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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春華秋實 (01-20 全文完)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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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1-20 全文完) 作者:yhg709

.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9發表於S8


    最初,視如珍寶,敝帚自珍。

  後來,君去我後,莫使我哀。

  最後,余生颯颯,勿以為念。

  第一章沐姐

  妻子去世一周年的那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妻子去世一年了,她給我留下了一個可愛的三歲女兒,這是我一年來渾渾噩
噩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抹陽光。

  在那個天氣陰沈的下午,我坐在她的墓前,絮絮叨叨地和她說了很久,給她
描摹離開的她的日子都有什麽樣的生活。我每個月都來,撕心裂肺的傷口早已被
層層覆蓋,深深隱藏。在這了無人跡墓園,我只覺得孤單。

  我和妻子是高中的同學,風雨十幾年不曾分開,哪怕吵架再兇,我們都不曾
有它念,一直深深地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眾生伴侶。

  我們不只是靈魂伴侶,性生活也是無比和諧。

  我們都是對方的第一次。那時候還在上學,只能偶爾常常禁果。那時候,網
絡也不發達,甚至我們都不知道A片為何物,一切都是兩個羞澀的少男少女自行
摸索完成。

  我們用了兩年多,才在大學的第一個國慶假期達到生命的大和諧。妻子獲得
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而我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體驗。

  其實我的身體條件一般,一般個頭,一般體型,一般相貌,屬於普通人。
JJ大小粗心也一般,遠沒有A片或網上一些人宣稱的那麽大。

  我和妻子每次做愛時間大約40分鐘到1個小時。不要驚訝,這不是全部活
塞運動時間,我沒有那麽強。

  一般,我們是側臥,我從後面樓著她插入,然後我們一邊說著情話騷話,一
邊慢慢動。氣氛全部調動起來後,有時她在上面,有時我扛著一條腿騎一會,最
後後入或者傳統姿勢結束戰鬥。

  期間,會根據情況略做休息(蠕動或慢插),天長日久,每次妻子大概能來
兩次高潮。

  說實話,我直到很久以後才知道有些夫妻性生活不和諧,分手離婚的都有。

  比如楊雪,她是我妻子的大學室友和閨蜜。大學畢業後談了朋友,結婚沒有
幾個月就離婚了。後來和我妻子聊起來,就是說她老公不行。那時候還流行QQ,
楊雪和我聊天的時候還旁敲側擊問過我多久。不過,當時的我還是個蠢萌的鋼鐵
直男,連這種接近赤裸裸的暗示都沒能看懂。

  楊雪的故事以後再詳細的說吧,說回當前,我以為我們的生活就會這樣平靜
而帶著小情趣繼續下去,直到白發蒼然,兒孫繞膝,直到被病魔擊碎。

  我的妻子在死亡通知書下了後,還頑強地生活很久。我知道她放不下我,更
放不下女兒。在她生命最後的時光里,她時常用溫柔的目光久久註視著我,問我
是否記得我們的約定。

  我回答記得。

  以前情到濃時她曾說過,人生在世,必有百年。如果有那一天,請原諒她的
自私,她要先走。

  她說:“沒有你的日子我無法忍受。”沒想到一語成讖。

  現在,她說:“不是,我希望我走後,你好好的,再找個愛你的人,別孤單。”

  我一下子崩潰了,她抱著我,拍著我的後背:“一個大男人,不要哭。”停
了一會,她又補充一句,“一個完整的家庭對孩子無比重要,琳琳不能沒有媽媽。”

  一年後的今天,我坐在她的墓前,仿佛醍醐灌頂,福至心靈,忽然深刻地明
白了這句話。

  我撫摸著冰冷的墓碑,久違的眼淚模糊了我的雙眼:“謝謝你,念念,哪怕
你不在了,依然能照亮我的人生。”

  回到家時,天已經快黑了。在樓下,我見到了沐姐的車。

  沐姐,名叫周沐兮,是妻子的同事,也是最好的閨蜜。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莫名地覺著她和妻子十分的相像。其實她們的相貌一
點也不像,可能是因為我對妻子太熟悉了,才覺得她倆是靈魂或內在相像,我也
說不清楚。

  沐姐比妻子高一點,白一點,瘦一點,美一點。妻子為我生孩子,身材變形
很多。沐姐沒有結婚,身材保持的很好。沐姐身上有很濃的書卷氣,知性而幹練。
和妻子聊天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奇怪,這樣的女人怎麽會嫁不出去?妻子說,沐
姐以前有過兩個男朋友,一個是大學時候,一個在工作後,都不長久。後來也相
過幾次親,都沒成。大約五年前,忽然不相親了,也不找男朋友,就一直單著。

  沐姐歲數不大,今年33歲,比妻子大不了一歲,甚至比我還小一點,我順
著妻子也叫她沐姐。

  妻子在世的時候,我們走的很近。有時候會一起去玩,一起泡溫泉(不是混
浴,別想歪了),一起打卡網紅店。

  那時候我就覺得沐姐很特別,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聽你說話的時候會很認
真的看著你的眼睛,目光清澈。她的微信我很早就有,不過以前聯系不多。只是
在大約5、6年前,剛剛經妻子介紹認識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斷斷續續地聯系
過幾次。她問過我一些電腦故障、選購手機等的問題。後來就不聯系了,甚至春
節都不會發送祝福信息。見面的時間倒是不少,都是妻子聯系。

  女兒琳琳出生後,認了沐姐做幹媽。妻子走了的這一年里,她每個月都來看
看孩子。琳琳和她很親,這一年幫了我不少忙。

  妻子去世後,我騰出大房子,讓琳琳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我的工作加班頻
繁,單獨住在一個一居室的小房子里。兩家離得不遠,不忙的時候能陪孩子,忙
的時候也不會打擾到孩子。

  很顯然,沐姐今天看完了孩子,在等我。她知道我今天幹什麽去了。

  我敲了敲車窗,沐姐不知道在出神想著什麽,嚇了一跳。

  我說:“等了很久?上去吧” 

  沐姐一邊鎖車,一邊說:“我剛看完琳琳,來看看你。嗯……你沒事吧?”

  我們一邊上樓,我一邊說:“沒事,我能有啥事。”

  她看我說的輕松,哼了一聲笑著說:“窮嘚瑟。”

  進了房間,沐姐也不見外,問我喝水不?我們也算是通家之好,沐姐這一年
來照顧我很多。就連我的父母也側面暗示我幾次,要不要考慮追求沐姐,被我嚴
詞回絕。幾次下來,他們也就不提了。

  我攤在沙發上,沐姐端來一杯水,坐在一邊,問我累不累。

  沐姐今天穿著一件針織的醬紅色短袖衫,領口有一塊斷開,像項圈一樣。下
身是米色過膝裙,黑色的絲襪。以我鋼鐵直男的審美,其實沐姐顏值有6分,比
一般人強,但不算特別美。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今天我特別註意沐姐,甚至有點口幹舌燥。

  我趕緊喝了一口水,問她:“你下班直接來的?”

  她說是,想琳琳了。然後說一些家常。

  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她說的話都沒聽在耳朵里。她的樣子在我眼里,晃晃悠
悠變大,填滿了視野。

  沐姐發覺了我異樣的目光,臉上泛紅,盯著我問是不是不舒服?

  我覺得我的心里有什麽東西覺醒了,我居然從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欲望?

  我不是很肯定,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畢竟,我之前只是一個蠢萌的鋼
鐵直男,不解風情到赤裸裸的暗示都看不懂。

  沐姐的手伸向了我的額頭,目光里的欲望夾雜著關切:“你沒事吧?”

  白皙的手,帶著一絲香氣。

  我一把拉住了送上門的手,在沐姐的驚呼里,把手的主人拉進懷里。

  懷里的人柔軟而清香。

  沐姐好像嚇到了,她掙紮著,不停說:“不要,別這樣,阿峰,放開我。”

  鮮艷的雙唇仿佛就在我的眼前,誘惑著我。

  沐姐察覺了我的目的,推拒明顯加強了力度,聲音卻低了下去:“唐峰,別
別,不要這樣,安念……”

  安念!!!

  安念仿佛一道閃電。我模糊的視野頓時清晰了。沐姐脫離了我的懷抱,肩膀
輕輕抖動,用一種戰戰兢兢,可憐的目光看著我。我明白,她是在擔心自己說錯
了話,傷到了我的痛處,揭開了我的傷疤。她不知道,今天,在安念的墓前,我
的妻子,我的安念,已經為我解開了心結。

  但我傷害了沐姐。

  “對……不起,沐姐,我……我……”

  我實在無法面對沐姐,我半轉身想後退一步。剛剛邁出半步,沐姐從後面一
把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只含混地說出半個“別”字,就嗚嗚的哭
起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我知道,沐姐還是對我有意思的。我輕輕拍著她的手,
想等她平靜下來,但是,她仿佛有天大委屈,一哭就止不住了。我幾次想掰開她
的手,她都摟地更緊了,臉在我後背使勁的蹭著,搖著頭。

  我拍著她的手,輕聲說:“沒事的,你先放開,讓我轉過身來……”沐姐懂
了我的意思,放開手,我一轉過來,她就猛撲進我懷里,緊緊摟著我,仿佛一松
手我就會飛了一般。

  沐姐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鐘,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的腦袋拱在我的懷里,輕
輕顫動著。我理了理她鬢邊的亂發,端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擡起來。

  沐姐臉色潮紅,兩眼含淚地望著我說:“我……”

  我那允許她把話說出來,就狠狠地一口親在她的雙唇上。

  沐姐“唔”地一聲,身體一僵,雙手摟的更緊了。我撬開她的雙唇,把她柔
軟的香舌勾了出來。沐姐的舌頭小巧而柔軟,我忘情地吮吸著。也把我粗大的舌
頭伸到她的嘴里去,上下掃蕩。

  沐姐的身體軟了下來,卻很熱烈。

  我們吻了很久,直到沐姐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她。

  沐姐的臉紅撲撲的,嘴角唇邊還殘留著口水,雙眼迷離地看著我說:“峰,
對不起,我……”沒等她說完,我再次吻了上去,同時手掌摸上了她挺翹的屁股。
沐姐哼哼了兩下表示抗議,就任由我揉捏了。

  別看沐姐33歲了,但160多的個頭,只有不到一百斤,身材保持的很好,
尤其是屁股,小巧而挺翹,手感十足。

  摸了一會,我撩起她的裙子,往裙底摸去。沐姐一驚,掙開了濕吻的雙唇,
急聲說:“不要……”但已經晚了。

  觸手所及,一片泥濘,沐姐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連褲襪都陰濕了一大片。被
我發現了秘密的沐姐,羞叫一聲,埋頭在我懷里,死也不願意動了。

  我的手指沿著細縫滑動了幾下,只覺得濕潤而燥熱。沐姐受驚般地夾緊了雙
腿。我之前只有妻子一個女人,從沒想過女人會有這麽多的水。以前我的妻子的
淫水也很多,但不至於流這麽大一片,何況沐姐這甚至連前戲都還沒有呢。從後
來我的經歷看,沐姐的確是特殊的女人,我再沒有碰到一樣的。

  我親著她的額頭,柔聲說:“乖,沒事的,讓我看看……”沐姐在我懷里使
勁搖頭,說:“不要,羞死人了……”

  我無視她的抗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脫下她的裙子、褲襪和內褲。沐姐輕
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在我耳里聽來,她的抗議簡直是鼓勵。

  內褲已經濕透了,甚至能攥出水來。掰開的雙腿間,陰戶還是粉嫩的,看不
見大陰唇,陰戶是一條細線,皺成一團的洞口輕輕張合,仿佛在呼吸,細細的淫
水還在一點點地滲出來,一片狼藉。

  我用手輕輕撥了一下陰蒂,沐姐渾身一緊,“哦”地發出一聲呻吟,說:
“不要……”

  我問她:“怎麽這麽濕?”一邊問一邊試著伸一根手指進去,很緊,剛剛伸
進一個指節,就被陰道肉緊緊裹住。

  沐姐啊啊地大叫兩聲,呻吟著說:“不要……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啊
……見你,也不能……啊……想你,一想你就濕……”

  我輕輕扣著她的嫩肉,奇怪地問:“不能見我?”

  沐姐叫聲更大了:“啊啊啊……嗯……五年了,我……見到你……就濕,流
的……啊……到處都是……不要了……”

  聽到她的話,我心神激蕩,看著他嫩嫩的陰蒂,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有點
酸味,黏黏的。

  沐姐被我一舔,屁股一緊,叫道:“不要……峰……啊……你上來吧……我
受不了了……”

  看她這麽敏感,我不再挑逗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調笑她:“什麽上來?”

  沐姐張著雙腿,緊閉雙眼,說:“你上來……放進來……”

  “把什麽放進來?” 

  “……”沐姐咬著嘴唇,似乎在想措辭。

  “說,雞巴”

  沐姐哼了一聲,輕聲說:“流氓……”使勁咬了咬嘴唇,“把……你的……
大雞巴放進來……”

  我已經解除了武裝,全身赤裸地半蹲在她前面,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道
口,問她:“放到那里去?”

  沐姐屁股扭動著,喘息著說:“我下面……放進我下面”

  “回答錯誤。”

  “不要……峰……放進來……我受不了了……”

  我蹭著她的嫩肉,說:“這叫騷逼,說一遍”

  “哦哦哦哦……好……放進我……的……哦……騷逼……”

  “好好說一遍……睜開眼……看著說……”

  沐姐羞臊的搖搖頭,然後慢慢睜開眼,看著我的雞巴在她騷逼上蹭著,呻吟
著說:“好大……峰……把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哦……把你的大雞巴
……放進我的騷逼里……我……啊……”

  不等她說完,我用力一挺,在她的淫叫聲里,把龜頭插了進去。好緊,她的
陰道內一片火熱,柔軟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要不是她淫水豐沛,根本插
不進來。即使她淫水橫流,也無法一下插到底。

  我先插進個龜頭,然後緩慢退出,再緩慢插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反反複複
八九次,終於差不多了。

  沐姐渾身顫抖,雙手扶著我的腰,不停地叫著:“好大……慢點……啊……
好大……我好幾年沒做了……慢點……”

  我的體會一點不比她差,隨著雞巴的深入,她騷逼緊緊地裹著我,輕微的疼
痛中帶著巨大舒爽。沐姐地騷逼讓我想起了妻子當年的處女逼。

  隨著最後一下,我用力的把我的雞巴全根插入,也似乎插到了沐姐的最深處,
龜頭頂到了一塊似硬非硬,似軟非軟的東西。那東西仿佛有張小嘴,似有似無地
吸吮著我的馬眼。一陣無法遏制快感順著脊柱上竄,我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就在此時,沐姐大叫了一聲,兩腿伸得筆直,十只腳趾緊扣,指節都發白了。
她的身上泛出了一片粉紅色,屁股臀肉收縮,快速的有規律的抖動。而騷逼里面
從里而外層層收緊,像鐵箍一般緊緊箍住我的雞巴。那股收縮的力道之大,勒的
我生疼,生生把我的快感消退了。她收縮並不是一次,第一次力度最大,時間最
長,然後依次降低,在三五次後逐漸消退。陰道恢複了緊致,甚至因為湧出的大
股淫水而顯得更加潤滑。

  在此期間,沐姐腦袋向後揚起,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嗬嗬”聲。整個過程持
續了大約一分鐘,沐姐慢慢醒過神來。

  我居高臨下盯著她,沒有動作,只是頂在深處,笑著說:“你不是吧?高潮
了?我剛插了幾下,才插到底啊。”

  出人意料地,沐姐嗚地一下又哭了出來,差點沒把我雞巴嚇軟。我連忙輕吻
她的臉頰,輕聲安慰她。

  她這次哭得不厲害,一邊嗚咽一邊說:“峰,我想這一天……五年了,對不
起,我太激動了……你不用管我……好好的……使勁的要我吧……”

  聽著她的情話,我把她的雙腿盤在我腰上,抱起她,就保持著雞巴插在騷逼
內的姿態走進臥室。

  今夜無眠。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2-24 12:46 編輯 ]
2020-2-11 1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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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2)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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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0 發表於S8


                          第二章 沐兮往事

  小小的臥室里面媚光四射。

  沐姐的雙腿仍然緊緊地夾著我腰,而我們下身依然緊密地貼在一處,我粗漲
的肉棒仍然抵在她陰戶的最深處。

  沐姐已經被我剝成了光溜溜的小綿羊,躺在那里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她的
胸前一片雪白,乳房飽滿渾圓,雖然不是很大,但剛好一手掌握。乳房的頂端,
兩顆細小粉嫩的小蓓蕾點綴在上面,一看就是未曾經過多人之手。我妻子的乳房
經過我和女兒的多年蹂躪,早已變得堅挺、碩大和顏色深。

  我總是不自覺的把沐姐和我妻子作比較。我總是很奇怪地認為她們兩個十分
的相像,雖然她們相貌不同,性格不同,哪哪都不一樣,但我就是堅定地認為她
倆一模一樣。多年以後,我才慢慢明白,因為我和她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那麽
放松,那麽自然,那麽合拍。

  看到沐姐美麗的乳房,顫抖的蓓蕾,我猴急的撲上去,張開大嘴肆意的吃起
來。小小的如同已經變硬了,在舌尖的挑逗下,沿著我的牙床滑來滑去。

  沐姐伸開雙臂,穿過我的後腦,把我的頭壓向她的乳房,嘴里呼喊著:“用
力……啊……啊……”她的屁股也開始一擡一擡輕輕蠕動,引著我的龜頭頂著她
的花芯。

  我擡起頭,一手摟著她的後背,一手端著她的下巴,深吻她的雙唇,粗大的
舌頭填滿了她的口腔,肆意的侵犯著。沐姐很享受,小小的香舌輕輕地勾引著我、
回應著我、挑逗著我,在我撤回稍事休息的瞬間,她就追逐過來,讓我吮吸,輕
咬著我的下唇。然後,她又畏畏縮縮的後退,迎接著我更加猛烈的侵犯。

  我也已經兩年沒有性愛了。美色在前,我也顧不得輕憐密愛。

  沐姐不是處女,雖然緊湊如少女,但好在淫水多。我毫不憐惜的大開大合起
來。每一次我都將雞巴整根抽出,只剩龜頭,再用力的狠狠送入至根,頂著花芯
略一研磨,再次進行下一回合。每一次我都輕輕轉動屁股,每一下的插入都略微
轉換一下角度,爭取一個全新的體驗。

  沐姐上面的嘴被我堵著,下面的逼被我插著,爽到極點卻無法發出聲音,只
能嗚嗚的叫著。她雙腿伸得筆直,屁股篩動,迎合著我的抽插。每次隨著我拔出
而挺起的屁股,都會被我狠狠的插回床上。

  速度漸漸加快,我有些喘不過氣起來,正好,沐姐這麽好的聲音,不聽她叫
床實在太可惜了。

  剛剛放開她的嘴,聲音如穿閘的洪水噴湧了出來:“啊啊啊啊啊……我不行
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我扶著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固定在床上,然後長抽猛送,快速的幹起來。

  沐姐嫩嫩的逼肉被我的龜頭刮著,翻出翻入,大股的淫水流出來,濡濕一片,
流過屁眼,流到床上,很快就濕了一片。

  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的妻子淫水不多,一般情到深處,也只不過是濕滿屁
股,很少流到床上。我後來經歷的女人雖然也有淫水多的,但都不像沐姐,我甚
至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尿了。

  猛烈抽插了幾分鐘,沐姐的陰道漸漸收緊。而我現在每一次都能撞到她騷逼
深處的那塊嫩肉上。感覺越來越清晰,那塊肉開始很硬,後來越來越軟,慢慢隨
著龜頭的撞擊,仿佛破開了小口,仿佛張開了小嘴,每一次的瞬間都要吸吮我的
龜頭一下。漸漸地,隨著撞擊的深入,龜頭仿佛已經有大半個能被那小嘴包住。

  沐姐已經被幹得有點心神恍惚。她晃著頭大聲淫叫著:“親愛的……要我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啊……我不行了……”

  沐姐的高潮又來了。我把雞巴挺進她的最深處,感受著她的高潮。

  這次她的身體輕輕顫動,嗬嗬叫著,陰道緊握著我的肉棒,花芯的小嘴裹著
我的半個龜頭,蠕動著,吐著熱乎乎的淫水。隨著高潮的結束,那小小的花芯慢
慢退後,嘴的吮吸的感覺消失了,變成了舌尖輕輕頂著我的馬眼,或者是我的馬
眼頂著她。

  我舒服的挺了挺雞巴,高潮退去的沐姐,水汪汪的大眼睛橫了我一眼:“流
氓……別動……”

  我當然不會聽她,我收縮屁股,讓雞巴在她的逼里跳動,然後揉著她的乳房,
調笑她:“剛剛是哪個小騷貨讓我用力的?”

  可能是聽到了“小騷貨”三個字,沐姐的騷逼一緊,說:“臭流氓。”

  沐姐雖然在罵我,但眼光里含滿了柔情蜜意。我心神一蕩,沐姐輕輕把我拉
到她的懷里,雙腿環著我的腰,雙手抱著我的背,如八爪魚一般貼在我身上。她
用細嫩的臉龐蹭著我的臉,在我耳邊輕聲說:“臭流氓……我愛你……”

  我的欲火再次上升。

  我舔著她的耳垂,挑逗她:“小騷貨,我們在幹嗎?”

  沐姐哼了一聲摟緊我:“我不知道……我不說……”

  我輕輕轉了轉屁股,硬硬的大雞巴拱著她的騷逼,命令她:“快說!”

  沐姐拉長聲音哦了一聲,不依道:“流氓……我就不說……哦……”但很快,
沐姐就在我拱來拱去的攻勢下投降了,嬌聲道:“流氓……哦,真硬……我說
……我說……我們在做愛……”

  “還有呢?”我擡起頭,盯著她的眼睛。

  沐姐臉色酡紅,羞難自抑,囁喏半天才小聲說:“性交……”

  我呵呵笑起來,狠狠拱了兩下,說:“我在操你,操你的逼……你說一遍
……”沐姐揚起拳頭,錘了我的胸口幾下,終於在我狠狠盯著的目光里屈服了:
“你……峰……你在操我……你的大雞巴在操我的騷逼……”

  沐姐的乖巧超出了我的預期,我狠狠吻了她一下,以示獎勵:“你再說幾個,
我就把你操的不要不要的……”

  聽到騷話的沐姐,濕濕的陰道律動起來。

  “臭流氓,我才不要……”

  停了一會,沐姐嬌聲說:“你在幹我……你的大雞巴在幹我的騷逼……”說
完,沐姐的眼里起了一層水霧,變得迷離起來。

  “你在插我……你的大雞巴在插我的騷逼……”

  “你在日我……你的大雞巴在日我的騷逼……”

  “你在要我……你在上我……你在騎我……啊……羞死了……峰……我好不
好騎?你愛不愛騎?”

  沐姐一口氣說了這麽多騷話,刺激的我雞巴又漲大好多,填滿了她所有的縫
隙。沐姐感覺到了,扭著屁股哼哼著,忽然說:“你在糟蹋我……”

  我一楞,剛剛在想這是什麽話?這算情話嗎?沐姐嬌媚地看著我補充說:
“我喜歡你糟蹋我……”

  我再也無法忍耐,大雞巴漲的難受。沐姐水水的騷逼勾引著她,花芯的小嘴
又浮上來了。她扭著屁股,歡快地、熱烈地期待著我帶著暴風驟雨的光臨。

  我當然不能讓她失望,我狠狠地抽送起來,九淺一深、三淺一深,漸漸地,
顧不得什麽技巧了,只剩下了馬達的律動。堅硬的肉棒席卷著她的嫩肉,碩大的
龜頭刮著她的腔壁,淫水被一股股的抽出,撒的到處都是。

  沐姐經過剛才的調戲,已經放開了,她扭動著身體,呼喊著快感,激勵著我,
引誘著我,牽引著我。

  “啊啊啊……峰……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弄死我吧……到底了……幹
死我……我不行了……”

  “騷逼完了……哦哦哦哦……頂死了……”

  “慢點……哦……快幹我……”

  “我愛你……峰……我的逼……不行……”

  我也到了頂點。每一龜頭都被花芯細細包裹,拼命吮吸。集聚的快感沿著脊
柱上下亂竄,終於匯聚在一點。

  我喘息著,說:“我要射了,求我!”

  沐姐渾身抖動,看樣子也快來了,聽到我的話,馬上騷發發的說:“峰,求
你!啊啊……射我,射我里面,射我騷逼里,射死我……”

  “啊——”

  伴隨著沐姐的一聲長呼,我狠狠頂著花芯的那張小嘴,開始射精。大雞巴有
力跳動著,一股一股噴進那張吞咽的小嘴。可能是太久沒有釋放,一發不可收拾,
感覺射了一發又一發,沒完沒了。

  我射了兩股,沐姐也來了。熟悉的緊握感如期而至,但有有所不同,伴隨著
射精,她的每一下收縮都像吮吸,帶著吸力,想把我抽空。

  沐姐的屁股又有規律的抖動起來,她嗯嗯地叫著,接受著雨露滋潤。

  高潮之後的我們親密的摟在一起。

  沐姐背對著我側躺在我懷里,我的右手從她脖頸下穿過,抱著他,把玩著她
滑膩的乳房。另一手摟在她的胯部,使她微微拱起的屁股緊貼著我。她的一條腿
擡起,向後搭在我的腿上。兩腿之間,一片狼藉的地方,我的雞巴仍然插在她的
濕漉漉的騷逼內。

  可能是太久沒做愛的原因,我射了之後,並沒有變得軟綿綿,而是半軟不硬
地插在沐姐的陰道內,索性就沒拔出來。

  我們兩個余韻悠長,耳鬢廝磨,述說著情話。

  沐姐告訴我,五年前,第一次見面就對我一見鐘情。

  我立刻表示,這不可能。我自己的情況我很清楚,我175,相貌普通,不
是富豪,沒有才華。當然,我不是妄自菲薄,我當然有我優點。但我的優點必然
要在天長日久的交往中才能看出來。一見鐘情這種事必然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沐姐嘆了口氣,說:“你就是我命中的孽障,我們不能見面,一見面就不可
收拾。”

  原來,八年前,我的妻子安念入職他們公司。開始的時候,兩個人交集並不
多,沐姐更成熟穩重一些,而安念在熟人面前就古靈精怪一些。

  可能也是命中註定,平淡的交往里,兩個人漸漸的好起來,直到變成無話不
談的好姐妹。

  事情就壞在這個無話不談上。

  婚戀的話題當然最初是圍繞沐姐開始的,畢竟她是單身。

  沐姐大學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前前後後交往一年多,後來分手了。這個人
也是拿到沐姐一血的人。後來沐姐和我說,你別放在心上,他沒你大,而且一共
也沒有做幾次。

  第二個男朋友是畢業後的同事,只交往了三個月,據說是個奇葩,和沐姐三
觀嚴重不合,後來分手了。

  再然後,相過幾次親,也都沒成。

  這些閨中密話轉來繞去不過就是這些內容,有來必然有往。時間一長,安念
自然把我們家的家長里短也告訴沐姐,其實只不過都是些平常的小事,有快樂,
也有悲傷,沐姐說,瑣碎但是溫暖。

  諸位不要想歪了,我後來向沐姐反複求證過,她們還真沒有交流過性愛的問
題,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安念表示過我們的性生活挺和諧的。

  沐姐說:“你知道嗎?沒有見到你之前,我就對你很熟悉,仿佛多年的好友
一般。”

  其實她不知道,我當時也不知道,她從安念口中認識的我,根本不是什麽好
友。安念口中的我,是愛人。沐姐追逐著安念的影子,在安念無意識的描述里,
共情著。

  這也是我覺得她們相像的原因,她們會喜歡一樣的男人,也會被一樣的男人
吸引。

  沐姐知道錯誤的時候,已經晚了。

  命運的車輪來到了那一天,安念正式介紹沐姐給我認識。

  沐姐見到我時候就傻了。

  她以為是見閨蜜的丈夫,而這個男人她很熟悉,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她都知道。
她以為只是認識一個新朋友,直到見面的一瞬間。

  我說了,她們會被一樣的男人吸引。

  這世界真是神奇,我也覺得她很熟悉,就像安念。

  沐姐說:“從那時起,我就備受煎熬。我不敢見你,也不敢想你。”

  “我曾經想過,把你奪過來。”

  “我甚至做了試探。”

  “可是,我和安念越來越好,我害怕了,我怕失去她,更怕,失去你。”

  “後來,我想明白,這是命中註定的,我就這樣一輩子守著你。”

  “我拒絕了所有,我宣布單身。”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為你守身如玉。”

  “哪怕這樣一輩子,我也不後悔。”

  “然後,安念走了。”

  “我甚至悄悄高興過。”

  “高興過後,我狠狠打自己的耳光。”

  “我每個月都來見你。”

  “我特別想你,但我不敢。”

  我不知道,沐姐在這段感情里居然活得這麽卑微。

  我緊緊摟著她赤裸而溫暖的酮體,輕輕親吻著她的臉頰。沐姐沒有再哭泣,
她的委屈已經發泄完了。

  她說:“我很開心。”

  我決定緩和一下氣氛,就問她:“哪里開心?”

  沐姐一下子臉紅了,秋波蕩漾橫了我一眼,說:“流氓……討厭……”

  我忽然想起一個事,就問她:“那來一個糟蹋的詞?難道我像地痞流氓嗎?”

  沐姐噗嗤一聲笑了,臉更紅了:“你不是像,你就是……啊……”沐姐被我
狠狠揉了下乳房,發出一聲驚呼。

  少停片刻,沐姐忽然問:“峰,我是不是……很……下賤?”

  我輕輕揉著她白皙的乳房,安慰她:“怎麽會?我喜歡在床上下賤的女人。
最好又騷又賤。”

  沐姐哼了一聲,身體微顫,仿佛動情了。

  隔了一會,沐姐輕聲說:“小時候,我見到一本書上有糟蹋這個詞,後來知
道了它的含義,我一直覺得這個詞,好……色情。”

  我笑著說:“那雞巴、騷逼不色情嗎?”

  沐姐軟綿綿嫵媚地哼了一聲表示抗議:“也色情,但不一樣。這些詞沖擊力
大,反而不如有些話回味悠長。在我的心里,其實還有……”沐姐似乎發覺說錯
了話,住口不說了,羞澀地閉上雙眼,甚至連她的陰道都顫抖起來。

  我奇怪地問她:“你說什麽?”

  沐姐拼命搖頭:“不說。”

  過了一會,沐姐仿佛下了很大決心,睜開眼看著我說:“峰……”

  看著她嬌媚的樣子,我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親了一口,說:“換個稱呼”

  沐姐激動地啊了一聲,小聲說:“老……老公……”

  “哎,”我大聲答應一聲,然後說:“快說,你剛才說什麽?”

  沐姐的聲音都顫抖了:“玩……”

  “哈?!!!”

  沐姐的臉色紅透了,顯然羞到了極點:“老……老公,你玩了我,你……你
以後要一直玩我,我……也只給你一個人玩……你要是不玩我了……我……我
……我活不下了……啊……好硬……又大了……”

  聽著她的情話,我插在她陰道里的雞巴一下子變大了。我還真不知道一個
“玩”字對她這麽重要。也不知道真的是這個字刺激了我,還是沐姐嬌媚柔軟騷
浪的姿態刺激了我,或者是兩者兼而有之,反正我現在是雄風再起,摩拳擦掌準
備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小美人了。

  沐姐被我漲大的雞巴刺激的激動不已。這不是插入的,這是中心開花。肉棒
刺激著擠壓著腔壁,填滿了空隙。沐姐絲絲地吸著氣,向後挺起屁股,方便我的
入侵。

  “老公,玩我吧……我是你的……盡情的玩我吧……”

  這一晚,直折騰到兩點,我連射了三次,才摟著已經徹底軟綿綿的,騷逼一
片狼藉的沐姐沈沈睡去。

  這一夜,睡得好安穩。


                         【未完待續】
2020-2-11 11: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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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3)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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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1發表於S8
  
      
                           第三章:張麗娜

  天光大亮。

  經過一天一夜,精神肉體雙重發泄的我覺得身體無比的輕松。

  沐姐還在睡,陽光映照下,細嫩的臉龐還帶著些微滿足的微笑。我沒有吵醒
她。當初安家的時候,就把房子買在了她們公司的附近。她們是國企,比較穩定。
畢竟在帝都,交通始終是個頭疼的大問題。當初我的想法是,夫妻二人就乎一邊。

  我洗漱完畢,剛剛7點鐘。我把手伸進被窩,揉著沐姐的乳房。沐姐哼哼唧
唧的略微清醒,我輕輕吻著她的臉,告訴她:“小騷貨,我先去上班了,你自己
走吧。”

  沐姐唔唔兩聲,算是回應。

  下樓,開車,今天的陽光明媚,不由得人心情大好。

  到單位,剛過八點。時間剛好,我可以悠閑吃個早餐。

  雖然離上班的時間還很遠,但是前臺的小姑娘已經到了。她叫柳月,才只有
二十一二歲。剛剛成熟,青春的氣息快要膨脹出來了。對著他們,我都感覺自己
老了。

  柳月看到我,連忙站起來:“唐總,早。”

  別誤會,我這個不是什麼真的總。我只是一個主案建築設計師,也就是總監。
想我這樣的XX總,在各個設計院一抓一把。

  今天的柳月挽著一個松散的發髻在頭頂,顯得成熟。妝有點濃,我不喜歡。
柳月是真的漂亮,個子也高。她穿著職業的套裝,箍的胸前緊繃繃。

  這個好大。

  真奇怪,我以前都不會註意這種細節。為避免尷尬,我趕緊把目光向上。與
柳月對視的瞬間,我發現她的目光有些微的異樣,濕漉漉的。是的,不是眼睛,
是目光。我實在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就是混雜著一點欲望、挑逗、勾引、春
情的目光。

  我連忙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我還不至於以為
這個小姑娘會愛上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我這麼激動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事情從前從來不會發生,男女之間的調情的調
調從來不會在我的身上出現,我是一個標準的蠢萌的鋼鐵直男(重要的事情說三
遍)。當然,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還是蠻多的。

  僅僅一天,仿佛我心中有什麼東西覺醒了,他想猛獸般蠢蠢欲動,就要破柙
而出了。

  我想起了沐姐。

  那還是很久以前。還記得嗎?我說過,當初的沐姐知性而幹練,禮貌而有教
養,當你說話的時候,她會很認真的看著你的眼睛,目光清澈。

  在思緒的漩渦里,我不由苦笑了。她的認真只對著我,她的目光也根本不清
澈。

  門被打開了,保潔的大姐進來打掃衛生。

  你看,這才叫正常的眼神。在她的眼里,人模狗樣衣冠楚楚的我還不如垃圾。

  我點上一顆煙,在煙霧繚繞里,想明白了。

  那有什麼不解風情的鋼鐵直男。男人,一旦準備做獵手,那一切的風吹草動
都在他的眼里,除非你,不是他的獵物。

  我的工作在外行人眼里很乏味,當然,也不是我們的文章的重點。

  早會,看到了老板,他知道我的事,拍拍我的肩膀沒有說什麼,畢竟過去一
年了,該說的都說了。

  今天開了新項目,我主動接了下來。畢竟,過去的一年,我的工作並不飽滿。

  內網發通知,組建新團隊,基本是老少搭配,我都熟悉。

  糊里糊塗一上午就過去了,下午一上班我就去樓下結構部找總師老鄭要人。
老鄭五十多歲,本行業標誌性的禿頭,一米八的大個,有點小肚腩。他是北京本
地人,清華畢業,父母是大學教授,老丈人是九三學社的。這是一家子高知。

  老鄭愛酒不抽煙,好色,唱K必去葷場,完事還要把人領走。

  我們嘲笑他行不行?

  老鄭說有藥啊。

  我說,你丫當心哪天馬上風。

  老鄭說,你丫知道個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有,你丫不是北京人,
別嘴里老丫丫的。

  見到老鄭,把情況簡單一說。老鄭就問他手下那二十幾個兵,誰願意。

  話音未落,一個聲音蹦著就出來了:“我我我,我來……”

  隨著聲音一個女孩跑了過來,牛仔短褲,過膝靴,上身是雪紡的白色七分袖
罩衫。各自不算高,白白凈凈的。頭發挑染過,陽光一照,暗紅色。

  她叫張麗娜。

  今年也有二十八九,三十了吧。來公司好幾年了,凈跟著我的團隊幹活。

  老鄭一看是她,笑著說:“你峰哥有事,就你最積極。老子的事不見你這麼
上心。”

  張麗娜臉色微紅:“鄭哥,你瞎說啥呢?”

  我一看是她,倒也放心,畢竟合作最多的就是她了。最近聽說交了男朋友,
是電氣部的一個主案,女人一滋潤,當然不一樣了,少了幾分孩子氣,多了點成
熟嫵媚。想著想著,不由小腹一熱,有東西就要擡頭。

  咦咦咦……我已經這麼饑不擇食了嗎?

  我連忙轉移話題,問她,交往的咋樣?啥時候辦好事啊?

  張麗娜臉更紅,說不急不急。

  上樓回辦公室的時候,我在想,張麗娜這個小妮子還是蠻漂亮的,不知道老
鄭那個色鬼上過沒有?

  下午和甲方開了視頻會議,項目很近,是當地地標建築,第二天就要去現場
做初步踏勘。看來出差要帶上張麗娜了。這根本不是我們第一次共同出差,但我
的心意變化了,似乎在默默期待著發生點什麼。

  晚上回到家,天又快黑了。

  沐姐在樓下等我。連衣裙,黑絲襪,她還真是愛穿黑絲襪,好像每次見到她
都穿著黑絲襪。不過我得承認,沐姐的腿真是一流的美,大腿勻稱,小腿纖細。
大街上,這雙腿比她的臉回頭率高的多得多。

  今天的沐姐手里拎著一袋蔬菜,看到我的車,高高興興熱情洋溢的迎了上來。

  我一邊下車,一邊隨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沐姐一楞。我感覺她心里有什麼東西想受驚的兔子,一下子縮回去了。陽光
下山了,大樓的陰影蓋住了她的臉、她的全身。

  我馬上警覺我說錯話了。

  我低估了她在這段感情里卑微到了塵土的心意,我隨口的一句,被當成的厭
惡與拒絕。但她又不願意走,或者不舍得走、不敢走。

  我心里嘆口氣,裝作正常招呼他:“走,上樓吧。”

  沐姐默默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屋門關上,沐姐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玄關。

  我不想解釋,我有比解釋更好的方法。

  我一把扯過她,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沐姐馬上熱烈地回應我。我們口舌交
纏好幾分鐘,我才放開她。沐姐發絲微亂、鼻翼見汗、胸口起伏,說不出的誘人。
我的肉棒早就擡頭,硬硬的敘事待發。但我必須解開沐姐的心結,我強壓下立刻
把她辦了的念頭,摸著她的臉龐問她:“想我了,小騷貨?”

