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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DOA乳峰邊緣】欲·妖異·女戰士 序 (01~02) 作者: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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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欲·妖異·女戰士 序 (01~02) 作者: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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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A乳峰邊緣】欲·妖異·女戰士


作者:sihaihuo               
2018年/4月/6日發表於sis001


                                序 1

    “吼——”

    隨著臨死的咆吼,在空中振翅的龐大異形魔怪終於無可奈何的墜落了下來,
巨大的質量像是一顆隕石般砸到了地上,就連大地也仿佛為之顫抖,揚起的沙塵
與灰燼猶如風暴,遮天蔽日,使得白晝無光。

    以這魔怪為圓心,周遭的一切都像是失去了上天賜予的生命,石砌的墻壁、
梁柱及天花板紛紛開始龜裂並瓦解,如同沙塵一樣崩毀飄散,最後只剩下了堆積
如山的瓦礫,無數灰燼發出巨響傾註於地面之上,原本富麗堂皇的殿堂頃刻間化
為了廢墟,所有的一切都將邁向終焉。

    “……噗……哈!!!”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男人厚實的胸膛又一次被尖銳的觸手利刺貫穿,伴隨著
冰冷的尖刺刺入他千錘百煉的肉體,溫熱的血液不可抑制地加速向外流淌,隨之
一同消失的還有男人勃勃的生機。

    “終於……終於結束了!”

    男人的手中握著閃爍著淡紫色晶瑩光芒的日本刀,仔細一看,原來那光芒源
自於他刀柄末端的勾玉,那是一個蒙著漆黑面罩,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忍者,此刻
他的面罩早已被口中吐出的鮮血沖開,一張俊朗的臉上滿是血汙與傷痕,但唯獨
眼中卻充滿了剛毅與決絕,仿佛是要向眼前那超越人智的妖物展示自己絕不後悔
的決心一般,他更加用力的握緊了自己的刀刃。

    “惡……惡鬼退散,不屬……屬於人間之物啊!逝去吧!”

    聞言,同樣瀕臨死亡的怪物艱難的擡起了它那顆被刀斬去了一半,又被宛如
粘稠石油般的血液侵滿的腦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殺死了自己,又即將被自己
刺死的男人,他的臉上沒有恐懼與憤怒,相反竟平靜的宛如萬里無雲的晴空一般,
一時被男子的表現驚愕到的怪物微微張開了嘴,那巨大的身軀此刻卻只發出了仿
佛蚊蟲振翅般微弱的聲音。

    “■■■■■”那不是人類的耳朵能聽清的音節,想來恐怕依靠人類的喉嚨
也根本無法發出那樣的聲音吧!

    但是男人縱然無法聽懂,大概卻也能理解那其中到底有什麼含義,他手中握
著的劍,其光芒逐漸暗淡,明明隨著體內的血越流越多,他的臉色也越發蒼白,
可他的眼中卻只是一派的淡然自若,就像是終於卸下了身上的重擔,由衷的放松
了。

    “啊啊,我知道的,這麼嚴重的傷口,我也鐵定活不了多久了!”冷靜的預
告了自己的死期,男人不在看向面前醜陋的怪物,他艱難地邁開腿,可失血過多
的身體毫無力氣,就連剛剛擡起的腿也一直顫抖不已,於是男人反手握劍,將那
把絢麗奪目的神劍當做拐杖,好不容易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墻邊。

    “可是,僅僅這一刻,這一瞬便好,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使命,沒有宿業,
呵,這不就是所謂的自由嗎?”男人松開了支撐身體的劍,原本應該強壯健碩的
肉體竟如塑料一般應聲倒地,他看上去痛苦萬分,卻又好似如釋重負一般的搖起
頭,苦笑著,感嘆著,背靠著墻壁直起了身體。

    男人看著即將死亡的魔物,不,準確的說,他的視線應該是對準了魔物那巨
大的眼球,就像是把那猩紅的眼球當成了鏡子,透過它看著此刻的自己。

    “同歸於盡……作為自太古就在鬥爭的龍神與魔神的末路!哈啊!其實……
也不算太壞……不是……嗎?”爾後,男人說出了他人生,最後的臺詞!

    至此,歷時兩年,龍之忍者——龍隼與妖魔之祖——邪魔神一戰,以雙方同
時殞命落下了帷幕。

    而現在,正是這件驚天大事的…………三年之後。

    ~~~~~~~~~~~~~~~~~~~~~~~~~~~~~~~~~~~~~~~ 恰至午夜三更天時分,尋常人
家都仍在床上與周公解夢之際,一個看不清臉的黑影卻遊離在無人的小巷子里,
若只是從身材與動作來看看來,那大概是一個身材頗壯的男子,只不過他的健碩
……著實過了頭。

    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這個男子的塊頭也明顯超過了七尺有余,並且他的四肢
也完全可以用粗壯來形容,厚實、巨大,宛如雕刻的花崗巖石柱,若非他保持著
完整的人形,也許會有人認為他是某種怪物也說不一定。

    這個龐然大物的肩上正扛著一個不大不小……哦,不,不對,應該說那是相
對男人的個頭而言的不大不小,以常人的比列來說,那應該是一個相當大小的方
形長袋,而觀那口袋,只知這以麻布制成的袋子甚大,倘若立直而看,恐怕比一
般女子的身高差不多,卻也比女子的身體來得更窄一些,不免會讓人心生好奇,
其中所裝究竟為何物?

    他步履艱難的緩慢行走在夜晚無人的小巷里,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可寬闊
的步伐卻一點也沒有減慢,就像是為了躲避什麼危險的東西一樣小心翼翼,不敢
有絲毫懈怠,以他的體型來說,如此畏縮,著實有些滑稽。

    似是精疲力盡了,他停止腳步擡頭仰望,卻見烏雲蔽月,不單是小巷里,就
連白天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也變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心中一喜,隨即喘
了口氣,擺了擺身子,重新拖著背上那厚厚的袋子晃晃悠悠走到了大街之上。

    似是踏入大街令男子倍感緊張,原本疲勞不堪的動作竟回光返照般的靈活了
起來,他的步伐越邁越大,步子越走越快,那礙事的口袋被他直接扔到了地上,
只靠單手拉住一頭,隨意的拖在背後拖行。

    這空曠的大街上空無一物,萬籟寂靜,只有男子拖動口袋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回響在空洞的街景。

    不知走了多久,男子終於抵達了他的目的地——那是一棟坐落於小鎮外圍的
莊園,它的四周俱被高高的圍欄包圍,其中植被茂密,蔥翠林立,高聳的巨樹並
排而起,隨著月光被烏雲遮蔽,這莊園仿佛就像是幽暗密林的中心,深邃而陰森,
似乎是某種不屬於人世的異界魔境。

    這里的地段偏遠,而且由於年久失修,此處早已了無人煙,莊園內雜草叢生,
植被瘋長和各種雜物到處堆積,就連一旁的路燈也照不到這破敗的斷壁殘垣,唯
有月光如薄紗般輕輕灑落,成為了唯一的光芒,在月光下,已經破落的莊園看起
來只是一片片的模糊黑影。

    很快,急促的步伐打破了這里的寂靜,沈重的踏步聲由遠而近響了起來,那
正是扛著東西的男子,許是他懶得再在這大得離譜的莊園內尋找大門,隨著“嘩
啦”一聲,莊園的西面,一處失修的墻壁被這個高大魁梧的男子一腳踹開,隨著
倒下的磚頭粉末四散飛揚,不速之客竄了進來。

    男子進來後停下了腳步,側頭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只見四下無人,百里無聲,
隨即走上前去,來到莊園內一處報廢的機酒窖門前,蹲下了來,雙手一揮,竟把
眼前已被沙土掩蓋了的門房給推開了老遠,接著又在破落不堪的地面上摸索,並
開始把地上的垃圾和土塊拋開,顯然是在挖掘某種東西。

    不多一會兒,在被清理幹凈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繪制著六芒星的圓環,這個
圓環約摸一米,似乎是某種奇異的召喚陣,只見男人看著法陣露出微笑,跟著他
擡起手,用指尖在空中揮舞,似乎是寫著什麼文字一樣。

    伴隨著他的動作,地上的法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漸漸照亮了整個莊園,而
在法陣的照耀下,我們終於得以看清了這個高大男子的模樣,不,或許此刻不應
再把“它”稱為男子了!

    宛如碧綠的火焰煌煌燎燃的頭發,就像蠟燭一樣,焰光升浮,形狀怪異的眼
睛不似人類的圓孔,而是三角形中鑲嵌在兩個半月形中間,他的皮膚粗糙又幹燥,
讓人聯想到幹裂的大地,鮮紅色的皮膚上還有著堅硬的鱗片,最為可怖的,它的
頭上還有野牛般彎曲的尖角,毫無疑問“它”是一只妖魔。

    隨著妖魔施法完畢,這個法陣的光芒盛極反衰,開始慢慢變暗,但整個光芒
的中心卻開始有一縷漆黑的陰影浮現,並且緩緩扭動擴大,一個身影從那圓環的
光芒之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身高約185 左右的男人,一件黑色燕尾服被他寬闊
的身體撐得鼓鼓的,由於戴著高腳帽而產生的陰影遮掩,使得我們無法看清他的
臉部,不過從大體的輪廓也能看見他結實而修長的肩膀,他的右手持著一根雕刻
十分華貴的拐杖,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好似一棵大樹一般聳立。

    再過了一會兒,法陣的光芒徹底暗了下來,一切又回複了之前的靜謐,黑暗,
好似之前的光芒都是假的一樣,就連地上的法陣此刻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如
若不是此刻確實有人從法陣里走出來,並且如今依舊站在這妖魔的面前,大概就
真的無法驗證剛才的事了吧。

    “為……王……獻上……女……女人!”

