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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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白犬墳 01-06 作者:iceg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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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犬墳 01-06 作者:icegream

第一章

  盛夏時節關起門窗的收發室裏不僅悶熱如同桑拿間,更彌漫着男女交媾時特
有的腥臊和汗味,溫度與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最原始的春情催化劑,讓拼命搖
着腰肢承歡的孫麗梅芳心狂跳,也讓滿身黑毛的老狸子情欲勃發,屁股聳動的如
同電動馬達似的。

  「幹爹你輕些…啊…好深…都頂到梅梅心尖兒了…啊…爹要弄死閨女…啊呃
~ 」

  上世紀八十年代學校裏使用的破舊掉漆木桌子此刻嘎吱吱的小幅搖曳着,米
粉色胸罩、肉色蕾絲内褲和挂着江南四中名牌的灰色教師西裝紛亂的扔在桌腿旁
的高跟鞋上,發絲紛亂的孫麗梅衣衫半裸的趴在那破舊桌子上,雪白的乳肉被女
人胸脯和桌面擠壓成兩團柔白面餅,在桌面上搓來揉去的,那赤裸白膩肩背上香
汗淋漓,點點滴滴的随着有身後節奏的撞擊震動兒彙聚成溪,亮晶晶的順着脊背
上的淺溝蜿蜒流淌到她腰臀間的美人窩裏,然後洇濕了皺巴巴胡亂裹在腰間雪紡
絲絨襯衫和灰色筒裙,那嬌滴滴聲音随着身後的撞擊,打着顫兒從鼻腔裏膩了出
來,聽的人心裏癢癢的。

  「騷蹄子,再把屁股撅起來些,爹給閨女你好好通通這小嫩屄,你那倆男朋
友也不行啊,瞧給我閨女憋的!」滿身大汗聳動臀部的老狸子咬牙切齒的抹了一
把臉上汗水,然後在幹孫麗梅孫麗梅屁股上濕漉漉的拍了一巴掌道,随着孫麗梅
「啊」的一聲,那雪白大屁股上立時浮現起粉紅色的掌痕,孫麗梅皺着眉頭仰起
頭來,兩條肉絲長腿興奮地扭在一起。

  「啊…他們哪有爹這大雞巴…啊…啊…爹啊…梅梅的裏面隻有幹爹才插進去
過……嘗過幹爹的雞巴…啊…梅梅…梅梅…才不要什麽男朋友呢…啊…都是沒用
的東西…兩個加…啊…加一塊…還沒幹爹…爹一次弄…時間長呢…啊~ 」

  說到時間,老狸子猛然想起了什麽,擦了擦眼睑上汗珠,擡頭望了眼牆上的
挂鍾,三點五十二分。

  「嘩啦…咣當…」

  「哎呀…别…爹…你幹什麽…啊…人家看到了…快關上…啊~ 」

  在孫麗梅的驚呼聲裏,被腥臊熱浪熏蒸的有些頭暈的老狸子嘩啦一下推開了
桌前的木窗,兩扇綠漆斑駁、陳朽不堪的木窗咣當一聲被推開,撞在了外面的紅
磚牆上又咣當咣當的彈了回來,幹燥的窗軸在夏日燥熱的微風裏發出吱呀呀的身
影。

  「沒事閨女,這點沒人,太熱啦,爹喘不上氣了,讓爹透透氣!」

  「那你先…啊…停一下…人家…啊…人家把窗戶…啊…挂好…呃…别讓人…
啊…注意…啊…」

  「好閨女,你挂,爹慢點,嘿嘿」

  随着室外微風湧入,孫麗梅深處雪白酥膩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顫抖的摸到
窗框角落裏的挂鈎,努力将挂鈎扣在木窗的扣眼裏,堪堪剛止住了那兩扇窗戶搖
擺的吱呀聲,随着老狸子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後,室内又響起混雜着綿密的肌膚
撞擊、壓抑的嬌喘呻吟和桌角與地面刮擦聲的交配奏鳴曲。

  孫麗梅「啊」的一聲嬌呼,連忙将小手用力的撐在窗框下沿上,雪白小手的
手背上因爲用力支撐而青筋凸起,青蔥也似的手指緊一陣松一陣的摳住窗沿,另
一隻手兒卻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兒,将原本放肆原始的歡樂呼喚壓抑回喉頭胸臆
之間,滿頭烏黑濃密的波浪秀發不經意間從窗口甩出了些須,在夏日的和風裏,
随着某種讓人面紅耳赤的節奏抖動着。

  丁香社區的收發室是個一樓半的改造格局,收發室窗戶的高度從外面看去,
就像舊社會當鋪的櫃台一樣高的誇張,老狸子知道,即便是成年人若不踩個凳子
啥的,擡眼望去隻能看見那扇破木窗和灰撲撲的室内頂棚,可身下孫麗梅心裏惶
恐羞臊如小兔亂撞,花徑裏的嫩肉都被吓的有些僵硬痙攣的前兆了,将老狸子的
雞巴裹夾的快美非常。

  「閨女,你這屁股爹真是愛不夠,又翹又嫩緊襯,跟大洋馬似的!」

  「啊…梅梅就是…啊…是幹爹…的馬…幹爹想騎…啊…梅梅就讓幹爹騎…啊
…幹爹…閨女…啊…是教英文的…所以梅梅是…啊…洋馬…爹…一個人…阿…的
…大洋馬…啊~ 」

  「那梅梅給爹說兩句洋文聽聽!」

  「oh…dady…a~…i love dad…dad …fuck me …fuck…fuck…your daughter
…」

  「啥意思?」

  「哈哈~ 土老帽!」

  「操,敢調戲你爹!?」

  「啊……」

  老狸子突然像挽着缰繩一樣狠狠抓住并拽起孫麗梅的烏膩青絲,孫麗梅後仰
到極緻頭頸已經可以倒看到老狸子那猙獰搖晃的表情,翹挺飽滿的小屁股随着老
狸子的沖撞泛起陣陣肉浪,桌面下穿着開檔肉絲的美腿玉足被沖撞的頻頻脫離地
面,泛着白沫亮晶晶的淫液順着大腿内側流下,洇濕了襪圈後,順着絲滑的光澤
繼續流淌,直至到抽搐蜷起的腳趾處,在腳趾縫裏微微存蓄了一灘亮晶晶後才繼
續洋溢出來,在水泥地面上滴落成一小汪水窪。

  「啊…爹輕點…梅梅不敢了…梅梅說…爹…閨女愛死你了…啊…肏啊…來肏
你閨女…啊…」

  「操,這才乖,爹今天替你爸好好調教調教你,說,操我屁眼!」

  「啊?」

  「說啊!」

  「fucke my ass!」

  老狸子渾身遍布濃密的黑毛,尤其是胸口和臍下蜿蜒至腚溝的兩處毛發,那
烏黑毛發下是一身結實健美的能羞死一票健身房教練的腱子肉,一股子原始而野
性的力量感撲面而來,此刻老狸子那收縮緊繃的屁股蛋正緩慢的前後挺動着,一
邊大口呼吸适應着室外稍微涼爽的空氣,一邊打量着小區門口。

  丁香社區的入口是在一處相對偏僻和有些緊窄的小胡同深處,從繁華的馬路
上延伸到小區門口的,不僅有茂密蔥郁的梧桐,還零散的有些水果菜攤,最近門
口新來的易經文化攤位後,一個穿着傳統對襟馬褂的白發幹瘦老頭,一條雪白的
小狗從小區深處溜溜達達的跑了過來,蹲在收發室對面牆角下的陰涼裏,有些狐
疑的用鼻子朝收發室的方向聞了聞後,便扭頭滿懷期望的向社區門前馬路張望起
來。

  此時正值盛夏一天酷暑剛過的時刻,小胡同的深遠曲折将主幹路的嘈雜隔離
了許多,丁香社區這百十戶的微型社區此刻也正是人迹罕見得最安靜時候,那挂
攤後的老頭也猥瑣的靠在竹椅上打着瞌睡,鼻梁上兩片墨紅色的水晶鏡片遮掩了
那對深陷的瞽目。

  「老神棍,呸!」老狸子将目光挪到那瞽目老頭時,滿心不恥的啐了一口,
屁股沖撞的力道突然兇狠了起來,那青筋環繞黑粗肉棒又進去了一小截,粗壯的
龜頭深深頂入了孫麗梅的花心嫩肉裏,身下那孫麗梅不由得從自己捂嘴的手心裏
擠出了悶悶的哀嚎聲,兩條小腿條件反射似的從老狸子雙腿間勾了上來,黑絲足
跟結結實實正敲在老狸子的屁股上,卻仿佛是在鼓勵似的。

  那瞽目許半仙似乎感覺到了遙遠的敵意似的,睡夢中面容微微一側,那墨紅
鏡片正對着收發室窗口,仿佛正看着老狸子似的,不由得老狸子心裏突的打了個
冷戰,連帶着那沖撞的勁頭都有些弱了。

  愣了愣神的老狸子突然有些惱羞成怒,被一個江湖騙子給吓了一跳,着實有
些丢人,随即憤憤然的俯身壓在了孫麗梅背上,一隻手抄到她胸前,将那雪白肉
饅頭抓在手裏大力蹂躏起來,另一隻手抓住孫麗梅小腿擡到桌面上來,定了定神,
突然嗨的一聲吐氣發聲後,屁股蛋子像電動馬達似的連續而綿密的小幅度快速抽
插起來,邊抽插着邊俯身在孫麗梅耳畔惡狠狠的說道:「閨女,小屄給爹夾緊點,
爹給你來個法克麥愛死!」

  「啊?…呵呵…什麽嘛…是…fuck my ass …」

  「喏,這是閨女你自己要求的啊!」

  「啊!?不要……啊……」

  那孫麗梅捂住嘴下意識點了點頭後猛然意識到了身後男人要幹什麽,拼命的
搖起頭來,同時扭轉身子伸手向男人胸膛上推去,老狸子不爲所動,臀部猛地開
始癫狂聳動起來,壓住孫麗梅臀部大手迅速下移,在孫麗梅的慘叫聲中,猛的将
拇指插進那淡紫色的菊門。

  孫麗梅在菊門破處的劇痛下不由得挺胸擡頭檀口微張,雙手徒勞的向後揮舞
抗拒着,杏目圓睜下淚花也随之紛飛亂舞,胸前乳房被老狸子粗暴的揉捏着,乳
肉在指縫間溢出雪白的飽滿欲裂和青色蚯蚓痕迹,粉嫩的乳頭在老狸子揉搓的指
尖中倔強的堅挺着、抗争着,那粗硬的黑雞巴劇烈而高速的在孫麗梅曲折蜿蜒的
花徑裏穿插起來,寬厚的龜楞進出間反複的刮擦着花徑淺淺處微麻的穹頂,刺激
的花徑深處突突的放出一股股濃郁腥味的春潮出來,潤滑着黑雞巴的炙熱的粗壯,
那低垂的黑絲玉腿緊緊的反勾着,肌肉僵硬的小腿肚子随着抽搐無意識的連續敲
打着老狸子的屁股。

  「閨女,看爹多疼你,先用手指給你通通屁眼,你幹媽當年啥也沒準備,爹
直接就給她把菊花開了,你幹媽屎都讓爹給操出來了,哈哈!」說着拇指内彎,
勾住孫麗梅的屁眼就往上提了提,疼的孫麗梅兩條腿懸空亂踢亂蹬,口中求饒道。

  「啊…爹…不要…疼疼…疼…啊…别摳…别摳閨女了…摳壞了爹就沒屁眼操
了…啊…」

  孫麗梅被老狸子緊緊地壓在身下絲毫不能動彈,此刻結結實實的承受着老狸
子的撻伐宣洩,那次次入底的沖撞和菊門的痛楚交加糾纏讓孫麗梅快美的幾乎喘
不上來氣了,花徑裏抽搐收縮一陣緊似一陣,手上卻緊緊的捂住自己幾欲呐喊出
來的嘴兒,噴薄的快感和凝滞的呼吸,讓孫麗梅眼見着憋得眼睛瞳孔上翻,幾欲
昏迷過去。

  「操,真不禁弄!」老狸子眼見孫麗梅春潮将至,便微蹲馬步抽出那摳着屁
眼手,将雙手掐住孫麗梅屁股兩側,開始穩穩的一下一下撞擊了起來,但每次撞
擊到盡頭胯部還貼在孫麗梅的屁股上随即的畫起各種半圓來,用龜頭抵住研磨孫
麗梅那團油潤彈韌的花心子嫩肉,每一次撞擊和研磨都将孫麗梅蘇爽的失魂落魄,
醉人的紅潮迅速從孫麗梅腦後蔓延至後背,倆條黑絲美腿在一次次撞擊下漸漸向
後反勾了起來,角度怪異的像蜻蜓翻卷的尾巴似的。

  孫麗梅捂住嘴的小手也松弛耷拉下來,胸腔裏撩人的呻吟在窗口飄蕩了出去,
愈來愈高亢,引得街對面的許鐵嘴從睡夢中突然驚醒,立起身子側耳朵傾聽起來;
對面那小白狗擡頭看向收發室窗戶,不滿的嗚嗚了兩聲後,便繼續眺望向門前。
  「爹啊~ 」孫麗梅猛地擡起頭叫了出來!

  孫麗梅雙手溺水似慌亂的四下揮舞亂抓着,下身花徑裏猛然收縮,緊緊握住
老狸子粗黑的雞巴。

  老狸子心道不好,這孫麗梅高潮的時候向來口無遮攔,這一嗓子出去,街上
可就熱鬧大發了,連忙反剪了孫麗梅雙臂,胡亂抓過桌子上一團布料匆忙塞進了
孫麗梅的口中。

  戛然而止的高潮嚎叫聲和如遭電擊的劇烈快感同步襲來,老狸子身下的雪白
肉體在嗚嗚悶哼聲裏劇烈而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孫麗梅頭抵在桌面上雙手用力
攥住自己的胸脯乳肉,後背像蝦子一樣弓起來,臀部拼命向後抵住老狸子胯部的
同時交疊糾纏腳跟也死命抵住老狸子的屁股,孫麗梅緊裹着雞巴的花徑縫隙裏一
泊一泊的劇烈呲射出透明腥膻的汁液,汁液噴濺在老狸子皺巴巴卵蛋上的力道之
大,疼的老狸子都微微皺起眉來。

  見孫麗梅高潮到了,老狸子便緩了抽插頻率,慢抽輕插的同時摩挲撫摸着孫
麗梅的腰乳,抽空伸手在孫麗梅胯下掏了一把,一邊将濕津津的手伸到孫麗梅嘴
邊将那團破布摳了出來,一邊得意的将嘴貼在孫麗梅耳邊柔聲道:「梅梅怎的這
般不禁事啊,才這幾圈打下來就要投降?」

  那孫麗梅趴在濕漉漉的桌面上,将手從嘴邊拿下,劇烈的喘息着,老狸子借
機将沾滿了孫麗梅騷水的手指伸進了孫麗梅口裏,那孫麗梅邊下意識吮吸着老狸
子手指邊平複着氣息,半晌才平複下來,幽怨的回頭瞪着老狸子,低聲嗔道:
「啊…爹你塞得什麽…啊…呸呸呸…你個老東西…拿你的破褲衩堵梅梅的嘴…有
你這麽不曉事的爹麽?人家…啊…好心來看看你,進屋就給人家按到桌上…這通
折騰…啊…早知道梅梅就不來了…憋死你個老不修得了!」

  老狸子笑眯眯的将嘴湊過去在孫麗梅孫麗梅嘴上吻了下去,粗粝的舌頭撐開
了孫麗梅齒縫闖了進去,勾住孫麗梅香舌撕纏了片刻,手上和雞巴上使出了輕柔
挑逗的水磨工夫後,哄得孫麗梅孫麗梅面紅耳赤通體舒泰後才柔聲嘉許道:「還
是我閨女貼心,這好身子真讓爹稀罕,怎麽肏都肏不夠,梅梅你就是爹的寶貝啊!」

  孫麗梅扭回頭媚眼如絲的看着老狸子,深處粉嫩舌尖在上唇緩緩掃過,用臀
部微微頂了頂身後道:「那爹就趕緊來再愛愛閨女啊,閨女的小鮑魚裏面還有些
癢呢!」

  老狸子笑道:「你個妮子每次都偷懶,爹還沒射呢你就洩的跟軟腳雞似的。」

  「呸呸呸,怎麽說話呢,誰是雞啊!?我要是雞,爹你就是狐狸,天天惦記
偷吃雞!」孫麗梅嗔怪着回手拍了一下老狸子的屁股。

  「嗯,爹可不惦記梅梅呗,爹恨不得天天把我家梅梅挂在雞巴上才好呢,早
一天将爹的大雞巴全都插進梅梅嫩逼裏!」說着老狸子用胯部向上頂了頂,沉浸
在孫麗梅花徑裏昂揚向上的大雞巴穿透至底,深深地頂入了孫麗梅花心子裏,孫
麗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的眉頭緊鎖、雙眼上翻、雙腿一軟,忙不叠的伸手扶
住桌沿。

  孫麗梅身子顫巍巍向上用力掙開些須後,柳眉倒豎的在父親老狸子的腰眼裏
狠狠地掐了一把,道:「爹的雞巴那麽長,要都插進來還不把梅梅心肝兒都操穿
了,哎呦,啊,爹你壞,啊~ 」

  随後身子猛的懸空,驚呼中,老狸子已經将孫麗梅臉朝外的抱在自己懷裏,
雙手托住孫麗梅大腿根部做給嬰兒把尿狀,孫麗梅忙慌手慌腳的反手勾住老狸子
脖頸,老狸子抱起孫麗梅在室内,故意一颠一颠的走了起來,孫麗梅上半身的重
量便完全落在老狸子的雞巴上,颠簸起伏中,不僅胸前那對雪白大饅頭顫巍巍的
甩動起來,下身花徑裏那根粗燙的黑雞巴抽插間重重的刮着花徑裏靠向肚皮的一
側,那處正是孫麗梅花徑裏酥麻肉窩所在,刮的孫麗梅快感一陣強似一陣,電流
般的快感從雙腿間向上,自脊梁直上腦後,電的孫麗梅腰身酥軟,全靠老狸子緊
緊托住自己大腿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汪汪汪~ 」

  外面突然傳來小狗興奮的叫聲,老狸子神色一變,臉上滿是期待中夾雜着興
奮、刺激的扭曲感,低下頭對孫麗梅道:「噓,閨女,别出聲!」

  孫麗梅還以爲老狸子是在和她繼續玩什麽刺激遊戲呢,慵慵懶懶的膩聲道:
「爹的肉棒好厲害,人家忍不住要叫的嘛,哎呦,不要,嗚嗚~ 」

  卻是老狸子又将那團好幾天沒洗的破内褲又塞進了孫麗梅的口裏,孫麗梅皺
着眉頭掙紮着去扒嘴裏的内褲,卻又被老狸子再次反剪住雙手,刺啦刺啦聲中,
已是用案頭快遞膠帶纏住了她的雙手,孫麗梅憤憤的用腳跟不輕不重的在老狸子
大腿上踢了一腳,身子在桌面上像尾大蛇一樣扭來扭曲。

  老狸子一把将幹孫麗梅的腦袋按在桌面上,将垂在窗沿外的頭發扒拉進來,
另一隻手匆忙的抻平了背心上褶皺,低頭抹撒平順了頭發,同時惡狠狠的低聲威
脅道:「來人了,别鬧,再鬧老子一家夥幹穿你的騷蹄子的小屄」

  幹穿小屄什麽的是平日裏這對假父女戀奸情熱時常說的助興之語,孫麗梅倒
也不怕,卻是誤以爲此刻有人要進這收發室,若被别人看到自己的這番模樣,以
後還有什麽臉面爲人師表,那可真是羞臊死人了,慌亂之下孫麗梅扭動着身子掙
紮着要去穿衣,卻被老狸子重重一掌拍在屁股上,道:「怕啥?門鎖着呢,沒人
進的來!」

  孫麗梅聞言側頭看了看收發室的門鎖,見裏面反鎖着并插着插銷,這才放下
心來,眼珠轉了轉後,扭頭媚眼如絲的看着老狸子,一邊用喉間低低的膩哼着,
一邊用小腹裏用上暗勁夾緊老狸子的肉棒,搖晃腰肢上下擺動着屁股。

  老狸子贊賞的在孫麗梅乳頭上扭了一下,臉上卻是擦着汗探出頭去向外面打
着招呼道:「溫老師回來了啊!」

  孫麗梅側耳聽到外面回了聲:「黎叔您好,是啊,下班了,小凡,快問黎叔
好!哎~ 你這孩子!」

  窗外那聲音極是溫柔動聽,好似黃莺初啼般悅耳,同時感到下身花徑裏插着
的那根肉棒兒此時突突的挺了兩下,肉棒不僅驟然間粗壯了些,而且更加滾燙了
起來,孫麗梅心頭恍然,這老不修哪裏是搞什麽情趣才開着窗戶,原來就爲了再
等這女人回來,心頭不由醋意泛起,此刻故意扭動身子将桌子在地上蹭的嘎吱吱
作響。

  老狸子知道孫麗梅心思,連忙将身子用力向前牢牢抵住孫麗梅屁股,同時伸
手按住孫麗梅脖頸,不讓她再耍小性,結果挪動間桌子重重撞在牆上,發出聲大
大的聲響。

  「黎叔,怎麽了?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桌子腿歪了,我回頭修理修理它!」

  孫麗梅雖然不太介意男女之間那些事,但是喜歡的男人正在插着自己嫩屄的
同時卻在和另外一個女人眉來眼去,那根鏖戰了一下午的大肉棒此刻更是在自己
腔膣花徑裏搖頭擺腦的展示出了以往從來沒有過的蓬勃昂揚,嘴上居然還說回頭
要修理自己,頓時讓孫麗梅不由得又氣又惱,淚水頓時奪眶而出,點點滴滴的落
在桌面上。

  女人上半身雖然不再掙紮,但小腿卻惡狠狠的一下一下踢着老狸子的小腿,
弄得老狸子身子微微有些搖晃,倒也有些尴尬。

  「嗷嗚~ 」窗外那小白狗瘸着腿一蹦一蹦的繞到溫岚身後,穿着修身瑜伽服、
運動鞋、挽着丸子頭的溫岚皺着眉頭屈膝将那小白狗抱在懷裏,愛惜的撫摸着那
白狗,梧桐樹葉間灑落的陽光落在溫岚身上,一股仙子出塵的清麗美感撲面而來。

  小白狗在溫岚懷裏顯得極爲興奮和親切,吐出粉色的舌頭舔着溫岚的手心,
似乎反倒是在安慰女主人似的,那剛踢了小狗一腳的男孩擡起頭來,鄙夷的瞥了
一眼過度熱情的老狸子,「哼」的一聲狠狠的将書包掄過肩頭,自顧自像小區裏
走去。

  「小凡~ 哎,你看,黎叔,真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

  「沒事、沒事,小孩子嘛?」老狸子探出頭去居高臨下的陪笑道,眼神卻是
溜溜的趁着溫岚望向兒子的機會,在那飽滿酥膩的胸口處狠狠剜了幾眼,臀部卻
發洩似的偷偷聳動了幾下,撞得孫麗梅花徑深處好生難受。

  對于女人,老狸子有着尋常人難以企及的敏感和經驗,老狸子的理論裏,美
人如馬,風韻在骨,溫岚就是那種初看并不驚豔,但是越看卻越吸引人的,那種
骨子裏流露出迷人風韻的佳人,勻稱修潤的身材,纖細而線條流暢頸、腰、腳踝,
充滿活力的潔白肌膚和優美流暢的曲線,再加上微笑間微微漏出的粉嫩牙床,便
洋溢出一股讓任何人都想親近的親切感和接觸清麗佳人的陶醉感。

  而爲人處世的分寸掌握,更是讓身邊人都對溫岚交口稱贊,若不是已早早嫁
做人婦并生下兒子陳凡,溫岚身邊的追求者恐怕可以說是車載鬥量了,可是自從
丈夫三年前支援邊疆車禍過世後,有些雄性追求和獵豔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這
其中也包括老狸子。

  老狸子某次在城市裏的驚鴻一瞥後,便千方百計打聽到了溫岚住所,特意讓
幹閨女孫麗梅陪社區街道辦主人深夜在辦公室裏做了幾次頭發,才争取到這個僅
有百十戶人口的微型社區收發室打更工作。

  「黎叔,我的快遞到了嗎?」溫岚仰頭問道,兒子最近喜歡上了幾款國外的
球鞋,溫岚特意從海外代購那裏給兒子訂了一雙。

  「到了,到了,溫老師您稍等,我給您拿…您家這小狗真乖…每天快到點就
在這等你們娘倆回來…啊…誰都叫不走啊」老狸子縮回身子後,心裏回味道,這
女人的乳房才是極品,翹挺飽滿,而且裏面肯定是粉櫻桃的乳頭,若是能讓自己
開發開發,這乳房還能再大上兩個罩杯,到時候,嘿嘿……

  心中想着,手上卻是抓過孫麗梅的臀部,将孫麗梅幻想做溫岚,大力的抽插
了起來,一時間桌子咣當咣當的撞在牆壁上作響,到好像真的是在翻箱倒櫃給溫
岚尋找包裹似的,其實那包裹早就被老狸子找出來放在桌子邊上了。

  「呵呵,是啊,我們虎子是聰明夥,雖然是撿來的小串,但是也很懂人性呢,
這些年家裏也多虧了有這麽個小東西了……」

  半晌,老狸子滿頭大汗的探出頭來,拿出一個包裹來,問道:「溫老師,您
的快遞單号給我看一下!」

  溫岚微微疑惑老狸子爲什麽不看快遞包裝的信息,卻問自己要,禮貌驅使下,
還是擡手将手機上的二維碼和訂單信息舉給老狸子看。

  那老狸子就是要溫岚舉起手來,探頭向下假裝去看手機,視線實際卻是越過
手機,順着溫岚微微隆起的領口縫隙,向雪白酥胸溝壑裏望去,老狸子眼賊,一
瞥間發現溫岚彈力瑜伽服在胸部曲線的頂端似乎有兩處微微凸起。

  「她沒戴胸罩,現在衣服裏是打真空的,那下面呢,是不是也沒穿内褲呢?
哎呀,窗戶要是矮些就好了!」老狸子胡思亂想間微微一愣,盯住女人胸部的視
線被溫岚無意間發現了,溫岚立刻紅着臉側過身去,并收回手,口氣有些明顯距
離感的說道:「黎師傅,看清了嘛,是我的包裹嘛?」

  「是……啊……」

  「咣當、咣當、咣當…」

  溫岚詫異的看到老狸子滿頭大汗的閉上眼睛哆嗦了幾下,然後收發室裏桌子
摩擦地面和撞牆聲劇烈的響了幾下,那手僵硬的伸直了片刻後,才顫巍巍的低了
下來。

  拿到了包裹的溫岚道了聲謝,轉身離開,直到進入樓道裏,滿心狐疑的溫岚
才将鼻子湊到老狸子拿着快遞手印的位置,一股似若有若無、淡淡的、多年未曾
碰觸到的腥膻味道。

  難道是…自慰?

