,又得顧著廚房,又得顧
著馬圈,又得顧著車庫,又得陪老太爺老太太聊天,還要被三姑奶奶抓去拍電影,
偶爾還要按照二姑奶奶的吩咐去抓表小姐的奸。

  老丁真的很忙。

  選來選去,選到了全城最大的夜店。

  如果大家還有印象的話,之前我們說過,蔣茗一直想帶小鐘去享受一下白俄
美女的海闊天空屄,但是被蔣蕓攔下沒去成。

  老丁選的就是這個地方。原因有四:一是最頂尖的包房極大,300多平米,
放下五十人絕沒問題;二是夜店和酒樓連在一起,飯菜直接就能過來不會涼,甚
至可以房間里面烤全羊;三是包房里隔出來30平米裝的KTV,一應設施俱全,
氣氛絕對比外面的量販式強;四是大房間小套房,里間有個臥室,大小姐累了可
以直接休息,要是來了興致,做點什麽總比在廁所將就的好。

  這地方選的極好,蔣二爺十分滿意。而老丁又勸住了他大包大攬的想法,說:
“二爺,咱家有錢是咱家,可二小姐的同學們也不是就窮的當褲子,咱不要高價,
一人200塊錢。這樣二小姐有面子,全城最豪華的地方包下來大家玩兒;而大
家掏了錢,也是玩的心安理得痛痛快快,又不會承不住您的情。”

  蔣二爺琢磨琢磨,覺得有理,連說:“對!聽你的!”

  當天晚上一個班五十人整整齊齊到來,蔣二爺親自敬了酒,說一句大家吃好
喝好之後就讓蔣涵文轟走了。

  然後一群人玩兒開了。

  吃飯喝酒自不多說,一人將近一瓶白酒之後,這幫孩子荷爾蒙都快順著嘴巴
冒出來了,放浪形骸都難以形容。

  當然,這幫傻孩子沒有老蔣家那般魏晉風範,就算耍的大了,也就是趁機挨
挨蹭蹭占點便宜,哪敢想幾十號人開無遮大會。

  有的人繼續喝酒,有的人跑到點唱機那邊開始唱歌,蔣涵文喝的迷迷糊糊的,
被裹挾過去與兩個男生擠在一起。

  夏天本就穿的清涼,蔣涵文今日還一改平常黑框眼鏡長衣長褲的書呆子模樣,
化著淡妝穿著短袖裙子,細嫩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裙擺遮不住修長的美腿,初
一亮相便震驚全場,此時被兩人夾著喝酒,挨挨蹭蹭大享福利。

  其他男生都暗吞口水,只是被占了先機,便各自找平日里的心儀對象下手。

  “關燈,開彩燈!”有人把大燈關掉,廳堂里只剩下昏暗的彩燈光照,氣氛
越發熱烈,有的男生女生吼著歌,有的女生男生拼著酒,有的男男女女已經摟摟
抱抱,在震耳欲聾歌聲中說著誰也聽不見的話。

  喝了點啤酒,蔣涵文反倒稍稍了清醒一些,低頭看看自己胳膊上蹭著的男人
臂膀,美目流轉左右一橫,似笑非笑低聲說:“華正則,劉良浩,你們膽子不小
啊。”

  劉良浩身材高大魁梧卻膽子小,只是看華正則摸,他也壯著膽子摸,被嚇了
一跳,忙不迭縮回手去。華正則個子不高容貌普通,卻膽大如鬥,反倒把手放在
蔣涵文美腿上輕輕撫摸,腆著臉笑:“二小姐太好看,我實在忍不住。”

  蔣涵文笑著說:“摸得舒服麽?”

  華正則連連點頭,湊過來在晶瑩的耳垂邊說:“舒服,特別舒服。”

  見他這樣,劉良浩也鼓起勇氣,伸出顫顫巍巍的手,不停撫摸蔣涵文的胳膊。

  蔣涵文轉頭問他:“你又摸得舒服麽?”

  劉良浩渾身都軟了,連聲說:“舒服!舒服!” 

  蔣涵文左右開弓,在兩人臉上各扇了一記嘴巴,笑著說:“你們兩個臭流氓,
跑這調戲良家婦女來了?”

  見她不似真的發怒,華正則放下心,手捏著滑膩的腿肉,笑嘻嘻的說:“我
們這才摸摸腿,你看他們。”引著蔣涵文扭頭看去,就看到隔壁卡座上,一男一
女已經抱在一起親上了嘴,男孩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探進了女孩T恤里面,胸前
一鼓一鼓的顯然沒幹好事,女孩的手倒是仿佛似乎在阻擋,可那抓著男孩手腕的
樣子,不知道是推,還是往懷里勾。

  蔣涵文撇撇嘴:“人家搞對象都三年了,這算什麽。”

  華正則又指指另一邊:“這倆可不是兩口子了吧?”

  扭頭看,蔣涵文都有些驚訝,脫口而出:“這倆什麽時候搞上的?”就看到
平日里從無交集的男孩女孩,在沙發上滾成一團,男孩的頭埋在女孩胸前又親又
舔,女孩星眸迷離抱緊男孩脖子,輕聲嬌喘仿佛要把男孩揉進自己懷里了。

  蔣涵文細長娥眉挑起,不由得舔舔嘴唇。

  華正則見她發呆,趁機手鉆到後面,順著後背往下摸,不停揉捏臀肉。

  劉良浩看他摸屁股摸得過癮,忙跟上摸另一邊。

  蔣涵文左右看一個兩個摟摟抱抱,親嘴的親嘴、摸奶的摸奶,幾個弄得性起,
如果不是現在眾目睽睽,恐怕就要脫衣服辦好事。屁股底下又被捏的有些癢,不
由得嗔道:“別弄,癢呢。”

  華正則笑嘻嘻的說:“二小姐,你可是被比下去了。”

  蔣涵文一直當老二,就聽不得被誰比下去這種話,頓時娥眉倒豎:“這話怎
麽說?”

  華正則笑嘻嘻的說:“你看看這幫良家婦女,一個個都這樣了,但您這……
嘿嘿,當年大小姐在學校,可是有名的風流人物,人稱一中女炮王……”說著嘖
嘖搖頭。

  這話可是激起了蔣涵文的性子。她姐姐蔣涵羽是蔣家三代第一個女孩,上面
有蔣涵成頂著,老爺子老太太疼愛大孫女的緊,倒是還好。但到了她這,雖然也
是十分寵愛,可又不是兒子,她爸爸有些失望,言行當中難免不留神便帶了出來。

  所以便養成了蔣涵文爭強好勝的性子,平日里在長輩面前老實乖巧,連話都
不敢說,但私底下卻極為要強,要不然也不能高中全省前三,就這還後悔錯了一
道題,沒能爭到狀元。

  這一下,蔣二爺在整個圈子里都露了大臉,誰見了都得豎起大拇指說一句養
女有方,教出來了探花郎。美的蔣二爺把生意丟在一邊,只顧著滿世界誇耀閨女。
要不然也不會弄得蔣薇不得不放下電影大業去給他頂缸處理公司業務,也就不會
被蔣蕓偷襲摘了桃子。而蔣涵羽跟著去拍電影,也有親妹妹是全省探花,被碾壓
成渣後去散心的想法。

  蔣涵文正是得意時候,冷不丁被人拿來比較,看著眼前活春宮,讓人說自己
不如蔣涵羽,本就騷勁兒勃發,此刻更是眉毛都立起來了,叫道:“哼,我們家
哪有不騷的娘兒們!”

  “對啊!”華正則早就對蔣涵文垂涎欲滴了。其實不光是他,全班全校哪個
男生看她都是色瞇瞇,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只是知道蔣家的人多,知道蔣家的
破爛事兒的人卻少,都畏懼她家財雄勢大黑白兩道通吃,加上她一門心思學習,
對男人從來愛答不理,一幫牲口也不敢當真如何。華正則今日終於逮到機會,弄
得她起了性,忙添油加勁,“二小姐,今天大家都高興,一塊兒樂呵樂呵如何?”

  蔣涵文也不管他在身上摸摸索索,睨眼問道:“怎麽意思?”

  華正則笑嘻嘻的說:“男男女女,不就這點事麽。你來……”他拉著蔣涵文,
悄悄來到廁所邊上,果然聽到里面哼哼唧唧叫個不停。

  蔣涵文雖然沒正經交過男朋友,但這種事情可是見得太多了,自己也非處子
之身,一聽便知里面沒幹好事,悄默聲的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女孩坐在洗手臺上,
雙腿架在男孩肩膀,一根黑黝黝的雞巴在雪白的臀股間進進出出,閉著眼睛哼哼
唧唧低聲呻吟不止。

  蔣涵文心頭火星亂冒,小嫩屄癢癢的便流出水來。

  緊接著腿上微涼,短裙掀起來一根手指鉆到股間,從後面隔著內褲不停鉆弄,
摳摳挖挖的,弄得她渾身發軟,再也按捺不住,低聲說:“別鬧……你跟我過來。”

  貼著邊來到小套房開門進去,回頭卻看到華正則和劉良浩兩個人都站在自己
身後,嚇了一跳:“你怎麽也來了?”

  劉良浩低下頭訥訥的說不出話來,扭頭要走。

  蔣涵文嘆了口氣,拉住他關上門,白了一眼:“你上哪去?”

  劉良浩不敢說話,華正則卻膽子極大,一把抱住了蔣涵文就親:“二小姐,
我可日過大小姐的騷屄,可是又嫩又緊,日起來舒服的很!”

  蔣涵文哼了一聲,任他親吻自己,緩緩退到床邊,冷冷的問:“你日過她?”

  華正則按著她躺在床上,雙手抓著奶子一通揉搓,笑著說:“有幸,有幸。”
揉了幾把奶子,又說,“大小姐的奶子確實大。”

  蔣涵文又哼了一聲:“我知道。”

  華正則又摸她屁股,說:“大小姐的屁股也大。”

  蔣涵文怒道:“廢話!”

  華正則埋下頭,笑著說:“二小姐的屄,倒是香的很。”

  蔣涵文頓時笑了起來,喜滋滋的說:“你嘗嘗唄。”

  褪下內褲,一撮修剪整齊的黑色陰毛覆蓋下,白嫩粉紅的小屄如同牡丹花盛
開,十分嬌俏可人。華正則連聲說:“這屄可比大小姐的好看!”

  蔣涵文心花怒放,問道:“真的?”

  “十足真金。”華正則埋下頭,舌尖從小屁眼開始,順著屄縫自下而上舔過
去,舔的蔣涵文渾身發抖:“哎喲!”

  華正則抱住雙腿把頭埋進股間,把柔柔軟軟的小陰蒂含在嘴里牙齒輕咬、舌
尖撥弄、用力猛嘬,還把舌頭鉆到穴里去上下舔舐,弄得蔣涵文面紅耳赤嬌喘連
連:“啊呀!你真會弄!哦,哦!”兩條細細長長的大腿交疊勾緊,把華正則的
臉死命壓到自己屄上,還不忘了問,“我跟老大,誰的屄香?”

  華正則吃了幾口屄里汩汩冒出的淫液,才掙紮著抬頭說:“二小姐的屄香。”

  蔣涵文眉花眼笑,催促說:“要是香,你就多吃幾口。”感受舌尖鉆屄的舒
服快感,不由得呻吟起來,“哦,真舒服,哦……”

  猛然間抬頭,看到劉良浩站在身前,嚇得一哆嗦,才想起來他也跟了進來,
卻一直無聲無息的站在一旁看現場直播,拍拍胸口嗔道:“劉良浩,你看什麽呢!”

  劉良浩囁囁嚅嚅的,臉先紅了,說道:“看……看你好看。”

  蔣涵文抿著嘴一笑,沖他招招手:“我哪好看?”

  劉良浩很認真的說:“哪都好看……比你姐姐好看。”

  這話算是說到蔣涵文的心縫里去了。連華正則都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他:“高,
實在是高!”

  劉良浩撓撓頭:“啊?”

  蔣涵文壓著腿把他按到身下吃屄,抬頭吃吃笑著問:“你也見過我姐姐?日
過她麽?”

  劉良浩點點頭又搖頭:“見過,也很好看。可她像是仙女一樣,我沒……沒
日過。”癡癡望向蔣涵文,低聲說,“不過你比仙女還看。”

  見他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蔣涵文暈生雙頰,手指輕輕抹過胸口,目光流轉如
星光燦爛,低聲問道:“我哪比她好看?”

  劉良浩搖頭說:“我不知道,但就是比她好看。”

  “是呢。”蔣涵文仰頭長笑,“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歡。”
見他一臉疑惑,也不多說,沖他招招手,“你過來。”

  見他答應一聲站到自己身前,卻還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看一眼吃屄吃的
正香的華正則,蠢蠢欲動又仿佛不敢,蔣涵文嘻嘻一笑,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
胸膛上:“他吃我的屄了,你就摸我奶子好不好?”

  華正則抬起頭來叫:“我也要摸!”

  蔣涵文沒好氣的說:“摸我姐姐的去!”

  華正則沒想到自己挖坑自己填,雖然勾搭上了蔣涵文,卻似乎有些偏離方向,
幹脆脫下褲子掏出雞巴來,叫道:“二小姐,我日了喲!”

  蔣涵文點點頭抬起腿來:“你日吧。”

  華正則心神激蕩,疊著腿坐在夢寐以求的美人身下,把龜頭頂在屄口,緩緩
推進去。

  “哦!”蔣涵文不由得呻吟一聲,閉上眼睛感受小穴被撐滿的銷魂滋味,問
道,“我的屄,和我姐姐的屄,你日著,哪個好?”

  華正則日了幾下,倒是認真的說:“不是捧你,大小姐的屄許是日的多了,
雖然也緊的很,卻沒有你這麽舒服。”

  “哦!”蔣涵文悠然嘆息,“那騷貨整日里就知道日屄,早晚日的不行了。
哦,哦……你日吧,哦……”

  華正則問:“二小姐,你覺得我這根雞巴粗不粗?大不大?”

  蔣涵文睜開眼睛有些疑惑,想了想,搖頭說:“我不知道。我雖然見過不少
雞巴,卻很少……哦,很少日屄。我不知道你是粗是細,哦哦,哦哦……”挺起
身來,低頭看了看那雞巴在小穴里進進出出,又說,“應該是挺粗的吧。”

  華正則日的更加快了,笑著說:“說得對,二小姐天天埋頭苦學,哪像我們
這幫貨色,就知道日屄。”埋頭砰砰砰的幹了起來。

  蔣涵文不管他,抬頭問正摸奶摸得陶醉的劉良浩:“良浩,好玩兒麽?”

  劉良浩手上搓弄著奶頭,聽她問忙點頭:“好玩兒,好玩兒。”

  “好玩,哦哦,哦哦,就玩吧。”蔣涵文體內快感湧動,手里沒抓沒落的,
便伸手抓在他褲襠上,笑著說,“你也讓我玩兒玩兒吧。”

  劉良浩忙不迭的脫下褲子,把硬的如同鋼棍一樣的雞巴遞到她軟軟的手心里:
“你玩兒吧。”

  “這就對了。”蔣涵文把雞巴含進手心里不停地撫摸揉搓,笑道,“你玩兒
我的奶子,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哦哦……呼呼,你玩兒我的奶子,
我玩兒你的雞巴,咱倆算是公平交易。”

  華正則抬頭看她擼著雞巴,突然笑了起來:“二小姐你看,他那雞巴跟我的
一比,是不是小?”

  蔣涵文伸手摸摸他的雞巴,又比較一下劉良浩的雞巴,點點頭:“是,你的
確實大一些。”

  華正則看著劉良浩笑:“你的多長?”

  劉良浩老老實實的說:“十、十三厘米。”

  華正則頓時蔑視:“平均數。”他把雞巴塞回屄里,滿是得意,“我十六呢。”

  劉良浩點頭說:“你的確實大。”

  蔣涵文看看華正則、看看劉良浩,心想男人的雞巴大小,跟身高原來沒關系
啊……劉良浩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雞巴只有十三厘米,華正則也就一米七出頭,
雞巴卻有十六厘米。

  不過,小一點會怎麽樣呢?蔣涵文突然叫了起來:“華正則,你起來。”

  華正則一楞:“啊?”

  “你起來!”蔣涵文興致勃勃的說,“讓良浩日一會兒。”

  華正則沒辦法,只能悻悻的起來,看蔣涵文領著劉良浩的雞巴放到屄口上:
“你日吧。”

  劉良浩激動的滿臉通紅,身子抖得篩糠一般,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聽到華
正則喝道:“日啊!”才哆哆嗦嗦的往里一頂。

  “啊!”

  “哦……”

  倆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劉良浩呼哧呼哧不停喘氣,死命的往里亂頂。

  蔣涵文瞇著眼睛如同擼頭的小貓,嗯嗯的叫:“緊不緊?”

  劉良浩忙點頭:“緊!”

  蔣涵文又問:“舒服不舒服?”

  劉良浩叫道:“舒服!特別舒服!”

  蔣涵文說:“你日的我也很舒服。”偏頭看華正則坐在一旁,便招呼他,
“你過來。”

  華正則忙湊過去,笑嘻嘻的叫:“二小姐!”

  蔣涵文抓起他的雞巴擼動起來,說道:“良浩日我的屄,我給你擼雞巴。”

  劉良浩疑惑地抬起頭來,問:“華哥,你為什麽叫小文二小姐?”

  華正則瞪他一眼,看他低下頭去,轉轉眼珠問:“二小姐,您要不吃吃唄?”

  “啊?”這話讓蔣涵文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的笑,“我還不太會給男人吃雞
巴呢……”

  華正則趁機把雞巴湊到俏臉上,笑著說:“精液這東西可是大補,你就吃吧,
吃完了保你年輕十歲!”

  蔣涵文作為高考的探花,比起蘇景來學問更高了一籌,尤其是剛高考完,當
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生物課上卻不會講男人精液是什麽個成分,加之還沒
嘗過男人雞巴味道,有些好奇,便含進嘴里吃了起來。

  華正則日著嫣紅小嘴,也是心曠神怡:“二小姐,好吃嗎?舒服嗎?”

  蔣涵文吐出雞巴啐了他一口:“就是我的騷水兒味,別的什麽都沒有。你日
我的嘴,還問我舒不舒服?”

  華正則忙把雞巴塞回去,日的小嘴一鼓一鼓:“你就吃吧……”

  不多時,劉良浩和華正則前後腳射了精,而蔣涵文因為信了華正則的話,竟
然從屄里挖出來劉良浩的精液,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這個謊言是被吳思慧打破的。第二天回到家,吳思慧問她,昨天晚上玩的怎
麽樣。她推推黑框眼鏡很認真的說:“媽,吃精液有益於身體健康。”

  吳思慧都快笑瘋了,然後很認真的給書呆子二女兒科普了一下男人精液的成
分,很明確的告訴她:吃那玩意兒屁用沒有,你啊,還是圖樣圖森破,somet
imes naive,就是不肯聽老人家的人生經驗,非要搞個大新聞……

  蔣涵文還不信,充分查閱了資料之後,追到華正則家一頓爆錘才消了氣。

  ………………

  聽完故事,蘇景笑得捶胸頓足:“原來鳳凰也有上當的時候……哈哈哈哈!”
直起身來,摟著蔣涵文肩膀意味深長的說,“所以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嫂
子教你個乖,以後男人嘴里的東西,除了舔屄時候有用,別的千萬別信,越是甜
言蜜語,越是胡說八道。他們就是饞你的身子,他們下賤。”

  蔣涵文重重的點頭:“我也覺得是。”

  蘇景看她神色變幻,仿佛話里有話,追問道:“怎麽?你看上哪個傻小子了?”

  蔣涵文羞羞的低下頭,有些扭捏:“也不算是看上了,不過覺得,男人還是
傻一點好。”

  蘇景靈光一閃,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叫劉良浩的傻小子?”

  蔣涵文認真的點頭:“我覺得他雖然不會說話,但喜歡我這件事情,他很認
真。”

  還真是個大新聞?蘇景眼睛越睜越大:“啊?他……他跟你表白了?”

  蔣涵文抿抿嘴,點頭說:“來之前,他跑到機場,說他考上了這邊的大學,
而且他很喜歡我,希望以後能跟我交往。我覺得他是認真。”

  蘇景眨眨眼睛:“他,考上了哪個學校?”

  蔣涵文說:“航空航天大學,學機修。”

  外面撲通一聲,緊接著小鐘捂著腰沖過來:“你說哪?!”



  (3)

  曾經有人問劉良浩,你幸福嗎?

  原先他不知道,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雖然沒有十分聰明的頭腦,但是憑著釘釘子的韌勁和拼命的勁頭,他終於考
到了自己心儀的大學,學習自己最喜歡機械維護專業。

  制造機器,修理機器。他仍忘不掉村里那臺老水泵在他手里煥發新的生命的
那一刻,他就知道機器是他一生的追求。

  如今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

  而更令他驚喜的是,他夢中的女神,高不可攀的仙子,竟然去了同一座城市。

  華正則對他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劉良浩點頭:“是!” 

  華正則摸摸下巴:“我日了她,你在意麽?”

  劉良浩沈吟很久,堅定的說:“她喜歡就好。”

  華正則又問:“你確定?”

  劉良浩說:“我確定。”

  華正則嘆了口氣:“她今天下午的飛機,你可以去機場,跟她說你喜歡她。”

  劉良浩慌了,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這怎麽行!我一個窮小子,我哪里配
……”

  華正則鄙視他:“那你就敢日她?”

  劉良浩臉紅到耳朵根:“因為,因為當時你帶著我呢,你敢摸她我才敢……”

  “敢你媽個蛋啊!以後老子還得替你入洞房是怎麽著!”華正則踹了他一腳,
“無膽鼠輩,來,跟我走!”

  倆人一路奔到機場,華正則很嚴肅的對他說:“傻小子,你聽好了,現在不
是錢的問題,因為你橫豎沒她家有錢。”

  劉良浩點頭說:“我知道,我悄悄問過,她身上那個小包,大概是我一年的
飯錢。”

  華正則說:“所以你就別愁這個,她就算是女神,也得拉屎放屁……”

  劉良浩大怒,緊緊攥起沙包大小的拳頭:“你住口!”

  華正則瞥一眼,還真不敢多說,哼了一聲說道:“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你
是要做一輩子懦夫從此生活在悔恨中,還是要做一個英雄,哪怕只有幾分鐘?”

  劉良浩訥訥的說:“我可以,去了之後,找機會再說……”

  “呸!”華正則啐他一臉唾沫,“沒有老子帶著,你他媽尿尿都膽虛。”看
看劉良浩,他嘆了口氣,“以後咱倆天各一方,這輩子也未必再見面,今天算是
哥哥最後帶你一次,以後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

  一切都像是夢幻一樣。女神並沒有當場拒絕他,甚至當他到了學校報到之後,
接到了女神的電話,約他到學校門口一個小咖啡廳見面。

  會是什麽事呢?劉良浩不知道。是拒絕嗎?應該是告訴自己癩蛤蟆不要想吃
天鵝肉,夯慫就老老實實哪里涼快哪里去吧?

  不過,也許會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萬一呢……

  當他坐在咖啡廳里的時候,心簡直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尤其是回憶起當
他把雞巴插入女神的小穴,然後不停聳動操幹,最後達到快樂巔峰的那一刻,簡
直太……

  “您是?”一個男子坐在他的面前,讓劉良浩從幻夢中清醒過來,客客氣氣
的問。

  那男子抬起頭,用鼻孔看著他。

  劉良浩很想在女神到來之前展示自己的勇敢,但緊接著四五條大漢圍在他身
旁,默默瞪視著他,瞬間便矮了三分。

  對面那男子還在看他,看的他額頭冒汗,魁梧的身材越縮越小,恨不得鉆到
桌子下面去,才敲敲桌子說道:“你,就是劉良浩?”

  劉良浩雙手攪在一起,強忍著腿肚子轉筋,說:“我是劉良浩。”

  男子撇著腿,胳膊搭在椅背上,冷哼一聲:“你知道我是誰麽?”

  劉良浩連連搖頭:“不知道。”

  那男子突然直起身子向前,兇神惡煞一般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我你都不知
道?”

  鬼知道你是誰啊!我才是第二天到這座城市啊!劉良浩都快哭了:“大哥,
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麽啊!”

  男子吧唧吧唧嘴,坐回去不耐煩的問:“不知道你就敢來?看你這樣子,長
得倒是高大魁梧,怎麽膽子這麽小?”

  劉良浩哭喪臉說:“我膽子確實不大,但是……”他看看周圍,四五條大漢
怒目而視,無奈地說,“大哥,我只是來赴個約會,你為什麽盯上我啊。”

  男子左右晃著頭,一副流氓口吻:“喲呵?小子不服麽?”

  劉良浩很想拍案而起說不服!但對面的城市人,自己一個鄉下土包子,哪里
敢……

  男子左右端詳他,冷哼一聲:“長得還算可以。雞巴呢?掏出來我看看?”

  啊?劉良浩一張黑人問號臉,徹底含糊了:“大哥,我……我不喜歡……”

  “我他媽也不喜歡!”男子一拍桌子,“褲子,脫下來!”

  劉良浩真哭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哽咽著說:“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
有王法了?!你們!”他站起身扭頭看向周圍,卻沒留神對面那男子看他站起來
身材魁梧,嚇得都往後抽,只是沖著在場的其他人叫道,“你們就不管麽?!”

  其他人默默的看著他,目光奇異。

  劉良浩如墜冰窟,哆哆嗦嗦掏出手機,手指頭都按不到屏幕上:“我,我報
警!” 

  身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叫道:“嘛玩兒?報警?!小BK活膩歪了?”劈
手搶過手機,放在手里一扔一扔,“怎麽著?不服?咱倆外面來來!”

  惡劣的羞辱,劉良浩猛然想起華正則對他說的:“以後的路,你就得自己走
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凝眉瞪目眼睛都紅了,怒吼道:“來啊!”
說完一拳過去。

  ………………

  10分鐘之後,謝榮醒了過來,茫然的看看左右,坐起身指著自己問:“剛
才是打我麽?”

  一個長相極為漂亮、如同畫中仙女一樣的高挑大美人站起來洋洋得意:“咱
這急救技術怎麽樣?手到病除!”

  謝榮還是很茫然:“你誰啊?”

  大美人笑瞇瞇的說:“我叫張雅。弓長張,雅致的雅。不用謝,請叫我雷鋒。”

  “不是,姐姐,”謝榮問,“嘛急救?我恁麽滴了就急救了?”

  張雅遞給他一個鏡子:“你看看。”

  謝榮看鏡子里面半張臉紅腫如豬頭,大叫一聲躺倒在地眼淚滾滾而落,捂著
臉哀嚎:“疼死我咯,我還得上臺喲……”

  劉良浩呆呆的坐在一旁垂頭喪氣,偶爾悄悄看一眼正在身旁柔聲安慰的女神,
心里滿滿的幸福感。

  小鐘很委屈:“我們才是挨打的那個吧?”

  蘇景一翻白眼恨恨說道:“怎麽沒打死你們呢!”

  謝榮坐起身來叫:“這都是小鐘那王八蛋指使的!說讓我給……誒誒誒!淩
曉曼,你哪頭的?”

  他女朋友淩曉曼扯著他脖領子往後拖:“閉嘴!”

  蘇景呵呵冷笑:“良浩,你剛才不應該打老謝。”

  謝榮大喜:“對!就不該打我!”

  “你不該只打老謝。”蘇景瞥他一眼,指著小鐘說,“你還該打他!還有他,
他,他!”幾個人挨個恨恨的點了一遍,“一拳一個全打躺下,倒清凈了。什麽
東西,欺負到自家頭上來了。這是你們師弟,你妹妹的女朋友,有臉了還!”

  幾個人低頭擠眉弄眼看小鐘,小鐘硬著頭皮上:“我們聽說他性格太軟,這
不是磨煉他麽。”

  “呸!”蘇景一口啐他臉上,“有你們這樣的麽?逮著老實孩子可勁欺負是
吧!?逼著人家當眾脫褲子,要瘋啊?”

  小鐘悻悻的說:“我這不是為了小文未來性福著想麽。”

  “別廢話。”蘇景轉身來到劉良浩面前,柔聲說,“你別生氣了,這是小文
的親表哥,他們倆姑表親,聽說你跟小文的事情,一時也是……也是疼妹妹,我
替他向你道歉了,對不起。”說完一個九十度大鞠躬,奶子都幾乎從胸口蹦出來。

  劉良浩嚇壞了,連忙躲開反身鞠躬:“您別這樣說,我不是故意的,當時就
是腦子一熱……我,我不是故意的……”

  “起來。”蘇景硬拉他起來,仰起頭說,“我們知道怎麽回事,這里頭沒你,
是他們活該。”

  小鐘喃喃說:“暴力是不對的,不能縱容暴力……”

  蘇景回頭罵:“閉嘴,你逼人家孩子當街脫褲子算什麽!”

  小鐘委屈得很:“我就是這麽一說……”

  “閉嘴!”

  小鐘無奈低頭:“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

  劉良浩倒是反應過來,忙過去給謝榮道歉:“師兄,對不起!”

  謝榮嚇得手腳並用連退幾步,才啞著嗓子說:“沒事,沒事,是我不對,師
兄對不起你。”

  蘇景笑著一拍手:“行了行了,過去吧。今天人來的不少,我跟小鐘請客,
一會兒都走,中午吃完飯,下午KTV。小文,”她轉頭看著滿臉心疼摟著劉良
浩不撒手的蔣涵文,微微一怔,突然覺得小鐘這王八蛋雖然不幹好事,不過沒準
也有效果,笑道,“一起去吧,這些都是良浩的師兄,都是好哥兒們。”

  蔣涵文雖然是半個書呆子,但大家族里長大,就算半懂不懂,也知道讓劉良
浩趁這機會跟師兄們打好關系絕不是壞事。尤其小鐘這路地頭蛇官三代,對他未
來發展大有好處,點頭笑道:“好的嫂子。”

  劉良浩一驚:“嫂子?”

  蔣涵文回頭看他:“她是我哥老婆,可不就是嫂子麽。”

  劉良浩撓撓頭,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低聲說:“我沒鬧明白,你能再跟我說
說麽?那個是你哥哥,這個是你嫂子,那這個漂亮姐姐是誰?為什麽跟你哥哥這
麽親密?”

  蔣涵文一翻白眼:“我哥外宅,怎麽了?”

  劉良浩翻手機查百度才知道外宅的意思,服氣了:“大哥果然厲害。”

  蔣涵文嘆了口氣:“你叫鐘哥就行,我大哥在魔都呢。”

  劉良浩吃驚:“你還有親哥哥?”

  蔣涵文更吃驚:“華正則沒跟你說?”

  劉良浩連連搖頭,實話實說:“他讓我跟你表白,但別的沒說。”

  “這個事情回頭再說吧。”揮揮手上了蘇景的車,扯著劉良浩並排坐在後面,
“吃什麽?”

  蘇景笑了笑:“吃鴨子……”

  兩女不知道想起什麽,吃吃吃的笑。

  劉良浩莫名其妙,出於對女神表哥的尊敬,探頭打招呼:“鐘哥。”

  小鐘嚇了一跳,捂著臉叫:“別打我!”

  蘇景長太息以掩涕兮:“夯慫。”

  一幫人吃過了飯,張雅表示很忙,回頭再約,先走了。剩下幾位同學表示還
要上課,紛紛散去。

  蔣涵文拉劉良浩逛街去了。蘇景扯著小鐘回家之後,問:“你沒挨打吧?”

  小鐘搖搖頭:“沒有,就謝榮挨打了。他還得上迎新晚會了……”想起來,
不由得叫起了撞天屈,“我們就是逗逗他,沒想到……”

  “行了,別鬧了。”蘇景坐在沙發上,把他摟在懷里,細聲細氣的說,“那
孩子一看就是鄉下出身的老實人,不知道老實人不能惹麽?惹毛了就成了這樣,
回頭我給謝榮買點東西吧……”想到剛剛進餐廳,眼睜睜看著謝榮倒在地上人事
不知,半邊臉跟吹氣一樣腫起來,都心有余悸,“好在我們逛街遇到張雅一起去,
不然就得叫120,到時候鬧出亂子來,你讓學校怎麽辦?人家孩子剛報到,就
給開除了?就算求情,估計也得落個處分,到時候你不得讓小文恨死你。”

  看小鐘臉色郁郁的,把他頭攬在胸前一通揉搓:“別郁悶了,過去就過去了,
下次記得別胡鬧就行。”嘻嘻一笑,“兒砸,吃奶麽?”

  小鐘拿頭撞她胸口:“不吃。”

  蘇景笑著解開懷,把奶子塞到他嘴里:“你媽說你小時候鬧別扭了,一吃奶
準好,後來就落下毛病,最愛吃奶子。來,嘗嘗我這奶子,比你媽媽的大麽?”

  小鐘吃著奶子,終於笑了出來:“比我媽的大。”

  蘇景笑道:“我還想呢,要是我的還不行,就叫小羽和劉爽來。對了,小熙
姐姐生了一對兒龍鳳胎,你這當舅舅的,可別忘了禮物,總得送了禮,才能喝熙
姐的奶。咦?”她想起什麽,“你小時候跟小羽搶奶,大了是不是還要跟小外甥
搶奶?”

  小鐘連連搖頭:“不搶了,不搶了。”

  蘇景捂著嘴吃吃的笑:“那可說不準,等老爺子生日,真見了小熙姐姐,估
計就把你的癮勾起來了。”

  小鐘笑瞇瞇的抬頭:“到時候吃不吃她的奶我不知道,現在我可要吃你的奶
了。不光吃你的奶,還要日你的騷屄呢!”說著就扒褲子。

  蘇景媚眼彎彎,看他解開褲帶,硬邦邦的雞巴便跳了出來,不由得有些疑惑:
“呀?怎麽硬,這兩天你沒日小文麽?”

  小鐘莫名其妙:“我這兩天不是跟你睡得麽?哪里日小文了?”

  蘇景大感好奇:“你這臭流氓,竟然忍得住不日小文那小騷屄?我跟你說,
她沒見過幾根雞巴,小屄又緊又嫩,一摸就出水。”

  小鐘搖搖頭說:“前天陪著你們逛街累的賊死,昨天回學校報到,又約他們
出來弄劉良浩,喝了一晚上酒,哪有功夫。”說完分開蘇景雙腿,裙子下面就是
從來不穿內褲的騷屄,挺著雞巴熟練的往里便捅。

  “啊!你輕點,還沒多少水兒呢。”蘇景呻吟一聲,摟著小鐘的脖子,笑瞇
瞇的說,“你猜,今天小文還回來麽?”

  小鐘一邊日一邊思考,搖頭:“回來。”

  蘇景更好奇了:“為什麽?”

  小鐘笑著說:“那小子一看就是窮光蛋,哪里掏得起開房錢。再說,看他對
小文倒真是敬仰若天仙,本來膽子就小,還敢動手動腳?”

  “哦哦,哦哦……好雞巴,真硬。”蘇景閉著眼睛享受著,低聲說,“你又
不是不知道,他早就日過了……哦哦,對,使勁,深一點……哦哦……”

  “日過了又如何?”小鐘覺得姿勢不太舒服,拍拍蘇景左邊胳膊,蘇景便翻
身跪在沙發上撅起屁股來,從後面日了起來,“那次是酒壯慫人膽,又有華老二
帶著。我跟你說,要是小文不主動點,他這輩子都沒膽拉小文的手。”

  “哦,你倒,哦哦,倒了解的清楚。”蘇景伏下腰,低聲說。

  “那可不。”小鐘得意洋洋,“我問二春,二春問小馬,小馬是他哥哥同學
……嘿嘿,那次跟小馬一起日二舅媽才爽呢,日的二舅媽到最後……不扯別的,
反正我跟華老二也是熟人,一問底細就出來了。”

  “熟人?同道中人吧?”蘇景哼哼唧唧的說,“所以,哦,所以你們就以為
拿捏準了,嚇唬人家孩子?”

  小鐘很郁悶:“我跟你說,別看他長得魁梧,腦子卻不靈光,一輩子都指望
華老二,從上初中倆人就是同桌,華老二說東他不去西,說打狗絕不罵雞,挨了
欺負也是華老二給他出頭。你說,華老二一個官二代,他一個土包子,倆人怎麽
就成了鐵哥兒們呢?搞不懂,搞不懂……可誰知道他離了家,竟然膽子大了。當
時真嚇死我了,一拳下去老謝仰天就倒,我看的真真切切,還沒落地人就軟了,
可嚇死我了……”

  “看你以後還敢胡鬧。”蘇景哼哼著,身體隨著撞擊一聳一聳,十分好看,
“使勁,快,使勁。”

  小鐘好奇問道:“看你這騷勁,這幾天沒出去日屄麽?”

  蘇景瞇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日個頭啊,自從西北回來,整天忙乎迎新
還來不及,要不是今天二小姐約會,可有的忙呢,哪有心情日屄。我們學校……
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我們學校下周新生報到,緊跟著軍訓,軍訓完了迎新
晚會,一連串下來,折騰的腳打後腦勺……哦哦,用力……”

  小鐘笑道:“你樂意當學生會的副主席,樂意受這個折騰,怨得了誰。對了,
你們那個學生會主席,那小帥哥,沒趁這個機會跟他來一發?或者,教官里有沒
有大雞巴帥哥?”

  蘇景回頭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嗯,小羽那騷貨,看見帥哥就發騷。”

  小鐘笑道:“那你就是說我媽唄,還遮遮掩掩的幹什麽。小文倒是沒說錯,
老蔣家的女人哪個不是騷貨?”身下發力,撞的大屁股砰砰作響,臀波肉浪波濤
蕩漾,大雞巴在騷屄里下下直貫到底,日的蘇景呻吟聲越來越大:“哦哦哦,哦
哦哦!大雞巴,好舒服!哦哦哦!大雞巴!”

  聽到這個,小鐘想起來個事情,略感糾結:“對了,小文說雞巴大小不影響
女性快感,是真的麽?”

  蘇景險些笑出聲來:“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小鐘忙說:“自然是真話。”

  “真話就是她說的是真的。”蘇景微笑說,“具體為什麽我不知道,就我而
言,跟你日,跟陸離日,沒什麽區別,都挺爽的。”



  (4)

  蘇景這番話可是讓小鐘有些郁悶了:“我十八厘米,老陸十四厘米,怎麽會
一樣呢。”

  蘇景笑道:“是是是,你的雞巴大,日著特別爽。啊,老婆好爽啊!大雞巴
日的老婆好爽啊,老公,快日……”

  小鐘更郁悶了:“你叫的好假啊。”

  蘇景忍不住哈哈大笑,翻過身來躺在沙發上,摟著小鐘說:“一點不假,都
是十足真金。”

  小鐘叫道:“那你們一個個還那麽喜歡老羅,還有那個外賣小哥的雞巴?”

  蘇景笑著說:“當然不能太極端。太小了,才幾公分,或者像老羅的雞巴那
麽大,偶爾日一下改善口味可以,天天日,也就陳姨受得了,反正我不喜歡。”

  對於蘇景的這個說法,小鐘十分郁悶。在浩倡陸離在西北胡天胡地,修蒙被
蔣薇踩著腦袋苦哈哈修電影,謝榮起碼半個月不能見人,蔣涵文天天和劉良浩鬼
混不見人影的情況下,小鐘去找張雅:“你覺得雞巴大好還是小好?”

  張雅沒明白什麽意思,叼著小鐘的雞巴仰起頭,一臉問號:“啊?”

  小鐘耐心的解釋:“男人的雞巴大或者小,對女性的快感有什麽區別?”

  張雅沒好氣說道:“我哪知道,我這輩子就你跟我爸爸兩個男人,感覺都差
不多,沒比較。”

  小鐘去問紀淑慎。紀淑慎大怒:“小桿子,老娘雖然失身給你,卻不能這樣
作踐我,我這輩子就見過你跟小雅她爸爸兩根雞巴,哪里知道這種事情。”

  小鐘大怒:“老子日死你個騷屄。”

  紀淑慎大叫:“有種日死我啊!”

  然後小鐘覺得是自己蠢了,問這種事情,貌似應該找那些經驗比較豐富的人
去咨詢才對,所以放棄了再去找袁喬幽的想法,一路直奔事務所。

  見他進來,朱麗雯忙打發走員工,關好門笑吟吟的坐在他腿上,勾著臉叭的
親了一口:“今天怎麽想起我來了?”

  小鐘都有些被嚇著,回頭看看百葉窗拉的嚴實,才嘿嘿笑著把手鉆進襯衣里,
揉弄著奶子:“這不好幾個月沒日朱姐的騷屄,雞巴蠢蠢欲動麽?”

  朱麗雯心花怒放,美滋滋的靠在他身上,肉乎乎的絲襪美腿在褲襠上蹭來蹭
去:“就你這張破嘴會說話。說吧,今天找我什麽事?”

  “日屄啊。”小鐘倒真想念朱麗雯的絕妙好屄,抱起她來到辦公桌前反身站
好,卷起一步裙,扯下丁字褲,挺起雞巴就往里插,激靈靈打個哆嗦,感嘆,
“好屄,好屄!”

  朱麗雯媚眼如絲,回頭望著他嬌笑道:“這麽好的屄,你還不快日?”

  小鐘搖搖頭:“我總結了一下,對付你啊,得九淺一深接三淺一深,再快速
日個幾十下,然後再細吹細打的日,才能品嘗好處。”

  朱麗雯想一想,越發心癢難騷,扭著屁股叫:“那你日吧……啊,啊……”
一手死死抓著辦公桌沿,一手捂著嘴巴輕聲淫叫,“好舒服,好舒服,小鐘太會
日了,哦哦,舒服……”

  日的高興,小鐘才問:“朱姐,你見過多少雞巴?”

  朱麗雯臉上紅撲撲,閉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回憶,有些遲疑的說:“多了不
敢說,五六百總是有的。”

  這數量比蔣蕓也不一定少多少了,果然是身經百戰。小鐘大喜:“那你覺得
是不是雞巴大的爽?雞巴小的不爽?”

  朱麗雯想了想,搖頭說:“呃,我不知道啊,一般男的,不管大還是小,幾
分鐘就射了,我還沒感覺呢……不過應該差不多吧,成哥兒的雞巴也不大,但夠
硬夠持久,技術也好,特別舒服……”

  小鐘哆嗦一下,頓覺一切都索然無味。

  他去找口交女皇郭懷玉,但郭懷玉只在乎精液多少,根本不管雞巴大小,只
要量大就好。

  “你到底在想什麽啊?”蘇景回到家,看小鐘失魂落魄的樣子,問清楚究竟,
好氣又好笑,“大小重要嗎?再說你明明很大啊!連劉良浩都沒有自卑的心思,
你發這個愁幹什麽?” 

  小鐘撇撇嘴,枕著手躺在沙發上,雙目無神:“難道大不是更好麽?”

  蘇景哭笑不得:“很好啊……真是奇了怪了,人家女孩都是安慰雞巴小的,
說大小不是很重要,你即便小我也很喜歡、很舒服blabla,怎麽到了你這
反過來了?要這麽說,那幫只有七八厘米的不活著了?或者說,老黑們的更大,
我是不是就得跟老黑們日屄去?”

  小鐘好奇的問:“你想不想跟老黑們試試?”

  蘇景歪頭想了想:“有機會倒是可以試試。不過我又不是那個什麽什麽大學
的,再說老黑們身上好臭,離近了都熏得難受,受不了受不了。”

  小鐘樂了:“你看,你還是喜歡大的。”

  蘇景實在不理解他是個什麽心思:“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沖著你雞
巴大才嫁給你。”

  小鐘追問:“那有沒有雞巴大這個因素在里面?”

  蘇景點頭:“當然啊,小穴脹的滿滿的多舒服。我這屄就不如你媽,日的狠
了,好久都是軟的,再日都幾乎沒感覺。”

  小鐘也點頭:“咱們走吧?”

  蘇景有些糊塗:“上哪去?你這急急火火的叫我回來,又不說什麽事,到底
怎麽了?”

  小鐘興沖沖的說:“二舅來了,咱們接飛機去,晚上跟爺爺一起吃飯!”

  蘇景楞了,跳著腳罵:“今天到?你怎麽不早說!”

  所謂娘親舅大,蔣二爺來了,這是頭等大事。蘇景即便忙得分身乏術,也得
和小鐘一起恭恭敬敬迎候二舅。

  更何況蔣二爺不是單純來看閨女,既然來了,必然要去拜訪親家公婆。

  雖然跟老蔣家混的親密,蘇景卻始終把屁股放在自己是老何家兒媳婦這個位
置上。

  進了省大院一層一層的門,來到一處小樓,進得門去,別看蔣二爺四十多歲
的人,撲通一聲跪下先給老何同誌老兩口磕頭:“親家公、親家母,蔣老二給您
們磕頭了。”

  然後又正式引薦了蔣涵文,才分賓主落座,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聊天。

  老何奶奶對蔣涵文愛不夠,又聽說是全省的探花郎,樂的直拍大腿,把原本
準備的一個金鎖收回來,換成了翡翠掛件,又逼著老何同誌答應給小姑娘辦件事
當見面禮。

  然後,老何同誌和蔣二爺去書房說話,說到晚上10點半才結束。小鐘偷瞧,
雖然老何同誌臉色不大好看,但還是客客氣氣送走了蔣家父女倆。

  小鐘和蘇景自然就住下了。蘇景去陪奶奶聊天,小鐘走到正坐在小花園里一
臉沈吟的老何同誌身旁,問道:“二舅來,說的是生意上的事?”

  老何同誌擺擺手:“那都是小事。”

  小鐘有些含糊,偷瞧老何一眼,低聲問:“那是……”

  老何同誌瞟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你也大了,這個事情也不瞞你。他這次
來,主要是說你媽的事情。”低聲說,“你爸爸是個不著調的,是咱家對不起你
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小鐘一楞:“我媽要改嫁?”

  “改什麽嫁。”老何同誌哭笑不得,“咱們家的人想要離婚,還不夠麻煩的。
你二舅也是這個考慮,橫豎你爸爸這輩子也不回來了,所以兩家不聞不問,眼不
見心不煩也就是了。”話雖如此,心情難免郁悶,又嘆了口氣,“你可不能像你
爸爸這樣,惹出天大的禍來。”

  小鐘小心翼翼的問:“到底是什麽事?”

  老何同誌搖頭說:“別問了,放在心里都是病。橫豎對方說了禍不及家人,
只要誌勇不回來,你們就好好過日子。”轉移開話題,興致勃勃的問,“你大三
開學了吧,打算什麽時候生孩子?”

  小鐘想跑,被一把抓住:“別來這套,你小子一說這個就溜!我跟你說,不
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爸爸十九就生的你,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也該生孩子了。”

  小鐘哭笑不得:“那是個意外。”

  老何同誌瞪眼:“意外個屁,他們老蔣家家傳秘方生孩子,想生就生想不生
就不生,當我不知道?再說,要沒有你奶奶,你當你是從哪來的?”

  小鐘覺得這里面有瓜可吃,忙問:“這話怎麽說?”

  老何同誌得意洋洋:“當年要不是你奶奶勸你媽,生下孩子好拴著誌勇,哪
里會有你。”

  小鐘張大嘴巴:“啊……”

  老何同誌搖頭:“別管他們了,就說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

  小鐘連連搖頭:“不,我還想多玩兒幾年呢。”

  老何同誌氣的直哼哼:“不肖子孫,不肖子孫!我還想四世同堂呢!再說,
你爸爸生了你也沒耽擱什麽啊!別當我不知道,你外面女人比你爸爸還多,什麽
老師同學都不說,還從西北弄來個回族小姑娘……臭小子,玩兒的還挺開!”

  小鐘險些叫出來,回頭看看警衛員站的遠,低聲說:“可不敢這麽說,人家
就是考上了這邊的大學,離家三千里,能照顧一把就照顧一把。小景都不說什麽,
您就別……”

  老何同誌哼了一聲:“反正你別跟你爸爸一樣,鬧出天大的禍事來。真有那
一天,到時候我就讓小景留個種,然後大義滅親,親手送你上法場。”

  小鐘哭笑不得:“現在不是嚴打了,再說這也沒有槍斃的罪過吧……”

  老何同誌摸著他腦袋說:“快生吧,生了爺爺大大有獎。”看他歪嘴皺眉的
抗拒模樣,無可奈何,換個話題:“對了,你簽協議了麽?”

  這是小鐘當前的頭等大事,搖搖頭說:“還沒定好。國企有幾家,東航、天
航、川航,但總覺得……可私企,又有些擔心……還想著跟您討個主意。”

  老何同誌手指輕輕敲著石桌,也有些猶豫:“國企是好,但體制僵化,人比
本事重要。私企呢,待遇好,更舒服,可真碰上個經濟危機,頭一個倒黴的也是
他們。”嘆了口氣,摸摸小鐘的頭發,慈愛笑道,“其實人的命運啊,既要看一
個人的努力,也要看歷史的進程,當然關鍵在本事,只要有本事,在哪都吃得開,
你就去吧,想去哪去哪,爺爺支持你。”

  小鐘想了想,說:“有個叫杏吧航空的,新公司,成立大概剛兩年,待遇給
的最豐厚,培訓學習的機會也多。”

  老爺子點點頭,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小鐘起來吃早飯的時候,看老何同誌神情古怪,好奇的問:“怎麽
了?”

  老何同誌欲言又止,看看老伴,低聲說:“那個杏吧航空挺不錯的,比較適
合你……”

  小鐘莫名其妙:“那您為什麽這般表情?”

  老何同誌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小鐘越發摸不到頭腦。

  他對接觸自己的這幾家航空公司的情況都摸了個底掉,但也沒看出來杏吧航
空除了比較新,待遇最豐厚之外,有什麽其他過人的地方。而師兄們也沒有一家
簽它的,也沒個地方問。想問爺爺,老何同誌不說,問老何同誌的秘書,秘書卻
只是滿臉笑嘻嘻。

  好在10月簽約季快要到了,到時候就該見真章了。

  去蔣二爺那打個招呼,見忙著談生意,便自顧自去找蘇景。

  師大校園里,一群一群的綠帽小將在教官的帶領下正操練不停,正是男默女
淚令國外驚呼中國不可戰勝的大學軍訓。

  一個教官正在訓斥某個班的男生:“沒用的東西,竟然輸給了娘兒們!今天
輸的主要原因,就是沒有人家精神,挺胸沒有人家挺得好!”

  小鐘:( ̄ ̄;)蘇景作為學生會副主席,當前主要兩項工作,一是學生
軍訓,二是迎新晚會,天天忙得昏天黑地。

  在學生會辦公室里沒找到蘇景,說是看排練去了,便去了藝術教室,一眼就
看到了在音樂聲中旋轉飛舞的賈米拉。

  是真好看啊……繡著銀飾的白紗帽下長發盤旋,藍白相間的閃亮裙子卷起大
海般的波濤,赤裸的纖細長臂如白色的蝴蝶交纏,不停作出紛繁複雜的動作,寬
松的長褲蕩漾,越發炫目。

  靠在門邊,小鐘嘖嘖贊嘆。

  一曲終了,賈米拉鼻尖上透出滴滴香汗,隨著喘息,胸膛一起一伏,曲線玲
瓏,十分誘人。

  “啪啪啪”,聽到掌聲,賈米拉美眸回望,眼睛一亮,如天鈴鳥般蹦蹦跳跳
來到門前,大聲叫:“鐘哥!你來看我啦!”

  小鐘笑道:“我專門來找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賈米拉笑得歡暢,回身旋轉幾圈,扯過白紗遮住櫻唇,大眼睛含情脈脈望著
他:“我美麽?”

  小鐘色授魂與,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忍不住上前去一把抱住賈米拉,嗅著
淋漓香汗,嘴巴在臉上亂親,這便要將她在這小小的排練室里就地正法。

  “別別別,這里不行。”賈米拉被他抱的親的渾身軟綿綿的,勉強說,“咱
們去……去酒店,去你家,都隨你,這里不行啊……”

  “這里就這里唄。”小鐘抱著她一通揉搓,“我就想在這,你就穿著這身衣
服……”

  賈米拉大感刺激,心頭亂跳,欲拒還迎中正要辦好事,突然聽到敲門聲,有
人叫:“賈米拉,賈米拉!”這熟悉的聲音,嚇得賈米拉魂飛魄散,急忙拉著小
鐘躲到換衣間里,匆匆整理衣服。

  然後蘇景推門進來。

  倆人齊齊松了口氣,正要出去,卻看到另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跟了進來。

  這下不能出去了,只能透過換衣間的門縫偷眼望去,等他們走了再說。

  蘇景轉一圈看排練室里沒人,又叫了兩聲,皺眉說道:“跑哪去了。”回頭
對那教官模樣的人說,“魯教官,你跟了我一路,有什麽事你就說吧,你……”
正說著,就看到魯教官關上排練室的門,搓搓手一臉淫笑撲過來。

  “哎呀,你有事就說,別鬧!”蘇景冷不防被他從後面按在桌子上,大奶子
落入敵手不停揉搓,卻並不掙紮,反倒笑吟吟的挺起胸更顯巨大,讓那魯教官愛
不釋手,埋頭到她背後深深吸口氣:“真香。”

  換衣間里,賈米拉張大嘴巴,轉頭看小鐘。

  小鐘無奈苦笑:“這騷貨,還跟我說沒有。”

  聽魯教官說道:“蘇副主席,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事。”一邊說,一邊急火
火的脫褲子露出雞巴來。那雞巴黑乎乎直戳戳,早就硬的幾乎要著火,撩起蘇景
的裙子,突然一楞,“你沒穿內褲?”

  蘇景懶洋洋的說:“不喜歡穿。”

  魯教官越發興奮:“你不喜歡穿,我也喜歡你不穿!”把個雞巴往屁股上亂
頂,頂的蘇景無奈,只得伸手到身下扯住,引導著塞到屄里:“快日吧,一會兒
賈米拉回來看到可不得了。”

  “是!”魯教官渾身發抖死命往里頂,頂的蘇景捂著嘴輕聲叫:“哦哦哦,
哦哦哦,舒服!日的,好美……哦哦哦!”

  看著外面的活春宮,賈米拉輕咬櫻唇,臉蛋紅撲撲、眼睛水汪汪,被小鐘勾
著脖子往下按,身不由己的緩緩蹲在他的胯下,緊接著一根粗大東西被塞進嘴里。

  仿佛得到了什麽珍寶一般,賈米拉輕輕搖擺頭頸,吸吮著小鐘的雞巴,眼睛
還不住的往外瞟,看外面兩人就這麽站著,魯教官從後面狂操猛幹,黑雞巴在雪
白的屁股里進進出出,撞的臀肉忽圓忽扁,“咕嘰咕嘰”的淫水摩擦聲不絕於耳
,心頭越發火熱,使勁吸了幾口嘴里雞巴,悄悄起身轉過去伏在換衣間墻上,轉
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小鐘,挺起翹臀輕輕搖擺。

  小鐘悄悄掀起賈米拉的長裙扯下褲子,低頭一看,也有些楞:“你也沒穿內
褲?”

  “一般的沒法子穿,定做的丁字褲還沒到。”賈米拉抿著嘴,用手牽著小鐘
的雞巴送到自己身後,架在小屁股里向後一聳一聳不停摩擦,“快點,快點啊
……”

  感受身下一根堅硬火熱的大東西狠狠貫穿進來,她忍不住發出悠長的呻吟:
“哦……”連忙捂住嘴巴,又扒門縫往外看一眼,見外面兩人日的熱火朝天,似
乎一點沒在意,才放下心來,屁股不停地往後撞,盡享大雞巴幹騷屄的快感。

  魯教官可能是憋的很了,幹了七八分鐘,便在蘇景體內一泄如註。精液又多
又濃,蘇景掏出紙巾擦了半天才總算擦幹凈,抬頭剜他一眼:“行了,到底什麽
事?”

  魯教官滿足了,戀戀不舍的看著她擦幹凈騷屄放下裙子,才說:“我跟你
……這個,很好。但是我手底下這幫兵們,可是軍營里都憋的狠了,能不能,也
這樣來一下?”

  蘇景連連搖頭:“幹嘛?幾十個大小夥子,輪奸死我啊。”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魯教官連忙說,“哪能你一個人來,我就是幫他
們問問,有沒有,那個,那個能不能……”


  蘇景沒好氣的說:“有本事自己搞去,睜一眼閉一眼裝不知道也就罷了,還
讓我給你介紹,拿我當什麽?拉皮條的?”

  好說歹說,見蘇景不答應,魯教官怏怏的走了。

  見他走了,蘇景關好門,突然轉身走到換衣間,一下拉開門。

  小鐘和賈米拉日的正歡快,根本沒留神她的動作,這下可是嚇得不輕,倆人
齊齊回頭。

  “兩位,日的還挺高興。”蘇景似笑非笑,看小鐘抱著賈米拉的屁股,大雞
巴死死頂在騷屄里面,倆人像是連體嬰一樣,嘆了口氣,“出來吧,這里面多憋
屈。”

  被人捉奸在床,賈米拉還是很不好意思,面紅耳赤抬不起頭,匆匆掙脫開小
鐘,不管屄里淫水精液滴滴答答,匆匆提起褲子。

  這倒讓蘇景有些驚訝:“你這就射了?”

  小鐘乜著眼看她,沒好氣的說:“被你嚇的!要是以後站不起來,哼哼……”

  蘇景笑道:“對不住對不住,我來找賈米拉,沒想到你在這,就是看看哪來
的野男人呢。”

  賈米拉囁囁嚅嚅的說:“你還是發現了?”

  “叫的比我聲都大,也就是魯教官沒聽出來。”蘇景遞給小鐘紙巾讓他擦雞
巴,隨口說,“出來吧。你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不陪你二舅麽?”

  小鐘說道:“他跟人談生意呢,我在那呆著幹嘛。”突然想起來,叫道,
“你不說你忙的要死沒工夫日屄麽,還不是跟你們教官勾勾搭搭。”

  蘇景笑著說:“我這忙得要死,你卻天天出去找這個找那個,怎麽,還不許
我也痛快痛快麽?”哼了一聲,“你去找二舅,就沒跟他那個騷秘書交流一下體
液?”

  小鐘“呃”了一聲,忙轉移話題:“你找賈米拉幹什麽?”

  蘇景想起正事來,扯著賈米拉說舞蹈安排的問題,不再理他。

  小鐘鬧了個沒趣,說:“我回家了。”

  蘇景揮揮手:“去吧。”

  小鐘又說:“我回家了。”

  蘇景看他一眼:“還有別的事麽?沒事回去早點歇著,晚上我可能不回去了。”

  小鐘有一種被遺棄的小狗的感覺,可憐巴巴的騎著小黃車回家,睡個午覺起
來,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然後門響,蔣涵文回來了,看到他大喜:“哥,快日我!”



  (5)

  “啊?”小鐘莫名其妙,不知道蔣涵文這話什麽意思,看她手忙腳亂的脫衣
服,忙問,“發生什麽事了?”

  蔣涵文三五下脫掉赤條條一絲不掛,便往他身上撲:“好哥哥快日吧,妹妹
的屄癢癢。”

  這樣一來,小鐘反倒猶豫了,一翻身滾在地上,讓她撲了個空。坐在地上問:
“到底怎麽了?”

  “你先日!”蔣涵文如發情的母貓,急急的抓著小鐘褲子,“癢的厲害,快
點!”

  小鐘隨手從抽屜里拿出來一根假雞巴遞過去:“你先把話說清楚!”

  見到假雞巴,蔣涵文大喜,忙塞到屄里捅進去直沒到底,才舒了口氣:“舒
服了……”

  小鐘盤膝仰頭,看她坐在沙發上雙腿分開,纖細的手指攥著大大的假雞巴在
牡丹花中不停抽插,淫水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湧,不多時沙發上便濕了一片,好
奇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難受成這樣?”

  蔣涵文瞇著眼睛,嘆了口氣:“我不是,正在接受劉良浩的追求麽?”

  小鐘越發糊塗了:“對啊,你在跟劉良浩搞對象啊,幹嘛饑渴成這樣?”

  蔣涵文很認真的說:“我綜合了戀愛心理學等眾多論文,總的來看,男人在
戀愛中對於女性的渴望是非常強烈的。正所謂女人由愛而性,男人由性而愛……
哦,舒服,哦哦哦,癢死了,哦哦哦,好東西……”

  小鐘頭托著下巴,臉頰直抽抽:“你這樣一邊手淫一邊講戀愛心理學,是很
不正經的知道麽?”

  蔣涵文聳聳肩:“實在癢的厲害,先讓我痛快痛快……哦,舒服,哦哦哦
……你先別插嘴,聽我說。”使勁捅了幾下,假雞巴連屄肉都帶的翻卷出來,臉
上滿是性愛紅潮,才一本正經的嚴肅說,“第一,我們還沒有到這個階段,他現
在連我的手都不敢牽,怎麽能著急上床呢?第二,我是一個潔身自愛的女人,不
能讓他以為我隨隨便便……你笑什麽!”

  小鐘捂著嘴使勁揉臉,鎮定下來:“你放心,我是飛行員,我受過專業訓練,
無論什麽事情都不會讓我笑的。”

  蔣涵文點點頭,用力揉著陰核,絲毫不在意自己親表哥正在觀看自己手淫,
繼續說道:“第三呢,男人都是餵不飽的白眼狼,今天跟你甜言蜜語,明天就不
知道跑誰床上去了。所以有的時候就得矜持,吊著他的胃口,不能讓他吃不著,
也不能讓他一次就吃飽了。”

  小鐘問:“這是誰跟你說的?”

  蔣涵文說:“大嫂,還有景嫂子,我媽也這麽說,雖然不是原話,領會精神
吧。”

  小鐘點點頭,沒說話。

  蔣涵文舒服多了,軟軟的靠在沙發上,俏媚眼往小鐘身上一拋一拋,嬌聲說:
“鐘哥,你還沒日過我的屄呢吧?”

  小鐘點點頭,還是不說話。

  蔣涵文把假雞巴扔到一旁,使勁揉屄叫:“他們都說我這屄,比起老大的還
舒服呢,又緊又嫩又騷,哥,你來不來?”看小鐘面容扭曲,好奇的問,“你幹
嘛呢?為什麽不說話?”

  小鐘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彎腰捶地笑不可抑,笑得蔣涵文滿臉通紅娥眉倒
豎:“你笑什麽!你一直在笑,就沒停下過!”

  小鐘揉著肚子,努力嚴肅的說:“我是專業的,無論多好笑……哈哈哈……
不是,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強忍著說道,“你屄癢癢,不去找你男朋友,找
我幹什麽。”

  蔣涵文說:“我屄癢癢和他有什麽關系?剛才不是說了麽,現在這個階段不
適合跟他上床。正好你這閑著了,跟你日就好了啊。”

  小鐘捂著臉,不敢讓她看到自己表情:“好吧好吧,這沒關系。不過我今天
日了兩炮,實在是站不起來。”

  “哎呀~~~”蔣涵文撲到他身上,手忙腳亂的扯褲子,看雞巴果然軟綿綿
的,氣的叫,“你日別人就這麽大勁頭,日我就軟了!”說著伸手就擼,“你還
沒日過我呢,聽我媽跟老大說,你這根雞巴是二姑親手調教出來的,可是舒服的
很。”說著叼進嘴里,哼哼唧唧的吸吮起來。聞到雞巴上的騷味,越發按捺不住,
反手掏到自己下身,手指在陰蒂上用力揉搓。

  小鐘哭笑不得:“前幾天我找你,你忙著搞對象。等你想要了,又來找我
……我這不成工具人了麽。”

  “無所謂了啊。”蔣涵文感到嘴里雞巴越來越大,忙不迭的把濕漉漉的騷屄
湊上去,惡狠狠往下一坐,感受瘙癢難耐的淫肉被鐵棒碾開,舒服的一聲呻吟,
“好舒服啊……”即便日的少,她的技巧也算不錯,小穴整個裹緊雞巴,屁股有
節奏的前後搖擺,享受肉棒頂動花心摩擦的強烈快感。

  “騷貨,舒服了吧?”小鐘有一種被強推的感覺,不過日就日吧,他還真沒
日過蔣涵文,尤其是這屄熱熱乎乎、緊緊嫩嫩,裹得雞巴滿身暢快,比起蔣涵羽
確實好了一籌,雙手托起那對小奶子一邊揉搓,一邊說道,“要我說,賤人就是
矯情,你放著男朋友的雞巴不上,偏要找我來。要是修蒙他們回來,你跟不跟他
們上床?”

  蔣涵文很好奇:“修蒙是誰?哦,對了,那個拍毛片的!”今天她興致大發,
耐不住跑回來找小鐘日屄,一方面是搞對象搞得意興高昂,另一方面天天晚上看
修蒙的藝術愛情動作片,也是刺激的春情勃發,想了想說道,“日就日唄,高中
憋了三年,上了大學還不許我性福一下麽。”

  小鐘不由得長嘆:“劉良浩真倒黴。”

  蔣涵文糊塗了:“他有什麽倒黴的?”

  小鐘嘖嘖的說:“自己女朋友不能碰,而女朋友想日屄了也不去找他,反倒
找別的男人。這不是浪風抽的麽……話說,你以前不是跟他日過麽?”

  蔣涵文哼了一聲說道:“那時候還不是男女朋友了,日一日自然無所謂,既
然確定了關系,當然不能太隨便了。”

  男女朋友不能上床,反倒是跟其他人隨意……如此清奇的腦回路,讓小鐘更
是哭笑不得,轉移話題避免自己被洗腦,“你這屄果然很棒。”

  蔣涵文大喜道:“比老大的強吧?”

  小鐘點頭說:“比小羽的舒服。我這輩子日過的屄,也就一兩個比你的強。”

  蔣涵文大怒,叫道:“誰?!誰的屄比我的好!”

  小鐘揉著奶子笑瞇瞇的說:“朱麗雯,不過是雨文的雯。人家那屄,確實厲
害,一般男人就沒有超過8分鐘的,就是成哥,頂天20分鐘也就射了。”

  蔣涵文想了想,哼了一聲:“等軍訓完了,我去找大哥,倒要看看他在我身
上能堅持多久!”說罷換個姿勢,蹲在小鐘身上屁股一起一落,撞的交合處淫水
四濺砰砰作響,“哦,哦,哦,舒服!哦哦,可美死我了,好久不日了,哦哦哦,
還真想日屄呢……”

  反正老蔣家女人包括他媽在內都這個德行。小鐘沒再多說她吃多了撐得有男
朋友不上非得找別人,自顧自享受嬌嫩美屄的暢快淋漓。

  “哦哦,舒服!”蔣涵文累的手腳酸軟香汗淋漓,摟著小鐘嬌聲說,“好哥
哥,妹妹累了,你日一會兒吧。”

  小鐘抱起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放在沙發上,扯開兩條長腿端詳牡丹花般的美屄,
嘆息說:“早晚得讓你們弄得吃六味地黃丸。”不過滋味確實好,雞巴抵上去,
用力日了起來,又問,“那你男朋友想日屄了,怎麽辦?”

  蔣涵文被日的氣喘籲籲,一邊呻吟一邊說:“一點點來啊,根據統計,哦哦
哦,哦哦哦……據統計,大學期間男女朋友交往的時間平均是2年,我做了個數
學模型,然後制定了一個規劃,哦哦,舒服,哦哦……如果一切正常的話,我跟
他兩周左右牽手,一個月左右接吻,半年左右可以……哦哦哦,哦哦哦,舒服!
就是那,好哥哥,使勁日,哦哦哦……半年左右,可以愛撫全身,一年,呼呼,
一年上床,這樣……哦哦,小屄好爽!鐘哥你真棒……哦哦,這樣,他既不會因
為得手太容易,而且,會很珍惜……哦哦哦,使勁啊!”兩條腿用力向兩邊扯開,
挺起屄迎合雞巴的操幹,“好深,日的好深,爽!”

  小鐘覺得劉良浩跟她談戀愛真是不長眼。不過也更好奇:“那這一年里面,
你想操了,他也想操了,怎麽辦?”

  蔣涵文不愧是老蔣家的閨女,哼了一聲說:“天底下這麽多男人女人,跟誰
日不行?他就非得日我麽?我就非得找他麽?我以後要跟他過一輩子、讓他日一
輩子,生了女兒不也得給他日麽,何必急於一時?再說,咱家一家老小他還不是
想日哪個就日哪個,我姐姐那騷貨就喜歡這孔武有力的,要是見到了,恐怕當天
就滾到一塊……他實在憋不住,我就給他找女人泄火,如果喜歡景嫂子的大屁股,
我幫他按住雙手。”

  小鐘徹底無語了:“你賣我媳婦倒是賣得徹底。”

  蔣涵文奇怪的問:“妹夫日嫂子,這不應該的麽?”

  小鐘揮揮手:“算了算了,你隨便吧。”抱起蔣涵文的嬌俏小屁股,砰砰砰
的日了起來,日的蔣涵文大叫:“爽!爽!爽死啦!”

  小鐘又想起另一件事來,問道:“是我日的爽還是劉良浩日的爽?”

  蔣涵文叫:“都爽!都爽!”

  小鐘撇嘴:“說實話,雞巴大的爽還是小的爽?”

  蔣涵文想都不想:“都爽!”

  小鐘發死命操幹,下下都把雞巴插到最深處,叫道:“這樣爽還是他的小雞
巴爽?”

  蔣涵文覺得很奇怪,睜眼看看他這般模樣,笑道:“好哥哥你的大雞巴爽,
妹妹的小騷屄都快讓你日穿了,當然是你的爽!哦!用力,用力!哦……”也許
是憋的太狠,蔣涵文再也支持不住,渾身亂抖著來了高潮,摟著小鐘死死不松手,
喘息良久才閉目淫叫,“美死了,太美了,幹死我了……”

  也許是白天日了兩次清理了存貨,小鐘反倒越發精神奕奕,從輕插緩抽到猛
沖猛打,雙手按著奶子又搓又捏,使出渾身解數折騰的蔣涵文終於又來一次高潮,
渾身如同爛泥一般再也提不起勁,才在她子宮里射了精。

  “果然,果然好舒服……”蔣涵文頭昏目眩,喃喃說道,“老大沒騙我,哥
你太會幹了。”抬起頭來看著小鐘,“哥,你有空教教良浩唄……”

  女生外向,古人誠不我欺。小鐘腰都快折了就換來這麽一句,推推蔣涵文,
躺在沙發另一邊一句話都不想說,如果家里有狗,甚至想向她扔條狗。

  然後,聽到房門卡拉卡拉的響,仰頭看,見是修蒙,忙問:“你怎麽回來了?”

  不止修蒙,葛思成和二春跟著魚貫而入,看一眼沙發上四仰八叉赤身裸體屄
里流精的蔣涵文,除了二春叫一聲:“二姨。”幾個人視若無睹,一身的風塵僕
僕疲憊不堪幾乎遮掩不住。

  然後蔣薇精神百倍的進來,看到小鐘和蔣涵文,歡歡喜喜的叫:“小鐘,小
文,你們日屄呢?”

  小鐘點點頭:“老姨,你怎麽回來了?”

  蔣薇笑吟吟的說:“電影拍完了,自然就回來了。”又笑道,“怎麽樣?咱
家二小姐的屄不錯吧?”

  小鐘知道蔣涵文愛聽什麽,一挑大拇指:“比小羽的強多了……誒?”一抬
頭,看到蔣涵羽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小羽,你怎麽也來了?”

  蔣涵羽氣哼哼的把手里行李一丟,嬌嗔道:“我不來還聽不到你們編排我呢。”
走到沙發邊上抬起白生生的腳丫子踹小鐘,“果然是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日
完了老二,就不稀得日我了?”

  修蒙葛思成二春哥兒仨忙忙碌碌安頓行李,充耳不聞頭都不抬。

  蔣薇抱著膀子冷笑熱哈哈:“可不,有了小文的小美屄,以後我這老屄也歇
業咯,沒人喜歡日咯……”伸手阻止蔣涵文,“沒你的事,你且休息,我們跟這
負心漢聊聊。”

  蔣涵文穿好衣服一路煙跑了,夾著精液去找對象吃晚飯。就剩下小鐘一人三
堂會審。

  這讓小鐘恨得牙癢癢:“想日屄了管人家叫好哥哥,日完了提上褲子翻臉就
不認人!你等著!你等著!”

  蔣涵文站在門口回頭沖他扮鬼臉:“有本事再來三百回合。”

  這話說的小鐘還真提不起氣來,揮揮手:“找你對象去吧!”

  蔣薇八卦之心大起:“喲!?三個月沒見,小鳳凰有對象了……誒?別走!”
蔣涵文跑了,只能調轉槍口問小鐘,“這是怎麽回事?”

  蔣涵羽也大驚:“來了這才幾天!小騷貨竟有男朋友了?”見小鐘臉色一喜,
叫道,“不對!你別轉移話題!說,你剛才那話幾個意思?”

  這時候還是看出來修蒙仗義,大叫:“我電腦怎麽搬出來了?”

  一通亂,又叫外賣吃飽喝足,一人一杯茶圍坐在客廳里,嗅著茶香裊裊,修
蒙他們才算緩過來勁頭。

  小鐘問:“晚上你們打算怎麽睡?”

  修蒙站起身:“我回家睡……”

  蔣薇瞪眼斥道:“坐下!電影沒做完,你想上哪去!” 

  修蒙這個未出社會的傻學生,通過這三個月的工作,終於切身體會到了資本
家的醜惡嘴臉和甲方爸爸的淫威,叫道:“三姑奶奶,我半年沒回家了,再不回
去,我爸我媽非得報警不可。你且放我一天,好好休息一晚,趕明兒回了學校,
我一定讓他們快馬加鞭,一定第一時間把成片出來。”

  蔣薇仰起頭用似乎不停奔湧勞動人民鮮血的鼻孔看他:“大爽不是已經回去
了麽?你就老實待著,在這睡和在家睡,有什麽區別?”

  修蒙不敢說離開了蔣薇就吃得飽睡得香,哭喪著臉匆匆洗漱之後關門睡覺。

  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蔣涵羽聽說蘇景今天不回來了,大喜:“鐘哥,我跟
你睡!”

  “別別別!”小鐘當真有些嚇尿了,“素睡可以,日屄不成!今天太累了,
且讓我休息一二。”

  蔣涵羽轉頭撲到蔣薇懷里抽抽噎噎:“老姑,小鐘他欺負我,日完了小文,
就不要我了,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蔣薇摟著侄女一通揉搓,沖小鐘瞪眼:“怎麽?小羽的小騷屄送給你日,都
不行麽?”

  蔣涵羽捏著嗓子叫:“果然,果然有了小文,他就……哼,癡情女子負心漢
……”

  小鐘搖搖晃晃的起身去洗澡,蔣涵羽笑嘻嘻的跟他進去:“哥,我幫你洗
……”

  客廳里,蔣薇瞪著兩個大眼珠子看葛思成和二春:“你們呢?”

  二春說:“我去二姑奶奶家,她那邊有空房間。”

  葛思成明明嘛也不會,卻被抓著當資方代表,跟著攝制組滾了三個月,又把
三姑奶奶送來這邊,累的死的心的都有:“我也去二姐家。趕明兒就回去了,不
去酒店折騰了。”

  這下蔣薇反倒不好辦了。倒不是說不能跟修蒙睡,只是只要跟男人睡就屄癢
癢,想雞巴通一通,可修蒙都這樣了,她也真怕萬一猝死就不好了。而聽小鐘的
意思,蔣涵文一會兒還會回來,總不能搶侄女的床。

  至於去蔣蕓那吃狗糧,她是真沒那個心情。

  小鐘聽到外面說話,不由得探出頭來:“我媽回來了?”

  蔣薇奇怪的看他一眼:“回來了啊,你不知道?”

  靠!小鐘嘆了口氣:“她沒給我打電話。”那種被拋棄的可憐弱小又無助的
孤獨感再一次油然而生。

  “我的兒!”蔣薇連忙抱住他,按在懷里不停揉弄,“沒事,姑媽疼你……”

  經過拼死抵抗,三貞九烈鐘終於保住了貞操,在沙發上睡的昏天黑地。

  蔣薇撇撇嘴,悄悄摸進修蒙的房間,在鼾聲中拎出一個小箱子來,笑瞇瞇看
著芙蓉出水的蔣涵羽:“兒啊,晚上跟姑媽玩兒唄?”

  蔣涵羽捂著大奶子楚楚可憐:“還請姑媽憐惜……”



  (6)

  第二天一早,小鐘就跑了,唯恐被女人們抓住榨汁。

  蔣涵文正獨坐桌旁安安穩穩的吃早點,叫道:“今天晚上我們學校迎新晚會,
要不要來看?”

  小鐘問:“你有節目麽?”

  蔣涵文搖頭:“沒有。”

  小鐘說:“不去!”

  蔣涵文想了想,覺得有道理,而且有電燈泡在,也不方便她和劉良浩那傻子
培養感情。

  想到晚上和劉良浩一起拉著手,自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卿卿我我的看著
臺上表演節目,這感覺……

  然後被起床尿尿的蔣涵羽叫醒:“你幹嘛呢?怎麽吃個早飯都這麽春情蕩漾,
一副欠操模樣?”

  蔣涵文哼了一聲:“要你管。”

  蔣涵羽好奇的問:“聽說你談戀愛了?”

  蔣涵文微微一笑:“是。”

  蔣涵羽大喜,坐在桌子對面抱著奶子探著頭,興致昂揚:“誰?我認得麽?”

  蔣涵文腦袋後仰,搖頭說:“華老二那個小跟班,你應該是不認識。”

  蔣涵羽想了半天,終於還是想不起來,十分困惑:“你怎麽找了個小跟班?
那小子長什麽模樣?雞巴大不大?快打電話讓他過來,我試試他功夫。”

  蔣涵文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拎起書包走出家門。

  蔣涵羽撓撓耳朵,越發困惑:“聊的好好的,幹嘛要罵街呢?難道我媽就不
是你媽麽?”拉開修蒙的房門叫,“姓修的,起來上工了!”

  晚上,蔣涵文和劉良浩走在一起,漫步在校園街頭,聊著軍訓,聊著學習,
聊著《時間簡史》和凝聚態物理之間的關系,聊著聲光電各種各樣奇妙的數學模
型。

  劉良浩任她牽著自己的大手,聽著不明覺厲的名詞,憨憨笑著看著女神在身
前蹦蹦跳跳,只想一輩子就陪著她這麽走就好。

  來到廣場,已是人山人海,夜幕下霓虹閃亮,舞臺上佳人翩翩起舞。

  蔣涵文身高170,雖然個子不矮,埋在人群中卻也被遮住了實現,墊著腳
都看不到臺上。劉良浩想了想,來到她身後霸王舉鼎,輕輕松松扛上自己肩頭,
仰頭問:“這下看的清楚了麽?”

  蔣涵文笑得瞇瞇眼,伸手攬著劉良浩的脖子,用力點頭。

  身後不遠處,看著二女兒坐在另一個男人肩膀上,興致勃勃的看晚會,蔣二
爺心情複雜,頗有一種自家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白菜,被一頭傻豬拱走了的感
覺,一瞬間黃藥師附體:“你說,小文堂堂探花郎,怎麽就看上這麽個傻小子呢?”

  蔣涵羽直撇嘴:“那誰知道。”

  蔣二爺嘆息一聲:“沒想到來趟南方,還有個意外收獲。”睨著眼看大女兒,
“你呢?什麽時候給我找個姑爺?”

  蔣涵羽笑嘻嘻的說:“不著急,我得陪爸爸媽媽。”

  蔣二爺豎起手來:“別,我不是跟你開玩笑啊,你也20了,整天吊兒郎當
混日子,以前不說你罷了,現在你妹妹高中探花,又找到個男朋友,不管好壞,
總歸有了個歸宿。你呢?倒是也給我領一個來品評品評?上次那個誰,還沒見面
了就岔劈了,你媽剛聽到消息時候,可是歡天喜地連嫁妝都預備好了。”

  蔣涵羽眼睛越睜越大:“不要。我才20歲!大學還沒畢業了!”

  蔣二爺說:“你二姑20歲時候,小鐘都會喊媽了。”

  “這能一樣麽?”蔣涵羽氣哼哼的說,“我還想玩兒幾年呢。”

  躲在角落里,蔣二爺就像一個普通的父親,勸著普通的女兒:“羽啊羽啊,
天底下男人有的是,可好男人就這麽幾個,如果碰到好的,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搶到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再說,談戀愛和玩兒不沖突啊,你以前不也是帶著
男朋友玩兒麽?不是更有意思?”

  “不要。”蔣涵羽搖頭如撥浪鼓,“上次那個死心眼子,非要我給他守身
如玉,我才不答應呢。雞巴不大,毛病不小,慣的他。”摟著她爸爸胳膊,夾
在奶子里搖來搖去,“嗚嗚嗚,要是再碰上個心狠手黑的,拿我跟他操屄的視
頻要挾我怎麽辦?嗚嗚嗚,我可是沒臉活著了。嗚嗚嗚。”

  蔣二爺皺眉:“你哭的好歹真誠一點行不行?我跟你媽一直勸你,日屄就
日屄,拍什麽視頻啊,要不是老丁辦事得力,你他媽早成網紅了。”

  蔣涵羽驕傲的挺胸抬頭:“我這麽好看,身材這麽好,不留紀念怎麽行?
再說,我可是好好謝謝丁叔了。”

  “老丁讓你弄得兩天下不來床,想死的心都有。”蔣二爺無可奈何,“反
正你也大了,我們也管不了你了,自己拍視頻也就罷了,還跟著你老姑拍什麽
電影……對了,那電影拍完了提前給我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蔣涵羽撇嘴:“你怎麽對你妹妹和閨女的身子這麽感興趣。”

  “滾蛋。”蔣二爺笑罵,“日都日過,還有什麽感興趣的。不行,你女兒
家家的還是清譽要緊,我得讓那個姓修的給你打上馬賽克。”

  蔣涵羽扯著他氣急敗壞叫:“不行!哪有電影打馬賽克!”她皺著眉,
“你看夠了老二了,跟那個什麽校長們主任們也托付了,該放心了吧,趕緊回
西北吧。”

  蔣二爺笑道:“行啊,你跟我一道回去。都開學了你還亂跑什麽,走走走,
跟我回家。”

  蔣涵羽跳起來就跑:“不要!我找鐘哥喝酒去!”

  此時,小鐘浩倡修蒙陸離四個人,正吃著火鍋唱著歌,高高興興的交流著
這次拍電影的心得。

  很久沒有和弟兄們這麽happy的聊天了。小鐘甚至有些遺憾,要是謝
榮在,就更熱鬧了。

  說到謝榮,不得不感嘆,劉良浩堂堂西北大漢果然昂藏有力,那一拳簡直
石破天驚,到現在小半個月了,謝榮那半張臉還沒好,肉眼可見的青紫一片,
原定迎新晚會上的快板節目不得不取消,愁的這位班宣委一宿一宿睡不好覺。

  謝榮對小師弟劉良浩倒沒什麽怨言,知道自己挨打活該,蘇景那邊又賠了
不少了禮好話說盡,事情也就過去了。但是少了個節目,班上還得出個人頂上,
就是問題了。

  這種全校新生面前表演的好事,對於女生多的班來說可能得爭奪一番,但
對於這幫未來的飛行員們來講可是頭等黑鍋大雷,在求爺爺告奶奶一圈之後,
不得不把自己包的跟範瑤一樣,來找小鐘。

  小鐘幾個人喝酒喝得正痛快,一扭頭看到一個科學怪人,險些把熱騰騰的
火鍋扔過去。

  “是我!”謝榮無奈說道,“找你有事。”

  見是他,幾個人這才笑嘻嘻的說:“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謝榮翻翻白眼:“說我挨打的事兒呢是吧?”

  幾個人哈哈大笑。浩倡說道:“你臉還沒好,牛羊肉可不能吃,酒也不能
喝,更不能近女色。今天可偏你了啊。”

  謝榮揮揮手不當回事,目光註視小鐘言辭懇切:“鐘啊,兄弟跟你不錯吧?”

  小鐘喝的醉醺醺的,正是豪情大膽時光,聞言點頭:“好兄弟,沒說的。”

  謝榮嘴角往兩邊扯,強行壓抑著問:“那兄弟托付你個事兒,你能做到,
也不是什麽殺人犯法,你能幫我辦麽?”

  小鐘點點頭:“你摸我老婆都不當回事,還有什麽說的。”

  謝榮咳嗽的撕心裂肺,抽的臉上劇痛,捂著臉說:“你也摸我老婆來著
……算了,不說這個,我只當你答應了啊。”

  小鐘正點頭剛要答話,就在謝榮萬分期待時刻,蔣涵羽風風火火跑過來,一
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來也不知道誰的酒杯一口悶掉,大叫:“哥!”

  小鐘喝多了,聽到有人叫就看過去:“呀,小羽!你怎麽回來了?”