    原本就詭異的事態卻變得更加異常,那巨大的魔物竟俯身作輯,在黑衣男子
面前單膝著地,虔誠的跪下,深深地低著頭,同時將自己一直背著的布袋雙手呈
上。

    黑衣男子輕輕修正著自己的帽沿,將那飛碟似的圓盤向上挪了挪,隨即高傲
的挺著腦袋,眼神中雖然對眼前的魔物十分不屑,但在看見這口布袋時,卻也難
掩其中閃爍的期待之色。

    只見他向那布袋慢慢伸出手,又緩緩地將之掀開,仔細一看,甚至就連他捏
住那布袋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仿佛他正在做什麼神聖而重大的關乎他的命運的
事,整個人的身心都隨之激動萬分,不敢有絲毫怠慢與輕浮。

    但就在打開布袋的一秒後,男人維持著自己拉開布袋的動作,就那麼僵在了
原地,好似就只是一尊沒有生機的石像,原因無它,正是因為這布袋的內里裝得
太過出乎他的意料。

    隨著月亮變化了為止,月光的照耀與莊園的陰影的交錯縱橫,被打開的布袋
仿佛半遮半掩般顯露著身姿,那里面原來竟是一名被布帶捂住嘴的女子,她的雙
手並攏成掌被麻繩從手腕一直纏到了小臂,手肘彎曲連捆帶綁的繞到了脖頸處,
雙腳的腳踝則是被無數膠帶粘到了一起,包括膝蓋也被纏到了一起,壓根無法掙
脫,難怪這一路她都無法掙紮。

    “嗚……嗚……嗚嗚……”那女子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許是因為看見了
黑衣男子,從她被堵住的嘴中斷斷續續的流出了仿佛求救般的信號,她望眼欲穿
的看著這個掀開布袋的男人,那視線之中滿是哀求與期盼,一張姣好的容顏也因
此而扭曲了起來,那副模樣,她……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救星吧!所以不
管三七二十一,她拼了命的試圖抓住這最後的希望。

    可惜……

    “幹你娘!!!!”男人終於從驚愕中緩了過來,可他的反應卻出乎了所有
人的預料,與他穿著打扮的優雅模樣完全不相符,他狂暴的吼叫著,好似一只披
著人皮的野獸那般,他兇暴的擡起腳,向著那個正向他虔誠跪拜著的妖魔踢去。

    磅!!!!

    飛馳的腳掌奔襲而至,與其相接觸的妖魔那宛如花崗巖一般的胸膛肌肉,雙
方的碰撞就如同時速300 公里的火車相撞一樣,僅僅只是靠近就會被劇烈的震動
破壞耳膜,震撼腦髓。

    半跪著的一方是壓倒性的,這一點無須懷疑亦無法質疑,這是哪怕任何人也
能看出的事實,它的體型遙遙淩駕男人之上,重量上恐怕更是男人的一倍有余,
而雙方肌肉和骨骼的差距同樣無從比較,男人的一腳理應毫無作用才是,更有甚
者,面對這等龐然大物,他的腿就算當場折斷也絕不奇怪。

    然則,何等不可思議,猶如玩弄人之視覺的奇異魔術一般,黑衣男人這一腳
毫發無損,相反那仿佛山嶽巨石凝結而成的巨大妖魔卻是被直接踹飛了出去,猶
如炮彈炸裂一般,而他手中托起的女人也因為這驚人的沖擊被吹飛到了一旁,她
由於慣性還在這雜草叢生的地面上滾了好幾圈,好不容易撞上了裝飾用的圍欄才
停了下來。

    “嗚……嗚呼……嗚呼呼……”痛,實在是很痛,剛才墜落的沖擊與翻滾的
撞擊讓這個可憐的女人摔得七葷八素,只見她面無血色,雙唇也變得煞白,眼前
一片漆黑,瘦弱的四肢拼命的搖擺著,卻根本睜不開麻繩與膠帶的束縛。

    恐懼,她的胸中此刻唯有恐懼而已,扭曲了的面容,顫抖的身體,好似落入
冰窟一般的心靈,她實在很慶幸自己的嘴里還有布帶封著,不然她一定會不顧一
切的慘叫出聲了吧!

    自行車速度有可能超越汽車嗎?嬰孩的力氣有可能勝過成年人嗎?健壯的猛
虎又有可能被貓兒擊退嗎?這等玩笑一般的胡說之事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了女人
的眼前。

    就在她的眼前,那個黑衣男人,至少外表上確實是個人類的某種存在,正發
狂般的毆打著那個擄來自己的怪物,並且是抱持著濃烈的殺意,絕無一點余地的
毆打。

    “操你媽的低能兒,智力低下,就他媽連一丁點的記憶力都沒有嗎?他媽的
狗屎廢物,我讓你找的是誰?是誰?啊!你他媽說啊!敢耍我,好玩嗎?啊!他
媽的好玩嗎?”

    那個看著溫文爾雅的男人正發狂般的吼叫著,咆哮著,他抓住了妖魔的脖頸,
揮舞著拳頭,一拳又一拳的擊打著妖魔的面門,巨大的妖魔此刻卻仿佛豆腐般不
堪一擊,它的鼻梁在拳頭下扭曲,凹陷,堅硬的頰骨開裂,粉碎,被沖擊撕碎的
肉片沾著血跡從它的臉上脫落。

    “呼……呼嗚……嗚嗚嗚……”倒在地上的女人現在已經完全顧不上身上的
疼痛了,看著這殘虐的場景,她瞪大了眼,淚水從眼眶中不斷灑落,由於無法掙
脫身上的束縛恐懼,她只好扭動身軀,活動肩膀,利用額頭支撐,收縮大腿與小
腹,像是一只軟體動物一般掙紮在地面挪動,哪怕只是一秒,只有一厘米,她也
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仿佛只是用手毆打根本不夠解氣,男人松開了手,這下失去支撐的妖魔的腦
袋便無力的砸到了地上,它的整個軀體都一動不動,想來也是離死不遠了,可男
人卻仍然擡起了腳,他向著地上那個已然變形了的腦殼瘋狂的踩踏了下去,沖擊
碾壓著妖魔的頭骨,讓它一次次的撞擊著地面,轟鳴般的響聲伴隨著碎裂骨頭和
粘稠的血漿回蕩在這座破落的莊園。

    “該死的廢物,連找個人的工作的做不好!死…死…死…給我去死吧!啊,
啊……啊!!!!”拳腳的交加已然超過數百,男人那澎湃的攻擊宛如湍急而下
的瀑布般,兇惡的吼叫聲更似洶湧無匹的野獸在嘶吼,凜然的殺意氣勢滔天,強
得令人望而卻步,甚至是無法呼吸,只能說殘酷而又暴力。

    “啊!他媽的……呸!哈啊!?這就死了嗎?薩爾給我的什麼廢物呀!弱的
要死,還沒兩下都死了?下級妖魔就是下級妖魔嗎?一點用處都沒有。”

    於是,理所當然的,在那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下,縱然妖魔的生命力遠超一般
生物,也全然無法承受,頭骨碎裂,臟腑壞盡的重傷毫無疑問也是致命的,它此
刻已然沒了氣息。

    但是黑衣男子卻始終還是對著這具無法行動的屍體罵罵咧咧,在他眼里,這
醜陋的妖魔恐怕根本不算什麼生命吧!他的所作所為,仿佛只不過只是踩死一只
惱人的蟑螂一樣。

    “嗚……”正待男人悶悶不樂,仍然打算拿這具殘破不堪的屍體取樂發泄時,
一聲悲苦的慘叫由他的後方傳來,那聲音轉瞬即逝,僅僅只是剛剛出口便戛然而
止,但音中淒慘唉絕,驚慌失措,毫無疑問是少女受驚時才會發出的“嘹吟”。

    “哦~~~~”男人這時才想起現場還有一個旁觀者,他繞有興致的向後看去,
果然見地上正伏著一個收縛而無法動彈的女孩,她的面前是幾株雜亂的荊棘,尖
尖的棘刺悄無聲息的混入灌木叢中,叫人難以察覺,想來她剛才便是想悄悄穿過
灌木逃脫,可叢的荊棘卻劃傷了她,故而才會惹得她失聲尖叫。

    而那少女似乎也明白男人發現了她,她渾身宛如凝固一般的僵硬了,她不敢
再動,也沒有勇氣再動,其結果,她放棄了:少女絕望彎下頭,滿是汗水額頭緊
貼在冰冷的地面,粘的一片灰塵僕僕,喘息聲越來越快,堵塞的鼻音越來越重,
痛苦的哽咽聲拉得老長,不停打轉的淚珠再也抑制不住,宛如傾盆大雨般一個勁
的奪眶而出,好似開關壞掉的水龍頭一樣。

    “嗚啊……嗚啊啊啊啊啊!”她沒有回頭,可她也能清楚的聽得見,那個男
人的腳步聲,啊啊,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而且……他現在……就在自己
的身側!

