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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勇者的荆棘之路(九)  
 
山姬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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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的荆棘之路(九)

第一篇 卡鎮的血月 第九章 痕跡
海特悠悠醒來,恢復精力的少年打著呵欠走了出來。嗯?海特發現母親的房門緊閉,“看樣子媽媽昨天也很辛苦啊。”少年想著,“好吧,那我就先做點家務。”
海特先是準備好了早餐,他又想著自己丟在水井邊的髒衣服。咦?!海特驚訝地看著晾衣繩上掛著自己與母親濕漉漉的衣服,這,這是什麼時候洗的?
“海特,早安。”身後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哦,早,早安媽媽。”海特回過頭,母親愛麗莎打著呵欠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昨天晚上真是辛苦您了,媽媽。”海特想到昨天媽媽忙了一天,最後還要幫自己去陪帕克斯。
“啊~哦,哦,我沒事。”愛麗莎目光有些躲閃。
兩個人吃著早餐,“我吃飽了,媽媽,我要去看看帕克斯,您要一起來麼?”海特站起來擦擦嘴。
“哦,不,今天我還要工作。”愛麗莎低著頭小口的吃著。
“不知道帕克斯現在怎麼樣了,昨晚一定很難熬吧。”海特打包著早餐,打算給朋友送去。
“唔,唔。咳咳。”愛麗莎似乎被噎了一下,咳嗽起來。
“您沒事吧?”海特走過來想要拍拍媽媽的後背。
愛麗莎搖了搖手:“咳咳,沒事,海特,你快去吧,咳咳。”
“哦,哦,好的。”海特總覺得媽媽怪怪的——可能是因為累著了吧。
“喂,起來吃飯了。”海特哭笑不得的看著呼呼大睡的帕克斯。
“啊~天亮了麼?”黑小子睜開了眼。
“感覺如何了?”海特拿出早餐。
“喔,謝謝。感覺好多了。”帕克斯坐了起來,“咱想老爹昨晚應該很高興。”
“你夢見約翰老爹了?”海特問道。
“呃,算是吧。對了,你有什麼發現麼?”帕克斯拿起麵包啃了起來。
海特將昨晚發現的情況說了出來,聽到那幾個騎兵的話,帕克斯捏著麵包站了起來:“咱就知道老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掉進水塘!”
他牙齒咬得咯咯響:“該死的,老爹到底看到了什麼!”
海特說:“我倒是一直在想,他們說的大人到底是哪位大人?”
帕克斯想了想:“咱在莫拉克身邊當差,領主的下屬對他都不太恭敬,肯定不是他。”
海特點點頭:“那就排除莫拉克,那麼就只有領主那邊的人。”
帕克斯扶著額頭思索著:“老爹昨天休沐,他是被莫拉克臨時拉去當差的。”
海特想了想:“那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弄清約翰老爹昨天的行蹤。”
帕克斯三口兩口的吃完:“我會去鎮公所查一查。”
兩人又約好碰頭的時間和地點,這才分別。
“呵~呵呵~”帕克斯笑得很滲人,他手裡拋著一個小錢袋,裡面叮噹作響。
“知道麼,這就是咱老爹的買命錢。”他突然將錢袋狠狠地扔了出去,“老爹給那條老狗趕了那麼多年的車,他的命就他媽值20個金艾克!”
海特不知道該怎麼勸慰自己的朋友,只能任由帕克斯發洩著。
“那老狗還惺惺作態說咱剛沒了父親,要讓咱在家休息。”帕克斯一拳打在樹幹上,“那老狗一定是怕咱查出什麼,就把咱趕了出去。”
“哈哈哈,他一定想不到,咱還是查到了線索!”帕克斯似哭似笑,狀若瘋魔。
“真的?”海特趕緊問道。
“老爹當了那麼多年車夫,咱也幹過一段時間,咱問問馬車就知道昨天老爹的去向了。”帕克斯發洩完了,語氣也逐漸恢復平靜。
“馬車軲轆上有幾種不同的泥,再加上車廂裡留下的細屑,咱大概猜到老爹昨天去過的地方。”看見海特不明所以,帕克斯解釋道。
海特驚奇的發現,這黑小子居然有這樣的觀察和分析能力。帕克斯根據車輪上的泥印和車廂的細屑,大致描繪出約翰老爹的動向,於是兩個人分好目標各自行動起來。
傍晚時分,帕克斯和海特再次碰頭了。
“我調查了伐木場和採石場,約翰老爹只是去拉材料,中途和工人聊了聊天,沒有別的情況。”
海特先報告了消息。
“咱這邊也一樣,裁縫鋪說老爹只是去拿布料,領主府的工人說老爹去送了幾趟材料。”帕克斯也彙報了消息。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低低的聲音傳來:“我看見老酒鬼傍晚的時候去過教堂。”兩人一驚,回頭發現溫娜抱著幾個摞在一起的花盆。
“對不起,不該偷聽你們的話。”溫娜匆匆地走了。
海特用胳膊肘頂了頂帕克斯:“你把她也?”
