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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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品亂譚之影的一天 作者:gubaman(古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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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亂譚之影的一天 作者:gubaman(古巴人)

 啊,這時的花總帶着氣,不說話的雨絲也含着淫意。

  ----邵洵美 《春》

  ***  ***  ***  ***  ***

  早上八點鍾,影帶着晾幹的帶魚下了公車。她平常不在這裏下車,但前面的
懷安路正在維修,隻好改從這裏走,穿過一條小巷就可以到父親家了。

  步行大約半個小時,這對于她來說不算什麽。雨過天晴,一切顯得特别明朗
,整個街道在梧桐樹的遮蔽下,更是清涼幾許。有幾隻小鳥正在樹上歌唱,冗長
的夏天終于要過去,也許它們就是在慶祝和接早秋的到來吧!

  影不論走到哪裏,都能感覺到一切家鄉的氣息。她喜歡這樣的天氣,溫暖怡
人。大多數時候,她很樂觀,喜歡以良好的心态感受一切事物。

  父親退休不久,一直感覺不太适應新的生活,平時忙碌的身影此刻要靜卧在
都市的蝸居裏,令他失落不少,這陣子郁郁寡。母親一直待她要來好好勸勸父親
,盡快調節好這樣的變化。自從買了城西的房子後,影也較少回娘家了,一來工
作忙,二來相距遠,更重要的是自己家發生了些事情,也令自己有些無所适從。

  沿着那條小巷走去,影覺得有些憂郁,又有些期待。她慢慢地走過一條斜坡
,經過郵筒往左一拐,進入了号稱本市最早的小區「香苑新村」父親的門開着,
可以看見他在庭院前擺着那隻畫眉,這是他的老部下送他的退休禮物。

  「來了。」父親看到她,把鳥籠挂在屋前的桂花樹枝桠上,淡淡地掃了她一
眼「還記得回來哦…」「爸,瞧你說的。」影臉色微紅,輕輕下高跟鞋,換上涼
鞋。

  父親的臉上有些不快,先進了屋。

  「吃了嗎?桌上還有些饅頭和豆漿。」「吃過了。服侍完那個小祖宗就過來
了。」影把帶魚放到廚房的壁櫥裏「爸,這帶魚是我公公要我帶來給你吃的。」
「嘿嘿,也太客氣了。」「那有什麽,你把女兒都給他家了。這點東西算啥呀。
」影聽得出父親的話裏之意,顯得有些滄桑和無奈。

  「媽呢?」影走進卧室,見被褥整理得有條有理,微微笑了笑「爸,你也學
會做家務活了?」「能不會嘛。整天沒事兒幹,就順手擺幾下。你又不回來陪我
,是嫌我老了吧?」父親從背後抱着影,鼻子湊在她的發際間嗅着,發香細細,
依稀還有晨起的倦怠。

  「爸…當心讓人看見…」影輕掙了下,便沒再動,身子竟有些軟軟地,白皙
的脖子上起了一層紅暈,像是染了晨晖的顔色。

  父親的手已伸了進去,有些下墜的房被他捏得有些疼,卻有一股快意從腦子
裏下竄,一下子到了兩股之間,那牝房竟然積了水…「了嗎?」「嗯…爸,你好
讨厭…」影受不了父親的挑逗,特别是在中指的摳,搞得她心裏的,像是有數隻
螞蟻在體内爬走一般。

  「昨晚沒做嗎?」父親繼續捉弄她,肆意谑她的感,他一向喜歡她的呻,能
觸發他的。

  「爸,讨厭。有啦…」影軟趴在上了,還是父親了解自己,知道哪裏的哪裏
的痛…「幹得猛嗎,别搞壞了…」父親掉了她的衣服,也掉了自己的。

  「嗯,壞了…」影的牝房沁出水絲來,臉色卻是隐晦離,想着昨晚與今晨的
放形骸。

  「爸給你補補…」父親把嘴湊到牝房,舌頭徑自伸進攪拌,上下嗫着。他知
道女兒此時最需要什麽,感悟情趣的閃動,越是在這情澎湃來得強時,就算是一
片驚濤,也是從纖微處做起。

