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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5~06)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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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1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五章 報複
香陵的秋天向來是不冷的,特殊的地理環境讓這裏的氣候整年如春、花開四
季。
但是松竹幫開香堂的那天卻是熱得不行,蘇奎還記得在曆代先幫祖的牌位和
關帝爺的塑像前發誓的時候,渾身上下雖然只穿了條短褲,還是熱的通身是汗。
洪嘯天當日裏親自燒香祭拜,禱告天地先輩,後晉兄弟蘇奎,「以一敵百,
足堪大任」雲雲。然後又親手把香傳遞給蘇奎,由他再插在銘刻有青竹圖案的香
爐裏……宣過誓永不背叛社團和兄弟,然後便是給幫主洪爺和在座的一衆退隱的
前輩叩頭敬茶。
從那以後,蘇奎正式成爲了松竹幫的一堂堂主,他接管的地盤也擴大到從古
敦到江門一帶商業區,包括十三街等等,已經是松竹幫第二大地盤,雖然還不如
蒼松堂包含鄉下那麼面積曠闊,但卻都是繁華商業地段,與整個川口組桑茶灣的
地面人口差不多。而冷手蘇奎,也再不是江湖上任人拿捏的小輩,一躍成爲道上
的大哥級人物。
當天的盛況給蘇奎留下的記憶並不多,而寒梅堂的堂主梅姐卻是給他留下印
象最深的。
松竹幫曆來按歲寒三友松,竹,梅爲名的三大堂口。寒梅堂的地盤在花街和
新街裏一帶。那裏的是香陵娛樂界的聚集地,無論是煙花柳巷的按摩院、浴池賭
場,還是體育場、電影院、健身中心、舞廳……更爲讓人矚目的是,知名的香陵
影視業也大都聚集在那裏。有人稱香陵所有的美人,有八成都彙集在新街裏,在
那兒隨便佇立在街頭,行來過往的都可能是目不暇接的絕色佳麗。
而梅姐,蘇奎第一眼看上去並不覺得她是一名出色的美人,甚至談不上豔麗。
個子身量不高,但很結實。五官只能算順眼,按說在花街美女如雲的地界不應該
太顯眼,然而從這個女人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氣質像天生充滿了一種誘惑。無論是
齊耳的黑亮短發,還是一身絳紫色的複古旗袍凸顯的女性線條;從微嫌豐滿的藕
臂到裸露出來的雪白大腿……無不散發出誘人的魅力,讓男人目光看過去就不舍
得挪開。總而言之,梅姐是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起床的性感女性。
但是這名女人誰誤認爲是可以進行低檔的性交易的對象,就大錯特錯了。敢
於冒然接近試圖一親芳澤的登徒子,沒有例外的都倒了大黴。「帶刺玫瑰」遠不
足以形容這位黑道上聞名的風騷女子的可怕,別看梅姐很少帶人殺人放火,但是
一旦開罪了這位「大姐」級人物,很可能自己什麼時候死在哪位美人肚皮上都不
知道。
而那天的梅姐卻是滿面春風的用粉臂彎,半倚在蘇奎肥而有肉的肩膀上,一
副任君采擷的嬌媚模樣。
「小奎,……你終於可以和姐平起平坐了……當初,你第一次入會,我就覺
得你絕非池中之物。」說笑著,這天生尤物旗袍下的酥胸一直顫動個不停,虎得
蘇奎連目光都偷偷躲避開那處惹人欲火的位置。
「說不得,以後姐姐地盤上動粗的事兒少不了靠你冷手哥幫忙呢……當然,
姐也不白求你。現在你也不用再給洪哥開車了,有空閑了到花街那邊轉轉,不是
我於麗梅放句狂話,只要你奎少看上的娘兒,我都有辦法讓她免費主動上床陪你
……咯咯咯……你不相信麼?」
看著笑得花枝招展的梅姐,惹得蘇奎緊張了一頭細汗,連忙恭敬地陪笑道:
「梅姐您說笑了,……輩分差距在這裏,在小弟心中,梅姐永遠是剛進社團時的
長輩大姐……」
「行了,別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官話混我……拿我當前輩,方才是誰一直盯著
我的大腿看?……看清姐的底褲什麼顔色了麼?……呦呦,這臉紅的,這麼嫩的
臉皮今後怎麼當大哥呀!」
顧盼笑顔間梅姐流露出來的風情嬌態,蘇奎暗服是無人能比,只好實話實說,
「小弟我,其實江湖道行還淺薄……至今還無法達到洪老大說的「以一敵百」,
還請梅姐今後多多指教。」
梅姐聽罷笑得更厲害了,一對柔軟酥胸蕩起陣陣醉人的乳浪說道:「以一敵
百??……你冷手早就做到了呀,……洪哥所說的以一敵百不過指的是勢力呀。」
一句話讓蘇奎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耳邊就聽梅姐又淡淡補了句更像自言自
語的話:「要不是少南、馮爺還有那個死人臉唐韓背地裏都暗中支持你……以你
區區一個平民窟闖出來的窮小子,勢力能拓展得這麼快?……最後再告訴你一件
事,勁竹堂的堂主交椅原本就是留給唐韓的,只是他吊兒郎當的閑散慣了,一直
不肯坐下去罷了。」
所說這番話的時候,蘇奎並沒有看到梅姐媚氣的鳳眼裏閃過一抹精明的鋒芒。
************************************
很快,冷手蘇奎就發現社團裏一堂的堂主並不那麼好作。
不同於做小弟時,大哥最大的困擾是屬下兄弟的問題。他們是黑道社團,少
不了要大量的人手甚至取代警察維持地盤裏地下的秩序和灰色産業。但是,風平
浪靜的時候這些人也不能遊手好閑,如何安置好他們就是讓人頭疼的一件事。
要知道手下的一衆幫衆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也有兄弟姐妹、父母妻兒,他們
也都是要吃飯的。而一旦發生械鬥,難免要有死傷,雖然黑道收入頗豐,幹得都
是法外一本萬利的生意,但是堂口大部分的收入還是要交由社團公司處理。身邊
每倒下一位兄弟,那筆巨額的安撫費用,就不是每一位大哥都能承擔得起的。
如若你放任不管或者撫恤少了,顯得堂堂的扛把子不講江湖道義,久而久之
哪還會有人會死心塌地的跟你拼命。
沒過幾個月,蘇奎在逐漸理清了堂主的職責和義務後,也爲這件事大感棘手,
難怪唐韓寧肯窩在公司,也不願出掌以幹紅差粗活爲主的勁竹堂。
好在事在人爲,偶然間的一個機會讓他發現了事情的轉機……
那還是在做掉華山事件風聲過後,鄉下躲事兒的四眼明重新回歸幫會,蘇奎
和兄弟們自然要擺酒給他接風。
四眼明在鄉下躲了大半年,變得越發的幹瘦精練了,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睛現
在瞇瞇的只剩一條細縫了。
更爲搶眼的是,小四眼回來後懷裏還時刻不離的依偎著一名姿容不俗的美嬌
娘。細看了很久,蘇奎才認出這位妙齡美女正是當初他們兄弟滅掉白面華山時,
四眼明強要留下並帶走的那位「華山情人」。
現在這位名叫吳筱悅的女孩子跟那時候風騷模樣可是大爲不同了,不但整了
容,從容顔到氣質,由裏到外的不再帶半點風塵氣息。一副知情理性,小鳥依人
的乖巧模樣,也不知道四眼明這陰貨這幾個月是怎麼把人家豔麗時髦的女郎調教
成小家碧玉的大姑娘的……蘇奎驚詫其人的改變,不由多看了兩眼。
四眼明還是他一貫陰狠狠的性子,見大哥註意了他懷裏的妹子,面帶幾分得
意的說:「怎麼樣,不錯吧……奎哥,所謂脫胎換骨也不過是如此吧?」
說著伸手把乖順的女孩兒往蘇奎身邊一推,喝罵了句:「小賤貨……去給我
大哥玩玩你那身浪肉。」
吳筱悅臉色一白,有點害怕又有些尷尬的湊過來,怯生生叫了聲奎哥。其實
在她的腦海裏,當日裏只影影綽綽有這麼一位黑胖的大哥,別無什麼更多的印象。
蘇奎當然不會這麼隨性就碰兄弟女人。只是淡淡應付了一句,便把矮下嬌軀
想要服侍他的女孩兒擋了回去……無所適從的筱悅只得尷尬得退回到四眼明身邊,
……沒想到男人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罵道:「怎麼,害羞啊,見不得
人嗎?!」
吳筱悅捂著挨打的臉好像哭又不敢哭,委委屈屈的想說些什麼,看著男人又
咽了回去。
蘇奎有些看不過去了,埋怨兄弟道:「你又何必打她,我只是沒那個心思而
已。」
四眼明嘿嘿一笑,一把將女孩兒重新拽回自己懷裏,伸手撫摸著她嫩白的臉
蛋,就好似撫摸著一只慣養的寵物一般。
「奎哥,你不知道……這些日子閑的無聊,大半心思到用到這浪貨身上…
…她就喜歡人家欺負淩辱她,糟踐得越厲害就越興奮呢,……是不是?小賤貨。」
說著冷不丁擡手又抽了女孩兒一記耳光,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撫摸她嬌嫩的臉蛋。
「是的……明哥。」吳筱悅好似被打習慣了似的,小聲回答了,便低著頭靠
在四眼明幹瘦的懷裏,小手緊攥著裙擺害怕得直打顫。
「你這沒人性的禽獸,……到底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了?看把人家唬得,跟
只避貓鼠似的。」一旁梁非帶著女友孫雅欣靠了過來,也帶有幾分不平的斥責四
眼明。
而身爲「大嫂」的雅欣早就跟四眼混得極熟,更是毫不忌憚他的陰沈,氣哼
哼的過去一把將吳筱悅拉了過來,半擁在懷裏安慰道:「小姐姐,你長得可真好
看……不用怕他……四眼從來就這樣,陰陽怪氣的,人其實還不錯。他再欺負你,
跟妹妹我說,我來保護你,替你主持公道。」
沒想到女孩筱悅搖了搖頭,平靜的說:「沒有,……明哥沒有欺負我,都是
我心甘情願的。」
說完女孩兒便掙脫了雅欣的懷抱,又乖乖的重新靠回到四眼明的身邊……後
者嘿嘿一陣陰笑,對著雅欣得意的說:「怎麼樣,我的女俠嫂子,……好容易伸
張一次正義,還碰一鼻子灰吧?早跟你們講,她就是個喜歡被蹂躪的賤貨,你們
還不信。」
「給我忍著,不許你哭。」
「哦,知道了,明哥。」
小四眼說完,在衆人驚異的目光註視下,就那麼四顧無人的把他幹瘦的爪子
從吳筱悅的連衣裙領口伸進去,透過單薄的布料,看得出他有力的怪手正在狠狠
用力的掐擰女孩兒隆起的乳頭……偏偏女孩兒逆來順受般的不作一聲,明明疼得
淚水就在眼圈裏打轉,反而更把自己香雅的身子靠得男人更緊了。
「呵呵,幾個月不見,你他娘的這是唱得哪一出啊?」一直在蘇奎邊上喝酒
的青皮光顧著和鄰桌的兄弟高談闊論,這才轉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有點晃神。
「沒啥,……忘了跟你們幾個說了。這丫頭她並不是我女朋友,不過是我這
段時間圈養的一只寵物而已……哎哎~ 不只是給我自己養的哦……是替哥幾個調
教的人肉玩具。」四眼明大咧咧的從吳筱悅衣服裏抽出了手,指著她俊俏的小鼻
子吩咐說:「今後,在座的這四位……非哥,青皮哥,奎哥就都是你主子了…
…讓你幹什麼,都必須完全照做……特別是我老大奎哥。想日你,就乖乖劈開腿;
想打你,就趕快伸臉撅屁股。自己有點眼色,別等著人召喚……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女孩兒乖順的回答著。
「聽見了,還不過去磕頭?……又想被懲罰了是不是?」四眼明蠻橫的在吳
筱悅短裙下裸露出來的白嫩大腿內側擰了一把。
「別……不要,不要,我這就給幾位主子磕頭。」
女孩兒像被針紮了一樣,跳起身來,真的按照四眼明說的,跪在地上挨個給
蘇奎梁非青皮磕了頭,輕聲說:「小賤人吳筱悅今天拜過幾位主子,……今後我
一定乖乖的聽話,主子們想打人出氣,想找女人瀉火,……隨時隨地都可以在筱
悅身上盡著性子來,沒關係的。」
說著女孩兒咬著嘴唇,用手把裙子掀起來,就見在她緊身的小三角褲上平坦
的小腹處,歪斜斜紋著四個豆粒大的小字「下賤騷貨」。
「這他媽誰給你紋的?……這兩筆字比我還不如,也敢拿出來獻醜,也不嫌
丟人?」蘇奎想笑,又覺得是對筱悅人格的侮辱,只好強忍笑著說。
「是四眼哥給賤奴紋的……紋的時候還教訓賤貨說,下半輩子筱悅只配給幾
位主子當奴寵,主子們想罵就罵,想打就打,讓跟誰睡就跟誰睡。」說著說著,
吳筱悅終於忍不住屈辱,兩行清淚潸然而下。
看到女孩兒被欺淩得直哭,梁非蘇奎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孫雅欣一把將男友
拉過來,趴在他耳邊小聲警告道:「你,……你今後要敢碰她一根手指頭,我就
廢了你!」嚇得梁非連說不敢。
四眼明見吳筱悅哭了,陰陰一笑,一腳踢在女孩彈潤的屁股蛋兒上,呵斥道:
「尼瑪的,讓你伺候幾位大哥你很委屈咯?」
「沒有……賤貨不委屈。」
吳筱悅痛哼一聲,也不起身就那麼爬回去,四肢伏地蜷縮著身子……四眼明
大馬金刀的把雙腳疊在一起,放在女孩兒身上……嬌滴滴一個女孩子,在他眼裏
仿佛不過是只毫無生命的腳凳。
幾兄弟裏只有青皮這時候沒有固定的女友,厚著臉皮湊過來說:「四眼哥,
你這小女奴調教得不錯啊……怎麼樣,借我玩兩天?」
「說什麼借,剛才不是說了是咱哥幾個的公用的玩寵……牽回去隨便搞…
…玩夠了就丟給老大,我有空再來領……正好我整天見著她心煩,好容易回到十
三街,老大又更罩了,我要痛快的把妹。」說著擡起腳用力的把安靜趴伏的女人
朝青皮踹過去。
吳筱悅根本就沒興起任何反抗的意識,忍著大腿上被踹的疼痛,順從的站起
來,怯生生的雙手攬住了青皮的脖頸,翹臀微點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青皮開
始還十分不習慣,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女人溫軟的胸口上。
「哪有你這麼溫存的?……這小婊子,就喜歡人揍她,掐她,擰她才興奮
……要像這樣,給我把奶子掏出來。」四眼名陰狠狠的對筱悅吩咐道。
女孩兒驚得打了個寒顫,趕忙拉低領口,翻開罩杯把一只玲瓏挺翹的奶子掏
了出來。
「啪啪!」四眼明掄開巴掌由上往下狠抽了下去,打得那只乳房白兔般的上
下彈動,女孩兒流著眼淚連動都沒敢動。
「四哥,……你是真他媽狠吶,兄弟算服了。」青皮覺得既新鮮又刺激,也
學著在筱悅的酥乳上拍了兩下。
「哈哈……這就服了?……只要你別心疼,這小賤人最喜歡一邊給人搞她的
小屁股,一邊被用力的掐她屄上的嫩肉……你回去試試就知道了。」四眼明又伏
在青皮耳邊得意的說道,根本不顧忌吳筱悅可憐哀求的眼神……
蘇奎見四眼明回來就沒完沒了的說女人,有點不悅的申斥了他幾句。然後便
把下屬弟兄開銷的問題悄聲講了出來。
四眼明聽得像要睡著了似的,過了幾分鍾,瞇縫的小眼睛裏閃過一絲賊光,
「我說老大,這都什麼時代了?……以你現在手中的財力,何必承擔這個風險,
可以找別人分擔啊。」
「找誰?」
「銀行啊!……現在大牌的銀行都有人壽保險業務,還可以辦個信用卡來回
刷,省得兄弟們三更窮,五更富的,連個應急的來錢道都沒有。」
「銀行?……銀行能接待我們麼?」
以蘇奎的反映很快就明白了四眼明的意思,在他之前觀念裏銀行就是用來搶
的,與之合作還是第一次想到。不由感歎四眼明雖然有時候喜歡胡鬧,但自己還
真的離不開這個智囊。
*********************************
可是,蘇奎兄弟幾個還是把這件事想簡單了。
第二天上午,九城區最大的巨豐銀行的十九層大廈的信用營業廳裏。第一批
勁竹堂的會衆亂哄哄的吵嚷著,跟幾名文質彬彬西服革履的銀行職員爭吵作一團。
在四眼明陪同下,趕到現場的蘇奎很快被吵得頭都大了……
一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業務員,耐著性子跟蘇奎解釋道:「這位蘇先生,
您的下屬沒有正當職業是不能辦理信用卡業務的。」
「爲什麼不能?夜總會保鏢和停車員就不是正當職業嗎?哪條法律說不允許
幹這行業了?」身旁一名手下火氣上撞的高聲嚷著,「四眼田雞,他媽的你別以
爲我讀的書少,就糊弄老子。今天不給我辦,老子捶扁了你。」
「保鏢和代客停車雖然也算職業,但是您的公司並沒有給您安排員工編制和
依法納稅,您的收入也沒有納入貴公司財務係統。所以我們巨豐銀行是不能給您
辦理信用貸業務的。」
其實面對擼胳膊挽袖子的彪形大漢,十分鍾前職員就打電話召喚保安了。他
那裏知道,銀行的十幾個保安根本不敢進來招惹這群刺著紋身的道上兄弟……
蘇奎聽得一知半解,剛想上前幫著爭辯幾句,就聽那邊的銀行業務員嚷道:
「這位先生,您的職業活動和犯罪紀錄都表明了,您所從事的是極爲危險的活動,
如果說它勉強算是一種職業的話……我相信警局可能更歡迎您到他們那裏去尋求
另一種保險。」
「你說什麼?……他媽的你他娘的活夠了是吧?你是說老子出事就沒人管了??