帕克斯呆呆地看著溫娜的背影:“如果真的查出老爹死因的真相,我,我拜她當大哥!”
“好啦,肚子好餓,喂,一起到我家吃飯吧。”海特伸了個懶腰,總算有了新的線索,兩個人輕鬆了許多。
“啊,咱就不去了吧。”帕克斯推脫道。
“去吧,我們還要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呢!”海特摟著帕克斯的肩膀。
兩個少年來到屋外,海特大喊:“媽媽,我回來啦!”
“哦,你回來啦。”愛麗莎系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
“愛,愛麗莎阿姨,呃,我來了。”帕克斯彆彆扭扭的打了個招呼。
“哦,哦,帕克斯啊,嗯,我去準備晚餐。”愛麗莎的臉色微變,她飛快地轉身跑開了。
“喂喂喂,這是怎麼了”海特有點摸不著頭腦。
“呃,可能是不太想看見咱吧。”帕克斯撓了撓頭。
晚餐時,海特與帕克斯討論著溫娜所說的事情,而愛麗莎一言不發,默默地低著頭吃著。
“我覺得今晚就應該去調查一下。”海特擦了擦嘴說道。
“好,咱覺得還是先問問那些信教的傢伙。”帕克斯咽下麵包。
“好主意,不過我覺得你暫時不要去。”海特看著帕克斯,這傢伙自從被溫蒂拒絕後,成日對教徒喊打喊殺。
“好吧,那咱就等你的消息了。”帕克斯點了點頭。
“嗯,海特,你要幹什麼去?”心不在焉的愛麗莎這時才注意到準備出門的海特。
“呃,我去溫蒂阿姨那裡有點事。”海特不想對母親說太多。
“那,那好吧,早去早回。”愛麗莎似乎不太情願,這時她又轉頭面向坐著的帕克斯:“你吃完了吧,吃完早點回家去!”。
看著被媽媽訓得唯唯諾諾的帕克斯,海特微微一笑便出了門。
溫蒂家的大門緊鎖,於是海特又輾轉去問了幾個熟悉的人。
聽了半天的教會聖典讓海特的腦子嗡嗡作響,他決定還是得找溫娜。
溫娜也沒有提供太多的資訊,只有一件事讓海特很在意——溫娜看見老酒鬼慌慌張張的從教會跑出來。溫娜一開始並不以為意,直到無意間聽到海特和帕克斯的談論,她才想起這件事。
“那老,約翰一定是偷了教會的東西遭天譴了!”最後,溫娜肯定地對海特說。
“呃,也許吧,謝謝你溫娜,也替帕克斯謝謝你。”海特誠懇地說。
“嗯,你讓帕克斯有時間來花店坐坐。”魁梧彪悍的溫娜居然忸怩了起來。
“呃,一定,一定。”海特飛快地逃開。
站在黑暗的角落裡看著黑漆漆靜悄悄的教堂,海特有點苦惱——到底怎麼才能進去。過了好一會,吱呀,教會的大門被打開了。
“奧維拉大人,您慢走。”兩個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說話之人的白色衣服在星光下格外醒目。
即使看不清樣貌,海特也能判斷出這個人的身份正是哈迪主教。
“嗯,照顧好我的玩具。”另一個身影命令道,這個聲音海特很陌生,但聽上去讓人感覺冷酷而又邪惡。
“是。”哈迪主教躬身道。
直到那個身影離去,哈迪才轉身進了教堂。
海特既激動又緊張,他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大發現,他需要馬上把這個情況告訴帕克斯。
帕克斯沒在家,海特想:也許媽媽還是讓帕克斯留在家裡了吧。
他健步如飛的到了家,母親的房門緊閉,帕克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香。海特剛想叫醒他,卻發現那傢伙手裡握著什麼東西,海特湊過去仔細一看——居然是媽媽的褻褲!
該死的!海特緊握雙手正欲揮拳,猛然間他停了下來:媽媽從昨晚回來狀態就不太對,今晚自己出去這麼久,帕克斯與媽媽獨處……,會不會?
