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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為腳下人之——奶子 (01-04) 作者:lis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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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為腳下人之——奶子
作者:lisida
2020/02/10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一章 為奴
民國初年,我16歲,正趕上災年,爹娘為了三鬥谷子的彩禮,把我嫁給了
鄰村放羊的老孫頭兒。洞房當天,丈夫死在了我身上。活到60多歲終於當了回
男人,他是笑著死的,留給我的是剛剛捅破的處女膜,和從那萎縮的老雞巴里最
後射出的一股股精液。
第二天,我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押到了縣衙大堂上。
“下跪何人?”縣官老爺一拍驚堂木,喝問道。
“奴家孫王氏,叩見大老爺。”我把頭死死的貼在大堂冰涼的地面上,自然
就沒看到,除了端坐在堂上的老爺,就在我旁邊,端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
人。女人上堂不分對錯得先打20板子,在娘家當姑娘時我也是聽家里的叔叔伯伯
們說過的。一想到等下要被脫光了褲子打板子,我渾身軟的再也不敢動。
“孫王氏,有地保告你新婚之夜害死丈夫,可有此事?”。
聽了大老爺的質問,我不禁嚇得魂不附體道:“大老爺,奴家冤枉啊,奴家
的丈夫是興奮過度加上年老體衰才意外身亡的,奴家不曾加害啊!”
“大膽刁婦,還敢狡辯,來人,拖下去杖打四十!”
大老爺的話音剛落,只聽得縣衙外面一陣歡呼,我不由得流出了委屈的眼淚。
每逢女人上堂,縣城里總會奔走相告,畢竟看女人被脫光屁股打板子可是個難得
的美事,據說還有多年的光棍男人對著被打板子的屁股手淫,行刑的衙役也是見
怪不怪。之前聽家里的長輩閑聊時說的繪聲繪色,就已經覺得被打的女人可憐,
沒想到今天竟會輪到我自己。
“大人且慢,老夫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猛聽見大堂上竟然有另一個聲音,我不禁偷偷地擡起頭來向聲音的方向看了
一眼,卻發現就在我的旁邊,竟坐著一個中年男人。而我之前一直低著頭跪趴在
他的腳下。
縣官老爺對這位中年男人竟是相當的客氣,說道“許老爺有話盡管講來。”
只聽許老爺說道:“想這刁婦所害死的丈夫孫老狗,本是我家家生的虎子
(當尿壺的男奴),只因為年老了不便使用,這才打發出府,允他成家,至今奴
籍還在我家名下。而這刁婦既然害死了孫老狗,不如將他歸入奴籍,送到我的府
上,以抵償孫老狗的性命。”
大老爺聽完贊賞道:“久聞許老爺文曲星下凡,聰明絕頂,今日一席話令下
官茅塞頓開,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四十大板也就免了吧。”
聽了大老爺的話,我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那要命的四十板子居然免了,悲
的是從此以後就要給人家做奴婢。不過轉念一想,像我這種下等人家的女孩,一
輩子也就那麽兩條路,一是給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當媳婦,二是進入大戶人家當
奴婢。我既然死了丈夫,在這世道一個小腳女人也是早晚要餓死的,看這許老爺
竟然是知縣都要巴結的大人物,竟不由得心中轉悲為喜,能給這樣的人家當奴婢,
可能還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呢。”
大老爺沒有詢問我的意見,就找師爺拿來了奴籍文書。在他眼里,像我這種
窮人家的小寡婦自然是豬狗一樣的賤物,哪里還有一丁點發言權。
只聽師爺拿著奴籍(古代奴隸的戶口)念道“今有賤婦孫王氏,自願入許令
功家為奴。自孫王氏以後,子子孫孫永為許家奴僕,如有背棄,依國法處死論罪。
如敢私逃,有藏匿者一律論罪。畫押人,奴:孫王氏 主:許令功。”身為女人,
我自然是不會寫字的,於是被堂上的衙役割破手指按了手印,只見主人的位置上,
許老爺提筆刷刷點點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真是龍飛鳳舞的一筆好字。我不由得嘆
道,像我這樣一無所能的女人,給這樣的人做奴才,又有什麽不甘心的呢。
剛畫完押,許老爺的大腳就踩在了我跪趴著的頭上。好在小時候家里也考慮
過讓我到大戶人家做丫環,規矩我是懂的。於是我強忍著頭上大腳的踩踏,宣誓
道:“我孫王氏,德蒙主子厚愛,收為賤奴,深感大恩,必將竭盡所能報效主人,
一世為奴,永世為奴,子子孫孫為許家效忠,如有違背,死後入十八層地獄,永
不超生。”
許老爺好像對我還算滿意,用腳碾了碾我的頭,這時早有衙役拿來了拴狗的
鏈子。許老爺親手把狗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猛地向上一提。我趕忙站起來,就見
許老爺牽著我頭都不回的大步下堂,我自然是邁著小腳緊緊的跟著。躺下就是許
老爺的馬車,許老爺把栓我的鏈子綁在馬車上,上車吩咐車夫趕車,因為我還拴
在車後面,馬車走的不快,我就這樣脖子上套著鏈子被牽在馬車後面跟著。
我的小腳雖然不像大戶小姐裹的那麽精致,也畢竟是小腳,走的多了也是鉆
心的疼。但我知道馬車不會因為而停的,只要我不跟上,必然是被勒死在大街上
的下場,只能強忍著疼緊緊跟上。大街上有出來玩耍的孩子,看到我的賤樣笑著
指指點點,我雖然已經入了奴籍,畢竟還有些羞恥心,臉上發燒一樣的燙。過不
多久,許家到了。天啊,好大的一個院子!