……」
蘇奎趕忙走過去制止了一場毆打大銀行客戶經理的事件的爆發……
就在衆人紛紛擾擾的亂作一團的時候,旁邊工作室的門一開。一名身形優雅,
形象端莊的高佻美人步入了進來。她二十幾歲年紀,盤著一絲不亂的發髻,一身
高開領白襯衫套著藏藍色的西裝及長到膝蓋的緊腰包臀裙,姿態婉轉的在兩名保
安開路下快走了過來。
OL美女不急不慢的來到蘇奎面前,平靜的說:「蘇先生,請你的屬下保持
下安靜好不好?我是專門來處理你們這件事情的。」
蘇奎就在等候著銀行高層出面,讓一群大老粗手下出面這也是他和四眼明商
量好的計劃……於是他擡起胖手拍了拍巴掌。
很快,業務廳裏逐漸變得鴉雀無聲。
「那麼請問,您尊姓大名,是巨豐銀行的什麼職位?真的能幫我的下屬解決
這些問題嗎?」
蘇奎欣賞著女人身上綽約的風姿和鮮明的曲線。反過來OL美女很反感的扶
了下手腕上的坤表,但依然以十分克制的態度回答道:「我叫楊若菲,是巨豐銀
行九城支行的最高執行官集團執行董事,也是這裏支行的行長……相信除了我,
這裏再沒有人有權力解決您這個團體的問題了。」
蘇奎開始上下打量,不如說是欣賞著佳人的風采,她一對纖長雙手環抱著上
臂,筆直的雙腿丁字步叉開不卑不亢的俏立在那裏。蘇奎更想聽下這位姿態婷婷
玉立的女行長楊若菲會發表什麼高見,能把他手下這群莽漢安穩說服。
沒想到的是,楊若菲並沒有發表什麼演講,只是快步走到兩名銀行職員的身
旁,吩咐說:「給蘇先生的團隊辦理人壽傷害保險和信用卡業務。」
「什麼?!」楊若菲的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清亮悅耳,吐字清晰,在場所
有人都聽清了她說的每一個字,而偏偏兩位職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楊執行
官……但是,但是這不符合總行的規定啊!」
「我知道這不符合咱麼巨豐的規定,」銀行首席執行官楊若菲轉過頭高傲地
看著笑呵呵的蘇奎,挑釁般的說:「就是總行董事局剛剛打來電話了,……經討
論決定由鴻昌集團提供擔保的九城區社團全部人員都可以在我行辦理信用和保險
業務。」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們馬上給他們辦理各項手續。」幾名職員對
著美豔的女行長老板行了個禮,開始熟練的進行各項填表申報工作……
「去給蘇先生倒一杯茶過來。」美豔的楊若菲依然是平和的對旁邊的秘書吩
咐著,又轉過頭對著蘇奎說:「我很佩服您這位做社團的,把領域合作延伸到香
陵金融係統來……不過,竟然能搬動鴻昌集團出面爲您的部下作擔保也是您的本
事。從今天起,您和您的社員都成爲巨豐分行的最高級客戶了。」
「但是我感覺楊女士對我們這些出來混的矮騾子好像並不怎麼歡迎啊。」蘇
奎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生有粉白臉蛋的女金融家調笑說道,一雙大眼毫不掩飾的掃
描著她胸前西服襯衫下傲人高聳的乳線。
「沒有什麼歡不歡迎的,我們這是銀行。但凡來我行辦理正當業務的客戶我
們都歡迎。」楊若菲雖然很厭惡這位黑胖子大哥,但仍然無視他目光的非禮,依
舊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我建議楊執行官,你在接待客戶的時候能夠不吝流露一點笑容。我想
您的客戶會有一種更爲親切的服務體驗。」蘇奎雖然不懂銀行,但是在來之前早
就多次跟四眼明演練過可能出現的各種場景。
「我接受您的建議……不過我希望除了信用卡和保險業務之外,您就不要試
圖我們提供辦理存儲大額現金的業務了吧?……如果有,我只能說聲遺憾了。因
爲香陵政府不允許我們任何銀行以任何理由,給黑道組織辦理大額現金業務。」
女人粉白的臉蛋上依然是沒有一絲笑容,哪裏半點有接受蘇奎建議的意思。
「拒接辦理??……」蘇奎再次看了眼態度傲慢的楊若菲,也同樣淡淡的說
道:「總有一天,我會讓楊女士您親自登門,跪在地上求我辦理您的所有「業務」
的。」
然後他就在銀行女執行官怒目註視下,轉身離去了。
女金融翹楚怒目著送這位黑道大哥翩然離去,卻一丁點辦法也沒有。因爲就
算她再用犀利的語言去挖苦乃至罵他也沒用的,從一開始她面前的這個家夥就承
認,他本身就是個流氓。
**********************************
盡管蘇奎混社會的這個看似風光的職業是被香陵上層社會和正當階層所鄙視
和不齒的。
但借助社會金融體係的辦法,確實是非常有效。
畢竟銀行的信用度,遠遠超過了掛著公司名義的黑道社團。短短一年多時間,
蘇奎就把松竹幫勁竹堂打理得有聲有色,不但擡舉他上位的洪爺面上大有光彩,
就連香陵各個大小家族也對九城冷手忌憚三分。
然而,混江湖永遠不會有太久的平靜,危險和利益總是同時存在的。
當然,快速的上位也有讓人開心的地方。
蘇奎並不經常去「海悅夜總會」那種金碧輝煌的地方,除了陪洪老大應酬,
他總感覺那裏政客商賈的虛僞社交,爾虞我詐的交際應酬與自己格格不入。
他與兄弟們一樣,都更喜歡出「藍月亮」酒吧,喜歡和那裏年輕的靚男俊女
嗨成一片,享受自己寶貴的青春。
當然那裏也有他喜歡的人。這段日子以來,不幸被四眼明言中。那名陪酒的
冰霜美人陳怡,和蘇奎的關係産生了很大的變化。
一切還得從之前二人的一次偶然相會開始。
那晚,蘇奎被繁冗的旗下各産業的賬目煩的頭昏腦漲,不愛讀書始終是其致
命的缺陷。稍有繁瑣的問題,蘇奎就感到腦袋疼,索性一並丟給四眼明和青皮,
反正他相信兩名過命的兄弟不會瞞著他挪用一公司毛錢……自己樂得偷懶,站在
明亮的走廊裏抽了支煙。
等他無意識的走回夜場大廳裏的時候,接過調酒妹子遞來的雞尾酒,順手塞
了張鈔票在女孩兒高聳的雙峰之間……
便看到冰冷表情的陳怡完成任務般把兩名色瞇瞇客人送了出去,臨出門的時
候,男人的手還是在她超短白裙的盛臀上撫摸了一把。
蘇奎看到美女妖豔濃妝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然後陳怡無精打采的走到酒吧,叫了一杯馬丁尼,走到一處臨窗的位置,站
在那四顧無人的角落裏,看著窗外的閃爍霓虹,形單影只的嬌美身姿顯得那麼的
孤寂。
蘇奎遠遠的看過去,感覺她一定是一個有心事的女孩。
無意識間,他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沒想到看到的是陳怡一張掛滿淚水的美
豔的面龐。
「怎麼哭了?……剛才的客人欺負你了麼?」蘇奎看著嬌軀微微抽動的流淚
的女孩,心裏竟被帶得一陣發酸。掏出兩張紙巾遞了過去。
「沒有,……可能是酒喝多了,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女孩下意識微笑了
一下,接過紙巾回答道,然後詫異的發覺,這個遞她紙巾的男人竟然是從來不對
這裏陪酒女動容的大哥。
「你不是對我們沒興趣嗎?幹嘛又來招惹我……是看我流淚,可憐嗎?」陳
怡擦著哭紅的鼻子,兩道淚線掛出眼影留下兩條可愛的黑痕,長長的睫毛上還掛
著細小的淚珠,暴露了女孩柔弱可愛的一面。
「誰說我對你沒興趣,我對這裏每一個女孩子都有興趣。來這邊坐坐吧,窗
口的夜風很涼的。」蘇奎不由分說的抓著陳怡的胳膊,把她拉離了窗邊。
路過迎賓區的時候,蘇奎看了眼領班女郎用手指了下陳怡,劃了個圈,意思
今晚買她的全鍾。
兩個人並排著坐到了酒吧一個昏暗安靜的角落。
「你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買我的全鍾?是想泡我上床嗎?……別妄想了,
我是不會陪人出場的。」陳怡漸漸地從失控的情緒裏恢複過來,淒然一笑,帶著
幾分小心提防的看著這黑胖子。
「不行嗎?……自從你來到這裏,還沒看哪個男人能一親芳澤,我看出你很
缺錢。聽說有老板出十倍二十倍的身價包你出臺,你都不肯。」蘇奎有一搭無一
搭的說著,陳怡不賣身是整個酒吧公知的事情。
「你覺得我是待價而沽,等著吊一個最有錢的凱子是吧?」陳怡把面前的酒
呡了一小口,不得不說她喝酒的姿態很好看,很動人。
「那倒沒有,只是我很羨慕,甚至有點嫉妒那個男人。」
「哪個男人?」陳怡掏出面巾紙,一點點的對著小鏡子把眼圈下淚水的痕跡
抹去,濃妝豔抹的臉蛋抹去鉛華,顯露出一段青春的肌膚。
「那個讓你深愛著,肯爲他如此付出,又不惜一切爲他守身如玉的男人…
…你男朋友應該是個極爲優秀的大帥哥吧?」蘇奎隨意的喝口水,不無一些醋意
的說。
「你說他?……你覺得我是爲了我男朋友才過來陪酒,爲了他才不陪客人出
臺的,甚至是爲了他才掉眼淚?」女人停下來,剛幹起來的美麗眼眸又蒙上了一
層霧氣。
「哦,……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花錢包你整晚,可不是爲了把你逗哭的。」
蘇奎見慣了男人流血,卻很不忍心見女人流淚。
「我一定要爲男人才流淚嗎?……你們男人覺得天下的女人都這麼下賤麼?」
蘇奎的話激起了陳怡的反感,眼淚反而流不下來了,「我是爲我自己哭的,因爲
我看不到未來和希望……只是好巧不巧讓你這討厭的人給看到罷了,你就不可以
裝沒看到?」
蘇奎無語了,自己好心安撫她,卻招來一陣埋怨,對於不講理的女人他只好
閉嘴。
「爲他守身如玉?……我男朋友大學二年就跟我在一起了。這麼久,他早把
我玩膩了,他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碰過我……我寧肯相信他每天是因爲工作忙累的
不願碰我;寧肯相信他是在陪老板也不會是在外面劈腿;寧肯認爲他那只怎麼口
都不硬的東西真的是因爲他身體不舒服。」女人的眼淚還是走珠如玉般的滾落下
來,繼續說道:「又怎麼樣?我就算真的蒙騙自己又怎麼樣?……還不是要每天
工作了一天,再濃妝豔抹的來這裏陪你們男人喝酒取樂。只爲供那還也還不完的
各種貸款。」
說著女人玉手柔夷輕擡,仰起好看細長的白皙脖頸,一口幹了酒杯裏的半杯
酒。
蘇奎吃驚的看著陳怡,他從見她以來也沒聽她說過這麼多的話。而且陳怡的
酒量他是聽說過的,雖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斷斷不是這幾杯就能令她神誌恍惚的。
陳怡好似也發現了自己情緒得失態,又無所謂的虛推了一下空氣,慵懶喪氣
的自言自語道:「跟你說這些幹嘛?……你不過是跟他們一樣,想來占我便宜的
人……來吧,奎哥。不就是想摸我麼,自打你把我拉過來,眼睛就沒離開過我的
胸口。別告訴我你是無意的……不用掩飾,你不摸,也會有人來摸的,給誰摸還
不是一樣?」
嬌豔的陳怡雙臂微分,一副任君爲所欲爲的樣子。她一對飽滿高聳的乳峰挺
立著,修長潔白的大腿微分,甚至可以看到短裙下那一抹鼓鼓的黑色底褲……
蘇奎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他毫不客氣色把手搭在陳怡的滾圓大腿上。入
手彈潤圓滿,皮膚滑膩如脂,但也僅僅如此,女人腿上撫動的胖手沒進行更下流
的動作。
「你又何必如此,爲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或者一個年輕幼稚的誓言值得嗎?」
蘇奎輕輕拍了拍女人的大腿,更像是在安慰她。
「你的手好軟好熱,摸得我還挺舒服的。」陳怡偏了偏頭,取過旁邊的冰水
輕噙了一口,咽了下去。
在水入喉的一刻,蘇奎感覺自己身旁得女人奇跡般的恢複了,恢複了那個冷
冰冰豔麗的陪酒女郎。冰涼的俏臉上依舊容顔卓絕,卻掛上了滿滿的防備。
「那我該怎麼辦?跟他分手,帶著養我長大的姨媽回到貧民區的十平米小屋
裏去?……他炒股用掉了我這些年攢下的所有積蓄,就這麼沒事了?……算了,
我不想提這件事了,你摸夠了沒有,我的這條腿不過是比其他女孩子略長些,沒
什麼特別的。」陳怡幾分不快的把蘇奎陶醉的胖手拿開,厭惡的說。
蘇奎手雖然拿開了,人卻貼了上去,手輕輕攔住了女人的細腰,鼻子裏是她
身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味道……這個動作對於叫陪酒女的客人來說並不算過分,陳
怡也就沒在掙紮,只不過眼神裏飄過一絲厭惡。
「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你還算好的,可以挑選拒絕想把你帶上床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很多像你這樣的女孩,爲了家人,爲了兒女被人玩得遍體鱗傷還
要陪著笑臉的奉承那些禍害她身子得男人。」蘇奎又點了支煙,腦海裏映出了母
親和姐姐的模樣。
不知道是酒入愁腸,還是什麼,蘇奎濃密的眉毛蹙了起來,眼眶也有點發濕。
「喲呵~!……你平常都是這麼泡女孩子的麼?扮可憐?演的可真像,是不
是我接下來要覺得同病相憐,乖乖的跟你去開房啊,奎哥?」陳怡冷俏的臉蛋一
陣嘲諷的微笑,伸手奪過了男人嘴裏的香煙,在她豔麗的嘴唇裏狠吸了一口,輕
吐在蘇奎黑胖的臉上。
「別逼我動手打你……我很少想起跟別人說這個的。」蘇奎臉也刷拉一下撂
了下來,擡手示意適應小妹,再送幾瓶酒過來。
「那你就打啊,……還等什麼,讓大家看看九城的老大是怎麼欺負下面陪酒
小姐的……我要不跟你出臺,一會兒是不是還會讓人把我架到天臺或廁所裏強奸
我?」陳怡冷冷的看著滿臉怒意的大哥,隨時準備挨一個嘴巴或一頓暴打。
蘇奎盯著女孩的眼睛看了好幾分鍾,那如一潭秋水的美眸裏有倔強有傲慢有
自憐自艾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然而他還是慢慢的平息了怒火,說道:「幹嘛故意激怒我,這對你又沒好處
……你幾時看見我下面的兄弟強上過女人,你雖然是個不錯的美人,但還不值得
我破例……我今天也很疲憊,只是想找個外人聊聊天而已。」
面對男人的理智,陳怡心中竟有些許失望。冷冰冰的說,「既然你都付了錢,
我想不聽也沒辦法……想聊什麼,我陪你。」
沒想到蘇奎一把攬住了她的倩腰,惱人的嘿嘿一笑,一只胖手毫不客氣的握
住了陳怡一只飽滿挺拔的乳房,調戲道:「多謝你提醒了我,是付過錢的……嘿
嘿,撫摸你的身子是我的權利,你來這裏賺的不就是這個?……不許哭,哪有用
哭喪臉對著客人的,再哭我可要投訴你了,那樣我作爲這裏的管事人就可以明目
張膽的收拾你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陳怡恨恨的松開了反抗掙紮的手,任憑蘇奎在她吹彈可破的胸脯上揉捏撫摸,