  沐姐羞不可抑地點點頭,蚊子般嗯了一聲。

  我大笑起來,使勁拍了她的屁股兩下,說:“我餓了,小騷貨,去給老公弄
點飯。吃完了,我要好好玩你。”

  我特意在“玩”上加重了語氣。

  沐姐嚶嚀一聲,媚眼如絲地白了我一眼,嬌聲說:“老公,你真流氓……”

  雖然抗議,沐姐還是擼起袖子鉆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沐姐做菜很棒。安念
不會做飯,一般都是我做,我做的馬馬虎虎。安念在這方面很懶,連碗都不願意
洗。

  看著沐姐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想起了以前。安念在沐姐面前抱怨我:“啊
喲,啊喲,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像煮個方便面,連個筷子都沒有,都在水里泡著
呢。”

  沐姐就笑她:“你也是懶得可以,你自己不會洗洗嗎?”

  很快,葷素搭配的兩菜一湯擺上了桌子。

  吃完飯,沐姐麻利地把殘羹剩飯收拾幹凈,然後給我打了一盆洗腳水。

  說實話,諸位,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感受得到?反正,我當時是感動地不要不
要的。時隔一年,我又感受到了小家庭的甜蜜和溫暖。

  洗完腳,沐姐還想把水倒掉。我拉過她,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里,赤著
腳向臥室走去。

  沐姐抗議著:“水……水……”

  我把她扔在床上,用命令的語氣說:“小騷貨,別亂動,老公今天要好好玩
玩你。”

  沐姐似有若無地呻吟一聲,閉上雙目,點點頭,一副請您品嘗的樣子。

  我脫下沐姐的拖鞋,兩只裹在絲襪里的小腳露了出來。我把它們端到鼻端聞
了聞,有股酸味,但不重。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沐姐啊地一聲,十只腳趾頓時收緊了。

  “不要,老公……別……好臟……”

  我把她的一顆大拇指含進嘴里吮吸著,含混地回應:“不臟……小騷貨的哪
里都是香香的……”

  沐姐不再說話,大聲地呻吟著。

  我一只一只地舔完她的腳趾,開始沿著小腿網上進軍。我派遣我的先頭部隊,
我的左手,先深入兩腿之間,不出所料,又是一片泥濘,濕透了。

  我隔著絲襪和內褲用手指磨蹭著她的陰蒂,問她:“騷貨,你怎麼這麼愛穿
絲襪?”

  沐姐呻吟著:“老公你說喜歡,你以前說過絲襪很性感……老公,我穿絲襪
好看嗎?你愛嗎?”

  又是我?我不記得什麼時候說過了。

  我摸著她順滑的大腿,說:“愛,小騷貨穿什麼我都愛,最好是不穿,我最
愛了。”

  沐姐瞪了我一眼:“流氓老公……”

  我開始扒下她的衣服,沒幾下就清潔溜溜。我也脫光自己,聽著粗硬的肉棒,
貼到她身上去。

  我們親吻著,我揉著她的乳房,沐姐主動地握著我血脈噴張雞巴,說:“我
也不想穿衣服,我想老公把它放在我的里面,永遠不出來。”

  我使勁拍了她屁股兩下,說:“小騷貨,又說錯話了,重新說。”

  “哎呀,老公,你討厭死了,”沐姐大聲抗議,“我想老公的大雞巴一直插
在我的小騷逼里,永遠不出來……”

  我問她:“剛剛在樓下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沐姐神色一暗,搖搖頭,忽然抱緊了我,說:“老公,這兩天我太開心,但
我又怕你不理我了。我怕你嫌棄我賤,送……送……送……”

  送了半天,也沒有送出個所以然來,我替她補充:“送逼上門?”

  沐姐雙手一緊,頓了頓,沐姐才說:“老公,我被你玩了,我已經回不去從
前。你要答應我,一直玩我。我不乎送逼上門,只要是你玩。我什麼都不要求你,
只要你玩我,隨便怎麼玩都行。你要是不玩我了,我真怕我活不下去。”

  聽著她動情的話,我把她摁在床上,盯著她說:“好,老公就好好玩玩你。”

  我慢慢掰開她的雙腿,洞口還是一片泥濘,粉粉地一線天翕動著,陰蒂已經
發硬了,反射著黏膩膩的光芒。

  我張開大嘴吃了下去。我吸吮著,舌尖掃過陰蒂,陰唇,找到了那片嫩肉的
開口處,往里面伸去。

  沐姐在我添上的瞬間,身體就繃緊了,連忙說:“不要不要……啊啊啊……”
我不理她的抗議,雙手捧住她的屁股,加倍使勁的吃起來。

  沐姐大聲叫著,身體拱起,嘴上抗議,但雙腿已經搭上我的後背,使勁向回
勾,恨不得把我整個塞到她里面去。

  我舔著陰蒂,下面加了根手指進去。不過兩分鐘,沐姐的屁股開始大幅度抖
動起來,雞皮疙瘩布滿了她的全身,她的汗毛在我的面前根根直立起來。

  沐姐的叫床聲已經叉音了,完全聽不出本來的音色:“老公……不要了……
你上來……幹我吧……騷逼不行了……要你的大雞巴……啊啊啊……啊啊……”

  後來,她已經說不去一句完整話,只剩下叉音的啊啊聲在臥室里回蕩。然後,
她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張著大嘴,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忽然,一大股水濺到我的臉上,有一部分甚至流到了我的嘴里,我連忙向後
避開。

  失去了我的支撐,沐姐挺在半空尿出兩股後,屁股頹然落回床上,尿嘩啦嘩
啦不停地噴湧著,足有半分鐘。

  沐姐的聲音又回來了,小聲叫著舒爽。

  我是第一次見到失禁,說實話,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好久,沐姐才回過神來,立刻就拉被子蓋在頭上。我想拉開,她緊抓著不放,
聲音有些焦急:“羞死人了。”

  我安慰她:“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

  “我才不信,這那正常。”

  我想了想說:“小騷貨,你說了讓我隨便玩的,這才哪到哪,我還沒玩夠呢。”

  果然,還是這句話管用,沐姐慢慢拉開被子,露出高潮後慵懶的臉,問我:
“還有啥可玩的?”

  我笑著說:“你答應我了的,可不許反悔。你的嘴呢?你的逼呢?你的屁眼
呢?小騷貨,你身上可玩的地方多了,我要一點一點玩個夠。”

  沐姐的臉色被我越說越紅,卻說:“我答應了老公,就不會反悔,只要是老
公,就隨便玩我……”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老公,能……先……先……
玩我的逼嗎?我……癢了……”

  我挺起雞巴,說:“不行,我幫你舒服了,你也該幫我舒服了。過來舔舔
……”

  沐姐說:“我不會……”

  “不會可以慢慢學,”我仰面躺下,一拍她的屁股,“小騷貨,快過來……”

  沐姐果然不會,齒感太重,好幾次都有點疼。我叫她不要再含了,就伸舌頭
舔吧。沐姐舔了一會,開始求我:“老公,操我的騷逼吧,我癢了,求你了……”

  “那你以後得好好學學,今天就放過你,上來吧……”

  沐姐爬上我的身體,把雞巴放在她的洞口,慢慢地坐下來。但現實和她的預
期明顯不符,碩大的龜頭擠進去後,沐姐一下就沒了力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斯哈”,大雞巴穿幢過帳一下子直插底部,那份酸爽,我想男同胞們都深
有體會。

  看沐姐已經完蛋,我捧著她的屁股,幫著她上下活動。可能是姿勢的問題,
沒幾下,沐姐就來了個小高潮。

  她喘息著祈求我:“老公,你上來騎我吧,騎著玩我……”

  美女有命,我哪敢不從。換成傳統體位一陣狠插,在沐姐的喊聲中,把她送
上高潮,最後深深射在她騷逼的最深處。

  休息了一會,我們起來換床單。

  接著尿濕的床單,我又把沐姐狠狠調戲了一番。沐姐沒有那麼羞澀了,反擊
我:“還不都是你這流氓老公玩的。”

  我問她:“那你喜歡嗎?”

  沐姐認真地說:“喜歡。”

  換完床單洗完澡,光溜溜摟在被窩里,忍不住又操了沐姐一頓,這次是後入,
最後拉著她的頭發射了進去。

  完事後,我才想起第二天要出差,得三五天,下周回來。我讓沐姐拿把鑰匙
走。沐姐柔柔弱弱地拱在我懷里說想我。我告訴她,洗的白白的,等著我回來接
著玩她。

  沐姐很吃“玩”這個詞,在我懷里用力點點頭。

  夜深了,不知怎麼地,我想起了張麗娜,也不知道具體在想啥,迷迷糊糊地
睡著了。


                           【未完待續】
2020-2-11 21: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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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4)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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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1發表於S8

  
                           第四章:白夜

  第二天早上,老鄭自告奮勇送我們去機場。

  接到我的時候,張麗娜已經在車上。老鄭這個色狼,等我一上車,馬上唾沫
橫飛地和我描述起了前一晚的艷遇,根本無視在後座的張麗娜。

  在老鄭一陣妞怎麼這麼白,妞怎麼這麼緊,妞怎麼這麼騷,妞怎麼這麼浪的
吹牛逼聲音中,我瞄了一眼張麗娜,發現她的臉越來越紅,扭頭望著窗外,細白
的牙齒咬著下唇。看得出來,她備受煎熬。

  我覺得有點尷尬,連忙打住了老鄭的黃文創作。

  老鄭沒有因為興致被打斷而有絲毫的不滿,立刻轉而吹噓我。這京片子的嘴,
真是讓人難以忍受,什麼高材生,行業翹楚,年輕有為,一溜話下來,我的臉紅
跟張麗娜一樣一樣的了。

  毫無征兆又無比順當的,老鄭把開火方向轉向了張麗娜,好好和你唐哥學吧,
你看你唐哥,不止他媽的專業能力強,還他媽的有一堆證書傍身。丫頭,你曉不
曉得,那他媽的證書,隨便一本就夠他媽吃一輩子了。

  你媽才吃證書呢?你丫好好開車行不?

  呦吼?我教小朋友還要你管?我他媽鄭重地再和你說一次,你丫不是北京人,
不要老學吾們丫丫,行不行?

  一路吹牛打屁到了機場,值機,安檢,一路無話,順利抵達目的地。

  這是一個海濱城市,勉強算二線。兩年後要開一個重要的國際會議,大大們
都要出席,所以城市的開發區一片大拆大建的忙碌景象。

  我們項目的甲方是本地的開發商,在開發區核心地段,會議中心的旁邊拿了
幾塊地,這次的項目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塊。據說,甲方老總已經和市政府誇下海
口,要建成城市的地標建築。

  一起開會的還有市區兩級各管口的領導,甲方運營、工程方面的副總等等。
接待我們的是甲方辦公室人員。不愧是財大氣粗的房地產公司,這意味著臉面的
接待人員是一群漂亮的妹子,各個膚白貌美大長腿。尤其是打頭公關經理,三十
歲上下,身材高挑,前凸後翹,正是當打之年,比熟女多了份純情,比少女多了
份嫵媚,無論是年輕小夥,還是油膩大叔,凡是男人見到她,都得是上下一起挑
起大拇指,說一聲,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漂亮!

  郭德綱說,同行那才是赤裸裸的妒忌。

  見到公關經理,我略一走神,就感到張麗娜的小手在我後腰狠狠擰了一下。
我回頭,看到她正滿臉不屑地翻著白眼。

  開會、踏勘的內容就沒必要詳細描述了,畢竟,平時上班都做方案做到吐。
我們還是好好地做我們的正經的工作要緊。

  會議比我預計的順利,這樣的話,會後連著周末一共四天,我們就有足夠的
時間細細的把周邊好好勘查一遍。

  會後時間還早,我讓張麗娜陪著我“逛街”,我扛著相機,把周邊的道路、
建築一一拍下來。走著走著,就變成了我真的陪著張麗娜在逛街了。

  女人啊,唉。

  趁張麗娜進入一個內衣店的時候,我在街邊抽支煙,就接到了柳月的電話。

  柳月告訴我,酒店已經訂好了,馬上會發送到我的手機上,然後她神神秘秘
的說:“唐總,要不要給你和娜姐訂一間啊,大床的……”

  以前柳月也會開這種玩笑,我一般的回應是:“好呀。”大家心知肚明這是
玩笑,然後笑兩聲就過去了。

  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柳月鼓鼓的胸部,然後鬼使神差地說:
“我更想和你一個房間,試試你的大……床。”我特意把“你的大”三字拖長聲
音。

  柳月吃吃的笑起來,她花枝亂顫的樣子一下子就浮現在我的眼前。她笑著說:
“那等唐總你回來,我就定個大床房,等你的大……駕光臨,你可不許不來哦?”

  小妮子真是敏捷,立刻“你的大”三個字回敬給我。

  說笑兩句,收了線。我吸了一口煙,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男人嘛,
你懂得,和還沒有吃到嘴的女人的這種小曖昧過後,往往是十分享受的。

  “餵餵,看你那一臉……樣子,真是……哼哼,想哪個小妖精呢?”張麗娜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旁邊,忍不住吐槽。

  “想你這個小妖精呢!你管的真寬。”

  張麗娜一仰頭,翻個白眼,“我才不信呢。”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到酒店。房間當然是定了兩個,正對面,大床倒是真
的。我們略作洗漱就下樓吃飯。

  星級酒店的餐廳很不錯,張麗娜非要吃西餐。看著她慢悠悠吃著牛排和沙拉,
我對著面前的意大利面運氣,誰讓我是無面不歡草食動物呢。不過,意面真的真
的很難吃,我從沒有碰到一家好吃的。

  吃著吃著,張麗娜忽然問我:“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經理?”

  “誰?”我吃驚地從面上擡起頭,“哦,沒有。”頓了一頓,我又說:“我
是想你呢。”

  張麗娜一撇嘴:“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別拿我打岔。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個
德行,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路了。”

  我真是沒想到她的嫉妒心這麼強,這都過去半天了,還念念不忘。而且,說
回來,就見一面點頭之交的人,恐怕今生都不會再見,嫉妒得著嗎?或者不是嫉
妒?就單單是因為在場的男人都多看了那女人幾眼,就會使其他女人憤憤不平。

  女人以為男人看在了眼里,其實女人才是看進了心里。

  女人還真是難懂。

  邏輯不通的事情常常是男人崩潰。現在的我就崩潰了,我左思右想也找不到
合適的回應方式,只能硬著頭皮再說一次:“我就是想你呢。”

  這擺明了就是敷衍,還是很不走心的那種。這赤裸裸地意味著男人想馬上結
束當前的毫無意義毫無邏輯的對話。

  我有點緊張地看著張麗娜,滿心希望她從第二次的調戲里轉開話題,無論是
回應,抑或是害羞,哪怕是慍怒,都能把我從邏輯的深淵里解救出來。於是,我
們就又能愉快地玩耍了。

  張麗娜用右手支著下巴,黑漆漆的眼珠轉了幾轉,說:“你那麼想我,那你
晚上來找我吧。”

  你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順嘴問:“我找你幹什麼?” 

  張麗娜嘿嘿地笑起來,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手背上來回蹭著,笑著說:“我
們孤男還有寡女還能幹什麼?九點鐘哦,我給哥哥留著門哦。”

  說完,她就站起身來:“我飽了,先上去了。唐哥,不見不散哦。”臨走的
張麗娜沖我拋了個媚眼,但我分明聽到了她強忍的笑聲。

  八點多了,我在房間里坐立不安。

  我早已過了那個女生給一點曖昧就想好小孩名字卻不敢主動一步的年紀,中
年油膩男人奉行的是有東西不吃王八蛋。

  但我面臨的尷尬是,到底能不能吃?張麗娜臨走之前強忍的笑聲著實把我放
在了熱鍋上當螞蟻。

  如果換一個女人,比如那個女公關經理,我會毫不猶豫地沖上去試吃一下,
管他是不是燙嘴。我這麼想,真的不是因為那個女公關經理漂亮(好吧,確實漂
亮也是重要原因),因為一旦鬧了笑話,張麗娜不止燙嘴,簡直一定要燙心。

  搞下屬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搞得滿城風雨卻搞不著。

  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試一試。萬一有起火的苗頭
我就馬上撤退。

  馬上九點了,我趴在貓眼上細細觀察了一下樓道和對面的情況。一切都靜悄
悄的,昏黃的走廊燈無精打采的亮著,不在意我的欲火焚身。

  我深呼吸兩口氣,決定出擊的瞬間,對面的門打開了。

  一顆剛剛洗過,吹過,還有一些濕漉漉的頭伸了出來,往左右看看,又擡頭
看看我的房門,然後就迅速的縮了回去。我看見張麗娜微微側身把什麼東西放在
了門邊,然後,慢慢地合上了房門。

  我一下子就明白!

  我的心臟就要跳躍著沖出我的胸腔。

  不是因為馬上就要睡了張麗娜,是因為我明白了她剛剛幹了什麼。

  同誌們啊,當有人做了看似無意義的事情,而你在一瞬間明白了前因後果,
那真是堪比性愛,不,甚至還高一籌的酸爽。

  我終於體會到了柯南的感覺,天天這麼爽,誰還要小蘭啊。

  我大口呼吸著,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賓館都是自動鎖,沒有門卡從外面是打不開的,張麗娜剛剛用一個東西碾住
了門。

  她在等我。

  我毫無廉恥地崩了十幾分鐘,端足了姿態,才姍姍來遲地開始竊玉偷香。

  我輕輕打開房門,撿起地上的神仙水,這妮子還真是浪費。哢噠一聲輕響,
門鎖上了。房間里只開著夜燈,空調絲絲地吐著冷氣。大床上,張麗娜蓋著大被,
只露出一顆頭。她閉著雙眼,發著均勻的呼吸聲,仿佛睡著了。

  我解開睡袍,露出赤裸的身體,掀開被子一角,慢慢地滑進去。很快,我便
挨到了一具同樣赤裸卻火熱滑膩的身體。

  她當然是在裝睡,她的身體緊繃著。我涼涼的裸體一挨到她,明顯感到她浮
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張麗娜化了妝,她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能感覺得出來,她很
緊張。

  我想起了十分鐘之前我的坐立不安,心想,終於輪到你這個小妮子不安了,
看老子怎麼慢慢的炮制你。

  我不打算叫醒裝睡的她。我慢慢擡起她的雙腿,那肉棒蹭了蹭她的洞口,已
經有些濕潤了。我使勁一挺腰,把整個肉棒一下子送到了她的最深處。

  “啊……”張麗娜身子一挺,大叫一聲,聲音有點慘,邊叫邊擡著雙手狠狠
拍打我的屁股。

  “你個死人,壞死了,你不怕操死我?你不會慢慢來……”張麗娜睜開眼睛
惡狠狠地盯著我。

  “逼,就得狠狠地操才爽。”我一邊研磨著,一邊淫笑。

  “誰讓你操逼了?你個色狼,你這是霸占,我要叫人了。”

  我忽然想起了“叫破喉嚨”的典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裝作兇神惡煞說出
那句經典對白:“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來……”張麗娜剛剛喊出一個字,我手上一緊,後邊的聲音就發不出來。
她的兩只手抽打著我,身體扭動掙紮著。

  很快,本來也沒怎麼使勁的手變得更加無力了,身體的扭動反而讓深埋在她
的陰道內的我的大肉棒獲得了更多的快感。

  張麗娜的臉色漲紅,快上不來氣了。我松開掐著她的手。她沒有反抗,也沒
有罵我,用汪著一池春水的雙眸包含情欲地看著我說:“操我吧,親。”

  這妮子好像被窒息虐待出了快感。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情細細地分析她的心
理,肉棒上傳來的陰道的緊握感占據了我的全部思維。我把她的雙腿扛到肩上,
開始長抽猛送起來。

  “雞巴……真大……愛死了……騷逼……愛死……哦……大雞巴了……”張
麗娜在我的抽送下,用一種黏膩膩的聲音開始叫床。

  她滑溜溜的騷逼開始適應了我的肉棒,情趣剛剛盎然起來,我的電話不合時
宜的響了起來。我依依不舍地頂了幾下,抽出雞巴,在睡袍里掏出手機。沒辦法,
我的這種工作,有時候電話是不能不接的,萬一是甲方爸爸或者主管太上皇打來
的呢。

  手機上顯示的是安語,我的剛剛還威風凜凜的肉棒立刻像做錯事被現場抓包
的三年級小學生一樣,深深低下了頭。

  剛剛接通,一個清脆的聲音就吼了過來:“姐夫!你去哪了?出差為什麼不
向領導匯報?”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這是跟姐夫說話的態度嗎?”我拿這個小姨子一直是
沒轍沒轍的,“你是我領導嗎?我為啥要向你匯報?”

  “哼!不理你了!”

  “姑奶奶,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打擾了寶貴的睡眠。麻利的,找我什麼事?”

  “嘴甜,還差不多,”安語咯咯咯地笑起來,當仁不讓地默認了姑奶奶的身
份,“找你給我買電腦。來你家了,你居然不在就算了,還招了那個女人在家里。
哎呀呀,真是越想越生氣,氣死姑奶奶了。”

  女人?可能是沐姐,昨天我給了沐姐鑰匙,看來今天沐姐就去我家里盡小妻
子的本分了。不知道為什麼,和安念關系那麼好的沐姐,安語卻總是針對她。

  “沐姐嗎?沐姐幫我拾掇一下家里。你們吵架了?”我小心翼翼地措著辭,
怕露出什麼馬腳。

  “哼,我是那種人嗎?等你回來給我買電腦,不許忘了。”安語最後還不忘
惡狠狠提醒我:“在外面,老實實兒的,不許亂搞。回來再和你算賬。”

  收了線,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擡頭就看見張麗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安語
的聲音太大了,估計她肯定聽見了。

  “你這小姨子管得真寬,難道,”張麗娜眼珠轉了幾轉,“你們有一腿?”

  我扔下手機,勾起她的下巴,說:“我就和你有一腿。”

  張麗娜輕輕擼著我軟綿綿的雞巴,嘴角帶著冷笑:“看把你嚇得。我們……
這……算不算亂搞?”

  我親了她一口,說:“我們不是亂搞,是我搞你。來,幫我舔舔。”

  我仰面躺下,張麗娜跪在我的兩腿之間,輕輕擼了幾下,輕聲對肉棒說:
“小弟弟,別害怕,姐姐疼你。”說完就張嘴含了進去。

  張麗娜的水平比沐姐高多了,毫無齒感。她時深時淺地含弄著,柔軟的小舌
時而掃過我的冠狀溝,時而裹吸著我的龜頭,時而輕頂著我的馬眼。時不時還吐
出我的肉棒,伸著舌頭舔遍棒身,連下面卵袋也不放過,一一含弄。

  很快,我就在她高超技巧下恢複雄風,實在舒服的過頭,我差點射出來。

  我為了轉移註意力,就問她:“大嗎?”

  她含著龜頭點點頭。

  “比你男朋友大嗎?”這可能是所有玩人妻的男人必問的問題了。

  她沖我翻個白眼,又點點頭。

  “老鄭上過你沒?”

  她使勁拍了我屁股一下,啵地吐出雞巴,說:“你要死啦,我當然沒被那個
老流氓搞過啦,你個死變態……”

  都說男人的嘴是騙人的鬼,其實女人騙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現在的我得
意洋洋,很快就會被現實猛抽憂傷的臉龐。

  張麗娜爬上來跟我來一個深深的舌吻,說:“操我吧,癢了。”

  我放倒她,就要騎上去。她忽然擋住了我:“套子……”

  “沒有啊……”

  “賓館有……”

  我蹭著她的水水的騷逼口,說:“不要了,不舒服,第一次我想肉貼肉的操
你……”

  張麗娜媚媚地哼了一聲:“便宜你了,進來吧,今天讓你射個夠……”

  肉棒回到了久違的騷逼深處,暖洋洋的很舒服。張麗娜的騷逼不是很緊,但
畢竟年輕,握持度剛剛好。小妮子正處在被男人開發的最好的階段,這樣的騷逼
是操著最舒服的。

  張麗娜扭動著屁股迎湊著,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嘰嘰呱呱的聲音是最好的催
情藥,張麗娜開始向頂端邁進,叫聲里夾雜著對我雞巴的誇獎來表示她的滿意。

  很快,極限沖刺便來臨了。

  我喘著粗氣問她:“我的雞巴大不大?”

  “大……大……你的最大。”張麗娜積極回應著。

  “我和老鄭的誰大?”

  “你大……你的大……你的硬……我的騷逼……快被你搞爛了……”

  “我要射了……”

  “里面……射里面……我要不行了……頂進去……射最里面……”

  在張麗娜叫床聲里,我頂在最深處射精了。張麗娜哦哦地叫著:“射的好深
……我也來了……哦哦哦……”

  一切歸於沈寂,我忘情地舌吻著她,她也積極地回應我。良久,我才上下一
起拔出。張麗娜攤在床上,一副滿足的樣子。


                            【未完待續】
2020-2-12 11: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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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5) 作者:yhg709

.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2發表於S8

  
                            第五章:安語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是無比的香艷,白天和張麗娜出去,她逛她的街,我收集
我的資料,又參加了兩次會議,事情完成的七七八八了。項目上就等著回京開足
馬力出方案和初設了。

  這兩天會議上又見到了那個美女公關經理,大飽眼福的同時,張麗娜沒有再
和我表現出不滿和嫉妒了。就是晚上大被同眠的時候,有兩次,她浪蕩著說,我
就是那個騷貨,搞我,唐工,操我。弄得我雞兒梆硬,把她送上了好幾次高潮。

  張麗娜也沒有再提套子的事情,每次都被我射的滿滿。看她不再提,我也就
不管了,我是那個得了便宜的人,就不賣乖了。

  周六的早上,我們無事一身輕地醒來。張麗娜伸個懶腰,光溜溜地跳下床,
大聲宣布:“今天,我要使勁的逛街,我要去市中心!”

  “陪女士逛街是成熟男人的義務,何況我晚上還要用你。我陪你去。”我立
刻表明我的態度。

  張麗娜立刻把枕頭甩在我臉上:“滾……”

  一天下來,收貨頗豐。本來我只打算送她一只伊斯蘭的口紅,後來見到了神
仙水,我又一意孤行給她買了一瓶。她雖然很開心,但嘟嘟囔囔說太浪費了,她
的還沒有用完。

  我附在她的耳邊說:“這是我們的紅娘,怎麽能說是浪費呢。”

  張麗娜臉噗地變紅了,輕輕錘了我幾下:“死樣!”搞得專櫃的小妹一楞一
楞的。

  可能是“紅娘”的功勞,晚上在床上,張麗娜格外的騷浪,也沒有再提那個
騷貨——公關經理,而是“一個人”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從她騷逼里拔出的濕淋淋剛剛射過精的雞巴,也被她主動地舔的幹幹凈凈。

  時間過得超快,周日的下午我們提前回京了。北京南站下車,張麗娜抱著我
深吻了幾口說:“記著我。”

  這好像是個離別的詞,但我知道她的意思,你得約我。

  回到家是傍晚。我先給你沐姐打了電話,她不在我那。她以為我明天回京,
回家去收拾點東西。知道我回來,沐姐就焦急地表示現在過來。我說不用,好幾
天沒見琳琳,我去看看孩子。

  “你慢慢收拾吧,多帶點,以後就常住我家吧。”

  聽得出來,沐姐開心地應了一聲。

  我又調戲她說:“住我家可要盡義務哦,你說說你有什麽任務?”

  沐姐不依地哼哼兩聲才說:“被玩。”

  聽到這句話,我眼前一下浮現出沐姐那嬌羞的模樣,還有濕淋淋的內褲。我
強壓下叫她馬上過來的沖動,收了線。

  到父母家吃了晚飯,和女兒做了會遊戲。琳琳說想沐媽媽了,好久沒見了。

  孩子奶奶聽見了,就流眼淚。孩子的忘性大,親媽不在提好幾個月了,一提
就是沐媽媽。然後旁敲側擊讓我想法娶沐姐。

  我想了又想還是沒說我和沐姐的關系。

  孩子睡了,我下樓往我的小窩走去。

  這的確是個問題,如果我能盡快給琳琳找個媽媽,應該能在最短的時間里把
她的母愛銜接上。這一次,安念,又走在了我的前頭,我明白的有點晚。

  如果給孩子找個新媽媽,沐姐無疑是最佳的選擇,她愛琳琳,琳琳也愛她。

  問題是我愛她嗎?

  我不能確定。

  我的確很饞她的身體,而且和她在一起也很舒服。可誰知道這些是不是她那
份卑微的愛情換來的假象呢?和她在一起,僅僅是因為她滿足了我高高在上的大
男子主義心態?

  我是大男子主義者嗎?

  我不是的,這我知道。

  但誰能拒絕來自卑微的螻蟻的侍奉而不暗暗竊喜,誰又能不為站在高高山崗
上而心懷沖動呢?

  我顯然不能。

  張麗娜是個焦點、是個核心,我和沐姐的人生匯聚在這里。當然,張麗娜從
來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估計我也同樣不在她的名單上,但我從她身上獲得的
並不比沐姐少多少。她像個路標,指向我內心最深的黑暗,像個鏡子,照出了我
心靈深處對沐姐的真實情感。

  我還真是個流氓,拔吊無情,六親不認的流氓。

  走到樓下,我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時一個名字跳在了我的眼前,安語。

  我日,這個姑奶奶要是知道我今天回來沒有給她電話,不知道又要比比我多
久,勒索我多少東西。

  我連忙撥通她的電話,好一會,才傳來她慵懶的聲音:“姐夫。”聲音嗲嗲
地,充滿了曖昧的情欲。我差點沖口說出:“你操逼那?”

  強烈的求生欲望占據了理智的高地,我問她:“你幹嘛呢?” 

  安語的聲音好多了,轉回正常:“我在宿舍睡覺呢,你回北京啦?”

  我趕緊賠笑:“這不是剛下車就趕緊跟領導匯報工作嘛。”

  安語咯咯咯笑起來:“你可別瞎說,我不是你領導。姐夫,你知道領導是啥
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領導”是什麽意思,但對著小姨子這種玩笑還是少開為妙。我
趕緊岔開話題說:“你不是要買電腦嗎?要不要過來我幫你參謀參謀?”

  安語哼著說:“我可不去,沒得打擾你和那姓周的好事。”

  “沐姐不在我這,再說今天,我回來了,她怎麽能住我家。”不知道什麽原
因,沐姐的事我決定暫時瞞著。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萬一你心眼壞了怎麽辦?”聽到沐姐不在,我莫名地
覺得安語似乎很開心。

  “那你到底還要不要電腦?”

  安語大聲地笑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麽特別開心的事情,笑了好一會才強壓著
笑意說:“我的傻姐夫,我那需要你參謀。我都選好了,最新的蘋果Pro,你
付錢就好了。”

  這丫頭真是拉別人肉不心疼!

  我覺得我最後還能搶救一下:“蘋果的兼容性……”

  安語咯咯咯地打斷了我:“蘋果的好看,你買好了給我送過來。對了,最高
配哦。”

  宣告死亡。

  姑奶奶的事情當然是第一位的。痛快地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窩在床上,
上網下單買了電腦。地址電話直接留的小姑奶奶的,沒什麽事還是不去見她的好。

  啪嚓少了兩萬多大洋,我一陣肝疼。Thinkpad移動工作站,它不香
嗎?

  唉,女人!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早到。

  柳月笑臉相迎:“唐總,我開好房了,你啥時候來呀?”

  一大早晨就被小姑娘調戲,我連忙揮手:“去去去,沒大沒小的。”

  工作的事情不提,反正你們也不想看。

  就是開會的時候,我怕張麗娜被看出異樣。結果,她和沒事人一樣泰然自若。
搞得我反而悄悄地瞄了她好幾眼,不由暗挑大拇指:真是條漢子!

  下午,安語的奪命追魂扣來臨。

  “你就不能給我送來呀?你就那麽不想見我呀?虧我還想請你吃飯呢,你這
個臭姐夫、爛姐夫!”我把話筒拿開三尺遠,依然覺得振聾發聵。

  “不是,這不是直接寄到學校,能讓你在同學面前有面子嗎?再說了,想請
我吃飯還不簡單,姑奶奶有請,我隨叫隨到。”

  “哼哼,算你說的過關。”看來的確直接快遞讓她在同學朋友面前小小地有
面了一把,學生時代的生活就是單純。

  “不過,你別叫我姑奶奶了,難聽死了。”

  “@#¥%……”我心里說,你真是我的親姑奶奶,風是你,雨也是你,風
風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傘,還是把破的。

  安撫好了姑奶奶,約了周末去請她吃飯,她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這兩萬塊錢水漂打的,又饒上一頓飯。

  飯錢不是問題,選飯店,尤其是給安語小姑奶奶選飯店,對我這個深度選擇
障礙患者來說,那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還TM不見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業。

  回到家,在樓下看著窗戶上的暖暖的燈光,我知道那是沐姐。我能想象得到,
那個纖細的身影像個勤勞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飛來飛去,額角見汗,香氣嬌喘而不
願停歇,我的心溫暖之外有一絲疼痛。

  捫心自問,我愛她嗎?

  我坐在車里默默點燃一顆煙,淩亂的思緒像騰起的煙霧一樣轉著彎,就是不
肯走正路。看來聽著郭德綱實在不適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吧。

  我狠狠掐滅了煙頭,向沐姐走過去。

  進門的時候,沐姐還在廚房忙碌著。她的長發松散地挽在腦後,穿著寬大舒
適的睡衣,高挽著袖子,露出兩條白嫩的胳膊。

  我走過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兩下。

  沐姐臉上起了兩朵紅雲,膩聲叫著:“老公……”

  我摸了兩下,順褲腰伸進去,邊摸邊問:“濕了嗎?”

  沐姐搖搖頭,又點點頭。

  觸手所及,卻是一片幹爽。沐姐被我扣到癢處,渾身發軟:“我……我換過
了……”

  我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說:“明天不許換,絲襪也不許脫,等老公給
你脫,知道了嗎?”

  沐姐一副臊死的樣子,但依然點點頭。她輕輕推著我的胳膊,“老公,你先
去洗手,吃了飯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來:“你不用說出來,我們都知道你要說的那個字是啥。是不
是明明知道不說出來更淫蕩?”

  沐姐“哎呀”一聲:“老公,你討厭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著溜進衛生間洗手。

  吃完了飯,沐姐沒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動作著。我看在眼里,不
由在心里笑出了聲。看來真是曠婦十年,坐地吸土。沐姐的性欲壓抑了好幾年,
一旦爆發就不可收拾。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還得說是
沐姐,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這要是換成張麗娜,早就撲上來了。

  我穩穩坐著,眼觀鼻,鼻觀心,倒要看看沐姐還能崩住多久。我用眼角的余
光看著沐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熱烈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來掃去,期待著我的回
應。

  看我沒有擡頭,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兩雙筷子進廚房。再出來時,手上竟然
多了個調羹。沐姐站在桌前楞了楞神,然後拉了拉我的胳膊,說:“老公……”

  這聲音有些空靈,帶著甜絲絲的香氣。

  我一邊答應一邊擡頭,驚愕地發現沐姐的雙眼蒙著一層潮濕的霧氣,我不再
逗她,就問:“小騷貨,癢了?”

  沐姐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甜絲絲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
了,你先玩我吧……”

  這實在太吸引男人了,不,這簡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橫抱起沐姐,叮當,調羹掉到了地上。沐姐仿佛是剛回過神來,雙手撫摸
著我的頭,說:“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騷逼癢沒?”

  “癢了,想要老公的雞巴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騷話回
答的迅速而清晰。

  我把她丟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她的衣服,聽著肉棒就撲了上去。

  看來廚房的調情對沐姐的沖擊力很大,一線天的騷逼口滑溜溜地流了不少淫
水出來。

  我掰開她的雙腿,騎了上去,將大雞巴一插到底。

  自從那天幹張麗娜,上陣就一插到底的酸爽感覺刺激了我,這幾天,我每次
都是先猛地一幹到底,抽插個幾十下,待張麗娜的騷逼適應了之後,才拔出來讓
她口交或者互舔。這前戲後置的玩法,那還沒有完全潤滑猛插到底帶來的夾雜著
刺痛感的舒爽讓我們樂此不疲。兩三次之後,張麗娜也愛上了這種玩法。

  今天,對著沐姐,我準備如法炮制。但是我低估了沐姐陰道的緊實程度,一
下插進八成,刺痛感就超過了快感,阻擋了我前進的腳步。想必沐姐也不好受,
疼痛使她的臉都有些微微變形。

  出人意料地,她居然表現出了享受。她嗬嗬地吼著,呼喚著她的愛人:“老
公,操死我,操爛我的逼……好疼……爽死了……”

  我緩緩後退,在進入,幾次之後,終於到了底部。我觀察著沐姐的表現,發
現她是真的很享受。

  插了幾下後,我穩住不動,摟著沐姐開始親吻。

  一吻終了,沐姐咬著我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說:“老公,可勁糟蹋我吧,我的
騷逼都想死你的大雞巴了……”

  一地雞毛之後,又一次把精液射在沐姐的最深處。

  事後,沐姐趴在我的懷里,不停地吻著我的胸膛,然後說:“老公,我學了
……”

  “學了啥?”

  看著我一臉茫然,沐姐輕錘我一下:“就是學那個嘛,怎麽讓老公舒服……”

  “哦,咦,你在哪學的?”

  沐姐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悶聲說:“就是看那種片子學的。我想……吃
……老公的雞巴……”

  我揉著她渾圓的屁股:“小騷貨。”

  沐姐嗯嗯一聲:“老公,我是不是很賤?”

  “是很賤,不過我喜歡。”

  聽到我的鼓勵,沐姐蠕動著往下去,很快含住了我軟綿綿的雞巴。濕熱的口
腔很快使它重新硬起來。口交這種事情哪是能從影片上學來的,要知道實踐出真
知,紙上得來終覺淺,須知此事要躬行啊。

  雞巴一變大,沐姐就含不好了,牙齒老碰到我,舌頭也不知道配合,比張麗
娜那個小騷蹄子差得遠。

  沐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放棄了口交,開始認真地舔棒身,舔蛋蛋,雖然生
澀,但是也舔的有模有樣。舔著舔著越來越向下。沐姐忽然說:“老公,我想舔
屁眼。”

  “啥?”