第二章 馬子和奶子
馬車進了許家,自然有好多奴婢打扮的男女跪在門口迎接,其中竟沒有一個
人多看我一眼,可見在許家這種大宅門,新來一個女奴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奇
怪的是,在兩旁跪著的奴才里,竟然有兩個女奴渾身一絲不掛,脫了精光,在她
們起身時,屁股上還赫然有兩個大字的烙印,左屁股上是個許字,右屁股上是奴
字。我不由得按想,要是我變成這樣,該有多羞啊。卻沒想到,還沒到兩個時辰,
我就也成了這樣。
原來在許家,或者說在所有的大戶人家,女奴就像母馬、母狗一樣的畜生,
甚至還不如畜生。聽負責給我講規矩的趙媽媽說,就連許老爺的愛馬和愛犬,都
配了四五個女奴伺候,許老爺那條名為賽虎的大黑狗,不但拉完屎都有女奴舔幹
凈屁眼,撒完尿都有女奴舔幹凈雞巴,還娶了兩個女奴當小妾,那兩個給狗當小
妾的女奴平時自然是光著屁股隨著老公滿院爬,遇到狗老公性欲來了,也得馬上
撅起屁股任賽虎猛操,賽虎射精後雞巴是拔不出來的,於是就用雞巴拖著小妾滿
院子爬,惹得院子里的人一陣陣笑聲。
聽完了第一天的為奴規矩,我被領到了一個小屋子里,趴在長板凳上任由趙
媽媽用烙鐵在兩邊屁股上烙了印,至此算是徹底確定了女奴的身份。趙媽媽說,
新進府的女奴頭半個月是不能穿一丁點衣服的,要讓府里所有的主子和下人看個
通透,看透自己有多下賤。趙媽媽還說,許老爺有交代,自然我那死鬼老公活著
時做了一輩子的虎子,到我這自然就順理成章的做個馬子(當尿壺的女奴),到
陰間也能和死鬼老公湊成一對。於是我被分配到了老爺的十二姨太房里,成了十
二姨太的活尿壺。
一轉眼已經伺候十二姨太半個月了,可能因為我天生下賤的原因吧,尿壺當
的非常不錯。半個月下來用嘴接了主子一百來泡尿,竟然沒有漏過一滴。主子高
興了也會偶爾扔地上半塊糕點一塊肉什麽的餵我,慢慢的,我胖了。本以為就這
樣安安穩穩的當一輩子尿壺,卻沒想到,這一天,我惹事了。
“打死你個廢物!打死你個廢物!居然敢嫌棄老娘,你好大的膽子!今天不
打死你,以後我在府里也沒臉當主子了!”沒錯,抽鞭子的正是十二姨太,撅著
屁股挨打的自然就是我了。主子的鞭子雨點似的打在我身上,渾身火辣辣的疼,
但是我沒有一點委屈,只有深深的自責。我真是個廢物,今天早上給主子接尿時,
居然突然一陣惡心,嘔了一下,結果主子的尿灑在了鋪滿絲綢的床上。可能也是
我命里該死吧,要知道,經過半個月的適應,我已經拿主子的尿當成仙露一樣了,
怎麽會突然惡心呢?八成是地底下的死鬼老公想找我作伴吧。既然這樣,那就被
打死算了。
主子的喊聲驚動了大主子——許老爺。許老爺皺著眉頭一腳邁進來,主子趕
緊讓下鞭子,跪在地上:“賤妾給老爺請安”。屋里的一群奴才本來就是跪著的,
也自然磕頭請安。
只聽許老爺淡然的說道:“大呼小叫的成什麽樣子,既然這個馬子不好用,
就拖出去餵狗再換一個算了。”
兩個健壯的女奴把我拖出屋去,就在這時,我居然又幹嘔了一聲,又一聲!
