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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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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王 (17)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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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王】
作者:行三
2020年4月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十七章
「別花言巧語了!」我跳開一步,「這個島上除了你,還有誰會搞這種把戲?」
唯予的聲音里滿是嘲諷:「我不知道,有可能是我這個從沒受過正統訓練幾
乎在這里誰都打不過的小廝,用一種奇妙的方法,讓山上的所有人都失去了真氣。
再或者,是你身邊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畢竟她恰好會制住別人的真氣,而且實
力深不可測,同時明顯不懷好意。但你說的對,這只是可能。」
我心里已經認同了他的說法,可他的語氣讓我有些生氣:「誰知道你在哪里
學的什麽妖魔邪術。」
「拜托,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滅頂之災,所以我拜托你暫且放下成
見,用你的腦子去想一想!這對我有什麽好處?我的特長是藏在暗處,伺機獲利。
發動一場針對世界上最強大的門派的全面襲擊,這不僅僅需要智謀,還需要大量
的人力物力和時間,而我只是個小廝。」
「得了吧,」我不屑地說,「你的話只能騙騙鬼。」
「即便我不是小廝,即便我的確不知道從哪里學到了不可思議的妖術,即便
我可以不知怎麽的有膽量自殺式襲擊,但我也只有一個人。你應該也感覺到了演
武堂的異動,不論發生了什麽事情,那里才是這次事件的核心,可我很顯然並不
在那里,而是站在這兒和你閑聊浪費時間。」
唯予一口氣說了一堆,聽的我有些頭疼,但他的確不像是能幹出這種驚天動
地的大事的人。雖然他的話沒問題,但我還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你怎麽知道
覓瘟可以制住別人的真氣。」
「因為我的兩只眼睛不是用來出氣的,我的大腦不是一個擺設,不像是你,
殺身之禍就在眼前,還要和我在這里浪費時間!更何況,我有我自己的消息源。」
我迅速在腦海里權衡利弊,說:「就算不是你不是主謀,我怎麽知道你是不
是正在和那些人合作?再者說,即便你真的和這件事無關,我最不需要的,就是
在和別人決戰時,還要提防著你。」
「拜托,不要想著你我之間的糾紛,不要想著個人間的恩恩怨怨,想想大局,
想想洞宮山。不管那些家夥是什麽人,他們都讓整座山的人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們不得不估計最壞的情況,你那位無所不能的師父,可能也已經栽了,你需要
你能用上的所有幫手,即便是那些看起來最不可能合作的對象。」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師父她怎麽可能……」
「啊!」唯予憤怒地一拳砸在樹上,「我們沒時間了!不管你的師父怎麽樣
了,她現在都需要我們的幫助,剛剛的異變就是她的信號!我們必須現在就行動,
馬上就行動。」
「好,」我冷眼道,「你走在前面。」
「合情合理。」唯予說,可他剛走沒有兩步,忽然停了下來。