  沒等我表示意見,一個柔軟的濕濕的東西已經貼上了我的屁眼,開始沿著股
溝像蛇一樣上下滑動。然後它停了下來,開始吐出信子,想往深處鉆去。

  “我操。”我一下喊出了聲。

  我實在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就像在射精前,而且一直停留在射精前的一瞬間。

  片刻,蛇消失了。因為它的主人想發出開心滿意的笑聲。

  沐姐在我胯下吃吃地笑著,哼哼唧唧向我邀功:“大雞巴老公,騷逼伺候的
你滿意嗎?”

  滿意,我滿意極了。我抓著她的頭發,有些粗魯地把她拉上來,按成一個屁
股高高翹起的體型。沐姐知道我要幹嘛,她很享受這種帶著一點暴力的粗魯,她
搖著屁股,膩膩地聲音叫著床:“老公,騎上來,騎上來玩我……操我的逼……
我的騷逼是你的……騎上來操死我……”

  在她呼喊聲中,我像個光榮的騎士,騎著我心愛的母馬,奔向性愛的自由。

     
                             【未完待續】
2020-2-12 2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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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6)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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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3發表於S8


                            第六章 偷情

    接踵而至的小日子真的是溫柔富貴鄉,好漢英雄冢,只羨鴛鴦不羨仙,此中
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每天的早晨由調戲柳月或被柳月調戲開始,和張麗娜眉來眼去居中,晚上則
有沐姐的熱鍋暖床收尾。美好的日子讓甲方的啰嗦都變得悅耳,枯燥的工作都變
得性感起來。

    柳月我暫時是吃不到,或者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主動去吃。每晚,滑膩膩的
沐姐都把我餵得飽飽的。沐姐學習新東西很起勁,很快就掌握了初步的技巧。那
一晚的毒龍讓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這也成了沐姐的得意之作,招牌菜,每
頓必有,技巧也分外的嫻熟,舌頭越來越靈巧,動作也越來越深入。

    不僅我很享受,沐姐也樂此不疲。只要我想起來,就會讓她舔。做這個事沐
姐一點也不像其他的那麽害羞,主動而且盡心盡力。她也知道,完事後,她必然
會迎來我暴風驟雨式寵愛。

    至於張麗娜,沐姐奪走了我全部的精力,幾天來,我和她僅限於眉來眼去,
勾勾小手,摸摸屁股。張麗娜的眼睛里越來越旺盛的性欲,我只好視而不見。

    其實,我很想找個機會和張麗娜敘敘“舊”的,那天高潮叠起的時候,她說
溜了嘴,老鄭的故事值得深深挖掘。譬如,我想起出差那天,張麗娜已經先在老
鄭的車上。譬如,老鄭描述前晚的艷遇或許就是她。再譬如,當著不知情的同事
朋友的面,說一些心照不宣的暗語……

    啊呀呀,我想不下去了。小弟弟對我創造性發散思維表示敬佩,立正敬禮。

    我去,這要是真的,老鄭真他媽會玩。這要是真的,絕對會成為他和張麗娜
再上床時,絕好的催情藥和騷情話。

    看來是時不我待,一定得找個時間再和張麗娜深度勾兌一下,把話套出來。

    我是不是有窺陰癖?我壓下“你這是病啊,你得治啊”的念頭。

    我一直特別好奇別人的性愛是什麽樣的。尤其是我上過的女人,我就更加想
知道她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操弄,婉轉承歡的。

    不知道諸位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樣?

    你們要膽敢牙迸半個“不”字,下面我就不寫了。

    心動不如行動,撿日不如撞日。

    我馬上掏出手機給張麗娜發信息:下來啊,請你喝咖啡。

    等了一會,沒有回複。不管了,我自己意淫得有點口幹舌燥,悻悻然來到一
樓大堂的XX咖啡。我特意多點了一杯,想著萬一張麗娜會下來呢?

    坐在卡座,我在想她是沒看見呢,還是不想理我?

    過了得有十幾分鐘,張麗娜懶懶散散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了,毫不客氣地坐在
我的對面。

    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在下午的陽光下,她抿著嘴喝了兩口咖啡,有一點點
沫子粘在了她的唇角。

    我在想著計劃,構思著圈套。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張麗娜抿抿嘴角,大眼睛轉了幾轉。她的大眼睛很勾人,特別愛轉眼珠,俏
皮中透著一點嫵媚。

    她低聲說:“才想起我來?哼,我還以為你操完就跑,想白操了呢……”

    我連忙說:“瞎說啥呢,哪能呢,我不是給你買了口紅嗎?”

    張麗娜蹭地就站了起來,怒視著我。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因為生氣,她的睫毛都在顫抖,嘴唇咬得發白。我居
然想起那個夜晚,火熱光滑的裸體,也是戰栗的睫毛和發白的雙唇。

    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只有羞辱,才能激起女人的嫉妒與好勝的心。她會回報
給你同樣的羞辱,一般,最直接的就是我和別人上床了。

    但我發現事情有些大條了,我真怕大庭廣眾之下一杯咖啡潑在臉上。

    大庭廣眾我是不擔心的。我早說過,搞窩邊草不可怕,可怕的是滿城風雨卻
搞不到。只要你搞到了,那麽滿城風雨就和你無關了。輿論的野獸就會沖向女人,
把她撕個粉碎。這就是我們的社會,對待女人,總是那麽現實而殘忍。所以,亂
搞關系的男女,吃虧的總是女人。

    但是,咖啡,是真他媽的燙啊。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張麗娜向我怒視幾秒,擡起腳來,狠狠踢在我的小腿上:“去你媽的!”然
後,就扭著腰走了。

    “哎呦”我故意誇張地叫了一聲,但是也真的真的真的很痛很痛。

    “你……你……別走啊”我邊說邊瘸著一條腿追上去。張麗娜不理我,自顧
自往前走。不過,她沒有坐電梯,而是走了樓梯。

    弁慶流淚處真是名不虛傳,疼的我直嘬牙花子,一瘸一拐直到二層才追上張
麗雅。我拉她兩次都被她甩開了,說“滾……”

    我第三次使勁把她按到墻角。她倔強地擡頭瞪著,怒氣沖沖。

    我就使勁地親下去,她錘了我兩下,沒有效果,就把舌頭伸出來和我濕吻起
來。

    我心里一美,十分得意,心說:小浪蹄子,我還收拾不了你。

    三秒後,我就松開了嘴,大著舌頭說:“疼疼疼……快松開……咬破了……”
聽到我的話,張麗雅咬著我下唇的牙齒又加了把勁,並開始往後撕扯。她的眼睛
里已經沒有了怒氣,只剩下了複仇後的得意洋洋。

    我揉著嘴唇,假裝生氣地說:“讓你停,你不停,火嚕嚕的,好像都破了。”

    張麗娜的聲音透著開心:“沒破啦,再說,破了又怎麽了?難道你怕哪個小
浪蹄子看見不成?”

    我使勁揉著她的屁股出氣,說:“就是你這個小浪蹄子。”

    張麗娜哼了一聲:“我這個小浪蹄子恨不能咬死你!”

    雖然樓梯間基本沒人用,但這是二層,難免有人穿行。我們挽著手一步一步
往上面走。我邊走邊說:“小騷貨,我想操你了……”

    張麗娜一下一下掐著我的胳膊,說:“死人,死人,恨死你……”

    看她微嗔薄怒的小樣,我忍不住又按住她好一陣輕薄,直弄得微微氣喘,春
情蕩漾。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我想操你。”

    張麗娜拉著我的手說:“帶你去個好地方。”

    這是六樓的衛生間,六樓還沒有人辦公,靜悄悄的。

    我們鉆進一個隔間,我大刺刺坐在馬桶蓋上,張麗娜蹲在面前給我口交。那
熟悉的快感又回來了,不知道沐姐什麽時候能到這種水平。

    “老鄭有我大嗎?”

    張麗娜沖我翻個白眼,她也知道上次說溜了嘴,這次沒有反駁。

    “出差前一天,他是不是搞你了?”

    張麗娜嘴上一緊,雙手羞怒地拍了我大腿兩下。

    看來她是不想說,我決定行還是先享受吧。張麗娜吞吐了一會,撩開裙子,
退下內褲,就跨坐了上來。

    地方有點狹窄,衣物也影響姿勢,當然沒法一插到底。張麗娜在我身上蠕動
了好幾下,才把雞巴全部吃進她的騷逼里。

    不能長抽猛送大開大合,我們兩個只能互相蠕動,好在我們配合默契,加上
環境特殊,快感似乎比往常來的還快。我們不敢叫嚷,壓低了聲音喘息著,扭動
著。

    門外傳來了點聲音,我們立刻停止了動作,摟在一起,豎起耳朵傾聽。空曠
的樓層回音很大,根本聽不清是什麽。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聲音已經到了門口。

    一個低低的女人的聲音說:“死樣,急啥嘛……”好像是柳月。

    沒有人回答他,一個粗重的喘息聲把她推進了隔壁的隔間,然後就是悉悉索
索的脫衣服的聲音。

    我和張麗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這種香艷的
場景刺激的我的肉棒又膨大了幾分。張麗娜明顯感覺到了,她媚眼如絲看著我,
無聲地說:“死樣!”這是柳月剛才說的話。這小浪蹄子真是知情識趣。

    張麗娜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然後就伸進了我的嘴里。擁吻的同時,她收
緊自己的騷逼,開始慢慢蠕動。

    隔壁的柳月發出“咯”地一聲笑聲,說:“癢……”然後是舌吻的聲音,看
來親的很激烈,柳月開始發出嗚嗚聲。

    “老公,你的大雞巴真大……”這是柳月勾魂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第一次響起:“騷逼,想我沒?”

    張麗娜聽到聲音擡起頭來,屁股也不動了。我聽著聲音不是很熟悉,也不是
很陌生,我在腦海里檢索著這個人。

    看著張麗娜有些異樣的神態,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荒謬的可能性。我用目光詢
問她,張麗娜輕輕地點點頭。

    我靠?!

    我看著張麗娜,她的臉上沒有傷心,沒有怨懟,連慍怒也沒有,只有一點羞
臊,一點期待還有九分的欲望。這表情我很熟悉,每當我騎在她身上盡情的馳騁
的時候,她都是這種表情。嫵媚帶著勾引,不堪鞭撻卻又索求無度,表示自己從
肉體到靈魂都被男人弄爽了,操透了,徹底滿足男人的征服感。

    這妮子是天生的情人和炮友!

    但是,大姐,你男朋友正在隔壁偷情,你確定你不是發錯了表情包?

    柳月嗲嗲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老公,我的騷逼癢死了,你操進來嘛
……”聲音甜膩膩的,讓人想起她那豐滿的胸圍。

    男人的聲音有些兇狠:“騷逼,撅起來。”

    啪啪的聲音響起,男人似乎拍打著……屁股?柳月細聲細氣地哼著,然後伴
隨著一聲滿足的長長的“哦……”,男人應該進去了。

    果然,柳月的叫聲來了:“好大……老公的雞巴真大……老公的雞巴最大
……騷逼被塞滿了……騷逼快尿出來了……”

    男人開始馳騁起來,呱唧呱唧地聲音不絕於耳。

    男人喘息著問:“還有誰的雞巴大?”

    柳月氣都不夠使了,哼哼唧唧地說:“沒有……哦……就老公的大……老公
的太大了……騷逼就被老公一個人幹過……我的騷逼緊嗎?老公……我的騷逼好
不好幹……”

    柳月一個勁的叫“大”,我想起了張麗娜說過我的更大。我疑惑地望著張麗
娜,她也回望著我,心領神會的目光表示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張麗娜吹著熱氣的嘴貼上我的耳朵,悄聲說:“你的硬,你的好……”

    哼哼,我怎麽好像被發了好人卡?

    隔壁的戰況已經接近了尾聲,柳月“射我,射我”的祈求聲,看來獲得了滿
意的回報,在動作止歇後,柳月嗲嗲地說:“老公真棒,每次都把人家射的滿滿,
燙的人家是小騷逼麻酥酥的……”

    男人沒有回應她,只說:“舔幹凈。”隔壁傳來吸溜吸溜的聲音,然後啵地
一聲,肉棒吐了出來。男人的話一直沒什麽情感:“咽下去。”

    過了一小會,柳月的聲音說:“老公,我先走了,記得約我哦。”

    男人含混地答應了一聲,然後是開門關門的聲音,柳月的高跟鞋噠噠聲漸行
漸遠。

    隔壁男人邊整理衣服邊喃喃自語:“你媽的騷逼,夾緊了裝處女,當我是凱
子,操!”

    男人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張麗娜像樹袋熊一樣摟在一起。我他媽尷尬地發
現,我軟了。我不服氣地拱了幾下屁股,像喪家之犬一樣接受了這個事實。

    張麗娜發現了這個情況,無聲的大笑起來,直笑的花枝亂顫,燭影搖紅。

    我真有些生氣了。

    張麗娜發現我有些惱羞成怒了,止住了笑,輕輕用手幫我擼著,再次含進嘴
里舔弄著,還拋出她慣用的迷人的媚態眼汪汪地看著我。但我就是不硬,肉棒挺
起了一點點,半死不活地在她嘴里進進出出。

    “老公~ ”張麗娜學柳月滑膩膩地撒嬌,並撫摸著我被她踢的小腿,“對不
起嘛,你來懲罰我嘛,懲罰你的親親小騷逼嘛……”

    還是不見起色,張麗娜眼珠轉了轉,膩聲說:“老公,想不想聽你的小騷逼
被老鄭搞的事啊……”

    這事戳中了我的G點,肉棒也豎起了耳朵。

    張麗娜不依了,輕錘著我的胸膛:“你個死人,死人……流氓……”

    我不理她的撒嬌,捧著她的屁股,把她重新抱上了王座,堅硬的肉棒破開重
重阻礙,回到了她最深處。

    我問她:“出差前一天,他搞得是不是你?”

    張麗娜居然有點羞澀,不好意思點點頭。

    “搞了幾次?”

    “兩次。”老鄭可以啊。

    “射你逼里了?”

    張麗娜終於恢複了常態,錘著我說:“死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知
道往人家逼里射,恨死你!老鄭更王八蛋,當著你的面說搞我,弄得人家在車里
好像被你們兩個死人一起操似的。”

    聽著她的話,我的雞巴更是硬的無以複加,我捧著她的屁股上下拋動著。張
麗娜說這些話時好像也很動情,騷逼不斷收縮著,淫水不停地流。

    “那你喜歡射你嗎?”

    張麗娜一邊歡快地跳躍著,一邊說:“喜歡,喜歡死了,尤其是你,又多又
燙……”

    狹窄的空間,放縱的情話,我們的高潮都來的特別快。

    張麗娜又在駱駝身上加了最後一棵稻草。

    “上午老鄭還操了我呢……”

    “在哪?”

    “在這。”

    “射你逼里了?”

    “嗯嗯……對,現在逼里還有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猛頂幾下,把她按在我上面,頂著她噴發了。

    事後,張麗娜捧著我的臉四處亂親,嘟囔著:“滿滿的,好舒服。”

    稍稍詢問,我才知道,張麗娜已經被老鄭搞了四年了,這個小浪蹄子里里外
外都是老鄭親手開發的。當然,老鄭之前她也不是什麽處女。高中大學經手人一
共四個,我沒有調查研究,大概就是一般水平吧。

    被老鄭開發了之後,有過幾個一夜情的炮友。她說,不知道為什麽,跟了老
鄭,嘗了滋味後,哈男人哈得要死。

    至於她的男朋友,她也搞不清楚兩人到底算什麽。她男朋友的雞巴很大,比
我長出一節,但就是總半軟不硬的,搞得她不上不下。

    我有點納悶,聽隔壁的戰況,她男朋友在性愛上粗魯有暴力傾向,而且絕不
軟弱,搞得柳月高潮叠起。除非柳月是裝的?我操,要是裝的,我得試試,那得
是何等騷浪啊。

    說回來,這種男人應該是張麗娜這種騷貨可遇而不可求的最佳性伴侶,怎麽
會不上不下沒胃口呢?

    張麗娜和柳月差在哪?

    柳月胸更大(我這麽老想起這個),更年輕,更高挑,張麗娜內斂,成熟,
嫵媚。她倆是有些不同。但一個正常的男人能通吃的話絕對不會只吃一個而不吃
另一個。

    我們都收拾完衣服,我也沒想出問題出在哪。她的男朋友高高瘦瘦的,帶著
眼鏡,不茍言笑,業務能力很強,怎麽看都是個正常認真的男人。

    臨分開時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我告訴張麗娜,你下次試試不經意地透漏一
點你似乎在出差時被我幹了信息給你男朋友。

    張麗雅瞪我一眼:“你去死。”

    我很認真地說:“不是讓你真說,就是露出點蛛絲馬跡,似是而非,讓人有
盡情的相像空間的那種……”

    張麗娜楞了楞,一撇嘴:“我才不聽你的呢,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未完待續】
2020-2-13 18: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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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7)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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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5 發表於S8


                            第七章:鴻門宴

  窺人隱私真的很有快感。再見柳月,耳朵邊總是響起她那風騷入骨的叫床聲。
看來吃掉她這個項目需要馬上啟動,刻不容緩了。當然,牛逼不妨使勁地吹吹,
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吃她手段我目前還沒有,但吃她的心不僅有,還很迫切。

  八成是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多了幾分侵略性,或者是我迫切的心情造成的錯覺,
接下來的幾天,柳月和我之間曖昧的互動收斂了許多。

  張麗娜也不怎麽理我了,滴溜溜地大眼珠不知道在悄悄地謀劃什麽。

  我也就專心致誌地對付我的沐姐,每天炮制得她不要不要的。沐姐似乎也有
窺私癖,有一次忽然和我說她們單位有人私下議論她,被她聽見了。

  我就問她議論什麽?

  她就羞答答地說:“別人說我這兩天容光煥發,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潤透了。”

  “透了”這個詞用得好,我明白了她的小心思,這是向我邀功請賞呢,她被
我弄美了,這全是老公的功勞。雖然只是小小的一下溜須,的確讓我有滿足感。
作為回報,在半瓶潤滑油的幫助下,我當晚開發了沐姐的後門。

  我之前從沒走過後門,曾經和安念試過一次,太疼,沒成功,後來放棄了。

  沐姐就不同了,她什麽都順著我,疼的渾身冒汗也不拒絕。屁眼遠沒有騷逼
爽,但是緊,而且心理上刺激,沒幾下我就清潔溜溜地繳槍了。

  看著沐姐一副腳不能沾地的古怪走路姿勢,我心里一聲長嘆,看來日日三通,
還是任重而道遠。再不然,就是你們這些壞人騙我,現實里根本沒有能日日三通
的女人。

  周五的下午,接到了老板的召集令,晚上有應酬,有甲方從莊里來。

  下班看見老鄭,老鄭就問我,你有藥嗎?

  我鬼使神差冒出一句:“你有病嗎?”

  “你有大爺嗎?我去你大爺的,你才有病呢。這不是晚上有應酬嗎?”

  葷場? 

  “不能吧,晚上不是接待甲方嗎?”為了體現我們的專業性,接待甲方我們
一般是不去葷場的。

  “這得看是跟誰,”老鄭一挑大拇指,指著自己:“你丫知道今天是哪個甲
方嗎?石家莊的,我的那個項目昨天初設過了市長會。高總今天專程來北京謝謝
老哥哥我的。所以,今天不是咱們請人,是高總請咱們。咋樣,橫不?”

  “哥,牛逼!”我馬上捧他一句,心里卻是另一個想法。

  雖然這個項目為了過市長會,我們前前後後盡心盡力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以
高總的地位絕不可能為這件事專程來謝我們,高總必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不
過,這與我無關,高總能順便想著我們,已經算是很局氣了。

  那就怪不得老鄭找藥了,高總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也是色中餓鬼。不過,
人家是高端玩家,泡明星的那種。雖然都是三線小明星,也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
的。

  一年多不需要給“領導”備案了,我猶豫了會,還是給沐姐打了個電話,告
訴她我要應酬,晚歸,讓她自己吃飯。

  以前,安念都會抱怨幾句,叮囑少喝酒少抽煙。

  沐姐的關註點顯然不在這個上面,聽上去她高興極了,大概是因為我這個電
話把她捧上了“領導”的高位,而欣喜不已。

  毫不意外,高總身邊的妞又換了一個。每次見他的面,不管隔得時間長短,
身邊的妞就沒有重複的。今天這個和以前的沒啥大區別,瓜子臉,尖下頜,大胸
長腿細腰,化著濃妝,本來二十左右的年紀,化老了好多。以當下的審美,確實
好看。

  然後是高總的左膀右臂,左膀是司機,右臂是秘書。秘書姓李,身材高挑,
容貌艷麗,妝很淡,可能有三十多歲了。高總和李秘書有一腿是公開的秘密,據
說,高夫人都知道。高總身邊鶯鶯燕舞,鐵打的秘書,流水的妞。

  我曾經在私下里親眼見到,李秘書面無表情地懟一個趾高氣昂的嫩模:“我
是負責高總生活起居,並幫他清理垃圾的。在我眼里,你和垃圾並沒有什麽不同。”

  還有甲方的兩個副總,我們這邊有老板、老鄭、我還有另外兩個主案。

  高總一見面就握著我的手說:“哎呀,這是才子,大師啊,項目的事很感謝
你啊。”

  他媽的我就日老鄭的仙人板板!

  當初項目方案老是通不過,老鄭就找我幫忙。幫忙就幫好了,他那張破嘴,
一分鐘不能吹牛逼就會死,在甲方面前把我這一通吹捧,什麽大學是高材生(我
的大學不過硬,吹無可吹,要是安語的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老鄭能吹背過氣去),
什麽最年輕的巖土工程師,什麽最年輕的註冊建築師,還有造價師、咨詢工程師,
就在去年啊,就在去年,教授級高工,當當當當,閃亮登場。

  他媽的有證就是大師嗎?孫子你知道什麽是大師嗎?你怎麽不直接說他媽我
就是貝聿銘呢?

  現在倒好,高總一見我就才子大師的叫,好不尷尬。

  剪斷截說,在一堂地理課過後,高總自帶之外,大家都組建了自己的“小家
庭”。

  幾輪酒過後,氣氛逐漸嗨了起來。老鄭早已對著妹子上下其手,互掃聯系方
式了。其他人也不遑多讓,我面前的妹子濃妝艷抹,挺著大胸,翹著長腿,任我
亂摸,瘋狂地暗示我帶她出臺。

  高總玩的最開,已經把那個小明星的頭按在他的胯下口交,震耳欲聾的音樂,
昏暗的燈光,放縱的欲望交織在一起。

  只有李秘書一個人,仿佛是個絕緣體,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滑動著手機,
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時近午夜,高總帶著小明星在廁所釋放了一次後,心滿意足地結束了狂歡。

  除了老鄭帶著妹子另找地方溝通感情外,其他人各自回家。老板留下我送高
總上車,高總拉著老板的手,說話顯得格外語重心長:“給兄弟們透個底,哥哥
我的老板上去了,這他媽世道,想賺錢容易的很。哥哥我是毛主席的兵,給鄧大
人打過仗,一直記著他老人家的話,人,才是最重要。只要你有人,就沒有做不
成的事。以後大展宏圖,哥哥還得多多仰仗二位。”

  老板和我連忙賠笑,表明忠心。

  在這空曠的,一片漆黑的深夜停車場,高總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孤
獨。只有李秘書像個沈默的影子站在他旁邊。

  在回程的出租車上,我望著帝都的萬家燈火,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前因陳陳,後事惘惘,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並不總是相通。沐姐、安念、安
語、柳月、張麗娜、李秘書、小明星、夜總會的妹子,一個個女人的身影劃過我
的眼前,你人生的酸甜苦辣,不是我人生的起起伏伏。萬千燈火之下,你說是燈
火酒綠紙醉金迷也好,我說是物欲橫流藏汙納垢也罷,我之砒霜,彼之蜜糖罷了。
身所歸處應是心所歸處,但如飄萍斷梗的我們到哪里去尋找彼岸花開的所在呢?

  到了樓下,家里依然亮著溫暖的燈光,我心里一熱,冒出一個念頭,是不是
該和沐姐談談“領導”的問題了。

  “領導”的問題沒有談,我們深入地探討了人生的另一個問題。

  沐姐被我深入淺出的理論折服了,渾身無力地攤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還有
一場鴻門宴要赴約,趕緊起來做功課。

  沐姐問我怎麽了?

  我告訴她安語的事情。

  沐姐捂著嘴笑起來,說:就得找個人收拾你這個大流氓。

  “嘿嘿,你怎麽串通外人禍害你老公呢?”

  聽到“外人”兩個字,沐姐眉開眼笑,恨不能笑出花來,她爬起來,赤裸裸
地從後面抱著我,問:“你要不要搞安語?”

  我吃驚地看著沐姐,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麽來。什麽都沒有,她就像說了
“今天從菜市場買了三毛錢蘿蔔”一樣,流暢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聽出了“不好”與“不要”的區別,柔聲說:“老公,只要
不是外面的小姐,你搞誰都行。安語……和……我放在一起……被你玩,不好嗎?”

  “不行,你再勾引我,我又要操你了……”

  沐姐吃吃笑著,從後面舔舐我的耳垂,膩聲說:“來嘛,老公,玩我吧。只
要老公玩我,我就讓老公隨便玩別的女人……玩……安語……”

  嘿,我這個暴脾氣的!

  於是功課也沒做成,又交了一遍公糧。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一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語”的歡送聲中,滿頭
黑線地駕車前往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

  那必須是過了約定的時間,安語才姍姍來遲地出現在我的視野里。

  我必須隆重地介紹一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
語。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歲,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穿上高
跟鞋比我還高一塊。她繼承了家里皮膚白皙的優良傳統,顏值也算中上,智商則
是在整個家族里鶴立雞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綁著頭發隨意地從一側耳後甩在胸前,上身穿著白色的半
袖襯衫,衣服下角在腰間挽著疙瘩,下身是淺藍色的牛仔褲,繃著她渾圓的臀部,
腳上是白色的運動鞋,一股青春無敵地氣息撲面而來。

  年輕的身材就是好,想當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來搞去,搞
大了肚子,養肥了身體。產後還沒怎麽恢複,身體就出現了其他問題。

  就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安語已經走到了我的車前,敲敲玻璃問:“帥哥,
我能坐你的車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臉來反駁。

  “德行。”安語根本沒理我的抗議,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一揚手,像指
揮千軍萬馬的將軍說:“向著好吃噠,前進!”

  “得嘞,請好吧您誒!”

  安語啪地拍了我胳膊一下:“從哪學來的一嘴片湯話,討厭死了。”

  “怎麽著,姑奶奶,吾們奔哪呀?汆兒啊,煮兒啊,還是日料海鮮啊?您是
不知道呀,我覺著,要是沒有這麽些個北京的片湯話,咱們倆今天是拉不開這個
帷幕滴。”

  安語嘿嘿嘿地笑起來:“看您誒德行,誰跟你拉帷幕呀。你怎麽不事先選好
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專。”

  安語邊笑邊捶我胳膊:“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別叫我姑奶奶,別叫我姑奶奶,
難聽死了。”

  “那我應該怎麽稱呼啊,請姑奶奶賞下來。”

  安語笑的不要不要的,開始使勁地擰我:“你不要再笑嘻嘻地,難看死了,
也不許再逗我了,難聽死了,你再說,我可要急眼了。”

  “得,姑娘,您說去哪?”

  “日料吧。”

  日料店我還真知道幾個不錯的,今天這個環境清幽,有包間。現在時間不是
飯點,飯店里只有大貓小貓三兩只。

  安語從來沒有來過有包間的日料店,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說:“這
個日料店好,適合情侶約會。”

  我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這明顯更適合商務宴請,談事好嗎?”

  安語白了我一眼:“你這麽心虛地辯解啥呀?我又沒說你以前來這里約會過
小姑娘?”

  她的食量並不大,陸陸續續一共也沒吃多點,剩下的把我撐得肚子滾圓。送
她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打著飽嗝。

  送到了站,安語忽然問我,要不要逛逛她們學校。

  我連忙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說:“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這可是全國最
高等的學府哎……幸福來得好突然……”

  “得啦,快收起你那惡心的臺灣腔吧……”

  我和安語並肩在走在學校的林蔭路上,氣氛有點尷尬。

  “姐夫,那姓周的……沐姐,還在你那是嗎?”來了來了,我就知道安語叫
我進來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說。

  “你們……那個……你會娶她嗎?”

  “哦哦,看吧。”

  安語站住了,我往前走了兩步才發覺,連忙轉身面對著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語很認真地盯著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你這個……你怎麽……”我實在組織不起語言。

  安語打斷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她老盯著你,一點也不
知道害臊,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語噎住不說了。她應該是和我一樣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是的,安念不在了。
如果安念在的話,那麽沐姐就是人所不齒的潛在插足第三者。但安念不在了,用
情至深的沐姐怎麽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語張了張曾經伶俐的小嘴,終於沒有說出什麽,臉倒是開始泛紅了。

  還有什麽事是我猜不到的嗎?

  看著我沈默的表情,安語忽然走上兩步站在我面前,柔聲說:“姐夫,你過
得很辛苦吧,你老了好多,白頭發都出來了……”

  氣氛尷尬而曖昧。

  我必須采取措施緩和一下:“唉,湊合著活唄,這不都是為了賺錢嘛。”

  安語臉色哢嚓掉了下來:“你是不是嫌我花錢太多了?”

  臥槽!臥槽!!臥槽!!!

  真他媽是清華的高材生,這是何等臥槽的跳躍思維?

  “你這個腦回路如此清奇,請問,我嶽母她老人家知道嗎?咱倆之間頂多有
兩毛錢的關系,不能再多了。”

  安語也有點尷尬,揮起小拳頭就向我的胸口砸來:“瞎說啥呢,啥兩毛錢啊
……”

  這些天向我揮拳頭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語一掙,沒掙
動,臉一下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安語沒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熱氣正噴在我的臉上。

  我腦子一片空白,照著那股灼熱的氣息就親了下去。

  事情的經過有點淩亂,我的腦袋也有點迷糊,事後我一直試圖複盤整個經過,
但那短短的幾秒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一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語。柔軟的雙唇輕輕戰栗著,馬上接納了我這個入侵者,滑溜溜的
小舌和我的輕輕勾在一起,然後我就被安語一把推開了。

  她的臉紅透了,雙眼緊閉,臉歪向一邊,好像為了不看見我,閉上眼睛之外
還要加一個雙保險。她的雙臂伸得直直的,頂著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說:“不
要。”然後,就飛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親吻的時候她明明回應我了,難道是我的錯覺?

  我給她打了兩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上,我清醒了,這段記憶卻模糊了。想著安語事後的態度,我懷疑我是不是
用強了?

  這可是有點頭疼了,強暴小姨子和與其他人亂搞男女關系可不是一回事。我
現在就盼望著安語敲我一筆竹杠,放我出關,畢竟我也沒有實質性的幹什麽。

  到了家,我的心里還是沒過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就沒拿安語再開
玩笑,我暗自松了一口氣。

  吃完晚飯,我決定主動出擊,給安語發微信說:“對不起。”

  抓心撓肝地等了半天,安語也沒有回複我。真是的,好幾年的時間沒有等一
個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還真是下賤,在別的女人那里吃了癟,心里有股莫名的邪火,這一天晚上
全發泄在沐姐這個卑微的小女人身上。我使勁地抽打著她的屁股,拉著她的頭,
粗暴地後入著她的騷逼。沐姐毫無怨言地承受著,而且似乎來了快感,最後爽得
尿了出來。這是她第二次失禁,與第一次直接刺激尿道口不同,這次是結結實實
被幹出來的。

  事後,我摸著沐姐被我打得通紅屁股道歉:“疼嗎?”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懷里說:“疼……可是舒服……老公,我喜歡……”

  沐姐被我折騰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來抽顆煙,順便看看安語給我回複
了沒有。安語沒有回複我,但大約半個小時前張麗娜給我發了個信息是沒頭沒腦
的:“睡了嗎?”

  我給她回了個“?”,等半天也沒有回複。

  他媽的,出門沒看黃歷,我今天是不是犯太歲,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機一扔不管了。不上不下的狀態激起了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經睡著了,
而我也實在沒有心情,就從後面擡起沐姐的一條腿,把硬挺的雞巴塞進她還濕漉
漉的騷逼里。睡夢里的沐姐唔唔兩聲,使勁往我懷里靠了靠。

  我沒有動作,就這麽摟著沐姐,胡思亂想地睡著了。

 
                              【未完待續】
2020-2-15 1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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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8)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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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5發表於S8                           


                             第八章 淫妻

    第二天早上,我在下體傳來的一陣快感中醒來。沐姐蠕動著身體,扭著屁股
正在努力地套弄著我一柱擎天的肉棒。看來,她是被我的晨勃弄醒的。

    我從後面抓住她纖細的小蠻腰,使勁地聳動起來。沐姐一下就叫出了聲:
“哦……好深……老公……老公……老公……玩我……的騷逼……”

    插了幾下,一股尿意來襲,我又頂了幾下說:“小騷貨,等一會,我先去撒個
尿……”

    沐姐伸手向後,一把抓住我的屁股說:“不要,老公……先幹我……先幹我
……”我又幹了幾下,實在忍不住了:“不行,我憋不住了,等我一會,小騷貨,
就等一會兒。”

    沐姐哼哼唧唧地喘息著:“不要,不要,尿我里面……老公……尿我里面
……”

    “真的?”說實話,長這麽大,還真沒試過尿在女人逼里是什麽感覺呢。

    “真的,真的,老公尿里面,我想你尿里面……”

    “但是有點多……”

    “沒關系,尿里面,老公,尿我騷逼里……”沐姐屁股扇動,浪的不行,不
知道是被我幹得,還是被自己的淫話刺激的。

    想想真是刺激,我就說:“那好,小騷貨,你接好了,老公要來嘍。”

    “好好”,沐姐忙不叠地回應,不再扭動,翹起屁股,淫蕩地期待著。

    操!結果沒成功。

    我試著按標準流程放松括約肌,等待著大水順流而下。可是不知道那出了問
題,就是尿不出來。水流奔湧的快感每次一出閘門就化成了空氣,後面的洪峰也
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次下來,肉棒反而漸漸發軟。

    沐姐也發現了,不過她正在發浪,顧不上笑我,連忙說:“老公老公,你快
去衛生間,小騷逼等你。”

    我如蒙大赦,慌忙逃進衛生間。澎湃的水流向我昭示,我沒有暗病,我松了
口氣。

    回到臥室,沐姐滿眼含春地期待著我的臨幸。剛剛丟人的現實讓我沒好氣地
對她說:“爬過來,幫我舔。”

    沐姐居然歡快地應了一聲,爬到床邊,把我微軟的肉棒含進嘴里。肉棒上還
沾著一些淫水、抽插出來的白色分泌物和沒抖幹凈的尿液,沐姐毫不介意的舔了
個幹凈。

    沐姐口交的技術很有進步,雖然離大成還有距離,但誰說稚嫩生疏未嘗不是
另外一種特別的享受呢?

    看著沐姐舔的差不多了,我想起了偷情的柳月,命令她:“咽下去。”

    最近的性愛中我發現沐姐有點受虐的傾向,無論我說什麽,她都毫不猶豫地
照著執行,而且也不像之前那麽動不動就羞不可抑。

    這讓我獲得無上的快感。

    譬如說,一直以來,無論她內褲和絲襪有多濕,無論我回來的有多晚,她都
嚴格遵照了我的指示,等我回來給她脫下來,玩弄一番。

    相像看,一個成熟的禦姐,一個知性的白領,一個幹練的精英,在你面前做
出各種色情的事情,一分羞澀,三分熱情,六分淫蕩,是個男人也忍受不了啊。

    今天也不例外,聽到我命令的沐姐伸出小舌掃蕩了一邊雙唇,咕嚕一口就咽
了下去。

    我一個虎跳,撲在她身上。大雞巴挺進沐姐騷逼的瞬間,我在想:我是不是
應該好好地開發一下沐姐了?

    周日還要上班簡直沒有人權。

    柳月不在,前臺這種行政人員是雙休的。張麗娜倒是在,容光煥發的,一看
就是被男人餵得飽飽的。

    我問她:“老鄭?”

    張麗娜白了我一眼,搖搖頭。

    我就說不能是老鄭,老鄭那個年紀,那個歲數,前天剛剛搞了夜總會小妹,
我就不信他昨天還能和張麗娜一炮雙響。

    “那是誰?”

    張麗娜哼了一聲,才說:“我老公。”

    “呦吼,稱呼都改了?你不是說他不行嗎?”我退後一步,誇張地上下打量
著她,說,“不像啊。”

    “臭不要臉,信不信我踢你?”

    “別別,我腿現在還疼呢。對了,你昨天找我什麽事?”我假裝揉著腿。

    聽我一說,張麗娜仿佛想到了什麽事情,臉上難得浮起兩片紅雲:“還不是
都怪你這個壞蛋。”

    “哈?”我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撓撓頭,“你不是吧?你玩真的?”

    張麗娜臉上立刻怒氣勃發:“我就知道你個死人給我出的是餿主意,活活把
你恨死!”

    “臥槽,這都能讓你把事辦成了,姐,你是真牛逼!”

    張麗娜是真的讓她老公給整舒服了,罵我兩句,也就不真的和我較真了。

    我就問她:“那今天你不在家好好伺候伺候你老公,你來公司幹嘛?你們專
業的進度有那麽緊嗎?”

    “早弄一點是一點,最近我要按時下班陪我老公,不想加班。”張麗娜熱情
洋溢甜蜜蜜地說,“再說,我老公今天也不在家,他找柳月那個騷貨去打分手炮
了。”

    我去,我記得我還是這個小說的作者啊,你們這峰回路轉的劇情是找了哪個
七手的編劇代筆的嗎?