  溫岚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心裏暗暗啐道,這人,真是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4-16 00:31 編輯 ]
2019-12-3 07: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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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犬墳
        第二章
  「我靠,罵我?打野的不來你賴上單,一幫大傻逼……」

  溫岚進屋的時候,兒子陳凡已經戴着耳麥坐在電腦前大呼小叫的打起了電腦
遊戲,依稀記得那是個最近蠻火的叫什麽榮耀的遊戲,兒子玩這遊戲的時候偶爾
還會蹦出些髒詞兒,溫岚皺着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下午接了老師氣急敗壞的
告狀電話後,溫岚便急吼吼的從上了半截的瑜伽室裏趕到學校将兒子接了回來,
衣服都來不曾來的及換,汗塌塌的瑜伽服貼在身上好不難受,便換了拖鞋去浴室
沖涼去了。

  不在别人興頭上去說教什麽,不僅聽不進去,而且還會起反作用。溫岚是深
知這個道理的聰明女人。

  那喚作小虎的白狗低頭咬住溫岚放在門邊裝菜的袋子,輕車熟路的送進了廚
房後,便回到客廳地毯上頭沖着溫岚沖涼的浴室方向趴了下來,毛絨絨的尾巴無
聊的在身後掃來掃去,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浴室和陳凡的背影間來回打
轉。

  小虎還是個剛睜眼小奶狗的時候,母親就被街頭閑漢給打死了,當蜷縮在母
親冰冷懷裏奄奄一息的當兒,是溫岚從圍觀的人群裏走了過來。小虎記憶裏那雪
白的雙手托起了茫然無助的自己,是如此的溫暖,那看着自己的眼睛裏溫潤而充
滿憐愛。

  那天,溫岚用一個紙箱包裹并埋葬了母狗的屍體。

  那天,小虎蹒跚着邁進了這個家,到現在都已經九年了。溫岚在家時,它便
寸步不離的跟在溫岚身後;溫岚外出後,它便在每天下班時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口
迎接;溫岚不開心時,它便耐心的陪伴着;溫岚高興時,它便調皮搗蛋的玩耍湊
趣。小虎有時聰明的都令人驚訝,各種口令三五次便能學會,然後便不再忘記。

  在溫岚的眼裏,這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毛孩子。

  在小虎的眼裏,溫岚是主人,也是自己的母親啊!

  此刻小虎就滿足的趴在灑滿陽光的地闆上,眼睛打量着陳凡的背影,同時側
耳聽着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

  熱氣彌漫的浴室裏,溫岚仰頭站在花灑下,任熱水從頭上淋下打濕全身,烏
黑長發濕漉漉的垂貼在腰間,雪白的胴體全沒有三十幾歲婦人的豐腴富态,既有
着舞蹈演員挺拔氣韻,還有這些年癡迷健美的結實勻稱,尤其是脖頸、腰肢和腳
踝處的線條,纖細窈窕沒有一絲贅肉,比A4腰還要小一圈的蠻腰上清晰顯露出兩
道斜指裆部的馬甲線,濃密烏黑的陰毛發濕漉漉的覆蓋在陰阜那贲起的弧丘上。

  着身子上唯一讓溫岚煩惱的就是那對飽滿翹挺到誇張的大白兔兒。

  四下無人時,溫岚曾無數次撫摸着讓那對無數男人眼熱和女人嫉妒的爆乳感
慨着,若不是高中時胸前這對大白兔不受控制的瘋狂發育,自己現在應該還在古
典舞的舞台上翩翩起舞,而不是爲了養家糊口而操持着眼下這家禮儀培訓公司。

  而今天順着水流擦拭到乳房的時候,溫岚突然沒來由的回想起快遞包裹上的
那似曾熟悉的尴尬味道,心頭突然一蕩,多年前和愛人激情纏綿時刻的火辣場景
不受控制的湧上腦海,身體上那熱水帶來的熱氣迅速變成由内而外積聚的燥熱浪
潮,從臉龐向下奔湧,奔湧暈紅了酥胸,奔湧炙烤着小腹,奔湧至幹涸許久的下
身,燥熱的溫岚身子微蹲,雙腿緊緊并攏摩擦着,一隻手迷迷糊糊間伸進了雙腿
之間那叢茂密烏黑的草叢裏揉搓着,性欲如同春天裏剛經了雨水的野草一樣瘋狂
的從血脈中滋生搖曳出來,撩撥的女人遍體酥麻。

  「啊~ 」一聲呻吟從溫岚嘴裏擠了出來,那聲音混在噴淋流水聲中幾乎微不
可查。

  「咔嚓咔嚓,嗚嗚……」門口突然傳來輕微的響動,唬的溫岚如遭雷劈身子
一震,忙停了動作側耳傾聽了片刻,浴室外隐約傳來兒子還在打遊戲的激動叫聲,
是小狗撓門的聲音。

  溫岚長出了一口氣,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下身抽回的手指尖濕淋淋的,那
是不同于熱水的油潤光澤,泛着健康的微微膻味。

  發現是虛驚一場後,溫岚微微縮了縮脖子的同時也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匆
匆忙忙的結束了洗浴,溫岚将幹淨毛巾墊在馬桶蓋上,然後穿好絲綢吊帶睡衣後
便迫不及待的坐在那馬桶蓋上,側身從身旁架子上隐蔽處摸索出一個小巧的跳蛋
出來,打開了線頭一端的電源盒子後,溫岚借着剛才撩起的興緻,顫抖着撥開自
己的兩瓣粉潤油滑蚌唇,将電線另一端嗡嗡顫抖的粉紅跳蛋抵住在蚌唇上端的花
蒂子上,劇烈而酥麻的刺激立刻從花蒂子上蔓延至全身。

  「嗷~ 」輕輕地一聲低呼後,溫岚的雙腿迅速并攏提起,緊繃的腳背成爲筆
直小腿的優美延伸,玉足前端蜷起的足尖用力的抵在地面上。

  閉目哆嗦了片刻後,漸漸适應了刺激的溫岚才放松了哆嗦着雙腿,将那跳蛋
遊走在下身各處,直到水汪汪的足夠濕潤後,才用顫巍巍的指尖将那無聲跳蛋滑
推入下身泥濘的花徑深處,用手指推送跳蛋深入淺出的刺激着花徑的同時,溫岚
用手大力的揉搓着酥胸和乳頭,閉上眼睛皺着眉頭的俏麗臉龐上滿是陶醉的紅暈,
嬌豔的紅唇無聲的張開着,亮津津的粉舌不時地舔舐着上下嘴唇。

  爲人師表并不意味着溫岚古闆的拒絕一切,她知道适當的自我放松是有利于
身心健康的,單身這麽多年卻從無各種绯聞的口碑,也是有這些情趣工具的功勞。
隻是,平日裏都是夜深人靜自己關上門後才會悄悄的放飛一下自我,今天這般進
了家門就有了欲望沖動卻是絕無僅有的情況,一門之隔的兒子更讓溫岚在緊張、
羞澀中感到一股偷情的刺激興奮。

  「咔嚓、咔嚓……」終究是有細微的聲音被小狗聽到,那小狗在門外不合時
宜的劇烈撓起門來,似乎是以爲主人遭遇什麽突發狀況了。

  「嗡嗡嗡……」這款跳蛋震動幅度的控制現在是随機檔,此刻正是越來越劇
烈的高潮攀登模式,忽而蜷縮忽然伸展身子溫岚感覺到快高就要到來的時候,也
聽到了門口小狗撓門的動靜,心中暗罵那讨厭小壞蛋的時候還是心存僥幸,一邊
側耳聽着門外一邊偷偷摸摸的将肥膩豐闊的乳肉如同面團般揉搓起來,間或用雪
白的手指按揉在蚌唇間的花蒂子,配合着催動高潮到來。

  溫岚那雙絞在一起的雪足也開始微微的震顫着,足跟漸漸懸空,,隻剩下腳
尖用力的頂在地面上,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是溫岚高潮前兆特有的标志。

  周身的酥麻漸漸凝聚到背部由頭至腹的一線上,溫岚閉目抿唇氣咻咻的體味
着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沖擊漸漸凝聚成高強度的電流,從森森讓的額頭向後沖擊
至脊椎,再随着夾緊的屁股沖擊至小腹深處,這沖擊每一次傳導沖擊,都讓溫岚
胸乳微顫快美非常,這堪稱是丈夫去世後最完美的自慰經曆了,溫岚現在無比期
待那随時降臨的快感滋味!

  「嘿,虎子,幹嘛呢?!」門外腳步聲音踢踏、踢踏的接近。

  此刻已經渾身僵硬的溫岚突然聽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時,不由心下大駭,兒
子過來了。

  頭暈眼殇骨軟肉酥的溫岚側掃了一眼浴室的門,頓時汗毛乍起……沒鎖門!

  這讓溫岚腎上腺素激增的意外刺激讓高潮迅速攀上巅峰,隻要再加一點點勁
頭就可以爬上那刺激的巅峰了,此刻那裏還能邁開步子去關門了。

  是放棄這難得而美妙的高潮?不放棄,以後做母親的哪還有尊嚴管教兒子。

  還是趕緊掩飾這尴尬的場面?去掩飾,酥麻僵硬的軀體哪還來的及做反應。

  「媽媽,你怎麽了?」兒子疑惑地聲音已經接近門口。

  溫岚手忙腳亂的抓住跳蛋電線向外拽了一下……沒拽動!

  拜溫岚多年沉澱的舞蹈功底和近年來持續健身所賜,她緊緻結實的小腹肌肉
此刻的劇烈收縮和向腔膣内的蠕動,不僅當年就能讓丈夫在高潮大呼小叫時射的
一塌糊塗幹幹淨淨,此刻更讓那跳蛋被痙攣腔肉緊緊裹住,這幾下用力拉拽不僅
沒有讓跳蛋滑脫出來,反倒将自己弄得内裏生疼,快感中的疼痛刺激,險些讓溫
岚的心兒從嗓子兒裏跳了出來。

  更倒黴的是,腿麻手酥之下,溫岚那跳蛋的遙控器就脆生生的摔在了地磚上,
遙控器旋鈕好死不死的卡在「強烈刺激」那檔。

  「嘩啦」門鎖扭動聲響。

  大驚失色溫岚腳忙手亂的從腳側洗衣筐髒衣服堆裏胡亂抓過一件内褲,咬牙
拼命的擡起顫抖的雙腿套在自己屁股上,然後迅速提到膝蓋處,将那震動着的跳
蛋和電源一并兜在内褲裏,讓後趕緊将内衣裙擺放下蓋住膝蓋。

  正在溫岚堪堪扶起滑落在胳膊上的内衣吊帶時,兒子打開門探了進來頭。

  「啊……」溫岚屈膝抱胸,顫抖着喊了出來,高潮,到了!

  「媽媽,你怎麽了?」霧氣彌漫間,陳凡隐約看見了母親坐在馬桶上,渾身
濕漉漉的,臉上潮紅氣喘籲籲的,陳凡以爲母親臉上是熱氣熏蒸的,皺着眉頭不
耐煩的問道。

  那小白狗探進頭來,見主人無恙且地面上都是水便也沒有進來,隻是疑惑的
嗅了嗅空氣裏微微散發出腥膻的味道。

  「啊……沒事…沒事…啊…小凡你突然…進來…啊…吓了媽媽…媽媽一跳…」
溫岚砣紅滿面顫聲說道,又堅持了幾秒,才在兒子的注視下緩緩松弛放下了雙腿,
裙擺下内褲裆部的濕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彌漫開來。

  原本應該積蓄的如同狂濤巨浪似的高潮,此刻萎靡應付似的掃過了溫岚全身,
讓溫岚在略顯慌亂和慶幸之下,心中居然泛起了點點遺憾。

  「媽媽,我要尿尿!」見母親沒事,而且正坐在馬桶蓋上,陳凡以爲母親洗
完澡了正在擦拭,便捂着肚子要求道,剛才打遊戲的确一直憋着一泡尿。

  「兒子,你先出去,媽擦完你再進來,好嗎,就一會!」溫岚柔聲道,高潮
中那跳蛋依然持續着高頻震動着,弄得好生難受,臀部随着高潮餘韻到來的節奏,
悄悄地一下一下夾着屁股和小腹花徑。

  「媽媽,媽媽,憋不住了嘛!」

  「兒子,就一會!」

  「媽媽你出來擦嘛!」

  「哎,小凡你啊,好吧……」溫岚看到兒子憋的有些微紅的臉龐,心頭不禁
一軟,又想到自己可以借機去客廳取出跳蛋,便答應了下來,雙手扶着有些酥麻
的膝蓋用力站了起來,腳下邁步如同踩了棉花似的虛浮綿軟。

  「啊呦~ 」溫岚突然身子一晃險些又坐了回去,原來她身子站直後,那花徑
裏跳蛋突然從深處滑落到花徑入口附近的G 點上,給了溫岚一個意料之外的快感
刺激。好在陳凡就站在旁邊,連忙搶了過來扶住了母親。

  溫岚本想站起來先緩一緩,可兒子這一扶,手臂堪堪撞到自己内褲一側隆起
的電源盒子,吓得溫岚忙掙紮着直起腰來走了出去,身後随即響起兒子周開馬桶
蓋後嘩嘩的撒尿聲音。

  溫岚扶着蹒跚而行間的胯部扭動,讓花徑裏的嫩肉緊緊裹住跳蛋,給了女人
更強烈的刺激,将原本快要消散殆盡的快感重又聚了起來,以更加猛烈的速度彙
聚成遍體電流般的快感,快要哭出來的溫岚剛要将手伸進睡裙裏的動作,卻在突
然瞥道客廳裏兒子電腦上正在工作着的攝像頭是,硬生生停頓住了!

  小王八蛋,溫岚恨恨的埋怨兒子道。

  溫岚知道兒子打遊戲有時候會打開網絡視頻,正在苦着臉尋着安全角落時,
陳凡已經提着褲子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嘴裏嘟囔着道:「媽媽,我餓了,晚上吃
什麽啊」

  溫岚無語的揉着額頭,今天這真是……浪催的!

  小白狗歡快的繞着溫岚打着轉,中間幾次還試圖站起來将鼻子湊到溫岚裙子
下去嗅聞,弄得溫岚好不尴尬,曲起雪白的小腿在狗兒屁股上輕輕一踢,哭笑不
得的輕喝道:「去,别纏人,給你們兩個小冤家做好飯去!」

  說罷溫岚抻了抻睡裙的裙擺,深吸了一口氣後捂着小腹直起身子,故作鎮定
的向廚房走去,臉上羞臊潮紅的如同着火了似的,原來剛才曲腿間溫岚突然發現
自己穿的是兒子昨天脫下來要洗的髒内褲,不僅前後穿反了,而且那褲衩後端的
接縫線條此刻正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兩片蚌唇裏,丢死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股男性褲衩裏特有的雄性味道和腥騷味道似乎隐
約彌漫而出,就那麽單單的缭繞在溫岚鼻尖,弄得溫岚心中羞赧不已,也讓小腹
裏的快感迅速聚集,隐隐有狂潮将至的前兆。

  溫岚倒是不會嫌棄自己兒子的褲衩兒有多髒,隻是自從丈夫陳曉三年前意外
去世後,自己便從未與任何男性發生過暧昧或肢體接觸,更遑論讓男人穿過的髒
内衣貼在自己身上。

  她羞赧的是,此刻小腹裏震顫的歡愉快感和兒子内衣的負距離接觸,讓她腦
海裏閃過一絲臉紅心跳的遐想,那是個世俗所禁忌的想法。女人不知道自己爲什
麽會有這樣新奇怪異的,輕輕搖了搖頭,想将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不恥想法努力甩
出腦海,将思緒拉回現在的場景裏,卻不知道,那想法,如同一顆蒲公英的種子
一樣飛了出去,飛的遙遠飄渺,卻最終還是生根發芽了。

  「小凡,你去做作業,媽媽做好飯了叫你!」溫岚咬着腮幫子說道,背過身
後一隻手悄悄地按住小腹裏的震源,那裏面震的正歡呢。

  上次是什麽時候換的電池來着?該死的南孚!

  「媽媽,我有話想跟你說!」陳凡臉色陰郁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後,母
親和廚房在他眼前一覽無餘,這角度很方便交流。

  挨了主人輕輕一腳的小白狗也歡快的跑過來,蹲在旁邊擡頭看着女主人。

  「造孽啊……」溫岚一手扶住廚台一手揉着額頭喃喃道,身子微微前傾讓小
腹震源悄悄抵在廚台一角,拖鞋裏染着粉色豆蔻的腳趾正糾結往複的蜷起張開着。

  原本是兒子在學校用手機偷拍女同學裙底被老師發現後,做母親的應該嚴肅
而正式的教訓一下進入叛逆期的兒子,隻是今天這個澡洗的自己莫名奇妙的躁動,
莫名其妙的陷入了這麽個尴尬的境地,而原本應該理虧心虛的兒子卻莫名其妙的
主動找上了自己。此刻,幹壞事的臭小子主動找上門來了,若還不好好教訓教訓
兒子,那這個媽以後也就真不用管教子女了,可是下腹裏那調到「玩命」檔震動
的跳蛋哪兒還能讓自己凝下心神來教育這小混球。

  「媽媽,你說什麽?」陳凡側過頭疑問道,媽媽的聲音太小了。

  「小凡,你今天…嗯…在學校裏事情…媽媽…嗯…還沒有說你…你先回房前
…嗯…好好…啊…反思一下…我們吃完飯…啊…吃飯以後…好好談談…現在…嗯
…回去吧…好飯了媽媽叫你!」溫岚站在桌前低着頭摘着桌面上的菜,借着掐去
菜根的動作掩飾着偶爾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那跳蛋正在濕漉漉的花徑裏向下緩緩
滑落,每次到了桃源洞口處才被夾緊雙腿的溫岚用小腹肌肉的暗勁将那震顫着的
跳蛋緩緩擠回花徑深處,兒子這大褲衩肥肥大大的,那跳蛋若真脫了出來,肯定
就直接掉落在兒子眼前了!

  拼命夾緊雙腿和屁股的溫岚站在那裏,臉上雖然八風不動穩如平常,可雪白
大腿肌肉都已經在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一縷亮晶晶已經順着大腿内勤緩緩的蜿
蜒,眼看着餐桌前的椅子就在一步之遙的距離,溫岚深呼吸了無數次後,可就是
邁不開那一步坐過去,溫岚腦海裏用意志力拼命支撐着作爲母親思維的正常運轉,
身體上卻已經将一個舞蹈演員對下身肌肉的控制能力逼迫到了極緻,心中卻是埋
怨着那情趣用品電池的質量……要死了,這什麽破電池?!老娘跟你拼了,看是
你先沒電?還是老娘先告饒?

  溫岚心裏想着,手裏的菜便摘的有些惡狠狠的意思。

  「媽媽,你?」看到母親青筋浮起指尖發白的手惡狠狠地将她手裏韭菜一點
一點揪成碎片,陳凡以爲母親正在克制着今天在學校事件印發的憤怒,心下有些
駭然,但青春期叛逆的心理作祟,卻還想要在母親面前表現出自己與衆不同的一
面,反而鼓起勇氣梗起脖子道:「你别吓唬我,我不怕,我是學校是做了那事,
可我不過是在學你罷了。」

  「嗯……啊?」溫岚漸漸缺氧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本來控制花徑裏肌肉慢
慢蠕動就需要極強的專注和努力,這來挑釁的小王蛋此刻還颠三倒四夾雜不清,
什麽學我?我…又什麽時候調戲…過小姑娘了。

  皺着眉頭瞪過去的嚴厲憤怒眼神讓陳凡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将目光移到桌
面上,目光心虛的來回移動着焦點,嘴裏便越發語無倫次起來,道:「你…你…
你每天穿的那麽暴露…那麽騷…的衣服出去…我…我還沒嫌你丢人呢…」

  「你說什麽!?」溫岚聽到兒子說出這麽粗俗的話來,臉上表情立刻陰沉了
下去,這句話的意思清清楚楚的表白出來了。

  溫岚萬沒想到兒子會說這樣的話來,除了今天倉促裏沒有更換衣服,平日裏
出入穿的不過是些職業裝而已,自己是各家航司的商務禮儀培訓專家,穿着幾何
時有不符合禮儀規範的地方,怎麽兒子會說出這些話來,加上下身裏的刺激,不
由得心頭讓心頭焦躁輕而易舉的轉化成了憤怒。

  畢竟是一家管着百十人公司的BOSS,溫岚此刻突然顯露出來威嚴的氣場還是
讓見陳凡感受到了強烈的畏懼。

  不過縮了縮脖子後意識到了自己暴露出孱弱樣子的少年,那愛面子和反抗權
威的下意識叛逆心理又湧現了出來,而且用更加口不擇言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做了還怕說麽,你看院子裏那幾個老雞巴登,哪次你回來不是色眯眯的,
他們怎麽不色眯眯的看别人?你就是騷!」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的陳凡突然站了
起來,雙手扶着桌面身子邊叫嚣着邊向前探着,猙獰憤怒的臉幾乎快貼上了溫岚
的臉,幾點唾沫星已經噴濺道溫岚的胸口上了。

  溫岚從未想到自己的兒子今天會說出這麽些難聽的話,那個什麽老……登,
溫岚自己在腦海中都羞于說出口的髒話,如今從兒子嘴裏連珠炮似的蹦了出來,
而且,都是在說自己。

  「你就是看到男人走不動道,故意露胸脯露大腿的,你不就是想男人嘛?難
道沒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嘛?難道家裏沒有……」看着兒子那憤怒到扭曲的面容,
内心裏爆發出的失望、憤怒、焦躁和做母親的尊嚴,終于讓溫岚克制不住了。

  「啪!」

  一記脆響終止了陳凡的狂躁,讓室内安靜了下去。

  小白狗驚吓中悄然站起身來,貼着牆邊溜到了離二人最遠的角落裏,縮着脖
子趴了下去,眼光裏滿是茫然和驚吓。

  陳凡捂着左臉側過身去,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憤怒的溫岚看着自己收回的手掌,突然氣勢餒了下去,看看自己紅了的掌心,
又看看被打懵了的兒子,悔恨滿腔的溫岚猶豫着想要伸過去愛撫兒子被打紅的臉
龐,但看着兒子失去了愛戀神色的表情,溫岚頓時覺得自己的精神世界此刻轟然
坍塌了,全部力氣瞬間就從身體裏消散的無影無蹤。

  丈夫去世前,曾深情握住淚眼朦胧的溫岚小手叮囑道,陳家到他這一輩血脈
凋零,小凡時陳家唯一的男丁了,請妻子一定要照顧好他們的孩子,一定要讓兒
子平安成長,一定要幫兒子找到一個合适的女孩兒,讓陳家開枝散葉。溫岚哭着
對丈夫承諾,一定會照顧好兒子,讓他長大成人,讓他成家立業,讓兒子快快樂
樂的,同時也在心裏起了終身不嫁照顧好兒子的誓言。

  從小到大,不管兒子闖下多玩劣的禍事來,溫岚都不曾對兒子動過一根手指,
今天這是怎麽了。

  茫然無措間,溫岚那無意識癱軟了的身體也放棄了抵抗高潮,讓花徑裏迎來
了如決堤般洶湧奔騰的高潮。

  積累如陽關三疊般的重重快感,在最不适宜的時刻襲來了,将溫岚推上了從
未攀登過的快感巅峰!

