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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香陵十三釵 (00~13 全文完)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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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0~13 全文完)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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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年/9月/17日獨發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楔子

  香陵,這里是一片現代化繁華似錦、紙醉金迷的地域。對於生活這里的七八
百萬居民來說,香陵是他們的家鄉故土,是他們生長生活的地方;香陵又是他們
一手建設的現代化都市,每一片繁華街區的出現崛起都離不開他們辛勤勞作的汗
水。

  所以香陵是他們的驕傲。同時香陵也是他們的恥辱。舊社會時期的割地殖民
壓迫,戰爭時期的退讓投降占領,新時期的恢複發展繁榮,香陵的近代真是一部
屈折複雜的興亡歷史。

  就像很多經歷過那里的人說的:

  香陵是天堂,香陵也是地獄。

  隨著上個世紀末結束的世界大戰,隨著意識形態的不同,世界格局形成了互
相對立對峙的幾大陣營。

  最初同時有幾個強國都曾宣稱對香陵擁有領土主權,但在香陵這片幾大勢力
邊緣的海港形區域,列強又都無法真正的壓制住其他國勢力,久而久之,香陵成
為任何一國都無法真正行使主權的「三不管」地帶。

  偏偏這一特殊時期的特殊情況成就了這一特殊區域的優越條件。

  各協約陣營國家雖然互成經濟壁壘,但對於香陵便都不願意劃分隔離到自己
經濟領域之外,那樣在某種程度上意味著對香陵部分主權的放棄。

  如此一來眾多財閥資本商家,銀行家,金融大亨都看到了這里的商機,紛紛
斥巨資在這個不到 1萬平方公里的香陵投資興業,大搞國際貿易,互通有無,把
香陵的海上洲際交匯的地理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

  有了這些資金財力的入駐,香陵很快從滿目瘡痍的戰後殘垣中蘇醒恢複過來。
幢幢高樓大廈平地而起,由當地人組建的香陵政府又大力斥資搞基礎建設。十幾
年時間,一座東西方文化經濟共融的大都市驟然崛起。其經濟商業貿易金融的繁
榮被譽為東方明珠,世界之鉆。

  然而與戰後經濟迅速複蘇不相匹配的是,香陵政府在幾大勢力的壓制下根本
無法宣布獨立,更不敢公然投入哪一陣營哪一國家。就連文化人文一脈相承的 C
國,也只是承認香陵人是華夏民族的分支。再幾大勢力陣營的嚴鄭警告下,香陵
政府無法建立自己獨立的軍事國防體系。整個區域的治安管理全靠警務署保安局
系統負責。

  但是因為戰爭結束後的歷史遺留,香陵這里的勢力龍蛇混雜、十分混亂。有
原著當地人組成的本土勢力,有戰前長期海外殖民香陵的東洋勢力,有內陸戰敗
後逃亡到這里的小股殘余黨派勢力,有戰爭中妄圖侵略這片大洲失敗的歐美資本
勢力。

  這些勢力紛紛割據地盤,拉幫結派的成立了各自的社團,十幾年下來,整個
香陵形成了由「松竹幫」,「富興隆」,「川口組」,「黑手黨」等幾個大家族
幫派與政府警務署共同存在把持社會的錯綜局勢。

  這些幫派社團瓜分了整個香陵從西界到九城,從北環到茶桑灣的幾個區域地
盤,在這些地盤里,在背後各大勢力的支持下,他們包娼庇賭,走私販毒,運輸
軍火,乃至黑暗資本的運營下進駐到整個社會的娛樂,金融,房地產……各行各
業,甚至某些幫派大搞黑金政治,侵入到香陵政法立法的政治體系中。

  而在社會表面上,在巨大的利潤促使下,各個幫派社團為了爭奪地盤和商業
利益,互相勾心鬥角、打打殺殺,刀光劍影,侵吞壓榨的事層出不窮。

  即便再聳人聽聞的刑事暴力事件爆發出來,由於香陵政府忌憚這些黑社會勢
力的背後後臺,也並不敢真的采取強硬的法律有效措施制裁摧毀他們建立起來
「地下秩序」。臺面上政府往往對幫派間的鬥爭和地下統治都是網開一面,只要
不騷擾到香陵上流社會區域,不幹擾到政府和絕大多數企業居民的正常工作生活,
警署一般都采取睜眼閉眼的放任態度。

  如此一來,這些黑社會組織更為猖獗,一方面械鬥群毆、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另一方面為了吸引穩定居民商家老板,保持地下黑色收入,對管制地盤內自有一
套完善的規矩和秩序,人稱「家法」。任何人任何勢力想要擾亂侵入,都會遭到
所有社團的群起攻之,那必然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殺較量。

  香陵就是這樣一個表面文明富饒,暗地里藏汙納垢,並不時刮起血雨腥風的
險惡江湖。

  當然,這一切對目前的蘇奎來說都不重要,因為他並沒有讀過什麼書。自從
國中時代他就出來在江湖上闖蕩了,這些政府的政治經濟他不懂,即便懂他也不
會關心。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他肩膀和胸口上兩處深可見骨的刀傷。蘇奎所就醫的這家
香陵省港醫院已經是九城區十三街這一帶屈指可數的名院,但是醫師縫合起傷口
來還是讓他額頭上的青筋直爆。

  「嗯……輕一點。」

  蘇奎擰著眉頭,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胖乎乎的臉上也顯得幾分猙獰,有力的
肥手下意識的扶上了身前正認真的給他縫合傷口的年輕女醫師的大腿。顧不得那
入手圓潤彈性的觸感,嘴里不停嘀咕著:「草……看上去年輕貌美,想不到下手
這麼狠……我說李醫師,你以前該不是哪個社團的金牌殺手,改行作外科醫生的
吧?」

  「殺手你個頭……」

  臉龐圓潤飽滿的年輕美女醫生冷靜嚴肅的停下了手上的縫傷針和止血鉗,一
本正經的警告蘇奎,「把你的鹹豬手拿開,這樣我沒辦法幫你縫合的。小王護士,
幫我按住他點。」

  身材同樣似臉蛋般豐滿動人的女醫師招呼了旁邊準備著消炎針藥的小護士一
聲,就繼續了她傷口的縫合工作。在她雪白襯衫下高高隆起的胸前,佩戴著標牌
上寫著,外科主任醫師

  李倩兒。

  忙碌的小護士卻沒醫師的冷靜,她好似非常清楚蘇奎的身份,幾分忌憚的壓
住這名強壯得像野豬一樣男人那另一只不斷發抖的胳臂,嘴里勸說著:「蘇……
先生,你就忍耐一下吧……你看你這刀傷都翻開了,不好好處理會留很大疤痕的
……流了這麼多血,竟然還怕打麻藥,這麼直接縫合傷口,會不疼嗎?」

  「哈哈……這點傷小意思。」蘇奎明明疼得冷汗直冒,但在小女孩女護士面
前,還在強撐顏面的說:「不是我怕打麻藥,麻藥這東西會使我的反應變遲鈍。
我們出來混的,呃……反應稍慢一點,說不定下次就會因此而沒命。啊……臥槽,
疼啊!。」

  「行了!」李倩兒醫師不快的打斷了蘇奎標榜自己的吹噓,仿佛更用力的加
快了手里的縫合,「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麼人,混哪里的,在醫院你就是我的普
通病人……手再不老實,我就叫保安把你攆出去。」

  「攆我出去?這里是十三街,把松竹幫堂主攆出去,他就不怕橫屍街頭嗎?
啊……我不說了,您下手輕一點兒。」蘇奎臉上的表情都痛苦的扭曲了……

  但是他並沒有扯謊,在這一帶名為十三街的地盤上,松竹幫勁竹堂是沒人敢
惹的存在,他們就是這里的掌管人,在這里社團的決定和行動即便是警局也難以
幹涉的。

  傷口處理還在繼續,為了分散註意,蘇奎不得不想些別的事情。其實不用怎
麼分散,昨晚突如其來與富興隆社團的大火拼不但留給他兩道深傷,至今還一刻
也沒有從蘇奎的頭腦中消逝過:

  晚上7點40分,西界帝豪大酒店門口,一輛豪車被事先安置的炸彈掀上了天。
里面兩名保鏢和車主及其堂兄弟當場命喪黃泉,還連帶傷了幾名路人。而死者車
主正是香陵松竹幫的話事人、龍頭老大洪嘯天和其得力臂膀洪少南。

  7點 49分,九城「洪庭浴池」里泡澡的馮二爺被突然闖入的一群刀手連刺了
十二刀,若非手下兄弟及時救援幾乎當場歸天,至今還在醫院昏迷搶救中。而馮
老爺子正是松竹幫的二把交椅,蒼松堂的堂主。

  當時正在寒梅堂口下面的一家賭博俱樂部里盤桓的蘇奎接到兄弟梁非、青皮
的電話通報時,也楞了一瞬間。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對社團出手,要把松竹幫
連根拔起。而敢做這件事的,一定是「富興隆」。

  從之前個把月就有風聲說富興隆要對付他們松竹幫。兩個派系地盤本來就互
相交錯,矛盾不斷,但是這麼多年來大小也械鬥過十幾次,基本雙方都很難把對
方一舉吃掉。

  可是相處久了,矛盾總要爆發的。這次的起因不過是掛著富興隆的公司旗號
下面兩間賭館經營不善,投資人就隨意把賭館出兌給了梅姐下面的一個姐妹。

  不想富興隆的「飛鷹」三郎以搶旗為名,把個幫會寒梅堂的女人綁了去,扣
了三天,連玩帶虐折騰了半死,最後還把人扔在了香江里。松竹幫寒梅堂主的梅
姐當然咽不下這口氣,帶人連掃了三郎幾個夜總會……就這樣事情越搗越大,直
到最後兩家當家人坐在一起,談判破裂,接著便都放出風去要對方好看。

  人善被欺,馬善被騎。事到如今肯定是不能善罷甘休了。作為三號人物的蘇
奎跟富興隆本就有宿仇,如此一來正中下懷、理所應當的扛旗,帶領社團打響旗
號。

  拜過關帝爺,斬過雞頭……特別是接到某大佬的首肯指示之後,蘇奎徹底豁
出去了,點起怒火中燒的幫中弟兄,三個堂口十二大紅棍數百號人,趁政府警務
署防暴隊反應部署之前,連夜殺入富興隆總堂口北環區域。真的是「逢人便殺,
見人便砍」,富興隆旗下九大連店,被他連端了五個。

  本來富興隆社團前身是國軍敗退到香陵的「複興社」改組而成,打著「反攻
內陸」旗號聚集起來的社團,很帶有舊派軍閥的特色,戰鬥力不弱。

  可惜這麼多年的太平日子養尊處優,除了軍隊出身的幾個老家夥,其他年輕
一輩早已被糜爛的生活腐化了。除了仗著長輩的余威欺負地盤里的平民百姓,真
動起手來大多沒什麼真章,很快就被蘇奎帶得這群渾身浴血的「殺神」嚇破了膽。
就連挑起戰火的飛鷹三郎很快也倒在蘇奎幾兄弟圍攻的刀下……

  直到政府警署的防暴隊聞訊趕來,加上富興隆的幾個老家夥帶著社團「四大
名山」率眾出面,並答應蘇奎割讓北環湧江門一帶地盤給松竹幫。蘇奎才勉強止
住屬下的搶砸殺戮,雖然他從富興隆事後的準備反映表現來看,洪幫主一眾的被
刺恐怕並不像表面顯現的那麼簡單,但「冷手」奎爺的名號一夜之間便傳遍江湖,
幾大家族都不得不承認他蘇奎成長為整個香陵道上名氣最響最紅的新人。

  「嘶……」又一陣刺骨的疼痛把蘇奎拉回到現實中來。看著被縫合起來的傷
口,想著幫會幕後大老板邢先生已經內定他為松竹幫新一代的話事人,蘇奎又有
幾分興奮。能夠借此事上位,出掌松竹幫,順帶著受的這點刀傷,似乎也是非常
值得的。

  「奎哥,大嫂過來了……除了送來公司的賬目和財務,還一定要求見您一面
不可,兄弟們實在擋不住她。」

  風風火火推門而進的幹瘦眼鏡青年也是跟蘇奎從小在十三街長起來的兄弟,
劉津明,綽號叫四眼明。別看他長得又幹又瘦,但是蘇奎卻知道他的這位兄弟出
手極為狠毒,從來就是一招致命,對敵都是下死手,不留余地。也是他蘇奎這些
年來混跡黑道的有力助手。

  「來了就讓她進來唄,畢竟還是咱們大嫂嘛……難道她現在還敢擺什麼老大
夫人的架子?」

  在手下小弟進入病房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李倩兒和小護士感覺霎時間
坐在這里的,剛剛還疼的齜牙咧嘴的黑胖子,像被冷風吹過一樣完全換了一個人。
臉上原本的憨態可掬絲毫不見,黑濃的眉目大眼微微瞇縫了起來,自然而然的帶
了幾分陰沈和煞氣,讓人看上去有幾分可怕。

  「那她到不敢,如今洪老大沒了,您也上位了。她還不得看著咱們兄弟臉色
作人……叫她聲大嫂是奎哥您寬宏大量,不找她的後賬算是便宜她了。」四眼明
嘿嘿一陣冷笑,面帶幾分嘲諷的退了出去。

  到這會兒,李倩兒也清楚了自己今天醫治的這位病患並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正無意識的用酒精給蘇奎傷口處擦拭滲出的血絲。

  「哢噠,哢噠」隨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一名身姿綽約的美婦走了進來。

  一身黑色綢緞的緊身旗袍勾勒出婦人優雅美好的身段,前凸後翹的胸臀,裙
擺開叉處露出的雪白的小腿……即便是此女用黑紗遮住了半邊面龐,李倩兒也看
得出來者完全堪稱是一名貌美尤物。尤其是胸口配著的一朵白花和左臂上的一道
麻布,更提醒所有矚目者,此位動人少婦的新寡身份。

  她,難道就是震懾香陵九城的前松竹幫夫人,竟然這麼年輕漂亮,難怪一直
坐穩老大的女人。咦,李倩兒同時註意到旁邊的黑胖子,看向這位少婦的樣子好
像沒懷著什麼好意。女醫生正思量間,就聽蘇奎沈啞的嗓音說話了。

  「十分感謝海瓊姐,這個時候不忙著張羅洪老大的喪事,還有心忙著跑過來
看我……是想看看我傷得有多重,會不會跟洪哥一樣掛掉是嗎?」區區幾句話,
配上難聽沈啞的嗓音,李倩兒聽得脖子後面直冒涼風,她很奇怪這個蘇奎怎麼生
的兩張臉,前後判若兩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新寡的洪夫人周海瓊也是聽得嬌軀微震,連忙俏聲緊張的回答說:「沒……
沒有,怎麼會。小奎……哦,不,奎……奎哥,我是跟社團律師和財務一起過來
交割公司產業的……您,您的傷沒事吧」

  「哈哈……這麼快,是那人吩咐你的吧。怎麼,社團留給你孤兒寡母的安家
費還足夠嗎?您大老遠來看我,該不是來找我要錢的吧。」蘇奎冷笑著用惡毒的
眼光上下掃描著美婦誘人的身子,其形象之醜陋,意圖之明顯,連旁邊女醫師都
有些看不下去了。

  「夠的,夠的……」洪夫人也察覺了男人貪婪的目光,膽怯的低下了頭,低
聲又說:「我過來,一是看看你傷勢怎樣,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蘇奎轉過頭,貌似專註的看著李倩兒用酒精棉來回塗拭著肩
上尺來長的傷口,臉上一絲疼苦的表情沒有,更像突然間對面前的美婦漠不關心,
「我們松竹幫的大嫂可向來是威風八面,利落灑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吞吞吐吐
了。」

  前幫主的女人周海瓊暗自咬了咬銀牙。過往她不是沒想過給自己留條後路。
原本在香陵松竹幫勢力強橫,她做為幫派話事人的女人,就算洪嘯天有朝出了什
麼事,還有他堂弟洪少南照應,最不濟還有跟她關系向來過得去的馮二爺。

  可如今他們這些靠山兩死一傷,她從未曾想過面前一直以來被她視作馬仔的
黑胖子有朝一日會上位,執掌一切。而當初自己所做所為可算得罪的這位「奎哥」
不輕,奈何形勢比人強,事到如今怎輪到她不低頭服小。

  「難為奎哥你還叫我一聲瓊姐,我今天來,主要是求奎哥給我們孤兒寡婦留
一條活路……您也知道,洪哥他這些年在外面得罪的仇家太多了……社團要是不
管,我們母子……我們母子早晚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說著洪夫人鼻子一酸,
兩滴清淚從面紗下流過她嬌俏的臉龐,直落在她性感紅艷的嘴唇邊。

  然而可憐寡婦女人的悲悲切切好似絲毫沒有打動她面前的黑胖子,眼見傷口
處理完,他隨意的把手臂收在袖口內,大咧咧的道:「說什麼呢,大嫂……再怎
麼說,你畢竟還是我們九城雙艷,海瓊姐嘛。你若真出了什麼事,整個社團也跟
著沒面子……我晚上一定到府上給洪老大上香守靈,還會放出話去,誰敢動洪老
大的遺孀孤子,就是跟我冷手過不去。動你一根寒毛,我就要了他吃飯的家夥。」

  婦人幾分意外疑惑的看著面前的蘇奎,擡手把臉上半遮的喪紗撩開,露出一
雙勾人心魄的鳳眼,好似怕看不清什麼似的,「小奎,你真的……真的肯不計前
嫌,護著你老大的遺孤?」

  「很奇怪嗎,你是我大哥的女人,當初是松竹洪哥帶我出道。如今他被害了,
我不應該念點香火情分嗎?」蘇奎好像絲毫不在意的自口袋里掏出煙來,點著狠
狠吸了一口。

  李倩兒剛想跟他強調,這里是醫院不許吸煙,但是馬上卻被男人圓睜淩厲的
眼神制止了。就仿佛她的話一出口,這黑胖子就要動手殺人似的。

  「小奎,嫂子感激你一輩子。」

  周海瓊激動得向他鞠了一躬,然後幾分輕松的轉身向門口走去,沒想到身後
男人淡淡的追了一句讓她膽顫的話語。

  「不過,海瓊姐別忘了回去好好的把你的肥屁股洗幹凈,我不喜歡骯臟的女
人,特別是寡婦。」蘇奎吐了口青煙,若無其事的說。

  「你……你!」洪夫人像突然被重擊了一記,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但
卻沒有回身。良久,幾分無奈的說了句:「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哼!別以為我看上了你……當初你怎麼對我姐的,我總要討回來……大嫂
您難道忘了,我們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蘇奎嘲諷的看著女人風韻俏好的
背影。

  「只要你說話算數,真能護得我們母子周全。你奎爺想怎麼樣擺布我,都隨
便你喜歡好了。」周海瓊咬了咬嘴唇,她畢竟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強撐著身子
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你這個人,還有沒有點人性?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她剛剛沒了男人,你
還這麼脅迫她……欺孤滅寡,是要遭報應的。」過了片刻,李倩兒醫生實在忍不
下心中不平,杏眼圓睜的看著眼前這名幫派未來的話事人。怎麼看這個黑胖子怎
麼惹人厭惡,他居然要去染指新喪寡居的大嫂,難怪人說混黑社會的沒一個好東
西。

  「呵呵,沒想到李醫生你不僅人長得不錯,還相當有正義感的啊。」

  在周海瓊走出診間的一瞬間,蘇奎仿佛又換回了剛才的黑胖子,嬉皮笑臉的
對著女醫師調侃著。

  「你們出來混的古惑仔,不都是很講江湖道義的嗎?你就是這樣對你的義嫂
的?」李倩兒註意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又拉下臉來冷冷的問。

  「你想聽聽她和洪老大的所作所為嗎?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講給你們聽,但是
……我也有個條件。」蘇奎也好似一下正經了起來,略有嚴肅的對李倩兒和護士
說。

  「雖然你是九城區的土霸王,但這里可是醫院哦……你別想提什麼非分的條
件。」李倩兒臉色更加難看了,下意識的把小護士擋在身後。

  「你們想什麼呢……還真是自作多情,我把自己的黑歷史講給你們聽,條件
就是待會你給我打消炎針時候輕一點,別在弄疼我了,行嗎。」看著女醫師和護
士臉上的泛起的黑線,蘇奎黑胖的臉上也泛起一陣得意的戲弄表情。接著便講起
了他這些年混跡香陵的故事:「我從小就不記得我爹長什麼樣子,我和姐姐都是
跟母親姓的。我只記得和母親姐姐當初是為了逃避內陸的反革命迫害,逃到香陵
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0-26 12:49 編輯 ]
2019-9-18 21: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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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1)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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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年/9月/17日獨發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一章:往事

  蘇奎並不是土生土長的香陵本地人,三四歲的時候,他和母親蘇辛萍、姐姐
蘇婉從水陸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還遠沒有現在的現代繁華。

  他那時候的記憶已經十分模糊了,蘇奎只記得下了船,姐姐蘇婉摟著他。遠
遠的看到娘親在河岸碼頭上給一個四十幾歲穿黑色長衫,在一群大漢簇擁著的中
年人下跪還連連叩頭,好像是在感謝那個黑長衫人什麼。後來,他才知道,這個
把他們娘三個解救偷渡過來的中年人叫馮無庸,是松竹幫的堂主,人們都尊稱他
馮二爺。

  之後他和母親姐姐就被馮爺的兩名手下送到了一處平民街區的一幢小閣樓里
生活。這間不大的閣樓里面家具擺設雖不豪華,但也古樸周全、獨門獨戶,比蘇
奎家在內陸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蘇奎一家三口就在這里開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區的新的生活。勤勞手巧的娘親
蘇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氣,很快就跟淳樸的左右鄰居相處的很好,大家都稱呼
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閣樓下開了一間裁縫鋪。附近務工農作的當地人也可憐他們
母子,很多衣服鋪蓋也都拿來給蘇辛萍縫補,漸漸的蘇奎家也有了些積蓄,縫衣
鋪也在當地小有了些名氣。

  蘇奎的童年就這樣快樂的生活著。只是每個月初三的傍晚,那個陌生的馮二
爺都會來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來之前,母親蘇萍都會燒水沐浴,然後坐在梳妝臺前精心打扮一番。
因為娘親很少梳妝打扮,所以小蘇奎至今都記得很清楚,他覺得打扮起來的娘親
特別美,甚至比掛歷上的女演員還好看。

  馮二爺每回一進門,母親都會恭敬的跪在門口迎接,殷勤的給馮二爺換鞋,
小心的陪著笑臉,說些奉承的話。

  馮二爺每回來家里也都會給他和姐姐帶一些禮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
具,書筆什麼的。蘇奎知道這些東西鄰居左右的孩子們都是沒有的,要花費不少
錢到市中心繁華的商業區才能買到,這里的居民大多沒有這麼多閑錢。而這時候
母親都會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幾個小時,直到天黑吃飯了才許回家。

  開始兩年蘇奎還小,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還開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著
這時候比自己大三歲的姐姐臉色分外難看,他開始還以為是姐姐不喜歡馮爺送她
的禮物。直到有一次他鬧著要買一雙價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親以家里不寬裕拒
絕了,蘇奎脫口而出可以讓常來的馮伯送給我們。沒想到母親竟然難過的掩面哭
了,而從小一直十分愛護他疼愛他的姐姐把小蘇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記耳
光。

  你知道娘親為了我們,為了家付出了什麼,你還不知滿足?幼小的蘇奎永遠
記得姐姐氣得漲紅的臉,他當時只有害怕的哭著說,我不要了,不要了。而姐姐
也只能無奈的摟著弟弟無聲的抽泣。

  之後不久的一次,又是馮爺來家里的時候,蘇奎和蘇婉再次被母親趕了出來。
蘇婉卻拉著弟弟繞到閣樓後面,告訴他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作聲,更不能把看到
的一切說出去。

  姐弟倆借助後墻的梯子,悄聲的爬到閣樓頂的隔間里,透過天棚木頂板的縫
隙,窺探房間里的情景。

  只見馮二爺瘦長的身影大模大樣的坐在沙發上,吃著蘇辛萍遞上來的瓜果,
聽著蘇辛萍談著什麼……而蘇奎註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卻正探在母親身下的裙擺里,
在兩條大腿間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動著什麼……偶爾裙底內一下劇烈的動
作,母親臉上都會隨之微微的一皺眉,然後卻並沒反抗什麼,繼續若無其事的和
馮爺聊著他們一家的生活。

  那時五六歲的蘇奎並不懂得這意味著什麼,只是覺得這種偷窺行為十分緊張
刺激。

  很快,馮二爺和母親說笑著站了起來,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攬住婦人的腰肢並
滑倒她豐碩的屁股上,輕柔的抓捏撫摸著。蘇萍臉上一紅,閃過一絲厭惡,但也
沒說什麼,便拉著馮爺去沖涼……

  也就是在那一次,蘇奎第一次見到溫順堅強的娘親一絲不掛的裸體,那豐腴
得一身白肉,高挺渾圓的乳峰,碩大肥翹的白臀,軀體動人的線條美得讓人震撼。
日常的勞作讓蘇辛萍保持了豐滿並不臃腫的體態,腰部的曲線依舊顯出誘人的風
姿……

  然而美麗端莊的母親卻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馮爺洗澡,搓洗間還
不時的用圓潤的乳房擦蹭滿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結實的身體。馮爺的手遊走在婦人
動人的肉身上,不時捏弄把玩下乳頭,掐擰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進母親的
胯下大腿間,捅插擺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陰唇……

  無論馮爺動作如何不堪,母親蘇辛萍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態給男人搓洗著,
任憑男人在她身子上為所欲為,只有當那只有力的手上動作粗魯的弄疼她的時候,
才從小嘴里發出一聲讓人心動的呻吟。

  很快,馮爺洗畢,很隨意的擡手抓住蘇萍的秀發,迫使她的臉向裸露的胯下
按去。母親幾分不情願的瞄了馮爺一眼,望見的是男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她只
好乖順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張開嘴唇把那條黝黑的男根含了進去,開始賣力的含
舔吞吐著……

  蘇奎從閣樓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親的頭部在男人的大腿間一上一下的聳動著,
除了馮爺舒適的表情,最為晃眼的是母親渾圓肥厚的白屁股,隨著她口淫的節奏
不斷地起伏,深邃的臀溝微微一張一翕,隱現出其間的淺褐菊肛和陰縫。

  馮爺的一只手始終沒放開蘇辛萍的頭發,控制著女人含入的頻率和深淺……
漸漸地,隨著他滿意的喘息聲,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蘇萍的感受,
完全沈迷於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

  蘇萍白凈飽滿的臉龐被緊緊壓迫在馮爺堅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終她好似任命
般放棄了對身子的控制,任憑男人掌控著,既沒掙紮也沒抵抗,雙手就那麼恭順
老實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間,男人精瘦緊實的巴掌高高揚起,用力的扇打在蘇萍被迫翹起的肥臀
上。激起一陣肉浪,發出「啪!」得一聲脆響……婦人白膩的身子隨之抖動了一
下,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整個俏臉都被死死按在馮爺的陽物上。

  「吞下去!」

  馮爺從女人留著紅紅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
…足足半分鐘,才愜意的松開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後仰躺在浴椅上。

  過了好久,蘇奎才看到娘親緩緩地擡起臉來,蓬亂的長發間兩行清淚還掛在
白凈的臉蛋上,秀氣的唇角還殘留著乳白色的液體……然而蘇萍依舊是沒有多說
什麼,用舌頭把嘴角的汙物舔進嘴里。從旁邊舀了些溫水替馮爺清洗下身。

  蘇奎感到一陣燥熱在身體里亂竄,幾次奇怪的想問姐姐,媽媽他們在做什麼。
都被蘇婉豎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蘇奎幼小的心靈留下了說不出什麼印跡,既感到刺激,又覺得
不是什麼好事,不然為什麼要背著他和姐姐。說是馮爺欺負母親,母親卻沒表示
什麼不滿,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

  很快,令小蘇奎更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洗得幹幹凈凈的母親和馮爺兩人一
絲不掛的走進了母親的臥房。彼此赤身裸體的狀態好像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存在
任何尷尬,兩人也一句話沒說。

  母親默默的將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擺放在床沿邊上,然後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的就那樣趴伏了上去,兩條白膩豐腴的大腿筆直的蹬在地上。一雙白藕般的胳臂
向前方伸展著,被被子墊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舉在床前,
一側白嫩的臀肉上還殘留著方才被男人打紅的手印。

  馮爺緩步走過去,不知道從哪里取出兩副皮帶繩,將蘇辛萍的兩只手腕分別
束縛在床兩邊的鐵撐柱上。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項認真的工作,而最讓蘇
奎奇怪的是,母親還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讓馮二爺能夠更快的完成束縛。

  馮爺完成了對女人的束縛,很滿意的欣賞了一下,幹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頸後
慢慢的撫摸下來,劃過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線,飽滿肥厚的臀瓣…
…最後在女人深邃的股縫間探了進去,摸弄了一下。

  「你濕了。」馮爺平淡的說。

  「嗯。」蘇萍只是哼了一聲,並沒否認。

  馮爺從旁邊的衣掛上抽出了紮褲子的板帶,那時候的出來混的人物經常系這
樣一條油光發亮的東西。然後並沒有再多廢話,猛的揮擊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
的臀峰上,發出可怕的「啪」的一聲,那動靜在狹小的空間里甚至產生了回音。

  蘇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卻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親卻沒有叫喊,只是將兩條白腿猛的蹬得筆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陣
肉浪……很快一道寬寬的紅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現了出來……

  馮二爺的第二下皮帶緊接著就抽了下來,比第一次更用力,蘇奎甚至可以看
到他那結實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在可怕的回聲里,母親扭了扭肥臀,並沒
有躲閃,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條。

  「劈啪!劈啪……」馮爺手里的板帶毒蛇般接連不斷地飛舞起來,迅捷有力
得襲上婦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顫翻滾……很快原本白膩厚實的母親
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紅色,條條帶痕整齊的浮腫了起來,一道一道密
布在聖潔的臀峰上。

  蘇萍並沒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著屁股咬著嘴唇,不停扭動著。時而把臉埋
在床單里,時而痛苦的把臉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時才在俊俏的口鼻里發出
「嗯哼……」一聲嬌呼。她的兩條大腿不斷交替蹬直,交叉,支撐著挨打的下身。
兩行眼淚早忍不住得滴下,劃過溫婉的臉龐,染濕了床單……

  馮爺不停的抽擊著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從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
記規律而有力。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記,兩個人赤裸的身上一時間都裹了一層細汗……馮爺才
慢慢暫停了下來。蘇萍的屁股上已經隱現幾處青紫的條痕,她扭過頭用一種異樣
的表情看著身後無情施虐的男人……有委屈,有可憐,有憤恨,還有一點情意和
抱怨。

  「你還是不肯屈服麼?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讓你求饒!」馮爺用力的捏了捏被
打得燙手的女人的臀肉,輕笑道。

  「有區別嗎?我服軟難道你就會放過我?還不是每次都是老樣子。」蘇奎聽
出了娘親語氣中的無奈委屈和嗚咽。

  「當然不會放過你。不過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副受氣的表情,複雜也真實。不
像那些婊子,不是獻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裝可憐。」說著馮爺抻了下手里的皮
帶,狠狠地說,「再來二十下重的,就饒過你這次。」

  說著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舉了起來……

  蘇辛萍索性不再把臉扭轉回去,就那麼咬著銀牙看著馮爺折磨自己的身子,
同時腰一塌,肥厚的屁股舉得更高,承受著每一下抽打。在鞭打落下時,她時不
時害怕得閉上眼睛硬挨,或是咬著嘴唇痛哼一聲……美目中說不清是種什麼樣的
感情。

  不知不覺女人的兩條腿分開了,股溝中的陰戶和菊肛隨著鞭打不停的抽搐著。
馮爺當然不是瞎子,兩只小眼睛放光一樣盯著婦人的股間秒處,下面的陽物挺立
得小棒槌一樣,油光發亮。

  堪堪再抽了十幾記,女人的哼唧聲音卻越來越淫糜,嬌喘越來越誘人。馮爺
終於忍不住了,把皮帶丟在女人的裸背上,撲上去掰開美婦的臀肉,扶著堅挺的
雞巴對準那柔嫩滋潤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進去。

  「哦!」「啊!」兩個人同時叫了一聲。蘇奎看見娘親被侵入之後反而把臉
扭了回去。這一動作也許引起了馮爺的不滿,他一手按住母親的屁股,一手伸在
前面擰住了娘親豐滿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動作使得潔白柔軟的乳肉在他幹瘦的指
縫間溢出,憤憤的說:「怎麼就操不熟你?我的家夥不夠大不夠狠嗎?明明你很
喜歡的,卻每次連叫床都不肯。」說著狠插猛捅得開始了對女人的奸汙。

  「……」

  蘇萍並沒出聲,默默地撅著屁股挨操著,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間不時
的悲鳴一聲。

  「啪!」馮爺揚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紅腫的肥臀上扇了一記,之前鞭撻的傷
痛連帶的女人一陣哆嗦,「回答我,你這賤貨!再不出聲看爺就幹死你!」

  「幹死我又怎樣?啊……好痛。」見騎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氣急敗壞得開始
擰她的奶頭,蘇萍只好屈辱的回應了,「你每次還不都是這麼罵我……要讓我說
什麼,我就學給你聽好了……嗯嗯……哦!」

  馮爺也知道他正怒操著的美婦並非毫無感覺,卻偏偏被幹得淫水漣漣就是不
肯服軟,不肯放開淫聲浪叫讓他滿足。不論被他操出幾次高潮,最多哼唧兩聲,
就像從不知道什麼是叫床一樣。不由惱怒間,一手蠻橫的抓住女人的發髻,迫使
她仰起臉,一手探下去擰住女人肥厚的陰唇用力一掐……

  「呀……你這畜生。」蘇辛萍顫抖著,痛苦的呢喃著。

  男人的一番暴虐動作,只換來女人低低的一句回應,更為的惱羞成怒,下身
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豐臀撞得啪啪作響,陰屄肉唇處被粗大的陽物捅得不斷
翻進翻出,陰水四溢的順著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罵得好……繼續罵,爺就是要像畜生一樣的幹你,你能怎麼樣,還不是給
我乖乖受著。」

  沒想到女人這下連動靜都沒了,只是顫抖著白花花的身子挨操,連哼唧聲都
停滯了下來。

  馮二爺氣得抓住女人的頭發,狠搗猛幹不算,還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頭,捏
她的陰蒂,不時抓起肥臀上的一塊美肉擰住不放……

  蘇奎幾次想大喊喝罵去阻止馮爺欺淩媽媽,但都被大他幾歲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睜大眼睛看著下面家中的母辱的淒淩場面……從旁邊鏡子的折射里,他看
到母親被虐玩操弄時的臉上淒美絕艷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興奮,是忍耐
和一些說也說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馮二爺終於在猛烈的抽動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蘇萍雖然激烈的扭
動想阻止什麼。但是敵扛不過男人的力氣,最後還是由著馮爺把滾燙的精液灌入
了她的濕滑柔軟的陰道。

  兩個人這時都大汗淋漓,保持著交媾的姿勢好久才軟倒下來,身體緊貼著大
口大口的喘著氣。

  等氣息漸漸平複,馮爺松開了蘇奎母親的束縛,把低聲抽泣的婦人抱在懷里,
輕柔的撫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蘇萍惱恨的把他的手推開……男人卻不肯放棄,
再次摟緊了女人,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溫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無果,也
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馮爺像發泄完了獸欲,反而帶著幾分溫存,從旁邊小案上取過濕帕,分開蘇
辛萍的雙腿給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又取了塊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腫起來
的大屁股上。

  「沒有……我怎麼敢呢?」婦人雖然嘴里這麼說,但男人溫和的動作還是讓
她語氣軟了很多。

  「真沒事,過會兒我們再弄一次好了,這次我要弄後門。」馮爺難得哄一次
女人,威嚇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縫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別……別……」蘇萍恐懼得縮了縮身子,生怕男人用強,「下次吧……今
兒打得太狠了……我實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著屁股給你走後面,總可以了吧。」

  女人見馮爺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摸著她屁眼兒不放手,只好扭動著身子鉆在男
人懷里,陪著小心說:「我既然答應過的,隨您怎麼盡興怎麼來,就肯定不會反
悔的……日子長著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兒就饒了我吧,求你了……」

  最後兩句軟語溫存,盡顯嬌羞。勾的男人心軟,也就在她白膩的胸口親了兩
下,便作罷了……

  那天蘇奎一直被下晌偷窺的情景震驚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麼跟著姐
姐爬下屋頂,走到外面的。

  他只記得,當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時候,娘親早已恢複平日端正模樣,把晚飯
料理得噴香,只是俏臉上還掛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淡淡潮紅……

  之後的日子,只要沒事耽擱每次馮二爺來,蘇奎都會爬到屋頂偷窺馮二爺折
騰她母親,不論姐姐怎麼阻止他都不聽。

  果然,溫良的娘親後來還是兌現了掰著屁股給馮爺幹肛的承諾,被男人暴力
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母親在被爆菊後幾天走路的姿勢都是怪怪
的。

  而馮爺每次也都換著花樣折騰著母親,蘇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窺的鞭打屁股只
是很平常的玩弄。肛交,溜狗,滴蠟,灌腸,抽奶子,虐陰……每次馮爺不把母
親調教得開口求饒,是絕不會停手的。而母親蘇辛萍也只是逆來順受,不逢迎,
不諂媚,但是不管馮爺如何變態的玩虐她的身體,也從不拒絕反抗。

  馮無庸並不是個小氣的人,每周過來不僅送蘇奎禮物,也時常送萍嫂些名貴
的首飾,衣料,名包什麼的。蘇萍每次推拒不過,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蘇奎從來
沒見母親穿戴過。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帶不用這些奢侈品,馮爺也不勉強。

  而每次二人瘋狂過後,母親都會主動拿出一些錢遞給馮爺,說是鋪子里應該
交社團的保護費,這錢是這街區里開店的人都按時交給幫派的。每到這時候,馮
二爺都會豪爽的把錢丟回來,說他馮二的女人沒人敢收保護費。

  很快一件事就證實了,馮二爺並沒有吹牛。

  那是個炎熱的夏天,天氣正火炭似的。不知從哪里來了一夥七八個身穿青衫
的大漢,蘇奎看見他們來到這個街區挨家挨戶的勒索錢物,稍有反抗的便是報以
一頓兇狠的拳打腳踢。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們打得滿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著他
們把好好的湯餅店砸得稀爛。

  街里街坊的人們拉扯著膽子,告知這夥惡人,已經交過保護費給松竹幫。然
而領頭的竹竿似的漢子好似並不買松竹幫的帳,只是報號「山鷂子」,是臨城
「和義勝」的三虎之一。並放話從那天起,這一片居戶都要交雙重的保護費。

  看著街口兩名巡邏警察對這夥人視若無睹的閑聊著走過,大家也知道這個時
代所謂的正義公理並不存在,都只好自認倒黴。

  見無人敢反抗,山鷂子氣焰更加囂張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處街坊店鋪,
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要攔過來動手動腳非禮一番。

  蘇奎遠遠就看到街口擺報攤的曉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強行擠壓在山墻邊,
那只可惡的大手放肆的伸進她的腿間褲襠里掏摸下身陰戶。可憐的女孩兒只敢哆
嗦著小手捂著嘴哭……

  曉秋娘過去解勸被山鷂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時兩個壯漢用刮刀
逼住了曉秋的爹。堂堂五尺的漢子就只能那麼眼睜睜看著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蘇奎飛快的跑回家叫娘親蘇萍趕快躲起來。然而沒等他娘兒倆門
板上好,那幫惡人猥褻完了小女孩兒,不知是誰眼尖,註意到了遠處手忙腳亂的
萍嫂。

  山鷂子淫笑著領頭過來,就開始對蘇萍猥褻的動手動腳。蘇奎意外的看到娘
親並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應付著這些流氓。當惡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
時候,只是平靜的丟了句,

  「我是松竹馮二爺的人。」

  「白扇紙馮無庸?」山鷂子臉上閃過幾分猶疑忌憚。

  「不可能吧,馮爺他道上那麼高的角,會看上街邊裁娘?」「少他媽聽個紅
人就拿出來唬人。」山鷂子身後的幫兇們七嘴八舌的不信。

  山鷂子也不信,最後還是在蘇奎娘親的大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

  就在十來歲的蘇奎準備上去拼命的時候。街口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三四十名
膀大腰圓的壯漢拿著鐵棍撬棒砍刀風一樣的沖了過來,走在最後邊的就是馮二爺。

  還是那件黑亮寬松的長衫,還是那副精瘦的身板,但是蘇奎覺得那天的馮爺
特別的酷帥。

  結果,壓界過來的「和義勝」的「好漢」被揍得躺倒滿地,沒有一個不斷胳
膊斷腿的。觸碰過萍嫂身子的山鷂子的那只右手被馮爺活生生的剁了下來。看著
疼得臉無人色的壞人,蘇奎只聽到馮爺冷冷的說:「回去帶話給你們坐館,再來
香陵十三街撒野,我們松竹幫要去臨城拔了他的旗!不服可以叫他譚老四盡管試
試。」

  從那以後,蘇奎再也沒見過「和義勝」的人在香陵出現過,而他是第一次知
道他和娘居住的這片區域被外界稱為「十三街」。據說是因為最開始這片街區只
有十三條街道而命名。

  蘇奎也第一次領教到了馮二爺的威風霸氣,萌生了出來闖蕩江湖的念頭。那
一年蘇奎 10歲,蘇婉13,他娘蘇辛萍29歲。

  那次以後,馮爺的威風雖然震攝住了壞人。萍嫂在十三街卻被眾人孤立冷落
了起來。

  原本常來常往的街里街坊都不怎麼上門了,除了偶爾有裁衣服的,很少有人
再願意跟蘇辛萍閑話家常。蘇奎背地里聽那些三姑六婆在嚼舌根說母親是騷貨是
破鞋,他和姐姐都不知道是娘養得誰家的野種……

  一時間,白眼,厭惡,隔離,讓蘇奎蘇婉擡不起頭來。甚至有一次,不知道
是誰把一堆臟破衣服爛被褥丟在他家門口。

  蘇奎氣得直罵,母親蘇萍卻依然平靜如故。沒人找她聊天,她就做衣服。活
計不多,就早早關了店鋪,教蘇奎和姐姐讀書識字。既不跟人爭執,也不與人辯
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一晃十年。現今的十三街早已不是偏遠郊區,被迅
猛擴張的都市所覆蓋。母親萍嫂的閣樓也換成了繁華的大廈,臨街的裁縫鋪早改
頭換面成為一間不小的成衣時裝店。而蘇奎如今也出道成為了松竹幫的堂主,並
即將執掌整個社團。

  而當初,真正促使蘇奎下定決心加入黑道的還是五年前。

  那兩年萍嫂家逐漸富庶了些,但是馮二爺卻是越過來的次數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為馮爺年歲大了,還是因為對調弄他娘萍嫂失去了興趣,有時一
兩個月也不見得過來一次。只是偶爾時候過來馮爺的口味越來越重,每次往往都
收拾得蘇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幾次虐玩得她兩三天都下不來床。

  蘇奎自然是樂得母親少遭些罪,他在學校里聽到不少關於他母親如何風騷下
賤的傳言,他總是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忍了下來。

  直到有一天,蘇奎和姐姐蘇婉中午散了課回家。離著很遠就看到一個猥瑣的
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門。

  蘇奎眼尖,從背影便認出來的是馮二爺的獨子,那家夥早就加入了社團。但
因為人不爭氣,又生的同樣公爺般瘦小猥瑣,道上兄弟都叫他「馬狗」。意思他
公爺馮爺若是「馮龍」,到他這輩上折損的那就只剩「馬狗」了。

  別人怎麼說馬狗不管,他仗著老爺子是社團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詐勒索,
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雖然馮二爺家法嚴厲,但道上人物總看在他公爺面上讓他
三分。不知道這次找上自家門來,要惹的什麼是非。

  蘇奎和姐姐遠處就見娘親陪著笑臉迎了出來。可是沒說幾句,母親蘇萍就氣
紅了臉,啐了賴皮賴臉的馬狗一口,拿了掃把要把他攆走。誰知道馬狗不慌不忙
的拿了件什麼物件出來,對母親說了句什麼。

  蘇辛萍看了瞬間呆住了,就像被抽幹了全身的血液,臉色煞白,勉強扶住門
框才站穩了身子……

  過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強地說了句,你進來
吧。

  然後就隨手關了店門。

  等蘇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閣樓屋頂,向閣樓內偷看時候,蘇奎幾乎氣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貌若桃花,風韻正濃的母親被壓躺在
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兩條白膩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幹瘦的男人肩頭,細長的
小腿上還掛著淺白色的底褲……兩條白腿間,一撮整齊的體毛下的小屄翻開著,
露出里面嬌嫩的穴肉,一條黑亮的雞巴正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女人的陰道,由於每
次插入都用力過猛,發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聲響。

  男人雖然精瘦,但是力氣不小,抱著蘇萍圓潤的雙腿,下身的陽物左一下,
右一下的捅操著婦人的陰戶屄穴,不但帶出肉洞內股股白漿,還撞得肥潤的陰阜
啪啪作響……蘇奎不用細看也認出,正在賣力壓住奸辱母親的猥瑣青年正是剛才
進門的馬狗。

  幹瘦猥瑣的馬狗像只馬猴一樣,手腳不停,將蘇辛萍的外套內衣翻在她脖頸
上,露出那對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頭,抓玩了幾把後,便一口咬了上去……

  萍嫂疼得輕「啊……」了一聲,雙手擡了擡,很想把身上暴操著她的大男孩
推開,猶豫了片刻,還是咬咬牙,放棄了抵抗。

  馬狗可不管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脹起來的奶頭,又在酥軟的乳峰上
留下兩行深深的牙印……嘴里狂笑著:「我草,真他媽爽……早聽說十三街『花
衣萍嫂』又騷又浪,一直想嘗嘗,老爺子一直擋著……沒想到你小肉屄還是這麼
緊,兩個小野種怎麼養出來的……咹……咹?」說著更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
紀幾乎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的陰道。

  蘇奎看到娘親淚流滿面,皺著柳眉,竭力忍耐著馬狗的奸汙。不論馬狗怎麼
掐擰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著痛,倔強的扭著頭盯著桌子上的一個物件……

  蘇奎急忙去看時,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烏木釵子。釵頭是一只驕傲的雉雞,
高高的昂著冠首。

  馬狗見自己的博然大動,身下的美婦除了陰水流淌之外,竟無動於衷。不由
惱火起來,擡手就在婦人的俏臉上,扇了蘇辛萍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驚,要知道他老子雖然喜淫愛虐,但還是看在她是婦道
人家,極少扇她的臉。哪想到馬狗如此沒拿她當人看待。

  「瞪什麼眼?小爺說錯你個騷浪貨嗎……在我阿爺面前,含蕭舔肛,你做過
沒有……說!」

  馬狗越幹越囂張,見蘇嫂根本扭著臉不理睬他,來氣間左右開弓連抽了女人
六七個大嘴巴。

  蘇辛萍吃打不過,只得哭著低聲回答,「……做過的,嗚嗚嗚!」

  「做過你跟小爺裝什麼良家婦女……喲呵……抽幾巴掌小屄夾得挺緊啊……
舒服,再來。」

  說著馬狗又掄起巴掌,劈劈啪啪一陣兇猛的耳光。萍嫂玉頰俏臉本就生的珠
圓玉潤,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見血,白滑的臉蛋紅腫起來。

  「求,求少爺別打臉……奴出去沒法見人的,這是當初馮爺立得規矩。」蘇
辛萍並不敢伸手護住臉蛋,只有流著淚可憐兮兮的哀求馬狗。

  「哎喲!你還知道你是我們馮家的奴啊……現在知道跟小爺講規矩了……不
扇臉,你倒是給小太爺夾緊嘍啊!」

  馬狗說著粗暴的分開萍嫂的一雙白肉腿,幾乎把婦人雙腿劈成一字。把怒張
的雞巴退了出來,在女人的兩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給小爺扒
開!小太爺看不清你那騷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們兒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戰戰兢兢的伸出纖手,到胯下腿根把兩片肉唇拈住,
向兩邊拉開,露出陰道內粉嫩的屄肉。

  「來個直搗黃龍……臥操,痛快!」

  馬狗一個挺身用力,碩大個雞巴連根捅入到美婦張開的肉屄穴內深處,舒服
得渾身一激靈。

  「啊……哇……」蘇萍被插得慘叫一聲,她才知道這位少主子比馮爺要難伺
候的多,只得開口軟語求道,「少主子,輕點捅……奴,屄疼。」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怎麼著了……就給我就這麼扒著屄,小爺我
覺著這麼操挺爽。」

  馬狗明知故問的羞辱的問道。同時,故意把硬得發燙的陽物整根抽出,直到
龜頭接觸到女人陰口陰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婦人花芯脹痛。這畜生那
話兒本就生的細長,直挺挺只兩下就讓蘇嫂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小婦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輕些兒個吧。」

  蘇萍這些年早被馮二爺調教得也說過類似的話,她知道男人這時候想聽女人
說什麼。

  「哈哈……抽耳光你說不能見人,操屄你說太疼……那你身上還什麼地界兒
能讓小太爺爽……不能讓小爺爽,留著你還有什麼用……要不然我跟幫派里說一
聲,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馬狗邊狠命抽插美婦的陰門,邊威脅著說。

  聽這話,蘇辛萍渾身嚇得一哆嗦。她是明面上幫派馮二爺蓄的外宅,本不會
落到「花街」賣身的地步。但是如今欺上門來的偏是馮爺的獨子,她也聽說過,
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婦失了寵,被賣到勾欄賣淫的悲慘下場。

  想到自己的兒女,如果真的那樣,他們怎麼活下去,這好不容易過上的安生
日子……蘇萍只好暗下決心,無論如何先把今兒應付過去,把小鬼服侍滿意了,
日後見了馮二爺再作理論。想到這里,萍嫂只得舔著臉陪笑道:「奴,奴的身子
可以隨便給小主子用的。」說完女人已經是臊得無地自容,她就連伺候馮二爺也
不曾這麼主動下賤過。

  「嘿嘿,那就翻過來撅著……本來小爺是不好弄女人那臟地方的……不過早
聽說萍嫂後庭菊花是一絕,就勉為其難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

  馬狗冷笑著放開了壓在身下的婦人的兩條腿。

  蘇辛萍喘著氣緩了半天,才從桌案上爬起身子。無可奈何的翻轉了豐潤的肉
體,撅趴在桌邊,手扶桌邊,塌腰挺臀,雙腿微張把個後庭菊花小穴徹底暴露給
身後的馬狗。

  馬狗兩眼放光貪婪的看著美婦肥碩的白屁股,又圓又大滑不留手。擡手就是
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罵道:「屁股溝這麼深怎麼操,給我掰開嘍!」

  蘇萍只得屈辱的以豐厚的胸口頂在桌面上,兩手背後,分開白膩的大屁股,
把臀股溝掰得幾乎成一個平面,讓馬狗可以插個痛快。

  馬狗細看美婦股溝內那枚細小的肉孔,嬌羞可愛,只有拇指蓋大小,一圈發
射狀褶皺圍繞著屁眼兒,還羞澀的不停地收縮下。不自禁舉起雞巴,把粗大的龜
頭頂在後庭肉孔上,便要使蠻力破肛而入。

  嚇的蘇辛萍急忙推拒,禱告著說:「少主子,小婦人後門兒還沒潤滑過……
求您可憐見兒吐點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會疼死我的。」

  馬狗聽得卻不耐煩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須要捅爛你這小屁眼兒。不然小
爺還有什麼樂子……阿爺立的規矩里沒有不能操爛你的菊花吧?」

  「沒……沒有。」蘇萍想到被馮爺爆菊時的痛楚,嘴都開始哆嗦。

  「那還等什麼,來吧賤貨……疼啊?給小爺老實的忍著。」

  說著,馬狗一用力,龜頭突破萍嫂可憐的菊門,狠狠插入。他本想給女人弄
個落紅出來,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時候就搗出女人不少淫液,順著股溝大部
分都流在菊肛口,雞巴方才又從屄門里沾了不少陰水白沫。這下捅肛雖然蠻橫,
但還是在菊道緊致的擠壓下插了進去,直到捅進整支陽具,也不曾爆開萍嫂的後
門。

  盡管沒破皮,蘇辛萍也已經疼得死去活來。感覺著肛門處一根燙得烙鐵似的
肉棍狠狠沖進了她的後庭。然後就是粗暴的疾風般的抽插操弄。她只得松開掰著
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邊沿,承受臀後近似瘋狂的撞擊。

  馬狗一手按住萍嫂柔軟的腰肢,一手掄開了巴掌猛擊婦人圓潤肥厚的白臀,
叫道:「這大白屁股,操起來就是過癮。臀肉有滑又軟,扇起來比那些柴禾妞強
多了……說!小爺我操的爽不爽?」

  「爽的。」

  「爽,你嗎逼的為什麼不叫出來。」馬狗喜愛萍嫂後庭的緊致,又開始整根
抽出,再猛勁得一下捅入。

  蘇萍兩只肥乳被壓在桌面上摩擦得生疼,肛門又被捅插的火辣辣的。眼淚便
再也止不住了,在聲聲悲切的嗚咽中,邊接受肛奸,邊輕聲呻吟著:「爽……爽
……操得奴爽啊……」

  蘇欣萍豐滿的肉體被無情的蹂躪得晃動著,只有旁邊桌上的那支烏木釵子,
隨著桌案的搖擺再不斷輕輕的晃動。

  閣樓內的肛奸淫虐還沒結束,房頂上的蘇奎卻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幾次想沖
下去打翻那個淩辱母親的畜生,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是鬥不過馬狗的。不說馬狗
本身就是社團的人,就連街對面站在那里閑聊的幾個手下松竹保鏢就不是他一個
人能應付的。馬狗只要喊一聲就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只怕最後還會連累到娘親
和姐姐。

  這些年被人欺負被排斥的經歷,讓蘇奎已經不再是那個冒失的小男孩。他在
無數次的讓人欺淩毆打中學會了忍耐和計較。

  他開始回想今天整個發生的事,讓他覺得不明白的是,母親開始並不待見馬
狗,態度堅決的甚至要把他趕走。為什麼馬狗一下子就變得那麼強勢,就仿佛突
然間把母親變成了他調教多年的玩物一樣。一直以來,來調教母親的都是馮爺,
母親根本沒見過馬狗這個人呀!

  蘇奎想了很久,也沒弄明白母親驟然屈服,究竟是為了什麼。

           ***  ***  ***

  閣樓後不遠的桑樹下,蘇奎憤懣的不時狠擊在樹幹上。姐姐蘇婉也低著頭坐
在樹下的草地上。姐弟倆還不時隱隱能聽到,不遠的閣樓內母親淒慘的哼叫和討
饒聲。

  不知道馬狗那畜生又在如何禍害他們最親愛的娘親。

  「姐,我想出去跟馮爺。」蘇奎好似下定決心一樣,對蘇婉講道。

  蘇婉這時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姿色更勝母親萍嫂。她猛的擡頭
看了眼弟弟,冷靜的問: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條不歸路,社團是只有進沒得出
的。你還這麼小……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媽再為了我們,為了這個家苦忍下去……你聽
聽他們是怎麼禍害媽的嗎?」蘇奎又一拳狠擊在,手背上已經有血淌下來,但手
上的傷遠不如心里刀絞一樣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不攔你。只是你太沒誌氣了……跟著馮二爺,你是永遠鬥
不過馬狗的。你想有一天看著我和媽輪番給馬狗那畜生隨意的操嗎?」蘇婉緩緩
的盯著弟弟,好像要看穿他的靈魂。

  「那你說怎麼辦?梁非,青皮,四眼明他們都想加入松竹幫呢。」蘇奎有點
急躁的說。

  「加入松林幫不一定要跟著馮爺呀,要跟就跟最狠的大哥。」蘇婉眼里閃著
聰慧的光華。

  「你是說洪嘯天,洪哥?可是……可是洪哥身邊猛虎如雲,只是洪少南和那
位金牌打手唐韓,我怎麼跟他們比?就算我敢玩命,也不會輪到我上位的。」蘇
奎看了看自己日漸臃腫的身材,壯是很壯,但很顯然不可能是什麼社團雙花紅棍
的材料。

  「事在人為,再有半年我就高中畢業了。我會想辦法的……小奎,記住,一
定要混成最狠的。媽和姐的下半輩子,就全靠你了。」

  姐弟倆緊緊的依偎著,兩只手穩穩握在一起。

  半年後,蘇婉以全九城最優異的成績畢業了,她沒有選擇繼續讀大學,而是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選擇應聘在「廣福記大酒樓」,穿起了紅艷的旗袍,露著雪白
的大腿,做了一名最底層的前臺迎賓小姐。而廣福記的後臺老板正是松林幫的話
事人洪爺。

  蘇奎,梁非,青皮,四眼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國中沒讀完就退了學,一
起在九城一家頗有名氣的拳館學拳。

  那次「馬狗上門」事件之後,聽說這家夥被馮爺嚴厲教訓了一頓,關了半個
多月。

  但之後其依舊惡性難改,偶爾上門騷擾萍嫂,只是再不敢那麼放肆,兩三個
月才敢偷偷來一次。蘇辛萍知道自己是被馮爺當物品一樣送給兒子作玩物了。畢
竟她只不過是受過馮二爺恩惠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為了蘇奎和蘇婉,蘇萍只好
忍辱偷生,強顏歡笑的逢迎馬狗,但還是每次都被折磨的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

  誰都知道,這種事情的發生,在香陵這地界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
次。


                                【未完待續】
2019-9-18 21: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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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2)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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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9-20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二章  鵲起

  香陵這地界,無論社會上報道了什麼販毒,兇殺,強奸的新聞被警方破獲,
還是各大幫派社團被清剿打擊,紛紛收斂的消息情況。都不會影響忙碌的城市里
的居民每日的出行工作,無論這些報道的真假,是否有人直信。每個夜晚的燈紅
酒綠、車水馬龍都會照樣不變的出現在香陵這個大都會里。

  就在蘇奎哥兒幾個,為將來的黑道生涯刻苦準備,發奮練拳習武的時候。

  突然有一天,姐姐蘇婉跑來拳館看望他。

  在幾個兄弟熱烈癡迷的目光追隨中,日漸成熟的蘇婉的確是變得更加婀娜動
人。不輪是豐挺傲人的胸脯,還是渾圓挺翹的臀部,就連一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
蘇婉都完美的繼承了母親萍嫂的美女遺傳。

  蘇奎覺得姐姐自從工作了以後,開始化妝,流行的妝彩更襯托出了姐姐的美
麗動人。青春美好的身子,搖曳的體態,讓姐姐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小奎,今天姐姐來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見。」

  從蘇婉水靈靈的美目間,蘇奎看到了姐姐對他殷切的希望,並有幾分興奮的
說:「松竹幫大哥洪爺的司機皓叔年紀太大、洗手歸隱,被他小兒子接去鄉下養
老了。社團里叫我問你是否願意給洪幫主當司機兼保鏢……條件就是必須加入幫
派,如果真是這樣,從此你就是自己人了。『」

  「真的?!!姐我不是在做夢吧??」蘇奎高興得跳了起來,他等這個機會
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進了社團,又是拜在幫會龍頭的名下,那他就可以直接收
梁非、青皮他們入夥了。

  「但是介紹人呢?進社團我一直沒有合適的介紹人,才遲遲沒入松竹幫的。」
蘇奎有些遲疑的望向姐姐,他雖然從小就在九城長大,人頭地面都熟,但是加入
松竹幫還是需要個德高望重的引薦人,馮爺又礙於面子不好出面。

  「洪爺說,讓唐韓給你作介紹人。」蘇婉臉上飄散著醉人的笑容,知會著蘇
奎。

  「不會吧,竟然是名震九城的雙花紅棍給奎哥作引薦人?!!……我大哥簡
直是太有面子了,看這回還有誰看不起咱們兄弟。」圍攏過來的梁非激動的錘了
青皮一拳,頗有幾分羨慕的恭喜蘇奎。

  「婉姐,你竟然見過了洪爺,那可是跺一腳九城亂顫的人物……看來以後,
我們兄弟還要靠婉姐你罩著了。」青皮,本名梁子青,是梁非的堂兄弟,從小就
跟蘇奎一幫玩到大的,因為愛吃青瓜,被人叫綽號青皮。揉著被捶得發痛的肩膀,
殷勤的討好著青麗秀美的蘇婉。

  「亂講什麼,洪哥只是賣馮二爺的面子罷了……你們還真以為你姐進公司短
短幾天,就能搭上龍頭老大這條線嗎?」

  大家都知道,蘇婉進入「廣福記」不久看在二把交椅馮爺的份上,也被算作
加入了社團。因為做前臺接待工作,被人戲稱為「看門狗」。不論綽號怎麼難聽,
到底和其他服務女生不同,是幫派的自己人,也是因此才有資格來通知蘇奎入會。

  「婉姐,今天你休息嗎?……晚上有沒時間啊,我……我想請你吃飯。」一
旁的梁非突然變得有些靦腆,連傾慕的眼神都不敢拋向蘇婉。

  「算了吧你,就你窮得叮當亂響的口袋,還想學人家泡我姐?」蘇奎毫不客
氣的朝梁非的下體來了一拳,梁非誇張的往蘇婉身後躲去,逗得小美女咯咯得笑
個不停。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了,還像小孩子似的……你們幾個憨貨,也算姐從
小看著長大的。這次加入社團,好歹給姐爭口氣,混得出人頭地。十三街的名號,
將來說不定就要指望你們幾個呢。」蘇婉開心的推搡著,趁機在她身旁吃豆腐的
梁非、青皮兄弟,又囑咐蘇奎說:「後天是黃道吉日,老帝廟開香堂,別忘了叫
上媽一起過來。」

  「大姐您放心,將來松竹幫十三街就是我們兄弟的天下。「松竹四少」的旗
號,遲早要在香陵打響的,你就看我們哥們兒的吧。哦,耶!!!……」

  兄弟幾個高興得跳了起來……只有一邊未發一語的四眼明,看著一個個跟打
了雞血似練拳的兄弟們,陰陰的嘀咕著:「洪爺的吩咐,唐韓的推薦……哼,大
姐她也不容易啊……!」

       ****************************************

  接下來的幾日,蘇奎就像做夢一樣。

  敲鑼打鼓,鞭炮雷鳴。老帝廟前,蘇奎一眾七八個年輕一輩,包括青皮他們
在內一起在祠堂前,斬雞頭燒黃紙,在各自的接引人的帶領下,拜過關帝爺和龍
頭洪爺,便算是正式加入組織。

  松竹幫地頭上有頭面的商家舊閭都紛紛前來拜會,就連從不拋頭露面的萍嫂
蘇辛萍都勉為其難的出席了一回兒子的出道儀式。

  她站在馮爺的身後,默默的看著兒子和他的一般兄弟,臉上的激動的淚水就
沒停歇過。辛萍從心底里暗暗向關帝爺祈禱,保佑她的愛子能夠遇難吉祥,逢兇
化吉。

  女人正虔誠的禱告的時候,一只大手無聲的摸上了萍嫂的圓軟的肥臀……馬
狗那家夥不知什麼時候厚顏無恥的鉆過來,也人模狗樣站在馮爺的身後,趁機對
蘇萍動手動腳。萍嫂厭惡得推了他一把……這一切當然都沒能逃過馮二爺精光敏
銳的小眼睛,他狠狠瞪了馬狗一眼,馬狗才撇著嘴退了下去。

  這一切蘇奎並不知道。

  當他第二天穿上蘇婉給他準備的休閑西裝,配上名牌墨鏡,……從未歷經過
的青年,緊張的他都不知道手腳該擺什麼地方。

  蘇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緊張中開始了在松竹幫的第一份差事————給洪哥開
車。

  很快,他就明白了其實洪嘯天的司機並不是什麼要職。大多數日子,除了每
天清晨要去別墅區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樓,要麼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家
人……但絕大多數時間,他都只能是在公司大廈的安衛室里閑待著,跟一群保鏢
小弟們胡扯瞎聊。

  社團里任何一個有頭面的前輩都能指使他去辦任何事……

  「小奎啊,去帶人把那筆帳幫忙收回來,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組人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師,幾個條子又去賭場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機場,任探長一家從澳洲回來了,馮老要請他們吃飯接風。」

  ……

  幾天下來,整個香陵跑了個遍熟。但是卻沒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險惡,血雨腥
風。而他在這座九城新街口的現代化大廈里,完全充任的就是一個打雜的角色。

  最讓他煩悶的就是,他不再能那麼自由自在了。每天晚上,洪爺都會和社會
上,各個社團人物,商場上大老板有這樣那樣的應酬。

  他不得不開著洪爺的勞斯萊斯,載著老大奔波於各大酒樓、俱樂部、夜總會
……

  當然看在洪爺面子上,吃喝不算,各個聲色場所的管事者也都會給他安排一
名妖艷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邊。但是喝酒玩樂歸玩樂,真想帶出場銷魂一夜,社
團是不會替他買單的。以蘇奎司機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費不起的。他現在沒有
在堂口應差,自然沒有什麼收賬提成和商戶孝敬,跟一群保鏢打手一樣,「三更
窮,五更富」般,混的淒慘。

  正是這樣一段日子,也讓蘇奎開了眼界。他見慣了商家老板們的虛情假意,
阿諛奉承。黑白兩道官員貪汙腐化,欺上瞞下,貪贓枉法的醜惡嘴臉。使原本單
純的青年認識到這個社會在文明與繁華的遮蓋下,原來還有如此多的黑暗骯臟的
暗箱交易在無時無刻的進行著。

  好在,沒過多久,姐姐蘇婉也被調來公司繼續作前臺的「看門狗」工作,區
別就是從艷紅的旗袍換上了OL的工作裝、包臀裙。

  姐弟倆可以不時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團里的見聞,消息。哪里幫里的兄弟
又跟其他幫派火拼,哪家的商場老板想換旗,被綁架了妻兒,上門求饒……

  最讓蘇奎無法忍受的是姐姐蘇婉的事情,他差點因為怒火沖頭做出了傻事。

  那天早上,蘇奎先去了趟車行,把洪嘯天的車子做了全套保養。還沒結束,
就收到馮爺的電話,讓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處。

  蘇奎只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辦事,偏偏趕上一間電梯故障維修,另一
部電梯剛離開。他只好飛跑到樓梯間,腿著爬樓上去。

  僅僅走到二層,轉過樓梯間,就看到讓他怒發沖關幾乎無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廈樓梯間緩臺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裝的姐姐蘇婉正蹲跪在幹凈的
大理石地板上,潔白的襯衫敞開著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紫色蕾絲的胸罩
拉開了半邊,一只挺翹彈潤的嬌乳被拽了出來,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里隨意撫摸
把玩著……而蘇婉俏麗清秀的臉孔微微向上揚起,艷紅的嘴唇張開著,動人的小
嘴間香舌款動,不停的舔弄含吮著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臉前的陽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著,隨意的叉著雙腿,一只手探出把
玩著女孩兒美好的酥胸,一只手還拿著手機翻看著什麼信息……時不時的聳動一
下胯部,給正在對他口吹的少女兩記深喉,動作悠閑而有力,仿佛只是做了平常
隨意的舉動。

  很快蘇奎走來的腳步聲驚動了男人,他緩緩回過頭來看時,這名四十幾歲的
男人正是蘇奎的老板大哥,社團的龍頭老大洪嘯天。

  看到蘇奎走上來,洪嘯天國字臉的面孔瞬間陰沈了下來,冰冷的呵斥道: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看什麼看,不該看的,社團里就該當沒看見。」

  蘇奎腦袋里嗡的一下,下意識的回答:「馮……馮爺交代我回來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嘯天不屑的吩咐了句,扭回身繼續翻看手機,
並收手扶住蘇婉盤的整齊發髻,聳動著下身,吩咐著女人:「再含深點,用舌頭
舔龜頭。」

  蘇奎一股怒火撞了上來,他作為司機兼保鏢隨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樓下
的車子里還放有自動手槍。

  走過洪爺身後的時候,他穩住心情擡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卻看見面前正被男
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蘇婉,那張不斷搖頭的俏臉……姐姐秋水如泓的美
目中,被洪嘯天的老二不斷深入的動作逼迫出幾滴晶淚,就含在誘人的眼眶中打
轉。然而這對秀氣的美目中卻充滿了哀求和委屈,蘇奎讀得懂蘇婉眼神中的那幾
分無奈的含義。

  別說洪老大,現在連馬狗都鬥不過的他,怎麼可能跟整個社團對抗呢。就算
他現在得手傷了洪嘯天,恐怕他母親和姐姐一家都得被他無法無天的作法給殉葬
了……

  那一瞬間就像過了很久,最終他只有眼看著姐姐蘇婉在洪哥的粗魯動作下,
不斷的咳嗽喘息,為了討好男人她雙手扶著洪嘯天的大腿,用艷麗的紅唇賣力的
吞吐擼摩擦著那支堅碩的男根……

  蘇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8樓上去,腦海里都是蘇婉跪蹲在洪爺的腳下,
不斷前後移動著俏臉給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淒美畫面。而現在的他只能裝作視而
不見,到這時蘇奎才清楚姐姐為了他能順利加入社團付出了多麼可怕的代價。而
對這一切,姐姐蘇婉所受的屈辱,他作為親弟弟和堂堂男兒,卻只能束手以待。

  他必須忍,忍到有機會翻身的那一天,否則他就會和母親姐姐一起萬劫不複。

  不久,蘇奎就發現洪老大對姐姐蘇婉的玩弄行為是肆無忌怛的。那天被撞見
之後,更加開始不再刻意背著他的面,只要想了,無論何時何地就幹些淫亂不堪
的事。

  有時候,蘇奎走進衛生間方便……就會看到衛生間里窗前,蘇婉雙手扶著窗
臺,上身完好無缺,下身的裙子卻被撩了起來,蕾絲短褲被褪在膝彎上,那雙筆
直的雪白長腿岔開著,撅著她圓潤白皙的屁股,被洪嘯天從後面握著她細軟的小
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操幹……男人的胯部撞擊在蘇婉彈力十足的翹臀上,發出「啪
啪~ 」清脆的聲響……

  透過窗玻璃的反射,蘇奎甚至可以看到姐姐秀氣青澀的臉旁上堅毅的表情。
那美麗俏顏木然的板著,既不歡愉也沒痛苦的隨抽插的節奏一聳一聳,被動的默
默的忍受著身後男人有力的撞擊捅插,連呼吸的節奏都不曾被奸辱的行為而擾亂。

  蘇奎心里滴著血,但他只能恍如不見的走進單間,方便完走出廁所時候,看
到的依舊是洪嘯天不停有力聳動的高大背影和他逐漸急促的喘息聲……他不敢想
象被抱在洪老大懷里的挨操的姐姐是個什麼樣子,知道弟弟從身後走過該是怎樣
羞恥和多麼痛楚的心理。

  這一切他只有沈迷著忍下去。

  而洪嘯天對姐姐的玩弄卻是更加的明目張膽變本加厲,有時晚上他會點名要
蘇婉陪他出席一些重要的社交晚宴。在回來的路上,當著蘇奎的面,酒至半醺的
洪嘯天就會把蘇婉化妝得美顏端莊的臉孔按在他的胯間,勒令她給自己口交。

  而這時候,蘇婉都只好在後座上撅著屁股趴跪下去,拉開洪爺的褲鏈,把男
人的家夥掏出來含在她可愛的小嘴里套弄。洪老大也自然不會放過挺翹起來的女
孩誘人的美臀,撩起裙擺,拍捏白膩的臀肉;撥開底褲,摳玩捅弄蘇婉濕潤的陰
縫小屄和嬌小可愛的菊花……只要覺得稍有一丁點不滿意,男人的巴掌都會毫不
憐惜的抽擊在蘇婉彈潤的白臀上。

  這一切都被前排開車的蘇奎看在眼里,看著姐姐痛苦的哼唧,看著蘇婉完事
後平靜的把紅唇邊的精液抹進嘴里……看著洪嘯天在蘇婉懷里,握著姐姐白玉一
般的玲瓏嬌乳,酣然瞌睡……

  他還是只有忍,在心中不斷的發誓有朝一日要把這刻骨的恥辱徹底的討雪回
來。

  從那以後,為了盡量避免接觸撞見洪爺奸玩姐姐蘇婉的場面。除了正常的司
機接送,蘇奎開始主動要求接手一些沾血的臟活累活。

  特別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他們每次出紅差辦事,蘇奎都會要求同去。哪怕
是得不到治療安家費用也要一起去闖幹,哪怕面對的是刀山火海……每次,看到
別人在他面前血流如泉,骨頭在棍棒下碎裂變形,人的身體被槍彈穿出道道血洞,
蘇奎都會冷漠著表情,作得更狠更絕,直到幫會里的兄弟都被他嚇得不寒而栗
……

  漸漸的,「冷手」奎哥的名號不知什麼時候,從香陵各個大小社團流傳出來。
梁非、青皮、四眼明也不負眾望,跟隨著大哥蘇奎披荊斬棘,留下冷面狠心的名
聲。

  讓蘇奎兄弟們沒料到的是,面對他們用生命和鮮血闖出來的殘忍兇狠的惡名,
最先慫起來的竟然是一直耀武揚威的馬狗。他不但再也不敢在蘇奎兄弟們面前叫
囂,還幾次出錢擺酒給蘇奎幾人賠禮。對於蘇奎母親萍嫂,非但再不敢登門欺侮,
竟然厚著臉皮,在蘇欣萍面前當場跪地磕頭認了幹媽。據說,逢年過節都會派小
弟,買著果品點心送去孝敬。

  真正讓蘇奎得到洪老大認可的是一次行刺事件。

  在蘇奎入會的第二年冬天,一幫被國際刑警驅趕的「南圈仔」,不知道為什
麼殺入香陵。妄圖在九城站腳,插一支旗進去。

  就在幾大家族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富興隆」、「川口組」的重要人物
就紛紛被人刺殺。

  而那晚,從酒樓宴後的洪嘯天剛剛遣散跟班下屬,返回到他的別墅小區。一
群蒙面的刀手就從附近竄出來,猛烈的襲擊了洪嘯天的座車。兩名貼身保鏢很快
被砍翻在地,蘇奎卻臨危不懼,射空了手槍里的子彈,抽出匕首開車門就殺了出
去。

  他見命搏命的砍殺方式嚇退了所剩不多的刀手。那些人大概還沒見過,也實
在沒勇氣面對,渾身染紅了自己和敵人鮮血的蘇奎,依然獰笑著沖殺過來的神精
病一樣的狠角色。

  最後當社團大隊人馬從別墅里沖出來的時候,現場只剩下豪車里巋然沒動的
洪爺和失血過多扶著車門誓死不倒的蘇奎……

  事後,蘇奎身上留下了十一道刀傷,左手小臂下大約三分之一經脈神精受損,
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知覺……

  在醫院里躺了一個半月康複之後,洪爺給蘇奎在十三街「海悅夜總會」舉行
了盛大的犒賞會。席間不但邀請了蘇奎一幫兄弟,還招來了夜總會里眾多妖媚的
美女作陪。

  酒桌上,洪嘯天笑容滿面的遞給蘇奎一杯紅酒,親切的對他說:「我原本以
為你就是個靠姐姐吃飯的軟蛋,沒想到你個黑乎乎的小胖子,還真的不知道什麼
叫怕死哦!」

  「洪哥,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蘇奎社團里的公爺。是您給了我這個跟隨您
的機會,別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您出事了,我蘇奎今天的一切也就全完了。」
蘇奎已經喝得有八分酒意,但是仍然一本正經的對洪嘯天回答。

  「好!…………年輕人後生可畏,肯做事,有前途。」洪嘯天以幫派龍頭老
大的氣勢,拍了拍蘇奎寬厚的肩膀保證道,「只要你忠心的跟著我混,……我洪
嘯天保你上位!」

  在眾兄弟和小姐們震天的歡呼聲,轟鳴的音樂和幹杯聲幾乎震破了所有人的
耳膜……

  酒至半酣,醺醺然的蘇奎被洪爺叫到了夜總會的二樓,在一個偏僻安靜的過
道的偏廳里。

  洪嘯天笑而言曰的打了一個電話,又板起了臉一本正經的對蘇奎說了耐人尋
味的一番話:「我聽說了你最近些日子在社團里的作為。出乎我的意料,你很能
忍,也夠狠,已經具備了一些打響名號的條件。但是年輕人,光講狠。出來混江
湖是遠遠不夠的。只懂得站在那里挨刀子,去跟對手搏命的角色,是註定沒有好
下場的。道上的狠人那麼多,你能拼掉幾個呢?……你怎麼知道不會有比你更狠
的人,下一個就站在你面前?」

  蘇奎濃厚的眉毛簇了起來,他不明白洪老大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也不要緊,多跟前輩學學。什麼時候,你能以一敵百,我就給你
做勁竹堂的堂主,你看怎麼樣?」洪嘯天意味深長的對面前的小弟承諾著。

  以一敵百?蘇奎沈默了,現如今整個松竹幫乃至整個香陵地界,除了社團里
的雙紅花棍唐韓,誰敢誇口有這麼好的本事?

  就在他凝眉思量洪老大話語的時候,一名風情萬種的美婦人步出了電梯,出
現在了過道里。稍加張望看到了洪爺和蘇奎,人未至,聲先聞。

  「呦~ !洪大哥~ ,……這酒會正熱烈時候,您和奎仔怎麼躲到這里聊天了。
還巴巴的打電話叫人家上來,不知道洪哥究竟有什麼吩咐啊?」女人甜膩的聲音,
帶著一身昂貴香水的氣息漫步走過猩紅的地毯,搖著柳腰湊了過來。

  蘇奎認識前來的艷麗女人,她就是「海悅夜總會」的當家女老板李秀霞,年
方三十三四,正是徐娘未老,風韻正濃的時候。卻聽說她是某位江湖故去的前輩
的遺孀,香陵地面上各個幫會都要敬她幾分薄面,所以在九城這繁華地段開了這
間專司交際娛樂的香窟。專門接待富商政客,豪門大賈,其旗下稱美女如雲,煙
花柳海也不過分。

  「呵呵,我們松竹幫今晚特別包場捧你秀霞姐的場子,也算是給足了你「香
陵交際女神」的面子吧?」洪嘯天從口袋里取出兩支雪茄,隨手丟給蘇奎一支,
點燃吸了一口。

  「看您說的,我這寒酸地兒明里是香陵的銷金窟,暗里還不是靠您社團的勢
力?在您洪大龍頭面前,可再別提什麼女神,洪哥賞口飯吃罷了。」李秀霞久經
風月應酬場面,不笑不說話,一笑銀牙淺露、媚態自生。配上性感的一身淺黃色
半露的晚禮裙,昂貴的一套龍眼珠首飾,加上優雅的貴婦氣質,如此巧言歡笑,
就連蘇奎也覺得她名不虛傳,風華過人。

  「不過嘛……大概是我方才酒喝多了些,這會兒有點欲火焚身。想找個地兒
發泄一下。」洪嘯天難得的沖蘇奎挑了下眉毛,弄得他一副雲里霧里。

  「呵呵……我當什麼重要事兒呢,不過洪哥是想玩玩女人……這還不容易,
我這兒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馬上安排兩位大佬進房間,挑幾個靚麗清純的大咪
咪過來伺候您和小哥兒……」女老板口里說著,心底差異,難道說樓下的美人還
不夠讓他們滿意,即便想挑些更可意的,也不必特別叫她過來,樓下的媽咪就辦
了的事。還沒等她話講完,就聽洪嘯天漠然打斷道:「不用麻煩了,我看這里就
很不錯,又安靜……女人嘛,……就你吧。」

  洪老大的話就像是隨口說的,今天天氣很不錯一樣,沒怎麼在意。

  可是對於李秀霞和蘇奎卻是像打了顆炸雷。蘇奎早就知道這位「秀霞姐」雖
然開的風月場所,卻接待的盡是香陵市面上非富即貴的人物。江湖道上的名氣也
並不小,就算肯陪誰上床,也絕不會是隨隨便便在會所過道的小廳里。三個人在
這里就來,被人撞見了怎麼辦?再說,這里胡鬧也不符合三個人的身份。

  「啊??……就在這里麼?洪哥,您這麼高地位的江湖大哥,可別跟小婦人
開這種玩笑。」美婦人妖艷紅潤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又強壓下心中驚慌,勉力
陪出笑臉應付道。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麼?……怎麼秀霞,你今兒不方便嗎?」

  洪嘯天臉上的笑容一絲也沒改變,走到一旁放煙缸的小圓紫木茶幾上,撣了
撣手里的煙灰,又敲了敲小圓桌的桌面,示意女人趴上來。

  美熟婦李秀霞嬌艷的臉上再次由白轉紅,尷尬的又笑了笑。但她更為清楚的
知道自己的這點實力根本開罪不起松竹幫的這位煞星。以洪嘯天的陰險手段可是
翻臉不認人的,到那時候就不是被羞辱玩弄這麼簡單能收場的事兒了。

  「沒什麼不方便的……在這兒,您老說了算……想怎樣,就怎樣。」

  女老板哆嗦著嘴應了句,猶豫了半天,只得掂著高跟鞋,期期艾艾的蹭了過
去。看了眼那紫檀圓桌,不過是給客人臨時小憩放放茶杯的,最多三十幾公分大
小,怎麼爬的上去呢。她擡起玉腿試了下,終於咬著牙一雙白玉般的纖手抓握住
小桌案邊,攏了下晚禮服的下擺,萬分委屈的收腿擡膝跪在了小圓桌案上,只剩
兩只穿著閃亮的水晶高跟鞋的秀氣倩足懸掛在桌案之外……

  那成熟多姿的女人胴體姿勢卻拗得著實難過,活像一只踩著繡球的舞獅,上
半身頭胸都要竭力往前挺著,軟腰不得不塌將下去,肥大多肉的圓臀沒奈何的高
高撅起,更顯得蠻腰盈盈一握,兩只飽滿腫脹的胸脯下墜著……這種半趴跪,半
撅挺的姿勢難為她怎麼拿捏維持的身體平衡,才沒有從小桌幾上摔倒下來。

  一名高貴打扮的俏麗美婦在這夜總會二樓過道的小廳里,揚著嬌媚的臉蛋,
撅著圓潤的豐臀,四肢撐在窄小圓茶幾上,以著一種分外卑微下賤的姿態呈現在
洪嘯天和蘇奎兩個男人面前。那種極度的恥辱和羞臊感,使得女人兩條白膩的小
腿開始緊張的顫抖,連帶著閃亮透明的三寸鞋跟在明亮的燈光下晃動得直逼眼睛。

  洪嘯天似乎很滿意李秀霞順從聽話的反應,他吸了口雪茄,依舊漫不經心的
看著蘇奎。在其驚詫的目光註視下伸手一點點的,慢慢悠悠的把貴婦人淡黃色的
晚禮服下擺輕輕的向上掀起……隨著裙擺的撩起,不僅原本纖細白滑的小腿,一
雙雪白圓滾的大腿也慢慢顯露出來,緊繃在上面的黑色鏤空吊帶絲襪為熟女增添
了幾分春色……

  李秀霞被人當面撩開下身衣裙,蘇奎看見她兩滴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緩緩
垂落在她面前小幾上的煙缸里。而她現在唯一敢做的除了低頭看著小幾案上的白
瓷煙缸,只有繼續忍受這份難言的屈辱?

  終於,隨著女人裙擺的逐漸拉起,吊帶絲襪盡頭的誘人風姿盡顯無遺,一條
黑色蕾絲三角內褲包裹著的女老板的圓滿的大白臀暴露了出來。蘇奎不僅咽了口
口水,他不得不承認,這只肥美的白膩香臀確實是人間尤物,母親蘇萍的屁股雖
然豐碩,但比起秀霞姐這只白如凝脂的美臀還略遜一籌。李秀霞的肥臀圓潤豐滿,
臀形高隆,曲線飽滿的兩半屁股白凈得逞梨狀膨脹著。

  那條緊窄的黑絲短褲根本不足以包攏住她豐厚的臀肉,大片白花花的股肉暴
露在空氣里,加上李秀霞臉上羞憤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使得她整個嬌軀都
在微微的發抖。那短褲的兩邊細帶在飽滿的肉球上部勒出兩道深深的肉痕,而臀
溝間那一片緊窄的黑絲布料密實的包裹著女人凸起的一抹陰戶,兩片膨脹的肉唇
的痕跡深陷其中清晰可見。

  洪嘯天得意的欣賞著美婦人展露出來的美腿白臀,猛的擡手按了下李秀霞的
頭上發髻,迫使她低下臉去,就像在告誡她,男人現在把玩的只是她香艷的肉體,
她雖然容顏妖媚,但是現在連露臉的資格都沒有。李秀霞乖順的把臉埋進豐碩的
雙乳間,又兩滴淚水再次垂落了下來,弓腰舉臀等候男人的臨幸玩弄。

  洪老大把撩起的裙擺輕柔地放在美婦人柔軟的腰肢上,又溫柔的扯住雪臀上
的黑絲內褲,同樣一點點的往下脫扯……兩瓣圓臀間的深邃股溝慢慢顯露出來,
一只嬌羞的屁眼兒首先泛著菊花般的紋路暴露在男人視線里,同時美人鮮亮的指
甲狠狠的摳住桌沿,卻一聲也不敢發出……接著便是肥美的一對並攏的陰唇,包
裹著粉嫩的肉屄脫離了短褲的保護,夜總會老板娘的下身依然保持著粉嫩的狀態,
不知道是因為真正使用的很少,還是保養的出色……很快美熟女連下面一小撮俏
皮的陰毛也顯露了出來……羞辱的刺激,讓那處嬌艷的陰穴自發的分泌出點點晶
光,淡淡粘稠的液體滲出了陰縫。

  洪嘯天嘲諷的對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的蘇奎笑了笑,擡手輕彈了下李秀霞敏感
的玉戶肉唇,又惹來女人性感的嬌軀一陣顫抖,笑聲說:「還算不錯吧,……秀
霞的下面是有名的一線天,這個年齡連屄帶肛還是粉嫩粉嫩的,十分難得……也
難怪,這麼多年她在迎來送往的花叢中打滾,誰能想到真正有資格把玩享用她這
妙處的人,會不超過五指之數,還包括女人。」

  說著,悠閑的伸手撫摸著美人滿月般的大白臀,感受著她屁股上圓滿的彈性
……就像在欣賞一件國寶級的藝術珍品。

  聽到洪爺如此評價著自己的隱私部位,秀霞姐臊得紅到了脖子,委屈又帶著
千分幽怨的橫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風情,簡直含義萬千,有嗔怪,有惱怒,有委
屈還有幾分驕傲。

  男人的手指劃進了美婦的股溝,在那枚緊縮的小菊花屁眼兒上揉了揉,然後
撫上她嬌羞的陰唇不停的按捏揉搓……強烈的刺激讓美婦的腰肢不禁地扭動,她
卻不敢把挺撅在那里的白臀收回半點……

  寥寥幾秒時間,女人小肉縫里不斷湧出的液體就沾濕了豐厚的肉唇,隨著洪
爺的手指摳弄發出「嘩唧~ 嘩唧~ 」淫靡不堪的聲響……沒有一個生理正常的男
人能頂得住這番景象,蘇奎感覺到下體已經火熱得發痛。

  李秀霞嬌膩的喘息聲逐漸明顯粗重了起來,不由得開口幽怨:「洪哥,…
…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幹嘛當著奎仔的面羞臊淩辱人家……您老久經風月,
小哥怕是快扛不住了呢。」

  說著,擡眼瞟了一眼蘇奎早已堅挺不已的下身,那里的帳篷已是撐得老高。

  風情漸露的美婦沒想到,洪嘯天猛然間擡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
巴掌,發出清脆的一聲「啪……!」惹得美婦一聲慘呼,差點從小幾案上翻落下
來。但是那肥臀上一陣劇烈翻滾的肉浪,確實晃得人眼前一陣花白。

  「多麼完美的女人啊!……多麼完美的身子!」洪嘯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記重
擊之後,卻掏出一方手帕擦凈了手上的淫汁,對蘇奎平靜的說:「知道她為什麼
會這麼俯首帖耳嗎?」

  蘇奎困惑的搖頭表示不明。

  「因為她害怕我。怕我的勢力,有了權勢,男人對任何女人都可以這樣為所
欲為……從今晚開始,這女人,這夜總會和這條街上8家俱樂部,酒吧就都歸你
了……替社團打理好它們……還有我今晚對你說的話,永遠有效,不要忘記了。」

  說完,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奎楞楞的看著洪爺遠去的背影,走得那麼瀟灑,那麼輕松。

  「洪哥都走了,你還不下來麼,……撅在那里,不累的嗎?」蘇奎看李秀霞
依然赤身裸體的跪撅在茶幾上動也沒動,有幾分詫異的說。

  「切~ ……你們爺們兒不發話,我就敢下來麼……」美人嘴里說著,赤裸的
身子蛇一般扭動了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動物,一旦放開了,就像根本不覺得
如此亮陰獻肛的作法有什麼恥辱了。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會
勾引不到這個毛頭小子。

  「沒聽洪爺講麼,這片街區今後都歸奎少您了。霞姐這小地方兒,講不起今
後還要您多照顧著……」說著美婦人媚態又現,玉手輕擡徑自撫摸上自己的柔腰
白臀,有意無意間分開嬌艷的臀縫,向身後的年輕人展露里面迷人的菊肛和濕潤
的花穴。

  蘇奎憨憨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聽明白了夜總會女老板李秀霞語帶雙關的
挑逗。

  「來吧,奎爺,就別忍著了……姐剛被洪哥撩拔起來了情緒,很想男人呢
……你要覺得這里不方便,抱姐去里邊……隨你想怎麼搞,姐都忍著,成嗎?」

  高貴身份的熟婦以這種淫靡卑賤的姿勢,軟語相求,這世界上只要是正常的
男人只怕沒有幾個能夠頂的住這種誘惑。特別是蘇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了
洪爺幾分虎威,想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這個黑胖的青年就會惡狼般
撲了過來。這些年她接觸的不解風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數,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
到了兩位。

  蘇奎笑淫淫的湊了過去,就在李秀霞認為他行將入港的時候……這名黑胖的
年輕人也驟然間的用力揮起巴掌,在她綿軟的香臀上狠狠印了一記。這一下猛擊
打得她華容驟然失色……

  「秀霞姐,我知道你絕不是這般風騷下賤的陪酒女,今兒不過是為了討好我
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記得,再翹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時候,還是要等到男
人主動才最有價值。」

  蘇奎說完,強按欲火,也從身上掏出塊白手帕,擦了下濺在手上的淫水,笑
嘻嘻的走了。

  看著兩個男人先後離去,李秀霞才扭著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著被打得火
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里已意識到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輩,只
能無奈而憤憤的說:「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臭男人,沒來由的調唆老娘,早
晚有你的苦頭吃。」

       ******************************************

  之後的日子里,蘇奎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上位的感覺,什麼叫江湖所謂紮職。

  有了十三街數家繁榮地段的風月場所收入,身後又是整個社團的撐腰,雖然
日常還是要接送洪爺。但是閑下來時,再過去十三街一帶,自然社團里的古惑仔
和兄弟都對他點頭哈腰,前呼後擁。人前人後,都尊稱他一聲「冷手哥」。

  這也不奇怪,畢竟再大的幫派社團,都是要靠錢來說話的,沒錢沒勢誰肯真
心的跟著你這「大哥」混跡江湖。而十三街這條風月街,在香陵屬於高檔的聲色
場所,實在不是日入萬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紛紛帶著幫里要好的兄弟圍繞在他
的身邊來,幫他蘇奎看護打理幾處聲色場所。加上原來看場子的一些幫眾,也紛
紛劃屬在奎哥的名下。一時間,十三街一帶「冷手」奎哥風聲鵲起。

  唯一的遺憾就是,無論蘇奎在和兄弟們或姐姐蘇婉私下討論洪爺當初許諾的
那番話時,大家都弄不明白,洪嘯天所說他「以一敵百」的提升堂主的條件,是
個什麼含義。

  要知道人總是娘生肉長的,再訓練有素,武功再高,對戰博鬥時同時能打倒
4,5個人已經是極限了。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發無傷,多少要受點傷害。武俠
小說里,以一當千的大俠,現實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從氣勢上震懾住
了上百人,想要以一敵百的擊倒他們,還是癡人說夢的想法,除非是用槍。但是
說到用槍,別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槍,那別說以一敵百,能同時幹掉兩三個,已
經算是萬幸了。

  不能「以一敵百」就做不了一堂堂主,這是洪幫主親口說的話。蘇奎想要走
出十三街,無異是橫亙在他面前的一道難題。

       ****************************************

  隨著冷手蘇奎的江湖地位飆升,他的財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脹著。雖然還無法
跟老一輩有著豐厚地盤的幫會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經不
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揚,但是還是有很多想
出人頭地的年輕人拜入他及幾位兄弟門下。道上混的,跟幫派有接觸有關系的,
各種不同檔次的美女俏婦,有意無意的送上門來,在他「冷手哥」的身邊出現,
笑臉逢迎、棲棲挨挨的賣弄風情。

  但是同樣的,作為十三街的老大,麻煩也會時不時的找上門來……

  一次傍晚,蘇奎早早送洪爺和大嫂周海瓊回返住宅後,因為當晚他生日,青
皮幾個兄弟在「藍月亮夜總會」張落著搞個老大慶生晚會。

  幫派里的幾個堂口都有人送來賀禮,就連寒梅堂的梅姐、蒼松堂的馮二爺都
親自或派人過來送了條幅字畫,給足了蘇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家老
板、夜總會紅牌、舞廳歌女都紛紛到場巴結,就連極少在其他場子露面的秀霞姐
都親自過來跟蘇奎把酒言歡……

  一時間,「藍月亮」寬敞的夜店里燈紅酒綠,魅影重重。成群結隊的年輕人、
幫派兄弟,社團旗下的小姐公主、駐唱陪舞歡歌狂酒,熱鬧非凡……

  剛跟秀霞連喝三杯的蘇奎晃了晃有些蒙蒙的胖臉,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帶著
自己的馬子——幾個青澀到不行的學生妹,湊了過來。

  「我說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身邊連個固定女人都沒有,是不是胯
下那兒的玩意兒出了什麼毛病?!」

  梁非跟蘇奎從小玩到大,毫不見外的對他玩笑著。這兩年梁非在拳館學拳很
刻苦,以驚人的天賦成為那里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夥子人長得也精神,
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拳館孫館主還在讀書的女兒雅欣。除了給社團辦事,兩個
人出雙入對,不知羨煞了身邊多少兄弟。

  「放尼瑪屁~ !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這麼沒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
床上哄。」

  同樣是親兄弟的青皮,卻沒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極為隨和,人又仗義,
很快就和幫派里的眾多兄弟混的極熟,人緣非常了得。今天他特別興奮,摟著不
知道哪里泡來的短發小太妹也過來起哄。

  「不過說真的,十三街這麼多靚麗的馬子,老大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的?不會
是暗戀著哪個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著酒氣,說笑著擡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
翹臀上拍了一記。

  「好小子,你敢非禮大嫂……看我不揍扁了你。」

  梁非護著身旁被襲臀羞得滿臉通紅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
往女孩兒和四眼明身後躲閃,幾個青年瞬間嬉笑著鬧在一處……

  「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屬了吧?」半晌四眼明陰陰的推開身邊的兄弟,別
有意味的敬了老大一杯,又奸笑著說。

  「怎麼可能?我有了女人,難道還會背著你們幾個?……想幹了,還不是去
找潘家水果攤的那倆女人瀉火。」蘇奎隨意的點了支煙,他嘴里所說的潘家女人
是他地盤十三街上的一戶良家居戶。只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勞務,十年間杳無音訊,
留下了孤媳寡母和一個妹妹,久來久去被他「冷手」收了,成為了青竹幫的女人。

  「那是些什麼貨色,不過是大哥你用來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沒有中意
的「大嫂」,那邊那個就妞,很不錯噢。」四眼明翻著他陰冷的小瞇縫眼,示意
了下吧臺旁沙發上坐的一位靚女。

  「嗯?!……」蘇奎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燈閃爍的酒吧旁的一處單
人沙發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輕美女。

  「是她?……」

  蘇奎在模糊的印象里,這間他罩著的藍月酒吧有這樣一位新來的年輕貌美的
陪酒小妹,卻是一個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臉上從來沒出現過笑容,一
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在這里作陪酒小姐時間不長,不論是客人過去勾搭,
還是媽咪推薦,她總是對人愛答不理的,既不主動勸酒,也不諂媚奉迎。對於男
人的摟腰摸乳、動手動腳,既不抵擋也不主動,只要不觸碰最後那道底線,她也
聽之任之,卻從不肯陪客人出臺,無論是一擲千金萬金的豪客也都無用。

  按說這種脾氣的小姐本應該無人問津,可偏偏生了張禍亂眾生的迷人臉蛋和
高挑玲瓏、凹凸有致的動人身材,人長得又白嫩,無聲無息的往那里一坐,出落
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這里玩的男人,偏偏大多
犯賤,越是難惹難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個晚上下來,還是這位冰
美人的「花金」最重,惹來不知多少嫉妒艷羨。

  這一刻,這位艷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舊是孤零零的獨坐在一旁,手里擎著一
杯香檳,百無聊賴的淺償著……

  「她叫陳怡,聽說是男朋友炒股虧了家底,不得已才過來坐臺的……我總覺
的只有她的冷艷和氣質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說話間總透露著一股
陰險,雖然蘇奎知道他對自己是無比忠義的。

  「什麼般配,就你大哥我這身材長相?……我說,你不是在人家那里碰過釘
子了吧?……想讓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蘇奎一雙圓眼瞪了一下,他雖然黑胖
可並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過奎哥你不同,十三街這一帶誰不給
您幾分面子。要不要兄弟們安排一下……還怕她不肯就範?……」四眼明被戳穿
了似的有些尷尬,然後又不懷好意的出起了餿點子。

  「算了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種沒品,靠著下作手段吊馬子的人嗎?」

  「難道大哥你還指望著人家主動送屄上門來?……陳怡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
不同……」

  「好了,這種事要講緣分的……以後不要再提了。」

  蘇奎擡手打斷了四眼明的話,其實他並非對眼前美色不動心,只是在他心里
一直朦朧的印著兩道讓他無法忘懷的婀娜身影。這心思無論如何不好跟兄弟們明
說的。

  就在他們兄弟談論美女陳怡時候,好巧不巧,伊人偏處一隅仿佛感應似的回
眸看過來。蘇奎急忙把目光躲開,心里沒來由的一陣不自然……

  「奎哥!!……樓上包廂里的幾位客人,玩得有點過分了……怕不是來找茬
兒的,您快去看看吧。」

  正思量間,藍月亮的媽咪慧嫻姐急急忙忙的扭著倩腰急跑過來,沖著蘇奎兄
弟喊叫著,一臉焦急模樣。

  敢在十三街鬧事兒?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蘇奎也正好把頭腦間的亂象丟棄,
帶著梁非青皮幾兄弟就趕了過去……

  來到樓上貴賓包廂,一進門,就見豪華的包房里,橫七豎八的坐了六七個彪
形大漢,一個個亮著鼓鼓堅實的肌肉和紋身,蘇奎不用細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
物,只是不知道什麼來頭。

  而一旁更讓他氣惱的是,包房旁的墻邊上,蹲了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
……一個個卻被逼迫著面對著墻,雙手抱在頭上,好似警局里的犯人一樣……一
副副妖嬌美好的身子挺在那里,下身的包臀羅裙卻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條條線
條飽滿光潔的大白腿……小姐們下面的底褲也都不翼而飛,一只只或彈性或柔潤
或豐厚的圓臀就那麼露著,白花花的泛著肉體的光澤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間的陰
穴菊肛隱現,粉唇嫩肉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澀的顯露著,直奪人的雙眼……

  陪酒的女孩們一個個低頭抽泣著,卻沒有一個敢站起來反抗身旁監視著她們
的壯漢。

  而在眾人中為首的一名結實健壯的男子面前的軟座上,更為過分的是,一名
妙齡陪酒少女被頭下腳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兒的裙子自然披散下來,兩條纖
細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褲也被扒在臀瓣上,本
應被人細心呵護的陰部羞澀的嬌嫩肉穴內正赫然插著一只玻璃可樂瓶……

  哪支可樂瓶正被為首的健壯男子殘忍的攥在手里,上下搖晃粗暴的抽插著女
孩兒可憐的陰穴,那兩瓣嬌小的肉唇間,可樂晃成的白沫不斷的從肉屄里湧出,
順著女孩兒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淒慘的哼叫著,艷妝的臉蛋上
表情完全扭曲了,兩手不停的拍打著四周,卻全然抵敵不過身旁男人的力氣,只
有淒厲的哭叫聲激起一眾男人一陣哄笑……

  媽的,哪有這麼玩人的?!!藍月亮二樓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館炮房里
的爛貨,都是經過仔細挑選的年輕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個來,不說是花容月貌,
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長腿窈窕美女,落在這幫人手里就如此糟蹋作踐。

  蘇奎一股怒氣直撞上來,但他同時意識到這夥人,今天一定是來找事兒的。

  「呵呵!……我當是誰,這不是「富興隆」的「泰山哥」嘛!……怎麼今晚
這麼有興致來藍月亮捧場啊?」

  只是一瞬間,蘇奎頭腦里就冷靜了下來。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蔣三泰,
綽號「金剛泰山」,今晚能夠出現在這里必然是有備而來。再說富興隆的「四大
名山」並不好惹,跟青竹幫向來不對付,怕是來者不善。

  「不錯,聽說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帶幾個兄弟過來玩玩,捧下場子。」
綽號泰山的男人隨手扔掉了正折磨著陪酒小姐下身的可樂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
是哪里來的液體。

  「過來玩兒我自然是十分歡迎,……但是,這幾位妹子,都是我這場子里的。
即便有什麼服務不好,也請泰山哥給小弟幾分面子,放過她們這回吧……就算她
們再賤,畢竟也是人吶,這麼給兄弟們折騰……不好吧?」蘇奎不卑不亢的說著,
從旁邊果盤上取了支牙簽叼在嘴上。按江湖規矩,對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臉的意
思。

  「哪里哪里……這兒的馬子人美身靚,服務都很不錯啊。」泰山好似自然的
揉了揉手腕,若無其事的說:「只是願賭服輸嘛,說好了擲骰子贏了,從桌上拿
一萬塊;輸了嘛,……就要喝一瓶可樂而已……」

  說著他用紋著兩頭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擺得整齊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鈔票
……

  蘇奎聽了一皺眉,他清楚按規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賭,是要按賭約條件
照樣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蕭含屌,捏乳拍臀,脫幾件衣服什麼的,如果只
是那樣,即便是看場子的幫會也是無權幹涉的。

  「奎哥,……不是這樣的。開始這幫人說好了,贏了一萬輸了喝一瓶可樂。
但是真的輸了,卻要姐妹們像可兒這般倒仰著,用下面那張嘴,灌下整瓶可樂
……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樂瓶整只塞進屄里,蹲在那里,不知道還要怎麼
折騰懲罰呢。」旁邊的慧嫻姐見狀,急忙伏在蘇奎耳邊小聲說道。

  「哈哈……廢話,我們開始說的是喝可樂,又沒說是用上下哪張嘴喝……當
我們兄弟的錢那麼好賺嗎?」泰山聽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蘇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說這幾個妞贏了,也是拿了錢的……用下面的小嘴兒喝東西嘛,
也是她們自願的,我們有動過手嗎?……你說,是吧?」旁邊另一個生得白凈的
漢子低身擡手就在一個蹲著的女孩赤裸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問道。

  那女孩兒屁股吃痛,慘哼了一聲,害怕的扭頭看了眼蘇奎,小聲哭泣著說,
「沒有,……是這位華山哥說,如果誰不把可樂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誰從樓上丟
出去……我們才……才自己動手塞的……嗚嗚嗚……」

  蘇奎的黑臉瞬間就冷了下來,然後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對白凈的男子客
氣的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華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號
的人物,何必這麼欺負小女孩子……這樣吧,華山哥這麼有興致,咱倆玩一局,
贏了,今天的帳都算在小弟頭上……這幾個女孩子也隨便兄弟們怎麼折騰……弄
得死活傷殘,各安天命算她們倒黴……怎麼樣?」

  還沒等白山勇,綽號「華山」的男人回話,慧嫻姐就暗自拉了拉蘇奎的胳臂。
「富興隆」四大名山,金剛泰山好鬥、白面華山好賭、南越火山好殺、唯有飛雪
嵋山卻幾乎從沒在江湖中露過臉,保持著神秘的身份。

  但是,蘇奎卻沒感覺到似的向慧嫻擺了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這麼有興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賭一手。勝負各
安天命,輸了,我們兄弟扭頭就走,這些錢也算給這幾個小婊子的小小賠償。」

  白面華山冷冷一笑,旁邊金剛泰山好似覺得有什麼不對,卻勸服不了兄弟的
洶洶賭癮,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盡,高喝了聲:「好!就陪你冷手賭
一回。」

  「陪你賭一回!」沒想到旁邊隔壁的兩間包廂里,竟然有十幾二十個漢子的
聲音大聲附和著。

  蘇奎聽了微微一皺眉。

  那位被叫作華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丟了四枚骰子進去,傲然
說:「骰子和盅都是你勁竹場子的,別說我們富興欺負你們。」

  說完,手腕一抖,「嘩啦嘩啦~ 」骰盅在他手里飛快的旋轉搖晃起來……

  蘇奎冷笑著面前的白面華山技巧嫻熟的搖動骰盅,從他的動作和力度他立即
就判斷出來,論賭術自己拍馬也不可能贏得了這位賭術精湛的「白面華山」哥。

  很快,白面華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時他嘴里還高喝了聲:
「給我開!」多年的賭技,華山完全可以確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點向上。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把雪白鋒利的短刃卻貫穿了他白凈細長的搖骰的手掌,
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蘇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華山
的手掌整個釘在了桌面上,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未看清冷手蘇奎是什麼時候掏的刀,
什麼時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聲慘嚎從白面華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滲出來,
彌漫在桌面上。

  「叫什麼?……我們說的是搖骰子,又沒說搖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
…華山哥如此好的賭技,盡管把骰盅開來看看啊。」蘇奎黑胖的冷臉上嘲諷的望
著僵在那里的泰山眾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華山。

  金剛泰山明顯沒想到,冷手蘇奎說翻臉就翻臉,說動手就動手,毫不含糊。
正待發作,就見冷手身後的四眼明兩只小眼一瞇,雙手塞在口里打了聲呼哨…
…就聽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開房門沖了進來,手里拿著亮閃閃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剛才好像是要翻臉喲?」蘇奎慢慢松開了握著短刃的手,緩緩直起
身,仰望著比他高了半頭的「泰山」,笑著說:「小弟出來混就靠三件事,夠狠,
講義氣,兄弟多……今晚泰山哥過來十三街砸場子,社團坐館老大不知道吧。不
過泰山哥想從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著不斷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蔣三泰也有點冷汗直冒。他真的沒料
到,這個新冒出來的冷手,隨便隨地就可以召集這麼多的人手。俗話說,好漢不
吃眼前虧,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劃條道吧,是單挑還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輩了,幹嘛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們兩
家社團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戰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喲,你看看,
小弟光顧招呼幾位大哥,這鞋帶不知道啥時候散開了……麻煩泰山哥幫小弟系上,
今晚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改日小弟自當去北環給泰山哥敬茶賠罪,您看成嗎?」
蘇奎依然是掛著瘆人的笑容,像是開玩笑似的把散開鞋帶的左腳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腦門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邊被刀棍逼住
的手下,還有疼得渾身直抖的華勇,「好,算你跩!……不過今天的事兒,不會
就這麼算了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蘇奎腳上的鞋帶綁好。
然後哼也沒哼一聲,桌上的錢也沒取,帶著一眾手下闖了出去。蘇奎連忙目光示
意讓梁非帶著眾兄弟跟隨監視著……

  藍月亮的媽咪慧嫻姐這時趕忙過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們,小心
翼翼的幫她們把捅在下身的可樂瓶取出來。看著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的陪酒女孩
子,轉回頭來跪在蘇奎面前哀求說:「冷手哥,我知道她們幾個給您和社團惹禍
了……但今晚這事真的不怪她們,……求求您就高擡貴手饒了她們吧。」

  蘇奎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開簾子確認泰山他們真的是離開了,
才冷著臉看了眼瑟瑟發抖的女人們,說了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雖
然是來搗亂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錢也投訴了,就得按規矩來……」

  轉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錢給她們分了,……但是,每個女孩子抽二
十,媽咪……加倍。」

  那名叫慧嫻的少婦粉白艷麗的臉色慘淡了下來,看了眼蘇奎毫無表情的臉,
只好嘆了口氣,鞠躬說了句,「謝謝,奎哥。」

  然後哆嗦著雙手伸進自己裙子里,腰肢輕擺,把一條潔白的短褲褪了下來,
又轉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給我到墻邊撅著去……錢還是你們的,只抽二十
下,忍忍就過去了……」

  六位同樣妖嬈艷麗的年輕女孩兒到了這會兒也知道是闖了禍,今後還要指望
松竹幫保護,哪敢反對……一個個都依次走到墻邊,彎腰撅臀,光著赤裸裸的白
屁股,雙腿蹬直兩手握住墻下面的錚亮鋼管,等待家法懲罰。

  媽咪慧嫻看幾位女孩兒都聽話的把下身雪臀翹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紅唇,也
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來,然後彎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樣,兩腿微分把個豐滿成
熟充滿熟女風韻的粉臀撅了起來……

  就見四眼明兩眼放光的看著舉在他面前的一排幾只稚嫩和一只成熟的女性的
大白屁股,那一處處女陰肉屄,一枚枚嬌俏的菊花展露著……真是春色無邊。他
慢慢從腰中慢慢抽出皮帶,又回頭看了眼大哥蘇奎,略有猶豫的問了句:「奎哥,
她們都被折騰一晚上了,讓弟兄們玩玩算了,就別打了吧。」

  「想玩啊?……可以啊,她們都是出來賣的,自己掏錢就是了。」蘇奎狠狠
的瞪了四眼一眼,坐回到沙發上,倒了杯酒,等候梁非回來報告結果。

  「啊~ !那個……我就那麼一說,誰也不能壞了社團的規矩不是?」

  四眼明吐了吐舌頭,這里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費的起的。只好抻了抻手里的
皮帶,高高舉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嬌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 !」

  「啪……!」「啊呀……!……四眼哥,輕點,疼!」

  「啪!~ !」「啊!~ 奎哥,饒饒我們吧。」

  「啪!~ 」「哎呀~ !……」

  「啪!!」「啪!!」「啪!!!」

  男人手里的皮帶飛舞個不停,雨點一般的落在女孩子們青春美好的肉臀上,
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兒的屁股激起陣陣彈跳的肉浪……一道道刺目的紅痕泛起在她
們細膩白艷的屁股肉上,陣陣女子戰憟蕩漾的嬌呼聲,帶給男人的是種難忍的刺
激。

  蘇奎一口把酒杯里的烈酒灌入了嘴里,他當然看出素來心黑手狠的四眼明,
只是開始的幾鞭用了力氣,後面的別看皮帶舉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兒們的臀尖上,
抽得啪啪作響,真正能有幾分力度,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特別是在排列最前
面高挺著白艷艷下身陪打的慧嫻姐,整整二十皮帶下去,軟膩肥滑的大白屁股上
竟然只是留下了紅紅的數道帶印,並不見半點青紫紅腫……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
是什麼鬼心思,索性睜只眼閉只眼再不看了,起身推門而去。

  剛出門,就聽四眼明陰陰的嗓門嚷著:「慧嫻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沒抽你
……給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了。你這挨打的姿勢也太攢勁了。」

  「哼!算你個小鬼頭手下有數,姐也算沒白疼你,來吧……啊!……輕點捅
……姐又不會跑,急什麼?說好了,不許中間斷匣子,不許碰那幾個小浪貨,讓
她們都給我滾……嘶…………姐要不弄爽了,饒不了你小四眼……哦!哦!!
……你他娘多久沒操女人了,這麼狠吶!?嗷……!……你要幹死姐啊?」

  蘇奎快步的走下樓梯,耳邊的淫聲浪語全只當聽不見。

  來到樓下大堂里,不少弟兄和女人都還沒走。就連那位冰美人陳怡都十分意
外的沒離開,依舊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奎好似看到了伊人向他露出
了一抹從未見過的淺笑,只是隔得太遠光線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見梁非和青皮飛奔過來,向他匯報富興隆泰山那幫人果然老實的撤走
了。蘇奎又布置了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著,一旦有動靜知會消息,防止對方報複
……

  等大家都漸漸散去了,梁非湊近過來,悄聲問道:「老大,啥時候練的這麼
俊的身手。從來沒見你露過啊,也教教兄弟們,以後就憑這手,準不會吃虧。」

  看著梁非比劃著掏刀的動作,蘇奎知道他是說自己刺穿白面華勇手掌的那一
刀。話趕到那兒不知道惹起了什麼,他眼圈竟然一熱,轉身罵道:「要他媽你管??!
……想學,把雅欣送我玩幾晚上,我就教你。」

  說著擡腳就往兩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著反
諷道:「哈哈……老大看了美女妹子們屁股被打開花,欲火焚身了!!哈哈哈
……」

  幾兄弟玩鬧著,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未完待續】
2019-9-20 18: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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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3)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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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9-24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三章磨練

  混跡江湖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冷手蘇奎的實力越來越雄厚,旗號越來越響。而往往在一些難免的幫派械鬥
中,他都會展露出勝人一籌的搏殺能力。

  說起老大的搏擊能力,無論是拳腳、刀術、槍法都要高過梁非幾人。明明大
家兄弟幾人一起去拳館學的拳,鍛煉的體魄,蘇奎的出色表現,都深深讓梁非他
們幾個折服。在私下的練習中,對外的戰鬥後,蘇奎也總會點撥他們一些要點。
眾人也只當是蘇奎領悟力超強,可以練就如此強勁的實力。

  只有蘇奎自己知道,他的驚人表現背後是另有原因的。

  就在洪爺宣布蘇奎管理十三街後沒過多久,蘇奎就意外的被松竹幫最為能打
的第一刀手唐韓叫到香陵城市郊外的一處僻靜的樹林里。那位渾身是刀疤的好似
得了「面癱」一樣,大他十來歲的冷酷打手唐韓竟然表示,願意教授他如何搏擊
還有一些闖蕩黑道的經驗。

  一時間蘇奎受寵若驚,自以為得到受到上天眷顧。不久,他就知道了作為洪
爺最為倚重的下屬,唐韓這樣做的真正原因。

  當他第二次受到邀約並有意提前一小時到達那處隱秘樹林時,就像他猜到的
那樣,一名美得像仙女一樣的女孩子赤裸著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雙腿筆直的分
開,雙手卑賤的按扶著草地,在一顆大樹下,把滾圓彈性的雪白屁股翹得高高
……

  而唐韓正抱著這只仙女的雪白圓臀,雙手扣住豐滿柔滑的臀肉,十指用力將
滑膩盈手的臀肉向兩邊分開,挺著下身兇狠地操幹著。這個冷漠的家夥甚至連身
上臟爛的牛仔服都沒脫,只是拉開褲鏈,把粗大的雞巴掏出來,粗暴的捅插那
「仙女」的嫩屄,……猛力的撞擊中,女孩子溫澤柔潤的屁股被碰撞得不住震顫。
唐韓的動作粗魯野蠻,竟絲毫不理會那個俏麗的女孩是聲嘶力竭的哭喊,還是含
著眼淚軟語相求……

  但是這種野蠻的交媾只維持了不到半分鐘,唐韓就放開了女孩兒。而女孩兒
顧不上被操弄得顫抖的嬌軀,就急忙忙轉過身把男人的雞巴含在嘴里賣力的吸吮
……蘇奎詫異的發現唐韓的那根男性家夥竟然在這時候軟掉了,跟如此秀氣嬌美
得女孩瘋狂抽插間竟然會軟掉,使得蘇奎差點立即認為唐韓是個陽痿。

  但是很快唐韓的陽物又在女孩的唇舌殷勤的擼動侍奉下硬挺了起來,那肉棍
的型號硬挺依舊不比任何男人遜色。於是青澀秀美得少女又轉過身體,再次把結
實的凝脂般白潤臀部顫栗的挺獻出來給他插入捅操……沒多久,可悲的情況再次
重演,貌似強壯的男人僅僅只在少女的陰戶內插入捅操了二三十下,唐韓的東西
又軟掉了。而清秀的女孩兒微微一笑毫不嫌棄,立即再次轉身給他口淫,用溫軟
的唇舌舔舐著那支疲軟的肉棒,幫他慢慢再震雄風,然後站起扶著樹,再次讓唐
韓插入,操屄……

  在短短十幾分鐘內,這一幕反複上演了四五次。唐韓情緒逐漸暴躁起來,開
始動手毆打那名完全不顧羞澀、竭盡全力為他服務的美女。他不斷狠毒的扇女孩
兒耳光,還抽擊她的挺翹的又圓又白的乳房和渾圓結實的屁股。就連女孩趴跪在
他面前給他深喉的時候,唐韓都會高聲命令女孩兒撅高臀部,叉開雙腿,用樹枝
狠狠抽打她的股溝。

  蘇奎明顯看出那是毫不留情的真正的抽打,帶著毛刺枝葉的樹枝抽在少女股
溝深處的稚嫩的肛門和陰唇上,疼得女孩兒渾身痙攣著連小便都開始失禁。但是
她依然以無怨無悔般的無限忍耐著,含著眼淚用嘴唇拼命討好給男人擼動肉棍,
用每一記深喉都力求讓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接著又像母狗一樣,把屁股翹到
唐韓面前,掰開臀肉露出嬌艷欲滴、水靈靈的美妙小屄,請求他的無情插人,無
論他多粗暴的捅插都不會躲閃拒絕。

  終於,唐韓最後一次,扯著女孩子的秀發,掐擰著女孩兒屁股上的嫩肉,在
女孩緊致的性器中爆發了。看得出來他射了很多,只是他這種間「歇性陽痿」應
該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除了這個長得仙女一般的少女願意這樣服侍伺候他,
供他盡情的發泄 .蘇奎的眼睛早已被眼前的情景濕潤得看不清任何東西,因為那
個女孩正是他的親姐姐,青春嬌美的蘇婉。

  看到蘇奎遠遠的走來,還帶著幾分羞澀的蘇婉急忙吐出正在給唐韓清理舔舐
的男根。強作笑顏的對蘇奎說:「小奎,叫姐夫吧。姐姐剛好在跟你姐夫親熱,
沒想到你這麽早就過來了。」

  沒想到,一邊的唐韓冷冷的把全身赤裸的面對弟弟尚在嬌羞狀態下的蘇婉拉
過來,讓她再次含住他的男根,一把捏住少女挺拔圓實的乳球把玩著,並不帶一
絲情意的說,「我不是你姐夫,我只不過在玩她。教你本事,這是這只「看門狗」
在付給我酬勞……你知道你姐姐在公司里,大家都叫她「看門狗」的,可惜這只
漂亮的小母狗除了洪哥從不給別人碰……我問她要什麽才給我操,她回答只要我
教你搏擊的本事和打架的能耐,她就會每一次都給我像狗一樣操……對不對,我
沒說錯吧?……含在嘴里,不許咽下去。」

  唐韓竟然在說話間,又射出了不少精液在蘇婉嘴里。

  蘇奎的拳頭攥得咯咯直響,卻看到滿口含著男人精液的姐姐蘇婉秀美的臉在
不停地搖頭,就仿佛她被洪爺侮辱時同樣可憐的表情。蘇奎無法拒絕姐姐乞求哀
切的眼神,又實際的衡量了自己和唐韓之間的實力,思量再三終於放棄。畢竟蘇
婉這麽作,並不是唐韓強迫的。

  發泄完了獸欲,唐韓像拎小雞一樣一把拖著肥胖的蘇奎,向樹林里走去。邊
走邊吩咐,「看門狗,把我射在你小屄里的精液都摳出來,吃下去……如果這小
子不能達到我訓練的要求……一會兒我就會把你吊起來狠狠地鞭打,而且還要在
你的小屁眼菊肛里再射一發……下一回,也是這樣……你如果做不到,那我們就
沒有下一次了。」

  蘇奎扭回頭,看到原本嬌滴滴靜美的姐姐蘇婉毫不猶豫地跪下來,分開腿用
手摳挖進自己雪白玉腿間的濕潤鮮美的性器里,接著不斷從肉穴紅蓮里淌出的精
液,嘴里癡癡回複著:「您盡管放心吧,小奎一定會做得比您意想得更為出色
……否則,「看門狗」蘇婉,情願接受您最殘酷的懲罰的。」

  在樹林深處,蘇奎勉力的讓自己把方才看到的一切忘記掉。畢竟那一切已經
發生,自己無力去改變,去阻止,那他只有接受。接受姐姐為自己換來的珍貴的
學習博鬥的機會。畢竟他沒有聽說過,唐韓肯把壓箱底的絕技傳授給任何人過。

  「恨我嗎?……沒關系,你也不用否認,好男兒就應該敢愛敢恨……我操了
你姐姐,你恨我,這並不丟人。」唐韓整理了下身上臟兮兮的牛仔衣褲,隨手折
了跟短樹枝繼續說:「用你的刀刺我,……我知道你隨身總是會帶著把短刃的。
用你所有的能耐,不用留手,就當是給你姐姐報仇了。」

  蘇奎是很仇恨唐韓,恨他為什麽那麽不懂憐惜姐姐。他和洪爺都是一路禽獸,
對女人只有發泄和蹂躪才能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他的短刃很快就亮了出來,蘇
奎以其訓練和實戰中最為迅猛兇狠的動作向面前的男人刺去。

  結果是很顯然的……他發現無論他用多麽快的動作,多麽狠辣的招式,甚至
不惜以命搏命,都無法觸碰到唐韓哪怕一絲的衣角……不是被其靈巧的閃避,就
是堪堪要刺中對手時,被那支短樹枝點在發力關節上,功敗垂成。

  短短二十幾分鐘內,蘇奎盡了全力,直到他累倒在地。這種信心上的打擊,
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他感覺面前的唐韓,就像是永遠摸不著,觸不到的存在。
自己的一切攻擊,哪怕拳打腳踢,刀刺牙咬頭撞都是徒勞的一樣。

  這時候唐韓漫不經心、好整以暇的走過來,坐在他面前,淡淡的說:「其實
你已經很不錯了。能保持全力的進攻二十分鐘,整個松竹幫也沒幾個人有這樣的
體力耐力能做到……說明你這幾年孫老頭的拳館並沒有白待,體能和耐力方面受
的訓練更是出色……你現在差得只是技巧而已。」唐韓擺弄著手里的小木枝,平
靜的說:「現代的搏擊術很註重意識技巧的培養。你待的那家拳館的孫老頭拳腳
的功力不見得比我差,可能他跟我的差距只是殺人技巧。」

  「中國古典武術講,眼手身形意。其實並沒有那麽複雜。你知道你為什麽刺
不到我,因為我在你出擊前,就看破了你的動作,你進擊的方向和方式。我動作
反應又比你快,所以你怎麽可能打到我呢?看似玄幻,其實就這麽簡單。」

  蘇奎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擡起頭看著眼前的唐韓。

  「臭小子,看著我幹嘛?你能打到我,你姐就用不著讓我操得那麽慘了。」
唐韓從一旁的石頭上取出了一只小瓦罐,變魔術般的從里面抓出什麽,蘇奎仔細
看時,竟然是一只活蹦亂跳的蚱蜢。這東西,在香陵這片溫熱帶的草地上倒是到
處皆是,只是這一只稍微比常見的大一些,顯然是唐韓事先準備好的。

  「去把它抓回來,」唐韓看似隨意的把手里的昆蟲往旁邊一扔,那只靈巧的
小東西得獲自由立即就敏捷的跳躍開了。蘇奎急忙爬起疲憊身軀向那只蚱蜢撲去
……三分鐘之後,他抓著那只小蟲回到唐韓身邊。唐韓好似已經快睡著了,見蘇
奎回來,看了看表,不屑的說:「真慢,……這麽一只小蟲也要三分鐘,你現在
的水準,三五個不見得能傷得到我。」

  蘇奎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唐韓沒說什麽,又從瓦罐里抓了一只蚱蜢出來和之
前蘇奎抓住的那只一起,隨意往天上一丟,只說了句,「抓回來。」

  蘇奎吃驚了,因為他去全力捕捉一只的同時,另一只蚱蜢早蹦跳著竄得不知
去向……他只好抓住一只,回到躺臥在地上的唐韓面前。

  「廢物,兩只小蟲都抓不住。」唐韓又從瓦罐里拿了一只,又是隨意的一拋,
漫不經心的說,「你再抓不到,你姐恐怕是少不了挨這頓暴打了。」

  「你!……」蘇奎肥胖的身軀趕忙向一只昆蟲撲去,這次他學聰明了,沒等
一只掉落很遠,就急忙把它按住,接著極為靈敏的去追蹤另一只。也許是他運氣
好,另一只蚱蜢並沒有逃出很遠,也被他捕捉回來了。

  「勉勉強強,不過還差得遠。」唐韓接過兩只已經被蘇奎攥得半死的可憐小
蟲,又在瓦罐里抓了新的蚱蜢出來。

  這次是三只,蘇奎在嘗試了幾次之後,總結出,他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
第一只,還要同時留意另外兩只蟲子的走向。雖然他們是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但
是做到這一點也是毫不容易的……

  再之後的兩三個小時里,不知道失敗多少次之後,蘇奎憑借僥幸,終於用了
七八分鐘,才完成了抓捕三只小蟲的任務。

  然而,然而唐韓接下來讓他同時捕捉四只,這樣一來蘇奎無論如何是做不到
了……就在他有些惱恨的唐韓不教他搏擊術,只讓他做這種近乎孩童遊戲的任務
時。他們這次訓練的時間到了……

  唐韓獰笑著從一旁的樹上折下幾條柔軟的長樹條,把幾根樹條錯在一起擰成
一股堅韌的條鞭。在蘇奎錯愕的註視中,走了出去……很快,蘇奎就聽到了樹林
外,鞭打女人肉體的抽擊聲和姐姐蘇婉一聲聲淒厲慘絕的哀嚎……

  蘇奎哭倒在大樹下,他知道姐姐是為了自己。為了他們那個「以一敵百」的
夢想,也為了他能夠在將來的黑道生涯中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那天,蘇奎已經不記得是如何把姐姐蘇婉背回家的……他只記得姐姐的身子
渾身上下都是滾燙的,兩條纖細的腿一直在不停的哆嗦。而姐姐的嘴里還不停的
嘀咕著:「小奎,堅持下去,不要放棄啊……小奎」

  那次蘇婉在床上躺了足足兩天,母親蘇辛萍如何含著淚水幫姐姐敷藥換洗,
蘇奎都記不清了。他只知道,有時間就去附近的樹林里抓蚱蜢,練習自己的眼力
和反映……他反常的舉動,讓青皮、四眼他們幾兄弟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一個星期後,在再一次目睹了可憐的姐姐伺候唐韓的交媾表演後,蘇奎跟著
唐韓又來到了那片樹林。

  蘇奎本以為自己這次可以輕松些,沒想到這次唐韓從瓦罐里抓出的不再是蚱
蜢,而是蜻蜓。那種生有兩對透明翅膀,在空中不斷飛高飛低的飛蟲。他只得抗
議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得上這種飛行中的靈巧昆蟲,然而他的抗議當然無效駁回。
這次蘇奎竭盡所能也無法同時跟蹤捕捉到兩只蜻蜓……當他再次向「師傅」唐韓
提出異議時候,唐韓終於不耐煩的答應演示給他看。

  當蘇奎也同樣把四只鮮活的蜻蜓拋向空中時候,平日里吊兒郎當兒的唐韓像
只豹子一樣的突然高高躍起,手里的樹條做的鞭子飛一樣的四下揮舞抽打……那
四只蜻蜓被殘忍的擊落在地上。

  「你能做到的時候,再來找我。」唐韓搓著手里的樹條鞭,獰笑著向外面走
去。

  蘇奎無言了,他不得不捂著耳朵躲在大樹下,躲避樹林外傳來的姐姐蘇婉被
殘忍蹂躪和鞭撻的慘叫聲……

  一個半月之後,每天不斷玩命練習的蘇奎終於勉強完成了這一艱難的項目。
而當他再次面對唐韓的時候,唐韓帶來的玻璃瓶里,裝滿了讓人惡心的綠色的蒼
蠅……之後更是換成用細繩索吊在半空中來回悠蕩的利刃……