  蔣涵羽就著他的筷子碗吃口肉,悶聲說:“我不回來幹嘛,晚上還得去你那
睡了。”

  這話信息量太大,謝榮卻沒心思分析,眼見功虧一簣,急忙攔住小鐘:“別!
你答應我的事還沒辦了!”

  小鐘屬耗子的撂爪就忘,回頭迷茫的看他:“我答應你什麽事了?”

  謝榮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剛才要是小鐘答應了,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賴賬,可
現在被這麽一問,反倒沒話說。

  蔣涵羽冷不丁見到他,也嚇了一跳:“呀?你是麻風病還是大麻疹?怎麽包
成這樣?”

  謝榮忙說:“可不敢胡說!哪來的麻風病!”等小鐘介紹一下,才知道眼前
這位竟然是蔣大小姐,頓時哭唧唧的說,“我這臉是被你妹夫打的!”

  蔣涵羽左看看又看看,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那小子這麽有勁兒啊……”
突然又把話題拉回來,“你找我哥什麽事?”

  謝榮張口結舌,無奈的說:“請你哥上臺演節目。”

  小鐘哈哈大笑:“讓我上臺表演什麽?操屄麽?這個我擅長,讓操誰操誰,
不操尿了只管退票……”看謝榮一臉認真,楞住了,瞬間酒醒了一半,“我日!
你別開玩笑啊!”

  謝榮幹脆耍流氓放大招了,把臉上的蒙布掀開,指指自己的臉說:“你妹夫
把我打成這樣,我上不了臺,你說怎麽辦吧!”

  蔣涵羽嚇了一跳:“呀!這麽慘!”

  見有捧哏的,謝榮連連點頭說道:“對啊,你看我都這樣了,肯定不能上臺!
這可是你親妹夫打的,我也是因為你挨的,你不能不認吧!現在事情就在這里,
橫豎你生是我相聲社的人,死是我相聲社的死人,你說怎麽辦?”

  這種事情小鐘確實不能不認,苦著臉說:“可你讓我上去幹什麽?說單口相
聲?雖說我是相聲社的,可我什麽都不會啊!”

  蔣涵羽看謝榮兩眼圓睜,臉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嚇人,嘆了口氣:“要不這樣,
小文惹的禍,我這個當姐姐不能置之不理,我陪你幾晚上總行了吧。”

  謝榮回過頭來看她,臉都扭曲了:“啊?”

  小鐘扯扯蔣涵羽:“別胡鬧。”正色說,“兄弟,咱倆的關系擺在這,一張
床的鐵哥兒們……小羽你閉嘴,不是你想的那個……這麽說吧,有什麽事情兩肋
插刀沒二話,但這個事情,你就是給我插滿了刀也沒辦法,說學逗唱吹拉彈唱但
凡我會一樣,今天兄弟絕對不能駁了你,就算沒有劉良浩這事也是如此。”然後
垮下臉來,“可兄弟不會啊!你讓我上去幹什麽啊!”

  這個確實有點難為人。謝榮沒辦法,蔣涵羽興致勃勃的舉手說:“我!我會
啊!”

  一幫人齊刷刷扭頭看她:“你會?”

  蔣涵羽得意洋洋說:“吹雞巴,拉蛋子,彈奶子,唱小曲,我都會。”

  陸離實在忍不住笑,捂著臉哼哼的說:“大小姐,這不是你那個……哈哈哈
哈……”

  蔣涵羽瞪他一眼:“姑姨夫,你說這話可不對了。長蕭二胡琵琶揚琴我可是
都學過,不信你看我手指頭,這就是彈琵琶留下來的。”伸出纖纖玉手,手指肚
上確實一層薄薄的繭子。

  小鐘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本校生,上去幹什麽。”

  蔣涵羽揚起頭來:“家屬啊,我是你親表妹,就不能上場麽?”

  趁這功夫,謝榮偷偷拉拉浩倡:“這幾位什麽關系?怎麽姑姨夫都出來了?”

  浩倡撓撓頭,發現自己很難解釋,只好打個含糊:“回頭再說,他們家事太
亂。”

  謝榮只好說:“蔣涵羽,涵羽,蔣……呃,這個大小姐,這個這個,家屬上
臺,確實沒有先例啊。”

  蔣涵羽大失所望,嘟著嘴說:“我還想跟鐘哥一起上臺呢,我彈琵琶,他來
個詩朗誦,不是挺好。”

  一語點醒夢中人,雖然家屬上臺表演節目不合適,但小鐘詩朗誦,蔣涵羽作
為伴奏卻是可以的。陸離一拍手:“這個辦法好!我們學校,去年那幫獸醫拉的
專業樂隊當伴奏也沒事,這個好……老謝,你看什麽?”見謝榮盯著唇紅齒白清
麗無雙的蔣涵羽發呆,伸手晃晃笑道,“別看了,當心看眼里拔不出來。”

  謝榮吸溜一聲吞下口水,才問:“怎麽著?”

  陸離不以為意,笑嘻嘻的說:“小鐘還是上臺,只管念他的詩,後面大小姐
當伴奏就好了。”

  謝榮右手一錘左手掌心:“說的是吶!行了,鐘啊,明兒我把你名字報上去,
你趕緊找首詩背熟了,咱這就算定了。”說完再不遲疑扭頭就走。

  蔣涵羽吃火鍋吃的正香,還品評羊肉不正宗呢,再抬頭沒人了,忙問:“他
怎麽走了?”

  浩倡奇怪的看她一眼:“他又吃不了牛羊肉喝不了酒,不走幹看著麽?”

  蔣涵羽很失望:“看他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鼻如懸膽,定然雞巴不小,今天晚
上還想試試呢。”

  “你可歇歇吧!”小鐘忙打斷她的念頭,“這是我朋友,他老婆也是我朋友,
朋友夫不可辱。”

  蔣涵羽鄙視他:“那浩倡強奸我時候,你還幫他按住我的雙手。”

  浩倡翻著眼睛看她:“大小姐,做人要厚道,是小鐘按著我雙手被你上好不
好!”

  蔣涵羽想了想,揮揮手:“都一樣。來,幹杯!”然後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總而言之,小鐘被趕鴨子上架,硬是在迎新晚會上上了一個節目。

  偏他渾身沒半根雅骨,一首長恨歌朗誦的沒板沒眼沒轍沒韻,排練到最後,
蔣涵羽只管按照曲譜自己彈自己,連小鐘在說什麽都不顧了。

  對此,謝榮十分感慨:“多虧了大小姐,要不然今年我算完蛋了。”

  彩排時候也是如此,學生會老大和指導老師只顧著聽蔣涵羽彈琵琶,深感小
鐘站那礙事,但是打擦邊球和光明正大讓兄弟學校——即便這個兄弟有點遠,遠
在一千公里外——的師妹上場,即便有個家屬的名頭,本校也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小鐘還得上。

  代表整個飛行員專業上。

  學生會老大拍著謝榮肩膀感慨:“要不是咱們學校名頭就是航空航天,要不
是飛行員必須出個節目,我是真不想在臺上看見小鐘啊……”

  無可奈何,小鐘西裝革履打領帶,坐在後臺悶悶不樂,看一臉春光的蔣涵羽
穿著漢服顛顛過來,問:“快上場了,還亂跑什麽?”

  蔣涵羽吃吃笑著低聲說:“你們學生會主席雞巴好大。”

  小鐘不敢捂臉,怕花了妝,咬著後槽牙說:“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麽?”
 
  蔣涵羽笑道:“怕什麽,日的越美我狀態越好。跟你說,我還是頭一次在後
臺日屄,還穿著這身衣服,撩起來從後面幹,特別刺激……”見小鐘有些蠢蠢欲
動,得意洋洋的說,“那雞巴個頭也不小,也就比你的小點有限,而且還是帶彎
鉤的,跟傑生那個有點像,往里面一捅,勾的屄肉都翻出來了……”

  小鐘努力從這場面中掙紮出來,鎮定心神:“別鬧了,我都快硬了。”

  蔣涵羽看左右無人,悄悄在他褲襠上一摸,舔舔嘴唇:“那等演出之後,我
讓你在這里也日一次好不好?”

  小鐘還想說什麽,卻看到漂亮師姐主持人來叫他們,忙站到上場門,深深吸
了口氣。


                          【未完待續】
2020-9-10 22:5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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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3)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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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9發表於S8




              第13章:歡迎來到杏吧航空

 (1):簽約之前

  當小鐘站在舞臺上,面對著臺下上千師弟,心情不由得有些忐忑。

  往左看,袁喬幽站在幕布後沖他揮揮小拳頭。

  向右看,謝榮雙手合十死死盯著。

  向下看,蘇景劉爽張雅賈米拉以及浩倡修蒙陸離等一幹人等聞訊而來坐在臺
下,臉上表情奇妙詭異,不知道他們是個什麼心思,越發不安起來。

  更有甚者,他甚至看到了他媽蔣蕓坐在那里,仰著頭沖他揮手。

  人生大場面啊……作為未來的飛行員,心理素質還是非常過關的。小鐘鎮定
下來,回頭看一眼神情自若抱起琵琶準備開幹的蔣涵羽,深吸口氣:“漢皇重色
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

  琵琶聲起,宛轉悠揚,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臺下眾人從一開始,便被琵琶聲吸引,仿佛腦海中自動補足了下一句楊家有
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沈浸在聲聲悠然當中。

  等朗誦到漁陽鼙鼓動地、驚破霓裳羽衣曲來的時候,小鐘突然一頓,發現自
己終於還是怯場卡殼了,頓時額頭上冷汗亂冒,抿著嘴慌急的四處張望。

  但是,蔣涵羽的琵琶卻沒聽,猶如銀瓶乍破迸發出鐵錚般的轟鳴之聲,飛快
的連彈急音如千軍萬馬席卷而下,連綿不絕的曲調渲染出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
萬騎西南行,緊接著兇厲的破音陡然而止轉為緩緩的哀婉輕嘆,華貴當中又有淒
涼絕望,正是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
搔頭。

  小鐘好容易想起來這里,卻尷尬的發現下一段音節已起,轉到了君王掩面救
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

  曲調越發深沈悠揚,如同唐明皇簇擁軍中,卻只得回望美人落於塵埃卻無可
奈何。

  整個場上的焦點盡在一身漢服畫著唐代妝容的蔣涵羽身上。

  小鐘咂麼咂麼嘴,悄悄往後退,退到上場門,找謝榮:“詞給我。”

  謝榮怔了怔,把手上的詞給他,不耐煩的揮揮手,癡癡只顧望向蔣涵羽。別
說是他,即便淩曉曼就站在那里,卻神色激動,隨著節奏兩眼爍爍放光,已然沈
醉在哀婉悲涼之中。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小鐘深吸口氣:“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
……”

  淩曉曼從左,美女主持人從右,倆人一個拉胳膊一個捂嘴:“閉嘴!”

  好吧,你們說了算。小鐘徹底自暴自棄了,蹲在陰影角落里,呆呆看著臺上
明月當空令眾星黯然失色的蔣涵羽。

  臺下,蔣二爺拉著身邊人十分激動:“這是我大女兒……呃,對不起,我閉
嘴。”

  蔣涵文依然坐在劉良浩的肩膀上,看著臺上如畫中仙子的親姐姐,滿是羨慕
的嘆了口氣。

  不知何時,不知何地,不知何來,不知所往。正所謂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
綿綿無絕期。

  悠悠然然,一曲終了,臺下上千人沈默良久,才爆發出如雷的掌聲。

  說實話,如果今天不是自己應當站在臺上,小鐘都恨不得抱著蔣涵羽轉上兩
圈,然後給這幫現在還傻呆呆的貨們顯擺一番。

  但他是主角,必須回臺上去轉一圈露個臉。

  但臺下所有的歡呼都是給女神蔣涵羽的。

  雖然早就預料到這一幕,但小鐘心情還是無比惡劣。

  心情無比惡劣的小鐘和心情無比暢快的蔣涵羽遇到一起,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就是在後臺某個小化妝間里,小鐘惡狠狠的把蔣涵羽按在梳妝臺上,掀起裙
子來沖著屁股啪啪兩下。

  “啊……”蔣涵羽的叫聲比琵琶曲還婉轉悠揚,扭動著分開雙腿,露出沒穿
內褲泥濘不堪的下身來,“快,快操我!操我!”

  小鐘惡狠狠地把雞巴掏出來,直挺挺的便往里捅:“小浪蹄子,你內褲呢?”

  “送,哦!送給學長了。哦!”蔣涵羽面色潮紅目光迷離,似乎在臺上已經
快要高潮,此刻小鐘剛剛插入,便渾身抖個不停,“快,快幹!哥,大雞巴,快
幹我!哦……”

  小鐘前後聳動著,雙手抓起那漢服下幾乎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叫道:“今天
舒服了吧?喜歡被人看是吧!”

  “舒……舒服!”蔣涵羽叫的十分歡暢,屁股還一挺一挺的往後頂,幾乎是
把小穴套上雞巴,“好舒服,臺上這麼多人看我,看我彈琵琶,看我不穿內褲,
看我的騷屄……哦,太美了……哦哦哦,那時候,我就恨不得,恨不得你就過來,
他們都過來,哦哦哦,哦哦哦……撩開裙子,看我沒穿內褲的騷屄,抓我的奶子,
日我,日我的屄……哦哦哦,都看我,都來摸我的奶子,都來日我的騷屄!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幾乎是瞬間,她便來了高潮,屁股用力頂著小鐘,屄肉一縮
一縮的猛然抽搐起來。

  見她亢奮的還沒怎麼就泄了身,小鐘不由得笑了起來:“騷貨,比你嫂子還
浪。”

  蔣涵羽用力喘息著,大屁股上的嫩肉還抖個不停,輕聲說:“嫂子,嫂子喜
歡讓人看……我,我也喜歡……哦,我喜歡,讓人偷偷的看,偷偷看我,看我的
奶子,看我流精液的騷屄……哦!穿的越端莊,打扮的越漂亮,我就越興奮,在
臺上表演,屄里夾著精液表演,才、才有狀態……哥啊,我還沒過癮,還不夠過
癮,你接著日,就在這,日爛我的屄,才舒服呢……哦!爽啊……使勁,大雞巴,
使勁日……啊啊啊啊……”

  無論如何,迎新晚會圓滿結束了。雖然是外校的家屬,校領導對蔣涵羽的驚
艷表演依然極為滿意,明確指示,以後的迎新晚會都要按照這個樣子辦。

  對此,現任學生會老大無所謂,謝榮也無所謂,明年這時候他們都交卸了,
誰還管後面接班的哪個王八蛋撓頭。

  “幹杯!”當晚的慶功宴上,謝榮對蔣涵羽十分感激,豁出去不要臉了,端
起杯來一飲而盡,“多謝大小姐救場!”

  此刻,蔣涵羽余韻未退,臉上依然紅艷艷的,更增三分嫵媚妖嬈,只是誰能
想到,這大氣漂亮的大家閨秀的騷屄里,還夾著兩個男人的精液,連內褲都浸透
了。

  整個班上的男生都是她最狂熱的粉絲,無盡追捧著她、傾慕著她,她的一顰
一笑都令眾人陶醉,她的一舉一動都吸引無數目光。

  她十分享受被男人們眾星拱月般包圍的感覺。

  可惜,歡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又到時候講拜拜。依依不舍的跟著老爹踏上
返程歸途,蔣涵羽一步三回頭、不禁眼淚汪汪:“有空來找我玩兒啊……”

  大家也很舍不得這位嬌滴滴的大小姐,可日屄不能當飯吃,日子還得過。

  尤其是迎新晚會之後,飛行員班的牲口們迎來了人生的重大選擇。

  簽約。

  眾所周知,開飛機和開汽車可不一樣,這必須是專業人才。所以國內航空公
司的飛行員來源一般就是兩條路,一個是空軍飛行員退役後,經過一定時間的培
訓後上崗;另一個是各大航空院校飛行班,一般采取定向委托培養的方式進行,
航空公司承擔一切學習費用,學生畢業後到公司服務。

  一般要服務滿五年八年十年甚至更久才能重新變回自由身。但正常情況下,
誰會隨意離開呆了十年的公司,任意跳槽呢?

  所以基本上,當飛行員們簽約之後,這輩子也就算是賣給這家公司了。(作
者按:現實情況有出入,一些大型航空公司會在高中畢業後就與學生簽約委托各
大航空院校培養,部分航空公司也有大學畢業校招的,此處是小說需要,請不要
代入實際)所以迎新晚會上的一切,除了小鐘還有些耿耿於懷之外,其他人都進
入了忙碌的招聘狀態。

  尤其隨著國家經濟社會發展,航空業幾乎是爆發式的增長,全國51家航空
公司、3600多架飛機,能夠面對的航空校就這麼幾個,北京、天津、沈陽、
鄭州、德陽……以及小鐘這里。每年的畢業生就這麼多,加一起才幾百人,根本
不夠分,除了直接高中委培的幾大巨頭之外,剩下的就要想辦法去爭奪人才,廝
殺的十分激烈。

  杏吧航空就是近幾年殺入航空業市場的新軍,也是一批黑馬,打出的攬客招
牌就是顧客至上、貼心服務,即便主要飛國際航班,機票價格也要貴上一些,但
憑借優質到體貼入微的服務,還是占據了一席之地,運營3年,四大指標可以劃
到A檔上,年盈利大概在5-8億左右。

  新公司有新公司的好處,朝氣蓬勃滿身幹勁團結拼搏一往無前。但新公司的
壞處在於人手永遠不夠,甚至可以說制約它加快發展步伐的瓶頸難題,就在於飛
機好買,而飛行員缺口太大。

  60家飛機就得有至少60個機長,60個副駕駛,部分航線還要配二駕駛,
而培養一個飛行員,大學四年只是起步,只是說明能夠摸摸飛機操縱桿了——最
可氣的是波音空客麥道幾大主流客機的操作方式還都不一樣,崗前培訓起碼六個
月,模擬夠了上教練機,飛夠了飛行時長通過了各種各樣雜七雜八考試拿到各種
類型證書才能正式上機,一路從飛行學員到副駕駛,再到二十七八三十歲,成了
機長都是好的。

  這里面花費多少自不待言。有句老話說得好,一個飛行員,到他正式第一次
飛行前,需要花費和這個人等重的黃金,甚至還遠遠不夠。

  雄心勃勃的杏吧航空想要確保到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能夠實現年盈利10億元
的目標,就必須進一步擴大規模。這就又回到開始我們講的,想賺錢,得設立航
線,得有飛機……得有飛行員。而飛行員從哪來呢?只能幾條腿走路,空軍里面
請一批,其他公司飛行員挖一批,學校里面招一批。

  “公司的現狀就是這樣,我們從不諱言我們是一家新公司,有著這樣或那樣
的問題。”坐在已經讓謝榮有了心理陰影的小咖啡廳里,兩人對面而坐,侃侃而
談,“我們不談夢想,我們從來都是立足現在、展望未來。小鐘同學你好,我是
杏吧航空HR專員曼曼,非常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公司。”

  小鐘低頭認真看著8開銅版紙印制,差不多5公分厚的公司簡介彩頁,甚至
顧不上對面的都市麗人。

  曼曼確實是個美人,面如滿月,臉上畫著淡妝,戴上金絲眼鏡更顯溫文爾雅
得體大方,一身得體的職業裝,凸顯身材玲瓏剔透,修長的白絲襪美腿,黑色的
高跟鞋,是典型的都市美OL。

  但小鐘終身大事當前,實在顧不得別的,只是低頭看招聘簡介。

  至於作陪的謝榮,他是委培生,這條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此時眼珠滴溜溜
轉,貪看春色無邊。

  曼曼輕攏齊耳短發(簡稱婦女幹部頭),臉上笑瞇瞇心里mmp的瞥了謝榮
一眼,根本不理他。

  所謂只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任何一家航空公司都恨不得別家都倒
閉自己形成壟斷托拉斯才好,而別家的飛行員,在明知道不在飛行員有序流動公
約肯定撬不來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什麼想法。

  當然,作為一名優秀的HR,決不能給任何一名飛行員臉色看,誰知道過幾
年會不會就有機會成同事呢。

  “之前也初步和你進行了溝通,現在公司非常重視,專門派我來,就是想要
和你具體談一下各項待遇問題。”曼曼輕啟櫻唇,緩緩說道,“不過這里顯然不
是具體溝通的地方,如果方便的話,我們的分公司離這里不遠,可以到那里詳談。”

  小鐘抬頭看看她,皺眉思索。

  “自然,時間很充裕,你不必急於下決定。”曼曼看看時間,笑吟吟的說,
“這一段時間,我就服務你一個人,如果有任何疑問,隨時給我打電話。”說罷
拎起小手包,款款而去。

  看她走遠了,謝榮才收回目光,胳膊肘捅捅小鐘:“這妞真棒。”

  小鐘:(・◇・)?

  謝榮低聲說:“大屁股小腰,尤其絲襪美腿又細又長,往腰上一夾,一定帶
勁!”

  小鐘:┗( ▔, ▔ )┛謝榮摸摸下巴,好容易消腫的臉上表情奇妙:
“這家公司我大概知道一點,幾個大老板聯合大銀行一起搞的,總部在江漢,實
力還是不錯的,又是剛成立,正是求賢若渴時候,你成績好實操強,去了肯定重
視。”說著說著,不知道想起來什麼,嘿嘿的淫笑,“你要是約她去你家,估計
她巴巴的就去了,然後投懷送抱,從此臣服於你胯下……”

  小鐘:!!!∑()謝榮嘆了口氣:“只怪我當年氣迷了心,早
早的就簽了協議,要不然今天也得有我一份……咱倆要是能進同一家公司該有多
好……”

  小鐘:( ̄ ̄;)謝榮搖頭說道:“可惜,你不樂意去大國企。其實大國
企挺好的,雖然薪酬待遇稍稍低一點,但不會像民企那樣,碰上事一時周轉不開,
沒準就得倒閉。你要不然考慮考慮,跟我去國航吧,到了年會時候咱倆一塊上臺
給他們說相聲去。”

  小鐘:(︶.̮︶)謝榮揪著他脖領子前後搖晃著叫:“你能不能說句話?!
拿表情包水字數很有意思麼?!”

  小鐘無奈,苦笑說道:“我還沒想好,還沒想好,且容我三思。”

  謝榮鄙視的看他一眼:“你慢慢考慮吧,不過飛行員這行越是經驗豐富越吃
香,倒不愁找不到下家。”起身搖搖擺擺出去,“我找曉曼吃飯去了……咦?曉
曼,曼曼,都是曼啊,有意思……”

  獨坐在咖啡廳里,喝一口有些冷的咖啡,小鐘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看著簡
介沈吟,難以抉擇。

  然後,他打定主意回家去,問問他媽媽的意見。

  說起來,自從今年5月沙漠旅行之後,他和蔣蕓只是在拍電影的時候見了一
面,如今快到十一,倆人竟一直沒怎麼見面。

  可親母子倆,總不能就此不碰面了。他嘆了口氣,還是抱起那份簡介,騎上
小黃車回家去。

  推開門,倒沒有白日宣淫的場面,周天哲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蔣蕓正在客廳
里跳繩鍛煉身體,穿著家居常服,兩個奶子蹦蹦跳跳的幾乎要從胸口蹦出來。

  聽到門響回頭看,蔣蕓大喜,叫一聲:“兒砸!”扔下跳繩便撲過來,摟著
小鐘親親熱熱說,“兒砸吃了沒?來怎麼也不先打電話!”回頭叫,“老周!做
飯去!”

  “別折騰!我吃完了來的!”小鐘笑著說,“周哥別麻煩了。”

  周天哲看到他上門,十分高興,一連聲的說:“快坐快坐,綠茶還是咖啡?
我這從巴西托朋友帶來的上好咖啡,要不要嘗嘗?!”

  “別忙了……”小鐘坐在沙發上,看著忙碌的兩個人,突然覺得自己和這里
有些格格不入,有些別扭,“你們坐,你們坐。我有點事,有些拿不準。”

  蔣蕓忙不疊的偎著他坐下,摟著他的胳膊問:“什麼事?是簽約的事麼?都
誰找你了?哪幾家公司?”又叫周天哲,“你別忙乎了,坐這一起聽,出出主意。”
周天哲連忙搬凳子坐在小鐘對面。

  小鐘從包里拿出來杏吧航空的簡介,沈吟說:“三大公司都找過我,待遇什
麼的都是固定的,我問了問學長,他們倒不會坑人。其他的也就那麼回事,現在
誠意比較足的,主要是這個杏吧航空。”

  蔣蕓接過來簡介翻翻看看,驚喜:“呀?這公司的空乘小哥很帥啊……”看
老公兒子用奇妙的目光看自己,猛然反應過來,略尷尬的咳嗽一聲,“給的什麼
待遇?”

  小鐘說,“培訓費用公司全擔,全程跟培,如果表現好,2年內可以上副駕
駛,大概5年左右做機長。”

  “那都是虛的,培訓費用他不出還咱們自己出麼。”蔣蕓打勞動法官司多了,
揮揮手說,“簽約年限和薪酬呢?”

  小鐘說:“5年。薪酬按表現上浮,一般是全國正常標準3-5%。”

  蔣蕓倒吸一口冷氣:“這真是可以啊。老周你說呢?”回頭看周天哲有些神
思不屬,不滿的推他一把,“問你話呢。”

  小鐘有些別扭。

  周天哲想了想,說道:“我坐過這家公司的航班。”

  蔣蕓點點頭:“你從乘客角度說說也行啊,這家公司怎麼樣?”

  “你們也知道我原先是幹什麼的,那次是陪一個女客戶去瑞士滑雪,坐的他
們的航班。”周天哲回憶著,倒也並不避諱,說道,“雖然價格貴一些,可服務
真是好,可以說是航空界的海底撈。”

  蔣蕓“哦!”了一聲:“跪式服務?”

  “那倒不至於。”周天哲笑著說,“不過空姐們是真漂亮,伺候的是真到位。”

  蔣蕓問:“給你吃雞巴麼?”

  周天哲已經完全蔣化,絲毫不在意這個問題的隱私性:“這個我不知道,因
為有客戶在,總不好問這種問題。”

  小鐘睨著眼睛看他們倆:這種問題難道是問題麼?哪家航空公司還會提供口
交服務啊摔!?

  偏偏蔣蕓很好奇:“那下次咱出去玩兒,坐這家的試試,問問能不能日空姐。”

  小鐘受不了了:“我說,咱們現在研究的是我要不要接受他們的邀請,去他
家當飛行員吧?!這跟日空姐有什麼關系!”

  蔣蕓這才想起來現在討論的是兒子的終身大事,忙說:“對!現在說的是乖
寶的事,老周你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並用表情表示不接受反駁,“老周你認識
人多,你幫小鐘問問,打聽打聽這家公司怎麼樣,是不是那種吸血鬼公司。其實
待遇什麼的都在其次,關鍵是得幹的開心。”

  周天哲連連點頭:“行,我抓緊問。”

  蔣蕓笑瞇瞇的親他一口:“好噠。”

  小鐘終於有些受不了了:“那,周哥你受累,我先回學校了。”

  “別走啊!”蔣蕓大吃一驚,連忙摟著兒子,“好容易回來一趟,走這麼急
幹什麼?晚上咱一起吃頓飯吧,叫小景也回來,一家子一起吃頓飯。”又搓著兒
子褲襠,笑嘻嘻的說,“好久沒跟兒子日屄了,我還怪想的呢……”

  小鐘看看蔣蕓,看看周天哲,終歸不忍傷了母親的心,橫豎下午沒課,多陪
陪她也是好的。

  不過多了一個周天哲,雖然倆人是同道中人,也一起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但和周天哲一起面對蔣蕓,小鐘還真有些煎熬。

  也許是看出來他不自在,蔣蕓便給周天哲打個眼色。周天哲幹這行的眉眼通
透,知道自己不受小鐘歡迎,便托詞出去找朋友打聽消息,撤了。

  見他走了,蔣蕓才摟著小鐘說:“兒啊,我知道你不好受……”

  小鐘忙搖頭:“沒有!您這輩子讓我爸爸坑了,我上學走了又總不在身邊,
再找一個理所應當。上次二舅過來和爺爺說了這個事情,爺爺也沒說什麼。”

  蔣蕓嘆了口氣,抱著兒子輕輕搖晃:“你不怪我就行。我也是……”

  見她的樣子,小鐘心里揪揪的難過,連忙扯開話題,笑嘻嘻的摸她奶子:
“媽,這些日子讓我周哥開發的怎麼樣?讓我摸摸,奶子大了沒有?”

  “呸。”蔣蕓臉上一紅,啐他一口,又忍不住摟緊兒子,眉花眼笑說道,
“你就知道吃奶,小時候吃我的,吃你二舅媽的……對了,小熙那正有奶,過幾
天去給你姥爺過生日,要不要順便嘗嘗?”

  小鐘被說起尷尬事,臉也發紅,伸手探進蔣蕓懷里,抓著銀鏈輕輕扯動:
“媽誒,我不吃奶了……”

  “啊呀,兒砸你輕點……”蔣蕓呻吟一聲,笑瞇瞇的說,“對,你是不吃我
們的了,反正小景的大奶子還吃不過來了。哎呀,癢呢……”奶頭被扯得有些疼、
有些癢,酥酥麻麻的,她那騷屄里便忍不住冒水兒,摟的小鐘越發用力,“兒砸,
媽的屄癢癢……”

  小鐘探手摸摸,果然下面已然濕漉漉的,不由得笑道:“怎麼?周哥還滿足
不了你?”

  被他一摸,淫水兒便冒的更加歡暢,蔣蕓哼哼兩聲,喜滋滋的說道:“能滿
足啊,可我就是喜歡兒子的大雞巴,想到兒子的雞巴,屄就癢癢,就流水兒。哦
……”她解開懷,露出打著乳環連著銀鏈的奶子,又扭啊扭的脫下褲子,拉著小
鐘的手往下摸,“乖寶,上次忙著拍電影,本來答應讓你好好玩玩兒媽的身子,
結果被他們攪和的沒玩兒成,今天正好你來,你看,哦……看媽怎麼樣,這屄環
怎麼樣,好玩兒麼?”

  “好玩兒啊。”小鐘順著往下摸,摸到那陰蒂上的陰環輕輕扯,“你起來,
我好好看看。”

  蔣蕓嬌媚的橫他一眼,站起身來左右搖擺:“好看麼?”只見赤裸雪白的嬌
嫩身子上,紅色的乳環牽出細細的銀鏈直入陰部,豐滿的屁股上左右兩道銀鏈纏
繞又回到無毛的屄前匯合,紅色的陰環垂在身下,給本就千嬌百媚的美胴體更增
三分奇異而又強烈的妖嬈誘人。

  “好看吧?”蔣蕓又伏到小鐘的身上,紅艷艷的櫻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
“你周哥可喜歡呢……他喜歡先玩兒我的奶子,扯得兩個奶頭都紅了,然後順著
鏈子往下摸,摸我的屄,說這樣鎖著我,用鐵鏈鎖住我的屄,就能證明我是他的
女人,然後,哦……然後,他再用他的大雞巴,狠狠的幹進去,幹進屄里,狠狠
的操,還要從後面操,牽著鐵鏈,前面牽著奶子、後面牽著屄,把大雞巴,狠狠
的操進來,騎著我操,牽著鏈子,騎著操……”

  小鐘聽得氣息沈重、情欲勃發。蔣蕓媚笑著俯下身,把雞巴含進嘴里,一邊
用嘴服侍著兒子,一邊還要抬起頭來看著他說:“唔唔,兒砸,想日媽媽麼?”

  小鐘許久不日蔣蕓了,此刻又被撩撥的心浮氣躁,用力的點頭:“想!”

  蔣蕓笑得心花怒放十分歡暢,用力擼著雞巴叫:“你想怎麼日?哦……媽媽
的騷屄,好癢,哦……”她也有些忍不住了,伸手到下身扯著陰環不停揉搓,
“好兒砸,媽媽受不了了,好癢……快、快用你的大雞巴,好好日媽的騷屄,快
來……”

  小鐘,大叫一聲,翻身把蔣蕓按在沙發上,挺著雞巴亂頂。

  “輕點!乖寶,輕點……啊!”蔣蕓用力分開雙腿,用手撥開陰唇,露出陰
環下紅艷艷的美鮑來,待的小鐘那如同燒紅鐵棍一般又熱又硬的雞巴往里一頂,
強烈的充實感瞬間席卷全身,頓時美的呻吟一聲,“啊!舒服,兒子的大雞巴,
塞滿騷屄了……乖寶,媽好舒服……”

  熟悉的嫩屄,熟悉的感覺,不同的是隨著小鐘的操幹,蔣蕓身上纏繞胯間的
銀鏈輕輕作響,引誘著小鐘一定要做些什麼,所以他牽起鐵鏈,向上一提,牽動
兩個奶頭和陰蒂一起提起,牽的蔣蕓整個身子都往上抬。小鐘日的舒服,玩兒的
好奇,像是玩提線木偶一樣一扯一扯,扯得蔣蕓一聳一聳,連聲叫:“爽死了,
爽死了!乖寶,好玩吧?”

  “好玩!”小鐘哪想到女人的身體還能玩兒出這麼多花樣來,即便是修蒙玩
兒劉爽,也沒玩成這樣。

  “哦哦……好玩兒,以後多回來玩兒。”蔣蕓氣喘籲籲的叫,“你周哥還有
好多花樣,我都不知道,這些日子可是玩的爽呢。你,哦,你以後,跟你周哥一
起玩兒媽的身子,玩兒媽媽的騷屄,媽更舒服……哦,用力,幹我,幹我……哦
哦哦……”

  小鐘嘿嘿的笑:“那你跟他玩兒老漢推車沒有?”

  蔣蕓閉著眼睛,搖頭說:“沒有,那樣膝蓋……哎呀?”

  猛然間翻過身來,蔣蕓發現自己趴在了地上,大驚:“不行!這樣膝蓋疼
……哦!”只是小鐘牽起她後背上的銀鏈,扯得她不由自主挺起身來,緊接著騷
屄被捅開,不由自主的往前爬。

  要是沒有鐵鏈,她還能掙紮逃開,可奶子和屄被鐵鏈死死拴著,連逃都沒辦
法逃,被小鐘牽著如同母狗一般,雞巴頂一下往前爬一步,忙叫:“別,疼……
哦!爽……”

  知道他媽從來都很善於適應,小鐘倒也不擔心真的會怎麼樣,低頭看兩片雪
白臀肉夾緊三條銀鏈,刺激的心頭火熱,笑道:“駕!”

  “哦!”蔣蕓爬了一步,沒好氣的說:“你真拿你媽當馬騎啊……哦!”

  小鐘興致勃勃,幹的蔣蕓滿地亂爬,幹到臥室里面,蔣蕓才好容易爬在床邊:
“兒砸,你就這麼日吧,膝蓋受不了啊!”

  小鐘玩兒盡興,蹲在她身後抓緊臀肉砰砰砰的狠幹起來,幹的蔣蕓一疊聲叫:
“爽死了,爽死了!哦哦哦,乖寶使勁,日媽媽的騷屄!哦哦哦……哦哦哦哦
……乖寶好久沒日了,日的舒服麼?”

  “舒服,舒服。”小鐘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仿佛蔣蕓比起從前,越發的女人
味十足。當然,騷勁也更是大了許多,小屄夾得緊緊的,裹得雞巴更加舒服。

  也許,女人真的需要愛情滋潤吧……想到這里,小鐘雖然還是十分別扭,卻
也不得不承認,有了周天哲之後,蔣蕓確實很幸福。

  一種難以言說的郁悶,讓小鐘日的更加賣力,仿佛都要從雞巴上宣泄出去。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兒砸太厲害了,要把媽的騷屄日
開花了啊……啊啊啊啊……”蔣蕓亢奮的不能自已,伏在床上胡言亂語,“還是
乖寶的雞巴好,日的媽媽太舒服了,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乖寶使勁幹啊,
幹媽媽的騷屄!媽媽要來了!”隨著小鐘拼命的聳動,雞巴幾乎一刻不停的抽插,
蔣蕓渾身染滿了紅暈,顫抖著尖叫著享受高潮的瘋狂快感,尤其是當滾燙精液在
子宮里肆意沖撞,更帶來了絕頂的銷魂滋味。

  “太舒服了……”屁股緊緊夾著兒子的雞巴,不讓一滴精液流出來,蔣蕓緩
緩轉身摟住小鐘,喘息著躺在床上,“乖寶,陪媽媽睡一會兒唄……”

  小鐘反手抱著她,看她如同小時一樣把自己摟在懷里閉上眼睛,不多時便響
起輕輕地鼾聲,眼皮越來越沈,嗅著奶香沈沈睡去。




  (2):曼曼

  躺在熟悉的床上,小鐘睡得前所未有的香。

  然後被激昂的呻吟聲吵醒了。

  一開始迷迷糊糊的,他還以為蔣蕓發騷,跟周天哲日屄呢。揉揉眼睛起來開
門出去看,才看到蔣蕓坐在沙發上,正笑瞇瞇的看著沙發的另一側,周天哲在日
蘇景。

  更加肥美的肉臀中間,一根粗大的雞巴飛快進出,帶的淫水四處亂飛,雙手
撐在沙發扶手上,撅著屁股挨操的蘇景側頭正好看到小鐘出來,忙叫:“小鐘,
你醒了……哦哦哦!”

  周天哲沖他點點頭打招呼。

  小鐘揮揮手:“你這麼大聲音,誰都睡不下去。”

  蘇景有些不好意思:“周哥,哦哦,周哥日的太厲害,我忍不住……哦哦,
哦哦……不行,爽死我了,還是得叫出來舒服……”

  蔣蕓示意他們繼續幹,起身摟著小鐘回到沙發上,笑瞇瞇的問:“兒啊,晚
上想吃什麼?”

  小鐘這才發現外面已是華燈初上,打個哈欠躺在蔣蕓腿上:“都行,都行。”

  蔣蕓便叫:“老周你快點日,日完了咱們吃飯去,可別餓壞了倆孩子。”

  周天哲跟小鐘不敢多搭咯話,跟蘇景倒是沒什麼忌諱,拍拍她的大屁股笑嘻
嘻問:“小景想吃什麼?”

  蘇景日的正美,頭也不抬的說:“吃雞巴。”

  小鐘笑罵:“騷貨。”

  這麼一折騰,這一家子倒是少了幾分隔閡,有了些闔家團圓其樂融融的感覺。

  日完了,一家人便穿戴整齊出去吃飯。吃喝正好,周天哲突然想起來今天小
鐘來的目的,說道:“那個杏吧航空,我打聽了一下。”

  蔣蕓忙說:“快說吧。”

  周天哲笑笑說道:“我有個朋友,在那里做調度……請不要用這種‘你說的
這個朋友是不是你’這種目光看我,我現在是個無業遊民,真的不是我。”搖搖
頭,繼續說,“挺適合小鐘的。”

  蘇景最關心老公前途,連忙追問:“怎麼呢?”

  周天哲看她一眼,撓撓頭低聲說:“杏吧航空可能確實提供吃雞巴服務……”

  蘇景來的晚,哪知道他們中午聊天的內容,不由得一頭霧水:“啊?”
 
  周天哲說道:“我也是聽說啊。我那朋友礙於保密條例,說的非常含糊,不
過我猜他的意思,這家公司的風氣還是比較開放一些的。”頓了頓,說道,“一
切都是猜測,口說無憑,他就這麼一說,咱就這麼一聽。對了,他們應該派專員
過來和你接觸了吧?”

  小鐘點點頭:“是,今天中午在咖啡館見了個面,給我的公司情況簡介。”

  周天哲笑了起來,笑得意味深長:“據說他們人力資源部十幾號人,就1個
男的……”

  小鐘總歸涉世不深,還是不能理解:“那又如何?”

  “沒什麼。”周天哲熱情的端杯,“喝酒,吃菜!”

  蔣蕓看到他們倆碰杯一飲而盡,笑得後槽牙都快出來了。

  回家之後,蘇景關上門嚴肅的警告小鐘:“去哪都無所謂,別跟那騷貨瞎勾
搭!”

  小鐘哭笑不得:“你連人家是男是女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成了瞎勾搭了。”

  蘇景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下半身動物,見財起意、遇事則迷,
看見漂亮娘們,眼睛就變數碼的了。”

  “哪兒能呢!”小鐘叫起了撞天屈,“我們正經談公事,這是我一輩子的大
事。”

  蘇景冷笑:“反正那公司不會派那個男的來接觸你。我學校里面事情忙,你
且好自為之,別談著談著就談到床上去就行。談到床上去也行,反正不許惹出事
來。”

  小鐘摟著她笑嘻嘻的說:“你放心吧。”想到曼曼的俏臉和曼妙身材,以及
OL的特有範兒,還是忍不住暗吞口水。

  然後門開了,蔣薇探頭進來:“什麼談著談著就談到床上去了?”

  小鐘不理她並關門摟著香噴噴的老婆睡覺。

  蔣薇氣哼哼的說:“臭小子。”回頭踹了修蒙一腳,“這電影到底什麼時候
才能正式出來!我還等著參展呢!”

  修蒙整個人都快脫形了,沖著甲方爸爸有氣無力的抗議:“你以為後期制作
很容易啊!連剪輯帶修音這一套下來,我們十幾個人就算天天趕工,最早也得1
1月才能出來!”突然一楞,“參展,參什麼展?”

  蔣薇說:“拉斯維加斯的AVNshow是年底,另外UKAP Awar
ds快截至報名了,你們要是快一點,也許還能趕得上。”

  修蒙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參展!?你可沒說參展的事情!”他卻完全忘
了,這是自己的主意。

  蔣薇傲嬌抬頭:“要你管。”

  “不是。”修蒙快哭了,“我們都是真人出鏡啊!”

  蔣薇問:“你怕麼?”

  修蒙囁嚅說道:“這要是被我爹媽看見……”

  蔣薇戳他一下:“看得見麼?”

  修蒙想了想:“按道理來講,確實看不見。”

  蔣薇笑道:“蔣蕓那騷貨在日本拍了半年A片,你可見過麼?”

  修蒙茫然的搖頭:“啊?還有這事?” 

  蔣薇拍拍手說:“這不就得了。再說,你要是拿了獎,以後拍片的機會就滾
滾而來,去了國外只管拍你的片,跟你爹媽有什麼關系……”說的修蒙心動不已,
幻想著一片成名,今後成為國際聞名的成人片大導演,那真是……不由得吸吸口
水,打電話吆喝著兄弟們開工,“快!一切進度往前趕!我不管你們24小時沒
睡也好還是48小時沒睡也好,我現在要的就是速度!996算什麼,007才
是你們的福報!”

  兄弟幾個真的哭了,放下電話面面相覷:“怎麼他比三姑奶奶還萬惡啊……”

  剛跟男朋友打完電話的蔣涵文出來,看到打了雞血的修蒙小蜜蜂一樣辛勤勞
作,服氣了,徹底明白什麼叫資本家了,然後偷偷從修蒙的藏品里找一根小號假
雞巴,插在屄里去睡覺。

  第二天,再一次叮囑修蒙不要猝死之後,小鐘回學校上課、吃飯、下課,然
後與曼曼共進晚餐。

  “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曼曼換了一身打扮,長袖的連衣裙顯得十分嬌
俏可愛,笑吟吟的說,“不知道對我們公司有沒有一點興趣?”

  小鐘沈吟良久,說道:“我從我……呃朋友那里聽說了貴公司的一些傳言。”

  曼曼點點頭:“什麼樣的傳言?”

  小鐘想了想,措好了詞說:“據說,貴公司的空姐會向乘客提供一些並不在
航空業規範中明確應提供的其他服務?”

  曼曼輕掩檀口,微微笑道:“這個事情,恕我沒有辦法回答。如果你想要了
解真實的情況,那麼要在我們簽約之後了。”

  小鐘點頭:“原來是真的……”

  曼曼笑了起來,眼睛微瞇,十分好看:“如果可能的話,其實你可以到我們
分公司,或者總部參觀一下,實地了解我們公司的實力,我想會對你的決定有更
大的參考價值。”見小鐘還有些猶豫,她笑道:“我對你的家庭狀況不是十分了
解,如果唐突的話,還請原諒。不過還是冒昧的說一句,學校的課程是一方面,
但如果盡早簽約的話,今後包括之前你所有的學習費用,都是我們公司承擔的,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這筆錢,只要你點頭就會打到學校。另外,學校的教育資源總
歸有限,而你簽約之後,成為正式飛行學員,就可以使用咱們公司的資源鍛煉自
己、不斷成長。當你的朋友們還在學校里搶奪虛擬訓練機,當其他人雖然簽了大
公司,卻要排隊參加訓練,難道更早的成為機長不好麼?”她探出手,輕輕覆蓋
在小鐘的手上,輕輕捏動:“咱們公司從來都把發展作為第一位,我們缺少合格
的飛行員,而你就是我們看好的人才。為什麼還要猶豫呢?”

  小鐘並沒有留意她不知什麼時候從“我們公司”變成了“咱們公司”,瞥眼
看看自己手背上白嫩的小手,沈吟著說:“十一之後,再做決定。”

  曼曼笑了起來,在小鐘的手背一捏又眨眨眼睛,才坐直身體:“那我眼看捷
報至、耳聽好消息。”

  老爺子每年一度的壽日又到。等蔣蕓帶著周天哲小鐘蘇景回了娘家,才知道
杏吧航空專門給老爺子送了壽禮來:一架一米多長的飛機模型。

  “這東西可不便宜!”蔣大爺見多識廣,背手看著那模型嘖嘖稱奇,“起碼
三五萬,這公司還真舍得下血本!”

  蔣二爺連連搖頭:“三五萬不止,這家夥,看這材料,十幾萬我也信。”

  這種稀罕東西,老蔣家還真沒見過,擺在客廳當中一群人圍著看。老爺子將
門出身最得意這個,所以蔣蕓超有面子,甚至都勸兒子:“要不然,你就從了她
吧……”

  “等我回去,就去他們公司轉轉,看看如果真的好,就簽了。”小鐘下定決
心,回到學校後,主動給曼曼打電話,“什麼時候有時間?”

  曼曼笑得很愉快:“我說過,我就是服務你的,你有時間,我就有時間。”

  倆人碰了面上了車,小鐘先道謝:“非常感謝那個禮物,我家人都很喜歡。”

  曼曼矜持的點點頭:“喜歡就好,只是公司一點心意。”

  小鐘不由得嘆息:“難怪你們發展這麼快,就沖這心意,誰不得給你們賣命
的死心塌地。”不由得想起來被蔣薇的大餅忽悠的找不著北,給萬惡資本家賣命
賣的心甘情願的修蒙。

  曼曼的腿悄悄挪一挪,蹭在小鐘的腿上:“到了之後,我想咱們公司絕不會
讓你失望的。”

  杏吧航空的分公司在空港,包了一棟大廈的三層樓,走下電梯,曼曼當先引
路介紹:“這一層是休息區,里面都是宿舍。”隨口問前臺,“今天有休班的機
組麼?”

  前臺小姑娘娃娃臉大眼睛,搖頭說:“沒有,都在飛,從馬來亞回航的機組
晚上到。”

  曼曼點點頭,引著小鐘往前走,隨手打開一個房間,看里面窗明幾凈設施齊
全,完全可以說是五星級的標準,尤其那張大床十分引人矚目,幾乎占了半個房
間。

  當先進去坐在床邊,拍拍軟和的床,曼曼笑吟吟的說:“這個住宿條件不錯
吧?咱們公司對員工從來都是不惜工本。”

  小鐘點頭:“確實不錯。”當飛行員就怕睡不好,所以對於住宿條件要求很
苛刻。多數航空公司是包酒店,唯恐伺候不周這群大爺,而杏吧航空顯然更狠,
直接自己動手。

  “如果你有什麼其他需求,提前一天和目的地的分公司說就好,他們會按你
要求布置。”曼曼斜身倚在床頭,一對飽滿的奶子幾乎要從緊窄的襯衣里跳出來。

  小鐘看的意味深長,轉頭又看到床頭櫃上各種型號避孕套一應俱全,臉上越
發意味深長。

  曼曼回頭看一眼,笑嘻嘻的說:“必備服務項目。”不過也沒再多說,起身
領著小鐘繼續參觀,只是出門時候,用自己一步裙包裹的更顯挺翹的臀部,蹭了
蹭小鐘的腿。

  “二層主要是會議室和餐廳。”曼曼若無其事的繼續介紹,“飛行前開機組
會主要就在這里,在會議室也行,在餐廳聊也行。可惜今天都在飛,所以他們沒
準備飯菜。這個我可以保證,絕對是最好吃的。”

  上到三層,曼曼走出電梯:“這里是制服組的辦公室了,調度也在這里……”
走著走著,便隱隱約約聽到哼哼唧唧的聲音傳來。

  曼曼臉一紅,偷眼看小鐘,卻看到小鐘正意味深長的看自己,臉越發紅了,
但還是鎮定的說:“同事們平日里工作忙壓力大,難免……嗯,難免……這邊是
調度室。”

  拉開門,看里面七八個人正盯著屏幕,也不敢打擾,只是悄悄的介紹一二,
兩人便退了出來,繼續往前走。可越往前走,便聽得呻吟聲音越大,弄得曼曼都
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說:“前面是辦公室了,沒什麼重要的,咱們回頭再看也是
可以的。”回頭看小鐘歪著頭,正盯著一處發呆,曼曼側身站在他的身下看過去,
便看到羞人場景,一個男子上身穿著西裝,下身卻赤條條的壓在一個女子身上。
那女子衣衫散亂,躺在辦公桌上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大長腿幾乎拉成一字馬,露
出紅嫩嫩的騷屄來,一根黑直長的雞巴在里面進進出出,日的女子閉目呻吟叫個
不停。

  日了幾下,那男子拍拍女人屁股,女子便乖乖轉過身去,雙手撐在辦公桌上,
雙腿開立不丁不八站好,細細的高跟鞋襯托兩條黑絲美腿和白花花的翹臀更是誘
人。男子扶著雞巴往里頂去,女人便又哼哼的淫叫起來:“舒服,美!大雞巴,
日的好,好爽!”

  看到這樣的場景,曼曼忍不住身子發熱,臉上湧起一片潮紅,強自鎮定笑道:
“那是老杜,調度部長,那是戴逸,空乘部的,我們一般叫戴老板……啊呀!”
突然感覺到背後男人壓過來壓在自己背上,臀部正好蹭到一根鼓鼓囊囊的東西,
心頭不住亂蹦亂跳起來,忙低聲說,“咱們還是繼續參觀……參觀別處吧……”

  小鐘不以為甚,點點頭退後一步,靜靜等著她走。

  只是離開男人溫暖的懷抱,曼曼反倒有些覺得不舒服,只好壓抑著心情,往
前走去:“這里是衛生間,倒是……”

  小鐘笑道:“進去看看唄,廁所才能反映真實水平了。”

  曼曼側過頭看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低聲說:“是呢,那就進來吧。”

  廁所同樣十分豪華,只是小鐘心思卻不在這里,悄悄攬上曼曼的細腰,輕輕
推進一個隔間。

  曼曼卻並沒有喊叫,眉眼彎彎仰起頭看著小鐘:“你拉著我來這里做什麼?”

  “做老杜和戴老板做的事情唄。”小鐘摟著她再無顧忌,肆無忌憚的把手伸
進襯衣里面,捏著豐腴的乳肉笑道,“你們就這麼一點都不在意麼?”

  曼曼被他捏的貝齒輕咬、秀眉微頻,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甜美,低聲說:
“自然是在意的,不過……”她輕輕呻吟一聲,“不過大家既然想要了,那就要
唄……哦!”奶頭上傳來壓迫的痛感,反而讓她本就被勾起的欲望越發亢奮,嬌
聲說道,“說起來,我還沒在衛生間里跟人做過呢。”

  這幾乎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逗了。小鐘大喜,最後一點擔憂也拋飛到九霄雲外,
粗魯的扯開緊繃的襯衣,頓時便看到一對大白兔踴躍而出:“你連胸罩都不帶?”

  “帶那個幹什麼。”曼曼摟著他的脖子按在胸前,恨不得把奶子塞進他嘴里,
呻吟說道,“摘了穿穿了摘,不夠麻煩的……哦,輕點,別咬的這麼用力,哦
……好舒服……哦,舔、舔奶頭,對……你真會吃奶,一定吃過不少奶……哦
……”

  小鐘捧起那對柔軟豐滿,含著她小小的奶頭用力吸吮,舌尖不住的在紅艷的
乳暈上打轉舔弄,舔的曼曼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住地叫:“快吃,哦……我就
喜歡,就喜歡吃我奶子,好舒服,好舒服……哦……你太會吃了,吃的我、我都
癢了……哦……”

  小鐘從小就沒斷過吃奶,可謂是經驗豐富,又有蔣蕓調教技巧豐富,幾分鐘
的功夫便吃的曼曼嬌喘連連,臉上的潮紅幾乎要滴出血來,身子更是軟綿綿的,
細長的高跟幾乎支撐不住,要不是靠著隔板就要癱倒在地上。

  小鐘看她這幅情動模樣,一邊加緊嘴上的動作,一邊把手往下探,摸進裙子
里面隔著褲襪在屄上一點,曼曼便忍不住呻吟:“啊……”叫的宛轉悠揚、悅耳
動聽,小鐘便摳了起來,即便隔著褲襪和內褲,也逗弄的曼曼情不自禁,雙腿不
停向外分開,屁股扭得一聳一聳,只顧把騷屄湊到小鐘手上:“癢死了,小穴
……癢死了,哦……”

  “騷貨。”小鐘低聲笑罵,曼曼見他放開了奶頭,迫不及待的低頭吻去,把
香甜軟滑的小舌頭送到他嘴里,與小鐘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她卻不知道,小鐘的吻功更是了得,舌頭糾纏三兩下就讓她沈醉進去,吸一
口津液,身子便抖一下,吸一口津液,渾身便熱上一分,又有手指不斷挑逗,屄
里的淫水仿佛開閘泄洪般洶湧澎湃,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一雙蔥白纖細的小
手忙探到小鐘胯下,拉開褲子去摸雞巴,頓時一驚叫了出來:“好大!”

  只是半硬,她就覺得幾乎掌握不住,心驚之下,卻越發渴望,在小鐘意味深
長的目光中,羞羞的低下頭,張口把這壞東西含進嘴里,螓首輕擺,為他口交。

  “哦!”小鐘滿足的呻吟一聲,就覺得曼曼的小嘴嬌小滑嫩裹得十分舒服,
嘴上功夫也真是不錯,抿住紅唇前後搖擺,舌尖不時舔過龜頭,還要鉆進馬眼里
面,不由得按住了她的頭聳動起來,像是日屄一樣日起了曼曼的小嘴。

  “唔唔,唔唔!”曼曼感到嘴里的雞巴越來越大,甚至有些驚恐的發現,自
己的小嘴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這東西卻依然還在長大,甚至快要到了喉嚨。

  這可把她嚇壞了,推著小鐘勉強吐出來,低聲說:“別,別日嘴了,我不會
深喉……”說著看到一根昂揚巨物就在眼前,頓時嚇了一跳,一時間又是歡喜又
是還怕。歡喜的是沒想到小鐘這沒出校門的學生,卻有這樣的好東西,一會兒就
能盡享操屄的美好滋味,害怕的卻是自己的小屄又小又嫩,唯恐被他日壞了,忙
說,“要不,要不咱們去樓下宿舍吧,那里沒人,也方便……”

  小鐘卻搖搖頭,坐在馬桶蓋上指指那大東西說:“這樣我可出不了門。”

  曼曼無奈,羞羞的輕輕撩起天藍色的一步裙。然後小鐘險些笑出聲來,莫名
其妙的低頭看,卻看到自己褲襪中間洇濕了一片尤其醒目,更是羞不可抑,急忙
要脫,卻被小鐘攔住,伸出手一扯,便把褲襪撕開一個洞來,說道:“就這樣吧。”

  “你壞死了。”曼曼俏臉通紅,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一手扶好雞巴,一手撥開
內褲露出泥濘不堪的騷屄來,翹臀緩緩下坐,隨著粗長火熱的雞巴鉆入緊窄嬌嫩
的小屄,忍不住長出一口氣,“哦,好大……”

  不敢用力怕撐裂了淫肉,曼曼便倒騎小鐘身上,雙手撐著膝蓋緩緩起伏動作,
一點一點適應這巨大和粗長,帶來的無比強烈快感和刺激。

  這讓小鐘有些好奇:“怎麼?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麼?”

  曼曼低頭看自己的小屄吞進了這樣的巨物,十分的滿足驕傲,捂著嘴低聲說
道:“他們,都沒你的大……哦,沒有你的大……哦,爽死了,小穴都要撐爆了
……別的男人,沒有你的大,哦哦,舒服……”

  小鐘又問:“你見過很多雞巴麼?”

  曼曼回頭嬌羞的看他,眼睛里幾乎要汪出水來:“你好壞啊,怎麼問人家這
種問題……”

  小鐘抱著她的小蠻腰,使勁頂了幾下,頂的她渾身酸軟強忍著才沒叫出聲來,
笑道:“說說唄,就當新員工咨詢前輩了。”

  曼曼大喜,不過沒敢糾纏,低聲說:“大概,大概七八個吧。”

  “那沒幾個啊。怎麼就騷成這樣?”小鐘很失望。

  曼曼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當我是什麼啊,七八個還少麼?!”

  小鐘連忙揉奶子幹屄,弄得曼曼嬌喘連連,趁機說道:“那你喜歡大一點的
雞巴,還是小一點的?說實話,不要瞞我。”

  曼曼十分認真的想了想,笑道:“當然是大一點的,小穴滿滿的特別舒服
……”

  小鐘大喜,連連點頭,頂著曼曼起身,頂的她在伏在隔板上屁股翹得老高,
賣力聳動起來。

  曼曼的小手攥成拳死命頂在嘴巴里,壓抑著幾乎要沖出來的歡暢愉悅,只覺
得那粗大的火熱堅挺如同黑暗中的火把,點燃自己無盡的激情欲火,越發燥熱難
安,越發酣暢淋漓,尤其是小鐘那登峰造極的日屄技巧,忽而慢,淺吟低唱、輕
攏慢撚,緩緩的撐滿玫瑰般層層盛開的淫肉,卻又中途半端淺嘗輒止,不斷挑逗
起心底最強烈的渴望;忽而快,疾風驟雨、雨打芭蕉,一下下猛力的攻擊沖破一
切阻礙,推土機般狠狠碾壓而過,撞開她最隱秘的花心,帶來最強烈的酣暢淋漓。

  “不行了,哦哦,我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曼曼死死堵住嘴巴,
依然有曼妙的吶喊、呻吟的悲鳴在洗手間里纏綿回蕩,只覺得自己仿佛怒海狂濤
上的一葉扁舟,飄飄蕩蕩渾然不能自已,然後被浪尖拋上天空。

  “我來啦……”曼曼閉上眼睛,發出最後的嘶吼。

  恍恍惚惚間,她覺得自己被小鐘隨意擺弄著,便轉過身來,一條腿踩著高跟
鞋金雞獨立,一條腿被抬到胸口,這個位置,恰恰好好把騷穴送到雞巴前方。

  “不行了,不行了,小鐘,小鐘,饒了姐姐……哦哦哦,不行,小鐘,哦哦,
饒了我……饒了我吧……唔唔唔,唔唔唔……”曼曼還在高潮之中,再也無法承
受小鐘的鞭撻征伐,踩在地上的長腿不住顫抖,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緊緊
摟著小鐘的肩膀才勉強沒有軟倒在地。只是開口說話,便給了小鐘可乘之機,大
嘴湊上來舌頭在甜美的檀口中舔來抹去不住攪動,津液拉絲般從嘴角湧動滑落。
一個奶子也落入敵手,像是揉面團一樣搓的變幻各種模樣,弄得曼曼腦海中一片
空白,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一切,只有身上浪潮般湧動的快感帶來瘋狂的刺激。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鐘突然說:“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別,別射在里面……”曼曼總算清醒了一點,低聲呻吟說,“我、我是危
險期……哦哦哦,別射在里面……”

  小鐘問:“那射在哪?”

  曼曼抿緊紅唇,久久不答。

  小鐘加快了速度:“快點啊,馬上要射了!”

  “哦哦!”曼曼感覺到了體內的雞巴突然變得更加粗硬,無奈輕輕推開小鐘,
蹲下身伸手握住雞巴,就著自己滑溜溜的淫液用力擼動,然後猛然間一股白乎乎
的精液從馬眼中噴湧而出,灑在她嬌美艷麗的俏臉蛋上。

  一股又一股,仿佛無窮無盡,直噴的她臉上一片白濁,連青絲秀發上都粘上
幾滴,那雞巴才不甘心的再抽動幾下,在手心里緩緩軟了下去。

  “你壞死了……”曼曼叫的千回百轉,叫的小鐘骨頭都酥了半邊。用紙巾幫
他清理幹凈雞巴,放回原處又輕拍幾下褲襠,她才起身白了小鐘一眼,推開廁所
門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匆匆出去洗臉。

  小鐘緩緩走出來,倚在門口笑道:“你還看幾眼再出來。要是有人,早就都
聽去了。”

  曼曼轉頭看小鐘站在那,身材高大賣相十足,越看越是歡喜,似笑非笑的說
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玩兒女人倒是老練得很。”

  小鐘說:“以後要是想了,就來找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

  曼曼嘆了口氣,對著鏡子擦上一點口紅,左右端詳一下,才說道:“唉,見
識了你,以後再跟別的男人日,想一想就覺得少了點滋味……算了,以後的事情
以後再說。”她回頭看小鐘,“走吧,看合同去。”

  小鐘跟著她走,低聲問:“那個戴老板……”

  曼曼沒明白他意思:“什麼?”

  小鐘笑嘻嘻的蒼蠅搓手手:“不知道那個戴老板,滋味如何。”

  曼曼險些笑出聲來,不由得打了他一記,眉眼彎彎低聲說道:“好啊,你這
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剛日完了我,就又惦記戴老板的身子了?”見他不語,低聲
笑道,“你放心,戴老板是全公司有名的騷貨,以後見到你,恐怕都不用你勾搭,
自己就爬你的床呢……”

  回到辦公室,曼曼拿出來厚厚的一本入職合同:“你看看吧。”

  小鐘看那一摞就頭疼:“給我媽看看行麼?”

  曼曼點頭說:“蔣律師的大名我們也是久仰的。如果可以的話,3天後你再
來,到時候正式簽約可以麼?”媚笑低聲說道,“要不要給你辦個簽約儀式?”

  “看你啊……”小鐘笑嘻嘻的,和曼曼一起下樓,隨口問:“你們招飛行員,
是不是都這樣……?”

  曼曼嘆口氣說道:“我們倒希望這麼簡單就好了。可惜喲,”她搖搖頭,
“要是光騙色也就罷了,大不了就當被狗日了,可有的……唉,算了不說了。”
當先上車,交代了去處後,才低聲說,“反正千奇百怪,什麼人都有。以後你出
了學校就知道了,雖然航空公司的環境相對來講還是比較單純的,而且你作為飛
行員,一般也摻和不到這種事情里面來,不過也小心在意吧,勾心鬥角的事多了,
你看我們一個辦公室16個人,你猜猜有多少個微信群?”

  小鐘哪里懂這些,茫然搖頭。

  曼曼舉起手來翻了幾個來回:“差不多10個群……”

  小鐘倒吸一口冷氣。

  曼曼笑吟吟的說:“我大學一個宿舍6個女生,20個群……”

  小鐘覺得自己不能再吸冷氣了,不然全球變暖了可不好。

  走到事務所樓上,推開蔣蕓的門,把那一本往桌上一放,先問:“媽,女人
是不是很可怕的生物?”

  蔣蕓莫名其妙,隨手翻著合同問:“這話從何說起?”

  小鐘把剛才的事情一說,蔣蕓咯咯咯直笑:“傻兒子,你想的還挺多。女人
之間的事情你就別琢磨了,只管日你的屄就是了。”又問,“這是你的入職合同?”

  小鐘說:“幫我看看吧,實在看不懂。”

  蔣蕓點點頭:“行,回去玩兒屄去吧,明天給你消息。”等他走了,打電話:
“麗雯,來我這一趟唄,有個小買賣。”




  (3):姚總

  三天後,小鐘再次來到杏吧航空的分公司,這次不僅曼曼站在門口,另有一
位麗人大約三十歲年紀,身材高挑長發披肩,面容秀麗端莊大方,見到小鐘,笑
吟吟的伸出手輕輕一握。

  曼曼介紹說:“這是我們分公司的姚總。”

  小鐘握著軟軟的小手,心頭一蕩,笑道:“姚總你好。”

  姚總笑得似乎很開心:“何鐘同學你好,歡迎加入杏吧航空。”

  來到會客室,分賓主落座。對於這種場面事,小鐘自然不會怯場。

  當然,優秀的成績,以及他爺爺和他媽,也給了他足夠的底氣。

  而杏吧航空顯然很清楚這一點,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重視小鐘。

  就小鐘所知,飛行員人才市場雖然爭奪激烈,但也從沒哪家公司專門派專屬
HR來招攬一個人。

  說的通俗一點,曼曼這個專屬HR簡直就擺明了是送屄上門。要是小鐘再矜
持一點,再等上兩天,曼曼就該摸到他家爬床去了。

  而小鐘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麼?

  是的,他就是個見色起意的人。

  只是他還堅持原則,絕不讓大家的辛苦白費。

  在一式五份的合同上端端正正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小鐘舒了口氣,感覺自己
這輩子算是有著落了。

  “歡迎加入杏吧航空公司。”姚總也舒了口氣,拿合同滿意的看了看,一份
交給曼曼歸檔,一份遞給小鐘收好,一份發給人社局備案,一份遞給朱麗雯。

  小鐘回頭眨眨眼睛,試著叫:“雯姐?”

  朱麗雯沖他打個招呼:“小鐘你好。”然後把合同仔細封在專用文件袋里。

  “呃……”小鐘問,“你怎麼在這?”

  朱麗雯很莫名:“我是杏吧航空的法律顧問,人事檔案管理是我的工作之一,
怎麼了?”

  小鐘大吃一驚:“你是杏吧航空的法律顧問?”

  朱麗雯越發莫名:“對啊,怎麼了?”

  小鐘期期艾艾說:“那我找我媽審合同……”

  朱麗雯推推眼鏡,閃過一抹柯南的寒光:“我審的。”

  小鐘哭笑不得:“你這算是不正當競爭了吧,難道沒有回避條款麼?”

  “名義上還是你媽媽審的。”朱麗雯搖頭說,“蕓姐都不擔心,你愁什麼。”
頓了頓,說道,“你回去吧,八十多條呢,回頭我再給你細說……”

  小鐘走了。姚總坐在朱麗雯的對面,長長出了口氣,兩人對視良久,朱麗雯
撲過去,一把摟著她叫:“姚總,姚窈,小窈姐,你可想死我了……”

  曼曼嚇了一跳,看姚總抱著朱麗雯同樣大笑,忙悄悄退了出去,順便關上房
門。

  良久之後,朱麗雯直起身看著姚總,笑道:“我倒是沒想到你一別五六年,
現在竟當了航空公司的老總。你這騷貨到底爬了多少男人床?”

  “需要麼?”姚總姚窈嗤笑道,“你是本科畢業而已,老娘是堂堂工商管理
碩士呢,可不是那些什麼野雞大學的MBA,正經商學院科班出身,不過窮怕了
出去做外圍賺點外快罷了。”見朱麗雯眼淚滴滴答答流,姚窈緊緊摟著她笑道,
“行啦行啦,流什麼貓尿……別說,剛來公司看到你照片,還嚇了我一跳呢!我
也沒想到,他鄉遇故知,一別五六年,竟然又這麼遇到了……”說著說著,不由
得眼圈也紅了。

  “不哭了。”朱麗雯抱著她哽咽說道,“沒想到你當老總了……”努力笑一
笑,“以後多照顧生意啊。”

  姚窈同樣笑道:“以後還請朱律師多照顧我們。”

  朱麗雯嘻嘻一笑,在她屁股上一摸:“照顧你這里的生意是真的!怎麼樣,
結婚了麼?”

  姚窈撇撇嘴,哼哼唧唧的冷笑三聲:“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就是饞我的身子。
他們下賤。”

  朱麗雯問道:“那你就不打算結婚了?”

  “哎呀哎呀!”姚窈連連搖頭,“小雯,你怎麼比我媽還煩……難道你已經
結婚了?不知道哪位高人能滿足你的絕世好屄?”

  說到這個,朱麗雯也是黯然神傷:“別提了,蕓姐過生日,倒真碰上一個能
日半個小時的。可惜,人家孩子都生完了……”

  姚窈嘆了口氣:“那你怎麼辦?天天拿假雞巴應付?”

  朱麗雯笑了起來,得意洋洋說道:“小鐘啊。”

  “小鐘?”姚窈不明所以。朱麗雯說:“剛才那個何鐘,我們都叫他小鐘,
我們事務所合夥人蔣蕓的兒子。”

  姚窈瞪大眼睛驚道:“你跟你合夥人的兒子上床了?”

  “那怎麼了?”朱麗雯笑得開心,倒是沒說太多題外話,只是笑道,“回頭
你試試就知道,那根雞巴又粗又硬,往小屄里一捅,那叫一個舒服。對了,曼曼,”
她壓低聲音說,“那丫頭看到小鐘,腿都軟了,眼里水汪汪的,一看就跟他幹過
了,念念不忘那滋味。”

  說的姚窈有些心浮氣躁:“這麼好?”

  朱麗雯鄙視她,拍著胸口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你們公司一向以
騷聞名業內,你個當分公司總經理的,怎麼跟沒見過男人一樣?讓我看看,你那
騷屄流水兒了沒?”

  “哼。”姚窈並攏腿撇嘴說道,“我跟你可不一樣,對男人的雞巴沒這麼渴
望。”

  朱麗雯得意一笑:“隨便你,別後悔就成。”

  姚窈想了想說:“你也忙,我這事兒也多,不多留你,晚上一起去喝一頓?”

  朱麗雯搖頭說:“晚上我約了小鐘,明天吧,明天沒事,我給你接風洗塵。”

  姚窈一楞:“你約了小鐘?什麼時候?”

  朱麗雯笑得搖曳蕩漾,起身提起包扭著胯往外走:“剛才啊……”

  姚窈忙追了上去:“你別走,把話說清楚,餵!”

  晚上8點半,小鐘哼著歌騎著小黃車來到事務所,和大廈的門房大爺打聲招
呼便上樓去,走進靜悄悄事務所,熟門熟路推開辦公室門,看到案牘勞形的朱麗
雯,忙過去幫她捏肩膀,笑嘻嘻的說:“休息休息唄。”

  朱麗雯摘下眼鏡揉揉鼻梁眉心,嘆了口氣:“天天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喲……”

  “我媽呢?老韓呢?”小鐘問道,“怎麼就留你一個人在這加班?”

  “要不然呢?”朱麗雯把頭靠在座椅靠背上,疲憊的說,“你媽天天撒狗糧,
來還不如不來。老韓他們倒是真忙案子……啊喲,舒服,對,就是那,幫我使勁
揉揉……嘶,舒服……老韓出門了,有個標的五億七的案子,他親自出馬爭取盡
快搞定。”

  小鐘笑嘻嘻的幫她按摩:“那可真得好好犒勞您。”

  “怎麼犒勞我?”朱麗雯仰起頭,舒服的瞇瞇眼睛。

  “這就得請您往床上來了。”小鐘摟著柔弱無骨的朱麗雯到床上,一件一件
幫她脫下衣服,露出嬌小玲瓏的胴體來。

  朱麗雯笑吟吟的隨他擺布,看他從包里拿出一瓶香精油來,才有些驚訝:
“這是?”

  小鐘把油摸在手上搓了搓,笑道:“您只管享受便是,一會兒您要是說不舒
服,只管打我板子。”

  “你還會這手呢?”溫溫熱熱的大手撫摸在身上十分舒服,揉搓肩膀胳膊的
力度恰到好處,簡直比外面專業的按摩技師還要專業,揉的朱麗雯小貓一樣的哼
哼叫,瞇著眼睛十分享受。

  “學了好幾年呢。”小鐘按完了肩膀和兩條胳膊,雙手塗滿油合攏用力搓了
幾下,用力按在朱麗雯的奶子上。

  “哦哦哦!哦哦哦!燙死我了!”朱麗雯只覺得一股滾燙熱流順著胸口兩顆
葡萄直鉆到心里,兩條腿都繃緊了,大聲呻吟起來,“燙,好燙,舒服!”

  小鐘捂了一會兒,待熱力散盡,才雙手抱球畫圓,不停翻動整個乳房,兩團
白肉在手心中上下翻飛煞是好看。翻了幾個來回,兩個手掌左右托著乳房邊緣向
中間擠,直把肉球擠扁,推得兩個奶頭碰到一起再松手,看它們蹦蹦跳跳的回到
本來位置。如此往複幾下,朱麗雯不僅身上松快許多,就連奶子上也充滿了異樣
的感覺,忍不住舔舔嘴唇,覺得心頭點起一根小火苗,身體微微有些發熱。

  接下來直接把這根小火苗變成了一團大火球。小鐘手掌架在奶子上,兩根中
指點著已經挺立的奶頭,像是彈琵琶一樣飛快的彈動撥弄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朱麗雯受不了這風馳電掣的挑逗放聲尖叫,兩條腿不
停的搓來扭去,甚至後背都微微拱起,胸部一頂一頂的,一連串叫,“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哦哦哦,癢死了癢死了!啊啊啊啊……”

  她本就騷媚入骨淫浪入心,滿身騷勁無處發泄,仰起頭正巧見小鐘的運動褲
就在壓在眼前,忙不疊反手扯下褲子,頓時一根大粗屌垂在頭上,一見簡直欣喜
若狂,往上蹭蹭身子,一口含在嘴里,如獲至寶的吸吮起來。

  小鐘也不管她,只是悶頭使出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把一對白白嫩嫩的翹奶子
揉的不停飛舞,揉的朱麗雯嘴里含著大雞巴,都堵不住淫美的呻吟聲。

  小鐘擦擦頭上的汗,笑嘻嘻的說:“雯姐,別吃啦,該按後背了。”朱麗雯
這才依依不舍的撒開嘴翻過身去,讓小鐘騎在自己身上,順著經脈又是按揉又是
敲打。她本就欲火未退,滿身積累的疲憊又被按摩擊打的緩緩散去,竟是說不出
的酸爽舒坦:“舒服,舒服,哦……”

  “舒服吧。”小鐘一點點往下按,到了腰眼處,使勁推了幾下,又使出之前
那手,搓的熱熱的手心貼在後腰上捂住兩顆腰子,弄得朱麗雯又是一陣亂叫:
“好爽!好爽!”

  就在熱熱的雙手離去,她甚至有些失望失落之際,一絲涼涼的精油落在屁股
縫上,順著肉縫直鉆到屁股上,弄得她心亂如麻,更是瘙癢難過。

  然後小鐘的手落在她兩個圓滾滾的屁股蛋上揉了揉,緩緩伸進肉縫當中,大
拇指按在菊花蕾上緩緩轉圈揉按。

  “那里臟……”朱麗雯呻吟一聲,卻打開雙腿,讓小鐘揉的更加方便。

  手指一下一下按著菊花,甚至時不時往里輕輕鉆弄,麻麻酥酥的感覺十分奇
妙,朱麗雯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喉嚨里隨著每一下手指鉆進去,便發出“嗯!”
的短促聲音。

  她希望小鐘多按一會兒那羞人地方,但小鐘按了十幾下之後,還是抽出手去,
開始按摩雙腿。

  這是在是太舒服了。朱麗雯渾身上下的筋骨像是被挨個輕輕打斷了一邊再重
新接上,酸酸軟軟的一絲力氣也無,由著小鐘擺布翻過身來仰面朝天,又被他分
開雙腿。

  即便身經百戰,朱麗雯也忍不住有些害羞,閉上眼睛靜靜等待期待。正所謂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手指輕輕落在了下身正中的肉縫上,撥開肉
唇,帶著滑滑的精油點在陰蒂上。

  “啊!”朱麗雯輕輕顫抖,呻吟一聲。

  小鐘手指十分靈活,揉弄陰蒂便似: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
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誌,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撚
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
大珠小珠落玉盤。

  “啊啊啊,啊啊啊!”朱麗雯右手探出,緊緊抓著小鐘的大腿,屁股向上一
聳一聳,叫的十分歡暢。

  緊接著小鐘中指無名指並攏,狠狠插進了朱麗雯早已淫汁滿溢的騷穴當中,
勾勾挖挖飛快抽插,正如: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
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
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
白。

  朱麗雯叫的時而高昂時而低落,時而慷慨時而壓抑,正如一曲《琵琶行》,
道盡多少女兒聲。

  “啊……”見她尖叫一聲軟軟倒在床上,雙眸緊閉用力呼吸,渾身汗津津的
燈光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小鐘才坐在椅子上呼一口氣,擦擦手上濕濕嗒嗒的淫
水。

  然後覺得什麼事情不對,一扭頭,看到頂頭上司姚總抱著雙臂幽幽站在門口,
嚇得一跤跌坐在地上:“你你你……”

  姚窈卻不理他,一雙眸子盯在朱麗雯滿是性感潮紅的臉上,叫道:“你又騙
我!”

  朱麗雯睜開眼睛,也不起身,就這麼赤條條躺在床上,笑吟吟的說:“我怎
麼騙你了?”

  姚窈氣哼哼的說:“你們這幫訟棍就沒一個好東西。我說不過你,但你就是
騙我!”

  朱麗雯懶洋洋的翻個身,讓出來半個床鋪:“來,你也躺下,讓小鐘給你按
按……我跟你說,可舒服呢……”

  姚窈頓時吞口口水:“真的?”

  朱麗雯笑嘻嘻的說:“你看我都這樣了,還能怎麼騙你?”

  小鐘感覺到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舉手:“姚總,不跟您鬧,這個很
累的,起碼讓我休息兩個小時,不然胳膊都抬不起來!”

  姚窈躲在一旁早就聽得欲火焚身,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湧,哪還等得了
兩個小時,卻又不好沖小鐘,只是死死盯著朱麗雯。

  朱麗雯緩過勁來,慢條斯理的起身,笑道:“小鐘,這騷貨屄癢癢,又沒有
男人肯日她,你就發發善心,好歹幹她一次,圓了她這個心願吧。”

  小鐘哪想到今天第一次跟上司見面就要日屄,這等神思路真是想破腦袋都想
不到,一時間有些躊躇,苦著臉說:“這個不好吧?”

  “傻小子,你要是把她日美了,以後公司里豈不是多了一個硬腰?”朱麗雯
拉他一把,“那婊子害羞呢,你個大男人還不主動點。”

  姚窈呸了一聲滿臉通紅:“你才是婊子呢,你才欠幹呢。”嘴上罵著,身形
卻如泰山石敢當,卻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小鐘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橫豎事已至此,跳起來餓虎撲食,把姚
窈攔腰抱起扔到床上,掏出雞巴低頭看看,見因為按摩太累還沒起來,有些皺眉,
扭頭看朱麗雯。

  若是平常,朱麗雯就過來給他吃雞巴了,此時卻沒動,笑笑說道:“這婊子
的小腳丫好得很,玩兒過的都說好。”拉過扭頭捂臉的姚窈兩條腿,脫下細長的
高跟鞋,露出薄黑絲襪包裹的小腳丫來,塗著粉紅豆蔻的指甲若隱若現,十分好
看。朱麗雯說道:“你這腳上功夫沒落下吧?”

  姚窈不說話,翹起腳來夾著小鐘雞巴,一個在上用腳心含住龜頭,一個在下
面托起陰莖,緩緩上下擼動起來。

  “你還說你不騷。”朱麗雯扭身下床讓開地方,光著屁股扭搭扭搭沏杯咖啡
坐在一旁,笑著說,“以前都是你看我被人幹,今天風水輪流轉,也該讓我欣賞
欣賞你的騷模樣了。”

  聽到這里,小鐘心里一動,猛然想起以前朱麗雯說的事情來,脫口而出:
“外圍女!”

  姚窈一楞,小臉從手里探出來氣急敗壞叫:“姓朱的!這是怎麼回事!你他
媽什麼都敢說啊!”

  朱麗雯也沒想到小鐘竟然能聯想到這上,不過她腦子極快,一轉眼珠噗嗤一
笑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先念句詩岔開話題,腦子飛速
旋轉,“我先跟小鐘講了我的故事啊,講我找男朋友回回失利,然後浪的難受出
去賣屄去。你就是順帶的。”這叫移情,先把自己帶進去,讓對方感同身受,又
點明了對方只是被捎帶出來的。喝口咖啡繼續說,“反正你都躺床上了,臭淫腳
給人夾雞巴呢還裝什麼良家婦女。”這是擺事實,以既成事實擊潰敵人心理防線,
“小鐘又不在乎,他都不在乎我原來跟幾百個男人上床,不也一起玩的好好的。
你還擔心什麼?”這是講道理,解除對方的擔憂,“再說你看那雞巴大不大?一
會兒幹你的小騷屄,爽不爽?反正我跟小鐘日可是很爽的喲……”這叫動之以情、
誘之以利。

  姚窈果然有些猶豫,本來腳湊到雞巴上就覺得與眾不同,低頭再看,不由得
暗暗心驚:還軟著呢就這麼大,這要硬起來……

  朱麗雯乘勝追擊:“想日就好好伺候,你那臭淫腳倒是動一動,人家等著著
急呢。”

  一時間姚窈仿佛回到10年前,有時候她給朱麗雯當炮架子打前站,就是用
腳幫嫖客擼雞巴,下意識的答應一聲:“誒,大爺你別急,我這就給你擼……”
猛然間反應過來,大叫一聲仰面倒在床上,“我就知道你們這幫訟棍沒一個好東
西!”只是說歸說鬧歸鬧,她腳底下卻始終沒停,裹著絲襪的小腳丫嫻熟的搓弄
腳心里的雞巴,小鐘就覺得軟軟嫩嫩,隔著絲襪更是爽滑無比,鼻尖嗅到腳上微
帶酸臭、卻又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幾下功夫雞巴就硬了起來,一下一下點著頭。

  朱麗雯笑嘻嘻的說:“你要是喜歡,就讓這婊子用腳給你夾出來,比日她那
爛屄還舒服呢。”

  姚窈用枕頭遮著自己的臉:“這次不行……”

  “對哦!”朱麗雯一拍手,“鐘啊,這次你發發善心,日這騷屄一次,下次
她再拿腳給你夾。”

  姚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思來想去找不出問題,迷迷糊糊的,兩條長腿已
經被小鐘扛在肩膀上,早就被淫水浸透的內褲飛到一邊,飽滿的肥屄被巨大的龜
頭緩緩擠了進來。

  “啊呀,好大!”姚窈只叫了一聲,就感覺一條火熱滾燙的鐵棍插進下身,
猛然間撐開不知幾個月沒被男人操過的淫肉,脹的連連吸氣,“大,大,好大
……”

  “怎麼樣?”朱麗雯有些渴,喝一口咖啡還不過癮,用舌尖舔舔嘴唇,湊過
來伸手揉著她的奶子,“舒服吧?”

  姚窈幾乎被小鐘一擊得手,心醉神迷叫道:“哦……小穴,好脹……舒服,
舒服……”

  小鐘嘿嘿一笑,前後聳動身體,雞巴便緩緩抽動起來,插進去便看到肥屄深
深內陷,拔出來甚至勾的淫肉向外翻出,有些驚訝:“這麼緊?這是多久沒日了?”

  姚窈下身被小鐘強攻,奶子被朱麗雯偷襲,更是沈浸在美妙之中難以自拔,
喃喃說道:“好久了,起碼三五個月了。這些日子忙著接手這邊分公司,哪有功
夫日屄……哦,哦……”

  小鐘點點頭,知道這種女人——尤其是還做過夜夜笙歌的外圍女,早就熟透
了,別看這時候日的屄肉都翻出來了,卻不是曼曼那半生不熟小丫頭比得了麼,
反倒不必玩兒什麼花樣,所要做的就是惡狠狠的幹,憑著年輕力壯往死里幹,幹
的嗷嗷叫,自然就好了。

  於是不再說話,開始發動全面進攻,扛著兩條腿整個人都壓在姚窈身上,雞
巴整根提出再直貫到底,打樁機般一下一下反複不停,果然日的久疏戰陣的姚窈
不一會兒就春情勃發,再也不扭捏害羞,自己就抱著腿叫:“幹死我了,幹死我
了!哦,哦!舒服,哦!日到底了,哦,日到底了,哦!頂到屄芯子了!哦,哦!
屄芯子,屄芯子都被頂開了!大雞巴、大雞巴日到子宮里了!哦!爽,爽死了!
哦!”

