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之舉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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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古風】【新書發佈】月馨 第三章 啟齒長姊訓妹弟
那一晚研讀家譜家規之後，我掩卷沉思了好幾天。弟弟妹妹現在生活很是幸福，一個尚未成親，倆個尚未出閣。至於婚事，恐怕弟弟妹妹都沒有想到今後在一起生活的會是我們姐弟仨。情感上，估計弟弟妹妹都有點不能接受近親婚配。要怎麼做才能不韙家規這讓我有點傷腦筋。
十歲父親母親臨終前的歡愛時常湧現眼前。那時懵懂的我現在已然懂得很多。私下裏閨房之中，偶爾躲在被中伸手撫摸胯下那一彎溝壑，卻常常摸到令人顫慄的一顆小指大小肉粒。母親去世前，父親不住的揉著母親胯下那顆肉粒讓我記憶尤深，看來，我身上的這顆肉粒跟母親的也是一樣的。小妹呢？小妹身上也有這顆肉粒麼？
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妹嶽穎到我房裏串門，看著我掩卷沉思魂不守舍的模樣。心思純淨的小妹找了個座坐在桌邊，歪著頭：“姐，聽忠叔說你找我？”
回神過來的我看了看小妹，歎道：“我在想我們姐弟仨的婚事。你我年紀都大了，小弟也有十五歲了。論年紀差不多到了成親的年紀。”
小妹頓了頓：“姐，那還不簡單麼？男的婚，女的嫁唄。”
“沒那麼簡單。咱家的婚嫁跟世間婚嫁習俗不一樣呢。”我咕噥著。
小妹耳朵很靈，聽了我的咕噥被嚇住了，看著我：“姐，你說什麼？”
“沒呢。我是想問問你，你腿間有沒有這樣一個肉粒，平常時候藏著，偶爾觸碰會有些發癢。”
小妹一下子沒轉過彎，卻知道我問及私密的事兒。點點頭說道：“有的。沐浴的時候不經意碰到會讓我軟上半天。我也不知會是這樣。怎麼了？姐。”
我點點頭，起身拉著小妹的手：“你跟我來。”拉著小妹走到臥房的一個小隔間裏。這個隔間是父母親去世的那個隔間，父母去世後我把這個隔間騰了出來。這些年，我外出出診，或是忠叔找來的男女屍骸讓我解刨後畫了這些圖畫。為了研習醫術，就把這些圖畫掛在了小隔間裏。猛不丁的拉著妹妹進了隔間，掛著的圖畫讓妹妹嚇了一跳：“姐姐，這是……”拍了拍妹妹的手，醒悟過來的我只能說道：“妹妹，姐姐研習醫術，這些年姐姐讓人找來一些屍骸，解刨後親筆繪圖，這些圖畫是姐姐親筆畫上的。沒有關係。只不過有些事情，姐姐要教你。”
小妹臉色羞紅了好一陣子，才隨著我坐在隔間的春凳上：“妹妹，你可知我們女子身上很多物事？”說著輕輕的把小妹摁倒在春凳上，然後握著妹妹的手撫過她身上每一處，一處處的給妹妹講解女子身上的物件。說得妹妹臉紅過耳，羞憤欲死。卻時不時的抬頭看著我握著她的手撫過我身上的每一處。到最後，我們姐妹倆已經是衣衫不整玉體橫陳。已經香汗淋漓的我歇了一歇，起身著衣，又給癱軟的妹妹穿好衣服，扶著妹妹坐起身來：“妹妹，姐姐說的你可記住了？”小妹紅著臉低著頭，聲若蚊蠅一般：“知道了。姐姐，為何你要給我說這些？”
我額頭抵著妹妹的額頭：“因為我們姐倆要同時出閣了。此時不說，只怕新婚之夜你過得比我還糟。”妹妹點點頭：“謝謝姐姐。”看著一臉羞紅的妹妹，我只能扶著她肩膀：“妹妹，你可知我們姐妹所嫁何人？”妹妹搖頭不語。我笑了一笑：“咱家家譜家規看過了沒？”妹妹點點頭，說：“姐姐，我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看，知道上三代的家譜。家規則是聽忠叔跟我說過。難不成，我們姐妹要嫁給幼弟麼？”我默然點了點頭：“咱家家規如此，妹妹，你我只能安心做新嫁娘了。更何況，今後也只有咱姐弟仨一起生活。”妹妹默然不語。
