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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禽獸 (01~08)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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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1~08)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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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7月/28日獨發於SIS001


                第一章

  「老公。」

  「嗯?」

  「我想在這里開家舞蹈教室。」

  不遠處,僅僅隔著一條窄窄的長街,一派碧海藍天的港灣海景,白翅黑尖的
海鷗在彩雲下翺翔,一艘艘綁著輪胎的漁船在平靜的海面上載沈載浮,一個個小
小的浮標,點綴在港灣里面,任著一艘艘漁船緩緩穿梭。

  餐館門口,本來正在低頭擺弄相機的小哥擡起頭來,瞧著坐在對面的女友,
陽光下,趙晴鼓足勇氣的瞧著自己的小臉,配上她那有點嬰兒肥的小小鼓鼓的臉
頰,抿緊的嘴唇,為了顯示決心而攥緊的雙拳,水汪汪的大眼中充滿希望自己可
以支持她的眼神,真是充滿了純真,可愛,以及……

  「好啊。」他點了點頭,同意的說道。

  「???」趙晴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的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好像刷子般
上下眨動。

  「怎麽?」

  「不是,老公,我是說我想在這兒開家舞蹈教室。」

  「是啊,我知道,我是說:『好啊』。」桌子對面的帥哥繼續溫柔的說道,
歪著腦袋,瞧著趙晴。暖暖的陽光下,舞蹈系畢業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的紅起臉
來,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全都因為男友這句「好啊」,變得煙消雲散,不知
該說什麽的,臉紅紅的說道:「我原本以為你會……」

  「以為我會說不行?」

  「嗯……」桌子對面的姑娘更加不知所措的低下頭來,縮著脖子,就像個做
錯事的孩子般,輕輕的點了點頭。

  「小笨蛋,我不是說過了嗎,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陳白把手
中的相機放在桌子上,伸出手來,握住趙晴的雙手,輕輕的攥著。是的,實際就
連陳白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順嘴說出同意的話……好吧,就算自己同意了又能
怎樣?他不無開解的想道:就算趙晴真想要一展拳腳,但是,在這兒?在這人生
地不熟的偏遠海島上?

  他不知道趙晴那根神經不對……不,他很清楚,自從離開舞蹈團後,趙晴的
狀態就一直不對——這次旅遊本來就是為了讓她散心才出來的,卻怎麽也沒想到
——他盡力裝作認同的,足以讓女友信以為真的微笑著說道:「放心吧,親愛的,
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

  是的,陳白知道自己在說謊,他覺得開什麽舞蹈教室之類的只是趙晴腦子一
熱,只要仔細想想就不可能——畢竟,就是自己不說,趙晴父母那關也過不去吧?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給自己女友一個可以令她十分開心的許諾。

  「老公!我好愛你!」果然,話一說完,坐在對面的女友就立即站起身來,
隔著桌子,給了陳白一個溫軟的擁抱。

  「傻丫頭,我不是早過說了嗎,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我就是你
的擎天柱,威震天,門矢士。」陳白繼續敷衍的說道,但趙晴卻並不知道。她真
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以為自己的男友是這麽支持自己,支持自己想在這座仿若
世外桃源的海島上開一家舞蹈教室的想法。

  她拉著陳白的手,在迅速結完帳後,立即離開。

  他們騎著租來的電動車在香蕉園中穿行,去了小島上唯一的教堂,在七彩灘
上拍照。明媚的陽光下,金色的陽光從遙遠的天邊射來,落在一片礁石灘上,水
光,冰冷濕滑的礁石,化成一片片五顏六色的反光,就像一片彩虹般,映出在二
人眼前。

  趙晴赤著雪白的雙足,穿著一條專門為了拍得美美的而換上的綠色長裙,拿
著長長的絲巾,在陳白的鏡頭前,一次次不顧濕滑的跳動,躍起,做出一個個曼
妙的動作,就像一個仙女,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般,因為陳白的承諾而雀躍,
開心,露出著最甜美的笑容。

  「老公,我愛你!!!」

  他們在快樂和激情中渡過了整整一個白天,到了晚上,又在當地的網紅店打
卡,享用了一餐豐盛的海鮮晚宴,等回到民宿酒店後,趙晴更是給陳白準備了一
個意外的驚喜——雖然,就好像陳白早就猜到她不可能成功一樣,也早就猜到了
趙晴肯定會給自己一個驚喜,但依然不妨礙他對這個節目的期待。

  「老公,一定不要回頭看哦。」

  深夜,不,應該說是不過八、九點鐘,對年輕人來說正是夜晚開始的時候,
陳白裹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坐在民宿酒店客房中的高背座椅上,面對著窗外,裝
作並不知道女友要做什麽的,閉著眼睛。

  「怎麽樣?好了嗎?」

  「還有一點點。」

  「我可要睜眼了啊。」

  「不行,就快好了。」

  傻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麽嗎?陳白在心里念叨著,聽著盥洗室里
傳來的水聲,女友躡手躡腳的從自己身後走過,那淡淡的幽香,濕潤的空氣,還
有從床邊傳來的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他打著哈哈,等著那即將到來的「驚喜」,「行了,可以睜開了」,雖然做
足了準備,但在再次看到趙晴的一刻,還是微微一楞。

  房間里,一直精心準備的女友換上了一襲白色長袖的襯衫,一條短短包臀的
皮質熱褲,張著雙臂,脖子上套著一條黑色沒有紮緊的領帶,兩條雪白的美腿一
直一曲,蹬著地面,就像個驕傲的大將軍般,仰著小腦袋,等著自己的誇獎。

  「怎麽樣?好不好看啊?」

  「好看……真的好看。」陳白回過神來,用力的點了點頭,真的,怎麽可能
不好看,不,這絕不是違心的敷衍,再說了,以自己的眼光,又怎麽可能選一個
不好看的女友?但是——不管陳白怎麽做足心理準備,都沒想到趙晴會穿上這套
衣服。

  真的,記得上次女友穿上這套衣服的時候,還是因為自己過生日,自己求了
她半天,她才勉為其難為自己穿上的……不,更準確說是他都沒想到趙晴會把這
套衣服帶來,之前肯定一直放在自己行李箱里來的,自己明明應該早就發現,卻
一直沒有註意到……

  「哼,那是當然的了。」趙晴得意的仰著小下巴,優雅的轉了一圈。一襲白
色的襯衫,就像仙女的羽衣,貼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襯托著雙手的白皙。在襯衫
下若隱若現的窈窕身姿,窄窄的小腰,飽滿的雙乳,就如雪峰般在胸前高高聳起,
透出兩個充滿誘惑的小小凸點,緊致的熱褲宛如第二層皮膚般,緊貼在她曲線玲
瓏的腰胯上,把兩個小翹臀裹得緊緊,就好像兩個皮球般的渾圓曲線,還有那深
陷在雙腿間的縫隙中,化出的微微凹進,還有那雙雪白誘人的美腿,踩在一對松
糕款的高跟鞋中的雪白足背,露出在鞋嘴處仿如精靈般塗著大紅美甲的趾尖。

  「怎麽樣,沒想到我把這套衣服帶來了吧?」

  「確實沒想到……」

  「哼,還不是為了要表揚你這個大壞蛋,要不,這麽色的衣服,我才不穿呢。」
趙晴繼續傲嬌的說道,不知是不是因為特意化的濃妝的緣故,那撅著小嘴,嬌嗔
的瞪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直讓陳白的下身立即就硬了起
來。

  陳白不敢把心里的話直說——比如趙晴在舞蹈團跳舞的時候,好多衣服不是
也很……就像個傻子般,裝作傻傻的問道:「那麽,老婆,下面輪到我了嗎?」

  「哼,想得美。」趙晴繼續裝作成熟的說道,撅著小嘴,但還是拿起手機—
—其間,那略微有點嬰兒肥的可愛小臉上,都有點微微發紅的——半是詢問的問
道:「老公,你喜歡那首曲子?」

  「還是上次那首吧。」陳白繼續假作糊塗的說道,果然,話一說完,就換來
趙晴一個嬌蠻的回瞪,「真是個壞蛋。」以及又一陣低著腦袋,嬌羞的臉紅——
但話雖如此,她那白皙的指尖,還是在手機上迅速滑過,在一排歌曲目錄中,選
中一首陳白早就選好的曲子,輕輕一點。

  「IjustwannashowyouhowmuchIappreci
ateyou,yes……」

  立即,一陣輕輕的樂聲就從手機中響起,趙晴把手機放在身旁的桌上,轉過
身來——在那一瞬,她就好像換了個人般,原本少女的嬌羞,全被一種成熟的風
韻取代,挺著傲人的雙峰,踩著貓步,一步一步,兩條雪白的美腿交錯著,盡顯
著性感和迷人的,走到男友身前,緩緩的,背對著他的轉過身去,輕扭著嬌軀,
風情萬種的瞥了陳白一眼——在那一刻,陳白只覺自己雙腿間的小兄弟都快控制
不住了。

  「WannashowyouhowmuchI' mdedicatedt
oyou,yes……」

  女友的身子緩緩向下滑去,白色透明襯衫下的美背,妖嬈的身姿,裹在緊致
熱褲中的肥美香臀,就像兩個氣墊般,緩緩挨在陳白的膝蓋邊上,一雙裹在長長
白色透明衣袖中的雪白藕臂,白皙的指尖,從下向上,輕輕撫過自己的身子。

  陳白靜靜的坐在那里,在那動感的樂聲中,感觸著女友的雙臀隔著薄薄的熱
褲和浴袍的面料,和自己的雙膝挨在一起,那充滿彈性的美妙球形,被自己的雙
腿擠壓的微微凹進,就像兩個充滿彈性的氣球般,向上陷下一塊。

  女友的雙手,以自己身子為支撐,雪白修長的美腿隨著樂聲,向兩側用力分
開,白皙的指尖,仿若一只只可愛的精靈,緊貼在她那美好誘人的臀部曲線上,
沿著翹臀的圓廓,窄窄的纖腰,白色襯衫下的美背,一直鉆進自己柔軟的發絲里
面,把自己恍若瀑布般黑亮垂下的濃密秀發,向上抓起,一直盤到腦後,再又猛
地回過頭來。

  一瞬,那原本嬌嗔純情的女生眼神,就好像有兩團火焰在里面燃燒一樣。

  「WannashowyouhowmuchIwillforeverb
etrue,yes……」

  她猛地側過身子,一旋長發,誘人的身姿,高聳的酥胸,隨著樂聲,在白色
透明襯衫下猛力抖蕩,修長的粉臂,向後曲起,白皙的指尖從自己胸峰上下兩側
的曲線上滑過,再又一個轉身,變成從另一邊看著陳白的雙目,微微分開的粉唇,
含在粉色唇瓣間的舌尖,和那唇瓣連在一起的銀色唾絲,再又將指尖輕輕含住,
做出的輕輕吸吮的動作……

  陳白盡力控制著自己的身子,看著趙晴的雙手從自己的臉上拂過,拂過她那
可愛誘人的嘴角,唇邊,就好像有火焰藏在里面,在煙熏妝的影染下,變得深邃
成熟的雙眸,那長長翹起的睫毛,彎彎的眉梢。她盯著陳白,高冷,而又熾烈的
誘惑著他,白皙的指尖沿著自己誘人的粉頸,粉頸下方微微凸起的頸肌,光滑雪
膩的肌膚,再次向下,滑過自己雙乳的尖峰,就好像用雙手捧住一樣,展示著自
己身材的誘人,沿著被熱褲勒緊的纖細腰身,再次回到自己肥美的臀瓣邊緣,再
又向上,沿著自己臀部的曲線,美背,抓住自己的發絲,再又猛地一個轉身。

  「Wannashowyouhowmuchyougotyourgir
lfeelinggood,yes……」

  一瞬,那包在熱褲中的充滿彈性的雙臀,隨著雙腿和纖腰的用力,一陣不止
是觸目驚心,而是讓陳白還裹在浴袍中的雙腿都能感觸到的心顫的激烈肉動。

  無聲,卻仿佛可以聽到的,充滿彈性的美好肉球和著音樂的節拍,快過秒速
的用力擡起,再又向下甩動,砸在陳白的雙膝上,那炙熱,結實,肥膩的觸感。
然後,又隨著趙晴猛地一下直起身子,仰起粉頸,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就像圓
錐般,戳在地上,但是上身卻再次側過身來,「啪」的一聲,照著自己的翹臀上
就是一下。

  「Wannashowyouhowmuch,howmuchyouun
derstood,yes……」

  一瞬,緊致的熱褲,雪臀的彈性,在陳白的眼前跳動著,白皙張開的五指下
的肉臀的豐腴,長長的指尖,白的,仿如玉雕一般,在翹臀上摩挲,滑動,沿著
估計都被打紅了的熱褲下的嫩肉,向下滑去,浮光掠影般地點過她的嬌軀,向下,
向下,沿著圓潤誘人的大腿,曲線優美的小腿,一直到雙腳的足踝,藏在綁帶高
跟鞋內的雪白足背,再又向上,向上,緊貼著自己裹在白色襯衫下的嬌軀,沿著
傲人的胸峰曲線,粉頸,長長的五指,再次插進自己的發絲里面,滑過粉嫩的唇
瓣,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濕潤的口唇間婉轉糯動,還有她那再次側過頭來,盯著陳
白的雙眸,那挑逗著陳白感官意識的炙熱眼神。

  「WannashowyouhowmuchIvaluewhatyou
say……」

  趙晴的雙眸就似乎放電一樣,盯著陳白的雙目,在動感的樂聲中,緩緩扭動
自己的嬌軀,先是很慢,再又突然變快,柔軟的腰肢,藏在白色襯衫下的雙肩交
錯起落,雪白的柔荑,十只修長的指尖,全都張開著,從自己飽滿的酥胸前滑過,
在一條敞開的就像繩索般掛在自己粉頸上的黑色領帶的呼應下,她那如雪的肌膚,
高聳的雪乳,在襯衫下一下下的挺起,就好像要從薄薄的衣服下躥躍出來一樣,
一下下的向前甩動。

  她的雙手,由上至下,描述著自己身子的完美,再又緩緩向後彎去,一對飽
滿的雙乳,隨著身子向後化出的弓形,摩挲著胸前的襯衣,化出誘人的尖起,在
白色襯衫下抖顫著,誘惑著陳白,再又重新直起身子,擡起一條修長的美腿,
「啪」的一聲,跺在男友雙腿間的椅子面上,扭著纖腰,由下至上的拂過自己的
嬌軀,仿如海螺般的凸起的精致足踝,白皙圓潤的小腿,整個身子都向前探著,
探著,幾乎都要挨到陳白身上,直令陳白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瞧著和自己近在
咫尺的女友,瞧著她微微張開的唇瓣間,誘人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淡粉色的唇瓣
上輕輕滑過,那誘人的濕潤,讓人恨不得立即咬上一口,然後,又在陳白剛剛張
開口來,忍不住向前探去的一刻,又迅速的扭過身子。

  「Notonlyareyouloyal,you' repatient
withmebabe,yes……」

  一瞬,被撩得心動的陳白嘴角處,控制不住的無奈微笑,還有趙晴的身子,
在樂聲中,就像一張拉滿的弓,探出的箭般,從陳白身前滑過,在音樂的節拍中
起伏著,展示著她那藏在薄薄襯衫下,露出的雙乳的浮影,那似乎是乳尖的小小
凸起。

  她撩逗著陳白,繼續扭動著自己的腰肢,粉頸,再次直起身子,但是踩在椅
子上的右腳卻絲毫未動,一顆顆塗著大紅指甲油的美趾,露出在鞋嘴口處,勒踩
著陳白雙腿間的睡袍,拽得他那已經控制不住勃起的老二上的浴巾繃得緊緊,火
紅的玉趾,和那雙腿間的凸起的距離,近在咫尺,陳白都能感到自己的下身和女
友趾尖的碰觸……

  「WannashowyouhowmuchIreallycareab
outyourheart,……」

  然後,女友的身子就這麽滑動著,從椅子一側轉到另一側,變為從另一個角
度站在陳白身側,展示著自己美好的身材,在襯衫下透出的腰肢的纖細,再又從
椅子上下來,背對著陳白,向前探去,被熱褲包裹的翹臀的臀瓣,隨著腰肢的彎
下,顯得越發圓潤的,露出在陳白面前的彈動,緊致。白皙的大腿肌膚,被修長
的美指輕輕抓住,深陷在腿肉里面的緊實香肌,兩片被熱褲包裹的美臀,就像是
活的一樣,一下一下,仿如水蛇般的前後擺動,上下顫顫巍巍的起伏著,啪、啪、
啪、啪,隨著韻律的抖動,就如兩個籃球般,碩動的彈起再又落下,就好像正在
被男人的下身插入一樣,幾乎都要挨到陳白的小兄弟上的,在空氣中做著交合的
動作,不斷的扭動著,沿著8字的研磨著,甚至,似乎都能聽得趙晴發出的呻吟
聲的……直讓陳白都要忍不住的,想要撲上去,抱住女友的粉臀……然後,還沒
等他來得及動作,女友就再次扭過身來,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雙腿分開,就好像
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樣,卻完全沒有挨觸上的,依舊是繃著雙腿的,跨站在陳白身
上。

  「WannashowyouhowmuchIhatebeingapa
rt,yes……」

  在那動感的音樂聲中,趙晴緩緩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裸露在熱褲外面的白
膩大腿根部的肌膚,還有被緊致熱褲包裹的壑谷間的小小凸起,都好像要從熱褲
下面露出一樣,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就好像已經被男友的下身插入,正在研磨著
男友的男根,用自己的小穴,夾緊著陳白的小兄弟一樣,緩緩的動著,動著。

  陳白感覺自己的心在著火,就好像有無數只貓在自己的胸膛里撓著一樣,眼
神都變了味兒的瞧著自己的女友,瞧著她在樂聲中,就好像換了個人般,美麗而
又成熟的俏顏,她眼中的火熱,她嘴角的翹起,她那在濃妝艷抹下,顯得更加粉
白的肌膚,深深的眼影,她那在白色半透明的襯衫和領帶的襯托下,在衣服下面,
隱隱透出的美妙胸峰,那引人目光的乳球,被熱褲褲腰收緊的越發顯得纖細的水
蛇般的腰身,只覺自己的下身都腫脹的發疼,恨不得立馬抱起女友就插入進去,
女友那光滑白皙的大腿,被熱褲包裹的大腿芯處誘人的細細壑縫,明明和自己的
小兄弟已經近在咫尺,就像是已經騎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小兄弟已經插進她的身
體里一樣。

  「showyoushowyoushowyoutillyouthro
ughwithme……」

  但是,她卻根本沒有給陳白這個機會,在那動感的樂聲中,趙晴就像是挑逗
著盲懂無知的孩子般,在陳白就要站起身來,撲向自己的一刻,又迅速的向後退
去——現在的趙晴,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就如一個女王般,掌控著陳白的一
切。

  她白皙冰涼的指尖,帶著絲絲淡淡的芳香,拂過陳白的五官,他的口唇,
「wannakeepithowitisbutyoucanneversa
yhowitusedtobe!……」當她那美妙的嘴唇輕輕挨到陳白的嘴唇
邊上,帶著微微充滿芳香的吐息,從陳白的口唇邊滑過,一直埋到他的頭側,輕
輕含住他的耳珠,那濕潤的吐息,自己的耳垂被女友貝齒輕輕含住,輕輕拉扯的
誘惑。

  「Lovingyouisreallyallthat' sonmymi
nd……」

  然後,又在陳白再次控制不住,就要抱住她的一刻,又再次直起身子,向後
躲去,然後,又再次給自己的翹臀上來了一下。

  「啪」的一聲,那緊致誘人的彈動,仿佛一道鞭子,抽在陳白身上,讓他的
魂都散了的,緊盯著女友的嬌軀,眼看著女友繼續扭動自己的身子,修長的美腿
一個一字馬的擡起,黑色的鞋尖和美腿,從自己面前滑過,白皙的大腿芯部都仿
佛從熱褲下綻出的,又是猛地一下,大白的美腿曲折著,「啪」的一聲,再次踩
在自己的椅子邊上。

  她在歌曲中低下頭來,白皙如玉的雙手,白的仿佛是雪做出來的指尖,再次
爬上陳白的臉頰,他的唇邊,俯下身子,她那粉嫩的雙唇,和他幹燥的嘴唇,幾
乎都要碰觸,他都能感到趙晴口唇的濕潤,她那丁香小舌的甜美,但是,年輕的
女舞蹈家又再一次直起身子,一個用力,直接站在了椅子面上,就像個雜技演員
般,粉白的左腿盤曲著,搭在椅子背上,將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如剪刀般的在
自己身前、身後,交錯著,圍著他的身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又停在了自己的
右側。

  「AndIcan' thelpbuttothinkaboutitda
yandnight……」

  燈光下,趙晴修長的美腿就如玉雕一般,又長又直,當她再次在椅子上站好
後,並沒有立即下來,而是就這麽一腳懸空,另一只腳踩在陳白右腿邊上的椅子
面上,輕輕的扭起了自己的纖腰,一前一後,一前一後,微微分開的被緊致熱褲
包裹的壑谷恥縫,就仿佛是自己忍不住的,一個騷到極點的女人,忍不住用任何
東西摩挲自己的下身一樣,在男友的肩頭輕輕蹭著,蹭著,一下一下的動著,動
著。那款款的動作,極近的距離,飽滿陰阜和自己肩膀的摩挲,前後擺蕩……而
當陳白再次忍不住的,身子中的熱血,就要再有動作的一刻,女友的身子,又是
一個疾旋。

  「Iwannamakethatbodyrocksitbackand
watch!……」

  在那動感的樂聲中,女友的雙腿再次交錯舞起,美麗誘人的嬌軀,就仿如一
只白色和黑色的蝴蝶,就這麽站在椅子上,圍著自己身子的舞動,當她踩著男友
大腿邊上的浴巾,再次在椅子上站好後,為了維持身子的平衡,更是抓住陳白的
胳膊,向後仰起身子,她的身子,就如一彎月牙一般,向後仰去,襯衫下,兩點
豆蔻的凸起,在乳瑤的頂端輕輕搖晃,摩挲著雪白透明的襯衫,長長的秀發,就
如瀑布般向後落去,垂至腰間。

  她在動感的歌聲中,再次擡起一條粉白誘人的美腿,結實有力的大腿,還有
曲線優美的小腿,隨著白皙的膝頭,又是一個一字馬的動作,向後壓去,尖尖的
鞋跟,直至著房間的天花板,一直壓到她的肩頭,擠壓著自己的美乳,再又隨著
她的身子,還有抓著陳白右手的雙手的一個用力,就像把折刀一樣,跺回到陳白
身後,變成她的身子向前彎去,探著,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著,夾著陳白的右
臂,陳白都能感到自己粗大結實的胳膊,隔著浴袍的袖子,和女友的雙腿碰到一
起。

  一片濕滑的汗液,還有那緊緊裹在熱褲下,好像駱駝趾般,露出著一絲深深
凹在褲縫底端的花瓣,和自己手臂的摩擦,滑動,不再只是好像,而是真的和女
友的身子挨在一起,那炙熱的雙腿間的夾緊,被熱褲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深幽壑谷,
和自己手臂的滑動,滑動,摩挲,還有自己的雙腿間處,自己戴著避孕套的老二
越發的繃緊,頂著浴袍的疼痛,難受,女友還繼續要命的抓著自己的身子,那幾
乎都可以聞到的散發在空氣中的淡淡鹹腥氣息……

  倏地,他再也忍不住的從椅子上站起,抱著趙晴的纖腰,在女友似乎完全沒
有反應過來的驚呼聲中,將她一下壓在床上。

  「老公,老公,我還沒跳完呢。」

  「不,不用跳了,就到這里就好。」

  「TonightI' mgonnadanceforyou,oh……」

  他迫不及待的說著,在那首「為你跳舞」的曲樂中,親著女友的小嘴,品嘗
著她玉唾的芳香,抱著她一條又白又長的美腿,順著大腿的根部,向上親去,一
直到腳踝那里,熟練麻利的解開了鞋子上的扣帶,把她一只鞋子從腳上脫下,完
全不顧她剛剛跳完熱舞,小腳心處還粘滿津津細汗,就把她的一只玉足含在口中,
含著一顆顆塗著大紅趾甲油的美趾,甚至連足趾間的縫隙都不肯放過的吸吮著。

  「老公,別,別舔了,臟……」

  「不……怎麽會臟呢?」他雙眼泛紅的說道,又迫不及待的把她另一只美足
上的鞋子脫下,捧著她的另一只玉足舔了起來。

  是的,陳白知道自己是個十分理智的人,但在這時候,面對這麽可愛,迷人,
又色誘了自己半天的女友,什麽理智都丟到九霄雲外去好了。

  「咯咯……別舔了,好癢的……咯咯……」趙晴忍不住得笑著,扭著身子,
想要把雙腳從陳白的手中抽回——此刻,這個小姑娘真的有點後悔了,她知道自
己的男友一直很迷戀自己的雙足,說自己的雙足是世界上最美,最完美的玉足,
就是每天舔弄含在口中都不會覺得厭煩,但她就是不能接受,總覺得這很變態—
—更何況,趙晴的雙腳還特別敏感,就連每次跳舞的時候,都會因為腳心和趾尖
的運動,而感覺興奮,腳心充滿汗水。

  「不,如果連老婆的腳都不肯舔,那還有什麽意思說自己肯好好照顧自己的
老婆,守護她,愛護她,作為她一生的依靠呢?」陳白繼續教科書般的背誦著,
含弄著趙晴的玉足,把她的雙腳捧在面前,舔弄著她敏感柔軟的腳心,讓女友的
玉足緊緊擠壓著自己的臉孔,呼吸著上面的芳香,直讓趙晴又是一陣忍不住「咯
咯」的笑著,難受的想要把雙足抽回,十只好像玉扣般的足趾都向里扣緊著。

  「放心吧,小晴,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他輕輕的說著,在把
趙晴的每一只足趾都舔過一遍後,又俯到她的身上。

  一聲話語,打消了所有的顧慮,原本還有些不快的姑娘,放下了雙腳的抵抗,
但還是微微側過頭去,躲避著男友想要親過來的嘴唇——是的,雖然是在激情之
中,也是感謝男友對自己的支持,但趙晴還是不能忍受男友剛剛親了自己的腳後,
就又要和自己親嘴的動作,尤其是在她還沒有洗腳的情況下——雖然跳舞之前,
她就已經洗凈了身子……

  陳白的心中微微不快,但因為對女友的了解,也就是一瞬之後,就移了開去。
他親吻著女友的粉頸,用手摘下掛在女友身前的領帶,套在她身上的襯衫的紐扣,
親吻著她緊致削下的肩膀,把她身上的襯衫向下剝去,燈光下,和女友那纖細苗
條的身子完全不成比例的足有34D的美乳,就像兩個玉碗般,倒扣在她的雪肌
上,兩粒粉紅的乳尖,就像兩粒粉紅的豆蔻,鑲在雪峰頂上,隨著呼吸,輕輕起
伏著。

  他就像個沒吃過奶的孩子般,含著女友的乳尖,輕輕吸吮著,生怕把她弄痛
的,用舌頭來回舔弄。

  是的,女友是那麽的羸弱,就像個孩子一樣,對一點點疼痛都十分敏感,而
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又怎麽忍心讓她痛苦呢?

  他熟練的剝去女友的襯衫,熱褲,順著那小小的系帶,解開蝴蝶結的丁字褲
邊上的絲帶,又埋首在女友宛如白虎般,為了穿上各種演出服和舞蹈服裝而剃刮
幹凈的雪白陰阜上。源自蜜穴花瓣中的津津芳香,還有即便早已不是第一次,甚
至不是第二次、第三次,而是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但是每當自己和女友親熱時,
女友都會產生的那種宛如處女般的羞澀,羞恥的側過螓首,用胳膊擋住自己的小
臉,不敢去看自己,美麗的雙唇間,咬著一截指尖的誘人模樣。

  在那一刻,陳白真是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幸福,可以有趙晴這麽一個可愛,純
潔,就像白玉般無瑕的女友。

  他俯著身子,親吻,吸吮著女友雙腿間的花瓣,女友粉嫩的嬌嫩溪谷,就如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深陷在雪白的雙腿芯間,兩片粉粉嫩嫩的大陰唇的唇瓣,
就像花蕊外面最大的花萼,緊緊夾裹著兩片小小的凸起,映出著一絲緊緊的蜜縫。

  他十分小心,註意著自己的動作,就像個手藝匠人般,用自己的舌尖,剝開
女友大腿根部的花瓣,挑弄著她那敏感的陰蒂。撫弄間,女友本就敏感的身子,
就像條熟蝦般,漸漸變成了粉紅的色澤,如雪的肌膚下,全是一片貴妃醉酒般的
殷紅。趙晴抿緊嘴唇,雖然是在男友面前,但還是羞恥的,強忍著呻吟,白皙的
喉部一下下微微蠕動著,就好像無法呼吸的魚兒一樣張開了小嘴,然後又強忍著,
用手背捂住。

  不消片刻之後,她的大腿根部已經是一片如漿的濕潤,泊泊蜜液浸滿了桃源
洞口的兩側,粘滿了陳白的嘴唇,還有她的大腿根部。

  「老婆,我來了哦。」一直忍耐著心中欲火的男人,知道火候已到,再次擡
起頭來,俯身到趙晴耳邊,咬著她的耳珠,輕聲說道。

  「嗯……」趙晴羞恥的點了點頭,和剛才熱舞時完全不一樣的,微弱蚊吟的
答應著。

  陳白微微一笑,瞧著身下已經二十多歲,卻還是好像小女生般的女友,解開
了浴袍的腰帶,一條宛如青龍般青筋勃起的男根,被薄薄的避孕套包裹著,輕輕
抵住女友的桃源洞口,伴著一陣微微滑動,待得女友的身子出現反應後,再用自
己的手引導著,輕輕的,把自己的龍首擠進女友緊致的小穴里面,然後再緩緩的,
就像生怕弄疼了女友一樣,朝女友的小穴里捅進。

  「嗯嗯……」當陳白的下身鉆進女友身子的一刻,趙晴本來放在身側的左手,
都抓緊了床上的床單,男友粗粗的男根,只是剛剛插進自己身子,就讓她受不住
的,幾乎就要尖叫出來。

  是的,這就是陳白的女友,雖然兩人早已不知做過多少次了,但每一次,趙
晴的反應都如剛剛迎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一樣,敏感,羞恥,只是男友的
下身剛剛插入,就受不住的,幾乎快要高潮一樣。

  「嗯嗯……」她使勁的,都說不清是為什麽而覺得羞恥的,用手遮著自己的
眼睛,咬著嘴唇,緊窄稚嫩的蜜穴劇烈蠕動著,緊箍著男友的下身。男友粗粗大
大的男根,在自己小穴里一下一下的進出,那個可惡,討厭的好像烏龜腦袋一樣
的東西四周的肉楞,摩挲著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那恍若電擊般的快感,酥爽,都
讓她受不住的,從喉嚨里發出著「嗯嗯」、「嗯嗯」的輕吟,羞恥的,一點也不
像個敢在千千萬萬的觀眾面前,展露自己最美的姿態,最美麗的身子的舞蹈演員,
強壓著喉中的喘息,強壓著那甜甜膩膩的,誘人的呻吟,輕輕的叫著。

  「嗯嗯……嗯嗯……」一下一下,微弱蚊吟的呻吟聲中,陳白始終保持著最
原始的傳教士體位,壓在女友身上,長長的分身,緩緩的,在女友緊致熱滑的小
穴中來回進出。他控制著自己,因為對女友的疼愛,愛護,而不敢太過用力,生
怕弄傷了她的,一下下的動著。

  趙晴那粉嫩的蜜穴是那麽的淺小,只是剛剛插入,不到一半,就已經快到盡
頭——雖然陳白的老二根本不是什麽特別大的大物……不,準確說是和大部分國
人的陽具尺寸一樣,但因為趙晴的蜜穴天生太淺的緣故,即便是他的小兄弟,都
不用完全插進,就能抵到花芯的,一下下的動著自己的腰胯。

  「嗯嗯……嗯嗯……」趙晴控制不住,羞恥的呻吟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
在男友不知第多少次的插入之後,就像兩把剪刀一樣,夾住了陳白的後腰,塗著
大紅色趾甲油的美趾,都控制不住的蜷緊著,並攏著,圓潤的腳弓和白里透紅的
柔軟前掌用力挨近著,「啊啊……啊啊……」直到忽然一下,她就如痙攣般的身
子的酥顫,好像再也喘不過氣來的張著小嘴之後,陳白才終於停了下來。

  「……怎麽,又是這麽快?」還沒有盡興的男人不太開心的說道,瞧著身下
剛剛高潮了的女友。

  「對不起,老公……你……再來吧。」身下,剛剛才高潮了的女性,瞧著自
己的男友,在嬌喘了片刻之後,才毅然決然的,就好像英勇奔赴戰場的戰士一樣,
再次扭過小臉,瞧向床側,張開一片狼藉的粉腿,等著老公的小兄弟繼續插進。

  「……沒事……還是老方法吧。」陳白微微的搖了搖頭,因為愛護女友敏感、
嬌嫩的身子,而不忍繼續下去的躺回了床上。

  「對不起,老公……」趙晴紅著小臉,又緩了一會兒之後,才在高潮余韻中
恢複過來,看著男友那依然一柱擎天,還沒有射精的小兄弟,偎在男友身側,伸
出小手,抓著他那還套在避孕套里的粗大男根,上上下下的擼動著,羞恥的說道。

  「老公……每次都沒有射出來,是不是很難受啊?」

  「沒有的事,射精而已,又不是做愛,你以為我會和那些小男生一樣嗎?」
男人強裝作不介的說道,不過心里,還是因為趙晴的身子太過嬌弱,連自己的小
兄弟都承受不住,就連今晚,明明是自己答應她要支持她後,她對自己的感謝炮,
明明是這麽好的機會,最後都還是就這樣草草收場結束,而在心里不滿的念叨著
……雖然,最後還是自己不忍心讓女友難受,女友也不是說不願……但還是…
…誒,畢竟,人無完人,誰讓我的女友這麽可愛,漂亮,又善解人意呢?只能這
麽寬慰著自己的,在心里念著。

  「老公。」

  「嗯?」

  「謝謝你。」

  「……小傻瓜。」

  「嗯?」

  「我是怎麽跟你說來的?」

  「……對不起,老公。」心里甜甜的女友繼續偎在陳白身側,頭枕著陳白結
實有力的胳膊,一只雪白的玉乳,粉紅豆蔻般的乳尖,緊緊貼在他粗擴結實的胸
肌上,五只修長的玉指,宛如軟玉般,輕攥著他挺在人魚線下方,高聳的小兄弟
上,動著自己的小手。