    讓我們把時間撥回十個小時之前,把目光從我和沐姐翻滾的肉體上挪開,穿
越北京熱氣騰騰的夜晚,投向帝都的東部。這是一個不大的住宅,只有一個臥室
客廳混合的開間,十分適合年輕的情侶們過二人世界。

    張麗娜穿著通透的,幾乎什麽都遮不住的情趣睡衣,坐在床上。她握著手機,
點亮的屏幕上是打開的微信界面。上方的聯系人顯示的是“唐峰”,下方的輸入
欄里是寫好了的“睡了嗎?”三個字,光標焦急地閃動著,仿佛在催促主人趕緊
發送出去。

    張麗娜此時的目光不在手機上,她有些緊張地盯著衛生間的方向,專註地聽
著里面傳出來的每一種聲音。

    衛生間里,高高瘦瘦的劉明正在洗澡,胯下的肉棒隨著他身體的轉動甩來甩
去。雖然還未勃起,但長度已經十分可觀。

    劉明是名校畢業的學生,長得不醜,幹凈清爽的小夥子。以一般流行的標準
看,男人的三個180,劉明已經有了兩個,最後的那個180平米不能達成完
全是非戰之罪了。他的出身不好,貧苦農村,家里不能幫助他什麽。但就二十七
八三十郎當歲的人來說,自我奮鬥成為大設計院的電氣主案設計師,拿著一份雖
然不能發財,但養家糊口綽綽有余遠超一般白領的工資,已經是我等平頭百姓中
的翹楚。

    張麗娜也不是一般的混日子的小白領,以她倆的能力,未來在偌大的北京安
家置業也並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他們之間出了些許的問題。

    這個問題對張麗娜有些煎熬。

    當初劉明表白,兩人戀愛,順理成章地滾床單,張麗娜驚喜地發現自己執到
寶了。劉明的身體瘦弱而有力,肉棒長而大,歷數過往的風流人物,沒有一個及
得上的。

    誰知待到陣前廝殺,卻是個銀樣镴槍頭。十足的漢子空有九成的氣力,八寸
的長槍只能硬起七分,勉強入幕,幾個回合下來,就六六大順,五谷豐登,四喜
發財,變成了三寸釘谷樹皮,二話不說,一江春水向東流了。

    她們愛情還算堅定,與我和沐姐不同。我們是單邊走馬,沐姐貼著我;她們
是雙轅駕車,奈何車上寫著“不和諧”三個大字。

    按理說,張麗娜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但使出渾身解數就是不行,搞得張麗
娜陷入了深刻的靈魂拷問:“難道是我不行?”
日子總要過,問題總要解決。

    今天的張麗娜病急亂投醫,決定試試我的餿主意。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
一刀,要真是一拍兩散,老娘還不伺猴了呢。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劉明開始吹頭發,張麗娜的心懸起來。

    吹風機的嗡嗡聲停了,門被拉開的瞬間,張麗娜迅雷不及掩耳地發出早已編
輯好的信息,然後把手機放在一邊。

    賓狗!

    最後那下慌張地放下手機的瞬間被出浴的劉明看個正著,劉明的臉色有點變
了。

    為了這個瞬間而準備了那麽久的張麗娜因為繃緊的神經而心頭亂跳,計策是
否有效,是否能順利進行,搞得她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劉明怒了,他陰沈著臉走到床邊,一把拿起張麗娜的手機。張麗娜適時地阻
擋一下,當然不會成功。

    劉明沈著臉問:“你在跟誰聯系?”

    張麗娜裝作慌亂地說:“沒有。”

    劉明已經翻開了手機,看到了最後的信息:“你給唐峰發這個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有工作的……”張麗娜還沒說完,劉明揚手一個耳光打在
她的臉上,惡狠狠說:“臭婊子,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沒有。”張麗娜毫不示弱,但看著劉明第二個耳光馬上就要打下來了,翻
身就往床里爬去。

    沒爬兩下,就被劉明拖著腳脖子拽了回來。

    “臭婊子,說,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是不是被他幹了?”

    張麗娜一邊蹬腿一邊說沒有,亂踢的腳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棒狀物藏在劉明的
浴巾下,她心頭一蕩,開始換臺詞:“我就是給他幹了怎麽樣?人家不像你,是
個沒用的蠢貨。”

    “臭婊子!”劉明惡狠狠地罵著,使勁地抽打著張麗娜赤裸的屁股,幾下過
後,就一片通紅。

    張麗娜的一雙小腿都被劉明按住了,掙紮不開,她上下挺動著屁股表示著反
抗,一邊說:“我就是被峰哥搞了,上次出差,他天天搞我,他的雞巴好大,好
硬,不像你……啊……”

    張麗娜還在胡說八道,根本沒註意身後的劉明已經既沒有罵她也沒有打她了。
她剛剛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在騷逼口上,還沒有來得及作反應,就像被乘風
破浪的帆船撕開的水面一樣,被貫穿了。帶著撕心裂肺的快感,張麗娜大聲叫了
出來。

    那是劉明的肉棒,她親親老公的雞巴。它帶著前所未有的熱度和堅挺,沿途
掃蕩著她的所有。它掠過了所有過客曾經抵達的地方,夾帶著雷霆和暴雨繼續向
深處挺進。回望來路,似乎漫長的看不見盡頭。

    張麗娜兩股戰戰,很快帶動著全身都抖動起來。她既沒有反應的余地,她也
放松不了身體,此時的她,支配著她的是後面高高在上的騎士。

    天地總有盡頭,那鋒利的寶劍停在了她的心口。

    劉明已經把自己全部的肉棒送進了張麗娜的騷逼里,他沒有急著抽動,而是
細細體味著被裹緊的快感,然後一把抓起張麗娜的長發,使勁的向後拉,拉的張
麗娜的頭吃力地向後揚起。

    劉明的另一只手再次抽打在她的臀部上:“臭婊子,說,你是怎麽被別人幹
的?”

    張麗娜已經回過了氣,感覺到騷逼被塞得前所未有的滿,那粗大的肉棒在她
的里面跳動著,每一下都拱在她的癢處。

    “老公……你的太大了……你幹死我了……從沒有這麽爽過……老公,幹我
吧……”

    劉明收緊了抓頭發的手:“臭騷逼,問你怎麽被別人幹的呢?”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被峰哥騎著……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啊啊啊
……老公……你的太大了……啊啊啊……”

    張麗娜還沒說兩句,劉明就馳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說:“是這樣嗎?是這
樣嗎?操你媽,操死你個騷逼……”

    張麗娜已經爽的飛上天了:“對……操死我……我的騷逼……操爛我……操
我的媽……一起……操我的媽……啊啊啊……”

    到後面,張麗娜已經實在說不出話了,只剩下了“啊啊啊”地叫聲。

    也不知過了幾個高潮,張麗娜被按在床上狠狠地射精了。

    事後,劉明摸著張麗娜紅腫的臉龐和屁股,有些難過地說對不起。

    張麗娜抱著劉明的腰說:“沒關系,老公,你剛剛已經用行動道過歉,我很
滿意。”

    劉明問她:“你和唐總的事是不是真的?”

    張麗娜俏皮地一笑:“你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明也笑了:“那你都說說看,真的什麽樣,假的什麽樣?”

    結果,在真話里,張麗娜又遭到了敵軍炮火的飽和攻擊。

    然後兩個人又深入地探討了一下張麗娜“母上大人”的問題,張麗娜又遭到
了敵人地毯式的轟炸。

    聽張麗娜說完,我目瞪口呆,大千世界,真真是無奇不有。兩個人的問題就
這麽荒唐地解決了。

    我看著張麗娜,有點惋惜地問:“是不是以後就專心一意地相夫教子了?那
我怎麽辦?要不,把伯母介紹一下,方便嗎?”

    張麗娜臉一紅,罵道:“你去死吧,瞎說啥呢,就算是能行,那也只能給我
老公一個人。不過我自己嘛,看你表現吧。”

    我奇怪道:“你這不對吧,你讓你老公去打分手炮,你還在這里勾三搭四?”

    “到你嘴里怎麽就一句好詞都沒有呢?”張麗娜憤憤地說,“什麽叫勾三搭
四,我這叫奉旨泡妞,便宜了你這個死人頭。至於柳月那個騷貨,我老公名為去
找她打分手炮,只是為了說清楚而已,將來要是還能搞,為什麽不搞?”

    本來我也想和張麗娜打個所謂的“分手炮”的,但是張麗娜宣稱最近和老公
算是度蜜月,生人勿近,我只好作罷。她還警告我不要讓她加班,要是耽誤了她
的好事,以後就沒我的好事了。

    我盤算著手頭的資源只剩下了一個沐姐,沐姐確實是個極品,但不偷腥還是
貓嗎?我琢磨著,柳月這個騷貨,我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抄個底了呢?


                           【未完待續】
2020-2-15 19: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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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09)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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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5 發表於S8


                               第九章:調教

  泡妞有風險,入手需謹慎。柳月我想了很久,這次還是沒有到手。

  柳月這丫頭被劉明擺明車馬後,看起來受到的一萬點的暴擊,很長的一段時
間里都悶悶不樂。她看著張麗娜每日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樣子,眼睛中恨不能噴
出火來。我十分的納悶,第三者插足也可以搞得這麽深情嗎?看她那天表演的活
春宮,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浪貨呢?

  張麗娜正應了沐姐的那句話,真是被男人滋潤透了。每天上班哼著小曲來,
下班踩著舞步回。不受調戲,沒有勾引,專心致誌地伺候她老公。直到差不多一
個月後,才微微解禁,趁午休和我小小打了一炮。這是後話。

  至於安語,壞消息是一直沒有聯系我,好消息是一直沒再聯系我。唉,看看
我都寫了些啥,我自己都看不懂了。總之,世界清凈了好多。

  然後只剩下了沐姐。

  當初我在想,不知道是沐姐可憐,還是我可憐。兩個星期之後,我確信,是
我可憐。

  沒有其他股東分薄利潤,沐姐成了我全部精力的受益人。我曾心中竊喜,想
象著將來一段時間沐姐被我蹂躪的病弱不堪的樣子。結果,正應了你人有多大膽,
地就敢有多大產,到處是累死的牛,何曾見耕壞的地?

  再這樣下去,我這點可憐的生產力非被生產關系活活拖死不可。社會要進步,
必須從宏觀上調整生產關系,已經刻不容緩了。

  想起沐姐那越來越明顯的受虐傾向,我開始有目的地搜集調教類的網文和視
頻。

  博覽群書之後,我一個人召開了工作會議部署行動,並全票通過了行動綱領。

  晚上,沐姐伺候我洗完了腳之後,趕我上床,開始利落的收拾家里的東西。
以前我確實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同樣的事安念不是沒有做過,但不像現在的沐
姐是天天做日日做,樂此不疲。要說我是沒有一點感動也不是事實。愛情這個東
西就是這麽神奇,安念懶得像豬一樣,我就是愛得不行,總是想起她。

  今天的沐姐剛剛想幹活,我就叫住了她,遞給她一件東西讓她穿上再幹。

  那是一包薄薄的連褲絲襪,藕荷色的。沐姐拿在手里奇怪地問我:“幹嘛買
這種沒牌子的呀,我穿不慣,再說,我還有好多呢……”

  我笑著說:“小騷貨,你知道什麽,這是易撕絲襪。要的就是不結實,一撕
就破了。”

  “為啥呀?”沐姐剛問完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臉紅了。每次一有新玩法,沐
姐就會更羞澀一些,這次也不例外。

  “去穿上,除了絲襪,啥也不許穿,內褲也不許穿,穿上再幹活。”

  沐姐向我拋出一個抗議的小眼神,默默地遵照我指示開始換上絲襪,邊換邊
說:“老公真討厭,剛剛下班回來不是玩了人家的小騷逼和絲襪了嗎?”

  我使勁一拍她的屁股:“趕緊的,今天給你個新玩法。”

  沐姐換上了絲襪,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去幹活了。不知道是因為新奇的刺激還
是今天的家務很少。沒一會,沐姐就擠擠挨挨地蹭上了床,開始投懷送抱起來。

  我伸手一摸,沐姐的陰道口又濕了一片。

  我問她:“小騷貨,是不是發浪了?”

  沐姐忙不叠地點頭:“老公,小騷逼發浪了,想你玩它了。”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沐姐馬上拿出她老三樣看家本領口交、舔蛋和毒龍,很快弄得我平地起飛。

  我則拿出網購來的二十寸高跟鞋套在她的美腳上,在她的絲襪襠部破開一個
圓洞,在沐姐“老公,你哪來的這些羞人玩意”的抗議聲中,把完全勃起的肉棒
送進了她的騷逼深處抽插起來。

  我一邊九淺一深地操弄著她,一邊問:“騷逼,你愛不愛?”

  “愛……愛死了,老公,你使勁玩……”

  雲收雨散,沐姐的小騷逼飽飽地吃足了精液。我摟著她,愛撫著她紅潮漸退
的裸體:“老公還有許多想法,要把你玩成老公的小母狗,好不好?”

  沐姐一羞,小女孩的神態又飄出來了,拱在我懷里,用蚊子般的聲音回答:
“好,……我早就是老公的小母狗了……”

  隨後的日子,我陸陸續續買了按摩棒、項圈、狗鏈、口球、狼牙棒、羊眼圈
等等,一點點地在沐姐身上做著試驗。

  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

  沐姐最喜歡是開檔的吊帶絲襪配連屁股都蓋不上的透視睡衣,穿著二十寸高
跟鞋被我用項圈鏈子牽著在臥室客廳里來回的爬行。其實對於我來說,這個樣子
就第一次還算刺激,然後也就是那麽回事吧。

  沐姐不同,她以超出邊牧的智商,馬上點開了自己溜自己的技能樹,時不時
自己扮上,爬到我面前搖尾求歡。尤其是在我晚上需要加班開會夜車的時候,在
我沈心工作,一心一意寫方案揣摩用詞的時候,小沐狗同誌會出其不意的從我胯
下拱上來。真是叔能忍嬸也不能忍,我只好在她“老公,大雞巴,使勁玩母狗”
的叫聲里,把她玩了又玩操了又操。每次事後的沐姐都睡得安靜而滿足,而我只
能一邊心里流著淚一邊把該死的方案寫完。

  如果某一個白天的沐姐工作悠閑,她便有更多的時間想我。這樣的日子往往
我一開門便會看見我的小沐狗一臉委屈地趴在地板上等我,那麽上下兩張口的吃
飯時間就會顛倒。

  口球沐姐開始不喜歡,據她說是不舒服,既不能叫老公,也不能叫床。但是,
在一次她邊爬我邊幹的運動中,我執意把口球作為嚼子用來控制“小沐馬”之後,
如果再舉行賽馬會,她倒是主動願意帶上口球。

  羊眼圈沒成功,沐姐的小騷逼經過我天天開發雖不如原來緊致,可也容納不
下這個東西。

  狼牙棒試了一次,的確搞得她高潮叠起,但我不願意用了。我一向不喜歡帶
套子,沒有拳拳到肉的快感。沐姐有些失望,在我用“不能直接射在逼里”的話
術誘惑後,兩者權衡,沐姐覺得還是能直接射她的好。

  按摩棒是個寶物,它給沐姐帶來了第三次的失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潮。
在這個夜晚,高潮叠起的沐姐攻陷了我身體的最後一個位置,她給我細細地舔遍
了腳趾。雖然事後沐姐表示自己不會再用它,但也表明如果我這個她最愛的老公
用這個炮制她,那麽她也是很開心的。

  震動棒為我們兩個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開始我用它來給沐姐做前戲或者
讓沐姐用來自慰給我看。後來我在後入沐姐的時候,突發奇想地把它塞進了沐姐
的肛門。沐姐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就來了高潮。我則在沐姐高潮時收緊的騷逼和僅
僅隔著一層嫩肉的震動棒的雙重按摩下得到了無上的快感。

  沐姐事後邊說著“好像兩個老公,兩個雞巴一起幹我”的話,一邊回味無窮。
從此連著好幾天,無論是什麽姿勢,都是一真一假兩個老公同時幹她。這樣產生
了兩個良好的令人驚喜的副作用:一是我親自幹她的屁眼的時候順利了不少,雖
然只敢屁眼,沐姐似乎獲得的快感並不多。二是沐姐變身小沐狗的時候,可以裝
上肛塞小尾巴了,能夠名副其實的搖尾乞憐了。

  時間匆匆地,幾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沐姐被我調教或者說自我調教的很好,深喉吞精也已經學會了。原來的那種
殘留的小女生的害羞模樣徹底褪去了,變成了風騷浪蕩的真正的禦姐。配合著她
的年齡、她的閱歷,一個風度翩翩,勾人心魄,引人遐思的少婦正破繭而出,羽
化成蝶。

  這樣的沐姐居然也開始吸引起以前少有的狂蜂浪蝶圍上來。

  沐姐開始說起有什麽樣的人開始給她各種明示暗示,說自己很頭疼。我從沐
姐期盼的目光里看出這是她在暗示我盡快宣誓主權。

  這時候我才知道,無論她變成什麽樣子,她內心深處還是那個卑微地愛著我
的靈魂。她的所有自信、陽光都來自於我點點滴滴的施舍。為了這點可憐的殘渣
冷飯,她付出了超額的代價,無量的汗水都一往無前,從不後悔。

  而我似乎連一句“我愛你”都沒有對她說過,我說過都是愛她的賤、愛她的
騷、愛她的肉體、愛和她操逼。

  不要說娶她為妻,我甚至連給她一個交往的名分都沒有過。安念和她是同事,
她們公司好多人我都認識,我和沐姐一直都避免著我們的事情在她們公司里曝光。

  一次次沐姐看我對她暗示視若無睹,一次次地用這個借口安慰自己。她像活
在我氣息下的塵埃,就著這一點點熱氣茍延殘喘,渴望熱情,又擔心被熱情吹散。

  那麽你們大家說說我又何德何能呢?

  我逛窯子,玩下屬,勾搭小姨子,惦記人家前臺小姑娘的大胸,拿我死去妻
子的臨終遺言給自己齷齪不堪的行為做背書,就浪言宣稱我活明白了,想通透了?

  日日如輪轉,太陽照常升起。

  安語和我一直都沒有聯系,可能和我一樣,我們都小心翼翼地回避著彼此。
嶽父嶽母打來電話,我也只能哼哼哈哈地敷衍過去。

  柳月似乎找到了第二春,臉上開始活泛起來,又開始時不時的調戲我,而現
在的我實在沒有太多的心情和她互動。

  張麗娜在九月份給我,不,確切地說給我們所有人帶來了驚喜。

  她在劉明的陪同下給公司樓上樓下所有部門的人發喜帖,他們要在十一結婚
了。

  發到我的時候,張麗娜有些羞赧,劉明則表示要請我當伴郎。

  回想起幾個月來我和沐姐的經歷,我恭喜他們的同時有點感慨:“沒想到你
們這麽快就要結婚了。”

  劉明有些新郎官的羞澀,撓撓頭說:“不快了,我們也不小了。也得感謝唐
總,幫了不少忙……”

  張麗娜聽到後臉上飛紅,從後面踢了劉明一腳:“你胡說八道啥呢……”

  劉明一楞:“我是說……嗨……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麗娜臉更紅了,一跺腳:“你們……沒一個好東西……”然後飛也似地跑
出了辦公室。

  劉明尷尬地搓搓手,說:“峰哥,你看這事鬧的。我其實不是說……那個什
麽……”我連忙揮手打斷他的話,這麽好好的發喜帖,盡往下三路去了。

  臨走,劉明千叮萬囑,務必要我做伴郎,我只好答應。

  他們都走了之後,我看著喜帖和喜糖,想起了沐姐,莫名的開始心痛起來。

  我是不是也需要有些動作呢?

  思前想後,一拍桌子:“嗨,男子漢大丈夫,做個屁大點事何必這麽婆婆媽
媽的呢?”我馬上拿起手機搖人。

  “小陳,我是你安姐夫。”

  “我這有個事找你幫忙,周沐兮,對,你沐姐,你知道吧?”

  “嗯,對,我要成你沐姐夫了。”

  “你別顧著臥槽啊。”

  “嗯,那個人是我。有一段時間了。嗯。”

  “不不不,你先別聲張。”

  “新聞你大爺呀,你不許給我滿處散去。”

  “我讓你看出好戲,是,這不是找你幫忙嗎?”

  “你再找個人,嗯,小潘可以。”

  “對,就在你們樓下,明天下午2點鐘。”

  最後,我再三叮囑這事除了小潘誰也不能說,得到了小陳拍胸脯的保證後我
才收了線。

  第二天這個日子選的好極了,因為明天就是沐姐的生日。我是打定了註意,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奔著要人命去。

  下午兩點我準時到達她們單位門口。她們單位是一個獨門獨院的一個四層的
獨棟辦公樓。我到達的時候,小陳小潘已經在等我了,一看見我的車就眉開眼笑
地迎上來。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是安念、沐姐她們一手帶出來的,和我都很熟
悉。

  小陳一見我就笑著說:“安姐夫,不,沐姐夫,行啊,不聲不響又撬走我們
公司一個大美女。”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尷尬的,就說:“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

  小陳見我的神態反而安慰我:“哎呀,這有什麽呀,安姐走了這麽久,人之
常情。我反正覺得這樣也挺好,咱們都是朋友,怕個鳥。你說是不是,潘總?”

  小潘憨厚點點頭:“沐姐夫,免不了吃你一頓了。”

  我連忙說:“應該應該,自然自然。”

  人已經就位,就別顧著扯淡了。我們在樓下用蠟燭拼了個心形和I love 
you。小潘在我指示下捧著花上去找沐姐。

  沒一會兒,小潘就拉著沐姐來到三層的樓梯間,沐姐捧著大束的玫瑰花,隔
著樓梯間的玻璃幕墻一下子就看見了站在心中間的我。

  我張開嗓子大喊:“周沐兮,我愛你!周沐兮,我愛你!……”

  我連喊了好幾遍。

  我剛喊完第一遍,樓上樓下的所有窗子差不多都推開了,這種難得一見的年
度大戲誰肯錯過?大學里這種事很多,在單位這麽彪呼呼表白的估計不多。要不
是仗著我常來常往的特殊身份和小陳小潘的幫助,我當時就得被保安叉出去。

  幾聲下來,所有的窗戶都擠滿了腦袋。這些擠擠挨挨的頭顱我大半都認識,
認識我的就更多了。隨即,男士的口哨聲,女士的尖叫聲就響了起來。

  我本來還準備喊下去的,結果看到他們公司的李總和韓書記都已經走出大門,
抱著膀子看著我,臉上都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我訥訥的收了聲,李總朝我揮揮手,就轉身回去了。

  我在樓下仰望著沐姐。她從看到我瞬間就沒有動過,也沒有回應,就那麽默
默地站著,一邊想孩子一樣笑著,一邊使勁地擦著淚水,看上去,好難看。


                            【未完待續】




slatl
2020-2-15 19: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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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0)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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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6發表於S8


                             第十章婚禮

    同誌們,如果一個女人愛你,她必然是十分容易哄的。比如沐姐,雖然她一
直表示我把事情鬧的這麼大,讓她在公司實在沒臉見人,但是從她時不時忍俊不
禁的小笑容里,我知道,她對我的做法還是十分滿意,無比受用的。

    大家瘋夠了,韓書記表示:“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就算代表黨組織見證了
你們的革命愛情。那個,小周你就放半天假,和小唐夫妻雙雙把家還吧。”

    在韓書記的笑語中,氣氛又達到了一個小高潮。我在幾百人熱烈的掌聲里,
挽著羞得快無地自容的沐姐開開心心地回家了。

    路上,沐姐非要去買個花瓶。一到家,就一邊哼著小曲,細細地剪枝修整,
把花一朵朵地插起來。她來來回回地擺弄了足有一個小時,才滿意地點點頭。

    我忽然想起來我好像從來沒有送過安念鮮花。

    我和安念從高中開始交往,那時候都是窮學生,真是貧賤夫妻百事哀,有限
的的錢都要花在必須的地方,就連選禮物都要再三斟酌在以後的生活中是否用得
上。鮮花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顯然不能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其實有好幾次,安念都眼饞地看著花店,而我也下定決心要買了,都被安念
強行攔了下來。後來,我們的生活好了,為了補償,禮物我都盡量往貴重的上面
選,反而忽略了鮮花這種東西,一直沒有補上。看到如今沐姐開心的樣子,我不
禁有些感傷。

    我所經歷的女人還真是對我寬容的可以。

    這個晚上沐姐溫柔像要滴出水來,纏著我要了又要,玩了又玩,當然最後她
也確實滴出了不少水。

    我先是被她高超的毒龍技巧侍奉之後,在她香甜的小嘴里爆出了第一發。然
後我們解鎖了幾個月來所有的學習實踐過的姿勢,在她緊致多汁的小騷逼里爆出
了第二發。

    把精液射進沐姐的子宮後,我並沒有拔出我還有幾分硬度的肉棒,而是和她
摟在一起舌吻。沐姐上面小嘴熱烈地回應著我的吸吮,貪婪地吞咽著我的唾液,
下面的小嘴則一緊一松咀嚼著我漸漸再次發硬的肉棒,在我腫脹的雞巴逐漸填滿
她的騷逼後,她就搖著屁股要求我操弄她的屁眼。

    經過長時間的開發,加上今天精液和沐姐淫水的雙重潤滑,我沒有借助潤滑
劑就插進了她屁眼的最深處。

    “啊啊……屁眼好漲……啊啊……屁眼好麻……老公,老公……你的雞巴好
大……小母狗要被你玩死了……”沐姐拱著挺翹的屁股,配合著我的鞭撻,今時
不同往日,她似乎只被幹屁眼就幹出了快感。

    我使勁捏著她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拳拳到肉地把肉棒次次都送入最深處。

    “啊……捏爆了……老公,抽我的屁股……拽我的頭發……老公,盡情的糟
蹋我……老公,可勁的玩我……就這樣把我玩死吧……”

    在沐姐越來越高亢的叫床聲中,我在她嬌嫩的屁眼內爆出了今晚的第三發。
沐姐叫著“好燙好熱”到了頂點,徹底癱軟了。

    沐姐保持一個大字,張著下體兩個汩汩流出精液的洞口,趴在床上足足回了
十幾分鐘的氣,才爬起來把我沾著淫水精液等汙物的肉棒、蛋蛋、胯下的褶皺縫
隙等地方仔仔細細地舔了個幹幹凈凈,再溫柔地伺候我躺下,這才像個小貓一樣
趴在我的胸口。

    聽著她滿足的呼吸聲,我說:“老婆,你今天可真騷。”

    “老公,你討厭我騷嗎?”

    “不,我愛死了。”

    “嗯嗯”,沐姐開心地用頭蹭著我的胸口,“從今天起,我就能名正言順地
被老公玩一輩子了,我要開心死了。”

    三通達成的我們接下來連著好幾天狠狠地試了把日日三通。

    被我表白的沐姐在這個初秋盛開成了一朵嬌艷的春花,沒有消息的安語讓我
時不時地憤恨地考慮著要不要把她一腳踢出我的小說,最近和我互動頻繁的柳月
則使我抓耳撓腮地尋找著不著痕跡吃掉她的機會,至於張麗娜,這個小浪蹄子在
婚期將至的日子里卻越發地黏上了我,我有點丈二的尼姑背著葫蘆,既摸不著頭
腦,又不知道她賣的什麼藥。

    送上嘴的美食,自然沒有不吃的道理。逐漸的,差不多每天的午休,我都和
張麗娜在狹小的廁所隔間內瘋狂做愛,從一樓的衛生間直到頂層十一樓的衛生間,
每一個都留下了我們愛的痕跡和她浪蕩的淫水,直到她結婚那天的到來。

    北京的這次婚禮沒有他們雙方的家人,都是我們這些同事和他們的朋友。家
人參加的婚禮將在幾天後在劉明的老家正式進行。

    婚禮的舉辦地點是位於順義的一家酒店,婚房就安置在酒店的618房間內。
伴郎伴娘各有兩人,令人驚異的是其中有一個伴娘居然是柳月。今天伴娘的裙子
是淺湖藍色的抹胸連衣裙,襯托的柳月胸前的雙峰顯得格外的傲人。我還真是佩
服劉明或是張麗娜的手段,情敵都能弄來當伴娘。

    婚宴開始,張麗娜高挽著新娘發髻,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旗袍,把她玲瓏有致
的的身材勾勒的分外動人。

    書不贅言,婚宴進行的十分順利,大家都是熟識的朋友和同事,氣氛熱烈而
不色情,熱熱鬧鬧直到晚上八點,賓主才盡歡而散。

    我很有伴郎的覺悟,在新人進洞房,賓客散盡之後,才準備啟程回家。結果,
我剛剛發動汽車,就接到了張麗娜的電話,讓我速速上樓。

    其實所謂的伴郎就是那麼回事,無非是在婚禮的當天作為新人的手腳為婚禮
的圓滿完成而勞心勞力,不說我和張麗娜的關系,就沖著伴郎的身份和張麗娜電
話里略顯焦急的聲音,我就得義不容辭的上去幫忙。

    站在新房618的門口,看見碾在門邊的神仙水,我的心里忽悠一下,腦筋
就不夠使了。

    我剛剛打開房門,一個柔軟的肉體就撲進我的懷里,摟著我的脖子,火熱的
雙唇就遞了上來。這事太他媽刺激了,搞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我拼命地向
後躲著一直追上來的香甜小舌,想把她推開。

    張麗娜不依不饒地湊過來,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她見一直吻不到我,就抱
著我的脖子,一聳身,雙腿纏上了我腰,在我耳邊吞吐著燥熱的氣息:“搞我。”

    日你媽啊!你以為你現在這個騷浪樣子我不想搞嗎?但姐姐你不看看這周邊
是什麼環境嗎?

    張麗娜也發現了我身體的僵硬和抗拒,但她嬌媚的一笑,只用一句話就勾起
了我的滔天欲火:“我老公不在。”

    同誌們啊,新婚之夜洞房里面搞新娘,光是想想就夠擼幾發的了。

    我立刻把張麗娜頂在玄關旁的墻上,照著她紅艷艷的雙唇就吻了下去。張麗
娜剛才幹渴半天的小香舌立刻受到了滋潤,刺激的環境使我們前所未有地放肆地
啃咬著對方,恨不能生吞活剝一口吃進肚子里。

    我一只手勾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從後面扣上了她的襠部,觸手所及,騷逼
早已是淫水連連,時刻準備開門迎客了。

    我們舌吻了得有十幾分鐘,我才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到鋪著大紅喜字和鮮花
的大床邊,把她壓在上面,又肆意地親摸了半天。

    張麗娜伸著穿著肉色絲襪和大紅色高跟鞋的雙腿勾著我屁股,用手拉著我的
腰帶,焦急的說:“給我,快點,一會兒我老公就回來了。”

    我撩起她的旗袍,往下拽了拽她濕透的內褲,伸進一只手指在她的騷逼里攪
動著,調戲她:“今天是你結婚,我們這樣不好吧?”

    張麗娜被我扣的哼哼唧唧地扭著屁股說:“不嘛,我就要。你是我親親的幹
老公,你看我今天盤著頭,穿著新娘服美不美?我就要在婚床上讓你幹第一炮。”

    聽到她的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這妮子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大家萍水
相逢,為了下半身的幸福而走在一起,如果搞起情深意重的把戲,這可他娘的太
要人命了。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張麗娜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苦瓜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把你嚇得,你
不會以為我是愛上你了吧?那你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呀,我很見不得人嗎,被我愛
上很失禮嗎?”

    我無言以對。

    張麗娜接著說:“其實是我老公讓你來的,他想讓你搞我,他喜歡我的逼里
……有別人的精液……”

    我去,這這這,這真是比他媽的偷情還他媽的刺激。

    看著張麗娜高高盤起的頭,緊繃著身體的大紅色的旗袍,開叉里若隱若現的
露出地被我扒開了小內褲的騷逼,她的腿盤著我的腰,上半身躺在一片花瓣當中,
臉色微紅地說著如此淫蕩的事情,說實話,確實極具誘惑力。

    既然如此就不必多說了,我立刻解放了我的早已堅挺的肉棒,也沒有脫下衣
服,就這樣從扒開的內褲旁邊送進了張麗娜火熱的腔道。

    久違的一插到底,別人的新娘回敬了一句騷媚的呻吟。

    張麗娜一邊挺著屁股迎接著我一下下的操幹,一邊說:“我……才不會……
愛上你這個……死人……我只是……愛……被你上……我今天……的樣子……美
不美……你愛不愛幹……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幹老公……幹炮的
……幹……老公……”

    不知道是環境的原因,還是因為今日不同以往的特殊的身份,張麗娜顯得格
外的騷浪,高潮也來的特別快。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你們怎麼喜歡這個調調?”

    “啊啊……真硬……不是我喜歡……是我老公喜歡……他讓我每天被你射在
逼里……晚上回去就會……幹我……幹得格外起勁……今天……結婚……他想要
你新鮮熱辣地射滿我……他就會來……好好地幹我了……”張麗娜一邊呻吟這一
邊和我交代前因後果。

    “真是日了狗,你們兩口子拿我當情趣用品用,可不行啊……他媽的,得加
錢。”我故意憤憤地說。

    張麗娜立刻陪著笑臉:“親親幹老公,日我吧,我就是你的小狗狗,我們不
是那個意思,幹老公你今天好好地操我,以後我好好地補償你。”

    我得了甜頭,就埋頭加速馳騁起來,張麗娜也迫不及待起來,她收緊騷逼里
的嫩肉,擠壓著我的肉棒,沒一會我就射在里面了。張麗娜向上擡起屁股承接著
我的甘霖,不停地誇著我:“幹老公好棒,射的好多,射的好深,射到心里了。”

    看著張麗娜為了劉明一滴精液都不舍得撒出來的樣子,我居然有些嫉妒。我
想起了沐姐,沐姐為我做的只會更多更好。想到今日的刺激,我忽然有了個邪惡
的想法,要是帶著沐姐來交換,那樣豈不是更刺激?

    這麼一想,肉棒又硬了。張麗娜感覺到了,哦哦都叫起來:“幹老公怎麼又
硬了?先不要了,好不好?”

    我露出一副十分不願意的表情,張麗娜轉了轉眼珠,變戲法一樣摸出了一張
門卡,對我說:“為了感謝幹老公今天的付出,我們事先給你開了房,還準備了
一份禮物。幹老公先上去拆禮物,等我和我老公洞完了房,我再上去陪幹老公玩
個夠,好不好?”

    我還是知情識趣的,我也知道劉明那個性能力,今天張麗娜是別想下床了。
但這畢竟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嬌媚的新娘子已經讓我拔了頭籌,還細心準備了禮
物,開了房間,我就不要不識擡舉,沒得打擾了他人的雅興。

    至於張麗娜,我趁火打劫要她日後多做補償之後,就抽出了肉棒,整理好衣
服準備離開。張麗娜則一直保持著雙腿高舉的樣子,生怕把精液撒出來。

    我出了門,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不知道劉明躲在那里,想必就在附近。
這個家夥還真是神奇,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里見到有這種癖好的人。這樣看來,
張麗娜這個騷貨還真是他的良配,這就叫王八看綠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經過今天的事情,我心里也覺得這種事情確實刺激,居然有點食髓知味,我
在想要不要把沐姐也調教成這個樣子?想到沐姐極致滑嫩的一線天被別的男人的
大雞巴插入的情景,我的小腹就升起了一團熱火。

    這種事情最難過的其實是女人那一關,沐姐可以嗎?

    我想著沐姐對我無底線的服從,心說,應該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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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1)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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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7發表於S8


                           第十一章:柳月

  我翻看手中的房卡,是916室。我坐著電梯上樓,一路在想張麗娜到底會
不會再上來和重溫鴛夢?雖然我知道這不太可能,但意淫一下又不要錢,想著她
夾著一會將被劉明搞得狼藉不堪的騷逼來找我,我的肉棒又立正了,我心中苦笑,
看來今天要勞煩五指姑娘了。

  來到916的門前,滴答一聲,我拉開了房門。同時,一陣女人的呻吟叫床
聲就從屋里傳了出來,嚇得我頭頂三魂走了七魄,猛地向後跳了一步,心中只有
一個念頭:“幹你娘,走錯房間了。”

  我這麽大人了,尷尬倒是不怕。問題是人在幹那種事的時候,容易受到驚嚇,
萬一給人嚇個好歹,從此產生心理陰影陽痿不舉了怎麽辦?

  還沒等我再次看清門牌號碼,里面的人已經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後是一個
男人喘著粗氣的招呼:“峰哥嗎?沒事的,進來吧。”

  好像是劉明那孫子。這是在搞什麽飛機?放著新娘子不搞,在這搞女人?

  我滿懷疑問地走進房間,就看見劉明正站在床邊,捧著一個女人的白白的大
屁股在進進出出。

  柳月。

  他們兩個的狀態和我剛才與張麗娜的樣子差不多,柳月淺湖藍色的伴娘裙的
下擺撩起在腰間,內褲沒有脫,被撥在一邊,露出的陰戶含著劉明的肉棒,兩條
穿著絲襪蹬著高跟鞋的長腿叉在兩邊,中間站著的劉明還穿著新郎官的西服,只
從襠部放出堅挺的雞巴一下一下幹著柳月的騷逼。

  柳月被幹得大聲的呻吟著。

  劉明看著我進來,邊幹邊說:“峰哥完事了?為我們的事讓峰哥操了不少心,
這個浪貨就是給峰哥的禮物。”說著他拍了拍柳月雪白的肥臀,拔出了他的肉棒。

  劉明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和我說:“不知道峰哥的喜好,我就不射在里面了。
峰哥,你們慢慢玩,我先下去了。”

  我實在有些尷尬,說:“沒事沒事,不急不急。”

  劉明居然有些羞赧,說:“不是,峰哥……那個……我……是吧……娜娜在
等我,我就先下去了。”

  我忽然想起張麗娜說的劉明的奇怪的癖好,也就不再耽誤他去享受新鮮的快
感了,說:“也對,別讓娜娜等急了。”

  劉明關上門匆匆走了。

  屋里本來淫靡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柳月除了雙腿落下之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赤裸的陰道口上的淫水還反
射著點點的光,她的長發散亂在床上,傲人的胸脯起伏著,臉上帶著情欲的嫣紅,
大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我。

  我有些坐立不安,手都不知道往哪房了。你們說我是直接上呢,還是溝通一
下感情再上呢,或者邊上邊溝通感情,再不然邊溝通感情邊上?在線等,挺急的。

  過了一會,柳月噗嗤一聲笑了:“什麽叫沒事沒事,不急不急?”

  我今天確實太被動了,這幫孫子事先商量好了要套我,搞得我一陣陣懵逼,
不過也的確是步步驚喜。

  不過有柳月這一句話,帷幕拉開,就好辦多了。

  我先施施然坐下,拿起壺,給自己倒了杯水,才說:“這不是讓我們的大美
女先休息一會嗎?”

  柳月朝我翻了個大白眼:“死樣!”