十二姨太自然勃然大怒:“賤奴才,居然還敢嘔!”
倒是許老爺想到些什麽,喝到“慢著”。隨後一腳踩在我身上,問道:“大
膽賤奴,我來問你,你那死鬼老公和你交配時,有沒有被射留上種。”
我怯生生的回答,“回主子,留種了”
很快,許老爺叫來了大夫。許老爺真不愧是文曲星下凡,我懷孕了,懷了許
家的奴隸崽子。
死鬼老公一發命中,讓許老爺提起了興致,我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天大美差,
可能是看我長得標誌,又是只被操過一次的半新貨,身子還算幹凈,主子竟然讓
我給四姨太肚子里懷的小主子當奶子(奶媽,小姐長大後要陪嫁)。
於是,我又被帶到當初烙印的小屋子里,我的奶子上也多了一個新的烙印。
既然當了奶子,將來是要餵小主子喝奶的,自然就不能當尿壺了,於是我被
安置在了專門的奶子房,和府里的其它奶子們一起,每天吃無油的好菜飯,每天
被鞭子趕著拼命的鍛煉身體,只等著養的肥肥壯壯的,給小主子提供最好的奶水。
第三章 陪嫁路上的大黑毛
通往鄰省的官道上,四匹馬拉的大車緩緩而行,走的十分平穩。車上的暖閣
里,一坐四跪,仍顯得十分寬敞。坐著的正是我現在的主子,出嫁的小姐許鳳英,
陪嫁的馬子和母肛狗兒(主人大便後舔屁眼的女奴)跪在馬桶旁邊。
雖然婆家也是一等一的大戶,這些下賤奴才早就是配齊了的,但小姐仍然帶
著從小用慣了的女奴一起出嫁了,這也是小姐的恩典,能夠跟著這樣一個念舊的
主人,也確實是下人們的福分。九歲的小腳奴(舔腳丫的女奴)侍蓮正捧著小姐
的一只小腳賣力的舔著,長途跋涉,小腳上沒有纏裹腳布,散發著一陣陣奶香氣。
自從小姐五歲不怎麽喝奶之後,我每天的奶水大半都用來給小姐泡腳用,一泡就
是十一年。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我已經當了十七年奶子,小姐也已經十六了。
“大黑毛,滾過來讓我吃兩口。”
我聽了趕忙快爬幾步來到小姐腳下,猛磕了三個頭,這才鬥膽跪在小姐的椅
子上,托著巨大的奶子,把奶頭送到小姐嘴邊。至於衣扣自然是不用解的,為了
讓我們這群陪嫁奴才認清自己的身份,陪嫁路上直到進了婆家們,陪嫁奴才們都
是不準穿一丁點衣服的,這也是提醒我們自己只是陪嫁的物件兒。其實,像我這
樣當了快二十年奴才的人來說,又哪還有一丁點當人的心思呢?
小姐喝飽了奶,撒開了奶頭。我趕緊跪回到下面去。正想爬的遠一點。卻聽
到小姐說:“大黑毛你就跪在這吧,陪我說說話。”我趕快磕頭說道:“大黑毛
知道了”。
說起這個大黑毛,我心里一陣苦笑,為了這個名字,我也是沒少被府里的主
子奴才們嘲笑。許府奴才的名字都是大夫人取的,只有我們這些做奶子的,因為
註定要在小主子身邊過一輩子,所以名字都是由小主子們定。
還記得那是小姐四歲那年,按照規矩我要換新名字了,恰巧小姐急著和二姨
太所生的小哥哥去玩螞蟻,於是隨口就說:“我看她逼上全是大黑毛,就叫大黑
毛吧”。於是我就有了大黑毛這個名字,無論是府里的奴冊,還是縣里的奴籍,
寫的都是大黑毛三個字了。
我就這麽默默地跪著,只聽見小姐說:“大黑毛,我問你,出門前娘說結了
婚了要伺候丈夫,從小都是別人伺候我,你說我該怎麽伺候啊?”
