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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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調查之調查女友 3
三，「你女朋友很棒」是種怎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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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對小楠深深的內疚，我渾渾噩噩的過完了整個周末。周一小楠回社裡早，我也早早趕去公司，免得又例會遲到。結果一到公司就被總監劈頭蓋臉修理了一通，原來這周開始按計劃我就被借調到產品部門去和甲方洽談業務了。我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打車到了甲方公司那，說明身份後前台很客氣的把我引去了他們公司臨時借給我們產品經理辦公的會議室。
這邊負責談判的產品經理是我們公司的一個老油條，老陳。在會議室見了老陳，這次派我來做技術支援，老陳倒是挺熱情的。見面將我和他手下相互介紹之後，直接招呼我吃早飯。產品部門雖然凈干伺候人的活兒，不過吃喝行至倒是標準蠻高的：袖珍煎餅果子我一頓吃了二十個，外加一大杯奶茶。看得他團隊里的小妹子直掩嘴在笑。
但是吃完飯一談事情，我才聽明白，這是tmd叫我來背鍋的啊。甲方這單以對我們公司上一個產品不滿意為由，一直壓著不結錢。我才知道原來這不是談業務這是討債來了。一早我就心裡打鼓，像跟著產品部門外出談業務這種輕鬆的活兒，什麼時候輪到我頭上了。悶在甲方的會議室里一談就談了快半個月。甲方那個總經理來開會就哭喪個臉一邊哭窮一邊抱怨我之前的產品問題多，然後就是老陳每次往公司打電話不是求援讓大老闆多給甲方公司施加壓力就是吐槽我們開發部門之前留個爛攤子導致現在收不上錢。總之最後一股腦把問題都堆到我這個技術代表這來了。
我，凎，當初我們開發部幾十個人做出來的一灘屎現在想讓我一個人吃咯？我就算捏著鼻子吃，我一個人的肚子也吃不下呀。等我打電話回公司求援，總監倒好，堅決不背鍋。只告訴我上一次的產品那一單早翻篇了，這一單談不下來就是產品部門的問題，讓他們不要幻想我們研發會來接鍋的。我們總監的態度直接導致談判規格升級為產品部總監親自出馬。最後搞得我，這兩周來就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
這天中午借著午飯的時間出來放風，坐在餐廳的小露台里一邊吃著午飯一邊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這時我看見小楠和幾個同事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我這時才想起來，這邊公司所在的商圈離小楠的單位很近啊。小楠也看見了我，走過來戳了戳我的頭，「怎麼自己溜過來，都不說喊我中午吃飯？」
我整個人癱在餐桌上有氣無力的把談判困境告訴了她，還說這幾天過得壓根不知身在何處，就想早點脫身，要是知道小楠他們報社就在旁邊我早跑去跟她訴苦了。聽我倒了一通苦水，小楠坐在我邊上像擼貓似的捋著我的頭髮，嘴裡就一直說著，太可憐了，太可憐了。然後她指了指早在一旁站立的幾個同事說：「我們約了一起午飯，我快點吃，一會回來找你好不好。」
我一聽，繼續癱了下去：「不用喇，下午還得開會，要和甲方磨啊，你好好吃飯，下午好好工作咯。」
