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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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給大家講吧。可能今天的自述里沒什麼反思也沒很多心理描述。只是想把這些事情寫出來就已耗盡心力了。只是,那個。沒法在這些文字里,用“我”。仿佛和經歷過的現實有互相分割的感覺。所以大家就當聽個故事吧。請允許這個故事的主角,用第三人稱來說這個故事。就叫她“阿梅”好了。或者你們也可以叫她。一個墮落的女人。一個不盡責的媽媽。
阿梅之前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那一天,她做出了決定。她請假了。從來沒有在面對上級的時候這麼慌張。因為竟然是為了這樣一個目的說個謊。而且是利用自己女兒說的謊因為她一時想不出別的理由。她說女兒急病,要去一趟醫院。上級很快就批了。阿梅就開著車去了火車站。在火車站外,一時想回頭。因為還沒有通知侄子,她來接站了。她這樣是給自己一個最後的機會。一個不墮落的機會。一個不沉入淫賤色域的機會。但她沒忍住。時間到了。她本來一直坐在車里。她在火車到站后10分鐘一直坐在車里不敢出去。12分鐘之後終於走進火車站。因為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一直這樣坐在這裡,就太傻了。她走向出站口。好幾分鐘沒有找到等待的那個人。她急了。甚至還有一些鬆了口氣。就當沒來過。但是。他在火車站里的麥當勞看見了她等待的人。侄子正在吃漢堡喝可樂。她呆住了站在原地。不敢上去。他比之前稍微胖了一點點。但在她眼裡,他像一個發光體一樣。阿梅一看見。心臟就猛烈跳起來了。好像他是有幾千人的火車站里,唯一的男人。他吃完了。他看見了她。他笑了,用紙巾擦了擦嘴。她幾乎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他的笑,可能見過幾千萬次了,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就不一樣呢。他一笑。她覺得簡直站不住。想坐下去。想倒下去。想倒進軟乎乎的天鵝絨里。
他叫她小姑。他很高興。為了掩飾尷尬。她要主動幫他拿行李。他說這怎麼行,有點重,當然是男人來拿。是的。他說自己是“男人”。他在她身邊,比她高,比她壯。她沒有異議。走出火車站。一路上她低頭說不了什麼話。到了車前。他把行李放進去。他們坐進車。他坐在了駕駛座旁邊的位置。她開車。竟然覺得手無力。放在變速桿上,變速桿變得比以前沉重很多。腳也軟。車子竟然沒有馬上發動起來。這時他說。小姑,今天曬,你是不是累,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她點點頭。她說,嗯。
火車站附近。數不盡的旅館。因為疫情的原因。都沒什麼生意。哪怕四星級以上的酒店。也都在大力打折。他們把車留在停車場。走進了一家酒店。酒店前台如此熱情。但她竟然不知怎麼開口。而他又陽光又清晰地說。要兩間鐘點房。當然啦。是兩間。只要一間的話。他一定明白她會在前台面前很尷尬。他們拿到房卡。進電梯。到三樓。317和319。這兩個數字。他317。她319。這兩個數字她怕是像生日一樣忘不了了。打開門。分別進了自己的房。聽見他關上了門。她安靜地。顫抖地。在自己床上。坐下但不敢朝後躺下去。身體在打抖。是兩間房。是什麼意思呢。她腦子一直在胡亂想。難道他是給她一個不墮落的機會。是他決定應該保持理智。還是說。他像那些壞男人一樣吊她胃口。應該不會吧。可是如果他也是壞男人。她現在能拒絕嗎。不能的。
好漫長好漫長的時間過去了。說真的。她幾乎都有點想睡著。用睡眠來抵抗巨大的不安。但是。但是。門響了。他敲門。打開門。是他。站在那。他的笑容。好暖。他進來了。他身上有香氣。是洗過澡。他說。小姑,其實我想在這邊洗的,但是有點說不出口。這句話竟然有巨大的羞澀感。原來他也在害怕。像她一樣。他。說到底還是少年呀。這句話。幾乎有一點點喚起了她心中最後的理智。或者說。雖然他不是兒子。但喚起了她的母性。畢竟她是看著他長大的。
