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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色欲惑星 (序~10 完) 作者: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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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序~10 完) 作者:badromance87721

.

                     色欲惑星

                   (原:穿越到可以隨便奸淫女奴的世界)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9—27發表於SexInSex


                  序章

  伊奴星、第三紀,8969年

  細雨淅淅瀝瀝地滴落在漫無邊際的草原和奇木錯落的森林上,雨季和烏雲一
道悄然籠罩著M69星的天空。

  在平原的盡頭,一座平緩的小山山腰上,一座座建築風格迥異的別墅星羅密
布,恬靜地接受著雨水溫柔的洗刷韓鋒睡眼惺忪地床上支起身子,慵懶地打量著
窗外這片茫茫的雨景。

  他伸了個懶腰,一周的公幹留下的疲憊還纏繞在身上。他看了看床沿,家中
的十幾個女奴已經恭恭敬敬在跪候在床邊,跪在前邊的正是他平時最寵愛的兩個
女奴,芳蘭和綺晴。

  韓鋒已經一周沒碰過女奴,一腔的燥火正憋得難受,晨勃的肉棒將被子撐成
了一個小蒙古包。

  「主人,您可終於回來了,七天沒見,可想死綺晴了。」綺晴媚聲道,一邊
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來。

  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爬動間,乳頭上掛著的金鈴叮當作響,光潔腿間傳來
嘖嘖的水聲。她掀開韓鋒身上的被子,如獲至寶地用握住那根讓她日思夜想的肉
棒,準備用嘴唇和舌頭來為主人好好釋放一下欲火。

  韓鋒給了她一個耳光,力氣之大,將她拍得翻了下床。

  「小賤奴!我讓你上床來伺性了嗎!」

  綺晴摸了摸被拍紅的臉,委屈地哭訴:「可是主人已經七天沒肏綺晴啦,綺
晴的小屄屄已經成這樣了……」綺晴擡起她的腿,把腿間的玉戶展露出來。

  光潔無毛的玉阜下,兩片花唇像是被註了水一般,明顯比平時腫脹了好幾倍,
像兩片粉嫩艷麗的肉花,正微微地顫動,肉唇的中間,一道嬌紅幽深的花縫,正
在汨汨地吐著白漿,把臀溝和腿根濕得水淋淋一片。

  「主人昨晚回到家,綺晴一聞到主人的味道,小穴穴就腫起來了,而且一走
路,小穴的兩片肉肉就相互摩擦,又癢又熱,水水還不斷地流,流得大腿都濕透
了,可難受了……主人再不幹綺晴,綺晴就要脫水啦……」綺晴一邊說道,一邊
收縮著下體,兩片腫脹的花唇像個欲求不滿的小嘴,在白漿中有節律地一抽一抽,
像是引誘著主人的侵犯。

  「小刁奴,還敢頂嘴,一點作奴的樣子都沒有,女奴守則都忘得一幹二凈了?
芳蘭,你說說,女奴守則是怎麼說的。」

  一直靜靜地跪趴在一邊的芳蘭擡起頭來,看著主人,平靜而又莊重地說道:
「回主人的話,作為女奴,應當時刻保持下陰淫水充沛,在主人樂意之時,以任
何主人樂意之方式,為主人作伺性之奉;主人疲憊之時,應靜侍左右,為主人舒
緩疲倦。」

  韓鋒聽了,向芳蘭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怒道:「聽到沒有,哪有奴像你一樣,
主人剛剛回來,就搖著賤屄求主人肏的?」

  「綺晴的淫水很充沛呢……」綺晴嘟著嘴低聲嘀咕。

  「你的淫水充沛,難道你芳蘭姐的淫水就不充沛嗎,芳蘭,撅起來!」

  「是的,主人。」芳蘭順從地跪著轉過身,撩開那只能遮著半邊屁股的短裙,
露如脂如玉般精致的美臀,大方地向主人拱起。同時自己將雙手伸到臀後,掰開
兩片粉臀,露出臀溝中間那只柔美的肉鮑,肉鮑紅艷如霞,清亮的愛液絲絲流出,
沾滿了腿根,但明顯不如綺晴的多。

  「對不起,主人,賤奴的賤陰水不夠多。」

  綺晴有點得意地看著韓鋒。

  「把肛塞拔掉!」韓鋒命令芳蘭。

  綺晴這才發現,芳蘭姐兩片碩大的屁股中間,插了一個黑色的鐵制肛塞,只
露出一個黝黑扣環。

  「是的,主人。」芳蘭用手指扣著肛塞的扣環,向外拔出。綺晴原以為那只
是個像拇指一樣大的小肛塞,等肛塞的頭部被扯出來,綺晴發現,那哪是什麼肛
塞!那是一根跟自己手臂一樣粗長的鐵棍!

  芳蘭那個極其嬌小的肛穴,被鐵棍誇張地撐開,肛肉變成了一圈薄薄的皮肉,
將裂未裂,由塞入肛門太長,芳蘭不得不逐段逐段地拔了好幾次,才將它完全拔
出,肛塞掉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沉重的悶響,隨著肛栓的拔出,一大股清亮的
淫液從拳頭般大的肛洞內泄出,像傾倒了一杯蜂蜜,順著陰部潺潺流下,在地毯
上積成一灘。

  「怎麼樣,小刁奴,認輸了沒有?」

  綺晴撇著嘴:「大姐的屁眼本來就厲害,芳蘭姐屁眼贏我一分,我屄屄贏芳
蘭姐一分,我們是平手才對,主人。」

  「還敢嘴硬,我看你不是屄癢,是皮癢!把她擡上鞭奴架。」

  其他的幾個奴聽了,連忙七手八腳地抓住綺晴的手腳,把她綁在鞭奴架上。

  芳蘭看著被綺晴,又對著韓鋒跪趴下去,說:「主人,請您也懲罰一下芳蘭
吧!」

  韓鋒笑了笑:「哦?你有什麼好懲罰的?說來聽聽。」

  「剛才主人檢查芳蘭的賤陰時,芳蘭的賤陰水不夠綺晴多,芳蘭作為女奴長,
卻在這方面上輸給了自己帶的妹妹,丟了主人的臉,按女奴守則,也應該受罰。」

  「哈哈,好,好,一個該打,一個願打,那我就一起抽,來啊,小的們,把
你們的女奴長也架上去。」

  眾女奴聽了,不敢不從,於是也輕手輕腳地把芳蘭也綁在鞭奴架上。

  一個女奴靜靜地趴在韓鋒的身後,韓鋒大大方方地坐在她光滑的背上,把她
當作肉凳,另外一個叫玉環的巨乳女奴挺著雙乳蹲在韓鋒身後,讓韓鋒靠在自己
的巨乳上,當作椅背。

  韓鋒扯著小玉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體處。小玉會意,連忙用嘴唇
和舌頭把主人的巨莖裹住,輕柔地啜吮起來。小玉知道主人並不是真想用自己的
小嘴泄火,只是在正戲開始前先將就下下火,於是也不敢盡情裹弄,只是蜻蜓點
水般地讓舌頭在肉棒上打轉。

  「把我的紅鞭拿來,大騷狗的屁股綁在就手的位置,小母狗的屄蕊綁在就手
位。」韓鋒翹起了二郎腿,指揮其他女奴。

  芳蘭平時待其他女奴都像姐妹一樣溫柔,因此其他女奴也不舍得把她綁得太
死,只是將她的腰折下,綁在鞭奴架的橫梁上,分開大腿,讓她的屁股和肛門正
對韓鋒。

  而對平日恃寵驕橫的綺晴,眾女就沒那麼客氣了,她們用最粗糙的麻繩,在
她身上綁了一圈又一圈,輕輕一動,嬌嫩的皮膚就會被麻繩磨破,她的左腳單腿
獨立,右腳被直直吊起,呈「1」字直指天上,陰部被最大限度地呈現出來,而
且沒有任何麻繩繞過,好讓主人的鐵鞭,可以毫無障礙地抽打她發情腫脹的陰部。

  「來啊……主人,懲罰綺晴這個下賤的賤奴吧!」即使被緊緊束縛著,綺晴
仍在風騷地扭動著身子。雖然跟著韓鋒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她已經摸清主人的脾
性,主人對被虐待,被鞭打過的陰部最沒有抵抗力了,一點小小的痛苦,不過是
極樂的前奏曲。

  「呼……」尖銳的鞭聲劃破臥室凝固的空氣「啪!」紅鞭的鞭身像刀鋒一樣,
準確地抽過綺晴的肉縫和芳蘭的臀肉,「啊!」銳利的痛感掠過身上最敏感的部
位,讓綺晴不由得掙紮著哭叫起來,但鞭打的痛感又似乎緩解了股間的情欲,絲
絲快感滲入會陰,讓她忍不住小小地泄了一下身子。

  「1」,芳蘭深深地抽了口氣,受鞭罰時,為主人的鞭打記數,是女奴的義
務。

  「呀!」「2……」鞭尖像毒蛇的尖牙,劃破了兩奴的嬌膚,在芳蘭圓滑的
屁股和綺晴的花唇上,劃上一道尖銳的血印。

  「啪!啪!啪!」韓鋒的鞭打突然加速,紅鞭過處,皮開肉綻,血珠從鞭印
處絲絲滲出,殷虹的鞭痕縱橫交錯,織成一張密密的蛛網。

  「啊啊!主人!主人……綺晴被打死了,賤奴要被主人打死了……」綺晴發
狂般地哭叫道,乳頭的鈴鐺叮叮當當地響個不停。

  「66、67……6……6……啊……」在這密集的鞭刑下,芳蘭已經無法
準備地記數,為了不讓自己失態地哭叫,她只能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耐,殷虹
的血珠,從嘴唇咬破的地方滲出,與淋漓的香汗匯流而下。

  韓鋒越打越用力,沒有什麼,能比承受痛苦的女奴更讓他興奮的了。紅鞭交
錯揮出,鞭尖沾著鮮血和淫水,在墻上甩出一道道閃電般的血漬。這本身是條銀
色的皮鞭,正是女奴的鮮血,把鞭身染得透體通紅。

  小玉感覺到,主人本來就粗大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已經快要超過自己嘴
巴的極限,她靈巧反過身子,讓自己的嘴巴和喉嚨成一直線,讓變粗變長的肉棒
能直接插入自己的喉嚨,喉頭的軟肉靈活地收縮,輕輕地按摩怒漲的龜頭。

  終於,韓鋒的手臂感到了一點酸意。旁邊的女奴用毛巾為他擦了擦汗。他拎
著鞭子,走到兩奴的身後,欣賞她們被鞭打後的嬌肉。

  芳蘭癱在鞭椅上,柔順烏黑的長發被汗水沾濕,雜亂地貼在光滑的背上和垂
下的乳房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氣「主人,對不起,賤奴……賤奴沒有數清主人的
鞭數……請主人再打一次……主人的手累了……請主人用自動鞭奴機……」

  「嘿嘿,你這麼乖,真把你打壞了,我還有點不舍得呢。」韓鋒的揉了揉芳
蘭密布鞭痕的粉臀。

  芳蘭只覺傷痕像被撒了一袋鹽,痛得忍不住顫抖起來,韓鋒扒開深深的臀溝,
深藏在內的菊穴並沒有受太大的創傷,剛剛被鐵棍撐得像拳頭般大的黑洞,現在
又恢複成了一圈像紅瑪瑙樣的嫩肉,上面沒有半點細紋,讓人無法想象這麼一個
小巧精致的肛門,剛才是怎麼容入那根粗大的鐵棍的。

  「你這屁眼的確是一絕,不但能出水,還這麼好看。」

  「是主人調教得好。」芳蘭喘著氣,韓鋒把一根手指插入肛門,又緊又滑,
三根手指,小菊穴緊張地抽動了一下,也慢慢松弛,容了進去,五指並進,有點
勉強,但韓鋒用了兩分力氣,就著屁眼流出的淫水,噗的一聲,連著手臂,一起
陷進了緊密的肛門。

  韓鋒只覺整個前臂都被一團溫實柔軟的嫩肉包裹著,舒服無比,於是轉動手
臂,在芳蘭的直腸內盡情地搗弄起來。

  「啊……主人……請盡情地使用芳蘭下賤的肉洞」芳蘭陶醉地扭動腰肢。

  綺晴轉過頭來,看到主人在玩弄著芳蘭卻冷落了自己,心有不甘:「主人,
也玩一下綺晴的賤陰嘛。」

  「你給我閉嘴!」韓鋒的另一手抓著鞭梢,把整根鞭柄塞進她的陰道里,粗
糙的鞭柄刮在剛剛被鞭打過的陰肉上,痛得綺晴一下哭了出來。

  「用你的賤屄把鞭柄夾好,要是丟了出來,看我不把你屄芯挖出來。」韓鋒
狠狠地威脅道。

  綺晴無奈,只好哭著夾緊下陰,把鞭子夾住。

  「主人……芳蘭要去了……」在韓鋒手臂的搗弄下,直腸內的性欲越燒越盛,
腸壁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帶著麝香味的淫水順著韓鋒的手臂流出,瞬間彌漫了整
個臥室。韓鋒抽出手臂,聞了聞,笑著說「屁眼兒能浪出水的女奴見過不少,不
過浪出的水像你的這麼香的,除了你我還真沒見過」

  「這都是主人高貴的精液滋潤出來的……」芳蘭微笑著。

  「哈哈,好好,那看來我還是得多點滋潤一下才行啊!」韓鋒從小玉的嘴里
抽出肉棒,沾著屁股的淫水,向前一挺,結結實實地紮入了芳蘭的肛穴。

  「啊……」肛門終於迎來了期盼之久的大肉棒,仿佛全身的空虛和欲溝都被
一下填滿,芳蘭帶著極度的滿足感,輕輕地媚叫起來。

  韓鋒的肉棒像是陷入一片深化的蜂蜜中,青筋盤錯的肉莖和腸道里的粘膜完
全貼合,沒有半點縫隙,一退出,肉棒便帶出一圈紅紅的肛肉,菊門上那圈小嘴
般的嫩肉,已經被撐成一圈薄薄的肉箍,緊緊地套在肉棒上,抽插間,恰到好處
地吮吸著肉棒,像一張靈巧的小嘴,讓韓鋒酥爽無比。

  兩片肥臀在快感的驅使下,在韓鋒的小腹來回研磨,像是在乞求著主人粗暴
的侵犯,韓鋒只覺下體漲熱生痛,當即扶著她的細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熾
熱的男根在兩片肥碩的雪臀之間直入直出,龜頭擠開一層又一層溫暖濕潤的嫩肉,
在直腸里橫沖直撞。

  綺晴在一邊看的羨慕不已,下陰的瘙癢和空虛感越來越劇烈,仿佛有千萬只
火螞蟻在自己的下陰爬動,比受鞭打的痛感更讓人難受,讓綺晴恨不得有人拿著
鐵棍把她的下體搗個稀爛,原來紅鞭上還塗滿烈性的淫藥,藥物從鞭痕滲入,催
發出強烈的性欲,折磨著綺晴的每一寸神經。

  「也插綺晴幾下……」他向主人哀求韓鋒故意不理她,專心致誌地在芳蘭銷
魂的肛穴里大開大合地抽插,鋼制的鞭奴床被頂撞卡吱作響,淫藥在芳蘭的身上
也開始起效,主人的每下抽插都將她頂上一個小小的高潮。

  「主人……芳蘭要泄了,主人允許芳蘭高潮嗎……」

  韓鋒抓住她的長發,讓她抑起臉來,「我射精的時候才準高潮,聽到嗎?」

  「是的主人。」芳蘭哭叫著,拼命地壓制著泄身的快感,同時繼續收縮自己
的肛穴和直腸,裹弄主人神聖的大肉棒。

  「啊……主人……主人,主人的神龜好勇猛……芳蘭的屁眼被主人幹裂了…
…要裂開了……」芳蘭被幹得嬌呼連連,那媚叫雖不及綺晴般風騷,但千柔百轉,
媚得連骨頭都能酥掉,讓韓鋒更加性欲勃發,抽插幅度和力氣漸漸加大。

  肥美的臀肉在小腹撞擊下,泛起陣陣的肉浪。一雙又酥又香的雪乳隨著韓鋒
的抽插,優美地前後拋動,韓鋒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這對不安分的大白兔,用力
地揉搓起來,玉帛般的乳肉在他的手中一時變扁,一時變圓,乳暈火燒般通紅,
奶頭因為性奮勃起,不斷流出的白色奶汁濺了韓鋒一手。

  韓鋒舔了舔手臂上的奶汁,濃香無比,笑著拍了拍芳蘭的乳房:「大騷奴不
但屁眼兒的水多,一對大奶子里的奶水也是足得很呢。」

  「回主人的話,芳蘭這幾天除了把屁眼的淫水堵住,奶頭也用乳夾夾住了,
所以奶子里攢了很多奶水呢……」

  芳蘭的乳房每日都會分泌大量奶水,這是韓鋒最喜歡的飲料,韓鋒不在的幾
天,積攢下來的乳汁似乎又把本來已經肥滿堅挺的奶子又撐大了一圈,乳房又圓
又脹,墨綠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韓鋒隨手一捏,香濃的奶水便像花灑一樣四下噴
濺。

  韓鋒掰著芳蘭的豪乳,啜著乳頭喝了幾口奶水,肉棒感覺又精神了兩分,硬
邦邦的幾乎要把芳蘭挑在半空。龜頭在那迷人的肛門中插得熱不可耐,於是在數
十下奮盡全力的盡根而入後,肉棒一下插到肛洞的最深處,火山爆發般地射起精
來。

  「啊啊啊……要飛了,芳蘭要飛了……」滾燙的濃精灼燒著芳蘭的腸壁,高
潮的極樂感瞬間將她淹沒,白漿泄洪般地從肛門和小穴中流出。

  韓鋒緊緊地抓住她性感的細腰,頂著她肛門的最深處足足射了半分鐘,末了
還用肉棒在腸子里左右攪拌一番,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被肉棒肆虐過的肛門
成了一個黑乎乎的肉洞,淫液和鮮血混成一坨坨紅白相間的濁液,淌流而出。

  韓鋒一屁股坐在肉凳上,旁邊的幾個女奴連忙跪下來,細致又饑渴地舔舐他
那布滿淫液和精液的肉棒,對女奴來說,主人的精液就像是海洛因一樣,讓她們
欲罷不能,平時韓鋒極少寵幸她們,所以她們只能在幫主人清理肉棒的時候,才
有機會吃幾滴寶貴的精液。

  另一邊,綺晴正在情欲的地獄中無助地掙紮,被鞭打過的陰部又痛又癢,讓
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什麼粗糙的東西,磨個痛快。

  期待中的寵幸並沒有到來,韓鋒似乎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一邊喝著從芳蘭
的巨乳擠出的鮮奶,一邊享受著眾女的按摩,「嗚嗚……主人,綺晴快要癢死了
……綺晴求求主人,幹綺晴一次好不好?」綺晴哭著哀求道。

  「語言頂撞主人,強行向主人求歡,按女奴守則,該怎麼罰?」韓鋒看都不
看她一眼,問道。

  「回主人的話,應該吊鞭五十」

  「可是主人已經打過了……」

  「我不在家的幾天,你都有好好地鍛煉性技嗎?」

  「主人,您不在的幾天,女奴長帶著大家鍛煉性技,綺晴可是從來不參加呢。」
旁邊一個女奴趁機說道。

  「是啊,平時不是在化妝就是在睡覺,還總是吹噓自己的小騷屄有多厲害,
說主人您都離不開它了,簡直就是不把主人您放眼里啊!」

  「對啊,主人,這貨又騷又耐打,依我看,您應該在她的騷屄里塞滿催淫藥,
然後把她的賤屄縫起來,讓她好好享受一下。」綺晴平素恃寵嬌橫,看主人今天
有意收拾她,平時和她交惡的幾個女奴都在紛紛落井下石。

  「主人,她們嫉妒我,所以在您面前故意中傷。」綺晴不滿地爭辯道。

  「芳蘭,她們說的是不是真話?」韓鋒問在身邊一直沈默著用舌頭為自己清
理下身的芳蘭。

  「回主人的話,妹妹沒有好好鍛煉性技,是芳蘭管教不周,請主人責罰。」

  韓鋒狠狠踢了芳蘭下身一腳,「媽的,答非所問,就這麼急著替她挨抽嗎?」
然後怒氣沖沖地向綺晴發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主人,綺晴就是不鍛煉性技,也比她們厲害多了,前兩天綺晴用家里的練
習器評測陰道的吸技,已經上升到了 S級了。」

  「哦,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主人,不信您來試試。」綺晴用力收縮了一下陰道,插在花心
上的鞭子隨著收縮在花水橫溢的肉穴上吞吐了一下。

  韓鋒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那敢情好,我現在就來考考你的性技,現在插在你下面的鞭子,你試著給
我整根吸進小屄蕊里,辦得到,我就寵幸你一次,辦不到,哼!」

  眾女聽了,都得意地暗笑起來,那根紅鞭近兩米長,又細又滑,就算用手,
都很難整個塞進屄里,怎麼可能單憑陰道的吸力吸進屄里呢,眾女無不期待地看
著綺晴在主人面前出洋相。

  綺晴聽了,反而自信地一笑,閉目凝氣,使出自己引以為豪的陰道吸技,被
鞭打後,腫得像蟠桃般的陰唇收縮了幾下,像是做熱身運動一般,輕輕吞吐著鞭
柄,那鞭柄的把握處有一個粗糙的圓頭,每次圓頭頂到陰戶,都被卡住,然後慢
慢滑落一段。

  眾女嘴上不說,心中暗暗卻佩服,換作是她們自己來的話,可能連鞭柄都夾
不住吧突然,綺晴猛抽一口氣,下體用力一縮,粗大的鞭柄被猛地一吸,死死頂
住花戶,然後噗哧一聲,鞭柄上那雞蛋般大小的圓頭,整個被吸入了那個看似嬌
小的肉洞里面!連外面腫脹的花唇,都被卷進去一半!

  韓鋒和眾女驚訝地看著那根長長的鞭子被綺晴的肉洞像啜吸面條一樣,一截
一截地吸進她的小騷屄里,直到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像一條紅色的小尾巴,在股
間左搖右擺,煞是香艷誘人「主人……主人的鞭子,把綺晴的騷屄塞滿了……」

  「怎麼樣,還是辦不到吧」其實韓鋒本來只是想刁難一下她,完全沒想到她
真能辦到。

  綺晴哭著叫喚了一聲,更加買力地縮了幾下陰,剩下的那根小尾巴在搖晃了
幾下,最後還是像一根水蛇一樣,噗哧噗哧地鉆進了紅艷的肉洞,整個陰道和子
宮都被鞭子占滿,綺晴的小腹明顯微微地鼓了起來,而且她不得不一起用力收緊
下體,才能防止鞭子滑出來。

  韓鋒走上前去,手指摳進緊滑的陰道,想把鞭子抓出來,他驚訝的發現,鞭
身像章魚一樣緊緊吸附在花徑里的肉壁上,手上用了兩份力氣,才勉強把鞭子摳
了出來,紅鞭被陰道里的淫水染的通體油滑,像一條剛鉆出水面的小蛇。

  韓鋒把鞭子整根掏出,照著陰戶又抽了幾下,把微微翕張的花瓣抽得直哆嗦,
「沒用的賤屄,吸根鞭子還吸那麼老半天」

  嘴上這麼罵著,但其實已被這花心吞鞭的香艷表演把刺激的淫興大動,重振
雄風的大肉棒怒漲不已,於是鞭子一丟,青筋暴凸的肉棒沾著玉蛤上的白漿,重
重刺入緊滑的肉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飽受催淫藥折磨的肉洞終於迎來期待已久的肉棒的插入,綺晴爽得全身都在
劇烈地抽搐,肉洞緊緊地吸吮著粗壯的肉棒,像是怕它跑了一般韓鋒抱著她那一
字朝天的玉腿,用小腹頂著她下體的那團嬌柔,來回攪動了一下肉棍,然後挺動
腰部,在緊滑的肉穴里大開大合地沖撞起來。

  「啊啊……主人……主人把綺晴的小屄屄搗爛了……」淫藥的藥效讓綺晴像
頭發情的雌獸一樣敏感,暴烈的抽插讓她爽得神誌不清,只知道哆嗦著身子,盡
情地淫叫。

  韓鋒狠狠地拍了兩下她的屁股「笨奴,就會搖屁股浪叫嗎?剛才的吃鞭子的
功夫拿出來!」

  疼痛讓綺晴的神誌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抱歉地吐吐舌頭,開始隨著主人抽插
的節律,松緊交替地收縮花心,使出剛才吞吐鞭子的淫技,韓鋒只覺那暖滑的花
心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嘴一樣,正在隨著抽插的節奏含吮著自己的肉棒。

  每下捅入,花心都像一個真空的肉穴,將龜頭猛地吸入花徑的最深處,一退,
花心又像一朵在分娩的肉花,主動將肉棒吐出,同時讓花心內重巒疊嶂的肉壁不
斷地蹭刮到棒身和龜頭上最敏感的地方,撩動著肉棒上每一條神經。讓韓鋒舒暢
得幾乎忘記了動作,只需將肉棒一動不動地插在里面,花心便會主動吞吐摩擦龜
頭和棒身,妙不可言。

  「不錯……你這小騷屄還挺能吸!」

  「主人的肉棒好大……綺晴的騷屄好喜歡吸主人的肉棒……主人,多射點精
液到綺晴的騷屄里吧……啊……」

  韓鋒一腳用力踩在綺晴的頭上,「小刁奴,誇你兩句就蹬鼻子上臉了,給我
好好地吸,少廢話!」

  綺晴的臉被踩得緊緊貼在地上,無法動彈。

  韓鋒抱著她的玉腿,奮力沖刺,粗大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重重沖擊著下體的
那團嬌柔,每下插入,龜頭都狠狠地撞在花徑深處的子宮頸上,撞破了嬌嫩的宮
頸粘膜,滲出的鮮血和淫水潤滑了花徑,讓肉棒的進出更加通暢無阻。

  肉棒越插越熱,越插越粗,腫脹的的花瓣被雄壯的肉棒撐成一圈紅艷滑嫩的
嫩肉,緊緊地吸附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抽插翻入翻出,像一朵不斷綻放的肉花,
光滑的小腹上,可以明顯地看出肉棒那威武的輪廓在快速地進出。

  這暴虐般的抽插反而點燃了綺晴最深處的欲望,高潮像爆仗一樣在全身每個
角落不斷地爆發,幾乎超過了綺晴可以承受的極限,她扭轉著身子,情難自抑地
放聲浪叫著,韓鋒不得不在腳上再多用了三分力氣,才把她的頭踩住。

  「啊……主人,主人好勇猛,主人用力插穿賤奴的小騷屄吧……插到賤奴的
肚子來……」

  「插死你這爛屄」韓鋒興奮起來,一邊抽插,一邊揮舞著手上的鞭子,瘋狂
地抽打她光滑的背部和屁股,像一個在騎著戰馬在沙場上揮鞭揚武的勇士。

  快感隨著淫穴的吸吮漸漸盛起,棒身像一條通火棍滾燙灼熱,最後,在下身
的幾下全力的挺動後,堅硬的龜頭撬開緊致的宮頸,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瞬間
灌滿了她的子宮。

  「啊啊啊……主人的精液,主人寶貴的精液把小騷屄灌滿了……」在熱精的
刺激下,綺晴的瞬間攀上高潮的巔峰,全身的肌肉像被電擊的青蛙一樣劇烈地抽
搐著,溫熱的白漿從抽動著的淫穴一股股噴出,射在韓鋒的小腹上,從陰毛和睪
丸上點滴流下,又麻又熱。

  韓鋒的肉棒穩穩地插在花蕊里,一跳一跳脈動著將萬千精蟲灌入她的肉洞。

  熱乎乎的精液終於平伏了小穴里那可怕的淫癢,雖然身上已經鞭痕累累,被
麻繩捆綁住的嬌膚在掙紮中也磨得血跡淋淋,但綺晴全身上下是說不出的舒暢,
花心仍然在用力按摩著主人神聖的肉棒,將尿道里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入自己的體
內。

  韓鋒終於感覺有點累了,退出肉棒,贊賞地拍了拍綺晴濕淋淋的陰戶「不錯,
的確有點進步,這些精液就當賞你的吧」

  「謝謝主人寶貴的精液!」綺晴搖著屁股,激動地叫道。

  「但是」,韓鋒的臉一沉,「你今天頂撞了我好幾回,淫技進步,該賞;頂
撞主人,該罰的也不能少。」

  然後他轉頭跟旁邊的女奴說,「射她騷屄里的精液,你們平分了吧,留一點
給她就好。」

  「主人!」綺晴不滿地叫了起來。

  韓鋒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綺晴只好無奈地低下頭去,委屈地哭起來。

  其他幾個女奴聽了,紛紛跪下去感謝主人的恩賜韓鋒在芳蘭和其他兩個女奴
的攙扶下躺上床休息。其他的女奴紛紛湊到綺晴的腿間。

  韓鋒射出的精液又濃又稠,幾乎結成塊狀。女奴們輪流著用手將精液一點一
點摳出,如獲至寶地捧在手里。

  「走開……那是主人賞給我的。」綺晴徒勞地收縮著花心,想抵禦手指的侵
犯,眾女置若罔聞,毫不客氣地將大坨大坨的精液從她的屄里摳出。最後,只剩
下一點點精液留在她的花房里,可怕的淫癢感又纏了她的下身,綺晴不由得哭了
出來。

  眾女分了精液,紛紛向韓鋒跪著:「感謝主人恩賜的精液!」

  「我也很久沒好好澆灌一下你們了,你們自便吧」

  眾女再次紛紛磕頭感恩,開始品嘗他的精液。她們有人將精液含入口中,用
舌頭反複均勻地塗抹在口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將精液塞入自己的陰道和屁眼,生
怕漏出一滴。

  她們在成為韓鋒女奴的那一刻,身上的幾個淫穴便被改造為會對韓鋒的精液
產生劇烈的性高潮反應。而且她們不像綺晴和芳蘭般受寵,身體早已饑渴難耐,
一接觸到韓鋒的精液,便不由得捂著下陰,顫抖著高潮起來,下流的淫液不斷從
指間流出,想要高聲浪叫,又怕打擾了韓鋒的休息,只好哆嗦著咬唇忍耐。

  「你們叫出來吧,我還蠻喜歡聽的。」

  眾女得令,再也按捺不住,哆嗦著身子,在精液滋潤的刺激下高聲浪叫,一
時臥室里淫聲四起,一具具性感無比的肉體在床邊饑渴地扭動著,翻動著,愛液
那獨有的淫香味彌漫著整個臥室。

  韓鋒一邊享受著芳蘭的按摩,一邊欣賞著這香艷無比的春宮圖,喉嚨一陣幹
渴,便抓起芳蘭碩大奶子,大口地飲起香濃的奶汁,實在愜意無比。

  一年前的自己,怎麼會想到有如此艷福呢?韓鋒的思緒,回到了一年前……

           ***  ***  ***


                               (1)

  地球、2014年

  「所以,最後總結一下,法律必須代表公意;每一個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須
有權親自,或通過代表來參與立法;法律對任何人都應該是一樣的:無論是男性
還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對於任何榮譽、地位和公職都應該是平等
的,只根據能力授予,不因他們的道德和才幹之外的區別而有所差別。」隨著下
課的鈴聲,韓鋒啪地一聲合上書本。

  講堂下響起熱烈的掌聲,無論什麼時候,韓鋒的選修課總是座無虛席,甚至
有不少從別的大學趕過來的女生,搬著小板凳,在過道上旁聽。

  選修的大部分是女生,韓鋒的英俊瀟灑是一個原因,但是最能吸引她們的,
還是韓鋒精彩的授課內容,韓鋒是國內為數不多研究和倡導女權主義的教授,近
些年來,他不停地倡導「新世紀女性平權運動」,受到廣大女性的歡迎和好評。

  學生們漸漸散去,韓鋒慢悠悠地將著課件和講義塞進公文包,準備離場。

  「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韓鋒教授,是個頭發半禿的糟老頭子呢」一陣銀鈴般
的笑聲傳來韓鋒擡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高挑的女生,正毫不怯生地,用
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直直地打量著自己。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呢。」韓鋒禮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也沒想到,新世紀女權主義的旗手,是個男人呢。」女生笑著跟在韓鋒身
邊。

  「林肯解放了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個白人,不是嗎?」韓鋒笑了笑,大步
流星地往前走。

  「你不是我班上的學生。」

  「我可是慕韓教授大名,蹺了自己的專業必修課,過來向您學習的呢,沒想
到你這麼冷淡。」女生調皮地撇了一下嘴。

  「感謝您的支持。」韓鋒點點頭。

  「韓教授,實不相瞞,我的畢業論文,就是跟女權主義相關的呢,不知道韓
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步,指導一下我這個迷惘的小同學?」

  「很感謝你前來聽課,同學……」韓鋒有點不耐煩了。

  「彤雪」女生調皮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斷了他。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韓鋒問道。

  「人家的名字叫李彤雪」

  韓鋒故意咳了兩聲,「好吧,彤雪……不,同學,我很感謝您前來聽課,要
有時間,我樂意輔導,但是我得趕回家做飯了,失陪。」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
小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韓鋒的家就在學校邊上不遠,出租車還沒跳表便到了,他只是想躲開那女孩,
女孩那殷勤的態度讓他感覺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聲,青春四溢的面容,還有
那俏皮的馬尾辮,卻一直縈繞在心上……

