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亞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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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8-8-5 來自 Can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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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人妻的迷惑
這是真有其事,當然時間地點和人物的名字改了,先說我的故事,問題在回貼中.
事發在十年前,我剛移民加拿大,丈夫回香港做生意,兒子在私校寄宿,所以平日十分有閑。我一個人住在華人社區,人生路不熟便想交些朋友,和一羣丈夫同様是太空人的留守少婦走在一起。混熟了便經常一起吃喝玩樂,間中打下麻雀唱唱K,還自嘲說我們是一個怨婦俱樂部。
其中一個最落力攪活動的太太叫Ivy,是一間連鎖零售店的老闆娘,她和我們不同,因為丈夫和她一起在加拿大攪生意,不像我們过著像守生寡的生活。
我們最初是全女班,但一有機會Ivy便㑹帶一些陌生男人加入,逐漸怨婦圈中便出現了一些單男。單純的良家少婦就是這樣,雖然自己不會主動出去交男性朋友,但有熟人介紹便會毫不提防的接受他們進入自己的生活圈。
我和Ivy一次飲茶時碰到两兩個單男坐在隔隣的枱子,Ivy馬上介紹我們認識,他們一個叫阿莊,一個叫阿華。阿莊一看便知是粗人,阿華又十分醜陋,但他們見到我便厚著面皮坐了過來,席間我愛理不理的應酬了他們一下,吃完飯他們便問我要電話,我自然堅決的不給。
後來和Ivy打麻雀的時候她又介紹了一個叫亞輝的男人給我認識。他外形比較斯文秀氣,所以打了幾次麻雀之後他問我要電話方便约腳我亦給了他。
有一天阿輝打電話約我打麻雀,我沒問清楚便去了他的家。去到才知道我認識的太太一個都沒有來,鵲局只有阿輝和之前Ivy介紹過給我認識的阿莊和阿華。我們雖然見過一次,但是我對他們完全沒有好感,心裏當然不爽。
我也覺得阿輝這樣約我和他們開枱有些曖昧,但是他們三缺一,我總不能夠來了又走。也不知是我行衰運還是他們串起來千我,我一開始便一個輸三個,只打了八圈便輸了千多元加幣。我沒心機再打,打算認命開張支票便走。誰知道阿輝說大家一場朋友,麻雀枱的錢麻雀枱解決,輸了掛着數,下一次再玩說不定我倒贏他們。
雖然沒有輸給他們錢,但輸得這麼慘令我心心不忿,隔了幾天便心思思找他們上訴。這次不但一開始就慘敗,由于我死不認輸便由八圈打到十六圈,由早上打到半夜,到買單計數比上次輸得更慘,總共居然欠他們三個高達一萬元加幣!
我最初以為可以再掛帳,誰知道阿輝説朋友歸朋友,但一萬元數目太大,而且其餘兩個和我根本不熟,不可以老是掛帳。
我問他們想怎樣,他們竟說只要大家做好朋友,錢還不還不是問題,阿莊阿華還說他們第一次在酒楼見到我便十分喜歡,跟着三個便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Ivy說她那群怨婦中你最乖,從來不交男朋友。算起來妳丈夫最少五個月沒碰你了,我就不信妳不想?我們做個朋友好不好?」打麻雀大家坐在一起十多個小時,不知不覺給他們套了很多自己生活的事情,他們知道我丈夫什麼時候去了香港,便算出了我有多久沒有性生活!
「不要開玩笑了,我有丈夫兒子,不可以亂來的。」我掙脫他的手,起身想離開。
「Ivy的怨婦圈誰不是有丈夫子女,大家開心一下,我們會保守秘密的。」阿輝説完便和阿莊,阿華三個人把我強行抱起帶到房中。
「放開我⋯⋯我不要⋯⋯救⋯⋯救命呀!求求你⋯⋯不要⋯⋯」我一面掙扎,一面求他們不要亂來。
「怕什麼,女人做了什麼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我給他們拋在阿輝床上,阿莊和阿華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的按着我雙手和肩膊,阿輝卻壓在我身上,不停在我的頸和面上亂吻。這是我結婚之後第一次给其他男人吻,雖然不願意,但仍然給吻得混身酥軟。
「別胡鬧了,我給你們錢好了⋯⋯」這時候我仍然以為他們只是 想嚇我一下要我付錢,可沒想到他們真的 打算輪姦我。
「我們不缺錢,Ivy的朋友都喜歡賭債肉償,又省錢又可解决生理需要。放鬆一點享受一下,我們會好好照顧妳的⋯⋯」阿輝說完雙手在我胸口用力一扯,我的恤衫馬上左右躺開,他跟著便推開我的胸圍, 把我的乳房解放了出來!