  影的身子一下子拱起來了,嘴裏冒出幾句不成語調的幽咽微歎,像是平靜的
湖面起了漣漪。當初父親就是從着她無的牝房開始的,慢慢地,沁了,再是濃黑
陰郁,還是喜歡着,他說要一直到死呢…這種忌的興奮已摻拌着鮮血融入了她的
軀殼,另成了一種生活的形體魂魄。睡與醒之間,生和死之間,距離短得幾乎已
不存在。生活裏,是沉默的一片,事情簡單得就是這樣簡單,繼續着過去,又重
新開始,循環着往複,在快樂和痛苦中悲壯而熱烈地穿。

  她的手撫着父親的堅硬,這是父親長期以來最驕傲的時刻,莖體虬結,蟒首
昂,像是長茅要撲入夜,同夜溶成一片。她熟悉着他的一切,力度由銳而鈍,由
張而馳,沖動像個小孩。

  父親騰身上了,頂破了那兩片屏障,沒入了蒼海雲層,體悟着「庭院深深深
幾許」的意味。盡管過了許多年,昔日的少女早成了中年,仍是嬌明,開過了殘
紅地,更惹得了幾許傷感的動。

  他的動作仍是一貫的,忽而緊湊忽而緩慢,似乎是要在破漣漪後再攪動湖水
,邊做着邊看着器合間那片的紅,叢林的倒影,稀薄着雨絲,再上來是一片烏黑
了,墨晶似的濃,可又花須似的輕柔。

  影的極濃極密,少女時頗感煩惱,可到了中年,竟是感覺疏。每次從濃密處
沁出,金漾漾的一瀉,便是和着油的朱古力。

  窗外汽車不停地駛過,鄰街就是不好,噪音太強,倒多少能掩蓋些隐密的聲
響。影放肆地發出了呻,敏銳的刺,濃的穿,每一個孔都張揚着快樂的苞芽,四
處飛散。

  「爸,你快點,待會兒媽回來呢…」「你媽不會那麽快回家,她還要去她弟
弟家呢,聽說你表弟要結婚了。」父親飛快地着,聲音帶着,雙手全力的按撫着
女兒的雙。

  影感到了父親明顯的節奏加快,配合著,牝緊夾着,咬着父親。果然不一會
兒,一股彩般的襲擊自父親的莖體内而來,這是一種火劃過水面的感覺,一會熱
,一會冷…真美妙!影感到一種奇異的力量,透着一股奧妙,仿佛一場靈智的洗
淨。這種下臨到深淵了的男女之愛,像是火山的溶,能焚滅世間的一切呢——花
開,花落。

  「今天倒是快的…爸,憋了許久吧?」影嘻嘻笑着,俯身着漸漸萎縮的莖體


  父親撫摸着她的後背,如白雲的,漾着一種圓潤的美。他忽然有些感動,女
兒其實是很愛自己的,天下又有幾個女兒能一如始終,讓父親永遠霸占着呢?

  「阿沈有找你借錢嗎?」「嗯,說要開個服裝批發店。爸,聽說你要借給他
十萬塊。」「是啊。他真要做事,我是會支持他的,隻要不像以前那麽混賬就好
。」「我跟志朋說了,志朋說拿三萬出來。賺錢了還,沒賺就不用還了。」「嗯
,我這女婿還夠意思的。」「當然夠意思了。瞧你這手往哪放的,這可是人家的
領地。」「嘻嘻…你待會要去你弟弟那兒吧,我的錢存在卡裏,你帶過去吧。」
「好的。爸…你又硬了!」

  ***  ***  ***  ***  ***

  阿沈住在打鐵巷邊上的向街,這裏原來是個蔬菜批發市場,現在改成服裝市
場了。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店面加一個小閣樓,光線不好,采光就靠兩塊書本
大小的玻璃窗。他一向睡得遲,沒人叫的話至少要睡到中午。

