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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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人系列:第七第八(連載)
第七篇:媚雅(草稿版)連載
著名作者阿綠因爲他的某一部亂倫大作突然大火,連他也覺得火🔥得莫名其妙。他并沒有深究下去,反而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火燒壞了他的頭腦。
由于他那篇《想着你姐愛着你妹》火得一塌糊塗,阿綠趁着這股熱潮寫了好幾篇文章通通博得衆人歡喜,獨獨是他的女人阿珠看不過眼。每次在他寫作的時候,阿珠都要冷嘲熱諷他一番,惹得阿綠狂翻白眼之餘更是狠狠說她不懂黃色文學。
黃色文學啊,阿綠曾不止一次說過,黃色文學是一個嚴肅的話題。但想歸想,阿綠的遭遇也是頗讓人同情的行爲。譬如她的女人阿珠就說過他是一個可憐人。這話着實難聽,阿綠不以爲意,他認爲阿珠是在妒忌他的才華,同是寫作高手,阿珠的《囡囡》連載時就被其他女性罵得天翻地覆,問候祖宗十八代。相比于阿綠的新作《我綠了我自己》更是博得衆淫友滿堂喝彩。
這天,阿珠突然約阿綠在她的公司下附近見面。當時在電話裏阿綠就說了,有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好好談。阿珠說,你這是講廢話,要那麽容易,我也不想找你。這話說得哪像是求人的樣子,當場阿綠就有點生氣了,好在阿珠又拿好話哄回了他。
說起阿綠是怎麽認識阿珠的,這話就像那些文藝青年那樣,彼此爲對方的才華所吸引,在網上聊了不到一周,阿綠便提出要見面。阿珠也正有此意。
見面的那天,阿珠的打扮頗引得阿綠喜歡,阿綠不是個帥哥,阿珠自然也不是美女,但阿珠嘴角上的痣倒是吸引了阿綠。據阿綠以前研究過相術,裏面有說,有的女人嘴角有痣,下面一定有痣。這種女人大多陰冷,對房事不感興趣。娶了這種女人,難得銷魂一回。但她們規矩,男人大可放心。不過她們的丈夫就難說了,一般都有拈花惹草的毛病。之所以阿綠想要讨這樣的女人當老婆是因爲他被前幾任女友綠怕了,所以朋友們叫他阿綠這個名字。阿綠本名叫什麽反倒沒人知道了。
阿珠當然不知道阿綠看上自己是這個原因,要是知道,她準大鬧一番。想當初他們新婚燕爾,阿珠就說他無聊,一天到晚隻想着幹那事,真沒出息。
阿綠當時聽她的話雖然早有此着,但還是被她氣昏了頭,他反駁阿珠,“我是人!是個活生生的男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你知道什麽是男人嗎?男人除了拼命地幹事業,還要拼命地幹女人!”經過多次的争吵和說服,阿珠才成了現在這樣的女人。
眼前的阿珠被阿綠脫去了睡衣,雙手拱起她的乳房,舌頭在乳頭邊沿打轉,似乎在挑逗,阿珠呼吸急促,她的目光迷離了,阿綠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序曲,兩人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胧,越來越混沌。
阿珠的胸脯開始起伏,起伏。最激越的樂章奏起了。天要塌了,床在搖晃。最後阿珠柔柔地躺着,阿綠也閉上眼睛。
阿珠在她中午下了班,徑直去了豐壬大廈。她知道阿綠不會那麽準時的,認識他那麽久,隻有幹那事他才會破天荒早到早進入。到了那裏阿珠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小姐過來問她要點什麽,她要了一杯咖啡。這地方靜得好,間或來坐坐,也蠻有情緻的。等了半天,阿綠才慢悠悠地挪着慵懶的身子進來。
盡管阿珠很不願見到現在的他,這個樣子的阿綠也實在是給她丢臉,她還是舉手招呼阿綠過來。
咖啡屋備有快餐,阿綠随便點了一份,又從電腦包裏拿出電腦,阿珠看着他在一邊旁若無人地打字,驚愕地問:“瞧你忙的。不知道的以爲你是什麽大人物呢,知道的還會替你丢臉,你倒是很光明正大。”
“我從不理會世俗人的眼光,我總覺得黃色文學嘛,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阿綠又是重複這句一萬遍的話,阿珠聽得已經耳朵起繭了。阿綠看到她這樣,話到嘴一半,咽在喉裏,硬生生地将它吞下去,好不痛快,道,“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我怎麽不懂了,我當初也是這類的情海文學啊。”
“你跟我不一樣,求你别侮辱黃色文學兩個字好嘛。”阿綠義正言辭指正她道。
阿珠咋舌不已,閉口不言。阿綠繼續在鍵盤打字,過了一分鍾,他擡頭看向阿珠,問她,“你不是找我有事?”