  「以後不要說『對不起』、『謝謝』了。我不是早說過了嗎?不管你做什麽
我都會支持你的。」

  「嗯……但是……你的工作……」

  「放心,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我一直不喜歡做那種辦公室的工作,與
其看人臉色,不如自己當個小老板不是很好嗎?」

  「???」女友一臉不明的擡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男友。

  「小老板?」

  「嗯,這里的旅遊業才剛剛搞起來,好多配套都沒有,我覺得要是能弄個旅
遊項目,一定會很火,就算是弄個水上摩托租聘都行。」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

  男人隨便找著借口的說道,而一派天真爛漫的女友,卻好像真的相信般的,
偎在他的身邊,繼續用自己的小手,為他紓解著一直還未射精的痛苦。

  是的,陳白沒有說實話,甚至就連他現在的表態,都是明知結果而說的謊話。
在這個小島上發展?這里一窮二白,作為剛剛開發的旅遊目的地,連消費場所都
沒有,有哪個城里人會選擇在這里定居,發展?而至於趙晴,陳白十分清楚,就
算自己不說,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他們的獨生女兒在這里安家落戶,開什麽舞蹈
教室的。

  誒,難做的事就讓這二老去做吧。他在心里輕輕的念道,雖然心有不甘,但
還是更加不忍強迫女友用她的小嘴為自己服務,只能繼續躺在那張松軟舒服的大
床上,瞧著房頂上藍色的天花板。不遠處,立在床頭櫃邊上的一個無限路由器上
的綠色指示燈,一下一下的閃動著。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31 23:05 編輯 ]
2019-8-15 1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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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2) 作者:觀眾

.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8月/9日獨發於SIS001

 
                第二章

  「今,黃道吉日,媽祖在上,開壇動工,順,福澤綿延,謝氏興旺……」

  上午十時,下山村一處低矮破舊的老屋前面,一眾村民頂著火辣辣的日頭,
擠在一條泥巴小道邊上,好奇的觀望著眼前的一幕——謝石斑家那棟多少年沒人
住的老宅要拆了翻新了,而且不是謝石斑一家或村里的村民,而是由兩個外來的
遊客買下來的。

  「怎麼回事?石斑魚真要把他們家的老房子賣了?賣給那些外鄉人?」

  「不是賣,說是拆了後蓋新的租出去。」

  「那不是一樣嗎?三哥能同意?」村民中,一個長得又幹又瘦,一看就是常
年飲酒,喝的嘴里牙都沒剩幾顆的五、六十歲的大爺好奇的問道。

  「好像是同意了,這不,林老道都是三哥親自從媽祖廟請來的。」旁邊處,
另一個和他差不多歲數的村民朝人群前面的一個老人身上努了努嘴,伸著脖子的
望著,「看到了嗎,不僅請了老道,三哥還親自給他們捧場呢。」

  火辣辣的太陽底下,一眾村民被日頭曬得直皺眉頭,用手擋著,額上布滿汗
水,唯獨那個站在最前面的村民卻顯得十分精神,穿著一身灰色的西服,打底的
藍襯衫,沒系領帶,背著雙手,筆桿條直的站在那里,身旁處,還站著一個一看
就不是本地人的年輕人——那小夥子露出在襯衫還有短褲外面的皮膚那叫一個白,
簡直比村里的姑娘還白——還有一個臉蛋很好看的姑娘站在他的旁邊。

  「嘿,三叔公這是吃海蜇吃傻了吧?居然會同意?」說話的村民邊上,另一
個約莫十六、七歲,應該是上高中年紀,卻沒有去上學的年輕人,也是伸著脖子
的在那里望著,瞧著三叔公身邊的女遊客。

  陽光下,那個陸上來的姑娘戴著一頂淺粉色的釣魚帽,穿著一件明黃色的男
款襯衫和一條黑色打底褲,足下一雙白色旅遊鞋,就和那個小夥子一樣,戴著一
副大大的墨鏡,遮著大半張臉,有點嬰兒肥的小臉上,掛在嘴角上的弧度,開心
的笑顏,就像電視里的大明星一樣,從那個孩子的角度望去,雖然瞧不到她的正
臉,但就是這樣,只是看她那兩團又圓又翹,好像皮球般將褲子面料撐得鼓鼓的
翹屁股,就吸引足了他的目光,更別提她那細細的小腰和大長腿了。

  不,不止是這樣,還有她身上那種說不出來的,和村里姑娘完全不同的氣質。

  「哈,你可真敢說,吃海蜇吃多了?小心三叔公聽到,罰你在祠堂里跪上一
夜。」旁邊,另一個和他歲數差不多大,但是又高又壯,也胖了不少的男孩訕笑
著,也是盯著那個女遊客的屁股來回瞧著,舔著嘴唇。

  「哼,要我說,肯定是讓那個騷狐貍迷的,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另一
邊,一個長得就像老雞婆子一樣,尖嘴猴腮,腦袋上的頭發都掉的沒剩幾根的大
媽,則是一面盯著那個姑娘,一面磕著瓜子的說道——和這兩個半大小子不同,
這大媽對這姑娘可沒什麼好感,不,不止沒什麼好感,準確說還充滿嫉妒,就好
像恨老天怎麼這麼不公,將自己生的這麼醜,別人卻這麼漂亮一樣,甚至就連站
在姑娘身邊的小夥子,都讓她想到自己那個沒用的男人,冷哼著念道:「哼,這
倆人要是留在咱們村里,肯定會給咱們村帶來災禍的。」

  「你們就等著瞧吧,老三將來肯定會後悔。我早就說過,石斑魚那媳婦也不
是什麼好貨,肯定是她給石斑魚灌的迷魂湯,讓他把房子租給他們,壞了村里的
規矩。老三真是老糊塗了,居然還同意了。」

  年老的女人撇著嘴的念叨著,卻不想話剛說完,就聽旁邊一個村民嬉笑著說
道:「哈,他們不是好人?就三婆你是好人?怪不得轉叔整宿整宿不回家呢,都
是你太好了吧?」

  「去你的白粉蛋,又沒縫好嘴是吧?在這里瞎說!」立即,嗑瓜子的大媽就
一巴掌拍了過去,被稱作白粉蛋的活脫脫一個癆病鬼的村人趕緊朝旁邊一閃,一
面躲,還一面嚷嚷的叫道:「三婆,三婆,你別生氣啊!要不我和轉叔說說,讓
他今晚別去打牌了?回去陪陪你?」

  「去你的!我們兩口子的事要你說?」

  「不是,萬一轉叔今晚又輸多了,您老回頭……」

  「還說,還說,你個不學好的小崽子!成天讓你媽擔驚受怕!」

  「嘿,我那是舉報有功,狼叔叫我過去,是要送我錦旗呢!」

  「行了,行了,打兩下就好了,這還有客人呢,回頭再讓人笑話。」

  「就是,三婆,別打了,就白粉蛋那身子骨,回頭打壞了他,你還得養,他
正愁沒地方吸粉呢。」

  「我養他?呸,連他親媽都不養他,我還養他?」

  「去,你們瞎說什麼呢?我早改好了,吸什麼粉?那叫溜冰,懂不懂,是上
等人的玩意,只有有錢人才玩得起,城里人都會。說不準這倆就會呢。嘿,三婆,
不然你幹脆也把我養了吧?我要求不多,一日三餐,有肉有魚就行。」

  「去你的,小崽子,還想坑老娘。你個腳底生瘡,腦袋流膿的主!」

  一時間,後面的村民全都嬉笑著朝旁躲去,就連前面一直看著道士做法的陳
白、趙晴,還有那位三叔公,都回過頭來瞧了半天。

  「行了,行了,也不看看場子。」穿著西服的老漁民一陣扯著嗓子的嚷嚷,
喊完之後,又對陳白他們說道:「嘿,小地方的人,沒見過世面,看你們來開心
呢。」

  「沒事,沒事。」陽光下,也是曬得夠嗆的年輕人盡力露著微笑的說道,但
實際的心理——真的,他就從沒喜歡過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但身旁的女友卻
顯得十分開心,舉著兩只露出在袖子外面的粉白藕臂,十只纖細白皙的玉指,捏
著手機的兩角,就如白嫩的蓮枝花瓣般,在那里拍著。

  陽光下,她那戴著大大墨鏡的小臉上露出的小嘴的翹起,那種即便是在這麼
熱的天氣里,都掩飾不住的開心、喜悅的神情,充分說明了她對這一切的欣喜,
高興,但對陳白來說……真的,直至現在,他都覺得這一切好像一場夢。不,不
是夢,因為他清楚記得趙晴的父母是怎麼因為她的執拗而退卻,還有那個漁叔是
怎麼同意趙晴開舞蹈教室的——就因為趙晴的父母不希望他們女兒終於恢複的對
生活的期望,就這麼重新回到原點。還有那個該死的三叔公,居然有眼光說什麼
發展旅遊業——然後,所有的一切就這麼摞在了一起,就變成了他們有家不能回,
要留在這個村子里,看什麼管水的媽祖廟的道士給房屋拆翻祈福,而自己還得裝
作開心的樣子,陪在女友身邊。

  誒,老天啊,你這是和我開的是什麼玩笑啊?

  穿著夏威夷衫的年輕人在心里懊惱的想著,眼瞧著女友就好像個孩子一樣,
拍著這些村民的愚鬥,還那麼開開心心的笑著。

  頭頂上,火辣辣的太陽已經升到快至正中的高度,地面的氣溫高的就像下火
一樣,讓人的腦門升出汗水,眼睛都無法睜開,但趙晴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不,
實際她肯定能感受的到,因為她那白皙的粉頸,還有露出在襯衫和深V領吊帶衫
外的白嫩側乳上,都沾滿了汗滴——點點汗津,沿著她高聳的胸部曲線,一直向
著雙乳間的雪白乳溝滾去,甚至連吊帶衫的領口都浸得變了顏色,但她卻好像完
全感覺不到一樣,至多,只是用指尖在胸口處點上一下,粘掉幾滴汗滴,就繼續
用手機拍著。

  太陽下,趙晴那露出在吊帶衫外的大片美白酥胸,光滑雪膩的肌膚,白的,
就仿佛抹了增白霜般,簡直耀目。再加上那細細的小腰,因為襯衫下擺隨意紮緊
的緣故,顯得更加纖細誘人,還有被黑色打底褲包裹的翹臀,修長的美腿。

  好吧,實話實說,趙晴這身打扮也沒有什麼,但是在這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
鄉下,又是在這群村民面前,尤其是現在圍觀的那群人,一個個臉上褶子多的都
好像風琴一樣的老農、漁民,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貼在女友身
上看的樣子,就讓陳白一陣不爽,總覺得女友被人占了便宜。但是偏偏,不知是
因為習慣了觀眾的目光,還是怎樣,明明那麼單純,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的女
友,卻對這些村民的眼神完全沒有在意,就是一直在那里錄著,還時不時歪著腦
袋,朝自己問上一句:「老公,你瞧他念的那個經,好有意思啊。媽祖不是水神
嗎?怎麼連陸上蓋房子也找她啊?」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啊……」直讓陳白只能無奈的敷衍著女友,無奈的,
希望這場猴戲可以趕緊結束。

  他們在太陽底下又站了大約半個鐘頭,直到快十一點左右,林老道的法事才
宣告結束。曬了半天的村民們終於迎來了今天的正戲:照村里規矩,任何人家拆
遷、安居,房屋上梁,迎新,紅白喜事,都要請村人好好吃上一頓——雖然陳白
總覺得這是謝石斑和三叔公在坑自己,但為了女友,還是只能按著他們的意思,
也訂了這麼一頓酒席。

  按照謝大哥的建議,陳白把請村民吃動工宴的地方選在了三叔公家開的下山
山莊里面,位置就在離謝石斑家老宅不遠的村道邊上——說是山莊,實際也就是
比其他村民開的那種兩、三層的民宿小樓多了幾棟房子,外加一個可供一千多人
吃飯的大棚子而已。

  此時,日頭正高,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天的村民浩浩蕩蕩的趕到山莊後,不等
吩咐,就自覺占好了位置——按照當地習慣,男女分席,不過因為是客人的緣故,
趙晴雖是女性,卻和陳白一樣,坐在了三叔公和謝石斑那張主桌的席位上。

  「來,陳仔啊,你和小晴坐這里。來來來,大家都坐好就開席了啊。」穿著
一襲和當地人不太搭調的二手西服的老人伸著大手,和大家比劃著,招呼大家坐
下。

  「哼,看她那樣子,還坐首席呢,謝漁還真待見她。」剛剛才在老屋前面和
人吵了一架的三婆二話不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後就對那個姑娘的五官長相
品評起來,「看看,看看,就那薄嘴唇,一看就沒有福像,還有那脖子,那腰,
將來生孩子的時候鐵定難產。還有她那眼睛,你們不是老問我什麼是桃花眼嗎?
就是這種。回頭你們可得把自己家男人看好了,不然,哼,小心被人勾了去。」

  「我說三婆啊,你就積點德吧,人家來咱們村是要教咱們娃跳舞,漁叔說了,
是為咱們村子好。將來臺子搭起來,娃們跳跳舞,遊客就多了。」

  「就是,我聽說西邊陸上有個什麼寨子,也是每天晚上搞什麼跳舞,進去一
個就幾百塊錢呢,人家那錢賺的。漁叔是高人,錯不了。」

  「哼,高人?我看就是被這狐貍精迷了,要不,有何仙姑那尊大神在,幹嘛
不找她來?」長的好像老雞婆子一樣的大媽繼續揣著袖子,蜷著身子的在那里念
叨著,盯著坐在陳白邊上的趙晴,眼看她把帽子摘下來後,露出的那一頭柔軟烏
黑的青絲,再想想自己腦袋頂上的那幾根黃毛,還有三叔公,謝石斑,村里那些
老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盯著她那露出在吊帶衫外的雪白肌膚,
那深深的乳溝,她的眼睛就不自覺的瞇縫了起來。

  「誒,你都說何仙姑是大神了,人家女菩薩那麼忙,聽說現在連南海那邊的
酒店開張都要請她過去,你沒發現,最近辦紅白喜事的時候,人家都不見得能來
了?」旁邊,另一個滿身魚腥味兒的大媽也是一樣念道著,瞥了眼趙晴,也是沒
什麼好臉色的撇了撇嘴,又給自己的傻兒子夾了一塊肉。

  「來,小螺,別著急,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嘿嘿,好吃,好吃。」遠遠地,這大媽又矮又胖,看起來並不怎麼顯眼,
到是她那個傻兒子長得又高又壯,堅果一樣尖的腦殼還癟了一塊,兩只眼睛都不
在一條線上,就像鐘樓怪人一樣,弄得坐在主桌邊上的一位老爺子看到後,都小
聲念道:「誒?老六怎麼把她那傻兒子也帶來了,還坐她們那桌?大發呢?沒跟
著一起來?」

  「怎麼沒來,那不是喝著呢嗎?」旁邊,三叔公的另一位本家親戚用拿著筷
子的手指了指坐在另一張桌子邊上的張大發,就是那個喝的嘴里的牙都沒剩幾顆
的老爺子,「你還不知道大發?一碰到酒就沒夠,老六能讓他管小螺?」

  「嘿,那也不能帶到這兒來啊,多丟人。」

  「噓……」拿筷子的老爺子看了眼陳白和趙晴,示意這位老爺子別在說了。

  「陳仔,姑娘,來,別客氣,多吃點。這可是你們請我們的開工宴,算是我
們沾了你們的光才有的口福。這酒是用香蕉釀的,算是我們這兒的特產,不上頭,
來,多喝點。」

  「謝謝,漁叔。」

  「謝謝。」

  主桌邊上,三叔公等人盡著地主之誼,招呼著陳柏和趙晴,已經在太陽底下
曬了半天的小夥子沒有辦法,只能舉著酒杯,假裝客套的說道:「以後還得多麻
煩您照顧了。漁叔,我這里先敬你一杯,要不是您,謝大哥肯定不能把老房子租
給我們。謝大哥,我這可不是挑刺啊,我是……」

  「明白,明白,這是實話。漁叔不說話,誰敢把房子租給外人?別說是房子
了,就是雞窩都不行。」旁邊處,陳白他們住的那間民宿老板,不,準確說是那
家民宿的甩手掌櫃,白天出海捕魚,只有晚上回來後才幫媳婦打理酒店的謝石斑,
也是一樣舉著杯子,一面笑呵呵的說著,一面又誇著陳白和趙晴有眼光,能選上
自己家的房子。

  「說起來……陳仔,你們是怎麼看上我們村子的?這來來往往的遊客多了,
也有些想在我們這兒落腳的,但也都是碼頭那邊,怎麼你們就想在我們這里辦什
麼舞蹈教室了?」同桌上,那位也是五、六十歲,被謝漁稱作二哥的老爺子,一
面一口口的嘬著小酒,一面好奇的問道。

  「嘿,誰叫咱們這里人傑地靈,我們小晴一來就喜歡上了呢。」陳白語帶雙
關的說道,摟著趙晴的肩膀,旁邊的小姑娘輕輕的點了點頭,靠著男友肩頭,甜
甜的笑著,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特別是她那露出在吊帶衫領口處的雪白酥胸,
就算是有一條鏈子遮著乳溝的位置,不顯得太深,但還是讓這位老爺子看的眼睛
發直,有意無意的,總是往她胸部瞟去。不,不只是他,就連旁邊那幾位老爺子,
還有謝石斑都是如此。

  「啊?是啊。」

  「是啊,說出來您可能不信,當時一到下山村,我就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姑娘開心的說道,一雙大大的眼睛,就像放電一樣,看的桌子邊上的幾位老爺子
都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在心里直誇這閨女奶子真大,皮膚真白,嫩的就像能掐
出水來一樣。再想想自己家那老婆子,黑的都能搓泥了……

  「哈,這就是緣分啊!趙姑娘上輩子一定是咱們下山村的人,也姓謝。」同
桌上,那位剛剛做了半天法事的道長也是一陣搖頭晃腦的說道。

  「所以說啊,這就是天意,小漁前幾天才和我說,想給咱們村子找點什麼
……什麼……,你們就來了。等回頭臺子搭好了,這娃子上去一跳。」旁邊,一
位也是滿臉褶子,估計沒有一百也得九十多了的老爺子,也是張著一張癟嘴,顫
顫巍巍的在那里說道,卻不想話還沒說完,就被謝石斑半截打斷,「太叔公,您
弄錯了,趙姑娘不是跳舞的,是開舞蹈教室,教咱們村里的孩子跳舞的。」

  「什麼?不是跳舞?你以為我老糊塗了,分不出來嗎?」沒有一百也有九十
多歲的老爺子不高興的說道,拿著手里的拐杖直敲地面,旁邊幾位老人自然都曉
得這位族里輩分最長,年歲最高的老爺子的脾氣,也沒人再說什麼,到是那位老
爺子敲了一陣後,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轉回話頭,在飯廳里一陣踅摸。

  「太叔公,您這是找什麼呢?」

  「仙姑呢?怎麼……怎麼沒看到仙姑啊?」老爺子張著沒有幾顆牙的嘴巴,
顫顫巍巍的說道。

  「何仙姑今天沒來。」

  「什麼?」

  「何仙姑今天在南海,那邊有人請她,來不了了。」謝石斑在老人耳邊大聲
喊道。

  「什麼?來不了了?哼,瞧不起咱們村了是吧?」老人把手放在耳邊,聽了
幾遍之後,才終於聽明白過來,立即把嘴一撅,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嘟著小嘴念
道:「小三子,你這是怎麼幹的,別的日子,我也不說什麼了……這日子……這
……這……」老爺子舉著胳膊,用拿著拐杖的好像烤雞爪子一樣的手指,指著陳
白和趙晴說道:「今天,有客人在,你居然連仙姑都找不來,這還叫什麼宴啊?」

  「叔公,不是我們不請,是仙姑現在活兒多,忙不過來,下回,下回,等老
房子蓋好的時候,一定把仙姑請來。」一旁的三叔公也趕忙說道。

  「是啊,叔公,下回,下回肯定請來。」

  「是啊,下回肯定。」

  「哼!我不管你下回請不請,總之,這沒有仙姑,這就不是宴,你們以為這
是給你們看的?這是給祖宗看的。老屋拆蓋,驚動了地脈,老規矩……規矩,得
給祖宗唱戲,讓祖宗息怒。現在日子變了,都不興唱戲了,才改的唱歌跳舞,你
們……你們連這都懶。我這還沒死呢,要是等我死了,你們還能管我這把老骨頭?」

  「嘿,叔公,瞧你這話說的,怎麼可能啊。」

  「就是,叔公,您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叔公,我們真不是這個意思。」

  「叔公,陳仔他們也不是本地人,要是知道,肯定不會……」

  「我不管,我不管,你們必須把仙姑給我找來,不見著她,小燕子也行,總
之,你們必須把人給我找來。」老的好像幹樹皮一樣的老爺子繼續吹胡瞪眼,就
像個小孩子似的,戳著拐的在那里嚷著,嘴唇邊上都積滿了唾沫。

  「太叔公這是怎麼了?」

  「好像是何仙姑沒來,不高興了。」

  「何仙姑沒來?不會吧?我昨天才看她在臨海啊。」

  「嘿,這你還不明白,這是漁叔和石斑仔給這倆外鄉人下的套。」

  「你們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這倆就不是什麼好鳥,太叔公都這麼大歲數了,
要是給他們氣個好歹,哼哼……」四周的村民們看著熱鬧,小聲嘀咕著,就連那
個好像老雞婆子一樣的三婆,都拿著筷子,一面說著,一面又夾了一根黃瓜條放
進嘴里,慢慢悠悠的說道。

  「行啦,你就少說兩句吧。」旁邊,那個照顧傻兒子的大媽也是揮手念道,
瞧著坐在主桌邊上的外鄉人,看著好戲。

  「要不這樣?」主桌邊上,那位被稱作四叔公的老爺子眼珠一轉,「陳仔啊,
趙姑娘也會跳舞是吧?」

  「嗯?」陳白隨口的應了一句,然後才反應過來,「小晴以前是省舞蹈團的,
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了。」

  「嘿,二哥,還是你這個法子好。那也沒事,姑娘要在我們這里教娃跳舞,
肯定也得有兩把刷子,肯定也不比仙姑差,當初仙姑不也是在省團呆過兩年嗎?
要不這麼著,姑娘啊,你也看到了,太叔公就是這麼個性子,要不你來一段?意
思意思就行,老人家歲數大,萬一一生氣,弄出個好歹的。」邊上,謝漁的二哥
也是這麼說道。

  「不是,這怎麼行?」陳白聽了一急,趙晴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的一楞,然後
才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我?」

  她瞧著這一桌比自己父親年歲都大的阿叔、阿伯,趕緊搖了搖頭,「不行,
不行,我這也沒有準備,衣服、鞋子都沒有。」

  「嘿,你就隨便跳一跳就行,意思意思就得。」

  「就是,姑娘啊,就算你幫幫忙了,今天這飯,我給你打……減你二百塊錢,
怎麼樣?」旁邊,那位三叔公也是幫著勸道。

  陳白一陣皺眉,心里不快,開什麼玩笑,讓小晴在這里跳舞?你們當你們是
誰啊?

  「不行,不行,太叔公,要不我給你喝一杯如何?您看,我把酒喝了,喝了
啊。」

  「哼……」

  一時間,趙晴沒了主意,只能眼看著自己的男友喝完一杯酒後,又拿起一瓶
三十二度,又是悶了一杯,眼看老爺子還是撅著嘴的坐在那里,正不知該怎麼辦,
只能隨口說道:「而且,這跳舞也得有地方,有音樂才行啊。」

  「音樂?有,我們這兒有喇叭,謝黃,謝黃!跟你媳婦把後面那倆喇叭抱出
來,陳仔的女朋友要給咱們露一手,也省的你們背後說我閑話,說我老糊塗了,
不知道誰就弄進村來。都好好看看,人家娃跳的怎麼樣。」三叔公就趕緊跟了上
來。

  什麼?我這還沒同意,你們怎麼就定了?陳白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還想阻
止,卻被幾個老爺子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

  「這娃?這娃行嗎?」太叔公也是滿臉狐疑的瞧著趙晴被村里幾個小輩媳婦
從桌旁拉走,「來吧,閨女,就跳一個就行」,「是啊,隨便來一個就行」,碎
碎的念著。

  幾個大媽前後左右的把趙晴向外推著,就好像趕著小雞仔一樣,把趙晴推到
棚子中央,幾乎不用吩咐,一眾村民就把大棚中間的幾張桌子一挪,清出一片空
地出來。

  趙晴有些仿徨的站在棚子中間,就像籠子里的金絲雀一樣,看著被一堆老人
按著的男友,他焦急緊張的瞧著自己,「咳咳、咳咳……」,被酒嗆的直咳嗽,
還有那些就好像腦袋後面被人用繩子拽著一樣,伸著脖子瞧著自己的村民。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明顯是低能兒的傻子,面無四兩肉的癆病鬼,還
有幾個抱在繈褓里的孩子。

  「就是,跳跳就行。」

  「沒事,來一個,來一個就好。」

  「嗖——」那幾個半大不小的小子,把手插在嘴里,吹著口哨。

  「要我說啊,這騷狐貍根本就不會跳舞,指不定來我們這兒想幹什麼呢。」
還有那個老雞婆子繼續煽風點火的念叨著,當然,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趙晴根
本沒有聽到。

  趙晴看著他們,看著他們一張張被海風還有太陽曬得黝黑,滿是風霜和滄桑
的臉孔,那些和自己不熟,但又想顯得親切,而堆擠出來的笑容。

  「那……隨便跳一個就行?」她諾諾的問道。

  「對,跳一個就行。」

  「對,隨便。」

  「嘿,都不是外人嘛。」

  「太叔公,放心吧,趙姑娘絕對沒問題的。」

  「沒錯,跳一個就行。」

  趙晴看著他們,看著想過來,卻被謝大哥他們攔住的男友,看著他臉上的糾
結,還有,不知自己是不是多心了,還有幾個村民眼中露出的那種就像是自己第
一次上臺表演時,看到過的那種以為自己跳不好的眼神。

  一瞬,所有的猶豫、仿徨,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我就跳一個了啊?」她挺起胸脯,充滿自信,又頑皮的抿嘴一笑,就像
個孩子般,眨動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眾人,然後又抿了抿嘴,瞧了瞧四周的
地板,跺了跺腳,試了試地面的軟硬,做了幾個轉腰,扭身的動作,擡起一條腿
來,腳尖後翹,側著身子,彎著小小的指尖,向後抅著,插進鞋殼里面,脫下一
只鞋來。然後又如此這般,把另一只腳上的鞋也脫了下來,用腳踢開。

  她用一雙套著肉色絲襪的雙腳踩在地上,紅紅的趾尖,白嫩的玉足,藏在絲
襪里面,若隱若現,然後,又把身上的襯衫也脫了下來,就像那雙白色的旅遊鞋
一樣,一把丟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仿佛這並不是那些村民用來為難自己,讓他
們知難而退的局,而是早就說好的演出一樣。

  趙晴穿著深V領的銀色絲綢面料的吊帶衫,有著提臀效果的黑色打底褲,吊
帶衫的下擺紮在腰帶里面,露出著白皙的臂、背和大片雪白高聳的酥胸,深深的
乳溝間,夾著一條長長的金色項鏈的鏈墜,站在大棚中央,做了幾個側腰壓彎的
動作,欣長的手臂,柔嫩的指尖,伸到自己頭頂上方,向著另一邊的身子緩緩壓
下,飽滿的酥胸,在絲滑的吊帶衫下,隨著身子的側彎,擠出更加飽滿的圓弧,
都仿佛要從布料間爆出的雪白乳廓,然後,又直起身來,換成另一只手臂,擡起,
側腰,壓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落落大方,就仿佛一個調皮的孩子,在眾目睽睽下,
自顧自的完成了一系跳起、踢腿的動作,高高的玉足,向後甩起,雙手按著身旁
的桌子,與桌面平行,身子前傾,每一次甩動的時候,趙晴的足尖都能彎到自己
頭頂上方,豐腴的臀瓣都在打底褲下顯出更加誘人的豐圓,充滿彈性的弧線,她
連續做了幾次,然後,又是一個彎腰觸地——繃直了雙腿,雙手按在地上——再
又抱緊足踝,整個身子都和雙腿貼在一起,因為這種姿勢,飽滿的香臀都顯得愈
發圓潤,就像兩個完整的半球一樣,露出在眾人眼前。

  是的,趙晴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反而好像重新回到舞臺上,回到她最愛的
觀眾面前一樣。

  她在一眾村民的註目下,完成了腰部拉伸的動作,然後又坐到地上,雙腿分
開,完成了一個漂亮的一字馬,修長的美腿,分在身子兩端,就連膝蓋窩處都和
地面挨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她抱著一邊的足尖,再次壓了壓自己的身子,整
個上身、小臉,都貼在自己的腿上,抱著足尖,翹挺的香臀在另一邊的大腿根部
秀著完美的球形,把打底褲的面料撐得鼓鼓。然後,又坐起身來,轉身,伸出雙
臂,抱住另一只腳,俯身壓下。

  「這姑娘是要幹嘛啊?」

  「好像是在做準備?」

  「何仙姑跳的時候可沒準備過啊。」

  「何仙姑什麼時候跳過啊?她不都是唱歌嗎?」

  「不是,上回鎮長生日的時候,何仙姑跳過的。」

  一眾村民瞧著趙晴優雅的做著跳舞前的準備動作,小聲嘀咕著。趙晴拉伸著
自己的肢體,在感覺差不多了之後,又把雙腿並攏,就這麼跪坐在地上,肥美的
翹臀壓著自己的小腿,腳心朝上,整個身子都向前俯去,趴在地上,玉臂前伸,
就像一個睡美人一樣,枕著自己的手臂,閉上了眼睛。

  「哼,我說什麼來的?早就說過她根本不行了。」不遠處,被擠在人群後面,
只能從人與人的縫隙間看著的三婆,繼續碎碎叨叨的念著。

  「陳仔啊。你女朋友這是要跳什麼啊?」

  主桌那邊,一眾人等也是瞧不明白的問道,被強按在那里的年輕人則在心內
冷笑,沒有答話。

  在那一刻,趙晴的耳中,就仿佛有音樂響起一樣,仿佛睡美人的她,忽然輕
輕動起,微微睜開的雙眸,眼神,讓人分不清是醒著,還是睡著。她凝視著自己
右手的指尖,她的手指,從地上輕輕擡起,隨著身子一起,向前伸去,向上,向
上,她註視著自己的指尖,就仿佛沒有任何助力一樣,隨著雙膝的挪動,從地上
緩緩站起。

  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修長的粉臂,滑美的指尖,向下落去,就像一位情人,
將手伸向想要觸摸自己的愛人一樣,引導著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到村民
面前,就在一眾村民看著她,不自覺的向後退去,給她和陳白之間讓出一條路來
的時候,她又再次向後退去。

  她的雙腳開始立起,變為腳尖觸地,本來的步子變成了芭蕾舞步般的落步,
在那只有在她自己心中響起的,自己不知聽過幾千、幾萬遍的巴赫的「最後一日」
的樂曲聲中,優雅的轉了個身子,雙臂輕輕擡起,再又落下。

  她那白皙削下的肩頭,好像翅膀般美麗的鎖骨,就像流水般,隨著雙臂的起
落,揉動著,舒展著,上下交錯的起伏著。她將雙臂垂下,擡起一條修長的美腿,
並攏的趾尖,含著足跟,足背,合著欣長的美腿一起,化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弧度,
一次次的垂下,再又蕩起。

  她在那根本沒有的音樂聲中,一次次旋轉著自己的身子,立起的足尖,支著
地面,隨著轉身,兩手再次向上伸去,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行雲流水,沒有一點
力量,就仿佛被什麼推著一樣。飽滿的酥胸,翹挺的香臀,因為身子的扭動,前
伸,而顯得越發豐腴,高聳,露出著誘人的輪廓,讓得那些不管看懂看不懂的村
民,都看得入迷,尤其是那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幾乎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她的酥
胸和香臀上,心中充滿了悸動,全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倏地,隨著心中的樂聲達到高潮,趙晴一步向前邁去,她的雙腳在地上交錯
旋轉著,轉動著自己的身子,每一次手臂的擡起,彎曲,都仿佛一抹流雲,就仿
佛她就是舞,舞就是她一樣。

  她的雙眼瞧著前方,瞧視著大家,有點嬰兒肥的稚嫩臉頰,仿如童顏般的小
臉上,露出的那種美麗、善良、可愛、純真,即便是瞎子看到,都能睜開眼睛的
甜美笑容。每一次的邁腿,欣長的美腿,圓潤豐腴的臀部曲線,就如兩個完美的
半球一樣,都是那樣的誇張、誘人,在黑色緊身提臀效果的打底褲下,輕輕的顫
著。每一次足尖踩著地面的旋轉,那藏在銀色吊帶衫內的胸峰,都會誇張的上下
抖動,白的耀目的雪膩乳肌,都會化出水波般的微微漣漪。

  她完成了一個一字馬的動作,欣長的美腿一下擡起高過自己的肩頭,趾尖直
指天花板處,又在下一秒鐘,就好像圓錐般落下,她再次擡起手臂,指尖指向自
己的男友,她看著坐在主桌邊上的陳白,眼中透露出的宛如新婚燕爾,又仿佛還
沒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情人般的嬌羞,還有那種不好意思的羞澀。

  她一步步地向他走去,一步,一步,含情脈脈。陳白的臉上掛著笑意,坐在
那里,看著自己的女友,看著她再次走到眾人身前,在眾人都以為她要走過來時,
又再次向後退去,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推著一樣,和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旋
轉起自己的身子——一瞬,坐在最前面幾人的心神都被她所引的,露出的錯愕的
神情。

  趙晴隨著心中的鼓點,膝蓋後彎,擡起向後的小腿和大腿化為九十度的直角,
足尖落下,就像錐子一樣,一步一步,落在地上。幹脆、利落的向後退去。然後,
又再次一個轉身,她的雙腳交錯著,小小的趾尖承載著整個身子的重量,讓人都
想不到怎麼能這麼靈活的躍起,曲起的雙膝,優美的身子的曲線,弧度。

  她沿著一個巨大的圓,做著旋轉的動作,不斷的旋轉著,旋轉著,長長的美
腿在一個個跑跳步中,長長的分開,躍起,落在地面,躺在地上,修長的美腿交
錯著,在身子上方旋動,一下子,那幾個小子,村里的那些老人,全都緊盯著趙
晴大腿根部的褲縫的位置,然後,就是這麼一瞬,都來不及再看第二眼,她就一
下旋腰站起,重新坐直身子,站起身來,高舉著修長的雪臂,就像是要展示自己
完美的背脊,好像蝴蝶般的肩胛一樣,旋繞著。

  一下,然後又是一下,她完成了一個又一個鞭腿的動作,整個人就如陀螺般
在那里舞動,以著左腳的足尖支撐自己的身體,轉著,轉著,就算不懂跳舞的人,
都能感到她的厲害。然後,又在那心中的鼓點中,再次輕輕動起自己的趾尖,支
撐著自己的身子,向後退去,再又向前,就好像一開始時一樣,緩緩坐到地上,
向前俯下身子,完美渾圓的香臀都仿佛變得更大,更圓,更加翹挺的,坐在自己
的小腿上,再次枕著自己的雙臂,就好像睡著一樣,閉上了眼睛。

  從始至終,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都沒有一點配樂,但所有的村民都看得呆了,
直到過了足足好幾秒鐘之後,才意識到舞蹈結束,看趙晴再沒有起來之後,才在
三叔公的帶領下,用力鼓起掌來。

  「好!好!」

  「好啊!」

  「真不錯!」

  「這絕對不比何仙姑差啊!」

  「這騷貨,一定上輩子就是狐貍精變的,跳個舞都是狐媚子味兒。」

  「怎麼樣?二哥?老四?你們不是都懷疑我的眼光嗎?怎麼樣?這下信了吧?」

  「信了,信了。」

  「信了,信了。」

  「趙姑娘跳舞跳的這麼好,娃們跟她學,放心,放心。」

  「太叔公,趙姑娘跳的不錯吧?」

  「不錯,不錯。」

  所有人都在那里大聲說道,眼看著趙晴再次睜開眼睛,微笑著,還帶著點羞
澀靦腆的,從地上站起身來——此刻,她那雪白的粉臂和胸口上沾了泥汙,肉色
的絲襪足底都變成了灰色,甚至就連褲子上都沾滿了土灰,但卻沒有一個人覺得
她臟,不幹凈,所有人都被她的舞蹈征服了,甚至就連陳白都忘了自己本來不想
留在這里的事情,望著自己的女友,開心的笑著。

  開工宴上的這段跳舞可以說是非常成功,成功到當天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里,
趙晴都被村里的那些姑婆嬸嬸們圍著,不斷問她各種舞蹈動作,而趙晴也是一遍
又一遍的為她們示範各種現代舞的基本動作:點頭、胸廓、腰胯、壓腿。她就仿
佛重新回到舞臺上,在為觀眾表演一般——雖然,算上所有這些姑婆嬸嬸,也就
十幾個人,連她以前一場演出的最低觀眾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她還是十分開心,
就好像這里就是她的劇院。她的一切,真的又都重新開始一樣。

  而到了當天晚上,她更是又給了陳白一個夢寐以求的獎勵。

  「真的,爸,媽,你們就放心吧。這里人對我可好了,不信你們問陳白。」

  當晚,回到民宿之後,趙晴立即拿起手機,和爸媽視頻聊天起來。

  「你們是沒看到那些姐姐和阿姨看我的眼神,那個三叔婆都說要認我做幹女
兒呢。」她甜美的笑著,一面說著,一面又朝陳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別說錯
話啊,不然,哼哼,那下嘴唇壓著上嘴唇,嘴角翹起的狠樣,都讓陳白看的心里
直癢癢,都想立即試試,如果自己萬一說錯什麼的話,趙晴會怎麼懲罰自己?

