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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使命(01-08)作者:james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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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使命
作者:jamesdragon
2020/1/2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一)序章
我化名叫華強,今年28歲,是一名資深的臥底,所以我的真名在這里不方
便透露給大家,你們可以叫我阿強。
自我進入警察系統開始,我就混跡在各大黑幫、犯罪團夥中,與其說我是一
名警察,倒不如說我更像一名混混、馬仔。經過5年的努力,我終於進入了東南
亞最大販毒集團「黑鳳凰」的核心團隊,這是一個由流亡於東南亞的華人毒販組
成的團夥,老大叫震哥,代號「鳳頭」,按這行里的規矩,除了當初跟他起家的
幾個大哥外,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而我現在是這個老大手下排行老三的堂主的
心腹,這個堂叫孔雀堂,堂主叫疤臉,因為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是一個
心狠手辣的人,我們平時都叫他「三爺」。
大家可能都看過《無間道》、《門徒》之類的電影吧?在這里,我可以告訴
你們,真正的臥底比電影中更加危險,毒販也比電影中更加兇殘。為了不使自己
的身份暴露,我曾經親手槍殺了一名過去的同事,當然那是在別無選擇的前提之
下,在他被槍殺之前,他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毒販用刀子霍開肚子,把腸子掛
在摩托車上,拖出去十幾米,整套內臟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撒滿了整個鄉間土道
,他只有15歲的女兒和結發妻子被50多個人輪奸後,活生生用鐵棍從肛門穿
進去,嘴巴里面穿出來,放在火上燒烤,隨著人油在火上冒出的滋滋聲,毒販們
喪心病狂的哈哈大笑,從他女兒和妻子的乳房、屁股、陰部上割下肉來餵狗。他
被人五花大綁,無法動彈,毒販們為了羞辱他,把他女兒的乳頭割下來,塞進他
的嘴里,又用口塞堵住他的嘴巴,把他妻子的陰部整個割下來占著人油塗上東南
亞最辣的辣椒醬,塞進他的肛門,再用肛塞堵住。我永遠忘不了他那垂死掙紮的
妻子和女兒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他無助絕望的呻吟,所以當毒販把手槍交到我手
上,讓我結果他性命的時候,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給了他解脫,當天晚上我躲
在自己臥室的衛生間里哭了一夜,我恨這份工作,但我更加仇視毒販的殘忍,因
此我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盡快、徹底的鏟除這個販毒團夥,我要讓他們接受審判
,我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被處以極刑,絕不落下一個。
在這個販毒集團中,我已經經歷了五年的風雨,這五年我每時每刻不像生活
在地獄中一樣,我見到了太多如此血腥、泯滅人性的事情,但我卻不得不和他們
一起狂笑、一起進行著魔鬼的狂歡,即使在同事被滅門時,我也要表現的興高采
烈、歡呼雀躍,這是修羅場、是無間地獄,是人類痛苦的極致。
其實要想早日搗毀這個販毒團夥,我收集的證據與情報早已足夠了,但是這
些不足以讓他們每個人接受最極端的刑罰,不足以讓這個販毒集團的頭號人物被
送上電椅,為了斬草除根,我請示了我的上級Smith,決定繼續留在這個人
間地獄中,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和我接頭的情報員是一個煙酒店的老板,他的身份在上個月暴露了,上級不
得不給他造成了一個被其他販毒團夥殺害的假死事件,讓他從此隱姓埋名到美國
去享受退休生活了,這是我們既害怕又羨慕的結局。
為了配合我工作,Smith準備下個月派一名新的探員來接應我,據說這
個探員是一名美女,將會以酒吧老板的身份隱藏在黑鳳凰老巢「A寨」附近的村
莊里。我對這名新情報員既期待,又擔憂。期待的是,能夠和一名美女一起共事
,或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擔憂的是,我覺得這種工作對於女人而言,實在是
太過危險了。
.
(二)重逢的噩夢
「媽的,傻逼!你幹嘛呢?!」
我正坐在寨子門口的呆呆的抽煙,心里盤算著該新來的接頭人將會以什麽方
式和我聯系,屁股後面卻被人踹了一腳,我差點沒摔個嘴吃屎。起來正打算發作
,回頭卻看到是自己的堂主三爺。
「三爺!」我立刻滿臉堆笑的遞上一根煙,「沒幹嘛,這不最近寨子里也沒
事,也不認識什麽新的姑娘,正無聊意淫呢麽。。。」
「我操,強子,你這麽說,意思是三爺不重用你,還是說沒安排你那玩意兒
啊?」三爺的一個小弟搶先發話了,一邊說還一邊要用腳踹我褲襠,叫「牙簽兒
泰迪」,這貨之所以有這麽個名號,是因為他那玩意很小,硬起來也就十公分,
又細,跟牙簽兒似的,卻他媽的跟泰迪一樣,不到一米七的個子,一天到晚性欲
旺盛的要命,不論良家還是妓女,他都糟蹋,一天沒操,就跟犯了毒癮似的。
「我去你媽了個比的,你個牙簽兒泰迪,你以為老子跟你似的,十分鐘一次
,一次一分鐘啊!老子要講究質量!」我抓住他踹過來的腳,一把把他摔在地上
,我非常討厭他,之前我輪奸我同事妻女的時候,第一個上的人就是他,這混蛋
非常變態,不但喜歡操逼,還喜歡性虐,他把人家的女兒妻子的逼、屁眼都操了
一個遍,最後還把拳頭塞進我同事女兒的肛門里,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啊,這家
夥簡直就是禽獸。
「哎!我操!你他媽想死是不是?」這個傻逼拍拍屁股上的浮土,就去摸腰
里別著的手槍。
「我草你媽,來來來,掏槍是吧?朝這打,朝著打!」不論是氣勢,還是身
高,這個不到一米七的傻逼,都比我一個一米九的人差了半截,在我的氣場作用
下,他不得不認慫。
「哎,三爺,你看他,這比現在狂的不行了啊!」泰迪看自己明顯占了下風
,立刻表現出狗性,像主人求助。
「你們倆傻逼,能不能別見面就掐?!」三爺發話了,他是一個40歲出頭
的男人,身高有180出頭,喜歡穿著一身迷彩軍裝,敞著懷,讓布滿全身的紋
身從脖子上露出一部分,看上去很是駭人,「我看你們都他媽是憋壞了,跟爺出
去耍耍,給你們找個肉雞巴套子套套你們那玩意,泄泄火!」
「三爺牛逼!」隨著一聲喝彩,我們六個人,跟著三爺上了他的敞篷軍用吉
普,三爺的一個小弟負責開車,三爺坐在副駕駛,我和泰迪坐在後排座,另外另
個小弟坐在車後面的貨箱里面,個個都是荷槍實彈的,穿著叢林迷彩,不知道的
還以為是正規軍。
三爺直接拉我們到了鄰村的一個酒吧,剛一到這里,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會就是情報員所在的接頭點吧?
我懷揣著疑慮,跟隨三爺一行,來到了酒吧里面,這真的是一個烏煙瘴氣的
地方,中間的舞池上面,豎著一根鋼管,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半裸著身子正在跳
著艷舞,舞池上面撒滿了鈔票,姑娘的胸罩扔在臺上,下身的丁字褲里面也被下
面的色狼塞滿了鈔票,有的鈔票看上去好像已經塞進了那姑娘的下體,被弄得濕
漉漉皺巴巴的,隨著屁股的扭動直往外掉。
這個酒吧沒有包廂,全是卡坐,我們走到一個位置最好的地方,那里本來坐
著兩個男人,摟著兩個依然是半裸著的姑娘,一看到我們來了,立刻說了一聲三
爺好,就知趣的換了個卡座繼續喝酒。
這個酒吧里面隨處可見的女招待,都是穿著高叉的兔女郎泳衣,頭上的兔子
耳朵高高聳立著,很是俏皮可愛,屁股後面的兔子尾巴也十分性感,我知道這些
妹子們都是可以給錢隨便玩的,即使是群P估計也能接受,只要錢多就行。
「我操,這地方以前我經常來啊,沒這麽嗨啊!」牙簽兒泰迪眼睛都快看直
了,流著口水說道。
「你個傻逼,這地方剛換了老板,據說還是個美女老板娘!」三爺輕蔑的看
了他一眼說道。
我心中的忐忑越來越嚴重,我覺得這越來越符合我的新接頭人的身份,一個
女情報員在這種地方進行情報工作,難道上級就一點都不擔心他的安危麽?
「三爺,我聽說這個老板娘後臺不得了啊,是個什麽老將軍的幹女兒?」三
爺的一個手下說道。
「嗨!什麽不得了!就是巴赫那老傻逼的幹閨女!呸!」三爺蔑視的吐了一
口口水說到,「那老傻逼越活越糊塗了,跟政府合作,搞什麽清除罌粟,改種水
稻,讓人弄死了不是?估計他的幹閨女就是失去了靠山,出來賣了,哈哈哈哈哈
哈」
「哈哈哈哈!那我們一人打她一炮算不算是做慈善啊?」泰迪變態的狂笑道
!
「哈哈哈,弄唄!」三爺猥瑣的笑著說,「一定要把她三個眼兒都塞滿,這
叫造福金三角!」
「哈哈哈哈。。。我說。。。」
我無心聽這些人的汙言穢語,心里想著自己的事情,我基本上確定這個女老
板就是我的新的接頭人了,我很好奇她是如何打入到巴赫將軍身邊,並且能夠成
功的把那個頑固的老頭子拉攏到為政府做事?看來這個姑娘不簡單啊。
「下面請大家安靜了!」突然一名男DJ拿著麥克風大聲宣布,「下面由我
們的美女老板,雪兒,為大家獻上一支熱舞!」
短暫的安靜過後,隨著動感的音樂響起,一個身著熱褲抹胸的姑娘走上臺來
,我看到這個姑娘第一眼的時候,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她居然是!!!!
她居然是我警校時候的女友!
5年以前,我為了臥底進販毒集團,被警校名義上開除學籍,和她不辭而別
,這些年再沒有她的消息,而再次的重逢居然是在這里,而她居然極有可能是我
的新接頭人!