「不要!我丈夫在等我回家⋯⋯」我拼命掙扎想起來,但是給他們按着,身体就像釘在床上。
「你丈夫可能正在大陸抱着他的小三!五個月沒人幹,看你口硬得多久⋯⋯」阿輝明知我完全動彈不得,便慢條斯理,好整以暇的用手輕輕的把玩我的乳房。
「放開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會給錢的⋯⋯」這樣的被人捉著非禮,令我又委屈又害怕,到了加拿大這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原來是那麼的孤立無助,眼淚開始滴了出來。
跟着出現了另一個問題,我的乳房最是敏感,這樣给阿輝有技巧地不停撫摸,陣陣快感覺開始從胸口擴散至全身,雖然我可以咬著牙忍着不作聲,但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
「放開我⋯⋯我不會告訴别人⋯⋯」我绝望的乞求著,同時閉上眼别個頭不看他們。閉上眼睛不看只是我怕羞的鴕鳥政策,不看可不是等如 没有感覺!
阿輝看到我的乳頭的硬了起來,知道我開始動情,便用手指沿着我的乳暈打著圓圈輕輕撥弄,我左縮右閃的想避開,但他只弄了三兩下我的乳頭便不争氣地挺得高高的,當他再用手指一夾,我全身如觸電一樣,手腳軟了再沒有氣力掙扎。
阿輝見到我開始就範,便開始他下一步的攻勢。他先是用口輕輕含着我的乳頭,然後再用他粗糙的舌頭在我硬挺挺的乳頭上打轉。我本能的伸出雙手推開阿輝的頭,但是敏感的乳頭給他啜了幾下,我便屈服了,變成用雙手抱着他的頭,把乳房喂到他口中。
「噢!不要⋯⋯再這樣我可忍不住了。」我心裏想着。要是阿輝一開始便急色粗魯的對我,我可能會因羞辱而反感,身體也不會這樣興奮!但這樣給他慢火煎魚,按部就班的挑逗,不知不覺心裏的慾火便給阿輝燃點起來,逐漸加強的慾望令我開始失去理智。
「唔 ⋯⋯很舒服⋯⋯這不是我的錯⋯⋯像他們説⋯⋯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我有正常的需要⋯⋯不是我淫賤⋯⋯只玩一下便停止⋯⋯不真的做⋯⋯」我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也不知道是想騙誰。
興奮中阿輝突然退開了,但馬上有兩張嘴巴取而代之,變成了阿莊和阿華 一左一右的唅着我兩個乳頭。我張開眼看看他們在弄甚麽,便見到阿輝剛好解開了我的牛仔褲,跟著阿莊和阿華把我上身按著,阿輝用力一拉便把牛仔褲一古腦兒扯了下去。
「不要亂來!」很多女生都知道緊身牛仔褲最難脱,亦是我們的安全網,這樣一下子便給他們脱了可真的乖乖不得了!雖然上身給阿莊和阿華壓著動不了,我仍然用雙腳拼命亂踢,希望可以挣脱。
「好野的女人啊!」阿輝用手捉住我的雙脚左右分開,跟着他便俯身埋首在我的私處!