  韓鋒的家不大,但卻被妻子布置得溫馨而舒適,一回到家,妻子便解下圍裙
迎上前來,在他的臉上深深親了一口:「歡迎回家,大黑熊!」

  韓鋒笑著把手伸進妻子毛衣里,在光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摸了幾下,妻子笑
著拍了拍他的手,「沒正沒經,快上桌吃飯吧。」

  韓鋒的妻子叫柳芷惠,兩人是在大學里認識的,韓鋒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幹
將,芷惠是芳名遠揚的校花,又是啦啦隊隊長,兩人郎才女貌。

  結婚後,韓鋒留校任教,以傑出的能力在三十歲出頭成了最年輕的教授,風
頭無兩。芷惠則找了份相對輕松的工作,專心相夫,但家庭主婦的生活不但無損
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風韻。簡直一對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侶。

  「今天不是說好輪到我做飯了麼,怎麼又下廚了。」韓鋒端起碗笑著說。

  「下班路上經過市場,看到這生蠔又肥又鮮,忍不住買了一些回來做給你吃
啊。」芷惠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肥美的生蠔夾到他的碗里。

  「這是不得不胖的節奏啊。」韓鋒笑著說。

  「再不把你養胖,再讓你帥下去,你還不得把班里的小姑娘們迷死。」

  「全部加起來,顏值還不夠我老婆一半。」韓鋒又親了她一口,芷惠又笑著
拍了他幾下。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樣嬉鬧著吃完飯,韓鋒便自動自覺地把碗筷刷好,洗過澡
後,便早早地上了床。

  芷惠穿著一件老氣的棉質睡衣,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仍然遮擋不住她
高雅華貴的氣質。韓鋒一個翻身把她抱住,撩開她那烏黑的長發,在香噴噴的玉
頸上親了一口,芷惠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倒三角形紅色胎記,感覺特別敏感。
每次韓鋒弄她這里,都會讓她癢得不行。

  「好癢!」芷惠掙紮了一下,把頭發重新蓋好,韓鋒又執拗地把手伸入她的
睡衣,放到堅實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摸了幾下,他的手指有意地躲開妻子的乳頭,
芷惠不喜歡癢。

  「晚飯吃撐了,要不我們做些運動消化消化,綠色環保還減肥哦。」韓鋒順
勢抱住她。

  「不了,大黑熊……最近有點累……」芷惠輕輕把他的手掏出來。

  自從上次流產之後,芷惠在性的方面便變得非常冷淡,韓鋒也不好勉強,灰
溜溜地把手縮回,躺好。

  是因為吃了生蠔的緣故嗎?韓鋒只覺下體微微地發脹,那個叫李彤雪的女孩,
那白皙的玉頸,襯衣下那高聳的胸部,牛仔短褲下修長的白腿,又浮現在眼前。

  像往常一樣,韓鋒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內褲里。

  「怎麼啦,韓大教授,一副縱欲過度的死樣子。」第二天在學校的飯堂里,
劉強笑著把飯盤放在他面前。

  「唉,別提了……」韓鋒苦笑著說,劉強是系里的人類學教授,他博學多聞,
幽默風趣,雖然在女權主義上,他和韓鋒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見解,但是並不妨礙
兩人成為好友。

  「我猜猜,你家的女神終於重返床第,把你吸幹了。」劉強笑著說。

  「吸幹我的是這個。」韓鋒無奈地舉起左手。

  「你也太悲慘了吧。」劉強笑道。

  「芷惠不願意,我有什麼辦法?」韓鋒苦笑著。

  劉強大大地喝了口湯,「女人啊,有時候還是要來點硬的。女人的本質就是
賤,她們的心里,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這套理論還是留著自娛自樂吧。」韓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突然,韓鋒的眼神瞟到了劉強的身後一個正在低頭吃飯的女生,那俏皮的的
馬尾,那修長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擡起頭看過來,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帶著飯粒的櫻桃小嘴調
皮地一笑。

  韓鋒有點臉紅,連忙繼續低下頭吃飯不是冤家不聚首,怎麼又碰到她了呢…
…韓鋒不顧劉強的長篇大論,裝作專心致誌地吃飯。

  下午的課堂上,韓鋒又見到了她,那個紮著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後排,
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韓鋒盡量不去理會他。

  突然,韓鋒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平時他一般會等到下課後再回複。但
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手機……

  手機上的圖像讓韓鋒瞬間血管賁張,圖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白色
的襯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開,露出小巧精美的雙乳和下體稀疏的恥毛,兩條修
長的大腿之間,正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按摩棒顯然已在小穴里浸淫多時,
上面布滿了白色的漿液韓鋒只覺口幹舌燥,他順勢向後排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一
模一樣的襯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疊著的雙腿放下,叉開,在圖片上看到的那片
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陰影下若隱若現。

  韓鋒只覺口幹舌燥,他拿起保溫杯猛喝了一口水,腦子里一片混亂,寫板書
時,手中的粉筆滑脫了好幾回。

  課間,韓鋒沖入男廁,下體的男根早已經脹痛難受,臉上火辣辣地一直燒到
耳根,唯一幸虧的是廁所里暫時沒有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那個女孩…
…她到底想幹什麼呢」韓鋒狠狠地洗了把臉。

  當他把水擦乾,他從鏡子里看到了那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
後。

  李彤雪!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像貓一樣輕輕推開門,溜進了男廁巴塔一聲,門在她身
後被輕輕鎖上。

  「同學……這里是男廁。」

  還沒來得及多說,李彤雪那柔軟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他還沒來的及掙脫,
李彤雪的手已經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那暴漲的男根。

  「沒想到在講臺上溫文爾雅的韓教授,還藏著這麼雄偉的一根兇器呢……一
定能讓人美死吧!」

  李彤雪一邊舔著韓鋒的脖子一邊蹲下去,雙手麻利地解開韓鋒的褲子,將他
的那根大兇器掏了出來「好大……」李彤雪驚喜用臉蹭了蹭韓鋒肉棒

  韓鋒感覺到一根濕滑的舌頭纏上了自己的那根長槍。李彤雪費盡力氣張大嘴
巴,才勉強把他的大肉棒吞了進去滾燙的大肉棒被裹入冰涼潤滑的口腔里,舒爽
無比韓鋒不由得閉上眼睛哼哼直叫。

  無意識中雙手已經抓住李彤雪的頭,挺動下身,把她的嘴巴當做小穴一樣抽
插李彤雪沒想到韓鋒居然如此主動,吃了一驚。碩大的龜頭不斷頂到她的喉嚨深
處,讓她難受至極,但是頭又被韓鋒死死按住,只能強忍住嘔吐的感覺,讓肉棒
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進出。

  韓鋒從來沒有如此刺激的體驗,潮濕破舊的木門外,課間學生們在走廊里聊
天嬉笑的聲音川流不息。木門內,身為師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奸淫著自己學生那
嬌滴滴的小嘴。而且,木門隨時會被打開,讓他禽獸的一面暴露無遺!

  快感和恐懼混雜在一起,讓韓鋒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不一會,他便死死頂住
李丹雪喉嚨的深處,激烈地射出了滾熱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陰毛
里,幾乎無法呼吸。

  韓鋒的肉棒激烈地跳動了十幾下,把積攢多時的精液一古腦子射了出來,下
身的燥熱才稍稍得到平伏。

  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像剛溺水了一般,白花花的精液
從嘴角邊橫流咳出韓鋒又是擔心咳嗽聲被門外的學生聽到,又是內疚,只好尷尬
拍著她的背說:「彤雪,你還好吧……」

  突然,彤雪溫熱的嘴唇又貼上了自己的嘴巴,帶著剛剛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沒想到您一表斯文,弄起女孩子來,手也是很黑呢……」滿是精液的小嘴
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下課後,小樹林,不見不散……」

  接下來的兩節課,對韓鋒來說有如兩年一般漫長。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著,每次余光看到後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
遠遠地沖他眨巴眼睛,捂著嘴巴,做吞咽的動作。

  他居然在男廁里強暴了自己的學生!他站在講臺上,不知所雲大談女權主義,
心里卻無助得像一個待審的重罪犯,臺下的每一位學生,都像一位拿著審判槌的
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的鈴聲。

  李彤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無蹤。

  韓鋒的學校依山傍水而建,環境優美。學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跡罕見的小樹
林,幽深的林蔭間,只有幾條被落葉鋪滿的小路。

  雖然天邊還有夕陽的余暉,但樹林之中已是一片陰暗,韓鋒只聽到樹林的沙
沙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借著昏暗的光線,他不安地尋找著那個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小路旁閃出,把韓鋒嚇了一大跳。原來只是個背著
小提琴的女生,她認出了韓鋒:「韓教授好,這麼晚,過來樹林散步嗎?」

  韓鋒一下慌亂起來:「我沒有……不是……我就過來那個啥……那個……對
了,就是散步,過來散散步。」

  說完便急忙地繼續前走,避開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葉聲沙沙,樹影搖動。哪里有李彤雪的芳蹤?

  韓鋒在樹木深處的一個板凳下坐了下來,天色已暗,他看了看表,平息了盡
情,準備動身回家。

  兩團柔軟的胸肉,頂住了自己的後背。

  「來這麼晚,等得人家都濕透了……」李彤雪一邊嬌嗔道,一邊去解他的褲
子。

  韓鋒又被嚇了一跳,急忙一個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彤雪……不……同學,
你等等,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著嘴吃吃地笑起來:「韓教授說什麼呢,剛剛在廁所里幹人家小嘴
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剛才……剛才是腦子一時暈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麼都行……剛
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致的面孔上閃過悲傷、可能還有一些憤怒:「你覺
得彤雪就是個勾引有夫之婦的下賤女人,是嗎?」

  彤雪的眼神讓韓鋒吃了一驚,「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著面梗噎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韓鋒一時不知
所措,只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誤會了,彤雪,你當然是個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

  「自從半年前聽過您的課,彤雪心里除了您,再也裝不下別人啦……朝朝暮
暮,心里想得都是您,打聽到您已經結婚,彤雪心里多難受您知道嗎……」李彤
雪用力地嗚咽著,「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嬌滴滴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這句話深深地擊中了韓鋒

  韓鋒雖已結婚好幾年,但一直沒有孩子,芷惠三次懷孕,三次都以流產結束,
韓鋒自責是因為自己工作太忙,沒有好好照顧妻子所導致,自此再也沒跟芷惠提
過要小孩的事情。

  聽了李彤雪這句話,韓鋒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縛,都在一瞬間崩塌了
他像個野獸一樣把李彤雪撲倒在地,半撕半脫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發
現李彤雪的襯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沒有半點貼身的內衣褲!一雙白花花的肉球蹦
跳出來,韓鋒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來啊……鋒哥……」李彤雪一雙靈巧的手熟練地解開韓鋒的褲子,那根
急不可耐的肉棒終於解開了褲子的束縛,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韓鋒把手伸入彤雪
的下體一掏,摸到那淫水連連的肉縫,也顧不上什麼前戲,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
之中。

  「啊……鋒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進來了……」韓鋒只覺彤雪的腔道又滑
雙熱,抽插間舒爽無比,好在下午已經在她的嘴里射過一次,否則只怕會堅持不
了二十秒,便一射而盡。

  彤雪口里連連的淫叫聲,更是讓他興奮不已,他一時把彤雪抱起來,頂在樹
上狂肏,一時把她按在石凳上,狂肏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帶解了下來,遞到他
的手上,「鋒哥,打彤雪兩下好不好……」

  「什麼?」韓鋒正肏在興頭上,不由得楞了一下彤雪臉一紅,「人家在想著
鋒哥您自慰的時候,經常幻想著自己像條母狗一樣被鋒哥從後面肏,然後鋒哥會
解下皮帶,抽人家的屁股……鋒哥,滿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韓鋒沒多想,拿起皮帶,向裸露的背部揮了下去「啪!」清脆的
肉響響起「啊……鋒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擊下突然一緊,夾的韓鋒渾身一顫,幾乎射了出來。

  「啪!」「啊……」「啪!」「呀啊……鋒哥……鋒哥抽死彤雪了……」緊
致的小穴隨著鞭打的節律一下一下地夾裹著韓鋒的肉棒,夾著韓鋒心眩神迷,手
中揮舞皮帶的力氣不由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清脆的肉響和彤雪淫艷的媚叫聲
交織在一起,刺激著韓鋒的神經。

  不多久,在小穴一陣急促的夾攻後,韓鋒再也按捺不住,將肉棒深深頂入,
將忍耐多時的精液一跳一跳地盡數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鋒哥射人家里面了……鋒哥要把人家肚子幹懷孕了……」

  韓鋒只覺雙腿發軟,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突然
被汗水迷離的視線里,韓鋒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頸,有一塊小小的紋身,他還
沒來得及細看,彤雪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滿淫水和精
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體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韓鋒面前說:「鋒哥好厲害,剛剛才
在人家嘴巴里射過一次,還能射這麼多……過十個月,彤雪的子宮便會把鋒哥的
精液養成一個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過小屄屄生下來……」

  韓鋒沈默地抱著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臉了親了幾口,「放心,韓鋒,
這小孩爸爸是誰,只有這片小樹木知道哦……」

  韓鋒緊緊地抱著她「彤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著,也不回答。

  兩人在草地上又溫存了一會,才把淩亂的衣服撿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開。

  天色已晚,韓鋒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場,買了套全新的衣服。又趕到劉強
的單身宿舍,仔細地洗了個澡,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彤雪的香味和痕跡,又在劉強
的建議下,連悶了幾杯白酒,給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著的士,匆匆回家。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一路上,腦子想著彤雪那雪白的酮體,心臟僕通
僕通跳得雙耳發鳴。

  走到家門口,劉強平息了一下心情。輕輕推門進去,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脫
下鞋子。

  「芷惠,我回來晚了,都怪劉強這臭小子,說什麼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杯…
…」

  迎接他的是一陣讓人不安的沉默

  「芷惠?」劉強走進屋里。

  芷惠穿著圍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空洞的雙眼失神般地盯著前方,仿佛完
全沒聽到他說話。她的手機丟落在身邊的地板上,閃爍著白光,似乎正在播放著
視頻。

  「怎麼啦芷惠。」

  韓鋒撿起手機瞟了一眼,轟地一聲,韓鋒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頭頂。
視頻里,一名妙齡少女,像母狗一樣趴在小樹林的草地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精壯
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皮帶。

           ***  ***  ***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皎潔的月光之下,萬物俱寂。月玫鐵制的高跟
鞋踩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冰冷的回響。她穿過一個又一個數十米高的大理石
拱門,這條連接大廳與主人寢宮長廊似乎永無盡頭,只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
微微地酸脹起來。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會挑選一個當晚要臨幸的寵奴,由她伏著主人,經過
這條拱門長廊回到主人的寢宮侍性。她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正因為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沒資格接受主人的寵幸啊……月玫苦澀
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達不到伺候主人的標準,一直是主人的事務奴,只
能協助女奴長,處理一些簡單的家務。

  長廊盡頭的寢宮傳來幾聲曖昧不清的叫喊聲,等到走近寢宮那雕梁畫棟的鐵
門,月玫才聽清楚了,那是女奴淒厲的慘叫聲。

  主人正在調教女奴

  月玫屏著氣,靜靜地跪在門外等候,生怕打擾了主人的興致。

  等到慘叫漸漸變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漸漸和夜色一同沈寂月玫鼓起勇氣,
輕輕敲了敲門「進來」主人沙啞深沈的聲音傳來月玫輕輕推開鐵門,主人的寢宮
像一個中型的羅馬劇場,掛滿了紅色的帷幔,香薰的煙霧中央,是一個被鎖在奴
架上的女奴。

  她的四肢著地趴著,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條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布滿
了可怖的傷痕和斑斑的血跡,修長的雙腿間,鮮血淋漓,那個原本小巧玲瓏的花
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拳頭般大的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外留著鮮血和肉碎,只有位
面之神才知道,它剛剛遭受了怎麼樣的殘虐。

  主人剛剛在她的身上發泄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麼事?」

  「月玫稟報主人,主人的研究對象,最近有了新的動態。」

  「哦?拿上來吧。」主人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從口球里發出一聲悲慘的淫叫,不斷地流著口水。半年前,
她還是主人的寵奴之一,但有一次為主人作肉凳的時候,因為耐力不支晃動了一
下,讓主人差點摔倒。

  作為懲罰,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釘死在地上,讓她作一張永不晃動的肉椅
子。而且月玫每天還要負責在她的子宮里註射大量烈性淫藥,她下身的兩個淫穴
都已經被縫閉,只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獄里煎熬。

  月玫連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韓鋒揮了揮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屄真
的影像。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觀看那個叫「地球」的遙遠星球上,
那個叫「韓鋒」的男主的近況。

  她看到那個叫被他稱為「妻子」的女奴哭叫著掙脫他的擁抱,不慎把他推下
了樓梯;她看到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在一間白色的房間里,接受一群穿著制
服的男主的盤問;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在房間外憤怒
地指責和辱罵他;她看到他取下繃帶,發現臉上那醜陋的疤痕時,發瘋地撞向墻
壁;她看到他到處被驅趕,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里被小混混
們打得頭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頭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點了一根煙。自從主人開始研究這
個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這種叫「香煙」的東西。

  主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韓鋒各種悲慘的際遇,沒有什麼比他人的悲慘更能讓主
人開心的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星球的男主跟我們比起來,很不一樣?」主人突然向
月玫發問。

  「回主人的話,這個星球的雄性,怎麼可能跟伊奴星偉大的男主們相比呢?
他們個個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來,實在是不及萬一呢……」月玫不
斷地恭維著,不敢把心里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主人打斷了她,「我來告訴你吧,他們和我們,
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長著一樣的面容,住著一樣的星球,但是他們忘記了神的
教誨,讓女人穿起了一樣的衣服,賦予女人一樣的權利,因此被神舍棄在那片墮
落之地……」

  月玫嘴里唯唯諾諾地應答著,心里卻默默地為異星上那位叫韓鋒的男主,向
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將他身上背負著的那些虛假的道德,規則,義理,一層一層剝開,你
就會知道,他的內心,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

  主人隨手把煙頭撚滅在月玫小巧的乳頭上,火熱的吻帶來的灼痛,和主人深
沈的聲音一起傳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0-26 12:04 編輯 ]
2019-9-27 1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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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2) 作者: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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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

               (原:穿越到可以隨便奸淫女奴的世界)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1發表於SexInSex


                        (2)女奴展覽會

  雲稀星明,韓鋒在這片美麗的星空下,失魂落魄地拖著疲憊的身子,漫無目
的地到處遊走。

  他篷頭垢面,頭發和胡子又長又臭,像個真正的流浪漢一樣。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刮過胡子,沒梳過頭發了。每次一看到那鏡子里,
自己臉上那道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脖子的歪歪斜斜的疤痕,他都會痛苦得幾近發狂。

  李彤雪毀了他的一切。

  她偷偷地把小樹林里那頭腦發熱的荒唐行徑拍下視頻,發給了他身邊所有的
人;學校迫於壓力將他開除,警察不厭其煩地來盤問;曾經吹捧過他的報紙、媒
體,都在罵他是騙子,變態,強奸魔;

  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起芷惠的離開,給他帶來的傷痛的千分之一。

  他試著向她解釋,他在她娘家的門外一直跪到半夜,哭著請她原諒。他在她
家的樓道里堵住了她,絕望地抱著她,想向她說明一切,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但是她哭著推開了自己,在拉扯中,自己還不慎摔下了樓梯,留下了這道可
怖的,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將他原來英俊的臉容劈開兩半的疤痕

  剛住進醫院的時候,他還有點期待,自己受的這點傷,會換來妻子的關心和
諒解,他躺在病床上,每天都等著那個熟悉的倩影,出現在窗邊。

  可他等來的只有一紙離婚通知書。

  還有法庭的傳票。

  這一切都拜那個叫李彤雪的賤女人所賜,韓鋒咬牙切齒地想道。

  他好想在法庭上,當面跟她對質,問問她到底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把自
己陷害到這般田地!

  但是她沒有出庭,來的是她的律師,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地播放那天李彤雪
偷拍的視頻,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變態的虐待狂和強奸犯。

  他甚至找不到一個願意為他辯護的律師,百口莫辨。

  法庭沒收了他所有的財產,5年的有期徒刑,一年緩刑。說真話,韓鋒還恨
不得馬上住到監獄里去。他之前本身就是個以倡導女權聞名的學者,出了這件事
情後,新聞媒體一下炸開了鍋,紛紛轉載彤雪偷拍的視頻,配上各種驚爆眼球的
文字「禽獸!大學教授脅迫女生大玩SM遊戲!」「女性權益鬥士私下竟是性虐
狂魔!」……韓鋒走到哪里,都會被認出,臉上那可惡的疤痕成了他罪惡的票房,
甚至連幾歲的小孩子見了他,都會指著他臉的疤痕,用稚嫩的聲音說「啊,強奸
魔……」

  韓鋒靠在橋欄上,今晚星朗月明,看著滿天的繁星,韓鋒想起了芷惠那溫柔
的笑聲,那熟悉的體香……他想到摔下樓梯的那一天,芷惠看他那怨毒的眼神,
淚水不自地流了出來,星空變成一片模糊。

  宇宙是何其的浩瀚,人又是如何的渺小啊

  小時候仰望天空,父親告訴他,人死後,他的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中的其中一
顆星星上,這滿天的繁星,是不是也有屬於我的一顆星辰呢?

  他看著底下的黑乎乎的大河,從橋下蔓延至群山中遙遠的天際,像一條吞噬
萬物的暗流,只有幾盞信號燈在河上搖曳著閃爍微弱的光芒。

  他撿了一塊石頭,奮力擲出。石頭遠遠地下墜了好幾秒,最後才沒入大河。

  他爬到圍欄上,身上衣服隨風獵動。大橋的高度讓他眩暈。

  他看著天上的星河,慢慢向後倒去。

  星空在旋轉。

  黝黑的河面以駭人的速度向他砸來。

           ***  ***  ***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

  陽光透過韓鋒緊閉的眼皮照進來,他的意識在一片昏沉中蘇醒,酸痛的感覺
從身體每個角落傳來,讓身體如墜深淵般難受。他的手腳動彈不得,但從肌膚的
觸感來說,他應該是躺在一片沙地上,但他的頭部,卻感覺得到躺在一團柔軟的
東西上。韓鋒咳出一口水,用力地抽了幾口氣,一陣幽香如蘭的味道吸入鼻子,
讓他一下精神了幾分。

  他頂著刺眼的陽光,用力睜開眼睛。

  這是韓鋒畢生見過最美的少女。

  少女正跪坐在地,將韓鋒的頭抱著枕在她的大腿上。韓鋒的眼睛正對陽光,
少女那姣潔的面容仿佛沐浴在聖光之中,模糊而聖潔,她那被陽光染成金黃色的
秀發,盤成辮子,纏頸而下,一雙靜謐的瞳孔,仿佛包含了世上所有的溫情和美
麗,正在靜靜地凝視著他,風撩起絲絲秀發,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舞動著的金
絲。

  「天使……天使啊……」韓鋒呢喃地呻吟道,原來那幽幽的芳香,是這個少
女的體香

  少女的一雙玉手,正在輕輕撫摸著他身上酸痛無比的肌肉,纖手所至之處,
疼痛似乎瞬間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韓鋒正想說話,突然,一陣芳香撲鼻,少女給他的嘴里塞了一個小巧柔軟的
東西,韓鋒腦子一片空白,也沒細想那到底是什麽,便一口含住。

  一股濃郁的香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香得讓韓鋒心醉神迷,無法思考,唯有
貪婪地吮吸著少女遞過來的那個柔軟的突起,睡意卻重新襲上頭腦。

  韓鋒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鋒又重新醒來,這次醒來,身上沒有半分疼痛,反而舒暢
無比,精神抖擻。他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環顧四周,剛才在夢里見到那位像天使般美麗的少女,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為什麽會在這里」韓鋒疑惑地打量著四周,這是一片陌生的沙灘,夕陽
即將西下,海風帶著大海的味道和陽光的溫暖吹拂而來,說不出的舒服

  韓鋒沿著海岸走了一會,他的腦子里一片混亂,芷惠那怨恨的眼神,大橋下
那黝黑的河面,又闖入他的腦里

  對了……我在不是從大橋上跳了下來麽,這里難道是天國?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那道長長的疤痕,仍然橫亙在自己原本俊俏的臉上。但
似乎細淺了一些,莫非是剛剛的天使撫平了我的傷痕?韓鋒困惑地想道

  不遠處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那是鐵門開啟時,金屬的吱呀聲

  韓鋒沿著聲音走去,不遠一條平整的大路上,是一輛奇特的車子,兩個纖細
的車輪上,是一個可以容下幾十人的金色籠子,籠子的大門敞開著,數十個女人
正在門前排著隊,有秩序地走進籠子里,而讓韓鋒驚訝的是,這幾十個女性,不
但個個都美艷如花,身材窈窕,而且身上的穿著,全部極為暴露!有的身上只穿
著數縷輕紗,堪堪遮著私處,有的身上只掛著幾根細鏈,這些衣服與其說是為了
遮醜,倒不如說是把她們原來就性感的身體,襯托得更加誘人!

  她們每人的頸上,手腕上都戴著一個像狗圈一樣的項圈,大腿的根部,都系
著一個像銘牌一樣的鐵牌子。走進籠子後,她們便像訓練有素一般在籠子的邊上
跪下,鐵籠的柱子自動伸出卡圈,吧嗒一聲卡住她們的頸圈和手圈,把她們的頭
鎖在籠子的柱上,雙手則交叉著被高高吊起。

  幾十個女人,全部以同樣的姿勢被鎖成兩排後。籠門便自動關閉起來。

  韓鋒看得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是什麽邪教儀式嗎……」
突然,在那群美艷的女孩們里,韓鋒看到了一個明媚如花的少女,篷松的麻花大
辮子,淡紅色的眼影,琥珀色的眼眸……是她!剛剛在夢里見過的那個天使!!
原來那不是夢,剛才是這個女孩,救了自己!

  這時,女孩也發現了她,她似乎想點頭示意,但是頭被牢牢鎖在籠子的柱子
上,只能微笑示意。

  突然,一陣輕微的運轉聲。籠子下那兩個輪子,飛快地轉動起來,帶著籠子,
絕塵而去。

  「等等!!!」韓鋒大喝一聲,甩起雙腿,追著籠車瘋狂地跑動起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那女孩被綁架了,我要救她!」韓鋒一邊
跑一邊想道

  但是那籠車跑得極快,簡直像是貼著地面在飛行,攀上一個小山坡,便消失
不見。

  「等等……等等……」韓鋒跑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爬上山坡,便累得趴下
來喘氣。

  當他擡起頭來時,眼的景象把他驚呆了。

  原來小山坡的下方,是一個龐大的城市,無數座白色的壯麗建築,在夕陽的
映照下,向天邊延伸。那些建築的造型簡潔大氣,分布極為整齊,像是上帝在這
片土地上擺下的棋盤。那部金色的籠車,正在飛速地駛入那個城市,轉眼便消失
地建築群里。

  韓鋒顧不得心中的疑惑和驚訝,稍作休息,便向城市跑去。

  等跑進了城市,城市里的光景,也讓韓鋒感到越來越困惑;街道上的人並不
多,大部分都是女人,不,應該說,全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她們的穿著雖然
比不上剛剛那批女人那麽暴露,但是也是個個都裝扮得性感妖嬈,讓人一看就想
入菲菲,她們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在街上匆匆跑動的韓鋒,一些離他比較近的,還
俯著身子向他行禮。

  韓鋒沒有理會她們,一邊在街上奔跑,一邊四下張望尋找剛才的少女

  突然,腳下不知道被絆了什麽東西,韓鋒摔了一個踉蹌。

  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沖他說到「小心點啊兄弟,跑那麽急,趕著去操奴嗎?」

  男人!韓鋒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體格臃腫的中年男人,像騎驢一樣騎在一個窈窕女子的背上,那女
子身材嬌小,但伏著男子那個肥大的身軀卻似乎毫不費力,爬動轉身間,一對肥
美的乳峰蕩來蕩去。男子穿著一件華麗的袍子,像一件寬大的浴袍,下身一絲不
掛,毫不避諱地露出下半身那跟肥大的肉蟲,耷拉在女奴光潔的背上

  「不好意思,我在找一個這樣這樣的籠子,下面還有輪子的」韓鋒急躁地比
劃著手勢

  「你是說運輸女奴的籠車嗎?今天蘭奴院有個女奴的展銷會,估計是運到那
里去了吧」男子指著一條街外一個圓柱形的建築說

  「謝謝」韓鋒來不及多問,撒腿那個建築跑去

  那是一座像鬥獸場一樣的建築,高大的外墻上拱窗林立,每個拱窗的兩邊,
都雕刻著體態優美的女性裸像,她們各個形態不一,但都栩栩如生,精美無比。
幾十輛像剛剛見到的籠車,正在排隊進入建築的石門

  「天使……我的天使在哪里」韓鋒湊到籠車旁,挨輛尋找著那個天使般的女


  終於,韓鋒發現了那輛金色的籠車,沒等韓鋒跑近,籠車已經進入石門,消
失在建築里

  石門旁的兩個帶著鎖鏈的女奴禮貌又堅決地攔下了他,「這位恩主,為了其
他恩主的利益,請您不要進入後臺」

  「不……我有個朋友在里面,我想進去見見她」韓鋒扯了個謊

  「對不起,這位恩主,後臺里只有像我們一樣負責管理的事奴和產品,其他
恩主已經在展銷場里落座了,想必您的朋友在那邊」她們恭敬地用手指著另外一
個門

  「不是……我說的朋友在剛才進去的那輛車上」

  兩個事奴面面相覷「對不起,恩主,您還是不能進去,如果您對我們的展品
有興趣,請到展覽區落座,一會我們所有的展品都會在那里展出」

  韓鋒無奈,只得按她們的指示從另外的門走進會場。

  那是一個圓形的會場,會場中央的舞臺上,整齊地放置著許多掛著手銬,鞭
子,鎖鏈,帶尖鉤的鐵架子,像一個刑具展覽會。舞臺外,是同心圓階梯式的座
位,所有座位都高於中央的舞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舞臺上的情況。已經有數百
個男人落座其中,他們全部人都穿著跟剛才見到的中年男子類似的袍子,身邊都
伺候著兩三個女奴。只有韓鋒一人蓬頭垢面,孤身一人,引起不少奇怪的目光和
議論。突然,會場的燈光暗淡下來。

  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各位恩主,感謝您參加蘭奴院的產品展覽會,展覽會
馬上就要開始,請各位恩主落座。忘記帶女奴出席的恩主,可以向我們事奴反應,
我們會為您提供臨時的肉凳和事奴,為您服務」

  聚光燈亮起,打在中央的舞臺上。一個沈魚落雁的美女從後臺款款走出

  「各位恩主,我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也是今晚的展品之一,綺晴」綺晴的身
上只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輕紗,在聚光燈強光的映照下,輕紗下曼妙的身材一覽無
余,她的步態優雅,每走一步都是風情萬種,搖曳生花,即使是最專業的T臺模
特,也只能自愧不如。

  「各位恩主,接下來就由綺晴用自己的身體,為各位展示蘭奴院新品的特性,
展示結束後,各位恩主可以盡情的試用我們的身體,還請各位恩主多來玩弄綺晴
的身體,多點在綺晴的騷穴里射入寶貴的精液哦。」

  這樣一個像仙子般的女孩,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出如此下流的話,韓
鋒不禁聽得面紅耳赤,後臺的那個救過自己的女孩,想必也是今天晚上的「展品」
之一。韓鋒看著舞臺上琳瑯滿目的刑具,心里惴惴不安,但同時似乎也有一絲小
小的期待……

  綺晴的纖手在胸前輕輕一解,輕紗滑落。曼妙的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聚光
燈下。舞臺的上空,浮現出這具美妙裸體的放大立體影像。

  細嫩緊致的肌膚,仿佛是由潔白純凈的乳汁凝聚而成,就算放大多倍的立體
影像上也看不到一絲的紋理和毛孔,傲然挺立的乳峰碩大但卻不顯誇張,與月牙
般纖細的腰部構成了完美的比例,整個胴體仿佛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白玉雕像。

  綺晴優美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落落大方地向觀眾們展示自己誘人的身體,
介紹道「蘭奴院所有的女奴,都經過精心的篩選和改造,保證面容、身段都擁有
360度無死角的美麗和精致,而且拜基因改造技術所賜,使用期限大大延長,
即使是經過三四十年的高強度使用,面容和身體和購買時不會有半點差異」

  「而且女奴的身體耐力和各項素質大大增強,各位恩主購買後,無論是作為
性奴、刑奴、乳奴、事奴、家具奴、廁奴,都足以勝任。」綺晴一邊說著,一邊
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用力擠捏了幾下,只見數股白色的乳汁,像花灑一樣從乳
孔中噴射而出

  「乳房在任何時候,都能分泌充足的奶汁,奶汁不但香甜可口,其中更含有
豐富的營養和激素,在各位恩主品嘗後,可以夜禦十奴,金槍不倒」

  然後她一邊捏著乳房噴射著乳汁,一邊拿起身邊刑架上一個魚鉤般大小的尖
鉤,毫不猶豫地刺穿了自己那正在噴奶的嬌嫩的乳頭!