「你怎麽不走了?」我催促,「不是你說的要快嗎?」
唯予解釋:「太晚了,照這個速度,那些家夥會比我們先一步到演武堂,要
是被他們纏住,等你那個神秘的覓瘟出來,我們必敗無疑。」
「這點不用你擔心,」我隨口答到,「演武堂東南十五步處有密道可以潛進
去,沒必要發生沖突。」
演武堂門口的情景,比預計中更加絕望。我本想即便師父出事,柒紅葉等師
姐也總會有辦法,可演武堂前大師姐為首的全部綠衣已經盡數失去了抵抗能力,
在敵人的面前束手就擒。
一群穿著黑衣的神秘女子正將師姐們一個個捆綁好,唯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卻壓不住怒火,沖了上去,大喝:「將你們的臟手拿開!」
「呦,這是哪家的俊小夥,出來救心上人了?」
黑衣人們調笑著,絲毫不以為意,一個女子還輕佻的走到我的面前,想要摸
我的臉,我冷哼一聲,將她反手打飛。
剩余的幾個黑衣人終於不再嬉笑,其中一個問我:「這麽看啦,你就是唯予
了?」
「怎麽可能!」
黑衣人點點頭,說:「我覺得也是。那你一定是李公子了。」
「正是我!你們最好識相點,放了我的師姐,否則你們這里的人加在一起,
也不是我的對手!」
黑衣人正要嘲笑,忽然臉色一變,朝地上打去,唯予一個滾身抱住了被捆在
地上的柒紅葉。原來他趁著眾黑衣人分神之際,屏住真氣,將衣服沾滿泥土,看
不出本來顏色,然後在夜色的掩護下假裝也被綁住,從地上緩慢滾向柒紅葉,雖
然沒能瞞太久,但總算讓他成功靠近。唯予拔出柒紅葉口中塞著的布,問:「你
們師父呢!」
「和妖女在里面……」
黑衣人踢掌打來,唯予卻直接將柒紅葉向黑衣人拋出,黑衣人知道現在不是
殺柒紅葉的時候,連忙收住掌力,在空中回身抱住柒紅葉。唯予知道這只能拖住
黑衣人一時,於是趁機拔腿便向著演武堂反方向跑去。
黑衣人們俱是一楞,不明白唯予究竟是來幹什麽的,只有我隱約想到,唯予
大概是想讓我拖住這些人,他悄悄從密道進入演武堂。可惡,原來之前他之所以
假裝躊躇不前,是為了從我口中套情報。
雖然被耍了一道,但我還是覺得唯予腦袋不大靈光,這些貨色我只手便可以
解決,明明直接進去就可以,何必吃力不討好的繞遠?
「原來洞宮山的少公子,也不過是個喜歡暗中偷襲的小人,還拿同門的身體
當暗器,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一個黑衣人嘲諷道。
「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不是一起的。大師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柒紅葉扭過頭,我才看清她的臉上不知道被誰劃出幾道血痕,
血痂滿臉都是還沒來得及擦掉,頓時怒火中燒,沖上去一掌將抱著她的黑衣人拍
飛,自己將大師姐柔軟的身體抱在懷里,憐憫地說:「大師姐,讓你受苦了。看
我殺了這些狗賊為你報仇!」
黑衣人完全沒想到我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讓她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拍飛,
於是立刻將我團團圍住。我數了數,一共才十個黑衣人,於是理都不理,單手開
始幫大師姐解開繩子。
「餵,你搞什麽鬼?」黑衣人呵斥道,見我還是不理,一個黑衣人走到我的
背後,沖著的後心便是一掌。我心中有氣,於是不躲不閃,讓她結結實實地打了
上去。我紋絲不動,黑衣人卻發覺自己的手仿佛吸在了我的後心一樣。我頭都不
回,反手單掌沖著她的小腹一按,她口中便噴出大口鮮血,橫飛了出去。
其他人皆是吃了一驚,全都拔出了刀。我已經解開了繩子,揉著柒紅葉手腕
上被勒出的繩印,柔聲說:「大師姐,借我用用你的劍行嗎?」
柒紅葉點頭,道:「速戰速決,不要留手。」
「好。」
我冷笑著環視這些黑衣人,手拖住大師姐的臀部時,柔軟的觸感讓我一時失
神,而後將她向上推去。黑衣人的刀,就在這一刻也全部向我劈來,閃亮的刀鋒