  如此練習了半年多,在唐韓魔鬼般的訓練下,蘇奎的反應和敏捷度有了飛躍
一樣的進步。在他的眼里,唐韓的動作不再是快到難以捕捉,而在跟他手持匕首
的對戰中,唐韓終於要使用安保用的鐵棍才能格擋開他的進擊。當然蘇奎依然清
楚的知道,如果唐韓主動進攻,自己還是撐不住五六分鐘以上。

  唯一讓他感到欣喜的是,姐姐也好似習慣了一次次唐韓的調教,被虐待鞭打
時候傳來的慘哼聲里時常充滿了淫靡的情欲。而唐韓對姐姐的摧殘仿佛越來越柔
和,越來越傾向於性虐,而不是刑罰……甚至幾次蘇奎偷偷看到姐姐蘇婉在和唐
韓調教後,兩人親密的在一起擁抱接吻……

  「你的反應和力量、速度已經非常不錯了。在刀械的格鬥中,還跟我差距的
地方恐怕就是熟練了。」唐韓在一次教授完蘇奎近身格鬥技巧後,面帶幾分滿意
的對他說:「每個人對刀械的使用,都要有個熟練的過程……比如我的這把刀。」

  說著,唐韓便從腰後掏出一把,半尺長的雪白鋒利的短刃。然後蘇奎就見到
這把刀在唐韓的手指、手腕間蝴蝶般的旋轉飛舞……有時候整個刀子都在唐韓的
手背後消逝不見,有時候又突然的被兩只有力的手指夾著出現在一個刁鉆奇怪的
角度上……

  「要把自己的武器使用到像自己身體手臂器官一樣,並養成習慣……那樣別
人的武器怎麽可能比你更快的接觸到你的身體呢?……一個人想同時砍翻一百個
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身邊能夠向你展開攻擊的不過只有區區三、四個人而已,
再多的話,他們之間就已經造成影響,產生傷害……你只要盯住這三四個對你產
生致命攻擊的人的動作出手,在他們傷害到你之前解決掉他們……那麽後來的沖
上來的敵手,不過是他們三四個人的替補罷了。」

  唐韓微笑著對胖乎乎的蘇奎說道,並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繼續補充說:
「這不是什麽武功秘籍,而是我這一門從現代醫學解刨學中總結出來的,人體最
為關鍵的最為容易受到傷害的一些部位和筋絡……這些部位有可以讓人迅速喪失
戰鬥力的要害,有可以一刀致命的部位,當然這都是理論……真正想掌握運用到
實戰中,還要不停的在真實搏擊中體會……我是個天賦很平庸的人,為了牢固掌
握這些殺人傷人技巧,我受了這一身的傷,希望你不用這樣就能達到我這個境界。」

  唐韓毫不在意的在蘇奎面前展露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和上面累累的傷痕,有
粗又淺,有長有短。蘇奎甚至不理解,這個男人是怎麽在這一身傷痕中存活下來
的。同時也理解了,為什麽這位亦師亦友的打手會存在間歇性陽痿的可悲癥狀。

  「最近這些年,已經很少有人能夠在近身格鬥中傷到我了……我希望下一個
有能力傷到我的人——就是你。下一次我教你怎麽用槍械……你姐還在林子外面
等我,這丫頭最近似乎越來越好玩兒了,每次她都能讓我操得很爽……」唐韓把
手中的冊子強塞在蘇奎手里,有些迫不及待的向林子外面走去……

  ……

  「手槍是一種近距離殺傷對手的武器。」唐韓在蘇奎面前飛速得拆卸著手中
的短槍,「我並不指望你能向運動射擊選手那樣百步穿揚……我只要求你在十到
二十米的距離內精準的擊中對手,……但姿勢卻應該是隨心所欲的,就像這樣。」

  說著唐韓又飛快的把手里的手槍組裝起來,然後一個敏捷而瀟灑的側翻,沒
見其怎麽擡手,就在翻滾間開了一槍,十幾米外懸吊的酒瓶應聲而碎……

  「這不過是個熟悉精準的過程,你自己慢慢練習吧,要練到行動坐臥隨便都
可以拔槍擊中目標就差不多了。記住神槍手都是子彈餵出來的……我要去玩你姐
了,不要過來打擾我們。」唐韓在又一次的訓練中,將幾把常用型號的手槍和滿
滿一箱子彈隨意的丟給蘇奎,不耐煩的走出了林子……

  ……

  「今天是最後一課,我就教你些保命的本事……如果說有人用狙擊槍遠距離
射擊你,神仙也跑不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而近距離的射擊,現代槍械都會
發出這樣一個聲音。」

  唐韓在之後的一次槍械教程中,作了一個子彈上膛的動作。「鏘~ !」的一
聲,輕輕的金屬劃動聲響。

  「我知道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信號。但是對於我們出來混的人
來說,在越遠,越嘈雜的環境里,分辨聽出這一微小的機簧的聲響,很有可能就
會因此,救你或者你心愛人的一條性命……好好練習耳力吧小子……我,已經沒
有什麽可教給你的了。以後要全靠自己實戰中去領悟……如果有一天我掛了,希
望我教給你的這些,能夠讓你保護好你姐平安的活下去……」

  唐韓說完,沖蘇奎揮了揮手,就要離開。蘇奎叫住了他,問道:「你和我姐
的事,洪老大不知道嗎?」

  唐韓聽了,緩緩的轉過頭來,「我也不清楚,但是香陵這地面,洪哥不知道
的事情並不太多……不過他已經很少碰婉兒了,可能偶爾還會找婉兒發泄一下,
洪哥身邊美女如雲,……而且就算洪大哥要玩什麽女人,我也沒有辦法……」

  唐韓還是走了,這次蘇婉並沒有在樹林外面等他。因為蘇婉已經支付完對他
的報酬,不欠他什麽了。

  讓蘇奎萬萬沒想到的是,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姐姐蘇婉滿臉羞澀的表情來到
蘇奎房間,那一臉的羞答答就像即將出嫁的大姑娘。

  「他今天來找我求愛了……」蘇婉垂著頭,小聲的對蘇奎說。

  「姐你說唐韓?這有什麽稀奇,我早就看出唐韓他喜歡你……再說他調教你
時候,多惡心,多下賤的事沒做過……我雖然沒都看見,但是我又不聾,也不瞎
……」蘇奎毫不差異的看著蘇婉,他不明白姐姐為什麽會害羞成這個樣子。

  「你亂說什麽呀!……不是平常他虐待我時候的樣子……」蘇婉臉紅得像熟
透了的蘋果,頭壓得更低,輕聲說:「他最近對我很溫存的,……今天,……今
天特地來找我,跪在地上請求跟我做愛……為了讓我能夠答應給他調教,他跪在
我腳下懇求我……還親吻舔吸了我的下面和後面。」

  「什麽??他給你口交,還給你舔肛了??」蘇奎像不認識似的看著姐姐蘇
婉,對於他知道的驕傲的冷酷的社團雙花紅棍來說,這幾乎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事。

  「是的,唐韓說他喜歡我……求我永遠跟他在一起。」蘇婉的感覺像是就要
出嫁的黃花閨女,秀麗的臉上滿滿洋溢著幸福。

  「姐,他比你大七八歲呢……而且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要被他欺負一輩子?
……他將來像之前那樣虐待你怎麽辦?」蘇奎看著一臉心甘情願表情的姐姐,不
無擔心的說。

  「大幾歲有什麽關系……欺負我就欺負唄,……他要打我虐我,就隨他咯
……又不是沒給他調教過……小奎,我跟你說,他舍不得的。」蘇婉的聲音細若
蚊蠅。

  「現在舍不得,不代表將來舍不得……說不定,他只是還沒玩夠你的身子而
已。」

  「那也由得他吧,姐姐喜歡的……我又不會管他玩別的女人,假如真有他玩
厭了我那一天,只能怪姐命苦……小奎,你會不會怪我太下賤太變態了。」

  「隨便你吧,男人是你自己選的……只要你喜歡,我又無所謂,難怪別人說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神經病。還有喜歡挨揍的。」蘇奎看了眼溫順美麗的姐姐,滿
臉無奈的說。其實在這麽久的接觸中,他漸漸認為唐韓還算是個靠譜的男人。

  「喜歡被虐有什麽奇怪的。媽不是也那樣對馮二爺的麽?……」

  「你是說媽也喜歡馮爺那麽對待她?」蘇奎有些急了,他印象里母親一向都
是隱忍的態度對待伺候馮爺的。

  「我可沒那麽說,……媽也從來沒這麽對我講過……哎……別管媽怎樣了。
我和唐韓的事兒,小奎你覺得怎麽樣嘛?」蘇婉有些焦急的追問弟弟。

  「還能怎麽樣,別的我不知道,……只是松竹幫里香陵的地面上,有我和唐
韓罩著你,能動你的人怕是真的不多了。」

  「就知道我的好弟弟最向著你姐……等著叫姐夫吧。早就讓你這麽叫他,他
還不幹……現在,哼!……」

  蘇奎急忙的把一副戀愛相的蘇婉送出了他的房間……

  令他沒想到的是,盡管有他和唐韓的守護,姐姐蘇婉還是沒能逃脫悲慘的命
運……

  那是一次洪嘯天和唐韓幾個得力屬下,出境外與某大國黑道勢力商談合作,
需要數日才回。

  馮二爺授命坐鎮九城,帶領著冷手蘇奎等小一輩弟子管理著社團里的生意和
地盤。

  為了防範其他幫派借機鬧事兒,蘇奎和他的一班弟兄整日里在自己的一畝三
分地上緊張的巡視著……

  有一天下午,蘇奎自己按慣例去洪爺府上接洪夫人周海瓊去她常去的美容院
做保養,一般之後還要他帶著人護送著大嫂去俱樂部打麻將,直到很晚才會回去。

  然而這回等到蘇奎到了洪府,府上的傭人卻告訴蘇奎,洪夫人和她的兩個閨
蜜姐妹去了社團公司,走了已經半個小時了。

  嗯?海瓊夫人竟然不用自己的車扈從,徑自去了公司,而洪爺又不在,能幹
什麽?蘇奎心中泛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他心急火燎的趕到社團總部,果然姐姐蘇婉並不在前臺崗位上。一起的女職
員告訴他,蘇婉在十幾分鐘之前被周大姐叫到頂樓會議室去了……

  蘇奎腦袋嗡的一聲,他心急如焚的乘電梯趕往頂樓……出了電梯,還隔著很
遠就聽到大會議室里,女子嬌喝的叫罵聲……

  他悄悄繞過樓道,轉進旁邊的活動室,透過鄰室的窗子,往會議室里偷看
……只見姐姐蘇婉果然正在被大嫂周海瓊惡狠狠的收拾著:蘇婉盤的整齊的發髻
散亂著,滿頭秀發被扯得東一條西一縷,整個人被迫著反向坐在一只木椅子上,
兩只手臂被命令的抓握著椅子背……大嫂周海瓊盛氣淩人的站在她面前,毫不客
氣的左右開工扇打著蘇婉的秀美臉頰。每一記耳光都是大嫂用足力氣小臂帶動巴
掌,甩出去抽在蘇婉的俏臉上的,發出「啪啪啪啪……!」連續的清脆的響聲,
在空蕩的會議室里回響著……兩邊洪夫人的兩個閨蜜姐妹也不停喝罵著,在蘇婉
姣好的身上掐擰著,踢打著,仿佛有說不清的深仇大恨一般……

  十幾記耳光過後,周海瓊好似打累了,她冷笑著擡起蘇婉的下頜,嘲諷道:
「怎麽?挨幾記耳光就受不了啦??你個賣屄的小娼婦……姐的耳光扇得怎麽樣
啊?有沒有水準啊?……把臉給我擡起來,有臉勾引男人,就別怕挨打。」

  「沒有,周大姐,小婉真的沒勾引洪哥……每次都是洪哥主動強迫我的。」
蘇婉流著眼淚,把被扇得紅腫的臉龐揚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周海瓊。

  「啪~ !還嘴硬……啪……!還嘴硬!!……你個賤婊子!啪啪……!…
…今天我抽死你!……啪!……不是你主動勾引的……啪啪~ !!……那些存在
洪哥手機里的你掰著屄浪笑的照片也是別人強迫的??啪啪啪……!賤貨,賣屁
股的騷貨!!……臉給我再伸過來些,姐扇著使不上力氣!……快~ !啪啪!!!」

  一記記響亮的嘴巴,清脆的抽在蘇婉還帶著幾分稚嫩的臉蛋上,紅腫很快就
遮蓋了臉上粉嫩的肌膚。

  「自己說,該不該挨抽?啪啪……!」周海瓊越打越上癮,越抽氣越大。只
有洪夫人自己清楚洪嘯天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都是因為這個狐媚子。

  「該抽……」蘇婉知道無法反抗,只能忍辱含淚,把臉遞出去,給周海瓊扇
耳光出氣。

  「你還知道自己該抽嗎?啪~ !你看這妖媚的臉蛋,長著一副騷貨勾引男人
的樣,啪啪……!還敢不敢勾引男人了?啪……!」

  「不敢了~ !周姐你饒了我吧!」蘇婉被打得淚水橫飛,只得哀聲求饒。

  「饒了你?」周海瓊潑辣的揉著扇得發疼的手心,恨恨的說:「撅著騷屁股
挨操時候,怎麽不想著我饒了你?那一張張照片都給你記著呢……姐妹們,給我
狠狠收拾這個小賤貨!」

  在蘇婉身後的一名胖蹲蹲的婦人,一把撩起蘇婉的包臀裙,將那條窄窄的短
褲攏成一條,用力的猛向上一拉……那條底褲結實的勒住了女人的屁股溝和陰戶,
迫使得蘇婉不得不把隨著上拉的力量,臀部擡離了椅子面,隨著胖婦人用力的拉
扯短褲不停的拽動著……

  「這大白屁股騷的,跟個煮熟的雞蛋清似的……你這婊子就是靠這肥屁股勾
搭男人的吧?劈啪……劈啪……!」不由分說,胖婦人一邊抓緊收縮成一股的短
褲殘忍的摩擦著蘇婉的陰唇口和菊肛,一邊用力的抽打著女人凝脂般的臀肉。

  「敢動?!……你個小賤人敢動??!!我就撕爛你的嘴……給我抓緊椅背,
把你那騷賤屁股給我撅起來……拿板子給我狠狠的抽,老娘今天就是要收拾你。」
周海瓊攥住蘇婉的發髻,窮兇極惡的命令著。

  胖女人一把扯掉了蘇婉下身的底褲,從一旁攜帶來的袋子里取出一塊帶有手
柄的厚竹板。掄圓了板子就在蘇婉近乎完美的雪臀上抽擊了下去。嬌嫩的臀肉被
抽擊得變了形,壓迫下去,又迅速恢複了圓潤,只是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一抹紅痕
……

  「啪……!」「啊……!」

  「浪叫個屁,大姐我還不能打你嗎?」

  「能的。大姐,啊~ !好疼。」

  「啪……!」「不許叫,給我忍著……疼就想想,你是怎麽勾引洪哥的,
……這就是報應,給我狠狠的打!」周海瓊死死捂住蘇婉的小嘴,看著女孩因撻
臀而痛苦得圓睜的美目,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竹板子抽擊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聲,殘忍的回響在會議室里……赤條
條的少女趴伏在紅木椅子上,柔白的身子震顫著,宛如起伏的波浪。被打得紅腫
的姣好的面頰,青絲散亂,玉齒咬著紅艷的唇瓣,已是淚流滿面。

  周海瓊面帶嘲諷的問道:「小騷狐貍精,挨打的滋味好受嗎?」

  厚重的板子不斷在蘇婉挺翹的香臀上起落著,翻起陣陣可怕的肉浪。少女痛
苦的扭動著,忍受著身後非人的折磨,只有緊閉的小嘴里,不時發出「嗚嗚~ 」
的哭泣聲。

  「哭個屁啊!……看這小屁股扭的……挨打也忘不了賣騷……真是不要臉的
賤貨!!!」身後胖女人一面抽擊著蘇婉渾圓的雪臀,在哪豐滑而又白膩的臀肉
上留下一記記深紅的板痕;一面對挨打的女人譏諷道。

  「周大姐……你就放過我吧,別再打了……小婉再也不敢了。」蘇婉實在是
忍受不了身後胖女人用力的抽擊,秀眉顰蹙,兩行清淚不斷得滴落,挺翹豐潤的
屁股被打得不斷亂顫。

  「呦~ !!……我們的蘇婉姑娘受不了啦呢……也罷,我看看……哎呀呀,
這麽挺翹的屁股怎麽被打得青一條,紫一塊的,……這以後還怎麽用它勾搭男人
啊?真是太可惜了。」周海瓊漫步的走到椅子另一側,蘇婉的身後,擺弄查看著
她被抽得慘不忍睹的圓臀……又猛得拈起一塊滑膩的臀肉,用力的擰掐了起來
……在女人淒厲的嬌呼聲中,吩咐旁邊的閨蜜說:「小虹妹子,給我們的蘇婉姑
娘通通嫩屄……這小肉屄長得水靈靈的,真好看,姐姐看了都忍不住把玩一番呢,
更何況男人……給我用力捅,讓姐姐我也學學,小婉是怎麽邊挨操邊扭屁股的。」

  旁邊另一個妖艷的稱作小虹的婦人,從袋子里取出一根兒臂粗的電動假陽具,
毫不憐惜的一下捅插進舉在半空中的蘇婉的臀縫里,粗大的塑膠棒頭猛的貫入微
微敞開的粉嫩肉穴里,力道十足……捅得蘇婉嬌軀一震哆嗦,嘴里「哇!~ 」的
一聲慘叫。

  「跪起來,瞎叫喚什麽……姐姐們伺候你,還不知道配合著點。」周海瓊擡
手又在少女的翹臀上猛抽了一板子。

  蘇婉不敢違抗大姐的命令,只得委屈的擡起腿來,雙膝跪在堅硬的椅子板上
……

  「繼續捅她啊,還客氣什麽?……哎呦~ !你看這小浪貨這屁眼兒縮的…
…多招人喜歡,難怪洪哥會看上了你……給我用力捅這小浪屄,看她還敢不敢發
騷了。」周海瓊一邊欣賞著蘇婉不斷被幹入拔出的嬌嫩肉穴,一邊伸手在打得燙
手的玉臀上輕輕的撫摸,時不時拈起一塊臀肉狠狠的掐擰一番。

  蘇婉跪伏在椅子上,雙手牢牢握住椅背,像娼妓一樣的撅著美妙的翹臀,被
嗡嗡響的假陽物幹得叫不出聲來。隨著塑膠雞吧的不斷加速旋轉,那處粉嫩柔艷
的陰屄被攪弄得泛出陣陣白沫……那只仿真的假陽具被蠻橫的抽出體外,只余一
個碩大的龜頭留在嬌嫩的屄肉邊緣,然後又重重的被插入進去,塞得粉紅的肉穴
里滿滿的……紅腫的粉臀被迫著隨著陽物的捅幹,上下起伏扭動著……

  「發浪了啊??!!」周海瓊越看女人嬌美的陰戶越生氣,伸出手去在蘇婉
的下體肉唇前一陣摳摸,突然揪住那微微凸起的花蒂,猛得一擰……疼得蘇婉顫
聲哀求:「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周姐……實在太疼了呀!!啊!!……我受
不了啦。」

  「受不了啦呀??咯咯……那告訴姐,身後的小虹姐姐正在做什麽呀?」周
海瓊不斷捏玩撚弄著蘇婉嬌嫩無比的陰蒂,一邊詢問道。

  「在捅小婉的小屄……嗚嗚嗚……」蘇婉被捏得渾身直打顫,只好屈辱的回
答。

  「捅小屄呀??……捅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的。」蘇婉哭泣得聲都連不到一起。

  「看把你舒服的,流這麽多水出來……那姐姐我正在幹嘛呢?」周海瓊輕輕
摳弄著蘇婉臀溝里嬌嫩的肛菊,又猛的掐了下紅腫膨脹的小肉凸起。

  「哇啊……!……嗚嗚……姐姐在掐玩賤奴的陰蒂和菊花……嗚嗚嗚……」
少女塗著亮油的指甲死死摳住椅子背上的木撐,嘶著嘴回答說。

  「那你說你這小陰蒂和小菊花該不該掐呀?!嗯??……」周海瓊纖細的手
指再次一用力,不但死死擰住柔嫩的陰蒂,還把帶著鮮紅指甲的手指捅插到蘇婉
的屁眼兒菊花孔中。

  「啊……呀……!……該掐的……海瓊姐,你放過我吧……小婉真的再也不
敢了呀!!」

  「給我說,自己是騷貨浪貨,專門勾搭男人,賣屁股的醜婊子。」周海瓊興
奮的看著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蘇婉,命令道。

  「小婉是騷貨浪貨……嗚嗚嗚」

  「小婉是專門勾搭男人,賣屁股的臭婊子……嗚嗚嗚……」

  ……

  「給我把她的騷內褲提上,那電動棒就留在里面,讓小婉妹妹多爽一會兒吧。」
周海瓊擡腿在插在蘇婉陰穴里的電動棒上踢了一腳,讓那只碩大的東西更加深入
的刺入女人的體內深處,直頂在花芯上。旁邊胖婦人急忙把蘇婉腿間的短褲用力
提上,保證假陽具不脫落出女孩體外……

  「我聽說你這小騷貨長了一對又挺又翹的賤奶子,姐姐我今天想玩玩,行不
行啊??……小婉妹子?」周海瓊誌得意滿,語態溫柔的問著自己男人的情婦。

  蘇婉聽了渾身一抖,只得顫聲回答道:「行……」

  「行還不挺出來?!!……又想被掐屄了是不是??」周海瓊冷笑著又要去
剝蘇婉的內褲。

  「沒有,沒有,小賤貨這就把奶子挺出來,給大姐玩兒……」蘇婉哭著抖手
把襯衫的衣扣解開,松了文胸,把一對挺翹的圓潤嬌乳挺了出來,給周海瓊把玩。

  「這對小奶子長得真好看,又圓又挺,……呦呦,奶頭翹起來了呢。」洪夫
人一邊把玩蘇婉一對嬌乳,一邊不時抽擊一下,打得一對白潤的乳球上下的跳動。

  然後,又把她自己春蔥一般的紅指甲塞進蘇婉的小嘴里,假意溫柔的說:
「對,就這麽吮吸著,……舔濕了姐的指甲,這樣一會兒擰起奶頭來會更疼一些
的。」

  「……嗚嗚嗚!」蘇婉聽說要擰她嬌嫩的奶頭,嚇得只能嗚嗚的哭泣。

  「哭個屁……給我笑著求我狠狠擰你的賤奶頭!!」周海瓊俏臉一變,兇神
惡煞的吼道。

  「嗚嗚嗚……求大姐狠狠扭小婉的賤奶頭……」蘇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害
怕的按照周海瓊的要求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好了,就成全了你吧。」妖艷狠毒的婦人用她塗
得紅紅的長指甲一邊一個掐住了少女蓓蕾般挺立的乳頭,然後慢慢的用力掐擰下
去,緩緩的旋轉……悠閑的欣賞女孩在痛苦下,扭曲隱忍的屈辱表情。

  「哎呀呀…………疼啊……!姐姐饒饒我吧……輕點扭呀……要被擰下來了
呀。」女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聲,求饒聲,乃至整個嬌顫不已的身軀都讓周海瓊感
覺十分愜意。

  「一會兒讓用力,一會兒讓輕些……你這小浪貨還真難伺候呢?」周海瓊冷
冷的啐了一口,又吩咐旁邊的胖婦人,「去把給小婉妹子準備的針拿來,那才叫
真的爽呢。」

  很快,纖細的縫衣針被拈在她猩紅的指甲間,命令道,「把你那對騷奶子給
我用手托住,挺過來……」

  蘇婉跪在椅子上,絲毫不敢違拗,雙手顫顫的把一對嬌乳托住,挺在大姐面
前。

  細針飛快的刺穿粉嫩的乳頭,在肉粒另一端穿出一半,尖銳的細針尖掛著一
滴鮮紅的血珠,嬌艷的停留在乳頭上……

  「啊~ !哇……!疼死了呀……!」

  「鬼叫什麽,才流了這麽點血……另一只也給我挺過來……」

  周海瓊興奮的把另一只細針也殘忍的穿在了蘇婉的另一邊乳頭上,……然後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那乳頭上的艷紅的血滴和白脂一樣的胸脯產生強烈的反差
……絲毫不去理會,蘇婉白膩的皮膚上已經被疼痛折磨的覆蓋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來,爬過來輪流給你幾個姐姐舔屄,看門狗嘛,就該有個母狗的樣子…
…舔爽了我們姐兒幾個……就給你把針拔下來……否則,你就這麽帶著吧,反正
你也是條沒用的看門奶狗。」周海瓊也像玩累了似的,撩起裙子往旁邊沙發上一
躺,曲線飽滿的一雙大長美腿分得極開,又把紫紅色的絲綢內褲掰在一邊,露出
毛絨絨的肉屄……擡頭示意蘇婉過來給她口淫。

  蘇婉用了好半天,使勁渾身力氣才從椅子上爬下來,顧不上乳房後臀上陣陣
火辣辣的刺痛,匍匐在地上,真的母狗一樣爬過去把小臉埋進周海瓊的胯下,探
出香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早已潤濕了的婦人的陰唇……

  「噢……哦……!對,就是那里,好好的吸……姐姐疼你……」

  周海瓊舒服的呻吟了聲,然後突然擡眼瞟了下蘇奎一直偷窺著的窗子,驟然
大聲說道:「哼!行了,奎小子……你也不用看著了……我們不過是收拾你姐一
頓……又不會真要了她的命……再說洪哥想操誰,我也管不了。」

  蘇奎一驚,他一直痛苦的監視著室內的一切,一旦姐姐蘇婉真的有生命危險,
說不起得罪這位黑道大嫂,也要沖進去維護姐姐的安全。

  然而,周海瓊這麽一說,他到為難了,不知道是該放心離開,還是繼續盯下
去。想了片刻,他只好硬著頭皮,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繞出鄰室,推門進入大嫂
玩虐姐姐蘇婉的會議室。

  「好你個小奎……還真有色膽……」周海瓊看她兩個閨蜜見到蘇奎,多少有
些不自然。她自己倒是坦然的繼續分著雪白的大腿,讓蘇婉給她舔吸陰道,「還
想看看大姐的下身是嗎?……也不怕洪哥剜了你的這對招子去。」

  蘇奎急忙把目光避開,連稱不敢。

  「你也不用害怕……洪哥不會管我們這些女人間的小事的……只是,敢跟我
海瓊爭男人,就得讓她吃點苦頭。嘶……,真舒服……」這位黑道大嫂,一邊按
著蘇婉的臻首給她繼續舔陰,一邊吩咐說:「你也想和大嫂我玩玩嗎?……哼!
看你那沒膽的樣子……以後給我記得,下次洪哥再搞完你姐,派個人把小婉送到
我那兒去,讓我也收拾收拾她,只要我能順了這口氣,也就算完了。」

  蘇奎聽完手腳冰冷,答應了聲,「是,就大嫂說的辦。」手腳冰涼的轉身退
了出去。

  雖然他看著屈身在周大姐胯下的蘇婉淒苦的樣子,恨得牙咯咯直響,但他沒
辦法,現在的他還沒法跟這位輩分地位遠在他之上的大哥女人抗衡。一首不知從
哪里看來的詩回映在蘇奎的腦海里:「忍字頭上一把刀,遇事不忍把禍招;若能
忍住心頭恨,事後方知忍字高!」

  就在蘇奎為了姐姐今後的事萬分頭痛的時候,洪爺回來了。大嫂率人虐待蘇
婉的事自然不可能躲過他的耳目……洪嘯天並沒說什麽,但是也不像洪夫人說得
那般「不管不問」,而是直接派人把蘇婉接了出來,護送到一處他名下的住宅里
居住,據說每天外出都有專門的親信扈從。

  不知道洪爺是從安全角度考慮把姐姐蘇婉保護起來,還是想更方便他金屋藏
嬌。只是這樣一來,除了工作時間,無論是蘇奎還是唐韓想單獨接觸蘇婉,都沒
以前那麽便當了。


                               【未完待續】
2019-9-28 12: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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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4)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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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9-27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四章 江湖路

  這些年來香陵發展迅速,很快被譽為「東方的金融中心」。資本的湧入促進
了香陵經濟的蓬勃發展。

  而當地幫派間利益的沖突,也日益嚴重、愈演愈烈。就在這些沖突中,冷手
蘇奎不可避免的在道上結下了眾多仇家,同時也為幫派社團立下了汗馬功勞。

  就像兩年前的一次,蘇奎被當時的松竹幫三號人物,洪嘯天的堂弟洪少南叫
去喝茶……

  這位洪少南按輩分是冷手的叔爺,雖然入會極早,但為人卻分外低調。從來
都是安靜地隱在洪爺身後光環里,沒人清楚他日常里都作些什麽,但蘇奎卻知道
他暗地里是在替邢先生做事。

  蘇奎知曉這情況還是因為這次茶談。

  「聽說複興隆的四大明山到你的地盤鬧過事了?」蘇奎看著這位一派斯斯文
文,相貌儒雅的年輕叔公將泛著清香的茶水傾倒在他面前的茶盞里,有點摸不到
頭緒的聽著。

  「不過是金剛泰山他們喝醉了酒,到十三街花女店鬧鬧事,我並沒讓他討了
什麽便宜去。」蘇奎是壓根不懂什麽品茶的,也不知道洪少南在繞什麽圈子。

  「哦?你這麽看嗎?……但是我告訴你,事兒雖然不大,這卻是富興隆在試
我們松竹的水。那個泰山不過一勇之夫,而華山白山勇卻是個角色,聽說還被你
紮了一刀。」洪少南別有意味的對蘇奎說。

  「不過是刺穿了手,小傷而已。」

  「幹得不錯!……你還不知道吧,這個白面華山精賭嗜賭不算,最近還跟警
方走得很近。借著警署的勢力,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逼迫得兩位做得很大的集團
老板脫離了我們松竹勢力,轉投了他們旗下。」洪少南眼里閃著精明的光芒繼續
說到。

  「老板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哦。」

  「那叔公您的意思是……?」

  「做了他!……當然,這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社團的意思。」洪少南把滿
滿一盞香茗擺在蘇奎面前,一滴也沒讓茶湯撒出來。

  「華山是富記的四大臺柱子,平日里十幾號人跟隨左右,幹掉他並不容易。」
蘇奎濃厚的眉毛又蹙了起來,這種殺人立威的事兒,最容易尾大不掉,畢竟香陵
表面上還是法治社會。一旦被警方盯上,有說不完的麻煩。

  「呵呵,……那是以前,這小子最近「發達」了,在飛鴻山別墅包養了位情
人。每周他都會去這處外宅尋歡作樂一次,……只帶兩名屬下。」洪少南慢悠悠
品了口茶,「具體做法你去安排,你是冷手嘛……記住,做夾生了社團不會承認,
你們是私人恩怨。成了,我會支持你出來做勁竹堂堂主……嗯~這也是邢先生的
意思。」

  ……

  五六天後,一個細雨綿綿的傍晚。

  天剛擦黑,飛鴻山青山坳公路旁一輛摩托車冒雨而來。一名外賣小夥打扮的
幹瘦的年輕人嘀嘀咕咕埋怨著朝一幢別墅駛去。

  「這是1008號白先生叫得五福樓的外賣,是不是這里啊?!」外賣後生
似乎想接近別墅的鐵欄門,又被一道門口的路障阻住,只得頂著雨水沖門內的安
保室高聲大喊。

  「尼瑪的,瞎喊什麽?……這特麽是你亂喊亂叫的地方嗎?」兩位保鏢一樣
的黑衣人懶洋洋的從里面探出臉來罵道。

  「那你們白先生的大鮑翅還要不要了?不收我可退單了。」外賣小哥也好似
冒雨而來,也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沒聽白哥叫外賣啊,那娘們兒不是會煲湯嗎?」

  「操,光喝湯你幹嗎?咱白哥那麽累,能不好好補補嗎?……嘿嘿嘿……等
我們出去看看。」

  兩位大漢淫笑著用遙控器點開鐵門,一個撐傘,一個點煙,晃晃悠悠的走了
出來。完全沒註意,一旁不遠處還有一名胖乎乎的帽檐低壓的園藝工人在附近,
隱在朦朦細雨中修剪著綠植。

  當兩名壯漢湊到幹瘦外賣青年身旁辨別簽單時,「噠噠噠……」兩只強力高
壓電擊器突然出現在年輕人幹瘦的雙手里。

  強烈的電流瞬間就將兩名膀大腰圓的大漢擊倒在地,抽搐著說不出話來……

  「怎麽回事?」一名保安模樣的門房疑惑的沖出門房,卻沒註意到一旁黑胖
的園藝工人敏捷的靠了過來。

  一方帶著刺鼻氣味的手帕,很快讓他也同樣昏倒在地上……

  當喬裝改扮的四眼明和蘇奎搞定了安保,招呼著梁非、青皮幾人沖上別墅二
樓的時候……臥房里,白面華山正掰著一名妙齡女郎的一對修長粉白的大腿,壓
在她白滑雪膩的身子上,拼命上下起伏快活的挺操著……

  聽到動靜的華山剛剛在興奮過程中扭過頭來,蘇奎手里的棒球棍就掛著勁風
掄在了他後腦上……沒想到,這個白凈的華山抗擊打能力卻非常強,受到這記重
擊仍未昏厥……可惜沒等他開始掙紮,便被飛撲上去的青皮梁非兩人死死按住了
手腳……接著白山勇就見一個帶著眼鏡,幹瘦的外賣打扮的人,陰笑著用一柄雪
亮的小刀刷得割斷了他的喉嚨氣嗓……

  「呃……呃……」湧上來的鮮血濺得屋內到處都是,也阻斷了他呼救的叫聲。
華山感覺生命的熱度在緩緩離他而去,致死他都沒弄明白是誰出手要了他的命
……

  「奎哥!這小娘兒怎麽辦?……她可是看清咱們弟兄長相了。」四眼明陰笑
著舔了舔噴濺在嘴邊的帶著人體溫的血液,看著早嚇作一團,在床上瑟瑟發抖的
赤裸裸的嬌美女孩子。

  「還用問?做掉!」蘇奎瞅也沒瞅女孩兒,只是看了一下窗外,確定四下安
靜如常。

  「求……求求你們!……別……別殺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女人看著
血濺四處的幾個男人,獰笑著湊過來的四眼明……顧不得遮擋暴露出來的傲然驕
挺的胸脯和一雙纖細的大白腿,可憐巴巴的哭求道:「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
都不知道,誰也不認識啊……你們要我做什麽都行,別殺我!」

  「哼哼!……吵什麽,……」四眼明陰森森的晃著還沾著鮮血的銀色小刀,
湊了過去,在哆嗦得篩糠一樣的女人俏美臉蛋上舔了一口……小美女恐懼的竟然
沒敢躲開。

  「給你兩個選擇:要麽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的情夫,有你作伴他在地下也不至
於寂寞。」四眼明將冰涼的刀刃貼在美人粉白的臉蛋上輕輕拍打。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女人顯然嚇堆了,哭求著渾身帶
血的男人。

  「要麽,今後給我作性奴,就當你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我,……我不想死。」美女臉上煞白,她甚至沒明白什麽叫性奴,只
是嘴里顫抖的重複,乞求能活下來。

  「那你就是選擇作性奴給小爺作玩物咯?」冰涼的沾著血的刀子順著女人細
白如玉的脖頸滑了下去。

  「嗯,……是的。嗚嗚嗚……我什麽都作。」

  「就他媽你多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蘇奎狠狠瞪了四眼明一眼,罵
道。

  「給她整個容,調教調教,……養著慢慢玩兒,應該沒事兒吧,這奶子這屁
股,直接弄死實在可惜了。」四眼明吐了吐舌頭,眼中看著老大帶出懇求的意思。

  「快他媽閃人,夜長夢多啊,奎哥。」旁邊梁非刪掉了別墅里的閉路監視錄
像,摘著手上的白線手套趕過來,催促道。

  「嗯,走後面花園角門,快閃。」蘇奎低聲吩咐……

  「來吧,小婊子……」幹瘦的四眼明二話不說,一把將赤身裸體的小美女抗
在他肩膀上,撫摸著肩上女人白美的屁股追隨在大哥身後。

  幾兄弟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細雨的夜色里……

  白面華山的被刺,在香陵江湖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小幫派都紛紛猜測是
誰出手做的,生怕站錯了隊惹禍上身。

  而很快蘇奎的麻煩就接踵而至。

  出完紅差僅僅兩天,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突然沖進了社團松竹大廈,在一眾
兄弟的註視下,領隊的兩名警官出示了證件。

  「我們是北環青山坳分暑的反黑組組長,蘇奎先生,我們懷疑你和最近在飛
鴻天寓的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兩位年輕的警官板著
臉,一副公事公辦模樣。

  「臭條子,膽子不小,敢來這里抓我大哥?」梁非兄弟眾人拍案而起,紛紛
和警員對峙起來。

  「不要亂來,都給我坐下!否則我將告你們妨礙公務。」看著人多勢眾的幫
派成員,兩位警官也有些緊張的冒汗,不由自主把手放在隨身配槍上……

  「不要那麽激動嘛,」蘇奎好整以暇的從軟椅上站了起來,「警察也是為了
維護咱們整個香陵的治安,不會冤枉好人的。什麽山,什麽寓的殺人案,老子聽
都沒聽過,跟他們走一趟又如何?沒進過警局,就不算出來混的。」

  蘇奎摸了把他黑胖的臉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真正讓他托底的是,動手
那天目標最大的四眼明已經被他秘密遣回鄉下,暫避風頭,短時間內不會出現。
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麽同意四眼明留下帶走那名女子的原因,總要給這小子找點事
做……而自己這副身材雖然好認,但是當天他帶了頂足以遮住大半個臉的園藝帽,
完全有自信並沒有其他有效證據留下來。

  四十分鐘後,蘇奎被一雙冰涼的手銬牢牢固定在青山坳警署反黑組訊問室的
一把鐵椅子上,腳下的鞋襪都被警員以搜藏為名扒掉,丟在一旁。一盞刺眼的白
熾臺燈直晃晃的照在他臉上,讓蘇奎幾乎看不到對面的問案人員……

  「說吧!兩天前的傍晚6- 8點,你去了什麽地方?……我們已經掌握了你
確切的犯罪證據,我們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法庭上作為控方,可以向法官求情,
減輕你的判刑。」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燈後傳來。

  這種套路對一般的混混多少是有效的,可惜蘇奎並不是毛頭小子。他從小就
是在歧視,恐嚇甚至毒打中嚇大的,豈會在乎幾個條子的虛張聲勢。

  「兩天前?正好是臺風過境哎,警官……我當然是和兄弟們喝個天昏地暗了,
公司里最少十幾個人可以為我證明啊!」蘇奎滿不在乎,嬉皮笑臉的回答。

  「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在街頭攝像頭里已經清楚看到了一切。否認也沒用,
你好兄弟劉津明躲到哪里去了?你們一胖一瘦,做了什麽事?以為能逃脫法網嗎?」
對面警官的口氣好似言之鑿鑿,鐵證如山,恐怕一般人早就被其威嚇的氣勢嚇到
而變顏變色了。

  哪想到蘇奎大黑胖臉一耷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你說四眼明啊,
……他前一陣子泡了個奶大腿長的馬子,聽說回內陸老家結婚去了,據說繼承祖
業不再回香陵了……什麽一胖一瘦,香陵幾百萬人,一胖一瘦的人多了,誣賴良
好公民的事可不是警察該作的事情吧。」

  「去你媽的吧!」一名年輕警官聽蘇奎一推六二五,甩了個幹凈,忍不住沖
過來飛起一腳把鐵椅子上的蘇奎蹬踹了個仰面朝天,喝罵道,「你特麽要是良好
公民,香陵就沒壞人了!……不說是吧,不給你點厲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吃幾
碗幹飯的。」

  緊接著蘇奎就感覺到一支冰冷的鐵棍貼在了他揚起朝天的腳底板上……是警
務暑常用的維持秩序的警棍,用過之後根本是無據可查。

  「嗖~~啪!」

  兩記黑棍實實在在的敲在蘇奎胖乎乎的腳底板上。

  「我操你老母!……」蘇奎忍著痛狂罵一句,他肯進警局確實沒想到這兩位
楞頭青警察真敢對他下手。頭腦里不禁回想起洪少南對他說過的話:「……華山
最近跟警方走得很近……」

  這兩人模狗樣的警官不會也是富興隆的人吧,想到這里蘇奎臉上泛起一抹冷
笑說:「松上夜半梟,竹下青蛇口……我是松竹的冷手,……3527,964
8你們兩個很有膽子嘛,敢動我?……怎麽,這麽自信家里會剩有人給你們倆燒
頭七的嗎?」

  兩個還想再動手的警官,真的被蘇奎報了兩句江湖切口和他二人的警號末四
位給鎮住了……他們很清楚松竹幫並不怕政府警署,之前有警察被滅門的慘案也
確實發生過……但是仇口已經結下了,就算這時候罷手也未必能討了好去。

  正在他二人對處置蘇奎為難之際,就聽見有人推門而進。三人擡眼望去,卻
是一名身穿藏藍警服,英姿颯爽的女督察。

  她身材高挑,雙腿纖長有力,一眼望去就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女警員,偏生了
副凹凸有致、誘人神魄的動人軀體。一絲皺紋沒有的警裝也難掩其誘人的女性特
征,飽滿的線條,纖細的軟腰,配上盤得一絲不亂的烏亮長發,粉白的臉蛋,細
眉柳目,姿容姣好……任誰也得承認是一名靚麗逼人的警花美人。

  「你們在幹什麽?!」這名堪稱迷惑眾生的美人警花臉色卻鐵青著,一絲笑
容沒有。

  「報告madam,我們正在訊問飛鴻道兇殺案的嫌疑人,他拒不承認自己
做下任何違法行為。」兩名警官急忙立正,敬禮,高聲回複,仿佛被他們亂動私
刑、打倒在地的蘇奎不存在一樣。

  女督察的細目美眸掃了眼地上的黑胖子蘇奎,轉過身吩咐兩名警官道:「放
他走吧,就憑一些短短模糊的交通攝像影像是告不了他的。」

  「可是……madam,……」

  「我說得話沒聽到嗎?……我說放他走!」女警督赫然轉身柳眉倒豎的厲聲
說。

  兩名警官好似沒想到頂頭上司會如此變色呵斥他們,只好立正回答:「Ye
s,madam!」

  十分鐘後,穿著整齊的蘇奎被帶到一張整潔的辦公桌前,看著那張板得一臉
嚴肅、化著得體淡妝的艷麗的俏臉。蘇奎突然發現,這位高級女督察真的很美,
哪怕是一臉嚴肅也依然是傾國傾城級別的容貌。

  「我的屬下打了你,你要不要投訴他們?」女警督的聲音依舊嚴厲尖刻,蘇
奎微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的腳底還脹疼痛不已,一瘸一拐地走過去。

  「不投訴,就在這份筆錄上簽個字,然後你就可以走了。」女警督蔑視的看
著疼得齜牙咧嘴的黑胖子,「你再不出現,警局就快被你們黑社會包圍了。」

  蘇奎聽了吃驚的探頭往窗外一看,黑壓壓烏泱泱一大片約有三四百號身穿黑
西服的社團兄弟,整齊無聲的站在警署樓下。雖然他們手無寸鐵,卻幾百人鴉雀
無聲……那默默無聲的眼神更為可怕,所有路人和警員都不再敢靠過去,走近警
署門前……

  原來這幫小子把警局都給封鎖了,難怪女警督如此快就認慫了,難怪公司里
動靜鬧那麽大,洪爺一眾大佬級人物一個都沒露面……

  看到蘇奎一絲得意的笑著在筆錄上簽下名字,女督察冷冰冰的說:「這次你
走運,警方證據不足以指正你,我也不想浪費這48小時了,不過……下次如果
證據確鑿,你哪怕叫一萬個人來,站在外面也沒有用。」

  蘇奎當然聽出了女警督話語中的威脅,也冷冷的緩緩轉過身,報以對方一個
瘆人的微笑,瞟了眼她高挺的胸脯前佩戴的警牌,一字一句的說道:「林子櫻高
級督察,這次你手下人在這里打了我兩黑棍,……我冷手發誓,將來必定要以十
倍的代價討回來。」

  說完,他跛著腳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氣焰囂張的黑道新秀離去的身影,英
氣逼人的林子櫻嬌軀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

  蘇奎進趟警局,不到三個小時就被釋放出來的消息,不脛而走。雖然模樣有
點狼狽,但松竹幫上下還是轟動起來。

  手下青皮和一眾兄弟在酒樓擺了午宴,給老大壓驚。

  「臥操,奎哥你今天從局子里出來,帶著兄弟們離開可真是威風……特別是
弟兄們圍著警署安靜悄然有序離開,一片碎紙條都沒留下,那幾個反黑組的條子
那臉色,簡直精彩極了。」今天的圍堵警局的場面是青皮在社團授意下組織人做
的,現在他更是興奮得唾沫星子橫飛。

  「那是,我大哥又怎麽會怕幾個找事的差佬。搞定了這一票,下次開香堂的
時候,我大哥就是勁竹堂的堂主,扛把子了。」梁非也抑制不住心中興奮,完全
沒有覺得老大被警察抓走有什麽丟面子。

  蘇奎當然不可能說出被帶走警局里審訊的真實情況,也是神乎其神,把牛吹
得滿天亂飛。而私下里,他清楚的意識到,他能如此快的脫身,背後是整個社團,
洪爺甚至是背後邢先生的龐大能量體現的結果。

  正當一眾人馬胡吃海塞,互相吹捧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餵?……桂琴姐,哈哈……難得,難得,你也會主動打電話過來找我。」
人逢喜事精神爽,蘇奎這會兒的心性很高,連腳上的棍傷都感覺沒什麽大礙了。

  「你給我電話,是發財了,要還欠幫里的債務呢?……還是想念小弟我的大
家夥了?」蘇奎借著幾分酒氣,口無遮攔的調戲著對方。來電話的是十三街潘家
水果檔的小媳婦,方桂琴。說起來,潘家的三個女人才正經算是他蘇奎的女人。

  意外的是,這女人正焦急的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在電話說道:「奎哥,欠社團
的錢,我準備了一些,你隨時過來取。剩下的,我早晚會還的……現在想跟您說
的是,我婆婆失蹤不見了,已經三天沒消息啦!……還有昨晚小妹也沒有回來,
直到現在,到處我都找遍了,哪兒都說沒見到過她。該,該不會是出什麽事兒了
吧?……奎哥,你快想想法子吧!我是該報警,還是怎樣,真的要急死我了…
…」

  蘇奎聽得一皺眉,他擡手制止住眾人的喧嘩,高聲訓斥道:「你哭什麽?
……人不見了,找回來就是了……只要她們還在香陵地面上,還怕能飛到天上去?」

  「奎哥,這時候我只能指望你了,萬一她母女倆出什麽意外,我可怎麽交代
呀!?」女人聽到男人的沈穩,總算勉強止住了情緒,還是略帶著哭腔求道。

  「嘿嘿,桂琴姐,找到她們不算什麽……先說好事後你怎麽謝我?」想著電
話那邊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蘇奎不自覺有些興奮。

  「……看您說的,我們娘兒幾個都是您的人了。只要奎哥把婆婆和小妹找回
來,想怎麽著不是由著您啊?」桂琴電話里還帶著幾分羞臊,又不得不逢迎討好
的回答。

  「你別到處亂跑,更別慌亂,給我老實在家看著水果檔,等我的消息。」

  「是,奎哥……我今晚等您過來,就是了。」女人總算安穩了下來。

  蘇奎靜下心來想了想。擡手叫梁非,青皮吩咐道:「你們帶兩組人馬四九城
打聽一下,梁嬸和小妹到哪里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本來倆兄弟聽到是潘氏姊妹打得電話,還有幾分譏笑大哥眷戀美人,但聽到
後半句才意識到事情嚴重。

  蘇奎頭腦里飛快的轉動著,難道是富興隆的報複把她們綁架了,用來要挾自
己?應該沒這麽快吧,再者要綁也綁自己的母親姐姐來動手,何必為難連家人都
算不上的潘氏弱女子。

  潘家母女和媳婦其實年紀並不大,母親潘美鳳還不到四十歲,女兒潘小妹堪
堪十六七,母女除了模樣俊俏可人,卻一個好爛賭,一個小小年紀就跟著一群痞
子胡混。母女倆全指望著二十六七歲的媳婦方桂琴支撐一個水果檔生活,先後又
欠下了松竹幫會一大筆高利貸,若不是蘇奎貪戀她們身子,早已是家破人鬻的下
場。

  早兩年,潘家小子外出務工不回,潘家婆媳也是十三街一帶有名的美女。當
時這片街區便流傳著,「潘家三朵花,做夢娶回家」的說法。短短兩年,這三朵
花就都被實力漸起的冷手奎哥收入懷中了。

  兩個小時之後,青皮面色緊張的進來,伏在蘇奎耳邊匯報說:「小妹在老耀
的舞廳里和幾個殺馬特小混混嗑藥嗨大了,還沒醒神呢,我們已經把她帶回來了。」

  「老的呢?」蘇奎聽說人找見了,也放下心來。

  「美鳳嬸,不知下落。不過兩三天前,有人看見她往桑茶灣西門町附近去了。」

  「嗯?茶灣,那是川口組的地盤。她跑去哪里幹什麽?」蘇奎撓撓圓腦袋,
看了眼一旁的四眼明。

  「還能幹嘛?賭癮又犯了唄。九城北環一帶大哥你都放話過,不論哪個場子
不準放鳳嬸進場的,沒人會不聽招呼的……」四眼耷拉著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表
情。

  「操她媽的,真是無可救藥。去哪兒不好,一個人跑去小鬼子的地界,那場
子里的天地雙鬼,還不連她骨頭一起吞了……真能給我惹麻煩。」蘇奎胖手一拍
圓腦瓜,懊惱的說。

  「奎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聯系大頭九,說我冷手拜會他,讓他把人帶上,我親自跟他談……準備家
夥,人也不要太多,畢竟不是去踢場子的。」

  「要不要跟洪哥、馮爺知會一聲。」

  「知會洪哥?這點小事,怕不夠丟人現眼嗎?我們自己擺平。」蘇奎瞪了青
皮一眼。

  幾兄弟準備了一下,急匆匆驅車駛上了九城公路,隔著老遠就看見一輛黑色
別克停在路旁,猛的車子發動一拐,別住了他們的車路。

  一臉陰沈的唐韓和四名黑衣漢子從車里走了出來,四平八穩的走到蘇奎他們
的車前,敲了敲窗子……

  對於這位社團前輩,暗里的師傅,蘇奎還是分外忌憚的,他搖下車窗心虛的
問:「唐哥,……您,這是要跟我們一起去茶灣?……」

  唐韓從來沒有表情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溫情,「幾個毛頭小子闖川口……我怕
你回不來……」

  蘇奎心中感到一陣溫暖,眼里有點濕潤,忍不住喊了聲:「姐夫……」

  唐韓蔑視的掃了他一眼,「走吧。」

               **********

  桑茶灣位於香陵東北部,在整個香陵幾個區域里算是最小的。因為之前東洋
的殖民統治和隨後的占領軍撤離,遺留下了大量中日混血和日裔僑民。他們也說
漢語,只是保留了相當一部分大和民族習慣。

  隨著戰後,島國勢力的崛起川口組也借助本土的勢力割據一方,受當地很多
日裔民眾的支持。當然還是有很多不要臉的華人,跟著投靠了過去,甘心當倭人
的一條走狗買辦。

  大頭九就是這樣一個人,仗著在東洋留學過幾年,回到香陵就在倭人老板身
前點頭哈腰。被本土幫派嫌棄拒不接納的他,大頭九索性就加入川口組,在香陵
本土人面前耀武揚威,背地里人們都叫他吃狗飯的。

  今兒的大頭九很是得意,那名叫潘嬸的美熟女就是他首先在「賀之源」雀莊
發覺的。對於發現發掘美女和肥羊是大頭九的兩大天賦,他只悄悄給會社發了條
短信,「地鬼」屬下的一個女千手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場子里……

  結果……美熟婦固然輸得血本無歸,還欠下賭場巨額債務,人自然也被扣押
在會社里。

  兩三天過去了,並不見她親人拿錢來贖人,竟然是最近香陵旗號最響的松竹
「冷手」打電話來要人……他以為他是誰?川口組是那麽好說話的嗎?冷手,大
頭九壓根就不服氣這個新竄起來的年輕小輩,打算親自會會他。

  蘇奎走進青須賀會館的時候,大頭九正興致勃勃的翻看雀館近來的賬目,同
時一只大手放肆的伸進旁邊坐侍的一名穿著和服的美女荷官領班的和服領口里,
在她白滑的胸脯玉乳上揉捏著……

  美女荷官依然恭敬的長跪在一旁,安然自若地等著他翻看賬冊,對於大頭九
猥褻著她美胸的動作視而不見……

  「哎呀哈?!……我當來的是個什麽玩意兒,兩只腳掌啪嗒啪嗒的就走進來
了,……我還當是富士山上下來的黑熊……原來是冷手桑大駕光臨啊!」大頭九
推開賬目,抽出女人懷里的怪手,張狂猥瑣的盤開大腿開始摳腳丫子。惹得旁邊
美女荷官都惡心的一皺眉。

  整個川口組會社大堂兩側站了兩排荷槍實彈的組成員,大大增加了披散著卷
曲長發的管事大頭九倭奴氣焰。

  「大頭九,不用擺出這副叫囂的嘴臉給我看吧……再怎麽樣,你也不過是個
吃狗飯的。你的主子呢?」蘇奎壓根也沒把這個漢奸放在眼里,犀利的反挖苦道。

  「呀呵?!……冷手桑,你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拜托人的態度……呃……嗯?」
大頭九緊接著就看到了走在蘇奎身後不遠進來的唐韓……永遠是那張皮笑肉不笑
的模棱兩可的臉。松竹的頭號打手,雙花紅棍,這些年兩大幫派的交手中他可深
知唐韓的厲害,怎麽今兒他也來了。

  不單是大頭九,原本挺胸疊肚的一眾川口成員見了唐韓都有點式微,呼吸多
少有點不那麽順暢。

  「我說這麽兩個人就敢闖茶灣清須賀呢,原來是身靠大樹好撐腰啊!……怎
麽說,他們說你拜訪我有交易做?」大頭九斜著眼,換了只寬大的腳,開始嘩嘩
的搓腳底板,樣子猥瑣到了極點。

  「別講廢話了,直來直去,老子懶得跟狗交流,我要的人呢?……少根汗毛,
我就讓你這長毛傻狗變禿毛狗。」

  「他娘的,就憑你們幾頭雜碎,敢闖清須賀!!……還以為你們走得出去嗎?
要人?……一起留下來等你們洪爺親自來領人吧。」

  大頭九驟然翻臉,一掃猥瑣模樣,擡腿踢翻了面前的小茶幾……呼啦一聲,
一群手持棒球棍,洋刀、身著武士服的東洋大漢沖了進來,把蘇奎,唐韓七八個
人團團圍住。

  「呵呵……狗就是狗,主人不出來都不敢叫喚。」蘇奎擡手從懷里取出一塊
繡著松竹梅的手帕,輕輕的鋪在面前的竹板地面上。按道上規矩,松竹幫信物一
亮,任是誰再動手就是對整個社團宣戰,不死不休的局面。

  「嘎嘎……亮旗了,害怕了?……這是川口的地盤,我們就是人多,……你
能怎麽樣?」

  大頭九搖頭幌腦的擡手打個響指,鄰旁的竹帳門墻被推開,一名被剝得只剩
文胸三角褲的熟女緊緊的背吊在房梁下,只有雙腳尖可以勉強著地……一身白花
花的美肉裸露著,一束麻繩緊勒著美婦的胸口和軟腰,把她胸前一對巨乳勒得凸
顯在眾人面前。一雙渾圓的大白腿,肥厚的寬大白臀,曲線柔和的腰肢在麻繩的
緊鎖下自然生出一種淒淩的美態。

  按照道上規矩,外來的潘美鳳這兩日倒是沒受什麽淩辱,好吃好喝也沒遭什
麽罪,……只是剛才捆吊的時候被大頭九在要害羞人部位猥褻了一番。女人就那
麽被剝掉了衣裙,自忖是難以幸免了。小鬼子的變態殘忍是東亞聞名的,強奸,
輪暴,肛奸,都是最輕的,弄不好就被摧殘調教成吃屎喝尿的肉便器。想想那淒
慘的下場,潘嬸恨得悔青了腸子,可事到如今又有什麽用呢?

  這會兒美鳳驟見蘇奎等人出現在了眼前,看到親人般的眼淚奪眶而出,喚救
星般尖叫道:「小奎!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求求你,快帶我走吧……嗚嗚嗚!」

  「你還有臉哭?!」蘇奎恨恨的瞪了玉鳳嬸一眼,盯得美婦愧疚的低下了臉,
但男人終究是不忍看她吃虧,「大頭九,人我今天一定要帶走……這筆賬回頭再
跟你算!」

  「吆!~……吆吆!~你冷手哥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帶人走啊?」大頭
九摞了把雜亂的卷發,大咧咧的走過去擡手撫摸著美婦渾圓肥厚的大白臀,若無
其事的說:「我們川口組社長二代目,齋藤龍之介先生前些時候囑咐我。尋找一
個奶子大屁股肥的熟女,調教好了運回本土,獻給幾位要人作肉便器……我覺得
她就不錯,這大奶子當啷當啷的,捏起來這手感……嘖嘖……」

  潘美鳳尖呼著躲閃男人猥瑣的摸臀捏乳的手,但是捆紮她的明顯是日本出色
的繩藝匠人,除了扭腰擡腿,她幾乎無法做出有效的抵抗。而擡腿踢蹬間,那條
緊窄的粉白色三角褲難免的擠出小山包似隆起陰阜和黑乎乎一團陰戶。

  「不就是輸給你們雀館點錢嗎?……我們九城的女人是那麽好碰的?我說你
們還是乖乖放人的好。」蘇奎身後的梁非眼看潘嬸受辱,挺身半步狠狠地說。

  「一百三十萬對誰來說,都不能算是小錢吧……哦,這女人雖然豐滿別致恐
怕也值不了那麽多……我忘了說,一百三十萬是美幣哦……嘎嘎嘎……」大頭九
難聽的笑著,索性把潘美鳳一只碩大的乳房拽出來,捏弄上面櫻桃大小的粉褐色
奶頭。

  「住手!」蘇奎見自己女人被淒淩,爆喝一聲,大頭九卻如未聞一般,臉上
半點被嚇到的表情沒有。

  「按江湖規矩,賭債賠一半……這里是六十萬,你先放了人先!」

  蘇奎揮了下手,青皮極其不情願的從背後掏出一包鈔票,丟了過去。

  「哼,六十?……規矩是不錯。但是,想這麽帶人走,道上人會說我們川口
怕了你們松竹……怎麽?仗著自己社團勢力大,就想只手遮天?……你冷手桑是
不是要留點什麽,也算是給江湖上一個交代。」大頭九臉色一變,一改之前懶散
猥褻的樣子,揮了揮手,潛退了威逼上來的組員。

  「早知道你大頭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既然你這麽有興致,我就跟「狗爺」
玩個小把戲,看你夠不夠資格跟我們松竹要個交代。」說著蘇奎從梁非手里解下
一只背包,從里取出幾只手雷來。

  「你幹嘛?」旁邊站立的川口一眾瞬間把黑亮的手槍舉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觸即發的當口,始終冷眼旁觀的唐韓動了,只不過身形一晃
……

  「巴嘎……哎啊~」幾名大漢手腕上驟然出現了幾支亮閃閃的銀針,他們只
感到手腕一陣酸麻,手槍再拿不住啪啦啦的掉在他們腳前……

  「別緊張,只是幾只芭拉……我都調過延時的,拔掉拉環2- 3秒後才會響
……但是只要你按得住,也許永遠不會「BOOM!」蘇奎無所謂似的拿了一只
M67手雷,按住引蓋慢慢的把上面的拉環抽掉。

  然後竟然就那麽隨意的擡手丟給三四步外的大頭九。驚得他手忙腳亂的接住,
死死按住鐵蓋保險不放……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大頭九身前身後都是人……手
雷一出,屋里川口組一眾下意識的都蹲下身體,生怕會殃及池魚。

  蘇奎笑了笑,看著不明所以的大頭九繼續說:「遊戲規則很簡單,我把拉過
環的芭拉丟給九爺,您要是接不住了就丟還給我。誰先慫了,就跪下叫哥,如何?」

  說著,又隨手拿了一枚手雷,拔了拉環丟給大頭九。

  大頭九臉色鐵青,他已經明白冷手所說得這是場搏命的遊戲。拼的即是膽量,
又是伸手。他大頭九的命是命,冷手的命也是命,在場一眾的命當然也是命。這
麽近的距離,賭得就是誰的手抖,誰先膽寒,誰先按不住手雷的保險引蓋……那
麽大家一起上西天。

  一旁被綁吊著的潘美鳳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眼下的這種險惡局勢,她顧
不得袒胸露乳的羞恥,尖聲叫道:「小奎!!……你們走吧,就全當我失足掉進
香河里淹死了……嬸我謝謝大家。」

  「你給我閉嘴!……皮癢的賭貨,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蘇奎狠狠的罵
了一句,潘嬸馬上就閉嘴了,只是流著淚默默感激的看著她面前幾個替她出頭的
男人。

  大頭九看形勢不秒,趁蘇奎走神,擡手就把左手的手雷拋了出去,丟出的軌
跡故意向蘇奎身後死角人堆中間扔去,這樣即便手雷爆炸也會最大程度降低對己
方的殺傷。

  然而沒等大頭九矮身躲避,一只胖乎乎的手就閃電般的伸出去,一把牢牢捏
住了那枚手雷。

  「狗改不了吃屎,……有些狗就喜歡玩陰的。」蘇奎嘲諷了句,伸手又拾起
一枚手雷拔掉拉環,幹脆也不拋了,直接遞在左手里,兩枚手雷在他的胖手里安
安穩穩,一動不動。

  很快,第四枚拔開引信的手雷就向大頭九丟了過去……然後是第五枚……大
頭九可沒蘇奎這麽好的心理素質,他慌手忙腳的把左手的手雷拋還給蘇奎,用空
出來的手接住拋過來的下一枚手雷。

  蘇奎當然不會失手,把對方丟過來的手雷再次塞在左手里,又伸手去拿下一
只……

  「你,……你他媽當心點,……三只拔辣,手一滑,全他媽的玩兒完了!!」
大頭九雙手攥著兩只拉了鐵環的手雷,估算了蘇奎左手里三顆手雷爆破的威力
……萬一響了,蘇奎固然是分身碎骨不在話下,三四步的距離,自己估計著也得
跟著陪葬……這一刻他不由得幾分後悔去招惹了這麽個狠辣家夥,怎麽看這黑乎
乎的胖子也不像是什麽玩命如兒戲的狠角色。大頭九才知道,江湖上盛名之下無
虛士是啥意思。

  蘇奎並沒理會對方說什麽,看了眼左手三只手雷,右手單手握住另一只,拇
指勾住拉環,鏘的一聲將其挑飛,隨手又把手雷丟給了大頭九。

  大頭九有點懵,他可不敢用一只手同時去握兩只拉了環的手雷。可是把手里
的芭拉丟給蘇奎,蘇奎還有手接嗎?萬一沒接到怎麽辦,兩三秒內可誰也跑不掉
……但是手雷拋過來了,又不能不接,他心一橫,兩手快速一伸,急忙接住半空
中的手雷,兩臂用力,雙腕死死夾住保證手雷的保險蓋不會松開,但他惶恐樣子
已經說不出的狼狽。

  眼看著蘇奎笑呵呵的又向包里摸去,當看到冷手這次竟同時又摸出兩只手雷
出現在他面前里的時候,……大頭九真的是害怕了,……瘋子,這就是個他媽不
要命的瘋子……

  這手雷再扔過來,他無論如何是接不下來的,而扔出自己手里的手雷,蘇奎
也絕對沒手接了……這是要拉自己作墊背的嗎!

  大頭九臉色一黑,突然狂喊:「奎哥!別拿了……算你冷手哥夠屌!……你
想帶誰走都可以,別,別拉那環兒!」

  說著大頭九臉色漲紫的蹲跪下去,他清楚真的爆炸起來,氣浪掀動,自己手
里的手雷肯定是握不住的。想著手雷外殼的碎片崩射進自己的血肉里,四肢離體,
腹臟亂飛的景象……

  「冷手哥,……算你贏了!……尼瑪的……神經病……怎麽會有你這種人。」
大頭九見蘇奎冷笑著把拿到手的手雷又放了回去,才算松了口氣,冷汗直冒算是
徹底服軟了。又急忙示意躲得遠遠的幾個下屬把手雷拉環都找回來,重新把手雷
的保險鎖死。

  蘇奎也伸著手臂讓梁非把手上的手雷處理掉,……同時青皮連忙沖過去,把
已經嚇攤了的潘玉鳳從房梁上解了下來。

  「這回我們可以走了吧?長毛大傻屌。」蘇奎微笑著看著臉色又變得鐵青的
大頭九。

  大頭九看著就要離去的松竹人眾,覺得哪里不對,突然拿起一只手雷走到窗
口,拔掉拉環,用力拋了出去……兩三秒後,「轟~!」的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

  看著目瞪口呆的大頭九,蘇奎笑嘻嘻的走過來,黑臉貼得幾乎碰到了他的下
巴,譏諷道:「九哥,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麽怕死的……」

  看著松竹的人眾漸漸遠去的背影,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由一名年輕少女攙扶
著,緩緩從堂內的屏風後轉了出來……

  大頭九和滿屋人眾見了急忙鞠躬,稱呼社長大人。

  齋藤龍之介慢慢的走過來,臉上一道刺目的疤痕幾乎橫亙了他充滿滄桑的半
邊臉。他用手里的拐杖輕輕架起了大頭九的一只手,看到方才爆炸手雷的拉環還
圈掛在他的食指上……

  「呀咕咯!」拐杖上冷芒一閃,隨著大頭九的一聲慘叫,他的手指和手雷拉
環同時一起掉在了地上……

  「這個年輕人很優秀啊!……」老人狠辣的目光透過窗外看向遠方。

  而攙扶著龍之介的身著和服的清麗女孩子,看著蘇奎遠遠模糊的背影,眼睛
里閃過一道靚麗的光輝。

               *********

  當蘇奎帶著垂頭喪氣的潘美婦,小妹回到十三街潘記水果檔的小樓里的時候。
已經是接近深夜了,幾點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閃爍著清冷的光輝。

  閣樓內溫和的燈光投射出一條纖長的女子身影,很顯然她不安地在屋里走來
走去,坐臥不寧的幾乎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聽到門外的響動,女人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打開門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長出
了一口氣幾乎坐倒在地上。

  「奎哥!你可算回來了……哎呀!婆婆,小妹,她們都沒事兒吧?!」賢淑
的方桂琴看到親人安然無恙,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哼!……你自己問她們吧。」蘇奎倒是沒什麽,出來混的這種血雨腥風的
場面也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看看琴姐著急成啥樣子了,她一個人支撐這個家容易嗎?……你倆個還有
臉回來?都給我跪在這兒好好反省一下,琴姐不原諒你們今晚就給我跪在這里。」
蘇奎冷冷的對低頭耷拉甲的潘家母女,指著門口的蹭腳石嚴厲命令道。

  容貌俊俏的倆母女這時候蔫得像霜打的茄子,羞愧的看了眼媳婦和嫂子,只
得老老實實的在門外跪了等候男人的處置。

  「人平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奎哥,有啥話不好進去說呢?何必為難媽
和小妹。」桂琴溫順的把蘇奎讓進屋里,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換鞋。

  「你少管……這次我能幫她們擺平,還是靠了社團的力量,下次呢?……下
次說不定她們連你也連累進去,不好好教訓一下,你們日子能過得安生。」蘇奎
看著女人乖覺的轉身將他皮鞋上的浮土擦去、擺好。女人那不自覺下腰間挺起來
的一只美臀,將她合體的絲褲撐出一個飽滿的球形。

  「對了,……她母女失蹤你那麽緊張幹嘛?跟丟了魂似的……是不是心里還
惦記你那死鬼男人?」蘇奎臉上明顯表露出不悅,伸手就握住女人的臉蛋冷冷逼
問道。

  「沒有,奎哥……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桂琴跪在地上有幾分害怕的望著
高高在上的男人,又輕嘆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媽和小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她們要是不在了,這日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過下去。潘林一走都八
九年了,連個信都沒得,誰知是死是活,就算回來,我也不會當他是我丈夫了。」

  蘇奎看著這二十五六歲正直風華正茂的窈窕女人,突然感覺她生活過的那麽
淒涼無助。

  「你真這麽想就好……說吧,你答應我的,救回你婆婆和小妹,到底怎麽謝
我?」蘇奎看著面前春蔥一樣的女人,一股情欲又沖了上來。

  「……」

  方桂琴害臊得羞紅了臉,沒再言語什麽,跪爬了兩步。默默地擡起兩只纖手
把男人的褲鏈拉開,小心翼翼的把蘇奎內褲里黑乎乎的陽物掏出來,小嘴輕張香
舌款吐,在上面舔了一下。

  濃郁的男人味道讓她好看的眉黛輕蹙了一下。然後便毫不猶豫的親吻了上去,
用口水潤濕著男人的肉根……

  「嗯哼……嗯……嘩嘰嘩嘰~」接下來潘家媳婦桂琴雙手扶住蘇奎的胖腿,
用小嘴深深的把那支黝黑的雞巴含住,一邊悶哼一邊賣力的吞吐,發出淫糜的動
靜,感受著那支肥大的雞巴由柔軟變得硬挺。

  蘇奎從她溫柔的眼睛看出幾分情意,更多的是感謝和歉疚。忍不住雙手撫上
女人柔滑的秀發,用力強迫女人含吐得更深更快……桂琴嗔怪的翻了他一眼,忍
著隨之而來的嘔吐感,也就由著他的動作任他去了。

  蘇奎舒服的嘶著嘴,感覺下身肉棒被浸潤在一處溫熱濕滑的軟腔內,靈巧的
舌頭上下舔弄著龜頭底部的敏感處,那感覺難以形容的舒爽……女人卑微討好般
的跪著,一雙溫順的美眸就向上瞧著他,好似在問服侍得您還滿意嗎?

  看著女人一臉恭敬討好的表情,蘇奎心里一酸,回憶起這些年來自己的母親
辛萍,是不是也每每用這樣的心態來對待服侍馮二爺的侵犯?母親是不是像眼前
的桂琴姐一樣,心存卑微和忍耐?……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講,男人這種高高在
上的壓制掌控女人一切的感覺是太美好了。這也是他為何對身邊如雲的美女不理,
偏偏要選擇與自家當初情況頗為類似的潘家母女的原因。

  說來,這一陣子忙活幫里辦事,驚艷場景見了不少,卻一直沒空閑下來。蘇
奎差不多已經有大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臥操……琴姐,你這是想讓小弟我交貨啊?……含那麽深,吸那麽用力
……起來,屁股翹過來,我要幹你啦。」蘇奎感覺下身硬得能捅開石頭,再被口
下去必然是一瀉千里的下場。

  便顧不得身在玄關和門外還跪著的其他,拉起女人香噴噴的身子就把她翻趴
在旁邊的鞋櫃上。

  「別,別!……奎哥,進去再搞……這里給人聽到了,……啊!~輕點,那
兒還幹著呢,啊呀~!疼的……」

  女人推拒著,但哪里扭得過蘇奎的力氣,只好認命的解開褲扣,連帶窄小的
底褲一起褪到膝關節,把個粉白圓滿大白屁股獻出來給男人插入操弄……

  「啪啪!」蘇奎眼睛充血,盯著美婦肉如凝脂,圓如滿月的肥臀,毫不客氣
的在女人的臀肉上扇了兩巴掌,惹來女人一聲嬌呼……然後便分開還顫動著的臀
肉,股縫內那處羞人的小肉屄和屁眼兒就顯露在他眼前。

  蘇奎黑胖的肥手急不可待的探進去,在略帶幾分幹澀的女陰處摸玩了起來
……

  「哼……嗯……哦~」桂琴塌著腰,翹著屁股,輕輕的哼唧著。明顯感受到
下體秘處陰穴有什麽東西流淌了出來。

  蘇奎根本無法再忍下去,握著男根掰開滑潤雪白的臀肉,對著那倆片柔嫩的
唇片間的位置就懟了進去……

  「啊~~!!喲~!」女人被捅得長吟一聲,伸手連忙扶住矮櫃,感覺著那
支滾燙的肉棍不斷有力的侵入著花徑,擠開那腔道里的褶皺,蠻橫的沖到盡頭頂
撞在她淺淺的花芯上,一陣說不上的隱痛酸麻……這家夥幹嘛要這麽粗暴呢?就
不懂得溫柔點麽?男人難道都是這樣,不知道女人應該慢慢玩兒的嗎?桂琴心里
癡怨的想著……

  身後的蘇奎挺著臃腫的肚子可等不及了,進入那銷魂妙處後便是疾風暴雨般
的一陣捅操。撞擊得女人肥美的屁股啪啪作響,震起一股股的白膩肉浪……

  「啊啊啊!……哈嗯~」少婦好似還適應不了男人急促短平快的抽插節奏,
直感覺下身肉穴里被巨根摩擦得像要著了火。那肉腔陰屄深處,粗大的龜頭有力
得一下下猛撞在她本就生得淺淺的花芯里,一陣陣的酸痛。

  「小奎……輕些兒個……姐被你弄疼了呢!……」少婦被頂撞得嬌喘不停,
很快就哆嗦著雙腿泄了身子,斷續的哀求著。

  「啪~!」蘇奎蠻橫的擡手就在婦人的白屁股上抽了一記,「騙人,……琴
姐兒,看你里面屄夾的,敢說你不喜歡?……看這水都流到地上了。」

  「別說了,……別說,求你……」桂琴當然知道蘇奎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
她畢竟是良家婦人,臉皮薄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還害羞,門外你婆婆小姑可都聽著呢……給我說!誰是你男人,誰正操幹
你小肉屄呢?」

  「……」方琴臊得恨不能馬上去死,無論如何不肯開講淫詞浪語。

  「不說我要打你了哦?」蘇奎又在少婦越挺越高的香臀上扇了兩記……女人
吃痛的哼唧了幾聲,小屄里嫩肉夾得更緊了,偏偏就是不肯開口。

  蘇奎可並非第一次睡這風韻可人的少婦,深知道她的要害在哪里。不但下身
繼續發力撞擊抽插美婦的嫩陰,還探手開始在她緊俏的小菊肛附近揉搓起來…
…手指慢慢的輕輕的撫弄著那處小小肉孔散射的菊紋,一圈一圈,慢慢劃弄敏感
的肛口褶皺……

  「嗯嗯嗯……別,別弄那里……求求你了,太癢了,我受不了的……」比起
陰道里橫沖直撞的家夥,桂琴更受不了後庭肛口男人逐漸用力的撫弄……

  「啊~~~……」一聲嬌吟,少婦半回身嗔怪的捶打著蘇奎,終於屈服說:
「姐的男人就是你……小奎,……哦,小奎正像姐男人一樣行使著幹姐身子的權
力,操著姐的小屄,玩著姐的菊花……小祖宗,這回你滿意了吧。啊~~別捅屁
眼兒,太羞人了呀!」

  隨著男人蠻橫的用手指塞入少婦小巧菊肛,桂琴舒服的仰著玉臉,雙腿打顫
的再次丟了身子。

  蘇奎卻不管那些,一手粗暴的薅住女人長長的秀發,一手按住滾圓彈手的肉
臀,狂抽猛送,記記到底……十幾下沖刺操幹後,猛拉過桂琴的軟腰,下身死死
頂住女人逐漸熱起來的小肉穴,灌入了滾燙的液體。

  「真他媽爽,……琴姐,操你真爽……我這麽幹你,你舒服嗎?」蘇奎像突
然軟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換鞋蹲上,劇烈的喘息著。

  方桂琴也癱軟了身子,……半晌,才溫順的爬起身來,提上褲子,又跪下去
溫婉的用小嘴清理他軟下去的男根……

  然後瞟了蘇奎情意綿綿的一眼,柔聲回答:「你玩得開心就好,……我們女
人舒服不舒服的,有什麽要緊。伺候男人,本來就是女人的本分。」

  嗯?蘇奎心里好似揪了一下,母親蘇萍那同樣誘人的胴體再次浮現在他腦海。
桂琴和母親應該有大同小異的心境,何況自己比馮爺還輕柔得多,母親也是如此
不顧自己的委屈,摒棄了自尊服侍男人的吧。

  蘇奎不禁認真的板過女人身子,嚴肅的看著女人的眼睛,問道:「琴姐,你
說真話,我方才那麽搞你,你是什麽感覺?實話實說,我又不會怪你的。」

  方桂琴沒想到蘇奎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臉又臊得發燙到不行,暗存感激的
說:「說不上來,……不難受就是了……」

  「不行,琴姐你必須給我個明確答複。」蘇奎最不要聽的就是模棱兩可的話。

  「小奎,你怎麽那麽討厭啊,哪有這麽刨根問底追問女人這事兒的……不難
受,……就是,就是還算舒服啦……」女人忍著羞臊道出了真相,看著癡楞的小
黑胖子,心頭一熱,湊過去在他的黑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鬧夠了沒?
……小妹她們可還在門外面跪著呢!……要打要罰,總要讓她們進來說話吧。」

  「你呀,……就是心腸太軟,這一家都是女人,憑什麽就全要靠著你養家,
還要替她們背債,……嗑藥,爛賭,都是沒有底的!」蘇奎來氣的在賢淑的女人
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有什麽法子呢,我家里人都死得死逃的逃……嫁到香陵,她們就是
我唯一的親人了。這,也許就是我的命吧。」女人眼圈一紅,眼淚劃落下來。

  「那也應該是你掌家才對……今天我教教你怎麽收拾女人……去把懲罰那兩
貨的東西給我準備好。」

  桂琴有點猶豫的懇求蘇奎,「還真要動家法打人呀?……讓她們好好用身子
伺候你玩玩算了,我們婆媳小姑娘仨一塊伺候你,行嗎?」

  「不行,……我這是在救她們,等鬧大了,想挽回都晚了。快去。」蘇奎板
起臉來,桂琴只好起身去了。

  潘美鳳和小妹在門口石板上跪得腿都麻了,自然也聽到了玄關里蘇方二人的
親熱和對話。

  等到蘇奎冷著面孔,命令她母女進來時,才揉著膝蓋,戰戰兢兢的跟了進來。

  一進堂廳,就看見家里原來臥室里放的兩只二尺長半尺寬的軟凳被擺放在房
屋中央……不由得渾身上下一陣哆嗦。潘小妹滿頭染得蠟黃小辮子的腦袋害怕的
躲靠在母親身後,再沒半點出去鬼混的小太妹無法無天的模樣。因為她清楚作為
出來混的,蘇奎最不喜歡這一套。

  「還看個屁,都給我過來跪好。」

  蘇奎武馬長槍的坐在堂廳的沙發上,伸手從抱著一堆工具的桂琴懷里拽出一
柄半尺長,四指寬的皮拍子……潘氏兩個女人看了更為害怕,連旁邊侍立的桂琴
都跟著一哆嗦……這東西她們私下領教過,又韌又厚,既可以擊臀又可以抽臉
……今夜這架勢,奎哥這是不打算輕易放過潘氏母女了。

  兩母女羞愧,恐懼的渾身打顫的走到滿臉怒氣的男人面前,兩腿一軟就紛紛
跪倒地上。

  「頭給我擡起來!……今天我得好好給你倆個沒記性的留個念想。」

  男人的聲音冷酷的回蕩在安靜的屋子里。

  潘美鳳膽怯的剛擡起臉,一陣勁風刮了過來,還沒等她看清,臉蛋上就熱辣
辣的挨了一記重擊……

  「啪!~」得一聲脆響,扇得她豐滿的身子一晃悠。

  「上次你爛賭,輸了十幾萬,我是怎麽警告你的?……說!!~ 」蘇奎絲毫
沒同情被打得半邊俏臉通紅的潘嬸兒。

  「奎哥,奎哥你說,……我,我再去賭,就把我的賤屁股抽爛,讓我再也沒
法坐著賭錢。」潘美鳳知道自己理虧,不實話說,還不知道這位黑胖臉的祖宗怎
麽收拾她,道上的人可是都叫他冷手的。

  「啪!」又一記皮拍掛著同樣的風聲朝著她的臉蛋抽過來。雖然這次熟美婦
有了準備,但她思量了一下,咬著牙沒敢躲……同樣熱辣辣的巨疼掛在另半邊臉
蛋上。

  「你還記得我說得話嗎?!……他媽的,九城地面上沒地兒賭了,你就去茶
灣?……長能耐了嘛。」蘇奎怒不可遏的左右開工連續又抽了美婦人幾記響亮的
嘴巴,氣往上撞的嘴里罵道:「知不知道桑茶灣什麽地方,……東洋人的地盤,
你這副浪樣子,沒事去轉一圈,能不能出來都難說,你還敢去賭!……操!」

  「啪啪啪啪……!」連續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廳堂,沒人敢發出聲音,只有挨
打的美鳳像狂風里的荷花搖曳著身姿,嗚嗚的抽噎著。

  「十三街原來賣童裝的清娟清玲姐妹,不就因為好賭,被川口組抓了送回本
土,……後來被剁了手腳,成了只能用嘴,屄,屁眼兒伺候男人的肉便器……你
不知道?你也想變成她們那樣是嗎?……你說你該不該打!?嗯?!」

  潘美鳳當然聽到看到當年從川口組本土發回來的視頻,當時她嚇得也是發誓
戒賭。可是隔一段日子不玩,就覺得渾身難受,手癢難搔……蘇奎怕她還去爛賭,
放出話去,誰在香陵九城地面上接待她潘嬸,就拆了那家場子。自己盤桓了好久,
沒辦法才想到茶灣去試試運氣,沒想到……

  「我該打……小奎,你就饒了嬸這遭吧,我再不敢了。」婦人現在吃打不過,
只能悲悲切切的哀求著。

  「我怎麽記著你上次也是這麽跟我保證的……這還不到半年,你就忘了,拿
我說話當放屁了是不是?……行了,別廢話了,自己知道應該怎能做,不用我再
教你了吧……你這種賤貨,總是屁股比嘴有記性。」蘇奎一點也沒被三十八九的
熟透了的美婦打動,朝旁邊的矮凳看了一眼。

  美熟女擡手揉了下被抽得熱辣發燙的臉頰,歲月除了眼角的幾絲皺紋,並沒
在她性感的肉體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是更加出落的乳豐臀肥。這小祖宗怎麽如
此不解風情,總是要打她呢?……眼巴巴的看了冷酷的男人一眼,美鳳嬸只得站
起身子,連被抽腫的美臉頰都不敢再揉撫,矮身就跪在了矮凳上,又雙手伸進裙
子里,把那條緊窄的內褲脫了,……小主子打人,從來都是打光屁股的,打完沒
準還得挨操,這是規矩。

  想著接下來的責罰,潘嬸也認命了似的彎下腰,把裙子撩在腰上,分開雙腿
跪撅了,雙手扶著冰涼的地面,高舉著白玉團般肥圓的大屁股,等候著年輕主人
冷酷的懲罰……

  「還有你……看你染得一頭黃毛,哪里還有個女孩子的樣子。」蘇奎用手里
的皮拍把潘小妹桃花般的臉頰擡了起來。

  說句公道話,潘小妹雖然化了妝,染了發,在母女三人里還是最好看的。不
單單是因為才十六七花樣的年紀,她尖尖的臉型,粉嫩嫩的,眉眼口鼻都很秀氣
嬌艷。怎麽打扮都是個美人胎子,偏身子又發育的不錯,除了皮膚有點小麥色,
幾乎是妙齡少女里的佼佼者。

  「啪!」可惜小妹青春美好的小臉蛋上很快就挨了一下,害怕的眼淚刷的滾
了下來,「……哎呀,還敢躲是吧?」

  「沒有,不敢躲的……求求你,奎哥,別揍我……你,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
呢……真舍得打我麽?……」小妹可忍不住,擡手扶著被抽得疼得發麻的臉蛋,
剛挨了一下就撒嬌道。

  然而黑胖子根本就不吃這個,「手給我拿開,背到身後面去……再敢躲,你
仔細著……」

  「啪!」又是響亮而清脆的一記,小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有臉哭呢?……喜歡嗑藥是吧?……香陵一年因為嗑藥,多少少女失蹤,
你不知道嗎?……你哥我是出來混的,要不要我告訴你她們都到哪里去了?每天
都過著什麽日子?……嗯?」

  「啪~!……誰許你哭的,挨完揍再哭。」蘇奎把手里的皮拍放在小妹俊俏
還帶著少女稚嫩的臉蛋上……女孩兒害怕的果然收住了聲。

  「不說被綁的,……香陵每年因為嗑藥,出意外車禍墜樓的,……你可以不
管,你媽你嫂子還活不活了?……一分錢沒掙過,就知道用你嫂子的血汗錢買那
東西嗑,你也好意思?就知道讓你嫂子替你擔心……讓你出去浪……啪啪!…
…再給我出去嗑藥……啪啪!」

  雨點般狠毒的抽擊回響在小妹青春美好的臉蛋上,揍得她東仰西歪,哭嚎不
止……

  「現在知道後悔了……有什麽用?……說,你挨這頓揍,委屈嗎?」蘇奎惡
狠狠的逼問著小妹。

  「不委屈……嗚嗚……」小妹這會兒哪敢頂嘴,抹著眼淚回答。

  「不委屈就好,……我也不想聽你什麽保證,15分鐘,……熬過去就放過
你。下次再出去浪時候,就記住這15分鐘就行了。」蘇奎臉上又出現了可怕的
獰笑。

  「不要啊!……奎哥……好爸爸……你是我的最最好的主人還不行嗎?…
…一分鐘我都挨不了的……饒了我,求求你了。」小妹好似知道等待她的處罰是
什麽,變顏變色的開始刷賴,當然這招數在蘇奎面前一樣不好使。

  「怎麽,嫌少啊?……那就20分鐘……不許哭出聲來,再跟我這矯情就半
小時……你自己看著辦。」

  眼看一切都無效,小妹知道蘇奎說出的話是不會打半點折扣的,只得憤憤嘀
咕著:「死奎哥,……我要是疼死了,做鬼也要咬死你。」

  說著就那麽當著幾人,把露著粉嫩大腿的短裙連底褲一把脫掉……青澀纖細
的腰肢長腿,滾圓彈翹的嬌臀,緊致閉合的嫩屄陰毛都裸露了出來……

  然後氣鼓鼓的跟母親一樣姿勢,叉著腿跪在矮凳上,高舉著小屁股,那一朵
俏麗的小菊花緊縮的蠕動著……

  在蘇奎的命令下,桂琴萬般無奈的端來一盆混著硫酸鎂甘油和皂水的溫水。
看得小妹渾身起了一身漣漪……

  「好嫂子……少弄點吧,這東西誰受得住啊?……肚子會疼死的。」小妹苦
著臉哀求,正在往一支碩大針管里抽著灌腸液的桂琴,舉高的屁股抖動個不停。

  還沒等桂琴回話,蘇奎冷冷的話語傳來:「2000毫升,你要是敢少一點
……我不介意給你也來一次。」

  方桂琴聽得嚇了一哆嗦,連忙把抽滿了液體的針管口對準分開的小姑的股溝
里。抵住那只嬌小可愛的嫩菊屁眼兒,咬了咬牙,用力捅插了進去……

  隨著,一整管灌腸液的推入,小妹覺得肚子里開始難忍的絞痛……然後是第
二管,第三管,第四管……2000cc的液體好像要將她整個身體都撐炸了一
樣,那一陣陣痙攣般的絞痛,在她的腸道里來回的竄動,讓人忍無可忍,很快一
層細汗就浮現在小妹小麥般的細致皮膚上……偏偏緊致可愛的小肛門被一支帶著
螺旋條紋的肛塞牢牢堵死,令她痛楚的痙攣沒有半點噴瀉的余地。

  「哎喲……媽呀……疼死我了……奎哥,饒了我吧,嗚嗚嗚……我再也不敢
了,放我去廁所吧……我給你做小母狗玩還不行嗎?……肚子都要炸了,好疼啊!!
……嫂子,我真的不成,忍不了啦。」小妹雙手攥拳,不停地扭著小屁股,難忍
的哎呦著。

  「嫂子,可憐可憐我吧,已經多久了?……」

  「才兩分鐘,小妹忍忍吧,……你知道主子的規矩,忍不到時間,還要重來
的。」桂琴看著小妹痛苦的樣子,只好過去按住她的小蠻腰,生怕她會忍不住從
矮凳上摔下來……

  身旁那邊,蘇奎手持一把AA級東洋竹刀,緩緩走到雙手扶地跪撅在矮凳上
的潘美鳳身旁……撫摸著舉在半空中熟透了的美婦的圓臀,又毫不客氣的伸進臀
縫把玩摳弄她的陰處肉穴和那兩片肥美的肉唇。

  美鳳忍不住的呻吟著,幽怨的扭過臉看著肆意玩弄她身體羞人部位的男人。

  「小奎……你別打我,……狠狠幹嬸兒一頓,不好嗎?……嬸兒這次真的戒
賭了!」

  蘇奎捏了捏熟女已經潤濕了,準備好男人侵入的肥屄,冷笑著。

  「你不是喜歡玩東洋的玩意兒,是嗎?……想挨操啊?……忍過這頓打再說
吧。」

  然後毫不留情的舉起竹刀就在熟女的蜜桃般柔嫩的肥臀上抽打了下去……那
竹刀是精選過的四片竹子組成,經過烘焙,磨煉早已打磨得又韌又狠……抽在女
人屁股上,發出劈啪的可怕聲響。

  「啊呀~!」潘嬸兒慘嚎一聲,癟著嘴委屈的怒視著痛毆自己肥臀的小主子。

  「看什麽,……這次輸了多少?」

  「嗚嗚嗚……130幾萬。」一提到錢,熟女氣恨馬上便煙消雲散了。

  「這筆錢,……你不會天真的以為社團會替你出吧……都會記在你母女媳婦
的帳上……你覺得你要還多久呢?」蘇奎淡淡的說著,又狠狠一竹刀劈在女人的
臀峰上,一道慘白的痕跡留在雪白的股肉上,久久不能散去。

  「挨頓打,就算償還你給公司的利息……你覺得冤嗎?」

  男人手里的竹刀又是很辣的一記,打得女人的大白屁股一陣晃眼的震顫……

  「不冤!……啊~!但是,太疼了呀。」潘美鳳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下。

  「不冤你就乖乖給我挨著吧,……怕疼啊?下次再去賭,就記著屁股要付出
什麽代價,給我數著。」

  「劈啪!……嗷~!四下了。嗚嗚嗚……」挨打的女人無話可說,只得扭過
頭含著眼淚苦熬著美臀嬌股上一下下劇烈的疼痛。

  「劈啪!……嗯~!五下。」

  「劈啪!……噢~嗯!六下。」

  ……

  蘇奎臉色越來越紅,手里的竹刀在潘美鳳豐臀上狠狠地肆虐著。曾幾何時,
他也趴在閣樓上眼睜睜的看著馮爺同樣摧殘著母親的大白屁股。同樣一聲聲淒涼
的嚎哭和報數聲,同樣的被抽得紅一道紫一道的熟女的白臀……他現在才知道,
毫不顧忌的虐打女人的肥臀是一種怎樣的快感。那因抽打不斷扭動著女人的屁股,
痛苦折磨下緊縮的菊肛肉穴,流著眼淚苦忍的美麗容顏。

  於是他下手越來越重,力求學著馮爺的水準在女人肥臀上抽得整齊密布,一
道道紫紅像給屁股蛋兒上了一層血色紅痕。而女人嬌媚的臉蛋泛起苦苦忍受的表
情,同樣淒美的讓人著迷……

  堪堪打了七八十下,潘嬸兒再也經受不住了,……她滾下矮凳,扭動著腰肢
和肥屁股,匍匐在男人腳下,一邊躲避著竹刀的抽擊,一邊放聲痛哭的哀求:
「奎哥,……別打了,要疼死我了,屁股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啊!……我再賭你當場打死我都可以……啊!……屁股真的要抽爛了……啊!
……求求你,嗚哇……求求你……嬸兒給你當奴隸,給你隨便幹……別打呀…
…啊……!哇唔唔……!」

  「下次還敢不敢拿我的話當耳邊風?」蘇奎停下手中的竹刀,把女人哭的梨
花帶雨的臉擡到自己面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爸爸,別揍我了……」潘嬸兒可憐兮兮的捂著
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嬌臀討好道,什麽羞恥什麽尊嚴完全顧不得了。

  「老騷貨,……叫誰爸爸呢,比我媽也小不了幾歲吧……」蘇奎用竹刀挑開
熟婦的衣襟,在川口組女人被懸吊的時候,他就惦記上這對肥白的巨乳,現在更
可以肆意的用竹刀點戳在上面。

  女人怕他再打,趕忙伸手在背後解開了乳罩,把美白的巨乳露出來供男人把
玩。

  「只求您不打……叫爸爸,叫祖宗都可以的……嗚嗚嗚。」

  「下次再讓我知道你碰賭,就抽爛你的騷屄……就像這次一樣,你別覺得我
是嚇唬你。」蘇奎捏玩輕擊著潘嬸兒綿軟白皙的乳房一字一句的說到。

  「是。」美鳳算是知道了小主子的厲害,這小祖宗還真是言必信,行必果。
出頭時候賣命,折磨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

  「是什麽,給我重複一遍,省的你忘了。」蘇奎手里的竹刀在美女被虐的腫
起半寸多的屁股上輕敲一記「噢~!疼啊!……我再賭就把我的賤逼抽爛!…
…哇嗚嗚嗚……」雖然只是輕碰了下,牽連的方才狠辣的鞭撻,潘美鳳覺得自己
的白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下次要被抽屄,還要自己重複出來。羞辱,委屈,
難過,害怕,霎時湧上心頭,止不住痛哭出來,看也不敢看狠狠折磨著他的可怕
男人。

  蘇奎見女人真的怕了,才呼喊:「琴姐,去給你婆婆拿兩條冷毛巾來敷一下
……老子今晚還要幹她的小菊花呢。」

  方桂琴拽著還在揉著肚子,排泄了幾次幾乎虛脫的小妹飛快的跑過來,用冷
毛巾小心擦拭滲出點點血絲的婆婆屁股上的肌膚,小心的給她塗上止疼去火的白
藥……

  無形間,三名女子都對蘇奎產生了種無形的恐懼。哪怕是從他身旁經過,都
害怕得躡手躡腳。

               ********

  三十分鐘後,沐浴過的蘇奎舒適愜意的大馬金刀的仰靠在臥室的沙發上。

  他面前跪伏著潘家三名美人。小妹畢恭畢敬的翹著小屁股,臉貼在肥胖的肚
子下方,把那只男人的陽物口得簌簌直響……桂琴和她婆婆跪坐在兩旁的地板上,
一人捧著黑胖子一條胖腿,把腳掌墊放在自己的厚軟美白的胸脯上,張著小嘴,
一根根的給蘇奎舔著腳指,就像吸吮著天下最美味的東西……

  蘇奎點燃了一支香煙,晃動著兩只胖腳,感受著潘家婆媳胸口巨乳的肥軟
……再給我含深一點……他滿意的咳嗽了一聲命令道。

  明顯的感覺到三名女人身體里的恐懼,一聲咳嗽也讓遊離在他身體敏感部位
的三只香舌明顯的更用力了……特別是他胯下的小妹,黃黃的發辮飛動著,每一
次吞入蘇奎都能敢受到少女喉嚨深處的軟肉……女人的動作和表情,無不向他顯
示了徹底的臣服。

  「行了,都給我起來到床邊撅著去……」蘇奎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膨脹到不
行,跟婆媳三人血戰到天亮都不成問題。

  三個女人乖乖的爬起身來,齊刷刷一起跪伏在床沿上,把香臀翹起一排來供
主人享用。

  蘇奎站在婆媳母女三人的屁股面前,潘嬸的肥臀最為豐美,但桂琴的白臀更
為圓潤白皙,小妹的屁股不小而且彈力十足的挺翹著……但是現在這三只屁股都
老老實實的挺出來供他把玩,抽打,褻玩,而不敢有絲毫不滿和反抗。

  「都給我把屄扒開。」蘇奎捏弄完婆媳的肥臀,又開始捏揉小妹胸前一對鴿
乳,隨口命令道。

  六只小手聽話的紛紛伸到身後,掰住兩半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股溝
內的屁眼兒和陰穴都亮了出來,六個可供男人發泄的肉穴陳列在那里,安靜的等
候著他的挑選臨幸。

  「操!……過癮。」

  蘇奎興奮的按住少女結實的屁股,猛的一下把雞巴杵了進去,小妹那緊窄青
澀的陰道與他堅挺的陽物摩擦得他差點精關失守。

  然而小妹只是哦了一聲,就不再敢亂叫了,乖乖的塌腰挺臀,掰著屁股讓主
人貫穿她的小屄。

  蘇奎挺動著下身撞擊著小妹的屁股,粗壯的陰莖侵犯著少女嬌嫩的肉穴,看
著屄里的嫩肉隨著雞巴的捅弄翻進翻出……兩只手也不閑著,二指並攏分別捅進
兩邊婆媳倆只美臀的肉孔里隨意的摳挖玩弄著……

  「操你媽,都啞巴了?……給我叫,又想挨打了嗎?」蘇奎捏住左右婆媳的
嫩屄,狠狠的一掐。

  「哦……哦……輕點擰,會腫起來的……噢……嗯啊……」婆媳母女被玩得
淫水漣漣,被掐擰屄上的嫩肉都疼得一抖,好在經過之前的折騰,也都不再羞澀,
放開的嬌吟著。

  「你,給我把菊花掰好,我要插你後門了……快!求我爆菊花。」蘇奎抽回
手,捏玩著小妹玲瓏挺翹的乳房,命令著。

  小妹真的是被他收拾怕了,乖乖的用手把結實彈手的屁股掰得更開,把菊肛
充分暴露出來,忍辱含羞的嬌聲說:「求小爸爸插小妹的屁眼兒菊花……嗚嗚嗚
……」

  「哭個雞巴,你不樂意啊?!」蘇奎把硬燙的龜頭懟在小妹嬌嫩的肛門口上,
不悅的拈著小巧的奶頭,慢慢的掐扁,感受著女孩疼痛的哆嗦。

  「樂意,樂意……別掐了,求爸爸給女兒爆菊花。嗚嗚嗚……」

  「還哭?!」男人蠻橫的把肉棍慢慢的侵入到小妹屁眼兒菊道里,「給我說
自己是喜歡和男人肛交的小賤貨。」

  「我是喜歡跟男人肛交的賤貨,……我是喜歡跟男人肛交的賤貨……我是喜
歡……嗚嗚……」小妹在男人蠻橫的肛奸下,哭著小聲說……

  旁邊的桂琴不忍的推了蘇奎一把,將自己肥厚的白臀往這邊湊了湊,嫵媚的
說:「別難為她了,還是個孩子……我,,,我是真的喜歡你走後門,……姐扒
著後面讓你捅,玩壞了也不喊疼的……來弄我吧,行麽?」

  蘇奎被女人柔順的邀請打動,卻故意板著臉,在桂琴胯下的小屄上扇了一巴
掌,罵道:「讓你老公我捅哪里啊?說出來,你那騷地方見不得人嗎?」

  美少婦還是被問的臊紅了臉,用手掰著臀瓣給他看肛門不夠,還要當著婆婆
和小姑厚著臉皮討好他,但為了能解脫小妹只能順應著男人說:「老公,快來捅
我的小屁眼兒。」

  男人挪過肥胖的身軀,按著她肥美的屁股毫不憐惜的捅插了進來,然後就是
一陣狂猛的抽幹……

  「嗯哼!!……小混蛋,讓你在婆婆面前羞辱我……姐要夾死你,夾死你!!」
女人感覺男人的抽插越來越慢,越來越溫柔,小心的擡手抓住揉捏胸口巨乳的胳
臂,用力收緊腸道肛口括約肌,嬌嗔著說道。

  「操你媽的!!……你這是打算造反啊??……雞巴都要給你夾斷了……啪
啪……」男人舒服的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兩巴掌。

  「哼!……反正也沒臉了,……我媽不就在那撅著呢,……你盡管去操好了。」
方桂琴把臉往枕頭里一埋,放開尊嚴淫亂的說。

  看了眼旁邊也滿臉春情,悄悄看著他們交媾的潘美鳳,正扭著被打得紫紅的
肥臀,難耐的呻吟著。

  蘇奎放開媳婦,跪在婆婆風韻的大白屁股後面,掰開肥屄一棍到底的狠狠幹
了進去……熟婦哼了一聲,把男人的胳臂攥得緊緊的……

  天色漸亮,一抹暈白透過了窗簾,讓室內都朦朦朧朧的。

  潘家女人的大床上兩側潘美鳳小妹母女因為前夜都慘遭懲罰,早已疲倦的睡
去。

  床正中肥胖的蘇奎還扳著方桂琴圓潤的大腿,在她肥美的陰穴中有力的抽送
著……不斷地拔出捅入將兩片肉唇間的粘稠汁液擠出美穴……

  「嗯哼……嗯哼……」生怕吵醒姑婆母女的美婦瓊鼻里悶哼著,她緊緊摟抱
著狠操著自己身子得黑胖男人。

  「謝謝你,小奎。」

  悄然間,女人突然在親咬著她潤玉般奶脯的男人耳邊輕聲的呢喃道。

  蘇奎也突然停下了動作,吐出嘴里咬著的乳頭,「琴姐……讓我娶了你吧
……那樣,每天晚上我都可以這樣放肆的幹你了。」

  他在內心深處清楚的感覺到身下女人的心靈是那麽幹凈善良。

  「不用娶我,……想玩了,就過來……把我們婆媳往死里操幹……姐看得出
婆婆也是情願的……但是,我們娘仨都配不上你。」女人再次摟緊了身上胖胖男
人結實的肩膀,生怕他會逃走了一樣。

  「琴姐……我……」蘇奎好似有點為難。

  「還想搞我屁眼兒吧……早就知道你打這壞主意呢……想就來吧,姐喜歡陪
你玩肛交……」說著,少婦乖巧的翻過身去,把白滑肥膩的艷臀湊了過來,又雙
手分開臀肉,把嬌嫩的肛菊獻了出來。

  「使勁把姐的菊花搗破吧……我受得了。」隨著男人碩大的龜頭慢慢擠進肛
洞,少婦疼得已是一身細汗,還是挺撅著屁股讓身後的男人用幹母狗一樣的姿勢
狠幹自己的小菊花兒。

  「姐,……你真是太軟弱了……這麽容易就遷就別人。」蘇奎喘息著進出著
美婦的屁股。

  「所以你就喜歡上欺負我了,對嗎?……小奎,姐把你看成我的男人,我的
天……只要你高興,下次不論什麽時候,想欺負姐的身子,不用問我是否願意,
按翻了就幹就好……爆菊也可以的,嗯哼……不過是疼兩天,姐都歡喜的。」

  女人在極力配合身後的男人,伺候他肛交的同時,柔情蜜意的仰起臉,在男
人胖乎乎的臉頰上輕蹭著。

  蘇奎很快就在這名溫順得跟小貓似得女人的緊致肛道里射出了精華……

  而他腦中不斷地想起一個問題:自己的母親當初對馮二爺是否也說過桂琴姐
類似情意綿綿的話呢?


                               【未完待續】
2019-9-28 1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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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5~06) 作者:fanyudexin

.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1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五章 報複

  香陵的秋天向來是不冷的,特殊的地理環境讓這裏的氣候整年如春、花開四
季。

  但是松竹幫開香堂的那天卻是熱得不行,蘇奎還記得在曆代先幫祖的牌位和
關帝爺的塑像前發誓的時候,渾身上下雖然只穿了條短褲,還是熱的通身是汗。

  洪嘯天當日裏親自燒香祭拜,禱告天地先輩,後晉兄弟蘇奎,「以一敵百,
足堪大任」雲雲。然後又親手把香傳遞給蘇奎,由他再插在銘刻有青竹圖案的香
爐裏……宣過誓永不背叛社團和兄弟,然後便是給幫主洪爺和在座的一衆退隱的
前輩叩頭敬茶。

  從那以後,蘇奎正式成爲了松竹幫的一堂堂主,他接管的地盤也擴大到從古
敦到江門一帶商業區,包括十三街等等,已經是松竹幫第二大地盤,雖然還不如
蒼松堂包含鄉下那麼面積曠闊,但卻都是繁華商業地段,與整個川口組桑茶灣的
地面人口差不多。而冷手蘇奎,也再不是江湖上任人拿捏的小輩,一躍成爲道上
的大哥級人物。

  當天的盛況給蘇奎留下的記憶並不多,而寒梅堂的堂主梅姐卻是給他留下印
象最深的。

  松竹幫曆來按歲寒三友松,竹,梅爲名的三大堂口。寒梅堂的地盤在花街和
新街裏一帶。那裏的是香陵娛樂界的聚集地,無論是煙花柳巷的按摩院、浴池賭
場,還是體育場、電影院、健身中心、舞廳……更爲讓人矚目的是,知名的香陵
影視業也大都聚集在那裏。有人稱香陵所有的美人,有八成都彙集在新街裏,在
那兒隨便佇立在街頭,行來過往的都可能是目不暇接的絕色佳麗。

  而梅姐,蘇奎第一眼看上去並不覺得她是一名出色的美人,甚至談不上豔麗。
個子身量不高,但很結實。五官只能算順眼,按說在花街美女如雲的地界不應該
太顯眼,然而從這個女人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氣質像天生充滿了一種誘惑。無論是
齊耳的黑亮短發,還是一身絳紫色的複古旗袍凸顯的女性線條;從微嫌豐滿的藕
臂到裸露出來的雪白大腿……無不散發出誘人的魅力,讓男人目光看過去就不舍
得挪開。總而言之,梅姐是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起床的性感女性。

  但是這名女人誰誤認爲是可以進行低檔的性交易的對象,就大錯特錯了。敢
於冒然接近試圖一親芳澤的登徒子,沒有例外的都倒了大黴。「帶刺玫瑰」遠不
足以形容這位黑道上聞名的風騷女子的可怕,別看梅姐很少帶人殺人放火,但是
一旦開罪了這位「大姐」級人物,很可能自己什麼時候死在哪位美人肚皮上都不
知道。

  而那天的梅姐卻是滿面春風的用粉臂彎,半倚在蘇奎肥而有肉的肩膀上,一
副任君采擷的嬌媚模樣。

  「小奎,……你終於可以和姐平起平坐了……當初,你第一次入會,我就覺
得你絕非池中之物。」說笑著,這天生尤物旗袍下的酥胸一直顫動個不停,虎得
蘇奎連目光都偷偷躲避開那處惹人欲火的位置。

  「說不得,以後姐姐地盤上動粗的事兒少不了靠你冷手哥幫忙呢……當然,
姐也不白求你。現在你也不用再給洪哥開車了,有空閑了到花街那邊轉轉,不是
我於麗梅放句狂話,只要你奎少看上的娘兒,我都有辦法讓她免費主動上床陪你
……咯咯咯……你不相信麼?」

  看著笑得花枝招展的梅姐,惹得蘇奎緊張了一頭細汗,連忙恭敬地陪笑道:
「梅姐您說笑了,……輩分差距在這裏,在小弟心中,梅姐永遠是剛進社團時的
長輩大姐……」

  「行了,別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官話混我……拿我當前輩,方才是誰一直盯著
我的大腿看?……看清姐的底褲什麼顔色了麼?……呦呦,這臉紅的,這麼嫩的
臉皮今後怎麼當大哥呀!」

  顧盼笑顔間梅姐流露出來的風情嬌態,蘇奎暗服是無人能比,只好實話實說,
「小弟我,其實江湖道行還淺薄……至今還無法達到洪老大說的「以一敵百」,
還請梅姐今後多多指教。」

  梅姐聽罷笑得更厲害了,一對柔軟酥胸蕩起陣陣醉人的乳浪說道:「以一敵
百??……你冷手早就做到了呀,……洪哥所說的以一敵百不過指的是勢力呀。」

  一句話讓蘇奎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耳邊就聽梅姐又淡淡補了句更像自言自
語的話:「要不是少南、馮爺還有那個死人臉唐韓背地裏都暗中支持你……以你
區區一個平民窟闖出來的窮小子,勢力能拓展得這麼快?……最後再告訴你一件
事,勁竹堂的堂主交椅原本就是留給唐韓的,只是他吊兒郎當的閑散慣了,一直
不肯坐下去罷了。」

  所說這番話的時候,蘇奎並沒有看到梅姐媚氣的鳳眼裏閃過一抹精明的鋒芒。

        ************************************

  很快,冷手蘇奎就發現社團裏一堂的堂主並不那麼好作。

  不同於做小弟時,大哥最大的困擾是屬下兄弟的問題。他們是黑道社團,少
不了要大量的人手甚至取代警察維持地盤裏地下的秩序和灰色産業。但是,風平
浪靜的時候這些人也不能遊手好閑,如何安置好他們就是讓人頭疼的一件事。

  要知道手下的一衆幫衆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也有兄弟姐妹、父母妻兒,他們
也都是要吃飯的。而一旦發生械鬥,難免要有死傷,雖然黑道收入頗豐,幹得都
是法外一本萬利的生意,但是堂口大部分的收入還是要交由社團公司處理。身邊
每倒下一位兄弟,那筆巨額的安撫費用,就不是每一位大哥都能承擔得起的。

  如若你放任不管或者撫恤少了,顯得堂堂的扛把子不講江湖道義,久而久之
哪還會有人會死心塌地的跟你拼命。

  沒過幾個月,蘇奎在逐漸理清了堂主的職責和義務後,也爲這件事大感棘手,
難怪唐韓寧肯窩在公司,也不願出掌以幹紅差粗活爲主的勁竹堂。

  好在事在人爲,偶然間的一個機會讓他發現了事情的轉機……

  那還是在做掉華山事件風聲過後,鄉下躲事兒的四眼明重新回歸幫會,蘇奎
和兄弟們自然要擺酒給他接風。

  四眼明在鄉下躲了大半年,變得越發的幹瘦精練了,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睛現
在瞇瞇的只剩一條細縫了。

  更爲搶眼的是,小四眼回來後懷裏還時刻不離的依偎著一名姿容不俗的美嬌
娘。細看了很久,蘇奎才認出這位妙齡美女正是當初他們兄弟滅掉白面華山時,
四眼明強要留下並帶走的那位「華山情人」。

  現在這位名叫吳筱悅的女孩子跟那時候風騷模樣可是大爲不同了,不但整了
容,從容顔到氣質,由裏到外的不再帶半點風塵氣息。一副知情理性,小鳥依人
的乖巧模樣,也不知道四眼明這陰貨這幾個月是怎麼把人家豔麗時髦的女郎調教
成小家碧玉的大姑娘的……蘇奎驚詫其人的改變,不由多看了兩眼。

  四眼明還是他一貫陰狠狠的性子,見大哥註意了他懷裏的妹子,面帶幾分得
意的說:「怎麼樣,不錯吧……奎哥,所謂脫胎換骨也不過是如此吧?」

  說著伸手把乖順的女孩兒往蘇奎身邊一推,喝罵了句:「小賤貨……去給我
大哥玩玩你那身浪肉。」

  吳筱悅臉色一白,有點害怕又有些尷尬的湊過來,怯生生叫了聲奎哥。其實
在她的腦海裏,當日裏只影影綽綽有這麼一位黑胖的大哥,別無什麼更多的印象。

  蘇奎當然不會這麼隨性就碰兄弟女人。只是淡淡應付了一句,便把矮下嬌軀
想要服侍他的女孩兒擋了回去……無所適從的筱悅只得尷尬得退回到四眼明身邊,
……沒想到男人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罵道:「怎麼,害羞啊,見不得
人嗎?!」

  吳筱悅捂著挨打的臉好像哭又不敢哭,委委屈屈的想說些什麼,看著男人又
咽了回去。

  蘇奎有些看不過去了,埋怨兄弟道:「你又何必打她,我只是沒那個心思而
已。」

  四眼明嘿嘿一笑,一把將女孩兒重新拽回自己懷裏,伸手撫摸著她嫩白的臉
蛋,就好似撫摸著一只慣養的寵物一般。

  「奎哥,你不知道……這些日子閑的無聊,大半心思到用到這浪貨身上…
…她就喜歡人家欺負淩辱她,糟踐得越厲害就越興奮呢,……是不是?小賤貨。」
說著冷不丁擡手又抽了女孩兒一記耳光,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撫摸她嬌嫩的臉蛋。

  「是的……明哥。」吳筱悅好似被打習慣了似的,小聲回答了,便低著頭靠
在四眼明幹瘦的懷裏,小手緊攥著裙擺害怕得直打顫。

  「你這沒人性的禽獸,……到底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了?看把人家唬得,跟
只避貓鼠似的。」一旁梁非帶著女友孫雅欣靠了過來,也帶有幾分不平的斥責四
眼明。

  而身爲「大嫂」的雅欣早就跟四眼混得極熟,更是毫不忌憚他的陰沈,氣哼
哼的過去一把將吳筱悅拉了過來,半擁在懷裏安慰道:「小姐姐,你長得可真好
看……不用怕他……四眼從來就這樣,陰陽怪氣的,人其實還不錯。他再欺負你,
跟妹妹我說,我來保護你,替你主持公道。」

  沒想到女孩筱悅搖了搖頭,平靜的說:「沒有,……明哥沒有欺負我,都是
我心甘情願的。」

  說完女孩兒便掙脫了雅欣的懷抱,又乖乖的重新靠回到四眼明的身邊……後
者嘿嘿一陣陰笑,對著雅欣得意的說:「怎麼樣,我的女俠嫂子,……好容易伸
張一次正義,還碰一鼻子灰吧?早跟你們講,她就是個喜歡被蹂躪的賤貨,你們
還不信。」

  「給我忍著,不許你哭。」

  「哦,知道了,明哥。」

  小四眼說完,在衆人驚異的目光註視下,就那麼四顧無人的把他幹瘦的爪子
從吳筱悅的連衣裙領口伸進去,透過單薄的布料,看得出他有力的怪手正在狠狠
用力的掐擰女孩兒隆起的乳頭……偏偏女孩兒逆來順受般的不作一聲,明明疼得
淚水就在眼圈裏打轉,反而更把自己香雅的身子靠得男人更緊了。

  「呵呵,幾個月不見,你他娘的這是唱得哪一出啊?」一直在蘇奎邊上喝酒
的青皮光顧著和鄰桌的兄弟高談闊論,這才轉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有點晃神。

  「沒啥,……忘了跟你們幾個說了。這丫頭她並不是我女朋友,不過是我這
段時間圈養的一只寵物而已……哎哎~ 不只是給我自己養的哦……是替哥幾個調
教的人肉玩具。」四眼明大咧咧的從吳筱悅衣服裏抽出了手,指著她俊俏的小鼻
子吩咐說:「今後,在座的這四位……非哥,青皮哥,奎哥就都是你主子了…
…讓你幹什麼,都必須完全照做……特別是我老大奎哥。想日你,就乖乖劈開腿;
想打你,就趕快伸臉撅屁股。自己有點眼色,別等著人召喚……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女孩兒乖順的回答著。

  「聽見了,還不過去磕頭?……又想被懲罰了是不是?」四眼明蠻橫的在吳
筱悅短裙下裸露出來的白嫩大腿內側擰了一把。

  「別……不要,不要,我這就給幾位主子磕頭。」

  女孩兒像被針紮了一樣,跳起身來,真的按照四眼明說的,跪在地上挨個給
蘇奎梁非青皮磕了頭,輕聲說:「小賤人吳筱悅今天拜過幾位主子,……今後我
一定乖乖的聽話,主子們想打人出氣,想找女人瀉火,……隨時隨地都可以在筱
悅身上盡著性子來,沒關係的。」

  說著女孩兒咬著嘴唇,用手把裙子掀起來,就見在她緊身的小三角褲上平坦
的小腹處,歪斜斜紋著四個豆粒大的小字「下賤騷貨」。

  「這他媽誰給你紋的?……這兩筆字比我還不如,也敢拿出來獻醜,也不嫌
丟人?」蘇奎想笑,又覺得是對筱悅人格的侮辱,只好強忍笑著說。

  「是四眼哥給賤奴紋的……紋的時候還教訓賤貨說,下半輩子筱悅只配給幾
位主子當奴寵,主子們想罵就罵,想打就打,讓跟誰睡就跟誰睡。」說著說著,
吳筱悅終於忍不住屈辱,兩行清淚潸然而下。

  看到女孩兒被欺淩得直哭,梁非蘇奎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孫雅欣一把將男友
拉過來,趴在他耳邊小聲警告道:「你,……你今後要敢碰她一根手指頭,我就
廢了你!」嚇得梁非連說不敢。

  四眼明見吳筱悅哭了,陰陰一笑,一腳踢在女孩彈潤的屁股蛋兒上,呵斥道:
「尼瑪的,讓你伺候幾位大哥你很委屈咯?」

  「沒有……賤貨不委屈。」

  吳筱悅痛哼一聲,也不起身就那麼爬回去,四肢伏地蜷縮著身子……四眼明
大馬金刀的把雙腳疊在一起,放在女孩兒身上……嬌滴滴一個女孩子,在他眼裏
仿佛不過是只毫無生命的腳凳。

  幾兄弟裏只有青皮這時候沒有固定的女友,厚著臉皮湊過來說:「四眼哥,
你這小女奴調教得不錯啊……怎麼樣,借我玩兩天?」

  「說什麼借,剛才不是說了是咱哥幾個的公用的玩寵……牽回去隨便搞…
…玩夠了就丟給老大,我有空再來領……正好我整天見著她心煩,好容易回到十
三街,老大又更罩了,我要痛快的把妹。」說著擡起腳用力的把安靜趴伏的女人
朝青皮踹過去。

  吳筱悅根本就沒興起任何反抗的意識,忍著大腿上被踹的疼痛,順從的站起
來,怯生生的雙手攬住了青皮的脖頸,翹臀微點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青皮開
始還十分不習慣,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女人溫軟的胸口上。

  「哪有你這麼溫存的?……這小婊子,就喜歡人揍她,掐她,擰她才興奮
……要像這樣,給我把奶子掏出來。」四眼名陰狠狠的對筱悅吩咐道。

  女孩兒驚得打了個寒顫,趕忙拉低領口,翻開罩杯把一只玲瓏挺翹的奶子掏
了出來。

  「啪啪!」四眼明掄開巴掌由上往下狠抽了下去,打得那只乳房白兔般的上
下彈動,女孩兒流著眼淚連動都沒敢動。

  「四哥,……你是真他媽狠吶,兄弟算服了。」青皮覺得既新鮮又刺激,也
學著在筱悅的酥乳上拍了兩下。

  「哈哈……這就服了?……只要你別心疼,這小賤人最喜歡一邊給人搞她的
小屁股,一邊被用力的掐她屄上的嫩肉……你回去試試就知道了。」四眼明又伏
在青皮耳邊得意的說道,根本不顧忌吳筱悅可憐哀求的眼神……

  蘇奎見四眼明回來就沒完沒了的說女人,有點不悅的申斥了他幾句。然後便
把下屬弟兄開銷的問題悄聲講了出來。

  四眼明聽得像要睡著了似的,過了幾分鍾,瞇縫的小眼睛裏閃過一絲賊光,
「我說老大,這都什麼時代了?……以你現在手中的財力,何必承擔這個風險,
可以找別人分擔啊。」

  「找誰?」

  「銀行啊!……現在大牌的銀行都有人壽保險業務,還可以辦個信用卡來回
刷,省得兄弟們三更窮,五更富的,連個應急的來錢道都沒有。」

  「銀行?……銀行能接待我們麼?」

  以蘇奎的反映很快就明白了四眼明的意思,在他之前觀念裏銀行就是用來搶
的,與之合作還是第一次想到。不由感歎四眼明雖然有時候喜歡胡鬧,但自己還
真的離不開這個智囊。

         *********************************

  可是,蘇奎兄弟幾個還是把這件事想簡單了。

  第二天上午,九城區最大的巨豐銀行的十九層大廈的信用營業廳裏。第一批
勁竹堂的會衆亂哄哄的吵嚷著,跟幾名文質彬彬西服革履的銀行職員爭吵作一團。

  在四眼明陪同下,趕到現場的蘇奎很快被吵得頭都大了……

  一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業務員,耐著性子跟蘇奎解釋道:「這位蘇先生,
您的下屬沒有正當職業是不能辦理信用卡業務的。」

  「爲什麼不能?夜總會保鏢和停車員就不是正當職業嗎?哪條法律說不允許
幹這行業了?」身旁一名手下火氣上撞的高聲嚷著,「四眼田雞,他媽的你別以
爲我讀的書少,就糊弄老子。今天不給我辦,老子捶扁了你。」

  「保鏢和代客停車雖然也算職業,但是您的公司並沒有給您安排員工編制和
依法納稅,您的收入也沒有納入貴公司財務係統。所以我們巨豐銀行是不能給您
辦理信用貸業務的。」

  其實面對擼胳膊挽袖子的彪形大漢,十分鍾前職員就打電話召喚保安了。他
那裏知道,銀行的十幾個保安根本不敢進來招惹這群刺著紋身的道上兄弟……

  蘇奎聽得一知半解,剛想上前幫著爭辯幾句,就聽那邊的銀行業務員嚷道:
「這位先生,您的職業活動和犯罪紀錄都表明了,您所從事的是極爲危險的活動,
如果說它勉強算是一種職業的話……我相信警局可能更歡迎您到他們那裏去尋求
另一種保險。」

  「你說什麼?……他媽的你他娘的活夠了是吧?你是說老子出事就沒人管了??
……」

  蘇奎趕忙走過去制止了一場毆打大銀行客戶經理的事件的爆發……

  就在衆人紛紛擾擾的亂作一團的時候,旁邊工作室的門一開。一名身形優雅,
形象端莊的高佻美人步入了進來。她二十幾歲年紀,盤著一絲不亂的發髻,一身
高開領白襯衫套著藏藍色的西裝及長到膝蓋的緊腰包臀裙,姿態婉轉的在兩名保
安開路下快走了過來。

  OL美女不急不慢的來到蘇奎面前,平靜的說:「蘇先生,請你的屬下保持
下安靜好不好?我是專門來處理你們這件事情的。」

  蘇奎就在等候著銀行高層出面,讓一群大老粗手下出面這也是他和四眼明商
量好的計劃……於是他擡起胖手拍了拍巴掌。

  很快,業務廳裏逐漸變得鴉雀無聲。

  「那麼請問,您尊姓大名,是巨豐銀行的什麼職位?真的能幫我的下屬解決
這些問題嗎?」

  蘇奎欣賞著女人身上綽約的風姿和鮮明的曲線。反過來OL美女很反感的扶
了下手腕上的坤表,但依然以十分克制的態度回答道:「我叫楊若菲,是巨豐銀
行九城支行的最高執行官集團執行董事,也是這裏支行的行長……相信除了我,
這裏再沒有人有權力解決您這個團體的問題了。」

  蘇奎開始上下打量,不如說是欣賞著佳人的風采,她一對纖長雙手環抱著上
臂,筆直的雙腿丁字步叉開不卑不亢的俏立在那裏。蘇奎更想聽下這位姿態婷婷
玉立的女行長楊若菲會發表什麼高見,能把他手下這群莽漢安穩說服。

  沒想到的是,楊若菲並沒有發表什麼演講,只是快步走到兩名銀行職員的身
旁,吩咐說:「給蘇先生的團隊辦理人壽傷害保險和信用卡業務。」

  「什麼?!」楊若菲的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清亮悅耳,吐字清晰,在場所
有人都聽清了她說的每一個字,而偏偏兩位職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楊執行
官……但是,但是這不符合總行的規定啊!」

  「我知道這不符合咱麼巨豐的規定,」銀行首席執行官楊若菲轉過頭高傲地
看著笑呵呵的蘇奎,挑釁般的說:「就是總行董事局剛剛打來電話了,……經討
論決定由鴻昌集團提供擔保的九城區社團全部人員都可以在我行辦理信用和保險
業務。」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們馬上給他們辦理各項手續。」幾名職員對
著美豔的女行長老板行了個禮,開始熟練的進行各項填表申報工作……

  「去給蘇先生倒一杯茶過來。」美豔的楊若菲依然是平和的對旁邊的秘書吩
咐著,又轉過頭對著蘇奎說:「我很佩服您這位做社團的,把領域合作延伸到香
陵金融係統來……不過,竟然能搬動鴻昌集團出面爲您的部下作擔保也是您的本
事。從今天起,您和您的社員都成爲巨豐分行的最高級客戶了。」

  「但是我感覺楊女士對我們這些出來混的矮騾子好像並不怎麼歡迎啊。」蘇
奎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生有粉白臉蛋的女金融家調笑說道,一雙大眼毫不掩飾的掃
描著她胸前西服襯衫下傲人高聳的乳線。

  「沒有什麼歡不歡迎的,我們這是銀行。但凡來我行辦理正當業務的客戶我
們都歡迎。」楊若菲雖然很厭惡這位黑胖子大哥,但仍然無視他目光的非禮,依
舊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我建議楊執行官,你在接待客戶的時候能夠不吝流露一點笑容。我想
您的客戶會有一種更爲親切的服務體驗。」蘇奎雖然不懂銀行,但是在來之前早
就多次跟四眼明演練過可能出現的各種場景。

  「我接受您的建議……不過我希望除了信用卡和保險業務之外,您就不要試
圖我們提供辦理存儲大額現金的業務了吧?……如果有,我只能說聲遺憾了。因
爲香陵政府不允許我們任何銀行以任何理由,給黑道組織辦理大額現金業務。」
女人粉白的臉蛋上依然是沒有一絲笑容,哪裏半點有接受蘇奎建議的意思。

  「拒接辦理??……」蘇奎再次看了眼態度傲慢的楊若菲,也同樣淡淡的說
道:「總有一天,我會讓楊女士您親自登門,跪在地上求我辦理您的所有「業務」
的。」

  然後他就在銀行女執行官怒目註視下,轉身離去了。

  女金融翹楚怒目著送這位黑道大哥翩然離去,卻一丁點辦法也沒有。因爲就
算她再用犀利的語言去挖苦乃至罵他也沒用的,從一開始她面前的這個家夥就承
認,他本身就是個流氓。

         **********************************

  盡管蘇奎混社會的這個看似風光的職業是被香陵上層社會和正當階層所鄙視
和不齒的。

  但借助社會金融體係的辦法,確實是非常有效。

  畢竟銀行的信用度,遠遠超過了掛著公司名義的黑道社團。短短一年多時間,
蘇奎就把松竹幫勁竹堂打理得有聲有色,不但擡舉他上位的洪爺面上大有光彩,
就連香陵各個大小家族也對九城冷手忌憚三分。

  然而,混江湖永遠不會有太久的平靜,危險和利益總是同時存在的。

  當然,快速的上位也有讓人開心的地方。

  蘇奎並不經常去「海悅夜總會」那種金碧輝煌的地方,除了陪洪老大應酬,
他總感覺那裏政客商賈的虛僞社交,爾虞我詐的交際應酬與自己格格不入。

  他與兄弟們一樣,都更喜歡出「藍月亮」酒吧,喜歡和那裏年輕的靚男俊女
嗨成一片,享受自己寶貴的青春。

  當然那裏也有他喜歡的人。這段日子以來,不幸被四眼明言中。那名陪酒的
冰霜美人陳怡,和蘇奎的關係産生了很大的變化。

  一切還得從之前二人的一次偶然相會開始。

  那晚,蘇奎被繁冗的旗下各産業的賬目煩的頭昏腦漲,不愛讀書始終是其致
命的缺陷。稍有繁瑣的問題,蘇奎就感到腦袋疼,索性一並丟給四眼明和青皮,
反正他相信兩名過命的兄弟不會瞞著他挪用一公司毛錢……自己樂得偷懶,站在
明亮的走廊裏抽了支煙。

  等他無意識的走回夜場大廳裏的時候,接過調酒妹子遞來的雞尾酒,順手塞
了張鈔票在女孩兒高聳的雙峰之間……

  便看到冰冷表情的陳怡完成任務般把兩名色瞇瞇客人送了出去,臨出門的時
候,男人的手還是在她超短白裙的盛臀上撫摸了一把。

  蘇奎看到美女妖豔濃妝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然後陳怡無精打采的走到酒吧,叫了一杯馬丁尼,走到一處臨窗的位置,站
在那四顧無人的角落裏,看著窗外的閃爍霓虹,形單影只的嬌美身姿顯得那麼的
孤寂。