  日的姚窈美不自收,看的朱麗雯都有些饑渴難耐,忍不住湊過去躺在床沿上,
大屁股懟著姚窈擠啊擠的:“小窈,給我挪點地方。”

  姚窈哪里肯讓,反手推她一把:“一邊玩兒你的屄去……哦!好小鐘,好弟
弟,使勁!哦!”

  朱麗雯看的眼饞心熱,聽得皮松肉緊,叫道:“你讓我帶你來找小鐘日屄,
可不能新人抱上床,媒人丟過墻。”

  姚窈性子十分潑辣——不潑辣也當不上分公司的總經理,叫道:“當年老娘
給你拉皮條,看你日屄看了多少次,現在讓老娘也爽爽不行麼?”

  眼看塑料姐妹情要鬧翻,小鐘直起身笑道:“輪著來不行麼?”

  趁著姚窈還沒反應過來,朱麗雯趁機翻身而上,直接仰躺在她身上,分開雙
腿揉著屄叫道:“小鐘快日幾下!”

  姚窈大怒,卻被小鐘按住了雙手掙紮不開,只好無能狂怒:“你快下去!”

  朱麗雯笑道:“有種你上來啊。”

  “你下去!”

  “你上來啊……”朱麗雯鬥嘴正熱鬧,突然看小鐘沒動靜,忙問,“小鐘你
幹什麼呢?”

  小鐘嘖嘖贊嘆:“看屄呢。真好看。”

  朱麗雯低頭看,自己的屁股正好壓在姚窈的胯上,兩個屄一上一下疊在一起,
一個如牡丹盛開,一個如饅頭飽滿,一時瑜亮交相輝映,登時大羞:“別、別看
了……”

  小鐘坐在兩人身下左右端詳大感有趣,雞巴往朱麗雯的屄里插兩下,又往姚
窈的屄里插兩下,日的兩女不停呻吟。不過這樣太費腰,小鐘抱著倆人來個鷂子
大翻身,姚窈趁機壓在朱麗雯身上,撅著屁股笑道:“小雯,沒想到吧?老娘上
來了……啊!”

  從後面日,小鐘就松快了許多,一下一下操著頂頭上司,聽著姚窈呻吟,大
感暢快。

  被壓在下面的朱麗雯大不服氣:“小鐘,別光日這臭婊子,你也日我幾下!”

  姚窈正舒服著,冷不丁屄里一松,又聽到身下朱麗雯叫的歡快,大怒,雙手
在她身上掐來掐去:“你這浪蹄子,總搶我男人!”

  朱麗雯洋洋得意扭著屁股叫:“人家喜歡日我的屄,偏不日你,怎麼樣?誒?
小鐘別走!再日兩下!”

  小鐘如同采花蜜的小蜜蜂,上面插兩下,下面插兩下,終於朱麗雯被壓得有
些喘不上來氣,趁著姚窈被日的挺起身子,手忙腳亂爬出去,拍拍胸口喘勻了氣,
又不服氣的伏到姚窈身邊,撅起屁股沖著小鐘搖搖擺擺:“日這邊,日這邊!”

  小鐘笑了起來,伸出兩根手指挖進去:“一個雞巴日,一個手日行不行?”

  朱麗雯屄癢的難受,有根胡蘿蔔都行,哪還在意是什麼。而小鐘兩根手指千
錘百煉,也是厲害非常,扭著屁股直往後撞,氣喘籲籲的叫:“行,行!不過一
會兒,你得射給我,不許射給小窈那婊子。”

  姚窈倒是有些擔心懷孕問題,橫豎日的暢快,便也不反駁了,悶頭享受男人
的操幹。

  “劈劈啪啪”“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一時間春滿臥室,
滿都是肉體撞擊聲和女人呻吟聲。

  小鐘猛然覺得腰眼發酸後背發麻,知道差不多了,忙把雞巴從姚窈的屄里
拔出來,急火火塞到隔壁朱麗雯的身子里去,飛快的聳動幾下,在牡丹花中一
泄如註。

  “哦,哦,舒服死了……”姚窈一頭栽倒在床上,整個人彎成三角,只剩
下一個翹臀撅的老高,閉目低語,“幸好、幸好今天簽約了,不然……不然以
後就享受不到這麼好的雞巴了……”

  朱麗雯被滾燙的精液燙的渾身發抖,良久之後才笑嘻嘻的說:“美了吧,
老娘沒騙你吧!欠幹的臭婊子,給小鐘清理幹凈去。”

  姚窈勉強起身,把小嘴送到雞巴上癡迷的親了兩口,才伸出舌頭,緩緩舔
去上面白乎乎的精液,還有朱麗雯和自己的淫液,低聲說:“歡迎來到,杏吧
航空公司……”


                          【未完待續】
2020-9-10 22: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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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4)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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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0發表於S8


                       第十四章:念奴嬌

  (1)、老何同誌

  小鐘的人生大事算是定下來了。老何同誌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喜是愁,想
想孫子能夠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不像別人家那樣仗著家里權勢四處招搖最後惹出
禍來,又深感老懷大慰。

  唯一就是杏吧航空的內部管理問題,雖然名聲不顯,但對於老何同誌這等人
物而言,有心打聽之下,一切都不是秘密。總的來說,就是杏吧航空里女的一個
比一個騷,男的一個比一個狗。

  不說別的,分公司的總經理跟新員工簽約第一天就滾到了一張床上,還饒上
顧問律師玩起了三人行,這像話嘛?

  不過想想寶貝親孫子走到哪日到哪的本事……老何同誌坐在書房里,拍著腿
感嘆道:“你說小鐘這個好色的毛病,怎麼這麼隨他們蔣家呢?”

  “人家女孩都往他身上撲,那是小鐘本事!”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心尖
子,兒子跑路這麼多年,老何奶奶就剩下孫子了,自然出言維護,白了老何同誌
一眼,又嗤笑一聲,“你個老東西,還有臉說人家蔣家。要我看,這才是你們老
何家一脈相承呢。”

  老何同誌撇撇嘴:“這話從何說起,我可是好幹部,一向潔身自好。”

  “好話。”老何奶奶拿起一把扇子舉在頭頂上,“接著說。”

  老何同誌莫名其妙:“你拿著扇子頂腦袋上做什麼?”

  老何奶奶扶正了扇子,跟天線寶寶似的笑著說:“一會兒雷下來劈你,我怕
受了池魚之殃。”

  老何同誌大怒:“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得挨雷劈了!”

  老何奶奶睨著眼看著他冷笑:“怎麼?真當我不知道?你過去那些腌臜事,
還讓我給你數數麼?”

  老何同誌嘴角一抽、臉頰一紅,揮揮手說:“那都是沒有的事,不要憑空汙
人清白。”

  孫子都快大學畢業生四輩了,老何奶奶早就看開了,自然不會真當回事,不
過難得有了揶揄老伴的機會,笑嘻嘻的故意問道:“怎麼?當年下鄉時候,你跟
東村的那個大辮子姑娘,是不是讓人從谷場里揪出來?再說哪次你去西北,不得
跟人家大嫂子二嫂子……”

  “住口!你懂什麼!”老何同誌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說著
什麼“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什麼“逢場作戲”“內心清白純潔,就算不得出
軌”,接連便是這些難懂的話。

  看老伴的囧樣,老何奶奶哈哈大笑,一時間書房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正好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笑聲:“喲?今天怎麼這麼高興?”房門打開,
蔣蕓笑嘻嘻的推門探頭張望,看著老兩口,俏皮的打個招呼,卻又規規矩矩不往
里多邁一步。

  見她來了,老何奶奶怔了怔,突然爆笑起來,拍著大腿連連搖頭,笑得老何
同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笑得蔣蕓莫名其妙:“怎麼了這是?”

  “沒事沒事。進來坐吧。”老何奶奶忍著笑招呼。

  見婆婆允許,蔣蕓才大大方方走進來,斜腿坐在沙發上問道:“今天您沒打
麻將去?”

  “不急,一會兒就走。”老何奶奶瞥了老何同誌一眼,笑道,“小鐘呢?還
有小景怎麼沒來?她不來,我這打麻將都沒勁頭。”

  說到兒子兒媳婦,蔣蕓也嘆了口氣:“孩子們上學都忙。尤其小鐘簽了合同
之後,更是不著家了,天天上課培訓的沒完沒了。”

  老何同誌端起架子嚴肅的點點頭,諄諄教導:“這是小鐘一輩子的大事,你
這做母親的,應當支持他、鼓勵他,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努力奮鬥,不能太過兒女
情長……”

  老何奶奶啐他一口:“老東西,別上政治課了。”說罷起身往外走,“你們
慢慢聊吧,我打麻將去了。”

  蔣蕓忙拿手機給老太太轉過去兩千塊錢:“老規矩,贏了算您的,輸了算我
的。”

  老何奶奶笑了笑,輕輕拍拍她的手:“行啦行啦,你心意我知道,以後帶著
小鐘小景,常來看我們就好。要是帶著小四輩來就更好了。”

  看老太太雍容氣派打麻將而去,再回頭看端坐大辦公桌後面沈思的老何同誌,
就連蔣蕓都有些攝於他有如實質的一身渾厚官威,一時間有些畏縮。

  稍定定神,蔣蕓才起身關上房門,職業裝一步裙扭啊扭的走到老何同誌身邊,
輕輕靠在大轉椅上,白生生的小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嬌笑道:“爸,到底什麼事,
這麼急著叫我過來?”

  老何同誌微微揚眉看她一眼,卻對她這樣混不似兒媳的做派無動於衷,嘆了
口氣說:“十一之後,你二哥來了。”

  蔣蕓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怔了怔點頭說:“我知道啊。來看望您,順便看看
小文麼。”

  老何同誌抬起手,攥著蔣蕓的小手輕輕摩挲,低聲說:“他跟我說了你和周
天哲的事情。”

  蔣蕓的身子頓時僵住了,仿佛豆蔻少女被人撞破了奸情,一張俏臉雪白,訥
訥的說:“啊?他怎麼……”

  老何同誌抬頭看她一眼,笑著搖搖頭,又拍拍她瞬間冰涼的手,嘆氣說道:
“看來你二哥和小鐘都沒跟你說。”

  蔣蕓螓首微垂,搖頭低聲說:“我二哥沒說。而小鐘……從我回來,小鐘就
沒怎麼露面,這幾個月才見了兩三次。”

  老何同誌見她渾身僵硬微微顫抖,嘆了口氣,伸出手在她那豐腴的翹臀上一
捏一抓,登時就覺得身子軟了下來。對於找了這麼個騷貨兒媳婦,老何同誌也是
無可奈何,柔聲說:“別多想,小鐘都二十多了,誌勇也回不來了,我在這跟你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只管過你的小日子去,只要別鬧什麼離婚,哪怕生孩子我
們都不管。”

  蔣蕓低下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楞楞問道:“這……可以麼?”

  老何同誌又嘆了口氣,揮揮手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快知天命了,
一把年紀什麼還有什麼看不開的?這事情歸根到底是誌勇惹的禍……”說到兒子,
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又是憤怒,百感交集,當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蔣蕓滿心歡喜,仿佛胸膛都要炸裂一般,蹦蹦跳跳的轉了幾圈,忙又過來一
頭紮進老何同誌懷里mua的親了一口,喜滋滋叫道:“謝謝爸!”

  老何同誌軟香在懷,被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後背:“沒事沒事,你
不用……咦?這是什麼?”伸手在背上再摸一摸,覺得硬硬的細細的一條有些硌
手。

  蔣蕓扭股糖一樣在老何同誌懷里亂鉆,小臉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紅撲撲,仰
起頭笑嘻嘻的說:“爸,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誌一臉懵:“看什麼?”

  蔣蕓含羞帶怯的拉開上衣西裝,又開始解襯衣扣子。老何同誌忍不住咳嗽一
聲按住她手苦笑:“別鬧。”

  “爸,你還害羞呢麼?”見老何同誌臉上尷尬,蔣蕓眼波流轉猶如夏花璀璨,
越發美艷不可方物。她挺起上半身,飽滿的胸口輕輕蹭著依然結實的胸膛,緩緩
解開襯衣扣子,吃吃低笑說道,“你看,這樣好看不?”

  老何同誌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目光鉆進那深深的事業線,看向那熟悉的大白
奶子、熟悉的紅艷奶頭、熟悉的紅色乳環,以及從不知什麼時候乳環上延展出來、
極為動人心魄的燦爛銀鏈。

  “小鐘可喜歡這個鏈子呢……”蔣蕓紅唇湊在老何同誌耳邊,低聲吟語魅惑
十足,“爸,要不要好好看看?”

  老何同誌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當真可以說是坐懷不亂。若是別家女
子這麼坐過來,一巴掌打出去都是輕的,但蔣蕓這小妖精卻與別人不同,因為倆
人確實曾有肌膚之親。

  那年,他還不到50歲,蔣蕓只有26歲,正是鮮花盛放的好年紀。

  ……………………

  那時候的老何同誌是一路諸侯又進了常委班子,還有了小鐘這嫡孫寶貝疙瘩,
正是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份誌得意滿自是不在話下。

  但偏偏兒子何誌勇惹禍了,就是管不住雞巴,惹下來了潑天大禍,要不是上
頭有人死保,加上蔣老爺子幾乎搬家似的四處打點,別說何誌勇,就連他自己都
得交代進去。

  總算是熬得風平浪靜,不過原本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這輩子也就到了這個
層面,再無向上的臺階。

  那時候,老何奶奶送兒子到國外還要陪上幾個月尚未回來,蔣蕓送兒子回蔣
家避難,原本熱熱鬧鬧的一個家,只剩下老何同誌一個人,當真是心灰欲死,打
發走了秘書,坐在書房里只剩下長籲短嘆借酒澆愁。

  “爸,我回來了。”門開了,蔣蕓怯生生的走進來,坐在老何同誌的對面,
雙手放在身前緊緊握著。

  “小鐘送回去了?”老何同誌抬起醉眼,淒涼問道,“可你還回來做什麼?
回去吧,回去待幾個月,再……要不,不回來了,也行……”

  “爸!”蔣蕓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嗚咽說道,“誌勇已經去了國外,這個家
里您就是天,我和小鐘,還得指著您呢……”

  “我?”老何同誌提起酒瓶滿滿斟上一杯,一仰脖一飲而盡,搖搖瓶子看空
了,隨手放在腳下,又打開一瓶一邊斟酒一邊自嘲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這
個天,算是塌了一半了……天哪,天,這蒼天……”說著說著,悲從中來,搖頭
晃腦唱起來,“兄長上馬兩淚淋,叫人難舍又難分。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送
斷腸人。”唱罷,他又抬頭,揮揮手說,“這些日子你東奔西走,也累了。去吧
去吧,好好休息去吧。”

  蔣蕓卻不肯,搬著小凳子執拗的坐到桌旁,拿起一個空茶杯斟滿說道:“爸,
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

  老何同誌睨著醉眼嘿嘿的笑:“你陪我喝?你會喝酒?”

  蔣蕓梗著脖子也不多說,茶杯在老何同誌酒杯上一碰,滿滿當當半斤酒便下
了肚。

  “好!果然西北兒女,就是豪氣!”老何同誌擊節贊賞,低頭看看自己手里
不過1兩的小酒杯,也不避諱什麼了,搶來蔣蕓的茶杯倒上酒一飲而盡。

  然後就覺得滿口火熱從嘴到胃,整個人“轟”的一聲仿佛燃燒起來。再抬頭,
眼前世間萬物都搖搖晃晃顛顛倒倒,蔣蕓精致的俏臉就在前方,伸出手卻觸碰不
到,恍惚間看到蔣蕓的紅唇一張一合,似乎在焦急的叫著什麼,卻又聽而不聞。

  好在是酒精考驗的沙場老將,即便冷不丁一下把自己灌懵了,努力搖搖頭,
總算是恢複了一些神誌,勉強咧開嘴:“小蕓啊,對不起你啊,咱家完了……”
說著,不由得想起被迫遠走的兒子,想起被送到姥家避難的孫子,想到老伴的無
可奈何,想到自己仕途從此再無多少希望,看著眼前原本如盛放牡丹人比花嬌的
兒媳,現在卻是滿臉憔悴疲憊不堪,心頭越發難過,竟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蔣蕓還從沒見過她公公這般模樣。當初嫁進來時,老何同誌就是個小處長,
卻也意氣風發,做人辦事有板有眼,蔣老爺子一見到便認定不是池中之物,當場
決定全力支持,扶持他一路扶搖直上到如今主政一方。

  現在卻成了這般模樣,蔣蕓忍不住撲簌簌流下淚來,摟著老何同誌的胳膊使
勁搖晃哭叫道:“爸,您不能這樣啊,您還有小鐘啊,小鐘還指望您呢……”

  “小鐘啊,小鐘……”老何同誌喃喃說道,“對啊,我還有小鐘……對,誌
勇那王八蛋跑了,小鐘從今往後就算沒了爹了,我、我還得給孫子掙……你扶我
起來,回辦公室去!好多事情呢,還有好多事情要辦呢!”他一手撐著書桌,一
手攙著蔣蕓,努力想要站起來,可酒精上頭,已是渾身無力,手一滑,重重坐回
到椅子上,扯得蔣蕓驚叫一聲,整個人伏在他身上。

  軟香入懷,老何同誌迷迷糊糊的下意識想要推開,卻又被酒精燒毀了理智,
只覺得臉上那一團飽滿隱隱還帶著奶香,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竟不由自主的雙手
緊緊攬住兒媳蔣蕓那纖細柔軟的小腰,把頭埋進衣襟之中,貪婪的大口呼吸。

  “爸,爸……”蔣蕓並沒喝多,低頭看公公的臉埋在自己胸前,團團熱氣不
停撲在乳肉上,饒是風流成性,也禁不住鬧了個大紅臉,雙手勉力撐在老何同誌
肩頭想要起身,可腰被緊緊摟著使不上勁,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往下踩地。

  然後就成了蔣蕓跨坐在老何同誌身上的樣子。偏偏天氣熱,蔣蕓穿的褲子很
薄,老何同誌獨自在家,穿的也是絲綢睡褲,兩人的褲襠對著褲襠,恰如其分的
撞在了一起。

  隔著薄薄的衣料,老何同誌能夠感受到年輕而充滿彈性的緊致翹臀,壓在自
己腿上的清涼快感。而兩腿之間女人的隱秘私處與自己的下身貼合,更是有一種
莫名的火熱緩緩裹來,讓自己越發燥熱難耐,引發了莫名的蠢蠢欲動。

  那是自見到蔣蕓第一眼就埋藏在心底最深處,最難以啟齒、最不為人知,卻
又最心馳神往的欲望。

  “小蕓,小蕓,你很美……”老何同誌喃喃低語,嗅著鼻尖環繞的奶香,忍
不住在白肉上輕啜一口,雙手更是在蔣蕓光滑的後背上不住摩挲遊走,緩緩來到
身下,抓緊兩塊翹臀用力揉捏。

  “啊!”蔣蕓被他揉的輕輕顫抖,低聲叫道,“爸,別、別這樣……啊!”

  “撕拉!”不知何時,老何同誌的雙手扯住她胸前的襯衣左右一扯,登時白
色蕾絲的奶罩、雪白光滑的小腹便暴露出來。蔣蕓真的有點慌了,手忙腳亂的推
拒阻擋,卻攔不住男人有力的鎮壓,向後退,卻仰面跌倒在書桌上,被老何同誌
狠狠的壓住,雙手死死揪住衣襟,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爸,爸,不能……不
能這樣,我是你兒媳婦啊……”

  老何同誌卻已經充耳不聞,面紅耳赤眼里只有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粗重的喘
息呼哧不停:“小蕓,呼呼,小蕓……”一手拉起蔣蕓小手按在頭頂,一手扯開
奶罩,眼看著白花花不住跳動的大奶子,眼睛越發血紅,一口咬在那紅艷艷的乳
頭上。

  “啊!”奶子被熱乎乎的大嘴含住,粗糲濕熱的舌頭不停舔弄敏感的乳尖乳
暈,蔣蕓渾身一抖,頓時軟了下來。

  “嘖嘖嘖。”老何同誌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嗑,小小的奶頭在嘴里不
停攪動,吃的十分高興。

  蔣蕓迷迷糊糊的,突然有點走神:誌勇和小鐘愛吃奶,是不是就從這遺傳的?

  見她不反抗了,老何同誌乘勝追擊,嘴里吃奶不停,雙手偷偷摸摸的來到身
下,解開蔣蕓的褲子扯下扔到一邊,右手趁機塞到兩腿之間,隔著內褲在軟肉上
按摩起來。

  “哦哦!”騷屄被襲,蔣蕓越發不安的扭動起來。因為何誌勇的事情,這幾
個月她四處東奔西跑,根本沒工夫和男人(包括但不限於何誌勇)上床。可憐她
本是無性不歡,卻三月不知肉味,壓抑的欲火被再次引燃,便如同火山爆發大江
開閘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只是,蔣蕓還有些轉不過勁來,即便看慣了親爹和倆嫂子大被同眠,現在事
到臨頭跟公公做愛,依然放不開。

  所以幹脆裝死狗吧……蔣蕓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跟兒子也是日,跟爹也是幹,
有什麼不一樣……而且貌似,老何同誌的手法,仿佛要比何誌勇那浪蕩哥強多了!

  “啊啊啊!”還隔著內褲,老何同誌一只手就捏的蔣蕓瘙癢難耐不住呻吟,
忍不住伸出雙手摟著他的頭叫,“爸爸,爸爸!別弄了,哦哦……別弄了,癢
……”屁股左右的搖擺起來,蕾絲的白色小內褲上肉眼可見的洇濕了一片,且那
一片越來越大。

  那是蔣蕓潺潺而出的淫水。

  “小蕓,你把腿張開……”癡迷看著眼前美景,老何同誌急急的分開蔣蕓細
細的雙腿,一手撥開內褲拉到一側,一頭悶了下去,嘴唇壓在紅嫩緊閉的屄眼子
上,用力一吸。

  “哦!別吸!”蔣蕓只覺得身體里什麼東西被吸走了,又癢又爽,又感覺騷
屄里空空落落越發難受,兩腳分的越開、翹的更高,雙眸緊閉俏臉通紅,探手按
著公公的頭使勁按在自己屄上,嘴上說著不要,心里卻恨不得讓他再多吸兩口。

  老何同誌咂咂嘴巴,笑道:“真香。”卻不再吸,反而嘬住了陰蒂,含在嘴
里品味起來。空著的右手也不閑著,伸出中指探進屄眼子摳挖起來。

  蔣蕓身下一片忙碌景象,爽的她連聲叫:“啊……爸,爸爸,不行了,哦哦
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來了……啊啊啊啊……”

  見她情動,老何同誌越來起勁,揚起麒麟臂手指來回不停抽插,牙齒咬著陰
蒂用力吸吮。而蔣蕓久疏戰陣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他又吸又摳這般糟蹋,沒幾分
鐘,雪白的屁股猛然緊繃,一股陰精激射而出,竟然就泄了。

  老何同誌忙把嘴巴湊上前去,把那陰精一滴不落全部吞入口中咽下肚去,又
使勁多吸幾口,吸得蔣蕓渾身抖個不停,才戀戀不舍松開嘴,起身脫下睡褲,露
出黑黝黝硬似鐵堅如鋼直戳戳的一根大雞巴。

  “呼呼,呼呼!”蔣蕓用力喘息幾口,迷迷瞪瞪的低頭看去,嚇了一跳失聲
叫道,“怎麼這麼大!”

  老何同誌沈默不語,壓下身挺起胯往前送去,噗的一聲便插入淫水滿溢滑嫩
無比的騷穴。

  “啊呀!太大了!”猛然間一根火熱巨物插進身體,饒是蔣蕓已經高潮一次,
還是有些受不了,忙叫,“爸,輕點,輕點……”

  老何同誌點點頭,一前一後緩緩抽插,三淺一深十分講究,又不停揉搓一對
大白兔,依然濕淋淋的手指撥弄著挺立的乳頭,弄得蔣蕓漸漸來了感覺,主動伸
手抱起雙膝,挺起屁股迎合公公大雞巴的操幹。

  一時間,房間里充溢著沉默的啪啪聲、蔣蕓細細的呻吟聲。淫水淡淡的酸味
彌漫空中,讓這公公操兒媳的畫面更加淫靡。

  “砰砰砰砰!”這是蔣蕓伏在桌子上,老何同誌的胯骨與臀肉不停碰撞發出
連綿不絕的撞擊聲。

  “唔唔唔唔!”這是蔣蕓死命壓抑、卻依然從喉嚨中擠出來的呻吟。

  “我不行了……爸,我不行了,哦哦哦……大雞巴,頂到花芯子了,哦哦哦,
插進……插進子宮了啊……嗚嗚,好舒服,爸爸,大雞巴,日的兒媳好舒服……”
好久沒有這樣暢快的蔣蕓在老何同誌嫻熟的性愛技巧中終於放開了懷抱,嗚咽著
嘶吼著來了第二次、甚至很快又來了第三次高潮,渾渾噩噩欲仙欲死,世界萬物
再不介懷,只剩下身體里公公的粗大雞巴,一下一下,帶來美妙的歡愉快感。

  也許是喝多了酒,也許是壓抑的心情急需釋放,這一幹,老何同誌足足幹了
一個小時,幹的蔣蕓手腳酸軟連叫都叫不出來,如同一個壞掉的玩具,靜靜伏在
書桌上,任由他隨意擺布淫弄,直到最後的巔峰,才終於在兒媳婦的子宮里一泄
如註、滿滿灌進了滾熱的精液。

  …………………………

  “爸,要不要看看?”蔣蕓摟著老何同誌的脖子,輕輕晃動上身,讓奶子不
停磨蹭他的胸膛,還探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輕輕舔舐,“可好看呢……”



.
  (2)、與陳靜嘉的往事

  書房里,蔣蕓伏在公公老何同誌身上,笑得十分歡樂,促狹問道:“這鏈子
是我新弄的,可好看呢,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誌哭笑不得,摟著兒媳婦低聲問:“怎麼?周天哲還餵不飽你個小騷
貨?”

  “嘻嘻,天哲很好,大雞巴天天幹的我嗷嗷叫,連床都下不來,小騷屄都快
讓他日壞掉了呢。但是……”蔣蕓的小手在老何同誌褲襠上揉來揉去,“可我,
就是想您這根大雞巴啊,好久沒跟您日屄了,可想呢……你摸摸,小騷屄都流水
兒了呢……”

  老何同誌探手鉆進西裝褲里一摸,先是無奈:“你又不穿內褲。”又一摸,
一驚,“毛呢?……咦?這又是什麼?”

  “啊呀!”雙腿不由自主夾緊,一朵紅雲浮上蔣蕓的臉蛋,粼粼的目光流轉,
貝齒輕咬紅唇,湊在老何同誌耳邊吃吃笑道,“毛都剃掉了,順手打了個屄環
……哦,你壞死了……哦,好玩不?”

  老何同誌抽出手,看上面黏糊糊的淫液,在奶子上輕輕一拍,苦笑搖頭:
“你是越來越會玩兒了,打了乳環還不夠,還打什麼屄環……”

  “嘻嘻。”蔣蕓得意的扭扭屁股,騷屄在老何的大腿上蹭來蹭去,聲音越來
越低、越來越魅惑,“喜歡吧?天哲玩兒女人可有一手呢……他說,給我打上屄
環,再用鏈子鎖上,鎖住我的奶子、鎖住我的屄,這樣、這樣我就是他的專屬母
狗、一個人的性玩具了,然後再用大雞巴狠狠的幹,幹我被不知道多少雞巴操過
的臭淫屄、爛騷屄,還要用精液灌滿我的子宮,讓我給他生個孩子……啊!爸爸,
輕點、輕點玩兒,疼……哦!”

  “你個騷貨。”老何同誌聽得心頭大動,許久沒有過的沖動勃然而起,一股
熱流直沖小腹而去,粗魯地扯開蔣蕓的襯衣,看著眼前依然光潔無一絲贅肉的小
腹上,一條明晃晃的銀鏈奪人二目,忍不住用力一拉,拉的蔣蕓輕聲嬌吟,雙手
環住他的脖子:“好爸爸,兒媳婦本來就是賤貨啊,最喜歡爸爸的大雞巴……啊
……嘻嘻,這乳環好看吧?”見老何同誌迷戀的叼住乳環輕輕咬,蔣蕓十分得意。

  老何同誌點點頭,下意識的說:“比陳靜嘉的那個好看。”

  蔣蕓一怔,眨眨眼睛,越睜越大:“陳靜嘉?”

  老何同誌驚覺自己失言,饒是為官多年也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掩飾:“不是,
我是說那個,那個,呃……”

  蔣蕓腦筋急轉,突然想起前事來,直起身叫道:“我說那騷貨怎麼知道的?!
是你說的?”

  老何同誌捂著臉哼哼唧唧的說:“一次,我跟她就一次……”

  蔣蕓俯下身,大眼珠子幾乎貼在他臉上:“什麼時候的事情?”

  老何同誌鎮定了下來,咳嗽一聲說道:“這麼久的事情了,早就想不起來了
……”

  蔣蕓卻不依不饒:“你不說,我就跟媽說,告訴老太太,你跟陳靜嘉上過床,
讓她問你。”

  “別鬧,別鬧!”老何同誌被抓住把柄,再也耍不出威風,頭都抬不起來了,
“好久以前的事情,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

  蔣蕓哼了一聲:“要不要我給您念一首赤壁懷古?”低下頭直視逼問,“怎
麼樣?那騷貨的一線天日的爽麼?”

  老何同誌求生欲極強,連連搖頭:“不好日,日了一次就不想日了。”

  蔣蕓心花怒放,嚴肅而柔和、略帶得意又充滿不屑的說:“那當然,就她那
沒胸沒屁股的洗衣板樣,也就是長了個一線天的臭屄,出來四處勾引男人。”瞇
起桃花眼,伸手入懷撥弄著老何同誌的奶頭,問道,“說說唄,怎麼回事啊?”

  老何同誌見躲不過去,橫豎如此了,嘆了口氣說道:“八年了,就別提他了,
誰還沒年輕過呢……”

  ……………………

  這事情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恰恰好好整八年了。

  那時候,陳靜嘉和前夫離了婚,和蔣蕓混過一段荒唐日子,兩個人的乳釘也
是那時Sundy給打的,一個紅一個藍,前文中我們已有所表,此處不再贅述。

  但生活總還要繼續下去,陳靜嘉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風平浪靜的過了一段
時間,接到通知有接待任務。

  兄弟省份的政法口領導一行八人組團來調研檢察工作,而陳靜嘉在本省的政
法系統都是有名的“庭上之花”,省領導斟酌來斟酌去,決定她來做全程陪同。

  這種任務陳靜嘉做的多了,也不當回事,反正一切行程有省院辦安排,她就
是個陪客的人肉布景板,走到哪陪到哪而已。

  那時候,老何同誌已經從泥潭里爬了出來,從地方調到省委政法委做政策研
究室主任,自然要跟團去調研。

  這里必須要說的是,雖然在蔣蕓的嘴里,陳靜嘉就是個“沒胸沒屁股的洗衣
板”,可真論起來,“冷美人”的外號豈是白叫的?一米七二的大高個大長腿亭
亭玉立,穿上法官制服往那一站,誰看了都挑大拇指說一句英姿颯爽,果然是庭
上之花,真好看、真漂亮!

  下了火車,這幫政法領導們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盯著昂首挺胸的陳靜嘉發呆
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把手忍不住當時就回頭問辦公廳主任:“咱們平時接待,都
誰去?有這麼好看的麼?”

  辦公廳主任擦擦口水連連搖頭:“沒有。”

  完了,讓人比下去咯……正式見面的時候,一把手還忍不住說:“在接待工
作上,我們省還是很有欠缺的,得多向兄弟省學習……”這話出來,氣勢上不由
自主就矮了三分。

  這讓本省政法大當家得意萬分,對陳靜嘉自然又高看一眼。

  倒不是說非得怎麼樣。不過正所謂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九十分看臉,
長得好,無論在哪里都是天然的優勢。甚至包括老何同誌,何誌勇,特別是小鐘,
天生一副威風堂堂的好模樣,再加上祖傳的一根大鐵屌,要不然哪來這麼多女人
心甘情願前僕後繼往床上爬?

  十分靠譜的大前輩蘭陵笑笑生,就總結的十分到位,潘驢鄧小閑五個字算是
道盡了日屄的精髓。

  下了火車稍事休息,一幫人便來到食府品嘗當地特色美味。那年頭也沒有什
麼幾大規定,家里來客(qie)總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不能冷了人心。

  吃飽喝足,有的出去遛彎,有的在酒店里打麻將。老何同誌不愛打牌,也懶
得瞎逛,回房間時候正好看到陳靜嘉,便叫來喝茶聊天。

  當然不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是必須要避諱的事情。另有當地的一個五十
多歲的老幹部在,三個人一起閑聊。

  聊著聊著,說說工作,談談業務,難免要說起家庭來。

  老幹部起了個頭,說家里孩子剛大學畢業,找的工作不咋地,談了個對象還
分手了雲雲。說的差不多了,就期待著老何同誌跟陳靜嘉把話頭接下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話題正好戳到兩個人的肺管子。

  老何這兒子因為雞巴惹禍跑路到國外回不來,陳靜嘉因為生不出孩子來被老
公劈腿而離婚,聽到這話題都有一種被踩痛腳的郁悶,一時間竟有些冷場。

  老幹部一看事情不對,也是人老成精,忙打圓場,想把話題拉回來。

  老何倒也不當回事,雖然兒子算是沒了,但有孫子啊,學習棒棒噠,笑呵呵
的說:“我們家孫子小鐘很好。”

  陳靜嘉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笑問:“小鐘?今年多大了?看您這麼年輕,
都有孫子了。”

  老何抱著茶杯點頭,也不隱瞞,笑著說:“生的早,他媽還不到20歲,就
生下他了。不過也挺好,早生孩子也好,一晃就老大了,我這就等著見重孫子了
……誒?小陳同誌,你怎麼了?”看陳靜嘉兩眼發直呆呆發楞,老何和老幹部對
視一眼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忙伸手在她眼前招呼,“小陳同誌?小陳
同誌?”

  陳靜嘉這才回過神來,怔怔的問:“那個,小鐘的母親,您兒媳婦,是不是
叫蔣蕓?您兒子是何誌勇?”

  老何大吃一驚:“你認得他們?”

  陳靜嘉神情極為複雜的點點頭:“我們是大學同學……”

  老何同誌甚至有點反應不過來:“啊?”

  見兩人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老幹部一拍手笑道:“好,好好好,沒想到,
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淵源,來,當浮一大白!”說著當先舉起茶杯碰了碰。

  “哦,幹杯。”老何並沒往別的地方想,見到兒子同學,也十分高興,忙舉
起茶杯,“來,幹杯!”喝完一杯,興致勃勃的問,“你跟他們是同班同學?”

  陳靜嘉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點了點頭努力笑道:“是,而且我們關系很好。
嗯,我跟誌勇,跟蕓二的關系都很好。”

  聽到蕓二這個詞,老何就知道陳靜嘉跟蔣蕓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好,肯定是那
種閨蜜的鐵關系,更加高興了,忙招呼:“喝茶喝茶!”親手給陳靜嘉倒上一杯,
笑道,“來之前,小蕓也沒跟我說,在這邊還有她同學。這孩子,就是主意正,
好多事情都不跟我們說。”

  陳靜嘉接過茶杯捂在手里,點頭說:“她就是這樣呢……”

  見兩人聊得興致勃勃,老幹部坐在一旁就有些難受了,不好插嘴,也插不進
嘴,捧著個空茶杯默不作聲發呆。

  老何立刻註意到了,看看時間,笑道:“要不今天就這樣吧,也晚了,都早
點回去休息吧,有什麼話回頭再聊。”

  送走了倆人,老何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想想兒子,想想兒媳,思鄉之情油然
而生。

  想兒子,是可憐他跑路、又恨他惹禍。想兒媳,卻心情複雜,不知道是想蔣
蕓這個人,還想她的身子……

  罷了罷了,睡了吧……老何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逐漸睡去。可在夜深人靜
時候,卻冷不丁聽到輕輕的門響,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個人鉆進了自
己的被子,從後面輕輕摟住自己。

  這是女人的身子。老何恍惚間感覺到兩團軟軟的東西貼在後背上,然後一只
小手繞過來,在自己的身下緩緩撫摸。

  猛然回頭,借著窗外月光,老何驚愕的看到陳靜嘉的俏臉就在自己身後,含
羞帶怯,帶著十足魅惑,檀口輕開、吐氣如蘭:“叔叔……”

  “你,你……”老何嚇了一跳,險些從床上跳起來,又不敢驚動隔壁,壓低
聲音叫道,“你來做什麼?”

  陳靜嘉臉蛋紅紅的,俏媚眼幾乎要汪出水來,緊緊摟著老何的腰,笑嘻嘻的
說:“何叔叔,你跟蕓二日過屄吧?”

  這話直接給老何懟傻了。因為自從那年那次之後,有一就有二,倆人確實也
不少上床。這種事情不好說謊,只能顧左右而言他說:“你別胡鬧,快回去吧,
這成何體統。”

  陳靜嘉卻越發摟的緊了,低眉順目的說:“何叔叔,你看我這身子,跟蕓二
那賤屄比起來怎麼樣?”說著話,身體不停蠕動,兩團乳肉不停磨蹭老何的後背,
股肱交纏,修長的手指在裸露的皮膚上不停愛撫,纏的老何心尖欲火大盛。

  然後他突然發現了什麼,勉強伸手打開臺燈,回頭看下去,怔怔的問:“這
個……藍色的?”

  陳靜嘉低頭看奶頭上藍色的乳環,微微笑道:“比蕓二那個怎麼樣?”

  老何堅定地搖頭:“聽不懂你說什麼。”

  陳靜嘉微微揚眉,低聲說:“就她那個性子,我不信你們沒上過床。”像是
沙漠中的旅人陡見清泉,她貼的越發緊了,滾燙發熱的赤裸身子不停磨蹭,探手
抓住身下那一團大物,吃吃笑道,“叔叔的雞巴好大,蕓二一定特別喜歡吧……”

  “別鬧!”老何這時候真有點慌了,因為他能感覺到,有些承受不住陳靜嘉
的誘惑了,隨著小手的揉搓,雞巴已經隱隱有昂然之勢了。

  “沒鬧啊。”陳靜嘉一點一點挪動身體,蹭到他的身下,撥開內褲,一口含
住了那一團,用力吸吮起來。

  “哦……”緊致濕滑軟嫩甘甜,老何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內心中天人交戰
更加激烈,可又舍不得這樣舒服的小嘴和靈巧的舌頭,長長嘆了口氣。

  “舒服吧?”肉眼可見的雞巴飛快挺立起來,陳靜嘉的小嘴幾乎都盛放不開,
才不舍的吐出來,抬起頭笑吟吟的問道,“我的嘴,比蕓二怎麼樣?”

  老何沒說話,神情複雜的點點頭。

  陳靜嘉嫵媚一笑,一手扶起大肉棒不停擼動,更是埋頭到他胯下,將肉袋整
個含進嘴里,舌尖舔開肉袋上的褶皺,不停撥弄卵子。接著將整條舌頭伸出來,
從雞巴根上一直舔到頂上,再含進去抿緊嘴唇,上下不停搓動起來。

  “哦!”老何看著美女法官吞吞吐吐吃的甜美,又伸手撩開垂落的長發更顯
嫵媚妖嬈,心頭更加火熱,雞巴硬的如同鐵棍一般一柱擎天。

  陳靜嘉順勢轉過身來,將小巧挺翹的屁股放在他頭上,輕輕搖擺起來,嬌聲
叫道:“叔叔,你看我的屄,好看嗎?”

  燈光下,肥肥白白淫蕩妖嬈的無毛一線天肉屄就在眼前,粉嫩的肉縫仿佛充
滿魔力,老何被深深吸引了,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在那緊鎖的肉縫上舔去。

  “啊!”陳靜嘉輕聲淫叫,低聲叫,“快,再舔,再舔幾下嘛……好叔叔,
你使勁舔,我比不了蕓二那三下出水,你多舔幾下,舔的水兒多多的,一會兒才
日的舒服呢……嗯嗯,嗯嗯,對,舒服,好舒服……啊……”

  兩人69式的交合,陳靜嘉揉著卵袋、用力吃著雞巴;老何的舌尖舔開肉縫,
在肉洞里鉆進鉆出,大拇指更是按在陰蒂上用力揉搓,搓的陳靜嘉終於受不了了,
仰頭輕叫一聲,忙忙的爬起身,拉著雞巴就往屄里塞,待的沖破層層阻礙,才嘆
息呻吟:“大雞巴,好滿啊……”

  雙手撐著老何的胸膛,屁股飛快的前後搖擺,陳靜嘉一臉滿足的問道:“叔
叔,我的屄好玩不好玩?”

  老何索性放開了,點頭說:“好。”見頭上兩個小奶子上藍色乳環晃晃蕩蕩,
忍不住手指勾住一扯。

  “啊呀!”陳靜嘉渾身一抖,險些摔在床上,輕聲叫,“叔叔你輕點嘛……”
低頭看兩個奶頭被來回扯動,傳來陣陣酸麻的刺激快感,屄里又被大雞巴漲的滿
滿當當,龜頭一下一下頂著花心,滿身舒暢幾乎要沖破天靈蓋,“叔叔,好爽!
小騷屄好爽!雞巴怎麼這麼大,要把騷屄撐破了……哦哦,哦哦哦……奶子也爽,
騷屄也爽,太舒服了啊……”她更是收起腿直接蹲在了老何身上,大開大合的動
作起來,屁股一起一落,直到騷屄幾乎要離開雞巴,才又狠狠坐下去。

  這樣日了一會兒,陳靜嘉有些撐不住了,氣喘籲籲的叫:“叔叔,我累了,
你起來日好不好?”說著疲憊的躺到床上,分開兩條大長腿露出屄來,還用手掰
開陰唇。

  老何舒了口氣,坐在陳靜嘉身下,扶著雞巴往里頂,緩緩擠開依然緊致的穴
口,一下一下操幹起來。

  “哦哦,哦哦!大雞巴,哦哦哦……”房間里,再度響起了陳靜嘉愉悅的呻
吟聲。



.
  (3)、求親

  “哼。”蔣蕓聽到這里,忍不住冷哼一聲罵一句,“騷貨。”

  老何同誌攤開手,無奈說道:“就是這樣,她半夜摸上床,誰堅持得住啊。
不過以後再也沒見過了……”想起那天晚上情景,回憶陳靜嘉美鮑的好處,想到
自己射了精,竟然一滴都漏不出來,難免有些心馳神往。

  見他這幅樣子,蔣蕓暗暗生氣:“爸,那無毛騷屄日的美吧?”

  老何同誌舔舔嘴唇:“嗯……”

  蔣蕓更加生氣了,起身三兩下脫掉褲子,往書桌上一坐分開雙腿,手摸在屄
上勾著屄環問道:“她的好,還是我的好?”

  老何同誌哪里敢說個不字,連連點頭:“當然是你的好,誰不知道蕓二小姐
天生神器,你大嫂子都誇你呢。”

  “大嫂子?”蔣蕓對於老何同誌日過自家嫂子沒什麼想法,一家子浪屄誰也
別說誰。這倒是勾起了她的興致,食指勾著屄環一扯一扯,中指按在屄口不停揉
動,好奇問道:“她說什麼了?”

  老何同誌看不下去了。

  任哪個男人看一個熟美人在自己面前手淫都受不了,再加上那條銀鏈上面扯
著奶頭,下面勾著屄環嘩啦啦作響越發誘惑,更何況眼前是自己兒媳婦,這種打
破禁忌的快感更加讓人受不住了。

  所以老何同誌站起身來,挺著雞巴撲哧一聲插進屄里:“咱日著說行麼?”

  “哦!當然行!”蔣蕓早就騷的難受了,大雞巴插進來頓時解了癢,舒服的
直哼哼,“您是怎麼跟我大嫂子勾搭上的?”

  “那可就太早了。”老何同誌扯著鏈子,一邊日一邊說,“還是那年你們結
婚時候的事情了。”說起來,也有些感慨,“這都二十多年了吧?”

  “可不。”蔣蕓笑道,“結婚時候,我才20歲整,抱著小鐘回去結婚。都
20年了。”

  “是啊。20年了,小鐘都21歲了,明年大學都該畢業了……”老何同誌
想到孫子從不大點一個奶娃子,到現在人高馬大眼看都要結婚生孩子了,更是感
嘆白駒過隙、年華易老。

  ………………

  老何同誌上著班正在焦頭爛額處理公文,冷不丁接到老婆電話,說你有孫子
了,當場就傻了。

  匆匆趕到醫院,雖然對於冷不丁就見到了孫子感到十分莫名其妙,但當小鐘
閉著眼吐著泡伸出小手指抓住他的手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這輩子算是圓滿了。

  “結婚!”老何同誌一巴掌拍在何誌勇臉上,殺氣騰騰的叫,“趕明兒咱爺
倆一起去西北!”

  何誌勇捂著臉瞪著大眼珠子問:“結婚就結婚啊,你打我幹什麼?我又沒說
不結婚!”

  老何同誌瞥他一眼:“狗日的兔崽子,少廢話。”

  何誌勇一頭撞在兒子小床上,然後被頭發都立起來的老何奶奶一腳踹出去:
“別嚇著我寶貝孫子!”

  仗著好歹是實權處長,老何同誌訂機票什麼的倒不麻煩,領著何誌勇直飛西
北,然後一頭撞上門去。

  那時候,蔣老爺子還沒退休,連著蔣老大蔣老二大白天都上班走了。家里就
是老太太和追著蔣涵成四處跑的大兒媳(大舅媽)、懷著蔣涵羽的二兒媳(二舅
媽吳思慧),看到一個中年人一個小夥子被警衛員領進來,都蒙了。

  老何同誌一腳把何誌勇踹的跪倒在地,自己跟著一個大鞠躬:“親家母好!”

  親家母?自己明明認得蔣苓的公爹啊?至於說蔣薇,那才剛上初中呢,怎麼
……老太太嘴張的比饅頭還大,看看發楞的警衛員,看看一臉莫名其妙兩個兒媳
婦,看看地上跪著的何誌勇,來不及多想,忙叫:“快起來快起來……這是怎麼
回事?老丁!”

  花匠老丁匆匆過來,打發走躲在一邊繃著笑的警衛員,拉起來老何同誌和何
文勇,安排著分賓主落座,又上了三炮臺都穩當住了,老太太才試探的問:“您
是?” 

  老何同誌說:“我姓何,這是犬子何文勇。蔣蕓是府上二小姐吧?”

  老太太點頭:“啊,是我們家二丫頭。”越發緊張起來,“怎麼了?她發生
什麼事了?”

  老何同誌踹一腳蔫頭耷腦的何誌勇,說道:“蔣蕓生了個孩子……”

  “噗!”正喝茶的大舅媽一口茶水噴了滿地。老丁暗自慶幸二奶奶不在,不
然非得小產不可。

  老太太嚇得一屁股從椅子上摔在地上:“什麼?!你說什麼?!”顧不得一
幫人攙扶,起身大叫,“你再說一遍?”

  老何同誌羞慚無地,低頭閉眼說:“蔣蕓生了個孩子,是我孫子!”

  老太太怔了怔,歡欣鼓舞:“哦,是個男孩啊,挺好。”

  老何同誌和何誌勇抬起頭來滿是迷茫:“啊?”

  大舅媽險些逆了氣,暗偷偷的戳老太太。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怒從心
頭起惡向膽邊生,板著臉大叫:“什麼意思?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們家蕓二,
好好的上著大學,怎麼就生了孩子了!”

  老何同誌又踹一腳何誌勇,端正態度彎腰鞠躬說:“千錯萬錯都是我們何家
的錯,只求貴府上不嫌棄,懇請二小姐下嫁。”

  老太太還能說什麼呢?又不敢做主,好好地把倆人安頓好,一個電話把老爺
子叫回來。

  看著老爺子肩膀上的金星,老何同誌反倒豁出去了,還是那句話:“懇請二
小姐下嫁。”

  老爺子看看老何同誌,又看看何誌勇:“就是你小子?”

  何誌勇一副好皮囊,梗著脖子說:“是我。”

  老爺子點點頭,過去三拳兩腳打倒在地,打了一副鼻青臉腫,才拍拍手坐回
去:“說說吧,你們何家什麼意思?”

  老何同誌看都不看兒子一眼,笑道:“小蕓,我和內子都是見過的,稱得上
端莊大方、彬彬有禮,溫文爾雅、大家閨秀……”

  “噗”大舅媽坐在一邊又是一口茶水噴出,顧不上收拾,低頭順目的跑了。

  老何同誌莫名其妙,看一眼那窈窕背影,咳嗽一聲繼續說:“若說配給犬子,
無論如何都是高攀。不過事已至此,再加上生了小鐘……嗯,就是我那孫子,想
起個大名叫何鐘,小名就是小鐘吧……已經是無可奈何。沒說的,兩個孩子也算
得上兩情相悅,我考慮先讓他們就此領證結婚,不然小鐘生了出來,不能沒爹沒
娘。”

  老爺子看著他,沈吟一會兒,說道:“老婆子,我走不開,你帶老大老二,
陪這位,呃,這位小何同誌,去看看二丫頭去。”

  老何同誌把何誌勇提溜起來,滿拍胸口:“行,我還沒來過西北,正好看看
祖國大好河山。”

  老爺子點點頭再不多說,背著手溜溜達達走了。

  老太太有了主心骨,立馬開始安排:“老丁,給大爺二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
滾回來,看有飛機坐飛機,有火車坐火車,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二小姐。”回頭沖
著老何同誌,語氣放緩,“老何同誌,您受累就在家待幾天,嗯……老大家的。”
她琢磨琢磨,喊大舅媽,“我們走了,你就照顧著點老何同誌。”又想了想,嚴
厲說,“這是咱家貴客,也是你長輩,思慧那邊大著肚子不好出面,你可千萬不
能怠慢了。”

  大舅媽鳳目款款瞟了老何一眼,點頭答應下來。

  老太太不管她什麼心思,收拾好行李,等倆兒子打完了何誌勇這就出發。

  ………………

  說到這里,蔣蕓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哦哦,哦哦,
舒服……哦哦,哦……那天晚上,您跟我大嫂子就滾一張床上去了是吧?”

  老何同誌連連搖頭:“哪有,我那時候是當人質去的,哪有心情跟人日屄。
而且那時候剛認識,你大嫂子哪有這麼沒面皮。”

  蔣蕓卻哼了一聲,十分不滿:“那她噴什麼茶水?還不是聽您說我端莊大方
彬彬有禮溫文爾雅大家閨秀,心里不服麼?”

  老何同誌低頭看看自己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屄里,然後聊著什麼大家閨秀,嘆
了口氣沒說話,加快了抽插速度。

  “哦哦哦哦,舒服!大雞巴,日的太舒服了!哦哦哦……”蔣蕓被這一輪猛
攻日的身上白肉都抖了起來,瞇著眼連叫幾聲,才氣喘籲籲的繼續問道:“那您
跟我大嫂子,什麼時候滾到一起的?”

  老何同誌嘖了一聲,無奈地說:“那時候,我哪里知道你們家的做派。是
……是第二天才上床的……”

  蔣蕓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看您前面義正辭嚴,還當怎麼樣呢,原來是第二
天啊!哎呀……”

  老何同誌惱羞成怒,揮手在那對隨著操幹上下翻湧的奶子上來了一記,打的
蔣蕓痛哼一聲,卻越發嬌媚:“爸爸打得好,再、再打兩下……”

  “啪啪,啪啪”老何同誌性起,左右開弓在奶子上抽了幾下,又拉起銀鏈扯
弄,笑罵道:“你個騷貨。”

  “舒服,打的舒服……”蔣蕓媚眼如絲,幾乎要汪出水來,笑嘻嘻的叫,
“爸,是我騷,還是我大嫂子騷?”

  老何同誌笑了起來,在她奶頭上擰了一把:“騷自然是你騷,不過你家大嫂
子,年輕時候也是名動一方的大美人,要不然你大哥也不會追了兩年才追到手。
不過,大嫂子確實很有味道……嗯嗯,在床上浪得很,那身段、那屄也是真了不
起……”

  ………………

  老爺子忙於公務平日里很少回來,老太太帶著倆兒子去看二姑娘了,大姑奶
奶早已出嫁,蔣薇住校也不回家,家里就剩下了大少奶奶和老何同誌。

  晚上吃完飯,坐在客廳沙發上面面相覷,大舅媽雙手放在小腹上,盈盈一笑
問道:“您以前,沒來過西北?”

  老何同誌客客氣氣搖頭:“沒有。”

  大舅媽看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又是常年做官自有一番氣派,本就心喜,笑
吟吟的扭個身,側身支著頭望過去:“可聽說過我們家麼?”

  老何同誌一扭頭,就能透過白絲邊的襯衣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連忙低頭
挪了兩步搖頭說:“也沒有。”

  大舅媽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捂嘴輕笑,美鳳眸煙波流轉,挺起胸更顯飽滿,
撐得襯衣扣子幾欲裂開,笑道:“您躲什麼。老太太專門吩咐,您是貴客,等他
們回來,我還得叫您一聲親家公呢……”

  老何同誌見她湊了過來,嚇得肝膽欲裂,又退兩步,半個屁股坐著沙發,半
個屁股都懸空了,仰著身靠著扶手才沒掉下去:“別,別這樣……”

  “看您,這是怎麼了?”大舅媽撐著頭,幾乎要伏在老何的身上,蔥白細嫩
的手指在雪白的脖頸輕輕抹過,笑道,“蕓二之前沒給您說過咱家麼?”

  老何同誌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大嫂子,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
……我就……”

  “您就如何?”大舅媽低下頭,看老何鼓鼓囊囊的褲襠,噗嗤一笑,手指在
上面輕輕一點,意味深長說道:“回頭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啊,您就知道咱家的好
處了。”

  那時候,老何同誌剛40出頭,還是血氣方剛時候,體制內又算得上一帆風
順,哪禁得住窈窕美人這樣百般挑逗,熱血上頭再也不管不顧,腰上使勁一翻身
便把大舅媽壓在身下,在那含春俏臉上啃了起來,啃得大舅媽咯咯直笑:“哎呀,
可癢死我了。”啃得她春潮泛濫,主動的伸手解開懷,遞上飽滿的奶子,笑嘻嘻
的嬌聲問,“您這來的急,沒什麼好招待的,這對奶子不大不小,您嘗嘗,可還
對口味麼?”

  老何同誌都懵了,慌慌張張連他兒子都不如,一口咬住那奶子,用力吮吸起
來。吃了幾口,又是一楞,嘴里甜兮兮的不知道是什麼,抬起頭來,就看到紅艷
艷玫瑰葡萄般嬌艷的奶頭上,竟然一珠一珠的滲出奶來。

  大舅媽摟著他笑問:“你可是想,成哥兒都六七歲了,我這怎麼還有奶?”

  老何同誌暈頭漲腦的點頭。

  大舅媽笑道:“我那公公,只要在家都要喝奶呢,我這可不就得……”老何
同誌還沒反應過來,她便叫了起來,“哦,慢點吸,慢點吸,有的是……嘻嘻,
甜不甜?香不香?好吃你就多吃幾口,免得老太太回家來說我照顧不周……哦,
嘶……舒服,吃的舒服……哦,老爺子這幾天沒回來,我這奶都漲的難受,多虧
了親家公,要不然扔了多可惜呢……哦,哦,舒服,您還挺會舔,舔的還真美呢
……”見老何同誌吃的滿口是奶,大舅媽越發浪了起來,嬌聲說,“我這還有個
好吃的,要不要嘗嘗?”說著話,推著老何同誌的頭往下按,抬起雙腿掀起裙子,
露出一個陰毛濃密的騷屄淫穴來,“您再嘗嘗,這水兒好喝不好喝……哦……”

  老何同誌40多歲的人了,見過的屄也不少,一般而言,女人的淫水都有一
種酸澀味道,尤其是離尿尿的地方近,吃起來難免有些騷氣。

  但大舅媽的卻與眾不同,只是臨近了一聞,一股絕不是什麼香皂沐浴露帶來
的特殊香氣便幽幽傳來,沁人心脾。舌尖一舔,更是如飲甘露。

  老何同誌大驚,知道這是碰上了極品美穴,吃的越發起勁,吸溜吸溜一口一
口恨不得把那淫水都喝進肚去,喝的大舅媽直叫:“喲,別喝了,別喝了,哦哦
哦……別喝了,再喝都讓您喝幹了,可就……哦哦,可就不好日了……”

  老何同誌抬起頭來冒出一句:“女人的水兒,越喝越多越解渴。”

  逗得大舅媽咯咯直笑:“您還真幽默……好喝就多喝點,我也爭口氣,一會
兒保證滑溜好日……”

  吃的正香,老丁突然從沙發後面出來,畢恭畢敬說:“大少奶奶,老太太剛
來電話,說可能在南邊再多住幾天。另外,親家公要是沒事,讓我幫他買票,回
去商量婚事。”

  冷不丁聽到老丁說話,嚇得老何一動不敢動,刷的一下滿身冷汗。

  可大舅媽卻仿佛全不當回事,就這麼寬衣解懷露著奶子,兩腿翹著揮揮手說:
“我知道了,去給親家公買明天的票吧,總歸蕓二的婚事是大事,不能耽擱了。”

  老丁點點頭垂手退下。老丁抬起頭迷茫的看他離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親家公。”大舅媽拍拍他,“別楞著啊,還吃不吃了?”

  老何同誌受黨教育多年,此刻三觀盡毀,一跤坐在地上傻傻發呆。

  大舅媽似乎見怪不怪,只是笑吟吟的看他,也不著急催促,躺在沙發上自顧
自的手淫揉屄:“哦,舒服……”

  ………………

  “然後呢?”蔣蕓覺得自己可能是跟蘇景那小婊子待的時間長了,也愛聽故
事起來,見老何同誌突然怔住了,忙催促道,“你日了大嫂子沒有?”

  老何同誌回過神來,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嘆了口氣:“我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蔣蕓一聽就不樂意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跟我們家結親
了是麼?”

  老何同誌忙搖頭擺手的說:“那倒不是,你雖然……雖然,”措了措辭,低
聲說,“雖然那個,什麼了一點,但是……”

  蔣蕓哼了一聲翻個白眼:“就是騷唄,想說就說。”

  老何同誌對這個兒媳婦也是沒辦法了,拉回來話題繼續說:“你把小鐘教育
的很好,對我和你婆婆也很孝順。我就算死了,到地底下見到了何家列祖列宗,
也敢說是找了一個好兒媳婦的。”

  蔣蕓這才高興起來,用腿勾著老何同誌的腰,催促道:“爸,你動一動,動
一動嘛……”待老何又日了起來,舒服的瞇上眼睛,才追問,“那你那天,跟我
大嫂子日了沒有?我跟你說,我那大嫂子學舞蹈的出身,身體特別軟,什麼一字
馬都不在話下,我大哥就喜歡擰著個的日她。而且有一樁特別的好處,他們老劉
家女孩從小沐浴熏香,屄里塞得特制藥丸,沒有一般女人的騷味,反倒有股特別
幽香,據說日起來更是舒服的不得了。我是沒閨女,要是有,豁出去也得跟她討
個方子來。”

  老何同誌神色越發晦暗,不再多說,埋頭在蔣蕓身上勤奮苦幹。不過蔣蕓倒
也沒忘了話頭,追問:“後來呢?你日了沒?”

  老何同誌繼續回憶,娓娓道來。

  …………

  “親家公?”大舅媽揉著屄,越揉越帶勁,屄里越發空虛瘙癢,恨不得趕緊
有根雞巴通一通,伸出白生生的腳丫踹踹老何同誌,嬌聲叫道,“你想什麼呢?”

  老何同誌迷茫的抬起頭,問道:“你們蔣家,這、這都不當回事麼?”

  “這算什麼?”大舅媽笑嘻嘻的說,“你跟蕓二日過沒?”

  “蕓二?”老何同誌一頭霧水。

  “哦,就是蔣蕓二小姐,花名是蕓二。”大舅媽隨口說道,順便拿腳勾著老
何肩膀,“有什麼話慢慢說,你先上來日行不行?咱這癢的厲害呢……”

  老何迷迷瞪瞪的爬起來,腦子里面依然轉不過彎來,坐在沙發上發呆。大舅
媽往他褲襠里一摸,又驚又喜叫道:“好大的雞巴!”忙不疊的伸手拉開褲鏈,
掏出碩大的一坨,越看越愛,連忙伸手擼動起來,順口說道,“看來你跟蕓二沒
日過。我跟你說,蕓二的小騷屄也好得很,別看這麼多根雞巴日過,不管長短大
小,日完了一會兒就恢複如初,還是跟處女一樣緊。羨慕得很,羨慕得很……”

  老何坐在那,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越發茫然:“你怎麼知道?”

  “大家都知道。”大舅媽美滋滋的在雞巴上親了一口,笑道,“我丈夫蔣艾,
我娘家兄弟劉老四,對了還有老丁。”她很認真的說,“老丁就是咱家花匠,老
太太的老情人……去年蕓二高中畢業開party,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
把蕓二綁在花園里輪奸,結果小夥子們都口吐白沫快死了,那小騷屄還緊致著呢。”
眼看手里雞巴漸漸有昂揚之勢,越發歡喜,念念叨叨,“好寶貝,快站起來,給
你好吃的……”

  老何傻了:“啊……”

  “理解不了吧?當年我剛嫁進來時候,還嚇了一跳呢。不過後來覺得,這樣
也挺好。”大舅媽見雞巴勃起速度不快,便用嘴嗦了幾口,又說,“每天都有新
驚喜,總比獨守空房強……哎呀,親家公,您這雞巴還真大,看的我這小騷屄,
忍不住流口水呢……”說著起身坐到沙發上,兩條筆直的長腿左右分開,兩只腳
蹬著沙發兩側的扶手,用手撥開陰毛修理的整整齊齊、如丁香花般嬌艷欲滴的美
鮑催促,“快來吧,癢死了。”

  ………………

  說到這里,本來一邊講故事一邊慢慢操屄的老何同誌突然來了勁頭,加快了
沖刺速度,大雞巴一下一下直搗花心,日的蔣蕓連聲叫:“爸爸,爸爸,幹死我
了啊!”

  緊接著,她就感到體內那巨物猛然一脹一縮,一股股滾燙的東西直沖進子宮
里去,燙的她渾身抖個不停,死死抱著老何同誌,簡直恨不得揉到自己身體里去。

  良久之後,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軟軟的雞巴往外一拔,滿腔的濃精頓時
撒落一地。

  低頭看看呼呼往外冒精液的屄,蔣蕓連忙用紙巾捂住,咂咂嘴巴嘆氣:“還
是陳靜嘉那屄好,多少精灌進去都漏不出來。”

  簡單收拾一下整理好衣服,蔣蕓坐在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休息,又想起來剛
才的話題:“爸,故事還沒講完呢,你怎麼就射了?”看老何同誌一副神思不屬
的樣子,微微揚起眉毛,“怎麼?這麼懷念大嫂子?”

  老何同誌坐在老板椅上沈思一會兒,揮揮手笑了起來:“別說,冷不丁想起
來,你家大嫂還真棒……”

  蔣蕓呲牙一笑。今天該說的事情也說了,該日的也日美了,又惦記著家里還
有個周天哲,起身打個哈欠,扭搭扭搭走出門去:“那您慢慢回味,我回家休息
準備生孩子去了……”

  老何怔怔的,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真生啊……”

  老何奶奶探進頭來問:“老東西,生什麼?”嗅嗅房間里的味道,嫌惡的扇
扇鼻子,“日完了你們倒是拾掇拾掇,全是那味兒。”打開門又打開窗戶,老何
同誌看她忙乎,好奇地問:“你不是打麻將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何奶奶嘆了口氣:“別提了,沒有小景是真不行,這才一個小時功夫,錢
都輸幹凈了,不走就壞了。”瞥了老何同誌一眼,“老東西,當年跟我交公糧,
10分鐘都撐不住,跟小蕓這就一個小時。”

  老何同誌撇撇嘴:“哪有,一直聊天呢。”

  老何奶奶很好奇:“你們倆人聊什麼能聊一個小時?”

  老何同誌老臉一紅,倒也並不隱瞞:“不就是老蔣家那點荒唐事麼,還能有
什麼。”

  老何奶奶點點頭:“哦,就是你頭次上門把人大嫂子日了的事?”

  這事情暗藏心底20年,猛然間被老伴掀了底牌,老何同誌即便宦海沈浮多
年練得了厚黑神功,也不由得大驚失色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老何奶奶一揚眉毛:“就你這點破事,誰不知道?” 

  老何同誌心念急轉,思來想去頓時又吃一驚:“你跟老蔣家……”

  老何奶奶雙手盤臥丹田,呵呵一笑慈祥和藹:“怎麼,就許你個老沒良心的
四處采花,就不許我陪親家玩玩?”

  老何同誌因為和老蔣家接觸的少,三觀還是比較正的,頓時勃然大怒,可剛
要起身,就感覺到下身的滑滑膩膩——蔣蕓的淫水還沒幹透呢。

  扒灰這種事能做不能說,可現在被說破了,老何同誌像是紮破了氣球,一點
威風都沒有了,囁囁嚅嚅說道:“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老何奶奶翻個白眼:“都這個歲數了,還在乎這個麼。再說,你不跟我這交
公糧,我也不能餓肚子不是?”

  老何同誌無言以對,只能搖頭嘆息:“罷了,誰還沒個年輕荒唐時候呢。”
抬起頭來,心情十分郁悶,“說說吧,你這輩子,除了我之外,跟多少男人上過
床?”

  說歸說,真到了真格上,老何奶奶也臊了個滿臉通紅,啐他一口:“怎麼?
聽我跟人上床你還挺高興?”

  老何同誌哼了一聲:“你跟老蔣家……算了,老蔣家那一家子的糊塗賬咱不
算了,就說以前,認識老蔣家以前,你跟別人上過床沒有?”

  老何奶奶眨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跳起來就往外走:“哎呀,張阿姨還叫我
去做頭發呢。我先做頭發去了啊。”

  “你真當我不懂什麼叫做頭發啊!大晚上10點的你做誰的頭發!”老何同
誌氣急敗壞,“趕緊給我回來!”

  老何奶奶委委屈屈坐那,仿佛受氣的小媳婦,弄得老何同誌哭笑不得:“看
你那個樣子……今天橫豎都說到這了,我出軌,我不對,我認頭,我坦白,我跟
小蕓上過床,跟他們蔣家女人基本上都上過床,另外還有,過去那時候什麼樣你
也知道,下邊的單位請客嫖娼就不多說了,加一起,歸了包堆說大數30人。我
這輩子就日過30個屄。不過,你也得把話說明白了,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

  老何奶奶捂著臉叫:“我的個老天爺喲,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丈夫背著我
搞破鞋喲……”

  老何同誌大馬金刀坐在書桌後面,歪著頭看她。

  老何奶奶叫了一會兒,覺得也沒意思,訕訕的笑幾聲,突然問:“不對,你
跟蔣老太太也上過床?”

  老何同誌點頭:“對,怎麼著?”

  老何奶奶震驚:“就算往前推20年,老太太那時候也得50了吧?你那雞
巴也日的下去?”

  老何同誌翻著眼睛看她:“對啊,整50,小蕓婚禮之後正好她做壽,咱倆
不還拜壽去了麼?”

  老何奶奶嘴巴張的越來越大:“50歲,你也……唉,也別說,”她咂麼咂
麼嘴,連連搖頭,“老親家母保養的真好,頭次見到老太太,我還以為她是小蕓
的大姐呢,看著也就三四十歲。那氣派,嘖嘖嘖,滿身氣派。見到她,我才知道
什麼叫豪門貴婦!”

  老何同誌連連點頭:“說的是。”

  老何奶奶乜著眼睛冷笑一聲:“所以說,你就上她床了?”

  老何同誌沒想到話題又繞回來,臉色一紅,郁悶說道:“別說我了,現在問
你呢,你跟多少野男人上過床。”

  老何奶奶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悶悶的說:“蔣老爺子算麼。”

  老何同誌深吸口氣:“不算。”

  “蔣家哥兒倆算麼。”

  老何同誌再深吸口氣:“不算。”

  老何奶奶怯怯的說:“那個,跟醫院里的同事們,晚上無聊偶爾打個友誼炮,
應該也不算了吧……”

  老何同誌氣急敗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誰?是誰?什麼時候?!”

  “你看你激動什麼!”老何奶奶一拍大腿叫道,“這都好幾十年了,都快要
退休的人了,這麼激動幹什麼!再說了,”她咽口口水,“再說,要想學得會,
就得跟師父睡,這話都在轍……”

  老何同誌眉毛都快撇到腦門上:“你師父?劉老頭?我就知道他收你當徒弟
不安好心!”

  老何奶奶一翻白眼:“少廢話!你那時候支邊去,留下我跟誌勇孤兒寡母的
獨守空房,就師父怹老人家疼我,陪他睡兩晚上還叫事麼?”老太太突然覺得自
己化身女權先鋒,越發理直氣壯起來,“有時候醫院里面值班無聊,給年輕小大
夫上上生理衛生課,也是便於他們盡快了解掌握專業技能不是。”

  老何同誌生生氣樂了:“你還有理了?”
 
  “怎麼?就許你州官放火,跑到西北去日了人家一家子,還不許我百姓點燈,
偶爾嘗嘗鮮麼。”老何奶奶白眼狂甩,越發覺得自己有理,順口安慰,“你放心,
我們都是專業的,每次都戴套,絕不給你惹出禍來。”

  老何同誌捂著臉無奈了:“這是戴套不戴套的事麼。”見老何奶奶還有話說,
連忙叫住,“行了,別說了,我算跟你聊不下去了。睡覺睡覺,明天還得出門開
會了。”

  老何奶奶暗暗松了口氣,點頭:“現在管得嚴,出去別叫小姑娘陪你了。”

  老何同誌越發無奈:“我什麼時候叫小姑娘陪過!”也不再多說,背著手氣
哼哼洗澡睡覺去了。

  “這老不死的。”老何奶奶獨坐書房,輕輕拍拍自己屁股,嘆了口氣,“真
羨慕小蕓喲,咱這老屄算是沒人疼咯……”想想過去的美好時光,即便已經60
多歲了,還是忍不住心頭發熱小穴發癢,臉上騰起兩朵紅雲。連忙收心鎮定,暗
暗罵自己,“老騷貨,別他媽想男人了,趕緊回去睡覺,明兒上午一臺手術,下
午一臺手術,晚上還得陪老家夥們打麻將,可不能再這麼手氣臭了……”又嘆氣,
“你說人家小景怎麼打的,要什麼來什麼,想什麼抓什麼。唉,也不知道她最近
有空沒,不過開了學,還是校學生會的副主席,肯定忙得很吧……”

    
                           【未完待續】
2020-9-11 12:4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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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5)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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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1發表於S8


                         第十五章:公交車

    老何奶奶念念著蘇景,但蘇景確實忙得很。不僅老何奶奶好久沒看到她了,
就連小鐘可能都得一個禮拜直到周末才能看到她一次。

    不巧的是,這次蘇景回家來,小鐘又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累死我了……”回到家,蘇景把手包一扔,往沙發上一躺,長長的吐了口
氣,“舒服啊……”

    心甘情願淪為資本家工具人的修蒙坐在電腦前劈里啪啦解決了一個剪輯問題
之後,回頭看她一眼,面無表情的回去繼續工作,順口說:“你屄露出來了。”

    “露就露吧,懶得動……”蘇景一條腿架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當啷在外面,
帶的短裙撩起來,露出沒穿內褲的肥屁股和小騷屄,卻完全不當回事,閉上眼睛
養神,“累死了。”

    等了會兒,又說:“累死我了。”

    修蒙正在一幀一幀看畫面修補鏡頭,看完了就跟團隊溝通,劈里啪啦打字頭
都不抬。

    又等了會兒,蘇景睜開眼睛又叫:“累死我了!”

    修蒙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景很無奈,只好開口問:“小鐘呢?”

    修蒙回頭很奇怪的看她一眼:“不知道。”

    “這種馬,又跑哪傳精去了。”蘇景撇撇嘴,又問:“大爽呢?”

    這個事情修蒙是知道的:“去俱樂部找喬老爺玩兒去了。”

    蘇景有些懵,覺得自己幾天沒回來,仿佛被信息隔離了一樣,好奇地問:
“喬老爺是誰?”

    修蒙又打了幾個字,滿意笑笑,才說:“袁喬幽,小鐘的系辦主任。人送外
號喬老爺。”

    “老處女?怎麼成了喬老爺了?”蘇景越發好奇了:“她們倆怎麼混到一起
了?”

    修蒙在等團隊改片,暫時無事,轉過身來跟蘇景聊天,也當歇歇腦子:“一
個抖S,一個抖M,混在一起不是很正常麼。”

    “啊?”蘇景眨眨眼睛,驚訝問道:“袁喬幽那老處女,還是個抖S?”

    修蒙點點頭,還挺高興:“對啊對啊,這段時間最有名的就是她,整個俱樂
部的頭牌名人。”扭頭看看,說道,“你把裙子放下來行不行?露著屄舒服啊?
跳蛋都快掉出來了。”

    “都快熱死了,到家了不得涼快涼快。”蘇景白他一眼,手在屄里掏啊掏的,
掏出跳蛋隨手扔到一旁,“你又不是沒日過。日的時候恨不得雞巴紮里不出來,
現在就嫌棄了?”她對SM俱樂部沒什麼興趣,轉過話題問,“那小文呢?怎麼
也沒回來?”

    “搞對象呢,得晚上九十點鐘才回來。”說到這里,修蒙嘆了口氣,“你有
空的話,跟你這個小姑子說說行麼,既然跟人家劉良浩處朋友,就好好的處,該
上床就上床吧。”

    蘇景好奇問道:“怎麼?他們倆還沒上床呢?”

    “沒有啊!”修蒙不由得叫苦連天,“二小姐跟劉良浩親親摸摸的起了性,
又不肯跟他上床,回來之後就拿我跟小鐘泄欲……”說到這里,連連搖頭,“我
這天天伺候著三姑奶奶做片子,好容易休息會兒,還得伺候二小姐日屄,鐵打的
身子也受不了啊!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小鐘寧可待在宿舍吃狗糧也不回來?”

    蘇景笑瞇瞇的啐他一口:“活該,你們不都饞人家二小姐身子麼?這次讓你
們日個夠。”

    修蒙險些掉下淚來,雙手亂搖:“不日了,不日了,再日就死了。反正片子
也做的差不多了,等護照辦下來,我們就去美國參展去了。”

    “呀!”蘇景睜大圓圓的眼睛,叫道,“你們打算參展去?”

    “嗯!”修蒙用力點頭,“二姑奶奶去辦手續了,應該是下周就走。”

    蘇景想說我也要去,只是想到自己天天一堆破事沒完沒了,又有些垂頭喪氣
說:“算了,祝你們一路順風吧,爭取拿個大獎下來。”

    “承您吉言!”修蒙抱拳拱手,暢想著一片成名。

    “對了。”蘇景坐起來,問修蒙,“小鐘待在宿舍吃狗糧是什麼意思?”

    修蒙歪著頭看著她:“小鐘是你老公,我不是。”

    蘇景揮揮手也很無奈:“天天實在太忙,有時候就跟他發微信,頂多晚上一
起吃個飯,日屄都沒工夫,哪還知道他在宿舍吃什麼狗糧。”

    修蒙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不過說到這個事情,他也
來精神了,笑道,“謝榮跟他女朋友,那個什麼曉曼來著,昨天晚上以為小鐘不
在宿舍,跑回來打炮,結果讓小鐘看了個現場……”興致勃勃的拿起手機打開微
信,拉上去給蘇景看。

    蘇景去過小鐘的宿舍,是那種下面寫字臺、上面床的樣式,一看就知道確實
是現場直播,小鐘是躺在自己床上躲在被子里,把手機探出去偷拍。而且由於房
間里只開著一小臺燈,顯得畫面黑乎乎的,角度也比較一般。

    不過這種偷拍反倒最合蘇景的心思。

    ………………

    畫面上,謝榮和淩曉曼先是滾在床上親嘴,親著親著謝榮的手就不老實了,
直往衣服里面鉆,然後淩曉曼T恤胸口那里一鼓一鼓,揉的她不停地喘息,伸手
在謝榮屁股上又是摸又是掐,緊接著拉下短褲,扶著雞巴不停擼動。

    然後謝榮把淩曉曼抱到自己胸前,也不脫衣服,就這麼女上男下的開始操屄。
過一會兒可能是姿勢不太舒服,倆人擠在床上換個位置,從側面開幹。

    伴隨著床鋪吱吱嘎嘎響,淩曉曼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哦哦哦,哦哦哦……”

    謝榮一邊幹,一邊揉奶子,一邊還調笑:“叫的這麼痛快,老公的雞巴大不
大?”

    淩曉曼捂著臉哼哼的不說話。

    謝榮狠操幾下,在淩曉曼尖尖的奶子上一捏:“說啊,老公的雞巴大不大?”

    淩曉曼越發害羞了,可雞巴在身體里不停操幹,強烈的快感刺激,還是讓她
打開心房,低聲說:“大……大!”

    謝榮嘿嘿笑道:“老公哪里大?”

    淩曉曼閉上眼睛,鼻音重重的嬌聲說:“唔,你壞死了!”

    謝榮繼續逗她:“說啊,要是不說的話……”屁股一縮,粗粗長長的雞巴抽
了出來,躲到一旁。

    淩曉曼屄里頓時一空,空虛的感覺十分難受,扭著身子忙用手去撈:“老公
……”

    謝榮一臉淫笑,躲著淩曉曼的手低聲說:“說啊……乖,說吧,要是不說的
話……不乖的小女孩,不可以享受哦……”

    淩曉曼欲火焚身,只想著趕緊讓那大東西回到體內,羞羞的輕聲說:“老公
……老公的雞巴,大……唔……”

    “嘿嘿,這就對了……”謝榮笑得特別賤,雞巴重新塞回去,一下一下捅的
淩曉曼窈窕的身子一聳一聳,兩條長腿高高舉起不住搖擺,滿臉都是淫欲的潮紅:
“啊,啊……”

    謝榮又問道:“大雞巴,幹的爽不爽?”

    淩曉曼輕輕點頭:“啊,爽……爽……”

    謝榮伸手到胯下,揉著陰蒂笑道:“騷屄舒服麼?”

    “哦,舒服,舒服……”淩曉曼瞇著眼說道。

    謝榮繼續逗她:“哪里舒服?”

    雞巴進攻著小穴,手指玩弄著陰蒂,淩曉曼臉蛋越發脹紅了,嬌羞的輕聲叫
道:“那里,那里舒服……啊,舒服……”

    “哪里啊?”謝榮加快了節奏,震得床鋪嘎吱嘎吱想,繼續問,“哪里舒服?”

    淩曉曼羞得抬不起頭來,下身舒爽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不停沖擊道德的防線,
努力維持著自己淑女的形象,低聲叫:“你壞死了啊……就是,就是下面……下
面那里啊……”

    謝榮一鼓作氣,飛快的搓弄著陰蒂問:“這是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淩曉曼手捂著嘴巴,唯
恐叫的太大聲被隔壁聽到,可被心上人不停地淫語挑逗,這樣瘋狂的刺激快感,
讓她本就瀕臨崩塌的理智,終於漸漸打開了缺口,“小屄……這個是小屄啊……”

    “那麼,老公現在正在做什麼呢?”謝榮輕輕的笑,仿佛像是惡魔的低語,
撕扯著淩曉曼理智的遮羞布。

    “正在,正在……哦哦,老公正在……”淩曉曼閉上眼睛,沈浸在性欲的極
度快感當中,喃喃的呻吟叫道,“老公,正在用大雞巴……嗚嗚,用大雞巴,日
老婆的小屄……日老婆的小騷屄啊……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死了……哦哦,老
公……”

    淩曉曼仿佛八爪魚攀上巖石,奮不顧身的投入到靈肉交融的甜美當中,用力
親吻著謝榮的臉,主動把小香舌送進愛人的口中:“唔唔,老公,愛我,呼呼,
唔唔唔……”

    床兒嘎吱嘎吱響,肉兒碰碰啪啪撞,謝榮的腰像是裝上了電動小馬達,粗粗
長長的雞巴來回往複在那飽含淫汁的美穴中進進出出,日的淩曉曼魂飛天外欲仙
欲死,咿咿呀呀輕吟低唱叫個不停。

    足足半個多小時之後,謝榮才終於在淩曉曼的哀哀求饒中一泄如註。

    淩曉曼拿紙要擦,卻被他攔住,起身用手機拍那精液四溢的淫穴。

    淩曉曼渾身疲乏不堪,攔不住他,也就隨他去了,躺在床上分開腿,輕聲嬌
嗔道:“你可壞死了,日完了還要拍照……”她抿著嘴,俏臉上浮起一朵紅雲,
“……好看嗎?”

    謝榮連連點頭:“好看!”

    淩曉曼用腳把他勾過來摟在懷中,歡歡喜喜的親一口:“咱們睡吧……”

    倆人相擁而眠。正要睡,淩曉曼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小鐘不會冷不丁
回來吧?這要讓他看見……”

    “不會。一般他不在宿舍睡。”謝榮摟著她笑道,“平常他在自己家住,偶
爾上課忙才來宿舍睡。再說……”

    淩曉曼身心大滿足,閉著眼睛本要睡著了,聽他這麼個“再說”,有些好奇:
“怎麼呢?”

    謝榮笑道:“他那根雞巴,天天晚上閑不住,這時候沒準不知道跟誰做活塞
運動呢。”

    這種話題對於一般人家的女孩來說口味有點過於重了。淩曉曼大羞,輕輕打
他一下:“呸,你胡說什麼呢!”

    謝榮卻哪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很認真的說:“就我知道的,不算蘇景,他起
碼十幾個炮友,一個禮拜都輪不過來一遍。”

    淩曉曼聽傻了,張大嘴巴問:“真噠?!”

    畫面明顯一抖,充分體現了小鐘的心情。

    謝榮卻不知道小鐘就在旁邊躺著,說道:“他是公子哥的出身,長得好,雞
巴又大,又會哄女人開心……”嘿嘿的笑著,挑著淩曉曼的下巴,“小騷貨,要
不要試試?”

    “呸。”淩曉曼錘他幾下,羞怒說道,“混蛋,哪有你這樣的,讓他……那
個什麼我,你也不怕戴綠帽子。”

    “就這麼一說。”謝榮摟著她,笑瞇瞇的按著手,“聊閑天唄……”

    “呸。”淩曉曼又啐他一口,突然滿是懷疑,“你這混蛋,是不是有什麼壞
念頭?”

    謝榮怔了怔:“什麼壞念頭?”

    淩曉曼亮晶晶的眼睛盯著他:“你們男生之間,是不是喜歡玩兒什麼換妻遊
戲?”

    其實這真是冤枉謝榮了,他是真沒這個想法,沒口子的叫起屈來:“別胡說!”

    淩曉曼氣哼哼的叫:“我就知道,你就是看蘇景奶子大屁股大童顏巨乳,想
要趁機……”

    謝榮哭笑不得說道:“胡說八道,我就喜歡你這高個大長腿的英姿颯爽,不
喜歡蘇景那樣的……也就是小鐘才喜歡,我不喜歡,不喜歡。”

    “就是,蘇景那小矬胖子哪里好,就是奶子大點……”淩曉曼這才轉怒為喜,
笑瞇瞇的抱著謝榮:“行啦行啦,諒你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趕緊睡吧,明
兒一早還得躲宿管……你個混蛋,去酒店多好,省的還得這麼提心吊膽的……”

    謝榮笑道:“酒店多沒意思,這才刺激呢……誒你說,要是小鐘這時候推門
進來怎麼樣?”

    淩曉曼哼了一聲:“還能怎麼樣,丟人現眼唄……快睡吧……咦,你好臭,
快洗洗去!快點快點!”

    三五腳把謝榮踢下床。謝榮無可奈何,晃晃蕩蕩的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然後,就看到淩曉曼悉悉索索的套上衣服裙子,悄咪咪的下床來,站在小鐘
的床前,側耳聽聽衛生間里嘩嘩的水聲和謝榮荒腔走板的歌聲,咬著牙拍拍小鐘
的被子:“孫賊!你看夠了沒有!?”

    小鐘大驚:“誒?!”