將我圍的密密麻麻,若是昨天的我,或許還會猶豫些許,可現在,這些像烏龜一
樣的動作,自然不可能傷到我分毫。我小心的避開所有刀尖,走向黑衣人繳下師
姐們劍的地方,推開擋路的兩個黑衣人,從兩人間鉆了過去,從地上撿起柒紅葉
的佩劍,拔了出來,霎時間一聲龍鳴響徹雲霄。
好劍!我求大師姐將這把劍給我幾次,大師姐因為這是師父賜給她的拒絕,
只是將它借給我賞玩,玩膩了再還給她。因此,我和這把劍已經是老朋友了,一
拔出,便感到了老友重逢的親切感。
「那小鬼去哪兒了!」
黑衣人的劍這才落下,中間的我卻早已沒了蹤影,只有兩三個擋路的人感覺
到我的離開,卻也只覺得身邊掠過一個普通鬼魅的黑影。
「結陣!」一個黑衣人叫到,「這個小孩有些古怪!」
我持劍而立,道:「我不願意濫殺無辜,你們扔下刀,哪兒來的回哪里去吧。」
柒紅葉出聲提醒:「他們心懷不軌,怎麽可能輕易罷休,即便暫時離去,也
必定會卷土重來,為禍更甚。」
話雖如此,但即便在黑夜中,我還是能依稀看清,這些黑衣人無不是面容姣
好的美女,身材也是一流。反正她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就這樣辣手摧花,我實在
是做不出來。
我哀求道:「大師姐,反正她們也沒來得及做什麽壞事,何必趕盡殺絕呢?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柒紅葉嘆了口氣,不再反對。
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冷笑幾聲,道:「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小小年紀就這麽
大的口氣,真以為自己有點不同尋常就能夠獨步天下了嗎,我看是銀樣镴槍頭吧。」
我笑道:「既然如此,這位姐姐不妨來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哼,只怕一次對上我們這麽多的姐妹,你吃不消啊。」
三個黑衣人說話間攻了上來,其余人則借著黑暗和地形,紛紛匿去行蹤。她
們匿形的本領倒真是不錯,過去的我一定大為頭疼。可現在我的功力領先她們太
多,輕而易舉的便鎖定了她們每個人的氣。為首的三人的刀還沒砍到,我便已經
閃到預備偷襲的人身後,點了她們的穴道。
正面攻過來的三人功力最為高深,見隊友一個照面便都敗在我的手指上,都
是嚇了一跳,圍成一團,叫到:「你這家夥是人是鬼?」
我想攻破她們的防禦簡直輕而易舉,只是她們的本事這麽弱,我的心底又湧
起了些許憐香惜玉。拿手指在她們身上輕輕一點,便讓她們渾身酥軟的被我擒住,
這樣才能顯出我的君子本色,如若直接用劍,萬一不小心斬斷她們的手腳、或者
不小心劃破臉蛋,豈不是唐突佳人?於是,我笑著說:「幾位姐姐,你們還是乖
乖投降吧,不然扭來扭去的,萬一我點不準,摸到什麽不該摸的地方,那可就只
有冒犯了。」
那三個黑衣人聽後不但沒有投降的意思,反而將刀揮的滴水不漏。我的劍雖
然快,但手指畢竟是肉做的,不免會被她們的刀削斷。
「唉,為什麽憐香惜玉的護花使者,總是這麽難做呢?」
我嘆口氣,已經掠到她們身前,伸出兩根手指,便夾住功力最高那人的刀刃。
那黑衣人吃了一驚,這少年的功力高的驚人,直逼教中聖女,還不受影響行動自
如,莫不是聖教的計劃已經被識破,這人是從洞宮山外面請來的援手?想到這里,
那黑衣人幹脆直接撲了上來,用同歸於盡的打法,即便被我一劍捅死,也要拖慢
我的腳步,讓身邊的同伴有機會打出致命一擊。
不過我哪里舍得將她一劍封喉,輕松的躲開了她的舍命一擊,在她的背後輕
摁一下,她便打著滾翻了出去,弄了一臉的塵土。
「罪過罪過,這樣如花似玉的小臉,就應該被郎君捧在手心呵護,現在竟然
染上纖塵,真是暴殄天物。」
「你個傻逼,是不是腦子有病!」
另一個黑衣人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的攻了上來。