我大腦空白的看著臺上的雪兒,她穿著一條齊逼的熱褲,豐滿的乳房在抹胸
的作用下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身高170的她,一雙潔白纖細的大長腿幾乎全
部露在外面,在臺下嘈雜的汙言穢語與口哨聲中,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做著各種
誘惑的動作,秀氣而姣好的面容上透露著萬分嫵媚,雖然沒有露點,但是那動作
也足以讓在場的男人鼻血橫流,她居然有紋身了!他右側的大腿上紋著複雜的花
紋,一直蔓延到被熱褲蓋住的私處,胸口上紋著一個花紋,手臂上和後背上也是
花花綠綠的,由於距離的問題,我看不清紋的什麽。
此時此刻,我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心如刀絞一般,手里握著的酒杯不自覺
的滑落了下來。
「臥槽,三爺,你看那傻逼看娘們兒看傻了,哈哈哈哈哈!」泰迪的嘲笑聲
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嘿!強子!看什麽呢?」三爺拍了我後腦勺一下。
「額。。。看娘們兒唄,呵呵」我以一種不好意思的表情來掩飾自己內心的
惶恐。
「小娘們兒!來三爺著!」三爺朝著雪兒喊了一嗓子!
這個舞曲也基本到了尾聲,雪兒機敏的閃躲著臺下男人吃豆腐的手,飛奔了
過來。
隨著她的腳步臨近,我仿佛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想躲,卻無處可藏,雪兒見
到我仿佛並不意外,這讓我更加確信了她的身份,她一定是被上級告知了我的情
況。
「您就是三爺啊!來雪兒敬您一杯!」雪兒走到我們的卡座邊上,先倒了慢
慢一杯威士忌,一口悶了下去,臉上立刻顯出了混潤。
三爺剛要說話,酒吧中的音樂卻再次激蕩了起來,臺上開始了下一輪的脫衣
舞表演。
三爺把雪兒拉著坐到了我和他之間,一邊摟著雪兒,一邊喝著酒,跟她著什
麽,我心里五味雜陳,我真的擔心三爺會對她做些什麽,這幫毒販子可不是尊重
女性的紳士。
「來,強哥,三爺跟我說你剛才看我都看直了,你喜歡雪兒麽?」聽到這句
話,我心里繃緊的弦兒立刻松了一半兒,看來三爺也許只是想用雪兒來收買我的
人心。
「當然喜歡了!小爺我喜歡死你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拉在懷里。
「那雪兒跟你喝三個!」雪兒爽快的說道!
在一幫人的起哄中,我跟雪兒越喝越多,大概每人喝了都得有500ml的威士
忌,這酒後勁兒很大,雪兒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我倒是喝的亢奮了起來,借著
酒勁兒,我跟三爺說,「三爺,我這喝的有點兒多啊,讓雪兒扶我撒泡尿行不行?」
其實,我是想借這個機會把雪兒帶到沒人的地方,好單獨聊一下情報的事情,
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我故意朝三爺擠了一下眼睛。
「去去去,兄弟!可別憋壞了腎!雪兒把你強哥扶好了!別讓他尿的到處都
是!」三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帶頭起著哄把我倆往外推,然後舉起一只沾著
粘液的手沖我說,「雪兒也憋壞了,你也得照顧好雪兒啊!」
我操他媽的!他手上的晶瑩剔透的粘液,一看就是雪兒下體中的分泌物,這
個王八蛋居然把手扣進了雪兒的逼里!我心里真恨不得立刻掏出槍讓他看看自己
的腦子里到底都是屎還是腦漿子,但是我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
「你放心三爺,我這人對女孩子向來很細心,你懂的!」我朝著三爺一邊說
話,一邊豎起大拇指,假裝在稱贊他有手段,能夠讓女孩子逼被扣都不敢說話,
其實我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我拉著雪兒的手,來到衛生間,我們進的是男衛生間,里面只有一個男人正
在尿尿,一見我拉著個姑娘進來,剛想露出猥瑣的笑容,我把衣服掀起了,露出
腰里的911手槍,他立刻褲子都提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從我們身邊過的時候,
雪兒還故意借著酒勁一邊狂笑著,一邊用手彈了一下他叮了當啷的軟雞巴,然後
放浪的狂笑,我知道她是故意在掩飾自己的身份,使我們更加安全。
我鎖上門,迫不及待的問雪兒,「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你當初是為了任務,我也是,但是我這都是假象,我這些年雖然深在虎穴,
卻一直保護的很好,從來沒有過對不起的你的事情!」雪兒立刻堵住我的嘴巴,小
聲的說。
「你這些紋身!」終於到了光線明亮的地方,我看清了她的紋身,她一只腿
潔白如玉,一只腿上卻紋著幾條蛇和我叫不出名的蛇狀怪物,蛇頭朝上,好像要
鉆進她的私處一樣,胸前紋著一個玫瑰的圖案,後背上手臂也是一側紋著一個裸
女的圖形,後背上是一個花花綠綠的類似圖騰的紋身。
「大部分是為了身份的需要,後背的紋身是巴赫家族的圖騰,如果你介意,
以後我會洗掉!」雪兒解釋道。
「巴赫那老王八蛋沒有對你?」我氣憤的問道。
「你不要這樣說他老人家,他對我很好,一直在保護,他知道我的身份,他
對我是真的像女兒一樣疼愛,他的死也是為了保護我的身份!」雪兒說著眼睛里
泛起了淚花。
「你為什麽要趟這灘渾水,我一個人進地獄不怕,你為什麽也要進來?」我
痛苦的抱著頭,慢慢的蹲下去。
「別這樣,以後我慢慢跟你解釋,現在沒有時間了,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雪兒把我扶起來,她卻慢慢的蹲下去,然後竟然解起了我的褲子。
「你幹什麽?」
「你快幹我!不然那些人會懷疑的!」雪兒小聲說著,把我的雞巴套了出來
,含在嘴里。
「啊~~~」被她一含,我瞬間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不得不把身體靠在墻
上。
「有些事情裝不了,反正是你,我們就用真的!」雪兒吐出我的龜頭,擡頭
望著我說。
「我不想我們的重逢是這樣的!」我此刻內心無比的糾結,淚水濕潤了眼眶
,卻又渴望著雪兒的肉體,這是本能與理智的碰撞,是人性與獸性的戰鬥。
「大老爺們兒別婆婆媽媽的!舒服麽?」雪兒說著,又把我的鬼頭含在了她
的嘴里,因為長期縱欲,我的雞巴不像以前那樣受到一點刺激就堅挺無比,再
加上剛喝過酒,整個軟趴趴的,但是雪兒並沒有反感,反而趁著它軟綿綿的狀態
,把我的雞巴整個含在嘴里,用舌頭繞著它撥弄,這是我們過去在一起時候她經
常為我做的事情,此刻卻如此的異樣,在喧鬧的、淫亂的酒吧的衛生間里,我的
愛人,含著我的雞巴。
「哼!你這幾年啊,估計操了不少姑娘!虧老娘還守身如玉!」雪兒假裝生
氣的瞪了我一眼,繼續吞吐著我的雞巴。
我沒有應她的話,只是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陰經在她的嘴巴里面慢慢堅挺
起來,占滿了她的整個口腔。
「嗚~~嗚~~嗚~~~~嗚~~~~」雪兒含著我的雞巴一下一下深入自
己的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感覺自己的鬼頭已經深入到她的喉嚨里面,年輕
姑娘濕滑、溫暖的口腔粘膜,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好像
要融化了一般。
突然之間,雪兒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站了起來,她脫下熱褲,這時候我才
發現,她里面根本沒有穿內褲,腿上的紋身一直延伸到陰唇的邊緣,她把自己的
陰道對著我堅挺的龜頭,一邊扶著我的雞巴往里塞,一邊對我說,「快進來,我
好想要,那個混蛋不知道往我陰道里塗了什麽!」
「他!這個混蛋!」我咬著牙說道。
「沒事,在這種環境里,不被操就是萬幸了,被占便宜不是第一次了,不過
被塗藥還是頭一遭,我操,太厲害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雪兒喘著粗氣說
道。
我沒有應她的話,心里卻如刀割般疼痛,我的女人,居然被人無數次的用手
指扣進逼里,甚至可能還摸過屁眼,她卻不能反抗!雖然我們都是資深的情報員
,對這種事情早就有所預料,但此刻作為一個男人,仍然醋意盎然。
雪兒的下體此刻在藥物的刺激下,變得異常潤滑,我知道三爺用的那種藥,
里面有毒品的成分,雖然外用不會讓人上癮,但是卻會讓女人血脈膨脹,欲罷不
能,雪兒的下身像尿褲了一樣,淫水順著大腿留到了半掛著的熱褲上,弄得那里
一塌糊塗,我想待會兒回去總算是有所交代了,不會看出破綻了吧。
「啊!!」突然耳邊的疼痛把我的思緒打斷,雪兒居然咬了我耳朵一下。
「混蛋!快幹我啊!你不幹我,我一會兒就出去讓那幫混蛋輪奸我!」雪兒
瘋狂的喊道,「我受不了了!」
我被她一叫,立刻清醒了過來,馬上開始拱動下身,把雞巴在她身體里抽送
了起來,我能感到雪兒的逼還是那麽緊致,她確實沒有騙我,這幾年她肯定沒有
和我以外的男人做過,不然逼不會這麽緊、這麽敏感、這麽粉嫩。
「啊啊啊啊~~~操我!!!!」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快一點啊!」
雪兒一邊在我臉頰、脖子、嘴巴上胡亂的親吻,一邊催促著我使勁操她。
我一邊操著雪兒的小逼,一邊伸手去摸她的肛門,我發現她的肛門正在一張
一合的,說明她此刻已經進入了癲狂的性興奮狀態。
「快!一邊操我,一邊扣我屁眼!那混蛋在我屁眼里也塗了藥!」雪兒仿佛
神誌不如剛才清醒了,我知道這是女人在性刺激下的癡狂狀態,一會兒幹完她,
她肯定也會暈乎好一陣,更何況她還喝了那麽多酒。
我操他媽的,這個三爺,將來我一定不讓他落到政府軍手上,我要親手折磨
死他,居然扣了我女人的屁眼,那個地方以前連我都不讓碰的!