聽我這麼說，小楠就摸摸我的頭，給我做了個打氣的動作就和同事走了。我吃完飯繼續回到那個會議室挨折磨。就在要下班的時候，我突然靈感乍現：話說，如果小楠報社就在這邊，那不是可以去她那裡住了，還能省下幾個打車錢，最關鍵的是，目前看這討債一時半會完成不了，住小楠那就為了每天晚起半小時也值啊。咦，居然是為了晚起，我就一點不饞小楠的身子？甩甩腦袋，清醒了一下思緒，我趕緊打電話給小楠，問她晚上一起回去。
一連打了三四遍，小楠才接的電話，「社裡開會，不方便接你電話。」
「我晚上想去你那住。」
「你咋不回家住？」
「回我那去，三十五塊半小時到，三塊一個半小時到，當然是去你那，低碳環保，腿兒十五分鐘到，最好啦。」
「我……我那不方便喇。」
「我去你那住，你還不方便？」談判了一天的我，昏頭漲腦，居然還被女友嫌棄，啊，真是失敗的人生啊。懊喪的我直接掛了電話。
隔了沒一會兒，小楠打回了電話。看見是她來電，我心裡哼了一聲，還算你識相，哼哼。我接起電話，剛想說「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這種臭屁的話。小楠那邊直接急促的招呼我說：「你們是和XX公司有糾紛？」
「是啊。」聽到甲方的名字，我再度條件反射式的陷入懵逼狀態之中。
「現在下樓，對了，盯著和你們談判那個宋經理。」
「要幹嘛？」
「別問了，一會樓下匯合。」聽了小楠的吩咐，我立刻到了一樓去堵那個宋經理。
沒堵到人，反而被小楠找到了，她開著她那輛小小的思域停到樓下，喊我上車。上車開了沒一會，就停到了一家茶樓下面。小楠叮囑我：「一會上去和那個姓宋的打招呼，然後就什麼都不用說，記住了嗎。」我繼續懵逼點點頭。小楠領我上去來到了茶樓頂層的一間品香房，我一進屋就看見了那個宋經理的助理正跪在榻上擺弄一套香具在弄熏香，另一邊擺著紅豆木茶具的茶几邊已經坐了一位不算上年紀的白領麗人。小楠進屋就和那位女士打了招呼，還拉我過去喊她叫「吳姐」。我說了聲：「吳姐好。」這個吳姐也和氣的和我們打招呼：「來啦，楠楠，今天我點的小青柑。小鄭吧，你好啊，來坐。」我被小楠拉著坐到了茶几的下垂首。吳姐再也就無話，就淡然的側著跪坐在茶几前，愜意地泡著她所謂的小青柑。片刻之間，普洱混合著陳皮氣味的茶香開始慢慢散開，接著茶香和檀香的混合香味盈滿了整間屋子。不一會，房間門一開一關，進來了一個人。那個助理趕緊起身去迎接：「宋總來啦。」
吳姐聞聲也對著進屋的宋總打了招呼，然後低下頭認認真真的把她面前的兩個茶盞斟滿了酒紅色的茶湯。這個宋總在吳姐的對面坐好，小楠就捅了我一下，我依她的吩咐趕緊打了聲招呼：「宋總好。」這個宋總看向我明顯詫異了一下。吳姐見狀介紹到：「想著泡茶恭候您大駕的時候太悶了，叫了社裡的小朋友陪我一下。」宋總就和我們點了點頭。吳姐接著說：「宋總，早就想和您安排個專訪了。上次提這個意向這一耽擱就過了一兩年了。你們公司前陣子可真是一日千里啊。」
「嘿，吳老師，你這是開我們玩笑啦。都是表面風光啊，互聯網寒冬，我們的賬房先生都跑路咯。」
「要不是這次為了澄清你們那個CFO離職的事兒，是不是我們這些老關係都排不到董辦的日程上呀。」
「不能夠，不能夠，都是下面人辦事不用心。公司大了嘛，機構病，效率下降。」
聽他說的，吳姐嘿的笑了一聲。「宋總的專訪不能太單薄了，如果只談CFO離職的事，那不妥，那不如讓董秘發通告好了。我看是不是可以對你們公司現在的一些財務應對，還有未來的布局，找個切入點我們做個深入的訪問。素材立體了，中間帶上CFO人事變動這個話題，是不是這樣一來澄清的力度更足一些？」
「全聽吳老師安排。」說著宋總給助理打了個眼色，助理拿過一個本子給他看，宋總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明天我主持一項業務談判，吳老師過來之前可以先派個助手來旁聽一下我們的談判，好不好，也算給你們提供素材。」
「那敢情好，宋總就是關照我們這些老關係。」