「不要⋯⋯放開我!」
「口說不想內褲卻濕了那麽一大片⋯⋯」阿輝淫笑著說。
「沒⋯⋯沒有⋯⋯」我想合併雙腳, 但他的身體卡在中間,自然是徒勞無功。
「妳的內褲好香⋯⋯」阿輝一面説,一面隔著內褲舔我的私處。
「呀!不要!你變態⋯⋯噢!」我的丈夫從來不舔我的私處,想不到隔着内褲和阿輝的舌頭糾纏了一會已暢美非常,陣陣快感令我不自覺的弓起下體,迎向他的嘴巴。
「想要了?我早說過妳會喜歡的⋯⋯没有騙妳吧⋯⋯」阿輝見到我的反應,用力撕爛我的內褲,我的最後防線就給他扯掉了。這樣把最私密的地方原全暴露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可是又虐心又刺激。
「嗯呀……噢⋯⋯」敏感處給阿輝一舔,我馬上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我嘗試扭動腰枝避開他阿輝的嘴巴,但他的頭夾了在我雙腿中間,想合起來也合不攏,而我的一雙屁股又給他用手握着,根本退無可退,只好任由他的舌尖舔了進來。三個人像是早有默契,有節奏的上下㚒攻,阿莊和阿華吸啜我一雙乳頭,阿輝卻集中在舔我的陰蒂。
「噢⋯⋯噢!不⋯⋯不要⋯⋯放⋯⋯放開我⋯⋯噢⋯⋯弄死人了⋯⋯呀!」缺乏經驗的我給他們三張嘴上下夾攻自然是受不了,我刺激得床上滾來滾去,不用多久我便覺得全身如遭電擊,大叫起來。
「阿輝真懂得玩女人,幾下手腳便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爽了一次⋯⋯」我在高潮的餘韻下失神的躺着,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Ivy早就説這個少婦的老公很少操她,果然飢渴得糊塗。」阿輝說完,隨即脫掉自己的褲子,壓在我的身上,我連忙用手掩着下體,不讓他進入。
「這麼濕了,還裝什麼假正經!」阿輝推開我的手,同時間把手指在兩腿的縫間探上去,摸到滑溜溜的一片。
「不要⋯⋯真的不要⋯⋯我不可以對不起丈夫⋯⋯只你放過我,我⋯⋯我用口給你弄出來⋯⋯」任何女人到了這境地都知道跟着會發生什麼事,我為了保住貞操,只有提出這辦法了。
阿輝露出一個該死的勝利笑容,跟着便把他那又腥又臭的話兒喂入我的口中,我因為怕羞閉上眼睛不敢望,誰知道就這樣給阿莊偷偷用手機拍了幾張我替阿輝口交的照片。我第一次含著男人的肉棒,才知道口交其實是一件苦差。不但要像看牙醫盡力張大嘴吧,若不小心給肉棒碰上喉嚨還會覺得想嘔,真不明白為什麼有些女人喜歡這樣做 。
幸好阿輝只是在我的咀裏抽送了一會便想射了。在我以為惡夢要結束的時候,阿輝的肉棒突然頂到我的喉嚨,我馬上條件反射地把它吐了出來,便剛好給他射了一面都是!我狼狽的用恤衫抹臉,他們一伙互相對望了一眼,跟着還哈哈大笑。
「好了,到我們了。」阿莊和阿華説。
「什麼?阿輝答應放過我的。」我登時傻了眼。
「阿輝歸阿輝,你欠我們的錢難道要替妳還?」阿華説。
「妳這些人妻就是又痕又怕痛,剛才不是弄得你很爽,別扭扭擰擰了,大家開心不是很好嗎!」阿莊説。
「我⋯⋯我也給你們用口弄出來好不好?」雖然這樣很侮辱,但是到了這個田地,給他們口交總比真的失身好。
「單是用口我射不到出來的,我需要多一點刺激,玩69吧!」阿莊説。
「甚麽是69?」其實我也估到,只是希望不是那回事。
「好純情的人妻啊!69就是妳舔我的,我舔妳的⋯⋯」阿莊笑着説。
「好下流啊!那麼羞怎玩⋯⋯」我説。
「剛才阿輝不是舔到妳很爽嗎?」阿莊説。