    魁梧的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長,那厚重的影子完全地蓋住了少女,只見男人慢
慢蹲下了身,擡起手,將堵住少女嘴唇,在她後腦勺上綁死的布帶解開,可男人
還不等少女來得及把嘴中的布袋吐出來,便性急地一下抓住了她纖細的肩膀,不
容分說的迅速將她拽了起來。

    “哇呀!!”女子連反應的機會也沒有,隨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肩膀傳來,
跟著她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那股力量重重的甩到飛了起來,那纖細柔弱的身
體剛剛克服重力,往空中上升了沒一會兒,終究還是陷入自由落體的下墜,就在
少女因為這忽上忽下的浮沈無從招架的當口,男人卻及時的展開了自己的雙臂,
穩穩地直接將她的身體接住,並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此時的少女好不容易找到了依靠,她整個人躺在男人的懷中,總算是輕松了
許多,可劇烈的沖擊依舊讓她頭暈目眩,渾身癱軟,待她終於緩過氣來,眼里清
明了不少,可當她鼓起勇氣擡頭一看,在見到了這個抱住自己的男人的長相後,
頓時又嚇得她魂飛魄散,險些就要尖叫出聲。

    隨著月亮位置的升高,光線照耀的方向也逐漸發生了改變,之前還被黑暗籠
罩的莊園也終於迎來了冷冷的光芒,女子也因此得以看清了男人那潛藏在帽檐陰
影下的面容。

    高大挺拔的身材,魁梧寬闊的體格,作為一個男性而言,那是完全無可挑剔
的壯碩身體,以及他不可忽視的淺褐色的皮膚,仿佛某種野獸一般充滿了野性的
雙眼,嘴角處微微上揚出來的兩根尖牙,毫無疑問,這個男人也絕非是一個人類。

    “不要啊啊啊啊啊!”看清了男人的長相後,女子脆弱的內心徹底崩潰,好
不容易得到的希望仿佛是海市蜃樓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如
果她的聲音可以呼喚來路人救她,那一定非常美好吧!但事與願違,就連這最後
的一線生機也全不存在,這附近似乎毫無人煙。

    而另一邊,無關這個可憐少女的恐懼與尖叫,黑衣男人則是性奮的看著這個
自己懷中的可人兒,那目光淫邪又貪婪,仿佛一遍又一便的視奸著這個淒慘的姑
娘。

    “剛才還沒註意到,你這妞兒不挺可愛的嘛!”

    女子有著盤起來的亞麻色頭發,那上面還帶著鮮紅花朵模樣的發飾,雖然此
刻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臉色也沾了不少泥濘,可姣好的面容與端莊的五官始終
不能被其掩蓋,她的身上穿著一件以紅色為基底的露肩連身長裙,襯托得那香肩
更加白哲通透,而鮮艷的長裙在大腿兩側分成了兩半,隨著她微弱的掙紮,水潤
勻稱的大腿若影若現。

    “那廢物總算不是一無是處,還是給我留了一個好禮物呀!本大爺整好許久
未能開葷了!”男人在說話間抱著女子向前走了兩步,正好停在莊園廢棄的涼亭
前,他看了看女孩,淫邪一笑,找準了一棵亭院的承重柱,這才將懷中的女孩輕
輕放下。

    不過由於手腳依然被縛,女子落地時無法分開雙腿,腰脊也難以使力,於是
她險些一屁股栽倒在地,好在她的背後就是涼亭的圓柱,她向後一跌,脊背整好
撞到柱身,有了這股支撐,她還不容易才找回平衡,重新站了起來。

    前有不知抱持何目的的魔人,自己的後背卻已然抵住了墻壁,可憐的女孩連
一步都退無可退,她很想閉緊雙眼,祈禱這噩夢快快醒來,可眼前的魔人離自己
僅有半米,他高大的陰影甚至可以完全籠罩自己,女孩做不到,也沒法如此簡單
的自欺欺人,於是她抱持著僅存一絲的理智,顫巍巍的開口了!

    “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的,請……請您不要傷害我啊!”隨著哀求的話語,
女子從手腕處被捆在一起雙手攤掌合十,宛若跪拜神佛般向眼前的魔人祈求著慈
悲,此時的女子已然哭了出來,絕美的容顏配上從雙眼流出的兩行清淚,那模樣
更加顯得嫵媚動人,楚楚可憐,然而卻也會更加的激起男人的獸欲。

    “傷害你?”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玩笑,魔人撅起了嘴巴,做鬼臉一般的
扭曲面目,彎下腰,單手抵住她背後的石柱,逼迫對方不得不與自己直直地四目
相對。

    “啊噫噫……不……別,別……請別這樣啊!”女孩慌張的扭起了身子,可
自己側面的大手正好卡在她試圖躲閃的一側,眼見魔人的鼻尖都快摸到自己了,
她卻始終沒辦法躲開。

    “這麼久都沒開過葷!現在的我都快忘記女人的滋味是何等美妙了!呵呵!
別擔心,我可以保證不傷害你,不過……”魔人的嘴唇一張一和,舌頭蠕動間,
濕潤的熱氣脫穎而出,一陣陣地侵襲著女子的脖頸,白哲的玉膚仿佛灼燒般染上
了奪目的紅霞,女子的呼吸也隨之加快起來。

    “噫……啊,啊嗯……拜,拜托……”女子此刻亦明白了魔人的目的,她本
能的感到一陣惡寒,脊背頃刻間被冷汗打濕,她努力伸出手,抵擋在魔人胸口,
希望以此推開這個非人的雄性,可當她的手臂觸及那宛如沙袋般凝實的胸肌,登
時又發出了一聲羞怯似的嬌叫!

    “哦!你也不是沒有性趣嗎?”男人聽到那近乎雌性發情一般的嬌嗔,壞笑
著一下撲倒了眼前的女子,激動而又愉快的說道:“乖乖的讓我上個痛快吧!”

    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女子毫無抵抗之力,一下子便被魔人推到在地,待到她好
不容易緩過神來,想要掙紮反抗之際,她已然被魔人騎在了身上,在這如此不堪
的姿勢之下,憑她的力量哪怕對付一個一般的男性也毫無作為,更何況現在壓住
她的是一個強悍異常的魔人呢?

    男子很輕松的便將女子壓倒,他半跪在女子的側邊,用自己的膝蓋壓住女子
散落的裙擺,又單手抓住了女子的雙手,並越過女子的頭頂將之牢牢按在地上,
這樣女子便無力的躺倒在地,整個人不僅失去了自由行動的能力,就連尚可活動
的雙腿,除了能到處亂踢以外也完全無法威脅到男人。

    “不要啊!!!!!!”絕望的尖叫著,女子努力搖擺著身體,但仍舊絲毫
沒辦法從男人手里掙脫,終於,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命運與接下來的下場,整個
人都放棄了抵抗,渾身顫抖卻不再掙紮,她痛苦的撇過頭,不敢看向眼前這個壓
在自己身上的的魔人,任由自己長長的秀發垂落遮住眼睛,開始低聲抽泣,嗚咽
著出聲道,“我……我,我還是第一次啊!拜托請不要這麼粗暴,唯有這個真的
求您了。”

    “哈哈,那我還真是賺到了,大爺我最喜歡的就是給處女開苞了!”男人歡
快的大笑,接著用空出的另一只手輕松扯開了女子的胸衣,粗暴的拉開她紅色的
蕾絲胸罩,一對豐滿的巨乳受到那份沖擊不安的上下晃動著,就連粉色的乳頭也
宛如一顆蜜色的小豆子在各自的山峰上亭亭玉立,“謔,嘴巴上說著不要,結果
這奶頭不也挺起來了嗎?你其實一直期待著這種事情的吧!”

    跟著魔人張開了五指,將手掌伸向了女子的乳房,寬大厚實的手掌剛好能把
豐滿的乳房完全包裹住,在確認了掌中富有彈性的柔軟觸感後,魔人開始收緊手
掌,緊緊抓住女子的乳房反複拉扯揉捏,原本挺翹圓潤的巨乳在魔人的手中被拉
成了淫糜的形狀,而乳房上那顆粉紅色的可愛乳頭恰好從男獸人的指間縫隙微微
凸出,看上去好似躲藏在洞中瑟瑟發抖的兔兒,楚楚可憐卻又可愛動人,讓人忍
不住想把它從洞中毫不留情的拉扯出來觀賞一番。

    “嗚嗚嗚!饒了我吧!”女子看著自己自傲的雙峰被眼前的魔人當做玩具般
肆意淩虐玩弄,整個人羞愧難當,臉頰仿佛燒灼般發紅發燙,一雙媚眼被打轉的
淚水濕潤,晶瑩的淚珠隨著她低聲的嗚咽緩緩從眼眶流出。

    “這手感真是太棒了,就是這個……哈哈,好像在揉棉花糖一樣的感覺!到
底多久沒享受過著美妙的觸感了!”魔人愉快的滑動著五指,粗糙的手指一下便
陷入了女子柔軟的乳肉中,圓潤豐滿的肉球隨著獸人手指的活動變得凹凸不平,
難以啟齒的刺激肆虐在女子的乳房之上,那刺激好似痛苦又好似快感,這感覺令
女子興起一陣生理上的厭惡與反胃,就在剎那之間,她似乎又有了抵抗的想法與
力氣。

    但那終究是徒勞無功的,魔人好似看穿了女子的想法,他停止了五指對於乳
肉的壓迫,轉而收緊中指與食指,剛才還在指間夾縫中求生的乳頭一下便被狠狠
夾緊,原本就因為獸人肆意玩弄而起了本能反應的乳頭哪里受得了這種粗暴的襲
擊,已經變得硬而挺的乳頭仿佛要被鐵門夾扁一般,燒灼似的痛苦由外至內傳來,
女子因而整個人都繃緊了身體,可她整個乳房此刻都落在了魔人的五指山中,這
緋紅的小豆兒又有哪里可逃呢?