不可能,不可能,海特搖了搖頭。媽媽性格直爽潑辣,她與爸爸夫妻感情也非常的好,她絕對不會和溫蒂阿姨一樣。
即使這麼想,海特還是忍不住躡手躡腳的在家中尋覓起來。客廳,一切正常;廚房,一切正常;廁所,一切正常。海特松了一口氣:該死的帕克斯,準備接受我的制裁吧!不過今晚的髒衣服還真多啊,海特看著滿滿一桶的衣服,海特想:也許我應該找一條我的內褲,然後塞進帕克斯的嘴裡,嘿嘿。
翻開髒衣服,海特發現了最底下的一團東西,哦,好像是床單,他將床單拿了出來,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夜已經很深了,星光下的海特怔怔的看著手裡散發著異味的床單,思緒飄到了那天溫蒂的家中……
海特覺得手中的不是床單,而是媽媽與帕克斯交媾的畫卷,輕撫著上面大大小小的斑紋,有的冰冷濕滑,有的粗糙發硬,可想而知,不久前的戰況是如何的激烈。
海特覺得自己變了,他以為自己會憤怒的叫醒兩人,然後將床單扔在他們面前大聲怒斥。而現在他卻喘著粗氣,一邊將床單放在鼻子上嗅著,一邊用手搓弄自己堅硬無比的下體。
哦,媽媽,您的動作一定和溫蒂阿姨一樣狂野吧;哦,媽媽,您的身體一定和溫蒂阿姨一樣美麗吧;哦,媽媽,您的口中也一定和溫蒂阿姨一樣吐出污穢下流的詞語吧。
想到此刻媽媽的下體還飽含著帕克斯射進去的精液,海特低喘著噴射而出。
海特沒有打攪他們,自己默默地收拾完畢躺在地上睡去。
三個人各懷心思卻又默契的起床,吃飯。在愛麗莎匆匆離去後,海特對帕克斯說:“跟我來。”
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這兩個少年,但海特並沒有帶上自己的劍。
“喂,海特老兄,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帕克斯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海特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帕克斯。
“呃,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咱?”帕克斯做作的喊著
“帕克斯。”海特的語氣很平靜,“說吧。”
“啊,說什麼?”帕克斯轉了轉眼珠,歪著頭問。
“從前天晚上開始。”海特走上前,盯著帕克斯的眼睛,“告訴我全部。”
“啊,啊,被你發現了呀,哈。”帕克斯吐了一口氣,似乎輕鬆了許多。“對不起,海特。”他緩緩地坐了下來,然後低著腦袋。
海特紋絲不動,只是默默地看著這個某種意義上算是自己爸爸的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帕克斯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
在海特離開不久,愛麗莎帶著打包的晚餐來到了帕克斯家。帕克斯沒有接愛麗莎遞過來的麵包,他傻傻地坐在地上發愣。看著這個和自己兒子同齡的少年,想到他徹底失去了雙親,愛麗莎心生憐憫,她抱住了帕克斯的頭,輕聲安慰著。
“聞到你媽媽身上的香味,又碰到她那軟軟的乳房,咱突然腦子一熱。”帕克斯毫不避諱的描述著。
少年被悲傷壓制的性欲爆發了,帕克斯抱住愛麗莎,而愛麗莎起初只是以為少年是因為悲傷,她並沒有抗拒。直到帕克斯的手攀上愛麗莎的胸口,愛麗莎才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咱死死抱住你媽媽,接著就親了上去,然後被咬得很慘。”帕克斯摸了摸嘴唇。
愛麗莎的反抗很激烈,她一邊大聲叱喝一邊奮力掙脫。而嘴上的劇痛卻讓帕克斯更加發狂,他一下按倒愛麗莎,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最終愛麗莎耗盡了體力,流著眼淚被兒子的好友侵犯了。
“你媽媽一直對咱說,一定會殺了咱。而咱那時什麼也顧不上,只知道拼命插,拼命幹。”帕克斯看了看海特。
發洩過後,帕克斯躺在地上,而愛麗莎流著眼淚,她收拾著散落的衣服,然後對強姦了自己的少年說——
“你和該死的約翰一樣,都是下流的色胚,都是令人作嘔的流氓,你也一定會和他一樣下地獄!”帕克斯抱著頭,“她真的不該這麼說,咱知道,老爹曾經偷窺過你媽媽洗澡,可是,她真的不該在老爹的墳前這麼說。”
帕克斯被這番話徹底激怒了,他再次抱住愛麗莎,然後將她拽到了老約翰的墓前,在那裡帕克斯再次強姦了愛麗莎。
“咱一邊肏,呃,你媽媽。”帕克斯又看了看海特,發現他沒有反應,於是繼續說:“一邊對老爹說,你看,你兒子幫你實現了幹愛麗莎的夢想。”
帕克斯一邊強姦著愛麗莎,一邊向老約翰報告著感受。
“剛開始你媽媽哭得很厲害,然後就,嗯,就高潮了。”帕克斯想了想,解釋道:“你知道的,就像溫蒂那樣。”
海特無法想像這樣的場景——墳墓前,自己的媽媽被自己的朋友按在地上強姦,然後像溫蒂那樣尖叫?