「快別這麼說，吳老師多多關照才是啊。」宋總也立刻打著哈哈笑，同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請茶。」得到了宋總的承諾，吳姐就自顧自的把自己面前的茶盞推了一個到宋總面前。宋總低頭看了一眼，雙手端起茶盞，沒喝就先評論：「這茶溫的火候跟當年不是一個風格了。」
「宋總的修養就是深，一上手就知道不一樣了。」
「吳老師現在層次上來了，不再追求茶香湯色，可讓喝的人能有溫潤如玉的感覺。吳老師現在的修養才深。」
「宋總沒喝就能知道感覺呀？說的太誇張咯。平常都是助手幫忙在泡，行政做得多了，很久沒時間自己動手了，不知道喝起來是不是感覺我手藝都回潮了。」
宋總把茶盞端到嘴邊抿了一口：「吳大記者的手藝十幾年就沒有回潮的時候。」宋總語帶雙關的話，吳姐全當沒聽見。品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然後把剩下的茶和茶盞放進身旁好像垃圾桶一樣的木盒裡，接著換了兩個不同的茶盞繼續認認真真的斟茶。這時宋總的助理起身倒退著出了房間，接著小楠拽了拽我的衣服，兩個人也悄咪咪的溜出了這間品香房。那個助理就在走廊上找了個椅子，坐在門口休息著，我和他也點了下頭，然後跟著小楠走去了電梯。「不用管你們那個吳姐？」小楠翻了個白眼給我：「人家有司機，再說這是喝茶又不是喝酒，還能喝醉咯？」
兩人到了車裡，「這吳姐什麼來頭？」我怯怯的問著。
「總集團財經雜誌的編委。」
「是大佬？」
「是大佬。」
「是為了我的事兒？」
「那難道還是為了我的事。」
「這事平了？」
「應該吧，你看姓宋的那個孫子樣兒。」
「哎呀，我老婆最棒了。」
「別碰瓷兒啊，還沒領證呢。」
「我女朋友最棒了。哎，你往哪兒開？」
「去你家啊。」
「……」
雖然被女友拒絕回家心裡暗自不爽，不過工作上的事情順利也是很值得高興的呀。其實小楠也很替我高興。因為那個吳姐的助理和小楠關係很好，原本小楠只是想找門路打聽下甲方公司的情況，結果碰巧發現兩家正在接觸，小楠就嘗試著求吳姐出面調和一下。聽著小楠描述此中曲折，真是讓我感激得不得了，從停車到上樓，我摟著小楠一路親個不停。小楠一邊和我撒嬌不要舔她一臉口水一邊和我溫柔的說著：「等我也轉正了，我也傍個大佬，給人做助手。到時候人脈積攢下來，咱們就不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了。」
一邊往鍋里打著荷包蛋一邊聽小楠對未來的憧憬，好像我自己的幹勁也更足了。「我老婆未來一定能做最優秀的新聞。」
「碰瓷兒沒完了是不是，都說了不是你老婆。」
「那你不是我老婆你是我的誰呀？」
「愛是誰是誰。」
「那你還是我媽媽，還是我妹妹，還是我女兒。」
「你變態啊。」
「真的，我就想說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小楠聽到這抬起了頭，不知道是湯鍋蒸騰起的熱氣還是她眼睛裡有了動情的水霧，此刻我看著小楠的眼神濕漉漉的。我走到小楠身後深情的抱住了她。「我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她問。「你是。」聽到我的回答，小楠拿起摟著她的一隻手，吻起了我的手背，直到麵湯撲出來發出蒸乾的聲響，提醒我們湯鍋還在爐子上。