    「嗚噫噫噫!」被魔人粗魯的夾扯乳頭,女子猛地仰起頭叫出了聲,雖說她
極力想要忍耐,但痛苦的悲鳴依然還是從她的嘴中漏了出來,這也難怪,她本身
就還未經人事,對於性刺激毫無經驗,更何況獸人的舉止毫無愛撫之意,甚至過
於粗暴和激進,女子當然是難生情欲,她扭捏身體,卻與案板上的魚肉無異,只
會激起男人的獸欲罷了。

    果不其然,魔人毫不滿足,左手拉扯著女子的乳房迫使她只能側身仰臥,衣
不遮體的女子哪里受過這種折磨,原本豐腴飽滿的乳房被獸人暴力的拉直扯緊,
好似被人踩扁的皮球一般變形,這樣的劇痛讓女子滿地打滾,渾身顫抖,就連話
也說不出;而魔人則滿心歡喜的低頭俯身,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貪婪地舔舐著
女子另一邊的碩乳,猩紅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在女子的乳房上肆意來回,攻城略地,
那鹹濕的唾液仿佛洗滌液般粘濕了整個乳房。

    「拜托您停下吧!真的太難受了,求……您……求您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似乎是聽膩了女子的哀求,魔人不耐煩的用力咬向了女子胸前那顫抖的小豆
玉,女子那晶瑩剔透的紅玉全無抵抗,完全呈現繳械狀態,可魔人仍舊毫無憐惜,
他緊緊閉合自己的門牙,將這可憐的小豆夾緊撕咬,無處可逃的乳頭不僅要承受
這利齒壓迫之苦,不時還得忍受來自魔人舌尖的侵犯。

    就這樣魔人一直淩辱到了女子渾身香汗淋漓為止,對於乳房的侵犯終於已經
心滿意足的魔人直起身子,輕松抓著女子的雙手將她提起,但由於過度恐慌,女
子的雙腿早已變得癱軟無力,雖然因為雙手被獸人拉起而挺直了自己的上身,但
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兩只腳歪曲收攏,就像一個不倒翁,隨著獸人的拉扯搖擺晃
動,卻怎麼也倒不下去。

    “住手呀!求您了,求求您呀!好疼呀啊啊!”女子的哀求中混雜著自己無
力的哭喊,她整個人淚流滿面,渾身顫抖,被男獸人粗暴提起的雙臂在自己的頭
頂晃動不已,肩膀用力扭動試圖掙脫,可即使她用盡力氣也完全沒法從男人的手
中逃離,絕望與痛苦完全占據了她的內心。

    魔人拖著女子,將她的雙手粗暴的按在墻上,逼迫女子上身完全依靠在墻壁
之上,光滑柔嫩的嬌軀剛剛觸碰到冰冷的墻壁,女子立刻便打了一個激靈,緊張
的繃緊了自己的身體,被魔人拉高雙手的她為了讓自己的雙手好過一些,不得不
慌亂的蹲了起來,可這樣一來,她原本緊閉的雙腿也呈M字大大敞開,開叉裙子
淩亂的墜落,完全無法遮掩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

    獸人看著剛才還在歇斯底里,拼命掙紮的女子突然變得好似一只受驚的小兔
子般乖巧,整個人好笑似得大聲道:“都說了我不會傷害了你了吧!乖乖的配合
我,爺保證你也可以爽翻天!來來,給我看看你里面準備好了沒有啊!”

    低聲下氣並沒有換來解脫,苦苦哀求也未能得到饒恕,此刻的女子淚流不止,
滿臉哀痛,美麗的眼眸中了無之前的生氣,而無助的哭喊也使得她的嗓子有些沙
啞,原本嬌人嫵媚的面容此刻看上去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柔弱至極,自己已經
沒有了抵抗的勇氣,內心也沒有了得救的希望,女子除了放棄一切任由魔人玩弄
以外,全然沒有了其它選項,她的心靈似乎也在絕望中壞掉了。

    男子依然毫無憐惜,就像是在趕時間一般,他掀開了女子的長裙,又嫌裙擺
飄來飄去礙事,索性一用力將女子的的裙子撕了個粉碎,如此一來女子的下半身
便變得空無一物,無可遮羞,而獸人借助月光,將少女最為私蜜的根部盡收眼底,
赤黑色的輕薄內褲上的蕾絲邊花飾隨著女子不安挪動的身體上下擺動,在那內褲
最下部的地方,濕潤的水漬仿佛一片飄落的葉子般展露出了更深更淫糜的顏色,
看上去就像一張緊閉的小嘴一樣,充滿誘惑力。

    “哎呀呀!下面也濕了,你這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我可以幹了吧!”魔人
著急的晃動著自己的下身,早已挺立的高炮撐起褲兜,好似一頂帳篷般雄起,從
那高高的帳篷便可以知曉獸人所有的是何等兇殘的巨器。

    女子無助地看著步步緊逼的魔人,莫說是掙紮抵抗,她就連悲鳴都發不出來,
整個人絕望的呆滯著,案板上的鮎魚形容的正是此刻的女子,只能求刀斧手快快
手起刀落給自己一個痛快,可魔人接下來要做的事如何能像這般一下了結呢?遂
而崩潰了的女子雙眼無神,近乎失去了一切的知覺,宛如一具任人宰割的玩偶。

    但異變……卻正在此時發生了!

    噗!!!

    那是冰冷的利刃刺入肉體的聲音,也是溫熱的血液從體內噴湧而出的聲音!
同時,亦是生機逐漸消逝的聲音。

    “嘎……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原本應該開心享受著女人肉體的魔人,
此刻狼狽的發出了悲鳴,他松開了自己壓住女人手臂,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著…
…從自己胸口穿出的刀刃!

    “龍之巫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
並且毫不猶豫的精準一擊,就連自己那敏銳的第六感也無法察覺!常年累月下的
技藝,還有那壓倒性的恐怖感!是的,這炳利刃的主人,除了她以外絕無其它可
能!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面無表情的握著手中的薙刀,緋紅的長柄上一雙芊芊
玉手紋絲不動,既不打算拔出這致命的武器,也不打算追加最後一擊,只是默默
地,木然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即將死去的妖魔!

    這個纖細的人影上身是一襲白色寬大肌襦袢,下身則是緋紅繚燃的緋袴,一
眼看去,似乎是日本神道教里才特有的巫女,但這名女子的打扮,比之那些傳統
的巫女,實在是性感,也暴露的太多太多了。

    原本肌襦袢只不過是穿在儀式用的白衣里的貼身衣物,就連長度亦不過白衣
的一半,可以說不過是一種另類的內衣罷了,偏生這個女子卻只穿了一件肌襦袢
而未著白衣,且這件肌襦袢亦是寬松的可怕,不單是無袖款式,就連腋下部分也
給裁剪掉了,白花花的香肩及胳膊任人一覽無遺,直到她的小臂位置開始,才著
有一件白色的華麗袖套。

    那朱紅的衣沿好似一條圍巾,從後頸兩側伸出,筆直的越過女子頸下豎起的
性感鎖骨,紅白雙色的搭配更是突現出了一股青純素雅,可這衣物為了輕便偏又
設計的單薄又短窄,綿長的兩襟從女子豐碩的巨乳上開始交錯,直至腰間,卻也
只是聊勝於無,女子胸前那對沈甸甸的白肉果實豐而圓,碩且挺,尤其那條擠出
的橫貫前胸的乳溝,更是一道深不可及的分峰峽谷,這巨大的反差當真是誘人至
極,不過她的側乳卻更加可怕,因為這件上衣的腋下直到側腹為止均是空無一物,
換而言之,只消從側面便可賞盡她那對巨乳美妙的形狀與壓痕。



    再說這女子下身的緋袴,本來的緋袴該是寬松修長的設計,可這女子為了確
保敏捷與靈便,居然混合了狩袴圍腰前後相連的設計,將緋袴改作成了緊身輕便
的款式,一襲緋紅被拉至小腹位置,壓住交錯的上衣開始相連,綁上束帶,纏繞
深紅的系繩,從股間大腿之上的兩側沿襲而下,蜿蜒綿亙,刻意留空,竟大膽的
裸露出了整片潔白無瑕的大腿外側,不單如此,女子的束帶綁得較常規來說更高,
若從側面看去,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亦可得見,簡直就是是在勾人犯罪。

    這個女人,其名紅葉,她正是傳說中的「龍之巫女」。

    “別以為你能這樣一直為所欲為!我們,不,薩爾遲早會找到的……那個繼
承了從‘邪魔神……那里偷取了力量的……雷道血脈’的女人……”魔人聲嘶力
竭的吼叫著,薙刀那鋒銳而彎曲的刀刃扭斷了他的脊椎骨,他此刻完全是靠著胸
口的刀身才能挺直腰背,為此他甚至無法扭動脖頸看背後這個,奪取了自己生命
的女人一眼。

    “我們一定會讓她為我們生下新的邪魔神的……噗啊……嘎……嘎啊啊啊!
世界終究是屬於我們妖魔一族的……”男人發出了最後的咆哮!而隨著聲音落下,
它的生命也終於走到了最後的盡頭!

    紅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魔人,她早已埋伏在這個莊園許久了,無論是這個魔
人打死之前的妖魔,又或者魔人試圖強奸那個被拐來的可憐女孩,甚至於此刻,
她親手殺死了這個魔人,她的表情都未曾發生過一絲變化,仿佛自己只是踩死了
一只螻蟻一般,連一丁點感情波動亦不存在。

    “這個也不是嘛……”紅葉拔出了沾滿血液的兇器,她輕輕把這巨大的薙刀
背到背上,接著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像是自我催眠般喃喃自語道:“沒關系,我
早晚也會殺光你們的!可恨的妖魔們必須一只不剩的全部消滅!”

    夜,仍舊漫長,我們的故事亦是,因為失去了龍神之牙而扭曲了的巫女,雖
然失去了邪神但試圖制造新神的妖魔們,它們的鬥爭只不過堪堪拉開了帷幕!