其實比起那些色色的客人蘇奎的胖手還是溫柔規矩了許多……特別是圓乎乎的手
指撥弄輕撫她敏感嬌嫩的乳頭時,……和平常貪婪用力的客人不同,一陣陣酥麻
傳遍了全身,好久都沒這麼刺激的感覺了。
「你太下流了,剛才不是還說只聊聊天的?……又摸來摸去的,我們不能好
好聊聊嗎?」陳怡很怕自己會淪陷在男人溫熱的撫摸裏,還是推開了在她柔軟嬌
軀上遊動的手。
緊接著「啊呀!」一聲嬌呼。卻是蘇奎一用力把陳怡高佻的身體整個橫抱了
起來,又輕輕的放在他肉肉的大腿上。
陳怡覺得男人胖肚子軟乎乎的,雙腿也暖暖的,一點也不硌得慌。那一陣陣
男人氣息傳過來,竟然有一點點舍不得離開的感覺……冰冷冷的俏臉一紅,見男
人並沒有借機再占她便宜,而坐在客人腿上在酒吧的陪酒女裏,簡直就是司空見
慣的事情。她也就羞澀的默許了……
當晚,他倆聊了很多,從生活到工作,從孩童時的回憶到成年後的壓力…
…幾瓶紅酒像飛一樣的消逝減少著……漸漸地兩人都不覺得如此親密的坐在腿上
和被坐在腿上有什麼不妥。
直到深夜酒吧要打烊了,蘇奎才有幾分不舍的把陳怡放了下來,「你的屁股
可真彈性,又圓鼓鼓的像……像兩只氣足的軟皮球。」
蘇奎嘴裏多少有點不利索,陳怡也沒法再崩著冷臉,羞笑著說,「你的腿也
很舒服,肚子也蠻軟的,只是那東西太小哦。在本小姐的香臀碾壓下,這一晚上
我都沒感覺它有什麼反應。」
「哼!我收著呢,……真拿它懟著你,怕嚇到你,以後不敢跟我上床。」蘇
奎臉皮厚度在香陵稱第二,也沒人敢稱第一。
「流氓!」陳怡嬌美的臉上一副不信和鄙夷的神色。
「不信,明天晚上繼續啊?」蘇奎挑釁的聳了聳胯部。
「繼續又怎樣,怕了你個小花生嗎?」陳怡酒也有點熏的回答,她無論如何
不願這個不像大哥的黑胖占了上風。
「要不要派人送你回去?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又喝了這麼多酒。」
「大不了請半天假,……送就不必了,我包了計程車每天來接我的。」
看著陳怡步履蹣跚的走出去,蘇奎故意沒提醒她身後的短裙掛在隨身的包鏈
上了,露出的半只雪白的屁股隨著女人腳步誘人的搖曳著……
第二天,第三天……接連一周七天,蘇奎都包了陳怡的晚場。盡管不少客人
都頗有意見,但看到虎視眈眈的梁非青皮兄弟,也都只有遠遠躲開了。
蘇奎每天也不過分,只是叫了各種好喝的酒水跟小吃,兩人像好友一樣邊吃
邊聊。條件只有一樣,陳怡大美女必須坐在他腿上。久而久之,美女也沒覺得這
樣有什麼不好……
兩人就那麼開心的閑扯到打烊,幾個哥們事後紛紛的佩服的沖蘇奎挑起了拇
指,「老大,你還不下手啊,冰山都快化成冰水了。」
只有陰沈沈的四眼明瞇著他永不睜開的小眼睛,嘀咕了句:「屁個化冰山,
老大這是他媽在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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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大半個月時間飛也似的過去了 .蘇奎畢竟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不能每晚都陪著陳怡。說來也怪,只要蘇奎不來,她就又恢複成那個冰冰的美人,
對任何人不理不睬。唯一不同的是,再沒什麼人敢去要她陪酒占她便宜,畢竟九
城區松竹堂主的女人,還是沒幾個人想找不痛快的,這個江湖別的沒什麼,就是
風聲傳的特別快。
一連三天,蘇奎都在應付社團不斷出現的麻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拖著
疲憊的胖軀,推開了「藍月亮」的大門。
他懶懶的走上樓去,在專門給他布置的包廂裏喝了杯濃濃的咖啡。還沒等醒
過神來,怒容滿面的陳怡就沖了進來。
「蘇奎!!!~」女神聲音再不是冰冰的,而是用幾乎震聾人耳膜的尖聲狂
吼出來。
「你幹嘛?……」蘇奎擡眼看了看她,今晚的陳怡美得讓人陶醉。除了依舊
性感的時裝短裙,臉上的妝明顯淡了許多,看上去頗有幾分時尚麗人的感覺。
「你這家夥不來也不打個招呼,跟死人一樣……知不知道,我……」陳怡本
來想說自己等了他三個晚上,想想太傷自尊了,又咽了回去。
「這三天給社團辦事,我真的來不了……再說酒吧什麼時候改的規矩,客人
來不來要跟公主報備的?」
「你!……你不來打個電話會死嗎?」陳怡看著漫不經心的蘇奎黑胖的樣子,
氣得臉蛋通紅。
「你又不肯給我你的手機號,說怕你男朋友吃醋。」蘇奎一臉無辜的回答。
「放屁,……你就是借口,就算沒我手機號,這裏前臺,媽咪,姐妹都有我
號碼。你爲什麼不問?……你兄弟每天過來,不能傳個消息?……奎哥,你玩我
是不是?」女人越說越傷心,眼眶又泛起了淚光,這是她在這裏陪酒這麼久,第
二次這樣激動。
「我哪裏玩你了,不過摸摸胸,拍拍屁股,不會這樣大小姐你就讓我對你負
責吧?……那該對你負責的男人好像也太多了。」蘇奎再次無辜的攤攤手,「喲,
……你換淡妝了,別說,這妝很適合你,比之前濃妝豔抹跟吃了死孩子鬼似得強
多了。」
陳怡恨恨的看著眼前黑胖胖的男人,前兩天還覺得他胖萌萌的十分可愛。現
在看上去,竟有種說不出的反感,這個男人怎麼有兩張臉,翻臉就不認人的?
……同時心裏又覺得酸酸的難過,自己以爲他煩厭看膩了她陪酒的濃妝,特意花
心思改變的造型衣著,連氣質都變了不少,這沒良心的家夥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這幾天晚上自己滿心的等待,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們臭男人都不得好死!……」狠狠摔出一句話,本來想就此離去的陳怡
又轉回來,「被你抱了這麼久,客人都以爲我是你的女人,現在都沒人再來找我
了,你說這怎麼算?」
沒料到,蘇奎這次更簡單,話都沒多說一句,直接丟給她兩沓鈔票……
解凍了的冷美人,把兩沓鈔票狠狠摔了回去,轉身跑了出去嘴裏罵道:「死
胖子,留著買棺材吧。」
只留下暗暗竊笑的蘇奎開心的點了支煙……
十幾分鍾之後,陳怡黑著臉,靚麗的身影孤零零默默的一杯杯的喝著酒…
…這時候當然不會有什麼人去找她觸眉頭。
直到有一雙胖乎乎的臂膀悄悄繞到她身後,突然把高佻的陳怡一把摟住,抱
起來就走。
「死胖子,放開我!……你不是不要負責嗎,又來撩我幹嘛?」女人難過悲
憤的捶打著男人。
「喜歡我就明說嘛,幹嘛找那麼多借口?……我就不放,今晚我是花了錢的,
你得好好陪著我。」女人的掙紮怎麼敵得過蘇奎的力氣。
「有錢了不起嗎?……姑奶奶從現在不接你的臺了,快放我下來。」
「呵呵……翻臉蠻快的嘛。那我只好帶你去玩強奸遊戲了,是去天臺好呢,
還是廁所?」蘇奎說笑著在陳怡彈手的嬌臀上摸了一把。
「你,你就會欺負我……」女人嬌豔的小嘴撇了撇,看上去她又要哭。
「欺負你又怎麼樣,誰讓你這兒不讓摸那兒不給碰的……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哎,整晚抱著個大美女又吃不到,你讓我回去打手槍嗎?」蘇奎聳了下粗厚的眉
毛,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你……你這三天一定是去找潘家那三個賣水果的騷狐貍去了??……你
……你……」陳怡美得把人融化的眼眸恨不能把蘇奎吃了。
「我是去了,怎麼,你不給,還不能讓我找別的女人?……是你包了我還是
我包了你哦!」
陳怡再不說話,在男人懷抱裏小銀牙一張,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恨恨的
不松口……
蘇奎被咬得哈哈大笑。從女人憤憤的啃咬中,分明在罵:臭男人,我不讓碰,
你就真不碰嗎?你是男人哎!男人不都是該像禽獸一樣嗎?還是黑道大哥呢,難
道要我脫了裙子勾引你才上嗎?咬死你。
不知道多久,女人咬夠了。蘇奎輕輕的把女人放下來,陳怡卻說什麼也不肯
松手了……她緊緊的抱著胖乎乎的男人,生怕她會跑了一樣。
蘇奎當然不會跑,不但不跑還把他胖臉湊了過去,再陳怡肉嘟嘟的香唇上吻
了下去。
「嗯哼~」這一下兩人的嘴唇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再也分不開了。陳怡
閉著美眸,款吐著香舌任憑男人吸吮著……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喘息著唇分……陳怡細眼迷離的喃喃道:「帶我去
天臺吧,……今天我都給你……你不是一直想強奸我麼,今天你不強奸我都不行。」
女人像塊粘糕似的跟在蘇奎胖胖的身體後面向天臺走去……
「我怎麼感覺去天臺是你要強奸我似的?」
蘇奎摟住了她的小腰,在陳怡的盛臀上貪婪的撫摸她彈潤的屁股……女人再
沒有一點反抗推拒,臉紅紅的,呢喃道:「你怎麼那麼討厭呢?」
藍月亮酒吧的天臺不算高,但是也可以看到城市裏夜空的點點繁星。
可是現在這對男女再沒心思曬著月亮,看什麼星星。兩人又如膠似漆的摟抱
親吻在一起……
男人的手撫上了女孩挺拔的胸口,陳怡喘息著伸手在背後解開了文胸,低著
頭害羞的把文胸推了上去……兩只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月光下盡情展露著美好,蘇
奎迫不及待的把它們抓在手裏,揉動著捏玩著,低下頭品嘗上面挺立的櫻桃般的
兩粒凸起。
「嗯嗯哼嗯~~」陳怡擰著眉嬌喘著哼唧著……任憑男人的胖手把弄捏玩她
的一對大咪咪……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只小手撐撫著男人胖乎乎的胸膛,另一只卻悄悄的滑向
男人的腿間……
「哎呀~!這麼大了。」陳怡嬌紅的臉蛋像秋天裏的蘋果。
「怎樣,我的小花生還讓你滿意嗎?」蘇奎看著貌美如花的陳怡,傲然道。
「什麼小花生,你就會騙人,……明明是只大茄子……」陳怡小手輕輕的隔
著褲子撫摸著燙手的肉棒。
「是你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怎麼樣,害怕了嗎?」蘇奎舒適的繼續撫摸
短裙下女人的嬌臀。
「哼!」陳怡突然松開手,離開男人的懷抱,……眷戀的看了眼蘇奎,接著
毅然地轉過身,上身伏在天臺護欄上,雙手把短裙連帶黑色的小底褲一起褪了下
去……把那只雪白渾圓的屁股翹了起來,兩腿微分的扭動著,股溝裏的一切若隱
若現……
陳怡咬著嘴唇,瞇著美麗的眼睛回頭看著蘇奎,……那腰肢軟的像蛇,那大
腿像象牙雕刻而成,那圓圓的粉臀好似天邊的滿月……整個玉琢一樣的肌膚在月
光下罩上了一層冷冷的光輝。
蘇奎急喘著,伸手撫摸著女人的身體,從細腰到長腿,到滾圓挺翹的屁股,
直至陳怡胯下那處毛茸茸的濕潤……
「嗯啊~!」女人動情的呻吟了一聲等待著男人的後續。
「傻丫頭,……你不會真的想把我們美好的第一次放在這個露天的地方吧?
……我敢打賭青皮他們一定會跑來偷窺的。」蘇奎收回滿是粘液的手指,輕輕在
陳怡香臀上拍了一記。
「你!……你,你這個混蛋!」塌腰挺臀的陳怡羞得簡直無地自容,狠狠地
跳起來,一屁股坐進男人的臂彎裏,嬌嗔道:「我不管,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了
……什麼都給你看光了,今晚不管你在哪兒……你要是不碰我,我就咬死你這個
死黑胖子。」
「哎哎~……你別咬啊!……怎麼那麼色啊你?……我們去旁邊情侶酒店開
個房的時間都等不得嗎?……嘶,疼的……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嗯哼,……求收拾,……不收拾我,你就是小狗……」女人呢喃著,柔軟
的身子像蛇一樣纏住了蘇奎。
二十幾分鍾之後,在藍月亮旁邊的一所酒店公寓裏,掛著白色鏤空紗帳的柔
軟大床上……
蘇奎正牢牢按住女人高挺的雪臀,聳動著下身啪啪的捅操著……不時他還蠻
橫的揚起胖手在女人白滑的豐臀上扇兩巴掌,惹得女人一陣激烈的嬌哼。
「他媽的,屁股再給老子撅高點……這小屄好緊啊,多久沒人幹過了?真爽。」
蘇奎把玩著陳怡凝脂一樣的屁股蛋,把雪臀抽得紅紅的。
床上倒剪著一雙玉臂被浴袍帶捆牢著的陳怡,只好用小腦袋和一對巨乳支撐
在床枕上,塌腰舉臀的大分著雙腿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在淫糜的「咕嘰咕嘰」
的操屄聲中,陳怡微閉著美眸咬著紅唇,臉上說不出是舒服是痛苦的表情……只
是不斷地哼唧著,筆直的瓊鼻兩端鼻翼不停地翕動,偶爾男人一下猛力的整支拔
出捅入,激得她發出「啊!~」的一聲嬌呼……之後便又安靜下來,默默地紅著
粉臉挨操……
「騷貨的嫩屄真爽,……又緊又滑,老子玩你,你哼唧什麼?」蘇奎伸出胖
手就把陳怡的小臉深按進床單裏,然後便又是一陣有力急猛的抽插狠操……
「你怎麼這麼變態呀,……一定要把我捆起來,還要撅著……這麼羞恥的給
你幹……喲!還那麼狠的打人家屁屁。」陳怡舒爽得兩條大長腿直抖,屁股上又
挨了一記巴掌,幽怨的哼唧道。
「臭娘們兒,不是你要玩強奸遊戲的?……他媽的,強奸不綁起來抽兩巴掌,
那還叫強奸嗎?……也不知道咱倆誰是變態……再廢話,我就去拿皮帶打你了。」
蘇奎擰著陳怡雪白的大腿,在女人噱噱的呼疼聲中,挺操得更加用力了。每次都
把男根抽出到只剩下半只龜頭,再猛力的把雞巴狠狠懟進女人的深處。
陳怡隨著捅入的節奏,迷離的哼唧著,聽到男人要動皮帶,嬌滴滴的回求道:
「別呀……咱們是第一次做,……別那麼狠……想玩打女人,以後多的是機會
……哎喲……好酸好麻……奎哥我喜歡你粗暴點的幹我……把我操得喘不上氣來
……哦!……好深吶。」
「真是個賤貨,……我看你屁眼菊肛很少用吧……既然是強奸,別想著享受,
一會兒爆個菊給你疼一陣。」蘇奎說著開始撫弄陳怡股溝深處淺褐色的小屁眼兒。
「後面我用的是不多……不過我跟男朋友同居這麼多年,你覺得他會放過我
菊花?……想搞就插進去,我不怕疼的……對不起,奎哥,小怡沒有原封的地方
給你開苞。你會介意嗎?」陳怡扭動著倩腰,伸手把滑膩的雪臀分開,給蘇奎頂
住了後門菊肛。
「說什麼呢?……我們出來混的本來就是一只腳踏在監牢裏,一只腳踩在鬼
門關。還能奢求這個?……再說處女不處女的有什麼關係?操著爽就好了。」
「那,那……奎哥,後門都給你玩了……我只想問一句,你真的喜歡我嗎?