想到這里,我立刻把雪兒放到在地上,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手從後面掏過她
的屁股,借著她留下來的淫水的潤滑,把中指扣進了她的肛門里,深深的插入直
腸,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用手指在雪兒的直腸里面進進出出,不停的摳弄。
「快!兩根手指!雞巴也用力!」雪兒瘋狂的喊著。
我沾著雪兒的淫水,把中指也插了進去,很奇怪的是,雪兒的肛門倒並沒有
那麽緊,反正我沒見她有過多的疼痛感,我也顧不上想那麽多了,只能不停的抽
插著她的小逼,每一下都頂到花心,雪兒瘋狂的嬌喘著,終於在一陣顫抖中,雪
兒的小逼里噴出了一股粘稠的白漿,屁眼和陰道口都用力的收縮了起來,雪兒抱
緊我的脖子,用腿纏住我的腰,讓我的龜頭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上。
隨著高潮的退去,雪兒漸漸的恢複了一定的理智,把我的雞巴和手指從身體
里退了出來,然後跪在我面前,一邊套弄著我的陰徑一邊說,「那藥很猛,我還
想要,但是沒辦法,待太久他們會懷疑,你晚上找機會跟他們提出把我帶回去慢
慢操吧,我估計咱倆今天晚上是別想好好睡覺了,你得操我個七八回了,你現在
先射我身上,一會兒回去好讓他們別看出問題。」
我閉著眼睛,不說話,任憑雪兒跪在我面前套弄著我的雞巴,突然間我感覺
龜頭一熱,那種熟悉的濕滑感又來了,雪兒把我的龜頭含在了嘴里,用舌頭在龜
頭上畫圈,纖細的手指還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的根部。
終於,我在一陣顫抖後,發射出了我憋了一晚上的子孫,雪兒為了能讓我射
的痛快些,在整個射精過程中都沒有終止擼雞巴的動作,並且以一個很嫵媚的姿
勢,在張著小嘴巴接著我的精液,然後任由精液噴的她沒有脫掉的黑色抹胸上點
點精斑。
「行了,這下痕跡應該夠明顯了。」雪兒站起身來,吞掉嘴里的精液,擦了
擦嘴邊和臉上的精液,故意把上衣的精斑沒有擦得特別幹凈。
「走吧!別讓他們懷疑!」說著,雪兒整理好衣服,拉著我的手,向三爺他
們所在的卡座走去。
我們剛剛走到卡間跟前,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原先三爺帶來的另外另個
小弟此時正像衛兵一樣,站在卡座邊上,手里斜端著AK47突擊步槍,這種現
象在混亂的金三角城寨附近很常見,是有大生意要談的節奏啊。
三爺看我跟雪兒來了,立刻招呼我過去,讓雪兒坐在他腿上,他突然間把手
塞進雪兒的大腿內側里,一陣摸索,說:「看來美女意猶未盡啊,強子你退步了
啊!」
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到:「三爺別逗我了,我今天喝的有點多,狀態不
好,這位大哥是?」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雪兒表現得像喝多了一樣,甚至仿佛並不十分清醒,
她沒有反抗三爺的手,反而是坐在三爺腿上嬌喘連連,三爺抽出伸到雪兒胯下的
手指,拿出來放在嘴邊聞了聞,說到,「你小子又不帶套,雞巴多久沒洗了,一
股子鹹魚味,人家美女剛才還香噴噴的!」
我怒火中燒,自己的女人被一個變態猥褻著,自己卻要向他點頭哈腰,但為
了活下去,為了使命,我不得不陪笑道:「嘿嘿,三爺知道我最近很忙的,我可
是為了咱們寨子廢寢忘食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三爺猥瑣的笑了笑,用沾著雪兒分泌物的手搭在他
旁邊的一個滿臉紋身的男人身上說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花臉哥,你別看他
這樣,他手底下可是有一群科學家啊!」
「花臉哥!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我立刻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和那個滿臉
紋身的男人握了下手,這個男人在金三角很出名,倒不是因為他有多狠,主要是
他行蹤詭秘,很少有人能夠直接和他攀上關系,他手下據說有一個所謂的化學家
團隊,其實就是制毒團夥,這群人被他安排在一個戰爭時期的地下永備工事里,
重兵把守,機關重重,每天都在做著各種不為人知的化學實驗,金三角80%的
新型毒品都出自他們之手。
供貨商在毒品行業里,要麽就是最底層的弱勢群體,他們只有技術,卻沒有
勢力,往往是被毒販集團壓迫和控制的;要麽就是最強勢的存在,他們有自己的
勢力和武裝,控制著最一手的毒源,像黑鳳凰這樣的販毒團夥也要依靠他們的技
術才能財源滾滾,所以對他們都是百般討好,只求獲得他們的信任,拿到物美價
廉而且穩定的貨源。
「美女,給我們找個談事的地方唄?」三爺對雪兒說到。
「但是氣氛不能沒有啊!美女!」花臉對雪兒猥瑣的說到,這是一個人高馬
大的男人,渾身的肌肉,像一個健美運動員一樣,穿著運動短褲和跨欄背心,已
經微硬的碩大下體鼓脹著,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估計也是個性變態。
「對對對,該有的氣氛還是要有的!美女安排一下,你不會不明白吧?每個
人都要有啊!」三爺說到。
「雪兒做事,三爺放心,包你滿意!」雪兒應承到,然後站起身來跟一個女
招待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們上到二樓。
我們跟著雪兒來到了一個像KTV包廂一樣的地方,屋子里燈光昏暗,一圈
轉角沙發,一個長條茶幾,唯一與KTV不同的地方是沒有大屏幕和點歌系統,
卻有一個超大的玻璃,能夠以最好的角度看到舞廳的表演。
「三爺,這是我的私人辦公室,這個玻璃是個單面鏡,從外面看是個鏡子,
從里面看是透明玻璃,你們放心玩就好了。」然後轉身出門,對三爺擠了個媚眼
說到,「我去安排嘍!」
屋子里又是一陣起哄和口哨聲。
雪兒走後,三爺就叫那兩個持槍的小弟去門口繼續看守,屋子里只有我、三
爺、花臉、牙簽兒泰迪四個人,我們繼續邊喝酒邊看著舞臺上的色情表演,舞臺
上的那個年輕女孩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臺下的男人一邊往臺上扔著錢,一邊吃
著女孩的豆腐。
雖然實在包廂里,但是屋里卻開著和外面同步的音樂,三爺和花臉耳語的聲
音,我依然聽不太清楚,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談一個很大的生意。
不大會兒功夫,雪兒帶著四個美女走了進來,這幾個姑娘都穿著清涼的三點
式泳裝,下身穿著丁字式的比基尼,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都是身高1
65左右,腰細、腿長、胸部豐滿。
「三爺玩好啊!雪兒有點喝多了,去休息一會兒!」雪兒把三個姑娘帶到屋
里就想走。
「你要敢走,信不信我燒了你的店子?」花臉說話時候很平靜,卻帶著一股
子瘆人的邪氣。
「哎呀,花臉哥,出來玩生什麽氣嘛,好好好,雪兒不走!」雪兒說著就刻
意坐到我旁邊,我順勢摟住她,示意今天她是我的人,試圖去保護她。
「花臉哥,看你把人家美女嚇得!」三爺立刻插話道,「雪兒看來今天是看
上我這個兄弟了,想給他生孩子!哈哈哈哈哈」
「媽的!臭娘們兒!看上這兄弟了,你就把這兄弟給我陪好!」花臉貌似是
個很暴躁的人,說話時候咄咄逼人。
三爺一直哈哈哈的笑著,立刻拉著一個妹子扔到他的身邊,跟他說,「哎呀
,花臉哥啊,別這麽大肝火嘛,來來來,妹子,給你花臉哥泄泄火!」
那個姑娘立刻知趣的說到,「花臉哥,別生氣,嘛,我叫Lisa,我給哥
哥敗敗火!」說著,那姑娘就伸手把花臉的短褲往下屯了屯,然後把他的大雞巴
掏了出來。
花臉的雞巴掏出來的一刻,那個姑娘楞了一下,那真的可以說是一個巨物,
足有二十厘米長,像小孩子手臂一樣粗。
花臉不容女孩遲疑,立刻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到了自己的雞巴上,那個女
孩立刻張開自己的小嘴巴,艱難的含住花臉碩大的龜頭,滋滋的吸吮了起來,隨
著她的吸吮,花臉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再那麽兇惡,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操他媽的,這個妞兒嘴巴真厲害,老子都想發射了!」花臉拍著三爺的肩
膀說道。
「來來來,試試這個!」三爺遞給花臉一片藍色的藥丸,說到,「這可是升
級版本的偉哥啊,你搞化學的,你應該懂,哈哈哈!」
「草你媽的,老三,你這他媽壞,這玩意兒能幹死人的,哈哈哈哈哈」花臉
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藥片就這一口酒喝了下去。
「三爺給我也來一顆啊!」泰迪聽說這藥片的威力,立刻向主人乞討了一粒
,如獲至寶版就著酒喝了下去。
「三爺,我叫Mary,三爺要不要也敗敗火啊?」三爺身邊的小妞乖巧的
問道。
「不急不急,先來陪爺喝酒!」
「大哥,我叫Angle,哥哥喜歡怎麽玩?」泰迪身邊的妹子說到。
「大爺喜歡玩屁眼!」
泰迪說著就要把手指伸到Angle的屁眼里面,嚇得姑娘立刻大叫了一聲
,站立了起來。
「啊!大哥,不要這樣啊!這個不行!」
一旁正在享受的花臉被這一生尖叫驚醒了起來,提上褲子一步趕過來,把那
個可憐的女孩按在茶幾上,用槍指著她的頭,說:「草泥馬的醜娘們!想死麽?