  柳月的聲音確實太媚了,尤其是說“死樣”倆字,上次我聽見的時候是只聞
其聲,不見其人,這次看見她說話時的風騷樣子,簡直酥到了男人的骨頭里,搞
得我的小弟弟立馬舉旗立正。

  讓我細數數,在我經過見過的女人里,柳月的樣貌絕對算上上品。她一米六
幾的個頭,和安語差不多,一樣的年輕,青春無敵,但她比安語胸大。比起沐姐,
柳月自然美得多,但沒有沐姐的韻味。比起張麗娜,柳月個子高,但沒有張麗娜
知性。要說和她差不多的,可能就是上次出差甲方的那個美女公關經理了,兩個
人很像,美貌之外都多了一股缺少學識,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慣了的風塵氣,區別
就是柳月剛剛褪去了青澀,還不像那個公關經理那麽撩人,通殺老中青。

  其實,在我這中年油膩男眼里,秒殺一切的所在是高總的李秘書,漂亮、知
性、成熟、幹練、知高低、懂進退,這樣的女人如果心甘情願的和你上床,那才
是樂不思蜀的人生美事了。

  當然,我的小沐姐姐還依然是我的最愛。

  柳月哪知道我的思緒雲遊天邊,從她樣貌里聯想出這許多。她輕輕拍拍床,
膩聲說:“唐總,今天就有機會,要不要試試……我的大……床?”

  這聲音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回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要……大……駕光臨了。”

  男女之間說著這種心照不宣的情話,顯得格外情趣盎然。柳月咯咯一笑,向
床里蹭了蹭,然後擡起手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下面,說:“那唐總是要先聊聊
天,還是先喝喝水呢?”
 
  “我要吃人。”

  我一下子就跳到床上,把她撲在身下,捧起她的臉,就使勁吻了下去。柳月
馬上熱烈地回應我,手也開始熟練地解開我的褲子,很快,一個溫熱的小手就握
住了堅硬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良久,唇分。

  柳月馬上說:“真硬,真粗,唐總,放進來,幹我吧。”

  美女有求,焉能不應?我立刻扛起她的雙腿,扶著龜頭在她濕滑的騷逼口蹭
了幾蹭,然後猛挺身,直插谷底。

  第一下到底,這幾乎成了我現在招牌動作。

  柳月長呼一聲:“哦~~~~~”然後就叫起來:“爽爽爽……好棒……頂
到了……頂到了……唐總,你頂到我了……”我現在發現柳月這妮子揣摩男人心
理比起張麗娜也是不遑多讓,她一直不停叫我“唐總”“唐總”還真是平添了幾
分偷情的禁忌快感。

  我開始施展本領,抽送起來。不過三五十下,柳月忽然用腿勾緊了,雙手也
拉著我的屁股,將它的陰戶太高,緊緊地吃著我的雞巴:“頂到了……等一下,
唐總……求你了……頂著我……啊爽……啊爽……啊爽……頂的好緊……”

  其實我倒是沒覺得我頂到了什麽,不像沐姐有個似硬不硬似軟不軟的小嘴。
柳月的騷逼里面重重疊疊,時刻都有阻礙,握感強烈,但並沒有其他東西。

  但我依然按照柳月的要求,頂在深處不動,只慢慢收縮著屁股的肌肉,控制
著龜頭在她的騷逼深處跳動。

  柳月馬上叫起來:“就是那……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唐總,你的大雞巴搞死我了……”

  看她高潮漸退,我問她:“你被劉明那個大雞巴搞了,還這麽敏感?”

  柳月不依了,扭著屁股吞吐著我的雞巴:“討厭,人家還是小姑娘呢,當然
敏感了。”

  “好,那我就來把她搞大,搞松……”我索性把她的雙腿折向她的胸口,使
她的屁股高高懸空,然後從上面快速地操幹起來,每一下都把她幹到床上,然後
借著床墊的彈力高高彈起,重複下一回合。

  “操我,操我……搞松我的騷逼……操大我的騷逼……”柳月開始胡言亂語
的叫起來。

  狂抽猛送三千下,估計並沒有,然後在柳月“來了來了”喊聲中,把精液送
進了她騷逼的最深處。

  事後自然讓她舔了個幹凈。

  這一炮幹完已經快十點了,剛剛做的慌促,都沒有脫光衣服,也沒顧得上玩
弄她的大奶子,甚為遺憾。

  於是我馬上把柳月剝了光豬,兩顆足有E罩杯的大奶子彈了出來,仗著年輕
下垂不是很厲害,兩顆小葡萄顏色略深,看來經過不少蹂躪。她下身穿的是細細
一根帶的丁字褲,除了夜總會的小妹,我還是第一次在其他女人身上見到這種內
褲。我拽著內褲的兩頭,來回拉動,刺激的柳月屁股直抖,連連求饒,這才罷休。

  見到柳月的時候,我就知道張麗娜今天不會上來了,那是她給我的障眼法。
有柳月這個小騷貨在,我也不會回家了。

  趁著中場休息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沐姐,告訴她我的行蹤。

  可能是我打電話時,柳月替我口交的稀溜溜的聲音引起了沐姐的懷疑,她笑
著問我:“老公,你是不是搞上了婚禮上的那個小姑娘,所以不願意回來呀?”

  我忙說沒有沒有。

  沐姐古靈精怪冒出一句:“老公,你不是在搞新娘吧?”

  “當然不是了,別瞎說,讓人聽見。”

  “誰能聽見?不是新娘,那就是伴娘嘍,老公你好好搞吧,我不打擾你了。”

  柳月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啵地吐出雞巴,笑著說:“嫂子猜對啦。”我伸手
去捂她的嘴的時候,已經晚了。

  電話里傳來沐姐吃吃的笑聲,聽不出半點異樣:“老公壞死了,背著我玩女
人還撒謊。妹子,替我好好伺候我老公,榨幹他,讓他起不來床。”

  柳月說:“那我可不敢,玩壞了他我可賠不起新的給嫂子,還是讓他玩我吧。”

  “也行也行,老公你忙吧,老公愛你,老公拜拜,老公明天不用忙著回來呦。”
沐姐輕聲笑著掛了電話。

  我使勁一拍柳月的大乳房,“凈瞎說話,看我這麽收拾你。”

  柳月一挺胸脯:“你來呀來呀,來收拾我呀。我現在可是奉旨操逼,你要是
不把我操爽了,我就到嫂子那告狀去。”

  真是東風吹戰鼓擂,都是流氓誰怕誰。我把柳月按倒在床上,就從後面幹了
進去。剛插入,劉明就發來了視頻聊天,我一接起來,就看見張麗娜正全身光溜
溜地舔著一根肉棒,緊接著就傳來劉明的聲音:“峰哥,第幾輪了?”

  “剛剛開始第二輪。”我給他看我從屁股後插進柳月騷逼的肉棒。

  發現了我們在視頻的兩位女士一起抗議起來:“你們兩個流氓,真不要臉。”

  抗議無效,我們繼續交流經驗。劉明說:“峰哥,怎麽樣,月月是極品吧?
兄弟這份禮物怎麽樣?”

  我對著柳月的屁股又拍又揉,連連點頭:“極品,真是極品,真是謝謝你了。”

  劉明淫笑著說:“哪里哪里,說起來還沒謝謝峰哥,每天把娜娜射的滿滿的。
尤其是今天,簡直了……”

  我們兩個的話再次引起了女生們的連聲討伐:“你們兩個死人臭不要臉,還
大言不慚地說把我們送來送去,我們要是不願意,你們送一個試試。”

  我忙說:“是是是,對對對,二位美女都是女王,跟我等小民在一起都是恩
賜。”兩位女士一起發笑:“這還差不多,算你嘴甜。”

  劉明和我約好下次一起混戰,就收了線。我們一番調笑,我的肉棒有些發軟,
就拔出來讓柳月口交。

  柳月用兩只大乳房夾住我的棒身,用舌尖不住挑逗我的馬眼,這是我的第一
次乳交,感覺還是視覺沖擊大過真實感受,不過柳月的舌頭還真是厲害,不一會
就給我刺激的梆硬梆硬的了。

  看著差不多了,柳月就趴在床上,將屁股高高拱起,用她特有的又騷又媚的
聲音說:“女王有旨,唐峰,騎上來吧。”

  “那請問陛下,騎到什麽時候才好呢?”

  柳月咯地一聲笑出來:“騎死我,才好呢。”

  這一晚,我和柳月連做了三回,要是算上最後放在她嘴里的那一炮,就是四
回。這下我是徹底滿足了,幾個月來,心心念念的前臺大胸小美女被我里里外外
玩了個遍,徹底倒在了我的炮火下。

  男女的這種關系最好,玩的開心,沒有心理負擔。柳月知道我不可能和他有
什麽結果,當然她也看不上我,找到一個劉明那樣的人,是她還算現實的目標,
而我太老了。在她的人生里,我這種飄萍過客、雨露恩人不知道將會有多少。

  本來的柳月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一度她覺得劉明就是她的真命天子,誰
知道天意弄人,劉明是個淫妻的癖好者,和柳月完全是為了刺激自己的快感。

  劉明和張麗娜在我陰差陽錯的幫助下,找回了屬於他們的春天。知道真相的
柳月已經離不開劉明超人肉棒帶給她的快感,淪落成劉明與張麗娜婚姻的影子,
變成了她倆的催情藥和情趣用品。

  嘿,說到這里,我又何嘗不是劉明的“偉哥”呢?

  今天的我和柳月就是一對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雖然我們可能是有史以來最
舒服的一對難兄難弟。

  柳月如同我的沐姐一般,一見情郎誤終身,沐姐是因為情,柳月則是因為性。

  沐姐的半只腳踏上了我的船,柳月的未來在哪里呢?


                             【未完待續】
2020-2-17 23: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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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2)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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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8 發表於S8


                          第十二章:烈日灼心

  說起來,我寫這些東西的初衷,純粹是因為在家里待的蛋疼,想搞一個種馬
文出來過過幹癮。誰知道寫來寫去,好像變成了為閨閣中人立傳,為世間女子鳴
不平了。可惜我沒有紅樓曹公的如椽大筆,不能寫盡世情冷暖。文字寡陋,實在
是汙了眾位的如炬法眼。

  可是我絞盡腦汁玩了這麽多的梗,你們也不給點回應,真是活活把人恨死。

      這一晚的新婚之夜,我這個伴郎真是做的比新郎官還累。直到日上三竿,
才慢慢醒來,一看表,已經快十一點鐘了。此時的劉明和張麗娜估計已經坐上了
飛往東北的飛機,去劉明的老家舉辦真正的婚禮了。

  送走柳月,我這才驅車回家。

  家里沒人,今天是國慶假期,沐姐必然是帶著琳琳出去玩了。自從和我在一
起後,戀奸情熱的沐姐看望琳琳的日子明顯比以前頻繁了好多。尤其是在我表白
之後,心思踏實住了的沐姐更是差不多每天都往那里跑。我的父母雖然沒有從我
口中得到什麽確認的消息,而且我們在父母面前還是比較拘謹的,但是長此以往,
這個情況傻子都能看的出來。反正老人家們最近心情大好,想必是猜到了什麽。

  我的身上還是酸脹疲勞,在陽臺上做幾個深蹲,舒展開筋骨後,覺得還是應
該好好的補一大覺為妙。

  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被肉棒上傳來的陣陣濕熱弄得清醒過來。
撩開高高拱起的棉被,露出沐姐潮紅的臉龐。

  沐姐吐出我雞巴,皺著小巧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氣說:“嗯,有一股騷貨的味
道。真是壞蛋老公,背著我在外面搞女人。”

  我一直不太清楚沐姐對我在外面可以搞女人的寬容是從哪里來得。不是因為
愛情吧?愛情雖然是盲目的,但也是自私的。是為了討好我嗎?討好也斷不會是
現在這個發自內心的樣子。

  難道,沐姐和劉明一樣,有他人不知道的特殊癖好?

  想到如果沐姐真的有淫妻的潛質的話,一幅淫蕩的風情畫在我腦海里徐徐展
開,我的肉棒立刻變硬了,啪地頂在了沐姐的臉上。

  沐姐連忙一口吞下,一邊吞吐一邊說:“流氓老公,在外面搞了騷貨還不夠,
還想回來搞我。”

  我伸出一只手,揉著她的胸脯問:“老公搞了其他女人,你開心不?”

  “開心,只要老公搞得開心,我就開心。”頓了一頓,沐姐又說:“我想看
老公……搞別的女人……也想……和別人一起……被老公玩。”

  “寶貝真棒,”我決定往淫妻的方向上引導她,“那老公也找個男人回來一
起玩你,好不好?”

  沐姐的臉一下羞的通紅,嬌聲說:“我才不要,我只要老公。”

  因為晚上要父母吃飯,所以我沒有和沐姐繼續纏綿,而是很快射在她的嘴里
了事。

  十一期間我難得獲得了三天的假期,這就耽誤了兩天。晚上陪父母和孩子一
起吃飯,一家子其樂融融。雖然沒有明說,也算是正式把沐姐介紹進了小家庭。

  沐姐的陪伴以來,每當開心快樂的時候,我已經越來越少地想起安念了。雖
然安念在我的心靈深處依然占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但傷口已經漸漸愈合,我變
得不再那麽悲傷。這一切都是沐姐的功勞。

  又一個撩人的夜晚,狀態複原的我又在盡情的“糟蹋”著沐姐。

  我一邊出出入入,一邊引導著話題:“小騷貨,想和別人一起被老公操嗎?”

  沐姐羞澀的夾緊我的肉棒,顛著屁股說:“想……”

  “想和誰?”

  “不知道。”

  我揚起手中的小鞭子,在她的屁股上打出了一道道的紅印:“好好說。”

  疼痛的刺激讓沐姐的皮膚戰栗起來,她的聲音變大了許多:“啊……老公想
和誰就是誰……我……要不……和安語一起……被老公操……”

  我們共同都認識的,和我們交集比較多的似乎只有安語了。我對安語有什麽
樣的小心思,其實到現在,我自己都搞不太明白了。沐姐當然也不知道,但她顯
然明白,這種事必然要意淫一些雙方都熟悉的人才有情趣,而安語恰好處在這樣
的一個位置,而且還因為小姨子的身份額外增加了一分倫理快感。

  “好,老公就去操安語,一起操你們,好不好?”

  “好好……我們擺好了一起被老公玩……啊,老公你的雞巴更硬了……”

  “那也找個男人來幹你,好不好?”

  沐姐的頭馬上搖得像撥浪鼓:“不要不要……我就要老公。”

  小騷貨死不松嘴,我馬上加速攻擊,開始拿淫話逗引她:“我們兩個男人幹
你們兩個小騷貨還不好嗎?把你和安語排成一排,我們輪流玩你們的小騷逼,好
不好?”

  沐姐明顯被刺激到了,陰道里的嫩肉收緊的像鐵鉗,屁股扭得像風車,但就
是要緊牙關不說一句話。

  我又抽了她一鞭子,沐姐知道我在催促她表態,但還是連忙搖頭:“不要不
要,老公最好了……”

  我早就知道她會這麽說,但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全盤的計劃。我拿出早就準備
好的按摩棒,研磨幾下就插進了沐姐的屁眼。

  沐姐絲絲地吸著氣,我問她美不美。

  沐姐連連說美,美,簡直美死了。我就說,要是再有一個肉棒,就可以一前
一後一起操她了。

  沐姐依然固執地說不要。

  我打開了電源,按摩棒在她屁眼的深處“嗡”地震動起來。我也配合著這份
快感大力抽插起來,很快就把沐姐送上了巔峰。

  高潮叠起的沐姐終於在我的步步逼問下投降了,大聲說:“要要要……我要
兩個大雞巴一起幹我……”而我也心滿意足地射在她的身體里。

  誰知道高潮過後,沐姐立刻反悔,任憑我舌燦蓮花,也不同意,不是撒嬌,
就是害羞,企圖混賴過去。

  其實對於淫妻交換,我只是剛剛有了那麽一點向往,還談不上有多迫切。但
沐姐的態度激起了我強烈的征服欲望。我對這件事變得無比的上心,每天都換著
花樣的折騰沐姐。而沐姐則每天都在高潮的時候舉手投降,然後死不認賬。

  假期之後的日子一切如常,張麗娜變成了少婦,偶爾找我打打炮。自從知道
我在她們兩口子那里“偉哥”的定位後,我對她的興趣淡了很多。

  柳月吃到手了,但其實吃到了反而覺得就那麽回事吧,柳月有好樣貌,好身
材,唯獨缺少有趣的靈魂。漸漸的,我明白了劉明為什麽沒有選擇她的原因。不
過,柳月不在乎我對她怎麽樣,可能她也覺得,兩個“情趣用品”就沒必要時時
刻刻黏在一起了。

  安語反而變成我和沐姐的催情藥,然而,算了,我不想說她。

  沐姐被我死纏爛打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終於稍稍松了口,說聽我的安排,
又說要好好想想。

  在一個中午和張麗娜幽會的時候,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張麗娜。張麗娜分析
的結果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女人的心防已動,但羞於啟齒。可以趁熱打鐵,只要
做成一次就好辦了。我讓她馬上約好劉明,準備第二天就上我家展開我們的淫蕩
換妻大業,而我們的故事也將要開啟全新的篇章。

  劉明自然是忙不叠地答應。雖然他沒有見過沐姐,但劉明這人不挑食,他的
關註點不在這個上面。我甚至一度在想,只要是張麗娜能被人玩,母豬他都願意
上。

  和張麗娜分開後,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有點太沖動了?沐姐不是張麗娜,她
用情之深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要不是當初我精蟲上腦,先搞了沐姐。沒
有這個前提的話,如果有一個人忽然和我說,她愛了我好幾年,誰都沒告訴,從
愛上我的那天起就決定為我一輩子不嫁人。我一定認為這是個瘋子。

  我決定下樓抽顆煙過過風。

  我覺得胸口有點什麽東西堵得慌,我松開了兩顆扣子。

  時間已經是十月底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太陽顯得格外的毒辣,晃得我有
點睜不開眼睛,莫名想到了一個詞。

  烈日灼心。

  第二天傍晚,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沐姐。她臉一下子僵住了,沒有我預想中
的害羞的紅雲,而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煞白。

  沐姐訥訥的說:“怎麽這麽突然?”

  我就安慰她:“沒事的,一會兒玩起來就會嗨了。”雖然這麽說,但我心里
的那股勁似乎也泄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沐姐變得失魂落魄的在家里遊來蕩去。

  張麗娜夫婦準時來到,劉明還很貼心地給沐姐買了一束花。沐姐魂不守舍地
接過來,順手就放在了餐桌上。

  為了緩解尷尬,我故作輕松地介紹:“這是小張,張麗娜,和你老公不止一
腿,已經有好幾腿了,這是小張的老公,劉明。這是我老婆,叫沐姐也行,叫嫂
子也行。”

  張麗娜機靈,她發現沐姐神態很不自然,就自來熟地拉著沐姐先到沙發上坐
下:“沐姐,我還是叫你沐姐吧,叫嫂子都把人叫老了。”

  自從張麗娜她們出現,沐姐就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表情。有她這個
樣子在,我們閑聊幾句,氣氛總也熱絡不起來。在詭異的氣氛中,我有些羞惱煩
躁起來。

  最後,還是張麗娜說:“沐姐,人生在世,凡事都有第一遭,看開了,其實
這事挺開心的,憑啥他們男人能出去花天酒地啊。要不,你看著我和峰哥先熱熱
場?”

  張麗娜向我湊過來的同時給劉明使了個眼色,劉明會意,走過去坐在沐姐的
身邊,把手放在了沐姐的肩上,沐姐一激靈,低下了頭。看沐姐沒有反對,我心
里居然有了一絲刺痛感。

  我開始撫摸張麗娜的胸脯和翹臀,張麗娜故意發出大聲的喘息,間或伴隨著
呻吟。

  劉明的手也開始動起來。他的手沿著沐姐的後背向下滑去,結果沐姐就渾身
抖動起來。

  沐姐坐在那里,頭深深地低著,像個大號的蝦仁,像受驚的犰狳,她身體抖
動的越來越快,哆嗦的像風中的樹葉,雨里的芭蕉,怎麽也停不下來了。我忽然
想起了烈日暴雨之後的駱駝祥子。

  張麗娜發現了不對,瞪了我們兩個男人一眼,抱著沐姐在耳邊說了一句悄悄
話,沐姐點點頭,又搖搖頭,就渾身哆嗦地在張麗娜的攙扶下走進了臥室。末了,
張麗娜對我們兩個男人說,在這等著,不許偷聽。

  我有些坐立不安,和劉明坐在客廳里一顆接一顆的吸煙。

  過了得有一個小時,她們才走出臥室。張麗娜招呼劉明:“走吧,今天沐姐
不舒服。”然後又說我:“峰哥,沐姐不舒服,你就別瞎鬧了,聽到沒?”語氣
很是不善。

  事已至此,我只好打個哈哈送她們離開。沐姐只送到門口,我則送到樓下。
臨分開,張麗娜沒頭沒腦說了我一句:“峰哥,你真不是人。”

  回到家里,沐姐呆呆地坐在餐桌旁,頭勾在懷里。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刺
激到她了,就故作輕松地開玩笑:“你和小張說了啥?害的我被她罵了一頓。”

  沐姐沒有理我。

  我開始找各種話茬招引她,最後開始說情話,叫一些只在情濃時才說的羞人
的小昵稱,沐姐如同石像一般,不為所動。

  我猛然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低垂的臉上落下,滴答
滴答地掉在餐桌上,沒有哭聲,沒有嗚咽,只有眼淚。我閉上了嘴,淚水滑落的
聲音在安靜的夜晚聽著特別清晰。

  隔著那束鮮花,我想起了好多天以前的那個下午,她捧著鮮花哭得很難看的
樣子。

  沐姐沒有再和我說話。

  沐姐走了。

  下班回到家的時候,一片漆黑,沐姐收拾了一部分的東西,也就是她那個小
皮箱能裝下的東西走了。一把冰冷的鑰匙放在餐桌上,金屬的光芒仿佛小醜翹起
的冷笑的嘴角。

  我聯系不上她,這個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我第二天就帶著鮮花去她下班的路上堵她。她的女伴看見我,就掩嘴輕笑走
掉了。沐姐臉色憔悴,面無表情,無論我說什麽,做什麽,她都像一個雕像,不
動、不鬧、不哭、不笑,直到我放開她,才像一個行屍走肉般地走掉。

  連著三天都是如此,我向她說了千萬句對不起,擁抱她,親吻她,毫無用處,
就像那個我愛的細心伶俐的沐姐已經死掉,現在我面前的不過是一個長得像她的
軀殼。

  第四天,我還沒有見到她,先見到了韓書記。

  韓書記見面就罵我:“你說你這個小唐同誌,不是我說你,年輕人的情情愛
愛的多好啊,你又做了什麽事,惹到了我們小周?你們都老大不小的了,我記得
你還有個孩子吧?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出頂門立戶的氣魄來,你要是對我們小周不
好,先說好了,我可不饒你。”

  我連忙賠笑,回答:“是是是,韓書記您放心。”

  得到我的保證,韓書記才心滿意足走了。

  但是我沒有再去找沐姐,我遠遠看到沐姐和女伴下班,在朋友的歡聲笑語里,
她只偶爾才露出一點苦澀的微笑。她憔悴了很多,臉色蒼白。我不敢上前了,我
怕她再變成石頭,就這樣遠遠看著,她才有了一點點鮮活的人氣。

  我一個人坐在清灰冷竈的家里。

  我沿著沐姐在家里走動的軌跡在廚房、客廳、臥室、衛生間之間來回的遊蕩,
想象著她像勤勞的小蜜蜂那樣在這里快樂地飛來飛去。我觸摸每一樣她曾經觸摸
過得東西,想從上面感受到她的體溫,卻只覺得一片冰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安念剛剛去世,地獄般的日子。

  我一直認為在和沐姐的這段感情里,我是被動的,而她則是主動的付出者。
多少次午夜夢回,我都捫心自問我是否愛她。我給自己的答案都是不確定。直到
今天,我徹底地失去她之後,我才明白她給我的遠不止性愛的刺激、肉體的快感
那麽簡單,她給了我被安念帶走的生活的熱情、前進的勇氣,心靈的快樂和靈魂
的安寧,還有溫暖的家。

  我一直鄙視她卑微的愛,認為她的全部都活在我的陰影下。潮水退去,我發
現,我才是那個被她小心翼翼地呵護著的人。

  就是這樣的一個天使,我親手把她趕走了。

  這樣也好,反正我是配不上她的,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但她會得到更好的生活嗎?她把她生命的全部都交給了我,我可恥的浪費了。
她僅剩的軀殼還能遇見明天的美好嗎?

  北京的夜晚降臨了,大風驟起,卷動殘雲,凜冬將至,永失我愛。

   
                              【未完待續】
2020-2-18 22: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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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3)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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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8發表於S8

  
                           第十三章:失憶

  那段時間我好像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也好像每天都陪孩子玩,還好像每天都
到沐姐的公司遠遠地望著她下班,我甚至似乎還去看望過安念,聯系過安語,我
也好像在張麗娜拒絕我之後和柳月重溫了一下舊夢。

  但我不論做什麼,最後的結果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從不同的噩夢中醒來。我的
生活里出現了大量的留白,我已記不清其中遺忘的是些什麼了。

  在我的窺視里,沐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但幸好多了幾分笑容,讓我的揪緊
的心好過了一點。孩子老是想找沐媽媽,我無言以對,只惹來父母一聲嘆息。張
麗娜不再理我,安語沒有消息,柳月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卻沒有什麼心情。

  這一年的初冬很冷,仿佛把一切都凍住了。

  只有高總的事業不受寒冷天氣的影響,他的公司高歌猛進,一連好幾個項目
開始啟動了。這一天的下午,老鄭神神秘秘地來找我,見面就遞給我一盒藥:
“晚上有活動,不許早走啊。”

  我揚揚手里的藥問他:“這是什麼?”

  老鄭嘿嘿淫笑:“哥哥這是為你好,看你最近尿樣,這不是怕你不舉嗎?”

  “又什麼爛事啊,我不去。藥你拿走,我也不要。”我沒好氣地回他。

  老鄭沒有理我,也沒有拿走藥,只留下一句話:“必須來,高總點了你的將。”

  我最近不敢開車了,我怕自己在路上開著開著就斷片了。老鄭是必然不會開
車的,這會妨礙他晚上的活動,所以今天我倆都是坐著老板的車去見高總的。

  整個流程都差不多,先在飯店胡吃海塞一番,在心里評價一番高總的新妞,
然後到達夜場,大家落座,開始上地理課。

  我的酒量一般,往常都是就水和泥,差不多就行了。最近我的腦子時不時短
路,或者我也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今天沒控制好,有點喝多了。

  我先選了四川,第二輪又糊里糊塗選了重慶。等大家落座,才發現我身邊多
了兩個妹子。高總一揮手,說:“沒事,難得我們的才子今天有雅興,無所謂。”
酒氣上湧,看著老鄭在旁邊仿佛錯過了一個億的表情,我終於得意地笑起來。

  然後一家家的敬酒,回敬。我遭到了大家的調笑,陪大夫人敬一杯,陪二夫
人也要敬一杯。我當時似乎想開了,來者不拒。清冽的啤酒仿佛甘甜的泉水滋潤
著我越來越幹渴的喉嚨。

  幾輪下來,我就變得昏昏沈沈的了。

  再有記憶就是我趴在包房的馬桶上使勁的嘔吐,吐完了,感覺清醒了好多。
我直起腰開始撒尿,釋放完了之後,一個香噴噴的身體湊了過來,溫柔地用紙給
我擦幹凈小弟弟上的尿漬。然後她蹲了下來,把我的小弟弟放在了溫暖的口腔里。

  我低頭一看:“沐姐?”

  沐姐白了我一眼:“討厭。哥哥,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那他媽的當然好了,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天過得是啥日子。我連忙點頭:“好
好好,當然。”

  等喝盡杯中酒,散了場,沐姐就和一個夜場的妹子一起扶著我回家了。

  很快我就到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上,床鋪柔軟,帶著股清潔劑的味道,不像是
我的家里。沐姐開始手忙腳亂地幫我脫衣服,不一會,兩個滑溜溜的身體就滑進
了我的被窩里。我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嘿嘿傻笑起來:“真是有意思。”

  一個沐姐開始幫我口交,一個沐姐開始舔我的乳頭,而我則手忙腳亂地摸著
多出一倍的乳房,邊摸邊嘿嘿傻笑。

  過了一會沐姐說:“哥哥怎麼不硬啊,是我弄的不爽嗎?”

  真有情趣,今晚的沐姐活色生香,連稱呼也格外的有趣。我想起我這個人酒
多了就萎的毛病,連忙說:“有藥,有藥。”

  嚴詞拒絕了沐姐主動要求的幫助,我爬起身來翻出老鄭給我的那盒藥,認真
地閱讀上面的說明書,說的是吃一粒,然後某某時間才可以再吃一粒。我打開藥
盒,拉出一小串藍色的小藥丸,細心地把每一個都放在手心里,聚成一堆,送入
口中,然後喝了一大口水,咽進了胃里。

  成功!我朝著發出不可思議聲音的沐姐比了個V字手勢,然後仰面躺在床上,
大度地說:“來吧。”然後就斷片了。

  再有記憶,是聽見了兩個女人嘁嘁喳喳的聲音。

  “他沒事吧?”

  “他不會死吧?啊,嚇死人了。”

  我睜開眼,發現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渾身發熱,肉棒堅硬的像鐵一樣,床邊
站著兩個裸體的姑娘,是四川和重慶。

  我覺得我的記憶恢複了不少,我問她們:“這是哪?你們怎麼在這?”

  重慶說:“哥哥包我們過夜撒,吃了好多藥,暈過去了。”

  “是嗎?”我撓撓頭,“我喝多了不記得了。”我稍稍一擡頭,就覺得天旋
地轉,心臟開始咚咚亂跳,耳朵開始嗡嗡作響。

  兩個妹子看我的臉色煞白,就說:“哥哥你哪個感覺?要不要去醫院?去醫
院哥哥得找人來,我們不能送你去。”

  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消退,我強掙紮朝她們揮揮手:“你們走吧,我找我老婆
來接我。”拿起的電話的時候,我的視野已經漸漸模糊,好像被關進了牢籠,只
剩下一個小小的孔能看見外面的世界。

  我撥通了安念的電話,好一會,電話才接起來,聽筒是傳來的聲音逐漸變得
遙遠而空靈,不像是安念的聲音,那應該是沐姐,我只記得我叫了一句:“沐姐
……”就沈入了深淵。

  無邊的大海上電閃雷鳴,我躺在浮筏上隨著海浪起起伏伏,身上都濕透了,
一陣陣的冰冷的雨水不停地淋在我的身上。

  不斷地有奇怪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斷斷續續地聽不清楚。

  “……沒事,我來弄他,你們走吧……”

  “……本來是……錢……現在我們收一半……”

  “……你們看我這個樣子……我還是個……沒有多少……”

  “……妹子,你看看大哥身上……有……”

  風雨變得更大了,苦澀的海水不斷灌進我的嘴里,我哇哇地吐著,連苦膽都
要吐出來了。

  吐了之後,感覺好多了,海浪漸漸停了下來。不一會,雨收雲散,太陽出來
了,金光萬道,曬得人暖洋洋的。

  我覺得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沐姐滿眼含春溫柔地看著我。她光滑細膩的
酮體不著寸縷,一雙小手正上下擼動著我堅硬的肉棒。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止都止不住,哽咽著說:“對不起,我……”

  沐姐伸出一根手指壓在我嘴上,說:“沒事的,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再也不
會扔下你了。”

  我的手開始撫摸她的身體,沐姐的身體顫栗著,一個月沒有親熱,她的反應
生疏而熱烈。我們開始親吻,味道還是那麼甘甜。我的手在她的一線天上蹭來蹭
去,今天的沐姐沒有往日那麼豐沛的淫水,但也濕汪汪地做好了被我入侵的準備。

  我拉著沐姐,催促她:“上來吧,我想死你了。”

  沐姐羞澀的一笑,跨上身來,扶著我肉棒就緩慢地做了下來。

  真緊啊!

  一個月沒被我搞的沐姐的小騷逼回複了往日的緊致,甚至給我的肉棒帶來了
一陣撕裂的快感,讓我想起我們在沙發上的第一次的性愛。

  沐姐的表情也很爽,她微微皺著眉頭,輕輕扭動著屁股,就像我第一次搞她
的樣子,分幾次逐漸的把我的肉棒吞進了她的騷逼里。

  “真棒,沐姐,你的騷逼又變回去原來那麼緊了……”

  沐姐的身子一僵,隨即輕輕打了我一下:“討厭,油嘴滑舌……”看著她嬌
羞不可自抑的神態,我知道我的沐姐回來了。

  我揉著她的屁股說:“你怎麼知道我嘴很油,舌頭很滑……”

  沐姐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來親自嘗試了一下什麼是油嘴滑舌。然後,沐姐
就開始上下的套弄起來。

  今天的沐姐不愛說情話,只顧著把我碩大的雞巴吞進吐出。

  我一邊配合她,一邊說:“小騷貨,我的雞巴大不大?”

  “大……”

  “什麼大?”

  “雞巴大……”

  “操……玩得你的騷逼爽不爽?”

  “爽……”

  “哪里爽?”

  “騷……騷逼爽……”

  我左右開弓,劈里啪啦地照著她的屁股一陣猛拍,說:“小騷逼,操爽了說
兩句好聽的來聽聽……”

  沐姐羞得滿臉緋紅的小女兒姿態又回來了,她緊摟著我,律動著屁股說:
“姐……姐愛死你了,我的小騷逼被你的大雞巴操的爽死了,你以後要天天操我,
日日操我好不好?”

  “好”,重新聽到沐姐的情話我倍感欣慰,“當然好,只要你原諒我,只要
你回來,我就天天操你的小騷逼,不止這些,我還要再幹你的屁眼,餵你吃精液,
給你日日三通,好不好?”

  沐姐聽著我騷話,也激動起來,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不一會就渾身上下
泌出來了一層細汗。

  我接著說:“我還要搞了安語,把你們倆放在一起幹,好不好?”

  聽到“安語”的名字,沐姐的騷逼猛地收緊的,她仿佛一下子回憶起了我們
之前浪漫而淫蕩的歷史,開始大聲叫床了:“好好好,老公,操我的騷逼,操我
們的騷逼……”

  很快,我就在她騷逼里面一泄如註了。

  雖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依然硬硬插在她的騷逼深處。
我這才想起我今天吃了藥,好像還吃多了。

  事後的沐姐趴在我的身上,回複當初小懶貓的狀態,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
發,說:“沐沐,我愛你。你不知道你離開的這些天我有多想你。我只敢遠遠望
著你,不敢打擾你的生活。我想你能好好過下去,我又想你能回來我身邊。我日
日夜夜受煎熬,我算是體會到你以前過得是啥日子了。”

  沐姐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滴在我的胸口,她哽咽著說:“我也愛你,我也
想你,從此以後我會乖乖的,你再也不許不理我了。”

  我抱著她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捧著她梨花帶雨的笑臉,把她臉上苦澀的淚
水吻了個幹幹凈凈,然後舉起右手大聲說:“我唐峰對天發誓,我一輩子對周沐
兮……”

  沐姐的淚水再次湧出眼眶,她伸出手掩住了我的嘴,說:“你不用說了,我
知道,我都知道。老公,好好地愛我吧,像以前那樣,好好地愛我……”

  看著沐姐又哭又笑的難看樣子,我的心情一掃長久以來的陰霾,舒暢無比。
我扛起她修長的雙腿,開始肆意的縱橫馳騁起來。沐姐則露出慣有的不堪撻伐的
小表情,熱烈地迎合著我,開始了歡快的叫床。

  不一會,她的濕淋淋的騷逼芯頭軟肉浮起,被我的龜頭一陣亂頂,來了一陣
高潮。在她火熱腔道美妙的裹吸之下,我也第二次洋洋灑灑地噴在了她的深處。

  藥力的持續作用下,我的肉棒沒有絲毫軟下來的跡象,我馬不停蹄地開始了
下一輪的抽插。

  其實男人服藥之後,堅硬倒是堅硬,持久倒是持久了,但是快感比之前還是
下降了一個等級的。但女人就不同了,持久堅硬是女人心頭最愛。

  很快,沐姐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里,越發的浪蕩起來。

  “哦……老公……你的雞巴操到我心里了,哦哦……又來了……哎喲……使
勁操我……使勁哦……”

  “哦……好老公……操的好舒服……哦……哦……哦……好想天天讓你操
……啊……”

  “來了,又來了……”

  我也喘著粗氣回應她:“哦……騷逼……我的好老婆……你的小逼好緊啊
……過癮啊……我又要射了……”

  沐姐已經氣短了,她的臉色嫣紅,目里含春:“里面……射里面……好多
……感覺要滿出來了……”

  就這樣,我的雞巴一直沒有離開她的騷逼,也不知道幹了多久,射了幾次,
最後覺得都已經沒有東西再射出來了,只剩下了又漲又麻的跳動。

  沐姐也被我“糟蹋”的不成樣子,叫床叫的聲音都啞了。

  完了,我也沒有軟下來,直到渾身脫了力,我才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口幹舌燥。

  一張眼,就看見沐姐憔悴蒼白的臉龐,她張著紅腫的眼睛又是擔心又是深情
地望著我,看到我醒來,終於繃不住了,撲在我身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拍著她的肩膀,柔聲說:“沒事了,我沒事了。”

  沐姐一邊哭一邊捶打著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良久,她才平
靜下來。在我的要求下給我倒了杯水。我掙紮著坐起身,還是覺得世界都是軟綿
綿的,晃晃悠悠的。

  沐姐有點氣呼呼,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數落我:“你怎麼喝那麼多酒,還胡亂
地吃藥?要不是昨天安語給你灌水洗了胃,你有個好歹,琳琳怎麼辦?伯父伯母
怎麼辦?我……怎麼辦?”

  “安語?”我剛剛清醒的腦子一下子又擰成一團了。

  沐姐沒好氣的說:“就是安語。你半夜打電話給她叫救命。你也真是的,讓
人家小姑娘半夜三更來救你,多危險,要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那你?”

  “安語給你洗了胃,給你又擦又弄忙了大半夜,實在盯不住了,才找的我過
來。”

  我這才發現我還是在酒店里,前一晚發生的事情我只斷斷續續記得一點點的
片段,我們點了妹子,我好像還帶人出臺了,我吃了藥,我給安念打電話,咦咦,
難道我打到了安語那里去了嗎?