阿珠端起咖啡小抿一口,放下說,“也沒什麽事,就是想找你幫我寫篇綠文。”
“什麽?”阿綠大吃一驚。他覺得奇怪,眼睛睜得老大望着阿珠,說:“你神經了?你平時不是總說我的亂倫文有違倫理麽?你不是一向不愛看嗎?這才幾年!要寫你自己寫。”
“不是,隻有你有綠的經驗啊,難不成你想我出軌,”阿珠的話到這裏,阿綠更是氣得不輕。”你——”阿珠知道說漏嘴了,幹脆低聲下氣求他,“你幫幫我好不好,老公。”
“有你這麽說自己丈夫的。”阿綠還是氣在頭上。“何況我的文在你眼裏一向不入流。”
眼見阿綠不肯就範,阿珠幹脆打破死籃子,“我說你就别小心眼兒了。我那麽說你,是見你太狂了,有意壓壓你的鋒芒。你就當回事了?說實在的,你的亂倫小說并不差,隻是你出名後有點飄了。你該知道畢加索的笑話。這位大師後期畫風越來越怪誕,幾乎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據他晚年私下透露,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麽畫出這麽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隻是他的名氣太大了,不論怎麽畫,都得到世人的喝彩。人們越是欣賞他的怪,他就越畫越怪。這其實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媚俗。也不知當時人們争相購畫和收藏畢加索畫作的時候,那些自命高明的美術評論家爲他的作品大吹大擂的時候,畢加索老頭兒躲在一邊是怎麽想的,說不定暗自發笑吧。”
阿綠聽完隻是看着她笑,“你别以爲用這招指桑罵槐!我知道你是妒忌我出名了,你呢,還在原地踏步,坐井觀天。說了也是白說,你根本不懂黃色文學是一件很嚴肅的問題,怎麽談也談不完。”
“我沒有!”
“就知道你嘴硬不承認。”
“好好,我不跟你吵。”阿珠妥協道。
(待續)
第八篇:性愛機器人(連載)
性愛機器人(連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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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真小人争取社會地位,不肯讓僞君子們霸占了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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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個真小人,這點,我從不掩飾過,對于真小人這個概念,我想用電影版的鹿鼎記陳百祥飾演的多隆是可以解釋得一清二楚。在百度上看到的解釋真小人是這樣的:品德低下。
沒錯,我品德确實不夠高尚,在背後經常放冷箭,說别人的壞話,相比于那些僞君子,我總覺得自己這個真小人做得還不賴。
最近我愛上了偷窺這個詞,當然,我不是說偷窺别人洗澡什麽的,柳下揮曾經寫過《鄰家有女初長成》就是這個類型的,去年我頂愛看,偷窺妙齡少女洗澡,是多少情窦初開少男一直夢寐以求的夢想啊。
那時的我一直想知道少女的身體發育,不光是下體,還有乳房之類的,很想去了解一下女性的構造。直到後來我知道一一個事實,讓我對女性沒有了興趣,那就是好幾年前興起的梗——原來女神也會拉屎。
當我知道了這個真相以後,我在廁所裏哭了三天兩夜,我不明白女神不是不吃人間煙火的麽,她們怎麽也會拉屎,不但會這樣,而且還會摳腳丫,挖鼻屎什麽的。
再這樣說下去确實挺惡心的,以爲我是一個被女人抛棄過的男人,不然何以對女人有這麽大的偏見與仇恨。那麽請進入第二小節。
2
長大以後,我喜歡上了看電影,不論是喜劇片還是科幻片,我頂喜歡看,直到2013年我看了希區柯克的《後窗》後,我才發現原來偷窺是一件多麽光榮的一件事。
影片的偉大意義不必我贅說,當時我看了以後,連我一個男人看了以後都覺得那老頭吻戲拍得确實很美,拍的很有感覺。嗯,就是看了那部電影後,我終于有了想談戀愛的感覺,想和女人接吻。
我家在嶺南地區,坐落在某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在大學畢業後,我混得不怎樣,因爲年輕耿直,所以經常得罪人,不過那是前幾年的事了,在網上寫作經常會将内心的想法暴露出來,這也是一件挺無奈的事。
第一人稱寫作比起第三人稱來說,終究是不太成熟,說起這個,那麽我也算是理論學派的一個成員了,那麽,算是我有資格喽,哈哈。
第一人稱過于太直露,不懂得控制。很容易帶入自己的真情實感,而且叙事者感情介入太多,未能保持适當的客觀與冷靜。然而,也正是因爲如此太直露,不懂得控制,作者的感情介入太多,才使得讀者誤以爲作者戾氣太重,因爲用第一人稱寫作,作者向讀者更多地展示了自己隐秘的精神世界,這個世界是多麽的醜陋而複雜,甚至是撲朔迷離的,但它卻密切地聯系着作者的藝術創作,對深入理解作者的其他作品有不容忽視的意義。