可是。已不可能那樣看待他了。他來了。他貼過來。吻。在唇上。這一個吻。像烙印。太暖太軟太香了。幾乎讓她全身肌肉一軟。想流淚。擁抱。撫摸。他的身體。不用說。下面已頂著她。倒在床上。互相撕扯衣服。舌吻。她暴露了。她的乳房。她的肚子。她的屁股。她的脆弱。他也是。她真的。好喜歡他的身體。健康。有彈性的肌肉。少年的美。是一種和女人不一樣的美。摸上去。就感覺到生命的活力。或許這些話說得太冠冕堂皇了。應該是摸上去。就讓人想把自己的皮膚貼著。緊緊貼著。佔有那光彩。
還有他的生殖器。他的下面。天啊下面那物。她之前不是沒有見過。但是現在。完全裸露挺立的實物。在眼前。快高聳到肚臍。略朝左彎。那寶貝。那皮囊兜里的卵圓型。前頭比後頭膨大像個這個給女人撒種的。老天造男人時賜給他的。她可以一直寫文字形容這器。那鮮明的紅色。那小孔。那溝壑。血管。黑毛。龐大飽滿。她想出的一個詞是響亮。真的。它不會說話但它在他胯下的存在是一種“響亮”。好美。比女人美。這麼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孩子。藏著這物走在女人中間。太可怕了。太危險了。不如。讓她獨佔。讓她收斂那物的鋒芒。畢竟。她生著乳房是做什麼的。她生著陰戶是做什麼的。
她給他含著。奶子搓著。奶頭按著。肚子也去搓一搓。大腿也去蹭一蹭。屁股縫也去蹭一蹭。要讓全身盡快熟悉那物。牙齒輕貼著。舌上嘗味。嘴裡攪合。被他抓住頭髮。使勁挺。腹肌和陰毛貼在她臉上。他射了。白的熱流。白的熱流。滿溢。刺著喉嚨。流進肚子。舔干了。擦干了。臉紅得不得了。他和她都笑了。但事情沒有解決呀。沒完呀。誰讓它還硬著。硬得像沒射過。
普通的姿勢。躺著。腿分開。他上來。無套。他進來的一刻是無法寫出的。穿透感。飽滿感。濕潤感。堅硬感。炙熱感。她叫。被干,操,奸。她抓住床單。她仿佛要掙脫。仿佛享受一種失敗。她叫了淫蕩的話。她說侄子你就操嘛你長著個大雞吧是幹嘛的你就用力往內裡捅嘛。哪怕捅破捅出血了小姑也忍著你捅嘛。小姑早就習慣男人糟蹋了你就帶點勁兒糟蹋呀。侄兒的話不多。他一直夸她美。這兒好看那兒性感。還說早就想搞小姑了。從十一歲第一次手淫之後不久。就幻想過搞小姑了。小姑是家女人里最美最美的。終於搞上了。他一開始沒說什麼髒話但突然說了一句第一次操有老公有女兒的騷熟婦。這句話一出她想尖叫。她就尖叫了。沒關係。沒人會聽見。有人聽見又如何。
就在這時。她以為自己就要墮落到底的時候。發生事情了。她還沒有墮落。早得很。她簡直小看了自己的淫蕩。他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他伸手去拿。可她搶先了。一種女人的預感。她拿過手機。劃開。是另一個她。她的女兒發來的。就叫另一個她“乖咪”好了。那是親密的人會用的叫法。乖咪發微信說。哥哥你下火車了嗎。這時候他告訴他正在操的女人,他還沒有把自己下火車的事情告訴乖咪,但是乖咪知道他火車的時刻表。她說,先不要回,不要管。他說,好。然後他把她翻過來,從後面操。但是五分鐘后。乖咪又發信來了。
這次是一張圖片。她把他的手機握在手裡。看見乖咪說,很想你,哥哥,想成這樣了。那張圖片是乖咪在學校廁所里拍的。扒開了自己的內褲。內褲上有黏糊糊的液體。液體的另一端,連著她女兒嫩嫩紅紅的陰戶。這時他趴下來。手繞到前面握住了手機。他就是這樣。一邊操著身下的女人。一邊和身下女人一起看著這女人親生女兒的陰戶黏液照片。還打字說哥哥也想你,但是哥哥現在忙,下火車拿行李的時候被人拿錯了,不過可以拿回來的,正在處理,沒事的,不用擔心。然後放下了手機。掐住她的脖子。就在這時候。他射了。射進去了。而她根本就沒有反抗。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她感覺到淫蕩和愛。她被丘比特的箭再次射中了心。他射飽足之後,和她深吻。她的心就這樣被箭射中了。但是,現在她覺得,女人真正的心,其實是她的子宮頸,而男人白色的精液才是真正的愛之箭。
後面還有別的事。可是一次只能寫這麼多了。一次沒法回想記錄更多。本來想過不再來分享的。但是。不分享的話。又怎麼排遣她多餘的罪惡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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