似乎看出海特的疑惑,帕克斯撓了撓頭:“你媽媽沒有叫,她只是哆嗦,哆嗦得很厲害,然後,嗯,然後屄,嗯,下面,嗯,下面的屄一夾一夾的,還鼓出熱熱的水。”
高潮過後的愛麗莎似乎突然清醒了。
“你媽媽讓咱放開她,說原諒咱犯的錯誤。”帕克斯繼續說,“咱告訴她,咱不放開,也捨不得放開,咱做好了被去死的打算。”
愛麗莎又流淚了,她斥責帕克斯的卑鄙,奪走了自己的貞潔,讓自己無法面對丈夫和兒子,還要讓她在小鎮無地自容。斥責他的無恥,身為海特的好朋友,卻強姦了他的媽媽。
“咱說了老爹死因蹊蹺,現在舉目無親,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咱打算找到殺害老爹的兇手,即使咱只是有兩膀子力氣,但咱有命。”帕克斯想到了約翰的死,目光含淚的說。
聽到和自己兒子同齡的少年說出這樣的話,愛麗莎反而規勸起來。
“你媽媽說咱應該找個好姑娘,忘掉這一切,好好過日子。”帕克斯擦了擦眼淚繼續說,“咱說,今天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咱必須贖罪,能夠懷著這樣的錯誤去死,咱死而無憾。”
說完帕克斯低頭吮吸著愛麗莎尚未乾涸的眼淚。
“然後咱就說,愛麗莎阿姨,你是咱心中最美的姑娘。”帕克斯吸了口氣,“這是咱的真心話,然後咱的嘴順著眼淚滑到你媽媽的嘴邊時,咱又吻了她。”
這一次愛麗莎沒有抗拒,或許是因為少年的必死之心打動了她,或許是別的原因。在帕克斯嫺熟的吻技下,愛麗莎笨拙的配合起來。
“咱第一次嘗到你媽媽的嘴,熱熱的,甜甜的,比溫蒂的還要甜。”帕克斯拿愛麗莎和溫蒂比較了一下。
帕克斯吻著吸著吮著,將愛麗莎弄得氣喘吁吁,少婦迷離的目光裡蕩漾著情欲。
海特微微歎了口氣,自己的印象中父親似乎從未對母親說過什麼深情的話,潑辣直爽的母親也許心中也許一直有這樣的期待吧。
“吻了很久,你媽媽突然說,不要在這裡。”帕克斯沒有注意海特的情緒,自顧自的說著:“咱抱著她進了屋子,然後就上了床。”
愛麗莎的態度讓帕克斯興奮,他沒有著急進入而是貪婪的探索著少婦的身體,撫摸、親吻、舔舐。與養尊處優的溫蒂光滑的皮膚不同,長期勞作的愛麗莎肌膚略顯粗糙,但卻更有彈性。
“咱舔你媽媽的屄時,你媽媽叫得像小貓一樣。”帕克斯沒有遮掩,就這麼直白露骨的描述起來:“你媽媽的屄沒有溫蒂的毛多,而且味道也和溫蒂不一樣。”
第一次被人舔弄下面,愛麗莎有些驚慌無措,但舌頭舔弄帶來的異常快感又讓她忍不住伸手按住帕克斯的頭,讓他更貼近自己的下體。
“她一邊叫一邊壓著咱的腦袋,差點把咱捂死。”帕克斯笑了笑。
趁著愛麗莎的高潮,帕克斯爬了上去,將大黑屌順利地插了進去。如果說溫蒂是叫春的家貓,那麼愛麗莎則是發情的母豹。情欲的爆發讓久曠的少婦瘋狂地索取著,而那黝黑少年如同剛成年的雄獅,勇猛的迎合著。
愛麗莎再次重申了這一切只是個錯誤,然後離開。
難怪媽媽見到我慌慌張張的,海特想著,也難怪第二天媽媽見到帕克斯時是那個樣子。
“那麼昨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海特想起了那張床單,又想到自己的舉動,別過頭不讓帕克斯看見自己紅彤彤的臉。
“啊,哦,是這樣的……”帕克斯沒有注意海特的樣子,他吞了吞口水說道。
海特走後,愛麗莎攆著帕克斯,而帕克斯則默默地開始收拾餐具。無論愛麗莎怎麼說,帕克斯也只是一聲不吭的幹著家務。見帕克斯沉默不語,愛麗莎越說越崩潰,最後流著淚質問帕克斯是不是非要傷害自己,傷害海特。
帕克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流著淚說出了海特發現的情況。
“咱不知道老爹到底惹到了多麼可怕的人,即使這樣,海特現在還在冒險幫助咱。咱已經犯下大錯,所以現在咱只想在死之前為你,為海特做點什麼。”帕克斯又一次流淚了。
愛麗莎怔怔的看著帕克斯,她這才知道這個少年這幾天經歷了什麼,以至於讓15歲的他將死一直掛著嘴邊。
帕克斯從懷裡掏出草藥泥——想到自己昨天很粗暴,他連夜去野外采了藥,直到現在才有機會拿出來。