  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下自虐!韓鋒驚訝地看著,她用同樣的手法,用魚鉤刺穿
自己的另一邊乳房,和下體嬌滴滴的花蒂!殷紅的血珠從穿刺點滲出,一同滲出
的,還有幾滴奶白色的乳汁,但綺晴似乎毫不在乎

  然後,魚鉤上的細線慢慢繃緊,扯著她的乳房和陰蒂,把她整個人平吊在半
空!

  「體重也被大大減輕,讓各位恩主單手就可以舉起……」綺晴的長發從空中
垂下。

  另外四個女奴走上臺來,她們一起用肩膀架著一個沈重的鐵球,走到綺晴的
身下,將鐵球上的鎖鏈綁在綺晴的腰肢上。

  該不會……韓鋒正想著,擡著鐵球的女奴突然松手,鐵球 扯著綺晴那弱不
禁風的身子 ,沈沈地下墜

  「啊……」綺晴顫抖著叫了出來,被魚鉤鉤住的乳頭和陰蒂被突然拉長,像
一根發紅的小指頭,鉆心的疼痛讓綺晴身上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但她仍然用顫抖
的聲音介紹「肌膚的韌性和忍耐力也大大增強,一切都為了更好地接受主人的調
教……」

  過了好一會,幾個助手才把綺晴從空中放下來,把魚鉤拔掉。

  「自愈能力也得到增強」,綺晴向觀眾展示剛剛被拉得像手指一樣長的乳頭
和花蒂,除了微微發紅,居然已經完全恢複到原來的模樣!「各位恩主可以放心
地使用各種手段虐玩我們的身體,而不用總是擔心返廠維修的問題,當然,如果
各位恩主喜歡欣賞傷痕,也可以用藥物調整我們的愈合能力。 」

  「夠了!這些所謂的特性,哪家女奴院出品的女奴沒有啊!!」臺下一位觀
眾粗暴地打斷了她

  「對啊……說什麽新產品,不都是老土玩意嗎……」其他觀眾也七嘴八舌地
抱怨道,臺下一片騷亂。

  「非常抱歉,各位恩主,接下來介紹的特性,希望能讓各位恩主覺得有所新
穎……接下來,淫奴芳蘭,為大家演示」

  聚光燈向後一照,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邁著優美的小步走到光芒下,身上
穿著絲鏈隨著步伐輕輕擺動,甫一出場,沁人心脾的芳香便彌漫了整個會場,她
的肌膚欺霜勝雪,一點不遜於綺晴,面容更是像經天使的手精雕細琢過的藝術品,
一顰一笑都風情無限,讓人心醉神迷,連剛剛無比挑剔的客人,都輕聲稱奇。

  韓鋒的心跳幾乎停止「是她!剛剛救了我的天使!!原來她叫芳蘭,好美的
名字……」

  芳蘭走到臺前,微笑著一手捧著自己的雙乳跪下,向各個方位都行了一個跪
禮,琥珀色的雙眼和韓鋒灼熱的眼神再次對上,她微微一笑,再跪了一下,才慢
慢站起來。

  「芳奴將為我們展示身上用以伺候男主的淫穴」綺晴介紹著

  「第一穴,口穴,口交時,硬質牙齒帶來的不適感是最影響口交快感的主因,
因此我們的牙齒經過軟化,給各位主人口交時,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齒感……」芳
蘭的朱唇微啟,微笑著露出幾顆整齊美觀的皓齒,綺晴把手指伸進她的櫻桃小嘴
中,芳蘭會意,用力地咬了幾下。

  綺晴拿出手指,向觀眾們展示,纖細柔弱的手指上,居然沒有半點齒痕!

  「第二穴,陰穴」芳蘭聽了,乖乖地像一只母狗一樣趴下,高高拱起屁股,
向觀眾展示下身的美景。只見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發,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
瓣。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
玉戶一分為二。綺晴用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
艷紅。細縫漸漸撐開,里面細嫩精致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聚光
燈下,泛出層層艷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
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正滲著絲絲蜜液,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陰穴是我們用來伺候恩主的主要肉穴,我們的肉穴,可保持全天侯的濕潤,
方便主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順暢無阻地插入,至於使用的感受,各位恩主在一會的
試用會上可以盡情品嘗…」

  「第三穴,肛穴」綺晴繼續介紹道「女奴的肛穴作為伺性的重要器官,早已
經不承擔排泄的功能,我們女奴以營養液和精液為食,肛交時絕對不會有任何讓
主人掃興的穢物……」

  「你們也差不多夠了!!」一個觀眾憤怒地喊道「這不還是最基本的老土東
西嗎?新特性呢?在哪里?」

  「稟報恩主,芳奴的肛穴就是蘭奴院最得意的新產品……」芳蘭主動掰開自
己的臀溝,柔聲匯報道,只見圓臀中央的菊肛就像一圈紅瑪瑙樣的嫩肉,沒有半
點細紋,如同一只精致小巧的小嘴,甚是可愛。她伸出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自
己那張在微微吮縮的小肛蕾中,一勾,居然流出了一大股清亮芳香的愛液!

  「這騷貨屁眼的水居然還比逼的還多」一些觀眾笑了起來,一股芳香襲來
「而且浪出來的水還挺香!」

  「是的恩主,芳奴的菊穴不但水多,彈性還非常好,無論是小尾指,還是手
臂粗的大肉棒, 都可以輕松插入,而且無論大小,肛穴里的腸肉都可以為其提
供力度最適當的包裹和吮吸」

  兩個女奴擡著一根鐵棒走上舞臺,那鐵棒近有兩米長。頭部是一個鈍鈍的圓
錐體,尖端被雕刻成龜頭的形狀,如拇指般大,中間最粗的部分,跟男人的前臂
一樣粗壯!很快,鐵棒的尖頭便頂住了嬌小的肛穴, 那圈紅紅的嫩肉被逐漸進
入的大鐵棒漸撐漸薄,在一下奮力的推進後,拳頭般粗的棒身「滋」的一聲,在
肛蕾分泌的滑液下,頂入了溫熱的腸肉內!!

  「住……住手……」韓鋒在心里無聲地吶喊道,看到心中美麗的女神在眾目
睽睽下撅著屁股,被一根冰冷的鐵棒殘忍地淩虐,他實在是心如絞痛,他好想沖
上去,把她救出這個荒謬的地方,但雙腳像僵住一般動,褲襠里高高勃起的肉棒
告訴他,他心里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慢慢蘇醒

  「各位恩主猜猜,這根鐵棒能放進去多深呢?」綺晴問道

  「最多一半不到吧,這騷屁眼還能是個無底洞嗎」一些男主應道

  比人還高的鐵棒進入三分之一,似乎遇到了些阻力,兩個女奴抓著鐵棍,一
邊轉動一邊往前推進。

  「痛啊……」粗大的鐵棒在肚子里蠻橫地轉動,芳蘭只覺五臟六腑就像被擰
在一起一樣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鐵棒進入一半,芳蘭的上半身像是被體內的大鐵棒挑了起來,原來趴著的腰
漸漸放平。

  「啊!!」最後,鐵棒像是突破了什麽屏障,只見沾滿鮮血和淫液的棒頭,
竟然撬開芳蘭的小嘴,從美人飽滿的玉唇皓齒之間猛地鉆出!

  「這騷貨的屁眼還能竄到嘴巴去?」正當眾人困惑時,綺晴解釋道「芳奴的
體內沒有半截不雅的小腸和結腸,直腸和食管嘴巴直接連在一起,所以鐵棒能直
接從屁眼挺到嘴巴里去哦,各位恩主在寵幸她的屁眼時,如果射精量大,精液還
可以直接從芳奴的嘴巴里流出來。」

  「擡過來看看」臺下的一個觀眾叫嚷起來。

  於是兩個奴一前一後地抓著鐵棒的兩端,把竄在鐵棒上的芳蘭擡起來,走到
舞臺邊上。

  韓鋒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鐵棒從香艷的雪臀中央插入,搗穿那迷人的玉體,
從芳蘭嬌小的小嘴捅出,讓芳蘭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竄在燒烤棒上的小綿羊,正無
助地等待著眾人的宰割,淫艷無比。

  一個恩客上去拍了拍芳蘭的屁股,拿起綁在腿根部一個巴掌大的銘牌,看了
看,叫了出來「看啊,這賤貨除了屁股是 S級,賤逼和嘴都只有D級!!」

  眾人又是一陣騷動,幾個恩客同時湊上去,拿起銘牌念了起來「基礎素質S
級,肛交S級,性交D級,口交D級,總體評價:三淫穴基礎素質極佳,屁眼的
設計和技巧尤為銷魂,陰穴和口穴亦屬佳品,但收縮技巧缺乏鍛煉,偏科嚴重,
綜合評級:B-」

  「操!看了半天,原來只是個B貨!浪費老子的時間!!」

  「屁眼好有啥用?賤逼連收縮的技巧都不會,難道花錢買個屁眼回去嗎?」

  「果然小廠家的貨就是不行……」

  眾男主七嘴八舌地議論道,紛紛散去,芳蘭的嘴和喉嚨被鐵棒頂住,無法言
語,急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她們蘭奴院在女奴生產行業,只是一個小品牌,
總體訓奴實力無法跟大廠家比。只能劍走偏鋒,在一些小方面突破,因此在對芳
蘭進行淫奴訓練時,重點調教和改造的是她的屁眼,希望將她的屁眼打造成一個
完美的性器,在市場上尋找突破,但是卻忽略了陰道和口交其他淫技的鍛煉。

  綺晴見勢頭不對,連忙宣布道「掃了眾恩主的興,蘭奴院真是非常抱歉,接
下來,馬上進入產品試用環節,請眾恩主盡情試用我們的身體,了解蘭奴院產品
的特性。」

  後臺的數百名等待已經久的女奴魚貫而入,一個個在奴架上趴好,嗷嗷待操
地把屁股擡到恩主們方便插入的高度。

  觀眾已經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恩主回頭看了看,想,來都來了,姑且勉
為其難地玩一下她們再走吧……

  接下來,眾恩主褻玩女奴的場面,可以說是讓韓鋒大開眼界。

  一個巨乳的女奴被綁在刑架上,一個男主順手撿起一個鐵箍, 箍住渾圓的
乳根部, 然後慢慢擰緊,碩大的乳房很快充滿了瘀血,變成兩個紫紅色的乳球,
乳頭也脹得像個成熟的葡萄。然後男主拿起幾根連著管子的粗針頭,猛地紮入脹
滿的乳房,大量乳汁便從管子流出,成為男主們美味的飲料。一個男主將女奴倒
吊起來,雙腿劈開,呈一個反轉的「大」字,然後把手暴力地塞進陰戶,掏了幾
縷淫水聞了聞,搖著頭說「淫水的成色太差了」,然後拿著一根遍布尖突的小狼
牙棒,刺進陰道里,轉了幾下,手指又沾了一些從陰道流出的鮮血聞了聞「宮血
的成色也不行,當紅酒杯都不夠格」,然後便轉身離開,丟下在極力掙紮的女奴,
任由她下體淌血。一個男方像研究螞蟻一樣扒開一個女奴的陰唇,細細觀察里面
的嫩肉,突然,他喊了出來「這騷逼居然還有處女膜!!」

  綺晴連忙介紹 「是的,正如各位男主所見,蘭奴院全體女奴在展覽前都進
行了處女膜修複,今晚,敬請眾位偉大的男主用我們的處女血,染紅各位神聖的
肉棒!」

  場上人眾男主終於稍微興奮起來,紛紛將就近的女奴按在地上、墻上、刑架
上,用勃起的肉棒將她們的處女膜一一捅破,一時,處女的落紅在舞臺的地板上
點點散落。

  綺晴看得下體無比騷癢,她本身就是個性欲極強的淫娃,看著這混亂的春宮
圖,更是淫心難耐,她好想用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必須保持身為主持的矜持。
正難受間,一雙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壓在那個裝滿吊鉤的刑架上,那男人
從架上拉下兩個大鉤,殘忍地鉤住兩片嬌嫩的陰唇,扯著滑輪,向兩邊拉開,小
巧的花心頓時被拉成一個圓圓的黑洞,但綺晴似乎還非常興奮,扭動著身子大聲
浪叫:「快來幹死綺晴啊,主人」,男主皺著眉頭用力抽了她一耳光「操!做奴
的還敢主動求操,這家什麽蘭奴院出的真是沒一個好貨!!」但仍然把堅硬的肉
棒懟進了被鐵鉤扯得變形的肉洞,甫一進入,男主緊皺的眉頭頓時松開「這逼還
算湊合……」有人拿著她大腿的銘牌看了一下「這逼是個A貨!」周圍的幾個正
在操奴的男主聽了,紛紛拔出陰莖,湊過來拿起銘牌翻閱「基礎素質A級,肛交
B級,性交A+級,口交B級,總體評價:三穴中以淫穴最佳,吸力極強,收縮
吮裹技巧高超,讓人欲罷不能,有晉升S級的潛力,但受虐欲過強,難以征服,
建議作為刑奴使用,多加刑責,綜合評級:A」

  「喲,不錯嘛,這小廠家里還有個稍微能湊合玩玩的A貨」

  綺晴頓時被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主包圍,淫穴里的那根肉棒很快就在自己逼里
射出濃精,剛一拔出,又一根全新的肉棒便無縫對接地插入,她向後抑著頭,正
想大聲淫叫,嘴里便被塞入一根肉棒,另外還有幾個男主趴在她身上,撕咬她的
乳房和屁股,綺晴被這突如其來的龐大幸福包圍,不由得開始賣力地用身上每一
塊美肉,來侍侯身邊的每一位男主。

  韓鋒被這突如其來的集體淫亂攪得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才想起「對了,我顧
不得那麽多,我得保護我的天使……」

  所有人的註意力都放在綺晴的身上,芳蘭被遺忘在角落的刑架上,那根罪惡
的鐵棒仍然貫穿著她的身體,她像一個串在鐵架上的烤雞,無法有任何動作,而
且腸子分泌的淫液順著棒子流進喉頭,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對美胸的起伏
越來越急促,將要窒息時,她感覺到有人抓住了鐵棒的末端,淚目中,她又一次
看到韓鋒那急切又溫柔的目光

  「姑娘,別擔心,我是來救你出去的」韓鋒安慰著,但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
麽才能把這該死的棒子拔出來。棒子拿到手上,才發現這罪惡的鐵棒不但像手臂
般粗壯堅硬,而且上面還雕滿了下流的春宮像,芳蘭屁眼的淫水雖然夠多夠滑,
也無法抵消凹凸不平的棒身的摩擦力。

  韓鋒一時從嘴巴那頭拔拔,一時從屁眼那頭拔拔,可是那鐵棒仍然紋絲不動。

  芳蘭的呼吸越來越促,眼看粉紅的玉臉已經變得慘白,韓鋒急得像熱鍋上的
螞蟻,輕聲一道「得罪了,姑娘」,一腳踩著芳蘭的屁股,雙手像拔河一樣,扯
著鐵棒的末端,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外拔,鐵棒終於松動了一點,韓鋒靈機一動,
雙手轉動著鐵棒,繼續往外拔,鐵棒在旋轉的力量和淫液的潤滑下,快速滑了出
來,鐵棒從喉頭和肛門退出,芳蘭瞬間掉下奴架,韓鋒也猝不及防,一個踉嗆和
鐵棒一起往後摔。

  喉嚨終於脫離了窒息的危險,芳蘭像剛剛溺水得救一樣,趴在地上咳出大口
大口的腸液。

  韓鋒正準備上前撫慰,一個男主走過他的身邊,挺著醜陋的男根向地上的芳
蘭走去

  「你……你想幹什麽!!」韓鋒一把抓住那男主的肩膀

  那男主不解地看著她「還能幹什麽,試用她的屁眼啊?」

  「她都已經……你……還算人嗎……」韓鋒正想喝罵他兩句,但是轉念一想,
他的責罵註定是徒勞的,便改口說「你得排隊!我正準備用呢!」

  也許是韓鋒臉上那兇惡的疤痕唬住了他,那男主皺了一下眉頭「好吧,畢竟
那棒子的確是你拔掉的,但我得排你後面」

  韓鋒只得硬著頭皮走到芳蘭的身後,將像個小貓一樣蜷著身子咳個不停的芳
蘭抱在手里

  「好輕」韓鋒手上只是略微用力,便把芳蘭的下半身淩空抱起,那香軟的軀
體柔若無骨,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握在手里是說不出的舒服,兩片吹彈可破的粉臀
更是誘人至極,手指輕輕一碰,便像水波一樣輕輕蕩漾。

  「得罪了,我的天使……」韓鋒把兩片粉臀掰開,一陣讓人血脈賁張的體香
襲面而來,剛剛遭受過鐵棒暴淩的肛門仍未複元,臀溝的深處,滿是被鐵棒磨破
的傷口,嬌嫩的肛蕾像一張受傷的小嘴,在紅白相混的淫液中微微地一張一合,
惹人無限憐惜。

  韓鋒只看得下體漲痛不已,恨不得馬上掏出肉棒,插入那無助的小肛門里射
個痛快,「這麽做的話,我跟這些禽獸有什麽區別呢」理智和性欲在拼命撕扯著
韓鋒的靈魂

  「餵,你到底用不用啊,不用走開」那個男方叉著手在身後問道

  「用,現在就用,我只是先看看她的那個…」韓鋒無奈,雙手顫抖著解下褲
子, 粗如兒臂的肉棒 像彈簧一樣從內褲中蹦跳出來,芳蘭聞到那濃烈的雄性氣
息,回過頭來, 看到韓鋒那根粗壯的肉棒和上面蚯蚓般盤龍交錯的青筋,臉上
一紅,輕輕地搖動被抱在韓鋒手里的粉臀:「恩主,請將神聖的肉棒插進來吧,
芳奴的肛門一定不會讓恩主失望的…」

  滾燙的龜頭頂住了受傷的菊穴,又在猶豫中停了下來

  「對了,她的陰道沒有受傷」韓鋒轉念一想,芳蘭感覺到那團火熱的堅硬從
肛門向下滑落了兩分,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回頭「恩主……芳奴的賤屄並不
好用,請您用芳奴的肛門好不好…」話未說完,龜頭已經撐開嬌嫩的肉唇,頂在
一張充滿彈性的肉膜上

  「不好,她的處女膜還在」韓鋒想道,肉棒又停頓了下來。

  芳蘭見他停下動作,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的肉穴,急的幾乎哭了出來,連忙胡
亂地收縮著花心,想為他按摩龜頭。

  韓鋒感受到身下美人的花心正在微微地顫動,還以為自己是弄痛了她,更加
不敢亂動了。

  「操個奴還婆婆媽媽的,動作快點啊」身後的男主不耐煩地催促道。

  韓鋒無奈,一咬牙,肉棒長驅直入,突破那張薄薄的處女膜,深深插入美人
的玉戶。「哦啊……」韓鋒舒服得不由自主地低聲吼叫,肉棒像滑入了一個濕膩
溫熱的肉袋,被一片熾熱而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住,貼合處,可以感覺到肉壁還
在不斷分泌出滑膩的蜜液,像是要將肉棒融化掉一般

  「好緊……好潤……」韓鋒開始忘乎所以地抽動起來

  「恩主喜歡奴的賤逼,芳奴好開心……」芳蘭嬌聲媚叫道,開心的眼淚直打
轉,她不知道,她的肉穴本來就是個名器,只是缺乏縮陰技巧的鍛煉,才被評為
D級。但還是比地球上的女人不知道高了幾個段位。韓鋒的性生活本來就少,每
次妻子只會一聲不吭地躺著,任由他抽插幹澀的陰道,哪有過這麽銷魂的體驗?
當即抱著她的柳腰,大開大合地挺動肉棒。

  「恩主……插深一點吧……啊……里面的肉更軟哦」

  芳蘭用力將大腿一字張開,好讓肉棒能毫無障礙地頂到最深處。同時配合著
韓鋒的抽插將玉戶前後迎送,套弄著韓鋒的雄偉的肉棒。

  肉棒盡根而入。頂在一團柔軟的肉圈上,韓鋒將肉棒一退,再次挺入,驚奇
地發現,在更淺的地方,又頂到了那團軟肉,抽插數下,那團嫩肉越來越淺,棒
身只捅入一半,便頂在那個軟乎乎的肉圈上

  「這是什麽?」韓鋒問

  「回恩主的話,這是芳奴的子宮頸,芳奴的花心被臨幸的時候,子宮和宮頸
會慢慢降下來,好讓恩主可以享用……」

  「子宮要怎麽用?」韓鋒把龜頭抵頭在柔軟的肉圈上,研磨了幾下,驚奇地
發現,那個溫軟的宮頸,正像一張小嘴一樣緩緩張開,將肉棒納入其中

  「請恩主……盡情品嘗芳奴的子宮吧……」肥美的臀部不住地後退。 韓鋒
雙手運力,腰部往前一頂,堅硬的肉棒將宮頸徹底撐開,刺入嬌嫩無比的子宮中

  「啊……恩主進來了……進到奴兒的子宮來了………」

  子宮里的膩肉感覺到肉棒的侵犯,本能般地律動起來,像無數條濕滑的舌頭
在龜頭上不斷舔舐

  「妙啊……太妙了……逼里居然還有一個逼……」韓鋒舒服得語無倫次地叫
著,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每下抽身,龜頭都幾乎退到玉戶邊緣,每次插入,龜
頭都重重地頂到子宮的最深處。 玉戶的兩片花瓣和宮頸像兩張溫熱的小嘴,不
斷地吮吸著棒身上堅硬的肉筋,韓鋒可以感到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睪丸流到丹田。
最後,隨著肉棒的一記怒刺,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灼熱的精液終於
沖破了緊閉著的馬眼,一跳一跳地灌入花房!

  「啊……精液……恩主的精液……」 芳蘭的子宮被陽精一燙,身體劇烈地
痙攣著,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高潮,陰精從肉棒茍合處淋漓而下。

  韓鋒喘著粗氣趴在芳蘭的身上,如此痛快甘暢的射精還是生平頭一次,就像
把欲火和全身的力氣都射了出去,全身軟綿綿的不想動彈。

  「餵,用完了吧,該到我了!」

  「不好,我一離開,芳蘭又該被他們虐待了……」於是硬挺起身子,抱起芳
蘭的屁股,繼續操弄起來。

  「啊,恩主好厲害……恩主的……又變大了……好厲害……」芳蘭美美地淫
叫著,笨拙地收縮著花房,挾裹韓鋒的半軟的陰莖。

  韓鋒這次有意地控制抽插的頻率,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身後那個男子最終會
不耐煩地離開,但是芳蘭的下體實在是太過銷魂,才弄了十分鐘,便又梅開二度,
又射了一股。

  韓鋒喘著氣回過頭,絕望地發現,剛才那男的非但沒有離開,身邊還多了兩
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盯著身下的美人虎視眈眈!其中一個還托著雞巴走到芳蘭
的面前,似乎想要使用她的小嘴。

  韓鋒見情形不妙,便一把把芳蘭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面地坐到自己的身上。
沒等芳蘭反應過來,便一口照著美人紅潤飽滿的小嘴親了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芳蘭受寵若驚,她生下來便作為一個肉玩具在嚴酷的調教中長大,哪里受過
如此溫柔的對待?無以報恩,只好緊緊抱住眼前的恩主,一邊接吻,一邊用豐滿
的乳房在他健碩的身軀上滑動,美淚猶如玉珠般滾滾滑下完美的臉龐。

  韓鋒一邊親她,一邊輕聲對她耳語「天使妹妹……我一走開,他們肯定要上
來虐待你,但是我累了,你先自己動動好嗎……」

  芳蘭才知道他為了自己,居然如此拼命!心中感動至極,玉手把細柔的長發
向後一攏,含情脈脈地看著韓鋒,搖動下身,用自己的花心和子宮一下一下地套
弄他的陽具。

  在美人盡心的侍奉下,不足半個小時,韓鋒又在那迷人的花心里射了三次,
他雖然身強力壯,但來到會場之前已經追著籠車跑了十幾公里,怎麽還受得了
如此連番肉搏?最後一次,肉棒只微微勃動著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水,韓鋒便啊的
一聲,像只泄氣的氣球一樣倒了下去。

  芳蘭看得心如刀割,連忙把韓鋒的頭抱在自己飽滿渾圓的雙乳之間,心痛地
說「恩主……您受累了,請用芳蘭的乳汁恢複精力吧」

  韓鋒累得頭暈眼花,迷糊間,只覺一個柔軟凸起物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股熟
悉的甘甜 在他的口腔里彌漫開來。

  「原來那時她是用自己的乳汁救活我的……」韓鋒不禁面紅起來

  說也奇怪,隨著甘美的乳汁流入幹涸的喉嚨,韓鋒似乎感覺到強壯的力量快
速地註入早已精疲力盡的身軀,昏沈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仿佛獲得重生一樣!

  「恩主……接下來要不要試用一下芳奴的肛穴呢,芳奴的肛穴會自己收縮,
用起來沒那麽累……」

  韓鋒看著周圍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主,雖然擔心她的肛門受創未愈,但眼下也
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芳蘭挪動軀體,肉棒從花穴中滑出,馬上又頂住了另一個濕潤的的小肉圈。
韓鋒正想用手扶住肉棒尋找入口,只聽「嘖」一聲水聲,那肛門像一個有生命的
小嘴,竟主動把龜頭含入了嬌嫩的直腸中!

  「啊……啊…啊……」直腸內媚肉又嫩又緊,一時像無數根濕滑的舌頭,舔
舐著肉棒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一時又像一個真空的小嘴,一深一淺地吞吐著粗
大的棒身,從龜頭到棒身的每一寸皮膚,都浸潤在艷分泌的充沛淫水中,又酥又
麻,爽得韓鋒差點暈了過去。

  芳蘭雖然渴望精液的滋潤,但又怕他射精過度傷了身體,不敢使出太猛烈的
淫技,只用了一些基本的技巧,希望讓韓鋒久久處於高潮的邊緣。

  韓鋒的精力已經完全恢複,低吼一聲,又把芳蘭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樣
趴著,抱著她的玉臀,用力抽插美人的玉肛。

  「如果主人喜歡……可以抽芳奴的屁股兩下助性哦……」芳蘭見他重振雄風,
搖著美臀對他說道。

  「什麽??」韓鋒吃了一驚。

  看著身下的玉人像母狗一樣,搖擺著屁股乞求自己的鞭打,這一幕何其熟悉
……

  韓鋒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半年前那個惡夢一樣的傍晚,小樹林里,那笑靨如
花又深藏惡意的笑容……那具刻意求歡的嬌軀……妻子那怨毒的眼神……旋轉著
的樓道……蓋面而裂的疤痕,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一一浮現。

  心里的一腔憐意突然化作熊熊的怒心,堵住了韓鋒的喉嚨。

  「就那麽想我抽你嗎?啊?下賤的淫貨?!」韓鋒咬牙切齒地說

  「恩主?……」芳蘭聽出了語氣中的惡毒,吃驚地轉過頭,只見身後那英俊
的男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變得更深更大,像閃電一樣從左
額劈開眉心,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

  那個陌生的男子隨手抓起身邊一根鞭子,大手一揮,鞭風迎面而來

  「啊!!」鞭子像刀鋒一樣在自己光滑的後背上掠過,割開了嬌嫩的皮膚,
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箭

  「啪!!」「啊!!!」這一鞭繞過腋窩咬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打的乳房
左右搖擺直噴乳汁,銳利的痛感透過厚厚的乳肉直達心尖。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鞭子抽嗎?!來啊!給我發浪啊!!」韓鋒紅著眼睛,
鞭子密如雨下。

  「是……是的……芳奴感謝恩主的鞭打……」

  鞭尖飛舞,血肉橫濺,不一會,芳蘭的背便被打得鮮血淋漓,一直在旁等候
的男主怕被鞭子誤傷,只好悻悻離開。

  韓鋒的肉棒也沒有放過那嬌嫩的肛門,揮鞭間,下體像打樁機一樣沖撞起來,
幾乎要將芳蘭的骨盆撞碎,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像一條兇猛的毒龍,在受傷的肛
門里盡情施虐,緊緊貼附在肉棒上的艷肉不斷地被帶出體外,像一朵不斷綻放的
肉花。一雙大奶劇烈地前後搖動,突然被韓鋒一手抓住,用力擠捏,柔軟的玉乳
在手指間不斷變形,豆大的血珠從鞭痕出滲出,和乳汁一起順著韓鋒的手流下。

  不一會,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直腸內又是一陣劇烈的噴射,芳蘭正以為能休息
一會時,一雙大手又扼住她的喉嚨,把她按倒'在地上,尖銳的利齒咬上了嬌小
的乳頭,像野獸進食一樣左右撕扯

  「痛啊……」芳蘭婉轉哀叫著,仍然吃力地擠捏著乳根,讓乳汁噴到野獸的
口中

  體內那根肆虐的肉棒,在乳汁的刺激下,又迅速怒漲起來,新的一輪暴虐又
重新開始……

  韓鋒的神智已經陷入狂亂,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剛才的溫柔與憐惜,
只像一頭發情的野狼,趴在芳蘭的身上瘋狂地撕咬著,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觀眾席上,一個男主正在黑暗靜靜地欣賞著這獸性的一幕,嘴角浮現出一絲
不易察覺的微笑。

  直到乳房里最後一滴乳汁被吸盡,這頭野獸才最後倒了下去,芳蘭的已是滿
身血痕遍布,找不出一塊好肉,長時間的暴力奸淫終於讓她昏過去,野獸射出的
大量精液灌滿了她的短窄的腸道,從嘴角邊不斷流出。

  天色已晚,試用的男主已經幾乎完全散去,女奴們有些被鐵勾吊在空中,有
些被奸暈在舞臺上,綺晴則是像是在精液湖里被撈起來一樣,全身上下布滿了腥
臭的陽精,昏睡中,還在一臉幸福地用舌頭舔舐嘴邊的精液。

  為數不多的幾個仍然清醒的女奴,則在出口處苦苦挽留離開的男主們

  「這位恩主,求求你,把賤奴買回去吧……」

  「恩主,再試用一次賤奴吧……賤奴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就算當廁所賤奴也沒關系……恩主,請您買下賤奴吧,恩主……」

  女奴們跪著扯住男主們的袍子下擺,苦苦哀求道,男主一腳把她們踢開「沒
用的賤貨,就你們這些爛貨還想當我的奴?滾開」

  伊奴星上的男主大部分不事生產。生產女奴的女奴院也是采用女奴自治的管
理方式,蘭奴院也一樣,但是她們已經連續三次展覽會沒有賣出一個女奴,這次
的女奴成交量仍然是零的話。整間蘭奴院從管理的事務奴和產品奴都會被沒收,
作廢。想起成為廢奴的下場,各位女奴的心中便是一陣駭然。

  熱鬧的舞臺很快沈寂下來,只剩下韓鋒一個男主,他混沌的意識漸漸恢複,
睜開眼睛,看到身上血痕密布昏倒在地上的芳蘭,連忙上前一把抱起,剛剛癲狂
的暴行重現在眼前,讓他懊悔不已。

  「我……剛剛是怎麽了,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位恩主,如果芳奴的侍奉讓您滿意,請您買下她吧」旁邊的女奴跪著哀
求道。

  「不……醫院,醫院在哪里,我要帶她去醫院療傷」韓鋒著急地問道

  「恩主,賤奴不懂您說的醫院是什麽,但是只要您買下她,你就可以帶她去
任何地方」女奴一面困惑地看著她

  「好!我買,我買」韓鋒堅決地說道

  「謝謝恩主、謝謝恩主。」場上所有清醒著的女奴幾乎同時向韓鋒搗蒜似地
磕著頭。

  一個穿著衣服的事務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請問恩主想用伊幣支付呢,但是
基因識別支付?」

  「我……我沒有…」韓鋒想起自己身無分文,窘迫地吱唔道。

  一只有力的手熟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要的奴,全部都裝起來吧,錢我付了」

  韓鋒驚訝地向肩後看去,看到來者,他驚叫起來

  「劉強!!!!」



                              【未完待續】
2019-10-1 18: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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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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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3:欲海沉淪

  平原的盡頭,日暮已盡。

  一座平緩的小山山腰上,一座座别墅整齊地矗立着。伊奴星的科技水平和生
産力遠超地球,且男性人數稀少,每個男主在星球的各處都平均擁有數座類似的
别墅。

  濃密的樹木幽靜深處,是一座用大理石和玻璃建成的單層别墅,占地面積之
大,與其說是别墅,倒不如說是宮殿更爲合适。

  宮殿中央的大廳裏,韓鋒正在不安地踱來踱去。

  宮殿的大廳空空蕩蕩,除了幾根系着鎖鏈的高石柱,一張方桌,幾乎别無他
物,宮殿的外頭已是一片黑暗,大廳中卻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更奇怪的,無
論韓鋒如何尋找,都沒發現光源在哪裏。大理石地闆像鏡面一樣光潔無塵,韓鋒
可見清晰地看見自己在地闆上投下的倒影。

  他想坐下來靜靜地等侍,但是大廳裏沒有椅子。隻有一個半裸的女奴,平着
背跪在他的身邊。

  韓鋒在剛才那荒唐的展覽會上已經見過,這叫「肉凳」,但是他甯可倒立等
着,也不願意把沉重的身體壓在那可憐的女奴背上。

  剛剛的女奴展覽會上,劉強爲了買了芳蘭、绮晴兩個女奴,然後用飛行艙把
他們運到這座小宮殿裏,讓韓鋒在廳裏幹等着,自己卻和衆女不知去向。

  廳裏有一位自稱爲「月玫」的女孩在伺候着他,還趴下來,爲他做肉凳,但
是韓鋒拒絕了所有的服務。

  「讓您久等了,韓大教授」門外傳來劉強那爽朗的笑聲,隻見他坐在一個懸
浮着的沙發上,嘴裏叼着一根香煙,快速地向韓鋒飛來,他穿着和今天和這個世
界上其他男主相似的金袍子,毫不在意地展露着陽具。飛行着的沙發上,還跪候
着幾個女奴。