「小心!」
她的同伴出言提醒,可已經太晚了,趁著她怒不可遏揮刀出現空當時,我左
手輕輕一指她肋下,她便動彈不得,只能用圓滾滾的雙眼憤怒的瞪著我。
最後一個黑衣人見狀也不含糊,直接揮刀抹向自己的脖子。電光火石之間,
我來不及搶下她的刀,只好用盡全力虛空一指,本是無可奈何,不成想指力竟然
隔空擊中了她的刀,將刀直接擊碎成幾段。
黑衣人看的肝膽欲裂,手指顫抖的指著我說:「你……到底是人是鬼!」
「洞宮山逍遙一小徒而已。」
「不可能!」黑衣人脫口而出,「以你的功力,三位聖女合起來也及不上,
怎麽可能是個默默無聞的後生!」
我笑道:「既然知道自己比不上,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是嗎,那你看看這里。」
我扭過頭,不禁大吃一驚,之前被我打飛出去的那個黑衣人,此時竟然已經
撿起一把刀,抵在了腳下一綠衣女子身上。我仔細看去,認出那正是烏語冰,鵝
蛋一般的小臉,嘴唇像櫻桃一樣鮮艷,也像櫻桃一樣美味。她平日里在師姐師妹
中不太顯眼,卻很是友善熱情,即便不施粉黛,也一樣的光彩照人。此時此刻,
她被布堵著嘴,兩只眼睛憤怒的望著身邊的黑衣人,似乎很想掙開束縛,在黑衣
人的小腿咬上一口。
「語冰別害怕,我馬上就去救你!」
「還是慢一點吧。」聽到聲音,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轉過身,另一個黑衣人
已經用手掐住了月夢的脖子,「你的速度這麽快,萬一嚇到我,讓我控制不好力
道,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就要香消玉損了。」
「放開她們!」我沈聲道,「用無法反抗的人做威脅算什麽本事,有什麽招
數都沖我來,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可你們要是敢傷我師姐一根汗毛,
我必將你們千刀萬剮!」
「哈哈哈——」用刀架在烏語冰脖上的黑衣人,發出癲狂的大笑,「怎麽了,
剛才不還很瀟灑、很風流嗎?怎麽現在突然就不憐香惜玉了?你以為你點本事,
比所有人加起來都能打就可以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利了?告訴你,小家夥,江湖
的水深得很,回去給你的師姐準備紙錢去吧!」
「別!」我大急,將劍扔在地上,「我現在手里沒劍了,沒必要進一步惡化
事態,放輕松好嗎?你們完全沒必要這麽做。」
「想讓我們不傷害你的師姐嗎?只要你自斷雙手,我們就答應你!」
我勸道:「反正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即便殺了她們,之後又能如何呢?不
如現在就放開她們,我絕不為難各位。」
「哼,這就不用你擔心了。」黑衣人嘴上說著,心中也大為不安。這少年武
功奇高,這樣僵持不下,萬一被他想出破解的方法,豈不是滿盤皆輸?又想起我
之前出言調戲的樣子,黑衣人一下子計上心頭,向兩個人質看去,月夢見黑衣人
眼光不懷好意,用力掙紮,發髻脫落,青絲披散。兩個黑衣人對視一會兒,都點
點頭,持刀的黑衣人將烏語冰拎起來,笑著說:「話說回來,你們洞宮山的弟子
還真是個個細皮嫩肉的,還只有你一個男人,這些年怕是享盡了齊人之福吧?」
我皺眉,不清楚她們想使什麽花招。
黑衣人看著烏語冰的樣子,嘖嘖稱奇:「真是個尤物。看她望向你的眼神,
怕是早在心里喜歡你了吧。真是奇怪,怎麽看上去還是個處子,莫不是你不行吧?」
我心里怒極,一言不發。那黑衣沖我笑笑,突然將烏語冰口中塞的破布扯了
出來,沖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
烏語冰先是吃了一驚,隨後拼命的掙紮起來,可她功力全失,猝不及防的微
弱反抗,只能給黑衣人帶來更多的成就感。
「嗯——真甜!便是進貢大內的櫻桃也沒有這麽的甜美!姐姐的舌頭香不香?