    在這之中,一切的關鍵,盜取了邪魔神之力的忍者——雷道,從他那里繼承
了魔神邪力的女兒——高阪穗香,圍繞她的爭奪戰,此刻正在暗處,轟然打響。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8-25 13: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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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欲·妖異·女戰士 序 (02) 作者: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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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A乳峰邊緣】欲·妖異·女戰士 序



作者:sihaihuo               
2019年/8月/25日發表於sis001


                             序 2

  威魯戈集團,這是自18世紀下半葉開始,逐漸獨霸歐洲財富的大財閥之一,
它在過去可謂富可敵國,一手遮天,然而卻始終敵不過時間的推移,它所有的富
華都終究成為了過眼雲煙,這個堪稱金錢帝國的大財閥,不過數代便已經迎來了
衰敗。

  時至今日,它不過是靠著過去的積累茍延殘喘,對於入不敷出的財閥而言,
破敗雕零早已是命中註定的結果了,但即使如此,它仍然在堅韌的垂死掙紮。

  今天,原本該是威魯戈集團的獨生子——薩米艾爾·威魯戈7歲的生日,這
本應是個美好而快樂的日子,至少年幼的薩爾本人確實是這麼認為的,但現實卻
狠狠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家人們都不能陪在他的身邊,甚至連一句滿載溫暖與愛意的祝福也不能給與
他,不但如此,從今日起,他已經連自己的家也都沒有了。

  薩爾無言的看著渾身黑色,西裝革履的男人們陸陸續續的走進自己家的大宅,
並且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奢華的家具搬出家門,仿佛蝗蟲襲過一般,風卷殘雲,
把一切都搶奪一空,但他毫無辦法,即使怒火中燒,握緊拳頭,咬緊牙關,他依
舊什麼也沒法說,也什麼都不能說,因為這些東西,都已經不再屬於古奎集團,
也不再屬於自己了。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笑話罷了,一個做夢要靠賭博扭轉頹勢,改變命運的男人,
在壓上自己僅存的財富,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一切之後,輸掉了自己必然會輸,
也只能輸的那一場賭局,只此而已,要說有什麼特殊,大概只有那個男人是薩爾
的父親這一點上。」

  所以,無可厚非的,自己已經一無所有,薩爾清楚的明白了這一點,無關乎
父親的嚎哭哀求,無關乎母親的獨自逃離,他此刻孤身一人,仿佛世界中只剩下
他唯一獨存,黑白無色的孤寂籠罩著他。

  「這還真是淒慘啊!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也不過就是這樣了吧!」

  威嚴而低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了一跳的薩爾慌忙轉過身去,但身後卻空
無一人,正待他感到詫異不解的時候,同樣的聲音帶著戲謔的口氣從自己耳邊傳
來。

  「你就不想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嗎?」

  隨著話語的傳來,一只粗大厚實的手掌捂住了薩爾的眼睛,突如其來的漆黑
仿佛牢籠一般把薩爾團團困住,但薩爾對此卻毫無畏懼,既莫名其妙又好似理所
當然般,薩爾微微的張開了口,輕聲喃喃道:「當然想要,那些都是我的東西啊!」

  於是,黑暗降臨了,籠罩著整個世界,將薩爾完全吞沒的極黑,就像是墨汁
的沼澤般深不見地的吞噬著陷入其中的世界,仿佛無底深淵的它霸道地把世間萬
物都渲染為自己一樣的顏色。

  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又或者是沒有東西呢?討論這些實際上並
沒有意義,因為眼睛看不見,一切都在黑暗的胃囊中被消化,包括人類賴以為生
的光線,那里即使有東西也已然被這黑暗的顏色統一了,眼球在這里沒有作用,
唯一明白的只有這點而已。

  薩爾覺得非常害怕,因為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麼,或者到底有沒有,看不見
現實,因此只能想象,接著他對由於自己腦海中的想象而產生的某物感到了恐懼,
為此薩爾不得不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深邃幽靜的黑暗,聚精會神的註視著那什麼也
看不見的黑暗,他想那里似乎有什麼歪斜扭曲的不可名狀之物在蠕動爬行,它緩
慢地移動著自己怪異的身軀,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伸出異常粗壯有力的無數
手臂,一點一點的接近自己,可薩爾依然什麼也看不到。

  呼吸變得急促,不具備形體的無聊幻想仿佛生出了實體,並且用力鉗住了他
的喉嚨,慢慢遏制了她的呼吸,同時拉扯他的頭部,強迫他聽著自己的喃喃低語,
薩爾迫切的需要氧氣,也急切的想要塞住耳朵,為此他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貪婪
的呼吸,但這一舉動越發提示了呆在那里的怪物,告訴了它自己的所在地,於是
它戲謔的說道:「哦!原來你在那里啊!」

  薩爾想要尖叫,但張開嘴巴,震動喉嚨,卻始終未能發出聲響,只不過,耳
邊的聲音卻越來越響了!離自己也越來越近最終,聲音的主人從黑暗的濃霧中顯
出了身影。

  「好好聽著,小鬼!」那是一個高大的老者,皺紋橫生的面容能清楚看出衰
老的痕跡,佝僂的身軀似乎被歲月所壓垮,從兩腮處一直連至兩鬢的長胡邋遢的
遮掩了下巴,看著就是一個不修邊幅的落魄老人。

  然而他絕不是一般的老人,就算是年幼而不知事的薩爾也十分明白這點!額
頭上鑲嵌著的灰鉛色的橢圓狀的暗淡寶石,失去了色澤的灰暗的瞳孔,宛如死灰
一般的皮膚,冰冷,可怖,好似沒有一點兒生機,就像是從墳墓中爬出的屍體一
般,這個老人,大抵不是人類吧!

  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想呢?眼前的一切如夢似幻,簡直就和『現實』二字八竿
子都打不著邊,大概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也許是自己還在做夢?不,都不是,薩
爾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加的冷靜,腦中也是仿佛醍醐灌頂一般的清醒,因
此他非常明白,這荒誕無稽,光怪陸離的奇異景象,是鐵一般的事實。

  「時候到了!我們已經聯盟了黑蜘蛛氏的忍者幻心,他允諾我們,只要助他
成為黑蜘蛛一族的首領,他便會從龍之一族手中盜取邪魔神的雕像,雖不知這要
花費多少年的歲月,但早晚有一天,我們定會複活偉大的邪魔神。」老人不緊不
慢的說著,不過像是為了讓幼小的薩爾能夠確實的聽懂,他隨後又頓了一頓,低
下頭,看著薩爾的眼睛,仿佛是在確認他有沒有迷茫與混亂。

  結果令老人頗為吃驚,薩爾聚精會神的聽著,很奇妙的,這個半大的孩子,
他沒有畏懼,也沒有退縮,只是直直地盯著老人,在老人出現後,這個孩子原本
處於黑暗中的恐懼都仿佛被一掃而空了。

  「呵呵!面對我反而不畏不懼,小鬼你倒是個人物,四大魔神於我座前也未
必能如你一般坦然!」老人由衷地發出了贊嘆,他伸出枯幹的大手,那細長的手
指仿佛秋葉落盡的樹枝,指間的指甲更是宛如野獸的利爪般延伸而出,呈現漆黑
之色。

  只見他將手掌覆到男孩額頭上,輕輕撫摸,微微笑道:「汝等一族是太古時
期,被偉大的邪魔神賦予了血脈的一族,是偉大的魔神遺留在人間的子嗣,雖然
如今血脈已然單」薄,那份關系也已被爾等遺忘!但記住吧,從此以後,汝將迎
來覺醒,恢複本來的面貌,汝會獲得超乎想象的力量!為我們複活偉大的邪魔神
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但是……」

  微微一頓,老人,不,這個被妖魔們稱為邪皇帝的男人——達拉·戴轉變了
態度,他以威嚴到不容人質疑的聲音向男孩下達了命令:「縱汝終將得獲神力,
也切忌不可盲目使用,因為吾等的宿敵,可恨的龍之忍者仍然存在世上!」

  「龍之忍者……」似乎對這個詞本能的有了反應,男孩疑惑的呢喃道:「他
……是敵人嗎?」

  「是,不過與你無關!」豈料達拉·戴只是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男孩的疑
問,「你體內稀薄的魔神之血是不可能與龍神之力對抗的,明白嗎?你的職責不
是去與龍之忍者戰鬥,而是繁衍生息,為我們魔人一族制造更多血脈!」

  男孩木然的聽著老者的話語,明明他連自己並非人類,而是流著妖魔之血的
魔人一事也毫無疑慮的接受了,可這個尚且年幼的孩童顯然無法理解「繁衍」一
詞的含義,他稚嫩的小臉上無甚反應,甚至有些許茫然。

  「哈哈,差點忘了,你這小鬼毛都還沒長齊咧!總之你只需要安心地等著便
好,無論多少年,不管花了多少功夫,我們魔人一族一定會重新席卷這片大地,
而這輝煌的未來,卻需要你力所能及的幫助才行。」

  「可我該做些什麼呢?」

  「去奪回來!」這個一直佝僂著的老人突然挺直了脊背,他高高的撐起了身
子,展開自己的雙臂,他高大的身軀仿佛頂天立地,雄渾的咆哮翻山覆海,震得
男孩渾身顫抖,激動不已。

  「從外面那些自以為是掠奪者的愚人手中奪回屬於你的一切,財富,地位,
名聲,將這所有的東西都納入你的掌中,並且還要更進一步的發揚光大,而後,
讓這些力量都成為我們魔人一族崛起的基石,你明白嗎?」

  男孩最終也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帶著滿腹疑問,可他依舊答應
了這個初次見面的老人,也許是被老人那震撼的氣勢刺激到了,也許是因為老人
說中他心中所想,更是因為,在這個老人面前,他的心臟,他的血液,他的本能
無一不是共鳴般的響動著,它們異口同聲,仿佛吼叫一般的在告訴他:這個老人,
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哦,對了,差點忘了,生日快樂,小鬼!」老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在說完
一切之後,他輕輕拍了拍男孩的腦袋,露出與自己兇惡的嘴臉完全的不符的慈祥
微笑,給與了男孩他魂牽夢繞已久的生日祝福。

  「誒……嗯!謝謝老爺爺!」這令男孩開心的笑了出來,原本他那悲傷冰冷
的臉色仿佛是遇到春風而化水的霜雪一般,消融的幹幹凈凈,不過,這才該是他
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表情,童真,樂天,而後朝氣蓬勃。

  而這,便是這個故事最早的開端,也是男孩——薩爾作為人類度過的最後一
天,同時亦是魔人——薩爾開始自己人生的第一天,只是,此時還尚且單純的男
孩並不知道,在十八年後的將來,他居然會肩負起拯救魔人一族的重擔。