  沙發穩穩地停在韓鋒面前,劉強在兩位女奴的攙扶下走下地面,便毫不客氣
一屁股坐在一個早在他身後趴好的女奴身上。

  韓鋒叉着手對他說道:「你可以繼續坐在那個沙發上的,強子」

  「沙發的布料那麽粗糙,坐起來怎麽比得上女奴的背那麽光滑舒服呢」劉強
用力拍了拍女奴的屁股,潔白的屁股上頓時浮現出幾個手掌的紅印。

  韓鋒一臉愠怒地盯着他

  「韓教授,聰明如你,應該早就猜到了,這裏不是地球」劉強說「所以你不
能用地球那套道德标準來評判我。打個比方吧,螳螂在交配之後,母螳螂會把公
螳螂吃掉,但是你會去指責螳螂嗎?」

  「螳螂是無知的低等生物,我不在乎」韓鋒說,指着他座下的女奴說「但你
坐着的那個,是個女人,跟我們一樣,會哭,會笑,會痛,會累的女人!」

  劉強吐了一口煙霧「但是在我們伊奴人看來,你們地球人就跟螳螂一樣低等
無知 」

  「你……」韓鋒聽出了話語裏的侵略性。

  「好了,好了」劉強「我們兩個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不要因爲這些小事傷了
感情,異星遇故知,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吧」

  韓鋒心中有一千個問題,恨不得沖上去把答案從劉強的腦袋裏一古腦子倒出
來,但是他盡力控制着自己: 「我爲什麽會在這裏,你到底是什麽人」

  「是我救了你,把你帶到我們伊奴星來的」劉強說

  「果然……」韓鋒早已猜到,眼前這個視女人爲草芥的家夥,不僅是自己多
年的好友,現在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韓鋒心裏非常矛盾

  「我對地球很感興趣,所以經常化名爲『劉強』混入你們當中,體驗你們的
文化和生活」

  「化名?那你的真名是什麽」韓鋒問

  「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你還是繼續叫我劉強,或者跟以前一樣,叫我強
子吧」劉強笑着說,沒有正面作答「我見你在地球上的日子過得不太順心,所以
在你作傻事的時候,就把你接過來了」

  「爲什麽?」

  「我想讓你放棄地球人的身份,作爲一名光榮的伊奴星人,在這裏生活下去」
劉強說

  韓鋒略略吃了一驚,他低着頭,思考了一會「我拒絕」

  「爲什麽呢?地球上還有舍得你留戀的事物嗎?」

  「這是個道德敗壞的星球,我永遠不可能跟你們一樣,在見過今天那個瘋狂
的展覽會之後,我可以說,雖然你們都長着跟人類一樣,但其實你們的内心根本
不是人!」

  劉強大笑起來「韓教授大義凜然地說什麽漂亮話呢?今天你寵幸那個叫芳蘭
的女奴的雄姿,可跟我們伊奴星人沒什麽區别啊!」

  韓鋒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芳蘭被他抽打得鮮血淋淋的樣子又浮現在面前,隻
好辯解道「那……那是當時的形勢所逼,話說,她現在怎麽樣了!」

  「韓教授放心」劉強壓壓手「不要小看了伊奴星女奴身體的恢複能力,我的
治療班正在跟進,估計很快就能修複好」

  韓鋒這才稍稍寬心「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在這裏生活的提議,我想回地球」

  「如果你堅持要回那個把你當過街老鼠的地球,我也不會攔你。」劉強繼續
說「但是星際通道一個月後才開啓,這個月,就隻能委屈你,跟我們這些道德敗
壞的惡人好好相處了」

  「這……」韓鋒面露難色,但是轉念頭一想,他又有什麽立場來拒絕呢?隻
好點頭答應

  「這個月,你就住在這裏,這是我的别墅之一,沒有外人。我還有自己的事
情,住在别的地方。我把這個叫月玫的事奴,留給你作生活助手,關于這個星球
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她」

  一直跪趴在地上,想爲韓鋒做肉凳的月玫轉向韓鋒,向他行了個跪禮「賤奴
月玫見過主人」

  劉強交給他一個黑色的手環,說「這是伊奴星的通訊器,類似于地球上的手
機,但是方便得多,用意念就可以控制,你可以用它來聯系我」

  然後劉強便坐上他的飛行沙發,帶衆女離開,臨出門前,他還回過頭,壞笑
着說「你買的兩個女奴,修好了,就給你送來,憋不住了,先用月玫将就着下下
火吧」

  沙發帶着劉強一衆人飛入一個圓形的飛行艙裏,艙門關閉,破空而去。

  留下韓鋒和月玫獨自在空蕩蕩的大廳裏。

  月玫對韓鋒說「主人,接下來,您想幹什麽呢?是想用品嘗一下月玫的淫穴,
還是先用膳?」

  韓鋒已經習慣這下流的對話:「我有點累,麻煩月玫小姐告訴我卧室在哪裏」

           ***  ***  ***

  别野的主卧被裝修得像地球上的歐洲皇室的寝宮,古色古香,家具線條簡約,
細節上卻極盡奢華。數米寬的大床上,鋪着天鵝絨的被鋪,床邊的餐桌上,放着
一些美味可口,但卻叫不上名字的奇異珍果。

  但極不協調的是,卧室裏還錯落有緻地擺放着一些刑架、鞭子、尖刀,每個
刑具上,都有着精緻的花紋和雕工,走近一看,甚至還可以看到一些幹涸的血迹。
韓鋒看得心裏又是一陣凜然,不知道曾經有哪個可憐的女孩,在這些刑架上遭受
了怎麽樣的虐待。

  韓鋒堅決拒絕了月玫用身體來幫他洗澡,侍性的服務,自己在華麗的浴室裏
洗過澡,認真地對着鏡子刮了刮胡子,修剪了淩亂的頭發,鏡子中,臉上的疤痕
似乎已經變成一道淡紅色的淺疤,韓鋒盡量不去看它。

  換洗的衣服隻有跟伊奴星男主一樣的袍子,任韓鋒翻遍衣櫃也找不到一條褲
子。

  是啊,是伊奴星,男主的性器官從來都不是一件需要壓抑,隐藏的東西。

  韓鋒隻得在下身圍上一條浴巾,走到卧室的陽台上,靜靜看着陽台外的風景,
别墅的陽台外,可以将山下的風景一覽無遺,一條黝黑的大河,繞山腳而過,流
向天際。

  何其熟悉的場景啊。

  就在昨天的的同一個時間,韓鋒也是這樣站在大橋上,縱身躍下。

  他想起爸爸曾對他說過,人死後,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上的一顆星辰裏。

  爸沒有騙我,他想,隻是沒想到,是這樣奇異的一顆星星。

  韓鋒在一個單親家族裏長大,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母親嫌家窮,生下
他就跑了,父親含辛茹苦地拉扯他長大。一個缺乏母親關懷的孩子,在成長過程
中到底受了多少委屈,隻有韓鋒自己知道。但父親在彌留之際,還在跟他說「兒
子啊,你媽這事不能怪她,怪你爸,沒本事掙錢,沒本事給她過好日子。要有一
天,你再見到你媽了,跟她說一聲,我韓老三對不起她。」

  父親死了,葬禮上,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爲父親送行。

  芷惠說害怕看見死人,連自己公公葬禮都沒有去。說起來,父親在住院時,
她也說聞不得醫院消毒水味道,也沒出現過。

  他又想起來李彤雪那惡毒的笑臉。

  女人果然都是一堆賤貨啊……

  韓鋒及時止住了這個想法,不對,人渣不分男女,隻是我遇到的人渣恰好都
是女的而已,我運氣不好,遺傳了老爸的壞運氣,這怪遺傳,怪不得女人。韓鋒
心裏在苦笑着。

  月玫無聲地跪在他的身後「主人,賤奴芳蘭、賤奴绮晴,在門外等候主人召
見」

  「哦哦,趕緊讓她們進來」韓鋒說道。

  卧室門上的鈴铛叮當作響,門一打開,一個嬌小的身軀像小白兔般沖進來,
一把抱住韓鋒的腰,把韓鋒撲倒在床上,本來就松垮垮系在腰間的浴巾頓時脫落,
露出了雄偉的肉棒。

  "主人,感謝您買下晴奴!"绮晴抱着韓鋒結實的腹肌。

  「绮晴,對主人不能這樣無禮……」芳蘭的聲音響起。

  芳蘭!韓鋒把绮晴抱到一邊,把芳蘭拉過來,「你身上的傷,好點了嗎?」
當下顧不得男女禮節,把芳蘭的身體翻去覆去地檢查起來,雪白的肌膚完好如初,
光潔如瓷,哪裏有剛剛遭受過自己鞭撻的痕迹?

  「主人無須擔心,芳奴的身體修複能力很好的」芳蘭見主人恢複了初見時那
溫柔的面目,心裏滿是喜悅

  「對不起……剛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做出那種事情」韓鋒想起
剛剛自己的暴行,臉紅起來。

  「用身體承受調教的痛苦,爲主人帶來喜悅,也是女奴的本份之一呢」芳蘭
微笑着安撫他,但她的心中仍然默默向位面之神祈禱,希望那副魔鬼的模樣永遠
不要再次回到主人那溫柔的臉上。

  「如果主人喜歡淩虐,绮晴身體更适合受虐哦」绮晴在一邊說道

  韓鋒在心裏苦笑了一下,想起绮晴銘牌上對她的評價,呵,果然是個受虐狂。

  「看到你們沒事,我也放心了」韓鋒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回自己的房
間裏睡吧」

  「是的主人,月玫這就帶她們回自己的籠子裏」月玫走上前來,用鎖鏈扣住
绮晴和芳蘭的項圈。

  「等等……籠子?」韓鋒以爲自己聽錯了「什麽籠子」

  月玫跪着用手指向房間裏的一個角落「回主人的話,女奴在主人就寝時,除
非主人命令在床上侍奉,否則應鎖在籠子裏,随時等候主人的召喚,這是女奴守
則的規定」

  韓鋒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隻見房間的角落裏,放着幾個像狗籠一樣的小鐵籠
子,體積隻有一個紙皮箱子大小,即使是身體嬌小的女性,也隻能一動不動地蜷
縮在裏面,這種地方,怎麽可能好好休息?

  「這間别墅還有很多空房間,打掃一間出來,讓她們住進去」韓鋒用命令的
語氣說

  「主人,這……」月玫面露難色「女奴院會對我們的行爲進行定期檢測,如
果有發現讓主人不悅,或者違反女奴守則的行爲,不但她們,連月玫都會連帶受
到嚴酷的懲罰」

  「女奴守則,女奴守則,什麽都是這天殺的女奴守則」韓鋒忿忿地想道,無
奈下,隻好說「那你們都到我床上睡吧」

  于是,當晚,韓鋒的身邊擠着三具溫軟如玉的嬌體,散發着年輕女性芳香的
體香,幸好韓鋒今天已經連射了十幾次,否則在這夢幻般美人簇擁的溫柔鄉裏,
想睡着都很難。

  經過一整天的忙碌和折騰,終于可以暫時無憂無慮地休息了,韓鋒合上眼睛,
疲倦的身體很快陷入夢鄉,他夢見了那個在籃球場邊跳舞呐喊的女孩,那個在廚
房裏忙前忙後的身影,他轉過身,緊緊抱住了身邊的芳蘭,把她的嬌軀緊緊摟在
自己的懷裏, 「芷惠……」他呢喃着夢呓。

  芳蘭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美麗瞳孔平靜地閃爍着。

           ***  ***  ***

  柔和的晨曦經過陽台的高窗門灑入卧室,給家具鍍上一層透明的黃金。

  韓鋒迷糊地睜開眼睛,這一覺仿佛洗脫了這半年來所有的委屈、疲憊和痛苦。
這半年的一切和昨日那一連竄的荒唐都隻是個怪異夢境,仿佛他還躺在學校旁那
個望江的小房子裏,芷惠正在廚房裏,準備着他喜愛的早餐,客廳的電腦桌上,
還堆放着昨天來不及批改的作業和沒做完的課件……

  一條濕滑柔軟的舌頭包繞住了他晨勃中的肉棒,他從床上支起身,發現芳蘭
正在他的雙腿間,殷勤地用小嘴裹住他精神飽滿的陽具。绮晴和月玫也在一邊,
用豐滿的乳房在他身上遊走着按摩他結實的肌肉。

  韓鋒苦笑了一下,這種晨間叫醒服務還真夠别緻。他想阻止她們,但是他看
到卧室裏那張牙舞齒的刑具,想起自己正身處萬千光年外的異星,這裏沒有任何
法律、道德的束縛,更沒有那該死的偷拍攝像頭,而且她們也樂于奉獻,自己有
什麽理由不去享受一下呢?

  于是便寬下心,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兩對豐滿的玉乳在自己身上各處遊走,
柔潤的舌頭不斷地挑拔着肉棒上暴凸的青筋,還不時在敏感的龜頭溝上舔舐,小
心翼翼地清理着每一個角落。韓鋒的肉棒一陣悸動,突然,一陣急促的尿意襲來。

  「不好,我得上個廁所」韓鋒急着把陰莖從芳蘭的口中抽出。

  「主人,你要尿,就尿在芳奴的嘴裏吧」绮晴輕聲說道

  「什麽?」韓鋒睜大眼睛,看着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芳蘭。

  芳蘭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也在用鼓勵的眼神看着他。

  韓鋒才想起來,昨天洗澡的時候,澡室裏并沒有馬桶。

  「主人不用介意,能用嘴巴來爲主人接尿,是女奴的福份呢,绮晴的話,就
算是主人的大便也會很開心地吃下去哦」绮晴說道。

  「這怎麽可以」韓鋒看着這幾個天仙般的女子,如果在地球上,人們會給她
們穿上最華麗的衣服,把她們當作女神一樣供奉。但是在這邪惡的星球,她們不
但要衣不蔽體地侍奉男人們醜陋的肉棒,甚至還要吃下他們的排洩物,給他們當
廁所!

  芳蘭見他尿不出來,隻道他是緊張,一隻玉手輕輕地捏了捏肉棒的根部。那
隻纖美的玉手像是有魔力一般,韓鋒感覺膀胱的閘門被瞬間打開,憋了一個晚上
的腥臭的尿液洩洪般崩出馬眼,射入芳蘭溫熱的口腔中。

  芳半美目半閉,喉嚨咕咕地吞咽着,将濃茶般的尿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沒有半滴從嘴角逸出。等韓鋒尿完了,玉舌卷上來,将尿道口上挂着的尿液都舔
得幹幹淨淨,紅唇又緊貼着棒身慢慢退出,把棒身上沾着的尿液一點不剩地全部
刮入自己的口腔裏,末了,芳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熱毛巾,像清洗藝術品一樣仔
細地把肉棒和睾丸上的唾液擦拭得幹淨清爽。整個接尿的過程既細緻,又熟練,
像是完成一件再簡單不過的日常工作。

  韓鋒是又尴尬又心痛,但是芳蘭那卑微的侍奉,又帶給他一樣異樣的快感,
肉棒忠實地又硬漲了兩分。

  "接下來,主人要先享用早餐呢,還是先享用我們的身體?"绮晴棒着雙乳問
道。

  「那還是先吃早餐吧」韓鋒苦笑了一下。

  一直在旁靜候着的月玫說「主人,若不嫌棄,可以用月玫的乳汁來作爲早餐」

  在床上的三女中,隻有月玫一直穿着衣服,因爲作爲一名負責家務的事奴,
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能随便裸露身體的。深藍色的 女仆裝和圍裙掩蓋了身體
的線條,胸部算不上高聳性感,但是一抹白得耀眼的酥胸,仍然不安份地從女仆
的平領邊冒出來。

  「好吧」他不否認,自己也想看看女仆裝下的春色。

  月玫聽了,高興地解開女仆裝上的扣子,解開上衣,隻見那本屬于乳房的位
置,卻纏着一圈又圈的繃帶,把乳房緊緊箍住,緊繃着的繃帶上,還有兩灘地圖
般的濕漬。

  「怎麽還纏着這麽多繃帶呢」韓鋒不解地問道

  「回主人的話,因爲月玫的胸部實在太大了,幹家務活的時候很是累贅,所
以平時一般用繃帶裹住……」月玫一邊回應,一邊着手解下繃帶

  隻見白膩的乳肉,随着繃帶的松解,一抹一抹地從繃帶的間隙中冒出來,繃
帶解了不到一半,嘭的一聲,一雙碩大的豪乳将剩下的繃帶全部繃開,彈跳着冒
了出來。

  韓鋒看得眼都直了,簡直無法相信,女孩的身上居然能長出一對大得這麽誇
張的豪乳,比绮晴和芳蘭的那兩對豐乳加在一直還要大上不少,像兩個沉甸甸的
乳袋挂在苗條的身材上,但卻無半點下垂的感覺兩顆紅潤的乳頭健康地向上挺立,
向外冒着純白色的乳汁,濃郁的奶香味仆鼻而來。

  「請品嘗吧,主人」月玫将乳房送到韓鋒的面前。

  韓鋒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自從來了伊奴星,這樣淫糜下流的行爲也不是第一
次了。毫不客氣地吸着小指般的乳頭,用力吮吸。

  「啊……」月玫的乳脈被吸通,脹奶的不适感頓時減輕,讓她舒服得忍不住
嬌哼起來。

  月玫的乳汁又香又甜,韓鋒如饑似渴地吸了半天,還沒吸完一邊的一半,腹
中已經溫飽不已,肉棒也是精神煥發。

  于是一個轉身,将一直在身邊挑逗着他的绮晴壓在身上,绮晴蜜穴的淫水非
常充沛,韓鋒随手在股間一掏,整個巴掌便滿滿都是愛液,果真和她介紹的一樣,
這星球上女人的身體,全天侯都在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绮晴激動地抱着韓鋒,一雙美乳在主人的身上不住地摩擦,說「主人,要把
绮晴綁起來嗎?」

  韓鋒點了點頭,不過他沒有用鎖鏈或是繩子,而是讓月玫和芳蘭用不會勒傷
肌膚的絲巾把她綁在卧室裏的奴架上,絲巾在兩奴專業的手法下,一圈又一圈地
繞過嬌美的玉體,将原來就玲珑有緻的嬌軀勒得更是豐膩誘人。她的雙腿被大大
分開,鎖在地上的腳鐐上,雙手被絲巾高高吊起,腰肢和玉臀平放在韓鋒陽具的
高度,方便他毫不費力地插入。

  韓鋒俯下身,手指在光滑的雪肌上滑過,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細細地端詳這具
美到極緻的酮體。雙手滑到豐滿的雙乳,他把石榴子般嬌小的乳頭抓在指間,用
力抓捏着轉了幾圈,好好感受了一下小乳頭那柔軟的肉感。然後他又掰開臀縫,
把手指插入光潔無毛的花縫中,感受肉壁濕潤滑膩的觸感,還不時用指甲掐一下
蠕動着的肉壁,引起女奴陣陣的嬌呼。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細地玩弄女人的身體,他很愛妻子,但也不可否認,他
們的性生活并不和諧,芷惠給他設了很多限制,必須要關燈、乳頭不能碰、陰部
不能亂摸、喊疼必須要停……每次和妻子做愛,都像在完成一件例行的工作,毫
無興趣可言。

  但現在雌伏在自己身下的這個女孩,不會對自己的任何愛撫、玩弄、甚至是
虐待,有任何的不從,她會心甘情願地用身體滿足自己的任何欲求,而不會有任
何索求。而這刻,她正被絲巾綁着手腳,向自己拱着女人私密的雌穴,像一頭任
他魚肉的羊羔,而自己就像一頭呼嘯平原的雄獅。

  他感覺到潛藏在心底深處的征服者血液從心中奔湧而出,沖毀了那些他曾經
以爲牢不可破的平等觀念,注入自己那雄偉的肉棒,讓它變得堅硬無比,于是便
掰開粉臀,挺着陽具對着花縫長驅直入。

  「啊……」女孩的花心像處女未經人事的肉穴一樣緊緻無比,以恰到好處的
力度緊緊包裹着棒身,濕濡的媚肉還在不斷地蠕動,分泌着蜜液,刺激着肉棒上
的每一根神經。

  一退,肉壁又戀戀不舍似地貼附在肉棒上,被肉棒帶出花縫外,形成一朵淫
豔無比的嬌花,一進,肉穴又像一隻真空的小嘴一樣把龜頭吸入到陰道的最深處。

  韓鋒像打樁機一樣挺動下身,肉穴便準确地按着他抽插的頻繁,有節律地吞
吐着肉棒,像一張充滿了高超淫技的小嘴。而且,肉棒頂得越深,裏面的肉壁就
包裹得越緊,快感也就越爲盛烈, 讓韓鋒忍不住越頂越猛,越頂越深,恨不得
把睾丸都塞進這美人的花心裏,一探裏面的奧妙,雙手也在無意識地拍打着绮晴
那抖動着的肉臀,留一個又一個紅彤彤的掌印。

  在肉棒大開大合的抽插下和拍打下,绮晴的感到輕微的高潮感,像煙花一樣
在陰部不斷地盛開,蔓延,從臀部,一直到小腹,再到胸部和四肢,像湖面的波
紋一樣在自己的身體裏來回沖蕩,讓她舒服得忍不住縱情地淫叫起來「啊……主
人,主人神聖的肉棒,晴奴要洩了,洩了」陰精橫流而出,把肉棒和小腹燙得又
酥又麻。

  在這濃密性質的侍奉下,韓鋒沒堅持多久,便把肉棒刺入肉洞的最深處,抖
動着射出大量的精液。

  韓鋒輕聲哼叫着,肉棒在緊緻的肉穴裏搏動了二十幾下才射完,當肉棒離開
小嘴般的穴口時, 绮晴驚叫一聲, 一大股來不及被花瓣閉在體内的白精呼呼地
流了出來。芳蘭和月玫見了,連忙湊上去,用舌頭接住主人那寶貴的精華。

  韓鋒好笑地問「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月玫紅着臉說「回主人的話,讓您見笑了,實際上,我們在成爲你的專屬女
奴時,女奴院會用您的精液制成一枚特殊的藥物讓我們服下,從此以後,我們的
身體隻要一接觸到您的精液,就會産生劇烈的高潮反應呢……」

  韓鋒笑着說「既然如此,那我每人嘗你們一注精液就是了,何必這麽委屈呢」

  話畢便一手一個,把她們抱起來丢上大床,绮晴也被解了下來,一起放到床
上。

  韓鋒在三具玉體,九個肉洞中輪番抽插,像陷入了一個無邊的肉欲之海,直
到精疲力盡,三女的口中,花心中都灌滿了他的精液才罷休。

  事後,他撫摸着三女光潔柔嫩的肌膚。

  一個月。

  一個月後,回到地球,他便再也沒機會像今天一樣跟這些美若天仙的女孩纏
綿做愛了。地球上等着他的,隻有憤怒地責罵着他、面容醜陋的女權主義者和暗
無天日的牢房。

  等待着這些女孩的命運,又是怎麽樣呢……身爲主人的他消失了,她們會被
帶到什麽地方,會受到什麽樣可怕的虐待?韓鋒不敢再往下想。

  不行……我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  ***  ***

  男主的手環突然閃爍過一陣藍色的光芒,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小字「強子,有
個不情之請,向當面向你提出,請和我會面——韓鋒」

  男主 冷笑了一聲,韓鋒啊韓鋒,你還有什麽想法能逃過我的法眼呢?要知
道,這個宇宙裏,沒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

  這是一個幽暗的地牢,隻有火把的微光在黑暗中搖曳着。

  一縷烏黑柔順的長發從地牢的天花闆上懸吊下來,長發上挂着的,是一副沒
有四肢的女體,正在半空蠕動掙紮着,她的手腳都在根部被完整地截去,但殘缺
的肢體上卻看不到半點傷痕,仿佛是從來沒有長過手腳一樣。她的軀幹全身赤裸
着,白膩如脂的玉膚,讓她看上去像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白玉像,散發着一種殘忍
的美豔。

  男主 的兩隻手指插入女體的秘穴,疼痛使她嗚鳴着,用那被齊根斷去的殘
體,無助地掙紮着。幹淨紅豔的蜜穴随着手指的翻弄不斷地變形,突然,兩指岔
分,肉洞被扯成一個橢圓,一股清亮的液體便流了出來,在地牢的地闆上積成一
灘清水。

  男主把手指湊到鼻子上聞了聞,「不行……還有點淫蕩的香味,獻給位面之
神的祭品,全身的體液都必須像天山上的雪水一樣純淨……」言罷,用毛巾嫌棄
般地擦了擦手指。

  男主轉身離開地牢,他轉了轉手環,一道彩色的光芒形成的立體投影投射在
他的臉上,以肉眼無法分辨的精細度,掩蓋了他真實的面貌,投影呈現的,是一
張韓鋒熟悉的面容,他的好友,劉強的面容。

  厚重的石門随着腳步聲的遠去緩緩關上,一陣陰風吹來,熄滅了牆上的火把,
石門重重關上,世界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

           ***  ***  ***

  男主點着了一根香煙,叼在嘴裏,然後在臉上挂上一個親切而又玩世不恭的
笑容。推開别墅的紅門。

  韓鋒一直在廳裏緊張地踱來踱去,看到男主進來,甚至似乎有點手足無措。

  男主爽朗地笑起來「怎麽了,韓大教授,玩奴的滋味,不錯吧?」

  韓鋒平時自诩正人君子,但來到了伊奴星的這兩個星期裏,除了吃飯睡覺,
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和芳蘭、绮晴和月玫翻雲覆雨,颠鸾倒鳳,韓鋒像是迷上
毒品一樣迷戀上了她們美妙的肉體,而且,他也似乎慢慢領略到了性虐的滋味,
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很自然地舉起鞭子,随意地抽打绮晴,在她的帶着痛苦和喜
悅的淫叫中,獲得以前不曾體會過的快感。他一直在勸說自己,這是你情我願的
遊戲,但是他也知道,他心裏的某些東西,正在一點一點地腐蝕。

  但此時被劉強直接一語道破,韓鋒仍是羞愧不已。

  「強子,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我有個難以啓齒的請求……」韓鋒吱唔
着說

  「你想把那幾個女奴都帶上,一起回地球」

  「你是怎麽……」韓鋒一臉驚訝地看着他

  「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瞞得了我?」劉強笑着說

  對啊,韓鋒,從出生到現在,你還有什麽小心思,我是不知道的呢?劉強默
默想道

  「她們都是伊奴星的女奴,你有沒有想過,帶回地球之後,她們怎麽适應地
球的那種平等的文化?你打算怎麽處置她們?」劉強接着問道

  「我會想辦法給自己洗脫罪名,把她們帶在身邊,教她們地球上的文化,讓
她們自立」韓鋒嘴裏這麽說道,但是他想帶她們回地球的想法,到底是出于想給
她們自由?還是迷戀着她們的肉體不可自拔?而且以她們的姿色,放在地球,都
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代美女,自己能守住她們嗎? 韓鋒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
有一件事情,韓鋒是非常清楚的。

  「至于芳蘭」韓鋒的眼神突然堅定起來「我要娶她。」

  無藥可救的蠢貨,好一個無藥可救的蠢貨啊韓鋒,劉強想道,但是他笑了笑
「沒問題,那幾個漂亮的小女奴,你想帶走就帶走,你高興的話,我明天再帶你
去女奴展覽會,再買幾個都可以」

  韓鋒吃驚地看着劉強,他沒想到,劉強會答應得這麽輕松。

  「但是!」劉強的臉色一沉「 有一個不可動搖的條件。 」

  韓鋒摒住氣,靜靜地等待着他說出條件

  劉強用不可拒絕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

  「帶一個地球女性,來伊奴星作奴!」
2019-10-5 08: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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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04) 作者: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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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4發表於SexInSex


                        4:女王的遊戲

    「主人,請問什麼叫做從惡如崩,從善如登?」芳蘭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閃爍
著好奇的光芒,用玉指滑動著空中的立體投影。

  「哦……你覺得呢?」韓鋒怔怔地坐在陽臺的沙發上,低著頭,心不在焉地
回答道

  「芳奴也不太清楚……但是芳奴猜想,跟昨天芳奴看的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
意思」

  「哦,是嗎,那你再去看看那故事……」韓鋒仍然是眉頭緊鎖。

  芳蘭那纖細的玉指快速滑過立體投影,尋找著那個故事,為了讓芳蘭她們去
到地球後更快地適應,劉強給韓鋒一個新的立體投影手環,里面有大量關於地球
的影像和書籍。原本韓鋒還擔心學習這些知識對她們會非常艱難,結果發現他的
擔憂純屬多余。她們個個都蘭心聰慧,學得比韓鋒教得還要快,尤其是芳蘭,一
周內便輕松地掌握了好幾門語言的讀寫。

  「芳奴找到了」芳蘭像個孩子一樣,高興地笑起來「故事講的是一只小狼,
出生後便被狼群拋棄,從小被一群綿羊撫養長大,但是他永遠學不會咩咩叫,也
不喜歡吃草,所以別的綿羊都不喜歡他,他很難過。然後有一天,一只綿羊摔傷
了腿,流出了血。狼趕緊跑前去,想給它舔舐傷口,但是他嘗到了鮮血的滋味,
越舔越香,無意識地咬斷了綿羊的腿,大口大口地喝血吃肉。別的綿羊見了,都
跑上來,說他是惡魔,要把他趕走,結果狼生氣了,便咬死了所有的綿羊,在圓
月之下,嗥叫著回到狼群…… 」

  「哦……」韓鋒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心事重重地應了一聲。自從聽了劉強
的條件,他便一直處於這種糾結傍徨的狀態。能帶著這麼一群國色天香,秀外慧
中,又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美女,回到地球,對於他來說,自然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但是作為條件,他必須要指定一個地球女性,讓她來到伊奴星作奴,而且劉強還
附加了條件,必須是韓鋒認識的,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對於那個無辜的女孩來
說,這個星球會是怎麼樣一個可怕的淫欲地獄呢……

  「主人,您有什麼心事嗎?」芳蘭見他像失神般靜坐著,連忙上前跪著抱住
他的腳,憂心沖沖地看著他

  韓鋒回過神來,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芳蘭,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睛,天使般純
潔無瑕的面容,豐滿的玉乳。他突然一把抱起她那輕盈的嬌軀,走進臥室,丟在
被陽光烤得微暖的大床上,粗暴地分開她那修長的玉腿,然後扶著已經勃起挺立
的陰莖,一下捅入已經濕意綿綿的花心!

  「啊……主人」芳蘭被她主人這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進入
狀態,情意連連地把大腿一字分開,好讓主人能挺到花心的最深處。

  如果這下賤身體的侍奉能為主人帶走哪怕是一點點煩惱,還有什麼痛苦我不
願意承受呢?芳蘭想

  今日主人的抽插似乎比平日更為勇猛,肉棒像滑膛炮一樣猛烈地沖擊著嬌嫩
的玉唇,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擠出一股又一股香氣四溢的淫水。像往常一一樣,
芳蘭的子宮慢慢地降了下來,花徑越插越淺,龜頭很快便撞上了柔軟緊致的宮頸
口,那小嘴般的肉圈在經受十幾下強勁的沖擊後,像曇花一樣緩緩盛開。隨著韓
鋒的一聲低吼,玉石般堅硬的龜頭一下撐開了柔弱的宮頸,闖入溫潤的子宮。

  「啊……主人」最深處的蜜壺被龜頭蠻橫地刺入,宮頸擴張的酸脹和快感讓
芳蘭不禁娥眉微促。

  主人的肉棒沒有因此止步,結實的腰部仍在奮力挺動,帶動著灼熱緊脹的龜
頭肆意奸淫女奴體內最嬌柔的子宮。

  芳蘭也盡心逢迎,搖擺著下體迎合著主人粗暴的抽添。很快,子宮里的嫩肉
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一陣熟悉的而有力的搏動,燙熱的男精射出,灌滿了花房。

  「主人……的……把芳奴下面射滿了……」芳蘭舒暢地扭轉著玉臀,在韓鋒
的股溝部來回磨蹭。正想起來為他清理肉棒,誰知韓鋒又一把將她撲倒,還在噴
射著精液的陽具在灌滿陽精和淫水的花房里,繼續不折不撓地抽插著。

  「主人……?這樣不累嗎?」芳奴有點心痛地抱著韓鋒,但韓鋒沒理會她,
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一言不發地繼續頂撞她下體那團迷人的嬌柔,肉棒一邊
射著白精,一邊在潤滑無比的小穴里進出。

  不一會,濃密的陽精便再次噴薄而出,但韓鋒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
直在芳蘭的體內盡情地射了五次。芳蘭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的紅唇,才不致於在
劇烈的高潮中暈倒,她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像一個初孕的孕婦,微微地鼓起一道優
雅的弧線,敏感 的子宮壁甚至可以感受到主人那 萬千活力無限的精子,擺動著
尾巴撩動子宮的嫩肉四下遊動。

  韓鋒精疲力竭地壓在芳蘭的身上,芳蘭的玉頸可以感覺到他溫熱而急促的鼻
息。半硬半軟的肉棒仍然依依不舍地溫存在自己的蜜穴里,像歷盡風雨的小船依
靠在平靜的港灣。

  「芳蘭……我愛你」韓鋒呢喃地說道

  「芳奴,感謝主人的恩寵……」芳蘭抱著主人,有點驚慌無措地回應道。

  學習地球的文化一周後,芳蘭知道,這種場合,正確的回應應該是「我也愛
你」,但是愛只能存在於平等的個體之間,她作為一個下賤的女奴,有什麼資格
對主人說「愛」字呢,在她們女奴的字典里,甚至連「我」字都沒有,對啊,她
只是個女奴,一個任男主褻玩的B級肉玩具和精壺,有什麼資格奢談愛和自我呢,
只要能一直留在主人身邊侍奉,她已經很幸福了。

  在一邊跪侯的綺晴看得妒意大發,美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原來是蘭奴院最
好的女奴,每次展覽會,即使沒賣出去,她那 A級的身體和淫穴也總能收獲最多
的精液。但是自從她們被韓鋒買下,韓鋒大半的精液都賜給了芳蘭,那個自己曾
經的師妹,那個什麼淫技都學不會,只會賣漂亮臉蛋和屁股的 B級賤人,而自己
只能眼甘甘地旁邊看著,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射入那下賤的身體。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綺晴咬著下唇,惡狠狠地想道。

  韓鋒抱著芳蘭,在滿足和疲倦中舒服地休息著,感受著她花心的溫存和緊致。

  我愛這個女人,我要帶她回到地球,讓她作為我的妻子,和她長久地雙宿雙
棲下去。

  為了愛,沒有不能做的事情。他想道

  為了愛。

  而且那個命中註定來伊奴星受苦的女人,不是已經有一個最佳的人選了嗎?