    視頻到此為止。

    ………………

    “哈哈哈哈!”蘇景笑得前仰後合,“小鐘這別色,死形咯……哈哈哈!”
好容易喘勻了氣,又有些郁悶,“這混蛋,這麼好看的東西,為什麼不給我發一
個。”

    修蒙笑道:“他偷窺人家操屄,讓人發現了還被打出來,給你發做什麼。”
收起手機看看電腦上文件還沒回來,繼續聊天,“你要是愛看,蔣大小姐那有的
是,找她要唄。”

    蘇景擺擺手說道:“不不不,偷拍看的就是個真實。小羽那都是自拍,沒意
思。其實前面老謝跟曉曼日屄也就那麼回事,倒是最後那個場面真棒。”
  
    修蒙作為專業導演,深感此言大獲我心,連連點頭:“對,關鍵就是代入感,
越真實越有代入感。要不然好的演員片酬這麼貴呢,就是表演的讓人看不出來是
在表演。”

    蘇景興致勃勃的問:“你還有什麼這種偷拍的片子?”

    修蒙怔了怔,搖頭說:“沒有。絕大多數的片子就是掛著偷拍的名,實質上
還是安排好的演員。”

    這讓蘇景有些失望,回憶起剛才的情景,忍不住舔舔嘴唇,大眼睛撲朔撲朔
的勾勾手指:“誒,修蒙你過來……”

    修蒙警惕心大起,雙腿夾著凳子連退兩步:“幹什麼?”

    蘇景冷哼一聲:“淩曉曼那賤婢,竟敢說我是小矬胖子……”

    修蒙連連擺手:“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

    蘇景低下頭,又抬頭,一臉的楚楚可憐,眼睛里仿佛蒙著一層霧氣做西子捧
心狀,捧起胸前的大奶:“難道……難道你們男人就不喜歡這大奶子麼……”

    修蒙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別!姑奶奶,你放過我吧,再榨我就成人幹了。
不行,絕對不行。”

    蘇景大怒叫道:“姓修的,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修蒙雙手捂襠誓死不從:“下次,下次。”順手拿出來個假雞巴遞過去,
“您受累,自己玩兒吧。”

    蘇景接過假雞巴,恨恨的瞪他一眼,滿是蔑視:“慫樣,還是不是男人。”

    修蒙無所謂的聳聳肩:“目前來看,不是最好。”

    噎的蘇景沒話說,罵一句“禽獸不如!”,氣憤憤的洗澡上床敷面膜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突然感覺自己被推了幾下,有人叫:“嫂
子?嫂子?”

    微微睜開一只眼,看蔣涵文一臉乖巧笑,含混問道:“什麼事?”

    蔣涵文笑得如同小哈巴狗,哈哈的說:“嫂子,借我車開開唄,今天我和良
浩還有幾個同學去山里搞社團活動……”

    蘇景昨天晚上玩假雞巴睡得挺晚,還迷迷糊糊的,揮揮手翻身繼續睡覺。

    半個小時以後,冷不丁翻身起來:“誒?你把車開走了,我怎麼辦?”

    穿著拖鞋踏踏踏出去看,修蒙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這讓蘇景越發郁悶,
又不能食言再讓已經出發的蔣涵文回來,哭喪臉撓撓頭。

    至於小鐘,這貨沒車,也不會開車,天天小黃車代步,根本就沒法指望。

    可她跟人約好了,今天要去談一筆贊助業務——就是那次車展上認識的禿頂
老板,蘇景作為學生會副主席,需要經常跟各大企業打交道化緣拉贊助。

    這倒不是說學校沒錢,連學生會的經費都掏不起,只是鍛煉學生幹部的一種
方式,拉來多少贊助,都歸學生會開銷罷了。

    今天蘇景跟禿頂老板定好了見面,卻迷迷糊糊把車借了出去,只能自己想辦
法,只能打車過去。雖然地方遠點,要過江去新區那邊,不過百八十塊錢的,還
不放在眼里。

    不過畫好了妝穿戴整齊,蘇景拿著手機,突然猶豫起來。

    打車?要不,坐公交吧?好久沒坐公交了……尤其是,很久沒有在公交車上
被人摸屁股摸奶子,真有些想呢……蘇景昨晚上本就看的欲火上升,此刻淫心一
起,便一發不可收拾。

    ……………………

    “1357路公交車到了,請下車的乘客提前到後門準備下去。上車的乘客
請刷卡向後走……”

    今天天氣不錯,有雲卻不感覺陰冷,微風而不令人戰栗。一個漂亮女孩擠上
公交車,小小的身體隨著人潮湧動被擠在公交車的角落里,還沒站穩,車就啟動
了,帶的她往前一撲,撞在一個男子身上。

    “對不起!”漂亮女孩抬起頭,卻只能看到男子的下巴,露著點點青色胡茬。
恰巧這時候,男人低下頭與她對視一眼,那俊朗的容貌、深邃的目光,以及身上
好聞的淡淡男人味道,讓女孩驀的臉上一紅:真好看啊……

    左面、右面、後面,全是人,全是後背,擠得漂亮女孩幾乎透不過起來,即
便想要脫離這個男人的懷抱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勉強向後靠,用柔柔的、如黃鸝
般清脆的好聽聲音低聲說:“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男子聲音很有磁性,一手抓著吊環,微笑向她點點頭示意無礙。

    只是隨著一個急剎車,漂亮女孩站立不穩,再一次撲到了男子懷里,兩團軟
肉撞在男子結實的小腹上。

    男子皺皺眉,順手把她摟進懷中。

    仿佛戀人一樣的動作。

    “咚咚,咚咚。”漂亮女孩的頭靠在他的胸前,側耳聽著男子有力的心跳,
觸碰著結實有力的肌肉,嗅著充滿荷爾蒙的味道,這讓她心率快速上升,臉蛋越
發紅了。

    然後,令她驚異的是,放在她背後的那只手正在緩緩下移,直到抓在了那豐
腴的臀瓣上,隔著薄薄的短裙布料用力一捏。

    “啊!別、不要……”漂亮女孩依然青春年少,身子卻早已被開發的透了,
被男人仿佛烙鐵一樣發熱的大手捏住臀肉,燙的她險些叫出聲來。

    男人也有些驚訝,手又摸了摸,低下頭輕聲問:“騷貨,你連內褲都不穿?”

    漂亮女孩羞紅了臉,咬著嘴唇輕輕點頭:“我、我不喜歡穿……”

    男子似乎笑了笑,可能是覺得這趟擁擠乏味的旅程竟然能碰到這樣淫蕩的女
孩十分高興,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一下一下捏的臀肉變了形,捏的女孩意亂神迷,
身子輕輕地扭動起來。

    但這樣一來,胸前的一對飽滿卻不停蹭過男人的身體。隔著薄而透氣的襯衣,
男人能夠充分感覺到這對柔軟豐滿帶來的刺激和快感。

    “啊!”漂亮女孩突然察覺到有個什麼東西頂在自己的奶子下方,一跳一跳
的躍躍欲出。

    這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啊……女孩緊張的左右看看,見周圍的人們都是背
對著自己或是玩著手機或是看著窗外的風景,才暗暗松了口氣,越發感覺刺激起
來。

    這時候,男子的手指在輕輕的勾,一點點勾起女孩的裙邊。他低下頭努力觀
察著反應,想著只要一旦這漂亮女孩反抗,自己就立刻松手並道歉。

    但漂亮女孩並沒有反抗,低下頭伸手努力抓著吊環,身體依然緊緊貼在男人
的懷中。

    這算是默許了麼?男子亢奮起來,渾若無事的左右看著周圍的人們,手上的
動作卻越來越大,鉆進了女孩的裙擺當中,一雙大手滿滿的抓住那豐腴肥美臀肉,
肆意揉捏起來。

    這樣子也可以麼?男子側著頭,偷偷觀察女孩的臉色,但從那泛起紅潮的漂
亮俏臉上,看到的並沒有憤怒、不安、惶恐,等等這些,反而似乎有一種羞澀、
興奮、甚至享受的神情。

    男子越發激動了,用力揉搓著女孩的翹臀,甚至故意的將自己的胯部向前挺
動,用自己的雞巴暗暗頂弄女孩的胸。

    漂亮女孩依然沒有反應……或者說,也許她在享受這樣的侵犯?男子輕輕笑
了起來,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粗糙的手指甚至鉆進了兩片白肉當中,掠過嬌嫩
的菊花蕾,來到最神秘的桃源仙境所在,然後用力按下去。

    “唔……”漂亮女孩的身體緊繃,牙縫里擠出了無助的呻吟,將頭死死埋在
男子懷里,垂在身旁的手緊緊抓住了男子的褲帶。

    男子的手指所在之處,只覺得一片柔軟、嬌嫩、溫暖、濕潤。只是手指已經
極致盡頭,這樣淺薄的侵犯還不夠過癮!

    於是男子將身體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用手抓著女孩的臀肉,強迫她一點一點
緩緩的在人群中轉過身去,變成背對著自己,翹起的肥臀靠在自己腿上。

    “這樣就方便了。”男子湊在漂亮女孩耳邊低聲說。他的一只手從下面鉆進
襯衣里面,少女的胸脯很大、卻又軟綿綿的,似乎可以掐出水來,越是搓弄越是
令人欲罷不能。他的五指微粗糙卻很有力量,緊緊包裹住大奶子時而托起,時而
按下,時而夾住小小的奶頭拉起來,時而又輕輕的撚動。另一只手則向下鉆進柔
軟的陰毛當中,中指按在陰蒂上彈奏起來。

    男子愛不釋手的玩弄著,笑道:“果然是騷貨,不穿奶罩不穿內褲的跑出來,
就是想讓男人摸吧?”

    “唔唔!”奶子、小穴被擠壓著、玩弄著,麻酥酥、癢癢的,像無數螞蟻在
撕咬似地難受,卻又夾雜著一絲絲舒爽。漂亮女孩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彎曲,再
也無法抓著吊環保持平衡,只得將身體整個靠在男子身上,一手抓著他的腿,一
手捂著自己的嘴,唯恐被人聽到那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聲。

    “真嫩啊……”男子輕聲贊嘆。說著,中指和無名指漸漸向下,抹一抹已然
潺潺流動的滑膩淫汁,順著微微張開的穴口,猛地向里一插。

    “唔唔唔!”漂亮女孩的身體顫抖起來,手死命按著自己的嘴巴,良久之後
才微微轉過頭來低聲說,“別,不要……哦哦……不、不要……哦哦哦……”

    男人卻已經癲狂了,大手死命的揉搓乳肉、撥動尖尖挺立的乳頭,兩根手指
飛快奸淫著漂亮女孩嬌嫩的小穴,來回往複抽插起來,大拇指還要按在陰蒂上使
勁搓弄,每搓弄一下,女孩就跟著顫抖一下,似乎禁受不住這樣刺激,甘甜的淫
液從子宮中不停分泌湧動,不停澆灌在男子的手指上。

    “好多水啊……”男子也許是有些累了,將手指從蜜穴中拔了出來,端詳著
上面亮晶晶的蜜糖,順手塞進女孩的嘴里,“來,你也嘗嘗吧。”

    漂亮女孩的目光越發迷離,春潮湧動的俏臉上紅霞密布,仿佛還沈浸在剛才
的淫戲中,癡癡的品味著自己的汁液。

    “小騷貨,真是賤得很啊。”男子湊到女孩紅透的耳垂邊,低聲笑道,“要
不要再更舒服一點?”

    漂亮女孩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他一眼,大眼睛里透露著不解。

    男子看看左右無人關註,輕輕拉開自己的褲鏈。

    漂亮女孩順著他的動作看去,看到那黑色的褲縫中突然探出一根青筋暴跳的
黑紅色大肉棍,甚至能夠看到肉棍的頂端馬眼中緩緩分泌出晶亮的愛液,如同見
到洪水猛獸,拼命地搖頭:“別,不可以……”

    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如此的誠實,緊張的左顧右盼,卻悄悄掀起裙子蓋在
男人的褲襠處,遮掩著那根壞東西。而隨著她的動作,肥白的臀肉輕輕分開,那
東西幾乎毫不費力的就來到了桃源洞口。

    “你也很想要吧?”男子的手環抱在漂亮女孩纖細只堪一握的小蠻腰上,感
受到桃源秘境傳來的溫暖,笑嘻嘻的說道。

    如果旁人只是不經意的看過去,只會看到一對青年男女依偎在一起,偷偷地
說著親密悄悄話,而絕不會想到,在裙擺的遮掩下,骯臟的罪行正在進行,男人
的醜陋東西已經來到漂亮女孩的最隱私處,抵在桃源洞口,堅挺與柔嫩短兵相接,
沾滿了晶瑩的溪水,蓄勢待發。

    終於,隨著公交車的一次剎車,那東西突破了層層屏障,一鼓作氣地深入其
中,占據了花徑里的一片大好山河乾坤。

    嬌柔稚嫩的,軟軟滑滑的,少女獨有的緊窒絲滑的小洞,如此緊密的、牢固
地含住了他的陽剛。

    “哦,真爽。”男子輕輕地嘆息,幾乎馬上就要發射出來。忍耐良久,那酸
麻的感覺才緩緩退去,摟住漂亮女孩的腰肢,輕輕聳動起下身。

    漂亮女孩仰起頭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著男子每次沖鋒都要抵達小穴深處,
像要攀上舒爽的雲峰高處,每次退出到花徑口,身體便將沈入深邃的湖泊底部,
淋漓盡致的快感奔湧而至,妙不可言。

    隨著車輛的行進,每一下顛簸,都會給男子和漂亮女孩不同尋常的暢快感受。

    碩大的雞巴牢牢占據著小穴里的每一處嬌嫩,甚至還在一點一點勢不可擋的
逐漸壯大,似乎要把小小的蜜穴撐裂才肯罷休。

    漂亮女孩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努力挺起肥美的臀部,去迎接每一次沖撞
交合,迎接每一波快感的浪潮。

    “小寶貝,我要射了……”男子的聲音充滿了愉悅,只有拼命地壓抑才沒有
嘶吼出來。

    “嗯嗯嗯……啊啊啊!”漂亮女孩的胸脯上,兩叢白花花的肉抖得更厲害了。
層層疊疊的褶皺花門一次次被推開,又被“啪啪”大力撞上,粗壯的的鐵棒激烈
地撞擊。

    猛然間,下身傳來突如其來的溫熱,漂亮女孩能夠感覺到新鮮的、雪白的精
液正源源不斷、一滴不剩的全部註射到自己小小的身體內,把小花穴里的每一處
都嚴嚴實實填得滿滿的了……

    “嗚……”在女孩的悲鳴聲中,這些濁液被雞巴一下一下搗入身體的最深處,
且被緊密堵住。它們將逐漸稀釋、融化,成為女孩身體的一部分……

    …………

    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淑女坐好,正矜持看著自己的蘇景,禿頂老板摸摸自己
鋥光瓦亮的頭,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趙老板。”蘇景笑吟吟的說道,“今天來的唐突,本不該周末還打擾您。
還請多多見諒。”

    禿頂趙老板連連擺手:“沒關系沒關系,蘇小姐能來,我這小小的生意,當
真是蓬蓽生輝。來,喝茶,喝茶!”忙不迭從老板椅上站起來,快走兩步一屁股
坐在沙發上蘇景身旁。

    這沈甸甸的分量,壓得沙發登時陷下一塊,蘇景幾乎被彈起來。

    “謝謝趙老板。”雙手接過趙老板親自遞過來的茶杯,蘇景淺淺抿了一口,
隨手放下,莞爾媚笑,“今天校學生會派我來,想就學生社團建設發展相關情況,
向您做個匯報。”

    “好說,好說!哈哈哈哈!”趙老板仰頭大笑,十分歡暢,“聽說是蘇小姐
親自來,我本來定的今天要去北方參加一個博覽會,都專門推掉了。明天再去,
明天再去。”

    “呀,那可真的太不合適了。”蘇景掩口嬌笑,眉眼彎彎,“怎麼能耽誤趙
老板的大生意呢?這可真是錯了。”

    “沒錯,沒錯。”趙老板笑瞇瞇的靠近一點,低聲說,“蘇小姐什麼時候來
都合適……”說著,肥手在蘇景裙下,露在外面的膝蓋輕輕一拍。

    “啊呀。”蘇景輕輕一笑,任由他摸著自己的腿,說道,“可不敢多耽擱您
的寶貴時間,要是可以的話,我現在就給您匯報一下?”

    “匯報,匯報!”趙老板光禿禿的頭頂上眼看都要冒煙了,嘴上說著,耳朵
里聽著,手卻在細膩白嫩的腿上輕輕摸著,一點一點往上探去,一直摸到最上面
……“咦?小騷貨,今天還是沒穿內褲?”

    蘇景笑淫淫的嬌聲說:“既然來拜見趙老板,若是穿內褲,顯得多不尊重呢
……”

    “對對對!這就叫尊重!這就叫誠意!”趙老板色瞇瞇的叫,摸著屁股掐一
把,又軟又滑愛不釋手,說道,“還是蘇小姐懂事!來來來,讓我看看,今天你
這小騷貨穿奶罩了沒有?”

    在襯衣上一拉,兩團豪乳巨兔便跳了出來,越發高興連聲叫好:“好,這多
有誠意!”

    蘇景抱起他胳膊塞在乳肉當中輕輕搖晃:“那我今天,可不能空手而歸啊
……”

    趙老板笑道:“哪能呢?聽說你過來,支票早就開好了。”努嘴指指桌子上
面,在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一擰淫笑說道,“手里不空著,就是你那小騷屄,也
讓你滿載而歸……喲?這是什麼?”低頭看手指上白白的東西,聞一聞腥腥騷騷,
趙老板大吃一驚。

    蘇景浪笑道:“你不喜歡趁熱麼,快來啊,我還沒過癮呢……”

    趙老板掀開裙子看那一片泥濘不堪,壓在蘇景身上大叫:“我日死你個騷婊
子!”


                          【未完待續】
2020-9-11 13: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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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6) 作者:wd01983125

.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3發表於S8


                    第十六章:大學生活好

  (1)

  “擦擦腿吧。”小鐘躺在沙發上,看蘇景滿身疲憊的進來坐到身前,嘆了口
氣遞過去一包濕紙巾,“精液都流出來了。”

  蘇景順手接過,一邊擦腿一邊隨口問:“今天你怎麼回來了?”

  小鐘扭扭身子給她讓開地方,說道:“今天周末了,回家休息啊。”

  蘇景擦幹凈腿上的精液,又拿出一張塞到屄里擦拭一番,把紙團精準的扔到
垃圾桶里順便嚇了正在埋頭電腦幹活的修蒙一跳,然後往沙發另一側躺下去:
“昨天晚上在哪睡的?”

  小鐘笑道:“宿舍睡的啊,哪也沒去。”

  蘇景眉毛鼻子眼睛一起亂動:“你還有臉回宿舍?”

  小鐘一楞欠起身來:“什麼意思?”

  蘇景伸個懶腰,把腳搭在小鐘身上,笑瞇瞇的咬牙切齒說:“以後不許跟淩
曉曼那賤婢廝混!”

  小鐘更懵了,叫起屈來:“我沒跟她廝混過啊!”

  “我知道!”蘇景瞪他,“所以我警告你,如果敢上她的床,老娘一刀閹了
你!”說完起身扭搭扭搭去洗澡了。

  小鐘張大嘴巴一臉迷茫,問修蒙:“她怎麼的了?”

  修蒙頭也不抬地說:“淩曉曼說她是小矬胖子。”

  小鐘這才想起這個段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頓足捶胸:“小矬胖子,哈哈……
呃!”腦袋上被飛來一管口紅砸中仰天就倒,疼的捂著頭叫,“你謀殺親夫啊!” 

  蘇景赤條條站在衛生間門口,氣的奶子都一抖一抖,叉腰怒喝:“你再說!”

  小鐘悻悻躺下:“你奶子大,你有理。”

  待衛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修蒙突然想起來什麼,問:“對了,你們不打
算去美國,跟我們一起看成人展去?”

  小鐘搖搖頭:“不去,天天上課培訓都快累死了,沒興致。”舒舒服服的打
個哈欠,“你們去玩兒吧,我這出國不方便,預祝你拿獎。”

  修蒙倒是很理解,抱拳拱手:“借你吉言。”偷偷又問,“淩曉曼臉蛋不錯
身材也不錯,你真不打算上?”

  “上個屁啊。”小鐘怒視,“朋友妻不可欺!仁義道德四個字你都學到狗肚
子里去了?”

  修蒙嘿嘿直笑滿臉鄙視:“別來這套,就你這臭流氓,張雅他媽都上過了,
還裝什麼純情少年郎……你怎麼不刻個貞節牌坊馱身上呢。”

  “孫賊,別當我不懂,你這是罵我呢。”小鐘頓了頓,看看左右低聲問,
“你怎麼知道張雅他媽的事情?”

  修蒙嘆了口氣:“廢話,你上次去了龍姐姐她家,我又知道龍媽長得特漂亮,
用腳趾頭猜也知道你小子不會放過。”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龍媽日的爽不?”

  小鐘點點頭:“有勁,騷的很!”

  倆男人對視一眼,嘿嘿嘿的笑。

  正好蘇景沖完澡出來,擦著頭發看倆人樂的跟什麼似的,有些納悶:“你們
倆怎麼這麼高興?”

  倆人一起搖頭:“沒事,沒事。”

  蘇景鄙視他們:“倆臭流氓無非就是說誰家姑娘好看唄,還能有什麼新鮮花
樣。”包好頭發走過去踹小鐘一腳,往沙發上一躺,長嘆一聲,“舒服……”

  修蒙忍不住說:“你頭發包的這麼嚴實,怎麼就不能穿個睡衣呢?這要讓人
看見……”

  蘇景白他一眼,一只腳搭在沙發背上:“誰愛看就看啊,我就喜歡別的男人
看我呢。”

  小鐘給修蒙打個眼色:別理她,估計快來月經了,氣不順。

  修蒙點點頭回個眼色:你也小心,估計淩曉曼這事得幾天才能過去。

  正眉來眼去呢,蘇景翹起白生生的小腳丫,又踢踢小鐘:“小文今天把我車
開走了,說是社團活動,你知道麼?”

  這個事情小鐘確實是知道的,點頭說:“他們社團活動,今天去爬山,我讓
她找你借車來著。”

  蘇景“哦”了一聲,想起來今天自己也是為了給會屬社團拉經費,才送屄給
禿頂趙老板。想到這里,突然看小鐘:“你們學校沒有社團麼?”

  小鐘說道:“當然有啊。”

  蘇景好奇地問:“那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參加社團活動?”

  小鐘嘆了口氣:“我參加了。”

  蘇景越發好奇了:“什麼社團?”

  小鐘捂著臉說:“相聲社團……”

  蘇景的大眼睛瞪得溜圓:“你什麼時候參加的?”

  小鐘撇撇嘴滿臉郁悶說:“別提了,一開始我想學畫畫來著。”

  蘇景笑瞇瞇的問:“西方油畫?畫人體的那種?那為什麼後來不參加了?”

  小鐘更郁悶了,垂頭喪氣的說:“去了兩次,不行,冷……”

  蘇景笑得滿沙發打滾,一對大車燈抖得晃眼。修蒙拍著大腿叫道:“你他媽
是脫光了給人當模特去了啊!”

  看小鐘瞪著他們,倆人連忙捂住嘴:“沒事沒事,我們是專業的,你看,我
作為一個導演,片場出現任何情況都不會笑得。”

  蘇景憋的小臉通紅,連連點頭:“對,我是學生會的負責人,無論同學們發
生多麼好笑的事情,也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噗嗤……哼哼哼哼哼!” 

  小鐘翻翻眼睛:“我不跟你們玩兒了!”

  “行了行了。”蘇景忙摟著小鐘哄,“下次你還想去就去,只要你畫別人
……不行,對不起……噗,哈哈哈哈哈……”

  正這在這闔家歡樂充滿快活氣息的功夫,外面門響,蔣涵文推開門小心翼翼
的探進頭來,看笑得直不起腰的蘇景,好奇問道:“嫂子,你們在笑什麼?”

  蘇景看到表小姑子,好歹收斂一些,招招手說:“進來吧,剛你哥說了個笑
話,特別有意思。”

  蔣涵文把車鑰匙扔到茶幾上,看到蘇景光著身子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脫衣服:
“你們這是打算日屄呢麼?加我一個加我一個。”

  “沒沒沒!”小鐘還沒怎麼,快被成榨成人渣的修蒙嚇得連連叫,“沒日屄!
就是聽你哥說笑話呢。”

  “講故事?”蔣涵文手上不停,三兩下脫掉衣服,赤裸著身子搬個板凳坐好
興致盎然,“哥,你也給我說說唄,什麼事情這麼有意思?”

  小鐘把頭埋在沙發里叫的撕心裂肺:“滾……”

  蔣涵文擰身摟著蘇景的腰,皺起瓊鼻可憐巴巴的叫:“嫂子,他兇我!”

  蘇景一腳踹在小鐘腰上:“你跟你妹妹犯什麼混!”

  “活不了啦!”小鐘翻身起來,跳著腳叫,“我走行不行?我走,我跟謝榮
說相聲去!”

  蔣涵文眼睛一亮:“哥你還會說相聲?給我說一段行不行?我可喜歡聽相聲
了!咱們一邊說相聲一邊日屄好不好?”

  小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無能狂怒一番之後,又坐下捂著臉無可奈何的說:
“我哪會喲……”

  蔣涵文倒也不失望,“哦”了一聲,又問:“那你參加相聲社幹什麼?”

  小鐘嘬嘬牙花子:“我就是個湊數的……知道我同屋舍友謝榮吧?”見幾人
都點頭,繼續說,“他的誌向是把相聲在長江以南發揚光大,所以大一下學期時
候成立了相聲社。但打聽得多,參加的少,招了三天就一個人加入……”看了蘇
景一眼,聳聳肩,“就是那個誰誰誰。正好我從油畫社退了出來,為了保證3個
人能夠成立社團,所以就把我拉進去了。”他嘆了口氣,說道,“直到現在,我
們這社團還是3個人……”

  蔣涵文聽得有些懵,插口問:“誰誰誰是誰啊?”

  小鐘連連搖頭,一臉的高深莫測:“不可說,不可說……”順便岔開話題,
“你今天去玩兒的怎麼樣?”

  蔣涵文有些掃興的說:“不怎麼樣,山倒是挺綠的,但沒有西北那邊的山有
氣勢。而且他們一個兩個都是搞對象去,弄得我一個人好無聊啊!”她跳到沙發
上,抱著腿拱拱小鐘笑嘻嘻的說,“哥,你要是沒事,咱倆日屄唄?”

  小鐘嘴角撇的險些咧開耳朵根:“二小姐,你有男朋友啊!”

  蔣涵文莫名其妙:“啊?那又如何?”

  修蒙見勢不妙,連手底下活兒都不幹了,墩身貓腰悄咪咪的躲進自己房間關
門上鎖。

  蔣涵文見一不留神就跑了一個,跺跺腳叫:“修大哥!你出來啊!”

  小鐘捏著嗓子叫:“皇軍說啦,不搶糧食,不殺人……”

  蔣涵文怔了怔,沒明白這個梗,只抱著小鐘撒嬌楚楚可憐叫道:“哥啊,妹
妹的小騷屄癢,想你的大雞巴嘛……”說著,白生生的身子在小鐘身上蹭來蹭去,
果然是浪的難受。

  可小鐘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銅鑄的雞巴,也禁不住一天天的沒完沒了,捂著
褲襠往後撤,苦笑道:“別,你這爬山一天也累了,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吧……”

  蘇景倒是有些好奇:“你這臭流氓,見到美女身子竟然沒點反應?”眉毛慢
慢挑起,“昨兒晚上,日了幾炮?”

  小鐘無奈,只得說真話:“日了兩炮。”

  “誒?”蘇景撇撇嘴說,“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宿舍睡的麼?”

  小鐘訕笑:“社團活動,社團活動麼。”

  蘇景的眉毛都立起來了:“王八蛋,你社團哪門子活動!是不是跟淩曉曼那
賤婢上床了!?”

  “真不是!”這個小鐘滿拍胸口,“我真是信守朋友妻不可欺!真沒跟淩曉
曼上床,要是日過她的屄,現場直播剁屌!”

  “別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蘇景氣勢洶洶的問,“沒日過屄,日過嘴
麼?屁股呢?”

  “真的都沒有!”小鐘沒辦法,說道,“都沒日過,我就沒碰過她身子。”

  修蒙從屋里探出頭來看了小鐘一眼,若無其事的又縮回去。

  蘇景倒是沒看到,繼續叫道:“那你日的誰?” 

  小鐘低聲說:“日的袁喬幽,還有那個女車模,和大爽……”

  只要不是淩曉曼,蘇景就不生氣了,好奇問道:“你們怎麼滾到一起去的?”

  修蒙驚訝問道:“你們那個相聲社團,什麼時候變SM俱樂部了?”

  小鐘嘆了口氣:“社團活動麼……”

  ………………

  整個大學最可憐的社團,可能就是謝榮的相聲社了,從成立至今3年的時光,
從頭至尾只有3個成員。

  其實這里並不是沒有相聲土壤,只不過進門得先背一段貫口,要不然來段快
板也行,讓眾多業余愛好者望而卻步。

  但即便只有3個人,團校委和學生會也得捏著鼻子給安排活動場所——當然
錢肯定是一毛都沒有了。所以這個學校里最偏僻角落里的活動室,就給了相聲社。

  這地方前面是樹林,左邊是湖,右邊是圍墻,後頭是球場。相聲社用的時候
就用,不用的時候,就給足球隊放訓練用品。

  而相聲社按規定一周才活動一次,所以條件可想而知。

  (蘇景插了句嘴:是不是旮旯里那個小平房?小鐘點頭。蘇景笑瞇瞇的不說
話了。)小鐘當然不會不會說相聲,要不然當初迎新晚會說段相聲不比讓蔣涵羽
出風頭強。但社團活動涉及到學分,不得不重視,加上謝榮的面子拘著,小鐘每
周參加一次社團活動還是能夠保證的。

  開始時候謝榮還很堅定,後來3個人也不能天天坐那對坐數來寶,鬥地主也
沒了興致,到活動室里轉一圈打一晃就算完成任務。

  然後這地方就變炮臺了。有時候謝榮和淩曉曼把小鐘打發走,有時候蘇景來
了,就把謝榮和淩曉曼打發走。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昨天這個周五晚上。謝榮和淩曉曼出去浪去了,連來都
沒來,小鐘坐在活動室里玩會兒手機看看天色已晚就打卡下班,關好門窗燈光,
溜溜達達往外走,忽然有些尿急,看夜色昏暗四下無人,便轉過拐角找地方去放
水。

  然後就看到不遠處小路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艱難跋涉而來。

  那顫抖的豪乳、那渾圓的肥臀,即便天光暗淡,借助月亮的光輝,小鐘還是
一眼就認出來,這渾身赤裸的女子正是劉爽。

  劉爽一身經典裝扮,就是什麼都沒穿,嘴里塞著口球,口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奶頭上夾著兩個銀白色的乳夾,乳夾之間牽掛著細細的銀鏈,隨著走動,碩大的
豪乳一步三搖;雙手被綁在身前,半撅的屁股里面似乎插著什麼東西,造成她明
明沒戴腳鐐,卻走得步履蹣跚。

  小鐘一頭問號,心里還想,不知道劉爽什麼時候變成了暴露狂,正想要過去
打個招呼,又看到後面跟著一個身影。這下真的看不出來是誰了,他不敢輕舉妄
動,忙躲到樹後面靜觀事態發展。

  等走的近了,借著月光才看到,劉爽屁股里面似乎塞著個肛塞,肛塞後面扯
出來一根銀鏈,差不多3米左右的長度,拴在一個細細瘦瘦女子脖頸的項圈上。

  後面那細瘦女子伏在地上,長長的胳膊長長的腿曲著、跟著劉爽一步一步往
前爬,嘴里叼著一個小筐放著衣物,兩個奶子垂在胸前,小巧的屁股高高撅起,
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搖擺。

  月光下昏暗的校園小路上,兩個赤裸女子一走一爬,看的小鐘眼睛幾乎跳了
出來。

  再近一些,小鐘才認出來,後面那個細瘦女子,是修蒙的老相好女車模。

  ………………

  修蒙傻了,呆呆的說:“我就知道她們昨天晚上出去找袁喬幽玩兒去了,怎
麼……”擦擦嘴角的口水,神采奕奕的追問,“後來呢?”

  蘇景卻聽得面紅耳赤悠然神往,想象著自己赤身裸體的站在校園里,騷屄里
就忍不住淌水。

  只有蔣涵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她們瘋了嗎?這要被人看到,以後
還怎麼過日子啊!”

  小鐘摸摸蔣涵文的頭:“要是你姐姐能想明白,就好了……”喝口水,繼續
說道:“別急,聽我慢慢說。”

  ………………

  見是兩個熟人,小鐘大大鬆了口氣,不願打擾她們自娛自樂,看看自己的方
向,便躡手躡腳繞到活動室後面,打算繞路走了便是。

  可當他剛回到活動室後面,忽然間燈光一亮嚇了一跳,忙蹲下身,偷偷摸摸
抬頭趴窗戶看過去。

  然後就看到袁喬幽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手里拿著一根小鞭子站在活動室里
四下打量,似乎對這里十分滿意。

  門開了,劉爽氣喘籲籲的走進來,嗚嗚咽咽的叫了幾聲,仿佛是說:“主任,
我來了。”

  袁喬幽教鞭輕揮擊打在左手手心,點點頭:“做得很好,進來吧。”

  “嗯。”劉爽低眉順目的往里走,牽著女車模一起進來。

  女車模張開嘴把籃子放到一邊,左右看看,還是有些惶恐:“這里,這里不
會有人吧……”

  “賤狗,你怕什麼?”袁喬幽輕蔑一笑,嫵媚俏臉上卻冷冰冰的,如同深淵
中的惡魔一般,看的小鐘都有些忐忑,越發不敢露頭。不過,袁喬幽還是解釋了
一下,“這個活動室是相聲社的,這時候是社團活動時間,既然謝榮沒來,小鐘
又不在,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人來。”

  女車模松了口氣,劉爽卻一臉失望。

  袁喬幽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背著手踱了幾步,看劉爽一眼喝道:“騷狗,跪
下。”

  劉爽忙不疊跪在地上,和女車模並排跪在一起。

  袁喬幽的小教鞭在兩女臉上輕輕拍了拍,笑道:“剛才的任務很成功,沒想
到你們能這麼順利的完成。怎麼樣?好玩麼?”

  劉爽和女車模連連點頭,目光中爆發出異樣的光彩。

  “來,把腿打開。”小教鞭拍拍倆人的大腿內側,“讓我看看,兩個小狗屄
流水了沒?”

  劉爽和女車模也不管臟凈,一起向後躺在一塊墊子上,分開雙腿露出屄來。

  這時候,小鐘才看清楚,難怪劉爽走的不快,塞得不是肛塞,而是一個彎成
U型的雙頭龍,一頭插在屄里,一頭插在屁股里,中間接出鐵鏈連在女車模的脖
子上。要想夾住了,可不得慢慢走。

  女車模倒是正常多了,屁股里只塞了一個尾巴,毛茸茸的倒是很可愛。

  而隨著劉爽的動作,雙頭龍“啵”的一聲,竟從屄里彈了出來,點點淫液甩
在袁喬幽臉上。

  袁喬幽倒也不以為然,伸出細長的手指摸一摸,笑嘻嘻的在劉爽臉上一抹,
小教鞭點在正在緩緩收攏、還沒有完全閉口的屄上一捅一捅:“騷狗,水兒還挺
多。”

  “唔唔唔!”劉爽被捅的又疼又爽,兩股戰戰騷屄往上一抬一抬,本就因為
雙頭龍掉了出去,屄里空空落落十分難受,即便那小教鞭細細長長,也恨不得趕
緊捅進去解癢。

  袁喬幽捅了幾下,又轉頭去看女車模:“賤狗,你呢?”

  女車模看的嘴巴發幹,連咽了幾口口水,低聲說:“有水,有水!”說著用
手摸摸舉起來,燈光下果然亮晶晶的滿是淫液。

  袁喬幽笑了笑,撈起鐵鏈牽她起來:“賤狗,你渴了是吧?”教鞭啪啪拍在
臉上,“張嘴。”

  女車模忙仰起頭張大嘴巴,像是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

  “呵,呸。”袁喬幽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一口口水啐進她嘴里,笑問,“香
不香?主人的口水香不香?”

  女車模咕嚕一口咽下去,又張開嘴巴:“香,主人的口水特別香。”

  袁喬幽十分滿意:“那就多賜你幾口。”說完,抿著嘴一口又一口口水啐進
女車模的嘴里。

  ………………

  “呃!好惡心!”蔣涵文嫌惡的揮揮手,仿佛吃人口水的是自己一樣,“惡
心死了。”

  小鐘看她一眼:“你跟劉良浩親過嘴麼?”

  蔣涵文點點頭理直氣壯:“親過啊。”

  小鐘嘆了口氣:“那不還是吃口水麼。”

  蔣涵文想了想,一抱枕扔過去,哭喪臉說:“你弄得我以後都不敢跟人接吻
了。”

  修蒙忙攔住她,興致勃勃的叫:“別搗亂。小鐘你繼續說,後來呢?”

  ………………

  袁喬幽啐了女車模幾口,看她喝的暢快,十分滿意:“賤狗,今天表現不錯
喲。”

  女車模滿心歡喜,細細的叫:“謝謝主人誇獎。”

  袁喬幽又睨著劉爽:“騷狗,你渴了麼?”說著伸手解開劉爽的口球。

  劉爽終於能說話了,連連點頭仰頭張開嘴巴:“請主人賜下聖水!”

  ………………

  這下,蘇景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舉起手來:“你先等等!這個聖水,是不是
我知道的那個聖水?”

  小鐘聳聳肩,修蒙看她一眼點頭:“如果沒料錯的話,是的。”

  蘇景渾身打個哆嗦,沖小鐘叫道:“行了!別說了!跳過這段,你就說你怎
麼進去日屄的就好!”

  修蒙忙說:“別啊!日屄有什麼意思,這些才精彩呢!”

  蔣涵文有些糊塗了,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聖水?什麼東西?
飲料嗎?”催促小鐘,“你繼續說吧。”

  “2:1!”修蒙說,“別落下,你就說吧。”

  小鐘沖蘇景聳聳肩,繼續講起來。



.
  (2)

  “聖水?”袁喬幽卻冷笑一聲,彎腰揪起劉爽來,“你還沒好好伺候主人呢,
就想喝主人的聖水?騷狗,來,用你那騷舌頭,好好給主人舔舔。”說著在襠部
一拉,小鐘才看到,她那緊身皮褲明顯是特別定制的,一條拉鏈十分隱蔽的貫穿
前後,拉上就和正常褲子一樣,拉開就變成了開襠褲,從小腹到下身一直到兩片
渾圓的臀肉瞬間展現出來。

  袁喬幽轉身分開雙腿,劉爽和女車模膝行上前兩步,一前一後仰起頭埋進股
間,兩根舌頭一個舔著陰蒂、一個鉆進了嫩屁眼,賣力的舔吃起來。

  “哦!舒服!”袁喬幽爽的連吸幾口氣,瞇著眼揮起手中小教鞭,左一下、
右一下,雨點般劈劈啪啪打在劉爽和女車模的後背上、翹臀上,幾下便打出道道
紅痕,打的兩人身子抖抖顫顫,看的小鐘眼角直抽,幾乎不忍直視。

  但兩人卻似乎十分享受一般,顫抖一下,呻吟一聲,叫聲里盡是歡快,仿佛
打得越狠越高興。

  袁喬幽更是仿佛得到了極大滿足,嘴里更是一刻不停:“臭母狗,臭騷屄,
看你們那賤樣,賤奶子、騷屁股,呵,爛屁股扭得這麼高興,撅好了,讓主人再
打兩下……嘶,騷舌頭還挺會舔,對,舔里面、舔里面……嘶,哦……兩條賤狗
真會舔,哦……主人的屄好吃嗎?屁眼好吃嗎?騷貨,說,好吃不好吃?”袁喬
幽微微揚起頭,享受兩女舔屄舔屁眼的服侍,小教鞭揮舞的越發亢奮,打的兩女
後背上、白嫩的臀肉上紅痕粼粼。

  小鐘看的眼睛都直了。說實話,修蒙雖然玩兒劉爽玩兒的也挺狠,但主要是
Sundy那套觸及靈魂,挖掘心底欲望,下手遠沒有袁喬幽這麼狠辣。

  偏偏兩人極為受用,真的如同發情母狗一樣,被打的嗷嗷叫,還要抬頭說:
“主人打得好,主人用力打……哦哦,主人的屄(屁眼)好香,賤狗喜歡吃,哦
哦哦……”

  劉爽和女車模臉色潮紅媚眼如絲,似乎被抽打辱罵、跪在地上舔屄都快要高
潮了。

  袁喬幽扭扭屁股,坐在椅子上挺起胯揉著濕漉漉的屄,笑嘻嘻說道:“既然
你們這麼渴望,那就滿足你們一下,過來,主人賞你們聖水喝……”

  劉爽和女車模忙不疊的爬過去,跪在屄前張大嘴巴。

  …………

  “停!”蘇景惡狠狠叫道,“別往下說了!”

  修蒙兩眼冒光催促:“繼續說!”

  蔣涵文懵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蘇景扭頭瞪著她:“你喜歡喝尿麼?”

  蔣涵文差點吐了:“嫂子你別這麼惡心好不好?”

  蘇景叫道:“那你還聽?!”

  蔣涵文瞪視小鐘叫:“別說了!”

  修蒙大怒:“這才是精華!”

  蘇景啐他一口:“你要玩兒找大爽玩兒去!我們不聽這個!”

  修蒙叫:“愛聽不聽!”扭頭問,“鐘啊你接著說,後面有黃金調教沒?”

  蔣涵文更懵了:“黃金?這又是什麼?”

  蘇景湊過去低聲耳語,蔣涵文捂著耳朵直跺腳,胸前一對小白兔蹦蹦跳跳:
“惡心死啦!”

  蘇景面色不虞:“跳過去跳過去,不聽這個,你就說你跟老處女怎麼日屄就
好了。”

  修蒙極力反對:“日屄有什麼好聽的?不就是進進出出那點事麼,情節和細
節才是關鍵好不好!”

  蘇景怒目而視:“你個屎尿屁的玩意兒,惡心不惡心!”

  蔣涵文同樣叫:“不聽那些,惡心死了!”

  修蒙雙拳難敵四手,郁悶的起身回屋睡覺。

  然後,小鐘看著搬板凳坐在身前托起下巴性致盎然聽故事的兩個女人,有一
種深入虎穴的恐慌,訕笑道:“後面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反正就是日唄,我進
去了,然後開幹,然後回宿舍睡覺……”

  “細節呢!?”蘇景很不滿意,追問,“情節和細節才是關鍵好不好!”

  小鐘抖抖臉頰:“要是沒有那些屎尿屁的東西,還真沒什麼好說的。”

  “哼!”蘇景無可奈何,打個哈欠回房間睡覺去了。

  蔣涵文也累了,抱著小鐘問:“哥,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

  小鐘連連擺手:“妹砸,不是哥不疼你,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蔣涵文嘟著嘴叫:“又不是讓你跟我操屄,素睡,素睡,就是聊聊天。”

  這時候你懂得倒挺多,還素睡……個屁啊!小鐘可是知道自己這幫姐妹的騷
浪性子,只要滾到床上就由不得他了,非得給他榨幹了才算罷休,苦笑道:“你
找你男朋友去行不行?劉良浩那身板絕對能滿足你。”

  “那不行,還沒到計劃的時間點呢……你洗澡去?我幫你搓澡好吧?”

  “出去!”

  蔣涵文站在門口抱著膀子,亭亭玉立如雪蓮花一般,叫道:“混蛋,我這麼
好心,你還不領情。”敲敲門揚聲問道,“哥,你們學校有社團活動是做愛麼?”

  小鐘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哪里會有這種社團!”

  蔣涵文好奇的問:“為什麼沒有?我看故事里面好多這種社團呢。”

  小鐘嘆了口氣:“以後少看色情小說,現實中哪有這種社團。真有……學校
不得瘋了!”

  蔣涵文悠然神往,靠著門框說道:“那你說,我創辦個操屄社團怎麼樣?” 

  小鐘笑罵:“你個騷貨,聚眾淫亂可是上刑法的……再說,想操屄找你男朋
友去啊!那麼大個劉良浩就在那里,去啊!”

  蔣涵文小腦袋左搖右擺:“不到時間呢,我們倆剛到牽手擁抱的階段,下步
是親吻,大概半年左右就可以愛撫了,不過上床還有一段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
話,到了大三下半學期就可以了,等到畢業之後,看他去哪里工作,我就考那邊
的研。不過我不打算讀博了,碩士畢業就找工作,等到28歲的時候正好結婚,
30歲的時候生第一個寶寶,33歲生第二個寶寶。

  修蒙實在忍不住了,從床上坐起來啪啪啪鼓掌:“二小姐,果然未雨綢繆,
計劃的真周全,不過我就想問一句,你計劃這麼周全,跟你和劉良浩上床有什麼
關系?”

  蔣涵文嚴肅的點頭:“當然有關系。我媽說,女孩子家很金貴的,要矜持,
要穩得住,不能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讓掰屄就掰屄,讓撅屁股就撅屁股。那太
沒尊嚴了。”

  修蒙翻起死魚眼瞪著她:“二小姐,你覺得你說的像人話麼?”

  蔣涵文奇怪的看他一眼:“怎麼了?”

  修蒙問:“你談個戀愛,還制定什麼三年規劃,連什麼時候和男朋友上床都
要計劃個時間出來,你覺得像話麼?而且關鍵是,您老人家反倒是跟別的男人隨
便得很,讓掰屄就掰屄,讓撅屁股就撅屁股……誒?您在上床之前,是不是也要
寫個體位計劃?比如口交十分鐘,手淫三分鐘,幾點到幾點傳統仰臥,幾點到幾
點老漢推車,幾點到幾點觀音坐蓮?”

  蔣涵文一手托著小巧的下巴,一手抱在胸前托著奶,伶仃的站在門口若有所
思,卻又有些苦惱:“主要是男人們射精的時間不好確定,而且雞巴大小長短,
還有操屄的力量大小速度快慢,對於性愛快感影響比較大,不是很好確定……”

  修蒙有點驚了:“難道你還真計劃過?”

  “上床這件事本來就是有計劃的,”蔣涵文噔噔噔跑回房拿出來一個筆記本,
指指點點說,“你看,這是我這個學期的每日計劃,從早到晚16個小時精打細
算,因為我打算利用業余時間,提前學完高等數學(一)和概率論,另外要學完
至少半本固體……”

  “打住!”修蒙投降了,“你牛逼,你是探花郎,我等凡人比不得。”他好
奇地問,“那今天晚上你是怎麼規劃的?”

  蔣涵文有些泄氣的說:“原本計劃的是送良浩回去,然後回家來和你也好和
鐘哥也好,操屄後洗澡,10點以前上床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8點起來去圖書
館看《Nature》。但是現在看來,沒有人肯操我。殘念……”

  修蒙越發哭笑不得,躺回床上嘆氣:“非常感謝您的科普,原來學霸的世界
是這樣的,一切都要規劃的井井有條,連操屄都要提前計劃好。”

  蔣涵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揮揮手:“還好吧,不過有時候也會有意外發生,
比如我按照計劃回來了,卻沒有人肯操我。”

  修蒙翻著眼睛看她:“二小姐,你覺得我是誇你麼?反正我建議你,現在去
找劉良浩,然後好好日一下,然後依偎在他懷里睡覺。”

  蔣涵文苦惱的搖頭:“這不符合規劃。”

  修蒙氣笑了:“早日晚日都是日,你跟他又不是沒日過,還在乎這個?”

  蔣涵文很嚴肅的點頭說道:“那當然,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沒有確定
關系的時候怎麼都可以,但現在我們確定了關系,而我一個女孩子,還是要矜持
慎重一些,不能輕易地把自己交出去,感情還沒有水到渠成的發展到那一步之前,
先不能給他操。如果他僅僅是饞我的身子,那就證明他愛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屄
……再說,等以後結婚了,他操我的時候多了,而且別說我,就是老大跟我媽,
還有大嫂子她們,他不操麼?我爸爸恐怕還要帶他去店里操毛妹了……等我生了
閨女18歲成年了,他喜歡操也可以操啊……”

  修蒙眼睛瞪得像銅鈴,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觀下限,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思
維越發混亂,感覺再聊下去自己早晚得被這傻逼洗了腦,再不多說蒙頭睡覺。

  “本來就是啊。”蔣涵文踏踏踏跑進來,蹲在修蒙床邊雙手托著下巴,眼睛
一眨一眨很有探究精神,“你覺得哪里不對?”

  “沒有沒有。”修蒙用被子捂著頭,說道,“你奶子大,你說的都對……我
就是多問一句啊,劉良浩血氣方剛大小夥子,憋不住了怎麼辦?”

  蔣涵文答道:“找女人日屄去啊。”

  修蒙從被子伸出手,豎起大拇指。

  說到這個,蔣涵文推他一把:“修蒙哥你說得對,可不能把良浩憋壞了……
我覺得他可能比較喜歡奶大屁股大的,能不能讓他操一操大爽姐?”

  修蒙頭暈腦脹,悶聲悶氣的叫:“你們隨便……不對!”他掀開被子,瞪大
眼睛看蔣涵文,“蘇景奶子屁股也不小!你讓劉良浩日她去行不行!”

  蔣涵文擺擺手:“我哥不同意。”

  修蒙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再睜開緩緩說:“沒事,我可以幫你們按住她雙
手。”

  蘇景的聲音傳來:“修蒙我操你媽。”

  修蒙反擊:“蘇景我操你媽!”

  小鐘洗完澡出來聽倆人對著操媽,很好奇:“兩位祖安大佬幹嘛呢?”

  修蒙跳下床拖著蔣涵文扔到門外,然後關上門睡覺。

  蔣涵文坐在地上看小鐘出浴,胸肌緊繃腹肌發達,尤其屁股緊緊的,內褲勒
的褲襠鼓鼓囊囊,舔舔嘴唇兩眼放光,跳起來撲到他身上:“哥,咱們操屄吧!”

  小鐘手忙腳亂扒開她,扭頭走人關門睡覺。

  蔣涵文氣的一枕頭扔出去,再悻悻的撿回來,摸著小騷屄揉了揉,拿起枕頭
底下的假雞巴嘆氣:“唉,今天又要麻煩角先生了……”



  (3)

  挽起長直的秀發,戴上隱框的眼鏡,穿上白色的連衣裙,腳下一雙米黃色的
皮涼鞋,塗著紅艷豆蔻的細長腳趾俏皮的從前端鉆出。

  來到圖書館,款款走到劉良浩的身邊坐下,蔣涵文笑嘻嘻的用修長潔白的手
指捅捅他:“傻子,我好看麼?”

  劉良浩看呆了眼,好容易回過神來,用力點頭笑道:“好看。”

  蔣涵文親親熱熱摟著他的胳膊,看桌上的書整整齊齊,她昨天說的幾本期刊
一一在列,心中越發歡喜,在他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口:“謝謝啦。”

  劉良浩臉騰的紅了,忙搖頭擺手:“不用謝,我應該做的。”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讀書、學習。劉良浩雖然傻憨憨的,卻十分有刻苦韌勁,
而且他只是性子直情商不高,並不是智商欠費——要是智商欠費,他也考不到這
里來。

  自習、吃飯、自習、吃飯,牽著手在校園里閑逛,便是蔣涵文和劉良浩充實
而愉快的周末。

  依依不舍送劉良浩上了公交車,背著手一蹦一跳往回走,準備穿過校園去另
一個門出去回家,正走著,突然被兩個男生攔住去路。

  蔣涵文一楞抬頭看,面前兩人一高一矮。高的那個身材瘦高幾乎得有一米九,
長得十分陽光帥氣,即便只是一打眼的功夫,就看的她面色發紅心頭如小鹿亂撞
幾乎要排卵;矮的那個只有一米七左右,看著比踩著小皮鞋的蔣涵文還矮,胖乎
乎差不多200斤上下,圓臉上小眼睛眨巴眨巴,笑呵呵得十分和藹可親。

  蔣涵文一喜:難道這就是群眾喜聞樂見的官二代強搶民女事件?

  看那帥哥帥的慘絕人寰,心底下登時就打算從了。可這朗朗乾坤,又有些思
慮掙紮:要是他們現場動手,我是不是應該反抗一下以示女孩子的矜持?但如果
反抗喊叫起來,把他們嚇跑了怎麼辦?

  要不稍作抵抗,讓他們捂住嘴就投降?乖乖被他們拖進小樹林里面輪奸?

  想到這個,蔣涵文面色潮紅,忍不住雙手捂住滾燙臉頰:哎呀,輪奸好刺激
的說,就是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姿勢,小樹林里盡是枯枝敗葉,會不會紮屁股呢
……瞥一眼笑嘻嘻的胖子,又想:這胖哥哥這麼重,壓在身上會不會喘不上來氣?

  不過……按照計劃,今天晚上應該是回去好好睡覺,準備明天的考試,但
……如果是被強行奸汙的話,應該不算打破計劃吧?

  一時間,蔣涵文竟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對面倆人看她臉色一陣變換,哪想到瞬間的功夫她竟腦補了這麼多戲,對視
一眼,高個帥哥十分彬彬有禮,目光清澈仿佛毫無私心雜念:“學妹你好,我是
校禮儀模特隊的模特部的部長魏樂康。這是我的證件。”又指指胖子,“這是模
特隊彩妝部的杜凱峰。能認識一下嗎?”

  禮儀模特隊?蔣涵文抬起頭,小腦袋上浮出一個“?”:“模特隊……是什
麼?”

  杜胖子雙手抱著肚子,笑瞇瞇的說:“我們禮儀模特隊,是學生處、團校委、
學生會直屬的官方社團,主要是承擔學校禮儀活動,比如運動會上舉牌啦、各種
藝術展演啦,當然我們也經常承接一些外單位的走秀活動。咱們模特隊,在全省
也是很有名的。”他張開雙手,情緒高昂言辭懇切,“想和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
一起玩耍嗎?想在聚光燈下展現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嗎?想在舞臺上獲得鮮花與喝
彩嗎?來到這里,你可以認識到學校里各個學院里高顏值小哥哥小姐姐,只要你
勇於表現自己、鍛煉自己!”

  聽著激昂的宣講,明亮的路燈下杜胖子戴著神聖光環,打開懷抱虔誠的如狂
熱信徒,令蔣涵文怦然心動。

  第一,她想到了那天舞臺上的蔣涵羽。

  第二……各學院的高顏值小哥哥? 

  蔣涵文不由自主的舌頭舔了一圈牙齒,眼睛越睜越大:“那你們找我是……”

  魏樂康笑吟吟的,上下打量幾眼,越看越愛,問道:“蔣涵文同學……叫你
涵文可以麼?你參加社團了麼?”

  蔣涵文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原來參加了登山社,不過沒意思,
決定不去了。”

  杜胖子心頭一喜,抱著肚子笑吟吟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咱們不如找地方
坐坐?具體聊聊?”

  蔣涵文看一眼魏樂康,臉蛋一紅,心頭如小鹿亂撞,一團火熱悄然升起,扭
著手指細聲細氣說道:“好啊……”說著低下頭,正如同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魏樂康和杜胖子對視一眼,嘴角不由得往兩邊扯,又連忙端正態度,兩邊夾
著柔弱嬌羞怯生生如處子般的蔣涵文往前走。

  “咱們,是去哪里啊?”蔣涵文見來到了教學樓,有些糊塗:她還以為倆人
會帶她去小樹林了,沒想到來教學樓。不過想一想,覺得教室情緣也別有一番風
味。

  想象自己被帥哥胖男按在課桌上,狠狠地扒光撕碎身上的衣物,露出連男朋
友都不得品味的美妙胴體,紅艷的櫻唇、白膩的脖頸被他們肆意侵犯,飽滿的椒
乳,光潔的肌膚、神秘的肉穴被他們上下其手愛撫淫辱,甚至還要把他們那骯臟,
還帶著尿騷味的粗大雞巴塞到她的嘴里,逼迫她為他們口交,甚至還要把手指狠
狠地插進她那仿佛如牡丹盛放的花苞……

  哎呀呀,不知道這些日子是不是跟修蒙那抖S學壞了,冷不丁想一想還有些
小激動呢……

  魏樂康不知道這談戀愛談的自己欲火焚身、憋的看誰都像自走炮機的蔣涵文
小腦袋里這時候已經進入了少兒不宜,笑道:“我們模特隊是正規社團,在學生
會是有獨立辦公場所和訓練地點的。來,這邊請。”

  上電梯,轉過走廊,抬頭看一處辦公室門前確實懸掛禮儀模特隊辦公室的牌
子,墻上兩側貼滿了過來十幾年的活動照片不似造假,而時間最近的大幅照片上,
魏樂康捧著個不知道什麼獎杯,正笑得春光燦爛。

  魏樂康洋洋得意介紹:“這是我去年全市高校模特表演大賽得到冠軍的照片。
你看,這個是省教育報的報道,絕不是假的。”

  蔣涵文細細看著,尤其是看到那個獎杯,兩眼冒光。

  這倒不是聯想起了什麼色情玩意兒,而是突然想到了她姐姐女中炮王蔣涵羽。

  原先一直悶頭學習,其實蔣涵文對蔣涵羽這個親姐姐並沒有多少了解,還不
如小鐘和蘇景了解深入,但是那天坐在劉良浩肩上,看蔣涵羽在迎新晚會上的琵
琶獨奏(?),著實刺激了她。

  那顆爭強好勝心讓她不服,但現實讓她又不得不服。

  學才藝也好,學琴棋書畫也好,哪怕說相聲,也要講究個童子功,十年如一
日加上天賦異稟祖師爺賞飯才能在眾人中脫穎而出。而蔣涵文的時間都花在了學
習上,拿什麼跟蔣涵羽比這個?

  但是模特這行當就不一樣了。

  即便有辛苦的一面,但還是更重天賦。比如蔣涵羽,即便長得如仙女下凡,
奶大臀翹小蠻腰人人愛,身高卻只有一米六出頭,除非冒天大風險去接骨,不然
一輩子也別想當模特。

  而蔣涵文卻可以。

  一顆心登時填滿了爭強好勝,連想跟帥哥操屄都拋諸腦後,蔣涵文美眸如星
光閃耀,滿腦子幻想著自己獲獎照片發給蔣涵羽時候的快樂。

  那是比操屄更快樂的快樂,簡直就是雙倍的快樂。

  魏樂康以為她站在自己照片前癡癡觀望是發花癡,心頭暗喜自己這帥臉果然
無往不利,想到今夜也許就能攬上美佳人,不由自主摸摸褲襠,笑嘻嘻打開辦公
室門,伸手輕輕在蔣涵文肩膀上一攬:“里面坐?”

  蔣涵文回頭看他,點頭走進去坐在桌子旁。

  魏樂康見她坐了自己位置,也不以為意,問道:“喝茶還是咖啡?要不……”
正說著,就看到蔣涵文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小本本,打開掏出筆來刷刷的寫,
有些好奇,“你在寫什麼?”

  “寫計劃。”蔣涵文頭也不抬,筆尖不停流動,寫上三兩句,翻一頁繼續寫。

  “計劃?”魏樂康很茫然,看看同樣茫然的杜胖子,不由追問,“什麼計劃?”

  蔣涵文堅定地說:“我要加入模特隊。”

  魏樂康又和杜胖子對視一眼:“你……打算加入模特隊?”雖然他們確實希
望蔣涵文加入模特隊,而且跟潛規則什麼的並沒有關系,那只是附加值,但一肚
子話被憋回去,感覺上總是怪怪的。

  蔣涵文仰起頭看他們:“可以麼?”

  魏樂康定定神,扯扯嘴角笑道:“當然,對於有興趣加入我們模特隊的,當
然非常歡迎。不過咱們還是要走程序的……”

  蔣涵文點點頭,又寫了幾筆,把小本子放回手里一抹,不知道塞哪去了,問
道:“什麼程序?填申請表麼?受累拿來,我現在就填。”

  杜胖子眨眨眼睛,咳嗽一聲端起架子:“蔣涵文同學,你得明白,我們模特
隊也不是什麼人都要的。”

  蔣涵文“哦”了一聲,問道:“還有什麼要求?學習成績麼?”

  魏樂康和杜胖子面露尷尬,擺擺手晦氣說道:“這倒不是。”

  蔣涵文站起身來,拉著連衣裙轉個身,脆生生的自報:“我身高171,三
圍85、58、87。符合條件麼?”

  杜胖子看她在眼前一轉,鼻中嗅到陣陣幽香,半邊身子都酥了,連連點頭:
“符合,太符合了……”話沒說完,被魏樂康狠狠地踢了一腳,目光中滿是鄙視:
孫子,你沒見過女人麼?!

  杜胖子滿腹委屈回望:見過,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

  魏樂康瞪他一眼:蠢貨,閉嘴!

  杜胖子悻悻而退,魏樂康笑道:“別理他。咱倆先加個微信,一會兒我把申
請表發給你,你填寫一下。不過,雖然你的條件確實很好……”他歪著頭,笑容
十分奇妙,“明天吧,明天晚上還是這個時間在這里,你帶上泳裝,咱們好歹還
是面試一下。”

  蔣涵文好奇地問:“還要穿泳裝面試麼?”

  杜胖子眼睛一亮,連忙說:“是啊是啊,模特麼,身體就是表演的道具,自
然不能有什麼疤痕啊、肥胖紋啊諸如此類,我們自然要好好地看一看……嘿嘿嘿
……”說著說著,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蔣涵文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問:“面試的話,還是你們麼?”

  魏樂康點點頭:“是啊……你在做什麼?”看蔣涵文挺胸抬頭,反手背在背
後掏掏摸摸,大感莫名其妙。

  蔣涵文掏了幾下發現自己夠不到後背,便轉到杜胖子身前:“師兄,受累幫
我拉個拉鏈。”

  胖子的小眼越睜越大,胖臉肉眼可見的從脖頸到發際線湧起潮紅色,顫顫巍
巍伸出手,幾乎要摸到拉鏈,又有些難以置信地舔舔嘴唇:“你、你、你這是
……”

  “幫我拉開。”蔣涵文抿嘴輕笑,“明天就不用跑了……”

  “誒!”這時候的杜胖子,任誰也拉不住了,手指扭著鎖扣哆哆嗦嗦一點一
點往下拉,雪白細膩的後頸,圓潤的肩胛骨,逐漸以此展現眼前,看的胖子目光
呆滯,手抖得抽風一般。

  “好了,謝謝。”只可惜拉鏈很短,蔣涵文如小鹿輕靈一躍,便跳開了,站
在辦公室中間亭亭玉立。

  還沒等二人說話,就見她手在雙肩一抹,白紗蕾絲的連衣裙便垂落下來。

  精致的鎖骨,白膩嫩滑的肌膚,纖細的腰肢、修長筆直的大腿幾乎無一絲贅
肉,正是完美的九頭身材,青春火熱的氣息洋溢撲面而來,只可惜無肩帶的胸罩
和小巧的白色真絲內褲隱藏了更加美好的地方。

  只是,這樣略加遮掩,反而更加勾引兩人欲火升騰。

  杜胖子直勾勾看著兩條筆直修長的大白腿,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喃喃說道:
“這……這要是穿上絲襪,我能玩兒一年……”

  別說杜胖子,就連魏樂康這花叢老手,都呼吸急促起來,偷偷彎了下腰。

  蔣涵文雙手叉在胯上,笨拙的扭動兩下轉個身,甚至還有點不好意思:“你
們看,我身上沒有傷疤哦。”

  魏樂康猛然驚醒,瞥一眼嘴角淌出亮晶晶口水的杜胖子,不著痕跡的踹他一
腳,臉上忙堆出笑來:“是,確實沒有。”

  杜胖子也反應過來,激動的連聲叫:“沒有,沒有沒有。”緊走幾步伸出胖
乎乎的大手,“歡迎加入模特隊!”

  魏樂康氣的齜牙咧嘴,可他與杜胖子二人一體,吐出去的唾沫不能再吃回來,
只能點頭:“那個,蔣涵文同學,你抓緊填寫一下申請表,回頭我遞給學生會。”
頓了頓,不著痕跡的拉開死死握著蔣涵文小手不放的杜胖子,滿臉真誠地說,
“歡迎加入模特隊。”

  “太好了!”蔣涵文笑逐顏開,更如鮮花盛放明艷動人,雙手合十在胸前,
鞠個躬脆生生的說,“謝謝師兄!”

  “好好好。”魏樂康盡量擺出靠譜的大前輩風範,擺擺手笑道,“對了,有
些事情,需要提前告訴你。”

  蔣涵文乖巧的問:“師兄您盡管說。”

  魏樂康咽口唾沫,咳嗽一聲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咱再聊。”

  蔣涵文低頭看看,仿佛才發現自己幾乎全裸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忙
不疊套上連衣裙,乖乖坐在椅子上雙腿並攏幾乎是個淑女。

  杜胖子大失所望,小眼睛死瞪魏樂康。

  魏樂康不稀得搭理這傻流氓,正襟危坐簡單講解一下模特隊的一些規矩。蔣
涵文之前參加登山隊就學過一遍類似的,倒也沒什麼新奇。

  當然,禮儀模特隊也有一些與眾不同的規矩,比如以後要盡量適應不戴乳罩,
多買幾條丁字褲備用。

  魏樂康非常嚴肅的說:“可能我說這些,你覺得我是性騷擾,但作為模特,
上臺表演時候,無論是否是時裝秀,都不允許戴乳罩。另外作為模特,走秀時候
大多要穿比較緊身的衣服,不能屁股上被人看出來內褲的痕跡,那是很容易讓人
出戲的。當然平常時候就無所謂了,但表演時候一定要遵守規則。”

  蔣涵文連連點頭並掏出小本來一條一條記錄下來。

  “至於其他的,比如不允許在人前化妝之類的管理條例和守則,回頭我微信
上一並發給你,一定要認真背下來。”魏樂康握拳伸手認真的說,“加油!”

  蔣涵文用力點頭,眼睛中閃爍著熊熊烈火,小拳頭在他拳上一碰:“加油!”
然後再鞠一躬,毅然決然轉身而去。

  杜胖子怔怔的看她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離開,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窈窕背
影而不得,不無抱怨的叫起來:“你怎麼把她放跑了?!”

  魏樂康摸著下巴瞥他一眼,罵道:“臭流氓,你腦子里除了雞巴那點事,就
不能有點正文麼?”站在窗子旁,看著消失在道路盡頭夜色下的蔣涵文,瞇著眼
睛笑道,“急什麼來的,只要進了隊,這姑娘早晚跑不出咱的手掌心。”說著舉
起手握緊拳頭,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杜胖子楞了楞,雖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同樣嘿嘿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蔣涵文旋風般的沖進家門叫:“嫂子嫂子!”抬頭看到
小鐘赤身裸體劈著腿咧著嘴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披頭散發雙手被捆到背後,正
跪在他胯間吞吞吐吐,便跳過去探頭探腦問,“哥,嫂子呢?”

  小鐘回頭看是她,搖頭說:“回學校了。你找她什麼事?”

  那女子聽到動靜,忙抬頭看是一個陌生姑娘,嚇得險些叫出聲來,一時間面
紅耳赤,連忙用頭發遮住臉,想要起身走,卻被小鐘按住笑道:“我妹妹,沒事。”

  蔣涵文沖那女子點點頭揮下手算是打個招呼,急火火的問:“哥,你知道哪
賣丁字褲麼?”

  小鐘怔了怔,連連搖頭:“不知道。我沒穿過那玩意兒,你嫂子……從來不
穿內褲。”按著那女子,硬是把雞巴塞在她嘴里,擺好姿勢享受著柔軟的小嘴,
又好奇問,“你買丁字褲幹什麼?”

  蔣涵文驕傲的橫打鼻梁一拍胸口:“我要加入學校的模特隊了!”

  小鐘反而更迷茫了:“模特隊?丁字褲?什麼意思?”

  見他這幅樣子,蔣涵文就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突然想到:“對了,老修
呢?他花樣多,一定知道!”

  小鐘指指里面房間,蔣涵文便把他撇到一邊,匆匆跑過去。

  這時候,小鐘胯下的袁喬幽才心驚膽戰的抬起頭,心有余悸的低聲問:“什
麼時候你有了個妹妹,還搬進來一起住?這讓她看到……”

  “騷貨,你還有心情管別人。”小鐘笑吟吟的抓著她頭發,硬邦邦的大龜頭
頂在布滿紅暈的俏臉上戳來戳去,“你還怕別人看?不是恨不得有人欣賞你的騷
樣才高興麼?”

  袁喬幽被雞巴頂著臉蛋,鼻尖嗅著男人特殊的味道,越發心醉神迷,不由得
用臉蛋蹭著這心心念念、念茲在茲的大寶貝,低聲柔順的說:“是,主人,可奴
喜歡讓您看,不想讓別的臭男人看,主人……我要,我要……”

  “看你那浪勁。”小鐘伸出手指捏著她尖尖的小下巴抬起來,嘿嘿冷笑著說,
“你要什麼?”

  袁喬幽渾身上下如同幾百幾千只螞蟻亂爬亂咬,心頭熱火越燒越旺,淫穴里
癢的難受,便用頭拱著雞巴,整張臉都貼到小鐘胯下,閉上眼睛癡癡地叫:“雞
巴,我要雞巴,日我的騷屄……主人,癢……”

  小鐘笑嘻嘻的躺在沙發上,拍拍腿:“坐上來,自己動。”

  “好噠!”袁喬幽欣喜若狂如發情母狗,忙不疊起身背對坐到小鐘身上,屁
股在雞巴上磨來扭去,只是那火熱鐵棍貼在肚子上,隨著她的動作東倒西歪,怎
麼也塞不到屄里去,急的大叫,“主人,主人,塞不進去!”

  小鐘揚手在肥肥白白的圓屁股上拍了一記:“騷貨,自己想辦法。”

  不提倆人在這逗悶子,蔣涵文拉開修蒙的房間門叫道:“修大哥!”然後楞
住了,看著眼前場面,一時間心頭如小鹿亂撞,舔舔嘴唇問,“修大哥,你這是
……”

  房間里,劉爽被捆著雙手吊在架子上,眼上蒙著眼罩,嘴里塞著口球,身上
綁著龜甲縛,兩個大奶子被捆的顯得越發巨大,垂在胸前搖搖擺擺,奶頭上夾著
兩個小鈴鐺,隨風而動發出清脆的聲音。屁股後面一根長長的鐵棍綁著雙腿膝彎,
漂亮的蝴蝶屄大敞四開,一根假雞巴被繩子綁在鐵棍上,龜頭塞在屄里鉆來鉆去,
鉆得劉爽渾身發抖哼哼唧唧叫個不停,淫水滴滴答答不停向下滴落。

  而另一邊,一個蔣涵文不認得的女孩子頭和雙手被枷在架子上,同樣蒙著眼
罩塞著口球,兩只腳被固定在地上,小奶子垂在空中,掛著兩個吸奶器搖搖擺擺,
吸得奶頭都腫了一圈。緊致的翹臀高高撅起,粉紅色的菊花里塞著一串拉珠,只
余最大的一顆還留在外面,看的蔣涵文心驚膽戰,不由得菊花一緊、偷偷的摸摸
自己的小屁股。更神奇的時候,兩腿之間竟然夾著一個高跟鞋,離近了看,才看
到高跟鞋的跟上插著一根假雞巴,塞在屄里直貫到底。

  “沒什麼。”修蒙看到她進來,放下了手里的小鞭子——剛才他左一下右一
下,抽的兩女正起勁。拍拍手笑道,“這兩條母狗背著我出去亂搞,稍作懲罰而
已。怎麼了?有什麼事?”

  蔣涵文被這場面沖擊的心馳神搖,差點忘了自己來幹嘛,湊過去抱著修蒙笑
嘻嘻的說:“修大哥,我要加入我們學校的模特隊了,他們讓我買丁字褲,但我
沒買過,就想問問你,在哪買……這個好玩兒不?”

  說起來,蔣涵文在這里住了好幾個月,卻真沒正經見過修蒙調教。一個是她
忙著搞對象,另一個這些日子修蒙被黑心資本家蔣薇壓榨的幾乎要油盡燈枯,哪
有功夫玩兒這個,要不然劉爽和女車模也不會難耐寂寞、跟袁喬幽勾搭上。

  “好玩兒!當然好玩兒!”說到這個,修蒙大喜,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男歡女愛,人之大倫,但是平常的……”

  這時候傳來小鐘的聲音:“修蒙你他媽別勾搭小文!沙包大的拳頭見過麼?
弄出事來當心回頭劉良浩一拳打死你!”

  修蒙登時回憶起了謝榮那張看不出人樣的臉,不由得打個哆嗦,悻悻說道:
“你看,你哥哥不讓我給你講。”

  “沒事!”蔣涵文拍拍胸口笑道,“良浩不會介意的。”

  修蒙沖她眨眨眼睛,暗自做了幾個口型,笑道:“你剛才說什麼事來著?”

  “哦對了!丁字褲!”蔣涵文終於又想起正事來,“你能不能先把大爽姐放
下?我問問她。”

  修蒙倒無不可,放開劉爽的口球:“問吧。”

  劉爽舒了口氣,舔舔嘴角溢出來的口水,笑道:“小文你要不要定做幾條?”

  “啊?”蔣涵文越發好奇,“定做?這東西還有定做的?”

  “當然。”劉爽點點頭,帶的鈴鐺一陣響,“你開老修的電腦,收藏夾里有
個內褲定做,你跟他聊就可以了。不過你得告訴他不是情趣內褲,也不是自慰用
的,就是普通的模特用的。他們料子特別好,據說是許州那邊有個專門的生產基
地,養的專門的……唔唔唔!”

  “你歇會兒吧。”修蒙見她聊性大發,幹脆又把口球塞上了,氣哼哼的說,
“賤貨,給你臉了!”想了想,幹脆把拴在假雞巴上的繩子解開,叫道,“夾緊
了,不許掉!掉了打十下!”

  “唔唔唔!”劉爽連忙屄里使勁,可早就滿溢的淫液滑滑溜溜,那雞巴又是
半截在里半截在外,哪里夾得住,“啪”的一下就掉了出來。

  修蒙嘿嘿冷笑,拎著鞭子開抽,兩三下那嬌嫩的白肉上便浮現出幾條鞭痕,
看的蔣涵文眼角輕抽,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打著打著,修蒙突然一回頭,好奇地問:“要說旁人也就罷了,你的話,不
穿不就得了?你看你嫂子,天天不穿內褲,多涼快。”

  “不行不行不行!”蔣涵文雖然浪,卻沒蘇景那暴露癖,連連搖頭,“還是
穿上吧,不然總覺得不安全。”

  修蒙沒在說話,反手拿起假雞巴,噗的一下又塞到劉爽屄里:“賤屄,夾好
了,再掉了打死你。”

  劉爽連忙使勁夾著假雞巴,兩條腿哆嗦不停。

  修蒙滿意的點點頭,回頭看著女車模:“騷狗,你參加社團活動參加的很H
appy啊,還他媽挺會玩兒,高跟鞋的跟裝上假雞巴,讓她用高跟鞋操你的騷
屄……”坐在椅子上,抬腳踩在女車模的臉上,腳趾夾著臉頰上的肉扭來扭去,
“開心麼?開心不開心?嗯?”

  女車模“唔唔”直叫,臉上卻滿是享受神情,似乎修蒙踩得越用力、她就越
開心,甚至還仰起臉來,主動往修蒙的腳上湊,仿佛唯恐他踩得不夠舒服。

  蔣涵文打個冷戰,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了,悄悄退出房間關好房門。

  一扭頭,看到袁喬幽坐在小鐘身上,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哼哼啊啊叫的暢快,
本就被撩起來的淫性越發饑渴難耐,噔噔噔的跑過去蹲在小鐘身邊,雙手托著下
巴諂媚的問:“哥,日著呢?”

  小鐘點點頭:“啊。”

  蔣涵文又抬起頭問:“姐姐,我哥的雞巴爽不爽?日的舒服麼?”

  袁喬幽卻沒有這麼扭曲到能吞噬光線的三觀,見這小姑娘又跑了出來,還蹲
在這問這種問題,臉上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嚇得一動不敢動了。

  小鐘轉轉眼珠,突然推開了袁喬幽,伸手一把撈起蔣涵文:“妹子,過來!”

  “啊?”蔣涵文猝不及防,一下趴在沙發上,還有些糊塗,“你幹嘛?”

  袁喬幽仰面躺在沙發上也不明所以:“小鐘你幹什麼?”

  “操屄啊!”小鐘推著蔣涵文69式壓在袁喬幽身上,讓兩個人屄沖頭頭沖
屄,嘿嘿一笑撩起蔣涵文的連衣裙,手指撥開內褲,挺起滿是淫液的雞巴,噗嗤
一下鉆了進去。

  “啊呀!”火熱滾燙硬挺的雞巴插進騷屄里,蔣涵文的身子登時就軟了下來,
趴在袁喬幽的身上哼哼唧唧的叫,“哥啊,你可操死妹妹了……”

  小鐘手把著楊柳細腰,屁股聳動起來不停把雞巴送進緊致軟嫩的騷屄,笑道:
“袁老師,作為懲罰,你就好好看我跟小文日屄吧。”

  “別啊!”袁喬幽頓時大急,剛才日了個中途半端,正是滿心火熱沖著巔峰
進發,此時卻被壓在身下,頭上那根大寶貝在別人的屄里進進出出,日的噗滋噗
滋作響,心里頭的難受勁就別提了,又是惶恐又是急切,“好小鐘,好哥哥,好
主人,大雞巴主人,你先日奴行不行?奴……奴的騷屄,癢的難受!”

  小鐘似乎故意一樣壓低身體,兩個卵蛋在她臉上蹭來蹭去:“不!讓你玩兒
的這麼high。”

  “下次不敢了,奴下次不敢了!”袁喬幽扭著身子卻掙紮不開,急的張開嘴
伸出舌頭,舔了幾下不停路過的卵蛋,又哀哀的叫,“主人,主人……”見小鐘
不理她,手被捆在身後又沒辦法,又叫,“小文妹妹,小文妹妹。”

  蔣涵文只覺得一根火熱大雞巴在身體里橫沖直撞,沖的騷屄滿滿脹脹,撞的
淫肉舒舒服服,好幾天沒操屄積累的性欲一朝釋放,瞇著眼睛直哼哼,聽到袁喬
幽叫了好幾聲,才回答:“什麼事?”

  袁喬幽分開雙腿,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送,說道:“好妹妹,你用手幫幫我
吧,幫我幹騷屄,癢的厲害……”

  蔣涵文低頭看那騷屄還微微張著嘴,仿佛等著雞巴操幹一樣,冷不丁又聞到
一股幽幽響起,驚訝叫道:“呀?你這屄好香啊!”

  袁喬幽十分不好意思,可欲火焚身,哪里還顧得上面皮,只是叫:“是啊,
我天生身上有香氣,越是日的狠了,香氣越濃厚。”

  蔣涵文笑道:“你可比大娘還厲害了。她那是藥泡出來的,你這是天生的。”

  袁喬幽哪里知道她大娘是誰,只是哀求:“好姑娘,你用手幫我插一插吧
……哦!”就覺得身下的陰唇撥開,緊跟著穴里一緊,一根溫熱纖細的手指插了
進來,頓時舒服的嘆了口氣,“謝謝……”

  “不客氣。”蔣涵文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摸到別的女人的屄,玩兒心大起,撅
好屁股迎接著小鐘的沖擊,還模仿著電影里的樣子,中指在袁喬幽屄里不停地進
進出出。

  只是,剛剛享受過小鐘的大雞巴,此刻換成了蔣涵文纖細的手指頭,抽插起
來根本不過癮,反而撩的袁喬幽越發瘙癢難耐,又叫:“小文妹妹,你受累,兩
根手指……”

  蔣涵文撇撇嘴,將食指中指並攏起來,往袁喬幽的屄里狠狠一插,順便手指
勾阿勾的挖了兩下。

  “哦哦哦!”這幾下恰好挖在G點上,挖的袁喬幽心神搖曳,夾緊雙腿淫叫
起來,“你真會挖!”

  蔣涵文笑嘻嘻的一邊挖一邊說:“平時找不到男人,我就這麼挖自己……哦
哦,舒服,哥你操死我了,哎喲!舒服舒服!……腿張開點,我給你好好挖挖。”
騷屄挨著大雞巴操,手上還挖著水靈靈的屄,蔣涵文渾身舒暢,甚至低下頭去,
舌尖抿著陰蒂不停打轉。

  “哎喲喲!玩兒死我了!”

  “啊呀呀!大雞巴幹死我了!”

  客廳里,兩個女人的淫叫聲此起彼伏,叫的修蒙都探出頭來,看到這場面都
有些蠢蠢欲動,放下劉爽和女車模,牽出來叫一聲:“兩條賤母狗好好跟人家學
學!”

  讓倆人乖乖跪好,然後走過去掏出雞巴,揪起蔣涵文的頭發就往小嘴里面塞。

  他倒是不碰袁喬幽,只拿老炮友蔣涵文泄火。

  袁喬幽不以為甚。她只想讓小鐘日,別的女孩一起玩玩倒也好,但對於其他
男人……看看就得了。

  幹了一會兒小嘴,修蒙忍不住了,下了沙發站在客廳當中,雙手叉腰甩著雞
巴叫道:“兩條母狗,過來,賞你們雞巴!”

  “謝謝主人!”劉爽和女車模如蒙大赦,手忙腳亂跪在修蒙身邊,一個在前
面津津有味吃雞巴,一個在後面如饑似渴舔屁眼。緊接著女車模仗著自己身高腿
長,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就這麼站著翹起屁股,掰開屄向後坐,舒服的呻吟起來:
“主人,啊……主人的雞巴,好舒服……”岔開腿一下一下不停地往後坐,雙手
捧著奶子死命揉搓,臉上布滿性愛的紅霞,沈醉於瘋狂的快感當中。

  劉爽見倆人操了起來,便跑到小鐘身邊,抱著腰一邊推屁股,一邊可憐巴巴
的叫:“小鐘,日我一會兒唄……”

  小鐘看蔣涵文差不多也過癮了,便點點頭。

  劉爽大喜,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撅起屁股連聲叫:“快來,快來,大雞巴狠
狠地幹我!”

  袁喬幽看著頭頂上一對望塵莫及的豪乳隨著操幹不停晃動,奶頭上的鈴鐺有
節奏的玲玲作響,緩緩張大嘴巴,思維逐漸開始蔣化。


.
  (4)

  再次來到禮儀模特隊辦公室,依然是晚上8點,依然是魏樂康和杜胖子兩個
人接待。

  “經過隊務會批準,歡迎你加入校禮儀模特隊。”看到蔣涵文穿著一身T恤
和七分緊身褲款款而來,擋都擋不住撲面而來的青春與活力,杜胖子搶上前一把
握住她的手用力搖晃,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真噠?”蔣涵文大喜,連連鞠躬,“謝謝杜師兄!”

  “不客氣不客氣,這都是……”冷不丁聽到身後魏樂康咳嗽幾聲,杜胖子頓
時認識到了自己的《排面》,《情商》立刻在線,笑道,“都是魏部長力排眾議,
才接納了你加入。”眨眨小眼睛,在光滑嬌嫩的小手上輕輕一拍,意味深長笑道,
“回頭,別忘了好好感謝魏部長。”

  蔣涵文仿佛真是個山里出來的傻姑娘,沖著魏樂康深深一鞠躬:“謝謝魏部
長,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以後請看我表現!”

  怎麼表現?魏樂康眼睛險些鉆進T恤領口里面拔不出來,努力鎮定一下,暗
想:是甘願做牛做馬,還是來生結草銜環,你倒是說清楚啊……

  不過不著急。魏樂康深知對付這種小姑娘,一定要撐起《排面》,表現《情
商》,才能好好地《文愛》。

  但是杜胖子顯然沒找準《位置》,色瞇瞇的問:“明天就要開始排練了,一
個月之後有一場高校文藝匯演,你準備的如何了?”

  蔣涵文信心滿滿:“隨時可以投入戰鬥。不過,”她有些忸怩起來,“我不
會啊……”

  魏樂康瞪了胖子一眼,笑道:“沒關系啊,大多數人進隊的時候,都沒有接
受過正規的訓練。只要你後面好好鍛煉,憑你出色的天賦,我相信一定可以。”
說著起身過來,站在蔣涵文身前,低下頭笑瞇瞇的說,“不過前期準備一定要做
好。對了,該買的東西都買了麼?”

  “買了買了!”蔣涵文提起包打開說,“我買了八條丁字褲,都是無色透明
的,你們看。”獻寶似的拿起一條丁字褲炫耀,“好看吧?”