一陣溫存之後，我端著湯鍋和我心愛的女孩就著夢想吃起半糊的泡麵來。吃飽了，小楠調皮勁又上來了，一直隔著桌子拿腳蹭我的大腿。最後一次，被我一把抓住她小巧的腳，我反攻過去，在她腳心撓癢，結果小楠一邊笑一邊掙扎著就掉椅子下面去了，我嚇的趕緊過去扶她。手忙腳亂之中，我竟然看見她裙下穿了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和她平時來我這裡過周末穿白棉內褲全然不同，反而更像她之前去夜店做調查時候穿去的。那抹明艷火紅色看在我眼裡，立刻點燃了我心中的慾火。我陽氣升騰，把小楠抱起來一把按在了桌子上，同時解開了褲帶掏出了不軟的雞巴。小楠還在詫異，正要問：「你幹嘛？」我這時已經把她的蕾絲內褲撥向一邊露出了小楠誘人的小穴。我抓著雞巴頂住小楠的陰道口，挺腰一送，就聽小楠輕哼一聲。她竟然順勢提臀，就像配合我似的，讓我的雞巴甫一插入就來了個盡根沒入。陰道里容納著我的雞巴，小楠兩腿幾開幾合，居然一下子就把我倆之間的位置調整到了最適合我抽插的角度。我腰部一送一抽的時候，我低頭一看，露出來的雞巴上此時竟然已經沾滿了小楠亮晶晶的淫水。性質勃發的我就打趣她說：「你為何如此熟練？你為何隨時隨地都濕的？」
小楠聽到我本是無心的情趣小玩笑竟然抖了一下。然後她掙扎著推開了我，原本沸騰的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冷場。在我愣著的時候，小楠才轉過頭，鼓著通紅的小腮幫子和我嬌嗔著說：「你忘了戴套套。」她牽起我的手回到卧室，在床頭櫃里摸出一個套子給我戴好。可能因為感覺到了之前打斷我有一點點不妥，今晚的小楠格外的迎合我。所以那一點點小不快也很快被我拋到腦後，趴在小楠的身上就是一通輸出。
第二天早晨，腰酸腿軟的我還正睡的沉，就被小楠的小拳頭砸醒了，「今天是你亮肌肉的日子，你可得準時去談判。我也得趕去社裡，一會早高峰就該遲到了。」在小楠的催促下，我們早飯繼續扒拉了一鍋泡麵就坐著小楠的車殺入了L城清晨的滾滾車流之中。當我趕到甲方公司的那個會議室時，討債的那組同事，正臊眉耷眼的吃著早飯，老陳在一旁唉聲嘆氣的看著我們公司法務部門支援的材料。看見我進來老陳點了下頭，另外幾個泄氣的同事連招呼都懶得和我打。我呆坐了一會，就看見昨晚在茶樓遇到的那個助理領了一個衣著靚麗的小妹子到會議室的最角落裡坐下。看見陌生的人進來，老陳給那個助理打了個詢問的眼色，那個助理走過去伏在老陳耳邊嘀咕了幾句，聽得老陳兩眼都放光了。助理剛走，老陳立刻抄起手機也跑另一個角落裡嘀嘀咕咕起來。等到了上班時間，照例是兩邊的談判組各自掏出法務財務的一大推材料開始對盤。等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居然看見產品部門的總監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會議室，乖乖，這動作可夠大，我記得他們總監今天是要去首都出差的嘛，這是半路給攔回來的呀，接著我又看見那個宋總風度翩翩的也來到了會議室。他一進屋先沒理我們，倒是和那個小妹子寒暄了一陣。也是，他和我們兩看相厭一個多禮拜了，沒給我們甩臉色也算客氣了。
接下來的洽談，氣氛異常融洽。產品部門的總監一句要債的話都沒提，和宋總完全開啟了商業互吹模式，一個誇我們底層設計做的好，
一個誇他們前端產品創意十足，壟斷市場也是指日可待。就這麼一番尬吹之後，午飯時間宋總客氣的邀請那個總監一同去吃個工作午餐，那個小妹子也被一同邀請。我的那幾個同事這時才知道她是省里財經期刊的一位記者。宋總和我們那位總監剛走，還沒等我們想放鬆放鬆，甲方公司的財務部門就進屋了。他們殺氣騰騰的拿出一堆合同，和老陳逐條的談哪些款項要即期結算，哪些可以延期結算，哪些可以轉成過橋借款，哪些可以合并到我們新合同里做總和支付。見到有錢能進賬了，老陳態度格外認真，看在我眼裡，他就差擼起袖子拎個皮鞭壓迫我們同事一個中午就把所有的合同看完。