」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屋里的女孩都嚇得渾身發抖,三爺、我和泰迪也都楞
住了,沒想到這個花臉真是名不虛傳的火爆脾氣,門外的兩個守衛聽到聲音,也
都端著槍沖了進來。
「我草泥馬的,別說要玩你屁眼兒,就是玩你媽屁眼,她也得給老子老老實
實的把屁股撅著!」花臉一邊說著,一邊用槍把女孩的頭往茶幾上抵。
「花爺你別……」雪兒剛想說話救場,卻被花臉轉過頭來一句話喝住:
「操你媽的!沒你說話的份!一會兒再收拾你!」
「給老子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撅起來!」花爺用槍指著Angle,示意
她趴到沙發上去。
女孩渾身發抖,想要哭卻不敢哭出聲,只是默默流著淚跪在沙發上,把手扶
著沙發背,把屁股老老實實的撅了起來。
花爺刷的一下扯下女孩的內褲扔到一邊,女孩受驚動了一下,花爺立刻用槍
指了一下她的頭,那女孩嚇得立刻把屁股又掘高了一些,下身粉嫩的小菊花立刻
從翹臀中顯露了出來。
「兄弟,你叫泰迪對吧?別讓花爺失望啊!」花爺猥瑣的看了看泰迪,然後
拉著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伸向了女孩的肛門。
「嘿嘿,還是花爺心疼兄弟啊!」泰迪受驚過後,突然享受這種照顧,立刻
喜笑顏開的把手指插進了女孩的肛門,一根食指哧溜一下就盡根沒入了女孩緊致
的屁眼兒。
泰迪用手指在女孩的肛門里面進進出出的,然後用手指在里面扣弄。女孩剛
驚恐的閉著眼睛,忍者疼痛不敢出聲。任由那個變態在他的身體里面瞎搗鼓。
「哈哈哈哈哈哈」屋里幾個男人桑心病況的發出狂笑,姑娘們卻楞楞的站在
那里,不敢發出聲響。
「我操,這姑娘屁眼里面有屎啊!」泰迪扣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手指上有黃
色的東西,拔了出來問了問。
「嗚嗚嗚~~~~」那個女孩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了,哭出來聲來,雖然
她並非什麽良家少女,但是金三角這種地方的女孩,往往都是被逼落入火坑,被
操逼也是無可奈何,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玩弄自己的屁眼,還用這樣一個
屈辱的姿勢,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的。
嘩啦啦,嘩啦啦。。。。
「哈哈哈!這小妞兒爽尿了」泰迪一邊用女孩的尿洗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轉
過頭來對花臉說到。
「草你媽的!爽就不許哭,再哭一聲老子把你屁眼打穿了!」說著,花臉把
手槍抵住女孩的肛門,打開了保險!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開始收住了哭聲,變成了笑聲,但那明顯是
精神崩潰的笑。
「這就對了!你們幾個,也都撅著去!」花臉用槍指著剩下的三個女孩說到
。
那幾個女孩不像這個女孩一樣,但是也都是極不情願的、戰戰兢兢的,學著
女孩的樣子,趴到沙發上。
「還有你!」花臉掉過槍口,指著雪兒喊道。
雪兒吃了一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慢慢的想往我身後挪步,卻被花臉一把
抓過來,摔倒沙發上。
「花爺,這是我的!」我立刻上前,想去救回雪兒。
「啪!」三爺立刻搶上前來,一個大耳光扇到我的臉上。
「三爺!」我剛想說什麽,卻看到沙發上的雪兒望著我,偷偷朝我搖了搖頭
。
「你他媽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操了一次就把她當你女朋友了?」三爺拿起槍
指著我的頭罵道。
我默默的看著雪兒,她眼中含著淚光,什麽也沒說,依然對我搖了搖頭,然
後以最騷的姿勢趴在沙發上,撅起自己的屁股,屯下了自己的熱褲,露出了拜拜
的臀部,這時一道光線閃過,剛好看到她的粉紅色的肛門和幾乎沒有毛發的陰唇
,陰道口上還濕漉漉的。
我順著閃光的方向看去,之間泰迪那個混蛋居然拿著手機正在給雪兒的屁眼
拍照。
「我操,這場面難得一見啊,得留個念,嘿嘿」泰迪淫賤的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我們玩個遊戲!」花臉一邊說著,一邊開了一瓶啤酒
。
花臉走到雪兒旁邊,一邊拍著雪兒的大白屁股,一邊問雪兒,「你們都做個
自我介紹唄!」
「我叫雪兒,今年25歲!」雪兒故作鎮靜的說到,聲音中透出一絲強裝的
淫蕩。
「我叫Lisa,今年19歲」
「我叫Mary,今年18歲」
「我叫Angle,今年17歲」
「我叫小夏,今年19歲」
「哈哈,三爺,這個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是雪兒隊,你是Lisa隊,泰
迪,你是Angle隊,那個大個子!你是小夏隊」花臉給我們分配著戰隊,操
他媽的,居然把我的雪兒搶到他的隊伍里。
「咱們比賽看哪個隊射的遠!最後一名要喝酒!男的女的都得喝,一次1瓶
啤酒,對瓶吹!」花臉說到。
「好!」
「這個爽!」三爺和泰迪應和著!
「嗖~~~」門口的兩個守衛也不出去把把守了,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參觀
著這場淫亂表演,等著接下來也能蹭上一炮。
「我先給你們做個示範!這個不算正式開始啊!」說著,花臉用手指堵住瓶
口,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然後猛然塞到雪兒的屁眼上。
剛開始酒瓶只是抵在雪兒的屁眼外面,啤酒沒有全部灌進去,而是有一部分
從旁邊噴了出來,花臉用手搖晃著啤酒瓶,讓瓶口逐漸沒入雪兒的屁眼中,再向
直腸深處插去,一邊猛烈抽插,一邊搖晃酒瓶,讓啤酒泛起更多的氣泡,隨著氣
泡的壓力增大,一瓶啤酒完完全全的灌進了雪兒的肚子。
「啊~~~」冰涼的啤酒夾雜著二氧化碳氣體,迅速註入雪兒的身體,讓她
渾身顫抖,她想要趴在沙發上,卻被花臉一把扶住。
「撅著別動,不然我把你們全崩了!」花臉威脅到。
雪兒轉過臉來,從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望向我,那眼神十分糾結,像是求
救,又像是在安撫我,仿佛是在告訴我一定不能發作。我強忍著心中的屈辱與怒
火,握緊拳頭,臉上卻掛著僵硬的笑容,就這樣與雪兒四目對視著。
「啊~~~~」隨著雪兒一聲尖叫,花臉把酒瓶猛地一下拔出了雪兒的屁眼
。
「噗~~~~滋滋~~~噗~~~~」雪兒肚子里面混雜著高壓二氧化碳氣
體的啤酒,在水聲與排氣聲中噴湧而出。
「哈哈哈!!!加油!」 「加油!別停!!!!」
「加油美女!」
屋里又開始想起禽獸們的起哄聲,此刻的我突然突然冒出來一句:「雪兒挺
住!」
其他幾個男人立刻莫名其妙的看向我,我知道自己語失了,馬上假裝瘋狂的
喊道:「雪兒挺住啊!使勁啊!再用力!」
「哈哈哈哈!這兄弟上道了!剛還裝清純呢!」花臉立刻表現出滿意的嘴臉
,說到,「我來量量啊!」
只見他站起身來,從沙發邊向雪兒噴出的汙物的邊際走去,「一步、兩步、
三步、四步、四步半!不錯!美女!」
隨著雪兒的排泄,包廂里立刻充滿了糞便與酒精的味道,那味道不像是廁所
中汙物那樣惡心,反而讓人覺得十分淫蕩,地上有成塊狀的雪兒的糞便還有大量
泛著泡沫的啤酒。
「兩個小弟幫忙掃一下,一會兒一起玩啊!」花臉對兩個持槍的守衛說道,
那兩個人立刻去找了兩個拖把和掃把,將地上打掃了幹凈。
「大家都會了吧?那咱們正式開始?」花臉對我們說道。
這是真正的地獄的開始!
(三)惡魔的盛宴
包廂中的少女們時不時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羞恥的叫聲,雪兒卻一直默默忍
受著,幾個男人輪流在5個女人的皮眼里灌入啤酒,再讓她們噴射出來,每次噴
射過後都是一陣歡呼與起哄。
Mary並沒有被分配給任何一個男人,但是也沒有逃脫魔抓,她被兩個守
衛輪流用啤酒灌腸,因為她不是比賽的一部分,所以兩個守衛完全是為了取樂,
她反而更慘,之前的酒還沒有排出來,就接受下一瓶啤酒的侵入,經常被連續灌
了三四瓶才被允許排泄,由於腸道對酒精的吸收比直接喝酒更加嚴重,她此刻已
經醉的幾乎不省人事了,放松的肛門里汩汩淌出已經變得非常清澈的啤酒,兩個
保安看她已經被折騰成這樣了,也沒有急於去操她,而是滿意的把她丟在沙發上
不管,去欣賞雪兒她們的表演,一邊看還一邊不忘用手機拍照。
我自然也是這個遊戲的一部分,但是由於我一直在擔心著雪兒,所以心不在
焉,因為沒有抽插和搖晃手里的啤酒,因此經常沒有把整瓶啤酒灌進去,結果害
得小夏幾乎輸掉了每一局,我倆也連著喝了五六瓶啤酒,我本身酒量就比較大,
但是小夏卻招架不住了,胃里額啤酒直往上反,她苦苦的哀求我,「大哥,你盡
情的玩我的屁眼吧,我不能再輸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經過了七八輪的啤酒灌腸,女孩們的腸道里已經完全沒有了糞便,噴出來的
都是幹凈的啤酒,花臉把雪兒屁眼里的啤酒瓶一下子抽了出來,雪兒的肛門立刻
變成了噴泉,他馬上把嘴巴湊了上去,用嘴巴含住雪兒的屁眼兒,吸吮里面的啤
酒,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一驚,雪兒原本已經敏感的身體立刻抽搐了起來,發出
一聲低吼,我知道她高潮了,在一個毒販的淩辱之下,在自己的戀人面前,肛門
高潮了,我知道此刻她的內心一定是崩潰的,羞恥到了極點。
看到雪兒被如此淩辱,我的下體居然莫名其妙的硬了起來,借著酒精的刺激
,我變得異常狂暴,我也拔出來小夏皮眼里的酒瓶,掏出自己的大雞吧,對準她
的屁眼塞了進去,小夏可能以為我和那些人一樣,動不動就會開槍殺了她,所以
不敢反抗,任由我的龜頭突破她肛門的括約肌,插入她的直腸。
小夏的腸道里面被冰涼的啤酒一直摧殘,雞巴插進去的瞬間,那種感覺非常
奇妙,冰冰涼涼但又十分緊致,強烈的包裹感使我趕到異常的興奮,我的雞巴雖
然沒有花臉的大,但是也足有17、8公分長,龜頭突破了她直腸的彎道,進入
她腸道的深處,由於體溫的作用,這里的溫度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三十七度,所
以我感覺自己的陰莖根部是涼涼的,龜頭卻是滾燙的,在這種刺激下,我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
「啊~~~大哥,幹我,幹我屁眼,使勁,再深點!」姑娘們的肛門已經被