  周先生說,國人一見到旗袍,就想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
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而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蔣涵文,很顯然是那種大多數男性適宜的性幻想對
象。

  現在巧笑盼兮的亭亭玉立,手指上撚起了透明的丁字褲,杜胖子腦海里立刻
想到了那天第一次見面的雪白身子,原本很保守的內褲也替換為了丁字褲,然後
把持不住,不得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遮掩雞兒梆硬的現實,眼睛里的欲火亂冒幾
乎要把那丁字褲燒成飛灰。

  “對了,還有乳貼!”蔣涵文揪著T恤向後扯,露出胸前的渾圓,低下頭有
些苦惱的說,“不過貼上之後總覺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魏樂康看著那一對不算很大,但形狀完全切合男人手型的飽滿,有些受不了
了,又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丫挺,吸了口氣笑道:“沒什麼,平常
不用,就穿乳罩就好,表演時候再貼。”他頓了頓轉轉眼珠,“要不,咱們去訓
練室吧,你換上形體服,咱們先練一下基本功,這樣你平時在宿舍里也可以做練
習。”

  蔣涵文抱著包顛顛的跟他們來到訓練室,換好形體服、穿上嶄新的舞蹈鞋,
站在兩人面前,期待的問:“怎麼樣?”

  舞蹈訓練形體服十分緊身,比起前幾天的直觀,此刻反而完美的襯托出了蔣
涵文的身材,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細的細、該翹的翹。

  “天生的衣服架子,完美啊!”魏樂康以一個資深模特的角度,不得不伸出
大拇指點個贊。

  其實模特的身材,並不是大多數人想象的那樣豐乳肥臀,反而因為時裝的限
制,一般會要求胸部和屁股小一點、骨架大一點,才能充分地展現衣服的美,而
不會被模特本人喧賓奪主。

  所以那些正經模特,大多是沒胸沒屁股的搓衣板,瘦骨嶙峋,肩膀還寬,其
實脫了衣服並不太符合正常人的審美。

  比起那些模特來,蔣涵文身高足夠,腿長足夠,肩寬足夠,胸不大卻型好,
臀不肥而挺翹,蜂腰削背,亭亭玉立,任魏樂康和杜胖子倆人圍著轉了兩圈,也
挑不出什麼大毛病。

  杜胖子嘆了口氣:“你真的應該當模特。”

  得到了兩位可靠大前輩充分肯定的蔣涵文,如同下了雙黃蛋的小母雞,得意
洋洋的昂起了頭,頓覺與蔣涵羽相比,從來自慚形穢的身材曲線竟是如此完美。

  但是,當模特不僅僅需要好臉蛋好身材,常年伏案讀書學習,讓她連模特最
基本的基本功,所謂頭不垂,頸不歪、肩不聳,胸不含,背不馱,膝不彎,這些
統統做不到。

  更別說身體柔軟性了。魏樂康摸著她的後背嘆氣:“太硬了……”他敢發誓,
摸蔣涵文後背的時候,真的一點綺念都沒有,真的是可惜這麼好的身材,怎麼筋
卻硬的跟插了鐵棍一樣。

  “放松,放松。”他雙手抓著蔣涵文肩膀往後一掰,然後放棄了。

  “做體操。第八套廣播體操就行,每天起碼早中晚三次。”魏樂康非常嚴肅
的說,“如果可能的話,後背上綁一塊木棍,然後每天練一字馬。”沈吟一下,
指指地板,“你劈個叉看看。”

  蔣涵文委委屈屈努力分開雙腿努力劈叉,但分到135度,屁股距離地面起
碼一尺多,就徹底下不去了。

  魏樂康嘆了口氣:“你躺下,雙腿分開。”

  這個姿勢蔣涵文可就熟練了,順勢往地上一趟兩腿如襠中抱月,看的倆男人
倒吸一口冷氣。

  杜胖子眼冒精光湊過去:“我來給你壓腿……”

  魏樂康抓住他脖領子往後扯,怒道:“你這200多斤,不怕給小文壓壞了!”
然後親自上陣,雙膝頂在膝窩上,往兩邊壓去。

  “疼疼疼疼!”蔣涵文差點哭出聲來,“要死要死要死!”

  “忍忍吧!”魏樂康嘆了口氣,抓住了掙紮的蔣涵文的雙手,整個身體一點
一點向下壓,慢慢的,兩人下身就貼在了一起。

  好在女孩子天生體柔,稍稍適應過來,腹股溝漸漸不疼了,然後就感覺到下
面什麼東西,半硬不軟的蹭來蹭去。

  蔣涵文久經戰陣,哪里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心思一動,臉騰的便紅了。

  魏樂康低頭看俏佳人嬌艷欲滴,褲襠里的雞巴頂著柔軟處挨挨蹭蹭,即便隔
著薄薄的褲子和緊身形體服,也禁不住欲火升騰,漸漸硬了起來。

  只可惜,邊上還有個杜胖子!

  杜胖子看倆人擺出這麼個操屄姿勢,本就暗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不離左右,
冷不丁被魏樂康瞪了一眼,大感莫名其妙。

  “回去之後,努力練習吧。”魏樂康戀戀不舍起身,伸手拉起來蔣涵文,順
手在翹臀上輕輕一抹。

  蔣涵文臉紅紅的,悄咪咪偷看他一眼,見他視線過來,忙又低頭,滿是嬌羞
無限。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仿佛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魏樂康心中大樂,只覺
得蔣涵文清純天真,越看越喜歡,甚至隱隱約約有一種心動的感覺了。

  等她換好衣服低著頭匆匆走了,魏樂康抱著膀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杜胖子有些氣急敗壞的叫:“餵餵!你到底什麼意思!”

  魏樂康頭一次感覺杜胖子這麼討厭,暗自撇撇嘴:“急什麼來的,這種純情
小女生,只要拿住了她的心,到時候你想讓她趴著就趴著、想讓她跪著就跪著,
有的是你的好處,別慌。”

  杜胖子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才見了兩次面就想著把個漂亮仿佛仙女一般
的清純少女哄上床,確實不太可能——又不是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年紀輕輕屄眼
子都黑了,不知道跟多少人滾過床單,蔣涵文這樣的,怕是連性經驗都沒有,小
蜜穴一摸就出水……

  幻想著將蔣涵文騎在身下盡情享受緊致嬌嫩軟滑美穴,杜胖子嘿嘿的笑了起
來。

  蔣涵文又一次旋風般的沖進家門,連聲叫:“哥!哥!你在不?”

  只可惜,這時候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劇哭天抹淚的是蘇景,聽到動靜扭過
頭來:“小鐘飛行培訓一周,估計這時候正跟那幫騷屄空姐幹著呢……你找他什
麼事?”

  蔣涵文一口氣頓時泄了一半,嘟著嘴坐在沙發上,又急急地問:“那修大哥
呢?”

  “去美國了。他拍那個色情片去拉斯維加斯參加成人電影展,今天上午的飛
機,跟你小姑他們一起走的。”蘇景揚起眉毛,摟著她肩膀好奇的問,“怎麼了
這是?”

  蔣涵文像是漏氣的皮球,軟綿綿的倒在蘇景懷里,臉在豪乳上蹭啊蹭的說:
“嫂子,我想要雞巴,想日屄……”

  蘇景啞然而笑:“原來二小姐發春了。”

  蔣涵文仰起頭,眼睛亮晶晶的,興奮說道:“嫂子你還不知道吧,我加入模
特隊了!”

  蘇景笑嘻嘻的點頭:“我知道啊,前天聽小鐘說來著。”

  蔣涵文又說:“帶我進部的那個魏樂康魏部長,巨帥!”

  聊這個,蘇景登時坐直了身體,目光炯炯有神:“有多帥?”

  蔣涵文認真臉:“比吳亦凡還帥!”

  蘇景眼睛瞪得溜圓:“這麼帥?!”越發期待了,“那雞巴大不大?”

  這可把蔣涵文問住了,很是苦惱:“不知道啊,不過剛才在形體室他幫我壓
腿,蹭了蹭,感覺應該還可以吧。”

  蘇景怔了怔:“你沒跟他上床麼?”

  蔣涵文奇怪的看她一眼:“我為什麼要跟他上床?這才見兩面……不過感覺
他似乎對我挺感興趣,也許多接觸幾次,就能滾床單了吧?”

  “小騷貨。”蘇景摟著她笑罵一句,“我當你都享用過了,來跟我顯擺呢。”

  “哪有!”蔣涵文哼哼唧唧的叫,“我又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

  “對!”這話說的,蘇景感覺不吐槽得憋死,“你不是隨便的女人,可隨便
起來就不是人。”

  蔣涵文翻個白眼:“那是大羽,要不是論壇規定不允許,她上街拉條公狗都
能來一炮。嫂子嫂子!”她摟著蘇景的腰,笑嘻嘻的叫,“家里都沒人了,咱倆
出去勾搭男人吧。”

  “去你的吧。”蘇景好氣又好笑,在她腦門上戳一指頭,“你個小騷貨,想
男人想瘋了?誰讓你自己浪的難受,放著個好好的男朋友不上床,還非得跑出去
打野食。”

  被人戳到肺管子的蔣涵文惱羞成怒,在沙發上打滾耍賴:“我要男人,我要
男人!我要男人!”又一咕嚕爬起來,脫下褲子,掰開屄委屈的叫,“嫂子你看,
小屄都開門了,一直在流水水,癢……”

  “快穿上吧……”蘇景突然有一種當媽不易的感覺,捂著額頭沒好氣的叫,
“這大晚上的,我上哪給你找男人去!”

  “嫂子,好嫂子……”蔣涵文湊過來可憐巴巴的仰起頭,就像小奶狗求抱抱,
“你認識這麼多男人,隨便給我找一個吧,有根雞巴就行……”

  “嘖,看你這求操的騷樣。”蘇景鄙視她。但最終還是心軟下來,歪著頭想
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我那個後公爹,你覺得怎麼樣?”

  蔣涵文一開始都沒想起來是誰,捋了會兒人物關系,才反應過來,頓時欣喜
若狂:“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小二姑夫呢!”喜滋滋的打電話,半天才接通,忙
問,“二姑,睡了嗎?”

  “別鬧,二丫頭的電話……餵?”蔣蕓那邊不知道做什麼,似乎正在跟人說
話,說完了才轉過來,“小文,這麼晚不好好看書睡覺,怎麼想起我來了?”

  “二姑二姑!”蔣涵文笑嘻嘻的叫,“你睡了嗎?我剛從學校回來!”

  “唔!”蔣蕓哼了一聲,仿佛有些氣喘,“沒、沒睡呢,正在跑步,呼呼,
跑步呢,嗯嗯……唔……”

  “你的聲音好奇怪啊……”蔣涵文有些懷疑的看看手機時間,問道,“跑步?”

  蘇景側耳傾聽,險些笑出聲來。

  “夜跑啊,跑完了洗個澡,渾身舒暢,睡得舒服,呼呼……你有什麼事,說
吧。哦……我慢慢跑。”

  蔣涵文聽著聲音總覺得不對:“那,這啪啪啪的聲音是什麼?”

  “我沒穿跑步鞋,穿的拖鞋,有些不跟腳,嗯嗯,鞋買的大了,回頭換一雙
去。”

  蘇景聽不下去了,捂著嘴躲在一邊憋的花枝亂顫。

  蔣涵文又問:“你在哪買的鞋……”

  “有話快說!”蔣蕓終於失去耐心了,急火火的說,“有什麼事,趕緊的,
忙著呢!”

  “哦哦哦!”蔣涵文這才想起來自己打電話的由來,笑道,“二姑,我去找
二姑父玩兒唄?”

  “呃?”蔣蕓一楞,“你找他玩兒什麼……操,小浪蹄子屄癢癢了是吧?”

  蔣涵文有些不好意思,幹脆撒嬌:“二姑……”

  “哦哦,哦……呼呼,你輕點……”蔣蕓突然連續喘息幾聲,蔣涵文這才聽
出來,大吃一驚:“二姑,你們正日著呢?”

  “對啊。”蔣蕓笑了起來,透過聽筒都能聽出來一股子壞勁,“早說啊,你
怎麼不早說呢,怎麼不早說呢……哦哦,舒服,爽死了,大雞巴,哦哦……老公,
使勁,哦哦哦,使勁操,幹、幹爛老婆的騷屄,哦哦哦,爽死了啊……小文,對
不住喲,我家親親老公……哦哦哦,爽,日到屄芯子了!日到屄芯子了!大雞巴,
哦哦,日到屄芯子了!小騷屄,太充實了,幹死我啦……哦哦哦……小文,你二
姑夫正操我呢,你來晚了喲……哦哦哦……射、都射給我,射進來,精液都射進
來,我要你的精液,我要給你生寶寶,幹大我的肚子吧,哦哦哦哦……”

  聽著親二姑的現場直播,難言的騷勁熱氣幾乎瞬間布滿了全身,蔣涵文面紅
耳赤,整個人火燒火燎一樣,仿佛要炸裂了:“二姑……”

  “小文,對不起啊。”蔣蕓笑嘻嘻的說,“你二姑夫剛把精液射給我,又熱
又燙,射的我肚子好脹,哦喲,這麼多,都要流出來了……嘖嘖,可惜了,你等
下哦,我躺好,一滴都不能出去……”

  蔣涵文都快哭了:“哪有你這樣當姑姑的,太沒正文了。”

  “哇哈哈哈哈!”蔣蕓哈哈大笑,杠鈴般的笑聲震耳欲聾,不知道是作弄還
是安慰的說,“下次吧,下次有機會。唉老公別走,我給你弄乾凈。”

  聽著那邊唏哩呼嚕的嗦雞巴聲音,蔣涵文十分憤怒:“二姑……”

  蔣蕓笑嘻嘻的說:“兒啊,不是二姑不給你機會,本來你過來住兩天也沒關
系,好好跟你二姑夫日一日,可是明天上午我們就出門了。”

  蔣涵文一楞:“出門?去哪?”

  蘇景忙不疊的湊過來:“媽,你們去哪?”

  聽到蘇景的聲音,蔣蕓十分高興:“我們度蜜月啊。我跟你……呃,周哥,
還沒度蜜月呢,趁著手上沒案子,又要進陰雨天了,不適宜懷孕,打算來一趟美
國,養足精神給你生個大雞巴弟弟。”

  蘇景拍拍腦門哭笑不得:“機票都定好了?”

  “定好了定好了。”蔣蕓笑道,“麗雯找熟人幫我買的杏吧航空的票,就是
小鐘他們公司,頭等艙才三折……你要不要一起去?見識見識美利堅美麗的風景
線和尼哥的黑雞巴?”

  這婆婆是真沒正文啊,哪有帶著兒媳婦出去看殺人放火外帶嫖鴨子的……蘇
景強忍著吐槽心,嘆了口氣:“祝您玩兒的愉快,早生貴子。”

  “謝謝!”蔣蕓頓了頓,“還有事麼?”

  瞥一眼可憐巴巴蹲在墻角畫圈的蔣涵文,蘇景又嘆了口氣:“沒事了,小文
想男人呢,我給她找雞巴去。”

  蔣蕓“哦”了一聲:“祝你們玩兒的愉快。”說完掛斷電話。

  蔣涵文抱著膝蓋垂著頭自怨自艾:“我蔣涵文貌美如花才高八鬥,又是校模
特隊的模特,沒想到,竟然連個操我的男人都找不到……”

  蘇景翻個白眼,過去朝那翹屁股上踢了一腳:“起來,嫂子帶你找男人去。”

  蔣涵文抬起頭來笑靨如花,親親熱熱抱著蘇景的胳膊,親了一口:“我就知
道,嫂子最好了!”

  蘇景突然覺得心好累。


                               【未完待續】
2020-9-13 17: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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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7 1-4)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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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4發表於S8


                      第十七章:風塵六俠

  (1)飛機上的性愛

  “歡迎兩位貴賓乘坐杏吧航空。我是您本次航班的專享乘務,小咪。請隨我
這邊來。”

  空姐小咪款款前行,隨著走動,緊身的淡紅色一步裙左搖右擺,搖曳間勾勒
出肥美翹臀無盡的誘人姿態。

  兩條肉色絲襪美腿更是筆直修長。遺憾的是,腳下穿的不是高跟鞋,只是平
常的紅色平底軟皮鞋,不然臀一定更翹、腿一定更美。

  “周先生、周太太,這是兩位的包間。”小咪站在類似於火車包廂的推拉門
外,輕輕拉開,“非常遺憾,我們只有這種獨立包間,兩位可能要暫時分開一會
兒了。”

  即便是蔣蕓和周天哲也算是見多識廣,站在這個封閉式獨立私密包間外,也
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探頭進去看著里面寬體真皮沙發椅,24寸液晶電視,微型吧臺上亂七八糟
的食品飲料,下面還有個小冰箱,周天哲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果然是連三折價都要3萬塊的頭等艙,奢華的讓人甚至覺得有些過分……

  “沒關系,分開一會兒,我正好睡一覺。”蔣蕓一副見多識廣的敷衍表情,
高冷的仰著頭,隨著小咪踏踏踏走到隔壁包廂。

  “如果您有什麼事情,可以按這個PAD面板。”小咪盡心盡職的解說,
“上面有語音呼叫和視頻呼叫功能,我隨叫隨到。”退回到門外,雙手放在小腹
位置,微微欠身,“杏吧航空,竭誠為您提供最舒適美好的旅行體驗。”

  蔣蕓倚靠在沙發上,隨意的揮揮手,看她拉上門,又靜靜等了一會兒,突然
長出了一口大氣,捂著嘴吃吃吃的笑,臉上的表情都略顯猙獰:“真他媽奢華!”
拿起手機哢哢哢的拍,左右拍上下拍,還要錄視頻,一邊錄一邊解說:“騷貨!
看到沒有!10萬塊的頭等艙!你個騷貨這輩子都沒見過飛機上的包廂吧!操!
操!你看這,冰箱,里面還有飲料!這是什麼?TYNant!ADD!看到沒!
這個香水都是寶格麗的……”

  可惜的是,只來得及拍視頻、發視頻,還沒等到回信,就不得不調整到飛行
模式了。

  “為什麼頭等艙還要飛行模式。”蔣蕓關掉手機,嘟嘟囔囔的甩閑話,隨手
翻看旅行手冊,眼前一亮,又拿出手機,“WiFi!竟然還有WiFi!我勒
個擦!好東西!”連上飛機WiFi,拿起手機上下晃動幾下,又有些懷疑,
“……臭騷貨為什麼半天不回話?是信號很差麼?”

  嘀嘀咕咕中,飛機滑行、起飛,背對夕陽沖天而起,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

  等飛機平穩之後,就到了晚餐時間,蔣蕓盤膝窩在座椅里面,看空姐小咪鋪
好餐桌,端上來壽司、燻鮭魚、煎鱈魚、烤扇貝、鵪鶉配鵝肝、黑海魚子醬等等
七八個小碟子,又倒了一杯紅酒才退出去。

  “哦哦哦!”蔣蕓坐了半輩子飛機,還是頭一次吃到這樣的飛機餐,再一次
震驚了,哢哢哢拍了一堆照片視頻發出去,才放下手機,打開電視看著電鋸驚魂
吃晚飯。

  吃的差不多了,叫小咪來收桌,小碟子們撤下去,卻又端上來一盤菲力牛排
和意面。

  吃了大半份,蔣蕓實在吃不下去了,眼巴巴看著美味撤下,一手端著一杯加
冰伏特加,一手郁悶的摸摸小肚子,感慨最近半個月的努力又白費了。

  看著電影喝著酒,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滿天星鬥下,飛機極輕微的震動中,
蔣蕓蜷縮在椅子上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在天空翺翔,忽然天空中北鬥
墜落撲入懷中……

  不對!這是要懷孕麼?蔣蕓猛地驚醒了過來,下意識摸摸小肚子,感覺里面
還是空空如也,才暗自嘆了口氣。

  不過這個夢,是天大的吉兆啊!她茫然的仰起頭,腦中閃過不知從哪看的一
句話:夢巨星入懷,大吉,主生奇子。

  一咕嚕翻身爬起來,看看時間已是晚上10點,舷窗外滿天星鬥月光如水,
漆黑的海面上波濤粼粼,只有機翼上的紅燈不停閃爍。

  蔣蕓有些坐不住了,穿上拖鞋跑出小包廂,來到周天哲的房間外拉開房門。

  然後就看到周天哲仰躺在座椅上,目光迷離滿臉享受,一只手枕在腦後,另
一只手卻抓著一團烏黑的發髻,按在自己小腹下面。

  那里,空姐小咪正伏在他胯下,嬌艷的紅唇中一根粗壯的肉棒已經含進一半,
香甜的津液塗的到處都是,在柔和的燈光下閃著異樣的光芒。而她的上半身已然
半裸,透過敞開的制服衣襟,雪白柔軟的奶子呼之欲出。

  聽到門響,兩人身體都是一僵,忙轉頭看是蔣蕓,才齊齊松了口氣。

  這讓蔣蕓反倒有些奇怪:自家老公自不待言,就算當著她的面把兒媳婦操的
亂叫也不在話下。但空姐小咪這個滿不在乎的樣子,可就不對勁了,被人捉奸在
床,難道不應該起碼臉紅一下表示羞臊麼?

  空姐小咪看她揚起眉毛,這才戀戀不舍的吐出口中雞巴,笑嘻嘻的說:“剛
才您睡了,沒敢打擾您。伯母,要不要試試咱家公司的特色服務?”

  蔣蕓怔了怔,臉上緩緩浮現出一個“?”。

  小咪吐了吐舌頭,輕笑道:“小鐘可是我們這幫空姐的心頭肉呢……”款款
走到蔣蕓身旁,親昵的挽住她的胳膊低聲問:“不過這趟跟機的小成也很棒喲,
要不要叫來試試?”

  蔣蕓眼睛一亮,但隨即想到剛才的夢,連忙搖頭:“下次,下次一定,這趟
我還有事,你先出去吧。”

  小咪回頭看一眼周天哲那直挺挺的大雞巴,小騷屄里就十分癢癢。但限於身
份,跟蔣蕓套近乎也就罷了,再多說少道,她也真不敢,問了問他們明天是否需
要叫醒服務和早餐後,便遺憾的退了出去,順便關好房門。

  周天哲歪著頭看著似乎對沒能享受空哥服務、一臉遺憾的蔣蕓,十分好奇:
“你有什麼事,連帥哥都……哎呀?怎麼的了這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雞
巴一緊,來到了熟悉的溫暖當中。

  蔣蕓幾乎飛起來撲在他身上,撩起裙子連內褲都不脫,拉著雞巴就往屄里塞,
嘴里還叫著:“快,幹我!”隨著雞巴插進騷屄,洶湧澎湃的充實感席卷而來,
滿足的吐了口氣,就這麼伏在周天哲身上聳動起來。

  周天哲挪動挪動腿,讓姿勢更舒服一些,才莫名其妙的問:“你怎麼了?睡
得好好地發什麼騷?”

  蔣蕓這才說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北鬥星飛到懷里來!”雙膝跪在
椅子上,感覺比起平時似乎更加省力,大白屁股扭得越發歡快。

  周天哲險些笑出聲來,隨意探手入懷,手指勾著乳環輕輕扯動:“你還信這
個?”

  蔣蕓很認真的點頭:“這可是大吉之兆。而且我算算時間,這幾天差不多是
排卵期,你這幾天可不許跟別人亂搞,把精都留好了給我。”

  周天哲無奈的點點頭笑道:“行行行,這幾天我就操你,操咱家漂亮的小騷
狗,可以了吧?”伸手摟著蔣蕓的頭,滿是愛憐,“其實孩子什麼的,都無所謂
的……”

  蔣蕓已經有些氣喘起來,卻倔強的搖頭:“那不行,咱倆既然在一起了,總
得給你留個後代……而且老天爺都給我托夢了,我得把握好了,給你生個大胖小
子。”

  周天哲只覺得雞巴上一陣緊似一陣,層層疊疊的淫肉又嫩又滑、裹得極為舒
暢,忍不住輕輕呻吟幾聲,才低聲笑道:“其實兒子閨女都行,不用想這麼多。”

  “你們老周家就你一個男的,芃芃嫁出去以後,總不能斷了香火……哦哦,
舒服,大雞巴真舒服……”她越發情動,眼睛水汪汪的,低頭看著粗大雞巴在自
己肉屄里進進出出,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快感不停湧動,騷水湧動的越發淋漓,
“老公,老公,我要給你生個寶寶,”她臉色酡紅,瘋狂的扭動腰肢,雪白的肥
臀一起一伏,不停將粗大的雞巴含進去吐出來,猛烈的摩擦帶來性愛的快感,讓
她向著幸福的巔峰不停沖刺,漸漸淹沒了理智,喃喃的叫道,“我要給你生孩子,
生個男孩,以後讓他跟你一起,哦哦,一起用大雞巴操我,哦哦哦,操我的騷屄,
操我的淫屁眼……哦,老公的雞巴好大,騷屄好舒服……再生個女孩,讓你跟小
鐘一起操她,操她的小騷屄,哦哦哦,一家人,一起操屄,兒子操我,你們就操
小丫頭,哦哦,哦哦哦,多幸福啊……”

  “對,操你,我跟小鐘,還有兒子一起操你……”周天哲幻想著這樣美麗的
畫面,不由得心潮澎湃,雞巴更硬了三分,“小鐘操你的騷屄,我操你的屁眼,
兒子操你的嘴,就這樣操……”伸出手摸在肥臀上,緩緩探進幽深的股溝,來到
那幹凈粉嫩的菊蕾上,中指一點點的鉆進去,越鉆越深……

  “哦!好舒服!”屄里插著雞巴,淫屁眼插著手指,蔣蕓幾乎快要昏過去了,
緊緊抱著周天哲脖子,不顧一切的將小嘴湊上去,壓抑的叫著,“操我,操我,
使勁,別停……唔唔唔……”

  用力的親吻糾纏,強烈的刺激快感讓蔣蕓幾乎要飛上天去。又被周天哲扯著
鎖鏈,踉踉蹌蹌來到電視前,上半身伏在小餐桌上,屁股撅的老高,白色的蕾絲
丁字褲掛在膝蓋上,露出水淋淋的、剃的幹幹凈凈、還在陰蒂上打著陰環拴著銀
鏈的美鮑肥屄,細細的銀鏈夾在兩片陰唇當中,掩蓋著桃源洞口,還在輕輕的左
右搖擺,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挑逗起沖刺的欲望。

  周天哲的雞巴熟門熟路鉆進股溝,穿過銀鏈的遮掩,借著蜜液的潤滑,輕而
易舉的便沖開緊致的淫肉包夾,貫穿到底。

  “哦……”蔣蕓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那火熱長槍紮穿了、紮透了,一直插到自
己的心里,撞擊在內心底最柔軟的隱秘。

  “啪啪啪啪”,周天哲如同長阪坡前的趙子龍,騎跨著駿馬,揮舞著長槍,
發動強勁有力的進攻。而他又是如此的富有技巧,上下左右連綿不絕的撞擊,讓
蔣蕓幾乎在瞬間便達到了高潮,緊繃的雙腿將肉臀高高抬起,一股晶瑩剔透的淫
液從交合處激射而出,灑落在周天哲緊繃有力的腹肌上,黏黏的緩緩下落。

  “別,別日了,哦哦哦,老公,親老公,別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哦哦
哦……”蔣蕓無力的垂下頭,雙手死死抓在小桌子的邊緣,白膩光潔的肌膚如霜
林盡染。胸前雪嫩的巨乳早已跳出低領的襯衣束縛,隨著震顫的節奏搖曳出陣陣
乳浪,兩顆奶頭上粉紅的乳環隨之搖擺,牽扯著兩條細細的銀鏈不停顫動。白酥
的小腳繃緊翹高,到最後幾乎只用腳尖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托舉起豐潤的美
臀越翹越高,迎合著大雞巴幾近瘋狂的攻擊,桃源洞口滿是團團白色淫漿,點點
滴滴直向下滴落,“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被你日死了,要被大雞巴日死
了啊,哦哦哦……老公,好老公,放過我吧,小騷屄要被你日壞掉了,里面要化
掉了……哦哦,老公,哦哦哦哦……”

  但周天哲仿佛殺紅了眼,絲毫不顧蔣蕓的顫抖與哀求,依然馳騁在血紅的沙
場上,猛力的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要直沖到底、瘋狂的攪爛路途中的
淫美嫩肉,都要惡狠狠地撞開宮頸、撞進子宮,才戀戀不舍的退去,為下一次撞
擊積蓄能量。

  而這,其實是蔣蕓最喜歡的。雖然她口中在求饒、在哀告,但周天哲知道,
她喜歡男人像是野獸一樣的幹自己,喜歡男人的大雞巴毫不留情的沖進自己身體
的最深處,喜歡喜歡自己被幹的渾身酸軟口水都止不住流淌,卻仿佛像是肉玩具
一樣被狠狠貫穿的羞辱感、刺激感,還有撞擊一剎那的巔峰快感。

  蔣蕓嘶啞的淫叫,努力克服雙腿的戰栗,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甚至用雙手
扒開自己鎖鏈下的臀肉,讓整個淫靡的陰部暴露在周天哲的眼前。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周天哲雙手死死抓著那纖細的小蠻腰,傾聽著
銀鏈嘩嘩的震動,享受著越發緊致的溫暖肉穴的極致快感。

  蔣蕓拼命的向後聳動,大聲叫著:“射、射進來,射給我,全部都射給我
……哦!”

  最深的一次沖擊之後,碩大剛硬的雞巴終於停下了動作,龜頭死死頂進子宮,
張開的馬眼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郁渾厚的精液,燙的蔣蕓渾身抖個不停,緊緊咬
住牙關,才沒有喊叫出來。

  終於,周天哲滿足的嘆了口氣,退身將漸漸軟化下來的雞巴抽出去。蔣蕓連
忙緊緊夾著屁股,手忙腳亂的爬上座椅,頭下腳上的躺好,才舒了口氣,笑嘻嘻
的說:“老公,我躺一會兒。”

  “躺著吧。”周天哲伏在她的頭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說,“要
不你就在這里睡吧,我去你那里睡就好了。”

  蔣蕓將臉貼著他的大手,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度,心里暖暖的,卻還是搖搖
頭起身:“不了,等下我就回去。”

  見她態度堅決,周天哲倒是並不堅持,幫她穿好衣服,摟著她回去包廂,便
自顧自的回去洗澡睡覺。

  是的,這飛機上還有個小洗浴間,能洗澡。

  周天哲嘆了口氣:真奢華啊……

  洗完澡出來,透過沒關的小窗看一眼蔣蕓已經躺在小床上沈沈睡去,他才輕
輕笑笑,晃晃悠悠往回走。路過其他包廂,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喘息聲,好奇的
偷看,便看到一個赤裸的胖哥哥正壓在空姐小咪身上,一下一下聳動操屄,而小
咪的兩條絲襪長腿架在胖哥哥肩膀上,美腳挑著皮鞋搖搖擺擺,十分好看。

  小咪微微側頭,正好看到周天哲,俏皮的眨眨眼睛,撅起紅嘟嘟的小嘴給個
飛吻。

  周天哲搖了搖頭:“小鐘算是抄上了……”搖搖擺擺回去關門睡覺。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過了多久,被空姐小咪叫醒:“周先生,該吃早餐了。”

  從座椅上起身,抬頭望望舷窗外朝陽東升,蔚藍大海金光閃耀波濤洶湧,好
奇的問:“現在到哪里了?”

  小咪笑瞇瞇的回答:“洛杉磯以西870海里的天空中。大約2小時後我們
就將降落在洛杉磯國際機場。”

  周天哲拍拍腦門,失聲笑道:“對不住,是我傻了。”

  小咪微微一笑,背對著周天哲開始鋪設餐桌。

  空間並不寬敞,兩人的距離很近,周天哲的視線恰好停留在小咪的一步裙包
裹的翹臀上。

  這是一對十分完美的蜜桃臀,包身的裙子更是勾勒出優雅的弧線,圓潤、豐
滿、挺翹,卻又不失彈性,隨著小咪的動作,輕輕左右搖擺。

  稍一回頭,小咪便看到周天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隨著臀部的搖擺移動。
那目光如此灼熱,仿佛鉆透了薄薄的布料,直接落在雪白的肌膚上,燒的小咪俏
臉發紅,內心里卻對周天哲如此欣賞而感到十分驕傲,低聲問道:“好看嗎?”

  周天哲笑嘻嘻的點頭:“好看。”

  “呀,你好壞啊。”小咪臉上又是一紅,嬌嗔叫道。但又仿佛故意一樣,沖
著周天哲扭扭腰、抖抖臀,“真的好看?”

  周天哲伸出手去搭在翹臀上愛撫起來,輕聲笑道:“確實好看。”

  小咪撲哧一笑,幹脆斜靠在他身上,讓他摸得更方便些,輕輕咬著紅嘟嘟的
性感嘴唇,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輕笑說:“到了洛杉磯,咱們找個地方,你再
好好看看唄?”

  周天哲嘆了口氣,十分遺憾:“這幾天不行,我老婆要懷孕,我得養精蓄銳,
爭取抓緊命中目標。”

  “可後天我們就回去了……”小咪想了想,吃吃笑道,“那回頭我找小鐘要
你的手機號,等你回國之後,咱們玩兒父子遊戲吧。”

  “別!”周天哲非常清楚自己在小鐘心里的位置,盡管現在這便宜兒子算不
上敵視,可對他操他媽這件事,還是非常有抵觸情緒,忙擺擺手,“我跟小鐘可
不能往一起摻和,他不樂意看見我。”在那翹臀上抓了兩把,輕輕推開她,“行
了,去叫別人吧。”




  (2)蕓二和薇三

  “前方即將到達目的地洛杉磯國際機場。再次感謝乘坐杏吧航空,各位旅客,
再見。”

  伴隨著太平洋東岸的柔和陽光,飛機緩緩降落在洛杉磯國際機場的跑道上。
剛剛走出航站樓,便聽到興奮的呼喊:“二姨奶奶,二姨爺爺,這里,這里!” 

  “二春!”蔣蕓快走幾步來到近前,叉腰上下打量兩眼,笑道,“行啊小子,
你算是混整了,都混到美國來了。”

  二春謙虛謹慎連連搖頭,可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根子了,腆臉笑道:“都是托
您的福,片子才拍的這麼好,連白鬼子都誇您,說要不是名額太少,一定給您發
個最佳女配角。”

  蔣蕓笑逐顏開拍拍他,又張望左右,問道:“老三呢?”

  “三姨奶奶正在那個S2公司跟白鬼子扯皮呢。”二春搶過來周天哲手里的
行李放在推車上,一邊走一邊說,“對方一開始給50萬美元,三姨奶奶不同意,
堅持要100萬,談了兩次漲價到80萬還沒談妥,今天又談了一天。”

  蔣蕓撇撇嘴:“拍個色情電影,她還打算賺一票是怎麼著?”

  二春搶著開車門,讓蔣蕓周天哲坐在後排,自己再繞到前面去坐在副駕駛座
上指揮司機小哥出發,才笑道:“三姨奶奶主要是奔著下個月拉斯維加斯的成人
大展來的,其實不在意錢,但就是覺得對方不尊重咱們,總拿咱當土包子,說什
麼中國人拍不出好毛片來,所以咬著價格不松口,樂意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蔣蕓不以為然,卻也不置喙。她主要是來養生並參加拉斯維加斯成人展,看
看今年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再順便找幾根雞巴過過癮。

  當然,如果昨晚上一發入魂,那她就好好養胎,爭取早日生個白白胖胖大小
子。

  來到聖費爾南多山谷,已經是晚上7點。坐在酒店的餐廳里,沐浴著星光吃
著牛排薯條意面,冷不丁一抬頭,蔣蕓咧開嘴:“喲?這不是薇三麼?怎麼一臉
憔悴模樣,難道美國的大黑雞巴都餵不飽你的小浪屄麼?”

  “閉上你那屄嘴吃你的飯,牛排都他媽堵不上嘴。”蔣薇坐在餐桌對面,甜
甜的沖周天哲叫一聲“姐夫”,才沒好氣的回答,“這幫白皮豬腦子有病,談判
都忙不過來,哪他媽有功夫玩雞巴。”定定神,又說,“正好你來了,明天幫我
談判。”

  蔣蕓點點頭擦擦嘴,放下刀叉非常認真的說:“不去。”

  “操!”蔣薇叫道,“不去也得去!你不是律師麼!”

  蔣蕓一翻眼睛:“我是個民事律師,刑事案也算能上手,可哪懂什麼商業談
判,在這邊又沒有執業資格,律師證都不能用,談個屁。再說,你有這功夫找談
判公司不得了麼,何必赤膊上陣……”說到這,眼珠一轉,在蔣薇身上打量兩眼,
看她一身藏青西裝長褲小黑皮鞋,打著領帶比男人還純爺們的模樣,嗤笑起來,
“你穿的這麼正經幹嘛?我教你個法,進了會場就脫褲子,坐在談判桌上把屄一
掰,問他們給不給錢,給錢就幹,不給錢不許日,那幫人保證乖乖就範。”

  “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蔣薇怒道,“老子掙得是面子,又不是這百
八十萬,憑什麼老子的片子他們要發行還不掏錢,想peach!”突然面色一
變輕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憐動人模樣,撩起水汪汪的桃花眼沖周天哲委委屈屈叫,
“姐夫,蕓二欺負我,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周天哲瞟她一眼,心中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別賣騷了。”蔣蕓伸手揪著她耳朵拉回來,“說說唄,到底因為什麼,你
跟他們這麼死杠?另外,葛思成和修蒙呢?”

  蔣薇哼了一聲:“別跟我提那倆貨,一說我就來氣。倆王八蛋來了就天天泡
夜店,晚上不睡白天不起,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黑妹?”蔣蕓張大嘴巴頗感驚奇,扭頭問二春,“你們連黑妹都上?不嫌
黑麼?”

  二春卻連連搖頭,認真說道:“不一樣,不一樣,黑妹雖然黑,可下面是紅
的,而且奶大臀翹,尤其是皮膚那個細膩嫩滑喲……”搓搓手指嘿嘿淫笑,仿佛
回味無窮。

  說的蔣蕓直撇嘴,臉上滿是嫌棄:“你們口味真重。”

  二春嘿嘿笑笑也不答話,反而扭頭期待的問周天哲:“二爺爺,一會兒跟我
們去找黑妹,保證滋味大不相同!”

  周天哲笑著擺擺手:“不去了,不去了,小蕓準備懷孕呢。”

  蔣薇一對大眼珠子幾乎貼在蔣蕓臉上:“你要懷孕?”

  “怎麼?不行麼?”蔣蕓摸著小肚子,笑得一臉幸福,揚起下巴鄙視她。

  “行行行。”蔣薇悻悻的說道,“你想生就生,關老子屁事。”拿起刀叉狠
狠的戳了幾下面前的牛排,突然笑道,“那你這次是沒機會玩兒黑雞巴了。”

  “不玩兒就不玩兒,又不是沒玩兒過,除了大之外,沒什麼了不起的,而且
還臭。”蔣蕓皺皺鼻子,哼了一聲以示厭惡,“也就是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拿個
黑雞巴當寶。”

  蔣薇更怒了,一刀切開牛排,險些滋一臉血,惡狠狠叫道:“一會兒我就找
小黑哥玩兒去!”

  “去吧去吧。”蔣蕓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要不我帶你去牛郎酒吧轉轉?讓
你正經開開眼,見識見識什麼叫性文化,什麼叫大雞巴,就是當心別操爛了你那
小騷屄,那可真的沒得玩兒了。”

  蔣薇徹底吃不下去了,終於發現自己在蔣蕓面前依然是個妹妹,還是翻不過
身來的那種。

  二春無奈,只能替她解圍,順便問出心中疑惑:“二姨奶奶,您以前參加過
成人展?”

  蔣蕓點了點頭,輕輕摟著周天哲的肩膀,幸福的說道:“還走過紅毯呢。”

  這下不光二春,連蔣薇都驚了,周天哲也扭過頭訝異的看著她:“你還走過
成人展的紅毯?”

  蔣蕓笑吟吟的點頭,正要說什麼,卻看到三妹夫葛思成和兒子同學兼炮友未
來的色情片大導演修蒙搖搖晃晃打著哈欠走進餐廳,揮揮手打招呼,離近了一看
卻頓時大吃一驚:“你們這是要死麼?”

  “啊……?”葛思成修蒙坐到餐桌旁,面色青灰雙眼無神,一雙眼袋比蔣薇
身上的西服都黑,聽到問話半天才反應過來,“二姑奶奶來啦,好好好……”

  “臭流氓。”蔣薇回手一人一巴掌,氣氣哼哼的罵,“帶你們來,幫不上忙
不說,天天就知道玩黑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修蒙好歹年輕,還能振奮精神,咧嘴笑道,
“也不光是黑妞,黑白配還是挺好玩兒的。”

  蔣薇鄙視他們:“就你們那小雞巴,牙簽攪大缸罷了。”

  修蒙不以為意,笑嘻嘻說道:“還好還好,黑姑娘的屄雖然確實深一點,可
也沒傳說的這麼恐怖,又滑又嫩,比蕓姨的也不差……”

  蔣蕓怒視。

  修蒙這才反應過來說錯話了,連忙說:“不是不是,蕓姨您沒有黑妞的嫩
……”面對滔天怒火,連忙又道,“不對!黑妞比您的滑……”

  “行了你可閉嘴吧。”蔣薇捂著額頭嘆氣,“你們三個別他媽玩兒了,今天
早點睡,明兒跟我賣片去!”

  葛思成二春修蒙仨人排排坐搖頭如篩糠抖米,齊聲說道:“不去,不去,我
們連英語都說不利索,本就不應該來,更別提參加談判……”

  “要你們何用!”蔣薇眼角抽動,猛虎巡山一般環視眾人,咬著後槽牙沈聲
說道:“去不去?!去就吃飯然後睡覺,不去……”娥眉倒豎怒喝,“不去就立
馬給我上飛機滾蛋,誰也別去拉斯維加斯!”

  仨人對視一眼,垂頭喪氣答應下來,怏怏不樂的吃飯。

  不過什麼也阻擋不住一個流氓泡妞操屄的心。葛思成看姐妹倆嚴肅認真的商
討商業問題,壓低聲音對周天哲說:“二姐夫一會兒沒安排吧?跟我們走,帶你
去嘿~嘿~嘿……”

  周天哲笑著搖搖頭,婉拒好意:“這幾天小蕓正在準備懷孕,我們得先造個
小人。”

  葛思成怔了怔,倒也不再多說,只是嘆息:“我們這幾天一直趟路,就想好
好招待你。”嘿嘿淫笑起來說道,“距離酒店不遠有家俱樂部,我們費了不少勁
才弄到會員資格,昨天晚上當真大開眼界!嘖嘖嘖,黑的白的黃的,只有想不到
沒有做不到……”往嘴里塞兩塊牛排,含含糊糊的說,“還有比賽呢,比賽誰日
的時間長,贏家1萬美元,附贈春風一夜,全場女孩隨便點,這一晚上就歸你了!”

  蔣蕓湊過來問:“有女性的比賽麼?”

  葛思成一怔想了想,搖頭說:“沒有吧?起碼我沒聽說。”

  蔣薇哼了一聲:“三個臭流氓英語都說不利索,去俱樂部玩兒倒是勁勁兒的,
也沒有語言障礙了。”

  修蒙笑嘻嘻的說:“我不會說英語無所謂,給100,他們立刻就給我找個
懂漢語的來。”

  二春喝一口冰啤酒說道:“昨天晚上還不是周末了,可你猜怎麼著?一個舞
臺也就三十多平米,上去七八條壯漢,抱著女孩就開幹,臺上幹的熱鬧,臺下一
片叫好,那場面……當真是人山人海紅旗招展鑼鼓喧天!那幫老外個個都是人高
馬大,胳膊努起來這麼粗!大腿根子這麼粗!”隨意拿手比劃著,幾乎比他腰都
粗,看的蔣蕓蔣薇姐倆目露兇光。二春擦擦口水,繼續興致勃勃說,“雞巴個頭
也都不小!雞蛋大小那是起步,有那天賦異稟的黑哥們,雞巴足有我胳膊這麼長!
掛上塊布都能當旗桿,臺上的妓女都嚇傻了不敢應活兒,後來換了好幾個,才終
於有個敢上陣的,幹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躺在臺上撅著屁股叫的那叫一個淒涼,
屄都快給捅破了……而且這幫人還都不是托,我們隔壁桌上那40來歲的大爺也
上了臺,不過就是慘點,幹了不到10分鐘就射了。”

  修蒙連連點頭,說道:“不才區區也上了臺,只可惜堅持不久,幹那白妹才
幹了20多分鐘,僥幸得了個前三名。”言語間洋洋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葛思成二春周天哲一起抱拳拱手:“佩服佩服!”

  蔣蕓看了一眼蔣薇。

  蔣薇看了一眼蔣蕓。

  隨後,四男兩女一臺加長林肯呼嘯而去。

  車上,葛思成作死的揶揄起來:“薇啊,明天還有談判了……”

  “閉嘴!”蔣薇被撩撥的欲火焚身,芳心款款全在雞巴上,一聲怒喝,葛思
成瞬間失聲。

  二春倒是正經勸蔣蕓:“二姨奶奶,您不是養胎麼?”

  蔣蕓還沒說話,周天哲摟著她溫聲笑道:“沒事,想玩兒就玩一玩,過幾天
再試就好了。”

  蔣蕓含情脈脈乳燕投林般紮在親親老公懷里,膩聲說道:“老公你最好了。
不過你放心,一會兒我就看一看,不跟他們日,回去之後再跟你日,你想怎麼日
就怎麼日,然後把精液舒舒服服射進老婆的小騷屄好不好……”

  葛思成二春修蒙沒來由的一陣牙疼,齊刷刷扭頭看向窗外,仿佛外面的燈火
闌珊如美女脫衣般好看。

  蔣薇撇嘴哼了一聲:“就怕你到時候忍不住,脫了褲子就上。”

  修蒙插嘴說道:“讓他們戴套不就得了?”

  蔣蕓眼睛一亮,小腦袋從周天哲懷里鉆出來,拍手說道:“對啊,這麼多年
都沒用過避孕套,倒把這東西給忘了。”仰起頭沖葛思成笑道:“其實也沒事,
咱家有不傳之秘,要是想生,從嘴里掏出來再塞屄里去也能生;要是不想生,管
他來多少人都沒事,保證懷不上。”

  蔣薇嘿嘿冷笑起來:“可這法子一次管五天,你上飛機之前吃的藥吧?而避
孕套還有個5%的中獎率了,到時候你別生個黑白配出來就行。”

  蔣蕓怔了怔,想到這個副作用,頓時又有些悻悻然。

  蔣薇不理她,繼續對周天哲說:“要是想生吃了藥,雖然比不上春藥勁兒大,
可也有藥性,貞潔烈女也要浪上三分。你別看她現在信誓旦旦拍胸口,一會兒真
看得亢奮了,連婊子都不如,牽頭驢來都敢上。”

  蔣蕓氣急敗壞叫道:“別廢話,老娘……老娘自然有辦法!”

  一直看天的三個人回過頭來好奇的觀瞧,像看蔣蕓這騷貨能有什麼辦法抵抗
性欲:平日里三天不日就屄癢難受的主兒,難道還能坐懷不亂?

  然後就看到蔣蕓扭身伏在周天哲身上,雙手十指連彈飛快的解下了丈夫的褲
帶,三兩下掏出還軟軟的雞巴塞進嘴里嗦了起來,緊接著另一只手掀起了裙子,
露出沒穿內褲打著陰環懸著鐵鏈的無毛騷屄,手探進去用力揉搓。

  這一串操作極快,蔣薇和仨流氓眼花繚亂中楞楞的還沒反應過來——別說他
們,周天哲都懵了,說時遲那時快蔣蕓已經翻身騎在他身上,用手扶好半硬不軟
的雞巴塞進屄里,飛快的動作起來。

  只見一個白生生的大屁股上下搖擺,兩條亮晶晶的銀鏈懸在胯間飛舞不停,
粗黑堅挺的大雞巴在紅艷嬌嫩的肉穴中駛出駛入,晶瑩的淫液幾乎瞬間便,“噗
嗤噗嗤”激昂的操屄聲和蔣蕓高亢的淫叫聲幾乎瞬間就充滿了小小的車廂:“啊
啊啊,老公的大雞巴又插進來了!好爽!”

  周天哲腦子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身體倒是下意識的配合起來,雙手抓著蔣
蕓的豐臀,腰胯一挺一挺的用力操幹。

  “咕嚕!”蔣薇用力吞了口口水,一股邪火猛然竄了起來,屄里癢癢的難受,
雙腿不由自主的絞在一起磨磨蹭蹭。

  葛思成二春更是看傻了,倒是修蒙反應快,在黑人司機小哥遺憾留戀的目光
中,一把拉上了駕駛室的小窗戶。

  “爽!爽!好爽!老公的大雞巴,幹的騷屄爽死了!”蔣蕓雙手緊緊摟住周
天哲的脖子,旁若無人的放聲淫叫,叫的蔣薇滿臉通紅氣急敗壞:“老二你幹什
麼?!”

  “操屄啊!”蔣蕓絲毫不耽誤與周天哲的激烈交鋒,百忙中氣喘籲籲的回答
她,“我,哦哦……我先來一發,一會兒就不想了……哦哦哦,舒服,愛死老公
的大雞巴了……哦哦哦……”

  蔣薇捂著臉不知道該哭該笑,怒道:“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蔣蕓卻不再理她,只是與周天哲耳鬢廝磨,叫道:“老公,老公,你先幹我,
幹完了我,你再去跟他們幹黑妹幹白妹,哦哦哦……隨便找,都可以……哦哦哦,
你爭取,哦哦,爭取晚上拿下冠軍……哦哦哦……快,快射了嗎?老公你快射了
嗎?還不想射麼?”

  “哦!還差一些,還差一些!你再快一點,騷貨,把你那淫蕩的臭屁股搖的
快一點!”周天哲這時候已經日的性起,只是車內空間狹小動作不起來,尤其這
樣女上男下,雞巴雖然被蔣蕓的騷穴裹得十分舒服,卻總覺得差一點勁兒,腦子
突然混亂,下意識的連平日里在家的私密話都叫了出來。

  “哦哦,好的老公,我快一點……”蔣蕓卻不以為意,反而加快了動作的幅
度,屁股搖的越發歡快賣力,直上直下起伏不停,每一下,騷穴都要將將要把雞
巴整個吐出去,才狠狠落下,撲哧一聲直貫到底,讓穴中淫肉充分享受粗大雞巴
的飽脹和摩擦。

  這樣似乎還嫌不夠,蔣蕓突然扭頭沖眉毛都快撇到太陽穴的蔣薇招手:“老
三,你來,呼呼,來幫忙,幫忙讓你姐夫射……”

  “操!”蔣薇大怒,“你幹著我看著,還他媽得給你推屁股,想得美!”

  周天哲仿佛想到什麼,捂著嘴呼呼呼的笑了起來。

  蔣薇莫名其妙:“二姐夫你笑什麼?”

  周天哲搖搖頭沒說話,修蒙卻似乎明白了,推了蔣薇一把:“人都說,小姨
子有姐夫半拉屁股,現在可不是就需要你這小姨子履行義務了麼。”

  蔣薇臉上眉毛鼻子一陣亂跑,怔了半天,突然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過
去蹲下身,拉著周天哲兩條腿讓他往前挪了半個身位把胯部挺在坐席外面,試著
把俏臉貼在兩人交合處,伸出小香舌夠了夠,惱怒的在眼前蔣蕓不停晃動的豐臀
上一拍,沒好氣叫道,“你動作小點,我給二姐夫吃吃蛋子。”

  蔣蕓回頭看看,嫣然一笑:“舔他屁眼,他屁眼好敏感的。”

  “滾!”蔣薇罵了一句,幹脆坐在地上仰起頭,把垂在外面的陰囊一口含進
嘴里,舌尖不停撥弄起來。

  “嘻嘻,老公,姐妹花好玩兒不?”蔣蕓回頭看蔣薇乖乖的給自己男人舔蛋
子,心頭大樂,拉著周天哲的手往下摸,“你摸摸她的奶子和騷屄,摸摸跟我有
什麼不一樣。”

  周天哲淫心大動,順手往下一摸,鉆進了蔣薇的西裝襯衣領口,撈起奶子捏
了捏,笑道:“很軟啊……”

  蔣薇大喜,吐出蛋子叫道:“姐夫,是不是比蕓二的還大還軟?”

  蔣蕓罵道:“騷貨,老娘的比你的大多了。”

  周天哲連忙打圓場:“都軟,都軟,又大又軟,比大白饅頭還軟。”

  旁觀的修蒙看傻了眼,捅捅二春和葛思成低聲問道:“你們就這麼看著?”

  葛思成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聽到他問,頭都不回問道:“要不一起上?
說起來,我還沒同時跟她們姐兒倆一起日過屄呢。”

  “呃?”修蒙顯然在世界觀上還需要進一步改造,期期艾艾問道,“不是,
你老婆,當你面,給周哥吃……”

  “怎麼了?”葛思成終於回過頭來疑惑問道,“又不是沒吃過……”讓修蒙
覺得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似乎還有些遺憾,“說起來,口活兒功夫還得是二嫂子,
小薇的技術還是得再磨煉……”說著過去坐在周天哲身旁,拉開褲子露出蘑菇般
的大龜頭,拍拍蔣蕓,“二姐姐,給我吃吃雞巴唄?”

  蔣蕓笑嘻嘻的點點頭,轉身變成背對周天哲,下身依然聳動日屄,上身卻伏
在葛思成胯下,小嘴含著龜頭用力吸吮,小手更是抓著細細長長的雞巴桿子擼動
起來。

  周天哲看的有趣,幹脆躺下身,伸手抓起那兩片淫蕩臀肉,腰胯使力一頂一
頂的幹了起來,幹的蔣蕓身如風中荷葉搖擺不停,又如山洪泛濫淫汁亂冒,只是
嘴巴被雞巴堵著叫不出聲,只能嗚嗚咽咽的哼哼不停。

  三個人疊羅漢一樣疊成一堆,只是苦了下面的蔣薇,被擠在狹小的空間里,
被周天哲的腿夾得動彈不得,兩顆卵蛋在臉上不停亂拍,蔣蕓的淫液滴滴答答落
在臉上頭發上,氣的雙手胡亂會務拍打叫道:“你們起來,先讓我出去!哎喲
……”

  叫了沒兩聲,就覺得西裝褲子被粗暴解開,一只手鉆進內褲,粗糙的手指按
著陰蒂一通亂揉,揉的蔣薇渾身發軟,臉上泛起朵朵桃花,睨眼看去,修蒙蹲在
她身旁,正笑嘻嘻的玩兒屄,見她看他,還故意問道:“三姑奶奶,這下舒服了
吧?”

  “舒服個屁啊,老子腰都快折了……哎喲你輕點……哎喲,壞小子,還挺會
玩兒,嘶,哦……就是那,對,使勁揉,嘶,哦……”蔣薇揚起腿架到後座上,
兩腳分的大大的,只想讓修蒙揉的更加深入過癮,“使勁,使勁……哦……舒服,
你使點勁,往里扣,哦,舒服,使勁扣,別怕,哦哦哦……嗯?我操!”

  正享受著修蒙手指的服務,蔣薇突然覺得臉上一熱,睜開眼便看到一坨白乎
乎的東西迎面而來落在額頭鼻子上,嚇得花容失色驚叫出聲:“什麼東西!?”
正在此時,又是一坨落下,恰巧落在她嘴里,頓時糊住嘴。

  順嘴咂摸咂摸,突然發現這味道很熟悉,腥腥騷騷的,又有一股酸澀味,不
是精液混淫水又是什麼?

  “對不起啊。”周天哲過足了癮,一泡精射了半分鐘,又意猶未盡的多捅了
幾下,帶出來精液沒留神滴落在小姨子頭上,忙起身道歉,可看到蔣蕓伏在葛思
成身上,屁股翹的老高,陰戶門口淫水精液混合一塌糊塗,紅艷艷的屄口微張輕
輕抽搐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妙,而蔣薇仰躺在地,白如玉的俏臉上、烏雲般的
黑發上同樣一片亂七八糟,頗有一種內射顏射一炮功成的奇妙刺激感。

  正在端詳美人盛景,前面的司機小哥突然敲敲窗子,打開擴音器用蹩腳的漢
語說道:“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到了。”




  (3)卡文迪許俱樂部

  卡文迪許俱樂部,是洛杉磯一家比較有名、但卻只在某個圈子里比較有名的
夜店(編的)。

  服務生們對於華人來訪並不感覺奇怪,甚至他們中的一些人早已練就了字正
腔圓的漢語口語,專門服務華人特別是中國人。

  “尊敬的葛先生,這是您的包廂。”一位頗為帥氣的白人服務生彬彬有禮的
領著6位貴賓走進包廂,微笑說道,“今天喝點什麼?啤酒還是威士忌?”

  盡管今天來的人比預定的多了一些,但看在一張一張又一張富蘭克林的份上,
沒有人會拒絕更多豪客的到來。而服務生以自己多年來從事色情服務業的眼光來
看,這五男一女中,一位男客人明顯處在不應期,而那位女士即便是在昏暗的燈
光下,也能看到臉上紅霞撲面,眼睛里波光粼粼、水盈欲溢,仿佛剛打了一炮。

  不過這都跟他沒關系,麻利的端上飲品酒水,笑容滿面的收好兩張富蘭克林
的小費,服務生規規矩矩的退出去關上門。

  至於里面如何發展,是嬲還是男上加男,這都跟他沒關系。

  他所要做的是為客人提供一切他能提供的服務。

  而且那兩位女士是很好的服務對象。

  當然要是錢到位,那幾位男士也可以成為很好的服務對象。

  包廂里,修蒙看蔣蕓好奇寶寶一樣左看右看,問道:“二姑奶奶以前沒來過
這種地方?”

  蔣蕓嘿嘿一笑,挺胸抬頭:“你猜?”

  葛思成葛優癱的靠在沙發上,自顧自倒杯酒一飲而盡,滿足的哈一口氣,才
笑道:“二姑奶奶什麼沒見過?頂多沒來過這地方,出於大律師的本能審慎的觀
察一下環境而已。”

  這話修蒙深信不疑。如果說天底下他最敬仰誰,第一是蔣薇,雖然這些日子
給資本家爸爸打工痛不欲生,但帶他走進國際市場的也是蔣薇,而且起步就是拉
斯維加斯成人大展,簡直是夢幻般的存在;第二個是小鐘,一桿大槍平天下,日
過的屄比他見過的還多。

  而第三個就是蔣蕓。說實話,他覺得遇到蔣蕓之前自己就是個傻逼,純的,
而遇到蔣蕓之後,仿佛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見一次面就刷新一遍三觀,活的如
此張揚自在,簡直就是人生導師般的存在。

  今天作為帶路的老客,眼看葛思成自己連幹三杯立地修仙,二春礙於輩分總
歸靠後站,修蒙便擔當起了介紹重任,指著窗外幾乎近在咫尺的舞臺上正在跳鋼
管舞的女郎說道:“現在是鋼管舞表演……”

  蔣蕓舉手:“什麼時候開始比賽?”

  修蒙怔了怔,看看手表笑道:“11點,一個小時之後。”

  蔣蕓依偎在周天哲懷里,遞給他一杯酒:“老公,先喝一杯。”然後又問,
“參加比賽有什麼要求?”

  修蒙笑道:“沒什麼要求,咱們算VIP客戶,和服務生打個招呼就可以上。”

  蔣蕓又問:“是軟著上還是硬著上?”

  修蒙仔細回憶一下,說道:“都可以,軟著自然給你吹硬了,而且吹得時間
不算在內。”摸著下巴嘿嘿笑了起來,“不過要是吹射了,自然就不成了。”

  “好!”蔣蕓撫摸著周天哲的褲襠,溫柔說道,“老公,你要加油哦,用你
的技巧征服那幫婊子們!我相信你!”

  周天哲琢磨琢磨,總覺得哪里不對:我為什麼要去征服那幫婊子?

  蔣蕓不再多說,轉轉眼珠,突然按下呼叫鈴。

  帥氣的服務生小哥幾乎轉瞬即到:“請問有什麼可以服務呢?”

  蔣蕓認真的問:“一會兒有性愛大賽是吧?”

  小哥點點頭:“是的,以時間和女優的高潮次數為評判標準,原則上時間越
長、女優的高潮次數越多者獲勝,獎金為一萬美元。”他站直身體雙手虛握在小
腹前,笑吟吟的問道,“哪位先生要參加麼?”

  蔣蕓指指正在和葛思成碰杯喝酒的周天哲,小哥怔了怔,點頭答應下來。

  客人在參加比賽前擼一發以更加持久倒也不是沒見過,只要不是提前吃什麼
亂七八糟藥物,他一個跑堂的自然不會管太多。

  然後蔣蕓又提問:“為什麼沒有女性技巧比賽?”

  小哥怔住了,莫名其妙的問:“您指的是?”

  蔣蕓雙臂展開扶著沙發背,翹起二郎腿就差拿鈔票點煙了:“女性技巧比賽
啊,Female techenlogy match。”

  小哥茫然的抓抓頭:“女性的比賽?比賽什麼?”

  蔣蕓眼睛半睜半閉,用半閉的那部分看他:“男人比賽時間長,女人自然比
賽時間短,誰用時最短讓男人射精就算贏唄。”

  小哥無奈的又抓頭:“這個……確實,我們考慮不周,並沒有設置這樣的比
賽項目……”說著說著,因為他站著蔣蕓坐著,習慣性的低頭,卻一瞥眼,看到
二郎腿上掀起的裙底,一片昏暗誘人的春光。

  蔣蕓卻毫不在意小哥的視線直往自己裙底鉆,笑吟吟的說道:“你可以請示
一下,看要不要設置一個女性比賽。”

  小哥暗暗吞口口水,只恨包廂燈光太暗,不得一識廬山真面目。目光不離裙
底左右,口中還是苦笑說道:“這個,可能……”

  蔣蕓突然臉一板,放下二郎腿坐直身體仰起頭,目光咄咄逼人:“你們是在
搞性別歧視麼?”

  小哥悚然而驚,嚇得渾然忘了剛才春色無邊,滿身冷汗直冒脫口而出:“你
咋這樣說話嘞!哪個性別歧視了!可不中!”

  蔣蕓險些被他弄得破了功,勉強板著臉說:“有男人的比賽,為什麼沒有女
人的比賽?這不是性別歧視是什麼?”

  對於國人來講這個可能不是問題,但在鷹醬家,但凡粘上歧視二字,就是最
嚴重的的政治不正確,會帶來最可怕的後果。

  一封舉報信寄到縣里的女權組織,那幫老拳師不把俱樂部拆了才怪。

  小哥腿都哆嗦了,雙手緊握放在胸前:“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經理!”說
完頭都不抬落荒而逃。

  看他匆匆而去,周天哲摟著媳婦責怪說道:“看你把人家孩子嚇得。”

  蔣蕓吐吐舌頭,幸福的環抱周天哲腰,把頭靠在他胸前:“好玩兒嘛……”
急忙轉移話題,“老三,你看什麼呢?”

  蔣薇一身西裝革履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鋼管女郎雙眼放光嘖嘖贊嘆:
“還是美國妞胸大屁股大,上了床一定有勁兒。”

  蔣蕓撇嘴決定不搭理這雙性戀了,正要跟修蒙再聊聊細節,門開了,一個大
腹便便的禿頂中年人低頭哈腰走進來,身後跟著可憐巴巴的服務生小哥,進來看
看形勢,立刻找準了蔣蕓:“這位女士,我是這里的經理,聽說您對我們的服務
不滿意?”

  蔣蕓傲然一笑:“我就想問問,為什麼沒有女性比賽。”

  禿頂中年人擦擦額頭上的汗,笑道:“阿倫來的時間不長,對我們俱樂部的
歷史不太了解,請容我向您解釋,並不是您所說的那樣我們對女性顧客有歧視,
一開始舉辦比賽的時候,是男女都有的,就像您所說的那樣。但舉辦的時候,往
往男人的比賽有很多參賽者,而我們也比較好安排女郎。但女人的比賽,卻很少
有人參加,寥寥無幾而毫無意義,所以我們決定不再舉辦。”

  蔣蕓點點頭,似乎對這個解釋很滿意,但緊接著話鋒一轉:“那麼今天能不
能再舉辦一次呢?你看,”她指著外面音樂中狂歡搖擺的男男女女,一側嘴角咧
起笑道,“外面這麼多女士,為什麼不問問她們的意見呢?”她指指對經理到來
毫無想法,依然沈醉在鋼管舞中對著跳舞女郎垂涎欲滴的蔣薇,“她就打算參加
一下。”

  經理覺得有些牙疼。

  服務生小哥嚇了一跳,仔細觀瞧才看出來蔣薇是個女人。

  蔣蕓起身發現自己比對方矮了一頭,忙又坐下笑嘻嘻的說道:“你們這麼大
個俱樂部,不會沒有服務女性的工作人員吧?還是說……”

  “可以,我們馬上舉辦。”經理生怕她又拿歧視說事,更不敢得罪三天內已
經在本家消費了十幾萬美元的豪客,答應下來匆匆就走。

  於是,在修蒙的敬仰中,蔣蕓笑嘻嘻的聽著DJ宣布今晚有兩場神奇比賽,
便召喚服務生小哥:“去,給她報名。”

  蔣薇這才反應過來,蔣蕓把她給賣了,連忙叫住小哥,指著蔣蕓叫道:“給
這騷貨也報上名!”

  看蔣蕓要說話,蔣薇叉腰笑道:“比一比,看誰讓男人射得快?”說著踹一
腳沈浸在酒中的葛思成,“誰贊成?”

  葛思成睜開醉眼連連點頭:“我贊成,我贊成!”然後一杯滿上,又是一飲
而盡。

  周天哲看蔣蕓顯然有些顧慮,卻又躍躍欲試的神情,笑著輕輕推她一把:
“去吧,沒事,戴套就得了。”

  蔣蕓脈脈看他一眼,站起身揚起下巴與蔣薇針鋒相對:“來就來,看誰厲害!”
說完又坐回到沙發上,摟著周天哲親親熱熱說道,“不過在那之前,要先看我老
公大戰毛妹,看他大槍掃平八荒六合。”小手摸著周天哲的褲襠,感受那好東西
的熱情,忍不住在他臉上“叭”的親了一口。

  蔣薇臉頰抽了抽,一嘴狗糧吃不下吐不出,再回頭看自家老公只知道喝酒,
一根雞巴不知道多久沒日過自己,恨不得一腳踢死了事。

  不多時,服務生們開始清場,圍著三根鋼管擺上辦公桌、合歡椅、單人床、
搖搖樂、木馬、情趣秋千,等等等等一系列道具。

  見到此情此景,臺下男男女女一片歡呼雀躍、掌聲雷動。

  對此,蔣蕓蔣薇姐兒倆一起撇嘴:“這幫沒見過世面的。”

  修蒙連連點頭。在他看來,這倆人別的不說,起碼在操屄這件事情上,就是
神人在世仙女臨凡,自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走走走!別跟他喝了,喝多了硬不起來怎麼辦。”蔣蕓一手拉起周天哲,
一手扯著蔣薇,興致勃勃走出包廂,鉆進人群來到臺邊,只等主持人叫號。

  葛思成撇撇嘴,又倒一杯酒:“別管他們了……來,咱哥兒仨走一個!”

  修蒙二春笑嘻嘻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幹!”

  臺上,主持人用抽簽搖號的方式,第一個便公平公正的抽到了周天哲。

  站在臺上,對著陰暗中百多號人,聽著無盡的掌聲口哨聲噓聲,周天哲傻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等等,我沒說要參加比賽啊!”周天哲慌忙跳下臺,拉著蔣蕓急赤白臉低
聲說道。

  蔣蕓奇怪的看他一眼:“你參加啊。”

  “啊?”如此肯定而有力的話語,讓周天哲甚至有些含糊,反手指著自己,
“我參加了?”

  “你又喝多了是吧?”蔣蕓點著頭推他回到臺上,“快去吧,加油拿下1萬
美元,咱們這趟旅行就算不賠本了!”

  周天哲仿佛覺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明明答應過的事情卻忘得一幹二凈。自
嘲笑笑,暗下決心以後可得少喝酒。

  不過,這大庭廣眾之下,當眾表演操屄……周天哲這輩子也就小學三年級上
升旗臺講過一次話,之後再面對很多人,就是站在被告席上垂著頭聽宣判了。

  暈暈乎乎,迷迷瞪瞪,周天哲只覺得兩耳懵懵撞撞,嘈雜的聲音混成一團往
腦子里鉆,再也分辨不出來,就連蔣蕓揮舞著小拳頭給他加油都聽不到了,恍惚
間仿佛能看到那小嘴一張一合,努力凝神卻不知道在說什麼。

  直到他的肩膀被撞了一下,才像是大夢初醒一般恍然。

  向左轉,仰起頭,一個高高壯壯鐵塔一般的白人大漢赤裸胸膛,周天哲眼前
正對一坨卷曲濃密的護心毛,兩大塊胸肌一抖一抖,兩條胳膊青筋虬結,低頭沖
他笑道:“Hey, Chinese boy, can you suck 
my dick?”

  周天哲歪著頭看他:“Slavs?”

  白人大漢一怔:“How do you know?”

  周天哲笑了起來:“Slave accent。”說完不再理他,不過有
這麼個插科打諢,狀態倒是好了一些,後背濕漉漉的,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酒。

  “老公加油!”蔣蕓在臺下跳的如同見了愛豆的迷妹,亢奮的滿臉通紅,就
是嘴里的話不太正經,“甩起你的大雞巴!幹死那幫婊子們!”

  周天哲手麻了,現在還沒緩過勁,甩著手聞言只剩苦笑。偏偏那白人大漢看
到蔣蕓兩眼冒光,用胳膊肘捅他絮絮叨叨:“Your girlfriend?”

  周天哲睨他一眼:“And?”

  白人大漢咧嘴大笑,金色的連鬢絡腮胡子幾乎要翹起來:“I like 
your GF, what a delicious sweetheart
……boy, let your GF try me, OK?Try my
 big dick!”說著伸手拍拍自己胯下那一大坨,哈哈大笑。

  雞巴大小什麼的,周天哲並不在意。至於他要日自己老婆……周天哲嘆了口
氣聳聳肩:“Do your best.”

  “Ah?”白人大漢真沒見過這麼豪放的,撓撓頭一時間反倒不知道該怎麼
回話。

  這時候,主持人終於結束了幸運兒遴選環節,松口氣揮揮手,在激昂高亢的
音樂聲中,一隊有白又黑有黃,穿著比基尼情趣裝的環肥燕瘦鶯鶯燕燕從後臺款
款而來,叉腰貓步如模特走秀一般。

  “OK!My dear lucky dogs, choose 
your girl……Hey!” 
  話音未落,白人大漢如猛虎下山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到鈴兒響叮當仁不讓
之勢,在驚呼聲中抱起一個高挑大波妹,如同狗熊抱起了一根玉米棒子,毫不費
力的扔在床上,撲上去就要開幹。

  “Stop!”主持人跳著腳竄過去抱住大漢的腰,蚍蜉撼大樹一般死命叫
著,“Wait! Wait!”

  “?”大漢總歸不能掛著人幹,郁悶的爬起來,瞪著一對牛眼怒喝,
“Fuck you!”

  “As you wish……”主持人擦擦汗勉強笑一笑,說道,
“Theres one more thing,please hold 
on……”

  臺下一片噓聲,大漢十分尷尬。周天哲扭頭看他回到自己身邊,挪挪身體不
屑為伍。

  “好的!”主持人決定用中文主持,畢竟這是本中文小說,“女士們先生們,
幸運兒和姑娘們都已經來到了臺上,現在,請展示你們的武器!”

  臺上其他五個人顯然都是老手,至不濟也在臺下見識過,聽到這話,便脫掉
身上的衣服褲子,一個個撐著腰挺起胯,驕傲的展示胯下那團東西。

  蔣蕓和蔣薇在臺下興高采烈逐一點評:“這個大這個大……咦,這個還帶勾
的,幹起來肯定爽……呀,好大!黑雞巴果然大!軟的還這麼大,老二你到底試
沒試過……蕪湖!這個也不小!白雞巴也不小!不過毛毛喳喳的,吃嘴里容易塞
牙……”

  蔣薇左右看看,搭著蔣蕓肩膀捂嘴笑道:“喲,看起來就你老公的小……哦
呵呵呵……”

  蔣蕓絲毫不以為意:“傻丫頭,他們都是死雞巴,軟的這麼大,硬的也這麼
大……再說阿哲那技術,可不是這幫洋鬼子比的上的……”她突然轉過頭,望著
蔣薇揚起眉毛,“你,還沒跟阿哲上過床呢吧?”

  蔣薇怔了怔,搖頭說道:“沒有……”

  蔣蕓哈哈大笑:“對哦,我帶著阿哲回家,你就跑去找小鐘了,回來又拍電
影,又忙公司,又跑到美國來,真是大忙人啊……可惜,可惜。”她嘖嘖的連聲
嘆氣,只是眼角眉梢卻帶著一絲古怪笑意,“可惜,沒能一試阿哲的功夫……一
會兒你就好好看看吧!”

  聊天的功夫,臺上四白兩黑一黃七根雞巴展示完畢,周天哲全然不在意周圍
誰的雞巴都比他大,隨便挑了個身材不高不胖,算是比較嬌小類型的女郎,按在
胯下開始口交。

  許是嬌小女郎活兒不到位,許是前面射了一次還有些不應,許是喝了酒神經
敏感度降低,姑娘蹲在地上,一頭金發甩的如同小雞啄米,眼看雪白的後背上浮
現出豆大汗珠,周天哲還是不硬。

  蔣薇舔舔嘴唇,滋潤一下燥熱的心情,不屑說道:“這幫夯慫,就這樣的口
活兒還敢出來賣。別說二嫂子,就是小羽小文兩個傻丫頭都比不上。不過……”
她雙眼冒光,死死盯著嬌小女郎蹲下而凸顯的圓臀,食指大動喃喃自語,“真肉
頭啊……”

  其他六人,此時已經上床的上床、上架的上架,在吃瓜群眾們的歡聲笑語中
開始了原始打樁活動。一時間黑雞巴在白屄中,白雞巴在黃屄中,抽插吞吐循環
往複,幹的眾女郎媚態百出淫叫不停。

  尤其是那碎嘴子白人大漢,一根大雞巴足有二十公分,硬似鐵堅似鋼,青筋
暴跳粗壯猙獰,從胯下挺起直沖天空耀武揚威,碗口大小的龜頭看得人心驚膽戰。
嚇得高挑大波妹急忙分開雙腿橫成一字馬,更顯兩條長腿細長誘人,又用雙手探
過修剪整齊的金色陰毛、掰開白嫩的淫穴,努力張開紅艷穴口,迎接那巨物的到
來。

  白人大漢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一手抓著大波妹細細的大腿根,遠遠看去那手
腕幾乎比腿都粗!另一只手則扶正雞巴,吐氣開聲“哼”的一下,龜頭硬是生生
擠進了穴口當中。

  “不!”高挑大波妹疼的渾身顫抖不停,看的臺下眾人膽戰心驚又臉紅心熱。
蔣薇嚇得俏臉雪白,拍著胸口叫:“一會兒要是來個這樣的,老子寧可認輸也不
讓他日,這不得把屄日壞了!”

  可曾經試過外賣小哥和羅檢察官大雞巴的蔣蕓,卻回憶起那時候的先苦後甜,
小腹猛然發熱,一股淫水便洶湧而出,頓時打透了內褲——不過對她來講,因為
打著乳環陰環,天天經受著摩擦刺激,體質越發敏感易發情,內褲幾乎就從沒幹
過,倒也習慣了。

  白人大漢眼看身下女孩疼的五官變形,淚珠含在眼眶中幾乎就要滾滾而落,
卻咧開嘴角,露出尖利的牙齒,就像人熊要擇人而噬,嘿嘿笑著把兩條顫抖的長
腿扛在胸前,嘿呦嘿呦的發力猛幹。

  高挑大波妹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雞巴撐炸了,陰道里隨著雞巴進出火辣辣的
疼,好在經驗豐富,忙不疊的伸手用力揉搓陰蒂,以圖分泌出更多水來潤滑。

  “你就好好享受吧。”白人大漢站在舞臺當中,看看左右一幫人埋頭苦幹的
樣子,即便是兩個黑哥們也沒自己雞巴大,能幹的女郎主動手淫,心中傲然之氣
頓生,感覺就像縱橫捭闔的將軍馳騁沙場。

  然後,他就看到了身後不遠處,周天哲正站在一把性愛椅前面,不緊不慢很
隨意的操著嬌小女郎。

  偏偏那嬌小女郎不知道是吃了春藥還是怎麼,仰面朝天躺在性愛椅上,雙眸
緊閉、兩頰泛紅,白種人特有的雀斑點被襯托的一覽無遺。而明亮的燈光下,能
夠很清晰的看到,插著一根不大不小黃雞巴的屄里,粘稠的淫汁如同關不上的水
龍頭,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塗得雞巴上亮晶晶的,甚至更溢出了屄口,順著張開
的股縫緩緩下落,落在皮椅上反射出妖異的光芒。

  她的雙手死死抓著周天哲的胳膊,胸前並不算大的奶子上,兩顆淺粉色的小
奶頭挺立起來,隨著節奏搖動不停,淫叫的越發高亢嘹亮:“操我,操我!哦!
寶貝,甜心!你太棒了、太厲害了,快快用力!操我!哦……”

  臺上臺下眾人都是歡場老將,哪里看不出來嬌小女郎絕不是裝出來的,而是
真的發情。

  白人大漢有些發楞,連帶著動作也緩了下來,這倒讓高挑大波妹松了口氣,
癱軟在床上權作休息。

  主持人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一個健步跳過來,做了個現場采訪:“薇薇安,
你怎麼了?這位先生操的你很舒服麼?”

  “是的,是的!啊,啊,別停,繼續操我……啊,舒服!非常舒服!多棒的
雞巴,多美妙的滋味,多甜美的享受,先生求你,繼續操,別停,繼續……啊
……”嬌小女郎薇薇安閉著眼,用力喘息呻吟,白皙的肌膚上肉眼可見的竄起一
片暈紅。

  也許是覺得采訪耽誤了她的交歡,薇薇安甚至抬手胡亂推開了主持人,惡聲
惡氣的叫:“滾一邊去!不要打擾我們!”反手又摟緊周天哲,兩條小短腿緊緊
夾著他的腰,“親愛的,求你了,快操我,我快來了,你快操我,哦……”饑渴
的女孩甚至挺起了腰,主動把自己的肉穴向著雞巴的方向迎去,迎合勾引著男人
來操自己,“操我,操我,come on……啊啊啊!”

  猛然間,薇薇安發出了尖利的叫聲,小巧的屁股猛地繃緊上抬,晶瑩的淫汁
從交合處激射而出。

  偏偏主持人打算采訪一下周天哲,湊到他身邊剛張開嘴就感覺到一股熱熱的
東西沖了進來。

  看主持人捂著嘴連滾帶爬下臺,整個現場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白人大漢楞住了。不僅是他,其他五個人也都楞住了,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
看著周天哲,想不明白這不起眼的小黃人是怎麼做到的。

  蔣蕓瞇著眼睛仰在椅子上,嘿嘿直笑。

  蔣薇回頭看她:“他怎麼做到的?”

  蔣蕓笑道:“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沒這份能耐,我能死心塌地跟他?”

  蔣薇點點頭,看著繼續沈默操屄的周天哲,暗自吞口水。

  等主持人漱完了口回來,周天哲他們已經換了個姿勢。薇薇安仰面朝天躺在
床上,兩小巧的白腳丫架在半空,周天哲側身躺在她身側,從側面操幹,一只手
揉著奶頭,另一只手伸在女孩身下,不停地揉著陰蒂。

  “我很喜歡這個姿勢。”蔣蕓看薇薇安又開始哆嗦,笑著說,“倒計時,
10,9,8……”

  蔣薇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蔣蕓不理她,繼續曲著手指:“3,2,1,尿!”

  話音未落,薇薇安再次爆發了,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肉都在瘋狂痙攣,兩條腿
死死勾在周天哲身上,塗著藍色指甲油的腳趾更是蜷曲起來,像是跳芭蕾一樣,
只用大腳趾便頂起整個身體彎成了拱形。

  “不、不,別操我了,別操我了……”薇薇安擠出了喉嚨里最後一絲空氣,
昏昏沈沈的呻吟,全身再無一絲力氣,癱軟在床上如同被玩壞掉的破布娃娃,隨
意讓人擺弄也無力反抗,“別操我了,求你了,別操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見她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到現在兩條腿還在無意識的抽動,周天哲真有點
害怕了,恰好此時主持人回到臺上,便起身舉手:“這個怎麼辦?”

  主持人忙過來看,看到薇薇安半死不活雙眼翻白,嘴角流出涎液還一抽一抽
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招呼醫務人員上來把她抬走,才鎮定著沖周天哲豎起大
拇指:“先生你真厲害,竟然能把薇薇安日成這個樣子。”

  周天哲很謙虛:“小意思,小意思,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沒想到薇薇安這麼
不夠意思,其實也沒什麼意思。”

  主持人理解不了,權當中國人的俏皮話,忙說:“您的比賽還沒有完成,不
知道換一位上來可以麼?”

  周天哲卻搖搖頭,伸手一指白人大漢:“我想要一個特權,我要操那個高挑
大波妹。”

  主持人倒吸一口冷氣,頓覺牙疼。

  但臺下一片哄然大笑,觀眾們紛紛起哄:“特權,特權,特權!”

  “OK。”主持人無奈,只得來到白人大漢身前,然後打量兩眼,又後退兩
步,才說:“現在那位先生向你發出了挑戰!”

  白人大漢咆哮:“不!我拒絕!”說著抱緊高挑大波妹,用力頂了兩下,頂
的大波妹哀嚎兩聲面色慘白。

  主持人看也不看那大波妹一眼,笑道:“您害怕了?”

  白人大漢如同憤怒的小鳥,臉都紅透了,可被擠兌到這樣,只能沖著周天哲
怒吼:“說!你要怎麼挑戰!”

  周天哲慢條斯理的說:“從開始到現在差不多10分鐘,薇薇安已經高潮了
兩次,可這位……”

  主持人插嘴:“辛迪。”

  “謝謝,辛迪卻一次高潮都沒有,”周天哲搖搖頭嘖嘖連聲,“還被你弄得
這麼疼。我只是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做愛也是要靠天賦靠技巧靠能力,而不是
只憑雞巴大就可以的。”

  白人大漢從高挑大波妹辛迪身上爬起來,狠狠地踢了床沿一腳:“來!你來!
我倒要看你那根小雞巴能做些什麼!”

  周天哲笑瞇瞇的對主持人說:“10分鐘,兩次高潮。麻煩等我上床,你就
開始計時。”

  主持人興奮的兩眼放光連連點頭,回頭沖著觀眾們大叫:“女士們先生們!
10分鐘!這位先生說只要10分鐘,就能夠再讓辛迪得到兩次最愉悅的高潮!
Eveerybody,歡呼聲在哪里!”,臺下觀眾自然看熱鬧不嫌事大,有
的拼命跺腳吹口哨,有的沖白人大漢揮舞白毛巾嫌他丟臉,霎時間滿堂轟然。

  周天哲沖臺下的蔣蕓做了一個飛吻,然後深吸口氣,走上床去。

  主持人叫道:“倒計時,開始!”




  (4)性愛大賽

  坐在臺下,蔣蕓用手迎接周天哲的飛吻,雙手握在胸前,滿眼小星星的看她
老公上床去操辛迪這個白人高挑大波妹。

  蔣薇嫉妒的幾乎要質壁分離,滿是怒火的沖包廂方向比個中指。

  修蒙茫然的問二春:“二姑奶奶很驕傲麼?”

  二春亢奮的滿臉通紅渾身發抖,反問道:“難道不值得驕傲麼?二爺爺只用
了10分鐘,就把那個小洋馬幹出了兩次高潮,現在又要去幹大洋馬,還打賭,
簡直就是超級英雄啊!這樣的英雄,二姨奶奶怎麼不驕傲?”

  修蒙眨眨眼睛,坐回到桌邊找葛思成一碰杯:“幹!”

  葛思成睜開睡眼笑嘻嘻的一飲而盡,突然說:“光喝酒看別人操屄多沒意思。
”按鈴喊來可憐的服務生小哥,大手一揮,“給我們叫3個姑娘來!要黑的,嫩
的,水兒多的!快去!” 

  二春連連點頭附和:“對!二爺爺操大洋馬,咱仨也操,給他加油鼓勁!”