           ***  ***  ***

  地球,2015年,晚

  C 市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類以戰天鬥地的勇氣和智慧在群山峻險中開
辟出高大雄偉的橋梁和高樓。嶄新的樓盤星羅密布。

  禦天國際是一座建在山頂上的新樓盤,山腳下便是城市最核心的商圈,也是
最繁華的昂貴地段。 33層的嶄新樓盤雄居於山頂,直指蒼天。

  李彤雪站在頂樓的陽臺上,她俯看著黑暗的天幕下,在公路上流動著的車燈,
和橫貫整個城市的大江,在她的高跟鞋下川流不息,細細地啜飲了一口紅酒。她
摸了摸陽臺上那還散發著油漆味的紅木木雕扶欄,感覺自己像一個征服世界的女
王。

  這間房子是用最近她收到的兩筆巨款的一部分買下來的。其中一筆,就是法
院變賣韓鋒所有的財產後,打到她賬戶里的精神損失費。

  那個枉稱是教授的傻蛋。李彤雪想起韓鋒那認真的眼神,忍不住掩起嘴,嗤
嗤地笑起來。

  她猛吸了一口煙,把燃盡的煙蒂瀟灑地向樓下一彈,放下高腳杯,轉身走進
臥室的廁所里,看著鏡子里,自己那漂亮清純的面孔,和那毫不掩諱野心的眼睛。
明天,NY世界報的人將要從M國飛過來C市采訪她,準備把她報導成一個不畏教授
強權的女學生,一個勇於反抗男權的女孩,一個新的女權主義鬥士。

  她用手卷起那及腰的長發,拿起剪刀,毫不猶豫地剪了下去。

  烏黑的長發縷縷飄落在浴室的地板上。不一會,李彤雪看著鏡中的女孩,那
一頭幹凈颯爽,又帶點小頑皮的短發,不正是一個新女權鬥士的絕佳形象嗎?她
滿意地笑了出來。手指攏過短發,她看到了後頸上那個倒三角形的紋身。

  這天殺的紋身,今晚也要去找個紋身店處理掉呢,她悻悻地想著。今天下午
在地鐵上,還有一個蠢貨,認出了她那個紋身,居然在擁擠的地鐵上,掏出他那
骯臟的雞巴,在她身後想隔著她的絲襪磨她的小穴,被她一高跟鞋踢中了卵蛋,
忍著慘叫走開了。

  她穿上一套帶束胸的紅色漆皮緊身衣,細心地給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拿
起一根紅色的漆皮鞭,走進未開燈的臥室。

  黑暗的臥室床上,一個全身被黑色緊身衣裹住的男生,正像一條蟲一樣在床
上艱難地蠕動著,他的頭上也帶著緊繃的頭罩,只露出兩個鼻孔透氣,他的檔部
和屁股外露著,露出帶腿毛的腿根和又小又軟的陰莖。

  李彤雪邪魅地一笑,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抽了一鞭「呼呼呼,怎麼樣,小公狗,
等不及了吧」她笑起來

  男孩口齒不清地在面罩下嗚叫著,流著口水。李彤雪一把抓住他胯下那又短
又小的肉團,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樣,任意抓捏成各種形狀。

  「那麼小的一根東西,就是當我的公狗,也還不夠資格呢」她嘲笑著「讓你
感受一下吧,真正的叼應該是怎麼樣的」

  她掏出一根粗大的雙頭按摩棒,一頭是光滑的,另一頭就像砂紙一樣粗糙。

  她把光滑的那一端塞進自己的陰道里,看上去就像下身長了一根巨大的陽具。
她掰開男生那滿是體毛的屁股

  「好臭!」李彤雪嫌棄地皺了一下眉頭,往臀溝里吐了一口痰,挺著那粗糙
的假陽具,往男生那滿是肛毛的肛門挺了過去

  「嗚嗚……」粗糙的假陽具磨破了肛門,被緊身衣束縛的男生像砧板上的魚
一樣掙紮起來,肛門劇烈地收縮,帶動著雙頭的假陽具在李彤雪的陰道里跳動,
讓李彤雪也不由得春心萌動起來。她學著曾經無數個在自己身上挺動的男人一樣,
用力地聳動下身,任由粗糙的假陽具折磨著身下的公狗。

  男生是她的同學,一直噓寒問暖,癡迷地追求她,但她一直不屑一顧,直到
有一天,她用嬌滴滴的語氣,問在滂沱大雨中苦苦等她的男孩「你願意做彤雪的
一條狗嗎?」

  沒想到男生點了點頭,雨從他的下巴流下。

  原來支配男人,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情啊!!李彤雪笑著張大嘴巴,得意地
聳動著下身。

  她畢竟是女人,不一會,下身便累得酸痛,只好停下。

  下身一抽,發現粗糙的假陽具已經卡在鮮血長流的肛門里,她握著假陽具,
奮力拔出,男生痛得又是一陣掙紮。

  她下了床,蹺著二郎腿坐在臥室的老板椅上,又點著了一根香煙。

  「啪!啪!啪」黑暗處傳來一陣掌聲。

  「誰!!」李彤雪嚇得香煙和打火機都掉了,突的一下站起來,向掌聲的來
源處嬌喝。

  掌聲並未停下,臥室黑暗的角落里,坐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胸口還別
著一枚花瓣已經破碎的紅玫瑰,他的臉沈浸在黑暗之中,無法看清,但李彤雪可
以看到他嘴角那輕蔑的冷笑。

  「精彩、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男人一下一下地鼓著掌,輕蔑地笑著「把
人血饅頭吃得這麼漂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是什麼人!!」李彤雪沖他嬌喝道,一邊悄悄地摸過桌上的一把鋒利的
水果刀,藏在漆皮衣的後面。

  「小母狗,怎麼了,穿了兩天衣服,就不認得自己的主人了?」男人不改輕
蔑的語氣。

  李彤雪瞬間明白過來,果然,天奴會的禽獸 「我已經退出天奴會了,錢,
我也不要了。你們也別想威脅我,現在全部媒體都站在我這邊,只要我一個爆料,
你們這些禽獸都得被抓進牢里槍斃!」

  「跟錢沒有關系,從來都沒有關系」男人冷笑著說「狗就是狗,就算穿上了
人的衣服,住進了人的房子,也不會變成人」

  李彤雪楞了一下,突然,臉上冒出一個狐媚的微笑「您說得對了,主人,多
日沒挨鞭子,彤母狗下面都癢得不行了……」

  她像一團沒有骨頭的媚肉一樣跪下,搖著屁股,一下一下地爬向男人,股間
的假陽具隨著爬動抖動著,像一根血紅色的尾巴,「讓彤母狗來伺候主人吧……」

  男人冷笑著看著她,黑暗中的雙眼閃爍著精光。

  爬到男人的腳下,李彤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出藏在身後的刀子,毫
不猶豫地向男人的心臟紮去!!

  刀鋒閃著寒光,像穿過煙霧一樣穿過了男子的胸口,紮在了寬大的椅背上!

  彤雪瞪大了眼睛「他是鬼??」全身一陣冰涼。

  男人繼續冷冷地笑著,伸出手,像撫摸愛犬一樣,輕輕地在彤雪的頭上作出
撫動的樣子,手指像幻影一樣穿過彤雪剛剪過的短發「不著急,小母狗,主人帶
你去個好地方……」

  彤雪擡起頭來,看清了男人的臉 。

  「是你!!!……」

  男人仍然在冷笑。

  昏暗的天花板在旋轉。

  黑暗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從男人的西裝,從男生身上那黑色的緊身衣上侵蝕
過來。

  彤雪暈了過去。


                【未完待續】
2019-10-8 19: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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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05) 作者:badromance87721

.

                             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11發表於SexInSex


                            5:墮入黑暗

  黑暗像一片無邊的夜海,星辰閃爍著,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盞盞微弱
的指明燈;燈光越來越近,從身邊飛掠而過,一顆顆星辰在身後飛速逝去。

  宇宙重歸暗寂。

  突然,遠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像一個吞噬著宇宙的黑洞,連黑暗都無法
逃過它的吸力。一股駭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體撕得四分五裂,她掙紮
著,尖叫著,雙手想要抓著什麽東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虛無。她沒入了
黑暗。

  在一片無盡的暈沈中,李彤雪的意識慢慢蘇醒。雙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從身下那微微的顛簸感來看,她似乎是置身車上,她艱難地把眼睛睜開,從縫隙
般的視野中,她看到幾個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鎖在一個金色籠子的柱子上,正
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這是什麽夢……怎麽……」意識和力氣一點點複蘇。李彤雪驚訝地發現,
自己也一樣被鎖在籠子邊上。她雙腳戴著腳鐐,跪在地上,手被鎖鏈高高吊起,
籠柱中伸出一個鐵頸圈,深深地卡入自己脖子的肉中,稍一低頭,氣道便被卡
得透不過氣來,只能用力向上昂著頭,讓後腦貼在柱子上,難受至極。

  奇怪的是,眼前的幾個連彤雪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女子,也是同樣的姿勢被鎖
在籠子里,但她們的表情卻輕松自在,像是假日出遊一般,而且還在輕聲交流著

  「你看她的頭發,剪得像男主一樣短呢……好奇怪」

  「她的裝束蓋住了奶子和身上好多地方,怎麽伺候男主呢……」

  「她的下身,還插了個像男主的聖莖一樣的東西 ……真是太不知所謂了…
…」

  李雪彤發現,自己還穿著那件紅色的漆皮緊身衣,下身還插著那個雙頭的性
玩具,本應是一身英姿颯爽的女王樣子,現在卻被以一個任人魚肉的樣子,綁在
一部奇異的籠車上,臉上羞愧不已。同時她也想起來了,她在自己的家中,跟那
個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女王遊戲……然後,黑暗中出現了一個男人,然後自己就
暈了過去,……是誰呢……李雪彤隱約記得自己看清了那張臉,那是一張自己熟
悉的臉,但是那部分記憶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這里是什麽地方,這車子要去哪里??」李彤雪驚恐地向那幾個女子發問。

  「這里是牧雲城,展覽會剛剛結束,回程上發現你不省人事地躺在郊外的路
邊,籠車上的自動捕奴裝置就把你帶上來了,現在,籠車正在回奴家的女奴院」

  「怎麽……」李彤雪正想再發問,頭上的籠柱突然伸出幾個像陽具一樣的黑
色膠棒,堵住了她們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應該時刻保持嫻靜。

  「嗚嗚……」黑色的膠棒從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嚨,讓她欲咳不能,連
呼吸都有點不暢。

  她只能惶恐地坐在籠車里,像一頭準備被運送到屠宰場的牲口。籠車在一個
潔凈無塵的奇異城市里風馳電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大部分是一
些穿著性感的女子,她們有些穿著奇異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三點,有
些穿著女僕般的衣服,但是一對雪乳卻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她看到幾個肥胖的
男人,穿著金色的浴袍,露著粗大的陰莖,騎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們的
屁股命令她們前行。她想向他們呼救,但她發不出聲音,而且他們所有人,對這
行進著的籠車,還有籠子里被綁住的她們似乎司空見慣。

  李彤雪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劇烈,雖然不知道這里是什麽無法無天的城市,但
是作為女性,這絕對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籠車駛入一個駛入一個灰色的城堡,和路上看到的那些簡約又不失精美的建
築不一樣。這座城堡活像一座巨大的牢獄。

  籠車停靠在城堡的內庭里,籠門自動打開,一群穿著露乳裝的事奴走上來,
解開籠子里女奴身上的拘具,給她們的頸圈系上鎖鏈,牽著她們進入城堡。當事
奴走到彤雪面前時,她「咦」了一聲,張大嘴巴,吃驚地看著彤雪身上那奇怪的
打扮,轉過頭對另外一個事奴說「事奴長……請您過來一下」

  一個韻態豐熟的美婦走過來,看著彤雪那紅色的漆皮緊身衣,和插在下身的
雙頭假陽具,她也嚇了一跳

  「這個,不可能是我們女奴院的女奴」她在鎖著彤雪的籠柱上點了一下,柱
子在空中投影出幾行文字

  「原來是籠車上的自動捕奴裝置在路上撿回來的,但是誰家的女奴院會生產
這樣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長皺著眉頭說「必須向主人稟報一下」,這家女奴
院是為數不多有男主作為管理人的女奴院。

  然後她解開了彤雪身上的拘具,但頸圈和口塞沒有拿下。

  手腳一得到解放,彤雪便一把推開幫她解鎖的女奴, 嗚叫著沒命地沖向正
在緩緩關上的城堡大門,但是才跑出籠車沒兩步,頸圈上傳來一陣劈啪的電流聲,
可怕的痛麻感瞬間從頸部擴散到全身,彤雪便全身抽搐著倒了下去,牙關在電擊
下劇烈地打顫,若不是口里塞著口塞,恐怕已經咬斷了舌頭,她的雙腿像被捏住
的青蛙一樣沒命地蹬著,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長拍拍身上的塵站起來,遙控關掉了頸圈的電擊器,走到彤雪的面前,
用鎖鏈扣住頸上的頸圈「真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奴呢……必須馬上向主人稟報」

  鎖鏈無情地拉著還在微微抽搐的彤雪站起來,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
起來,顫顫巍巍地邁出步子跟著鎖鏈的方向走動。

  才走了兩步,鞭子的呼嘯聲劃過,事奴長的皮鞭像刀子一樣割過大腿,痛得
她流著眼淚跪了下來。

  「沒規沒矩!沒有主人的允許,誰讓你走路了?用爬的!」說完又揚鞭欲打。

  彤雪嚇得連忙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動起來,幸好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並不陌
生,她盡量讓自己爬動得姿態優美,搖曳誘人。

  「這才像話」事奴長放下高高舉起的鞭子,拉著她走進城堡。

  城堡里的空間像機場一樣空曠大氣,但高聳的石柱上,掛滿了鞭子、鎖鏈、
尖刀、斧頭等刑具,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的刑具,毫無疑問,都是用來折磨女性
的工具。事奴長帶她走上一個又寬又高的階梯,彤雪四肢爬動得極不方便,但是
她一站起來,無情的鞭子便會落在身上,只好咬著牙,一步一步地跟著眼前這個
叫「事奴長」的女人,艱難地爬上階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臉的西裝男人的話「狗
就是狗……不會變成人」,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

  「你們等著,等我逃出這里,一定要讓你們全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彤雪惡狠狠地想道。

  事奴長拉著她走到一扇帶刺的鐵房門前,跪在門前輕輕敲了兩下門。

  「什麽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內響起。

  「稟報主人,展覽會回來的籠車在郊外撿到一個奇怪的女奴,請主人過目」

  「帶進來吧」

  「是的,主人」事奴長輕輕把門打開,男人正坐在房間中央的一張寬大的安
樂椅上,椅背對著她們。

  「打擾了主人的雅致,奴罪該萬死,這就是奴所說的奇怪的女奴」

  「嗯……」男人慢慢地把椅子旋轉過來。

  彤雪擡起頭,看著旋過來面對著自己的男人,美目驚恐地睜圓。

  讓她感到駭然的,並不是男人那像肉山一樣肥大的身體。而男人的手上,正
抓著一個身材無比嬌小的女孩上下擺動。女孩目測身長不超過半米,但身材卻玲
瓏有致,活像神話中的小精靈,腰肢纖細得男人一手就能抓住大半,嬌小的肉穴
以不可能的彈性,容下了男人肥大的陽具,比巴掌還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
男人陽具的形狀。此刻,她正被男人那白蘿蔔般的大手握在手里,像個飛機杯一
樣上下套弄著男人的巨莖。

  男人抓住小精靈般的女孩,又快速地套弄了幾下,皺著眉頭嗯了一聲,女孩
那迷你的小肚子鼓了起來,用美妙的聲音嬌叫著。

  男人把女孩從陽具上拔出來,往旁邊隨手一丟「可以隨身攜帶,隨手拿起來
就玩是有點新意,但屄太淺了,頂到胸口都沒套完我的肉棒…… C級,不能更多
了,還要繼續改進」

  「是的,主人」事奴長跪在地上說道

  男人手指在安樂椅的扶手上劃了一下,安樂椅的輪子自動滑動起來,帶著男
人滑到彤雪的面前,下身還挺著那沾著精液和白漿的肉棒。

  「頭,起」他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跪著立起上半身,任由男人像端詳一件商品一
樣把玩自己的身體。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把臉左右掰過來,又掰過去,又翻開嘴唇,摸了摸牙齒
「外貌最多 C……牙還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搖著頭說「皮膚的彈性和光滑度
都很差……大概是 D的水平……」

  彤雪聽得心里屈辱無比,從小到大,她都是公認的美女,男生目光永遠的焦
點,在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質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過來,看到後頸上那倒三角形的紋身,那是一個仿照
女性生殖器的圖案,倒三角的花紋代表著陰道和子宮,兩側張開的花紋代表著孕
育卵子的卵巢。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從屬印記」男人低聲說,在伊奴星,所有售出的女奴都
會被打上男主專屬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聲「果然,這個奇怪的地方,跟天奴會那些禽獸有關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環喊了一聲「搜索印記屬於哪個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
哪個男主,有這麽奇怪的嗜好,買下來這樣一個又醜又奇怪的女奴。

  「未搜索到相關結果」空中投影出一行字,男人覺得有點奇怪,但沒放在心
上,繼續檢查她的身體。

  男人的手伸到彤雪雙腿間,一下拔掉那根雙頭的陽具,肥膩的手指粗暴地捅
了進去「這里也不行……」手指抽出,又從肛門里插了進去「這里……咦,這是
什麽……」

  男人的手指抽出,指尖上已經沾了一些黃黃的大便,男人一下子不淡定了
「操,惡不惡心啊!!」一腳把彤雪踢倒,事奴長趕緊跑上來,把男人的手指含
住,為他清潔手上的糞跡。

  「奴罪該萬死……奴罪該萬死」事奴長一邊含著手指,一邊流著眼淚道歉。

  「操,這惡心的醜奴,連屁眼都不能用,拉下去吧!惡心的家夥就該分配到
惡心的地方去!!」

  事奴長連連弓腰點頭。彤雪感覺到頸圈一陣緊繃,身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
像垃圾一樣被拖動著,迎接她的,不知道又是怎麽樣的一個地獄……

           ***  ***  ***

  韓鋒在廳里一時坐下,一時站起,一時又背著雙手走來走去。他的眼圈黑得
像熊貓一樣,顯然一夜沒睡。像平常一樣,他不時無意識地摸摸臉上那長長的傷
疤,是錯覺嗎,感覺又粗了一點……

  「別這麽緊張,韓大教授」,劉強瀟灑地吐出一口煙,他躺坐在沙發上,兩
條腿大大咧咧地平放在沙發前一只女奴的背上,手上拿著一把裝在紅色刀鞘里的
彎刀,翻來覆去地把玩著。

  「按你的說法,她已經來了,是嗎」韓鋒不安地問道。

  「是的,不過星際通道本身就是個不穩定的東西,可以保證把她傳輸到伊奴
星,但是具體的地點沒法確定,或者會掉路邊,或者會掉海里,或者掉在大氣層
外,已經凍成冰棍了,誰知道呢?」劉強毫不在意地說道,他把彎刀從刀鞘中抽
出一截,亮出那閃著銀色寒光的刀刃,又合上,又抽出,不厭其煩地把玩。

  「別玩這鬼東西了!」韓鋒一把搶過他手上的彎刀,有點憤怒地說道「 按
你 3周前的說法,1周後星際通道才會開放,不是嗎? 」

  「地球來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開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則是有時開,有
時不開」劉強有點敷衍地解釋道

  「刀,還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韓鋒憤憤不平地把刀放在他的手上。

  劉強接過刀,像撫摸愛人的身體一樣撫摸著刀柄,「這是我的愛刀,名字叫
『心切』。你知道嗎,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傳說里,刀是男主與位面之神進行聯
結的紐帶,位面之神通過刀來向男主傳達他的神諭和任務,並賦予刀不同的能力,
來協助他們完成他賜下的神諭……」

  韓鋒全無心思去聽劉強的胡扯,自從他指定了李彤雪作為條件中被帶到伊奴
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輾轉難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個蛇
蠍心腸的女人,他那仿佛與生俱來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著他的靈魂。

  「那我們要怎麽找到她?」韓鋒問道

  「你想找她幹什麽?」劉強斜著笑瞇瞇的眼睛問道

  「我要當面問清楚她一些事情」韓鋒正色道。

  「別著急,等我的探測器找到她,馬上……」劉強話未說完,手環便傳來一
陣嘀嘀的響聲 「說曹操,曹操到。花奴院嗎?她還真是去了個好地方啊,我們
走吧,韓大教授」

  劉強把愛刀別到腰間,走到陽臺上,一招手,一個圓形的飛行艙從天降下,
緩緩停在他們面前。

  兩登上飛行艙,韓鋒驚訝地發現,從艙內往外看,艙壁居然完全是透明的,
飛行艙快速升空,伊奴星那美麗的山河景觀一覽無遺,等飛行艙漂到了雲層上,
居然有幾座巨大的城市,像空中堡壘一樣,漂浮在天空之中。這伊奴星的科技,
當真遠遠超越地球!

  飛行艙像一顆在真空中掉落的玻璃珠,在雲層中平滑地穿梭,才十幾分鐘,
便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像城堡一樣的建築,矗立在城市的邊緣。

  飛行艙停靠在城堡的內庭,韓鋒一走下艙門,「賤奴恭迎恩主光臨花奴院!」,
一陣整齊劃一的美妙的女聲響起。已經有上百個女奴在庭院里跪成兩排,夾道歡
迎。她們個個貌若天仙,身上只披著輕薄透明的白紗,曼妙的身材在輕紗下肉隱
肉現。

  「尊敬的恩主,歡迎光臨花奴院」 通道中央,一個穿藍色衣服的事奴跪著
恭敬地說「恩主,請到城堡里,盡情地挑選我們的女奴。」

  「不,先帶我去廁所」劉強說

  「好的恩主,這邊請」 藍色衣服的事奴為他們帶路

  劉強扯住韓鋒的衣服,讓他也一起去

  「我不想上廁所,強子」韓鋒說「我得趕緊進城堡里找李彤雪」

  「相信我,來就是了」劉強點頭說道

  韓鋒無奈,不解地跟在劉強身後,劉強咬著煙說「你也不看看跪在那里的那
些女奴,以李彤雪那點小姿色,排得上號嗎?」

  的確,李彤雪雖然在地球上算是百里挑一青春美女,放在他班里的話,毫無
疑問是班花。但是放在伊奴星里,只能說是殘花敗柳一朵了。

  「那跟廁所有什麽關系……」突然,韓鋒隱約明白了什麽

  藍色衣服的事奴恭敬地為他們推開廁所門,韓鋒走進去,驚訝地張開了嘴。

  本來屬於尿兜的地方,固定著一排全身赤裸的女奴。她們全部大張著大腿蹲
著。上半身被廁所墻壁上的手扣鎖住,頸圈也被鎖在墻上,嘴里都插著一個錐形
的尿兜,撐開她們的嘴巴,一直通向她們的胃里。在鎖扣的固定下,她們只能向
天昂著頭,張著嘴巴,等待著男主汙濁的尿液,射進自己的口中。

  所有的女奴都安靜地保持著作尿兜的姿勢,安靜地等待著男主的光臨。只有
中間一個女奴,還在不斷地掙紮,鎖具叮當作響。

  韓鋒走近一看,是她!

  雖然之前紮著的馬尾辮已經剪成了利索的短發,韓鋒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曾經
狐媚的眼睛和那對小巧精致的乳房。

  「喲,這不是李大小姐嗎?」劉強笑嘻嘻地走過去,抓起她一邊的乳房「沒
想到李大小姐不但作母狗,做起廁所來也是非常稱職呢,真是多才多藝啊」

  他往李彤雪的嘴里吐了口痰「千里迢迢來到我們伊奴星作奴,李小姐也是不
容易呢,沒事,我劉強一定盡好地主之誼,好好地招待好你」

  接著劉強便走出去,跟這個女奴院的事奴長商議買下她的事情。

  這詭異的廁所里就剩下韓鋒和李彤雪,四目相對。

  李彤雪顯然已經當了好幾天的尿兜,她的全身散發著一股尿騷味,原本潔白
的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不知名的黃色汙漬,短發像野草一樣雜亂地粘在一起,
她的屁股和尿道,各插著一根粗大的管子,接入排潛汙管,把原來緊致的小穴撐
得像並指可入,透過管子薄薄的塑料壁,可以看到那斑斑的屎跡。

  韓鋒看她這副淒慘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樹林里,那雪白誘人的酮體,心里不
禁浮起一絲愧疚和憐意。他又無意識了摸了摸臉上的傷疤,自從臉上有了這道疤
痕後,這成了他一個無意識的習慣性動作。手指接觸到那堅硬的疤痕,還有兩邊
像蜈蚣腳一樣的針腳。他想起來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樣暗無
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憐惜頓意消退,甚至還有些隱約的高興。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韓鋒轉頭看了看四周,四下無人,只有排汙管在發出潺潺的水聲,既然這里
沒有別人,她也馬上要永久地留在伊奴星,作一個下等的淫奴了,何不……

  韓鋒掀開他的金袍子,露出那半硬的肉棒。

  李彤雪驚恐地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個曾經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中的男人,挺著
肉棒,走到自己面前,像這些天來無數個把她當作尿兜的男人一樣,把尿眼對準
了自己的嘴巴,她用盡全力掙紮起來,鎖鏈哢吱作響。

  韓鋒本來就沒多少尿意,肉棒也半硬著,半天沒有拉出尿出,他吹了一會口
哨,又抖了幾下,黃黃的尿液才一滴滴湧出,落在彤雪汙漬斑斑的的玉乳上,尿
線又慢慢伸出,打在她的臉上,飛濺的尿液濺入了她的眼睛,讓她屈辱地皺起了
眼晴,最後才落入她的口中,李彤雪想把尿液嘔出來,但是她的小嘴和食管被那
棒狀的尿兜撐開,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勢,接受仇人尿液的汙褻,緊閉的眼睛流出
兩行清淚。

  韓鋒這泡尿拉得暢快至極,隱約的負罪感和複雜的快意交織在一起,說不上
是什麽滋味。他抖了抖陰莖,把最後幾滴尿液撒在彤雪的頭發上,嘴角浮起微笑。

  廁所門外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唉呀,朋友啊,我們花奴院那麽多好奴,你怎麽偏偏看上一個尿兜呢?這
是為數不多有男人經營的女奴院,我也想盡量把產品的口碑弄好,這醜奴賣出去,
我怕影響這女奴院的名聲啊。要不這樣吧,你買個普通的女奴,這個尿兜就當作
贈品,打包送給你了」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豪爽的老板,正好我里面這位朋友手頭上女奴並不多,
今天我替他作主,大買特買,你幫我挑十個你覺得好的,給我包起來」這是劉強
的聲音

  韓鋒走出廁所,看到廁所門外,劉強正在和一位像座肉山一樣的男子交談。

  肉山般的男子見了他,笑吟吟地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這位哥們,你還真
是有個好朋友啊」

  韓鋒尷尬地笑著,點了點頭。

  還有,劉強接著說「給我一些改造這醜奴的藥物和道具,傳統型就可以了,
一起寄到我家」

  肉山男略略怔了一下,裂嘴笑道「傳統的啊……朋友也是會玩的人啊,沒問
題,現在就發貨」

           ***  ***  ***

  石柱上的火把燃燒得熊熊作向,跳躍著的火苗在粗糙的磚墻上留下一道道黑
色的燒痕。火焰的燈光將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曖昧。

  這是韓鋒所住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間很大,天花板足有兩層樓高,懸
吊著無數的鐵鏈,鎖扣,地室里面陳列著大量銹跡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鐵
籠,活像一個陰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墻邊,有一個石造的清洗池,一個手足被縛的短發妙齡少女,正全身
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頭待宰的母豬。她的嘴里還插著那個用來作尿兜的漏鬥
狀的口塞,叫喊不得,只能驚恐地看著,一個穿著女僕裝,露著巨乳的美女,正
在她身邊忙前忙後地擺弄著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僕把彤雪俯面翻過來,掰開汙漬斑斑的臀縫。

  「好臭……」月玫皺了一下眉頭,輕聲抱怨了一句,實在無法想象,女奴的
肛門還能像男主一樣排便。這可怎麽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機排水管一樣
的管子插進肛門,另一頭放進排汙槽。

  她又把彤雪翻過來,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從漏鬥的口塞里塞了進去,那根
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連噴射著清潔液,一邊自動往食管的深處鉆去,直到
腸子的深處。

  彤雪只覺那水管像一條滑溜溜的水蛇一樣,在自己的肚子里四處遊走,腸子
很快被清潔液灌滿,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彤雪只覺肚子像個
被過度打氣的氣球一樣,幾要爆開,可怕的便意從小腸一直蔓延到肛門,黃黃的
糞液像決堤一樣從插入肛門的排汙管湧出,還有一些從管子旁邊溢了出來,流得
滿大腿都是。

  這可怕的灌腸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肛門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
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幾乎虛脫,還沒等她喘過氣,月玫又拿來一根高壓水槍,
打開水閘,用高壓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樣清洗她的身體,強力的水流像萬千根銀
針一樣紮在皮膚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滾。

  清洗完後,月玫用一塊帶著芳香毛巾,把她的全身一絲不茍地擦拭幹凈,連
陰唇都扒開來,縫里縫外地擦得幹凈幹凈。最後還把她的陰毛連根剃掉,頭發梳
理整齊,還給憔悴的臉上化了點淡妝。才把她拉起來,鎖在一張木椅上。

  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無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個碗碟一樣司空平常。

  地牢的門打開了,彤雪艱難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韓鋒,和一個略有點眼熟的
男子,笑著向她走來。

  「怎麽樣,李大小姐,這個澡洗得還算舒服吧?」劉強譏笑著問,一邊摘下
她的口塞。

  「啊……」已經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幾天的尿兜終於被拿下,彤雪只覺下巴像
脫臼一樣酸痛,嘴巴一時竟無法合上。

  好一會,下頜才能略微活動,她用盡力氣擡起頭,盡量掩蓋著心中的懼意,
杏目惡狠狠地直視他們「你們這是綁架,是要處死刑的刑事犯罪……」

  劉強甩了她一個耳光,把她的臉打得重重地甩到一邊「敢用『你』字來稱呼
主人,這才是死罪」

  「媒……媒體很快就會發現我失蹤……很快,警……警察就會追到這里……」
彤雪倔強地說

  劉強反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彤雪的臉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
給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則,語言頂撞主人,該怎麽罰?」

  「回主人的話,應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應。

  「好,擡到石臺上綁好,讓她學點規矩」劉強笑著說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有點不忍,但無可否認,更多的是複仇的快感。恨不得
自己也走上去,給這害自己身敗名裂的賤女人也抽上兩個耳光 。

  月玫把她拉到一張方形的石臺上,讓她仰面躺下,綁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
繩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雙腿也綁著,向兩邊呈一字吊開,女人嬌嫩的秘密之處,
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濕陰冷的空氣中。

  鞭聲呼嘯而來,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劃出一道血紅的鞭痕。彤雪顫抖了
一下身子,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劉強把皮鞭塞到韓鋒手里,「來,剩下四十九鞭,交給你了」

  韓鋒到底有點於心不忍,這些天,雖然他也會和綺晴和芳蘭玩一些鞭打調教
遊戲,但是都是用不傷皮的軟鞭,輕輕抽打助性。而現在手中這條黑色的皮鞭,
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個普通的地球女子,沒有伊奴星女奴強大的
恢複力,打起來,那就是名符其實的折磨了。