  昨晚的女人不是沐姐嗎?昨晚和沐姐纏綿的片段雖然格外清晰,但是沒頭沒
尾,難道是我思念成疾,做了個春夢? 

  看著頂著亂發,紅腫著雙眼一臉焦急的沐姐,我的心又抽痛起來,我拉著沐
姐的手,柔聲道歉說:“老婆,對不起,你回來吧,我……”

  沐姐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又一次捂住我的嘴,說:“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安語都告訴了我,你在夢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長舒了一口氣,還真是夢啊。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夢的時候,我居然有了
一絲絲的失落。

  沐姐輕輕擁抱著我,把頭放在我的肩上,好一會兒,才嘆口氣徐徐說:“老
公,我這輩子算是完了,你真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是呀,這該死的命運,扯不斷、撕不爛、躲不開、逃不掉。抱著沐姐瘦削了
好多的身體,我也在心里想著:“從今天起,你也是我的魔星了……”


                            【未完待續】
2020-2-18 22:5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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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4)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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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19 發表於S8


                            第十四章:楊雪

  看到今天的題目,諸位,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可能並不,因為我估計你們已經忘記了楊雪是誰,但我向沐姐發誓,這個楊
雪真的真的不是第一次出現。這樣,大家一邊慢慢回憶著,一邊聽我嗶嗶。

  頭暈目眩的低血壓癥狀足足持續了一周才徹底消失,至於筋酥骨軟的感覺則
延續了更長的時間。因為我的親親小沐姐又回到了我身邊,雖然沐姐為了我的身
體快點恢複,每天晚上都堅持不想和我做愛,但是小白兔怎麼鬥得過大灰狼,結
果自然是被我吃了又吃,大吃特吃。

  我們的感情恢複如初,甚至因為從原來沐姐一個人的502,變成了我們現
在的哥倆好,更顯得蜜里調油如膠似漆。

  沐姐這個小蜜蜂又開始在我家里嗡嗡地飛來飛去,而我又躺回了床上過起了
我“地主大爺”般的生活。每每想起,不止心里樂開了花,嘴上都笑出了聲。每
當這個時候,沐姐就會問我笑什麼,在我回答“想你想的”的時候,沐姐就嫣然
一笑,回我一句“德行”。

  啊呀呀,這小日子過得,真是讓我言盡詞窮。

  回首前塵,歷歷在目。那段時間我似乎被豬油蒙了心,現在想起來這是覺得
可笑可悲兼複可憐。我鄭重向沐姐道了歉。沐姐那是什麼人,愛我愛的發了苦,
揉碎了心,傾盡了情,熬幹了淚,怎麼會不原諒我。總算天可憐見,讓沐姐也看
到了我的一點真心,算是對她的一大告慰。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晚上大被同眠,我雄風依舊,沐姐柔情似水,我們把
之前的點點滴滴都撿回來,從此我倆靈魂肉體合一,心意相通,再無掛礙。

  沐姐總催促我給安語打個電話,我心說你是不知道啊。每每想起安語洗胃的
辛勞和擦身的羞恥背後緊隨而至天大的竹杠和鋒利的快刀,我都不寒而栗。我硬
著頭皮和安語恢複了聯系,結果很是出乎我的意料。安語沒有了以前的大吼大叫、
無理取鬧,變得像個安靜的波斯貓。人說,三歲看老,我差不多也算看著安語長
大的。我信奉的是,安語變淑女,母豬不長膘。女人要是性情大變,只能證明一
件事,這妮子戀愛了。

  張麗娜知道我和沐姐和好後,終於給了我幾天好臉色。而柳月居然漸漸地和
她處成了好姐妹,真是佩服劉明,吊大有理。

  經過了沐姐的事情,我忽然對這兩個女人不是那麼上心了,不,好像是對其
他的女人都不那麼上心了。我也不是變成了正人君子,到嘴的肉不吃,只是不似
以前那麼猴急了。當然,很快,我就知道了,可能是我只是厭倦了她們的身體而
已。

  這一年的十二月中旬,公司派我為高總的項目出差,這次沒有美女相伴,我
獨自乘坐高鐵來到了久違的石家莊。接待我的是李秘書,事情辦得很順利。晚上
回到下榻的酒店,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的,我想起了一個人,楊雪。

  不知道你們現在想起來沒有?

  說實話,關於楊雪的故事,我真不是敝帚自珍,套路大家。她在我和沐姐的
故事里面十分的重要,但又不是那麼重要。

  好吧,罰我重新說一次:楊雪的故事給了我一個想法產生的契機,而這個想
法將會影響我和沐姐的半生幸福。

  楊雪是我妻子安念大學的室友兼閨蜜。

  安念比我小兩屆,在高一的時候就被我勾搭到手。所以說早戀不是好事呢,
我和安念最後都是進了普通的大學。你看安語就不戀愛,所以人家上的是清華。

  咳咳,說正事。下面的故事部分來自當初生活里知道的一鱗半爪,部分來自
於我後來跟楊雪的親自求證,我揉在一起從頭慢慢說,免得你們看著累得慌。

  楊雪這個人長相中上,但是胸大,和柳月有一拼。我本身的生活階層、能力
水平都有限,生活里遇到的有交集的美女並不多,可也並不是沒有,比如安念她
們宿舍就有一個,可是我沒有上過,那就跟我無關了。

  楊雪在其他人的眼里得到的第一個評價是比較裝。

  比如我每次去看安念的時候,都毫不介意的表示我們去賓館開房,雙宿雙棲
了。其實大學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同宿舍其他戀愛的
女生也是如此。而楊雪當時也有一個高中時代的男友。男友來時,徹夜不歸,楊
雪就說是去網吧包夜了。

  事實當然不是,這個人拿走了楊雪的處女。後來楊雪說這個人的能力不行,
肉棒不大,好像還有點早泄的毛病。後來,就分手了。這個應該大部分原因要怪
在異地戀頭上,畢竟當時的楊雪還不是很懂這些事情。

  命運弄人,楊雪的哭笑不得的人生就此發軔。

  大學時代她交往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同宿舍美女的的男友,看上她的大胸,
拿她當玩物。還搞僵了宿舍里的關系,美女在宿舍里大聲朗讀楊雪的日記,里面
寫著一晚上如何被美女男友操了三次,怎樣比以前舒服。從此楊雪和美女形同陌
路,變成了班里的笑柄。

  第二個男人是高一年級的老鄉,又是個早泄男。後來,楊雪和我說,女人一
旦經過見過,這種事那里忍受得了。很快就不再來往了。

  後來的楊雪開始在網上和網友約會,大概有那麼幾個,她印象深刻的和我印
象深刻的居然差不多。那時候我已經完成了學業,在安念讀大學的城市邊工作邊
陪安念。我們在大學城旁邊的出租房里同居。

  可能是這個原因,楊雪一天忽然神神秘秘和安念求助,說她撒尿的時候特別
疼,問安念有沒有這種情況。最後是尿路感染,楊雪堅持說是遊泳課造成的。我
認為是和人做愛造成的,安念同意我的看法,知道她前一天去相鄰城市見網友了,
是個兵哥哥。

  這個兵哥哥給楊雪留下了深刻印象,多年後,楊雪還能和我栩栩如生地描繪
起當年送逼上門一夜七次郎的情景。

  畢業後,我和安念前往北京,楊雪留在當地城市工作。

  很快,她便和她的部門領導搞在一起。那是一個四十幾歲的成熟男人,有一
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兒子。她一度天真地相信了男人的話,等著男人為她離婚娶她
為妻。這種事當然不會發生,就如同我一般,你讓我吃吃張麗娜柳月這種快餐還
可以,你讓我拋棄沐姐那是萬萬不能的。那段時間的楊雪總是和安念在QQ上訴
苦和探討人生。

  就這麼分分合合過了幾年,疲憊不堪的楊雪通過相親認識了她後來的老公。

  她老公我沒有見過,但從話里話外,知道是一個和她年貌相當的好男人。但
命運豈能輕易的放過她,她老公陽痿兼早泄,婚前她老公表示是因為太愛她太激
動了。

  我不知道親們里面有沒有女同胞,如果一個男人愛你,在第一次或頭幾次早
泄的確有可能是因為心情太過激動,但要是一個男人愛你而不硬,那他媽絕逼不
是心理問題而是生理問題。

  寂寞的楊雪又和老男人恢複了關系,甚至在新婚前一夜都在和老男人纏綿。
男人嘛,這種時候那自然是激動不已,射了又射。

  婚後老公不舉如初,楊雪紅杏出墻,最後被老公在家里抓包,離婚收場。老
男人也厭膩了她的身體,不再和她往來。

  楊雪離開了這座傷心的城市,去往石家莊定居。

  楊雪和我的交流不多,她找我要過色情網站的地址,問過我和安念的性生活
質量,被我在QQ視頻里看過凸點的大胸而咯咯發笑毫不在意,蠢萌如豬的我當
時也曾活泛過心思,在去她的城市出差的時候也約了她一次,但那會她似乎正和
老男人戀奸情熱沒有理我。

  慢慢地,楊雪變成了我朋友圈的點贊之交。

  今天晚上,望著夜幕下的石家莊,我忽然就想起了她,然後就變成了遏制不
住的沖動和欲望。我聯系了楊雪,這次的她沒有推諉,高興地表示要盡地主之誼。

  就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店,我們見了面。

  楊雪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就是比她本來的年齡顯老了。

  都說男人的滋潤是女人的保鮮劑,我說還是分人,你看沐姐比她還大上兩歲,
沒有男人的時候也紅日昭昭的。同樣未婚的楊雪,入幕之賓不計其數,也沒見她
青春常在。

  倏忽之間,已經十年,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我們聊起舊人往事,不勝感慨,
不勝唏噓。她今天穿的很得體,比當年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和風騷,胸脯還是一
樣的大,厚厚的冬裝都遮掩不住。

  看到我色色的眼神總是在她胸前瞄來瞄去,她輕輕啐了一口,說:“時間真
是不饒人,連你這樣的純潔小夥都變成了油膩的老色狼了。”

  我純情嗎?這可是問住我了。

  我拍拍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馬上回她:“我油膩嗎?我覺得我五花三層,正
是好吃的年紀。”

  聊到這里,就有些曖昧了。楊雪送了我一個白眼仁,拎起小坤包,說:“太
晚了,我走了。你要是不急著回北京,明天我帶你去逛逛。”

  這個時候必然不能讓她走啊。

  我馬上說:“喝了這麼久的咖啡,睡不著覺。要不要上去坐坐,喝點熱水投
一投?”

  “喝的又不是酒,投什麼投?”楊雪被我逗笑了,認真地看著我,似乎想確
認我是不是在玩她,終於點點頭,“行吧,就一會兒。”

  剛剛一進門,我就把楊雪一把按在墻上,親起來。她伸手推了我兩下,不僅
沒推開我,還被我隔著衣服抓住了兩只碩大的乳房。被摸到胸脯的瞬間,楊雪悶
哼了一聲,小嘴就被我全面入侵了。

  好一會兒,我才放開她。楊雪潮紅著臉問我:“不是喝水嗎?”

  我摟著她的腰,把她拉向我,然後用硬硬的肉棒隔著衣服一下一下頂著她的
身體,說:“我想喝你的水。”

  “你真是變壞了。”

  “我那變了,好幾年前我就想喝你的水了。”

  楊雪驚訝的笑起來:“你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那是我第一次想偷腥。看她的表情,我也奇怪:“你也記得?
那你為什麼不來?”

  楊雪一錘我:“你想約我,怎麼不去找我,還要我過去找你?”

  我去,我感覺像錯過了一個億。

  “那你今天怎麼來了?”

  楊雪眨了眨勾魂的小眼睛:“因為,今天我想喝水了。”

  我一下子就燃起了欲火,把她熊抱起來,扔在床上,然後我們就翻滾在一起。
我們一邊親吻著,一邊手忙腳亂地脫著對方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兩個光溜溜
地裸體。

  奶子的堅挺可能和年齡關系不大,或者是因為楊雪比柳月的小一些,雖然楊
雪的經手人眾多,但還是一樣的飽滿挺立。

  我對著這對垂涎已久的乳房又舔又摸,另一只手則探入胯下,扣著她早就流
水的陰道。楊雪的小手握著我的肉棒上下擼動:“本錢還可以,今天就讓我試試
你號稱的一個小時什麼樣。”

  我對著楊雪的陰道伸進一根手指,握持度還好,但比起沐姐、張麗娜她們差
的遠,看來女人會被男人搞松,誠不我欺也。

  楊雪被我搞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說:“你不是要喝水嗎?來吧,來吧,我來的
時候洗過澡了……”

  我俯下身仔細觀察這惦記了幾年,意淫了好幾次的騷逼。楊雪的陰唇很大,
深褐色,和我預想的深黑的木耳還是有點差距的。雖然如此,吃慣了沐姐粉嫩的
一線天小鮑魚,對著這只迎來送往恩客無數的黑蝴蝶,我還真是有點下不去嘴。

  楊雪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她雙腿勾著我的頭,挺起屁股,迫不及待地想把
她的騷逼餵到我的嘴里。唉,真是的,剛剛調情的牛逼已經吹出去了,我只好勉
為其難地啃了下去。

  看來楊雪真是有備而來,事前認真洗過。騷逼雖黑,但是沒有異味,只有淫
水的淡淡的酸苦味。我馬馬虎虎舔了兩口,就挺起身來。

  楊雪叫著不要不要,我說該輪到你吃了,說著就扛起她的兩條長腿,把堅硬
的肉棒按照慣例一下送進她的騷逼深處。

  楊雪滿足的叫了一聲,又說:“套子,套子……”

  我一下一下地開始幹起來,邊幹邊說:“我操女人從不帶套子,尤其是操騷
逼的時候,更不會帶了……”

  楊雪在下面迎合著我,啐道:“你壞,你壞,好棒,好棒,那你別射里面
……”

  楊雪的騷逼不是很緊,但握持度還好,主要是騷浪的熟女操起來過癮,你往
左去,她往左迎,你往右去,她往右迎,配合無間,每一下都能幹得恰到好處。

  “騷逼,那我射在哪里?”

  “我才不是騷逼……啊啊……好硬……”

  “大騷逼,還不承認……”

  不一會,在我逐漸加速的沖撞下,楊雪逐漸的放開了,開始各種淫叫起來:
“我是大騷逼……使勁操我……誰讓人家是小騷逼時你不來操我……現在人家被
搞成大騷逼了你才來……不行了……好大……雞巴好大……人家早就想被你操了
……”

  我正在主力輸出,說起話來都有點氣短了:“那你上次不來讓我操……”

  “嗯嗯,不要老說以前,快幹我的騷逼……人家那時候還是小騷逼嘛……早
知道你這麼棒……我早就去了……真想被你幹成大騷逼……”

  我操,浪貨就是浪貨,叫起床來都是分外的撩人。

  很快,積聚的快感就要爆發了,我一邊做最後的沖刺,一邊命令她:“張嘴,
張嘴……我要射了……”

  楊雪扭著屁股連說:“不要不要……”但還是張大了嘴。

  爆發了!

  我狠狠頂了最後一下,抽出肉棒,猛一跨步就騎到她臉上,第一發精液已經
濺出來,落到她的眼睛上。這時,我才把肉棒狠狠插進了她的嘴里,她的雙唇合
攏,舌頭馬上纏了上來,舒爽的負壓裹住了我的肉棒。我暢快淋漓地發射著,感
覺都比平時多了好幾發。

  楊雪含著我肉棒又舔又吸好一會,才吐出來。她用手指輕輕抹著嘴角唇邊和
眼睛上沾到的淫水精液,放在嘴里舔舔幹凈,然後“咕嚕”一口咽了下去。

  事後的楊雪臉色緋紅,斜眼看了我一眼說:“什麼嘛,才十分鐘不到……”


                            【未完待續】
2020-2-19 17: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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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5) 作者:yhg709

.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20發表於S8
   

                         第十五章:李麗

  我自恃本錢雄厚,對楊雪的嘲諷自然不放在心上,馬上便反唇相譏:“這只
不過是前菜,我可不像你的那些老公們,是個上不得陣的銀樣镴槍頭。”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這人說話就愛句句戳在人的肺管子上,
請原諒,我這人就是這麽耿直。

  不知道楊雪是沒抓住我諷喻的重點,還是她根本就對這些事情已經毫不介意,
她只是說:“哪有們,老公有論們的嗎?你家里老婆都是們們的啊?”

  我嘿嘿一笑,一拱手:“不敢不敢,承讓承讓,我家老婆還真就是論們的,
從今兒起,你也其中一們了。”

  楊雪被我逗得花枝亂顫:“死去!我什麽時候成你老婆了,你先把主菜端上
來,我先嘗嘗再說。”

  我一頭躺在床上,先點起一根事後煙,吸了幾口,才慢悠悠地說:“這個簡
單,你先伺候伺候我,伺候好了,哥今天給你開滿漢全席……”

  “吹牛吧你,”楊雪一把搶走了我的煙,摁滅了,“別抽了,嗆死了。”然
後趴在旁邊開始玩弄的微軟的肉棒。我這個人有個特別情況,要是不射在逼里,
或者現場有特別的刺激,射精之後,肉棒不會馬上變軟,會在六七分的硬度下保
持很久。此時便是這個情況,半硬的肉棒被楊雪稍稍擺弄就漲大起來。

  “呦,有點意思。”楊雪發出驚喜的聲音,馬上含進嘴里緊緊裹住,用力嘬
著。她的技巧很好,和張麗娜的有一拼。但是她們的手法,額,嘴法很不同,張
麗娜是雙唇含住,小舌頭在里面滑來滑去勾勾舔舔。楊雪是用舌尖包著龜頭,收
緊雙頰,用口腔的負壓深深淺淺快快慢慢地套動著肉棒。兩種享受別有洞天又殊
途同歸。

  楊雪來來回回弄了有五六分鐘,終於達到了她滿意的硬度,這才跨坐在我的
身上,扶著肉棒在她的騷逼口上蹭了幾下,屁股下沈,吃進了身體內。楊雪搖了
幾搖,落袋為安,勃起的雞巴終於頂到了最深處,不由發出一聲呻吟:“好深,
頂到了……”

  女上位的確能進入的更深,並且女人主動,更能帶來快感。

  楊雪在我身上開始快速的搖動起來。其實她的陰道經過多人多年的開發,已
經不複緊致,再加上剛剛那一輪淫水的分泌,更顯松垮。可是一會過後,她的芯
中嫩肉開始研磨我的龜頭,給她帶來無上快感的同時,也給我積累了將欲噴發的
壓力。

  這要是再繳槍,可就真的丟人了。我在楊雪“好深,好硬,龜頭好大”的叫
聲中,把她翻倒在床上,開始用傳統體位操幹她。

  “快快……好爽……像幹你老婆們一樣幹我……”

  奪回主動權的我,感覺好多了,快感一下消退了。楊雪的騷逼變得滑不留手,
暢通無阻,不是吹牛,要是我有那個體力,幹她一晚上都不帶射的。這個騷貨,
看來入幕之賓多得嚇人,松松垮垮操著挺沒意思。

  楊雪不知道我已經神遊外物,只是機械地聳動著腰,還一樣地朗聲叫著床。
我有點分辨不出她的真假。比如我幹沐姐的時候,沐姐如果大聲叫床,那騷逼必
然收縮的緊緊,表示她正親切地感受著我火熱的雞巴。但是楊雪,我沒有感到肉
肉相貼的緊致,只感到了絲絲淫水的順滑。

  我開始向她發出指令:“大騷逼,把你的大騷逼夾緊……”

  楊雪趕緊點頭。我感覺到在我快速的抽插里,她逼里的嫩肉的確收攏了,而
她的高潮也馬上來臨了,她挺著屁股“哦哦”地叫著,終於頹然放下,任我抽送
了。

  我高高在上看著她高潮的表情,還是生出一點滿足感的,把這種閱人無數的
熟婦送上頂峰,對我的自信很有幫助。我當然不會停止,一直幹到我實在不能堅
持了才停下來抱著她休息。

  這會,楊雪的兩只手上上下下地撫摸著我的背,嬌聲說:“算你沒有吹牛,
確實把我操的爽死了,你還不想射嗎?”

  我當然想了,但這個狀態把我累劈了叉也射不了啊。

  我提議換個姿勢,於是我又從後面斷斷續續後入了十幾分鐘。當然還是沒射,
楊雪的淫水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難以找到感覺。

  最後還是換回女上位,沒一會,她騷逼的芯子就又開始研磨我的龜頭,噴發
的快感很快降臨。我不停告誡她我要射了,可是楊雪依然故我地搖動屁股,我只
好無奈地在她的騷逼里射精了。

  我都射完了,她還在搖動屁股,說著:“好熱乎,好爽……”

  這一晚我們沒有再做愛,而是等她給我清潔幹凈就摟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楊雪知道我要再呆一晚才走之後,下午就早早地來找我了。用她的
話說就是“當年未能送逼上門十分遺憾,這次要好好補償。”她還說等我回北京,
願意千里送逼上門一趟,以慰藉我當年小小心靈受到的創傷。雖然她這麽說了,
但是想起我北京的“老婆們”我都一陣頭疼,覺得這種露水姻緣以後還是少結為
妙。

  就在楊雪趴在我雙腿間給我口交的時候,李秘書打來電話問我是否已經啟程
回京,我告訴她沒有,我正在酒店。李秘書就說有事情找我,問我方不方便?

  這是甲方祖宗,不能因為人家給你個好臉你就得意忘形,我當然馬上說方便
方便,然後問她見面時間地點。

  李秘書說:“不用,我就在樓下,我馬上上來。”

  一句話,我渾身汗毛都炸開了,連忙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給楊雪說明情況。
楊雪滿臉被人打攪了好事的不樂意,嘟嘟囔囔的起身。

  看她慢騰騰的樣子,我忙說,祖宗這都什麽時候了,能不能快點?

  楊雪這種熟女還是懂事的,也知道我的工作要緊,沒有鬧小脾氣,約定好再
聯系就出了門。我則立刻收拾一團亂糟糟的房間。終於差不多了,我坐下來,心
里面砰砰亂跳。

  我為什麽這麽緊張呢?

  當然,首先李秘書是我甲方,是衣食父母。其次,她很漂亮。我是不是說過,
在我認識的最漂亮的人里,李秘書是最對我胃口的一個。她漂亮、優雅、知性、
幹練、身材高挑、骨子里帶著一點點淡淡的憂傷,她簡直就是頂配版的沐姐,除
了對我的情深意重之外。

  好多次,我都會想起她面無表情地坐在包廂的一角,輕翹著二郎腿,滑動著
手機的樣子,雲淡風輕卻又刻骨傷感。

  在這樣的人面前,我保持風度好像也就說的過去了。

  當然,我從沒指望過我和她能發生什麽樣的風流韻事,除了這會產生職業的
不道德之外,還因為她是高總的禁臠。

  高總可是有槍的人,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是真的槍,能打死人的那種。

  別看高總玩女人,但你看看多年來這鐵打的秘書流水的妞,就知道高總眼里,
李秘書有多重要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打開房門,李秘書雍容典雅地走了進來,隨口道歉:“不好意思,打擾了。”
然後面無表情的臉上,鼻子皺了皺,似乎聞到了什麽,說:“什麽味道?”

  我連忙解釋:“男人嘛,都有點味道。”說完了,我覺得我的話有點不妥,
有點輕佻的意思,又找補了一句:“我是說邋遢。”

  李秘書在屋里慢慢踱了一圈,這才在我面前停下,站的有點近。

  我嗓子一緊,輕咳一聲,說:“李總,有什麽事,找我?”

  李秘書細細地端詳了我一眼,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在看一件商品,然後她伸
手拉住我的腰帶說:“上床吧。”

  臥槽!!!

  我的腦袋轟地一聲就爆炸了,這都什麽跟什麽,這都哪是哪呀?

  我剛想後退一步,說:“李總……”

  李秘書就打斷了我:“別動。”那語氣一聽就是久在上位,頤指氣使慣了,
其中自帶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我一聽就下意識不敢動了。

  李秘書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我的小弟弟露了出來,然後我就感
覺到一個冰涼的小手握上了它。

  太刺激了!

  你想想,一個你的夢中情人般的人物,打扮的就是最吸引你的樣子,挽著清
爽的發髻,穿著職業的套裙,給你打手槍,滿足了你全部的幻想,你會怎麽樣?
我來告訴你們,我會怎麽樣,我可恥的硬了。

  擼了幾下,李秘書就脫下裙襪和內褲,和著上衣仰面躺在床上,說:“上來
吧。”還是一樣的雖然平淡但不容置疑的語氣。

  此時此刻,再不上就是王八蛋了。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爬上了床,爬上了李秘書雪白的身體。我擡起她的雙腿,
把肉棒抵在她的陰道口上下蹭著,找準了位置,開始插進去。

  好緊,比沐姐不遑多讓。

  很幹澀,似乎還沒有做好被我入侵的準備。

  只插進個龜頭,就覺得噝噝啦啦的好疼。我停下前進的腳步,決定先和她的
主人好好調調情。我俯下身去吻李秘書。她一側臉,躲開來了。我的雙唇印在她
的側臉上。

  我這時才發現李秘書依然是平常所見的表情,沒有喜怒哀樂,沒有悲歡離合,
當然也沒有情欲。她的身體雖然對我大敞四開著,卻沒有任何反應,如同一具有
著呼吸的屍體。

  我就軟了。

  李秘書發現了我的變化,嘴角終於挑起一點笑容:“沒想到是個廢物。”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還不是因為你。你但分主動一些,我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我當然只敢在肚子里腹誹,嘴上辯解說:“李總,我平時不這樣,實在是因
為你……這個……太漂亮了……”

  真是一報還一報,我是不是剛剛說過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硬不起來是生理問題,
而不是心理問題啊?

  看來誇女人漂亮真是萬能選項,李秘書嗯了一聲,往後一撤身子,說:“那
算了。”隔了一會忽然笑著補充說:“你知道上一個亂搞我男人怎麽樣了嗎?被
高叔剁碎了扔到太行山餵野狗了。”

  “我去!李總,我和你何怨何仇?你這不是玩我呢嗎?”我沖口而出。雖然
李秘書一笑,百媚橫生,但是架不住他媽的說的話太嚇人了。從這一刻起,整個
晚上,我的小弟弟都一直在埋頭思索人生,再也沒站起來過。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李秘書說的這句話是真是假,但以高總之能,做這點
事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李秘書收起笑容,說:“不玩了,我們喝酒吧。”

  這酒店也是高總旗下的產業,五星級果然不是蓋的,李秘書一個電話下去,
不一會,什麽叫香檳,哪個是幹紅,送上來一大堆。

  我倆都整理好了衣服,人模狗樣地坐在落地窗前,就這城市的夜景開始品酒。

  不對,是灌酒。

  李秘書杯杯到嘴就幹,一口氣幹倒了兩三瓶,我成了手忙腳亂倒酒的了。

  我連忙勸她:“別喝這麽快,容易醉。”

  她沒有理我,但下一杯酒拿在手里沒有再喝。我松了一口氣,也坐下來,準
備細細品品這是什麽樣的好酒。

  “我很愛他。”李秘書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誰?哦。”我馬上反應過來了,她說的只能是高總,因為她身邊的人我只
認識高總。我心里在想,高總的年紀怕是能當你爹了,這樣的關系也能有愛情嗎?

  李秘書看了我一眼:“想不想聽個故事?”

  從前,其實也不算很久以前,有這麽一個貧困的小山村。

  小山村里面生活著母女二人,母親還年輕。小女孩的父親是軍人,去遙遠的
南方打仗去了,從此就沒有再回來。

  過了幾年,小女孩的爺爺奶奶也去世了,小女孩一家的生活更苦了。國家給
的錢根本就不夠花,小女孩連學都上不了,每天看著村里的小朋友開開心心去上
學,她都十分的羨慕。

  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母親只好帶著她改嫁給了一個木匠。

  木匠的家很遠很遠,小女孩背著沈重的包袱和媽媽走了很久很久才到。

  木匠的家也很窮,但最起碼小女孩能上學了,她管這個木匠叫爸爸。這是她
第一個爸爸,以前有一個,她不記得了,也沒有叫過。

  山里日子就這麽過著,昨天像今天,今天像明天。

  木匠其實挺能掙錢的,但是他有一個壞習慣,賭博。賭博輸了還有另一個壞
習慣,打老婆,有時候也會打小女孩,說她上學花錢太多了。

  小女孩不知道錢多不多,但為了能上學,她默默忍受著。

  小女孩長大了,出落得像朵花一樣。

  美麗是罪過嗎?有時候是的。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小女孩的“爸爸”爬上了她的床。

  她的媽媽不敢說話,躲在房間的角落里瑟瑟發抖,後來就變得瘋瘋癲癲的。

  小女孩開始不願意回家了。

  她一天天地坐在田埂上數星星,直到星星都快睡著了才回家。

  但黑影永遠比星星睡得還晚。

  高中的時候終於住校了。

  但小姑娘擔心在家的瘋媽,只好一次次地回去,換來瘋媽的安寧。

  噩夢一樣的日子仿佛沒有盡頭。
  
     直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人找到了她的家。

  這個人和瘋媽聊了很久,瘋媽也不怎麽瘋了。

  他把瘋媽叫嫂子。

  他帶來了好些人,要把小女孩的“爸爸”拉去餵狗。

  小女孩為“爸爸”說好話,小女孩知道自己花了“爸爸”好多錢。

  他帶走了小女孩,沒有帶走瘋媽。

  瘋媽孤零零地躺在山坡上,她再也不能和小女孩一起走了。

  小女孩和他回到城里,見到了阿姨,也是一個像媽媽一樣不識字的女人。

  小女孩才知道他曾經是她親生爸爸的戰友。

  才知道他找了她們好多年。

  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大人物了。

  小女孩上了大學,出國深造,最後又回到他的身邊幫他打理事業。

  他可能一直把她當孩子,也可能不是。

  但她從來不把他當父親,當長輩。

  又是一個夜晚,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但他開始躲著小女孩。

  想她嫁人。

  他開始在身邊招攬一群女人,讓小女孩覺得她並不出眾,並不特別。

  小女孩也招來小白臉和他對著幹。

  他把小白臉都趕走了。

  小女孩知道他也是愛她的。

  李秘書沈默下來,我們兩個晃著酒杯,都沒有說話。

  良久,我才問她:“後來呢?”

  她搖搖頭:“沒有了。”

  “那阿姨呢?”

  李秘書從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點苦澀:“阿姨說我可憐。”


                               【未完待續】
2020-2-20 14: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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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6) 作者:yhg709

.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20發表於S8

  
                           第十六章:求婚

  我的煙癮不大,但在回京的列車上,我從來沒有這麽迫切地想抽煙過。

  李秘書昨晚喝多了,直到睡著了,她都沒有哭,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情緒起伏。
睡著了的她和平時的樣子也沒有任何區別,平靜,令人窒息的平靜。

  楊雪和我通了電話,再次提起“千里送逼”的話題,我居然有些羞惱和憤怒,
最後不置可否地收了線。

  想著昨晚的故事,望著窗前快速閃過的熙熙攘攘的城市,安靜寧和的鄉村,
只覺天高地遠,興盡悲來,正應了“天地為爐,造化為工,陰陽為炭,萬物為銅”。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我何其幸運,前有安念,後有沐姐,依依相伴,生死不離。

  李秘書求愛至深,而不可得。楊雪是命運弄人,不愛她的人只想玩弄她的肉
體,而愛她的人卻玩弄不了她的肉體,這是何其操蛋的人生。

  和她們相比,張麗娜是幸運的,雖然有一個愛淫妻的老公,但畢竟琴瑟和諧,
兩心相通。柳月將會是什麽樣的人我不知道,也許李秘書、張麗娜、楊雪都有可
能是她的明天。

  沐姐無疑是最幸運的,她雖然愛的卑微,但至少得到了念茲在茲的希望,也
在我的心里占據了越來越重的地位。

  而我,差不多一年來的浪蕩生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疲憊,早已失去了曾經
的勃勃野心和盎然興趣。其實這種事經得多了,也就看開了。因為不論你上面是
碩果累累,是姹紫嫣紅,是芬芳馥郁,還是麥浪稻菽,到底下不過都是同樣的一
塊肉,誰也並不比誰多什麽,也不比誰少什麽。

  這一天,我前所未有地想念沐姐,無關風月,只有溫暖。

  一下車,我馬上給沐姐打了個電話,聽到她的聲音,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告訴她,我想她了,要她早點下班回家。

  沐姐誤會了我的意思,小聲說:“討厭,你剛回來就想……”後面聲音更小
了,末了加了一句“流氓”就掛了電話。

  想起沐姐說話時羞人答答的表情,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團火,熱鬧的都市恢
複了可愛。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辦,時不我待呀。

  我立刻打車飛奔菜百。到哪我就後悔了,賣鉆戒的太他媽多了,瞬間引發了
我的選擇障礙癥。最後,在售貨員小姐的口中得到了可以換貨的再三保證,我才
買下來一只看上去滿意的。反正沒關系,沐姐不滿意再來換就好了。

  回到家,在附近花店買了鮮花已經下午六點鐘了。時間剛剛好,沐姐應該已
經到家了。

  不知道為什麽上,我的心情無比的激動,感覺又像是吃多了偉哥,心咚咚地
跳,頭嗡嗡地響。

  說實話,當初向安念求婚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麽激動過。我和安念歷經艱辛,
為了在這個城市立足,風霜雪雨,多年的愛情長跑後,真是浪漫全無。待到求婚
時,真是只覺得水到渠成,只剩下相濡以沫四個字。

  沐姐不同,我們是在一起的時間短,卻厚積薄發,如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
拾。再美麗的告白都不如長情的陪伴,當我決定今天給她一個徹底的交代的時候,
我的心情竟然變得無比的激動和忐忑不安。

  沐姐不會拒絕我吧? 

  臥槽!我怎麽會有這麽奇葩的想法?沐姐可曾拒絕過我任何事情嗎?

  有人說,據說,男人往往是理性的動物,所以對愛情這種事總是後知後覺。

  這一天我兜里揣著戒指,手上環抱著鮮花走在上,我忽然明白了,我是如此
地愛著沐姐。哪怕我知道她視我如神,待我如寶,我還是擔心她不願意嫁給我。
有意思吧,愛情里的患得患失就是這麽的莫名其妙。在不知不覺中,我也開始仰
望沐姐。

  楊雪讓我產生一個彩旗飄飄不如紅日昭昭的想法,李秘書讓我明白了平凡愛
情的無比珍貴。

  所以,等我到家的時候,我已經豁然開朗,成竹在胸了。

  門後迎接我的沐姐,看到花之後,樂得眼角都張開了,嘴里說:“啥日子呀,
還買花,凈浪費錢。”

  我勾著她的下巴親一口,說:“想你的日子唄,小騷貨,你想我沒?”

  “想,”沐姐說著把身體挨挨蹭蹭在我懷里,然後仰著頭說:“老公,你摸
摸唄……”眉梢眼角,說不盡萬種風情。

  “長本事了,敢調戲老公了?”我一手樓著她的腰,一手探入套裙底部,果
然是一片狼藉,比往日更加豐沛。

  今天的沐姐比往日還要敏感,我稍稍一碰,她就軟在我的懷里。

  “怎麽被老公操了這麽久,還這麽敏感?” 

  “討厭,還不是怪老公,好好地打什麽電話,害的人家羞死了。”沐姐大膽
地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肉棒,又補了一句:“操的還不夠……”

  不知道沐姐是被我挑逗的瘙癢難耐,還是淫蕩心理更上一層樓,特別的主動。
既然如此,求婚大計就暫時押後,先吃沐姐為敬。

  我先把沐姐放到床上,剝了個一絲不掛,過程中自然免不了大摸特摸。

  望著沐姐粉嫩的一線天小鮑魚,我食指大動。雖然經過了我差不多一年的抽
插和蹂躪,沐姐的一線天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反而變得更加的性感和肉透,比楊
雪的黑木耳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男人有時候還真是下賤,放著山珍海味不好好享用,反而去吃蛇蟲鼠蟻。

  美味當前,怎能錯過,我趴在沐姐的胯間,大吃特吃起來。我時不時舔著尿
道口,時不時把舌頭探入洞內,間或用牙齒輕咬沐姐的陰蒂,沒兩下,沐姐就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她不停地叫著:“老公不要了,里面癢死了,你上來操我吧……”

  我當然不會聽她的話,下面幫襯進一只手指,上面的舌頭對著陰蒂發動猛攻。
片刻之後,我轉移陣地,開始舔舐她的屁眼。

  雖然沐姐的屁眼被我開發了很多次,但舔它還是頭一遭。

  沐姐“啊”地一聲大叫,又一次失禁了。這一次來的我猝不及防,灌了滿滿
一口,我才躲開,情急之下,居然咽進了肚子里。

  此刻的我明白了一個真理,再好看幹凈整潔的女生再清澈的尿液也是騷的,
帶著點苦澀的味道,像啤酒,但更濃烈。

  沐姐看著我舔嘴咂舌的樣子,不知道我的腦子其實正在做嚴肅的化學研究,
臊的滿臉通紅,不停地拍打我:“老公,你幹嘛喝人家的尿啊,羞死了,我可沒
臉見你了……”

  “這有什麽可羞的,我的小騷貨哪哪都是香的。現在,給老公什麽獎勵啊?”

  沐姐大張雙腿說:“讓老公操進來隨便玩……”

  我嘿嘿一笑,先把肉棒頂在沐姐的騷逼上一送到底,才說:“你個小騷貨沒
有誠意,這算是獎勵嗎?你以為你不給我,我就不能隨便玩了嗎?”

  沐姐長腿勾上我的腰間:“老公就知道糟蹋我。”

  我結結實實地抽送了一會,忽然想起衣兜里的戒指,心中一動,就拉過衣服,
取出戒指,居高臨下對沐姐說:“沐姐,你嫁給我吧。”

  沐姐看到戒指先是一楞,隨後聽到我的話,騷逼一緊,夾住了我的雞巴,開
始不依起來:“壞老公,哪有人這個時候求婚的?”

  我一邊慢慢抽送一邊說:“我偏要這個時候求婚,你嫁不嫁?”

  “不嫁,不嫁,就不嫁。”

  “不嫁算了。”我故意板臉,要把戒指收起來。

  沐姐連忙一伸手奪過戒指,邊說“我嫁,我嫁”邊把戒指戴在手上,翻來覆
去看個不停,仿佛非要看出花來一般。

  “餵餵,你現在正被我玩呢,專心一點好不好?”