  修蒙覺得自己姓修就對了,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果然是在不斷修正中才能成
長進步。

  包廂里仨人操黑妹自不多說,只說臺上周天哲上了床,看高挑大波妹辛迪梨
花帶雨,身子輕輕發抖,再看那金毛鮑魚穴被撐得現在還合不上口,嘆了口氣:
“可憐喲。”

  白人大漢抱著膀子站在一旁,哼了一聲不說話。

  其他人也停下了動作,好奇圍到床邊,只等看周天哲怎麼讓這個都快這個被
狗熊摧殘的要性抗拒的妓女重享性愛快感。

  “沒事,沒事,別怕,我不會這麼粗魯的。當然如果一會兒你希望我粗魯的
話,我也可以向你展現我粗魯的一面。”周天哲伏在辛迪的耳邊低聲說,並順勢
含住了辛迪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輕輕撥動。

  手則放在輕輕顫抖的嬌軀上輕輕撫摸。雖然略顯紮手,可也算得上白人里面
皮膚細膩的。

  看著周天哲一雙手在辛迪身上愛撫遊走,蔣蕓心醉神迷,嘆氣說道:“你看,
我老公厲不厲害,愛撫都像是藝術一樣。”

  蔣薇還在憤怒自己竟然一直沒跟周天哲上床,享受10分鐘兩次高潮的快樂,
拒絕和她說話。

  神奇的是,隨著周天哲的愛撫,辛迪漸漸停止了顫抖,並且微微閉上眼睛,
似乎有些愉悅的輕哼了一聲。

  蔣薇眉毛揚起,心頭欲火大熾。

  “看到沒有?這就是專業的!”蔣蕓得意洋洋沖妹妹顯擺,“小姑娘都快讓
那傻逼幹哭了,可我老公上去,兩分鐘讓她流水。”她捅捅目瞪口呆的蔣薇,
“跟你說話呢。”

  蔣薇怒道:“說你妹!”

  蔣蕓仰天長笑:“沒錯,就是說我妹。”

  蔣薇自己挖坑自己埋,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

  臺上,周天哲已經結束了愛撫,將手從滿臉紅暈的辛迪下身拿出來,仔細端
詳一下手指上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順手摸在胸前大奶上。

  可惜是假的,不如小蕓來的手感好……周天哲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辛迪卻渾身一抖,臉色更紅了。

  周天哲笑了笑上馬揮鞭,輕抽淺送起來。

  白人大漢見他開始日屄,忙問主持人:“多長時間了?”

  主持人看看表:“5分鐘了。”

  白人大漢哈哈大笑:“5分鐘了!你要是能給她帶來兩次高潮,我就把你的
精液都吞下去!”

  主持人扭頭看傻逼一樣的看他,悄默聲的退開幾步。其他幾個人也不由得轉
頭看他,滿是“你要騙吃騙喝”的詭異表情。

  而出乎白人大漢意料的是,周天哲就是這麼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的幹,兩手也
只是抓著那對大奶借力,並沒有其他更多花樣,卻硬是不知道為什麼,眼看著辛
迪那雙漂亮的藍色大眼睛起了霧氣,鼻翼兩側湧起了潮紅,緊接著張開嘴巴,呻
吟叫了起來。

  並不是像一般妓女那樣放浪的帶有性刺激的叫,而是深沈的、充滿欲望和渴
望的呻吟。

  “哦,哦,哦……”辛迪呼吸越發急促,挺拔的鼻梁似乎都不夠喘息,隨著
操幹的節奏一吸一吐、一吸一吐,帶出來暢快的聲音,“哦,哦,哦,哦……”

  然後,周天哲加快了速度。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眾人看著周天哲坐在辛迪
身下,一下一下用力把雞巴插進那汁液淋漓泥濘不堪的肉穴又飛快拔出,強烈摩
擦甚至卷出了一層細細的白漿,塗抹在洞口隨著擠壓向外擴散,傾聽著“砰砰砰”
的肉體撞擊聲和辛迪愉悅美妙的淫叫聲,目瞪口呆。

  “還有2分鐘。”主持人看了看表,再回過頭來突然發現辛迪難以遏制的緊
咬牙關,額頭上不停湧出細細的汗珠,緊閉的雙眸上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緊接
著身體猛的繃緊又突然放松,嘴里噴出一團熱氣,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第一
次高潮。”

  白人大漢看傻了:“這不可能,丫是拍毛片的吧……”

  臺下距離蔣蕓她們不遠處,兩個對於國人來講一眼就能看出、但對美國人來
講沒什麼區別的日本人在交頭接耳,認真研究怎麼勸這位大神加入公司拍毛片。

  而其他5位選手則面面相覷,緩緩坐在床上椅子上,滿臉挫敗。

  “喲!小子,加油!”臺下觀眾們一片嘩然,口哨聲掌聲狂風暴雨般響起,
每個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依然在床上奮戰不止的周天哲身上,看著燈光照耀下後背
上那湧動的汗水,仿佛都代入到了自己,正在辛迪的身上馳騁,有的人甚至放開
喉嚨大叫,“小子快幹她!讓她來第二次!讓那傻逼喝你的精液!”

  辛迪還沒有從高潮中恢複,還在雲端飄搖遊蕩,就感覺到了周天哲的速度越
來越快,一刻不停而強健有力的沖擊讓她懸浮在空中再也下不來,只覺得整個人
都要爆炸了——並不是剛才白人大漢那粗暴的讓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而是滿是愉
悅讓人無法停下的快樂,就連呼吸也隨著雞巴的沖擊節奏連綿不絕:“哦哦哦哦
哦哦哦!操我操我操我操我!”

  幾乎瞬間,身體里似乎有什麼東西炸裂了,辛迪最後只能聽到身上粗重呼吸
的聲音,勉強看到強壯而起伏不停的胸膛,便被醫務人員攙扶起來,軟軟的幾乎
是拖回了後臺。

  躺在後面骯臟的小床上,似乎回複了的薇薇安湊過來,低聲問:“小婊砸,
舒服了麼?”

  辛迪艱難的點點頭,一句話也不想說,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只想回味剛才那
極致的快感,讓那快感伴隨自己進入夢鄉。

  薇薇安見她閉眼不答話,嘆了口氣躺在她身邊,慵懶的說:“回頭我一定要
到他的電話,以後和那些傻逼們幹完之後,就去找他……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給
我帶來真正的快樂……辛迪?”回頭看辛迪臉上潮紅未退,卻已經穩住呼吸,沈
沈睡了過去,不由得撇撇嘴,翻身悄悄撩起幕布,從後面看向前臺。

  那里,周天哲正在日第三個女人。

  主持人都快瘋了。他從沒見過這麼能幹的男人,短短20分鐘已經送走了兩
個,而第三個,可愛的墨西哥女孩艾瑪,正挺起胸膛緊緊摟著鋼管,濃眉下的大
眼睛半睜半閉,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布滿汗珠,兩條長腿站的筆直分開,挺翹軟潤
而微黑的漂亮美臀高高撅起,迎接著自後而來、自下而上的勇猛沖擊。

  “Ah Ah!Es muy comodo,fantastico! 
Increible pene!”

  蔣薇聽糊塗了,問蔣蕓:“這騷貨叫什麼呢?”

  蔣蕓微微一笑:“啊,啊!太舒服了,好棒啊,大雞巴太厲害了!”她叫的
繪聲繪色惟妙惟肖,周圍幾桌客人都忍不住投來奇異的目光。

  蔣薇捂著臉罵:“你斯文一點好不好!”

  蔣薇笑道:“斯文都掃地去了,你找他有事?”

  蔣薇是個學渣,聽得目瞪口呆,正搜腸刮肚想辦法反唇相譏卻悲哀自己明明
滿是槽卻無法可吐,突然聽到臺上一陣淒涼的叫聲,抬頭看墨西哥女孩艾瑪軟軟
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主持人習慣性的揮揮手,後臺醫務人員習慣性的跑上來把艾瑪抬下去。

  聽著臺下浪潮般的歡呼,主持人欣喜若狂,知道自己今天獎金拿定了,也不
顧周天哲滿身大汗,雞巴上還掛著三個女孩的淫水,湊過去一個熊抱,摟著肩膀
采訪:“大哥!親大哥!你還能幹麼?”

  周天哲擦擦汗點頭,堅定的說:“男人,就不能說不能!”

  “帥氣!”主持人挑起大拇指,對著臺下激昂慷慨叫道,“女士們先生們!
經過緊急磋商,我們決定更改一下遊戲規則!”

  臺下一片嘩然,蔣蕓甚至不得不低頭,避免隔壁扔爆米花時候誤傷自己。

  “請冷靜!”主持人靈貓般扭動水桶肥腰,躲開各種雜物的襲擊,待臺下稍
稍安定後,才從白人大漢身後鉆出來笑道,“各位,周天哲先生的一萬美元,我
們現場兌現。”他還轉頭看了其他選手一眼,“幾位沒意見吧?”

  其他幾人連白人大漢在內都是臉色灰敗,木然的搖頭。

  “好的。”主持人笑道,“當然,為了謝謝大家,今天各位幸運兒的花銷全
部免單。”

  這倒是讓他們稍稍提振起了精神,感覺自己起碼沒白當布景板。

  接下來,主持人轉向觀眾:“大家都知道,由於有人提出了意見,俱樂部從
善如流,決定今晚繼續舉辦女子技巧挑戰賽,就在男子賽之後。而巧合的是,今
天我們這位先生已經連續擊敗了三位可愛的女孩,因此俱樂部決定,將兩個比賽
合二為一!所有參加女子技巧挑戰賽的女士們,請用你們嫻熟的性技巧來挑戰這
位勇猛的先生吧!只要你們在5分鐘內讓他射精,就給予1萬美元大獎!”

  “哄”!蔣薇瞬間明白了什麼叫群雌粥粥。

  “當然!還有……保安,保安!制止這幾位女士!”主持人叫的聲嘶力竭,
好容易讓保安攔住了臺下這就開始脫褲子的幾位女性,喘口大氣說,“如果這位
先生5分鐘內沒有射精,那麼繼續下一位,如果他讓這位女性挑戰者達到了高潮,
那麼追加1萬美元!”

  “哄”!臺下徹底炸了。蔣薇甚至聽到一個男人在喊:“我雖然是男性,但
是我相信我可以做到……唔唔唔唔……”

  主持人看著那孫子被保安堵住了嘴,才繼續說道:“那麼,請各位女士們上
臺吧?”

  臺上的妓女們悻悻退場,緊接著四位典型的美國女性歡呼雀躍上臺。

  當然,俱樂部不可能讓那些二百斤巨胖或超級醜女上來,起碼就蔣薇的審美
而言,這幾位雖有金發黑發、高矮胖瘦之分,稱不上大美人,但也是各有風韻、
味道十足。

  就是香水味太濃,蔣薇站在她們身邊總覺得有些嗆鼻子。

  主持人看看名單,看看臺上,有些驚訝:“還有一位女士呢?文……潤,啊
……暈,呃……暈女士?您在哪里?”

  蔣蕓翻個白眼拖拖拉拉上臺,站定之後一指正在旁邊喝水休息的周天哲:


“我不跟他做愛。”

  主持人楞了楞:“為什麼?”

  蔣蕓撇撇嘴說:“我是他老婆,跟他日了好幾年了,有什麼可幹的。”

  主持人覺得今天一定是他的幸運日。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9-14 18:54 編輯 ]
2020-9-14 18: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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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7.5-6)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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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4發表於S8


                      第十七章:風塵六俠


  (5)無與倫比

  臺下上百觀眾都快瘋了。臺上除了蔣薇之外4個美國大妞險些跪了。

  反倒是主持人看看蔣蕓看看蔣薇,前後打量幾眼,好奇地問:“你們長得很
像啊。”

  蔣薇哼了一聲:“我是她妹妹。”

  臺下上百觀眾徹底瘋了。臺上除了蔣蕓之外4個美國大妞真的跪了。

  蔣薇看著身旁跪著4位,叉著腰滿臉無可奈何。

  蔣蕓怒道:“怎麼意思這是?”

  主持人站在一旁搖搖欲墜,覺得腦子里有什麼東西破碎了,讓他張口結舌,
“啊啊”了良久,才勉強用力扯開嘴角,笑道:“真沒想到,真是榮幸,多麼奇
妙的家庭啊……”

  等臺下終於停止了嗡嗡聲,觀眾們正襟危坐翹首以待,主持人才好奇的問蔣
薇:“你,是要和你的姐夫上床麼?”

  蔣薇點點頭,十分傲然的叉著腰:“我絕對5分鐘內讓他射。”順便回頭指
著正暈暈乎乎往臺下走的男幸運兒們,“那個白大個別走,你不是要吃我姐夫的
精液麼?來,坐這等著。”

  白人大漢羞慚無地,可出於全世界人都有的面子問題和自尊心,梗著脖子回
來往地上盤膝一坐:“好,我等著呢!”

  恰此時,主持人幽幽補刀:“剛才上臺的時候,他還對你丈夫說你是甜心,
想讓你嘗試一下他的大雞巴,保證你再也不會想你丈夫的小雞巴。”

  白人大漢臉紅的都能鬥牛了,氣急敗壞叫道:“是的,這又怎麼樣?”

  蔣蕓卻看看白人大漢胯下那一大坨,舔舔嘴唇:“Let’s try……”

  寂靜無聲。

  主持人努力打破寂靜:“您說什麼?”

  “試試唄。”蔣蕓還在看那坨大雞巴,“挺大的呢,不過我想就算跟你日完
了,我還是會喜歡我老公的雞巴。”

  主持人點點頭,臺下的觀眾們也點點頭,感覺這話沒毛病,理所當然。

  “OK。”主持人按著耳麥交流幾句,笑嘻嘻的說,“為了照顧觀眾,咱們
分為左右兩邊。這邊,”他親自把床拉過去,卻被蔣蕓拒絕了,“他躺著吧,我
在上面。”

  白人大漢傻傻的被主持人像牽線木偶一樣擺弄著躺在地上,然後蔣蕓走過去
面對觀眾蹲下,用手摸了摸那一大坨,擼動起來。

  主持人忍不住拍了拍正好奇觀望的周天哲:“這位……夫人,真的,是你的
妻子?”

  周天哲點點頭:“是的。”

  主持人又問:“這位女士,也是您的妻妹?一會兒您要和她上床?”

  周天哲說:“是的。”抬頭奇怪的看他,“有問題麼?”

  主持人想了很久,久的讓監控室里的經理破口大罵,才說:“好的,那麼開
始吧。幾位女士,誰先來?”

  蔣薇努力向前,卻被4個美國大妞齊心合力攔在身後。

  主持人很想讓這4位滾蛋,很想現場開眼看看姐夫操小姨子,但還是忍住了,
上去打圓場:“請排隊,一個一個來。”

  當先的那個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一頭黑發,高鼻深目頗有風情,忙
不疊脫掉衣服褲子,露出S型的姣好身材,腰間還紋著一片花里胡哨,得意洋洋
的走上前去,見周天哲雞巴已經軟了下來正在自己擼,忙過去蹲下把那寶貝含進
嘴里賣力口交,順便分開腿揉搓自己的陰蒂,盡快摸出水來。

  “兩邊都開始口交了。”主持人看蔣蕓也伏在白人大漢身上,努力把大雞巴
塞進小嘴吞吐,笑著解說。突然他靈機一動,冒出來一個自己都覺得值2000
塊的點子,忙說,“兩位有沒有心情比賽一下?”見蔣蕓和周天哲都望過來,其
他觀眾同樣關註自己,得意說道,“

    如果蕓女士能夠搶在她丈夫射精前讓這位先生射精,那麼蕓女士將得到這次
挑戰賽的1萬美元大獎!如果在那之後,那麼這位周先生將得到1萬美元的特別
獎!”他咬著後槽牙,雙眼通紅,“這份獎勵我來出!”

  “No!”臺下一片大嘩,頓時有一位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站起來,揮舞手
臂大聲叫,“我出這筆錢!條件是如果蕓女士輸了,要陪我一晚!如果這位先生
輸了,我要這位妻妹陪我一晚!”

  蔣薇大怒:“這件事跟老子有毛線關系!為什麼又扯上老子!”

  見蔣薇神色不對,主持人作為老江湖忙笑道:“沒關系,如果薇女士不同意
的話,俱樂部里所有的女孩您隨便……”

  “慢著!”蔣薇更怒,“瞧不起我?來就來,到時候就怕你雞巴不大時間不
長,伺候不動老子!”

  成功人士怒火沖天,當場解皮帶脫褲子挺起胯:“你看我大不大!”

  蔣薇站在臺上根本看不見,勾勾手指:“你上來啊!”

  成功人士叫道:“你下來啊!”

  蔣薇怒道:“你上來!”

  臺下一起喊:“你下來!”

  周天哲覺得這個場面很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只能勸蔣薇:“別鬧了
……”

  蔣薇理也不理,大步流星走下去,舞臺燈光手忙腳亂單打一臺探燈出來跟著
她走到臺下。

  “來!”蔣薇一指桌子,服務生忙不疊過來三兩下收拾幹凈,她脫下褲子往
桌子上一坐,黑色的皮鞋踩在兩把椅子上,藏青的西裝、白色的襯衣下,鮮紅的
嫩屄在探照燈下纖毫畢露一覽無遺,伸手指著屄怒哼哼的瞪著那成功男人,“操
你媽,來啊!”

  主持人樂瘋了,口沫橫飛叫道:“再加一場比賽!看三位誰先射精!”

  旁邊不知道是起哄還是托,喊道:“服務生!我壓這位成功人士!賠率是多
少!”

  經理手都麻了,直接打開音響聲嘶力竭高呼:“開盤!臺上周先生1:1.
5,臺下成功先生1:3,白人大漢1:5!”

  十幾個服務生全部出動,險些記不過來上百號人熱情的押註。

  看到下面一片人仰馬翻,白人大漢也怒了:“幹!憑什麼我賠率這麼低!”

  蔣蕓仰起頭,啵的一聲吐出雞巴,用手摸著那巨大無比的粗長陽物,悠然笑
道:“因為我活兒好啊。”低頭看白人大漢,“你不信?”招來一個服務員計時,
才笑嘻嘻的慢慢解開身上衣服。

  白膩光滑的肌膚,雪白嬌嫩的巨乳,纖細一握的小腰,豐滿挺翹的美臀,緊
實渾圓的大腿,以及……奶頭上紅色的乳環輕輕顫動,牽扯著兩根銀鏈引入下身,
展露在外的陰蒂上銀白色的陰環又牽連出兩條銀鏈繞過胯間。

  只是看一看,白人大漢的雞巴就堅硬如鐵一柱擎天,欲火瞬間淹沒了理智,
雙手慌亂的抓向這充滿色情與誘惑的東方美人。

  蔣蕓嘻嘻一笑,拉穩他的雙手,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將那大東西含在兩
腿中間,用陰唇裹住肉棍下方,小腰擺啊擺的,從後往前從前往後,一下一下用
濕潤的穴口摩擦雞巴背面的輸精管,俏皮的問:“舒服吧?”

  看著美人搖曳,聽著銀鏈響動,白人大漢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舒服,舒服
……”

  “一會兒日進去更舒服。”蔣蕓伏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別怕幹,我三
下就出水,嘻嘻……”冷不丁在他耳朵里吹一口氣,白人大漢飄飄忽忽的都快化
了,只恨不得趕緊把雞巴塞進美人嬌軀。

  “來了,來了,這就進來了……啊……”蔣蕓磨蹭幾下,找準了方位,緩緩
的向後坐。

  巨大的龜頭生生擠進小穴,即便她陰道里淫液早已滿溢潤滑,即便也曾挑戰
過外賣小哥和小羅兩根巨陽,冷不丁一下進來大半個龜頭,依然還有些承受不住,
忍不住蹙眉輕聲呻吟:“大,太大了,小穴……哦,小穴要被撐裂了……”

  白人大漢咧嘴大笑:“怎麼樣,是不是很大?”

  “是,好大……”蔣蕓伏在他身上,就像小白兔趴在狗熊身上,似乎不堪忍
受劇痛,只能緩慢的前後稍稍移動,讓龜頭在穴里進去一點出來一點,來回幾下,
才氣喘籲籲說道,“大雞巴,好久沒這麼爽了……”

  白人大漢一楞:“你適應了?” 

  “還沒呢……”蔣蕓嬌笑著支起身體,低頭看著自己小穴被巨大龜頭塞得滿
滿當當,滿足的嘆口氣,雙手按住他的胸膛,一上一下聳動起來,“只能進去小
半部分,不過很快的,很快……哦,脹死了,哦,哦哦……太大了,呼呼……一
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哦,一會兒全都進去,哦,哦……”

  白人大漢看著她不停動作,紅艷的騷穴將自己引以為傲的雞巴吞進又吐出,
每一下都比剛才更加深入,只覺得又滑又嫩、溫溫熱熱,雞巴上幾乎每個角落每
根神經都被裹得嚴絲合縫舒舒服服,從未有過的快感直充腦門。緊接著,隨著蔣
蕓用力的向下,像是沖破了什麼東西、打開了什麼藩籬,龜頭猛然來到了一處稍
微空曠的地方,頭上頂著一層什麼東西,但龜頭下沿卻被一圈淫肉勒的嚴嚴實實。

  “啊!”蔣蕓坐在雞巴上猛地仰起頭,滿頭青絲灑落在肩膀上,身上的白肉
抖個不停,“日進子宮了啊……”

  白人大漢幾乎要瘋狂了,這種直日子宮的超爽快感簡直要讓他崩潰了,緊咬
牙關雙手握拳,死死忍耐著射精的沖動,只想著再多日這美人幾下,哪怕幾下也
好!

  “射、射出來……”蔣蕓大聲叫著,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抬起屁股用力坐下,
抬起屁股再用力坐下,幾乎每一下,巨大的雞巴都要狠狠頂進她的子宮。而白人
大漢甚至可以看到,蔣蕓的騷屄顯然已經到了極限,隨著雞巴拔出,就連淫穴里
面的嫩肉都被勾著卷了出來,浸泡著淫液閃耀著奇妙的光芒。

  白人大漢全身心的沈浸在這美妙的性愛中,理智被欲望淹沒,再也按捺不住,
就想要把自己滿腔熱精全部發射出去的時候,冷不丁的,臺下兩個男人突然趴在
他們身邊,高聲叫道:“蕓醬,是蕓醬!”

  蔣蕓一楞,停下了動作。

  白人大漢將射而未射,這叫一個難受。

  主持人險些氣瘋了,不過好歹理智尚在,趕在白人大漢以及各位下了重註的
觀眾動手前,叫來了保安:“把他們趕走!”

  “蕓醬,是我們啊!”兩個男人被拖出去前還在大叫,“我是小鳥遊啊,他
是藤原啊!您務必不要走,一會兒我們還會來找您的……唔唔唔唔……”

  眼看著又被拖走兩位,周天哲和蔣薇忍不住扭頭觀瞧,十分好奇,不知道這
又是蔣蕓什麼時候的風流債。只是周天哲聽得懂日語,能明白倆人用的是敬語,
說明對蔣蕓十分尊敬。而蔣薇只能一頭霧水,等一會兒再問怎麼回事。

  “別楞著啊,幫我再舔幾下。”回過頭來,蔣薇按著胯下那發呆的小夥子,
笑瞇瞇的說,“你的舌頭真不錯呢。”

  那小夥子十分激動,連忙低頭在蔣薇淫穴上賣力舔了起來,PRPR的十分
悅耳動聽。

  “嗯,好爽。”蔣薇稱贊一聲,抬起頭來看正在被女郎口交的成功先生,十
分鄙視,“怎麼,還沒硬?”

  成功人士身材在歐美人中不算高大,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但脫下衣服,肌肉
棱角分明,明顯經常健身,但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緊張,此時即便女郎給他口交,
雞巴還是不夠堅挺,一時間有些著急,渾然丟了上流社會身份,不耐煩的推開女
郎,一把扯開給蔣薇舔屄的小夥子,把那半硬不軟的雞巴就往屄里塞。

  “看你這猴急的樣子,老子就受不了這軟雞巴。”蔣薇被那雞巴一頂,雖然
不夠硬卻也夠個頭,頓時心頭一蕩,卻還是嘲諷起來,“你使點勁行不行?……
誒?”

  不知道為什麼,成功先生的雞巴口交都硬不起來,可塞進蜜穴之後,竟然在
里面迅速膨脹起來,從毛毛蟲變成了大鐵杵。

  蔣薇還真沒試過這個,只覺得雞巴在身體里膨脹壯大的感覺十分奇妙,弄得
穴里又酸又麻又癢,忍不住呻吟一聲:“哦……”

  周圍觀眾們的耳朵仿佛被聖水洗禮,又似乎渾身浸泡在溫泉當中,千百萬個
毛孔一起張開,說不出的舒暢性感。

  成功先生明顯也沒聽過這麼絕妙的叫床聲,怔了怔,雞巴微微後退用力一頂。

  “啊……”蔣薇雙手向後支撐著身體,仰起頭讓黑長直的頭發披灑在肩膀上,
藏進藏青色的西裝。

  聽眾們感覺耳朵再一次聽到了上帝的福音,似乎是天使在耳邊吟誦著最悠揚
的篇章。

  “你一定要陪我一晚。”成功先生半邊身子都酥了,忍不住怒吼著發起了決
死沖鋒。

  “哦哦哦,哦哦哦!幹死我了,哦哦哦,太美了,啊啊啊啊,用力,再快一
點,哦哦哦,對,舒服,使勁幹,幹騷屄,幹老子的騷屄,哦哦哦哦……”如同
百靈鳥的歌唱,吸引著基因中最沈默的片段。即便剛才周天哲一挑三,即便剛才
蔣蕓怒吞大雞巴,也沒有讓聽眾們失態,依然正襟危坐保持著最體面的形態。

  但此時此刻,聆聽著蔣薇的呻吟,他們卻不約而同的將手伸進褲子,伴隨著
絕美的歌聲擼動起雞巴。

  聽著蔣薇的淫叫,就連臺上的周天哲甚至都有些把持不住,呼吸頓時粗重了
三分。

  這時候在他身下的已經是第二個女子,正用手撐在辦公桌的邊緣,抬起臀享
受著絕美的性愛滋味,冷不防覺察到抽插的節奏亂了,疑惑地睜開眼回頭看到周
天哲滿面通紅,又聽到蔣薇如歌如慕的叫聲,頓時知道自己來了機會,舔舔嘴唇
抬起一條腿踩到桌子上,然後慢慢的彎腰、低頭、向下,慢慢變成了雙腿分開站
直、雙手撐在地上,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去,就好像被周天哲的雞巴挑著操屄一樣。

  再接下來,連臺上的其他參賽者,帶臺下圍觀的觀眾,驚愕的看著那女孩從
自己的胯下鉆了過去,然後將頭從自己胯下伸到周天哲的身後,然後伸出舌頭,
鉆進了周天哲的屁眼,用力舔了起來。(致敬可反大大和小慧)她是怎麼做到的?

  直到主持人手里話筒掉在地上發出咚的聲音,一群人才反應過來,發出了山
呼海嘯的歡呼聲!

  雞巴操幹的快感,屁眼被進攻的暢快,耳邊蔣薇的呻吟依然揮之不去,周天
哲終於忍耐不住,“噗嗤”一聲狠狠地將雞巴再次撞進嬌嫩的淫屄水穴,硬是從
陰道里擠出來一股渾濁的白漿,才終於釋放了一團火熱。

  “啊……”在滾燙精液的刺激下,那女孩忍不住放聲高叫,渾身顫抖倒栽蔥
的一頭栽倒在地上,頓時精液淫汁從大開的穴口噴湧而出,落在純木的地板上染
出一片驚心動魄的圖案。

  等到周天哲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息休息,等到女孩艱難的爬起來,捂著小穴癱
軟在椅子上,眾人才如夢方醒,主持人連喘幾口大氣,放聲高呼:“周先生,淘
汰!”

  有的人憤怒的咒罵,有的人高聲歡呼。但大多數人的註意力正在了蔣薇的身
上,觀看西裝暴徒的對戰,傾聽美妙悅耳的雅音。

  “啊,啊,啊,啊!大雞巴,幹的爽!啊,騷屄、騷屄都快被你操爛了,啊
……好爽!哦,哦!Fuck, Baby,oh!Fuck me!Give 
me your dick!Oh, come on……”蔣薇坐在單薄的桌
子上,上身的女士西裝依然筆挺,下身卻赤裸暴露,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都懸在桌
外,兩只皓月般秀美圓潤的腳腕被男人緊緊握在手心,高高舉起又用力向兩邊扯
開,讓淫穴展現的更加徹底。這樣的姿勢,也讓她不得不將身體向後仰來保持平
衡,雙肘壓在桌子上,低下頭看著那白色的大雞巴在自己身體下方打樁一樣的狂
暴抽插,目光迷離而充滿喜悅,緋紅的美艷面龐如熟透的蘋果惹人憐愛。整個人
隨著插入的節奏韻律不停搖擺,桌子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聲音,讓人甚至
擔心可能下一秒就會倒塌下去。

  “操!操死你個賤貨、騷屄,操!呼呼,呼呼……真他媽嫩,騷貨,你的臭
騷屄真他媽好操,哦,真他媽舒服!Fuck!我以前怎麼從來不知道中國女人
的屄這麼好!”成功先生同樣保持著上身西裝的整齊,但原先狗舔般的三七分褐
發散亂,微微發白的鬢角上緩緩淌下滴滴汗水。

  他越幹越有勁,大白雞巴像是拉風箱一樣不停狠狠搗進嬌柔的嫩穴,毛茸茸
的大腿蹬地發力,結實的腹肌和腰胯每一下撞擊那已塗滿粘稠淫液的美臀,都要
發出“啪嘰啪嘰”的奇妙聲音:“操死你個騷貨!賤屄!操!以後我天天都要操
你,操你的騷屄,操你這又緊又嫩、又濕又滑的臭騷屄!Fuck,fuck!
我的甜心,我的天使,你真他媽淫蕩!Fuck!我敢發誓,你的叫床聲絕對是
我聽過最美妙的,就算最頂級的俱樂部……不,就算好萊塢,就算那些女明星,
也沒有你這麼棒的身體,也沒有你這麼好聽的淫叫!你繼續叫啊,大聲叫啊,你
看,大家都愛聽你的叫聲!”

  蔣薇用力的呼吸,死死盯著那大雞巴一下從自己嬌艷的穴口整根拔出,翻卷
著兩片粉嫩的陰唇帶出來一股粘稠潤滑的淫液,在熾烈的探照燈下閃爍著光芒,
又一下悍然突進將小小的穴口猛然撐出一個大大的肉洞,破開淫肉的擁擠直貫入
自己身體,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一團白濁的粘液從穴口的縫隙中生生擠了出來。

  無與倫比的沖擊,碩大的龜頭狠狠撞擊刮擦每一寸嬌嫩的淫肉,給蔣薇帶來
巔峰絕頂的快感,讓她不得不仰起頭,發出哀羞的悲鳴:“日死我啦……要被大
雞巴日死了啊……”

  但隨著雞巴猛然拔出,快感如潮水般湧起又潮水般褪去,蔣薇不由自主的向
前挺動身體,用力抬起了自己的騷屄,渴望的找尋那根寶貝,那根可以帶來無窮
快感的神奇寶貝:“操……操我,使勁操我……”

  “對,我就是要操你,操你的臭騷屄,操爛你的臭騷屄!操的你跪下來求我!”
成功先生粗重的喘息,奮力的怒吼,粗長的白色肉棍死命在蔣薇的嫩穴里戳刺亂
搗,“幹!幹死你!賤人,求我啊,求我把雞巴賜給你,求我用大雞巴,狠狠的
插進你那充滿淫水的肉穴,求我把精液灌滿你下賤的子宮,求我啊!”

  蔣薇仰躺在小桌子上,整個屁股和都懸在桌子外面,滿頭秀發垂落下來,幾
乎擦著地面搖擺起來。她緊緊閉著眼睛,酡紅的面頰如玫瑰般鮮艷欲滴,雙腿死
死夾著男人的腰,挺動著臀胯主動迎合著雞巴的沖擊,甚至伸出雙手探到飽滿的
陰阜上,用修長的手指夾起兩片粉薄的陰唇向兩邊扯開,努力讓自己的淫穴再擴
大一些,讓雞巴更加順暢的來操幹自己:“操我吧,操我吧,操爛我的臭騷屄吧,
哦哦哦……我要大雞巴,我要大雞巴使勁操我,啊啊啊……把雞巴賜給我,快、

再快一點給我,我要雞巴,要你的精液,快把你的精液全都射進來,射到我淫蕩
的騷屄里面,射到我饑渴的子宮里面,灌滿我吧……哦哦哦哦!我來了,我來了!
哦哦哦哦!”

  雷霆般爆發的極度愉悅,讓蔣薇的身體突然痙攣起來,兩條腿死死勾住男人,
美麗的淫穴更是拼命貼合上去,仿佛要把整根雞巴全都吞進肚去。

  成功先生同樣堅持不住了,感覺到一股新鮮熱辣的滾燙汁液澆灌在自己的龜
頭上,燙的又酸又麻,舒暢的簡直靈魂都要飛上天堂,後背湧起一陣酸麻,大吼
一聲,粗大的白雞巴死死頂進中國美人的身體最深處,兩個卵蛋開始了強烈的收
縮,將一股股白濁的濃精狠狠噴射進去。

  精液和淫汁如此之多,蔣薇小小的子宮竟然都有些承受不住,眼看著白色襯
衣下光滑平坦的小腹突然微微隆起又繃緊,雞巴還沒有拔出來,沿著穴口和雞巴
的交合處,竟然生生擠出了一團白色的液體出來,順著蔣薇的臀縫緩緩滾動,隨
著肉體不住地顫抖,終於滴落在猩紅的地毯上。

  兩位西裝暴徒的戰鬥終於告一段落,大家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再次回到臺
上,這才驚愕的發現,堅持到最後的,竟然是那個白人大漢。

  不過這時候,白人大漢顯然已經陷入了狂暴狀態,站在床邊瘋狂的操著蔣蕓,
手中緊緊扯住她背後的鎖鏈,甚至扯得兩個白生生的大奶子不再受萬有引力作用,
不是向下垂落而是被鎖鏈扯到了身體兩側,兩個奶頭更是被乳環拉的從一個圓圓
的小頭變成了細長的一條貼在肋部,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從乳肉上扯下來。

  這也讓蔣蕓不得不雙手撐住床榻,努力將上半身向後靠,但白人大漢整個人
都騎在了她的肉臀上,巨大到令人恐懼的雞巴一下一下打樁式的從後面狠狠刺進
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整個身體便成了一個詭異的“Z”字形狀。

  “哦,哦,哦……”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沖刺,白人大漢都要狠狠地整根沒入,再緩緩的整根拔
出,當那大怪物連龜頭都退出來的時候,觀眾們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蔣蕓的淫
穴甚至已經失去了彈性,紅彤彤的屄口合不上嘴,層層淫肉被翻卷到外面,通過
那大張四開,幾乎連陰道深處最嬌嫩的褶皺都清晰可見。

  但不等人們看清,大怪物就又一次猛烈的一頭紮進去。

  而這一次出來,人們驚異的發現,竟然有一團白乎乎的東西被帶了出來。

  那決不是女人淫液摩擦形成的白漿泡沫,主持人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又靠
近些仔細觀看,突然感覺這更像是……精液?

  主持人不敢確定,但出於比賽公平性考慮,不得不問白人大漢:“你已經射
精了?”射精之後沒有不應期繼續日的人他也見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場比
賽就有樂子了。

  白人大漢只顧著草蔣蕓,美的幾乎不能自己,等主持人不耐煩的問了第三遍,
才迷茫的抬起頭:“什麼?射精?我沒射啊……”

  說實話,他一開始被蔣蕓弄得確實差點射了。但非常感謝那兩位日本人的亂
入,讓他分散了註意力,恢複了本來的能力。

  而蔣蕓明顯也有些神思不屬,連叫床都顯得敷衍了事,哼哼唧唧的甚至偶爾
左顧右盼,這讓白人大漢大為惱怒,決定好好懲罰一下這個暴殄天物的騷貨。

  於是,在周天哲冷不丁被蔣薇叫射了,成功先生也繳械投降後,白人大漢還
在拼命死幹。

  但就在他來了感覺馬上要射的時候,主持人又湊過來瞎雞巴亂問,問的他大
感迷惑又惱羞成怒的揮揮手:“滾開!”

  趁著他松手,蔣蕓長長舒了口氣,啪的一下趴在床上劇烈喘息。

  主持人嚇得連跳兩步才躲開那會心一擊,生怕被狗熊拍一下,不死也得廢半
條命。

  可這關系到不知道多少人的賭註問題,主持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又
問:“那麼這位女士下身那里是什麼?”

  白人大漢怔了怔,推開兩步俯下身低頭湊過去,看那被自己日的已經從紅嫩
變成通紅的屄口,疑惑地用鼻子嗅了嗅,猛然睜大眼睛,叫起了撞天屈:“我沒
有,不是我,我不知道!”

  主持人大怒:“不是你是誰!這位女士到現在只和你性交,難道還有別人麼?”

  這時候,蔣蕓總算恢複了一二,趴在床上懶洋洋的舉手:“別鬧了,是我老
公的精液。來的時候我們先做了一次,因為我要懷孕……對了!”她猛然醒過來,
忙叫,“戴套戴套!可不能讓你壞了我的計劃。”

  周天哲赤裸著身子走過來,也證明:“是我的。”蹲在蔣蕓面前,笑嘻嘻的
摸著她滿是汗水的後背問道,“老婆,爽了沒?”

  蔣蕓嬌聲說:“還好還好,這狗熊差點沒把奶子扯掉了。”

  周天哲哈哈大笑:“你不就喜歡這個麼……對了,剛才沒來得及問,那倆日
本人幹什麼的?”

  蔣蕓撇撇嘴說:“熟人。”

  周天哲好奇問道:“炮友?”

  蔣蕓搖頭:“雖然跟他們日過……但不算。”

  見倆人聊了起來,白人大漢和主持人面面相覷。

  主持人不得不咳嗽一聲,努力把畫風拉回來:“周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
這位先生還是要繼續操你老婆的。”

  周天哲混不在意揮揮手:“幹你的幹你的。”然後繼續和蔣蕓聊天。

  蔣蕓扭頭看了一眼,拍拍自己屁股主動分開腿:“你還來不來?快點啊……”

  這反倒讓白人大漢含糊了。

  當著人家老公面操人家老婆,雖然剛才一直都在這麼幹,但真的人家老公就
蹲在這,而趴在床上的女人還跟他聊天,然後再讓他上……以及之前蔣蕓種種超
越三觀的行為,靜下心來回想,他真的含糊了。

  尤其是主持人拿來特大號避孕套之後,白人大漢轉轉眼珠,突然說:“反正
我已經贏了是不是?”

  主持人怔了怔,無奈的確認:“是的,你贏了。”

  白人大漢仰頭大笑,站在臺上挺著雞巴俾睨天下:“那不就得了!拿錢來!”

  臺下噓聲四起。

  主持人萬沒想到這場比賽竟然如此虎頭蛇尾的就結束了。白人大漢拿到錢摟
著滿臉不樂意的俱樂部頭牌到後面休息,觀眾們罵罵咧咧的回到原位繼續喝酒,
順便叫來女郎們安撫一下中途半端的躁動的心——這倒也極大促進了今晚的消費。

  至於臺上那倆姑娘,自然不能讓人白等,主持人跟她們聊了聊,叫出來幾個
昂藏大漢,倆人便欣喜的回去了。

  蔣蕓蔣薇周天哲三人看看完事了,便穿戴整齊,回自己的包廂去。

  站在包廂門口,蔣薇回頭看成功先生,好奇的問:“比賽已經結束了,你還
來做什麼?”

  成功先生恢複了成功人士的模樣,彬彬有禮完全看不出剛才的畜生不如,用
十分標準的倫敦音客氣的說:“不知道,能否有幸請你們喝一杯?”

  蔣薇怔了怔,細長的秀眉漸漸揚起,玩味說道:“請我們……喝一杯?”

  成功先生點點頭,掏出手帕擦擦手,伸出來,認真的說:“正式認識一下,
我叫帕特里克。請教女士芳名?”

  蔣薇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噗呲笑了出來,連連搖頭,卻還是伸出小手
在他手上一搭:“你好,我叫蔣薇。”

  二春探頭看外面這一幕,回身拍了拍葛思成低聲說:“三爺爺,三姨奶奶要
被老外勾搭走啦。”

  葛思成還在黑妹身上奮力沖刺,不耐煩地揮揮手:“隨便。”

  二春閉嘴不說話了,和修蒙繼續喝酒。

  然後門開了,幾個人魚貫而入。

  帕特里克一進門就看到沙發上奮戰的葛思成,不過沒當回事,挨著蔣薇笑瞇
瞇的做法,聽她介紹:“這是我姐姐和姐夫,蔣蕓和周天哲。”

  帕特里克忙握手:“周先生,周夫人,您好” 

  蔣薇繼續介紹:“這是我娘家外甥孫子二春。”

  帕特里克有點亂,實在搞不清楚關系但還是點點頭以示尊敬。

  “這是我手底下人,修蒙。”

  帕特里克和他握握手客氣一下。

  蔣薇又指指正操黑妹的葛思成:“這是我丈夫。”

  帕特里克倒吸一口冷氣渾身發麻,僵硬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蔣薇笑吟吟的揮揮手:“別管他了,你有什麼事情,說吧。”

  這還怎麼說?!難道當著人家丈夫面,說我要泡你老婆?帕特里克陷入了思
維混亂當中,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老公老婆來俱樂部玩兒很平常,至於換妻俱樂部什麼的也是司空見慣……當
然帕特里克還沒老婆,暫時沒有這樣的體驗。

  他只是對蔣薇一見鐘情了。




  (6)風塵六俠

  成功先生帕特里克在卡文迪許俱樂部遇到了一個女人,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

  相遇的一剎那總是如此奇妙,聽上去就像是《風月俏佳人》,李察基爾因為
迷路,莫名的來到了紅燈區,莫名的遇到了漂亮的妓女茱莉亞羅伯茨,然後便墜
入愛河……

  當然蔣薇顯然不是妓女,但這個情景卻如此相似。

  穿著西裝革履站在舞臺上的蔣薇顧盼生姿一身驕傲,有著一種絕不同於其他
女人的奇妙吸引力,帕特里克從酒杯中抬起頭,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心
臟被一只大錘狠狠敲擊了一擊。

  然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站了起來,宣布贊助本場比賽,並且指名要
蔣薇陪他。

  蔣蕓是陪襯,雖然姐妹倆有六七分相像,但在帕特里克眼里,蔣蕓連蔣薇的
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雖然當時他只是想得到蔣薇的肉體,就像普通的一夜情一樣,但在眾目睽睽
之下,在桌子上與她合體交歡,卻帶來了更加深沈的迷醉。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喝醉了,他莫名的跟著蔣薇來到包廂外面,貿貿然的
提出了想請蔣薇喝一杯的願望。

  但是現實給了他當頭一棒。包廂里那個瘦瘦的、正在黑妹身上奮戰的男人,
竟然是蔣薇的丈夫!

  “啊,啊……”帕特里克思維混亂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蔣薇只是笑吟吟的看著他。

  一時間包廂內氣氛有些尷尬,尷尬到二春和修蒙縮小身體依偎,只有葛思成
粗重的呼吸聲和黑妹的呻吟聲悠然回蕩。

  終於,蔣蕓站了出來,端起酒杯笑瞇瞇的遞到帕特里克眼前:“你不是要請
我‘們’喝酒麼?”

  帕特里克如夢方醒,端過酒杯來一飲而盡,卻又發現自己沒有祝酒,訕訕的
放下酒杯:“呃,cheese……”

  接下來,又是一片沈默。帕特里克看看昏暗燈光下仿佛籠罩一層面紗,讓人
再也看不清容貌,卻又隱隱約約、似乎能看到笑靨如花的蔣薇,再看看偷偷望著
自己仿佛眼神中滿是戲謔的蔣蕓、周天哲、二春、修蒙,還有沙發上終於射了精、
疲憊的伏在黑妹身上喘息的葛思成,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頹然坐在沙發上,帕特里克幹脆破罐破摔:“我能邀請你明天中午一起吃午
飯麼?”

  蔣薇的回答很幹脆:“OK。”

  帕特里克猛地抬起頭,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簡直欣喜若狂,手忙腳亂的
拿出手機:“請留一個聯系方式吧,明天我聯系你。”

  看倆人交換聯系方式,帕特里克一臉驚喜仿佛短笛大魔王恢複了青春,蔣蕓
有些糊塗了,低聲問周天哲:“這位什麼意思?”

  周天哲摸摸下巴,懷疑的說:“他是不是喜歡上蔣薇了?”

  蔣蕓想了想,問道:“你說清楚,是喜歡上、蔣薇,還是喜歡、上蔣薇?”

  周天哲聳聳肩:“可能兩個都有吧。”

  蔣蕓越發莫名其妙了:“那他約蔣薇吃飯幹什麼?直接拉回家日唄?”

  周天哲也莫名其妙,這時候修蒙湊過來,用在場其他人都不具備的正常人思
維分析道:“男人對於心中的女神不都是這麼客客氣氣的麼?吃飯、送花、接吻,
最後才是上床……”

  蔣蕓愕然,難以置信的指著正在和帕特里克相談甚歡的蔣薇,壓低聲音說:
“就這騷貨還女神?剛才倆人就在桌子上幹了一發,這傻小子還覺得她是女神?”

  修蒙聳聳肩:“誰知道呢。不過,二小姐那個男朋友劉良浩,不就是這樣麼?”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蔣蕓倒是知道蔣涵文跟劉良浩莫名其妙的
愛情故事,撇撇嘴架起腿來,“老公,幫我揉揉屄吧,有點腫呢。”

  周天哲忙摟著她,把手伸進去揉屄。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修蒙無語了,三觀再一次陷入掙紮。

  但是還沒等他掙紮出來,包廂門又開了,服務生小哥滿是歉意的進來:“請
問,有一位蕓女士在麼?外面有兩位日本人吵著要見您。”

  在場所有人頓時想起了剛才被趕出去那兩位,葛思成一咕嚕爬起來神采奕奕,
招招手說:“讓他們進來。”

  蔣薇踹他一腳:“老二沒說話,關你屁事!”

  帕特里克猛然間一陣心酸。

  蔣蕓倒是無所謂,點頭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兩個日本人進來之後,看到蔣蕓頓時大喜:“蕓醬!多年不見,果然今日更
勝往昔,愈發風采動人了!”

  蔣蕓看了他們良久,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鷹無先生和藤原先生,兩位別
來無恙。”她客氣的回答,看看包廂里人滿為患,幹脆站起來,“這樣,這里不
是講話的地方,咱們回酒店去吧。”

  一幫人該幹的都幹完了,眼看時間已經進入深夜,在俱樂部再待下去也沒什
麼意思,於是起身要走。

  但可是就在紛紛起身時候,又聽到有人敲門,大腹便便的禿頂經理進來,似
模似樣的學著抱拳拱手:“我最親愛的客人,如果方便的話,我們BOSS想請
各位喝一杯。”猛然間看到房間里這麼多人,一時間也有點恍惚,忙說,“方便
的話,還請各位移步到隔壁去。”

  一幫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俱樂部老板是從哪冒出來的,也不知道對方葫蘆
里賣的什麼藥,對視幾眼,決定還是跟著去看看。

  雖然對於美國的治安,大家一向都不放心,但在俱樂部里面,安全問題倒是
不必擔憂。

  一群人呼嚕呼嚕如過江之鯽,跟隨禿頂經理上電梯來到一處大房間。

  經理推開門不忘介紹(吹噓):“這是我們卡文迪許最豪華的房間,只為招
待最尊貴的客人。請進。”

  進到房間里面,並沒有傳統意義上的金碧輝煌,反倒有一種清凈典雅的感覺。
頂上是水晶吊燈,散發出明亮的光芒,只是蔣蕓估計這幾萬個水晶球擦一遍三個
人起碼幹五天。正當中是能坐起碼十個人的長沙發,兩側各有一個兩米長的小沙
發,全部小牛皮手工打造。地上是暗色的地板,蔣薇跺跺腳感覺像是花梨木,可
又略有差別。沙發圍成的口字型中間是一個玻璃茶幾,大概8平米左右,來幾對
狗男女上去開幹誰也不擠著誰。

  當然茶幾上現在滿是各種酒水飲料,而且一個大概和帕特里克差不多年紀、
約莫40歲左右的中年白人男性穿著黃色襯衣端著酒杯站在茶幾前,有點小羅唐
的頹廢勁兒,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嘻哈風。見他們來了,笑吟吟的迎上來:“各位
朋友,歡迎來到卡文迪許俱樂部。不知道今天的招待還滿意麼?”

  蔣蕓撇撇嘴:“不滿意。”

  中年人眼角一抽,禿頂經理汗就下來了,急忙上前:“周夫人,請問哪里不
滿意,我們馬上整改。”

  蔣蕓大大方方走到小沙發上坐下,自顧自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說:“明明是性
愛技巧大賽,為什麼那個大個子還沒射精就讓他跑了?我還沒過癮呢。”

  禿頂經理給中年人打個眼色,笑道:“下次,下次您再來,請務必提前通知
我們,我們一定為您挑選最棒的男人。”

  蔣蕓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中年人作為高檔俱樂部的老板,見多了男男女女人來人往,也自認這半輩子
玩兒過女人無數,卻從沒見過蔣蕓這麼不要面皮的。

  明明自己老公就在身邊,作為一名正常的已婚婦女,難道不應當稍稍矜持一
點麼?

  不過這並不是問題,蔣蕓又不是他老婆。中年人定定神,招呼著諸位坐下。
只是冷不丁看到帕特里克,中年人一楞,卻並沒有多做表示,依舊客客氣氣:
“請坐。各位,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本店的BOSS,傑克·安東尼。來,
倒酒,讓我與尊貴的客人幹一杯”

  禿頂經理親自倒酒,一群人幹了一杯。蔣薇看看蔣蕓鼻子微扭,突然笑道:
“安東尼先生,明天我還有事,您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吧。”

  安東尼點點頭,坐在大沙發正當中環視左右,微微笑道:“我有一個想法,
不知道能不能與各位合作。”他想了想,認真的說,“從我父親手上接過卡文迪
許俱樂部以來,我這十年一直在不停探索新的經營模式。比如每周三晚的性愛技
巧大賽,每周五晚的SexyWeekend,每月十二日的ManMania
……呃,您有什麼問題?”

  蔣薇瞪了一眼滿耳朵聽天書百無聊賴的葛思成二春,還有努力聽努力學外語
的修蒙,沈聲問道:“今天晚上的技巧大賽,每周只有一次?”

  安東尼沒理解,看禿頂經理。禿頂經理也莫名其妙,點頭說:“是的,每周
一次。每周三晚,挑戰男人的生理極限。”

  蔣薇點點頭沒再說話:“對不起,請繼續。”

  安東尼吸口氣,繼續說:“坦白的說,近幾年來雖然生意一直火爆,但我知
道人們對於缺乏創新的娛樂很快就會失去興趣。而今天,當我在舞臺上看到你們
三位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喝杯酒,興致勃勃的說:“你們在舞臺上表現得實在是太完美了!風騷的
妻子,當著丈夫的面去吸吮白人大漢的大雞巴,而丈夫卻在隔壁不遠處完成了只
用40分鐘,就讓5個女孩,包括3位職業應召女郎達到高潮的壯舉!還有可愛
的小姨子,如此高冷的OL,卻和臺下的觀眾發生了沖突,當場和您,我的朋友,
就在臺下的酒水桌上,發生了最原始的激烈交鋒!我的天啊,你們可能不知道,
當我在畫面上看到這些的時候,心都快要跳出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讓我這個
老男人甚至都有一種沖動,想要沖下去和大家共舞!不瞞諸位說,今天晚上從1
0點到12點,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俱樂部的收入比平日周三同時段增長
了將近70%!而且這還不算尚未完成統計的賭註收入!盡管該死的稅務局會從
里面拿走一大筆,但沒辦法……”

  他聳了聳肩,又喝一杯酒滋潤因為演講和心中的激昂而幹涸的喉嚨,目光炯
炯的看著蔣蕓蔣薇周天哲:“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三位作為俱樂部的特
邀嘉賓,給我們帶來最震撼人心的性愛表演呢?”

  蔣蕓蔣薇面面相覷,周天哲捂臉苦笑。

  “當然,您可能覺得,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能找別人?”安東尼堅定地說,
“其實很簡單,因為你們是真實的,不是演繹的。觀眾們最愛看的是真實,而不
是表演!看表演的話,這麼多姑娘就在那里,有意思麼?沒有!是的,大家愛看
的是真實,只有真實才打動人心、震撼人心,才能帶來……富蘭克林。”

  他期待的看著他們,誠懇的說:“作為特邀嘉賓,你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而我會按照每場一萬美元每人的價格付出報酬。而唯一的約束是,每年至少為我
帶來不少於六場演出。”

  蔣蕓臉上越發繃不住了,一頭倒在周天哲的懷里。

  蔣薇嘆了口氣:“我們只是誤打誤撞來這里玩兒而已,至於其他的都是附帶
……而且你也說了,今天是真實的,而以後都是表演……”

  安東尼點點頭,非常認真的說,“是我說錯了,這確實不應當是表演。”沈
吟一會兒,說道,“那麼,作為請求,我請求諸位今後如果有時間的話,就請來
到卡文迪許俱樂部,不管是帶朋友也好,還是獨自來也好,都可以,我們都會用
最好的來招待諸位。當然,如果能夠帶來像今天晚上這樣的……呃,比賽,就更
好了。”

  蔣蕓和蔣薇對視一眼,突然有些心動了。

  只是蔣蕓摸摸肚子,嘆了口氣:“只可惜,我要準備懷孕生孩子了,所以
……”

  修蒙突然插了個嘴:“陸離喜歡孕婦。”

  蔣蕓回過頭來奇怪的看他:“你說什麼?”

  修蒙笑嘻嘻的說:“老陸之前差不多大半年沒露面,知道為什麼麼?”

  蔣薇也認識這位二姐夫的小妹夫,好奇問道:“難道不是沒有他的劇情就領
便當了麼?”

  修蒙連連搖頭:“不是喲,你們拍電影的拍電影,談生意的談生意,老陸在
老蔣家住了一個暑假,天天的日誰?”嘴角輕輕扯開,微笑說道,“是大少奶奶
喲,他不光好淫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好孕婦,就喜歡大少奶奶那個大肚子,
簡直愛不釋手……不過你們別擔心,8個月之後他就不敢碰了。至於現在麼,他
天天在家翹首以盼就等著大少奶奶什麼時候再懷孕了。”

  蔣蕓蔣薇齊齊罵道:“混蛋!變態!臭流氓!老娘(老子)回去打不死他個
夯慫!”

  罵完了,倆人突然覺得有點屄癢癢。

  安東尼意味深長的看了修蒙一眼,表示非常感謝他的神助攻。

  修蒙打個眼色,安東尼點點頭,笑道:“上帝讓我們從遠隔重洋聚在一起,
無論如何,非常感謝你們。來,幹杯……”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松了口氣,突
然想起來剛才修蒙說的幾個詞,搜刮一下自己貧乏的漢語詞匯,猛地反應過來,
忙問道:“電影?什麼電影?談什麼生意?”

  蔣薇雲淡風輕揮揮手說:“哦,沒什麼,我家里有點小生意。另外,我拍了
部電影,這次來美國主要目的是打算到拉斯維加斯成人展去參賽。”

  安東尼悚然而驚,立刻檢點自己剛才有沒有得罪人的地方,可不想自己莫名
其妙就得罪了中國土豪。

  對於資本家而言,利潤就是命根子。馬克思說過,為了百分百的利潤,資本
就敢冒上絞刑架的危險;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

  但是還有句話,叫和氣生財。雖然不是中國人,可這個道理是全世界通用的。
資本家打開門做生意,最怕就是得罪人,盡管安東尼他幹色情俱樂部必然是黑白
兩道通吃,但也絕不會因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去招惹哪怕街頭上流浪的乞丐。

  誰知道惹急了對方,會不會給自己兩刀?自己寶貴的生命能跟一個乞丐相提
並論麼?

  更何況這幾位中國土豪。

  當然,如果和氣不能生財,那就怨不得老大帝國心黑手辣了。

  安東尼想了想,決定結個善緣:“哦?那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讓我
觀摩一下您拍攝的電影?另外要參展的話,我倒是認識幾位朋友,畢竟做我這行
的,幹的就是這個,可以幫你們推薦一下。”

  “哦,那可太好了。”蔣蕓鉆出來眉開眼笑說道,“明天你派人來酒店取一
份,給你看看我……們的電影。”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對了,你自己看可以,
不能外傳,他們正在和那個什麼的公司談判,賣全美發行權。”

  安東尼聽得一楞一楞的,本以為是一幫土豪撒幣玩,不知道天高地厚就來參
加拉斯維加斯成人展,沒想到真的在和某公司談判,打算賣發行權。而且看上去
談的比較艱苦——如果順利的話,他倒是會比較懷疑,但如果是艱苦談判,反而
說明電影的質量不低。

  他決定看看電影再評估一下這幾位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禿頂經理看老板沒說話,便湊趣打圓場笑道:“沒想到周夫人還會演電影,
我們可一定要認真觀摩。”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日本人小鳥遊突然跳出來大聲說道:“請不要懷疑蕓醬!
這可是當年震動日本AV屆的超完美藝能人!”

  What the fuck?!

  蔣薇周天哲安東尼禿頂經理等人齊刷刷看向蔣蕓,目光十分詭異。

  修蒙葛思成二春聽不明白英語,但既然大家都看二姑奶奶,於是他們也隨著
看過去。

  另一個日本藤原連連點頭:“當年我曾經作為導演助理參加過蕓醬的電影拍
攝,沒想到十年過去,竟然在這里再次遇到了蕓醬!實在是有幸!”

  蔣薇呆呆的說:“你真拍過A片啊……”

  蔣蕓點點頭:“是的。怎麼了?”

  蔣薇突然喪氣的陷在沙發里:“沒什麼,我想靜靜。”

  “靜靜?二哥那個大奶騷屄女秘書?”蔣蕓問道。

  蔣薇瞥她一眼,決定拒絕說話並向她扔了一個修蒙。

  修蒙掏出名片來遞給兩個日本人,殷切說道:“我是電影《白馬嘯西風》的
導演兼主創編輯兼後期制作,今後還請多多關照。”

  倆日本人非常客氣的接過名片,但明顯不會漢語,十分困惑於他到底在說什
麼。

  蔣蕓嘿嘿冷笑:“你看,這就是不好好學習的下場。”

  周天哲十分好奇:“你什麼時候去的日本,怎麼又拍上A片了?”

  “這個故事可說來話長了。”蔣蕓看看時間,打個哈欠疲憊的說,“改天吧,
改天再跟你細聊。”扭頭問那倆日本人,“你們二位,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小鳥遊和藤原不由自主的摸摸頭,尷尬笑道:“我們只是這幾天沒事,就趁
著洛杉磯成人展和拉斯維加斯成人展尚未開幕,出來過過夜生活。但是萬沒想到
能夠在這里遇到蕓醬,十分激動,給您造成了困擾,十分抱歉!”

  頓了頓,藤原又說道:“不過我們現在作為一本道公司的特派代表,不知道
有沒有榮幸,看看蕓醬的新作品呢?”

  蔣蕓點點頭:“好啊。要不這樣,明天上午10點你們來我酒店,也許在這
個片子上,有機會合作一二?”

  倆日本人對視一眼,半彎腰鞠躬:“好的,明天上午我們一定準時拜訪。”

  安東尼舉起手:“為了避免片源泄露,我一起去如何?”

  蔣薇突然覺得,今天出來散心算是來對了。

  果不其然,當PV發行公司接到不知名人士提供的內幕消息,並第一時間核
實確認本地大佬安東尼和一本道公司(一本道總部在加利福尼亞,是不折不扣的
美國公司)的中層幹部和導演進入了蔣薇居住酒店後,頓時急了,派出公司副總
帶隊,三個人一輛車直奔酒店而去。

  其實,PV公司收到蔣薇的來函,並看了樣片之後,對這片子十分看好,要
劇情有劇情要激情有激情,而且作為賣肉片,觀眾們也沒有什麼文化障礙,反而
會激發對東方武俠的興趣。

  不得不說,修蒙雖然在蔣薇手底下看上去窩囊了點,但是有真本事的,既保
留了武俠元素,又把畫面修的符合西方口味。

  唯一的問題是需要他們做配音,而且時間確實長了一點,但分成上下部上映
也沒問題。

  至於壓價,則是PV公司看準了蔣薇人生地不熟,既然一頭撞上來,那資本
家不揮舞一下血淋淋的屠刀,豈不對不起馬老的評價?

  但現在問題出來了,蔣薇不知道怎麼搭上了安東尼和一本道的線,莫名的多
了兩個對手。一本道公司還好,主打市場在東亞地區,即便買了片子也是在日本
韓國發行。但安東尼作為卡文迪許俱樂部BOSS,即便本人不做電影,也和本
行業淵源極深,隨便拉幾個公司來,抬抬價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氣喘籲籲推開房間的門(別問是怎麼知道的,問就是有不知名人士提供內幕
消息),副總先生還沒進門聲音先到:“這個片子我們PV要了!”

  屋里一幹人皆行註目禮。副總先生放眼望去,除了蔣薇之外,還有一個陌生
的亞裔女子坐在一邊無聊的轉筆,正對面是安東尼先生,斜坐一旁是一本道的兩
個小鬼子,後邊是葛思成修蒙二春片場三巨頭,但最讓他震驚的是,他在這里看
到了帕特里克。

  “你為什麼在這里?”副總先生驚愕的問道,“帕特里克先生,你為什麼在
這里?”

  帕特里克神定氣閑慢條斯理的整理一下胸前的領帶:“作為蔣薇女士的個人
商務法律顧問,我覺得我出現在這里是理所應當的。”

  副總先生一頭霧水:“你什麼時候成了葛夫人的商務法律顧問了?”

  帕特里克笑了笑,露出保養的很好的八顆白牙:“今天上午,蔣薇女士與我
簽訂了商務法律咨詢協議,從今天上午10:00開始的3個月之內,我將為她
在美國期間的一切商務活動提供法律支持。”

  律師就是吸血鬼,就是臭流氓!副總先生無話可說,只是十分好奇蔣薇是從
哪找到杜飛律師事務所合夥人作為法律顧問的。

  這個拍毛片的婊子要是有這等本事,何苦單槍匹馬來闖聖費爾南多山谷,三
天來折騰的半死不活。

  站在人的角度上講,連副總先生都有點可憐蔣薇了,為了100萬美元生生
磨了三天嘴皮子……但,聘用帕特里克這混球3個月的時間,咨詢費都要十幾萬
了好吧!

  蔣薇從面前的投影電視上轉回頭來,笑瞇瞇的看著副總先生:“你說什麼?”

  副總嘆了口氣,坐在桌子邊,沈聲說道:“好吧,你贏了,100萬,全美
發行代理權,翻譯我們搞,行的話,盡快簽合同。”

  蔣薇咧開嘴巴笑得十分開心,打個響指:“OK!”

  副總先生不想再多呆了,留下倆手下跟帕特里克磨細節,自己扭頭就走。

  但走出房門去,他突然回過頭來,非常誠懇的對蔣薇說:“我們PV公司也
是有制作部門的,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下次可以合作。”

  蔣薇卻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小時候的電影明星夢在這部《白馬嘯西風》里已經結束了,等此間事了,還
是要回去繼續爭家產演宮鬥劇。

  可是,帕特里克卻突然笑了起來:“副總先生,你覺得我在你們公司的電影
里,演個男一號怎麼樣?”

  副總先生莫名其妙,不明白這吸血鬼犯什麼神經病,好好地律師不當要拍毛
片。但抱著與人為善的想法,敷衍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非常希望與帕特里
克先生合作。”說完匆匆而去,著手準備《白馬嘯西風》參展有關事宜。

  蔣薇同樣莫名其妙的瞥了帕特里克一眼,但看他開始進入工作狀態,與PV
公司的工作人員抱著一本格式條款一條一條摳,也就不再打擾他,轉頭看向安東
尼:“非常感謝安東尼先生的捧場。”

  “沒什麼。”安東尼擺擺手,說道,“這部電影拍得非常棒,畫面很好,表
演也很到位,而且不像很多中國電影,完全看不懂故事里面表達的價值觀。如果
以後出了藍光的話,我一定會收藏一套。”

  蔣薇再次道謝之後,又轉向小鳥遊和藤原,和藹可親的問道:“兩位,看完
了這部電影,有什麼想法麼?”

  小鳥遊和藤原非常認真的鼓掌:“難得一見的精品成人片。”

  蔣薇得意的哈哈大笑。

  小鳥遊趁機問道:“不知道女主角現在在哪里?非常希望能夠與她一唔。”

  蔣薇的臉嘩啦就掉下來了。

  蔣蕓笑道:“兩位,既然是熟人,也就不多客氣了。女主角現在還上學呢,
自有大好前程。而這個片子,你們有興趣麼?”

  倆日本鬼子不再糾結蔣涵羽,嘀嘀咕咕一陣之後,說道:“我們需要和上級
匯報。嗯……”小鳥遊沈吟一下,誠懇的說,“作為我個人而言,非常喜歡這部
片子,尤其喜歡里面女主角的演技……”看蔣薇臉陰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他不明
所以,卻不得不強行結束這個話題,“我一定會向上級大力推薦的。不過要是銷
售回國內的話,恐怕要打碼。”

  “不要在意細節。”蔣蕓纖纖玉手搭在倆人肩膀上一勾,笑嘻嘻說道,“都
是老朋友了,回去一定要替我們多美言幾句喲……”

  倆人的骨頭頓時酥了半邊,暗自吞了口口水,面紅耳赤的告辭離去。

  “你跟他們還有一腿?”蔣薇回頭問蔣蕓。

  蔣蕓翻個白眼:“好幾腿呢,要不要聽聽?”

  “呸,老子沒工夫聽你的風流史。”蔣薇站起身伸個懶腰,“走了走了,吃
飯去咯。”

  葛思成問:“我能喝酒麼?”

  蔣薇怒道:“你很想死麼?”


                              【未完待續】
2020-9-14 19: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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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 18)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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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5發表於S8


                 第十八章:汽車旅店的12小時

                     第1章:艾貝爾的自述

  我叫艾貝爾,艾貝爾•托尼,今年25歲,是一個4S店的汽車銷售員。今
年的1月6日,我和我認識3年之久的愛人艾琳娜,成為了一對幸福的新人。

  著重介紹一下,我的新婚妻子艾琳娜今年24歲,身高只有五英尺一英寸,
是那麼的嬌小。

  她很漂亮,奶子很大,屁股很圓、很翹。但她從不因為自己的美貌而放縱自
己,作為典型的白人中產階級傳統基督教家庭女孩。端莊典雅溫柔大方,這樣的
詞語放在她的身上是這麼的恰當、合適。

  當然,作為傳統的女孩,這也造成了她的保守。生活上倒還好,但在床上她
還是這樣。結婚一個月來,我們的性愛只使用過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翻個身都
不肯,更別說為我做一些令我歡愉的事情。但在這個時代,能夠為我保留處女身
直到24歲,直到新婚之夜,作為她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我非常驕傲。

  我愛艾琳娜,艾琳娜同樣發自內心的愛我。我非常幸福。

  1月12日,按照計劃,我和艾琳娜一起開車去拉斯維加斯,作為蜜月旅行
的終點站。

  但天公不作美,當我們行駛在公路上的時候,突然遇到了暴風雨,前方的公
路斷了,在這樣的風雨中也無法返回。幸好在手機上,我們找到了一家汽車旅店。

  這家旅店顯然遠遠不如我們預定的神劍酒店,但只要有住的地方,總比睡在
車里強。

  “別著急,艾貝,能夠有地方休息已經很好了,我們住一晚再去繼續旅行吧。”
艾琳娜,我美麗賢惠的可愛妻子,溫柔的安慰著我。

  “好的親愛的。”我嘆了口氣,無可奈何。

  到了旅店,看到外面有輛越野車,顯然已經有客人了,很可能是同樣被暴雨
堵在這里的天涯淪落人。

  旅店老板很有親和力,但總覺得他臉上的笑容很古怪。莫名其妙。

  6號房間。條件還不錯,比我想象的好,85美元的價格不虧。但安頓下來,
饑餓卻讓我難以安心入眠。

  “艾琳娜,你先睡吧,我去問問,看有沒有吃的。”

  我披上夾克,頂著寒冷刺骨的風雨前往大堂,但接下來,我發誓我這輩子都
從沒有這樣震驚過。

  透過大堂側面的窗戶,我本想看看經理在不在,但我看到的不僅是他,還有
一個華裔女孩,一個幾乎是半赤裸的華裔女孩,伏在櫃臺的上面!

  我終於知道我們進來的時候,經理為什麼會是那樣詭異的表情!

  他在非常職業的接待我們的同時,就在我的正前方一英尺,在櫃臺的下面,
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木板,有一個半赤裸的華裔女孩,正高高撅起她那美妙的臀
部,掛在他的雞巴上。

  是的,對於這個場景,我想我只能用掛這個詞來形容:女孩十分辛苦的用手
撐著地,身體別扭的靠在木板上,兩條又細又長、非常漂亮的腿勉強撐著地,而
那根雞巴插在她的蜜穴中,一動不動,靜靜等待著我和艾琳娜拿好鑰匙離去。

  當然,現在女孩已經從櫃臺里面出來了,就伏在櫃臺上面,從我的角度來看,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清楚。

  女孩身材很高,站起來應該比旅店老板還高。遺憾的是,奶子沒有艾琳娜的
大,旅店經理這麼兇狠的操幹,也僅僅是垂在胸前輕輕地顫抖。

  如果是艾琳娜在那里,那對大白兔一定會搖曳的非常好看!

  哦,上帝,我在想什麼?!為什麼我會想到伏在那里被旅店經理操幹的是艾
琳娜?!還要幻想她的大白兔被操的搖曳好看?!

  請務必原諒我,我無心的!

  我祈求完,繼續靜靜的偷窺下去。

  女孩的叫聲很大,說實話,我還真的從沒聽一個女孩能夠在床上叫的那麼大
聲,就連偷偷看的那種電影里的女演員都沒這麼瘋狂的喊叫過。

  只可惜,艾琳娜不喜歡叫床,我操她的時候,她就像一根木頭一樣,嘴巴似
乎被縫上了,別說像那個女孩那樣喊著“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就
連哪怕最輕聲的呻吟也沒有。

  如果艾琳娜能夠這樣瘋狂吶喊的話,我想……

  呸!我在想什麼?!為什麼又想到艾琳娜了,難道是這幾天因為旅途勞累沒
有和艾琳娜做愛,所以精蟲上腦麼?

  我相信自己不是,只是因為那個女孩叫的太瘋狂了,所以不由自主的進行了
一下對比……

  哦,看那可憐的小屁股……嘖嘖嘖,這女孩的男朋友真可憐,這麼小的奶子,
這麼小的屁股,雖然精致但不符合大眾審美的臉蛋,嘖嘖嘖……

  還是艾琳娜好,雖然個子矮了一點,但長得足夠漂亮誘人,還有一對完美的
大白兔,一個圓圓的大屁股。該胖的胖,該瘦的瘦,真好。

  如果是艾琳娜伏在那里,就這一下,就經理這一下沖刺,一定可以把她的屁
股撞出來一層一層的肉浪,一定十分好看。

  但是,可惜,到現在艾琳娜也不肯用俯臥式和我做愛。

  天哪!我為什麼又會幻想是艾琳娜在那里!我是不是該去做一個精神分析了?
這不就是在近距離看AV拍攝現場麼?但為什麼我總是會把艾琳娜代入到這個場
景當中?為什麼我會幻想在那里被那個瘦小枯幹、面目可憎的旅店經理操幹的是
艾琳娜?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的是艾琳娜在那里,被經理這樣一下一下把雞巴狠狠
刺進那長著濃密褐色陰毛、外面雪白豐滿而內里紅艷誘人的蜜穴肉壺,一下一下
貫穿到底,一下一下頂開她的宮頸、奮力鉆進她的子宮,把她操的嗷嗷直叫,像
個婊子一樣哀嚎求饒,然後再把骯臟濃厚的精液全部灌註進去……

  不行!不能再想了!因為我發現,我的雞巴已經硬了,雖然即便硬了起來,
也完全沒有所謂頂敞篷的問題……

  我這輩子最難過的事情,就是我的雞巴實在是太小了,完全勃起之後只有3
英寸稍稍多一點,寬度還不到2英寸。

  因此我自從中學二年級以後,就再也沒有和朋友們一起洗過澡。

  不過醫生說,長度並不重要,只要能夠勃起順利插入並射精,我就可以讓艾
琳娜懷上我的寶寶。

  好吧扯遠了。

  回到這狂風暴雨中的小旅店。蹲在窗子外面,聽那女孩淫亂的叫著,盡管我
聽不懂她在叫什麼,但我想,經理先生的雞巴一定很大吧?起碼會比我大很多,
不然女孩不會這樣叫的這樣歡快,並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這樣的神情也是我從沒有從艾琳娜臉上看到過的,充滿了歡愉、亢奮、幸福。

  我希望看到艾琳娜的臉上能夠出現這樣的美妙申請。

  不知道為什麼,我又一次把艾琳娜代入到了這個場景中。

  但是那個女孩個子太高了,奶子和屁股太小了,讓我很難將艾琳娜代入到她
身上。

  直到我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另外一種壓抑的呻吟聲。

  猛烈的暴雨劈劈啪啪砸在屋頂上、地面上,不停敲打著窗子。隔著木板和水
泥,房間里的人可能不會聽到,但我卻可以肯定,就在我的側方不遠處,還有其
他人。

  我好奇的俯下身,躡手躡腳的繞到大堂後面,通過窗子透出的燈光,讓我看
到了更加神奇的一幕。

  一個矮個子女孩正趴在一扇窗戶後面,一只手緊緊抓著窗臺,一只手用力捂
住嘴巴,腰肢折的令人害怕,我甚至擔心那纖細的腰下一秒就會被撞斷。寬大的
裙擺掀了起來,肥美的圓臀是這麼好看,在猛烈的撞擊中不停的擠出層層波浪。

  如果不是她的黑色長發,如果不是她的體形稍稍豐腴一些,朦朧中我幾乎就
以為伏在那里、被那個高大魁梧男人操幹的淫婦就是我的新婚妻子!

  更讓我心驚肉跳的是,那個高大男人令人恐懼的超強性能力!我敢向上帝發
誓,那個男人在短短3分鐘的時間里,起碼將他的雞巴往那女孩身體里沖擊了上
千下!我甚至看到那女孩被活活頂的雙腳離地!

  怪物啊!他不是人,簡直就是一臺人型性愛機器!T-800如果有雞巴,
恐怕也不過如此。

  要是艾琳娜被這樣瘋狂的攻擊,恐怕再也不能矜持了吧?

  是不是,她也會像這個女孩一樣,發出淒涼絕美的叫聲吧?

  我的雞巴硬的實在難受,忍不住用手死命的擼動起來……

  哦,艾琳娜,我美麗賢惠可愛的艾琳娜,我的甜心、我的寶貝,看,這根大
雞巴你喜不喜歡?

  喜歡……

  來,我的小淫婦,讓老公好好疼愛你,哦!進去了,進去了!艾琳娜,你的
小蜜穴真緊。

  啊,老公,你好棒,啊,都要,都要幹破人家的穴了……

  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再來一下,再來一下,爽不爽?

  太爽了老公,太爽了老公,使勁操啊,操我啊,哦哦哦……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這小淫婦,操死你這欲求不滿的小婊子!操!

  啊,啊!大雞巴,好老公,使勁操,操你的小淫婦,操你的小婊子,啊,操
進子宮里面去了,啊……

  小淫婦,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身體里面去,幹大你的肚子,讓你給我生孩
子……

  啊,射進來吧,射進來吧,射滿我的子宮,我要給你生孩子……

  “咣!”

  就在我沈浸在幻想中,幻想著愛妻終於變成了我所期待的淫娃蕩婦,服從於
我的巨大陽根之下,發出滿足歡快的沈吟時候,身體下意識的動作卻撞到了排水
管,發出巨大的聲音。

  糟糕!我嚇壞了,連褲鏈都不敢拉上,小心而快速的穿越雨線,躲在一處空
房子的後面,才敢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他們有沒有追上來。

  黑暗以及狂風暴雨是我最好的掩護,經理拿著手電晃了幾下就離開了。那個
大個子也沒有真的追上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長長的松了口氣,癱坐在屋
檐下,寒冷的雨水讓發昏的頭腦漸漸清晰,回憶起剛才的幻想,忍不住搖頭自嘲。

  抽了根煙——感謝貝克蘭的發明讓我在這樣的鬼天氣里還有煙抽——才終於
徹底冷靜下來。站起身拉好褲鏈——這倒黴玩意在剛才奔跑的時候差點割斷了我
的雞巴,緩緩地向回走。

  而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跑出來:吃東西!

  欲火消去,饑火上升。摸著黑去找廚房,好在運氣不錯,很快就被我找到了,
打開燈,找到一些看上去還比較新鮮的胡蘿蔔、黃瓜、生菜、土豆、芹菜……

  我拿起一棵大黃瓜,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然後立刻馬上吐了出來:這黃瓜
為什麼是酸味的?難道是壞了麼?看上去不像啊。

  我把那黃瓜扔到一旁,拿了點胡蘿蔔和生菜洗了洗吃掉,然後回房間去。

  6號房,用手機照著路,七拐八拐回到房間,里面黑漆漆的,看起來艾琳娜
已經睡熟了。我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脫掉濕漉漉的衣服,摸
黑找到衛生間,胡亂擦擦身體,回到床上。

  溫暖的被窩是如此舒適,一天的疲憊瞬間湧了上來。我翻個身,輕輕摟住我
心愛的艾琳娜。

  今天艾琳娜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穿內衣,豐滿的乳房幾乎一手把握不住,富有
彈性的手感這麼熟悉,讓人如此安心。

  摸著妻子的奶子,想起剛才的場面,我疲軟的雞巴再次亢奮起來,慢慢抬起
她的腿,向著我最愛的仙境進發。




  第2章:蔣涵羽的自述

  我叫蔣涵羽,今年20歲,大學在讀。

  去年暑假時候,我參演了一部成人電影,真正的大制作成人電影,起碼在我
看來,比起那些什麼角鬥士成人版、什麼加勒比海盜成人版都強得多的多!

  在二姑的支持下,我搶了小姑的角色,擔當這部電影的女一號,飾演李文秀。

  不知道小姑怎麼搗鼓的,這部電影竟然要參加拉斯維加斯成人展,並且還要
辦首映禮!我作為女主角,被邀請走紅毯!

  我簡直要開心死了!

  所以我匆匆跑到京州,拉上我那傻逼妹妹,一起去美國。

  老二還不樂意去,說什麼要學習要考試要參加模特隊訓練要陪男朋友……操,
探花郎了不起啊!學習好了不起啊!個高腿長當模特了不起啊!有男朋友了不起
啊!找個傻子當男朋友……不對,傻逼陪傻子,倆人還真般配。

  只是,為什麼總覺得嘴里一邊是鹹鹹的狗糧,一邊是酸酸的檸檬呢?

  在姐姐愛的感召下,她終於履行了妹妹的義務,三個人飛赴洛杉磯,打算和
二姑小姑他們匯合後,一起去拉斯維加斯。

  但到了洛杉磯,他們卻已經先跑了,只給我們留了輛越野車和一個黑人司機
小哥。

  看電影里黑人的雞巴超大,不知道這小哥是不是也這麼大……

  匆匆上車前往拉斯維加斯,可恨天降暴雨,生生把我們堵在了公路上。明明
只剩下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只剩下140公里,卻無法前進一步!想要回洛杉磯
也回不去,無奈之下,只能在一間破破爛爛眼看要塌的汽車旅店暫且安身,待雨
停後再出發。

  旅店經理是個大概40歲、瘦瘦弱弱的中年白人男性,個子還沒老二高,牛
仔褲穿在身上很有卓別林範。

  我問他:“這雨什麼時候才能停?”

  旅店經理聳聳肩:“這里就是這樣,一連好幾個月不下雨,下起來就是這種
大暴雨,一下就是一整夜。相信我,我在這里生活了20年。”

  他的語速不快,倒是可以聽得懂。

  “操!”我忍不住狠狠地怒罵。白色的小皮鞋跺在破舊的木地板上,發出嘎
吱嘎吱的聲音。

  無力的坐在櫃臺前垂頭喪氣,長裙下白生生的小腿一下一下踢著地:“明天
就要開展了,後天就是首映禮啊!小姑他們已經快到酒店了啊!我的紅毯秀!我
的首映禮!”我憤怒的哀嚎!

  老二不安慰我,還甩閑話:“你看,我說我不來,非得拉著我來,還要拉著
良浩,一起堵在這很爽吧?”

  我怒視她:“帶你這傻書呆子出來見見世面還不好?天天就知道讀書,腦子
都讀秀逗了。”

  她突然微微一笑:“高考不過580的學渣。”

  所謂心里插刀火上澆油也不過如此了。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頭上連綿一串
“-999、-999……”

  “少廢話!”我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反手一拍櫃臺,“開三間房!”

  旅店經理被我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遞過來三把鑰匙。

  老二還逼逼賴賴:“三間?為什麼三間?”

  這話問的我莫名其妙:“我一間,你們倆一間,司機一間。有問題麼?”想
到這里,我問旅店經理,“哪間房最好,給我。普通的給司機。最差的給他們。”

  老二叫道:“我單獨一間。”湊過來對著經理說,“老板,呃,我需要,一
個,單獨的,房間……”

  呵!小傻逼天天看《Nature》和《Science》,看《Flui
d mechanics》,日常對話反倒不怎麼樣。這是一個很好的槽點,以
後可以多多利用。

  不過我得先解決房間安排的問題,問老二:“你們倆不是搞對象麼?”

  她點頭,小奶狗般濕漉漉的大眼睛望向我:“對啊,如何?”

  這話說的我都含糊了:“你們倆談戀愛都小半年了,怎麼還分房睡?”我突
然想到,這傻逼腦子一向有坑,不能用常理來推斷,難不成……我的嘴角不可抑
制的咧開,打量著她,“你個小騷蹄子,到現在跟那傻子還沒上過床?”

  老二還有臉反駁:“不許說良浩是傻子。我們家良浩學習比你強多了。”

  呸!老娘在乎這種事情麼?我走到傻子跟前……傻子真他媽高,坐在那都能
平視我。問道:“傻子,你跟她談了幾個月戀愛,還沒上過床?”

  傻子很老實:“上過。”

  操!我怒視老二:“你騙我?”

  老二振振有詞:“那是談戀愛以前,處對象之後就不上床了。根據時間安排,
現在……”

  我懶得聽她叨逼叨,只送給她兩個字:“傻逼。”

  一把鑰匙給司機讓他先去睡覺(如果有機會要不要晚上夜襲一下?)一把放
在包里,一把掛在指尖沖老二搖晃:“你要是不跟傻子睡,那讓他跟我睡如何?”

  老二點點頭:“行啊,良浩好久沒日屄了,今天晚上你好好伺候他,讓他舒
服舒服。”

  我個暴脾氣的!

  你他媽不盡女朋友義務,讓我這個當大姨姐的來伺候你們家男人?還說的如
此理所當然?

  此時此刻,我突然理解了什麼叫如鯁在喉,滿腹的老槽不知道該如何吐。

  只可惜我沒文化,一句我操走天下。

  把鑰匙扔給她:“你們倆人就一間房,愛睡不睡!”讓傻子把行李幫我送到
9號房去,我坐在吧臺邊上喝啤酒消消氣。

  老二可能看我心情郁悶,悄悄的過來摟著我:“心情不好?”

  當然不好!走紅毯啊!萬眾矚目啊!後天就是首映禮了!我這個女主角卻被
堵在公路上進退不得!

  老二說:“二姑說,要是心情不好,打一炮就好了。你也沒男朋友,今天晚
上你就跟良浩睡吧,我不介意。”

  真真氣煞我也!

  有人管沒人管啊!把狗騙進來殺啊!殺完了還要誅心啊!

  扭頭看這張禍國殃民的臉,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等等,這幾個月你沒跟
那傻子上過床,是怎麼過來的?天天自己睡?”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老二這騷貨一向沒男人不行,比二姑的癮頭一點
不小,什麼時候這麼三貞九烈了?

  小腦袋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找個舒服位置,才說:“鐘哥那有的是男人……”

  我就知道!她這麼容光煥發的,一看就沒少被男人滋潤!

  但我更奇怪了:“傻子不生氣麼?他愛看你跟別人日屄?”

  老二用很古怪的眼神看我,說:“他愛不愛看我不知道,反正他也沒看過
……但,這有什麼可生氣的?既然談戀愛,非得上床才能證明感情麼?而且現在
已經到了親吻階段了,按計劃還有4個月,期末考試前就可以上床了。”

  我覺得跟她聊天越來越費勁了。原來那個愛學習愛勞動善良勇敢的好妹妹哪
去了,當真累死我了:“可你跟他三貞九烈,卻跟別人人盡可夫,他就沒想法麼?”