因為前期也不了解合同，全無剝削價值的我被打發去給同事買盒飯。等我化身外賣小哥2.0，幫著送餐員一起把我們的午飯提到會議室的時候，正巧碰見我們總監吃得滿面紅光的回來。他一看見我進門，立刻接過我手裡的盒飯。受寵若驚的我趕緊說：「李總快別，我來我來。」李總監順勢握住我的手，回頭對著老陳說：「小鄭這次給我們的談判幫了大忙，他業務很強的。你們得跟小鄭好好學習學習。」老陳也過來一通點頭哈腰。李總監又檢查了一番我們同事的工作，就以不打擾我們工作為由閃人了。接下來的兩天，我完全變成了後勤，到點上班，給埋頭整理合同的同事們買早飯買咖啡買午飯買下午茶買晚飯買夜宵，然後下班回家。作為開發部門的一員，雖然平時私下裡瞧不起這些跑業務的同事，不過看見眼前堆積如山的合同還是第一次有點對他們的辛苦感同身受。這人啊，彼此的誤解就是因為缺乏溝通的緣故吧。哎嘿，我和小楠這幾天的聯絡就很少嘛。對於除了幫同事點餐倒水扔垃圾就沒有別的活的我來說，此時也是摸魚的好時間，走進會議室的沒人套間就給小楠撥了個電話。不過沒人接，這也正常。
不過現在我可以摸魚的時間實在太多，於是一個下午就給小楠打了三四個電話。這次剛打過去，小楠就接了電話。我一邊給她說著想怎麼謝謝吳姐的幫忙一邊笑嘻嘻的敘述著思念之情
。不過電話里小楠全程就是嗯啊噢是，都沒有說過連著超過三個字的話。我剛剛安逸的心情突然又是一轉，故意再次提起了想臨時去她那住好方便上班的話題，這次小楠不得不給我解釋起來，不過聽她說話的時候居然帶一點微微的喘息聲。這可不得了，莫非她現在正在有（wei）氧（ai）運（gu）動（zhang）？
我的心情再次回到了當初懷疑小楠的時候，可是現在才午後過一些，這是不是也有點太早了？不能面對現實的我，立刻就給自己提供了一個「一切都沒事」的理由。但是我的一顆心再次懸了起來。第二天我和老陳申請可以不可以借用套間在空閑的時候加班。老陳現在對我的態度極好，一口答應下來。第三天我就背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來上班，一個有點熟的同事開玩笑說：「怎麼？太無聊了，要打遊戲消磨時間啊？」
「甲板啦。」我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就走進套間里支上電腦把昨晚移植過來的木馬控制程序打開，開始新的守株待兔。到了給同事買回來下午茶，我回電腦上一看，控制程序果然提示偷拍眼鏡已經上線了。我點開視頻窗口，看見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健身房。隨著鏡頭有節奏的晃動還有耳機里傳來的一個男人用同樣節奏打拍子的聲音，我大概猜測這是小楠在做健身。還真他喵的是，有氧運動啊！看了一會，鏡頭一轉，原來小楠剛剛是在走橢圓機。可是走個橢圓機也用得著找個人在旁邊盯著嗎？小楠走到一個長椅前坐下喝了一口水，從視頻里還顯露出旁邊一個男人粗壯的手臂。這個男人坐在小楠旁邊把熱身的重要性說的一套一套的。等到小楠狀態平穩了，這個男的又領著她走向了下一個器械。就是常見的雙臂支撐靠背，然後那個男的先跳上去給小楠做了幾個示範動作，也就是常見的懸垂舉腿的變體：不是雙腿抬起一下就放下的，而是雙腿從身體右側舉起然後在空著划動半周在左側落下，一組做幾下之後再對稱的換另一側的順序再做幾個。同樣是鏡頭開始有節奏的晃動，不過這組動作明顯比走橢圓機熱身難度高很多，耳機里時不時就聽見小楠因為用力而發出的輕哼。凎，和為愛鼓掌的呻吟也太像了吧。小楠當著一個大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不害臊的嗎？一頭黑線的我聽著那個男人有節奏的鼓勵聲倒是感覺他們可能就是正規的健身訓練。而且幾次我有意查崗，確實小楠都是在鍛煉之後氣喘吁吁的在更衣室接到的我的電話。難道小楠現在是在體驗生活？帶著這樣的疑惑我連著看了幾天，小楠是隔一天來這個健身房鍛煉一回。那個男教練很是明顯的愛說黃笑話，還有就是在幫小楠放鬆腿部的時候會借按摩的時候揩下她的油。