  「是啊,叔叔,阿姨,你們就放心吧,有我在呢。」陳白伸著脖子,把自己
的樣子露出在手機攝像頭的範圍里面,卻並沒有摟著趙晴肩頭——雖然二人早已
同居,不過在趙晴父母面前,他們還是不得不保持一點距離,畢竟,以趙叔叔那
護女狂魔的性格……

  「真的啊,小陳,你可一定要看好小晴,小晴從小到大都沒在這麼遠的地方
住過這麼久……」手機里,趙晴母親依舊十分擔憂的對女兒男友說道——可以看
出,即便勉為其難同意了女兒在蟹島發展,但劉阿姨還是不太放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媽,不用你再說啦。」趙晴再次不耐煩的嘟了嘟
小嘴。

  「小陳啊,這個施工要多久啊?」趙叔叔皺了皺眉,扶著眼鏡,雖然也是十
分關心女兒,卻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旁敲側擊的問道。

  「要兩個多月吧?您也知道,這種地方的施工,再加上最近這里旅遊熱,好
多人家都忙著把老房子拆了蓋民宿呢。」

  「這樣啊,工程這邊可得盯緊了,畢竟是你們要住的,如果不行,單獨給個
紅包也沒什麼,安全第一。」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人點了點頭,然後又思
索著說道:「兩個多月……要不這樣,小晴,反正錢你們也給了,這房子一時半
會兒也弄不完,不如先回來住幾天?你媽想你了,天天念道,怕你不回來呢。而
且後面布置教室什麼的,也得從別的地方買不是?」

  「就是,就是,反正這房子還得弄一陣,先回來住幾天?你爸和我也想跟你
說說話。」趙晴媽媽也在手機里點頭說道。

  「爸,媽,你們是不是又想把我騙回去,不讓我回來吧?」趙晴保持著警惕,
瞇縫起了那雙大大的眼睛,審視著自己的父母。

  「沒,怎麼可能啊,你爸不是都答應你了嗎?」生怕女兒不快的劉阿姨趕緊
接過話茬,打消著她的顧慮說道:「就是你爸想你們現在也沒事幹,該玩的地方
也都玩了,辦舞蹈教室也得等房子蓋好了再說不是嗎?不如先回來住住。再說了,
你的行李,衣服,也得帶過去不是?還有小陳的工作,嗯?小陳?」

  趙晴媽媽趕緊找女兒的男友幫忙,但陳白卻不敢隨便開口——畢竟,這種送
命題,一個弄不好,自己兩邊都得得罪,趙晴和劉阿姨是親母女,沒有隔夜仇,
可自己這個準女婿和未來老公的身份可還沒定下來呢,萬一要是趙晴跟自己耍性
子,嘿,就算不耍性子,不記仇,但今晚這個啪啪啪呢?

  「嗯,是啊,放心吧,小晴,叔叔阿姨不是都答應你了嗎?還能反悔?叔叔、
阿姨,你們就放心吧,有我看著呢,絕對沒問題的。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呢。」

  趙晴仍然一臉狐疑的盯著爸媽,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那好,我和陳
白再玩兩天就回去。」

  「真的?那太好了,行,行。」一聽女兒肯回來,劉阿姨立即開心的滿口答
應,高興的直看自己的老頭子,攝像頭下面的手都和自己老伴的手緊緊抓在了一
起。真的,只要女兒能回來,說什麼都行。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小陳啊,小晴就麻煩你照顧了。你可得看好這孩子,
這孩子……」

  「行啦,行啦,媽,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沒在外面住過。當
初……」趙晴繼續不耐煩的念著,說著說著,忽然想起自己在舞蹈團的事,本來
開心的小臉都黯了下來,不過隨即就又恢複過來,挺胸擡頭的說道:「放心吧,
我沒事的,嗯!」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攥著小拳頭,比劃了兩下之後,才關
掉了視頻通訊。

  「誒……我爸媽老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似的,我都在外面這麼多年了。」放下
手機後,趙晴立即不耐煩的嘟著小嘴,一臉不快。

  「是,我早知道我的小晴是女中豪傑了,還是我親自讓你成為女人的。」陳
白適時的伸出手來,給女友揉著肩膀,做著按摩,並立即換來小晴一個色授魂與
的白眼,以及一下小小的胳膊肘的鑿擊,「去你的!」

  「哼,大壞蛋。」

  「別這麼說嘛,老婆,你說,你想做什麼我是不是都支持你了?你說,這天
底下還有我這麼好的人嗎?」

  「哼,你不壞,天底下就沒有更壞的人了。你說,你看人家的眼神怎麼老是
那麼色瞇瞇的啊?」趙晴擡著下巴,故意裝作厲害的質問道。不過,她這厲害的
感覺嘛……

  「女王大人啊!我可是只有對你才會色瞇瞇的啊,再說了,我這麼乖,你就
不該獎勵獎勵我嗎?」年輕的帥哥繼續說著騷話,瞧著女友露出在絲綢睡衣下擺
的一抹雪白滑膩的絲襪美腿,假裝擦著口水的說道。

  「哼,就知道你又在想這些。壞蛋!」趙晴繼續嘟著小嘴,做出很厲害的架
勢,但實際上她的眼神嘛,不知是不是白天的興奮,還有開心,伸著小手,頂著
陳白粗闊結實的胸肌,「看在你最近這麼乖的份上……」白皙的指尖,粉嫩透白
的美甲,被壓得輕輕翹起,順著男友藏在T恤衫下的結實肌肉,向著下面,緩緩
地劃了過去……

  「嘿嘿……」陳白繼續裝作壞人的一笑,一下就將趙晴撲在床上,「啊啊!!」,
嚇得趙晴一聲驚叫,「你幹嘛啊?壞死人了!」

  「老婆,是你說的啊,看在我這麼乖的份上。」陳白繼續裝做色狼的壞笑著,
壓在趙晴身上,害的趙晴直閉著眼睛,推著他的肩膀,嬌呼道:「不要了,不要
了,趕緊起開啊!」

  但陳白又怎麼可能起開呢?他迅速俯下身去,親著趙晴那甜甜香香的小嘴,
她的嘴唇,唇瓣,吸吮著她丁香小舌的舌尖。

  「嗯嗯……」白天的興奮,還有自己的舞蹈教室終於要落成了,那種無法言
明的歡愉,全在陳白的熱吻中爆發出來,趙晴繼續欲拒還迎的推著男友的肩膀,
白皙的指尖蜷緊著,壓在他的肩上,但那里還有一點用力的樣子。

  男友身上的粗野氣息,還有用過沐浴乳後的芳香,她回應著男友的熱吻,嘖
嘖的玉唾吸吮的聲音,喘息。陳白摟著趙晴的身子,親吻著她的嘴唇,鼻尖、臉
頰,她仿如天鵝般優美欣長的粉頸,嗅著她發絲間仿如香草般的芳香,一雙大手,
解開了她睡衣的腰帶,將絲綢面料的睡衣向下剝去,露出她刀削般羊脂玉白的雙
肩,好像翅膀一樣向後飛揚的可愛鎖骨,淺淺的頸窩,還有那一抹白色蕾絲胸衣
的面料。

  不,不是白色的蕾絲胸衣,而是讓趙晴羞的耳根都變紅了的情趣內衣的面料。

  燈光下,被男友撲倒躺在床上的佳人玉體橫陳,敞開的睡衣就如花瓣般圍繞
著雪白的上身,露出兩團高聳的美乳,兩片半罩杯的透明胸衣,緊緊貼在胸峰下
部,薄的,根本沒有一點遮掩的效果,透明的面料下,一抹微微淺粉色的乳暈,
還有可愛的乳頭,全都露出的一清二楚。

  「哈,怎麼?今晚把這套內衣穿上了,你說剛才說話的時候,要是叔叔阿姨
知道你下面穿著這麼色的內衣,會不會……」

  「哼,會什麼?我們舞蹈演員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還不是什麼衣服都得穿?
再說了,還不是你這個大壞蛋,當初非得買這麼色的內衣,說什麼給我過生日!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趙晴嬌哼一聲,但小臉卻愈發羞紅,甚至白皙的肩頭,單
薄可愛的鎖骨上,都渡上了一抹淡淡的橘紅。

  但是我可沒說讓你在今天晚上穿啊。

  陳白在心內念道,卻不敢說出,而是繼續向下吻去,親吻著女友香滑軟糯的
玉乳,用嘴含弄著藏在薄紗下的乳尖,感覺著自己的舌尖和女友已經翹挺的乳頭
的撕摩,女友愈發灼熱的喘息,胸口的起伏,然後繼續向下,用著自己的雙手,
熟門熟路的撥開女友睡衣的下裳,親吻著女友緊致白皙的小腹,可愛的肚臍,再
又向下,一雙大手撕摩著,來回撫摸著,掠過趙晴掛在白色蕾絲內褲上的吊帶,
撫摸著她緊致的小腰,微微翹起的胯骨,雪臀的邊緣,一直親吻到她內褲的褲縫
邊上。

  薄薄的倒三角形內褲的面料,就如胸衣一般,幾乎完全都是透明的蕾絲,緊
勒在女友雪白的嬌軀上,尤其是大腿根部那里,更是用兩根細細的白色小帶做成,
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從中間分開,露出女友那嬌嫩羞澀的壑谷,完全沒有一點遮
掩的效果。

  陳白就像一頭臥虎一樣,貓著腰,跪在女友身前,俯在她的雙腿間,親吻著
白色蕾絲內褲的面料邊緣,隔著薄紗的布料,感受著女友身子的躁動,白色布條
間的幼嫩蜜唇,在自己的唇下不安的顫動,用著自己的舌尖,輕輕的親吻著,舔
弄著,玩逗著女友那粒還在和自己捉著迷藏的小小芽尖,「嗯……」,那被蜜唇
包裹的尖芽,只是輕輕一含,就讓女友呻吟出來,然後,又像怕被樓下的大哥大
嫂聽到一樣,又趕緊用小手捂住。

  燈光下,女友一雙套著雪白絲襪的美腿,趾尖,都不安的曲緊,並攏著,一
粒粒可愛的足趾,在絲襪下輕輕扭緊,再又張開,白絲的美腿被陳白緊緊壓住,
就像蛙腿般的朝兩側壓去。

  「嗯嗯……嗯嗯……」

  嘖嘖的水聲,一下下舌尖的舔弄,讓趙晴的整個身子,都仿佛變成一塊燒紅
的火炭,發著熾熱,好像抹了奶油般的光滑雪膩的肌膚,都渡上了一層柚紅,白
色的蕾絲內衣和內褲,卻反而比身子更白,就如一件雪衣一般,覆在她的身上。

  泊泊蜜液,不斷從誘人的小穴中流出,本就敏感的她,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
趾尖,雙手都再無一絲力氣的垂在了床上,羞恥的望著床側小幾上的茶船,只覺
全身都好像要炸開一般,想要男友趕緊進入自己的身子,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
能盡力忍著,壓抑的喘息著,咬緊著貝齒,「壞蛋……壞蛋……」輕聲的念著。

  「壞蛋?世上有我這麼好的壞蛋嗎?」

  陳白擡起頭來,瞧著滿臉羞紅,媚眼如絲,明明已經忍不住了,卻還不肯投
降的女友,再次一個壞笑,抱著女友一條雪白滑膩的絲襪美腿,伸著舌尖,沿著
她的大腿根部,一點一點的,舔弄著她露出在絲襪外面的豐腴大腿,那被絲襪勒
緊後,就好像一抹微微鼓起火腿般的圓潤白皙的腿肌。光滑有力的大手,沿著白
色的絲襪,一直向上,向上,親吻著,摩挲著,用自己的臉蹭著,手摸著,沿著
女友被白色透明絲襪包裹的大腿,緊致優雅的小腿,好像海螺般的足踝,細細的
足跟,一寸一寸的撫摸著,一直到她藏在絲襪盡頭的可愛趾尖。

  一粒粒圓潤鼓起的趾尖,在絲襪足底的盡頭,撐起一個個小小的肉肉凸起,
再加上那嬌嫩有肉的足掌,那敏感的腳心,「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只
是輕輕一舔,就讓趙晴忍不住笑出聲來,嬌軀亂顫,掙紮著,想把足掌從男友的
雙手中抽回,但是那又怎麼可能?

  陳白繼續捧著女友的玉足,一只不夠,還把另一只也捧了起來,將兩只玉足
互相對比著,看著女友因為足底的敏感,兩只小腳在自己的雙手間不安的掙動,
一顆顆可愛的足趾,在絲襪足底加厚的頭部處緩緩撐開,再又再次並攏,肉肉的
足掌,薄薄的白紗,滑嫩的有著細紋的嬌嫩足心,他用著手指,在女友的小腳心
處輕輕摩挲,伸出舌尖,張著嘴巴,把女友的足跟放在口中,來回舔弄,輕輕的
嘶咬著。

  「不行,不行,別弄了,好癢啊。」惹得女友咯咯直笑,酥胸起伏,幾乎喘
不過氣來,拼命想把玉足收回,但是,好不容易才等到女友穿上這雙白色絲襪的
陳白,又怎麼可能放過——真的,就和前幾天的那場香艷熱舞一樣,上次女友穿
上這款內衣的時候,還是在她生日,而且還是自己騙她說這是給她買的生日禮物,
哄了半天才讓她穿上的。

  「想跑?嗚嘻嗚嘻,我等了這麼久,才等到這個機會,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陳白繼續和女友開著玩笑,裝著變態色魔的說道。

  「不要,好討厭啊,你不要再這個樣子說話了。」直弄得女友沒有辦法,都
後悔自己幹嘛要穿上這套內衣,弄得現在還要配合男友玩這種表態遊戲,扭著身
子的說道。

  「真的,你這個樣子好難看啊。」

  「是嗎?有這麼難看嗎?或者這麼難看?」陳白繼續說著,用手捧著女友的
玉足,向上擡起,變成趙晴雙腿並攏的向上擡去,兩片夾著丁字褲的系帶的雪白
翹臀,都圓潤的露挺出來,轉而親吻著她的小腿,她那可愛誘人的腿肚,還有膝
蓋的後窩。

  「不要弄了,真的,你這樣子簡直和電視里的變態一樣。」趙晴繼續扭動著
說道,感覺著男友的舌尖,把自己腿上的絲襪都浸透了的濕潤,粘粘難受的感覺。

  「這世上有我這麼聽話的變態嗎?」陳白繼續不肯停下來的說道,又順著女
友的足踝,舔回她的小腳跟處,咬著那里厚厚的足肉。

  「不要……不要舔了……」趙晴再次一陣沒有辦法的扭著身子,一根根映出
在雪白肌膚下的肋線,都隨著呼吸起伏著,如火的嬌軀,在敞開的絲綢睡袍上掙
紮,扭動,白色透明的蕾絲內衣,緊緊包裹的豐腴誘人的酥胸,平滑誘人的陰阜,
還有那因為內褲的後邊就是一根細帶的緣故,兩片雪白的香臀就好像完全赤裸一
樣,顯得更加圓潤肥大的臀瓣上散發的柔美白光。

  「那行,不過,老婆,你可得用別的方法滿足一下我啊。」陳白再次拉著一
個長音的說道,眼看著女友羞紅著耳根,在自己終於停下來後,嬌喘著,美麗的
指尖彎曲著,遮在小嘴前面,躲閃著,不肯回答。他立即又再次動起自己的口唇,
舔弄起趙晴的足趾,張開大口,幾乎把趙晴的整個左腳,不,是左半個足掌,都
含進自己嘴里,嗅著她足底的芳香,那因為緊張,沁出的涔涔汗津,不斷的來回
吮吸著。

  「不要,好臟的……」終於,沒有辦法的趙晴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說好了,就這一次……」

  「放心好了,老婆,我保證聽話。」

  「還有,你不能再動手!」

  「沒問題!」

  陳白痛快的說道,貪婪的,還真的有點舍不得放開女友的雙足,向後挪了挪
身子,解開了睡衣的腰帶。

  絲綢面料的睡衣下面,露出一具健美的男性身軀,寬闊結實的胸肌,每個星
期都要去健身房兩次才能保持的八塊肌的腹卷,翹挺硬朗的臀部,還有結實有力
的兩條粗壯大腿間,一根早就套好避孕套的男根,就如條青龍般,昂首挺立,等
待著女友的慰藉。

  趙晴撐著身子,坐在床上,眼看著男友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看著自己,還有
雙腿間的那個羞人玩意,她就好像未經人事的少女般,羞紅了耳根,低垂著螓首,
就似乎不知該做什麼一樣,在心里一遍遍的念著:壞蛋,壞蛋……都不敢去看。

  「老婆,快點啊。」

  直至男友催促了很多遍後,才緩緩伸出一條絲襪美腿,裹在白色透明絲襪中
的趾尖,輕輕挨在男友的男根上——那種即便是自己的小手已經摸過不知多少次
了,但是,當自己的腳尖和男友的男根再次碰到一起的時候,還是讓趙晴感覺一
陣羞臊,本來如玉的嬌軀,都好像被塗抹了一層粉色一樣,羞得根本擡不起頭來。

  壞蛋……

  她撐著身子,雙手按著身下的睡衣面料,圓潤香臀陷在睡衣和床褥間,一粒
粒可愛的足趾,在白色透明的絲襪下緩緩撐開,覆在男友的男根頭部,就像女人
的小嘴般,輕輕夾緊,含住,摩挲,動起的感覺,「嗯,」直讓陳白忍不住發出
一聲呻吟。

  一下一下,女友可愛的足趾,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面,那種肉肉呼呼,想要
用力,卻又無法使上,一粒粒可愛的肉芽,肉乎乎的趾肚,和自己龜頭挨處的感
覺。

  「老婆,你這樣可不行啊。這長夜漫漫,你是打算這麼弄到天亮?」陳白得
了便宜還賣乖的壞笑著,就像女友一樣,用手撐著身子,斜倚著,坐在床上,看
著羞得都不敢擡頭的女友,壞壞的說道。

  壞蛋……

  趙晴瞧著身側的床褥,抿緊嘴唇,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繼續那麼坐在那里,
伸著一條絲襪美腿,用被透明絲襪包裹的趾尖,夾著陳白男根的頂端,來回揉動。
柔軟細長的趾尖,微微顯得發澀的絲襪,隔著避孕套的材質,一下下的夾緊,揉
動,再又松開,這麼持續了片刻之後,眼見陳白依舊是這麼笑嘻嘻的瞧著自己,
而他那個討厭的玩意,還沒有一點像要射精的跡象之後,趙晴才羞紅著耳根的,
把另一條白絲美足也伸了出來,兩只柔軟的玉足,一左一右的搭在男友的男根上,
就像用腳夾著什麼棍子一樣,來回摩挲起來。

  粗壯的男根,在白色透明絲襪包裹的兩只小腳心處,被足掌夾著來回揉動,
即便因為套了避孕套而感覺微微遲鈍,卻依然能夠感到女友足底的柔軟,足尖的
溫熱,自己雙腿間的青龍,都好像被女友的小腳夾的又粗壯了幾分的,那種刺激
的感覺,讓自己的龜頭馬眼處,都分泌出了少許粘液,都浸濕了趙晴絲襪的底部。

  還有趙晴自己,敏感的足心,和男友男根的抵觸,摩挲,那種從腳底傳來的
異樣感覺,讓本就特別敏感的她,就像,就像是男友在用自己的男根,插進自己
的小穴里面一樣,渾身都好像著火般的燥熱,只覺大腿根部的羞人私處,都漸漸
濕潤起來。

  她羞恥的,都不敢去看男友,「老婆,別老一個姿勢啊,搓柴火呢?換個別
的試試唄?」還要在男友的催促下,變著姿勢,不再是這種來回揉動,而是好像
做著瑜伽一般,變為雙腿向著兩側曲起,用著兩只小腳,夾著男友那根可惡的肉
棒,前後擼動起來。

  一下一下,戴著避孕套的長長肉棒,在絲襪玉足的腳心之間,前後舒動,就
像在女友的小穴里來回抽插一樣,雖然,沒有那麼緊致,「老婆,不要糊弄事啊,
用點力?」,「哼……你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壞蛋。」也讓趙晴的身子,都好像
被男友的肉棒插進一樣,咬緊了下唇的唇角——每一次,當男友的肉棒在自己小
腳心里摩擦的時候,都像男友的男根插進自己的身子里面,還有雙腿間的私處,
因為這種前後曲動的夾緊,敏感的嫩肉被自己的身子擠壓,就好像夾腿一樣,用
自己的身子自慰似的,都讓趙晴的身子幾要抵受不住,一顆顆欣長的美指,都深
陷在睡衣面料里面。

  陳白強忍著越來越重的喘息,眼瞧著隨著雙足的動作,女友藏在透明內衣下
的一對美乳,都在微微輕顫,乳波疊起,鼻尖上升出的晶亮汗滴,姣小的鼻翼都
一下下翕張起來,略有點嬰兒肥的臉頰都憋的彤紅,明明已經忍受不住,欲火升
騰,那雙大大瞇瞪起來的美目,就好像浸滿了水般,都時不時的瞥上自己一眼,
卻始終不肯松口,那抹羞於啟齒卻又心亂如潮的風情。

  每一次,當女友曲起的白絲美腿向前推去的時候,那雙雪白大腿根部,都會
隨著雙腿的並攏,變得更加遮嚴一些,每當雙腿向後回縮的時候,兩條白色布條
的中間,都會向外張開少許,露出壑谷中的迷人粉色,還有津津亮液的美麗閃動。

  「啊!」就在陳白都要忍受不住,感覺自己的老二就要射精的一刻——真的,
他都準備把趙晴推開,將她一把撲倒,把自己的小兄弟再次插進她的身子里面,
來個天雷撞地火的一刻——隨著女友的一聲嬌呼,不僅正在進行的動作停了下來,
更是擡著一條白絲美腿的,整個身子都繃緊的坐在了那里。

  「怎麼了?」

  「腳……抽筋了……」女友幾乎都快哭出來的在那里說道,嚇得陳白再也不
敢玩了,趕緊一移身子,抓著趙晴繃緊的左腳,足趾,還有她的小腿,一面不斷
的揉著,一面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還疼嗎?」

  「啊啊!疼……嗚……都怪你……」

  「怪我,怪我,怎麼樣?老婆,好點了嗎?這好好的怎麼會抽筋呢?」

  「我怎麼知道?啊!我跳舞的時候都沒事,還不是你這個壞蛋,讓人家做那
麼高難度的動作……嚶嚶……」

  「拜托,老婆,這有什麼高難度的啊?」

  「你還說,要不是你非要我,哎呦,哎呦……」趙晴一面嬌怒的說道,一面
攥著粉拳,就朝陳白的身上捶去,卻不想,又帶動左腳的足筋,更加受不住的嬌
呼一聲,嚇得陳白趕緊說道:「是,是,老婆,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讓你給
我足交了行了吧?來來來,好點了沒?」一面揉著,一面還在趙晴的小腿上親了
一下,似乎能給她鎮痛一樣。

  「哼……人家疼的厲害……」

  「是,是,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瞎說八道了。以後只有我老老實實
的為你服務,好吧?」

  「壞蛋,說什麼啊?說的人家好想很……啊啊……」

  「不,不,老婆,你一點都不色,是你男友我是大色狼,是大壞蛋。你別動,
千萬別動啊。」

  不遠處,就在陳白為女友揉著小腿,舒緩她的疼痛同時,床頭櫃上的無線路
由器上的燈光,還是如多少天來的晚上一樣,一下下的閃動著。

  而陳白的心里,也十分清楚,看樣子,自己今晚是不可能在和趙晴啪啪啪了,
嘿,別說啪啪啪了,弄不好,這都是自己最後一次享受女友給自己的足交了。

  誒,老天爺啊,你真的是在玩我嗎???


                             【未完待續】
2019-8-15 12: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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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3)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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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8月/23日獨發於SIS001


                第三章

  「快點,多吃點。這可是給了錢的。」

  「這海蠣子也太小了,怎麼和指甲蓋似的?連點肉都沒有?」

  「嘿,阿娣哪兒還有那個錢啊?先是阿膏病了那麼多年,錢都給他治病了,
現在兒子又死了,沒看嗎,連擡棺材的都沒給什麼錢,阿螄他們都不太樂意呢。」

  時至中秋,天氣卻依然熱的好像盛夏一樣的下山村內,一衆村民聚在一張張
木桌旁邊,一邊狼吞虎咽的挑著大碗裏的吃的,一邊對不遠處一個穿著麻衣孝服
的女人品頭論足。

  長長的放著一張孩子遺照的桌子旁邊,一位年輕的母親跪坐在一張薄席上,
近乎麻木的爲一位位前來吊唁的賓客回禮,因爲哀傷和疲累的緣故,本就憔悴的
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血色,單薄的身子,似乎隨時都能倒下,但是在這些村鄰眼中,
依然只是調侃、挖苦的對象。

  「看當年膏仔娶她的時候多開心,我早就說過,這女人晦氣,克夫,他還不
信。」

  「得了吧,三婆,你看誰不晦氣,不克夫啊?」

  「可惜了這副好皮囊啊,要是孩子沒死,還能留在村裏。」

  「留在村裏幹嘛?便宜你這老光棍?」

  「嘿,便宜誰不是姓謝啊?」

  「哈,小心被你媳婦聽到。」

  「回頭麻利點,她家那臺電視機還挺新的呢。」

  「我看後院米缸裏好像還有點米,一起扛回去?」

  「宅子呢?是給族裏還是?」

  「她家辦喪事還有孩子看病的錢都是朝漁叔借的,還都還不上,你覺得漁叔
能讓別人拿這房子?」

  「估計漁叔連她都放不過。」

  「去,別亂說,小心讓三叔公聽到,罰你在祠堂裏跪祖宗。」

  「娘,我要吃肉,肉……」

  「來,慢點吃,慢點吃。這阿娣也真是的,連蝦都這麼小!」

  一衆豺狼般的村鄰,在旁一面吃著,一面商量著葬禮結束後,怎麼分絕戶家
的財産。大門口處,一個個來得稍晚的村人,也在一聲聲「吊客到」的喊聲中,
陸續走進——一位穿著白色襯衫和長褲,戴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就好像張大
發一樣,也是倒插門進來的外姓,卻被村民尊敬的周老師和他的妻子;特意換上
了一襲顯得莊重的深色條紋上衣和長褲的女舞蹈老師,還有她的男友;謝石斑和
他媳婦,連同他們家的兩個孩子。

  「狼仔,這裏,這裏。」當一位穿著警員制服的男人進來後,三叔公他們那
桌的一個老人立即伸著胳膊,朝他大聲招呼起來。

  「人死不能複生,至少小蝦去後有膏仔照顧,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穿著警服的胖大男人在香案前稍稍鞠了仨躬,又和年輕的寡婦說了幾句,遞
上一封略顯單薄的信封後,就朝三叔公他們那桌走了過去,人還沒到,叫他的那
位老爺子就給他讓了個座兒,讓他坐在自己邊上,又給他倒了一杯南海啤酒,一
面倒,還一面說著:「真沒想到你會來,還想著就是個娃的事,你這副所長那麼
忙,沒有時間呢。」

  「嘿,蛋叔,瞧你這話說的,都是村裏的事,怎麼可能不來呢?」黑胖的警
官將警帽摘下,拿在手裏扇了扇,沒啥用,又喝了一口啤酒,才感覺稍微涼快了
點。

  「那是,那是。」二叔公趕忙點了點頭,四叔公也是在旁邊說道:「狼仔沒
問題,再大的官,也是咱們下山村的人,也姓謝,跑不了!」

  黑胖的警官憨厚一笑,又看了看還在回禮的小寡婦,「看起來,阿娣的氣色
不太好啊。」

  「嘿,沒事,今天晚上就能好了。」二叔公繼續嘴上沒有把門的說著,話剛
說完,就被坐在對面的四叔公踹了一腳,「說什麼呢?」

  「阿狼啊,伍仔他們的事多虧你了。」旁邊的三叔公也假裝沒聽明白的說道,
叼著煙,和這個小輩比了比杯子,算是敬了敬酒的喝了一口。

  「嘿,都是村裏的事,說不上什麼,同宗同姓的。不過,蛋叔,舟叔,不是
我說,你們也得管管年仔和伍仔了。幾個仔子,火氣那麼大,石塘那個六仔的腦
袋都被他們打破了,我可是費了不少勁兒才把事情壓下來,這要是還有下回。」

  「是,是,是,我知道,我昨天剛揍過那個小崽子,這小畜牲,什麼不好學,
偏學人家打架?」四叔公趕緊一陣點頭,老臉發紅的說道。

  「嘿,你不知道,就爲他們打架這事,我也揍過我家那畜牲幾回了,棍子都
打斷幾根了,就是不長記性,以前還好點,最近,一個月能打三回,島上幾個村
子的仔子都打遍了,這錢賠的。我就納悶,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種啊?我當年怎麼
沒這脾氣?」二叔公舉著三根手指,跺著腳的說道。

  「得了,你也別說了,你當年比他們好不到哪兒去。還記得羅胖頭吧?那腦
袋癟的一塊,不就是你打的?」同桌的另一位老爺子揭著二叔公的老底,也是挖
苦的說道。

  「誒,是我的錯啊。當初就想著要在村子裏發展旅遊,想著找個女娃過來,
教教娃們跳舞,也是個營生,起碼不用出去打工,沒想到,反而著了禍,弄得幾
個仔子沒事盡跟別的村子打,勸都勸不住。」幾個五、六十歲的老爺子吵吵鬧鬧
的爲自己家的兒子說著,旁邊,三叔公也是直砸嘴巴。

  「舞蹈老師?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美女舞蹈老師?」謝狼好奇的問道。

  「可不是嗎?還是我們家年仔想到的,每天拿手機去拍人家教跳舞,你看看,
說看的人還不少呢,還挺掙錢。」二叔公一聽謝狼提起那個舞蹈老師,立即把自
己新買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一個播放軟件,就放了一段視頻出來。

  「來,大家註意我的動作。」視頻中,一個皮膚白皙,長相甜美的姑娘正仰
躺在木質地板上,一條修長的美腿貼著地面,另一條長腿被雙手抱著,圓潤的大
腿和筆挺的小腿保持著一條直線,壓在自己肩頭,雙腿縫隙間,一抹淺淺的好像
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凸起,映出在深藍色舞蹈服的布料下面,隨著腿部的動作,
每一次的壓下,都顯得更加明顯幾分。整個屏幕上都是一片誇贊,還有些不著調
的彈幕滾過。

  「確實比咱們村的姑娘水靈。」副所長撇了撇嘴,覺得這女娃確實不錯,但
也不至於讓那幾個仔子那麼發傻,爲了她跟別的村的仔子拼命啊?