是不是已經吻的你欲仙欲死了?」
「你休要折辱我!將我一刀殺了吧!」烏語冰怒道。
「姐姐之前只是嚇唬你,實際上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殺你?」
我目瞪口呆,怎麽也想不到會上演這麽一幕。我和烏語冰之間的接吻,都只
是蜻蜓點水一般貼著嘴唇,哪里像黑衣人這樣熱情奔放?烏語冰輕微的搖晃反抗,
看起來反而像是沈迷其中的激情回應。
黑衣人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又是一笑,將烏語冰胸前的衣服連著里面
的褻衣撕開一道口子,露出下面小巧玲瓏的乳房,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呈
半球形,從交錯的繩子中露出,顯得更加嬌嫩。由於接觸到冷空氣,那淡粉色的
乳頭不由自主的挺立在空中,而烏語冰的臉,已經因為羞憤和乳頭變成了同樣的
顏色。
「喜歡嗎?」黑衣人輕聲說,「反正我已經愛上了這個女孩。」
烏語冰怒道:「纘河,你別管我,快殺了這個妖女!」
我口幹舌燥的看著這一切,道:「師姐,你別急,沒有什麽比生命更加重要,
你千萬別犯傻,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啊,」黑衣人感嘆,一手架著刀,另一只手則摸上
了烏語冰的乳房,「好可愛的奶子。如果我有這樣的情郎,我才懶得死呢。」
我的目光死死的鎖在黑衣人的手上,怎麽也想象不出那乳房的質感。會是如
同剛出爐的饅頭一樣柔軟嗎?那光滑的表面,是否也會像蘋果一樣冰冷光滑?在
黑衣人的手中,烏語冰的乳房開始變成被蹂躪的形狀,像是一塊怎麽也玩不膩的
橡皮泥。
「你……你這個妖女!」烏語冰開始有些結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就求你,永遠也不要放開姐姐哦。」
黑衣人的刀距離烏語冰的脖子越來越遠,她湊到了烏語冰的胸前,烏語冰的
嗓音中開始顫抖:「你要做、做什麽?」
黑衣人伸出舌頭,點了上去。一絲暖意,從乳頭擴展到全身,於此同時的還
有渾身的雞皮疙瘩,以及由於厭惡不由自主產生的惡心。烏語冰的身子,開始拼
命的顫抖,黑衣人調笑道:「怎麽,才被姐姐舔一下,就迫不及待的高潮了?」
我向忍不住向旁邊走了幾步,說:「你別以為你能全身而退,我一定不會放
過你!」
黑衣人將烏語冰的身子側過來,我可以清晰看到皮膚上的凸起。黑衣人的舌
頭又伸長了幾分,從乳房的側面劃過,在月光下留下一道水痕。
「不……不要……」
擠滿淚水的眼眶,再也撐不住,讓一滴淚水掉了下去,而後決堤一般流淌成
小河。剛剛的奮不顧身,不過是一時逞強,現在被當著眾師姐師妹的面被邪教妖
女肆意的舔玩乳房,這樣的侮辱,又怎麽是一個青春少女承受的住的?還有他
……烏語冰望向我,見我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淚水更是撲簌簌的往下掉。即便
自己的乳房再美又怎麽樣,今天過後,師弟一定認為自己是不潔之人。自己和師
弟之間,雖然本就隔著千山萬水,可總歸會有些許可能,會讓自己在無數個夜晚
春潮難耐,幻想著師弟帶著壞笑,在黑暗中摸上床,合著師妹睡夢中沈穩的呼吸,
撫摸過自己每一處私密的角落,然後自己害羞的閉上眼,任由師弟……然而現在,
那些不著邊際的夢,終於被現實狠狠擊碎,再也拼合不到一起。
「別、別這樣!你殺了我吧!」
師弟的眼神,如同最惡毒的陽光,燙傷了她每一處經過的肌膚。烏語冰痛苦
的發現,在師弟的註視下,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師弟那貪婪的目光,
仿佛正在動手動腳的人並不是黑衣人,而是自己心愛的師弟。想象中,是師弟終
於按耐不住,趁著師父出門,一個人制服了所有的師姐,將自己綁了,便在所有
人註視的目光下享用著自己的身體。自己害羞不已的搖晃著身子抵抗,卻只讓師
弟更加興奮。其他那些天之驕女們,現在只能被堵著嘴,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遠超同門的大師姐,此刻也已經被制服,盡管已經認命放棄,卻還是目不轉睛地