  可今天不一樣。父親說過,會在上午把錢送過來,這對于近手頭拮據的他來
說,是雪中送炭。子是反對自己做生意的,說放着好好的體育老師不當,做啥生
意,簡直是不務正業。

  門鈴響了,他打開門,竟是大姐。他有點意外,自從自己結婚以後,大姐是
少跟自己來往了,一來住得遠,二來大家也忙,更主要的是大姐一直吩咐他不要
沒事過來找她。

  「今天夠早的呀。」「這不是興奮嘛,要開店了呀。姐,是爸讓你來的?」
「爸不讓來我就不會來嗎?」影白了沈一眼,把手上的一包東西扔在他的上。

  「嘻嘻。我原以爲姐夫不會讓呢…」「你就把他看成什麽人呀…他原來是悭
了點,不過近些年他一直在辦補習班撈外快,也賺了些…」「我也聽說他開鋼琴
課,賺了不少呢。所以才敢跟你開口。」「弟,你和姐都生分了…」影有些傷感


  「姐…我,對不起你…」「也沒,沒什麽…都過去了,你,你也别太在意。
當初姐姐也反應過了些…」「…」「這是爸的十萬。這是你姐夫給的三萬,還有
兩萬,是姐的私房錢,都給你了。」「姐…」沈差點就留出淚了,隻是強自忍着


  「你呀…她呢?」「最近我們鬧了點矛盾,我就出來了,反正要把店子一下
。」「夫哪有隔夜仇。我看你還是要回去。」「姐,我也不跟你隐瞞。她,她有
些冷淡。」「什麽冷淡?」「就是那方面呀。她冷淡,不太喜歡做那事。每次上
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幹一樣。」「呸,說什麽呀,跟姐也說這種話來…
」影的臉上泛起了桃紅,啐了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變得有些異樣,他步伐緩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了下
來,把頭号埋在了影的懷裏,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小弟…」影
用手撫摸着他的頭發「你怎麽了?有什麽苦處,說給姐聽。」「姐,你不知道,
她,她和她大哥辦那事呢…」「你說啥呢?别說…」影頓時渾身發燙,感覺是在
說自己。

  「真的,我都看見了。她以爲我出差了,沒想到我會回家。」沈頓了一下,
感覺到了影的變化「我沒有聲張,這事我一直沒說。她還以爲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對。這事捅破了,你們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軟,兩股之間竟泛起了
波瀾。

  「姐…姐…」沈緊緊抱着她,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是那種男女之間才能散
發出來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動情了。

  「弟,别…」姚有點兒酥軟了,這隻伸進牝房裏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你好壞!」她想起父親薄的還殘
留在體内,剛才幾番的酣戰,香汗猶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會姐姐的拒還,把頭埋在影的兩腿之間,圓潤牝房裏,舌頭輕點
着那蒂兒,有着腥鹹的意味,還帶着渴慕的探索,通體紅亮。

  影的臉烘得滾燙,想着這過去的不到十二個小時,難道要先後和四個人做嗎
?更何況還都是至親至愛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覺地就出了花,涅白粘
稠,糊了弟弟的臉。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來得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雖然感,卻也矜持。他卻
不知<兩性小說>,從昨晚至現在,姐姐已是幾起幾落,體軟如酥。

  「姐,都了。」阿沈擡起頭來望着影清麗的臉,雖然已屆中年,仍是風彩依
舊,看起來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這肌膚,細膩滑潤,觸手如摸脂膏,令人
心神。