  “我不知道。”老二說,“做愛是做愛,是肉體的接觸。戀愛是戀愛,是精
神的融合。我所追求的愛情是精神與肉體的共鳴……”

  “閉嘴!”這傻逼弄得我腦漿子疼,一口氣喝幹啤酒,起身往後走。至於傻
逼和傻子的甜美愛情……他們隨便吧!真成了也不過十萬塊錢紅包罷了。

  旅店經理卻跳了出來,臉上的褶子層層迭迭:“能否先結個賬?”

  我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然後被老二嘲笑了:“傻了吧?這邊不用手機支付!
只能刷卡!”

  氣、冷、抖。我扭頭就走:“回頭轉給你。”

  老二在後面喊我,但我決定不理她並只留給她一個背影:“你慢慢刷卡,我
回去洗白白伺候你們家男人去。”

  裹緊身上的風衣,提起長裙在雷雨中穿過走廊,推開房門,便看到傻子魁偉
的身軀正伏在床邊,細心重新鋪著床單。

  回頭看到是我,他咧嘴笑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倚在門邊,看那傻子鋪好床單擺好枕頭,又把行李箱歸置好放在一旁不礙事
的地方,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來那個人渣。

  當初自己談戀愛的時候,恨不得把這一身白肉都送給他,要什麼給什麼,伺
候的無微不至卻換不來一個結果。

  而老二什麼沒幹,這傻子卻這麼一心一意對她,連帶著對我也這麼小心在意
……

  “傻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開口,“我警告你,老二心思單純,你要
是敢騙她,老娘弄死你!”

  劉良浩又回頭一笑:“不會的。”

  他的笑容讓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個露屁理發師。

  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不是那種信誓旦旦滿拍胸口,但就是這麼3個字,我
卻認為是真的。

  他這輩子不會辜負老二的。

  然後我的心情更惡劣了:“行了,你回去伺候你老婆去吧,好好睡一覺,明
天還要趕路。”

  傻子點點頭,但滿臉為難:“小文不跟我睡。我去找司機問問,跟他將就一
下吧。”

  看他如此實誠,我突然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邁著最風騷的步伐走到他身
邊,手往那粗壯有力的胳膊上一搭,側過頭拋個媚眼:“怎麼?就許老二出去跟
別的男人亂搞,你就不能搞一搞別的女人?”

  傻子面紅耳赤,渾身抖得如蠍了虎子吃了煙袋油子,眼前一花就已經竄出門
外,躲在門口探頭探腦。

  笑死我了!

  我滾在床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好容易喘過氣來,沖他招招手:“快進來
吧,外面風寒雨大,當心感冒。”

  傻子搖頭:“不,我要去給小文鋪床了。這里的床硬,恐怕她睡不慣。”

  好一口狗糧!

  不過話說回來,這半天了,老二幹嘛去了?刷個卡怎麼這麼費勁?

  人生地不熟,又是風雨交加,一個女孩子留在前面,十幾分鐘還不回來……
我站起來:“咱們看看去!”

  大雨掩蓋了匆匆的腳步聲。我和劉良浩來到大堂後門那里,透過窗子放眼望
去,大堂里面空無一人。

  只是從這個角度,看不到櫃臺里面。

  不會真出事了吧!我心急如焚,正要推門,卻突然聽到“啊!”的一聲。

  我操……連忙拉住傻子:“噓!等等!”我壓低聲音,把耳朵貼到門縫那里,
然後又是一聲“啊!”

  拉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劉良浩,順著走廊繞到大堂後面,扒著窗戶看進去,
就看到旅店經理半蹲在櫃臺後面,褲子褪到腳踝上,瘦瘦巴巴的屁股正往前頂過
去。

  然後又是一聲尖叫。

  櫃臺下面,赫然是一個雪白的女人屁股。兩片嬌嫩的臀肉被經理死死抓在手
里,幾乎要提了起來。

  這屁股我從小看到大,不是老二這騷貨又是誰!

  經理的胯骨嚴絲合縫貼在白屁股上,晃著腰轉幾下,才緩緩拔出來。

  這是我見過的最長的雞巴,即便退到最後只剩下一個龜頭還在老二的身體里,
光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有差不多20厘米長!白晃晃的肉棍上反射著妖異的光,
沾滿了老二的分泌物,更顯得青筋暴跳粗惡猙獰,甚至彎曲出來一個明顯的向上
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挑著老二的臭騷屄一樣。

  終於,終於整根拔出來了,離開穴口的時候,龜頭甚至有個明顯的向上跳。
而老二的肉穴都合不上口,明晃晃的一個紅肉洞看得我心慌,都懷疑她是怎麼把
這根大東西整個吞進去的?

  然後,經理用手攥穩雞巴,壓低足有雞蛋大的龜頭,對準了還沒合攏的穴口,
順著肉縫狠狠地搗了進去,發出“噗嗤”的撞擊聲。

  “不行,不行!太大了!哦!太大了!嘶……哦……”從我們的角度,看不
到櫃臺底下的老二的臉,但能聽到她的聲音,能看到她那兩只穿著高跟鞋的小腳
丫都反向翹了起來,顫抖個不停。

  看到這一幕,我的臉上很熱,一定很紅。萬萬沒想到,旅店經理看上去瘦小
枯幹,還沒有老二的個子高,卻生了這麼一根驢子般的大雞巴!

  經理不緊不慢的將那大驢屌從老二的身體里拔出來,看著穴口收攏,再突然
發力向前,幹巴巴的腰胯猛的撞在小屁股上,生生把小小穴口撐成仿佛下一秒就
要炸裂的大圓洞,整根大屌瞬間直沒到底,頂的老二一頭撞在櫃臺的隔板上,發
出淒涼的呻吟:“啊,幹進子宮啦……”

  一下又一下打樁式的狠幹,幹的老二話都說不囫圇,倒著氣哼哼唧唧的叫:
“快放開我,我……啊,別,不行……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日死
我了!不行,不行!哦,大雞巴,太大了!日進去了啊,頂開子宮了啊!頂進子
宮里面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目不轉睛的看著親妹妹被經理幹的胡言亂語,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不堪,內
褲上已然沾滿了淫液,滑膩膩的好不難受!

  側臉偷看劉良浩雙眼圓睜雙拳緊握,呼哧呼哧直喘粗氣,我怕他一時沖動作
出什麼事來,連忙勾住他的脖子,硬拉著他的頭到我旁邊,小嘴湊上去低聲問:
“你沒事吧?”

  傻子搖搖頭,沒有回答,但緊握的雙拳倒是松開了,僵硬的身體也漸漸軟了
下來。

  我松一口氣,好奇心起:“餵,你以前沒看過她跟別人操屄麼?”

  劉良浩想了想,搖頭說:“算是有吧。畢業聚會時候,我和華哥一起……”

  “之後呢?”我又追問。

  “沒有了。”劉良浩低聲說。

  風雨中,我緊緊摟著傻子,接觸到他那強壯有力的脖頸、胸膛,還有肌肉鼓
脹充滿爆炸力的臂膀,心里突然像是被什麼點燃了,火燒火燎的十分難受。舔舔
嘴唇,繼續問道:“那你看她,現在被大雞巴操的這麼爽,有什麼感想?”

  劉良浩茫然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憤怒?無奈?恐懼?傷心?”我看著他悄悄往後拱的身體,嘴角不由得翹
了起來,“還是,有點興奮?”

  看他像是變臉一樣,臉色刷的白了,緊接著又通紅通紅,我知道我說對了。
我挺起胸,微微搖晃身體,用那對人間胸器夾住他的胳膊磨蹭,忍不住笑了起來:
“男人啊,就是賤,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自己還沒上過的女朋友,在別的男人胯
下,像是母狗一樣被操的嗷嗷叫,心里可能會憤怒,可能會無奈……但偏偏還會
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覺得非常刺激……你看。”我指給他看,“看她的姿勢,趴
在地上腿分的這麼開,屁股撅的這麼高,像不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劉良浩連連搖頭:“小文不是母狗。”

  我嗤笑一聲,悄悄分開雙腿,讓黏糊糊的下身涼快一點,繼續逗他:“你這
個女朋友,就是天生的騷貨、賤屄,人盡可夫的浪貨……你不用這麼看我,我也
是天生的婊子,看到雞巴就走不動道,但這並不妨礙我評價我妹妹腦子有病,交
了男朋友不上床,天天跑出去打野食,這不是腦子有坑麼?”

  我喘了口氣,繼續說:“話說,我交男朋友的時候,一向是他說什麼我就做
什麼,讓躺下就躺下,讓撅屁股就撅屁股,讓吃雞巴就吃雞巴,哪有這麼些亂七
八糟?”

  想起當初和人渣交往時候的快樂日子,我更難過了,特別是想到那時候,赤
身裸體的趴在他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吃著大雞巴,吃的硬邦邦直挺挺的,然後撅
起屁股,用美麗的淫穴去勾引他,讓他從正面、側面、後面,百般花樣的使勁日
我、幹我,大雞巴操穿淫穴的美妙滋味,下身的淫液就像不要錢的自來水,嘩嘩
的往外流。

  努力定定神,我繼續說道:“你啊,還是不懂女孩的心理,她說歸她說,你
做歸你做,你就把她褲子一脫,然後你把雞巴一亮,就問她……不對,問都不問,
按在那就開幹!”沈浸在回憶中的我並沒有留意到劉良浩的眼睛從無神到發紅,
身體也在輕輕顫抖,反而越說越帶勁,“雞巴使勁往里捅,一下一下使勁捅,日
的她嗷嗷叫,日的她管你叫好老公、親爸爸,然後她就該哭著喊著追著你了,一
天也離不開你的大雞巴,只要你操她,她就什麼都肯答應……操!”

  正說著,突然咣當一聲門響打斷了我的思路,忙扭頭看進去,就看到大堂門
打開,一對年輕的夫妻帶著風雨跌跌撞撞沖了進來。

  不僅我嚇了一跳,里面操屄操的正爽的旅店經理也嚇了一跳連忙起身。

  可憐老二猝不及防,被大雞巴挑著屄幾乎竄了起來,死命捂著嘴才沒喊叫出
聲,只能一只手撐著地,上半身彎的有如麻花,兩條大長腿像圓規一樣分開,只
把一個騷屁股撅的老高,整個人成了A字型伏在櫃臺下,保持著插入狀態動彈不
得。

  好在櫃臺夠長夠寬,能夠掩蓋她的身形。而外面還在收拾身上被雨打透的衣
服的兩人,也沒留意到櫃臺里面異常的響動,只顧著咒罵暴風雨。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劉良浩懷里,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看到這場景差點笑出聲
來:“也虧著她這兩條大長腿,要是我這麼撅著,恐怕都夠不著雞巴……”

  新來的那對小夫妻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男的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女的嬌
小伊人,長得還算不錯,也沒留神櫃臺下面的情況,拿了鑰匙就往後走。

  不敢讓他們發現我們,我拉著劉良浩躲在拐角的陰影里,等他們過去,才回
到窗戶旁邊繼續觀戰。

  然後我就感覺到有個硬硬的、熱熱的東西隔著裙子,頂在我的腰上。

  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挑起了傻子對我的欲望!

  我已經做好了和傻子大戰三百回合的準備,但萬萬沒想到,傻子犯起傻來,
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裙子被粗暴的掀起來,緊接著撕拉一聲保暖褲襪被扯開一個破洞,一股冷風
鉆進來吹的屄疼,嚇得我忙叫:“你要幹什麼?”

  傻子渾身顫抖兩眼發紅:“日你!”

  甘霖涼!我他媽又不是蘇景那暴露狂!這大風大雨的誰要跟你打野戰!

  我非常後悔作繭自縛挖坑自埋,緊緊夾住雙腿,抓著傻子的胳膊苦苦哀求:
“回房間去好不好?這里冷!回去姐姐讓你日個夠!”

  但劉良浩顯然已經狂化了,完全聽不見我說什麼。

  最關鍵的是,我高估了男女力量上的差異,尤其是劉良浩這樣的怪物。

  他就像拎小雞子一樣隨手一扯,我迷迷糊糊的就轉了個身,摟著腰一拉,屁
股就翹了起來。

  接下來……我他媽險些被這傻子活活日死!

  說真格的,傻子的雞巴夠粗、夠硬、夠燙,不過並不算大,比起鐘哥的小一
些,更別提正在日老二的那根大驢雞巴。

  但是真猛啊,真能幹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活下來的,就覺得那根東西往屄里一戳,然後就飛了,
一下一下……不對,不能說一下一下,就像劍尖拖在地上,只要速度夠快,就只
能聽到一個聲音。

  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雞巴似乎沒動過一樣,一直在我屄里泡著,但強烈的
快感就像狂風暴雨一樣沒完沒了沒完沒了沒完沒了。

  炮機調到最高檔也不過如此啊!

  當年人渣很變態的,喜歡拿各種亂七八糟東西玩兒我的屄,其中最嚇人的一
臺手持炮機,一分鐘200下,哪個女人受得了,都快把我的屄搗爛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碰這東西,但今天,此時此刻,我又想起了被人渣的炮
機支配的恐懼。

  沒日過五檔電風扇,現在卻被五檔電風扇給日了。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高潮了,水噴的兩條腿上到處都是,觸電般的感覺讓我
手腳抽動不停,險些便當場昏死過去。

  但突然一下,他停了,而我還沈浸在強烈的刺激當中,那種空虛感讓我差點
發了瘋。

  我恨不得跪下求他繼續日我。

  可傻子丟下一句話就跑了,只留下我孤零零一個人伏在地板上喘息,好久之
後才爬起來,在淒風冷雨中慢慢往回挪。

  回到房間,努力脫掉衣服躺在床上,很快便昏睡過去。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摸我奶子。

  摸就摸吧,我不想說話,也懶得動。

  然後腿被抬起來了。

  抬就抬吧,我依然不想說話,依然不想動。

  然後有個東西戳我,弄得我癢癢的,才勉強抬手拍他一下,說道:“別鬧
……”

  然後我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What?Who are you?”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這他媽是誰啊?!

  手忙腳亂的打開床頭燈,我驚訝的看著一個陌生男人坐在我的床上赤身裸體,
眼睛瞪得像銅鈴,耳朵豎得像天線。連忙用被子遮住身體怒喝:“你是誰!?”

  那男子卻叫:“Who are you!?Where is my 
wife!?”

  我莫名其妙:“什麼你老婆?操你媽的臭流氓!你看我像你老婆麼?!”

  雞同鴨講的吵了幾分鐘,我突然反應過來,用英語問他:“你是哪個新來的
旅客?”

  那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事情不對了,點點頭問:“是的,我是艾貝爾,我和我
的新婚妻子艾琳娜去拉斯維加斯旅行,遇到暴雨住在這里。你……你……”他左
右端詳我,突然叫道,“你是剛才那個……在外面和那個大個子做愛的那個……”

  我臉如火燒,連忙說:“別叫了!”

  “好的好的!”艾貝爾跳下床手忙腳亂的穿上褲子,疑惑的問,“但你為什
麼在我們的房間?”

  “你們的房間?”我氣笑了,一枕頭扔過去,“這是我的房間!”

  回頭看看地上的行李箱,艾貝爾頓時反應過來,他走錯房間了,嚇得險些跪
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馬上就離開!”

  “離開?!”我按捺不住心頭怒火,叫道,“你還想跑?!”

  他似乎很老實,也許是知道跑也沒辦法跑,更沒有膽子動手殺人滅口,頹然
坐在椅子上,低聲說:“非常抱歉,小姐,我誤以為這是我們的房間,更……更
誤以為你是我老婆,而我……剛才看了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時有些興奮,所
以忍不住,強奸了你……”

  強奸我?我被弄糊塗了,甚至有點好奇:“你強奸我?你什麼時候強奸我了?”

  艾貝爾垂頭喪氣的說:“剛才啊,你睡著了,我就……”

  我越發疑惑:“你就幹怎麼了?”

  艾貝爾囁嚅的說:“插進去……操你……”

  我有點懵。剛才他確實拿什麼東西戳我,但……

  “你把褲子脫了。”

  艾貝爾茫然的抬起頭:“啊?”

  我跳下床,站在他身前:“脫掉你的褲子。”

  艾貝爾手抓著褲子抖的厲害,一雙藍眼睛滿是驚恐:“你要做什麼?你要做
什麼?”

  我非常好奇他的雞巴到底有多小,想要實地觀摩一下。當然這話不能說,不
然恐怕他真的會殺人滅口。

  戰戰兢兢不情不願的脫掉褲子,我蹲在他身前好奇的看著那根毛毛蟲,又湊
過去用鼻尖嗅了嗅,終於確定,我確實是被他在法律意義上強奸了。

  當男性違背女性的意願,將生殖器插入女性性器官的時候,確實叫做強奸。

  好奇的用手撥一撥陰毛叢中的那毛毛蟲,我還覺得挺有意思。

  被我玩兒著雞巴,艾貝爾有些不安的扭扭身體,輕聲問:“是不是……很小?”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和上百個男人上過床,你這個是我見過最
小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這輩子也不能給艾琳娜帶來快樂了……”
艾貝爾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我都能看到那雙漂亮的藍眼睛里滿含淚水。

  我傻了,而且很不忍心。當一個男人在你面前,被擊碎最根本的驕傲,是一
件多麼殘忍的事情。所以我試圖努力把話題拉回來:“但是,這並不妨礙你給你
的妻子帶來快樂。懷孕也沒問題啊,只要插進去、能射精,就可以的。”

  但艾貝爾明顯進入了低氣壓狀態,喃喃的說:“但艾琳娜怎麼辦?我可憐的
艾琳娜,難怪她在床上從不主動……”

  我倒吸一口冷氣,想要努力轉變他的觀念:“雞巴的大小和性愛的質量沒有
必然聯系,技巧才是最關鍵的。”

  他抬頭看看我:“剛才那個大個子什麼技巧都沒有,但你高潮了。”

  我的臉騰的就紅了,說道:“但他的雞巴也不大啊。”

  “但他很強壯很勇猛啊,我覺得終結者都不一定比他強。”艾貝爾撇撇嘴,
“他都把你操飛了,我親眼看到,他操的你雙腳都離地了。”

  我:“?”

  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時候是什麼樣子。聽他描述劉良浩怎麼幹我,怎
麼頂的我雙腳離地,怎麼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的我奶子亂抖,回味著剛才狂風暴雨
般的性愛和極其強烈的快感,我那不爭氣的小騷屄就又開始流水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盯在那一團小毛毛蟲上,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雖然小一點,但戳一戳也很好啊……我的身體漸漸往前頂,輕輕托起他的卵
蛋,並把那根小東西含進嘴里。

  “哦!天哪……”艾貝爾呻吟一聲,“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口交呢。”

  含著他的雞巴,並不耽誤我說話,好奇的抬起頭問:“你老婆,艾琳娜,從
來沒有為你口交過麼?”

  艾貝爾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嘆口氣,搖搖頭:“沒有。她是個保守的女孩,
不會口交的。”

  “呵呵……”我嗤笑一聲,把雞巴握在手心里一邊擼動一邊說道,“越是保
守的女孩,在床上越是瘋狂。”

  “不不不,你太小看艾琳娜了。”這傻逼倒是信心十足,“艾琳娜賢惠端莊,
做愛只用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不會像你說的這樣。”

  “呵呵……”我險些笑出聲來,“好吧好吧,不過……”我決定還是打擊他
一下,“大雞巴對於女人的吸引力,是天底下最無與倫比的……好了好了我們不
爭論這些。”

  雞巴已經很硬了,但只有8厘米長,大概3厘米寬,還不如人渣給我買的那
個跳蛋粗。

  不過誰管呢,還真沒嘗試過和這麼小的雞巴做愛,想一想還有點小刺激呢
……




  第3章:艾琳娜的自述

  我叫艾琳娜,今年24歲,是一家汽車銷售公司的文員,和我的丈夫艾貝爾
在同一家公司。

  我和艾貝爾結婚之後,決定開車周遊世界來度過我們的蜜月。最後一站是拉
斯維加斯,因為艾貝爾說拉斯維加斯成人展快要開展了,想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我很不明白他的想法。

  或者說,我理解不了男人的想法。

  性愛就這麼重要麼?

  我的朋友們都說我過分保守,竟然到24歲還是一個處女,新婚之夜才破了
處。

  但這不是應該的麼?一個優雅的女士自尊自愛,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
丈夫難道不是應該的麼?

  他們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他們。

  做愛這種事有什麼好玩的?

  疼了一下,而且有點癢癢,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我也不懂成人展有什麼好看的,不過為了我心愛的艾貝爾,我決定跟他一起
去一次,滿足他的心願。

  只是路上下起了大雨,找不到通行的路之後,我們住進了一家汽車旅店。

  艾貝爾去找吃的去了,而我太累了,只是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便躺在床上
沈沈睡去了。

  睡到不知什麼時候,艾貝爾回來了,躺在我的身邊。我轉了個身,依偎在他
的懷里,繼續睡覺。

  但他卻很不老實,明明開了一天的車,卻似乎沒有睡意,不停地撫摸我的奶
子,玩弄我的奶頭,弄得我渾身發癢。

  接下來,他又用手分開我的雙腿、鉆進我的下身,摸弄我的那個地方。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了,奇異的酥酥麻麻的瘙癢感覺遍布全身,讓我不安的扭
動起來,心里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這種感覺很奇怪,以前偶爾會有,但很快就會消失。但今天艾貝爾卻像是有
魔法一樣,嘴巴不停的吸吮我的奶子,還用粗糙的舌頭舔弄奶頭。手指在陰蒂上
不停地揉搓,時不時還要鉆進陰道里面去,用指肚摳摳挖挖。

  我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從奶頭上、陰蒂上傳來的奇妙快感是我從未體驗
過的,深沈的睡意被一掃而空,強行忍耐著喉嚨里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聲。

  鎮定,鎮定,艾琳娜,你是個好女孩,不應當……哦,不,不要摸那里啊!
哦……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癢……癢……

  我努力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努力讓身體不要再顫抖了,但呼吸卻越發粗重,
身體顫抖的更加激烈。

  我不得不扭動身體,想要躲開艾貝爾的舌頭和大手——太奇怪了,他到底想
要做什麼?以前做愛的時候,他從來都是拉開腿,往里插,然後我只管睡覺就好
了,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弄得我心亂如麻,腦中突然開始幻想他的陰莖,甚至想
要他插入我的身體,仿佛那根肉棍可以解除身體的奇怪表現。

  但一個好女孩,怎麼可以隨意碰觸男性的生殖器官……我死死攥著拳頭,按
捺著想要伸手去摸那個小東西的欲望,緊緊繃住身體。

  然後我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東西在小腹里湧動、流淌,然後從下身湧了出去。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天啊……

  艾貝爾的舌頭終於離開了我的乳頭,手指離開了我的下體。這讓我松了一口
氣,同往常一樣乖乖的分開雙腿,等他插入、射精、離開。

  悉悉索索的,他來到了我下面,然後一個熱熱的東西頂在了陰道口。

  我悚然而驚,整個人都僵硬了:這不是艾貝爾!

  但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抗,那熱熱的東西便頂進了我的陰道。

  “唔!”我猝不及防,奇怪的飽脹和充實感讓我險些喊叫出聲,渾身的瘙癢
感頓時一掃而空,相反一種接近於痛苦、但又無比舒暢的快感隨著那東西的到來
猛然爆發。

  我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努力瞪大雙眼想要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誰,但漆黑一
片,只能憑身體感覺到,現在將陰莖插入我的陰道的,絕不是我的丈夫艾貝爾。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我被強奸了。

  這個想法讓我幾乎發瘋!我還沒有和我的丈夫度完蜜月啊!我被朋友們譏笑
保守、呆蟲,也要將我的貞操保留給艾貝爾,直到新婚之夜才交給他,而現在,
在一家汽車旅店里,一個陌生人,竟然趁我的丈夫不在,奪去了我最寶貴的貞潔!

  眼淚瘋狂的湧出眼眶,我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悔恨,如同行屍走肉般,任憑
那個男人將陰莖一次又一次插進我的陰道……

  我不敢喊叫,不敢阻攔,只能在心底祈求艾貝爾快點回來拯救我,拯救他的
新婚妻子。

  但我又不願艾貝爾回來,唯恐他看到這一幕,看到他的新婚妻子竟然躺在別
人的胯下,被別人的生殖器插入身體。這一定會嚴重的傷害到他那純潔而高尚的
心靈!

  我緊緊捂著嘴巴,不敢哭出聲來,在為難的情緒中,痛苦的閉上眼睛,祈求
上帝讓這一切快點過去吧,無論怎麼樣都好,只要這個男人快快射精,然後趕緊
離開吧……

  但是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這個男人並沒有像艾貝爾那樣,大概抽插個幾十
下就射精。

  他可能是有點不太適應我的陰道,一開始抽插的很慢,進來一點、出去一點,
進來一點、出去一點……隨著我逐漸鎮定下來,身體恢複了知覺,那種奇怪的感
覺再次出現了,陰道里面癢癢的像是有幾百只幾千只蟲子爬來爬去,甚至比剛才
他吸吮我的乳頭、玩弄我的陰蒂的時候更加強烈。

  好癢啊……外面的一點緩緩地漲開、收縮,漲開、收縮,而里面的瘙癢感隨
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難受,越來越難受。

  這時候,我聽到他咕噥著什麼,仿佛是:號金啊,起乖啊,為夏末著麼金
……

  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也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只想趕快結束這場噩夢。

  但是痛苦的理智難以壓抑這奇異的感覺,詭異的瘙癢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
扭動起來,甚至在內心底,希望他那根邪惡的東西能夠再深一點、再深一點,觸
碰到那瘙癢的地方,結束這難捱的折磨。

  也許是適應了,他的動作幅度大了起來,一下一下向我的深處發起進攻。

  好舒服啊……暢爽的快感讓我甚至產生了這種不應當存在的邪惡念頭。

  但是真的很舒服啊!當陰道被那粗大火熱的東西撐開,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
到硬硬的冠狀物緩緩磨過陰道里面的褶皺,而那些褶皺被碾開,瘙癢感便立刻得
到了緩解。

  而當那東西退出去的時候,瘙癢感又重新湧上心頭。

  我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在期待他下一次的插入。

  我知道我已經不是貞潔的女人了,但我從沒想到自己竟然對一個強奸犯產生
了如此強烈的期待,期待他的進攻、期待他的插入,期待他……操我。

  我竟然被強奸犯強奸出了快感。

  請上帝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背叛艾貝爾,我的心依然忠誠於他,只是現在,
我已經無法抗拒了。當那個男人扯動我的雙腿的時候,我的身體做出了誠實的反
饋,乖乖的分開的更大,讓我的下體能夠和他接觸的更加親密、深入……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待性愛,即便僅僅五分鐘前還認為是天底下最無聊
的遊戲,只是人類繁衍的過場程序。

  男人將我的腿攏在胸前。這時候我才真切的體會到他的高大魁梧,我的腳竟
然都夠不到他的肩膀。然後他幾乎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從上而下,一下一下,像
是打樁一樣,每一下都要插進我身體的最深處,然後整根的拔出去,蓄滿力量再
度侵入。

  “唔!唔!”我被他壓得喘不上氣,每一下幾乎都要榨幹我肺里的空氣。我
不得不拿開捂著嘴巴的手,用力呼吸,並從喉嚨里擠出了深沈壓抑的呻吟聲。

  很奇怪的是,每當我呻吟一聲,似乎就更加舒服一些。這讓我越發驚恐,不
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前艾貝爾和我做愛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大姐,你為什麼不叫?”那個男人如是說道。他似乎也很奇怪我為什麼沒
有反應,甚至用手摸了摸我的奶子,用力撚了一下。

  好痛啊!我很憤怒,忙用手護住胸部。可痛過之後,配合著下體傳來的舒暢,
這種痛苦仿佛被化解了,甚至轉化成為了一種另類的快感。

  “呀?”男人對我的反應有些詫異,趁著下一次插入,我暫時失神的時候,
大手再次襲上了我的胸,然後狠狠抓在手心里。

  算了,就這樣吧。我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任憑他抓緊我的奶子,用兩根手
指夾住奶頭,整團乳肉都含進手心,只能低聲苦笑:反正也挺舒服的……

  但我沒想到,他卻把那對我一直引以為豪的巨乳當做了支撐點,抓緊我的奶
子之後,深深吸了口氣,然後……

  “啪啪啪啪啪啪”瘋狂的、像是沖鋒槍掃射一樣的進攻瞬間讓我發出了淒慘
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似乎充耳不聞,只顧一悶氣的聳動他的腰,將那粗大的陰莖狂暴的在我體
內抽插。

  太瘋狂了,太兇猛了!從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性愛的我,幾乎瞬間就繳械投降
了,猛烈而強勁的快感推著我飛上天空,渾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快放開我!”我終於忍不住吶喊出聲。

  剎那間,他停下了,似乎在思考什麼。

  我拼命喘息著,像是被丟在岸上的魚,好容易才從漩渦中掙紮出來,但身體
依然顫抖不停。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開口了,用結結巴巴的、毫不熟練的別扭英語問道:
“你是誰?”

  我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他似乎嚇壞了,飛快的從我身上爬起來,悉悉索索的摸索著穿上衣服,奪門
而逃。

  也只在開門的一剎那,我看到了他那高大魁梧的背影。

  遺憾的是,我仍不知道這個讓我第一次體會女人滋味的男人的姓名。

  而他落荒而逃的行為也讓我暗暗松了一口氣。他並不是惡毒的強奸犯,也許
只是走錯房間上錯床,發生了一場本不該發生的意外。

  艾貝爾不知道跑哪去了,到現在仍然沒有回來。我躺在床上再無睡意,睜大
眼睛怔怔的望向虛空,但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剛才的情景,尤其
是最後時候男人那仿佛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讓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一種難以言
喻的欲望突如其來,瞬間湧上心頭。

  甚至,我能夠清楚地察覺到潛意識中,甚至有一種暗暗地期待,期待那個男
人去而複返,就像剛才一樣,將他的陰莖再度插入我的陰道……

  這讓我悚然而驚!

  怎麼了?艾琳娜,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有這種骯臟的念頭?你以前不是
最瞧不起這種沈浸於性愛而不可自拔的蕩婦了麼?你已經在無意識中犯下了大錯,
如果說剛才只是一個誤會,現在為什麼卻主動的想要去背叛艾貝爾?背叛你的新
婚丈夫?

  我努力壓抑著這詭異的念頭,甚至開始默默背誦聖經以求得心靈的安慰。

  但性愛的渴望一旦被挑動起來,沒有得到滿足的肉體卻讓我渾身忽冷忽熱、
焦躁難耐。

  好了艾琳娜,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覺,一切噩夢都會過去,明天的太陽照
樣升起。

  我緩緩閉上眼睛,漸漸睡了過去。




  第4章:蔣涵文的自述

  我叫蔣涵文,今年18歲,大學在讀學生。

  我的姐姐蔣涵羽在小姑蔣薇投資拍攝的一部色情電影中出演女主角,而這部
電影莫名其妙的入選了拉斯維加斯成人展AVN頒獎,並將在劇院公映,力邀她
參加走紅毯。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色情片什麼時候也能公映了?不都是DVD網上賣片麼?

  我被迫陪著她來美國,整整三天的計劃被徹底打亂,心情十分不爽。

  同行的還有我心愛的男朋友劉良浩。

  然後我們被一場暴雨困在了一家汽車旅店里。

  姐姐暴跳如雷——她從小嬌生慣養,脾氣一向不好,跟小姑有的一拼。當然,
還有12小時拉斯維加斯成人展就要開展了,而紅地毯上的女主角卻被暴雨攔在
了半路,倒也能夠理解她的憤怒。

  只是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制造問題。

  比如她因為支付方式的問題被我嘲笑了,就跑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大堂里
刷卡結賬。

  大姐!外面是狂風暴雨,面前是面目可憎的旅店經理,這種拍鬼片都不用找
機位的場景你卻留我一個人,就不能陪陪我麼!

  這就造成了第二個錯誤,沒有拿穩信用卡,順著那破舊的看上去比我歲數都
大的櫃臺的縫隙,掉進了櫃臺里面。

  “對不起,我實在看不到它在哪里。”旅店經理滿頭大汗的從櫃臺下面爬出
來,滿臉歉意。

  他的語速太快了,又帶有口音,讓我很不習慣。

  這讓我下定決心擺脫高考英語的殘留,爭取用3-4個月的時間起碼可以和
一個普通的英美國家人士正常對話,而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還要在腦子里過兩圈才
能反映出來他在說什麼,並且在我表達完我的意思之後,對方先是滿臉困惑,過
一會兒才恍然大悟。

  這讓我想起了學校里那些各種賓語前置狀語後置的留學生。

  “你,讓開。”我低下頭俯視可憐巴巴的旅店經理,厭惡的揮揮手,打開櫃
臺門走進去。

  “不不不,你不能進來!”旅店經理嚇了一跳,試圖阻攔我。

  “你能找到麼?”我問他。

  經理的苦瓜臉又苦了三分,期期艾艾的說:“對不起,我盡力了。但是我們
可以想別的辦法……”

  “讓開。”我沒心情跟他磨煩,只想趕緊找到卡,結賬之後回房間去。

  良浩還在房間里等著我呢。

  櫃臺下面很深,而且下面放著不少盒子箱子的亂七八糟,還有一些固定的暗
格,混亂的電源線……

  我看看信用卡掉落的位置,默默計算可能的方位,指著那里:“進去,找。”

  旅店經理倒是很聽話,鉆進大半個身子找,櫃臺外面穿著工裝褲的屁股扭來
扭去,活像蛤蟆一樣,十分可笑。

  然後他灰頭土臉的爬出來,連連搖頭:“看不到。”

  笨死我了……我一直特別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天底下怎麼還會有這種智商
低於120的人,辦什麼事都不利索。

  “躲開!”我懶得理他,幹脆自己動手,提起裙子伏到地上,打開手機照一
照,探身進去。

  里面倒還算幹凈,沒有太多的塵土,艱難的移動開幾個盒子,躲著兩個暗格,
我覺得自己都可以改個名叫蔣麻花了。

  就在我看到在一團亂糟糟的線上,掛著那張倒黴的信用卡,努力伸手去夠的
時候,突然感覺到下身一涼。

  我的裙子被掀起來了。

  “操!”我大怒,但身體卡在里面,一時半會兒退不出來,便用腳胡亂蹬了
兩下,“滾開!”

  然後一雙大手抓在了我的屁股上,使勁的揉搓:“多麼漂亮的小屁股啊……”

  “滾開啊!”我進退不得,只能放聲大叫,“別碰我!”同時用力扭著屁股,
想要掙脫開旅店經理的手。

  但這樣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哦,你扭得真好看。甜心,讓我嘗嘗你
的小香水好不好?”

  我緊緊並攏雙腿,卻抵抗不住他的力氣,而且他也毫不在意,因為我這個姿
勢就是這麼適合於被男人侵犯。

  沒辦法,習慣了。

  細細的丁字褲被撥開,一條熱熱的、軟軟的、粗糙的東西輕輕點在我敏感的
穴口和陰蒂上。

  “啊!”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我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一下,整個人都軟了
三分。

  我好幾天沒做愛了,而且這幾天正好是排卵期,身體十分敏感。如果不是老
大拉著我來美國,按照計劃今天晚上我應該是第一次和魏樂康上床,好好享受帥
哥的雞巴。

  可恨老大拉著我來美國,現在被一個該死的旅店經理褻玩。

  “別弄!”我急忙叫道,“一會兒我男朋友過來打死你!”

  在屄上舔個不停的舌頭頓時頓住並迅速離開。這讓我以為是良浩的威懾力嚇
住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但緊接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穴口上,經理戲謔的聲音傳來:“那一
定要抓緊時間啊……”

  我有點糊塗了。說真格的,如果不是良浩的性子太軟,就憑他的體格,到哪
都是橫著走的角色。而像旅店經理這樣的小雞子,就算來上十個八個也不叫事。

  “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打你?我報警你信不信?”

  “信,但是……”經理的龜頭頂在肉縫上,上上下下的抹來抹去,“等你享
受完了,你才舍不得讓你男朋友打我呢……”

  這夯慫哪來的自信?

  但至少此時此刻,我沒有任何辦法。上身被卡在櫃臺里面,屁股落入人家股
掌之中,雞巴已經頂到了門口……算了,就這樣吧,也……好?

  怎麼這麼大!火熱的東西一點一點擠進我的身體,把我那精致的小淫穴越脹
越大、越脹越大,甚至讓我開始懷疑、開始驚懼、開始擔憂會不會把我的小穴脹
破掉!

  “啊!太大了,太大了!”被撐到極限,卻依然在繼續被撐開的肉穴傳來陣
陣劇痛,我兩只腳死命的踢著地面,發出了無助的慘叫,“輕一點!慢一點!太
……太大了啊!”

  腦中如電般猛然間閃過二姑的教誨,我連忙努力扭動屁股分開雙腿,幾乎像
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將小穴完全暴露出來,才稍稍緩解了疼痛。

  真是報應啊……我苦笑起來:剛才嘲笑經理趴在地上像蛤蟆,現在自己卻被
人家操成了蛤蟆……

  等到整個龜頭都擠進了小穴,我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這大雞巴撐爆了,
連忙按照二姑教的,掙紮著挪出一只手放到陰蒂上,死命揉搓起來。

  水兒流的多一點,好歹也能舒服一些。

  可惜沒有二姑“三下出水”的本事,唉……

  “小婊子,你真的很主動啊,自己就摸上了。”旅店經理戲謔的笑著,抓緊
了我的屁股開始發動進攻,把穴口撐得滿滿的龜頭一點一點的往里擠進來,我甚
至能清晰的那巨大火熱的東西所過之處,陰道里的每一寸每一分淫肉褶皺都被狠
狠地碾開了。

  令我更加恐懼的是,那東西甚至一直頂到了宮頸口,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意
思,還在努力的往里撞擊、撞擊……

  “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不行!”劇烈的疼痛沖擊著我的神經,身體止不
住的顫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我不得不張大嘴巴奮力喊叫,釋放疼痛的刺激。

  終於,那東西退了出去,我頓時松了口氣,覺得又回到了人間。

  可還沒等我恢複,它又來了,又一次將整條陰道都撐滿到極限。

  “哦哦哦!”我被頂的身體直往前沖,直到頭頂到櫃臺最深處的隔板,再也
進無可進。

  “小婊子,你的cunt真緊……”經理掐著我的屁股使勁的揉搓,笑嘻嘻
的說。

  我一楞,不懂就問:“cunt是什麼意思?”

  經理很明顯被我問住了,想了一會兒,突然雞巴一頂:“It is the 
thing I am fucking!”

  “哎呀!”我被頂的一個踉蹌,但又欣喜學到了一個新名詞:cunt,中
文是屄。

  這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感覺自己不是很痛了,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飽脹
充實感……

  “哦……”又是一下沖擊,這次就舒服多了。我不由得呻吟聲,微微瞇起眼
睛。

  一點一點的,我被大雞巴操開了。雖然他的技巧算不上好,不過這根幾乎長
不可測的巨大雞巴,足以彌補一切技巧上的缺陷。

  “啊,啊!”我喘息起來,沈浸在大雞巴撞擊肉穴的快感當中。

  “小婊子,舒服了麼?”經理聽著穴里被操出來的咕嘰咕嘰水聲,拍拍我的
屁股笑著問。

  “不行,不要,不可以……”英語就是這點不好,三個“No”讓我完全沒
辦法充分體現我的堅持。但如果是“No,don’t,you can not
do”,又非常沒有氣勢。

  “你都被我操出水了,還嘴硬呢?”經理一下一下輕抽慢插,又問道,“好
吧,你既然不爽,那我就讓你爽爽看。”

  “不,不,不!啊!”他突然猛地發力,幹巴巴的腰胯狠狠撞擊在我的臀上,
這根大怪物一下子瞬間直沒到底,操的我慘叫一聲,頭頂的櫃臺木板發出砰的巨
響,穿著高跟鞋的小腳丫更是胡亂敲著地。

  他像是發瘋的公牛看到紅布,大雞巴飛快的、狠狠地操進我的嬌嫩肉穴,一
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我喘不上氣,話都說不清楚了:“快放開我,我
……啊,別,不行……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日死我了!不行,不
行!哦,大雞巴,太大了!日進去了啊,頂開子宮了啊!頂進子宮里面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子宮頸口在這樣猛烈的撞擊中被生生操開了,龜頭硬是擠進了子宮里面,我
甚至能感覺到撞在子宮壁上,又狠狠頂了幾下才退出去。

  “別!別!”我使勁扭動屁股,想要讓他退出去。

  只是當雞巴真的整個退出陰道,又有一種極度的空虛感湧動,小穴仿佛要燒
著了一樣,下意識的向後挺起屁股,追逐著那讓我愛恨交加的怪物。

  要是旅店經理插入的慢了,還不依不饒的往後頂,追著雞巴找操。

  旅店經理嘖嘖贊嘆:“What a lascivious wonde
rful slut。”

  這又說到我的知識盲點上了。我努力扭過身體,歪著頭看向他:“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Please slowly
……”

  “Damned!”旅店經理哭笑不得,放緩節奏一字一句的說,“I 
say,you are a lascivious and debauc
hed girl。God!I mean you are bitch,
slut, sordid cunt,understand?”

  我仔細搜索腦中的單詞庫:“我是什麼……什麼女孩?這詞沒學過啊。
Bitch,婊子,slut,蕩婦,還有臟的屄……哦!我懂了!”

  “操!”經理決定不再理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臭婊子,你還報警
麼?還找你的男朋友麼?”

  我已經十分享受他的操幹了,但還是說道:“報警,報警告你強奸我……”

  “操!操!操!”經理連續猛操了三下,操的我連續淫叫了三聲,突然把雞
巴拔了出去,頂在穴口一動不動,並死死按住我的屁股,讓我動彈不得。

  “別停!”我失聲尖叫,拼命扭著屁股,小穴一縮一縮的,想要把那好東西
趕緊吞進肚來。

  經理壓制著我的動作,問道:“你是不是婊子?”

  這還用問?我連忙叫:“是,是婊子。”

  “是不是淫婦?”

  “是,是的!”

  “你現在要什麼?”

  “要你的大雞巴!操我!使勁操我的騷屄!”

  我只想要大雞巴趕緊操我,至於說點騷話……呵呵,老蔣家的女人從來沒怕
過,就是叫好老公、親爸爸,又如何?

  但是就在我浪叫著,歡快的被大雞巴狠狠操幹的時候,突然間咣當一聲門響,
緊接著就聽到外面傳來踉蹌的腳步聲。

  經理霍然起身,但……他的雞巴正插在子宮里啊!要不是我趕緊捂住嘴,這
一下就要喊出聲來!

  “一個房間。”

  他們在交流住宿問題,可櫃臺下的我就苦逼了,因為雞巴始終插著,我不得
不手撐著前面,兩條腿支棱著站起來,使勁把屁股撅到最高,整個人都成了一個
A字。

  好容易打發走了那倆混蛋,經理才退開幾步:“出來吧……”

  我倒退著鉆出櫃臺,連忙趴在上面,伸手拉著他,扭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那
雞巴,風騷的搖動起屁股:“來操我,快來,操你的小婊子……啊!”

  再一次開始了瘋狂的運動。

  “啊,啊,啊!”我的羊絨的薄毛衣高高掀起,一對嬌俏的小奶子調皮的鉆
了出來,垂在胸前顫顫巍巍。下半身的裙子系在腰間,大大分開的腳踝上卷著絲
襪、岔住內褲。

  我那纖細只堪一握的小腰下,整個臀部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圓弧形,而結實柔
膩的臀肉中央,就是令男人朝思暮想的淫美蜜穴。現在,此時此刻,小巧如花苞
的蜜穴卻被一條恐怖的惡龍不停侵犯,粗大的肉棍插入時候,甚至都能清楚看到
原本細細小小的淫洞被粗暴的擠開、撐滿、綻放,變成一個圓圓的大洞,然後再
隨著侵入體內的肉棍退去而逐漸收縮、恢複,變得重新緊致,等待下一次的致命
沖擊。

  “太……太大了,不行了,不行了……哦哦,日到子宮里了,日到子宮里了
……嗚嗚嗚,不行了,要被大雞巴日壞了啊……”隨著旅店經理的沖擊,我無力
的伏在櫃臺上,散落的長發不停擺動,只有嘶聲吶喊才能抒發最暢快的淋漓盡致。

  但就在我感到快感已經積累到了極限,馬上就要高潮的時候,經理突然又停
下了動作。

  “又怎麼了?”我十分惱怒,已經快到高潮了,為什麼又要停下!是我叫得
不夠騷?還是屁股扭得不夠浪?不由得轉過頭惱怒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他卻十分嚴肅的東張西望,又緊張的退開幾步。

  在他的胯下,那根沾滿了我的淫水,在燈光下反射著亮晶晶淫光的大雞巴晃
來晃去。

  “你回房間去吧,一會兒我去找你。”在我戀戀不舍的目光中,經理費力的
把雞巴塞回工裝褲里,然後從櫃臺下面拿出一根球棒,跑了。

  他這就跑了。

  我傻了,撅著屁股伏在櫃臺上看他跑出去,楞了一會兒,才氣的拍拍櫃臺。

  “八嘎!恨太!無路賽!”我恨恨的放下裙子,稍稍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服
……對了,信用卡!我又不得不鉆進桌子,費力的掏出我的信用卡,收好坐在大
堂里發了一會兒呆,往後面走。

  我受不了了!快要高潮卻被拔屌而去,完全沒有釋放的痛苦讓我欲火焚身。

  回去的路上,我下定決心,即便打亂計劃,也要和良浩上床!

  只希望老大那臭騷屄千萬別把良浩榨幹了才好。

  想到這里,我突然頓住腳步,轉了個彎,決定先去老大的房間看看。如果良
浩在那且正日著,那不好意思,即便是親姐姐,也要爭一爭了。

  我的男朋友,先餵飽了我,再去幹你吧!

  但是人生地不熟,風雨交加中,顯然我迷路了。

  這是哪?廚房?我欣喜的看著那些胡蘿蔔、黃瓜,拿起一根大概30厘米長
的大黃瓜,拿水沖了沖,就插進了屄里。

  “哦!舒服!”雖然黃瓜涼冰冰的,遠沒有男人的舒服,但對於饑渴的我來
講,只要屄里有個東西就是好的。

  可惜美國黃瓜竟然不是頂花帶刺,光溜溜的在屄里插了幾下,感覺不夠刺激。

  隨手把黃瓜扔到一旁,我又撿起一根胡蘿蔔,小心的用刀消掉頂上的皮,然
後塞進去。

  “爽!”大頭胡蘿蔔插在屄里,走了幾步覺得有點剛才大雞巴的意思了,而
且小東西上粗下細,也不用擔心掉出來,便關上燈關好門,去看看老大在幹什麼。

  但是為什麼找不到6號房呢?我繞著旅店的這二十間平房轉了兩圈,卻找不
到6號房。所有的房間都是黑沈沈的,而且我的房間里良浩也不在……

  難道……就在我的腦海快要被奶奶講的那些封建迷信占領智商高地的時候,
不遠處的一個房間突然亮了起來。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的光,簡直是我人生的燈
塔。

  繞個圈走過去,看看房門上的9,疑惑地順著窗戶看進去,卻看到了老大正
赤身裸體的站在床上,叉著腰指手畫腳。

  而一個男人似乎是剛從床上跳下來,背對著我步步後退。

  這又是哪路神仙?看膚色明顯是外國人……對了!是剛才來投宿的那個男人!
但另一個疑問出現了:他們怎麼搞在一起的?

  然後,那個男人坐在了椅子上,老大也跳了下來……

  看她那小短腿,真可憐喲……

  然後,老大就趴在男人胯下口交起來。

  再接下來,老大就躺在了床上,那騷屄正好斜對著我的方向,讓我可以清清
楚楚的看到,那個男人走到她的身前……

  那是個什麼玩意?我瞇著眼睛盯著看:那是雞巴麼?怎麼這麼小?兒童玩具?

  順手從屄里掏出胡蘿蔔咬一口,一邊嚼著一邊疑惑:這小東西,就老大那松
松垮垮都快被人操爛了的屄,插進去能有感覺麼?

  果不其然!老大啊,老大啊,你叫的也太假了吧!哪怕店里的白俄妹都沒你
叫的這麼假!

  我差點笑出聲來,捂著嘴吃吃的笑,沒嚼碎的胡蘿蔔差點噎到自己。

  不過那男人卻似乎十分享受的樣子。我越發奇怪了:這位先生是沒見過女人
麼?這麼假的叫床聲你也聽得進去?

  “啊,啊,大雞巴,大雞巴操死我了啊……”

  你聽聽!連節奏都不對,明明還沒插進去就叫出聲了,一點都不敬業。奶奶
要是看到親孫女叫床叫成這樣,非拿拐杖打她不可。

  看著老大被一根釘子操的“死去活來”,我感覺在看荒誕劇一樣。

  算了算了不看了,實在是沒勁。我直起腰,推開門。

  那男人看到我都快傻了,然後一個哆嗦就射了。

  我沒心情理他,問還在那哼哼的老大:“看到我家良浩沒有?”

  老大翻身起來正要回答,突然感覺到自己腿上滑膩膩的,伸手一摸楞住了:
“你射了?”

  男人手忙腳亂的穿褲子,氣急敗壞的叫:“你是誰!你是誰!”

  長得倒還算可以,可惜那雞巴實在是太小了……我只是問老大:“看到我家
男人了麼?”

  老大手忙腳亂的擦腿,順口說:“沒有啊,他剛才……呃……他不在你房間
麼?”

  我一楞,立刻察覺到這里面有事,問道:“你們剛才幹嘛去了?”

  男人可憐巴巴的坐在一邊,被我們鬧糊塗了。

  老大連連搖頭:“不知道,我這睡著覺,這位艾貝爾先生就沖了進來,然後
……”

  我更鬧不明白了:“艾貝爾先生?你跑到我姐姐房間來……不對!”

  這是現實版的《虎口脫險》麼?我連忙問:“6號房在哪?”

  艾貝爾先生很迷茫:“這里不是6號房麼?”

  老大一蹦三尺高:“這里是9號房!”

  得了,上錯床日錯娘。我嘖了一聲:“6號房怎麼走?”

  艾貝爾也明白了,連忙往外走:“請跟我來。”

  老大眼中精光大冒:“同去同去。你們等我穿衣服……誒,等等我穿衣服啊!”

  懶得理她。我緊緊跟著艾貝爾走,心里有些惴惴的:良浩不會也走錯房間了
吧?

  艾貝爾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沈著臉說:“我妻子還在房間里睡覺呢。”

  我瞥他一眼,心想:那你老婆算是有福了。

  剛拐進走廊里,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連竄帶跳的從6號房里掏出來,我剛
“誒”了一聲,那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艾貝爾怔了怔,急忙追了上去。

  話說,你不去看你老婆,追我男朋友幹什麼?我嘆了口氣,提起裙子也追了
過去。




  第5章:綜述

  8號房間里,蔣涵文、劉良浩,以及氣喘籲籲追過來的蔣涵羽,並排坐在房
間里的床上,對面是臉色陰沈仿佛能擠出水來的艾貝爾。

  “我看到門牌是9,就進去了……”劉良浩怯怯的抬起頭,小聲說,“我明
明去過大姐的房間,但沒註意……”

  “算了。”蔣涵文嘆了口氣,握住他的手,恨恨的說,“哪個混蛋設計的門
牌,6的釘子在下面,9的釘子也在下面,一不留神就倒了個,這不是扯淡麼。”

  艾貝爾看看他們,非常疑惑:“對不起,能夠介紹你們之間的關系麼?”

  蔣涵羽身在事外,最沒壓力:“這是我妹妹,這是我的妹妹的男朋友。”

  艾貝爾驚了:“你是她的姐姐?”

  蔣涵羽點點頭。

  艾貝爾又問:“你是她的妹妹?”

  蔣涵文莫名其妙:“怎麼了?”

  艾貝爾好奇問道:“那麼,姐姐女士,你為什麼會和你妹妹的男朋友做愛呢?”

  蔣涵羽翻個白眼:“你管得著麼?誒?”她突然一驚,脫口而出,“你怎麼
知道!”

  蔣涵文慢慢睜大眼睛,震驚的說:“你們……你們日屄了?什麼時候?”

  蔣涵羽吐了口氣,撇嘴說:“就在你趴在櫃臺底下,讓旅店經理幹的嗷嗷叫
的時候。”

  蔣涵文的大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即便是性場老將也鬧了個臉紅:“你們都
看見了?”

  蔣涵羽點頭說:“對啊,要不然這傻子還不肯日我呢。”她攬著劉良浩的胳
膊,嘻嘻笑道,“看你被人操的這麼美,良浩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當然就忍不住
了,於是……”

  “停,這個事情回來再說。”蔣涵文還是覺得哪里事情不對,“艾貝爾先生,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大堂外面……哦!出問題的那個是你是不是!”她瞪大眼睛,
“難怪旅店經理日著一半不日了,你也躲在一旁偷看是不是?”

  艾貝爾捂著臉:“對不起,我也不想撞到排水管的。”

  “好啊!原來是你!”蔣涵羽氣的蹦腳,“我日的正美呢,魂兒都快被傻子
操出來了,原來是被你給攪和了!”

  蔣涵文回頭看她:“什麼意思?”

  蔣涵羽氣哼哼的說:“你不知道傻子多厲害,3分鐘就把我操的高潮了……
你個傻逼,這麼棒的男朋友放著不上床,非得出去打野食,你就後悔去吧!”

  蔣涵文傻了:“什麼?他3分鐘就能把你個破鞋日的高潮了?他還有這本事?”

  “可不!”蔣涵羽洋洋得意,“傻子可棒了!炮機玩兒過沒有?”

  蔣涵文點點頭:“玩兒過啊。”

  蔣涵羽繼續問:“最高檔試過沒?”

  蔣涵文想了想,臉刷的紅了,連連搖頭:“可不敢試,上次在修蒙那,差點
被他弄死。”

  蔣涵羽摟著劉良浩的胳膊一臉癡迷沈醉:“良浩就是個活炮機,剛才差點把
我幹死……對了!”她指著艾貝爾的鼻子怒罵,“都是被你個王八蛋攪和了!”

  艾貝爾低下頭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猛地反應過來,氣急
敗壞的叫道,“不對!現在說的是我妻子的問題!說!”他指著劉良浩的鼻子,
“你到底和艾琳娜……那個什麼了沒有!”

  蔣涵文大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別你媽亂指!”

  艾貝爾低頭道歉:“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個屁啊!”他咆哮道,“到底
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報警告你強奸!”

  蔣涵羽三聲冷笑,問劉良浩:“說實話,日了沒有?”

  艾貝爾舉手:“請說英語。”

  蔣涵羽瞥他一眼,又問一遍。

  劉良浩羞慚無地,沈默良久,點點頭。

  見艾貝爾臉上忽白忽紅,蔣涵羽搶先一步又問道:“射精了沒有?”

  劉良浩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蔣涵羽大笑,撚著手指看向艾貝爾:“我們家妹夫頂多就是操了操,但你可
在我身體里射精了,那一灘還在我床上了,你打算怎麼解釋?”

  艾貝爾目瞪口呆。有心想說這是個誤會,但很顯然,強奸就都強奸,誤會就
都誤會,對方拿準了把柄,自己無論如何也難以翻身。

  只是對於心愛的新婚妻子竟然被這個年輕的中國小子給日了,心頭意氣難平。

  但轉念想想,既然沒射精,那就還好、還好……

  頹然坐在椅子上,他無力的擺擺手:“算了,今天晚上都是誤會,已經過去
的事情就……都過去吧……”嘆息著捂著臉,連連搖頭。

  蔣涵羽蔣涵文姐妹倆對視一眼,一個撇撇眼角,一個轉轉眼珠,一個努嘴,
一個搖頭,交流溝通完畢。蔣涵羽嘆了口氣:“橫豎都這樣了,既然是誤會,就
誰也不要再鬧了。”看看時間,驚叫,“呀,都快2點半了。快睡覺快睡覺,明
天還要參展呢!”

  艾貝爾現在也緩過勁來,決定將已經發生的事情深埋心底永不再提。起身要
走,聽到這話怔了怔,停下腳步問道:“你們要去拉斯維加斯看成人展?”

  蔣涵羽扭頭看他,深吸口氣:“你也是?”

  艾貝爾點點頭,走出門去:“是的。晚安。希望……”他回頭看一眼蔣涵羽,
“希望有緣再見。”

  看他關上門,蔣涵文側臉看她姐姐:“呀?這小雞巴還惦記上你了。”

  蔣涵羽哼了一聲,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小腿在床邊踢嗒踢嗒的甩動:“跟他
日屄都快累死了,沒什麼感覺還得亂叫。”

  蔣涵文噗嗤一笑:“是的,聽得我都累死了。奶奶要看你叫的這麼不專業,
非得打死你。”順手推她一把,“行了,快回你房間去吧。”

  蔣涵羽扭扭身子:“不要,剛才傻子日了一半就跑了,總得完成下半場啊。”
她抬腳踢踢劉良浩,笑嘻嘻的問,“傻子,你嫌棄大姐的屄里有別人精液麼?”

  蔣涵文把她腳扒拉開,氣道:“我嫌惡心!快滾快滾,別耽誤我們睡覺!”

  蔣涵羽笑道:“你個騷貨,不是不跟傻子上床麼?怎麼今天又一起睡了?”
她爬起身來摟著劉良浩,用奶子夾著他胳膊搖晃,“傻子,你女朋友不跟你睡,
大姐跟你睡。來,去我屋。”

  “打住!”蔣涵文連忙抱住劉良浩的另一條胳膊,叫道,“我男朋友,你別
瞎攪合!對了。你不是想試試黑雞巴麼?趕緊去,找那黑人司機小哥去!”
 
  蔣涵羽撇嘴:“大半夜的叫人家幹嘛,明天還得開車,總得讓司機睡好了。”

  蔣涵文轉轉眼睛一拍手:“對了,剛才你看到經理的那條大雞巴了麼?快去
快去,保證操的你嗷嗷叫!”

  “別來這套!”蔣涵羽扭著身子在劉良浩身上蹭來蹭去,笑嘻嘻的說,“我
就想讓傻子操我……良浩,剛才操大姐操了一半你就跑了,大姐屄還癢癢的呢
……”

  “滾!你個臭不要臉的賤貨,別摸我男人雞巴!快把你那臟手拿開!”

  “行,那良浩你摸大姐的屄也行,快點,癢的呢……”

  “良浩!不許日她!你……你先日我!”

  “呀?傻逼開竅了?可惜開的晚了……”

  “操你媽蔣涵羽,不要搶我家男人!”

  “樂意操就操啊,不過閨女操媽還真是奇聞。誒對了,良浩你可以替她操啊,
傻子我跟你說,咱媽可喜歡你這樣的猛男了。而且大姐教你個乖,操之前一定要
讓咱媽給你吃雞巴,她那張小嘴喲,操過的都說好……你別踢我!操你媽的蔣涵
文,顯你個兒高腿長是吧!……行,行行行!咱們各退一步,你先來,我給你推
屁股可以了吧?”

  “你給我滾蛋!”

  “不,就不!對了良浩,你沒玩兒過姐妹花吧?我們姐倆一起來,保證讓你
爽上天……傻逼老二,去給你們家男人吃雞巴去……不去?我去總行了吧!我給
吃硬了,先操你,操完了你在操我……吧唧吧唧,唔唔唔唔……傻逼老二你別楞
著啊,趕緊摳你那爛屄,摳濕了好讓傻子操你。”

  “我你媽!好,好好好!賭氣是吧!良浩,你看我,我手淫給你看。哦,嘶
……哦,舒服……好看嗎?我的屄是不是比她的好看?”

  “呸,啐你個臭不要臉的滿臉花。傻子,你摸摸大姐的奶子,是不是比那賤
貨的大?再摸摸我的屁股,是不是比她的圓?”

  “你……”

  “我什麼我!我就是比你這騷貨奶大臀翹!”

  “……行了,別你媽吃了!看你那騷樣……良浩快來,你不是一直想日我麼?
今天我讓你日好不好?”

  “騷怎麼了?你有本事也騷啊……”

  “懶得理你。良浩你過來,來,這樣行不行?啊……嘻嘻,真有勁,老公你
太厲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賤貨,爽不爽?”

  “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操操操啊啊啊啊啊!”

  “看這邊,看這邊,我全你媽給你拍下來,回頭讓你好好欣賞你這浪樣。”

  “滾滾滾滾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停停停停停啊啊啊啊……”

  “別停,使勁,記得我跟說的話麼?傻子你就只管操,一會兒她就老實了,
什麼都聽你的。”

  “別別別別別啊啊啊啊啊死死死死了啊啊啊啊啊……”

  “讓你個賤貨還什麼計劃,腦子有坑啊!來,乖乖叫老公。”

  “老公公公……”

  “叫爸爸!”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看到沒有?以後這賤貨要是再跟你出么蛾子,你就日她,日完了什麼都聽
你的……操,看的我好難受啊……不行,不行,屄癢癢的難受……哦,嘶……哦,
嗚嗚,我手指頭太細了,不爽啊!傻子傻子你先日我幾下好不好?”

  “滾滾滾滾滾啊!”

  “不!我就看傻子怎麼操死你……喲吼,傻子你真能日,這都5分鐘了,你
真是一點都不帶停的啊……傻逼,你高潮了麼?”

  “快快快快來來來來啊啊啊啊啊啊啊來來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跟你說吧!傻子操屄一絕呢!爽不爽?”

  “……爽,爽……呼呼……爽……”

  “爽了還不滾一邊去,讓你姐姐也爽爽!”

  “……”

  “操,還讓我費勁。走……走……走你……你真重!長這麼大個子幹什麼?
……慢慢慢!等會兒!傻子你慢點!先慢點來幾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6章:艾貝爾的最後陳述(致敬曹仁奇大大)

  躲在8號房的外面,看著那個中國小夥子把那對姐妹花操的死去活來,我十
分羨慕。

  只是這種事情是天生的,我沒有辦法像他那樣能夠像打樁機一樣連續不停的
快速作業,用最短的時間將她們送上天堂。

  兩姐妹在他狂暴的進攻中,幾乎都要昏迷了,我能看到那個妹妹的兩條大長
腿搭在床外控制不住的抽搐,也能聽到那個姐姐幾乎是哀告的求饒。

  但那個小夥子並沒有放過她們,而兩個女孩顯然已經變成了沈淪於肉欲的母
狗,只要小夥子指一指,就乖乖的擺好姿勢讓他操。

  甚至當他提出要求的時候,那個姐姐竟心甘情願的爬到妹妹身上,幫助他扯
開妹妹的雙腿,只是為了讓他操的更方便一些。

  我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只能摸著自己小小的雞巴嘆息。

  而我也不由得想到,艾琳娜,我美麗的新婚妻子,是不是同樣曾屈服於這樣
狂暴的性愛當中呢?是不是只要他提出要求,不管是多麼無理的要求,她也會像
性奴母狗一樣乖乖的照做呢?

  這個小夥子,就在1個小時前,曾爬上了艾琳娜的床,並將他的陰莖插入了
艾琳娜的體內,用這樣瘋狂的動作去操幹她那柔軟嬌嫩的肉穴。

  當然,我相信艾琳娜不會這樣屈服的,她是如此貞潔、如此賢惠、如此……
保守……雖然經過和姐姐的性交,我現在甚至隱隱約約對於她的保守感到了一絲
厭惡……但還是保守一點吧,我可不想讓她也變成那對人盡可夫的放蕩姐妹。

  艾琳娜絕不會變成那樣。

  雨已經小了很多,但越發刺骨的寒風,讓我不得不裹緊風衣。

  看到那個小夥子已經在妹妹的身體里射了精,而那姐姐竟然恬不知恥的將那
沾滿各種穢物的雞巴含進嘴里,細心的清理幹凈,我嘆了口氣,彎著腰悄悄離開
了。

  不知道艾琳娜怎麼樣了。

  我剛才急於追趕那混蛋,竟然把艾琳娜拋在了一旁。簡直不可原諒。

  匆匆穿過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來到床邊,卻驚愕的發現淩亂的床上並
沒有人!

  艾琳娜呢?她在哪里?跑哪去了?

  我匆匆跑出門外,回到8號房外,可以看到里面已經關了燈,顯然三個人已
經入眠。

  而其他的房間全都是黑暗的,也完全沒有傳出任何不對勁的聲音。

  我心急如焚,在雨中奔跑,就在我準備開口喊叫的時候,突然看到廚房那邊
亮著燈。

  急忙跑過去,就在我繞向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透過窗戶,我聽到奇異的呻吟聲:“哦,太大了……”

  我轉過頭,便看到艾琳娜正趴在墻上,而在她背後,站著旅店經理。

  嬌小的艾琳娜站在那里,身體幾乎彎成了N字,上半身貼著墻,雙手背在身
後,被旅店經理的大手緊緊抓著。

  她的毛衣撩的很高,一對飽滿的大白兔就垂在胸前搖搖擺擺。而褲子已經脫
到了地上,豐滿的臀部使勁向後撅著,兩條細細的腿左右分開,赤裸的下身就這
麼暴露在外,奶白色的漂亮陰阜、濃密的金色陰毛、紅嫩的淫肉,甚至褐色的菊
花都一覽無遺。

  旅店經理站在她的臀後,本不算高的身材,此刻竟然恰到好處,腰對咬、胯
對胯,雞巴就擺放在陰部的下方,翹起的角度如此剛好,只要順勢往前一送,幾
乎完全不需要調整就可以順暢無比的插進艾琳娜的體內。

  他一手抓著艾琳娜的皓腕,一手攬著她的細腰,將那嬌小的只有五英尺一英
寸(一米五五)的身體狠狠壓在墻上,仿佛牛仔一樣揚鞭策馬,屁股不停地向前
聳動,碩大的雞巴一下又一下貫入體內,狠命的插進拔出,噗嗤噗嗤的摩擦聲響
個不停。

  我甚至能夠看到,妻子那平滑光潔的小腹上,被那大雞巴一下一下頂出了小
鼓包!

  “操到子宮了!大雞巴太長了、太大了啊啊啊!操到子宮了!子宮要被幹破
了啊……”艾琳娜身子往前一頂一頂,拼命搖晃著秀美的閃耀著金光的短發,淫
蕩嫵媚的高聲叫道,“不要,不要!我才剛剛結婚,我的丈夫就在隔壁!不能!
不能被你操啊……哦,哦,哦……不能被你操……”

  “婊子,你還知道你丈夫就在隔壁?”旅店經理停下動作,狠狠抓住那滿頭
金發,用力將她的頭拉過來,嘿嘿淫笑著說道,“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偷偷
摸摸跑到廚房來,拿著黃瓜自慰,你難道就沒考慮過你的丈夫麼?騷貨,婊子,
你是不是欠操的婊子?說,你是不是欠操的婊子!?”

  隨著他停下動作,我還是第一次看清了他胯下那東西的模樣,即便還有一個
龜頭留在艾琳娜的體內,只是外面部分就足有將近10英寸長,又白又粗,青色
的血管蜿蜒猙獰,足有手腕粗細。

  即便這東西已經在艾琳娜的體內抽插了幾個回合,但我依然心驚膽戰,望著
那被脹到極致的小巧淫穴,唯恐下一秒再次的插入,就會將那穴口活活撐裂。

  難怪那個妹妹那時候會叫的如此淒慘……被這樣的大雞巴操幹,恐怕誰都受
不了吧……而艾琳娜,那麼嬌小的身體,怎麼才能吞下這樣的怪物的?

  我覺得我應當馬上沖進去,喝令經理快放開艾琳娜。

  但我邁步的一剎那,心神卻動搖了。今天從入住到現在發生的一切突然閃回
一樣的在腦海里湧現,讓我原本堅定地心不斷動搖。而且,艾琳娜為什麼會偷偷
跑到廚房來,用黃瓜自慰?

  我決定繼續看下去。

  里面,艾琳娜被強行扭著頭,美麗的褐色眼眸隱含委屈的淚水,喃喃說道:
“不……不行,我剛剛結婚,剛才已經犯了一次錯誤,但不能再犯第二次……”

  “哦?”旅店經理玩味的笑了笑,“是什麼錯誤?”

  艾琳娜閉上眼睛,十分羞於啟齒。

  “說!”旅店經理大喝一聲,屁股猛地一頂,那碩大的雞巴就狠狠插進了艾
琳娜的蜜穴。

  “啊!”艾琳娜猛然感受到那巨物闖入身體,忍不住尖叫呻吟。

  “說不說?臭婊子,快說,你剛才犯什麼錯誤了?說!說!說!”每說一個
字,經理就要狠狠的操她一下,很快艾琳娜便堅持不住了,氣喘籲籲的叫道:
“我說,我說,我剛剛……剛剛和一個高大的男人做愛了!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啊!我明白了!”經理只要想一想,就知道是劉良浩,笑了起來,“婊子,
你剛才背著你丈夫和男人偷情,而那個男人卻沒有滿足你,於是你就跑到這里來,
找黃瓜自慰……果然是天生的賤婊子啊,一個男人——甚至你都不知道他是誰就
和他性交,而且沒有滿足還要來自慰,真是賤婊子啊……”

  “不、不,我不是,你不要這樣說……”艾琳娜的身體在輕輕顫抖,緊緊閉
上眼睛,大顆的淚珠劃過面龐,“那是一個誤會……”

  “誤會?好吧,就算你的紅杏出墻是誤會,那這個黃瓜是什麼呢?”經理拿
起一根粗大的黃瓜,足有一英尺長,笑著拍打著艾琳娜的後背、肉臀,“這是什
麼?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坐在地上,用這根東西插在自己的騷屄插的多帶勁啊。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婊子就是婊子,你不承認也是欲求不滿的
爛騷貨、臭婊子。”

  “不是!不是!”艾琳娜驚慌的搖頭,“我不是……不是……婊子!”她從
小受到了良好教育,我從沒聽她說過這樣的臟話。但現在,她說了。

  “我不是婊子,不是爛騷貨……”她苦苦的哀求著,“你放了我吧,我有丈
夫的,不能……不能這樣啊……”

  “真的不是麼?”旅店經理緩緩把那惡龍抽離艾琳娜的地外,用手握著,把
那龜頭在翹臀上、穴口上不停地拍打、摩擦,甚至還要去刺激她的菊花,“真的
麼?”

  艾琳娜死死咬著嘴唇,用力搖頭,金色的頭發散出一道道弧線:“不是,不
是……你快、快停下啊……”

  “OK,ok……”經理嘴上說著,卻沒有停止動作,反而用那碩大的龜頭
順著肉縫從下往上緩緩挑動,碾過陰蒂、陰唇、穴口,停留在不住收縮的菊門用
力碾了幾下,然後再往下,來回反複,一下又一下,尤其是來到陰蒂和穴口,還
要轉圈的撚動、故意的挑逗。

  “不要,不要,不要……”艾琳娜的喘息聲越發粗了,呻吟聲越發大了。但
我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喊著不要,臀肉卻隨著雞巴的挑動,時而緊縮、時而放
松,輕輕上下搖擺。

  龜頭停留在穴口了,火熱的刺激感讓艾琳娜整個身體都像過電般發麻,內心
中似乎湧起了一種期待。

  但讓她有些失望的是,那東西僅僅停留在穴口,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狠狠地貫
穿她的身體、滿足她的渴望,反而繼續磨蹭起來,不停撩撥肥美多汁的淫鮑,在
柔軟嫩滑的陰唇上撞來撞去。

  我眼睜睜看著艾琳娜動作逐漸開始焦躁,能夠聽到她充滿渴望的喘息,甚至
看著那翹臀從抗拒,變得追逐那巨大。

  艾琳娜,我的艾琳娜,你到底怎麼了?

  我心中在哀嚎,在怒吼!但我卻沒有沖進去制止這一切,反而就這麼看著、
看著……

  艾琳娜的翹臀輕輕地向下壓,似乎想要含進去那碩大的龜頭,但是經理卻如
此狡猾,捉迷藏一樣不停地移動著龜頭的位置,讓她總也不能成功。

  這讓艾琳娜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不停地前後搖擺,只是能夠感受到那東西
在自己的穴口、陰唇和菊蕾不停研磨,時而還在敲打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音,可就
是捕捉不到。

  直到旅店經理似乎是玩的累了,放平了雞巴,讓艾琳娜向後一挺,噗的一下,
龜頭終於準確的鉆進了小小的淫穴。

  這一剎那,我甚至清晰的看到艾琳娜滿是淚水的臉上,竟洋溢出了幸福的微
笑。

  但當她下一秒急不可耐的繼續聳動的時候,旅店經理卻把雞巴拔了出來,再
次在穴口陰唇研磨起來。

  艾琳娜扭動的幅度更大了,不停搖擺的美臀充分揭示了它的主人內心的焦躁
不安和越發強烈的渴望。

  過了一會兒,旅店經理再次放好雞巴對準穴口,讓艾琳娜再次套住了龜頭。

  如此反複,旅店經理就像戲弄街邊最下賤的婊子一樣,玩弄著艾琳娜的肉體
和靈魂,直到她終於忍受不住,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了那幹瘦的身體,急不可耐
的主動送上淫蕩的美穴。

  噗的一聲,艾琳娜套住了龜頭,並用力拉著身後的旅店經理。但就在她試圖
更進一步的時候,卻被一雙大手按住了臀瓣。

  一半的雞巴在艾琳娜的體內,另一半卻還懸在半空,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住了。

  “別……不要……”艾琳娜輕聲呻吟,仿佛在撒嬌一樣,聽得我心頭亂跳。

  旅店經理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低頭看著艾琳娜如此用力的向後頂幾乎要彎折
腰,咧開嘴輕蔑的笑笑,突然松開手,然後挺起腰粗暴的往前挺起。

  “啪”!艾琳娜的美臀狠狠撞在幹瘦的胯骨上,發出巨大而清脆的撞擊聲,
沖擊出劇烈的臀波肉浪。

  “啊!”艾琳娜驚聲尖叫,又被反作用力狠狠推到墻上。

  旅店經理往前一步,挺起胯部用雞巴狠狠挑起艾琳娜的臀,擠壓著她幾乎整
個人都貼在了墻上。

  深深地插入幾秒之後,才緩緩退了出去。

  艾琳娜敏銳地感覺到了肉穴從飽脹充實到空空落落的巨大轉變,心中失落、
焦躁,甚至期待著下一次……但從她那驚慌的眼眸中,我可以看出來,對於之前
瘋狂已經十分後悔的她,此時的內心中充滿了愧疚。

  可緊接著,肉欲的渴望湧起,漸漸淹沒了一切理智。

  當旅店經理再次用龜頭敲打她的陰戶、她的臀肉的時候,艾琳娜禁受不住下
體傳來的瘙癢難耐,再次淫蕩的扭動起臀部,尋找著能給自己帶來慰藉的大雞巴。

  當她又一次套住龜頭,用力向後坐的時候,又一次被旅店經理堅定的阻止了。
她努力而堅持的向後發力,口中傳出婉轉的聲音:“不要……”

  當艾琳娜的腰因為用力再次拱起,旅店經理可能覺得夠了,就像剛才一樣猛
然松開手,將大雞巴狠狠操進去,貫穿艾琳娜的淫穴,幹的她哇哇大叫。

  就這樣戲弄著、淫玩著,反複再三。

  我已經漸漸看出了門道:旅店經理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艾琳娜,他是這場
肉欲遊戲的掌控者,什麼時候操、怎麼操,他說了算,而艾琳娜只是服從者。

  他在等著艾琳娜的屈服。

  想明白這一點,我心如刀絞,幾乎就要跳起來沖進去打爛這混蛋的狗頭。

  但我卻又想要看下去,看艾琳娜會不會像那對姐妹花一樣,像個婊子似的屈
從於肉欲,甘願淪為他人的胯下玩物。

  甚至我羞恥的感覺到,自己的雞巴硬了。

  因為看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操而硬了。

  我迷茫而疑惑的伏在窗外,靜靜地看著,看這詭異的一切到底會發展成什麼
模樣。

  幾次三番之後,當旅店經理的大雞巴再次插入艾琳娜的嬌小肉穴,將它撐得
幾乎要炸裂開來,又準備退走的時候,艾琳娜再一次拉住他,苦苦說道:“別
……不要……”

  旅店經理可能覺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來,就這麼將雞巴整根貫穿在體內,輕
薄的問道:“婊子,不要什麼?是不要操了?還是不要停下,讓我繼續操你的淫
屄?”

  艾琳娜羞紅了臉,囁嚅說道:“給我一點尊嚴可以嗎?我……我已經結婚了,
我很愛我的老公……”

  “尊嚴?你就是個賤婊子,有什麼尊嚴?”旅店經理扯住她的頭發再次拉向
自己,歪著頭看著她的雙眸,“你求我操你,我才會操你。如果不求我操你,我
就不會操你。我很尊重你,也很尊重你的丈夫,不會隨便操別人的女友、妻子。
但如果別人的女友、妻子求我操,那我就勉為其難操一操,就當操婊子玩,明白
麼?”

  艾琳娜沈默了。對我的愛,和自尊自愛的精神在支撐著她,讓她無法啟齒。

  旅店經理輕佻的說:“昨天晚上,你們來住店的時候還記得麼?”

  艾琳娜不知道他說這個幹什麼,仔細回憶昨晚入住的情形,並沒有發現什麼
不同,疑惑地看著旅店經理。

  旅店經理笑了笑,貼近那晶瑩的耳垂:“你老公當時問我,在櫃臺後面做什
麼。”

  艾琳娜當時就緊緊靠著艾貝爾,這句話記得倒是很清楚,點點頭。

  旅店經理笑道:“我當時在活動身體,就跟現在一樣,在櫃臺下面,有條母
狗在讓我活動雞巴……那個高個子中國女孩,就在櫃臺下面,撅起屁股求我操,
我才跟她玩一玩……”

  “你!”艾琳娜羞怒交集,狠狠瞪著他。

  旅店經理哈哈一笑,抽出雞巴得意洋洋的在艾琳娜的後背、臀部、下體不停
抽打,就像德克薩斯的牛仔揮舞著馬鞭馴服母馬一樣。

  我輕輕嘆了口氣:他在用他的大雞巴,馴服不聽話的艾琳娜。

  艾琳娜忍不住抽泣起來:“不要!”

  旅店經理的龜頭剛剛擠開淫肉,聽到這話便停下動作:“什麼?”

  “不要……”艾琳娜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你說什麼?大點聲,你說什麼?”

  艾琳娜幾乎聲嘶力竭的吶喊起來:“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操你,還是不要停下操你?”旅店經理微微笑了起來,那
咧開的嘴角落在我的眼中,竟是如此的邪惡。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是來折磨我的魔鬼……”艾琳娜閉上眼睛,淚珠
沾濕了長長的睫毛,幾乎喃喃自語般的輕聲說,“不要……停下……操我……”

  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艾琳娜第一次說出“操”這個字,我以前從沒
有聽她這樣說過。

  我的心咚咚亂跳,知道這樣下去必然會產生極為惡劣的後果,但是……這不
就是我昨晚的幻想麼?幻想著艾琳娜在經理的胯下被操的求饒……

  我迷茫了,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里面,經理繼續叫道:“讓我操你?你是說,讓我操你?”

  “是的。”艾琳娜聲音漸漸大了一點。

  旅店經理愛憐的撫摸著面前光潔的後背、豐滿的臀部,說出來的話卻越發邪
惡:“想挨操,又不求我,這怎麼行?求我啊,開口求我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
這婊子想要被操?”

  艾琳娜呻吟般的說:“求求你,操我……”

  “大聲一點!”

  艾琳娜似乎終於放棄了抵抗,睜開雙眼,美麗的眼眸卻充滿晦暗:“求求你,
操我吧……”聲音越來越大,“操我,我要你操我,不停地操我,操我吧!”

  看到艾琳娜終於的屈服,旅店經理哈哈大笑:“婊子,你終於求我了!”如
同馴服了最烈的馬,他得意的騎乘在艾琳娜嬌柔的身體上,用胯下那無堅不摧的
堅挺長槍,向著最後的堡壘發動了最猛烈的進攻。

  “啪啪啪啪啪”,響亮的撞擊聲回蕩在小小的廚房里,艾琳娜豐滿的美臀撞
出層層肉浪,伏在墻上的身體一下一下向上聳動。

  在我看來,我那美麗可愛的新婚妻子仿佛一條交尾的壁虎,不知道什麼時候
就要爬到屋頂上去。

  而旅店經理還在羞辱她,用言語瘋狂刺激她的心防:“你知道麼?你現在的
樣子比起站在街邊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還敢說自己是賢惠的、忠誠的妻子,深
愛自己的老公?真舒服啊,人妻操起來最舒服了,尤其是那些下賤的要去求著別
的男人來操自己的妻子……嘖嘖嘖,我真可憐你的老公,剛結婚不久,先是被一
個中國人操了,現在更是撅著屁股像是母狗一樣被我操,賤貨,婊子,以後還不
知道要出軌多少次,讓你老公戴多少……”想了想,用古怪的中文說,“綠帽子。”

  又捏著嗓子嬌滴滴的說:“給我一點尊嚴可以嗎,我已經結婚了,我很愛我
的老公……操!”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大聲叫道,“你真是一個好妻子啊!怎麼
樣?我親愛的好妻子,舒服不舒服?”

  艾琳娜羞愧的低下頭,哀哀的嚎叫:“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我……我……”

  “不要再說了?你想怎麼樣?”旅店經理操的越發用力了,每一下都要狠狠
撞擊在艾琳娜的臀上,似乎非要撞出好看的臀浪來。他笑嘻嘻的說,“那你在做
什麼呢?可敬的忠誠的妻子,你的身體在做什麼?你為什麼會呻吟的這麼暢快?
你的屁股為什麼要翹的這麼高?為什麼這麼用力的向後挺?是不是要我操你,狠
狠地操你,操爛你這臭婊子的騷屄?”他突然停下了動作,惡狠狠地叫道,“求
我啊!求我操你的騷屄啊!”

  因為失去動力而驚慌失措的艾琳娜不禁脫口而出:“操我!快操我的爛騷屄!”
話一出口便知道不對,忍不住羞愧的把臉貼在墻上。但就像旅店經理說的,有了
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感受不到剛才的激情和暢美,終於按捺不住躁動的內
心,身體緩緩向後移動,將旅店經理的雞巴用力夾在雙腿之間摩擦著,輕聲叫道,
“求你,操我吧……”

  旅店經理叫道:“大聲點,而且要喊著你丈夫的名字,告訴你的丈夫,他忠
誠的妻子背叛了他,現在正在求男人狠狠地操她,是你求我操你的淫穴!”

  沈淪於肉欲的艾琳娜閉上眼睛,大聲叫道:“艾貝爾!對不起!你的艾琳娜
被旅店經理操了,是我求他操的,求他狠狠的操我……”她轉過頭,可憐巴巴的
看著旅店經理,“求求你,操我……操我!”

  我驚愕的聽著他的新婚妻子幾乎聲嘶力竭的喊著“操我,操我”,一顆心漸
漸下沈,直到谷底。

  我悲哀的發現,艾琳娜已經被征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愛的新婚妻
子將沈迷性愛,淪為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但也就是在我聽到艾琳娜吶喊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伸進自己的褲襠,狠
狠揉搓起暴漲的雞巴。

  只可惜,這次沒有漂亮的中國女孩來讓我發泄了。

  “這才乖嘛。”旅店經理仿佛松了口氣,放開了對艾琳娜的壓制,大搖大擺
的提起褲子往外走。

  “你上哪里去?操我啊……”艾琳娜驚慌的撲過去,抱著旅店經理的腿叫了
起來,“你要上哪去?!我已經求你了!”

  “因為我要看店啊。”旅店經理心安理得的說,卻絲毫不顧艾琳娜的哀求,
“作為唯一的管理者,自然要到我的崗位上去。如果來客人了怎麼辦?”

  “那我呢?那我呢?”艾琳娜沒想到自己已經拋棄了尊嚴,卻是這樣的結果,
迷茫的望著旅店經理離去的背影,癱坐在地幾乎要哭出來了。

  旅店經理瞇起眼看著她:“想要我操你,還要我遷就你麼?”

  “我,我……”艾琳娜想要跟上去,但心底依然頑固的自尊讓她無法做出那
樣瘋狂的舉動。

  旅店經理走出幾步,回頭看她一眼,輕蔑說道:“你是個婊子啊,你見過哪
個婊子還這麼矜持的?”