啤酒瓶調教的差不多了,所以此刻並不感覺十分疼痛,反而是在酒精的刺激下,
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小夏的身體開始扭動了起來,同時不由自主的浪叫了起來。
「哈哈哈~~~已經有人忍不住了!我也來!」花臉被小夏的浪叫提醒了,
也掏出了自己的巨物,對準了雪兒的肛門。
「啊~~~花哥,太大了!雪兒受不了啊!」雪兒感受到花哥的碩大龜頭頂
在自己的肛門上,嚇得立刻叫了出來。
「哈哈,放心,花哥會讓你爽的!」花哥沒有理會雪兒的哀求,站在雪兒身
後,扒開雪兒的屁股蛋子,把龜頭用力頂住雪兒的肛門,使勁往里塞。
雪兒痛的渾身顫抖,花哥卻拍了她屁股一下說,「把屁股撅高,別躲,做拉
屎的姿勢,不然你會更痛,哈哈哈」
雪兒絕望的把頭轉向我這邊,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同時按照花哥說的話
配合著。
我腦袋里面一片空白,此刻獸欲戰勝了任何道德與羞恥,我親眼看著花哥一
點一點把他的龜頭擠進了雪兒的肛門里,然後慢慢開始抽動。
「啊~~~啊~~~」雪兒擡起頭,扶著沙發靠背,嘴里發出低聲的呻吟。
突然,花哥停止了淺嘗軋制的抽插,開始往前推送,一邊推送,還一邊扭動
著腰,嘴里唱著:「山上的山路十八彎啊,妹妹的腸子有道彎啊!」
我知道這個混蛋一定是在試圖突破雪兒的直腸彎結,只要突破了這道彎,他
那20厘米的大雞吧將會整根沒入雪兒的腸道里面。
「噗嗤!」一瞬間,花哥的陰莖全部插了進去,睪丸一下子撞在了雪兒的屁
股縫上。
「啊~~~~」雪兒一聲長叫,立刻軟了下去,趴在沙發被上不動了,只有
屁股還
在配合的高高撅起著。
「啪~~~」花哥一邊插著雪兒的屁眼,一邊和旁邊也剛剛突破Lisa直
腸彎曲的三爺擊了一個掌,兩個混蛋猥瑣的一笑,然後各自抽送著自己胯下的女
人。
「啊~~~我要死了,花哥」雪兒瘋狂的喊叫著。
「幹死你個騷娘們兒,被操屁眼逼還流著這麽多水,看來也不是第一次啊!」
花哥嘲諷著雪兒的淫蕩,「他媽的,告訴花哥被幾個男人操過屁眼?」
「花哥,啊~~~~受不了了~~~」雪兒沒有直接回答她的提問。
「我問你話呢,不說話信不信我往你屁眼里灌白粉?」花哥一邊抽插著雪兒
的屁眼,一邊兇狠的問道。
「三個,我被三個男人操過屁眼!」雪兒一邊被那個淫魔摧殘著,一邊神誌
不清的回答到。
「哈哈哈!」花哥滿意的笑著,然後補充道,「快,一邊挨操一邊給花爺講
講這三個男人怎麽操你的?」
「啊~~~啊~~~」雪兒的肚子被花爺的雞巴頂的一陣一陣凸起,她咬著
牙回答到,「三個男人輪奸我,他們操我的屁眼,操我的逼。。。啊~~~」
我聽到這里,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大了,雪兒之前跟我說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
事情,但是她卻被人輪奸過,這確實不是她的錯,也就是說在她心里這不算對不
起我,那麽像這種事情,不知道她到底經歷過多少,經歷過什麽。
想到這里,我把自己的悲憤化作對胯下的小夏的瘋狂,我猛烈的抽插著她的
屁眼兒,小夏幾乎快要昏死過去了,只聽她含含糊糊的說道,「啊~~~大哥,
小夏要死了,要爽死了,不要停,幹死小夏,小夏的屁眼浪死了~~~~」
我知道,小夏現在已經被我弄得神經錯亂了,我心里閃過些許愧疚,畢竟她
只是個無故的女孩,但是轉過頭去看到雪兒正在被花哥抽插肛門的樣子,我立刻
又陷入了癲狂。
「啊啊啊~~~~不行了,小夏要高潮了~~~~」在小夏的一陣抽搐和嘶
吼過後,我感覺到胯下一陣濕熱,喝了這麽多啤酒,又被如此猛烈的抽插肛門,
在高潮的瞬間她尿了出來,高潮後的小夏肛門變得有節奏的一張一合,同時用屁
股使勁的把我的雞巴往深處坐,腸道像一張嘴巴一樣吸吮著我的龜頭。
「啊~~~~」終於我忍受不了這種快感,在小夏的肛門里發射出了我億萬
的子孫。
小夏立刻癱軟了,我也在射精後的疲憊中昏昏欲睡,在我合上眼睛的最後一
刻,看到的是花哥依然猛烈的抽插著雪兒,三爺和泰迪在分別操著Angle和
Lisa,而兩個守衛則把已經昏迷的Mary和小夏拉倒旁邊的沙發上,按在
下面,不知道是操著屁眼還是逼。
我太累了,心如死灰,再也沒有站起來的精神和勇氣了,我合上眼睛,盡量
不去看這場群交盛會,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下體的一陣酥麻驚醒了過來,我朝著自己的下身
望去,只見Angle正在我的下面含著我的龜頭,而Lisa則在上面吸吮著
我的乳頭,在她們的刺激下,我疲軟的陰莖又堅挺了起來。
我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使自己的眼睛能夠清晰的聚焦
,當我朝對面的沙發望去的時候,一個令我萬念俱灰的場景映入眼簾,我看到的
是雪兒被同時插入肛門和陰道的結合部,花哥和三爺的大雞吧正在她兩個洞里你
進我出的抽插著,而泰迪正站在沙發上,面對著我,他那個牙簽兒一樣的雞巴正
塞在雪兒的嘴巴里面,雪兒像狗一樣趴在花哥的身上,擡起上身,任由兩個守衛
仰面在他乳房下面吸吮她的乳頭。
「你個廢物醒了?」牙簽兒看到我動了一下,便嘲笑的對我說,「讓你逞能
不吃藥,虧我們把還能動彈的妞兒都勻給你,才算是把你喚醒了,哈哈哈哈哈」
「這娘們兒真是經操啊,我們五個人幹了她十多炮了,藥勁兒都快過去了,
她居然還雞巴沒昏過去。。。」花哥扭過頭來對我壞笑著說道。
我緊握著憤怒的雙拳,環顧四周,只見Mary和小夏都斜躺在地上,肛門
和陰道里全都是男人的精液,本來緊致的肛門此刻已經變得松松垮垮,完全合不
上了,只能條件反射般的一張一合,把里面的乳白色精液擠壓出來,很明顯她倆
不知道經受了多少次的摧殘,估計不死也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再看看我身上的Lisa和Angel,她們眼神已經迷離了,此刻雖然在
賣力的刺激著我,但我估計也只是她們在求生欲望下的一種下意識動作。
我把目光回到對面的雪兒那里,從結合部看去,她的陰唇已經變得充血紅腫
,肛門和陰道口都冒著白漿,是不是還有黃色透明的液體從她的肛門和陰道里滋
滋的被擠壓出來,整個下身連著兩根雞巴都黏糊糊濕漉漉的,發出biabia
的聲音。
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們在我睡著的時間里,肯定是把主攻方向都放
在了雪兒身上,Lisa和Angle肯定是挨操最少的,至於Mary和小夏
肯定是因為失去了意識而勾不起他們的興趣。
「操,啤酒喝多了,我先去尿個尿!」泰迪把雞巴從雪兒的嘴巴里抽了出來
,從沙發上跳下來,想去垃圾桶里尿尿。
「傻逼,直接尿她嘴里不就得了!」花哥說道。
「被含著我尿不出來啊!」泰迪猥瑣的笑著說。
「靠,廢物,三爺,咱倆給他表演一下怎麽尿尿!」花爺對三爺說道。
「好嘞,來,一起啊!」三爺應和著花爺,「泰迪,看著下面!爺給你演示
一下!」
「咦?」泰迪表示好奇的從一旁看著雪兒下體與兩個雞巴的結合部。
「滋~~~」兩股冒著熱氣的黃湯從雪兒的陰道、屁眼里噴了出來,因為被
雞巴擠壓著,所以水力很細,但是噴的很遠,只射到我的腳上,把我腳下的地面
弄得濕漉漉黏糊糊的,我就這樣腳踩在兩個侵犯我女友的男人的尿液里,斜靠在
沙發上,聞著他們的尿騷味,同時被兩個女人舔著雞巴和乳頭。
「啊~~~爽死了~~~~」雪兒的嘴巴里沒有了雞巴,終於可以發出聲音
了,她被突如其來的尿液燙了一下陰道和直腸,突然來了一次猛烈的高潮,高潮
過後,癱軟在了三爺的身上,差點沒把兩個吸吮她奶頭的男人壓在下面。
「哈哈哈~~~~這娘們兒被我和三爺這樣搞高潮好幾次!」花爺猥瑣的笑
著。
「是啊,每次我倆一尿尿,她就高潮,真是個變態啊!」三爺一邊說著,一
邊用手又和花爺啪的擊了一下掌,說,「合作越快!」
「哈哈!!!三爺,跟你做生意爽,跟你玩也爽啊!!!!」花哥一邊說,
一邊仰起頭大笑起來,同時又開始猛烈抽插起雪兒的肛門。
「啊啊啊~~~」雪兒在他們的抽插下,又再次浪叫了起來,旁邊兩個守衛
也不甘示弱,再次含住雪兒的兩個乳頭,他們五個男人,占據了我女友身上全部
的性敏感帶,我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這時候泰迪,也把雞巴塞進了雪兒的嘴里,然後嘴里「噓噓噓」的吹著口哨
,我知道他肯定在雪兒的嘴巴里尿尿了。
「給我吸幹凈啊,滴到三爺身上,我弄死你!」泰迪對雪兒說道。
「咕嚕咕嚕~~~」雪兒的喉嚨里發出吞咽的聲音。
「啊~~~~果然這樣尿的爽啊,感覺前列腺都被吸出來了~~~」泰迪無
恥的說道。
在這種刺激下,我再也無法把持自己的理智了,我很想沖過去開槍打死這幾
個男人,但是此刻身上卻毫無力氣,身下的Angle可能感到我渾身肌肉緊繃,
拳頭緊握,以為我是要射了,立刻更加賣力的吸吮我的雞巴,Angle也開始
更加靈活的在我的乳頭上轉動自己的舌尖,我精血一下子沖到了腦門,抱住Li
sa的頭,按在自己的雞巴上,把龜頭塞進了她的喉嚨。
「嗚嗚嗚~~~」隨著Angle的一陣低吟,我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
深處。
「咕嚕~~咕嚕~~~咳咳」Angle一邊吞咽著食道里的我的精液,一邊
咳著嗆到氣管里的精液,擡起頭眼睛無神的看著我,癡呆的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
坐在我的身上,Lisa則換到她的位置,扶著我疲軟的雞巴,一邊舔著我的睪丸,
一邊用我的龜頭在Angle的陰道口上摩擦。
我的雞巴不爭氣的再次堅挺了起來,我的面前是被人玩兒成肉便器的女友的
下身,被兩根粗壯的雞巴抽插著的黏糊糊的結合部……
(四)魔窟
當我再次從無數次的射精後的昏睡中醒來,整個包廂里已經只剩下我和雪兒,
三爺跟花爺他們已經不知所蹤。
屋里的大燈已經打開,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滿目的狼藉,一地的煙頭
和啤酒瓶,此刻的雪兒側躺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已經沒有了動靜,在她分開的兩
腿之間能夠隱約看到肛門里塞著一個啤酒瓶,只有瓶底露在外面,逼洞汩汩流出
的粘液沾滿了她潔白的大腿,在她俊俏的臉孔上,濃妝已經被尿液、精液浸花,
頭發被精液粘的一坨一坨的打著結,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撲過去抱住雪兒,
我顧不得是否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痛苦的哽咽著,我捧著她的臉龐,呼喊著「雪
兒!