    ~~~~~~~~~~~~~~~~~~~~~~~~~~~

  清澈的風聲流淌在凝結一樣的鋼筋水泥的叢林之中,在這鋼鐵高樓林立的都
市圈內,一棟玻璃幕墻的大廈鶴立雞群,曙光在那反光的窗上緩緩升起後蕩滌,
雪白的雲層環繞在如鏡一般倒映著它們的光滑玻璃之上,放出似夢一般的絢爛雲
霞,流動在大樓的彼端,滲入那堅固的窗欄之中,猶如層層疊疊的累積成入雲端
幽深的巴別塔,從地面望不到它頂端沈澱的盡頭。

  如此華麗,如此高大,這整座安裝了智能電子屏的大廈正是威魯戈集團的華
麗宮殿,是它的主人革命的中心,也是象征著他的成功的王座,而這一切,屬於
薩米艾爾·威魯戈。」那麼,今天的會議先到這里,大家散會吧!」大廈頂層的
會議室內,一道帶著嚴謹冷厲之聲的話音剛落,攏式的雙層玻璃大門立刻向外打
開,屋內陸陸續續地走出了一批商業精英,這群西裝革履的人流絡繹不絕,但受
制於房間容納的人數始終有限,這熙熙攘攘的局面很快便戛然而止。

  再過了片刻,原本擠滿了人的房間終於也只剩下了最後一個人,這間辦公室,
也是這棟大廈的主人——薩爾。

  樣貌俊秀的男人端坐在屬於他的辦公桌上,五只修長的手指在黑色水櫻木的
桌面上敲著一陣陣像是規律又吊詭的聲響,它的主人正用另一只手挪了挪鼻梁上
的銀框眼鏡,宛如著名的雕塑一般靜靜地思考著。

  寬大的大書桌上,這個男人一張一張的拿起了手邊的文件,那無數的報告堆
積成了厚厚的紙堆,上面寫滿了粗糙而雜亂的文字,猶如文字的群魔亂舞般混亂
不堪,可他依舊看得十分認真,仔仔細細,畢竟作為這件公司的總裁,這個稍顯
年輕的男人承擔著驚人的壓力與責任。

  「我應該有說過,工作的時候不要來這里的吧!」突兀的,男人保持著拿著
文件的模樣,淡淡的開口說話了,在這空無一物的房間里,仿佛自言自語。

  「大人,情況有變!卡利庫里死了!」更加詭異的事發生了,在這個除了薩
爾便別無他人的房間里,竟傳出了本不應該存在的第二個人的聲音。

  「……哈!」嘆了口氣,薩爾揉了揉腦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的大腦運
作似乎變得有些遲鈍,就像被一層層蜘蛛網包密密麻麻裹住了思考本身,有些難
以言喻的頭暈目眩。

  驀地,藏在鏡片背後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離開座椅站起了身,緩緩走到
辦公室的玻璃幕墻前,站在這大廈最高的頂層,通過自己面前的透明玻璃,俯瞰
著這座仿佛變得渺小起來的城市,一如王者一般睥睨著萬物。

  「又是龍之巫女嗎?我記得我應該有千叮萬囑的說過死都不要去招惹她了吧!?」

  「是……但是,卡利庫里並不是主動去招惹那個女人的,他是收到了『隨從』
的消息,所以才……」

  聽到這里,薩爾再遲鈍也大抵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某個『隨從』找到
疑似他們一直在找的目標,因而通知了「最後的魔人們,於是收到信息的卡利庫
里滿心歡喜,前去驗貨,結果卻遇到了埋伏已久的龍之巫女,被她當場格殺。

  「唉!我記得我也有警告過你們,不要指望『隨從』的智能。」

  「誠如您所說!可誰也沒想到那個龍之婊子會用隨從當誘餌,引誘我們前去
之後埋伏。」

  片刻之後,二人說話的聲音開始逐漸變得越來越小,不多時,終於是變成了
靜默,於是偌大的房間里再無聲響,宛如那聲音從頭到尾便從未存在感一般。

  只見薩爾負手而立,他擡頭挺胸,視線筆直的看向天邊那遙遠的地平線,好
似在眼瞳之中包攬了萬象,又仿佛只是他的目空了一切,但,不管是哪種,都沒
有人可以知道他在看些什麼,也沒有人能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大人……」聲音再次響起,不過不等這聲音繼續說下去,薩爾便先一步擡
手制止了它的發言。

  「我知道……唉!總之,我們先回去一躺研究所吧!順便通知威廉,有關
『侍從』的問題,我有話要和他說!」

  ……

  薩米艾爾·威魯戈,只要有稍微關註過一下報紙的實時經濟板塊,那麼一定
不會對這個象征著奇跡的名字感到陌生,這個年僅二十五歲的男人只憑自己一個
人,便拯救了當年行將就木的威魯戈集團,並且經過多年的苦心經營,還令它再
度容光煥發,重往昔的現輝煌,成為了當代最富裕的經濟財閥之一,沒有一張報
紙會吝嗇於對這樣的天才極盡誇贊,對他的贊美與敬佩可謂鋪天蓋地,以至於世
人皆知這位年輕而富有的貴公子是何等的才華洋溢,卓爾不凡。

  但是,實際的情況到底如何呢?

  隨著入夜的黑暗籠罩了世界,薩爾乘坐的汽車終於抵達了他的目的地,在這
個遠離繁鬧的市區中心,位於城市邊緣的森林處,威魯戈集團多年來最大投資項
目——WLG生物研究中心那奢華又富麗堂皇的研究大樓正靜靜地坐落與此。

  由於遠離高樓大廈,森林里的風很急,急切又迅猛,嘶吼著的吹息劃過郁郁
蔥蔥的森林,滿天樹葉如同大雨繽紛般雕零墜落,而在那一片充滿嘩嘩水聲低鳴
的河邊寶地上,這棟潔白無瑕的巨大正方體研究所無疑更顯得鶴立雞群。

  華麗而炫目的玻璃大門後是一片寬廣的天然綠地廣場,搬運研究器材與研發
藥物的車輛層層疊疊停在這廣場之上,在房屋的兩側,巨大的照明燈散發著耀眼
的白光,將這龐大的建築物照得宛如白晝般明亮。

  WLG生物研究中心,這座享譽世界的研究基地正是威魯戈集團的立根之本,
它們開發的新式的抗癌藥物,以及器官修複技術,基因培育等等專利為薩爾帶來
了數之不盡的財富,可以說沒有它,威魯戈集團的一切發展都無從談起,這座世
間頂尖的研究中心正象征著威魯戈財閥那最為光鮮亮麗的一面。

  可是……在最為耀眼的明亮光芒之下,往往也延伸著最為濃厚的漆黑陰影。

  「威廉,我已經抵達研究所了,你趕快解開幻術讓我進去,」抵達了目的地,
薩爾並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從腰包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隱秘了聯系人姓名的
電話,隨後又再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補充道:「動作麻利一點兒,別讓一般人
發現了地下的蹤跡。」

  如果此刻有人聽到這些話,那想必他一定會非常詫異吧!因為在WLG生物
研究中心大樓的構造示意圖中,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這棟研究基地根本沒有所
謂地下設施。

  但事情就是這麼詭異,在薩爾話說完之後,研究大樓側面陰影里的一處實心
墻壁,其所在空間居然緩緩扭曲了起來,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就變成了一個小型的
電梯入口。

  見到入口出現,薩爾才探出頭,在他反複確認了四周都沒有人註意到自己的
行蹤後,他這下才放下心來,緩緩打開了車門,快步繞到研究樓的背面,躡手躡
腳地進入了這奇異的電梯之中。

  不需要輸入任何信息,當薩爾踏入這個電梯的那一刻起,這間稍顯老舊的電
梯便立即咯吱咯吱的運作起來,並且在過了片刻之後,開始有條不紊的逐漸向下
降落,顯示著樓層的數字也在逐漸增加著,當然,前面理所當然的還有一個『-』
號,明明是一棟對外宣稱為了環境保護而沒有地下空間的建築,實際上卻藏有偷
偷建設起來的地下建築,光只是這棟電梯的存在被外人知曉,恐怕便會自然而然
的引發一系列影響威魯戈集團在社會上的公信力以及地位的問題了,無怪乎薩爾
對於這電梯的存在如此小心。

  而下降了不多時,伴隨著叮鈴的響聲,電梯的大門緩緩打開,這昭示著它已
抵達了目的地——這棟研究樓的最下層。

  室內耀眼的白熾燈光將這地底的深淵照得如白晝一般,四周的墻壁和地面都
采用了複合金屬材料制成,在閃爍著奪目銀光的同時,這使得那冰冷的金屬外殼
不止具有更加柔軟的堅固韌性,同時亦獲得了很強的抗腐蝕性能。

  而說到這里,不禁更加令人倍感好奇,在這深埋地底數十米的地下世界,究
竟是在做什麼研究,才會需要使用上這種高級的複合材料制造房間呢?