……講實話,求求你……哪怕你不真愛,今後我也陪你睡的,只求你別騙我。」
陳怡一邊挺臀挨操,一邊美目圓睜的詢問著正在她身體最羞恥部位挺進的男人。
蘇奎歎了口氣,他有點奇怪,碰到的女人爲什麼都這樣。潘家媳婦桂琴也是
動情間這麼追問他,男人的感情對女人都這麼重要嗎?姐姐蘇婉和母親也會有這
種情結麼?
蘇奎猛得分開面前女人的圓臀,挺身狠狠地把雞巴往她嬌小的肛門肉孔裏捅
入……直到在女人的肛道裏盡根而末,看著那菊花處的褶皺被撐得平滑,胯下的
女人痛楚得輕輕直抖……才趴下身子,把肥胖的身子壓在發面團一樣柔軟的女孩
的身體上,在那枚玲瓏嬌小的耳垂邊鄭重的說:「丫頭,以後別在問這種可笑的
話……自從第一天四眼明讓我看到了你,你就從來沒在我心目中消逝過……我們
出來混的,不知道能跟你廝守多久,……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信不信。陳怡,
你還是我的初戀。」情人耳邊說著情話,蘇奎本能頭腦裏反映出母親和姐姐白花
花美好的身體,又狠狠地搖了搖頭,把那可怕的念頭從腦海裏趕走……那些,不
能稱其爲初戀吧。
而胯下逐漸適應肛交的陳怡卻被身上壓著她的男人感動了。她開始大聲的叫
喊,再蘇奎松開了她手腕上的束縛後,毫不猶豫的把雙手伸在背後,讓她的男人
緊握著幹她……
蘇奎抓著女孩細細的手腕,一手拍擊著陳怡的隆臀,下身像騎馬似的馳騁個
不停……陳怡開始急劇的收縮小腹和腰肢,兩條滑滑的小腿緊緊的盤住身後猛幹
著她的男人的大腿。
「射在前邊小屄裏吧……我想給你生個孩子,求你。噢~~!奎哥,使勁使
勁幹我!」
嘶喊聲中這匹晃著一身嬌豔白肉的「小母馬」,不停地打著擺子再次達到了
高潮……
*********
蘇奎陳怡兩個人在酒店裏瘋狂的做愛,折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疲憊了一天的蘇奎終於感覺到從頭上到腳趾的徹底放松……很快倦意襲來,
他抱著你人雪白滑潤的身體,愜意的酣然入夢。
十幾分鍾以後,赤裸著一身白肉的女人悄悄的從男人懷抱中爬起身子。
她看著熟睡中鼾聲如雷的青年男人,伏下身去憐愛的親了他一口。睡夢中的
黑胖子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
陳怡默默的穿起內衣,躡手躡腳的向她隨身的坤包裏摸去……
良久,陳怡倩倩如玉的小手中多出了一把閃亮的短錐,上面藍窪窪得反著光
……她一步一步的挪到熟睡的蘇奎面前,幾次咬著銀牙舉起短刺向著他黑胖多肉
的胸膛瞄準……但幾次又都放下。
陳怡看著蘇奎,在他身邊安靜的坐下,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
良久,她又俯下身去,在男人厚重的嘴唇甜蜜的吻了一口,臉上充滿了幸福
的笑意……轉身收起了短錐,正準備像旁邊衣架上的衣裙走去。
「就這麼走了?!」一個冰冷淡漠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把陳怡驚得幾乎魂飛
天外,「……那你該怎麼像你主子交代呢?」
陳怡咬咬牙,猛得轉身,便看到蘇奎還是原來姿勢未變,那樣舒適的躺在床
上,只是那雙圓眼已經睜得溜圓。
「奎哥,……你,你說什麼?」陳怡冰冷的容顔下竭力維持著冷靜和快要跳
出胸膛的心髒。
「老大,我就說她是來搞你的,你還不信……這下驗證了吧?」房間裏的燈
突然大亮,四眼明,梁非青皮幾兄弟魔術般的走了進來。
「驗證個鳥!你給我閉嘴……她不是最後沒對我出手嗎?……說明小怡還是
真心對我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最後爲什麼又不動手了。我不死,你怎麼回去交
差呢?」蘇奎惱恨的拍了下胖腦袋,最後一句卻是扭頭問向陳怡的。
陳怡的臉色變得煞白,身子一軟幾乎坐倒,斷斷續續的回答:「爲了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麼?」
說著,女人眼淚滾珠似的落下。
「他媽的,這妞對老大你還真是有了感情!……只是下次別這麼試探人家了
……你們倆情人,嗯吶,啊呀的爽了一個多小時,兄弟們在外面聽了一個小時直
播,還不敢松懈半分,……青皮估計飛機都打了幾次了。」梁非笑笑的過來,手
裏可不慢,先把陳怡的包包拎了過來,檢查了起來。
「放尼瑪屁,……老子聽是聽硬了,啥時候打飛機了。」青皮惱怒的給了哥
哥一拳。幾人有意無意間堵住了房間門窗出口,將陳怡圍在了當中。
「哇嗚嗚嗚……」陳怡突然啼哭了起來,就像受氣了的小媳婦,向床上的蘇
奎靠了過去。
「老大,小心!」幾兄弟齊聲高喊,卻被蘇奎擡手制止了。
陳怡慢慢的依靠在蘇奎的胸膛上,仿佛全身都軟了似的嬌柔無力。
蘇奎也像沒發生什麼似的摟著懷裏的女人,蹙著濃眉的低頭問她:「其實你
我都在演這場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戲,不是嗎?……可是我感覺直到方才你親吻我,
你都是還喜歡著我的,對嗎丫頭?」
陳怡雪白的胸脯起伏著點了點頭,把男人摟得更緊……哽咽著說,「我是被
他們派來殺你的,但是我舍不得!……嗚嗚嗚……奎哥,你跟他們不一樣……他
們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都不過是想得到我的身體……你不一樣的,你好多次
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你都沒有下手……我感覺得到的,你是對我真心的,是嗎?」
蘇奎擡手撫摸著懷裏的女人烏黑秀麗的長發,又低下頭去吻幹了女人臉上的
淚水,溫柔的說:「你不也是有很多次做了我的機會,卻沒有下手,你也是真心
對我的。」
陳怡爲難的點點頭,擡頭回吻了下寵溺著她的男人,慢慢說道:「除了我男
友的故事是假的,其實我並沒有騙你什麼……我真名也不叫陳怡,他們都叫我小
七……道上我還有個綽號叫「飛雪嵋山」……」
「哦?!……這麼說你是富興隆的人咯?」
「是的,我從十一歲時,就是被富興隆的甄長安甄爺賭桌上贏回來的……從
那時候起,他們就訓練我如何在床上對付男人,如何僞裝掩護自己,如何利用情
欲殺掉目標……但是,奎哥,我真的沒想過殺你。不信,你看下我的高跟鞋,鞋
跟裏面可以彈射出一枚具有放射性劇毒的針刺,只要你抱著我的時候,彈出來,
輕輕劃破點油皮,你絕撐不過四十八小時的,而且無藥可救。」
一旁原本放松下來的青皮很快證實了陳怡或是小七所說的話……暗自驚歎這
美人利器之精巧陰毒,不由得一咂舌。
「我包裏的口紅也是吐了毒素的無聲手槍,還有那枚戒指能拉出絞斷人脖子
的銳利細鋼絲……奎哥,我真要你死,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呢。」小七摟著蘇奎的
脖子,把臉貼在他肩膀上繼續說著。
梁非很快也證實了「陳怡」小七所說的「東西」確實都紛紛存在……就連蘇
奎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次能活下來,純屬僥幸……
「那你這些日子爲什麼沒動手呢?」
蘇奎越想越可怕,爲了對付他,富興隆竟然派人在他身邊潛伏了大半年這麼
久。這是個設計來消滅他的完美計劃。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實在沒辦法下手殺一個我難過哭泣時,遞紙巾給我的
男人……當然,我也很少真的想哭。」小七把她美豔的臉蛋貼在蘇奎的胸膛上,
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
「就這麼簡單?」
「嗯,你不信嗎?……從你抱著我,開始耐心安慰我的那天,其實我當天受
社團指派,去幹掉了西界的傑夫瑞森一家,包括他的妻子和兩個四五歲的孩子。」
蘇奎幾人聽得博然變色,黑手黨的瑞森是香陵最大的白粉生意販運加工商,當地
黑幫的頭目。前些時候一家慘遭意外全部身亡。沒想到是栽在了面前如此孱弱的
女子之手。
小七卻好似講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繼續說:「我親眼目睹了人爲事故的
整個過程,想到了我這些年的生活……不斷地用美色接近男人,讓男人在我身上
最舒爽大意的時候除掉他們,無論他們是無辜還是罪有應得……而我如此日複一
日的過著潛伏、接近、得手,最後我得到了什麼?……他們只是拿我當殺人的工
具和泄欲的玩物而已。」
「那,那剛才……我不也是對你……?」
「你不同,你雖然動作粗暴,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情意……我,我真的
很喜歡坐在你懷裏,被你逗得很開心的感覺,又溫又軟的,哪怕你還是喜歡用力
使勁的操我……」小七靠在男人懷裏,用手指輕劃著蘇奎的胸口,「奎哥,我真
的是你的初戀嗎?」
「傻丫頭,都告訴過你別再問這種傻話了。」蘇奎幾分惱怒的在小七香臀上
狠拍了一記,女人卻幸福的笑了。
「行了老大,別打情罵俏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四眼明瞇縫的小眼
睛幾乎閉了起來。
「怎麼辦?……還不過來叫大嫂,等著過年嗎?」蘇奎伸手把一旁的衣服取
過來,胡亂的就往身上套。
「你真的這麼輕易相信我和我說的話?還會愛我,留我在你身邊?」小七頗
有些意外的看著蘇奎。
「廢話,難道我會殺掉你?……別忘了你可是剛從我身子下面爬起來,還是
給了我無限快活的真心對我的女人……剛才我就說了,我們出來混的,有今天沒
明天,能跟你廝守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最少今天我想給你幸福快樂。」蘇奎拉過
女人,摸著小七「陳怡」的秀發真誠的說。
女人默默的流淚,安靜的享受著男人對她的情感繼續說:「奎哥,謝謝你
……只憑你這幾句話,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其實,飛雪嵋山只是個綽號,並不
只是我一個人的專屬,具體有幾個人共用這名號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叫小七
兒,前面的四五六幾個女人應該都死了……而且我今晚也不能不回去,他們手裏
掌控著我不能舍棄的親人和一切。」
「什麼!?……你還要回去?」蘇奎幾兄弟異口同聲的詫異道。
「是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的……我只說今晚沒
機會下手,再拖過些時間,他們也許會派其他人代替我來對付奎哥的。」
小七眷戀的又抱了抱蘇奎,臨別時候兩個人再次深吻在一起……
*******
可惜的是,蘇奎和他的弟兄們還是低估了江湖的險惡。
翌日上午,滿腹心事的蘇奎就意外的收到了一只小小的U盤,裏面是一段讓
他終身難忘的視頻。
「奎哥,你看到這段視頻時,可能我已經沒了……這還是甄爺看在我這多年
替社團辦事的情分上,給我這幾分鍾……」畫面上「陳怡」小七依然是身姿倩然、
眉目如畫,只是往昔冷豔的嬌容透露出一股那麼悲涼無助的情緒。她的身旁還赫
然站著兩名大漢,其中一名正是富興隆的金剛泰山。
「我知道回來就有可能被幫裏發現,但是我還是不能不回來的……我回來了,
我的親人就安全了。這也是他們控制我的方式,我反抗不掉的……,但是沒想到
他們會這麼無情,我爲社團做了那麼多違心的事。」女孩輕聲訴說著,兩行清淚
無聲的滑落,「但是奎哥千萬不要試著救我,這裏龍潭虎穴,小七不想再爲了我
犧牲更多人命……我跟你說這番話,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活下去,小七不能陪你
了……奎哥,我真的很喜歡你,將來你娶大嫂的時候,別忘了我小七還喜歡過你
……」
蘇奎看到這裏心如萬刃穿透,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傷痛折磨著他的靈魂…
…是竊聽器,否則小七絕不會這麼快就被富興發覺背叛。自己怎麼會如此愚蠢的
認爲那些老江湖會真的完全信任一名女人,而不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監聽裝置…
…他太天真了,這江湖永遠比他蘇奎想象的深。
當然,他現在也可以盡起手下人馬,殺入北環去向富興四大名山討還自己的
女人。
但是他不能,那就意味著兩個香陵最大幫派的徹底火並。有多少兄弟將命喪
當場,多少幫衆將落下終身殘疾……就算他不考慮這些,蘇奎只不過是幫派一堂
的堂主,社團裏的大佬們也不會支持同意他這麼做的,畢竟爲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那樣大動幹戈。
畫面一轉,小七已經是被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她曼妙苗條的肉體上正被
兩個大漢無情的壓制侵犯著……還有幾個男人牢牢的按住了女人的四肢,在小七
的哭喊聲中,一名健壯如牛的漢子正死死按住她雪白圓潤的屁股,挺著驢一般的
大陽具不停地在她嬌嫩的下身陰戶裏進出著……從面目上看去,正是打手出身的
泰山。
金剛泰山一邊拼命聳動著下身,把胯下小七的雪臀操弄撞擊得啪啪直抖,一
邊仰起臉猙獰的笑道:「冷手哥,這女人真他媽夠勁兒……老子早就想操她了,
可惜龍頭坐館一直不許……這次還多虧了你,我才有機會痛快的搞下這妞,看這
胸、這屁股真特麼有彈性,老子要幹得她叫爹……哈哈哈……」
「不過,冷手哥千萬別沖動,……處理叛逆清理門戶是我們富興隆的規矩和
家事。你們松竹可管不著。哈哈哈……」泰山在得意的狂笑中聳動著射出精液,
很快又一名手下接替他奸汙女人的位置,狠狠的撲了上去……
「給我狠狠地操,往死裏操……這賤貨可是幫會裏的名山,松竹大哥都求不
來的女人……機會難得,人人有份。哈哈哈……」
蘇奎胖乎乎的黑臉沈得水一樣。
然而畫面再轉,就見已是飽受蹂躪的小七赤身裸體的被懸吊在刑架上……她
雪白的胴體上被掐擰抓咬的紫青色的血痕遍體都是,尤其從她被扯的淩亂紅腫的
下身秘處和摧殘的破裂流血的後庭菊肛裏還不斷流淌著男人乳白色粘稠液體…
…可以想象這個冰霜般美豔的女人遭到了何等可怕的輪暴奸汙。
一名手持長鞭,肌肉隆起的漢子,猛得高高揮舞起手裏的刑具,毫不憐惜的
向小七潔白美好的嬌軀抽去……
「嗷~~喔!」伴隨女人發出一聲尖利淒慘的嚎叫,一道長長細膩而深邃的
血痕觸目驚心的殘留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從脖頸直到臀股上方,劇烈得疼痛讓女
人的身體極速的抖動著……
「刷~啪!」又是惡毒狠辣的一鞭,抽擊在小七細腰和翹臀之上。犀利的鞭
撻讓女孩潔白的屁股當即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女人小七的慘叫聲已經接近極限,慘痛得仿似天邊鷹隼臨死前絕命的啼鳴。
蘇奎關閉了視頻畫面,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指甲攥得拳頭幾乎滲出血來……
這也是他在這世界上最後一次聽聞有關「陳怡」小七這女人的消息。
半晌,得聞訊息的衆兄弟紛紛趕來,卻沒有一個敢去打擾一直站在窗子前,
默聲不語的老大。
不知過了多久,梁非幾兄弟才看到鐵青著臉的蘇奎緩緩轉過身來。不知道爲
什麼,他們感覺蘇奎這一瞬間仿佛老了幾歲,臉上的神色更爲深沈狠辣。
「無論怎樣,是富興對我謀劃動手在先,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社團也不會
這麼忍氣吞聲……我給你們半天時間,給我把富興隆的兩間白粉加工廠,四大名
山旗下的賭檔,夜總會酒吧,別墅房産……找出確定的位置,天黑之後統統給我
炸掉……特別是知道泰山,火山的妻小全部都給我辦了!我要他們知道,我們松
竹不是好惹的。」
老大的怒火,所有在場的屬下都能感受到。四眼明青皮高聲喊了聲是,便紛
紛帶領人馬行動開了。
很快隨著暗夜裏一陣陣的爆破聲,香陵的居民好像經曆了喜慶節日的煙火一
樣……北環幾處大火和爆炸被官方緊急新聞報道了出來……然而富興隆的魁首、
四大名山卻像早就知道要被報複一樣,不但産業就連社團骨幹的親戚家小都早早
躲藏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就是雙方你來我往的激烈沖突。蘇奎在和對方的爭鬥中,更爲狠
辣,出手無情,往往是不論對手男女輩分,全部幹掉不留活口。
這次大火並,前後傷亡了雙方數百上千人。兩個幫派都大傷元氣,直到驚動
了香陵政府乃至幾大家族背後的海外勢力,他們紛紛派代理人出面,極力警告、
勸阻、調和之下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去。
自此富興隆和松竹幫也結下了解不開的仇口,兩個社團大拼殺偶有,小沖突
從來沒斷過。
第六章 臣服
隨著松竹幫勁竹堂冷手蘇奎的名聲崛起,很快牽連著整個香陵的地下秩序跟
著發生了改變。
當然這種改變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是在一段時間內潛移默化中完成,甚至
是連蘇奎本人都沒有察覺出來。
對於梁非青皮四眼明,幾兄弟來說,明顯可以感覺到的是,自從「陳怡事件」
後,老大變得內向了很多,也可以說更沈穩了。雖然也跟兄弟們嘻哈說笑,但經
常一個人沈迷似的安靜在某處,一待就是半天……
對身邊的美貌女子更是極少加以顔色,就連潘家婆媳那裏都很少「光臨」了。
甚至惹得媳婦方桂琴曾以爲蘇奎出了意外幾次過來查問。
而每次社團出手辦事的時候,兄弟們發覺蘇奎總是變得思慮縝密,謀而後動,
不動則已,一動必然是做得老辣狠絕。時間一長,他黑胖的身上自然而然形成一
種上位者的威風和氣勢……那不是僅僅靠衣著和裝板能體現的,而是舉手投足之
間顯露的煞氣。這種霸氣,讓不但從小追隨他的梁非兄弟,就連很多新入會和成
長起來的年輕人都深深被感染而崇拜,紛紛遞帖子加入勁竹門下。
就像那一次的狀況發生,徹底奠定了蘇奎在松竹社團第三把交椅的地位。
入冬的香陵並不十分寒冷,除了偶然的臺風過境,人們只穿一件風衣也就足
夠了。
那日周末,蘇奎難得的在幾位兄弟的勸說拉扯下,帶著梁非四眼明幾兄弟及
他們的女友一起在沙頭角商業購物區商廈裏逛街。
女人天生就是喜歡購物的生物。見了琳瑯滿目的奢侈品,時裝,名牌的包、
鞋乃至華光刺眼的珠寶首飾,化妝用品,眼睛裏都無法抵擋的射出異樣的光彩
……就連對四眼明百依百順的吳筱悅,都忍不住加入到孫雅欣和青皮新泡得「大
波妹」的購物行列中……
看著如魚得水的女孩子們歡快的身影,四眼明跟在蘇奎身旁,十分正經的說:
「老大,……那件事過去這麼久了……該看開的要看開,我們出來混的如果連兒
女私情都放不下,還能有什麼出息?」
蘇奎知道兄弟是爲了自己好,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眼難爲如此正經的幹
瘦四眼說:「放下?……哪那麼容易,就算你當玩物一樣的筱悅,是說放下就能
放得下的麼?」
四眼明嘿嘿一笑,頗爲自傲的說,「不過是個美好的肉體,……大哥喜歡就
領走玩玩。上次青皮不知道玩得多爽……哈哈……」
「算了,……誰像你們兩個基情斷臂兄弟那麼惡心……女人也有一起亂上的?