  「不過,蛋叔、舟叔,你們還是得想想辦法才行啊。」

  「是,是。我這不一直想著呢嗎?」

  「叫我說啊,就是閑的,幾個仔子也是差不多年紀了,不然就給他們找個人
家,成了親,有個媳婦,也就好了。」

  「是,是,還是狼仔有主意。」

  「嘿,就是現在這姑娘家也不好找啊。我這也是剛把自家的房子重新弄了一
下,改成旅館了,錢都花出去了,手頭上也是……」二叔公一陣尷尬的說著,把
新買的手機收了回去。

  「誒,不用非得結婚,找個小寡婦、小媳婦,搞破鞋的什麼的,讓幾個仔子
做回人,也就行了。」對面那位老爺子也是砸吧了一口酒,出著主意的說道:
「我瞧阿娣就不錯。」

  「咳咳……」立即,二叔公被老爺子這話嗆的差點沒噴出來。

  「老六,說什麼呢?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說話還這麼不著調呢?」三叔公都
忍不住的瞪著這位老爺子說道。

  「嘿,我這哪兒是瞎說八道啊,我是實話實說,你想啊……」嘬著小酒的老
爺子繼續嘴上沒把門的說著。

  「就是那個姑娘?」旁邊的謝狼也假裝沒聽明白的說道,在賓客中尋找著,
並幾乎立即就找到了趙晴的所在——年輕的舞蹈老師穿著一襲深色條紋的上衣和
長褲,和一個年輕的小哥,還有幾個半大不小的仔子坐在同一張桌子邊上,長長
大波浪卷的秀發,白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來的嬌嫩肌膚,還有那略有點嬰兒肥的側
顔,舉手投足間,充滿了一種本地人沒有的靈氣、俊秀,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
和她一比,村裏的那些老娘們、小媳婦,簡直就如芭蕉林的小米蕉似的,就是謝
石斑的媳婦和阿娣她們和她比起來,都差出幾個村去,也難怪那幾個仔子會被她
迷得五迷三道,動不動就爲她和別的村子的仔子打架了。

  「確實還行,不過,也不至於吧?聽說她還有男朋友?」副所長把酒杯放下,
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道。

  「可不,就是她旁邊那個,小夥子有點傻,不過人挺俊,倆人到也挺配。」
二叔公趕緊指著陳白說道。

  「最近在北邊碼頭開水上摩托的那個?」副所長看著遠處那個小夥子,回憶
了一下,瞇了瞇眼睛說道。

  「可不,家裏有點錢,就會造,倆人都是。」四叔公也在旁幫腔的說道:
「所以才麻煩,要是別的,讓他們搬走也就行了,但現在,房子也蓋好了,人家
錢也花了,說趕走就趕走,也不太好不是?」

  副所長撇了撇嘴,沒接四叔公的話茬,就在這時,忽聽靈棚那邊負責應答吊
唁賓客的主事敲了敲手裏的木棒,大聲喊道:「時晨到,合棺啦!」

  一時間,擠在棚子外面吃飯的村民,全都抹著嘴上的油漬,拉著,拽著,提
醒著,站了起來。一些早就安排好的小夥子,把邊上的紙人、紙馬一舉,幾個負
責哭的村人也哭的更大聲起來,阿娣也在親友的攙扶下,從席子上站起,捧著桌
上的照片,放在身前。八個精壯結實的擡棺人,把幾根大木棒子在棺材四周一插,
合上棺蓋,伴著一聲「起棺」的大喝,就把那口小小的薄木棺材擡了起來。

  棚子外,一把把白花花的紙錢當空灑下,阿娣捧著照片,身子都是歪著的,
走在棺材前面。然後,才不過三、五步,後面一個擡棺的村民(陳白記得似乎是
叫謝螄,還是什麼的那個?),就朝同伴使了個眼色,「哦呦」一聲,就捂著肩
膀,蹲了下來。

  立即,整個下山村的村民都驚了!穿著白衣孝服的孩子母親也是一慌,趕緊
跑到謝螄他們面前,「螄哥,這是?」在人群裏看著熱鬧的陳白和趙晴,也是一
陣不明所以的互相望了一眼。

  「怎麼回事?這不是都起棺了嗎?怎麼又放下了?」

  「嘿,這還不明白啊?阿娣錢沒給夠,阿螄他們想趁機多要點錢唄。」

  「也就是欺負他們家裏沒男人了。」村民們竊竊私語的說道。

  「誒,老毛病,腰不行了。」捂著肩膀的漢子假裝不舒服的念著,裝模作樣
的樣子,就連遠處的三叔公都直皺眉頭,在心裏嘀咕著:這謝螄也太不像話了,
就算是想要錢,也不能在起棺後這麼要啊。人死爲大,這擡起的棺材不到地方就
落下,這怎麼行?

  「老公?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啊?」人群中,趙晴拽著陳白的胳膊,小聲問道。

  陳白搖了搖頭,也是不明所以的看著,沒有說話,不過對旁邊衆人的話卻是
聽得清清楚楚。

  「嘿,沒事,晴姐,就是螄哥他們想趁機多要點錢。」邊上,那個叫作年仔,
每次見到時都是鼻青臉腫的小子,頂著一個腫了一邊的腮幫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多要錢?」

  「嗯,嫌阿娣嫂沒給夠,想趁機多要點唄。」另一邊,一個人高馬大,足足
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也寬的快成一米八一樣,也是每天都往舞蹈教室跑的四叔
公的小兒子,也是伸著脖子的說道。

  「這樣也行?」

  「可不是嗎?哪兒有這樣的啊?」後面,長得瘦瘦小小的蔫仔也是張著嘴巴
的望著。

  趙晴抿著小嘴,她對下山村的習俗還不太熟悉,但總覺得這和她所想的民風
淳樸的村子好像不太一樣。而陳白呢,烈日當頭,自己無緣無故的被拽來參加這
個什麼都不認識的孩子的葬禮,本想完事後就趕緊回碼頭邊的店裏,把剛送來的
那批水上摩托弄好,卻不想還要因爲這什麼擡棺材的人敲竹杠,要在這裏等著。

  「這……」阿娣不知所措的瞧著謝螄他們。

  「誒,真是沒辦法啊,哎呦,哎呦。」爲首的壯漢繼續捂著肩膀,齜牙利嘴
的叫著,其他幾個擡棺材的人也是一臉壞笑,等著阿娣自己說出口來。

  「螄哥,拜托了,這棺材不到地方就落下……」

  「沒辦法,誰叫這老毛病犯了呢?」

  身邊四周,一衆村民就好像看戲一樣的站在那裏,瞧著熱鬧,誰都沒爲阿娣
說上一句,只有主事的老漢在旁小聲說道:「阿娣,這樣,你再加點錢?這棺材
起了又落下,小蝦會魂魄不安的。」

  「這個,錢不是都給過了嗎?」阿娣臉色蒼白的說道。

  「螄哥,我這實在是沒有錢了。」

  「阿娣嫂,你別誤會,我這真不是錢的事,是我這肩膀,哎呦,哎呦……」

  「炮叔,要不,您先幫我墊一下?」

  「嘿呦,你看你老叔我是這種人嗎?我要是有錢,還用你說?不瞞你說,爲
了給小蝦辦葬,我都往裏墊錢了,我還欠了一屁股債呢。」

  「這……怎麼辦?要不,你們看看我家裏還有什麼想要的……就……」

  「阿娣,你這可不行啊!阿膏死了,小蝦也走了,你馬上就不是咱們下山村
的人了,你家的東西就不是你家的了,你可不能把我們的東西給別人啊!」村民
中,一個趙晴都沒記住名字的大媽一陣嚷嚷。

  「就是,你可不能拿我們家的東西給別人啊。」剩下的村民也是一陣叫喊,
有幾個更是趕緊給自己家那口子使了個眼色,就往阿娣家的房子跑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亂糟糟的,全都朝阿娣家的房子擠去,葬禮都不成了葬
禮。

  「三叔公……」阿娣沒有辦法,只能向三叔公求助,但三叔公卻好像沒有看
見一樣,只是撇著嘴,一句話都沒說。

  頭痛,剛剛吃的那些海鮮似乎不太新鮮,肚子裏都是陣陣不舒服的感覺,還
有四周吵吵嚷嚷的一切,阿娣好像無助的小舟一樣,站在人群中間,就連擡棺的
村民,都好像要去她家抄走點什麼東西,生怕都被別人拿走了似的。

  陳白在那裏看著,看著,感覺著趙晴的小手抓著自己的胳膊,抓的越來越緊,
越來越緊,心中說不出的煩躁,煩躁,就像自己腦袋裏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喊著,
叫著,十萬只蜜蜂在自己腦袋裏嗡嗡嗡嗡的亂吵一樣,感覺自己的整個腦袋都要
炸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做點什麼,但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鄉下,自己如
果貿然的話……但是……

  「行了!不就是錢嗎?」突然,就連他自己都不知爲什麼的,忽然大吼一聲。

  一時間,四周所有的村民,全都朝陳白望來,就連三叔公都是一楞,趙晴更
是給嚇了一跳。

  「老公!」陳白沒有說話,甩開趙晴的小手,就朝外面走去,其余衆人全在
那裏圍著,眼看著他走到謝螄前面,拿出錢包,又因爲裏面根本沒有什麼現金而
皺了皺眉,旋即又對謝螄說道:「差多少錢,我出了!」

  「你腰不行是吧?我來!」把謝螄往邊上一推,站在他的位置,擰腰墊背,
就把擡棺的棍子扛在了肩上。

  一時間,其余幾個擡棺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謝螄的臉上更是好像見到鬼一
樣,憋的紫紅,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時辰到,合棺上路!」炮叔看著情況,趕緊又敲了敲手裏的棒子,一聲高
呼,剩下的幾人也重新把擡棍架在肩上,大喝一聲「起!」

  放在地上的棺材被重新擡起,白花花的紙錢再次揚起,落下,就像雪花一樣
灑在地上。本來往阿娣家裏搶東西的村民,也都停了下來,悻悻的,隨著擡棺的
隊伍,一起朝村外走去。

  一切,似乎又都恢複了原狀,村民仍然是老實淳樸的村民,鄰裏間依舊是熱
心,互相照顧的鄰裏。唯有以往負責擡棺的謝螄,變成了一個置身事外的人,不
知該做些什麼的跟在棺材後面,三婆的小三角眼依舊亂轉的,不知在琢磨著什麼,
而趙晴看著自己的男友,看著他擡著棺材的高大背影,一雙大大的眼睛,就像是
有星星在裏面閃動一樣,覺得自己的男友好高,好帥,明知道現在應該嚴肅,不
能笑出來,但是心裏,卻還是美美的,開心的,笑著。

  當晚,下山村內一座新進蓋起的二層小樓裏面……

  「怎麼樣?老公,覺得好點了嗎?」

  「嗯,沒想到擡個棺材居然會這麼累。」

  淡淡的精油芳香,陽臺和向陽的窗戶邊上,一株株因爲日照太足,長成妖孽
的多肉植物,梳妝臺上的化妝鏡中,映出的一對年輕男女的身影,陳白赤著上身,
坐在二樓臥室的床邊,一手按著膝蓋,擡著肩膀,享受著女友給自己按摩。趙晴
穿著一件淺粉色的小可愛,一條白色的短褲,長長的玉腿,橫伸向床頭兩邊,趾
尖和足背壓成同一角度,繃得緊緊,雪白的粉臀在褲口邊緣露出小小半圓,一邊
做著一字馬的動作,抻著腿筋,一邊給男友按著肩頭。

  「那個棺材那麼沈嗎?」

  「也不是很沈,就是要一口氣擡到村子外面的墳地裏,中途都不能休息,也
難怪那些擡棺材的人都那麼壯了。」陳白齜著半邊白牙,一邊說著,一邊又因爲
肩膀的酸痛,皺了皺眉頭。

  真的,上午剛擡完的時候還沒什麼,這到了晚上,就和健身後起碼要一天時
間才能感到的肌肉酸痛一樣,還真讓人不太舒服。

  「不過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替阿娣嫂出頭的樣子,真是帥呆了。真的,
漁叔他們怎麼都不管管呢?」趙晴一面繼續動著自己的小手,纖纖玉指,白皙指
尖,在男友酸痛的肩膀上來回揉動,因爲太過用力,白皙的額頭上都沁出點點汗
滴,卻依然毫不覺累,一面又因爲想不明白的事,鼓著半邊香腮,朝陳白的肩頭
探了探脖子的問道。

  「是欺負他們家沒男人吧?網上不是一直這麼說嗎?說這些靠海的地方重男
輕女特別厲害,家裏要是沒男孩兒的話會受欺負?」陳白歪著膀子,想也沒想的
隨口說道。

  「但三叔公家也沒有兒子啊,只有小芳一個女兒,也沒看人欺負他啊?」

  「可能是他太厲害了吧?畢竟是村主任……誒,真是麻煩。」

  「怎麼了?」

  「沒什麼。」陳白撓了撓腦袋,心煩著自己今天替阿娣出頭的事——畢竟,
這是他們下山村的事,自己和趙晴屬於外人,能在這裏住多久都不知道。自己當
時頭腦一熱,得罪了謝螄他們,萬一他們真給自己搗亂,自己到沒有什麼,但是
趙晴……嘿,實際就是到現在陳白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了?自己連阿娣的全
名都不知道,至多只能算是個半熟臉,和陌生人差不多,怎麼就替她出頭了呢?

  「不過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有多帥?那麼多人都欺負阿娣嫂,就
你爲她說話。」趙晴繼續在後面按摩的說道,因爲沒穿內衣的緣故,一對飽滿的
酥胸,在淺粉色的小可愛下,就像兩個肉饅頭一樣撐的高高,顯出完美的渾圓,
都能看到兩粒小小的凸起,映出在布料底下,隨著雙手的動作,微微的顫動。

  「嘿,也沒什麼。」

  「不過,你真的只是見義勇爲嗎?還是看上人家小媳婦了?」說話間,趙晴
把下頜搭在了陳白的肩頭,輕聲話語,吐氣如蘭,薄薄的嘴唇,挨在陳白耳邊,
飽滿的酥胸,隔著上衣面料,擠壓在陳白條順結實的背肌,那充滿彈性的感覺,
但是,這問出的問題可就……

  「啊?怎麼可能啊?我當時就是肚子不舒服,看這幫人還不完事,想著急去
廁所!」陳白心裏一驚,趕緊解釋的說道。

  「呵呵,算了,原諒你了。」趙晴噗嗤一笑,也不再追問,重新向後一挪,
柔軟的胸峰,離開陳白的後背,原本因爲身子前探,而更加翹挺的臀部的圓潤,
也恢複了剛才的曲線,繼續給他按摩起來。

  陳白如獲大赦,腦門上都升出一片汗珠,感覺就像從鬼門關上走過一遍似的,
脖子上都是汗水。不過嘛,就在他回過頭來,眼瞧著繼續爲自己按摩的女友,瞧
著她那可愛的小臉,充滿嬌嫩、稚氣,再加上一點點嬰兒肥的緣故,就像個沒長
大的孩子般,那種可愛誘人的感覺,在看到自己看她後,歪著腦袋,瞪著自己的
大大的眼睛。

  「什麼?原諒?我這可是見義勇爲,得獲得嘉獎才對啊!」他立即抓著話柄,
就要故技重施,把趙晴撲在床上。卻不想剛剛向後一躥,趙晴就忽的一下,一雙
修長的美腿就像剪刀一樣,猛地一合,就像是跳舞般的向後一退。

  「幹什麼?大壞蛋,還想來啊?哼,我可不會老讓你偷襲成功的。」居然還
掐著纖腰,挺著胸峰,跪坐在床上,擡著下頜的和陳白囂張起來。

  「老婆……」陳白沒有辦法,只能趴在床上,近乎乞求的說道。

  「哼,算了,看你今天這麼乖……我先去洗澡。」眼看著陳白一副賤兮兮的
樣子,趙晴再也假裝不下,再次忍不住「噗嗤」一笑,就像一道香風一樣,從床
上跳下,朝臥室外的浴室跑了過去。

  嘿嘿……我就知道,陳白從床上躍起,就要跟著趙晴一起進到浴室裏面,卻
不想剛到浴室門口,就被趙晴推了出來。

  「去去,每次都是就知道搗亂,去外面等著思過去。」說話間,趙晴那高聳
的酥胸在窄窄的上衣下一陣猛力彈動,柔滑雪白的肩膀和白皙的鎖骨,不自覺的,
吸引著陳白的視線。

  「我思什麼過啊?我這麼正派的人。」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陳白大聲的叫著,但是沒用,只能悻悻的回到臥室裏面,耳聽著浴室傳來的
陣陣水聲,想著趙晴在蓮蓬頭下沐浴的情景,如雪肌膚,黑色濃密的秀發,被水
澆的濕透,如果自己可以進去,和女友鴛鴦戲水一番……嘿……可惜,這就好像
想要女友給自己口交,還有肛交一樣,都可以算進他的人生三大遺願之一了——
實際相比前兩者,陳白還真跟趙晴鴛鴦共浴過,可惜,只是一次,然後就像三個
月前的足交一樣,就變爲禁忌,連再提都不能了。

  他無所事事的坐在床上,一想到女友馬上就要洗得白白的,和自己雲雨一番,
心裏就好像有只貓在抓一樣,就直癢癢,無事之中,只能拿起手機,找了幾個視
頻隨便看了起來。

  「來,大家跟著我做。」他在幾個熱門視頻中翻找著,瞧了兩眼之後,又轉
到一個叫年年有余的博主ID上,在美女舞蹈老師的標題下,點開一個視頻。立
即,手機裏就映出一張他熟悉的面孔,趙晴那穿著緊身舞蹈服的曼妙身姿,教著
村裏孩子們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視頻裏面。

  「記住,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千萬不要動你們的肩膀,只是動胸,如果形成
習慣的話,以後你們做這兩個動作的時候,都會兩個地方連著一起動的。」

  視頻中,趙晴站在一群村子裏的姑婆阿姨、小媳婦,還有孩子們的面前,穿
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和熱褲,秀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白白的手臂,按著胸口,
比劃著動作的要領,沿著胸背的運動曲線做著描述,然後,又一下下的動了起來,
飽滿的酥胸,在特意放慢的動作下,一下下向前猛烈挺起,秀著誇張的高聳曲線,
又隨著背部的動作,變爲向後弓去。

  「還有一點要註意,除了肩膀之外,小腹也要保持軸心不能移動,不然,就
會腰腹跟著一起動,就變成了這樣。」

  視屏中,她做著示例的動作,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白皙的腹肌,緊致的肌
理,還有那收緊的腰線,一個個抱著孩子的村婦、大媽,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瞧
著趙晴那充滿認真,稚氣和清秀融合在一起的小臉,笑呵呵的點著腦袋。

  彈幕裏,也全是一片這個小姐姐好可愛,舔,說的好清楚的內容。

  陳白按著進度條,把視頻朝後調了調,隨即就是眉頭微微一皺。

  「下面這個動作,主要是教大家胯部的動作怎麼去做,記住,這個動作,也
是微微蹲下來,要用你們的尾椎,對,就是這裏。」

  視頻中,趙晴在教完上一個動作後,再次變成側著站在村民面前,一邊的小
手撫著自己的臀瓣,示意大家註意自己臀部的曲線,一邊又撫在自己小腹下方,
雖然只是舞蹈動作,但每一次雙手示範,身子用力時,那豐腴高挺的臀部向後翹
挺的弧度,還有陰阜像是被後面的手推著,向前挺起的曲線,都會讓人血脈噴張,
遐想連篇:如果趙晴不是在教跳舞,而是在一個男人身前或者身後,用她那圓潤
翹挺的香臀,夾住男人的男根,男人的男根在她身子裏面,被她炙熱的花腔夾緊,
都不用自己用力,女友的臀瓣就一次次撞擊在自己的胯上,一下下的向前、向後、
向前、向後,那種享受的感覺……

  視頻上,一堆彈幕也跟著出現:真想被這屁股……,這腰,我可以舔一年
……,身材太好了……當然,反駁和爲趙晴說話的彈幕也有很多,但看在陳白心
裏,卻總有一種女友被人意淫的感覺。

  他心中微微不快,又點到下一個視頻上,直接快進到中間的部分——正是白
天二叔公給謝狼看的那段——趙晴躺在舞蹈教室的地板上,雖然已經換了一身衣
服,但大致的穿著還是一樣,運動上衣和短短的熱褲。她將一條雪白的美腿壓在
地上,和地面保持著平行的角度,白皙的腿肌和地面之間,幾乎沒有一點縫隙,
只有膝蓋窩處露出一點小小的凸起。另一條美腿緩緩擡起,圓潤白皙的大腿合著
小腿的曲線,還有完美的足背,保持成一條筆挺的直線,連膝蓋都沒有絲毫彎曲
的,並攏的趾尖,化成自然的蜷緊,五趾緊扣,彈幕裏都是一片「這足背好漂亮」
的字樣。

  「來,不要用力,只要把腿筋完全抻開,保持著……」趙晴在視頻裏做著說
明,可能是因爲這個姿勢對呼吸和動作的要求比之前視頻裏的動作要高,吐氣說
話的聲音都有點不太自然,但依舊保持著勻速的,伸著手臂,抓住細細的小腿,
緩緩的,向自己身子的方向壓下,一點一點,繃緊的白皙大腿,豐腴的翹臀和大
腿芯處的拉開,修長的美腿,趾尖,一直壓到自己肩頭的位置,在肩膀外側,被
雙臂抱著,足背一直挨到鋪散在地板上的秀發上,雙手輕輕按住足踝,都好像沒
有用力,整個身子都好像一個一字一樣,貼在地板上面。

  視頻中,又是一堆誇贊,還有令人不快的彈幕滑過,還好,大部分都是說趙
晴這個動作有多難的。但不要說那些人,就連陳白在看到這個動作的時候,都會
想到,如果趙晴和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可以用這個姿勢,讓自己插入,自己的小
兄弟毫無阻礙的插進她粉嫩的小穴裏面,她抱著白皙的大腿,瞧著自己,那嬌羞
可愛又羞恥的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還有壓抑不住的呻吟的聲音!

  他心裏再次覺得難以忍耐起來,雙腿間的小兄弟都好像有點勃起,又沒有別
的辦法,只能再次動起自己的指尖,把視頻的進度條又向後調了調,這段一字馬
的舞蹈教學又變成了另一個姿勢,畫面裏,趙晴雙手按著地板,濃密黑亮的發絲
垂至地面,遮著小臉,雙腿和臀部緊貼牆壁,彎著身子,就像一位舞蹈女皇一樣,
緩緩擡起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緊貼著牆壁,緩緩的,優雅的,讓人想起了蜘蛛
的舞蹈,就像折刀似的,沿著牆壁,緩緩張開,一直向上,向上,直至趾尖直指
天花板處,兩條雪白的美腿,跨根,全都緊挨在牆上,如果換個角度,就像是她
正坐在牆壁變成的地板上,手按牆壁的做著一字馬般,再又將踩在地面上的那條
美腿向前微微前移,離開牆壁。

  「哎呀,這怎麼做的了啊?」

  「還是小晴厲害。我這老腰老腿的,肯定都得斷了。」

  「不難的,只要每天練習,過個兩、三年都可以的。」

  趙晴在視頻裏輕聲說道,雖然因爲秀發遮住的緣故,看不清臉孔,但光聽話
音,就能聽出她開心的樣子,似乎還帶著一絲笑音——畢竟,言傳身教,讓現代
舞蹈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小村子裏傳播開來,就是她現在最大的夢想。

  而對陳白來說……這簡直就是他又一個此生無法完成的遺願啊!

  是想,哪個男人如果有這麼一位身材火辣、柔軟,兩者兼備的可愛女友後,
會不想讓她用這種姿勢在自己身上開發一遍?只要想想女友跪附在自己身前,一
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搭在自己身上,誘人的趾尖,並攏著,緩緩的,一點一點的向
上,向上,沿著自己的小腹,胸口,一直爬到自己的肩頭,那豐腴的香臀,炙熱
的小穴,就在這種姿勢下,被自己的小兄弟插進,不,不是自己去做,而是主動
套進進來,都不用自己去動,就和視頻裏的動作一樣,一點點的自己動起!

  可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遐想,而且,更叫他氣憤的是,這遐
想,居然還被一堆看過這視頻的小子也想到了。

  這腿,要是搭在我身上。

  我去,這要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讓她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年仔就不管管這些彈幕嗎?就讓這些人這麼胡說八道?他心裏煩躁的想著,
真想教訓一下那個仔子,但是又一想,誒,算了,一個能把抗日神劇裏一個農民
拿著一把鋤頭,敲死一百個日軍精銳士兵的故事當成真的的孩子,他還能指望他
什麼呢?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想著是不是再和趙晴說說年仔的事,或是和那孩子
說說,叫他以後不要拍了。就在此時,「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忽然從樓
下傳來。

  「這麼大晚的,是誰啊?」

  窗外,一片漆黑,僅有的幾盞路燈豎在村子連接公路的地方,發出著微弱的
光芒。整個村子都好像已經睡著一樣,除了偶爾幾聲看家護院的吼的叫聲外,幾
乎再聽不到一點別的聲音——就和所有這種還不太發達的地區一樣,不止是下山
村,整個蟹島都沒有什麼夜晚的娛樂設施,當地人一到晚上,除了回家看看電視,
就是早早的睡覺,休息,就連陳白和趙晴二人,都只能入鄉隨俗,除了偶爾去去
碼頭上專門給遊客開的酒吧,還有吃飯外,就沒有任何別的地方可去——這也讓
陳白在心裏多了一絲希望,希望趙晴也受不了這裏的無聊,可以主動和自己說要
離開。但是可惜的是,到目前爲止,這丫頭對這方面的容忍度還挺高,至少,還
沒主動說起過這方面的事。不過陳白相信,用不了多久,等辦舞蹈教室的熱乎氣
消下去後,她就肯定就會和自己說起這個的,到時候,也就是他們離開這個地方
的時候了。

  「誰啊?」

  陳白好奇著是誰來找自己或趙晴,直至第二遍門鈴響起後,才放下手機,拿
起一件體恤套在身上,走下樓去。

  「是我……阿娣……」

  而叫他意外的是,居然是那個剛剛死了兒子的小寡婦。

  「呃……阿娣嫂?有什麼事嗎?」

  門外,今天白天才見過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條深色長褲,喪夫又
再喪子的悲痛,讓她看起來十分憔悴,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血色,眼角處也爬上了
不少魚尾紋的皺痕,但如果換個日子,比如她丈夫和孩子還在的時候,應該也算
是個很水靈的女人,至少比下山村大部分女性要好,皮膚很白,頭發也不錯,又
黑又亮,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缺乏呵護和保養的微微發黃。

  「我是來把錢給你的。」門外的女士抿了抿嘴唇,看了看陳白身後的舞蹈教
室,似乎是在找趙晴的身影,將幾張粉色的票子遞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啊?不用了,就是幫忙而已,舉手之勞。」穿著T恤衫和短褲的小夥
子都沒明白這是擡棺材的錢,直到過了片刻後才反應過來,趕緊一陣拒絕。

  「不,不,這錢你一定要收下。」女人輕聲說道,把錢往陳白手裏塞著,
「今天要不是你,小蝦可能就……」

  她輕聲的說著,抓著陳白的手,看著陳白,眼中的神情說不出的複雜,突然,
竟一下撲在了陳白懷裏,「呃……阿娣嫂……」直嚇得陳白趕緊舉著胳膊,生怕
被樓上的趙晴看見,尷尬的說道。

  「對不起……」抱在他懷裏的女人輕聲的念著,卻沒有離開,反而把他摟的
更緊起來。

  「阿膏……」

  「什麼?」

  「我知道,知道是你回來了。」

  「什麼?阿娣嫂?」陳白的腦袋上掛滿了問號,一臉不明所以的舉著胳膊,
感覺著阿娣把臉埋在自己胸前,輕聲的啜泣著。

  「白天的時候,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是你回來了,你不放心我和小蝦,
回來看我們了。」

  懷中,屬於另一個女人的柔軟的身子,沒有女友的豐滿,但是一樣松軟,充
滿彈性的酥胸,和自己的身子緊緊挨在一起,還有那淡淡的洗發水的香味,那溫
暖的感覺。

  陳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想要掙脫出來,又不敢太過用力,只能
繼續張著胳膊,攥著錢的任她抱著。

  「阿娣嫂,你說什麼啊?」他心裏緊張得念著,怕萬一被女友看到——這要
是真被趙晴看到了,自己就是跳進黃河裏都洗不清了!

  「咱們有話好好說,您能先放手嗎?」

  「不,對不起……能讓我抱一會兒嗎?一會兒就好。明天,明天我就要離開
下山村了。」

  「明天?」

  「嗯……阿膏走了,小蝦也走了,我家裏的東西也被他們分完了。」女人繼
續輕聲的說道,陳白的腦海中想起今天送葬的時候,那些村民要去阿娣家裏搶東
西的情況。

  「呃……這是當地的習俗?還是?」

  「習俗?……是的……是習俗……」女人默默的說著,默默的,從陳白身前
離開,重新恢複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謝謝,謝謝你,你和趙姑娘都是好人。但是……你們最好還是走吧。島上
的村子,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麼好的。」

  「什麼?」

  陳白莫名其妙的瞧著眼前的小寡婦,瞧著她再次朝自己一陣道謝,堅持自己
一定要把錢收下後,鞠著躬,就像是生怕被人看到一樣,又默默的離開。

  不,也不是完全亂七八糟的話,至少他能感覺到,這裏的村民絕不是趙晴想
象的那麼淳樸,但是……

  屋外,漆黑的村子裏,又是幾聲看家護院的吼的叫聲,阿娣的身影很快就消
失在了黑夜裏面。

  陳白默默的插上了門上的插銷,皺著眉頭,重新回到了二樓的臥室。房間裏,
剛剛洗完澡的女友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白嫩誘人的芳
肩上還帶著水跡,正用一塊毛巾擦著頭發,好奇的看著他。

  「呃,阿娣嫂剛才來給錢來了。」他沒敢隱瞞,趕緊實話實說的彙報給了自
己的女友。

  「嗯?阿娣嫂?」

  「就是擡棺材的錢。」他隨口的說著,把錢往旁邊的桌上一扔,趕緊掩飾著
心虛的,就朝趙晴吻去,並立即就被女友推著身子,「去去,趕緊去洗完澡再說。」

  「別了,老婆。」

  「不要鬧了,趕緊的,渾身都是汗味,髒死了。」

  他撇著嘴巴,裝作沒有辦法的走進浴室裏面,但腦子裏卻總想著阿娣——她
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還有她那柔軟的身子,在自己懷中的感覺。

  真的,作爲一個除了趙晴外就沒再碰過別的女人的男人,就算阿娣沒有趙晴
漂亮吧,但給他的誘惑,還是板上釘釘的。甚至,直到他從浴室裏出來之後,腦
子裏還是總想著阿娣,想著她那憔悴的嬌軀,和女友的相比,會有什麼不同——
他親吻著趙晴的嘴唇,輕柔的,解開了圍在她身上的浴巾。白色的浴巾從女友身
上滑落,鋪在她身下的床上,她雪白的身子,就像剝了皮的芭蕉般,是那麼的水
嫩,柔軟,飽滿誘人的胸峰,因爲太過白皙的緣故,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絡,映出
在乳廓的下面。

  他用手捧著她的雙乳,含弄著可愛的乳蒂,在腦中不自覺的想著,阿娣的乳
尖,會不會也像女友的一樣,是這種粉色的色澤,或者,因爲生過孩子的緣故,
已經變成了深深的褐色?