醒醒!雪兒,是我!我在這里,你會沒事的!」
我試著把她屁眼里的啤酒瓶扣出來,但是無奈酒瓶太滑了,而且只有一個瓶
底露在外面,被她的肛門括約肌包裹著,根本無從下手,我手忙腳亂的動作著,怕
弄傷雪兒,又怕一不小心反而把啤酒瓶滑進去雪兒的體內。
「不要管我!」突然雪兒無力的睜開了眼睛,摸著我的臉頰說道,「你走吧!
我臟了!」
「不!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歇斯底里的嘶吼著,「我愛你!雪兒!我愛你!
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愛你!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不要……這樣!你……要……理智!」雪兒無力的一頓一頓說道,「如果你
暴露了,我們的屈辱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嗯~~~」突然之間咬著牙用力。
我忽然明白了什麽,她是想把直腸里面的啤酒瓶像排泄一樣拉出來,我立刻
想去用手幫她。
「不要!」雪兒立刻阻止我,然後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羞愧的無法面對我。
我明白這是雪兒最後的尊嚴,立刻收回來自己的手,把雪兒一把擁抱了過來,
讓她的臉埋在我的懷里。
「嗯~~~嗯~~~嗚嗚嗚~~~嗯~~嗯~~~」雪兒一邊用力,一邊不受
自己控制的哭泣了起來。
「噗嗤~~~哐啷~~~噗嗤嗤……」在雪兒屈辱的聲中,酒瓶被雪兒用力擠
出了身體,噴出樂足有一米多遠,掉落在了地面上,隨後從她肛門里噴出了大量黏
糊糊的液體,里面有啤酒、尿液、精液,還夾雜著一些水果的碎塊。
雖然這場面非常的令人作嘔,但是我此刻怒火攻心,我把雪兒的頭緊緊的抱在
懷里,對天長嘯:「啊~~~我要殺了這幫混蛋!!!!」
「不……不……要!!」雪兒有氣無力的抓著我的手臂,對我說:「我,我沒
事,請你一定要冷靜!」
「我一定要讓這幫混蛋付出代價!」我堅決的說著,眼中的淚水落在雪兒的臉
上。
「傻瓜……嗯~~~」雪兒擦掉我的淚水,想說什麽,卻被下身的痛楚打斷了,
她咬著牙,勉強的擠出一句話:「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孩,我臟了……」
說完這句話,雪兒哭得再也沒法說話。
「不!我不要!你是我一生唯一真愛的女人!你不要說了!我只要你!不管發
生什麽!」我哭著對雪兒說。
「嗚嗚嗚……為什麽,為什麽老天對我們這麽不公平,為什麽我們不能像其他
戀人一樣!」雪兒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痛苦的呻吟著。
我把雪兒從黏糊糊的茶幾上抱了起來,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後找了一盒紙巾,
清理著她身上的汙穢,因為我抱她手臂的擠壓,雪兒無法合攏的陰道及肛門里又流
出了大量的粘液,從她的陰道里還流出了一塊塊兒被擠碎的草莓。
我壓抑住心里刀割般的心痛,面無表情的為雪兒清理著,我盡力的幫她擦拭身
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只要清理幹凈,雪兒就能夠依然純潔無暇。
「別,別費力了,你認真聽我說!」雪兒抓住我的手臂,用盡力氣的對我小聲
叨咕著:「他們以為我徹底失去意識了,剛才我聽見他們在談一宗生意!」
「花臉發明了一種新型的毒品,準備銷往中國去,老三是他的出貨商,交易在3
號碼頭!就在今天晚上!」雪兒跟我說。
「這個事情泰迪和另外兩個人知道麽?」我強忍著心中的痛苦,追問到。
「應該不知道,那幾個人把姑娘們帶走了,當時屋里就只有你、我和他們兩個」
雪兒的精神好像恢複了一點,雖然聲音還是很小,但是基本上口齒比較清晰了,
「當時他們以為我已經失去意識了,他倆坐在沙發上小聲說的,那時候你……」
說到這里,雪兒也許不願再回一下下去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我抓著雪兒的手說。
「哼,我這個樣子還能怎麽樣?」雪兒自嘲的說,「我得去醫院,恐怕要消失
幾天,剩下的靠你了!你不要著急守望,要把整個銷貨渠道摸清!」
「你要去哪里?」
「組織在B市有個安全屋,里面有完備的安全後勤保障和醫療條件,我要去那
里。」雪兒對我說,「你不能在這久留,不然他們會懷疑的,你快回去,不要管我
了!」
抑制著內心的強烈怒火與對雪兒的不舍,我離開了包廂。
外面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熱帶強烈的陽光刺得人眼睛無法睜開,我閉上眼睛
,讓淚水流回自己的口中,吞了去,握緊自己的雙手,將所有的悲憤化作心中燃燒
的烈火,用手揉了一把臉,向門街道的盡頭走去。
回到山寨,已經是下午的4點多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不那麽毒辣了,山寨里
面的毒販子們都在懶洋洋的打著牌、吹著牛、有的在吸毒,我沒有理他們,直奔自
己的屋子走去。
「嘿~強哥,昨天晚上真爽啊!」有人從後面把胳膊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回頭一看是泰迪那個傻逼,我立刻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槍柄上,心中的怒火直
頂太陽穴,昨天他也是玩弄我女友的一個,我真的想把他千刀萬剮,把他的心掏出
來看看是什麽顏色。
「哎呀,強哥,你看人家都說好兄弟有幾個標準: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
一起嫖過娼,雖然咱倆沒一起同過窗,但是槍也一起扛了,娼也一起嫖了,咱倆現
在是兄弟了,不要老是對我這麽敵意好不好!」泰迪賤賤的對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把手從槍上拿了下來。
「我跟你說啊,強哥,昨天那叫雪兒的妞太牛逼了,你後來睡著了,我們幹了
她足足四五個小時,這妞居然能一直撐到最後」泰迪淫賤的說到,「嘖嘖嘖,那小
逼,那小嘴,那小屁眼兒,誒,我跟你說,她那屁眼兒彈性真好,插進去很緊,而
且還能大能小,居然能把小爺的拳頭吃進去」
我腦袋里面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的雞巴割下來,塞進他的嘴巴里,堵住
他的臭嘴。
「真的,我跟你說,掏肛老好玩了,掏完我還在里面塞了個酒瓶子……」泰迪
繼續叨叨著,我感覺自己快要氣的昏過去了,如果再聽他講如何虐待雪兒,我一定
會忍不住拔槍給他一個爆頭。
「呵呵,我說泰迪啊,你那玩意兒小,你就拿拳頭補是吧?我看你是自卑的變
態啊!」我咬著牙,假裝在和他開玩笑,其實心中早已設想了一萬種殺死他的方法。
「哎呀,強哥,你就別逗我了,我知道你是猛男,兄弟我沒法比,哪天再一起
去嗨……」
「行啊,就怕你到時候自卑!」我嘲笑的說到,「說正事,三爺他們呢?」
「不知道,我今天上午提前回來了,你去他屋里看看!「泰迪用大拇哥指著三
爺的屋子說到。
我沒再和泰迪墨跡,走到三爺的屋子門口,側耳到門邊聽了聽,里面傳出了這
個畜生如雷的鼾聲。我沒有去叫醒他,心想只要他在基地就好辦,就在我的掌控之
中。
山寨的晚飯時間是6:30,三爺沒有來吃飯,我快速的填報了肚子,又去找
他,只見他的房間開著門,而且他自己坐在桌子邊擦拭著手槍。
「三爺!」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喊了一聲。
「哦,強子啊!進來吧!」
「三爺這是有行動麽?有強子的活兒麽?」我走過去,不見外的坐在三爺旁邊
的椅子上,假裝表忠心。
「沒什麽,今天出去談點事情,沒什麽危險,你不用去了!」三爺沒有擡頭,
輕描淡寫的說到。
「沒有危險?三爺,那你這是?」我假裝關心的追問道。
「哈哈哈!你說這個啊?人在江湖嘛,習慣而已。」三爺擡起頭來,拍拍我的
肩膀說道,「這樣吧,你還是跟我去吧,但是你負責外圍警戒就行,我自己進去,
別去太多人嚇到對方,傷了和氣!」
「行,我聽三爺的!」
晚上9點多,我們8個人開了兩輛車一起出發,所有的人都是荷槍實彈。
大概9:40左右,我們到達了3號碼頭的門口,對面迎過來一票人,也都是荷
槍實彈,領頭的是一個黑人。
「你好,三爺!」黑人用漢語打招呼道。
「你好!蘭博!」三爺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哈哈哈!三爺別這麽叫我,我可沒有那麽厲害!」黑人貌似對自己的外號很
滿意,「花爺在里面等你呢!」
「你們在這里等我,花爺不是外人,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三爺對我們說到,
然後就自己走過碼頭的柵欄門朝里面的一個集裝箱走去。
「三爺!」我走上前去,拉了三爺衣角一下,假裝是在為他擔心,實際上我把
一個只有豌豆大小的竊聽器粘到了他的衣角上,這種竊聽器是一個高科技產品,雖
然很小,但是接受距離卻可以達到100米,一會兒等他出來,我再想辦法取掉,
確保萬無一失。
「沒事!強子!」三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柵欄門。
我點了一根煙,跟蘭博聊了起來:「Hello,Brother!」
「你不用說英語,我在中國待過8年,漢語可以,而且我的母語是法語!」蘭
博跟我說。
「哦哦哦,哈哈哈,是這樣啊,兄弟!」我拍拍蘭博的肩膀說,「你原來在中
國做什麽的啊?」
「哈哈哈,我原來在廣東做鴨的,我那時候可是頭牌!」
「哈哈哈,那必須的,看兄弟這身肌肉,再加上英俊瀟灑的氣質,必須受歡迎
啊!」我豎起一個大拇指對他說道。
「哈哈哈,過獎了,兄弟,你叫什麽?」
「我叫強子,那你為什麽後來離開中國呢?」
「說起來慚愧,我把一個點我的富婆給幹死了,然後我就跑路了!」蘭博不好