我不由得笑道 :“玩笑啦,像您和新姑爺這樣的人家,哪里還用得著您親自
伺候,自然有我們這些當奴才的伺候,主子只需要和姑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就好
了。大奶奶出門前囑咐你,也只是讓您和姑爺和和氣氣的罷了。”
小姐又問道:“我看那壓箱底兒(過去女孩出嫁前看性教育畫冊,一般壓在
箱子最下面,所以叫壓箱底兒)上,女人要吃那男人雞巴。想那雞巴本是撒尿的
東西,實在是臟死了,我怎麽下得去嘴。”
聽了小姐這話,我不由得想起剛進許府時做尿壺的那些天。每天用嘴包著十
二姨太的逼口,接她撒出來的尿,竟從來沒覺得過臟。況且府里的主子們哪個不
是從小在奴才的嘴里撒尿長大的,哪個想過奴才們喝尿的臟了?看來主子和奴才
確實是天生的,像這些嬌貴的人生下來註定是主子,我們這些不知道臟凈的賤貨
們,不正是天生的奴才嗎?
看我楞神,小姐用閑下來的一只腳猛地踢在我臉上。想什麽呢,狗奴才。
我趕忙收回思緒,磕頭回道:“大黑毛該死,大黑毛回主子的話,像這種啯
雞巴舔屁眼子的事情,自然會由賤奴去做,只要新姑爺不嫌賤奴嘴臟,賤奴保證
能讓新姑爺滿意。主子放心好了。”
“那他要是嫌你嘴臟呢?”小姐不放心地追問道。
“那也不怕,這批嫁妝里還專門帶了十幾個處女奴才,保證渾身上下都是沒
用過的,正好用來伺候二位主子。”
“我爹對我倒是真好”。小姐心里石頭終於落地,高興地說道。忽然,她又
像想起來什麽,輕踢了我一腳,說道 :“對了大黑毛,你不是結婚當天就克死了
男人嗎,這些伺候男人的招法你會?”
“放心吧,我們當奶子的在陪嫁前都專門訓練的。”
小姐這下來了興趣:“噢?怎麽訓練的,和我說說。”
我自然不敢隱瞞,說道:“就是和家里的種奴(專門用來和女奴配種生小奴
隸的男奴)訓練的……”
“啪!”我話還沒說完,後背上就挨了狠狠的一鞭子,隨後鞭子就接連不斷
地落了下來。我不敢擡頭,咬牙忍著痛,只聽小姐怒道:“你這個老騷狗,怪不
得我聞著車里一股子騷味兒,原來是你帶上來的,你居然背著我幹那種臟事!今
天看我不打死你!”
我趕緊磕頭如搗蒜,一邊磕一邊解釋道:“主子息怒,賤奴不敢欺騙主子啊,
安排賤奴訓練也是老爺和大奶奶的意思啊,整個訓練的時候,那種奴都是洗刷得
一幹二凈的,到最後整個下面的皮都刷掉了。再說,賤奴的舌頭上也是帶著套子
的,訓練完了還用消毒水反反複複的洗了多遍。賤奴自知是下賤身子,天生配不
上姑爺的香雞巴,又怎麽敢把自己弄得更臟啊,主子息怒,賤奴死活是小,主子
別氣壞身子啊!”
背上的鞭子漸漸輕了,看來主子也是認可了我的解釋,用小腳輕輕的劃了劃
我背上的傷口,問道:“疼嗎?”