  他就像每次做愛一樣,就像欣賞著一件藝術品般,吻著女友的每一寸肌膚,
沿著她雪白的小腹,可愛的肚臍,一點一點,朝著她的雙腿移去。

  女友依舊如每次一般,就像是處女一樣羞澀的,壓著抵到喉頭的聲音,用手
捂著小嘴,側過螓首,任著自己的舌尖,在她雪白的大腿芯處舔弄,強壓著那越
來越重的喘息,沿著那小小誘人的壑谷,粉嫩的裂隙,來回的動著,含弄著那粒
小小的肉芽,直至女友的雙腿間涏滿蜜液的一刻,再把自己早就戴好避孕套的小
兄弟,插進她的小穴裏面。

  那因爲避孕套的阻隔,而讓人不爽的遲鈍,但是依舊可以感到女友小穴的炙
熱,緊致,「嗯……嗯……」,還有那一下下,完全無法深入,只是淺淺的插到
一半,就再也定不進去了的,緩緩的動作。

  但是他的腦中,不知爲什麼的,還是總是想起阿娣,還有她說的那些莫名其
妙的話。


                                 【未完待續】
2019-8-25 18: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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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4 上)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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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9月/9日獨發於SIS001

                              
                第四章 (上)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挪不開啊。這都已經開始幹起來了。」

  「那四叔公在嗎?」

  永遠滿是塵土的小道,永遠都是那麼窄小逼仄的村子,陳白騎著電動自行車,
剛一進村,就看到一輛運送渣土的卡車把本就不寬的村路堵上了大半,一個年輕
的女人站在車子前面,朝施工的小哥問著。

  「阿白。」

  「梅嫂。」

  車旁的女人用手擋著陽光,朝他揮了揮手,燦爛的笑容,就像在看自家的親
戚。他也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稍微減慢了一下車速,繞開貨車後,又再
提速,拐彎,然後又因爲道路的泥濘,窄小,不得不再次減速。

  「吼吼!」

  「吼!」

  途中,一只只膘肥體壯的土吼被馬達聲吸引過來,雖然已經過了六個多月,
卻依舊把他當做外人,生怕陳白會跑到自己家裏,在一棟棟小院門口朝他叫著。

  他沒有理會,就這麼繼續朝前開去,雜亂無章的建築,歪七扭八的小道,被
電動自行車驚得亂跑的大花雞和成群的小母雞,還有一輛馱著一口剛幹完活,正
準備回去休息的氣背豬的三輪小車,巨大的氣背種豬垂在車鬥外的蛋蛋,就像一
對保齡球一樣,又肥又大,惡心巴拉的墜在兩條後腿中間,逛來逛去,不斷從背
上的氣孔裏噴著惡臭——真是很難想象,自己平時吃的氣背豬肉,居然就是這種
東西身上的……雖然,陳白心裏也清楚,這種沒有閹割過的公氣背豬是沒人吃的,
但還是十分膈應。

  「阿白,回家吃午飯啊?」

  「嗯。」

  騎車的豬佬朝陳白打了個招呼,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黃牙,陳白就像對梅嫂
一樣,只是輕輕點了個頭。

  一棟棟門框和窗框上面貼著白紙黑字的「平安」、「太平」、「出入」的一
層小院,還有新近蓋起的二、三層,上面架著大鍋的民宿小樓。

  「新夢旅館」、「快樂酒店」,一輛輛擺在酒店小院裏的電動自行車,掛著
出租日結的牌子,偶爾還能看到一、兩個好像自己一樣的遊客,拿著手機,在村
中穿行,假裝無懼著那些吼的,被前堵後追的緩緩走著,還不時拍拍那些公雞和
母雞的照片。

  「來,小朋友們註意自己的小腳尖,這樣,這樣,明白了嗎?」

  他在趙晴開的舞蹈教室前停下,刷著天藍色塗料,畫著彩虹、白雲、太陽和
氣球的屋子外面,就如每次回來時一樣,站著幾個抱著孩子的村民,還有幾個被
視頻吸引過來,做著剪刀手的手勢,拍照留念的遊客。

  他見怪不怪的從他們中間穿過,明亮,一整面牆上都貼著鏡子的教室內,趙
晴穿著一襲藍黑色的舞蹈練功服,一件紅色的輕薄外衫,顯出著纖細誘人的身材,
又不過分強調臀部的曲線,正一邊拍著手,一邊檢查著幾個孩子的動作。

  「哎呦,哎喲……」

  幾個還是小學生的孩子坐在舞蹈教室的地板上,雙腿平伸,貓著小腰的拘著
自己的腳尖,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抻筋拉腿的動作,而且還是小學年紀,身上的
骨頭都還算是軟的,但還是一副苦相,在那裏「哎呦,哎呦」的哼著。

  「回來了啊?」

  「嗯。」

  他和門口的村民打著招呼,往裏走進。

  「好了,就到這裏吧。」

  而趙晴見到他後,也立即拍了拍手,宣布下課的時間到了。

  一時間,幾個孩子都是如獲大赦的一陣呻吟,松開了小手的癱在地上。其中
一個叫做謝尾,還有點流鼻涕的小男孩,更是誇張的叫道:「老係,今天下課後,
係不係可以放假了?這頭元旦了,寒假頭要結束了。」

  「這個啊,要看你們媽媽是不是同意嘍?誰叫你這麼調皮,把籠箱都弄壞了。」
趙晴彎著纖腰,伸著指尖,在謝尾的鼻尖上輕輕一點,笑瞇瞇的說道。

  「又不頭係我做的,垂頭也有份嘛。哼,我生媽媽的氣啦!」小男孩兒撅著
小嘴,看著老師,氣鼓鼓的抱怨了一句,又看了看站在門口,抱著妹妹的媽媽,
諾諾的說道。

  「行啦,行啦,別叫了,趙老師還不是爲你好?」

  「阿晴啊,沒事,這孩子,你就當自己的一樣,不聽話就打,怎麼抽都行。」
謝尾的媽媽在那裏不留情面的說道,村裏其余幾個村嫂也是一樣,「就是,阿晴,
讓我們家仔子學跳舞,是爲他好。」

  「就是,學跳舞有什麼不好,將來可以賺大錢的。你看看你趙老師,還有何
仙姑。」

  「還有電視裏那些大明星。」

  「還別說,昨晚那個我是大明星裏跳舞的小夥子,那身條……」

  「阿晴啊,這仔子要是不聽話,你就當替我們管教了,往死裏打,打死都沒
關係。」

  教室裏,一個個剛才還抱怨練功太累的小孩,全都嚇得小臉煞白,不敢再說。
別說是他們,就連陳白和趙晴都是一陣尷尬。

  「要不,清嫂、海嫂,過節前就讓孩子們先歇歇吧,畢竟是寒假,每天都來
上課也太辛苦了。」年輕的女舞蹈老師胡嚕著謝尾的小腦袋瓜子,找著措辭的說
道。

  「嘿,忙點好,阿晴啊,你不知道,我家這仔子,皮的和猴子似的。就昨天,
這小兔崽子還把六姑家的養殖箱弄壞了呢,讓他爸這一頓打。」

  「就是,小晴啊,讓娃們多練練,我們沒事。」

  可我有事好吧?陳白在心裏不滿的念道,因爲這些孩子打攪了自己和小晴的
二人世界,充滿不快。而趙晴也是一樣沒有辦法,只能繼續面帶微笑的,看著幾
位近鄰拉著孩子離開,直到她們的身影都消失在小路上後,才轉過身來,攥著粉
拳,敲了敲自己有些疲累的肩膀,還有有點微微發酸的粉頸,「誒……真是沒辦
法……」

  「如果不想的話就先歇歇?反正他們也沒交學費。」陳白提著從電動自行車
上拿下來的快餐盒,側著身子,等幾個孩子被媽媽帶走後,才走了進來。

  「誒,我都說多少次了,不是錢的事,就是……」趙晴不開心的嘟了嘟小嘴,
「而且,她們也不是沒給錢啊,每次來都帶點海蠣子,鹹魚、海帶什麼的。」一
面說著,還用手指戳了戳面前的空氣。

  『那也叫錢?』陳白心裏一陣吐槽,卻又不敢較真,只能隨口敷衍道:「是,
是,好了,趕緊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嗯」趙晴點了點頭,然後,又像個小孩子一樣,從後面抱住陳白,一只曲
線優美的小腿向後翹起,足尖都向上勾著,嗲聲嗲氣的問道:「老公,今天吃什
麼好吃的啊?」

  女友充滿彈性的酥胸和自己的身子緊緊擠觸在一起的感覺,還有她那溫軟可
愛的小手,摟著自己的小腹,呼吸間,全是趙晴發絲和身上的芳香,竟讓陳白都
出現了一些生理反應——雖然,他昨天晚上才好好的交了一次公糧……竟忘了女
友剛才的狡辯。

  只可惜,如果不是女友的身子太過敏感,嬌弱,每次高潮後都受不了自己再
插的話,他真想立即丟了手裏的盒子,抱著女友,就在舞蹈教室裏大戰三百回合。

  真是可惜……誒……

  『這個小壞蛋』知道女友是怕自己再說學費的事,故意岔開話題的陳白,在
心裏一陣嘀咕,但也沒有絲毫抱怨,只是舉了舉手裏的塑料袋說道:「紅豆沙冰
和石斑魚,還有你最愛喝的海鮮粥,行了,別鬧了,快去洗手去吧。」

  「嗯。」

  他們從舞蹈教室後面出來,趙晴在前,陳白在後,女友足下的白色舞蹈鞋輕
巧的踩在一階階樓梯上,圓翹的香臀在襯衫下擺下若隱若現的起伏,擠動,陳白
瞧著女友的翹臀,還有趙晴露出在舞蹈褲的褲腿和鞋子間的雪白足踝,那白裏透
紅的色澤,就如暖玉一般,身子裏,剛剛那種悸動的感覺,居然又有點燃燒起來。

  只可惜,女友在床笫之間太過中規中矩,不然,這麼大的房子,就他們兩人
住著,樓梯、廚房、舞蹈教室,還不是早就成了他們的愛巢?想在那裏做,就在
那裏做?哪會像現在這樣,大部分時候,都只能是自己的臆想,以及在所謂的遺
願清單上,再加上那麼一行遺願。

  陳白看著趙晴把雙手攥在身後,邁著輕快的步子,兩人一起上到二樓,再又
分開,剛剛教完課的趙晴照例要去洗手換衣,簡單擦拭一下,陳白則是提著塑料
袋,一直到了二樓樓頂的天臺上——這裏,就是陳白和趙晴的新居了,雖然只是
一棟二層小樓,但在本就沒什麼高層建築的下山村裏,還是可以一眼瞅遍整個村
子的風景。

  一棟棟獨門獨院的農家小院,平房墨瓦,硬山頂的檐頂。一棟棟二、三層高
的民宿小樓,就像一座座碉堡,矗立在一片低矮的院落間。藍天白雲下,村子外
面不遠處的老路,坑坑窪窪,土石不平,在小樹林裏若隱若現,正是陳白剛才回
來的那條。遠遠的,還能看到一群黃牛正被牛伯趕著(陳白都不知道那個老頭叫
什麼名字,只知道因爲養的牛多,村裏人都叫他牛伯,就和豬佬一樣),朝村裏
走回。一片片黃綠相間的香蕉林,還有大片大片圍繞在村子外面的低窪濕地。

  陳白把樓頂上的方桌打開,擦了擦,把快餐盒從塑料袋裏拿出。清蒸石斑魚、
皮皮蝦、大海螺,外加紅豆沙冰和極品海鮮粥的午餐,剛剛放好,趙晴也換好衣
服,走了上來,一條家居短褲,一件淺粉色吊帶一字領的小可愛,一身清涼的裝
扮,粉嫩的肩膀上還沾著幾滴未擦幹淨的水珠,正用一塊粉色的毛巾擦著發梢上
的水滴,圓潤可愛的香臀,在椅子上一坐,身子微微斜側,雪白的美腿交錯著搭
在一起,夾腳的木屐掛在可愛的趾尖上微微輕搖,眼看著一桌精致的小菜,立即
拿起勺子,美美的喝了一口海鮮粥,「嗯,今天這粥煮的還可以。」瞇著眼睛,
點著腦袋,居然還品評了這麼一番,然後才拿出手機,做了個剪刀手的手勢,
「啪」的一聲,拍了一張照片,並配上「今天又是豐富的海鮮大餐啊!好可愛!」,
發到了自己的好友群裏。

  『不管做的好不好,也沒見你自己做過啊?』陳白在心裏再次一陣吐槽,一
面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找著扳子開著,一邊沒頭沒腦的問道:「那你下午和
我過去嗎?」

  「嗯?去哪?」

  「上岸。」

  「上岸?」還在檢查自己手機裏的照片的趙晴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手機裏,
背朝藍天白雲,還有一片煙火氣息的小村子作爲背景的趙晴露出著美麗的笑靨,
微微歪著腦袋,美白的胸脯,淺淺的頸窩,精致的鎖骨,一起露出在兩條指寬的
肩帶下面,再加上那微微歪著小嘴,鼓著一邊香腮的造型,幾乎是剛發出後,就
收到了一個點贊——可惜,不是別的什麼朋友,而是趙晴的媽媽給女兒點的。

  「不是說過了嗎?我下午要去南海那邊,還有些手續要辦。」

  「啊!」趙晴捂著小嘴,一副完全忘記的表情,卻不想還沒來得及說話,
「等等,別動。」陳白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還特意比劃著方向、角度、遠
近距離,拉遠拉近的,「哢嚓」一聲,也給趙晴來了張特寫——一張張著小嘴,
露出吃驚表情的照片。

  「壞死了,拍我照片幹嘛?」

  「發到好友群裏啊,省的我那些朋友老說我女朋友漂亮,想打你的註意啊。」

  「好啊!你敢說我難看。壞死了,壞死了,不行,趕緊刪掉。」趙晴攥著粉
拳,在後面一陣追打,就要去搶陳白的手機。

  「別鬧,別鬧,我哪兒敢啊!我就是開開玩笑。好了,好了,我刪了,刪了,
看,沒有了吧?」陳白縮著脖子,躲著趙晴的小拳拳,假裝把照片刪了的拿給她
看。

  「行了,放心了吧,老婆,別生氣了,我就是開開玩笑,你不知道,你剛才
的表情有多可愛。」

  「哼,可愛,可愛什麼?誰信你啊?壞死了,人家嘴巴張那麼大,你也敢拍,
幸虧沒被人看見。」剛剛追跑了一番的年輕姑娘重新坐回椅上,撫著氣鼓鼓的酥
胸,嬌喘著,依舊沒有消氣的說道。

  「嘿嘿,我老婆這麼漂亮,就是嘴巴張的再大也一樣好看。」陳白就像膏藥
一樣,又順勢貼回趙晴身上,然後又立即被她一腳踹開,「去,討厭,熱死了。」
只能無奈的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老婆,要不要跟我過去?」

  「去哪兒?」趙晴依舊沒有好氣的反問。

  「南海啊。」

  「不去,下午還有課呢。」

  「……又是年仔他們?」

  「是啊。」

  「那幾個小子,不是一直糊弄事嗎?」一說起年仔這幾個小子,陳白的心裏
就是一陣不太舒服——原因無它,就是覺得這幾個仔子對自己的女友有意思,老
是纏著趙晴,給趙晴錄像,而趙晴又太神經大條,總覺得他們只是想學跳舞而已。

  「是啊,是挺不上心的,不過怎麼也比你好,人家想學,有上進心,我肯定
就要教啊。」趙晴繼續撅著小嘴,又瞪了陳白一眼,然後才重新拿起手機,看都
不看他的說道。

  教?連學費都不給……陳白再次在心裏一陣腹誹,眼瞅著女友繼續這麼玩著
手機,淺粉色的小可愛貼在她美好的嬌軀上,勾勒出的飽滿胸部曲線——因爲是
在家裏的緣故,趙晴也是照例沒在衣服下面穿什麼胸衣,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
看到她那兩粒可愛的小豆豆,在胸前的凸起——此時,已經快至正午,冬日裏溫
暖的陽光從上灑下,落在趙晴身上,將她一頭濃密黑亮的秀發染成淡淡的金色,
那略有點嬰兒肥的臉頰側顔,白皙的肌膚,都好像透明一般,在臉輪的邊緣,化
出一抹淡淡的金紅,雪白修長的美腿,爲了休息,很不淑女的搭在旁邊的椅子上,
塗著肉色指甲油的可愛趾尖,雪白配著幾縷青絡的足背,圓潤可愛的足跟,直讓
他恨不得再次拿起手機,再拍上這麼一張,不過,鑒於剛才的教訓……

  「老婆,我也是個有上進心的年輕人,你也教教我怎麼樣?」他在「教」字
後面,故意拉著一個長音的問道,把手搭在了趙晴的玉足上,可惜還沒來得及去
摸,就被趙晴抽了回去,並又挨了她一記色授魂與的白眼,以及一句「壞蛋」的
反饋。

  「壞?我那可是……」他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不想,又是一陣請求視頻通
話的鈴音響起,不用去問,肯定又是劉阿姨來查崗了。

  誒,他無奈的重新坐回椅子上,把啤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

  「媽!」趙晴點開視頻通訊的按鈕,立即甜甜的叫了一聲。

  「小晴,吃飯了嗎?」

  「吃飯了啦,你不是剛看我發的圖了嗎?」趙晴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臉
喜笑顔開的和母親說道。

  「這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也太膩了,不營養,你得多吃點蔬菜才行啊。」

  「吃啦,吃啦,看,紅豆沙冰。」趙晴一面說著,一面又把桌上那杯冰冰涼
涼的沙冰舉了起來,貼著自己的小臉冰了冰。

  「這也不是菜啊。」

  「你們那裏天氣怎麼樣?我看好像說有雨,下了嗎?」

  「沒,媽,你看,今天天氣多好。這裏是海島,不下雨才怪呢,放心吧,沒
問題的啦。」

  「那防潮呢?你們那裏海風大,回頭潮氣厲害,對身體不好。」

  「放心吧,這裏涼快的很,又通風。你看,我這麼穿都覺得熱呢,不會犯潮
的啦。」趙晴一面說著,一面又把手機高舉起來,從斜上角的角度,讓媽媽看了
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陳白坐在對面,看著女友和母親視頻聊天,瞧著女友嬌嗔可愛的模樣,就像
個長不大的孩子般,白皙的指尖,捏著自己上衣的肩帶,向上微微拉起,示意著
自己的穿衣涼爽,因爲是在母親面前,而毫不在意可能走光的危險。

  「對了,你們元旦真的不回來了?」視頻裏,劉阿姨似乎還有些疑慮的問道。

  「不是說了嗎,這裏學生上課忙,元旦我們就不回去了,春節肯定回去。媽,
你也和我爸說說,別老一門心思就想著掙錢了,也到我們這裏玩玩。我和陳白帶
你們到島上轉轉。這裏的人可好啦,總是送我好多好多東西。」

  「是嗎?誒,你爸爸啊……」視頻裏的劉阿姨有點欲言又止,不過過了片刻
之後,還是小聲說道:「小晴,我和你爸打算元旦去你們那裏看看,機票都買好
了,今天下午就走。」

  「啊!真的嗎?」立即,趙晴一陣驚喜的尖叫,本來放在椅子上的雙腿都挪
了下來。

  「嗯,別和你爸說啊,你也知道他的脾氣,說是要突擊檢查檢查小陳,看他
是不是照顧好你了。」

  「哈哈,就這個笨蛋啊,我照顧他還差不多。」趙晴一面說著,一面又頑皮
的朝陳白做了個鬼臉,皺著小鼻子的瞪了他一下。

  「放心吧,阿姨,我把小晴養的又白又胖的,絕對能讓趙叔叔滿意。對了,
你們是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們。」眼看女友終於消氣,陳白也不失時機的挨近
過來,摟著趙晴的香肩,朝劉阿姨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那裏又沒機場,我們到了林山後,還得轉車,你就
陪好趙晴好了。」劉阿姨在鏡頭裏笑著說道:「你啊,只要照顧好小晴就好了。」

  「放心吧,阿姨。」

  「媽,那我等著你來啊!」

  鏡頭這邊,陳白和趙晴一起看著手機裏的劉阿姨,直到又過了片刻,視頻通
話結束之後,還親昵的不願把手松開。

  「叔叔和阿姨要在元旦過來?」

  「嗯。」趙晴開心的點著腦袋,一想起爸媽馬上就要來了,可以讓他們看看
自己的舞蹈教室,就激動的像個孩子一樣,兩條雪白的美腿都在桌子下面不斷的
變換著交叉、並坐的姿勢。

  「那我明天去接他們一下吧?」

  「嗯……」趙晴歪著小腦袋,鼓著一邊香腮想了想,「也好,但,你會不會
太累了?連著兩天來回跑……」

  「沒事,就是談談貸款的事,有什麼累的?到是你,我不在家,你吃飯怎麼
辦?」

  「哈,那有什麼難的?忘了咱們當初買了一箱方便面了?」

  陳白撇了撇嘴,有點無奈於女友的腦回路,正說著,忽然又聽到「叮」的一
聲,卻是趙晴的手機裏又來了一條私聊訊息。

  坐在對面的女友照例一邊吃著清蒸石斑魚,喝著紅豆沙冰,一邊點開手機,
然後又放下筷子,迅速回了幾句。

  「誰啊?」

  「是年仔,可能是剛才遇到謝尾媽媽了,問我是不是這幾天要放假?我說你
們要是來的話,我就繼續上,他立馬回了個『(卅▽卅)~*』的表情。」

  「就這幾個小子啊,你就算說不用上課,他們也會照來不誤的。」陳白喝了
一口啤酒,不無醋意的說道——真的,只要一想起那幾個小鬼看自己女朋友的眼
神,他就特別不快。但是偏偏,趙晴卻總是不信,總覺得這些農村的孩子淳樸,
敦厚,是自己多心了。可,多心?幾個連技校都沒上完就輟學的孩子,成天不是
打架,就是看十五秒視頻和網絡小說的主兒,偏偏,每次女友上課時還都不落下,
你要說他們沒有點歹念,可能嗎?

  當然,陳白也不信他們真敢做出什麼,但就算這樣,還是覺得不太舒服,畢
竟,小晴可是自己的女友啊!是每寸嬌軀都只屬於自己一個人才對的啊!

  「要不,今天下午的課就別上了,和我一起去南海走走,逛逛商場?」陳白
做著最大的犧牲,誘惑著女友說道。

  「不了,說好了的。元旦吧,回頭我爸媽來了,咱們一塊兒去各處逛逛?」
桌子對面,正好像個螃蟹精一樣,用兩只小手捏著皮皮蝦的殼子,往自己嘴裏塞
著蝦肉的女友擡頭望天,想了一下後,還是搖了搖腦袋。

  「對了,聽伍仔說,好像要起風了,」

  「起風?」陳白擡眼看了看腦袋頂上晴朗朗的大太陽,還有都沒有幾片雲彩
的天空,除了一點涼爽的小風外,哪裏有一點要起風的感覺?

  「是伍仔他們說的,好像說家裏的老人說,可能要起風了,到時候,來往島
上的渡輪可能會停擺。」

  「嘿,這不是常有的事嗎?」陳白不以爲意的念著,畢竟,他在這裏也住了
三個多月了,對這種海島渡輪,只要海面上風浪稍微大一點就會停擺的情況早就
見怪不怪,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要說真有什麼問題,也是遊客不好來了,碼頭
那邊專做遊客生意的餐館會受到影響,但漁船出海基本沒事。

  但是,他所不知道的卻是……此時,就在村子另一邊,一間貼滿明星海報的
房間裏面,年仔、伍仔,還有蔫仔幾個孩子,正聚在一起,看著趙晴剛剛回複的
短信。

  「怎麼樣?怎麼樣?趙老師真的不去南海嗎?」

  「不去,肯定了。」

  「哈!太好了!」

  「不過,伍仔,可靠嗎?今天下午真的會起風?」

  「放心吧,我爸說了,肯定會起風的,而且起碼得兩、三天才能停。」

  「萬歲!」

  「哈哈,太好了!」

  「哈哈,再過幾個小時就可以。」

  「我去,你臉紅什麼啊?」

  「誰說的,是你臉紅了才對!怎麼?怕了?」

  「誰怕了啊?我就是覺得……」

  「覺得什麼啊?」

  幾個孩子在那裏說著,其中一個孩子的手機裏,剛好轉出一條之前發到網上
的視頻:一段趙老師被村裏人忽悠的沒有辦法,在舞蹈教室表演鋼管舞的視頻。

  手機裏,年輕的舞蹈老師穿著一襲上午在舞蹈教室中穿過的藍黑色舞蹈服,
就如一只燕子般,抓在一截高高豎起的鋼管上。在一下下動感的樂聲中,她修長
的美腿時而並攏,時而分開,做著一字馬的動作,頭下腳上的在空展開,長長的
秀發直垂近地。時而,又用雙腿夾緊鋼管,纖細的腰肢,美好的翹臀,就像蛇兒
一樣柔韌,貼著管壁,一圈圈的環繞,伸著欣長的手臂,向著後側,抓著一只優
美的腳踝。時而,又松開雙手,用雙腿夾住鋼管,身子和地面保持著平行,就像
擺脫地心引力般,在高高的鋼管上,不斷繞動。時而,又改變姿勢,僅僅用著一
只右手,一只左腳,輕輕勾住一截不鏽鋼的鋼管,就像一牙彎月一般,向後弓曲,
一條美腿平擡,趾尖直指前方,依舊是那麼一環一環的繞動。

  視頻上,一條條彈幕不斷飛過,都是在說著小姐姐好美,好有美感的鋼管舞
的字樣。而下面一段視頻中,更是有一段趙晴給大家示範爵士舞動作的短片,美
麗的肩膀,就如水波般左右擡起,起伏,靈巧的腰胯,飽滿的側臀,誘人的畫著
8字形的扭動。

  視頻中,女舞蹈老師的身影,和舞蹈教室的鏡子中的投影,映在一起,每一
次擡手,伸臂,纖細的腰肢的扭轉,腿部的擡起,都能讓人看得清清楚楚。

  幾個孩子,一面看著舞蹈視頻,一面又因爲晚上的村宴,就好像肚子裏有只
手在抓著一樣,坐立不安的在那裏等著。

  而同時,也是在這座村子裏面,村中的屠戶:謝鯊,正準備給一頭剛剛宰殺
的氣背豬剃毛,村子裏有名的流水席掌勺:謝殼,也在幾個手腳麻利的村婦幫助
下,整理洗切著晚上要用的菜果。

  小島南邊的民用渡輪碼頭上,空蕩蕩的堆著一堆三角形的防波塊,幾只小小
的漁船,在不遠處的海面上載沈載浮。而負責島民、遊客往返的渡輪,則剛剛從
南海市那邊的碼頭起航,還要過上兩個小時,才能到達蟹島。

  遠方的天空,漸漸掀起白沫的海浪,所有小島上的民衆,包括那些阿貓阿吼
在內,都和往日裏一般,沒有任何不同,就連正在吃飯的陳白和趙晴也是一樣。

       *********************

  『老公,船還沒發嗎?』

  『發不了了,說是起風,這海上連點浪都沒有,我都不知道起的什麼風?』

  『誒,今晚是回不去了……你要按時吃飯啊。』

  『放心吧,我會煮方便面的(* 卅)卅)』

  『……』

  『老公,你也要休息好,吃好啊。』

  『(〃' ▽' 〃)』

  『放心吧,我在灣區酒店訂了房間。』

  『訂好了嗎?』

  『還沒,手機弄一下就行。』

  『那趕緊弄啊,別萬一周末都訂滿了。(?`ω′?)』

  『放心吧。』

  『老公』

  『?』

  『我愛你哦』

  『我知道(* ?▽?* )』

  『我也愛你,老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9-24 16:29 編輯 ]
2019-9-9 13: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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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4 下)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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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9月/9日獨發於SIS001

                              
              第四章 (下)

    窗外,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下山村的村民,也已經到了洗米煮菜,阿公阿婆
們收起板凳回家,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間。窄小的村路上,已經看不見什麼人影。

  趙晴坐在家中二樓的沙發上,開著電視,玩著手機,一雙白皙的美腿,桁架
在沙發兩端,可愛的腳心,抵著沙發扶手,白白的腿筋,繃的筆直,誘人的足尖,
玉趾微扣,做著伸腿拉筋的一字馬的動作。因為是在家里的緣故,再加上天熱,
甚至連上衣都沒穿,全身上下,僅裹著一條粉色的小內內,豐腴的臀瓣,就像兩
個白色的小皮球一樣,肉感十足的向後翹起,沉甸甸的壓在沙發上面,自內褲的
邊緣露出大半。纖細的腰肢,向前微微凹進,柔滑的美背,順滑的肌理,秀著漂
亮的蝴蝶胛的起伏,胸前一對大大的玉乳,足有34D的罩杯,卻沒有一點下墜
的曲線,宛如兩個玉碗一樣,傲立在身子前面,粉嫩的乳頭在雪乳上微微凸起,
圓潤的乳房又被小臂擠得微微壓進。

  她唇角微翹,掛著甜蜜的笑容,靈巧的指尖在手機上飛速敲過,在和男友聊
了會兒後,又點開另一個好友頭像,不,準確說不是好友,是她的母親,劉阿姨
的ID,『媽,你和爸爸上飛機了嗎?』然後,又和另一個閨蜜聊了起來,『親
愛的,親愛的,?(?] ?[ ?)?,元旦來不來我這里玩啊???』

  嘟嘟嘟……

  立即,母親的頭像就是一陣微微閃跳,『已經上飛機了,馬上起飛。晚上就
到林山,你呢,吃過飯了嗎?』

  『還沒,一會兒就吃。』

  『(⊙_ ⊙),啊!對了,陳白現在就在南海呢,明早才回來,我讓他在那
里接你們吧?』

  『對了,老公,要不你明天先別著急回來,接我爸媽一起過來好嗎?』她隨
想隨發,又迅速給陳白發了一個消息過去。

  『好的,沒問題。不是說好了嗎?忘了?』陳白立刻就給她回了過來,還加
了一個OK的手勢。

  『呃,怎麼可能忘啊?』哼,我才不會和你說我忘了呢。趙晴傲嬌的用小鼻
子「哼」了一聲,又迅速敲道:『媽,我和陳白說好了,他說沒問題。』

  『誒,你這孩子啊,總是麻煩人家。』

  『哼,誰叫他是我男朋友呢?不使喚他使喚誰?(卅へ卅』趙晴一面敲著,
一面還做了個賭氣的表情,動了動自己頎長的粉頸,往前挺了挺身子,連帶著本
就向後翹挺的臀瓣,都顯得更加圓潤了幾分,白皙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面料輕
薄的貼在那迷人部位,和身下的沙發摩擦著,更加顯得身子的粉白。

  『小晴啊,我和你爸爸都覺得小陳不錯,你們也處了好幾年了。要不,找個
時間,把證領了吧。你們也都老大不小的了,這老拖著也不合適。我跟你說啊,
小陳這麼好的男人,萬一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媽,你說什麼啊?卅へ卅,要是陳白敢有二心,我就讓他好看。(艹皿艹)』

  『再說了,我這邊的事也是才剛開始,我們也想再玩兩年,結婚的事不急的。』

  『……誒,你這孩子就是不聽勸,算了,隨你吧。飛機要起飛了,我先關了。』

  『好的,等你們啊,大美人,摸噠摸噠摸噠……』

  趙晴鼓著香腮,因為母親之前的話不太高興,不過轉眼之間,就又變成笑瞇
瞇的樣子,繼續敲出一堆表情符號,剛剛和媽媽聊完,嘟嘟嘟……,之前聯系過
的閨蜜頭像就是一陣閃動,點開一看,就見佳麗給她回了一句,『(卅▽卅)~*
(卅▽卅)~*(卅▽卅)~*好啊,好啊!只是元旦不行,團里有演出安排,要快
春節那幾天才有假。』

  『到時候我和我男神一起過去?』

  『好啊!』

  『誒,老婆,真是羨慕你啊,直接辭職走了,現在還自己弄了個舞蹈教室,
看看我,還在給團里賣命。(oT- T)屍』

  『(^_^ )/ (T_ T)想開點就好啦,人啊,總是要懂得放棄才行。』原
本開心的笑顏,因為閨蜜提起舞蹈團的事,而變得些許黯淡,趙晴在聊天框里敲
出幾個字來,想了想,又把那幾個名字刪了,轉而問道:『對了,副領舞還有戲
嗎?』

  『沒,沒那些騷狐貍有騷味兒,咱也爭取不了。ヽ(。_ °)ノ誒,我也知
道不給人家潛,不送錢,不送禮,就不可能上去,但我還是……』

  『(′??)?(。_.` ),嗯,我知道。』

  『老婆。我好羨慕你,可以想的那麼開……有時候我也想像你一樣,幹脆辭
職走人好了,咱也不是沒人要。但是我又怕……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學了
這麼多年跳舞,跳舞就是我的一切,如果我不跳了,我我我……』

  『(T_T)』

  『老婆,不哭,我明白的,我也一樣。』

  『回頭來我們這里玩幾天吧,這里人都好好的,真的,不到這里,什麼字面
說的民風淳樸,鄉里鄉親,你都不明白的。』

  『你知道嗎?這里人晚上都不鎖門的。真正的夜不閉戶呢!』

  『!!!∑(?Д?ノ)ノ哇!真的這麼好嗎???』

  『嗯,結果陳白還老防著他們,說我不鎖門不對。卅へ卅』趙晴一邊敲著,
一邊又做出一個氣鼓鼓的表情。

  『呵呵,也是擔心你吧,不過,不是說這種地區的人都很排外嗎?』閨蜜繼
續在手機那邊敲著虛擬按鍵的問道。

  『排外,好像還真有點,不過大部分都是很好的啦。』趙晴拿著手機想了想,
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阿娣那個事,又瞬即掃出腦內,『真的,這里真是有什麼事
都是相互幫著的。』

  『誒,老婆,真羨慕你,舞蹈教室弄得那麼好,現在還成了網紅,你知道嗎,
我現在每天都看你那個視頻有沒有更新呢。』

  『哈,那是我的學生錄的啦!我說了幾回都不聽,老給我玩偷拍,卅へ卅』

  『真的是偷拍嗎?(▼⊿▼)』

  『o(′^ `)o』趙晴也迅速又回了一個擡著腦袋「哼」著的表情,正在
敲著,忽然,聽到樓下屋門那里,「老師,老師???」傳來一陣拍門和叫喊的
聲音。

  她放下手機,挨到臥室窗戶邊上,用胳膊遮著酥胸,探著光裸的上身向下一
望,只見年仔和伍仔他們幾個,正在下面站著,叫著自己。

  「他們怎麼來了?」趙晴小聲嘀咕一句,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白皙的肩膀,
修長的粉頸,還有雪白藕臂外的豐腴酥胸,全都露在外面,又趕緊把身子縮了回
去,只是勉強露出一個腦袋,朝下面喊道:「等會兒啊,我這就過來。」就退回
屋里,抓了件T恤,短褲,還有內衣,往身上胡亂一套,就踩著平底木屐下了樓
去。

  「老師,你怎麼鎖上門啦?」大門處,還不等趙晴過去,年仔他們已經在舞
蹈教室外面伸著脖子叫道。

  「肯定是你們師公出門的時候鎖上的啦。」趙晴把責任全推到陳白身上,吐
了吐舌頭,扭著小腰,兩片被家居短褲包裹的翹挺香臀,在褲料下面保持著渾圓
的造型,隨著身子的扭動,走路時都是輕輕顫著,露出著夾緊的痕跡,再加上那
雙又白又長的美腿,立即吸引足了幾個孩子的目光。

  「你們怎麼來了?忘了什麼東西嗎?」她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好奇的問
道。

  「忘了?……對了!」後面的伍仔趕緊朝年仔使了個眼神,染著黃毛的大男
孩兒一拍腦門,「你怎麼還在家啊?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什麼?」趙晴一臉不明所以的問道,想著自己到底忘了什麼?