  溫岚如同突然被人重擊了腹部似的猛然蜷縮起身子,就在兒子面前皺眉閉目、
檀口低呼着,同時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按住小腹,身體不規律的顫抖哆嗦了起來,
溫婉俏麗的面容上此刻滿是哀傷痛苦的神情,兩行淚水緩緩流過臉龐。

  陳凡憤怒……
  陳凡驚訝……
  陳凡疑惑……

  「噗叽」聲中,一顆粉紅色濕漉漉的圓球兒溫岚破開溫岚濕漉漉的蚌唇,嗖
的從她微微分開的雙腿間掉了出來,在螺旋電線的羁絆牽引下,那顆跳蛋顫巍巍
的在溫岚兩腿間彈跳着,帶着腥膻的味道,點點露珠不時被跳蛋甩落在地闆上,
這尴尬的一幕,就這麽,躍入了陳凡的視野!

  這不就是自己平日裏平日裏背着母親偷看成人電影的情趣用品嘛,此刻就這
麽突兀的出險在陳凡的眼前裏,出現在母親的雙腿間。

  暴怒!

  「你…你…你就是個騷貨,騷貨,大~ 騷~ 貨~ 」陳凡紅着眼睛狂躁的罵出
來,雙手用力一劃拉桌面,将桌上果菜碗碟叮叮當當的掃落在地闆上,然後頭都
不回的轉身奔出了家門。

  「咣當」被撞開的防盜門轟然砸到牆壁上,又彈了回來,吱呀呀的在那裏搖
晃着。

  「小凡……」

  滿面淚痕的溫岚伸手想要拉住兒子,但就像瞬間失去了骨頭一樣,身子貼着
餐桌緩緩的癱到了地上,隻有那手臂徒勞的伸在空中。

  蜷縮在角落裏的小白狗見小主人沖出了門口,忙起身緊跑了兩步追到門口,
望了望消失在走廊的身影,又疑惑地扭回頭望向主人——溫岚。

  「小虎,去追小凡啊~ 」溫岚哭着喊道。

  那小白狗聞言,便毫不猶豫的飛奔着追了出去。

  室内,安靜了下來,靜寂無聲。

  趴在一片狼藉地闆上的溫岚用頭抵着地闆,身子顫抖着無聲的哭泣着,紛亂
的頭發貼在濕漉漉的面容上,幾縷發絲甚至被溫岚緊緊地咬在口裏,雙手用力的
抱着小腹蜷縮着,整個人在那裏,就像被大海沖刷上海岸的蝦子一樣,哀傷,無
力,絕望,羞愧…

  顫抖中,雙腿一夾一放間,一股股潮湧從臀縫裏噴出,力道之大将内褲布料
都噴的一起一伏的,溫岚擡起涕淚交加的痛苦面容,無聲的張着嘴,顫抖着将雙
手伸到雙腿間,用力的捂着正在噴射着的桃園洞口,似乎是要将那欲望和快感重
又塞回體内似的。

  屈辱、羞愧、悔恨……劇烈,這世上恐怕從未有人體會過如此複雜的快感,
除了溫岚!

  高潮逐漸褪去,将溫岚仍在現實的冰冷沙灘上,痛苦的情緒如同冰冷的海風,
凜冽的吹拂過溫岚的精神和肉體,肆虐蹂躏着寂寞無助的女人。

  溫岚顫抖着的手摸過雙腿間那根電線,緩慢的将那跳蛋一點一點拽到手心裏,
默默地等待着高潮褪去,默默地擡起頭來,眼光正落在客廳壁爐上那黑色相框上,
故去丈夫陳曉溫和的笑容正靜靜地看着屋子裏發生的一切,靜靜地看着……溫岚。

  「啊……」

  凄厲的嘶吼聲中,溫岚攥着跳蛋的手用力的砸在滿是碎瓷片的地闆上,砰的
一聲,那跳蛋在溫岚手心裏碎裂開來,從緊緊攥住碎片的手心裏,鮮紅的血液緩
緩的流淌了下來。

  寂寞,沙洲,冷…
2019-12-12 07: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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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犬墳 (03) 作者:iceg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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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cegream
2019/12/22 首發於:sexinsex.net


                第三章

  「邦,邦邦,邦」一陣節奏怪異的敲門聲響起。

  「操,討債鬼!」老貍子厭煩的皺了皺眉,將抱在懷里把玩的女人胴體推到
木床里面,然後順手拉過油膩膩的破棉被蓋在了那剛剛被肏昏過去的女人身上。
翻身下床後伸腳將地上的女人衣襪接連踢入到床下後,便赤裸裸的走過去開門,
那遍布幹涸淫液的粗黑雞巴就那麼毫不掩飾的耷拉在雙腿之間。

  劃楞一聲拉開門,門前站著一個穿著中式褂子的瞎子,那瞎子身量矮小枯瘦,
滿臉如枯樹皮般布滿皺紋的臉上架著一副水晶鏡片的墨鏡,正是下午在胡同里擺
攤打卦算命的許鐵嘴。

  那許鐵嘴側耳聽得門開,便笑著拱了拱手,猥瑣笑容配合著兩顆滿是茶漬的
大金門牙,有說不出的江湖破落氣息。

  室內腥臊煩熱氣息隨著開門湧入門外,那許鐵嘴探頭提鼻子聞了聞,不由得
咽了一大口的唾沫後,嘿嘿笑著雙手抱拳道:「黎九爺雅興,今兒下午九爺顛鸞
倒鳳的一直弄到現在這晚不晌兒,可讓兄弟我羨慕得緊,佩服的緊啊!想必九爺
此刻已然盡興,兄弟按約定,前來討口湯喝!」

  老貍子對門外這任毫不掩飾臉上鄙夷神色,回頭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身後床上
的孫麗梅,但還是側身讓許鐵嘴進了來,沈聲道:「若能證明是你的手段,肉也
讓你吃得!」

  許鐵嘴摸著墻走了進來,身後碰的一聲關上了門,老貍子挖苦道:「老神棍,
這里沒別人,別裝了,小心裝著裝著熟能生巧的再真瞎了!」

  許鐵嘴聞言倒也不惱,笑著摘下墨鏡後微微搖了搖頭,那眼窩里軲轆一轉,
一對眼球從眼窩上部滑落,再軲轆軲轆翻轉幾下,那黑眼仁便翻過到前面來,色
迷迷看著床上的女,哪還有半分瞎樣。

  被許鐵嘴狠狠盯住的孫麗梅此刻大白羊似的胴體濕漉漉的仰面癱軟在床上,
嬌艷紅唇癔癥似的呻吟著,嘴角掛著濃膩白色精液,一雙妙目無神的向上翻著白
眼,地上、床上和被褥上處處都是淩亂腥臊的精斑,空氣里彌漫著荒淫的味道,
這女人此時正處於極度歡愉後的半昏迷狀態。

  許鐵嘴幹癟的嘴里發出枯澀、滿足的笑聲,道:「這身白肉,看瞎了也值了
啊!嘖嘖,九爺,你這當幹爹的也不憐香惜玉啊,瞧把咱們閨女弄得,來,讓瞎
爹幫閨女松松身子骨啊」

  說著俯身拽下女人身上的被子後,便向床上肉體摸去。

  孫麗梅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敲門,耳畔似是聽得有人在說話,只是那聲音忽
遠忽近的飄搖不定,然後身下床板一顫,吱呀呀的床板擠壓聲中,一股糅合了陳
年煙熏和酸不拉幾口臭的味道熏了過來,嗆得孫麗梅心慌胸悶幾欲作嘔,緊接著
身上一涼,冷風刺激下孫麗梅呻吟中勉強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副滿臉褶皺的猥
瑣老臉正色迷迷的撅這嘴湊了過來,大驚之下不由得呼喊了出來。

  「啊,你要幹什麼…啊…你…你…你是誰?幹爹…你…你怎麼站在那里看著
他欺負我…啊…幹爹…快幫女兒把他攆走…啊!」孫麗梅目光越過瞎子肩頭,看
到老貍子正面帶冷笑的站在門口,忙伸手向老貍子呼救。

  卻沒料到老貍子卻只是站在那里冷笑,仿佛是在看不相幹之人的熱鬧似的,
顯然是沒有打算制止這老淫棍的意思,氣惱之下孫麗梅緊抱著胸前臟膩被褥放聲
呼叫了起來:「救命啊……」

  老貍子和許鐵嘴都知道這收發室是老舊筒子樓改造而成,除了窗戶高些不怕
門前過路人偷窺外,其他隔音保暖性能卻都是極差的,這叫嚷聲若是傳了出去,
只怕不過片刻整個小區就都轟動了。

  只要鬧了出去,自己就說這瞎子調戲婦女,幹閨女也定是站在自己這邊,到
時候不僅能讓這老神棍絕了占便宜的心,更能將他徹底攆走,這芝麻綠豆大的小
區怎麼能容下兩路江湖人在這里討吃食。他自己沒本事栽了,可不會有人說我不
仗義,姓黎的雖然是盜采花的下九門,可也有一諾千金的名聲,怎能讓這老神棍
壞了自己的名聲,打定主意後,老貍子便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看笑話去了。

  偷眼看去,那許鐵嘴卻是毫不緊張,坐在孫麗梅身旁只是陰惻惻的笑著,就
在孫麗梅剛換了口氣後想再要繼續呼救的當兒,那許鐵嘴猛然翻腕擡手,一個朦
朦朧朧的尺許小人光影從許鐵嘴手心迅疾躥出,那小人光影一個箭步躥到孫麗梅
面前,伸手向她額頭抓去,隨後小人光影擡手間一小團淡藍色火苗騰空而起,仿
佛有個四四方方紙符憑空浮現、燃燒、隨即又消失了。

  「來人啊,救…」孫麗梅的呼叫聲戛然而止,整個人就此目瞪口呆的怔在那
里,一動不動。

  滿臉驕橫的老貍子頓時大驚失色,這莫非就是江湖傳言中所說的五鬼搬運之
術?

  這老神棍前些時日尋上門來,言談間點出了自己的道門,同時說是能幫自己
勾引到任何女人,條件就是事成之後也得讓這老神棍沾沾湯水。當時老貍子只是
以為這老神棍消息靈通或者自己不謹慎泄了江湖行蹤,對方也是江湖人,自是不
怕高官尋賞,鄙夷中便隨手指著門口經過了孫麗梅打賭道,若是一日之內能讓自
己上了這女人,這等風雅之事便是合作也無妨。可若是做不到,這方圓大點的地
方自然容不下兩個江湖余孽共享,說不得要這老神棍土豆搬家——滾蛋!

  那時隨手一指門前路過的孫麗梅,本也就是要給這老神棍出個難題!

  這沈魚落雁之姿的孫麗梅不僅是本市教育界的四小花旦之首,更具極其罕見
的天生媚骨。這小孫老師雖然家境一般,現在還與父母住在這小區里一間二十平
米不到的小家里,但骨子里卻是個欲望極其強烈的主兒,對男人挑挑揀揀的條件
極為苛刻,嬉笑怒罵間遊刃有余的同時周旋於數個條件優渥的男人,可平日對其
他男人卻是冷面如霜,偶爾和小區里的人說話也都是頤指氣使的。

  若是下個熏香、落個迷藥的強上手段倒也簡單,可老貍子見獵心喜,一門心
思要尋個長遠安穩將其納為禁臠的辦法,所以這些時日瞧著那俏佳人天天在門口
扭著細腰肥臀的來來去去卻無從下手,心中實在是煎熬已極。

  原以為這難題會讓那老神棍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卻一臉輕松的應承下來,並
擊掌約定,次日即可成事,若他遂了老貍子的美夢心願,日後卻要二人共享這媚
骨天成的俏佳人。二人就此擊掌約定後,老貍子冷笑著送走許鐵嘴,只道這廝上
門騙吃騙喝不成,便就此溜了去。

  可萬萬沒料想的是,第二日這女人居然便真的主動尋上門來,借口發個快遞
的和自己東拉西扯,言辭間不僅主動攀纏的極為親熱,更是媚眼連拋、春情蕩漾,
當日不僅認了自己做幹爹,更是激情難耐的將老貍子撲到在床上,老貍子便也不
客氣掄起大雞巴的將千嬌百媚的幹女兒給汆肏的千依百順俯首帖耳的。床笫溫存
間,這往日里高傲火辣的美麗女老師口中滿是欽慕老貍子男人風采和魁梧身材之
言,到也讓老貍子心存僥幸,莫非這女人真的是對自己傾慕已久,被自己強悍的
男人氣息給征服了,那老神棍興許是偶爾在哪里偷聽了,便借口打賭要占自己的
便宜來了。

  托朋友給自家媳婦送錢的笑話,老貍子不是沒聽說過。

  事後,這老神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十多天,直到今天才重又找上門來,江湖
人一諾千金自是不好反悔,老貍子剛剛還心存僥幸,怕是這神棍騙了自己,可馬
上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啊~ 老黎頭,你幹嘛…還有你個算卦的…你們兩個對我幹什麼…我…我要
…告你們強奸…啊」孫麗梅突然清澈下來的眼神里滿是陌生、畏懼和恐慌,對老
貍子也是聲色俱厲,哪還有片刻之前的溫柔遷就。

  就在老貍子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的當兒,那許鐵嘴默念了幾句口訣,再揚手間,
那尺許小人突然從虛空中拽出一副四方符箓,然後高高躍起拍在孫麗梅的腦門上,
頓時便將孫麗梅震的額頭後仰,再仰起頭來的時候,目光里滿是茫然無神的狀態,
扭頭癡癡的看著二人,口中喃喃道:「啊…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許鐵嘴嘿嘿的壞笑道:「好閨女,這是咱們的歡樂窩啊,那是你貍子爹,我
是你瞎爹,你是我們的幹閨女啊!」

  「瞎爹?貍子爹?我怎麼在這?咦,衣服呢,梅梅好冷!」孫麗梅不滿的嘟
著嘴唇,有些迷迷糊糊的問道。

  「好閨女,歡樂窩自然是要尋歡樂的啊,以後瞎爹和貍子爹就是你的主人,
是你的老公,閨女你余生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全身心的孝敬、伺候和討我們歡心啊,
來孝敬爹怎麼能穿衣服呢,自然是要光著的啊!」許鐵嘴說著側身做到孫麗梅身
旁,一手從後搭在孫麗梅光滑赤裸的肩頭,另一只幹枯粗糙的手順勢伸到孫麗梅
胸脯上狠狠的揉搓著,口中嘖嘖稱贊。

  「嗯,是的,梅梅喜歡歡樂窩,梅梅喜歡孝敬爹啊,可是要怎麼孝敬啊!?」
孫麗梅一臉茫然的側頭皺眉,像個孩子似的問道。

  「用你這身子啊,讓爹摸,讓爹玩,讓爹肏,一心一意變著花樣來的讓爹們
開心啊,從今以後,閨女你這身子只能讓瞎爹和貍子爹玩,其它人碰都不可以碰,
知道嗎?還有,歡樂窩和孝敬爹的事,要保密,在外面對誰都不許提,記住了嗎?」
許鐵嘴邊說邊愛不釋手的捏住孫麗梅粉嫩的乳頭撚來撚去的。

  「嗯,梅梅記住了,這是個秘密遊戲!」孫麗梅扁著小嘴點點頭。

  「好的,那現在去……睡吧!」許鐵嘴深處手指在孫麗梅額頭輕輕一點,手
指洛處,點點淡藍色光暈漣漪般在孫麗梅額頭符箓印痕處泛起,仿佛是蓋章簽約
一樣,孫麗梅眼睛一翻,身子應聲癱倒在床上,居然真的就此沈沈睡去了。

  許鐵嘴翻身坐起,看著一旁目瞪口呆的老貍子哈哈大笑道:「九爺,兄弟這
手段可還使得?」

  老貍子連忙端正站好,雙手抱拳執江湖禮道:「仙長神通鬼神莫測,黎某由
衷佩服,不敢問仙長仙鄉來處,黎某先將匪號說與仙長,咳咳……七十二路天門
開,桑沖門下有我名,曼陀花開妙手摘,千里風塵我獨行。」

  這老貍子自報山門即是客氣也有詢問許鐵嘴門路的意思,這歌訣先是道出了
自己是采花盜柳這一派里桑沖門下,這一門子弟師從明朝采花大盜桑沖,不僅擅
長迷春藥,更有易容潛行的獨門秘籍,尤其擅長易容成女子,語音神態無不惟妙
惟肖;曼陀花開妙手摘,既有老貍子長於調配各種迷藥和春藥的意思,也有采花
盜柳的意思;千里風塵我獨行則說自己是千里獨行的孤狼,在門不入派、上香不
燒香的意思。

  江湖上禮尚往來,許鐵嘴微笑著站了起來抱拳回禮道:「黎九爺原來是桑沖
門下高足,兄弟失敬失敬,兄弟我嘛,呵呵,拜山拜到昆侖山,昆侖山上祖龍淵,
袖里乾坤日月明,李花樹下度長生。」

  剛才那手驅鬼印符的手段讓老貍子目瞪口呆,這一番自報山門可真是讓老貍
子心下大驚,這許鐵嘴原來居然是長生門下的,這長生門原是道家上古流派之一,
符箓之術冠絕李唐一朝,只是因為這一派不僅秘術玄妙神奇,對傳人資質要求極
高,故此門人始終不多,加之宋末抗元之時,門派眾人多有參與抗元義軍,長生
門終元一朝,始終被官府嚴厲鎮壓,門人弟子和玄妙秘術大多就此失傳。

  近些年自太祖建國以來,江湖上早已不聞長生門人蹤跡多年,卻不料竟然今
日在此得遇高人,實在是讓老貍子震撼不已。

  這老貍子青年時期得遇異人,見他身具偉器堪稱嫪毐在世,便授了他配制迷
春藥的道門,可是因為老貍子那時根骨已定,縮骨移筋的易容術卻難再登堂入室,
那異人便也沒有教授他,而後者老貍子憑著一根可樂瓶似的的黑雞巴棒槌和獨門
迷春藥行走四方采花無數,直到這些年來身子骨漸衰,起了定居下來的心思後,
便苦心尋找花中魁首以娛伴晚年。

  直到偶然在某海濱城市偶遇隨著江南四中教師旅遊團出行的孫麗梅時,頓時
眼前一亮,這等媚骨天生的尤物實在直如靈狐轉世,黛眉含情,鳳眼流波,嘴角
下一點紅痣更是點出了萬種風情千般嫵媚。這才一路躡蹤潛行跟隨孫麗梅回到這
座城市,想了辦法在這小區應了個收發室打更的差事,以便徐徐圖之。

  結果直到某日不經意間發現了住在這小區里的溫嵐,更險些讓自己背過氣去,
按照自己遊歷西藏時,與擅長雙修法門的多傑活佛修習時,多傑活佛所說的白蓮
明妃轉世法相之韻、骨、皮三象特征,與自己看到的溫嵐無一處不契合,溫婉清
麗、姿容絕妙、蹁躚若驚鴻、聲嬌若鳳啼……得遇佳人之狂喜簡直讓老貍子熱血
沸騰神魂顛倒,心中立下毒誓,就算舍棄一切庸脂俗粉金珠寶貝,就算五雷轟頂
萬劫不複,也要得到這溫美人兒。

  二人一番吹捧後發現對方均是有誌於婦孺襠內、小姑裙下的「同誌」,性趣
上不僅都盯上了這小孫老師,更是看上了溫嵐這絕代佳人,這兩人相互之間便恨
不得立刻斬雞頭、燒黃紙和結拜金蘭,立時間便成了莫逆之交。

  「兄弟,你看我們之前這約定?」許鐵嘴瞥了瞥孫麗梅白花花的身子,笑瞇
瞇的摸著稀稀拉拉里的胡子沈吟道。

  「仙長雅興,是小弟的榮幸,也是咱們幹閨女的福氣,仙長請!」老貍子伸
手向床上禮讓道,此刻得知這人如此神通廣大的背景,老貍子的心態頓時由倨傲
轉為巴結,就算沒有之前的賭約,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得罪這等神仙人物,
此刻那還會考慮孫麗梅是否身嬌體弱不堪撻伐,連連伸手相邀。

  許鐵嘴心下大樂,三兩下便脫光衣服撲上了孫麗梅的胴體,幹枯枝杈似的手
指迫不及待捅進孫麗梅的下身掏了掏,曲指間一股股濃濁的乳白精液冒了出來,
見孫麗梅下體陰道花徑里滿是老貍子父女二人的精液,已不需要潤滑,那許鐵嘴
便急吼吼的撅起屁股將那帶著泥垢的雞巴捅了進去,同時嘴上對著孫麗梅面門輕
輕吹了口氣,道:「女兒快快醒來,爹來了!」

  「嚶嚀」一聲,孫麗梅醒轉了過來,身子晃動間勉強用力擡頭看去,只見趴
在自己身上的正是那赤裸著身子的許鐵嘴,居然媚笑著擡起雙腿搭在那老神棍的
腰上,口中甜膩的呻吟道:「瞎爹好不心疼人呢,女兒下午讓貍子爹給欺辱慘了,
瞎爹卻又來纏磨人呢!」

  已經見過了許鐵嘴玄妙手段的老貍子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此刻湊過身子來也
坐在床尾,看著許鐵嘴趴在孫麗梅身上緩緩的聳動著屁股,心下倒是有些得意,
原來這神仙人物的雞巴也不過中人之資,堅硬有余粗長不足,而且以這抽查速度
看來腰骨好像不好,似乎腎氣也是不足啊,床上動作也甚為單一,這調情逗趣的
嘛……哪里有是情趣,簡直是狗嚼牡丹,嘖嘖嘖,哎呀呀……

  滿頭鶴發渾身皺紋的許鐵嘴身材矮小,此刻趴在修長高挑的的孫麗梅懷里,
卻有如嬌兒哺乳似的,下身聳動連連,上身雙手抓住孫麗梅的大白饅頭揉來搓去,
那幹癟的嘴巴向上夠不到孫麗梅的櫻唇,便索性地溝專心致誌的貼在乳暈上吸來
吮去的,孫麗梅如同小手指節長度的乳頭在許鐵嘴牙齒間滾動著,囁咬著,若不
是剛好卡到這老神棍門牙脫落的縫隙中,孫麗梅幾乎忍不住疼痛想要擡手將那乳
頭拽了回來。

  下午被老貍子床上桌上的弄了好幾回,孫麗梅大大小小的泄了十幾次的身子,
渾身酸痛疲憊不堪,兩片蝶形蚌唇兒也摩擦的有些腫脹,現在本該沒什麼余力和
興致去歡愉癲狂,下身被老貍子捅的還沒來得恢複緊致的花徑里,絲毫感覺不到
抽插的快感,只是有個物事夾雜著涼氣在進出著,似乎進來最深時也不過是在花
徑中段而止步,毫無快感可言。

  可不知為什麼,孫麗梅此刻卻打心底里想去逢迎取悅身上這個糟老頭子,只
覺得能讓身上這滿身褶皺的老頭子高興了,自己才會心滿意足,雪白的雙腿搭扣
在許鐵嘴腰間,勾著腳跟兒幫助老頭兒頻頻插入,一手溫柔揉著老頭兒的後腦,
另一只手托著白膩豐潤的牛乳滿頭兒湊到老頭嘴邊,嘴里柔媚嬌膩的呻吟著,頻
頻挺著大白屁股隨著節奏向上迎去。

  「瞎爹…啊…吃吃…女兒的…奶…啊…用力…再用力…貍子爹的騷精…啊…
都讓…瞎…瞎爹…給撞出來的了…嗚嗚…嗚…小貍子…啊…讓瞎爹…操…操沒了
啊…啊…爹…瞎爹…啊…要給…給梅梅…種個小瞎子…啊…啊…」孫麗梅淫聲浪
語的,聽得老貍子哭笑不得,用力在孫麗梅挺起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

  「死閨女,凈胡說八道!」

  被許鐵嘴操的整個身子顫顫巍巍的孫麗梅吃吃笑著,悄悄伸出一條腿抵在床
尾老貍子的胸膛上,用腳趾夾住老貍子的乳頭扭動著,擡頭越過許鐵嘴的肩膀給
老貍子眨了個眼兒媚,道:「幹爹,貍子爹,你吃瞎爹醋了,呵呵!啊…疼…瞎
爹輕些…啊…咬掉了…梅梅倒是…啊…不打緊…啊…啊…小瞎爹…將來可沒得吃
了…呵呵…啊呃…壞爹…」

  許鐵嘴聳動了幾十下便覺得精關酥麻春袋抽痛,忙閉了眼睛大力的聳動了起
來,枯瘦的雙手像鐵枝一樣狠狠攥住孫麗梅的奶子。

  老貍子和孫麗梅同時都感受到了這異常,二人腦海里齊齊想到,這色瞇瞇的
老神棍他……早些!