  「我……要不還是你來吧強子……」韓鋒吱唔著說

  「你居然還同情這婊子,當時她陷害你的時候,可沒你這好心腸啊!!」劉
強大聲說

  韓鋒又想起來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湧起。手上一揮,鞭身重重
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聲哀叫。

  複仇的快意冒上心頭,讓韓鋒像射精一樣顫抖了一下。

  啊!原來快意恩仇,是這麽爽快的一件事情!「別抽肚子了,抽她的賤逼,
一鞭頂三鞭」劉強坐在韓鋒的身後指揮道

  彤雪聽了,又是一陣掙紮,雙腿徒勞地收縮著,想護住女人私密的陰戶,那
剛剛被剃過毛的陰戶恐懼地顫抖著,紅潤的花唇一張一縮地翕合著。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顫抖著的陰戶上,彤雪的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
喉嚨象被扼住,好一會才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韓鋒像是打了上癮,揮動著沈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彤雪的痛處,隨
著皮鞭的起落,嬌嫩的陰戶很快就布滿了交錯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彤雪的叫
聲也愈發淒厲,吊起的玉腿劇烈地抽搐起來,腳踝也被麻繩磨破,滲出血跡。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還沒開始調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劉強笑著說

  毒蛇般的皮鞭終於停了下來,彤雪的下體被打得又紅又腫,像一個破了皮的
水蜜桃, 花瓣已經腫得變形,緊緊地擠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體一陣顫抖,
一股帶著血水的粉紅紅尿液,從花縫中冒了出來。

  「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來了」劉強譏笑道,他松開彤雪身上的束縛,一把
抓住她的短發,揪著逼她坐起來。

  「這叫小打怡情,再敢亂說話,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銷魂徹骨,懂
嗎?」

  彤雪的眼中已經沒了剛剛的倔強,眼淚中滿滿都是恐懼,看著劉強和已經性
情大變的韓鋒,用力了點了點頭 。雖然以前玩 SM遊戲時也經歷過不少鞭打,但
是那都是點到即止的遊戲,她隨時可以拒絕;但是在這不知名的地牢里,沒有安
全詞,沒有法律,只有將她當作肉畜一樣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嬌軀,彤雪
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龐大的絕望和無助,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
可憐的模樣能換來男人的一點心軟。

  可惜她錯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頭,又扯又捏,然後手指又毫
不憐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腫了的花心,用力摳動,痛得她眼前發黑。

  「奶子這麽小,賤逼又那麽幹,怎麽當一個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東西
拿來」

  月玫恭敬地答應了一聲,遞過來一支粗大的銀色針筒。劉強捏著一邊乳頭,
將粗大的針頭照著那嬌小的乳頭,直直地紮了進去。

  「嗚嗚……」彤雪痛得全身劇顫,但又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針頭輕易地紮入
乳房的最深處,針筒內白色的液體緩緩註入,將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脹起。

  劉強又用同樣的手法打了另外一邊,又抽了一管,從下陰腫脹的花蒂上紮了
進去,劇痛鉆心,等針頭拔出後,彤雪忍不住蜷縮著嬌軀,捂著下體劇烈地顫抖。

  「這可是上等的好藥,比你以前用過的什麽美容藥護膚品都要有效一千倍,
而且還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嘗一下吧,絕對能讓你美死」

  說完後,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和韓鋒和月玫揚長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
巖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門重重地關上,地牢終於恢複了寧靜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氣,雖然已經
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好歹能在兩個惡魔離開的時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閉上淚痕未幹的眼睛,準備休息。突然,被針紮過的雙乳傳來一陣火燒般
的灼熱感,她低頭一看,那對小巧玲瓏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
點地漲大,乳房上的皮膚被迅速繃緊,幾欲繃裂,被針頭刺破的乳頭,還滲出了
點點白色的乳汁,和傷口的鮮血混在一起,變成了粉紅的濁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時,下體的疼痛被一種可怕的淫癢感取替,像萬千只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
私處,陰道的深處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虛無比,讓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什麽東西,
塞進去掏個痛快,但是她雙手被綁,腳上還戴著沈重的腳鐐,只好艱難地掙紮爬
起,把被抽打得又腫又痛的玉戶抵著石臺那粗糙的邊角,挺動下身,用力摩擦起
來。粗糙的磚石很快磨破了嬌軟的陰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塗上了一層殷紅的
血跡。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銷了那撓心的淫癢,彤雪也沒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
石磚刮破本已腫脹不堪的花心,悲慘的哀嚎在陰冷的地牢時斷斷續續地回響著。

  另一方面,韓鋒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戲刺激得淫興大發,回到自己臥室後,讓
劉強今天新買的十個如花似玉的女奴撅著屁股排成一排,挨個好好寵幸了一番。

  第二天, 天還蒙蒙亮,劉強又帶著月玫來到別墅,跟飽睡一夜的韓鋒一起
走下地牢。只見彤雪叉開著雙腿,把飽受催殘的玉戶口抵在石臺的棱邊上,有氣
無力地聳動著下身。磚石堆砌成的臺腳上,斑駁的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尿液和紅
白相間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來小巧的乳房,似乎漲大了一圈,被針頭刺穿的
乳頭,還在呼呼地往外流著白色的奶水。

  「真是頭下賤的母豬」劉強笑道「把她拖過來」

  月玫趕緊上前,解開束縛,把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彤雪拉到兩人的腳下,劉強
不屑地用腳踢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只見紫黑色的鞭痕像鐵絲網一樣密密交織在
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經腫脹變形的玉戶,經過一晚上的摩擦,幾乎被磨掉
了整整一層皮,傷痕累累,被擠成一條細線的花縫之間,還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
石屑和泥沙,與幹涸的血跡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陰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
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這個惡心的樣子,讓老子怎麽用」 劉強像足球射門一樣,
一腳狠踢在已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戶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頭
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團,雙手捂著下體不住地顫抖。

  「賤……賤奴的……還可以用……」彤雪的聲音細若蚊吶。

  「你說什麽??我們聽不見!!」劉強沖她大聲喊道。

  「屁……屁眼……彤雪的屁眼……還能用……」彤雪艱難地說道,她已經明
白,只有用身體取悅這兩個兇殘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劉強笑道「好啊,難得李大小姐開竅了,月玫,把她擡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來,讓她俯趴在石臺上,一雙還在漲奶的乳房被壓得扁圓,
一道粉紅的乳汁從受傷的乳頭擠出,流淌在冰凍的臺面上,劉強掰開她的玉臀,
露出小巧的肛門和飽受殘虐的花戶,伸出兩根手指,摳進了肛門,她的腸子昨天
已經從內到外被洗得幹幹凈凈,此時沒有半點異味,但是還無法像伊奴星的女奴
一樣靈活地收縮和分泌淫液。

  劉強的手指在里面繞了一圈:「又緊又幹,這讓你的韓主人怎麽用呢」

  他從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寬的刀刃從刀柄里彈了出來

  「不過你幸好遇上我這個宅心仁厚的主人,為了一會你韓鋒主人寵幸你屁眼
的時候能輕松點,我先給你松一松吧」

  伸進肛門里的兩根手根張開,將肛門撐成一個小小的橢圓形肉圈,閃著寒光
的小刀伸進了橢圓的小黑洞里,鋒利的刀刃反轉朝上,頂住繃緊的肉圈,輕輕一
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魚,沒命地掙紮起來,月玫不得不跳
上石臺,把她的上身死死按住。銳利的刀鋒從正中剖開了嬌小的肛門,鮮血噴濺
而出,染紅了臀縫,又沿著玉戶,流淌到堅硬的臺面上。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略有惻然,但是聽著美人被殘虐後淒慘的尖叫,肉棒卻
老實地硬了起來,頂開了松松的袍子。

  劉強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著韓鋒過來「來啊,老韓,趁熱用用這小騷貨
的屁眼,上次你沒走這邊吧,來補個數」

  韓鋒神差鬼使地挺著肉棒,走到了還在劇烈掙紮的彤雪身後。

  韓鋒的陽具本來就比常人粗壯,在伊奴星上經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潤後,比
之前更是壯大了一圈,充血後的龜頭堅硬得像一塊紫色的石頭,棒身上青筋暴凸,
像一個拳擊手的手臂。

  燙熱的龜頭頂住了還在淌血的肛門,彤雪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強暴,沒命地
蹬動地雙腿,但被淫藥折磨得虛脫的身體,哪里拗得過韓鋒那充滿肌肉的大手?

  下身一挺,龜頭就著溫熱的鮮血,狠狠地頂進了被剖開的肛門!

  彤雪劇烈的掙紮驀然停止,修長的玉腿直直繃緊,被按住的頭倏地昂起,伸
直了喉嚨,雙眼翻白。好一會,才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韓鋒像是沒聽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動,將粗如前臂的肉棒頂進直腸的最深處,
粗大的棒身將受創的肛門進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傷口從肛門的肉圈一直裂到
直腸,隨著肉棒的抽動,直腸里的肉壁也被不斷翻出肛門外,像一朵鮮血淋漓的
肉花。

  彤雪只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到了喉嚨,一陣惡心,一口
澄清如水的胃液吐了出來,暈了過去。

  「操,這婊子平時這麽騷,真用起來卻一點都不耐用,月玫,弄醒她」

  月玫連忙拿出一個銀色的針筒,在緊漲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針。不一會,
彤雪又在劇痛中醒來,但是被抽插幾下,便又痛暈過去,然後又被痛醒,不斷
反複。

  韓鋒堅硬的肉棒像一條兇猛的毒龍,將肛門的創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覺自己
的下身像是被剖開兩半,隨著男人無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著清水般的胃液,
沿著臺邊淌到地上。

  殘暴的肛門奸淫一共持續了一個小時,等韓鋒的肉棒退出,劉強又挺著肉棒,
接力般地插了進去,仿佛苦難永無盡頭。 彤雪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淒厲的慘叫
又漸漸變成氣若遊絲的呻吟。

  等兩人終於精疲力盡,將通體鮮紅的肉棒拔出,肛門已經無法合攏,成了一
個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斷地往外流淌著鮮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條擱淺的魚,躺
在石臺上一動不動,突然,一陣惡心襲來,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
松垮垮的直腸乍然翻出,像一條血淋淋的尾巴,無力地懸垂在雙腿之間。


                              【未完待續】
2019-10-11 14: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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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06) 作者: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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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

                   (原:穿越到可以隨便奸淫女奴的世界)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14發表於SexInSex


                              6:撕裂的真相

  夕陽的余暉給林蔭深處的別墅染上了一層寂寞的顏色。

  溫暖舒適的臥室中,一個女奴正跪在地上,她的頭被男主的一雙大手用力按
住,一根異常粗大的陰莖,正在她柔軟的紅唇之間粗暴地抽動,像是要把女奴的
喉嚨搗碎一般。

  盡管韓鋒從地牢上來之前已經清洗過下身,芳蘭還是從肉棒上嘗出了淡淡的
血腥味。

  自從主人帶著那奇怪的女奴進入地牢,他和芳蘭做愛的動作就開始越漸粗暴。
玩調教遊戲時,手段也越發狠辣,像一個真正的伊奴星的男主。

  不過沒關系,芳蘭默默想道,用自己身上的肉穴和淫技,來平息主人狂暴的
內心,本來就是芳蘭作為女奴神聖的使命。

  肉棒有力地脈動著,一股股帶著血腥味的濃精射出,芳蘭連忙吞動著喉頭的
軟肉,按摩龜頭的同時,把主人寶貴的精液一點不剩地納入腹中。

  韓鋒舒適地呼了一口氣,松開芳蘭的秀發,一屁股坐在趴在身後的綺晴那性
感的纖腰上,把頭枕在月玫那碩大的肉乳上,任由芳蘭清理著射精後疲倦的肉棒。

  明天早上,就是回地球的星際通道將重新開放,按照約定,韓鋒可以帶著這
十幾個美麗的女奴,回到地球。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但韓鋒不知為何,心里
卻有些隱隱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體,壯麗的風光,大氣磅礴的建築,這
一切都讓他感到留戀,讓他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有時,他甚至會想,自己會不
會本來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為神的惡作劇,錯誤在生在了地球。

  芳蘭倒是高興得像個臨近過年的孩子。越發勤奮地學習著地球的知識,這兩
天更是把地球上各國菜肴的做法學了個遍。韓鋒試吃了一些,簡直比他去過的任
何一家高級餐廳都要美味。此外,她還帶著新來的女奴們,按著地球上服裝的款
式,給韓鋒和姐妹們每人都做了兩套衣服,這樣穿越回地球的時候不會招來人們
奇異的目光。

  這種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韓鋒看著芳蘭,看著那張在自己胯間起伏的完美無
瑕的俏臉想道,像這樣一群傾國傾城的美人,在那破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
註定會是萬人矚目的焦點。

  軟滑的香舌終於把包皮內外的每一個角落都舔舐幹凈。芳蘭謹慎地把半軟的
肉棒慢慢退出紅唇。情意綿綿地看著坐在肉凳上的主人。

  為什麽呢?主人臉上的疤痕又變大了,初見時,那只是一道淡紅色的細痕。
現在,卻成了一道長長的,小指般粗的紅色硬塊,像一條長長的蜈蚣爬在臉上。

  不過沒關系,疤痕邊的眼眸里,還是那溫柔滿溢的眼神,一想到自己即將和
主人,回到那個漫天櫻花、紅葉遍地的地球,像王子公主一樣長相廝守,溫暖的
幸福感便暖遍了芳蘭的全身。

  「主人」芳蘭笑著說「明天就要回地球了,主人的衣服芳蘭已經做好,主人
要試穿一下嗎?」

  「不」韓鋒笑著搖了搖頭「我想看你試穿你的衣服」

  「啊……」芳蘭臉上一紅「芳蘭的……芳蘭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

  「沒關系」韓鋒嘻笑著叉著手「我想看看」

  「那……芳蘭要在主人面前獻醜了」芳蘭紅著臉回應道,走進臥室的浴室,
傳來一陣悉悉的穿衣聲。

  半晌,身後傳來芳蘭羞澀的聲音「主人,芳蘭換好了……」

  韓鋒回過頭一看,眼睛驀然瞪直——只見芳蘭一襲湖綠色的披肩小外套,下
面一套純白色的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她那完美的身材,烏黑閃亮的秀發編
成辮子,像黑色的錦鍛一樣從白皙的玉頸旁瀉下,琥珀色的眼睛仿若倒映著陽光
的天山雪湖,清澈明亮。雪白的肌膚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還透著淡淡的
紅潤。腳上穿著一對白色的低幫高跟鞋,踏著夕陽的余暉,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
步態像是在春風中搖曳的柳枝一樣,輕盈優美,美得像是一個剛剛從童話里走出
來的天使。

  韓鋒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有點難以相信,就在幾分鐘前,
她還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

  「好看嗎,主人」芳蘭的雙頰染上了晚霞的顏色,這是她生下來第一次穿上
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讓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適。

  「美……太美了……」韓鋒半晌才反應過來。

  他站起來,微笑著走進夕陽的暮光中,他想用拜倫的詩詞,來稱贊她的美麗,
但是語言在她的光彩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只好把芳蘭那香軟的嬌軀緊緊擁
入懷里,聞著她那泌人心脾的體香,輕聲說道「嫁給我吧,芳蘭」

  芳蘭羞紅了臉,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懷里。

  「是的……主人……」芳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回應道,她緊緊地抱住主
人結實的身軀,恨不得主人將她揉碎,讓她永遠融化在這溫暖的懷抱里。

  韓鋒想起當年,在那個荷花盛開,蟬鳴如織的夏夜,他和芷惠也是這樣緊緊
相擁,訂下海盟山誓,誰知不過廖廖數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現在
想起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滿怨恨的眼神,那半
年像處於地獄深淵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過去了,從今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錯,和芳蘭在一起,一切
都會好起來的。

  不過,還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該完成的事情。

  韓鋒摟著芳蘭的肩膀,輕輕把她推開,又在玫瑰般嬌涎欲滴的紅唇中親了一


  「我先去辦點事情,你先做飯吧,我一會回來吃」像一個溫柔的丈夫在吩咐
家常一般。

  韓鋒轉身離開,消失在樓道的暗影里。

  主人又要去地牢里了,芳蘭心中驟然浮起一絲不安。

———————————————————————————————————

  地牢里沒有日夜,只有一片永無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氣潮濕而混濁,還帶
著一股鮮血的腥味。

  但是韓鋒每次踏入這里,卻感到無比的自在和輕松,在這里,他可以卸下他
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縛,肆無忌憚地展露心中長久被壓抑著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著,自從來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剝奪了穿著任何布料
的權利。她的身上布滿了傷痕,有些是已經結痂的舊傷,有些則是還在滲著血絲
的新傷。她的雙手被鎖鏈向兩邊吊起,雙膝卻無法著地,只能半屈著美腿,把身
體的重量全部懸掛在柔弱的雙臂上,可怕的淫癢感無時無刻不在焚燒著滿目瘡痍
的下身,但她仍在極度的疲倦下,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那天被韓鋒和劉強奸淫
得脫肛而出的腸道,仍然松垮垮在掛在股間。這幾天以來,這段腸子一直是兩人
褻玩的對象,有時他們會把它當做飛機杯,用它來套弄自己碩大的陽具;有時他
們會把彤雪吊起來,輪流鞭打,看誰能準確地抽中那嬌柔的腸肉,經過數日的折
磨,原來紅潤的腸肉已經滿是觸目驚心的瘀血和創傷,此刻還在不斷地滴著暗紅
色的血水。

  韓鋒的臉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這些天,他在這賤人的身上學會了無數淫
虐女性的手段。剛剛開始折辱她時心里那些微的負罪感早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
之的是滿滿的征服感。不但因為她曾經和自己有過深仇大恨,而且她也即使永久
地留在這個星球,和自己的的罪行一道,永遠地被遺忘在這顆和地球相隔億萬光
年的異星上。

  他揪起彤雪的短發,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的痛感讓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來,看到那道惡魔般的疤痕,她又
流出了絕望的眼淚。她想向他求饒,但是口塞卻只能讓她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
音。

  奇怪的是,韓鋒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饒過賤奴吧……」

  韓鋒反手又抽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饒了你?當年你這賤奴陷害我的時候,
有想過饒我嗎?」韓鋒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劉強了

  他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點苦頭,也不是不行 ,不過啊,
你得老老實實地向我交代,當時是怎麽設計陷害我的,為什麽要陷害我,然後好
好道個歉」

  他悄悄打開手環上的錄音裝置,等著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後,這段錄音將是
為他洗脫罪名的最有力證據。

  「不……不是我……」彤雪垂著頭,氣若遊絲地呻吟著

  韓鋒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頭發,一口氣又抽了好幾個巴掌,直把她打得嘴
角淌血。

  「小賤貨,敢做還敢不認!!」他氣急敗壞地罵道,拿出一根十公分長的粗
鋼針,猛地紮入被淫藥催大的乳房,鋼針沒入大半, 韓鋒抓著針尾,用力地攪
動起來。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虛脫的身子,又猛烈地掙紮起, 她一邊沒命地慘叫,一
邊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
的不是我,是那賤人……是那賤人……!!」

  韓鋒抓住她那脫出的腸子,用力向外扯動,「除了你這賤人,還能是誰」

  內臟被拉扯的痛楚讓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灘的魚一樣,劇烈地掙紮
著,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像雌獸一樣,高聲哀叫

  「是那賤人!柳芷惠!!」

  韓鋒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

           ***  ***  ***


           

———————————————————————————————————




  地牢的空氣仿佛凝滯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暫的驚諤後,韓鋒的理智慢慢恢複,他像擰毛巾一樣,擰動著那段紅紅的
腸肉,血水從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為我還會蠢到相信你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為什麽要陷害我?說!!」

  彤雪痛得面無血氣,哭聲斷斷續續「真……真的是那賤人……她還教我……
還教我怎麽誘惑你……說是只要說給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韓鋒想起小樹林里,彤雪貼在自己耳邊呼出的溫熱氣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
子……」

  他放開了那段腸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兩支精力恢複劑,「把你知道的全部
說出來,要是我聽出有半分假話,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腸子扯下來,讓你自己吃
下去!聽到了沒!」

  藥物稍微驅散了折磨帶來的痛楚,說話的力氣也恢複了一些,但還是十分費


  「賤奴……賤奴剛上大學的時候……買了很多包包,化妝品……向一些糟糕
的人借了錢……還不起……他們要我的命……一個自稱天奴會的組織聯系到我…
…說可以幫我還錢……但是要我加入他們的 SM俱樂部……」

  彤雪緩了緩,繼續說道

  「加入天奴會的女子,就是男會員的集體性奴,隨時隨地都要被他們幹……
但是每個月都能收到一大筆錢……柳芷惠那個賤人就其中之一……」

  「什麽??!!」韓鋒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氣不斷地在胸膛中翻湧,雖
然他已經跟芷惠離婚,但是心里從來沒有真正放下過她,她在韓鋒的心中,仍然
是那朵純白無瑕的白蓮花。

  「我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但是又還不起錢……一天,柳芷惠……不……
那賤人在聚會上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掙一筆足以讓我脫會的大錢……」

  韓鋒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熟乳里的鋼針,攪動了幾下「你……
你在說謊!!休想再騙我!!」

  彤雪哭得雨帶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賤奴真……真的沒
騙你……我後脖子上有個紋身……那就是天奴會性奴的淫紋……不信你可以看看
……柳芷惠那賤人身上也有……不過她把它塗紅了偽裝成胎記……」

  韓鋒心里猛地一驚,繞到彤雪的身後,拂起剛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發,看到
了那個倒三角的花紋,的確,芷惠的後頸也有一個形狀類似的胎記。

  他狠狠朝那段懸空的腸子踢了一腳,把它踢得像條狗尾一樣晃來晃去「芷惠
身上的胎記我認識她的時候就有了!怎麽可能是紋上去的!」

  彤雪涕淚橫流「是真的……賤奴沒騙你……那賤貨高中的時候就進了天奴會
……那賤貨最騷了……大著肚子還插著騷逼給一群男人操……那個事情結束了之
後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於她為什麽要害您……賤奴不知道……賤奴
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韓鋒困惑起來,彤雪說的話真假難辨,但是一時又找不到明顯的漏洞。那個
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聖潔的天使,剛認識時連牽個手都能臉紅半天的乖乖女,
怎麽可能……而且,對自己千依百順,溫柔可人的她,怎麽會狠心把自己陷害到
那種地步……

  心中大亂,於是丟下還在掙紮的彤雪,揚長而去,回到臥室。

  芳蘭見他一臉怒氣沖沖,還帶著些許困惑和震驚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
發生了什麽事情,給他送上剛做好的飯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顆芳心不禁隨之
懸慮起來。

  韓鋒心神大亂,本來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幾句話,回去地球作為洗脫罪名的
證據,沒想到她說出的真相卻一下顛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賢良淑德的形象,過
往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他之前堅信的主義……一切都在瞬間化為夢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輾轉半夜才睡著,夢里,出現了芷惠、芳蘭、彤雪那花一樣
的玉臉,她們在聖潔的晨曦中嬉戲著,招呼他過去,等他靠近,那一張張天使般
的面孔突然長出了猙獰的獠牙,美目像兇魔一樣燃燒著火焰,手上的指甲變成白
骨般的利刃,撲到了他身上,瘋狂地扯咬著他的血肉。

  韓鋒在尖叫中醒來,把在一旁憂心沖沖伺侯著他的芳蘭嚇了一跳。

  今天星際通道即將打開。是該回地球的時候了。

  伊奴星天氣大變,昨日那恬靜的和風和溫暖的陽光已消散無影,別墅外,狂
風在空中憤怒地咆哮著,山腳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將山腳下的巖石拍得粉碎,藍
白色的閃電不時把烏雲密布的天空撕裂,轟鳴著震撼大地。

  韓鋒在陽臺上不安地走動著,任由狂風扯動著他的金袍子,憤怒幾乎要將他
的胸膛炸開。一切都是假的,她們那美麗的臉孔、她們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們
那閃著淚光的誓詞……伊奴星的主義才是對的,她們不配和我們平起平坐,她們
生來就應該是一堆下賤的玩物。

  芳蘭心中無比擔憂,她走過來,抱著韓鋒的手臂,柔聲問道「主人,發生了
什麽事嗎?為什麽……」

  「滾!!」韓鋒甩開她的手,他看著芳蘭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孔,對啊,她很
美,她們每個都很美,但是這天使般美麗的臉孔和玉體下,到底隱藏了多少骯臟
的罪惡和淫邪的陰謀?

  他重重甩出一個巴掌,扇在芳蘭的臉上「別管我的事情!」

  芳蘭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到在地上。 她楚楚可憐地捂著臉,驚訝地看著突
然性情大變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憤怒下被擠得變形,眼中兇光大作,像一
頭見到了生肉的惡狼,那道疤痕又寬又長,像一條帶著劇毒的蜈蚣爬在臉上,雷
電在他的身後劃裂蒼穹,讓他看上去像個從雷暴中降臨的惡魔。

  芳蘭的眼淚無聲地滑過玉臉,但不是因為疼痛。

  「哈哈,韓大教授,今天回地球後,這打老婆的作風可要稍微改改咯」劉強
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臥室的門口,他看著韓鋒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
的微笑。

  對啊,韓鋒,這才是你,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時間,誤以為自己是她們的一員,但你不是,你從來都
不是。你是一頭狼,而且是這個星球上,最偉大的頭狼。

  「劉強!」韓鋒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說道「我還有一個請求!」

  劉強冷笑著點了點頭。

  別說一個,韓鋒,就是一千個,一萬個請求,我都不會拒絕。

  誰讓你是我們的頭狼呢?

  
                              【未完待續】
2019-10-15 00: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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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07) 作者:badromance87721

.

                     色欲惑星

                    (原:穿越到可以隨便奸淫女奴的世界)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18 發表於SexInSex


                                 7:芷惠

  半年了,不,準確地說,距離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喚,已經過去了208天零7個
小時。

  光線昏暗的臥室中,芷惠正機械地翻動著梳妝臺上的日記,日記本中夾著一
封又一封發黃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著它們,眼中滿是憔悴和寂寞。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經被主人拋棄,成為一個無主的棄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
像一頭脫離羊群的小羊。她好想沖出家門,不顧一切地尋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
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連主人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時她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連生理課上提到
的陰道生在自己身上哪個地方都不知道。

  但是上天把主人帶到了她面前。她被蒙著眼睛,赤裸著身子,像一只被獻祭
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間。隔著黑布的縫隙,借著房間里昏暗的光線,她第一
次看到了主人那雄偉的陽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貞潔。處女的鮮血染紅了她蔥蕊般的玉腿。但她並不覺得痛
苦, 主人的侵入,帶給她的是一種靈魂的狂喜,是一種最原始,最深刻的滿足。

  她愛上了主人,或者說,是臣服於主人的腳下。

  此後,每隔一段時間,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收到主人那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告訴她會面的地方。

  到達主人要求的地點後,會有人蒙上她的眼睛,把她帶到主人的身邊。在主
人的愛撫、抽插和鞭打下,享受作為女人所能得到的最極致的快樂。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樣迷上了主人,盡管她從來沒見過主人的真實面貌。

  每次和主人會面,主人要麽戴著面具,要麽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過沒有關系,真的沒有關系。芷惠永遠認得主人,她認得主人的氣味,她
的身體也永遠不會忘記主人那威武的陽具,插在自己體內的形狀和觸感。

  和主人會面的地點越來越豪華,陌生的男人也越來越多,主人要把她分享出
去,讓大家都來享用她美妙的酮體。

  沒有關系,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穿著超短裙和低胸裝擠上地鐵,在擁擠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
流的撫摸,她照做了。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深夜蹲在男廁里,伺候每一個前來如廁的男人,她照做了。因為這
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全身赤裸走入課堂,勾引班上的男同學,在眾目睽睽下和全班的男
生交媾,她一夜未眠,但還是照做了。那天,在女同學們的驚叫和和男同學們野
獸般的喘息中,她用小穴盛裝下全部男生的濃稠精液,第二天,班上的所有人卻
像是集體失憶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一滴關於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記憶。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來越無法離開主人了。

  當她後來的丈夫,韓鋒,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時。她又收
到了主人的信緘。

  這是主人交給她的時間最長的任務:嫁給韓鋒,一邊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賢妻
良母,一邊繼續在天奴會中作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於是她答應了韓鋒的求婚。婚禮上女方的來賓,大半都是天奴會的男人。在
那個鋪滿玫瑰花瓣的新房里,除了喝得酩酊大醉的韓鋒,幾乎所有男賓客都在新
娘子的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

  婚後,主人以天衣無縫的手法給了她一份虛假的工作,讓她繼續在丈夫面前
扮演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在親戚同事面前扮演一個溫柔嫻熟的乖乖女。然後在
所謂的上班時間,她便去到天奴會的聚所,縱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們的狂樂
淫歡。

  韓鋒對她很好,好得讓她心痛。她甚至想為他生一個孩子,來彌補自己心中
的愧疚。但是每次懷孕,都無法確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懷孕,都在和主人無
節制的淫樂中流產。

  然後,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給她的最艱難的一個任務:離開她的丈夫,
陷害他,讓他身敗名裂。

  她糾結得終夜不眠。但她最終還是接受了。她怎麽去拒絕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個叫彤雪的女孩,讓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甚至還把
他推下了樓梯,給了他永遠無法消弭的傷疤。

  她偷偷去醫院的窗邊看過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樣的神情和臉上那可
怖的傷口。

  她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麽可怕。負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燒著她的良知,
讓她寢食難安。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腳邊,主人的鞭打和插入會驅散心中一切的疑惑和不安。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蓋著紅漆封蠟的牛皮信封,再也沒聞到主人散發著雄性
荷爾蒙的體味。

  她就這麽仿徨地活著,即不敢去打聽韓鋒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
只能在無盡的內疚和自責中,度過一個又一個無眠的夜晚。

  難道說,這無窮無盡的良心拷問的折磨,也是主人調教內容的一部分嗎?芷
惠哭著想道。淚水滴濕了日記本的紙張。

  客廳里傳來一陣奇怪的異響,像是男人沈重的腳步聲,又混合著野獸般粗獷
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陣尖銳的驚慌,這半年來,她一直獨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
會客。到底是什麽人,闖入了她一個弱女子的深閨?