  蘇奎遠遠的看過去,感覺她一定是一個有心事的女孩。

  無意識間,他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沒想到看到的是陳怡一張掛滿淚水的美
豔的面龐。

  「怎麼哭了?……剛才的客人欺負你了麼?」蘇奎看著嬌軀微微抽動的流淚
的女孩,心裏竟被帶得一陣發酸。掏出兩張紙巾遞了過去。

  「沒有,……可能是酒喝多了,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女孩下意識微笑了
一下,接過紙巾回答道,然後詫異的發覺,這個遞她紙巾的男人竟然是從來不對
這裏陪酒女動容的大哥。

  「你不是對我們沒興趣嗎?幹嘛又來招惹我……是看我流淚,可憐嗎?」陳
怡擦著哭紅的鼻子,兩道淚線掛出眼影留下兩條可愛的黑痕,長長的睫毛上還掛
著細小的淚珠,暴露了女孩柔弱可愛的一面。

  「誰說我對你沒興趣,我對這裏每一個女孩子都有興趣。來這邊坐坐吧,窗
口的夜風很涼的。」蘇奎不由分說的抓著陳怡的胳膊,把她拉離了窗邊。

  路過迎賓區的時候,蘇奎看了眼領班女郎用手指了下陳怡,劃了個圈,意思
今晚買她的全鍾。

  兩個人並排著坐到了酒吧一個昏暗安靜的角落。

  「你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買我的全鍾?是想泡我上床嗎?……別妄想了,
我是不會陪人出場的。」陳怡漸漸地從失控的情緒裏恢複過來,淒然一笑,帶著
幾分小心提防的看著這黑胖子。

  「不行嗎?……自從你來到這裏,還沒看哪個男人能一親芳澤,我看出你很
缺錢。聽說有老板出十倍二十倍的身價包你出臺,你都不肯。」蘇奎有一搭無一
搭的說著,陳怡不賣身是整個酒吧公知的事情。

  「你覺得我是待價而沽,等著吊一個最有錢的凱子是吧?」陳怡把面前的酒
呡了一小口,不得不說她喝酒的姿態很好看,很動人。

  「那倒沒有,只是我很羨慕,甚至有點嫉妒那個男人。」

  「哪個男人?」陳怡掏出面巾紙,一點點的對著小鏡子把眼圈下淚水的痕跡
抹去,濃妝豔抹的臉蛋抹去鉛華,顯露出一段青春的肌膚。

  「那個讓你深愛著,肯爲他如此付出,又不惜一切爲他守身如玉的男人…
…你男朋友應該是個極爲優秀的大帥哥吧?」蘇奎隨意的喝口水,不無一些醋意
的說。

  「你說他?……你覺得我是爲了我男朋友才過來陪酒,爲了他才不陪客人出
臺的,甚至是爲了他才掉眼淚?」女人停下來,剛幹起來的美麗眼眸又蒙上了一
層霧氣。

  「哦,……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花錢包你整晚,可不是爲了把你逗哭的。」
蘇奎見慣了男人流血,卻很不忍心見女人流淚。

  「我一定要爲男人才流淚嗎?……你們男人覺得天下的女人都這麼下賤麼?」
蘇奎的話激起了陳怡的反感,眼淚反而流不下來了,「我是爲我自己哭的,因爲
我看不到未來和希望……只是好巧不巧讓你這討厭的人給看到罷了,你就不可以
裝沒看到?」

  蘇奎無語了,自己好心安撫她,卻招來一陣埋怨,對於不講理的女人他只好
閉嘴。

  「爲他守身如玉?……我男朋友大學二年就跟我在一起了。這麼久,他早把
我玩膩了,他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碰過我……我寧肯相信他每天是因爲工作忙累的
不願碰我;寧肯相信他是在陪老板也不會是在外面劈腿;寧肯認爲他那只怎麼口
都不硬的東西真的是因爲他身體不舒服。」女人的眼淚還是走珠如玉般的滾落下
來,繼續說道:「又怎麼樣?我就算真的蒙騙自己又怎麼樣?……還不是要每天
工作了一天,再濃妝豔抹的來這裏陪你們男人喝酒取樂。只爲供那還也還不完的
各種貸款。」

  說著女人玉手柔夷輕擡,仰起好看細長的白皙脖頸,一口幹了酒杯裏的半杯
酒。

  蘇奎吃驚的看著陳怡,他從見她以來也沒聽她說過這麼多的話。而且陳怡的
酒量他是聽說過的,雖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斷斷不是這幾杯就能令她神誌恍惚的。

  陳怡好似也發現了自己情緒得失態,又無所謂的虛推了一下空氣,慵懶喪氣
的自言自語道:「跟你說這些幹嘛?……你不過是跟他們一樣,想來占我便宜的
人……來吧,奎哥。不就是想摸我麼,自打你把我拉過來,眼睛就沒離開過我的
胸口。別告訴我你是無意的……不用掩飾,你不摸,也會有人來摸的,給誰摸還
不是一樣?」

  嬌豔的陳怡雙臂微分,一副任君爲所欲爲的樣子。她一對飽滿高聳的乳峰挺
立著,修長潔白的大腿微分,甚至可以看到短裙下那一抹鼓鼓的黑色底褲……

  蘇奎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他毫不客氣色把手搭在陳怡的滾圓大腿上。入
手彈潤圓滿,皮膚滑膩如脂,但也僅僅如此,女人腿上撫動的胖手沒進行更下流
的動作。

  「你又何必如此,爲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或者一個年輕幼稚的誓言值得嗎?」
蘇奎輕輕拍了拍女人的大腿,更像是在安慰她。

  「你的手好軟好熱,摸得我還挺舒服的。」陳怡偏了偏頭,取過旁邊的冰水
輕噙了一口,咽了下去。

  在水入喉的一刻,蘇奎感覺自己身旁得女人奇跡般的恢複了,恢複了那個冷
冰冰豔麗的陪酒女郎。冰涼的俏臉上依舊容顔卓絕,卻掛上了滿滿的防備。

  「那我該怎麼辦?跟他分手,帶著養我長大的姨媽回到貧民區的十平米小屋
裏去?……他炒股用掉了我這些年攢下的所有積蓄,就這麼沒事了?……算了,
我不想提這件事了,你摸夠了沒有,我的這條腿不過是比其他女孩子略長些,沒
什麼特別的。」陳怡幾分不快的把蘇奎陶醉的胖手拿開,厭惡的說。

  蘇奎手雖然拿開了,人卻貼了上去,手輕輕攔住了女人的細腰,鼻子裏是她
身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味道……這個動作對於叫陪酒女的客人來說並不算過分,陳
怡也就沒在掙紮,只不過眼神裏飄過一絲厭惡。

  「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你還算好的,可以挑選拒絕想把你帶上床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很多像你這樣的女孩,爲了家人,爲了兒女被人玩得遍體鱗傷還
要陪著笑臉的奉承那些禍害她身子得男人。」蘇奎又點了支煙,腦海裏映出了母
親和姐姐的模樣。

  不知道是酒入愁腸,還是什麼,蘇奎濃密的眉毛蹙了起來,眼眶也有點發濕。

  「喲呵~!……你平常都是這麼泡女孩子的麼?扮可憐?演的可真像,是不
是我接下來要覺得同病相憐,乖乖的跟你去開房啊,奎哥?」陳怡冷俏的臉蛋一
陣嘲諷的微笑,伸手奪過了男人嘴裏的香煙,在她豔麗的嘴唇裏狠吸了一口,輕
吐在蘇奎黑胖的臉上。

  「別逼我動手打你……我很少想起跟別人說這個的。」蘇奎臉也刷拉一下撂
了下來,擡手示意適應小妹,再送幾瓶酒過來。

  「那你就打啊,……還等什麼,讓大家看看九城的老大是怎麼欺負下面陪酒
小姐的……我要不跟你出臺,一會兒是不是還會讓人把我架到天臺或廁所裏強奸
我?」陳怡冷冷的看著滿臉怒意的大哥,隨時準備挨一個嘴巴或一頓暴打。

  蘇奎盯著女孩的眼睛看了好幾分鍾,那如一潭秋水的美眸裏有倔強有傲慢有
自憐自艾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然而他還是慢慢的平息了怒火,說道:「幹嘛故意激怒我,這對你又沒好處
……你幾時看見我下面的兄弟強上過女人,你雖然是個不錯的美人,但還不值得
我破例……我今天也很疲憊,只是想找個外人聊聊天而已。」

  面對男人的理智,陳怡心中竟有些許失望。冷冰冰的說,「既然你都付了錢,
我想不聽也沒辦法……想聊什麼,我陪你。」

  沒想到蘇奎一把攬住了她的倩腰,惱人的嘿嘿一笑,一只胖手毫不客氣的握
住了陳怡一只飽滿挺拔的乳房,調戲道:「多謝你提醒了我,是付過錢的……嘿
嘿,撫摸你的身子是我的權利,你來這裏賺的不就是這個?……不許哭,哪有用
哭喪臉對著客人的,再哭我可要投訴你了,那樣我作爲這裏的管事人就可以明目
張膽的收拾你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陳怡恨恨的松開了反抗掙紮的手,任憑蘇奎在她吹彈可破的胸脯上揉捏撫摸,
其實比起那些色色的客人蘇奎的胖手還是溫柔規矩了許多……特別是圓乎乎的手
指撥弄輕撫她敏感嬌嫩的乳頭時,……和平常貪婪用力的客人不同,一陣陣酥麻
傳遍了全身,好久都沒這麼刺激的感覺了。

  「你太下流了,剛才不是還說只聊聊天的?……又摸來摸去的,我們不能好
好聊聊嗎?」陳怡很怕自己會淪陷在男人溫熱的撫摸裏,還是推開了在她柔軟嬌
軀上遊動的手。

  緊接著「啊呀!」一聲嬌呼。卻是蘇奎一用力把陳怡高佻的身體整個橫抱了
起來,又輕輕的放在他肉肉的大腿上。

  陳怡覺得男人胖肚子軟乎乎的,雙腿也暖暖的,一點也不硌得慌。那一陣陣
男人氣息傳過來,竟然有一點點舍不得離開的感覺……冰冷冷的俏臉一紅,見男
人並沒有借機再占她便宜,而坐在客人腿上在酒吧的陪酒女裏,簡直就是司空見
慣的事情。她也就羞澀的默許了……

  當晚,他倆聊了很多,從生活到工作,從孩童時的回憶到成年後的壓力…
…幾瓶紅酒像飛一樣的消逝減少著……漸漸地兩人都不覺得如此親密的坐在腿上
和被坐在腿上有什麼不妥。

  直到深夜酒吧要打烊了,蘇奎才有幾分不舍的把陳怡放了下來,「你的屁股
可真彈性,又圓鼓鼓的像……像兩只氣足的軟皮球。」

  蘇奎嘴裏多少有點不利索,陳怡也沒法再崩著冷臉,羞笑著說,「你的腿也
很舒服,肚子也蠻軟的,只是那東西太小哦。在本小姐的香臀碾壓下,這一晚上
我都沒感覺它有什麼反應。」

  「哼!我收著呢,……真拿它懟著你,怕嚇到你,以後不敢跟我上床。」蘇
奎臉皮厚度在香陵稱第二,也沒人敢稱第一。

  「流氓!」陳怡嬌美的臉上一副不信和鄙夷的神色。

  「不信,明天晚上繼續啊?」蘇奎挑釁的聳了聳胯部。

  「繼續又怎樣,怕了你個小花生嗎?」陳怡酒也有點熏的回答,她無論如何
不願這個不像大哥的黑胖占了上風。

  「要不要派人送你回去?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又喝了這麼多酒。」

  「大不了請半天假,……送就不必了,我包了計程車每天來接我的。」

  看著陳怡步履蹣跚的走出去,蘇奎故意沒提醒她身後的短裙掛在隨身的包鏈
上了,露出的半只雪白的屁股隨著女人腳步誘人的搖曳著……

  第二天,第三天……接連一周七天,蘇奎都包了陳怡的晚場。盡管不少客人
都頗有意見,但看到虎視眈眈的梁非青皮兄弟,也都只有遠遠躲開了。

  蘇奎每天也不過分,只是叫了各種好喝的酒水跟小吃,兩人像好友一樣邊吃
邊聊。條件只有一樣,陳怡大美女必須坐在他腿上。久而久之,美女也沒覺得這
樣有什麼不好……

  兩人就那麼開心的閑扯到打烊,幾個哥們事後紛紛的佩服的沖蘇奎挑起了拇
指,「老大,你還不下手啊,冰山都快化成冰水了。」

  只有陰沈沈的四眼明瞇著他永不睜開的小眼睛,嘀咕了句:「屁個化冰山,
老大這是他媽在戀愛呢。」

               ********

  時間過得飛快,大半個月時間飛也似的過去了 .蘇奎畢竟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不能每晚都陪著陳怡。說來也怪,只要蘇奎不來,她就又恢複成那個冰冰的美人,
對任何人不理不睬。唯一不同的是,再沒什麼人敢去要她陪酒占她便宜,畢竟九
城區松竹堂主的女人,還是沒幾個人想找不痛快的,這個江湖別的沒什麼,就是
風聲傳的特別快。

  一連三天,蘇奎都在應付社團不斷出現的麻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拖著
疲憊的胖軀,推開了「藍月亮」的大門。

  他懶懶的走上樓去,在專門給他布置的包廂裏喝了杯濃濃的咖啡。還沒等醒
過神來,怒容滿面的陳怡就沖了進來。

  「蘇奎!!!~」女神聲音再不是冰冰的,而是用幾乎震聾人耳膜的尖聲狂
吼出來。

  「你幹嘛?……」蘇奎擡眼看了看她,今晚的陳怡美得讓人陶醉。除了依舊
性感的時裝短裙,臉上的妝明顯淡了許多,看上去頗有幾分時尚麗人的感覺。

  「你這家夥不來也不打個招呼,跟死人一樣……知不知道,我……」陳怡本
來想說自己等了他三個晚上,想想太傷自尊了,又咽了回去。

  「這三天給社團辦事,我真的來不了……再說酒吧什麼時候改的規矩,客人
來不來要跟公主報備的?」

  「你!……你不來打個電話會死嗎?」陳怡看著漫不經心的蘇奎黑胖的樣子,
氣得臉蛋通紅。

  「你又不肯給我你的手機號,說怕你男朋友吃醋。」蘇奎一臉無辜的回答。

  「放屁,……你就是借口,就算沒我手機號,這裏前臺,媽咪,姐妹都有我
號碼。你爲什麼不問?……你兄弟每天過來,不能傳個消息?……奎哥,你玩我
是不是?」女人越說越傷心,眼眶又泛起了淚光,這是她在這裏陪酒這麼久,第
二次這樣激動。

  「我哪裏玩你了,不過摸摸胸,拍拍屁股,不會這樣大小姐你就讓我對你負
責吧?……那該對你負責的男人好像也太多了。」蘇奎再次無辜的攤攤手,「喲,
……你換淡妝了,別說,這妝很適合你,比之前濃妝豔抹跟吃了死孩子鬼似得強
多了。」

  陳怡恨恨的看著眼前黑胖胖的男人,前兩天還覺得他胖萌萌的十分可愛。現
在看上去,竟有種說不出的反感,這個男人怎麼有兩張臉,翻臉就不認人的?
……同時心裏又覺得酸酸的難過,自己以爲他煩厭看膩了她陪酒的濃妝,特意花
心思改變的造型衣著,連氣質都變了不少,這沒良心的家夥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這幾天晚上自己滿心的等待,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們臭男人都不得好死!……」狠狠摔出一句話,本來想就此離去的陳怡
又轉回來,「被你抱了這麼久,客人都以爲我是你的女人,現在都沒人再來找我
了,你說這怎麼算?」

  沒料到,蘇奎這次更簡單,話都沒多說一句,直接丟給她兩沓鈔票……

  解凍了的冷美人,把兩沓鈔票狠狠摔了回去,轉身跑了出去嘴裏罵道:「死
胖子,留著買棺材吧。」

  只留下暗暗竊笑的蘇奎開心的點了支煙……

  十幾分鍾之後,陳怡黑著臉,靚麗的身影孤零零默默的一杯杯的喝著酒…
…這時候當然不會有什麼人去找她觸眉頭。

  直到有一雙胖乎乎的臂膀悄悄繞到她身後,突然把高佻的陳怡一把摟住,抱
起來就走。

  「死胖子,放開我!……你不是不要負責嗎,又來撩我幹嘛?」女人難過悲
憤的捶打著男人。

  「喜歡我就明說嘛,幹嘛找那麼多借口?……我就不放,今晚我是花了錢的,
你得好好陪著我。」女人的掙紮怎麼敵得過蘇奎的力氣。

  「有錢了不起嗎?……姑奶奶從現在不接你的臺了,快放我下來。」

  「呵呵……翻臉蠻快的嘛。那我只好帶你去玩強奸遊戲了,是去天臺好呢,
還是廁所?」蘇奎說笑著在陳怡彈手的嬌臀上摸了一把。

  「你,你就會欺負我……」女人嬌豔的小嘴撇了撇,看上去她又要哭。

  「欺負你又怎麼樣,誰讓你這兒不讓摸那兒不給碰的……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哎,整晚抱著個大美女又吃不到,你讓我回去打手槍嗎?」蘇奎聳了下粗厚的眉
毛,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你……你這三天一定是去找潘家那三個賣水果的騷狐貍去了??……你
……你……」陳怡美得把人融化的眼眸恨不能把蘇奎吃了。

  「我是去了,怎麼,你不給,還不能讓我找別的女人?……是你包了我還是
我包了你哦!」

  陳怡再不說話,在男人懷抱裏小銀牙一張,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恨恨的
不松口……

  蘇奎被咬得哈哈大笑。從女人憤憤的啃咬中,分明在罵:臭男人,我不讓碰,
你就真不碰嗎?你是男人哎!男人不都是該像禽獸一樣嗎?還是黑道大哥呢,難
道要我脫了裙子勾引你才上嗎?咬死你。

  不知道多久,女人咬夠了。蘇奎輕輕的把女人放下來,陳怡卻說什麼也不肯
松手了……她緊緊的抱著胖乎乎的男人,生怕她會跑了一樣。

  蘇奎當然不會跑,不但不跑還把他胖臉湊了過去,再陳怡肉嘟嘟的香唇上吻
了下去。

  「嗯哼~」這一下兩人的嘴唇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再也分不開了。陳怡
閉著美眸,款吐著香舌任憑男人吸吮著……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喘息著唇分……陳怡細眼迷離的喃喃道:「帶我去
天臺吧,……今天我都給你……你不是一直想強奸我麼,今天你不強奸我都不行。」

  女人像塊粘糕似的跟在蘇奎胖胖的身體後面向天臺走去……

  「我怎麼感覺去天臺是你要強奸我似的?」

  蘇奎摟住了她的小腰,在陳怡的盛臀上貪婪的撫摸她彈潤的屁股……女人再
沒有一點反抗推拒,臉紅紅的,呢喃道:「你怎麼那麼討厭呢?」

  藍月亮酒吧的天臺不算高,但是也可以看到城市裏夜空的點點繁星。

  可是現在這對男女再沒心思曬著月亮,看什麼星星。兩人又如膠似漆的摟抱
親吻在一起……

  男人的手撫上了女孩挺拔的胸口,陳怡喘息著伸手在背後解開了文胸,低著
頭害羞的把文胸推了上去……兩只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月光下盡情展露著美好,蘇
奎迫不及待的把它們抓在手裏,揉動著捏玩著,低下頭品嘗上面挺立的櫻桃般的
兩粒凸起。

  「嗯嗯哼嗯~~」陳怡擰著眉嬌喘著哼唧著……任憑男人的胖手把弄捏玩她
的一對大咪咪……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只小手撐撫著男人胖乎乎的胸膛,另一只卻悄悄的滑向
男人的腿間……

  「哎呀~!這麼大了。」陳怡嬌紅的臉蛋像秋天裏的蘋果。

  「怎樣,我的小花生還讓你滿意嗎?」蘇奎看著貌美如花的陳怡,傲然道。

  「什麼小花生,你就會騙人,……明明是只大茄子……」陳怡小手輕輕的隔
著褲子撫摸著燙手的肉棒。

  「是你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怎麼樣,害怕了嗎?」蘇奎舒適的繼續撫摸
短裙下女人的嬌臀。

  「哼!」陳怡突然松開手,離開男人的懷抱,……眷戀的看了眼蘇奎,接著
毅然地轉過身,上身伏在天臺護欄上,雙手把短裙連帶黑色的小底褲一起褪了下
去……把那只雪白渾圓的屁股翹了起來,兩腿微分的扭動著,股溝裏的一切若隱
若現……

  陳怡咬著嘴唇,瞇著美麗的眼睛回頭看著蘇奎,……那腰肢軟的像蛇,那大
腿像象牙雕刻而成,那圓圓的粉臀好似天邊的滿月……整個玉琢一樣的肌膚在月
光下罩上了一層冷冷的光輝。

  蘇奎急喘著,伸手撫摸著女人的身體,從細腰到長腿,到滾圓挺翹的屁股,
直至陳怡胯下那處毛茸茸的濕潤……

  「嗯啊~!」女人動情的呻吟了一聲等待著男人的後續。

  「傻丫頭,……你不會真的想把我們美好的第一次放在這個露天的地方吧?
……我敢打賭青皮他們一定會跑來偷窺的。」蘇奎收回滿是粘液的手指,輕輕在
陳怡香臀上拍了一記。

  「你!……你,你這個混蛋!」塌腰挺臀的陳怡羞得簡直無地自容,狠狠地
跳起來,一屁股坐進男人的臂彎裏,嬌嗔道:「我不管,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了
……什麼都給你看光了,今晚不管你在哪兒……你要是不碰我,我就咬死你這個
死黑胖子。」

  「哎哎~……你別咬啊!……怎麼那麼色啊你?……我們去旁邊情侶酒店開
個房的時間都等不得嗎?……嘶,疼的……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嗯哼,……求收拾,……不收拾我,你就是小狗……」女人呢喃著,柔軟
的身子像蛇一樣纏住了蘇奎。

  二十幾分鍾之後,在藍月亮旁邊的一所酒店公寓裏,掛著白色鏤空紗帳的柔
軟大床上……

  蘇奎正牢牢按住女人高挺的雪臀,聳動著下身啪啪的捅操著……不時他還蠻
橫的揚起胖手在女人白滑的豐臀上扇兩巴掌,惹得女人一陣激烈的嬌哼。

  「他媽的,屁股再給老子撅高點……這小屄好緊啊,多久沒人幹過了?真爽。」
蘇奎把玩著陳怡凝脂一樣的屁股蛋,把雪臀抽得紅紅的。

  床上倒剪著一雙玉臂被浴袍帶捆牢著的陳怡,只好用小腦袋和一對巨乳支撐
在床枕上,塌腰舉臀的大分著雙腿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在淫糜的「咕嘰咕嘰」
的操屄聲中,陳怡微閉著美眸咬著紅唇,臉上說不出是舒服是痛苦的表情……只
是不斷地哼唧著,筆直的瓊鼻兩端鼻翼不停地翕動,偶爾男人一下猛力的整支拔
出捅入,激得她發出「啊!~」的一聲嬌呼……之後便又安靜下來,默默地紅著
粉臉挨操……

  「騷貨的嫩屄真爽,……又緊又滑,老子玩你,你哼唧什麼?」蘇奎伸出胖
手就把陳怡的小臉深按進床單裏,然後便又是一陣有力急猛的抽插狠操……

  「你怎麼這麼變態呀,……一定要把我捆起來,還要撅著……這麼羞恥的給
你幹……喲!還那麼狠的打人家屁屁。」陳怡舒爽得兩條大長腿直抖,屁股上又
挨了一記巴掌,幽怨的哼唧道。

  「臭娘們兒,不是你要玩強奸遊戲的?……他媽的,強奸不綁起來抽兩巴掌,
那還叫強奸嗎?……也不知道咱倆誰是變態……再廢話,我就去拿皮帶打你了。」
蘇奎擰著陳怡雪白的大腿,在女人噱噱的呼疼聲中,挺操得更加用力了。每次都
把男根抽出到只剩下半只龜頭,再猛力的把雞巴狠狠懟進女人的深處。

  陳怡隨著捅入的節奏,迷離的哼唧著,聽到男人要動皮帶,嬌滴滴的回求道:
「別呀……咱們是第一次做,……別那麼狠……想玩打女人,以後多的是機會
……哎喲……好酸好麻……奎哥我喜歡你粗暴點的幹我……把我操得喘不上氣來
……哦!……好深吶。」

  「真是個賤貨,……我看你屁眼菊肛很少用吧……既然是強奸,別想著享受,
一會兒爆個菊給你疼一陣。」蘇奎說著開始撫弄陳怡股溝深處淺褐色的小屁眼兒。

  「後面我用的是不多……不過我跟男朋友同居這麼多年,你覺得他會放過我
菊花?……想搞就插進去,我不怕疼的……對不起,奎哥,小怡沒有原封的地方
給你開苞。你會介意嗎?」陳怡扭動著倩腰,伸手把滑膩的雪臀分開,給蘇奎頂
住了後門菊肛。

  「說什麼呢?……我們出來混的本來就是一只腳踏在監牢裏,一只腳踩在鬼
門關。還能奢求這個?……再說處女不處女的有什麼關係?操著爽就好了。」

  「那,那……奎哥,後門都給你玩了……我只想問一句,你真的喜歡我嗎?
……講實話,求求你……哪怕你不真愛,今後我也陪你睡的,只求你別騙我。」
陳怡一邊挺臀挨操,一邊美目圓睜的詢問著正在她身體最羞恥部位挺進的男人。

  蘇奎歎了口氣,他有點奇怪,碰到的女人爲什麼都這樣。潘家媳婦桂琴也是
動情間這麼追問他,男人的感情對女人都這麼重要嗎?姐姐蘇婉和母親也會有這
種情結麼?

  蘇奎猛得分開面前女人的圓臀,挺身狠狠地把雞巴往她嬌小的肛門肉孔裏捅
入……直到在女人的肛道裏盡根而末,看著那菊花處的褶皺被撐得平滑,胯下的
女人痛楚得輕輕直抖……才趴下身子,把肥胖的身子壓在發面團一樣柔軟的女孩
的身體上,在那枚玲瓏嬌小的耳垂邊鄭重的說:「丫頭,以後別在問這種可笑的
話……自從第一天四眼明讓我看到了你,你就從來沒在我心目中消逝過……我們
出來混的,不知道能跟你廝守多久,……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信不信。陳怡,
你還是我的初戀。」情人耳邊說著情話,蘇奎本能頭腦裏反映出母親和姐姐白花
花美好的身體,又狠狠地搖了搖頭,把那可怕的念頭從腦海裏趕走……那些,不
能稱其爲初戀吧。

  而胯下逐漸適應肛交的陳怡卻被身上壓著她的男人感動了。她開始大聲的叫
喊,再蘇奎松開了她手腕上的束縛後,毫不猶豫的把雙手伸在背後,讓她的男人
緊握著幹她……

  蘇奎抓著女孩細細的手腕,一手拍擊著陳怡的隆臀,下身像騎馬似的馳騁個
不停……陳怡開始急劇的收縮小腹和腰肢,兩條滑滑的小腿緊緊的盤住身後猛幹
著她的男人的大腿。

  「射在前邊小屄裏吧……我想給你生個孩子,求你。噢~~!奎哥,使勁使
勁幹我!」

  嘶喊聲中這匹晃著一身嬌豔白肉的「小母馬」,不停地打著擺子再次達到了
高潮……

               *********

  蘇奎陳怡兩個人在酒店裏瘋狂的做愛,折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疲憊了一天的蘇奎終於感覺到從頭上到腳趾的徹底放松……很快倦意襲來,
他抱著你人雪白滑潤的身體,愜意的酣然入夢。

  十幾分鍾以後,赤裸著一身白肉的女人悄悄的從男人懷抱中爬起身子。

  她看著熟睡中鼾聲如雷的青年男人,伏下身去憐愛的親了他一口。睡夢中的
黑胖子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

  陳怡默默的穿起內衣,躡手躡腳的向她隨身的坤包裏摸去……

  良久,陳怡倩倩如玉的小手中多出了一把閃亮的短錐,上面藍窪窪得反著光
……她一步一步的挪到熟睡的蘇奎面前,幾次咬著銀牙舉起短刺向著他黑胖多肉
的胸膛瞄準……但幾次又都放下。

  陳怡看著蘇奎,在他身邊安靜的坐下,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

  良久,她又俯下身去,在男人厚重的嘴唇甜蜜的吻了一口,臉上充滿了幸福
的笑意……轉身收起了短錐,正準備像旁邊衣架上的衣裙走去。

  「就這麼走了?!」一個冰冷淡漠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把陳怡驚得幾乎魂飛
天外,「……那你該怎麼像你主子交代呢?」

  陳怡咬咬牙,猛得轉身,便看到蘇奎還是原來姿勢未變,那樣舒適的躺在床
上,只是那雙圓眼已經睜得溜圓。

  「奎哥,……你,你說什麼?」陳怡冰冷的容顔下竭力維持著冷靜和快要跳
出胸膛的心髒。

  「老大,我就說她是來搞你的,你還不信……這下驗證了吧?」房間裏的燈
突然大亮,四眼明,梁非青皮幾兄弟魔術般的走了進來。

  「驗證個鳥!你給我閉嘴……她不是最後沒對我出手嗎?……說明小怡還是
真心對我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最後爲什麼又不動手了。我不死,你怎麼回去交
差呢?」蘇奎惱恨的拍了下胖腦袋,最後一句卻是扭頭問向陳怡的。

  陳怡的臉色變得煞白,身子一軟幾乎坐倒,斷斷續續的回答:「爲了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麼?」

  說著,女人眼淚滾珠似的落下。

  「他媽的,這妞對老大你還真是有了感情!……只是下次別這麼試探人家了
……你們倆情人,嗯吶,啊呀的爽了一個多小時,兄弟們在外面聽了一個小時直
播,還不敢松懈半分,……青皮估計飛機都打了幾次了。」梁非笑笑的過來,手
裏可不慢,先把陳怡的包包拎了過來,檢查了起來。

  「放尼瑪屁,……老子聽是聽硬了,啥時候打飛機了。」青皮惱怒的給了哥
哥一拳。幾人有意無意間堵住了房間門窗出口,將陳怡圍在了當中。

  「哇嗚嗚嗚……」陳怡突然啼哭了起來,就像受氣了的小媳婦,向床上的蘇
奎靠了過去。

  「老大,小心!」幾兄弟齊聲高喊,卻被蘇奎擡手制止了。

  陳怡慢慢的依靠在蘇奎的胸膛上,仿佛全身都軟了似的嬌柔無力。

  蘇奎也像沒發生什麼似的摟著懷裏的女人,蹙著濃眉的低頭問她:「其實你
我都在演這場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戲,不是嗎?……可是我感覺直到方才你親吻我,
你都是還喜歡著我的,對嗎丫頭?」

  陳怡雪白的胸脯起伏著點了點頭,把男人摟得更緊……哽咽著說,「我是被
他們派來殺你的,但是我舍不得!……嗚嗚嗚……奎哥,你跟他們不一樣……他
們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都不過是想得到我的身體……你不一樣的,你好多次
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你都沒有下手……我感覺得到的,你是對我真心的,是嗎?」

  蘇奎擡手撫摸著懷裏的女人烏黑秀麗的長發,又低下頭去吻幹了女人臉上的
淚水,溫柔的說:「你不也是有很多次做了我的機會,卻沒有下手,你也是真心
對我的。」

  陳怡爲難的點點頭,擡頭回吻了下寵溺著她的男人,慢慢說道:「除了我男
友的故事是假的,其實我並沒有騙你什麼……我真名也不叫陳怡,他們都叫我小
七……道上我還有個綽號叫「飛雪嵋山」……」

  「哦?!……這麼說你是富興隆的人咯?」

  「是的,我從十一歲時,就是被富興隆的甄長安甄爺賭桌上贏回來的……從
那時候起,他們就訓練我如何在床上對付男人,如何僞裝掩護自己,如何利用情
欲殺掉目標……但是,奎哥,我真的沒想過殺你。不信,你看下我的高跟鞋,鞋
跟裏面可以彈射出一枚具有放射性劇毒的針刺,只要你抱著我的時候,彈出來,
輕輕劃破點油皮,你絕撐不過四十八小時的,而且無藥可救。」

  一旁原本放松下來的青皮很快證實了陳怡或是小七所說的話……暗自驚歎這
美人利器之精巧陰毒,不由得一咂舌。

  「我包裏的口紅也是吐了毒素的無聲手槍,還有那枚戒指能拉出絞斷人脖子
的銳利細鋼絲……奎哥,我真要你死,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呢。」小七摟著蘇奎的
脖子,把臉貼在他肩膀上繼續說著。

  梁非很快也證實了「陳怡」小七所說的「東西」確實都紛紛存在……就連蘇
奎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次能活下來,純屬僥幸……

  「那你這些日子爲什麼沒動手呢?」

  蘇奎越想越可怕,爲了對付他,富興隆竟然派人在他身邊潛伏了大半年這麼
久。這是個設計來消滅他的完美計劃。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實在沒辦法下手殺一個我難過哭泣時,遞紙巾給我的
男人……當然,我也很少真的想哭。」小七把她美豔的臉蛋貼在蘇奎的胸膛上,
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

  「就這麼簡單?」

  「嗯,你不信嗎?……從你抱著我,開始耐心安慰我的那天,其實我當天受
社團指派,去幹掉了西界的傑夫瑞森一家,包括他的妻子和兩個四五歲的孩子。」
蘇奎幾人聽得博然變色,黑手黨的瑞森是香陵最大的白粉生意販運加工商,當地
黑幫的頭目。前些時候一家慘遭意外全部身亡。沒想到是栽在了面前如此孱弱的
女子之手。

  小七卻好似講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繼續說:「我親眼目睹了人爲事故的
整個過程,想到了我這些年的生活……不斷地用美色接近男人,讓男人在我身上
最舒爽大意的時候除掉他們,無論他們是無辜還是罪有應得……而我如此日複一
日的過著潛伏、接近、得手,最後我得到了什麼?……他們只是拿我當殺人的工
具和泄欲的玩物而已。」

  「那,那剛才……我不也是對你……?」

  「你不同,你雖然動作粗暴,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情意……我,我真的
很喜歡坐在你懷裏,被你逗得很開心的感覺,又溫又軟的,哪怕你還是喜歡用力
使勁的操我……」小七靠在男人懷裏,用手指輕劃著蘇奎的胸口,「奎哥,我真
的是你的初戀嗎?」

  「傻丫頭,都告訴過你別再問這種傻話了。」蘇奎幾分惱怒的在小七香臀上
狠拍了一記,女人卻幸福的笑了。

  「行了老大,別打情罵俏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四眼明瞇縫的小眼
睛幾乎閉了起來。

  「怎麼辦?……還不過來叫大嫂,等著過年嗎?」蘇奎伸手把一旁的衣服取
過來,胡亂的就往身上套。

  「你真的這麼輕易相信我和我說的話?還會愛我,留我在你身邊?」小七頗
有些意外的看著蘇奎。

  「廢話,難道我會殺掉你?……別忘了你可是剛從我身子下面爬起來,還是
給了我無限快活的真心對我的女人……剛才我就說了,我們出來混的,有今天沒
明天,能跟你廝守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最少今天我想給你幸福快樂。」蘇奎拉過
女人,摸著小七「陳怡」的秀發真誠的說。

  女人默默的流淚,安靜的享受著男人對她的情感繼續說:「奎哥,謝謝你
……只憑你這幾句話,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其實,飛雪嵋山只是個綽號,並不
只是我一個人的專屬,具體有幾個人共用這名號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叫小七
兒,前面的四五六幾個女人應該都死了……而且我今晚也不能不回去,他們手裏
掌控著我不能舍棄的親人和一切。」

  「什麼!?……你還要回去?」蘇奎幾兄弟異口同聲的詫異道。

  「是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的……我只說今晚沒
機會下手,再拖過些時間,他們也許會派其他人代替我來對付奎哥的。」

  小七眷戀的又抱了抱蘇奎,臨別時候兩個人再次深吻在一起……

               *******

  可惜的是,蘇奎和他的弟兄們還是低估了江湖的險惡。

  翌日上午,滿腹心事的蘇奎就意外的收到了一只小小的U盤,裏面是一段讓
他終身難忘的視頻。

  「奎哥,你看到這段視頻時,可能我已經沒了……這還是甄爺看在我這多年
替社團辦事的情分上,給我這幾分鍾……」畫面上「陳怡」小七依然是身姿倩然、
眉目如畫,只是往昔冷豔的嬌容透露出一股那麼悲涼無助的情緒。她的身旁還赫
然站著兩名大漢,其中一名正是富興隆的金剛泰山。

  「我知道回來就有可能被幫裏發現,但是我還是不能不回來的……我回來了,
我的親人就安全了。這也是他們控制我的方式,我反抗不掉的……,但是沒想到
他們會這麼無情,我爲社團做了那麼多違心的事。」女孩輕聲訴說著,兩行清淚
無聲的滑落,「但是奎哥千萬不要試著救我,這裏龍潭虎穴,小七不想再爲了我
犧牲更多人命……我跟你說這番話,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活下去,小七不能陪你
了……奎哥,我真的很喜歡你,將來你娶大嫂的時候,別忘了我小七還喜歡過你
……」

  蘇奎看到這裏心如萬刃穿透,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傷痛折磨著他的靈魂…
…是竊聽器,否則小七絕不會這麼快就被富興發覺背叛。自己怎麼會如此愚蠢的
認爲那些老江湖會真的完全信任一名女人,而不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監聽裝置…
…他太天真了,這江湖永遠比他蘇奎想象的深。

  當然,他現在也可以盡起手下人馬,殺入北環去向富興四大名山討還自己的
女人。

  但是他不能,那就意味著兩個香陵最大幫派的徹底火並。有多少兄弟將命喪
當場,多少幫衆將落下終身殘疾……就算他不考慮這些,蘇奎只不過是幫派一堂
的堂主,社團裏的大佬們也不會支持同意他這麼做的,畢竟爲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那樣大動幹戈。

  畫面一轉,小七已經是被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她曼妙苗條的肉體上正被
兩個大漢無情的壓制侵犯著……還有幾個男人牢牢的按住了女人的四肢,在小七
的哭喊聲中,一名健壯如牛的漢子正死死按住她雪白圓潤的屁股,挺著驢一般的
大陽具不停地在她嬌嫩的下身陰戶裏進出著……從面目上看去,正是打手出身的
泰山。

  金剛泰山一邊拼命聳動著下身,把胯下小七的雪臀操弄撞擊得啪啪直抖,一
邊仰起臉猙獰的笑道:「冷手哥,這女人真他媽夠勁兒……老子早就想操她了,
可惜龍頭坐館一直不許……這次還多虧了你,我才有機會痛快的搞下這妞,看這
胸、這屁股真特麼有彈性,老子要幹得她叫爹……哈哈哈……」

  「不過,冷手哥千萬別沖動,……處理叛逆清理門戶是我們富興隆的規矩和
家事。你們松竹可管不著。哈哈哈……」泰山在得意的狂笑中聳動著射出精液,
很快又一名手下接替他奸汙女人的位置,狠狠的撲了上去……

  「給我狠狠地操,往死裏操……這賤貨可是幫會裏的名山,松竹大哥都求不
來的女人……機會難得,人人有份。哈哈哈……」

  蘇奎胖乎乎的黑臉沈得水一樣。

  然而畫面再轉,就見已是飽受蹂躪的小七赤身裸體的被懸吊在刑架上……她
雪白的胴體上被掐擰抓咬的紫青色的血痕遍體都是,尤其從她被扯的淩亂紅腫的
下身秘處和摧殘的破裂流血的後庭菊肛裏還不斷流淌著男人乳白色粘稠液體…
…可以想象這個冰霜般美豔的女人遭到了何等可怕的輪暴奸汙。

  一名手持長鞭,肌肉隆起的漢子,猛得高高揮舞起手裏的刑具,毫不憐惜的
向小七潔白美好的嬌軀抽去……

  「嗷~~喔!」伴隨女人發出一聲尖利淒慘的嚎叫,一道長長細膩而深邃的
血痕觸目驚心的殘留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從脖頸直到臀股上方,劇烈得疼痛讓女
人的身體極速的抖動著……

  「刷~啪!」又是惡毒狠辣的一鞭,抽擊在小七細腰和翹臀之上。犀利的鞭
撻讓女孩潔白的屁股當即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女人小七的慘叫聲已經接近極限,慘痛得仿似天邊鷹隼臨死前絕命的啼鳴。

  蘇奎關閉了視頻畫面,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指甲攥得拳頭幾乎滲出血來……

  這也是他在這世界上最後一次聽聞有關「陳怡」小七這女人的消息。

  半晌,得聞訊息的衆兄弟紛紛趕來,卻沒有一個敢去打擾一直站在窗子前,
默聲不語的老大。

  不知過了多久,梁非幾兄弟才看到鐵青著臉的蘇奎緩緩轉過身來。不知道爲
什麼,他們感覺蘇奎這一瞬間仿佛老了幾歲,臉上的神色更爲深沈狠辣。

  「無論怎樣,是富興對我謀劃動手在先,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社團也不會
這麼忍氣吞聲……我給你們半天時間,給我把富興隆的兩間白粉加工廠,四大名
山旗下的賭檔,夜總會酒吧,別墅房産……找出確定的位置,天黑之後統統給我
炸掉……特別是知道泰山,火山的妻小全部都給我辦了!我要他們知道,我們松
竹不是好惹的。」

  老大的怒火,所有在場的屬下都能感受到。四眼明青皮高聲喊了聲是,便紛
紛帶領人馬行動開了。

  很快隨著暗夜裏一陣陣的爆破聲,香陵的居民好像經曆了喜慶節日的煙火一
樣……北環幾處大火和爆炸被官方緊急新聞報道了出來……然而富興隆的魁首、
四大名山卻像早就知道要被報複一樣,不但産業就連社團骨幹的親戚家小都早早
躲藏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就是雙方你來我往的激烈沖突。蘇奎在和對方的爭鬥中,更爲狠
辣,出手無情,往往是不論對手男女輩分,全部幹掉不留活口。

  這次大火並,前後傷亡了雙方數百上千人。兩個幫派都大傷元氣,直到驚動
了香陵政府乃至幾大家族背後的海外勢力,他們紛紛派代理人出面,極力警告、
勸阻、調和之下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去。

  自此富興隆和松竹幫也結下了解不開的仇口,兩個社團大拼殺偶有,小沖突
從來沒斷過。



               第六章 臣服

  隨著松竹幫勁竹堂冷手蘇奎的名聲崛起,很快牽連著整個香陵的地下秩序跟
著發生了改變。

  當然這種改變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是在一段時間內潛移默化中完成,甚至
是連蘇奎本人都沒有察覺出來。

  對於梁非青皮四眼明,幾兄弟來說,明顯可以感覺到的是,自從「陳怡事件」
後,老大變得內向了很多,也可以說更沈穩了。雖然也跟兄弟們嘻哈說笑,但經
常一個人沈迷似的安靜在某處,一待就是半天……

  對身邊的美貌女子更是極少加以顔色,就連潘家婆媳那裏都很少「光臨」了。
甚至惹得媳婦方桂琴曾以爲蘇奎出了意外幾次過來查問。

  而每次社團出手辦事的時候,兄弟們發覺蘇奎總是變得思慮縝密,謀而後動,
不動則已,一動必然是做得老辣狠絕。時間一長,他黑胖的身上自然而然形成一
種上位者的威風和氣勢……那不是僅僅靠衣著和裝板能體現的,而是舉手投足之
間顯露的煞氣。這種霸氣,讓不但從小追隨他的梁非兄弟,就連很多新入會和成
長起來的年輕人都深深被感染而崇拜,紛紛遞帖子加入勁竹門下。

  就像那一次的狀況發生,徹底奠定了蘇奎在松竹社團第三把交椅的地位。

  入冬的香陵並不十分寒冷,除了偶然的臺風過境,人們只穿一件風衣也就足
夠了。

  那日周末,蘇奎難得的在幾位兄弟的勸說拉扯下,帶著梁非四眼明幾兄弟及
他們的女友一起在沙頭角商業購物區商廈裏逛街。

  女人天生就是喜歡購物的生物。見了琳瑯滿目的奢侈品,時裝,名牌的包、
鞋乃至華光刺眼的珠寶首飾,化妝用品,眼睛裏都無法抵擋的射出異樣的光彩
……就連對四眼明百依百順的吳筱悅,都忍不住加入到孫雅欣和青皮新泡得「大
波妹」的購物行列中……

  看著如魚得水的女孩子們歡快的身影,四眼明跟在蘇奎身旁,十分正經的說:
「老大,……那件事過去這麼久了……該看開的要看開,我們出來混的如果連兒
女私情都放不下,還能有什麼出息?」

  蘇奎知道兄弟是爲了自己好,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眼難爲如此正經的幹
瘦四眼說:「放下?……哪那麼容易,就算你當玩物一樣的筱悅,是說放下就能
放得下的麼?」

  四眼明嘿嘿一笑,頗爲自傲的說,「不過是個美好的肉體,……大哥喜歡就
領走玩玩。上次青皮不知道玩得多爽……哈哈……」

  「算了,……誰像你們兩個基情斷臂兄弟那麼惡心……女人也有一起亂上的?
青皮的那個大波妹,你就沒上過?」蘇奎十分鄙視看了四眼一眼,百無聊賴的翻
選著流行男裝。

  今天只有他是形單影只的一個人出來,四眼明也是不想他總是那麼孤單寂寞
才故意陪著蘇奎,幫他挑這買那……

  就在幾兄弟和女人興味盎然的時候,一通突兀的電話打了進來。

  「什麼……怎麼會?!梅姐你別急,慢慢說……在哪兒裏?」蘇奎大胖臉一
沈,濃密的黑眉又皺了起來。

  「小奎,……你快帶人過來吧,這次姐好像真的是碰到大麻煩了……就在公
司「豪都」這邊,我都要急死了……一切等你過來再說。」來電話的是寒梅堂的
梅姐,電話裏語氣焦慮得火急火燎的樣子。

  嗯?蘇奎頭腦裏飛快的轉動著。

  「豪都娛樂總彙」,那是香陵去年新通過賭業合法法案之後,剛剛批建的三
大賭場之一。也是松竹幫傾盡幕後力量、全力博取來的最大産業之一。「豪都娛
樂」「聖皇會所」「南海龍宮」這三大新興賭場,分別由九城松竹幫,桑茶灣川
口組和西界黑手黨一手把持著,在短短時間裏吸引了亞洲衆多嗜賭者的關註,迅
速成長爲世界第二大賭場娛樂聖地……

  這種娛樂行業的大項目恰巧地址選在了臨江灣新街裏的板塊上,邢先生和洪
嘯天幾個大佬幾經衡量還是交給了老字輩的梅姐手上打理。畢竟「賭色財氣」自
古就是互爲一體的産業,而寒梅堂的梅姐接觸的一直都是娛樂業影視界的豪門巨
子,手裏又掌握著大量的色情行資源,由她管理更是相得益彰。

  這兩年在松竹梅姐的精明管控下,圍繞「豪都」賭場的一係列餐飲、影視、
情色、健身、娛樂乃至購物行業都如雨後春筍般蓬勃發展,成爲松竹幫的經濟主
要支柱之一。寒梅堂的財、勢、人總體實力更是不在蘇奎的勁竹堂之下,只是明
面上寒梅梅姐從事的畢竟是正當生意,還要保持産業的安穩公平以吸引豪客。只
有極少數鬧得太大的打打殺殺的暴力事情才會借助到蘇奎的勁竹武行的力量。

  難道這次又有什麼人來找麻煩了?蘇奎很快就反映到最近又蠢蠢欲動的富興
隆,四大名山一夥。

  半小時以後,蘇奎和梁非青皮屬下幾十號兄弟就趕到了公司「豪都娛樂」布
滿金碧輝煌樓閣亭臺的度假勝地般的樓群區域。這次蘇奎可以說是精銳盡出,隨
他來的都是堂口下最爲出手幹淨利落的狠角色。

  來到賭場寬廣忙碌的後臺,就看到數個大監視屏幕前,一身俏麗大紅牡丹貼
身旗袍的於麗梅焦慮的端坐在一只圓軟旋轉吧臺椅上,兩條圓潤的大白腿不時優
雅的交替疊起,突顯出坐在那裏的那只肥美大屁股展露出的接近完美弧度的臀形
……

  蘇奎匆匆的率衆趕到豪都,這時候反而不急了,點了支煙看著不時回頭詢問
賭場管理人員和助理的梅姐,以一種欣賞贊賞的態度踱了過去。

  看到蘇奎到來,梅姐風姿誘人的臉頰上才算露出了些輕松的表情,一晃胸前
一對高聳的胸器,嗔怪的說:「小奎,你可算是來了……梅姐我這次真的沒辦法
了,你快給我拿拿主意吧。」

  「呵呵……還有我們松竹雙豔解決不了的困難?……梅姐你要搞不定的問題,
小弟還能有什麼主意拿呢?」蘇奎笑著走到梅姐的身旁,沖鼻而來的是一股昂貴
的香水氣息。

  「你再站在旁邊淨說些風涼話,姐可要親手動手打人了喔!……」梅姐半氣
得嬌容嗔變、桃花眼圓瞪,那並不算豔麗的容顔瞬間就帶出一股動人的風情,就
連近來對女色屏蔽的蘇奎都大感吃不消。

  「究竟出了什麼事呢,讓您梅姐都慌手忙腳的把我大老遠喊過來?難道有人
敢太歲頭上動土不成?」蘇奎隨手接過旁邊梅姐嬌小媚氣的女助理遞過來的一杯
洋酒,轉回頭正色道。

  梅姐臉色也收了嫵媚的笑意,平靜的回首示意一邊的主管人員展示給蘇奎一
行人看。

  很快山牆般的超清數字大屏幕上就放大顯示出來了一位手舞足蹈、賭得正嗨
的白金VIP場裏的客人。

  「就是他??!!……」蘇奎吃驚的望向這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卻鬧得
連老江湖梅姐都心驚肉跳的賭徒。

  不過是三十剛出頭的年齡,稍稍留了點絡腮胡,面孔看上去好似有點西方混
血皮膚很白但布滿了些坑窪。歪戴著一頂流行的運動形遮陽帽,一件再常見沒有
的橘紅色休閑運動T恤衫,七分牛仔短褲,耳多上還帶著白色的隨身聽耳機…
…整個人隨著音樂輕輕的搖擺著……這名賭客若是扔在十三街夜市,就是掉進人
堆裏任誰都找不出來的嘻哈大叔。

  要不是他面前堆著一堆小山般的散亂籌碼,身邊還站著兩位青春俏麗、衣著
性感的陪侍荷官,出現的也是非富即貴的高級貴賓才能出席的白金ViP廳,怎
麼看他都不過是個香陵中下層的自由職業遊民。

  「就是此人……人不可貌相吧?」梅姐和旁邊的幾位賭場高管、保安首領緊
張的望著屏幕上的嘻哈「選手」。

  「開始也沒有人註意到他……此人不到中午時分,從大衆賭廳裏用信用卡刷
了十一萬的小額籌碼。」梅姐接過助理遞過來的一支摩爾女士形香煙,點燃了深
吸了一口,眼裏泛著精敏的光芒對蘇奎說道:「……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裏,就嬴
空了藍袍荷官可依的全部籌碼池。」

  梅姐擡手指了一下那人身後站立著的一名形容俏麗的女荷官。蘇奎知道,在
這家豪都賭場裏賭色是不分家的,按規矩只要哪名客人嬴光了某位美人荷官的籌
碼,那麼那位荷官就暫時歸屬這名賭客所有。不但要提供她的香豔肉體供這名客
人無償享用,而且還要在賭場提供的高檔客房裏陪這位客人過夜……這也是豪都
能夠淩駕於其他賭場香豔的招攬那些好色賭徒的手段之一。

  「憑借著贏得的百十萬籌碼,他12點13分進入了貴賓VIP賭廳……也
不過40幾分鍾時間,就再次嬴空了綠袍荷官可人的所有籌碼池,那會兒他就已
經贏走了一千六七百萬籌碼。」梅姐又指了一下那人身後正端著杯雞尾酒恭敬侍
立的身穿綠色旗袍的另一位身材豐滿的嬌豔美人。

  蘇奎大黑臉也不免有所動容,他當然清楚的知道,各個賭廳裏的荷官衣袍的
顔色可不是隨便亂穿的。藍色旗袍荷官也還罷了,貴賓廳的綠袍荷官大都是受過
嚴格訓練的,最少從事賭場精練賭術七八年以上的老手。40幾分鍾就栽了?就
這位貌不驚人,身旁既無保鏢又沒美女陪伴的「無名鼠輩」???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黑道豪俠異士,藏龍臥虎。

  「現在陪他對賭的是白袍級荷官,於麗珊……已經是咱們賭場裏除了喬老之
外最高水平的荷官了,也是喬老這些年的關門女弟子……呃,……她同時還是我
妹妹。」梅姐面色一白,略帶幾分尷尬的交代給蘇奎。

  隨著閉路高清攝像移動,蘇奎看了眼屏幕上身著白色透體絲綢旗袍的跟梅姐
有六七分相似的荷官美女。應該說於麗珊比她姐姐長得略清秀些,只是荷官都規
定化的濃妝看不出本來面目如何,只是從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看,應該是不輸於
姐姐的美女一枚。

  「哈哈……梅姐,你還真舍得放你妹妹下場啊?……據我所知,你這場子裏
又不只一名白袍級的……真的輸了,難道還真讓麗珊陪這猥瑣的家夥上床嗎?」
蘇奎輕呷了一口手裏的酒,打趣的說到。

  「那我又有什麼辦法?……這裏只有這丫頭賭術最好了……要不是喬老突然
昨天心髒病發作住院,誰他嗎敢來姐的場子裏惹事。偏偏賭場又不能停,簡直氣
死我了!」梅姐狠狠瞪了蘇奎一眼,又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收回她的桃花眼,恨恨
的把玩著手裏的酒杯。

  「喬老心髒病犯了?這麼巧?……不是中了什麼人的暗算吧?」蘇奎臉色一
變皺眉問道,他可知道喬老當年可有「香陵賭魔」之稱,幾十年縱橫賭界,從來
沒失過手。

  「不可能!……喬老的安全等級是跟洪大哥一個級別的,二十四小時都有可
靠的我的人跟著……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誰活夠了?」梅姐臉色一變,瞬間罩上
了一層淡淡的額殺氣,給她原本嫵媚惑人的容貌沾染了一絲英氣。

  「哎呦!……梅姐,你生氣時候的樣子可真好看。」蘇奎突然嬉皮笑臉的打
趣道。

  「你!……小奎你再這麼沒正經,姐就……就再也不理你了。還指望你能給
我拿個主意呢……看樣子,小珊也頂不住一時半刻了。」梅姐大發嬌嗔,柳拳輕
舉用力的在蘇奎健壯的肩膀上砸了兩拳。蘇奎註意到梅姐的拳頭貌似沒用全力,
卻像鐵錘搗過來一般的力道並不輕,才清楚這位黑道大姐的身手並不白給。

  「喬老病了,連梅姐場子裏最強的高手都不敵的話,小弟這點賭技能派上什
麼用場?……難道梅姐想讓我現在就動手做了他??……不過這小子怎麼看也不
像是個老千啊!」蘇奎揉著被砸得酸痛的肩膀,正色道。

  「哼!老千會把名號寫在自己臉上的嗎?……動手?要能那麼簡單還用得著
姐找到你??!!……這裏是高檔場所,賭輸了就殺人,賭場的信譽還要不要了?
……砸了招牌,我怎麼跟公司交代?傳了出去,整個社團的臉面啊……姐不管,
你是社團最能耐的堂主,總要給我想個法子的……真幫姐過了這關,大不了給你
20的股份。我親自去跟洪哥去說,本來安保占股,總是題中應有之義。」

  於麗梅臉上很快又換上一副既嬌媚又可憐的表情,雖然不豔麗,卻透著份纖
弱動人的味道,很快就激起了蘇奎的男子漢保護的心思。

  「好吧,我就幫你這一回。」蘇奎放下了手裏的酒杯,拍了拍梅姐的香肩,
繼續說:「重要的是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什麼出身,混哪裏的,最擅長什麼?
……有句話怎麼說的,知己知彼什麼玩意兒的。」

  「還用你說?……我要是查得到這家夥的來頭,就不用這麼急了。」美人大
姐又冷冷的橫了蘇奎一眼,「這人信用卡裏註冊的叫張力群,一看就是假的…
…之前香陵、大陸乃至世界賭場上都不見經傳的。好像從地底下突然冒出來的一
樣。」

  「沒來曆?……不可能!他難道是孫猴子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是人總有個出
身吧……他最擅長玩什麼?」蘇奎有點頭疼的摸了摸胖腦袋。

  「就跟他現在玩的一樣,這怪人進到咱賭場只玩了一種博彩,就是——輪盤!」
梅姐好似真生氣了,冷冷的看了眼屏幕。

  「別生氣嘛,梅姐,不就是賠點錢嘛……這點賭資,你梅姐縱橫香陵這麼久,
還賠不起??」蘇奎伸手就在女人柔軟多肉的香肩上摩挲了起來。

  「啪~ !」梅姐毫不客氣的把蘇奎撫摸她肩頭的胖手打開,桃李怒放的惱怒
說:「一點賭資??……你奎爺家大業大,梅姐比不了……小珊可是已經帶著八
千萬的賭本去對戰那家夥了,……她要再輸,被玩受辱不算……姐就要帶著一億
六的家當下場了。我的賭博水準,連我妹妹一半都沒有……今晚我可不想含著這
家夥胯下的那玩意兒過夜。」

  看著蘇奎滿臉嘲諷譏笑的看著自己,梅姐又換回一副笑臉,討好的哄道:
「小奎,你真有辦法,就幫幫姐吧……真輸了姐的家底,你也難看不是?一億六
啊,花街多少姐妹要賣多少次屁股才賺得回來呀?……大不了,我和小珊姐妹倆
帶幾個過得去的荷官,伺候你幾晚……讓你體會下什麼叫帝王享受。」

  說著說著,女人沈澱顛的一對酥胸就送了過來……連蘇奎身後的青皮四眼都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我就勉爲其難的試一試吧……四眼你們怎麼看?」

  蘇奎並沒有真對女人動心,真正讓他心動的確是這豪都的這20% 股份。他
一邊詢問身後兄弟,一邊示意工作人員把畫面全部調整到那位不斷下註的賭客身
上。

  他的這班兄弟從小就混跡賭場,什麼樣的老千沒見過……但是對於這位其貌
不揚的家夥,都表示看不透底細。就在衆位兄弟七嘴八舌的建議猜測中,蘇奎用
他敏銳的目光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掃描這位歲數不大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身打扮之平庸,簡直可以用無一亮點形容。脖頸中掛著最爲平凡的細
金鏈子,手裏的手機也是普通的,腿腳輕輕的神經質的晃動,手上一排三四只粗
的細的、鋼的玻璃的時尚殺馬特風指環……哎……?

  蘇奎突然註意到這人小指上帶了一只非常不起眼的很細的一只玫瑰金指環,
做工卻極爲精巧,跟他一身的裝扮十分不搭配。

  「給我把畫面集中到他的左手上,……快點!!!」蘇奎自幼多年的江湖闖
蕩並不是白混的,多少江湖前輩也不一定有他的眼毒。

  很快整個半個牆的屏幕都隨著高清鏡頭展現了那位賭客的左手上。

  「他左手沒動啊,有什麼問題?」梅姐也是賭場上的老手,但是看著穩穩放
在賭桌上的男人粗糙的左手。

  「我沒說他左手出千,而是梅姐你看他小指上的戒指……那個紋花……在給
我把畫面放大到指環上!」蘇奎急急的命令說。

  不用他提醒,這下大家也註意到了,在那枚細細的指環上,紋了一朵毫不起
眼的十六瓣山茶花。

  「是山茶花……難道是……?」梅姐微微閉合著她勾人的桃花眼,腦子裏飛
快的回憶著什麼。

  「不管代表著什麼,我方才上來經過大衆賭場的時候,好似看到有什麼人也
帶著有這麼個同樣紋飾的,但不同款式的戒指。」蘇奎平靜的對衆人說道。

  「我尼瑪啊~ !……老大,這麼小的相同紋飾都給你註意到了,你他媽這是
電子鷹眼嗎?」旁邊的梁非兄弟佩服的對蘇奎說到。

  「少廢話,……你們幾個別閑著,帶人下去,各個廳給我找,但凡有同樣紋
飾的首飾的人都盯起來!……我說這家夥不可能一個人來嘛。」蘇奎思量了片刻,
立即吩咐道。幾個得力手下,立即風風火火的去了。

  「你們看,這家夥從我進來開始就在不停下註。一次一萬籌碼,每一局都沒
有停過!」蘇奎盯著屏幕,對旁邊有些呆若木雞的美女助理、賭場管理、技術監
視科的一衆人員說道。

  「是啊,但是他都沒有嬴呀,而且每一局下得這麼小的賭註,……沒看剛才
被他手筆吸引過來的,好幾位客人都不耐煩的走開了嗎。」一名戴著眼鏡的技術
人員奇怪的說。

  「誰能回答我,他在做什麼?」蘇奎好似看穿了什麼,擡手就在梅姐年輕貌
美的助理臉蛋上摸了一把。弄得小姑娘臊得一臉羞紅。

  「這還用說,他當然是在看珊姐的轉動輪盤時候的力度和手法……等到他看
清了荷官一切的力度手法時候,恐怕就是他下重註贏錢的時候。」一位看上去資
深的賭場男荷官說道。

  「不錯,確切的說,他是該在計算每次小珊轉動輪盤後的時間和輪盤轉動速
度……還有象牙球與橡木盤金屬格相碰時候的力度和能量損耗、摩擦損耗。」蘇
奎慢慢的說著,又點了支煙。

  「這……這怎麼可能作到?……這怎麼能計算呢?」旁邊被蘇奎摸了臉蛋的
美女助理驚詫的問。

  「嘿嘿,……妹子,你當然作不到……他就可以……看,他開始下註了。」
蘇奎指著屏幕上的男人。

  「哇靠~ !」衆人驚異的看到,那嘻哈男毫不猶豫的突然把面前籌碼的一半
都押在下註臺的紅色格子裏,看籌碼量計算應該有一千幾百萬。然後又跟在場監
督的荷官和於麗珊交流了幾句。

  「咱們賭場是不是可以由客人來做掌盤人?」蘇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
向一旁的管理經理問。

  「大衆廳不可以,VIP廳都是可以由客人來擲象牙球的,以表示賭場的公
正……但是輪盤都是必須由我們的控盤人來轉動開始。」

  「這位大神,是不是也是每次都是開始從他丟擲白球贏錢的?」

  「是的,但是……轉盤轉動的力度速度是控盤人控制的呀……」

  那位賭場經理還沒說完,就聽旁邊一直低頭沈思的梅姐突然擡起頭來,冷冷
的說了句震詫全場的話:「我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他就是當年贏過泰國賭王
查猜、大韓賭王李盛載的,號稱「鬼童」的島國東洋賭神————荒木真夫!」

  「是他!!樣子變成這樣了?」「這……這就是喬老也未必在他面前能討了
便宜吧!」「東洋賭神?……難道說是川口組派他來挑場子的?」……

  就在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時,蘇奎好似胸有成竹的一把攬住梅姐的柔腰,
在她膨脹似乎快要爆炸的隆臀上拍了一記道:「走吧,姐……是時候該咱們去會
會這位低調的東洋賭神了。」

          *****************************

  就在蘇奎、梅姐帶著兩位助理簡單準備了一下,走到前廳賭場裏的時候。

  這短短的十幾分鍾裏,那位看上去毫不重視賭局的荒木真夫剛好贏光了於麗
珊手裏的所有將近八千萬的籌碼。

  看著慢慢從遠處走過來的蘇奎幾人,他終於露出一分淺笑,好似等了他們很
久似的……然後又習慣神精質的把兩摞籌碼把玩著噠噠噠的合攏在一起,並成一
個單籌碼的小柱……

  因爲他面前的籌碼量太多,不得不由旁邊賭場的工作小姐開始清點籌碼數量,
以便於給他兌換成高額籌碼。

  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鍾裏,蘇奎和梅姐來到了他的面前。

  「阿拉剋桑,難得這麼有興致,到我的賭場來玩哦!」梅姐款款大方的扭著
腰肢,來到了輪盤桌的前面,擡了下手,一名屬下就把滿滿碼好的一億六千萬的
籌碼盤送了過來。

  「哦??……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還有人會記得我荒木真夫……你寒梅姐不
愧是松竹旗號最響的江湖大姐,果然不同凡響……這位是??」沒想到荒木真夫
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他扶了下頭上的運動帽,又慢慢摘下耳邊的隨身CD耳機
擺在輪盤桌上。

  但他下一個舉動讓梅姐都一皺眉,只見荒木輕輕攬過一旁侍立的美女荷官可
人,就那麼當衆把手伸進女人旗袍裙擺裏,緩緩的從裏面拽下了一條豔藍色的女
人三角短褲,直到把短褲褪到女人纖細的膝關節部位才停手……然後就把那只手,
探在美女可人的裙擺後,在她豐挺的圓臀上慢慢撫摸把玩著。

  如此輕薄無禮的動作,讓美女荷官可人羞憤得眼淚馬上就滾落了下來,卻又
偏偏不敢也不能反抗。

  按照賭場規矩,這裏是最高級VIP貴賓賭廳,人並不多,贏了錢和美女的
賭客哪怕就是在這裏和輸了的美人荷官行雲布雨、當場交媾也沒人有權過問。但
是這裏畢竟是公衆場合,來這裏的人哪怕是再好色,也要顧及些顔面。像荒木這
種公然猥褻身邊荷官的畢竟還是極少數,要知道如果賭場有人出面將輸錢荷官的
籌碼贏回,荷官就不用在陪客人過夜、作其玩物……當然這麼作,也顯示了荒木
的自信和表明挑釁的態度。

  「我叫蘇奎,蒙道上兄弟給面子,都叫我一聲冷手哥。」蘇奎像什麼都沒看
到似的,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說。

  「哦!……你就是冷手。」荒木真夫不屑的看了眼桌對面的黑胖子,探在可
人裙子裏的手一動。美女荷官輕啊了一聲,顯然變態的男人在她下身美臀上的動
作,讓她吃了個小虧……

  荒木把沾了女人體液的手指收回來,在鼻子前下流的聞了聞。其猥瑣的樣子,
簡直無法想象這位就是當年紅極一時的東洋賭神。

  「我這些年一直沒回香陵,但是在亞洲也再傳有三位弟子……他們就是你們
香陵地面上川口組的「天地雙鬼」,還有一位最小的徒弟,在你們香陵一個幫派
裏混飯吃,叫白山勇。」荒木真夫的手在身上的T恤上胡亂的抹了一把,卻用刀
子一般的目光朝蘇奎看去。

  蘇奎苦笑的回頭看了眼梅姐,原來這家夥還不僅是沖著賭場,還是來找他冷
手算賬的。

  「白面華山,是嗎?……我聽說他前些時候,掛了!……可能是在外面作的
壞事太多,遭報應了吧。」蘇奎大咧咧的伸手就把梅姐面前的籌碼池拿了過來,
擺在桌子上。既然對方是沖白面華山來的,就不再只是和賭場梅姐的茬口了,他
蘇奎既然露了面就根本不可能認慫的。

  「不錯,年輕人夠囂張,有點膽氣……怎麼,要替梅姐跟本座玩兩局?…
…呵呵,論打架我荒木拍馬及不上你們這群混混。但是說到賭錢,冷手哥怕是還
差得遠呢。」

  說著,荒木看到方才輸光了的荷官領班於麗珊怯生生的走了過來。按規矩,
在沒人能贏回她籌碼的現在,她也屬於是這位大贏家的玩物。

  「嗯,不錯,身材很好。」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後站起身來,
把身下的軟座搬到了一旁,在衆人的驚異目光裏隨和的對旁邊服務女生說:「從
一開始我就覺得這裏的座椅好差勁,坐起來十分的不舒服。麻煩你幫我把它搬走,
免得幹擾我賭錢。」

  然後,只見荒木淫笑著看著於麗珊,命令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就請你委
屈一下,趴伏在這裏給我作一回人間家具好了……我要看看這位冷手哥,有沒有
手段把你嬴回去。」

  聽到荒木真夫如此無禮的要求,麗珊楞了一下。而作爲他對手的蘇奎勃然變
色,擡身就想翻臉動手,卻被旁邊作姐姐的於麗梅拉住。蘇奎看到梅姐輕輕的搖
了搖頭,並點頭示意妹妹麗珊照著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這並不違反賭場的規
矩,他們也沒法幹涉。

  於麗珊屈辱的咬著肉感的紅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擺一把,屈身彎腰跪
趴在賭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圓潤柔軟的雪臀給男人當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
拍女人美好的隆臀,還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擺撩了起來,露出被一條小小白色絲
綢內褲包裹著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那只猥瑣的手毫不客氣的
伸入胯下被女人翹臀撐得的飽脹的白色短褲裏一陣摳摸……然後收回來在他鼻子
前深深的嗅聞起來。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賭壇上有過不小名號的人物,……竟然想用這麼下作
的手段影響我這門外漢,傳出去有點丟人哦……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蘇奎看
到一旁看到妹妹慘被欺淩的梅姐的臉上罩滿了殺氣,身下塗著水仙花油的指甲幾
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來。連忙轉移她註意力般的,用力開始轉動了輪
盤。

  這時,這邊香豔的賭桌場景,還是吸引了爲數不多的貴賓廳裏的客人圍攏過
來,都想看下這場龍爭虎鬥。

  「我在賭場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於坐在你面前的對
手……我跟冷手君沒較量過,當然要用心些。」說著,擡手「啪」地在他胯下跪
伏在地的於麗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隨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
飛轉的輪盤丟擲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種奇怪的角度飛了出去,在輪盤的邊緣木檔槽上撞擊了一
下,滴溜溜的跟著輪盤旋轉起來……緊接著荒木就從籌碼堆裏隨意抓了一枚甩了
出去……那枚籌碼也飛快的旋轉著撞了下桌面,跳動著,剛剛好停在「26」的
號碼格子裏。

  這一刻蘇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慚愧的知道自己轉動輪盤的手法
和力道一點暗勁都沒有,這點技巧對於梅姐這個檔次的賭徒來說實在是太差,對
於荒木這種絕頂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轉動輪盤的一瞬間就被看破了。

  果然,隨著輪盤旋轉變慢,逐漸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計好似的掉
落停止在輪盤上26號的格子裏……雖然,荒木隨手丟出的是一枚最低價值的黃
顔色的2萬元的籌碼,但64倍的賠率還是讓這試探的一局,蘇奎損失了一百多
萬籌碼。

  蘇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大度的擡手示意旁邊的侍應生美女給荒木
先生送一杯雞尾酒表示慶賀,然後把他大胖臉湊過去,在一臉嫌棄表情的梅姐的
鵝蛋臉上親了一口,並用只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梁非,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奎哥,我們賭場裏一共找到了14個疑似帶那種紋飾戒指的人,9男5女,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漏網的啊。」

  「立刻給我動手。我這邊廳裏好像還有兩個,一起弄走,全部給我帶到後面
去,確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給我送過來……記住,寧肯弄錯,不許放過……但
別弄出太大動靜。」

  「明白老大。」

  短短的幾句話,當然只有梅姐聽得清楚。她奇怪的看了蘇奎一眼,只問了句:
「……有把握嗎?」

  蘇奎伏在她耳邊輕說道:「你放心……就算是賭場神仙,也有失手的時候,
就看時機對不對了。」

  這時候,一旁的荷官已經把控盤人蘇奎上局輸的賠付完畢,把象牙球交還到
賭客手中。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嬌俏的臀部上,
示威般的看著蘇奎等著下一局的開始。

  蘇奎也禮貌的示意荒木隨意,然後漫不經心的伸手再去撥動輪盤。就在他手
上發力撥動輪盤的一瞬間,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 !」的打了個噴嚏,但是
輪盤畢竟還是撥動出去了……整個賭具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對面的荒木卻臉色稍變,罵了句:「……無賴!」

  蘇奎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誇獎,……本人確實是無賴,特別是對
待坐在女人身上、這麼下流無恥的人……荒木先生千萬不要搞錯了。」

  對於蘇奎故意的作法,旁邊的於麗梅差點笑出聲來。她知道,人在打噴嚏時
候的發力,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變的。整個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隨
著噴嚏的痙攣産生一係列變化。再精於計算的賭家,也難掌控這種力道的大小,
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這也爲梁非青皮他們辦
事拖延了寶貴時間……

  果然,荒木真夫丟出了手裏的白球……但他還是猶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籌碼
分出了一半,將近四千多萬推出到下註區紅色的格子裏……很顯然他對這一鋪也
並非有十足的把握。

  輪盤旋轉了很久還是停了下來,讓蘇奎和梅姐驟然變色的是白球還是準確的
停在了17的紅色格子裏。也不知道是荒木運氣好,還是真的賭術達到了出神入
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來冷手君你今天的運氣確實是差了點。還不如給我當椅子的
這位美麗小姐的技法純熟。」荒木得意的等待賭場人員給他進行結算,好整以暇
的把胯下女人渾圓屁股上的白色短褲向她股溝間收攏,露出於麗珊兩瓣圓滾滾的
雪白臀球……並在女人潔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撫摸著,像是撫摸一樣器具玩偶一樣。
強烈的屈辱感,讓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於麗珊渾身發抖,但她沒有
說一句話也沒反抗,賭場的規矩是不容違背的。

  「我的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應該受過高人指點,……竟然用
了我30分鍾去識別她手上的勁道。不過沒關係,作爲懲罰,今晚我會很嚴厲的
教訓她的。」言下之意,冷手蘇奎的手法之拙劣,連一局都沒有瞞過他荒木的眼
睛。

  蘇奎臉色很難看,有些憤怒,有些不甘心,還有幾分惱羞成怒。

  面對著圍觀過來越來越多的賭客,蘇奎好似終於平複了心情,鄭重其事的宣
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這麼有自信,下面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
望大家就不要參與了,但是也別走,給我們兩個人作個鑒證,助助威,加加油。
好嗎?」

  本來圍觀的客人雖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簡單的貴賓。見了這種難得的場
面,原本也不會有人願意離開,都紛紛表示樂於站場助興。

  「冷手果然爽快,……不知道想玩多大?」荒木根本不屑於蘇奎的賭技,他
完全有把握再下面的輪盤賭局徹底擊敗對手,這不僅僅是自信,而是多年來混跡
賭界養成的信仰。

  「就是這局,還是我來控盤,你來擲球……只要你能押得中,這賭場裏的一
切産權,包括工作人員都歸你們川口組所有……輸了,不但桌上的一切都要還回
來,而且我想要您荒木真夫的那只擲骰子的手……東洋賭神的右手如果能展示在
豪都門廳的展櫃裏,想必全世界的老千再也沒有一個敢進來踩場了吧?是不是啊,
梅姐?」

  梅姐臉上帶著幾分尷尬的回答了一聲,她看著方才蘇奎一局已經輸掉了近八
千多萬籌碼。知道他準備孤註一擲了,但是以整個「豪都娛樂」作爲賭註,已經
遠遠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這裏的娛樂産業何止價值幾億,況且這賭場、酒
店、娛樂設施都是整個松竹社團而不是她梅姐或蘇奎個人的。最爲關鍵,她對蘇
奎能否戰勝荒木,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荒木聽完也是臉色一變,對於他而言,多年的征戰各大洲賭局,早已超脫了
對賭局勝敗的影響。但是正是因爲身經百戰,他也清楚的知道賭場無情,說什麼
就是什麼,賴是賴不掉的。贏了固然幫會實力大增地位超然,但是輸了,自己要
留下賴以成名的右手。

  自古以來,利令智昏,多少成名叱咤多年的千客都毀在一字貪念上。最後落
個殘手斷腳,身敗名裂的悲慘下場,荒木真夫不知道看了多少。這也是這麼多年
來,他一直隱忍低調的根本原因。

  同樣是一局,但是蘇奎玩得有點太大了。即便荒木真夫再有把握,拿捏著那
粒象牙白球的手心也有點暗暗出汗。

  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荒木真夫沈思了片刻,首次板起了臉,
眼露精光的點點頭:「好吧,既然冷手哥這麼有興致,荒木真夫就陪你到底…
…你不是第一個想要我右手的人,但是至今還沒人能夠做到,希望冷手哥真的可
以對自己所說得話負責。」

  蘇奎報以對方一個瘆人的獰笑。這時,四眼明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的走了過
來,將一只精美的雪茄盒子放在了老大面前。

  蘇奎像吃了顆定心丸似的笑了,他毫不猶豫的在荒木瞪得跟銅鈴似的眼睛註
視下,撥動了輪盤的把手……

  荒木真夫看著飛轉的輪盤像松了一口氣,冷笑著就要擲出手裏的小白球。但
就在這時,就看見對面這時候蘇奎漫不經心的掏出火機,就那麼隨手般的打開了
雪茄盒,……裏面整齊的排列著十五只手指,洗得幹幹淨淨慘白的人的手指,每
一個切得露出森然白骨的手指上面都戴著一只各種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戒
指上紋飾的圖案都是一朵朵茶花……

  別人不知道,甚至沒註意到發生了什麼……但是荒木真夫不可能視而不見,
他突然間發現,身邊樓下的所有跟他一起過來的同組屬下,一個也不見了,都神
不知鬼不覺的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他們的人去了哪裏不得而知,但是他們的手指卻都整齊的擺在對面冷手的雪
茄盒裏……而賭場的一切還是那麼熱鬧,秩序井然的進行著,根本沒有任何騷亂
打鬥的跡象……

  隨著荒木來的川口的這組人馬的實力身手,荒木真夫心裏是一清二楚的。對
面如此鎮定自若的出招,難道是早已計劃好的?他才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難怪
香陵的冷手名聲這麼響,果然是非同尋常滴可怕。

  荒木出道以來,曆經的大小賭局不知道多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劇烈
的跳,胳臂在冰冷的抖,而目光看過去,冷手蘇奎的那張大黑臉蛋上掛著的獰笑,
讓他更加的膽寒……

  最終,荒木真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象牙球丟擲出去的,自己在哪個賭區
下得註。

  只是隨著飛轉的輪盤的停止,那顆早已經練到如他身體一部分的小球,彈跳
著進入駐停在一個格子裏,而那個格子下的數字赫然是「00」。

  在場的所有人員一起沸騰的歡呼了起來。特別是梅姐,激動得顧不上形象,
粉臀一屁股坐在蘇奎的胖腿上忘情的親了他的黑臉蛋一口,慶祝他的勝利……自
然,賭場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爺,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個人癡楞楞的站在那裏,看著面前的一切……到現在他也不
敢相信,自己竟然敗給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廬的幾乎毫無賭技可言的後生手裏……

  賭場無父子,無論如何賭債還是要還清的。

  在蘇奎得意的註視下,梁非帶著兩名穿著黑制服的彪形大漢不由分說的就把
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塊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賴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
冰鋒飛快的利斧懸在高空,只等蘇奎一句令下……賭場甚至人性化的準備好了救
治的醫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無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福爾馬林裏的這只右手,被擺
放在賭場的門廳裏,供千萬來往的賭徒瞻仰。

  四眼明舔著薄薄的嘴唇,拿著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蘇奎……後者點頭示意
可以動手。四眼明開心的把手斧舉起……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甜美的年輕女聲傳來。

  「請給我住手!……好嗎?」

  突如其來的話語,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說話的是一名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名身材嬌小,身穿灰綠色
背帶短裙雪白襯衫的妙齡少女。小女孩一身日係學生打扮,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
色的圍巾,可愛得披散著青春洋溢的長發,齊邊的留海襯托著她稚嫩白皙的臉龐。
無論怎麼看,她都和這紙醉金迷的豪華賭場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奎覺得這個東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兒見過。很快,香氣
撲鼻的梅姐就湊過來,在他耳邊嘀咕說:「是她,……川口組龍頭社長的獨生女
兒,齋藤理惠……這小丫頭很難纏的。」

  面對衆人的矚目,齋藤理惠好似一點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
過來,對著蘇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沒辦法,擡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禮貌,蘇奎和梅姐怎麼肯在大
家面前失禮,只得躬身還禮。

  秀美文氣的理惠擡頭一笑,兩只可愛的小板牙展露出來,就想一只活潑的小
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無暇還透著淡淡粉紅色的肌膚,就算再眼光挑剔
的人也得承認川口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這位胖哥哥我見過,他去我們清須賀做過客。」小美女好似跟蘇奎十分熟
絡的對衆人說道。

  「人家小女孩認識你呢。」梅姐嘲諷的看了眼有點尷尬的蘇奎,暗地裏被她
在蘇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蘇奎嘶著嘴,就聽齋藤理惠銀鈴一般的嗓音說道:「偶幾桑,不過是賭輸給
你些錢嘛!……不用要到砍手這麼嚴重吧?輸你的錢,記賬,就算我欠你的…
…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說,你要大叔的手也沒什麼用呀!」

  看著女孩無暇的天真,蘇奎真想過去給她一巴掌,這誰家的熊孩子,到賭場
裏搗什麼亂?

  「理惠!……你怎麼來了?是龍之介會長安排你過來的嗎?」荒木真夫雖然
被按翻在案,但好似並不知道齋藤理惠的到來,有些吃驚的問。

  「偶托桑並不知道理惠過來,是我自己要跑來玩的。」小女孩帶著幾分純真
的對在場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幾乎感染了在場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這裏不是你來胡鬧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擔心的看了眼一旁虎
視眈眈的松竹幫衆,斥責著小女孩。

  「理惠不來胡鬧,偶幾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來了呢。」齋藤理惠又沖著
蘇奎燦爛狡詰的一笑,然後跑過去拉住蘇奎的胳臂搖晃著說:「好不好嘛?…
…我很少欠別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後由我理惠來補償你,總可以吧?」

  蘇奎非常無奈,這裏面的幫派間關係之複雜,總不好當著這麼多人跟個小姑
娘解釋。就算解釋,她也未必聽得懂,就算聽得懂,也未必會裝作聽得懂……只
好回頭看看身旁撇著嘴的於麗梅,換來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過回去,你要轉告你父親大人……」蘇奎無可奈何的
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話還沒說完。

  「哦,對了,偶托桑說你這位哥哥很不錯……有空要約你喝茶,有很重要的
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許不是你想像得這麼壞。」小姑娘理惠輕快的拍了拍
蘇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說,接著又跑到滿臉兇神惡煞的梁非面前,大聲說:
「還有那些被你們帶走的人呢??……他們在哪兒,都放了好吧,他們又沒欠你
們錢。」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尷尬,總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見識,只得
回頭再看著老大。蘇奎只有點點頭,東洋賭神都放了,留一幫蝦兵蟹將有什麼用。

  十幾分鍾後,齋藤理惠開心的看著一行人隨著荒木真夫在松竹幫衆的註視下,
戰戰兢兢的離開了豪都娛樂。

  小女孩又轉回身,對始終沒說話的蘇奎說,「胖哥哥,你剛才嬴荒木叔叔的
時候好帥哦……比那天在清須賀還要帥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請你出來玩,
不許不來哦……莫~ 阿!」

  說著,竟探起小臉,在蘇奎黑胖的臉頰上香了一口,然後蹦蹦跳跳輕松的跑
了。

  「梅姐,……這事你看……」蘇奎尷尬無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個指頭……」

  於麗梅正眼也沒看蘇奎,帶著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於麗珊和一衆助理
人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這樣,蘇奎最終還是未能一親梅姐的芳澤,領略她閨房裏無盡的風騷。

  但是他戰勝東洋賭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幫乃至整個香陵還是炸開了。江湖
賭界盛傳他冷手蘇奎如何與荒木賭桌上龍爭虎鬥、切磋了撲克、骰子、麻將等各
種賭技,大戰了十幾個回合。最終憑借他冷手超凡入聖的轉盤手法,讓目光如神
的荒木真夫都無法識破冷手賭技的終極奧義。最終東洋賭神戰敗當場,羞愧難當,
差點切腹謝罪,並發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盤半步……隱隱的,各大場
子裏都默許承認了,當下香陵賭界冷手蘇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對於江湖上神乎其神的傳聞,蘇奎是哭笑不得,也懶得出面澄清解釋什麼。
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嘯天派人送來的賭場百分之二十的份額,還有梅姐轉給他的
「超大紅包」。

  私下裏,蘇奎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仿佛一切進展得太過順利和容易。但
是無論怎樣,因爲他這一次的卓越功績,蘇奎也逐漸得到社團裏面洪爺,馮二爺
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認可,成爲了松竹幫的三號人物……直到昨日發生的和
富興隆的劇烈沖突,才把他推到未來松竹龍頭扛把子這一風口浪尖的位置上。

         *******************************

  一段動人卻非常真實的故事,把年輕涉世不深的女醫師和小護士聽得入了迷。

  盡管蘇奎隱去了很多令人悲傷難過乃至腥膻的細節,但是回憶起段段心酸往
事,還是讓他自己都唏噓不已……

  「蘇大哥,您的過往還真是曲折離奇哎!……都夠拍上一部古惑仔電影了。」
姓張的小護士聽得眼圈紅紅的,帶著崇敬佩服的目光贊歎道。

  「哼,誰知道他說的真的假的……他們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著膀子
吹牛。」李倩兒其實也聽得很入神,每到緊要時刻都撫著胸口,急急的追問蘇奎
後來怎樣。但這會兒,慢慢從男人的經曆中平複過來,故意裝作半信半疑的樣子
冷冷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聽他說得有頭有尾的,跟這些年新聞裏報道的惡性
事件也都能對上……再說,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騙我們兩個沒經曆過的嗎?
……無論怎樣,我們還是先給註射消炎針吧。」小護士卻對蘇奎講的深信不疑,
連忙替他辯解,並把註射針頭遞給了醫師。

  「就算是真的又怎樣?如果不是爲了他,姐姐蘇婉和那個女人小七怎麼會落
得那樣悲慘的下場……他這種人就壓根不該在社會上存在。」李倩兒好似並沒有
因爲聽了蘇奎的經曆對他有什麼好感,接過註射器找準血管,手腳利落的推了進
去……

  「哎呦~ ,我操你個親媽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紮得這麼狠嗎??
……看看看,血都紮出來了。嘶嘶……」蘇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動個不停,高聲誇
張的喊叫著。

  「別動,你想針頭斷在血管裏嗎?……你再罵!!早知道你是這種社會敗類,
我就給你打一針氰化鉀,你也就不用在這裏喊疼了。」嫻熟的女醫師,急忙用消
毒棉按住註射的針孔,飛快的拔出註射器。

  「嘿嘿,還氰化鉀,我跟你有這麼大仇嗎?……不過女醫師,你人這麼漂亮,
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頓晚飯吧?也算報答你救護的恩義怎麼樣?」蘇奎賴
皮賴臉的繼續挑逗著美女醫師。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報答我?出門別忘了付診費就行……這是給你開
的消炎藥,每日三次,連服一周,消了炎,不紅腫不化膿就不用來了。」李倩兒
崩著臉,飛快的開了處方,一副恨不得馬上把蘇奎打發走一樣。

  蘇奎拿了處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頭也不擡的美女醫生,歎了口氣,「我
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

  說完,吊兒郎當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醫護房間裏,小護士悄聲的對李倩兒問
道,「倩兒姐,你啥時候有的男朋友啊?」

  換來女醫師一眼惱恨的回視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萬家燈火逐漸的明亮起來,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蘇奎開著他的瑪莎拉蒂,來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嘯天生前的那所豪
華別墅。

  今晚的洪府莊嚴肅穆,一片片黑帳白幡張掛了起來。大門口的花圈遠遠的沿
著圍欄排出多遠去……

  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衆小弟,都穿了孝服帶了白花,守候在大廳靈
堂門口。見了大哥,紛紛圍攏上來,其他幫衆下屬兄弟也都披麻帶孝,見了蘇奎
都低頭鞠躬喊聲「冷手哥」。蘇奎朝衆人點點頭,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韓哥,梅姐他們都親自來吊唁過了,在洪爺靈前上
過香……就差你了。按規矩講我們都是洪爺帶出來的,該在這裏守靈。」梁非幾
人一邊把麻衣白帶給蘇奎扮上,一邊在他耳邊講訴道上大哥葬禮的規矩。

  蘇奎對他這位公爺大哥洪嘯天說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說不上多討厭,不
過表面的過場還是要走一走的。

  來到靈堂門前,蘇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裏面殯儀館裏請來的司儀見了,忙以其嚴肅死板的聲音高呼:「有客到!起
樂。」

  在莊重的哀樂聲中,蘇奎露出一副十分哀傷的身態,緩緩的走進靈堂。

  靈堂裏除了遺孀周海瓊和五歲遺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還沒走,不知道是
故意等蘇奎,還是跟洪嘯天有特別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屬答禮!」

  司儀按部就班的喊著他的奠詞,新寡的周海瓊一身縞素,帶著遺孤躬身答禮,
一旁的於麗梅竟然持平輩一樣向蘇奎答禮。

  「梅姐,您這是……?」

  蘇奎看到周海瓊慘白著俏臉膽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臉去,鞠躬答
禮後就拉著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團上跪倒沒敢起來。蘇奎看也沒看她一眼,
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爺的遺孤,又轉身看著一旁的於麗梅問道。

  「小奎你不用驚訝,洪大哥與我有恩,這些年待我跟親妹子一樣……我當初
就發誓,要進個妹子的禮數……」梅姐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對死去的洪嘯天
還確實很有交情。

  「梅姐,你還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還有事要跟你說。」

  梅姐把小平之抱過來,讓他坐在身旁的蒲團上,兩人始終看也沒看一旁跪伏
著的周海瓊,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來交代過了,當下這局面今後由你來執掌社團的一切……別的
姐都可以暫時幫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還要接著去做。這個我以
後再跟你細說……最爲重要的,洪哥有一處暗箱,你無論如何要接管過來……周
海瓊今晚你怎麼折騰,我不管,但那「暗箱」卻十分要緊。掌握了暗箱,才算你
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團。」

  梅姐當然清楚蘇奎和大嫂周海瓊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開啓還在跪
伏著的女人身上。

  蘇奎這麼機敏如何不領會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邊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
腦袋,和藹的說:「平之乖,讓姑姑陪著你在這裏給公爹守靈,睏了就先去睡
……叔叔跟你母親有重要的事兒說。」

  說完,就來到一直跪伏在那裏的周海瓊面前,居高臨下的吩咐:「跟我到後
面去吧……」

  周海瓊可憐的擡頭看了一眼滿臉煞氣的男人,害怕的點點頭。

  起身隨著蘇奎往後堂走去,沒走幾步,男人就停下來十分奇怪似的看著她。
周海瓊一驚,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彎下腰四肢著地,就那麼
擰著腰肢跟在男人身後,向後堂爬去……

  洪府的喪事很隆重,後堂布置在隔著棺材靈位三四間擺放著祭品紙馬的堂屋
後面十幾米的一處後廳裏。

  正中間高懸著前幫主洪嘯天的遺像,前面擺放著香爐煙火。周海瓊艱難的爬
行著,這十幾米距離好似爬了幾公裏一樣,堅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蓋生疼,她
也依舊不敢停滯下來。

  眼看著前面的男人走進後廳,舞馬長槍的在四出頭的黃楊木椅子上高坐,周
海瓊再顧不上臉面委委屈屈的爬過去,在面前的陰沈著臉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
了個頭,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蘇奎的聲音又冰又冷,蔑視的看著地上跪伏著的寡婦大嫂。伸出腳就把女人
低下的頭擡了起來,還是那張動人心魄的嬌豔面孔,白白淨淨的惹人憐愛。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給我們母子一條活路……想怎麼著,都行。」周
海瓊這會兒早沒了當日的威風,哆哆嗦嗦的把兩手垂在身側,仰視著高高在上的
男人。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婦俊俏的臉蛋上,「什麼奎哥,叫主子!」

  就跟當初挨打的蘇婉一樣,周海瓊連躲閃的勇氣都沒有,兩行眼淚悄悄的掛
下來,輕聲回答說:「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裏?……開啓的鑰匙在你身上?」蘇奎逼視著諾諾無聲的
大嫂周海瓊。

  「暗箱就在後面密室房間,洪哥從來不讓我靠近的……鑰匙在這裏,憑上面
的密碼修改指紋鎖。」周海瓊急忙從身上取出一串車鑰匙般的東西,上面不但有
鑰匙,遙控器,附帶的金色卡片上還有一串複雜的密碼,遞給了面前的男人。

  蘇奎簡單檢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沒膽量騙自己,才恨恨的問周海瓊:「你
當初欺辱我姐時候,想沒想過有今天?……報應有時候來的特別快,不是嗎?」

  「是的……嫂子錯了,小奎,嫂子以後小心的服侍你。隨便你怎麼調教都可
以,……但無論如何求你護著平之,他還小,別讓他給人害了。行嗎?……」

  蘇奎看著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婦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
依然沒給俏寡婦一點好臉色,繼續說:「看大嫂你這麼乖巧,我就勉爲其難的收
下你……去,把那個拿來,我得先給你立立規矩。」

  周海瓊擡眼看時,蘇奎指的是旁邊裝飾瓷盆放的兩只拂塵用的雞毛撣子,知
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頓,給她這新收的玩物一個下馬威。

  她早就下好決心,無論蘇奎做什麼,都要奉迎討好他滿意。當下也不猶豫,
跪爬了幾步,從瓷盆裏選了一把藤竹把的長撣子,規規矩矩的爬回蘇克面前,雙
手把五花的雞毛撣子舉過頭頂,嘴裏討好的說:「賤婦周海瓊,請主子給我立規
矩。」

  蘇奎把撣子接過來,用力在空中揮了揮,發出嗖嗖的聲響,還算滿意,吩咐
女人道:「當初你怎麼給我姐蘇婉立的規矩,你給我就照原樣來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瓊眼淚婆娑著,緩緩轉過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來,顧不得一雙大白
腿暴露出來,又接著雙手左右拉住底褲擡腿褪了下來……一時間,小寡婦周海瓊
雪白的一雙長腿,滾圓的大白屁股,雙腿間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覽
無余……

  「啪~ !」蘇奎欣賞著大嫂誘人豐潤的裸體下半身,擡手就在她風韻的大腿
上抽了一記,嘴裏罵道:「快點,賤貨,沒挨過打嗎?」

  「是,主子,賤奴這就趴好,聽主子訓斥。」周海瓊忍著大腿上的疼痛,腦
子裏回想著當初蘇婉臣服於她時候的姿勢,有樣學樣的趴伏下去,把雙手並攏在
一起,頭貼在手背上,塌腰挺臀,雙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
人的面前……這時候她根本顧不上什麼羞恥,只求自己卑賤的姿態能讓男人滿意,
而少受點責罰。

  隨著婦人的臣服,蘇奎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周海瓊這麼多年都穩穩霸住
洪嘯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沒有原因的,模樣長得周正不說,只看這身段,……圓潤
肉感的兩條長腿支撐著滾圓白磨盤似的一對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
在半空中,分開的深邃臀縫間,一撮俏皮的陰毛掩映著薄薄的兩片肉唇,包裹著
的淺褐色的肉縫陰屄裏面透露著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嬌小泛著褶皺的菊花肛門緊
縮在股溝深處……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膩而毫無瑕疵,輕晃動下,兩瓣臀肉
輕輕顫動,說不出的綿軟柔滑,真的可算人間極品。

  如今,這只美臀卻乖乖的舉在蘇奎面前,等候著他的鞭打責罰,而不敢有一
絲一毫的反抗。

  「從今以後給我記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時候,你必須都給我跪著
……聽到沒有?啪~ !……重複一遍!」蘇奎好不憐惜的就在周海瓊撅著的肥臀
上抽了一記撣子,看著那團大白肉輕輕的晃悠著。

  「哦~ ,……」周海瓊忍著屁股上的劇痛,還沒等開口就感覺一只胖胖的大
腳踏在了她的頭上,代表著男人蠻橫的征服,她只好謙恭的重複:「從今以後,
我周海瓊就是奎爺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時候,我時刻都要跪著。」

  「啪~ !他媽的,大點聲,不願意嗎?我現在還不能打你嗎?」蘇奎狠狠的
又在寡婦翹臀上抽了一記,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紅痕。

  「沒有!,……嫂子願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肉奴都情願的
……嗚嗚嗚……」周海瓊腦海裏回想起,當初蘇奎的姐姐蘇婉也是這麼被自己折
磨著哭著回答,想不到這麼快就還報到自己身上。

  「今後,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
你,讓你陪誰睡,就乖乖的伺候誰上床操屄。啪啪……!」蘇奎隨手又在美婦的
大腿上來了兩記,疼得女人渾身直哆嗦。

  「哇~ !嗚嗚,求主子輕點打我……今後,主子的話就是聖旨,肉奴都無條
件服從……主子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我,讓肉奴跟誰睡,就跟誰上床操屄……嗚
嗚嗚……」周海瓊哭泣著複述這蘇奎給她立下的規矩。

  「以後,自己給我準備好刑具,……每次見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來提醒你
這賤貨的身份。啪啪……!」蘇奎踩著周海瓊的臻首,論開胳臂用堅韌的撣子把
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著她在痛苦中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卻不敢躲避哪
怕一下鞭打。

  「是,以後只要小奎主子過來,賤婦就要準備好家夥,給主子鞭打屁股取樂
……求求你,別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嗚嗚嗚……主子,狠狠的幹嫂子好不
好,賤奴一定讓小奎舒服。」

  周海瓊平日裏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慣了,從來只有她欺負虐待人家的分,什
麼時候受過這種虐打,只挨了幾下就受不住了。含著眼淚,腆著臉伸手就像蘇奎
的褲襠摸去,只感覺手裏早觸到一條肥大的家夥,比洪嘯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著女人挨打不過的淫賤樣子,蘇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裏卻不饒過,命
令道:「賤貨,想挨操了?……沒那麼容易,給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爺要試試你
的小嘴,有沒有你說得那麼甜蜜。」

  周海瓊聽見不再打她,連忙陪出笑臉,順從的腿上頭下的倒躺在楊木椅子上,
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得極開,擱置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把胯下腿間嬌嫩的陰戶肉
穴亮出來給男人品玩……

  蘇奎解開褲腰帶掏出滾燙硬挺的雞巴,毫不客氣的杵進寡婦大嫂的小嘴裏,
那兩片厚實的紅唇包裹得他龜頭一陣舒爽……

  「用舌頭舔吶!……當初你是怎麼伺候洪哥的?」蘇奎擡手就在周海瓊的胯
間抽了一下,打得女人兩片花唇一陣激靈。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別抽屄……太疼了!!……嫂子
給你好好吹,行嗎?」周海瓊只感覺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脹痛,那嬌嫩的
地方怎麼挨得住竹撣子的鞭打,趕忙用嘴把男人的陽物含了,嘬舔個不停。

  「對對……就是這樣,給爺用力的吸……!……這小屄都出水了,賤貨,你
是不是喜歡這地方挨抽啊??嗯??」蘇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聳動著胯部
就把雞巴在周海瓊的口腔裏急進急出的抽插,享受著婦人溫熱的小嘴和靈活殷勤
的舌頭溫柔的侍奉……同時上邊手上的雞毛撣子也不閑著,不停的用竹子柄撥弄
周海瓊兩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覺女人吮吸陽物的頻率稍微有一點懈怠,手裏
的撣子就毫不客氣的在婦人的肉屄陰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別打別打……肉奴好好給您口!!……別抽屄了,太疼了呀
……!哇!嗚嗚嗚……小奎,奴的親爸爸,別抽屄了……求求您了……啊……!」
周海瓊接連的被男人蠻橫的鞭打了幾下陰戶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
的求饒亂叫開了。

  「女人就是賤貨,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聽話……說,以後還乖不乖!??聽
不聽話?」蘇奎又咬著牙,在大嫂紅腫起來的陰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瓊一定乖乖的……聽主子的話……別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給
打爛了呀。」周海瓊疼得渾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陽物上輕輕的舔舐著,哀
求著。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嗎?」

  「舒服……嗚嗚……求爸爸別打了……肉奴還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
求您了。」周海瓊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憐兮兮的看著蠻橫的蘇奎。

  「以後膽敢不聽話,就這麼狠狠的抽屄,聽到沒有,給我重複一遍。」

  「肉奴周海瓊一定乖,聽主子奎爺的吩咐,不聽話……不聽話就狠狠的抽屄。
嗚嗚嗚……」強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讓周海瓊徹底的屈服了。

  「給我躺倒洪哥靈前去,掰著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蘇奎見大嫂真
的害怕了,才心滿意足的指著後堂洪嘯天的遺像,命令周海瓊躺過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麼尊嚴羞恥更是早已是顧不上了,聽見
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著牙從椅子上爬下來,在丈夫的遺像前蒲團上躺了,分開
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來給主人玩弄……

  就這樣,在洪嘯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瓊在洪府的豪宅
後堂裏,上身穿著孝服,下身赤裸,小聲哭泣著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團上,抱著自
己分開成M型的大腿,一雙纖手哆嗦著伸到胯下捏住兩片薄薄的陰唇,向左右用
力的分開,露出裏面嬌嫩粉潤的屄肉,開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
求您用力隨意的享用賤奴的小肉屄吧……嗚嗚嗚。」

  蘇奎觀賞者眼前的豔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撲了上去,壓著周海瓊肉感的大腿,
借著婦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雞巴深深的捅進她緊窄的肉洞中……

  「哦~ !」

  「我操~ !……大嫂,你這小肉穴幹起來真他媽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
服嗎?」

  蘇奎抱著婦人的美腿,下身開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著周海瓊肉穴裏褶皺
滑膩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軟的大腿根擰了一把,逼問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夥,捅得賤婦的小騷屄很舒服!!……嗚嗚
嗚……」周海瓊隨著男人野蠻的捅入拔出,被撞擊得隨著節奏不停的搖晃,在規
律的震顫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爲什麼不叫出來……給我叫……是不是小屄還想挨抽啊??」蘇奎開
始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陰道,撞擊著女人的下身,並兇狠的喝
問著。

  「沒有,真的很舒服……主子盡管使勁捅,賤婦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
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婦周海瓊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幹,松開扳著大腿的雙手,
牢牢的把男人樓主。一雙玉腿死死盤住蘇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間,嗯
啊的淫叫著……

  「沖我叫喚個屁!……看著洪哥,告訴他我在幹嘛?……幹的小肉奴舒坦不
舒坦……說的不滿意,一會兒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瓊恐懼的看著蘇奎,在男人充血通紅的眼睛裏,看到的是無盡的欲望。
而仰過頭,看到了掛在廳堂裏丈夫嚴肅的遺像,痛苦的抽泣著訴說道:「洪哥
……你剛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剛才還給我立
了規矩……現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嗚嗚嗚……他把我打得不行,
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沒辦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別怪我!」

  「啪啪……!」蘇奎聽得不順耳,左右開工就是兩個大嘴巴,打得周海瓊眼
冒金星,「爺操得你不好嗎?……那你爲什麼流了這麼多水……賤貨,又想挨打
了是吧,小屄又癢了?」

  「不是的!!……小賤婦喜歡挨操的……求主子別打……」周海瓊突然把語
氣變得卑賤柔和起來,摟著男人挺著下身,配合著蘇奎有力的奸汙,膩聲討好說:
「肉奴的小浪屄很癢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勁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
嗎,小奎正使勁的幹我……把我都幹哭了,海瓊的下面也被幹得出了好多水呢
……今後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爲了我們的孩子能夠平
安長大,海瓊這麼作還是值得的,對嗎??……哦哦哦……對,用力操我吧,小
奎主子。」

  蘇奎滿意的聽著大嫂在洪爺靈前表明了心計,在女人挺出來的肥臀上猛拍了
兩掌,抱著渾圓滑膩的屁股開始暴風驟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擊聲把個美豔的
小寡婦幹得死去活來……

  終於,在幾百下的狠幹中,蘇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軟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滾
燙的陰道中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周海瓊本就被他撞擊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燙人的精液一灌,也顫抖著泄了
身子……

  一對男女劇烈的喘息著重疊在蒲團上,逐漸等待著體力的恢複。

  周海瓊被玩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舒緩過來,柔聲說:「小奎,……你
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靈前也發誓當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
好歹你也叫我過海瓊姐,就讓我好好當你的女人,可以嗎?」

  沒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換來蘇奎粗暴的抓住她的發髻,來回就是七八記狠毒
的耳光。看著婦人被打得哭紅的淒慘的臉蛋,蘇奎厭惡的啐了一口,「當我的女
人,你配嗎?……給我跪起來舔幹淨雞巴……然後趴過去,屁股撅高,爺還要從
後面幹你這賤貨一次。」

  看著男人無情的黑臉,周海瓊傷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來把主子半軟的
雞巴含在口裏,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後翻趴在團墊上,撅起自己的大白
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

  她知道,蘇奎對自己的恨,不是一時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暫
時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說不準還有翻身的機會。

  沒過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軀就壓了上來,兩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幾乎形成
一個平面,然後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沒有絲毫憐惜的用力捅操了進去……

  咕嘰咕嘰……後廳裏再次發出陽具捅陰道時淫靡的動靜……

  周海瓊母狗一樣的趴跪在地上,挺撅著的屁股迎接著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
……在兇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覺到了一種被男人統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
用力貫穿她柔嫩陰道的雞巴仿佛宣布著對這處美妙領地的占領,而她高高挺出挨
操的下身,意味著對身後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瓊擡手理了一下被蘇奎拉扯淩亂的頭發,擡頭看了眼丈夫的遺像,吞咽
了滑落到嘴裏苦澀的淚水……然後低下頭,把被男人撞擊得幾分疼麻的屁股又撅
了撅,繼續乖順的哼叫著被動的挨操……

  就在蘇奎無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瓊默默地緊握粉拳,隨著男人撞擊晃動的臉
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強表情。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0-5 21:52 編輯 ]
2019-10-2 1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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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7)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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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4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七章 奇釵異聞

  入夜,香陵夜空中飄來一片烏雲遮擋住了明月。寒風陣陣,讓街上的行人紛
紛拉緊了領口。

  洪府的豪華別墅內,兩個人默默無聲的來到一處後宅的深處,正是交合完畢
的蘇奎和洪寡婦周海瓊。

  來時這條並不長的走廊,除了鋪就得黑色絨毯和墻上的壁燈,其他窗子家具
什麼都沒有。兩個人來到的地方與其說是一處儲藏室,不如說是宅子里的秘密金
庫更為合適。

  走到走廊盡頭,周海瓊停了下來,小心的對蘇奎說:「每次洪哥最多就帶我
走到這里,再往前就要通過那段紅外人體識別區,那里的警報裝置連接著整個集
團安保系統。沒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級人的帶領,誰走過去不但會觸動警報,四壁
的高壓設備還會放出幾萬伏的電弧,瞬間將人打成焦炭的。」

  蘇奎擡頭看看前面鐵欄門,又看了下那段房間後高大仿似銀行金庫的密碼鈦
合金鋼門。

  「這就是咱們松竹的暗箱?……你不會在跟我耍什麼花樣吧?」蘇奎疑慮的
看了眼剛被自己玩弄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騙你嗎?你們男人什麼時候信任過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樣,
我到現在還不是沒進去過,不知道里面藏有什麼乾坤。」周海瓊捋了捋黑亮的秀
發,靠著墻壁幾分不屑的說。

  「公司里誰的安保等級最高?」蘇奎想了一下,他自問安保等級不低,但絕
非最高的。

  「以前自然是洪哥,現在……現在理所當然就是小奎你咯。明天,你大不了
去公司保衛技術課把安保等級重新修改登陸一下,不就好了?」周海瓊見蘇奎瞪
著眼睛看著她,多少有些發毛,害怕的往後退了半步。

  「我能吃了你嗎?……至於怕成這樣?不就打了你幾下撣子,洪嘯天從來不
打你的嗎?」蘇奎一把將洪夫人拉過來,攬在他厚重的懷里,感受到她香軟高佻
的身軀還在微微的發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臉上路出一片淒涼慘淡的神色,說:「洪哥從來不對我動
粗的,你是第一個動手打我的男人。」

  蘇奎把臉貼過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在周海瓊粉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還故意
把些許口水留在上面。看著女人流露出惡心討厭又不敢躲閃的表情,笑著威脅道
:「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後大嫂你慢慢習慣就好了……一邊挨打一邊做
其實很爽的,知道嗎?」

  說著蘇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後脖頸,看著唯唯諾諾的女人那張美
貌的臉,好似只要女人稍有一點反抗就會把她的脖子扭斷一樣。

  「知道了……」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駁什麼。

  「走,陪我睡覺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們照應著,不會有事的。明天還
有的忙呢。」

  蘇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說的攬住美婦的腰肢像臥室走去,嘴里隨意嘀咕著:
「以後我時常會來你這邊過夜……這樣多好,時不時就會有男人來睡你。我們欲
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錢包養什麼韓國學院的小白臉了。」

  周海瓊驚恐的看著摟著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無聊是交往了一名韓籍男
孩子。本以為一切都瞞得很好,但是如今看來蘇奎好似早就知道了這事。如此算
來自己的亡夫洪嘯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只是裝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時候……
這一切會出現什麼後果,現在想想就後怕。

  猶豫了半天,周海瓊諾諾的主動把香艷的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輕聲回答:
「肉奴知道了呢……既然答應了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見別人的。」

  「哼哼……你去嘛,讓我知道了,大不了把你扒光了衣服,用狗鏈子鎖起來。」

  「小奎,你總是嚇唬我,今晚上欺負我還不夠嗎?……下身打的現在還疼呢。」
周海瓊委身在蘇奎胖胖的懷里,陪著笑臉嬌聲說。

  「呵呵,嚇唬你?到時候就知道是不是嚇唬你了……早就在想,什麼時候能
摟著洪夫人香噴噴的身子睡個大頭覺,想必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蘇奎的胖
手往下一滑,一把結結實實的握在女人多肉厚實臀部上。

  「想知道麼,一會兒你不就可以體會到了。」俏麗的寡婦嫣然一笑,嬌羞的
扶住了男人胖胖的腰。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里,洪嘯天屍骨未寒,他喪期未滿的嬌媚妻子還
穿著孝服就已經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屬下懷抱里。不知道在世時威風一時的
這位洪嘯天地下有知,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 **** ****

    隔天上午,蘇奎匆匆的趕到公司,沒費吹灰之力就將整個松竹集團公司的安
保最高等級改成了自己。

  當他踏出技術課,走進社團公司。無論是高層管理,還是幫里的管事兄弟,
乃至各辦公室里的財務、秘書、俊男美女……見了他都停下來深深的鞠躬,口稱
「奎哥」。

  從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羨慕畏懼和尊敬。那種被下位者仰視的感覺,讓蘇
奎在那個瞬間都有些飄飄然了。偌大一個社團,多少產業多少人的生死身家都在
他的一念之間。

  很快他就又沈靜下來,同時感到了一種隨之而來的責任負擔。幾乎占據香陵
三分之一地盤的松竹在自己手里究竟會怎樣,是發展還是衰頹,他心里一點沒有
底。

  就在他想著對著社團人眾說點什麼的時候,青皮急匆匆跑進來,略有擔心的
匯報說:「奎哥,剛才醫院來電通告……馮老爺子,怕是不行了……他老人家最
後還想見你一面,你看……」

  蘇奎心里一緊,對於馮無庸馮二爺,他確實有種說不出來的情感。

  匆匆簡單的安排了一下,示意大家繼續按部就班後,蘇奎急忙的向醫院趕去。

  等他來到馮二爺就診的醫院,顧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馮老夫人和見
了他變顏變色的馬狗,蘇奎快速地闖進了馮爺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間里,渾身打著繃帶插著管子的馮爺半靠著被子,安靜的仰坐在病
床上。幹瘦的臉上泛著異樣的潮紅,見到蘇奎微微笑了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
到來。

  「小崽子,終於肯來送送我這老家夥了?……」馮二爺虛弱的示意蘇奎坐過
來。

  「馮二爺,你說哪里話……仔細著慢慢調養,看您老這氣色應該不相幹的。」
蘇奎在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輩面前還是有些拘束,他永遠忘不了當年在母親
赤裸的身上騎胯著,一邊虐打一邊奸淫的那個精瘦黑長衫的身影。

  但是這位當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風中殘燭,奄奄一息了。

  「行了,奎小子,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就甭拿那些有的沒的話來安慰
我了。你馮爺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啥叫回光返照會不清楚?……」馮無庸伸出
手拉住了強壯的蘇奎,繼續緩緩的說:「奎小子,如今你也不必忌諱我了,說句
真話,……你,恨我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前輩榜樣。」蘇奎沈默了半天才說,他內
心里是真的弄不清對這位行將就木的前輩是該恨還是感激。

  「嗯,這倒是實話。你恨我那麼對你母親是嗎?又感念我這些年暗暗支持你
在社團出頭,沒錯吧?」馮二爺雖然虛弱,瞇縫的眼睛里依然充滿狡黠的光芒。

  「……」蘇奎竟無言以對,有些聰明人面前不用明言的意思。

  「老一輩的恩怨就這麼過去吧……你母親辛萍終究是我馮無庸的女人,雖然
我沒有給過她什麼名分……我扶持你,是跟唐韓一樣,覺得你還是塊可造之材…
…我緩醒過來那天,邢先生第一個來看我,就問我嘯天之後誰最合適接掌松竹…
…我說也只有你了。」

  蘇奎聽了一動,幾分感激的看著馮爺。

  「奎小子,松竹幫歷時數百年,今後要靠你們一代去支撐……香陵很快就要
山河巨變了,不要讓松竹在你們手里斷了傳承,今後你要好自為之……我也就好
去見下面那幾個老東西了。」說到這里,這位幹瘦的老者緊緊握住蘇奎的胖手。

  「最後還有一件我放不下的事,就是馬狗……我晚年得子,難免嬌縱了些…
…看在當年我對你們母子還過得去份上,幫我照看他一二……」

  蘇奎就感覺馮爺幹瘦的手里握著一枚什麼物件,鄭重而緩緩的交在他手里。

  「這本是邢先生看在我這麼多年賣命的功勞,賞給我馮家的……如今既然你
執掌了門戶,就還是還給你吧……千萬千萬。」

  蘇奎低頭看時,卻是一支盤得發亮的烏木雉雞釵子。他好似在哪里見過這物
件,但是年隔日久一時又想不起來。卻聽馮爺繼續說道:「好了,你走吧……畢
竟我也算曾是你蘇家恩主,不想你小子看到我死時難看的樣子。」說著馮爺合起
了雙眼,本就幹瘦的老人更顯得瘦成了一把骨頭。

  蘇奎拿著烏木釵,幾分霧里的離開了醫院……花了很久,他才回憶起,當年
馬狗馮坤好似拿這東西脅迫過母親蘇辛萍。

  當蘇奎再次返回洪府的時候,分批倒班守護的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出殯的
一切……

  之後就是香陵各個大小幫派,有交往的名人要員前來拜會治喪,祭奠,焚香
……足足忙碌了整個晌午,才算是將洪爺的靈車發了出去,在松竹人眾車隊的簇
擁下,前往早就安排好的風水陵墓……

  午後,一身縞素的寡婦周海瓊再次陪著主子蘇奎來到了暗箱門外。

  經過身份的驗證,哢嗒哢嗒的保險合金門解鎖打開,一處方圓幾十平的全金
屬房間,松竹所謂的最高機密的「暗箱」終於呈現在兩人面前……

  原本周海瓊還不肯跟隨蘇奎一起進來這處密室,她顯然深知在黑道上存活,
知道的秘密越多,抽身而退的可能越小。但是,她終究違逆不了蘇奎的勒令,只
有乖乖的跟著掌管她宿命的男人進來了。

  暗箱密室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目眩神迷的東西————鈔
票。滿滿登登將近小半屋子的現金碼得整整齊齊的,一堆堆的疊摞在那里,像是
一座座鈔票堆積的臺子……蘇奎幾乎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紙幣,有美金、歐
元……等等國際上的硬通貨幣幾乎都有。

  其實並不奇怪,撈偏門的幫會就是鈔票多。「買粉不收支票,賣肉不刷銀卡」,
每年為了洗錢,各大社團都是花樣百出絞盡了腦汁。如此說來,松竹的暗箱里不
滿是鈔票才不正常。但是無論是蘇奎還是周海瓊都沒想到,洪爺會掌握了如此巨
量的財富。粗粗估算上去,也有相當於十幾億美金的現鈔。

  然後就是各種油畫字畫古董……珠寶首飾之類整齊的,就那麼擺放在一旁的
一排固定在墻面的鈦合金架子上,琳瑯滿目的直晃人色眼睛……估計這些年松竹
幫經營的賭場抵押,典當行的精品恐怕都匯集在這里。

  蘇奎翻看了一下旁邊的賬目,都是洪爺親手建立的,每一筆款項物品的出入
用途都有詳細的記錄。而現在,這些都開始由他全權掌管……

  難怪梅姐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一定務必掌握暗箱,才算是真正掌握了整個社
團。其他都是虛假的,真正掌握幫派命脈的,千古不變的也只有這東西——金錢。

  蘇奎看了一眼,同樣是被巨額財富驚得目瞪口呆的寡婦大嫂周海瓊。美婦人
驚詫的張著小嘴,白凈的玉手捂著胸口,看著面前花花綠綠的鈔票和珠寶,美眸
瞪得老大……

  突然一串晶瑩剔透的杏核大小的紫翡翠項鏈掛在了她纖長優美的長頸上……
驚得洪夫人一抖,回頭看時,卻是蘇奎那張黑胖黑胖滿帶嘲諷的臉。

  「送給你的,你皮膚白,帶著應該很好看。」

  「這……真的要給我?……我現在不過是你身下的肉奴玩物而已。」周海瓊
也不是農家鄉婦,當然知道脖子上這串東西的價值怕是不下百萬。

  「誰說性奴就不配擁有昂貴的首飾?……不打扮的美美的,我哪有興趣幹你。」
蘇奎毫不在意的把項鏈帶在大嫂纖長白皙的脖頸上。

  「那就謝謝主子了。」周海瓊臉上一紅,臉上的嫵媚瞬間就展露出來。

  「別忙著謝我,昨天規矩都講好的……每次我過來,你該怎麼著?……」蘇
奎摟著俏寡婦柔軟的身子,上下摩挲著說,「海瓊你今天該挨的打,還沒挨呢。」

  洪夫人嫣然一笑,靠在男人懷里撒嬌道:「嗯~~!我的小祖宗,你還真要
見一次,打人家一次呀?……女人是用來疼的,用來操的,不是用來打的……昨
天打得還不夠嗎?……啊~呀!~你要幹什麼呀?!」

  沒等她說完,蘇奎一把用力薅住周海瓊長長柔順的秀發,把她野蠻的拖拽起
來,猛的往半人高的錢堆上一推。

  「規矩就是規矩……你給我記住了,你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留著玩的一條
母狗……打你,說明我還對你有興趣……什麼時候我都懶得動手打你了,你也就
沒有價值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清楚了嗎?」蘇奎惡狠狠的對被他丟在錢堆上
的美貌寡婦說。

  「清……清楚了。」周海瓊嬌顏慘淡的低頭回答道。

  蘇奎就不再理睬周海瓊怎麼去想,伸手呵斥著把女人擺弄成狗趴式,塌腰挺
臀的撅在那一大堆鈔票臺上……

  嗤啦一聲,擡手就將周海瓊下身的白絲褲和三角底褲一起扯了下來……瞬間
那只滾圓的白花花的雪臀彈動著暴露在男人面前……

  「嘿嘿……海瓊姐作了松竹大嫂這麼多年,沒有在錢上面玩過吧?……很刺
激的!」

  蘇奎變態的冷笑著,從架子上找了一支二尺鞋拔似得東西,也不理會是什麼
歷史文物……只紅著眼,看著還撅在那一大攤錢堆上一動不敢動的女人誘人的胴
體,毫不憐惜的一板子抽在大嫂的圓潤腿股之上……

  「啊~~!」被打的俏寡婦發出尖細的慘嚎……疼得一跳,眼淚奪眶而出,
滴落在身下的一沓沓鈔票上。

  「啪!」又一記脆響,激蕩在周海瓊肥滿的隆臀上,打得她幾乎從錢堆上滾
下來。

  「幹嘛這麼狠打人家?……我又沒招惹到你?」周海瓊氣急敗壞的揉著屁股,
轉頭看著眼睛通紅的男人。

  「因為我喜歡揍你,給你這身白肉施加痛苦,我就會興奮。這理由足夠嗎?
……誰讓你動的,給我趴好,還有18下呢。」蘇奎用手里古色古香的細竹板在女
人捂著嬌臀的手上狠敲了一下。

  周海瓊掩著臉哭開了,但是在男人兇狠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擺出方才一樣狗趴
的屈辱姿勢。她心下才明白,自己這位主子,就是喜歡在女人被摧殘虐打中才能
找到快感。

  「啪啪啪!!……」

  連續的抽擊鞭撻回響在安靜的暗箱里。撅著被痛打的肥臀的女人已經疼的淚
眼迷離,周海瓊忍耐著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看著身下一摞摞的錢……她是第一
次覺得,眼前的鈔票變得沒平常看去那麼賞心悅目。

  「啪啪!」

  「哎喲……啊呀!……好了吧……你還真要打死我呀!……饒了我吧……主
子,下次再打,行不行?……哎呀!……疼啊!」

  求饒無用的周海瓊索性哭倒在錢堆上,死死抱住一捆鈔票,咬著牙苦熬著…
…直到大腿上屁股上,二十記竹板子堪堪打完……

  女人接著就感覺一個肥胖沈重的身軀蠻橫的壓了上來……一雙疼痛到快要失
去知覺的大腿,被男人有力的下肢用力的彆開,一支滾燙的肉棍毫不客氣的捅進
了她的股溝。

  「哎喲……輕些兒個,求你了,主子……奴的親爹……哎喲,哎喲!……」

  身後壓在她被打的滾燙紅腫的肥臀上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哭喊些什麼,硬邦
邦的對著周海瓊柔嫩的屄縫就懟了進去……接著就是蠻橫快速的抽插,動作粗魯
得好似要將整個卵蛋都塞在她的性器官里一樣。

  「嗯哼……嗯哼……」

  周海瓊趴在陣陣油印墨香的嶄新錢幣上,再次感受到了被蘇奎主子淩辱的滋
味……

  堅挺滾燙的雞巴在她濕潤的陰道里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猛刺疾送。一只有
力的胖手無情的拉著她的秀發,逼迫她揚起美貌的臉龐……看到的是小主人那張
興奮紅漲的臉,似乎在對她說,就是要操死你,你能怎樣?

  俏寡婦閉上了美眸,她現在除了乖乖的趴在錢摞的臺子上挨操,周海瓊確實
什麼也做不了……感受著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被男人肥胖的小腹撞得啪啪直直響,
她除了疼苦的哼唧淫叫,就只能扭動下腰肢緩解激烈的性交,祈禱男人的奸淫快
些結束。

  慢慢的,在有力的抽插間,女人感覺到一陣陣的酸麻從被撞擊的陰道深處傳
遍全身。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被削弱了好多,雖然腦袋被男人拉扯搖晃得有點暈眩,
但還是被下身小屄陰道里嫩肉的高速摩擦,帶來了陣陣自發的生理快感。這種淩
虐的奸淫都要高潮了嗎?周海瓊暗暗痛罵自己真是個欠操的賤貨。但是下身越來
越燙的交合,被頂得酸麻的花芯,那只該死的胖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真是要
死了……

  「我要被你操死了呢!……啊~……好麻呀!……」

  周海瓊開始頂動著屁股,迎接配合著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插入……

  「操你媽的,……真痛快……幹,用力幹死我……奎主人,姐的親爸爸呀…
…要給你幹死了呢!……」

  女人在顫抖中泄了身子,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就被蘇奎強迫著拽著柳腰提了
起來,變成四肢按趴在劇烈搖晃得錢堆上。

  堆得整齊的正方體臺狀鈔票,根本承受不住兩個人重量的劇烈性交運動。終
於在兩具肉體的晃動間轟然散落,只有陷落在其中的兩人依舊進行著啪啪啪的操
弄……

  「老子幹死你……幹死你……!操你媽的賤屄。」蘇奎抱著美婦人柔軟的身
子,終於在劇烈的抽送中射出了精華。

  「呼哧,呼哧……」兩個人極速喘息著維持著插入的姿勢。

  「死小奎,你就算弄死我,我也要說……太舒服了,……你要是不打人,姐
倒貼也要跟你做……泄得我腿都酥了。」洪夫人把被操得發軟的身子貼靠在汗水
淋淋的男人身體上。

  「嘗到你主子的滋味了?……老子手段多著呢,……以後乖乖的當我的母狗
給我痛快的玩吧。」蘇奎把手伸進周海瓊撕裂了的衣襟里,把玩著那一對飽脹的
奶球,喘息著說。

  「嗯……好的,但是每次都要玩兒的這麼爽……他媽的,姐這些年真白活了
……竟然挨了打還能高潮成這樣。」

  「啪!……什麼姐,你就是條母狗……你這種女人天生就是賤……喜歡給男
人收拾你才過癮。」蘇奎一巴掌把女人的豐乳扇得直顫動個不停。

  「哎喲!……行,我是喜歡給你操的母狗,總行了吧,……小奎,我的主子,
給我揉揉屁股吧,求你了。」周海瓊連忙壓住還想繼續扇擊她巨乳的手。

  「記住,你在我這里只是給我玩虐開心的,沒資格提要求……信不信我找個
籠子把你鎖起來?」盡管嘴上很強硬,蘇奎還是揉捏上了婦人被打得硬腫的屁股。

  「不要~……人家又不敢反抗的,鎖我幹嘛?奴這身肉還不是給你隨便玩的
玩具嘛。」周海瓊好似徹底接受了性奴的身份,主動把兩條粉腿張開,把男人的
手拉過來放在她濕漉漉的肉穴陰唇上……

  「操……你還真他媽是個賤屄!」

  蘇奎在女下身狠拍了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滿臉幽怨的周海瓊,重新開始打量
暗箱里的一切。


                        **** **** ***

    很快,蘇奎就理清了暗箱里的財富。但他知道這里的錢財雖然歸他掌管,但
並非就完全是屬於他的個人私產。當青竹幫有巨額款項需要動用時,都要從這暗
箱里開銷。當然這里的巨款都是非正當所得的黑錢,他還要盡可能的將這些錢洗
白。

  同時蘇奎查閱的還有大筆的幕後交易記錄。這些年來松竹幫賄賂政府官員,
警務人員,營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關海警,走私販毒謀取大量暴利的詳細賬
目……這一樁樁一件件,時間地點經手人,那一件傳了出去都是驚世駭俗的大案
……

  當然這一切機密檔案,蘇奎都不會讓周海瓊過目。而那個被他硬生生拖進暗
箱里來的倒黴女人,正在非常不情願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們歡好時弄得散亂作一
團的現金。

  哦?蘇奎突然發現就在暗箱的空間里,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了一張
小小的黃花梨幾案,案頭上擺放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首飾盒。與其他兩個擺著眾多
文物珠寶的合金架子相比,這里的陳設過於簡潔單一了些,反而顯得尤為突兀。

  出於好奇,蘇奎走過去,卻發現首飾盒竟然還帶有四位的密匙鎖……如此防
範周密的暗箱哩,還需要設置密匙,里面到底是什麼重要東西?