  「啊…瞎爹…不要啊…女兒還沒到呢…」

  「啊…女兒…爹來了…爹…來…給你…小瞎爹……了…啊……」

  「爹…啊…不要…再來幾下…快…再給梅梅…啊…來幾下…啊…」苦著臉的
孫麗梅連忙用雙手抱住許鐵嘴的臀部連連下壓,同時屁股配合著向上迎挺著,可
不過幾下抽插後,許鐵嘴面目猙獰腰板一挺,重重的插了進來下後便不再拔出來,
一股股稀薄透明的熱精流淌進孫麗梅滿是精液的陰道花徑里。

  一下午的馬拉松,加上一場不及格的百米沖刺,結束了這收發室里今天的荒
淫大戲。

  意猶未盡的孫麗梅仰頭喘著氣,半晌將趴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的許鐵嘴溫柔
推了下來,哭笑不得的坐起身子拿過面巾紙擦拭身子,一旁看著滿臉驚訝的老貍
子,心道:「世間萬物果然是有所得必有所失,這世外高人原來做室內運動也不
過爾爾啊!」

  孫麗梅曲腿側身坐在連個赤裸老男人之間的床上,高居雙臂梳挽著頭發,胸
前兩坨雪白乳肉隨著動作微微彈跳,臂窩里濃密烏黑的毛發散發著原始的銷魂汗
香,纖細的腰肢支撐在渾圓結實的大白屁股上,兩條腿蛇一樣的側伸在床上,渾
身上下散發著慵懶迷人的春情蜜意。

  老貍子將鼻子湊到孫麗梅小腹下那濃郁烏密的陰毛叢中,陶醉的聞著騷膻的
交合余韻,那許鐵嘴則癡癡的看著孫麗梅桃花也似的面容,手上卻是輪流抓住那
兩團乳肉舍不得放手,孫麗梅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老貍子的脖子,嬌嗔道:「都是
你倆個老不修射的臟東西,有啥好聞的,女兒我這就夾著兩壞爸爸的鮮榨牛奶回
家去嘍,要聞等我走了你們倆扒了褲子互相聞去,聞個夠,哼!」

  那哼的一聲卻是帶著大大的白眼翻給了許鐵嘴,許鐵嘴燦燦的縮了縮脖子嘿
嘿一笑,道:「我女兒太漂亮了,爹沒忍住,下次,下次,下次幹爹努力,哈~ 」

  「下次,哼,下次瞎爹你要是再敢先來,女兒我…我…我咬下你的小瞎爹埋
在女兒屄里!」孫麗梅恨恨的伸手在許鐵嘴的大腿窩里掐了一把,掐的許鐵嘴嗷
的一嗓子蜷著身子滾進了床里,那里眼見是掐青了!

  在兩個老色鬼七手八腳的調戲下,這善後的清理工作和穿衣費了孫麗梅好大
勁,撕破的絲襪是沒法再穿了,就扔在了垃圾桶里,乳罩被興奮不已的許鐵嘴留
下了,說是女兒給爹的孝敬,內褲則被老貍子理所當然的塞在了自己抽屜里,也
是孝敬嘛!

  最後,在微微的夜色里,孫麗梅是瞧著四下無人,才穿著皺巴巴的包臀裙和
襯衫,打著真空悄悄地溜回了自己家,進了家門後在父母面前接口內急直接沖進
了衛生間。

  打著毛衣的孫母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疑惑的問道:「老孫,你聞到什麼味
兒嘛?有點腥呢!」

  孫正義將目光從電視機里挪開,提鼻子聞了聞,道:「啊?沒有啊,會不會
是樓下做魚的味道躥上來了。」

  「瞎說,這點哪兒還有做飯的了,哎,我說正義啊,你們單位再給發動發動
唄,看看還有沒有適合咱們家梅梅的啊,這都老大不小的了!」孫母壓低了聲音
說道,這時衛生間里傳來的嘩啦啦的洗澡聲。

  「我閨女這麼優秀,著啥急啊?」

  「怎麼不著急,過了生日都三十二了是,誰家姑娘這麼大還沒個婆家啊!」
孫母眉毛立了起來瞪了孫正義一眼。

  「哎呀,急什麼?這不是正處著兩個小夥子呢麼,一個公務員一個國企高管,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孫有些怕老婆,忙解釋道。

  「哪在介紹兩個唄,同時處幾個,效率高。」孫母邊說邊用毛衣針在空中戳
戳點點的的強調著。

  「我說你個老婆子,急啥,這玩意不光是你情我願,還得八字合,要不想樓
上溫老師似的,看上去郎才女貌的,現在不是守寡了嘛?女人漂亮男人命就得硬
點,否則,嘖嘖…」

  「嘖嘖啥,一天不提溫老師你能死啊!?跟院里那幫老爺們一個得行,看著
那溫寡婦就都走不動道。」

  「怎麼這麼說人家溫老師,我說你這人……哎呦,撒手,疼疼疼!」

  就像這樣關於溫嵐的話題,每天都會在小區里這家那家閑漢的嘴里或者心里
流過,收發室里兩個江湖人此刻也在討論著相同的話題。

  「仙長,這里有兩粒藥丸,一盒是延長精氣的,一盒是增長筋骨的,都是鄙
門秘傳丹方,還請仙長不吝笑納啊。」老貍子諂媚的從抽屜里那過兩個包裝精美
的小木盒子遞給了許鐵嘴。

  許鐵嘴拿過那盒延長精氣的笑道:「延長時間倒還是需要的,要不這小騷蹄
子下次是要咬人的嘍,這長筋骨的嘛,兄弟這大把年齡就算了啊!」

  「仙長,這不是長那個筋骨的,而是長那里個頭的」老貍子先是指了指自己
的頭頂,然後又神神秘秘的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喔,兄弟我這把年紀也能?」

  「仙長您試試,小有奇效!」

  「那我就笑納了,多謝兄弟啊!」

  「仙長,我有一事相商,不知當講不當講?」

  「兄弟可說的是那位仙子……溫?」

  「正是,正是,仙長神通,我這點心思瞞不過仙長啊,仙長秘書冠絕天下,
孫麗梅這小騷蹄子兄弟我謀劃數月,卻敵不過在仙長舉手之勞,若使我等聯手,
那溫美人豈不唾手可得!」老貍子滿臉期待的看著許鐵嘴,此刻卻依然赤裸裸的
坐在凳子上,一來是采花盜柳的絲毫不已赤裸為恥,二來與人談判,若是赤身裸
體便更容易交心促成,這邊是現今許多人願意在浴池里談生意的緣故。

  「兄弟莫急,這溫美人也是我的目標,這等佳人,親近一次自可終身無憾啊!」
許鐵嘴笑瞇瞇的看著老貍子。

  「仙長,您若今晚就施展這五鬼搬運與移魂奪魄的神術,那明日里你我二人
便能共享齊人之福,早一日遂了你我心願豈不妙哉,若得了那溫美人,兄弟我願
意仙長為尊,您吃肉,我喝湯!」老貍子這般心急不光是想早日一親美人芳澤,
更是心下盤算,這老神棍不過是一個早泄的主兒,得手之後其實還是自己更劃算,
再者那兩盒藥更是暗里幫助這老神棍早登極樂的催命符,日後自己獨享佳人豈不
妙哉,卻不料那老神棍搖了搖頭道。

  「事情要靠機緣,這移魂奪魄的法門在我門中也早已失傳,且有多種秘藥世
上早已消失匿跡多年,現在流落到我手中的不過是入門最粗淺的迷魂符而已,這
符箓需在人心智松散之際方才能奏效,這孫麗梅心中欲望極重卻深思遊離不定,
即喜男女歡愛之欲,更愛皮囊巧色、過眼浮財,這山望著那山高,追名逐利之心
飄搖不定,因此這迷魂符能借著愛欲之心著體,尋著追逐雜亂之心的欲望縫隙滲
入魂魄,就此鎮住這小騷蹄子。這世上若無此術,難得此契機,可若無兄弟你這
世所罕見的大夯貨和采花秘術,也難以鎮得住這騷蹄子的情欲本心。」

  說到這里那許鐵嘴指了指老貍子胯下的粗黑肉棒,這番露骨的誇贊讓老貍子
得意的笑了起來,江湖上花花轎子人擡人原本就是結交的不二法門,更是許鐵嘴
走街串巷測字打卦的吃飯本事。

  「仙長,這世人哪有沒有欲望的,這溫嵐雖是一個資質極佳的妙人兒,可也
不過個人而已嘛!」老貍子問道。

  「兄弟,這溫美人我觀察了許久,眉目清朗心誌守一,我暗中試過多次,可
惜皆是無功而返,這女人信守著什麼信念如此專一我卻是不知道啊,只能找機會
在她神智滌蕩之際才可以借機落符,兄弟,我也想早日上了那溫美人啊。」許鐵
嘴撫掌嘆道。

  老貍子豈是不知溫嵐心誌堅定,最近這些時日也不是沒有在溫嵐的快遞包裹
上暗暗染上了些用孫麗梅淫液配置的玉女蕩,劑量一點點加大,今日里忍不住偷
偷加大了一倍劑量,此時不僅心下好奇這獨門春藥為何至今還不見效,更擔心突
如其來的加大劑量是否會被溫嵐察覺。此時聽得許鐵嘴一說,方才知道這女子心
誌堅定之下,自己指望著這慢性迷春藥起作用終究還是希望渺茫,正自泱泱然的
懊惱,忽然窗外傳來一聲巨響,打破了小區夜晚的寂靜。

  二人走到窗口向小區里望去,之間不遠處溫嵐和孫麗梅所住居民樓的單元門
晃動間,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赤足沖了出來,臉上滿是憤怒的狂躁,正是剛與
溫嵐大吵了一架的陳凡。

  陳凡在這心懷鬼胎的二人眼前沖出小區大門時,還不忘擡頭惡狠狠的剜了二
人一眼,然後身影就消失在小區門口的小路上,那小路不遠處便是車水馬龍的主
幹路。

  「什麼情況?」老貍子撓了撓頭,從窗口探身向溫嵐家所在的方向望了望。

  那許鐵嘴卻是低頭間心思電轉,猛然擡頭拍掌道:「契機來了!」

  「啊?什麼契機!」老貍子莫名其妙的問道。

  「收服溫美人!」許鐵嘴胸有成竹【白犬墳】第三章
【白犬墳】

作者:icegream
2019/12/22 首發於:sexinsex.net

                第三章

  「邦,邦邦,邦」一陣節奏怪異的敲門聲響起。

  「操,討債鬼!」老貍子厭煩的皺了皺眉,將抱在懷里把玩的女人胴體推到
木床里面,然後順手拉過油膩膩的破棉被蓋在了那剛剛被肏昏過去的女人身上。
翻身下床後伸腳將地上的女人衣襪接連踢入到床下後,便赤裸裸的走過去開門,
那遍布幹涸淫液的粗黑雞巴就那麼毫不掩飾的耷拉在雙腿之間。

  劃楞一聲拉開門,門前站著一個穿著中式褂子的瞎子,那瞎子身量矮小枯瘦,
滿臉如枯樹皮般布滿皺紋的臉上架著一副水晶鏡片的墨鏡,正是下午在胡同里擺
攤打卦算命的許鐵嘴。

  那許鐵嘴側耳聽得門開,便笑著拱了拱手,猥瑣笑容配合著兩顆滿是茶漬的
大金門牙,有說不出的江湖破落氣息。

  室內腥臊煩熱氣息隨著開門湧入門外,那許鐵嘴探頭提鼻子聞了聞,不由得
咽了一大口的唾沫後,嘿嘿笑著雙手抱拳道:「黎九爺雅興,今兒下午九爺顛鸞
倒鳳的一直弄到現在這晚不晌兒,可讓兄弟我羨慕得緊,佩服的緊啊!想必九爺
此刻已然盡興,兄弟按約定,前來討口湯喝!」

  老貍子對門外這任毫不掩飾臉上鄙夷神色,回頭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身後床上
的孫麗梅,但還是側身讓許鐵嘴進了來,沈聲道:「若能證明是你的手段,肉也
讓你吃得!」

  許鐵嘴摸著墻走了進來,身後碰的一聲關上了門,老貍子挖苦道:「老神棍,
這里沒別人,別裝了,小心裝著裝著熟能生巧的再真瞎了!」

  許鐵嘴聞言倒也不惱,笑著摘下墨鏡後微微搖了搖頭,那眼窩里軲轆一轉,
一對眼球從眼窩上部滑落,再軲轆軲轆翻轉幾下,那黑眼仁便翻過到前面來,色
迷迷看著床上的女,哪還有半分瞎樣。

  被許鐵嘴狠狠盯住的孫麗梅此刻大白羊似的胴體濕漉漉的仰面癱軟在床上,
嬌艷紅唇癔癥似的呻吟著,嘴角掛著濃膩白色精液,一雙妙目無神的向上翻著白
眼,地上、床上和被褥上處處都是淩亂腥臊的精斑,空氣里彌漫著荒淫的味道,
這女人此時正處於極度歡愉後的半昏迷狀態。

  許鐵嘴幹癟的嘴里發出枯澀、滿足的笑聲,道:「這身白肉,看瞎了也值了
啊!嘖嘖,九爺,你這當幹爹的也不憐香惜玉啊,瞧把咱們閨女弄得,來,讓瞎
爹幫閨女松松身子骨啊」

  說著俯身拽下女人身上的被子後,便向床上肉體摸去。

  孫麗梅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敲門,耳畔似是聽得有人在說話,只是那聲音忽
遠忽近的飄搖不定,然後身下床板一顫,吱呀呀的床板擠壓聲中,一股糅合了陳
年煙熏和酸不拉幾口臭的味道熏了過來,嗆得孫麗梅心慌胸悶幾欲作嘔,緊接著
身上一涼,冷風刺激下孫麗梅呻吟中勉強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副滿臉褶皺的猥
瑣老臉正色迷迷的撅這嘴湊了過來,大驚之下不由得呼喊了出來。

  「啊,你要幹什麼…啊…你…你…你是誰?幹爹…你…你怎麼站在那里看著
他欺負我…啊…幹爹…快幫女兒把他攆走…啊!」孫麗梅目光越過瞎子肩頭,看
到老貍子正面帶冷笑的站在門口,忙伸手向老貍子呼救。

  卻沒料到老貍子卻只是站在那里冷笑,仿佛是在看不相幹之人的熱鬧似的,
顯然是沒有打算制止這老淫棍的意思,氣惱之下孫麗梅緊抱著胸前臟膩被褥放聲
呼叫了起來:「救命啊……」

  老貍子和許鐵嘴都知道這收發室是老舊筒子樓改造而成,除了窗戶高些不怕
門前過路人偷窺外,其他隔音保暖性能卻都是極差的,這叫嚷聲若是傳了出去,
只怕不過片刻整個小區就都轟動了。

  只要鬧了出去,自己就說這瞎子調戲婦女,幹閨女也定是站在自己這邊,到
時候不僅能讓這老神棍絕了占便宜的心,更能將他徹底攆走,這芝麻綠豆大的小
區怎麼能容下兩路江湖人在這里討吃食。他自己沒本事栽了,可不會有人說我不
仗義,姓黎的雖然是盜采花的下九門,可也有一諾千金的名聲,怎能讓這老神棍
壞了自己的名聲,打定主意後,老貍子便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看笑話去了。

  偷眼看去,那許鐵嘴卻是毫不緊張,坐在孫麗梅身旁只是陰惻惻的笑著,就
在孫麗梅剛換了口氣後想再要繼續呼救的當兒,那許鐵嘴猛然翻腕擡手,一個朦
朦朧朧的尺許小人光影從許鐵嘴手心迅疾躥出,那小人光影一個箭步躥到孫麗梅
面前,伸手向她額頭抓去,隨後小人光影擡手間一小團淡藍色火苗騰空而起,仿
佛有個四四方方紙符憑空浮現、燃燒、隨即又消失了。

  「來人啊,救…」孫麗梅的呼叫聲戛然而止,整個人就此目瞪口呆的怔在那
里,一動不動。

  滿臉驕橫的老貍子頓時大驚失色,這莫非就是江湖傳言中所說的五鬼搬運之
術?

  這老神棍前些時日尋上門來,言談間點出了自己的道門,同時說是能幫自己
勾引到任何女人,條件就是事成之後也得讓這老神棍沾沾湯水。當時老貍子只是
以為這老神棍消息靈通或者自己不謹慎泄了江湖行蹤,對方也是江湖人,自是不
怕高官尋賞,鄙夷中便隨手指著門口經過了孫麗梅打賭道,若是一日之內能讓自
己上了這女人,這等風雅之事便是合作也無妨。可若是做不到,這方圓大點的地
方自然容不下兩個江湖余孽共享,說不得要這老神棍土豆搬家——滾蛋!

  那時隨手一指門前路過的孫麗梅,本也就是要給這老神棍出個難題!

  這沈魚落雁之姿的孫麗梅不僅是本市教育界的四小花旦之首,更具極其罕見
的天生媚骨。這小孫老師雖然家境一般,現在還與父母住在這小區里一間二十平
米不到的小家里,但骨子里卻是個欲望極其強烈的主兒,對男人挑挑揀揀的條件
極為苛刻,嬉笑怒罵間遊刃有余的同時周旋於數個條件優渥的男人,可平日對其
他男人卻是冷面如霜,偶爾和小區里的人說話也都是頤指氣使的。

  若是下個熏香、落個迷藥的強上手段倒也簡單,可老貍子見獵心喜,一門心
思要尋個長遠安穩將其納為禁臠的辦法,所以這些時日瞧著那俏佳人天天在門口
扭著細腰肥臀的來來去去卻無從下手,心中實在是煎熬已極。

  原以為這難題會讓那老神棍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卻一臉輕松的應承下來,並
擊掌約定,次日即可成事,若他遂了老貍子的美夢心願,日後卻要二人共享這媚
骨天成的俏佳人。二人就此擊掌約定後,老貍子冷笑著送走許鐵嘴,只道這廝上
門騙吃騙喝不成,便就此溜了去。

  可萬萬沒料想的是,第二日這女人居然便真的主動尋上門來,借口發個快遞
的和自己東拉西扯,言辭間不僅主動攀纏的極為親熱,更是媚眼連拋、春情蕩漾,
當日不僅認了自己做幹爹,更是激情難耐的將老貍子撲到在床上,老貍子便也不
客氣掄起大雞巴的將千嬌百媚的幹女兒給汆肏的千依百順俯首帖耳的。床笫溫存
間,這往日里高傲火辣的美麗女老師口中滿是欽慕老貍子男人風采和魁梧身材之
言,到也讓老貍子心存僥幸,莫非這女人真的是對自己傾慕已久,被自己強悍的
男人氣息給征服了,那老神棍興許是偶爾在哪里偷聽了,便借口打賭要占自己的
便宜來了。

  托朋友給自家媳婦送錢的笑話,老貍子不是沒聽說過。

  事後,這老神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十多天,直到今天才重又找上門來,江湖
人一諾千金自是不好反悔,老貍子剛剛還心存僥幸,怕是這神棍騙了自己,可馬
上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啊~ 老黎頭,你幹嘛…還有你個算卦的…你們兩個對我幹什麼…我…我要
…告你們強奸…啊」孫麗梅突然清澈下來的眼神里滿是陌生、畏懼和恐慌,對老
貍子也是聲色俱厲,哪還有片刻之前的溫柔遷就。

  就在老貍子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的當兒,那許鐵嘴默念了幾句口訣,再揚手間,
那尺許小人突然從虛空中拽出一副四方符箓,然後高高躍起拍在孫麗梅的腦門上,
頓時便將孫麗梅震的額頭後仰,再仰起頭來的時候,目光里滿是茫然無神的狀態,
扭頭癡癡的看著二人,口中喃喃道:「啊…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許鐵嘴嘿嘿的壞笑道:「好閨女,這是咱們的歡樂窩啊,那是你貍子爹,我
是你瞎爹,你是我們的幹閨女啊!」

  「瞎爹?貍子爹?我怎麼在這?咦,衣服呢,梅梅好冷!」孫麗梅不滿的嘟
著嘴唇,有些迷迷糊糊的問道。

  「好閨女,歡樂窩自然是要尋歡樂的啊,以後瞎爹和貍子爹就是你的主人,
是你的老公,閨女你余生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全身心的孝敬、伺候和討我們歡心啊,
來孝敬爹怎麼能穿衣服呢,自然是要光著的啊!」許鐵嘴說著側身做到孫麗梅身
旁,一手從後搭在孫麗梅光滑赤裸的肩頭,另一只幹枯粗糙的手順勢伸到孫麗梅
胸脯上狠狠的揉搓著,口中嘖嘖稱贊。

  「嗯,是的,梅梅喜歡歡樂窩,梅梅喜歡孝敬爹啊,可是要怎麼孝敬啊!?」
孫麗梅一臉茫然的側頭皺眉,像個孩子似的問道。

  「用你這身子啊,讓爹摸,讓爹玩,讓爹肏,一心一意變著花樣來的讓爹們
開心啊,從今以後,閨女你這身子只能讓瞎爹和貍子爹玩,其它人碰都不可以碰,
知道嗎?還有,歡樂窩和孝敬爹的事,要保密,在外面對誰都不許提,記住了嗎?」
許鐵嘴邊說邊愛不釋手的捏住孫麗梅粉嫩的乳頭撚來撚去的。

  「嗯,梅梅記住了,這是個秘密遊戲!」孫麗梅扁著小嘴點點頭。

  「好的,那現在去……睡吧!」許鐵嘴深處手指在孫麗梅額頭輕輕一點,手
指洛處,點點淡藍色光暈漣漪般在孫麗梅額頭符箓印痕處泛起,仿佛是蓋章簽約
一樣,孫麗梅眼睛一翻,身子應聲癱倒在床上,居然真的就此沈沈睡去了。

  許鐵嘴翻身坐起,看著一旁目瞪口呆的老貍子哈哈大笑道:「九爺,兄弟這
手段可還使得?」

  老貍子連忙端正站好,雙手抱拳執江湖禮道:「仙長神通鬼神莫測,黎某由
衷佩服,不敢問仙長仙鄉來處,黎某先將匪號說與仙長,咳咳……七十二路天門
開,桑沖門下有我名,曼陀花開妙手摘,千里風塵我獨行。」

  這老貍子自報山門即是客氣也有詢問許鐵嘴門路的意思,這歌訣先是道出了
自己是采花盜柳這一派里桑沖門下,這一門子弟師從明朝采花大盜桑沖,不僅擅
長迷春藥,更有易容潛行的獨門秘籍,尤其擅長易容成女子,語音神態無不惟妙
惟肖;曼陀花開妙手摘,既有老貍子長於調配各種迷藥和春藥的意思,也有采花
盜柳的意思;千里風塵我獨行則說自己是千里獨行的孤狼,在門不入派、上香不
燒香的意思。

  江湖上禮尚往來,許鐵嘴微笑著站了起來抱拳回禮道:「黎九爺原來是桑沖
門下高足,兄弟失敬失敬,兄弟我嘛,呵呵,拜山拜到昆侖山,昆侖山上祖龍淵,
袖里乾坤日月明,李花樹下度長生。」

  剛才那手驅鬼印符的手段讓老貍子目瞪口呆,這一番自報山門可真是讓老貍
子心下大驚,這許鐵嘴原來居然是長生門下的,這長生門原是道家上古流派之一,
符箓之術冠絕李唐一朝,只是因為這一派不僅秘術玄妙神奇,對傳人資質要求極
高,故此門人始終不多,加之宋末抗元之時,門派眾人多有參與抗元義軍,長生
門終元一朝,始終被官府嚴厲鎮壓,門人弟子和玄妙秘術大多就此失傳。

  近些年自太祖建國以來,江湖上早已不聞長生門人蹤跡多年,卻不料竟然今
日在此得遇高人,實在是讓老貍子震撼不已。

  這老貍子青年時期得遇異人,見他身具偉器堪稱嫪毐在世,便授了他配制迷
春藥的道門,可是因為老貍子那時根骨已定,縮骨移筋的易容術卻難再登堂入室,
那異人便也沒有教授他,而後者老貍子憑著一根可樂瓶似的的黑雞巴棒槌和獨門
迷春藥行走四方采花無數,直到這些年來身子骨漸衰,起了定居下來的心思後,
便苦心尋找花中魁首以娛伴晚年。