  異響逐漸靜默,芷惠芳心狂跳,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

  昏暗的客廳空無一人,但家具卻有遭人擺動過的痕跡。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廳
圓桌的一個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剎那停止——帶玫瑰花紋的白色信封……紅
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顧一切地跑到桌邊,如獲至寶地拿起信件,雙手卻因狂喜不住地顫抖。

  她用顫抖著的手指撕開信封,鋒利的紙張劃破了蔥白似的玉指,銳利的痛感
卻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這次送來的,不是任務,也
不是寫著會面地點的紙張。

  是一張照片。

  一條人煙罕至的大橋下,黝黑的河水映照著星光,靜靜地流淌著,晚風刮起
細微的粼波,橋面下的半空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正像脫了線的風箏一樣,
直直地墜向河面。

           ***  ***  ***

  芷惠慢慢從夢中醒來,她試著動了動沈重的手腳,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空
氣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著的曖昧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在天奴會的
會所中,多少個和主人們縱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著這氣味入睡的。但此刻傳
進鼻子的,除了這熟悉的味道,卻還有些許鮮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按照
指示,找到了那座大橋……然後,後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給我起來,賤人」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

  芷惠被打得臉別到一邊,這是個熟悉的聲音,誰呢?她把臉轉回來,站在自
己面前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身上只穿著一抹堪堪遮住乳頭的裹胸,
和一條細得跟繩子沒什麽區別的內褲。白雪般的冰肌玉膚和曼妙的身體曲線暴露
無遺,然而,雪白的皮膚間,卻布滿了數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閃電
,密密集集地交織著,修長的玉腿之間,還懸掛著一團莫名奇妙的紅肉,像條
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驚,雖然發型改變了,但芷惠
還認那帶著清純的面孔和那對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買通來陷害自
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見,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通
體的傷痕似乎無損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全身散發著一種透露著殘忍的艷麗氣質。

  她想說話,但是話語在口球中變成了無法辨認的嗚叫。她雙手也被鎖鏈拉開
吊起,身上一絲不掛。

  鞭子的聲音淩空而來,火熱的鞭身劃過她的柳腰,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
了一聲。

  「賤貨,叫什麽叫,你不是最喜歡被鞭子抽了嗎?」彤雪惡狠狠地說道,又
揮出數鞭,把芷惠一對美乳打得左搖右晃。彤雪對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
這些天來,她遭受的一切殘酷的虐待,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美艷的賤貨,現在終
於有了複仇的機會,她恨不得把自己在這個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誅十倍返還到這
個賤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嬌膚上,發生一聲聲清脆的肉響,彤雪回過頭對身後說「主
人,別看這婊子平時總是端著一副端莊高雅的樣子,私底下,可騷得很,進了天
奴會的會所,還會主動脫掉衣服求別人抽她呢」

  火所搖曳著的火線中,那男子默默地註視著兩人,一言不發。

  芷惠才註意到地牢里原來還有別人,她擡起頭,看到蹺著二郎腿,坐在陰影
中的那個男子,美目頓時睜大,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那個被她背
叛了無數次,最終還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親密的男人!他穿著一件的精致的袍
子,像一個王者一樣不動聲色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中,臉上的疤痕又長又寬,像是
一道把臉劈開兩半的裂縫,一雙眼睛早已不複當年的溫柔,正閃爍著兇光,默默
註視著她。

  芷惠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看彤雪那滿身的傷痕,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毀了他,我毀掉了一個溫柔而善良的靈魂,讓他變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卻覺得,身體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來,
反而算不上什麽。

  而且讓她更加羞愧難當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這淫賤的身體卻忠
實地起了反應,暖暖的淫意隨著鞭打一點點在下體聚集,幹澀的陰道開始出現濕
意,她攏起雙腿,想壓制著這不合時宜的性價,但熱乎乎的淫水還是從緊閉著的
肉縫里點滴溢出,將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挖了幾下下,然後向韓鋒展示
著那泛著淫水光澤的手指,說「主人,你看,這婊子騷成什麽樣了,一邊挨著鞭
子抽,騷屄一邊還會流水。」

  韓鋒面無表情,他慢吞吞地從椅子站起來,繞到芷惠的身後,那雙熟悉的手
撩起她的長發。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紅色胎記。

  「讓我來幫你,主人」彤雪拿著一片沾著酒精的毛巾,貼在芷惠的後頸上,
像要磨掉她一層皮一樣,用力搓動起來。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著,用力把頭後抑,想要把那
淫蕩的標誌掩蓋起來,但是於事無補。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蓋在紋身上的顏料,那個屬於天奴會淫奴的標誌,毫無掩
飾地展現在韓鋒眼前,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是一個桃心的形
狀,宛若子宮,桃心的下方,是一個狹長的心形,心形的末端還略微開口,似乎
象征著接受男人侵犯的陰道。桃心的兩旁,則是一對象征著卵巢,翅膀般展開的
花紋。

  紋身的顏色是極深的紅色,紅得近乎發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頸上,顯得甚
為紮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跡。

  「天奴會的那些禽獸給性奴紋身時,不知道用了什麽材料,這紋身剛紋上去
的時候,都是淺紅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紋身的顏色就會越深,彤雪入會兩年,
天奴會里兩三百根雞巴的味道都品嘗過了,還只是這種顏色呢」彤雪把頭發拔起,
讓韓鋒看到自己的紋身那淡淺的緋紅。

  芷惠斷斷續續地哭著,羞恥得幾乎發狂。多年淫蕩的罪證,赤裸裸地暴光在
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進眾目睽睽的課室,更讓她難堪。

  她聽到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著粗氣,冷冷說了一句「擡上去」,芷惠
可以聽到語氣里那白色的憤怒。

  彤雪猛地點了點頭,高興地把芷惠架起,擡到那張讓曾經讓她受盡淫辱的石
臺上。她把芷惠上身綁住,腳踝也各用一根繩子綁好,呈一字向兩邊扯開,展露
出她那迷人的私處。彤雪的下體保養得很好,天奴會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
什麽藥物,讓她的陰道在經歷了十來年毫無節制的奸淫後,仍然保持著少女的色
澤和緊致,粉紅色的陰唇之間,只有一道細細的縫隙,中央卻冒出兩片嬌粉欲滴
的花瓣,泛著淫水的光澤。縫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樣嬌小迷人,幾乎看不到一點色
素的沈著,只在兩片白花花的美臀縫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像魚嘴一樣翕動
著,偶爾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淫蕩的姿態已經在無數的男人眼前展示過,
但是這卻是第一次在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
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鞭子拿來」韓鋒用低沈的聲音說道,彤雪連忙從墻上拿過來一根紅
色的鞭子,當彤雪將鞭子拿在手上,才發現這根無數次親吻過自己身體的鞭子是
如此沈重,她幾乎一手難握,遍布倒刺和尖銳突起的鞭身上,沾滿了紅色幹涸的
血跡,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鮮血。

  「終於輪到你這賤人來享受了一下這玩意了呢……」彤雪幸災樂禍地想道。

  韓鋒手中拿著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沈默了一會。突然,揮鞭由上劈下,長
鞭劃破空氣。啪一聲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縫中央。

  「嗚!!!!」芷惠猛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響,發出一聲
嘶啞的慘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幾乎撕下了一層皮肉,可怕的鞭痛幾乎將下身劈成兩半,深
入骨髓。

  然而沒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經劃空而來,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繃
緊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擊雨點般掃來,每下都為她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甚至蓋過了心中的痛苦,她顫抖著身體,劇烈掙紮起來,

  鞭子在嬌嫩的蜜穴上畫上一道道疾風般的血痕,交織成網,很快又連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綁得死死的,無從躲避鞭擊,只能任由無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為女
人最寶貴的花戶。

  然而在這從未經受過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蕩的陰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
欲!空虛的麻癢感和劇烈的痛感交錯在一直,讓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腫脹破碎的花蒂傳來一陣熟悉的悸動,一陣暖融融的淫水混
著血水,從緊閉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噴在了韓鋒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給我閉嘴!!」韓鋒聽得心煩意躁,隨手揮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淩厲的鞭風割開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傷口未愈的乳頭上,彤雪猝不及
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蹌倒在地上,連忙按她這幾天所學的一樣,分開腿跪伏在一
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被抽腫的奶頭滴著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體經過一輪鞭打,已經腫脹了好幾倍,原來嬌小紅粉的陰唇,腫得
像在腿根中心嵌著的一顆水蜜桃,兩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經腫得變形,歪歪斜斜
地擠在一起。

  韓鋒把鞭子隨手一丟,挺著堅硬的肉棒走上前,對著還在流著血水的花戶入
口,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撐開了鮮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頂到了花心的最
深處,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她扭著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韓鋒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挺動那青盤暴起的肉棒,折磨著愛妻那剛被他殘
虐過的陰道,腫脹溢血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像一個圓鼓鼓的遊泳圈,緊緊地
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覺那根曾經待自己無比的溫柔的陽具,現在正像一根帶刺的兇器,不
斷地撕扯著自己陰道內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宮頸,連子宮都被撞得不斷滑
開。疼痛和內疚催動著她的眼淚,在修長的睫毛間不斷流出。

  韓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哭什麽哭!!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操了嗎??我們的孩子,不就是這麽被那
些野男人操沒的嗎??」韓鋒的眼睛里布滿血絲,像一頭脫籠的野獸。堅硬的肉
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為濕潤緊致的肉穴里,他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無數
的苦澀和酸痛在心中像巖漿一樣翻滾。

  芷惠劇烈地搖著頭掙紮。

  不,不是這樣的……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韓鋒那雙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氣息隨著下身猛烈
的撞擊,一口一口地被撞出體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識。

  就這樣死掉嗎……也好,如果這樣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話……

  可是韓鋒那的那雙大手放開了她,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時,那根兇暴
的肉棒也一動不動地頂著宮頸,劇烈地射出濃精。

  芷惠虛脫般地喘著氣,精液的澆灌仿佛減輕了陰部疼痛,她艱難地收縮著下
身,夾緊那根在跳動著的兇器

  射進來吧……老公……這次……這次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識本能地想道。

  但是韓鋒的肉棒抽出後,芷惠感到一根溫熱的舌頭伸進了仍未合攏的花穴,
兩片柔軟的嘴唇貼上自己傷跡斑斑的的陰唇,貪婪地吮吸著。

  乳白色的濃精不斷地被那根靈活的舌頭舔出,吸入,芷惠徒勞地縮緊下身,
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體內,然而胯間的彤雪卻一邊吸,一邊奸笑道

  「就你這個賤奴還想留著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後一滴精液被彤雪
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進陰道,把陰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沖刷得幹幹凈
凈。

  韓鋒嫌棄般地把肉棒擦幹凈,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對彤雪說,「今晚就交
給你了,別讓這婊子閑著」,說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綁在石臺上任人魚肉的芷惠。跪著連連點頭。

  地牢門吱呀著慢慢關上。

  韓鋒紅著眼睛,回頭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還沒玩夠這婊子,你要是敢給我玩壞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牢門重重關上,彤雪被韓鋒的話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未完待續】
2019-10-18 20: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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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08) 作者: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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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

                    (原:穿越到可以隨便奸淫女奴的世界)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20 發表於SexInSex


               8:羔羊們的選擇

  客廳的桌子旁,壁爐里的爐火正燃燒得熊熊作響。溫暖的爐火映照著韓鋒那
心事重重的臉龐和手上的泛著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盤上,韓鋒的白子已被重重圍困。

  棋盤的對面,劉強正大大咧咧地坐著,臉上帶著那萬年不變的笑容,把玩著
手上的黑子。

  韓鋒是個出色的棋手,大學時還拿過不少的獎項。但是劉強這個家夥,似乎
每次都能預測到他下一步落子之處,永遠搶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圍。

  「你說的一直都是對的,強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賤的玩物」韓鋒落下一顆白
子。

  「我這不早就說了嗎?」劉強用力拍了一下在他屁股下做肉凳的女奴屁股
「別看她們一個個長得像朵花一樣,她們內心,要麼欲壑難填,要麼虛榮善妒,
要麼惡毒如蛇,完全沒有半點可取之處,她生來就應該像牲口一樣被我們男性駕
馭,驅使。」

  「不錯,就是這樣」韓鋒擡起頭,直直地盯著這個曾一度變得陌生和可憎的
知交好友。對啊,他一直是對的,當年那個堅信女性心靈美的自己,才是無比的
可笑和無知。

  「我決定了,強子,我接受你的提議,不回那個荒唐的地球了,我會留下來,
當一名伊奴星人」

  「好!好!你小子終於開竅了」劉強笑著說道,又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
欲突圍的白子。

  芳蘭在一旁聽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美目。地球上那落滿紅
葉的道路、滿天紛飛的櫻花、和主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夢想……一切又成了
一場虛幻的夢境。

  主人讓她當他的女奴長,她本應感到高興,因為那是一個女奴能得到的最高
榮譽,但是芳蘭心中只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業業地完成了女奴長的職責。同
時主人讓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從地牢中放了出來,讓她成為自己的新奴。

  從彤雪和綺晴那喋喋不休的八卦中,她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
了現在關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剛來伊奴星時,在夢中反複呢喃著的女人。

  芳蘭妒忌她嗎?不,芳蘭並沒有妒忌她,芳蘭只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經
給了她所有的愛和溫柔。但她卻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這簡直是一種芳蘭
所無法想象的罪惡。

  「地牢里那個賤人,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劉強問道。

  「她嗎?」韓鋒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齒地說「我應該將那賤人煎
皮拆骨,先用最殘忍的方式把她玩壞,然後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丟進廁所里任
她自生自滅……」

  「但是你做不到」劉強一眼看穿了他。

  「我……」韓鋒剛剛在棋局中平靜下來心情,瞬間又淩亂起來。對啊,他就
應該像虐待彤雪一樣……不……應該用兇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賤人變成一堆狗都
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張溫婉的臉,那張曾經讓自己如此深愛的臉,他心
中那些柔軟的東西,又阻止了他的瘋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一樣,那個彤雪的供詞,我到地球調查過了,句句屬
實」劉強說「而且,天奴會的那些家夥似乎並沒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於自願,
在那里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還搞到了一段視頻」劉強晃了晃手環「要看嗎?」

  韓鋒沒有回答。

  劉強的手環亮了起來,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
晃動得厲害。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一群穿著黑衣,戴著舞會面具的男人,正圍
觀著什麼東西。

  等鏡頭晃動著穿過重重的背影,來到人群的中央時。韓鋒的眼睛突地睜大。

  人群的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石臺,一具雪白的玉體橫陳其上。雖然被蒙著
眼睛,韓鋒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心愛的妻子,芷惠。她正微笑著,用
手掰開雪白的大腿,向圍觀的男人們展露那原應只屬於他這個丈夫的美穴,而且
韓鋒看得清楚,芷惠的小腹,已經微微地凸起,顯然已經懷著身孕。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第一次當爹的韓鋒高興得像掉進了密罐里,不但天
天抱著辭海翻看,斟酌小孩的名字,還早早在家里買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
等著那個小寶貝的降臨,然而,孕五月的時候,芷惠流產了,檢查一切正常,醫
生也沒找原因。

  而現在,韓鋒知道原因了。一個男人湊了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插入腿
間那片那迷人的紅艷中,用力掏弄,不一會已是滿手淫水,他解了褲子,露出那
根骯臟的肉棒,急不可待地插入芷惠的產道,奮力搗弄,芷惠微笑著搖擺著微微
隆起的孕肚,盡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興奮,豬肉般的臀部像打樁機一樣,
猛烈著撞擊著嬌妻的下身,插了一會,男人還用他那肥碩的大手,興奮地拍打芷
惠那雪白的孕肚,芷惠卻毫不在意地淫叫著,似乎在鼓勵男人的動作,不一會,
肥胖的男人一陣顫抖,在產道里射出了濃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後,精液還沒來得
及流出陰道口,又被另一個男人捅了進去。

  男人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輪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體內傾瀉他們那下流
的淫欲。

  「夠了,強子!!」韓鋒擺擺手,示意劉強把視頻關上。

  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惡心得想吐。

  他生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礙事的東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
上的一塊肉的話,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來,然後吞入齒間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韓鋒」劉強說「你越善良,這個世界對你就越兇狠。」

  「我應該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韓鋒緊緊攥著拳頭,幾乎要將手中的白棋
捏碎。

  「這樣也太便宜她了」劉強說道「對付這種淫婦,我倒有些好的辦法」

  第二天,芳蘭透過別墅的窗戶看到,一個特大號的飛行艙降落在庭院中,走
出艙門的,除了劉強,還有兩人高的籠車,用粗紅布蓋著,紅布下,還有一些莫
名奇妙的蠕動聲。

  籠車自動跟在劉強身後,向地牢滾去。劉強還沒走近地牢的牢門,已經隱約
聽到了芷惠那異常淒厲的慘叫聲。

  走進地牢,只見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滿是流著鮮血的鞭痕,像一張血
網,高聳的玉乳上,插著好幾枚長長的鋼針。地板上還散落著各種沾著血跡的刑
具。韓鋒正站著她的身後,用力揮著鞭子,因憤怒變形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劉強笑著上前說「這麼抽法,可別一個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韓鋒向他吼道「強子,我怎麼懲罰這個賤人,不用你管」

  劉強說「我沒要管你,相反,我給你帶了個小禮物,讓你更好地懲罰這賤人」

  說完走到在旁協助的彤雪身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著籠車說:「去,把
那塊布拉下來,讓那騷貨見見她的新老公」

  那籠車的紅布下似乎有些什麼奇怪的生物,一邊在布下蠕動著,一邊發出一
些奇怪的聲響。

  彤雪心中有點害怕,但又不敢違抗劉強的命令,只好戰戰兢兢地走到籠車旁,
拉著紅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籠子里的東西,彤雪嚇得臉無血氣,向後摔倒,一屁股癱坐
在地上。

  籠子里,是一個兩人高的,全身覆蓋著紅色粗糙皮膚的奇異生物,它既沒有
頭部,也沒有軀幹,只有無數個像章魚一樣的觸手,在空中不斷舞動,滴落著粘
乎乎的粘液,觸手的形狀粗細各異,有些觸手的表皮上布滿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
結節,有些的末端分叉成無數條像蚯蚓一樣細的觸手,有些即是布滿了像刺猬一
樣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極。其中一根觸手上長著一排細小的綠色眼睛,數十
顆怪異的眼睛在肉眶著滾動著轉了幾圈,最後齊刷刷地看著嚇倒在地的彤雪,數
根觸手從籠子的邊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邊。

  「不……不要啊」彤雪嚇得尿了出來,在地上蹬著腳退了幾步,才沒被觸手
怪抓住。

  韓鋒看得心里也有點駭然,向劉強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用來改造女奴的異形,可以把這賤人的身體改造得耐玩一些,別擔心,這
東西只會對女人起反應」劉強一邊說著,一邊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
個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勞地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尖叫著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磚,但
是仍然抵不過劉強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劉強把籠門一打開,幾根觸手便像閃電一樣纏住芷惠的一邊腳踝,扯著她的
一條腿,倒吊在半空中「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韓鋒。

  但丈夫只是瞪著那紅通通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自己,芷惠哽咽了兩聲,不
再言語。

  她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從空中垂下,雪白的酮體在觸手的擺動下不斷旋轉,觸
手上那排綠色的小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分析著可以著手改造的
地方。

  突然,兩根滑溜溜的觸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觸手一緊,兩個豐乳勒得高高鼓
起,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被盡數逼出,掉落在地。觸手的末端發散出無數像
頭發絲一樣細尖的分支,對著乳頭上留著的針孔,像馬蜂的毒針一樣紮了進去。

  「啊啊……」芷惠感覺到無數細微的觸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邊噴射著粘液一
邊前進,本已經成熟的豐乳又漲大了一圈,漲痛無比。觸手註入的是一種混合著
媚藥、生命維持劑的藥物,可以讓她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又不至於在改造的過
程中死去。

  幾根細小的觸手扯住她的陰唇,將緊窄的陰道口拉扯成一個圓圓的入口,地
牢冰涼的空氣灌入體內,讓芷惠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接著,一根手臂般粗壯的觸
手,閃電般地插入了擴張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繃緊身體,發出一聲慘叫,那根觸手上布滿醜陋的
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陰道里鉆進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觸手撐開陰道深處
的子宮頸,闖入子宮,將逼仄的子宮撐開,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觸手那
蠕動著的形狀,觸手在陰道和子宮翻滾蠕動,伸出無數的細小的觸手,在肉壁上
註入改造子宮的淫藥,並將每一處都修剪得平整光滑,以求在男人的陽具插入時,
可以為他們提供最極致的享受。

  同時,異形也沒有放開她的後庭,數根帶著尖刺的觸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
無防備的肛門,旋轉著不斷前進,觸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帶肉,在腸道中一路深
入,攪碎著腸道的粘膜,鮮血和被攪成肉碎的粘膜,順著觸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腸道,她們的肛門是供男主褻玩的淫具,不但沒
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還要像陰道一樣懂得收縮和分泌淫液,因此徹底的破壞和
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雙眼無神,口水在尖叫聲不斷地流下。

  看到愛妻的慘狀,韓鋒心中泛起一絲惻然。但是昨天影像里,芷惠那挺著孕
肚,笑著納入男人們陽具那淫蕩的姿態,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來。

  觸手像攪肉機一樣,一邊破壞一邊前進,到達小腸、胃袋……最後,從芷惠
那紅唇之間,帶著鮮血,一鉆而出。

  「不會就這樣把她弄死了吧?」韓鋒轉頭過問劉強「放心,只是重新給她造
一個更好玩的腸子和嘴巴,看起來是有點嚇人,但搞不好那賤人還爽得很呢」劉
強叉著手說「對啊,主人,這騷貨以前背著您跟別的男人亂搞,最喜歡的就是三
洞齊入了,今天必須要讓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邊添油加醋道韓鋒心一橫,
決定不去管她。那根貫穿妻子的尖刺觸手,開始帶動著她的內臟上下抽動,鮮血
和著腸壁的碎肉,從芷惠的口中不斷滴落。

  超過人類承受極限的劇痛讓芷惠幾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藥卻讓她只能保持
清醒,在這無邊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誌已經早被可怕的痛楚沖擊得渙散,腦海
只在一片痛苦的混亂中呢喃著「主人、老公……救我……」

  劉強拍了拍韓鋒的肩膀「改造的時間比較長,可能要花上幾天,我們先回別
墅吧,讓她先在這里一個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門重新關上,火把齊滅。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無邊的痛
苦中掙紮呻吟。

  回到臥室,芳蘭已經帶著韓鋒的女奴跪在門口夾道迎接。

  芳蘭看著韓鋒臉上那不斷變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斷變得冷峻無情的神色。

  心如絞痛,每一次主人從地牢里回來,他心中的光明都會消逝一分,芳蘭可
以看到,地牢里的黑暗,正在慢慢吞噬主人那善良的心靈。

  韓鋒今天在地牢里發泄並不盡興。

  於是他把彤雪吊了起來,在她的求饒聲中,用鞭子抽打得鮮血淋漓,然後又
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脫出的腸肉,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完事後,芳蘭即使
用了最好的藥物,也沒法抹平那些傷口。

  兩天後,韓鋒和劉強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經在那異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兩天兩夜。但是觸手仍然
緊緊地纏繞著她的身體,噴射著粘液改造她的身體。

  那異形的改造效果已經在她的身上顯現,此前韓鋒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傷痕
已經愈合得沒有半點痕跡。

  她的肌膚在淫藥的改造下,變得像白玉瓷一樣光滑無瑕,泛著紅潤而美麗的
光芒。她的身材也變得比原本更為誘人,原本就豐美的乳房,變得更加豐滿,白
花花的乳肉嫩得幾乎要滴出水來。陰道和腸道的改造已經完成,觸手已經從這兩
個肉穴中退出,但是怪異的是,她的腹部異常地隆起著,像一個臨產的孕婦。

  韓鋒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難道她還能懷上這怪物的野種不成?」

  劉強笑著說「這是最後一個改造的流程,為的是把這賤人的宮頸撐開,好讓
男人享用」

  正說間,已經被折磨得虛脫的芷惠突然哀叫起來,圓滾滾的孕肚突然劇烈地
抽搐起來,被觸手八字扯開的玉腿地劇烈地痙攣著,腿間那道緊致的肉縫突然鼓
開,露出一個巨蛋的頭部。

  被異形種入的蛋經過子宮里淫水的浸泡,變成一枚比正常的嬰兒還要大上一
圈橢圓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動下,撕裂著緊致的宮頸,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隨著子宮的推動,一點一點擠出體外,帶著產道里的血水的淫液,
將宮頸撐成一圈一圈薄如紙張的紅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幾乎和成年人的大
腿一般粗細,完全起過了人類女性產道可以承受的範圍,當最粗的部位經過陰門
時,連盆骨的軟骨都被撐裂,韓鋒他們可以聽到骨頭被撐開那清脆的爆裂聲。

  芷惠慘叫聲愈發淒厲,罪惡巨蛋滑了出來,咣當一聲掉落在地,然而,芷惠
的痛苦並沒有終結,剛生完一個巨蛋,另一個巨蛋的頭部又冒了再來,又是一輪
詭異無比的生產。

  一連生了三個巨蛋後,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剛發育的少女
更為纖細誘人。

  觸手放開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團粘乎乎的粘液中,氣若遊絲地喘著氣,
剛剛經過非人的生產的產門,卻迅速恢複成一道緊致紅嫩的肉縫,像處未經人事
的肉穴一樣。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韓鋒不滿地向劉強發問劉強噗嗤一聲笑
了出來「當然不是不死身那麼高級的東西,如果你哪天玩膩了,在她胸口捅上一
刀,她也會死,切掉她的手,斷肢上也不會新長一個小手出來。只是供男人玩弄
的器官,愈合能力變強了而已。這樣可以給我們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給你演示一
下吧,來,讓她站著鎖好」

  劉強向彤雪打了個手勢。

  彤雪得令,看著那個滿是觸手的怪物,膽顫心驚地走前去,忍著惡心把芷惠
從那沱粘液中拉起來。她驚訝地發現,芷惠的肌膚變得如此光滑,她幾乎無法抓
穩,好不容易把她架起來,那些惡心的粘液卻完全無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膚表面停
留,直接大塊大塊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拉到墻上,逼她分開腿站著,用吊鏈鎖住雙手。

  劉強拿出那把曾經切斷了彤雪肛門的小刀,韓鋒還沒來及得看清發生了什麼
事,只見寒光一閃,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紅色的細痕。

  劉強笑瞇瞇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將那細痕扒開成一道深入腹腔的傷口!

  韓鋒無比吃驚地看著劉強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傷口,掏弄了一會,扒出一個
像肉球一樣的圓形器官。

  劉強一手扒著那個圓圓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面劃出一個十字傷口。

  嬌嫩的鮮肉從十字傷口乍然翻出,變成一個圓圓的血洞,劉強掏出他的陽具,
從那血洞插了進去。

  芷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子宮被人活生生翻出體外,然後又當作性玩具一樣淫
玩,美麗的眼睛驚恐地睜開,連慘叫似乎都忘了,只是像置身事外般看著這無比
殘忍的一幕。

  但當劉強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擡起頭,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劉強,
然後伸直玉頸,發出一聲悠長而嘶啞的尖叫。

  劉強像是沒聽到一樣,挺動下身,在子宮的肉洞里抽插起來。

  彤雪嚇得癱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斷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惡夢里,
她都沒法想象,有這樣可怕的淩虐女性身體的手段。

  劉強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混著鮮血,從子宮反著流到陰道,又
從雙腿間流出,極為妖異。

  韓鋒在旁看得又是興奮,又是生氣。一個箭步走上前向,推開劉強,一把抓
住那個脫出的子宮,依樣畫葫蘆地將陽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來。

  劉強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看著野獸一樣用芷
惠的子宮泄欲的韓鋒,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邊接受著韓鋒殘忍的子宮奸淫,一邊用著了魔一樣的驚訝眼神,死死
地盯著著劉強。

  劉強回應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輕輕搭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芷惠點了點頭,韓鋒死死地把芷惠頂在墻上,瘋狂地聳動著下身,根本沒註
意到兩人的動作。

  鮮血一股接一股地從子宮和陰道流出,染紅了地板,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  ***  ***

  當這殘忍無比的暴虐結束,韓鋒他們最終離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劉強切開的傷口在慢慢愈合,脫出的子宮也被他們隨手塞回了體內,傷口
仍然在倘著少許鮮血。

  但連鮮血都無法沾染在她光滑無比的皮膚上,而是匯成幾滴小小的血珠,滴
落到地板。

  傷口被陽具的插入的劇痛仍然殘留在子宮上,但是這種劇痛反而讓她感到無
比甜蜜。

  原來如此。

  劉強就是她的主人。

  當劉強的陽具插入她的子宮時,她就認出來了。芷惠的身體永遠不會忘記主
人肉棒的形狀和觸感。

  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墮落、這個詭異的地方、性情大變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遊戲。

  一切都是主人調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無比的安心,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間煙消
雲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微弱的念頭:要向丈夫坦白一切麼?

  不,主人已經向她示意了,讓她保持沈默,配合他的遊戲。作為主人的一條
母狗,她有什麼資格去破壞主人的雅致呢?

  她只需要快樂地期待著就好了,期待主人將會給這副新身體,帶來什麼樣的
淫虐和摧殘?

  她像嬰兒一般,恬靜而安寧地睡了過去,臉上還帶著微笑。

           ***  ***  ***

  夜幕降臨。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靜謐。銀色的圓月像一個巨大的銀色圓盤,掛在黑色的天
幕之上,映照著大地。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點點的水銀。

  芳蘭在別墅的小溪中搓洗著韓鋒的金袍子,暗紅的血跡在那雙纖美的玉手下
化為粉紅色的血絲,隨溪水飄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里,對那個罪奴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見時,那個善良、溫柔,甚至有點靦腆的主人。

  是那頭惡魔,是那頭面上留著傷疤,毫無感情的惡魔,他吞噬了主人的靈魂,
占據了他的肉體。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別墅的燈關上,回到臥室。

  主人在寵幸過綺晴等幾個女奴後,已經沈沈地睡著,未得到主人寵幸的其他
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籠子里,像母狗一樣趴著,睡得沈穩。

  芳蘭擡起頭,臥室墻上,陳列著數十把形狀各異的鐵刑具,在月光下,像精
致的銀器一樣閃爍著點點寒光。

  掛在正中央的,是一把彎刀。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彎曲的優雅弧線,刀身用
最上等的伊奴金屬混合降臨星的寒冰鍛造而成,散發比月光更為清冷的銀光,讓
人無法逼視。它的刀柄是三角形的——那是位面之神的符號,刀柄的末端,還雕
刻著神的紅眼,和瞳孔里那條咬著自己尾巴的噬尾蛇。全刀像羽毛般的輕盈,但
卻鋒利無比,它留下的傷口無法愈合,就連女奴那擁有強大自愈力的身體也不能。

  傳說中,這種刀是男主與位面之神連結的聖物,但是在今天,它只是經常被
當作用來懲戒女奴的刑具。

  芳蘭用手指在胸口劃了一個三角,抱起雙手,在心中虔誠地向位面之神默念
了幾句禱詞。

  她取下了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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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09) 作者:badromance87721

                     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23首發於SexInSex


                              9:以愛之名

  圓月像一個散發著銀色寒光的巨大銀球,將月光像水銀般傾灑在庭院的地面
上。

  芳蘭光著腳,像貓一樣優雅而安靜地走在樹葉的月影之下,大理石地板冰涼
的寒意滲入她那纖細的玉足。她走得非常安靜,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連腳踝上
的鈴鐺,都用棉花塞了起來。

  借著手上的彎刀發出的寒光,她勉強看清樓梯那漆黑的輪廓,小心翼翼地向
地牢走去。

  她想起那個地球上的故事,那個狼與羊的故事。

  主人就是那頭溫柔的狼,他是位面之神給這個星球的恩賜。

  是地球上的這位叫芷惠的女奴,用她可怕的罪行和鮮血,沾汙了主人純潔的
靈魂,喚醒了主人心底最邪惡不潔的一面。

  但主人靈魂里還存有善良,她知道的,那個溫柔的、會在做愛後輕輕抱著她,
親吻她的主人,靈魂里還留有良知。

  芳蘭是頭溫柔的小綿羊,她從來不想去傷害任何生靈,即使是地上的螞蟻,
她也不想踐踏。

  但是為了主人,芳蘭今晚要去做一件她從來沒去想過的事情。

  為了愛,沒有不能做的事情。

  為了愛。

  對,芳蘭愛著主人。芳蘭一直都知道。

  她悄悄推開地牢那虛掩著的大門,走了進去,又把門悄悄掩上。

  那名叫芷惠的罪奴在經過一天一夜的折磨後,終於在夜間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此刻,她正閉著眼睛,沈沈睡著,她的手被高高吊起,上身無力地垂在半空,被
打濕的長發從耳邊垂下。

  芳蘭的心跳得很快,耳朵里都是自己碰碰的心跳聲,她甚至怕自己的心跳聲,
會不會吵醒了這可憐的女奴。

  她鼓起勇氣,雙手拿著刀。一步一步靠近她。冰冷的刀柄將她的玉指凍得麻
木。

  借著刀光,芳蘭看清了那個罪奴的臉孔。

  芳蘭曾經在腦海中無數次地勾畫過她的面容,在她的想象中,這罪奴一定會
是個妖異淫邪的女人,長著一張像神的獸兵團中的蛇妖一樣惡毒的臉。

  然而,刀光映照著的,是一張純潔而無辜的玉臉。她的肌膚像是由白玉瓷打
造而成,光滑而無瑕,她的睡容是如此的恬靜和無垢,還帶著一抹安靜的微笑,
像一個熟睡的嬰兒。

  芳蘭動搖了,刀刃的寒光在手上不住地顫抖。

  是因為芳蘭妒恨她嗎?芳蘭想。

  她曾有完整地擁有過主人所有的愛和寵幸。即使她用如此不堪的方式背叛了
主人,主人的心中,仍然留有一絲對她的愛意,芳蘭看得出來。

  但是芳蘭並不妒恨她。即使她搶走主人所有的寵愛,芳蘭也不會恨她,芳蘭
是頭溫順的小綿羊,她生來不懂得憎恨。

  但是為了主人,她必須要親手結束了這個罪奴,她是主人心里所有仇恨的來
源,只要她一死,主人那善良的靈魂就會擊敗那個惡魔。

  冰涼的刀鋒抵住了雪白的玉頸。

  芳蘭顫抖著的雙手略一用力,彎刀的寒光從芷惠的玉頸上滑過。

  然而,期待的鮮血並沒有流出。玉頸上只留下一道不可見的劃痕。

  芳蘭又劃了一道,這次,芳蘭的手用多了兩份力氣。

  女奴嬌嫩的皮膚仍然沒有劃破,為什麼呢?芳蘭明明曾經見過一個男主,用
這種彎刀像切豆腐一樣切下了一個女奴的手臂。

  寒鐵的涼意喚醒了芷惠,她睜開眼,驚恐地發現,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正
拿著一把彎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斷劃動。

  她像條鉆板上的魚一樣掙紮起來,被堵上的嘴巴嗚嗚直叫。

  芳蘭本想趁著她睡著時無痛苦地結束她的性命,但是看著她在自己的刀下拼
命地掙紮,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可怕,她像一個闖了禍的孩子,眼淚
不自主了流了出來。

  「不要動……求求你……不要動……」她哀求的語氣哭著說道,用刀像割繩
子一樣在不斷扭動掙紮的玉頸上來回割動。

  「為什麼會割不開呢……」她哭著想

  「如果你真心想殺她,你該用刀刃,而不是用刀背」身後的黑暗傳來男主的
聲音。

  芳蘭驚訝地回過頭,彎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男主拍了拍手,頓時,火把齊明,將地牢照亮。

  打開的地牢門邊,赫然是正在得意地微笑的綺晴、彤雪和劉強,還有陰沈著
臉的主人!