  「母狗,你給我過來一下。」蘇奎沖著一旁辛苦排碼著鈔票的周海瓊叫道。

  這位忙碌著的昔日洪夫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母狗」的稱呼是蘇奎
在召喚她。

  於是,當女人拖著疲倦懶散的身子走過來的時候,蘇奎看到的是一張氣惱、
無奈、嬌美的臉,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氣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現在淪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這樣隨時隨地的欺辱我麼?」
周海瓊十分憤慨的抱怨著。

  「是的……最少在只有你我的私下里,你只能無條件的服從我,否則就要受
到懲罰……就像我姐當初無條件的服從你一樣。」蘇奎淡淡的看著面前風韻楚楚
的婦人,說得是那麼理所當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討好我,……如果哪天我對
玩虐你的肉體膩煩了,我有可能會把你送給其他對你更感興趣的人哦。」

  「你,……你!……奎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當初那麼對你
們姐弟,……你放過我好不好?」周海瓊知道蘇奎並不是在嚇唬她,她目前對於
這位掌管松竹大權的人來講,美麗容顏和肉體是唯一的價值。

  「不好……如果洪哥沒有因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還是原來那位飛揚跋扈的
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腳下,任憑你戲虐發泄的永遠會是我和蘇婉,你會對我們姐
弟動惻隱之心而良心發現??!!……告訴你別做夢了,現在的你沒得選。」蘇
奎的話語無情的撚滅了動人寡婦心頭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當初變態猥瑣的荒木真夫,於是指著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
脫掉,過來跪趴在這里,給我當肉凳。」

  「這~……是,主人。」周海瓊好似徹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脫著身上的喪
服……她本就沒帶乳罩,暴露著兩只豐潤的奶子,渾身上下只著了條緊窄的黑色
底褲,乖乖的趴伏在幾案前。

  蘇奎肥胖的身軀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壓得周海瓊秀眉緊蹙著,感覺
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壓斷了。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只有咬著銀牙
服從。因為她更怕男人無情的責罰,掌握著她命運的正在身上坐著的主人打起她
來可是毫不手軟的。

  「這匣子的密碼是什麼?……陪了洪哥這麼多年,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蘇奎十分好奇的擺弄著這只檀木首飾盒。

  「七六七八……」周海瓊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無法逃離蘇奎的
掌控,不如順從,「……里面不過是一套首飾,我見洪哥從里面取過一支金釵,
還時常隨身帶著把玩,不知要送給哪個騷貨。」

  「金釵?……現在在哪里?」蘇奎也明白,周海瓊嘴里的騷貨八成會是姐姐
蘇婉,但他從來沒見蘇婉戴過什麼金釵這種古典的首飾。

  「應該是還在洪哥臥室或書房的桌子抽屜里吧?……誰知道呢,說不定送給
哪個相好女人了也不一定。」被男人坐壓得快喘不上氣來的周海瓊也很奇怪,這
位只知道一直欺負自己的昔日小弟為何會關註一支價值不高的女人首飾。

  「給你五分鐘時間去給我找來,否則……」蘇奎認真的站起身來,拿過那支
紫竹鞋拔,上下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大嫂。

  「否則你又要打我了,是吧?……」

  「知道就好,……還不快去!」

  女人憤憤的瞪了蘇奎一眼,也不穿衣褲,就那麼半裸著飛奔著去了……

  7678,哢嗒一聲,首飾盒上的掛鎖應聲脫落而開。

  蘇奎好奇的將這只不知是什麼木料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首飾盒打開,下意識里
他覺得這東西如此擺在這里,絕不會像表面上看上去這麼簡單。

  首飾盒里面的雕紋十分古樸精美,在掀蓋內層的琉璃面上銘刻著幾個字——
——「香陵十三釵」。

  而首飾盒里面共分上中下三層。第一層綠絨飾面的匣槽內並排擺放著兩支釵
子,一支是銀制的,一支是珊瑚的。釵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樣都是相同
的,一只昂首挺立的雉雞峭立在釵頭……而這個圖樣的雉雞蘇奎並不是第一次見,
就在今兒早上,精明算計的馮爺還交給了他一支同樣款式的釵簪,只不過那支釵
環是烏木的。

  而蘇奎再細看一層匣面,發現其實這一層應該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過
其中的第一、第三個凹槽里的發釵不在其位而已……蘇奎滿腹疑惑的從胸口袋里,
將馮爺交還他的那支烏木釵取出對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個槽內,
而樣式款式與其它兩支銀、珊瑚釵並無不同,很顯然這是一套不同材質的古代女
人的首飾。

  這究竟是什麼含義,蘇奎總覺得這套精致的首飾有著某種不同含義。再細看
時,他發現這層的四支釵子其實都是一個一個的單獨放在格子里,而格子是可活
動取出的。他小心翼翼的把格子取下拿開,只見那個帶有凹槽格子下面壓著一枚
配簽上面繪畫著釵子的圖案。

  這也沒什麼奇怪,一般的古代首飾都會有花模樣子,以防丟失損壞工匠可以
按照圖樣修補重制。蘇奎無意間掃了眼配簽的背面,卻看到了並不多寥寥幾句,
卻讓他目瞪口呆的文字:「烏木。良家裁人蘇欣萍,寡居、倔強、恥感強,奴性
低。 403826 ,只認釵碼不認人……」

  後面赫然竟是他蘇奎自幼長大,現在由母親獨居的十三街地址和聯絡方式…
…蘇克看得是手腳冰涼,結合著過往發生的一切,他皺著眉頭實在不願相信自己
的推測。

  他急忙又將第二個盛放銀釵的格子取出,果然下面依然是一枚繪著銀釵圖案
的配簽,而這枚配簽後面也寫著一段文字:「銀釵。交際女神李秀霞,遺孀、性
淫、恥感中,奴性中。145227,只認釵碼不認人……」

  後面竟然標明「海悅夜總會」老板及住址、聯系方式……

  竟然是她!蘇奎更為確定了這首飾盒內的這套不同材質的每一支釵都代表對
應著一位貌美佳人,而這些美女婦人都應該是松竹幫派暗地里豢養的女奴,其目
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難怪母親會對馮二爺逆來順受,就連面對那個不成器的馬狗都忍氣吞聲;難
怪道上身份地位如秀霞姐的高檔夜總會女老板也會對洪哥俯首帖耳、如戲豬犬;
還有今早馮爺模棱兩可的閃爍話語,「把烏木釵還他」……松竹社團一定是掌握
了這些女人的致命的把柄和短處。只是具體是什麼把柄,簽上沒寫,恐怕只有當
事人和地下的洪嘯天才知道了。

  蘇奎又將第三格下面的配簽取出,上面的信息讓他用了極大的耐力才忍住,
沒有將這只保藏隱秘的首飾盒砸碎……這枚繪著金釵的配簽後寫著:「金釵。看
門狗蘇婉,烏木之女,未婚、堅忍、清純、恥感中,奴性低。與烏木母女同戲恥
感強……」

  下面依然記錄著洪爺藏嬌的那處姐姐的住宅地址信息……顯然洪嘯天確確實
實是把姐姐蘇婉當作可培養成性奴一樣的玩物,竟然還準備玩什麼母女同床的花
樣。顯然這些齷齪事,周海瓊都是清楚的,這一刻的蘇奎恨不能將這對可惡的夫
婦撕成碎片。

  當蘇奎又匆匆查看第四支珊瑚釵的配簽時,卻意外的發現那枚簽背後什麼也
沒寫,只畫了一支並蒂盛開的梅花和隨機的6 位數字……

  這時,外面輕輕腳步聲,很顯然是周海瓊去取金釵回來了。

  女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了進來,手里攥著一支同樣款式的金制雉雞
釵……而當她擡頭看時,蘇奎正鐵青著黑臉,拿著一張繪著金釵的配簽,怒目眈
眈的瞅著她。

  洪夫人周海瓊不由得嚇得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著怒火中燒的
男人,不知道這位發現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準備怎樣處置她。

  「拿來!」蘇奎的嗓音聽上去格外沙啞可怕。

  周海瓊趕忙跪爬過去,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金釵遞了過去。

  「手背過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瓊剛把雙手背在身後,蘇奎可怕的巴掌就扇了過來,「啪!」的一聲脆
響,打得女人一個趔趄,眼前直冒金星。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反手的耳光就跟著
抽了過來。同樣是「啪!」的響亮的扇在女人的俏麗臉蛋上……

  美艷的寡婦恐懼、可憐、悲情的看了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還沒等開口,蘇
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秀發,然後「劈啪!劈啪!~~」左右開弓的一頓兇狠
的耳光,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擊過來……

  「嗚哇~~!……別打了……饒了我吧!小奎……啊~ !」周海瓊害怕的一下
一下挨著,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閃,只有痛哭著乞求蘇奎饒恕。

  然而盛怒下的蘇奎聽不到似的一連抽了周海瓊十幾記響亮的耳光,只把個俊
俏的美人抽得臉頰紅腫,鼻嘴淌血,慘不忍睹。

  「啪~ !……給我個饒過你的理由~ !……啪~ !……」男人有力的耳光還
在繼續。

  「嗚哇~ !啊~~呀!……讓小婉代替我成為金釵奴,我也是沒有法子呀!!
……別打了,主子饒命啊!!……啊~ !……」周海瓊依舊是背著雙手,忍受著
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憐兮兮的哭求著。

  「嗯??……」蘇奎停下了抽打女人的巴掌,他聽著周海瓊話語言下之意,
姐姐蘇婉開始並非金釵,而是頂替了周海瓊金釵的位子。難道說這些釵位女人是
可以調換的嗎?……耳邊就聽以為男人了發慈悲的周海瓊急忙哭著解釋道:「小
奎,我周海瓊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出身,也是書香家第……自從18歲就被洪哥強行
娶為妻子,做了這麼多年社團大姐,卻哪過了一天人的日子?……有機會,我能
不物色人替代我嗎?」

  「你不是說洪老大,從來不動手打你的嗎?」蘇奎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美熟
女,有些摸不清洪嘯天和夫人的關系。

  「哼哼~ !……你們老大是從來不打我……但是除了我剛嫁給他那兩年,他
貪戀我的姿色對我還可以……之後,之後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
看別的男人幹我……嗚嗚嗚……」講到這里,周海瓊再也顧不上羞恥,將這多年
的委屈吐露了出來。

  「啊?!……」蘇奎也是聽的一楞,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別是洪嘯天那
種地位的男人。但是他萬沒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還有淫妻癖。也
難為他這麼多年表面上,還標榜著夫妻情意,維護著周海瓊社團大嫂的地位,原
來暗地里竟然是這樣齷齪的癖好。

  「小奎,你別不信……反正我也就成為你玩寵的命了,再也不想瞞你什麼…
…這些年,唐韓,馮爺,少南,甚至司機保鏢,但凡跟隨他洪嘯天多年,對他忠
心不二的下屬,那個沒上過我,有時還幾個人一起來……就連於麗梅,也,也沒
放過我的……嗚嗚嗚,而他最喜歡的就是在一邊看著這些人玩虐淩辱我,操得我
死去活來。然後再去找別的女人發泄……後來,後來還逼我做了金釵奴,接受調
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結交的高官顯貴……別的釵奴都沒有,偏偏只有我還要偷錄
那些人蹂躪我的情景,供他窺視他才能滿足欲望。」

  周海瓊撫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委屈的訴說著。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不再找別的男人幹我了……他,他竟然開始
在暗地里偷窺唐韓和小婉的玩虐遊戲……所以……」

  「所以你就主張讓我姐去替你去做釵奴,是吧?!」蘇奎飛起一腳,直接蹬
在周海瓊的俏臉上,踢得女人抱著臉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沒辦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會那樣做的……他已經對我沒
興趣了呀!……奎哥,主人,你饒了我吧,我死也就算了,反正我早就活夠了,
但是平之是無辜的呀,他還那麼小……我已經給你做奴了,這兩天任打任操,你
還要我怎麼樣?……嗚嗚嗚……今後,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嗎?」

  蘇奎看著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腳下的美艷寡婦,也清楚周海瓊所說很可
能確是實情。因為在幫會過往的時候,他早就發現,對於松竹其他屬下,周海瓊
都一副大姐模樣驕橫無比,但一到馮爺、唐韓,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
直接被無視,根本沒拿周海瓊當人物看待。

  「給我滾到墻角去撅著反省,之後我再考慮怎麼處置你……不過你給我記著,
今天的事,你要膽敢說出去,你和你兒子都會被洪哥的仇家大卸八塊的,聽明白
了嗎?」蘇奎板著臉,嚴肅的威脅著周海瓊。

  悲慘的寡婦聽了卻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親吻了蘇奎的腳面,表示徹底
的臣服……然後連滾帶爬的,到暗箱角落里跪撅著去了。

  蘇奎猛的閉合上裝了完整一套十三釵的首飾盒,他突然感覺一陣由衷而來的
嘔吐感……那種被惡心到極致,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讓他很快眼淚鼻涕都溢了
出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安靜的暗箱里,蘇奎無力的躺在地板上,看著天棚明亮的
筒燈……這就是他想了解,並要為之奮鬥的骯臟的松竹幫嗎?

           *****************************************

    之後的日子里,蘇奎並沒有再如何難為新寡的大嫂周海瓊。

  只是除了平常的鞭打調教之外,就是沒完沒了的幹她。不論什麼時間什麼地
點,只要四下無人,他都會命令周海瓊分腿或翹臀,亮出下體性器,然後兇猛的
撲將上去,狠狠的抽插捅操一番……而女人總是含羞忍辱的奉迎他的奸汙,挺陰
獻肛的生怕服侍的不夠周到……私下里,為了討好蘇奎,周海瓊甚至表示願意再
接替蘇婉重新成為金釵。而蘇奎卻知道,由誰來做十三釵,並不是由女人自己甚
至也不是由他來決定的。所有放置在暗箱里的東西,都應該是整個社團和社團背
後勢力的共同財富 .

  當然,女色畢竟只是松竹幫主生涯非常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蘇奎在一眾兄弟和幫中骨幹的幫助下,徹底接手了松竹旗下的眾多產業。他
驚詫的發現,整個社團涉及到香陵社會的情色、賭博、毒品、保護費等偏門之外,
還有影視娛樂,基建工程,餐飲醫藥乃至培訓教育等等。凡是能獲得巨大利潤的
產業,松竹作為存在數百年的老牌黑幫竟然都有涉足。

  很顯然,如此多的事物,話事人一個人是無論如何管理不過來的。作為整個
幫派的坐館龍頭,更多的是經營對外眾多事宜和利益爭奪。而內部則需要培植更
多的幫手勢力。於是,兄弟梁非雖然輩分不高,但是憑著眾兄弟的幫襯和蘇奎的
擡舉,承接了勁竹堂堂主的職位。而馮二爺逝去空出來的蒼松堂,在蘇奎和蘇婉
的努力勸說下,由老輩唐韓硬著頭皮接掌了下來。

  即便是這樣,每日里仍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種來自內憂外患的事物,等待蘇奎
去決定處理、裁決。

  而蘇奎卻極為圖省事,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律由洪嘯天原留的助理秘書處理。
重大的問題,全部一股腦拋給四眼明和青皮,由他們和公司管理商討出對策解決
方案再找他定奪執行。而邢先生那邊的幕後勢力,全部塞給梅姐去協調打理。

  雖然社團里的這幾位得力下屬被他指使的團團轉,一個個苦不堪言。但卻為
蘇奎自己騰出了大量時間,他閑來無事也不帶保鏢,一個人逃避般的香陵九城、
北環、西界的閑逛,健健身,練練拳,……直到晚上再帶著兄弟,去應酬那些不
得不結交的達官顯貴、各方各派的大小勢力。

  不知不覺這種愜意忙碌的生活過了一個多月,距離社團再開香堂的日子已經
不遠,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冷手蘇奎正式接掌松竹時代的開始。

  而一件十分偶然的事件,再次擾亂了他規律的生活。

  近來,香陵風和日麗氣候怡人。很多忙碌著承受生活壓力的人們難得紛紛走
上街頭,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精,但同時熙熙攘攘、人頭攛掇的商業區也體現了香
陵的繁榮興盛。

  由於身份地位的不斷提高,蘇奎幾兄弟也早已不困居在狹小的十三街,而紛
紛買房,構築自己的居所。

  近來臨近母親蘇欣萍40歲的生日,蘇奎總想有所表示。雖然社團暗箱里收藏
由他支配的名貴珠寶眾多,可惜混混出身的蘇奎絕大多數並不能認得其價值。這
對他混跡在上層交際禮送的人情社會極為不利,眼光淺是他這種土豹子上位的致
命缺陷。

  無奈之下他只有遊走於香陵的幾間大的金店珠寶行,查找同類的珠寶,判別
松竹暗箱內收藏品的價值檔次。

  這日正直午後無事,蘇奎剛好在「金尊珠寶行」的營業大廳里嬉皮笑臉的和
幾名年輕導購小姐調侃人生,暢談理想。

  突然幾名黑罩蒙面的家夥手持槍支利刃沖了進來,迅速的將為數不多的客人
和營業人員控制了起來……這種極少發生的搶劫金店的事件,竟然被也被蘇奎這
位黑道大哥私下里遇上,不能不說是一種巧合。

  面對著表面上兇神惡煞的劫匪,被打斷了泡妞、聊性正濃的蘇奎,分外厭惡
的看了他們一眼,又不得不裝作十分恐懼的樣子跟隨幾個導購妹子被迫靠墻蹲在
了地上……盡管,身邊羈押看守他們的兩位搶劫者的身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
是蘇奎完全沒有挺身而出,反擊罪惡維持社會安定的覺悟。

  從幾個人說話的口音和行動方式判斷,這幾個小賊完全可能是從外地潛入香
陵作案的流竄犯。如果梁非、青皮幾兄弟今天沒跟在身邊,這幾個咋咋呼呼的匪
徒恐怕連進入金店的機會都沒有。

  而這會兒的蘇奎全部精力都放在身邊嚇得花容變色、戰戰兢兢的一名叫程艷
艷的小女營業員身上。通過之前閑聊,蘇奎知道這位身材和臉蛋都十分不錯的女
孩兒才在這里工作了不到半年,現在早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唬得香魂無措。

  「奎先生,……這群打劫家夥是哪里鉆出來的?他,他們搶劫金店,難道不
要命了嗎?這里可是市中心啊……」程艷艷蹲在墻邊用低低的聲音害怕的問身邊
的蘇奎。

  蘇奎本就體胖,蹲在那里窩得說不出的難受。唯一讓他感覺還不錯的是,可
以欣賞身旁小美女蹲下身體後,粉紅色工作裙和上裝之間展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
腰肢肌膚,還有包臀裙里鼓脹得溜圓的屁股……聽到小女孩悄聲問他,連忙嚇唬
挑逗她說:「倒了黴了,誰知道這些家夥從哪里竄出來的……不過聽說,敢劫金
店的都是亡命徒,殺人不眨眼的……有的不但劫財,還要劫色呢……像你這種年
輕漂亮的導購員,大都要被抓過去輪奸呢。」

  「啊??!!……不會吧,那可怎麼辦呀?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可不
想被幾個劫匪那啥……」小姑娘一聽有可能被侵犯,嚇得臉都變色了,下意識的
往蘇奎這邊靠了靠。

  「不要緊,咱們香陵這些金店對面都有24小時監控,警察發現了就立即會趕
來救我們的……沒準還要和匪徒槍戰呢。」他越說女孩越害怕。而蘇奎感受著程
艷艷靠得越來越近的香噴噴的軀體,心里十分的受用。

  「媽呀,還要槍戰嗎?……會不會誤傷到我們呀,我可不想死,受傷也很不
值得呀。我才拿這麼點薪水……」程艷艷聽說要槍戰,嚇得幾乎要蹲不住坐在地
上了。

  蘇奎看著瘋狂砸碎櫃臺,往袋子里瘋狂裝首飾的匪徒,乘機伸出胖手在女孩
兒腰臀上扶了一把,感受著年輕稚嫩的女性身體彈軟美好的觸感,說道:「你別
腿軟啊,這麼坐在地上,一會兒真打起來,你怎麼跑啊?」

  小營業員因為緊張到沒感覺到身邊猥瑣男人的吃豆腐,焦急的繼續說:「我
能不腿軟嗎?……真打起來,往哪兒躲啊?奎先生,你得幫幫我。」

  「沒問題,……真打起來,我來保護你……要不你躲我懷里來,有什麼事也
是我擋在外面,不會傷到你的。」

  沒想到手足無措的小女生真的恐懼的靠了過來,蘇奎當然不會客氣,悄悄的
將程艷艷摟個香艷滿懷,那只胖手順著女孩的蠻腰就摸了下去,在她穿著肉色絲
襪的大腿上劃動……

  「哦,奎大哥,你人真好……」小導購員在蘇奎溫軟的懷里好像找到了安全
感,但是很快她又覺得不太對,「哎~ ,你手往哪里放呢……別鬧,這些人都拿
著槍,發現了不得了的。」

  程艷艷伸手推拒著越摸越上面的大腿上的胖手,又不敢大聲叫,急的快要哭
了。

  「你不作聲,他們怎麼會發現呢?」蘇奎的手得寸進尺,已經襲上了小姑娘
的翹臀,那手感緊致彈潤,簡直妙不可言。

  然而他倆的小動作還是引起了身邊監控他們的匪徒的註意,「你倆幹啥子呢?
……他娘的,要親熱等我們走了再說!給我蹲開點!」

  這一呵斥,小導購員固然羞臊得是小臉緋紅,蘇奎更是恨不得一拳招呼在這
家夥臉上……你搶劫和我非禮小女孩又不沖突,要你多管什麼閑事?

  這時候,外面驟然警鈴大作,兩輛警車呼嘯著飛快得從街頭開過來,堵在了
金店門外。

  就見為首的一名矮個子匪徒跟同夥高聲說:「他奶奶個熊的,這群條子動作
怎麼這麼快?!……黑子,咱們抓兩個人質,逼他們放條路給我們走。」

  幾名同夥一齊點頭答應,好巧不巧蘇奎身邊這個位黑衣頭套男,一手拿手槍,
一手抽出一柄短刀放在他和程艷艷臉前,呵斥道:「來吧,你們小兩口……給大
爺幫個忙吧……別害怕,出去條子不動手,就不會傷害你們的。」

  程艷艷什麼時候見過這陣勢,早嚇得閉著眼睛哭了出來。全靠蘇奎在身後扶
持著她站了起來,當然扶持過程中,小姑娘的小蠻腰、大腿、屁股上那只胖手就
沒離開過。

  一共四個土匪,有的劫持了一名,有的押著兩名人質,緩緩的從金店門口走
了出去……

  當蘇奎走出大門的時候,已經有四五輛警車將這個區域圍得水泄不通。一只
只黑洞洞的槍口都瞄著搶劫者。

  「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釋放人質,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知是哪
輛警車的喇叭上開始對著劫匪喊話。

  「去你奶奶個熊吧!……趕快給我們準備輛車,否則我們就開始殺人質。」
為首的匪首擡手就對著警車上的喇叭掃了一梭子。包圍的警察礙於人質無法還擊,
只得各自尋找掩體,躲避匪徒的襲擊。

  「快給我們準備輛車!……否則我打爆她的頭。」另一位匪首舉槍指著金店
的女經理胖胖的腦袋,威脅著喊道。

  「快釋放人質,警方是不會跟罪犯妥協的!……你們是跑不掉的!快投降吧。」
帶隊的警官也不示弱,毫不客氣的回答。

  就這樣雙方對峙著喊話,持續了十五六分鐘……期間不斷有香陵各個警局的
特警趕來支援。

  就在蘇奎聽著雙方喊話都快要無聊的睡著的時候……就聽匪首轉頭對挾持他
和程艷艷的匪徒喊道:「媽拉個巴子的……不見棺材不落淚,黑子,給他們見點
血!」

  蘇奎兩人身旁劫持他們的,叫黑子的答應一聲,一揚手里的短刀,朝著程艷
艷高挺飽滿的胸脯就刺了下去……

  警察和遠處圍觀的人群一陣驚呼,……然而身處女孩旁邊的蘇奎卻不高興了。
要見紅往他身上招呼,自己皮糙肉厚的也就算了,沖人家妹子咪咪動刀子就太過
分了,紮壞了不是太可惜了,真是一群不懂憐香惜玉的莽夫。

  於是蘇奎的胖手以迅雷般的速度叼住了那位黑子持刀的手腕,肥胖的身軀向
前一倚,抖手就是一個漂亮的背摔……」啪嚓~ !」那位身材魁梧的「黑子」還
沒弄清發生什麼事,就仰面朝天摔在地上,然後就看到一只胖胖的大腳從天而降
……

  「哎呀!我草……沒看出來,有個點子混在里面!」

  兩名匪首對著這邊擡槍就射,蘇奎急忙舉起手里的「黑子」希望這名身高肉
厚的家夥能抗住子彈的穿透。然而他這猛一用力,只感覺胸口肩膀上一陣劇痛,
蘇奎知道他將養了一個多月的刀傷再次被他用力過猛的動作崩裂了。

  「叭!叭~ !」

  「啊~~~ !」

  隨著兩聲清脆的槍響和被挾持女孩驚恐的尖叫聲,那兩名準備向蘇奎開火的
匪首應聲倒地,太陽穴和眉心分別多出了兩個血窟窿,明顯是附近警方布置的狙
擊手的傑作。

  「不許動!放下槍!!動就打死你!」

  一群警察蜂擁而上,將剩下的一名匪徒團團圍住。一場「驚心動魄」的金店
打劫,終於告一段落。

  蘇奎長出了一口氣,按壓著自己冒血的傷口,從地上把嚇得呆若木雞的導購
小姐程艷艷拉了起來。女孩哇得一聲,撲到在他肥厚的懷里,哆嗦成一團。蘇奎
再次香玉滿懷,正在暗自得意間,就聽旁邊一個悅耳但冷漠的聲音傳來:「是你?
……沒想到你身手還挺靈活的嘛,不愧是江湖上盛傳的冷手哥……咦,你怎麼會
受傷了?」

  蘇奎回身看時,好半天才認出來,從一旁警車上開門下來的竟是前些時候,
在警察署分局被迫將他釋放的高級督察林子櫻警官。

  一身板整警服的女警官今天依舊是衣冠楚楚、風姿不減,只是艷若桃李的臉
蛋上對蘇奎還是充滿了不屑和蔑視。

  「哈哈……原來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林督察竟然親自參與這種小案子,……
不過還是感謝香陵警察果斷出擊,保護了我們良好市民的生命安全。」蘇奎懷抱
著小營業員,一雙圓眼還不忘在女督察制服下的高隆胸脯上掃描個不停。

  「保護你?……你見過有人跳到海里保護鯊魚的嗎?希望這次劫案不是你們
社團策劃的吧?」警花林子櫻感受到黑胖子貪婪腥膻的目光非禮,厭惡的半轉過
身去回避,挖苦說道。

  「這腰,這腿,這屁股,當警察實在是可惜了。」林子櫻未曾想到的是,她
轉過的身軀依然逃不過蘇奎猥褻的目光。

  「你說什麼?」女警督杏眼圓睜的怒道。

  「哦,……沒有,我說我們松竹幫會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案子嗎?……況且
我和林警官似乎還有筆賬沒算呢。」

  「哼~ !……不是你們就好……聽說你們最近黑幫間打得很火爆,希望你能
罪有應得,也省得我們查找證據了……好了,蘇先生,作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之
一,跟我們回趟警局錄個口供吧。」

  「對不起,警督女士,……我還要先去處理一下舊傷口,你看血都溢出來了。
警方也不能不顧證人死活吧。不過呢警方的工作,作為一個好市民,我一定配合。
改日,我專程到您辦公室拜訪,怎麼樣?」

  「你又耍什麼花樣?」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蘇奎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到。

                         **** **** ****

    三十分鐘之後,省港醫院里,蘇奎不得不再次面對了那位美人醫師李倩兒。
並接受她對自己魔鬼般的治療。

  「啊!~~臥操,殺人吶!你這是。」診療室里蘇奎嚎叫得像殺豬一樣誇張。

  李倩兒機敏的躲開了男人又企圖趁機抓握她大腿的胖手,不滿的說:「別叫
了,消消炎而已……你疼也是活該,自己作死,好好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又跟人
動手打架了吧?怎麼沒疼死你呢?」

  「打架?……打劫金店的匪徒拿著刀子刺向你,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吧……醫
者父母心,我也是受害者呀,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的。」蘇奎齜牙咧嘴的抱怨
著。

  「李醫師,奎哥這次真的是很英勇的……就在剛才前街的金尊珠寶,警方和
搶劫者打起來了,開了好多槍呢……而且,奎哥為了保護個女店員,當場打翻制
服了一名持槍匪徒。動作帥得跟武打明星一樣,好多人都看到了。」旁邊的小張
護士也是剛剛聽到,恰巧路過打劫現場的醫院其他同事天花亂墜的講述了蘇奎「
勇鬥匪徒」的經過。

  「你說他被別人打劫了?還救了人?……你這黑道大哥是怎麼混的,竟然被
幾個毛賊傷成這樣……咯咯咯,真是小巫傷了大巫哦。」李倩兒這才發現,醫院
里急救室的幾位同事都扒著窗口門縫,偷窺瞻仰著自己的這位病人,才有幾分相
信蘇奎所說有可能是真的。

  「雖然我是社團話事人,但也不用每次出門都帶一群小弟吧。」蘇奎得意的
摸著胖乎乎的腦袋,轉頭對小護士調侃,「怎麼樣,我放倒那黑大個兒時候,你
看到了嗎?……帥吧,有沒有種李小龍的感覺。」

  「切~……要不是因為那售貨小妹長的好看,你會那麼拼命?……我聽放射
室惠姐說,看到你拉人家小女孩起來時候還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的。」小護士捂
著嘴笑到。

  「我,我救她一命,摸兩下怎麼了,又不會懷孕。」蘇奎尷尬的看了看旁邊
一副原來如此表情的李倩兒醫師。

  「好吧,我為剛才對你的態度表示道歉……無論如何,你今天的行為還像是
個好人,有點江湖俠義的精神。」李倩兒難得的對蘇奎露出笑容,那清澈明亮的
雙眸,美目流盼間的嬌容,看得讓蘇奎都忘了傷口上的疼痛。

  「怎麼還「像是」,還「有點」,……我奎某人闖蕩江湖什麼時候不是扶危
濟困、行俠仗義……道歉到不必,李醫師,今晚賞個臉讓我請你吃個晚餐吧。我
聽說您為了救死扶傷,至今還是單身吶。」

  看著肥胖的蘇奎揚眉挺胸的,把自己標榜成大英雄似的,兩位年輕的女醫護
都被逗得花枝亂顫,笑個不停。無意間都覺得這位黑道大哥也並不是那麼陰險狡
詐的壞人模樣。

  「咯咯……不過你就做了這麼點好事就想約我,還是太過癡心妄想……你的
傷沒什麼大礙了,謹記著兩個月內,再不能劇烈動作,否則愈合時間就要翻倍。」
李倩兒隨手記錄了蘇奎的病例,刷的板起臉恢複冰冷的態度說。

  「你們的李醫師,有跟我混社團的潛質,說翻臉就翻臉,不帶含糊的……我
不管,今晚「小夜島西餐廳」我訂位子,你不來,明天我就叫人,拆了這間醫院。」
蘇奎的臉色也突然沈了下來,一種血雨腥風中帶來的煞氣,讓他看人的表情就帶
著幾分可怕。

  「你敢?!」李倩兒早就知道這位胖乎乎的黑小子,是生有兩張臉孔的。但
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絲毫不怕對方,還心底里對激怒他有著些許快意。

  「你看我敢不敢。」蘇奎冷冷的丟下一句,整理好衣服走了。

  「倩姐,還是別得罪他吧……聽說,他們社團連警局都包圍過呢。」小護士
在旁邊略有擔心的說。

  「我偏要惹惱他,看他敢把我怎麼樣。」李倩兒珠圓玉潤的臉蛋上帶著一絲
陽光般的笑意。

  當天晚上,苦等了兩三個小時的蘇奎連佳人的半個影子都沒有等來。

  他總不可能真的為和女人的一句玩笑,就當真去拆了人家一所知名的醫院。
無奈之下,他只有把梁非青皮四眼明幾兄弟叫來與他共進晚餐……好好的一場浪
漫約會,變成兄弟幾人情義滿滿的酒局,看著胡吃海塞的幾位鐵哥們,蘇奎也是
有幾分無語了。

  「臥操,臥操……奎哥當了社團老大就是不一樣。檔次提升的那叫一個飛速。
請兄弟們喝酒,從大排檔直接上升到香陵高檔西餐廳……乖乖,這地方可真夠罩
的,在這吃一頓怕不是要幾千塊吧!」青皮剛塞進嘴里一塊龍蝦,又急著忙著切
割了塊牛排填進嘴里,鼓著腮幫子哇啦哇啦的贊嘆道。

  「說你土麅子,你立刻流鼻涕……你吃的那是神戶菲力,……幾千塊,你當
時街口牛雜骨啊?」梁非接了堂主,畢竟是見過些市面,裝作優雅的剜了塊蝸牛,
卻被調汁嗆得眼淚直流。

  只有四眼明陰陰的一笑,品嘗著杯子里的紅酒,說道:「怕不是老大接了話
事人,社團里哪個棘手的老家夥不聽招呼,要我們兄弟出手吧?……說吧,奎哥,
下個做了誰?」

  蘇奎有苦說不出,擡手就在四眼明後腦拍了一記,馬道:「整天就知道打打
殺殺,要不就是吃飽了搞女人……讓你們多讀點書,將來好管理社團,跟要了你
們命似的……不知道用腦,想當一輩子古惑仔啊!」

  「我就操了……奎哥,你不說學習的事還好,他媽最近四眼就逼著我學金融
財務……我一看那些報表就睏,一天下來,連妞都不想碰了。這樣下去,遲早得
陽痿。」青皮用酒沖下了嘴里的美食抱怨道。

  蘇奎其實也知道,包括自己都不是讀書的料,要說幾人砍人玩命都不含糊。
讀書?還真和要了他們命差不多。

  「不是為了清理社團點子?……那就是因為女人,……奎哥,這陣子周大姐
不是蠻聽話的?在你跟前,屁股扭的跟小貓似的……難道還有別的女人老大你搞
不定?」四眼明一口喝幹了紅酒,嫌不過癮,幹脆整瓶波爾多拿過來對嘴吹。

  「你他媽的……好吃好喝的還堵不住你的嘴。」蘇奎懊惱的一腳踹在四眼的
大腿上……幾兄弟調笑著狂吃海喝起來。

  本來這件事,忙碌的蘇奎很快就淡忘掉了,奈何緣分來臨的時候你躲都躲不
掉,閃也閃不開。

  十幾天之後,蘇奎某個下午正在港城新街里,松竹社團寒梅堂名下的一家頗
具規模的健身場俱樂部里鍛煉。即便是受了外傷,他對體能、反應、敏捷的訓練
一日也沒有停過。

  做了一個多小時有氧訓練後,蘇奎披著擦汗的浴巾拿了瓶礦泉水,正想略作
休息。就聽外面七嘴八舌的女人尖利刺耳的爭吵喧嘩聲……

  蘇奎很煩聽女人吵架,嘰嘰喳喳、婆婆媽媽跟蒼蠅一樣,能把人頭都吵炸掉。
他們出來混的向來信奉,能動手就別廢話。

  但這個健身場一層是面向大眾的健身減肥中心,很多客戶都是中年肥胖婦女,
加上那一群私人健身教練也是一群年輕女子。碰到一起,難免發生事端,一旦起
了口角更是了得,整棟樓都會被吵得雞犬不寧民不聊生。

  蘇奎把扶著不銹鋼欄桿從二樓望下去,遠遠就見兩三個女人吵成一團,……
剛想開口呵斥這幾個女人安靜些。就驚奇的發現,這個世界真的是不大,在這里
竟然會碰到她。

  只見一個身著性感體操瑜伽服的體態豐滿、眉目嬌美的女人,被一名身材健
美的女私人教練死死攔住,雙方爭執得唾沫星子橫飛。

  「我說你這姑娘還有沒點良心?……我每周辛苦的指導陪護你做減肥運動,
計劃也列得好好的。為什麼說退學就退學,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們可以調整嘛。」

  「這位教練,你是沒哪里做得不好……但是我這幾個月很忙,沒空再來做減
肥訓練了……當初講好的可以隨時中途退款停訓的,我這減肥計劃才進行了不到
一半,憑什麼不能退學。」

  那位據理力爭的豐滿美女,竟然是蘇奎的醫療個人醫師,那位幾次給他處理
過傷口的省港醫院的李倩兒。蘇奎見過幾次這位年輕貌美的女醫生,覺得她雖然
是難得的美人,就是身材確是略顯豐腴。原來她自己也知道意識到了這點,還特
意跑來這里做減肥。誰說醫師就不懂得愛美的?

  「那不行!……你這麼退款,老娘就要被記過錯,扣培訓費……我招惹誰了,
今天你不說出我的培訓問題,就不許你離開這里!」那位同樣身材動人健美的私
人教練激動的上前一把拉扯住了李倩兒的短袖瑜伽服。

  「哎哎!……你怎麼不講道理啊!你們健身中心門口廣告寫著隨時無條件退
款的……再這樣拉拉扯扯的,我要投訴你了。」李倩兒也急了,杏眼圓睜,圓潤
的桃型臉蛋充滿了怒氣。猛得一下推開了拉扯她的那位私人教練。

  「嗨!……小賤人你還敢動粗?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是誰罩著的場
子……投訴我是吧?老娘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那年輕女教練也不是善茬,化
得妖艷的臉上柳眉倒豎,上前再次抓住了女醫師李倩兒的前襟,推搡起來。

  「你說誰小賤人?我也是你們的客戶,就這態度對待我嗎?你們這是無賴行
為,強行留客人……我當然要投訴控告你,而且今天這減肥課程我還非退不可了。」
李倩兒終於惱羞成怒,擡手又撥開了私教拉扯她衣襟的手。

  「哈哈……敢動手,真是瞎了你這浪貨的眼……姐妹們,有人踢場子,給我
好好招呼這個小賤人!」女私教在自己的場子里如何肯吃虧,沖著一旁瑜伽體能
廳里高聲喊呼。

  「誰呀!這麼大膽,敢欺負到我們姐妹頭上來了。」

  「就這臭娘兒,簡直活夠了吧。」

  「高姐別氣,看姐妹幾個怎麼收拾她。」

  場地里吵嚷著呼啦啦沖出來五六個身穿白綠黑黃各色緊身體操服的健身女私
教。很快就把李倩兒圍在當中,不由分說兩個體魄強健的女私教就扳住了她的雙
臂,把女醫師架到那個高姓女私教面前。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是綁架,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李倩兒雖然力氣不小,但是擰不過幾個圍攏的健身女教的力量,很快被制服了。

  「呵呵,還敢不敢囂張了?……有兩個錢了不起嗎?小賤人,還退不退訓了?」
高姓女私教玉手前伸,指著李倩兒的鼻子得意的問。

  「你們這是威脅我,這課,我一定要退!……」

  「啪!」女私教一記有力的耳光還沒等李倩兒說完就抽了過來,打得她眼前
金星直晃。

  「小浪貨,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規矩……給我把她臉拉
起來!……說,還退不退學?」

  一名幫兇毫不客氣的把女人順滑的秀發抓起來,逼迫李倩兒露出她圓潤的俏
臉。高教練立即又一耳光扇了過去,罵道:「姐這地頭,沒人敢像你這衰女這麼
叫囂……」

  李倩兒掙紮著躲避扇擊而來的巴掌,奈何頭發手臂都被圍攏的幾個女教練牢
牢抓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吃虧。

  「就是,也不打聽一下,松竹梅堂高姐的訓練課也敢退?欠揍啊你!」說著,
一名穿著黃色絲絨緊身褲的女教上前就是一拳,重重擂在女醫師的小腹上。

  「哇!」的一聲,李倩兒哭了出來,但她仍不屈服道:「我要報警,你們敢
打人……這是人身傷害。」

  「咯咯咯……吆吆……小賤貨發飆了呢?……這一對大奶子,還真他媽翹呢。」
高姓女教練伸手就將李倩兒高聳的乳房抓在手里,隔著薄薄絲質瑜伽服半點不能
減輕對女人身體的任何傷害疼楚。

  「呀!……你幹什麼,我喊救命啦!」李倩兒長這麼大從未受過這種非禮,
尖聲的嚎叫著。

  「咯咯……你叫啊!……在這場子里,你喊破喉嚨,我看誰敢管我們姐幾個
兒的閑事……」果然遠處聞聲而來的兩名保安見是姓高女私教帶人出手,都訕訕
的走開了。

  「呵呵,這小浪貨的奶頭都挺起來了……這浪的,還蠻有彈性的嘛,……哎
喲!」卻是被人捏掐奶頭,受辱不過的李倩兒掙紮著,趁高私教得意之際,突然
飛起一腳,剛好踢在女私教練的雙腿間。那姓高的女人當即捂著胯下痛苦的蹲了
下去。

  「小賤貨,你還敢還手?」周圍其他六個穿著不同顏色緊身運動衣的私人教
練當即翻臉……紛紛動手對著李倩兒拳打腳踢,其中穿黃色絲褲的女人尤為狠辣,
擡手兩拳便砸在李倩兒高挺的胸口上。

  「呃~……」

  李倩兒胃里一陣翻騰,酸水上湧,眼淚鼻涕一起流湧上來。可惜無論她怎麼
扭打掙紮,終究不是一群體健有力的體能女教的對手。

  「都閃開!她媽的臭婊子,看今天老娘怎麼修理她……給我架到樓上去。」
捂著胯下的周大姐,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惡狠狠的搶過去死死抓住李倩兒的秀發,
伸手又是一耳光。

  幾個女人不由分說,架起奮力扭動的李倩兒就往樓上私人健身會所走去。那
里是會員制,寒梅堂旗下的私人處所,在那兒無論幾人怎麼折騰,也不會有外人
站出來幹涉的。

  蘇奎站在樓上圓形半開放走廊里看了半天。這種強行售賣健身訓練教程的事
並非第一次發生,其中陪練私教的套路自然瞞不過他……像這樣被蒙哄來健身的
女人一旦翻了臉,往往會被這群「母老虎」押到二樓私廳里痛毆一頓,學費自然
是不會退的,在投訴無門、身遭威脅的情況下,一般學徒女性往往都是不了了之。

  「啊!……救命啊!……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呀?!……唔~」拼命掙紮
扭搡的李倩兒淒厲的尖叫著,但馬上就不知道被誰用隨身的汗巾堵住了嘴巴……

  幾個氣勢洶洶的私人女教練連拉帶拽的把她拖上了二樓,剛轉過一個圓彎,
就看見一個黑胖黑胖的家夥好整以暇的靠在走廊扶手上,好巧不巧的擋住了去路
……

  「讓開點,好狗還不擋路呢!」那位黃絲體操服女私教似乎並不認得蘇奎,
擡手就推了男人一把,卻感覺仿佛推在了一座肉山上一樣,紋絲沒動。

  「嗯?哎呀……原來是,是冷手哥呀……您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是過來
健身的麼?……您看我們梅大姐也沒事先招呼下,我們都不知道您老過來,本來
都該過來服侍的……」幾個私教為首的周姐看到是蘇奎,嚇得一激靈,陪著笑臉
連忙把推搡蘇奎的黃絲褲女教拉到一邊,低聲呵斥道:「這是冷手哥,……松竹
老大,他都敢罵,你們活夠了嗎?」

  幾個氣焰囂張的女教嚇得當時就矮了三分,暗地里吐了下舌頭,都慌慌的低
著頭過來鞠躬,恭敬的喊聲「冷手哥」。

  還有被架著並塞住嘴巴的李倩兒這時也認出了蘇奎,美麗的大眼睛情急的眨
來眨去,流露出迫切求救的目光。

  蘇奎也是有意的不過早出面,讓她吃些苦頭,心里還有些好笑。

  又瞄了眼幾個青春洋溢的女私教,一個個身材婀娜,體態健美,長得都不難
看,便淡淡的說:「你們幾個慌手忙腳的,想把她弄到哪兒去呀?」

  「額……這個小衰女,無故要退訓退款,還敢跟我動手,我們,……我們打
算好好教訓修理她一頓,給她個記性,我們松竹……」

  「啪!」男人一記有力的巴掌打斷了周姐還未講完的話語。

  周姓女私教懵了,捂著挨打的臉蛋,怯怯的看著冷笑的大哥。雖然無故挨了
一巴掌,但她並不傻,……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們拖上來的這名女學員年輕貌
美,不會是奎老大的女人吧……這不是一腳踢在鋼板上了嗎。

  「怎麼,……不服氣?」

  「沒……沒有。大哥您教訓我而已。我,……怎麼敢呢。」

  「你叫什麼名字?」

  「周……周靖嬡。」

  「知道她是誰嗎?」

  「不,不知道。」

  「她是我的私人醫師,也是我新吊的馬子……怎麼樣,還想要修理她嗎?」

  看著臉色不善、煞氣騰騰的社團老大,幾個女私教當場就咧了嘴、暗呼倒黴。

  大哥的女人,那就是大嫂咯。您倒是早說一聲啊,就是給她們八個膽子也不
敢開罪社團大嫂呀。

  周靖嬡臉色慘白,急忙過去讓抓按著李倩兒的姐妹松了手,又把堵著嘴的汗
巾取出來,說了聲抱歉。然後,戰戰兢兢的走到老大面前,等候老大發落。

  李倩兒半天才緩過來,怒氣沖沖的走到蘇奎面前,對他高聲喊道:「真不要
臉,誰是你馬子?……她們都是你的人嗎?就這麼無法無天的隨手打人?……你
們,哼……果然一群流氓。」

  蘇奎倒還沒什麼,周靖嬡幾個一聽更是腸子都悔青了,看情形這位美女,老
大還只是在追求中,難怪沒人知道。但是,這樣一來,為了討好這位未來嫂子,
怕不是更加要拿她們幾個作法來找回顏面了。

  「那能怪誰?……在香陵地界上,碰到道上的,眼看吃虧都不知道報我冷手
的名號,……你說你是不是個可愛的傻妞?」蘇奎攤攤手,笑嘻嘻的戲謔道。

  「你放尊重些兒,……早知道你們這樣,我是無論如何不會給你治傷的……
我是社醫局指定你的私人醫師,你下次再找我看病,你小心著點。」李倩兒憤憤
的才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位病人,更是江湖上大哥。怎麼方才一時情急就忘到
九霄雲外了呢?白白挨了好幾拳。

  可是,話又說回來,她李倩兒從來沒碰上這種麻煩,也並不成想蘇奎的名號
在香陵地面上這麼好使啊。

  蘇奎看女醫師揉著被打得腸胃,疼得俏臉扭曲,忍著笑,沈著臉轉身對著七
名美女私人教練訓斥道:「你們打了我的妞,……說吧,這筆賬怎麼算?」

  周靖嬡這時候只能自認倒黴,連忙矮身跪下,擡手就使勁給了自己兩嘴巴,
懇求道:「奎哥,我們知道錯了……但是,真不知道她是大嫂,不知者不怪。嫂
子,您就高擡貴手饒小妹們一次吧,成嗎?」

  說著,周靖嬡哆哆嗦嗦的跪爬到李倩兒腳下,拉著她的緊身體型褲軟求著。

  「誰是你嫂子?少碰我!……要不是他,今天還不知道要被你們虐待欺負成
啥樣呢。」李倩兒也是嬌生慣養,現在只覺得被抓打的地方渾身酸痛,看著前後
判若兩人的周姐,還有旁邊偷偷訕笑的蘇奎,氣得是杏眼圓睜、柳眉橫豎。

  「放過你們,想得到美……都跟我過來吧。」蘇奎見李倩兒還是氣鼓鼓的,
上前拉著佳人的膀子就走,還在她可愛玲瓏的耳朵邊輕聲恭維了一句:「你生氣
的樣子可真美,自己不知道嗎?」

  「你別拉拉扯扯的……這是要去哪兒啊?」聽了男人的贊美,李倩兒心情好
了一丟丟,又拗不過的跟著男人向里間走去……身後的健身「七仙女」垂頭喪氣
的也只好跟著。

  她們心里都清楚,只要大哥女人不消氣,今天這頓胖揍是躲不了啦。


                              【未完待續】
2019-10-5 2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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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8)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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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8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八章 釵主的威風

  和煦的微風吹在香陵的大街上,每一位路人都感到一陣身心的愉悅舒爽。

  而新街口健身娛樂會所二樓瑜伽廳,貴賓包房里的私人體能教練周婧嬡卻一
點不能感受到這種微風,相反的這寬敞奢華的瑜伽房里只有源源不斷的冷氣,在
她健美的脖頸後冒出。

  周靖嬡這時正和她六位同是這家健身中心體能私教的姐妹一起,跪趴在墨綠
色天鵝絨包面的長軟臺上橫排成一排,雙手扶著護欄,擡頭挺胸塌腰,高高翹挺
著她們肥美健碩的大屁股,等候著幫派老大的懲罰。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件事出偶然,她們幾個女私教都是在訓練中,停滯
下來出手幫場子的。穿得都是訓練輔導時候的專業絲絨緊身瑜伽服,而且為了區
分學員班,幾人分別穿的黃、白、黑、紫、藍……幾種不同顏色的絲褲。如今收
腰翹臀的跪成一排,不但盡顯緊秀嬌軀的誘人線條,還仿佛商量安排好的一樣,
身著色彩各不相同的著裝,仿佛就像事先商量好的彩排一樣。

  這幾名美女教練到並非浪得虛名,一個個胸大臀翹,都鍛練得一身健美矯健
體型。蘇奎之前倒是沒碰過她們,但是這麼逼迫這些女私教跪撅成一排還是第一
次……看著這些青春美艷的肉體,說不動心,除非他就不是正常男性。

  然而,當著苦主李倩兒的面,表面上蘇奎還得裝作一副冷酷無私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淘弄來一條黑亮的九尾皮鞭,怎麼看怎麼像成人情趣
用品……當蘇奎施施然走過來,把皮鞭遞給有些發楞的李倩兒手里的時候,換來
的當然是美人一記翻得不能再白的大白眼。

  「瞪什麼眼?……這可都是為了給你出氣。她們無禮動手打你了一頓,不會
就這麼算了吧?……她們雖然都是我松竹寒梅堂下屬,我也不會袒護她們的…
…盡管使勁抽,我敢保證沒一個敢躲閃的,直到你能出氣。」蘇奎故意欠著腰,
生恐李倩兒發現他下身已經起了變化,指著舉在他們面前的一排女私教的肥臀說
道。

  「這……她們就這麼怕你?」李倩兒半信半疑的揮了下手里的九尾鞭,感覺
分量不輕,抽起人來應該很疼。

  而剛剛還叫囂著要毆打修理她的七名女私教,現在都搖身一變,柔順安靜的
像一只只小綿羊似的翹著屁股等著挨抽。

  蘇奎擺出一副不信你試試的姿態。

  李倩兒余氣未消的走上去,看著幾分鐘前連扇她數記耳光的周靖嬡私教,憤
憤的說:「讓你欺負人!……沒想到也有今天吧。你不退錢就算了,要動手收拾
修理我,報應來得太快了吧!」

  說完,李倩兒心里充滿了複仇的快意,猛得氣惱的舉起手里的鞭子,對著周
靖嬡高舉著的肥厚挺翹的圓臀……就要抽打下去。

  可是,她李倩兒從小到大畢竟是沒打過人,九尾鞭舉得很高,真到落下來得
時候,又怕打疼了人家似的收回了八成力度。

  結果,「嗒。」的一聲,女私教的隆臀動都沒動,更不用說挨打人會發出慘
叫聲了。

  打完李倩兒還略有擔心的湊過去在女人被抽打的屁股蛋上看了看。

  「哈哈哈哈……」蘇奎捧著大肚子,差點沒笑趴在地上。

  「壞家夥,你笑什麼?!……她動手揍我時那麼狠,我不該打回來嗎?」李
倩兒懊惱的嬌嗔道,可是對於打人她還是有些膽怯。

  「哈哈……不是不該,……而是,你這是在抽她嗎?給她趕蚊子都還嫌太輕
了,真是個可愛的大傻妞……哈哈哈……」蘇奎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再笑呢!~」懊惱的李倩兒打女人不忍,抽蘇奎可不客氣,擡手就是一
鞭……然而不知怎麼,眼前一花鞭子就跑到蘇奎手里去了。

  「來!……我教你怎麼打人。省得你這李大醫師就會給人家欺負。」

  說著,蘇奎湊過去,把長瑜伽椅上的女私教軟腰往下按了按,伸手就把周靖
嬡的下身緊身瑜伽絲褲連帶里面的T字底褲拽了下來。

  女人肥美的大白臀瞬間就跳躍在他二人的眼睛里。像削剝幹凈的大白梨一樣
的女性成熟美好的屁股,帶著滿滿彈性誘人的弧度,……就連身為女人的李倩兒
都覺得她這位健身女教的臀部十分的性感動人。

  「呀!!……你扒她褲子幹什麼?!」李倩兒害羞的驚叫起來。

  「當然是揍她嘍,……隔著衣褲怎麼打得疼!?……沒想到,你當醫生的還
這麼封建啊?!……你以為,我不打她們的時候,私下里見我,她們就會是穿著
褲子的嗎?」蘇奎無所謂,理所當然的說道。

  被他扒掉褲子露出雪白屁股和隱秘私處的女私教,撅在那里連動都沒動,好
似並沒覺得男人這種作法有什麼不妥和出格的地方。

  「病人對醫師雖然有時候要裸露,但那能一樣嗎?你這個變態,流氓,人渣!
……快給她穿上!」李倩兒臉色通紅,氣急敗壞的對蘇奎喊著。

  「哎,這位大姐,你竟然還罵我是變態流氓?……今天要不是遇見了我,被
人家拖到這里,扒光褲子毆打淩辱的人,恐怕會是大小姐你吧……你覺得她們收
拾你,會比街上那些變態流氓更留情面嗎?大傻妞。」

  「這……」李倩兒低下頭,想想還真是如此。

  「看好了……這鞭子是該這樣用的。」

  蘇奎再不理會女醫師,擡手就是一鞭揮了出去,狠狠地抽在周靖嬡肥美的臀
瓣上,打得那兩團白肉一陣搖晃……

  「啊!~」

  挨打的女私教這才應聲發出一聲嬌呼,只是疼痛呼叫間竟然帶出不少的浪蕩
和誘惑。

  收腰挺臀的周靖嬡大白屁股上挨了一鞭,不僅沒躲閃,反而還把白膩的肥臀
翹了翹,兩條健美有力的大腿稍稍分了分……如此一來,股溝間的艷景就掩藏不
住了,女人白白大腿間那一叢俏皮的陰毛上面兩片褶皺肉褐色的花唇,掩映著一
條羞澀的肉縫,一枚圓圓的菊肛帶著放射狀的紋路緊縮在臀溝深處……

  「你們……你們真是太無恥了。」李倩兒雖然是女人,也被眼前的香艷情景
羞得無地自容,扭回身飛也似的跑了。

  「哎哎……你別走啊!……李倩兒醫師,這算怎麼回事呢?」蘇奎看也沒看
那一排女私教的翹臀,手里鞭子一扔就追了出去……

  只留下松了口氣,又唏噓不已的七位女私教。

  「周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生的很醜呀?……為什麼奎哥就那麼看不上我們
呢?這回我屁股都撅起來了,他竟然連碰都不碰……那娘們兒有什麼好?」一位
穿白色絲褲的女教練翻身坐在軟椅上,醋意十足的埋怨著。

  「你呀,臉蛋美是挺美……就是隔著八百米,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浪味,奎
哥能看得上你麼?別作夢了。」旁邊一名穿黑絲褲的女私教拍了白絲褲翹臀一巴
掌,又笑著對周靖嬡說:「不過奎哥剛才可是脫光了周姐你的下身呢,……你下
面那地方生的又不難看,你說,會不會冷手哥回來還要找周姐你,玩打屁股呢?
……呵呵呵。」

  周靖嬡狠狠剜了黑絲褲一眼,罵道:「那我得有多下賤吶?……好好的送著
屁股去給人打嗎?!你們就會嚼舌頭,趕快把這事通知下梅大姐是真的。」

  幾個各懷心思的女私教,悻悻的起身去了……

              **** **** ****

  新街口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蘇奎最終還是追趕上了滿臉羞憤,轉而表情冷漠
的李倩兒。

  可是美女半分好臉色也沒有給他,一點沒有感謝他出手相救的覺悟。好在蘇
奎臉皮足夠厚,絲毫不覺得害臊丟人的跟隨在佳人屁股後面。

  兩個人前後足足走出了兩條街,李倩兒猛的回過臉來,看著身後寸步未離的
黑胖子。

  「我現在要回家,你打算還要跟到我什麼時候?」李倩兒一臉怒氣,但是生
氣的美女並沒意識到她自己發脾氣時的樣子,有多麼可愛動人。

  「跟到你答應陪我去吃飯嘍……今天我怎麼也算幫到你了吧。不然……那幾
個妖精還不得……」

  「你還說!!……」

  李倩兒看著死皮賴臉的黑胖子,恨得牙直癢癢,又有幾分無可奈何。她自己
也沒意識到,在接觸蘇奎這段日子里,自己不知不覺變得特別容易生氣。

  「那好,那好,今天的事就不提了……就說上次,那天你放我鴿子,害得我
白白等了你四個小時,我都沒追究過你……說起來,就應該像對待她們一樣,扒
下你的褲子……」

  「你還想扒我褲子,是吧……你來呀!來呀……哼!畢竟流氓本色,狗嘴里
吐不出象牙。」李倩兒聽蘇奎越說越下道,急忙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
…再說本姑娘什麼時候答應跟你冷手哥吃飯了,全部是你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想約我?~ 只要你還一天待在那個什麼齷齪下流的幫派,就想也不要想。」

  「哦!?……那就是說,哪天我退出社團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約會你,你
就會考慮作我女朋友嘍?」蘇奎泡女孩子時候的臉皮厚得堪比香陵最古老的城墻。

  「想得美,作你的春秋大夢吧!」

  「那你想怎樣嘛?……難道要我真的召集幾百號人馬,去你工作的醫院整天
包圍著你?」蘇奎跟在美人身後,踢著路邊的石子,好似說些不相關的事。

  「你!你這家夥!……你們這些混黑道的,是不是就會欺負人?!」李倩兒
惱火的站在那里,恨恨的看著蘇奎。

  「這不廢話嘛,不欺負人,誰入黑道啊,你說是不是?……就像今天要不是
我,你還不是也一樣要被人家欺負?」蘇奎一副人畜無害實話實說的樣子。

  「是不是我今天跟你吃一次飯,以後你就都會不再來糾纏我,從本姑娘眼睛
里徹底消失?」

  「那可說不定,以後我再受什麼外傷,不去找你,難道說讓我流血致死嗎?」

  「你怎麼不去死啊!?……香陵這麼大,就我一個外科醫生嗎?」

  「外科醫師是不少,但是只有你一個生的這麼好看呀。看著你,我麻藥都省
得打了……你也知道我打不了麻藥的,對不對?」

  「好了,我不想聽你廢話,去哪里吃,……先說好,想請我,就別心疼錢
……本姑娘還真的有點餓了。」

  李倩兒實在拿這個真小人蘇奎,的確一點辦法也沒有,死纏爛打下最後不得
不選擇妥協,接受了黑道社團老大的邀請。

  當然,兩個人飽餐之後,逛逛街散散食也是可選的內容。否則蘇奎肯定會舔
著臉皮,跟到李倩兒家里去的……

  再說,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哪有不喜歡逛街的呢?

  逛了街,拿著那麼多沈重的東西,走得腳都酸痛了,去足療按摩一下也是很
正常的,順帶做個全套美容護理就完全有必要了,反正這位黑道大哥也不缺錢
……等到美貌嬌艷、容光煥發的李倩兒女士從養容院出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天已
經完全黑下來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出來逛街,不填飽肚子難道回去還要給自己燒飯嗎?何
況自己又沒買菜,所以……

  而接下來的一頓高檔自助大餐過後,吃得溝滿壕平的兩個人開車兜風,不知
道怎麼的就逛到了電影院,檔期上映的又是李醫師最喜歡、近期最受好評的,首
映時甚至一票難求的著名愛情電影。李倩兒只看到那張浪漫精美的動人海報,就
已經邁不動腳步了。

  當可愛的李醫師握著蘇奎的手絹,抹著她哭紅的迷人美眸從電影院出來的時
候……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白皙肉感的小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握在這名陪了他
一天的小黑胖子手里……李倩兒越來越習慣,身邊有這麼一個提東西,訂餐位,
買零食,遞手帕,當然還有付錢……照顧到無微不至的小胖子的存在……最少他
好像也並沒有之前自己想象的那麼令人討厭。

  人家都照顧得這麼體貼周到了,電影看到傷心動情處,擦抹著眼淚的女孩給
身邊男生安慰的抱一下,也不會讓人太難以接受的……安慰之後,扶著她倩腰的
胖乎乎溫暖的手,依舊放在那里也就變得有些順理成章了……

  暗夜里,香陵街道上的微風有點涼,衣著單薄的李倩兒冷得靠在蘇奎軟乎乎
的肩膀上,感覺既溫暖又愜意。

  「蘇奎,……你究竟喜歡我什麼呢?別以為你拍我一天馬屁,我就會芳心暗
許了。」李倩兒挽著男人結實的胳膊,輕輕的說。

  「額……當然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唄,還能因為啥。」蘇奎對心儀的女子向來
是實話實說。

  「就因為我好看,……這麼膚淺?」李倩兒有點不甘心的繼續追問。

  「還有就是心狠手辣,明知道我沒打麻藥,每次還下手那麼重的……很適合,
到我們社團來當殺手……以你翻臉無情的性格,作個堂主都綽綽有余。」

  提到殺手,蘇奎臉上黯然了下來,他已經久久不敢去回想起記憶里,曾經那
個同樣美麗動人冰冷消融的倩影。

  「你怎麼這麼討厭呢?~……」嬌嗔了一句,可是敏感的女人還是發現了蘇
奎情緒上的變化,禁不住在蘇奎厚厚的肩頭狠擰了一把,「不要在陪著我的時候
想別的女人,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哎喲,臥操……你們醫師,手勁都這麼大嗎?……我有時候懷疑我是不是
天生該出來混社會的,怎麼看上的女人不是醫生就是殺手。」蘇奎誇張的齜牙咧
嘴的說。

  「你跟我講過的故事都是真的嗎?……小七你最後真的再沒見過?……你們
出來混黑道的是不是就會整天殺人放火玩女人啊?……」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爆發起來,就根本停不下來。她不斷地問這問那,追問著
蘇奎給她講述過的回憶中每一個她感興趣的細節。

  直到她突然註意到身旁結實的小胖子濃厚眉宇間的大眼睛,不知何時默默悲
傷的劃下幾滴淚水……蘇奎流淚的樣子,就像一個天真的大男孩,李倩兒用盡自
己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沒有把身旁這名身高還矮她一截的,二十歲的大男孩摟
入懷中。

  ……

  兩人間沈默了許久,最終李倩兒還是心軟的先開口了。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追問你的過往,勾起你傷心的往事了吧……不知
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像是座山一樣,永遠靠不倒的,所以我總是想看著你出糗。」
李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放開心防的對身旁的男人實話實說道。

  「不說我了,跟我講講你好嗎?……我的故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蘇奎
實在是不願再提起很多回憶。

  「我?……我可沒有什麼可說的,跟你的過去比起來,我的過去就平淡的像
一張白紙……我從小也是跟著母親長大的,她也是位醫生。我的童年很平淡,一
切都按部就班的讀書生活,長大工作……說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以前很胖的,都
沒現在好看,所以這些年也幾乎沒什麼人追過我……」李倩兒說到這兒,仿佛感
覺自己情感史確實有幾分淒然。

  「我說呢,你現在也不算瘦啊!……還自己偷偷跑去減肥,原來是怕沒人要
啊!……哈哈哈。」蘇奎趕快轉移女人的註意力,故意嘲諷著說道。

  「你再說!……我咬你了哦!」明知道男人是故意在氣她,李倩兒還是忍受
不了別人拿她的身材開玩笑。

  「你能咬得到我?……看你那大屁股肥的,都快趕上我外婆鄉下養的母豬了。」
蘇奎展開步法,靈巧的躲開了氣勢洶洶的女人的抓咬。

  「你個死胖子,明明自己肥得要命,還敢取笑我……有本事你永遠別給我抓
到,也別碰我。」李倩兒發現她真的是用盡全速也無法追趕上這個靈活的胖子,
有幾分氣餒的停在了燈光閃爍的街頭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了多久,她感覺到一只胖乎乎的大手在把她的人在往懷
里拉……那股迎面而來的男人氣息,好聞的讓她舍不得推開……結果就那麼身子
一軟,倒在了那該死的胖子肉乎乎的懷抱里。

  真的很舒服,很溫暖……女孩子誰不期望這樣一個溫軟舒適的懷抱呢?

  下一刻,李倩兒感覺一雙同樣肉乎乎厚重的嘴唇吻上了她的小嘴……那麼柔
軟,那麼滾熱,不知怎麼,她開始回應男人的索取……任憑蘇奎貪婪的吮吸她香
甜嬌小的香舌。

  「不要……我們還是太快了,你不能這麼不尊重我。」李倩兒用了很大的毅
力,才推開那個她並不真想推開的男人。

  「對不起,路燈下的你真的太好看了……我有點情不自禁。以後保證絕不會
了。」蘇奎並沒有絲毫強勢勉強女人的意思。

  「我,……我不是討厭你,親我……只是,我們……我們才第一次約會…
…難道,你就想這麼輕易就帶我上床嗎?」李倩兒羞得聲若蚊蠅,那羞澀的美態,
看得蘇奎差點又吻了過去。

  「跟我講講你們社團吧,我很好奇你們黑道人每天都做些什麼?」

  美人已經毫不介意蘇奎這樣去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她也就那麼自然的挽著他
的臂膀隨意的走著。

  「你以為我們混社團的很閑嗎?如果不是為了陪你,我今晚現在本應該去青
皮的賭檔看看。聽說他那里最近生意很紅火。」蘇奎很滿足於現在的佳人在側的
狀態,雖然他很想把攬著美女小腰的手向下放放,品嘗一下心上人渾圓碩大美臀
的手感,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那就去啊,不用考慮顧忌我……去一次賭博俱樂部又不會學壞的。」李倩
兒滿臉都寫著好奇。

              **** **** ****

  其實,他兩個散步的地方離「紅方俱樂部」並不遠,蘇奎原本就準備送女孩
回家後過來看看的。

  兩個人遠遠的看著夜空中燈火明亮的賭檔所在的紅房子,慢慢不徐不疾的走
了過去。

  就在這時,只見熱鬧喧囂的整棟別墅型俱樂部的寬敞門口,一名半敞著健碩
胸懷,胸肌紋著斑斕紋身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看到他嗎?……那就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青皮,也是這賭場的負責人
……嗯??!」

  蘇奎攬著香噴噴的李倩兒,跟她介紹著青皮的時候,兩個人卻同時註意到,
青皮並不是一個人走出來的,……同時跟他一起的,還有一位被他生拉硬拽出來
的少婦打扮的女人。

  那女人一眼看去,就不是該屬於這個地方的人,穿著一身平常的寬松花格子
連衣裙,看上去頗有幾分姿色。然而,那婦人好似並不十分情願隨著青皮出來,
正跟青皮焦急的爭辯著什麼……然後,青皮好像生氣得擡手作勢要打那名年輕婦
女,女人嚇得連忙蹲跪在地上好像在哀求他什麼……可是少婦的哀求似乎完全沒
有打動青皮,最終女人只好抹著眼淚屈服了……

  蘇奎感覺到身旁的李倩兒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他們遠遠的就看見青皮拉
拽著勉強跟隨他的婦人,走到十幾步開外的僻靜處,勒令女人彎腰雙手扶墻,然
後十分自然的將她的長裙掀了起來,緊接著一把扯掉了少婦的白棉底褲,那條底
褲並不是性感三角或真絲鏤空型的,就只是一條普普通通平常婦女穿的純棉平底
褲,……現在,卻被男人蠻橫的拉扯到膝蓋彎曲的位置,而少婦白花花圓潤的大
屁股就裸露了出來……

  青皮似乎還不滿意,擡手在少婦圓臀上扇了兩巴掌,聲音大得在靜夜里連蘇
奎他倆都可以清晰的聽到……那女人抹了把淚水,勉強又把屁股翹了翹,同時腿
分得很開……青皮這才滿意、得意、快意的拉開褲鏈,抱著那只白亮的肥臀,狠
狠的對著女人股縫捅了進去……接著自然是有力快速的抽送……從蘇奎這個角度
只看到那少婦披散著的長發,隨著男人的操弄不斷的晃動著。

  青皮奸淫的時間並不長,他似乎並不滿意女人的反應,又在女人白凈的大腿
上捏了一把……那少婦只好順從的轉過身,把底褲褪了一條腿出來,然後緊接著
大腿就被男人一把抄在了手里……兩個人就那麼保持站立的姿勢靠在一起,青皮
就有力的手臂抱擡著那少婦修長的大腿,抵過下身去再次硬邦邦的插入女人被強
行分開的腿芯里,有力的開始撞擊被他抵靠在冰冷墻面上的女人……在整個性交
的過程中,青皮也曾試圖去親吻少婦,卻被她偏開臉拒絕了……青皮也不強求,
低頭翻開女人衣裙的領口,掏出她一對圓潤的乳房,一口親咬了上去……

  這一切,本該發生在陰僻的黑暗中,奈何紅方房子附近的置地探照燈太亮了。
這本該發生在無人暗處的悲慘性事,都燈光無情的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之下……蘇
奎可以從清冷的燈光中,清楚的看到忍受男人侮辱奸汙不斷晃動的,女人那張清
秀的臉蛋上,還掛著兩行晶瑩滑落的淚水……

  猛然間蘇奎感覺到身旁的李倩兒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等他回頭看時,見到的
是一張女醫師遠離他的,氣憤到變形的嬌艷的面孔。

  「這就是你平日里從事的工作是嗎?……你從小的好兄弟,每天就這樣使用
暴力,脅迫強奸婦女……你是不是也這樣做過?虧你竟然還有臉帶著我來這兒看?
……如果今晚我不順從你,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拉過去一起奸淫???」李倩兒已
經氣的渾身打顫,聲音雖然不大,語氣卻冰冷嚴肅。

  「倩兒,……我想你是誤會了。聽我解釋,那女人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蘇
奎心里自然清楚事情的原委,他希望女人能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誤會?……不是好女人,你以為我是瞎子?……別告訴我那少婦是你們賭
場里出來賣身的女人……奎爺,冷手哥……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好嗎?……不要
再來找我,也別在我的生活中出現了,就當你做做善事吧。」說完,女醫生甩開
蘇奎,飛也似的逃跑了。

  蘇奎怎麼會讓李倩兒就這麼跑掉,他三兩步就攆了上去,強行把比他還高佻
的女醫師摟住,抱了回來……

  「冷手哥……你終於忍不住獸欲,要在這里強暴我了是嗎?」李倩兒這會兒
出奇的冷靜,十分不屑和蔑視的目光看著強行挽留她的蘇奎。

  蘇奎並沒動手,只是用力把女孩摟在懷里,在她小巧的耳朵旁同樣輕聲說道:
「對不起,倩兒……我不得以對你使用蠻力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就這樣失去你
……這世界有時候親眼見到的,不見得就是真相……如果,我帶你看清了一切真
相,你還要走,我絕不會強留你,以後我也不主動去找你,好嗎?」

  李倩兒倔強的並沒回答,兩個人再次看過去時候,發現紅房外墻邊僻靜處的
那場性交活動已經結束……青皮滿意的放開了少婦,隨手掏了幾張鈔票,塞在女
人赤裸的雙乳間,就開心的回去了……而那女人出乎李倩兒意料的,擦幹了眼淚,
把那條白色淳樸內褲又重新穿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衣裙,拿著男人給的錢,也平
靜的重新走回了紅房子里。

  李倩兒驚呆了,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蘇奎和青皮?這女人真的是出來賣身的?
但是這女人前後的表現和打扮裝束和她印象里花街上濃妝艷抹、身著暴露、招攬
客人的性職業女,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形象。

  「很吃驚嗎?……」蘇奎松開了不再掙紮的李倩兒,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平
靜的說:「有時候生活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單純,……要淒涼殘酷得多,你跟我
過來看看就明白了。」

  李倩兒出於好奇,乖順的跟著蘇奎走近了「紅方俱樂部」的建築。她很快驚
異的發現,就在門口奢華明亮的大廳里,那個本該是賭客兌換籌碼的地方,沙發
上竟然一排排坐著十幾位同樣是良家少婦、女孩打扮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
了剛才,被青皮操弄奸汙的那名容貌不錯的婦女,她這時正面無表情的靠在角落
沙發里楞楞的出神……最讓她訝異的是,竟然還有兩位年輕的少婦各自帶著抱著
兩三歲的孩童,安坐在賭場的大廳里,照看著他們跑來跑去的嬉笑玩耍……

  「她們這是……在幹嘛??」李倩兒一臉懵懂的問身邊的蘇奎,……蘇奎這
時候又厚著臉皮摟了過來。

  「別碰我,……我還沒原諒你呢。快告訴我,這些女人也是來賭博的嗎?」
李倩兒有些急了,她明顯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不是,她們只不過是她們男人的抵押品而已。」蘇奎還是摟住了女人柔軟
的腰肢,但卻十分遺憾的說。

  「抵押品?……」李倩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她們並不是我社團強迫過來的……送她們來到這里的,正是他們
的丈夫或者男友。」蘇奎的語氣平靜而冷淡。

  「那究竟是為什麼?」

  「這還不明白,現在香陵的生活壓力這麼大,需要大量的經濟財富來支撐生
活得到改善……這些家庭可能都有各自急需要錢的地方和原因吧……而他們又都
拿不出什麼賭本,所以很多人就把他們的女人女友質押給社團,換取不多的賭本
進場去博弈下他們的運氣。」

  「輸了呢,這些女人就必須出去賣身來償還嗎??」李倩兒從來沒想過身邊
的生活中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的,輸掉的男人今夜就必須把他的女人留在這里,由社團統一派人送到
花街浴房、KTV、酒吧里去賣淫……直到償還抵消掉他們從我們這里拿去的籌
碼。當然,這些女人也抵押不了多少錢,最多十個鐘性交易,也就還清了……其
中社團不會收取任何利息和高利貸,賣淫所得一旦抵扣債務,社團也不會留難她
們,年輕貌美的女子可能明早就可以回到她們男人身邊了……我們也算作得仁至
義盡了。」蘇奎原原本本的對著李倩兒講述著一切過程。

  李倩兒嘴巴張得合不攏,妻子或女友賣身去給男人賭博,她做夢都沒曾想過
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她們為什麼不直接去賣呢,不是更簡單?」

  「大傻妞,……香陵專業兼職從事性職業的女人很多,就算這些良家女人她
們每天晚上肯去兼職賣身,也遠不如在賭場里嬴的多……你看到沒有,又有人帶
女友來了呢。」

  李倩兒果然看到一名帶著眼鏡的男人,摟著他的年輕的不知道是妻子還是女
友的女孩子,走了進去,然後讓女人坐在那些「抵押品」之間,安慰了幾句…
…就跟隨著旁邊侍立的服務生領取籌碼去了。那個女孩穿著很得體,頭發很長,
長得也很漂亮,好似並不擔心什麼似的,開始很自然的跟身邊的「抵押品」攀談
聊天。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她們也許還期盼著她的男人會贏錢帶她們回家呢
……我還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賭場里每十個這種抵押女伴的客人,我們都會讓
他們其中三四位嬴得缽滿盆滿的回去……只有這樣,那些無論輸了或者贏了的人,
還清了債務後才會再來。」

  「啊??!!……你們竟然這麼有把握,控制輸贏?……這樣,難道來玩的
客人都傻的嗎?不知道賭場在削他們的錢?」李倩兒驚異的望著身後的男人,無
法想象的問道。

  「他們就是傻的……有的常客明知道不可能每個人都嬴錢,也還是會來賭一
下運氣……你看到那張臺子上主掌骰子的那位年輕的小夥了嗎?他叫龐小飛,綽
號飛手。號稱是香陵第一快手,我親眼見過他可以用手指在燒熱到七成熱的油鍋
里,翻轉骰子的點數,而毫發無傷……很慚愧,你男友我的這點賭技都是跟他這
家夥學來的。」

  「誰承認你是我男朋友了?……我還沒答應呢。」李倩兒雖然嘴里倔強著,
但是夜半的清冷空氣,還是讓她忍不住靠在了身後男人溫暖的懷抱里。

  「嘴硬的傻丫頭,小心我非禮你哦……」蘇奎嘴上調笑著,手卻依然只是環
著女孩的柔腰,繼續說道:「這場子里幾乎都是小飛帶出來的荷官……他們可以
控制彩頭的多少,甚至一次就可以放那些「押妻」的賭客,贏得相當於他們七八
年收入的金錢,是人也會動心啊……」

  「那些人不懂得見好就收嗎?……那樣你們賭場不就虧大了?」李倩兒有時
候就是弄不懂,像她這樣智商的女人都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拋家
舍業的沈迷進去。

  「呵呵,小笨妞,……賭就是賭,那麼容易收手他們也不會輸到把女人抵押
在這里了……那些贏的還想贏,輸的想撈本……贏的時候忘乎所以,輸得時候氣
急敗壞……最後不到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哪有肯罷手的……而我們松竹就是利
用這些人的貪婪,並且一次並不把局作死……總給一些人希望和利益,他們就像
涉癮一樣的,一次次把女人送過來,一次次的輸光回去……總之,人吶,一旦沈
迷於這個,是走不出來的。」蘇奎香懷滿抱,十分愜意的講述著。並感覺懷里的
美女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瞪著身後的蘇奎說。

  「太可怕了……你們也太壞了……你不會有一天也逼著我去作什麼抵押品吧?」

  「我們是作局者,怎麼會幹這種事……你說我們壞,我承認這麼作並不合理
合法……但是我們並沒有強迫他們過來呀,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甚至還有
些伴侶姿色不行,夫妻兩人一起跪下來求我們收女人作抵押的……我不是在開玩
笑哦。」蘇奎一本正經的摟著女友說道,「所以,你剛才看到青皮「強暴婦女」,
其實不過是一場提前進行的性交易……事實上,只要賭場里的員工甚至保安肯出
錢,坐在這里的女孩也好,少婦也好,都是肯出來給男人幹的……只不過剛才的
女人可能擔心青皮太變態粗魯,或是嫌棄環境太差,不願意出來野合罷了……現
在,你明白了吧,你還認為這些女人是什麼良家婦女嗎?」

  「你!……你是不是也幹過這些女人,一定是的,你平常就是那副色咪咪的
色胚樣子,有得玩還會平白放過?」李倩兒憤憤的跺了蘇奎一腳,疼得他嘶著嘴
抗議了半天。

  「我也不想瞞你,走到我今天這個地位,在認識你之前自然有不止一個陪我
睡覺的女人……但她們不用作這個,我還沒有跟別人分享女人的喜好。」

  「那我呢,……你是不是也準備把我變成陪你睡覺的女人中的一個?」李倩
兒的臉上又沈了下來,十分嚴肅的問蘇奎。

  「你不一樣……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出來混的都不敢談「愛」這
個字的……我不知道能陪你多久,但是我希望有我陪伴你的日子,讓你能感到開
心幸福……也許我根本就沒這個資格,但是我還是忍不住,你太美了。」

  「切~ !……你們男人都會說這種甜言蜜語的話,哄女孩子上床,等玩膩了,
還不是一腳踢開。」李倩兒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身子還是靠回了男人懷里,
「……我只是覺得這些被抵押的女人她們太可憐了……她們根本沒有選擇權,只
能懷著渺茫可憐的希望,祈盼男人能贏錢帶她走……輸了,就得被迫陪陌生的男
人睡覺,給人家玩弄虐待也沒法抵抗……」

  這時候,李倩兒看到從內間賭場大廳里出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賭客,隨著他
的出現,一名帶著小女孩的貌美婦人立即就站了起來,迎了過去,看到的卻是丈
夫那張慚愧羞臊、無地自容的臉……婦人的臉色一下也變得慘白,無聲無息的坐
了回去,難過的開始捂著臉低頭抽泣……

  那位丈夫萬般無奈的半跪在妻子面前,乞求訴說著什麼,然後他站起身來抱
起兩三歲的女兒就要離開……可憐的小女孩兒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離開親愛
母親溫暖的懷抱,哭著喊著張開稚嫩的小手要媽媽抱,卻被父親咬著牙強行拉扯
開……

  李倩兒遠遠的看著這悲慘的人間一幕,心都要碎了……她暗自咬了咬牙,對
身後的蘇奎說道:「奎,……你今晚想要我嗎?」

  女人驚心的一句,讓蘇奎瞬間打了個激靈,有些不知所措的問:「你幹嘛?
……哦,我明白了,大傻妞,這可不是動什麼惻隱之心的地方……你幫得了他們
一次,幫不了今後。嗜賭的人,還會不斷的過來的……你別那麼聖母心了好不好?」

  「我不管,……誰讓我看到了呢……今後他們如果還來,是他們活該……奎
哥,求求你,放過這些女人吧,哪怕只有今晚……那個小女孩兒哭得太可憐了,
我看不得,也受不了的……」不知什麼時候,善良的女醫師也跟著流起了眼淚。

  「這……」蘇奎其實很少插手這種破壞幫派規矩的事,不是心狠,而是類似
的情景他這些年實在見得太多了。

  李倩兒以為她的請求讓蘇奎很為難,不由扭過頭在蘇奎黑胖的臉上親了一口,
說道:「你放了她們,……今晚,今晚我就陪你睡,反正我知道怎麼也是逃不過
你的魔掌了,遲早都是你的人……今晚,你想怎麼幹我都沒關系,求你了。」

  蘇奎一臉無奈的看著還帶著未幹淚痕的好心的李倩兒,他還能說什麼呢?

  這一晚,蘇奎還是沒有真正占有了李倩兒的身子。只是在送她回到家樓下,
兩人激情擁吻分別的時候,趁機如願以償的撫摸把玩到了佳人彈潤豐滿的香臀。

  李倩兒固然已經是臊得臉紅到了脖子,但是當她想到自己和蘇奎走進賭場,
對著那些愁眉苦臉的等待被送去花街賣身的少婦女孩子宣布,今晚的抵押全部無
償取消的時候……那讓她驚詫的黑壓壓跪倒在她腳下的十幾個女人感激流淚的臉;
還有那位可愛到不行的小女孩,得以重新回到媽媽懷抱時候滿足笑容的小臉,讓
李倩兒覺得自己所付出的些許代價還是值得的,何況這付出的對象她還是幾分情
願的……看到這些可憐可悲的女人,她明顯的感受到,她們都並非心甘情願的去
賣淫,只是沒辦法而已……

  她多想高聲警告這些愚蠢的男女,不要再來這所吃人不吐骨頭的賭窟,但是
看到蘇奎嚴肅警告般的臉,她只好盡快扯著蘇奎的衣袖急匆匆的離開了。

  從那天開始,李倩兒身不由己的承認接受了和蘇奎交往的事實,但她同時也
跟他約法三章,包括不能強迫李倩兒在兩人感情不到的時候跟她發生肉體關系。
還有非常嚴鄭正式的警告她的男友,如果有一天發現蘇奎在外面沾花惹草,愛上
其他女人,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蘇奎當然是笑著同意了,他清楚,默許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逢場作戲,這已
經是這位傳統的女醫師對愛人最後的底線了。

         *******************************

  於是蘇奎的生活又進入了一種難堪的怪圈,正當的戀愛中的女朋友不許他輕
易的觸碰。而他還是要解決正常男性生理需求和變態癖好的,除了偶爾去潘家婆
媳,寡婦周海瓊那里調教發泄之外,蘇奎心底里卻並不是非常喜歡,這幾個他召
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女人。所以他不得不再次把主意打到那只盛放了「香陵十三釵」
的盒子上。

  很快,他就發現這所謂的「香陵十三釵」代表的釵奴,並不是只有供那些社
團不得不巴結交往的齷齪男人泄欲,這一種簡單功能……

  接管社團以來,在之後的一次進入洪府暗箱的時候,蘇奎再次打開賞玩盛放
十三釵首飾盒,……在第一層下面,第二層首飾盒子里發現,那層紅絨面的匣槽
內,密布而整齊的排列著幾乎完整無缺的六支同樣款式,制作考究精美的孔雀簪
釵,唯一不在二層凹槽釵位里的是一支蒔繪材料制的釵子,不知道這支釵子此時
流落何方……但是,很顯然第二層的釵奴比第一層的高了一個檔次,也重要了很
多。

  在看過了這七位釵奴的身份屬性之後,蘇奎驚訝的發現,其中有三位女奴他
竟然認識,而且見過不只一次……這可能和他地道的出身於本土松竹幫,所以香
陵地面人頭太熟有關……至於第三層最底下深深雪藏的兩支「香陵十三釵」正負
釵,配簽上只是寫明了兩名釵奴的性格,特征,密碼,居然非常奇怪的連名字和
聯系地址都沒有留下,讓蘇奎看得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洪嘯天是如何打算,搞的
什麼鬼名堂。

  而同樣曾是釵奴的大嫂周海瓊,在蘇奎一再追問之下,竟然也對這十三釵的
來隴去脈、具體詳情幾乎一無所知。她的身份只不過是當初洪爺掌控指使的一個
非常普通的釵奴而已,對其他二層三層其他釵奴情況不知道也不認識。

  當然,如今雖然持有了掌控釵奴的鑰匙,蘇奎還是不太清楚怎麼使用這一位
位絕色女子。也不知道這些女子會對他這位當代新任釵主臣服到什麼程度,這一
切除非哪天洪爺在天有靈托夢告訴他,否則就只能由他自己去猜測嘗試。

  暗箱里,坐在已經習慣了給他當肉凳,趴跪在地的俏寡婦,一絲不掛而又精
致綿軟的肉體上,蘇奎翻來複去的端詳著手里這支紫水晶孔雀釵已經半個小時了
……身下的周海瓊已經被他驚人的體重,壓得胴體瑟瑟發抖,卻還苦苦的勉力堅
持著。

  直到蘇奎感覺胯下的肉奴真的是體能接近極限了,才起身命令她再次跪了起
來……信手又把手里的紫水晶釵插在女人烏黑的發髻上,欣賞這首飾在實用的時
候體現出來的精美的做工。

  「賤貨,你知不知道你擠出來的這幅笑臉,真的是很難看唉……這支水晶釵
給你戴,真是糟蹋了東西。」蘇奎伸出手去拈住周海瓊胸口的一只乳珠,慢慢的
在手指肚間碾壓揉搓著……看著女人被胸口疼痛淩虐的想哭卻不敢哭的淒美神態,
蘇奎索性把女人另一只奶頭也拈在手里,用力的碾壓……

  「啊……啊!……疼呀……主子,肉奴錯了……肉奴下次一定學著笑的自然
些,讓主子喜歡……嗚嗚嗚……輕點掐奶頭吧,要給您碾碎了呀!!」周海瓊感
覺蘇奎最近對自己越來越兇狠,越來越殘暴,每次都虐玩得她生死兩難。她盡管
每次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生怕哪天男人真對她的肉體失去興趣了,但她知道這也
是早晚會發生的事,到時候如何處置自己,周海瓊想也不敢想。

  「下次?這次你怎麼就不知道笑得好看點呢?……我看你又欠收拾了,去給
我把鞭子拿來。」蘇奎冷酷的玩弄著女人豐滿的乳房。

  「別……別呀!……別再打我了,小奎,……姐真的挨不了啦……你就發發
善心吧……捅捅賤奴的騷屄,好不好?」周海瓊急得直掉眼淚,主動的分開雙腿
把自己的生殖器亮給男人看,那下身秘處的恥毛都被蘇奎在幾次淩虐時硬生生的
拔掉,只剩下光禿禿的肉唇和陰屄依舊是那麼嬌嫩。

  「哼,……你這小賤屄還有什麼可玩的?……自己坐上來,用後門菊花,1
5分鐘之內坐不出來,……就抽你的鞭子。」

  「是主人,謝謝親爸爸不打……」周海瓊苦著臉,小心的爬上來,用手分開
肥厚的臀瓣,把男人堅挺的陽物抵在股溝處屁眼兒的位置上……蘇奎沒讓她潤滑,
她只好忍著疼生生的插入……幸好最近時候,蘇奎對她後庭使用的較多,也時常
灌腸,使得周海瓊的屁眼兒逐漸適應了蘇奎的男根粗度,即便不潤滑也沒有起初
那麼疼了。

  看著不斷擡起坐下,賣力用那枚小巧菊花套弄他肥大陰莖的女人肥白圓滿的
大屁股……蘇奎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在他身上起伏的寡婦聽著,菊肛夾弄得更用
力了……

  看著美婦頭上不斷搖晃的釵子,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蘇奎決定去自己先
嘗試著去見見這位紫水晶孔雀釵奴。

  男人的手很快托住了周海瓊的肥臀,迫使她每一記坐入雞巴的深度都整根到
底……在女人的悶哼聲中,蘇奎問道:「大嫂,……下次我們玩花園遛母狗好不
好?」

  「好的呢……小奎主子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快給我吧,小祖宗,腿都酸
死了……」

  女人淫賤的聳著屁股,輕聲的浪叫起來……

           ************************

  翌日,青山坳警察分暑,高級督察林子櫻的辦公室里,高蹺著二郎腿的蘇奎
舞馬長槍的高坐在黑皮沙發上等候著女督察的外出返回。

  想著今天自己貿然進來警局時,那些條子一個個驚疑揣測的目光,蘇奎就覺
得有些可笑。

  「哢嗒。」隨著一聲輕輕的開門聲,始終衣著利落的女警督風風火火的闖了
進來,好巧不巧的今天女警督身後跟著的,正是幾年前逮捕扣押過蘇奎的兩位年
輕警官。

  「是你?」林子櫻擡手摘下警帽隨手擺在桌上,露出了盤的一絲不亂的滿頭
黑發。

  「怎麼……我不能來這里嗎?」蘇奎笑呵呵的看了眼玫瑰花般嬌艷絕俗的女
警官,又很快認出了身後兩位曾對他「不客氣」的兩位年輕反黑組警官。

  「真是老鼠給貓拜年,……你這位黑道老大也會主動跑到警局來,想鬧事嗎?」
兩位警官絲毫不買蘇奎的帳,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扣起來的模樣。

  可是,今天蘇奎的身份地位和當年十三街的小混子時的他已經天差地別,即
便是警署也不敢隨意扣留羈押他了。否則幫派出頭煽動動亂起來,警方也並不好
收場。

  「我是來給前陣子被你們破獲的連續金店打劫案作結案的,我們社團可是能
提供很多劫匪具體的信息情報的哦。」蘇奎隨手點了支煙,輕松愉快的說道。

  「這里不許抽煙!」一名年輕警官好似嫉惡如仇,大聲呵斥這位黑道大哥。

  「我知道……按照香陵警務條例,辦公區域吸煙,罰款兩百塊嘛……但那是
對你們警務人員,對我可無效……不過呢,這是你們大美女上司的地盤,我總要
給點面子……這是兩千塊,拿去交罰款好了。」蘇奎隨便掏出一卷鈔票,信手抽
出兩張丟在警用辦公桌上。

  「你究竟想怎樣?!」另一位年輕警官見他狂妄以極的模樣,也有點壓不住
火氣。

  「別叫,……兩位阿sir,會叫得狗不咬人……不是看在她的面上,您二
位的墳頭現在恐怕都已經長草了。」蘇奎看也沒看兩位臉色暴怒的反黑組警官,
繼續說道:「另外我還有其他案子重要線索,要跟你們林子櫻督察檢舉匯報,你
們兩個小嘍啰級別的還不夠聽,請回避一下吧。」

  林子櫻俊俏的細眉皺了下,冷靜的阻止了兩位屬下欲喝罵蘇奎的舉動,用非
常悅耳的聲音開口道:「打劫金店的案子我們查清了,確實跟你們松竹幫無關的
……至於,那幾個劫匪的資料,警方自然會追查到底,就不麻煩貴社團了……其
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案子可以和蘇先生合作的地方……我下午還要開會……呃~~!?
……」

  英氣勃發的林子櫻正侃侃而談的說著,突然看見,面前高坐著的黑胖子掏出
的那卷大額鈔票里,還卷著一支精美的紫水晶釵子。

  那一瞬間,林子櫻如遭雷擊一般的退了半步,青著臉扶了把一旁的書架才勉
強穩住身形。但很快,她就強迫著自己恢複了鎮定。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倒要聽聽這位蘇先生有什麼重要線索,要提供
給警方。」林子櫻不愧是高級督察,語氣悄然一轉,淡淡的命令兩位下屬。

  「但是……他……」兩名警官好像不太放心。

  林子櫻嫣然一笑,薄薄紅唇露出一排珍珠般可愛的貝齒,讓人眼前一亮,
「怎麼,你們還擔心冷手哥會在這里,對我不利嗎?」

  兩位警官釋然了,這里是警局,蘇奎流氓做得再大,畢竟也只是一個人。而
且就算動手,他們的上司林子櫻可不是文職出身,在之前的警務內部搏擊比賽,
還擊敗過眾多男警取得過優異的成績……平心而論,真打起來,自己兩個一起上,
都不見得是這位林子櫻督察的對手。

  等兩位下屬警官離開了,林子櫻才抖著蒼白的手反鎖了辦公室門,來到蘇奎
面前。

  「怎麼會是你呢?!……」看著男人隨意的把玩著手里水晶孔雀釵,根本瞧
都沒看瞧她一眼,林子櫻花容變色、黯然慘淡,再沒半點之前英姿颯爽模樣。

  「怎麼不會是我呢?……洪嘯天是我社團公爺,……洪哥,馮爺,南哥現在
都掛了,什麼釵啊玉啊的,可不就落在我冷手蘇奎手上嘍……7,3,2,2,
7,5……」蘇奎依然沒看女警花,自顧的吸了口煙,繼續把玩著手里的紫水晶
釵。

  林子櫻聽了蘇奎報出的那一串數字,一字一驚心,就好似一把重錘一下一下
的砸在她堅強的內心里……男人報完,她已經是秀麗容顏上已經變得蒼白的毫無
血色。

  過了不知道多久,林子櫻緊張的深呼吸了口氣……慢慢的走到根本沒有在看
她的男人面前,雙腿屈膝跪了下去,雙臂自動背在身後,握住兩只手肘,低聲而
恭敬的口氣說:「十三釵紫水晶,見過釵主……奴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沒能提早
迎接,請主子嚴厲責罰。」

  說完,就那麼拜伏下去,以頭觸地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說句心里話,林子櫻的舉動也大大出乎了蘇奎的意料……雖然眼下沒人,但
這里畢竟是警署,地道的警方地盤……身為分暑高級督察,竟然說跪就跪,說拜
就拜……香陵十三釵的規則竟然是如此的森嚴冷酷麼?……難怪十三釵里紫水晶
的配簽上標明林子櫻,離異,能幹,奴性強,恥感中,馴服的評語。

  他反複琢磨「奴性強」三個字,不禁想試探下林子櫻的底線,於是開口說道:
「不知者不怪,起來吧……我有話問你。」

  沒成想,林子櫻恐懼得渾身一哆嗦,顫聲回答:「釵主,您就饒了奴吧,
……怠慢主子,是一定要受責罰的,輕重主子隨意定奪就是了……有什麼話,處
罰完奴再據實回話就是。」

  說完,女警督竟然不敢起身,就那麼爬過來,翹著撐得藏藍色警服褲子膨脹
成滾圓球形的屁股……伏在男人腳下,低著臉,小嘴輕張親吻蘇奎腳上的皮鞋。

  這種風格的調教蘇奎並不如何陌生,一看就是己故去老大洪爺喜歡的路數
……不禁失笑著說:「好吧,……你還記得當初我被你的兩名下屬抓進這里,挨
了兩悶棍,打得我路都走不得……最後,我離開時說了些什麼嗎?」

  「嗯……奴婢明白了,請主子稍等。」林子櫻稍微想了片刻,躬身又給蘇奎
叩了個頭……起身,悄悄開門出去了。

  蘇奎正在兀自奇怪中,女警林子櫻已經又悄聲返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支黑
亮的防爆鐵棍,然後恭敬的重新跪在主子面前,雙手舉過頭頂遞給蘇奎。

  「這就是當初冒犯主人的那種器具,原物找不到了……還請主人受累,就請
您十倍賞還給子櫻好了。」說完,林子櫻督察動作利落地蹲身解開鞋帶皮鞋,脫
掉白色短襪……就那麼仰身躺倒,雙手抱著膝彎,一雙嬌巧玲瓏女人的秀氣白凈
腳丫就舉了起來。

  蘇奎欣賞著女警督一雙格外好看的玉足,那十只小巧的腳趾並得很攏,腳底
板像是修整過似的,黃厚的腳皮早被磨去,平滑的露出淡乳色的腳底肌膚……怎
麼看也一點也不像奔波跑路很多的女警督的腳底板。

  蘇奎擺弄著手里冰涼的防暴棍,用手戲謔的觸碰著並沒有絲毫異味的女警督
的腳底,看著女人怕癢得直哆嗦又不敢回避的腳丫,開口問道:「讓我不明白的
是,以你林警督今天的地位,有香陵政府給你撐腰,難不成還會給松竹抓住什麼
把柄,……以至於給洪老大調教成這樣?」

  林子櫻忍著腳底的奇癢,勉力的撐住雙腿,說道:「回釵主的話,……紫水
晶的過往一語難盡,既然主子得了洪爺的位,梅姐自然也是您的人了……您有機
會問梅姐就盡可以知曉。」

  「嗯……話是不錯。不過,我看你這小腳丫如此細嫩,這二十棍子下去,你
還能走得出去嗎?……就算我沒你屬下出手那麼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哦。」蘇
奎用手里的鐵棍貼在林子櫻細嫩的腳底皮膚上,感受著女人身體恐懼的顫抖。

  「……釵主說什麼就是什麼……釵奴沒資格反對……也不敢求主子手下留情
的……教訓奴婢是您的意思,後果並不是釵奴敢過問的。」林子櫻的聲音輕靈悅
耳,在目前的情況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在警局被一個黑道老大打了,有人看出半點端倪,你就暴露了……你的身
份我還有用。算了,就改為擊臀吧。」蘇奎扭頭收回了女人腳上的鐵棍。

  「多謝主人恩典……」林子櫻奴性十足的立刻站了起來,也不穿鞋襪,伸手
就解開腰間的風紀帶,外套制服輕掀,便將筆直的藏藍警褲和里面穿著的黑色底
褲一起褪在腿彎上……毫不猶疑的雙臂按壓在沙發背上,微分雪白的雙腿,把個
雪白銷魂俏臀挺了出來。

  蘇奎也算見過不少極品美臀,但還是下意識咽了口唾液……女警出身的林子
櫻,屁股並不肥厚碩大,但是圓鼓鼓的彈性十足,雪白的臀肉上看不出一絲多余
的脂肪,趴伏在沙發上,兩瓣翹臀就像兩只彈潤的肉蛋擺放在那里,讓人見了忍
不住上去拍擊兩下。

  「奴紫水晶準備好了,……請主子狠狠責打。」說話間,女警花竟開始喘息
著把臉埋在沙發背上的手臂里,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害怕。

  「噗!~」

  蘇奎也不再廢話,手里的細鐵棍掛著風就用力抽擊在女人結實的屁股蛋上
……打得兩團粉肉劇烈的繃緊,很快上面就留下了一道深紅跡印,……和情趣用
品不同,防暴鐵棍這東西畢竟設計出來就是打人用的,造成的痛楚自然可想而知。

  「嗯~哼……」

  原本蘇奎擔心女人會忍不住喊叫出聲來,畢竟當初他在警訊室,腳底只挨了
兩下,就嚎叫的整個警署幾乎都聽到了。而林子櫻嬌臀挨了棍擊,卻只是痛苦的
悶哼了一聲,兩條白嫩的大腿明明疼得直抖,就硬是忍著沒有叫出來。

  「噗!」

  第二棍蘇奎抽打得更為狠毒,直接打在女警臀峰的最高處……女人結實的屁
股疼得收緊了半天,才又慢慢的挺了回來。

  「腿分開些!……翹著屁股,屄都看不到,害羞嗎你?」蘇奎看著挨打的女
高級督察,感覺特別興奮,於是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林子櫻聽了,急忙縮腰挺臀,把股溝內的那枚小巧後庭菊花和下面可愛的陰
戶肉屄展露給主人觀看。

  蘇奎不得不承認女警督的陰戶生的很好看,兩片肉褐色的陰唇很小近無,陰
道里粉嫩的細肉一看就沒經過太頻繁的性交活動。

  「啪啪……」

  細鐵棍連續不斷地狠狠抽在女警督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紅痕,在雪
嫩的臀肉上逐漸由紅到紫。

  但是蘇奎並不打算對這名俯首帖耳的女警手下留情,因為社團能有這樣一個
警方內線其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不趁機收服了她,今後怕是再沒這麼好的機會。

  林子櫻疼楚的根本沒回頭,只是默默地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就這樣,在香陵的警署分部的辦公大樓的獨立辦公室里,上身裝束完好整齊
的高級女督察,下身警褲被褪在腿彎上,赤著秀氣的腳丫,單單露出彈性健美的
雪臀,忍受著主人無情惡毒的棍打……每次疼苦的收縮的屁股大腿繃緊半晌,直
到疼痛稍減,才又把美妙的屁股撅回原來的位置。

  蘇奎堪堪抽了林子櫻十六七棍,看著陳列著橫七豎八青紫痕跡的女人的可憐
屁股和大腿,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種變態的施虐快感回蕩在他的體內,
這種刺激感,特別是在這種特殊的地點虐打特殊身份的女人……難怪美女如雲的
松竹幫,會搞十三釵這種勾當。

  林子櫻督察雖然被抽打得很慘,蘇奎還是註意到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哭叫,
只是自己緊捂著嘴不斷地悶哼著,扭動著……而且他還觀察到從女人下身,那兩
片微張的肉唇間一直隱隱淌出滴滴花液,那朵小菊花因為疼痛會劇烈的痙攣抽搐
成一團……很明顯,短短十幾棍,這名久經調教虐打的紫水晶釵奴,最少高潮了
兩次。

  「你很喜歡被打嘛……看你如此下賤,今天就懲罰到這里……說吧,泄了幾
次?」蘇奎撫摸著女人翹臀大腿上一楞一楞的棍痕,感受著滑膩彈手的肌膚輕輕
的問。

  「兩次,……」林子櫻好像很享受挨打後男人的撫摸,喘息著誠實回答,
「多謝釵主大人教訓小奴……嗯~很疼,也很舒服呢。」

  「真是個十足的賤貨……!」蘇奎丟掉鐵棍,又拿了支煙點了起來。

  一動未動的女督察扭回頭,用一種奇怪的表情問:「主子,這就完了?…
…您難道不想現在插入,狠幹我一頓嗎?……奴,奴的小屄很耐操的。」

  「算了,……我在你這里待久了不好。今後我也盡量不到你這兒來,太紮眼
了……之後,你自己方便時再打電話給我就好了……看個屁,我倒是想現在幹你,
……也不瞧瞧你下面小屄這騷水流的,真操起來,你能忍住不發出聲兒?!」蘇
奎其實早就下身硬得難受,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這里畢竟不是胡來的地
方,萬一門外誰走過,說是說不清的。

  「主子可以把小奴嘴巴堵起來,……再粗暴紫水晶都不敢叫出聲的。」林子
櫻嬌媚的臉上充滿了幽怨,好似沒得到滿足一樣。

  「操你媽的,小賤人,……怎麼玩你是由你說說過的嗎?……主子不幹你,
就給我乖乖忍著。」蘇奎一把粗暴的薅住林子櫻的發髻,隨手把辦公桌上的一支
小號固體膠塑料管拿過來,抵在她的肛門口,用蠻力的緩緩捅了進去。

  「啊,啊,……好痛……奴再不敢了,主子,放過我吧。」林子櫻嬌嫩的菊
花被那支管的硬塑料邊劃破了表皮,一滴淡淡的血絲掛在了菊門口上。

  「晚上下班回去的時候才許你弄出來……」蘇奎拍了拍因疼痛緊縮成一個小
孔的女人的屁眼兒,惡狠狠的吩咐道。

  「是……小奴知道了,謝謝主子調教。」林子櫻站起身子,提上性感短褲,
整理好褲子,紮好皮帶……

  就在林子櫻整理好警務的瞬間,一切淫賤、下流、放蕩的氣息,都好似從林
子櫻身體里消逝無蹤了一樣。還是那個英姿煥發,美艷嚴肅的女警督,十幾分鐘
里刺激的一切也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女人坐回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時,
如黛的柳眉不經意的皺了一下。

  「那只能下個月再接受您的玩弄奸淫和調教了,……當然,主子有什麼任務
盡管通知我……內部人事處剛剛通知我近期就要升任總督察,調回到警署總部了。」
林子櫻平靜了下來,取出面巾擦了擦鬢角的細汗,又取出小鏡子調整了下微亂的
發型。

  「下個月?……為什麼?」蘇奎有些愕然。

  「十三釵釵奴,最多每月調教、承接侍奉任務一次……這是最基礎的守則,
您不知道嗎?」女警督徹底恢複冷靜,再次冷冰冰的板著俏臉說。

  「這他媽誰訂的規則?……」蘇奎開始後悔剛才沒有將她就地正法的決定了。

  「……我不知道誰訂的規矩。但是好像一直就是這樣的。」

  「下個月,……你給我準備好,我一定不會輕饒過你。」

  蘇奎也不再理會女人,暗自整理了下挺立起來的雞巴,轉身向辦公室門口走
去:「給我註意下白粉市場,我有消息說,香陵白粉市場最近不太安寧。」

  「我知道了……」林子櫻木然的回答,看著男人從視野中徹底消失,才皺著
黛眉撫摸著身後的被打得快要疼死了的屁股,感受著肛門里的固體膠管,難得臉
上閃過嫵媚的一笑,喃喃了句:「難道還怕你呀?死胖子。」

              **** **** ****

  一個小時之後,香陵百草山的富人區一幢豪宅里。

  赤身裸體的蘇奎光著黑胖的上身,抱著一名身材婀娜,體態風流的美麗貴婦
同樣一絲不掛的身子,不停地激烈地聳動操弄著……

  「哎喲,哎喲……輕點弄吧,……姐都要給你撞散架了。」妖艷的婦人腳下
還踩著剛被撕成一片片的真絲睡衣,看上去好似才從春夢中未醒,就被男人拎起
來,折騰著狂插猛操。

  「閉嘴,我面前少擺你交際女神的嘴臉……什麼秀霞姐,叫主人!……難道
非逼我給你上刑才肯聽話嗎?」蘇奎喘息著狠扇了貴婦大白臀幾巴掌,掰著她的
大腿,挺著雞巴在女人肉呼呼的「一線天」陰戶里疾出疾進,操得不亦樂乎。

  「不要~啊!……銀釵知道了啦……小奎主人,哎喲!好狠,好深……操死
我了……」李秀霞今天本來就香夢未醒,突然給蘇奎兇神惡煞的闖了進來……亮
了銀釵,兩人沒講上幾句話,原本就有思想準備的貴婦秀霞,甚至還沒等跪下來
叩拜認主,就被男人虎狼一般的撲上來,撕碎了身上睡袍……直接按翻在客廳沙
發上,抱住她的屁股,硬邦邦的插入,狠幹進來。

  「主子,您這大白天的,在哪惹的一身邪火呀,跑奴妾這兒來發泄……哎喲,
哎喲,奴下面還幹著呢,這麼搞,很疼的……」李秀霞當初就不敢招惹蘇奎,何
況現在面對大權在握的他,只好暗地里偷偷吐了點香唾,抹在被男人捅插得熱辣
辣的肉穴處。

  「疼嗎?很辛苦嗎?……給我忍著吧。老子今天就要幹死你!……一會兒再
用這小屁眼兒給我爽一發……叫主人,沒聽見嗎你?欠揍的賤貨。」蘇奎猛的把
美婦翻趴在寬敞柔軟的歐式沙發上,一只大腳毫不憐惜的踏過去,整只腳踩在李
秀霞頭上,一條胖腿騎胯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一邊用力扇打肥臀,一邊極速狠操
小屄。

  「哎喲。哎喲……哇啊!……行的,不就是主子想走奴的後門麼,不過是一
句話的事……只是,小奎你就算接了釵主,也不用每一句話都要妾奴我掛嘴邊上
吧……哎呀,弄太深了……」李秀霞逐漸適應了蘇奎野蠻的抽送,下身小肉洞里
也慢慢濕潤適應了起來……只是臉上被他的胖腳踩踏,埋沒在床單里,十分難過
……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掙紮著向後空抓,結果終於握住了一條多毛的胖腿……憑
借著那點支持,婦人挺著下身,哼哈的接受男人的抽插,並不時舒爽的在蘇奎大
腿根擰上一下。

  「不管,……玩你時候,就是要聽你叫!……不然就打你哦……叫爸爸,快
點!」

  「哦……哦……爸爸,操死我了……小奎親爸爸……使勁啊!……幹的女兒
好深好爽。」李秀霞雖然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懟得心慌,暗地里卻奇怪,他冷手當
初就不是這樣急色的人呀,……按說就不是釵主,自己也不會不敢拒絕他的性要
求……這些年偏偏除了和洪爺那次看了自己身子,打了自己一下屁股,這位老大
就從來沒碰過自己一指頭,自己只當他沒瞧上自己這半老徐娘……今天這是怎麼
了,推翻扒光了就操。難道他一直都惦記著玩自己,卻一直再忍耐,今天終於爆
發了?

  想到這里,李秀霞再不顧羞恥,討好的猛挺肥臀,配合套弄身後那只猛幹著
肉穴的雞巴。

  「小奎,你這麼大啊!……好勁呢!……怎麼不早來找我,好舒服呢……呀,
麻了呀。」

  「哼……早知道你是浪貨……今後,我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候給我把你
這騷肉穴準備好……」蘇奎撞得美婦肥臀啪啪直響,伴隨咕嘰咕嘰的操屄聲,動
作頻率越來越快。

  「沒問題,別說姐了……我那海悅里,小奎爸爸,看上誰,我都幫你弄來,
一起服侍你……哎呀!……別直接插後門,太粗暴了,還沒順滑呢,疼……!」

  「閉嘴!……你這一屁股淫水,還潤滑個鳥……這後庭緊的,幹死你,幹死
你!」蘇奎把陽物轉向婦人後庭,不管不顧的捅插著,根本不理秀霞姐哭天喊地
的浪叫。

  「呃~~……壞掉了,……奴家要被你玩壞了呀!」隨著一聲浪叫,貴婦人
在自己家里的客廳沙發上被操得渾身痙攣,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哆嗦著,下身性
器肉縫里潮噴出大量的液體……

  「浪貨,我還沒射呢,……你都浪幾次了?」蘇奎一手抓著李秀霞散亂的長
發,一手掐玩著婦人圓潤的乳球,逼問著。

  「嗯~~!」

  貴婦氣質十足的女人媚態萬千的嬌哼了一聲,「好小奎主子,給我緩一緩
……好久沒這麼給男人幹了……就一小會兒,姐又不會跑的……玩一整天都可以
的……」

  「不行,屁股扒開,我還要來肛交。」蘇奎咬著婦人小巧的耳垂,又在她白
凈的脖頸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呀!……好狠啊……我給你幹後庭還不成?……不要太粗魯嘛……」婦人
只得伸出纖手,把肥厚的臀肉分開,把已經被捅得生疼紅腫的屁眼兒再次露了出
來。

  蘇奎握著滾燙的家夥,在她陰道口拍了拍,又猛的一棍懟了進去……女人在
痛苦得奸淫中開始嚎哭……

  在和女老板秀霞激烈的肛奸交合中,蘇奎竟訝異的發現,李秀霞確實並不經
常性交,不但是她下身肥嫩緊致異常,往往稍微大力些的過火動作,都會疼得她
嬌軀痙攣不已。看來這名看似放蕩隨性的名流婦人,其實挨操的次數並不算多。

  這個低階的銀釵,據方才她自己講,可是已經做了很長一段日子釵奴了。而
蘇奎依稀記得當初洪老大曾說過,有資格染指過這名風情萬種尤物的人只有五位,
還有一個可能是女人。不出意料,應該是那位老字輩調教過李秀霞的梅姐,而另
外幾個,除了經常出沒在「海悅」的洪嘯天、少南兄弟和她早年過世的黑道老輩
丈夫,她這麼多年釵奴生涯伺候的客人難道只有一個人?

  那秀霞姐經常陪侍的這位大人物肯定地位非凡,那他又會是誰呢?