青皮的那個大波妹,你就沒上過?」蘇奎十分鄙視看了四眼一眼,百無聊賴的翻
選著流行男裝。
今天只有他是形單影只的一個人出來,四眼明也是不想他總是那麼孤單寂寞
才故意陪著蘇奎,幫他挑這買那……
就在幾兄弟和女人興味盎然的時候,一通突兀的電話打了進來。
「什麼……怎麼會?!梅姐你別急,慢慢說……在哪兒裏?」蘇奎大胖臉一
沈,濃密的黑眉又皺了起來。
「小奎,……你快帶人過來吧,這次姐好像真的是碰到大麻煩了……就在公
司「豪都」這邊,我都要急死了……一切等你過來再說。」來電話的是寒梅堂的
梅姐,電話裏語氣焦慮得火急火燎的樣子。
嗯?蘇奎頭腦裏飛快的轉動著。
「豪都娛樂總彙」,那是香陵去年新通過賭業合法法案之後,剛剛批建的三
大賭場之一。也是松竹幫傾盡幕後力量、全力博取來的最大産業之一。「豪都娛
樂」「聖皇會所」「南海龍宮」這三大新興賭場,分別由九城松竹幫,桑茶灣川
口組和西界黑手黨一手把持著,在短短時間裏吸引了亞洲衆多嗜賭者的關註,迅
速成長爲世界第二大賭場娛樂聖地……
這種娛樂行業的大項目恰巧地址選在了臨江灣新街裏的板塊上,邢先生和洪
嘯天幾個大佬幾經衡量還是交給了老字輩的梅姐手上打理。畢竟「賭色財氣」自
古就是互爲一體的産業,而寒梅堂的梅姐接觸的一直都是娛樂業影視界的豪門巨
子,手裏又掌握著大量的色情行資源,由她管理更是相得益彰。
這兩年在松竹梅姐的精明管控下,圍繞「豪都」賭場的一係列餐飲、影視、
情色、健身、娛樂乃至購物行業都如雨後春筍般蓬勃發展,成爲松竹幫的經濟主
要支柱之一。寒梅堂的財、勢、人總體實力更是不在蘇奎的勁竹堂之下,只是明
面上寒梅梅姐從事的畢竟是正當生意,還要保持産業的安穩公平以吸引豪客。只
有極少數鬧得太大的打打殺殺的暴力事情才會借助到蘇奎的勁竹武行的力量。
難道這次又有什麼人來找麻煩了?蘇奎很快就反映到最近又蠢蠢欲動的富興
隆,四大名山一夥。
半小時以後,蘇奎和梁非青皮屬下幾十號兄弟就趕到了公司「豪都娛樂」布
滿金碧輝煌樓閣亭臺的度假勝地般的樓群區域。這次蘇奎可以說是精銳盡出,隨
他來的都是堂口下最爲出手幹淨利落的狠角色。
來到賭場寬廣忙碌的後臺,就看到數個大監視屏幕前,一身俏麗大紅牡丹貼
身旗袍的於麗梅焦慮的端坐在一只圓軟旋轉吧臺椅上,兩條圓潤的大白腿不時優
雅的交替疊起,突顯出坐在那裏的那只肥美大屁股展露出的接近完美弧度的臀形
……
蘇奎匆匆的率衆趕到豪都,這時候反而不急了,點了支煙看著不時回頭詢問
賭場管理人員和助理的梅姐,以一種欣賞贊賞的態度踱了過去。
看到蘇奎到來,梅姐風姿誘人的臉頰上才算露出了些輕松的表情,一晃胸前
一對高聳的胸器,嗔怪的說:「小奎,你可算是來了……梅姐我這次真的沒辦法
了,你快給我拿拿主意吧。」
「呵呵……還有我們松竹雙豔解決不了的困難?……梅姐你要搞不定的問題,
小弟還能有什麼主意拿呢?」蘇奎笑著走到梅姐的身旁,沖鼻而來的是一股昂貴
的香水氣息。
「你再站在旁邊淨說些風涼話,姐可要親手動手打人了喔!……」梅姐半氣
得嬌容嗔變、桃花眼圓瞪,那並不算豔麗的容顔瞬間就帶出一股動人的風情,就
連近來對女色屏蔽的蘇奎都大感吃不消。
「究竟出了什麼事呢,讓您梅姐都慌手忙腳的把我大老遠喊過來?難道有人
敢太歲頭上動土不成?」蘇奎隨手接過旁邊梅姐嬌小媚氣的女助理遞過來的一杯
洋酒,轉回頭正色道。
梅姐臉色也收了嫵媚的笑意,平靜的回首示意一邊的主管人員展示給蘇奎一
行人看。
很快山牆般的超清數字大屏幕上就放大顯示出來了一位手舞足蹈、賭得正嗨
的白金VIP場裏的客人。
「就是他??!!……」蘇奎吃驚的望向這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卻鬧得
連老江湖梅姐都心驚肉跳的賭徒。
不過是三十剛出頭的年齡,稍稍留了點絡腮胡,面孔看上去好似有點西方混
血皮膚很白但布滿了些坑窪。歪戴著一頂流行的運動形遮陽帽,一件再常見沒有
的橘紅色休閑運動T恤衫,七分牛仔短褲,耳多上還帶著白色的隨身聽耳機…
…整個人隨著音樂輕輕的搖擺著……這名賭客若是扔在十三街夜市,就是掉進人
堆裏任誰都找不出來的嘻哈大叔。
要不是他面前堆著一堆小山般的散亂籌碼,身邊還站著兩位青春俏麗、衣著
性感的陪侍荷官,出現的也是非富即貴的高級貴賓才能出席的白金ViP廳,怎
麼看他都不過是個香陵中下層的自由職業遊民。
「就是此人……人不可貌相吧?」梅姐和旁邊的幾位賭場高管、保安首領緊
張的望著屏幕上的嘻哈「選手」。
「開始也沒有人註意到他……此人不到中午時分,從大衆賭廳裏用信用卡刷
了十一萬的小額籌碼。」梅姐接過助理遞過來的一支摩爾女士形香煙,點燃了深
吸了一口,眼裏泛著精敏的光芒對蘇奎說道:「……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裏,就嬴
空了藍袍荷官可依的全部籌碼池。」
梅姐擡手指了一下那人身後站立著的一名形容俏麗的女荷官。蘇奎知道,在
這家豪都賭場裏賭色是不分家的,按規矩只要哪名客人嬴光了某位美人荷官的籌
碼,那麼那位荷官就暫時歸屬這名賭客所有。不但要提供她的香豔肉體供這名客
人無償享用,而且還要在賭場提供的高檔客房裏陪這位客人過夜……這也是豪都
能夠淩駕於其他賭場香豔的招攬那些好色賭徒的手段之一。
「憑借著贏得的百十萬籌碼,他12點13分進入了貴賓VIP賭廳……也
不過40幾分鍾時間,就再次嬴空了綠袍荷官可人的所有籌碼池,那會兒他就已
經贏走了一千六七百萬籌碼。」梅姐又指了一下那人身後正端著杯雞尾酒恭敬侍
立的身穿綠色旗袍的另一位身材豐滿的嬌豔美人。
蘇奎大黑臉也不免有所動容,他當然清楚的知道,各個賭廳裏的荷官衣袍的
顔色可不是隨便亂穿的。藍色旗袍荷官也還罷了,貴賓廳的綠袍荷官大都是受過
嚴格訓練的,最少從事賭場精練賭術七八年以上的老手。40幾分鍾就栽了?就
這位貌不驚人,身旁既無保鏢又沒美女陪伴的「無名鼠輩」???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黑道豪俠異士,藏龍臥虎。
「現在陪他對賭的是白袍級荷官,於麗珊……已經是咱們賭場裏除了喬老之
外最高水平的荷官了,也是喬老這些年的關門女弟子……呃,……她同時還是我
妹妹。」梅姐面色一白,略帶幾分尷尬的交代給蘇奎。
隨著閉路高清攝像移動,蘇奎看了眼屏幕上身著白色透體絲綢旗袍的跟梅姐
有六七分相似的荷官美女。應該說於麗珊比她姐姐長得略清秀些,只是荷官都規
定化的濃妝看不出本來面目如何,只是從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看,應該是不輸於
姐姐的美女一枚。
「哈哈……梅姐,你還真舍得放你妹妹下場啊?……據我所知,你這場子裏
又不只一名白袍級的……真的輸了,難道還真讓麗珊陪這猥瑣的家夥上床嗎?」
蘇奎輕呷了一口手裏的酒,打趣的說到。
「那我又有什麼辦法?……這裏只有這丫頭賭術最好了……要不是喬老突然
昨天心髒病發作住院,誰他嗎敢來姐的場子裏惹事。偏偏賭場又不能停,簡直氣
死我了!」梅姐狠狠瞪了蘇奎一眼,又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收回她的桃花眼,恨恨
的把玩著手裏的酒杯。
「喬老心髒病犯了?這麼巧?……不是中了什麼人的暗算吧?」蘇奎臉色一
變皺眉問道,他可知道喬老當年可有「香陵賭魔」之稱,幾十年縱橫賭界,從來
沒失過手。
「不可能!……喬老的安全等級是跟洪大哥一個級別的,二十四小時都有可
靠的我的人跟著……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誰活夠了?」梅姐臉色一變,瞬間罩上
了一層淡淡的額殺氣,給她原本嫵媚惑人的容貌沾染了一絲英氣。
「哎呦!……梅姐,你生氣時候的樣子可真好看。」蘇奎突然嬉皮笑臉的打
趣道。
「你!……小奎你再這麼沒正經,姐就……就再也不理你了。還指望你能給
我拿個主意呢……看樣子,小珊也頂不住一時半刻了。」梅姐大發嬌嗔,柳拳輕
舉用力的在蘇奎健壯的肩膀上砸了兩拳。蘇奎註意到梅姐的拳頭貌似沒用全力,
卻像鐵錘搗過來一般的力道並不輕,才清楚這位黑道大姐的身手並不白給。
「喬老病了,連梅姐場子裏最強的高手都不敵的話,小弟這點賭技能派上什
麼用場?……難道梅姐想讓我現在就動手做了他??……不過這小子怎麼看也不
像是個老千啊!」蘇奎揉著被砸得酸痛的肩膀,正色道。
「哼!老千會把名號寫在自己臉上的嗎?……動手?要能那麼簡單還用得著
姐找到你??!!……這裏是高檔場所,賭輸了就殺人,賭場的信譽還要不要了?
……砸了招牌,我怎麼跟公司交代?傳了出去,整個社團的臉面啊……姐不管,
你是社團最能耐的堂主,總要給我想個法子的……真幫姐過了這關,大不了給你
20的股份。我親自去跟洪哥去說,本來安保占股,總是題中應有之義。」
於麗梅臉上很快又換上一副既嬌媚又可憐的表情,雖然不豔麗,卻透著份纖
弱動人的味道,很快就激起了蘇奎的男子漢保護的心思。
「好吧,我就幫你這一回。」蘇奎放下了手裏的酒杯,拍了拍梅姐的香肩,
繼續說:「重要的是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什麼出身,混哪裏的,最擅長什麼?