  「今天是祭祖宴啊!村里人都去了,在三叔公的下山山莊里面,各家各戶都
要去的,就連六姑的那個傻兒子都去了。」頭發里插著個墨鏡的大男孩兒雙手比
劃著說道。

  「可是沒人跟我說啊?」在村子里住的時間長了,趙晴也知道了一些下山村
的規矩,比如類似村里辦的村宴上,謝螺那種孩子是不能去的。但是……她搖了
搖頭,本能的以為是因為自己是外姓,才沒人通知自己。

  「就是啊!所以我們不是才過來嗎?」不知是不是因為跑來的緣故,身上太
熱,伍仔油膩膩的臉上掛滿了汗滴,一滴滴汗水掛在他的睫毛尖上,刺的他眼睛
生疼,直拿手去抹著,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咬字不清。

  「瞧你,怎麼這麼多汗?」趙晴從後面的紙巾盒里抽出一張面巾,就像個大
姐姐一樣,給他擦著臉上的汗水——伍仔本能的向後躲了一下,然後,目光就落
在了老師的胸口上——因為身高的差距,再加上現在這種距離,還有趙晴很自然
的微微探著身子的緣故,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趙晴T恤領口下的少許雪白
胸肌,還有那一抹深深的,誘人的事業線。

  『叛徒!』

  邊上,年仔和蔫仔立即做出這麼一個口型,羨慕嫉妒著自己這個族兄弟。而
黑胖的大小夥子也很自然的做了個得意的表情,揚了揚下巴,又怕被趙晴發現,
趕緊擡起頭來說道:「是啊,怎麼這麼多汗啊?不用,老師,我自己來就行了。」

  「所以,你們就跑來通知我了?」趙晴依舊探著身子,沒讓伍仔去拿,反而
還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一邊繼續問著,一邊在手里的紙巾濕透後,又抽出
一張給他擦著。

  「是啊!陳大哥呢?」年仔嘴里嘟囔著,明顯的不滿,又沒有辦法,只能惱
恨的瞪著伍仔,大黑胖小子也是舉著胳膊,在趙晴轉過身去同時,還舉了舉大拇
指,拿眼睛往下掃了掃,意思是說老師身材真好,自己都看到了,氣的黃毛的嘴
角都抽了起來,直要過去抽他,還好被蔫仔使勁拉住,『正事,正事!』做著口
型的勸道。

  「誒,不是說過了嗎?去南海了,」趙晴把濕透的紙巾攥成一團,扔進了地
上的廢紙簍里,然後才嘆了口氣說道:「剛剛還說因為起風,晚上不開船,回不
來了呢。」就像踢著什麼東西一樣,不開心的甩了甩腳底的木屐,雪白的小腳來
回踢著。

  「真的?那太好了!」後面,蔫仔小聲的叫出這麼一聲。

  「什麼?」趙晴沒太聽清。

  「不是,是……別說那麼多了,趕緊走吧,三叔公都點名了,就差你了,馬
上就開宴了。」年仔趕緊說道。

  「就是,就是。」

  「啊!我也可以去嗎?」

  「你不能去,我們來請你幹嘛?」伍仔的腦袋上又迅速掛滿汗珠,似乎生怕
趙晴不去,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就差硬拽了。

  「可是不是祭祖宴嗎?不是只有你們村里的人才可以?」趙晴依舊好奇的問
道。

  「嘿,老師,您早就是我們村的一員了。」

  「就是,誰敢說不是,我就和他急!」

  「那我去換下衣服。」聽著幾個孩子的話,趙晴臉上再次露出開心的笑容,
墊兒墊兒的,正要趕緊去換件衣服,就被幾個孩子拉著往外拽去,還邊走邊說道:
「沒關系,都是村里村坊的,沒人在意這個。」,「就是,老師,我看你這身就
挺好。」

  「這哪兒行啊!我還沒……」

  「沒事,沒事,這身就行。」

  「這身就可以!」

  他們幾乎是強拉硬拽的,抓著趙晴的小手,把她從屋里拉到外面,「等等,
我手機還沒拿……」,「沒事,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吃完飯就回來了。」,「但
是……」

  年輕的舞蹈老師拗不過幾個孩子,光著兩條白滑細膩的美腿,踩著木屐,一
對飽滿的酥胸在大圓領口的T恤衫下,微顫輕抖,露出一點鎖骨的邊緣,一邊走,
還一邊說著,「不用這麼急的。」還一面用手梳著自己有點亂糟的頭發,飽滿的
香臀在短褲下面一陣左右搖曳的扭動。

  「老師,大家都等你半天了。」

  「半天?」

  「就是……今晚……」年仔在後面叫著,話到一半,忽然又止住了,轉頭指
著下山山莊的方向說道:「你看,燈都亮起來了。」

  趙晴擡眼望去,果然,平時一到晚上就黑乎乎的千人大棚,此時已經亮滿燈
火,吵吵鬧鬧的,聚滿了人影。

  看來是真的啊!她在心里輕輕念道,本來還有點擔心是不是幾個孩子在騙自
己,現在也完全放心了。

  他們在黑乎乎的村路上走著,引得好幾只吼從家門口探出頭來望著他們,老
是那麼多土的小道,還有因為天黑,又沒有路燈,走起來十分不便,好在趙晴的
舞蹈教室離下山山莊本就算遠,不過幾步道的功夫,就到了山莊門口。

  水泥砌的門柱後面,一眾村民早已擠滿了大棚下面,不,這麼說不太對,因
為下山村人口不多,全村上下都加起來也就六十多戶,三百多人,即便是全村人
都來了,也只能占滿棚子下面三分之一左右,不過依舊十分熱鬧,先到一步的村
民們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嗑瓜子,幾歲大的孩子跟著更大的孩子,在桌椅間
來回瘋跑,喊也喊不住。六姑和她那個傻兒子,手上滿是黑毛的屠戶,瘦的快脫
了相的白粉蛋,還有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他們,放眼望去,全是趙晴認識的
熟人,就連周老師一家都來了,似乎真的就差她一個了。

  「阿晴,來,坐這兒,坐這兒。」趙晴被年仔他們拽著,在門口張望,幾乎
是剛一被石嫂她們看見,就揮著手,讓她過來——趙晴本以為自己會和年仔他們
那些孩子坐一桌,不過想想,可能是因為他們知道陳白來不了,所以覺得自己應
該坐在女眷那里,再加上她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就沒怎麼在意,很自然的就
走了過去。

  「來了啊?」

  「嗯。」

  她和中間的村民打著招呼,一身清涼的打扮,家居寬松的短褲,短袖的淺黃
色T恤,撐得高高鼓起的上衣衣襟和短褲的面料,還有筆挺的大白腿,幾乎是剛
一到場,就吸引足了村里男人的目光,還有類似三婆那種嫉妒的眼神。

  「你這丫頭,怎麼才來啊?」她一直走到石嫂她們那張桌子旁邊,還未坐下,
就被三叔婆拉住小手,問了起來。

  「嗯……」趙晴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說自己不知道祭祖宴吧?好像不太合
適,這麼大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就好像自己真是外人一樣,但如果不這麼說吧
……

  「……」

  還好,還不等她開口,石嫂她們就替她解圍說道:「怪我,怪我,今年祭祖
宴提前了,我都忙著準備,忘和阿晴說了。」

  「什麼?這你都能忘?不行,你回頭得陪阿晴多喝幾杯,賠賠不是才行。」
三叔婆撅著嘴,數落著石嫂的不是。

  「也不光怪阿茜,我也沒想起來,我這幾天就想著我家仔子把六姑魚箱搞壞
的事了。」清嫂一面哄著懷里的孩子,一面朝六姑看去,果不其然,就換來六姑
一個冷臉子,「哼,算了,就你們家這仔子,和個猴似的,下回看好了吧。」雖
然嘴上說著沒什麼,但是只看她看清嫂的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會這麼過去。

  「那是,那是,嘿,這小崽子,每天讓他去阿晴那里學跳舞都不老實。阿晴,
回頭你得多給他布置點功課,讓他累的沒功夫學壞才行。」清嫂沒有辦法,只能
繼續說著自己兒子的不是,拿指頭戳著謝尾的腦袋,謝尾也是一副認錯不敢再犯
的低著小腦袋的模樣。

  「嘿嘿嘿,布置功課,過了今晚,還指不定誰布置誰呢。再說了,你們平時
讓孩子去阿晴那兒上課,連點錢都不給,也好意思讓人盡心?」邊上,什麼時候
看去,什麼時候都像個老巫婆一樣的三婆「嘿嘿」笑出幾聲,聽得三叔婆還有二
叔公、四叔公的老伴都是直皺眉頭。

  「什麼,什麼沒給錢啊?是阿晴不要我們錢的,都是村里村坊的,用得著嗎?」
清嫂立即爭辯的說道,「阿晴,你說是不是?」

  「嗯,都是村里人,用不上的……」一時間,趙晴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
能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實際上這事吧,怎麼說呢?最初辦舞蹈教室的時候,
也是村里人說不知道趙晴教的如何,趙晴才想著先上幾節免費課,等大家都了解
了,再收錢的。結果沒想到後來村人和她熟了,就說成是趙晴不要收錢的了,即
便自己說了是收費的也沒用,弄得直到現在,她這個舞蹈教室都還是免費授課,
連點學費都沒收過——當然,她也不是沒再提過收錢的事,但每次一說,就都被
大家找話折過去,就因為這個,不知被陳白挖苦過幾次,雖然每次都被自己頂了
回去,但她實際的心里,還是希望可以收點錢的。畢竟,讓舞蹈在這個小島上開
花是她的夢想,但辦舞蹈教室的錢還是家里出的,自己又這麼大人了,一直啃老
也不合適。當然,真要嫁給陳白的話也就另說了,但是吧……想著想著,趙晴又
在心里不快的念道:這個陳白也真是的,就為這麼點錢的事,老這麼說我,不就
是這麼點錢嗎?

  「就是,就是,聽聽,聽聽,阿晴都這麼說了,是我們不給嗎?」

  「就是,就是!」清嫂和梅嫂她們也一個勁的跟著說道,想證明不是自己摳
門,欺負趙晴是外鄉人才不給錢的。三婆則是繼續好像個老家賊一樣,轉著那對
眼珠子的瞧著她們,「嘿嘿」的笑著。

  「是不是人都來齊了啊?都來齊了就圍桌開席了啊!」還好,就在這時,三
叔公那邊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也照例的站起身來,問著大家,然後就招呼後廚
趕緊端菜上來,開席了。

  一時間,謝殼和後廚的那幫人把一碗碗裝好的菜肴從廚房里端出,粉蒸魚、
菠蘿排骨、香蕉雞、大黃花魚、海膽,一道道菜肴就如流水般的送到席上,特別
是那道用一頭五十公斤的閹氣背豬蒸烤之後,再淋上香油、芝麻,剁成小塊的主
菜,幾乎是剛一上桌,只是那誘人的香氣,就讓人肚子里的饞蟲咕咕直叫,更別
提今天晚上本來打算泡方便面的趙晴了。

  「來,阿晴,多吃點,謝殼可是咱們村有名的大掌勺,平時島上幾個村子的
紅白喜事都得找他,忙都忙不過來。今天是祭祖的大事,才勞他出手的。」石嫂
一面給趙晴夾了一塊豬肉,一面親熱的說道。

  「嗯,真的好好吃啊。」毫無心機的姑娘轉眼就忘了剛才的事,美美的吃了
一口豬肉,那足以讓人舌頭都融化的酥嫩,就好像味蕾的爆炸般,在她口中爆開
的油脂和烤肉的酥脆、芳香,讓她開心的直點腦袋,再看看滿桌迅速端上來的菜
肴,就想趕緊拍上幾張照片,發到朋友群里,再一想自己的手機都沒拿……

  「怎麼了?」

  「我手機忘拿了……」

  「啊,沒事,用我的,我給你拍一張。」

  說話間,梅嫂把自己那部國產二手手機拿了出來,趙晴也趕忙捋了捋頭發,
整了整身上的T恤,一手拿著筷子,另一手比著剪刀手的手勢,就像個孩子般,
挺胸擡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顏,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神采的,盯著梅嫂手中的手
機。

  「啪」的一聲,拍照完畢。

  「回頭我發你手機上啊。」

  「好的,謝謝。」趙晴看著梅嫂手機里的照片,雖然覺得角度不是太好,把
自己臉弄得有點長,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才說道:「梅嫂,你下回拍照的
時候,可以試著把美顏開開。」

  「美顏?什麼美顏?」梅嫂瞪著眼睛問道。

  「就是……」

  「我說你們啊,吃飯就吃飯,成天什麼都要拍,有什麼好拍的?不都是那個
樣嗎?就沒見過誰拍的照片還能比真人好看的。」邊上,六姑餵自己兒子吃了一
塊豬肉,就好像教訓自家孩子一樣,對趙晴還有阿梅她們一陣數落,直弄得趙晴
朝阿梅吐了吐舌頭,石嫂和阿妹也直做口型的說道:『行啦,別在意了,六姑就
這脾氣。』

  『嗯,我明白的。』

  轉眼間,大棚底下就變得更加熱鬧起來,嚷嚷著要吃肉肉的小孩,喝酒碰杯
的大人,圍在一張張桌子邊上,吆五喝六劃拳敬酒的聲音,聊著今年家里的海產,
地里的香蕉,還有帶著孩子給周老師敬酒的村人。

  桌上,六姑的傻兒子吃的滿嘴流油,弄得六姑要不斷為他擦著嘴角邊上的油
漬。三婆就像個老巫婆一樣,眼珠子來回轉著,不知在琢磨什麼。趙晴就像個小
公主般,被石嫂、清嫂、梅嫂她們圍著,往她碗里夾著好吃的東西,轉眼間,面
前的碗里就堆得像座小山一樣,多的她吃都吃不完。

  「真是可惜啊,陳白今天去南海了,他最喜歡熱鬧了。」她美美的吃著,原
本就有點嬰兒肥的香腮,都因為嘴里塞滿東西,很不文雅的鼓嚼著,一雙又白又
長的美腿,都顯出著開心的,在桌子下面不斷來回挪動,變換著姿勢。

  「來,阿晴,別光吃菜,也喝點酒。」

  「對了,我忘問了,阿白呢?他怎麼沒來?」

  「他去南海了,說晚上有風,不開船,要明天才能回來。」趙晴一面說著,
一面又喝了一口自己最喜歡的香蕉酒,不過卻覺得味道有點怪,好像沒以往那麼
甜了,酒精味兒也重了不少,就把酒杯放了下來,又撥弄了撥弄謝尾的小腦袋。

  流鼻涕的小孩子一臉厭煩的甩了甩自己的小脖子,好像自己是個小大人似的。

  「哈,這個小大人。」

  「嘿,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讓石斑開船去接他。」石嫂一面繼續給趙晴
夾菜,一面盡量顯得自然的,不去瞧她的酒杯,幾位叔公的老伴也盡量裝作沒註
意到她把酒杯放下的動作。

  「啊!真的忘了,不過沒事,我爸媽明天就到南海,陳白正好接他們回來。」
趙晴歪著腦袋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麼關系,擺了擺手,繼續夾著碗里的飯菜,邊
吃邊說道。

  「啊,那真是好啊。」石嫂迅速朝三叔婆望了一眼,老太太的眼神明顯有些
閃爍,又和二叔公、四叔公的老伴對視了一眼。

  「所以說啊,這人生,總是有各種意外的。」三婆繼續老神在在的在那里念
道,盯著這個陸上來的小姑娘,看著她和村里的女眷打成一片,大口大口的吃著
菜,白皙的下頜,揚起的粉頸,咽東西時那小嫩脖子的起伏,那白白的,深深的
頸窩,還有露出在T恤衫外的胸口處的肌膚,那叫一個細和兒,還有那鼓鼓脹脹
的奶子。

  「對了,阿晴,你說我家小螺能不能也去你哪兒學學跳舞?」旁邊,六姑繼
續往自己兒子嘴里夾著肉,隨口問道。

  「咳咳……六姑……」阿妹差點沒把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嗽的說道。

  「六姑,你這不是難為阿晴呢嗎?」石斑魚的媳婦也趕緊擺著手的說道。

  「就是啊,六姑,你就別開玩笑了。」清嫂也在那里跟著說道。

  「您就是想找個不要錢的地方看你兒子吧?」梅嫂也跟著念道,然後說完話
後,就後悔的縮了縮脖子。

  「說什麼呢?什麼不要錢看孩子?」六姑狠狠的瞪了阿梅一眼,然後才不快
的說道:「難為什麼?你們以為我們家阿螺傻嗎?」一邊撅著嘴,一邊又給自己
的傻兒子餵了一口水,生怕他噎著的一面給他抹著胸脯,一面說道:「別著急,
別著急,慢慢吃,慢慢吃,肉有的是,有的是。我跟你們說,我家阿螺可聰明著
呢。」

  「嘿嘿,嘿嘿,好吃,好吃。」謝螺咧著大嘴,兩個本來就都不在一條線上
的眼睛,也是瞇縫著的傻笑著。

  嘿,聰明什麼啊?幾個大人嘴上沒說,心里卻這麼念著,幾個孩子也是相視
一眼,露出著壞笑。就差沒直接叫出來,「阿螺好聰明,阿螺好聰明」的壞話了。

  「嗯,阿螺是很聰明的。」反倒是趙晴並不怎麼在意的說道:「如果阿螺想
來的話,我肯定歡迎。」

  「我相信阿螺肯定能學好的?」說話的時候,她還特意朝謝螺笑了笑,皺著
小鼻子,撅著小嘴,做了個鬼臉。

  「嘿嘿,嘿嘿……」謝螺看著這個漂漂的大姐姐,也是一陣「嘿嘿」的傻笑。

  「真的?」六姑的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是在思索趙晴是不是在耍自己?

  「阿螺啊,你看你晴姐姐漂不漂亮啊?」三婆在邊上轉了轉眼珠子,忽然問
出這麼一句。

  「漂亮,漂亮,嘻嘿,嘻嘿……」謝螺繼續傻傻的看著趙晴,嘴角流著口水,
傻傻的說著。

  「那回頭讓你晴姐姐給你做媳婦好不好?」

  「嘿嘿,好,好……」

  一時間,別說是石嫂和阿妹她們了,就連趙晴都嚇了一跳。

  「咳咳,三婆,您別開玩笑了。」

  「就是,三婆,開玩笑也得分時候啊。」

  直嚇得那幾個謝氏的媳婦趕緊揮著手,示意三婆別再說了,但好像老巫婆一
樣的老太太還是依舊,瞇縫著小眼睛,伸著好像兩只老雞爪子一樣的雙手,抓著
一個牡蠣,掰出一堆湯湯水水的灑在桌上,用嘴嘬著,吸吮著說道:「嘿嘿,你
們以為我糊塗了?我可不糊塗。老六,你說,你要是有阿晴這麼個兒媳婦,你願
不願意?」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呢?不過,怎麼可能啊?」六姑看了看三婆,總覺得
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這傻兒子,怎麼能娶到趙晴這種媳婦?但說著說著,
臉上的表情,似乎還真有點往這邊想的感覺。

  頓時,就連趙晴這麼神經大條的姑娘,都能感覺出不對勁來,被她看得渾身
發麻。不過,心地善良的她還是對六姑說道:「六姑,你別擔心,阿螺將來一定
能找個好媳婦的。」

  「嗯,就當是吧。」六婆姑眼珠子轉了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趙晴,看著她
那可愛討人喜歡的小臉,露出在T恤領口處的雪白胸脯,還有那大大好生養的大
屁股(當然,被桌子擋住了),又是一陣小聲念道:「要是真能有個這樣的媳婦
就好了。」

  「六姑,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老師回頭要嫁給阿螺嗎?」

  「去,吃你們的飯,別管大人的事。」

  桌邊的幾個孩子也是小聲嘀咕著,然後又立即被梅嫂她們罵著,繼續扒拉起
了碗里的飯菜。

  「嘿,六姑這麼能掙,怎麼也能給阿螺找個媳婦不是,我聽說現在從海那邊
買個媳婦過來,只要幾萬塊錢。六姑,不行你就出出血?」清嫂在邊上一邊餵著
自家孩子,一邊出著主意,真不把趙晴當外人的說道。

  「媽媽,買媳婦是什麼啊?」謝尾擡著腦袋,問著媽媽。

  「就是……」

  「嘿嘿,買什麼啊?這不就有現成的嗎?」然後話沒說完,就又被啜著牡蠣
的三婆接了這麼一句,老太婆的倆眼珠子盯著趙晴,就好像別有什麼深意似的,
壞壞的笑著,直弄得趙晴都不踏實起來,想起村里對這個老太太的謠傳,說她是
老巫婆,會掐咒害人什麼的。

  「老三媳婦!」眼看三婆越說越不像話,三叔婆都瞪了她一眼。

  「趙老師,趙老師。」還好,就在這時,年仔他們幾個仔子跑了過來,拿著
酒杯,一定要趙晴和他們喝一杯才行。

  「老師,老師,和我們走一個吧?」

  「就是,來一個吧。」

  「你們幾個也能喝酒嗎?」趙晴的手指上沾滿了油膩,十只白皙的指尖,就
像玉筍一樣,張開著,好奇的問道。

  「沒事,這是香蕉酒。」

  「沒事,阿晴,你就跟他們喝一個吧?」

  「來,老師,我們也來張照片吧。」年仔一邊說著,一邊還要和趙晴來張合
影。

  「啊,別,別,我這手上這麼臟。」

  「沒事,沒事,不照手就行。」幾個孩子在那里起哄的說道,邊上梅嫂、清
嫂她們也是一起笑著勸道,弄得女舞蹈老師沒有辦法,只能高舉著雙臂,被幾個
孩子圍在中間。鏡頭里,一個個臉上稚氣未脫的大男孩兒和年輕漂亮的姑娘幾乎
臉碰著臉的挨在一起,胖瘦不一,但都是當地人的土黑色臉孔間,城里姑娘粉雕
玉琢的白皙小臉,大大水潤的雙眸,就連長長上翹的睫毛都是那麼清晰、纖細,
筆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因為一點點嬰兒肥,反而更增可愛的笑顏,飽滿的酥
胸,還有那露出在領口外的一片雪白粉亮的肌膚。

  「啪」,又是一張照片拍完,趙晴張著手指,拿著手機,看著照片里的自己,
不管是角度,還是美拍的效果,都比梅嫂剛才那張照片強了不知多少,立即開心
的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剩下的香蕉酒——但是她卻全沒註
意到年仔他們幾個的眼神,不,不止是年仔他們,就連石嫂她們都是一樣,當她
把杯子里的香蕉酒咽下去的一刻,緊張的,就似是她們自己在喝著一樣——而謝
尾則是盯著蔫仔藏在身後的那根濕漉漉的手指,然後又被伍仔攥著拳頭的,嚇得
縮回了脖子。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棚子下面的眾人也喝的越發厲害起來,男
人們開始脫掉上衣外套,露出下面的老頭背心,或者幹脆就是光著膀子,一邊扣
著腳丫子,一邊繼續喝著,聊著,抽著煙,劃拳行酒。女人說的話也越來越放開
起來,除了一些常聊的家長里短,孩子聽不聽話外,就連誰家爺們好不好使,床
上行不行,怎麼做怎麼舒服這些都聊了起來。

  「所以我就說啊,這男人不能光看臉,還得說下面那玩意。」

  「就是,你瞧阿清她丈夫,這都老三了,多厲害。」

  「你們說什麼啊?是阿清肚皮好,一看就是旺夫的胚子。」

  「哈哈,要不要把我男的也借你一下?」

  趙晴坐在她們中間,聽她們聊著這些平日里根本不會聊的話題,感覺,就好
像是又回到舞蹈團里,和自己的閨蜜重新聚在一起,聊著路邊看到的大男孩兒,
還有愛豆一樣。她傻傻的笑著,傻傻的聽著,不知是不是今天喝的有點多了,只
覺自己的身子竟有些發熱,忍不住用手扇著扇子,還直問石嫂:「石嫂,你看我
是不是喝多了啊?臉是不是有點紅啦?」

  「哪兒有啊,你臉白嫩著呢。」謝石斑的媳婦捏了捏趙晴的小臉,趙晴傻傻
的笑著,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喝醉了。真的,她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的,就是那
種大腦的思維和身體不太對得上的感覺。

  「對了,阿晴,阿白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啊?」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那方面厲不厲害了?」梅嫂看自己的孩子也去旁邊玩
去後,給她做了個只有女人才會用的很下流的手勢,「說說吧,看他那麼壯,是
不是每天晚上都弄得你睡不了覺啊?」

  「嘿,阿梅,瞧你問的這麼直接,阿晴哪兒敢回啊?」

  「這又怎麼了?哈哈,阿白啊,他可厲害了,那玩意,老長了。」趙晴沒心
沒肺的和大家說著,用手誇張的比劃著,引得梅嫂她們就像小母雞一樣一陣嘰嘰
喳喳的笑了起來。

  「哈哈,這麼長,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了,我手機里有照片,哇,手機沒帶,沒事,回頭我找給你看。」

  「哈哈,這丫頭,真敢說。」

  「是不是真的?真的的話,回頭借你男人用用啊?」

  「沒問題的啦。」趙晴似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的,嘻嘻哈哈的說著,
被來回瞎跑的謝尾、謝垂撞了一下,也渾不在意。渾渾噩噩間,忽然又聽三叔婆
插話問道:「阿晴啊,你說你爸媽明天過來,他們知道你來這兒嗎?」

  「什麼?」趙晴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她能聽清三叔婆說的每個字,能看到她
的嘴唇在動,但所有的話連在一起後,卻總覺得跟不太上趟,有點弄不清她到底
在說什麼的感覺。

  「……」三叔婆朝二叔公的老伴使了個眼色,「二姐……」和她小聲說了幾
句。

  二叔公的老伴點了點頭,起身離開桌子,一面走著,一面瞧著小臉喝得紅紅
的趙晴,看她註沒註意到自己。

  趙晴拿著筷子,繼續吃著,喝著,總覺得心里說不出的開心,就好像那些壓
在心底里的事,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和自己再也無關一樣。真的,舞蹈團里的那
些事,她現在想來都覺得可笑,不就是自己不想被潛規則,不想和那些人一樣花
錢買領舞嗎?又怎麼了?

  她傻傻的笑著,抱著再次跑過來的謝蠣,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的,把下
巴搭在她的小腦袋瓜上,傻傻的說著,只覺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想,就想,自己也不知想做什麼,但就是覺得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精力,躁動,
想要做點什麼似的。

  遠處,二叔公的老伴先和二叔公咬著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什麼,二叔公一
臉嚴肅的看了看趙晴這邊,又和三叔公小聲說了幾句什麼,三叔公皺了皺眉,又
招呼年仔他們過來,問了幾句,又把他們打發了回去。幾個老人一面說著,一面
瞧著坐在女眷堆里的趙晴,看著她那喝的紅撲撲的小臉,她一顰一笑,那白皙的
粉臂,露出在桌子下面的雪白美腿,高聳的酥胸,那開心,歡笑,無拘無束,捂
著小嘴,就像個孩子般純真誘人,抱著村里孩子的模樣。

  最終,二叔公的老伴又悄悄走了回來。

  「怎麼樣?」一等二叔公的老伴回來,三叔婆她們就朝她小聲問道。

  「沒事,沒事,我們家小子說了,阿晴當時沒拿手機,她來這兒的事,阿白
不知道。」

  桌子旁的幾個女眷都松了一口氣,但轉眼,石嫂就又小聲說道:「三叔婆,
要不就算了吧?你看,阿晴爸媽明天就要來了,這是不是?」

  三叔婆看著明顯已經喝醉了,正在傻笑的趙晴,沒有說話,旁邊的老巫婆則
是嘬著牙花子的碎碎叨叨的念道:「算了?這大夥兒到沒什麼,但是這錢怎麼說?
這麼幾十桌酒菜的錢怎麼算?」

  一句話語,讓二叔公的老伴,還有四叔公的老伴都犯了難,尤其是二叔公的
老伴,一個勁的說著:「就是,這錢可不老少呢,要是算了,這錢誰出啊?我們
家可不行,本來年仔就……」

  「叔婆,這要真出了事,就不是錢的事了。」石嫂皺著眉,哄著自己家的孩
子,讓她和謝尾他們玩去。

  「這個……」

  「來,Y頭,再喝點,這種香蕉酒,你們老家那邊可沒有吧?」三婆直起身
子,又給趙晴的酒杯里倒滿了一杯淡黃色的酒汁,然後才朝石斑魚的媳婦說道:
「要不,這酒菜錢,你們家出?反正這事兒也是你們家鬧起來的。或者,你陪陪
年仔他們?」

  「三婆!」石嫂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瞪著三婆,惱火的說道:「你說什
麼胡話呢?」

  「是啊,三婆,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阿清和阿梅也在一邊勸道。

  「什麼話?哼,好話,二嫂子、四嫂子,我們家沒你們家那麼大的兒子,不
用操心,不過你們家那倆仔子,還有村里的那幾個仔子,行不行,就看他們自己
的造化了。」

  二叔公的老伴和四叔公的老伴沒有說話,但明顯心里做著算計,而趙晴卻好
像根本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一樣,她放開謝蠣,讓她和謝尾他們玩去,擡著腦袋,
瞧著頭頂的頂棚,看著吊在上面的大燈,只覺那些燈光真的很漂亮,五彩斑斕的,
就像舞臺上的燈火一樣,不斷旋轉著,自己怎麼以前沒發現這些燈這麼漂亮呢?

  「三叔婆,這些燈是哪兒買的啊,這麼好看?」

  「啊?是嗎?」

  「不好了,不好了,媽,何仙姑來不了,太叔公又不高興了。」這邊,幾個
女眷還在商量猶豫,看著喝醉了的趙晴猶疑著。那邊,年仔他們幾個小子又被三
叔公叫了回去,跑到了趙晴她們這桌邊上。

  年仔在邊上磕磕巴巴的說著,緊張的滿頭大汗,一面註意著趙老師的反應,
眼瞧她笑瞇瞇的瞧著自己,本來白皙的小臉上,化出的一抹淡淡粉色的紅潤,微
微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眼神,直讓他把本來要說什麼都忘了,斷斷續續的念道。

  「何仙姑怎麼了?」

  「何仙姑……仙姑……沒來……」

  「太叔公怎麼了?」

  「太叔公……太叔公……又不高興了。」他看著趙晴,看著她那在T恤衫下
高高鼓起的酥胸,伸在椅子下的長長美腿,那白得耀目的肌膚,都不知自己在說
什麼,斷斷續續的念道:「三叔公……三叔公問能不能讓趙老師再跳一回……」

  「啊!阿晴,要不你再跳一個?」

  「跳舞?好啊。」趙晴繼續傻傻的笑著,傻傻的,坐在那里,就似乎根本不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樣,傻傻的念道。真的,她真的好開心,太愛這些人了。

  「那……太叔公說想看肚皮舞……」伍仔咽了口唾沫,註意著趙晴的反應,
生怕她不同意的說道。

  「什麼?太叔公想看什麼?」

  「肚皮舞?那是什麼啊?」

  「不用問,阿晴肯定知道,是不是阿晴?」

  「嗯……」趙晴繼續傻傻的笑著,瞧著看著自己的年仔、伍仔、蔫仔、石嫂、
梅嫂、清嫂、阿妹,三叔婆、六姑,還有跑來跑去的謝尾、謝垂、謝蠣,想大聲
和她們說,自己是多麼的愛他們,真的,她從沒感覺自己這麼喜歡過他們,這麼
喜歡過這個村子,這麼開心過。

  「那……這是給趙老師換的衣服……」邊上,蔫仔蔫頭蔫腦的遞過來一個小
小的塑料袋。

  「阿晴,我們去換衣服去?」石嫂硬著心,從蔫仔手里接過袋子,和梅嫂,
還有阿妹一起,抓著趙晴就往後面走去。

  「好啊……」趙晴似乎沒有任何不願,被她們抓著從椅子上起來,搖搖晃晃
的跟著她們,從一堆桌子間穿過。

  「來,先把這個脫了。」她們就像對待提線木偶一樣,把趙晴帶到山莊後面
的一間房間,給她脫著衣服,趙晴也老實的任著她們所為。

  她腳步不穩的站在她們中間,淺黃色的T恤衫被梅嫂和阿妹抓著,向上拽去,
露出纖細緊致的小腰,白白的小腹,因為身材太好的緣故,當T恤衫拽到胸口的
位置時,竟被雙峰箍住,「怎麼這麼緊啊?」,「來,阿晴,把胳膊舉起來,別
用勁。」讓阿妹和阿梅她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上面脫下——趙晴豐滿的酥胸,
被T恤衫的面料勒得緊緊,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甚至讓兩團雪乳都被一起拽的
上移,弄得趙晴胸口的位置,都像男生的胸口一樣,露出一片光滑雪膩的,就像
塗了增白粉般的雪白粉平,直至T恤衫的布料終於高過一個頂點之後,兩團雪白
的乳肉才突然「啪」的一下,從T恤衫下彈出,就像兩座肉山一樣,在胸前一陣
彈動。

  「你們說,人家這奶子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大,這麼水靈呢?」邊上,梅
嫂看著趙晴就像奶油布丁一樣上下彈動的雙乳,一邊繼續脫著她的衣服,一邊嘖
嘖的誇著,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乳房,光滑雪膩的肌膚,就像果凍般滑不留手,
直讓她又是一陣誇贊道:「這小丫頭,難怪能把白仔迷的那麼五迷三道的。」

  「梅嫂,你別瞎鬧了,來,阿晴,把胳膊記起來。」

  「嗯……」趙晴的雙腿微微動著,身子也因為梅嫂的手指做著反應,雖然好
像不願,但還是聽話的舉著胳膊,彎著身子,順著她們手臂引導的,把衣服從自
己身上褪了下來。

  「聽說城里的姑娘都是用牛奶洗澡的,要不,哪兒能這麼白?」另一邊,拿
著塑料袋的石嫂也不無嫉妒的說道,眼神複雜的,盯著喝的有些微醺的姑娘,瞧
著她在脫去T恤衫後,露出的光滑雪白的上身,那就像嬰兒肌膚般,瑩白的雪肌,
被半罩杯無肩帶的粉色內衣包裹的豐腴雪乳,就好像兩個大大的水蜜桃一樣,沈
甸甸的挺在胸前,居然連點下墜的痕跡都沒有,還有那白白的小腹,一塊塊就是
男人都羨慕的,雪膩粉白的川字紋的腹肌,不盈一握的緊致小腰。

  「真的假的?牛奶洗澡?」梅嫂一面說著,一面又忍不住摸起趙晴的小腹,
還有肚臍。

  「嗯嗯……好癢……咯咯……呵呵……」直弄得趙晴又是一陣忍不住的嬌笑,
就像個孩子一樣,不老實的動著自己的胳膊,還有小手,在幾人中間扭著。

  「別動,別動,沒事,就快好了。阿梅,你就別鬧了,看阿晴動的。」阿妹
和石嫂就像哄孩子一樣,對趙晴說著,抓著她的身子,把T恤衫從她的手腕上拽
下。燈光下,趙晴那同樣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的粉白美背,就像蝴蝶般藏在纖細肌
理下的漂亮的肩胛的形狀,誘人的脊線,上翹下凹的勾勒出一抹細細的線痕,讓
人都忍不住想要一摸,粉粉嫩嫩的小腰兩側,還有兩個腰眼的淺痕。

  「阿晴,阿晴?你能聽到我在說什麼嗎?」阿妹看著趙晴,舉著右手,五指
張開,在她眼前晃了晃,陸上來的姑娘的視線隨著阿妹的手掌移動,好像沒有變
傻,但雙眼的眼神卻總有幾分呆滯,無法集中在一個點上。

  「嗯……」

  「白粉蛋的藥還真厲害,不會把阿晴弄傻了吧?」

  「弄什麼傻?你看白粉蛋傻嗎?不是都說了嗎?就是讓阿晴記不住今晚發生
了什麼,明早就沒事了。」梅嫂繼續用手捧著趙晴的奶子,摸著她光滑雪嫩的鎖
骨,那淺淺的肌膚的凹處,不無嫉妒的說道。