  見旅店經理揚長而去,艾琳娜抹抹眼淚,咬著牙緊緊捂著胸口,踩著高跟鞋
踏踏踏的悶頭沖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難以相信這是昨天晚上之前還端莊賢惠的妻子。看著她的背影
追逐著經理消失在大堂後門,才匆忙跟了上去,躲在櫃臺後面的窗戶下。

  悄悄抬頭看去,就看到艾琳娜正絲毫不知羞恥的蹲在櫃臺下面,奮力的給旅
店經理口交。

  她還從沒給我口交過……我越發的心酸。只是看艾琳娜蹲在那,頭頂上方就
是臺面,嬌小的身子是如此恰恰好好,不像高個子妹妹那樣憋憋屈屈,又覺得有
趣可笑。

  混蛋!你在想什麼!那是你的妻子!我嘆了口氣,繼續看下去。

  “硬起來,硬起來!”艾琳娜小小的腦袋飛快的搖擺,嗚嗚咽咽的吃著雞巴,
含混叫著。而她踩著黑色高跟鞋的腿大大分開,小小的手則伸到自己身體下面,
用力揉搓著勃起腫脹的陰蒂,不停摳挖著流淌著淫液的肉穴。

  很快,在她的努力下,旅店經理的雞巴再次昂揚起來,艾琳娜急忙鉆出來,
扶在櫃臺上撅起屁股,一邊扭動一邊回頭叫道:“操我,操我。”

  “你真是個婊子,天生的賤貨,欠操的爛屄。”旅店經理順手撈起艾琳娜的
一條腿,硬生生的架到櫃臺上。

  被扯開的淫穴因此暴露的更加徹底,讓我覺得仿佛就在眼前,燈光下連每一
根毛發,甚至連那微微開合的穴口都如此清晰。

  旅店經理得意的挺起腰,用龜頭緩緩擠開淫肉,然後猛地發力一下子沖擊進
去。

  “哦!”艾琳娜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滿足,布滿紅暈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發出暢快的呻吟。

  旅店經理一手抓著艾琳娜纖細白皙的脖子,一手用力推著她那只架在櫃臺上
的腳,劈劈啪啪的狠命操幹起來,每一下都要幾乎完全抽出,再用力狠狠地頂進
去,一邊操著,一邊繼續汙辱著艾琳娜:“婊子,爽不爽?”

  “爽,啊……爽!爽!”艾琳娜已經被完全操服了,全身心沈浸在性愛的美
妙快感中,尤其是這接近一尺長的大雞巴,讓她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甚至扭
動起細腰,配合著節奏,將自己的淫穴迎合著每一次沖擊,“操死我了,頂到子
宮了,啊!完全頂進去了,啊啊啊……”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覺得這樣的場面竟然帶來了完全不同的刺激,
飛快的擼動著雞巴,全神貫註的看著旅店經理用那強悍的巨屌征服自己的愛妻。

  “看你這淫蕩的樣子!欠幹的婊子,你就是欠幹的婊子!”

  艾琳娜氣喘籲籲的叫道:“是,我是婊子,是欠幹的婊子,快操我,操我
……”

  旅店經理大笑起來:“滿足客人的需求是我們竭力完成的目標。既然你這樣
要求了,那我就努力滿足你。”巨大的雞巴一下一下粗暴的向上頂動,操的艾琳
娜整個人都伏在了櫃臺上,雙手死死把住前面的邊緣,苦苦支撐才沒有被頂飛出
去,但這樣反而越發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淫亂的呻吟著:“操,操,操死我
了……哦哦哦,用力操,用力操啊……”

  操了一會兒,旅店經理又拉扯著艾琳娜轉過身來,將一條腿架在了肩膀上。
如此一來,艾琳娜只剩下一只腳踩在地上,勉強支撐著身體,整個人成了站立的
一字馬,擠在櫃臺邊。

  自始至終那雞巴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體,等擺好了位置,就接續發力操了起來。

  不同於剛才從後面幹,只是不多的把雞巴頂進最深處,由於艾琳娜整個人被
壓在了旅店經理的懷里,所以她那小小的、還未曾生育的子宮徹底向他開放了,
每一下,淫穴都要被幹的啪啪響,每一下,龜頭都要狠狠地頂開宮頸,直鉆到子
宮甚至觸碰到內膜進無可進,才不甘的退去。

  “不行了,不行了,操死我了,子宮被頂開了,又頂進去了,不行了!”艾
琳娜瘋狂的搖著頭,秀發散落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不停痛苦的哀嚎。

  但我聽得出來,在這痛苦的哀嚎中,卻夾雜著越發深沈的喜悅,而且這喜悅
正在逐漸取代痛苦,讓妻子更加沈淪。

  “真舒服!真他媽舒服!還是你這樣的婊子人妻操起來最舒服!”旅店經理
在新婚人妻艾琳娜的身上肆意發泄著獸欲,並給予她最可怕的汙辱,“你丈夫在
房間里睡覺,你卻在這里讓我隨便爽隨便操……你是公共廁所啊,是不是公共廁
所?”

  艾琳娜睜開眼睛,疑惑地問:“什麼公共廁所?”

  “你就是一個公共廁所,男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在你身上射精就射精,
想射尿就射尿,而且還不用花錢。”旅店經理十分得意自己的創造,幹的更加賣
力。

  “不是,哦哦,不是!我不是公共廁所,我是艾琳娜,不是……哦哦,不是
公共廁所……”

  “還說不是?”旅店經理叫道,“剛才那個中國小夥子進了麼?現在我進來
了麼?而且是你還求著我上廁所,好好操你的臭騷屄。說,是不是!是不是!是
不是!”

  他每問一句,都要大力的操一下,操的艾琳娜渾身顫抖著呻吟叫道:“是,
我是公共廁所,我是公共廁所,饒了我……別,別,不要操了,不要操了……”

  旅店經理卻置之不理,繼續大力狠幹。艾琳娜都快要被操哭了,嗚嗚咽咽的
叫道:“嗚嗚嗚,我是公共廁所,我是公共廁所好不好,隨便誰來,哦哦哦,隨
便誰來都好,哦哦哦,都可以來,哦,來操我,隨便在我身上射精、尿尿……饒
了我吧,饒了我吧,不行了,子宮要被你操壞掉了……嗚嗚嗚……求求你了,不
要操了,我才剛剛結婚啊,還沒有給艾貝爾生過孩子,操壞掉就不能生了……”

  “嗯?你還要給你丈夫生孩子?”旅店經理似乎非常生氣,操的更加猛了,
幾乎每一下都讓艾琳娜的支撐腳離開地面了!

  “不不不!我以後不讓艾貝爾操了,只讓你來操!嗚嗚嗚……”艾琳娜的頭
歪在肩膀上,隨著頂動無力的搖擺,嘴角流出了晶瑩的涎液,卻都沒時間去擦,
只能死死抱著旅店經理,“我以後天天讓你操,讓你的大雞巴操,求你了,子宮
要壞掉了啊,我剛剛結婚就被你操成公共廁所了,操成男人都可以隨便用的公共
廁所了,不要操壞我啊……嗚嗚嗚……”

  見她確實受不了了,旅店經理才呵呵一笑,放開她的腿停下動作:“承認了?”

  “承認了,承認了,我是公共廁所……哦,不行……”剛才痛的死去活來,
可一旦停下,艾琳娜那欲求不滿的肉穴卻又難受的要命,不停地扭著腰,讓身體
里的雞巴深一點、再深一點。但無論她怎麼動作,都遠沒有旅店經理的狂暴抽插
來的舒服、來的痛快。

  “想要我操你麼?”旅店經理伏在她的耳邊,仿佛惡魔的誘惑。

  艾琳娜連連點頭:“要,要!”

  旅店老板笑道:“那你就喊出來啊!喊十聲我是公共廁所,求求你操我,我
就操你一下……快喊!”

  “我是公共廁所!求求你操我!”果然,已經完全忘記了羞恥的艾琳娜立刻
大聲喊了起來。隨著她的叫喊,旅店經理再次動作起來,操的艾琳娜喊叫不停:
“我是公共廁所,我是公共廁所!啊啊啊……”

  她可能覺得面對面的站著操不過癮,更是屁股蹭啊蹭的,扭著身體倚靠在櫃
臺上,兩腿大大的分開,用力挺起自己的下身,拼命迎接大雞巴的插入。

  也許三分鐘,也許五分鐘,艾琳娜突然感到一股眩暈襲來,身體肌肉猛地繃
緊,一股強烈的尿意湧動。越發渴望大雞巴更加深入的操幹,連忙更用力的向著
旅店經理靠過去。

  但偏偏就在這時候,旅店經理再一次兇猛的插入後,雞巴死死頂在子宮里面,
一動不動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9-15 12:30 編輯 ]
2020-9-15 12:2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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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如風 (第2部完 19) 作者:wd0198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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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如風(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6發表於S8




                     第十九章:拉斯維加斯之夜

  (1)

   電影首映艾琳娜雙腿不住地顫抖,卻發現自己這樣的姿勢作繭自縛,想要
動一動都不可能,終於哭了起來:“操我啊,你怎麽不動了?好丈夫,好甜心,
求求你了甜心,操我啊!我是公共廁所,大力操下賤的公共廁所啊!”

  叫聲如此之大,我都十分詫異於這小小的身體怎麽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旅店經理卻沈吟起來:“你剛才說,你要給你丈夫生孩子?”

  艾琳娜十分迷茫:“啊?”

  旅店經理歪著嘴巴笑道:“可是我也快要射精了,如果我射進去,把你的肚
子操大了,不好吧?”

  我險些氣暈過去:你他媽這時候知道不好了?剛才操的時候怎麽不說呢?

  艾琳娜此時已被肉欲支配,完全不在意這些了,立刻叫道:“操啊,操啊!
我是你的公共廁所,隨便讓人操的,在我身體里射精也好,在我身上尿尿也好,
你隨便射吧,求你快射吧,射到里面也好,把我的肚子操大也好,求求你操我吧
……”

  “哦?那我就射了。”旅店經理緩緩地抽插起來,趁著艾琳娜心花怒放,突
然又問,“不會收費吧?要不要85美元?”

  “不要,不要!”艾琳娜只求日屄,哪里還顧得許多,“我是免費的公共廁
所,不收費,隨便操!”

  “喲吼。”旅店經理笑嘻嘻的,伸手掐住艾琳娜的奶子用力一擰,“什麽都
可以?”

  “可以,可以!只要操我就好,只要操我就好!”艾琳娜已經騷到了極點、
浪到了極點,渴求的叫道,“多射點,多射點,全都射給我,射大我的肚子!”

  這樣的白人嬌小美女,卻說著如此下流齷齪的話語,讓旅店經理也亢奮到了
極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沖擊,將艾琳娜的身體直接操到了半空中!兩只腳
懸在那里抖個不停:“操死我啦,操死我啦!哎哎呀呀,公共廁所要被操死了啊!”

  在她淒慘淫亂的喊叫聲中,旅店經理的大雞巴再次狠狠沖進肉穴的最深處,
死死頂在子宮里面,陰囊一鼓一縮,雞巴一漲一收,將滿腔精液全部灌註進去!

  被熾熱的濃精擊打著嬌嫩的子宮,艾琳娜瘋狂顫抖起來,連高跟鞋都甩飛出
去一只,才滿足的軟軟靠在旅店經理身上。

  “舒服了。”旅店經理射了良久,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全部灌進去,才長出一
口大氣,戀戀不舍的把雞巴拔出來,看看上面白花花一片精液淫水,扯起艾琳娜
的頭,“給我清理幹凈。”

  “好的。”艾琳娜渾身酸軟乏力,還是勉強睜開眼睛,將那一堆含進嘴里,
用舌尖輕輕地擦拭。

  “還不錯。”旅店經理享受著美麗人妻的服侍,舒爽的伸個懶腰,一把薅住
艾琳娜的頭發,“以後要常常來讓我操,知道了麽?”

  艾琳娜用力的點著頭:“是……”

  “行了,看你表現不錯,所以給你個獎勵。”在我大感不妙而心驚膽戰的目
光中,旅店經理突然抄起一根黃瓜,狠狠地插進了艾琳娜的的蜜穴…………

  “後來呢後來呢?”蔣蕓興致勃勃的追問。

  艾貝爾搖了搖頭:“我們的車壞了,非常感謝能把我們帶到這里。”

  蔣蕓無語:誰問你這個了。想了想,和藹可親的問:“你的雞巴真的這麽小?”

  艾貝爾臉刷的白了,簡直無地自容。

  蔣蕓點點頭,又問艾琳娜:“你呢?打算以後怎麽辦?”

  艾琳娜如同待宰的羔羊,縮著肩膀瑟瑟發抖:“什麽、什麽怎麽辦?”

  蔣蕓笑嘻嘻的說:“以後要不要常去找旅店經理啊?”

  艾琳娜不安的偷眼看看自己的丈夫,慌亂的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艾貝爾心往下沈搖搖欲墜,虛弱的起身晃晃悠悠往外走。

  “艾貝爾,艾貝爾,你……我、我不是……”艾琳娜呼喊著追了出去。

  蔣蕓看不下去了,叫了一聲:“艾琳娜,你的黃瓜掉了。”

  “哦,謝謝。”艾琳娜頓住腳步,撿起地上的黃瓜塞進自己的肉穴,又緊緊
追了出去。

  蔣涵文躺在沙發上,頭枕著劉良浩的大腿,好奇問道:“二姑,你猜他們是
個什麽結局?”

  蔣蕓伸個懶腰,笑嘻嘻的說:“結局就是艾琳娜從此成了旅店經理的性奴肉
玩具。再等一年之後,這個旅店成為這條公路上最心照不宣的好地方,因為有一
個永遠都饑渴難耐欲求不滿的公共廁所,只要男人們來到這里,就可以隨便操隨
便射,即便艾琳娜被幹大了肚子,也要挺著肚子去伺候男人。”

  蔣涵羽正在吧臺邊吃水果,聞言吐出一塊葡萄皮,哼了一聲:“二姑,你這
麽好腦洞怎麽不去寫小說呢?想點好的行不行,幹嘛非要這麽淒涼悲慘的結局。”

  “我跟你們說,女人啊,就怕食髓知味,一旦有了性癮,真的是停都停不下
來。”蔣蕓嘆了口氣,抽抽搭搭的說,“可憐我就有這個毛病,一天都離不開男
人,如果沒有大雞巴陪伴都無法安心入眠,可是老公現在卻不在身邊,沒有辦法
……”

  “停!別說了!”蔣涵文登時驚覺起來,反手抱著劉良浩叫道,“別打我家
良浩的主意!”

  蔣蕓被她識破了居心也不惱,坐在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劉良浩身邊,摸著他
那粗壯有力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這不是聽你們說的我都饞了嗎?心里癢的難
受。”

  蔣涵羽撲哧一聲笑出來:“二姑,您那是屄癢的難受吧。”

  “可不!”蔣蕓點點頭,“自從讓你二姑夫穿了個陰環之後,屄豆豆特別敏
感,弄得天天水兒流個不停,一天沒有男人拿大雞巴捅一捅就難受。”

  “那您找二姑夫去啊!”蔣涵文如護崽的母雞,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二
姑夫三姑夫他們呢?”

  蔣薇端著酒杯喝一口,說道:“幹嘛?逛窯子去了唄。安東尼那老家夥帶著
他們去什麽什麽俱樂部了,昨天晚上去的,晚上他們直接去劇院。行了,別鬧了,
時間差不多了。”她看看手機,拍拍手起身招呼說道,“趕緊都動起來,吃完飯
選衣服,化妝師定的下午2點到,都快著點,晚上是首映禮呢。”

  劉良浩不太明白:“這還不到中午12點,不是晚上8點半的首映禮嗎?”

  蔣涵文摟著他笑嘻嘻的說:“你就看吧,選衣服化妝可是門學問!”

  劉良浩吃了3塊牛排2塊面包1碟子意大利面之後,就坐回沙發上,好奇的
想要看她們怎麽選衣服化妝。

  然後看到蔣薇站在套間客廳的中央就開始解襯衣,嚇得他跳起來抹頭就跑。

  “站住!幹什麽!?”蔣薇叫住他,叉著腰問,“老子的身材就這麽讓你看
不下去麽?”

  劉良浩臉都白了,緊緊閉著雙眼:“小姑,小姑,你們換衣服,我回避……”

  “回避?”蔣蕓笑著招呼他,“傻小子……行了,別跟那站著了,過來幫忙。”

  “幫忙?”劉良浩心驚膽戰的走過去,縮手縮腳的問,“您需要我幫什麽忙?”

  蔣蕓轉過身微微低頭,露出白膩修長的頸子,指著脖子上皮質的紅色項圈說:
“看這個項圈後面有個扣了麽?”

  劉良浩低頭仔細看那項圈後面有個銀環,上面掛著一根銀鏈,點點頭:“看
到了。”

  蔣蕓說道:“幫我解下來。”

  蔣涵文笑嘻嘻的說:“二姑您這算是找對人了,我們家良浩學的是機械工程
維修,也沒別的,就是個膽大心細手巧。”

  蔣蕓笑道:“那可太好了。這個扣做的太小,摘下來可麻煩了……哎呀兒啊,
你可輕點,別扯……”

  蔣薇撲哧笑出聲來:“良浩你別往上拉,那根鏈子拴著你的二姑的屄跟奶子,
扯壞了可就不好辦了。”

  劉良浩低頭看那銀鏈沒入後背,以為就是個裝飾,哪想到下面竟還……連忙
道歉,小心翼翼的看看結構,嗒的一下扭開。

  蔣蕓舒了口氣:“受累幫我把後面的拉鏈拉開。”

  劉良浩“哦”了一聲,順手拉開。

  然後整條連衣裙就掉下來了,露出蔣蕓光潔的後背和渾圓的肉臀。

  更讓他心跳加速的是,那根從項圈上解下來的銀鏈順著脊背直沒入臀縫里面,
又分出兩道鏈子系在腰間,極為誘惑。

  蔣蕓一回頭,看他滿臉通紅吞咽口水,眼珠子直勾勾望向自己臀部,不以為
忤反而轉過身,故意挺起胸膛,抖著奶頭上紅色的桃心乳環,笑嘻嘻的問:“好
看麽?”

  劉良浩哪里見過這個,傻呆呆的點頭:“好看……”

  “好看就給你們家小文也打一套唄。”蔣蕓笑得極壞,“以後出門你就牽著
她,不聽話就扯她奶子、扯她屄,保證讓她老老實實……”

  “二姑!”蔣涵文哭笑不得,跳過來推著她,“快選你的衣服去!”

  “好好好。”蔣蕓笑瞇瞇的沖劉良浩拋個媚眼,扭著大屁股走開。

  蔣涵文回頭看劉良浩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蔣蕓那挺翹渾圓、豐腴雪白的臀,哼
了一聲:“好看?”

  劉良浩下意識說:“好看……”

  “是不是比我的大?比我的圓?”

  “是……不是!不好看!”劉良浩的求生欲瞬間爆發出來,連忙反身摟住蔣
涵文,“小文最好看了,她們都不如你好看,我最喜歡小文了。”

  正在選衣服的蔣薇和蔣涵羽面面相覷,哄然大笑。

  “笑什麽笑!”蔣涵文滿臉通紅,踩了劉良浩一腳。又想了想,咬著薄薄的
嘴唇輕聲問,“你……很喜歡二姑這個打扮?”

  劉良浩微微一怔,明白過來連忙搖頭低聲說:“我聽華哥說過,紋身就可疼
可疼了,二姑這樣肯定更疼。我不想你疼……”

  蔣蕓聽到這話微微一笑,蔣涵羽撇嘴恨不得高舉火把燒死他們。蔣薇咳嗽一
聲:“兩位,你們折騰一夜了,要不要房里睡個午覺休息一下?”

  劉良浩低頭偷偷看蔣涵文明媚的俏臉,莫名的心頭一跳,摟著她低聲說:
“要不,咱們聽小姑的,休息一下睡個午覺?”

  蔣涵文秀美的臉頰微微湧起紅潮:“也……也行。”連忙打個哈欠,“是啊,
累了累了,昨天晚上折騰到半夜,又坐車趕過來,又是講故事……睡覺睡覺,晚
上還要看電影呢。對了良浩,這部電影你看過麽?”

  劉良浩摟著她便走邊說:“沒有呢……”

  看倆人相擁著走進臥室,蔣涵羽恨恨的說:“小騷蹄子。”

  蔣蕓笑道:“行了,哪有你這個當姐姐的這麽說妹妹的。”

  蔣薇睨著眼看她:“那你這個姐姐又怎麽當的?”

  蔣蕓笑嘻嘻的說:“我從來不說你是小騷蹄子。”

  蔣薇哼了一聲:“謝謝啊……”

  冷不丁房間里傳出來“啊”的一聲,正在選衣服的三個女人齊齊一抖。

  蔣蕓扯扯嘴角,笑道:“年輕人嘛……”

  緊接著一連串聲音傳來:“啊!老公,別……哦,大雞巴,哦!輕一點,嗯
……哦,日進來了,老公的大雞巴日進來了呢……啊,啊……老公你好棒……哦
哦哦,啊啊啊!操死我了啦,老公,哦哦哦哦……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
啊啊……大雞巴,大雞巴好厲害,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啊啊啊啊,老公好棒,水
水都被你操出來了……啊啊,別停,哦,別停,使勁操我,操我,操我的小騷屄,
小騷屄好癢,需要你的大雞巴操,哦哦哦哦……快,使勁操,操小騷屄!啊啊啊,
大雞巴……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太棒了,愛死你了,大雞巴快操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個人面面相覷,齊聲怒罵:“小騷蹄子!”

  ……

  拉斯維加斯成人展,是美國著名的成人娛樂和情趣行業展會,每年1月在拉
斯維加斯Hard Rock Hotel舉辦,分為商業展(B2B)和娛樂
展(B2C),並且有成人影視明星年度大獎,號稱“成人屆的奧斯卡”。

  不知道蔣薇和PV公司到底是怎麽運作的,竟然把《白馬嘯西風》塞進了成
人展並成功提名成人影視大獎——都沒公映的電影,還是在開展當天辦首映禮,
竟然提名了AVN四項獎,分別是最佳劇本,最佳性愛場景(李文秀破處),最
佳群P場景(上官虹被輪奸),最佳特效,鬼知道她和PV公司到底給AVN雜
誌社砸了多少錢。

  不過這跟蔣涵羽沒關系,她作為《白馬嘯西風》的女主角,無論是首映禮還
是頒獎禮,都有紅毯秀。尤其是她和修蒙達成了PY交易,如果最佳性愛場景獲
獎,那麽將由她來代表制片方上臺領獎並發表獲獎感言。

  盡管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蔣薇在報名時候給制片公司起了個什麽名字。

  “好看吧?”蔣涵羽一身淡紅色的低胸緊身晚禮服,收緊的束胸襯托出乳峰
更顯飽滿巨大,腰處采取流線型設計,勾勒出纖細而優雅的腰型,豐腴的圓臀高
聳,短短的下擺只到大腿三分之二處,露出細白的小腿。

  站在穿衣鏡前叉著腰左搖右擺,得意洋洋的問道。

  蔣涵文躺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打個哈欠:“好看,好看。”

  “誰問你了。”蔣涵羽說道,“傻子,你看我好看麽?”

  劉良浩認真的端詳一下,說:“好看。”

  蔣涵羽笑得越發嫵媚,但嘴角卻詭異的扯平:“是吧?好看是吧?非常好看
是吧?”

  蔣涵文抬起頭,奇怪的看她一眼:“你怎麽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蔣蕓的聲音:“車已經到樓下了,出發吧。”

  坐在車上,看著外面的燈紅酒綠,蔣涵羽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一陣一陣的有
些眩暈,明明能夠聽到車里悠揚的藍調音樂,卻總覺得格格不入,仿佛自己被隔
離到這個世界之外。

  “冷靜,冷靜。”蔣涵羽感到心臟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明明是一月的天
寒地凍,卻燥熱的像是六月流金鑠石,不知道什麽時候雙手開始劇烈的出汗,不
得不拿起紙巾反複擦拭。

  即便曾在航大幾千學生面前成功演奏《長恨歌》,但只要想到過一會兒自己
的電影就將在全美上映,她的大腦便亢奮到了混亂的狀態。

  渾渾噩噩的走下車,機械木偶般的沖著攝影記者揮手,勉強擠出來不知道什
麽樣子的笑容,蔣涵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知道,自己緊張了。

  “你怎麽了?”蔣涵文的聲音忽近忽遠,“老大?老大?你怎麽了?”

  “啊?”蔣涵羽猛地抬起頭,茫然的看著正在與PV的副總以及安東尼溝通
什麽的蔣薇,看著站在臺邊叉著腰一臉笑嘻嘻的蔣蕓,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兩
個小小的拳頭緊握,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
道……”

  她胡亂的轉著頭,突然看到蔣涵文身邊,同樣一臉關切看著自己的劉良浩,
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他:“老二,姐姐求你個事情……”

  蔣涵文忙問:“你想做什麽?你說?你到底怎麽了這是?”

  “我、我……”蔣涵羽吞口口水,猛然站起身,使勁扯著劉良浩往外走:
“跟我過來,跟我過來……”

  蔣涵文越發莫名其妙,沖茫然的劉良浩點點頭,撓撓頭想不通老大這是作什
麽妖。

  註意到蔣涵羽拉著劉良浩匆匆離開後臺,正在核對臺本的修蒙抬起慘白的臉,
睜開浮腫的眼睛,問道:“大小姐怎麽了?還20分鐘就要上臺了,她幹什麽去?”

  蔣涵文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懂,匆匆追了上去。

  找到一個無人的化妝間,蔣涵羽也不管里面亂七八糟的雜物和寒冷,隨手關
上門,急不可耐的拉扯劉良浩的褲子:“良浩,快點,快點!”

  “大姐你幹什麽?”劉良浩嚇了一跳——真的跳起來了,捂著褲子向後躲閃,
“大姐你怎麽了?”

  “快,快!”蔣涵羽撲在他的身上,通紅的眼睛冒著詭異的光芒,“操我,
操我!”

  “啊?”劉良浩嚇壞了,忙說,“大姐,這是後臺,你馬上就要上臺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緊張了!”蔣涵羽都快哭了,死命的扯著劉良浩的
褲子,“給我雞巴,快點!”

  “啊……”劉良浩有點明白了,“你上臺前緊張了,所以……”

  “對,對!是的!”蔣涵羽急不可耐的卷起裙子,露出丁字褲給他看,“我
都濕透了,你快點!”

  “啊?”劉良浩覺得這件事情太詭異了,但眼看著蔣涵羽精神狀態奇怪,臉
色潮紅雙眼血紅,而穴口已經都濕透了,淫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嘆了口氣,
“你轉過去……”

  蔣涵羽急忙轉身伏在化妝鏡前,分開雙腿使勁把屁股往上撅,催促道:“快,
快!”

  劉良浩覺得實在是太奇怪了,躊躇間,蔣涵文追了進來,看到蔣涵羽的樣子
嚇了一跳:“老大你怎麽了?”

  “老二!”蔣涵羽回過頭,紅著眼睛叫道,“你快讓你老公操我,快讓你老
公操我,快點!”

  蔣涵文怔了怔,推劉良浩一把:“你先操她。”

  劉良浩松了口氣,拉開褲鏈用手擼雞巴。

  “快點,快點!”蔣涵羽如烈火焚身,催促說,“老二你給他弄弄。”

  蔣涵文無奈,蹲下把劉良浩的雞巴含進嘴里,一邊口交一邊目視詢問。

  劉良浩低聲說:“大姐上臺前緊張了,所以……!!!”

  “對不起對不起!”蔣涵文險些笑出來,卻一口咬在雞巴上,嚇得連忙說,
“疼不疼?疼不疼?”

  劉良浩強自鎮定,壓抑著顫抖咬牙說:“不疼!”

  看雞巴上一個淺淺的牙印,蔣涵文心疼的連忙吹幾口:“吹吹就不疼了……”

  “快點啊!”蔣涵羽急的不行,伸手抓起劉良浩的雞巴就往自己屁股底下塞,
“快,操我,操我……”

  劉良浩不敢怠慢,扶著雞巴頂到穴口磨了幾下。

  虧著他年輕力壯身體好,雞巴磨了磨,就迅速的膨脹起來,連忙往那已經洪
水泛濫的穴里狠狠插進去。

  “哦!”蔣涵羽頓時閉上眼睛,發出十分滿足的呻吟,更急不可耐的屁股向
後一坐一坐,頂著雞巴聳動起來,“好舒服……”

  隨著雞巴在淫穴里不停抽插,如同久旱的大地陡逢甘霖,蔣涵羽焦躁不安的
心情迅速緩解了下來,嘆了口氣頗不好意思的說道:“見笑了啊……”

  蔣涵文抱著膀子靠在墻上,看著自己老公操親姐姐,好奇問道:“你到底怎
麽了?”

  “我、我也不知道……”蔣涵羽紅著臉說,“上次在航大上臺之前也是這樣,
心里一緊張,就找他們學生會主席在後臺打了一炮,然後才……”

  蔣涵文捂著嘴哼哼哧哧的笑:“騷貨,果然是個欠幹的騷貨。”

  “騷就騷吧,好歹還落個舒坦……”蔣涵羽舒舒服服的嘆了口氣,拍拍劉良
浩直起身來,“行了傻子別操了,我好了。”

  劉良浩舒了口氣放松下來:“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行了。”蔣涵羽整理好衣服,對著鏡子仔細看臉上妝還算完好,顛顛的走
了,“我上臺去了,白白。”

  蔣涵文連連搖頭苦笑,打算跟著走,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拉住。

  “怎麽了?”蔣涵文莫名其妙的問。

  劉良浩憋紅了臉,拉著她手往下摸,低聲說:“我還硬著呢……”

  蔣涵文好氣又好笑,攥著雞巴一邊擼一邊說道:“她惹的禍,你找她去啊
……哎呀別鬧,一會兒進來人怎麽辦……好吧好吧,你別鬧……”她嘆了口氣,
臉上騰起一朵紅雲,咬著嘴唇無奈的說,“你快點啊,一會兒就要開演了……”

  劉良浩將她攬在懷里,低聲說道:“你爬到化妝臺底下好不好?”

  蔣涵文揚起秀眉:“啊?”

  劉良浩忸怩的說:“上次看你在旅店櫃臺底下,我就覺得特別刺激……”

  “你變態啊!”蔣涵文氣的打他兩下,“變態……嗯、嗯……”只是劉良浩
大手抓在奶子上屁股上揉搓不停,又想起來上次鉆在櫃臺下面被旅店經理一通猛
操,不由得心神一蕩,水汪汪的眼睛瞪了劉良浩一眼,紅著臉俯下身鉆到梳妝臺
下面,撩開裙子撅起屁股來。

  “對,就是這樣。”劉良浩舔舔嘴唇,在內褲上摸摸,驚訝說道,“呀?你
濕了?”

  蔣涵文捂著臉叫道:“廢話,看你操老大操的這麽舒服,還不許我濕啊!”
她扭扭屁股,媚聲說,“你快來,我也癢了……”

  “誒!”劉良浩答應一聲,扶好雞巴沈腰坐馬,毫不費力的插進了蔣涵文的
小騷屄。

  後臺,正團團轉的修蒙看到蔣涵羽款款而來,連忙過去:“大小姐,快上臺
吧!臺上臺下300多人,就等你了。”突然頓住,後退一步左右端詳端詳,險
些笑出來,低聲說,“看您老人家面帶紅潮眼波流轉,剛才是跟良浩操屄去了?”

  蔣涵羽橫他一眼:“不行麽?”

  “行行行。”修蒙笑著搖頭,“只要您好好地上臺完成首映禮,怎麽都行。”
他囑咐說,“臺上有成人展主辦方雜誌社的副總編,有評委會的委員,你好好表
現,對咱們拿獎大有裨益。”

  蔣涵羽想了想:“要不然晚上我去他們房間?他們喜歡姐妹花麽?我跟小文
一起上,保證讓他們下不來床。”

  修蒙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連連擺手:“用不著您費心,早就安排好了。
快去吧快去吧……”

  首映禮在禮貌的掌聲中結束了。

  走下臺坐到觀眾席上,蔣涵羽低聲問:“怎麽樣?”

  蔣涵文像是慵懶的小貓縮在劉良浩懷里,笑吟吟的說:“挺好。”

  蔣涵文仰起頭,用下巴看著她;“一會兒還有更好的呢。你好好看電影,回
去寫3000字觀後感。”

  蔣涵文笑道:“4個小時的電影,你們拍個連續劇在HBO放不行麽?這年
頭,誰有耐心法看4個小時。”

  “上下部啊,又不是連著放。只有今天是2部聯播。”蔣涵羽看燈光暗了下
來,忙拍拍她,“開始了開始了!”

  可蔣涵文哪還有心情看電影,淩晨被劉良浩操了個爽透,中午又被操了個爽
透,剛才又來了一炮,早已昏昏欲睡,趁著黑,便窩在劉良浩身上漸漸的瞌睡起
來,即便銀幕上刀光劍影,也充耳不聞。

  只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屁股底下有點硌得慌。

  “嗯?”她扭扭身子,想要找個舒服位置。但不動還好,動一動,屁股那東
西就硬上三分,頂的她十分難受,麻木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便摟著劉良浩的脖
子,低聲笑道,“你怎麽又硬了?”


  劉良浩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輕聲說:“你看電影。”

  “電影怎麽了?”好奇的轉過頭,便看到銀幕上蔣涵羽正被老丁操的哇哇叫,
奇道,“咦?這不是丁叔麽?他也演角色了?”

  “丁叔?”劉良浩好奇的問道。

  蔣涵文點點頭,指著電影說:“現在操老大的是丁叔,咱家的花匠,跟了老
太爺快四十年了,按說我們都該叫爺爺,但他堅持不讓,就讓我們叫丁叔。邊上
那個是我表外甥二春,剛才過去的是你小姑父。”

  劉良浩張大嘴巴:“表外甥?”

  蔣涵文笑道:“咱家人口太多,說實話我跟這幫小的摻和的少,認識的沒幾
個。哎呀!”她扭扭屁股,俏臉浮出一絲紅暈,“你別鬧啊……”

  “我沒鬧。”劉良浩苦笑,“我就是……就是……”

  蔣涵文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一眼,悄聲說:“你怎麽又硬了?”

  “我……我忍不住……”劉良浩看著大銀幕上蔣涵羽被幾個人輪奸操到高潮
不止,心頭火熱激情澎湃,手便悄悄伸進了蔣涵羽的衣服里面,一只手鉆進上衣,
抓著奶子揉搓不停,一只手探進下身,揉著大腿上越摸越往上。

  “你別鬧啊……”蔣涵文嚇得左顧右盼,唯恐周圍人發現這邊的異樣,壓低
聲音說道,“讓人看見怎麽辦。”

  “可是,我,我想……”劉良浩也怕被人看到,頓時住了手,可又雞巴漲的
難受,摟過蔣涵文的小腦袋,湊在那晶瑩如玉的耳邊說,“我……我想日你……”

  蔣涵文臉上一紅,身子頓時酥了半邊,可又害怕,低聲說:“不行!回去之
後再說!”

  劉良浩摟著她輕輕搖晃:“小文,老婆,我……我雞巴難受……”

  蔣涵文紅著臉,瞥眼看隔壁蔣涵羽正全身心投入電影,而半封閉的包廂,外
面的人也不註意這里,想了想,才咬著牙說:“那,那我讓你插進來,你……你
可不許動,要是鬧出事來,都不好辦。”

  劉良浩連連點頭:“一定!”

  蔣涵文又看看確實無人註意這里,才紅著臉輕輕挪開身體,小手放在劉良浩
的褲襠上,緩緩拉開拉鏈。

  “啪”的一下,那東西瞬間便彈了出來,雖然比不上旅店經理那樣巨大,但
火熱堅硬一柱擎天,同樣看的蔣涵文臉上發熱。

  “老婆,來……”劉良浩拉著她的小腰輕聲叫,叫的蔣涵文心都快化了,咬
咬牙輕輕撩起長裙,面對面的跨坐上去。

  剛才在化妝室日完了屄,就拿內褲擦了精液扔掉了,這時候倒是方便了許多,
她摟著劉良浩的脖子,分開腿挺起腰輕輕地搖擺,將那火熱的硬東西緩緩吞入肚
中。

  “嗯……”當雞巴擠開穴口,插入淫穴當中,蔣涵文也忍不住輕哼一聲,輕
咬貝齒低聲說,“咱們繼續看電影,你……你可別動啊……”

  劉良浩只覺得雞巴泡在緊緊軟軟又暖和的屄里十分舒服,很老實點點頭,環
著蔣涵文的小腰一動不動,繼續看電影。

  蔣涵文將頭擱在他的胸前,側眼看一尺外蔣涵羽坐在那面紅耳赤呼吸粗重,
顯然也在發春,又感覺到自家男人的大雞巴插著自己的小淫穴,鼓鼓脹脹的十分
舒服,忍不住微微輕笑,只覺人世間最美好的不過於此。

  忍不住伸手拍拍她姐姐:“好看麽?”

  蔣涵羽沒好氣的說:“當然好看。”瞥一眼看她摟著劉良浩脖子騎在他身上,
大裙子松松垮垮的落在椅子上,因為從剛才就一直這樣,倒也沒多想,順口說道,
“你也看看,挺好的。”

  蔣涵文嘻嘻一笑,回頭看電影。

  這時候,已經演到了李文秀騎在華輝身上,用陰唇磨蹭雞巴,蹭著蹭著,卻
噗嚕一下鉆進了穴里,緊接著便是男上女下的做了起來。

  蔣涵文目瞪口呆,看著蔣涵羽的大屁股上下搖擺,騎著大雞巴操了起來,忍
不住嘴里發幹渾身發熱,緊接著就感覺到身體里劉良浩的雞巴一勃一勃脹個不停,
脹的小穴又癢又熱,酸酸漲漲的十分難受。

  “你,你別動……”蔣涵文低聲說。

  “我沒動……”劉良浩苦笑,“它……它是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

  “嗚……”蔣涵文十分難受,連忙低下頭,用劉良浩的肩膀堵著嘴,不敢發
出聲來。但耳邊聽著杜比環繞立體聲的叫床,越發刺激了敏感的神經,只覺得穴
里越來越癢,直恨不得劉良浩動一動才好。

  可這傻子只顧著看電影,看的張大嘴巴全神貫註,卻不知道自家小嬌妻騷的
難過,需要他用大雞巴好好通一通騷屄才舒服。

  她把小嘴湊到劉良浩耳邊,輕聲說:“老公,老公。”

  “嗯?”劉良浩回過神來,問道,“怎麽了?”

  蔣涵文臉上燒的越來越紅了,悄悄看影院里幾百號人,咬著牙說:“你……
你動一動……”

  劉良浩很迷茫:“啊?”然後才反應過來,“哦哦!”

  他試著挺挺腰,扭了扭身體,苦笑:“這個姿勢,我發不上力。”

  蔣涵文哼了一聲,把頭埋在他肩膀上:“那你別動……”輕輕的,大腿上稍
稍用力,將身體向前挪動一點,然後再往後挪,讓雞巴在穴里緩緩移動。

  “嗯……”有了摩擦,盡管有點不太盡興,瘙癢的淫穴立刻舒服了很多。蔣
涵文吐了口氣,從劉良浩身後探出半個小腦袋,一邊關註著蔣涵羽,一邊聳動起
來。

  聽著她“呼呼”的喘息,劉良浩愛憐的攬住她的腰,兩條胳膊一推一拉,一
推一拉,輕笑道:“這樣是不是好一點?”

  “嗯!”有了借力,蔣涵文確實舒服多了,幹脆放松身體,讓劉良浩攬著她
動作起來。

  而隨著華輝操李文秀這段情節過去,蔣涵羽重重的吐了口氣,探頭看向外面,
借著銀幕反射的光,看觀眾們特別是記者們臉上或是驚訝、或是贊嘆,心里頓時
滿是驕傲。

  唯一的問題就是丁字褲上全是淫水,黏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老二。”她低頭拿起手機發幾個短信,隨口叫,“跟我上個廁所唄。”等
等不見回音,疑惑地扭頭看過去,便看到蔣涵文的大長身子在劉良浩身上搖來擺
去,雖然有裙擺遮掩,但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們在幹什麽,甚至如果凝神靜聽,更
能聽到倆人輕輕的哼哼聲。

  頓時一股熱流順著小腹洶湧而出,連裙子都濕透了。





  (2)

  成人大展“《白馬嘯西風》,是我看過的最棒的情色片之一。之所以稱之為
情色片而不是低俗的色情片,因為它有完整而易懂的劇情故事線,有演技精湛的
演員和出人意料的精彩表演,能夠從中看到倫理與生存的不停碰撞,甚至我覺得
看到了《哈姆雷特》的影子。”——AVN。

  “盡管本片有足足4個小時的市場,但就像《羅馬帝國艷情史》,整部影片
全程無尿點,不論你想看什麽樣的情節、什麽樣的姿勢,基本上都能看到。”
——皮條客。

  “這里不得不贊嘆一下女主演,難得一見的東方美人,看完後我甚至以為A
VN是不是有什麽黑幕,為什麽這樣的表演卻沒有入選最佳女星提名?即便是最
佳新人也好。”——閣樓論壇。

  “我們已經與發行方談妥,1個月內為各位帶來這部震古爍今的情色大片!”
——PORNHUB“道友借一部說話,好人一生平安。”——性吧論壇網友留
言。

  在送妹妹去機場的路上,蔣涵羽一路喋喋不休:“看到沒?看到沒?我就說
那幫評委眼瞎,我演的這麽好,竟然連個提名都不給。”她從前面轉個身,看著
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問道,“就這麽走了?多陪我幾天唄。”

  “不了,快考試了,下周就是考試周,我還要複習呢。”蔣涵文堅定地拒絕
了姐姐的邀請。

  “你難道不想看看拉斯維加斯成人展麽?”蔣涵羽繼續誘惑他們,“上面都
是最新的高科技產品,比如蝴蝶啊、振動棒啊……對了,傻子,我給你買個飛機
杯吧。”

  劉良浩一楞:“什麽東西?”

  “就是用矽膠什麽的做成屄的形狀,給你自慰用的。”蔣涵羽嘆了口氣,
“老二回去要是之後腦子犯抽,不讓你日了怎麽辦?有個東西起碼能讓你不至於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蔣涵文冷哼一聲緊緊抱著劉良浩:“滾,我家男人想日屄了,我自然讓他舒
舒服服,用不著你操心。”

  蔣涵羽笑嘻嘻的說:“但你腦子有坑啊,又犯病了怎麽辦?”

  “用你管。”蔣涵文看機場已到,推著劉良浩下車,“你在美國好好享受吧,
我們就不陪你了。”

  蔣涵羽送他們進機場,故意嘆了口氣:“連續四天的淫亂大趴,看來是跟你
們無緣了……嘖嘖嘖,黑雞巴和白雞巴齊飛,大奶子與小騷屄共樂,那場面,絕
對讓你回味終生……”

  蔣涵文拉著劉良浩走到一半,猛地站住腳,沈吟一下問道:“良浩啊,你想
不想日黑妞白妞?”

  劉良浩連連搖頭:“不,我就想日你。”

  蔣涵文嫣然一笑,回頭沖蔣涵羽吐舌頭:“我們回國了,你自己好好玩吧!”
說完她挽著劉良浩,劉良浩拉著三個大皮箱踏踏踏過安檢。

  蔣涵羽噎了個半死,氣哼哼的自回酒店去。

  看她一副憤怒的樣子沖進來,蔣蕓躺在沙發上慵懶的揮揮手:“大小姐,這
是誰惹你生氣了?”

  蔣涵羽一屁股坐在沙發扶手上,叫道,“還不是傻逼老二……我不是說您啊,
我說小文。也不說多陪我兩天,跟著傻子就跑了。”

  蔣蕓不以為意,笑笑說道:“人家正如膠似漆,你當哪門子電燈泡?要是不
痛快,晚上二姑帶你去神劍酒店看澳洲猛男秀。”

  蔣涵羽撇撇嘴背過身去:“沒興趣。”

  蔣蕓笑著往那肉嘟嘟彈性十足的圓臀上踹一腳:“小騷蹄子對澳洲猛男都沒
興致了?到時候找倆猛男跟你跳貼身舞,保證讓你水流不停。”

  蔣涵羽怔怔的呆了一會兒,越發煩躁起來,起身說道:“二姑,我去看成人
展了,要不要一起?”

  蔣蕓搖搖頭,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我不去了,好好休息一天,晚上還要
跟你姑父看猛男秀了。”

  蔣涵羽翻翻眼睛,自顧自去看成人展。

  成人展在硬石酒店舉辦,分為B2C區域和B2B區域,B2B區主要是商
企交流,B2C區更加面向遊客,其實和廣交會津洽會之類的性質差不多,只是
產品是計劃生育用品,蔣涵羽作為VIP,倒是哪里都可以去。

  隨著人潮走進展區,看看琳瑯滿目幾百上千種避孕套,各種各樣的玩具娃娃
振動棒肛塞飛機杯,還有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皮鞭蠟燭口塞貞操鎖陰環乳環,
甚至潤滑油都有好幾十種不同種類不同用途,蔣涵文頓感眼界大開,拿起這個放
下那個,看來看去幾乎眼睛都不夠用,深感人類為了繁衍生息當真什麽都幹得出
來。

  拿起一本女性向成人雜誌,看著上面一水兒的帥哥猛男大雞巴,蔣涵羽口水
都快流出來了,暗自打算要不要接受蔣蕓的邀請,去看澳洲猛男秀。

  正想著,突然後背被人撞了一下,惱怒的回頭看去,卻看到了熟人,又驚又
喜,叫道:“艾貝爾先生,艾琳娜女士?”

  忙不迭道歉的艾琳娜一抬頭看到蔣涵羽,臉上騰的就紅了,囁囁嚅嚅說道:
“是蔣小姐啊,又見到了你了,你好。”

  蔣涵羽看到她,就想起來她趴在旅店廚房被經理用大雞巴狠操的場景,笑嘻
嘻的問道:“你們也來看展覽了?”

  “啊,啊……是的。”艾琳娜和艾貝爾同樣想到了前幾天的荒唐一夜,臊的
齊齊低下頭幾欲找條地縫鉆進去。

  蔣涵羽歪著頭看他們倆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樣,感覺十分好笑,搖搖頭笑道:
“要不要一起逛?”

  艾琳娜羞不可抑,連忙說:“我們自己……”

  “好的,一起看吧……”艾貝爾卻鬼使神差的說道。

  艾琳娜怔了怔,蔣涵羽大喜,挽著艾琳娜的胳膊笑道:“正好,我還覺得一
個人逛沒有意思呢。”

  兩個女人肩並肩往前走,場面倒是十分和諧。悄悄看一眼後面東張西望的丈
夫,艾琳娜突然臉上湧起一片紅暈,拉了拉蔣涵羽,鼓足勇氣問道:“你……你
妹妹的男朋友呢?”

  蔣涵羽微微一楞,問道:“回國了。怎麽了?”

  艾琳娜面上紅潮刷的褪去,神色間有些失落:“啊,已經回國了啊……”

  “喲?”蔣涵羽轉轉眼珠,突然笑了起來,眨眨眼睛揶揄的捅著艾琳娜的奶
子,“怎麽?想他了?”

  艾琳娜忙偷看自己丈夫正興致勃勃觀賞舞臺上的大腿舞,才慌亂而急促的搖
頭:“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麽?”蔣涵羽挽著她往一旁走,笑嘻嘻的說:“我都禁不住他5分
鐘的操,更何況你個純情小少婦。也難怪你想他,”瞥一眼艾貝爾,意味深長的
說道,“我也不是沒和你丈夫上過床,他什麽樣我還不知道麽……”

  艾琳娜的俏臉忽紅忽白,眼睛里幾乎要落下淚來。

  蔣涵羽嘆了口氣,拉著她坐在椅子上要了兩杯咖啡,揮揮手驅散跟過來的艾
貝爾:“我們女人說話,你先看艷舞去。”

  艾貝爾莫名其妙的站到一邊,好奇的看著倆女人坐在那捧著咖啡嘀嘀咕咕,
一會兒蔣涵羽說幾句什麽,說的艾琳娜面紅耳赤嬌羞不已,一會兒艾琳娜說幾句
什麽,說的蔣涵羽神魂顛倒目眩神迷,不知怎麽就變得好朋友一樣,時不時發出
歡快的笑聲。

  一時間小小的咖啡桌上充滿了愉快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蔣涵羽又說了什麽,艾琳娜偷眼看了看一頭霧水的艾貝
爾,在無力的抗拒中,被蔣涵羽拉著站起來:“我們繼續去看展覽,你……你找
地方休息一下,或者去看表演吧。”

  艾琳娜說著話,緊緊摟住蔣涵羽的胳膊,臉紅紅的頭都抬不起來。

  這讓艾貝爾越發疑惑了,想要跟上去,卻被蔣涵羽堅定地拒絕了:“女孩子
的事情,你跟著幹什麽?”

  艾貝爾怔怔的看著她們消失在人潮中,找個地方坐下喝著咖啡,卻總是心神
不屬,臺上的AV女星們的表演也讓他感覺味同嚼蠟,背著手在展會上胡亂轉悠
著,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才接到艾琳娜的電話:“甜心,你在哪里?”

  “哦,親愛的,你們跑到哪去了?”艾貝爾不僅有些抱怨,“我在,呃,A
區這個,這個什麽牌子的飛機杯銷售櫃臺。”

  “好的,我現在過去找你。”艾琳娜匆匆掛斷了電話,讓艾貝爾越發糊塗。

  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艾琳娜匆匆而來。艾貝爾松了口氣,忙攬住她的肩膀:
“你到哪去了?蔣小姐呢?”

  “哦,我們去B2B那里轉了轉,她有VIP,可以進去。剛才,她、她的
朋友來了,我就、就回來了……”艾琳娜臉上一紅,用力摟著艾貝爾的腰,低下
頭。

  “你累了麽?”艾貝爾關切的說道,“要不咱們去吃點東西,回酒店休息吧。”

  艾琳娜點點頭。

  她似乎在努力的保持著鎮定,但艾貝爾卻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尤其是坐在
椅子上吃牛排的時候,身體總是在不安的扭來扭去,臉色忽紅忽白的神思不屬,
有時候艾貝爾說話,她也沒有聽到,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胡亂的應付。

  回到酒店,看看天已經黑了,艾琳娜夾緊雙腿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突然問
道:“艾貝爾,你不打算去賭場玩兩把麽?”

  艾貝爾笑了起來:“怎麽?你竟然支持我去賭博了麽?”

  “當然不是。”艾琳娜燦齒一笑,“只是既然來了拉斯維加斯,不到賭場參
觀參觀怎麽可以。”又露出兇巴巴的神情,揮舞著小拳頭,“但是提前說好,你
只有一千美元!輸光了就回來睡覺!”

  “好的!”艾貝爾高興地跳了起來,在愛妻的臉上吻了一口,匆匆穿好外套,
“親愛的,相信我的運氣,一定會勝利歸來的。”

  艾琳娜好氣又好笑,摸著臉頰看著丈夫連跑帶跳的沖出房間,搖搖頭嘆了口
氣,隨後拿起手機看了看,放在胸前神色複雜。

  艾貝爾今天晚上的運氣確實不錯,不管是老虎機還是21點,不論是輪盤賭
還是德州撲克,玩到淩晨3點多鐘,已經贏了2000多美元。

  努力克制著自己剁手的欲望,艾貝爾將籌碼換回美元,笑逐顏開的走出賭場,
望著依然燈光璀璨的拉斯維加斯夜景,望著街頭呼嘯而過的跑車和車上大呼小叫
的年輕男女,還有喝的酒氣熏天、穿著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摟著衣著風騷濃妝艷
抹的妓女,深深吸了口這令人迷醉的芬芳氣息。

  如果不是遠處砰砰乓乓的槍擊聲和瘋狂的警笛聲,這一切該有多完美。

  沙漠的寒風讓艾貝爾裹緊大衣,跟著手機地圖匆匆穿越小巷返回所住的酒店
——他可沒有蕓二薇三這麽有錢,包了硬石酒店的套房,樓下商務會展中心就是
成人展舉辦地,酒店內部就有賭場。他們住的要便宜的多,要玩兩把的話就只能
出來玩。

  而拉斯維加斯,就像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個大城市一樣,既有著輝煌的一面,
但在高樓大廈的背後,也有著陰暗的、屬於下水道老鼠的一面。

  走進陰暗的樓群夾縫,昏暗的燈光、吱吱叫的老鼠,讓艾貝爾心中暗暗後悔
怎麽走到了這里,這要是跳出來兩個黑哥們拿著刀大喊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自己恐怕跑都沒地方跑。正想著退回去,突然聽到了前面不遠處拐角那里,一個
男人嘻嘻哈哈的聲音:“臭婊子,舒服不舒服?”

  這讓他停下了腳步,心中一動,躡手躡腳湊過去,躲在一處陰影里偷偷望過
去。

  眼前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年輕的華裔男子正站在那,笑嘻嘻的用手扯著一根繩子。
而在他面前,一個被麻繩五花大綁捆的結結實實的女子跪在地上。

  女子身形嬌小,臉上蒙著肉色的絲襪讓人看不清容貌,雙手牢牢捆在背後,
身上的連衣裙破破爛爛,胸前撕開兩個大洞,白膩高聳的巨乳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兩個小小的奶頭上狠狠地夾著鐵夾,夾得通紅腫脹。鐵夾之間有鐵鏈相連,而鐵
鏈上拴著一根繩子,繩子另一端就握在男人手里。

  連衣裙的下擺撩起系在腰間,露出肥白圓潤的赤裸美臀和兩條細細的秀腿,
以及銀白色的高跟小皮靴。一條腿上穿著絲襪,另一條腿卻裸露在外,顯然絲襪
被套在了頭上。

  讓艾貝爾欲火升騰口幹舌燥的是,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恰好可以從後面看到
女子緊緊夾住的雙腿之間,一個粗大黝黑的東西正一頭紮在女子的下體,旋轉著
嗡嗡作響。

  “臭婊子,騷母狗,爽不爽?”男子抬起腿,一腳踩在女子的臉上,毫不在
意的碾著亂踩,然後手中扯著繩子轉身邁步向前走,一邊走還一邊笑嘻嘻的說,
“好好夾住了,如果掉了的話,嘿嘿,可是會受到懲罰的……”

  女子被他扯起奶頭,跪在地上踉踉蹌蹌的往前爬。

  因為她雙手背在背後,只能憑兩個膝蓋膝行,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
繃著勁夾住下體的假陰莖,女子柔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看上去十分辛苦。

  艾貝爾都覺得心中不忍,替那女子疼得慌。只是身不由己的,悄悄跟了上去,
繼續偷窺。

  他很喜歡那個女子的身材,遠遠的看上去有點像艾琳娜,都是這麽嬌小玲瓏、
而又豐乳肥臀。

  這很好的滿足了他對艾琳娜的性幻想。

  “你也忍耐了很久了吧?”來到一處垃圾桶旁,男子突然頓住腳步,扯著手
里的繩子笑道,“去尿尿吧。”

  女子怔了怔,似乎頗為羞恥,輕輕搖頭。

  男子毫不憐惜的一腳踩在她那暴露在外的奶子上,一腳又一腳,踢得女子連
連悲呼,叫道:“不要踢了,我做,我做……”

  躲在陰暗處偷窺的艾貝爾聽到女子的呼喊,猛然間如遭雷擊,瞪大雙眼不可
置信的看著那女子像是母狗一樣費力的抬起一條腿踩在垃圾桶上,露出夾著粗大
假雞巴的下身,順著嬌嫩的肉縫,顫抖著釋放出一股熱流,嘩嘩的澆在垃圾桶上,
甚至都能看到尿液在寒風中,升起的裊裊熱氣。

  “艾……艾琳娜?”艾貝爾渾身發冷,雙手抖個不停,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
妻竟然背著自己,在一個莫名的男人面前做著如此羞恥下賤的事情。

  她竟然做得出來!

  艾貝爾以為那次在旅店廚房里已經是極限了,但他萬萬沒想到,傳統保守的
艾琳娜竟然可以在那個男人的指揮下,像一條母狗一樣抬腿撒尿。

  但這樣的姿勢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講都太困難了,尤其是一邊尿尿,一邊還
要夾緊肉穴不能讓里面的假陰莖掉出來。

  而艾琳娜顯然做不到,隨著她一聲驚呼,那假陰莖突然從下體里滑落出來,
“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在流淌的尿液當中,濺起一片水花。

  “呀?”男子笑嘻嘻的蹲下身,一把抓住渾身顫抖不已的艾琳娜的頭,笑道,
“母狗,還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麽?”

  艾貝爾甚至能想象得出,在那絲襪下面,艾琳娜充滿恐懼的臉上浮現出可憐
巴巴的神情。這一剎那,他幾乎按捺不住自己,想要沖出去拯救自己的愛人。

  但艾琳娜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熄了他的一切想法:“是的,主人,母狗錯
了,請主人責罰母狗……”

  艾貝爾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茫然的望著那顫抖的背影,想不通艾琳娜怎麽
會變成這樣。

  艾琳娜跪在地上,伏下頭拼命親吻著男人的皮鞋,口中喃喃的叫著:“請主
人責罰母狗,請主人責罰母狗……”

  “天生的母狗啊……大小姐還真是送來一個好東西。”男子嘖嘖的說著,毫
不留情的薅起艾琳娜的頭發,在驚叫聲中,一把塞進垃圾桶里。

  那個圓形的垃圾桶並不高,只有3英尺高,但可憐的艾琳娜整個人才五英尺
一英寸,大頭朝下貫進桶里,又被捆著雙手,無論如何掙紮不出來,只剩下肥美
的屁股恰好架在桶邊,兩條腿無助的抖來抖去,白色的皮靴都甩丟了一只,秀美
的小腳丫四處探索卻夠不到地面。

  男子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根小皮鞭,順手一抖,落在圓臀上發出“啪”的一
聲,痛得艾琳娜悶聲尖叫,嚇得艾貝爾連退兩步,險些撞到墻上。

  “把你的騷屁股分開。”見艾琳娜夾緊了雙腿,男子喝道,“快點。”

  艾琳娜哆哆嗦嗦的分開腿,聲音中幾乎帶著哭腔:“輕一點,主人,輕一點
……啊!”

  皮鞭雨點般落在艾琳娜的肉臀上、大腿上,甚至落在了陰戶上,艾貝爾幾乎
肉眼可見的看到嬌妻美鮑紅腫起來。

  但他卻也能夠聽得出來,隨著皮鞭不停落下,艾琳娜的聲音從痛苦到嫵媚、
從呻吟到嬌喘,甚至到後來,隱隱約約的有一絲魅惑人心的嬌羞和暢快。

  “啊!啊!好痛……主人……”艾琳娜在哀求,可那搖搖擺擺的屁股,卻像
是在尋找著皮鞭的落點,主動地將陰戶送上去讓它抽打。

  艾貝爾甚至看到了一滴滴閃亮的東西隨著皮鞭甩動飛揚,無語的想著:她竟
然被打出淫水來了……

  “母狗,你很興奮啊。”男人停下了抽擊,笑吟吟的說道。

  艾琳娜奮力扭著布滿紅色鞭痕的美臀,嘶啞的叫道:“是,是的,主人,請
繼續鞭打我吧,主人……”

  男人倒轉皮鞭,將皮鞭把手放在她下身的肉縫上輕輕蹭著:“母狗,既然你
表現這麽好,那我就獎勵你一下吧。”

  艾琳娜明顯更加亢奮起來,從垃圾桶里傳出她激動的聲音:“主人,求主人
操母狗,母狗的淫穴好癢,不要再折磨母狗了好不好,求求你,操我,用你的大
雞巴操我啊……”

  “操你?想得美。”男人反手握著皮鞭的把手,輕蔑的笑著,猛然間狠狠地
刺了下去。

  “啊啊啊!”艾貝爾眼睜睜看著那細長的把手貫穿進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肉穴,
聽著艾琳娜淒厲的慘叫聲,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飛快的擼動起了自己
細小的雞巴。

  男子絲毫不憐惜這如花似玉的白人美女,手里的皮鞭像是搗蒜一樣一下一下
死命搗著,搗的艾琳娜的雙腿死命的曲了起來,美臀上抖出了優雅的肉浪:“啊
啊啊啊!主人!小穴要被幹壞掉了,要被幹壞掉了!啊啊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男子越搗越快,不停發出噗嗤噗嗤的操幹聲。

  “爽!爽!主人,母狗的臭騷屄好爽!”艾琳娜似乎已經適應了異物的插入,
開始享受起來,甚至將雙腿分開高高舉起,像是一個倒插在垃圾桶里的Y字,讓
男子更方便的淫玩她的肉穴。

  男子狠插了幾十下,突然將皮鞭拔了出來,緊接著對準艾琳娜那從未被開發
過的菊蕾,狠狠插下去。

  “啊啊啊啊啊!”

  艾貝爾驚愕的看著艾琳娜的菊門失守,細長的足有五寸長的皮鞭把手貫穿菊
蕾直至沒柄,甚至那男子還在艾琳娜的腸子里不停攪動起來。

  同時,他也十分擔心這瘋狂淒厲的叫聲吵醒頭頂上的酒店住客們。

  如果他們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就在樓下的小巷中,一個白人美女倒栽蔥的
扣在垃圾桶里,兩條美腿大大分開,露出紅腫而淫蕩的美鮑,而屁股當中還插著
一根皮鞭,像是長出了尾巴一樣,在寒風中抖個不停。

  “疼疼疼疼!不可以啊!”艾琳娜慘叫著,努力想要夾緊雙腿,卻被那男人
手疾眼快,一個跨步背身坐在她的屁股上,壓住了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上半身都
被壓進了垃圾桶里,讓她再也無法反抗。

  這下好了。艾貝爾心想:從外面看,只能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垃圾桶上面,可
誰能想到,在垃圾桶里面,就在他的胯下,我老婆被塞在那里呢?

  男子低頭看著那大敞四開、還在流淌淫液的蜜穴,以及插著皮鞭、顫抖不停
的美臀,笑道:“臭騷貨,想讓主人拿雞巴操你?你配麽?”

  然後便聽到艾琳娜驚慌的聲音:“不配,不配。母狗的臭騷屄,不配讓主人
的大雞巴操!”

  男子隨手拍打著肉臀和穴口,劈劈啪啪拍個不停,拍的艾琳娜哼哼唧唧的呻
吟,有曲有調的仿佛是一首歌。

  只是艾貝爾聽不出來這是什麽歌,也許是中國民間小調吧?這讓他非常遺憾
……

  我在想什麽啊!艾貝爾猛然搖搖頭,把這荒謬的念頭拋著腦後,繼續偷窺看
那男子下一步將怎麽玩弄他的妻子。

  男人拿出來一個自拍桿,調了調位置,看看長度滿意的點點頭,又從懷里掏
出一部手機。

  艾貝爾看的很清楚,這部手機是艾琳娜的,上面還掛著眼熟的鈴鐺掛件。

  男子將手機裝好,才從艾琳娜的身上起來,然後撈啊撈的把狼狽不堪的艾琳
娜從垃圾桶里撈出來,愛憐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汙漬,笑了笑:“來,過來。”

  艾琳娜喘了幾口粗氣,邁開細細短短的小腿,邁著像是鴨子一樣步伐,屁股
里帶著皮鞭別別扭扭的走到男子身前。

  男子拍拍她的肉穴:“挺起來。”

  艾琳娜十分聽話的挺起胯,把自己的下體送到男子身前。

  男子順手噗的一下,將自拍桿倒著插了進去。

  “哦!”有了東西的插入,艾琳娜似乎並不覺得疼痛,反而發出了十分愉悅
的呻吟。

  男子抬頭看她一眼,笑了起來:“婊子都沒有你賤。”

  “是、是的,主人。”艾琳娜呻吟著說道,“母狗艾琳娜最賤了,比婊子還
賤,是主人的臭母狗、性玩具,是男人的公共廁所,哦……”

  男人起身,繼續扯著乳夾上的繩子,一步一步走向小巷的深處:“臭母狗,
夾好了,一會兒讓你看看自己的騷樣。”

  艾琳娜合攏雙腿,緊緊夾著穴里的自拍桿和屁股里的鞭子,踉踉蹌蹌的跟著
他走,嘴里不停輕聲叫道:“主人,慢一點,母狗跟不上你了……哦……”

  眼睜睜看他們消失在黑暗中,艾貝爾心情極為複雜,呆呆的站在寒風中,不
知道該如何是好,等他再追下去,兩人卻已經不知道哪里去了。

  回到酒店,艾貝爾已經全然沒有了贏錢的歡愉,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癡癡看著
天花板,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艾琳娜伏在自己的身旁,睡得正香。

  那嬌小的身軀,卻有著完美的曲線。那美麗的面龐,絲毫看不出昨夜的淫蕩。
緊閉的雙眸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蘋果般鮮嫩的雙頰,嘟起的紅艷雙唇,
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唉……”艾貝爾不忍心吵醒自己的愛妻,躡手躡腳的起身,去衛生間洗漱,
只是隨意的轉頭,卻看到踢開的被子下面,艾琳娜側臥分開的雙腿之間,內褲里
面異常的鼓脹。

  “這是什麽?”艾貝爾眨眨眼睛,悄悄蹲在她的身後,探頭看過去。

  薄薄的絲綢布料鼓出兩個啤酒瓶蓋大小的圓包,用手輕輕碰觸,只覺得硬邦
邦的。

  而隨著碰觸,似乎觸動了艾琳娜,嘟囔了一句什麽翻了個身,用被子裹住身
體,繼續沈沈睡去。

  艾貝爾卻呆坐在地上,抱著雙腿無力的垂下頭。

  他哪里還不清楚,自己老婆的體內,在肉穴里、在菊花里,正插著兩根假陰
莖。

  艾琳娜似乎已經完全不考慮他的感受了,甚至帶著“主人”給她的假陰莖,
牢牢插在自己的體內入眠。

  艾貝爾嘆了口氣,並沒有打擾她的好夢,拖著疲憊的步伐走進衛生間。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艾琳娜似乎已經睡醒了,盤膝坐在床上笑瞇瞇的沖他打
著招呼:“早安,Honey。”

  艾貝爾敏銳地看到她的內褲已經恢複了以往,臉上不動聲色,反而露出了愉
快的笑容:“早安。親愛的你睡得怎麽樣?今天咱們要到哪里去玩?”

  艾琳娜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小小的睡衣完全無法遮掩完美傲人的身材,
笑嘻嘻的說道:“我和蔣小姐約好了去她那里喝茶。”

  艾貝爾揚揚眉毛:“哦?是麽?那我也去可以嗎?”

  艾琳娜手指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可愛迷人的微笑,但回答的話語,卻讓艾
貝爾越發不是滋味:“我們女人的聚會,你參加不太好吧……要不,你繼續去逛
逛展覽?蔣小姐有VIP,你可以去B2B區轉轉。或者,再去玩幾把?”

  好吧好吧……如果不是昨晚驚人的發現,也許艾貝爾還會繼續歡天喜地的去
賭場玩,但現在,他卻已經完全沒了心情,茫然的不知所措。




   (3)

  三天後,隨著AVN頒獎禮結束,本屆拉斯維加斯成人展也落下了帷幕。

  別人怎麽樣不知道,艾貝爾知道,反正他的新婚妻子艾琳娜已經有了一個脫
胎換骨般的蛻變。

  證據就是蔣涵羽從WhatsApp發給他的一串照片和視頻,詳細的記錄
了嬌小可愛的白人美女艾琳娜,從端莊保守的新婚人妻墮落成一頭沈淪肉欲母淫
獸的過程。

  第一天的調教自不必提,艾貝爾親眼所見艾琳娜被男人壓在垃圾桶里,用皮
鞭操的死去活來,順便為菊蕾開了苞。

  下一個視頻,則是在酒店的房間里。

  艾貝爾去過那個房間,甚至曾坐在那個沙發上,戰戰兢兢的向幾個人講述之
前旅店的故事。

  而同樣在這個沙發上,他看到艾琳娜小小的身體幾乎整個對折成了一團,雙
腿盤在自己的腦後,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白嫩嬌淫的肉穴,打開自己初經人事的屁
眼,使勁向上挺起美臀,迎接著兩個男人同時操著淫穴菊花。

  他從不知道艾琳娜還有這樣的能力,甚至擔心下一秒隨著兩個男人狠狠地插
入,會把她的脊柱壓斷。

  但艾琳娜顯然並不會被折斷,反而興奮的大呼小叫:“操我,操我!好爽,
臭騷屄好爽,騷屁眼也好爽!啊啊!主人,操我,使勁操我!好爽!”

  “大小姐你真厲害,哪找來的這麽棒的妞?”從後面操著艾琳娜屁眼的那個
男人說。艾貝爾可以看到,那個男人的雞巴形狀十分奇怪,龜頭十分巨大,幾乎
跟艾琳娜的拳頭差不多粗細,而肉棍卻又細又長,像是一把雨傘,或者一個蘑菇
一樣上大下小。

  畫面里傳來蔣涵羽笑嘻嘻的聲音:“怎麽樣?好玩吧?”

  “好玩啊。而且老三你調教的功夫當真了得,這才兩天的功夫,這騷貨就浪
成這樣,連屁眼都開發出來了。”那男人一下一下操著艾琳娜的屁股,碩大的龜
頭甚至連紅艷艷的腸肉都勾了出來,一下進一下出,看的艾貝爾心驚。

  “不算什麽,不算什麽。”前面操屄的男人正是前夜拎著艾琳娜遛母狗的那
人,謙虛的擺擺手,“我主要用的是道具調教,真正操服了這騷貨的,還得是說
二姑夫。我還得學習,還得學習。”

  大龜頭男人沖著鏡頭外面招手:“二春,咱哥仨還從沒一起操過妞呢。你也
別閑著,一起一起,這騷貨的嘴還閑著呢。”

  那個叫二春的男人笑著走了過來,跪坐在艾琳娜的頭邊。

  艾琳娜用力轉過頭,用手抓著那不軟不硬的雞巴塞進自己嘴里,貪婪地吸吮、
舔舐,仿佛是什麽珍饈美味。

  一時間,艾琳娜身上的三個洞被三根雞巴齊齊填滿,歡快而暢美的呻吟聲在
房間里回蕩,“哎呀,看的我都癢癢了。”蔣涵羽放下手機,坐在椅子上抬起雙
腿,一邊用手揉著陰阜,一邊嬌聲叫道,“二春,你雞巴硬了沒有?硬了就操我
來。”

  “硬了,硬了。”二春笑著答應一聲,在艾琳娜戀戀不舍的目光中拔出滿是
口水的雞巴,來到蔣涵羽的身前,將她一雙美腿扛上肩膀,發力操幹起來。

  “噗嗤噗嗤噗嗤。”

  “操我操我操我!”

  畫面里,兩個女人被操的亂叫。畫面外,艾貝爾全神貫註的盯著視頻,看看
艾琳娜,看看曾與自己有露水姻緣的蔣涵羽,飛快的擼動著雞巴。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哦哦哦!母狗的臭騷屄和淫
屁眼,被主人操爛了啊!”艾琳娜淫蕩的叫著,叫著過去24年從未曾說出口的
淫詞浪語,“主人用力啊……啊啊啊……”

  “主人”整個人蹲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幾乎和艾琳娜的身體平行,雙手抓著
那對飽滿,雙腿架在細細的大腿上,一上一下的將雞巴全力插進美妻淫穴,整根
沒入又整根拔出,操的穴口噗噗的往外噴水,水花四濺,甚至不忘言語羞辱調教:
“母狗,喜不喜歡主人的大雞巴?”

  “喜歡,喜歡!”艾琳娜目光迷離,喘息著叫著,“母狗最喜歡主人的大雞
巴!母狗的臭淫屄,就是給主人的大雞巴準備的,請主人狠狠地操母狗,用力操,
使勁操。”

  “主人”繼續問道:“操壞了也沒關系麽?”

  “沒關系,沒關系。”艾琳娜沒口子的叫道,“我是公共廁所,是千人騎萬
人操的母狗,臭淫屄操壞了也沒關系,母狗用嘴巴、用屁眼伺候主人……爽,爽,
好爽!”

  這時,騎在她屁股上操著屁眼的男子伸出手,在翹臀上“啪”的拍了一掌,
笑道:“怎麽?老爺操你的爛屁眼就不爽麽?”

  “爽,爽!都爽,都爽!”艾琳娜連忙叫了起來,“主人操母狗的臭淫屄,
母狗很爽。老爺操母狗的騷屁眼,也很爽!啊啊!爽死了,爽死了!哦,哦哦哦!
疼疼疼!”

  “主人”用力擰著、揪著艾琳娜的奶頭,眼看越拉越長越拉越高,艾琳娜的
慘叫聲越來越響,就在艾貝爾擔憂下一刻會不會揪斷掉而心驚的時候,才放開手,
看著紅腫的奶頭猛地縮了回去,笑嘻嘻的問:“和你那個小雞巴丈夫相比,誰操
的你舒服?”

  艾琳娜幾乎想也不想,氣喘籲籲的叫道:“主人操的舒服!主人操的舒服!
我丈夫,哦,雞巴太小了,一點感覺都沒有,操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他什麽時
候進來了,什麽時候射精了……還是主人操的舒服,哦……”

  艾貝爾的心拔涼拔涼的,如墜冰窟,但聽著艾琳娜的淫叫,雞巴卻越發堅挺,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猛然間渾身酸麻精關大開,噗噗的射了精。

  擦拭幹凈屏幕上的精液,再也無心繼續看下去,艾貝爾索性關掉手機,嘆息
一聲頹然坐倒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陰冷的房間,心里還在想著,不知道現在艾琳
娜在哪里,正在哪個男人的胯下幸福的歡愉……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拿起手機,沈吟良久,用顫抖的手,給蔣涵羽發了個短
信:“你們在哪里?”

  過了一會兒,蔣涵羽回複:“操你老婆,要不要來?”

  但艾貝爾直到現在,仍然不希望艾琳娜知道他知道這些事情。

  因此,他猶豫不決。

  過了一會兒,蔣涵羽又發來一條短信:“來了,她就永遠是你老婆。可你要
是不來,你這漂亮老婆就沒了。”

  艾貝爾深吸口氣,決定去看個究竟。

  蔣涵羽是光著身子給他開的門,臉蛋紅撲撲的,腿上流著淫液,看的艾貝爾
臉上發燒。

  “快進來吧。”蔣涵羽笑嘻嘻的拉著他走進房間里。

  艾貝爾渾渾噩噩的跟她走進去,進門就看到艾琳娜赤身裸體彎著腰站在地上,
臉上蒙著眼罩,雙手被鐵連反綁,胳膊在背後伸的筆直,被一條鐵連捆住手腕掛
在房梁上。兩只腳踩著高跟鞋伶仃的支在地上,一根大概三英尺長的木棍左右兩
端系在腳踝上,讓她完全沒辦法合攏雙腿,整個人像是一個N字,兩個大奶子垂
在胸前,屁股撅的老高,菊花里塞著一個肛塞尾巴,淫蕩的扭來扭去。

  這個姿勢顯然很累,艾琳娜辛苦的喘息著,不安的扭著頭左右轉動,輕聲叫
道:“主人,主人,你在哪里,母狗的臭騷屄好癢啊,需要你的大雞巴來狠狠地
操啊,快來,快來,主人快來操母狗的臭騷屄和淫屁眼啊……”

  艾貝爾目瞪口呆的看著艾琳娜,盡管已經偷看過好幾次,也在視頻上看到她
淫蕩無比的模樣,卻依然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自己端莊大方又無比保
守的愛妻。

  沙發上,兩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坐在那一臉疲憊的喝著酒,一個是那個
“主人”,一個是那個二春。

  “介紹一下。”蔣涵羽拉著艾貝爾來到他們面前,笑嘻嘻的說,“這位是修
蒙,天才大導演,在本屆AVN頒獎禮上一舉成名。”

  艾貝爾恍然間有點印象,昨天一個人看頒獎典禮直播時候,好像看到過這個
中國人。

  “這位是馬文春,我表外甥。”這個關系就讓艾貝爾有些糊塗了,茫然的和
他握握手。

  “來,屋里來。”蔣涵羽領著三個男人來到臥室里,只留下惶恐的艾琳娜在
客廳里叫:“主人,主人,你們去哪里?主人?”

  站在臥室中央,蔣涵羽拍拍手,這才介紹:“這位就是艾貝爾先生,艾琳娜
女士的丈夫。”

  修蒙沖他點點頭一挑大拇指:“你老婆真棒。”

  艾貝爾臉刷的紅了,又刷的白了,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蔣涵羽笑著拍拍他的胳膊:“不要激動。說實話,我也覺得你老婆很棒,小
小的身體竟然蘊藏著這麽大的能量,我們四五個人輪奸她,輪到昨天後半夜才徹
底操服了她。”說著拿出手機,手指點了點遞給艾貝爾。

  看著自己老婆赤裸的躺在地上,雙手雙腳無意識的顫抖,小腹高高隆起不知
道接受了多少的精液,甚至修蒙輕輕一踩,就從屄口噴出一股白漿,艾貝爾看的
面紅耳赤,剛射過精的雞巴不由自主的便勃了起來。

  蔣涵羽摸摸他的褲襠,得意笑了起來:“你看,我就說他和老陸一樣是個綠
帽狂。”轉頭對艾貝爾說,“我哥哥的一個同學,最喜歡看別人幹他老婆,幹的
越用力越狂野越高興,用精液把他老婆的肚子灌滿幹大最好。”

  艾貝爾眨眨眼睛,迷茫的坐在椅子上。

  蔣涵羽輕輕拉開他的褲鏈,伸手進去摸著那硬邦邦的小雞巴,親昵的說:
“好久不見,小家夥,這幾天跟他們的大雞巴操慣了,還挺想你呢……”臉上浮
起兩朵紅雲來,用手輕輕擼著,繼續說道,“現在呢,你老婆已經徹底變成母狗
了……你不要激動嘛。”她安撫著呼呼喘著粗氣的艾貝爾,認真的說道,“那麽,
你是想讓她做你的母狗呢,還是想讓她做旅店老板的母狗呢?”

  腦中閃過旅店老板那將近一英尺長的大雞巴,艾貝爾頓時失去了一切動力,
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坐著雙目無神。

  蔣涵羽拍拍他:“屁股抬起來。”

  他疑惑地抬起屁股,然後褲子就脫了下去。

  蔣涵羽騎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把那小雞巴塞進自己的屄里前後輕輕搖
擺起來,笑道:“我姑姑聽完你們的故事之後告訴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從今
以後艾琳娜會成為旅店經理的性奴肉玩具。再等一年之後,那家旅店成為這條公
路上最心照不宣的好地方,因為有一個永遠都饑渴難耐欲求不滿的公共廁所,只
要男人們來到這里,就可以隨便操隨便射,即便艾琳娜被幹大了肚子,也要挺著
肚子去伺候男人。”她低頭看著艾貝爾,檀口微開,說著令人膽寒的殘酷話語,
“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

  艾貝爾感受著雞巴鉆進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雖然比艾琳娜稍稍寬敞一些,
卻十分舒服,輕輕哼了一聲,同時腦中飛快考慮著蔣涵羽所說的話,思忖良久,
嘆了口氣,點點頭艱澀的說道:“是……是的,艾琳娜會徹底的……徹底的……
變成旅店經理的母狗。”

  “是呢。你看你老婆多乖,旅店經理送給她的黃瓜,那天她還插在自己的屄
里呢。”蔣涵羽吐了口氣,繼續說道,“所以……如果我沒有遇到你們,就會是
這個結果。但既然我遇到了你們,那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麽好的婚姻和家庭被
那混蛋拆散……”她臉上一紅,“當然我也有報複的心理,不可否認。那天旅店
經理把你老婆和我們家傻逼老二操了個爽,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艾貝爾聽傻了:“What?”

  二春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聳聳肩:“大小姐的報複心很強烈的……誒,三
弟,你上床去睡吧,這幾天你也辛苦了……”

  修蒙掙紮著爬起來,一頭栽倒在床上,喃喃說道:“是啊,累死我了,我真
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啊,四天啊,四天啊,我的腰啊,呼……”

  “行了,別理他們了。”蔣涵羽攬過艾貝爾的頭,看著他充滿迷茫的藍眼睛
說道,“我的計劃是,在你老婆變成旅店經理的母狗之前,提前一步,讓她變成
徹底的蕩婦,人盡可夫的那種。”

  艾貝爾眼睛越睜越大:“那,那和變成旅店經理的……那個什麽,有什麽區
別?”

  蔣涵羽笑道:“區別是你老婆的開關是掌握在旅店經理手里,還是掌握在你
的手里。”

  艾貝爾腦中劃過一道閃電,猛然向上一竄叫道:“你是說……?!”

  “啊!”蔣涵羽猝不及防,被他頂的屄里發麻,不由得叫了一聲,連忙摟緊
他,“對啊,現在你老婆已經徹底變成連婊子都不如的蕩婦了。而你,只要能夠
滿足她的欲望,你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主人,讓她往東不敢往西,讓她撅屁股
不敢掰屄……當然,單純憑你的性能力是沒指望了。”

  艾貝爾臉一紅,低下頭羞慚無地。

  蔣涵羽來感覺了,屁股搖動的越發歡快起來,“我二姑說的對,越是端莊的
女人,性欲爆發起來越可怕。原本你老婆不知道性愛的滋味,可那天晚上陰錯陽
差,先是被我們家傻子操了個魂飛天外,又被旅店經理的大雞巴打開了心防……”
因為艾貝爾坐著椅子上,她騎著短小的雞巴操的不過癮,便拉著他起身,自己坐
下迫不及待的分開腿,“憑你的雞巴和能力,這輩子也別想滿足她,而如果你只
顧著滿足你的綠帽欲,那你老婆早晚有一天得跟你說拜拜……啊,對,使勁……”
她輕輕呻吟一聲,鼓勵著奮戰的艾貝爾,“但陸離和周芃芃,我那個可愛的小姑
姨為什麽感情還是這麽好呢?”她摟著艾貝爾笑道,“因為周芃芃的開關在陸離
的手里。她絕不會當真背著陸離去搞婚外戀,雖然常常和其他人做愛,但在滿足
自己性欲的同時,也是在盡心竭力的去滿足她丈夫的綠帽癖……啊,啊,用力點,
哦哦……”

  蔣涵羽滿足的笑了起來:“明白了麽?你如果不知道該怎麽做的話,就好好
看我給你發的視頻。說實話,修蒙親自示範怎麽玩屄,一般人想看都看不到呢
……只要你有他一半功力,你那騷屄老婆保證對你服服帖帖……啊,啊……小雞
巴真可愛呢……嘻嘻……”

  艾貝爾如醍醐灌頂,猛然間明白了,起身拉開門,神色複雜的看著掛在那里
毫不知情,正努力摩擦雙腿滿足性欲的艾琳娜,用力點了點頭,沖著蔣涵羽鞠了
一躬:“非常感謝你拯救了我的家庭!”

  蔣涵羽坐在椅子上,媚笑起來:“你打算怎麽感謝我?”

  艾貝爾仔細想了想,大步走出去,拿進來一根假雞巴:“這個可以麽?”

  蔣涵羽嫣然一笑眼波流轉:“你試試唄……”

  ……

  兩天後,艾貝爾和艾琳娜依偎在一起,用力沖著起飛的杏吧航空飛機揮著手。

  向外走的時候,艾貝爾悵然說道:“可惜他們要回去參加婚禮了,不然的話,
真的想在家里好好地招待一下他們。他們真的是我的救星,未來也會是我最好的
朋友。”

  艾琳娜緊緊摟著丈夫的胳膊,低聲笑道:“Honey,你是舍不得蔣小姐
那美妙的胴體吧?”

  艾貝爾低頭看看愛妻的俏臉,反手在她屁股上一拍,輕笑道:“騷貨,你很
羨慕麽?”

  “啊!”艾琳娜輕叫一聲,臉上騰起紅潮,咬著紅嫩誘人的下唇,楚楚可憐
的說道,“跳蛋被你拍到里面去了啊……”

  “哼,你這臭母狗不就喜歡這樣麽?”艾貝爾看看左右無人,伸手鉆進艾琳
娜的裙子里面,手指用力在綻放的菊花蕾上一摳,引得艾琳娜又是一陣輕吟:
“別,別,Honey,臭母狗的菊花要被你弄壞了……啊……”

  “想要麽?”艾貝爾摟著她鉆進車里,發動車子,咧嘴一笑,“要不要再去
一趟那家旅店,讓旅店經理好好操操你的爛騷屄?”

  艾琳娜臉色越發紅了,摟著丈夫的肩膀,吃吃笑道:“可是,旅店經理的雞
巴太大了,要是真的操壞了怎麽辦,我還要給你生寶寶呢……”

  第二部完結撒花,大學時代過去了,各位親們,第三部見。

  
                            【全文完】
2020-9-16 19: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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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第三部作者也完结了,请有时间也贴出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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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20 09: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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