  直到偶然在某海濱城市偶遇隨著江南四中教師旅遊團出行的孫麗梅時,頓時
眼前一亮,這等媚骨天生的尤物實在直如靈狐轉世,黛眉含情,鳳眼流波,嘴角
下一點紅痣更是點出了萬種風情千般嫵媚。這才一路躡蹤潛行跟隨孫麗梅回到這
座城市,想了辦法在這小區應了個收發室打更的差事,以便徐徐圖之。

  結果直到某日不經意間發現了住在這小區里的溫嵐,更險些讓自己背過氣去,
按照自己遊歷西藏時,與擅長雙修法門的多傑活佛修習時,多傑活佛所說的白蓮
明妃轉世法相之韻、骨、皮三象特征,與自己看到的溫嵐無一處不契合,溫婉清
麗、姿容絕妙、蹁躚若驚鴻、聲嬌若鳳啼……得遇佳人之狂喜簡直讓老貍子熱血
沸騰神魂顛倒,心中立下毒誓,就算舍棄一切庸脂俗粉金珠寶貝,就算五雷轟頂
萬劫不複,也要得到這溫美人兒。

  二人一番吹捧後發現對方均是有誌於婦孺襠內、小姑裙下的「同誌」,性趣
上不僅都盯上了這小孫老師,更是看上了溫嵐這絕代佳人,這兩人相互之間便恨
不得立刻斬雞頭、燒黃紙和結拜金蘭,立時間便成了莫逆之交。

  「兄弟,你看我們之前這約定?」許鐵嘴瞥了瞥孫麗梅白花花的身子,笑瞇
瞇的摸著稀稀拉拉里的胡子沈吟道。

  「仙長雅興,是小弟的榮幸,也是咱們幹閨女的福氣,仙長請!」老貍子伸
手向床上禮讓道,此刻得知這人如此神通廣大的背景,老貍子的心態頓時由倨傲
轉為巴結,就算沒有之前的賭約,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得罪這等神仙人物,
此刻那還會考慮孫麗梅是否身嬌體弱不堪撻伐,連連伸手相邀。

  許鐵嘴心下大樂,三兩下便脫光衣服撲上了孫麗梅的胴體,幹枯枝杈似的手
指迫不及待捅進孫麗梅的下身掏了掏,曲指間一股股濃濁的乳白精液冒了出來,
見孫麗梅下體陰道花徑里滿是老貍子父女二人的精液,已不需要潤滑,那許鐵嘴
便急吼吼的撅起屁股將那帶著泥垢的雞巴捅了進去,同時嘴上對著孫麗梅面門輕
輕吹了口氣,道:「女兒快快醒來,爹來了!」

  「嚶嚀」一聲,孫麗梅醒轉了過來,身子晃動間勉強用力擡頭看去,只見趴
在自己身上的正是那赤裸著身子的許鐵嘴,居然媚笑著擡起雙腿搭在那老神棍的
腰上,口中甜膩的呻吟道:「瞎爹好不心疼人呢,女兒下午讓貍子爹給欺辱慘了,
瞎爹卻又來纏磨人呢!」

  已經見過了許鐵嘴玄妙手段的老貍子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此刻湊過身子來也
坐在床尾,看著許鐵嘴趴在孫麗梅身上緩緩的聳動著屁股,心下倒是有些得意,
原來這神仙人物的雞巴也不過中人之資,堅硬有余粗長不足,而且以這抽查速度
看來腰骨好像不好,似乎腎氣也是不足啊,床上動作也甚為單一,這調情逗趣的
嘛……哪里有是情趣,簡直是狗嚼牡丹,嘖嘖嘖,哎呀呀……

  滿頭鶴發渾身皺紋的許鐵嘴身材矮小,此刻趴在修長高挑的的孫麗梅懷里,
卻有如嬌兒哺乳似的,下身聳動連連,上身雙手抓住孫麗梅的大白饅頭揉來搓去,
那幹癟的嘴巴向上夠不到孫麗梅的櫻唇,便索性地溝專心致誌的貼在乳暈上吸來
吮去的,孫麗梅如同小手指節長度的乳頭在許鐵嘴牙齒間滾動著,囁咬著,若不
是剛好卡到這老神棍門牙脫落的縫隙中,孫麗梅幾乎忍不住疼痛想要擡手將那乳
頭拽了回來。

  下午被老貍子床上桌上的弄了好幾回,孫麗梅大大小小的泄了十幾次的身子,
渾身酸痛疲憊不堪,兩片蝶形蚌唇兒也摩擦的有些腫脹,現在本該沒什麼余力和
興致去歡愉癲狂,下身被老貍子捅的還沒來得恢複緊致的花徑里,絲毫感覺不到
抽插的快感,只是有個物事夾雜著涼氣在進出著,似乎進來最深時也不過是在花
徑中段而止步,毫無快感可言。

  可不知為什麼,孫麗梅此刻卻打心底里想去逢迎取悅身上這個糟老頭子,只
覺得能讓身上這滿身褶皺的老頭子高興了,自己才會心滿意足,雪白的雙腿搭扣
在許鐵嘴腰間,勾著腳跟兒幫助老頭兒頻頻插入,一手溫柔揉著老頭兒的後腦,
另一只手托著白膩豐潤的牛乳滿頭兒湊到老頭嘴邊,嘴里柔媚嬌膩的呻吟著,頻
頻挺著大白屁股隨著節奏向上迎去。

  「瞎爹…啊…吃吃…女兒的…奶…啊…用力…再用力…貍子爹的騷精…啊…
都讓…瞎…瞎爹…給撞出來的了…嗚嗚…嗚…小貍子…啊…讓瞎爹…操…操沒了
啊…啊…爹…瞎爹…啊…要給…給梅梅…種個小瞎子…啊…啊…」孫麗梅淫聲浪
語的,聽得老貍子哭笑不得,用力在孫麗梅挺起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

  「死閨女,凈胡說八道!」

  被許鐵嘴操的整個身子顫顫巍巍的孫麗梅吃吃笑著,悄悄伸出一條腿抵在床
尾老貍子的胸膛上,用腳趾夾住老貍子的乳頭扭動著,擡頭越過許鐵嘴的肩膀給
老貍子眨了個眼兒媚,道:「幹爹,貍子爹,你吃瞎爹醋了,呵呵!啊…疼…瞎
爹輕些…啊…咬掉了…梅梅倒是…啊…不打緊…啊…啊…小瞎爹…將來可沒得吃
了…呵呵…啊呃…壞爹…」

  許鐵嘴聳動了幾十下便覺得精關酥麻春袋抽痛,忙閉了眼睛大力的聳動了起
來,枯瘦的雙手像鐵枝一樣狠狠攥住孫麗梅的奶子。

  老貍子和孫麗梅同時都感受到了這異常,二人腦海里齊齊想到,這色瞇瞇的
老神棍他……早些!

  「啊…瞎爹…不要啊…女兒還沒到呢…」

  「啊…女兒…爹來了…爹…來…給你…小瞎爹……了…啊……」

  「爹…啊…不要…再來幾下…快…再給梅梅…啊…來幾下…啊…」苦著臉的
孫麗梅連忙用雙手抱住許鐵嘴的臀部連連下壓,同時屁股配合著向上迎挺著,可
不過幾下抽插後,許鐵嘴面目猙獰腰板一挺,重重的插了進來下後便不再拔出來,
一股股稀薄透明的熱精流淌進孫麗梅滿是精液的陰道花徑里。

  一下午的馬拉松,加上一場不及格的百米沖刺,結束了這收發室里今天的荒
淫大戲。

  意猶未盡的孫麗梅仰頭喘著氣,半晌將趴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的許鐵嘴溫柔
推了下來,哭笑不得的坐起身子拿過面巾紙擦拭身子,一旁看著滿臉驚訝的老貍
子,心道:「世間萬物果然是有所得必有所失,這世外高人原來做室內運動也不
過爾爾啊!」

  孫麗梅曲腿側身坐在連個赤裸老男人之間的床上,高居雙臂梳挽著頭發,胸
前兩坨雪白乳肉隨著動作微微彈跳,臂窩里濃密烏黑的毛發散發著原始的銷魂汗
香,纖細的腰肢支撐在渾圓結實的大白屁股上,兩條腿蛇一樣的側伸在床上,渾
身上下散發著慵懶迷人的春情蜜意。

  老貍子將鼻子湊到孫麗梅小腹下那濃郁烏密的陰毛叢中,陶醉的聞著騷膻的
交合余韻,那許鐵嘴則癡癡的看著孫麗梅桃花也似的面容,手上卻是輪流抓住那
兩團乳肉舍不得放手,孫麗梅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老貍子的脖子,嬌嗔道:「都是
你倆個老不修射的臟東西,有啥好聞的,女兒我這就夾著兩壞爸爸的鮮榨牛奶回
家去嘍,要聞等我走了你們倆扒了褲子互相聞去,聞個夠,哼!」

  那哼的一聲卻是帶著大大的白眼翻給了許鐵嘴,許鐵嘴燦燦的縮了縮脖子嘿
嘿一笑,道:「我女兒太漂亮了,爹沒忍住,下次,下次,下次幹爹努力,哈~ 」

  「下次,哼,下次瞎爹你要是再敢先來,女兒我…我…我咬下你的小瞎爹埋
在女兒屄里!」孫麗梅恨恨的伸手在許鐵嘴的大腿窩里掐了一把,掐的許鐵嘴嗷
的一嗓子蜷著身子滾進了床里,那里眼見是掐青了!

  在兩個老色鬼七手八腳的調戲下,這善後的清理工作和穿衣費了孫麗梅好大
勁,撕破的絲襪是沒法再穿了,就扔在了垃圾桶里,乳罩被興奮不已的許鐵嘴留
下了,說是女兒給爹的孝敬,內褲則被老貍子理所當然的塞在了自己抽屜里,也
是孝敬嘛!

  最後,在微微的夜色里,孫麗梅是瞧著四下無人,才穿著皺巴巴的包臀裙和
襯衫,打著真空悄悄地溜回了自己家,進了家門後在父母面前接口內急直接沖進
了衛生間。

  打著毛衣的孫母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疑惑的問道:「老孫,你聞到什麼味
兒嘛?有點腥呢!」

  孫正義將目光從電視機里挪開,提鼻子聞了聞,道:「啊?沒有啊,會不會
是樓下做魚的味道躥上來了。」

  「瞎說,這點哪兒還有做飯的了,哎,我說正義啊,你們單位再給發動發動
唄,看看還有沒有適合咱們家梅梅的啊,這都老大不小的了!」孫母壓低了聲音
說道,這時衛生間里傳來的嘩啦啦的洗澡聲。

  「我閨女這麼優秀,著啥急啊?」

  「怎麼不著急,過了生日都三十二了是,誰家姑娘這麼大還沒個婆家啊!」
孫母眉毛立了起來瞪了孫正義一眼。

  「哎呀,急什麼?這不是正處著兩個小夥子呢麼,一個公務員一個國企高管,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孫有些怕老婆,忙解釋道。

  「哪在介紹兩個唄,同時處幾個,效率高。」孫母邊說邊用毛衣針在空中戳
戳點點的的強調著。

  「我說你個老婆子,急啥,這玩意不光是你情我願,還得八字合,要不想樓
上溫老師似的,看上去郎才女貌的,現在不是守寡了嘛?女人漂亮男人命就得硬
點,否則,嘖嘖…」

  「嘖嘖啥,一天不提溫老師你能死啊!?跟院里那幫老爺們一個得行,看著
那溫寡婦就都走不動道。」

  「怎麼這麼說人家溫老師,我說你這人……哎呦,撒手,疼疼疼!」

  就像這樣關於溫嵐的話題,每天都會在小區里這家那家閑漢的嘴里或者心里
流過,收發室里兩個江湖人此刻也在討論著相同的話題。

  「仙長,這里有兩粒藥丸,一盒是延長精氣的,一盒是增長筋骨的,都是鄙
門秘傳丹方,還請仙長不吝笑納啊。」老貍子諂媚的從抽屜里那過兩個包裝精美
的小木盒子遞給了許鐵嘴。

  許鐵嘴拿過那盒延長精氣的笑道:「延長時間倒還是需要的,要不這小騷蹄
子下次是要咬人的嘍,這長筋骨的嘛,兄弟這大把年齡就算了啊!」

  「仙長,這不是長那個筋骨的,而是長那里個頭的」老貍子先是指了指自己
的頭頂,然後又神神秘秘的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喔,兄弟我這把年紀也能?」

  「仙長您試試,小有奇效!」

  「那我就笑納了,多謝兄弟啊!」

  「仙長,我有一事相商,不知當講不當講?」

  「兄弟可說的是那位仙子……溫?」

  「正是,正是,仙長神通,我這點心思瞞不過仙長啊,仙長秘書冠絕天下,
孫麗梅這小騷蹄子兄弟我謀劃數月,卻敵不過在仙長舉手之勞,若使我等聯手,
那溫美人豈不唾手可得!」老貍子滿臉期待的看著許鐵嘴,此刻卻依然赤裸裸的
坐在凳子上,一來是采花盜柳的絲毫不已赤裸為恥,二來與人談判,若是赤身裸
體便更容易交心促成,這邊是現今許多人願意在浴池里談生意的緣故。

  「兄弟莫急,這溫美人也是我的目標,這等佳人,親近一次自可終身無憾啊!」
許鐵嘴笑瞇瞇的看著老貍子。

  「仙長,您若今晚就施展這五鬼搬運與移魂奪魄的神術,那明日里你我二人
便能共享齊人之福,早一日遂了你我心願豈不妙哉,若得了那溫美人,兄弟我願
意仙長為尊,您吃肉,我喝湯!」老貍子這般心急不光是想早日一親美人芳澤,
更是心下盤算,這老神棍不過是一個早泄的主兒,得手之後其實還是自己更劃算,
再者那兩盒藥更是暗里幫助這老神棍早登極樂的催命符,日後自己獨享佳人豈不
妙哉,卻不料那老神棍搖了搖頭道。

  「事情要靠機緣,這移魂奪魄的法門在我門中也早已失傳,且有多種秘藥世
上早已消失匿跡多年,現在流落到我手中的不過是入門最粗淺的迷魂符而已,這
符箓需在人心智松散之際方才能奏效,這孫麗梅心中欲望極重卻深思遊離不定,
即喜男女歡愛之欲,更愛皮囊巧色、過眼浮財,這山望著那山高,追名逐利之心
飄搖不定,因此這迷魂符能借著愛欲之心著體,尋著追逐雜亂之心的欲望縫隙滲
入魂魄,就此鎮住這小騷蹄子。這世上若無此術,難得此契機,可若無兄弟你這
世所罕見的大夯貨和采花秘術,也難以鎮得住這騷蹄子的情欲本心。」

  說到這里那許鐵嘴指了指老貍子胯下的粗黑肉棒,這番露骨的誇贊讓老貍子
得意的笑了起來,江湖上花花轎子人擡人原本就是結交的不二法門,更是許鐵嘴
走街串巷測字打卦的吃飯本事。

  「仙長,這世人哪有沒有欲望的,這溫嵐雖是一個資質極佳的妙人兒,可也
不過個人而已嘛!」老貍子問道。

  「兄弟,這溫美人我觀察了許久,眉目清朗心誌守一,我暗中試過多次,可
惜皆是無功而返,這女人信守著什麼信念如此專一我卻是不知道啊,只能找機會
在她神智滌蕩之際才可以借機落符,兄弟,我也想早日上了那溫美人啊。」許鐵
嘴撫掌嘆道。

  老貍子豈是不知溫嵐心誌堅定,最近這些時日也不是沒有在溫嵐的快遞包裹
上暗暗染上了些用孫麗梅淫液配置的玉女蕩,劑量一點點加大,今日里忍不住偷
偷加大了一倍劑量,此時不僅心下好奇這獨門春藥為何至今還不見效,更擔心突
如其來的加大劑量是否會被溫嵐察覺。此時聽得許鐵嘴一說,方才知道這女子心
誌堅定之下,自己指望著這慢性迷春藥起作用終究還是希望渺茫,正自泱泱然的
懊惱,忽然窗外傳來一聲巨響,打破了小區夜晚的寂靜。

  二人走到窗口向小區里望去,之間不遠處溫嵐和孫麗梅所住居民樓的單元門
晃動間,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赤足沖了出來,臉上滿是憤怒的狂躁,正是剛與
溫嵐大吵了一架的陳凡。

  陳凡在這心懷鬼胎的二人眼前沖出小區大門時,還不忘擡頭惡狠狠的剜了二
人一眼,然後身影就消失在小區門口的小路上,那小路不遠處便是車水馬龍的主
幹路。

  「什麼情況?」老貍子撓了撓頭,從窗口探身向溫嵐家所在的方向望了望。

  那許鐵嘴卻是低頭間心思電轉,猛然擡頭拍掌道:「契機來了!」

  「啊?什麼契機!」老貍子莫名其妙的問道。

  「收服溫美人!」許鐵嘴胸有成竹看著老貍子,手里做了一個頗為古怪的手
勢。

  「啊?莫非是……截梁子?」老貍子見那手勢,然想起了舊社會江湖里「九
巾、十八漢、七十二寡門」里花子門里的那記狠毒手段,不由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英雄所見略同啊,黎九爺,你…來…看!」許鐵嘴一擡手,那個淡淡透明
的小人又從他手心跳了出來,許鐵嘴嘴唇無聲蠕動,那小人一彎腰拱手後便轉身
跳出窗口。

  一道暗淡的虛影風馳電掣的沖出小區,向陳凡追去。看著老貍子,手里做了
一個頗為古怪的手
勢。

  「啊?莫非是……截梁子?」老貍子見那手勢,然想起了舊社會江湖里「九
巾、十八漢、七十二寡門」里花子門里的那記狠毒手段,不由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英雄所見略同啊,黎九爺,你…來…看!」許鐵嘴一擡手,那個淡淡透明
的小人又從他手心跳了出來,許鐵嘴嘴唇無聲蠕動,那小人一彎腰拱手後便轉身
跳出窗口。

  一道暗淡的虛影風馳電掣的沖出小區,向陳凡追去。


                              【未完待續】
2019-12-22 18: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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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見女兒回來,夫妻二人放了心,孫正義便去廚房熱了杯牛奶遞給妻子。

  女兒性子要強,現在是學校初二尖子班的班主任,每天回來的晚,但還要早
起去趕學生的早自習,孫家因此也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

  愛人神經衰弱多年,晚上孫正義總是要給妻子熱杯牛奶再配上幾片安眠藥,
妻子才能睡得安穩。看著妻子服了藥,喝了牛奶,孫正義便俯身去將客廳沙發攤
開拽成一張沙發床,這沙發床打開後客廳空間便所剩無幾了,孫麗梅穿著蕾絲睡
衣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她的臥室是客廳用磨砂玻璃門隔斷出來的一個小空間,拉
上玻璃門,門後屬於孫麗梅獨立的閨房也不過是僅能放下一張床而已。

  這算上衛生間、廚房和陽台也不超過30平米的空間,就是孫麗梅的家,狹
窄、溫馨和暧昧的地方。

  孫正義熄了燈,側躺在床上給愛人輕輕扇著扇子,滿滿聽著妻子的呼吸逐漸
深沈均勻了下來,越過妻子望向女兒閨房的眼睛卻越來越炙熱了起來,透過那磨
砂玻璃,女兒側身睡臥的身姿曲線被窗外月光映射的清晰可見。

  「媳婦,媳婦?」孫正義按照慣例等了十幾分鍾,輕輕推了推妻子的肩頭。

  沒有反應。

  每月總有那麽幾次和今天一樣,孫正義都將妻子的巴比妥安眠藥偷偷換成強
效的水合氯醛,這藥同等劑量就足夠妻子可以不收任何幹擾的沈睡到天亮了。

  孫正義悄悄地起了身子,蹑手蹑腳的來到女兒的「閨房」門口,將手搭在門
把手上,又做賊死的回過頭來側耳聽了聽黑暗中妻子的呼吸聲,均勻,沒有任何
變化,夏日靜夜裏的靜寂和家家戶戶打開的窗戶,甚至將樓上溫老師和兒子談話
的聲音都隱隱傳了出來,今天溫老師的語氣有些急躁啊,孫正義感覺到。

  然後自己的心也是急躁的,這幾日女兒早出晚歸的時間有些不規律,回來也
總是在躲避著自己,滿心渴望和好奇的孫正義終於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微微用
力,「嘩啦」聲裏極緩極緩的拉開了女兒「閨房」的玻璃隔斷,然後閃身鑽了進
去。

  玻璃隔斷又極緩極緩的關上了。

  月光下,被折騰了一下午的孫麗梅也已經沈沈睡去,在孫正義憋的有些發紅
的眼裏,女兒身上黑色蕾絲睡衣映襯肌膚勝雪,白的刺眼,亮的心慌,孫正義顫
抖著手將女兒睡衣肩帶從肩膀上拽了下來,洋溢著甜美的青春氣息從女兒鼻子裏
噴出,熏的低下頭的老孫口幹舌燥,低頭將大嘴湊到了女兒飽滿的胸脯上去吮吸
乳頭,大手同時熟練地將女兒睡裙從臀部撩起到腰間,淡粉色的內褲兒漏了出來,
那手激動地哆哆嗦嗦的從女兒小腹處摸進了內褲兒,毛絨絨的陰毛在指尖沙沙作
響,兩片滾燙的蚌唇似乎比往日裏肥膩了不少。

  孫正義將女兒身子擺正,手指勾住女兒臀部兩側的內褲邊緣,熟練的拽了下
來,然後用膝蓋頂住女兒雙腿內側,發出了一聲壓抑而滿足的呻吟聲後便撲了上
去,嘴巴罩住了女兒的櫻唇,粗粝強壯的舌頭強悍的從微微張開櫻唇間侵如了女
兒的口裏,攪動著尋找著那鮮嫩丁香小舌,手上揉搓著乳房,另一隻手則順著孫
麗梅下身兩片蚌唇間上下滑動。

  老狸子在這蚌唇守護的花徑裏最少射了十餘次,雖然孫麗梅洗澡的時候右手
摳了出來些須精液,但此時已然有濃濁的精液從蚌唇縫隙裏流淌出來,黏膩膩的
沾滿了孫正義的手指,不同於往日女兒發情時分泌淫水的清爽滑膩,孫正義有些
疑惑的將手指從女兒下身抽了回來,先是用手指撚了撚,然後又湊到鼻子尖聞了
聞,最後終於按捺不住的放在嘴裏嘗了嘗……是男人的精液!

  難道是女兒晚上剛剛和男朋友?

  孫正義想到這些心頭突然升騰起無名怒火和滔天醋意,猛然坐起身子跪在女
兒雙腿之間,將手指用力伸進女兒滑膩膩的花徑裏用力的掏了起來,同時低下頭
去惡狠狠地盯著女兒的陰部仔細觀察著。那兩片漂亮的蝶形陰唇原本因該粉嫩嫩
的耷拉在那裏,此刻卻紅腫的有些亮晶晶的撐在花徑門口,桃源洞口的一線縫隙
也呈現出微微開口的橢圓形,隨著手指的動作,一股股精液從那裏泊泊湧出,源
源不斷的似乎永無止境。

  滿臉醋意的孫正義氣憤之下將手壓在孫麗梅毛絨絨的陰阜上向下壓著,另一
隻手的手指不再顧忌女兒的睡意,插在女兒陰道裏粗暴而急促的向外掏弄著,嘴
裏帶著些哭腔低聲咒罵道:「出來,從而我女兒身子裏出來,出來……那兒是我
的!」

  指甲在腔膣裏嫩肉的粗暴刮擦,讓疲憊不堪的孫麗梅從劇烈刺激和疼痛中驚
醒,沈睡中驚醒的迷茫讓孫麗梅啊的失聲叫了出來,待看清了瘋狂挖弄自己下身
的正是父親孫正義時,孫麗梅忙起身用力去推開有些發狂的父親,驚訝憤怒卻壓
低著嗓子說道:「爸,你瘋了…不要啊…你…啊…你弄疼梅梅了…」

  「誰?是誰幹的?」額頭青筋跳動的孫正義面目猙獰的湊了過來,將兩根滿
是乳白精液的手指舉到孫麗梅眼前問道,女兒身上特有的香汗、淫液和不知道哪
個男人的腥臊精液味道萦繞在那指尖。

  「爸,我成年了,我可以處朋友了,不用你管。」孫麗梅羞怒之下一把打開
了父親舉到自己臉前的手指,不僅沒有退縮,反而直起腰肢挺起胸膛強硬將臉龐
迎了上去憤怒的答道,那直挺瓊鼻幾乎頂到父親孫正義的臉上了,赤裸高聳的乳
房在女人憤怒喘息下快速而劇烈的起伏著。

  孫正義也壓低了聲音低吼道:「梅梅,外面的男孩子都不踏實,太浮躁,他
們無非是喜歡你的美麗,再等幾年,爸給你找個優秀的,再……再陪爸爸幾年,
爸爸稀罕你,稀罕死你了,你不能處對象,不能離開爸爸!」

  看著唾沫橫飛雙手握拳揮舞的父親,孫麗梅皺著眉頭道:「爸爸,我三十多
歲了,我也有需求的,你……你不能幹涉我的生活和需求!」

  「需求?你要男人,爸爸在這啊!」孫正義毫不猶豫的答道。

  「這麽些年你還沒夠嗎,你女兒我還沒結婚就已經爲了你打過一胎了,爸你
究竟要纏我纏到什麽時候啊?」孫麗梅聲色俱厲的質問。

  「那是……那是意外,梅梅,這些年咱們不都這麽過來的嘛,爸舍不得你,
再陪爸幾年吧,爸老了,玩命肏還能再肏幾年我家寶貝兒梅梅的嫩屄啊?早晚爸
不行了,一定給我家梅梅找個好夫婿,風風光光的讓你嫁出去。再陪爸幾年吧,
啊,要是不想再出意外,爸…爸…明兒帶你去上個環兒好不好,今天先這樣吧,
來,梅梅,躺下,爸來滿足你的需求,梅梅,你是爸的心肝,爸不能讓外面那些
野小子來欺負我家梅梅,你看爸這雞巴硬的,憋了好幾天了,爸的都是給我家梅
梅攢的。」孫正義不知道下午欺負他心肝寶貝的並不是什麽野小子,而是兩個糟
老頭子的話,若是知道了,怕是當場就會吐出血來的吧。

  聽著孫正義精蟲上腦的在那裏胡言亂語,孫麗梅隻氣的手腳冰涼,突然間覺
得眼前這滿腦子荒淫想法的男人陌生無比,這還是小時候那個疼自己愛自己的父
親嘛!?