  「那萬一要是弄錯了呢?」阿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弄錯了?怎麼可能?」梅嫂想也沒想的隨口念道。

  「誒,真是缺了大德啊!」阿妹小聲的嘀咕著,抓著趙晴那白的就像雪花石
膏般滑嫩冰涼的肩膀,又把她乳罩的背帶解了開來。

  燈光下,淺粉色的胸衣化為一片粉色的絹帛,從趙晴勒緊的胸口上滑下,一
對飽滿的胸乳,就像兩只大白兔一般,從胸衣下彈出。兩點粉紅的乳尖,就像兩
個可愛的豆蔻,挺立在雪乳之上,看著這麼粉嫩可愛的乳尖,別說阿梅,就連阿
妹,都忍不住拿手撚了起來。

  「嗯……」

  胸口處,那異樣的感覺,就像是男友在含弄自己的乳尖,原本就炙熱的身子,
都變得更加火燙,就像有火焰爆發出來的躁動,讓趙晴不自覺的輕聲微吟,雙腿
間,都漸漸有了一抹濕潤的感覺,踩在夾腳木屐中的趾尖,都不安的扭緊著。

  「嗯……嗯……」

  「瞧瞧,瞧瞧,不愧是大城市里的姑娘,這奶頭都這麼嫩,難怪那幫仔子會
迷成這樣。」梅嫂一面說著,一面又忍不住掐了掐趙晴的乳尖,粉色的豆蔻在女
人略顯糙黑的手指間,被捏成了扁圓的形狀,微微掐疼的感覺,讓趙晴的身子微
顫得更加厲害,白皙的額頭上都升出點點汗滴,膝蓋不安的移動也更厲害起來。

  「誒,這也不能怪咱們,都是這姑娘不聽勸,你說說,你到別的地方開什麼
舞蹈教室多好,偏來在咱們村子,這不是害人嗎?咱們這里多少代了,都是本分
的漁民啊!」

  「嗯,可不是嘛。」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掐著趙晴的乳尖,捧著她碩大肥美,就像兩個小蜜瓜
般的大奶子,一邊說著,一邊又繼續解開她的短褲——因為身材太好的緣故,趙
晴的短褲上都沒系腰帶——石嫂在後面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神色始終不是太好,
只是沒有辦法,繼續跟著脫著趙晴的衣服。

  白色的短褲,從趙晴修長勻稱的美腿上輕輕滑下,一直落到腳踝,遮住了雪
白的足背,露出一款同樣也是淺粉色,還印著可愛的小熊圖案的粉色內褲。

  「誒,阿茜,你也別太在意了,這也不是你的錯。」梅嫂似乎看出了石嫂的
心事,輕聲勸道。

  「就是,這個啊,都是這丫頭的命。再說了,漁叔不是都說了嗎?就一晚上,
完事就把阿晴送回去,不會發現的。」阿妹也是一樣的勸道。

  「嗯……」石嫂點了點頭,但還是沒說什麼別的,只是繼續配合著她們,脫
著趙晴的衣服。

  「你瞧瞧,你瞧瞧,平時她教跳舞的時候,我就覺得出她這屁股上的肉厚,
你看看,這彈性,難怪就連我們家那口子都移不開眼去,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梅嫂捏完趙晴的奶子,又捏起趙晴露出在內褲外面的翹臀,掐著那厚厚的臀肉,
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都不快起來。

  「所以說啊,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別人。」阿妹也在邊上幫腔的說道,
捏著趙晴緊致的腰線,手掐之下,趙晴腰側處的嫩肉上,居然都擠不出多少肉來。

  「哼,這腰,肯定也是為了勾引男人才弄得這麼細的。」

  「就是,還有這腿,不伺候男人都虧的哼,這白的,一看就是沒幹過活的主
兒,天生就是想找個金龜婿嫁了的人,那句老話怎麼說來的?小姐的身子,丫鬟
的命?」

  說話間,兩個女人都想起自己男人看趙晴的眼神,又都同樣的,把這一切都
怪在趙晴身上。

  她們把趙晴的內褲使勁剝下,燈光下,露出的前天晚上剛剛清理過的潔白陰
阜,就像剝了殼的雞蛋般,又滑又嫩,連點毛根都沒有,白白的肉饅頭間,一抹
粉紅的細線,淺淺凹陷在兩片夾緊的肉峰間,那嬌嫩細和兒的,就是女人看了都
要嫉妒,吃醋。

  「哇,這丫頭下面怎麼連點毛都沒有啊?城里人下面都不長毛的嗎?」梅嫂
看著趙晴的身子,又是一陣老母雞般的驚呼。

  「我聽說這丫頭經常自己刮毛的。」阿妹轉了轉眼珠子,說著不知從哪兒聽
來的小道消息。

  「刮毛?這叫什麼毛病啊?和爺們刮胡子一樣?」梅嫂一面說著,一面扒開
趙晴的下面看了看,又想了想自己的下面,趙晴也是又不安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

  「別動,別動。」

  「哈哈,看啥?你以為除了沒毛之外,她下面還能有什麼不同?鑲金的不成?」
阿妹恥笑著說道,但還是忍不住低下身子,也是一同看了過去。

  她們抓著趙晴的雙腿,還有小腰,讓她不能亂動,手背和指背上都能看到一
點汗毛的女人的手指,扒開粉嫩的恥縫,插進里面,只是剛一碰到那敏感的蜜唇,
「嗯嗯……」,就讓舞蹈老師的身子一陣哆嗦,就像渾身有無數蟲子在爬一樣,
不安的扭動起來。

  「難怪她身上連點汗毛都沒有,都是平時自己給刮了吧?弄得這麼幹凈,不
就是想勾引老爺們嗎?也難怪阿白那麼寵她。」她們一面說著,一面又羨慕、嫉
妒的,用手指戳著趙晴身上的嫩肉,摳挖著蜜穴里面。燈光下,趙晴被強迫張開
的粉腿間,紅嫩的小穴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女人手指的摳挖下,紅嫩
的蜜肉泛出陣陣水跡,赤裸的嬌軀,光滑的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的肌膚般,都看
不出一點纖毛的痕跡,雪嫩的,讓幾個女人都愛不釋手。

  「嗯……」而趙晴也好像根本感覺不到一樣,不,是她即使感覺到了,卻依
舊沒有躲避,至多,只是身子不安的動上一點,喘息的更加厲害一點,就那麼任
她們擺弄

  「別動,別動,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呵呵……」

  她「呵呵」的笑著,躲著她們讓自己的身子發燙、發癢的手指,雪白的嬌軀,
在三個女人的包圍下,不斷的微動著膝蓋,擡著雙腳,在地上窄窄的挪動,粉白
的屁股都被梅嫂拍的「啪啪」作響,一陣肉顫。

  「我的天哪!這是衣服啊?」當幾個女人脫光了她的衣服,從塑料袋里掏出
蔫仔給的那些衣服後,就連梅嫂都驚的張大了嘴巴。

  沒錯,那根本就不能叫做衣服,只是一副乳罩和一條內褲,外加一雙高跟鞋
而已。

  「他們想讓這丫頭就穿這個跳?」梅嫂捂著嘴巴,雖然剛剛還很嫉妒趙晴的
身子,但現在看著手里鑲滿亮片的內衣後,還是吃驚的說道。

  「嘿,年仔他們幾個有吃肉,其余的老爺們也得喝點湯才行唄?」阿妹低聲
念道了一句,也不知是生氣自己男人也在外面,還是趙晴,啐了一口,看著手里
那兩件都沒自己巴掌大的東西,小聲嘟囔道:「這東西,怎麼穿啊?」

  「石嫂、梅嫂,好了沒?」屋里,幾個女人正拿著那些東西,說著到底該怎
麼辦,屋外,忽然又傳來一陣年輕人稚氣未脫的喊聲,卻是年仔他們幾個推門走
了進來——可惜,還來不及往里看看,就被石嫂她們轟了出去。

  「去,去,幾個仔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換衣服啊?」

  「嘿,石嫂,我還真沒有。」年仔在幾個女眷的胳膊後面一陣張望。

  「餵,你剛才看到了嗎?」伍仔則在被趕出門後,兩眼還是放著光的念道,
真的,人高馬大的他仗著身高的優勢,可是清楚看到趙老師的胴體了——雖然只
是一瞬。

  「看到了,好白啊!」

  「沒……沒看到……到底什麼樣啊?」蔫仔繼續耷拉著小腦袋,一臉不甘的
問著他們。

  「可白了。」

  「對,又白又大!」

  幾個仔子舔著臉的笑著,舔著臉的,用手比劃著老師雙乳的大小,回憶著趙
老師乳尖的顏色,說話時的喘氣聲,都不自覺地粗重了幾分。

  「這幾個小子,跑這兒來幹什麼?」

  「算了,攔不住了,趕緊給阿晴換上吧。」

  「阿晴,把腿擡起來,不是手,是腿,腿。」

  屋內,幾個女人也不敢在做耽誤,在把趙晴的衣服褲子都剝下來後,又趕緊
把那兩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和內褲給她穿上,脫了木屐,把她兩只白嫩的小腳,
使勁塞進那雙同樣鑲滿亮片的粉色高跟鞋里,就把她推了出去——從始至終,趙
晴都任著她們的擺布,飽滿的酥胸,被塞進因為選錯尺碼,而小了一號的半罩杯
的內衣里面,勒得奶子鼓鼓,似乎都要從乳罩下面爆出,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雪
白健美的雙腿,被梅嫂她們抱著,扳起,塞進小小的粉色褲帶里面,再把自己的
雙腳塞進高跟鞋中,因為鞋子太小的緣故,趾尖都擠在鞋殼里面,無法伸直。

  她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近乎全裸的,在石嫂和阿妹她們的拉拽下,從屋
里走出。迎面拂來的涼爽夜風,都沒有一點清爽的感覺,反而讓她感覺更加火燙,
呼吸都仿佛是在著火一般。一層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從趙晴粉白的嬌軀上滲出,
整個身子就像是澆過水一樣,浸滿了油膩的光澤,就像全身都塗滿了精油,雪白
的嬌軀上都鍍上了一層粉色,變得和內衣一個顏色似得,全身都變得粉紅起來。

  她被她們拉著,拽著,牽著手臂,重新回到棚子底下,當那些下山村的村民
看到她的一刻,整個大棚下面都沸騰起來。所有村中的女人的眼中都充滿了嫉妒,
而所有的男人,則都流著口水,咽著唾沫,一瞬不移的盯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
看著她那長長的美腿,大大的屁股,走起路來一下下顛顛的臀肉,還有那細細的
小腰,飽滿的雙乳就好像兩個鼓亮的大燈泡一樣,在乳罩上面露出大半,搖搖晃
晃的顛動。甚至就連老眼昏花的太叔公,都瞪大了眼睛,忙不疊的找著自己的老
花鏡,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眼珠子貼在趙晴身上,檢閱她的每一寸肌膚一樣,盯著
她那火辣的嬌軀,都沒剩幾顆牙的嘴里,都不斷諾諾的動著,流著口水。

  而趙晴呢?她則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重新回到舞蹈團,站在舞臺
上一般。她開心的看著周圍的眾人,只覺棚子頂上的大燈,就像劇場里的彩燈般,
色彩斑斕。一個個村民,就像一位位熱情的觀眾,在遠處的座位上看著自己,等
著自己的表演。

  她浸滿汗水的身子灼熱的,就似有什麼要從里面爆發出來一樣,一下下深深
的呼吸,讓她飽滿的雙乳不斷吸人眼球的起伏,有一點嬰兒肥的小臉上,露出著
有點傻乎乎的純真可愛的笑容,微笑的看著他們,看著自己的觀眾,僅僅裹著一
條薄薄內褲的蜜穴深處,紅嫩的恥肉都好像夾腿的動作一樣,不安的,渴求著什
麼東西插入進去的微微蠕動,還有緊卡在鞋殼里的足趾,白嫩光滑的小腳心里,
都浸滿了汗水,不安的掙動著。

  每一次,每一次的呼吸,都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熱,一根根可愛的肋
線,在粉色的胸衣下方,勻速的起伏著,繃緊的修長有力的美腿,浸滿粘液的大
腿,反光的雙膝,筆挺雪白的小腿,沿著足背和腳踝的弧度,因為前後只有兩片
小小三角形布片的包裹,還有高跟鞋的緣故,都顯得更加欣長幾分,挺著自己好
像天鵝般優美的頸項,嬌小可愛的鼻翼,都隨著呼吸,一下下翕合著。

  每一個,每一個村子里的村民,看到她的雙眼的時候,都感覺她那雙大大有
神的眼睛,就好像正在看著自己一個人一樣,朝自己微笑著。

  「阿黃,幹什麼呢?」

  棚子外面,負責播放音樂的謝黃因為看的太過入神,都忘了自己的工作,直
到有人提醒,才反應過來。

  「GiveittomeI' mworthit……」

  當那首《WorthIt》的樂聲,從掛在棚子柱子上的音箱里響起的一刻,
站在棚下中央的趙晴,就仿佛被激活了活動鍵的玩偶般,立即一挺身子,昂首挺
胸,飽滿的酥胸,都隨著下頜的擡起,顯得更加高挺幾分,很自然的邁起了那被
稱作「六親不認步」的舞步。

  她那修長的美腿,飽滿的胸乳,在粉色亮片的乳罩下,每走一步,都是顫顫
的彈動,肥膩的乳肉,堆擠在緊小的胸衣上緣,化為兩個完美的半圓,好似梨子
般的緊致翹臀,在薄薄的只是一片小三角形布片的包裹下,從內褲下面露出大半,
化為兩個渾圓的球形,緊致,沒有一分多余的贅肉,又是那麼雪肥,圓潤的顫動
著。

  「BabyI' mworthit……」

  她邁著兩條被汗液和灼熱,浸成粉色的美腿,每一次的落步,都踩在另一只
腳的外側,渾圓有力的大腿,健美的小腿,踩著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的鞋
跟,趾尖都不能伸直的高跟鞋中,變得更加筆挺,修長,甚至就連白皙的足踝都
更加誇張的繃緊,又白又細,一柱擎天的連在圓潤弧形的小腿肚和足跟的中間,
繃的緊緊。

  「UhhuhI' mworthit……」

  她擡首闊步,一步步的朝前走去,高挺的胸峰,甚至遮住了雙腳前的地面的
視線,驕傲的,就如舞步的名字,就像一位女王,一位誘惑得你丟盔棄甲,被她
的霸氣,嬌媚,攻得體無完膚的女神一樣,一步步的朝前走去。但是,突然,在
一步落地之後,不知是因為鞋跟太高,還是那些藥粉的緣故,趙晴竟像是一腳踩
空,近乎赤裸的嬌軀,一頭向下栽去,引得村里的那些男人都是一陣驚呼,好幾
個都猛地站起,就要跑去扶她。但是下一秒鐘,她那粉嫩的嬌軀,竟又順著倒下
的弧度,變成雙手撐在地上,原本落地的右足,彎曲,曲起,左腿猛地向後一甩,
變得筆挺,直指棚頂——在那一瞬,坐在趙晴身後的那些男人,都能清楚瞧到她
那只是遮著一點粉色布條的大腿根部下的美肉的形狀——雖然,只是一閃即過,
卻足以讓村里的那些男人都猛地移著脖子,壓著身子,不自覺的動著,看著,盯
緊了她的胯下。

  然後,又在下一瞬間,就見趙晴一個翻身,豎起的美腿變成朝前落下,整個
身子都好像無骨的流水般,從著後方翻身而起。

  一下,後面那些村民又猛地朝她飽滿的酥胸瞧去,看著那豐腴的美乳隨著趙
晴撐地後翻的舞步,在身子下面顫顫巍巍的抖動,就似乎那兩片粉色的乳暈,都
要從滿是細小亮片的乳罩下,露出一樣,又在自己面前,一閃即過。

  「GimmegimmeI' mworthit……」

  然後,又是下一瞬間,舞蹈老師的雙腿就重新踩在地上,近乎赤裸的嬌軀,
肩膀,又隨著剛才的動作,再次朝地面挨下,一頭就似浸過水般的黑色油亮秀發,
就如瀑布般向下甩動,又在下一秒鐘,就隨著肩背、身子的扭動,再次向上甩起。

  「誒!」

  在那一瞬,似乎所有村里的男人都發出了這麼一聲輕嘆,有幾個差點忍不住
就要去抓自己的褲子,去攥自己的雞巴。

  「GiveittomeI' mworthit……」

  年輕的女舞蹈老師瞧視著村中的眾人,瞧著那些流著口水的男人,那些眼中
全是嫉恨的女人,單純,童心,就是覺得自己跳得好看,被媽媽捂住眼睛的孩子,
還有拿出手機錄像的年仔他們。她本來改為現代舞的舞步,忽然又再做改變,在
音樂聲中,誇張的擺動著自己的上臂,扭過身子,就像圓形的鐘擺一樣,前後蕩
動。飽滿的翹臀,因為馬步,還有她在上課時教過的,做這個動作時小腹和腰背
一定不要動,變得筆挺伸直的姿勢,更顯誇張的朝後翹起。

  一下一下,繃緊的雙腿隨著胳膊的舞動,本就緊致的大腿的肌肉的黏緊,大
腿根部的肌理的翹起,繃緊,圓潤的膝蓋一下一下的微動,還有那白皙足踝的緊
致。

  「BabyI' mworthit……」

  她一下一下甩動著自己的胳膊,滿是粘液的粉臂,泛著亮光的閃光,帶動著
手臂肌理的光澤。然後又再次轉過身子,依然保持著提胯撅臀的姿勢,動起自己
的肩膀,雙肩左右交錯的上下移動,來回快速的動著,突然,雙臂又像木偶的胳
膊般,朝兩邊橫伸而出,小臂下垂,後臂和粉嫩的雙肩齊平,又在下一個動作里,
再次變成她練過不知幾百千次的《煙火》中的動作,她的身子,腰背,就如流水
般的平移,仿如天鵝般欣長的粉頸,也是向著一側移去。

  她長發輕甩,所有的動作都如行雲流水,身子向下落去,變為雙臂向下,完
美的左臂,畫著完美的圓周,一根根青蔥玉白的指尖,是那麼的完美,半合半閉
的五指,就如一朵將開未開的花蕊,向上擡起。

  她仰著粉頸,在那種炙熱的感覺,愈演愈烈,趾尖被鞋子夾緊的難受,敏感
的小腳心里都沾滿汗液,呼吸都越發灼熱的同時,瞧著頭頂的天棚頂處,瞧著那
五彩斑斕的燈光,高挺的酥胸,被閃光亮片的乳罩勒緊的胸衣里面,敏感的乳尖
都被胸衣磨的好像要瘋了一樣的難受,就像,就像被男友的大手抓緊,含在他的
口中一樣。

  老公……她的心里,都不知為什麼的,喊出了這麼一聲。敏感的雙腿間,都
似乎有一些蜜液,從里面噴出。

  「啊……」

  「UhhuhI' mworthit……」

  她嬌喘著,發出著無聲的呻吟,心臟急速的跳動,吐出的呼吸都是那麼灼熱。
她望著頭頂的棚頂,白皙的指尖,仿佛青蔥般的五指,就如火焰一樣,向上,向
上,再又隨著胸部被勒緊的,都能看到一根根青絡的痕跡的美乳的起伏,畫著圓
周的向下落去,變為另一只手臂隨著肩背,行雲流水般的擡起,再又落下。

  她伸著趾尖,筆挺的美腿向前一個跨跳,然後又是一個,然後,忽然的,就
好像剛才一樣,似乎是都站不穩的,粉色,沾滿香汗的嬌軀,就朝地面倒去,卻
不是摔倒,而是再次貼著地面,滾過,再又翻身起來,變為雙膝跪在地上,再次
擡起自己的手臂,就好像被什麼力量拉著,都不是自己在使力一樣,從地上站起,
然後,又再次保持著這個姿勢,筆挺的雙腿向前深探,翹挺的臀部,隨著馬步提
胯的姿勢,變得更加渾圓,翹挺。

  「GimmegimmeI' mworthit……」

  她白皙的五指,誘人的指尖,從自己露出在胸罩外的乳球上劃過,沿著一對
圓滾誘人的雪乳,向著緊致的小腹,可愛的肚臍滑去。她的肩膀,再次充滿節奏
感的上下起伏,擡起,落下,明明可以感到一節節骨頭的動作,卻沒有一點僵硬
的感覺,就像是一窪白色的清泉,不,是粉色的漣漪,迅速的舞動。

  她的雙臂,指尖,就像年仔他們錄過的舞蹈視頻里一樣,變為沿著胸部的弧
線,向著後面迅速落肘,飽滿的酥胸,粉背,一下下向前、向後的甩動,就好像
都要把乳罩上的亮片撐爆,從胸衣下面飛出的圓滾滾的大奶子,啪、啪、啪、啪
的,一下下在胸前甩動,彈起,晶瑩的汗珠就像水晶瑪瑙般,飛灑到半空,看的
一個個男人都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而女人眼中的則是更加嫉妒的火焰。

  「OkayItellherbringitbacklikeshele
ftsome……」

  然後,她又一下跪在地上,誘人的嬌軀,就像一條蛇一樣,蠕動著,雙手撐
地,雙膝都沒有挨在地上,而是鞋尖支著地面,向前探起。

  在那一刻,因為這種舞姿,被雙臂夾緊的酥胸,都顯得更加耀目的向前挺起,
渾圓的乳球的形狀,都讓正好坐在趙晴正面的所有男性村民,都不自覺的彎下身
子,就連三叔公都不能免俗的彎了彎脖子。兩側的村民更是扭著脖子,橫移著,
低著腦袋,都忘了自己媳婦就在棚子下面,看著趙晴的奶子,想要一窺她胸衣下
的究竟。

  而也是在這一刻,就在所有村中女人都目露嫉恨的同時,三婆的眼珠子卻詭
異的轉動著,就好像在看什麼好戲一樣,瞧著正在跳舞的女舞蹈老師,嘴角上掛
滿了壞笑。

  「Bringitbringitbacklikesheleftsom
e……」

  但趙晴卻全然不知,她在那音樂聲中,忘情的跳著,舞著,揮灑淋漓的香汗,
因為藥物的作用,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憂愁,甚至忘了自己,她的一切,就是
樂聲中的舞蹈,她的血液,似乎都在音樂的召喚下,舞動著。

  就仿佛她就是舞,舞就是她一樣!

  「Uhintheclubwiththelightsoff……」

  她的身子再次向前彎去,就像蛇一樣起伏著,雙手俯地,粉亮的手肘配合著
酥胸的形狀,朝向兩側,完美的乳球挨緊在地,變為壓扁的半圓,向外挺起,美
麗的蝴蝶般的肩胛,脊線,連著粉嫩的小腰,就如水一般的流動著,變為雙臀朝
天,裸露的臀圓都變得更加渾圓,誘人,被汗水打濕的粉色底褲的布條,都因為
劇烈的跳動,舞蹈,撚成一條細細的布線,勒進大腿芯處,就似乎連壑谷的縫隙
都遮不住的,深陷在最後一點隱私的部位里面——在那一刻,不知有多少村里的
男人,看著趙晴那圓潤肥美的翹臀,那兩個渾圓的半球,攥緊了自己的褲襠,只
覺得自己的老二都要受不住女舞蹈老師的粉臀的誘惑,脹的生疼。

  趙晴筆挺修長的雙腿,就這麼保持著下身朝上的姿勢,朝著兩側張開,再又
迅速並攏,修長的美腿畫著圓弧,美麗的身子在地上翻滾著,變為仰趟在地,再
又在雙手後撐下,向上挺起,變為只有肩背支撐的嬌軀,再在雙腿的帶動下,從
地上一下躍起。

  「Whatyouactin' shyfo' comeandshowme
thatyou……」

  她修長的美腿,就像兩把舞動的剪刀,彎下的膝窩,圓潤帶著完美弧度的小
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尖,繃成一條直線,長長的高跟斜指棚頂,在空交錯。

  她一下下優雅的轉動,躍起,再又隨著雙腿的邁動,落在地上,沾滿泥土的
粉肩,和地面摩擦著,長長的秀發,隨著身子還有粉頸的旋轉,就似一蓬黑色的
水幕般甩動。

  棚子下面,所有的男人都一瞬不瞬的盯著趙晴的身子,所有的女人,都越來
越厭惡著她的舞蹈,拉著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們去看。但趙晴卻完全不知,倏地,
趙晴又再次站起,在音樂的節奏中,不,不是《WorthIt》的樂聲,而是
她心中的和《WorthIt》重疊的《煙火》的樂聲中,向旁跨出一步,然後
又是一步,然後又是一步——每一次的落地,她那飽滿的雙乳都在內衣下要命的
彈動,臀波連連,每一次雙腿邁起,筆挺的長腿都是伸得那麼筆直,盡顯著趙晴
雙腿的修長,誘人,渾身上下沾滿的汗液,讓她就仿佛是一個水晶做的璧人,再
加上她面上的笑容,那在舞蹈開始的一刻,就掛在臉上的充滿童真的笑顏。

  「Widitwiditwiditwiditwidit……」

  「媽的,這丫頭的屁股怎麼這麼肥?」

  「操,這腿,也太長了吧?」

  棚子下,幾個男人已經坐不安穩,甚至有幾個矮著身子,悄悄走到三叔公他
們邊上,在他們耳邊說著什麼。三叔公看著趙晴,聽著他們的話,皺著眉頭。二
叔公和四叔公也猶豫著,還有六叔公,那扯著老臉,滿不在乎的語氣,讓得其余
幾位叔公的眼珠子都一起轉起,太叔公先是搖著腦袋,後又喝了一口酒後,假裝
喝醉了的倚老賣老的說著些什麼。

  但是趙晴卻完全不知,她就那麼站在棚子下面,在《WorthIt》的樂
聲中,忘情的舞動著。

  她甩著自己的粉肩,動著自己的腰胯,在現代舞和爵士舞的混亂舞步中,猛
地擡起自己一條修長的美腿,在瞬間完成了一個過肩高的一字馬的動作——在那
一刻,那些正對著她的村民們,都是再次一彎身子,看著她跨根部分的布條處的
肌膚,看著那早就已經撚成一條窄線的布繩,是怎麼更加深陷在她的大腿芯里,
陷在那都可以看到一點邊緣的淺淺粉紅色的肉縫里面。

  趙晴控制不住地,因為跳舞,因為那杯酒中的藥粉,而灼熱的身子,嬌喘的
呼吸,窄小的布條深陷在粉色的壑谷縫里,和自己的蜜唇的交融,撕摩,完美的
雙足,因為穿著不合腳的高跟鞋,硬硬的鞋殼對自己腳趾的擠壓,折磨,敏感的
足心,隨著舞步和鞋底的摩擦,升出的津津汗液,都刺激著她的身子,讓她的呼
吸,不可控制的愈發炙熱,渾身上下,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樣,讓趙晴不斷想
起自己的男友,想起和他在床上的纏綿,每一次邁腿的動作,濕漉漉的布條在自
己腿縫里的撕摩,都刺激著她敏感的小妹妹,那本來只有芽尖大小的一點點粉嫩
肉蒂,在布條的折磨下,都受不住的,讓趙晴的雙腿間浸滿蜜液,只覺,只覺自
己的整個身子都像是在燒著,想要男友的男根,想要男友的男根再次插進自己身
子里面,就像每天晚上在床笫之間的時候一樣,一下下,用他那粗壯的男根,狠
狠的插進自己的小穴,濕潤的蜜液,不斷從著敏感的小穴里面,向外滲出的感覺。

  「Stopplayin' howyouknowthatI……」

  終於,趙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呼吸,就像著了魔般的,猛地
扭動自己的腰胯,扭動自己的嬌軀,隨著音樂的節奏,粉滑誘人的肩臂和伸在身
子兩側的雙手,膝蓋,平行的移動,不再是用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粉頸、螓
首,畫著一圈圈的圓周的,向下彎去,再又擡起,一圈圈的轉動著。

  身子里,那種越來越熱的感覺,已經變得紊亂,自己都聽不清音樂的聲音,
擠腳的鞋殼里,腳趾都伸不直的黏黏汗水,那種難受的感覺。

  「啊……」

  都讓趙晴忍不住的呻吟著,只覺自己的身子里就像有火,有火,有火,每一
寸肌膚,每一寸的肌膚都浸滿了汗液,每一滴的汗液,都像是有千斤的重量,壓
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每一寸的肌膚,都像是在被男友的大手愛撫一般,在乳罩里
面被摩挲的發硬的乳尖,像是被男友的手指揉搓著,翹挺的被內褲勒的生疼,酥
麻的陰蒂,就像是被男友的舌尖撥弄,含在口中,她粉白大腿內側的肌肉顫抖著,
根本就不能伸直的趾尖蜷緊著,一道道電流般的快感,沿著她的脊椎,直向大腦
轟去!

  終於,趙晴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了,只是在那里搖著腦袋的舞著,舞著,
然後猛地一下,因為那雙不合腳的高跟鞋,腳踝都朝旁邊歪去的,向著地面撲去
——但是這一次,她卻再也沒有起來。

  女舞蹈老師一下跪在地上,身子里的炙熱,使她的視野都變得模糊,她就像
膜拜什麼東西一樣,跪坐在自己的香臀上,雙臂前探,合著身子一起,俯在地上,
然後,又在那種炙熱,還有混亂都聽不清楚的音樂聲中,擡起頭來,分開雙腿。
她能清楚感到自己大腿內的濕潤,蜜穴里每一絲恥肉的繃緊,蠕顫,渴望著什麼
東西插進的感覺。

  「啊……」趙晴控制不住的高叫著,就那麼躺在那里,張開小嘴,紅潤的丁
香小舌的舌尖,在她變得血紅的雙唇間,白皙的貝齒間,饑渴的蠕動著。只覺自
己的整個身子,都好像熔化了一般,再也沒有一絲氣力。只覺渾身上下都好熱,
好熱,就那麼躺在那里,粉紅的雙臂,長長的美腿,都沒有一絲優雅的,大字型
的張開著。眼看著一個個模糊不清的人影,從四周圍攏過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但是趙晴的臉上,卻始終帶著那種傻傻的笑容,甜甜的,就好像是看
著自己的男友朝自己走過來一樣,不,不是好像,而是在她那模糊不清的視野中,
真的看到陳白朝自己走來。一個、兩個、三個,一個個陳白圍在自己四周,蹲下
身子,伸出一雙雙黝黑滿是老繭的大手,抓著自己的雙乳,揉捏著自己的嬌軀。

  「老公,我好熱,好熱……」

  她嬌喘著,吐出著口中的熱氣,在一個個村民的大手下,就如蛇豸般扭動著
自己的嬌軀,被他們脫去乳罩,內褲,讓她就好像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赤裸裸
的躺在他們面前。

  在那一夜,每個下山村的女人都是憤怒的,嫉恨著這個外來的舞蹈老師,在
大棚的外面,在自己的家里,等著自己男人的回家。所有的男人都是饑渴的,占
有著女舞蹈老師的身子,想要把自己一輩子的精力,精液,全都射進女舞蹈老師
的身子里面,在她那緊致誘人的小穴中,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而同時,在趙晴那一聲聲忘情的喘息,呻吟聲中,她留在家里的那部手機上,
也不斷響著呼叫的鈴音,一個她所愛的男人,正在相隔數十海里外的酒店中,不
斷撥打著她的電話,不知自己的女友,已經淪為了一群禽獸的玩物,正被一根根
的雞巴插入著,一臉崩壞了的表情的,甜甜的笑著。


                                 【未完待續】
2019-9-24 16: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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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5) 作者:觀眾

.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9月/22日獨發於SIS001


                第五章

  「老公,我好熱,好熱……」

  四周,一個個村民挨近過來,但是在趙晴眼中,卻是一個個陳白,緩緩的走
近自己。她張著小嘴,嬌呼著自己的男友,紅潤的雙唇間,濕蠕的丁香小舌的舌
尖婉轉糯動,滑膩的汗水,浸滿她的全身,黑色的秀發,就如海藻般粘在她的額
頭、香肩,散在身下的地板上,本就白皙的肌膚,就像桃花般浸得粉紅。

  她伸著粉紅色的手臂,就好像沐浴在夏天桑拿房中的悶熱,讓她的雙腿不安
的挪動,似是想要並攏,卻又大字型的張開,露出著被布片包裹的跨根部分的誘
人肌膚,那平滑雪膩的香肌,修長有力的美腿,藏在高跟鞋中的趾尖,因為擠腳
的鞋殼,不安的足背上的肌膚,不斷的擰緊,再又松開。飽滿的酥胸,透出著一
根根可愛肋線的胸腹,都隨著呼吸,誇張的起伏著。

  她瞧著自己的男友,瞧著他們圍在自己四周,伸著脖子,含情脈脈的望著自
己。

  一個個下山村的村民,圍在她的四周,看著躺在地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看著
她那長長的美腿,誘人的小腰,高聳鼓脹的酥胸,那都變成粉色的露出在布片邊
緣的滑膩胯根,他們就像是被一只只大手掐住喉嚨一樣,張著嘴巴,瞪著眼睛,
就像X光機一樣,緊緊盯著舞蹈老師的身子。

  「爹,是不是該?」

  「去,大人在這兒,你個仔子說什麽話?」

  人群中,伍仔壯著膽子的擠到自己老子身邊,朝四叔公小聲問道,卻不想立
即就被自己老子頂了回去,還挨了一頓教訓,頓時就是一陣火大,卻又不敢發作,
只能抱著胳膊的站在那里,惱恨的看著。

  一個個下山村的村民,看著躺在地上嬌喘,蠕動,渾身浸滿香汗的美女舞蹈
老師,每一個男人,每一個可以算作成年了的,從十幾歲到八十幾歲的都包括在
內,都控制不住的有一種想要將趙晴抱在懷里,用自己的玩意插進她的小穴里面,
讓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叫床,讓自己硬挺挺的雞巴被她滑膩膩的蜜肉夾緊的沖動。

  不,不止是她的小穴,還有她的雙腿,雙足,甚至,有些在外面玩過,或是
看過網上的視頻的男人,都想把自己的家夥,插進她的小嘴里面,讓她那婉轉糯
動的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自己的肉棒,用她那巨大的奶子,夾著自己的雞巴,
用自己的家夥,狠狠插在她估計都沒開苞過的菊穴里面,讓她就像條母吼一樣,
跪在自己身下,把肥大的屁股對著自己,被自己一下下撞擊,受不住的抓著地面,
叫著自己老公、老公,用力操我,用力操我。