  “不好,我馬上就是要結婚的人了,才不和你玩。”

  嘿,我這暴脾氣的,那我就要好好玩玩你這馬上嫁人的小少婦了。一陣狂風
暴雨,在沐姐的求饒聲中,射了她一個盆滿缽滿。

  雲收雨散,我單膝下跪,又補了一遍求婚的儀式。

  生活需要儀式感,但是兩個光屁股的人搞這一套,那畫面,唉,不說也罷。

  得到我求婚的沐姐開心的要死,兩個人摟在一起,擠擠挨挨,說不完的情話。
不一會就挑逗的我又硬了。

  春風二度我們沒有完成,我們就這樣保持著連體嬰兒的狀態睡著了。

  諸位有機會可以試試,但有個前提條件,男士的兄弟要在非勃起狀態下比較
長。因為有的人海綿體不充血的時候比較小,這樣的人勃起後會非常硬,女人也
愛,不用妄自菲薄。還有就是女士得瘦一點,萬一有女同胞看,別打我。這個姿
勢在晨勃之後,男女都很受用的。

  今天的沐姐是太開心了,她的一切付出都有了回報,所以睡得無比踏實。

  而我,經過兩天的勞心勞力還有旅途奔波,再加上心事已了,睡得也是無比
香甜。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沐姐被我的晨勃喚醒,然後再用她扭動的小屁股和緊致
的陰道叫我起床。

  本來是免不了一番盤腸大戰的,但是和上次的情況一樣,膨脹的膀胱提醒我,
雖然凡事講個先來後到,但我就是要插隊,其奈我何。

  最後,我還是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向沐姐告假。

  沐姐顛著屁股不願意了:“不要不要,就不要。老公,你尿我逼里吧……”

  唉,真是的,你當我不想啊,實在臣妾做不到啊。其實,光想想要是能尿到
逼里,多刺激,多淫蕩,多有情趣!

  沐姐得到我否定的回答還不死心,一個勁說:“再試試,再試試,老公,我
想再試試……”看著她發浪的模樣,我當然願意配合她再試試。

  還是按照標準程序,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不行。

  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沐姐小眼珠一轉說:“要不,老公你尿我嘴里?”

  我去!沐姐一句話勾得我肉棒更硬了,憋得更難受了。

  我用漫不經心來掩飾我內心的喜悅說:“不好吧,有點臟。”

  沐姐明顯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拍了我一下說:“你個流氓明明心里很得意。”
然後又說:“老公不臟,老公的啥我都喜歡,老公昨天還喝了我的尿呢……”

  “我沒喝多點……”

  “我要喝多多的,”沐姐說,“只要老公喜歡的我都喜歡,老公開心,我就
開心。”

  沐姐的表態讓我很感動,其實我為她做的並不多,只是為她舔了屁眼而已,
這件事她早已為我做了很久,已經數不清了。

  既然她已經說了,我就收起了小把戲,高興地把肉棒放進她的嘴里。

  沐姐開心的吸吮起來,雙眼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可是不行啊,肉棒被她越吸越硬,更尿不出來了。

  我讓她張大嘴不再含著,努力的放松心情,放空自己。沐姐開始調戲我,不
時拿小舌頭勾引我的肉棒,害的我好幾次前功盡棄。看見我氣鼓鼓卻拿她毫無辦
法的樣子,沐姐樂得眉開眼笑。

  最後,還是沐姐放過了我。我的肉棒終於軟了下來。澎湃的尿意順流而下。

  男士都知道,晨尿是很洶湧的。沐姐顯然沒做好準備迎接這麽大股的水流,
第一下就嗆了一大口水出來。我連忙往後撤,還沒等我動作,沐姐似乎早料到了,
一把抱住我的屁股,不許我後退。下面就很順利了,沐姐大口吞咽著,把剩下的
全喝了下去。

  這別樣的淫蕩刺激,使我剛剛釋放完的肉棒瞬間就又硬了起來,我折起沐姐
的雙腿,插入她的騷逼,開始狠狠的操幹起來。

  沐姐也覺得喝尿這種事格外的淫蕩,她臉上泛起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是才出現
的緋紅,很快肉體的刺激使這種緋紅很快布滿了全身,酥麻透骨的高潮來臨。

  她已經還喊不出聲音,她的騷逼絞得緊緊的,深處的小嘴張開了,淫蕩地期
待著我的灌溉。我也不負所托,把滿滿的精液送進了她的體內。

  和楊雪的經歷讓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決定收起在外亂搞的心,一心一意
和沐姐過日子。我拒絕了楊雪幾次“送逼上門”的請求,也開始故意的疏遠張麗
娜和柳月,至於李秘書,嘿,想啥呢,她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一次性的按摩棒,用
完就扔。

  得知我和沐姐將要結婚的事,張麗娜反而對我好了起來,雖然我們再沒有肉
體之歡,卻越來越像交心多年的老友。

  婚姻將至,生活里除了男歡女愛,多了些柴米油鹽。

  我們準備賣掉目前的小房子,換一個大點的兩居室,因為沐姐在老家的母親
馬上就要退休了,孤單一人的她肯定要來和女兒同住。

  現在正好沐姐的購房名額還沒有用過,賣房子的錢加上我倆的積蓄差不多剛
好可以夠一個首付。

  既然我們已經準備攜手終生,見家長也該提上了我們的議事日程。

  我的父母自然毫無問題,她們對沐姐那是相當滿意,至於沐姐的母親,我這
個未來的丈母娘,我們決定春節的時候上門拜訪,並一起過年。


                          【未完待續】
2020-2-20 23:4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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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7)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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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21 發表於S8
  

                          第十七章:丈母娘

  2018年春節將至的時候,我接到了安語的電話,她問我春節回不回老家。
我和沐姐結婚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按照慣例倒是不用告訴我的嶽父嶽母,就是
安念安語的父母,但是兩位老人一直對我很不錯,我再婚的事情還是要說一下的
比較好。況且是春節,我也正好看望一下老人。

  我的父母住在北京,家中只有其他的親戚在,也要順便知會一聲。

  考慮到這些,我就告訴安語,回。她問我什麽時候,我說,等你放假,一起
走。

  晚上把這個事情告訴沐姐,問她要不要一起,她也支持我的想法,但不願意
一起回去,怕是尷尬。我一想也對,我只是處理這些事情,又不在老家過年,畢
竟之前說好了,今年的春節要去沐姐家見未來丈母娘。

  接下來的日子,沐姐體貼地幫我選購了好多禮物,把後備箱塞得滿滿的。

  安語終於放假了,我接上她,一腳油門,就上了高速。

  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過大家,我和安念、安語的老家是承德的,離北京很近,
大約三個小時車程。

  安語一上車就歪在副駕駛上看窗外的風景。

  這個丫頭最近變了很多,成熟了,也穩重了,說起話來客客氣氣的,我覺得
她有點向沐姐的方向轉型的趨勢。

  一路上氣氛有點尷尬地沈默著。

  你說說,車上就兩個人卻不說一句話,是不是有一點的怪異?

  我清清嗓子,開始找話題:“那個……我和沐姐要結婚了。”

  “哦,”安語毫無感情地順口回答,“恭喜。”

  “你一點也不意外?”

  “這有啥意外的,早猜到了。”

  這完全不是這個丫頭一貫的說話做事風格,我想起了我之前作出的一個推論,
就問她:“你戀愛了?”

  安語驀地坐直了身子,轉過頭上下打量我。我被她盯得有點發毛,不知道是
不是我說錯了什麽話,她的小心思又在盤算著什麽。

  安語又縮了回去,生硬地說:“沒有。”

  “那不能夠,連像你這樣任性的小姑奶奶都能轉了性,那必然是偉大愛情的
力量。”

  安語咯地笑了一聲:“別裝的你好像什麽都懂似的。”這句的語氣恢複了一
點之前的刁蠻生氣。

  “我必然是什麽都懂的,你看我和沐姐,女人的那點小心思我都摸得透透的。”

  “吹牛。那是因為你幸運,命好。”頓了頓,安語又補了一句,“沐姐也命
好。”說完,她又沈默了下去。

  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叫沐姐。沐姐那也叫命好,好多事你是不知道啊。我又
想起來之前喝酒吃藥斷片的那次。也許,就是在那次,她倆的關系改善了。

  “上次……那次……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雖然之前電話里已經道過謝
了,但我想著當面道謝好一些,反正不會有錯就對了。

  安語臉一紅,打斷我:“別說了,羞死了。”

  我想起來那次她幫我擦拭身體,我又是那樣一個狀態,的確是挺羞人的。

  車里恢複了沈悶。

  過了好一會,安語忽然說:“姐夫,我申請了出國留學。”

  “啊,這麽突然。爸媽知道嗎?”我心想這丫頭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過
也無所謂,這是她的人生,她也是個成年人了。

  “當然。”安語回答。

  “去哪?”

  “澳洲吧,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嘿嘿,需不要姐夫給你支援一點?”我想著反正也得被她敲一筆,不如主
動出擊。

  “不用,我申請全額的。”安語說完,好像又想起了什麽,改口說,“到時
候再說吧。”

  你看看,小狐貍尾巴露出來了。我不由得嘿嘿笑起來。安語問我笑什麽,我
就說:“那你的小男朋友怎麽辦?”

  安語生氣了,怒道:“都給你說了,沒有。”

  我自顧自笑了一會,發現安語真的生氣了,就怏怏地停下來。接下來的路程,
她都不接我的話茬了。

  嶽父嶽母都已經退休,現在住在鎮上的樓房里。小地方房子都沒有電梯,我
吭哧吭哧地搬著禮物上樓,安語早就甩都不甩我,自己背著小包先上去了。

  到家見到老人,自然一陣寒暄,嶽母說我瘦了。

  很快就聊到了我再婚的事情,老人沒有覺得意外。雖然安念走了,但是兩家
的老人還常聯系,我的情況她們還是知道一些的。

  嶽父就說:“這也是人之常情,對琳琳也有好處。念念也是沒福氣,都是命
吧。其實吧,原來我和念念她媽還想著,小語……”

  提起安念,嶽母也傷心了,打斷了嶽父的話說:“那些事情就不必提了,雞
蛋也沒有都放在一個筐里的呀,小峰現在這樣,也蠻好的。”

  我也不知道他們原來有什麽想法,反正現在我這個狀態也沒法細問,萬一勾
起老人傷心也過意不去。

  嶽母這麽說,嶽父也就不說了,拍拍大腿,“嗐”了一聲,就說:“吃飯,
咱爺倆好好喝喝。”

  晚飯,和嶽父深度勾兌了一下感情,我依照慣例毫不意外地被放倒了。

  第二天起床就告辭回京,嶽父送我下樓,臨走,嶽父說:“小峰,你也別怪
小語她媽說的話,本來呢,她是有心的,我倒有些猶豫。但現在不一樣了,這種
事以後也不必提起。不管怎樣,說到天邊,我還是琳琳的姥爺。你爸和我說過,
小周這人不錯,挺疼孩子。你們好好過,啥時候,這也都是你的家。”

  我心說,我這一臉懵逼的,我也犯不上怪你們。但嶽父嶽母的確挺疼我的,
高中時候就拿我當女婿看待,他說這些話也是生怕兩家從此生分,斷了聯系。不
管怎樣,我也是為人父母的,這份沈重的愛,我還是很能體會的。

  我向嶽父表示我一定按照他的要求做,來年還會帶沐姐來看望他們。

  眼看嶽父老淚滿眶,我趕緊啟動車子,生怕兩個大男人對著哭泣,那他媽該
有多尷尬。從後視鏡里看到嶽父在抹眼淚,一轉頭,我的臉也濕了。

  幹你娘!老家的風沙真是大。

  我又去叔伯家里打點清楚,才馬不停蹄啟程回京。

  終於要見丈母娘了。

  之前我只知道,沐姐是在單親家庭長大。決定拜見以來,沐姐就和我細細地
說了她母親的情況。

  沐姐的媽媽叫周言,是未婚媽媽。

  一聽沐姐這麽說,我沖口就冒出一句:“臥槽,牛逼。”沐姐狠狠擰我一下:
“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我知道失言了,連忙道歉。

  其實諸位想想,這事真不怪我,那會不像現在,那是八十年代初年,鄉村小
鎮出現未婚媽媽還獨自把孩子生下來撫養長大,那絕對是非同凡響的超人勇氣和
決斷。

  周言從小漂亮,這是真的,沐姐繼承自母親的美麗並不多,大概是更像父親
吧。

  周言十八歲那年就有了沐姐,經手人是高中老師,當然是已婚的。

  接下來就是晚八點的肥皂言情劇,這種中年已婚男當然是玩玩的,不想負任
何責任。而滿懷憧憬最後希望破滅的必然是癡情的女主角。

  現實中自然沒有白馬王子從天而降單騎救主的劇情,最後的結果就是中年男
人回歸家庭,稱作浪子回頭金不換,女人則被打進地獄,是為淫蕩破鞋臭滿身。

  周言咬牙切齒生下孩兒,那會兒,學必然是上不成了,家里輩輩古董老封建,
怎麽看這母女怎麽不順眼。

  周言拿一根布帶背著不滿一月的沐姐步行三十公里到了縣城,然後強闖縣政
府,大鬧檢察院,直殺得天昏地暗,狗跳雞飛,差點砸爛了公檢法的狗頭。

  最後的結果就是得到一個民辦教師的名額,而歸家好男人則被趕去燒了一輩
子鍋爐。

  當然,周言怎麽會滿足於只做一個民辦教師呢?她開始發揮她天生麗質的長
處,從主任、校長開始睡起,一路睡到教育局,凡是有用的男人統統放倒,墊在
腳下,換來她步步高升。

  她自己則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終生未婚。

  直到周言成為正式教師,被調進了全縣最好的高中,她才停下了手里朝向男
人的屠刀,轉頭開始對付女人。

  女人嘛,家長里短,鹽鹹醋酸,不管是羨慕嫉妒恨,還是喜歡高興愛,周言
這樣的人在她們的眼里風評不好,那簡直是一定的。

  於是周言開始月月先進,年年第一,春風化雨,教書育人,響當當的成績擺
在那里,把“嗶嗶嗶”一律抽成“啪啪啪”。

  就一個詞“霸氣”。

  明年,不,今年,周言就要捧著一大堆“省級優秀教師”榮譽光榮退休了。

  聽沐姐講完她媽媽的故事,你們知道我想起了誰嗎?那就是黃文界難以逾越
的高峰——白潔。

  遙想當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橫刀立馬唯我獨尊,我不由得對我這個徐娘
半老風韻猶存的未來丈母娘悠然向往,見面的心情也迫切起來。

  車行張家口,很快就到了沐姐的家里。

  嬌客上門,自然是大事。這是一個不大的兩居室,看的出來特意收拾過,客
廳除了沙發和一大面堆滿了書籍的書架之外,還有一架鋼琴。不過主人似乎很久
不彈了,紅色的天鵝絨上擺滿了獎杯。

  第一次見周言,她就站在鋼琴邊,打量著我這個女兒第一次帶回家的男人。

  她一點也不像五十歲的人,看上去頂多四十出頭。長年累月的室內工作保護
了她白嫩的肌膚,給了她一雙犀利的眼睛,嘹亮的嗓門和一對修長的美腿。她個
子比沐姐還要高一點點,穿著一件常見的那種暗紅色媽媽針織裙和開衫,下身是
黑色的西料褲子。

  她的目光敏銳,瞪著我,就是常見的嚴肅的老師的目光,讓你不敢作弊的那
種。

  沐姐見到周言就飛撲過去和她抱在一起。

  周言這才從我的身上收回目光,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我則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奉上禮物,叫阿姨。

  周言給我們準備了豐盛的飯菜,席間,問我喝不喝酒,我說喝,她說那要少
喝,又問我抽不抽煙,我說抽,她又說那要少抽。

  等她問完,我還以為會有酒,結果只是例行盤問,並沒有酒。

  晚上,和沐姐鉆進被窩,沐姐悄悄告訴我說,她媽媽對我很滿意。

  我摟著她說:“老公表現好不好?”

  沐姐說:“好,我生怕媽媽對你不滿意,現在開心死了。”

  我就跟她要獎勵,沐姐不依了,可能是在家里,沐姐恢複了最初和我交往的
害羞感,這樣一來,反而刺激的我更想要了。

  不一會,沐姐被我上下其手摸得嬌喘籲籲,反抗越來越弱,還依然不肯放棄
最後的一線生機:“老公,在家里呢,不好……”

  我說:“就是因為在你家里,我還沒在你家里玩過你呢,老公要在你長大的
地方好好玩玩你這小騷貨……”

  聽我這麽一說,沐姐一下把我已經伸在她陰道里手指夾緊了,說:“老公,
你真流氓……”

  這就是催我上馬的信號。

  我摁著沐姐的頭說:“讓我爽爽……”

  沐姐順從地脫下我的內褲,開始給我口交。

  我躺在床上一邊享受,一邊在這間臥室里來回看著。看來這是沐姐的臥室,
還保留著一些當年她上學時的痕跡。

  我就問她:“這是你的房間。”

  沐姐含著我的肉棒,點頭悶嗯了一聲。

  “你以前就是躺在這張床上睡覺的?”

  聽到我的話,感覺到我肉棒的膨大,沐姐似乎想到了和我一樣的事情,她的
屁股開始輕輕搖起來。含完肉棒,沐姐的小舌開始往下移動,略過蛋蛋、股溝,
到達屁眼。我還以為會有十分的享受呢,結果沐姐浮皮潦草地舔了幾下,就放棄
了,滿臉含羞的說:“老公,我想你操進來玩我的逼了……”

  我說:“不行,我還沒爽呢……”

  沐姐手里擼著我的肉棒,後面搖著屁股:“不嘛不嘛,老公,你先玩我的逼
吧,我癢了,一會我好好補償你……”

  看著沐姐滿臉風騷的樣子,我也忍不住了,就放倒她,從傳統位置開始。

  依然是暴力的一桿入洞,沐姐壓抑著聲音“哦”了一聲。她今天的淫水格外
的多,我邊抽送邊問她:“今天怎麽這麽騷?”

  沐姐吭哧半天才說:“在自己的床上,讓老公玩,感覺好淫蕩……”

  “我就說很有意思吧,你還不願意讓我玩……”

  “老公,我錯了,”沐姐見我說她,就踮起屁股配合我說,“老公的雞巴今
天也好大,小騷逼被你玩的好爽……要是當初你能玩我就好了……一直被你玩到
現在……”

  聽到她的說法,我面前展開了一幅畫卷,一個花季少女躺在自己的香閨里,
被我騎在身上肆意的玩弄,我的肉棒不由的又硬了幾分,我開始加速操弄起來。

  沐姐說不出話來了,她使勁捂著嘴,只發出沈悶的“啊啊啊”的聲音。沒有
叫床聲,可惜了沐姐好聽的嗓音。

  我拉開沐姐的手,說:“不許捂著,我要聽你叫。”

  沐姐連忙搖頭,壓低聲音說:“不要不要,能聽見……”

  能聽見?誰能聽見?想起隔壁的未來丈母娘周言,一絲絲禁忌的快感湧上心
頭。別誤會,我並不是想和丈母娘發生什麽關系,只是操她女兒,如果她能聽見,
的確能增加一點別樣的情趣。

  但看沐姐害羞無比的神態,我也就不強求了,畢竟,如果真的聽見了,也是
挺尷尬的一件事情。

  我開始專心的炮制沐姐,抽送的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終於沐姐的高潮
來臨了,她的手松開了嘴,開始抓緊床單,上身拱起,大口吸氣。我沒有停下等
她的高潮過去,而是繼續對著她騷逼深處的嫩肉猛頂。

  沐姐開始叫出聲:“不要……不要……好大……不行了……”

  聲音很大,必然是能傳出去了。想到這一點刺激,我也到達頂峰了。長時間
的性愛,沐姐對我的身體已經很熟悉,感到我終點來臨的前兆,她似乎已忘記了
這是在她家里,使勁的喊出聲來:“漲了……漲了……射我,老公……射我逼里
……啊啊啊……”

  在她的喊聲里,我頂著她的嫩肉發射了,沐姐顫抖著屁股接受著我的澆灌。

  事後,沐姐捶著我的胸脯說:“老公壞死了,都說不要了,你非要,這下媽
媽肯定聽見了。”

  我說:“還不是你個小騷貨太招人愛了,我那忍的住。”

  被我小小的誇了一句,沐姐分外開心:“就怪你,就怪你,都是老公的雞巴
太大了,每次都要把人家玩死了。”

  我只好安慰她:“沒事的,我看隔音挺好,不一定能聽見。”

  沐姐馬上說:“能聽見,我就聽見過……”

  咦?我的小弟弟也馬上豎起了耳朵?

  “你聽見過啥?”

  沐姐更害羞了,又拿出小腦袋拱我的小神態,這當然是鬥不過我的,在我的
逼問下,她終於說:“就是媽媽和那些人嘛……”

  “媽媽和那些人幹啥?”我不依不饒。

  “哎呀,你壞死了,我不要理你了。”沐姐把臉埋在我的胸口,不說話了。

  我只好替她補充:“媽媽和那些人操逼?很大聲嗎?”

  沐姐嘴里唔唔地點點頭,然後她的大腿碰到了我早就立正的小弟弟。

  沐姐擡頭撅著小嘴瞪著我:“你這個老公,壞死了,說我媽媽的事情,你就
這麽興奮,你想搞我媽媽嗎?”

  “怎麽會?我可不敢,萬一被女俠給閹了,就玩不了我的小騷貨了。”

  沐姐咯咯地笑起來,說:“我媽也沒有你說的那樣,她床上很溫柔的,你去
試試?”

  我的心蕩漾起來:“你這妮子今天三番兩次地調戲老公,你是要翻天嗎?老
公今天就要好好試試你。”說這,我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老公老公,我錯了,不要,不要……”沐姐連忙道歉。

  我當然沒有接受她的道歉,而是換了一種方式狠狠地原諒了她。

  昨天的第二次性愛,沐姐破罐子破摔,不再拘著了,喊得比原來在北京時還
放肆,搞得周言第二天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善。我雖然心里覺得有點理虧,但
是卻想誰讓你生了個這麽美的女兒,勾了我的魂。和沐姐在一起,我真的是每一
天都不想浪費。

  這樣想著,我就淡定地用目光回擊周言。嘿嘿,周言反而不再盯著我看了。

  飯桌上,周言忽然說:“你們註意點安全。”

  在沐姐“媽!”的叫聲里,我一口米飯噴的滿桌子都是。我嘴角鼻孔都是飯
粒地解釋:“我們一向不帶套的。”

  又換來沐姐一聲吼:“老公!”


                               【未完待續】
2020-2-21 18:5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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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8) 作者:yhg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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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22 發表於S8

      
                           第十八章:雷雨

  曹禺說過,或生或死,或矛盾或統一,人活著,總有那麼一些關系、一些感
情,始終糾纏不清。

  沐姐雖然被她媽媽抓了包,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反而不再刻意壓抑,我
們繼續我們的男歡女愛,夜夜笙歌。就像楊雪說的,女人只要嘗到了那個滋味,
怎麼可能忍得了。我有時候還真有點同情我這個未來的丈母娘,每晚聽著一場場
的活春宮,這對於久曠的她該是多麼的煎熬。雖然每每心里這麼想,但胯下小弟
弟顯然不同意我的看法,反而橫生刺激,更加驍勇。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沐姐忽然開心的和我說:“老公,老公,我媽說你可愛
呢。”看她一副邀功的小表情,我就知道她們母女私下里聊過我了。新女婿上門,
我當然十分關心我在她媽媽眼中的地位,當然馬上讓她詳細說說。

  沐姐馬上顛著小屁股說:“老公,你幹進來我再告訴你。”

  這是要獎勵呢。不過無所謂,誰讓這個小妖精越來越招人疼呢。我愛撫了一
會沐姐,看差不多了,就掰開她的雙腿捅了進去。

  沐姐絲絲地叫著,感受著我乘風破浪的抵達。我輕抽慢送幾下,終於達到了
最佳的密實度,才問她:“小騷貨,可以說了吧?”

  原來,白天兩個人在客廳里拉家常,周言忽然說:“沐沐,你那老公還挺可
愛的。”

  “當然。”沐姐聽到我被誇獎,自然十分高興,又調皮的加了一句,“不光
可愛,還好用呢,媽,你要不要試試?”

  周言臉騰地就紅了,啐道:“死丫頭,胡說八道啥呢,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我望著沐姐:“完了?”

  “完了。”

  “就這些?”

  “就這些。”

  我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你這跟前面說的也沒什麼區別,好嗎?

  誰知,緊接著,沐姐就嬌媚媚地問我:“老公,你想不想搞我媽?”

  我立刻說不想,但是沐姐已經捂著嘴咯咯咯地笑起來,說:“老公,你的小
弟弟已經出賣了你了……”

  的確,我聽到她說的話,肉棒被刺激的漲大了一圈。

  沐姐見我不應,又露出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老公老公,你答應一個嘛……”
我只好點頭,她開心地踮起小屁股說:“老公,今天幹我屁眼好不好,小騷貨的
屁眼癢了,想被玩了……”

  這我當然是滿口同意,把沐姐翻成後入,騎了上去。現在的我們只借著沐姐
豐沛的淫水就可以順利的插入她屁眼的深處,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沐
姐已經能夠從屁眼中獲得性交的快感了。

  我一手拉著她的頭發,開始快速的出入,沐姐屁眼被幹的時候一向叫床聲很
大,今天也不例外。

  “啊啊啊……屁眼爽死了……雞巴好大……老公……屁眼要被你玩死了……”

  “啊……老公要不要幹我媽……我們趴在一起被你幹屁眼好不好……”

  臥槽!沐姐把這句話喊出來嚇了我一跳,我連忙去捂她的嘴,但是騎在身後,
實在有點鞭長莫及,等我的手到達的時候,她已經差不多喊完了。

  搞丈母娘這種事增加夫妻床笫之間的情趣就好,像她這樣喊出來,明天見面
多尷尬。現在只能指望周言什麼都沒有聽到了。

  沐姐拱著屁股催促我繼續快馬加鞭,我只好放下胡思亂想,開始長抽猛送,
最後在沐姐“老公,射我屁眼里”的呼喊聲中,繳槍投降。

  事後,沐姐倒在我懷里沈沈入睡,我伴著她悠長的呼吸,不由陷入了深思。

  我一直不知道沐姐對於我和其他女人亂搞的寬容來自哪里,現在我基本有了
答案。

  沐姐從小被人叫著“破鞋的丫頭”長大,還有周言當年的迎來送往,這些成
長的經歷對她影響很大,造成了比較自卑的性格。後來沐姐曾告訴我,母親的經
歷讓她覺得一個女人跟多個男人搞在一起特別的骯臟。

  但是這一切也解釋不了為什麼她對我搞女人那麼寬容,沐姐自己也解釋不了,
她只是天然地覺得一個男人配多個女人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只要我愛她就足夠
了。

  同樣的童年陰影造成了完全相反的兩個想法,這個謎團恐怕只能由心理學家
來解開了。

  至於周言,說實話,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心思的。

  好吧,其實有很多,你們可以放下手里的磚頭了。

  首先,周言很吸引人,看著年輕,身上還存留者黃金時代的艷麗痕跡;其次,
倫常禁忌的快感是更吸引人的一點。

  這個春節我們在沐姐家過得很快樂,好時光總是短暫的,沐姐母女二人依依
惜別,相約五月份周言退休後北京再見,我們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臨別之際,周言犀利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心了,總覺得意
味深長。

  假期結束,繁忙的工作又開始了。

  張麗娜、柳月和我之間又回到了原來單純的工作關系,當然我浪子回頭,不
妨礙她們獨自去偷腥。楊雪和我聯系了幾次,給了我一個“拔吊無情臭男人”的
評語。李秘書再見我,和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我甚至有點懷疑那天晚上是否聽
了個故事。安語大四即將畢業,在忙著出國留學的事情。

  我和沐姐開始看房子、照婚紗、預約飯店、通知親友,忙碌中帶著甜蜜。

  五月份,房子的事情塵埃落定,我們開開心心搬進新家,懷著興奮的心情在
嶄新的大床上折騰了一整晚。溫柔的沐姐給我做了個全套服務,第二天一早,用
喝尿收尾。

  從上次骯臟而刺激的喝尿性愛之後,沐姐時不時會來一遍,勾搭的我似乎也
有點變態地愛上了喝尿。當然,從那以後,沐姐沒有再喝下全部,而是只喝一點
點,剩下的她蹲在衛生間,要我淋在她臉上。

  那心里享受,嗨翻了!

  隨後沐姐也要尿在我身上,我只好露出一副被套路的苦瓜臉無奈蹲在地上,
等著笑的花枝亂顫的沐姐騎上來。

  這樣一來,日本AV聖經我和沐姐都已經一一試過,功德圓滿了,只剩下了吃
翔。

  “嘔……”這個真不行,光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六月,伴隨著雷雨季節的降臨,周言來到了北京。

  開始了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周言和我之間變得就有點曖昧了。

  可是,沐姐再沒有和我提起搞一搞她媽媽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歡好的時候,
好像也沒有再和周言說到新女婿試用的問題。

  用她後來的話說就是,扣子已經做好了,就等著獵物自己上門了。

  沐姐啊沐姐,真真是個聰明伶俐的小妖精。

  又一次出差石家莊歸來的下午,我到北京時,已經下午兩點鐘了,就沒有去
公司,直接回到了家里。

  周言沒有料到我會早回來,她聽到門響,就睜著惺忪的睡眼,穿著絲質的睡
裙出來看看情況。

  她的頭發因為午睡有些微的淩亂,胸前露著沒穿內衣的激凸,裙下是修長的
美腿。我這個人看女人先看腿,和我一起過的女人樣貌參差不齊,顏值各有高低,
但雙腿都是高度的一致,纖細修長。

  周言今天海棠春睡的樣子對我太有殺傷力了,天雷引動地火,等我稍微清醒
的時候,我們已經抱在一起狠狠地啃著了。

  良久,糾纏不清的兩條舌頭終於疲累的分開了。

  周言抱著我說:“這樣不好。”

  大姐,這樣不好你倒是放開我呀?抱這麼緊是幾個意思?

  “哪里不好?”我撩起她的睡裙,開始揉摸她的屁股,驚喜地發現她的下面
不著寸縷。

  “你不好。”

  “那你試試?”周言被我這句話勾起了回憶,想起了沐姐的話,臉上開始紅
了。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周言忙說:“不要,不要在你們屋里。”

  “當然要,”我不由分說把她放在床上,“你不想在你女兒被我操的地方試
一試被男人操是什麼感覺嗎?”

  周言雙手捂著臉,說:“你敢。”

  聲音真是清脆,帶著一股教訓與不怒自威,但是和她現在害羞的樣子很不搭。

  我心說,我又不是你的學生,你看我敢不敢?我撩起她的裙子,搬開雙腿,
露出了她胯下的仙人洞。和沐姐一樣一樣的一線天,就是顏色深得多,長年累月
的色素積累,早已失去了它本來的顏色。這是沐姐的過去,我卻仿佛看到了沐姐
的未來。

  我拿手指輕輕滑動幾下,周言的屁股一下繃緊了,我感覺已經有絲絲的淫水
滲出了。我把嘴貼上去,開始口交。周言保養的很好,沒有異味,雖然比年輕人
味道重些,但也還不至於難以接受。

  被我舔上的瞬間,周言驚叫了一聲,說:“別,臟。”

  我沒有理會她,大吃一番,才擡頭問她:“怎麼了,你沒被弄過?”

  周言點點頭,看著我露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個小癟犢子,我們那會哪
有你們這麼多花花腸子,還幹屁眼……”

  我湊過去吻她,她使勁的推我:“不要,你嘴臟……”當然她沒整過我,被
我按住頭一陣深吻,消停了。

  我就說:“你將來也逃不了的,也得給我幹屁眼。”

  周言喘息著:“你想的美,就這一次。”

  我騎上身去,拿龜頭沾沾她的淫水開始向深處進攻。我本來以為她年紀已長,
裙下之臣眾多,陰道必然闊綽,沒想到意外的緊,比沐姐當初也不遑多讓。

  周言在我挺進的時候說:“慢點,慢點,疼,時間太長了……”

  周言的年紀確實太大了,淫水也分泌的少,加上多年未做,我出出進進好幾
分鐘,才總算全根進入。

  周言被我頂在深處,長出了一口氣:“挺大,怪不得那死丫頭叫的那麼歡
……”

  我輕抽慢送享受快感,問:“你都聽見了?”

  周言瞪我一眼:“你們兩個沒臉皮的那麼大聲,半個縣城都聽得見。我乖乖
的一個好女兒,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

  又聽見了“糟蹋”二字,這娘倆真是有意思。或者“糟蹋”就是沐姐聽母親
的窗根聽來的?

  我說:“下次把你倆擺在一起操,讓你看看我怎麼糟蹋你女兒的。

  周言正色說:“絕對不行,就這一次。你要不答應,就下去。”說著,就要
翻身。

  臥槽,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我這火熱的肉棒填滿了你的空虛寂寞冷,你過
了癮差不多了,就要反口,我還硬邦邦的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立刻滿口答應。周言這才放平身子,任我縱橫馳騁起來。

  女人年紀一大確實差點,等周言被我抽插的淫水漸多之後,騷逼也適應了我
肉棒的入侵,就漸漸變得寬闊起來。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啦,其實握持度還好,
只是以後幹得多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周言不怎麼叫床,來來回回就幾句“用力”“使勁”“好大”“好硬”。

  我讓她學沐姐叫床,她不願意。當此情況,我也不便強求,只好指望以後有
機會的話慢慢調教了。

  很快,我就開始沖刺了。

  我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周言感覺到了,挺起屁股配合
我,嘴里也終於叫出來了:“老公老公,射我……射我逼里……”

  這是學沐姐的原話。

  我一下就噴了,周言在噴發的瞬間緊緊抱著我,和沐姐一樣,在我射精的時
候一下下收縮著騷逼,仿佛吸吮著肉棒。

  這種感覺好極了,她們母女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這些細小的似
是而非的一致和差別,帶給人難以言喻的享受。

  接下來的幾天,周言真的不讓我再搞了,也確實沒有機會,因為我到家比沐
姐晚。我只能在沐姐看不見的時候摸幾下過過手癮。每次我一動手動腳,周言不
能大肆聲張,只能怒視我。可是這在我看來反而更像是調情。

  男人嘛,越是偷吃不著越是心癢難耐,每天晚上給沐姐交功課的時候,一想
到她那風韻猶存的母親就在隔壁,心里更像二十五個小貓,百爪撓心。

  我實在忍不住了,終於在一天放翻沐姐,待她沈沈睡去後,溜進了周言的房
間。

  周言嚇壞了,堅決反抗,但我拿住了女俠的軟肋——沐姐,在我的威逼利誘
之下,她屈服了,被我肆意糟蹋了一番。

  這種偷腥的快感讓我樂此不疲,連著好幾天都入室偷香。

  周言每天半推半就,但卻從不鎖門,任我這個采花賊出出入入。

  這天晚上,我和沐姐正在床上做運動,沐姐忽然問:“你是不是搞了我媽?”

  一聽這話,小弟弟當時就要發軟,我連忙賭咒發誓說沒有。沐姐仔仔細細盯
著我看了半天,才勉強相信了我說的話。

  本來我今天就不應該再去了,但想到幾天來的夜夜笙歌,周言必然在隔壁等
的瘙癢難耐。翻來覆去過了半夜,我還是決定去找周言。

  一鉆進周言的被窩,就被她前所未有地主動地一把抱住,說:“老公,我還
以為你不來了呢?”

  這是周言在非高潮的情況下第一次叫我老公,也是第一次說膩人的情話。

  這一次周言分外的溫柔,不止答應我以後可以操逼,還答應了會為我口交,
會讓我幹屁眼,最後還答應將來願意將來和沐姐一起給我操。

  我也投桃報李,把她送上高潮,射的滿滿。

  事後,我去衛生間清理了肉棒,躡手躡腳溜回床上。誰知剛剛躺定,沐姐就
一個翻身抓住了我的肉棒:“你個壞蛋流氓老公,被我抓住了吧,搞了我媽還不
承認,真是壞死了。”

  這一下,嚇得我魂不附體。

  沐姐看我呆若木雞的樣子,露出勝利的微笑:“看你嚇得那個樣子,我又不
會怪你。難怪最近我媽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小流氓搞得鬼
……”

  我和沐姐說對不起。

  沐姐柔聲說:“老公,沒事的。我媽自從到了縣一中,就沒男人十幾年了。
和你一起之後,我明白了,她之前那個樣子,現在多寂寞呀。我特想她能找個男
人,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你,誰讓你是我的親親小老公呢。”

  唉,真是的,你說說看,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沐姐握著我的肉棒,把鼻子貼上去,深吸一口,奇怪地說:“怎麼沒什麼味
道?”

  本來沐姐想馬上就找周言攤牌,被我攔住了,我說,還是慢慢來的好,要不
你媽媽多尷尬啊。

  聽到沐姐回複我說,還不是為了你早日母女雙飛啊,我只想拿頭撞墻。

   
                                   【未完待續】
2020-2-23 00: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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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19) 作者:yhg709

.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23發表於S8

  
                          第十九章:遠行

  接下來的日子一切照舊,我每天晚上伺候完沐姐,就去糟蹋周言,然後帶著
水漬漬的肉棒回來,沐姐會給我清理幹凈。

  時間一長,周言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但大家都沒有最終把那層窗戶紙捅破。

  人力總是有限,兩個女人開始在一定程度上默契的排班,免得涸澤而漁,掏
空井水。那段時間的我自然是意氣風發,工作順利,新婚在即,晚上有兩個女人
溫柔以待,感覺活在塵世不過如此,人生圓滿,只待母女雙飛了。

  倏忽之間,已經到了七月,離我們的婚禮只差一個月了,安語打來電話,表
示她馬上就要飛赴澳洲,開始她的留學生涯。

  聯系我的時候,安語告訴我,她一切手續都已辦妥,就等著三天後的飛機便
要遠行。

  說起來,安語還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和她姐交往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屁
孩。每次去她家,她都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我身後“哥哥,哥哥”地叫。

  真是白駒過隙,世事無情。轉眼間,小屁孩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還是名校
的高材生,就要出國深造,而我從“哥哥”變成“姐夫”,再變成“前姐夫”,
已經老了。

  今日,不知道為什麽,回想起來分外傷感。

  最後,安語表示想見我一面,要我去望京的酒店找她,還要我給她帶兩毛錢。

  這個自然是應該的。算起來,這些年安語花了我們不少錢,我雖然肉疼,卻
從不覺得是不應該的。如今,她要留學,我基本沒幫什麽忙,臨走給點錢傍身也
是一份心意,何況她要的不多。

  我滿口答應馬上去見她。

  先跟公司告了假,我下樓發動汽車,啟程之前,先拿支付寶給安語轉了兩千
塊過去,還十分大度地加上附言:缺錢了就和姐夫說。

  剛剛上環路沒幾分鐘,就接到了安語的電話,問我轉錢給她是什麽意思?