                             【未完待續】
2019-10-8 2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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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09)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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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11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九章 風起雲湧

  初次接觸了「香陵十三釵」體系的冷手蘇奎,在見識過了水晶釵林子櫻、銀
釵李秀霞的實際真實情況後,並沒有再急於嘗試去會面盒子里的其他十三釵美女。

  這麼多年的幫派生涯,他見識了太多死在女人身上的狠角色和大哥。「酒是
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的道理,他還是從漫畫書里看來的。

  而松竹幫如此耗費心力去建立起這樣一套性奴體系,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畢竟社團掌管著香陵大部娛樂場所乃至花街妓寮,應該說從來就不缺什麼女人。

  而目前冷手蘇奎初掌幫派,又是如此龐大,如此歷史久遠的一個老牌社團。
他手上最為缺乏的就是能幫得上忙,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手下。

  他自小的那群弟兄,無論是梁非青皮還是四眼明,忠誠是豪無問題的,拼命
砍人,打打殺殺也盡夠了。可是,香陵發展到如今這個時代,只靠暴力是沒法將
社團維持發展下去的。

  很快幾兄弟年輕,文化知識匱乏,江湖底蘊欠缺的弱點就極為明顯的暴露了
出來。

  **** **** ****

  「奎哥,……兄弟最近算是開了洋葷了……看到沒有,坐在那兒的兩匹大洋
馬……臥操,幹起來不知道有多過癮。含肛舔屌,青瓜夾香腸,前後齊開……那
滋味,真是……沒的說。」

  藍月酒吧里靠坐在大廳沙發里的蘇奎就那麼瞪著他一對大圓眼,看著兄弟梁
非得意洋洋的走過來,對著難得聚在一起的兄弟幾個吹噓得天花亂墜。

  這家夥自從接管了蘇奎交代給他的勁竹堂扛把子的位子,由屌絲陡然而富,
難免會有點發飄。

  「操!……你他媽就不怕你家可馨知道了,廢了你全身功力?……哪兒弄得
大洋馬,還一次就是倆。玩著是過癮,小心弄上艾滋哦……你自己弄一身花病不
要緊,再傳染給可馨……那我不就跟著倒黴了?……哎喲!!……開玩笑呢,還
真特麼下死手啊?!」旁邊有幾分艷羨的青皮,揉著被大哥梁非狠捶得發脹的胸
口,笑著埋怨道。

  「我說你們幾個,好歹也是一堂堂主了,整天還像小流氓似的……也不怕下
面人看到了笑話你這當大哥的。」蘇奎沒好氣的瞪了梁非青皮兄弟一眼,給他倆
一人叫了兩紮啤酒。

  「什麼大哥,……我梁非就是梁非,就算當了皇上,也永遠是你奎老大的小
弟,有你冷手哥罩我,我還在乎什麼?……這兩天難得可馨跟她老爸出去旅遊度
假,我肯定要找幾個大咪咪血戰到天亮不是?」梁非舉杯跟蘇奎碰了下,一口氣
幹掉半紮啤酒,爽快的抹了下嘴邊的白沫。

  「我們兄弟現在嶄露頭角,切莫得意忘形,……你呀,也學著點四眼明,看
他多深沈斯文。」蘇奎指了指,安靜沈默的坐在一旁翻著手機的小四眼。

  四眼明自從進了社團以來,雖然有姐姐蘇婉幫助輔佐,依然是幫務纏身。每
天關註著各行各業跟社團有關的一切信息,成為蘇奎最為得力的「狗頭軍師」。
每天忙得連女人都沒時間看一眼了。

  今晚難得兄弟齊聚,四眼命依然是眼睛沒離開過那兩只手機。只是這個幹瘦
的家夥的另一只手,毫不在意的從依偎在懷里緊緊抱著他的女孩,吳筱悅牛仔褲
後腰處探了進去,在她身後性感的隆臀部位撫摸鼓搗著……而嬌秀的女孩子如今
仿佛是更加的迷戀他了,完全沒有在意外界的一切和身後褲子里男人玩弄她屁股
的手……始終一雙細長嫩手扶在四眼明的胸口處,癡癡的用放射著哀怨的動人美
眸盯著懷抱著她的男人……也不知道這陰損的家夥如何給人家女孩洗的腦,讓吳
筱悅對他沈迷成這日益漸深。

  「操他媽,誰能跟小四眼比……上次也不知道因為啥,把人家筱悅姑娘剝光
身子揍了個半死,還給人家光著身子哭著趕了出來……弄得一個女孩家大半夜圍
著條浴巾,跑到我那里跪著求我給她說情……廢了好半天勁才給她送回去,弄得
老子一夜都沒睡安生。」青皮提起來就十分氣不過的,跟大哥蘇奎抱怨道。

  「行了,說點正事,……前陣子西界黑手黨下面13K 那夥人叫什麼「斯昆塔」
的家夥派人傳話說找我約談,究竟什麼事兒?……你擺平了沒有?」蘇奎不耐煩
聽哥幾個的家事,直接開門見山盯著梁非詢問道。

  「是唐·莊尼·斯昆塔,……還好說呢,人家明明約見的是松竹社團老大,
你到好,一腳踢給我了……我會談個狗屁!……不過,那幫死鬼佬還算不錯,滿
講交情的……談的就是大越那一大塊地盤拆遷的事……我已經跟他們簽了些意向
協議,明兒我就拿給你看下……沒什麼毛病,我就安排人動手了。」梁非毫不在
意的桌上果盤里拈起一片蓮霧,丟在嘴里開始大嚼。

  「什麼你就動手了?……大越地區拆遷?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起過!!」開
始一聲沒響的四眼明突然間,猛得推開懷里的吳筱悅,就像踢開一只被主人厭棄
的寵物,根本不理會女孩兒淚汪汪的眼神……幹瘦的身子靠了過來,滿是嚴肅的
問梁非。

  蘇奎一聽也感到事情不對,說起來,這一切還是得怪他。

  前陣子,蘇奎一番心思都放在新泡來的女友李倩兒身上,幫派里不少本該是
他出面解決的事務,都一股腦的分派給幾個兄弟去辦。而當初那個「什麼塔」找
人約見自己,他想著不過是黑手黨旗下13k 的魁首,按說是跟自己江湖地位不對
等,還是賣他們教父老蒙尼的面子,才讓堂主梁非出面去試探接觸一下……如今
看四眼認真的樣,莫不是真出了什麼亂子。

  「這……這有什麼可說的?……再說你四眼兒每天從早到晚,忙得跟什麼似
的……奎哥整日也不見個人影。我找誰說去?……那幫鬼佬還好啦,原本也以為
是出什麼幺蛾子。害的我帶著一票人馬小心翼翼的過去……結果他媽足聊了一下
晌,最終拍板不用咱們出一分錢,還分四成利潤給我們松竹幫……對我客氣著呢,
這不,還送了兩位大美女給我消遣。」梁非絲毫沒有意識到其間的厲害,有些不
知所措的看著四眼明和蘇奎講述著當日的一些細節情況。

  「什麼!?……你說這兩匹大洋馬不是你自己把的,而是西界那幫洋人送你
的?……你他媽還真敢收啊?……腦袋進水了吧你!」蘇奎越聽越不對勁,擡手
就給了梁非後腦一巴掌。

  說完,蘇奎瞪著暴環眼,開始仔細端詳坐在不遠處的兩名西方美女……

  這兩個美人,美的確實無可挑剔,無論是容貌體態都極為出眾……一個身高
體健,胸大臀肥,偏偏是生得小蠻腰柔順窈窕。臉上細看不僅皮膚白膩,金發披
肩碧眼翻動,臉蛋飽滿絕艷,就算放在花花公子一類雜誌封面上,也毫不遜色的
天姿尤物一枚……另一位也是白種女人,深棕色頭發,顴骨微隆,高直瓊鼻紅口
厚唇,臉頰細長五官深刻,美得像一副中世紀油畫美人一般,坐在那里一對長的
驚人的大白腿,盡情展現著典型西西里女人的歐陸風情……

  蘇奎這麼明目張膽望過去,兩匹大洋馬自然是發覺了,紛紛報以回應……一
個燦然一笑,放電的純蘭色大眼里閃爍著誘惑的光輝,紅艷的香舌舔了下性感的
嘴唇,就仿佛在召喚他馬上過去體驗下女人如火的熱情……另一個卻極不自然的
攏了下過肩及腰的棕發,羞怯的瞟了蘇奎一眼,低下古典美艷的臉孔,往後縮了
縮線條優雅的高佻身軀,好似意味著只要男人現在撲過去就可以盡情的欺負玩弄
她,完全不會受到絲毫抵觸的楚楚模樣。

  蘇奎看到兩位風華各異的歐美妖嬈第一感覺就是,這兩貨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遠遠不是梁非這種直腸熱血漢子能降服掌控得了的。

  「見鬼了,操……你馬上去把和13K 簽署的相關文件拿過來,我在上面包廂
等你……十有八九你是上了別人的套,給人算計了……快去,咱們兄弟商量下對
策,看有沒有挽回余地。」蘇奎迅捷雷厲的命令梁非,然後看了眼青皮,「去給
我找個地兒,把這倆貨給我看起來……不要動她們,也別讓人接觸、泄露任何消
息出去。」

  看到老大鐵青嚴肅的臉,梁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卻也不敢再怠慢,急匆匆
的起身跑著出去了……

  二十分鐘後,社團律師和公司秘書、財務以及幾個蘇奎心腹下屬一齊到場,
遠遠還沒到老大冷手日常處理事物的包房,就聽里面一聲「砰~!」的摔桌子巨
響。

  「媽的,你他娘就是頭豬啊?!!……這就是你跟他們簽的狗屁協議!!…
…梁非你是不是被人家幾杯洋湯灌傻X 了,還是只顧著看人家送你的大洋馬那對
大咪咪了……這種東西你也敢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

  幾個人一聽這沙啞低沈的咆哮就知道是冷手哥在跟自己兄弟發脾氣。這些日
子這幾位松竹社團骨幹都發現總結出來,越是親近龍頭話事人的弟兄,老大罵得
越狠,發作得越厲害……但是如果是蘇奎冰冷冷的跟哪個說話,那人基本離倒黴
就不太遠了。

  當他們躡手躡腳的走進蘇奎「禦用」包房,就看見四少端坐在一起,正緊張
的翻看著一疊不知道是什麼的資料……而一旁站立的新晉勁竹堂主,正尷尬的和
幾人爭辯著……

  「奎老大,這……這些文件意向協議我都找人看過的,能有什麼問題嘛?…
…我們只負責把這些居民起走,剩下的舊屋拆除,測量,設計,建築等等重建開
發的問題,就都由鬼佬們出錢解決……還算我們四成利潤,幾個億的買賣,怎麼
算我們松竹都不虧呀!!……您至於發這麼大火嘛?」梁非從小就了解蘇奎是直
腸漢子,雖然盡年來成熟到有些喜怒不行於色,但是極少當著外人發作他們兄弟
……這次必然是出了大毛病,難就難在他至今還蒙在鼓里,不知問題在哪兒。

  「我說梁老大,……你出去可不再是十三街的小混混,代表的是整個社團的
利益臉面……就算你不懂這里面的厲害,奎哥不是囑咐你就是過去聽著,原樣回
來學給我們,別給一句實誠的話嗎?……你怎麼就這麼輕率呢?……人家西界鬼
佬又不傻,給你個棒棒糖蜜果子,想也不想你就敢吞?」四眼明小眼睛難得的瞪
得溜圓,抱怨著兄弟。

  「我怎麼丟社團的人了?……對付這群平民百姓,讓他們挪個地兒,把大越
這片我們九城和西界接壤的窮困地區開發出來,不是好事嗎?……再說咱們兄弟
擺平這群鄉俚農漁還不是輕而易舉?誰敢搖旗鬧事,就滅了他,不就完活了?」
梁非臉紅脖子粗的和四眼明爭辯。

  「放屁!……你想得倒是簡單,那是大越,香陵政府不知道開發那片風水寶
地?提了多少年了,結果怎樣?能動分毫嗎?……」蘇奎狠狠瞪了梁非一眼,指
著他鼻子罵道:「就你梁大少明白是塊肥肉,別人都傻X ?……大越那地界,人
煙最是稠密,一個平戶單元能有幾百口子老弱婦孺擠在一起過活。整體要動,幾
乎一兩百萬人,你梁少有金山銀山,能拿出來安置他們?……再說,就算咱們松
竹不缺錢,往哪兒安置,吃什麼,住什麼,用什麼,你考慮過沒有?」

  「那關我們什麼事兒,不挪窩就開打,打到他們挪就是了……」梁非不以為
然的頂撞道。

  「開打??……西界黑手黨就不知道動手開打嗎,輪得到找你松竹梁少?…
…大越雖然是一群土鱉老幼好欺負,但是整個香陵多少大小幫派的子弟是出自那
里的……那些老弱婦孺就是這些勢力子弟的根……誰動那里,香陵地面上的所有
家族、其他幫派立刻就得聯合起來鏟平誰。我們松竹雖然強大,能一手遮天?…
…再說,就算我們集結實力,強行擺平了這些中小幫會,那得死多少人,得損失
多少人手?……到時候人心盡失,黑手黨,川口組,還有剛被我們踩下去的富興
隆肯定會聯合上政府,興風作浪,會放過我們?……四成利潤,恐怕到時候松竹
老本都要陪進去了。」蘇奎知道梁非肯定是不懂這些,他自己也是剛聽四眼明私
下跟他說的。無奈間現學現賣,只有掰著手指頭跟兄弟算這筆細賬。

  「這……這……怎麼會是這樣的……」梁非聽到一半就恍然大悟,想想其中
後果,也是有幾分後怕,但是思量片刻又嘴硬道:「那我們不做就是了,……這
不過是幾張意向協議,又不是正式文件。要什麼法律效力,我們不去這給人當槍
使的傻屌角色。」

  「哎~~!……我的傻兄弟,你還當你是街前一語不合就拔刀打架的古惑仔
嗎?……當年你打不過可以躲,躲不掉可以跑路,說過的話,翻臉就可以不認…
…現在呢?你是社團大哥,咱們黑道跟白道經商不同,講得就是個江湖信義……
你紅口白牙白紙黑字寫在這里了,官面上是沒有什麼法律效用,但出來混的誰跟
你講法律?……江湖信用呢?你是我冷手兄弟,各大盤口上誰不知道,說了不算,
……我冷手沒臉面事小,整個社團也能言而無信嗎?!……江湖上傳揚出去,我
怎麼跟幫里眾弟兄們交代?怎麼跟邢先生交代?」蘇奎拍了拍他的胖腦袋,怒目
橫眉的數落著梁非。

  「奎哥……那,那怎麼辦吶!?……大哥,我……我……哎~」梁非鐵錚錚
的三尺漢子,腿一軟,坐倒在幾兄弟跟前,胸口一熱,眼淚就禁不住滾落下來…
…他心底清楚以蘇奎現在的江湖地位,靠得是好不容易流血搏命拼殺出來的名頭,
就是這點臉面丟了也絕不是什麼小事。

  「我操你媽的!你給我站起來!……就看不了你這娘兒唧唧的德行,出事了
就知道流馬尿……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嗎?記著!咱們兄弟就算人頭落地,也
不能跪倒認慫!」蘇奎一個箭步竄過去,拽著衣領一把將梁非拉了起來,氣灌鬥
牛的怒罵道。

  「梁非!……你是我兄弟,天大的事,我替你扛!」蘇奎用力的拍著梁非得
胸口仗義凜然的說道,心下打算大不了他冷手不做這個社團話事人就是了。

  「奎哥,梁老大……你們先別激動,這事雖說棘手,也不是沒緩沖的余地。」
四眼明在旁邊看著,坐在那里抓耳撓腮的青皮也是急得快要上墻,陰著臉思索了
半天才緩緩開口道。

  「嗯?……你這詭道的家夥,又有什麼高招?!」蘇奎和梁非看到救星似的
看著幹瘦的小四眼。

  「這些協議我看了,沒什麼大問題……西界這群鬼佬這次用的是陽謀,算計
梁老大和咱們松竹……真的去強行拆挪大越那群苦哈哈肯定是不成,人心喪失不
說,還會天下大亂;不當事兒辦也不成,松竹堂主在江湖上放出的話,不能當放
屁,咱哥們兒丟不起這人……」四眼明小眼睛又瞇成一條縫,陰陰的說道:「怎
麼弄呢?……我覺得兩個章程:第一,拖……雖然答應了鬼佬起走大越老少居民,
可又沒說多久,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五年……香陵政府都擺不平的大
越,還指望我們松竹幫一朝拿下?……是誰來,也得講理呀!」

  「嗯,是個主意,第二呢?」蘇奎心里聽了一亮,四眼這狗頭軍師每到關鍵
時刻還是有點道道。

  「第二,總不動手也不是事兒。不能讓人家講究,大越不是靠著兩邊地盤嗎?
這邊是我們九城,那邊是西界,我們就從我們這邊來,一個街區一個街區的動,
一幢樓一幢樓的安置……這樣,既不興師動眾,也不擾民壞事,財力上我們也應
付得來……奎哥,大越可是塊好地方啊,那地界發展起來寸土寸金,真開發出來
有四成利潤給了我們松竹幫,那群鬼佬還不悔死嗎??……嘿嘿……」

  「嗯,這倒真是可以搞一下……只是這麼做,恐怕還要香陵政府民政署出面
配合才名正言順……錢到不是問題,咱松竹有的是錢……只是,地產開發這可是
正經生意,是要投入大量正當財力的,總不能扛著幾億鈔票現金去買地皮吧?」
蘇奎皺著眉頭想了又想,政府合作、洗白資金,這里面的關系運作紛繁複雜,還
得自己和邢先生代表的松竹幫背後勢力從長計議。

  「嘿嘿……那就是你這當龍頭老大該操心的事兒了……」四眼明咧嘴一陣陰
笑,轉回頭對著梁非戲謔道:「梁哥,兄弟替你擺平這麼大一簍子,……外面那
倆匹大洋馬,借哥們玩兩天吧,我也開開洋葷。」

  「你還有心思提女人,兄弟這次險些折在女人手上。」梁非也不是拿得起放
不下的人,抹了抹臉上淚痕,憤憤的說。

  「算了,四眼明你還是老實點,……玩洋妞,找梅姐安排,啥樣的沒有?…
…這倆貨絕不是好鳥,你再栽進去,兄弟們就真得散了……都給我送到梅姐那邊
去,她會處置的。」蘇奎正說話間,就見一位下屬心腹保鏢不安的走進來,附耳
跟他說了幾句。

  「嗯?!……她要見我,是想幹什麼?」蘇奎聽了一擰粗眉,疑惑的看著四
眼和梁非。

  「怎麼了……奎哥,誰要見你?」幾兄弟疑惑的看著老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你弄回來那只金絲貓在旁邊包廂里,不知道使了什麼
手段弄暈了那個棕毛的,還說要見我……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是要唱一出
《鳳儀亭》嗎?」蘇奎這時候也是一頭霧水……

  「現在見你,奎哥?……這回恐怕是一出《思凡》了吧。」一旁小眼精光四
射的四眼明別有意味的說。

  **** **** ****五分鐘之後,隔壁的「藍月亮」酒吧時尚明亮的包廂里,蘇
奎冷靜的看著面前妖媚的金發「大洋馬」,說句心里話,這女人豐乳肥臀,人高
馬大的確實讓男人有種撲過去征服她的欲望。

  但是看著露出性感誘惑笑容的白種美女和一旁昏迷不醒、玉體橫陳的棕發女
郎,蘇奎卻連半點欲望都無法興起。

  「作什麼這種眼睛看著我……我好可怕嗎?」金發美人用老外那種蹩腳的漢
語語調,對面前這位身材還矮他一頭的小黑胖子笑道。

  「你到底是誰,……幹嘛要弄昏同伴之後才要見我呢?」蘇奎上下打量著這
名胸圍臀圍都極為驚人的西方白種女人問道。

  「你說瓦妮莎麼,她累了,……我讓她睡一會兒,免得聽到不該聽的,丟了
生命……哦,對了,我叫妮娜,白俄羅斯人,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想見你了麼?…
…如果你還不知道,說明你不是我想見的人。請叫知道我的人來。」

  這名自稱叫妮娜的女人好似一點也不在乎男人掃視她肉體的目光,非但不羞
澀,還微微分開了那雙性感白肉大腿,把裙底那條白色的小小內褲稍稍露出一部
分給蘇奎看,難為她的是,露出的部分不多不少,剛剛好把凸出的陰阜包裹的女
人最誘人的三角區域展現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之前經過某種培訓的結果。

  蘇奎看了就是一皺眉,視若不見的說:「你是妮娜?誰都可以說自己是妮娜,
我怎麼相信你這名字不是從別的女人嘴里拷問出來的?」

  美女妮娜嫣然一笑,晃著一對肥厚圓挺的乳房說:「有這必要嗎?……如果
我是別人,你的好兄弟梁非,現在應該已經失蹤了……不久以後他就會被我和瓦
妮莎控制,我們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幹什麼……哦不,是他們讓他幹什麼,他就
幹什麼。」

  雖然妮娜說得混亂,蘇奎還是聽懂了異域美女的意思。

  「如果你還不信,那麼貓眼釵,41,……足夠了嗎?……去拿珠釵來,否則
我不會再多說一個字的。」妮娜故意把兩條誘人的大白腿從長裙里挑出了,疊放
在了一起,斜靠著的高大身材更加突顯出肥臀圓滑的一段曲線,那性感肉欲的風
姿,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無視的。

  蘇奎卻理所當然般的無視掉了,他沒有再說什麼,命令下屬看好她們,就急
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相信能夠說出貓眼釵和十三釵相應密碼前兩位的女人,無論她是誰,都應
該可以算作是他們松竹的自己人。

  四十分鐘之後,腳不沾地的從暗箱奔波立即返回的蘇奎,再次氣定神閑地坐
在美女妮娜面前。

  跟四十分鐘坐在這里的蘇奎,唯一不同的是,這會兒的他,手里多了一只鑲
嵌著一枚明亮貓眼寶石的孔雀釵子。

  妮娜見了釵子開懷一笑,扭著蟒蛇一般的腰肢走了過來,探出頭臉,示意蘇
奎將那支精美的釵簪別在她一頭濃密的金發上。聽過蘇奎接下來報出了配簽上的
六位暗碼,金發大洋馬性感的臉上反而露出了憂愁委屈的神色。

  「雖然我很不開心……因為您長得實在是太醜了,又黑又胖,比MASTER洪還
難看了好多……但是貓眼妮娜還是得給您行禮,我的主人……希望我們今後能更
好相處些吧。」說著妮娜就那麼解開了身上的裙帶,在蘇奎面前脫掉了那條本就
掩蓋不住曼妙身材的長裙。

  渾身只穿著一條緊窄白色三角褲的妮娜,肉感的身體無疑是誘人的。兩只肥
大到讓人無法一手掌握的乳房就能晃花了絕大多數男人的眼睛,那性感渾圓的大
腿,肥碩到爆炸的隆臀,一身雪白沒有任何斑點瑕疵的皮膚……現在卻乖乖的趴
伏在地上,將豐滿美艷的臉蛋側貼在地毯上,又搬起面前男人的腳,低賤的讓它
踩在自己的臉上……然後翻著長長的睫毛,眨著水蘭色大眼睛望著蘇奎,好似對
高高再上的男人訴說著自己的臣服。

  蘇奎對妮娜的表現並沒有太多震驚,而是毫不客氣的把他另一只胖腳也放在
了女人寬厚的香肩上,又看了眼女人挺得高高的白色肥臀,淡淡的問:「你就是
貓眼釵?……之前你就是洪老大放置在老蒙尼身邊的釵奴?」

  「是的,我的主人先生……我被安排在老家夥那邊已經七年多了……不過現
在我好像已經被老蒙尼送給了莊尼,替他辦事殺人。」妮娜就那麼跪伏在地上,
任憑男人踐踏著自己回答道,好像並沒有覺得兩人這種奇怪的姿勢有什麼不對,
只是被蘇奎腳上的皮鞋踩在臉上,使得她說話有些費力。

  「你既然是這個身份,這些年應該沒機會再去陪伺過其他人吧?……洪爺就
沒讓你找機會做掉老蒙尼?」蘇奎心地暗道,這又是個訓練有素的女殺手,難怪
生的人高馬大、體型健美,看來富興隆的套路對於松竹幫而言也並不陌生。但蘇
奎並沒有繼續為難腳下的妮娜,把踩在女人臉上的腳收回來,隨便搭在美女翹起
的肥屁股上,感覺那里的肌肉結實有力,暗地里更加了幾分小心。

  妮娜感激的微微一笑,翻著她可愛的蘭眼睛回答道:「是的,master洪很少
指派我侍奉人任務的,只是定期的來調教我一下……我明面上是西界里島一家女
化妝品店的經理……您如果喜歡,可以經常來找我玩……至於您說master洪幹掉
老蒙尼,怎麼會呢?……他跟老蒙尼是老朋友,關系很好。我只是備用潛伏在老
頭那邊棋子而已。」

  「嗯,不錯……你可以起來了,我覺得把你這麼個妖嬈踩著玩太浪費了。」
蘇奎擡起腳,拍了拍大腿,他想體驗下這名配簽里標明性淫,奴性強,恥感極低,
卻特別標註身體完美的歐洲美女到底是什麼滋味。

  「嗯哼~!我早已經那樣認為了呢,我的主……一會兒,你要打我麼,還是
先狠狠地操我一頓。」金發碧眼的妮娜歡快的呻吟一聲,跳起身來,毫不客氣見
外的一屁股坐在蘇奎胖腿上,一只肥滿雪白的大奶子沈甸甸的就送了過來,放在
男人唇邊供他品嘗吸吮……另外妮娜拉著蘇奎的胖手,毫不羞臊的放在她雙腿間
的底褲里,讓他感受著那只無底肉洞的溫軟潮濕。

  看到女人並無異狀,蘇奎才放松下來,微笑著體會著異域女人豪放的熱情。
在那只肥滿的白乳上咬了一口,一手摳屄,另一只手探出去把玩揉捏女人肥厚的
大屁股……

  「我倒是更想知道,你急於找到我這個釵主有什麼急事?……不會是僅僅因
為你這流著陰水的小屄癢得難受,想嘗嘗男人的味道吧?……咦,你這下面怎麼
會這麼緊??」蘇奎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捅進妮娜生殖器官的肉腔里摳弄,卻詫異
的發現,這名西方女人身下那個精巧的小肉穴里面嫩肉褶皺並不像他想象般松馳
粗糙,反而是手指像陷入一處細膩厚厚膠質一樣肉腔,分外滑膩緊致,比起很多
明穴也不遑多讓。

  妮娜挺著下身任憑男人摳玩著她的陰道和肉唇,低聲呻吟著在男人耳下脖頸
處,吐出性感舌頭舔了一口,呢喃著:「我雖然很喜歡挨操,……但是洪可是嚴
令禁止在指派的任務外,我陪其他男人睡覺的,否則就要嚴厲懲罰,所以我沒跟
幾個男人性交過……你輕點捅那里,很疼的……哦……上帝……請別這樣折磨我。」

  蘇奎被女人這種淫蕩外表和「單純肉體」混合一起的情況驚呆了,難怪並非
沒碰過洋妞的梁非會沈迷於此女。應該說洪爺確實有一套,培養女人勾人奪魄的
辦法。

  「我來找你,當然是當初洪的吩咐……小莊尼要動手對付你們了……你要當
心,他們有可以短期控制人的精神類藥品,往往讓人防不勝防……哦,這麼挖我
肉屄那里,我要興奮了呢……嗯嗯……」

  蘇奎手里猥褻著女人,心里卻是聽得一驚,這種藥物如果真的存在,自己身
邊重要的人物就要當心了。

  「當然這種藥物價值連城,一般人物讓他們動用也不會舍得用呢……哦,哦,
……我流水了,好癢哦,我們邊做邊說,好不好呢?」妮娜被蘇奎親咬著奶子,
摳弄著陰戶,揉捏著肥臀,很快就開始嬌喘個不停,大量的液體從女人嬌嫩的陰
道里流出,弄濕了蘇奎的胖手。

  「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婊子,就該給男人狠狠地懲罰。」蘇奎面無表情的把
妮娜翻趴在自己的膝蓋上,撫摸把玩著她肥大的屁股和肉肉的長腿。

  「那您還等什麼,抓著我的頭發狠狠地打就是了……奎主人先生。」妮娜乖
順的趴在男人胖腿上,雙手扶著地板,翹著圓臀向主人乞求著。

  「今天我過會兒就會放你們回去,……就說你們的藥物並沒什麼效果,那個
什麼塔,他們應該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你們本來就是來迷惑梁非的,識破只
是遲早的事……你回去給我接近莊尼,等我通知,適當時候——做掉他。」蘇奎
吩咐完正事,開始捏起妮娜翹臀上的嫩肉,剝下緊窄的白色底褲,欣賞女人深邃
股溝內的那處小巧菊花。

  「我爭取吧,莊尼雖然好色,性能力也不錯,卻從來不碰我們……他有自己
的女人。」妮娜被蘇奎擺弄把玩得渾身興奮的扭動著,卻皺著眉頭回答道。

  「他不碰你們,那你就給我想辦法接近他的女人,……只要你時間地點拿捏
的準確,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同時幹兩個女人的,特別是像你這種長得又不難看
的騷貨……如果這點你都做不到,你也就沒什麼用了……知道了嗎?」

  「……女奴隸,知道了……小莊尼他真不該惹到您啊,……主子,您好強壯
啊!……求您,打我吧……奴隸就喜歡給您這樣的強者虐待……您的女奴隸現在
好想挨打了呢!……」妮娜磨蹭著兩條大腿,把被男人剝離臀部的白色短褲蹭滑
到小腿上,用她光滑的小腹在男人的雙腿間敏感處摩擦擠壓著。

  「啪~!」

  蘇奎只掄起巴掌在妮娜的肥臀上拍了一記,接著就把女人抱起來丟在一旁的
桌子上……然後利索的解開褲帶,掏出家夥,分開那雙肉肉的美腿,對準妮娜腿
芯里那條顏色粉嫩的肉縫狠狠捅入進去……這女人看上去人高馬大,肉穴里卻緊
窄異常,蘇奎感覺里面濕滑但狹窄,箍在雞巴上非常受用。

  「哦!……真舒服,你比小非的雞巴大了好多哦……主子,不是要打我麼,
怎麼忍不住先插入了?……哦……哦……爽……」妮娜一邊掂著雪白的肥臀挨操,
一邊用兩條大長腿有力對的盤住了蘇奎的腰,綿軟陰道里收縮著問道。

  「因為,我發現,對於你這種下賤東西,不打你,才是最好的懲罰……讓你
就這麼忍著,想挨揍麼?……完成了我交代你的任務,我就把你吊起來鞭打,再
找很多美女過會來虐玩你的肉體……還要很多男人來輪奸你前後兩個浪洞,用精
液灌滿你的小嘴肛門和騷屄……」蘇奎一邊極速的抽捅玩弄妮娜的性器,一邊在
她耳邊訴說引誘著。

  「別說了,別說了……您真的是好殘忍啊!……您一定是知道洪一個月才賞
賜給我一次痛快的性虐高潮,……稍微看我不順,就給我灌高效春藥,再用貞操
褲把我鎖起來,幾天都不給我碰下體和肛門,我真的太可憐了……女奴隸實在是
太期待被虐打被輪奸了……主人,使勁使勁操我……用力!……求您了。」妮娜
被蘇奎撩撥得渾身發燙,用力挺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的有力侵犯撞擊。

  「啪啪~!」蘇奎不停抽插間,猛的擡手猛抽了妮娜兩記耳光,讓饑渴的女
人瞬間就達到半瘋狂的狀態,痙攣著一身美肉使勁賣力夾著陰道里的男根……

  「再扇我呀!隨便扇……好興奮,主子,……再使勁扇我幾巴掌……抽奶子
也行,屄也行,就快來了呢……哦哦……操死我……」

  蘇奎把妮娜兩條大長腿抗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抱著不斷前挺送的大屁股,啪
啪又狠拍了兩下肥美的臀肉,換來女人一陣滿足的幸福的呻吟……

  然後,雙手猛的掰開妮娜厚重的臀瓣,把左右兩只中指毫無征兆的強行捅進
女人緊窄密實的後門菊花里……

  「啊~!~好疼的!」

  金發貓眼釵女在肛門括約肌被突破的一瞬間,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中,蹬著雙
腿達到了高潮……

  **** **** ****


  再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平靜而忙碌的香陵卻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

  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大都市一樣,人們日出而作日暮而息。每日繁華城市里的
車水馬龍掩蓋著暗地里一切醜惡的東西。

  不管別人如何,蘇奎卻是徹底忙碌起來,為了他們開發大越的計劃,他不得
不交結應酬更多的社會上層人士和那些披著道貌岸然外衣的實權高官顯貴。

  男人一旦忙碌起來,最不開心的當然只有女人。特別是剛剛接受蘇奎成為她
男朋友的李倩兒醫生。

  每當夜班時候,給她送來宵夜的人不再是那個胖乎乎的身影;每當清晨上班
時送上那一捧盛開玫瑰的人,不再是那個她惦念的死胖子;每到傍晚,她回到住
所獨自面對著做好的一桌豐盛飯菜……她都會打開電話,對著屏幕上那個滿臉賠
罪表情的蘇奎,大發一頓脾氣。

  不過每次大罵男友一頓之後,看著小心委屈表情的黑胖子,李倩兒心里都會
沒來由的痛快放松了許多。

  有時候孤單單一個人摟著巨型胖胖熊布偶睡覺時,李倩兒都在心里自問,是
不是自己太過保守了些……兩個人都確定戀人交往關系兩三個月了,自己除了正
常接吻擁抱,只是允許他撫摸自己的胸部大腿和屁股,無論如何就是不允許蘇奎
侵犯觸碰最後那條底線——陰戶……連有時候他欲望上來,想讓自己給他口一下,
李倩兒都以蘇奎還有別的女人,那東西含在嘴里實在惡心為由拒絕了。

  其實香陵醫學院畢業的李倩兒一點也不討厭黑胖子胯下那條肥肥的大家夥,
如果他強迫自己一下,態度蠻橫一些,恐怕她早就乖乖的低頭給他吹含了……但
是這死胖子就是不肯霸氣的稍微勉強一下自己,是因為他太喜歡自己了嗎?每想
到這里,李倩兒都覺得心里甜甜的。

  最少他對別的那些女人非打既罵,對自己連重話都不曾舍得說過一句。如果
哪天他真忍不住了,用暴力把自己占有了,她也不會怎樣的……把自己守護了二
十幾年最寶貴的東西交給心上人,不正是她李倩兒素來向往的事情嗎?但是如果
他一直這樣呵護忍讓她怎麼辦,難道自己應該主動一些?

  可是單純善良的女醫師每到這個時候都會罵自己不要臉。誰說他是自己的心
上人?就看他又黑又胖的醜樣子,本小姐會看上他??!!

  如果心思無暇的女醫師知道,蘇奎正在做的事情,恐怕就不會這麼想,反而
會氣到暴跳如雷的。

  現在的蘇奎正隨心愜意的坐在「海悅夜總會」二樓的VIP 包房里,看著香陵
交際女老板李秀霞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給他泡茶。

  接過滾熱噴香的清茶,蘇奎滿意的在秀霞姐美艷的臉蛋上摸了一把……看到
的是美婦人嬌羞含臊的陪著小心笑臉的表情。

  「都準備妥當了?」蘇奎品了一口清香怡口的香茗,問身旁給他按摩服務的
香陵女交際花。

  「您奎老大吩咐的,姐怎麼敢怠慢呢……就不知道您等待的是哪位貴客,竟
然要擺這種排場。」李秀霞對男人伸在她衣襟里,揉搓她豐膩奶子的大手熟視無
睹,繼續溫柔的捏揉蘇奎胖乎乎的大腿。

  「不用緊張,……不過是個跟你一樣的小婊子……將來撅著屁股給爺玩的貨,
而且你肯定認識的。」蘇奎隔著文胸捏起婦人胸口那粒悄然挺立的奶頭,滿不在
乎的說。

  「切~ !……我當是誰,……到了姐這里你還要找別的女人來,小奎你這不
是狠狠打姐的臉嗎?……我這里職業加上作兼職一二百名女人難道就都入不了你
冷手哥的眼?……以後啊,你還是少往我這里來吧,姐還真的伺候不了你呢。」
李秀霞擡手就把男人玩弄她乳頭的胖手打落,大發嬌嗔的說。

  「你想哪里去了,叫她來是有正事要辦。來你這里一是這里方便,二來隱秘,
三呢,我也信不著別人不是?」蘇奎一把拉住李秀霞的膀子,幾句話把個美婦人
哄得臉色陰綿轉晴好……

  兩個人正膩味著,就見一名粉面桃腮、氣若幽蘭的黑色制服OL裝的端莊女子,
急匆匆地推門而入……

  一時間,三人六目相對。

  「咦!……楊行長,怎麼會是你?咯咯,是小奎約您過來的吧……您可是有
日子,沒來姐這里捧場了。」眼看著場面有些尷尬,身為交際女神的李秀霞嫣然
一笑,站起身來,迎過去,跟楊若菲親切的招呼著。

  反觀這位女銀行家,金融界的精英翹楚粉白的臉蛋上布滿了不自然,桃花眼
略帶幾分尷尬的客氣說:「是啊~ !秀霞姐……最近巨豐總部這邊比較忙,今兒
才得點空,……這不,還約了這位蘇先生,在您這兒談點私事。」

  「你說小奎呀!……那真太巧了,他也算姐姐這里大半個當家人呢……你們
談,你們談,有事情招呼門外的侍應女孩就行……沒事,咯咯,沒人會來打攪的,
妹子你盡管放心好了。」說著,李秀霞輕擺柳腰輕推了楊若菲一把,含笑回頭瞄
了正在品茶的蘇奎一眼,推門就出去了。

  等到女老板走遠,女銀行家楊若菲才憤憤不平的走到悠哉遊哉的蘇奎面前,
冷冷的問:「現在是工作時間,就算你想跟我見面,也不必大白天約在這個地方
……說吧,你怎麼知道釵子……呃……」

  怒氣沖沖的女人話還沒講完,就被蘇奎舉在她面前的一支雕工精美的白玉孔
雀釵給打斷了,她淩厲的氣場立即當場就被打弱了三分,臉上變顏變色的說不出
話來。

  「這地方不好嗎?楊執行官……海悅雖然半夜里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白天其
實是個不錯的安靜所在呢,……正好適合你我敘敘舊,是不是呀?……6 ,6 ,
3 ,6 ,6 ,7 ……」蘇奎滿面嘲諷的看著面前氣質脫俗的OL美人。

  「真是陰魂不散,你們松竹幫到底想怎麼樣?……死了個洪嘯天,又來了個
你冷手蘇奎,是不是想真的逼死我才算完事?!」出乎蘇奎意料,這位身量同樣
高佻優雅的女金融家楊若菲卻是不同凡響,見了白玉釵和釵主竟然不下拜認主…
…不但如此,話語間竟然毫不客氣,難怪配簽上洪爺給出的評價竟然是,已婚,
執拗,恥感度超強,奴性無,難得佳麗。

  「那你到底是不是白玉呢?……不是的話,就當作今天是場誤會,楊美人你
扭頭便走就可以了……得罪之處,改日我親自登門賠罪,如何?」蘇奎把玩著手
里的白玉釵,小口的品著茶,不徐不疾的說道。

  「哼!……我個小小釵奴,敢勞煩你老人家給我賠罪?……還不得被你們給
整治死??」楊若菲氣的臉若寒霜,挽著半截袖的嫩白手臂掐著腰,叉著腿瞪著
蘇奎,站了好半晌……才最終咬著艷紅的薄嘴唇,走了過來,雙膝跪倒在男人面
前,雙手背在身後,低著頭,一萬個不情願的說:「釵奴白玉楊若菲,見過釵主
……」

  就這樣,完了?

  蘇奎差點把自己下巴驚掉在桌面上,這位白玉釵和之前幾位恭敬得誠惶誠恐、
匍匐在地、口稱主子的釵女,表現出來反差也太大了些吧。

  接著他又想想,也就釋然了。俗話說百人百異,人家洪爺有言再先,此釵奴
性無,你後來接手的蘇奎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只是這白玉釵楊若菲就這不屈性格,
真的會聽自己的擺布麼?蘇奎真的對自己安排的手段毫無信心「不錯,楊大執行
官果然氣勢很足……算了,第一次見面,不拜就不拜吧……」蘇奎把手里的茶杯
放下,裝作寬宏大量的他還沒等說話,……地上跪著的楊若菲大美女竟然自己就
站了起來,還氣哼哼的抱著手臂往他面前一站。

  這……這特麼到底誰是釵主,誰是釵奴。蘇奎心里暗自詫異到想笑,但是表
面上還是裝作很生氣的大黑臉蛋子往下一沈。

  「你這沒規矩的丫頭……當初在洪老大面前也是這樣麼?」

  「自然是這樣,……別說洪嘯天現在掛了,就是他現在活過來,又能把姑奶
奶我怎麼樣?」楊若菲好似豁出去了,桃花眼一瞪,惡狠狠的瞅著蘇奎,大有一
句不合就翻臉的意思。唯一和當日在銀行里見面不同是,此女禮貌幹練的外衣被
剝掉了,恐怕還是看在男人手持白玉釵的份上。

  蘇奎心里一翻個,暗自思量乖乖,連洪爺都不怕的女人,自己這個新接任的
釵主自然更不放在她眼里了……但是,她若真的不怕,剛才何必要給自己下跪呢,
想到這里,蘇奎又急忙拿話試探她。

  「看來你這位白玉釵是不打算認我這個主子咯……那就算了,不認就不認,
我不如丟給梅大姐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也省得我操這份閑心。」蘇奎索性把手里
的玉釵收了起來,擺出一副不好使就撤的姿態。

  「啊??~~……梅,……梅姐今天也過來了麼?……她,她人在哪里,人還
好吧?」楊若菲本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一聽蘇奎提到於麗梅,當時氣焰又弱
了三分,連嘴里的口氣都軟了下來。

  蘇奎長出一口氣,心想只要你有個怕的人就好辦,還怕你逃出手心去?

  「梅姐她今天沒來,讓我來看看你……這幾個月也沒聯系,瞧你過得怎麼樣。」
蘇奎拉虎皮扯大旗,順著口的胡編道。

  「虧得梅姐還想著我,……我,我和我先生都挺好的,……麻煩您給梅大姐
傳個話,……前陣子真的太忙,等閑下來,小菲過去給她老磕頭問安……」提到
於麗梅時候,楊若菲抱著胳膊的雙手也放了下來,規規矩矩站在那里,畢恭畢敬
仿佛抱臂叉腿的提起梅姐都是一種褻瀆。

  「那如果說我跟梅姐講,你這位白玉釵連我這位釵主都不認了,……不知道
她會怎樣哈……或者說,我今天原本就該叫著她一起過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說著,蘇奎就從懷里掏出手機,好像真要給梅姐撥號一樣。

  這時候一只細膩白皙的手悄悄的伸過來,卻又十分堅定的拉住了他的手……
蘇奎擡頭看時,卻是那張女銀行家緊張的發白的俏臉,上面流露的表情有焦急,
有恐懼,有無奈,有屈服……紛繁複雜,就別提有多精彩了。

  「既然,既然……梅姐今天……沒過來,就別,別再勞煩她老人家跑一趟了
……您這位主子,白玉,白玉小菲自然是要認的。」剛才還憤憤不平,氣勢不減
的楊若菲不知怎麼,竟然屈下身姿半蹲在蘇奎面前,柔聲的懇求道,連說話都結
巴起來。

  「我看不行,還是找梅姐來說話方便些。」蘇奎擡手不理佳人的懇求,執意
要查找梅姐的號碼。

  「別……別……求主子別叫梅大姐來……她,她老要真的來了……會,會打
死我的……」短短幾分鐘前後,傲氣滿滿的楊若菲前後判若兩人,臉上的傲嬌半
點無存,連語氣都可憐起來了……

  蘇奎真想刨根問底的知道,梅姐究竟做過什麼,讓這位銀行嬌女怕成這樣。

  見男人瞧著她,依然不肯放下手機,楊若菲真的急了,伸手一把奪過蘇奎手
里的電話,丟在一旁,嗔怒道:「你到底想我要怎樣嘛!?……才肯不叫梅姐過
來?」

  蘇奎見她怕梅姐怕成這樣,也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想怎樣,……就想楊
女士你坐下來跟我好好說說話,我還有事想求你辦呢。」

  說著,蘇奎就拍拍自己的胖腿,示意女人坐到自己腿上來說話。

  楊若菲氣憤的桃花眼圓瞪的瞅著蘇奎,兩只春蔥一樣的手又開始抱在手臂上
……然而,她看到蘇奎低下頭又要去拿掉落在一旁的手機……嬌艷的臉蛋才終於
泄氣,咬著紅紅的嘴唇,走過來,香臀輕蹲,還是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但是
臉卻極為不屑的扭了過去,不肯委屈直面男人。

  蘇奎心里差點沒笑開了花,只覺得這樣的女人確實別有一番風味。而且伴隨
著昂貴香水味的楊若菲的嬌軀,俏坐在他大腿上的粉臀彈軟圓滿,不用主動去碰,
那兩瓣屁股接觸間就讓男人有股銷魂奪魄的感受。

  「呵呵,你終於認我這個主人了??……這女人啊~ !要學會聽話……聽話
的女人才有人疼……否則,會挨打的……楊大行長,你說是麼?」蘇奎抱著楊若
菲的香氣四溢的胴體,一手環住她的柔腰,腿上感受著她香臀的彈軟,故意貼在
女人玲瓏可愛的耳朵邊說道。

  楊若菲雖然坐在男人懷里,卻像受不了這份憋屈似的,把臉往後撤了撤,但
終究躲不開男人的手,就那麼低著頭,氣鼓鼓的滿臉不快。

  女人太驕橫了,男人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何況摟著她香懷在抱的蘇奎。

  「啪~ !」

  蘇奎見楊若菲還是不肯低頭就範,有幾分惱火的擡手隔著黑色包臀裙,在楊
若菲的粉臀上拍了一記。這一下屁股拍得並不重,也沒使多大力氣,卻打得女人
嬌軀一震……拿眼看時,卻是一張顏若桃花羞怒到緊繃的臉。

  「你……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那次你來銀行,我頂著多大壓力,事
情也給你們辦了……今天好端端的強約人家來,還要動手打人,就知道拿梅姐來
威脅我……嗚嗚……」女人咬著嘴唇倔強的瞪著男人,委屈得桃花眼兩行清淚奪
眶而出,開始小聲抽泣起來……那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模樣,就是鐵石心腸
的人也得化為繞指柔。

  蘇奎並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實在是沒法再板起臉來在唬這位並不想屈服的
OL美女。

  但是反過來又想想,自己今天費挺大勁幹嘛來了,安排也安排完了。不降伏
住這娘們兒,今後社團洗黑錢的事兒怎麼弄呢?

  「你是白玉釵,本就是給釵主調教的女人……我動你有什麼不對麼?」蘇奎
微微一笑,擡手就向著楊若菲挺翹的胸口就摸了過去。

  懷里香香的女人急忙擡手擋住他的祿山之爪,再次含淚惱怒著說:「你真的
要那樣對我?……我都嫁人了,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以你的身份啥樣的女孩
兒找不到,何苦為難我一個有夫之婦呢。」

  「這是什麼話?……除非你不是十三釵的釵女,否則你有資格這麼說嗎?…
…奎爺我還就是喜歡玩你這種良家少婦,你還有什麼意見不成嗎?」說著,蘇奎
的胖手再次向女人高高聳起的胸口襲去。

  楊若菲氣急敗壞的再次擋住了男人的手,看著一臉嚴肅的好似又要去拿身旁
電話的蘇奎……知道終將難逃主子的魔掌,只得無奈的含著眼淚怒道:「不用你
動手,……我,我自己來。」

  少婦的一雙芊芊玉手,一顆一顆的解開黑色制服外套下白襯衫的紐扣,每解
開一顆,艷若桃李的臉蛋上都會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滴……

  可是,就算她動作再慢,衣扣也總有解完的時候,隨著八顆襯衫紐扣的解開,
一只黑色緞面的時尚文胸就裸露了出來,當然還有文胸上暴露出來的凝脂一樣白
嫩的胸脯……

  美色當前,蘇奎自然不會客氣,大手伸過去,一下就將絲滑的文胸里的一只
鴿乳掏了出來,……身為少婦,楊若菲的那只乳房並不肥大,往大了計算也只堪
堪有C 罩杯,難得就在那只乳房渾圓堅挺,像一只白玉小婉倒扣在白凈凈的胸脯
上,不知道白玉釵的雅配是不是如此得來……而玉乳上面那顆玲瓏蓓蕾,竟然只
有小小櫻桃般大小,應該是沒哺過乳,還剔透嬌羞的縮在乳暈上。

  如此美乳蘇奎怎肯輕易放過,二話不說的就把這團美肉握在手里,感受著乳
房驕挺彈潤的溫度和柔軟……把玩了沒兩下,那顆小紅櫻桃便不自覺的,像它的
主人一樣倔強的挺立起來……美乳在手,蘇奎怎麼舍得放棄,在女人怒目橫眉的
註視下,伸手將楊若菲雪藏的另一只文胸里的嬌乳也拉了出來,正待低頭玩弄含
吸,……就感覺女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遊走在他的手臂上,拈起蘇奎的一塊肥
肉,狠狠的掐了下去……

  蘇奎急忙低頭看時,只見他捏玩人家少婦乳房的那支上臂外側,被少婦的指
甲死死擰住,紅艷的指甲和因用力過猛,無血的白皙手指形成鮮明的對比……再
看楊若菲臉上,掛著淚水咬著紅艷的薄唇,淚眼朦朧的桃花眼怒瞪著他,仿佛再
說,你捏我胸部,我掐你胳臂,很公平啊!

  蘇奎心里再次差點笑出聲來。久經黑道搏殺的他自然不會把楊若菲女人掐擰
的這點疼痛放在心上……既好笑又好氣的是,已經都到了裸衣敞懷、弄乳撫臀的
地步,這女人還是憤憤不甘的報複心理……可見不是逼得急了,她是寧死也不肯
受這份委屈的。但是以楊若菲這份倔強性格,她老公是如何這麼多年忍受過來的?

  蘇奎索性松開女人的妙乳,用出最大的耐力才板住想笑的臉……反手抓起一
旁的電話,就要把號碼撥了出去。

  「不要啊~ !……主子,我錯了,……您玩吧,我不敢了,您別叫梅姐來…
…我虧欠她太多,她恨我又太苦,真的會往死里打我的……求您,別叫梅姐來。」
女人終於情緒崩潰,眼淚穿成串的往下落,拉著蘇奎的手,終究不肯讓他把號碼
撥出去。

  「我不管你和於麗梅什麼恩怨,……只要你再敢半點反抗,我擡腿就走,…
…並告訴梅姐你不但不馴服,還要反欺本主。」蘇奎放下手機,楊若菲卻像不放
心似的一把將電話搶了過來,遠遠的藏在身後沙發深處。

  事到如今,戲要演全場,蘇奎狠下心抓住女人再沒敢躲閃的酥乳捏玩了一陣,
看也不看羞辱得淚水不斷的女人,又伸手去拉女人下身的包臀黑色制服裙……女
人自然還是執拗著不情願讓他輕易把短裙撩起來。

  「啪~ !」一記屁股扇在楊若菲的嬌臀上,女人咬著嘴唇沒有什麼反應。

  「啪~ !」蘇奎就那麼看著倔強的女人又是一巴掌,打得比上一下更為用力
……楊若菲還是叼著嘴唇,不肯擡身。

  「啪啪啪~~!」男人扇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越來越沈,越來越響!

  「嗚哇~ !……」少婦終於還是扛不住了,稍稍擡了下粉臀,任由男人把包
臀裙從大腿上撩在腰間,把一雙白膩的大腿和滾圓的屁股暴露了出來。

  「啪!~ 」又是一巴掌,這回蘇奎是拍擊在楊若菲的大腿內側,女人含著淚
恨恨的怒視著他。

  「瞪什麼眼?……裙子都脫了,大腿就不知道分開些?……我怎麼玩你的屄?」

  「你~ !你~~!……」

  男人無恥的話語,讓楊若菲惱羞成怒的擡手就是一巴掌向著那張黑胖的臉蛋
抽了過去……可惜,離著那張胖臉還有老遠,就被男人的手叼住了腕子……

  「你放開我……你這個無恥下流的臭流氓……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是這世上
最卑鄙惡心的無賴……淩辱我個弱女子,還要我自己分開腿,給你玩……玩那地
方……你還要不要臉吶!!」楊若菲開始拼命掙紮,奈何她無論怎麼用力,自己
的腕子就像長在男人手上一樣,根本抽不出來分毫,只好咬牙切齒的說,「今後,
我就是死也不會再幫你辦任何一件違心的事了……我對天發誓。」

  這番話讓蘇奎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千萬別真是這樣,收不收得住這個釵奴事
小,真的鬧翻了,那就事得其反了……但是事到如今,也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於是,他松了捏著女人腕子的手,擡起手狠下心來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兩
巴掌。

  蘇奎的身手,真心想打楊若菲,她哪里能躲得開,只兩耳光就把她抽得臉頰
緋紅,聲音頓止……少婦還沒等臉上的熱辣恢複過來,就聽耳邊男人惡狠狠的威
脅道:「不識擡舉的東西……再敢鬧,就讓社團兄弟們輪奸了你!……把你送到
花街里,給千人騎萬人壓。然後赤條條的丟在你們巨豐總部門口,讓你那些下屬
員工看看,他們的女行長到底有多不要臉……我想你被輪奸的視頻,一定會有很
多人喜歡收藏的……不知道你丈夫收到一份愛妻賣淫的照片會作何感想……想死?
沒那麼容易……這世上,比死難敖的事兒多了……你不從就算了,我也不是非你
不可……今天就給你長長見識,省得覺得我冷手在嚇唬你。」

  說完,蘇奎看也不看被嚇得噤若寒蟬的女人,冷著臉對外面拍了拍巴掌。

  「不要啊,……千萬別讓人進來!……我,我……」女銀行家楊若菲以為蘇
奎真的要叫下屬小弟來輪奸她,差點屈服認奸的話就要脫口而出……然而令她意
外的是,進來的不是一眾彪形大漢,而是一順水,六名身穿艷麗各色旗袍的年輕
女人。

  難為的是,進來的這六名旗袍美女都個頭差不多高,年齡相仿大小,都跟捂
著身上要害部位,生怕春光外泄的楊若菲歲數相仿,只有二十五六歲上下……而
且這六位美女,憑胸而論,每一位姿色都不並比這位金融女強人遜色多少……楊
若菲擡眼細看時,其中為首的少婦,正是海悅的老板娘,香陵號稱交際女神的李
秀霞。

  「秀霞姐……你這是……」楊若菲吃驚不小,她每次見到這位秀霞姐無不是
珠光寶氣、時裝晚禮服,展露優美的迷人風采,身邊總是不缺圍繞著她阿諛奉承
的高官貴婦……做夢也從未想到如今這副打扮的夜總會貴夫人,聽說還是某人物
的遺孀,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又想起前面秀霞說蘇奎是這里半個當家人……

  楊若菲更加的疑惑了,正想要開口問個清楚,卻被李秀霞黯然的目光制止住
了……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際,就聽耳畔蘇奎吩咐:「你們幾個都過來吧……」

  六位旗袍美人,以李秀霞為首,翩翩裙擺,淺淺碎步,體態優雅的排成一排,
走到黑道大哥面前。

  蘇奎上前半步,回頭蔑視的看著楊若菲,傲然說道:「你個小女子,不過是
玩玩胸還哭著鬧著,尋死覓活的……看著……都給我解開了!」

  隨著男人的一聲命令,李秀霞和其他五名美女二話沒說,擡手就利落的解開
旗袍的前襟鈕絆……然後輕輕一拉,刷得一下,春光乍現……六對或大或小,或
高聳或挺翹,或珠圓玉潤,或挺滿如月的乳房齊刷刷的挺立出來,排成一排的陳
列在那里。

  這還不算,李秀霞帶領著一溜美女細步湊了過來,把個胸前一對美乳送到男
人面前,嬌滴滴說了句:「請主人賞玩。」

  其實蘇奎這時候也看得口幹舌燥,當然臉上不能倒架子,擡起手來毫不憐惜
的對著李秀霞挺過來的那對豐滿奶子,就是兩巴掌……啪啪!那對美肉被抽打得
兩只小玉兔一樣上下彈跳……再看李秀霞臉上只是皺了皺眉,連哼都沒敢哼一聲。

  然後男人的一雙胖手就抓了上去,把那對美乳捏在手里,連掐帶擰、連扇帶
打……啪啪~~啪啪!……的連續抽擊人乳的聲響回蕩在安靜的包房里,再看銀釵
李秀霞只是疼得咬著銀牙流下了兩行眼淚,連一下躲閃的意思都沒表露出來……

  「哭~~!……誰準許你哭的,給我笑!~ 」蘇奎蠻橫的捏著李秀霞兩只肥乳
上的奶頭,眼睜睜的看著把它們捏扁,又擰轉了一百八十度。

  「奎哥,……你就饒了我吧。」李秀霞已經疼得是滿頭細汗,仍然勉強陪了
個說不出有多慘淡的笑臉,輕聲哀求道。

  地上的楊若菲已經看得是目瞪口呆,怯怯的低聲說:「秀霞姐……你,你這
……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而李秀霞只是閉上眼,任憑淚水滑落下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知道哭,掃興,……給我一邊站著去。」

  蘇奎說著走向下一位旗袍美女,同樣是在那挺出來一對嬌乳上一陣揉捏扇打,
最後還狠很擰了幾下嬌嫩的乳頭……被虐乳的美婦已經是疼得渾身直打哆嗦,想
哭又不敢,委委屈屈的背著雙手任憑男人褻玩她神聖的哺乳器官……

  當男人玩夠了這對美胸,下一位旗袍美婦根本沒用人吩咐,就甩著一對鐘乳
送了過來……可能是蘇奎更喜歡女人順從的態度,只是把玩了一陣,就一口親吻
了上去,連吸帶嘬,最後還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旁地上的楊若菲
看著都替那女人感到疼痛難忍……

  就這樣,六個美婦人,順從的把十二只各色乳房輪流獻給男人玩虐,遇到蘇
奎喜歡的就握在手里捏玩一番,親咬上兩口……不喜歡就連扇帶抽,掐打得女人
哭哭唧唧只是忍著不敢放聲,還得陪著笑臉躲都不敢躲……

  一輪玩完,蘇奎獰笑著問地上幾分呆楞住的楊若菲:「怎麼樣,……她們比
你差麼?……還不是給我想搓圓搓圓,想捏扁捏扁……玩一下你的小屄,還不肯,
你問她們肯不肯的?」

  「主子想玩,肉奴們自然是肯的……」李秀霞紅著臉皮,也不掩蓋裸露出來
的一對巨乳,撩開旗袍裙擺,又將內里的短褲撥開,將那下身肉縫展露出來,分
著雙腿上前給蘇奎玩屄。

  蘇奎這時候其實已經下身硬得發疼,還不得不再強撐下去,伸出兩根手指就
對著李秀霞腿間的「一線天」肥穴就捅了進去……就見那兩根要命的胖胖手指,
在婦人兩片肥厚陰唇的夾護下,猛捅狠插的不停進出,隨著粗暴的捅屄聲音,美
婦下身陰道里跟著分泌出大量淫液,「噗呲噗呲……」的捅弄聲也轉變成了「呱
唧呱唧……」的攪拌聲響。

  被男人指奸的李秀霞雙腿打顫,根本無法站立挺胯著挨捅……旁邊的幾個美
婦趕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還有兩名左右把握著她的大腿兩邊分開,讓她下身
可以充分暴露出來,給男人捅玩的更加順便……

  「啊~ !……啊~~!……好辛苦啊~ !!……呀啊~ !!主子,別掐!!。
別掐!!我的小豆豆。求你呀!!……真的不行!!啊~~!!疼死了!!呀呀~~!
不行啦!!饒了我吧,小奎爸爸~ !!」李秀霞被男人捅插指奸著陰戶,仰著頭,
卻沒看到下身並不是手掐,……而是男人的大厚嘴貼了上去,用手翻開她下身肥
厚的大陰唇,找到那粒深藏的花蒂,吸吮間,牙齒有力的咬噬……被咬的女人,
兩腿拼命的打著擺子,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刺激導致的……只是看到,不斷
的一股股淫水從女人肉縫里流淌出來,沿著股溝掛落在肥臀上,再滴落在包房地
毯上,潤濕了很大一片……

  「夠了~ !!!……你,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楊若菲從
沒看過如此淫戲,只決的玉體燥熱、下身酸癢異常……被玩虐的李秀霞的樣子,
仿佛她自己同樣可以感同身受似的。

  「也沒什麼……只要你乖乖的認主,讓我痛快的幹一回,我就考慮放過她們。」
蘇奎推開其他女人,一把將李秀霞抱在懷里。

  「真的只要這樣,就可以嗎??……我,我原本就是你的白玉釵奴,從來也
沒敢不認過你……被你幹也是我的宿命,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是想幹,你
就快點……無非也就是男女這麼回事嘛,何苦還要這麼欺負別人。」楊若菲見到
一眾旗袍女人慘受折磨,她可不想被迫著再受一遍,於是咬著牙訕訕地說。

  被玩虐得快要虛脫的李秀霞滿臉潮紅,對著終於松口的女友說:「妹子,…
…你就從了奎哥吧……咱們不可能鬥得過他的……女人嘛,分開腿,忍忍也就過
去了……你們過去幫幫小菲妹子,別讓她抹不開。」

  身邊幾個貌美婦人,果然一窩哄的走過來,紛紛伸手就將懵懵的楊若菲抱了
起來……擡放在一旁沙發軟座上,兩個女人將她的雙腿分成M 型,那黑色內褲包
裹的凸出陰戶自然就鼓鼓的挺露出來……不知道身邊誰手快,輕輕扯住底褲的拉
帶,只一擼,就將那底褲褪了下來,掛在小腿上……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呀?!!……」楊若菲爭辯著,想告訴身邊的姐
妹,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給男人弄了,就是故去的洪嘯天洪爺就不知道曾用過各種
手段威逼著她搞了多少次……現在不過是給這個更醜更胖的家夥操一回,還能真
少點什麼嗎?

  可是,沒等她張開口,一只香甜肥滿的女乳就遞在她的嘴邊,就聽那美婦說
:「姐姐,不過是給奎爺玩一下,真的疼了就咬我奶子好了……忍忍就過去了。」

  接著,她又覺得自己兩只手被拉到一處溫熱濕滑的肉洞所在,兩片柔軟的肉
唇抵在她手指間……身為女人,楊若菲如何不知道這分明是兩個女人的陰戶和肉
唇……就聽那倆女人也開口道:「姐,一會挨得受不了啦,就掐我們的小屄……
我們不怕疼的。」

  而她被分開的兩條大腿上面,也很快貼上了兩處毛絨絨的地方,在絨毛之間
還帶著一抹濕潤……最讓她難為情的是,一只軟軟的東西,自從她被迫分開大腿
露出陰戶,就一直在她下身秘處不停的舔舐,不論是剛分泌的還是方才流淌出來
的東西,都被那只靈巧的舌頭舔吸了個幹凈……這,這是哪位妹子,這麼心疼她
被插入啊?!

  楊若菲被弄得自己要被男人開苞似的,正哭笑不得之間……那邊李秀霞已經
給蘇奎吸舔好了雞巴……

  「好妹子,……姐妹們都給你準備好了……還不快求小奎主子操屄?!」秀
霞姐溫婉的把美好的乳房也放在了楊若菲嘴邊,柔和的對她說道。

  本來,這種羞死人的話,楊若菲就是被打死了也說不出口的。只是這會兒,
身邊一眾赤身裸體的姐妹都懇切的望著,伺候著她,自己的手里還捏著人家的小
穴呢……兩邊的姐姐包括秀霞姐把乳房都送到了嘴邊,為的不就是自己放開自尊
滿足下眼前男人的淫欲麼……自己本來就是被玩的釵奴身份,事到如今還有什麼
可矜持的,真當開罪了主子,白白增添幾位姐妹的活罪受。

  「白玉釵,求,小奎主子了……」楊若菲到底不好意思說出「操屄」兩個字。

  「不行!……要說求小奎主子,操屄!……不說,姐,姐要打你了哦……啪
~ !」李秀霞不依不饒的在楊若菲挺露出來的陰戶上拍了一巴掌,竟然打得她滿
手淫水……

  李秀霞笑著把手里黏乎乎的淫水展現給楊若菲看,羞得女強人眼睛都不敢睜
開……

  「你說不說?……不說,姐要再打咯!」

  「我說,我說,……求求,小奎主子,狠狠操白玉釵奴的小浪屄……這下你
們滿意了吧……哎呦~ !好粗啊!」楊若菲話還沒講完,就感覺一根滾燙的粗得
棒槌似的東西捅進了她的下身肉屄里……那充實感和粗硬度,完全不是自己丈夫
和洪嘯天能比擬的。

  那根可怕的東西進來並不算完,又一猛力,直直沖到陰道深處,在楊若菲的
花芯上狠頂了一下……又酸又疼。

  「哎呦~ !疼啊~ !……哦!」楊若菲被按住手腳,疼痛生氣間真的一口咬
住嘴邊李秀霞的大白奶子,一大口咬了下去香酥軟潤……李秀霞卻不喊疼,把另
一只奶子也推了過來,在她耳邊悄聲說:「疼就咬吧……都給你……小浪貨……」

  楊若菲剛想分辨自己不是浪貨,下身深處的男根已經開始運動開了,……那
粗燙的家夥,慢慢的拔出陰道,龜頭上的肉楞刮磨得她一陣哆嗦,不自覺間舒服
得把腿又分了分……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個雞蛋大的龜頭堪堪退出道陰穴口,
立即又重又快的懟了回來,再次撞擊在花芯上……那酸痛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很舒服……

  不就是挨操嗎??難道姐沒挨過男人操不成……這麼舒服,來就來吧!

  心里想著,少婦人妻下面的肉穴就忍不住收縮起來,那根可怕的東西又慢慢
的退出去,然後轟然頂入……

  「哎呦~~!……好深,好酸啊~~!……輕點,求你了蘇先生!」

  「叫誰蘇先生呢?……叫主子!」旁邊不知道誰吩咐了一句不算,又在她的
陰蒂上捏了一把。

  「哎呦~~!……小奎主子,求您輕點操屄……哎呦,哎呦~~!……啊啊啊~~!
……好舒服!」楊若菲一旦情欲被激發,嘴里就開始舒服的求饒……迷亂間,就
感覺自己兩只乳房被一個溫熱的嘴唇含住,不停地在吸吮,舔舐……大腿上也有
兩只女人的小嘴親吻舔弄。

  「哎呀~~!……哎呀~~!……嗯嗯……弄死我了……別,別這樣……舒服死
了呀!」楊若菲拼命搖晃著頭部,想要從這刻骨的刺激中掙脫出來。奈何乳房上
的嘴唇,陰道里的陽物並不給她緩醒的空擋,……不僅如此,身體上各處敏感的
親吻也讓她私癢不停……小嘴里還在呻吟,秀霞姐的香唇就吻上了她的……一股
女人香艷的柔情,都讓楊若菲從未體驗過。

  還有那支可怕的肉棍,不斷的摩擦頂撞著她肉穴里的褶皺……一下一下,又
一下……每一下都進入的那麼里面,都摩擦得那麼用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四肢恢複了自由,楊若菲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上的男
人,雙腿也盤住了男人胖胖的大腿……

  天地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下身陰道里那根東西一下一下有力的撞擊著肉
穴深處。

  接下來只肖十幾下,楊若菲就哆嗦著雙腿泄了出來……她劇烈喘息著,看著
身上的男人,感受著下身性器官中依然不斷頂撞進來的雞巴……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脆弱,脆弱的只想臣服在這個壓在自己身上不停操弄著自
己的男人身下。

  蘇奎快意的把玩著女銀行家的一對玉乳,下身陽物慢慢的增加頻率,越搞越
快。

  快意間就看到身下女人一雙清明又美麗的眼睛,正情意綿綿的看著他……

  「主人,……對不起!……白玉釵奴不該任性不聽話的……請主人原諒我吧。」
在一下下的抽插撞擊中,楊若菲突然間可憐巴巴的摟著身上的男人,動情的嘀咕
著。

  蘇奎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問:「你說什麼?」

  「小奴說,……對不起主人,小菲再不敢不聽話了……今後一定乖乖服侍主
子玩我……小奎主子,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小菲很乖的。」說完,楊若菲竟然像
小了十歲般,翹起小嘴開始索吻。

  品嘗著少婦甜蜜的香唇和靈動的小舌頭,蘇奎一邊操捅一邊回憶,紅老大的
配簽上留的,這娘兒不是奴性零嗎??……難道就這麼便宜了自己?……

  一個走神之間,只感覺下身一麻,一陣激靈,眼看就要射精……就聽旁邊李
秀霞慌手忙腳的喊道,「主子……忍一下,射她嘴里!」

  然後,被人推著翻過身的蘇奎就感覺下身已經顫抖到不行的雞巴上一個溫軟
的腔道不停的在套弄著那里,還有一條靈活的軟軟的東西用力的刮弄龜頭下面的
軟體……

  啊~~!我操!一股股精液不斷的噴發出去,毫無疑問的射進了那個不停套動
陽物的口腔里。

  「小婊子,不許咽,……奎主子,檢查過了才許吞下去。」又是李秀霞在旁
邊蠻橫的吩咐著。

  舒緩了半天的蘇奎,感到一陣疲倦,翻身坐了起來,看著身旁的一個少婦殷
勤的低頭把他還沒軟掉的雞巴吞在口里,用唇舌做著清潔。

  而就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跪著一個高佻的少婦,她好看妖媚的桃花眼楚楚
可憐的看著自己……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少婦就輕輕張開嘴巴,讓他檢查含在口
里的滿滿的白色精液……

  「吞了吧,含著這東西幹嘛?」蘇奎無奈的一笑,眼看著冷艷的少婦仰著臉
咕嚕咕嚕的咽下了他的精液。

  「主子快抽她兩個耳光,……問她是不是騷貨……如果她承認了,她這輩子
都離不開您了。」李秀霞悄悄的趴在蘇奎耳邊說道。

  「啪啪~ !」

  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少婦臉上,高潮過後的楊若菲根本沒有閃避的意識,發
現主人要打,她便乖乖的仰著臉挨了。

  「你是不是喜歡挨操的小騷貨?」

  「是的……小菲當然是喜歡主人操的小騷貨……」楊若菲想都沒想就點頭回
答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女人膩在蘇奎身旁,不停的搔首弄姿的勾引著他。

  突然一直傻楞楞的少婦楊若菲,幡然蘇醒般,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
倒在蘇奎胖乎乎的懷抱里,拳頭不停的砸在他結實的胸口。

  「嗚嗚……怎麼會是這樣的……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嗚嗚嗚……」

  蘇奎摟著哭泣的少婦,安慰著說:「這樣怎麼了?不好嗎?……我的小白玉
釵。」

  「不好……不好……就是不好……嗚嗚嗚……」美女少婦埋著頭,歇斯底里
的哭泣著……

  慢慢的,不知過了多久,原本能量滿滿的楊若菲哭泣著在身邊一眾女人們的
愛撫親吻中,竟然疲憊的睡了過去。

  ******************

  十分鐘之後,海悅夜總會的那處豪華包廂里。

  長長的軟包沙發上,一名赤裸的少婦美美的睡在上面,一襲蠶絲毯讓她更愜
意的進入了夢鄉。

  旁邊的浴室里,另一名更為成熟風韻的貴婦,正一絲不掛的雙手扶著墻,肥
厚的白臀高翹著……身後一個黑胖的胖子正按著她的大白屁股用力的聳動著……

  花灑上噴灑下來的急急熱水也阻不住,啪啪啪的激烈撞擊聲音。

  「不行!!……打我!……快點,小奎……打我屁股……使勁打……不然到
不了。」舉著屁股挨操著的李秀霞,扭曲著面孔難過的哀求著。

  「啪啪啪~~!」

  男人的巴掌用力的雨點般的落在貴婦的雪白肥臀上,留下一個個紅紅的巴掌
印。

  「還不夠,……不夠疼……用東西打,抓著我的頭發,隨便使勁的打……快
點,求你了……奎爸爸。」

  李秀霞一邊挨打,一邊用力夾緊陰道,感受著那條肥大陰莖的貫穿感……嘴
里還不斷的懇求著。

  蘇奎興奮的取過旁邊的皮拖鞋,對著美婦人的屁股,大腿,乳房……就是一
陣激烈的狠抽……

  最後,抗抱著女人的一條豐腴的大腿,肉棒不停在肉縫淫屄里抽插間,手中
的拖鞋開始落在李秀霞的白凈的臉蛋上。

  「啪啪啪啪~ !」

  每一下都不重,但是扇得卻分外的響亮……

  「使勁,捅到底……快!!來了。!!啊!!!~~~ 爽死了……來,給我,
射嘴里,我也要像那個小婊子,吃下你的精液。」

  說著女人急忙的跪下,一口把男人粗大的東西含在嘴里,沒命的擼動著,直
到一股股腥膻的液體沖進了她的嘴里。

  過了很久,沖洗完畢的兩個人倚靠在一起擁臥在長椅上。

  「完了,我的奴性越來越強了……不挨打快感受不到高潮了……都怪你,這
麼會玩女人……最近又沒完沒了的折騰我……過去十年都沒這幾天挨得操多……」
李秀霞把頭枕在蘇奎肩膀上,翻著白眼悠悠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李倩兒那丫頭根本不讓我上啊……奴性重有什麼,你還怕以
後我打不服你?……」蘇奎捏玩著女人的大屁股,看著上面被打的片片紅腫,撫
摸著打趣道。

  「你怎麼那麼壞呢??……打人很過癮啊??」女人嗔怒的又捶了男人一粉
拳。

  「是你們挨打的過癮……」

  「……還真是的,很過癮,特別在快到了的時候……你覺得楊行長這騷貨,
能同意給我們洗錢嗎?」

  「這有什麼,只要她能辦得到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幫我辦……這種女人一
旦攻破了,應該會對我俯首帖耳。」

  「也是,她也沒得選。」

  「就怕她也沒那麼大力量,這個畢竟是違法的勾當,她又不是大老板,能做
的有限的……」

  「那怎麼辦呢?……找梅姐商量下吧?」

  「也只好如此了……那什麼,秀霞姐,我還要來次,這回我們玩後門。」

  「不行。上次後庭被你強行弄破了,現在還疼得要死呢……操你的白玉釵去
吧,你那麼喜歡她。」

  「你們怎麼都這樣啊,翻臉就不認主的。」

  「現在你可不是什麼釵主,十三釵每月只能動用一次的……你現在就是人家
的老板,松竹幫冷手哥。」李秀霞滿臉得意的依靠著男人黑胖的胸膛。

  「今天能收服這娘兒,還真的全靠你……既然不是釵女,召喚來的一人五萬,
你麼……五十萬,行麼?」

  「不過是替那幾個,收你點賣屁股錢……跟我,就別提錢了,以後姐有難時,
還指望著你救命呢……否則以為老娘幹嘛這麼巴結你?」

  「那不行,……上完姐兒,哪能不給錢呢?就……五十塊好了。」

  「咯咯咯……姐的身子就那麼賤?」美婦人騷情萬種的依偎著男人笑著說。

  「嘿嘿,……差不多吧,不能再多了。」

  「行,你是大佬你說了算,五十塊一分不能少哦……咯咯咯……你們的計劃
說不定姐還真能找到關鍵性的大人物呢。」

  「什麼大人物?」蘇奎心中浮現起李秀霞五個入幕之賓中的未知那位。

  「不告訴你……今晚服侍好老娘再說吧……咯咯咯……」

  兩個人說笑著,回到包房內,把沙發上喃喃未醒的楊若菲抱起來,三個人向
旁邊的隔間里的大床走去……


              【未完待續】
2019-10-11 2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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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0)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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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15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十章 香陵的蒔繪

  開心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人生的起起落落、禍福相倚也總是難免。

  當然今天的蘇奎完全意識不到這些,他仰起臉看著瓦藍瓦藍的天空,任憑溫
暖的陽光撒照在他寬闊的身軀上。

  讓他心情如此不錯的當然是心愛的女人李倩兒醫師的佳人陪伴……

  每天香陵社團里幫派間的矛盾紛繁,勾心鬥角肉欲橫流,迎來送往,讓蘇奎
感到一種深深的壓抑和不習慣。雖然他現在的地位遠不是當初可比,算得上是大
權在握、一呼百應。但失去的是年少時的自由和與兄弟們隨性自在、開心爛漫的
生活。

  江湖上的日子雖然不是日日刀頭舔血,但誰也說不清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
沒準哪一天,洪嘯天的下場就會出現在他蘇奎身上,所以蘇奎更為珍惜和心儀女
子相處的難得時光。

  原本社團里四眼明和公司秘書最近給蘇奎安排的日程是由他親自出面,約見
最近總是和松竹幫各種是非不斷的黑手黨黨魁、香陵西界最大的黑幫教父———
—唐* 拉蒂* 科里索* 蒙尼,也就是老蒙尼,其他幫派私下里都叫他「老孟」。
但是因為臥底潛伏過去的貓眼妮娜暗地里發回消息稱,老蒙尼最近神出鬼沒,好
像在跟什麼大勢力談判交涉,密謀著什麼。反倒是旗下13K小莊尼有些蠢蠢欲
動,不斷探聽著松竹幫的底細,特別是開發大越一帶的具體策略計劃等消息……

  如此一來,蘇奎倒是不需急著約談黑手黨,等著對方先表明態度而謀定後動,
應該是更明智的選擇,但是他暗地里卻囑咐四眼明隨時準備一票人馬以應變可能
發生的各種不測,最近的香陵有些不太平。

  唯一讓蘇奎感到安慰的消息是,大美人貓眼釵妮娜終於接近了小莊尼的生活,
跟那位純種羅馬貴族血統的莊尼未婚妻一起玩起了雙飛。那位貓眼釵女為了表明
自己的忠誠,還特地給蘇奎發回了一段長達二十幾分鐘的香艷視頻……

  在一處鮮花綠樹掩映下的泳池旁,一名頭帶花冠、體態輕盈留著銀灰色短發
的高鼻大眼的女人,穿著絲質的白色紗裙,手里牽著細鐵鏈,騎坐在狗趴在地、
一絲不掛、人高馬大的妮娜身上,突顯著一種典雅的貴族氣質……兩個女人,一
個苗條嬌小,一個健美豐腴;一個高傲貴氣,一個風流放浪,搭配在一起倒是別
有一種和諧的默契……

  很快,一旁遊完泳爬上池邊留著一頭利落黑發的健碩男子,毫不猶豫的脫掉
了身上的短褲,就那麼赤裸著全身肌肉,走過去開始與銀發女郎親密的接吻…
…之後用力的扯了下女人手里的,另一端系在妮娜脖頸下的細鐵鏈,妮娜連忙母
狗般挺高了肥滿的巨臀……小莊尼把未婚妻抱在妮娜的屁股上,分開女人的雙腿
就開始激烈的插入性交……那名優美的羅馬女人好似非常有教養,就連和男人做
愛的時候,都只是微合著大眼睛,一手搭在男人肩膀,一手挽著白紗裙,翹著兩
只玉足,嗯嗯的輕哼著,姿勢保持的依舊那麼優雅……沒過多久,健碩的男人就
用力拍了一下妮娜的肥臀,然後掰開她豐厚的屁股瓣,挺著讓蘇奎都咋舌的長大
陽具猛得插入了進去……妮娜依舊是扭著蛇妖晃著巨臀狂野的浪叫,仿佛駝著另
一個羅馬女人毫不費力一般……隔著老遠,蘇奎都看得出那高貴血統的女人眼神
表情上帶出的鄙視和嫉妒,但是沒辦法,要她學著尤物妮娜,做出這種激起男性
欲望的卑賤行為是根本不可能的……小莊尼就這樣,不斷的替換著在兩個女人身
下的幾個蜜穴里抽送著,不時的揮手猛抽一下妮娜雪白的大屁股,讓她發出令三
個人都不斷增添興奮度的高昂淫叫……

  蘇奎像看情色影碟一樣的欣賞著,這段明顯是從別墅里的高清安保攝像頭里
截取下來的視頻,也不知道妮娜這妮子是如何搞到手里的……看來一切都進行的
非常順利,有朝一日通過貓眼釵女妮娜除掉這名不安分的家夥,只在他冷手談笑
覆手之間。

  距離松竹下次開香堂,從儀式形式上宣布蘇奎的就任社團話事人還有不到半
個月時間。這段日子既然暫無要事,除去為了開發大越老區計劃采取的一些難免
的應酬,蘇奎當然是願意盡可能的多花些精力,陪陪早就對他意見滿滿的李倩兒
醫師。

  蘇奎今天可是廢了很大的心思,才總算把這段時間被他無奈冷落的,掛著滿
臉寒霜的李倩兒哄得破顏一笑。慶幸的是,兩個人當下竟然都有一個迫切的共同
目標願望需要完成,那就是健身減肥。

  當然李倩兒說什麼也不願再去,那家寒梅堂旗下動不動就一群女私人體教圍
過來的新街健身中心。兩人索性就在香陵繁華的西門町附近尋了家環境更幽靜的
體能培訓機構,相互之間比賽著開始了激情四射的減肥之旅。

  劇烈的運動之後,泡過了出名的和式溫泉……蘇奎摟著傳來淡淡清香的李倩
兒豐潤美好的身體,心曠神怡的陪著女醫師完成她生平酷愛的另一項運動——逛
街。

  雖然蘇奎並不怎麼「酷愛」逛街這項廣大女同胞都十分熱衷的運動,但是能
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又想起兩人溫泉時,李倩兒凹凸有致的動人身姿,那只著
了一條薄得不能再薄的白色內褲,隱隱透著淡淡黑絨毛的下身……蘇奎還是差點
流出了鼻血。他也很奇怪,按說最近他也睡了不少姿色體態都不在女友之下的美
女,但是一旦看到李倩兒的身體時,還是會伴隨強烈荷爾蒙的分泌現象出現。

  就在蘇奎左右手滿滿提著各大名牌購物袋,臆想著今晚能否一親芳澤的美夢
的時候……

  突然身體側後方有一只稚嫩白凈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嗯??

  蘇奎回頭看時,一位身量個頭不高,梳著雙馬尾長辮,一身深藍色短裙學生
制服的十六七歲的可愛小女孩就那麼俏生生的站在他和李倩兒身後。

  「歐尼桑,……見到你真的太好了,你怎麼也到西門町逛街嗎?」小女生對
著蘇奎燦然一笑,一對俏皮的潔白小虎牙露了出來,顯得格外清純可人。

  「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誰?……你認得她嗎?」李倩兒也回頭發現了小女孩
的存在,有些好奇的問蘇奎。

  「我哪里認識什麼小姑娘……這究竟是誰家的小丫頭……哦,咦~ ……好像
是在哪里見過。」蘇奎有些懵圈的看了半天,才發現對小女孩確有幾分印象…
…這不是川口組齋藤龍之介的獨女,齋藤理惠嘛。

  當年東洋賭神荒木真夫在梅姐的賭場里鬧事,蘇奎硬著頭皮出馬,冒著砍手
的風險戰勝了對方……最後被這名貌似天真禮貌的小女孩攪亂了局面……至今他
冷手蘇奎在賭博界還有著不小的名號,所以他對齋藤理惠留有深刻的印象。

  清純可愛的小姑娘小臉緊繃,眉毛皺了起來,嘴角往下一咧,眼淚就在稚嫩
美麗的眼眶里打轉著說:「胖哥哥不記得我了……理惠很傷心的呢……我可是經
常會想念起胖哥哥的呦。」

  「哎呦!」蘇奎只感覺胖腰上一陣劇痛,轉回頭看到用力掐了他一把的李倩
兒那張充滿殺氣的俏臉。

  「你究竟對人家小女孩兒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讓人家對你這麼念
念不忘的?」

  「天地良心啊~ !……我什麼也沒對她做過……這熊孩子是茶灣川口組齋藤
會長的千金……我們前些年還敵對過一些時候呢,對了,我不是把當年這事跟你
說過的嘛……」蘇奎差點蹦起來,看著面帶不善的女友,立即指天發誓信誓旦旦
的解釋起來。

  廢了半天勁,說得口幹舌燥,蘇奎總算把發生在「豪都」賭場的事情又詳細
的複述了一遍。李倩兒看了看小理惠,又看了看蘇奎,半信半疑的問:「一個川
口組會長的千金,一個新晉松竹幫的老大……你們倆不會有什麼故事瞞著我吧?」

  得了,蘇奎發現自己這麼半天算是白解釋了,就像某位大佬說的,天下不吃
飯的女人或許還有,不吃醋的女人卻連半個都不存在。

  還不等他繼續辯白,旁邊的齋藤理惠好似誤會了李倩兒的意思,急忙開口說:
「是的,是的,……理惠為了保住荒木叔叔的手,是欠了胖哥哥很大一筆錢的,
到今天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還呢。」

  說著,就從她身背後的小貓卡通背包里取出一本支票,飛快的寫了一張,撕
給蘇奎……李倩兒和蘇奎接過來一看,兩人同時嚇了一大跳,這小姑娘遞過來的
竟然是一張四千七百多萬的聯合銀行的現金支票,……難道說,川口組的千金都
這麼有錢的嗎?

  小女孩兒理惠又撇了撇嘴,小臉上也是萬分心疼的說:「這是這些年我攢下
來的零用錢……這下好了,全給你了,理惠連吃飯住宿的錢都沒有了呢……告訴
你們,不要對別人講……」

  齋藤理惠湊近了二人小聲而神秘的對他們說:「我是偷偷一個人翹家出來的
……沒錢了,胖哥哥要記得管飯管住哦。」

  「……」

  蘇李二人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貌似天真爛漫、童顏無盡的卡哇伊小女生,
真的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才好。

          ***************************

  就這樣,好好的一天浪漫的約會就這樣被理惠這個明亮的小電燈泡給攪黃了。

  背著小可愛卡通貓小包的齋藤理惠好似跟蘇奎很熟的樣子,非要堅持的要把
小手插在蘇奎的皮外衫口袋里。

  李倩兒倒是笑得很開心,站在理惠旁邊,兩個人有說有笑,但是蘇奎卻被這
個小「跟屁蟲」隔開了和李倩兒的距離,弄得十分的別扭不爽……

  「歐尼桑~ ……這位大姐姐真的好漂亮哦!……應該是你的女朋友吧??
……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拍拖?」聽到小女孩稚嫩的誇贊,李倩兒開心的嘴角還沒
來得及揚起來,就聽再次認真打量過她的理惠接著說了句:「……這位好看的姐
姐就是屁股太大了點,不過我猜是胖哥哥喜歡的類型……跟那天賭場坐在哥哥腿
上的大姐姐臀圍應該差不多。」

  「什麼??!!……小丫頭,你在說誰屁股大呢?!」李倩兒眼冒火星,敏
感而惱怒的對著小理惠剜了一眼,又馬上轉過頭語帶不善的問蘇奎:「坐在你腿
上的「大屁股姐姐」是誰呀?……當著小女孩兒你們就……也不嫌害臊?!」

  「哎~ !……別聽這小屁孩兒瞎說,上次那是梅姐,我們社團寒梅堂的堂主
……我和青皮他們過去是為了幫忙的。」蘇奎用力拉扯了齋藤理惠一下,這敗家
孩子怎麼如此的口無遮攔什麼話都講?

  「這麼說,你跟那個什麼梅姐還有一腿?她怎麼就不坐別人腿上呢?……蘇
奎,你到底還有多少女人,沒有告訴過我。」李倩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說話的
聲音都有點變了。

  「呵呵呵……胖哥哥,看你緊張的樣子,好像魯力熊……」說著,齋藤理惠
從包包里找出一本卡通漫畫,封面上面有一只肥胖可愛的卡通熊,跟真的跟蘇奎
竟然有六七分神似。

  蘇奎還沒來得及跟小女生發火,就聽小妹子又用清脆的童聲開口說話了:
「看起來胖哥哥和這位大屁股姐姐還沒有上過床呢……理惠很開心了呢……因為
我就很想試試跟歐尼醬上床做愛會是什麼感覺,要不胖哥哥我們去那里開房做愛
吧。」

  齋藤理惠說著擡手就指向遠處一家裝修非常別致的情趣酒店,看來她對這里
的熟悉程度遠遠超過蘇李二人。

  「什麼!??……不行!!!!」這次蘇奎和李倩兒實在無法承受齋藤理惠
的口無遮攔,一齊大聲的對著小女孩兒吼道。

  「而且,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什麼會長的女兒,……以後不許再叫我大屁股
姐姐!聽到沒有。」李倩兒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小女生叫道。

  「哦,知道了……」理惠看似聽話的點點頭,把手又放進蘇奎的口袋里,小
聲嘀咕著,「但是,你的屁股是很大嘛。」

  蘇奎實在聽不下去了,半蹲下身子非常嚴肅的對齋藤理惠說:「你不要在這
里胡鬧下去了,再胡鬧我打你哦……我跟姐姐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你自己坐計程
車回家好嗎?」

  「都說了,我是逃家出來的……歐多桑對我好兇的,還罵我不聽話……我才
不肯回去呢……你們兩個有什麼重要的事,是去開房做愛嗎?理惠可以跟你們一
起的……咱們三個人一起做好嗎?理惠可以很乖的服侍你們呢。」小女孩兒好似
什麼都不懂,有點害怕的繼續用稚嫩天真的目光看著蘇李二人,說著讓他們沒法
在大街上跟她解釋的話。

  「你倒底回不回去?……再說你給的這些錢根本不夠,那次賭場,不算荒木
的手,也有八千多萬籌碼,……你給我乖乖回去跟龍之介先生說清楚,我冷手會
找機會去清須賀取的。」蘇奎見跟小姑娘掰扯不清,只好拉下大黑臉嚇唬著對理
惠說。

  「是這樣啊……錢不夠的,是嗎?……那,那加上這個總該夠了吧?」齋藤
理惠青春洋溢的可愛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又從身後包包里取出一件東西,看也不
看的塞在蘇奎胖手里,紅著小臉嘴里小聲飛快嘀咕了句:「112496」

  「啊???!!!」蘇奎今天再一次被這個看似天真無邪、人畜無害小女孩
兒的舉動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手里的東西正是一支做工精美雕工細膩的蒔繪孔雀釵,而小理惠報出的那
串數字也正是金陵十三釵二層唯一缺少的那支蒔繪釵的暗碼。

  「這下不反對我跟著你們去開房了吧?……理惠可以做很多下流好玩的事情
哦……比如說……」小女孩兒十分隨便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熟練的剝開
糖衣,就含在她可愛的小嘴里用心的吮吸起來。

  蘇奎這下徹底無語了,身邊的李倩兒不明就里的問他:「你們到底在說些什
麼呀?……那支漆釵是什麼,有那麼值錢的嗎?」

  涉及的「香陵十三釵」體系,蘇奎再也不敢怠慢了,簡單敷衍了李倩兒幾句,
拉著齋藤理惠就向對面的一間百貨商場走去。

  路途上,蘇奎悄聲問小女孩兒,「你,……你也是十三個里面的?不會吧,
你才多大呀。」

  「怎麼不會?……十三釵里面有一支暗釵,也就是因為我,才後加進去的
……怎麼,這事兒洪伯伯沒對你提起過嗎?」齋藤理惠小嘴里唆著棒棒糖對著蘇
奎眨了眨俏皮的眼睛,哪里還有半分天真稚嫩的模樣,少女臉上表情里分明帶著
一股青春的女孩兒的誘惑。

  蘇奎暗自的嘆了口氣,提到洪老大,齋藤理惠是十三釵之一的事應該是錯不
了的……是後來加進去的,他也可以相信,因為在古時候,蒔繪這種飾品根本就
不是中土流傳使用的首飾,它的根本起源來自東洋。至於怎麼後加進去,理惠怎
麼背叛川口組可能是松竹幫的人,其中的緣故恐怕只有老天和地下的洪嘯天才曉
得了。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連蘇奎都弄不清楚的
情況,李倩兒當然聽得雲里霧里。

  「沒什麼,不過是我們道兒上的一些切口……你聽不懂很正常。我們去喝點
東西吧……走了半天,我口很渴了。」蘇奎無論如何不能跟李倩兒透露十三釵的
事,只得馬上轉移她的註意力。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開始就滿身愜意、隨性輕松的齋藤理惠突然像是被誰抽
了一鞭子,臉色一變的拉著蘇奎的手,小聲急速的說:「不好了,胖哥哥……有
幾個家夥,壞得很,他們怎麼也來這里了……喏,就是大門口進來的那些人…
…胖哥哥小心些,我得先溜了。」說著齋藤理惠一反幼稚天真的常態,非常機敏
的一低頭,順著百貨商場的扶梯一側,飛快的融入到來往的人群中,矮小的身子
幾個閃動不見了蹤影。

  方才蘇奎只是盤算著理惠十三釵的事,沒註意到商廈里的情況,經小女孩一
提醒他才發現,從幾個不同方向,都出現一群同樣裝束的灰衣大漢,正朝著他和
李倩兒堵了過來。

  蘇奎反應神速,一把扯過還在晃神中的女醫師,攬在懷里疾步的走向商場電
梯,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快速說:「我的仇家找上門了……你快坐電梯下
去,B1的超商連接著對街的大廈,然後去我跟你說過的松竹大廈,找四眼明帶
人馬來救我……有多快,就多快,否則,今天可能是咱倆最後一次約會了。」

  說著,蘇奎親吻了一下女人白嫩豐潤的臉蛋,就把李倩兒推進剛好打開電梯
門的梯間里,看著早就在註意他們的越走越近的十幾個來自不同方向彪形大漢。
他開始後悔,自己這次就這麼一個人沒帶保鏢也沒帶任何武器的來赴約會。

  看著李倩兒的電梯沈降了下去,蘇奎松了口氣,他飛快的掃了一下附近購物
商場的環境……猛的沖進一家快餐店,直奔後廚……巧極了,忙碌的後廚里的案
板上剛好放著一把剔骨刀,他毫不猶豫的順手抄在手里,然後飛其一腳踢開廚房
後門,沖了出去……這時候身後的灰衣大漢離他已經不過十步八步遠。

  蘇奎衡量了一下,不行,自己必須吸引他們,否則走得不遠的李倩兒怕是很
難脫身。蘇奎晃了一下肥胖的身軀,朝著旁邊的商場側樓梯飛快的跑了上去……

  幾分鐘後,就在這家百貨商場的十一層頂層天臺上,呼呼氣喘的蘇奎發現自
己四周都是圍欄,圍欄外下面就是大街。明顯自己是跑到了一處絕地,看著不斷
從幾個角門竄出來的灰衣大漢,這場搏鬥看來是避免不了啦。指望李倩兒找到四
眼明,再來救援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蘇奎緊了緊別在後腰的剔骨刀,看
來關鍵時刻還得指望自己。

  「我是松竹幫的冷手……你們到底是誰?……這里離我們堂口不算遠,你們
想做什麼?」

  事到如今,蘇奎反倒是不緊張了,因為身經百戰的他知道,就算人家人多勢
眾,實力碾壓,自己就是緊張害怕到死也是毫無作用的,不如沈靜面對,還或許
可能找尋一絲生機。

  三四十個灰衣大漢發現把蘇奎出路徹底堵住了,也就不忙著沖上來。人群一
分,走出來兩名穿著島國蘭服的英俊男子。

  其中一個修長臉孔挺直鼻梁,眉目如劍,長相足有偶像級別的青年男人,十
分悠閑好似像散步在花園之中般的來到蘇奎面前,淡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
說道:「久聞松竹幫冷手哥大名,記住了……我叫秦奮!他叫陸俊彪,彪子!今
天特地專門來收拾你的……上!」

  這兩個名字蘇奎闖蕩黑道這麼久,壓根就沒聽說過。而對方好似也知道冷手
蘇奎在拖延時間,根本沒多廢話,直接一揮手,招呼人動手。

  秦奮話音剛落,他身旁一名短小精悍臉上有著紋身的家夥,健步如飛的竄了
上來……二話不說,擡腿就是一腳,急如流星閃電般的踢了過來。

  蘇奎一打眼來人的速度和力量就知道,對方絕對是練過的。被動閃躲,那就
是放棄先機,必然連番受制……於是他緩緩一蹲身,看似不急實則很快的一擡右
臂,準備用上肢的力量把對方這一腿封擋出去……

  「砰!」的一聲,蘇奎感覺自己膀子仿佛被水泥柱撞了一下,對方看似平常
的小腿發力竟然又重又硬……自己二百多斤的體重竟然控制不住的趔趄了幾步
……這還沒算完,他還沒從手臂的疼痛中緩醒過來,那紋身矮個子的第二腿又疾
風般的蹬了過來……蘇奎用盡全身解數再次封住了這一蹬,只感到封擋對方蹬踹
的大腿上一陣酸麻,而對方第三腿就又到了……

  就這樣蘇奎連續封擋了對面這個矮個紋身打手閃電般的十一腿,每一記都力
道十足。直到十一腿過後,蘇奎才利用自己胖大的身軀頂撞過去,接一個低身掃
堂腿,將對方逼退開來……

  「我日你媽……你是泰國輕量拳王威猜??……別人不可能有這麼快猛的腿
功。」蘇奎揉著渾身巨痛的肌肉,這還是自己從未終止過對搏擊體力的鍛煉的結
果,依照前兩年剛開始跟唐韓習武的水準,這幾腿就足以讓他攤倒在地上。

  「哈哈……不愧是香陵冷手,一個照面就被你認出來了。」旁邊觀戰的秦奮
興奮的說著,仿佛對自己對付的蘇奎很是贊賞。

  可是旁邊的威猜一輪猛攻沒擊倒這黑胖子,好似不太高興了,怪叫一聲又竄
了過來……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拳肘膝腿猛攻,卻同時激發起了蘇奎的兇性……他
心里暗道,尼瑪,這麼看得起我,千里迢迢找這麼高水準的打手來對付自己…
…面對高手就能慫嗎?都是肉人,怕你?

  很快蘇奎就知道自己錯了,唐韓曾經告訴他,他的這個門派更重敏捷,次重
力量……而偏偏自己身材肥胖,面對高水準的泰拳選手,並沒有任何優勢……最
重要自己擅長的以命搏命的打法,也沒取得上風……兩個人搏鬥間,蘇奎連續腹
部挨了兩下肘擊,而威猜的臉上也被自己掌指形成的「鶴嘴」點中。

  對方隨便揉了一下面部,就又若無其事的沖了上來……蘇奎心里叫苦這特娘
還是人臉嗎?自己的鶴嘴一啄,就算是塊磚塊也得開裂,對方竟然沒事?……反
觀自己,最抗打的腹部正鉆心的疼痛,直往上反酸水。很明顯兩人的抗擊打能力
不在一個檔次上。

  眼見對方又靈活的竄跳了上來,蘇奎不在猶豫,手在後腰上一抹,寒光一閃
……威猜怒吼一聲,倒退著竄了回去,其健碩的小腿上劃開一條五六寸長的口子,
這還算他躲閃收腿迅捷,換一般打手,蘇奎這一剔骨刀過去,就能讓他這條腿徹
底廢掉。

  「偷偷用刀,不講道義的松竹狗。」旁邊的橫眉立挑、臉上棱角鮮明的陸俊
彪不屑的罵了句。

  「什麼話??……說好了只比拳腳了嗎?又不是拳賽,你們這麼一群人堵我
一個,講道義了嗎?」蘇奎臉皮向來厚,這生死搏殺的時候,傻X才講道義。

  「喜歡用刀是吧……你上!」那個叫秦奮的,又一揮手。

  又一個身材魁梧靈動的家夥滑踱著箭步晃了上來,兩只手自發輪盤似的轉動
著,很明顯在其手里同樣扣著一柄快到毫顛的利刃……蘇奎一望對面的身手,心
里暗道完了。短刃相接,很大程度比拼的就是出手的方位和角度……對手無論步
法,還是手里反扣著的短刃,都在無規律的急速移動著,這上哪兒提前判斷對方
的方位角度去?

  跟這種高手對拼只能比拼感覺了……還沒考慮完,兩人手里的短刃就接上茬
了……

  鏘鏘鏘!!一陣火花爆豆似的在二人間閃過……刷!兩人又幾乎同時中刀
……蘇奎前胸被劃了一道兩寸長的血槽,對手肩頭被刺了一個半寸左右的血洞
……

  「你是哪位??……好快的刀!」蘇奎被激起血性,暗呼過癮,張口問道。

  「你也很厲害了,冷手哥……他就是巴西刀王納西門托。跟著我有幾年了,
還沒見他被人刺中過呢,你冷手哥算是第一個。」秦奮不徐不疾的說著。

  「巴西?還刀王?……含家產……有這麼大仇嗎?」蘇奎不想再用刀在這里
跟頂尖高手一決生死,看見旁邊不銹鋼護欄有一截剩料,伸手就拗了兩尺多一截
下來,拿在手里彎不彎直不直,準備再鬥強敵時以長克短。

  「沒時間了,快,一起拿下了他。」旁邊陸俊彪看了下時間,大喝一聲。

  果然四周大漢一聲怒吼就圍了上來,蘇奎並不驚慌,心里謹記著唐韓傳授的
「以一敵百」的戰法,準備放倒先沖過來的幾個,先聲奪人……

  然而很快他就傻眼了,沖過來的大漢並不真跟他動手,離著蘇奎還有堪堪兩
三步的距離,就紛紛抖手丟出一條條細長鎖鏈……一頭沈的鎖鏈很快就在蘇奎身
上纏了一道又一道,他手腳並用奮力撥開了兩根,但很快更多的鎖鏈就繞了過來
……

  沒幾秒鐘,蘇奎就被一根根鐵鏈,鐵鎖纏身般的捆了個結實……接著兩根棒
球棍呼嘯著招呼過來,狠狠砸在了他胖胖的腿上……

  「我操……這就是你們的江湖道……」義字還沒說出口,兩支鋼管就敲在蘇
奎的胸窩上……要不是身上的鐵鎖格擋了一下,這兩下他的肋骨就得斷幾根。

  很快蘇奎就被拎了起來,幾支棍棒狠毒的招呼過來,猛捶在他結實的身上
……蘇奎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被捶得悶熱的胸膛倒是暢快了許多。

  「說吧……你們松竹的暗箱藏在什麼地方?」秦奮一把薅住蘇奎的短發,看
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胖子,冷笑著問道。

  「在你媽屄里面……」蘇奎一聽對方逼問暗箱,心頭一松……對方不是直接
想要他的命,那就有機會,只是這樣一來皮肉苦是少不了的。

  陸俊彪伸手接過一支棒球棍,對著蘇奎的大腿就是一頓足敲……

  蘇奎偷眼看去,放心一半,這家夥相貌長得不錯,卻明顯不會打人……出手
力量用得過猛,沒有後勁,避開力道的爆發點,就承受不了多大傷害,他暗地借
著挨打扭動著一雙大腿,盡量讓下肢肌肉去承受敲打過來的力度,避免筋骨受損
……蘇奎別的不行,挨打可是唐韓專門指導過的一門學問。這時候的蘇奎不知道
有多感謝自己這位沒有名分的姐夫。

  「說吧……何必硬撐著……再不講出來就把你從這樓上丟下去。」秦奮冷冷
的威脅道。

  聽對方這麼一說,蘇奎更放心了……真要把他丟下樓去,根本就不會告訴他
……自己事到如今還能被嚇住,那不是白混江湖這多年了?

  「大哥,真沒時間了……帶他回去大刑招呼,還怕他不說麼?」陸俊彪又看
了下時間,焦急的提醒道。

  「閃人!」秦奮臉色一變,果斷的揮了下手。

  於是,被捆得像粽子似的蘇奎被大漢們扛下了大廈,塞在一輛路虎衛士的後
座上。

  車子發動機轟鳴一聲,奔馳出商廈的停車場……可惜剛駛出地下車庫,旁邊
飛也似的一輛福特猛禽就撞了過來。

  「轟!」的一聲巨響,蘇奎就被車子劇烈的撞擊震蕩震暈了過去……他暈過
去前一瞬間,就恍惚看見熟悉的梁非、青皮帶著一票兄弟沖了過來……

           ************************

  再睜開眼的時候,蘇奎就被身上緊纏的繃帶下的傷口疼痛,激得打了個顫抖
……他艱難的喘了口氣,攏了攏眼神,就看見對面床上四眼明瞇縫得快成一條縫
的幹瘦面孔,毫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日你媽……小四眼,我還沒死吧?」

  「離死遠著吶,奎老大,我算服了你了……你是真他嗎抗揍,這麼多人打你
一個,除了輕微有點腦震蕩一點磕傷,一道刀痕,胸口腿上肌肉有點輕重損之外,
硬生生是沒傷到筋骨……嫂子說了,就這點屁傷,最多十天,保證你能活蹦亂跳
的下地參加籃球比賽。」四眼明扶了扶眼鏡,陰陽怪氣的說道。

  「哦,你說李倩兒……她沒事吧?人呢?」蘇奎環眼一瞪,急問小四眼道。

  「當然是回去了,你也不看看幾點了……」

  蘇奎費力的扭頭看了下床頭的鬧鐘,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

  「不用看了,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除了你媽,我們沒敢告訴以外,
韓哥,姐姐,邢先生,梅大姐,就連潘家的小媳婦都給你送過雞湯了……倩兒姐,
守了你十幾個小時,直到確定你沒危險了……晚上我勸他們都回去了……你這命,
真是值了錢了。」四眼明感嘆著,點了兩支煙,塞了一支在大哥嘴里,感嘆道。

  蘇奎深深的一口,半支香煙就那樣沒了……噴掉了濃郁的白煙,蘇奎理清渾
濁的思路,想了想又問道:「抓到活口了沒?……都他媽什麼人啊?」

  「還說呢,……奎老大你是惹著誰了?帶頭的兩個小白臉子,都沒逮住…
…身邊那兩個逼養的是真特嗎能打……特別是臉上帶紋身的那小個子,就梁少、
青皮帶著兩組七八十號人馬,生生是沒攔住他們,還被打傷了十幾個弟兄……好
容易逮住七八個,竟然都抹脖子自裁了,感情是一幫死士……這陣仗,老大你也
沒見過吧?」四眼明抽著煙,咋著舌頭搖頭再次感嘆道。

  「算了,……你們能及時趕到救下我,已經是功勞不小了……人家有備而來,
能讓咱們得著便宜,已經是失算了。」蘇奎心頭也吃一驚,就這種下面人視死如
歸的作派,香陵哪個幫派也不敢說豢養的很多。

  「說起來,還不是全靠了你的妞兒……從你被伏擊的商廈到咱麼松竹堂口,
怎麼說也有兩公里多吧,倩兒姐用了多久跑過來的跟我求救的,你猜猜。」

  「那地方是不好打車……她個當醫師的能多快,不知道多久?」蘇奎十分詫
異的問。

  「不到十分鐘哎……!……快能參加運動會嘍!話說回來,沒倩兒姐這速度,
我們再晚到個兩三分鐘,他嗎哪兒找你去,你奎老大能落個囫圇屍首回來,就算
燒高香了……我說奎哥,你這是啥調教手段啊,看上的女人聽說床都沒上過,一
個個就都這麼為你玩命……跟你老大一比,我可就差遠嘍!」四眼明歪躺在旁邊
護理床上,看著天棚感嘆道。

  蘇奎聽了心里一甜,萬沒想到李倩兒關鍵時刻還真靠譜,救了自己一命不說,
看來這女人健身效果十分顯著啊。這如果當初自己沒在健身中心碰上搭救她,今
天這後果……看來這世上有因必有果,好心人自有上天保佑……哎,那支蒔繪釵
子呢?

  他急忙四下打量,就在旁邊的小桌上,一個物品欄里,自己身上原有的車鑰
匙、手機、錢包……還有那支蒔繪釵完好無損的躺在那里。

  見到重要的東西沒少,蘇奎放下心來……沒料到內心一放松,其他問題就出
現了……沒醒時候怎麼樣他不知道,現在蘇奎只感覺到小腹脹痛,膀胱緊張,這
是要小便……可是他現在輕輕一動,就渾身疼得厲害。

  「四眼,有尿壺嗎?……幫我拿過來,我要尿尿。」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
自然不必客氣,蘇奎對著四眼說道。

  「尿壺?沒有……誰準備那玩意兒,又騷又臭的。」沒想到四眼明連身都沒
起,滿不在意的回答。

  「日你媽,……哪個醫院沒尿壺,我現在要小便,沒尿壺給我弄個礦泉水瓶
也湊合了。」蘇奎根本沒往別的地方想,只是尿急,對兄弟吩咐著。

  「不就尿個尿嘛,還用尿壺?……看我的,……」四眼明嘿嘿一聲陰笑,對
著門口喊,「賤貨,給我滾進來,用著你了。」

  話音未落,就見病房的門一開,一道婀娜的身影貓著身子,爬了進來,蘇奎
急去看時卻是四眼明調教的女孩兒吳筱悅。

  「哎,我說怎麼她也在?……你這變態家夥是不是又讓人家筱悅姑娘到門口
跪著去了?……這大半夜的,你也忍心?」蘇奎看著怯生生爬進來的女人,柔順
的往四眼明跟前一跪,等候他的吩咐。

  「讓她跪在門口怎麼了?按我的意思,不是怕招人註意,沒讓她脫光了撅在
門口就不錯……」

  蘇奎暗罵,沒事讓個女人跪在病房門口就不引人註意了?

  「去,我大哥要尿尿……給你奎主子吸出來,敢撒出來半滴,就給我脫光了
到門口撅著去。」四眼明擡腳就照著吳筱悅胸口踹了一腳,雖然力道不重,也把
女人蹬了個趔趄。

  女人逆來順受的爬了起來,回答了聲:「是,主子……賤奴,不敢漏的。」

  說完就走了過來,輕手輕腳的就解蘇奎的醫病服褲子……

  「哎……這哪行……筱悅,別聽他的,去給我找個瓶子夜壺都可以……別,
別……」可惜蘇奎現在傷得手無縛雞之力,只能由著女人褪下了他的褲子,把他
那支肥大的陽物含在筱悅溫熱的嘴里。

  「行了,老大,就別裝了……也不用心疼這騷貨,這些天,我半夜尿尿,都
是她接著,咱們兄弟這關系,撒尿都得在一個壺里,你就當她是個夜壺……就為
這事兒,這賤貨開始不肯接尿,給我打了個半死……不然,你以為上次為啥把她
從我那兒攆出去……不是青皮求情,我高低不能再收留她了。」青皮看著給蘇奎
小心含著雞巴的吳筱悅,不無得意的說道。

  「你真他嗎就是個畜生……」蘇奎知道四眼明是不會騙他的,既然如此,他
也就不說什麼了。

  可惜的是,往人嘴里撒尿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習慣的事兒……驟然被個女人
用嘴含住雞巴,盡管蘇奎尿急,筱悅姑娘又唇吸舌舔殷勤伺候個不停,……結果,
蘇奎的陽物倒是越吹越大,越含越硬,但是男人膀胱這東西一旦羞澀起來,還就
是尿不出來。

  結果兩人忙活了五六分鐘,也沒能讓蘇奎撒出尿來……旁邊的四眼明卻惱了,
跳下床來,對著女人雙腿間的屁股溝就是一腳,嘴里罵著:「廢物東西……連個
尿都接不好,要你有什麼用?……奎哥尿不出來,你不會用舌頭舔雞巴頭嗎?」

  「嗯哼~ !」吳筱悅慘哼一聲,雙手捂著下身疼得直哆嗦,可憐兮兮的說,
「明哥,我舔了,真的。」

  「犟嘴??!!……找抽了是不是?給我撅起來!」四眼明說著就抽腰間的
皮帶。

  吳筱悅苦著臉,只好把短裙撩了起來盤在腰上,褪下短褲,然後雙手扶著腳
腕,彎折著身子把個光溜溜的屁股翹了起來。

  「不許給我出聲!……舔沒舔?啪啪~ !……賤貨,啪啪~ !……舔沒舔?
啪啪~ !」男人手里的皮帶惡毒的抽在女人嬌嫩的屁股上,打得嫩肉不斷的顫抖,
發出響亮的聲音……而吳筱悅還就真的手握著腳踝,一下下的挨著,一聲沒出,
一下沒躲。

  「回答我,舔沒舔?」四眼明低聲喝問道。

  「沒舔……嗚嗚嗚……」女人挨著打,違心的嗚咽著回答。

  「騙我……不是舔了嗎?……還敢騙我。劈劈啪啪……!……說,你該不該
挨抽!」惡毒的皮帶無情的摧殘著女人的翹臀。

  「該抽的……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吳筱悅越哭越可憐,但是蘇奎卻
看到,她挨著打,兩腿之間的肉屄處滴滴答答的滲出不少淫水。

  「有完沒完啊?……四眼瞎,我這等著尿呢。」蘇奎看著有點興奮,但是他
一興奮渾身傷處就漲得疼個不停。

  「嘿嘿,奎哥,你別急嘛……賤貨,去含住,我老大尿不出來,不會用奶子
揉搓……照顧病人,要有耐心,一點腦子都不會動。」四眼明收起了皮帶,又在
女奴的翹臀上踢了一腳。

  吳筱悅含著眼淚,又爬了過來,把上身襯衫解開,里面也沒穿文胸,把一對
乳房夾住蘇奎的男根,輕柔的摩挲,嘴里哀求道:「奎主子,……求求您,就放
給我吧……再過會兒,我又要挨明哥打了。」

  蘇奎並不想難為她,但是自己是真的尿不出……見筱悅楚楚可憐的模樣,只
好身子躺回去,閉起眼睛,盡量去想別的事情轉移註意……果然,這樣一來,有
些效果,下身雞巴逐漸沒那麼硬了,尿也慢慢撒了出來……

  女人見了,像看到甘泉一樣,急忙把小嘴探過去,深深整根含在口里,吞咽
起來……

  四眼明噌的一下竄過來,喜道:「行,……沒出啥大事,奎哥,你下面這家
夥能硬,能撒尿,看來不會變陽痿的……倩兒姐算沒白救你一回……嘿嘿。」

  「你他媽才陽痿呢……」蘇奎心里暗自感動,知道四眼明是想通過這種方法
測試自己男性功能是否受損,只是委屈了給她含屌吞尿的筱悅姑娘。

  「過來吧……」四眼明見吳筱悅吞了尿,又漱了口,命令道:「表現的不錯
……來給主子抽兩下。」

  女人聽了乖乖的把臉探過去,給四眼明抽了兩記嘴巴。

  「給我口一會兒,看見你喝聖水,我都硬了……嘶嘶,舒服……我說奎老大,
過兩天等你好些,讓這賤貨在服侍你放一炮,試試你那東西還能射精不……要沒
事,我也就放心了。」四眼明愜意的把著吳筱悅的腦袋,用力的一下下深喉…
…筱悅好像早就習慣了似的,每一下都把臉孔埋進主人的胯下,用喉嚨深處的軟
肉夾弄著男人的陽物。

  「不用,……等我好點,有的是女人試……你就別難為筱悅了,人家一個姑
娘家,你擡手就打,張嘴就罵,你也忍心。」

  「這有什麼,她喜歡的……告訴奎老大,你喜歡不喜歡我修理你?」

  吳筱悅吐出雞巴轉過臉,輕輕起身,把四眼明的細長男根頂在陰門口,緩緩
地坐了下去,回答說:「筱悅喜歡的……明哥,每次打我,我都很開心呢。」

  「算了吧,你就說太陽是黑的……筱悅也得點頭說,太陽根本就是黑的。」

  「沒錯,老大你真聰明……」四眼明拈起女人屁股上的一塊嫩肉,狠狠的用
力掐著,又用手扣住筱悅的菊花肛門,輕輕的頂弄著,「對了,奎哥……這些天
不太平,你又這狀態……在你複原之前你在哪兒修養康複呢?……夾緊點,賤貨。」

  「在哪兒?醫院咯。」蘇奎有點奇怪的說。

  「醫院不行,最多三天……這里人多眼雜,生人太多,我也沒法布置太多人
馬……弄人多了,嫂子工作的這醫院還開不開了。」

  「那就洪府,那里你放多少人都沒事。」

  「也不行,周海瓊那婊子我總覺的不地道……要不,你去韓爺那兒住個把星
期?」

  「算了吧,本來我姐蘇婉就勸了我好多次,出門多帶人手保護安全,我都沒
聽……這下好了,還不得給她絮叨死……你難道不知道我姐那個磨嘰,還不如讓
我碰一群殺手呢。」

  「那他嗎去哪兒啊?……我們幾個家里都太明顯,目標太大……從被抓的幾
個家夥自裁方式看來,我總覺的這事兒像小鬼子做的……小鬼子不是聽說還有什
麼忍者嘛,防不勝防啊。」四眼明煩躁的狠狠拈住不斷上下套動陽物的筱悅柔滑
的陰唇,用力掐了下去……女人疼得眼淚迸出,卻咬著牙一聲沒出,繼續上下有
力的套弄著。

  「什麼忍者,你動作電影看多了吧……不過,我有個地方,等我好些,能坐
輪椅起來,你送我過去……肯定安全,還沒人知道。」

  「好嘞~ !……你有秘密地兒就行……哎呦,我操,你這賤貨要夾死我呀!!
……哎呦,來了,射死你個小騷屄……讓你夾我……」

  四眼明一手捏著筱悅的乳房,一手拽著她的頭發,感受著射精時的快樂……

          ******************************

  三天之後,蘇奎的傷勢大漸恢複,可以勉強的坐起身來,下床走兩步,大部
分時間還是倚靠輪椅來簡單的活動。

  當然,這跟幾兄弟加醫師李倩兒的精心呵護照料是分不開的,潘家婆媳這次
也顧不上見面的尷尬來過幾次……就在他們辦了出院手續的前天夜里,不無那方
面擔心的李倩兒終於紅著臉皮,抱著羞死的決心在醫院病房里給蘇奎婉轉的口吹
了一回……實踐證明,蘇奎的男性功能完好無損,半點也不耽誤正事。雖然臉嫩
的女醫師還是不肯讓他觸碰她的陰戶小屄,但是那嬌羞的嘴唇殷勤的侍奉,已經
讓蘇奎感覺到心理上非常的滿足。

  出院以後,蘇奎就由四眼明帶人秘密護送著,回到暗箱取了支釵子……然後
換了輛更為不起眼的灰色豐田,由梁非暗地里把他送到了桑茶灣扶濱區的一處環
境優雅的溫泉旅店里……倒這里來,一方面是泡溫泉對蘇奎的傷勢大有好處,另
一方面燈下黑,把蘇奎送到這樣一個東洋勢力的地盤里,不會惹起任何人的註意。
最為重要一點,這里的老板娘女將,就是金陵十三釵里的珍珠釵,忠誠方面絕無
問題。

  蘇奎轉著輪椅進入到這家「明和屋溫泉」旅館的時候,周圍巡視確保安全的
梁非回來,非常不解的問:「奎哥,這地方真的安全嗎?」

  「除了你和四眼明,沒人知道我在這里……這麼大的香陵,就算幾萬人要殺
我,哪里找我去?你說安全不安全,你也快走罷,時間長了容易引人註意。」

  「我的人就在不遠的日租公寓里,有事24小時電話,幾分鐘就能過來…
…老大,你安心養傷,我撤了。」梁非辦事自然不會拖泥帶水,把一支自動手槍
塞在蘇奎放衣物的包里,然後利索的走了。

  「有人嗎?……我要住宿!」蘇奎看了下這處環境幽靜,蘭香竹密的和式旅
店。進來的時候前臺並沒有人,他不得不自己靠近旅館的前臺,呼喚著。

  「嗨……」一聲溫婉親切的女子從里間回應了出來,接著布簾輕佻,從里面
碎步走出一位風姿綽約的和服美婦。

  她面上看去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一身古典乳白色和服,上半身還圍了條天
藍色披帛。腳下木屐白襪,踩在竹地板上發出「咯登咯登」的聲音十分的好聽
……再往臉上瞧去,小婦人皮膚白皙、眉目如畫,瓊鼻小口,淡施粉脂氣質端莊。
梳挽著流雲發髻的頭上,插了支紅漆箅子,使得額頭半邊劉海恰當的遮住小半額
頭……

  蘇奎上下打量了這女人半天,怎麼看也不像是十三釵珍珠配簽上評價的:民
婦,溫婉,奴性高,恥感無的評語模樣。

  「噢哈吆,……請問這位客人,是您方才呼喚要住宿嗎?」這和族美婦先是
鞠身一禮,然後吐氣如蘭的問道,那態度不徐不急,面上傾然微笑,有神眼中風
采流轉,任誰看上去都是那麼自然舒服。

  「哦,是的……我最近出了車禍,好在傷不重,準備在這里住一段日子…
…麻煩你女將,多多關照一二。」蘇奎有些舍不得破壞這名大和美女溫婉的氣質,
只是表明了來意。

  「客人您說的哪里話,還要您多多指教呢。咯咯……您來的真的是太好了,
現在是淡季呢,明和屋旅館里都沒什麼人……前兩天初子小姐也請假回本土去了,
這里只我和綾子大嬸兩個人還真有些孤單呢……您放心,我們這里很安靜舒適的,
溫泉對外傷很有好處,而且現在還有折扣……您更喜歡靠竹林近些還是溫泉更近
些的房間呢?我這就給客人安排。」溫婉的女人親切的走過來,幫著蘇奎把輪椅
從鵝卵石的小路上推到旅館竹子的地面上,可人的笑臉讓人跟本無法產生拒絕的
念頭。

  「哦,……這個嘛,請問你是中野陽子女將嗎?」蘇奎生怕自己弄錯了人,
急忙補問一句。

  「哎??……客人您竟然知道妾身的名諱,是哪位老客人介紹過來的嗎?」
那女店主十分詫異的仰著眉毛問道,櫻花般粉白的臉上泛起讓人十分舒心的表情。

  「既然是陽子女士,那就請把我的房間安排在您的臥房旁邊好了。」蘇奎聽
說是她,立即就放心了把手里的皮包往竹制地板上一丟,隨便的吩咐道。

  「哎……??……您不怕我會打攪到您休息嗎?」中野陽子趕忙俯身把客人
的包裹拾起來,卻感到一只大手攬住了她的後腰,然後就更為過分的往下溜去,
停留在了她滾圓的屁股上。

  蘇奎是有意這樣,試探下這位奴性強的釵婦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誰知道,
女人陽子並沒有躲閃,而是輕輕擡手推拒了一下,嘴里依然十分客氣的說:「客
人您不要這樣……我們這里不提供這種服務的,隔條街就有風俗館,在這里也留
有應招電話,您可以……哎~ ???」

  中野陽子的話很快就被蘇奎拿出的那枚珍珠孔雀釵給止住了。女店主看到蘇
奎手里的環釵,眼睛里閃過一絲喜色,竟然臉上毫不變色,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
沒有改變的笑道:「原來是主人您到來了,我真的是怠慢了呢……咯咯……這就
安排您在我的房間里休息好了。」

  說著再不去理會男人隔著和服撫摸她屁股的手,不但如此還將下身向著蘇奎
湊了湊,好似生恐他摸得不夠方便……

  很快兩人就來到旅館後進一間清雅的寬敞房間里,蘇奎在女人的攙扶下在軟
墊上坐了下來……看著陽子忙前忙後的安置包裹,物品,竟讓他感覺到一種外出
已久回到家中的感覺。

  很快中野陽子又托著一盤香茶走了進來,擺在客人轉為主人的蘇奎面前,安
靜的聽完他報出六位暗碼……便面帶會意微笑的將一杯香茶奉上,輕聲說:「主
人大人,請用茶……您到這里養傷是為了躲避仇家嗎?……請盡管放心,這里很
安全,淡季是很少有人來的……您很快就會知道,明和屋的茶和女人都是桑灣最
好的。」

  蘇奎舉杯喝了一口清香沁牙的香茗,感到全身的愜意舒心,還是有些不放心
的問:「陽子,你作釵婦多久了?……剛才你說的綾子是什麼人,可靠嗎?」

  沒想到,中野陽子略有些緊張的看了眼蘇奎,小心的站起身來,在他面前規
規矩矩的跪坐好,然後雙手伏地,叩頭下去,嘴里恭敬的回答:「香陵十三釵珍
珠,中野陽子拜見主人大人……綾子嬸也是自己人,她是妾奴夫君家傳的下女,
如果大人有興致,可以讓她一齊伺候……綾子,綾子很會各種……您之後就知道
了。總之,這里您盡可以放心的行樂的。」

  看到陽子誠惶誠恐的樣子,蘇奎倒是有些不安心了。他只不過是來養傷的,
並不想引起軒然大波。

  「你先起來,我是松竹幫新任幫主,能跟我說說你成為十三釵珍珠的來歷嗎?」
蘇奎擡手也遞給了女店主一杯茶,示意她起來說話。

  中野陽子又恭敬的叩了個頭,然後按照蘇奎的吩咐畢恭畢敬的來到蘇奎身旁,
……方才見主人對她的屁股有興趣,便伸手把和服的下擺輕輕的掀起,卷了在軟
腰上,露出兩條線條和緩筆直的大腿和那只並沒穿底褲的滾圓雪臀……稍稍側著
身跪在蘇奎身邊坐了,又把男人的手溫柔的拉過來,放在自己綿軟的香臀上,然
後才接過主人推給她的茶杯,安靜的說:「當年,島國戰敗後,家父不幸被俘
……本來要當作戰犯伏法,洪主人和松竹幫找關系花了大價錢,救下了小婦人父
女。不但請了名醫給父親治療在戰爭中染上的頑疾,安置好我一家給了我們安定
的生活,還介紹了我先生給我認識……於是扶濱便有了這家溫泉旅館和珍珠釵奴
已經有十多年了……現在妾奴的夫君被調回本土工作,每個月只能過來小住幾天
……所以請釵主盡管放心的在這里享受,不用有任何顧忌的……主人到現在還不
肯告知姓名,是懷疑我的忠誠或者是不喜歡妾奴我嗎?」中野陽子雙手捧著茶杯,
臉上竟然閃過幾分慘淡模樣,楚楚可憐的望著面前的黑胖子。

  「哦,我叫蘇奎……並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我……」
蘇奎撫摸著陽子柔軟的赤裸嬌臀,感受著美婦人的溫存情誼,反倒是有些拉不下
臉來。

  「嚶嚀」一聲,陽子綿軟清香的身子就靠了過來,她癡癡的望著蘇奎,一把
扯開了自己的胸襟,兩只並不算大的圓乳就彈跳了出來……然後,陽子白皙的塗
著水仙油的手指就將乳房捏了起來,掐住嬌嫩的奶頭給男人看,喘息著對蘇奎說:
「妾奴這一生也報答不了松竹幫的恩義,作這珍珠釵婦,已經十多年了,……受
過的調教數都數不清的,況且十三釵從來都是認釵不認人的,何況您又是釵主大
人……您在明和屋這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情,聽好,是任
何事……特別是對我,您盡可以隨著興的玩虐。」

  蘇奎聽著女人卑賤十足的話,感到一陣興奮,把女人香臀上的手狠狠在那軟
肉多處上打了一巴掌……陽子嬌哼了一聲,不但不躲閃,反而把嬌小的乳房遞在
他嘴邊供他品嘗,喘息著說:「再打……用力的打,越重陽子就越興奮的……只
要大人您喜歡,怎麼樣都是可以的……」

  「陽子你也是受虐的性子?……」蘇奎又用力的在婦人的香臀上扇了兩記,
又把手探到陽子的股縫里,摳玩捅弄她的小巧菊花屁眼兒。

  「是的……妾奴看主子好像極喜歡虐臀……珍珠釵也喜歡的,……陽子癮頭
大著呢,晚上我這里還有各種打屁股的工具……鞭子、板子、藤條、尺子、電線、
竹棒、塑膠鞭、直馬鞭……這些主人你喜歡嗎?……夜里,店里落了鎖,讓綾子
把我綁吊起來,請主子盡情施為好不好?……啊~ !說著,妾奴都會興奮呢,
……您看都流水了,要操我一頓嗎先?」

  中野陽子的下面果然濕的一塌糊塗,見蘇奎只顧摳插後庭,便自己把細長的
手指伸在雙腿間,拈住兩片肉唇用力擰掐了兩把,卻疼得一陣悶哼……然後起身
趴伏在茶幾上,雙手把圓臀掰開,亮著陰戶和菊門,回頭情欲膨脹的看著蘇奎,
舔著嘴唇邀請道:「來嘛,……插入我,好不好?」

  蘇奎早看得欲火升騰,勉力挺起身,顧不得身上隱隱作痛的傷勢,拉開褲鏈
就把早已硬挺的陽物釋放了出來,按著陽子柔軟的屁股對準那條不斷翕動的肉縫
就插了進去……

  「哦~ !好大好深啊!……求您件事,操屄的時候一定要打我……陽子很賤
的,不打就不浪,越打操起來越舒服……洪主人以前是這麼評價小婦人的呢。」
女店主中野陽子淫賤的扭著白屁股,雙手抓著茶幾邊緣,主動套弄著蘇奎的雞巴。

  蘇奎紅著眼看著果然奴性十足的女人,一手指摳進她的肛門里,另一只手高
高揚起向著陽子聳動的軟臀上狠狠扇了下去……

  兩人,正要大動幹戈的玩樂一番的時候,就聽到前進外面傳來了一個蘇奎聽
起來有幾分熟悉的稚嫩的女聲。

  「陽子阿姨!!……您在不在哦……理惠又翹家了,來看您了呢……綾子大
嬸,你們都好嗎??我回來了呢。」

  是齋藤理惠,這丫頭好似陰魂不散,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本應很可愛的
小女生的聲音,蘇奎就覺得頭很大……插在陽子緊致的陰戶里的雞巴都開始疲軟
了起來……

  天色入黑之後,明和屋的小竹廳里,擺放了豐盛和式料理的餐桌上,三女一
男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喝著清酒,愉快的有說有笑。

  席間除了蘇奎,中野陽子,齋藤理惠,陪座得還有一位四十幾歲,長相普通
身材豐滿健壯,卻很白凈的純血東洋婦女。她就是陽子所說的,丈夫家生的僕婦
綾子。

  三個女人關系很熟,特別是理惠對陽子有著種超越一般的情愫,她連吃飯都
要依偎在陽子身邊,不時流露出小女孩兒的形狀,撲在陽子懷里撒嬌。中野陽子
見蘇奎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們,便開口解釋道:「理惠這孩子從小就沒有母親,我
父親跟他父親是世交。也是龍之介先生當初在我一家有難的時候,介紹我認識的
洪大哥……所以這孩子是我看著她長大的,理惠從小被她父親寵慣壞了,任性得
很。也只有在這里,我能教訓她,可是同時也害了她。」

  蘇奎看著中野陽子像對待自己親生女兒一樣,慈愛的撫弄著齋藤理惠的長發,
更加奇怪道:「害了她?……這話怎麼說?」

  「龍之介先生最不希望的是,理惠的成長受到川口幫派的影響。所以這丫頭
從小就喜歡賴在我這里,出來進去拿這里比家還自由……然而這樣一來,有時候
難免會撞見洪大哥梅姐他們,過來調教玩虐我,久而久之竟也沾染了我的奴性。
等到我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再怎麼懲罰她也無濟於事了……後來,理惠不但
主動勾引洪嘯天調教她,竟然還強逼著洪大哥添了一支蒔繪釵進香陵十二釵里去,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近些時候,漸漸的,這丫頭越發的放肆,好似比我嗜虐的
癮還大呢。您看她小小年紀還哪有個女孩兒家的樣子。」說著,陽子恨鐵不成鋼
的在理惠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小女生根本不在乎這點責備,索性把頭
枕在陽子溫軟的大腿上,撇著小嘴說:「這有什麼?憑什麼姨姨能進入十三釵,
我就不可以?……十三釵每一位可都是很美艷的女子呢,理惠是不夠資格嗎?再
說,我的蒔繪釵是暗釵,不受洪伯伯幫會挾制的。只有我選上的男人才能作蒔繪
的釵主……喏。就是這位胖哥哥了。」

  「什麼?!……你把你的蒔繪釵給了冷手奎大人?你給我跪好!」

  女將中野陽子勃然色變,一把將齋藤理惠推了起來,命令她跪坐好,看著青
春洋溢的理惠,過了好半晌中野陽子才慨嘆了一聲:「哎…………龍之介先生委
托我照顧你,左躲右躲還是沒避開黑道人物,看來冥冥中自有定數……我真是該
受到最為嚴酷的懲罰啊。」

  「怎麼呢,陽子阿姨,歐尼醬哪里不好?你可以認歐尼醬作主,理惠為什麼
不行?……理惠覺得胖哥哥很酷很可愛哦,理惠還想嫁給胖哥哥呢。」齋藤理惠
雖然身體跪坐在那里,臉上卻一副天真任性的表情,轉過臉看著蘇奎做了個鬼臉,
一副你遲早逃不過我手心的古靈表情。

  蘇奎再次感覺一陣頭大,擰著粗眉考慮著,他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再加上
這麼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丫頭在身邊,那誰頂得住呀?!

  看到蘇奎皺了眉,中野陽子明顯是誤會了,女將連忙離席伏身對著蘇奎叩頭
下去,嘴里賠罪道:「不是陽子覺得釵主哪里不好,只是黑道畢竟是偏門,現在
又是動蕩紛爭的時代,誰能給誰穩定安穩的生活呢?還請大人可以理解……如果
珍珠釵有什麼得罪主人的地方,就請主子嚴厲的責罰陽子好了。」

  蘇奎搖了搖頭,示意她起來。自己剛被人截殺,如果不是尚有那麼點點運道,
早已不知陳屍何處。中野陽子的擔心正是他永遠解不開的心結,不論是對於哪一
個真心對待他的女人。

  「既然是認了釵主,還賴在我身邊做什麼,還不過去伺候本主大人嗎?」陽
子溫和的臉上帶出一抹嚴厲的神色,對齋藤理惠呵斥道。

  小女孩兒極不情願的挪著單薄的身子,來到了蘇奎身邊,就那麼把自己一下
子,撲進蘇奎胖乎乎柔軟溫熱的懷抱里。轉過頭又對陽子扮了個鬼臉,吐著小舌
頭說:「姨姨再對理惠這麼兇,理惠就求主子大人修理你……」

  說著便再不顧中野陽子的怒目而視,趴在蘇奎耳邊悄悄的嘀咕了起來……蘇
奎聽了眼睛一亮,轉頭對陽子便說:「聽這丫頭說,你還有一套花穴獻酒的本事?」

  「這……這,奎大人要玩,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主子千萬莫要太驕縱了理
惠這丫頭,將來她會惹禍的。」說完,擡手示意旁邊一直捂著嘴竊笑不已的綾子
下去準備。又轉過頭憤憤的對理惠說:「你太沒有教養了。今晚服侍好主人,到
我房間來,我要教育你怎麼作個乖順的好釵女。」

  齋藤理惠一聽,嚇得縮在蘇奎的懷里害怕的撒嬌說:「不要啊!……陽子姨
姨生氣了,她要揍我呢……歐尼醬你要保護我的,你可是我的釵主呢。」

  「哼!……你這任性的丫頭,找誰作保護傘也沒用。」說著陽子就撩著衣襟,
碎步的下去了。

  片刻之後,綾子首先回來了,她默默的將桌案上的杯盤碗筷移到一旁,然後
拍了拍巴掌。

  就見還是那身乳色和服打扮的女店主中野陽子輕扭著婀娜的身姿,漫步走了
出來……在理惠滿是嘲諷戲謔的笑容中,端莊的女店主滿臉紅暈地來在蘇奎面前,
嬌軀微晃、仰身便躺臥在已騰空的桌案上,兩只手輕掀了下和服下擺,將兩條白
膩的大腿便裸露了出來,之後雙手抱住腿彎,把個雙腿間那兩片紅紅的陰唇包裹
著的下身秘處挺擡了出來。

  「妾奴敬獻,請大人飲酒……」陽子臉上泛著酡紅,一雙纖手伸在陰戶,將
兩片薄薄的陰唇拈住,向兩邊一分,露出其間粉嫩的陰道。

  一陣酒香傳了出來,蘇奎正被這詭異香艷的情景迷得沈醉,又見女人如此作
派,急忙向著她展露出來的可愛肉穴內里看去……陰道的粉腔內竟是盛放滿滿的
清澈流香的清酒。

  如此艷絕色景,人生能得幾回?蘇奎又不是不解風情,當即抱著陽子的雪臀,
把臉湊過去,大嘴一張含住女人秀氣的小屄口,吮吸里面的瓊漿。

  「啊…………噢…………嗯哼……用力再吸,啊……哦……」

  在中野陽子嬌氣動人的呻吟聲中,蘇奎只覺得混合著女體分泌的清酒被體溫,
熱得恰到好處,入口香醇可口……香穴美酒享受之余,蘇奎只是暗暗驚詫,此美
婦人極強的鎖陰能力。陰道盛酒倒也罷了,難為在她款款走來,下身竟然滴酒未
漏,能在陰道粘膜將清酒吸收掉之前,走來展陰獻主,也確實難為她了。

  「明和屋的清酒就是要溫到人體的溫度最為怡人……陽子阿姨陰戶更是有名
的「錦繡乾坤」名器,外緊內松,肉屄里能盛下三壺清酒呢,別人也是萬萬是玩
不來的……歐尼醬只管享用,只是不要喝醉了哦……咯咯。」旁邊興致勃勃觀看
的理惠湊了過來,身軀在男人身旁扭蹭著,突然伸出手指,在陽子裸露出來陰戶
上的小巧嬌嫩的花蒂上猛得一掐。

  「呀……!……」

  美婦人一聲嬌呼,蘇奎只感到他大嘴里含著的彈軟花穴一陣痙攣,陽子的嬌
臀忍不住的不斷激烈上挺,肉屄里的嫩肉一陣劇烈的抽搐收縮,擠壓出汩汩酒水
陰液盡數噴入他的唇舌之間……而女人也在肉穴被舔舐的快感間,顫抖的達到了
高潮,小屄痙攣著潮噴了出來……

             *****************

  入夜,明和屋溫泉旅館里後進堂屋下,泛著陣陣白霧的溫泉池里。

  一個黑胖的身軀舒服得浸泡在池水里,溫燙的泉水讓男人留戀的不願起身
……他就在幾分鐘前剛剛體驗過了這里特有的和式「舌浴」,也就是被兩位年齡
差異很大的女人,用她們嬌軟的舌頭,繁複舔遍全身每一寸肌膚,那究竟是一種
什麼樣銷魂的感覺……而現在更讓他黯然銷魂的,自然是微分著大腿,手扶著膝
蓋,舉著雪白大屁股在他下身堅挺的男根上賣力套弄的中野陽子。

  女人香軟的身子不停的聳動間,激起陣陣水花和道道漣漪沿著水面,慢慢的
向著池邊逐漸的擴散而去……蘇奎身旁還靠偎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齋藤理惠,她看
著和激烈跟主人交媾的陽子雪白的肉體,眼睛里放出嫉妒不甘的光芒……

  一只冰涼的小嘴悄悄的親吻上了蘇奎胸口上的傷痕,一條滑潤的小舌頭在傷
口上來回的舔舐著……同時一只小手牽引著蘇奎的胖手來到女孩兒兩腿那處稚嫩
的軟肉處。

  「歐尼醬,……掐我,狠掐理惠放浪下賤的小屄……今晚我好想讓它感到疼
痛的感覺呢……」女孩兒喘息聲越來越重,柔軟的薄唇把蘇奎的傷痕幾乎吸出血
來。

  ……

  就這樣,溫泉池里的淫戲持續了十幾分鐘,女將中野陽子固然運動得滿身香
汗,小女生理惠也被玩得嬌喘不已,抓著自己小巧的翹乳捏擰個不停……

  「陽子小姐這樣是到不了高潮的……冷手桑,你得對她動作粗魯一些……陽
子她很喜歡的。」一旁池岸上,早已分著肥白的大腿把自己玩出幾次高潮的綾子
走了過來,遞給享樂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蘇奎一支粗大的塑膠棒。

  「就你多嘴,我正想看看這發騷的陽子阿姨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妒火中
燒的理惠狠狠瞪了綾子一眼。

  「啪~ !」蘇奎擡手就給了驕橫的女孩兒一個大嘴巴。

  「胖哥哥……你竟然打我?」理惠吃驚的張著小嘴。

  「啪!」又是冷漠的一巴掌,扇在小女生清秀的小臉上……小女孩兒眉頭一
皺,嘴角下咧,就要哭。

  「敢哭出來,就打死你!……你太沒禮貌了,確實是應該好好管教一番了。」
蘇奎冷冷的接過綾子遞過來的素膠棒,對著水面下不斷沈降,套弄著他雞巴的陽
子的大白屁股間的股縫懟了進去。

  「嗷……!……大人,好疼的啊!……噢~ !!」中野陽子猛的把披散開潤
濕的頭發向後甩了起來,露出了她那張溫婉秀麗的臉。

  「忍著……」蘇奎繼續借著溫泉水握著素膠棒,用力的捅弄著陽子的後庭菊
花。

  「是。主人……」陽子並沒有因為後門的被侵犯,而放慢陰戶套弄男人陽物
的頻率,遠遠看去,就仿佛她自己正把肛門不斷有力的頂撞在男人手里素膠棒上。

  「好狠哦,胖哥哥……理惠好刺激喲,我也要你這麼狠幹發情的理惠呢。」
小姑娘用力兩條腿夾著,正把玩摳摸她肉穴的胖手,呢喃著懇求道。

  蘇奎順其所願的推開了已經高潮兩三次,渾身哆嗦個不停的陽子……大手一
翻,便把嬌小的蒔繪釵女放趴在溫泉池邊上,一只大腳毫不憐惜的踩踏在小女孩
兒頭上,分開她還十分青澀稚嫩的小屁股,對著那枚嬌羞緊縮的屁眼兒就狠狠頂
了進去。

  「啊呀~ !……救命啊~ !!」理惠馬上發出了殺雞般的尖細慘叫聲。

  「給我用手把屁股扒開,我這麼操著還不夠深!」蘇奎紅著眼,在女孩兒小
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

  「哎呀~ !……哎呀~ !……」理惠不斷尖叫著,伸出小手掰著自己兩片臀
肉,把被摧殘捅弄的菊花展露了出來……那只小巧的肉孔被撐的很大,肥粗的肉
棒把理惠肛門周圍的褶皺都撐得消失不見……還有一縷淡淡的血絲飄散在溫熱的
池水里。

  「陽子姨,綾子姨,快救救我呀!……主子大人要操死我了呢!……嗚嗚嗚
……」理惠尖叫著向池旁兩個成熟的女性求救。

  中野陽子雖然看著慘被肛奸的女孩兒很心疼,嘴上卻不敢替她求情,只好無
奈的說:「這有什麼法子,你自己挑選的主人呢……特別是在這里,女奴是沒有
權利顧及自身能否承受得住痛苦的,主子大人的滿意才是最為重要的……就是玩
廢了我們,也只有乖乖的順從……現在知道釵奴沒那麼好玩了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女將陽子還是走過去,雙手替理惠掰開著屁股,讓她可以
騰出手來,用雙手扶住池邊,承受主上有力的撞擊。

  「不要……我就要作釵女,就要作他的肉奴!……有本事你讓胖哥哥幹死理
惠好了。」小丫頭扶住池邊的石頭,倔強的崩著秀氣的小臉,挺著小屁股說道。

  欲望爆發的蘇奎卻不管這些,他一把拽過陽子的雙馬尾長發,把挺漲的雞巴
從理惠的小屁眼兒里抽出來,蠻橫的塞入陽子的嘴巴里……溫順的陽子根本不會
興起半點拒絕的意思,她乖巧的跪在池中,抱扶著男人的胖腿,一下一下的深喉,
吞咽著那支剛在她體內肆虐過的肉棍……然後又親手,溫柔的把服侍硬了的家夥
插進女孩兒理惠的後門兒肉孔中。

  半晌,不停推送著男人肥胖屁股,眼看著那支可怕陽物,把不斷淒厲慘叫著
的理惠的小肛門暴出更多的血絲,陽子終究還是忍不住心軟了……她悄悄的對主
人說,「還是換我來吧……我後門兒也是梅姐親自調教過的,很耐幹的……小丫
頭今天晚上我還要打她呢。」

  夜半,明和屋後進的女店主的臥房里,閃爍燭光透出蒙蒙的窗紙。

  但是打破這和煦燈光的是,從房間里傳出的一聲聲板子打在人肉體上的可怕
聲響。

  「哇嗚!…………你和歐尼醬就會聯起手來欺負我……啊呀~ !好疼!……
理惠恨死你們了……哎呀~ !」

  「還敢犟嘴!!……屁股再翹高些……還敢犟嘴是吧?」

  「哎呀……!……別打了,陽子阿姨,別打了……理惠好疼的,受不了啦
……再也不敢犟嘴了,理惠知道錯了。」

  「少裝可憐,說自己哪里錯了?……不然今夜別怪我打死你這少家教的小賤
貨……」

  「我不該經常逃學翹家……不該胡亂花錢……不該欺負別的女同學。」

  「啪……!……不要避重就輕,還有呢?」

  「不該背著父親偷偷參與幫派的事物……不該擅自做主,到處勾引男人……
嗚哇……我都說了,別打了吧?姨姨……很痛的,明天怎麼坐椅子呀。」

  「別想,我中野陽子打過的屁股還想著坐得下?這三天就你就趴著睡吧……
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得,還偏偏要那麼做,更該狠狠的責打……轉過身來,
雙腿合攏舉高,手抱住腿彎,屁股再挪出來些!……」

  「啊呀!……姨姨,饒了我吧……嗚嗚……理惠真的怕了,再也不敢了……
啊!……胖哥哥,救命呀,陽子阿姨要揍死我了啦!」

  旁邊興味盎然的蘇奎半躺在榻榻米上,看著中野陽子一反平常溫和典雅的模
樣,板著俏麗的面孔、冷峻嚴格的責打教訓小女孩兒……

  另外直到今晚,真正讓蘇奎上心的是,他發覺不論自己走到哪里,都會或明
或暗的涉及到一個女人的身影,就是看似平和嫵媚浪蕩的於麗梅。他原本認為自
己想掌控整個松竹社團,前幫主夫人周海瓊必然是個中關鍵。而現在看來,真正
需要征服的卻是「松竹雙艷」的實權人物————梅大姐。


                              【未完待續】
             
2019-10-15 14: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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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1•1)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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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18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十一章 來龍去脈 (一)

  一連七天時間轉瞬即逝,蘇奎被伏擊時留下的傷勢固然痊愈了七七八八,但
他甚至有些舍不得離開這個令人樂不思蜀的香陵桃源妙境。

  這幾天裏,他享盡了無邊東洋女子的溫存風情,俯首帖耳逆來順受的哀羞奴
性,事事考慮細致周全、服務完美的飲食起居……還有那島國引以爲傲的花樣繁
複的捆綁問吊,各種東洋秘戲真的是讓社會底層出身的蘇奎大開了一番眼界。

  他甚至設想,有朝一日,厭倦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自己可以帶領著幾名心
儀女子,隱居在某處世外避世所在,也可能就是他冷手蘇奎喋血江湖最好的下場
了……可惜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電影裏說的「人世如潮人如水,只看江湖
幾人回。」的道理,蘇奎從小就懂得,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那英雄氣短,兒女情
長一天的到來。

  仙鄉雖好,終非故裏。

  看著門口跪伏成一排、恭送他離去的女人們,蘇奎挽著皮包,幾分不舍的離
去了。

  他今天是不能不走的,因爲明日就是他們松竹幫正式開啓香堂的日子,他將
名正言順的在衆位先輩靈前宣誓,帶領統禦松竹社團走向新的興旺發達。

  翌日,數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老帝廟前龍獅飛舞,鼓樂喧天……香堂內如今唯一不同的是,在衆位退隱的
遺老遺少面前,蘇奎再不是那個跪在青石堂下,恭敬不安地等候著高高在上的大
佬封名賞賜的江湖小弟。

  他如今已經身穿黑色長衫,手握祖師排位上請下來的「玄鐵松竹令牌」,在
衆人尊敬拜服的目光裏,焚香禱告,高聲宣誓就任幫主一職。

  之後,蘇奎又端坐在龍頭椅上,看著一衆鴉雀無聲的幫衆,用不容置疑的語
氣高聲宣布,社團幾個重要位置的重新任命。

  不出所料的,社團白扇軍師——四眼明;蒼松堂主花棍——唐韓;勁竹堂主
——梁非;寒梅堂主——於麗梅……如此一來,這幾個重要位子也是算衆望所歸,
並沒有任何堂口提出什麼異議。

  鞭炮放過,燒過黃紙,飲過雄黃,每個人都知道這就意味著,冷手蘇奎統領
松竹的時代正式到來。

  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場面上唯一一點讓蘇奎感到不舒服的就是,如今
已經有資格暫添一席位置,自己的母親蘇辛萍卻是一身孝服居喪遺孀的打扮…
…蘇奎明白,母親雖然年紀未滿四十,卻已經決定替馮無庸馮二爺居喪守寡。善
良堅強的母親終究還是承認了自己馮爺外室女人的身份地位。

  母親的事情,這麼多年了,也還罷了。但是如此一來,馮二爺的原配夫人和
臂帶黑孝的馬狗就都位列在母親的座位之前,特別是馬狗,如今也穿戴整齊、人
模狗樣的挨著母親蘇欣萍端坐那裏。若不是馮爺臨終有話,蘇奎早派人把他打發
到鄉下去種地了。

  儀式接下來,就該是幾位堂主給幫主話事人磕頭敬茶,以示下屬的尊敬和忠
心。

  唐韓帶著姐姐蘇婉,捧著鈞瓷蓋碗的香茗,走到龍頭椅蒲團前,二人還未跪
倒……蘇奎怎麼會心安理得的接受,早一個飛步竄過去,摻起唐韓和姐姐……唐
韓那張千年不變的「死人臉」也就還是老樣子,只是私下暗自用力握了握這名地
位冒竄得火箭般的當年徒弟兼舅子,如今堂堂幫主的蘇奎的臂膀;而姐姐蘇婉出
落得越發水靈的秀氣臉蛋上,早已激動的熱淚盈眶,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蘇奎拍著姐姐的肩膀,好言安慰了幾句……姐弟倆很想就此擁抱在一起,傾
訴當年大柳樹下不負出人頭地的誓言,卻知道不是時候,只能彼此用溫情的眼神
互相告慰。

  當梁非帶著未婚妻孫可馨來給「蘇大幫主」磕頭敬茶的時候,這個死胖子便
不再客氣,大模大樣、武馬長槍的在龍頭位上接受了梁非二人的朝拜,依舊裝酷
擺著各種造型,就是板著臉不肯下來接過茶碗……直到身旁的四眼明狠狠懟了大
哥一拳,蘇奎才嬉笑著走到兄弟面前。

  幾個出生入死的弟兄包括孫可馨都早已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著笑著,他們一
個個不知道爲什麼,又都抹起了眼淚……

  等到最後一位堂主,姿色不算出衆的於麗梅大姐,扭著她柔軟媚氣的身姿,
帶著妹妹麗珊翩然的在龍頭椅前跪倒下拜時。

  蘇奎才算十分鄭重的起身還禮,並雙手接過茶碗,飲了半盞,又十分客氣的
放了回去。

  「小奎……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升坐爲姐的上峰了……你當堂主的歡宴酒,
仿佛酒味還沒散呢……今後大姐在你下面作事,有個到不到位的,還請看在往日
情面上多多擔待,可不許欺負你梅姐哦。」梅大姐一如既往的媚態十足,風華無
限,沒開口人先笑,話爲出,情先到……讓人看著心裏既十分舒服,又分外癢癢。

  「哈哈……梅大姐既然都在我奎哥「下面」「辦事」了,那肯定是下下「到
位」了,既然有往日情面,老大想不「欺負」你梅大姐也不成了,你們說是不是
呀?」青皮湊了過來,替梅姐接過手裏的茶盤,調笑戲謔、語帶雙關著說道。

  在場衆人大都是道上混跡多年的漢子,自然都聽出青皮拿蘇於二人的男女關
係取笑,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不少人嘴裏的茶都掌不住噴了出來。

  唯有寒梅堂主梅姐竟然難得的臉上一紅,更顯醉人顔色,暗地裏恨恨的在青
皮大腿上掐了一把……再次引來大夥哄堂大笑。

  之後,就該是連續三天的流水席,慶祝松竹幫新話事人的接位。

  一時間,老帝廟前的廣場上,起廟會似的熱鬧起來,幾十張八仙桌擺上,美
味佳肴流水價的由人托送上來。

  各個堂口,重要兄弟三五成群,六七一夥,喝酒行令,猜拳鬥彩的吆喝活泛
起來……

  敬過衆人一輪,又被衆弟兄強灌了一圈。蘇奎好似已經有幾分醉意朦朧,招
呼著梁非青皮等人幫他撐住場面。自己暗地裏瞄了梅姐一眼,說了句方便,就往
總堂口的後堂退去……

  梅姐是什麼人,闖蕩江湖多年,眼睫毛都是空的,當然明白龍頭老大什麼意
思,暗暗囑咐妹子一句,就悄悄跟了進去。

          ******************************

  這座關帝廟,被松竹幫改建作總堂口之前,是香陵前清時期某位家勢顯赫的
大族祠堂。

  前後三進,除堂屋寬敞明亮之外,不但雕梁畫棟,而且極爲幽雅別致。

  於麗梅走進來的時候,蘇奎正端坐在平日二堂裏,原本用作給幫派幾個重要
人物開會密議重大事件的議廳裏,品著茶。仔細看時,黑胖的臉上非常清醒,哪
裏還有半點酒醉的意思。

  梅姐微微一笑,這小子還跟自己來這套,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的如風擺柳般
的走過去,嫣然一笑道:「奎小子,你這神神秘秘的是唱的哪一出啊?……有什
麼秘密任務要交代姐去作麼?幹什麼有的沒的、裝神弄鬼的。」

  蘇奎也淡淡一笑,手裏的茶盅往桌上一磕,望著笑而言曰的梅姐,他臉上的
笑容卻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無形中……

  「梅大姐……小弟我今天終於是出任松竹幫主,社團話事人……您比我出道
上位早得多,論資排輩遠在我冷手之上,……手底下的財力人力,我也很清楚
……沒能坐上洪老大這個位子,您心裏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蘇奎臉上的笑意消散,如此的單刀直入,多年爭鬥形成的無形煞氣就升騰過
來……於麗梅心裏一寒,臉上的笑容便再撐不下去。

  她眉毛一揚,也沈下臉來,對抗著年輕的龍頭老大迎面而來的陣陣壓力,不
卑不亢的回答:「奎哥,你現在是社團話事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又不是
外人,至於你這麼蛇蛇蠍蠍的防著?……實話說給你也沒什麼,姐自然是想過坐
這個位子……但是怪就怪,我當初跟洪大哥走得太近了……而且支持你的勢力又
那麼多,那麼大,將來你就會明白。姐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可能有什麼作爲的。」

  「嗯??!!」蘇奎並沒完全聽明白梅姐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他並不想這時
候思量這個問題。

  他一個長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氣勢高漲到了極致……然後蘇奎
緩緩的擡手,將給他唬得退了半步的嬌媚女人那條細滑的後脖頸,把握在手裏,
仿佛一語不合就會將她雪白的長頸扭斷一樣。

  蘇奎手上發力,慢慢的把梅姐算不上豔麗的臉龐拉近,再拉近,直至靠近到
兩人的額頭幾乎貼在一起……一雙環眼有力而兇猛的盯著於麗梅依舊媚態十足,
這時卻充斥著一絲恐懼的鳳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梅姐,我們醜話說在前面,
……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身份,有多高地位。今後你只能聽我的……我現在雖讓
你執掌寒梅堂,但我的實力你也應該清楚,隨時都可以發動鏟平你的勢力,讓你
整個人從香陵地面上徹底消失。你……相信嗎?」

  於麗梅看著臉貼著臉、殺氣外露的老大,嬌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急忙
回答:「屬下知道……求奎爺相信我,小梅真的沒有自外您的心思。」

  「沒有最好,……以後我吩咐你辦的事,你最好……不,是必須給我全力去
做……如果讓我知道你吃裏爬外、陽奉陰違……呵呵呵……」蘇奎大黑臉上露出
招牌似的滲人獰笑,同時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場。

  於麗梅此時臉上再無半點媚態,她幾分膽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大黑臉,
小心揣度著回答:「屬下不敢……您的吩咐,小梅就是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一
定給您辦到。」

  「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到不用……現在,你就先伺候伺候我吧。」

  蘇奎說著就猛的把女人的臻首向自己下身按去,一手拉開黑褲的褲鏈,掏出
猶自疲軟的雞巴,不由分說的杵到梅姐嘴邊。

  於麗梅被脖子上的肥手按得跪下了身子,看了眼,嘴唇邊男人的家夥……暗
自歎了口氣,她心底明白,這男人未必就是真對自己起了什麼殺心,只是在上位
後警告她一下而已。這也正說明了蘇奎對自己手下的勢力還是十分在意和顧忌的,
他冷手畢竟和當年的洪哥不同,作爲年輕一代扛把子,沒和他交過身,倒底是對
自己不放心吶!