  解開這個答案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隨著薩爾離開電梯,他很快便為我們
揭曉了這一切的答案。

  在這間地下研究室的中心的墻壁上面,無數扭曲而蔓延著的猩紅觸手布滿了
整個空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還緩緩流動著膿白顏色、極為粘稠的渾濁液體,
屹然是彌漫著一股讓人聞之欲嘔的強烈惡臭,而這一切的中心,或者說原點,是
被放在房間中央的不可名狀,並且不斷蠕動著的詭異肉塊。

  那是成千上萬條粗細不一,布滿腺體和肉刺的觸手纏繞而成的,巨型且黑乎
乎的一團肉瘤,其高度與體積甚至遠超一個成年男性的塊頭,無疑是一座漆黑的
小山,不單如此,觸手那不時的卷縮蠕動,更令這座小山看上去仿佛是活蛇構成
一般,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以驚人的壓力互相摩擦著,發出茲滋的聲響,分泌出的
膿白色粘液不斷的噴了出來,流淌到地上,成為了這間房間惡臭的罪魁禍首。

  「力量又變得更弱了啊!終於還是要死了嗎?」看著眼前不斷蠕動,仿佛是
拼命向周遭展示自己那頑強生命力一般的肉塊,薩爾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語道。

  「謔,薩爾老大你可別這麼早下結論啊!『胎盤』的狀況姑且還算良好,雖
有減弱,但再堅持數年也不成問題。」

  伴隨著這粗獷的說話聲,一陣腳步踏在階梯上的響動越來越近,聞此聲響,
薩爾立即往房間的對邊望去,從連接上一層的實驗樓層的樓梯口,一個高大的身
影正越來越近。

  「所以,你可別隨便就把我盡心培育的『胎盤』給殺了呀!」

  漆黑的陰影在走廊的光線下不斷被拉長,空曠而寬敞的走廊里鋪設著華麗的
殷紅地毯,被放大的黑影占據了大片的領土,很快,那個人影踏入了樓層,那是
一個灰白的『魔人』,在魔人中略顯瘦小的軀體,身上凈是蜥蜴般滑順而冷冰冰
的鱗片,背部則想鱷魚皮般有著凸起的尖刺,面部的五官還完整的保留著人類的
模樣,卻生著幾乎病態的白鱗,一頭短發微微翹起,呈現異常的鉛灰色。

  「威廉,你應該知道我並不在乎這東西到底還能再活多久!我只希望……」

  「我們能趕緊制造出新的替代品,對吧!」

  「…………」

  「你這麼多年來總是重複這句話!」那名為『威廉』的魔人輕輕攤了攤手,
有些無奈地說著,「我都已經聽煩了。」

  「罷了!」見對方這派說辭,薩爾也沒了說教的興致,於是他揉了揉後腦勺,
有些疲憊的問道:「讓你準備的都做好了嗎?這次我還需要三個新的『隨從』,
母體沒問題吧!?」

  ……

  時至今日,也許世間的大多數人都並不清楚威魯戈集團當初到底是怎麼起死
回生的,雖然如今的媒體和報紙都大肆宣傳過是薩爾創下了這個奇跡的結果,可
對於過程,由於薩爾方面三緘其口,他們也只能依靠道聽途說來胡亂猜測,其結
果反而使得過去的真相更加撲朔迷離,掩於大霧之中。

  那麼二十年前,年幼的薩爾究竟是憑什麼挽救了半只腳踏進鬼門關的威魯戈
集團呢?其實不是別的,正是當時的魔人一族,以及黑蜘蛛忍者的鼎力相助了。

  它們無所不用其極,無論是巧取豪奪,還是威逼利誘,甚至暗箭殺人,也都
是做的信手拈來一般,不單如此,這些遊離於常世之外的異類還把這一切都做得
極為幹凈,教人看不出半點痕跡,這才使得威魯戈集團在短時間內就入手了一筆
又一筆的黑錢,成為它翻身的資本。

  再說回WLG生物研究中心,其實它一開始的建立,只是為了要與魔人與黑
蜘蛛兩族構建資金的聯系,魔人與黑蜘蛛氏族通過見不得光的手段賺來黑錢,研
究中心將之洗白後投入到集團的正常運作,在集團逐漸占據更大的市場,獲取了
更多的財富之後,每當魔人或黑蜘蛛氏需要資金支援,集團又會以投資新研究的
名義將大量的金錢砸到研究中心,逆向輸出,巧妙的制造出無源頭可查,安全,
隱秘的黑金供它們使用。

  這種穩定的均衡一直持續到了五年前,即是黑蜘蛛氏族盜取了邪神像,導致
魔人們與龍之一族正式開戰為止。

  那場戰爭持續了整整兩年,整個世界的各路城市里都有他們大戰後留下的慘
痛傷痕,那段時間里失蹤的人口直至今日也難以完全統計出生死,而大戰的最後,
雖然複活的邪魔神與龍之忍者同歸於盡,可是大量的魔人都在戰爭中陣亡,就連
魔人一族的最上層——四大魔神悉數也都陣亡,甚至包括實際上的領袖——邪皇
帝達拉·戴也慘死龍劍之下。

  茍活下來的魔人屈指可數,這些殘存下來的魔人們將自己稱為「最後的魔人」,
並且推薦了在人間也有著相當地位的薩爾作為組織的首領,而他們的最終目的,
不用問也知道,自然便是『魔人一族的複興了』,既然都談到了複興,那麼幾乎
不用多想,這一切理所當然的,便是一定要談到資金了。

  由於龍與魔兩尊大神的戰爭帶來的霍亂,人世間堪稱一片混沌,妖魔肆虐導
致了重大人口傷亡,但更加恐怖的卻是來自於這些從魔界而來的妖魔身上的,那
些不屬於人世間,擁有著致命感染力的細菌和病毒,在戰後僅僅不到一個月的時
間里,整個人類世界內就發現了數十種以上的新型感染類疾病,並且其中有一半
是致死率超過了90% 以上的超高危疾病,一時間,遠超妖魔入侵的死亡病毒風
暴席卷了全球,其恐慌程度甚至堪稱世界末日到來。

  但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這堪稱種族滅絕級別的危機,對於薩爾卻是如同
天上掉餡餅一般,給了他一個全新的啟發和巨大的機會,畢竟薩爾自小便是作為
人類長大的,他深知人類的脆弱性,於是薩爾立即便聯手幾名魔人的智者,他們
耗費了當時的所有家當重建了一度沈寂的WLG生物研究中心,以戰死魔人和妖
魔的身體為素材,反複的研究與探索,最終開發了全新的醫療體系,開始為人類
治愈這些來自魔界的病癥。

  就這樣,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威魯戈集團一躍成為了世
界上最為知名的醫療設施的代名詞,同時也壟斷了世間最為尖端醫療技術,甚至
到了連當時生物學研究的頂端——DOATEC公司也不得不甘拜下風的地步。

  時至今日,在魔界和人間知識的完美結合之下,WLG生物研究中心的地位
在世間的地位已然毋庸置疑,在一些受過它們救治的狂熱份子中,甚至還有把W
LG集團稱為『醫學界的里程碑』,『人類的救世主』的人存在。

  只是,正如有光便會有影那樣,在這極盡世界美譽與贊許的包裹之下,WL
G實驗室卻掩埋著極端的瘋狂與黑暗。

  ……

  WLG生物研究中心,地底最深處的絕密研究室內燈火通明,一個穿著白大
褂的男人,啊不,就實際而言,還是稱他為男孩比較妥當,男孩正獨自一人在一
大堆複雜的試驗儀器前擺弄著,稚嫩的臉龐柔軟而清秀,五官亦如雕刻那般分明、
灰鉛色的長發梳理得整整齊齊,一對無框眼鏡讓他看上去充滿了知性、在大褂底
下,那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卻又將精壯的身材展露無遺,無論怎麼看,這男孩都
像是一個普通實驗室里的研究生而已,可他的動作卻表現出了年青人少有的沈著
和幹練,尤其那眼中的專註而狂熱的神情,更是與他的外表絕不相稱。

  事實也正是如此,伴隨著這個清秀男孩的視線看去,在男孩的對面,卻是一
副足以惡心得令人噩夢連連的恐怖畫面:在一面由極厚的防彈玻璃隔開、可以完
整觀察的實驗室內,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人正被綁在婦科手術臺上大聲呻吟著。

  「啊……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夠,夠了,放過我吧!我求求你們,
別讓我再生了……啊,啊啊啊,住,住手啊!」

  這個女人發出的尖叫很顯然是因為遭受無法忍受的巨大痛苦,她的臉蛋因為
劇痛而扭曲變形,卻仍然可以透過輪廓看出她原本也是極美的女人,只不過現如
今,這個女人脖子以下的肉體已經產生了令人無法置信的極度變異,幾乎沒有人
能將她和正常人類聯系起來了。

  女人胸前的乳房早已變異得無法用『巨大』一次來描述的地步,仿佛就是兩
對灌滿了水的巨大肉袋,足足有近3,40公分來高,沈甸甸的壓在她的胸口,
原本光潔的皮膚也被撐得極薄,一道道青筋清晰可見的布滿了乳房。

  兩個充血膨脹的乳頭誇張的鑲嵌在乳房的頂上,像噴泉一樣正汩汩向外流淌
著白色的奶水,高高隆起的腹部貼滿了和儀器連接在一起的各種電線,不時做著
劇烈的變形,被金屬束帶綁住並分開固定住的大腿之間正不斷流出著羊水和血液
的混合物,一直順著手術臺流到地下,一切都在昭示著這個女人不但正處於懷孕
的狀態,而且還即將分娩。

  不過對於女人的痛苦視而不見,男孩——威廉正一臉期待的埋頭在儀器上分
析著剛取來的一瓶混合液體的樣本,但隨著結果不斷被分析和顯示出來,男孩臉
上的期待與激動之色漸去,失望之色越來越濃。

  「唉!還是失敗了,呀嘞呀嘞!果然普通的女人是生不出『魔人』的啊!」

  就在男孩這說話的檔兒,實驗室的女人突然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大量的羊水夾雜著紅色的鮮血,從她的兩腿間狂噴宣泄了下來,一只墨綠色的爪
子猛然從雙腿陰影的縫隙間伸出,隨即抓住了女人大腿下的手術臺,用力地向下
按去,仿佛想要把自己給拉出來一般。

  「嗷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女人的淒絕的哀號聲中,她腹中嬰孩的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兩只小手四
處亂晃,擠得女人的下體血如泉湧,似乎是本能的知道了母親的陰道不足以讓自
己出來一般,嬰孩那沾滿了女人鮮血的手爪用力扣住了手術臺座椅下的拉桿,原
本細長的小手上突然浮現了許多坑坑窪窪的洞眼,正骨碌骨碌的冒著綠色的氣泡,
看著極為糝人。

  接著,那兩條詭異的小臂竟漏氣似得憋了下去,並且開始不斷旋轉扭曲,整
個身子都像是擠扁了一般的扭在了一起,盡可能的縮小了自己的體積,可那拉住
手術臺的力道卻是一絲未減,一時間,被捆住的女人開始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起來,
她全身瘋也似的抖動著、掙紮著,但她失神的雙眼終究還是在撕裂一般的劇痛漸
漸翻白,過了不一會兒,一個無可名狀的怪物就這樣從她的體內,以螺旋狀鉆了
出來。

  大概是為了從女人順利體內鉆出來吧!這個幼小怪物的怪物利用之前放氣的
辦法把自己的身體變小了不止一半,它的腰部以下變成了好似放空了氣的扁平的
氣球般的詭異模樣,並且還如同一介麻花辮般扭曲到了一起,乍看之下根本沒有
半點人形,這樣下去肯定是活不成的吧!