  我去,我立刻表示這不是您的指示嗎?

  安語就沒好氣地大聲說:“我要的是兩毛,兩毛,一毛等於十分,兩毛等於
二十分的兩毛。”末了,加了一句“要紙幣”。

  我就納了悶了,要兩毛錢有什麽用?

  安語就說,馬上要出國了,想留個念想。

  我更納悶了,首先,又不是不回來了,有什麽念想好留?其次人家帶的都是
家鄉的水,家鄉的土,男友的頭發,女友的內褲,帶兩毛錢紙幣是幾個意思?

  但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只好找銀行給祖宗換紙幣。

  社會進步太快了,連著轉了好幾家銀行都沒有兩毛錢的紙幣,害我被櫃臺小
姐瞪了好幾個白眼,告訴我說早就不發行了。

  直到第五家,終於換到了,但是是一毛錢一張的,還只有一張是嶄新的,另
一張有點皺。不管怎麽樣總算完成了任務。

  今天的安語穿著牛仔短褲,露出白花花的長腿,直擊我的心靈。我默默咽了
口唾沫,想著這腿要是長在別人身上,還能勾搭到手玩一玩,偏長在她身上,可
惜了。

  安語見到我就跟我要錢。

  遞給她的時候,我還怕品相不好,她不滿意。

  然而並沒有,她接過去,就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相框,要我幫忙裱上去。
看來真的是要留著做紀念,這丫頭的腦回路真是奇特,智商高的人都這樣嗎?

  我們兩個強迫癥忙活了十幾分鐘,終於都滿意了。

  安語抱著相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在桌上把相框仔細的擺好,端詳半天,
這才對我說:“姐夫,知道我為啥要跟你要這兩毛錢嗎?”

  那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仿佛在進行正式的談判一樣。

  “你不是要留著紀念嗎?”

  “是呀,但你知道為啥拿錢做紀念嗎?”

  我想說,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上哪知道去?話到了嘴邊,卻說:
“不知道。”

  安語忽然有點臉紅了,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看錯了時,她說:“姐夫,你不是
說我們只有兩毛錢的關系嗎?現在我收了你的兩毛錢,我就是你的了。”

  哈?!我啥時候說過這個話?

  我沖口而出:“你別玩我了。”

  安語一下子撲進我的懷里,緊緊抱著我的腰說:“姐夫,我愛你,很久很久
以前我就愛你了。”

  我的腦袋開始不會急轉彎了,我說:“不是,別這樣,再說,你那個小男朋
友呢?怎麽辦?”

  安語仰起頭,怒道:“跟你說了,沒有,沒有的,就有你!”

  這才是我認識的安語,刁蠻任性好似母老虎,和她說話總是像欠她二五八萬
似的。但今天的她我實在有點不適應了。

  安語吼完,立刻把頭埋回我的懷里,柔聲說:“對不起,姐夫,是不是我太
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歡我?我答應了你乖乖的,我沒有做到,你不高興了,是嗎?”

  我輕拍她的肩膀,說:“小語,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

  “不好,不好!”安語使勁地蹭我的胸口,開始嗚嗚地哭起來。

  我最怕女人哭,安語一哭,我就麻爪了。我捧起她的臉,滿是淚痕中帶著幾
點羞澀,我的思維轟地一下就亂了,安語的雙唇吻了上來,柔軟帶著苦澀,那是
淚水。

  她的香甜小舌畏畏縮縮的出來了,被我勾住狠狠地整治了一番。安語和我就
這樣滾倒在大床上。

  我們一邊親吻一邊為對方除去了礙事的衣衫,安語一只手扶著我的肉棒頂在
了她已經滿是水漬的水簾洞前面。

  我從她的嘴上擡起頭,說:“等等,套子……”這還是我亂搞女人以來第一
次主動提出要帶套子。

  安語沒有說話,她把我的頭拉下去,又和她吻在一起。修長的雙腿擡起,圈
住我的後腰,用力收緊,我的肉棒就乘風破浪沖向深處。

  很緊,但是很滑嫩。

  很熱,就像她主人火熱的酮體。

  我們就保持著這樹袋熊般緊抱的姿勢活動起來。

  安語已經不是處女,她的谷道已開,毫無阻礙地吞吃著我的肉棒。我的心里
有一點失落,很想知道是誰拿走的她的一血。

  我沒有處女情結,但是面對著年輕的安語,我其實一直有點自家的白菜的覺
悟。這點覺悟雖然還不至於成為我拱她的心里負擔,但也足夠產生一些她被人拱
了的怨氣。

  這個人是誰呢?我想起了她一直否認的“小男朋友”。

  安語被我堵住的嘴發出的“唔唔”聲把我的思想拉回現實,經歷不多的她快
感湧動,身體更加火熱,看來高潮即將來臨。

  而我被她緊致的騷逼夾緊的肉棒也要堅持不住了。

  安語想推開我喘口氣,但被我狠狠壓住,我把舌頭全部伸進她的小嘴內肆意
的掃蕩。我的雙手則從下面捧起她的屁股開始快速的抽送。

  安語的身體搖擺起來,在我的引導下,居然有一些和我配合的親密無間的沐
姐的感覺了。

  我到達頂峰。安語“唔唔唔”地叫著,就這樣被我上下兩張嘴都塞的滿滿的
情況下,被我在深處射精了。

  感受到我精液沖刷的安語,四肢收緊,生怕我跑了似的,香舌也開始激烈的
回應我,下面的小嘴也貪婪地吮吸著。

  我們這樣過了好久,才松開。安語發絲散亂,臉色潮紅地從下方望著我,大
眼睛里霧氣潮潮的,都是春情。

  我輕吻她的額頭,準備起身。安語拉住我腰,小聲說:“姐夫,再來一次。”

  “小姑奶奶,小小年紀就這麽欲求不滿?殺頭也得容人喘口氣啊,你怎麽也
得讓我回回血啊。”

  安語打了我一下:“不許叫我姑奶奶,我想像上次那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了她的原因,現在的我連她的刁蠻任性都覺得有一點可
愛甚至有一點挑逗了。

  “哪個上次?”

  “啊呀,你個臭姐夫,就是上次嘛……”安語一下子羞得臉都紅了。

  我想起了上次吃多了藥做的那個春夢,現在一下子就對上了號。

  “原來是你。”我緊接著想到了另一個更加可怕的事實,“你的第一次是我,
不是你的小男朋友?”

  安語的臉紅透了,使勁地擰著我肋下的嫩肉:“都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哪有
什麽小男朋友,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對不起,我上次是吃藥太多了……”

  沒吃藥的我自然無法和安語這麽快梅開二度,我們摟在被窩里纏綿。

  安語靠在我懷里柔聲說:“姐夫,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歡我?”

\
  其實她說的有道理,我也說不上不喜歡她。安語是個挺好的女孩,年輕漂亮
學歷高,都挺好,但我還是最喜歡沐姐。

  我說:“沒有的事。”

  安語說:“撒謊!姐夫,我知道,你喜歡沐姐那樣溫柔的。我想學,可學不
來。”

  我捧過安語的臉,認真的說:“你不用學誰,你自己本身就挺好的。其實我
也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之前從沒想過……額……你知道,就是這個樣子……”

  安語看我認真的樣子,仿佛很感動,動情地叫了一聲“姐夫”,然後說:
“今晚陪我好不好?”

  我剛想說好,猛然發現外面天色已晚,才想起來沒有跟沐姐告假呢,這種事
怎麽能隨便答應。雖然沐姐在這種事上很寬容,但我如果徹夜不歸總是不好。現
在的我不想沐姐受到一點傷害,只要她表現出些許不開心,我已經在心里打定主
意只能對不住安語了。

  看我手忙腳亂的找手機打電話,安語一把搶了過去:“你幹嘛?跟我在一起
還想給別的女人打電話?”

  我說要打給沐姐。

  安語蠻橫地說:“那也不行,你今天只能陪我。”

  事情大條了,我連忙求她:“姑奶奶,小祖宗,趕緊的,別玩了,沐姐該擔
心我了。”

  看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安語哼了一聲,卻沒有生氣,而是一副果然如此
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把手機仍還給我說:“我早和沐姐說過了,借他的老公用
三天。看你那德行,還說不是最喜歡沐姐,謊話精,哼!”

  聽她這麽說,我長籲一口氣,我還奇怪,明明過了下班時間,為什麽沐姐沒
有聯系我。

  我沒有理會安語罵我的話,還是撥通了沐姐的電話。

  沐姐吃吃的笑聲從聽筒里傳來:“我還以為你掉進蜘蛛洞里爬不出來了呢,
還記得給我打電話,算你有良心。”

  看來安語說的是真的,不過沐姐也是,老公有借給別人的嗎?

  沐姐問我弄了安語幾次。我訥訥不好意思說。

  安語聽到了,大聲說:“就一次,這個廢物。”

  她倆隔著電話開始一唱一和,混不在意一旁無地自容的我,最後在沐姐“老
公加油”的鼓勵聲中收了線。

  安語冷笑一聲說:“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

  我擦擦頭上的冷汗,說:“沐姐也真是的,三言兩語就把我賣了。”

  安語調皮的說:“什麽叫賣了,我很失禮嗎?再說,什麽叫三言兩語,我花
了整整兩毛錢呢。”

  “餵餵,明明是我花的錢好嗎?我今天要狠狠地撈個夠本。”我張牙舞爪地
朝安語撲過去。

  安語想跑,沒跑了,被我拽著腳脖子拖回來,按在床上吻了一回。

  等我們分開,安語一臉柔情地看著我,說:“姐夫,我和沐姐誰好?”

  “額……”我略一遲疑,安語就狠狠踢了我一腳,說:“你個臭壞蛋,現在
最起碼要說我好吧……”

  這個死妮子,下手沒輕沒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說:“你輕點,這你要是再偏一點,今晚就徹底沒得玩了。”

  安語哼了一聲,小手握起了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個死人,
當面都不能哄哄我嗎?不知道沐姐看上了你啥,還讓你在外面亂搞。我要是沐姐,
你敢亂來,我就一刀把你的醜東西割下來。”

  我的肉棒被她擼動漸漸挺起來,我說:“這醜東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
得嗎?”

  安語撇撇嘴,臉色泛紅,我知道她動情了,就挑逗她:“我們這算不算亂搞?”

  安語羞澀地搖搖頭。

  “為什麽?”

  “你付了錢……”

  第二輪的性愛從口交開始。安語的技術差的一逼,和當初的沐姐有一拼,只
好換我為她服務。

  年輕就是好啊。安語的騷逼真當得上粉嫩二字。小小的蝴蝶型陰唇外翻著,
粉中透著白,雖然經過了我肉棒剛剛的蹂躪,還充著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愛。
陰唇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花團錦簇地抱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唉,要不是她即
將遠行,真想親手把她搞大。

  安語被我盯著看她的騷逼看的羞不可耐,見我嘆氣,就問我怎麽了?

  嗯?我剛才嘆出聲了嗎?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話回答她:“看你的騷逼太美了,想天天操,親自把她操
松了,操成大騷逼……”

  我以為她會生氣,發發小脾氣,但是沒有。

  安語害羞地捂著臉說:“姐……姐夫,別說這種話……我……我……我也想
讓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舔了上去,安語大叫一聲,大腿就繃緊了。

  我使出手段,舔陰蒂,咬陰唇,用舌頭拱她里面的嫩肉。安語這種小雛那是
我這種老鳥的對手,沒一會,就蹬著雙腿高潮了。

  對於女士來說,口交的高潮往往來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時伴隨而來的則是
騷逼內分外的空虛。安語也不例外,高潮漸退,她馬上拱著胯部對著我挨挨蹭蹭,
求我:“姐夫,你進來吧,我好癢……”刁蠻的母老虎不見了,只剩下春情萌動
的波斯貓。

  我一拍她的屁股,說:“趴下。”

  安語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聳起,等著我的臨幸。我從後面騎上雪白
的屁股,把肉棒送進了她的騷逼深處。頭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語發出一聲沈悶的叫
床,接納了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來。

  年輕就是好啊,我第二次發出同樣的贊嘆。

  安語的腰肢纖細,臀部渾圓,大腿修長,從後面正好可以看到一個完美的葫
蘆形,光滑的肌膚下沒有一點贅肉,操幹起來彈性十足,真是心理肉體的雙重享
受。

  後入的時候女人更緊致,男人也可以進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翹起的龜頭能研
磨到陰道內不一樣的方位。

  很快,安語就大聲叫起床來:“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
……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讓你把她操大……我想讓你把我
操成大騷逼……我想讓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這小妮子叫起床來還真是不一般,不知道從哪學的?或者,女人對這
個都能無師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評價她的身體,就是分析她的叫聲,結果快感就姍姍來遲,
但是安語就不行了,很快就來了第二次高潮,身體也支撐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勝追擊下去,騎在她的雙腿上,掰開她的屁股,快速搖動著。

  安語身體繃直,兩頭翹起,仰著頭說:“不要了,姐夫……太深了……操死
我了……我的逼要被操死了……”

  我直到體力不支,才停下來,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氣。安語則小幅度地
一下下拱著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騷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養足了精神,把她翻過來,掰開她的雙腿,驚喜地發現她居然可以做到一
字馬。

  安語春潮滿臉,和我說:“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我邊叫邊按著她的兩條大腿,再次操進她的騷逼里。

  安語大聲鼓勵我:“姐夫,這樣好深,我會被操死的……使勁操我……啊
……受不了了……”

  我覺得有可能是一字馬能讓陰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這個姿勢讓女人
騷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麽樣,我進入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了安語深處的嫩肉,和沐姐一樣,又有所不同。沐姐的軟軟硬硬變來
變去,直到最後才變成小嘴纏上我的龜頭。安語的就是軟綿綿的,像吸盤裹住我
的龜頭就不松開了,隨著我抽動送入拉出。

  別樣的快感使我不敢大開大合,只好縮短距離,加快頻率。

  安語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間就完蛋了,不再能夠說出勾人的情話,只是一味的
“啊啊啊”,間或夾雜著一聲“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語的高潮就又降臨了。

  我也快了,我按著她的大腿,做最後的沖刺。從高潮中回過點氣的安語高喊
著:“姐夫,射我逼,射我騷逼……”

  我繳槍了。我頂著她不動,安語則上下活動胯部,配合我律動的射精,用騷
逼吞吃著我的肉棒。

  安語問我:“姐夫,你射到哪里去了,我感覺不像射在逼里,像射在心里
……比上次射的還舒服。”

  關於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為是一個關於沐姐的春夢,雖然夢的真實感讓我有
幾次想到會不會是安語,但都被我否認了。今日真相大白,我就問她當日的情況。

  安語一下子臉紅撲撲的,撇嘴說:“還不都是你個臭姐夫,捧著人家的屁股
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家的死活,還都弄在里面了。”

  看著她刁蠻里帶著羞答答的樣子,我剛剛射過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體里又
硬了起來,弄得安語一聲嬌呼。

  我俯下身去抱著她親吻,再一次跟她說抱歉。

  安語紅艷艷的臉上滿是柔情,兩條長腿勾上了我腰,在我耳邊膩聲說:“姐
夫,上次我就是這樣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來了,我慢慢抽送,問她:“喜歡嗎?” 

  安語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說:“喜歡,喜歡死了。姐夫,上次,我就這樣被
你操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騷逼都射滿了。”

  “比這次還舒服?”

  “不一樣,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幹凈。這次你射的深,燙死我了。”
安語說著忽然摟緊我,又補充:“姐夫,本來我準備不想你了,但是這個壞東西
不光填滿了我的下面,也填滿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老公。”

  怪不得人說,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陰道。

  這是安語第一次叫我老公,聽著她的情話,我說:“那是因為你被我的大雞
巴給操成了小騷逼……”

  安語擰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騷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騷逼……姐夫,來
幹我吧,我的心里裝不下別人了,我的騷逼里裝不下別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語的口交弄醒了,不對,是被她“咬”醒的。這丫頭的
技術真的不行。不過無所謂,就著勃起,當然要打個晨炮。

  完事後,安語靠在我懷里望著桌上裱好的兩毛錢發呆。

  我問她在想啥。

  安語說:“這兩張錢就像我和沐姐,一張被人精心呵護,一張都皺了。”

  這就有點傷感了。

  我就說:“這個像我們倆,你光彩照人,還是嶄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
都皺了。”

  安語噗嗤一聲笑了,說:“你個流氓姐夫,背著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實交代。”

  我馬上露出無辜的表情說:“沒有多少,都是皺巴巴的,像你這樣嶄新的一
個都沒有。”

  安語撇撇嘴:“謊話精,我才不信。”說著,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報李開始揉捏她的乳房,問她:“小騷逼又癢了?”

  安語“嗯”了一聲說:“我想讓姐夫也把我弄的皺皺的……”

  嘿,這丫頭溫柔的時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豎起大旗表示贊同。

  安語開始拉著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這幾天我都是你的,你盡情的操我
的騷逼,把我操成皺皺的大騷逼,操得我再也離不開你……以後,一輩子都是你
的大騷逼……”

  我有點感動了:“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樂的一字馬,我再次把安語擺成這個姿勢開始馳騁起來。

  中途,安語忽然問我:“我和沐姐誰好?”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我立刻說你好。

  安語挺高興,就說:“那以後沐姐問你,你也得說我好。”

  我心說,那不能夠。但嘴上答應,盡量裝出誠懇的樣子。

  這個姿勢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了超人的快感,安語也到了高潮。

  接下來的兩天里,我和安語足不出屋地不停做愛,抵死纏綿。她還細致的問
我和沐姐都怎麽做愛的。這種事怎麽好拿來詳細說,但在她窮追不舍的反複逼問
下,我還是講了個八九不離十。

  其實說了也有好處,我馬上獲得了回報。

  安語要把沐姐做過的統統做一遍,我雖然反對,畢竟這些事要慢慢來,兩天
內加在一個初嘗性愛的女人身上,還是很難為人的。但,安語強硬地表示反對無
效。

  於是,接下來安語吃了我的精液,為我舔了屁眼,還讓我走了她的後門。

  她的屁眼我只幹了一次,手頭沒有潤滑液,實在不容易進去。安語也很疼,
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了了事。

  最後她還要玩喝尿,我說算了,留個念想。

  聽我說留個念想,安語很開心,可能她覺得這意味著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
她。我真害怕她想歪了,受到傷害,就說,我是真的要結婚了,我和沐姐是刻骨
銘心的相愛。

  “是你想歪了,你以為我要跟沐姐搶你啊,”安語恢複了母老虎的脾氣大聲
說,隨即聲音轉柔,“姐夫,我有你就夠了……”

  我明白了這個“有你就夠了”是什麽意思,我的心里莫名的開始疼痛起來,
我覺得很苦惱,又有點憤怒,卻不知道自己在苦惱什麽,憤怒什麽。

  安語輕輕地自言自語:“刻骨銘心,刻骨銘心,我也是刻骨銘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陣低低的歌聲驚醒了。

  安語全身赤裸,就穿著我的襯衫,曲著一條腿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的景色。
她在輕聲的哼著一首曲調怪異的歌,似乎沒什麽旋律,我從未聽過類似的歌曲。

  我沒有打擾她,繼續躺在床上裝睡。

  她的歌詞我一句也聽不懂,只能聽清偶爾的幾個字,但是里面透出的一絲哀
傷卻直指人心。

  分離的時刻到了。

  安語看上去倒不是很難過,反而我有點依依不舍,感覺要哭出來了。

  看著她走進了國際出發,我落寞地回到車里,點支煙,靜靜地坐著。

  安語發了個朋友圈,是北京難得的藍天,下面配著文字:“飄零去,莫問前
因,只見半山殘照,照住一個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來陣陣,前塵惘惘,惹得
我淚落紛紛。想學投筆從戎,圖發奮,卻被儒冠誤了,有誌難伸。想學一棹五湖,
同遁隱,卻被妖氛籠罩,遠無垠。還說什麽海枯石爛,情不泯,你看沈沈暮靄,
西風緊,南飛北雁,怕向客中聞。平安未報,自問心何忍?空余淚眼,望短黃昏,
想我深情博愛,兩無能。今日依樓人遠,天涯近,從此飄萍與斷梗,幾許深盟密
約,句句都無憑。”

  我一下就知道了,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詞。

  這時安語的短信來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從我去後,天高地遠,
四季倒轉,再不能同涼熱,共溫暖,請君珍重,等我歸來。”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盤上哭得像個孩子。

    
                                 【未完待續】
2020-2-23 16: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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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 (20 完) 作者:yhg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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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華秋實


作者:yhg709
2020-2-24 發表於S8


                           第二十章:不如歸去

  安語走的那天是周末,當我回到家時,沐姐和周言都在家里。沐姐還體貼地
給我燉了雞湯。可是三天的勞作加上心情激蕩,我仿佛大病一場,渾身酸痛,一
頭倒在床上,不肯起來。

  沐姐看我憔悴的樣子,很是心疼,一邊幫我休息,一邊嘟嘟囔囔地抱怨:
“安語這死妮子真是的,用別人老公不心疼。看著等她回來,我這麼整治她。”

  說到“整治”二字,沐姐的臉上飛紅,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啥樣的好主意收
拾安語。

  沐姐用熱毛巾為我擦了手臉,就坐在床邊陪我。

  她拉著我的手,良久,忽然問我:“老公,我和安語誰好?”

  一級警報!我腦子里的弦立刻繃緊了。

  我馬上說:“你好。”這是真話。

  “你就那麼聽她的話啊。”沐姐剛剛說完這句話,就繃不住捂著嘴笑起來。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小樣子,我瞬間就明白了,他媽的,這兩個小騷貨這是組
團給我下套呢!

  不過無所謂,這樣一來,我的心情反而大好,一掃陰霾,安然入睡。

  這一覺睡得是昏天黑地,足足一天一夜才醒來。在沐姐的精心照料及枸杞沙
參雞湯的幫助下,我很快便恢複了雄風。

  精神飽滿地過了兩天,看著家里的母女花越來越招人喜歡,晚上實在忍不住
了,就又開始竊玉偷香。

  今天輪到周言,我一鉆進她的被窩,她就全身赤裸地纏上身來,抱著我說:
“小老公,可想死我了。”然後,她邊揉摸我的肉棒邊和我抱怨:“沐沐這丫頭
真是的,老公也是能借給別人用的嗎?”

  我嘿嘿一笑,說:“你現在不就在用?”

  周言哼了一聲:“你個小混蛋,怎麼和媽說話呢?當心我割了你的卵蛋。”

  不長的時間里,連續兩次受到生命要挾,估計小弟弟也和我是一個心思:還
是沐姐好啊。

  周言很少在我面前自稱是“媽”,尤其是被我搞上床之後,其實我倆對這個
亂倫還是有點抵觸的,她也很少叫我的名字,歡好的時候都叫老公。

  我對她說:“以後我就叫你言姐,好不好?反正你看著也像沐沐的姐姐。”

  “好,你個小兔崽子,就是嘴甜……”

  “甜嗎?你嘗嘗。”我沒臉沒皮地湊上去和周言親嘴,一只手則伸到她的襠
部掏摸。周言的騷逼已經出水了,我愛撫著,小指掃過她的股溝。

  我說:“言姐,我今天要幹你的屁眼。”

  周言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但依然有點害羞:“小崽子,花花腸子真多……”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我馬上就光著身子晃著勃起的大肉棒回我的房間拿潤
滑劑。反正她們母女都心知肚明,我也不用避諱什麼。

  再回來,周言已經在床上撅著屁股等我了。我往她屁眼塗潤滑劑的時間,周
言從胯下伸過一只手,擼著我的肉棒說:“呀,怎麼這麼濕?”

  我淫笑著:“你女兒知道你今天屁眼開苞,幫忙舔的。”聽到我的話,周言
的身體明顯的一激靈。

  可能是被我和沐姐刺激的,也可能是操屁眼的淫蕩加成,或者是剛剛開苞的
疼痛,在我肉棒插入她的屁眼後,周言叫的格外的大聲。

  之前的性愛,周言不怎麼叫床,以嗯嗯啊啊的單音節詞為主,偶爾加幾句
“老公”,誇幾句雞巴“好硬”“好大”之類的。

  但今天不同,我剛剛操入,周言就帶著痛楚歡叫起來:“老公,你的大雞巴
好硬……屁眼好漲……被你塞滿了……幹我屁眼……大雞巴老公……求你……使
勁的幹我屁眼……像幹沐沐那樣……幹我這老騷逼的屁眼……操我……操死我
……”

  她這麼興趣盎然,我當然不甘落後,除了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的抽插外,還左
右開弓猛抽她的大屁股,引起一陣肉浪翻滾。她和安語不同,安語那是年輕緊致,
張力飽滿。至於周言,雖然保持的很好,畢竟年紀在那里,屁股略顯松弛,但顫
顫巍巍自有另一番享受。

  我問她:“騷逼,你爽不爽?”

  周言大叫:“爽,爽,老公,使勁打我,使勁操我,把我操爛……”

  人說,老逼泄火,果然名不虛傳,老屁眼也很泄火。

  很快,我就在周言學習沐姐的“老公射我,射我屁眼里”的喊聲里,清潔溜
溜了。

  自此,這對美艷浪蕩的母女花每晚比賽般地叫床,誰也不在乎對方是否聽見
了,我也獲得了很大的心理滿足。只是雙飛這個事,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契機。

  我也不用每晚都回到沐姐身邊去睡,有時就會睡在周言的房間內。

  一天晚上,事後,周言忽然叫我的名字:“唐峰。”

  這還是周言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就問她怎麼了?

  周言說:“你和沐沐就要結婚了,沐沐這孩子從小就心窄,以後你可得好好
對她,不然我可不饒你。”

  見她說的正經,這是丈母娘與女婿間的對話,我自是滿口答應。

  她又說:“我這輩子活得辛苦,就為了一口氣,掙紮了半輩子,到了被你個
小流氓撿了便宜。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當我是不要臉的女人,母女共侍一夫,
說出去多丟人。但在我心里,你是我第二個男人。”

  我馬上回答:“言姐,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心里真沒有這麼想,你要說我
有多愛你那是瞎說,但我對你、對沐姐的心是真的。”

  我說的真是心里話,我從來不覺得周言是什麼不要臉的淫蕩女人,我只覺得
她是時代的悲哀。她的那點事要是擱到現代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但是歷史的固
有局限、前人的思維眼光讓她背負了太多。

  不知道周言是否相信了我說的話,她的裸體又向我靠了過來,一片火熱。

  我的心一下子就沖動起來,把她橫抱在懷里,對她說:“言姐,今天玩個刺
激的。”

    周言立刻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連忙搖頭。

  我那會理會她的意願,抱著她就走進了沐姐的臥室。

  沐姐正在半睡半醒之間,聽到我開門,還沒有弄清楚,我就已經把周言丟在
她身邊,拉過大被,合身撲上,把我們三個人都蓋在下面。

  兩個女人立刻就明白了了情況,黑暗里只同時叫了一聲“啊”就安靜了下去。

  我先扒光沐姐的睡衣,現在,就只剩下三個裸體。

  我左親一口,右親一口,在兩具身體上來回掏摸。她們母女倆想來是害羞了,
在黑暗里不發出一點聲音,但都熱烈地回應我,四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遊來滑去。

  大被之下,春情蕩漾,氣氛淫靡,兩個女人熱烈的呼吸伴隨著三具肉體翻來
滾去。

  不一會,一個溫暖的小手牽引著我早就堅硬的肉棒頂到了一個水淋淋的去處,
我一聳身就送了進去,我喘息著問:“是誰?”

  伴隨著沐姐咯咯的笑聲,周言輕聲罵道:“你個死丫頭,拿著雞巴不操你自
己,送到我這里來。”

  找到了本家,我就開始抽送起來。已經出了聲音,周言就不再沈默了,伴隨
著我的抽插開始呻吟起來:“啊啊啊……好硬……操的好深……”

  我俯下身去,找到一張嘴開始親吻,這是周言的。

  沐姐開始輕舔我的耳垂,然後舌頭一路向後,越過後背,劃過股溝,最後停
留在屁眼上。蛇一般滑膩膩的感覺又來了,我發了一聲喊,使勁一送,緊緊頂住,
開始享受前有騷逼後有香舌的快感。

  同時,周言也叫起來:“老公輕點……頂到了頂到了……輕點……使勁……
頂到頭了……輕點……”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輕點還是用力。

  沐姐沒有說話,她的舌頭挽成圈,在我“斯哈斯哈”和周言“頂死了”的叫
聲里使勁地往深處鉆去。

  不知道周言怎麼樣,反正我爽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

  不過,周言馬上就大叫了一聲,這是帶著一點痛楚的呻吟:“沐沐,你……
不要不要……啊啊啊……爽……好爽……”她只來及說出半句話,後邊只能叫出
爽了。

  我這才發現,沐姐的手穿過我們的交合處下面,愛撫著周言的屁眼。看周言
的狀態,沐姐最少伸進了兩根手指。

  本來是我在操周言,現在變成了沐姐在玩弄我們兩個。

  被前後夾擊的周言騷逼變的空前的緊,一下下的律動按摩著我的肉棒。同樣
被前後夾擊的我雞巴變得無比的漲大。周言和我的高潮來的的特別快,只有幾分
鐘我們就到了極限。

  沐姐也堅持不住了,她收回了舌頭和手指。

  在她收回的瞬間,仿佛揉進了這幾分鐘內的長達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脫出牢籠,
爆發了出來。在周言已經變調的叫聲里,她高潮了,我也頂著她的深處噴發了。

  黑暗里春情並沒有消退,反而更濃郁了,我的肉棒也像吃了藥般依舊堅挺。

  我拉過沐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擺成二重疊泉的姿勢。

  沐姐歡快地呻吟著,呼喚著我:“老公老公,操我了……操進來……玩我的
騷逼……騷逼里面癢死了……想要老公的大雞巴……”

  我抽出肉棒,對著沐姐淫水淋漓的騷逼就幹了進去。

  “哦哦哦……還這麼硬……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們兩個一起給你玩開不
開心?喜不喜歡?”

  我已經沒有時間回答沐姐的話,她的騷逼因為今天的刺激也變得格外的緊湊,
一出一入帶出大量的騷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隨著我的動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
方的周言的陰道口,啪嘰啪嘰的和周言的淫水我的精液混在一起,發出淫蕩的聲
音。

  我伸出兩只手指沾點淫水,也插進沐姐的屁眼里,讓她也享受一下前後夾擊
的快感。甫一進入,沐姐就仰起頭:“完了,完了,屁眼好爽……騷逼更爽……
老公玩我,使勁玩我,啊啊啊……我完了了……”

  從一插入,我就沒閑著,馬不停蹄地操了約十分鐘,把沐姐送上了兩次高潮,
我也堅持不住了。

  沐姐叫著:“射我的騷逼……射死我的騷逼……”我繳槍了。

  事後我們三個也沒有清理就滾在一起喘息起來。

  我倒在她倆的中間,一邊一個摟在懷里,高潮過後的母女花溫柔可人的像兩
只小貓被我輕輕愛撫著。

  我心里盤算著,今天雙飛大業算是完成了,只是沒有開燈,沒看到她倆那羞
人答答被我操弄的樣子,有點遺憾,不算完美。

  想到這里,我的手不老實地又扣上了她們還汁水淋漓的騷逼。

  兩聲膩歪歪的“老公”同時響起,兩只分屬不同人的小手也同時摸上了我已
軟下去的肉棒。

  我說:“我還沒玩夠你們兩個小騷貨。”

  兩具酮體一起不依地扭動起來。

  我先爬起身來,打開了燈。光明大放的瞬間,她們一起拿手捂住了臉。有時
候,她們母女倆還真是相像,但說的話就不同了。

  沐姐說的是:“老公,你太壞了。”周言則說:“臭流氓。”

  我拍拍她倆的屁股,嘿嘿笑著說:“遮臉有什麼用,下面都被看光了。再說,
你倆哪里我沒看過,沒摸過,沒玩過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對視一眼,臉都紅透了。

  我站在床邊,說:“別楞著啦,你倆來幫我舔,舔好了,老公要幹你們的屁
眼。”

  母女倆又羞答答地對望一眼,爬過來開始幫我口交。沐姐的技術好,我讓她
幫我含龜頭,周言幫我吃蛋蛋。

  周言哼了一聲:“花花腸子真多,你就由著他糟蹋你?”

  後半句是說給沐姐聽得,沐姐馬上反唇相譏:“他是我老公,我樂意讓他糟
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誰,每天被人操的嗷嗷亂叫。”

  周言羞道:“你個死丫頭,真是白養了你。”

  我居高臨下看著他們母女一邊撅著雪白的屁股給我口交,一邊鬥嘴,心里說
不出的得意。我給他們晃動的屁股各賞一掌,說:“都是老公的親親小騷逼,不
許吵架。”

  沐姐馬上說:“對不起,老公。”周言卻反罵回來:“還不是都怪你這個小
兔崽子。”

  很快,我的肉棒就在她們的嘴下活了過來。

  我就問誰先來?母女二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那里看到了滿臉的情欲,異口
同聲說:“老公選。”

  這可難住我了,可能這就是幸福的煩惱吧。

  我只好讓她們並排撅在那里,我要好好比較一下。

  兩個人基本沒啥區別,都是纖細的雙腿,渾圓的屁股,窄窄的一線天小鮑魚,
都淌著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區別就是沐姐更年輕,皮膚更光滑,更有彈性,騷逼
的顏色也更淺。

  我只顧著在後面觀看,周言不依了:“你個小流氓有完沒完,看來看去,跟
逛超市似的,羞死了。”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騷逼里說:“怎麼和老公說
話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聲呻吟起來,說:“就是小流氓,你……操了我……就是小流氓
……”

  周言成功勾起了我征服欲望,我把肉棒送進了她的騷逼里大力操幹起來,一
只手拉過沐姐,開始扣弄她的屁眼。

  沒幾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饒了:“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了……我的逼
就是給老公操的……操死我了……你去操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肉棒已經潤滑的差不多了,就拔出來又在沐姐的騷逼里抽插幾下,然後
才插進沐姐的屁眼里。

  很快,我就盡根插入,沐姐就開始叫床了,“老公,雞巴好大,操我屁眼”
亂喊。

  我看見周言還拱著屁股趴在一邊,一下就產生了邪惡的想法。操了一會沐姐,
又拔出來插進周言的屁眼里。

  這下子兩個女人都嗨起來,“雞巴”“屁眼”“騷逼”的亂叫聲此起彼伏,
穿插在一起,很有幾天來比賽叫床的氣勢了。

  我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在母女二人的四個洞里來來回回地穿梭。這樣
一來,我的快感來的慢了,她們倆被不斷變化的充實和空虛交替折磨著,高潮反
而來的更快了。

  沐姐在我操屁眼時來了高潮,而周言還不能很好地從屁眼獲得快感,在我一
次加長時間的操她的騷逼後,她也來了高潮。

  這次真是陸陸續續玩了有一個多鐘頭,激情雖好,奈何我體力漸漸不支。把
周言送上頂峰後,我開始專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後的瘋狂里,沐姐被我幹得支撐不住了,趴在床上,勉強翹起屁股接
受我最後的精液的洗禮。

  這一晚的放蕩使我們三個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後,自然對著這對母女花大吃豆腐,不過,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實
在沒有經歷再吃一頓雙飛早餐了。

  沐姐自不必說,周言自從被我放翻在地,弄熱了心腸之後,也對我體貼的不
得了,兼且兩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細水長流的道理,雖欲求不滿卻
不索求無度。

  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齊飛,讓我們三個人也徹底地連在一起,再也分不
開了。

  婚期將至,在沐姐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一起去看望了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園里,蒼松翠柏,肅穆安詳。遙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這里虛假
地頓悟了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換來今日的母女雙飛。

  人生的無常莫過於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這青山隱隱、綠水迢迢,願我們的愛情就像這潔白的永誌
花一般盛開在我們的記憶里,永不雕零,而我,已不再悲傷。

  201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結婚了。

  婚後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晚上則是三人同榻,風情萬種。

  書說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了。當此特殊時期,我也是在家里閑的蛋疼,
在網上胡言亂語一番。倒是難為了諸位,本來只想開開心心看個小黃文,卻被我
在這里叨逼叨逼,亂發人生感慨,文筆粗陋,不值一哂,有礙觀瞻。

  好了,上面的話我只是隨便說說,假裝謙虛,你們只需要說牛逼就行了。

  幸好,隔離過後,便是晴天。

  狄更斯說,這是最好的年代,這也是最壞的年代。

  有人說,這是盛世華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說,這是亂世前奏,剎那芬芳。

  比如在風雲激蕩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氣風發地走進大學,楊雪和初戀花前月
下,我和安念偷嘗禁果,李秘書被她駕著五彩祥雲而來的男神帶出莽莽深山,背
負著刻骨恥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輿論中的男女,而安語、張麗娜、柳月還是在田野
上追逐著風跑的孩子,命運的車輪已經隆隆駛來,我們渾然不知。

  亂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與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這世界上的人,或癡情如沐姐,或刁蠻似安語,
或風騷像張麗娜,或浪蕩同柳月,還有造化弄人的楊雪、命運多舛的李麗、孤獨
奮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鄭、高總、劉明這些萬丈紅塵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橫
流的世界里苦苦掙紮,被命運的洪流裹挾著、浸泡著、翻騰著、拍打著,如同性
愛,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說一千道一萬,不過是,珍惜眼前,活在當下。

     
                               【全文完】
2020-2-24 12: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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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25 12: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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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och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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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分享!
老祖宗講過,食色性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人的生活中,除了柴米油鹽醬醋茶,女人也是不可或缺的。男主很幸運,走了一個,又得到了一個,他也懂得感恩與珍惜。
2020-2-27 14: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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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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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隔离过后还没有更多的骚逼要去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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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1 17: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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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n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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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好文呀!艷羡的男主人生,人命之歌人人各有各調,曲曲不同,感感謝分享佳作。
2020-3-2 18: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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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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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很喜欢这种风格
男主的性角色设定也很舒服,一点都不堵
2020-3-9 22:4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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