「好了好了,別 說了,來吧。」既然無法避免,不如快點完事,當發了一場惡夢。
阿莊和阿華馬上脫光自己的衣服躺到我的身旁。阿莊倒過來爬到我身上,把那個早已挺起的肉棒送到我面前,同時把他的頭埋在我雙脚之間探視起來。
「果然粉嫩,陰唇仍是粉紅色!妳丈夫不操妳的嗎?怪不得妳那麼饑渴⋯⋯」阿莊用手指撥開我的蜜穴,然後緩緩地把手指插進去挖弄起來。
「噢。」我心裏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身體最敏感的地方這樣給人玩弄,難免會有自然反應。
「想要了?」阿莊説。
「没有這回事⋯⋯」為了矜持我當然否認。
阿莊手口並用,不停挑逗我,而阿華亦加入戰團,再次用口唅弄我的乳頭,這樣給他們攪了一會,我己經不斷不安的扭動著柳腰,愛液如泉水般湧出。把私處展示給阿莊玩弄的目的本是要刺激他,在替他口時可以令他快一點射出來,想不到自己身體不争氣,在他們挑逗之下又動情了。
「不想 為什麼不停出水。」阿莊真是魔鬼,這樣玩弄我還在口頭佔便宜。
「沒……沒有……」我身子發著顫的說。
「好,看妳口硬得多久。」阿莊用舌頭先舔遍我蜜穴兩邊的肉縫,跟著便用舌尖壓在我陰核上面打轉,陣陣快感令我夢囈的叫著,隨着他舌頭的速度逐漸加快,我亦逐漸接近快感的巔峰。誰知道在高潮正要爆發的時候,阿莊的舌頭突然停止了。
「啊⋯⋯幹什麼⋯⋯別停嘛⋯⋯」我給挑得慾火高漲,突然這樣剎停可令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本能的伸手抓住他的頭,推向我雙腿之間 。
「想要操了?」 阿莊説完便轉過身來壓到我 的身上,用膝頭頂開我雙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傢伙抵著我的肉縫。
「不……不要……快起來……說好不做的⋯⋯」感到阿莊正將他的龜頭泡在我潤濕的 蜜穴口磨來磨去,嚇得我掙扎著想起來。
「裝甚麽三貞九烈,妳還不是又一個吃不飽的騷貨!」阿莊說完便亳不留情一次到底的大力插了進去。
「我不是⋯⋯不要⋯⋯啊……痛⋯⋯漲⋯⋯漲死了⋯⋯」我想推開阿莊,但是阿莊身型高大,正是一棵大樹壓海棠,我給他騎在胯下根本完全無力抗拒。
「媽的!好緊湊的小穴!你老公真的是浪費⋯⋯」阿莊見我呼痛,插入之後先泡在我蜜穴中不動,等我適應了之後,才慢慢的抽送起來。
「唔⋯⋯很久沒有了……好漲⋯⋯滿滿的很充實⋯⋯抱⋯⋯抱我⋯⋯」我雖然最初堅持不可以真的做,身體一但被佔有了,反而像可以放開懷抱,享受起來。
「這樣才對嘛⋯⋯早知道你只是口硬⋯⋯怎會有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可以五個月不要」阿莊說完,便毫不留情一輸猛攻。
「噢⋯⋯噢…啊…啊!」阿莊一輪急速抽送,令我叫得死去活來。
「啊……到了……要到了……到了……到了……要死了⋯⋯愛我……」可能我真的是旱久了,阿莊只是抽送了 幾分鐘我便到了,在舒爽中我緊緊抱住身上的男人,雙腳纏住他的腰,享受他深深泡在自己小穴中的感覺。
阿莊見我爽到了,馬上快速抽送了幾下,跟著便感到小腹中暖洋洋的,便知道他把精液射了進去。
「不可以射進去!我沒有吃避孕虊的!快點點起來!」這樣给給野男給弄大肚子可不是玩的,我歇斯底里地大叫,同時推開身上的阿莊。
「不用怕,Ivy早給了我們事後丸,我們也不想替你養孩子。」阿華説。這時候我才留意到阿華一直拿着手機,剛才我給阿莊操到失神的樣子一定給他拍了!