意思的摸了摸頭說到。
「額,兄弟真是猛如虎啊!」我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奔騰,同時也在為那個女人
感到羞恥,居然讓一個黑鬼幹死,真是丟盡了中國女人的臉,想到這里我不禁好奇
這家夥那玩意有多大,居然能把女人幹死,我偷偷瞄了他褲襠一眼,我操,這貨雖
然穿著叢林迷彩褲,但是依然能看出來他的那家夥的尺寸,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足
有30多公分,凸起的直徑來看,足有碗口粗,當然我說的是茶碗,這絕對是巨獸
啊,難怪能把人幹死。
「哎呀,兄弟,這有沒有廁所啊,我想拉屎。」我對蘭博說。
「里面有,在那邊!」黑鬼對我說到,然後用手指了一下里面的一個簡易廁所。
「謝了兄弟!有紙嗎?」我故意加了一句,讓他們徹底打消懷疑。
「紙沒有,要不這個你湊合用!」蘭博說著,從AK步槍上卸下彈夾,摳出一
顆7.62mm的子彈。
「我去,這麽狂野!不虧是蘭博,算了,我用不慣!」我朝蘭博笑了笑,沒有
接他的子彈,然後從自己里面穿的跨欄背心上撕下一圈布,朝著他舉了舉,說:
「我用這個!」
「窮講究!」蘭博搖了搖頭,朝我笑著說。
我沒有理他,拿著那塊布超廁所跑去。
這個廁所是一個活動板房改造成的臨時建築,只有兩平米大小,有一個門,正
好對著蘭博他們,我肯定不能從這里出去,門對門的墻上有一扇關著的窗戶,窗戶
外面正好是一道溝,是個及其理想的掩體。我先鎖上門,然後把布揉吧揉吧扔到馬
桶里,又打開窗戶從里面爬了出來,跳進深溝里,然後佝僂著腰超三爺他們所在的
集裝箱移動過去。
金三角本來就是一個法外之地,毒販子們並不像在其他地區一樣小心翼翼,找
一個隱蔽的地方交易完全是為了防備國際禁毒組織的無人機斬首,而交易場所的保
密性卻並不十分嚴密,他們的集裝箱四周圍著一圈保衛,但是集裝箱的門卻是開著
的。
移動到竊聽器的接受範圍內,我隱藏在黑暗里,拿出了竊聽器接受裝置,這是
一個手機大小的儀器,有個天線,還有一個耳機插口,接收器上還貼心的自帶了一
個屏幕及一個連線的攝像頭,我把攝像頭貼在掩體外面,而自己則躲在掩體後面打
開屏幕,這個攝像頭具有數碼變焦功能,可以當作望遠鏡使用,我把耳機插到耳機
插孔里,這樣集裝箱里面的活動及聲音就都在我的監視之中了。
之間集裝箱里一共有4個人,三爺、花爺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還有一個
類似婦科檢查椅的裝置,上面躺著一個少女,那少女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可能還
會更小,上身穿著中國某個中心的運動校服,下身一絲不掛,少女雙腿架在婦科椅
的支架上,下體裸露在幾個男人的面前,陰道的位置有一個亮閃閃的銀色物體。
我的攝像頭是高科技產品,可以變焦500倍還能保持清晰,於是我把焦距調
到了最大,立刻看清了女孩的下體,那是一個金屬的擴陰器,它把女孩的陰道擴大
到了一個極限的狀態,在攝像頭里女孩粉紅色的子宮口一覽無余,陰道里面汪著一
泡水,擴陰器上女孩清澈的分泌物正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肛門里塞著一個充氣肛
塞。
再看女孩的臉,那是一個清秀的小臉兒,臉上稚氣未消,但是看上去好像神智
不是很清醒,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嘴角的口水直流到脖子後面的皮枕上。
「花爺,咱們今天不是看貨的麽?你這是?」三爺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女孩的下
體,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女孩的陰蒂。
「啊~~」女孩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明顯是被用了藥的樣子。
「三爺別著急啊,今天我們可不是來玩兒小姑娘的!」花爺笑著對三爺說,同
時跟旁邊的白大褂使了一個眼色。
白大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些液體,然後拿出一個非常細的
針管,這個針管最多有筷子粗,但是卻很長,我沒見過這樣的註射器,它明顯不是
吸毒用的,註射器上的針頭也很細,細到像頭發絲一樣,白大褂抽了一些里面的液
體,又把針頭朝上,把里面的空氣擠了出去。
「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花爺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雙手由上到下指向
女孩張開的陰道,就好像魔術師在展示自己的道具。
女孩依然沒有表情,在三個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陰道口,卻毫無羞愧感。
三爺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大褂。
只見白大褂走到女孩胯間,蹲了下去,為了讓三爺看到整個操作,他把頭偏向
一邊,所以我也看到了整個過程,只見白大褂用把針管伸進女孩打開的陰道里,把
針頭猛地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凸起上。
「啊~~」這下女孩反應比較強烈,胸部高高隆起,雙手仿佛要掙脫幫著她的
皮帶。
白大褂沒有理會她的反應,把拇指按在註射器的按柄上,用力一推,註射器的
液體進入了女孩的子宮口的肉里。
「這?是春藥?」三爺不解的問道。
「三爺別急,等三分鐘!」說著,花臉舉起手腕,看著自己的手表。
集裝箱里的三個男人加上我,都在默默的等著下一步會發生什麽,時間一分一
秒的過去,差不多三分鐘的時間,女孩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只見女孩開
始喘息,她想扭動自己的腰,怎奈整個下體都被死死的綁在婦科椅上,只見她的子
宮口里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體,就像射精一樣,一股一股的向外噴射,隨著液體的
噴射,女孩的子宮口居然慢慢的張了開來,形成了一個能容納兩根手指的黑洞。
「看好哦!」花臉朝三爺擠了擠眼睛。
只見白大褂從旁邊的器械桌上拿起一個長柄工具,這個工具有點像一個止血鉗
,只不過在鉗子的尖端是兩個像擴音器一樣的不銹鋼片,合起來的時候就像一個圓
筒,打開時候就像一個鴨嘴。
白大褂把這個鉗子合起來,把圓筒插進女孩的陰道口,然後慢慢打開簽字的鴨
嘴,把女孩的陰道口撐到足能容下三根手指。
這個時候,女孩的子宮里面的樣子也暴露了出來,和陰道里面不一樣,子宮里
面的肉顏色更加深,血管在子宮壁上像蜘蛛網一樣密布,只見女孩的子宮里面有一
個3個月大的胎兒!!!!!!
白大褂拿起一個手術鉗,伸進女孩的子宮,把那個胎兒取了出來,遞給三爺,
這過程就好像伸手到高爾夫球洞里掏球一樣,完全沒有胎盤、臍帶的阻擋!
三爺接過胎兒,舉到面前,仔細的端詳著,用手捏了捏說:「乳膠的?」
「哈哈哈!」花爺笑著結果胎兒,把胎兒往兩邊一掰,胎兒的肚子上裂開一道
縫,然後從里面取出一個包裹著藍色晶體的避孕套。
「這就是藍色妖姬?」三爺問花臉。
「哈哈!沒錯!這就是我的科學家最新研究成果,藍色妖姬!」花臉得意的沖
三爺笑了笑說,白大褂知趣的站到一邊,低頭不語,能夠感到他幹這些事情並不十
分情願。
「你看,三爺,我連運貨方式都幫你想好了」花臉繼續顯擺,「以前的運貨方
式,都是讓女人塞到陰道或者肛門里,再不然就是吞到肚子里去。」
「這樣很難躲過緝毒犬的嗅探,而且在胃里的話一旦包裹物被胃酸腐蝕,就會
出人命,到時候就暴露了!」花臉繼續介紹到,「我們把貨放到女孩的子宮里,這
樣陰道的隔絕完全可以躲過緝毒犬的嗅探,而且即使像美國那樣,通過X光檢查,
也會被骨盆和軟組織的阻擋,變得模糊,而且顯影會被當成是懷孕了,搞不好還要
承擔X光照孕婦的責任!哈哈哈哈哈」
說完,三爺跟花臉喪心病狂的笑了起來。
「可是你剛才打的藥是什麽?這玩意到中國去哪找啊?」三爺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那個藥其實就是米非司酮,人流的常用藥物,只不過這是加強版的
,現在各大醫院都已經是常見藥了!作用就是擴張子宮口!」花爺解釋到,「這個
女孩是一個富家小妞兒,原來就喜歡每年到東南亞來度假,只不過被我用了點藥給
控制了,現在她必須乖乖聽我話!」
說著花爺用手捏起小姑娘的下巴,托起來給三爺看看,然後又粗暴的把她的下
巴扔下。
「我們把貨塞進去,然後等藥勁兒過去,子宮口一收縮,就再也出不來了,除
非再用藥取出來!」花爺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十分自信,他對三爺說,「我能保證他
從這邊和中國安全通關,至於到了中國那邊,如果取貨,如何銷貨,就看三爺的關
系網了!」
「可是這一個小姑娘能帶多少?」三爺疑慮的問到。
「哈哈哈,三爺大可不必擔心,你把她的肛塞拔掉!」花爺說到。
三爺沒有說話,立刻泄掉肛塞的氣,然後拔了出來,女孩的肛門里立刻噴出了
大量的透明液體。
「你知道這些液體是什麽麽?」花爺問到。
「藍色妖姬的水溶液?」三爺問到。
「沒錯,而且只用了不到1毫克的量,也就相當於一個鹽粒大小!」花爺得意
地說,「就這點量,通過灌腸的方式,這個小妞兒已經嗨了一整天了,要是量再大
點兒,這姑娘腦子就廢了!」
「臥槽!這麽猛!」三爺說到,「幸虧我沒打算試貨!」
「哈哈哈,咱們是拍檔,有錢一起賺,你還信不過我麽?試什麽試?」花爺笑
著說。
「這玩意上癮性怎麽樣?」三爺追問道。
「不愧是行家啊,再好的貨,不管多嗨,成癮性不好,也是枉然」花爺贊許的
說到,「這小妞兒,當初我就給她用了一次,也就是鹽粒大那麽一點,在迪吧下到
她的飲料里,她就喝了一口,就上癮了!」
「厲害厲害!」三爺豎起大拇指說,「這東西價錢怎麽樣?」