  而事到如今,在這位已經成長到比她梅姐更強大的年輕後輩男人面前,作爲
他下屬一個堂主,於麗梅又有什麼能力去反抗呢?再說,她也不能反抗,不想反
抗。

  衡量清楚了一切,梅姐嘴角微揚,嫵媚笑容再次回到了她魅惑的臉上,伸出
小嘴裏的香舌在男人雞蛋大的龜頭上舔了一口……還沒等她舔完,霸道的年輕話
事人掌握著她後脖頸的胖手一個發力,帶著一股淡淡腥味的男人的雞巴就捅到了
她口腔裏。

  男人啊,總是這麼粗魯。

  於麗梅並沒埋怨蘇奎,只是張大小嘴把肉棒吞含了進去,同時香舌不斷在龜
頭馬眼上挑弄……雙手輕輕扶按著蘇奎的胖腿,開始用她嬌豔性感的紅唇賣力整
根擼動吞吐還在癱軟狀態的陽物……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她的小嘴裏一點點逐漸膨
脹、硬挺,同時她媚氣的眼睛不斷嬌俏的眨著,向上仰著臉望著盛氣淩人的老大,
眉目轉動間就像在訴說著自己的臣服……

  風騷有術的梅姐口功了得,在性事上並沒把這個血氣方剛的後輩老大放在眼
裏。只區區二十幾記深吞,加上唇舌配合的點蹭含吸,輕而易舉的就讓蘇奎的家
夥一柱擎天。

  女人精心的服務讓男人滿意的松開了掌握的女人的柔頸,梅姐嘲笑的橫了一
眼嘶著嘴,滿臉痛快過癮表情的社團老大……也不等男人吩咐,就伸手解開腰間
西褲的皮帶,反身趴俯在太師椅背上,兩只手幹淨利落的將下身褲子連底褲一起
褪在了大腿上……一副雪白肥圓的大屁股,帶著誘人的光澤挺翹了出來。

  「來吧,小奎……我的幫主大人,梅姐知道,你現在並不是真的想玩女人
……你只是要告誡我,我只能對你唯命是從、忠心不二……哪怕是你想強奸我,
姐也只能乖乖的撅起屁股給你搞,對嗎?」於麗梅並沒有刻意去勾引男人,她覺
得完全沒有必要那樣。這時候,她微分著大腿,跪伏在椅子上,翹著香臀的姿勢
就已經十分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果然,蘇奎對於麗梅的明智更加的滿意,但是他還是伸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
發髻,把女人的臻首拉扯得揚起來,看著梅姐媚態萬千的俏臉,在她耳邊輕輕的
警告說:「梅姐,女人有時候太聰明了就不可愛了……挨操就要有個挨操的樣子。」

  「嗯哼~ 」於麗梅魅力十足的嬌哼了一聲,感受著頂壓在她肥厚的屁股上,
被她親口吹硬的滾燙雞巴,輕聲說:「屬下明白……小梅我可是有後媚的人…
…奎大龍頭,敢不敢試試看?」

  「啪!」蘇奎擡手就在女下屬堂主的雪白肥臀上扇了一巴掌,不由分說的掰
開豐潤的臀瓣,把著肥大的陽具就頂在了梅姐的那處菊紋密布的小巧屁眼兒上。

  「咦??!」蘇奎發覺,自己的粗大的雞巴只是剛才被梅姐品簫的時候沾染
了些唾液,但是這時候頂入她看上去小巧的菊花並不費什麼力氣……但若說很女
人後庭松弛,也不盡然,他只感覺自己的龜頭越往裏進入那腔道就越緊,於麗梅
那肛門深處像有一道一道肉筋般的箍住他不斷挺入的男根上……他目前捅入女人
後庭菊花並不深入,竟然最少有四五道肉筋緊繃在他的肉棒上。

  「動啊?!……我們社團的扛把子不會突然對小女子,變得憐香惜玉了吧。」
於麗梅咯咯一陣嬌笑,扭了一下雪白的肥臀,這一下不要緊,屁眼兒裏的肉筋像
活動了一般牢牢把蘇奎的雞巴勒住,軟綿綿的一絞……

  「我操~ !……你要幹什麼?……難道我會怕你?!」蘇奎又在女人屁股上
狠扇了兩巴掌,卻發現內裏肛中的陽物被夾得更緊了,嚇得他再不敢打女人屁股
……只是伸手牢牢按住了那兩團美肉,奮力的往外拔出陰莖,然後狠勁的又捅了
回去,希望借助抽插的蠻力,化解梅姐肛道裏有些可怕的緊箍……

  然而,他錯了,蘇奎只覺著女人的後庭菊道裏那一楞楞的肉筋像一道道緊繃
的關卡,在他龜頭挺進的時候一層層的摩擦著阻擋著它的突入……那快感又綿又
緊,像一根根皮筋般的在他滾燙的雞巴上擼動……而這時,梅姐偏偏又一晃香臀
……

  臥操!那菊花肛道裏的風情,那一道道緊密磨蹭收縮的帶來的快感,就不是
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嘗到姐後庭的滋味兒了?爽嗎?……我十六歲就被男人開了屁眼兒……就
憑你奎小子,年紀輕輕,也敢跟你梅姐玩「後庭彆棍」,看我怎麼收拾你……」
於麗梅被蘇奎扯拽著頭發,被迫揚起的臉上卻豔光四射,魅惑著對身後的男人說。

  「哎喲……!!……梅姐你這後門兒也太緊了吧,又綿又軟……啊喲!不行
……箍得好爽,別,別那麼勒啊……」蘇奎下身剛堪堪抽捅了幾下,就感覺女人
屁眼兒裏的肉筋一道道的在他陰莖上收緊,不停的擠壓著……那酸爽,讓他感覺
一股射精般的快感迅速就傳遍全身……這要是普通和性伴侶做愛肛交也就算了,
但當下這回可是蘇奎靠蠻力在逼迫強奸他的女下屬……

  方才還氣勢洶洶,才這麼兩下就交貨投降,讓他新幫主這張大胖黑臉蛋子往
哪兒擱呢?……但是,女人是他按住的,雞巴是自己懟進去的,屁股又不敢打,
本該抓著女人頭發猛力捅操又怕馬上繳槍……蘇奎這份尷尬境地也實在不足爲外
人道了,他只好松開梅姐的長發,把胯下用力頂在女人肥厚的香臀上,雞巴杵在
菊花深處,一動不敢動,打算緩過這陣快感刺激,再戰沙場……

  然而,於麗梅根本不可能再給他喘息的機會,嬌哼著媚他一眼,嘴裏嘲諷著:
「怎麼?奎爺,不動了?……剛才不是還要收拾姐嗎,使勁操呀,怕閃到腰嗎,
那好,我自己來……」

  說著,於麗梅柳腰輕擺,玉臀收縮,只前後扭動套弄了幾下,蘇奎就受不了
啦。

  「哎呀~ !操,太爽了……姐,你慢點動,喲……!要給你夾斷了……我不
來啦,讓我拔出來吧。」蘇奎感覺雞巴被套擼得滾燙硬到了極致,感覺哪怕再輕
輕摩擦刺激一點,自己必然是一瀉千裏的局面。他後退胯部想把雞巴從女人後庭
裏拔出,緩過這陣刺激,再重戰江湖。

  「哼……!……操了姐的菊花,想不交貨就拔屌離開,當我寒梅「紫幃四式」
是擺設?……有那麼容易麼,你小奎要能不射就拔出來,我於麗梅天天給你當母
狗騎都沒關係。」說著,梅姐俏臉一寒,使出真本領,蠻腰翹臀開始劇烈的小範
圍顛動,那抖臀套弄的頻率幾乎趕上了電動馬達。

  「臥操,臥操……梅姐我知道錯了,放小弟一馬行不行……哎,不行要射了。」
蘇奎的雞巴只抽出一半,就被急速震顫的女人屁股摩擦的精關失守,索性按住梅
姐的白屁股再次捅了進去,頂著彈性十足的臀肉噴射了出去。

  感受到肛腸內男人交了貨,於麗梅傲然的笑道:「讓你欺負姐……還要打我,
殺我,來啊!……都給我交出來吧。」

  女人說著,蘇奎就感覺菊花深處那一道道肉筋再次不停的擠壓收縮著,把他
陰莖裏的精液一股股的吸壓榨擠出來……那快感,仿佛讓他跨入人間仙境一般的
飛升起來……

  兩分鍾後,梅姐全身衣褲完好,只是就那麼光著腰下至大腿上一截,露出雪
白的大屁股,坐在蘇奎的身上,男人胯下的雞巴還深埋在她的後庭肛腸裏面,感
受著肉腔裏的綿軟滋潤……女人幽怨媚氣的用手在蘇奎的胸口畫著圈,另一只手
拉著他的胖手放在她兩腿間,讓他隨意把玩那處滑膩的小穴……

  「怎麼樣,姐的後門好玩兒嗎?」梅姐把俏臉貼在蘇奎的黑臉蛋上,吐氣如
蘭的問著。

  「好玩兒,太過癮了!從來沒射得這麼爽過,那地方還會夾的……沒想到梅
姐你床上功夫這麼強,……我完全不是你對手。」蘇奎這時候也有點垂頭喪氣,
他自懂男女之事以來,從來沒有敗得這麼慘過。

  「咯咯咯……在香陵,別的不敢說,姐的後媚功夫,認第二也沒人敢認第一
……以後有我伺候你,你就偷著美去吧。」梅姐輕輕的扭了下肥臀,得意的笑著
說。

  「真的?……我以後都可以想弄就弄你?」

  「切……!……你對姐那麼兇,不但動手打人,還威脅要人家從這地面消失
……梅姐我敢不聽話嗎?你讓我撅著,我敢跪著嗎?」女人哀怨的眼神又飄了過
來。

  「算了吧……你會怕我?咱倆還不定是誰玩誰呢。」蘇奎在梅姐豐腴的下身
肉唇處擰了一把,換來女人一陣嬌吟。

  「咯咯咯……那你還欺負不欺負姐了?……你也好沒良心,你梅姐什麼時候
作過對不起你的事兒了?……讓你閑了到花街來找我,你也不來,人家想巴結你
都沒機會……還怪我對你不忠誠。」梅姐說著媚眼一飛,伸出手指在蘇奎額頭上
狠戳了一下,那風騷那浪情,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色銷魂授。

  「我,我這不是忙嘛,……再說,上次我冒風險幫你擺平賭場的事兒,你都
不許我碰你一下呢,冷著臉子就那麼走了。」蘇奎把玩著梅姐的下身小屄,感覺
她那前面也窄仄緊密,色澤鮮豔,一看就是做過專門保養和整形打磨過的。

  「好了好了,現在姐不是劈著腿,亮著屄給你玩呢麼?……你一個堂堂坐館,
還跟我個小女子記仇嘛?……一會兒,等你緩過來,不妨再試試姐的前面,一樣
銷魂的。」於麗梅想想自己過往確實有作得不到之處,關鍵是她萬沒想到蘇奎會
躥升的這麼快。不過意間,把臉湊過來在他厚厚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
嬌聲膩道。

  「算了吧,剛才誤闖你梅姐的後庭,差點沒讓你把老子吸幹了……您大姐這
前面肉穴的景致,我看也功夫不淺,等小弟我改日再領教吧。」蘇奎到現在還覺
得自己兩腳發軟,跟女人幹這勾當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窩囊。

  「也好,今天外面人多眼雜。你我在這裏耽擱久了也不體面……明兒,你過
來新街裏,姐安排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好好享一天豔福……幹嘛那麼見了鬼兒
似的擺臭臉?我沒那麼可怕,你只是還不知道我身子要害弱點所在罷了……今後
若是知道了,讓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著發浪,也容易的很呢。」

  寒梅堂主於麗梅輕輕的挪開了男人把玩她陰戶的手,俏然站起身把衣褲整理
好……見蘇奎還是一副十分忌憚她的樣子,又委身過來,用她那對飽滿得直晃的
奶子蹭著他的身體,一副予取予求的討好模樣,表白著她的忠義。

  蘇奎看得出,梅姐這次是真的是敞開戒備,誠心的想要依靠仰仗自己,才算
把心安下一半。

  兩個人摟靠著,默契的朝前堂走去……

         *******************************

  翌日,清晨,陽光還未吐露出耀眼的光輝,雲層的暗淡依舊籠罩著整個香陵。

  早起的蘇奎,索性換了身運動裝,也不開車就這樣跑步十幾公裏,應約的來
到新街裏「鴻泰金座」商廈三樓的一家小咖啡廳裏。

  他本來覺得周末的早晨,這間平日裏熱鬧繁華的大型購物中心會人流稀少,
卻沒想到今天,恰逢香陵的一位頗有名氣的美女作家——秦姝。在這裏借用一樓
大廳場地,舉辦她新出版發行的新書《三十歲的女人》,簽名售書讀者見面會。

  大量的讀者和粉絲在工作人員的維持下排著隊伍等候著女作家的見面和簽名。

  蘇奎喝著咖啡,看著巨幅廣告牆上這位中年女作家的巨大肖像照片,細長白
淨的臉頰,齊肩的烏亮短發,一雙眼睛透露出溫文爾雅的氣質。

  對於有文化有知識的人,蘇奎向來是崇拜敬服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奎
感覺這位女作家有股姐姐蘇婉的氣息。若不是因爲自己,也許姐姐繼續深造、品
學兼優的姐姐也會成爲一名出色的擁有衆多讀者和粉絲的作家吧。

  一陣深深的愧疚回蕩在蘇奎這位松竹幫的新任話事人心裏……

  「小奎,……我沒想到你真的能來這麼早,還以爲以你年輕人的貪睡,每天
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呢。」正在蘇奎思量間,同樣一身緊身運動裝的梅姐圍著一條
擦汗的長毛巾,遮擋住了她實在誘人身體的曼妙曲線。很顯然梅姐也是出門晨練
剛剛結束,就過來招呼他這位頂頭上級大哥。

  「我雖然長得黑胖,但卻不是豬……沒有那麼晚起的習慣。」

  蘇奎知道梅姐之所以有著印象,還是因爲自己身黑體胖的關係。看著於麗梅
只叫了一杯黑咖啡和一只羊角面包,他也意識到,這位大姐能夠一直維係如此動
人的身姿,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哎呦!……我們的大幫主,幹嘛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不就是姐昨天使了
點媚功,讓你吃了些小虧嘛……今天我再不敢了,有多大火你盡管撒在梅姐身上
便是……這間咖啡廳是我屬下閨蜜開的,我今早包了場,兩個服務人員剛剛都被
我遣走了……你在這裏怎麼折騰我都可以……MUA!」梅姐把咖啡放在桌上,
用圍巾擦著秀發上的汗,然後就大屁股一擡,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蘇奎胖胖的腿上,
雙臂摟上蘇奎寬厚的肩膀,主動臉湊過來在他臉蛋上香了一口。

  一陣淡淡的體香伴隨著濃郁梅姐成熟女人的氣息傳進他的鼻子裏,感受著那
只肉感臀球的飽滿彈性,蘇奎不得不承認梅姐身上的味道非常的好聞,還伴隨著
難以抗拒的誘惑的味道。

  但他還是壓住心底裏的極不情願,用力把女人抱起來,丟在一旁的軟座上。
在梅姐還沒來得及惱怒他不解風情的舉動時,蘇奎就從口袋裏取出一枚紅色珊瑚
孔雀釵,擺在女人的面前。

  和衆多釵女不同,梅姐見到珊瑚釵並沒有表露出太大的驚訝,臉上的神色連
變都沒變,依然媚勁十足的小聲嘀咕著:「討厭的小氣鬼……就會拿這種東西來
壓我,昨天姐不是都表示臣服了,還想我怎麼樣嘛。」

  「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珊瑚釵呢?」蘇奎喝了口咖啡,
把梅姐面前的羊角面包自顧自拿過來,咬了一口。

  「哼!……是,我就是香陵十三釵中的珊瑚,每個月你都可以有一次隨意使
用我的機會……不過說好了哦,姐我可是女主屬性,挨打受虐可不擅長……你要
是真的動手打我,打我,……我就哭死給你看的。」梅姐突然擺出一份十分恐懼
的模樣,護住自己的峰胸和屁股,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婦人神態。

  「什麼女主屬性,我看是挨揍的女主吧……好了,我沒想過要虐你,不用裝
出害怕的樣子。今天我過來,也不是想幹你……而是想跟你商量點正事。」蘇奎
把咬了一口的面包又丟回托盤裏,聽到方才於麗梅的話,應該是洪嘯天以外的另
一位知情者。他總算可以找位知情人問清十三釵的始末由來。

  「咯咯……你嘗過那些釵奴的滋味兒了?怎樣,都是絕代尤物吧,以後呀,
姐就是想被你幹,恐怕都輪不上號呢。」本想繼續調笑幾句的於麗梅,見蘇奎皺
著濃眉又要瞪他的大環眼,急忙把話又拉回來,「好了,好了,……老大您別發
火,屬下聽您吩咐就是了。」

  「那你就把這所謂「香陵十三釵」的事跟我講講吧。」蘇奎總算耐著性子把
女人拿捏住了。

  「哎……!這十三釵,說起來話長。」於麗梅終於收起玩笑,正色的談起十
三釵的過往來曆:「早在前清時代,香陵這地方就被滿人統治……我們漢人受到
壓迫,成爲低等種族。爲了不受欺辱,幾位有本領的幫派開山鼻祖就成立了松竹
幫。起初,不過是爲了把些窮苦人團結起來,暗地裏對抗統治者的殘酷統治。後
來,隨著香陵的發展,漕運鹽運和對外貿易,使得幫派很快成爲當地幾個最大的
社團之一……我們松竹不但結交官府,保護百姓,殺戮不仁,劫富濟貧,還建立
了一整套的江湖地下秩序。」於麗梅抿了口咖啡,話語間把蘇奎帶到了那個塵封
已久的封建年代。

  「但是日子久了,爲了能夠更好的發展下去,松竹幫不得不交結勾聯一些朝
中權貴和一方大賈……那個時代,又沒什麼娛樂,女人就成爲最好的消遣品和賄
賂供奉之一。之後漸漸的,幫裏的掌權者發現,這些權貴財閥慢慢玩膩了或者根
本不缺乏風月場所的粉頭婊子,哪怕就是秦淮八豔這種檔次的姐兒,都無法惹起
他們的興致……這些高居上位的人很多時候,更註重於染指摧殘一些有著貞潔觀
念、守節思想的良家小姐婦女,偏偏這些道貌岸然的大老爺又要註重愛惜自己的
名聲羽翼……於是,不知道從哪一代開始,松竹就有了「香陵十二釵」體係的出
現。由黑道松竹幫出面,威脅網羅培養那些有姿色的女孩子和婦人,讓她們平日
裏保持過著各自金貴的獨立生活,每月卻不得不暗地裏侍奉一次那些權貴要人
……在這些貌美女子含屈忍辱又不得不婉轉相就的淒慘狀態下,他們得到了那種
變態發泄的快感……但爲了不暴露這些權貴者的身份,這一切活動都只憑那首飾
盒裏的一支釵子和六位隨機數字碼。哪怕就是街邊乞丐,拿著釵子和暗碼找到這
些貴婦千金,她們也得乖乖脫衣委身侍奉……當然每月一次調教侍奉的死規矩,
讓很多女人都默默忍受了下來,而且隨著歲月流逝,女人姿色的下降,松竹總是
不斷的物色各種女人接替被淘汰掉的釵女……所以,一代一代的釵奴就這樣産生
了。」

  簡單講述了「香陵十三釵」來曆的梅姐,看著聽得入神的蘇奎,淡淡的道:
「就比如我吧,這一代的珊瑚釵,就是我於麗梅了……但是因爲我身爲堂主,有
時候不見得能有時間應酬陪侍那些變態的官僚財閥,所以我妹妹麗珊就經常替代
我去給那些大佬們玩弄……這一代的珊瑚釵其實就是我們姐妹二人。」

  「什麼??……每一個釵位都不限定是一個人?」蘇奎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大大打破了他對十三釵的認識。

  「這有什麼奇怪的,每一釵位置上分散的女人越多,受的淩辱就越少,…
…好像十三釵曆史上有過姐妹五人共爲一釵的情況,是每五個月輪一次還是五女
共主具體細節就不得而知了……怎麼樣,很刺激吧,小奎你身爲當代釵主,對我
們釵奴有著生殺予奪的絕對權利呢。想不想把我們這些女人聚在一起、大被一蒙,
挨著班的供你恣意淫樂呀?」說著女人的小腳就暗暗的探過來,在男人的胯下輕
輕的點蹭著。

  蘇奎毫不客氣的把那只騷擾他的秀氣的蓮足推了出去,惱怒道:「淫樂個屁,
那爲什麼我的母親姐姐,也都會存在十三釵之列?」

  「咯咯……別生氣呀,那有什麼法子?你母親姊姊生的那麼漂亮……當初選
擇她們入釵的時候,誰又知道你小奎能坐上話事人的這個位子……如果你有興趣,
不妨把你娘親和姐姐都收過來玩玩,她們都受過調教,絕不敢反抗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有力的扇在梅姐嫵媚的臉蛋上。

  女人挨了打卻絲毫沒有變顔變色,只是捂著被扇的臉,繼續媚態十足的說:
「這是你第一次動手打我,……姐記下了,好疼呢……看來以後我也少挨不了你
奎爺的耳光呢,扇姐的耳光你奎爺覺著很舒坦嗎?……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千
萬別發火。」

  梅姐嬌笑著把柔軟的身子探過來,用她一對飽滿的大乳房安慰似的蹭著強壓
著火氣的蘇奎,又輕聲道:「傻主子,……你身爲釵主,隨便找個美女把你娘和
姊姊替換出來不就成了?……也至於氣成這樣?」

  蘇奎看著媚態無雙的媚姐,下意識感覺這女人並不是像自己所說的只有女王
屬性,不由伸手就把身旁送過來的梅姐的一只肥乳抓住,隔著薄薄的運動衫用力
的捏弄把玩著,感受著那團美肉豐乳的酥軟彈性,嘴裏卻冷冷的問:「一時間上
哪兒找那麼合適調教好的女人?……能符合十三釵的資格,恐怕也不是隨便拉個
良家女子就成的……再說,我不是又要把兩位好女人推進火坑?」

  「咯咯咯,想不到我們的龍頭老大竟然生了一副菩薩的慈悲心腸……哎呦,
輕點捏姐的奶子,那都是肉長的,這麼捏揉很疼的……放心,第一層烏木雉雞釵
例來都是幫派勢力範圍內的女子,大多是用來犒賞社團德高望重有貢獻的元老,
很少外送出去招待別人的……哎呀!你怎麼越說掐得越狠吶?再這麼掐擰奶子,
姐就要疼得哭了,沒法跟你好好說話了呢。」胸口乳房慘被蘇奎虐玩的梅姐突然
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眼淚真的在眼圈裏轉來轉去,一副將要哭出來的
模樣。

  也不管這女人是真疼還是裝的,蘇奎憤憤的松開了掐揉女人飽滿胸脯的手,
說道:「哼!……那就責成你給我尋覓兩個接替木釵、金釵的好女子吧……你要
是辦不到,就不要怪我修理你。」

  「切~ ……小事一樁,誰讓你不早過來找我的?不過我可沒有權力替釵主選
擇釵奴,哪天我引領你到那培育輸送釵女釵婦的地方,只怕你挑花了眼呢……其
實就算不去那些骯髒地兒,姐也曾說過,新街裏花街這一帶,你看上的女人,梅
姐我都有辦法幫你弄上手。你不來,我又有什麼法子?」梅姐傲然的對蘇奎說著,
好似在嗔怪他不早點過來降伏自己。

  「當真??……你小小的寒梅堂,在這一帶就有這麼大的勢力?我大街上隨
便看上哪個女人,你都能讓她來伺候我?」蘇奎十分的不信,雖說寒梅堂在這一
帶勢力龐大根深蒂固,也不可能完全作到控制新街裏這一帶所有的女人。何況還
有很多女子是從別的區域過來購物逛街遊覽的,他覺得梅姐八成是在顯擺吹大氣
而已。

  然而眼前的於麗梅偏偏兩手一攤,卻擺出一副,不信你就試試的模樣。

  一時間,蘇奎還真被叫住了。他總不成真的隨便在街上挑選一個女人。就算
他去選,以他現在的眼光,再經曆過幾釵的風情之後,一般女子也很難再入他的
法眼。再說,萬一他選中的女人,梅姐真的有辦法給他弄來,他還真跟人家素不
相識的陌生女子雲雨一番不成?

  蘇奎賊眼珠一轉,突然指著樓下一樓大廳裏遠遠的,正在忙碌的簽字售書的
女作家,那美好妖嬈的靚麗身影說道:「就是她吧……把她給我弄來給我玩一回,
我就相信你的話,也算我交給你寒梅堂的第一件差事。」

  於麗梅嚇了一跳,聽蘇老大這麼一說,她急忙正色的坐起來,攏住眼神向遠
處簽字售書現場望了望……嘴裏喃喃的著說:「她是誰呀?……圍了這麼一大幫
人在作什麼呢?在搞什麼新片發布會麼?」

  蘇奎心裏一陣得意,總算可以在某一方面占據了這位梅姐的上風,看來這位
寒梅堂主平日裏跟他一樣,也是不怎麼讀書的。

  「知道梅姐你玩得轉娛樂界,但人家可不是香陵影視圈的……我早上過來時
路過,好像是位女作家,人家正在簽字售書呢……怎麼樣,太爲難就算了,不過
完不成我交代的任務,可要受懲罰的。」說著,蘇奎再次不懷好意的撫摸上梅姐
緊身褲下美妙的翹臀。

  「啪!」於麗梅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開企圖非禮她屁股的胖手,仔細看著巨
大的廣告牆上的女作家照片,「你還真別激我,……秦姝?……她也不是新街裏
的人吶,好像是北環那邊混富人區的……模樣長得不賴嘛,氣質像誰,怎麼這麼
熟呢?」

  突然間梅姐恍然大悟般的譏笑著盯著蘇奎,「還說你不惦記你姐,這女作家
秦姝,有幾分蘇婉的味道……你,不承認也不行。」

  蘇奎難得的老臉一紅,虧得他臉皮夠厚,也不解釋:「少廢話,就說能不能
行吧?」

  於麗梅臉上露出幾分爲難,兀自沈吟道:「秦姝,……秦姝,……好像是香
陵文化界的新秀,等我想想,……文化界的,耀老應該能吃得住她……」

  於是很快,梅姐擡起臉看著自己的老大兼釵主,一本正經的說:「小奎你先
到對面那所酒店開好房,那是我們寒梅旗下産業……你可以先沐浴熏香,活動筋
骨,準備玩兒你看上的文化妞兒吧……咯咯咯……姐答應讓你享受一天豔福,就
一定做到。」

  蘇奎有些吃驚了,他本來只是隨意的那麼一說,很有點難爲下屬女人的意思。
沒想到梅姐真的有辦法,說得跟真事兒似的。這就有點可怕了,要知道社會上混,
很多事並不是只靠他冷手兄弟打打殺殺、動刀動槍就能辦成的。這個堂主於麗梅
到底有多大能量,蘇奎現在十分的好奇和沒底。

           *************************

  三十分鍾後,「鴻泰金座」對面「晶橘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裏,百無聊賴
的蘇奎把自己的黑胖身體洗得香氣繚繞。

  裹著絲綢睡衣舒適的躺靠在豪庭裏柔軟的乳白色沙發床上,享受著整扇落地
天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他並不擔心什麼,就算梅姐沒辦法搞定那個什
麼美女作家秦姝,她自己也會來頂缸的……想到她妖豔絕倫的雪白肉體,蘇奎下
身就有點亢奮。

  正他無聊吸著香煙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悅耳的門鈴聲響起……難道說還真的
來了??

  果不其然,蘇奎開門後就看見,已經換了身休閑裝扮的梅姐施施然的走了進
來,身後還領著那位一身藕荷色西裝套裙,身材纖弱的女作家。一旦真人離近了
看,這女子並沒有廣告牆宣傳展示的那麼漂亮,只是氣質上還是秀雅絕俗。

  「這樣就搞定了,這麼快?……」蘇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張的老
大,看著梅姐身後衣著楚楚的女作家。

  「你以爲呢?……這回信了吧。我開始不知道,還當她是誰呢?……原來她
親妹妹秦洋就在我寒梅公司管著好幾個酒店酒吧,是我得力的好臂膀呢。」梅姐
得意洋洋的對著蘇奎說著,又轉臉給女作家介紹,「這位就是我們松竹老大奎哥,
松竹幫你總知道的咯,我就是松竹寒梅堂主……你還不叫奎哥嗎?」

  文化界的新秀好似知道松竹幫的強大和惡名,好容易的鼓起勇氣看了蘇奎一
眼,卻被他黑胖的外貌驚得一顫,只好顫巍巍的走過來,低頭說了聲:「奎哥,
您好。」

  秦姝的聲音悅耳動聽,溫言細語,確有幾分姐姐蘇婉的味道。但是她畢竟不
是姐姐,蘇奎一時間真的有些不知道對這位陌生的文化界名女說些什麼才好。

  兩個人正在尷尬,卻聽見旁邊的梅姐放下手包,走過來對秦姝單刀直入的說:
「幹什麼呢?脫衣服呀……叫你過來,難道是來聊天的麼?」

  那語氣,就像在說她今天吃了什麼一樣的正常。

  「啊?!……難道現在,在這裏就要……」秦姝好似也清楚叫她過來究竟是
要作什麼,下意識的捂住身前衣扣。

  「對呀,你還等什麼……難道要我伺候你脫嗎?」梅姐非常不滿的瞪了女作
家一眼,似乎十分不耐煩。

  就這樣,女作家委委屈屈的開始解身上的衣扣……西裝上衣、襯衫、套裙一
件件掉落在地上,直到只剩下女人單薄的文胸和內褲,一身纖弱的肉體就那麼暴
露在蘇於二人眼裏。

  三十歲的女人文文弱弱的掩著胸口和下身緊要部位,蘇奎看過去時才發現,
可能是化妝的原因,小作家的身上皮膚並沒有她臉上那麼白嫩,有一點微微的小
麥色,但是她身子雖然單弱,皮膚卻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全脫光,這個年紀了,又不是小姑娘了,害羞什麼?……脫光之後,給我
到那邊床上躺著去,記著分開腿,沒跟男人上過床嗎?」梅姐對女作家秦姝猶疑
的態度很不認可,冷著臉子命令著。

  秦姝真的很怕梅姐,咬著單薄的嘴唇,緩慢的脫掉了身上最後得以遮羞的內
衣褲。捂著關鍵的部位,碎步走到後進的大床上,仰躺了下去,兩條大腿微分,
露出下體一小撮陰毛下兩片肉唇夾著的陰縫。

  蘇奎簡直有點看呆了,一位雙方互不認識的文化界小有名氣的女作家,就這
麼被梅姐叫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陌生的男人,說脫光就脫得精光,還得叉著大
腿亮出下身,等著給男人操。這得多大勢力,那些有資格玩弄釵奴的要人政客是
不是就喜歡這種情調?這些釵女的命運真的如此可憐可悲麼。

  說真話,蘇奎還是第一次利用手中的權勢,強迫一名陌生的女子就範,接受
他的奸淫。

  「你這就叫劈開腿嗎?……大腿擡起來,用手抱住,下身小屄挺出來,不然
男人怎麼幹你?」梅姐看到秦姝木然的流著眼淚仰躺在那裏,氣憤的走過去,親
手擺布著如提線木偶的懦弱女人,直到她擺出了一副張腿挺屄的樣子,才算滿意。

  然後梅姐又翻弄了一下女人的下身秘處,拈著秦姝兩片薄薄的陰唇,譏諷道:
「騷屄挺黑的嘛,看來沒少給男人幹過,裝什麼純潔……腿再分開點。」轉頭對
著蘇奎笑笑說,「你可以幹她了,別看她一副單純樣,使勁操起來,肯定叫得比
雞都浪。」

  蘇奎看著屈辱的躺在那裏,被迫著分著大腿裸露著生殖器的女作家秦姝…
…他卻清楚,女人下身那地方顔色的深淺,不過是色素沈澱,跟使用多少沒有必
然的聯係。這位羞澀的女人也絕不會像梅姐說的那麼淫賤。

  人家女方都劈腿挺陰的躺在那兒了,蘇奎怎麼也總不能半道歇菜吧。他擡手
脫掉了身上的睡衣,還沒等動作完成,一旁的梅姐就笑著湊過來,蹲下身去,一
口含住了他胯下的肥大陰莖,嘴裏還嘟囔著:「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套,這女人
那兒好?黑不溜丟的,看著氣質不錯,脫光了還不是這樣兒……」

  梅姐口功了得,只用唇舌區區幾下就把男人下體吹得挺立起來。

  蘇奎走到大床旁,看著分腿露陰,久候多時的女人。被陌生男人註視的秦姝
已經羞臊得扭過頭去,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著。

  眼下嬌羞的女子,蘇奎覺也得幾分刺激,身體壓了上去,看著秦姝扭在一旁
的臉,想起姐姐當初陪侍洪老大和那些人時,不知是否也是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
動人模樣。

  「你真的是自己情願跟梅姐來的?她不是逼迫你的吧?」蘇奎輕柔的握住秦
姝一只不大的乳房,磨蹭著上面那顆若有若無的奶頭。

  「我人都已經在這裏了,身子也給你玩了,還要我怎麼樣?……嗚嗚……何
必再羞辱我呢,說什麼情願不情願的。」女人淚眼婆娑的屈辱的承受著男人的撫
摸,抗議道。

  蘇奎有些無語了,但旁邊吸著香煙的梅姐卻不高興了,譏諷的開口說:「原
來你不情願啊?……那你盡可以離開呀,我們老大又不會強奸你。」

  男人身下的女人聽了一哆嗦,知道說錯話,連忙補救道:「沒有~……我自
己情願的,奎哥我們快做吧。」

  蘇奎只得握著硬挺的雞巴對準女人下身陰戶插了進去。

  「啊!!」

  兩人同時驚叫了一聲,因爲無論是女人的陰道還是蘇奎的陽具都還幹澀異常。
那只陽物硬生生的插入,摩擦得倆人性器都一陣疼痛。

  「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沒動情,很疼吧?」

  「沒事,你插吧……快點完事就好。」女作家臉色慘淡,很明顯她心裏的難
過遠超過身體上受的痛楚。

  蘇奎開始逐漸溫柔的進出女作家的陰道,兩個交合在一起的人,還在慢慢適
應性交的過程……被幹的痛苦不已的秦姝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凝著眉扭著臉一
下一下的忍受著男人的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淒涼樣子。蘇奎越幹越覺得身子下
面這具光滑的軀體像自己姐姐蘇婉。

  「哼!」旁邊觀看的梅姐冷哼了一聲,隨手拿起電話,「前臺嗎?我是於麗
梅,有打人的鞭子嗎,給我送一支到703套房來……什麼?沒有。那網線總有
的吧,給我找三根,越長越好,要快!」

  壓在女作家秦姝身上不停聳動操幹的蘇奎沒註意梅姐說什麼。但心細的女作
家秦姝卻聽的分明,她悄悄的在蘇奎耳邊說:「奎大哥,有什麼花樣,盡管來
……服侍不好你,我要挨打的……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蘇奎並沒明白秦姝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更沒有註意到身後的梅姐,不知什麼
時候開門接過侍應生送過來的三根兩米長的網線,笑殷殷的坐在沙發上一面看著
蘇奎操弄秦姝,一邊編弄著手裏的網線。

  蘇奎看著別著臉被動的承受自己奸汙的秦姝,幾次想親吻她的嘴唇,都被女
人倔強的躲開了……兩個人的性交還在繼續著,雞巴在那敞開的女陰裏不斷進出。
但是秦姝只是劈開著雙腿被動的挨著,既沒呻吟也沒叫喊。

  「奎老大,你這麼奸屍一樣的埋頭苦幹,真的有意思嗎?」擺弄著編得差不
多的網線,於麗梅面帶不善的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交合中的男女身旁,冷冰冰
的問道。

  「你說呢?……我就十分奇怪道上那些喜歡強奸的人,就這麼弄,有什麼樂
趣可言?」蘇奎放掉手中的女人的乳房,索性擡起胖大的身軀,離開了秦姝的身
體,看到的卻是身下女人羞惱憤恨的表情。

  「所以還得我給你監工吧?……小妞兒,知道這是什麼嗎?幹什麼用的?」
梅姐把手裏的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打了個對折,在空中隨意的舞了個圈子,漫不
經心的問秦姝。

  「知道,這是網線,用來打我用的……」秦姝也爬了起來,側坐在床上低聲
回答。

  啊??!!那根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是用來打人用的?蘇奎驚異的看著於麗
梅,他一直以爲這編得跟麻花辮一樣精巧的東西,是梅姐實在閑著無聊打發時間
用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讓我狠狠抽一頓,出出氣。二,你先回去,晚上
叫上你妹妹,到我那兒去,我兩個一塊抽。」梅姐媚氣的眼裏泛著冰霜,擡手端
起秦姝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她。

  一旁看著的蘇奎,這才知道爲什麼於麗梅說自己是女主屬性,真的是翻起臉
來不認人的。

  「別!……不要啊,梅姐你爲啥要打我,秦姝又沒反抗……很聽話的跟您過
來了……」

  「嗖……啪!」

  梅姐手裏網線編成的鞭子,擡手就狠毒的抽在秦姝的大腿上,一條斷斷續續
的紅痕有規律的浮現在女人的大腿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

  「叫個屁!……爲什麼打你?找你過來陪奎哥打一炮,你她嗎是條死魚啊??
……嗖~ 啪~ !連配合叫床都不作,你是不想看著我們老大打我一頓,你才開心
呀??!!」梅姐手裏的鞭子兇殘的再次抽在秦姝纖弱的肩膀上,「快選擇,我
不想多廢話。」

  「嗚嗚嗚……這不關我妹妹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好了。」秦姝抽泣著回答。

  「打你,好啊……分腿,挺胸,亮騷屄,姐教教你怎麼挨打,你妹妹每次犯
錯誤的時候,都給我抽得鬼哭狼嚎的。」於麗梅用力抽動了一下手裏的鞭子,擺
布著床上的女作家秦姝,回頭對著蘇奎說:「這種裝逼的賤貨,就得狠狠修理
……一會兒我讓她跪著求著你操她的小菊花……別心疼,蘇婉當初就是這麼跪著
求洪哥給她開的後庭。」

  在蘇奎的驚詫中,梅姐手裏的鞭子兇猛的朝著秦姝的一對嬌乳上招呼下去。
淒厲的鞭打聲和女人尖利的慘嚎回蕩在房間裏……

  「再叫這麼響,就把你嘴堵起來……有這力氣,剛才叫床時候想什麼去了?
賤貨!」說完,梅姐手裏的三合股網線掛著嗚嗚的風聲找上了秦姝的大腿之間
……

  「嗖!啪!……」一聲殘忍的聲響,把女人嬌嫩的陰唇當即抽出一道鮮明的
血印兒。

  「媽呀~ !……」秦姝疼得尖叫一聲,發出殺雞般的慘嚎,捂著下身痛苦的
在床上翻滾。

  「給我滾回來……姐還沒盡興呢,鬼叫個什麼?!……知道怕疼,剛才怎麼
不用心伺候?我看你就是找抽。」梅姐嚴厲的指著秦姝剛才躺過的位置,無情的
命令道。

  「求大姐輕點抽我……實在是太疼了……」緩了半天,哭得泣不成聲的女人,
才又躺了回來,恢複了分腿挺胸的挨打姿勢。

  「疼嗎?……廢話,不疼,以爲姐在給你按摩呢?……嗖啪~ !」又是一鞭
繼續抽在女人的陰阜上,跟方才的一鞭剛好形成一個X字的交叉形狀。

  「哎呀~ !!!……要死了呀!……」秦姝忍不住再次捂住陰戶,揉搓著被
打得刀割撕裂一般疼痛的下身。

  「叫得跟殺雞似的,比你妹妹的嗓子還好……來,給姐再抽幾鞭子,梅姐疼
你……嗖啪~ !……嗖啪……!……嗖啪……!!」連續的鞭起鞭落,惡毒的網
線擰成的鞭子擊打在秦姝的乳房,細腰和大腿內側……

  「別打了……饒了我吧……梅姐,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要打死我了……太
疼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嗚……我一定好好服侍奎哥。」惡毒的鞭撻讓
從來沒受過刑的秦姝發出了超越了人類的尖叫聲……終於是吃打不過,跪在地上
連連給梅姐磕頭,請求她放過自己。

  「還想要一次機會呀?……可以呀,梅姐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轉過
去,把小屁眼兒露出來,給我看看,是不是原裝貨。」

  秦姝像聽到聖旨一般,趕忙轉過身去,顧不得什麼羞恥,分開雙腿,用手掰
開並不肥厚的屁股,把股溝中的肛門露出來,給這位黑道大姐查看。

  梅姐走過去輕輕把手裏的鞭子往女人身上一丟,嚇得她渾身起了一片漣漪
……然後探出手去在秦姝泛著濃密菊紋的屁眼兒處揉了揉。「呸!」的吐了口香
唾,然後一只手指就用力捅了進去,淡淡的問:「這小地方,給男人玩過沒有,
我的大作家?」

  「嗚嗚嗚……沒有。」秦姝掰著屁股,嗚咽著回答道。

  「屁眼兒都不知道給男人玩兒,難怪你那死鬼男人跟個野女人跑了……過去,
求奎哥給你菊花開個苞。玩不爽,也沒啥,姐替你頂上給奎哥瀉火就是……你嘛,
姐給你隨便找幾個男人前前後後的輪幾遍,然後扔在大街上去就算了。剛好今天
你的書迷來的多,你也該給他們點福利不是?」

  「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啊~ !梅姐……那樣我不如去死了!我又沒
招惹過您,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呀?!」秦姝知道這位心黑手狠的大姐並不是在嚇
唬她,梅姐所說的事情,其恐懼程度超過了她剛才所受的鞭打。

  「你是沒惹我,誰讓我們老大看上你了你。求我有什麼用,去求奎哥啊!
……我們龍頭還不見得願意幹你那臭屁眼兒呢,跟條死魚似的。」

  文化界剛出過新作的女作家被嚇得連滾帶爬的來到蘇奎面前,痛哭流涕的抱
著他的腿,哀求道:「奎哥,求您跟我玩下肛交吧……只當您可憐可憐我,行嗎?
……您怎麼插我都配合,拜托您了!嗚嗚嗚……」

  蘇奎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腦海裏回想著姐姐蘇婉,私下裏這一幕
必然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心裏一陣酸楚,剛想出聲讓梅姐放過秦姝,就聽於
麗梅媚媚的聲音又發話了。

  「看你可憐見兒的,去茶幾上趴好,扒著屁眼兒求操……記著,這次再幹你,
給我說些好聽的……你不是作家嗎,這點東西編不出來,還出什麼書呢。」

  女人如蒙大赦,抹著眼淚爬到玻璃茶幾上,用臉抵著在桌面,雙手背在身後,
把本來肉就不多的屁股扒得很開,把那只緊縮在一起的小菊花後庭展露出來。

  「跟蘇婉簡直一個模子扣出來的……女人就得打,打服了就乖了。剛才連挨
操都不配合,現在扒著屁眼兒求爆菊,不也做了?……奎哥別那麼看著我,這種
事兒我十幾年前就經曆過了,四個男人輪著幹的,起來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一屁股血,給我縫合後門兒的女醫生都看哭了……這人吶,只有享不了的福,
沒有吃不了的苦……走,姐給你推屁股去。」

  蘇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裏不知道是回想起姐姐當初被如此欺淩時候的刺
激,還是對悲慘馴服的秦姝的憐憫,他只感到一陣發自肺腑的麻木的惡心嘔吐感
……

  正當梅姐握著他滾燙的雞巴,懟在秦姝挺翹出來的屁股縫裏,準備插入的時
候……蘇奎的手機響了,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蘇奎並沒有想著去接,他還是按著秦姝的單薄的白臀,破開了她從未被人侵
犯過的小菊花……看著那被蠻力撐破的括約肌,一縷鮮紅的血絲沿著大腿流淌了
下去……然後,他麻木的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抽送……

  「餵……!……奎老大嗎??你忙什麼呢??怎麼現在才接……」梅姐走過
來,手擎著電話,把聽筒面舉在蘇奎的耳邊。電話那邊不用聽,蘇奎睡著了也能
聽出是兄弟梁非的聲音。

  「叫喚個屁!……我正搞女人呢……」蘇奎像突然清醒過來,按住秦姝的白
臀,開始用力的抽插,感受著女人在茶幾上痛苦的忍受著不停抖動的嬌軀。

  「操!……悠著點,老大,你那傷還沒好利索呢……小四眼兒讓我提醒你,
今晚兒豹子灘接貨,別忘了過去……看你這意思,是不一定有空過去嘍?」梁非
嘿嘿一陣怪笑,電話那邊打趣兒的說道。

  「你們老大不是不一定,是一定沒空兒過去……今晚上,還有幾個重要的女
人,等著你們奎哥搞呢。怎麼樣,小非你要不要來摻一腳啊?!……咯咯咯…
…」於麗梅見蘇奎動作越來越猛,便接過電話,媚聲媚氣的回複。

  「我就說嘛,這大白天的,奎老大也不習慣白晝宣淫啊,……原來是到了梅
大姐的溫柔鄉了……得嘞,今晚還是我替奎老大跑一趟吧。梅姐你勸著點老大,
別把舊傷弄複發了,不是玩的……掛了啊。」梁非並沒多說什麼,只是擔心蘇奎
身體就掛斷了電話。

  「屁股再翹高點……」蘇奎抱著秦姝屁股,不斷的有力貫穿著女人的後庭。

  「說好的,淫聲浪語呢?……別以爲我會忘了。」梅姐放下手機,繞到茶幾
前,一把抓起女作家的短發,冷笑著問道。

  「啊啊……!……奎哥幹得我都快疼死了,梅姐您就別逼我了……我真的不
會說呀。」秦姝可憐的看著抓著她頭發的女人。

  「哎呦哎呦……看得姐都心疼了……屁屁疼啊?都流血了呢……那如果姐一
會兒滴上半支蠟燭進去,幫你止止血,你覺得會不會很過癮呢?」於麗梅裝作十
分心疼的樣子,在秦姝的嘴唇上親吻了一口。

  「不要啊!!都是女人,幹嘛這麼折磨我呢?妹妹就要疼死了,姐姐也不憐
惜我一些。」秦姝像突然想通了,一邊被動的聳動著忍受著身後肛門裏的捅插,
一邊主動回吻了一下梅姐。咬著嘴唇,楚楚的看著梅姐。

  「早這樣多好,……何必寧願犯賤的舔個六七十歲老東西的屁股溝子,也不
肯讓我們威猛的奎哥玩玩小屁眼兒……妹子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說,我奎主
子幹得你後門兒爽不爽?」梅姐撫摸著秦姝慘白的臉蛋,又吻了她一下,譏諷的
說著。

  秦姝被梅姐說到了痛處,臉一下由白轉紅,臊得低下頭去,嘴裏卻開始叫喊
著:「爽~ !……奎爺操得秦姝屁眼兒真的太爽了……啊!又疼又爽的!」

  「叫得真特麼假,難怪現在名人出書都沒人買呢……這麼假,誰看呢。」梅
姐嘲笑著,走到蘇奎身邊,在女人的嫩臀上拍了一記……看著蘇奎已經快速得接
近瘋狂的抽送,喃喃的道:「這才是男人呢,玩女人就要盡興……管她受得了受
不了。」

           ************************

  七十分鍾之後,新街口一家燒烤大排檔裏,於麗梅俏坐著,看著對座大口喝
著啤酒吃著羊腿的蘇奎,嘴撇得老高。

  「真小氣,給那賤貨,一出手就是一百萬……請我吃頓午餐,就到這種地方
來。」

  蘇奎像剛發泄完欲望,恢複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指了指身邊的位置,一把將
靠過來女人的身子摟過來……大嘴強行的吻了上去,硬生生把嘴裏的啤酒渡了一
半給這位風韻十足的女人。

  「呸呸呸……!……抹了我這一嘴的油膩……」梅姐連忙抓起桌上的餐巾,
擦著她性感的紅唇。

  「呵呵……梅姐你真一口不吃麼?這麼新鮮的肉,在香陵可是很難碰上的
……這都不吃,就想這吃我的大雞巴嗎?」蘇奎笑著,把手探出去,環住了梅姐
的柔腰。

  「別,別,別呀!……在這裏給你口交,還不得讓人笑話死。姐還想在這裏
混呢。」於麗梅生怕這位大哥真的逼著她在這裏給他品蕭,急忙躲開了被摟抱的
身子,「你是不是還嫉恨,我剛才對那個秦姝太過分了?……」

  「嗯,是有點,你要是無緣無故被人叫去,強逼著操了一屁股血,你能就此
甘心嗎?」蘇奎掰了一只烤生蠔,遞在了梅姐嘴邊。

  梅姐難爲的露出幾分嬌羞的神色,輕張檀口的咬在了嘴裏,嘶著燙得嬌豔的
紅唇說:「你真以爲她是什麼好貨?簽字售書,恐怕她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吊上
了你這一百萬吧……靠著林耀,就是號稱香陵國學泰鬥的那老東西的照應,出版
過幾本雜書散文的小角色……你知道林老頭最喜歡怎麼玩兒?他也算在我花街出
手大方的常客,最喜歡的就是找兩個妹子前後一起給他舔吸……尤其是後面,你
說這女人會沒這麼幹過?……」

  「你還說??!……我他嗎還吃不吃了?」被女人倒了胃口的蘇奎,擡手就
在梅姐的香臀上扇了一巴掌。

  「咯咯咯……這裏本來就沒什麼可吃的……到我那裏去坐坐,怕沒有你吃的?
……」梅姐風采萬千的媚笑道,「對了,晚上梁非小子說去什麼地方接貨,他行
不行啊?」

  「操!……有什麼不行的,這還是當初我當堂主時候,南哥給我派的事兒
……金三角那邊過來個人物,不去個有身份的不好看……梁非雖然年輕,又不用
他自己搬海洛因,走走場面的事兒而已。」蘇奎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就行了,咱們走吧,何必在這裏煙熏火燎的。」梅大姐憨態十足的靠在
男人懷裏,她不知什麼時候也喜歡上了蘇奎懷抱的溫軟寬厚。

  「急什麼,有件正事兒找你商量呢……」蘇奎瞄了眼四周,周末熱鬧的大排
檔一群紅男綠女嘻哈成一團,根本沒人註意到摟抱在一起又親又摸的蘇於二人。

  蘇奎耐心細致的跟梅姐講述了他們兄弟準備開發大越窮人區的計劃。本以爲
梅姐聽了會十分爲難,沒想到這女人聽得是眉開眼笑……

  「親親我……」

  「你說什麼?……我幹要嘛親你。」

  「因爲你馬上就用得著我了,快好好親親我。」梅姐喜笑顔開的瞅著蘇奎。

  蘇奎知道女人不會哄他,一把摟過她動人的嬌軀,上下其手不說,大嘴一張
就吻了過去……

  「嗯哼…………一嘴的腥膻味兒。」被親吻完的梅姐撒嬌的在蘇奎的肩頭擦
抹著她性感的厚唇。

  「快說,否則本坐館要大刑伺候了,保證你粉臀開花。」蘇奎撫摸著女人厚
厚的大屁股,急急的追問。

  「你們想得都很好,這事其實也用不著驚動邢先生他們……錢,咱松竹日進
萬金,只不過你們找錯了門路。白玉釵小菲那賤人能洗多少出來?政府財監會盯
得那麼嚴,一年三五千差不多到頂了。」於麗梅理也不理在她香臀上劃著圈的男
人的胖手,正色的盤算道。

  「那我他嗎該找誰?這麼大筆數額的現鈔都屯在暗箱裏。」蘇奎奇怪的問。

  梅姐媚然一笑,伸著春蔥一樣的手指,指了指鼓著紅紅臉蛋的自己。

  「找你??……你有洗錢的門路。」

  「廢話,姐是香陵幾個大影視投資公司的幕後老板,你總清楚吧……現在最
快最安全最低成本的洗錢手段,莫過於拍電影電視劇了……只要你……」梅姐伏
在蘇奎耳邊秘密低聲的說了半天,「我保證你十幾「篇」的現鈔都能洗出來,還
有一大群影視一線女明星趴在地上,搶著給你奎爺舔雞巴。」

  「真的??!!」蘇奎從來沒曾想過,投資影視圈竟然有這麼大的利潤,這
位看似只會扭著肥屁股勾人的梅姐真有些點石成金的味道,讓蘇奎幾分刮目相看。

  「到時候,交給姐操作。咱們洗錢,她們得名得利的事兒……說吧,香陵影
視圈兒你看上誰了,今晚我就攥個局,讓她們一個個過來,跪著管你叫爹,好不
好?」於麗梅把臉枕在蘇奎懷裏,咬著肉肉的嘴唇,呼吸急切的小聲嘀咕著。

  「你他嗎真是我的天使……!」蘇奎看著女人魅力十足的媚態,再也忍不住
一口把女人那兩片烈焰紅唇咬在嘴裏,貪婪的吮吸著。

  「別……別這麼摳姐下面,我要興奮了呢……快走吧,姐想給我的小主子狠
狠的幹了呢。」

  兩個人的身影再次重合到一起……

  新街裏的環城高速上,開著飛車的蘇奎興奮的把一直埋頭在他胯下,不停唆
弄的梅姐一把扯了起來。

  「怎麼,姐吹得不好嗎?」於麗梅舔著嘴角掛下來的透明唾線,奇怪的問。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我就要給你吸得交貨了……你不想讓咱們倆就這
樣車毀人亡吧。」蘇奎趁機收起家夥,不是他不想,只是他覺得最近和於麗梅一
拍即合,走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沒用的家夥……昨天還對姐喊打喊殺呢。」梅姐舔淨了嘴邊的粘液,便掏
出包裏的小鏡子照著補妝。

  「還有兩個事兒得跟你梅大堂主合計一下,第一,大越那邊錢就那樣了,你
來安排,但是政府民政署這邊,還少個關鍵角色出來說話。」蘇奎瞟了眼梅姐,
正色道。

  「這個好辦,找你的銀釵說句話就辦了。」

  「銀釵,你是說海悅的交際花李秀霞?」

  「小看我們這位秀霞姐了不是?……你知道她最常接侍的貴客是誰?說了,
你別不信,常繼華。」

  「啊,誰??!!!!……」蘇奎差點一方向盤把車子懟在路旁的減速帶上。

  「常繼華呀。」

  「我沒聽錯吧,就是咱們香陵的「總首」,常大當家的?」這回蘇奎的下巴
實實在在的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難以置信的看著梅姐。

  「哈哈哈哈……人家是香陵政府總務首席行政長官,什麼常大當家的。」梅
姐被蘇奎逗得花枝亂顫。

  「哪有那麼複雜,不就是咱麼香陵官面上的老大嗎?……竟然會和秀霞姐有
一腿?可是常老大和他那個名門大嫂不是有四個可愛子女,聽說恩愛的一塌糊塗,
還經常出國訪問的?」蘇奎早就猜到銀釵李秀霞幕後的人物了不得,沒想到竟然
是香陵這屆最高行政長官。

  「那都是表面現象,作給人看的……這就是香陵十三釵厲害的所在了。不過
秀霞姐和常……常老大,姐都要被你帶壞了,是真心相愛的……兩人當年私下一
晤,雙方回來告訴洪哥話竟然是同樣的,都是一見鍾情……只是,這事壓根沒法
對外界提。也就私下裏每個月偶爾約會一兩次罷了。」梅姐感慨的對蘇奎講道,
這些年其中那兩人的心酸曆程。

  「但是秀霞好像從來沒借過常老大的勢力嘛,否則江湖上哪裏只一個海悅容
得下的。」蘇奎也十分奇怪的追問。

  「她敢嗎?……流露出半點蛛絲馬跡,常的政治前途就毀了,也將是香陵第
一大醜聞。那是她真心護著心愛的男人呢……聽這意思,你沒少去欺負她吧。」

  「呃……前幾天還狠狠用皮拖抽了她一頓屁股……哎哎……是她自願的…
…我開車呢,你別作死行嘛!」被梅姐掐著大腿的蘇奎急忙躲閃著表白道。

  「不管怎麼說,有常總首一句話,你說民政署敢放個屁不?」梅姐得意的說
道。

  「嗯,……嗯??……西界那幫老王八蛋,不會是也知道這層關係,才找到
梁非的吧?」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真的要是那樣就太可怕了。

  ……

  兩人沈默了半晌,各自思量著自己的算盤,最後還是由蘇奎打破了沈寂。

  「還有一件事,香陵十三釵最下層的正負主釵是誰?怎麼洪老大連個信息都
沒留下來。」

  於麗梅看著蘇奎,無緣無故打了個寒顫,低聲說:「那兩位你別問,我們是
惹不起的,跟我們也關係不大……不是姐有意瞞你,藍寶和鑽石兩支釵都不是一
般存在……就是邢先生也不敢輕易過問她們的事的,到了非常時候,姐自然會通
知你。」

  「那白玉釵楊若菲呢?……她爲啥那麼怕你,這個總能說了吧?」蘇奎並非
不知好歹的人,看梅姐說得鄭重,也就不再追問了,很多重大辛密不一定是知道
的越多越好。

  「你說小菲那賤貨?……她還有臉怕我?……看來你今天是非要逼著,揭了
姐的舊傷才開心是吧……好吧,那我就告訴你。」說著於麗梅咬著性感的嘴唇,
從旁邊暗格裏先抽出了兩張紙巾,看著蘇奎繼續說:「當年,我和小菲也算是情
同姐妹的閨蜜……只是她比姐有出息,她被洪哥選中了白玉釵,從事金融行業;
姐媚功出色,選中珊瑚釵,卻只能在花街高級場子裏賣屁股,要不是洪哥,可能
到今天,姐還只是個靠賣笑爲生的婊子……你別笑話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蘇奎哪裏肯笑她,只是伸出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拍拍,以示安慰,就聽梅姐
黯著臉繼續說道:「也怪姐年輕時候不懂保護自己,十五歲的時候曾有過一個孽
種女兒,小菲當時她條件最好,就偷偷的讓她替我養著……爲了報答她,姐妹們
的賣身錢我都勸說著放在她那裏,讓小菲作業績幫著炒炒股買些基金啥的……後
來,她說想背著社團作單大的,就把我們幾個姐妹積攢的體己錢都投了進去…
…結果正趕上亞洲金融危機,一股腦全都賠了進去,本來嘛,錢沒了也就算了。
沒想到這賤人竟然爲了東山再起,去討好一個東洋大老板,把我女兒,……把我
那可憐的女兒也送了給人家糟蹋……只爲了那變態的家夥喜歡搞幼齒,我的女兒
小嬌嬌那年才十一歲呀!……嗚嗚嗚……」

  蘇奎聽得氣沖鬥牛,把車子停在路旁的緊急停車帶上,就那麼瞪著大環眼看
著於麗梅道:「就這種喪盡天良的賤貨,你還讓她活到今天?……你是怎麼當我
們松竹大姐的?」

  「你聽我說完……我當然不肯放過她,帶著人把她綁了來打了個半死,她一
口牙現在都是後移植的,是我親手一顆一顆給她拔下來的;到現在這賤人也沒法
生育,她子宮卵巢當時都被我砸移了位置……我就是不能讓她死得太痛快了,見
一次我要折磨死她一次。」於麗梅講到這裏,咬牙切齒、聲淚具下的哭倒在男人
肥厚的懷裏。過了很久,她才抹著眼淚接著說:「後來聽說,那個島國財閥倒是
真的愛上了我的女兒嬌嬌,回到本土還跟她接了婚,也算有個下場。怎麼樣也比
跟著我這個作婊子的媽強不是……不過楊若非這賤人也真的本事,她比我小得多,
這些年憑著東洋勢力又重新站了起來,現在人模狗樣的嫁了個金龜婿,私人在巨
豐銀行占有了不小的股份,但她也從此再不敢見我……到我家跪過幾次,都讓我
打得體無完膚……」

  說完這些,於麗梅眼淚汪汪的看著蘇奎,懇切的說:「過去的畢竟都過去了,
姐的黑曆史,除了洪哥從沒對人提起過……小奎,你別嫌棄姐,看著我平日裏媚
態十足,實話對你講,我已經兩三年沒有過男人了。上一次,還是和麗珊一起陪
的南哥……如今不論你是我的老大也好,是我的釵主也罷,我於麗梅今天算是跟
了你……這身肉怎麼玩虐都隨你,可是你若真的讓姐最終沒了下場,我就是作鬼
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奎無言的看著媚態全無、真情流露的女人,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
沉,越來越重,重到快要把他胖胖的身軀壓得喘不上氣來……


                              【未完待續】
2019-10-18 12: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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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1•2)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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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18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十一章 來龍去脈 (二)

  香陵午後的陽光燦爛的普照著大地,也同樣照耀著環城公路,以及公路隔離
帶裏的車子裏的男女。

  蘇奎就那麼擁著懷裏並不算十分美貌、比他還大了不少的女人,兩個人真的
一旦互相敞開了心懷,情欲的感覺反倒是沖淡了許多。

  「小奎……怎麼,知道姐以前做過婊子,就不想碰我了是不是?」梅姐舒適
的躺在男人懷裏,故意打趣的說。

  「沒有,梅姐你永遠是我心目中魅力無窮的尤物,只是我覺得這些年,你過
得好苦,不忍在欺負你了,倒是真的。」蘇奎認真的看著身上的女人,十分真誠
的說。

  「算了吧……我於麗梅是什麼人,要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胖小子可憐我?
……走,到我公司裏去,給你這土霸王選選妃子去。」

  「什麼選妃?」

  「你以爲姐每天都沒事作嗎,今兒下午的日程排得滿滿的……你也別想偷懶,
先到我的麗梅集團拿上資料,再去公司旗下「星海藝術培訓學校」,今天她們那
裏有個選秀活動……晚上,我找幾個名氣大的導演制片還有美妞兒,開個酒局商
量一下我們的洗錢大計……別總這樣看我,這些年這麼一大攤子,包括賭場那邊
全靠我一個人盯著,我能不忙嗎?……今晚你也不用怎樣,姐只想借你這身血雨
裏滾出來的煞氣,壓壓這些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影視大佬,不算是利用你吧。」
梅姐好似從過去的陰影中迅速的緩醒出來,又恢複了平日裏她媚氣灑脫的大姐模
樣,嘴巴快得像蹦豆似的,讓蘇奎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最後好容易聽完,蘇奎伸了個懶腰,懨懨的吊了句戲詞:「小生,全憑你大
姐蘇於氏,安排擺布就是了。」

  「什麼蘇於氏?」梅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皺著眉問道。

  「我姓蘇,你姓於,你可不就是蘇於氏嘛。」

  「呸~ !不要臉……誰要嫁給你這個楞頭小子了。」

  嘴上這麼說,但是她還是心裏感到一陣的溫暖幸福,哪怕蘇奎僅僅只是半玩
笑的一句戲詞。

  本來,兩個人以爲在梅姐的公司轉個圈,隨便拿點東西就可以很快離開,沒
想到期間還是另起了一件小小波瀾。

  蘇奎擁著嬌媚無限的梅大姐,急急匆匆的走進她寬敞明亮的辦公廳的時候,
就看見除了擺滿文件照片影碟的幾張巨型辦公桌,古典優雅的幾件到頂家具茶具
綠植之外……遠遠地靠著落地百花窗前的地板上,竟然還跪著一名體態風流的婦
人。

  聽到有人走進來,面朝這窗外那女人下意識的回過頭觀看,跟蘇奎、梅姐剛
好互相對視,就見她修長的臉蛋膚若凝脂、眉目如畫,若不是上了些許年紀,也
是個絕代佳人。

  「怎麼你這裏還跪著個人呀,這唱得是哪一出啊?……咦!?怎麼這女人好
眼熟啊!」蘇奎看著忙碌的安排下屬員工,年輕助理,簽字審批的梅姐,指著窗
邊角落裏的女人驚奇的問道。

  梅姐急匆匆的看著手裏的一大摞報表文件,瞟了一眼蘇奎指的那邊,嘴裏淡
淡的道:「這兩天事兒多,我倒是把她給忘了……已經在我這裏跪了兩天了,我
都懶得搭理她……眼熟呀,可不是眼熟嘛,十年幾前的虞蘭君,算是紅遍香陵的
大街小巷了吧。」

  「啊!!…………對,對,對!就是她……當時,虞蘭君號稱香陵的「桃花
天後」,我媽就是她最忠實的影迷。她拍的所有電影,我老媽都有收藏,特別是
《花道裏》那部電影,虞姐身披淺綠披帛落了一身的桃花,那翩翩然的一幕,真
是經典到讓人至今難忘、難以超越啊……梅大姐,能不能求你件事,讓虞姐跟我
合個影,再給我和我老媽簽個名……我正愁老媽生日不知道送啥呢,這超級偶像
的……呃……不對呀,她怎麼在你這兒跪著?」蘇奎才從興奮的回憶裏緩過神來,
這位當年的一代美人,怎麼流落到如此地步?

  「簽名??……咯咯咯,真是笑死我了……難爲小奎你年紀輕輕還記得當年
的經典片子……但你不知道吧,她這賤貨跟姐還有段恩怨呢。」於麗梅停下了手
裏的簽字筆,看了眼臉上興奮表情還未散去的小胖子,對著那邊跪著的虞蘭君輕
聲說:「過來吧……總不成永遠讓你在那兒跪著……到底還是要給你個說法不是?」

  四十來歲的虞蘭君聽見梅姐喚她,連忙站了起來,沒想到腿跪得久了發麻,
區區沒走兩步就踉踉蹌蹌,即便如此女人的身姿卻依然如風送楊柳,別有一番風
味……這位當年紅極一時的影後,仿佛天生就是這塊料子,如此尷尬間竟然絲毫
不減風情。體態不但婀娜多姿,臉上不過眼角流露出淡淡的魚尾紋,一副嬌娥輕
蹙的含羞可人模樣。

  「她就是虞蘭君,還是這麼美……臥操,這麼多年,竟然沒怎麼變過。不行,
我一定要讓她給我簽個名。」蘇奎走近了,更爲驚詫這女人實在堪稱上天的傑作。

  「行了……就你崇拜的這位當年偶像,當初背著我,投靠了香陵袁大公子旗
下的另一間影視公司,還從我這裏挖走了好幾位當紅的男女影星……害的我梅姐
賠了投資商一大筆違約金,幾乎傾家蕩産……這幾年隨著那位闊少老爹的倒臺,
那間影視公司的後臺倒黴闊少,再也養不起虞蘭君這種過氣明星。偏偏虞姐她老
公投資失敗也破産了,敗家的兒子又染上了毒癮……嘿嘿,我算計著這兩年也把
虞姐的家底差不多敗光嘍。這不,又舔著老臉,求我收購她的工作室……咯咯咯,
兩千六百多萬的債務,她打得倒是好精明的算盤。」於麗梅連正眼也沒瞧這位當
年堪稱她前輩的一代影後,連譏諷帶挖苦的對蘇奎解釋道。

  蘇奎沒想到自己印象極佳的這位當年偶像,竟然還有這樣一段經曆,正想著
如何給虞蘭君求求情……就聽到一代女星輕聲軟語的開口說道:「小梅妹子,當
初是姐姐錯了……你就看在當年的情分上,收留了我吧……不到走投無路,我也
不會來求你的……只要你看我還有一點利用價值,讓我作什麼都可以的。不論讓
姐陪哪個,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價值?……你如今還有什麼價值,陪那闊少玩了七八年……能拿得出手的,
怕是只剩下這張臉蛋了吧……想讓我幫你,好啊,你那個破工作室,我只認一千
……其他的求這位奎爺吧,他是我們松竹幫龍頭,他一句話,再多十倍也不是問
題。」梅姐風姿十足的抽了一支煙出來,拈在纖細的手上,一旁的美女助理阿玲
急忙拿出火機給她點上。

  虞蘭君蹙著娥眉,聽說旁邊這位黑胖子這麼高的江湖身份,又是當年自己的
影迷,怯怯的擡頭望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風情、美眸流轉讓蘇奎心裏都忽悠一
下……但是兩人畢竟初次見面,彼此不熟,虞蘭君就是臉皮再厚也還是開不了口。

  「奎哥呀,想要個簽名照啊?這個容易的很……過來,跟我們奎爺合個影吧
……不對呀,你這臉色也太蒼白了吧,這怎麼能拍照呢?」梅姐揶揄的對著虞蘭
君說道。

  「小梅,我這就去簡單化個妝。」四十歲的當年影後,怯怯的回答著。

  「不用了,怪麻煩的……臉伸過來吧,妹妹幫你上點腮紅就好。」說著,梅
姐就那麼把豐滿的手臂伸了出來,滯留在半空中。

  虞蘭君看了半天才明白,當年這位自己無義背叛的女主,這是要拿大嘴巴抽
她……奈何,當年她確實理虧,如今她有求於人,想想丈夫和愛子,怎到她不低
頭服軟……思量了半天,她才逼迫著自己把個嬌滴滴的俏臉探了過去。

  「啪啪啪啪~ !」梅姐毫不猶豫的左右開弓,小臂急擺,連續甩了虞蘭君四
個耳光,果然女人被抽過的臉蛋上紅潤了許多。

  「來,奎爺,拍照吧。」於麗梅掏出手機,命令虞蘭君靠在蘇奎身旁,照了
一張合影。

  「這張是算我孝敬十三街萍嫂的……下張是給小奎你收藏的……來張什麼造
型的好呢?捧乳摳陰的,還是抽臀含簫的,你自己選好了。」於麗梅笑而言曰的
對著蘇奎寵溺的說。

  虞蘭君聽了臉色一變,開口道:「不要啊!……你怎麼能要我,要我拍那種
照片。」

  「不要??……你有資格這麼說嗎?……別說你,就是那個當年闊少,在我
賭場輸了多少?我要不是看著他惡心,把他弄來給我當痰桶,他也不敢不來…
…跟我鬥?你們還沒睡醒吧!?……你兒子是不是還羈押在戒毒所裏?你乖乖讓
我稱心如意了,我就派人幫你把他撈出來……」梅姐盛氣淩人的在面前的陶瓷煙
缸裏點了點煙灰,見女人還在猶豫,開口怒道:「不願就給我滾,省得跪在這裏
給我添堵。」

  「你真的能幫我把兒子救出來?」

  「信不信由你……我不但可以幫你把兒子弄出來,還可以投資策劃拍個商業
片子給你複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蘇奎知道自己根本沒法也不好出面阻止梅姐瘋狂的複仇,但他又不想看到當
年女神就這樣墮落……就在他還沒想好怎樣跟梅姐說的時候,虞蘭君那邊已經開
始脫衣服了……

  很快一條細長的女人雪白的大腿就盤上了他的腰際,盈盈一握的腳踝上還掛
著一條紅色的絲質內褲……虞蘭君依然是弱不禁風的楚楚模樣,只是一對嬌嫩的
乳房已經被她捧在了手裏,奉在了男人嘴邊,一只嬌羞的小手,牽引著男人的胖
手來在了那片茂密森林下的肉穴旁……很顯然當年的這位女星依然是保養的極好,
歲月並沒在她天賦以及的胴體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蘇奎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真人見到當年的女神,就可以觸碰到她最羞
澀的私密器官。

  「奎哥,替姐我狠狠捅她的浪屄……你放心,虞姐戲很棒的,你就把她捅插
出高潮來,她臉上還是那副弱弱的幽怨神態……」

  能接近褻玩當年心目中的女神,恐怕是每一個青年心中的朦朧夢想……蘇奎
沒想到在梅姐這裏,這個看似遙遠的願望如此輕易的就實現了。

  哢嚓哢嚓!~ 一張一代影後虞蘭君雙手獻乳,分腿摳屄的豔照就這樣拍了出
來,但是就像梅姐所說的,女神的臉上永遠都只是一副楚楚可憐的蹙眉神色…
…看著自己淫賤的照片,虞蘭君悲涼的哭了,她知道自己這下半輩子再無法逃得
開梅姐的掌握,只能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於麗梅誌得意滿,命令年輕的助理阿玲以最快的速度,把兩張分別給蘇奎母
子的合影沖印出來。

  「想讓我兌現答應承諾你的條件,就好好的陪我大哥……我告訴你,我大哥
喜歡玩SM,你給我乖乖的給奎哥當一周的母狗……我就再給你一條生路……聽
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您可千萬別騙我……」虞蘭君聽說要做母狗,看著蘇奎,希
望能給她說個情。

  可是這時候梅姐的助理已經跑著,將打印出來的兩張A4大小的合影照送了
過來……

  「簽名吧……」梅姐對著虞蘭君命令道。

  看著大影星在第一張正裝合影上面龍飛鳳舞的簽上了她的名字……又要接著
去寫第二張豔照時,梅姐冷笑著說,「這張可不是這種簽法的……你的口紅呢?」

  虞蘭君沒明白、十分奇怪的,顫顫巍巍從包裏找出自己常用的口紅,莫名其
妙的看著梅姐用口紅塗得她滿嘴唇都是,又不敢稍作躲閃……然後她被迫著在那
張和蘇奎的豔照上印下了她的唇印……可惜一切,還遠遠沒完,梅姐又把口紅伸
過啦,對著女影星命令道:「下面,屄給我亮出來。」

  「什麼??!!……你要,……你要。」

  「我要什麼,快點,別忘記你已經是我老大的一條母狗了?……讓你亮下肉
屄,有問題嗎?」

  「嗚嗚嗚……」虞蘭君現在除了抽泣什麼也做不了,她眼看著梅姐用口紅蠻
橫的塗滿了,她自己挺露出來下身陰戶的每一寸肌膚褶皺,然後,啪的一聲,一
個整體女人陰部的紅色拓印就呈現在了照片的左上角上……就在女影後松了一口
氣的時候,梅姐又冷笑著沖她轉了轉手,說了聲:「虞姐,後面菊花屁眼兒也給
我露出來吧。」

  被梅姐用口紅塗抹、進出著肛門的虞蘭君羞臊得恨不得馬上死去……但她知
道自己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叱咤影壇的桃花天後了,如今的形式慘淡迫使著虞蘭君
思量了再三,最終還是挺著屁股隱忍了下去,相對而言,比起照片上的整齊一排
唇印、屄印,肛印,在合影旁邊簽下:「母狗,虞蘭君。」幾個字,對她而言好
似都算不上什麼羞辱了。

  梅姐喜滋滋的扇動著照片上的墨跡,捧到蘇奎面前,笑問他:「我的小爺,
姐這份禮物,你喜歡嗎?」

  「你真他嗎是個絕頂人才,這種簽名照你都想得出來。」蘇奎看著那張萬分
香豔的簽名合影,不得不對梅姐的調教手段佩服得六體投地。

  「這不算什麼,走了,我們還有事……這只老母狗,我給你派人送到家去。
這幾天還不是隨你搓圓捏扁……記得有精彩的玩法,要拍視頻給我看哦。」對於
這一刻的於麗梅來說,蘇奎的滿意和欣賞,超過了她心目中任何東西的價值。

          *****************************

  至於接下來的「星海藝術培訓學校」的選秀過程就更爲誇張了。

  當禮堂裏於麗梅面對著一兩百名學校師生,宣布蘇奎這位連國中都沒能畢業
的黑胖子,爲本校榮譽校長和第一贊助人時,臺下一雙雙原本鄙視厭惡的女孩子
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仰慕和崇拜……那一道道靚麗多彩的青春眼神裏,充斥著
多少年輕美少女的明星夢。

  蘇奎很想大聲的喚醒她們,就在半個小時前,昔日裏風光無限的一代影後妖
嬈虞蘭君,即將被送到他家的後花園裏,用狗鏈緊鎖著,等候著他的調教和臨幸
……

  緊跟著就是精彩的才藝選秀,根本談不上什麼欣賞水平的蘇奎大模大樣的坐
在評審席上……每每當有不錯的表演時,身旁梅姐都會悄悄的在他耳邊輕聲的詢
問,他相中了哪個貌美女孩兒,哪個極有天分的女孩兒可以在他們將來籌措巨資
拍攝的電影中,占有哪怕極爲微小的一個路人的角色……

  當他津津有味的看完這些經過特別篩選、培訓、指導的女孩子的精彩演出,
並非沒接觸過美女的蘇奎,都不得不回味感歎梅姐旗下人才濟濟,什麼叫燕肥環
瘦,什麼叫美女如煙……桃李梅花也不外如此。

  之後由梅姐和藝校負責人親自陪同著,來到學校VIP貴賓招待室休憩的蘇
奎,驚訝的發現他方才剛剛有所提到過的,有印象的那些出色的女學生,都已經
一個個安靜得脫得一絲不掛、赤赤條條,乖順的等候著他的到來……

  那一張張清純的笑臉,一對對嬌嫩的乳房,一片片花瓣般的陰唇都對他無條
件的敞開著,迎接著他的把玩和親吻……那一只只輪換著坐在他肥大陰莖上,不
知疲倦般跳動的粉白屁股……被他貫穿柔嫩後庭菊花時,流下的滴滴晶瑩的淚水
……

  她們企盼的只不過是一次機會,一次可以成名、爲萬衆仰慕的機會……但她
們的付出可並不一定可以得到相應的回報。

  臨走的時候,梅姐又悄悄遞給蘇奎一張門禁卡,他可以任何時候憑著這張卡
片,進入到這所明星搖籃裏,給他相中挑選的任何一名感興趣的女學員進行「特
別輔導」,包括「輔導」那些指導她們才藝的年輕專業女教員,都沒有任何問題。

  透過車子的天窗,看著滿天繁星漸起的香陵的夜空,蘇奎才明白梅姐許給他
的一天豔福究竟是指什麼。

  可是豔福是無邊的,接下來的「鳳華大酒樓」後區,招待型別墅包場的晚宴
讓蘇奎更加體會到了梅姐的實力。

  四位得過國際大獎的名導、三位馳名內外的制片人一齊到場……在蘇奎亮出
他招牌似的笑容之後,一聲聲的阿諛奉承,點頭哈腰,諂媚笑顔,畢恭畢敬…
…很快一道道的美味佳肴、瓊漿玉液就跟著排擺了上來。

  參與晚宴的參與女性,除卻數位歌壇新秀、嶄露頭角的當紅主持之外,當然
還有八位香陵影視娛樂界一線知名的影星佳麗……其中任何一位,蘇奎都慕名已
久,或多或少在電影電視或街邊或大廈的廣告窗上,看到過她們靚麗奪人的身姿
和嬌顔……也許當初他在給洪爺開車的時候,在他作堂主的時候,在某些正式交
際場合,這些花枝招展的明星跟他都有過照面。但那時候,這些佳麗都身邊伴隨
著護花使者、政要官宦,不過是他蘇奎只能遠遠豔羨的觀望的對象……而如今,
這些妖嬈聚集在這裏,都只有一個目的,討好他這位從社會最底層摸爬滾打出來
的黑道大哥。

  今非昔比,當衆人公推讓他首先挑選同席的女嘉賓時,八名各有風采的女明
星,或秋波暗送,或翹首弄姿,或揉胸撫臀,或低頭竊視,或故作高傲,或青澀
嬌羞……在梅姐遞過來心照不宣的微笑中,這些女星就差一點對著蘇奎赤裸裸的
高喊「玩我,玩我!」的勾人口號……最終蘇奎還是在衆美人哀怨嫉恨的目光中,
比較低調的挑選了四位女星跟他同桌共進晚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位「才華橫溢」的資深影視人都漸漸放浪形骸、風流
盡顯,有的陪著女伴到花園中談心;有的抱著女主持在吧臺旁把酒言歡、暢談前
景;更多的是攬著一位位豔麗女星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很可惜的是,這些上層「高雅」的活動,這位江湖出身的冷手蘇奎都極爲的
不擅長。盡管開席前,梅姐已經私底下告訴他,早已著人放出話去,誰能有能耐
勾引得他這位社團坐館今夜忍不住一親芳澤,誰就可以成爲下一部寒梅集團斥巨
資拍攝的,並要作極爲隆重盛大海外宣傳的曆史巨片的一二三位女主角。

  梅姐當時故作神秘的告訴蘇奎,就憑借這種巨額投資和極爲可能在一些國際
評選節上,綻放異彩的大片所帶來的宣傳名譽效應,就不是這些追求名利的知名
女星能夠輕易舍棄的,更不要說那些渴求出人頭地的影視新人了。然後她又曖昧
的告訴蘇奎,盡量繃著點架子,看這些女演員到底會如何大秀演技、賣弄風騷。

  因爲之前的明星學校之行,今日已經連續發泄了兩三次的蘇奎,這會兒已經
對女色並不十分渴求……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人的精力畢竟是
有限的。一方面,給他提供一天完美「豔福」的於麗梅,蘇奎還沒跟她真正享受
過床笫之歡。另一方面,經曆了太多這種褲腰帶比圍巾還松的風騷女人,蘇奎也
漸漸覺得有些無趣……

  他慢慢的明白了爲什麼那些高官顯貴更爲喜歡追求玩弄「香陵十三釵」那種
有著正常生活的良家女子的真正緣由。這也是蘇奎爲什麼在選擇陪伴他同桌進餐
時,挑選了四位外表上看上去清純可人、鋒芒未露、含羞帶臊的女藝人的根本原
因……可是這樣一來,身邊同桌陪席的幾位賓客都已經十分識趣的離席各自活動
了,「繃著架子」的蘇奎並沒有展露他厚顔無恥的泡妞嘴臉,而那四位女藝人也
只是一個個貌似內向、彬彬有禮的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幾個人反倒是
成爲了整個晚宴最爲冷清的一桌。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只帶著黑網女式手套的玉手搭在了蘇奎寬厚的肩膀上,
待他急忙轉頭看時,正是整個晚上盛裝打扮、風情萬種、交遊廣闊的梅姐,過來
幫忙破開蘇奎這桌頗顯尷尬的局面。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麼假裝斯文啊??……咯咯咯……難道說,你們都
嫌棄我們松竹幫的老大奎哥,相貌太醜不成麼?」梅姐媚笑著故作生氣的瞟了在
座的四位佳麗一眼,其實她早火眼金睛般識破這些女藝人的心思,只是差一個捅
破窗紙的人。

  四位各有千秋的美女早就惶恐的離席而起,其中一個梳著利落短發的女星連
忙回答:「梅姐,看您說的,我們怎麼敢呢……只是奎哥煞氣太重,而且……而
且好像奎哥也不怎麼喜歡我們,我們幾個也不敢太過無禮不是?」

  「就是嘛,……再說奎哥這麼結實威猛,帥酷可愛,哪裏醜了。我們想親近
都來不及呢。」另一位留著及腰長發的模特出身的女藝人連忙補充道。

  剩下的兩位雖然羞澀,也都表示自己很想跟這位大哥更親切的交流互動。

  「既然這樣,那姐可就厚著臉皮給你們分派任務了……聽不聽隨你們,我話
都放給你們了,不自己珍惜機會,我可是要去內陸挑選演員咯。」梅姐也是見慣
大小場面的人,如何不知道這群即要臉面又要撈金的明星本色。

  幾個女藝人一聽便急了,顧不得維持正經形象,紛紛表示願意聽從梅姐吩咐。

  「咯咯……這樣吧,小奎,你看她們幾個形象都過得去,但是誰的嘴唇最爲
性感呢?」

  蘇奎知道這是梅姐再給他維護形象找臺階,便隨意的微笑著指了指那位短發
的女星……

  「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吧?」梅姐看著那短發女子,對著
男人胯下示意道。

  那女人臉上一紅,看了下周邊一對對男女早摟抱廝磨在一起……也就不再裝
扮下去,伏下身子鑽到桌子底下。很快,蘇奎就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在輕柔的解
著他的褲帶……

  「你們三個裏面,我記得你這對胸脯是被周刊評選過的,……去他腿上坐著
陪奎哥聊天,不算委屈你吧?」

  那二十出頭的女模特也是臉上一紅,羞答答走過來翹臀輕擡就坐在蘇奎胖腿
上,也不知怎麼的一蹭,身上的晚禮服領口就滑下來兩寸……很明顯裏面未著寸
縷的飽滿雪白胸脯就大半露了出來,伴隨著薄薄衣料上的明顯兩粒激凸就靠了過
來……

  「剩下你們兩個,一左一右我就不用具體安排了吧……你生得這麼挺翹飽滿
的屁股,難道是白長的?」梅姐戲謔的在其中一名只接偶像劇,連吻戲都拒拍的,
身材卻非常火辣的年輕女演員隆臀上輕拍了一巴掌。

  兩個女人便也不再矜持,其中那個屁股豐滿的輕輕撩著短裙後擺,把她那只
僅著了T字短褲的雪白圓臀裸露了大半個出來,若無其事的坐在男人右側平攤在
座位的胖手上……最後那位,更是爽快,施施然來在蘇奎左邊,拉著他的大手直
接放在晚禮服長裙下邊雙腿之間……

  「你們慢慢玩吧……咯咯咯……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誰的片酬角色,可都在
我們奎哥一句話哦。咯咯咯……」梅姐拋了蘇奎一記媚眼,就轉身扭著柔腰去了。

  梅姐剛走,四個貌美佳人就紛紛展開了各自的攻勢,……桌下的短發女人已
經開始不停的唇舌套弄著蘇奎解放出來的男根;蘇奎腿上坐的這位女模咬著紅唇,
捧著暴露出來的粉紅奶頭就送在他的唇邊;坐在蘇奎手上玉臀輕搖的那位,也喘
息著湊了過來好看的臉蛋輕輕枕在他的肩頭;而柔滑肉感大腿夾著他大手的女星,
下身小屄已經是濕潤的不行,嘴裏發出動人的呻吟……

  四個女人幾乎是同時施展出渾身解數,對著蘇奎賣弄著風情……很快幾個人
身體裏的荷爾蒙就被激發開來,一聲聲淫聲浪語也就再沒那麼難以說出口了……

  「奎爺,我的小屄好玩嗎?……今晚帶我走吧,我可是很耐操的呢。」用下
身突兀無毛的陰戶磨搓著蘇奎胖手的女演員伏在蘇奎背上小聲的呢喃著。

  「我的後門很緊的,沒用過幾次哦。今晚上好想做您的寵物呢。」感覺男人
撫弄著她菊花的肥臀女演員,眨著放電的大眼睛討好的說道。

  「奎爸爸,女兒不乖,你要罰她喝掉你今晚射出的所有精液哦……」桌子下
面短發的女藝人,伸出香舌一邊舔一邊看著男人,嬌氣的說。

  「聽說您喜歡虐臀,我的屁屁好癢,不挨打就很難受的,要用力的抽才行。
怎麼打我都不哭的。」女模出身坐在蘇奎身上的女藝人幹脆雙手摟住蘇奎的脖子,
在他肥厚的耳朵上輕咬著……

  「我不介意跟她們玩5P哦,您今晚輪著幹我們幾個肯定很過癮吧……要不
把我們幾個綁起來,玩俄羅斯輪盤,好麼?」

  「想看我被你屬下輪奸嗎?……讓他們一個挨一個的輪著幹我吧……我可以
讓您跟您的兄弟同時分享著操我呢。」

  ……

  幾個平日裏端莊秀美的女藝人,一旦拋下臉上的面具,也一個個露出淫靡的
本色,不管真的假的就在蘇奎耳邊輕聲訴說著,唯恐被其她女星搶去了先機,失
去了寵幸。

  要不是今天他交過幾次貨,就憑這幾個女星的如此鶯聲燕語的服侍就能讓蘇
奎舉旗投降。

  就在蘇奎被這幾個女人不斷圍攻、色銷魂授的時候……突然,「叮當叮當!」
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響……

  蘇奎的手機只有寥寥數個重要人物設置了短消息提示音……嗯??!!已經
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時候還發過來的驚動他的肯定是不得了要事。

  蘇奎抽出摳玩著肥臀女人小屄的右手,把身上的女模推開,掏出手機一看,
屏幕上消息傳來一行小字:「今晚別去豹子灘,這邊有行動。」

  再仔細看時,卻是紫水晶林子櫻督察的號碼發來的信息。蘇奎瞬間就反應到
臨時接替自己去豹子灘接貨的梁非。

  他二話沒說,丟開幾位美女,騰的一下就竄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陽臺
上,撥通了梁非的號碼。

  「餵?!~ ……老大,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電話?……我可是替你在沙灘吹
海風呢……哈哈。」

  「少廢話,貨收了嗎?」蘇奎心跳得快要蹦出他的胸口。

  「收了啊,咋了?」梁非聽老大口風不善,也覺得不妙。

  「快跑,梁非,快跑!……」蘇奎盡量壓低了聲音急促的喊喝。

  「跑?!貨怎麼辦?」

  「什麼貨都跟你沒關係,快給我跑……砰砰……!」蘇奎的話還沒說完,電
話那頭已經槍聲響起,警笛大作。

  「不好!奎哥,我們中埋伏,被圍死了……哈哈,老子跟他們拼了,奎哥,
幫兄弟照看可馨……嗚……」的長鳴聲,電話已經掛斷了。

  蘇奎急得一跺腳,他還想跟梁非囑咐別拼命,留得青山在就還有希望,可是
電話已經斷了……他現在最怕這位跟他過命的兄弟被打死在與警方的亂戰中……

  接著,蘇奎就給四眼明撥了個電話,命令他趕快安排人馬去豹子灘接應,救
出一個是一個……但是他知道,這麼遠的距離,等到他的人過去,一切早就已經
結束了……

           ************************

  深夜,松竹大廈的高層辦公室裏燈火通明。

  梅姐,唐韓,蘇婉,青皮,四眼明幾個得力骨幹還有梁非的女友孫可馨,都
圍坐在蘇奎的辦公室裏,面色焦急的等待著各方面傳回來的消息。

  蘇奎一杯一杯喝著釅茶,瞪著他一對環眼,挨個的掃視屋子裏的幾個人……

  在豹子灘收貨,事先連一起跟隨梁非辦事的幫衆都不知道。除了掛掉的洪嘯
天和洪少南,知道這條線消息的只有在坐的這些人。警方怎麼會收到的消息的?
想都不用想,自己身邊肯定出了內鬼。

  但是在座的都是他的兄弟、親人,他實在不願相信有人會背叛自己,背叛整
個幫派。

  從聚會上返回松竹的這段時間裏,不斷有電話消息打了進來。去豹子灘收貨
的梁非帶領的勁竹堂一組人馬三十多人,被香陵警察署反毒組聯合水警,防暴警
幾百人四面八方包圍在豹子灘……雙方激烈槍戰,目前爲止,只跑出來八個人,
還有兩個受傷。其他人員下落不明。

  人員損失也就罷了,價值六千多萬的海洛因,成爲他接任松竹以來第一件辦
砸的買賣……

  事到臨頭須放膽,蘇奎知道越是緊要的關頭,他越得冷靜,目前他最爲欠缺
的就是情報。

  1點40分,蘇奎手機又一條消息傳來,依然是林子櫻發過來的,內容很簡
單,只是說現在方便,可以跟他通電話。

  「林警官,什麼情況啊……大半夜,弄得滿城風雨的。家裏這邊都聽到風聲
了。」蘇奎的嗓音變得沙啞,但是依然十分平靜。

  「主子,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後來那邊完事了,跟總部反毒組一
位女閨蜜電話閑聊,才透了點情況出來。」林子櫻好似也非常緊張,聲音聽上去
也不像平日那麼冷靜。

  「什麼情況,說來聽聽咯……」

  「總部也是臨時接到線報通知,臨時安排的行動……由警務署副署長親自調
派的警力。我如果不是剛剛被升任了總督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個消息。」林
子櫻升職的事,蘇奎當然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你知道嗎?原本去接貨的應該是我……你們反黑部門就沒有一點反應?該
不是針對我們松竹的吧?」

  「不是針對您的……這點我可以確定。好像是臨時有線人下午五點左右打進
來的舉報電話……而且是個女人打過來的,打得是市民專線報警直通車,說完就
掛掉了。」

  「嗯??!!你確定?」

  蘇奎腦子裏飛快的旋轉著,直接報警,說明不是警署高層布置到幫派的臥底,
否則根本不會有報警這個事出現。五點多打過去,留給警方部署的時間也不多,
說明得到交易消息的臥底知道的也並不早,而且很急。否則又何必找個女人報警。
這次交易幾個月前就定下來了,之前知道這事的只有自己和四眼明,以小四眼的
縝密性格,暴露出去的可能幾乎沒有……之後,今天一早知道這事的就是屋裏這
幾位了。

  「我當然確定……之後怎麼作呢?奎主子。」

  「明天晚上9點,你到「晶橘酒店」703套房等我,我們面談好了。幫我
打聽所有消息,不用多說了吧。」

  「是主人。掛了哦。」「嗯。」

  掛掉電話的蘇奎掃視著坐立不安的屋裏的幾個人。首先被他排除的就是姐姐
蘇婉和唐韓。

  這兩個人要背叛,松竹幫早垮臺了,等不到今天。四眼明從各方面來看都不
太可能是泄露者,否則警方根本不可能這麼匆忙布置。剩下梅姐、青皮和孫可馨,
蘇奎又盯著三人看了半晌。

  孫可馨應該是臨時知道梁非出去給社團辦事的,但是這麼多年的接觸,蘇奎
很了解這個女人,她深愛著梁非,哪怕就是自己死了,也絕不會背叛她的未婚夫,
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梅姐,今天四五點鍾,她好像確實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不對呀,下午的日程
都是她安排的。本來自己是要親自過去的,真要出賣警方幹掉自己,她下午何必
要攔著不讓自己去,又安排了那麼多節目。說她要除掉梁非就更不可能,她跟梁
非又沒有仇,而且如果出賣社團,何必要選在自己在她身邊的時候進行,這不是
自找懷疑麼?

  蘇奎盯著梅姐,恰好於麗梅有感應似的也向他望了過來。敏感的女人明顯看
出了蘇奎眼中的猜忌,在那一瞬間,蘇奎從她眼裏看到了恐懼,傷心,可憐和憤
怒。出賣者,應該不是她,梅姐還沒笨到自己親自去打什麼報警電話,她手下的
可用人太多了。

  最後只剩下青皮了,但是梁非是他親大哥,勁竹堂主他哥倆誰坐都差不多的。
今晚這種情況青皮沒跟著梁非一起去送死,就算僥幸了,他沒有任何理由出賣他
大哥呀。

  如果都不是,難道說真有,像當初貓眼釵妮娜所說,有可以短暫控制人精神
的藥物,事後還不自知的?自己身邊的這幾個知情人,暗地裏有誰著了人家的道
兒?……一時間,亂紛紛蘇奎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這時候,又一個電話打進來,竟然是洪爺府上的保鏢頭目,彙報說:因爲這
次被警方伏擊事件影響,他們加大了對洪府附近監控的範圍,結果發現離那裏很
遠的地方,有兩個不明人物,在對洪府進行監控監視。前大嫂周海瓊擔心是仇家
上門,這時候已經嚇得夜不能寐,坐臥不安,所以才讓他們緊急找蘇奎要解決辦
法,要他兌現當初保護他們母子的承諾。

  哎呀!!……蘇奎心裏一翻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是有人要針對自
己和松竹幫。

  周海瓊如何他不關心,洪府可是社團要害暗箱的所在。在大量的財物沒洗白,
轉移出去之前,那裏出不得半點閃失。

  簡單跟大家說了一下洪府那邊的情況,蘇奎就發出指令,洪府那邊全權由唐
韓布置人馬負責,只有江湖老道的唐韓親自坐鎮,他才能對暗箱的安保放心…
…至於今晚發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知道梁非的生死,如何營救,另外查出內奸。
但這都不是短期內能辦到的事,還要明天見了林子櫻,再作定奪。

  想到這裏,蘇奎歎了口氣,跟大家商量了一會兒,就讓衆人先都散了回家
……

           ************************

  第二天晚上,就在那個蘇奎奸汙玩弄那位女作家秦姝的酒店同一間套房裏。

  穿著絲綢睡衣的蘇奎板著臉,一雙赤裸的胖腳傲慢的踩在脫光衣服、赤身裸
體四肢著地,趴跪在地毯上的香陵警務署新任總督察林子櫻白皙美好的肉體上
……

  他一支接一支的吸著香煙,同時聽著林子櫻的情況彙報。

  「昨天夜裏,豹子灘共出動各方面警力317名,當場抓獲梁非爲首的黑幫
販毒分子16人,擊斃8人。現場繳獲價值六千萬的海洛因,長短槍支三十二支,
送貨汽車三輛,成爲今年來警方破獲最大的一樁販毒交易案……您的好兄弟梁非
沒事,只受了點輕傷。其他人等,重傷4人,其余都被俘,羈押在香陵九城看守
所。」林子櫻臉上顯露出屈辱的神色,她作爲社團臥底,連在給幫派見面傳遞消
息的時候,蘇奎都不肯放過淩辱她。

  「嗯……很好,其他人社團會請最好的律師給他們辯護。但是,堂主梁非,
這幾天我一定要把他弄出來。」蘇奎點滅了手裏的煙,沈穩的說道。

  「那怎麼可能,這些人都由特警看守,在上法庭之前,連律師都很難靠近他
們……難道說,主子您打算,劫獄?」林子櫻吃驚的扭過頭看著蘇奎。

  「我還沒瘋……劫獄,那得死多少人?」蘇奎狠狠瞪了女警督一眼,又問道:
「……梁非殺傷警察了嗎?」

  林子櫻暗地裏松了口氣,她原本以爲蘇奎已經失去理智,趕忙回答說:「怎
麼可能,雙方火力人數相差懸殊,給你們跑了那麼多,已經是警方重大失職…
…只是輕傷了三名警員,沒有死亡。」

  「哼!……我要你想辦法,把梁非的檔案改成由你們警方高層布置的潛伏臥
底,這樣梁非不就可以脫身出來了嗎?」

  「這……這就更不可能……警方雖然會有高級臥底,但是都是由現任分管人
事訓練的高級助理警務署長,張誌棟署長親自布置的……別人根本沒有權力過問
和幹涉……而每一位臥底的係統錄入,都有嚴格的審查審批程序,不是一兩個人
就能完成的。」林子櫻扭頭白了蘇奎一眼,心道這位松竹大哥可真能異想天開。

  沒料到,蘇奎只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事在人爲,張助署長跟邢先生還有
點交情,社團早就留著這一步棋呢……你去私下跟他交涉,就說邢先生約他喝茶
……辦成這事兒,我松竹幫冷手送他三千人情疏通費。」

  「哦,社團有關係當然不同,不過他如果不肯出來呢?……因爲這事搞不好,
會毀了他的前途的。」林子櫻暗地心驚,她知道松竹幫勢力龐大,卻沒想到連警
務助理署長都要給面子甚至幫忙,簡直算得上手眼通天。

  「不肯出來,你就給我去陪他睡覺……讓他幹你的小浪屄……我聽說他很喜
歡玩你這個紫水晶釵的女下屬。」蘇奎獰笑著把肥腳伸進女警督對他毫無保留敞
開的股縫裏,用他的大腳趾用力的捅弄林子櫻的下身肉縫……

  「嗯嗯……哼…………恐怕不行……這些年,我以釵奴身份已經暗自給他叫
去,陪侍過他好多次……恐怕署長他已經玩膩了賤奴呢。」林子櫻警督根本不敢
作出絲毫抵抗的行爲,只能呻吟著接受著主人腳趾捅屄的侮辱,回答說。

  「玩膩了你?這好辦……我給你留一份十三釵的名單,你讓他隨便挑就是了
……這點小事辦不成,你也不用作什麼紫水晶了,給我花街酒吧賣屄去。」蘇奎
把腳趾上的淫水蹭在林子櫻雪白的屁股上,冷冷的說道。

  「是。主子……」可憐的女警都渾身一哆嗦,無奈的答應道。

  當天晚上十點多,蘇奎還滯留在公司他的辦公室裏。近日來亂紛紛的衆多事
物,讓他焦頭爛額。

  尤其是社團內部出了臥底,如果是高級臥底,他還有辦法通過警方內部人員
查找出來。可是這兩天,他動用所有關係,都確定這次給警方傳遞信息的並不是
警方安插在社團的人所爲。

  正在蘇奎感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身姿高佻,顔值過人的女子推門走了進
來。

  「孫可馨?……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事嗎?」

  容貌秀美的孫可馨臉上卻哀愁滿面,見了蘇奎小嘴一咧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撲倒在蘇奎懷裏,「奎哥,求求你,救救梁非吧……我求求你了。」

  蘇奎突然間佳人在抱,吃了一驚,連忙說道:「這是哪裏話?梁非是我兄弟,
能救他我蘇奎兩肋插刀也要把他撈出來。」

  「可是,可是我聽說社團拖人情不算,光疏通費就要三四千萬,我哪裏弄那
麼多錢吶!嗚嗚嗚……但是,如果不救梁非,他很有可能要被判死刑的……求求
你奎哥,你一定要救救梁非啊!」女孩子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害怕,淚水成雙成
對的往下掉,弄得蘇奎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想到哪兒去了,這點打點費用,社團還是出的起的……再說,梁非是替
我去的,不把他弄出來,我蘇奎怎麼跟兄弟們交代。」他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麼,
才能讓孫可馨放心才好。

  「真的?」孫可馨擦著眼淚,半信半疑的看著蘇奎。

  突然間她咬了咬牙,兩手伸進裙子下面,把裏面一條可愛的粉色內褲脫了下
來……然後往人蘇奎辦公桌上一躺,擡手就把上身穿著的絨衣外套撩在脖子下方,
一對漂亮的白嫩乳房彈跳著暴露了出來,裏面竟然沒有帶乳罩。

  「哎~ !可馨,你,你這是做什麼??」蘇奎看著挺胸分腿,亮著胯下粉嫩
肉穴給他看的兄弟女人,一時間又是驚豔又是懵圈。

  「奎老大,我知道你喜歡我……只要你能把梁非救出來,你喜歡怎麼玩我都
可以……今後,今後背著梁非,我也可以偷著出來陪你睡……嗚嗚嗚……」孫可
馨淚眼朦朧的看著蘇奎,竟然用手把下身扒開,亮著嬌羞的小屄哀求道,好像生
怕他不肯答應似的。

  蘇奎哭笑不得的趕忙把椅子上的衣服拿過來,給這個癡情的女人把身體遮蓋
住,他蘇奎再不是人也不至於去碰好兄弟的女人。

  想了片刻,他知道孫可馨是誤會了,認爲自己不救出梁非就可以得到她,不
由幾分氣惱的追問:「可馨,誰跟你說我暗地惦記你的?」

  「四眼明啊……難道不是你讓他跟我說,要跟我做這個的嗎?」孫可馨悉悉
簌簌的在衣服下穿好了自己的衣褲,接過蘇奎遞給她的紙巾擦著眼淚說。

  「這個王八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不是我說你,可馨,
四眼明這種故意分散你擔心的玩笑話,你也相信啊?」蘇奎一聽就清楚了,這種
行事作風,絕筆是四眼明暗地裏見孫可馨擔心梁非,爲了逗她,開得過分玩笑。

  想到這裏,蘇奎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小四眼的電話,開口就罵:「我操你媽的
逼,小四眼,你跟可馨開的什麼玩笑?……她怎麼跑我這裏……那什麼了?」

  「哇哈哈哈!!!……奎老大,不是你讓我想辦法安慰可馨的嘛。我說什麼
她都不信,我只好把她支使到你那裏去了……怎麼爲了救非少,她肯跟你上床嗎?
……哇哈哈……」電話那頭四眼明得意洋洋的一陣陰笑,然後接著說:「這樣說
來,內鬼就不是可馨……奎哥你這麼醜,她都肯陪你,應該不是她出賣梁非的。」

  「廢話,是她才有鬼……我不管,你說不出誰是內鬼。我就讓可馨去你家放
火燒了你的狗窩……剛才,可馨在我這裏,連內褲都脫了。」

  「啊??!!……這丫頭怎麼這麼死心眼呢,這下麻煩大了……老大,她真
可能會來燒我房子呢。她老爸可是開拳館的孫老妖怪……你等我想想啊,這內鬼
嘛……奎哥,不是我四眼明背後懷疑自家兄弟,青皮不對勁啊……你琢磨啊,梁
非做堂主就惹了大越區那麼大簍子,青皮急得跟什麼似的……這次,豹子灘接貨
這麼大買賣,他都沒跟去?這裏面有蹊蹺啊!」四眼明是真的怕蘇奎鼓動孫可馨
一怒之下找他算賬,想了半天,只好把他心裏的猜測跟蘇奎講了。

  「我一會兒要去洪老大那裏看看防務,你叫上青皮,我帶上可馨一起過去,
今天非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

  四十分鍾後,深夜的洪府的大廳裏,蘇奎面沈似水的看著面前的四眼明、唐
韓、青皮、梅姐、蘇婉、還有原本就在這裏的陪侍的前大嫂周海瓊幾個人。

  看著蘇奎殺氣沖沖,滿臉怒色的召集衆人聚會在這裏,其他人也沒什麼,只
有周海瓊臉上有些變顔變色的。俗話說,心不正,則眸子眊焉。見了周海瓊的表
現,蘇奎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我知道梁非這次出事,是有人出賣了他,其實目的是爲了對付我們松竹幫,
對付我冷手……我知道這個人就在你們當中,很可能還是我自己的兄弟……但我
相信,我蘇奎不會看走眼。那個透露出消息的人,只是作錯事,不是作壞事…
…所以,我希望那個人可以現在出來承認,我作爲話事人,還可以網開一面。」

  蘇奎的話剛說完,一旁座位上的青皮就苦著臉,噗通一聲跪倒在衆人面前,
放聲大哭說:「奎哥,是我,是我不小心泄露了你的計劃和行蹤的,也害了我大
哥……啊……啊……呃啊……!……奎哥,我錯了!……嗚嗚……啊……!」

  「你先別哭,告訴我怎麼回事,你把豹子灘接貨的事告訴誰了?……這麼多
年,你跟著我出生入死,我相信你只是無心之失。」蘇奎見青皮站了出來,長松
了口氣,看了眼旁邊臉色慘白的周海瓊,已經是嚇得渾身顫栗。

  「昨天,昨天……我整個下午都待在這裏,和,和海瓊姐待在一起……幹完
那事,她就趕我走,不讓我留宿,說擔心怕奎哥你突然過來,我就告訴她,你昨
晚要去豹子灘收貨,不會過來撞見我們的……但是,奎哥,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蛇
蠍心腸的賤女人要害奎哥你呀!……這下好了,我還害了我親哥梁非還有十幾位
兄弟,我該死啊~ !……奎哥,求你救救我哥,只要我能救出非哥,我,我就去
刑堂自首。」青皮這次真的變得臉色鐵青,哭得淚流滿面,痛心疾首的說。

  「放屁!你他嗎去刑堂?幫規說,凡我松竹,出賣同門兄弟者,三刀六洞
……你還出得來嗎?……我只是不明白,爲了一個這樣的女賤人,你值得嗎?」
蘇奎看著從小一起長大、血雨腥風闖過來的兄弟,眼眶一熱,眼淚也止不住順著
大環眼就流了下來。

  「但是……但是奎哥,我真的很喜歡她!知道我爲什麼這些年身邊沒女朋友
麼?……自從當年我跟著您入了松竹,我就偷偷戀上了大嫂海瓊姐……每次背地
裏,我暗暗地看著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她的屁股,我都感覺她就是我心中
的女神……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對我說,說可以把自己交給我……我就,我就,
我對不起你,奎哥……!」

  「不要再說了!」蘇奎慢慢的走到青皮面前,拉著他的手,黯然道:「上次,
我給人伏擊,不是梁非和你,我可能就沒命了……這麼多年,你我兄弟出生入死,
我也沒能給過你什麼……今天,我作爲社團老大,功賞過罰,我也沒辦法,就給
你留個警告……兄弟,今後給我記住: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說完,蘇奎就那麼看著青皮,另一手中寒光一閃,青皮左手上兩根尾指應刃
而斷,滾落在地上……青皮手上血流如註,疼得渾身直抖,卻一聲沒吭,咬著牙
頂著豆粒大的汗珠,含著淚回視著大哥。

  接著蘇奎轉回頭,再看已經面無人色的大嫂周海瓊時,臉上的笑容就變得幾
分猙獰可怕。

  「青皮雖然有過,但是這麼多年爲了松竹社團,立下過汗馬功勞。我斷他兩
個手指,應該沒人說得出什麼?……你呢?你一直很恨我,想我死是不是?…
…但是,就算我掛了,你以爲你能有好下場,松竹我兄弟們會放過你嗎?……你
一個人絕對沒膽子敢這麼做,說吧,誰支使你的?……說出來,看在當年洪哥情
份上,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幫規之下,千刀萬剮,你就別怪我冷手無情。」

  出乎蘇奎衣料,周海瓊雖然嚇得體似篩糠、哆嗦成一團,卻也咬著牙硬挺著
走了出來,當著幾人的面,對著青皮笑著鞠了一躬,說:「謝謝你,青皮。還能
看上姐這殘花敗柳的身子,是我主動勾引了你,利用了你,對不起……小奎,我
是恨你,每次你玩虐調教我,我都惡心想吐的要死。但又不敢反抗,每爲了怕你
責打我,還都要舔著臉忍辱含屈,陪著笑臉讓你玩得滿意……我不該恨你嗎?
……你也不用逼問我誰指使我做的,我說出來,你也未必對付得了人家。」

  蘇奎淡淡的搖了搖頭,對旁邊的梅姐說:「交給你吧……對付女人,你應該
最有辦法的。」

  梅姐一直默默無聲的聽了半晌,這會兒媚然一笑,應承著點了點頭,走到周
海瓊面前說:「嫂子,你好像比我還小兩歲,今年三十四五了吧……從洪哥那論,
你我也算姑嫂一場,我梅姐這點子手段,想必你也知道……難道你真受得了嗎?」

  說完,就走到門外對著手下人吩咐:「去給我弄條粗麻繩,用鐵刷子把上面
的毛刺都刷開了……今天我要好好伺候伺候,我的海瓊嫂子。」

  周海瓊好似知道梅姐要對她用什麼刑罰,嚇得通身冷汗、面無人色,只好轉
頭跪在蘇奎面前,屈服的問他:「如果我說出來,你真能饒我不死麼?」

  「我說話,有不算過嗎?」蘇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他太清楚周海瓊是個什
麼樣的女人了。

  「是西界黑手黨13K老大的莊尼,暗地裏派人聯係我,讓我找機會做掉你
……並答應我,事成之後,把我母子送到歐洲去保護起來,那天報警電話也是我
打的,我並不知道後來是梁非替你去接貨的……知道的我都說了,你說過不殺我
的。說吧小奎,打算怎麼處置我?」

  蘇奎看了看梅姐,淡陌的笑了笑:「怎麼處置你?……很簡單啊,冤有頭,
債有主。你害的社團損失了六千萬的貨。自然是要陪出來,這宅子是洪哥留給你
養老的……我算它新的,作價四千萬,替社團收回來……剩下的嘛,梅姐,以我
們周海瓊大姐的姿色和身份,在花街一次一千塊,應該是會有排著隊的客人來嫖
她吧?」

  梅姐捂著嘴咯咯一笑說:「便宜了,一千五也盡有人要的,碰到豪爽的,前
庭後門的伺候好了,還不定給多少呢……兩千萬,肯下點功夫,不用幾年就賺回
來了……怎麼,奎老大是想讓她賣身還債麼?可是,萬一她跑了,或者尋死怎麼
辦呢?」

  「那還不容易,把她兒子送到泰國去,做成人妖,繼續替她還債嘛……這叫
母債子還,也是有道理的哦。」蘇奎雲淡風輕的對梅姐說。

  「是。屬下遵命,這就著人去安排……走吧,嫂子,放心有妹子罩著你,嫖
完你,沒人敢少給一個子兒的……咯咯咯。」

  面色慘淡的周海瓊聽完蘇於二人的對話,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
來……而蘇奎卻知道,以周海瓊的本性,這個女人根本就沒尋短見的勇氣。

  古話說:有來無往非禮也。處置完這件事之後,蘇奎看著任由姐姐蘇婉包紮
的青皮,默默的掏出手機,找出一個號碼發了一條短信,內容只有簡簡單單兩個
英文字母「K·H」。

  大家就這麼散去了,只有駐紮在這裏的唐韓,臨走時滿意的走到蘇奎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奎小子,我沒看錯,你果然很不錯。」

        *************************************

  三日之後,在香陵非常普及的一家報紙上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有人登發了
一塊訃告:莊尼·思昆塔,於一日前,死於突發性心髒病。敬請親友及時前往吊
唁,地址XXXXX。

  就在蘇奎得到消息,看到這塊訃告,還沒來得及派人證實此事是真是假的時
候。有屬下告訴他,有一位外籍女士想要見他。

  當這位留著棕色頭發,皮膚白潔,五官深邃的典型羅馬血統的高個子女人,
拿著一只金屬盒子來到蘇奎面前的時候,蘇奎認了半天才辨認出,這位面熟的外
籍女子就是當日跟貓眼釵妮娜一起在藍月亮酒吧出現過的美女瓦妮莎。

  女人眼神中布滿了血絲,而且明顯受到過某種程度的驚嚇。當蘇奎問起她的
來意時,瓦妮莎只是抖著手指把那只金屬盒子擺放在了他的面前……在確認過裏
面不是炸彈之後,蘇奎打開密封得很緊的盒子。

  在翻開裏面的白色氣泡膜之後,蘇奎發現裏面盛放的竟然是一對豐滿的女人
的乳房,還有一小縷金色的頭發……就算蘇奎無法認出那對被人生生切割下來的
乳房主人到底是誰,但是旁邊的那縷金發,也提醒了他這些人體的器官毛發,都
是來自貓眼釵妮娜的動人軀體上……很顯然那位曾經讓人銷魂奪魄、身高健美的
美麗女郎,香陵十三釵中的貓眼石釵妮娜,在完成了蘇奎交給她刺殺小莊尼的任
務之後,自己並沒能順利脫身出來,而且已經香消玉殞、死於非命。

  「是老蒙尼讓你把這盒子送過來的?」蘇奎神色黯然的問旁邊一直臉色淒涼
的美人瓦妮莎。

  兩個人經過好一陣交流蘇奎才搞清楚,小莊尼確實死於美女妮娜的刺殺…
…而老蒙尼很快就將她追捕了回來,並派人勒死了妮娜。但是據瓦妮莎講,小莊
尼掌控的13K組織,最近勢力膨脹很快,早就開始威脅到老蒙尼在黑手黨內的
地位和其在西界的地盤。所以老蒙尼就開始暗中慫恿莊尼對付松竹幫冷手,以期
兩敗俱傷……只是他並沒有想到蘇奎動作這麼快就撲滅了小莊尼的攻勢,這就讓
老蒙尼也感到了來自松竹的威脅。所以他派人割下了妮娜的乳房和頭發,目的是
警告一下蘇奎。並通過瓦妮莎本人告訴蘇奎,瓦妮莎將作爲黑手黨補償給松竹幫
十三釵新一代的貓眼石釵位的女奴,不必再返回西界地盤了。

  望著對座裏兔死狐悲的西方美女,蘇奎靠在座椅上沉思了起來。

  看來之前松竹幫「香陵十三釵」的這一套由洪嘯天掌管的體係,並不是所有
人都絲毫不知道的,只不過知道的人都裝作不知道,而洪爺也知道他們裝作不知
道,其實那些知道的人還是知道,如此而已。

         
                                【未完待續】
2019-10-18 12: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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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2•1)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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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22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十二章 東方的力量 (一)

  連續幾天香陵的天氣都陰雨連綿,很多地勢低窪的地區都受到了影響,新聞
裏不停播出著政府救濟署的工作組,如何搶救危房,如何幫助市民的事跡。

  而就在這陰雲密布風雨飄搖的天氣裏,九峰山天峰壹號的一所豪華公寓裏,
一聲聲女子慘厲的哭嚎傳了出來……可惜的是,這所隸屬於松竹幫産業下的公寓
離附近的民用住宅還有相當一段路程,那些鞭打女人的聲響和受刑者的慘叫聲都
被蕭瑟的秋風吹散在漫天的雨水裏。

  「主人……你就放過我吧……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啊呀~ !!!」

  被殘忍鞭打得體無完膚的女人,剛剛挺過一記橫掃過她高傲臀峰的藤條狠毒
的抽擊,兩團飽滿雪白的肉球上又留下了一道泛著血絲的痕跡……被高高懸吊著
手腕的女奴,痛苦的扭動著白嫩的嬌軀,兩條大長腿抖動得糾纏在一起,一縷淡
黃色的液體順著雙腿間流淌在了地板上……慘被折磨的女子已經被無情鞭撻的小
便失禁,痛苦萬分的哭泣著,哀求著主人的寬宏饒恕。

  累得氣喘籲籲,油汗浹背的蘇奎裸著肥胖黑亮的上身,憤憤的扔掉了手裏的
藤條。又從旁邊沾水的盆子裏拿出一支兩三米長的黑亮皮鞭,遞給一旁粉著臉、
急促喘息著,不停揉搓著自己一對豐滿白乳的梅姐,吩咐道:「給我狠狠的打
……留著這廢物賤貨有什麼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下來……我們松竹又不缺她這
麼個賣屁股的賤人,幹脆打死算了。」

  梅姐嬌笑一聲,嫵媚的接過鞭子,在蘇奎的耳邊親吻著舔了一口,輕聲說:
「打死她?……你真舍得嗎?這個小屄穿上她那身警服,幹起來很有感覺的呢
……能升到總督察的位子,小櫻可不僅僅是靠了社團和邢先生的勢力……很難再
找到這麼英姿勃勃還十分能幹的小警花了呢……姐今兒說個情兒,打個半死,讓
她躺兩個星期就算了,以後留著慢慢折磨不好嗎?」

  「哼!……還不都是你調教出來的?一點用都沒有。」蘇奎也知道社團培養
出這麼個高級警方臥底並不容易,只是他余怒未消,怎麼也不肯輕易放過。

  「好了,子櫻妹子,轉過來吧……姐再伺候你一頓鞭子,不然奎老大一生氣,
說不定把我也吊起來一起抽一頓呢。」梅姐嬌媚的用她的大屁股頂了蘇奎一下,
一捋手裏的長鞭,對吊在那裏的女警督細聲細氣的吩咐著。

  女警花林子櫻艱難的踩著腳下濕滑的地毯,哆嗦著轉過身來……貌美如花的
臉蛋上秀發散亂的被汗水貼在額頭上,一雙鳳目淚水橫陳,梨花帶雨。若不是脫
在一旁凳子上,折疊的一絲不茍的藏藍色總督察警服,誰能相信這位被一對黑色
鐵夾牢牢鉗住嬌嫩乳頭,滿身被鞭打的道道青紫色傷痕、泛著血絲的高佻女子就
是香陵警察署九城區的總督察呢。

  「梅姐,看在我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就剃我求奎主人他發發慈悲,
輕點收拾我……啊呀~ !」林子櫻再次慘叫一聲,梅姐手裏的長鞭像長了眼睛一
樣抽打在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一道紅紅二尺長的鞭痕斜裹著突顯在白淨的皮膚
上,毒蛇般的纏在上面。

  「呦呦……看把我們大警督疼得,這嘴唇都咬青了,姐看著多心疼啊……怕
挨打還不好好跟奎主子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咹??……嗖……!啪!~ 」
說著於麗梅揮舞著皮鞭又在林子櫻潔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細長的紅腫鞭痕,怕蘇
奎不高興,鞭打林子櫻梅姐並沒有手下留情。

  「哎呀~ !……嗚嗚嗚……我都說過了呀,張署長收下了支票,同意安排他
的部署僞造一份給梁非哥開脫罪名的臥底身份檔案……嗚嗚,姐,別打!……哇!
嗚!別打小櫻了,我疼得厲害!……」忍著烏亮的長鞭再次襲擊上她嬌嫩乳房的
林子櫻,哭泣著向梅姐彙報著情況。

  「這麼說你事兒辦的不錯啊,……張署長有沒有幹你這流了水的小浪屄呢?
……」梅姐一邊問著,一邊揮著皮鞭狠狠的在女警督的另一側乳球上又補了一鞭。

  「啊……哇~ !!……沒有,只是讓我給他口交了一回,就放我回來了…
…姐,饒饒我吧……嗚嗚嗚……」女警花可憐的縮著腿,下身再次流出了尿液。

  「那小奎怎麼還要把你吊起來用刑呢?……最好還是乖乖跟姐說,不然姐怎
麼幫你呢?」於麗梅眨著她媚氣十足的大眼睛,又在女人平滑的小腹上來了一鞭
子。

  「因爲,因爲張署長要求,……要求,十三釵裏的木釵和金釵一起去陪他一
次,才肯答應親自出面擺平這事兒……真的,都是他的主意,真的不關我的事兒
啊,您,您就別修理我了。」

  聽到林子櫻提到木釵蘇欣萍,金釵蘇婉,梅姐臉色一變,用手裏鞭子擺弄著
林子櫻挺翹胸口夾著她奶頭的鐵夾,問道:「他姓張的怎麼知道木釵、金釵都是
什麼人呢?……是你跟他說的?」

  「是我讓把十三釵名單送給張署長的……他嗎的,我當時太著急,忘了把母
親和姐姐的名字從名單裏拿掉了。不過這麼多良家美女,爲什麼姓張的會偏偏選
擇出身卑微的這兩釵?……還不是這賤貨嫉恨我,推薦給姓張的。」蘇奎懊悔的
拍了自己的胖腦袋一巴掌,憤憤的說。

  「主子問你話呢,你到是回答啊!」梅姐拈起一支鐵夾,用力的轉動了起來
……疼得林子櫻淚水橫流,美豔的面孔都痙攣扭曲了,急忙抽搐著嘴回答道:
「真不是賤奴推薦的,子櫻不敢嫉恨主子的……真的,梅姐你也知道,子櫻這些
年是慢慢喜歡給您欺侮調教的,雖然跟奎主子不熟,但是萬萬不敢生二心的。」
林子櫻一聽木釵和金釵竟然是奎哥的姐姐和母親,嚇得渾身一直哆嗦,咬著牙忍
著胸口奶頭的劇痛,解釋著。

  梅姐聽了,轉回頭正色的對蘇奎說:「這丫頭是挺能幹的,但是這兩年是戀
上了我……每次都被我修理的服服帖帖的,讓她往東絕不敢往西。說要報複你亂
說話,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

  「那怎麼會這麼巧,偏偏挑中了我媽和我姐?」蘇奎看了眼被折磨的淒慘悲
涼的女警督,奇怪道。

  「那是因爲,是因爲,萍嫂的成衣店曾經給香陵警署訂做趕制過一批制服
……可能是萍嫂接觸過人事部的張署長,人又生的風韻,就被他惦記上了。聽說
他還主動勾搭追求過萍嫂,但是沒有什麼結果。之後,不知道他怎麼就知道萍嫂
還有個女兒在你們松竹幫……後來,他看到我給他的十三釵名單裏有萍嫂的名字,
就……」

  「就你媽!!……小浪貨,這些事兒你怎麼不早說?欠抽啊?!」梅姐擡手
連續兩鞭抽打在女人大腿內側,林子櫻咧著嘴,忍疼挨了連忙哭叫著說,「我不
知道那倆位姐姐是,是主子的……主子的親人呀……」

  「咯咯……這麼說,是主子冤枉了你?不該對你動刑的嘍?……」梅姐走過
去取下了女警花胸口的兩只乳夾,把夾得充血的乳頭捏在手裏輕輕的揉搓著,又
攬住林子櫻的秀發,對著她咬破了滲著血滴的紅唇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嗯哼…………沒有,主子們收拾我是應該的。姐姐想怎麼教訓我都是可以
的,只要姐姐開心,小櫻都喜歡的……啊……」林子櫻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
在於麗梅親吻中漸漸意亂情迷起來。

  蘇奎看著梅姐熱切的舔舐著林子櫻唇邊的血跡,他萬沒想到,離過一次婚的
女警督竟然還是個同性戀。

  「小浪貨,平日裏不是停喜歡受刑的麼?怎麼我虐你可以,他收拾你就哭叫
成這樣?……把腿擡起來,讓姐再抽幾下那小地方,過過癮……姐就跟主子求個
情,放你下來,跟姐一起陪小奎快活快活,就算賠罪了,好不好?」

  「好,梅姐怎麼說都好……」說完,林子櫻警督就順從聽話的把一條腿勉力
的高高的擡了起來,兩腿間一叢濃密的陰毛下,兩片鮮嫩的褐色肉唇包裹著的小
肉屄就袒露了出來。

  「嗖……啪~ !!……嗖啪!」

  梅姐輕甩著皮鞭,讓鞭稍橫豎著準確的擊打在裸露出來的女陰上,看著那處
嬌羞的肉穴因痛楚的收縮著……

  「爽不爽?……姐抽得你舒坦嗎?」

  「舒坦……呃…………哼……!……很爽的……哦噢……」女警官林子櫻在
鞭子的摧殘下,竟然哆嗦著潮噴了出來……

  「行了,我的奎大哥,就別挺著了,我早看到你那家夥支起來了……呵呵
……過來,幹她。」於麗梅扭著肥臀走過去,輕輕的把蘇奎的肥大男根釋放了出
來,就那麼一把抓住牽引著懟在林子櫻劈開的大腿間。

  「使勁幹她,這小浪貨,每次都讓我穿著假陽具,幹她的小屄呢……咯咯咯。」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我老媽和老姐這次算是在劫難逃了唄?」蘇奎憤憤
的挺著雞巴有力的插進水潤潤的女警督的陰道裏,感覺裏面已經火熱的不行,一
邊抽送奸淫著不斷被刺激得發抖的女警督,一邊問梅姐。

  「本來以張誌棟的勢力,不應該如此囂張的……估計他也不知道你跟萍嫂的
關係……今後找個機會查辦他,他有的是把柄在我們手裏,只是這次還要靠他辦
事,救你好哥們兒小梁子不是?……只能委屈萍嫂和蘇婉她們一次了,行了,別
發火了,她倆又不是第一次,也不差這一回……而且,這家夥不算是變態虐打女
奴的,無非是男女那點事兒,她們吃不了多大虧的。」

  梅姐有些心疼蘇奎,伸手撫摸著蘇奎的胸口乳頭,送上香吻,喃喃的說:
「之後,姐帶你去兩個地方,你快點選兩個女人把她們從釵位上頂替下來不就好
了。」

  蘇奎也只好點點頭,抱住懸吊著的林子櫻的淒美大腿,猛烈的抽插捅弄起來
……

           ************************

  兩天後的傍晚,蘇奎臉色木然的坐在「天逸賓館」空無一人的大堂茶座裏,
默默的盯著窗外出神。

  「咯噔,咯噔……」

  一身黑色風衣翩翩然從電梯裏下來,有節奏的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的梅姐一句
話也沒有說……只是掏出了一只小小無線耳機,輕輕的塞在了蘇奎的大耳朵裏
……然後就靠在男人的懷裏,雙手放在那結實寬闊的胸口上,傾聽著男人有力的
心跳。

  「小浪婦,當初我上趕著主動追求你,你還不願意……現在還不是乖乖脫光
了給我操?真是他媽犯賤……哈哈哈……今年天看你還往哪裏逃。」一個渾厚蠻
橫的男人猖狂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蘇奎知道是梅姐怕他擔心姐姐和母親被虐
得太慘,安全起見準備的竊聽裝置。

  「張署長……您拿著釵子來威脅我,我也沒辦法……我們母女人也來了,你
究竟想怎麼樣嘛?」母親蘇欣萍聲音還是那麼堅強溫婉,只是蘇奎聽了心裏仿佛
默默的在滴血。他咬著牙,用盡平生耐力才忍住,沒上去幹翻那個方才還道貌岸
然,轉眼就肆意欺侮他母親和姐姐的衣冠禽獸。

  「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當著你女兒的面狠狠的幹你……再當著你的面,狠
狠的幹你女兒……哈哈哈……讓你瞧不上我,讓你再當著我面前裝清高……都給
我到床上去,分開腿等著,我要先玩玩你們這對母女花的小屄……哈哈哈。」

  「別爲難我媽……要玩就玩我好了。」姐姐蘇婉的激怒義憤的聲音也在耳機
裏響起。

  「一起一起……我今天剛吃了藥,不幹個三四次是不會完事的……還怕我滿
足不了你們這對母女麼?來吧,浪貨……哎呀,還是你女兒的小屄緊致啊,不愧
是年輕啊……!老子幹死你,幹死你……嘿嘿,你哭什麼呀?這小屄誰操不是操
啊?……你再哭我先幹你媽去了。都說花衣萍嫂的後庭不錯,老子今天要爆死她
的菊花。哈哈哈……」

  「嗚嗚嗚……不要。」

  「不要啊?那就快說,求親老公,好好操我!……說!」

  「嗚嗚……親老公,……嗚嗚……好好操我……嗚嗚嗚。」姐姐蘇婉的哭聲
哀怨的從耳機中清晰的傳來,可以想象她潔白美麗的軀體正承受著何種屈辱的蹂
躪奸辱。

  「婉兒……媽對不起你。嗚嗚……」

  ……

  蘇奎實在聽不下去了,掏出耳機奮力遠遠的丟了出去。

  梅姐默默站起身來,走出去,把耳機悄悄撿了回來,撩開頭發戴在自己耳朵
裏……然後又慢慢的走到蘇奎面前,雙膝跪下,伸手解開他的褲拉鏈,低頭把他
逐漸膨脹起來的家夥含了進去。

  蘇奎猛的一把攥住梅姐的頭發,用力的把她的頭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使勁的搖
動……梅姐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努力的張著嘴任憑男人用力的發泄著……過了幾
分鍾,蘇奎松開了抓著女人頭發的手。

  然而梅姐並沒有吐出嘴裏越來越滾燙的雞巴,也沒有刻意使用什麼技巧,就
是用她厚厚的嘴唇溫柔的套弄著蘇奎的陽物,用舌頭來回舔弄著他碩大的龜頭
……沒過多久,陣陣快感和梅姐唇舌的刺激就讓蘇奎在女人的嘴裏噴發了出來。

  梅姐也沒說什麼,依然跪在那裏,雙手抱住蘇奎的腰。咕嚕咕嚕的把口腔裏
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後也不將那依舊硬挺的肉棒吐出來,就那麼讓它躺在她的
小嘴裏,用香舌靜靜的安撫著……

  九十分鍾之後,早已被松竹幫清場的酒店大堂裏,蘇婉和蘇欣萍母女兩人悲
慘的互相攙扶著,慢慢的步履蹣跚著從電梯間裏走了出來。

  蘇奎趕忙走過去,看到母親淚痕猶未幹涸的溫婉秀美的臉龐。

  「小奎,我們回去吧……」蘇欣萍一拐一拐的走過來,扶著兒子胖乎乎的肩
膀,什麼也沒發生般漠然的說。

  「姐,你們還好吧,媽她這是怎麼了?」蘇奎盡量的不去提剛剛在樓上發生
的事,但是母親的狀態實在讓他太擔心了。

  「沒怎麼,那家夥,那家夥在媽的下面塞了一瓶沐浴露……嗯,我的下面也
有……一會兒去車子裏,再取出來吧。」蘇婉也走路十分怪異的扶著母親,悄悄
的跟蘇奎說。

  「這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蘇奎手上的指甲深深的握在手心裏,幾乎
攥出血來。

         **********************************

  那天的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願意提起,但是無論如何梁非總算是被很快
被警方秘密的釋放了出來。

  看著孫雅欣哭著投入到梁非健壯的懷裏,蘇婉、青皮、梅姐、四眼明他們還
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同樣的,一起被警方以販毒運毒罪名起訴的松竹幫其他成員,盡管在社團請
的著名律師團大力斡旋之下,結果最輕的一位也被判了九年的有期徒刑。

  這一件事情,在香陵社會上引起很大反響,但是對於蘇奎他們來說,總算是
爭取到了一個最爲可以接受的結果。

  隨後,作爲社團領導的蘇奎在針對於防範西界黑手黨方面,作了一係列嚴密
的布置,包括跟各個方面的毒品交易,全部推翻洗牌,力求不再給任何方面留下
更多的把柄。

  當然,對於西界黑手黨的黑市毒品交易,香陵政府也沒厚此薄彼,警方反毒
局專門成立了毒品調查課,集中警力針對黑手黨的發售轉賣毒品冰毒的活動,開
展了嚴厲的打擊。然而事情的背後,只有寥寥幾個警察署相關高層才知道,這些
有利的線報,衆多證據的搜集,西界毒場的破獲,都是年輕有爲,剛剛升任總督
察的林子櫻警官及其下屬警隊卓有成效工作的結果。任誰都得承認,年輕貌美的
林子櫻警督爲了香陵的反毒事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

  就在「豹子灘毒品」事件一個多月後,香陵的黑道剛剛平靜了下來。又一個
震撼的消息,像一道炸雷一樣傳遍了香陵這片土地上的大小幫派。

  這一日,十幾輛黑色奔馳車疾馳著駛進了桑茶灣清須賀的一家大型和式會館。

  與往日不同的是,從這家「高禾株式會社」會館的大門口開始,一直到主建
築一間三層樓的複古建築風格的宮殿式閣樓前。每隔幾米就站立了一位身穿黑色
西服的彪形大漢,而且他們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一副恭敬的樣子好似在迎接著
貴賓的到來。

  這些輛車子門打開,走出來的是松竹幫社團話事人蘇奎、勁竹堂主梁非、寒
梅堂主梅姐、軍師四眼明、草鞋青皮……以及各個堂口的負責人,紅棍都來了一
半。除卻留守在本部總堂的唐韓夫婦,松竹幫的精銳可算盡彙於此。

  當然,他們都是在川口組二代目會長齋藤龍之介的邀請下,專程赴約,商談
一件有關於兩大幫派的大事的。

  在會館大堂裏,一扇幾米高,十幾米長畫著紅日、蒼松、飛鷹、白熊的超級
屏風前面,松竹幫和川口組的得力骨幹們分左右互相對峙而坐。就連平日裏邋遢
囂張的大頭九,如今都身穿和服,規規矩矩的坐在邊緣的位置上。

  會長齋藤老頭,穿著日本傳統的白色和服,腰胯著佩刀,威風凜凜的坐在首
位,臉上的刀疤仿佛都活泛了起來,憑添了不少的銳氣。

  就在他對面,黑胖的蘇奎故意穿了件黑色大衣,拉風的撇著大嘴端坐在一把
川口準備好的竹座上,叼著根拇指粗的古巴雪茄,一副牛逼哄哄的老大模樣。

  雙方假模假式的互贈了禮品,然後中洋兩國文字的一份同盟契約就擺放在了
兩位社團老大的面前。當然這份東西雙方早就協商看過,如今兩個行會的大佬在
一起,簽字蓋上代表各自幫派的印章就算完成。然而蘇奎發現自己狗爬一樣的簽
名確實比對面龍之介龍飛鳳舞的毛筆字簽名遜色不少,又特意在自己的名字上加
蓋了一方印刻有「松竹冷手」字樣的篆字刻章,扳回了一程面子。

  就在雙方人馬都覺得流程走過,應該進入餐會環節的時候,一陣「哢嗒」
「哢嗒」……清脆的木屐聲傳來……

  一排身姿婀娜的和族美女捧著香茶,步入了殿堂兩派人馬之間。蘇奎暗道小
鬼子就是麻煩,還要喝什麼茶……

  就在這時,一名身量不高,留著和族傳統披肩直發,身穿複古和服,臉上抹
得跟剛從白面缸裏撈出來似的,塗著黑重點眉妝的日本小女子,撐著一把竹傘,
碎步的款款走到他們之間,然後翩然拜倒在松竹一衆人馬面前……

  正當蘇奎等人感到驚異的時候,小女孩輕輕擡頭,對著他輕輕一笑……久經
大場面的蘇奎差點沒被她嚇趴下,這女孩兒的牙齒竟然是塗成了黑色。更爲讓他
吃驚的是,這不是曾經跟自己在明和屋溫泉,共度過幾晚的川口組龍之介先生的
千金————齋藤理惠嗎?