「你在幹甚麽,快給我删掉。」我顧不得全身赤裸,在房中追著阿華想搶他的手機。可能是剛才太爽了,我 跑了幾步雙脚突然發軟,跟着倒了一個四腳朝天,其餘兩人看得哈哈大笑,亦拿起手機開始拍攝。
「別拍!別拍!」我用雙手掩着身體,可是顧得上便顧不得下,情急之下便跳了上床俯臥床上,把臉埋在枕頭中間,背着他們不給他們看。他們拍不到我的面容,便從背後拍我腿間的春光。
「她的蜜穴給我操得的又紅又腫,中間那肉縫仍合不攏,一定要拍個照留念。」阿莊說。
「Ivy真的没有介绍錯,這少婦果然十分嫩口,今晚可爽死了!」阿華說完便壓了在我赤裸的身後。
「口也口了,説好不做也做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哀求阿華。
「這怎可以,我還沒有和你好好的玩一次,何況不做也做了,多一個少一個有甚麽分别⋯⋯」阿華説完便把他的肉棒從背後抵著我濕滑不已的蜜穴在探路。
「噢⋯⋯」我的屁股又圓又大,我這樣躺着丈夫是不夠長插進去的,怎麼阿華可以從後邊用肉棒不停挑逗我敏感的地方?
「你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排在最後?因為我的巨雕又大又長,女人要不是先給操鬆了會受不了。」阿華在我耳邊說完,便用力一挺。
「嘩!救命呀!」想不到阿華不是自誇,他一挺我便覺得下邊像是給撕開了!雖然大家一直赤身露體,但因為他面容醜陋,我又害羞根本沒有用心去看,只是隱約覺得他比另外兩個人大一點,現在給他侵入才知道他真的有過人的天賦。
「呀……好⋯⋯好深……插死我了⋯⋯不⋯⋯不要動⋯⋯抽出來一點⋯⋯給我時間適應一下⋯⋯」我給他的肉棒撐得滿滿的,漲得實在十分難受,但在痛苦之中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捨不得要他抽離。
三人聽到之後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他們的經驗就是女人通常有兩個極端。一是碰上阿華的巨雕便怕痛拒絕再玩,另一種就會想辦法適應然後好好享受。從我的選擇他們知道我具備了淫蕩的本性,很容易便開發成為男人的恩物。
阿輝和阿莊把我扶了起來,變成跪在床上,用雙手支撐着上身的狗仔姿勢。阿華再次從後面插了進來,開始小心翼翼的抽送起來。
「唔啊⋯⋯啊⋯⋯啊⋯⋯啊⋯⋯啊⋯⋯」因為他的肉棒給我緊緊裹着,每次抽出都像把我的小穴 掏空,每次推進又像泵氣進去,連接觸不到的地方都覺得漲漲的,給我十分強烈的刺激。
「她的小穴很淺啊,阿華只能插三分之一進去!」亞輝說。
「最初我聽說她十分嫩口又欠操也不相信。想不到Ivy的怨婦圈有這樣的好貨色,不但饑渴得一塌糊塗,私處粉嫩穴又淺,這次我們賺到了!」阿莊說。
我 這樣一面给阿華 的巨雕操著,一面聽着他們下流的對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給Ivy出賣了。也許這是報應,要是我的丈夫不知在大陸搞什麼 經常不回來,我也不會弄得這樣渴求,給人乘虛而入。
隨着阿華的抽送,我的的分泌越來越多,逐漸苦盡甘來,暢美的快感取代了不適,令我再次進入狀態想爽了!我扭動著屁股,把下體迎上阿華 的巨雕。
「再正經給我的巨雕插過了還不是變成蕩婦!要爽便求我好好的操妳吧!」阿華說完便停止抽送,只把肉棒埋在我的蜜穴中泡著不動。
我的小穴雖然給它塞得滿滿的,但就是抓不着癢處,我偷偷挺起屁股迎上去,誰知道阿華竟然退開,恨得我牙癢癢的。
「噫⋯⋯別玩嘛⋯⋯」想不到我竟然向一個輪姦自己的男人撒起嬌來。
「告訴大家想要什麼?」阿華説。
「我⋯⋯我⋯⋯我想要⋯⋯要你嘛⋯⋯羞死了⋯⋯」在阿華的逗弄之下,身體的需求終於戰勝了我的羞恥心。
「說清楚一點!要不是不給你!」阿華用命令的語氣説,同時冷不及防的深深插我一下。
「噢!我⋯⋯我想要你操我!我要你用你的巨雕插死我⋯⋯」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故意這樣去消磨我的意志,要我拋棄矜持和羞恥,完全征服我的身心。
「母狗,記着是你求我操你的!」阿華大喊一聲,跟着便用雙手捉着我的腰,然後像狂風暴雨的抽送起來。
「噢……呀⋯⋯噢……噢……噢……呀⋯⋯呀⋯⋯呀⋯⋯呀⋯⋯」我在他一輪快攻之下,不用一分鐘便爽了!