看著這一切,即使心痛不願意錯過一分一秒。人最好的月夢,心早就碎成了粉末,
哭的淚流成河,搖著頭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至於蹇丹茹,早就氣暈了過去。
烏語冰閉著眼,想要出言拒絕,卻又覺得矯揉造作。師弟調皮的挑逗著自己
的身子,卻遲遲不肯徹底將自己占有,似乎是一定要自己開口相求,才會強奸自
己。而自己,則死死咬緊牙關,不肯讓呻吟的聲音從牙縫中溜出。
「呵呵,你好騷啊。」
對比火熱的幻境,現實顯得格外的冰冷。妖女尖銳的聲音,利刃一般將烏語
冰刺穿。烏語冰閉上眼,絕望的搖著頭,卻找不到需要拒絕。
黑衣人只感到烏語冰身子發熱,探進衣服里,竟發現烏語冰已經濕透了,才
有了這番感慨。
「嘖嘖,我以為自己就已經夠淫蕩了,卻也沒法兒在被敵人當眾羞辱時產生
快感。沒想到洞宮山的弟子,都這麽的騷,看來不來些刺激的,是滿足不了你了。」
師姐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早就由擔心轉變成了不屑。大師姐雖然沒說什麽,
可神情中也是一樣的失望。烏語冰在心中痛苦的解釋,自己真的是身不由己,可
自己面若桃花,怎麽看也像是享受敵人調教的叛徒。
我的雞巴硬的發疼,真希望現在沒穿衣服。可看到烏語冰痛苦的樣子,我心
中又泛起些許不忍,有些愧疚自己竟然以她的痛苦為樂。沈住氣,我對自己說,
反正自己也沒法兒做任何事。
「既然已經吃完了甜點,那麽現在——」黑衣人扯下烏語冰襠部的布料,
「該是時候上正餐了。」
「不要!」烏語冰脫口而出,淚水將裸露在外的乳房都打濕,在月光下閃閃
發光,「求你別這麽做,求你直接殺了我吧!」
我咽了口吐沫,道:「語冰,你別怕,她也不過是口頭說說嚇唬你,你可千
萬別想不開!」
黑衣人早已將刀放在了一旁,將烏語冰積攢的淫水全卷進嘴里,和著唾液刻
意在口中用舌頭攪了攪,發出清晰的水聲。
「洞宮山的淫蕩綠衣和聖教女弟子的初夜,經由洞宮山大師姐做媒,就要在
全體洞宮山綠衣弟子的祝福下進行咯。」黑衣人一邊將手指插進烏語冰的小穴一
邊說,「這里已經黏糊糊的,周圍都濕透了呢。別看她這麽淫蕩,可是下面竟然
一點毛都沒有,我猜她的小鮑魚都是粉色的。我已經伸進去了,感覺好暖和啊,
而且還不斷的蠕動著,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吞進去一樣,水一刻不停的往外流。好
滑啊!差一點就不小心將整根手指插進去了,不小心就戳破了。這麽美的小屄,
怎麽能在她的主人沒有準備時就匆匆奪走呢?」黑衣人說著,擡起頭對烏語冰笑
道,「我好像摸到你的膜了哦。」
我仿佛被釘在原地,腿連一步都動不了。盡管這里的視角並不很清晰,但黑
衣人的描述依舊讓我感覺身臨其境。
「纘河。」烏語冰突然說,「我喜歡你。」
我連忙咽下口水,有些愧疚地說:「我知道,這都不是你的錯,我會救你的。」
「不,你不懂!」烏語冰哭著說,「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真是令人感動啊,」黑衣人說,手上一用力,整根中指便沒入了烏語冰的
屄中,鮮血瞬間淹過了淫水,小溪一般流出。
烏語冰一聲不吭,身子晃了晃,隨後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嘴里湧出。黑衣人吃
了一驚,立刻將她放倒,掐著她的下巴呵道:「你個賤人快張開嘴!」
烏語冰的嘴臉揚起一絲微笑,隨後那漂亮的眼珠,永遠的失去了生氣。她的
上杉被血整個浸透,濺滿了草地和黑衣人的臉。
起名字實在是一件令我痛苦的事,我已經加緊搶購可能幫的上忙的各種書籍,
然而收效甚微,不知道誰能有什麽好辦法,還請不吝賜教。夏蟲不可語冰,形容
時間的局限,放在一個剛出場就壯烈的角色身上也算合適。不過這畢竟不是武俠
小說,而是仙俠小說,所以死人也並不一定就沒有出場的機會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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