  就聽對面高坐的齋藤龍之介用蒼茫逑勁的聲音說道:「蘇奎先生,既然我們
兩家已經簽署了同盟協議,那就是一家人了。在未來的一個月裏,川口組經幾代
目研究討論決定,退出香陵桑茶灣的全部地盤,並全體轉回島國本土發展。川口
組在香陵的産業、地盤、下轄的人口、組成員等全部轉交給松竹幫全權代理。條
件就是,我齋藤龍之介代表川口組,希望能夠讓小女齋藤理惠下嫁給松竹幫會長
冷手蘇奎先生。只要貴會能夠接受這一條件,川口組的退出就從明日開始著手辦
理交接手續……這樣一來呢,不但蘇奎成爲我們自己人,那些大和僑民和大和商
家企業,也可以放心的正常接納松竹幫的正常管理。」

  幾句話聲音不大,卻像霹靂一樣在松竹幫一衆人員中惹起了轟動。雖然事先
說好的兩派同盟,但是川口組龍之介突然宣布退出,還把地盤,産業乃至女兒都
交給松竹幫……這裏面是不是存在什麼詭計,還是真的是對方誠心所爲,究竟是
因爲什麼,蘇奎爲首的松竹人員全都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過了好半天,蘇奎看著梅姐,梅姐盯著四眼明,四眼明瞅著梁非青皮……幾
個人好一頓頻繁的眼神交流,才由蘇奎開口搭話道:「川口龍之介會長親口所說
的話,我們松竹幫當然願意相信。只是不知道理惠小姐本人是否同意此事。」

  齋藤理惠這時候卻是十分嚴肅的,禮貌異常的拜了一拜,清晰的說:「我齋
藤理惠願意嫁給冷手蘇奎爲妻,以達成兩派在香陵範圍合並的大事。」

  蘇奎心裏一翻個,心道: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咱倆就是上過床而已,我
蘇奎上過的女人多了,難道都得娶回家?這齋藤父女搞得什麼鬼花樣,開口再次
置疑說:「請問齋藤會長,桑茶灣下轄勢力是否全部通過了您說的這項提議呢?」

  蘇奎這招借力打力,龍之介好似卻有點爲難的回答道:「桑茶灣向來分清須
賀、茶灣島、元濱三個區域,現在大部分幫會都已經同意我川口組的提議……只
是還有一小部分的幫派勢力還需要我逐步商定。」

  「一小部分,他們是什麼勢力,領導者是誰?」蘇奎當然知道茶灣雖然是川
口一家獨大,但是也並非一手遮天。

  「還有以三禾會爲首的,具有大和皇族血統的一些勢力還在猶豫,不瞞你說
他們還在跟老夫打擂臺……他們的首領嘛,叫作秦奮,是我大和天皇妹妹,淳和
王妃的次子。」

  「臥操,就知道是這家夥……」蘇奎脫口而出,當日他被襲擊,就知道必然
是背後有島國勢力出手。現在想來,難怪秦奮、彪子一夥要對自己下死手。原來
川口組準備撤出香陵,那他們皇族一黨跟松竹爭一爭川口組所遺留的利益,也就
不足奇怪了。

  「如此重要的決定,我也不好如此草率的就答應下來。三天後,我代表松竹
幫,一定會給龍之介會長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個當然沒問題。」齋藤龍之介並沒有感到意外。

  只有蘇奎面前的齋藤理惠聽說蘇奎沒有馬上答應婚事,變得對他怒目而視,
立著眉毛呲了呲她的滿口小黑牙,嚇得蘇奎差點把嘴裏的一口熱茶直接吞在肚子
裏面……

          ****************************

  「不行!!!你要娶那個小丫頭!!!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娶她,
我怎麼辦??我告訴你這個死胖子,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追求的本姑娘……現在,
你要敢娶她,我就,我就咬死你!」

  第二天,九城區十三街萍嫂的舊宅裏,李倩兒醫師暴跳如雷的對著滿臉無辜
表情的蘇奎尖厲的高聲狂喊著。要不是姐姐蘇婉和母親蘇欣萍幫忙攔著,李倩兒
早就沖過去跟黑胖子蘇奎拼命了。

  「我一點兒也不想娶她呀,可是從整個社團的利益來說,只要我在形式上娶
了齋藤理惠,就可以接手川口組茶灣的絕大部分勢力地盤……社團裏所有人包括
邢先生都支持這樁婚事,讓我不管真的假的先參加個婚禮儀式,把那小丫頭迎娶
過來……」蘇奎十分爲難和委屈的對滿臉怒容,分外動人好看的女友李倩兒解釋
道。

  「你還敢說在形式上??!!……婚禮這種儀式有隨便參加的嗎?我看你就
是想娶那個小妖精……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臭流氓,玩膩我之後,就會一腳把我踢
開的……哇……姐姐,阿姨你們不能看著蘇奎這樣欺負我……嗚嗚嗚……」李倩
兒嘴一咧,眼睛哭得跟個桃似的,撲倒蘇婉和萍嫂懷裏抱怨道。

  「倩兒妹子,你別急嘛,小奎不是也在跟你商量嘛。我相信小奎不是那種朝
三暮四的人……你倆既然發生那種關係了,他一定會對你負責的。」蘇婉瞪了弟
弟一眼,轉身安慰著李倩兒醫師。

  「我啥時候跟你發生過關係了?……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最少要我們訂婚
了才能在一起嘛。」蘇奎十分冤枉的看著姐姐和母親,這次他不是臉皮厚,而是
真的沒跟女醫師怎麼樣,可這種情形一句兩句還解釋不清了。

  「誰說沒關係?……上次你受傷在醫院……你不是要我給你口過的?你現在
吃幹抹淨了,就不承認了你。」李倩兒越哭越傷心,也顧不得羞恥就將上次在醫
院曾給蘇奎品蕭口交的事說了出來。

  「這也算吶?」蘇奎泄了氣了,他再厚臉皮,也不能說這事沒發生過。

  好在這時候,梅姐也趕了過來,和蘇萍、蘇婉一起好容易才把傷心難過的李
倩兒哄勸得回了家。

  接著蘇奎就看到對他露出別有用意的、含義頗深的淺淺笑容的於麗梅,就那
麼沒說什麼又勝過說了很多似的望著他……蘇奎那一刻真的覺得自己肥胖的大腦
袋都要爆炸了開來。

  當夜,正當蘇奎摟抱著梅姐香噴噴的柔滑身子,酣然入夢的時候,兩個人的
手機幾乎同時響起。

  警醒的蘇奎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接起電話就聽到四眼明在電話那邊
火急火燎的嚷道:「奎老大,不好了。有人襲擊了洪爺的住宅。」

  在梅姐睡眼惺忪的註視下,蘇奎猛的一驚,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
「襲擊洪府?……是找死吧?我姐夫不是駐守那邊嗎。」

  「是的。正是因爲韓爺蒼松堂的人馬弟兄盡數在那邊,所以來犯的人沒占到
什麼便宜,還損失慘重,幾乎是全軍覆沒……據我們派去支援的人報告說,來的
全他嗎是川口組的小鬼子……而且,還有狙擊手,連韓爺最後都被打了一槍,現
在正送到省港醫院搶救呢……所以……」

  四眼明話還沒說完,蘇奎就跳了起來……唐韓是繼洪哥馮爺死後,代表著松
竹幫老一派中堅勢力的代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不能出事……就別的不算,真萬
一他有個一差二錯,對自己姐姐蘇婉,蘇奎也沒法交代。

  蘇奎急得什麼似的,拉著電話還沒講完的梅姐,穿著睡衣就沖了出去……

  二十幾分鍾後,省港醫院的急診手術病房外,蘇奎看到了守護在那裏的梁非、
青皮和焦急不安的姐姐蘇婉。

  了解到,當夜一夥川口組的人馬突然襲擊了洪嘯天的府邸。來犯的人衆身手
敏捷、裝備精良,很明顯是沖著松竹幫暗箱去的……而守候在那裏的唐韓,正好
厲兵秣馬的迎候在那裏,雙方一場惡戰,久經江湖的唐韓手下幾乎是以壓倒性的
優勢解決了來襲擊的匪徒……然而,就在唐韓清理戰場,抓獲活口準備拷問出幕
後真兇的時候,對方事先安排的狙擊手,一槍命中了唐韓的身軀……雖然之後很
快解決了槍手,但是唐韓還是受傷很重。

  經初步判斷,好在子彈是打在肩胛,透體而過,可是因爲狙擊子彈威力太大,
終究還是擦傷了唐韓的肺部……送往省港醫院時候,韓爺已經是昏迷不醒……現
在正由李倩兒醫師主刀,全力的進行緊急搶救中。

  看著心亂如麻手足無措,跪在地上不停向上天禱告的姐姐蘇婉,蘇奎氣的怒
火中燒、咬牙切齒的指天大罵道:「他嗎的,老子中計了!!……又是這一套,
老子竟然會相信小鬼子和親的鬼話,島國人向來不宣而戰,陰奉陽違,無恥之尤
……操你老母,跟我玩陰的?!梁非、四眼,去給我到「明和屋」把齋藤理惠先
給我抓回來……她不是要嫁給我嗎?先讓她知道什麼是我蘇家的家法……川口組
敢動我們松竹幫,明天調集人馬,我要把清須賀夷爲平地。」

  沒用多久,動作迅猛的梁非就帶著人把齋藤理惠請回了九城松竹幫堂口。

  看著屋外被堵著嘴,兩眼散發著驚恐神色的小理惠,蘇奎對著身邊的梅姐吩
咐:「給我狠狠的收拾她,不許手軟……這丫頭有受虐癖,下手輕了還當是跟她
玩呢……可以下重手,好好給她點顔色看看。」

  梅大姐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輕蔑的說:「只要你不心疼,姐有的是讓女人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那就好……記住別忘了拍攝記錄下來,給齋藤老鬼送過去一份……這時候
能讓他慌一慌神,也是好的。我還要去醫院看看唐韓,另外替我跟邢先生招呼一
下,明天我要跟川口開戰。」蘇奎擰著厚重的眉毛,一邊盤算一邊吩咐著。

  「是,屬下知道了。」梅姐媚笑一聲,拍了拍蘇奎的手背,讓他放心……

  然而,回到松竹大廈總部,發出松竹令,調兵遣將召集各堂口各路人馬的蘇
奎,卻被急匆匆趕來的狗頭軍師、兄弟四眼明給攔住了。

  幹瘦的小四眼摟著在他懷裏睡眼朦朧、瞌睡連天的吳筱悅,摸著他尖細的下
巴,小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線。思索了半天,對著蘇奎陰陰的說道:「老大,不
對勁啊!……昨天看老齋藤的意思,並沒有要偷襲我們的苗頭,否則昨天我們都
在,不是他們動手的最好機會?……最重要,他該知道齋藤理惠並不是那種要跟
你玩玩的女孩兒,他會拿著他自己女兒的事兒晃點咱們??這事江湖各道上可算
是人盡皆知了……奎哥,你不是說理惠應該是洪爺布置在川口,咱們的人嗎?」

  「這可不好說,洪哥難免也有走眼的時候,什麼暗釵,現在看理惠是川口組
埋伏在我們這邊的暗線還差不多……」蘇奎前後想著當日發生的事情,一遍一遍
的回顧著。

  「再說,那也不對勁啊,以川口組現在的實力,對我們發動攻勢怎麼也該是
幾路同時動手啊?……再不濟,會不襲擊老大你的住宅,讓我們群龍無首?現在
就連我們哥兒幾個的住所都風平浪靜的……好像有人故意要留著我們,讓我們收
拾川口組似的。當初洪老大就死得蹊蹺,你看現在川口組像有準備的樣子嗎?」
四眼明瞇著眼睛,手伸在吳筱悅的懷裏,把玩著女人的胸脯低頭跟蘇奎說著。

  「那你覺著是誰幹的?……三禾會秦奮那幫人?不可能,那群人在香陵的實
力連進攻洪府的能力都沒有。」蘇奎搖搖頭,他這兩天也不是沒這樣想過,早派
人調查過陸俊彪那些人的底細實力,幾乎可以輕松碾壓,完全對松竹幫夠不成多
大威脅,一個蒼松堂都可以輕松擺平他們。

  「三禾會在香陵勢力不大,但是在其本土勢力不小啊!……人家就不會從本
土調派人馬過來?」小四眼兒點了支煙,眼睛裏泛著精明的光芒。

  「臥操!……從本土調人過來,扮成川口組模樣,嫁禍於人,然後讓我們和
川口組火拼,他們從中得利……好算盤,這到有點像那幫兔崽子的手法哦。」蘇
奎摸著他的胖腦袋,有些明白過來。

  「我也就是這麼猜,不知道梅姐那邊怎麼說?」連續奮戰的四眼明眼睛裏泛
著血絲,也有幾分困倦的靠在沙發上,抽著煙把腦袋枕在吳筱悅挺翹的胸脯上。

  「壞了!……我正讓梅姐收拾理惠呢,這回可能是冤枉好人了。」蘇奎一拍
大腿,蹦跳著竄了出去。

  等到蘇奎急匆匆趕回松竹堂口,沖進刑堂的時候,齋藤理惠已經被梅姐修理
得欲生欲死……

  一看見蘇奎風風火火的沖進來,理惠哇得一聲哭得驚天動地:「哇啊……!
……壞哥哥,你幹嘛找這個臭婆娘這麼狠的折磨我……理惠究竟哪裏做錯了呀!!
哇嗚嗚哇……!!!啊啊啊……!……我再不要嫁給你了呢,你這壞家夥……哇
啊啊啊……」

  「敢說我是臭婆娘是吧?……屁股挺出來,四十藤條還沒打完呢。」梅姐手
拿著粗藤條,狠狠的朝著小女孩兒翹起來的小屁股又抽了下去。只見理惠那本應
該圓潤光嫩的屁股上,一條條,一道道密布著黑紅色的肉楞,明顯是藤條一下下
抽打出來的痕跡……

  蘇奎看到,齋藤理惠青春美好的身子赤裸的坐在一具三角形的木馬上,兩條
白嫩大腿間的陰戶被馬背尖端朝上打磨得尖刻的,三角形木馬的楞角邊擠壓得紅
腫不堪,點點血花從她的胯下腿間滲了出來……兩只白藕似的小胳膊被麻繩高高
懸吊起來,兩條大腿和兩只稚嫩乳房上都被粗大的鐵夾子夾住,鐵夾上還鈎掛著
兩大半桶的水……最淒慘的是理惠後門小小菊花屁眼兒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捅插得
腫脹成爲一個紅紫不堪的肉洞……

  蘇奎無可奈何的問梅姐:「我就回去不到兩小時功夫,你就把她折磨成這樣??!!」

  梅姐咯咯一笑:「怎麼,心疼了?……這都是她自己選的呀……我把小丫頭
吊起來,她竟然敢罵我是騷狐貍……我就拿出這個,問她是捅前面還是捅菊花,
她自己選的捅菊花嘛。」

  說著,梅姐從一旁刑架上,拿出一根黃瓜粗的電動按摩棒,只是上面整齊的
排列著一根根半寸長的橡膠刺……這特麼與其說是按摩棒不如說是支塑膠狼牙棍
更貼切一些……被這種東西插入捅出,難怪小理惠的肛門菊花會被折磨蹂躪成那
付模樣。

  「然後,我又問她,是在她身上用燒紅鐵烙筆烙字呢,還是自己主動騎在鉚
釘木馬上硌硌小屄……也是她自己騎上去的,我可沒找人勉強她……然後我又給
她選,是用燒燙的探針刺穿乳頭和陰蒂呢?還是掛上裝水的鐵桶……是她自己選
的鐵夾和鐵桶哦,我沒強迫過她哦……沒想到小丫頭坐了二十分鍾就受不了啦
……我又給她選,是我幫她把四只桶裏的水加滿呢,還是每只桶核算打藤條十下;
是抽她的小屄呢?還是她自己翹起臀部給我抽屁股……喏,你來的時候不是她正
自己翹著小屁股給我抽呢嗎??……都是她自己挑的,這小姑娘,實在是太好玩
兒了。」

  蘇奎對梅姐的調教虐待手法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麼狠毒殘忍的折磨刑罰手
段,還都說是人家自己選的。兩相比較選其輕,當然是選擇痛苦比較小的刑罰,
理惠不這麼選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蘇奎有點氣惱的埋怨梅姐。

  「哦,你給我打電話了?……我調教女奴時候,從來不帶手機的……咯咯,
否則被人家打擾,多不盡性啊……你放心,我收拾她的視頻都給我錄下來了。」
梅姐指著旁邊的攝影機開心的說道。

  「我們這次可能真的是冤枉她了……四眼明跟我分析,襲擊洪府有可能是秦
奮那幫人做的,他們從本土京都調集的人馬嫁禍給川口組老齋藤,想挑起我們火
拼。」蘇奎沒辦法,走過去解開小理惠手腕上的繩索,幫她取下大腿乳房上的鐵
桶鐵夾,然後又把小女孩兒一把從木馬上抱了下來。

  「哇嗚……!……壞哥哥,大壞蛋……欺負我!嗚嗚……」理惠哭著掙紮著
拼命捶打著蘇奎,既然冤枉了人家,蘇奎也沒辦法,好在理惠的力量本身就不大。

  看到在旁邊偷著捂嘴媚笑的梅姐,蘇奎反應過來,一皺眉,罵道:「你早就
想到,不是川口組做的,對不對?……你就是想單純虐待她,是吧?」

  「咯咯咯……小丫頭片子,敢跟老娘搶男人,這麼收拾她還是輕的,下次我
就把小屄給她縫起來……哎……你別發火,我也是執行你的命令哎……我哪裏做
錯了嗎?不是那你然我修理她的嗎?」梅姐狡猾的看著蘇奎,一臉死不認賬的樣
子。

  蘇奎感覺自己在四眼明和於麗梅面前,仿佛的確笨得像只豬一樣。

  「我不管……我要咬她胸部,這位臭姐姐咪咪比我大那麼多!……理惠就要
咬她。」男人懷裏的齋藤理惠這時候也明白過來,嗔目凝眉的恨恨瞪著梅姐。

  「你把她折磨成這樣,就給她咬兩口,出出氣吧……也算是你不事先告訴我
的懲罰,下次再這麼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蘇奎也對梅姐有幾分氣惱,擡手
就把懷裏的理惠,赤身裸體的朝著梅姐丟了過去,又擡手在梅姐綿柔的香臀上拍
了一巴掌。

  「哦!這麼說,你是偏向著這小丫頭,責怪我嘍?……信不信我把咱倆的事
告訴你的美人醫師去?」梅姐沒辦法,只好接過蘇奎扔過來給她的齋藤理惠。沒
想到小女生,一到她懷裏,張嘴就朝著她胸口的一雙巨乳咬了下去。

  「哎呀……!這熊孩子,快要把我奶頭咬破了……你再咬,就不怕他不在的
時候,我再修理你?姐還有得是狠招沒用呢……他還能護著你一輩子?」

  梅姐目露兇光的看著齋藤理惠,還真的把小女孩兒嚇得松開嘴,嗚嗚的哭,
一副害怕的可憐巴巴的小貓一樣的無助表情看著她。

  「哎~ 這孩子,……我的小嬌嬌如果在的話,差不多也該這麼大了吧……喏,
寶貝,給你吃咪咪,吸吸就算了,別再咬了,媽媽也怕疼的呢。」梅姐說著,也
不知道觸動了那根神經,竟然眼圈也紅了,翻開自己的黑皮束胸罩,就把她飽滿
的乳房放給了懷裏的小理惠。

  從小沒有母親疼愛的理惠,嗚嗚的哭得更兇了,兩只小手摟著於麗梅,說什
麼也不肯再松開了。

  蘇奎看著越來越亂的關係,歎口氣搖著頭走出了堂口……

  好在這時候醫院的蘇婉打電話來通知他,唐韓已經脫離危險,只要好好將養,
就可以恢複過來。

  算是這一晚上,蘇奎收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第二天正午,蘇奎殺氣騰騰的召集好各路人馬,正要出發去尋三禾會秦奮等
人的晦氣的時候。

  又一個不幸的消息傳來,深夜給唐韓做完手術後,回去休息的李倩兒醫師人
不見了,整個人既沒在家,也沒去醫院就那麼的憑空失蹤了……就連梁非派去護
送她回家的兩個幫會手下也都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個兩軍對壘、劍拔弩張
的時候,人不見了,顯而易見是出現了什麼情況。

  蘇奎一跺腳,追悔莫及的一拍腦門,百密一疏造成如今如此被動的局面…
…自己的姐姐和母親這時候肯定在醫院裏照顧唐韓,由唐韓的部屬護著,秦奮那
幫人沒法下手……齋藤理惠現在跟著梅姐,二人身在松竹堂口,也不是那麼容易
輕易能動的……而自己唯一的破綻,也就只能算是女醫生李倩兒了。

  當初,他在商廈被襲擊時候,那麼多三禾會灰衣大漢,很多人從那時候應該
就開始註意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了。實力不如松竹幫的三禾會也只能使出這種
下作手段,拿他心愛的女人威脅他就範,自己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呢。

  果然,沒過半個小時,辦公室裏的蘇奎手機就接到一條視頻,他哆嗦著手點
開:就看到一身白色女醫生打扮的李倩兒被兩名大漢按在牆上,顯然是她疲倦得
離開醫院時,連醫護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被人綁架走了。有心算無心之下,蘇奎
並不能責怪當初護送她回家的兩位屬下幫衆,就算他們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鬥得
過泰國威猜和那個什麼巴西刀王。

  屏幕上人影一晃,秦奮那張英俊白皙的面孔就顯露了出來,一樣的微笑著露
出一排整齊的白牙。他施施然還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走到不斷掙紮的李倩兒
面前,伸手就撕開了潔白的醫生制服,手上暴力的動作讓上面兩顆紐扣都崩落了
開來……一只紫紅色的秀氣的文胸覆蓋著女人飽滿的胸脯裸露在了鏡頭裏。

  「小奎,救我啊!……快來救救我啊!!……」李倩兒拼命掙紮著,奈何根
本扭不過兩名挾持者的力氣。

  「這個妞兒不錯嘛……冷手哥,明天有時間希望你一個人到我府上來一趟,
地址就不用告訴你了吧?可以去問齋藤那個冥頑不靈的老家夥……如果你裝孬種
不來,我就把這小妞兒身上的部件,一塊塊切下來還給你……我保證完璧歸趙,
一件也不會少你的。哈哈哈……」

  秦奮興奮得仰天大笑,關閉了屏幕的視頻……

  蘇奎沈默了,當初另一個他深愛的女孩兒也曾有過類似的視頻發在了他的面
前。小七那張冰冷又美豔的臉孔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難道曆史的悲劇又將
重演?他蘇奎的女人難道都要經曆如此悲慘的命運,他好怕李倩兒也會像小七那
樣人間蒸發掉……

  「我操他媽的個東洋大騷屄啊!!!……就他嗎會拿女人做文章,這幫卑劣
無恥的島國鬼子。」梁非惱怒的一腳踢翻了一旁的一把椅子,狠狠的罵道。

  蘇奎聽了兄弟惱怒發火的言語,心中一動……他沈沈的喝了口釅茶,一口氣
吸了半支煙。

  擡手叫過四眼,低聲詢問了些什麼……四眼明附耳回答了幾句,蘇奎才算安
心的點了點頭。

  蘇奎思索了幾分鍾,猛得一起身,攬過身旁的梅姐,問道:「有女人沒有,
要很漂亮,很好看的那種……有可能有點危險,但是問題不大,給我找兩個像樣
的過來。」

  梅姐這時候也一籌莫展,聽到蘇奎朝她要女人,吃了一驚誤會道:「什麼時
候了,你還要找女人,……你如果火上來,一定想要了,我們去旁邊的房間給你
快速弄一次?」

  「說什麼呀……」蘇奎伏在女人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這時候,怕不好找,你等我一下……」梅姐點點頭,扭身出去了。片刻功
夫,她妹妹於麗珊和她那位年輕的女助理阿玲就跟著梅姐走了回來。

  「怎麼樣,這倆妞有胸有屁股的,滿足你的條件吧?……而且她倆絕對忠誠,
我就讓她倆現在爲我去死,都沒有任何問題。」梅姐不無幾分自豪的對蘇奎說。

  蘇奎看了眼兩位年輕漂亮的女人,也很滿意,一手一個的摟在懷裏……轉頭
對著手下枕戈待旦,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梁非青皮一衆兄弟們吩咐了一句:「出發!
按齋藤老頭給我們的那個地址,給我包圍起來,一只耗子也不能放跑了!」

  一個小時後,元濱地區的「秋千葉」別墅區的一排四連幢別墅旁的公路上。

  一溜煙開來十幾輛雙層大巴,很快從大巴上跳下來無數身體彪悍的松竹幫幫
衆。爲首的正是梁非,青皮,四眼明衆人。

  一旁轎車裏左擁右抱的蘇奎一聲令下,衆多人馬呼嘯著就將這四連排三層別
墅圍得水泄不通……

  蘇奎臉上帶著微笑,摟著兩位美女,走到別墅門口,飛起一腳就將別墅的大
門踹得兩邊敞開……兩名門口的保鏢還沒等上前說話,就被梁非青皮沖過去幹淨
利索的撂倒在地上……

  「操你媽臭屄的小白臉子秦奮,給老子滾出來……躲起來裝孬種,認慫了嗎?!!」

  話音未落,就見三禾會秦奮和陸俊彪在十幾個灰衣保鏢的簇擁下,迎了出來,
身後還跟著泰國威猜和那位巴西刀王。

  「冷手哥呀,別來無恙啊。哈哈……你還真是有種啊,就這麼大模大樣的殺
進來了?……你不要你的妞了嗎?」秦奮皺著他濃密的劍眉,掏出一方手帕捂著
嘴,好似很怕四周人員圍攏造成的烏煙瘴氣。

  「別害怕,我只是來作客的,你小子怎麼也不能讓我們就在這裏站著吃灰說
話吧?」蘇奎獰笑著看了眼秦奮和彪子,大咧咧的說。

  「可以,我們島國人最愛喝茶,歡迎冷手哥光臨,……但是這麼多兄弟一起
沖進來,小弟怕是招待不起呢。」秦奮看了眼附近,黑壓壓一大片,已經將這片
「秋千葉」地區圍得水泄不通,也有點緊張變色。

  「看你這膽小怕事的樣子,好好好,爲了讓你這小白臉放心,咱們兄弟就進
去看看,他擺得什麼龍門陣……哈哈。」蘇奎大黑臉一甩,帶著四眼,青皮,梁
非三個人,摟著於麗珊和梅姐助理阿玲就邁步往裏走……

  看到冷手如此放蕩不羈的樣子,秦奮瞅了身邊的彪子,心裏多少有點含糊。

  一行人來到別墅花園裏,自然而然地分成兩撥坐在茶幾兩邊,蘇奎伸手就給
自己倒了一杯早已準備好的香茗,喝了一口,斜著眼瞅著秦奮說道:「小白臉,
你大老遠把我叫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秦奮皺著眉頭,看著蘇奎的眼睛淡淡的說:「很簡單……我要你跟齋藤老鬼
說,你們要推翻撕毀跟他們的聯盟合同,並立下字據,你們松竹幫從此再不踏入
桑茶灣半步,我就放了你的馬子。」

  「我的馬子?……你說哪個,昨天你給我弄得那個女醫生麼?操!你們島國
人就是特麼變態,就喜歡搞些什麼教師啊,醫生啊這些制服誘惑……再說,她哪
算我的妞兒,不過是給我看病的醫生,我連睡都沒睡過……你看我身邊這倆妹子
怎麼樣,哪個都不比她差吧?下次再給我發視頻,要多來點真槍實彈的刺激情節,
不然還不如我身邊的這倆女人玩著過癮。」說著,蘇奎擡手就把身邊於麗珊的衣
襟扯開,一把將她的一只雪白乳房從胸罩裏掏了出來,在手裏放肆的把玩著,又
轉頭對著秦奮說:「怎麼樣,我這女人不錯吧?不比你抓的女醫師差吧。」

  於麗珊驚訝的表情看著身旁的蘇奎,紅著臉羞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衆人,卻
沒有反抗,任由男人在衆目睽睽之下撫弄把玩著她的美胸。

  秦奮臉色一變,他仔細看了一眼,蘇奎帶來的兩位美人確實不錯,絲毫不比
昨天他讓人綁來的,據說是冷手的女人遜色。他也知道蘇奎身邊美女衆多,這麼
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對於他這樣的黑道大哥自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這
樣一來,那個女醫生對這位冷手有多大價值,綁在手裏有多大意義,就很成疑問
了。

  但事到如今他卻不能不行險一搏,秦奮皺著劍眉擡手一揮,就看到別墅頂樓
三樓陽臺上,被剝得只剩下內衣褲,露著白花花身子雪白大腿的李倩兒,哭著被
推了出來……然後秦奮就冷冷的對蘇奎說:「你不在乎就算了,不同意,我就讓
人把這小婊子從樓上丟下來……算是給我們的陪葬好了。」

  蘇奎獰笑一聲:「在我面前弄死我的私人醫生,你好大的臉面……這樣好了,
聽過說你也是皇室出身,我冷手今天就給你個面子。秋千葉一帶,兩個街區,我
劃給你們三禾會,以後別踏出這地方一步,我的人也不會進來……否則,大家就
見個你死我活……聽明白了,是你死還有我活。哈哈哈……」

  說著,蘇奎就把手隨便的放在身邊梅姐助理阿玲的裙子裏面,明目張膽的擺
弄著女人的下體……小玲早就被梅姐囑咐過了,只是看了男人一眼,低著頭沒說
什麼,反而把妖嬈的身子靠了過來。

  秦奮好似被激怒了,冷冷的說:「好像冷手哥,你忘了誰的女人在誰手裏
……」說完就擡手像要示意手下把李倩兒推下樓來……

  話還沒說完,冷手蘇奎就淡淡的說:「是麼?……真是這樣嗎?」伸手便從
懷裏掏出手機,找出一段視頻放給秦奮一幫人看:屏幕上顯示拍攝時間就在十幾
分鍾前,卻是兩位身穿和服的帶有貴族氣質的島國女人,穿著木屐撐著竹傘,正
在富士山山上觀賞紅葉……而從這個角度看,拍攝這段視頻的人離這一老一少兩
位女人並不算太遠。

  「聽說秦奮你的母親大人血統高貴,是東洋皇室公主蒲和王妃,還有這位應
該是你的妹妹華子公主吧?……不錯,現在這天氣正是秋高氣爽觀賞紅葉的好季
節,不知道兩位殿下像紅葉一樣從富士山上飄落下來,是不是也會同樣的浪漫美
妙。」蘇奎指著屏幕上的兩個女人,一臉悠閑的對秦奮說道。

  「你!……你什麼時候派人去……去的京都?」秦奮的臉色發青,看著手機
裏的母親和妹妹,說話都有些遲鈍了。

  「別忘了,我現在跟川口組是同盟,送幾個人過去你們本土,不過是兩三個
小時的事情。」蘇奎淺笑著望著秦奮,繼續說:「給你五秒鍾考慮,答應我說得
條件。或者你更想看看這兩個女人從山頂墜下來的畫面。」

  秦奮不太相信似的從懷裏掏出手機,卻被蘇奎伸手空中虛攔住:「我勸你不
要試著打電話回去,鈴聲一響,她們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聽你電話了。」

  蘇奎獰笑著摟著懷裏的女人,上下其手肆意在她們的身體胸脯、屁股上撫摸
玩弄,一副根本不把樓上李倩兒放在心上的樣子。

  秦奮看著放松愜意的蘇奎,眉頭擰成了一個……

  時間飛快的滑過,秦奮擰著眉毛,考慮再三終究不敢拿自己母親和妹妹的性
命跟蘇奎搏這一鋪,猶豫了片刻就開口說:「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我希望你
冷手哥是個講信用的人。明天我就回本土,香陵三禾會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說完,就帶著手下人,轉身進屋上樓了……

  半個小時後,在蘇奎返程的奔馳車裏,李倩兒泣不成聲的撲倒在自己男人的
懷裏幽幽哭訴說著:「對不起,小奎,真的對不起……我,……我被他們奸淫侮
辱了……我好傻好恨吶~ !當初爲什麼就那麼執拗,不肯給你?……你,你會嫌
棄我被人糟蹋淩辱過嗎?」

  蘇奎伸手撫摸著自己女人的秀發安慰道:「說什麼呢?……大傻妞,你不過
是被他們欺負了而已,在我眼裏你永遠是我最純潔最善良的女醫師……不過,欺
負你的是秦奮、陸俊彪兩個嗎?」

  「不是的,他們那兩個是搞斷臂的同性戀……強奸我的是……是那個巴西和
泰國人。你,你爲什麼要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呢。」李倩兒傷心的淚水打濕了蘇
奎的前襟。

  「哼!……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你認爲我會真的放他們這些人離
開香陵返回本土嗎?」

  蘇奎臉上再次流露出滲人的獰笑……

  當日晚上,香陵播出一條緊急新聞:「由香陵飛往京都的一架小型客機,遇
到暴風氣流,失事在東洋灣海面,機上二十多名乘客及機組人員全部遇難,其中
包括一名泰國輕量拳王和一名巴西籍保鏢,其他遇難者的身份還在核實中,搜救
人員已經確認未發現任何生還者……」

       ****************************************

  數日之後周末,松竹大廈的大哥蘇奎的辦公室裏。

  蘇奎上身衣裝完好整齊,下身的褲子內褲卻被脫到鞋面上……同樣是下身赤
裸著的李倩兒醫生,分著兩條大長白腿,奮力的坐在自己男朋友身上,上下不停
的激烈的馳騁、套動著下身那根又黑又肥的男根……

  「我說,大傻妞,……今天你都要三次了,你不累嗎??」蘇奎雙手托著女
友肥厚得如兩只剝殼雞蛋似的大白屁股,上下運動著,真的生怕她累到一樣。

  「你是不是還在嫌棄我?……我這麼跟你做,你不覺得舒服嗎??」李倩兒
嬌喘著,不停的扭動著她的柔腰,套弄著身下的黑黑的寶貝,扭過頭滿臉哀怨的
說。

  「啪~ !」蘇奎擡起手就在女人大肥臀上扇了一巴掌,罵道:「你還有完美
完了?大笨妞,你是不是有生理潔癖啊,不就被別人上過一次嘛,至於這麼耿耿
於懷的?」

  李倩兒看著蘇奎,眉頭越來越皺,鼻子越來越矜,小嘴越來越咧……終於哇
的一聲哭出來:「你就是嫌棄埋怨我沒把第一次給了你……以前你從來都是寵著
我的,重話也不對我說……現在對我這麼兇,還動手打我……嗚嗚……不許討厭
我,不許不要我……嗚嗚嗚……要不我死給你看呢。」

  蘇奎把眼一瞪,伸手就在女友雪臀上又扇了幾巴掌,罵道:「臭婆娘,越說
越來勁了是不是?……我還收拾不了你了?……給我動起來,再不乖,看我不揍
死你這個大屁股娘兒。」

  李倩兒咬著嘴唇,摟著男人胖乎乎的脖子,又開始繼續掂著肥大的屁股套弄
胯下的陽物……動情間,狠狠一口咬在蘇奎的脖子上。蘇奎正要發火,一震夫綱,
就聽見外面有人推門而入……

  「我說你們小兩口又吵吵什麼呢?……」推門進來,轉過外廳,進到裏間的
正是扭著柳腰、風情不減的梅姐,一見二人正在辦事兒,假裝捂著臉說:「哎呦
……你倆可真行……見面就是幹這個事,也不看個時間地點,操屄有這麼爽嗎???」

  「梅姐,你可算來了,……小奎他欺負我,還用很大力氣打我屁股呢……根
本不像原來那樣,現在對我動不動就很兇的。」李倩兒不但沒害羞,還仿佛看到
救星一樣對著梅姐抱怨道。

  「男人一旦把女人搞上手了,可不就這樣唄。你還當他一輩子會把你捧在手
心裏呢?……再說,打女人是他愛好,前天在我那兒,晚上一邊幹還一邊拿大嘴
巴抽我呢……我找誰訴苦去。」梅姐把手一攤,一副絲毫不知羞臊廉恥的說著。

  「你這女人怎麼什麼都說呢?……倩兒她還總是掛著第一次的事兒放不下,
一直是叨叨著不肯放過我呢。」蘇奎見梅姐毫無顧忌,連忙把話題岔開。

  「切,我以爲什麼事兒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在乎這個……要是女人第
一次處女都得留給自己老公,我們還嫁不嫁人了?……不就第一次嘛,你這後門
兒不還是第一嗎?給他破了不就行了?」梅姐說笑著走過來,擡手就在李倩兒肥
滿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掰著她的後庭菊花看了半天。

  「啊??!!……那地方也能幹的嗎?」李倩兒伸手就把於麗梅拉了過來,
翹起嘴來索吻……剛被救回來的那些日子,身心受到極大刺激的女醫師就是梅姐
每晚摟著她睡覺,安慰寬解李倩兒,幫她解開的心懷情結,現在她已經十分依賴
眷戀梅姐這份男女通吃的媚態風情。

  「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後門兒當然能幹了……不信,你問小奎……要不我倆
現在就做給你看,什麼叫隔岸猶唱後庭花?」

  「啊?……算了,算了,梅姐就你這後媚功夫,小弟甘拜下風。」蘇奎已經
被女朋友榨了三次,哪裏還敢挑戰梅姐的後庭風情。

  「小奎,屁眼兒真的能做嗎?……要不,要不咱倆個試試?你想要麼?」李
倩兒羞澀的把臉貼在蘇奎的大黑臉蛋子上,悄聲的說道。

  「你別聽梅姐瞎說……哪有走後門兒的?……就是要弄也晚上回家再說,這
裏是公司,辦公的地方。」蘇奎怎麼肯當著梅姐這種老手面,開女友後庭的苞,
急忙推脫道。

  「成……妹子,一會兒姐教你兩手,保管以後,他看到你就兩腿發軟。」於
麗梅嬉笑著趴在李倩兒耳邊耳語道。

  「滾,……我看是又欠拿大嘴巴抽你了……該幹嘛幹嘛去,少耽誤我們倆人
辦正事。」蘇奎當然聽到梅姐在說什麼,擡手就在她滾翹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嘻嘻……你倆慢慢玩……小奎,找時間跟姐去選兩個釵子,不能總讓姐姐
和咱媽頂著不是?」

  梅姐扭著柳腰,風情萬種的離開了……


                              【未完待續】
2019-10-22 21: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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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2•2)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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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22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十二章 東方的力量 (二)

  幾乎是同一時間,香陵的著名紅燈區——花街,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上。不
時有三三兩兩,裸露著雪白胸脯,修長粉嫩大腿的女人在街上走來走去。

  她們無一不是濃妝豔抹、香氣襲人,唯恐經過的遊客路人沒有註意到她們妖
豔誘人的肉體似的。一旦有嫖客走過來,稍微露出對她們感興趣的意思,這些動
人的女子就會晃著大咪咪,扭著肉感的肥臀湊過去勾引誘惑一番……

  直到把來人挑逗得意亂情迷、欲火焚身,才會帶著他們到旁邊準備好的簡易
旅店嗨房裏成就好事。

  再往街道旁邊的建築看去,一排排的裝飾各異的KTV,酒吧,撞球館,舞
吧,按摩店,洗浴中心……各色各樣,精美而不粗俗。但是任憑裝修的如何別致
與衆不同,在花街這一帶,都被人默認是經營的皮肉生意,無論招牌門面如何,
其本質都是掛羊頭賣「人肉「」。

  其實並不用怎麼對外解釋,那酒吧撞球店臨街落地的大玻璃窗內,一排排椅
子上坐的都是一位位年輕貌美、花枝招展的妙齡女郎……那一條條赤裸的長腿,
一對對性感衣裙下飽脹的乳房,一雙雙勾魂奪魄的美眸,訴說的都是人類最原始
的欲望……

  到這裏來尋花問柳的男人很多並不是沒有女人,更多的是來享受這裏肉林酒
池的香豔和非同平日的本性刺激。

  如果要覺得這裏的消費很低,那就完全錯了。這裏的美人大多是經過挑選和
嚴格培訓的,不但外形妖媚,床上技巧更是出類拔萃、吸人骨髓。很少有男人能
在這些紅粉佳人的肚皮上堅持超過半個小時的……

  當然,如此魚龍混雜的地方,酒水賭博白粉搖頭丸等等生意是絕不會欠缺的。
所以不時可以看到,赤裸著半邊紋身的壯漢和身著制服的巡警交錯而過的情景出
現在花街上……他們彼此很熟,而且經常同桌嘻哈飲酒聊天。只有在有人膽敢在
花街鬧事,或者賴賬,破壞規矩的時候,他們才會拍案而起,一同出手將搗亂者
就地「正法」……或狠揍一頓勒索錢物,或拘留罰款以正視聽……

  總之,這一地帶可以算是香陵治安最爲穩妥的地區之一。畢竟無論是警方、
黑道還是遊客都希望這裏繁榮穩定,安全保險才是吸引嫖客老板們消費的最大保
障。

  當然這裏的情色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大量的專職兼職的出賣色相的女人從
香陵四九城彙集到這裏,甚至有內陸海外的女人通過黑幫的關係掩護,偷渡旅遊
到這裏,操起這一人類有史以來最爲古老的香豔職業活動。

  爲了能夠更好的招攬顧客,擴大生意,各個店面花樣百出挖空心思的,逼迫
著女人們做著各種骯髒下流的勾當……各種壓榨盤剝乃至毆打懲罰,在這一家家
風月店裏幾乎成爲了家常便飯。沒有人會覺得店門口出現一兩名被細鎖鏈拴住的,
衣著性感暴露的女人是一種多麼奇怪、讓人不平憐憫的事……這些女人往往被遊
人路人非禮,戲耍,調戲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總而言之,只要你有足夠多的鈔票,花街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服務,沒有你享
受不到的豔福。一擲萬金,哪裏足夠形容和盡享這裏的奢靡淫欲。

  就在花街中部,一家處於超級黃金地段的夜總會裏。白天的這裏已經是人來
人往,可以想象夜色到來時這裏一定是客似雲來熙熙攘攘。一方半人高的「SM」
廣告宣傳招牌立在門頭上,旁邊還畫了一只帶著刺眼鞭痕的蜜桃般的女人屁股
……只看這副腥膻的廣告,就可以想象裏面閃爍著酒紅色昏暗燈光的酒店裏,提
供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誘人招待。

  而就在一旁的玻璃大廳,臨窗布置了一間對外半透明的調教室,裏面刑架,
鐵籠,鎖鏈配上黑紅兩色的軟包四壁,一條條各色皮鞭,手銬掛滿了四周……這
時候正有一位姿色動人的美婦,身穿緊窄的黑色亮皮衣,緊束著她那動人的腰肢,
細格網的連體絲襪,凸顯出她的修長大腿和完美臀型,胸口飽脹的乳房,仿佛下
一刻就要突破皮衣馬甲的束縛,暴露在衆人貪婪的目光之下,雙腿間鼓脹的陰阜,
把緊窄的包裹著肥美陰戶的黑色亮綢三角褲撐得飽滿,又偏偏被一條一掌長的皮
裙掩映得若隱若現。

  那美婦咬著動人的紅唇,隨著音樂輕扭著嬌軀,手裏的小皮鞭輕輕的揮動,
不時在她自己的翹臀美腿上抽擊一下……圍觀的衆人,不時被刺激得發出高聲的
呼喝和口哨聲。

  「臥操,……這女的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也太漂亮了些,這臉蛋粉撲撲的說
句豔如桃李也不過分吧?」一名仿佛常客的休閑男子咽著口水贊歎道。

  「真的不賴,這腰這腿這奶子……這屁股……花街什麼時候來了這種絕色尤
物,我看就是當紅的電影明星也不過如此吧?……尼瑪的,花街的花女檔次是越
來越罩了。」身邊另一名猥瑣的同伴,伸著舌頭,低著腰好像要從更低下的角度
欣賞女子短裙裏的誘人風光。

  「操你老母的……不知道就別逼逼,這女人我認識,不就是九城松竹幫前老
大洪爺的原配夫人,周海瓊嗎?當年響當當的黑道大姐。要是當初,你敢多看她
一眼,搞不好就得被廢了你一雙狗眼……前陣子我聽江湖上傳聞,是這女人吃裏
扒外反骨社團,得罪了冷手哥,才給弄到這兒來的。」又一位圍觀的染著粉紅頭
發的年輕小子,低聲的對大家說。

  「尼瑪,黑道大嫂啊?……這他媽得多少錢,才能跟她共度春宵啊?要不咱
們兄弟也湊湊,這麼一名大美人,按在身子下面往死裏幹,就是第二天掛了也值
了。」開始那位休閑男人眼巴巴的盯著櫥窗裏的周海瓊,色瞇瞇的說。

  「操!你做夢吧,黑道大哥的女人,就算落魄到花街也是你能惦記的?…
…一次五千塊,不論是她抽你還是你抽她,想真個顛鸞倒鳳的上床操屄,沒個萬
八千的你想也別想……就你?!老老實實外面給客人停車去吧。」紅毛小子對著
色色的朋友擡手就是一巴掌,好像打聽過似的十分懂行的說。

  「這特麼也太貴了,五千大洋,夠在別的店當紅的妞玩六七個了。」被拍的
猥瑣男吐了吐舌頭,搖了搖頭。

  「你懂個屁,人家有錢老板玩的就是她這身份地位……昨兒晚上,幾個豪氣
客人都要包她的全場,排隊拿號的等到半夜,還差點打起來呢。」另一位侍應生
打扮的年輕人豔羨的跟圍觀者嘀咕著。

  衆人正圍觀調侃的時候,幾名彪形大漢走過來連推帶搡的把衆人驅趕開…
…一名穿著名牌、得體、時尚的健碩年輕人在他們簇擁下走進了店裏……一路上
看場的小弟都無一不向他鞠躬敬禮,恭敬地喊聲「青皮哥」。

  很快櫥窗裏的周海瓊就被換了進去,一位姿色略遜一籌的女郎,穿著更爲性
感暴露的紅馬夾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走了出來……衆人的目光又都被這名妖嬈吸
引了過去……

  店內的最高檔的調教包廂裏,青皮皺著眉坐在沙發上看著脖子上被拴著狗鏈,
身穿皮衣,四肢著地,被另一位穿著豔紅長袍的肥胖中年婦女牽著爬進來的大嫂
周海瓊。

  「喲~!……青皮哥,這大白天的就過來捧場啊?真是太給面子了。」說著,
把她大半個身子都倚過來的中年肥胖女子,把手裏的情趣鞭子塞在青皮手裏,諂
媚的笑著。

  「滾!……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了。」青皮看著滿臉白粉快要往下掉渣的女店
長,心中一眼都懶得看她。

  「好好,我這就出去,皮少你慢慢玩。有事您就招呼我肥姐一聲就成啊…
…咯咯」那位被叫作肥姐的女老板連忙把手裏的拴著周海瓊的狗鏈也遞給男人,
急忙識趣的退了出去。

  「海瓊姐,你幹嘛要這麼作踐自己……花街頭牌條件不如您的小姐,都貴婦
公主似得給人捧著,您幹嘛要幹這個?」青皮一把將地上趴伏的周海瓊拉了起來,
臉上於心不忍的問。

  「我是什麼貴婦公主?……我現在不過是一條,是個人給錢就能操,就能虐
的母狗而已……你問我爲什麼選SM店,因爲這裏給的錢最多!……奎爺逼我償
還兩千多萬債款,一回一兩千嫖資,除去給店主的抽頭,你真要我在這裏賣一輩
子屁股嗎?」周海瓊臉色慘淡的看了青皮一眼,繼續平靜的說:「青皮,姐謝謝
你還記著來看我,這次我就不收你費用了……說吧,你想怎麼玩?先操還是先打,
我是無限制級的母狗,吞精爆菊、滴蠟抽屄什麼都能來的。」

  「不過是錢嘛,等我湊夠了,就去求求奎哥……我一定把你帶走。海瓊姐,
別這麼自暴自棄行嗎?」青皮拉著周海瓊,情意深重的說道。

  周海瓊貌美如花的臉上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輝,很快的又黯淡下去,抖著嘴說:
「姐謝謝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害你斷了兩根手指了……不能再坑你一輩子,真有
那一天冷手也不會放過我的……現在我只想還清了欠社團的債,帶著兒子安生的
過下半輩子。那時候,你真有心收容我,姐就作條給你隨便耍的母狗好了……來
吧,抽我吧,不挨打他們會說我怠慢客人,要更殘忍的懲罰我的。」

  說完,周海瓊木然的再次趴跪在地上,悲涼淒慘的在青皮腳前收腰挺臀……

  青皮歎息一聲,抖著手摸起桌上的皮鞭,輕輕撩起周海瓊的短皮裙,透過細
絲網格襪,卻看到裏面只穿了T字褲的女人肥白圓潤的大屁股上,一方一方的印
著給板子抽打過的紅腫痕跡……

  「這……這都是那些客人虐待的??」青皮心痛的輕輕撫摸著周海瓊美臀上
被抽打的傷痕。

  「不是,客人用的都是這種情趣鞭子,打不出這麼重的效果……是肥姐今早
上懲罰我時候打的,她嫌我接的客人太少,說每天都不到十個客人,不配當母狗
……就逼著我跪撅在桌子上,當著所有店裏女奴的面,給她抽了我二十板子。要
不是怕影響伺候客人,還要再打得狠呢。」周海瓊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來。
但她現在是站街的婊子,挨打被虐似乎就是天經地義的,她又能有什麼法子。

  「這老母狗,看我怎麼教訓她……」青皮起身就要找胖姐算賬。

  「別,不要啊……你走了,她會折磨死我的……姐求你一件事,幫我照顧好
兒子,別讓人欺負他……姐將來做豬做狗也伺候你。來吧,你要心疼我,就抽幾
鞭子留個痕跡,我也好交差了……精液,精液一定要射在姐屄裏或者嘴裏的,不
然我只能拿一半的花紅。」周海瓊難過的默默含著眼淚,把肥厚的美臀又翹了翹,
小聲對男人說。

  青皮眼睛裏也淚眼朦朧,舉起手裏的皮鞭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用力抽,別擔心我,呵呵……別的客人可不會這麼手軟……這種情趣鞭打
著聲音響,不痛的,但是也不容易留痕跡。」周海瓊回頭淒楚的對青皮笑笑,目
光裏的慘淡讓人可憐可歎。

  「啪啪啪!!……」清脆的皮鞭抽在女人臀部肌膚上的聲音回蕩在不大的包
間裏。

  青皮終於不忍心的把鞭子扔在一旁,分開周海瓊的屁股,掏出雞巴插了進去,
輕柔的抽送著,輕輕的在女人的耳邊說:「你先忍些時候,我去想辦法……平之
你就放心吧,我接他去我那裏就是了。」

  「拜托你了……姐等你來接我……」

  周海瓊聳動著隆臀迎合著男人的捅操,把臉仰起來溫柔的磨蹭著青皮的臉頰
……遠遠看去,就像在親呢的招呼著遠方歸來的情人。

           ************************

  細雨不斷的沖擊著車窗的風擋玻璃,雨刷不停的將雨水刷在一旁,順著車窗
邊沿流淌了下來。

  車子裏的蘇奎透過雨水和車窗,朦朧的看著外面的街道和過往匆匆的行人。

  「你這究竟要帶我去哪兒啊?」蘇奎好似從來沒有走過這條不知道通往哪裏
的道路,放在身旁開車的梅姐大腿根部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別鬧,小奎……你再摸屄,姐就要濕了……就快達到目的地了呢,到了那
地方,有你玩的。」於麗梅撥開隔著內褲撫弄她陰戶的男人的手,最近她發現自
己越來越敏感,往往蘇奎輕輕的幾下撫摸,她都會很快動情的興奮起來。難道說
自己真的愛上了身旁這個比她小了十幾歲的大男孩兒?在內心裏,雖然知道這可
能是事實,於麗梅還是不願意去輕易承認的。

  終於,兩個人的駕車停在了一片高大建築旁的車位上。

  「香陵聖心孤兒救濟會……這是什麼鬼地方,梅姐你今天不會是大發善心,
拉我來作什麼善事吧?」蘇奎念著建築大門上的匾額,雖然一百個不相信,還是
有些奇怪的問。

  「別瞎說,這是你梅姐和那些姐妹釵奴長大的地方……路上你不是一直追問
我,小櫻爲什麼會那麼怕我們,那麼對我們忠心耿耿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因爲她殺過人,而且就在這家孤兒院裏,殺人時的一切影音資料罪證也都保存在
這裏呢,你說小櫻可能毀掉她這麼多年辛勞經營取得的事業職位嗎?」於麗梅看
著眼前這片熟悉的建築,心裏不知道是該愛還是該恨。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
是個什麼味道,每次她回到這個地方,都會泛起同樣的感覺。

  「哦,這就是你說過的,提供香陵十三釵來源的兩個地方之一吧?」蘇奎並
不傻,他很快就明白梅姐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麼,通過最近的事情,挑選新的釵奴,
替換出已經不適合繼續做釵女的母親和姐姐,也是他蘇奎急於要解決的問題之一。

  「是的,我讓你帶的釵子帶來了吧?」梅姐深呼吸了一下雨中清新的空氣,
拉著蘇奎就走了進去。

  幾分鍾以後,蘇奎和梅姐就在一名身穿灰白制服的女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
到了救濟會辦公樓裏的最爲寬敞明亮的一間辦公室裏,門口的牌子明白的標明著
「院長室」。

  很快,一位身材不高,體態微微豐滿的,看上去至多四十二三歲的滿臉慈祥
面孔的和藹柔美婦女就迎接了出來。

  「呀~ !華姨,又見到你太好了……真的是想死我了呢。」梅姐好像跟這位
梳著蓬松發髻的孤兒救濟院長很熟,跑過去就跟她擁抱在一起,就像多年沒見的
好友,又像成長爲人的女兒見到了久別未見的母親。

  「啊哈!是小梅啊……真的是很久沒見你回來看我這老太婆咯……怎麼,外
面的事業作得大了,就舍不得回家了,是吧,這個調皮的死丫頭。」被稱作華姨
的婦女怎麼看也只比梅姐大個一兩歲,但是聽起來,兩人的關係卻像兩代人一樣
親近。而且蘇奎好似以前在某個慈善晚會上見過這位體型富態的美婦人,就是隔
得時候太久,有些想不起來了。

  「您哪裏就是老太婆了?……這麼多年了,華姨還是這麼好看,我都懷疑您
是不是吃了不老藥了。」梅姐難得的作小女兒狀,口氣親昵的奉承著「這位是你
的司機嗎?……怎麼換了口味了?找了個這麼醜的黑胖小子?」柔美端莊的婦人
慈愛的撫摸著梅姐的頭發,有些奇怪的看著蘇奎。

  「咯咯……您可千萬別亂說話哦,他就是現任松竹幫的幫主,蘇奎,別看年
紀不大,人很厲害的……」然後,梅姐又悄悄伏在美婦人耳邊說了句什麼。

  那女人臉色一變,溫柔慈愛的臉上抹過一陣驚異,接著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
來,伸手就拖起了她懷裏的梅姐的下巴,看著她狐媚一樣的眼睛,然後揮手就是
一記耳光,雖然力道不重,但是依然在不大的辦公室裏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更奇怪的是挨了一巴掌的梅姐臉上的笑容都沒變,繼續親昵的說:「華姨,
幹嘛一見面就動手呢?……當著本主的面,這麼做也不合規矩不是。」

  「規矩?……在這裏,我說的話就是你的規矩。釵主來了還這麼嬉皮笑臉的,
看來我在你身上花的心血都白費了……一會兒跟你算賬。」緊接著,表情嚴厲的
美貌婦人又轉變回了柔和端莊的慈人模樣,來到蘇奎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含蓄的
說:「我叫姜華,香陵瑪瑙釵,今年45歲,是這家孤兒院的會長,也是聖心救
濟基金的董事長……不知道,您是……」

  「我就是蘇奎,道上兄弟給面子都叫我聲冷手哥……我不管你平日裏是什麼
身份,在我面前就動手打我的女人,您是不是有點僭越了?洪老大就是這麼指教
的你麼?」說著,蘇奎冷著臉從懷裏取出一支做工精美的瑪瑙孔雀釵,平靜的報
出了六位暗碼。

  「小奎,別這樣……我和幾個孔雀釵從小就是華姨一手調教出來的。華姨雖
然是瑪瑙釵婦,但就算洪哥在的時候,也不拿華姨當釵奴看的,教訓我們也是華
姨她的職責本分……」於麗梅急忙走過來打圓場,可是還沒等她說完,就被蘇奎
冷漠的打斷了。

  「那是洪哥在的時候,現在的釵主是我……規矩是人定的,我現在不喜歡這
條規矩了,想改改,有問題嗎?」蘇奎的話越來越冷,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

  「呃……是。釵主當然最權威了,一切肯定都得聽您的。」梅姐突然發現,
蘇奎一旦翻起臉來,她還是很怕他的。

  「你瑪瑙釵婦是吧?!……過來,給我跪這兒。」蘇奎瞪了眼滿臉不悅情緒
的豐腴婦人,指著腳下的位置命令道,口氣不容置疑。

  女救濟會長擡眼看了下蘇奎,沒再說什麼,恭順的走到蘇奎指定的位置雙膝
跪了下去。

  「臉給我擡起來。」

  肉乎乎的豐潤美婦人姜華緩緩聽命的擡起了她毫無表情的臉龐,看得出她胸
口劇烈的起伏著,像是在用最大的毅力服從著蘇奎的命令。

  但是蘇奎並不在乎,他早就不是見了誰都戰戰兢兢的江湖小子,而是手握成
千上萬人生死的黑道大哥。

  「梅姐,抽還給她,要用力,我想聽到你抽她耳光的聲音。」男主子冷酷的
聲音再次命令道。

  「這……我無論如何可不敢碰華姨的……打死我也不行,小梅不敢的。」平
常雷厲風行、媚態十足的梅姐竟然有些驚慌失措了,恐懼的看著蘇奎,慌亂的搖
頭說道。

  「釵主說讓你抽,你還等什麼?……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旁
邊跪著的女會長,卻突然開口了,讓蘇奎意外的是,她竟然在幫著自己說話。

  「啪。」梅姐不得已,輕輕的拍了姜華圓圓的臉蛋一下。

  「重來!……怎麼,你連抽人耳光都不會了嗎?沒聽見主人剛才的要求嗎?」
胖美人姜華狠狠瞪了於麗梅一眼。

  「啪~ !」梅姐咬咬牙,奓著膽子用力扇了姜華一記耳光。

  「我說梅姐,你不是說你是女主屬性嗎?……怎麼……見了她就慫成狗了?」
蘇奎見梅姐扇了婦人耳光,婦人也並沒敢躲閃,才放松了嚴肅的表情,對著梅姐
開口道。

  「那,那也得看在誰跟前呀,……從小都只有華姨打我們的份兒……小奎,
你大概不知道,十三釵裏是有支母釵的,釵主之下,負責教訓調教我們釵女,當
然除了正負那兩位……按理說,每四五個月我們所有十支釵都要輪換著來這裏接
受華姨調教一次的,只是我們各有任務,不一定能及時過來就是了。」於麗梅見
蘇奎好像發完了脾氣,趕忙過來解釋道。

  「嗯,這樣啊……你起來吧。」蘇奎並不想爲難這位瑪瑙釵奴,畢竟他不可
能有精力去調教所有的女人。

  「你果然很不錯哦……我說洪仔不可能隨隨便便找一個軟蛋慫包接他的位子
嘛。這才是十三釵釵主該有的風範。剛才初見您的時候,瑪瑙釵奴真的是冒犯了
……不過自從老院長去世後,我是真的有差不多有十年沒挨過耳光了,竟然還是
讓我一手帶出來的小梅打的……我幾乎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呢,多謝釵主您提
醒賤奴。」胖美人姜華站起身來,臉上竟然帶著一絲喜悅和恭敬,對著蘇奎講道。

  「我並不想管你怎麼調教她們……但是,在我面前,你要給我面子,否則你
就是一個給人虐給人操的釵奴,知道了嗎?」

  「是主子,瑪瑙釵姜華記住了。」姜華又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的回答。

  「主子今天過來,是挑選新備選釵女的吧?……我帶您去這裏轉轉,不過今
天是懲戒日,我還要給小梅裝扮一下。」女院長姜華說完,就走到辦公桌後,從
抽屜裏取出一個小盒子。

  「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偏趕上兩三個月一次的懲戒日,早知道
就改天帶他過來了。」梅姐一聽愁眉苦臉的抱怨道。

  「少說沒用的,趕上了是你的福分……這裏每一個有資格成爲釵女的女人都
要戴的。其他姿色不夠的想戴還沒資格呢……小梅乖,你的粉紅色的家飾,我一
直給你留著呢,誰都沒舍得給她們用。」姜華看著梅姐,語氣又變得慈祥起來。

  「哎……呀……那您手輕點,我都好久沒戴這些了。」梅姐撒嬌般的伸手解
開腰帶,褪下灰色薄羊絨外褲和三角短褲,乖乖的走過去對著姜華,把她雪白的
肥臀翹了起來。

  蘇奎見女院長打開盒子取出裏面一條粉紅色的狐貍尾巴和兩只不大的粉紅色
乳夾。當然那條狐貍尾巴前面是連著一顆粗大不鏽鋼肛塞的。

  然後就見,姜華把肛塞放在梅姐的小嘴裏給她舔潤濕一下,接著就掰開梅姐
蜜桃一樣的屁股用力的給她塞了進去。

  「嗯……!」於麗梅長哼了一聲,好似很痛苦的皺了皺眉。姜華又拍了一下
她的肥臀,不容置疑的說:「奶子,拿出來。」

  於麗梅撇著嘴,提上褲子那條狐貍尾巴明顯垂在褲管裏,使得她看起來兩條
腿變得不一樣粗細。然後又解開身上的外套,拉下文胸,把一對圓滿的乳房拖了
過去。

  「哎呦,哎呦!」在乳夾鉗住奶頭的時候,梅姐還是忍不住叫了兩聲。

  「等等,你給她們戴乳夾塞尾巴,你自己呢?」蘇奎有些不高興,看著別人
折磨梅姐,他總是感覺情緒上有些不快。

  姜華聽了並沒說話,只是轉身把下身的長裙撩了起來,把自己的屁股翹給主
人看……蘇奎發現她的短褲竟然是開檔的,型號、圓滿度、白嫩程度都絲毫不遜
於梅姐的一只大白臀,臀縫被她輕輕掰開,那只小巧菊花裏果然拖著一條棕褐色
的尾巴,末端一小截鋥亮的肛塞深深的沒在嬌小的屁眼兒裏。

  「您準備在這裏操我一次麼?……我很久很久沒跟男人做過了。小奎主人,
您可以抓著我的尾巴幹我。」姜華十分平靜的問,就像再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情。

  「不必了。你還是先帶我去看看那些我可以選擇的女孩子吧。」蘇奎倒不是
不想玩女人,只是還不想這麼快的跟這位女救濟會長發生如此親密的關係。

  「好的,聽您的吩咐。我們走吧……不過我一會兒要好好教訓一下小梅,主
人您能允許麼?……當然,您之後也可以讓她把我對她做的項目,再對我重做一
遍。」姜華開始非常的尊敬蘇奎,仿佛這就承認了蘇奎對她絕對的掌控權力。

  「那是你們倆的事情,我不想過問。」蘇奎無可無不可的回答。

  「不要嘛,……華姨,我也好久沒被虐打了……不知道還吃不吃得消呢。」
梅姐在姜華面前,仿佛小了二十幾歲,一副小女孩的模樣。

  「你還知道自己好久沒回來接受調教了?……差不多有一兩年了吧。沒關係,
弄完了,你也可以求主人,給你調教我的權力,說起來我還真想看看你變雙屬性
後,長了多大本事呢。」姜華嫣然一笑,十分溫和的撫摸著梅姐的秀發。

  「哦,小梅知道了。」梅姐乖乖的牽著姜華的手,一起向室外走去。

  三個人在這片孤兒救濟院裏走著,蘇奎發現這裏的女人很多,但是成年的教
師工作人員仿佛比學生還多一倍,以至於每一位年輕的女孩子都至少有一位女教
師耐心的陪伴著……而且果然像院長姜華所說的,每一位長得年輕貌美的女人或
女孩子身後裙子裏都拖著一條各種樣式的狐貍尾巴,胸口衣服下面貌似也都夾著
一副乳夾。

  「香陵每年要有近千名被遺棄和失去父母的嬰兒,她們絕大多數是女孩兒,
最少一大半是由我們聖心救濟基金代爲撫養的……這裏只是我們分支機構的一座,
這可是香陵政府授權的哦。」姜華大大方方的走在前面,絲毫看不出她裙下屁股
中會塞著一支尾巴。每一位遇見他們的救濟院女人見到她都會停下來,非常有禮
貌的鞠躬問好,姜華也十分和藹的回複她們。

  「這些女孩子中,除了被領養走的。只有那些非常優秀的,在各方面很有天
賦才華的,學習成績各方面表現優異的,才有機會被我們放歸社會,讓她們過上
正常的生活……當然,被選中釵奴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她剩下的一些女孩
兒,只能留在這裏,不然她們無親無故很難在社會上生存。她們也大多不願接觸
社會,當然我們會安排她們在公辦工廠機構,有一份正常的工作,晚上還是會回
到這裏來的。」

  姜華簡單的向蘇奎介紹著一切,並耐心的帶著蘇奎梅姐,走過了這家救濟院
的教室,圖書館,食堂,宿舍和衆多技能培訓場所,娛樂設施。不得不承認,這
裏的條件還算很完備,生活在這裏可能並不算一件很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裏的維持經費一小部分由政府提供,一部分由社會各界善心人士捐助,
當然更大一部分是由您的社團私下裏提供的……所以……這裏自然是您的地盤,
主人你在這兒可以做些在外界不能做的事。比如說,讓這裏的女人,向您提供您
喜歡的性服務。」

  說著,校園內姜華隨便攔住了一對剛好從這裏路過的師生,「黃茵老師,你
們過來……這位是聖心董事局執行會長,蘇奎先生。」

  「蘇先生您好。」一位二十幾歲的漂亮文氣的女教師和她十五六歲的女學生
汪敏非常禮貌的對蘇奎鞠躬問好。

  「你們好,在這裏生活得還習慣嗎?」蘇奎有些難以置信的隨便開口問道。

  「我們生活得很快樂,先生,有什麼能爲您效勞的麼?」女教師好似並不太
經常與陌生人交流,一說話臉就開始臉皮發紅。

  「我想你們應該把你們的胸部展露出來給蘇會長看看,沒準他能夠破格批準
你們離開這裏去外面生活呢。」姜華好似在講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真的?……那簡直太好了呢。」那名叫作黃茵的女教師和她的學生臉放下
手裏的書本教材,臉上露出幸運的表情,看來她們還是十分渴望能獲得出去生活
的機會。

  很快兩對成熟的、青澀的夾著乳夾的挺拔乳房就暴露在了蘇奎三個人的面前,
奇怪的是,這時候路過他們幾人身邊的女孩子和工作人員沒有一個駐足不前的,
好像他們這兒發生的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日常行爲。

  「小奎,您可以撫摸玩弄她們的乳房。今天是懲戒日,也可以責罰抽打她們,
這對她們並不是不能接受的。」姜華俯在蘇奎耳邊低聲的說。

  蘇奎早預料到會是這樣,也就不再客氣,走上去取下乳夾,撫摸把玩兩名年
輕的女教師和學生的乳房,黃茵的乳房不算大,但乳型很好,奶頭也很翹;女學
生汪敏的乳房就更小了,堪堪一握的像一對白面小饅頭,乳頭還呈現淡淡的粉紅
色……在蘇奎胖手把玩捏掐她們乳房的時候,師生兩個都羞臊得閉起了眼睛,給
陌生男人就這樣玩奶子,恐怕她們還是人生第一次經曆。

  就這樣隨心所欲的擺弄掐捏兩個羞澀青春女人的乳房,對於蘇奎這位生理正
常的男人來說,無疑是非常刺激的……他感覺下體硬得像鋼筋一樣。

  「我想操這對師生了,應該沒問題吧。」蘇奎轉頭對姜華問道。

  「這太容易了,你們倆個真的太幸運了……你們都過去那邊樹下準備好,等
著伺候會長,註意仔細把握這次機會哦……」姜華對兩位美女師生吩咐著,然後
又叫過不遠處跟隨著他們的女助理,「小奎會長,我的助理會監督黃茵她們服侍
您的,當然你想連她一起幹也可以的……如果不滿意,隨便你怎麼責罰她們…
…之後,我的助理都會帶您去懲戒室挑選備選人。我也忍不住了,想帶小梅去我
的私人調教室,看看她這些日子承受力下降沒有。」

  蘇奎當然沒有反對,看著姜華拉著難得露出羞澀表情的梅姐,很快的離開了。

  院長姜華的那位生有娃娃臉的可愛女助理走了過來,蘇奎好奇的把她拽過來,
胖手伸到女助理身後的裙子裏,果然同樣的在女助理的屁股下面,摸到了一條毛
絨絨的尾巴。

  「我叫肖穎,您也要連我一起搞嗎?我還是處女,沒給男人幹過的。」小助
理好像很害羞,怯怯的問了一句。

  蘇奎並沒有回答她,拉著她的尾巴,就向這不遠處的樹下走去……這時候,
兩位師生已經準備好了,看到蘇奎過來,都轉過身去,彎腰雙手扶住樹根部分,
繃直的兩腿分的很開。

  蘇奎忍不住的解開褲鏈,掏出雞巴,按著女助理肖穎的肩膀吩咐道:「給我
口交。」

  「是,先生。」女助理娃娃臉一紅,就跪了下去,張嘴開始吮吸套弄她面前
膨脹的男根。

  蘇奎發現這名還是處女的院長助理口功相當的好,並不比梅姐遜色多少…
…很快他就讓他硬得不行。

  「你也過去吧,我連你們三個一起操。」

  「好的,先生。」女助理小臉一笑,從身後取出一支皮拍子,塞給蘇奎,然
後就擺出跟黃茵一樣的姿勢,跟那對師生排成一排。

  蘇奎迫不及待的走到女教師黃茵身後,伸手就掀起了女人的裙子,扒掉開襠
短褲,拽著那條毛絨絨的尾巴,把雞巴杵在她的股縫裏用力捅進了女人的陰道。

  很可惜,這位年輕的女教師並不是處女,但是能感覺出來她的小屄用得並不
多。蘇奎一邊抽送,一邊用皮拍子在女教師黃茵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問道:「我
這麼操你,你不想反抗嗎?」

  「我爲什麼要反抗呢?……您如果能讓我早日離開救濟院,過上正常生活,
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再說就算不行,您玩了我,我今天也可以免去懲戒了呀。」
黃茵十分羞澀的舉臀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小聲呻吟著回答。

  「你這麼想離開這裏麼?」蘇奎有些好奇的問。

  「誰不想呢,雖然這裏的生活條件不錯。但是就像牢籠一樣,我太想出去看
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了。真的,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盡我所能報
答您的。」黃茵一邊挨操一邊扭過俏臉喘息著說。

  蘇奎不知道這個還沒有資格出去見識過外面世界的女教師,選擇出去面對外
面這個複雜殘酷的社會,將來會不會感到後悔。

  「那如果我讓你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每個月都要陪男人上一次床,還
可能被虐待淩辱呢?」

  「那又有什麼問題?您不會覺得在這裏我們就不會被那樣對待吧?」黃茵臉
上慘然一笑,蘇奎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活的有點可憐,又想起梅姐和她所說的那幾
個釵女都是從這裏走出去的,只能歎息命運對每個人生下來就是不公平的。

  蘇奎幹了一會兒黃茵,拔出雞巴準備插入小女學生稚嫩的嫩屄裏時,黃茵趕
忙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懇求說:「汪敏還是處女,我和幾個教師費了很大心思才
給她保全住的。求您別在這裏給她破了身子,就玩她屁眼兒好嗎?她已經很習慣
肛交了……我可以在旁邊給您吹舔陽物的。」

  說著黃茵猛得一用力,將小女學生肛門裏的尾巴拔了出來。十五六歲的小女
孩只是哼了一聲,並沒有敢亂動。黃茵張開嘴就將剛從自己陰道裏抽出來的男人
陰莖舔弄了幾下,充分潤濕了,然後扶著肥大的雞巴懟在女學生汪敏的屁眼兒上
……蘇奎慢慢的看著自己的家夥沒進那枚小小的肉孔裏,感覺著小女孩兒汪敏的
後門兒綿軟緊致,剛剛開始抽送捅弄……一旁的女助理也悄悄轉過身子,跪在地
上哀求著說:「您也帶我走吧……我心甘情願的給您做五年性虐刑奴……怎麼折
磨我都可以,但是求您千萬別告訴姜院長,她會弄死我的。」

  蘇奎點點頭,他現在倒是很想看看姜華是怎麼調教梅姐的,無論怎麼看上去,
那位胖胖的女會長都不像是一個這些女子口中的可怕女魔頭……還沒等他考慮完,
蘇奎就感覺一雙小手輕輕的分開了他的肥屁股,一只柔軟的東西在溫柔的小東西
在給他舔舐著他的後門肛門。

  臥操,這特麼也太爽了……很快蘇奎就在女人們前後的虔誠服侍中,快感的
噴射出了他的精華。

  「走……帶我去你們院長的調教室。」蘇奎安慰了下黃茵師生,拉著女助理
肖穎就向著剛才姜華走掉的方向跑去。

  「好的,這有什麼,您不用著急的……姜院長一般調教我們都要一兩個小時
的。」女助理嬌羞的擡手擋著自己的臉,好像不好意思直接面對剛剛給他添過肛
門的男人似的。

  進入到一所單獨公寓裏一間不大的調教室裏,蘇奎就看到梅姐正四肢著地,
狗趴在一面很大的鏡子前,菊門屁眼兒和陰道裏都分別插著一只粗大的不停震動
的假陽具。

  「啪~ !……頭擡起來!說你騷不騷。」騎胯在梅姐柔腰上的琥珀釵姜華也
只穿了一件內褲,兩只肥厚的乳房高聳著。手裏持著一支厚厚的木板,毫不留情
的在於麗梅肥厚圓滿的隆臀上抽擊了下去。

  「哎呦~ !……小梅,很淫蕩很騷的。」於麗梅紅著臉,興奮的看著鏡子裏
被虐玩的自己,下身不斷的有淫水溢出,屁股上的板子好似根本沒對她造成多大
的痛苦。

  「每天早上,有沒有用口交喚醒主人起床?每天晚上有沒有恭請主人,懲罰
你的騷屄……啪!」又是一板子扇打在梅姐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紅紅的印記。

  「沒有……」梅姐臉更紅了,離開救濟院原本調教的規矩她早就忘得差不多
了。

  「有沒有每天喝下主人的聖水?給主人清理陽物,在主人需要的時候隨時服
侍品蕭……啪!」

  「沒有……請華姨狠狠懲罰不乖的小梅。」梅姐開始不停扭動她肥厚的圓臀,
接受女主嚴厲的責打。

  「精液呢?難道奎主子都不給你吃的嗎?……啪啪……!」姜華也興奮得直
喘,連續兩下抽打在梅姐的大腿上,又把她兩個洞裏的按摩棒向深處塞了塞。

  「這個倒是經常吃的……華姨,使勁揍我……小梅還想要呢!」於麗梅的奴
性被徹底激發出來,扭著軟腰懇求著。

  「沒挨夠啊?……想得美,扒開,抽菊花了。」姜華用手摳摸著自己的下身,
從梅姐身上下來,從旁邊臺子上拿起一支細細的竹尺。

  「嗖啪~ !有沒有經常陪主人爆菊、毒龍、後庭滴蠟、鞭打遛狗?」竹尺準
確的擊打在被梅姐扒得很開的臀溝裏的那處菊花穴上。

  「呃……好疼,好爽……小奎就喜歡跟我肛交,但是抗不住我夾他幾下呢
……呵呵……」梅姐幾分驕傲的回答。

  「賤貨,你那點本事還不是跟老娘學的……他知道你腳心是最敏感的破綻嗎??
……啪啪啪啪啪……!」姜華喝問著,連續快速的在梅姐扒開的菊花肛門上抽打
著。

  「哎呀……!……華姨,真的是太疼了……奴沒敢告訴他……怕小奎看到我
下賤淫亂的樣子,就不喜歡我了。」梅姐忍受著肛門處被連續抽打的極度痛苦,
低聲呻吟著說。

  「賤貨,你怎麼知道主子就不喜歡淫賤的女奴呢?……翻過來,抽屄了,給
我挺出來……這次我要把你的小屄抽腫,看它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噴水。」姜華
起身又換了一支三指寬的皮拍子。

  於麗梅咬著嘴唇,翻過身子,把兩腿大大的分開蹬在地上,把下身肥潤的陰
戶挺了過去。

  「啪啪啪……!」姜華一點不肯憐惜的,一陣暴風般的猛抽,她鞭下的女人
好像就是她一手調出來的女奴,根本不管她是什麼道上叱咤一時的黑社會堂主大
姐。

  「華姨……華姨用力抽!!!……把我的小浪屄抽腫,抽壞……!啊……!!
……好舒服啊~ !使勁抽屄。」於麗梅眼看著自己的陰戶兩片肉唇和陰道口被抽
打得充血紅腫,竟然不斷的挺動著胯部,迎接著一下狠似一下的鞭打。全身興奮
的不斷痙攣,兩條腿開始打顫,陰縫裏不停地有液體流淌出來。

  蘇奎還是第一次看到梅姐有如此喜歡受虐的一面,爲了不讓自己小看輕賤她,
竟然這麼長時間一直隱忍著她的欲望。

  姜華也喘息著掐擰著自己的乳房,連續的狠擊於麗梅的陰戶,然後冷不丁把
她的腳踝抓住,啪!的一下抽在梅姐的腳心處。

  「哦~ 不~ !!!……」於麗梅像被擊中了要害,兩條腿打著擺子,一股陰
液就從小屄肉穴深處潮噴了出來,直噴出一米多遠。

  「還是這浪性子,一動腳心就高潮……啪啪……!」姜華譏笑著,拿起小梅
另一只腳,連續兩下抽在她腳心裏。

  「嗷……嗷…………不行……華姨饒了我……!……不能這麼打的啊……!」
隨著腳心被抽打,小梅連續兩股陰液再次噴出。

  「饒了你?……不行,罵自己,我要不滿意,是不會停下來的!!……啪啪
啪?~ !」姜華嘲諷著,又輪流抽打女人的腳心。

  「別呀……!饒過我吧……我發浪了……我是臭婊子……我是賣屁股的賤貨
……我是喜歡勾引男人操屄的母狗……我是華姨最忠心的小賤狗!……我是天下
最賤的賤母豬,就喜歡男人淩辱我,有空了我就掰著屁股找男人幹我,讓他們輪
奸我,給他們吃精喝尿……華姨,饒饒小梅,我受不了啦。啊!……可憐可憐小
梅吧……別抽那兒了。抽屄好嗎??我受不了啦!!!」被連續擊中腳心的於麗
梅像發瘋了似的哆嗦著,不斷的達到高潮,下身的小屄裏的液體像小便一樣嘩啦
啦的噴個不停。剛才的抽菊鞭陰都沒見她失魂落魄成這副模樣,顯然腳心真的是
梅姐的要害敏感部位。

  姜華得意的丟掉手裏的皮拍,脫掉身下濕透了的短褲,一下跨在小梅臉上,
命令道:「給我舔屄和屁眼兒,舔得我不爽,我就讓你泄一個小時。」

  「嘩唧……嘩唧……」梅姐開始用力的給姜華舔下身和後庭,生怕她真的不
肯放過自己。

  「舌頭用力舔,你這賤貨……」姜華好似特別喜歡女人給她口淫,一邊扭動
著騎在小梅臉上的屁股,一邊撫弄自己的一對乳房。

  就在她正感覺到將要到達高潮飛升地步時候,一雙肥手猛得一下把她推翻在
地上,緊接著屁股被狠狠扇了兩下。一支肥大的肉棒緊跟著就捅入了她的肛門菊
花。

  「啊~ !……輕點,主子。」姜華回頭看是蘇奎,立即就放松了抵抗,試著
挺起屁股接納男人堅挺的陽具。

  「舔她,快!……梅姐,舔她的陰蒂和小屄……」蘇奎一邊把雞巴用力向姜
華肥厚的屁股深處捅入,一邊命令道。

  「嘩唧,嘩唧……」於麗梅馬上報複似的用力的用嘴吸住姜華的陰部肉屄,
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挑逗那顆挺起來的肉粒,還不時用牙齒輕輕的咬噬那粒嬌嫩異
常的小豆。

  「不行,不行……!小梅,主子你倆不能一起來的,真的不行……我要來了
~ !」姜華很久沒被如此前後夾攻,沒堅持多久就泄得一塌糊塗。下身一陣亂顫,
很快就泄了身子,然後就失神的趴在梅姐身上……在那裏,被動的一下一下忍受
著蘇奎的肛奸……

  門口的娃娃臉助理在一旁看得面紅耳赤,小手早伸進下身內褲裏,不停的摳
挖,沒多久也哆嗦著達到了高潮……

  十幾分鍾後,通往懲戒室的路上,姜華早就恢複了女慈善家溫柔和藹的臉孔,
悠悠的跟蘇奎說:「奎主,……您真的就決定要黃茵、肖穎她們接替烏木、黃金
釵的位置了麼?就不看看其他備選的人了?我這裏好女孩兒可多呢。」

  「呵呵,就她們三個吧,我母親也就是現在烏木釵婦,她的店鋪那裏缺一名
店長和導購。剛好我公司也缺一名助理,就只好讓你這瑪瑙院長忍痛割愛咯。」
蘇奎雖然口氣並不強硬,但是姜華還是聽出來,男人是在下對她達命令,而不是
在跟她商量。

  「那好吧,就按主人的意思辦,我接下來會集訓調教她們一個禮拜,更強的
激發她們心靈潛在的奴性……忠誠方面您放心,她們從小就是我帶出來的,這麼
多年的灌輸洗腦,對您和我的忠誠,早已經根深蒂固的在她們觀念中形成。走上
正常社會生活,只要您和社團經常監督把控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何況
她們都有致命的把柄在我手上,長期的超隱性藥物控制只是最後的保險。沒有人
會背叛您和社團的。」姜華十分鄭重的對蘇奎承諾道。

  梅姐這時候靠過來,輕輕的對蘇奎說:「這些女人將來走進社會的生活,在
香陵地面上還要依靠松竹社團和邢先生的強大力量來扶持幫助,公司就是她們身
後最強大的保護傘和靠山。只要她們懂得利用,成爲下一個林子櫻和楊若菲都是
非常可能的事情……如此強大的後援,不過是讓她們一個月獻一次身,又保護的
那麼隱秘,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蘇奎這才放心的點點頭,他一直擔心自己挑選的釵女服從忠誠問題。直到這
一刻才發現,香陵十三釵的體係形成早就十分成熟,並不需要他過於擔心什麼。

  當他們三人走進懲戒室的時候,蘇奎才驚訝的發現,輪班次來這裏接受懲戒
儀式的女生教師,密密匝匝的站滿了整個禮堂。

  十個人一組的年輕女子們恭敬的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體,虔誠的跪拜在聖
心救濟會的會徽雕像前祈禱著……幾個健壯的工作人員揮動著手裏的鞭子藤條,
在她們嬌嫩柔弱的胴體上用力的鞭撻抽打……而女人們都慘哼著默默承受施加在
她們肉體上的折磨,臉上雖然痛苦,但是表情卻十分安詳,好似在接受某種宗教
般的刑罰洗禮。

  「這……這也太壯觀了吧?」蘇奎看著一位位女子遭受著肉體虐待,又有幾
分興奮了起來。

  「這算什麼,晚上的宿舍裏,還要把她們都綁吊起來,百十個女人一起集體
鞭打下身和胸部,那才是壯觀呢……怎麼樣,你看上哪個了,要不要弄兩個處女
玩玩?」剛剛滿足了欲望的梅姐身子靠在蘇奎身上,盡顯嫵媚的說道。

  「我就看上你了,這麼重的受虐性子,還騙我說是女主屬性……姜華讓你做
的那些,你爲啥從來都沒對我做過。」說著蘇奎就在梅姐柔軟的香臀上扭了一把。

  「嗯~~嗯……小奎,不要嘛。幹嘛那麼糟踐姐?……我還伺候得你不夠嗎?
你真喜歡,以後我們慢慢試著來就好了……」梅姐羞澀的把臉埋進男人的衣物裏,
今天回歸故裏的梅姐完全不像一個成熟女人、黑道大姐的模樣。

        ***********************************

  午後,驅車趕往下一處選釵場所的蘇奎有些疲憊的靠在座位上。腦海裏還回
想著,姜華親自跪送著他們離開時候說過的話。

  「我姜華雖然是香陵瑪瑙母釵,但終究還是您的釵奴……今日既然認了主,
您有什麼吩咐和侍奉任務盡管吩咐賤奴就是……小奎,聽華姨一句,黑道終究不
是正途,終有一天,一切都會土崩瓦解。今後,有時間多跟我們聖心慈善機構做
做善事,挽回形象、洗白從商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歸宿……我會經常安排您出
席一些慈善活動的,我們真的有幫助過大量需要救助的香陵居民的,這也是一種
莫大功德吧。」

  進身容易,退身難。一入江湖,似苦海。逆流而回,抽身而退,談何容易。
想漂白,扒你幾層皮都是輕的,這道理蘇奎如何會不懂。

  當梅姐將車子停下來的時候,蘇奎才從沈思中回醒過來。他驚訝的發現,梅
姐帶他來在的這第二處挑選釵奴的所在,竟然是————香陵瀾河女子監獄。

  和上午所經曆的情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所香陵公立女子監獄的女獄長,
既不是釵奴也不是什麼美女,只是一名五十幾歲身材健壯、滿臉橫肉的十分中性
化的松竹幫寒梅堂的骨幹。

  在見識經曆過了一衆體態相貌一流的女囚犯們動人浪蕩的風情;還有監獄裏
更爲嚴酷殘忍的體罰調教係統……之後,坐在監控室裏的蘇奎和梅姐,聽著就差
沒長著絡腮胡子的女獄長,指著屏幕上重刑區域裏一間牢房的婀娜貌美女子說:
「她叫蔣蘭,是北環竹竿巷生人。今年28歲,曾有過一雙兒女。入獄前是某商
務公司的會計。她老公和婆婆都是吸毒成性,幾次進過戒毒所的人……今年四月,
因爲家裏吸毒購毒欠下大筆外債而被黑社會逼追。她本人曾經報案被追債人輪奸
過……後來因爲私自挪用公司財産還債,被警方拘謹調查三個月。後來還清官面
債務後,被公司開除。又背下了巨額高利貸……今年八月,她婆婆被黑道威逼還
債,挨打受辱不過,抱著她八歲大的女兒從該小區三十八層樓上跳下,雙雙死亡。
她老公也被黑幫打成了殘廢,就在黑老大再次要奸汙淩辱她的時候,蔣蘭竟然取
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刀和電擊器,連續殺死四名黑道逼債者,當場重傷兩人,送
醫治療無效後死亡。被香陵終極法院以蓄意殺人罪判處徒刑七十二年,遇赦不赦。」

  蘇奎看著這位手帶鐐銬,腳鎖鐵鏈的苗條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秀氣的五官十
分精致。無論擺在哪裏,都該是男人手心裏追捧的佳人。誰能知道她竟是一位身
背六條人命的冷酷殺人重犯。

  「入獄之後你們調教過她嗎?」梅姐看著這位貌似無傷的美人,也有點心悸,
淡淡的問。

  「她平常性格很怯懦的,幾個看守都侵犯過她……她只是吵嚷著要見兒子,
只要讓她定期看到孩子,她都會無條件接受任何奸辱虐待。」女典獄長微笑著舔
著厚厚嘴唇說。

  「我要見她,安排她再伺候我一次。」蘇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沒問題,沒想到我這裏這麼多好看年輕的女犯人,奎老大您會選擇她。」
女獄長鯰魚嘴一撇,還是討好的給蘇奎點燃了雪茄。

  「這種人本性並不壞,只是被生活逼急了才走上絕路的……但是她夠狠,我
喜歡。」蘇奎摟著梅姐,假裝沒看到懷裏的女人,丟給他的翻得不能再白的白眼。

  很快在一處放置著簡單床鋪的空牢房裏,那名重刑女犯蔣蘭拖著沈重的鐵鐐,
蹣跚著走了進來。

  「我叫冷手,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可以救你出去,不但安排人
替你坐牢。再幫你整容,給你找一份體面的工作。然後還給你一筆安家費,再把
你的兒子接過來,讓你母子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怎麼樣,有興趣嗎?」蘇奎
看著眼前秀美的女人,知道對待這個地步的女刑犯,直來直去開門見山就是最好
的談判方式。

  本來已經麻木死灰一樣臉色的女囚蔣蘭,臉上閃過一陣重生般的光輝……但
很快又黯淡下來,平靜的說:「我不會去替你殺人的。」

  聽了女人這句話,蘇奎很滿意,他從來都不願意跟愚蠢笨拙,胸大無腦的女
人廢話。

  「我不要你替我殺人……怎麼樣,有興趣現在就脫光衣服,跪趴下,分開腿,
翹高屁股,亮出小屄,再跟我詳談……」蘇奎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

  蔣蘭看著面前這位二十幾歲的黑胖小夥子,並沒多激動,表情淡淡的問了句:
「我怎麼相信你?」

  蘇奎笑了笑,從旁邊拿過一份登載著前些天「豹子灘毒品案」紀實報道的報
紙,丟給對面的女囚,並示意一旁的女看守給她去掉刑具。

  看著指使平日裏趾高氣揚的女獄警,如使喚奴婢一樣的蘇奎,蔣蘭心裏先信
了三分。

  「這位販毒運毒的首犯叫梁非,是我下屬勁竹堂堂主。比你的罪行嚴重多了
吧?」然後蘇奎取出手機,撥通了梁非的電話。

  「餵,梁少,現在你正忙什麼呢?……打開視頻讓我看看。」蘇奎命令著兄
弟說道。

  「操,奎哥你這社團話事人作得真夠格,還特麼帶查崗的……我和小四眼正
在大越這邊認爹呢唄……媽媽的,一上午認了幾位公爺了,總算把這一片街區的
住戶全說通了,補償錢款也談好了……明天,讓青皮梅姐他們過來談吧,還有六
幢待拆大樓,認這麼多活爹,我可養不起。」不明就裏的梁非看來正在和四眼明
帶人做著開發大越地區的工作。

  美貌的女囚蔣蘭看了看手機畫面裏的梁非,又看看報紙上的照片……二話沒
說,伸手就向自己身上格子囚衣的紐扣解去……

  兩個小時以後,揮手拜別了點頭哈腰、滿口祝福,歡迎他們二人下次光臨指
導的一排女監看守。

  車子裏的梅姐笑瞇瞇的看著蘇奎,問道:「你還真大方呢,出手就是四百萬,
弄這麼兩個重囚美人作釵奴,真的沒事兒嗎?」

  蘇奎一把將梅姐抱在懷裏,撫摸著她動人的嬌軀,說道:「保證比救濟院的
女人還聽話,再說不過是叫她們每個月陪陪男人,又不是要她們去死……她們都
是案卷上留名的重犯,隨時我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送她們回來。她們自己又不是
不知道,你說,以我開出的條件,她們一旦出去了,還願意再回到這鬼地方來嗎?」

  「也就是說,你奎爺今後又多了兩個忠心不二的性奴了唄?……最近你很爽
嘛,我不管呢,雖然你梅姐沒有她們生得好看,除了你家裏那位女醫師,我必須
排在二房小妾……奎大老爺,你要是不答應奴家,小妾我就每天吸幹了你。」於
麗梅一把抓住蘇奎的老二,嗔怨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聽說某些女人腳心一挨打就要發騷發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蘇奎一把將女人的小腳甩掉鞋子,擡起來拿在手裏,輕輕的把玩著,詭笑
著說道。

  「呀~!……準是華姨偷偷摸摸告訴你的,完了,我不要活了喏,今後算是
栽在你這流氓手裏了,要給你欺負死了呢。」梅姐驚羞的高聲叫道。

  「我本來就是個流氓……栽在我手裏,不好嗎?小婊子。」

  「好的呢,奎大老爺……流氓玩婊子,絕佳拍檔呢……嗯……!」

  並不用男人示意,梅姐的頭就悄悄的低了下去……

  兩個人停在女子監獄旁停車位上的那輛藍色轎車,在又開始淅淅瀝瀝朦朧的
細雨中,很快的上下扇動起來……


                              【未完待續】
2019-10-22 21: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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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3•1)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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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25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十三章 幕後降臨(1)

  近日來香陵的日常生活表面上看起來恢複了平靜,連綿的細雨也停了,但是
陰霾的烏雲依然籠罩著整個香陵地區。

  癡癡望著窗外被秋風刮落的黃葉,天空中密布低沈的烏雲,省港醫院里寬闊
的走廊里,一位身穿雪白醫護服的靚麗女醫師秀氣圓潤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兩行
淚痕。

  她現在的心情就像窗外那昏暗無邊的天空一樣抑郁渾濁……

  有人歡樂就必定有人哀愁。

  同一時間,香陵九城區松竹幫的總堂口一直到社團公司松竹大廈卻熱鬧非凡,
各處張燈結彩、人聲鼎沸,一眾社團成員臉上都洋溢驕傲喜慶的神色……

  一排幾公里長的豪華名牌車隊,幾乎布滿了從堂口到商業區的悠長大街。整
個車隊正緩緩的朝著桑茶灣川口組總堂口所在清須賀駛去,摩托開道的頭車里,
安坐著的社團老大冷手蘇奎此刻卻臉色陰沈,萬分不快的樣子。因為今天,正是
他蘇奎訂婚迎娶準新娘的大喜日子。

  最終在經過反複的調查、考證、商議後,在松竹幫社團上下所有人眾以及邢
先生、眾兄弟一致同意、勸說、曉以利害的大義壓力下,蘇奎思慮再三還是同意
了去參加在川口組舉行的,與齋藤龍之介會長千金齋藤理惠的訂親儀式……

  回想起前夜,哭得幾次跟蘇奎提出分手的李倩兒楚楚淒涼的傷心眼神,蘇奎
真的不知道怎麼勸說這位較真保守的女人才好……結果,最後那位美女醫師還是
流著淚把蘇奎趕出了她的公寓。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此時的蘇奎簡直心亂如麻……

  「餵~ ……我說老大,又一位嬌滴滴的小丫頭自動的送到你床上來了。你怎
麼還這麼愁眉苦臉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跟你說哦,你到了川口組可別擺出
這幅表情,齋藤老鬼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旁邊伴郎身份的四眼明陰笑著,拍
了蘇奎一下,半玩笑的提醒道。

  「滾!!……操你嗎的小四眼,要不你替我去娶了那位川口組千金得了…
…我,我是真不想弄這麼一個拖油瓶擺在我家里,倩兒那兒我可怎麼交代啊?你
沒看昨晚她那眼淚,差點把我淹死。」蘇奎回手給了四眼明幹瘦的肩膀一拳,疼
得他直哼哼。

  「這麼好看可愛的青春小美女,我倒是不介意收著……就是人家齋藤老頭點
名要的女婿可是你冷手哥啊,這江湖地位在這擺著呢,我能特麼幫得上什麼忙啊?」
四眼明幸災樂禍、嬉皮笑臉的譏諷著自己老大。

  「那你特嗎就給我閉上你的鳥嘴,老實的瞇著……小心我踢你啊!」蘇奎真
想跳下車來狂踹四眼明一頓,出出悶氣,省得他在一邊不陰不陽的氣人。

  「老大你是怕倩姐那邊河東獅吼吧?……真是笨,這種事也只有梅姐有辦法
能解決了。我聽說那個理惠小妞也是個被虐的性奴性子,你只要這麼這麼辦…
…不就搞定了?」四眼明趴在蘇奎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蘇奎聽得眼睛一亮,才
誇獎道:「我看行。小四眼,你特麼真的太有才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老大是誰,對吧奎哥。」四眼明得意洋洋的奉承道。

  之後怎麼到的清須賀川口組,怎麼看到穿著黑西服的大漢在路旁迎接出幾公
里的儀仗,如何履行事先排演好了的紛繁複雜的訂親儀式項目,一個個滿臉橫肉
的川口組成員流露出的羨慕嫉妒的目光……這一切,蘇奎幾乎全都沒往心里去。

  忙碌了大半天,他只記得自己帶著又化著「白面黑牙鬼」妝的小理惠,最後
來在滿面鄭重,但老懷大慰的齋藤龍之介面前。這位已經成為他蘇奎準泰山嶽父
的老家夥,抽動著臉上橫亙著半邊臉的傷痕,拉過女兒的小手,親自交在蘇奎的
胖手里……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很榮幸在老夫有生之年,我這把老骨頭還能
把小女理惠交給她心上人的手里……我知道,作為松竹幫會長,你不可能只有理
惠這麼一個女人,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辜負、背叛、拋棄她……我龍之介平生只有
這麼一個女兒,也給我從小驕縱壞了。如果她有什麼做得不對或者出格的地方,
作為她的丈夫還請蘇奎桑嚴厲的管教她……」說著,老齋藤從身後拿出一把兩尺
長兩寸寬的紅松戒尺,親手交給蘇奎,繼續說:「用這把戒尺教訓她遵守婦道,
不算你欺負我女兒……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看在老夫面上,網開一面,手下留情。
拜托了!」

  「歐多桑……!……你怎麼竟然也會幫著他欺負理惠?!人家從來都很乖的。」
齋藤理惠頂著頭上搖搖欲墜的和式花冠,撒嬌的跺了下腳底的木屐。

  蘇奎看著在他身前深深鞠躬的江湖大佬,他還能說什麼,只能連稱不敢的雙
膝跪下,用雙手接過了齋藤家的「家法」……一陣難聽的東洋音樂在川口組的總
堂口里響起,然後就是兩名魔女裝扮的藝妓,手持紅扇圍著一對新人翩翩起舞,
鬼叫一樣的伴唱把旁邊矚目傾聽的梁非、青皮幾兄弟逗得捂著肚皮,差點沒笑出
聲來……

          ******************************

  夜晚,華燈初上。勞累了一天的蘇奎帶著再不肯離開他半步的,恢複成幼稚
可愛小女孩兒休閑打扮的齋藤理惠,來到女醫師李倩兒的公寓門口,按響了門鈴。

  「你這負心的死胖子,還來找我做什麼?……想讓我看看你和未婚妻有多幸
福嗎?作你的大頭夢!……我說什麼也不會給你開門的。你快回去吧,今後再也
別來找我,就當我已經死了。」屋里的李倩兒傷心地流著眼淚,心里深處難過的
感覺,泛起陣陣的難言疼痛。

  「倩兒,你就放我進去說幾句話,就幾句……如果你還不肯原諒我,我馬上
就走。」蘇奎也感覺心里發酸,不斷用力砸著鐵門。

  「小奎,我謝謝你這段日子陪伴我渡過的美好甜蜜時光……我恨我自己到現
在還是那麼喜歡你,不想離開你,不忍把你從我的記憶里抹去。如果世間有抹掉
這段記憶的辦法,無論花多大代價我都願意的……你如今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既然你並沒選擇我,……我,我都會把這一段日子當作一場春夢,永遠留在我心
里的。你回去吧,好好的對待理惠,她是個好女孩子,會成為你合格的好妻子的
……但是,對不起,你別想我會祝福你們,永遠別想……嗚嗚嗚……」傷心欲絕
的李倩兒終於忍不住眼淚,嗚咽著哭了起來。

  蘇奎聽著心儀女子如此絕情的告白,心中感嘆,李倩兒真的是一名心地善良、
觀念端正的好女子。兩人在不久之前已經情投意合到如膠似漆、寸步難離的地步,
現在只因為自己在幫派里的「政治聯姻」,多了個形式上的未婚妻,她便毅然決
然的決定離開自己和自己分手。

  如果不是四眼明給蘇奎準備的後手,目前被拒之門外的他也只能束手無策、
鎩羽而歸了。

  蘇奎本就不是那種甘於認輸的男人,他用一種近乎暴躁的態度砸著門,高喊
道:「倩兒,你不能這麼不講情面……就算我蘇奎負了你,你也該給我一次解釋
的機會。你再不開門,我要撞門進去了哦。」

  說著,蘇奎胖大的身軀猛得一發力……那扇公寓的鐵門開始劇烈的震顫,搖
搖欲墜……

  「你究竟想要怎樣?……請不要再發你黑道大哥的脾氣了,你知道,真格的
我是不怕你的……」李倩兒不得已之下,還是打開了房門,她到底是真怕蘇奎再
沖動起來真的將那扇房門撞壞。

  然而,開了門讓李倩兒意外的是,蘇奎身後的,那本來十分任性執拗的齋藤
理惠,並沒有她意料中擺出一副勝利者炫耀的氣人姿態……相反的,這名十六七
歲的小女孩梳著可愛的雙馬尾辮子,正匍匐趴跪在蘇奎的身後,小屁股挺翹著,
脖子上還帶了一副紅皮項圈連著一條栓狗的細鐵鏈……正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
十分無辜的看著她。

  見到女醫師開門了,齋藤理惠四肢著地的爬過去,可憐兮兮的對著李倩兒說:
「好看的大姐姐,你別生主人的氣了……雖然,我名義上是嫁給了胖哥哥,但是
理惠是絕對不會妨礙你們的……你白天你就拿理惠當一名小丫鬟好了,我什麼家
務都會做的……晚上,理惠願意作大姐姐的一只最最乖順的小奶貓,給您和主人
暖被窩,服侍你們睡覺,給你們作出氣筒……只要你肯收留我,理惠什麼都願意
做呢。」

  說著,小丫頭就抱著李倩兒的腳,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用小臉蹭來蹭去,真的
像極了一只見了主人討獲寵愛的小貓。

  李倩兒給開門以後看到的一切嚇了一跳,連忙想扶起小女孩兒理惠,驚奇的
說:「那怎麼行……你別這樣,理惠你快起來,什麼貓呀狗呀的。你,你到底在
胡說些什麼呀?」

  可是齋藤理惠根本就不想起來,好似賴在她腿上一樣,扭動著青春的身子,
擡頭看著李倩兒又真摯純真的說:「胖哥哥說,如果他真的娶了我,大姐姐就會
不要他了……理惠看到他真的很難過,很舍不得離開你,沒有你陪伴他,他一輩
子都不會開心幸福的……好姐姐,好主人,你就收下理惠吧……我很乖的,我會
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說著,齋藤理惠竟然張開嘴,吐著嬌嫩的小舌頭在李倩兒腿上輕輕舔了一口。
被舔的女醫生癢得差點破涕而笑。

  李倩兒又轉回身板著臉,怒氣沖沖的責問蘇奎:「是不是你逼她這樣做的?
你到底對小理惠做了什麼了?……她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蘇奎連忙撇清著喊冤道:「我哪有功夫對她作什麼,還不是你那位梅大姐調
教的……而且,理惠本身就是這個性格呢,傲嬌起來任性之極;乖順起來奴性十
足。誰拿她也沒法子。」

  李倩兒半信半疑的看著腳下的小女生,理惠揚起小臉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微笑
說:「是的,理惠本來就是個小女釵奴,送給胖哥哥玩的……理惠還很喜歡胖哥
哥欺負我,揍我,往死里幹我……如果同時能加上姐姐這麼漂亮的大美女一起調
教理惠,就更好了呢,那就最幸福了呢。」

  「咦…………你們好變態呀……不管怎樣,進屋再說吧,讓鄰居看到多不好。」
李倩兒還是心軟,這也是四眼明接觸她以來早就看破的一點,所以才給蘇奎出了
這樣的一個針對性極強的主意……

  三個人,兩個坐著,一個跪趴著,在李倩兒公寓的客廳里聊了起來。

  當聽完蘇奎原原本本的講述了齋藤理惠的身世後,李倩兒終於愛憐的把小女
孩兒抱在了懷里,真的像撫摸寵物一樣的撫摸著這會兒安靜的、乖巧的趴伏在她
懷里的小姑娘,說:「哎…………這小丫頭從小沒媽,跟著一群五大三粗打打殺
殺的黑道壞蛋,難怪會變成這副樣子,多可憐啊……小奎,你以後要對她好一點
兒,不許欺負她呢。」

  「那你呢?……她剛才可是要認你作她的新女主呢。」蘇奎見李倩兒動心了,
急忙趁熱打鐵。

  「我?~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她又不是我的未婚妻。」女人又生氣的白
了蘇奎一眼。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娶這麼一個沒成年的小丫頭作老婆吧?……我蘇奎好
歹也是幫派老大,要娶也得娶你這種胸大屁股大好生養的大傻妞,不然誰給我生
一大群大胖兒子去。」蘇奎的臉皮向來是防彈車級別的,特別是在心愛女孩子面
前。

  「誰要給你生什麼兒子……你說誰屁股大呢?……我屁股大,當初你不是還
抱著不撒手的……嗯呃……咳咳……」李倩兒圓眼一瞪,本來想說蘇奎當初還抱
著她的大肥臀幹個不停,考慮到懷里的未成年少女,急忙又剎住了。

  「哦……!!……倩兒姐姐經常跟胖哥哥做羞羞色色的事情呀??……不行,
理惠也要跟姐姐做一樣的色色的事呢。」小理惠破顏一笑,突然跳起來三兩把就
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就那麼赤身裸體的把一身雪白嬌嫩的稚嫩身子,一下子撲入
李倩兒的懷抱里,伸手就掀她身上的睡裙。

  「哎…………這丫頭,你幹什麼,不要鬧了……再鬧姐姐生氣了。」雖然李
倩兒並不在乎蘇奎看到她的身體,但是驟然間被小女孩兒剝開身上睡裙,還是覺
得十分的不習慣。

  「倩兒主人,你覺得理惠的乳房好看嗎?……還是你根本就一點也不喜歡我?」
理惠還是扯開了女醫生本來就不多的棉睡衣紐扣,里面沒穿胸罩的一對雪乳自然
而然的暴露出來……小女孩兒拉著李倩兒的手,也放在她含苞待放的小乳房上,
嬌羞可愛的說。

  「蘇奎,快把她抱開……她,她這到底要做什麼呀?」李倩兒急忙縮回摸著
理惠小乳房的手,驚慌的叫著蘇奎……可她懷里的理惠卻不肯放過她,張開小嘴
就對著她膨脹的奶頭吸了上去。吸得女人全身一陣激靈,又有些不忍心就這樣把
她推開。

  李倩兒還待掙紮的時候,一個寬厚的臂膀一下子把她兩個人抱了起來,蠻橫
無禮的向屋內的大床走去……

  被蘇奎壓制住的李倩兒很快就被剝了個精光,兩條性感肉肉的大白腿被男人
有力的抱住……那根熟悉的肥大家夥在她下身處磨蹭了兩下,然後就十分無禮蠻
橫的捅了進來……

  「嗯哼……!」李倩兒還是第一次當著小姑娘跟蘇奎親熱,特別是那小姑娘
這時還同樣赤裸著吸吮著她的乳房奶頭。

  隨著男人溫柔的抽插,李倩兒覺得她下面的小屄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潤滑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理惠那靈巧的舌頭開始在她的乳房上,頸窩里,耳朵後
側肌膚上不停的親吻舔弄,把她癢得終於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就在李倩兒咬著嘴唇,分著大腿挺著下身,承受著蘇奎的大家夥一下緊似一
下的抽插時……猛然間,蘇奎一個翻身,迫使得肉感的美麗女人一下子翻到了上
面,「呀~ !」的一聲驚呼,李倩兒還沒等從刺激和驚險中恢複過來,就聽耳邊
托著她雪白肥臀繼續上下套弄的蘇奎命令理惠道:「別只顧著自己吃咪咪,到下
面給你女主子舔屁屁去……你大屁股姐姐最喜歡別人給她舔菊花了。」

  「不要~ !……不要~ 小奎,那樣太羞人了……哎呀~ !」李倩兒被小肉屄
里的大陽具頂得渾身酸麻,話剛說出口,就感覺一只柔軟的小嘴吻住了她的後庭,
一條熱乎乎的小舌頭不停的在她的菊門兒上舔弄頂吸……

  「舒服嗎?我的大胖妞……」蘇奎用嘴叼著李倩兒的耳垂兒,他清楚的知道
這里是她另一處敏感的位置。

  「不許嫌我胖……我又不是你老婆……」女人雖然也開始扭動腰肢,接受著
蘇奎的頂送,還是醋意十足的說。

  「啪~ !」的一聲,蘇奎拍了女人一記屁股,又在她耳邊問道:「我問你舒
服嗎?……不回答,我再打咯。」

  「舒服,……舒服,行了吧。」李倩兒被兩個人前後夾攻得急喘著,興奮的
羞澀回答。

  「理惠給我用力舔她屁眼兒……看她以後還乖不乖。」蘇奎一手托著心愛女
人的大屁股,一手揉搓著她的乳房,用胖胖的手心摩擦著那兩顆挺漲起來的肉粒。

  「就不乖……啊?…………別舔了,理惠,那里太敏感了……」學醫出身的
李倩兒非常註意陰戶肛門的衛生,經常用心清洗,所以她的後門兒一點異味都沒
有。所以小女孩理惠舔弄的非常起勁,反倒是慢慢的李倩兒被這種另類的刺激,
伺候的快受不住了。