  「呼哧!呼哧!呼哧……」

  於是怪物伸出上肢在手術臺上到處亂抓,拉著座椅外框想要站起,畢竟他現
在急需要補充自己流失的養分,而在母親的乳房中恰恰蘊含著足夠自己恢複的能
量,可它扁平又扭曲的下肢卻根本無法立直,這讓它愈發顯得憤怒和急躁,發出
嘶嘶的吼叫聲,但看情況,這依舊只是徒勞無功。

  如果沒有任何人幫助的話呢!

  「啊噫……啊,啊啊噫……」伴隨著幼小怪物的呢喃,一截機械臂從手術架
的底部伸了出來,它抓住怪物幹扁的腰部,將它直接從地上拉了起來,並且直接
放到了女人的小腹處。

  「救,救命吶……」見到那從自己的下體中鉆出來的小怪物爬上了自己的胸
口,本該作為『母親』的女人卻連一眼也不敢看它,只是痛苦的揚起腦袋,淒慘
的搖著頭,由於失血過多,虛弱不堪的女人已經開始變得意識模糊,可即使如此,
她還是顫巍巍的挪動著了無血色的嘴唇,發出了細不可聞的悲鳴聲與哀嚎,好似
是在向自己面前的這個『孩子』祈求,叫他離開自己。

  「噫啊,啊……噫啊……」但是孩童哪里能理解女人的意思的呢?他遵循著
本能,一步一步在女人的身體上攀爬著,並且很快便抵達了他的目的地——母親
的乳房上。

  只見那嬰孩張開了仿佛是撕裂一般的嘴唇,狠狠向著女人那已經變異了的乳
房咬了上去,血盆大口正好含住了那臃腫的乳頭粒兒,隨即便開始用力的吸吮,
一股股濃白的奶水從那擴張了的乳孔中噴湧而出,雖然意識已然模糊,但女人仍
舊痛呼出聲,她用力甩動著堆積在自己胸前的巨大肉球,似乎是試圖把咬住自己
的孩子甩開,但……

  「嗚啩……嗚噫啩……啩……」

  這孩子畢竟不同於尋常嬰孩,他力氣之大,簡直如同一個成年人無異,無論
女人怎麼甩,他亦紋絲不動的緊緊貼在那對高聳的乳房上,仿佛不把這對肥碩的
肉球完全抽幹就誓不罷休一般。

  「哇……啊啊……哇啊……你放過我吧!痛……啊啊啊,救命啊!發發慈悲
吧……乳房要……哦啊啊……要裂開了啊……」

  伴隨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女人那碩大的異常的乳房開始逐漸縮小,原本布滿
整個乳房上的青綠色血管也開始逐漸消失,而幹癟的嬰孩也隨之開始變得越來越
鼓脹,就像是向癟了氣球中註入了足夠的氣一般。

  「嘎……嘎哇……」不多時,女人的乳房已完全恢複了正常的大小,而那個
嬰孩也變回了正常嬰兒該有的大小與體型,除了……渾身上下,仿佛蜥蜴鱗片一
般的皮膚而外呢!

  而在防彈玻璃外的實驗室內,隨著這個嬰孩的誕生,最後一個數據的結果也
浮現而出,男孩像再也懶得繼續觀看一般,他草草的把手中的記錄本扔到桌上,
雙手抱頭,一派無所謂啦的模樣,依靠著旋轉座椅,大刺刺地轉過身,向一直等
在後面的上司——薩爾說道:「喏,你要的『隨從』好了!」

  「……」

  仔細一看,原來還有一個男人端坐在這個房間邊緣的死角處,他雙手抱胸,
正襟危坐,看上去極有教養與氣質,而這個男人赫然便是wlg集團的總裁——
薩爾。

  「嘛!這次的『侍從』是透過體外培育,然後再註入母體的子宮內的,因此
不同於之前那些直接在母體里生養的個體,雖然智力略高了一些,但壽命恐怕會
更短……」只見威廉興趣缺缺的調轉身體,雙手撐住了座椅的靠背,搖頭晃腦,
百無聊賴打起哈欠,卻依舊滔滔不絕的說著。

  薩爾一開始並沒有接話,不過看他的樣子,他似乎也並沒有花心思聽威廉的
說明,只是,在見到了那虛弱不堪的女人與拼命求生的小怪物都逐漸變得奄奄一
息之際,他還是抖了抖嘴唇,隨即有些淡漠的問道:「這母體是第幾次生產了?」

  「哦!這個麼?嗯……稍等,我看會兒資料!」威廉大概是沒想到薩爾會提
出這個問題,他一時間啞口無言楞了一秒,隨即才總算反應過來,開始翻找起桌
面那雜亂的資料來。

  「哦,有了有了,我看看哦!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朱莉·米歇爾,去年7月
畢業的大學實習生,因為本人希望從事生物學研究,所以就跑來我們實驗室投遞
了實習請願,因為我們在血液檢測階段發現她與『胎盤』相性良好,因此便把她
當做實驗素材留了下來,真是可笑吶!明明是為了做實驗而來的,結果卻反而成
了我們的實驗對象,呼哈哈哈哈……」

  「去年7月嗎?即是說她作為母體已經有快8個月的時間了是嘛嗎?快查查
看,這是她的第幾胎了!」

  「哈,慢著……等會兒,我看看哈,這個女人作為母體的話,已經工作了2
37天,這應該……應該是她的第六胎,算算的確也差不多該極限了,怎樣?要
處理了嗎?不過這樣的話,我們研究中心還剩下的母體可能就不太夠了。」

  聽完威廉的說明,薩爾沒有立即回話,只是把雙手插進西裝的褲兜里,隨即
漫不經心的走到了實驗室的門口,漠然的看著玻璃對面的女人,然後才慢條斯理
的說道:「我們當中沒有人能應付龍之巫女,就算包括我在內,大家一起一擁而
上,大概也只會落得被她單方面虐殺的下場。」

  「所以我才在這里制造『侍從』啊!自從邪魔神戰死之後,這世界上就再沒
有新的『魔人』覺醒了,雖然現在只是把妖魔轉化為擬似魔人,但是我相信我制
造的仿制邪魔神——胎盤一定可以力挽……」

  「不夠!!!!!!」

  粗魯地打斷了威廉的話,薩爾不滿的咆哮了起來:「我早就說過了,空有力
量而沒有智慧的侍從根本沒有實際上的價值,事實上,卡里庫里也因為侍從的愚
蠢而喪命了,而且更加麻煩的是,你那些沒腦子的侍從把龍之巫女引過來了,她
現在就在這座城市里!」

  隨著薩爾的爆發,實驗室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就連原本那個玩世不恭,總
是目無尊長的威廉也羞愧的低下了頭,片刻過後,恢複了平靜的薩爾才慢慢說道:
「這幾個家夥就是最後的『侍從』,從此以後,有關『侍從』的項目全部取消,
我們已經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些派不上用場的東西身上了。」

  「什麼……慢,慢著啊!我的設計已經有所突破了,我認為下次我就能成功
制造出人工的魔人……」

  威廉仍不想放棄,胎盤是他以邪魔神的殘軀人工合成的產物,關於這東西的
開發與維護都付出了他大量的心血,如今如此輕易的便要放棄,那他過去投入的
時間與精力,豈非成了一場空,毫無意義了嗎?

  「不,威廉,我再說一遍,沒有下次了,從現在開始,你把我們手里所有的
『侍從』全部放出去,盡可能地要讓它們遠離城市,反正也沒有用,就讓它們作
為誘餌去吸引龍之巫女離開這里吧!!」

  說完這最後的命令,薩爾也不管威廉怎麼想的,徑直離開實驗室,臨走之前,
他還拍了拍威廉的肩膀,補充道:「然後,在此期間,我們會找到雷道留下來的
遺產,那才是複活邪魔神真正,而且最好的辦法。」

    夜,仍舊漫長,我們的故事亦是,因為失去了龍神之牙而扭曲了的巫女,雖
然失去了邪神但試圖制造新神的妖魔們,它們的鬥爭只不過堪堪拉開了帷幕!

    在這之中,一切的關鍵,盜取了邪魔神之力的忍者——雷道,從他那里繼承
了魔神邪力的女兒——高阪穗香,圍繞她的爭奪戰夜,仍舊漫長,我們的故事亦
是,因為失去了龍神之牙而扭曲了的巫女,雖然失去了邪神但試圖制造新神的妖
魔們,它們的鬥爭只不過堪堪拉開了帷幕!

    在這之中,一切的關鍵,盜取了邪魔神之力的忍者——雷道,從他那里繼承
了魔神邪力的女兒——高阪穗香,圍繞她的爭奪戰,此刻正在暗處,轟然打響。
此刻正在暗處,轟然打響。

    ~~~~~~~~~~~~~~~~~~~~~~~~~~~

            序幕 黑暗蠢動之中 完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8-25 19:34 編輯 ]
2019-8-25 13: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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