  孫正義要推到女兒的大手剛碰觸到孫麗梅的肌膚上,就立刻讓孫麗梅惡心的
滿身都是雞皮疙瘩,一股以前從來沒有的、極其強烈的和發自內心的厭惡孫麗梅
喉頭一緊,險些吐了出來,忙拼了命的推搡抗拒著要推到自己的父親。

  「爸…不要啊…」孫麗梅無力的抗拒著撲上來要推到自己的父親,往日裏父
女二人之間的溫順親昵此刻已然消失不見,孫麗梅隻覺得「乖,爸爸愛你,梅梅
乖!」

  「不要啊」

  「別鬧了,梅梅,再鬧該把你媽媽弄醒了……」孫正義威脅著,這是女兒的
軟肋。

  「你…」孫麗梅氣憤抗爭的手又軟了下來,扭過頭去,目光似乎能夠穿越似
的望著其實並不透明的磨砂玻璃,一扇玻璃之隔,對面是一個善良單純和深愛著
女兒的母親。

  皎潔月光下,父女二人赤裸身體無聲的撕扯對抗著,不片刻,身強力壯欲火
焚身的孫正義便將女兒壓在身下,撕扯著女兒身上的睡衣,孫麗梅的小手徒勞的
敲打著孫正義的胸腹,抵抗漸漸軟弱了下來。

  孫正義合身撲了上去,孫麗梅遺傳了父親的身材,但畢竟還是男人身高體壯,
而且多年來父女之間暗地媾合多年,孫正義深知女兒的性感高潮秘處,抓住女兒
乳房歡快揉捏的同時俯身咬住女兒的耳垂,熱氣噗嗤噗嗤的吹在孫麗梅耳畔,父
親渾厚的聲音在耳畔低聲傾訴著對女兒的愛戀,不適還用舌尖在女兒耳朵輪廓上
掃動舔舐著,弄得孫麗梅身子骨酥酥麻麻起來,好像千百隻小螞蟻,從父親的嘴
裏吹到自己滾燙的耳朵上,然後便順著雞皮疙瘩泛起的臉龐湧向脊椎,然後酥麻
奇癢就此擴散到全身,就在父親輕車熟路的挑逗下化作喉間低低的呻吟,也化作
兩腿間流淌出的一汪春水。

  孫正義感到身下肉體從僵硬漸漸軟化了下來,不由得心頭放松,畢竟是多年
負距離的父女親情,女兒還是心疼自己的,將手伸到女兒兩腿之間掏了一把,眉
開眼笑的擡手到鼻尖一聞,那熟悉的芬芳膻味又出現了。

  「好梅梅,爸的好女兒啊,有濕了,真好…」孫正義感歎道,女兒這番回心
轉意讓孫正義感覺到幸福重臨恍若再生,一門心思拿出水磨工夫,定要讓女兒感
受到父親的愛意和調情手段,不僅要爭取回女兒的身子,更要奪回女兒的心。

  「爸,你想要就……就快點…啊…一會媽媽怕會醒的…嗯…」孫麗梅微微松
了松雙腿,皺著眉頭催促道,不要傷害到單純的母親,是孫麗梅內心中唯一的眷
顧了。

  口中好好連聲的孫正義眉開眼笑的合身趴在女兒身上,大嘴在女兒嬌豔的臉
龐上親來舔去,女兒緊閉的嘴唇不耐煩地左躲右閃抗拒著父親滿是煙味的粗粝舌
頭侵入,孫正義卻也不惱,低下頭自去親吻手中揉搓玩弄的嬌膩乳房,舌頭如同
蜥蜴似的探了出去在豔麗粉嫩的乳頭上快速掃動撩撥著。

  眼見得眼前玉乳的紫紅色乳暈有數個白點微微凸起,白膩潤滑的乳房表面上
也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耳邊聽得女兒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孫正義便知道
女兒已經進去情動階段了,下面用手握住雞巴前段,用前細後粗的錐形龜頭上下
滑蹭著女兒微濕的蚌唇縫隙,那蚌唇裏漸漸吐出縷縷春潮,將龜頭和孫正義的手
掌都蹭的黏糊糊滑膩膩的,濃郁的腥膻味從那裏彌漫到空氣裏,熏的孫正義目眩
神迷,陶陶然心懷大暢。

  有些得意地孫正義問道:「梅梅,爸的雞巴硬不?」

  「你要就快點弄吧,啊…進來…」孫麗梅扭頭看著一旁的牆壁,冷冷的道。

  「梅梅?你不想要爸的雞巴嘛?啊?不想要爸就不進去,在外邊蹭蹭也好!」

  孫正義邊說邊用雞巴頭在蚌唇縫隙裏戳戳點點,或者上下滑動,偶爾龜頭肉
楞刮到峭立起來的陰蒂,都讓孫麗梅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身子,但還是努力展現出
冷淡的態度。

  「爸你別鬧了,媽在旁邊呢!」

  「又不是頭一次了,放心,醒不了,你不說要爸就不進去!」

  「哎呀,你快點吧,要,人家要,快插進來弄吧!」孫麗梅說著微微挺了挺
胯部,想要吞進那鬼鬼祟祟在因門外徘徊的龜頭,卻不料孫正義靈巧的縮了縮屁
股,躲了開去。

  孫正義聽到女兒略帶不耐煩的態度,同時也感受到了女兒作爲女人真是的情
欲身體反映,卻是笑眯眯的拿出水磨工夫繼續挑逗,心下打定主意要挑逗的女兒
主動來求歡,他要女兒的身子,更要女兒的心。

  「梅梅,你要什麽啊?」

  孫麗梅皺了皺眉頭,已經料到了爸爸內心龌龊的想法,側頭看了看母親睡覺
的方向,心一橫,就當是被惡狗咬了一口,快點弄完快點結束吧。

  想到此處孫麗梅換了副嬌羞的表情,微微含了些下颌嘟著嘴嬌嗔道:「討厭
爸爸,明知道梅梅喜歡……喜歡爸爸的大肉棒,還非要梅梅說,壞,壞爸爸,哼
…啊…討厭」,卻是被孫正義的大雞巴結結實實的給杵了一下陰蒂兒。

  「喜歡啊,喜歡爸爸的大肉棒幹什麽啊?」

  「討厭呢,梅梅喜歡…喜歡爸爸的大肉棒兒欺侮梅梅呢」孫麗梅嬌滴滴的呻
吟道。

  「喜歡爸的大肉棒子怎麽欺負梅梅呢」

  「哎呀,爸你好壞,哎呀…啊…喜歡它插進女兒的小屄裏呢…爸的雞巴好棒
…啊…梅梅喜歡呢…來嘛…進來啊~ 」

  「插進去幹啥啊?」

  「狠狠地插…插進來…肏梅梅…用爸爸的…雞巴操女兒…女兒的小嫩屄…一
下…一下狠狠…肏啊」

  「肏屄幹啥啊,多不文明啊?」

  「梅梅喜歡…喜歡…大雞巴插進來…插進來的感覺…充實啊…舒服啊…爸爸
…肏…梅梅…啊…梅梅好給爸爸生個小孫女…啊…」孫麗梅媚眼如絲的看著孫正
義的眼睛,騷言浪語的挑逗著爸爸,下身卻邊說邊搖著臀部去尋那東躲西藏若即
若離的雞巴。

  孫正義聽得心花怒放,大雞巴頭已有大半陷進孫麗梅滑膩膩的兩片蚌唇裏,
連忙低聲叫好:「梅梅乖,你給爸生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孫女,也是爸和你的女兒,
將來爸就像給梅梅破處一樣,也給我孫女開個苞。咱把你媽轟出去,爸和梅梅過,
爸把那張床留給我家梅梅,爸天天都把雞巴給你,梅梅,爸肏你肏不夠啊,將來
爸還要肏我漂亮小孫女呢!」

  孫正義龜頭剛一陷入女兒蚌唇中,孫麗梅腦海中就轟然炸響起來,無數悶雷
在腦中炸響的同時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在反複呼喚著:「不能進來…我的屄隻屬於
狸子爹和瞎爹的…不能進來…我的屄隻屬於狸子爹和瞎爹的…不能進來」

  痛疼欲裂中下身那微微陷入的雞巴突然讓孫麗梅心頭煩悶惡心欲吐,隻覺得
男人那東西是如此的肮髒油膩,嘴唇微伸險些就此吐了出來,更聽到父親說要將
自己母親紅出家門,渾身一激靈之下,情欲就此消散無蹤,神思清亮的同時眼神
裏卻漸漸淒厲決絕起來,一隻手悄悄地摸向自己放在腰畔的手機。

  就在孫正義放松下準備挺腰發力、全根插入來的時候,床邊的玻璃隔斷被孫
麗梅用手機嘩啦一聲敲碎了,整扇玻璃隔斷門轟然碎裂散落在床褥上、地闆上,
一塊鋒銳匕首狀的碎玻璃被孫麗梅握在手裏,那尖銳的一端抵住了她自己的脖子,
微微陷進了肌膚中。

  「孫正義,你要是非要肏,那就來肏你女兒的屍體吧!」

  「梅梅,你怎麽?」

  「下去,滾!」

  「梅梅!」

  「滾~ 」

  正在父女二人僵持間,突然小區門外大路上傳來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聲,犬
吠聲,驚呼聲,突如其來的嘈亂不知怎地,竟然想小區裏波及開來,夏日的小區
裏本就睡得都晚,此刻小區住戶裏紛紛點亮了燈光,走廊裏也想起了女人的驚呼
和咚咚咚的奔跑聲。

  孫正義知道,今晚沒戲了,再鬧下去不僅鄰居會發現,而且妻子也隨時會被
小區裏的動蕩驚醒過來,看著女兒憤怒而決絕的淒厲眼神,孫正義泱泱然的下了
床,坐在自己的沙發床邊,失望而沮喪的雙手抱著頭,剛才還愣頭愣腦的雞巴此
刻也垂頭喪氣的耷拉在床沿外。

  看著失落的父親,放松下來的孫麗梅才抽空望了望窗外,這麽吵,外面是有
人被車撞了嘛?

  目光裏有人抱著個渾身是血的白犬跑進了小區,進了自己這棟樓,咚咚咚的
腳步聲直沖到了樓上,砸門聲,急促的話語聲,然後又是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在
樓梯間響起,再然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自家單元門裏披頭散發的沖了出去,那不
是溫老師麽!

  孫麗梅有些可憐而又厭惡的看了眼身型佝偻的父親,起身披了件長外套也下
了樓,這憋屈而惡心的家裏她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下去,她急於要出去透透
氣,起身套上衣服走到門口後,停下腳步扭頭冷冷的看著父親說道:「好像是溫
老師家裏出事了,溫老師是我們學校的禮儀培訓講師,我下去看看,你……早點
睡吧,明早我會跟媽媽說是我起夜不小心碰碎的,碎玻璃你收拾收拾吧」

  語氣冷淡的撂下話後,孫麗梅打開門也匆匆下了樓。

  夏日夜晚依然燥熱浮動的晚風裏,小區裏被驚動出來的人們也嘈雜的議論著,
有些人隨著雜亂晃動的手電筒光芒急促向外小跑而去,說不上這小區裏的人們有
多熱心,隻不過是怕看熱鬧去晚了也搶不上好位置。

  孫麗梅攏了攏紛亂的發絲,也跟隨人流向外走去,出了大門,走過小路,來
到主幹路口,孫麗梅擠進嘈雜的人群,一個慘烈的車禍現場出現在孫麗梅眼前。

  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嚎,沒有傷者的呻吟,一輛冒著煙的面包車斜斜紮進了路
邊灌木叢,變形的車頭機蓋縫隙裏絲絲冒著白氣,紅紅綠綠的油液在車底下滲漏
了好大一灘,路中間躺著一個衣服破碎的男孩,路上兩道血迹,一個粗些的血迹
從面包車前延伸到男孩身下,另一個細些的血迹從面包車前延伸到男孩身旁便消
失了,似乎是那叫小虎的白犬的血迹。

  穿了睡衣褲和睡衣短袖衫的溫岚坐在路中間,欲哭無淚的抱著那遍體傷痕血
迹的小男孩,用盡全身的力氣卻隻敢微微搖晃兒子的身體,顫抖的聲音呼喚著:
「小凡、小凡…小凡你醒醒啊,你別嚇唬媽媽啊~ 小凡…」

  圍觀的人群裏有人撥打了120電話,還有好些人則毫不顧忌的勸著打12
0的旁觀者,毫不掩飾的說道,別費勁了,人沒救了,你看都沒氣了。人群裏許
鐵嘴撫摸著胡須,眼神裏微有得意之色,而許鐵嘴身後不遠處的老狸子看著車禍
現場,再看看許鐵嘴的背影,眼神裏則是交織著複雜的佩服、畏懼和狠辣情緒。

  孫麗梅悄悄走了過去挨到老狸子的身後,剛一貼近那濃烈厚重充滿雄性氣息
的汗味就沖進了孫麗梅鼻息裏,立刻讓孫麗梅陶陶然的泛起滿心崇拜和莫名歡喜,
便主動湊過去用手肘親昵的捅了捅老狸子腰眼,輕聲問道:「幹爹怎麽回事啊?」

  老狸子看著身子微微側到自己懷裏的孫麗梅,心下大樂,低頭悄聲道:「是
我閨女啊!喏,那不,溫老師的兒子,小凡,帶著犬兒著急忙慌的過馬路,不小
心連人帶狗都被車撞了,好像沒救了!」

  「啊?」孫麗梅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她雖是個追名逐利五色迷目色欲蒙眼的
性子,但骨子裏卻還是個心軟的小女人,平日裏溫老師在她眼裏就是高不可攀的
神祗一樣存在,美麗、魅力、氣質、事業和讓人如沐春風的待人接物風範,無一
不是孫麗梅心中暗暗模仿學習的完美女人標杆,此刻聽到這樁禍事心裏的確也是
泛起了強烈的憐憫同情。

  許鐵嘴耳音銳利,聽到了那銷魂的聲音便也尋到孫麗梅身後,四下環顧見無
人注意自己這邊,便猥瑣淫笑著伸手拍了拍孫麗梅的屁股,倒是嚇了孫麗梅一跳,
待看到襲擊自己的是許鐵嘴後,孫麗梅咬著嘴唇用腳跟跺了一腳許鐵嘴的腳面,
嗔道:「瞎拍什麽呢?」

  老狸子和許鐵嘴一左一右將孫麗梅夾在中間,孫麗梅身量嬌小,被二人嚴嚴
實實的遮擋住了,見無人注意便也就軟軟的就勢靠在二人懷裏。

  人群外不遠處一棵梧桐樹後,孫正義鬼鬼祟祟的探出頭來望著閨女那裏,臉
上挂著恍然大悟後的憤怒和兇狠。

  「瞎爹嘛,就瞎拍呗!閨女,溫老師一個女人家不容易,閨女你去幫幫她吧,
我們一幫大老爺們,不好搭手。」許鐵嘴看了看老狸子,嘿嘿笑著對孫麗梅說道。

  「對對,閨女,你快去幫幫溫老師吧。」老狸子心有靈犀的贊同道。

  「沒想到啊,你們兩個老不修倒是還有點良心啊!」孫麗梅詫異的看著兩個
笑的跟狼狽似的家夥,心下倒是有些安慰得意,這兩個老情人色是色了點,但心
還是不錯的,不枉了自己這身子呢,扭了扭腰肢,用屁股在二人腰胯前輕輕蹭了
蹭後,便分開人群來到溫岚身後。

  老狸子的裆部被這一下突然挑逗弄的立刻就支起了帳篷,忙將扇子垂到雙腿
間擋;那邊廂許鐵嘴則是有些遺憾的舔了舔嘴唇,低聲贊道:「小浪蹄子!」

  …………

  溫岚剛剛換了身幹淨衣服後正要出去尋找兒子,卻突然聽到相熟鄰居奔來報
信後,頓時如同五雷轟頂,腳步虛浮、踉踉跄跄的跟著報信鄰居沖了出去,望著
躺在血泊裏的兒子後,溫岚隻覺得天旋地轉,身子立刻不由自主的癱軟在路上,
那離兒子短短幾米的距離是失魂落魄滿面淚痕的溫岚匍匐著蹭了過去的。

  腦海中一片空白的溫岚沒有嚎啕大哭,顫抖著的嘴唇裏強自鎮定的呼喚著兒
子,陳凡慘白的臉色和痛苦的面容在淚水中模糊了去,溫岚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淚,
卻隻能讓實現清晰數秒而已,然後馬上便又被淚水暈染模糊了。

  那從貨車裏爬出來的司機倉皇失措的圍繞著自己不斷的解釋著什麽,圍觀人
群中嘈嘈雜雜的議論著指點著,不過,溫岚覺得那些聲音都遙遠模糊的如同另一
個世界似的,隻有兒子在自己越來越微弱的呼吸聲和感到越來越冰涼的身子是真
實的,直到兒子那身體在自己懷裏突然沈沈的一墜,讓溫岚驚慌的感覺到了某種
不祥的預感。

  溫岚捂著嘴的同時,哆哆嗦嗦的將手指放到兒子鼻孔前,反饋到到指尖上的
是肌膚的冰冷和空氣的凝滯,沒有呼吸了!她觸電似的縮了回來手,眼神裏充滿
哀傷和驚疑,愣了片刻突然撲下身子,忙亂無措的將兒子冰冷沈重的身體抱了起
來,驚慌而茫然的向四周哭著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救命啊~ 救救小凡~
救救我兒子啊~ 」

  孫麗梅連忙跑過去扶住溫岚搖搖欲墜的身子,說道:「溫老師,我是麗梅,
救護車馬上就來,你先…先…哎…哎哎,溫老師……快來人啊,黎叔你快來搭把
手啊,溫老師暈過去了!」溫岚抱著兒子的身體突然向後仰了過去,孫麗梅手中
一沈,連忙轉身向老狸子呼叫求援,手中吃力的扶住了緩緩向後暈倒的溫岚,陳
凡的身體被溫岚死死的抱在懷裏,就是暈倒了也沒有撒手,卻壓得孫麗梅沈甸甸
得險些喘不過來氣。

  老狸子滿臉緊張和關切,腳下卻樂顛顛的跑了過來,在孫麗梅視線所不及的
地方,老狸子托住了溫岚後背的瞬間,悄悄將手心裏暗藍色的拍到了溫岚的微微
漏出的後腰肌膚上,揉了幾下後,那暗藍色粉末便消散無影無蹤。

  另一側許鐵嘴眼睛一亮,卻也快步搶了上來,揚手假裝去按溫岚的鼻下人中
穴,一道無痕無影的引魂符則自手心飛出,就在圍觀衆人眼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印
在了溫岚的額頭上。

  遠處120急救車拉著淒厲的汽笛聲飛馳而來,不久後又空車離去,陳凡沒
有呼吸了,120也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居委會大媽們和孫麗梅指揮著熱心幫忙、龇牙咧嘴的老狸子和許鐵嘴將陳凡
冰涼的屍體擡回來家裏,幾個大媽和孫麗梅則將半昏迷的溫岚也擁回了家,這夜
實在太晚了,隻能先停到家裏,等到明日再聯係殡儀館來人了。

  衆人七手八腳的將陳凡的屍體擺在了客廳裏拼湊的床闆上,然後轟鴨子似的
將老狸子和許鐵嘴及其他一幹閑漢都攆了出去,大媽們和孫麗梅輪番照顧剛剛蘇
醒過來的溫岚,徒勞的勸慰一番後,也隨著夜色漸深而紛紛的離去了。

  擔心溫岚,其實內心裏更是不願意回家的孫麗梅,到廚房尋了暖壺給溫岚倒
了杯水,眼角餘光在垃圾桶裏掃過,裏面依稀躺著個粉色帶著電線的破碎塑料蛋,
沒有仔細思考便急匆匆的走了過去,將水杯遞給溫岚,可是不論如何呼喚,溫岚
就那麽癡呆呆的坐在兒子屍體旁看著兒子的臉,對外界的呼喚和碰觸沒有一點反
應。

  歎了口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孫麗梅看著溫岚靜靜坐在那裏,周身似乎
散發彌漫出極其濃重凝滯的悲傷絕望氣息,將這房間裏的空氣都凍結了下來,陰
郁而冰冷,冷的孫麗梅的肌膚上都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那麽哀哀的坐在那裏,
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

  小凡,兒子,求求你回來吧,媽媽願意用生命來換你睜開眼睛……

  盯著溫岚背影的孫麗梅開始時滿懷憐憫,後來無聊時仔細打量溫岚的側臉後,
一度又有些嫉妒起來,美人就是美人呢,就連悲傷都美的這麽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十點…十一點…十二點…一點…兩點……

  最後,明天還要早起去看早自習的孫麗梅堅持不住了,也起身離開了。怕發
生什麽意外,離開時孫麗梅還特意虛掩了房門,總不會有不開眼的小偷去死人停
屍的家裏去偷東西的吧。

  最終,這個回複了安靜的家裏,就隻剩下溫岚淚眼婆娑的盯著兒子的面容,
撲簌簌的淚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滑過面頰,然後在顫抖的腮幫上滴落在衣衫上,
象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握住兒子的手,顫抖著幾次張口,卻最終歸於
沈寂。

  大哀無言!

  心死無聲!

  那之前被人抱回來的犬兒遍體鱗傷的躺在客廳角落裏奄奄一息,眼光留戀的
望向主人——溫岚。

  小虎不太理解今天夜晚家裏主人和小主人之間莫名其妙的爭吵,但是知道主
人讓自己照顧小主人的意思,一路奔跑追上陳凡後便用力去咬小主人的褲腳,想
將陳凡拽回家裏,主人一定很擔心小主人的,不料卻被氣憤的小主人連連踢開,
暴怒之下,陳凡最後一腳竟踢斷了小虎一根肋骨。

  那雪白毛絨的身子在哀嚎聲中被踢進了灌木叢裏,鮮紅的血絲從小虎黑黝黝
的鼻頭裏噴出,巨疼之下小虎蜷縮著身子差點暈了過去,原本打算就這麽縮在灌
木叢裏不再去惹那喜怒無常的小主人,可是突然一道肉眼微不可見的小人惡狠狠
的合身撞向小主人站在路邊的後背上。小主人身子踉跄著失去平衡,就要沖進了
車水馬龍的道路裏,不遠處一輛面包車貼著人行道正在加速超車。

  危險!

  小虎下意識的竄出灌木叢,猛地撲向主人身後,忍住劇痛再次咬住小主人的
褲腳,想要將小主人拽了回來,可是撞飛陳凡光影的力道竟然大的出奇,猛烈霸
道的力量將陳凡和小虎一起卷到那輛飛馳而來的面包車前,即撞死了小主人,也
撞飛了護主的小虎。

  此刻白犬胸骨和內髒俱都被撞碎,鮮血不斷地從口鼻處湧出,似乎是感受到
了生命的飛速消逝,那小虎掙紮著站起,搖搖晃晃中間摔倒了數次後才勉強爬到
溫岚身畔,衰弱的癱倒在溫岚的腳邊,伸出泛著血沫的小舌頭輕柔的舔舐溫岚腳
面,似是在用盡生命最後的一絲力量去安慰主人,仿佛在說,主人,別傷心啊!