愛麗莎捂著嘴,她發現,這麼多年她從未真正瞭解過這個黝黑的少年——海特形影不離的發小。
“你媽媽也流淚了,她說咱是個又蠢又壞的傻孩子。”帕克斯點點頭。“她說她不需要藥,只想咱能好好活著。”
帕克斯與愛麗莎再次擁抱,互相擦拭著對方的淚水,就在兩人目光交匯時,愛麗莎閉上了眼睛吻住了帕克斯。
“咱們一邊親吻一邊挪,一直挪到你媽媽的房間。”帕克斯
兩個人默契的褪去了衣服,赤裸相對,再次擁抱親吻,接著倒在床上。激烈的戰鬥持續了很久,直到意識到海特會回來時,兩人才慌慌張張的開始收拾。帕克斯忙中出錯忘記丟掉愛麗莎的褻褲,愛麗莎匆忙間只來得及把床單用髒衣服掩蓋起來……
“你,你有沒有,有沒有說那些話?”海特突然想起帕克斯和溫蒂的那些污言穢語。
“呃,咱沒有。”帕克斯堅決否認。
“那我媽媽怎麼說的?”海特很在意媽媽的態度。
愛麗莎時而說自己是個壞女人,愧對丈夫和兒子;時而說帕克斯是她的魔咒,讓她無法忘卻少年帶給她身體上的愉悅。
“最後她問咱該怎麼辦,咱說把這一切交給命運。”帕克斯站了起來。
“你所說的命運就是這個麼?”海特面帶譏笑,掏出了一枚銀艾克。“或許你可以用我這枚。”
“哈,啊哈哈,你知道了呀。”帕克斯倒是很坦誠。
“那麼你打算用什麼賭呢,還是你的性命?”海特看著帕克斯。
“你沒有帶武器說明並不打算現在就要取走咱的性命,但咱還是賭命,你不是想查阿斯特的下落麼,咱發誓就算是丟了咱的小命,咱也幫你找到阿斯特!”帕克斯倒是很硬氣,“就算你輸了,咱一樣會用命幫助你!”帕克斯補充道。
“你能找的到?”海特不太相信帕克斯的話。
“如果咱沒猜錯的話,你一定發現教堂有問題,是吧?”帕克斯問道。
海特點點頭。
“那就對了,咱這幾天一直在想阿斯特會在哪裡,會不會和老爹之死有關,直到溫娜的話提醒了咱。”帕克斯有些激動,“阿斯特很可能就在教堂裡,所以咱打算裝信徒混進去。”
海特想起了昨晚見到的場景,他歎了口氣將這一切告訴了帕克斯。
“是不是很可怕,就算這樣你也願意麼?”海特歪著頭。
“喔,確實很恐怖,那個什麼奧維拉大人。來吧,海特老兄,咱接受這個命運。”帕克斯笑了。
“皇帝。”海特輕輕的說。
“那咱還是紋章。”帕克斯聳聳肩。
海特緩緩地鬆開五指,一枚銀艾克正躺在他的手心,呈現在少年們眼前的正是那銀色的皇家鳳尾花紋章。
2019-10-14 06: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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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xy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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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就這麼接受了母親失身與他的現實,那麼想必以後妻子也是可以分享的吧。笑了
2019-10-14 09: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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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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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到愛麗莎的情節了,希望接下來會有更多!
2019-11-7 17: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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