……有句話怎麼說的,知己知彼什麼玩意兒的。」
「還用你說?……我要是查得到這家夥的來頭,就不用這麼急了。」美人大
姐又冷冷的橫了蘇奎一眼,「這人信用卡裏註冊的叫張力群,一看就是假的…
…之前香陵、大陸乃至世界賭場上都不見經傳的。好像從地底下突然冒出來的一
樣。」
「沒來曆?……不可能!他難道是孫猴子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是人總有個出
身吧……他最擅長玩什麼?」蘇奎有點頭疼的摸了摸胖腦袋。
「就跟他現在玩的一樣,這怪人進到咱賭場只玩了一種博彩,就是——輪盤!」
梅姐好似真生氣了,冷冷的看了眼屏幕。
「別生氣嘛,梅姐,不就是賠點錢嘛……這點賭資,你梅姐縱橫香陵這麼久,
還賠不起??」蘇奎伸手就在女人柔軟多肉的香肩上摩挲了起來。
「啪~ !」梅姐毫不客氣的把蘇奎撫摸她肩頭的胖手打開,桃李怒放的惱怒
說:「一點賭資??……你奎爺家大業大,梅姐比不了……小珊可是已經帶著八
千萬的賭本去對戰那家夥了,……她要再輸,被玩受辱不算……姐就要帶著一億
六的家當下場了。我的賭博水準,連我妹妹一半都沒有……今晚我可不想含著這
家夥胯下的那玩意兒過夜。」
看著蘇奎滿臉嘲諷譏笑的看著自己,梅姐又換回一副笑臉,討好的哄道:
「小奎,你真有辦法,就幫幫姐吧……真輸了姐的家底,你也難看不是?一億六
啊,花街多少姐妹要賣多少次屁股才賺得回來呀?……大不了,我和小珊姐妹倆
帶幾個過得去的荷官,伺候你幾晚……讓你體會下什麼叫帝王享受。」
說著說著,女人沈澱顛的一對酥胸就送了過來……連蘇奎身後的青皮四眼都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我就勉爲其難的試一試吧……四眼你們怎麼看?」
蘇奎並沒有真對女人動心,真正讓他心動的確是這豪都的這20% 股份。他
一邊詢問身後兄弟,一邊示意工作人員把畫面全部調整到那位不斷下註的賭客身
上。
他的這班兄弟從小就混跡賭場,什麼樣的老千沒見過……但是對於這位其貌
不揚的家夥,都表示看不透底細。就在衆位兄弟七嘴八舌的建議猜測中,蘇奎用
他敏銳的目光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掃描這位歲數不大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身打扮之平庸,簡直可以用無一亮點形容。脖頸中掛著最爲平凡的細
金鏈子,手裏的手機也是普通的,腿腳輕輕的神經質的晃動,手上一排三四只粗
的細的、鋼的玻璃的時尚殺馬特風指環……哎……?
蘇奎突然註意到這人小指上帶了一只非常不起眼的很細的一只玫瑰金指環,
做工卻極爲精巧,跟他一身的裝扮十分不搭配。
「給我把畫面集中到他的左手上,……快點!!!」蘇奎自幼多年的江湖闖
蕩並不是白混的,多少江湖前輩也不一定有他的眼毒。
很快整個半個牆的屏幕都隨著高清鏡頭展現了那位賭客的左手上。
「他左手沒動啊,有什麼問題?」梅姐也是賭場上的老手,但是看著穩穩放
在賭桌上的男人粗糙的左手。
「我沒說他左手出千,而是梅姐你看他小指上的戒指……那個紋花……在給
我把畫面放大到指環上!」蘇奎急急的命令說。
不用他提醒,這下大家也註意到了,在那枚細細的指環上,紋了一朵毫不起
眼的十六瓣山茶花。
「是山茶花……難道是……?」梅姐微微閉合著她勾人的桃花眼,腦子裏飛
快的回憶著什麼。
「不管代表著什麼,我方才上來經過大衆賭場的時候,好似看到有什麼人也
帶著有這麼個同樣紋飾的,但不同款式的戒指。」蘇奎平靜的對衆人說道。
「我尼瑪啊~ !……老大,這麼小的相同紋飾都給你註意到了,你他媽這是
電子鷹眼嗎?」旁邊的梁非兄弟佩服的對蘇奎說到。
「少廢話,……你們幾個別閑著,帶人下去,各個廳給我找,但凡有同樣紋
飾的首飾的人都盯起來!……我說這家夥不可能一個人來嘛。」蘇奎思量了片刻,
立即吩咐道。幾個得力手下,立即風風火火的去了。
「你們看,這家夥從我進來開始就在不停下註。一次一萬籌碼,每一局都沒
有停過!」蘇奎盯著屏幕,對旁邊有些呆若木雞的美女助理、賭場管理、技術監
視科的一衆人員說道。
「是啊,但是他都沒有嬴呀,而且每一局下得這麼小的賭註,……沒看剛才
被他手筆吸引過來的,好幾位客人都不耐煩的走開了嗎。」一名戴著眼鏡的技術
人員奇怪的說。
「誰能回答我,他在做什麼?」蘇奎好似看穿了什麼,擡手就在梅姐年輕貌
美的助理臉蛋上摸了一把。弄得小姑娘臊得一臉羞紅。
「這還用說,他當然是在看珊姐的轉動輪盤時候的力度和手法……等到他看
清了荷官一切的力度手法時候,恐怕就是他下重註贏錢的時候。」一位看上去資
深的賭場男荷官說道。
「不錯,確切的說,他是該在計算每次小珊轉動輪盤後的時間和輪盤轉動速
度……還有象牙球與橡木盤金屬格相碰時候的力度和能量損耗、摩擦損耗。」蘇
奎慢慢的說著,又點了支煙。
「這……這怎麼可能作到?……這怎麼能計算呢?」旁邊被蘇奎摸了臉蛋的
美女助理驚詫的問。
「嘿嘿,……妹子,你當然作不到……他就可以……看,他開始下註了。」
蘇奎指著屏幕上的男人。
「哇靠~ !」衆人驚異的看到,那嘻哈男毫不猶豫的突然把面前籌碼的一半
都押在下註臺的紅色格子裏,看籌碼量計算應該有一千幾百萬。然後又跟在場監
督的荷官和於麗珊交流了幾句。
「咱們賭場是不是可以由客人來做掌盤人?」蘇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
向一旁的管理經理問。
「大衆廳不可以,VIP廳都是可以由客人來擲象牙球的,以表示賭場的公
正……但是輪盤都是必須由我們的控盤人來轉動開始。」
「這位大神,是不是也是每次都是開始從他丟擲白球贏錢的?」
「是的,但是……轉盤轉動的力度速度是控盤人控制的呀……」
那位賭場經理還沒說完,就聽旁邊一直低頭沈思的梅姐突然擡起頭來,冷冷
的說了句震詫全場的話:「我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他就是當年贏過泰國賭王
查猜、大韓賭王李盛載的,號稱「鬼童」的島國東洋賭神————荒木真夫!」
「是他!!樣子變成這樣了?」「這……這就是喬老也未必在他面前能討了
便宜吧!」「東洋賭神?……難道說是川口組派他來挑場子的?」……
就在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時,蘇奎好似胸有成竹的一把攬住梅姐的柔腰,
在她膨脹似乎快要爆炸的隆臀上拍了一記道:「走吧,姐……是時候該咱們去會
會這位低調的東洋賭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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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奎、梅姐帶著兩位助理簡單準備了一下,走到前廳賭場裏的時候。
這短短的十幾分鍾裏,那位看上去毫不重視賭局的荒木真夫剛好贏光了於麗
珊手裏的所有將近八千萬的籌碼。
看著慢慢從遠處走過來的蘇奎幾人,他終於露出一分淺笑,好似等了他們很
久似的……然後又習慣神精質的把兩摞籌碼把玩著噠噠噠的合攏在一起,並成一
個單籌碼的小柱……
因爲他面前的籌碼量太多,不得不由旁邊賭場的工作小姐開始清點籌碼數量,
以便於給他兌換成高額籌碼。
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鍾裏,蘇奎和梅姐來到了他的面前。
「阿拉剋桑,難得這麼有興致,到我的賭場來玩哦!」梅姐款款大方的扭著
腰肢,來到了輪盤桌的前面,擡了下手,一名屬下就把滿滿碼好的一億六千萬的
籌碼盤送了過來。
「哦??……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還有人會記得我荒木真夫……你寒梅姐不
愧是松竹旗號最響的江湖大姐,果然不同凡響……這位是??」沒想到荒木真夫
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他扶了下頭上的運動帽,又慢慢摘下耳邊的隨身CD耳機
擺在輪盤桌上。
但他下一個舉動讓梅姐都一皺眉,只見荒木輕輕攬過一旁侍立的美女荷官可
人,就那麼當衆把手伸進女人旗袍裙擺裏,緩緩的從裏面拽下了一條豔藍色的女
人三角短褲,直到把短褲褪到女人纖細的膝關節部位才停手……然後就把那只手,
探在美女可人的裙擺後,在她豐挺的圓臀上慢慢撫摸把玩著。
如此輕薄無禮的動作,讓美女荷官可人羞憤得眼淚馬上就滾落了下來,卻又
偏偏不敢也不能反抗。
按照賭場規矩,這裏是最高級VIP貴賓賭廳,人並不多,贏了錢和美女的
賭客哪怕就是在這裏和輸了的美人荷官行雲布雨、當場交媾也沒人有權過問。但
是這裏畢竟是公衆場合,來這裏的人哪怕是再好色,也要顧及些顔面。像荒木這
種公然猥褻身邊荷官的畢竟還是極少數,要知道如果賭場有人出面將輸錢荷官的
籌碼贏回,荷官就不用在陪客人過夜、作其玩物……當然這麼作,也顯示了荒木
的自信和表明挑釁的態度。
「我叫蘇奎,蒙道上兄弟給面子,都叫我一聲冷手哥。」蘇奎像什麼都沒看
到似的,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說。
「哦!……你就是冷手。」荒木真夫不屑的看了眼桌對面的黑胖子,探在可
人裙子裏的手一動。美女荷官輕啊了一聲,顯然變態的男人在她下身美臀上的動
作,讓她吃了個小虧……
荒木把沾了女人體液的手指收回來,在鼻子前下流的聞了聞。其猥瑣的樣子,
簡直無法想象這位就是當年紅極一時的東洋賭神。
「我這些年一直沒回香陵,但是在亞洲也再傳有三位弟子……他們就是你們
香陵地面上川口組的「天地雙鬼」,還有一位最小的徒弟,在你們香陵一個幫派
裏混飯吃,叫白山勇。」荒木真夫的手在身上的T恤上胡亂的抹了一把,卻用刀
子一般的目光朝蘇奎看去。
蘇奎苦笑的回頭看了眼梅姐,原來這家夥還不僅是沖著賭場,還是來找他冷
手算賬的。
「白面華山,是嗎?……我聽說他前些時候,掛了!……可能是在外面作的
壞事太多,遭報應了吧。」蘇奎大咧咧的伸手就把梅姐面前的籌碼池拿了過來,
擺在桌子上。既然對方是沖白面華山來的,就不再只是和賭場梅姐的茬口了,他
蘇奎既然露了面就根本不可能認慫的。
「不錯,年輕人夠囂張,有點膽氣……怎麼,要替梅姐跟本座玩兩局?…
…呵呵,論打架我荒木拍馬及不上你們這群混混。但是說到賭錢,冷手哥怕是還
差得遠呢。」
說著,荒木看到方才輸光了的荷官領班於麗珊怯生生的走了過來。按規矩,
在沒人能贏回她籌碼的現在,她也屬於是這位大贏家的玩物。
「嗯,不錯,身材很好。」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後站起身來,
把身下的軟座搬到了一旁,在衆人的驚異目光裏隨和的對旁邊服務女生說:「從
一開始我就覺得這裏的座椅好差勁,坐起來十分的不舒服。麻煩你幫我把它搬走,
免得幹擾我賭錢。」
然後,只見荒木淫笑著看著於麗珊,命令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就請你委
屈一下,趴伏在這裏給我作一回人間家具好了……我要看看這位冷手哥,有沒有
手段把你嬴回去。」
聽到荒木真夫如此無禮的要求,麗珊楞了一下。而作爲他對手的蘇奎勃然變
色,擡身就想翻臉動手,卻被旁邊作姐姐的於麗梅拉住。蘇奎看到梅姐輕輕的搖
了搖頭,並點頭示意妹妹麗珊照著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這並不違反賭場的規
矩,他們也沒法幹涉。
於麗珊屈辱的咬著肉感的紅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擺一把,屈身彎腰跪
趴在賭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圓潤柔軟的雪臀給男人當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
拍女人美好的隆臀,還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擺撩了起來,露出被一條小小白色絲
綢內褲包裹著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那只猥瑣的手毫不客氣的
伸入胯下被女人翹臀撐得的飽脹的白色短褲裏一陣摳摸……然後收回來在他鼻子
前深深的嗅聞起來。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賭壇上有過不小名號的人物,……竟然想用這麼下作
的手段影響我這門外漢,傳出去有點丟人哦……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蘇奎看
到一旁看到妹妹慘被欺淩的梅姐的臉上罩滿了殺氣,身下塗著水仙花油的指甲幾
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來。連忙轉移她註意力般的,用力開始轉動了輪
盤。
這時,這邊香豔的賭桌場景,還是吸引了爲數不多的貴賓廳裏的客人圍攏過
來,都想看下這場龍爭虎鬥。
「我在賭場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於坐在你面前的對
手……我跟冷手君沒較量過,當然要用心些。」說著,擡手「啪」地在他胯下跪
伏在地的於麗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隨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
飛轉的輪盤丟擲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種奇怪的角度飛了出去,在輪盤的邊緣木檔槽上撞擊了一
下,滴溜溜的跟著輪盤旋轉起來……緊接著荒木就從籌碼堆裏隨意抓了一枚甩了
出去……那枚籌碼也飛快的旋轉著撞了下桌面,跳動著,剛剛好停在「26」的
號碼格子裏。
這一刻蘇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慚愧的知道自己轉動輪盤的手法
和力道一點暗勁都沒有,這點技巧對於梅姐這個檔次的賭徒來說實在是太差,對
於荒木這種絕頂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轉動輪盤的一瞬間就被看破了。
果然,隨著輪盤旋轉變慢,逐漸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計好似的掉
落停止在輪盤上26號的格子裏……雖然,荒木隨手丟出的是一枚最低價值的黃
顔色的2萬元的籌碼,但64倍的賠率還是讓這試探的一局,蘇奎損失了一百多
萬籌碼。
蘇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大度的擡手示意旁邊的侍應生美女給荒木
先生送一杯雞尾酒表示慶賀,然後把他大胖臉湊過去,在一臉嫌棄表情的梅姐的
鵝蛋臉上親了一口,並用只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梁非,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奎哥,我們賭場裏一共找到了14個疑似帶那種紋飾戒指的人,9男5女,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漏網的啊。」
「立刻給我動手。我這邊廳裏好像還有兩個,一起弄走,全部給我帶到後面
去,確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給我送過來……記住,寧肯弄錯,不許放過……但
別弄出太大動靜。」
「明白老大。」
短短的幾句話,當然只有梅姐聽得清楚。她奇怪的看了蘇奎一眼,只問了句:
「……有把握嗎?」
蘇奎伏在她耳邊輕說道:「你放心……就算是賭場神仙,也有失手的時候,
就看時機對不對了。」
這時候,一旁的荷官已經把控盤人蘇奎上局輸的賠付完畢,把象牙球交還到
賭客手中。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嬌俏的臀部上,
示威般的看著蘇奎等著下一局的開始。
蘇奎也禮貌的示意荒木隨意,然後漫不經心的伸手再去撥動輪盤。就在他手
上發力撥動輪盤的一瞬間,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 !」的打了個噴嚏,但是
輪盤畢竟還是撥動出去了……整個賭具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對面的荒木卻臉色稍變,罵了句:「……無賴!」
蘇奎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誇獎,……本人確實是無賴,特別是對
待坐在女人身上、這麼下流無恥的人……荒木先生千萬不要搞錯了。」
對於蘇奎故意的作法,旁邊的於麗梅差點笑出聲來。她知道,人在打噴嚏時
候的發力,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變的。整個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隨
著噴嚏的痙攣産生一係列變化。再精於計算的賭家,也難掌控這種力道的大小,
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這也爲梁非青皮他們辦
事拖延了寶貴時間……
果然,荒木真夫丟出了手裏的白球……但他還是猶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籌碼