「哎呀,三爺,咱們兄弟價錢不是問題啦,肯定讓你賺翻嘍!」花爺說到,
「那麽我們下面談一下銷量……」
我看了一下表,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然會被懷
疑了,於是我收起裝備,原路返回廁所,從窗戶進去,從門出來,準備去和蘭博他
們會合。
剛推開廁所門,我就看到蘭博朝我走了過來,也就是1分鐘的時間差,他就要
走到廁所門口了。
「嘿,兄弟,你怎麽這麽長時間?」蘭博問我。
「我操,別說了,我都快脫肛了!」我裝作腿蹲麻了的樣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廁
所,「肯定是晚上吃的生魚片有問題!」
「哈哈哈!你這是管嘴不管屁股啊!」蘭博並沒有產生懷疑,說著繞過我走進
廁所,說,「我也得大一個!你幫我頂一會兒崗位哈!」
等蘭博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三爺他們也完事了,他和花臉並肩走了出來,三爺
手里駕著那個女孩的胳膊,那女孩好像精神稍微清醒了一些,穿著一身中國國內某
個中學的校服,胸前的校標上寫著港城一中。
我現在終於看清了這女孩的全貌,那女孩大概160的身高,留著雙馬尾的發
型,一張蘿莉臉素顏也很惹人喜愛,發育的很好的胸部足有C罩杯,小腰盈盈一握,
兩腿穿著寬松的運動褲,看上去嬌艷欲滴,但是卻一臉的頹廢。
「這小妞兒先跟著你!」三爺一把把那個小姑娘丟到我這里,她踉踉蹌蹌的差
點摔了個跟頭,我立刻扶了她一把,順勢把她抱在自己懷里,能感覺到那個女孩渾
身顫抖,好像是被嚇壞了。
身邊的一群畜生看見我平白無故撿了一個這麽可愛的小姑娘,都投來了羨慕的
眼光,有的吹口哨,有的在瞎起哄。
「回去我再跟你解釋,你把她給我看好了,撒尿你都得盯著她!」看我楞在那
里不知所措,三爺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到。
「行了,貨我就交到你手上了,三爺,祝你旗開得勝啊!」花臉跟三爺握了個
手,然後轉身就上了自己的車。
我摟著小姑娘跟三爺坐在一輛吉普車上,一路無話的來到了山寨,在這一路上
我早就找機會把他身上的竊聽器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下來。
回到山寨,我問三爺,「這小妞兒怎麽辦?」
「媽的,強子,你是真傻逼還是跟我裝純呢?」三爺沒好氣的對我說,「說了
交給你肯定住你那啊!」
我楞了楞,摸摸腦袋,表示莫名其妙。
「你把小妞領你屋里去,然後來找我,放心,在山寨里她跑不了!」三爺跟我
說,然後告訴轉身告訴身邊的侍衛:「傳我話下去,這小妞兒以後就跟著強子,誰
他媽眼饞敢碰一下,就把他手給我剁下來!」
「是!」侍衛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傳令了,我們這個山寨,大大小小頭目加上
雇傭兵,少說有一百多號人,平時傳令都用大喇叭廣播,但是這次三爺沒有用大喇
叭,卻讓人去口頭傳話,我想肯定是因為這個事情不一般。
我把小姑娘領到我的房間里,然後讓她坐在床上,丟給她一套牙膏牙刷還有浴
巾、毛巾等生活用品,給她又倒了一杯熱水,說你先洗洗睡吧,我先出去一下。
小姑娘坐在床上,接過生活用品,沒有說話,傻楞楞的看著我,大眼睛忽閃忽
閃的,好像喊著眼淚,又好像在祈求我的憐憫。
我沒有說話,轉身關上屋門,我知道山寨里到處都是守衛,她也不敢逃跑,而
且三爺說話的分量大家都知道,也沒人敢進來對她怎麽樣,所以我門也沒有鎖,就
奔到三爺的房間了。
「強子,撿了個小姑娘,是不是很開心啊?」三爺一邊玩弄著手里的沙漠之鷹
手槍一邊問我。
「三爺,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表現,一時語塞了,這個男人昨天才剛剛把
我的女友輪奸得生不如死,現如今又在對我如此趾高氣揚的吆五喝六,我真的很想
殺了他,但是為了任務我不得不放下所有尊嚴與憤怒,聽他想說什麽。
嘩一聲,三爺用手槍指著我的腦門,說到:「強子!我知道你是內鬼!」
被三爺用槍一指,我的心立刻像停止了跳動,腦袋一片空白,冷汗留了下來。
我楞在那里足足有1分鐘,這一分鐘里我和這個男人四目對視,在執行臥底任
務之前,我經歷了專業的情報人員培訓,系統的學習了人的微表情解讀和管理,我
知道三爺在觀察我,但是他畢竟沒有接受過專業化訓練,我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情
緒和表情來欺騙他的,但是我卻留意到他的右邊嘴角抽動了兩下,我知道他內心的
想法與實際的行動並不相符。
「三爺,別逗!」我立刻用手撥開手槍,說到:「有啥指示您就吩咐,別嚇唬
我,這玩意走火就不好了!」
「哈哈哈!」三爺說著把手槍關上保險,扔到桌上,說到:「不是三爺我不信
你,這是規矩!是咱們這的規矩!要重用一個人之前的規矩!」
三爺故意把規矩這個詞用了三遍,仿佛在強調這並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重用?」我假裝好奇的問三爺,「咱們堂口難道現在要幹人口買賣了?我是
人口販賣項目的經理?」
「哈哈哈哈!項目經理!傻逼,你看你像麽?」三爺笑得前仰後合,然後拿手
拍了我的首腦勺說,「那個小姑娘怎麽樣?」
「挺好看的啊!是三爺給我找的小媳婦兒麽?」我裝出一臉賤相的說到。
「想得美!」三爺又拍了我一下後腦勺,我非常反感他這個動作,但是沒辦法
,只能先忍者,以後我一定會把這個家夥後腦勺敲碎!
「那這是?」我問道。
「這小妞是花臉他們從國內綁架偷渡過來的,在這邊沒有通關記錄,這小姑娘
在國內是個富家千金,但是比較叛逆,喜歡泡吧、去夜店,花臉他們直接從一個夜
店里把她綁到這里,前後只用了不到48個小時。」三爺介紹說。
「去夜店穿校服?」我不解的問到。
「這你就不懂啦,現在很多小姑娘就喜歡穿校服去夜店,跟老男人勾三搭四尋
刺激,這叫大叔情節!」三爺笑著說,「這些老男人就喜歡這種穿校服的小蘿莉!」
「我去,她爸媽也管啊?」我驚訝的問。
「管什麽啊,她爸媽都在美國,一年也就回去個兩三趟,她不願意去美國,就
留在中國,身邊一幫傭人和管家照顧,現在又是放假,她從家里消失出去浪上個一
個星期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短時間送回去,不會被發現的。」
「那她家里人打電話怎麽辦?」我追問到。
「放心吧,花臉不虧是科學家,做事就是縝密,他早把這小姑娘調教乖了,這
兩天電話小姑娘正常接打,很聽話,沒露餡!」我一聽到花臉這個名字,心里就生
出殺意,又聽見三爺叫他研究院院長,心里只犯惡心,他一個制毒的,居然敢叫科
學家,真是侮辱了科學這個詞。
「這小姑娘不會被花臉他們玩出臟病來吧?」我問到。
「哎呀,放心好了,咱們這個圈子里,可都是上流社會,玩歸玩,對健康方面
可是很關註的,都幹凈的很!」三爺恬不知恥的管自己叫上流社會,更是讓我一陣
反胃,他繼續說道:「而且花臉跟我說,這個小姑娘有特殊用處,他們只是用藥和
道具調教了這個小姑娘,誰也沒碰她。」
「花臉那色魔這麽說你信?」我一臉鄙夷的對三爺說。
「哈哈哈哈!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他自己相信,不過我估計是有可能的,
這小姑娘這些日子一直都在他的實驗室里,都是和花臉手下的那些書呆子科學家在
一起,那幫人可很是假清高的!應該不會幹這事。」三爺解釋到。
「那我不是撿到寶了?」我假裝興奮的搓著手說,「我還沒操過高中生的小逼
呢,據說一碰就出水呢!」
「哈哈哈哈!別高興得太早,這小姑娘肚子里有東西,她的小比你也不能操!
」三爺跟我說。
「我靠!三爺!你這不是玩我麽?」我跟三爺說到,「弄塊肥肉放我嘴邊又不
讓我吃!」
「哈哈哈!看把你猴急的!」三爺笑著錘了我胸口一下,說:「她身上又不是
只有一個能玩的地方!」
「她肚子里有什麽啊?」我對三爺不解的問到。
「這個不用你管!」三爺對我說,「你只需要把他帶到中國去,送到新港城一
個叫‘華西婦產科醫院’的地方,交給那里的院長,然後再把她送回家就行了!」
「就這麽簡單?」我問到。
「你別想得太簡單了」三爺嚴肅的對我說,「你要把這個姑娘訂好,和她建立
長期的聯系,並且要經常往來於中國國內和金三角!如果做的好,你就是這條線的
第一負責人,這條線上的收益你可以提成20%!」
「謝謝三爺栽培!」我立刻站起來,跟三爺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坐下坐下!你是我兄弟,提攜你是應該的!」三爺一邊說著,一邊從身邊一
個密碼箱里拿出了一罐液體和一個大註射器,對我說:「這是一罐灌腸液,這個是
灌腸器,那姑娘每3天會犯一次毒癮,你就用這個灌腸器給她灌上50ml,記住!不
能多了!不然會出人命的!」
「這玩意能通關麽?到中國怎麽辦?」我疑惑的問。
「你這次是走偷渡渠道回中國,以後再回去小姑娘肚子里的東西就能用上了!
」三爺解釋到,「你只要按我說的做,這個小妞兒就會乖乖聽你的!」
「知道了,三爺,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我拿上東西準備回去。
「你自己可別好奇用啊!」三爺壞笑著對我補充道。
「你知道我不碰這玩意的!」我對三爺說到。
「哦,對了,花臉跟我說,這女孩的排卵被他用藥抑制住了,所以暫時不會來
事兒,但是我們運貨必須要在一個月里完成,時間太長了這小妞兒估計就得子宮感
染,生不生的了孩子倒無所謂,主要是萬一她生病或者掛了,這麽合適的運貨包裹
可不好找!」三爺繼續補充到,「所以你必須後天出發,大概2天時間到中國,你
在中國待一個星期,然後把女孩從官方通關途徑帶回來!」
「知道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2-27 17: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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