原本我是用雙手支持上身,爽了之後我雙手發軟,正要倒在床上之前阿輝和阿莊一左一右扶住了我,同時每人把我的一個乳頭含在口中,阿輝更把手伸到我雙腿之間,磨擦我的陰核!
「啊!噢!呀!不要碰哪裏⋯⋯受不了⋯⋯會死的⋯⋯」任何女人都知道陰核在高潮之後格外敏感,碰一碰都爽得不得了,而我在阿輝熟練的手指玩弄之下,刺激得高潮一個接一個。
「這麼快又爽了!你旱了多久!阿華,好好的操她一下!」阿輝説。
這時候阿華坐到了床上,他們把我轉過身來,面對面對着阿華,然後扶我對正他的巨雕坐下去。
「啊!」太猛了,我又给撐得滿滿的,只有盡量張大雙腿去容纳它,但由於我坐在它上面,身體自然的沈下去,亦即是它不斷越插越入,一直顶到了盡頭!
「痛!頂死我了!」我掙扎著把身體抬高一點,但亞輝用手在我的蜜穴上緣的陰核一揉,我馬上混身無力的跌坐下去。
「呀!」這一跌它插得更深,直頂到了子宫頸,那刺激令我不斷挣扎,但每動一下它的龜頭便磨擦到小穴中一些令我感到銷魂蝕骨的部位,真的動又不得,不動又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等我幫妳吧⋯⋯」阿華說完便用雙手抱着我的屁股前後推送起來,同時一面用嘴交替唅弄吸啜我的雙乳。
「噢……呀……不行了……呀…呀!呀!來⋯⋯來了⋯⋯呀!」阿華的龜頭在我小穴中從未有人到過的神祕地方磨來磨去,擦到我失魂大叫,跟着我便全身痙攣,用盡全力擁著面前醜陋的阿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妳真敏感,三幾下便受不了。」阿莊粗糙手指繼續在我的身上遊走,最後停在我的腿間。
「久旱逢甘霖,我們要好好灌溉一下這塊旱田⋯⋯」亞輝説。
「旱你的死人頭!快給你們弄死了⋯⋯」我用手打亞輝的手臂,就像一雙情侶在打情罵俏。
「還有更厲害的!我們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受得了……」阿華陰陰的笑,抱着我的屁股的雙手再次大力推送,巨雕便不停在我的小穴大力抽插;亞輝和阿莊相視一笑,同時吸啜我的雙乳,還用手指在我的我的陰核猛搓起來。
「呀……呀……呀……呀……呀……呀……」我给他們上下夾攻,蜜穴中的敏感部位和洞口的陰核同時受到攻擊,毫不費勁便爽一次。但他們卻沒有停止,繼續加快動作,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跟着高潮便一浪接一浪的襲來,爽得我連雙眼也翻了。
「停⋯⋯停一下⋯⋯救命⋯⋯要⋯⋯要死了⋯⋯受⋯⋯受不了⋯⋯呀⋯⋯不好了!!」跟著不知發生甚麽事,一股浪水從蜜穴湧了出,像是尿了!
我把雙腿死命纏在阿華的腰,感到阿華在我裏面一跳一跳的,正把精液注入我的小穴中。阿華發洩完便放開了我,由得我癱軟在濕了一大片的床上,雖然十分不適,但高潮後的倦怠令我立即倦極昏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屁股下的床單濕透,腿間麻麻酸酸,探手一摸,精液正從那微微張開的小穴倒流出來,我知道這不是一場春夢,而是惡夢的開始。
[ 本帖最後由 人妻亞玲 於 2019-12-28 23: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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