小說是以叙述者我作爲小說的視點和視角中心,使得别人以爲這就是我的人生,其實這是不太對的,一般來說,第一人稱是别人的故事,第三人稱極有可能會帶入我自己的真實身份。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好,假也罷。
3
因爲父母幾十年積累了一點錢,加上自己那幾年打工的時也掙了一點積蓄,所以我在縣城裏開了一個小賣部,做冷飲之類的。在這之前,我還專門去學了冷飲之類的制作步驟。
當時我也是因爲看到餐飲這個行業比較火爆,再說了人吃喝拉撒,吃還是排在第一位嘛。于是我投入了不少資金,租下了店鋪,重新裝修,忙碌了一個月之後終于開張了。因爲是第一次幹這行,前期投入資金過多,所以不打算請人,叫母親過來幫忙。在開張的那天,幾個熟悉的朋友過來捧場,買一送一是常見的戰術。看着現場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繁華,我自以爲真的美夢成真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就起床幹活,無利不起早嘛,因爲昨天确實生意興隆,在這表面的風光之下,底下卻是做虧本生意,虧得讓我心疼。因爲已是恢複了原價,幾乎沒有了幾個來買,期間有不少中年大媽過來問我們是不是還有沒有買一送一的。
那時的我還是不懂得收斂情緒,不懂得自己就是顧客眼裏的孫子。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惹得那些大媽一陣喋喋不休的菲薄之語,在門前大吵大鬧。這事當時鬧得有點大,路過的行人都在一旁觀望,媽也走出來問我怎麽事,我如實告訴她,媽卻唉聲歎了一口氣說我傻,還叫我出去跟她們道歉什麽的。
在這個火頭氣盛的時候,現在出去反倒有欲蓋彌彰之舉,幹脆什麽都不理她們。或許那些大媽也覺得就這樣罵下去不是個辦法,但要她們就這樣離開顯然面子有些抹不開,一邊離去一邊罵才是國人常有的辦法,譬如在被人受辱時沒能力反抗,一般總會說:你給我等着之類的發洩情緒的話語。
4
接下來的生意很差,差到一天隻有零星三個人來這裏喝,更有甚者,有一些人點一杯草莓奶茶就坐了一個上午,趕也不是,不趕也看着礙眼。
再這樣下去,遲早完蛋,媽見我心煩,也是很少提及生意慘淡之類的話,一般旁側敲擊地說現在退出還來得及,爲了避免以後更大的損失,轉給别人吧。我不愛聽這些話。後來放暑假時,距離開這個店快一個月多了,表妹說要來這裏看看。
說起表妹,我也有十年時間沒見過她了,以前我在上小學時,隻有一年一度的“年例”(農村風俗,不如說我那地區的特有的風俗習慣)我必定要跟媽一起去姑姑家吃年例,因爲這個比起過年更加熱鬧。
那時的我還小,不太喜歡穿新衣服,新鞋子去串門走親戚,我一直覺得,大家都是親戚而且我們都很熟,可以不必拘禮。所以我打算不穿波鞋,一身随便的衣服就想去。
媽問我換好了衣服沒,我在房裏根本沒換,後來媽進我房間看到後問我怎麽不換衣服,我說不換,我這身打扮挺好的。我企圖敷衍母親。
媽不許我那樣,還大聲斥罵我不換就不準我去,我一聽就着急了,眼淚流了出來。爸看到我這樣,也在一旁跟媽說,不換也可以啊,他這身衣服也不錯。
媽說不許就是不許。這個教訓對于現在的我來說,觸動還是很大的,我能說現在我是一個懂禮數的人,離不開我媽對我的教育。
那次的姑姑家年例我沒去,自然見不到表妹,在那年的年例後,表妹就去了縣城裏念書,自此以後見她的機會更渺茫了。
5
表妹來到我這裏的那天,是星期六,我之所以記得那麽清楚,是因爲有十年不見了。
她來到我店鋪的時候就看到我媽在幹活,在大遠處就喊了一聲:舅媽。
當時的我也在一旁,我瞧着這女孩,我印象裏沒有看到這個女孩啊,她看起來很文靜,長得眉清目秀,個子略小,小得有些小巧玲珑,正顯得她可愛,讓人有種内心産生的保護欲。
就這一聲喊叫,喚起了媽的注意,媽看到了那個女孩,眼神煥發光彩,問她怎麽來了。來這裏也不說一聲,跟家裏人說了沒有。
媽的一連串發問更讓在一旁的我好奇。我用手指推了媽的胳膊問她這是誰啊。
媽白了自己一眼,最後才說是表妹。我到這時才恍然醒悟,跟以前的她确實有很大的不同。表妹怕生,至少在我在的時候她很少說話,她的打扮不夠時髦,卻很幹淨,頭發長長的。在我那個年代,女孩子已經很會打扮了,什麽美瞳,護甲之類的,更是應有盡有。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那種塗指甲油,染發的女生,說不清是爲什麽,也許是自己跟不上這個時代有關的,每一次的潮流我都錯過,2007年的非主流,我沒有跟風,留一些奇形怪狀的發型。之後的染發,紋身,再到打耳釘,通通沒有做過。總感覺我的青春不是青春。這在九零後來說,确實是一個異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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