  溫岚感受到了腳下濕潤溫暖而略帶血腥味道的舔舐,淚眼朦胧的俯下身去,
將那渾身是血的犬兒兒抱在懷裏,小虎偎在主人懷裏,渾身骨折疼的它不停地哆
嗦著嗚咽著,聲音卻也是越來越低了。溫岚用額頭抵住小虎毛絨絨的脖頸,顫抖
著聲音說出今夜最後一句話來:「你…你也要離開媽媽了嘛?」

  擡頭看了看靜靜躺在面前的兒子,哀傷無限的溫岚仰望窗外夜空,夜空裏此
刻泛著毛絨絨邊緣的淡紅色圓月,淚眼婆娑中似乎無數金絲累累垂下,眨眼中,
兒子平日最愛吃的金色橄榄隨著金絲流淌而下。

  小虎突然發出微微掙紮和淒厲哀嚎聲,溫岚無奈將它放了下去,摸也摸得出
小虎那幾處骨折傷的極重,抱在懷裏隻會讓它更痛苦。

  掙紮著站起的小虎扭頭驚訝的看了看窗外,又在回過頭來依依不舍的看了看
哀傷的溫岚,眼神裏由哀傷而決絕,終於掙紮著、蹒跚著拖著血迹從屋裏爬了出
去,血迹自虛掩的門縫裏一直向外延伸出去,帶著漸漸消散的生機……

  有靈氣的犬,臨終時都會主動離開家裏,悄悄地找個不爲人知的地方,悄悄
的離開這個世界,隻給主人留下歡快的記憶,而不會讓主人經曆生離死別的哀傷。

  孫麗梅摸著黑上了自己的床,明天還要起早,不遠處孫正義躺在妻子身側假
裝打著呼噜,微微睜開的眼睛縫隙裏閃爍著欲望和憤怒的光澤。

  小區裏交頭接耳的人們架不住夜色襲來的困倦,紛紛走回了各自家裏。

  老狸子和徐鐵嘴各懷心腹事的分頭回去了。

  夜色終於有重歸濃郁的深沈和寂靜。

  這一夜,曲終人散……
2020-3-4 08: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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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淩晨六點剛過。

  老狸子睡眼朦胧的剛推開收發室窗戶,就驚訝的發現小區門口胡同裏各色早市攤位
中間,毫不和諧支起了往日午後才擺出的麻衣神相挂攤,被擠到一邊的買韭菜盒子攤位
老闆毫不客氣的将油鍋熱煙扇向旁邊正在端碗喝粥的許鐵嘴,許鐵嘴責一邊罵罵咧咧的
咳嗽着,一邊透過水晶墨鏡熱切的望着小區裏面那棟五樓開了一夜窗戶的小樓——溫岚
家。

  見到推窗往來的老狸子,許鐵嘴咧着滿口黑黃牙齒的薄嘴唇,微微擡起手中碗向老
狸子打了個招呼,老狸子笑着哈了下腰,但卻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吃過了,然後轉過
身去也望向溫岚老師家的窗口,但背身的瞬間臉上卻笑意頓消,反但是浮起忌憚、鄙夷
和怨恨的神色。

  老狸子的師傅是半吊子入門,采花門裏的功夫多半是老狸子跟師傅入門後自己悟的,
但是自己那位當年曾在帝都四年裏連續采花200 多位婦女後大意被擒,然後吃了顆花生
米的半吊子師傅卻也有個優點,就是博聞強記,對江湖裏各色秘聞無不熟稔于心。記得
自己那半吊子師傅當年曾經酒後跟自己說過,華子門—也就是丐幫,門裏原本有門下三
流的陰毒手段——「斷天梁」,對心智堅定的目标人物若要引爲己用,便下功夫研究這
人七情六欲的弱點,擇其要害命門處下狠手,趁其情傷心損、魂魄散亂之際用虎狼毒藥
損其魂魄一二,這人便癡傻呆嗫任其擺布了,隻是這手段過于毒辣,方法也過于複雜,
門中長老秘不示人,會用的則更是屈指可數。

  隻是後來革命黨大旗席卷神州之際,各路江湖能人等紛紛投身其中,其間偶有華子
門人因緣際會結識長生門高人,将那後半段下虎狼毒藥的狠毒手段改爲移魂奪魄的陰損
道術,以持咒之人的符人陰鬼奪取生人的一魂一魄以替換之,被落咒之人失魂丢魄但神
智無損一如常人,就此乖乖聽命于下咒之人,隻是相傳落咒之人魂魄缺失,死後往往淪
爲孤魂厲鬼不得超生,故此持咒之人也要折損大半陽壽。

  老狸子雖然色欲蒙心,但終究是江湖人眼尖手快,昨夜那老神棍扔出去符人陰鬼得
瞬間,老狸子依稀看見上面寫的有自己的名字,想來必是那個老神棍忌憚天理昭彰,雖
然使出這等陰損折壽的手段,卻定是将自己做了持咒人,将那溫岚小美人做成落咒人,
他卻逃了天譴,還能借機一親美人芳澤。

  原本一直心下惴惴的老狸子把心一橫,想到,老子也是江湖上刀尖舔血的,原也沒
想能有什麽善終,若能将那小美人納入彀中,少活幾年有能怎地,正所謂石榴裙下死,
做鬼也風流,随時這般想法,但終究被人暗中算計了心情還是有些陰郁憋悶,老狸子惡
狠狠地咬着牙低聲道:「直娘賊的瞎子,事成之後也讓你嘗嘗我桑沖門的手段,哼哼!」

  正自眺望時,一身牛仔褲、體恤衫、紮着馬尾辮的孫麗梅挎着包小跑着從遠離跑了
過來,路過小區門口遠遠望見正倚窗而望的癡漢老狸子,孫麗梅笑着沖他老狸子俏皮的
炸了眨眼,路過窗下時還對他做了個掏心飛吻的可愛動作,霎時間讓老狸子心情舒暢了
起來,正要撩拾着小美人兩句,一閃間卻瞥見了孫麗梅身後不遠處正蹑手蹑腳跟随着的
孫正義,便立刻正容的擺了擺手,就像對每個鄰居打招呼一樣。

  那許鐵嘴今日卻有些興奮的失态,見孫麗梅跑了出來,便也湊了過來,孫麗梅笑着
做了個瞧不起的表情,同時身前扶着挎包的小手微不可查的做了個小小的手勢,似是戲
谑許鐵嘴那根小肉蟲似的,清醇靓麗的美人做了個讓知情人心旌神搖的成人挑逗手勢,
頓時讓許鐵嘴樂的找不着了北,在孫麗梅路過自己身邊時,趁周圍人不注意悄悄地在孫
麗梅飽滿翹挺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孫麗梅嬌嗔妩媚的回頭瞪了一眼許鐵嘴,腳下卻是絲毫不停頓的奔了出去,她是高
三畢業班的班主任,再不走的話就趕不上班裏的每天七點的早自習了。

  許鐵嘴陶醉的聞着手掌心溢流的女人體香,漫步踱回了挂攤,笑嘻嘻的重又低頭對
付着那碗厚粥,卻絲毫沒發現身後不願暗處裏孫正義那憤怒冒火的眼神。

  倚窗壞笑的老狸子、樹後憤怒握拳的孫正義和眯眼眺望溫岚家的許鐵嘴,此時誰都
沒有注意到一個面色有些蒼白、長相普通的清瘦女人面無表情的拖着行李箱緩緩走進了
小區,毫不陌生的徑直走進了溫岚家的樓道裏。

  那女人走到溫岚家門前剛要敲門,缺皺了皺眉,提起鼻子聞了聞,似乎有股怪怪的
味道自房間内向外彌漫,雖然味道還很輕,但她卻依然問出來了,那是——煤氣味道!

  女人用力敲了敲門,裏面卻絲毫沒有動靜,女人搖了搖頭,無奈的伸出手指在門鎖
上輕輕一碰,指尖藍芒萦繞,那門咔哒一聲便開了鎖,門扇向外微微彈出了些須縫隙,
立刻一股濃郁的煤氣味撲面而來。

  女人皺着眉頭開門進了房間,然後又轉身帶上房門,此刻如果有人跟着那女人進入
房間,便會看到驚人的一幕。

  關門瞬間門框和金屬門扇相撞,蹭出了數顆火星,這便瞬間點燃了屋内彌漫的高濃
度煤氣,火焰瞬間劇烈爆燃了起來,令人窒息的滾燙藍火從門口翻翻滾滾的沖向廚房裏
的煤氣竈,爆燃讓門窗瞬間變形,家居破碎橫飛,玻璃在高溫高壓下爆裂四射,但眼前
這一切卻詭異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那女人伸手虛空一抓,四周碎裂的玻璃迅速飛回原位重又形成完整如初的玻璃,門
窗家具如同皮筋一樣又恢複到原來的形狀,那沖向煤氣竈的滾滾藍火如同倒帶慢動作一
般翻翻滾滾的又退了回門口,就此消失湮滅在空中,當初引燃的那幾點火星如同流星般
縮回了門縫裏,屋内又回到了原來安靜哀傷的初狀。

  那女人捂着口鼻,再用手指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然後指向煤氣竈,隻見屋内的窗
簾和書頁等輕浮之物都在想煤氣竈方向飄舞,空氣中的煤氣如同漩渦中的水流一樣争先
恐後的奔回了煤氣竈眼裏,煤氣表上的表字也極其配合的倒轉了起來。

  那女人打開了室内緊閉的門窗,來到客廳中的靈床前,靈床上安靜的躺着一身新衣、
了無生機的陳凡,床邊溫岚身子坐在椅子上,上身伏在兒子身上,臉龐緊緊貼在兒子胸
口,手兒卻還兀自緊緊握着兒子的手掌,如同睡着了似的,隻是滿頭青絲此刻卻變成如
雪白發,根根雪白晶瑩,再無一根一絲黑發。

  伸手撫着溫岚的頭頂白發,那面無表情的女子眼神裏浮現出一縷淡淡的哀傷同情,
似乎是對小婦人時悭命薄的同情,又似乎是長輩對晚輩的愛憐,但轉瞬間申請便恢複如
初,擡起頭冷冰冰的回頭對着身後影子說道:「六道輪回各有天命,你這畜生生死關頭
能遇千年一度的帝流漿,魂魄不散,若能就此契機專心修行自可脫離獸道輪回,妖仙可
期,何苦再回人世遭那輪回苦楚!」

  那女人身後影子裏一道犬形白影閃現,躬身蹲在女子面前,擡起雙爪搭在一起做苦
苦哀告裝,不時扭頭看向小婦人溫岚,眼神中淚光連連,滿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卻終究
是白影虛幻口不能言。

  那女人冷冷道:「人妖殊途,機緣難得,你可确定要這樣?」

  那白犬影子連忙匍匐在地,連連叩首。

  「那陳凡死于非命,魂魄失散不全,即如此,那我便如你所願,此刻告你知道,我
受溫家先輩所托照拂溫家後人,若你不守你我昨夜之約或傷害到了岚兒,我南羽決計不
能饒你,不信你來看!」這自稱南羽的女人聲色俱厲道,說罷一指按在溫岚頭頂,再擡
起時指尖藍芒自溫岚頭頂延展伸長閃爍不斷,不一會一道怪異如姜糖小人的透明身影從
溫岚頭頂被拽出,在藍芒電光燒灼下尖利怪叫着扭曲着身形。

  南羽虛空一握,數道藍芒四面八方纏繞住那透明小人,越來越粗壯的藍芒電的那小
人發出刺耳尖叫,不片刻化作一縷灰煙,那縷灰煙順着南羽手指飄飄蕩蕩的鑽進了南羽
那個行李箱裏。

  那白犬影子顫巍巍的跪俯而下,口中無聲開合,似是承諾着什麽。

  「去吧!」

  南羽一擡手,白犬影子便嗖然吸附進入陳凡身體。

  「癡兒啊,癡兒!」

  南羽歎着氣,伸出雙手分别按在溫岚和陳凡頭頂,一縷溫柔氣息灌入了溫岚百彙,
另一縷寒冰氣息将陳凡新的魂魄安定了各自位置去。

  「小石頭,三百年了,你們溫家是要讓我操心到什麽時候啊!」

  包括老狸子和許鐵嘴,社區裏沒有人注意到南羽什麽時候來,也沒有人注意到她什
麽時候離開的,因爲他們注意到了另外一幕。
  …………………………………………………………………………………………

  早上八點不到,幾個社區大媽就站在門口七嘴八舌的研讨着如何幫助溫岚處理家裏
後事,溫老師平日裏溫良恭儉頗得社區大夥贊賞認可,更是幾個社區大媽嘴裏好媳婦的
榜樣,一個胖乎乎的大媽扯着嗓門擡頭沖收發室裏喊道:「老李太太,你負責記賬,花
銷了什麽回頭攏攏賬,老胡太太,去胡同口迎迎殡儀館的車,再說一遍,是青山園的車
啊,那個那個老狸子,去找幾個爺們來,身強力壯的,一會幫着擡擡人,現在先把胡同
口清一清,别擋路!」

  「哎!」老狸子探出頭來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差點鼻子沒氣歪了的看到,剛才
對自己頤指氣使的那胖大媽,此刻扭着肥碩的屁股向許鐵嘴走過去,拿出極溫柔客氣的
腔調說道:「許大師,今天溫老師家的白事您就多費心啦,您看看還需要什麽?」

  許鐵嘴邊故作高深的掐指演算,邊神神叨叨的說着些橫死之人入殡下葬的白事需要
注意事項,需要若幹供果、白幡巴拉巴拉什麽的,說的胖大媽在旁邊點頭哈腰,真覺得
請許鐵嘴是萬豐英明,即可安死者往生,又可保小區安甯的。

  嘈雜聲中,青山園殡儀館的車駛入了小區,兩個小夥子跳下車打開後門拽出了簡易
推床,在一幫大媽、鄰居、老狸子和許鐵嘴的簇擁下向溫岚家那棟樓走去,孫正義趴在
陽台上看着向自家單元走過來人群正中的許鐵嘴,眼睛惡狠狠的眯着,眼神裏似乎都要
瞪出火來,見人群裏許鐵嘴漸漸要走到自家陽台下,孫正義突然眼光一斜,瞥到了手旁
一盆排球大小的仙人球……

  嘈雜紛亂的人群剛走到單元門口,人群前端突然向看見鬼一樣的安靜了下來,臉色
慘白的看着單元門洞裏。

  滿頭銀絲如雪的溫岚喜滋滋的攙扶着雙手打了繃帶、走路一瘸一拐的陳凡,母子二
人正向外走來,與社區送殡衆人迎頭相撞。

  最前頭跟着殡儀館接屍工作人員的老狸子剛走進單元裏,便迎頭看見這母子二人,
滿頭白發的溫岚此刻滿是白發與紅顔年齡差的異樣美感,即像是異域美人風情萬種又充
滿了成熟到極緻的美人風韻,讓老狸子心頭狂跳不止,再看到昨晚明明自己親手搭過心
脈死去的陳凡,卻是吓的渾身冷汗直流,大驚豔和大驚訝的作用下,老狸子頓時整個人
都僵住了,眼睜睜看着母子二人在身前走過,口中隻是「這、這、這……」

  一群社區大媽跟在中間,胖大媽口中兀自絮絮叨叨的說着注意事項,一擡頭看見被
溫岚攙扶着的陳凡,腦海雖然已經短路了,卻扔伸手示意殡儀館工作人員道:「就是接
他的,小凡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老老實實在上面躺着,怎麽自己下來了,快躺床上去
…乖…哎?…呃歐……」

  說着眼一翻白,胖大媽二百多斤的身子就此直挺挺後仰昏了過去,将身後幾個措不
及防的社區大媽結結實實壓在身下,兩個殡儀館的工作人員手舞足蹈的輪着大皮兜軟床,
慘叫着踩着大媽們的身子蹿了出來,樓洞口頓時慘叫連連亂作一團。

  許鐵嘴探頭向裏看去也是一驚,但長生門生死輪回看的多了,乍死還魂的也不是沒
聽說過,片刻便凝下了心神,聚集目力看去,似乎隐隐約約感受到一股非人類的氣息盤
踞則這少年身上,不由心下大駭,伸手指着陳凡脫口說道:「你是妖……」

  「我是要…去醫院」陳凡聽見徐鐵嘴的話,大驚之下連忙插話道。

  「嘩啦」

  「咔嚓」

  突然,許鐵嘴頭上傳來花盆和顱骨的碎裂聲。

  「哎呀」聲中許鐵嘴眼睛一翻,頭頂着一個碩大的仙人球暈了過去。

  四樓,孫正義連忙轉身縮在陽台裏,抿着嘴唇撫着胸口,胸臆中滿是大仇得報萬一
的舒暢感和把握住人群分散閃現出仇人機會的得意。

  溫岚扶着陳凡站在樓洞口,有些尴尬的張了張嘴道:「喂,喂,你們聽我說,聽我
說,李嬸,你别跑啊,那是花圃!」

  眼看着七十多歲的大媽在自己眼前橫穿花圃跑出了劉翔百米跨欄的感覺,身前身後
這一片狼藉和衆人狼奔琢突的樣子,溫岚茫茫然的覺得自己出門前似乎應該先做點什麽
工作才對。

  可自己明明還是很開心啊,兒子沒事,真好!
2020-3-4 08: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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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犬墳 (06) 作者:iceg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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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犬墳】

作者:icegream
2020/03/13 首發於:sexinsex.net


                 第六章

  經過醫院里一上午的東跑西顛,做了各種醫生建議的和溫嵐能想象的到的大大小小
的檢查,直至挎包里塞滿了一沓子各式各樣醫療票據,溫嵐才扶著打好包紮的兒子離開
醫院。就站在醫院門口,小婦人溫嵐長吐了一口氣後,滿意的笑著閉上眼睛,擡頭感受
著午後陽光傾灑在臉龐上的溫熱和明媚,銀白色的及腰長發在微風中愜意的輕舞飛揚著,
這溫暖甚至有些炙熱的陽光讓溫嵐感覺到真實的有些魔幻的氣息。

  「有什麽好奇怪的,劇烈撞擊下出現閉氣昏迷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這孩子兩側手
臂骨折減緩了車輛撞擊的沖擊,下意識的動作救了他一命……」那個叫南羽的女醫生雖
然說話冷冰冰的,但是她說的每一句、每一字在溫嵐腦海里都如同玉旨綸音般美妙的盤
旋著、幸福的洋溢著,自然就忽視了那位南羽醫生建議自己去做個心腦檢查的建議,兒
子回來了,自己的生命也就複蘇了、完整了,那還需要檢查什麽,呵呵……

  「媽媽,你……」兒子有些訥訥的在耳邊道。

  溫嵐睜開眼扭頭看過去,昨晚上那場口交的來由多少還是讓小婦人的眼神有些虛飄
飄的,不敢直視兒子的眼眸,但是在看清楚兒子目光關註的地方時,溫嵐一顆剛剛彌補
上些須斑斑裂痕的心兒,瞬間就融化了,仿佛被兒子的眼神溶蝕重鑄了起來,充滿希望
和活力的再次勃勃跳動了起來。

  那是因為,兒子泛著淚光的的眼神此刻正註視著溫嵐的滿頭銀絲白發,眼神里是自
己許久未曾見到清澈至極的愛慕光芒,蘊含著無限哀傷、惋惜和愛憐,看到兒子陳凡用
打著繃帶的手掌笨拙的想要撫摸自己不再烏黑的銀發,溫嵐剛要張嘴安慰兒子,卻聽到
兒子有些哭腔而聲音的囁嚅道:「對不起,對不起……媽媽!」

  眼前的兒子身影瞬間就彌漫在溫嵐迷迷蒙蒙的淚霧里,小婦人肩膀上的LV挎包「呱
嗒」的落在了大廳地面上,溫嵐激動的將兒子一把抱進懷中,緊緊地、緊緊地摟住,臻
首埋在兒子的脖頸處,柔弱的肩頭抑制不住的隨著哭泣顫抖著,小婦人溫熱的淚珠撲簌
簌的從溫嵐的臉頰滑落,大顆大顆的滾落在陳凡的肩頭,片刻就洇濕了陳凡肩頭一大片
的T 恤衫。

  小婦人泣不成聲……

  陳凡有些驚訝和不適的樣子,緩緩的舉起打著繃帶的雙手,伸過去摟住了溫嵐的腰
肢,慢慢的也將頭埋在母親的胸脖間,閉上濕潤的眼睛,癡迷而貪婪的嗅聞著小婦人身
上溫潤芬芳的體香,那熟悉的味道。

  就在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們投來的各種各樣的目光里,母子二人忘我的相擁著,久
久不曾分開,仿佛就要這樣擁抱著迎接天荒地老似的。

  「老板、老板,這是小凡的藥……呃!」一個身穿牛仔褲體恤衫的女孩兒舉著一塑
料袋子的藥品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看著母子二人在大廳門口的擁抱情景,連忙下意識
的捂住嘴,靜悄悄的閃在一旁,一邊看著母慈子孝的溫馨場景,一邊用手背揉著濕潤的
眼角。

  徐俏瑤即是溫嵐一手帶出來的助理,也是當年紅極一時的校園模特、新海路模特大
賽2019年內衣組季軍,更是視溫嵐如姐如母的小粉絲兒,除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徐俏瑤
也多少直到這兩、三年來叛逆的兒子——陳凡,給自己的老板姐姐帶來了多少牽掛和煩
惱,今天見到母子二人重歸於好,不禁得連帶自己也興奮雀躍不已,仿佛陽光也格外明
媚了不少。

  大廳遠處角落里,一身白大褂的南羽隱身在一大盆綠植後面,冷冰冰的面孔上仿佛
毫無情感似的,只是轉身離開的時候伸手在綠植葉子里一抓,一片綠葉色的小紙人就吱
吱怪叫著被她攥到手心里,隨著南羽心念轉動,那掙紮扭動的小紙人嗤嗤的冒著青煙消
失在南羽手心里。

  陳凡面對大廳的眼睛不經意的擡起,望見了南羽冷冰冰的身影,不由得身子一縮,
仿佛像是看見了貓兒的耗子一樣,直到看見南羽消失在視線里,這才放松下來,發現周
圍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和母親,不由得有些尷尬的用手輕輕敲了敲母親的後背,同時用力
向後挺了挺肩頭,想要結束這場沖動而尷尬的擁抱,嘴里兀自輕聲道:「媽媽~ 」

  溫嵐壓根沒有擡頭,不僅輕輕搖了搖肩頭,用小女兒般的姿態明確表達了不同意,
同時反倒緊了緊手臂,又將陳凡擁入懷中。

  陳凡看了看不遠處的徐俏瑤,有些燦燦的擠了個笑臉出來,低聲在溫嵐耳邊說道:
「媽媽,媽媽,瑤瑤姐回來,她、她看著吶!」

  「我抱自己的兒子,還怕看嘛!」嘴上如是說著,溫嵐心里卻也知道兒子大庭廣眾
之下怕羞的那點小男人心思,松開了雙手轉過身去用手背揉了揉紅腫了的眼睛。

  陳凡要轉過去幫媽媽擦拭眼淚,溫嵐卻倔強的再轉過身去,命令道:「不許過來看
媽媽的笑話,小騙子,騙媽媽的眼淚,妝都哭花了!」

  看著陳凡手足無措的樣子,徐俏瑤笑著走了過來,邊從包里抽出濕紙巾遞給溫嵐邊
笑著對陳凡道:「小帥哥,女人化妝是新版南洋四大邪術之一,保密的喔,我陪嵐嵐姐
去補個妝,你幫我們倆大美女看著包喔!」

  「啊?你們這樣不好吧,我是病號啊……」陳凡高舉著綁的跟粽子似的雙手搖晃抗
議著。

  那邊徐俏瑤將自己和溫嵐的兩個挎包放在陳凡腳下,擁著溫嵐走向洗手間大廳,邊
走邊側頭哄著溫嵐說著什麽,溫嵐偶爾點著頭兒,最終還是破涕而笑,輕輕捶了徐俏瑤
一記粉拳,二女在進入洗手間之前卻不約而同的回首笑看了陳凡一眼,只是溫嵐眼里是
說不出的溫柔慈愛,徐俏瑤眼里是說不出的開心明媚。

  回去的路上,徐俏瑤開著車,眼睛笑瞇瞇的不時瞟著後視鏡里緊緊抱著兒子臂膀的
溫嵐,面龐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和滿足,而陳凡的臉上則是九分歡喜中夾著一分尷尬不
適應。

  「哼,小傻子!」徐俏瑤笑瞇瞇的想道。

  …………

  車子停到小區門口大道邊上,溫嵐和徐俏瑤攙扶著大粽子陳凡笨拙的從車里鉆了出
來,一路上和臉色驚疑不定的鄰居們一一打著招呼,進入小區門口時,關閉著門窗的收
發室突然打開了窗戶,坦胸赤膊滿頭大汗的老貍子從窗里探出頭來,臉色慘白的看著緩
緩走進小區的溫嵐母子和徐俏瑤三人。