  影親昵地拍拍弟弟的股,膩聲說「上來吧,姐要你…」倫理道德的一切說教
,在這時顯得是多麽的蒼白無力,望是無法駕馭的馬車,總能拖着人往那深淵裏
墜。

  阿沈興奮了。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願望都在今實現,實在是喜上加喜。自
從十幾年前與姐姐一次意外的媾之後,就再也沒能一親芳澤,姐姐那芳菲的玫瑰
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與父親的真實關系,不是僅僅停留在父女層面上。十四歲
那年臨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學回家。那時父親住在總廠分配的二層小洋房,
底層還有個小花園,樓下有廚房,餐廳和儲藏間,樓上是三居室。阿沈打開門,
走上樓梯的時候就聽見了姐姐的呻聲和父親的吼叫聲,那聲音像是野獸在暗夜的
低吼,沉悶,卻充着快。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間裏,直到父親完事後,從窗戶看見他騎車出門,才放
心地走出來。他打開姐姐虛掩的門,隻見姐姐一絲不挂地躺在上,雙腿敞,黑黑
茫茫的上飛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睜眼看見是弟弟,急忙拉過衣服遮掩,目光中出驚慌不安。阿沈沒有說話
,轉身出門。從那以後,影每次和弟弟見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直到那一年,
影高考完後的暑假,弟弟在家裏收到了錄取通知書,跑到她的房間,跟她道喜,
姐弟倆相擁而泣。

  ***  ***  ***  ***  ***

  真正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着朝夕相處的姐姐就要離開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幫媽媽在外面張
羅客廳的布置,媽媽叫他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剪刀和漿糊。等他來到經過姐姐的新
房時,他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場景:父親站在姐姐後面,碩大的物在她突出的戶裏
進進出出,而姐姐發出的呢喃聲,是壓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你個夠。」父親一邊猛幹一邊叫喊着。

  「我會常常回家的,爸…」「今天我要在裏面。」「好吧,爸,你吧。」接
着,隻見父親一陣的痙攣,低聲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緊緊地箍着她嬌柔的身子
,倆人的息氣雜在一起,顯得特别的靡。

  父親出物,然後在姐姐的股上拍了幾下,提拉上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邊,
目視着父親走上樓梯後,踅進新房裏。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隻是注視着姐姐那開的牝眼,正自淌着一
股股涅白下來。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的,而燦爛,體光溢彩。而此時,她又是放
的。低綿的呻,梳着古典的發髻,散的風情,由裏而外的神韻,得讓人心痛,美
得讓人心碎…「弟,你把門關上!」影用自己的内堵上正自湍的「你去我抽屜裏
拿條内給姐。」阿沈急忙關上門,怯怯地應了聲好,熟練地打開了姐姐日常置放
内衣的抽屜。等他一轉身,姐姐已經站在他身後,美目蒙,淚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隻是這事不能讓别人知道
,清楚不?」「哎,明白。」阿沈着嘴,癡癡地盯着影下面狹仄的牝房,樹木蔥
翠間,白蒙蒙的炊煙袅袅,他慘聲叫道:「姐,你看看我…」影低頭隻見阿沈的
眼處支起一座帳篷,拱起穹形,一張青澀的臉上既痛苦,又得猙獰。她長歎一聲
,拉過阿沈的手,低聲道:「弟,姐如果給你,是害了你,知道嗎?」阿沈不說
話,一隻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隻手卻伸向了那暖霧蒙蒙處,觸手間潤溫婉,感
覺粘稠無比。

  「你不覺得姐姐髒嗎?」影的嘴觸着了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猴急地掉了自己的子。
「我要你,姐姐,我要…」影再次歎了一聲,聲音低沉,嘴角邊掠過一絲淡苦微
澀,這難道就是宿命嗎?

  阿沈并沒注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腳忙,上前抱着影一直拱。雖然曾經多次看
過父親與姐姐的媾,他仍是不得要領,尋找不到進口處。影憐惜着地親了下他的
臉和嘴,輕輕說:「别急,慢慢來。」她清秀的臉龐上原本漸次褪去的紅,再一
次湧了上來。或許是剛才父親太過匆忙的沖撞,并沒有足她剛剛泛起的情吧,她
這時竟然感覺有些微餓了。

  而弟弟适時的出現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她内心裏最希望出現的并不是弟
弟。可這有什麽分别嗎?弟弟的生猛沖動,何嘗不是另一樣的别緻風景。她牽引
着那剛硬,順溜地進入了狹長仄的通道。

