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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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庭真可愛（一）
作者Liann, 僅發於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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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客廳，跟大兒子一起看電視，小女兒與小兒子在
餐桌上寫著作業，廚房裡老婆與大兒子的女朋友一起做著
晚餐。我想，所這應該稱的上是幸福的家庭了吧。
三十幾年前，我已經工作了一陣子，也存了點錢買了間
公寓和車子。五子登科，勉強算有了三子，但最想要的妻
子兒子卻還不知道在哪裡。眼看就快過三十五了，只能告
訴自己，緣分是急不來的。
有一天，樓下的老里長問我的狀況，突然提起了她的小
女兒大學剛畢業，還沒有男朋友，乾脆介紹給我算了。我
聽了笑一笑，嘴上說好，但心理也沒當一回事。大學女生
搶手的很，怎麼可能沒男友？只是不敢跟老爸說而已吧。
過了幾個禮拜，老里長突然約我到他家吃飯。這才想起
來有這一回事。說不期待是騙人的，畢竟我從沒交過女朋
友。但內心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那麼搶手的大學女生竟
然沒男朋友，大概哪裡有些問題吧。
晚上，按了門鈴，老里長熱情的開門，說他小女兒還沒
下班，於是我們在客廳聊天，只有里長夫人在廚房忙進忙
出的。大概十來分鐘，門口傳來開門聲。我轉頭一看，一
個小女生，大概小六或國一吧。這時老里長的介紹讓我嚇
傻了，原來這個小女生就是老里長要介紹給我的小女兒。
不過這麼一來，我也知道為什麼老里長的小女兒沒男朋
友了。那個時後，是沒有什麼「偽蘿莉」，「合法蘿」的
。而且她外觀上真的就像國中生，可不是什麼「童顏巨
乳」。
但是，她真的很可愛，所以我願意背上怪叔叔的惡名，
對她展開追求。一年後，小女生成了我老婆，再一年，我
的兒子出生了。
時光飛逝，轉眼十幾年過去了。兒上國中了，我也快五
十歲了，而老婆，有進步了，看起來像中學生了。雖然我
們有想再生一個，但也許是過了四十，精蟲活動力不足，
就算這些年就算都不戴套子，仍生不出第二胎。
而且，國中男生正值叛逆期，每次問話都不給我好臉色，
老是黏著媽媽。我一直很想跟兒子聊聊，他的成績在學校
算中上但我們學區的國中，升學率其實不怎麼樣。以他現
在的成績，是唸不了好高中的。
兒子國中二年級的某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發現氣氛怪
怪的。平常會在餐廳跟媽媽聊天的兒子，竟然躲房間裡不
出來，還要老婆去敲門才肯出來。老婆也是，整個晚餐板
著一張臉。這一餐，就在尷尬的空氣中渡過。
老婆洗完餐具後，我從後面抱著她。
「怎麼了？一臉臭臉。」
「別這樣，兒子看到了不好意思。」
「才不會勒，他一吃完晚餐就躲進房間了。妳們兩個發
生什麼事了嗎？」
「唉~」老婆嘆了口氣。「你跟我來一下。」把我拉進來
房間。
房間的角落，放了幾本「小本的」書疊在那。
「兒子的？」
「嗯。」
「什麼啊，兒子也到了青春期，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你看看書名。」
「我看看...【強姦美母】，【下藥迷姦媽媽】...」
我把書名唸出來，惹得老婆一陣粉拳。
「...這可真的不太妙。」
「對吧。」
「我來跟他聊聊。」
「...別這樣，你可別打死我們兒子啊！」老婆緊張的說。
「我的臉色有那麼難看？」
「像要殺人一樣。」
「別擔心，沒事。」我揉了揉自己的臉。
我分析自己的心情，生氣嗎？當然有，但是更多的是一
種奇妙的感覺。我已經快五十歲了，雖然不到「站不起來
」的地步，但常常力不從心，尤其為了等兒子睡著，往往
等到自己先睡了。
老婆正值人說「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且現在正是蘿莉
當道的時候，說不擔心是騙人的，那怎麼辦呢，有沒有什
麼能滿足老婆，又不會造成家裡分崩離析的辦法呢？
當我還在沈思的時候，聽到兒子說他要洗澡。啊~不管了
，先做再說。
「兒子等一下，老爸跟你一起洗。」
看著兒子像是被宣告死刑一般的表情，我不經笑了出來
。但是這笑容似乎讓兒子更加害怕。
進了浴室，跟兒子互相刷背，然後一起坐在浴缸裡，就
像小時候一樣。兒子像是受不了這沉默的氣氛，叫了我一
聲。
「爸...」
「兒子啊，你有喜歡的人嗎？」
原本兒子泡在熱水裡的臉原本已經夠紅了，現在更是紅
到不行。
「看來是有呢...兒子啊，老爸告訴你，」
兒子以為我要罵人了，一臉緊張。
「做人要堂堂正正，不可以走那些旁門左道。要追女孩
子要有誠意，要有耐心，知道嗎？如果你敢用強姦、迷姦
這種下三濫的方法，我一定打死你。」
兒子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追女孩子要有耐心，要調查清楚對方喜歡什麼。像我
當初追妳媽，就搞不清楚狀況，以為女孩子都喜歡花，每
次見面就買花給妳媽。一開始她還笑笑的收下，兩次、三
次之後就挨罵了，說花容易長蟲，又佔空間。後來我偷偷
問你外公，你知道你媽喜歡什麼嗎？」
「喜歡什麼？」兒子整個人向前傾，瞧你急的。
「布娃娃。」
「...布娃娃？」
「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
「那都是因為你。」
「我？」
「以前你的房間，是你媽用來放娃娃的地方。小時候你
根本是躺在娃娃堆裡，後來長大一點，就到處抓，到處丟
。妳媽為了照顧你，也沒時間玩布娃娃了，除了把幾個最
喜歡的留在我們房間，其他的都送到你外公那。」
兒子若有所思的，什麼也沒說。
「你媽為了照顧你，付出了很多，千萬別讓他擔心，好
嗎？還有，雖然妳媽沒說，但是我們都很擔心你的成績。
多唸點書，成績考好一點，你媽也會高興的。」
兒子點頭如搗蒜。
「好了，我要出去了，你也別洗太久。」說完我起身準
備出去。
「爸！」兒子叫住我。「你不問我喜歡誰嗎？」
「...很重要嗎？你會因為我知道就不喜歡了嗎？還是因為
我不知道就硬來了嗎？」說完我穿上衣服直接出去了。
到了客廳，老婆很擔心的在等我。
「你跟兒子怎麼說？沒動手吧？」老婆問。
「...妳把我當什麼野蠻人啊？」我沒好氣的說。「文明人
要用講的。我叫你兒子文明點，不可以用強暴的方式追女
孩子。」
「...就這樣？」
「就這樣。」
「有沒有搞錯啊！你兒子他...唉唷！」
「對了，妳多久沒看過兒子的雞雞了，長的不錯喔！以
後一定會有女人為兒的那話兒哭泣的...」還沒說完，就被老
婆飽以粉拳了。
附帶一提，那天兒子在浴裡洗超久的。致於為什麼洗那
麼久，我就不方便問了。
[ 本帖最後由 liann 於 2019-11-9 21: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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