  「倩兒,你接受了她吧……小丫頭真的很可憐的,難為又那麼喜歡你……她
真的曾對我表示過願意服侍你一輩子呢。」蘇奎一邊頂著濕潤到不行的女陰,一
邊深情款款的說。

  美貌善良的女醫師在動情間只得點了點頭,但還是嬌嗔道:「那以後在床上,
你得先餵飽了我,才許你碰她……她如果氣我,我可是要教訓她的。」

  「那當然,你欺負淩辱她,她開心還來不及呢。」蘇奎一邊勃然大動,一邊
微笑著說。

  「真的嗎?……那不是,不是有點下賤了嗎?」女人喘息著半信半疑的問。

  「你不信?……小賤狗,快過來,自己捅屄給你姐姐看。」

  「哦。」理惠果然答應一聲,就轉到兩人面前,分開白蘿蔔般的小腿,剝開
兩片充血的肉唇,兩根手指並攏對著自己的小肉穴就捅了進去,然後用力的摳挖
起來……

  「擰她奶子……使勁掐,她會更興奮的。」蘇奎對著不斷起伏著柔腰的女友
說。

  被男人幹得發情的李倩兒奓著膽子,伸出兩根手指掐住小姑娘胸脯上那顆小
櫻桃,用力一擰。

  「哎呀…………好爽,好疼,好過癮哦……姐姐,那只奶頭也要掐呢……姐
姐的手掐得理惠好興奮喲……噢……」被虐的東洋小女孩兒紅著臉,刺激的挺著
胯部,小手不斷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陰蒂,粉嫩陰道里一股股的淫水湧了出來。

  「啪~ !」深諳此道的蘇奎伸手對著齋藤理惠可愛的小臉,就是一巴掌,罵
道:「小騷貨,說你自己賤不賤?」

  「賤的……理惠就是個喜歡給胖哥哥和大屁股姐姐打的小賤貨小奶貓……」
挨了耳光的理惠更為興奮了,放浪形骸的開始辱罵自己。

  「怎麼……怎麼還有喜歡這樣的……?」李倩兒看出理惠真的是很喜歡被打,
奇怪的問。

  「你也可以呀……抽她臉蛋,使勁抽,她喜歡的。」蘇奎拿著女人的手,示
意她也加入折磨理惠的行列。

  「啪~ !」李倩兒鼓起勇氣扇了理惠小臉一巴掌,小女孩喜極而泣……抓著
李倩兒的手左右的用力抽打起她清純可愛的臉蛋。

  「學聲狗叫……自己擰奶頭,不把奶頭擰腫不許停下來。」蘇奎嚴厲的命令
小姑娘。

  「汪汪……!……汪汪!」理惠喘息著,學著狗叫,用力的掐著自己嬌挺的
奶頭,真的不敢停下來。

  「你將來可不許這樣對我,太侮辱人了……啊,用力幹我可以。別的……不
行的。啊…………舒服死了。」

  李倩兒終於在男人有力的操幹下,哆嗦著泄了身子……

           *************************

  終於收服了心愛女人和未婚「小母狗」的蘇奎並沒能在她們的溫柔鄉里得享
幾天艷福,就不得不再次回返到社團,和幾大堂口一起忙碌的開始接收川口組源
源不斷交接過來的房產,地產,企業,商家……並不得不開始熟悉桑茶灣地面上
的老板、財閥、乃至各行各業的代表。

  出乎意料的,西界的黑手黨和北環的富興隆並沒有針對實力日益龐大的松竹,
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兩大社團貌似安靜的眼看著川口組的勢力慢慢的融入進松
竹幫的地盤里……成為香陵第一大幫派。

  但是,江湖道上的其他家族社團都傳得沸沸揚揚的,驟然獨大的松竹幫已經
徹底打破了香陵地面上江湖勢力上的平衡。那些經驗老道的人物心里都清楚,一
場巨變和洗牌應該很快就會來臨,現在的香陵只不過是暴風驟雨前的平靜而已。

  很快,一場連蘇奎和所有勢力都沒想到的混亂就揭開了……

  這一天周末,蘇奎照常早起,在居住的街區里跑了十幾公里,他也十分奇怪,
以他的每天如此巨大的運動量,竟然真的是瘦不下來,天生遺傳的身體吸收系統
還是頑固的保持著他將近兩百斤的體重。

  突然梅姐的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小奎,你現在哪里?……邢先生要見你,
好像有什麼大事要交代給你去辦。」

  蘇奎心里一翻個,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是要來臨的,只是沒想到會來臨的這麼
快……這個時間點,邢先生如此正式的召會自己,不是大事才有鬼。

  50分鐘以後,香陵富人區,在梅姐緊張的陪伴下,蘇奎腳步匆忙的走進了
邢氏家族的那片豪華別墅區。

  走上二樓,迎面就走過來兩名早就等候在那里,僅穿著圍胸熱褲,面容姣好,
體態端正的年輕女侍者。她們恭敬的對著蘇奎鞠了一躬,蘇奎也貌似很習慣的伸
開雙臂,兩位女侍者輕柔的替他解開了身上的衣扣……

  很快蘇奎就被脫得一絲不掛,回頭看著也在另外兩名女侍者服侍下飛快脫著
身上衣裙的梅姐,後者對他媚然一笑,柔聲說:「快過去吧,別讓邢先生等你。」

  在兩名俏麗女侍的服務下,經過了短暫迅捷搓洗沐浴的蘇奎,舒適的披著浴
袍,來到了一間他經常會晤邢先生的古樸廳堂里……令他感到非常意外的是,今
天在這個秘密會面地點,等候他的不僅僅只是邢先生,還有一位身材微胖,梳著
短發,滿臉坑窪的中年男子。

  沙發上安坐的他們,看到肥胖的蘇奎挺著肚子走了進來,便停止了交流…
…四十六七歲,身量不高滿臉富態,皮膚微黑的邢先生長得慈眉善目,任誰也不
會想到這位就是,在香陵跺一腳地面都會亂顫的松竹幫真正的幕後大佬……

  蘇奎曾經嘗試估算過邢先生的真正身家,但從其接觸的邢氏家族龐大的產業
鏈和數以百計的海外資產公司,實在是難以估量這位邢先生到底擁有多麼巨大的
財富和龐大的家族勢力。

  跟蘇奎也算很熟的邢先生從來都是那麼不急不躁,不溫不火,今天也一樣
……他親切的招呼蘇奎過來坐,然後又遞給他一支上好的雪茄,向蘇奎介紹說:
「這位是內陸過來的C國國安部林偉國部長,受中央政治局委派,負責全權處理
香陵所有相關事務……也是咱們松竹在內陸的老朋友,我們最為堅強的後盾和莊
家啊!……哈哈哈……這位是我們松竹幫的新任話事人,冷手蘇奎,今年才22
歲,年輕有為啊。你們二位今後要多多打交道,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成為真正的
朋友、夥伴、戰友的。」

  從那位高坐在那里的林偉國部長身上,蘇奎感到了一種長居上位掌權者的氣
場和壓力……這位看上去也不過四十左右的領導,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像、身材都
不怎麼值得誇耀的蘇奎,略帶幾分傲慢的說:「能否成為同誌,還要看冷手哥今
後的表現……不過我聽邢老哥說過了,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可圈可點,上面首長
也對你的這幾年的行為表示贊賞……他們都很殷切的希望你能夠繼續在我們的照
拂下,再接再厲,為祖國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貢獻。」

  蘇奎一皺眉,對於林部長一開口就把香陵劃歸到C國內陸勢力有些不滿和不
屑,但是他早已經磨練的心思不行於色,只是謙遜的點點頭,並沒多說一句。

  「小奎確實不錯,就在最近,他還通過驚人手段和魄力,和平的收編了東洋
川口組的所有地盤和勢力……更前些時候還帶人,親手打滅了香陵另一大幫派富
興隆的囂張氣焰,奪了對方四個堂口的地盤。後生可畏啊,林老弟……哈哈哈。」
邢先生也看出林偉國有幾分看不起出身草莽的蘇奎,急忙把這些年蘇奎的驚人戰
果表達了一番。

  「哦??……這麼說,還真是在下眼拙了,看起來這位小兄弟在香陵翻手為
雲、覆手為雨呀……當然,也是在邢老哥的運籌帷幄之中嘛……不過奎老弟年紀
輕輕,大有可為,大有可為啊……比洪嘯天那個老王八強得太多了,哈哈……」
林偉國收起對蘇奎的輕視,不查覺間嘴里稱呼改變,稱兄道弟起來。

  蘇奎聽著這位林部長再次開口就把松竹幫前任龍頭稱作「老王八」,心中一
動,眉頭皺了起來……但是對面坐著的林偉國部長卻好像沒怎麼註意到這一點,
繼續說道:「本來洪嘯天叱咤香陵多年,老謀深算也算是個人物……只可惜啊,
他自不量力的想憑借多年盤踞在香陵的勢力,割據一方、雄霸江湖,完全不把黨
國和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上……這樣的害群之馬,就必須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
以我們就送了他一程……說起來,當年還是太冒失了,國家有愧邢老哥你呀,也
是無奈之舉,無奈之舉嘛。」

  蘇奎聽完耳朵像打了一個炸雷,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多年來摸爬滾打過來的
殺氣一下膨脹出來,冷冷的說:「這麼說,洪老大和馮爺的事,是您安排人作的
嘍??」

  「小奎,你這是作什麼?還不快坐下……當年我也曾經多次規勸過嘯天,他
就是不肯往心里去,也算是咎由自取……呃,這個,林老弟我們邊喝邊談嘛,本
來請你過來也是以酒會談嘛……我這里可是藏有82年的紅酒哦,哈哈……」邢
先生看著蘇奎就要翻臉,急忙過來圓場,暗暗的給蘇奎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
不要小題大做。

  看著邢先生都如此表態了,蘇奎當然不好再說什麼,再次安靜的坐下來,驚
異的發現,若是別人,自己這殺氣外露的表現就能讓對方手足無措、站立不安。
而對面安坐的這位林偉國部長根本熟視無睹,仿佛久經沙場一般,看起來也絕非
是個簡單角色。倒是他一聽邢先生說有好酒,眼光一亮,大笑著說:「那就偏邢
老哥您了,小弟我還真是惦記著你這里的醇酒美人啊……哈哈哈……」

  說話間,邢先生按了一下手邊的按鈕,不肖片刻,一連七位身上僅僅穿了一
條緊窄若有無T字褲,露著對對高聳美乳的絕色女子就推門魚貫而入,扭著她們
柔軟的腰肢,邁著她們修長的大白腿,手持著三個放著紅酒瓶酒杯的托盤款款怡
人的走了過來……

  蘇奎本來腦袋里正在飛快的轉動著,難怪自己覺得這些年手中勢力成長得如
此順風順水,原來是幕後有如此強大的勢力為他推波助瀾……當然,也是他奎爺
命大運足,所做所為無意間符合了這些當權者的利益,否則但凡他們兄弟的行徑
有半點失誤,恐怕他冷手蘇奎就會緊隨著帶他出道的洪爺一樣,回歸相會於九泉
之下。

  現在註目看時,美酒佳人已來在面前,而這七位美女他蘇奎竟然全部認得
……為首來到他身邊的兩位自然是於麗梅、於麗珊姐妹;陪伺在邢先生身旁的是
三名年紀不過十五六歲,比齋藤理惠看上去還要年輕些許的青澀女孩,蘇奎卻知
道她們就是香陵歌壇現在正當紅的青春偶像「江秋蘿」少女組合,江洛帆、葉秋
雅和羅莉,同時她們也是香陵十三釵之一的————翡翠孔雀釵。

  這三名出身於「聖心救濟會」的三名合為一釵的釵奴都是梅姐當年一手挑選
出來,親手操作捧紅的。蘇奎曾利用釵主身份,見過三個小女孩兒一次,當時他
並沒有動這三個落入人間精靈般的女孩兒。因為她們不僅歌聲甜美悅耳,而且幾
乎都是不諳世事、思想單純,卻偏偏個個生的乳豐臀翹,不是簡單的一句童顏巨
乳可以形容的。

  最後兩名陪侍在那位林部長身旁的絕世妖嬈,蘇奎認得一位是梅姐得力臂膀,
那位被他玩弄過的女作家的妹妹秦洋,另一位竟然是他和母親當初的偶像「桃花
影後」虞蘭君……後者前陣子還作為母犬被蘇奎調教玩虐了一陣子,這會兒正蹙
著娥眉、嬌顏怯怯的靠在當權者的身旁。

  三個大佬級人物身旁的美女,顯然是事先精心挑選安排過的,幾個人對女人
的口味自然也一目了然……而香陵十三釵同時雙釵侍奉的情況並不多見。最是讓
蘇奎不解的是,梅姐安排的秦洋和虞蘭君雖好,但比起另外香陵十三釵女子的姿
色容貌卻遜色了不少……蘇奎暗自揣測很可能是於麗梅擔心林部長真的相中她們
哪一釵,向松竹幫索要;或是這位來自高層的領導專名點姓的要這兩位釵位外的
女子陪侍……究竟的具體原因還沒問過梅姐,就不得而知了。

  陪侍在男人身旁濃妝淡抹的美人們自然是不敢怠慢三位大佬,紛紛玉臂輕擡,
為面前的男人斟好了酒,跪著把酒杯奉到男人手里。然後或嬌軀一軟的靠過來,
或知情識趣的給貴客捏揉按摩放松,只有梅姐嫣然微笑著擡大屁股就坐在了蘇奎
腿上,好似在用行動警告蘇奎不許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碰過高腳杯,品過美酒,三位實權人物的話語也逐漸歸了正題。

  撫摸著虞蘭君柔軟酥胸的林部長看著香懷在抱的黑胖子蘇奎,信誓旦旦的許
諾說:「奎幫主,你膽識過人出手不凡,見識應該不淺……現在黨和國家對你有
四項原則,一堅持國家統一;二堅持黨的領導;三堅持地下秩序對外開放的政策;
四堅持對香陵人民的控制……只要你能做到這四點,我可以保證你松竹幫能夠輕
易的一統江湖,只手遮天。」

  蘇奎雖然懷中美人艷麗,但他此刻哪有那個心思,只是對著林偉國點了點頭,
其實他最擔心的偏偏就是第四點。別的還好,控制人心、掌控民意談何容易……

  「但是,香陵現在雖然說是我們松竹幫一家獨大,卻還沒有歸為一統……富
興隆的四大名山實力不弱,西界的黑手黨爪牙眾多……還有他們背後的勢力…
…」邢先生說到這里故意把話打住,看著牛逼哄哄的林部長,等著他的表態。如
此一來,邢蘇二人從中自然也可以揣測出政府高層對香陵的態度。

  林偉國撇了撇嘴,傲然道:「西界的黑手黨背後的米國勢力,最近深陷於阿
拉伯灣的戰爭中無暇他顧,我們更是早已經與其有利益交換,不必過於擔心…
…富興隆四大名山多是當初內陸逃過來的將門之後,有些棘手,你們不是幹掉了
那個前任白面華山,其他剩下的鳥人我派人一起弄走,他們對我還有點用處。富
興隆剩余的幾個老家夥,就全部給我打掉消滅他們!」

  「啊!~ 」蘇奎身上的梅姐聽得入神,等林偉國說到要剿滅富興隆時,她卻
啊的一聲驚叫出來,不由自主開口說:「富興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是搞掉了
四大名山,也並不是那麼容易打掉的呀。」

  「嗯??!!……邢老哥,她是什麼人?」林偉國明顯對梅姐的置疑十分不
滿,皺著眉頭問邢先生。

  「哦,她是我們松竹三大堂主之一的寒梅堂主於麗梅,大家都叫她梅姐。」
邢先生只得略帶尷尬地回答道。

  「哼!……男人商量軍國大事,哪有一個女人說話的份兒……給我到外面庭
院里跪著去。」林部長瞟了梅姐一眼,毫不客氣的對她指令道。

  蘇奎暗地里拍了一下梅姐肥軟的大白臀,示意她不要因小失大……梅姐默默
的從蘇奎身上站起來,一句話也沒說,表情平靜的走了出去,在眾目環視的庭院
當中草地上,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

  林偉國見邢蘇二人並沒有開口反對他羞辱責罰梅姐,頗有些幾分得意的繼續
說:「奎老弟,不要擔心,不要害怕嘛……西界那些洋人猖狂不了幾天了。你盡
管放手去做,有黨和國家的強大支持,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裝備更是容易,
我這就安排總勤有關部門給你配備……實在需要,我還可以調些軍中特警里的教
官過來,給你培訓一大批骨幹部屬,都歸你來統領指揮……怎麼樣啊,這下該沒
有顧慮了吧……哈哈哈,要知道領袖曾經說過「歷史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
逆之者亡」……對了,香陵主要的外來勢力國家都幫你們擺平了,還有緬泰、沙
俄在香陵的勢力較小,你們自己應該也可以輕松搞定吧,我們就不參與了。邢老
哥和你冷手也不是白混的,肯定有辦法。」

  蘇奎暗暗咋舌,難怪這位林部長有如此大的氣魄。他蘇奎手下一隅幫派再大,
畢竟是沒法跟龐大的國家機器相提並論,如果這些條件真的能夠像林偉國所說的
實現,碾壓西界北環確實不成什麼問題。如此聽起來,C國這回是下定決心,收
回香陵了。

  「具體細節你和邢老哥再研究一下,我酒多了,先去溫柔鄉走一趟……記住,
之後,我可能作為香陵總首特別助理,跟二位一起共事,有我林某人在,松林幫
就會永久的興旺下去……哈哈哈……」林部長張狂的大笑,一手攬著秦洋的小蠻
腰,一手撫弄著虞蘭君美妙的屁股,好似對當年這位桃花影後也十分迷戀的神態,
左擁右抱的走了出去。

  林偉國離開之後,蘇奎不得不又跟邢先生緊張的商量討論了半天,最終覺得
處在松竹幫和邢氏家族目前風口浪尖的位置上,只能按林偉國說的,走一步看一
步,順勢而為。

  當蘇奎想起庭院里梅姐還在被罰跪在那里的時候,邢先生也摟著三名比他下
一代子女,還小的多的小女孩兒們到客房里尋歡作樂去了。

  看著蘇奎快步的走出來……梅姐就那麼只穿著底褲,赤身裸體的跪在當中庭
院里,豐胸美臀盡皆暴露在周圍侍者、保鏢、傭人艷羨貪婪的目光里,兩滴委屈
的眼淚還是順著她嫵媚的臉龐流了下來。

  「起來吧,我的梅大堂主,別慪氣了……現階段,我們是萬萬惹不起這人的。」
蘇奎走過去一把將跪得膝蓋酸麻的梅姐抱了起來。

  「哼!……就是天王老子,惹了我寒梅,也要他吃不了兜著走。」梅姐鳳眼
怒瞪,看著前面的別墅,恨恨的說。

  「你可別魯莽行事,現在做了這位就是禍事一樁,邢先生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奎趕忙拍拍梅姐的肩頭,安慰著說道。

  「怕什麼?……讓我梅姐罰跪,還敢碰我帶來的女人?虞蘭君也就算了,秦
洋可是練過「紫帷三式」的,在香陵風月界「前媚」之術跟姐的後庭齊名,這次
雖然不敢真要了他的命,最少他姓林的半個月也別想再碰女人了……走,陪我躺
會去,邢府的按摩小妞都還很不錯的,咱們也享受享受。」梅姐撫摸著酸痛的膝
關節,向蘇奎推薦道。

  「我想幹你妹呢。」蘇奎這時候也有些興致勃勃,厚著臉皮小聲對著梅姐說。

  「你敢!!……哎喲好人,如果你真想睡麗珊,哪次去我那里,我來安排就
是,只是不好給她知道了。」

  「你要下藥?不行,奸屍似的,多沒意思。」

  「那你還要我們姐妹倆雙飛伺候你一個?不行,太便宜你了。」

  「行不行?……行不行?」

  「哎呀~ !別掐那里……哎呀!討厭,行,行。給你雙飛還不行嗎?我的祖
宗……別掐了腳心了,屄芯里面都麻起來了呢。」

  兩個人親密的朝著屋子里走去……

          ******************************

  梅姐並沒有誇大其詞,當盡享邢府風流的蘇奎第二日再見到林大部長時…
…就見他雙手揉著後腰,眼圈發黑,雙腳發顫的抱怨著,「他母親的,這兩個小
浪蹄子,骨髓都要給她們吸幹了,這腰疼得我呀……」

  蘇奎雖然暗自竊笑,但是他現在沒時間去想別的,應付了兩位權貴人物一番,
就急急忙忙的返回堂口召集幾位兄弟智囊團商議對策去了。

  可惜的是,如此紛繁複雜的局面,涉及到海內海外諸多國家和勢力,政治、
經濟、文化、傳承、軍事等等各方面的差異沖突,關系仇恨……同時集會在香陵
這一小小的地域之間。即便如四眼明的精明,梅姐的老到,也無法理清預判出一
個合理的結局走向。未來縹緲莫測的變化,遠遠超出了一群社會底層爬滾上來的
人的政治見識和領悟範圍之外。

  蘇奎第一次感受到對將來即將發生巨變的恐懼和無助。隨著江湖道上越來越
風雨欲來的平靜,堅強如他冷手,也被那種身邊無形的壓力折磨得心神不定寢食
難安。

  人在這個時候,往往是最希望能同最為親近、最為放心的人待在一起,來調
節緩解身上的沈重壓力。

  蘇奎摸著他肥胖的腦袋,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到他成長
的十三街,沒有去看望可能是日夜祈盼著他回家看看的母親蘇辛萍了。

  在忙完了一天紛亂繁冗的幫務,打發走各方不斷來探聽信息的,跟松竹幫交
好的各個大小社團勢力……蘇奎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前呼後擁的下屬保鏢,趁
著茫茫夜色,低調的回到了十三街的老宅。

  安靜的十三街依舊像十年前一樣,家家戶戶晚上十一點過後就幾乎全部熄滅
了燈火。這里的地貌雖然受現代城市的影響改建為了高樓大廈,但淳樸的民風還
依舊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整個街區……

  蘇奎看著熟悉的家門,想起當初自己初入江湖的時候,每次出去為社團辦事,
母親都會提心吊膽的在家里等候著他回來……給時常渾身浴血而歸的蘇奎留一盞
溫馨的燈火和一碗溫熱的宵夜。

  如今已經成為大哥的蘇奎再也不用母親操心等候了,他辛勞了一天溫婉的媽
媽應該是早已安然入夢了吧……蘇奎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他並不想驚動母親,
只想看看她慈祥的身影,默默陪著四十歲的母親待上一會兒,感受一下家的溫暖。

  當蘇奎進入整潔收拾得一塵不染的客廳,他卻驚異的發現門口竟然擺放著一
雙陌生男人的鞋子……就像當年他年幼時,每次馮二爺過來時的情形簡直一模一
樣。

  蘇奎陰沈著臉聽了聽,這時間接近夜半,母親的臥房里安靜無聲……他躡手
輕足的走到母親蘇辛萍的門外,輕輕推開房門……

  就見到果不其然,一套男人的衣物擺放在藤椅上,就依稀好似當年馮爺衣物
脫下來擺放的位置一絲不差……不用想,也知道這絕對是母親親手折疊擺放的。

  再往床上看去,隔著紗簾隱約看到母親蘇辛萍,赤裸著白玉凝脂一般的身子,
側臥在床上,雪白的身子上竟然纏繞著一道道半松開的麻繩,肥美的乳房上一只
乳頭還掐著一只鋒利的鋼制乳夾;另一只飽滿的乳峰卻被一只幹瘦手掌捏握在手
里……母親肉感的嬌軀上橫陳著啃咬掐擰的痕跡,在下身雪白大腿和屁股上還留
有明顯的鞭子抽打過的腫痕……

  而就在母親身後,同樣酣然側臥著的一名身量幹瘦的年輕男子……他一手把
握著女人的豐乳,一手抱撫著蘇辛萍滾圓滑膩的大腿,細長的陰莖還滯留在蘇奎
母親圓滿肥臀的兩股間……很顯然兩人在入夢之前,剛進行過一場酣暢淋漓的虐
玩性愛。

  最讓蘇奎感到頭皮發炸、血灌瞳仁的是,那名如此欺侮淫虐母親蘇辛萍,又
安然摟抱她入睡的年輕男子竟然是————馮二爺的獨子馬狗馮坤。

  蘇奎覺得實在無法壓抑沖撞上來的怒火,咆哮一聲……擡腳就沖著驚醒過來
的馬狗臉上飛踹了過去。

  以蘇奎今日的伸手,小小的馬狗只來得及睜開惺忪的睡眼就被飛踢了出去
……整個人驚慌失措的還沒來得及捂住被踢得歪在一旁的臉,又一記有力的窩心
腳就蹬了過來……

  「哇天!!……冷手哥,奎爺爺,別打了……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馬
狗看到突然發難,襲擊他的是社團話事人蘇奎,他立即顧不上疼痛,吐出一口積
血,屁滾尿流的爬到床角下面……他曾多次擔心的,最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

  「小奎,住手!……別打了,你會打死他的。」轉醒過來的蘇辛萍,顧不上
身上半繞著的麻繩和乳尖上的夾子,尖聲的喊喝拉扯阻止著蘇奎。

  「你他媽真是色膽包天啊!……這時候還敢來欺辱我媽?你長了幾個腦袋,
要不要我教給你死字怎麼寫?!!馬狗,給我出來。」蘇奎雖然被跑過來的母親
死死拉住,還是對嚇得縮成一團、不斷跪地磕頭如搗蒜的馬狗馮坤狂怒地喝問著。

  「不怪他,是,是我叫他來的……小奎,你放他走吧。」身旁的蘇辛萍一臉
愧色,低聲的對兒子羞慚的說。

  蘇奎張大著嘴,瞪著大環眼,就那麼瞅著自己的母親,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
來……

  過來好半天他才費力的擠出一句,「媽,是你叫這畜生來的??……你身上
這些傷害,難道也是你讓他弄的嗎?」

  「……是的,小主子喜歡打我,我也情願的……嗚嗚……你還是放他走吧。」
羞愧難當的蘇辛萍手捂著身上的要害,急忙抓過床單遮擋在裸露玉體上,小聲的
回答。

  「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最好先找人準備縫你給大卸八塊的屍首吧。」
蘇奎看也不想再看馬狗一眼,後者如蒙大赦般的,連滾帶爬的吐著血逃離了萍嫂
的家……

  「媽~……你,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蘇奎一下軟倒的坐在床上,萬分
不解的看著母親,就算她想找男人了,也萬不能找馬狗這種下三濫呀。

  「為了什麼?……嗚嗚……媽也是女人吶,媽也有需要的。」蘇辛萍在兒子
面前還是十分羞澀,緩緩的拿過床旁邊的睡衣套在身上,又窸窸窣窣的套上內褲,
繼續說道:「這麼大個房子,每天就我一個人,孤孤零零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
有……每日里就看著你送給我的虞蘭君和你的合影發呆……媽多想有個人能陪陪
我,哪怕只是陪我坐坐也好。」

  「就算這樣,你就不能正常一些……找個合適的男人……我……」蘇奎話還
沒說完,就被母親蘇辛萍歇斯底里的打斷。

  「正常?!……我被馮爺虐待調教了十年吶!!他一次次的把我送到那個什
麼救濟院里去,和陌生人一起玩弄調教……小奎你覺得正常的男女性愛還能滿足
殘花敗柳的我嗎?……再說,我能找到男人?你是松竹老大,黑道話事人,你媽
我別說找,那些像點樣的男人在我這店旁路過,連看都不敢往里看一眼……誰敢
要我這個,只知道不斷大把大把給我寄錢和珠寶的黑道大哥的母親呢?」蘇辛萍
心酸的看著兒子,訴說著自己的淒涼感觸。

  「那你就去勾搭馬狗?……還把他招到家來,你倆,你倆……你能不能要點
臉面啊?媽!」蘇奎氣急敗壞的看著蘇辛萍,痛心疾首的埋怨道。

  「馬狗怎麼了?……他是我男人馮爺唯一的兒子,是我主子留給我唯一的念
想……那天他鬼鬼祟祟的提著禮物來看我,我就很直白的問他是不是想玩我…
…臉?我早就不要臉了……小奎,你知道這些年朋友鄰居,身邊的街區的人都是
怎麼看我的?怎麼說我的,千夫所指啊!我還哪里來的什麼臉啊……自從馮爺把
我認作烏木釵奴我蘇辛萍早就已經沒有臉了。」

  「……」

  母親慘淡的話語讓蘇奎有些無言以對,說起來還是他這個作兒子的不孝,只
顧著江湖上的事,對自己母親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

  「小奎,你知道嗎?……這幾年,在馬狗之前,媽我唯一的男人,還是你那
次拿著烏木釵逼我去陪那個姓張的警署署長……他雖然很猥瑣惡心,但是他竟然
操玩得我很舒服……我恨他為什麼不喜歡打女人,我真的很渴望無庸他能活過來,
再狠狠揍我一頓……我才能找到一點點,自己還活著的感覺……從那天起,我竟
然期盼著,你下一次再送我去伺候那個讓我厭惡、討厭的張署長……」蘇辛萍抹
著淚痕把手放在兒子的厚重的肩膀上,訴說著這些年自己深深埋藏在心里的苦悶。

  「跪下。」

  蘇奎突然冷冷的說。

  「小奎,你說什麼?」蘇辛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讓你跪下……你不是想找個收拾修理你的男人嗎?……你是烏木釵,我
現在就是釵主,如果你一定要找個能降服你的主子,就還是讓我來吧。整套十三
釵都在我手上……也不差你一個了。」蘇奎面無表情的,根本沒看母親,他只是
木然的想起當初梅姐讓他把母親姐姐都一起收過來的玩笑話。

  「嗚嗚嗚……」

  蘇辛萍嗚咽著緩緩的跪在兒子面前。

  「脫!……」兒子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要啊!小奎,……你不能這麼對待我,我是你的親娘啊!」蘇辛萍放聲
大哭,手捂著自己睡衣的袍帶,說什麼也不肯松開。

  蘇奎慢慢的走出去,很快又返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根小時候頑皮闖禍把萍嫂
氣急時,用來教訓責打他時用得一根一尺半長的細搟面杖。

  「你還認得這東西嗎?」蘇奎把手里的桃木搟面杖遞給母親蘇辛萍觀看。

  「認得……小奎,你真的要虐打我嗎?我們是親母子呀!~難道,……難道
你真的想跟娘親亂倫?」蘇辛萍泣不成聲的說,眼淚順著她溫婉賢淑的臉蛋流淌
了下來。

  「閉嘴!……今夜沒有什麼母子,只有主人和一條不知廉恥的欠打的母狗
……脫!全脫光,屁股翹起來,馬狗都能看的賤屄,我為什麼不能看?」兒子殘
忍冷酷的聲音回蕩在了室內……

  蘇辛萍顫抖著手,解開了身上睡衣的袍帶,光滑的絲袍一下就滑落了下來
……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高聳滾圓的肥臀都暴露在兒子深深的大環眼內。

  蘇辛萍嗚咽著,抖著手指把剛剛穿上不到幾分鐘的內褲也脫了下來,看也不
敢看兒子一眼,就那麼裸著身子跪趴了下去……

  面前是一副肥厚圓潤如滿月的大屁股,蘇奎的童年不只一次的偷窺到,母親
的這只肥滿白臀給男人兇狠的責打……男人那條黑黑的雞巴曾在這副屁股里釋放
過無數次的精力……曾幾何時,蘇奎內心最為陰暗的深處,也曾幻想著有朝一日
能夠征服並肆意把玩奸弄這只,永遠都不該屬於他的熟女的美臀。

  而今夜,這只屁股就這樣挺撅在他的眼前,任他為所欲為……蘇奎覺得下身
膨脹得厲害。

  他伸出手去平生第一次撫摸了娘親蘇辛萍飽滿的大屁股,激起母親渾身一片
顫抖的漣漪……手感是那麼的溫熱綿軟,肉感十足……只憑輕輕的撫摸,就感受
到了娘親肉體的引誘和性感的美好。

  蘇奎發現自己再無法忍耐下去,舉起手里的桃木棍狠狠地朝著母親豐厚的雪
臀抽去……

  「啊~!」

  一聲響徹暗夜的慘嚎,是真真切切從他親生母親的嘴里發出……瞬間就讓蘇
奎血紅了眼睛。

  「啪啪啪~!」

  棍起棍落,粗喘著的兒子有力的用從小就沒少挨過的桃木面杖抽打著母親的
美臀……他刻骨銘心的知道這根東西抽打在人身體上會給人造成多麼大的痛楚。

  「啊!~……哎呀!……好痛好痛啊!……啊~!……兒子啊……」蘇辛萍
趴跪在那里嘶嚎著,並沒有躲閃兒子給予她難忍的劇烈疼痛。

  「打死我吧,……揍死我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打死我這個每天只想著男
人的下賤婊子……」被打得肥美屁股上道道紅紫棍痕的蘇辛萍癡笑著,將腿分得
更開,把屁股舉得更高,向自己的親生兒子展示帶他出生的地方和自己最為羞澀
私密的排泄器官。

  蘇奎突然丟掉手里的桃木面杖,飛快的跑出屋去,在花園里的大樹下瘋狂的
嘔吐……直到把一些綠色發苦的苦水都吐得幹凈,都無法抑制那種從心底里翻滾
上來的嘔吐感。

  靜夜里……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只溫柔的母親的手遞給他一條溫熱的濕毛巾
……

  「小奎,你應該清楚知道媽媽是有多麼的愛你……我們回去吧,就當今夜是
一場噩夢,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吧。」蘇辛萍手摸著愛子胖胖的臉蛋,把蘇奎緊緊
的摟在懷里,依稀是他當年呀呀學語時幼稚可愛的樣子。

  「媽……嗚嗚,是我不好……我一定會給您尋到一位值得你托付後半生的男
人。」蘇奎在母親溫軟的懷抱里默默地流著眼淚。

  「傻小子,這感情上的事是人為不來的。」母親的話還是那麼慈祥和藹。

  「我不管,我向您保證。」蘇奎執拗的說。

  「好,好……娘親都聽你的,我們回屋吧,你的房間娘親每天都有打掃呢
……」

  母子倆相互攙扶著,向著泛著溫暖燈光的屋內走去……

              
                              【未完待續】
2019-10-26 12: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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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 (13•2 全文完) 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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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陵十三釵


作者:fanyudexin
2019-10-25 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十三章 幕後降臨(2)

  就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里,蘇奎一面留心著幫母親物色合適陪伴她生活的男
人。一面不惜巨資調集手下的知名的、無名的,各種途徑可以網羅的各路殺手,
把他們紛紛的派遣出去,對付他至今仍然覺得毫無把握,能夠出手擺平的西界黑
手黨教父老蒙尼。

  十分可怕的是,雖然蘇奎並沒有對這七八位殺手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他很
快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香陵最大黑道教父的實力……因為,派出去的殺手不但一
個都沒有能返回,而且一個個先後像人間蒸發了似的,一點消息都沒能傳遞回來
……

  直到蘇奎接到,唐韓蒼松堂手下最得力的打手都一去不複返的時候,蘇奎才
明白,馳騁黑道這麼多年的「老孟」的確是名不虛傳的……

  這天,蘇奎正在為如何對付黑手黨統屬的各行業勢力而絞盡腦汁的時候。

  經常受到他雨露滋潤,出落得更為嬌艷嫵媚的梅姐扭著她動人美妙的肥臀,
來在他的辦公室,將一份人物資料擺放在他面前。

  「跟我走吧,這位她今天上午才過到香陵這邊來……也是那位林部長和邢先
生交給咱們的「艱巨歷史使命」呢……資料你路上再看,我車上會跟你說清楚的。」
梅姐拽著蘇奎就往外面走,把他弄得好一陣手忙腳亂。

  「尤利婭?琴科。以石油化工產業起家的東歐大財閥,後從政。蘇俄共和國
現任內閣總理,身有四分之一漢族血統,精通英、漢、德、法多國語言,現年4
3歲,五年前曾因濫用職權罪,挪用國家資源罪被該國最高檢查院起訴通緝,為
此之後流亡香陵四年多,並在國際各方壓力下,在香陵瀾河女子監獄被監禁兩年
零九個月。一年以前被現任國家總統赦免召回,半個月後重組內閣,成為蘇俄現
任內閣二號實權人物,國家元首最為信任的左膀右臂……」

  看著厚厚資料中的人物介紹和她那張顛倒眾生的二寸護照相片,車子中的蘇
奎驚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的說:「臥尼瑪,梅姐……你今天一會兒帶我去見
的,就是這位大姐大嗎?」

  「對呀,如何,夠驚艷吧……你今天不但可以親眼見到尤利婭本人,還可以
狠狠地幹她,隨心所欲的淩辱玩弄她,虐待折磨她……怎麼樣,有沒有這個興致,
我的奎老大。」梅姐甜甜的一笑,誘惑異常的對蘇奎講道。

  「去去去……別跟我開玩笑了,就這位國際上盛傳的「鐵娘子」?人家拔根
汗毛都比我腰粗……邢先生怎麼樣?能有資格參加這位大姐邀約舉辦的晚宴都要
感恩戴德;就算那位尾巴翹到天上,罰你下跪的林部長也惹不起這位女強人吧
……我想一親芳澤,除非我能變成上帝。」蘇奎嘴一撇,根本不信的回答著。

  「哎~……你這沒膽的慫小子,別不信吶。因為她就是你跟我追問過的香陵
十三釵里的副釵藍寶石鳳凰哦……你能有今天隨意踐踏她的資格,還不多虧了你
前任公爺,我那位神通廣大的洪大哥……你可別忽略了,她可是曾在瀾河女子監
獄服過刑的……咯咯咯……」梅姐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笑著。

  「我怎麼聽著你說得根真事兒似的?……不會她……臥尼瑪……」蘇奎沈默
了,細想想尤利婭服役那兩年,正是洪爺雄霸天下權傾一時的晨光,難道說……
不可能吧,就以這位如今這身份,這地位,還只是十三釵的副釵,那正釵莫非是
王母娘娘?

  「當然,你也別想著這位鐵腕權婦還會像那些釵奴一樣對你畢恭畢敬、跪拜
磕頭……這不過是人家「尤大姐」想要玩的一場刺激的遊戲而已……玩得好,還
則罷了。玩不好,你我今天可能就都回不去了……當然,邢先生和林偉國交代的
任務也就自然失敗了。」梅姐突然正色的對著蘇奎說。

  「臥操,這麼刺激的嗎?」蘇奎抓抓頭,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以姐在風月場所混跡二十多年判斷,……只要你聽
我的囑咐,我有七八成把握,她會很滿意我們的服務的。一切我都安排妥當了。」
梅姐故作神秘的對滿頭霧水的蘇奎說。

  「才七八成這麼少?……我還得給她服務,這到底他嗎的是誰調教誰呀?」

  「哼!她要是能有調教別人的性格,還輪得到你這又黑又胖的死胖子?…
…做夢想給她調教的美男子,比香陵的所有幫派數都多。」梅姐又面帶不屑的搶
白著蘇奎。

  三十分鐘之後,兩人的座駕駛入了香陵一處最為山清水秀的外籍使館區別館。

  一路上最少經歷了四五道荷槍實彈門衛保鏢的嚴格檢查蘇奎就差點沒給這些
彪悍的特警把內褲都脫下來檢測一番。

  至此他才明白,梅姐嘴里回不來一說,並不是信口雌黃的。

  經過層層盤查,在一位特派行政住手的帶領下,穿過幾間燈火輝煌的大廳,
蘇奎和梅姐才總算見到了這位叱咤國際政壇的國家內閣總理,尤利婭?琴科女士。

  近距離觀看時,這位女總理不愧為姓「尤」,遠遠比電視報紙照片上還要美
艷得多。就算「美艷」二字已經完全不足以形容她尊貴奢華、強勢淩人的氣質
……一身過膝白裙外加了一件白色的透視鏤空網衣外套,配上同色的高跟鞋和珍
珠項鏈,顯得她是那麼的簡單幹凈。尤利婭的衣飾比較簡潔,顏色也不艷麗,但
加上她盤在頭上標誌性的金色麻花辮子,深邃的蘭灰色眼眸,薄薄的粉唇……和
著前凸後翹的成熟身材,高傲冷漠的強硬氣場。就算她什麼也不穿,恐怕都會有
很多人不敢生出接近褻玩的念頭。

  這位剛強著稱的女強人,現在正以一種十分優雅的姿勢吸著一支長過濾嘴香
煙,靜靜安穩的聽完了蘇奎事先準備好的,邢先生發給他的,內陸收回香陵的完
整計劃……略微的思考沈吟了片刻,女總理尤利婭?琴科用她略帶沙啞磁性的聲
音說:「香陵的回歸並不符合我們國家的外交利益,要知道這里獨特的地理位置
是我國經濟出口的重要口岸之一……一旦政權變更後,執政者調整了哪怕百分之
零點幾的稅率,都會給國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對不起,這事我不能同意。」

  「這一點您盡管放心,我們可以代表內陸政府保證,絕不會調高對外稅率,
而且還可以適當降低貴國的貿易租稅……請看這份文件。」梅姐從隨身文件包里
取出一份標著絕密的文本,遞了過去。

  尤利婭拿過文件,又點了一支香煙夾在細長的手指間,細細的閱讀起來,修
長優美的手指輕輕神經質的敲動著桌面。

  幾分鐘閱讀之後,女政治家終於眼里冒出精明的光輝,讓蘇奎感到一陣的自
慚形穢……

  然而尤利婭並沒有表態,只是把文件遞給了身旁的一位外交參議專家,後者
仔細閱讀之後,對著她點了點頭。

  「好吧,我原則上同意親自勸說總統閣下不再過問香陵的事物。但是你們動
作要快,香陵動蕩不穩的格局也是我國經濟發展不能接受的……」女總理回頭看
了下身邊的兩位助理工作人員,吩咐道:「你們可以退下休息了,下面我有點私
事要跟我香陵的兩位朋友談,謝謝你們今天的陪伴。」

  在幾位參贊團成員離開之後,尤利婭難得優雅的伸了一個懶腰……

  「我很喜歡香陵這個地方,我的外祖父就出生在這里,可惜我每年只能以私
人度假的身份,來這里小住幾個星期,還不能讓假期連在一起……最近我太忙了,
感覺身心很疲倦,特別是心理上的疲倦,讓我的狀態非常不好。」女政客像是放
松了一樣,蘇奎覺得她嘴唇微微上翹的樣子非常的性感。

  「能來一場痛痛快快的性活動,應該是一種非常理想的放松方式……對了,
你們的釵子帶過來了麼?」尤利婭好似這才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蘇奎其人,使得
他緊張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手心里極少出現的握了一手冷汗。

  蘇奎取出隨身攜帶的那枚藍寶石鳳凰釵,報出了相應暗碼……然後安靜的看
著這位政壇美婦接過藍寶鳳凰釵仔細看了看,又還給了蘇奎。

  「我想你該清楚,當初我是因為受到了洪先生的照顧和保護,才答應加入到
你們香陵十三釵行列的。否則可能我早在那個時候就被他們給折磨死了……現在
嘛,時間和角色都全然不同了。但是我還是想嘗試一下,從現在開始,到今天午
夜十二點……我會完全聽從你們擺布,希望你們能給我一次酣暢淋漓的性高潮
……不好意思,我已經好久沒體會過那種快樂感覺了,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否則,我就會完全忘記我們今天有過這次會面,聽明白了嗎?」美麗得女強
人說話仿佛習慣了這種命令似的口吻,根本沒給蘇奎他們任何選擇與否的余地。

  「明白了,那就按照您的吩咐辦吧。」梅姐也好似有被尤利婭?琴科的風姿
氣場感染壓制到,低著頭答應。

  「那我們走吧……」

  尤利婭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再次點燃了支香煙,就把手機等隨身用品隨意
的往座位上一丟,起身就走……可能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剛剛說過聽憑別人擺布
的她,連走路都要走在別人的前面。

  三個人有了尤利婭的帶領,一路無視眾多安保人員的監視,直到他們來到花
園車子跟前,才有一位年齡老成的特勤人員過來詢問,女總理接下來的行蹤。

  「我跟兩位朋友要出去參加一個私人聚會,估計過了午夜才回來……他們都
是可以信任的,會負責送我回來。雖然香陵最近治安有點亂,保爾先生你也盡可
以放心,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女總理說完,並沒等安保處同意就帶領二人
揚長而去……

  很快尤利婭就開車來到郊外一處安靜的公寓前,擡手輸入了門上的密碼,邁
步走了進去。

  身為幫主的蘇奎也只是大體知道這里應該是松竹社團名下的一處房產,但是
密碼只有梅姐和房主知道,他都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麼人。

  三個人誰都沒有多說話,直接走上二樓,……二樓的布置相對簡單枯燥,只
有一間一間鐵柵欄鎖牢的單個房間。

  很明顯尤利婭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她時不時疑問的表情回頭看向梅姐
……於麗梅只是擡頭示意她繼續往前面走。

  很快蘇奎發現這個公寓里空空如野,里面根本沒有任何人居住的跡象……直
到三個人走到這間公寓二樓走廊快到盡頭的地方,梅姐才走上前去,掏出一串鑰
匙打開其中一間鐵柵欄門,對女總理尤利婭說:「進去吧,我們一會兒就過來找
你。」

  「這里就是你們給我安排的活動場地嗎?……嗯,很不錯,很有感覺,也很
有想法和創意。」尤利婭看著這間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幹凈的過分的房間,微微
一笑,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直到看到鐵欄里的房間擺放著高低床鋪,蘇奎才意識到,這個布置得他越看
越眼熟的公寓其內部結構,跟前陣子剛剛去過的瀾河女子監獄的牢房構造十分的
相似。

  梅姐又把蘇奎拉到一間距離不遠的居室內,里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擺著八個不
同角度拍攝的寬大屏幕……蘇奎看了一下,屏幕里面有一個好看的梳著盤辮的女
人,正是女政治家尤利婭?琴科。

  很顯然,這只是一間監察室。

  梅姐對這里好似非常熟悉,隨手丟給蘇奎一套衣服鞋帽,等他仔細看時卻是
一套監獄看守穿的制服和警帽皮靴……看到這里,蘇奎還不明白一切,他就是個
傻子。

  「你怎麼會知道她需要這種刺激才能得到性快感?」蘇奎脫掉身上的衣褲,
快速的換上了獄警的行頭,笑著問梅姐。

  「別忘了我也是這個年齡的女人……這年齡段的女人最想要什麼,我一清二
楚。咱們這位藍寶鳳凰釵,在瀾河監獄里受過好長時間的虐待,輪奸,淩辱…
…當年監獄中的她,如果不是洪哥出面,幾乎自己絕食而死,現在她跟我講,再
也感受不到性愛的高潮……原因還不是明擺著的?能否讓這位饑渴強勢的女強人
感受到高潮,就要看你冷手哥的了……我說你這家夥扮上這身,也太像個壞警察
了吧。」梅姐笑著看著一身獄警打扮的蘇奎,因為他身材太胖,肚子太大,制服
的扣子好幾個都扣不上,只好將就的敞開著,結實的胸肌暴露在外面不少。

  梅姐把一些黑毛用膠水粘在蘇奎裸露出來的胸口上,又遞給他一根嶄新的警
衛用的「F」字型鐵棍,說道:「你就把你自己想象成監獄里權力至高無上的獄
警,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就好了……,另外,你下手也別太輕了……但是幾個原則,
不能造成永久性傷害,不能將裸露出來的部分造成明顯傷痕;不能把她弄得暈厥
超過今晚十二點……」

  蘇奎看著胸口極為不舒服的假胸毛,抱怨道:「那也不用這麼真實吧?」

  「必須這樣,尤利婭是歐洲女子,見了男人胸毛就會興奮的……你快過去吧,
這都下午一點了,應我事先要求的,她應該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呢…
…看你的了,玩虐太過分了,我不會出面幹涉,但是按這個鈕,房間監視器會發
出輕微的嘟嘟聲的,你最好就輕一點修理她。」

  「去之前,我難道不應該洗個澡的嗎?」

  「洗個屁,這樣有男人味兒。現在看來,我都後悔讓人把房間打掃得這麼幹
凈了呢……太假了,這貨可能興奮不起來的。」

  梅姐連推帶搡得把蘇奎攆了出去……

  「當啷!當啷!當啷……」

  隨著警棍劃擊著走廊鐵欄桿的聲音,蘇奎搖晃著他肥胖的身軀,露著一巴掌
寬的「護心毛」,就差胸口紋上兩條帶魚了^.^ 「開飯了!~ 騷貨。」

  蘇奎故意走過來,看了眼默默的坐在墻角里的尤利婭,她現在整個人面無血
色,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牢獄之中那段悲慘無助的歲月里。

  聽到男人走近的聲音,監房里的女子又恐懼的往床上縮了縮。

  咣當,蘇奎故意用皮鞋把一只裝的鹹肉面包片的鐵盆,踢得撞擊在鐵柵欄上,
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就在這間不大的監牢的鐵柵欄門下方,開著一個四十公分
見方的孔洞,蘇奎都十分懷疑,嬌小一點的女人蜷著身體是否能從這口洞里直接
鉆了出來。

  尤利婭?琴科慢慢的走過來,她應該真的是餓了,伏下身子伸手就去夠那只
裝著食物的鐵盆……

  啪~ !蘇奎手中冰涼的F型警棍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女人的嫩白小手,尤利
婭臉上氣色很難看,把手縮了回去……過了一會兒又伸過來取那只鐵盆……啪~ !
又是一記不輕的棍擊。

  「看守先生,您想幹什麼?」尤利婭臉上閃過了惱怒的表情,她強勢的氣質
依然沒有因為身陷囹圄而徹底消失。

  「你見過狗會用手端著盆吃東西的嗎?」蘇奎用警棍指著女人的臉,淡淡的
笑著。

  「您的意思是說不學狗的樣子,我就沒得吃是麼?……請問,我能見下我的
律師麼?」尤利婭好似真的回到了那個時代。

  「可以,我這就報上去,就是不知道你這小婊子還能不能撐到律師到來的那
個時候。」蘇奎對這一套東西,簡直熟悉的不用現編。

  「我知道了……」尤利婭?琴科摸了一下自己的辮子,趴伏下身子,把頭和
脖頸從那個口洞中探了出去,然後十分饑餓的開始啃食那些面包片和鹹肉。

  沒想到蘇奎擡起一腳,嶄新鋥亮的皮靴就把女人嬌艷的臉孔踩在狗盆里,鹹
肉渣和面包屑沾滿了她的臉龐和頭發……但是尤利婭並沒有發出抗議的叫聲,繼
續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蘇奎驚訝了,他很好奇這位名震中外的女政客到底曾
經在瀾河女子監獄里,承受過什麼可怕的遭遇,竟然對這種侮辱司空見慣一般。

  很快,被舔舐得一幹二凈的狗盆遺留在口洞前,那副美人的面孔又縮了回去
……但是,沒過多久,美貌的尤利婭?琴科又湊了過來,看著在一旁喝著散發噴
鼻香氣紅茶的蘇奎,用她沙啞磁性的聲音企求道:「能給我點水喝嗎?……我口
渴的很。」

  蘇奎有些奇怪,但是如果他知道梅姐給這位女總理準備的食物有多麼鹹,他
就不會驚異了。

  離開看守桌,蘇奎端著茶杯走了過來,就在柵欄外近在咫尺的距離,把下身
看守褲的拉鏈拉開,掏出他捂了一上午的肥大的雞巴……一股濃郁的腥臊味,讓
蘇奎自己聞著都有點不適應,還好他臉皮足夠厚。

  「想喝水嗎?……看你的表現了。這里沒有任何東南對你是免費提供的。」
蘇奎大咧咧的把下身從鐵欄桿的縫隙中湊了過去。

  尤利婭可愛的小鼻子皺了皺,很顯然男人的陽物上的味道讓她極不能接受
……但是她還是臉色蒼白的跪了下來,雙手扶著欄桿,張嘴把那條肥大的男根含
了進去,用舌頭舔了舔快速的吞吐套弄起來。

  一邊喝著溫熱紅茶的蘇奎,擡手就伸進欄桿去按住了女人的滿頭金發,迫使
著尤利婭含得跟深,吞得更久……然而,男人這一切,女人並沒有反抗,她忍受
著惡心感,繼續服侍著逐漸增大的陽具。

  看著一國的女總理,屈辱的跪在地上被迫的給他賣力的口交,……想起不久
前,這位權傾一時的女政客,還在對自己的提案指手畫腳……想想這種身份的反
差蘇奎就覺得說不出來的刺激,下身膨脹得像一支棒槌一樣……尤利婭卻像沒有
感覺到一樣,繼續用她薄薄溫熱的嘴唇服侍著被唾液潤濕得發亮的大雞巴。

  沒用多久,不斷用力把控著女人的腦袋推向自己胯下,又不斷快速挺動著下
身的蘇奎就忍不住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吞下去,如果你想喝水的話。」蘇奎舒爽的嘶著嘴,說道。

  尤利婭毫不猶豫的揚起她白嫩的脖子,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嘩啦啦……」棕褐色的茶水被蘇奎慢慢的滴落在地板上,女總理趕忙低著
頭趴在地上吮吸著地面上淡淡的茶水,好似生怕它會流走了一樣。

  「真他嗎是個賤貨……」蘇奎抖了抖逐漸軟下來的雞巴,突發奇想的強行在
延伸到柵欄外的地板上的那灘茶水里,逼迫著自己尿了不多的一些尿液出來,融
進了地板上的茶水里。

  尤利婭?琴科惡心的避退了一下,看了一眼她正吮吸的地板上的紅茶……猶
豫了一下,又伏下身去探著俏臉繼續的把地板上混著男人尿液的茶水都吸進了她
的嘴巴里……

  暫時折騰完女人的蘇奎坐回到門外看守桌旁邊,拿起桌子上的幾本舊小說,
翻了一下……奶奶的,全是俄文,他竟一個字也看不懂。無聊間,他掏出一支煙,
點燃吸了起來……

  「能給我一支煙抽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床上的女總理走了過來,有
些難忍的看著蘇奎抽煙。

  在使館區的時候,蘇奎就發現這位精明強幹的女政客的煙癮非常大,一支接
一支,幾乎是每一小時最少要吸一支香煙。

  「可以呀……不過要付出代價的,我說過這里沒有任何東西是免費提供的。」
蘇奎得意的走過來靠在鐵柵欄門上,朝著監牢里的女人噴了一口煙霧。

  沒有什麼值錢東西可拿來交換的尤利婭,還沒等身體完全靠過來,就被蘇奎
一把抓了過來,然後放肆的分開她鏤空的外罩,伸手就去解女總理胸口的衣紐
……女人緊張的躲了一下,又被男人蠻力的拉了回來。

  衣扣被解開,里面一對挺拔的帶著橘黃色胸罩的乳房,很快就被看守胖胖的
大手掏了出來,捏在手里恣意把玩著……女總理閉上動人的美眸,不忍看胸前的
美肉被抓捏成各種不堪的形狀……突然間她睜大了灰藍色的眼睛,因為看守的那
只胖手捏住了她嬌嫩的乳頭,正在用力的把那團美肉拉得很長。

  「呃……呃……!」

  尤利婭痛苦的呻吟了兩聲,眼看著自己的乳房透過欄桿的空隙被拉扯出去,
成為條狀的圓錐型……那股鉆心的疼痛和羞辱感,讓她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看守殘忍的手把她那只可憐的乳房拉得幾乎到了極限,才松開了被捏得發白
的乳頭……那團美肉立刻就彈了回去,上面的那枚蓓蕾迅速的充血紅腫了起來
……

  蘇奎取出一支煙點燃了,塞在了女囚犯的嘴里……他又開始折磨尤利婭另一
只挺翹的乳房,把它也拉拽到同樣的條錐型,再松手看著它恢複圓碗的形狀…
…而女人這時候卻顧不上被肆虐的乳房,忍著胸口的劇痛,貪婪的吸著香煙。

  看守當然不去理睬女犯的感受,就像發現了好玩的遊戲,不斷捏揉拉扯著女
總理的白皙的奶子,掐擰著嬌嫩的奶頭……蘇奎卻發現尤利婭琴科的臉蛋終於慢
慢紅潤了起來,吸著香煙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玩弄虐掐完乳房,看守和囚犯又回歸了平靜,蘇奎無聊的看著手機,尤利婭
直楞楞的盯著天棚……兩個人就這麼靜坐了有四十分鐘,女總理淡淡的開口有說:
「看守先生,能把您的書借給我一本嗎?任何一本都可以,這麼枯燥的待著,我
快要無聊的發瘋了。」

  蘇奎看著美麗的女人,笑著說道:「當然沒問題,不過這回你打算拿什麼來
交換呢?」

  很快,一只剝離了裙子的東歐女子,套著橘黃色緊身三角褲的雪白盛臀就從
那處口洞伸了出來……貪婪的胖看守,湊過去一把撕掉了那本就十分單薄的三角
褲,然後照著雪白的臀峰就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屁股再伸出來一些……你這個騷浪的臭婊子。」

  隨著胖看守的喝罵,女總理的屁股果然又往外送出了不少,然而迎接她的還
是看守那有力的巴掌。

  「啪啪啪……!」有力的扇打女人臀部的聲音在墻壁里回響著,雪白的臀肉
由白色到紅潤到大紅的腫脹起來……敏銳的蘇奎發現女人的喘息聲已經很急促了,
她鼻翼的扇動越來越明顯,下身陰戶的濕潤已經慢慢沾染到扇擊她美臀的男人手
上。

  要說這位女總理沒開始發情,恐怕是連鬼都不相信,梅姐的策劃還是十分有
效的……於是,停止了擊臀的胖看守,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開始指奸起他的女
犯人的陰道肉穴。

  「嗯啊~ 嗯啊~ ……」尤利婭開始輕聲的呻吟,屁股不論挨打的時候,還是
被看守肆意的捅弄性器的時候,那只挺翹出來的屁股都沒有往牢房里縮退過分毫。

  捅弄抽送女人嫩屄的手指慢慢變成了三根,呱唧~ 呱唧……的陰道里傳出了
大量的淫液被攪拌的聲響……

  蘇奎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惡毒的侵入了女總理翹臀間深藏著
的肛門里……

  「啊……!上帝啊!」

  在屁眼兒被突破的一瞬間,那只近乎完美的屁股和大腿顫抖了起來,不斷扭
動著,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很顯然尤利婭今天第一次品嘗到了淩虐的高潮……

  爬回到床上的女總理並沒有整理身上的白裙,就那麼半裸露著打開了床頭邊
的小燈泡,借著那微弱的燈光翻看著,用屁股換來的可貴的書籍……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無聊得打了個盹的蘇奎睜開眼睛就看到焦急的女總理眨
著她的大眼睛,在柵欄門後跟他說:「看守先生,……我,我想小便。」

  當啷……就是下午女總理用來吃飯的那只鐵盆,被踢在洞口處。

  「就尿在這里吧……而且我要你,當著我的面尿給我看。」蘇奎淫笑著對著
尤利婭命令道。

  「不,這絕對不行!」女總理臉上一紅,搖著頭拒絕道。

  「那你就憋著吧……或者你更願意尿在房間里,享受自己騷臭的尿味呢。」
蘇奎好似根本不怕女人會拒絕他的樣子。

  猶豫了好半天,女總理終於是憋不住,撩起裙子,拉下了短褲分開腿,就在
胖看守目光的註視下,把下身陰戶對準那只她吃飯用的盆子。

  「註意,你這個臭婊子……如果你敢把尿撒在外邊,看我怎麼收拾你。」胖
看守惡狠狠的說。

  「……您別看著我行嗎,我尿不出來。」尤利婭這時候強勢的氣勢早已蕩然
無存,無論多麼堅強高貴的女人,在撒尿排便的時候她都會徹底的被打回原形。

  「啪~ !」胖看守把胳膊從柵欄間伸進去,用力抽了尤利婭一記耳光。他早
就發現這女人是重度的受虐愛好者,難怪出了監獄她會再也感受不到性高潮。無
論什麼人,也不會敢像他這樣粗暴野蠻的對待這樣一位權勢以及的女強人吧。

  女人用力的憋紅了臉,還是尿不出來……「啪!」又是一記耳光……「啪~ !」
又跟著一記……

  「啪啪…………!」的耳光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清脆。

  「嗚哇!~」的一聲,女強人終究是承受不住這份淩辱,哭了出來……同時
「嘩……」的一聲,下身那兩片嬌嫩的肉唇之間,一道水流噴射了出來,泚在鐵
盆里發出水流激射在金屬上的響亮聲音。女總理的臉色更紅潤了……

  持續了幾十秒,女人的小解終於結束了……但是由於小便憋了太久不好控制,
還是有不少尿水噴濺在了鐵盆之外。

  蘇奎挪開了那鐵盆,鐵青著臉看著地上的尿跡……

  「臭婊子,不聽話是吧?……」胖看守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取出鑰匙,打開
了那扇關閉了一下午的鐵門。

  女總理尤利婭害怕的向後退去,看守手里的鐵棍毫不憐香惜玉的抽在她雪白
渾圓的大腿上……

  「嗷……!」尤利婭慘叫一聲,揉搓著被打的大腿,掙紮著向墻角躲去。

  這時候蘇奎隱約的聽到,嘟嘟的脈沖聲響傳來……應該是監控室里的梅姐提
醒他,棒打的位置明顯紫青了起來,而女總理一旦穿短裙,無論如何是掩飾不住
的。

  胖看守無奈的把短棍別好,從腰間掏出了配置的另一件更為讓女人可怕到發
抖的武器——電擊棒。

  「不要……不要啊……!」當看著胖看守手中迸發著藍色火花的電棍杵過來
的時候,女總理下意識的轉身閃避……那根電棍冒著藍光就懟在她滾圓的白臀上
……

  「啊……!……啊~ !呀~ !」盡管蘇奎已經把電流控制在最小,但是電擊
的力度還遠不是這位美麗的女政客能夠承受的。

  她痙攣著扶著墻,哭叫著喘息著,喊道:「看守先生,你饒了我吧……啊
……!」

  又一次電擊直接觸碰在她的隆臀上,尤利婭整個人反射般的被彈了出去…
…倒在床上不停的翻滾抖動……

  「我讓你操我,贖罪,可以嗎?……看守先生……求求你,別電我了……看
在上帝的份上,放過我吧。」女人哭嚎著懇求著胖看守,這個時候她徹徹底底的
變成了一名慘被虐待的女囚犯……上午別墅里,舉手投足充滿尊貴權勢的鐵娘子,
好似根本和尤利婭是兩個存在一般。

  「給我趴起來,屁股翹高……我要幹你的小屄和屁眼兒。」蘇奎早松開拉鏈,
把那根挺立起來的雞巴在女人臉前搖晃著。

  「好的。看守先生。」

  被電擊的渾身發抖的尤利婭連忙轉身趴跪在床鋪上,把自己的隆臀舉得高高
的,等候胖看守的插入……

  「用手扒開,……看不到小屄怎麼操?」看守蠻橫的拍了她一巴掌。

  女人的動作稍稍遲疑了一下,噠噠噠閃著藍色光芒的電棍毫不留情的懟在女
人的陰戶上……

  「嗷……噢……!」女總理尤利婭?琴科發出鬼叫一樣的尖嚎,再次倒在床
鋪上翻滾著,一層細汗籠罩在她的軀體上,在燈光下反映出一層神聖的光輝。

  嘟嘟的脈沖聲再次響起,蘇奎來氣的狠狠瞪了監視器一眼……心說,這女人
受虐程度這麼重,不狠狠收拾,她能滿足嗎?

  「我去撒個尿……回來的時候,如果不能清楚的給我看到你的小屄和屁眼兒
……嘿嘿……」蘇奎把手里的電擊棍電量調到最大,觸碰在鐵欄桿上噠噠噠的打
出一溜嚇人的火花……

  走進監控室,蘇奎便看到咬著自己性感嘴唇的梅姐,正把手伸進下身的褲子
襠部,用力的摳摸著自己的陰戶。

  他走過去擡手就是一巴掌,罵道:「老子正搞在興頭上,你總嘟嘟……嘟嘟
個屁呀你……再嘟嘟老子揍死你。」

  挨了一巴掌的梅姐卻軟蛇一樣的纏了上來,癡癡的說:「臭小奎,……從來
沒看你這麼興奮這麼有耐心的玩一個女人……將來有機會,我也要你把我關在里
面,狠狠收拾我。」

  蘇奎知道自己淩虐尤利婭的畫面激起了梅姐的奴性,但是他可沒失去理智,
收拾好這支十三釵的藍寶石鳳凰副釵才是現在他的第一要務……於是他擡手又扇
了梅姐一巴掌,從旁邊取過一支警棍丟給她,說道:「少他嗎跟我發浪……自己
拿著,一邊捅屄去。」

  梅姐答應一聲,哀怨的拿著鐵棍舔舐起來……

  當胖看守返回到監牢房間里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只女人雪白的大屁股舉得高
高的。兩只塗著明亮指甲油的手掰著兩片臀肉,把下身的小肉屄和菊花屁眼兒都
展露了出來……

  蘇奎手里嶄新的烏黑發亮的警棍毫不客氣的捅入貫穿了尤利婭的陰道,早已
濕潤到不行的小穴並沒有費多大勁就接納了冰涼的鐵棍……然後就是一邊拍擊著
圓臀,一邊有力的抽送……女人被捅得張著嘴,不停的哦哦的淫叫著。

  「操你媽的小騷貨,老子要幹死你!」胖看守終於忍不住了,拔出警棍壓在
女人柔軟的腰肢上,握著堅硬的毫不輸於警棍的雞巴就捅了進去……很遺憾的是,
女人陰道里的肌肉壁膜明顯已經相當松弛了,蘇奎的型號在亞洲男人里已經算是
驚人的。但是在女總理尤利婭的陰道里竟然只能用「深不見底」來形容。也不知
道這女人被多少男人操過,還是被捅入過很多粗重的東西,讓其陰道變成了這副
樣子。

  「操你老母!……這麼松,你能感受高潮才有鬼!……」蘇奎發現,自己的
家夥插入後,再將警棍一起捅入都綽綽有余。

  看來之後,建議這位女強人去做個陰道整形手術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則女人
氣質再好,再美,肉屄松馳得一塌糊塗也無法讓男人得到滿足……其實,並不是
這位政壇之花不好意思去做手術,而是尤利婭她很喜愛拳交,私下里經常自己用
拳頭捅弄到陰道深處造成的……這情況別說蘇奎梅姐,就連尤利婭的專職私人醫
生都不見得清楚。

  只捅操了幾下,蘇奎就覺得索然無味……於是他又用電棍逼著尤利婭站在柵
欄門前,雙手抓緊鐵欄桿,撅著屁股跟他進行肛交。

  沒想到這位藍寶石鳳凰釵的後庭緊致美味異常,他伸出胖手把女總理的臉蛋
按在欄桿上,勒令著女人雙手背後抓著警棍……胖看守握著警棍借力,開始猛烈
的撞擊著女總理的肥屁股,捅操她緊窄的後庭菊門……

  就這樣,直到吃晚飯前後,蘇奎已經連續轉換著各種姿勢嘗試了狠爆尤利婭
的後門和小屄……然後就是毆打和淩辱,揪著女人的乳頭扇耳光,用警棍敲打碾
壓陰戶,硬生生的拔下她金黃色的陰毛,騎在跪趴著的女人身上,抓著頭發逼迫
她辱罵自己是賤貨、婊子、騷屄;逼迫她雙手掰開陰唇,用腳面踢踹女人的陰部,
眼看著用制服上的別針紮刺陰蒂等等……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女強人也徹底體會了服從看守主人的快樂……據監控室
里的於麗梅統計,尤利婭琴科今天給蘇奎折磨虐待的,最少泄身了六次。到後來,
當蘇奎用枕巾擰成一股,劇烈的前後抽動,摩擦她紅腫的下身小屄的時候,女總
理囚犯尤利婭已經高潮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深夜,當蘇奎和梅姐兩人疲倦的返回松竹的時候,一通邢先生的短信發了過
來:三天後,緬泰王妃詩拉?沙楚將應邀拜訪香陵,請蘇奎和梅姐做好一切接待
的準備。

  當蘇奎得知,這位大名鼎鼎的緬泰女王妃就是金陵十三釵的正釵本尊時,原
本想大睡三天的蘇奎咧了咧嘴,他第一次覺得,出任這香陵十三釵的釵主有時候
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

  三日後,跟隨著梅姐私人遊艇出海的蘇奎一身唐裝打扮。他被海上明媚的陽
光,曬得臉膛反射出微黑健康的光澤。

  可惜的是,吹著海風乘坐著遊艇的這位黑道大哥此刻卻無心欣賞這一望無際
的碧水藍天。

  經過三天的惡補,使得蘇奎了解到今天他們要招待的這位,年僅32歲的詩
拉?沙楚王妃,和她的丈夫65歲的緬泰王昆塔都是虔誠的「佛門教」的信徒。
他們一齊信奉的「佛門教」的教義里,承認世事輪回,因果報應。作善事積功德,
作惡事積業報。

  而佛門教普遍認為,香陵這一地區正是這一界佛國輪回里最為底層的「佛獄」。

  抱著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的宏願,詩拉?沙楚王妃早在十七八歲時就皈依在
香陵佛門般若,釋鴻昀大師的門下。被點化識得前世由香陵鉆石鳳凰釵轉世,今
世特為釵奴,每年都要虔誠的在香陵附近的海島,香提島上居住上兩個月,禮佛
誦經、陪侍高僧、洗煉自身,造就無量功德,用以超度洗刷在佛獄香陵地區,苦
海掙紮的幾百萬居民所犯下的滔滔罪孽。

  當然這位通三藏曉佛法、德高望重、仁慈可親的釋鴻昀大師早年在香陵弘法
的時候,最好的朋友和香友就是香陵松竹幫的老大嘯天居士……萬萬不能小看這
位被蘇奎暗地里稱為「佛棍」的佛門教高僧,上幾代的十三釵里,就有好幾位絕
色美女釵奴出自佛門教鴻昀大師門下的貌美善信丘尼,她們都是抱著出世渡空佛
獄的廣闊胸懷,投肉身到「佛獄十三釵」的釵奴之中的。

  當然,視背書為要命的蘇奎壓根別想可以頌記什麼佛法了,三天惡補的結果
也只是讓他記住了上述這些東西,而他又不情願剃度成為佛門教新一代高僧…
…不過不要緊,在鴻昀大師的點化下,冷手居士以最快的速度結下了天生「佛緣」,
成為新一代佛門教的金剛護法、轉世彌陀,專門負責降妖伏魔、鏟除佛眾信徒身
軀里的邪魔穢孽……當然成為護法的代價便是,冷手居士慷慨的供奉了一百多萬
的功德香資,成為又一代「佛門教」至上香友。

  遠遠的遊艇駛近香提島,佛門金剛彌陀冷手居士蘇奎就看到一座高大宏偉的
鍍金「佛門聖像」屹立在碼頭邊,在朝陽的映照下,這座佛門冉冉發出萬道佛光
……無數趕來朝拜的善男信女都虔誠無比的叩拜在佛門之下,而身為佛門護法的
蘇奎卻漠然不拜,高僧曾說過:他只管看護佛國不受邪魔外道入侵即可。

  下了遊艇,在佛門教大師鴻昀的陪同下,冷手居士遠遠的就看到一望無際的
廣場上,一位身量不高,身穿白色長袍、皮膚微黑、但面容白皙姣好的女修士帶
領著黑壓壓數以百計的年輕貌美的女善信,盤坐在「佛門」聖像之下……她們的
臉上已達到無喜無憂、無欲無求的大慈悲境界。

  因為緬泰王年老體弱多病,常年臥床不起。事實上這位詩拉?沙楚王妃才是
跟該國軍界的西芒將軍一起,真正掌管整個國家的實權人物。

  而蘇大護法同時又發現,不論是在香提島這座王妃私人島嶼的岸邊還是海岸
沿線,都有數百名配有輕重武器,駕駛炮艇的特警保衛,看上去氣宇軒昂的樣子,
顯然比他這位「佛門教」護法真實有用得多。

  看到鴻昀大師法體親臨香提島,眾位女善信在詩拉王妃的率領下雙腿合並的
側臥匍匐跪伏在地上,雙手合十集體叩拜這位佛門教高僧……一個個衣裙單薄的
女善信,特別是為首的白袍詩拉王妃,擺出的這副五體投地側拜姿勢,更加凸顯
出一付嬌美身軀和渾圓臀線。

  不久後,在香提島主建築群其中的高大佛堂里,容顏秀美艷麗的嬌小詩拉王
妃聽取了新晉教內「金剛彌陀」蘇奎的匯報之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用她特有
的香甜的口音說:「香友奎居士您放心,我會同西芒將軍知會的。這次香陵大劫,
也是我教眾日夜祈福功德圓滿,超度佛獄人口飛升到西天佛國的外世表現……我
們怎麼會橫加出面幹涉這種局面呢,只是希望之後能夠跟新的政府友善交好,宣
揚佛門教義,一改佛獄的信仰狀態。」

  說完之後,詩拉又恭敬的雙腿合並著匍匐側臥在地,恭恭敬敬的對著蘇奎護
法拜了兩拜,又輕聲說道:「我當年由鴻昀大師渡化,秘密識得前世鉆石鳳凰釵
本體,容釵奴先去拜別塵世丈夫,了卻此月俗緣,再隨彌陀釵主頌揚佛法、洗煉
肉身……只不過要煩勞居士給釵奴跟隨護法。」

  說完,就湊過身去,由蘇奎取出那支精美的鑲著小指甲大小的鉆石釵簪,別
在她的烏黑秀發發髻上。

  這會兒腆著肥胖肚子、挺胸怒目著大環眼的蘇奎,倒也不用裝扮,就似模似
樣可以充作什麼佛門教金剛彌陀。只是方才聽說這位詩拉王妃,現在要蘇奎陪著
她去拜別丈夫、斷一個月塵緣,可是他並沒接到任何有關老緬泰王也來到香陵的
通知……何況那老東西早已病入膏肓,怎麼可能千里迢迢來到香提島?

  但是詩拉王妃既然這樣說了,蘇奎也只得跟在她後面,隨著她進入到王室佛
堂的後進私人密室廳……

  後進的寬闊大廳里,一陣陣王室特有供奉的熏香讓蘇奎也有幾分飄飄然。

  然後就看見幾名侍女款款的走上來,輕柔的開始替詩拉王妃寬袍解帶,直到
她脫得嬌巧的身體上只剩下一條細小的丁字短褲……詩拉?沙楚雖然身量嬌小,
但是乳房圓潤挺拔,蠻腰纖細,臀股結實配上微黑發亮的皮膚,身上柔若無骨的
玲瓏嬌軀,另有一種尊貴古典的韻味……最重要的是,這位詩拉王妃赤身裸體的
面對著蘇奎這一陌生男性,完全只當他是一名佛門成員,並沒有半點的羞澀和回
避的意思。

  蘇奎正在納悶為什麼好端端大白天,這位詩拉王妃要脫光衣袍……就見到一
位年紀長一些的宮人,從後面寢宮牽出了一條半人高的藍色泰國脊背犬。而詩拉
王妃見到這條藍色異種犬,竟然趴伏匍匐在地,萬分恭敬的給它叩了三個頭。然
後十分溫柔順良的爬了過去,任由兩位侍女在她向下挺翹的奶頭上夾上了兩枚帶
著鈴鐺的乳夾。

  詩拉王妃被乳夾夾得微微的一皺眉,就又恢複到和顏悅色的嬌美表情,恭順
的爬過去,鉆在那條藍犬的兩胯之間,輕輕伸手分開狗的雙腿,仰臉張口竟然就
此含住了這條異犬的陽物……就在蘇奎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那條藍毛犬吠叫了
兩聲。詩拉王妃連忙誠惶誠恐的開始擺動臻首,賣力的吞吐狗的雞巴,又一手抱
攬住狗的後腿,一手輕輕梳理那畜生半翹的狗尾。就好像溫柔的對待久別相逢的
愛人,伺候得小心體貼無微不至。

  而一旁的侍女們此時全都側臥匍匐在地,不停的雙手合十叩拜……只有那牽
著藍犬的宮人,十分傲慢的拉著狗鏈,看著詩拉王妃給藍狗吹簫含陽……沒過多
久,那條脊背犬的狗陽就被詩拉用嘴套弄得挺立如棍……接著詩拉王妃就從藍犬
的身下鉆了出來,轉過身五體投地的趴跪在地上,大大地分開著兩腿,高高舉起
她結實的屁股……兩位侍女趕忙走過來,把藍犬的前肢搭在詩拉的香背上,然後
扶著狗鞭懟在詩拉王妃舉翹起來的香臀之間。

  那藍犬好似並非第一次做這個勾當,汪汪的吠叫兩聲就把胯骨一挺的進入到
詩拉王妃的陰戶當中,開始不斷的有力挺動抽送……詩拉?沙楚王妃秀臉輕擡,
絲毫沒有覺得羞恥地看著蘇奎微微一笑,滿臉幸福的開始呻吟,並不斷前後挺臀,
迎接著藍犬的抽送操幹。兩只緊挺的乳房上,鈴鐺隨著她身子的擺動,叮鈴叮鈴
的發出好聽的聲音。

  直到這個時候,蘇奎才隱約的想起。幾天前看過的一份資料上記載,老緬泰
王被某神秘個高人看過,他的前生轉世今生為二,同緬泰王一起在這一輪回托生
為泰王和一條異種藍色脊背犬。只有保持好這條轉世犬的健康快樂,緬泰王才能
一起延年益壽、百病自愈……難怪詩拉王妃要卑微自願的與狗交合,原來是在侍
奉自己的轉世丈夫。

  蘇奎不由得暗罵,這又不知道是哪位神棍出得餿主意。還好是指認了一條藍
犬,這要指認一頭大象,就憑詩拉王妃的小身板,可怎麼能吃得消呢?正思量著,
就見那條藍犬已經跟詩拉王妃交合完畢,興奮的吠叫著射出了狗精。

  詩拉王妃規規矩矩的跪伏下來,又對著剛操完她小屄的藍犬丈夫磕了個頭,
才由那位年長宮人把藍犬牽了出去。

  詩拉王妃也不穿回衣裙,之間翩然走過來對蘇奎說:「我先去侍奉高僧釋鴻
昀大師誦經弘法,之後在來勞煩金剛給我煉體除穢……這會兒時間,請您先去跟
著珊瑚姐姐給幾個可憐的女善信怯除邪祟。」說著隨著眾侍女翩翩然的離去了。

  沒過一會兒,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梅姐竊笑著走了過來,問蘇奎:「怎麼樣,
人狗交合好看嗎?……咯咯,人家鉆石釵一會兒還指望你給她煉體增德呢。」

  蘇奎聽了渾身直起疙瘩,連忙搖著頭,剛看完詩拉王妃給狗操過,還替狗口
交。別說是鉆石釵詩拉,就是給他換個跟狗交合過的仙女,他也再提不起絲毫興
趣了。

  梅姐拍拍蘇奎肩膀,一副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意思,然後說:「走吧,我帶你
去給幾個美女信徒怯祟。」

  兩個人挑開珠簾,穿過兩個折廊,來到一處小一些的佛堂內。里面佛門下的
佛像前蒲團上,跪趴著六名只穿了薄薄連體白袍的女信徒……看到蘇奎和梅姐進
來,都用緬泰語恭敬的向他們問好,並對著蘇奎連連叩頭拜謝。

  蘇奎裝模作樣的擡手示意她們安靜,偷偷趴在梅姐耳邊問道:「究竟怎麼個
怯除魔祟呀……我也特嗎的不會啊。」

  梅姐撲哧一笑,也趴在他耳邊說:「怯祟並沒有什麼一定之規,你願意裝神
弄鬼也好,願意虐待抽打她們也好,或者是幹脆扒掉衣袍操屄爆菊都隨你,反正
她們也不懂漢語……最重要的最後只要把精液抹在她們額頭上,就算怯祟完成
……」

  「六個女人都得射出來?……那我不得累死,還護法個屁呀?」蘇奎有點為
難的說。

  「你怎麼這麼笨呢,射一回,每人頭上抹一些不就行了?……這六個是我給
你精心挑選的,兩邊的是兩對母女呢,都挺好看的,你趕快去享用吧……咯咯
……小奎,回去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我。」梅姐媚態十足的對男人嬌笑著,不知道
為什麼,她總潛意識里要把最好的東西留給蘇奎。

  佛門教金剛彌陀蘇奎一聽,就知道這是個難得的美差。也就不再客氣,故作
高深的咳嗽一聲。六名女信徒連忙不停的向他拜謝叩頭……蘇奎走到前兩位跪趴
在蒲團上的女人面前,果然這對母女長得有些眉眼相似,生的都頗有姿色。他便
解開褲帶,不由分說的就把肥大雞巴懟進女兒的小嘴里。

  那女孩子善信表情非常緊張的用嘴給他吞吐著,蘇奎又把手伸進旁邊,一副
唯恐女兒服侍不周的她母親懷抱,玩弄掐擰她那對豐滿乳房……他這邊「怯祟」
活動一開始,五名女善信一齊對著佛像大禮參拜,並開始面向著佛門叩拜誦經。

  待到蘇奎感覺到陽物被女孩子吹含得堅硬,就轉到這些善信女子她們身後,
挨個的伸手撩開女善信的白袍下擺,卻發現這些佛徒女子下身里面都沒穿著內衣
褲。六只大小不一的美滿屁股、嬌羞陰戶翹在那里,隨著女信徒的叩拜不停上下
起伏著若隱若現……

  蘇奎伸手就攬住其中一位美貌母親的肥臀,扒開臀縫對著陰縫肉屄就插了進
去……那熟女只是悶哼了一聲,一邊嘴里感謝一邊依然雙手合十的不停誦經…
…蘇奎又把雙手伸向旁邊她女兒和另一個女信徒母親的股溝里,一陣摳摸把玩她
們的陰唇肉穴,又不斷的頂著腰胯挺送起來……很快,幾名高翹著屁股的佛門女
信徒,都被這位「金剛彌陀」插弄拍打得喜極而泣。

  梅姐看著蘇奎跟幾個佛門教女信徒交媾褻玩,也覺著渾身難受,走過來說:
「既然你不想碰鉆釵詩拉,我去幫你給她煉體好了。你完事了可以進來護法…
…要知道我在佛門教,可是被尊為大明王女菩薩呢,嘻嘻。」

  30分鐘後,連射了兩次的蘇奎,終於是痛快過癮的射精完畢,又把自己的
精華為她們虔誠的塗在額頭上,給六位佛門教信徒完成了怯祟儀式……那幾對母
女因為能被「佛門教」至高彌陀親自怯除魔祟,感激的痛哭涕零,感恩不已。

  蘇奎心里感慨著,在某一瞬間,他甚至都有那麼一點相信自己是什麼金剛彌
陀轉世了。否則這麼多善信為什麼就如此篤定的崇拜自己呢。

  沿著這路廊朝里面走去……當他來到一處門口侍立著一群侍女的廳堂時,就
聽見里面哼啊的傳來詩拉王妃甜蜜呻吟和鞭打肉體的聲響。

  他根本沒理會門口對著他紛紛下拜的侍女,挑簾進去……就看見那位佛棍鴻
昀大師正滿臉神聖的端坐在一處蓮花座上,高聲誦經。而那位詩拉王妃卻在他對
面,正一絲不掛的蹲坐在一處鏡面組成的小型蓮臺上不停的起伏著身子……

  蘇奎細看過去時,那鏡面蓮座的中心竟立挺一根粗大的震顫著的假陽具,詩
拉王妃正坐在上面賣力的用下身濕潤的蓮花美穴套動著……一旁的梅姐也滿面寶
象莊嚴,手持著一支硬皮鞭,狠狠的在她屁股大腿乳房等部位嚴厲的抽打著,嘴
里還不停吩咐:「起……坐……起……坐……!快點!……換後庭,用力!坐
……再坐…………」

  蘇奎走過去趴在梅姐耳邊問:「你這什麼狗屁菩薩,就是這麼給人家王妃煉
體的嗎?」

  梅姐伏在他耳邊低聲回答:「那還怎麼煉?……本來是應該你坐在那里,讓
詩拉坐在你的男根上,我給你鞭打督促她,直到她給你坐出來為止。稍稍不滿意
就狠狠折磨她,責罰她,用蠟燭,用過刀子都可以……現在換了這尊「萬秒幻鏡
蓮座」,只能是對付湊合一下吧。」

  蘇奎看到鏡子組合而成的蓮座里,哪里有什麼幻象……通過鏡面的折光,到
是可以清晰的反射出,假陽具不斷進出著詩拉?沙楚的陰戶小屄和屁眼兒菊肛里,
女人不斷有淫水沿著假陽具滑落而下……難道這就是佛門教所謂的狗屁「萬秒幻
象」?

  梅姐手里的鞭子不斷地朝著詩拉王妃狠毒的招呼著,王妃哼叫著,不斷贊美
感謝著大明王菩薩替她提升積攢功德……

        **************************************

  接連幾日辛苦,總算完成了既定的邢先生林部長安排給松竹幫的計劃任務,
蘇奎和梅姐都松了一口氣,開始召集一眾兄弟厲兵秣馬,準備應付接下來的香陵
的巨大變革的到來。

  然而江湖上也並非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連海悅俱樂部的銀釵李秀霞都暗
自來拜訪蘇奎,請求他在萬一有變的情況下。務必出面保護好香陵政府總首官邸
的安全,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要送那個人離開……蘇奎作為香陵最大社團的首領,
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他清楚秀霞姐這是在擔心總首長官常繼華的生命安危。
但她卻不知道蘇奎答應的如此痛快,完全是因為林部長早就暗地里答應過邢先生
和松竹幫,不會太難為原來的香陵政府官員……同意他們和平撤出,退回到其他
的中立勢力國家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香陵地區的黑道上可謂暗流湧動。

  直到有一天,蘇奎得到社團潛伏在富興隆社團里的暗線回報說,富興隆的
「四大名山」突然間集體失蹤了。

  最為可疑的是,不但是四大名山個人,連帶他們的親屬家眷驟然一夜之間全
部不見了蹤影……弄得富興隆內部人心惶惶,很快就傳言四起,說因為懼怕松竹
幫的強大勢力,四大名山早有預謀的集體叛逃海外。而蘇奎卻知道,這是代表著
內陸勢力的林部長的人率先動手了。

  既然導火索已經點起,蘇奎當即調派各個堂口,加上新加入的川口組遺留勢
力成員,準備踏平北環的時候……一位滿面皺紋,身著的藍色馬褂的老者出現在
了松竹幫的總堂口,老帝廟門前,平靜而不容置疑的要見社團話事人,冷手蘇奎
……

  當蘇奎帶著一眾兄弟走出來的時候,不由他不吃驚的說道:「富興隆坐館甄
三爺!……您老怎麼親自來了?」

  很快一封蓋著富興隆徽章的「談和協議」被富興隆坐館甄三爺親手拍在了松
竹幫供奉著關帝像的八仙桌子上。

  蘇奎拆開看時,里面大意是說,富興隆願意就此解散,效仿川口組,將地盤
讓交給松竹幫……社團里剩下的幾位元老,僅僅帶著少數親信屬下,回歸鄉下村
子種田養老……

  接下來,也算急流勇退、金盆洗手的這位跟當年洪嘯天洪爺齊名、也曾經執
掌香陵黑道幾十年,叱咤風雲的江湖老前輩,在得到了蘇奎在關帝爺面前的親口
承諾後,十分傷感的默默離開了松竹幫堂口……蘇奎從他蕭瑟的離去背影里,看
出了電影里那種一代梟雄遲暮末路時的黯然和悲哀。

              **** **** ****

  接下來的另一件事,卻是讓蘇奎是真的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心慌意亂到魂
不守舍、進退失據的地步。

  那天清早,由小女生齋藤理惠服侍著在衛生間里梳洗打扮的大美妞醫生李倩
兒,突然繃著圓臉滿臉怒容、嬌嗔咆哮著沖出來對著蘇奎又哭又叫,又打又鬧,
最後乃至粉拳相加……

  滿頭霧水的幫派老大搞了好半天他才弄清楚,自己的女醫師女友李倩兒她—
———懷孕了。

  「嗚嗚……你欺~負我~~……我沒臉見人了!!……還沒跟別人通知過我
有男朋友,也沒有訂婚,連戒指都沒給我買過一只……就被你這死胖子搞大了肚
子……你還敢笑!!早說過多少次了,要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你偏
要……每次都按著人家強行弄在里面,不管人家死活……現在懷了寶寶,你說怎
麼辦??!!」李倩兒看著笑得合不攏嘴的蘇奎,氣得花顏變色,恨不能沖過去
一口咬死這個臉皮厚厚的死胖子。

  「那賴誰?……每次你又不肯吞的,弄後庭你又怕疼;帶套子,你又嫌不舒
爽……既然懷了就生下來唄,你還怕我養不活你母女倆?」蘇奎搖頭幌腦的試圖
找到那種要當父親的感覺,心里甭提有多爽了。當然初為人父的他還是十分緊張
跟不安的,進而想到,如果母親蘇辛萍能夠有一個孫子或孫女給她撫養照顧,那
想必是可以大大緩解她的孤獨和不安的。

  「哦~哦~!……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有小寶寶玩了?……倩兒姐,您就生
下來吧,我負責照顧小主子。絕對不會讓你們操一點心的。」一旁的齋藤理惠卻
是高興得忘乎所以,抱著李倩兒十分懇切的勸她生下來。

  「我看就最讓我操心的就是你這鬼丫頭……每天都丟三落四的,做什麼都靠
著一股新鮮勁。平日里什麼事不都是我給你想著?……我看,你才真的是我的小
主子呢。」李倩兒狠狠瞪了小理惠一眼,小女孩扮著鬼臉向她可愛的吐著舌頭
……

  既然是把人家閨女的肚子都搞大了,再不見見李倩兒的家長就有些說不過去
了。

  當晚,蘇奎硬著頭皮帶著李倩兒醫師,還有說好以兄妹相稱的小女生理惠,
在眾多下屬保鏢的扈從下,提著大包小裹的禮品拜會了李倩兒的母親……一位十
分端正和藹的可親婦人。

  這位開明的準嶽母見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飯,倒也沒嫌棄這位黑胖的女婿
生的難看,更沒埋怨什麼。只是催著兩人趕快扯證,把手續辦好……畢竟是奉子
成婚,真的要嫁為人婦,害羞得李倩兒醫師把臉埋在蘇奎背後,半天不肯擡頭面
對自己的母親……

  出了嶽母大人的家門,蘇奎像猛的想起什麼,皺著眉拉著女友問:「倩兒,
我們就要走到一起了,問件事你千萬別生氣……你,你前陣子剛被那什麼過…
…你肚子里的,該不會是那倆家夥的孽種吧?!」

  「你在說什麼……」立即變得騰騰殺氣的女醫生滿臉黑線,瞪得蘇奎渾身不
寒而栗,「你這沒良心的死胖子,臭小奎……那個月我來大姨媽的時候,給你走
的後門兒,屁眼兒都給你戳破了,你不會忘記了吧,還是在跟我裝傻?」

  「來大姨媽了,那能說明什麼?」沒讀過幾天書的蘇奎,就從來沒上過生理
課,也沒有人跟他講過這些。

  「你,你!……你這沒文化的臭流氓,我怎麼會愛上你?連這個你都不懂,
我咬死你喏!?」李倩兒在大街上狠狠掐了男朋友一把,又羞又氣的趴在蘇奎胖
腦袋旁嘀咕著給他補習了一遍人體生理課。

  「哦哦……這樣的啊,你看,你不說我上哪兒知道去……哎,哎,別咬了,
你屬狗的嗎?」蘇奎被女人羞憤的一口咬在脖頸上,疼得齜牙咧嘴。

  然而就在這時候,路燈下人來人往的街頭,不知道哪里跑來幾個玩滑板的青
年學生……可能是滑板水平不精湛,其中一個滿頭黃毛的家夥腳下一滑,沖著蘇
奎身後樂滋滋的,旁觀著李倩兒怒咬男友的齋藤理惠就撞了過去……

  嗯??!!不好……真正讓蘇奎警覺,渾身激靈、毛孔悚然的卻是,他似乎
隱約聽到了「哢啦」一聲極其微弱的金屬機簧的聲響……本來在喧鬧的街頭,這
一點點聲響任何人就算聽到了,都不會在意的。

  但是蘇奎不同,他剎那間意識到那是謝爾泰TMP沖鋒槍子彈上膛的聲音
……蘇奎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把身旁正在咬著他肩膀的女友人用全力的推出
去……

  街邊停著的一輛再普通不過的灰色菲亞特轎車突然發動,風馳電掣般的行駛
過來,搖下的車窗里冒著火花……「噠噠噠……」一串爆豆般的槍響,蘇奎只感
到自己滾翻出去之前肩頭一震再震,然後就是滾燙火辣的疼痛。

  身後不遠的十幾個屬下保鏢,這才反應過來,等他們掏出手槍還擊時,那輛
菲亞特已經絕塵而去……

  蘇奎顧不上肩膀中彈的疼痛,急看被他推出去的李倩兒……還好自己的女人
恰巧被他推到了一根電線桿後面。水泥的電線桿遮擋了全部的子彈……懷了身孕
的小胖妞除了有點驚嚇之外,其他並無大礙。

  等到蘇奎轉過身再看向另一邊的齋藤理惠時,臉上就變了顏色……

  被人撞倒在地的小姑娘齋藤理惠,驚詫木然的望著滿是鮮血的雙手,而她胸
腹處赫然插著兩把M9軍刺……不斷地往外湧出的暗紅色血液從軍刀鋸齒和血槽
處流淌著,迅速地染紅了她身上那件白色學生水手服襯衫……

  「蘇奎!!……快幫她壓住傷口,送醫院!……快!」李倩兒第一個反應過
來,摘下脖子上的圍巾,就按了上去……

  幾分鐘後,飛馳的轎車里,緊抱著按壓住傷口的理惠那稚嫩單薄的身軀,簡
單處理過肩膀上被子彈透體而過槍傷的蘇奎,眼睜睜地看著不斷有大口大口的血
沫從小姑娘的小嘴里溢了出來……

  「胖哥哥,……咳咳……理惠要死了嗎?……咳咳……」嘔著血的小女孩兒
萬分可憐的望著蘇奎和李倩兒。

  「別說話了,理惠,你只是傷到肺了……不會死的。不會的……嗚嗚……」
李倩兒勉強違心的安慰著理惠,自己卻無論如何控制不住被淚水模糊了眼睛。

  「咳咳……我不想死啊!……歐尼醬,理惠還沒……咳,哦哇……還沒欺負
過小寶,寶寶呢……別讓我死……咳咳……求你了,哥哥……別讓我死……」小
女孩兒齋藤理惠又嘔了一口血出來,睜著可愛的眼睛癡癡的望著蘇奎。

  蘇奎眼眶里轉著淚水,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兩雙拳頭已經攥出血來……

  是夜兩點,十六歲的川口組千金,可愛的小女孩兒齋藤理惠,在嫁給蘇奎不
到一個月後,終於沒能搶救過來……在醫院里香消玉殞、魂歸故土……

  另外一個可怕的消息傳來,青皮梁非幾兄弟同時遭到不明槍手襲擊……幸好
大家這段時間都有所提防,只是受到不同程度一點輕傷。

  但是,社團的狗頭軍師四眼明卻不見了,整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砰~!」「砰~!」……

  盛怒的蘇奎在松竹大廈的前堂里,挨著個的在站成一排的八九個下屬漢子的
臉上,一拳拳的砸過去……

  「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連個小四眼都護不住。」蘇奎飛起一腳就把一名保
鏢領頭打扮的下屬踹倒在地。

  「嗚嗚嗚……奎哥,你一定要救救明哥呀……我不能沒有他的。」旁邊沙發
上的吳筱悅姑娘哭得死去活來的。

  「說!……四眼被綁走了,你們幾個為什麼會毫發無損的站在這里?……都
幹什麼吃的?!說不出來,就都給我丟到香河里餵魚去。」蘇奎身上的騰騰煞氣,
連旁邊的梅姐和梁非等人都不寒而栗。

  「這……這其實不怪,不怪我們。」地上的保鏢頭目捂著被踢得翻腸倒胃的
肚子咧著嘴說。

  「哦!?……這麼說,怪我咯。」蘇奎獰笑著蹲下身去。

  「不敢不敢……冷哥您聽我說,昨晚,昨晚明哥讓我們……呃,讓我們輪著
上了筱悅姑娘……哎喲!」蘇奎沒聽完又狠狠一腳踹在屬下這大漢的下身上。

  「是明哥吩咐……吩咐的,我們不敢不聽啊!」那漢子疼得捂著下身,冷汗
直冒。

  「後來呢……」蘇奎哼了一聲,冷冷的問。

  「後來,後來,……明哥就牽著光著身子的筱悅姑娘去了後面公立花園樹林,
說是,呃,要散步遛狗……我們幾個都竭力攔阻勸說過他的,真的……但是,但
是明哥不聽啊!……到了樹林那邊,明哥又讓我們幾個在那兒輪著跟筱悅姑娘做
愛,還讓她扮母狗撒尿……筱悅受不了就跑了,明哥就追了出去,還命令不讓我
們跟著……後來,也沒聽到什麼,筱悅姑娘找到了,明哥人卻不見了。」幾位保
鏢七嘴八舌的,總算是說清了事情始末。

  「哇~嗚嗚嗚……都怪我,不聽話,不乖……我就不該跑的……在外面,又
不是沒給他們操過……嗚嗚嗚……我該死!是我害了明哥!」吳筱悅痛心疾首地
擡起手來,狠狠地對著自己臉蛋抽了下去……看氣力,是用了全力,只三四下俊
俏的臉蛋就腫了起來。

  「好了……也是四眼兒自己太不小心……他媽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
玩什麼野外輪奸……筱悅,你不要這樣……你難道還能做的了他的主嗎?」蘇奎
心煩意亂的阻止了筱悅繼續虐待自己。

  一連串的打擊,讓蘇奎怒不可遏。現在香陵地面上還有資格跟他松竹敵對較
勁的,只剩下西界的黑手黨老蒙尼了……他媽的,老東西,老虎不發威,你還真
當我怕你們。

  「梅姐,立即聯系邢先生和林偉國。明天8點,我帶大部人馬殺入西界,讓
他們那邊盡量配合我們行動……另外讓茶灣,北環的兄弟駐防各個堂口,嚴格控
制住各機場碼頭,封鎖交通……這兩天黑道上出沒、和江湖上有關聯的人,誰也
不準他們離開香陵……姐夫還是帶本部人馬,蒼松堂坐鎮老帝廟作為總預備隊,
接應各處……四眼明有個長短,這群鬼佬,都得給老子陪葬。」

  說著,蘇奎斷的發令布置著,不自覺間發力,將手里的鋼筆哢的一聲一掘兩
段……中堂口兄弟下屬應聲而動。

              **** **** ****

  翌日清晨,從香陵大越地區,九城方向,茶灣一帶跟西界接壤的幾條主幹道
上……一群群穿著同一色黑西裝的社團人馬就湧進了黑手黨的地盤。

  所有,黑手黨、13K旗下的無論正當還是地下的產業、舞廳、俱樂部全部
被打砸一空,那些鬼佬洋人還沒等出手還擊,就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踏平西界,有遲疑反抗者,格殺勿論!」————這是話事人蘇奎下達得
最為嚴厲的江湖滅殺令。

  很快的,在西界大量居民的驚恐喊叫後,穿過家家商鋪關門閉戶、插門壓鎖
的清凈的大街……一隊隊的松竹幫眾手持武器,砍刀撬棒,殺氣沖天的向著西界
黑手黨總部,威靈頓大廈這一地區包抄過來。

  幾千人的隊伍,沒有喊殺聲,沒有叫囂的言語……碰到手持器械槍支的黑色
黨成員,就是一群人圍毆過去……除了被打人員的慘叫,整個西界大街連聲狗叫
都沒有。

  威靈頓大廈是被四周一圈高樓大廈環繞著的現代化商住兩用大廈,本身樓層
並不高,只有十一層。

  蘇奎的坐車並沒有沖在最前面,他遠遠的保持著安全距離,觀察著無聲無息
的威靈頓地區……西界黑手黨13K一夥表現出來的抵抗是微乎其微的,難道說
這幫洋鬼子都連夜分散撤離了?……那樣,掘地三尺也得把他們挖出來。

  早上,邢先生已經親自跟他通過電話,說林部長已經通過交涉,迫使香陵政
府凍結了一切和西界黑手黨相關的財產戶頭,警方勢力也不會參與進這次黑道大
火拼……不僅如此,同時內陸政府出動海軍陸戰隊等軍事力量,在香陵外圍嚴格
監視各方勢力的動作……最後,讓蘇奎只管放手去幹……一舉拿下,這群外來的
入侵者,而且務必做到趕盡殺絕。

  當蘇奎載著梅姐和筱悅的座駕車子,堪堪行駛到威靈頓大廈附近的時候……

  大廈頂樓天臺上,一位身量不高滿頭白發的歐美老者,手持擴音喇叭現出身
形……蘇奎遠遠望去,正是盤踞香陵西界多年的黑手黨魁首,自己一直想要除之
而後快未果的黑道教父————老蒙尼。而就在他身後,被兩名黑衣大漢押扣著,
手銬背縛的幹瘦人影,也正是小四眼劉津明。

  就在左肩還打著繃帶的蘇奎,準備推車門而下,直接面對香陵江湖上最後的
對手,老蒙尼的時候……一旁的梅姐急忙攔阻他,「別下車,小心對方狙擊手。」

  蘇奎轉回身,拍拍於麗梅媚氣的臉蛋說:「沒事……林大部長早就派專人,
掃尋過附近的狙擊點,現在各個狙擊位上都是我們的人……放心吧,這時候我要
被幹掉了,他不就麻煩大了?」

  兩個人正說話間,一沒留神旁邊的吳筱悅一言不發,推門就沖出了車子…
…女人高聲尖叫著:「明哥……!!!筱悅來了!」不顧一切的沖向了不遠處的
威靈頓大廈,身後的蘇奎怎麼喊,她都象沒聽見一樣的玩命飛奔而去。

  蘇奎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在他相信,老蒙尼再怎麼樣,也不會去為難一個找
尋自己男人的小女子。

  「撲你老母的……我說「老孟」,難怪人家看不起咱們黑道,就特麼知道綁
個人質頂在前面,就不能來點新鮮的招數??」蘇奎也不管對方是否能聽見,仰
著頭沖著11層樓上的老蒙尼扯著脖子大喊道。

  「呵呵呵……!……蘇奎先生,從你給洪先生開車作司機的時候,我就認識
你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勾心鬥角的下來,我們也算有十來年交情了吧……我知
道,你想幹掉我,也是受上面指派,身不由己而已……今天,我想跟你談一談。」
老蒙尼的話通過擴音器倒是清晰無比的傳到被眾人環繞的蘇奎耳朵里。

  「好啊……老家夥,茶灣川口組的龍之介、北環富興隆的甄三爺都拜服了,
我冷手就聽聽你今天想跟我談些什麼。」蘇奎淡淡的呼吸了一口西界的空氣,掏
了支火柴叼在嘴上……隱隱約約的,他似乎看到了四眼明身旁,吳筱悅的身影也
來到了天臺頂上。

  「香陵是個好地方,說它是東方的小天堂也不為過……我八歲的時候,就跟
著家人來到這里了。今年老朽64歲,在這里生活了五十六年,經歷過香陵的侵
略、割讓、殖民、戰爭、重建、割據直到今天……我拉蒂?科里索?蒙尼,實在
是沒有臉面就這樣帶著我的組織回到西西里去……我跟你的老大洪先生也是幾十
年的朋友了,看在這麼多年交情上,給我留下西界二分之一的土地不算過分吧?
……那樣一來,松竹幫依然是香陵第一大幫會,蘇先生你又何必一定要趕盡殺絕
呢。」

  老蒙尼也是語帶滄桑,蘇奎完全聽得出這個西洋鬼佬的確是對這片土地有著
深深的感情……可是「趕盡殺絕」一詞,正是邢先生和林偉國給他下達的最終指
令。事到如今,兵臨城下了還想畫地為牢,「老孟」還是有點太過天真了。

  「老棺材瓤子……我冷手不是沒給過你機會。第一次你讓小莊尼對付我們的
時候,我就警告過你……第二次,你做掉妮娜,我又忍了下來,派人告訴過你,
凡事要適可而止,你都沒有及時收手……好吧,今天看在我兄弟在你手上,我再
給你個機會:放棄香陵,帶著你的人卷鋪蓋,給我滾蛋!……這樣,在你咽氣之
前也許還有機會回來,跟我喝喝茶,摸摸女人屁股……否則的話,別忘了,這是
在東方,你的上帝可沒那個能力在這里罩著你,你也不會希望在香陵這地界去見
他老人家吧?」蘇奎看了老孟一眼,訕笑著點燃了嘴里的煙。

  「……砰……!!!」

  蘇奎嘴里的煙還沒點燃,一具人的軀體,就從高空急劇墜落,砰得一聲砸落
在地面上,實實在在的摔在蘇奎身邊幾米處……那人還沒等慘呼完,就一命嗚呼,
只剩下雙腿還微微的痙攣抽動……

  「四眼明……!!!!!!!」蘇奎瘋狂的嘶喊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嚎著,
撲了上去……那畢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這麼多年追隨他出生入死,刀頭
喋血……蘇奎萬沒想到,老蒙尼說翻臉就翻臉,二話沒有就對手上的人質下了死
手。

  看著幹瘦的小四眼側歪著摔得走形的臉,一雙瞇縫眼就那麼逐漸發散無神的
瞅著他的老大,嘴角似乎微微向上揚了揚,露出一副難以形容的笑意……

  就在這時,「不要啊~ !明哥……!……」又一聲尖利嘶喊的女聲,淒涼無
比的從威靈頓頂樓傳了下來……緊接著那聲音的發出者,跟著也砰~ 的一聲狠狠
砸摔在冰冷無情的石子混凝土地面上……蘇奎只看到旁邊剛下車門的梅姐不忍再
看的向旁邊閉著眼,一低頭。

  兩具幾秒鐘前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摔伏在地面上,慢慢的開始冰冷,兩人
相互之間僅僅隔了一步的距離……

  一股熱淚湧出了蘇奎的眼眶,那位癡情的小女奴吳筱悅最終還是在自己男人
被推下高樓後,義無反顧的追隨了下來……

  「我操你媽!!!……給我拿下!!!」

  蘇奎猛的一揮手,現在他恨不得將老蒙尼千刀萬刮……

  然而,就在四周松竹幫幫眾紛紛亮出家夥,要往威靈頓大廈里沖入的時候
……一時間,四下里槍聲大作……

  從四周圍的高樓大廈的窗子里,天臺上出現了無數身著黑衣墨鏡的西洋人,
他們手持各種輕重武器一齊向著街道四周的松竹人員瘋狂掃射……

  蘇奎急忙拉著梅姐靠著街道旁的墻壁,躲避瘋狂向他射擊而來的子彈呼嘯聲
……眼看著身邊幾位手下,被四周射來的槍彈穿得渾身血洞,翻然倒地……四周
圍的松竹幫眾當然不會閑著挨打,紛紛舉槍還擊,但是面對驟然而來、居高臨下
的對方強大火力,雖然人多勢眾,但還是不得不躲閃著被壓制在街道兩旁的店鋪
商戶掩體之內。

  「媽的,不對啊……這個逼養的老家夥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的火力槍械?」
蘇奎隱藏著身形,從一家雜誌書店的外窗里,張望著四周不停的向他們猛烈開火
射擊的黑手黨黨徒,破口大罵道。

  「還用問,一定是老蒙尼背後米國勢力給他們提供的……你的手下難道現在
手里拿的還是當初的家夥嗎?」梅姐繃著臉,但是臨危不亂的分析著。

  「這麼強的火力,我的弟兄們也不可能沖得過去呀……真是操了!」蘇奎看
著手下只有短槍輕武器的幫眾,幾次想沖進對方盤踞的幾處大廈里,都被對方強
大的交叉火力封鎖下壓制了回來,還付出了十幾條人命。

  就在雙方激烈交火、打成一團的同時,「啪!!!……」的一聲清脆槍響,
坐鎮在樓頂層指揮的老蒙尼應聲而倒……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螺旋槳轟鳴聲
由遠及近……

  透過玻璃窗,蘇奎和梅姐就看到幾架武裝直升機從不同的方向飛降了過來
……隨後,幾百枚57毫米火箭彈掛著白煙,呼嘯著從這些空中霸主上發射而來,
威靈頓附近的幾處黑手黨火力點隨即發生連續的嚴重爆炸……接著,武直上12。
7毫米的航空機槍冒著藍火,噠噠噠的從空中不同方向朝著對方殘存的人馬瘋狂
的開火掃射……

  很快,黑手黨一方的陣地上就安靜了許多……松竹幫眾人趁機蜂擁而上,沖
進了附近幾處大樓里,相信短兵相接的戰鬥用不了多久就會結束。

  「你媽了個臭逼的!!有這些狠家夥倒是早亮出來啊!……早點動手,也許
四眼明也不用死了。」

  從商服里走出來,眼看著大事已定的蘇奎,丟掉煙蒂恨恨的罵道……他和梅
姐心里都清楚,松竹幫這次又是被上層那些大佬們當作探查對方底牌的先鋒炮灰
了……



                尾聲

  當日里,香陵西界威靈頓街區的那場惡鬥,雖然雙方傷亡了幾百人,事實上
前後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真正對香陵破壞的程度甚至趕不上一場狂暴席卷而
過的猛烈臺風。

  很快的,被大量相關人員清理打掃幹凈的西界威靈頓街區,就解除了那里的
戒嚴……受到損失的地產商家自然有保險公司來出面賠付,政府相關機構也趕來
救護無辜的受傷者……一切,都是按照事先計劃,按部就班的執行著。

  反倒是,借由這場事件的內陸C國政府,派出了大量的武裝力量,在本土松
竹幫蘇奎下屬的積極合作配合下,迅速和平的接管了香陵的政府,法院,警署等
相關機構以及電視臺,機場,火車站等重要公共設施……香陵的廣大百姓,甚至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在幾個小時里被改換了他們的統治者。

  緊接著,幾個電視臺的官方媒體同時報道,宣布了內陸政權恢複了對香陵地
區的行使主權。保證今後還會維持香陵地區的安定發展,內陸不會過多幹涉,承
諾由香陵人自己重新組建新的區域政府,並保證今後幾十年不會改變相關的行政
經濟政策法規,請廣大居民放心……整個政權的交接幹凈利落,前後只用了不到
二十個小時的時間。

  沒用多久,香陵的生活就恢複到了正常,各行各業仿佛並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依舊的繁華熱鬧……不但如此還有眾多的市民,在當地幫會社團的組織下,走上
街頭,舉行遊行,慶祝香陵回歸到祖國的大家庭懷抱當中……

  香陵回歸三四個月後,蘇奎一身素服,帶著小腹微微隆起的女醫生李倩兒,
梁非青皮等眾兄弟來到香陵黃角灣公墓。

  這里安葬著他的好兄弟四眼明,吳筱悅,眉山小七和他那位尚未過門就仙逝
夭亡的未婚妻齋藤理惠。

  上過香,撒過紙錢……梁非、青皮幾兄弟哭著將一瓶紅酒撒在小四眼的墓前,
擺出幾只酒杯紛紛祭拜……蘇奎默默的看著李倩兒把一束白菊花擺在,上面寫著
「愛妻齋藤理惠之位」的墓碑前……善良的女醫生抹著眼淚,替她的姐妹墓碑擦
去上面的灰土……

  幾乎在同一時間,香陵新政府政務署的高大氣派的辦公樓的一間辦公室里。

  氣憤異常的特助長官林偉國把一份報告砰~ 的摔在辦公桌子上,對著面前幾
個工作人員吼道:「這個幫派大哥呀……真當自己是香陵的土皇帝了??……大
越地區的那些釘子戶,早一個多月就答應政府出面解決掉的,偏偏到現在還拖著
不動手……他姓蘇的到底想幹什麼??!!早就跟他說過很多次了嘛,要以國家
人民利益的大局為重,長痛不如短痛嘛!……哎~ 這個冷手哥呀。」

  「那麼林部長,蘇奎一直跟我們反映,那些底層窮苦的居戶鄉民,不願離開
祖上遺留下來的產業,他又不肯強力拆遷那些大越當地居民……接下面我們要怎
麼做呢?」幾位政府相關幹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特區行政署林大特助長官。

  「是該給這個無組織紀律觀念的江湖老大一點教訓了。」林偉國指了指桌上
的報告,毅然決然的說。

  幾天之後,松竹幫社團話事人冷手蘇奎,被當地檢查院派人批捕。

  沒用多久,蘇奎就以「非法集會罪,強行妨礙擾亂政府拆遷治安罪」被香陵
最高法院依法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並追加剝奪禁止任何家屬、幫會有關私人成員
探視的「政治權利」。諷刺的是蘇奎服刑的地點,正是和瀾河女子監獄距離不遠
的瀾河男子監獄之中。

  如此一來,鋃鐺入獄的黑胖子蘇奎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卸磨殺驢,什麼是用
過的「臭尿壺」。

  當然以如今蘇奎的江湖地位,即便是進了監獄,也沒有任何在押服刑的囚犯
敢於得罪招惹這位黑道大佬……不但如此,每日里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人成群
結隊。就連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監獄看守都看不下去,蘇奎過的這種衣來伸
手飯來張口,被伺候的無微不至的舒適服刑生活。

  沒過多久,蘇奎就被特別的安置在一處有著冰箱電視空調,條件非常優越的
單獨一間特批專屬牢房里。

  除了人身自由,他的生活自然有專人過來料理……可是,自幼就放浪慣了的
蘇奎很快就抓耳撓腮的煩躁了起來。

  盡管衣食不缺,每天面對著幹凈枯燥的四壁,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沒有
酒樂歡歌,沒有兄弟的陪伴,甚至連個跟他談話聊天的人都欠奉……如此無聊的
日子差點把這位放蕩無羈的江湖大哥憋瘋,他總算知道為什麼當初監獄里的那位
鉆釵蘇俄女總理尤利婭,不惜用自己的嬌臀去跟看守換一些書籍來閱讀……那種
可怕的安靜,和無人問津的幽禁對於一個年富力強的人來說,才真正的是一種無
法忍受的折磨。

  好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身邊照料他起居生活的工作人員被換成了一
名名年輕貌美的女囚犯……這些女犯人被監獄特批可以每周兩次進入到蘇奎的特
護監房,照顧這位監獄檔案上記錄著「年老多病、生活無法自理」的囚犯一整天
時間。

  這些不斷間隔一段時間就換人的美麗女犯,在蘇奎胖大身軀下面婉轉承歡、
嬌聲淫叫的時候暗暗告知他,她們都是松竹社團的梅大姐怕蘇奎無聊,特別安排
她們進來服侍他生活的。

  有了女人的陪伴,蘇奎才逐漸安分了下來。他開始向監獄方索要各種政治、
經濟、管理、歷史方面的書籍教材閱讀學習……俗話說,錢能通神。這一點小小
的要求,開明的監獄管理者自然不好拒絕,特別是面對塞上來的大把鈔票。不但
是這些材料,獄方還給蘇奎提供了諸多光碟錄制的名師教程。

  到後來,蘇奎身邊不但有妖嬈的女囚犯陪伴,一些專門安排換崗過來的,艷
麗動人的女看守也逐漸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和那些傲慢兇殘的女監看守不同,
蘇奎的這些「女看守」人員對這位黑道大哥從來都是予取予求的。不但和女囚犯
一起含肛舔屌的伺候他,就連有時候蘇奎想要粗暴的虐玩調教她們的誘人肉體,
都從來沒有被拒絕過。

  這天,難得走出房間活動一下的蘇奎被幾名獄警押送著,來到一處封閉的監
獄特別探望接待室里。

  一位蘇奎從未見過社團派來的女律師帶著方框眼鏡十分平靜的坐在桌案對面
……經過短暫的介紹,這位名叫夏萱的女律師對社團大哥大概的講述了一下外界
香陵江湖上的情況。除了大越地區被松竹幫出手用暴力手段強行拆遷了之外,各
大堂口基本上還跟蘇奎入獄前的狀況一樣……社團里一切安好,香陵十三釵暫時
由眾兄弟和梅姐替他掌管。當然除了死去的時薈釵齋藤理惠,跟隨原香陵總首長
官移民去了海外愛爾蘭的銀釵李秀霞,蘇奎的母親蘇欣萍和姐姐蘇婉的烏木、金
釵位置都由他當初挑選出來的黃茵、蔣蘭等美人頂替了釵位。她們現在都在梅姐
的掌控下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只是偶爾還要給內陸來的政府高層、財閥首富提供
一些肉體上的服務……

  最讓蘇奎喜出望外的是,不久前他的女人李倩兒安全的給他誕下了一個健康
男孩。只是這位正直善良的女醫生不願過多接觸江湖黑道事務,獨自繼續在省港
醫院作她的外科醫生,撫養孩子,極少與社團來往。

  最後,這位秀麗冷艷的女律師夏萱竟然十分淡然的板著俏臉對蘇奎說,她現
在就可以給他提供任何想要的性服務。不知道蘇奎對她本人的姿色是否有興趣和
是否滿意梅姐的這一最新安排。

  蘇奎早就看出這位露著深深乳溝,超短黑色制服短裙下露著雪白大腿的女律
師,從一開始就在若有若無的勾引他的註意。但是這里畢竟是監獄,跟外來的女
律師開搞,真的沒問題嗎?他遲疑的看了眼,四周墻壁上的監控鏡頭。

  「不用看了,他們根本沒開監視鏡頭……有律師在場,監獄不能錄像,錄下
來也沒用。」女律師坦然的扶了下筆直鼻子上的眼睛,若無其事的對著蘇奎說。

  蘇奎冷笑著站了起來,走到了這位冷艷尤物的椅子背後……猛的伸手提著女
律師的後脖頸,迫使她站了起來。然後用蠻力把女人粉白的臉龐壓制在桌面上
……粗暴的一下掀開了短小的制服裙,一把將女人雪白的圓臀上的緊窄三角褲褪
了下來,在她嬌艷白膩如脂的大屁股上用力扇了兩巴掌。拉開褲鏈,掏出滾燙的
陽具分開女律師肥厚的臀瓣,就捅插了進去。

  被按趴在桌子上的女律師夏萱臉色未變的輕輕嘆了口氣,雙手扶著身前的文
件夾,撅著她滾圓的大白臀,任憑身後的男人蠻橫的入侵著她的陰道,承受著隨
之而來的有力撞擊捅操……被幹得不斷的輕吟著的女律師,又伸手解開胸前的白
襯衫紐扣,並將黑色蕾絲文胸里的那對豐滿玉乳釋放了出來,隨時準備提供給身
後奸汙著她的男人把玩享用。

  蘇奎喘著粗氣,一邊有力的撞擊捅插著女律師緊窄滑潤的肉穴,一邊狠狠的
抽擊著面前一浪一浪翻滾著肉浪的肥圓白臀,在上面留下一印印鮮紅的掌痕…
…女律師沒做任何反抗的承受著男人的扇打,只是在挨打忍痛的時候從她挺翹的
瓊鼻發出一兩聲好聽的呻吟……

  連續操弄了十幾分鐘,蘇奎把手指伸進女律師夏萱的股溝里,撫摸揉搓著她
小巧玲瓏的菊花,問道:「……你這地方,能用嗎?」

  女律師轉過臉十分平靜的詫異道:「我是社團最新聘用的第三律師,也是新
任頂替秀霞姐的銀雉雞釵,釵主命令我進來服侍您,也是在征求您的同意……您
可以對我作任何想做的事情……不用考慮我是否能接受得了。」

  「啪~ !」蘇奎聳動著又扇了女律師一記屁股,再無顧忌的命令道:「說,
你是喜歡給主人操的騷貨。」

  「我是喜歡給奎哥主人操的騷貨……我是喜歡給大哥操的騷貨律師……」女
律師夏萱乖順的按照蘇奎的吩咐,一面挨操,一面一遍一遍地輕聲重複的說著
……

  蘇奎一手伸出去抓握住女律師的豐滿乳房,一手按著她的雪白大屁股,把雞
巴有力的捅杵進女人緊窄的屁眼兒肛門里面……

  「啊……!……好疼啊。」

  皮膚白膩的女律師揚起冷艷的臉孔,擰著細眉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鏡,咬著嘴
唇空洞的看著前方,繼續忍受著臀後一下一下有力的撞擊……

            *********************

  一年零六個月以後,專屬監房里百無聊賴得沒法,被迫著自己不斷讀書進修
的蘇奎,突然被莫名其妙的通知他被刑滿釋放了。

  重新穿回那身名牌西裝,取回一切屬於他的件件私人物品……蘇奎跟隨著兩
名膀大腰圓的看守,在他們的監視下,在出獄文件上簽上了名字,按下了手印
……

  當咣當一聲,監獄的鐵門在身後悍然關閉。

  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普照著溫暖的陽光,蘇奎感覺這段牢獄的日子仿佛就像
是一場夢。

  一輛緩緩駛過來的藍色奧迪停在了他的面前,開門下來的是久違的好兄弟梁
非,青皮……當然還有那位從來沒忘記過他的,魅力絲毫沒見減少的梅姐。

  「大哥!你還好吧?」

  「奎老大!你他嗎可算是出來了。」

  兩位兄弟迫不及待的飛奔過來擁抱住蘇奎肥胖的身體,兩兄弟濕潤著眼睛
……在這時候幾兄弟也難免有些英雄氣短……

  「我是不是該按電影上的臺詞那樣,告訴你們:「我不做大哥已經很久了」。」
蘇奎臉上泛起曾經滄桑的笑容。

  「說什麼呢?……小奎,哎呀,你怎麼胖了這麼許多呀,也白了不少呢。」
媚態十足的於麗梅走過來,把她那對飽滿的大咪咪毫不在乎的懟在蘇奎的肩膀上,
上下打量著男人調侃道。

  「整天在里面不是吃就是睡,又看不到太陽,能不白胖嗎?……騷貨,你給
我不停的安排女人,是不是在外面釣了不少相好的?」蘇奎一把掐住梅姐的乳房,
毫不客氣捏玩著說。

  「嗯……,人家哪敢呢……香陵黑幫老大的女人,哪個敢碰呀……輕點,他
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梅姐軟軟的倒在男人懷里,扭頭示意嗔怒著說。

  蘇奎很快就註意到,就在旁邊的街旁樹下,停著幾輛轎車,推門而下的竟然
全是當日熟悉的美女……社團新任女律師夏萱、聖心救濟會會長姜華、警署總督
察林子櫻、救濟會出身的女教師黃茵、母親辛萍服裝店里的新店長肖穎、巨豐銀
行董事執行官楊若菲、那位整容後就職於邢氏財團財務的女囚蔣蘭,當然還有母
親蘇欣萍。

  而另一側,兩輛寶馬車門一開,在幾位黑衣保鏢的扈從下,衣著飄逸氣質逼
人的姐姐蘇婉走了下來,身後跟著的竟然是那位元濱明和屋的女將中野陽子。還
有一位蘇奎認了半天才認出的,那位具有古典美貌的羅馬美妞瓦妮莎。

  「臥尼瑪,她們怎麼全來了?……這不是要跟我討算當年的那筆風流債吧?」
蘇奎一把捏住梅姐的隆臀,笑著問道。

  「她們都要來,我又有什麼法子……有些事沒來得及跟你講。你在里面的這
段日子,社團里稍微有了些人事變動……除了北環地區歸了我寒梅堂之外,桑茶
灣那片都由陽子姐,統領成為社團新的堂口,在荒木那幫東洋勢力支持下,搞得
很有聲色呢……另外,西界堂口那邊,都由貓眼釵奴瓦妮莎接管了,當然我把你
好兄弟青皮也調了過去幫忙。這對狗男女最近好像勾勾搭搭走得滿近的,有沒有
奸情,你自己問他們……還有,還有你在里面不通消息。咱們松竹幫有了位新副
幫主呢。這兩年也多虧副幫主主持大局,才沒惹出什麼亂子,也算她勞苦功高呢
……你蹲苦牢沒法跟你商量,如今你回來了,想廢除她的位子。不過是你一句話
的事兒。」於麗梅期期艾艾的靠在蘇奎身上,有些面帶羞澀的說。

  蘇奎默默的聽完,在梅姐的香臀上狠拍了一記,說道:「這都是正常的…
…不過這位副幫主,看來也不可能是別人,就是「能幹」的寒梅堂主你梅大姐咯??」

  「咯咯咯……這回你可猜錯了,我哪有那本事,這兩年接替你管理社團的是
……咱們的大姐蘇婉呢。她有什麼人支持,不用我多說。而且姐姐手段很「老道
狠辣」呢,道上都尊稱她「冷面觀音」姐呢……你不在的時候,咱松竹可是有點
陰盛陽衰哦。」梅姐輕捶了蘇奎一拳,媚然一笑的說。

  「姐姐,竟然是她?哼,冷面冷手……也好,今後你們管理社團,我管理你
們就是了。」蘇奎當然不會反對把社團交給蘇婉,他其實很煩厭紛繁冗雜的幫務,
正好借機脫身出來。

  「另外,邢先生在前些時候的政治競選鬥爭中失利了,而且敗得很慘呢…
…最近他正忙著把很多資產都轉移到海外,那些轉移不走的產業,都留給了你我
……怎麼樣,你和我現在是香陵有排名的富人實業家了呢。」梅姐看著蘇奎得意
的說。

  「那正好,以後江湖黑道上就不會再有「冷手蘇奎」這一號人物……只有一
位白道慈善愛國商人——奎先生。你看怎麼樣。」

  於麗梅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又轉身從身後車上取出那只盛放「香陵十三釵」
的檀木首飾盒,遞給了蘇奎示意物歸本主……

  「現有的十三釵都在這里了,除了「江秋蘿」三個小女歌手給邢先生帶去了,
日後你再選人補上就是……當然那兩位也來不了……不過呢,如果不是那兩位,
這段時間不斷的給政府施加的外交壓力,你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給放了出來。」梅
姐說著又轉回身,對著那一眾釵奴嬌喝一聲:「都在那里傻珂珂的站著作什麼?
……十三釵本主回來了,還不過來拜見嗎?」

  一時間,鶯鶯燕燕、燕肥環瘦、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以梅姐為首的眾家美
人,竟然就在瀾河監獄外的這處綠草茵茵上,雙手背後、嬌軀怒挺著盈盈下跪,
齊聲說:「恭迎釵主回返,奴婢們拜叩了……嘻嘻……哈哈……」

  蘇奎有些無奈的看著一準又是梅姐事先編排的這些釵奴,又回頭看看一旁竊
笑他的兄弟梁非青皮,灑然一笑的說:「眾位賤蹄子都跪了,看來我這釵主不請
客是不行了……那個幾把電影里怎麼說來著: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如人生一場醉
……走,我們喝酒去。」

         *********************************

  就在蘇奎誌得意滿的準備開拔的時候,只聽見遠處一個十分尖利卻清脆悅耳
的聲音,在那里高喊著:「沒良心的死胖子!!負心小奎!……你就真的忘了我
們了嗎!!」

  蘇奎扭回頭向旁邊聲音傳來處看去……遠遠的,一處高坡綠樹下正婷婷的佇
立著一個俏麗豐腴的身影,身邊還拉扯著一個胖乎乎膚色微黑的小家夥。

  這位年僅二十幾歲的黑道大哥,身不由己的跪在當場,看著頭上瓦藍晴朗的
天空,揚天嘶喊著說了句:值了……

  

                        (香陵十三釵全書完。)



  後記:這篇洋洋灑灑的香陵十三釵,在我的文本里顯示已經三十三萬七千多
字,除去標點我只算它三十萬。從9月15日動筆開始寫到10月13日寫完,
還不足一個月(還好咱碼字快)。很倉促,沒時間完善推敲一些故事細節邏輯,
就貼出來參賽,大家對付著看吧。不出現什麼猛人,本屆字王估計還應該是我的
吧。

  香陵十三釵的設想並非我憑空杜撰,自古黑道控制的女人不一定有這麼系統
這麼多,但肯定是有。

  至於本文主角的結局,很多讀者建議我寫死他,讓他沉沒在滾滾的紅塵黑道
江湖的浪滔之中……乃至他的女人,姐姐母親都在其死後,像十三釵其他女人一
樣,任人魚肉欺淩,下場淒慘。畢竟淫人妻女者,人衡淫之嘛。

  其實這樣寫對我而言很容易,過來個路人甲,擡手一槍的事兒。但是鑒於真
實中跛豪、14K陳惠敏、文錦堂乃至那位我十分敬仰的「龍五」都並非這種下
場,而且一段時間混得還不錯。最為關鍵的沒準哪天我一時興起再來個二部啥的,
所以暫時留著這死胖子。當然也歡迎有喜歡這種題材的朋友再寫下去,我也算拋
磚引玉了。2019。10。13
2019-10-26 12: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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