送走了妹妹，又過了十來天，我讓忠叔把小弟叫了回來。性子開朗的小弟很是守禮的在我房門外叩了幾下，讓發愁怎麼教小弟的我回過神來：“進來吧。”小弟嶽偉開門進了屋子。走到我跟前坐下：“姐姐，你找我？”我起身答道：“嗯，再過幾天你要成親了。有些事，姐姐得教你。”說著走到門邊關上了門。回身說道：“小弟，跟我過來。”說著，帶著幼弟走向小隔間。小隔間裏掛著的畫多了幾副男子的畫像。進屋後，我讓小弟關上隔間的門。讓他坐在凳子上。小弟本來還以為我找他何事，卻不想猛不丁讓孿生大姐給帶到如此屋室，頓時臉紅過耳，手足失措。不自然的坐下之後，我也坐在了弟弟面前：“弟弟，忠叔已經告訴過你過幾天要成親的事。姐姐不在多說，只是想問你，忠叔教給你的練功之法還在堅持麼？”弟弟點了點頭：“沒有歇下過。”我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弟弟，成親事務，忠叔會仔細安排。洞房之事，你可知曉一二？”弟弟紅了臉，半晌才搖頭：“姐姐，在外常常聽夥計……”我一掌拍在桌上：“那些混話不要再聽了。我們岳家是不允許聽聞販夫走卒如此葷話的。我想，姐姐有必要教你一些事物了。”說完，伸手拉過一張圖畫過來，攤在弟弟面前：“仔細看這張圖跟你的身體是不是一致？”弟弟抬眼看了看圖畫，這是一張男子裸身圖。弟弟點了點頭。我再次伸手拉過另一張圖：“再看看這個。”這是一張女子裸身圖。弟弟看了一眼，頓時臉色發紅：“姐姐，你給我看的是……”說著弟弟抬頭看向我，卻不想，我雙手捏著胸前衣衫正在猶豫是否要裸身教弟給弟弟看了個正著：“姐姐，你這是……”弟弟馬上起身轉頭。看著弟弟的模樣，我知道弟弟還是有著對女性的好奇和對長姊的尊重。一狠心，我褪下外衫，一邊輕緩的褪去衣裙，一邊看著弟弟說道：“弟弟，你長這麼大，馬上要成親了，也應該瞭解這些了。轉過身來，看著姐姐。”弟弟沒有轉身：“姐姐，我不能看你的身子。”
已經衣衫半褪的我頓時氣苦：“忠叔沒告訴你我們岳家的家規麼？”弟弟拔腳想走的腳步頓時停下：“你可知你成親之時你的夫人究竟何人？”弟弟聞言一震：“姐姐，我的夫人是誰？”重新穿好衣衫的我坐了下來：“是我和你二姐。”弟弟不敢置信的回身：“姐，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白了他一眼：“我是開玩笑的麼？”小弟囁嚅著：“這不可能。”
“過來坐下，看看這家譜。”說著我從一邊取過家譜，遞給弟弟。
弟弟重新坐了下來，翻開了家譜一頁一頁的閱讀。等他看完，我給弟弟端來一杯茶水：“姐姐沒有騙你，也不想騙你。我們岳家的家規如此，家譜如此。由不得姐姐不上心。因為，我以後的夫君和妹妹的夫君都是你。”弟弟抱著頭不敢置信，自己溫柔的二姐和外剛內柔的大姐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僅自己從沒想到過，恐怕二姐也沒想到過。
“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我和你二姐嫁給你之後只能守在內宅，在外支撐家業的也只有你，大姐不能不上心。以後我和你二姐跟你都會有孩子，為這，大姐也不能不上心。”我狠心跟弟弟說道。弟弟囁嚅了一下：“大姐要教我什麼？”
聽到這句話的我歎了口氣，收起桌上的圖畫，然後當著弟弟的面褪盡衣裙，裸著身子，躺在了桌上：“弟弟，女人的身子你聽過，卻沒看過是嗎？”弟弟點了點頭，看著我裸著身子躺在面前：“弟弟，你要知道，男女身體的不同不僅僅表現在身體上，還有性別上的差別。你是男子，男子跟女子外表上的不同是身下這一塊，姐姐是女子，女子身上的一切，大姐都將一一的告訴你。但是，這段時間，大姐不允許你外出了。在家裏練功之餘，好好研讀父親和我留下的醫學性學資料。”說著，握著弟弟的手，再次撫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一一的講解。弟弟臉紅過耳之時，幾次衝動的抱緊我想要解衣，卻被我輕輕的按住：“弟弟，姐姐教你這些是為了以後我們姐弟仨的夫妻生活，但成親之前，大姐不允許你跟我，或者是跟你二姐有夫妻之實。也不允許你跟家中婢女有夫妻之實。成親那晚上，大姐再教你如何行房。如何？”弟弟只能呐呐著收束好衣衫，看著我重新穿好衣服。帶著他走出隔間：“弟弟，成親前該教給你的，大姐已經教給你了。成親前這幾天，就在書房認真研讀父親留下的書吧。”說著，有些臉色羞紅的我把弟弟趕出了屋子。
忠叔知道我教給弟妹必須的性知識後，感動的老淚縱橫。馬不停蹄的籌備我們姐弟仨的婚禮。我只能看著忙碌的忠叔、有些鬱悶的小弟還有同樣跟我嬌羞不已的二妹苦笑不已。
PS：抱歉，年終工作盤點，以至於元旦前夕才抽空上線發佈。還請各位看官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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