小楠這是在釣魚執法？這種程度的揩油，簡直是在性騷擾的邊緣瘋狂試探啊。要不要和小楠說一下呢，可是也不行，我本來是不應該知道她調查內容的。可是……不說的話，一直被這樣揩油好嗎。當然啦，小弟我也不是說古板到男女授受不親，只要那個男的不過分，就只是給小楠捏捏腿這種程度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哪怕就當spa了呢。哎，等一下，為什麼每次都只捏腿？我回憶著觀察小楠健身的過程，突然發現了一個一直有些困擾的盲點：小楠來這從來只練下肢力量的嗎？如果是個專業的健身教練會這樣設計健身課程嗎？想到這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那麼為什麼不查找錄像呢？It's a good question。 因為錄像是tmd屬於那個該死的騙錢的不存在的Pro版的功能。想著這個來氣的問題，我乾脆把駭入眼鏡的視頻框放大到全屏，不是沒有錄像嗎，那現在開始每一個畫面我都仔細的看，都記在腦子裡。在一連串訓練之後，教練帶小楠開始做平板支撐結合登山步的動作。因為是完全臉朝地面，小楠就把那個眼鏡放到了一旁防止掉落。其實每次小楠做徒手動作的有氧運動的時候都是我大飽眼福的時候，她把眼鏡放在一旁正好能映出她被運動罩衣加健身褲勾勒出的曼妙形體。當然我心裡清楚這幅美景健身房裡的別人一樣一覽無餘。凎，女友身材這麼暴露在外，我竟然一點不生氣，這是怎樣啦。「如果只是在鍛煉身體來說，也算常態吧，畢竟健身房這種環境有特殊性，你不要直男得太過了。」我心裡再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可是……這也太tm牽強了吧，自己都騙不了自己啊，突然我特別懊悔當初幹嘛要用黑客的方式窺探小楠的隱私，心裡不舒服直接和我的小楠開誠布公的談不好嗎。搞到現在，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鬼鬼祟祟的樣子。
哎，既然沒法解釋怎麼看到小楠的現狀的，我也只好暗氣暗憋，繼續欣賞起小楠的美麗日常。但是今天顯得不那麼日常，登山步那個動作每回小楠是做兩組，中間會休息一下。今天小楠做第二組平板支撐結合登山步的時候突然整個人抽插著摔在了瑜伽墊上。看到她摔倒我心裡都是一緊，那個教練也是立刻過去查看小楠的情況。因為眼鏡離得較遠，在男教練查看小楠的時候我並沒有聽清他們說的什麼，但是讓我詫異的是當男教練幫小楠把放在一旁的眼鏡等雜物遞給她的時候，還順手找了件上衣幫小楠圍在了腰間。小楠戴好眼鏡整理瑜伽墊的時候竟然在上面看見了一抹刺眼的水漬。因為開的全屏，小楠又是低頭整理著瑜伽墊，我看的格外清晰。這是什麼水？想著這個問題，我居然呼吸都有點急促了。好在現在小楠戴上了眼鏡，起碼可以聽清楚他們的對話了。但是此時兩人反而無話。男教練領著小楠帶上東西離開了健身區域很快來到了一個我沒見過的更衣室。
「這時候人少，教練這個更衣室挺安全的。這是我放著預備臨時要換的衣服，你先對付一下。」這是男教練的聲音，然後我聽見一聲關門聲。然後就是小楠窸窸窣窣的換衣服聲音。然後我就看見小楠去鏡子前看著自己新換的衣服。這個男教練非常魁梧，比小楠高大太多，所以他的衣服套在小楠身上就是一個小女孩在穿大人的衣服有點滑稽。不過小楠在鏡子里看著自己還美美的轉了個圈，之後才去門口招呼守著門的教練進來。這麼……看來，這個教練揩油歸揩油，似乎也沒有過分的企圖，也可能就是健身房那個氛圍呢。看到小楠被教練關照，我不停的安慰著自己。但是接下來兩個人對話再次否決了我的一廂情願。
男教練進屋時候，手裡還提著兩罐從自動售貨機買的功能飲料，「補補水，剛才看著噴了不少。」
「你討厭！說出來幹嘛呀。」小楠這是責問還是撒嬌啊？
「不要談性色變嘛，小宇。都是正經人，也都是成年人，今天這不是個突發情況嗎。自己大大方方的，還怕別人笑嗎。」又是男教練那種油膩的滑腔滑調。