傷口被小鞋劃過,自然是一陣火辣辣的疼,但我哪敢說,只是磕頭道:“勞
主子費神,賤奴每每被主子賞打,都覺得渾身輕快,只是怕累壞了主子。”
“哼,既然這樣,就饒了你吧,跪遠一點。”
我趕緊爬到一邊去。只見主子從侍蓮嘴邊抽回了腳,命令道:“這只差不多
了,換另一只,舔到我睡著吧,我乏了”。說罷,又猛地一拉椅子上牽著旁邊馬
子的鏈子頭兒,輕輕褪下褲子,我未等吩咐,就趕忙爬過去托起小姐的腿,只見
那馬子把嘴湊到小姐露出來的逼口,緊緊包住。
片刻工夫,便見她喉嚨一鼓一癟,顯然是在大口的吞咽,等主子尿停了,馬
子用力的吸了一下,又舔了舔逼口,這才有我幫主子提上褲子。主子在躺椅的背
上一斜,不久便沈沈睡去了。
暖閣里,侍蓮還在賣力的舔著腳,余下我們三個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跪在
一邊。就這樣走了兩天,來到了小姐婆家所在的趙家莊。
第四章 進府
趙家莊名為莊子,嚴格意義上說就只有主子婆家一家人家。趙家家主趙老爺
是做過戶部尚書的人物,二十多載高官做下來,家資何止千萬,整個縣里的地都
快被他買光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趙莊,那些失了地的農戶自然就都做了趙家的
奴戶(全家都是主人奴隸的家庭)。
剛到莊口,便聽到鼓樂齊鳴,端的是好大陣仗,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替主子歡
喜,再回想十多年前自己出嫁時,一個老頭兒,一條小驢,竟差點沒忍住笑了出
來。
只聽到車子外面新姑爺說,鳳英,準備下車換轎啦。自有喜婆子拿出準備好
的蓋頭走上車給主子蒙上,又有大丫鬟們攙著主子準備下車。撩開車簾,已經有
墊腳的奴才在車下趴好。主子踩著奴才的背,下了車,上了大紅的花轎。我們這
幫奴才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卻有一個婆家的老媽子上了車,扔給我們每人一條紅
布,吩咐道:“快把你們的臟地方都包起來,免得一股騷氣沖了喜事”。我們幾
個賤奴趕忙麻利的把紅布條勒進逼溝里,系在腰上,隨即爬下了車。
下了車,我馬上被一片大紅晃花了眼睛,只見一片大紅的喜氈從我們停車的
地方一直鋪到莊里,看樣子竟至少有二里長。我雙手和膝蓋壓在氈上,真實又暖
又軟,竟是上好的細毛織成,可我一介奴婢,又哪分得清是羊毛駝毛,心里不由
得嘆道:“這趙家真是豪富”。
迎親的儀仗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後面便是主子的大轎,八個精挑細選的大丫
鬟隨侍在轎旁,我們這些陪嫁的賤奴爬在轎後,再後面便是扛嫁妝的苦力,整個
隊伍浩浩蕩蕩也有半里多長。我一邊爬著,一邊用余光看著前後,不由得噗嗤一
樂,心道趙家太爺也真是個秒人,只見我們這些女奴倒也罷了,紅布勒逼,也顯
得正常,卻見那幾個陪嫁的男奴,一個個用紅布條紮住雞巴和蛋子的根部,屁眼
里塞著一個不知道什麽做的紅塞子,爬起來一扭一扭的,煞是有趣。
道兩邊擠滿了觀禮的鄉親,大人倒還好,對我們的醜樣子似乎是見怪不怪了,
只有一些小媳婦模樣的捂著嘴偷笑。而圍觀的小孩子可能本來就是人來瘋的性格,
頭一次看到幾十個光溜溜的爬行動物,興奮地不得了,竟有幾個調皮的把點燃了
的鞭炮扔過來,被爹媽抓過去一頓好打。
到了趙府,主子在正門前下了轎,自有大丫鬟們攙進了喜堂。我們這些賤奴
沒有資格從正門進,便多爬了半個院子,從側門進了府,這段路卻是沒有鋪紅氈
的了。我們這些做久了奴才的還好,都是跪慣爬慣的了,有一層繭皮護身,自是
沒什麽大礙。倒是一些還沒用過便被作為陪嫁的新奴,一路爬來,嫩手和膝蓋都
被磨破了。弄得路上點點殷紅,倒也是個點綴。
進了府內之後,我們這些賤奴被領到了專門安置的大房,四十多條奴才赤條
條地跪在一個屋,等待著發落,卻也不擠。既到了新主子家,用不用,怎麽用,
變得由小姐和新姑爺商量著來了,明明是個馬子,被新用作了肛狗兒,這也是說
不準的。不過和她們不一樣的是,我這種做奶子的,通常都是一天做奶子、一輩
子做奶子。更不一樣的是,我知道,若按規矩,等下趙老爺趙夫人可能還會宣召
我過去的。其他賤奴們可享受不到這個恩德。
果然,沒過多久,就見到房門被打開,一個僕婦模樣的人在門前問道:“許
府的奶子大黑毛是哪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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