分出了一半,將近四千多萬推出到下註區紅色的格子裏……很顯然他對這一鋪也
並非有十足的把握。
輪盤旋轉了很久還是停了下來,讓蘇奎和梅姐驟然變色的是白球還是準確的
停在了17的紅色格子裏。也不知道是荒木運氣好,還是真的賭術達到了出神入
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來冷手君你今天的運氣確實是差了點。還不如給我當椅子的
這位美麗小姐的技法純熟。」荒木得意的等待賭場人員給他進行結算,好整以暇
的把胯下女人渾圓屁股上的白色短褲向她股溝間收攏,露出於麗珊兩瓣圓滾滾的
雪白臀球……並在女人潔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撫摸著,像是撫摸一樣器具玩偶一樣。
強烈的屈辱感,讓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於麗珊渾身發抖,但她沒有
說一句話也沒反抗,賭場的規矩是不容違背的。
「我的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應該受過高人指點,……竟然用
了我30分鍾去識別她手上的勁道。不過沒關係,作爲懲罰,今晚我會很嚴厲的
教訓她的。」言下之意,冷手蘇奎的手法之拙劣,連一局都沒有瞞過他荒木的眼
睛。
蘇奎臉色很難看,有些憤怒,有些不甘心,還有幾分惱羞成怒。
面對著圍觀過來越來越多的賭客,蘇奎好似終於平複了心情,鄭重其事的宣
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這麼有自信,下面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
望大家就不要參與了,但是也別走,給我們兩個人作個鑒證,助助威,加加油。
好嗎?」
本來圍觀的客人雖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簡單的貴賓。見了這種難得的場
面,原本也不會有人願意離開,都紛紛表示樂於站場助興。
「冷手果然爽快,……不知道想玩多大?」荒木根本不屑於蘇奎的賭技,他
完全有把握再下面的輪盤賭局徹底擊敗對手,這不僅僅是自信,而是多年來混跡
賭界養成的信仰。
「就是這局,還是我來控盤,你來擲球……只要你能押得中,這賭場裏的一
切産權,包括工作人員都歸你們川口組所有……輸了,不但桌上的一切都要還回
來,而且我想要您荒木真夫的那只擲骰子的手……東洋賭神的右手如果能展示在
豪都門廳的展櫃裏,想必全世界的老千再也沒有一個敢進來踩場了吧?是不是啊,
梅姐?」
梅姐臉上帶著幾分尷尬的回答了一聲,她看著方才蘇奎一局已經輸掉了近八
千多萬籌碼。知道他準備孤註一擲了,但是以整個「豪都娛樂」作爲賭註,已經
遠遠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這裏的娛樂産業何止價值幾億,況且這賭場、酒
店、娛樂設施都是整個松竹社團而不是她梅姐或蘇奎個人的。最爲關鍵,她對蘇
奎能否戰勝荒木,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荒木聽完也是臉色一變,對於他而言,多年的征戰各大洲賭局,早已超脫了
對賭局勝敗的影響。但是正是因爲身經百戰,他也清楚的知道賭場無情,說什麼
就是什麼,賴是賴不掉的。贏了固然幫會實力大增地位超然,但是輸了,自己要
留下賴以成名的右手。
自古以來,利令智昏,多少成名叱咤多年的千客都毀在一字貪念上。最後落
個殘手斷腳,身敗名裂的悲慘下場,荒木真夫不知道看了多少。這也是這麼多年
來,他一直隱忍低調的根本原因。
同樣是一局,但是蘇奎玩得有點太大了。即便荒木真夫再有把握,拿捏著那
粒象牙白球的手心也有點暗暗出汗。
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荒木真夫沈思了片刻,首次板起了臉,
眼露精光的點點頭:「好吧,既然冷手哥這麼有興致,荒木真夫就陪你到底…
…你不是第一個想要我右手的人,但是至今還沒人能夠做到,希望冷手哥真的可
以對自己所說得話負責。」
蘇奎報以對方一個瘆人的獰笑。這時,四眼明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的走了過
來,將一只精美的雪茄盒子放在了老大面前。
蘇奎像吃了顆定心丸似的笑了,他毫不猶豫的在荒木瞪得跟銅鈴似的眼睛註
視下,撥動了輪盤的把手……
荒木真夫看著飛轉的輪盤像松了一口氣,冷笑著就要擲出手裏的小白球。但
就在這時,就看見對面這時候蘇奎漫不經心的掏出火機,就那麼隨手般的打開了
雪茄盒,……裏面整齊的排列著十五只手指,洗得幹幹淨淨慘白的人的手指,每
一個切得露出森然白骨的手指上面都戴著一只各種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戒
指上紋飾的圖案都是一朵朵茶花……
別人不知道,甚至沒註意到發生了什麼……但是荒木真夫不可能視而不見,
他突然間發現,身邊樓下的所有跟他一起過來的同組屬下,一個也不見了,都神
不知鬼不覺的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他們的人去了哪裏不得而知,但是他們的手指卻都整齊的擺在對面冷手的雪
茄盒裏……而賭場的一切還是那麼熱鬧,秩序井然的進行著,根本沒有任何騷亂
打鬥的跡象……
隨著荒木來的川口的這組人馬的實力身手,荒木真夫心裏是一清二楚的。對
面如此鎮定自若的出招,難道是早已計劃好的?他才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難怪
香陵的冷手名聲這麼響,果然是非同尋常滴可怕。
荒木出道以來,曆經的大小賭局不知道多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劇烈
的跳,胳臂在冰冷的抖,而目光看過去,冷手蘇奎的那張大黑臉蛋上掛著的獰笑,
讓他更加的膽寒……
最終,荒木真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象牙球丟擲出去的,自己在哪個賭區
下得註。
只是隨著飛轉的輪盤的停止,那顆早已經練到如他身體一部分的小球,彈跳
著進入駐停在一個格子裏,而那個格子下的數字赫然是「00」。
在場的所有人員一起沸騰的歡呼了起來。特別是梅姐,激動得顧不上形象,
粉臀一屁股坐在蘇奎的胖腿上忘情的親了他的黑臉蛋一口,慶祝他的勝利……自
然,賭場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爺,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個人癡楞楞的站在那裏,看著面前的一切……到現在他也不
敢相信,自己竟然敗給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廬的幾乎毫無賭技可言的後生手裏……
賭場無父子,無論如何賭債還是要還清的。
在蘇奎得意的註視下,梁非帶著兩名穿著黑制服的彪形大漢不由分說的就把
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塊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賴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
冰鋒飛快的利斧懸在高空,只等蘇奎一句令下……賭場甚至人性化的準備好了救
治的醫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無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福爾馬林裏的這只右手,被擺
放在賭場的門廳裏,供千萬來往的賭徒瞻仰。
四眼明舔著薄薄的嘴唇,拿著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蘇奎……後者點頭示意
可以動手。四眼明開心的把手斧舉起……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甜美的年輕女聲傳來。
「請給我住手!……好嗎?」
突如其來的話語,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說話的是一名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名身材嬌小,身穿灰綠色
背帶短裙雪白襯衫的妙齡少女。小女孩一身日係學生打扮,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
色的圍巾,可愛得披散著青春洋溢的長發,齊邊的留海襯托著她稚嫩白皙的臉龐。
無論怎麼看,她都和這紙醉金迷的豪華賭場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奎覺得這個東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兒見過。很快,香氣
撲鼻的梅姐就湊過來,在他耳邊嘀咕說:「是她,……川口組龍頭社長的獨生女
兒,齋藤理惠……這小丫頭很難纏的。」
面對衆人的矚目,齋藤理惠好似一點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
過來,對著蘇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沒辦法,擡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禮貌,蘇奎和梅姐怎麼肯在大
家面前失禮,只得躬身還禮。
秀美文氣的理惠擡頭一笑,兩只可愛的小板牙展露出來,就想一只活潑的小
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無暇還透著淡淡粉紅色的肌膚,就算再眼光挑剔
的人也得承認川口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這位胖哥哥我見過,他去我們清須賀做過客。」小美女好似跟蘇奎十分熟
絡的對衆人說道。
「人家小女孩認識你呢。」梅姐嘲諷的看了眼有點尷尬的蘇奎,暗地裏被她
在蘇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蘇奎嘶著嘴,就聽齋藤理惠銀鈴一般的嗓音說道:「偶幾桑,不過是賭輸給
你些錢嘛!……不用要到砍手這麼嚴重吧?輸你的錢,記賬,就算我欠你的…
…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說,你要大叔的手也沒什麼用呀!」
看著女孩無暇的天真,蘇奎真想過去給她一巴掌,這誰家的熊孩子,到賭場
裏搗什麼亂?
「理惠!……你怎麼來了?是龍之介會長安排你過來的嗎?」荒木真夫雖然
被按翻在案,但好似並不知道齋藤理惠的到來,有些吃驚的問。
「偶托桑並不知道理惠過來,是我自己要跑來玩的。」小女孩帶著幾分純真
的對在場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幾乎感染了在場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這裏不是你來胡鬧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擔心的看了眼一旁虎
視眈眈的松竹幫衆,斥責著小女孩。
「理惠不來胡鬧,偶幾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來了呢。」齋藤理惠又沖著
蘇奎燦爛狡詰的一笑,然後跑過去拉住蘇奎的胳臂搖晃著說:「好不好嘛?…
…我很少欠別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後由我理惠來補償你,總可以吧?」
蘇奎非常無奈,這裏面的幫派間關係之複雜,總不好當著這麼多人跟個小姑
娘解釋。就算解釋,她也未必聽得懂,就算聽得懂,也未必會裝作聽得懂……只
好回頭看看身旁撇著嘴的於麗梅,換來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過回去,你要轉告你父親大人……」蘇奎無可奈何的
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話還沒說完。
「哦,對了,偶托桑說你這位哥哥很不錯……有空要約你喝茶,有很重要的
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許不是你想像得這麼壞。」小姑娘理惠輕快的拍了拍
蘇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說,接著又跑到滿臉兇神惡煞的梁非面前,大聲說:
「還有那些被你們帶走的人呢??……他們在哪兒,都放了好吧,他們又沒欠你
們錢。」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尷尬,總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見識,只得
回頭再看著老大。蘇奎只有點點頭,東洋賭神都放了,留一幫蝦兵蟹將有什麼用。
十幾分鍾後,齋藤理惠開心的看著一行人隨著荒木真夫在松竹幫衆的註視下,
戰戰兢兢的離開了豪都娛樂。
小女孩又轉回身,對始終沒說話的蘇奎說,「胖哥哥,你剛才嬴荒木叔叔的
時候好帥哦……比那天在清須賀還要帥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請你出來玩,
不許不來哦……莫~ 阿!」
說著,竟探起小臉,在蘇奎黑胖的臉頰上香了一口,然後蹦蹦跳跳輕松的跑
了。
「梅姐,……這事你看……」蘇奎尷尬無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個指頭……」
於麗梅正眼也沒看蘇奎,帶著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於麗珊和一衆助理
人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這樣,蘇奎最終還是未能一親梅姐的芳澤,領略她閨房裏無盡的風騷。
但是他戰勝東洋賭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幫乃至整個香陵還是炸開了。江湖
賭界盛傳他冷手蘇奎如何與荒木賭桌上龍爭虎鬥、切磋了撲克、骰子、麻將等各
種賭技,大戰了十幾個回合。最終憑借他冷手超凡入聖的轉盤手法,讓目光如神
的荒木真夫都無法識破冷手賭技的終極奧義。最終東洋賭神戰敗當場,羞愧難當,
差點切腹謝罪,並發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盤半步……隱隱的,各大場
子裏都默許承認了,當下香陵賭界冷手蘇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對於江湖上神乎其神的傳聞,蘇奎是哭笑不得,也懶得出面澄清解釋什麼。
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嘯天派人送來的賭場百分之二十的份額,還有梅姐轉給他的
「超大紅包」。
私下裏,蘇奎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仿佛一切進展得太過順利和容易。但
是無論怎樣,因爲他這一次的卓越功績,蘇奎也逐漸得到社團裏面洪爺,馮二爺
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認可,成爲了松竹幫的三號人物……直到昨日發生的和
富興隆的劇烈沖突,才把他推到未來松竹龍頭扛把子這一風口浪尖的位置上。
*******************************
一段動人卻非常真實的故事,把年輕涉世不深的女醫師和小護士聽得入了迷。
盡管蘇奎隱去了很多令人悲傷難過乃至腥膻的細節,但是回憶起段段心酸往
事,還是讓他自己都唏噓不已……
「蘇大哥,您的過往還真是曲折離奇哎!……都夠拍上一部古惑仔電影了。」
姓張的小護士聽得眼圈紅紅的,帶著崇敬佩服的目光贊歎道。
「哼,誰知道他說的真的假的……他們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著膀子
吹牛。」李倩兒其實也聽得很入神,每到緊要時刻都撫著胸口,急急的追問蘇奎
後來怎樣。但這會兒,慢慢從男人的經曆中平複過來,故意裝作半信半疑的樣子
冷冷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聽他說得有頭有尾的,跟這些年新聞裏報道的惡性
事件也都能對上……再說,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騙我們兩個沒經曆過的嗎?
……無論怎樣,我們還是先給註射消炎針吧。」小護士卻對蘇奎講的深信不疑,
連忙替他辯解,並把註射針頭遞給了醫師。
「就算是真的又怎樣?如果不是爲了他,姐姐蘇婉和那個女人小七怎麼會落
得那樣悲慘的下場……他這種人就壓根不該在社會上存在。」李倩兒好似並沒有
因爲聽了蘇奎的經曆對他有什麼好感,接過註射器找準血管,手腳利落的推了進
去……
「哎呦~ ,我操你個親媽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紮得這麼狠嗎??