「你可得替我保密啊，太丟人了。」好吧，小楠是在撒嬌，確鑿無疑了。
「有什麼丟人的啊？對了，小宇，你那個……有過性經歷了吧？」
「你再問我舉報你性騷擾啊。」
「嘿嘿，你舉報了我，這課就白瞎了，現在才消費了三分之一。我沒那個意思~~你剛才噴水這個事情呢，其實呢是你性經歷里一個很小的體驗。我是想幫你梳理一下，對不對，那以後你不說是不是繼續我的課，你還練不練這個動作了，或者說有些類似的相關的動作會不會引起今天一樣的情況啊？對吧，我今天發現你這個問題，幫你梳理好，讓你以後鍛煉身體的時候避免發生類似的尷尬嘛。我能不知道這種問題很敏感，我為了我自己，我怕被說性騷擾，我就幫你整理一下，對付到咱們這個課程結束。然後呢，我收錢完事，你以後是不是還會有可能面對這種窘境啊？我真的很誠意的想幫你整體的梳理一下為什麼出現這個情況。你要是不願意呢，沒關係，大大方方跟我說，都是成年人了，肯定相互理解。」
小楠（宇）呼了口氣：「和前男友發生過。」
「沒啦？」
「啊，你不是問我有沒有性經歷嗎？就和他有過啊。」
「那……之後呢，都靠自己慰藉自己？」
「不然呢，我還叫鴨子？」
「有的人空窗期會約炮的嘛。」
「我沒有！」
「別急，別急嘛。就是確認一下。那你就是……自己釋放，是不是比較頻繁啊？」
「你問這麼細幹啥，這有關係嗎？」
「你別說啊，真可能有。你看啊，你在做平板支撐那個動作的時候，主要還是練腹部的力量，兼顧一下腿部訓練。那麼血液流向腹腔的時候呢會增強下肢的循環，那麼你這個盆腔呢也會血流增加，刺激你的盆底肌啊，帶動你的恥骨肌啊，就會有類似啪啪啪的感覺。那麼你剛才呢可能下肢鍛煉很久了，勉強做第二組平板支撐的時候呢，這種刺激啊，都累積到了可以釋放快感的程度了，另外呢，這個女性嘛，我想你也明白這個高潮時候呢，是比較容易失控的。所以剛才你噴水了基本屬於這種情況。」
「你不是瞎掰吧？」
「你看，我這是給你分析呢，怎麼就瞎掰了。這有專門術語，Coregasm，核心肌群高潮。你現在搜一下，你看能不能搜到。」
「可是剛才失禁了，真是嚇我一跳呢。你看這事弄的，我以後會不會漏尿啊。我嫂子就偷偷和我說過，她就很苦惱漏尿。」
「你墮過胎？」
「你才墮過胎。」
「沒生產史？」
「就是生孩子唄，我哪有啊，就談個男友還分手啦。」
「所以嘛，你那不叫失禁，你嫂子那估計是產後婦女身體損傷。和你不一樣。」
「失禁和失禁還不一樣？」
「你那叫潮吹，高潮的時候才噴水吶。」
「你別又瞎掰。」
「什麼叫又啊。就是這樣的嘛。你剛才是不是高潮那個感覺來臨之前還混合著有點尿意？」
「我就以為是之前憋尿了，沒注意，就想趕緊做完那組去廁所的，結果越急著做越嚴重了。」
「所以之前以為是尿意，沒以為是啪啪啪的感覺？」
「嗯，是後來有幾下，和用手時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做一下就有種和男友那啥的感覺。這個時候又感覺太強掩蓋了尿意了。」
「你看我沒瞎掰是不是。嘖嘖嘖，沒想到小宇的身子挺敏感的嘛。」
「你亂說什麼啊！」
「嘿，不就是嗎，我這個課程是側重下肢訓練多一些。但是像你這樣的，加強下肢練習這麼快就體驗到了Coregasm，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不是故意整我的吧？」
「怎麼可能呢？你看你說的，這麼不信任我呢。」
「你？喬哥，我真的對你沒什麼信任。」
「小宇，這話說的傷感情了不是。」
「咱倆之間可沒感情。」
「現在不算感情也算知情咯，你這種敏感的體質都被我發現了，就別總扭扭捏捏的了。」
「亂講什麼啊，還敏感，噁心呢，你別說了。」
「你又不承認，本來就是嘛。多少女孩兒沒有過高潮的，又多少女孩高潮有但是也沒到潮吹的程度的。你看你，不僅健身就有高潮，高潮還伴隨潮吹，這不是上天恩賜你的快樂嘛。」