  徐俏瑤拿著醫院檢查證明去了居委會辦公室,搶下了和居委會熱心大媽們的解釋周
旋工作的徐俏瑤,是要讓自己的老板姐姐和兒子早點回家休息休息,大悲大喜的劇烈刺
激,真是讓徐俏瑤對自家老板姐姐心疼不已。

  「黎叔,昨兒個和今早真是謝謝您了,虛驚一場,大夫說小凡是劇烈撞擊給撞的閉
氣了!」溫嵐滿臉歉意的解釋和感謝著。

  老貍子那廂卻好像受到劇烈驚嚇刺激似的,只會喔喔的口中應和著,看著母子二人
漸漸遠去消失在那棟老式家屬樓里,突然低下頭將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拽了起來,急吼
吼的道:「梅梅,快看,那小子真…真…真活了!」

  孫麗梅伸手將臉龐上淩亂發絲攏到耳後,悄悄探出半個頭去,大眼睛隨著溫嵐母子
背影骨碌碌的轉著,雙手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嘴兒,低聲道:「活久見啊!」

  陳凡是孫麗梅班里的學生,平時不光是學習總打狼,在年級里也總是隔三差五的惹
些麻煩,很是讓孫麗梅有些不待見的。昨天晚上被自己爸爸搞了個不上不下的,欲火憤
懣難伸的孫麗梅中午借口班里學生陳凡突發意外,孫麗梅找了一個暗戀自己的男老師做
冤大頭替自己帶班後,便向學年主任請了半天假回來找老貍子宣泄欲懣去了。

  「什麽意思?」滿腦子問好的老貍子被孫麗梅這句話又整懵了。

  「笨蛋,活的時間久什麽事都可能見到的意思唄!」孫麗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身
子又縮了下去,抓住老貍子被驚嚇疲軟的大肉棒子又塞進嘴里,心下打定主意晚上一定
要去溫嵐家里去看看,以老師的身份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不過,眼前更重要的重新
喚醒老貍子的雄風,讓自己痛痛快快的宣泄一下,才剛擡起個頭就讓溫嵐那娘倆給掃了
興,孫麗梅有些不滿的加重了口里動作。

  「你這浪貨,跟塞倆呢?」老貍子探身關上窗戶,身子緩緩的向後退著,那杯口粗
細的肉棒子從孫麗梅嘴里脫出了些須,孫麗梅風騷的擡頭拋了個媚眼,連忙雙手扶住老
貍子精瘦的腰胯,將臉兒湊向老貍子胯下,又叼住了那根肉棒子,雙唇包住牙齒滾揉著
肉棒子,嘴里靈蛇般的舌頭繞著龜頭肉楞纏繞撩撥著,蹲著的身下雙腿輪番向前吃力的
蹭過去,兩片飽滿的屁股此刻更是被壓得渾圓肥碩。

  蹲著走畢竟是很費力的姿勢,老貍子總是將雞巴保持著龜頭在孫麗梅櫻唇處若即若
離的狀態,急的孫麗梅連忙向前伸長了脖子,腳下也加緊了步伐,口中嗚嗚道:「叭叭
(爸爸)、叭叭(爸爸)…捕腰(不要)啊…」

  「啊?說啥呢?」老貍子突然停下了腳步,壞笑著問道。

  微微勃起卻還不是很硬挺的肉棒兒突然迎來了一個溫暖的腔道,堅韌的大龜頭直接
杵進去了一環軟中帶硬的洞口,那洞口兒狹窄濕潤,上部還有一小塊肉贅兒緊緊地壓迫
在龜頭上部,卻正是頂到了孫麗梅的咽喉喉頭之處。

  孫麗梅大驚之下瓊鼻猛然吸氣,想要吐出肉棒兒說話,卻不料吸氣和要張口的兩個
動作帶動口腔後部在此刻張了開來,那龜頭緊頂住的咽喉喉管關節處也瞬間微微張開了
一圈,老貍子只覺得肉棒前段一松,下意識的用力一推胯,最粗大的龜頭肉楞處居然硬
撐著挺進了女人喉頭深處,窒息感壓迫之下孫麗梅急的手忙腳亂的去推老貍子腰腹,同
時身子向下坐去,想要擺脫喉嚨里的侵略者。

  老貍子迅速反應過來了,不由得心下大樂,道:「好閨女,這是要用深喉來給爹爹
我壓壓驚是嗎?」

  嘴上這般說道,手上卻是毫不客氣的一手抓緊緊住孫麗梅兩只手腕兒高高提到自己
胸口,不僅將孫麗梅的身子輕輕巧巧提了起來,更使胯下越來越硬挺的大肉棒子進一步
捅進了孫麗梅喉頭深處,另一只手則按住孫麗梅的後仰的頭頂,固定她只能上下掙紮。

  這一下只悶的孫麗梅眼冒金星,鼻涕眼淚和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喉頭
和胸口煩悶不堪,喉頭連番嘔吐的劇烈蠕動反倒刺激的老貍子那根大肉棒子興致勃勃的
迅速勃起,雙手和頭部被老貍子這江湖人大力禁錮住後,一介弱女子又如何能掙紮動彈
分毫,只急的孫麗梅雪白的雙腿亂蹬亂踢,幾次胡亂蹬踏之下卻做出了向上起身的動作,
反而將肉棒兒套弄進了喉嚨深處。

  孫麗梅大驚之下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平日里捅進下身花徑里都有些費勁的粗大肉蟒正
緩慢而堅定的在自己口中、喉嚨中和食管中逐步侵入,那龜頭肉楞在突破喉結處後,咽
喉管兒緊緊裹著那根肉蟒兒,徒勞的蠕動抵抗著,更怪異的是自己居然能清晰的感受到
那肉蟒兒此刻每一絲細微的變化,每一根表皮血管的走向和脈動,每一次勃起的肌肉變
化。

  老貍子看著臉色漸漸青紫、眼眸開始渙散、脖頸青筋浮現的女人臉龐,臉上卻沒有
一絲憐憫,只有驚喜和興奮的猙獰,按住女人頭頂的那手轉到女人咽喉處撫摸著,感受
著隨著自己大肉棒子的插入,女人逐漸變粗的脖子,咽喉處甚至能清晰的摸出自己浮突
起的龜頭形狀,不由得大喜過望。

  原以為自己這過於肥壯的大雞巴是絕難讓孫麗梅吞下口交的,更別奢望那誘人的深
喉,卻沒想到今日卻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的疲軟狀態完成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深喉插入,
真是快哉美哉爽她娘哉啊!

  真可惜那老神棍不在旁邊,看不到這讓他和他那根小肉蟲眼羨耳殤的美妙場景啊!

  孫麗梅淚花飛濺,霧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老貍子胯下那叢雜亂茂密的黑毛
逐步接近了自己的紅唇,鼻尖腥臭濃騷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郁,隨著大雞巴的深入,胸口
的憋悶感也越來越強烈,耳朵里漸漸響起隆隆鼓聲,孫麗梅在缺氧的作用下掙紮越來越
疲弱無力,雙乳也漸漸停止了搖晃,只是鼻尖偶爾嗚嗚的呻吟幾聲,雙眼漸漸向上翻起,
眼見得兩個大大的眼白浮現出來。

  昏昏沈沈的孫麗梅覺得自己好像是溺水了一般,雙手被鐵鉗似的禁錮高舉著,依然
無力掙紮分毫了,渾身癱軟的分開雙腿坐在了水泥地面上,冰涼的涼意自接觸地面的胯
下陰唇傳了上來,勉強刺激著孫麗梅隨時要渙散的意識,自己好像要離開人世間了,這
個男人好狠心啊!

  唯一能夠讓她抓住生機的卻就是那根深深捅進自己喉管的大雞巴,這時節,孫麗梅
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尾上鉤的魚兒,咬著勾兒無力的掙紮著。

  男人那叢茂密騷臭的陰毛終於湊到了孫麗梅鼻尖兒,抹著淡粉口紅的下嘴唇碰觸到
了一團皺巴巴的微涼皮膚,全吃進去了,孫麗梅暈暈乎乎腦海里突然思緒迷亂起來,一
會想到自己死的果然與眾不同,人家是石榴裙下死,我卻是男人雞巴下死;一會又想到
自己的悼詞可能會被人寫成,江南四中優秀教師孫麗梅同誌一生熱愛教育,在工作中不
斷「充實」自我,積極「深入」鉆研業務,因工作成績「突出」,曾多次被評為優秀教
師和先進教育工作者,這樣一位人民的好教師,不幸於2019年10月18日14時22分,因
「過度深入」專研業務,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享年31歲……

  就在孫麗梅想要苦笑一下,卻只能是咧了咧嘴角,就在要徹底陷入黑暗失去意識的
一瞬間,突然感到頭皮一緊,有只大手拽住自己頭發粗暴的向後拽去,孫麗梅被迫仰起
頭來讓口腔和喉管呈一條直線,隨著被喉頭壓彎的肉棒恢複了豎直狀態,女人頓時覺得
喉頭壓力松了下來,那大手又轉到自己喉頭處抓住喉管輕輕晃了兩下,然後突然將喉管
用力側推,頓時,一股騷臭的新鮮空氣順著氣管湧入女人的胸膛,雖然不是很多,但是
也讓女人迫不及待的大口吸了進去,隨著酥胸和翹乳的劇烈起伏,頭腦立刻清醒了不少,
胸口煩悶也大為消減。

  「好閨女,仔細聽爹說喔,學會了你就不會難受了,聽到了嘛,寶貝兒?」老貍子
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孫麗梅稍微清醒了些,只覺得能順暢呼吸簡直是世界上前所謂的美妙事兒,連忙睜
開眼望著老貍子,微微點了點頭。

  「首先,閨女你要記住,你是用喉管吃爹的大雞巴,不是氣管,所以你要用鼻子和
氣管喘氣,爹把雞巴拔出來些,你的氣管就會恢複彈性,所以呢,閨女你要找到規律,
爹抽雞巴的時候你要抓緊吸氣,插入的時候呢就很難吸氣了,至於在什麽位置吸氣呢,
來,咱們爺倆練習一下,來,爹抽出來點,閨女你找找哪兒能吸氣的位置哈……」

  說著,老貍子緩緩向上提起胯部,老貍子的龜頭浮痕從孫麗梅鎖骨間緩緩向上移動,
直到孫麗梅脖子中間就越來越慢,孫麗梅渾身僵硬著用雙手緊緊抓住老貍子大腿兩側,
大眼睛咕嚕嚕亂轉,鼻孔咻咻開張的用力嘗試著吸氣,直到那龜頭退到快要到下巴後面
的位置,孫麗梅猛然胸廓一挺,一股腥臊濃臭的男人濃濕陰囊味道自女人鼻孔吸入胸腔,
女人快美如同重生一般,頓時秀眉展開,渾身放松了下來,一股微騷微膻的清澈液體自
女人雙腿間激射而出,沖在地面上四散飛濺。

  孫麗梅……尿了!

  就在孫麗梅以為老貍子的大雞巴肉棒就此向後一直退出喉嚨的放松時候,老貍子腰
胯一沈,大雞巴肉棒重用捅進了孫麗梅喉嚨,大龜頭肉楞痕跡從喉嚨處向下滑過,又沒
入女人縮骨間。

  嗚的一聲,孫麗梅身子瞬間僵硬顫抖,雙腿一夾,那股正在激射的尿液奔流瞬間消
失,女人雪白的小腹上因為肌肉痙攣甚至微微顯現出腹肌的痕跡,兩只腳丫的指尖蜷縮
扣進腳心,雙手也在老貍子禁錮下做出十指怒張如菊花盛放的造型。

  「好閨女,你現在要學的就是放松,放松喉嚨,這樣氣管才能更早的恢複彈性來呼
吸,我們繼續……」老貍子不理會孫麗梅的掙紮,反而上下反複提跨壓臀的抽插著大肉
棒雞巴在女人的喉管里,這深喉來之不易怎麽可能輕易放棄,當然要趁熱打鐵教會這女
人深喉絕技,更是要讓自己常常女人深喉的處女秀啊,哈哈~ 孫麗梅是個非常聰明的女
人,也是個非常了解男人欲望的女人,漸漸適應了抽插後孫麗梅的頭腦也清醒了些須,
她已然猜測到身前這男人的想法,此刻就是憋死了自己他也不會把那根大肉棒子從自己
的喉嚨里拔出去,既然這樣,孫麗梅索性便壓著性子去試著放松喉部肌肉,努力去尋找
呼吸的竅門。

  十幾下之後聰明的孫麗梅便在抽插間發現了深喉竅門,總結出一是要讓頭後仰讓口、
喉管和胸口呈一直線,讓男人大雞巴直入直出,避免壓迫喉管阻礙呼吸;二是要徹底放
松喉部肌肉,努力給氣管讓出呼吸空間;三是要讓吞咽、嘔吐的意識去自然反應,既能
刺激按摩男人的大雞巴肉棒,又能讓自己適應異物感;四是要心里上放棄抵抗甚至是抵
觸。

  隨著老貍子站起蹲下的抽送雞巴,孫麗梅不僅漸漸找到了呼吸節奏,臉上恢複了紅
暈,脖子上青筋也消散了大部分,這個聰明女人已經能配合著老貍子的抽插微微伸縮脖
子尋找呼吸位置,甚至開始用舌頭纏繞大雞巴肉棒,在雞巴進入之際用舌尖抵住肉棒下
沿,刮的老貍子哆哆嗦嗦的,在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則用柔韌的舌頭纏繞住雞巴,擼的
老貍子酸爽非常,更是聽到女人在自己胯下漸漸發出風騷含糊的淫蕩嬌喘呻吟聲,刺激
的老貍子熱血沸騰,大雞巴肉棒勃起到此生最為雄壯的姿態,不由得雙手抱住孫麗梅的
臉龐,迅速上下擺胯抽送著,精赤的身子上滿是汗珠,粗若杯口的大雞巴上也滿是孫麗
梅的口水,甚至老子的陰毛也掛上了孫麗梅的淚珠、鼻涕和唾液。

  孫麗梅被釋放的雙手,一只手兒溫柔的托住老貍子的卵蛋兒揉搓著,同時擡著眼睛
不斷地向老貍子拋著嫵媚挑逗的眼神兒,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摸索到兩片蚌唇間
的小花蒂子上,顫顫巍巍的用指肚抵住揉搓了起來,不片刻,花徑里滲出的黏膩腥臊花
蜜就將孫麗梅小手淋漓的油滑香膩。

  「啊…好閨女…你真是個寶貝…寶貝騷貨…啊…天生的淫娃…啊…爹愛死你了…爹
要操死你…爹要讓所有人知道…啊…我閨女…是個深喉天才…啊~ 」

  老貍子邊抽送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姿勢的確讓老貍子很爽,但也的確很耗費體
力,老貍子拼命的抽送著,想要在雙腿抽筋之前攀上性欲高潮,可是卻沒發現孫麗梅卻
是已經樂此不疲了,甚至隱約在龜頭肉楞刮過喉嚨中上部分時候,找到了一個讓自己顫
栗興奮的肉窩,這龜頭肉楞刮過那肉窩時帶來的電流刺激,會先讓脊骨迅速發麻,然後
脊骨酥麻的電流猛然增強後迅速向全身輻射擴散,直煨燙的四肢百骸甚至頭發稍兒都要
爽利如飛,這獨特的快感甚至比陰道高潮還讓孫麗梅沈醉癡迷,身子上的潮紅已經從臉
龐、脖頸處蔓延至女人前胸和後背。

  老貍子還沒有發現的是,這女人平日里興奮起來的乳頭如同江南紅豆般小巧可愛,
此時卻在自己雙腿間悄然勃起,賁張硬挺如同女人的小拇指指尖似的,硬撅撅探出去的
乳頭挺立如小塔般,殷紅如血。

  「啊……」老貍子一聲低吼,猛然加速了起來。

  女人感覺到了手心里男人的那兩顆卵蛋突然提了起來,一前一後的緊緊頂住胯部,
就知道男人高潮要來了,也連忙抿著嘴唇、收緊喉嚨肌肉,用力裹住男人的雞巴,舌尖
兒尋著男人龜頭下沿縫隙挑逗舔舐著,甚至如大蛇一樣風騷的扭動起身子來,讓那龜頭
肉楞子每次進出都在喉嚨中部的肉窩上狠狠刮過。

  「嗚嗚~ 」

  「我操…來了…爹射給閨女你…啊……」老貍子圓睜雙母、猙獰大吼著,同時將大
雞巴肉棒用力全部插進去後便不再動彈,只是隨著卵蛋的跳躍,肉棒兒猛烈反複地收縮、
膨脹起來。

  孫麗梅眼前被老貍子茂密的陰毛遮住,只好一手托著卵蛋溫柔的揉搓著,服侍著兩
個卵蛋全力供應著大雞巴肉棒機槍的彈藥,一手扶著胸口,感受著嘴里、喉嚨里粗壯肉
棒陣陣蠕動擠壓出一股股原本應該射進下身花徑里的精液,在食管里劇烈噴射,每一次
噴射,大龜頭肉楞子就硬撅撅的擡起頭來,頂在那喉嚨里肉窩上,讓孫麗梅在渾身電流
遊走過程中一步一步攀上前所未有的快感高峰,渾身痙攣的肌肉讓胯下花徑里驟然噴射
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液體,打在地面上嗤嗤有聲,將原有的清澈微黃的尿液沖的渾濁起來。

  老貍子咕咚一聲仰身向後跌倒在床上,胸部像是風箱一樣劇烈的起伏著,濕漉漉的
雞巴軟軟的從孫麗梅的嘴里拽了出來,精疲力盡的癱軟在老貍子雙腿之間。

  孫麗梅身子一軟,向前側靠在老貍子垂在床沿下的兩腿之間,右手軟軟的搭在老貍
子大腿上,纖纖玉手有意無意的放在了那根軟塌塌的雞巴上,另一只手用力的捂住雙腿
之間的花徑洞口,那怪異而劇烈的高潮,讓女人小腹現在仍不時微微痙攣收縮,不規律
的擠出一股一股透明液體。

  悶熱的室內此刻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這對男女劇烈的喘息聲。

  終於,老貍子率先恢複了體力,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看著雙腿間的女人,這畢竟是
個平日里高傲的如同天鵝一樣的小公主,今天被自己這番深喉折騰的不輕,不知道會不
會母老虎發威啊,如果這小公主真要是發起脾氣來,自己恐怕要有的受了。

  孫麗梅感覺到了老貍子投射過來的鬼祟目光,擡起頭來,老貍子心下一涼,這女人
此刻臉上冷若冰霜,眉間是千般殺氣,眼里是萬股寒意。

  「就讓我坐地上?還不拽我一把!」孫麗梅冷冷道,女人此刻已經渾身脫力了。

  「哎、哎,好!」老貍子連忙跳下床去,俯身將女人身子抱起後溫柔的放到床上,
站在床前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孫麗梅冷若冰霜的臉龐。

  「呃,梅梅,好閨女,爹實在是一時興奮……哈哈」老貍子搓著手心虛的說道。

  孫麗梅依然面無表情,老貍子不由得心下惙惙,暗道這小姑奶奶若要翻了臉去,以
後再不讓自己近身可如何再去尋這等風騷淫娃去,那老神棍要是知道因為自己開了這丫
頭深喉的處兒,若是……腦子里想法紛至沓來不由得亂的一逼勁,在看小姑奶奶那張臉,
老貍子不由得腦門上滲出了細密汗珠兒來。

  「好閨女啊,爹錯了,哈……以後不再這樣了,啊!」

  孫麗梅冷著臉。

  「梅梅,爹,爹聽說你挺喜歡貂啊,入……入了冬爹也給你挑一件哈。」

  孫麗梅冷著臉。

  「小姑奶奶,我,我……我給您買套那個什麽羅布丁口紅吧,爹看好多小女孩都擦」

  孫麗梅冷著臉。

  「小祖宗啊,要不……要不」老貍子摸了摸額頭的汗水,突然握著手跺了跺腳,轉
身從抽屜里翻出一張銀行卡來,放到了孫麗梅桌角的挎包里,然後轉過身來哈著腰配笑
著說道:「小祖宗、心肝寶貝兒,爹的工資卡你先替爹收著,想買點啥就買點啥,別委
屈著自己,怪讓爹心疼的,密碼是524138,就是就是我愛所有三八,你看,好記吧?」

  孫麗梅冷著臉,伸出手指頭勾了勾。

  老貍子連忙湊了過來,像個清宮太監似的垂手站在床頭孫麗梅擡起頭來,將冰冷的
臉湊到老貍子臉前,蘭花一樣的香氣一陣陣的噴到老貍子的臉上,熏的老貍子心臟砰砰
亂跳,眼神四下亂轉,卻只是不敢直視孫麗梅的大眼睛,心慌意亂之下,卻聽到孫麗梅
冷冰冰的問道:「剛才這算填鴨教學嘛?」

  「啊?填鴨?啊,算是吧……」老貍子摸著後腦勺有些懵懵的回答,突然回過味來
渾身驟然松弛下來,嘿嘿的笑道:「填鴨,你,哈哈,哈哈哈哈…我閨女怎麽是鴨子呢
…啊哈哈…鴨子是賣屁眼的小奶狗啊。」

  我操,這小姑奶奶還真不好伺候,總算是消了氣了,不過那卡里存的是自己每月工
資和快遞代收的費用,每月總有個2 、3 萬的收入,就這沒給出去了著實是有些肉疼的
緊吶,算了,窮養兒富養女,貼身……貼雞巴的閨女玩命養吧!

  「噗嗤!」看著床頭自怨自艾有些心疼表情的老貍子,孫麗梅心頭得意,用手背掩
住了嘴兒也笑了起來,笑的雪白赤裸的身子如花枝亂顫,乳波蕩漾,瞇著眼兒笑瞪著老
貍子問道:「你還愛所以三八?心挺花花呦,說吧,除了我你還愛誰家的……誰家的三
八啊?」

  「哪有,就稀罕我閨女呢,什麽所以三八,爹爹那密碼是…是…是我愛是一三八,
就愛我閨女,我閨女,呵呵」老貍子心下安定了下來,嘴上調笑應付著,連忙扶著腰站
直了身子,媽的,這姿勢比肏小娘們還累。

  孫麗梅狐媚的笑著伸出腿去,用腳尖輕輕撥弄著面前那軟軟垂下的大雞巴道:「敢
碰別的女人,小心閨女我咬掉了這根小祖宗去!」

  「別咬,別咬,爹還要著小祖宗去征服我閨女的胃呢!」老貍子大笑著合身撲上了
床去。

  「哎呦,別鬧,硬撅撅的瞎戳,差點弄死人家了,讓我歇會,瞎爹呢?」孫麗梅嘟
著嘴嬌嗔道,只是讓老貍子抱著自己上下其手占些便宜,卻不再讓他真刀真槍的操進來
了,剛才被這憨貨大雞巴一頓抽插喉嚨,雖然嗓子都胸口此刻火辣辣的微疼著,卻倒讓
孫麗梅找到了別樣刺激的快感高潮,昨夜積郁了半宿的欲望得到了徹底的宣泄,渾身上
下雖是極疲憊,但是精神上卻是格外輕松愉悅,此時暗想道,就一張破工資卡,捅穿了
自己的喉嚨還想要再肏自己的小嫩屄,想得美,哼!

  「好好,讓我閨女好好歇會,歇會……」

  二人擁抱著在床上耳鬢廝磨著,孫麗梅在老貍子懷里像條大蛇一樣緩緩扭動著,享
受著老貍子熨帖的按摩放松手法,不時的也膩膩呻吟著響應一下那雙偶爾揉奶搓陰的大
壞手,同時好奇的問道,平日里這許鐵嘴下午定會出現在門口,這些日子得了自己的身
子,這收發室也來的愈發勤快了,怎的今日卻四處里不見了這老神棍呢。

  「你那瞎爹今早上被花盆砸了,想是去醫院包紮了吧!」老貍子此刻也卻是有些好
奇了,那老神棍早上去醫院,這般時候也早該回來了,怎麽現在卻還不見蹤影,放任自
己獨占小淫娃呢?

  「喔,你說,人死……真能複生麽?」孫麗梅眼神望向天棚,修長瑩潔的手指繞圈
撩撥著老貍子長著黑毛的乳頭,幽幽的問道。

  老貍子聞言渾身突的打了個冷戰,總覺得今天早上看到的詭異場景,像一團撕扯不
開的濃重冰冷的霧霾籠罩著自己的心頭,口中燦燦的打岔道:「呃,閨女,這個…反正
你爹我是沒見過…咱不說這個…呵呵…來讓爹稀罕稀罕我閨女的小嫩屄啊…」

  「討厭,不要……啊……」


                               【未完待續】




slatl
2020-3-14 0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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