……看看看,血都紮出來了。嘶嘶……」蘇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動個不停,高聲誇
張的喊叫著。
「別動,你想針頭斷在血管裏嗎?……你再罵!!早知道你是這種社會敗類,
我就給你打一針氰化鉀,你也就不用在這裏喊疼了。」嫻熟的女醫師,急忙用消
毒棉按住註射的針孔,飛快的拔出註射器。
「嘿嘿,還氰化鉀,我跟你有這麼大仇嗎?……不過女醫師,你人這麼漂亮,
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頓晚飯吧?也算報答你救護的恩義怎麼樣?」蘇奎賴
皮賴臉的繼續挑逗著美女醫師。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報答我?出門別忘了付診費就行……這是給你開
的消炎藥,每日三次,連服一周,消了炎,不紅腫不化膿就不用來了。」李倩兒
崩著臉,飛快的開了處方,一副恨不得馬上把蘇奎打發走一樣。
蘇奎拿了處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頭也不擡的美女醫生,歎了口氣,「我
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
說完,吊兒郎當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醫護房間裏,小護士悄聲的對李倩兒問
道,「倩兒姐,你啥時候有的男朋友啊?」
換來女醫師一眼惱恨的回視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萬家燈火逐漸的明亮起來,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蘇奎開著他的瑪莎拉蒂,來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嘯天生前的那所豪
華別墅。
今晚的洪府莊嚴肅穆,一片片黑帳白幡張掛了起來。大門口的花圈遠遠的沿
著圍欄排出多遠去……
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衆小弟,都穿了孝服帶了白花,守候在大廳靈
堂門口。見了大哥,紛紛圍攏上來,其他幫衆下屬兄弟也都披麻帶孝,見了蘇奎
都低頭鞠躬喊聲「冷手哥」。蘇奎朝衆人點點頭,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韓哥,梅姐他們都親自來吊唁過了,在洪爺靈前上
過香……就差你了。按規矩講我們都是洪爺帶出來的,該在這裏守靈。」梁非幾
人一邊把麻衣白帶給蘇奎扮上,一邊在他耳邊講訴道上大哥葬禮的規矩。
蘇奎對他這位公爺大哥洪嘯天說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說不上多討厭,不
過表面的過場還是要走一走的。
來到靈堂門前,蘇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裏面殯儀館裏請來的司儀見了,忙以其嚴肅死板的聲音高呼:「有客到!起
樂。」
在莊重的哀樂聲中,蘇奎露出一副十分哀傷的身態,緩緩的走進靈堂。
靈堂裏除了遺孀周海瓊和五歲遺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還沒走,不知道是
故意等蘇奎,還是跟洪嘯天有特別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屬答禮!」
司儀按部就班的喊著他的奠詞,新寡的周海瓊一身縞素,帶著遺孤躬身答禮,
一旁的於麗梅竟然持平輩一樣向蘇奎答禮。
「梅姐,您這是……?」
蘇奎看到周海瓊慘白著俏臉膽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臉去,鞠躬答
禮後就拉著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團上跪倒沒敢起來。蘇奎看也沒看她一眼,
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爺的遺孤,又轉身看著一旁的於麗梅問道。
「小奎你不用驚訝,洪大哥與我有恩,這些年待我跟親妹子一樣……我當初
就發誓,要進個妹子的禮數……」梅姐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對死去的洪嘯天
還確實很有交情。
「梅姐,你還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還有事要跟你說。」
梅姐把小平之抱過來,讓他坐在身旁的蒲團上,兩人始終看也沒看一旁跪伏
著的周海瓊,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來交代過了,當下這局面今後由你來執掌社團的一切……別的
姐都可以暫時幫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還要接著去做。這個我以
後再跟你細說……最爲重要的,洪哥有一處暗箱,你無論如何要接管過來……周
海瓊今晚你怎麼折騰,我不管,但那「暗箱」卻十分要緊。掌握了暗箱,才算你
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團。」
梅姐當然清楚蘇奎和大嫂周海瓊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開啓還在跪
伏著的女人身上。
蘇奎這麼機敏如何不領會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邊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
腦袋,和藹的說:「平之乖,讓姑姑陪著你在這裏給公爹守靈,睏了就先去睡
……叔叔跟你母親有重要的事兒說。」
說完,就來到一直跪伏在那裏的周海瓊面前,居高臨下的吩咐:「跟我到後
面去吧……」
周海瓊可憐的擡頭看了一眼滿臉煞氣的男人,害怕的點點頭。
起身隨著蘇奎往後堂走去,沒走幾步,男人就停下來十分奇怪似的看著她。
周海瓊一驚,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彎下腰四肢著地,就那麼
擰著腰肢跟在男人身後,向後堂爬去……
洪府的喪事很隆重,後堂布置在隔著棺材靈位三四間擺放著祭品紙馬的堂屋
後面十幾米的一處後廳裏。
正中間高懸著前幫主洪嘯天的遺像,前面擺放著香爐煙火。周海瓊艱難的爬
行著,這十幾米距離好似爬了幾公裏一樣,堅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蓋生疼,她
也依舊不敢停滯下來。
眼看著前面的男人走進後廳,舞馬長槍的在四出頭的黃楊木椅子上高坐,周
海瓊再顧不上臉面委委屈屈的爬過去,在面前的陰沈著臉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
了個頭,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蘇奎的聲音又冰又冷,蔑視的看著地上跪伏著的寡婦大嫂。伸出腳就把女人
低下的頭擡了起來,還是那張動人心魄的嬌豔面孔,白白淨淨的惹人憐愛。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給我們母子一條活路……想怎麼著,都行。」周
海瓊這會兒早沒了當日的威風,哆哆嗦嗦的把兩手垂在身側,仰視著高高在上的
男人。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婦俊俏的臉蛋上,「什麼奎哥,叫主子!」
就跟當初挨打的蘇婉一樣,周海瓊連躲閃的勇氣都沒有,兩行眼淚悄悄的掛
下來,輕聲回答說:「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裏?……開啓的鑰匙在你身上?」蘇奎逼視著諾諾無聲的
大嫂周海瓊。
「暗箱就在後面密室房間,洪哥從來不讓我靠近的……鑰匙在這裏,憑上面
的密碼修改指紋鎖。」周海瓊急忙從身上取出一串車鑰匙般的東西,上面不但有
鑰匙,遙控器,附帶的金色卡片上還有一串複雜的密碼,遞給了面前的男人。
蘇奎簡單檢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沒膽量騙自己,才恨恨的問周海瓊:「你
當初欺辱我姐時候,想沒想過有今天?……報應有時候來的特別快,不是嗎?」
「是的……嫂子錯了,小奎,嫂子以後小心的服侍你。隨便你怎麼調教都可
以,……但無論如何求你護著平之,他還小,別讓他給人害了。行嗎?……」
蘇奎看著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婦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
依然沒給俏寡婦一點好臉色,繼續說:「看大嫂你這麼乖巧,我就勉爲其難的收
下你……去,把那個拿來,我得先給你立立規矩。」
周海瓊擡眼看時,蘇奎指的是旁邊裝飾瓷盆放的兩只拂塵用的雞毛撣子,知
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頓,給她這新收的玩物一個下馬威。
她早就下好決心,無論蘇奎做什麼,都要奉迎討好他滿意。當下也不猶豫,
跪爬了幾步,從瓷盆裏選了一把藤竹把的長撣子,規規矩矩的爬回蘇克面前,雙
手把五花的雞毛撣子舉過頭頂,嘴裏討好的說:「賤婦周海瓊,請主子給我立規
矩。」
蘇奎把撣子接過來,用力在空中揮了揮,發出嗖嗖的聲響,還算滿意,吩咐
女人道:「當初你怎麼給我姐蘇婉立的規矩,你給我就照原樣來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瓊眼淚婆娑著,緩緩轉過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來,顧不得一雙大白
腿暴露出來,又接著雙手左右拉住底褲擡腿褪了下來……一時間,小寡婦周海瓊
雪白的一雙長腿,滾圓的大白屁股,雙腿間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覽
無余……
「啪~ !」蘇奎欣賞著大嫂誘人豐潤的裸體下半身,擡手就在她風韻的大腿
上抽了一記,嘴裏罵道:「快點,賤貨,沒挨過打嗎?」
「是,主子,賤奴這就趴好,聽主子訓斥。」周海瓊忍著大腿上的疼痛,腦
子裏回想著當初蘇婉臣服於她時候的姿勢,有樣學樣的趴伏下去,把雙手並攏在
一起,頭貼在手背上,塌腰挺臀,雙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
人的面前……這時候她根本顧不上什麼羞恥,只求自己卑賤的姿態能讓男人滿意,
而少受點責罰。
隨著婦人的臣服,蘇奎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周海瓊這麼多年都穩穩霸住
洪嘯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沒有原因的,模樣長得周正不說,只看這身段,……圓潤
肉感的兩條長腿支撐著滾圓白磨盤似的一對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
在半空中,分開的深邃臀縫間,一撮俏皮的陰毛掩映著薄薄的兩片肉唇,包裹著
的淺褐色的肉縫陰屄裏面透露著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嬌小泛著褶皺的菊花肛門緊
縮在股溝深處……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膩而毫無瑕疵,輕晃動下,兩瓣臀肉
輕輕顫動,說不出的綿軟柔滑,真的可算人間極品。
如今,這只美臀卻乖乖的舉在蘇奎面前,等候著他的鞭打責罰,而不敢有一
絲一毫的反抗。
「從今以後給我記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時候,你必須都給我跪著
……聽到沒有?啪~ !……重複一遍!」蘇奎好不憐惜的就在周海瓊撅著的肥臀
上抽了一記撣子,看著那團大白肉輕輕的晃悠著。
「哦~ ,……」周海瓊忍著屁股上的劇痛,還沒等開口就感覺一只胖胖的大
腳踏在了她的頭上,代表著男人蠻橫的征服,她只好謙恭的重複:「從今以後,
我周海瓊就是奎爺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時候,我時刻都要跪著。」
「啪~ !他媽的,大點聲,不願意嗎?我現在還不能打你嗎?」蘇奎狠狠的
又在寡婦翹臀上抽了一記,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紅痕。
「沒有!,……嫂子願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肉奴都情願的
……嗚嗚嗚……」周海瓊腦海裏回想起,當初蘇奎的姐姐蘇婉也是這麼被自己折
磨著哭著回答,想不到這麼快就還報到自己身上。
「今後,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
你,讓你陪誰睡,就乖乖的伺候誰上床操屄。啪啪……!」蘇奎隨手又在美婦的
大腿上來了兩記,疼得女人渾身直哆嗦。
「哇~ !嗚嗚,求主子輕點打我……今後,主子的話就是聖旨,肉奴都無條
件服從……主子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我,讓肉奴跟誰睡,就跟誰上床操屄……嗚
嗚嗚……」周海瓊哭泣著複述這蘇奎給她立下的規矩。
「以後,自己給我準備好刑具,……每次見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來提醒你
這賤貨的身份。啪啪……!」蘇奎踩著周海瓊的臻首,論開胳臂用堅韌的撣子把
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著她在痛苦中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卻不敢躲避哪
怕一下鞭打。
「是,以後只要小奎主子過來,賤婦就要準備好家夥,給主子鞭打屁股取樂
……求求你,別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嗚嗚嗚……主子,狠狠的幹嫂子好不
好,賤奴一定讓小奎舒服。」
周海瓊平日裏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慣了,從來只有她欺負虐待人家的分,什
麼時候受過這種虐打,只挨了幾下就受不住了。含著眼淚,腆著臉伸手就像蘇奎
的褲襠摸去,只感覺手裏早觸到一條肥大的家夥,比洪嘯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著女人挨打不過的淫賤樣子,蘇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裏卻不饒過,命
令道:「賤貨,想挨操了?……沒那麼容易,給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爺要試試你
的小嘴,有沒有你說得那麼甜蜜。」
周海瓊聽見不再打她,連忙陪出笑臉,順從的腿上頭下的倒躺在楊木椅子上,
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得極開,擱置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把胯下腿間嬌嫩的陰戶肉
穴亮出來給男人品玩……
蘇奎解開褲腰帶掏出滾燙硬挺的雞巴,毫不客氣的杵進寡婦大嫂的小嘴裏,
那兩片厚實的紅唇包裹得他龜頭一陣舒爽……
「用舌頭舔吶!……當初你是怎麼伺候洪哥的?」蘇奎擡手就在周海瓊的胯
間抽了一下,打得女人兩片花唇一陣激靈。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別抽屄……太疼了!!……嫂子
給你好好吹,行嗎?」周海瓊只感覺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脹痛,那嬌嫩的
地方怎麼挨得住竹撣子的鞭打,趕忙用嘴把男人的陽物含了,嘬舔個不停。
「對對……就是這樣,給爺用力的吸……!……這小屄都出水了,賤貨,你
是不是喜歡這地方挨抽啊??嗯??」蘇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聳動著胯部
就把雞巴在周海瓊的口腔裏急進急出的抽插,享受著婦人溫熱的小嘴和靈活殷勤
的舌頭溫柔的侍奉……同時上邊手上的雞毛撣子也不閑著,不停的用竹子柄撥弄
周海瓊兩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覺女人吮吸陽物的頻率稍微有一點懈怠,手裏
的撣子就毫不客氣的在婦人的肉屄陰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別打別打……肉奴好好給您口!!……別抽屄了,太疼了呀
……!哇!嗚嗚嗚……小奎,奴的親爸爸,別抽屄了……求求您了……啊……!」
周海瓊接連的被男人蠻橫的鞭打了幾下陰戶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
的求饒亂叫開了。
「女人就是賤貨,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聽話……說,以後還乖不乖!??聽
不聽話?」蘇奎又咬著牙,在大嫂紅腫起來的陰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瓊一定乖乖的……聽主子的話……別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給
打爛了呀。」周海瓊疼得渾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陽物上輕輕的舔舐著,哀
求著。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嗎?」
「舒服……嗚嗚……求爸爸別打了……肉奴還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
求您了。」周海瓊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憐兮兮的看著蠻橫的蘇奎。
「以後膽敢不聽話,就這麼狠狠的抽屄,聽到沒有,給我重複一遍。」
「肉奴周海瓊一定乖,聽主子奎爺的吩咐,不聽話……不聽話就狠狠的抽屄。
嗚嗚嗚……」強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讓周海瓊徹底的屈服了。
「給我躺倒洪哥靈前去,掰著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蘇奎見大嫂真
的害怕了,才心滿意足的指著後堂洪嘯天的遺像,命令周海瓊躺過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麼尊嚴羞恥更是早已是顧不上了,聽見
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著牙從椅子上爬下來,在丈夫的遺像前蒲團上躺了,分開
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來給主人玩弄……
就這樣,在洪嘯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瓊在洪府的豪宅
後堂裏,上身穿著孝服,下身赤裸,小聲哭泣著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團上,抱著自
己分開成M型的大腿,一雙纖手哆嗦著伸到胯下捏住兩片薄薄的陰唇,向左右用
力的分開,露出裏面嬌嫩粉潤的屄肉,開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
求您用力隨意的享用賤奴的小肉屄吧……嗚嗚嗚。」
蘇奎觀賞者眼前的豔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撲了上去,壓著周海瓊肉感的大腿,
借著婦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雞巴深深的捅進她緊窄的肉洞中……
「哦~ !」
「我操~ !……大嫂,你這小肉穴幹起來真他媽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
服嗎?」
蘇奎抱著婦人的美腿,下身開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著周海瓊肉穴裏褶皺
滑膩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軟的大腿根擰了一把,逼問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夥,捅得賤婦的小騷屄很舒服!!……嗚嗚
嗚……」周海瓊隨著男人野蠻的捅入拔出,被撞擊得隨著節奏不停的搖晃,在規
律的震顫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爲什麼不叫出來……給我叫……是不是小屄還想挨抽啊??」蘇奎開
始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陰道,撞擊著女人的下身,並兇狠的喝
問著。
「沒有,真的很舒服……主子盡管使勁捅,賤婦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
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婦周海瓊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幹,松開扳著大腿的雙手,
牢牢的把男人樓主。一雙玉腿死死盤住蘇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間,嗯
啊的淫叫著……
「沖我叫喚個屁!……看著洪哥,告訴他我在幹嘛?……幹的小肉奴舒坦不
舒坦……說的不滿意,一會兒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瓊恐懼的看著蘇奎,在男人充血通紅的眼睛裏,看到的是無盡的欲望。
而仰過頭,看到了掛在廳堂裏丈夫嚴肅的遺像,痛苦的抽泣著訴說道:「洪哥
……你剛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剛才還給我立
了規矩……現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嗚嗚嗚……他把我打得不行,
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沒辦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別怪我!」
「啪啪……!」蘇奎聽得不順耳,左右開工就是兩個大嘴巴,打得周海瓊眼
冒金星,「爺操得你不好嗎?……那你爲什麼流了這麼多水……賤貨,又想挨打
了是吧,小屄又癢了?」
「不是的!!……小賤婦喜歡挨操的……求主子別打……」周海瓊突然把語
氣變得卑賤柔和起來,摟著男人挺著下身,配合著蘇奎有力的奸汙,膩聲討好說:
「肉奴的小浪屄很癢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勁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
嗎,小奎正使勁的幹我……把我都幹哭了,海瓊的下面也被幹得出了好多水呢
……今後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爲了我們的孩子能夠平
安長大,海瓊這麼作還是值得的,對嗎??……哦哦哦……對,用力操我吧,小
奎主子。」
蘇奎滿意的聽著大嫂在洪爺靈前表明了心計,在女人挺出來的肥臀上猛拍了
兩掌,抱著渾圓滑膩的屁股開始暴風驟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擊聲把個美豔的
小寡婦幹得死去活來……
終於,在幾百下的狠幹中,蘇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軟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滾
燙的陰道中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周海瓊本就被他撞擊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燙人的精液一灌,也顫抖著泄了
身子……
一對男女劇烈的喘息著重疊在蒲團上,逐漸等待著體力的恢複。
周海瓊被玩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舒緩過來,柔聲說:「小奎,……你
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靈前也發誓當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
好歹你也叫我過海瓊姐,就讓我好好當你的女人,可以嗎?」
沒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換來蘇奎粗暴的抓住她的發髻,來回就是七八記狠毒
的耳光。看著婦人被打得哭紅的淒慘的臉蛋,蘇奎厭惡的啐了一口,「當我的女
人,你配嗎?……給我跪起來舔幹淨雞巴……然後趴過去,屁股撅高,爺還要從
後面幹你這賤貨一次。」
看著男人無情的黑臉,周海瓊傷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來把主子半軟的
雞巴含在口裏,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後翻趴在團墊上,撅起自己的大白
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
她知道,蘇奎對自己的恨,不是一時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暫
時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說不準還有翻身的機會。
沒過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軀就壓了上來,兩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幾乎形成
一個平面,然後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沒有絲毫憐惜的用力捅操了進去……
咕嘰咕嘰……後廳裏再次發出陽具捅陰道時淫靡的動靜……
周海瓊母狗一樣的趴跪在地上,挺撅著的屁股迎接著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
……在兇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覺到了一種被男人統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
用力貫穿她柔嫩陰道的雞巴仿佛宣布著對這處美妙領地的占領,而她高高挺出挨
操的下身,意味著對身後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瓊擡手理了一下被蘇奎拉扯淩亂的頭發,擡頭看了眼丈夫的遺像,吞咽
了滑落到嘴裏苦澀的淚水……然後低下頭,把被男人撞擊得幾分疼麻的屁股又撅
了撅,繼續乖順的哼叫著被動的挨操……
就在蘇奎無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瓊默默地緊握粉拳,隨著男人撞擊晃動的臉
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強表情。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0-5 21:5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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