           ***  ***  ***

           


  「你在幹什麼,芳蘭」韓鋒沈著臉色森然道

  「芳蘭……芳蘭在……」芳半完全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只有玉淚仍在止
不住地滾滾落下

  倒是跪在旁邊的綺晴替她說話了「主人,依晴奴看,女奴長是覺得地牢里的
這個女奴搶走了您對她的寵愛,醋意大發,想趁您不在的時候,偷偷把她殺掉奪
寵呢,若不是綺晴偷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拿著刀溜出臥室,恐怕她已經得逞了!」

  「是這樣的嗎?芳蘭?」韓鋒面露兇色。

  不,不是這樣的,芳蘭在心里無聲地吶喊,芳蘭只是想把主人從仇恨里解放
出來。

  但是話到唇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嘴唇地微微地顫抖著,欲言又止。

  「女奴之間爭風吃醋,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我都見怪不怪了」劉強嘆了一
口氣說「要制止這種事情繼續發生,你就該拿出伊奴星男主的威嚴來,按照女奴
守則,重重處罰,以儆效尤」

  韓鋒的雙手在顫抖,經歷過多次女人的背叛,中傷,他已經看清了女人漂亮
的皮囊下那骯臟的本質,惡毒、不忠、虛榮、貪婪、善妒。他已經認定,所有女
人都是一堆下賤的東西。但是他的心中,始終保留著一個小小的角落,保留著一
絲對女性美好的憧憬,那就是芳蘭。然而,那個像綿羊一個溫順,像天使一樣美
麗,曾經和他許下過海盟山誓的芳蘭,居然和她們一樣,骨子里埋藏著一樣的女
人原罪!!

  「把所有的賤貨叫過來,然後把她綁起來!」半晌,韓鋒緊咬著的齒間終於
迸出一句話。

  綺晴得令,興高采列地把芳半雙手吊起牢牢地綁在鞭刑架上,還在芳蘭那散
發著香氣的嬌軀上撒上鹽水,為主人做好鞭打的準備。然後把鞭子從自己的陰道
里拉出——自從她給主人表演過那花心吞鞭的絕技後,她的陰道便成了主人禦用
的藏鞭筒,恭恭敬敬地紅鞭交到韓鋒的手上。然後跪候一邊,瞪著眼睛笑瞇瞇地
期待著這個搶走主人寵愛的賤貨受刑的一幕。

  彤雪則是一路小跑,把別墅里的女奴全部帶到地牢里,觀看她們的女奴長受
刑。

  鞭子在空中揮舞起來,女奴們甚至可以感覺到鞭風拂動著她們的頭發。鞭子
抽擊肉身的脆響回蕩在地牢的潮濕空氣中,鮮血像利箭一樣從紅鞭的鞭身上飛濺
而出,將鞭奴架染得像塗了一層紅漆。

  芳蘭默默忍受著主人的鞭打,心如刀割,因為主人的眼神里,已經沒有半分
的溫柔和善意,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一頭沒有感情的惡
魔,就像當時在女奴展覽會上,她見到的那個惡魔一樣。

  位面之神啊……請您……請您庇佑主人……不要輸……不要讓他輸給那頭魔
鬼……芳蘭在心中吶喊著祈禱

  然而,劇烈的鞭痛將她的禱詞打散在空中。

  鞭打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甚至連在一邊看熱鬧的綺晴和彤雪,心中都隱隱感
覺到了一絲懼意,現在韓鋒已經不屑於和她們玩那種點到即止的調教遊戲,鞭子
上鍍了一層特殊的金屬,留下的鞭傷無法愈合,而且痛感更是深透骨髓。鞭子不
斷割開芳蘭那羊脂白玉般的嬌膚,鮮血一滴滴從身上的鞭痕滴落,將她的身體染
得像一朵沾血的白梅。

  韓鋒氣憤地把甩出最後一鞭。怒氣沖沖地說「今天對你這賤奴,絕無縱容的
余地!必須要按女奴守則,重重懲罰」,他轉過頭向綺晴吼道「晴奴,爭風喝醋,
謀殺主人的其他女奴,按女奴守則,該怎麼罰!!?」

  綺晴心中大喜,終於也輪到自己來宣布刑罰的一天了,於是,她正膝跪好,
字正腔圓地朗誦:

  「回主人的話!爭風喝醋!謀殺姐妹!按女奴守則,當剖陰、剖心,殺之以
示眾奴!!!」

  韓鋒睜圓了眼睛,滴血的鞭子無聲地從手上滑落。

  

           ***  ***  ***

           

  時間仿佛停滯了,韓鋒呆呆地看著身後跪成兩排,用恭敬而又期待的眼神看
著他的女奴們。還有一直在一邊叉著手,微笑著看著他的劉強。

  他本來就對那個所謂的女奴守則一竅不通,只是平時經常用來作為虐玩女奴
身體的借口而已,剛才也只是一怒之下,想借女奴守則的名義,用更厲害的手段
教訓一下讓自己失望的芳蘭。但是要他對芳蘭痛下殺手……這……

  劉強打破了沈默,他一步一步,緩慢地向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彎刀走去,一邊
說「伊奴星的古老傳統里,有一種女奴,叫『愛奴』。所有伊奴星的男性在出生
時,星球的行政院都會指派一名女奴,用乳汁餵養他,撫慰他,照顧他長大成人。
當他從男童成為男人時,還要成為他第一個女人,用身體教會他享用女奴身體的
愉悅。最後,還要在他的成人禮上,鼓勵他,帶他跨越一個儀式,成為一名光榮
的伊奴星男主,你知道是什麼樣一個儀式嗎?」

  劉強臉上掛著那萬年不變的微笑,撿起地上的彎刀,細細地端詳著那閃著寒
光的刀刃「那就是在另一名男主的見證下,用這種雕刻著神之紅眼的彎刀,親手
殺掉那個『愛奴』」

  他把刀柄拍到韓鋒的手上,攥緊他的拳頭「你想成為一個真正的伊奴星男主
嗎?這就是你的機會,握緊這把刀,幹脆利落地把你那個漂亮的小愛奴殺掉」

  韓鋒喘著氣,怔怔地看看手上的刀,又看看垂著頭吊在奴架上的芳蘭,他的
內心,正掀著驚濤巨浪。

  「記得我說的話,越善良,世界便對你越兇狠。只有拋棄那些無用的感情,
她們才會真正懼怕和服從你。想想你那悲慘的過去,想想那些背叛過你的賤貨,
她們就是看到了你的善良,利用了你的善良。愛和善良永遠不會為你征服那些賤
貨的心,威嚴和恐懼才能。」劉強拉著他,走到滿身是血的芳蘭面前。

  經過剛才那頓酷烈的鞭打,芳蘭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無力地垂著身體,
美目半閉,像一個睡著了的嬰兒。

  「下不了手嗎?那我們一起來吧?」劉強抓住了韓鋒握刀的手,刀鋒向上,
刀刃抵住了芳蘭的下身。

  冰冷而銳利的痛感驚醒了昏睡中的芳蘭,她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眼眸里閃爍
著像以往一樣楚楚動人的光芒,玫瑰般的紅唇顫抖著,終是沒有說出一句話語。
韓鋒怔怔地看著她,他想起剛剛來到伊奴星的那天,初見她時,她身上沐浴著那
像聖光一樣的光芒,他想起不久前,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羞紅著一張像晚霞般
的玉臉,點頭答應他的求婚。然後彤雪、芷惠,無數的謊言、背叛閃過,擊碎了
這些美好的影像,只剩下一個黑暗的深淵。

  利刃已經輕松地切開了那道曾給他帶來無數慰藉的花縫,一直到達了肚臍,
殷紅的鮮血從刀鋒上走珠而下。

  「很好,盆骨和子宮已經切斷了,接著,再用點力,繼續往上,很好,很好,
就是這樣……」劉強在一邊笑著鼓勵道。

  芳蘭沒有掙紮,或者她已經沒有掙紮的力氣,她怔怔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主
人,用那柄雕刻著神之紅眼的彎刀,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身體切開,她看著殷紅
溫熱的鮮血,帶著自己的生命,從利刃切開的傷口絹流而出,紅潤的俏臉漸漸變
得蒼白如雪,她擡起頭,琥珀色的美目,看到了韓鋒那張因痛苦和糾結而扭曲的
臉。

  她淒然一笑。

  沒有關系的,主人,真的沒有關系,請不要露出那種痛苦的表情……

  刀鋒已經到達了雙乳之間,刀柄上傳來心臟劇烈跳動的震顫感。

  芳蘭突然擡起頭,輕輕吸了一口氣,蒼白的嘴唇停止了顫抖,蘭花般的口氣
匯成一句話

  「主人……」

  接下來的三個字,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聽到,但是韓鋒聽到了,從她嘴唇的張
合之間,那三字像雷鳴一樣,擊碎了他的靈魂。

  我

  愛

  你

  小鹿般跳動著的心臟撞上了鋒利的刀刃,鮮血從雙乳間的切口噴濺而出,染
紅了韓鋒的面孔和胸膛,脆弱的心臟像垂死的小鳥,帶動著刀身微微撲動了幾下
翅膀,幾秒後,便完全停止了跳動。

  芳蘭的那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光芒,無力地閉上,再也沒有睜開。


  

           ***  ***  ***


           

  地牢里一片像血塊般凝固的寂靜,只有鮮血從刀身滴落的聲音。

  良久,劉強像是嘲諷一般,一下一下地鼓起掌來,仿佛在慶祝韓鋒完成了他
的成人禮。

  韓鋒沒有理會他,他背對著眾人,像塊石頭一樣,手上仍握著那把插在芳蘭
雙乳間的彎刀,一動不動地站了十幾分鐘,一言不發。

  眾奴開始有點擔心,綺晴終於按捺不住,站了起來,她非常得意,那個一直
與她爭寵的賤人死後,論資歷,論淫技,她都必定是當仁不讓的新女奴長了。她
走到韓鋒的身後,問他接下來有何指示。

  韓鋒緩緩地轉過頭,鮮血從他的臉上滴下,那張沾滿血跡的臉上,掛著一個
無比瘋狂而扭曲的笑容,連那道長長的疤痕,都被那個笑容扯裂,露出底下紅通
通的爛肉和森森的白骨。

  他瘋了。

  他閃電般地拔出插在愛人胸膛里的利刃,向綺晴的玉頸奮力一揮。

  綺晴嚇得杏目倏地睜圓,只覺一道涼風繞過頸部,動作戛然停止,幾秒後,
玉頸上出現了道細細的紅線,頭顱沿著紅線慢慢傾斜著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
臉上仍然帶著那不可思議的驚諤神情。

  鮮血像高壓水炮一樣從無頭的玉頸上噴出,將地牢的天花板染得通紅。

  眾女被嚇得驚魂未定,韓鋒在一片血霧中,提著刀,沖到彤雪的面前,彤雪
驚叫一聲,轉身便逃,卻不小心摔了一跤,利刃從她那段脫肛的直腸中捅入,從
刀尖從口中猛然冒出,然後往下一壓,將玉軀從中一劈為二。

  眾女像遭到狼襲擊的羊群一樣,本能地四下逃竄,韓鋒一邊猙獰地笑著,一
邊追著她們揮刀亂砍,殘肢和鮮血隨在空中飛舞,血噴如泉,彌漫於空氣中的血
霧和地上的血潭,讓地牢宛如地獄。

  劉強把月玫拉到他的身邊,叉著手,用慈父般的眼神,笑瞇瞇地看著他大開
殺戒。

  等所有女奴都變成一堆地上的碎肉,韓鋒像餓狼一樣喘著粗氣,睜著像血紅
的雙眼,轉過頭,發現了一直在旁微笑著的劉強和跪在一邊的月玫。

  他的神識一片混亂,他已記不起眼前這個微笑著的男人是誰,只是他嘴角那
嘲弄般的微笑,勾起了自己無窮的恨意。此刻,他只想沖過去,把那微笑著的下
巴生扯下來,再把那張得意的小臉撕個粉碎。

  他像頭發狂的野獸一樣,舉起刀,怪叫著,踏著鮮血向他們沖來。

  劉強仿佛早料到他的舉動,他不慌不忙地從紅色的刀鞘里抽出刀,動作幾乎
稱得上是優雅,泛著寒光的刀身輕輕一擋,咣當一聲,韓鋒手上的刀刃應聲飛出,
旋轉著撞在天花板上,直直落下,插入地板。同時紅色的劍鞘掃出,狠狠打在韓
鋒的腳踝上,將他絆倒。

  韓鋒被地上的鮮血一滑,一個踉蹌倒在血潭中,滑出了好幾米,臉上沾滿了
猩紅的鮮血。他像頭掉進陷阱的狼一樣,紅著眼睛掙紮著爬起來,又被鮮血滑倒,
鮮血從他淩亂的頭發上不斷滴下,讓他的視野變得一片血紅,他不斷地站起,倒
下,在血潭中掙紮,狼狽至極。

  劉強微笑著揮了揮手,對月玫說

  「讓他再瘋一會,走吧」。

  月玫有點擔憂地看著仍然在血潭中掙紮著站起來的韓鋒:「但是,主人……」

  「神的紅眼會讓他清醒的,不用管他」劉強毫不在意地說著,揮動他手上的
愛刀,在空中劃了個三角「我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要開」

  紅光一閃,地牢暗黑的空間像是被刀刃劈開了一般,出現一個三角形的空間
入口,入口的內部散發著暗黑的紅光,猶如熊熊燃燒的地獄業火。

  劉強走入那個紅色的空間,劍鞘上的紅色漸漸褪去,他知道,位面之神交給
他的任務已經完成,神將收回賜予這把刀的能力,這將是他最後一次踏入這個空
間了。

  月玫回頭,憂心地看了韓鋒一眼,頸上的鎖鏈一緊,只好跟著劉強,踏入那
個紅蓮地獄般的入口。

  韓鋒終於從血灘中掙紮著站穩,從地上拔出被挑落的彎刀,嘶吼著沖向他們。

  入口關閉了。兩人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韓鋒只撲在一團虛無的空氣中,胡亂地揮舞著刀刃,揮砍著地牢的空氣,最
後,他看到了在吊在芳蘭的旁邊,蠕動掙紮著的芷惠,他像頭野獸一樣嘶吼著,
撲了上去。

  野獸般的嚎叫聲,和女奴淒厲的慘叫聲,在伊奴星銀色的圓月之下,久久地
回蕩著。


                              【未完待續】
2019-10-23 2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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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19-10-26首發於SexInSex


                       10:位面之神(終章)

  降臨星 第三紀元8982年

  降臨星上沒有白晝,也沒有黑夜,只有灰沈沈的天幕和永生不滅的雷電與狂
風。

  一艘機身上畫著神之紅眼的飛船出現在灰色的天幕上,它顯然已在大氣層中
被雷電擊中,燃燒著的機身冒著黑煙,搖搖欲墜地降落在怪石林立的地面上。

  救生梯降下,一個腰間系著彎刀,手里拎著一個黑色的鐵皮箱的男人,不慌
不忙地從燃燒著的機身走出。他拍拍身上的火星,在雷電的光芒中,優雅而從容
地從走下鐵梯。仿佛飛船的墜毀與他無關。

  震聾發聵的雷鳴撕扯著他的耳膜,但這並沒有讓男人產生半點的懼意,相反,
他的臉上還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

  男人是伊奴星的總督,而這顆神聖的星球—降臨星,是伊奴星系的聖星。神
只允許星系中最尊貴的統治者進入。但實際上,這一百三十年來,從未有人主動
踏足過這個星球,因為這顆星球的所有角落,都遍布了雷電、海濤和巖漿,危險
至極。傳說中,位面之神便是在這顆星球上降臨到伊奴星系,用雷電創造了男性,
用海水創造了女人,並用神諭教會他們穿越空間的技術,讓他們在星系各個角落
里繁衍生息。

  狂風吹起男人鮮紅色的披風,腰間的佩刀被狂風吹得不住地晃動,撞擊著男
人手上的黑鐵箱,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男人頂著狂風,邁開腳步,向一座孤山前進。

  不斷有閃電帶著狂風,落在離男人不遠的地方,將堅硬的巖石劈得粉碎。

  然而男人全無懼意,雷電是位面之神的氣息。而他帶著位面之神的神諭前來,
神不會加害於他。

  孤山的山頂,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一張五米見圓的石桌,靜靜地佇立在空地
的正中心,像一件上古時代流落下來的遺跡,石桌的邊緣,有十三個以巧奪天工
的手藝雕刻出來的圖案,每一個圖案代表著伊奴星系的一個附屬行星。

  十三個圖案,十三顆信仰位面之神的星球。

  在降臨星數千年永不間斷的狂風雷電的吹打下,這些圖案的雕紋居然沒有一
絲半點的變形和腐蝕。

  男人拎著鐵箱,走到屬於伊奴星的圖案旁,拍了兩下手「伊奴星系十三星的
各位老大們,伊奴星的總督已經到了,讓我們快點把會議結束吧,免得耽誤了各
位玩弄女奴的時間~」男子輕浮的調侃被狂風吹散在風中。

  一個個立體影像浮現在圓桌的圖案旁,他們是伊奴星系各個附屬行星的總督,
此刻他們的真身,正舒服地坐在各自的行星總督辦公室里,只是把他們的立體影
像傳送了過來。

  他們用或是不屑,或是疑惑的眼神打量著這個伊奴星總督。

  伊奴星系十三星那古老的宗教聯盟早已蕩然無全。伊奴星也不再是伊奴星系
里最強大的行星。如今,總督們只會在軍事力量最龐大的紅狼星總督召集下,松
散地聚合到一起。他們對這位在短時間內用不為人知的手段攫取了伊奴星最高權
力的家夥,更是好感全無。

  男人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他默默地把黑鐵箱放下,用嘲笑而不屑的目光回
應他們。

  良久,一張紅色王座的影像浮現在紅狼星的圖案旁,其他總督連忙起立。好
一會,石座旁才出現一個頭發半白的老人,不慌不忙地落座在那張紅色的王座上,
優雅地擺了一下手「伊奴星系各位尊敬的總督,請坐」眾人陸續坐下。老人那老
鷹般犀利的眼神掃過圓桌。最後和男人那帶著嘲笑的眼神對上。

  「首先,我佩服你的勇氣,伊奴星的總督」他昂起頭說「已經有一百三十年,
沒有行星總督敢親自踏入聖星了,為了嘉許你的勇氣,我應你的要求,召集了十
三星的所有總督,來討論你那略顯荒謬的戰爭議案」

  「感謝您,紅狼星的總督」伊奴星的總督微笑著點了一下頭「那麽,我們開
始吧?」

  「在我們開始之前」老人舉起手打斷了他「為什麽不先把你的立體投影面具
解除掉呢?相信在座所有人都對你的真實面容很感興趣」

  總督們一陣騷動,有些用憤怒的眼神盯著他,這位新上任的伊奴星總督,在
這樣一個星系最高領袖的會議上,竟然還敢玩用立體投影易容的小把戲!這是何
等的不敬!

  伊奴星總督笑了「冒昧地問一句,您是如何看破的呢?」

  「我的愛刀,『真言』」老人拿起他腰間的佩刀「位面之神賦予它的能力,
就是辨明事物的真偽。它告訴我,你的身份是真的,但是你的面容是假的。」

  「原來如此」伊奴星總督笑著說「原諒我的冒犯,但是恐怕我必須要暫時拒
絕;真實的面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份,能安然無羔地到達降臨星,並走
到這張祭臺前,就是我作為伊奴星總督的鐵證,也是位面之神對我的認可」

  紅狼星的總督略帶慍怒地沈默了一會「好吧,不過,在會議結束之前,我必
須要看到你的真面目,否則,一切免談」

  「你會如願以償的,紅狼星的馬斯特總督」伊奴星的總督笑著說「那麽,現
在我再次為各位呈上我的戰爭議案。」

  他將一片紫色的晶片放在石桌上。

  一個藍色的星球投影在狂風之中。

  「總督們,這顆星球,叫地球」男子的聲音冰冷而平靜「他們的祖先,和我
們同為位面之神的子民,但他們違反了位面之神的教誨,給了女奴平起平坐的權
利,惹怒了神,因此被神流放到這個小小的星球上,而他們的子孫,在這漫長的
流放歲月里,一直重複著他們祖先的蠢行,甚至是變本加厲」

  影像變幻,一位穿著高貴典雅的晚禮服的女性,周旋在宴會之間,男性們紛
紛趨之若鶩,親吻著她戴著蕾絲手套的玉手,用最美麗的詩句恭維著她,一會,
又見她穿著密不透風的睡衣躺在床上,一個英俊的男子在背後抱著她,親吻著她
的玉頸求愛,卻被她推開。而後,又見到那個英俊的男子,跪在地上乞求她的原
諒,還哭著抱住了她。她一把將男子推下了樓梯,男子的臉被樓道的圍桿劃開了
一道長長的傷口,但她眼神里毫無憐憫,只有滿滿的怨恨。

  「但位面之神賜予她們的本性仍然深深地刻在她們靈魂深處,這些年,我偽
裝成地球上的男性,化名'劉強',潛藏他們之中,還按位面之神的教諭,在地球
上建立了一個叫『天奴會』的女奴組織,我發現,無論外在如何強勢,她們的靈
魂深處,依然殘留著渴望被男主征服,依附於男主的本能」

  影像中,剛剛那名容貌典雅的女性,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跪在地上,一個
戴著面具,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坐在她的身後,揮舞著一根黑色的皮鞭,抽打著她
赤裸的玉臀,但她卻扭動著身體,大聲淫叫,玉腿之間一片亮晶晶的愛液。

  「另一方面,這個星球上的男性,也跟我們一樣,身上仍然流著位面之神恩
賜的征服者血液,我在這星球上偶遇過一個『韓鋒』的男性,他身為男性,卻堅
定地擁擠著荒謬的女奴權益,我把他帶到了我們的星系,重新向他傳達了神的教
諭,請看他的變化」

  影像變幻,一個女奴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吊在奴架上,她那雪白的小腹上,
有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她的面前,一個滿身血跡的男主,像野獸一樣咆哮著沖向
她。

  手起刀落。

  女奴的左手從肩膀處脫離了她的身體,女奴的身體猛地一墜,全身的重量都
吊在右手上,她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那根纖美的斷臂搖擺著離開自己的軀體。然
而她還沒來得及慘叫,一道白光閃過她的右臂。

  女奴的雙臂都被切斷,無臂的軀幹重重掉落在地,兩條白玉雕像般光潔的玉
臂在鎖鏈上像秋千般地來回擺動,互相碰撞。

  鮮血從手臂的斷面上噴湧而出,女奴一邊失神地慘叫著,一邊無助地蹬動著
玉腿,在地板上移動,想逃離那個發狂的男主。

  那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的男主紅著眼,像野獸一樣喘著粗氣,一步步地走向女
奴。

  利刃紮入了在掙紮踢動著的玉腿腿根,把女奴死死釘在地板上。男方雙手握
刀,咬著牙,用力一劃。女奴的雙腿被齊根切斷,徹底失去了掙紮的能力。

  男主任由刀插在地上,抓住女奴的一邊乳房,將女奴拖向自己,用他那粗大
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女奴小腹的傷口中,瘋狂地抽插起來,男主的臉上,橫
貫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疤痕,疤痕旁的眼睛散發著野獸的兇光,讓他的臉看上
去像一張縫在一起的猛獸屍首。

  「可見,神並未拋棄他們。位面之神已向我下達神諭:出兵地球,發動一場
光榮的戰爭,在那片墮落之地上恢複男主女奴的秩序,光複神的教諭。」

  老人靠著椅背,用手托著下腮,耐著性子聽他說完:「伊奴星的總督,感謝
你給我們展示的影像,很有參考性」 他慢慢把手放下「但是,我還是要否決你
的戰爭提案」

  伊奴星的總督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答複,他毫不在意地說:「理由呢?紅
狼星的總督」

  老人說「如果你的提案是摧毀那個小小的行星,那很簡單,一發光子炮就夠
了。但是,你的提案,是要派兵攻占那個星球,扭轉他們那墮落的行為,且不說
鎮壓他們,教化他們,改造他們的女奴的花費,光是穩定傳輸太空戰艦的星際通
道,你知道需要花費多少資源嗎?」

  「我不需要你們的機器軍隊」伊奴星的總督說「我只需要一滴你們高貴的鮮
血,打開你們各自手中的聖物,開啟我面前這張召喚位面之神的祭臺,讓我向神
呈上我的祭品,神的獸兵團就會幫我們解決所有問題」

  總督們一陣騷動,有的在交頭接耳,有的忍不住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紅狼星的總督也笑了,他說「就算傳說中的獸兵團是真的,我們也同意幫你
開啟祭臺,沒有神諭,神也不會現身,實際上,他已經有兩千年,沒有為我們降
下過神諭,或現顯現過神跡了。」然後,他又擡起手,指著立體影像中,那個叫
『韓鋒』的男性「你用星際通道到地球上,認識了個好朋友,還把他帶回我們星
系,幫他報了仇,教會了他享用女奴的快樂,這是個感人的小故事,然而,星系
里任何一個有點手段的男主都可以做到,我並沒有看到什麽所謂的神跡」

  伊奴星的總督笑了,笑得輕蔑而自信,仿佛一切一切,都在他的預料和掌控
之中。

  男人輕輕轉動了一下手環,面上那立體投影偽造的『劉強』面容一點點褪去,
露出了他的真實面貌 。

  一道驚雷劃過蒼穹。

  在位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圓了雙眼。連一直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的紅狼星總
督,都一下子坐直了腰,驚訝地瞪著他的那張臉。

  雷電的閃光中,各位總督看得清切。這位從未以真面目示人的伊奴星總督,
臉上橫亙著一道閃電般的傷疤,從左額劈過眉心,延伸到右側的頸部,傷疤下,
白森森的骨頭點點露出,深紅的腐肉仿佛從來愈合,讓他看上去像魔鬼一樣可怖。
更重要的是,疤痕的紋路、眼神,還有五官、面容,都和立體影像上的「韓鋒」
一模一樣,全無二致!!

  「這……這是什麽回事」紅狼星總督問道

  「一切的起源都是我,一切的終點都是我」伊奴星的總督回答道「我原名
『韓鋒』,是一名地球人,13年前,執迷不悟的我在一名叫『劉強』的友人的
引路下,來到了伊奴星,重新領悟了神的教誨,並成為伊奴星系一名光榮的男主。
在一個圓月夜晚,我終於成功地將地球的汙濁思想全部清除,但同時也失去了理
智,殺掉了我所有的女奴。這時,位面之神的紅眼降臨了,神恢複了我的神誌,
並賜予我兩個神聖的使命:引導過去的自己回到他的庇護下,並凈化地球這個墮
落之地。神給了我的愛刀穿越時間和空間的能力,協助我坐上了伊奴星總督之位,
並讓我回到13年前的地球,化名『劉強』,創立天奴會,接著,我一步一步地
引領曾經那個冥頑不靈的自己,重新回到了位面之神指引的正途。現在,我又重
新回到了這個時空,為的就是向位面之神呈上祭品,完成他交給我的終極使命。
你們明白了嗎?我曾是那名叫『韓鋒』的地球人,後來,我成了天奴會的主人
『劉強』,現在,我是伊奴星的總督,也是神選定的凈化地球的執行者,我就是
我自己的引路人,我就是位面之神神跡的活證。」

  伊奴星總督的陳述冰冷而平靜,但在眾人聽來,卻比狂風和雷聲更為震撼。
在場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這名叫『韓鋒』的地球人,陷入了無言的
沈默 。

  紅狼星總督驚奇地盯著他那道駭人的傷疤,下意識地把手搭在佩刀的刀柄上。
腰間那擁有明辨萬物能力的愛刀,『真言』,正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告訴他,眼前
這位伊奴星總督,說的每一句都是事實。

  他默默地靠回石座的背上,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當他重新睜開眼睛,他抽
出了腰間的佩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從傷口逸出,像是有生命一般,
纏繞著刀刃滾動,染紅了刀身上隱藏的紅狼圖案紋路。

  祭臺上的紅狼星圖案閃爍出了紅色的光芒。

  「願神的紅眼與你同在,伊奴星的總督」言畢,紅狼星總督的立體影像逐漸
消失。

  其他總督狐疑地盯著他那兇惡的疤痕看了又看,談論紛紛。但最終,質疑的
聲音漸漸平息,紅狼星總督佩刀的判斷幾乎等同於位面之神的神諭,是不容置疑
的。

  他們也紛紛抽出佩刀,劃破手指,開啟屬於他們行星的圖案。

  石桌上的圖案一個接一個被紅色的光芒點亮。紅光流竄著,石桌的中心,浮
現出一個新的石紋圖案。

  那是一個眼睛,一個金字塔般的三角中,一顆血紅色的眼睛,正出神地盯著
天空,詭異的是,那眼睛的瞳孔,是由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銜尾蛇組成,那條蛇
的身體圍成一個圓形,在血紅的眼框中不斷地轉動,仿佛象征著周而複始的時間
和歷史。

  祭臺已經開啟,各位總督的立體影像逐一在狂風中消散。空曠的山頂上,只
剩下韓鋒一人。

  風在狂嘯,蒼雷在怒吼。

  韓鋒把鐵箱放開石桌上,解開鎖扣。

  鐵箱里裝著的,是一個被切去四肢,只剩下軀幹的女奴。

  女奴曾是地球上的女性,13年前,被她的主人帶到伊奴星後,她接受了最
暴烈的淩虐,也接受了最精心的修複,現在,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正宗的伊奴星女
奴一樣完美,她的肌膚像經千年流水沖刷過的玉石一樣光滑。

  作為獻給位面之神的祭品,她身上的一切,都必須完美無瑕。

  這十三年來大部分時間,她都被殘忍的酷刑和非人的改造折磨得神誌不清。

  但此刻,在蒼雷的怒吼和狂風的嘯聲中。她清醒了,所有的一切,她都記起
來了。

  眼前這個男人,曾是誘惑她墮入性欲深淵的神秘人,劉強。後來,他成為了
她的丈夫,韓鋒,又後來,他又成了她的主宰,她的主人,她必須付出全部靈魂
和身心去侍奉的神。

  她背叛過他,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並毀掉了他的人性。此後的
十三年間,她一直在無邊的折磨中贖罪。

  而現在,最終的贖罪,即將到來。

  韓鋒緩慢而優雅地抽出腰間的愛刀,閃電的光芒照亮了散發著寒光的刀身。

  那把刀的名字,叫心切,男主曾經用這把刀,切開了他最心愛的女奴的心臟,
也切碎了自己心中殘存的最後一點人性。

  現在,這把刀即將切開第二個深愛的女奴的心臟,但這次,他心中沒有半點
波瀾。

  他反手持刀,冰冷的刀鋒貼住了殘肢中央的肉縫。

  男主手上稍一用力,刀刃輕而易舉地劃開了那道純白的肉縫、盆骨、子宮、
腹部……毫無阻礙地到達了心臟邊緣。

  心臟的跳動從刀柄上傳來。

  男主那寒鋼般冰冷的心中,想起了那對琥珀色的眼睛,想起了那個女奴臨死
前,用唇語傳達出來的三個字。

  男主並沒有動搖,他只是微微一笑,刀尖輕輕一挑。

  利刃利索地將跳動著的心臟一剖為二。

  鮮血從雙乳間的傷口噴湧而出,匯成一股血泉,灑落在祭臺上,點點滴落到
紅眼圖案的雕紋里。

  一道通天的紅色光柱,從祭臺沖天射出,撕破狂風,直插灰暗的天幕。

  陰暗的雷雲像是懼怕著那道紅光,迅速退開。

  一只遮蓋了大半天幕的紅色眼睛,從退開的雷雲中央慢慢顯露。那個由噬尾
蛇組成的瞳孔在巨大的眼框里瘋狂地滾動著,好一會,才定下眼來,直直地盯著
祭臺旁的韓鋒,和祭臺上那被切開的女體。

  山峰般巨大的利齒從紅眼的上下眼皮中轟隆著冒出,那個巨大的紅眼,變成
了一張露著利齒,掙獰地笑著的血盆巨口。

  位面之神悅納了獻上的祭品。

  高山崩塌,大海陷落。

  數之不盡的狼人、巨蛛從山峰的裂痕中,嚎叫著鉆出。長著黑色翅膀的翼手
妖,從雷雲中飛落,身上披著綠色鐵鱗的巨蛇,撕破巨浪,從海中吐著信子爬到
海岸上。

  它們密密麻麻地聚集到孤山之下,遮蓋了大地和天空。

  那張遮天蔽地的血盆巨口慢慢張開,山峰般巨大的利齒之間,出現了一片漆
黑的宇宙空間,正中央的,是一顆發著淡藍光芒的星球。

  韓鋒認得,那正是神典上記載的墮落之地,他的故鄉。地球。

  他將心切從女奴的心臟拔出,刀尖在空中劃出一道血弧,直指地球。

  獸兵們回應了他,他們在狂風中淩空飛起,沖向那道紅光,嘶叫著,怪吼著,
浩浩蕩蕩向巨口中那個小小的藍色星球進軍。

  噴灑著的血液漸漸幹涸,生命正迅速地從芷惠的身上流失。

  過往的數十年時光,像走馬燈一樣從她的眼前掠過。

  她看到籃球場上,那個笑聲爽朗的背影;她看到荷塘邊,那個紅著臉,靦腆
地走向自己的少年;她看到婚禮上,那張幸福而溫柔的笑臉。

  她悲哀地意識到,她的愛人,她的丈夫,韓鋒。已經死了。

  眼前這個面上長著傷疤,手持利刃的男子,只是一頭毫無感情的怪物,一具
失去了靈魂的屍體。

  真正獻祭給這個邪神的,並不是她的鮮血。而是韓鋒那善良的靈魂。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血液已經流盡,心臟的撲動漸漸微弱,怪獸的嘶吼聲像隔世而來,模糊而遙
遠。

  女奴閉上了眼睛,睫毛之間,一滴血淚,悄然無聲地落下,滑過那完美無瑕
的玉臉。消逝在祭臺的血紋之中。



                (完)
2019-10-26 12: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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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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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7 07: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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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204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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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點悲傷的故事



2019-10-30 06: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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