  這是一次蛻變,從少年到男人,從生澀到熟練。

  ***  ***  ***  ***  ***

  影又是一聲喁喁,飄散在這小小的房間,漸行漸遠。往事竟是如此不經回想
,眼淚不聽話地了出來。

  如今,長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悅女人了。硬朗的身軀趴在她的身
上,幾乎完全覆蓋住了她的嬌弱,就連息也是打在他的膛上,就化成了萬千的溫
柔缱绻,回腸氣。這是成男人的風,沸騰喧嘩,聲氣,與兒子那種帶着味而青澀
的動作,是絕然的不同。

  十七歲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的馬駒,奔馳在現實這片大草原裏,他完全可以無
視那些條條框框。隻要是父親不在,他便會偷偷跑到母親的房間,執意地要和母
親一起睡覺。

  自己就慣着他吧。影無奈地笑着,任兒子有力的手環抱着她進入夢鄉。夢裏
,有一支手摸着她蒼葺葺的陰牝,遊走在倫理的邊緣。而她,會時不時地撥開,
婉拒着那匹烈馬奔騰。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理智更勝缰繩,可以适時地阻止這
個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卻又不時地在腦中綻放,像無藥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間崩潰,
倏忽間,她就說服自己,沒什麽事,自己家裏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

  比如今早,丈夫剛剛出門上班,他就進來了,一下子就鑽進了她溫暖的被窩


  「媽,怎麽濕漉漉的,爸剛幹完?」兒子的手指伸了進去,然後又伸出來,
帶出一大片粘滞涅白。他調皮地放在嘴裏嘗一嘗,嘻嘻笑着。「媽,好腥臊喲…
」「沒皮沒臉的,連這也吃。」影嬌嗔地打了兒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堅硬的陽
物上。陰毛不多,像正在蔥茏的青草,還有燎原的趨勢。她用指甲點了一下馬眼
,感覺到兒子輕輕地哆嗦。

  「我在房間外面都聽見了。媽,你叫得真淫…」兒子畢竟年輕氣盛,受不了
母親淫靡的挑逗,把嘴巴湊上來與母親接吻。他喜歡母親的津唾,丁香一樣的味
道,帶着時令的呼吸。

  「讨厭啦…」影綢緞般光滑的胴體就亮裎在兒子的面前了,兒子喜歡她的幽
幽青蔥,那生育他的故鄉,銷魂的洞穴,充滿着無邊的神秘與誘惑。

  丈夫剛才那一番狂風驟雨般的進攻早已煙消雲散,在她如封似閉的防守面前
,他時常很快就潰不成軍。這也是丈夫懼内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
,很晚才回家,而這,更加促成了影與兒子不倫的開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機會與時間同時向一個正在成長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饑似渴呢?

  「你躺下來吧,讓媽在上面。」影阻止了兒子的急色。她讓兒子躺在床上,
對着他微微一笑,然後俯下蛾首,小嘴輕輕含住那根昂揚待發的陽物,青春怒放
,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試圖用咽喉深處來擠壓兒子的蟒首。這是一種
近乎窒息的快感,從靈魂底散發出的淫縻,是無數次性交得來的結論。

  剛開始她會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感覺,血液全部擠壓到了她的腦部,胸臆之間
深藏不露的禁忌風流幾欲破胸而出,而肥膩的牝房裏便沁出了一絲絲濃稠的涅白
,汩汩綿綿,像七月崖間飛瀑的白沫。

  于是,影的指尖、眼睫、額頭和耳朵裏盡是兒子纏繞相連的亂情,此時的影
是另一個影了,一個影包裹在親人感性的溫馨裏,另一個影,把自己妝成浪蕩的
婦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裏。

  禁忌的愛,聲音不能大,不能太過放肆張揚,必須躲藏在角落裏,窸窸窣窣
,帶着許多隐晦和神秘。時而會被一些普通的腳步聲打亂,時而會在睡夢裏被夢
魇驚醒。當兒子的張揚放肆地穿梭在學無止境的黑暗通道時,影會感覺到自己的
靈魂出體,懸浮在半空中,目視自己的放浪淫蕩,那一聲聲喘息和呻吟,發出了
越來越空洞的回聲,在這甬道裏。

  霎時,她隻覺得,毀滅就是快意歡淫。
2019-12-10 08: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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