「你別說了，不然我真舉報你。」
「呵呵呵，小宇啊，要舉報，你怕不是能舉報我幾十次了吧。別一天就嘴上厲害。」
「討厭，喬哥，你就不能說點XXOO之外的事兒呀。」
「那我問你，你來健身是為了什麼？」
「我想讓身材好些。」
「對嘛，你想要好身材。但是身材好又是為了什麼呢？我幫你回答好了，為了有吸引力，對不對。」看著鏡頭抖動，小楠（宇）是點頭吧。「所以本質上還是有兩性的因素包含在你做的決定里的。Everything in the world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世上任何事都和性有關，性本身除外，性和權力有關。所以嘛，你想健身，我做你的教練，幫你管理身體的時候，不可避免的了解到關於你的一些性上面的情況。我再給你說一個，要想健身效果好，是不是得提高睾酮分泌啊。你看，睾酮嘛不就是雄激素嗎，還是和XXOO有關。所以啦，小宇，真的，你不用太緊張。你看作為咱們健身來說，業餘訓練，為了健身吃促睾的藥物也太沒必要了，那麼怎麼做呢？天然促睾。既然是雄性激素，那就用美女來激發一下啦，女孩體內也一樣的，女生看美女一樣覺得賞心悅目就是這個道理嘛。比如小宇你形體這麼好，那你以後鍛煉可以上身穿運動胸罩對著鏡子練嘛。一是自己就這麼美，自己看著本身就有感覺，再是當你看著自己的的肌肉發力時的線條，難道不會很興奮嗎，這頓時再加兩組重訓嘛。所以你看，健身要做好，還就是XXOO之內的這些事兒。」
「就胸罩，也太不要臉了，你凈瞎說吧。」
「怎麼就不要臉了呢，你汗也流了，時間也花了，現在訓練痕迹也逐漸有了，你不秀身材你幹嘛健身嗎。別人看了饞你身子那是別人心臟，你自己大大方方的怎麼了，這也是一個建立自信的過程，內心的自信往往是依靠外在的優秀而產生的，自信不是從別人那尋求的肯定，而是自我認知上對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成果的肯定，你現在有一定的訓練效果了，秀出來怎麼了，不論是覺得你穿的開放的還是暗笑你體脂比還不夠的，你都不用在乎是不是，你就喜歡自己訓練時充血的肌肉就好了對不對，你就感受運動時汗珠湧出體表的感覺就對了好不好，這都是你向更健美的形體邁進的一點一滴，也是你建立自信的一點一滴，也輪不到別人議論吶。」
「那，健身房又不是就我一個人，我幹嘛給別人發福利啊。」
「你想一個人的時候來也可以啊，小宇的體質這麼棒，我一定給你留門。」
「你別鬧！」聽見小楠（宇）已經用上了調情般的的語氣，我兩手攥拳，心裡已經升起了一團火。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嚇得我一機靈，火氣頓時就泄了。回頭一看正是和我熟識的那個同事。他嬉皮笑臉的說：「我以為你帶電腦是打遊戲，你丫是來看片兒，太騷了啊。」我趕緊扣上電腦，沒好氣的問他幹嘛。他指指表，我才反應過來又到下午零食時間了。我下樓去咖啡店買吃的的路上腦子裡一直擔心著剛才那個叫喬哥的教練的一套歪理邪說不會把小楠說動了吧。可是轉過來再想，如果小楠在釣魚執法，那她就算不信這一套，也一定會裝得好像感興趣的樣子啊。一想到女友只穿運動胸罩在眾目睽睽之下做著各種動作，我更加的妒火中燒。更要命的是，回頭有了時間我上網一搜，好像那個喬哥說的那一套都是真挺有道理的。凎，這可如何是好，PUA在健身房這種環境根本就是主場作戰啊。
挨到同事們吃完下午茶，我可以自由活動了，我第一時間回到電腦前，不過這時候已經看不到什麼了。視頻里只顯示出通往健身會所外面的路，耳機里則是遠遠的飄來一句話：「王宇小姐，謝謝惠顧,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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