  而每一個下山村的女人,都惱恨的盯著趙晴,盯著她那粉嫩的嬌軀,她被汗
水浸得發著粉色的肌膚,她那黝黑的秀發,那可愛的有點嬰兒肥的嬌嫩容顏,靈
動的雙眸,嬌挺的瑤鼻,那自己所沒有的鼓鼓的奶子,長長的美腿,一看就是好
生養的大屁股,小細腰,還有那水潤誘人,就是女人看了,都會嫉妒,想要擁有
的欣長粉臂,纖細蔥白的指尖。

  「騷貨,不就是仗著自己白嗎?抹上半瓶大寶,我也行。」

  「就是!」

  她們打從心眼里恨著她,恨她不知廉恥,竟然脫光了衣服誘惑自己家的男人,
恨自己家的男人不爭氣,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居然被一個陸上來的姑娘迷成這
樣,就像被施了咒似的,不知離開。

  「行了,行了,看兩眼就好了,別看了。」

  「就是,吃飽了,喝足了,回家吧。」

  「去,你個老娘們懂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你帶小寶先回去。我再喝會兒。」

  「喝?是看吧?」

  「瞎說什麽呢你?」

  「我說,你是不是想操她了?」

  「漁叔,你說,現在這……」人群中,一個個圍在棚子下的男人,還有他們
的婆娘,吵的越來越厲害,有些幾乎就要動上手來,還有躺在地上美女舞蹈老師,
扭動的身子,幾個靠在最前的男人擠到三叔公的身旁,朝他小聲問道。

  「……」三叔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瞧著躺在地上的趙晴,看著她那粉色
誘人的嬌軀,那欣長的美腿,一曲一伸躺臥在那里,繃得緊緊的粉白足背。

  「三叔公,你和我爹可是說好了的。」

  「去,你三叔還能騙你不行。」

  伍仔之後,年仔也是大著膽子朝三叔公問道,結果還是一樣,不等三叔公開
口,就被自己老子罵了回去,也是一樣沒有辦法,「哼……,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雖然心里不爽,卻還是只能眼看著躺在地上的舞蹈老師,看著她那近乎赤裸的嬌
軀,心里就像有一堆貓在抓著一樣,強忍著想要過去抱住老師的沖動。

  「伍仔,漁叔他們會不會……」

  「哼,我怎麽知道?一群老家夥,說好了都不算……」伍仔往地上吐了口吐
沫。

  「嗯……嗯……老公……老公……我好熱,好熱……」

  大棚下面,一個個下山村的村民,擠在舞蹈老師的四周,就像一群黑壓壓的
烏鴉,盯著躺在地上的趙晴,瞧著她蠕動著自己的身子,那修長的美腿,繃緊的
大腿根部的嫩肉,筆直的小腿,那朝他們伸來的誘人粉臂,蔥白的指尖,就仿佛
含著水液般的濕潤雙瞳,飽滿起伏的被兩片小小布片包裹的酥胸處的圓滾乳肉,
光滑溜溜的香肩,那積攢在鎖骨和頸窩處的濕液,沿著乳房,還有小腹處點點滴
下,還有那淺淺可愛的肚臍。

  「阿螄……」終於,一直盯著趙晴的三叔公張開口來,喚著謝螄的名字。

  「誒?」人群里,膀大腰圓的擡棺人虎頭虎腦的擠了過來。

  「趙老師喝多了,把趙老師扶到後面去。」三叔公盯著趙晴,不溫不火的念
道。

  「昂?」膀大腰圓的男人微微一楞,有點沒聽明白。

  「怎麽?沒聽明白嗎?趙老師喝多了,把趙老師扶到後面去。」

  倏地,三叔公白了謝螄一眼,拿眼一指,又朝村里其余幾個負責擡棺材的謝
氏子弟一瞧,謝螄幾人才明白過來,先是面面相覷的相互看了看,然後才在二叔
公,還有四叔公他們的催促下,「看什麽看啊?沒聽漁叔說啊?讓你們把人擡到
後面去?」,「楞著幹什麽?還讓我們幾個老家夥親自動手不成。」才猶猶豫豫
的說道:「不是……」、「嘿嘿,阿晴這光著身子,怕不好……」

  「廢什麽話?讓你們擡就擡。」

  「快點,沒看阿晴都冷成什麽樣子了嗎?」

  「嘿嘿,那我就擡了?」

  謝螄撓著腦袋,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朝謝飛,還有謝鉤他們幾個使了個眼
色。

  「阿晴?我們抱你進屋好不好啊?」膀大腰圓的男人低著腦袋,問著躺在地
上,飽滿的酥胸在閃光亮片的乳罩下,誇張的起伏的美女舞蹈老師。真的,離近
了之後,他都能看到趙晴那變成粉色的乳房上,那近乎透明的肌膚下的淡淡青絡,
那又肥又大的奶子,深深的乳溝,都讓他移不開目去,都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老公……我好熱……好熱……」趙晴睜著迷人的雙眸,大大明亮的雙瞳,
就像蒙了一層水霧一樣,濕潤,似乎都看不真切的,仰著白皙的香頜,瞧著彎腰
看著自己的男友,期盼著他的溫暖,溫柔,他的大手,對自己身子的撫摸,他的
肢體,進到自己身子里面,自己都覺得害羞的,扭動著,呻吟著,呼喚著。

  「嘿,阿晴,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仔,那漁叔,我們就把阿晴抱回去了?」

  「讓你們扶你們就扶,說那麽多廢話幹嘛?」

  謝螄再次擡著腦袋,朝三叔公問道,還是一樣,三叔公沒說話,而是二叔公
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我們就搬了,來,你們幾個這邊,阿飛,你在我對面。」膀大腰圓的男
人「嘿嘿」一笑,裂開的嘴角,帶著幾分壞意,回想起蝦仔葬禮上陳白對自己的
羞辱,心里就是一股火氣,就恨不得立即扒光這小騷貨的衣服,抱著她的大肥屁
股就幹上一炮。

  幹!這小騷貨,早就想上她了,這都是爹生娘生的,怎麽這小騷貨長得這麽
奶大股肥的?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他和謝飛一起,一左一右,抓著趙晴一只滑不留手的粉臂,把另一只粗大的
胳膊,伸到她的粉背下面,托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嬌軀。謝貝和謝網站在兩人後邊,
一左一右,就像擡棺材時的位置一樣,托著趙晴一對圓潤翹挺,充滿彈性的大屁
股,還有小腰,另一只手扶著她的大腿,還有謝鉤托著趙晴的粉頸和後腦。

  女人濕潤的嬌軀,淋漓的香汗,每一寸肌膚,被男人大手碰到後,都是說不
出的敏感,舒服,「嗯……嗯……」讓趙晴的身子火燙,羞恥的,咬著粉唇的呻
吟著,想要把小手抽伸回來,捂住小嘴,卻被男人的大手攥住,而又不能,本來
大張的粉腿根部,都受不住的撕摩著,摩挲著,想要解去那種瘙癢的痛苦。

  「嗯……啊……」

  一個個光著膀子,穿著跨欄背心的男人,把近乎赤裸的姑娘圍在中間,粗大
結實的手臂,托著趙晴那粉嫩誘人,浸滿香汗的嬌軀,那黏滑誘人的感覺,仿佛
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都讓他們一個個的褲襠頂起了帳篷,又怕被人看到,只能微
微撅著屁股。

  渾身上下,僅僅遮著一件粉色乳罩和一條小小內褲的舞蹈老師,被身上散發
著魚腥味和酒氣的男人圍在中間,都變為粉紅色的嬌軀,橫躺在一只只粗黑肌肉
盤虬的手臂中,被一具具惦著肚子,曬得東方黑的身子前後左右的圍繞著。黑色
沾滿汗液的發絲,散在謝鉤的手指間,被他的雙手抓著,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垂
在腦後,濕漉漉的懸在半空。從上向下望去,簡直就像一副基督受難圖中被眾人
捧著的神子,被眾人擡著,扭動著,粉色誘人的美乳在裹滿閃光亮片的胸罩下,
擠出的豐腴乳肉,就如果凍般的顫動著。伸著自己的粉頸,宛如天鵝般修長的頸
項,彎曲的喉頸間,都能看到一下下吞咽空氣的蠕動,起伏。

  「老公……老公……我好熱……好熱……」她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嬌
呼著,粉嫩的柔荑,抓著男人粗大結實的手臂,無力的,都無法陷進他們的肌肉
里面,順著他們的胳膊,向下滑去,白皙的指尖,搭在謝螄和謝飛的褲帶邊上,
一下一下,若有若無的和他們頂起的褲襠碰在一起,『幹!』直讓謝飛感覺都要
控制不住自己的雞巴,都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雞巴龜頭里噴了出來,本是恨
意和壞笑的糙臉上,都憋得微微發紫。

  「阿螄,你沒事吧?」

  「沒事,走,看著底下,漁叔,去哪兒啊?」還得裝作沒事的,提醒大家註
意腳下。

  「這邊,這邊。」他們擡著趙晴,在謝黃的指引下,一直進到山莊後面的一
間房間里面(正是剛才阿梅她們給趙晴換衣服的那間),把渾身滿是香汗的舞蹈
老師,往大床上一放,然後就和別人一樣,圍在了床頭。

  渾身香汗淋漓的舞蹈老師的身子,陷在松軟的客房大床里面,趙晴覺得自己
的整個身子都在向下沈去,不斷的落著,落著。空氣中,每一粒的塵埃,落在自
己身上,都讓她嬌嫩的肌膚說不出的敏感,就像,就像是男友的愛撫,親吻一樣,
仰著自己修長的粉頸,被乳罩的布料磨得難受的乳尖,還有雙腿間的濕潤,「老
公……老公……」讓她癡迷的呻吟著,喚著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的老公,只覺,
整個房間的天花板都在旋轉著,一個個陳白站在自己眼前,和那些旋轉的光影容
在一起,一張張低下頭來,望著自己的溫柔帥氣的小臉。

  「小晴?小晴?」

  他們對自己呼喚的聲音,就似遠在天邊,又似近在眼前。

  「老公……我好難受……好……」

  「怎麽?這就完了?把阿晴放里面就沒事了?」

  屋內、屋外,一群下山村的村民望著美女舞蹈老師,看著她含羞嬌喘,誘人
的就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張開著自己修長的粉腿,就似乎,真把周圍的男人當成
她的男友一樣,呼喚,祈求著他們的眼神,無力的,抓扯著自己肩上的細帶,想
要把乳罩脫下,肥膩浸滿汗水的雪乳,被自己纖細粉白的指尖攥著,浸滿香汗的
乳肉從指縫間誘人的溢出,還有撕扯著自己褲帶的手指,本就只是掛在那里,好
像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掙開的內褲線帶,都掛在她彎曲的好像筍尖一般的秀白指
尖上,露出著粉紅色的臀側嫩肉,那幾乎都完全裸露出來的大腿芯部的細細谷縫,
淺淺的,濕潤的粉色縫隙。

  「廢話,你還想怎麽著?」

  「不是……我說……」

  「孩子他爹,走吧,回家了,還看什麽?」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老公……老公……我好熱……我好熱……我下面……下面好癢……老公
……我好難受……難受……」

  一個個喝醉酒的男人,面紅耳赤的盯著美女舞蹈老師,甩脫著自己的老婆。
一個個村里的女人,滿臉埋怨,卻拽不走自己的男人,只能更加惱恨的盯著趙晴,
嫉妒、憤怒、不甘的眼神。

  「老三,你看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不是說好了?讓年仔他們?」二叔公猶猶豫豫的說道。

  「那是之前,現在呢?」四叔公朝二叔公問道,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里屋外
的村人。

  三叔公皺著眉頭,背著手的站在門外,真的,當初他們說用白粉蛋的藥把阿
晴麻暈了,讓幾個仔子睡一夜的時候,他就覺得這法子不行,不是犯法不犯法的
問題,而是覺得這就不是人做的事。為了自己家的幾個孩子,就糟蹋人家女娃子,
這他媽是人幹的事嗎?但當時也是沒有辦法,實在是幾個仔子鬧得太兇,給他們
找別的女人又都不願意——畢竟,說到根上,阿晴就是個外人,而年仔他們是謝
家的孩子。

  但怎麽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

  他沒有辦法的站在那里,瞧著一眾村里的男人,全都伸著脖子望著屋里的姑
娘,就好像一頭頭等著配種的氣背豬般,面紅耳赤的噴著嘴里的酒氣。一個個老
婆子、小姑娘,抱著懷里的孩子,一臉不快的拽著自己家的男人,想要離開,但
男人就是不願。

  「走?走什麽?沒看大夥兒都在呢?」

  「幹!你個老娘們帶孩子回家去,這里沒你的事。」

  「你當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啊?哼,跟人家幾個仔子爭。」

  「你說什麽你?」

  「三叔公,你到是給個話啊。」

  他們一個個的,圍在趙晴四周,一雙雙的大手,已經忍不住摸向姑娘的身子。
近乎赤裸的美女舞蹈老師在床上扭動著,任著一只只大手撫摸自己的嬌軀,粉色
浸滿香汗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動,嬌喘,呻吟,「老公……」,藏在鞋殼
中的誘人趾尖,在窄小逼仄的鞋殼里來回扭動,扭進,伸直,使勁的蹬著鞋子的
盡頭,想要脫去擠腳的粉鞋,在床上無力的蹬踹。

  「你摸什麽摸?」

  「怎麽?摸摸都不行啊?哈哈,這小子,還沒娶媳婦呢,就知道護著老婆了?」

  「你說什麽?」

  「怎麽?是不是真想把你老師娶回家啊?是你還是伍仔啊?還是蔫仔?」

  房間里,一個個滿臉酒氣的男人,借著酒勁,忘乎所以的揉捏著平時不可能
摸到的美肉,年輕的舞蹈老師在大手下嬌羞的呻吟,用手背遮著下臉。年仔他們
幾個仔子惱火著別的村人搶在他們前面,摸著老師的身子,就像對付那些外村人
一樣,就要動手的大聲嚷嚷,又被謝螄他們幾個以更大的嗓門懟回來,一副劍拔
弩張的樣子。

  「要我說啊,這一個也是幹,兩個也是肏,不如,大夥兒都嘗嘗?」邊上,
說話最不著調的六叔公摸著嘴角兩邊的鼠須,嘬著牙花子的煽風點火的念道。

  「老六!」

  「怎麽了?我這是實話實說,再說了,村里就那幾個仔子沒嘗過女人?阿灘,
阿灘?你們問問,阿灘是不是也沒碰過?」

  人群里,另一個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爺子一臉尷尬,本能的在那里嚷嚷道:
「說什麽呢?誰沒碰過女人了?我當年也是處過對象的。」

  「對,人家連手都沒讓你摸過,還處對象呢。」被稱作老六的老爺子露著一
嘴壞牙,就像只老烏鴉一樣,嘎嘎的笑著,旁邊的村人也是一陣哄笑。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爺子一陣面紅,雖然不願承認,自己這麽大歲數了,實
際還是個處男,連個相好的都沒有過,但還是忍不住瞧著房間里的舞蹈老師,看
著趙晴那粉嫩柔滑的嬌軀,那大大高聳的奶子,長長的粉腿,就像是恨不得讓人
立即插進去一樣,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那粉膩柔滑的被一條小小布條遮著,都
皺起的內褲下面,那滴著水滴的細細壑縫。

  真的,雖然他沒有看過什麽島國兩人動作片,但只是看著趙晴那大張的滑膩
膩的腿根,就不自覺的升出想要舔一舔她下面的想法。

  「去,這里都是姓謝的,你個外姓人看什麽,跟我回家去。」六姑照例的呲?
著她們家的男的,倒插門的老爺子頂著喝得發紅的瘦臉,梗著脖子的嚷道:「什
麽?什麽姓謝不姓謝的?就他們姓謝的有份,我姓張的就沒份?我跟你說,今天
這事,是個下山村的人就有份。」

  「去,你當這是分絕戶家的東西啊?是個人就有份?」

  「嘿,就是分,也沒你的份啊。」

  走廊里,幾個村人照例的取笑著怕媳婦的張大發,一陣訕笑。

  「說什麽呢?說什麽呢?我們家阿發是不姓謝沒錯,但我們家阿螺可是姓謝
的。」六姑一面說著,一面還拽了拽她那個傻兒子的胳膊,「嘿嘿」,謝螺照例
的咧著歪斜的大嘴,擠在眾人中間,雖然是個傻子,但也能分清什麽是漂亮,什
麽是不漂亮的,瞧著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師,流著口水的說道:「媽,媽……沒穿
衣服,沒羞,沒穿衣服,沒羞。」

  「就是,別理這沒羞沒臊的人,咱們不學她。兒子,跟媽回家去,還有你,
跟我回去。」

  「憑什麽?我跟你說,我在這家里也是說話算話的!我說不回就不回!」平
日里對老婆連個「不」字都不敢說的男人,借著酒勁,繼續嚷嚷的說道。

  「阿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對,我就是阿白。」還有那些趁著女舞蹈老
師喝醉了,還有藥勁的緣故,調戲著趙晴的村民。

  「去!你別碰趙老師!」

  「碰?碰怎麽了?我不止碰,我還有摸,還要舔呢。」

  還有村里那幾個仔子,越來越壓不住的和謝螄等人的爭吵,就要動手的架勢。

  「老三,這麽下去不是個事啊。」

  「是啊,老三,你看怎麽辦?」

  三叔公一口口的抽著煙,想著,琢磨著,瞧著這群就好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
魚一樣,不嘗上一口鮮肉,絕不肯離開的村民,「白粉蛋,你這藥到底怎麽樣?
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實在沒有辦法之後,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閑看著
的白粉蛋叫了過來,朝他再次確認的問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這藥好著呢。你別看阿晴現在還能說話,實際什麽都
記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沒有知覺。到了明天早上,什麽都記不住的。」
瘦的就像個骷髏架子一樣的謝海膽挨到三叔公的身邊,點頭哈腰的說著,接過一
根他遞過來的香煙,美美的抽了起來。

  「絕對沒問題?」

  「絕對沒問題。」好像個骷髏架子一樣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著煙頭,煙頭
朝上,瞇縫著眼睛,吐出一蓬白霧。

  三叔公再次一陣沈默,揉著不知是不是因為酒勁上來了,還是怎麽,有點發
疼的額角,瞧著聚在屋內、屋外,樓上樓下的村人,瞧著就連過九旬的太叔公,
都戴著眼鏡,拄著拐的站在那里,張著滿是褶皺的老嘴,嘴角邊上都掛著口水的
看著趙晴的模樣。

  終於,在抽完最後一口煙後,他把煙頭往地上一扔,把屋內、屋外的所有村
民都叫了出來。

  「老公,老公,我好難受……好難受……好癢……嗯……嗯……」

  房間里面,年輕的舞蹈老師眼看著一個個陳白從自己身邊離開,朝他們叫著,
呻吟著,身子里的灼熱,整個世界都仿佛在旋轉一般,一張張扭曲的笑臉望向自
己,一個個從那扇扭曲的屋門中走出的陳白的身影。如漿的汗液不斷從她如玉的
身子里滾出,「好難受……」,越來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
的塵埃,都仿佛千斤一般沈重,都仿佛電擊一般的快感,讓她從腳趾到指尖都繃
得緊緊,白皙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撫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陳白抱住自己。每一
個晚上,每一個男友交公糧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開自己的雙腿,粗壯
的男根插在自己滿是蜜液的小穴里面,那難以啟齒,卻又分外誘人,尤其是在現
在這個時候,就仿佛每一下陳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在腦中映出的瞬間,都能
勾出的身體的反應,「老公……老公……」都讓她忍不住的顫叫著,羞恥的,抿
緊自己的嘴唇,濕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動,「真的好難受
……」,控制不住的,用著自己的指尖,在自己雙腿間用力的摩挲,鉆進那條濕
漉漉的布條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種都不真實的,怎麽
都無法滿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愛撫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
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雙腿間的舔弄。

  「老公……老公……」

  她顫聲的叫著,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動,白色的床單在身下折成千層褶皺,
被粉色的雙膝夾緊,裹在落滿香汗的嬌軀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老公……老公……」

  她的一只小手,在雙腿間無助的揉動,在濕潤的縫隙里面,尋找著敏感的陰
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鉆進胸衣里面,將閃光亮片的布料撐得鼓鼓,都能看見
手掌在布片下攥著美乳的擰動——腦海中,陳白溫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調
戲自己的時候,都好像壞蛋般氣人,卻又讓自己著迷的,充滿朝氣陽光的笑容。

  他伸著舌尖,舔弄著自己的乳尖,柔軟的雙唇,擠壓著自己的乳蒂,自己的
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濕漉漉的難受,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
讓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著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纖細
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來,『想要……想要老公的舌頭,指尖…
…』,但不管怎麽去弄,都無法滿足,反而愈加讓她渴望,想起陳白,想起陳白
的嘴唇,陳白的手指,他用雙手分開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膚的
感覺。

  「老公……老公……我好難受……好難受……」

  她無助的躺在床上,無助的,用著自己的手指,撫慰自己滾燙的嬌軀,直至
那扇緊閉的屋門,再次打開,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現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說您都這麽大歲數了,到底還行不行啊?」

  「廢……話,歲數大怎麽了?……我……我……你們還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著再次打開的屋門,甜甜的叫著,喚著自己的男友,濕潤
的雙眸中映出著陳白在無數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著七彩浮雲般,一步步的朝
自己走來。他那健美的身軀,好像壞蛋一樣,總是那麽可愛的笑容,就如一座大
山一般,壓到自己身上,粗壯結實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兩側的床邊,床墊發出
的開心的呻吟。她張著小嘴,紅嫩軟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動,銀色的唾絲,
粘在濕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貝齒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滿了紅潤的口腔,等著
男友的熱吻。

  但實際上,在她那水潤的雙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卻是一具幹老癟瘦
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著拐杖,一步一步,顫顫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後,剛剛打開的屋門再次合閉,在一眾村人的嬉笑中,以著長者為尊,力
排眾議,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規矩,無論什麽紅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
長者先發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著躺
在床上的姑娘。

  他幹癟得就像公雞的脖子一樣,軟踏垂耷下來的喉嚨處的肉皮蠕動著,幹巴
巴的嘴唇,就像咀嚼著什麽東西一樣,不斷的動著。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姑娘,看著這個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被她的聰明,
開朗所喜歡……不,不是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歡,而是打從心底里的疼愛,就如疼
愛自己的孫子,重孫女一樣,疼愛的姑娘,眼看著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
水浸得變成粉色的嬌軀。

  「老公……」

  比自己重孫女還要年輕幾歲的姑娘,無助的呻吟著,甜甜的語聲,就像誘人
的海蟹,掀開了厚實的甲殼,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讓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幹
舌燥的,伸著顫顫巍巍的大手,去解著身上的紐扣。

  年過九旬的老人知道這麽做不對,但自己已經這麽大歲數了,自己這輩子都
沒碰過這麽可愛的姑娘,而她,此時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張開雙臂,渴求著
自己的撫摸。

  「阿晴啊……」

  他那昏花的老眼,渾濁的目光,在趙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聳胸乳,沾滿汗水
的纖腰,還有那修長誘人的美腿上掃過。

  為什麽不呢?反正自己都這麽大歲數了,幹嘛不放開點,作為晚年的幸事,
好好享樂上一番呢?再說了,就算真有什麽事,又能怎樣?自己都這麽大歲數了,
他們還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顫顫巍巍的念著,看著趙晴的反應,就像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他一樣,使
勁的解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為年歲太大,手都不聽話了,解了半天也解不開,
不得不扯著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叫著自己孫媳婦的名字,直至又過了
片刻之後,才有幾個村民聽明白,太叔公不是馬上風了,而是叫人幫忙的進到屋
里。

  「怎麽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說您都這歲數了,還爭這個做什麽啊?」

  「就是,您這玩意,還能用嗎?」

  「連個扣子都解不開了,那玩意還行嗎?」

  「說什麽……呢!!!廢……敬老!敬老懂不懂!我們民族……族……最重
要的,就是一個敬老!」年過九旬的老爺子站在那里,舉著手里的拐杖,噴著嘴
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幾個幫他脫衣服的小輩趕緊朝旁躲著,生怕被他的拐杖
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後,村中的幾個小輩在幫太叔公解開衣服扣子和皮帶後,又在三叔公的催
促下,臉上掛著訕笑的離開。

  「這老家夥,這是什麽好運啊?這麽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個?」

  「你們……說什麽呢?別……別以為我聽不見!」

  身前,年輕的舞蹈老師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觀音,沐浴著香汗,躺在那張雙
人大床上,高聳雪膩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紅的嬌軀,因為身子的扭動,而露出
一道道折痕的纖細小腰,光滑閃亮的肌膚,就像是用玉石雕刻一般,直讓太叔公
慌慌張張的,脫著身上已經解開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幹幹巴巴的,皮膚
都耷拉下來,布滿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著腦袋,彎著腰,張著一張都沒剩幾顆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張
破布口袋一樣,顫顫巍巍的,尋找著趙晴那香噴噴的小嘴。

  「老公……」年輕的舞蹈老師呻吟著,濕潤的雙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螞蟥
一樣惡臭的嘴巴蓋住,老人叫人惡心的,仿如蠕蟲般的舌頭,伸到她的小嘴里面,
吸吮著趙晴紅茹軟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著鼻涕的,滴到了趙晴
的臉上,貪婪的,索取著趙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趙晴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一樣,
不,不是感覺不到,而是在那些藥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
陳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熱吻。

  他的嘴唇,他的吻技,他那一粒粒皙白好看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舌尖,
她張著小嘴,「嗚嗚……」,微聲的呻吟著,香紅軟糯的小舌,和他的舌頭糾纏
著,吞咽著他的體液,落滿香汗的粉頸向後揚起,彎曲著,顯出著微微的喉結的,
一下下的微微蠕動。整個身子,都在這一小捧微弱的火焰下,變得更加炙熱起來,
藏在鞋殼中的趾尖,都扭緊的,用力夾緊,糾緊著,使勁往前伸著,抵著鞋殼的
盡頭。

  「老公……老公……」

  「阿晴啊……」

  老人臭乎乎的大嘴,覆在趙晴的小嘴上,一顆顆殘缺不全滿是牙垢的老牙,
沾滿了臭臭的口水,咬著她的唇瓣,就像是在用她的嘴唇刷自己的舌頭一樣,舔
弄著她嘴唇和牙齒間的縫隙,在她一顆顆可愛的貝齒上撫過,沿著她的粉頸,不,
不是親吻,而是用手,手背上都是老年斑的好像老雞爪子一樣的幹枯老手,撕扯
著她的胸衣,又因為帶扣太緊的緣故,只能在右乳的胸衣被好不容易拽開一點,
露出下面那粒小小的乳尖後,就立即把自己的嘴巴移了過去。

  一下下,口水含弄乳尖的聲音,年過九旬的老人,貪婪的咬著舞蹈老師好像
果凍般嬌嫩可愛的胸乳,粉紅可愛的小豆豆,在老人好像蠕蟲般掛滿舌苔的舌尖
下,沿著乳暈,不聽話的來回挑動,乳柱微搖。滿是牙垢的黃牙,咬著那粒粉色
的貝蒂,使勁的扯著,「嗯嗯……」直讓趙晴那只飽滿圓潤的右乳,都像圓錐般
的向上拽起,讓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師羞恥的,用嬌嫩的玉臂遮著小臉,抿緊了嘴
唇,只覺,只覺男友的親吻,男友的手指,讓自己的身子都融化了的,強忍著呻
吟的快感。身子里,雙腿間,那淌滿蜜液的感覺,全身每一寸的肌膚,在男友的
觸摸下,都像電擊般的,讓自己說不出的舒服,還有男友的舌頭,舔弄著自己的
乳頭,敏感的乳頭在男友舌尖的挑逗,吮吸下,直讓自己的身子都向上仰起,乳
尖的疼痛,刺激,仿佛靈魂都要從身子里飛出的感覺……想要,想要男友的嘴唇
更近一步,想要,想要男友粗壯的男根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但是又因為矜持,
不肯張開雙腿,而又並攏著玉腿的,大腿根部,淌滿蜜液的壑谷,被兩片粉色的
浸滿汗液的大腿夾緊著,摩挲著,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

  「老公……老公……」

  年輕的舞蹈老師羞怯的呻啼著,咬緊了粉唇,淌滿香汗的嬌軀上俯著一具又
黑又黃,就好像骷髏架子一樣的老人的身軀,一根根幹瘦掛著薄皮的手指,抓著
她另一只豐腴堅挺的雪乳,使勁的揉著,捏著,粉色的乳尖在老人黑灰色的手指
間被擠壓的向上凸起,老人松弛的皮膚和年輕浸滿汗水的嬌嫩雪肌糾纏在一起,
就好像這輩子都沒吃過奶一樣,吸吮著趙晴另一邊粉紅發硬的乳尖。

  太叔公身子里,那種多少年不曾有過的,想要在年輕姑娘身體里發泄的沖動,
讓他控制不住的,伸著自己另一只幹癟的老手,就好像彈弦子一樣,哆哆嗦嗦的,
摸到趙晴淌滿蜜液的雙腿間,抓著那條纏得就好像一條布條一樣的內褲底片,想
要把那條粉色鑲滿亮片的內褲扒開。

  昏暗中,老人幹枯黑黃的手指,摸索著女性嬌嫩柔滑,沾滿汗液的陰阜處的
雪膩肌膚,被強拉硬拽的內褲布條,深陷在趙晴大腿芯處的粉嫩壑谷里面,來回
磨動,刺激著敏感的蜜肉,「啊啊……」,直讓趙晴更加忍不住的,嬌聲呻吟著,
又迷亂的,用粉臂遮著小臉,咬緊粉唇,都不敢去看自己男友的恥態。

  壞蛋……壞蛋……她在心里一聲聲的念著,又迷亂的,期盼著男友可以更加
激烈一些,快點把他那可惡的東西,插進自己身子里面,一雙藏在粉色高跟鞋中
的玉足,都使勁的,相互摩挲著,粉色的鞋尖面料和鞋底相互抵觸著,撕摩著。

  老公……

  床上,太叔公聽著比自己重孫女都小上幾歲的小姑娘的呢喃,繼續俯在她的
身上,用自己的老手扒著趙晴的內褲,卻又因為年老力衰,吸了汗水的布料就像
吸附在她的肌膚上一樣,怎麽也拽不下來的緣故,幹脆,就這麽攥著自己的老二,
就去尋找起趙晴的桃源洞口。

  他抓著自己的老二,因為歲數太大的緣故,連雞巴毛都變成一團幹巴巴的白
色,光禿禿的雞巴龜頭,彎垂著,都能讓人想起祭祖用的胙肉的老玩意,在手指
的牽引下,在趙晴嬌嫩的大腿根部的縫隙中尋找著,摩挲著。

  「嗯嗯……」躺在床上的姑娘無力的呻吟著,雙腿間本來都沒有一絲縫隙的
花瓣,在藥粉,還有身子里的炙熱的作用下,『老公……老公……我想要……想
要……』就像一眼蜜泉一樣,不斷淌出泊泊蜜液,順著花瓣的縫隙,都淌滿了她
粉嫩的臀瓣,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她羞恥的,用手臂遮著眼睛,本就敏感的花瓣,被老人好像棗核一樣的雞巴
龜頭用力抵住,分開,敏感的蜜肉在雞巴龜頭的摩挲下,直讓她的整個身子都好
像電擊一般,分開著粉腿,酥軟的,不能自己,「老公……我想要……想要…
…」咬緊了粉唇的,含含糊糊,就像小嘴里含了什麽東西一樣,吐出幾個字來—
—對此時此刻的趙晴來說,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聽
到的,甚至鼻子里聞到的,都沒有老人身上的尿騷味兒,都是年輕男性浸滿汗水
的青春氣息,是自己的男友,是自己的男友正在和自己親昵。但是對太叔公來說
……年過九旬的老人,聽著身下這個比自己重孫女還年少幾歲的姑娘的輕聲呢喃,
就好像吃了最猛的春藥一樣,自己年老醜陋的雞巴,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嬌嫩
蜜肉摩挲在一起的感覺,淌滿蜜液的縫隙,夾裹著自己雞巴龜頭的濕潤,多少年
沒用過的,滿是尿騷味兒的雞巴龜頭,都沒有插進小穴里面,只是這麽來回摩挲,
就讓老爺子的屁股上的皺皮,都是一陣打顫。

  「阿晴啊……阿晴啊……」

  直讓他顫顫巍巍的,就似乎隨時都會上不來氣一樣,聲音都在打著顫的,叫
著。

  而當他終於找到趙晴那誘人的小穴口處,把自己好像蠟包的棗尖一樣的雞巴,
猛地往里一捅之後。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在這之前,當謝蟹那醜陋的雞巴,在趙晴粉嫩壑
谷間來回摩挲的一刻,那緊致的蜜唇,被男人的異物擠壓著,就好像,不,不是
好像,而是因為那些藥粉的作用,在此時此刻的趙晴眼中,就是自己的男友俯在
自己身上,用著他的那個壞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來回摩挲,敏感的蜜唇,被男
友粗大的男根撐開,一下一下,浸滿蜜液的唇瓣,就像熱狗一樣被來回擠壓翻動
的感覺,「嗯嗯……」都讓趙晴顧不住矜持的,一面捂著小嘴,浸滿香汗的粉頸
向上仰著,另一只粉臂都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修長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夾緊
了太叔公的老腰,藏在粉色高跟鞋里的足趾,欣長的拇趾和第二只白皙可愛的腳
趾,都用力的在鞋殼中掙動著,扭緊著,朝前擠壓著,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十
只可愛的腳趾在鞋子里用力張開,再又扣緊。

  然後,就在太叔公的雞巴,朝她的小穴,不,不是小穴,而是因為年老眼花,
完全是靠手的摸索,找錯了位置,居然是對著蜜穴上面的尿道口處,用力一捅之
下。

  「啊啊!」

  「啊!」

  一瞬,趙晴一聲吃痛的嬌呼,還有太叔公「哢」的一聲,只覺自己的老腰都
被趙晴修長有力的美腿一下夾斷,整個身子都瞬的僵在了那里,張著嘴巴,瞪著
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了的,俯在趙晴身上。

  「阿清啊……阿清啊……」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之後,那些守在外面聽墻根的眾人,才終於聽清太叔公的
呼喚,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把已經癱在趙晴身上的太叔公抱了起來。

  「太叔公,您說您這又是何必呢?」

  「輕點……輕點,我的腰……我的腰……」


                               【未完待續】
2019-9-24 16: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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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6•1)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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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11月/17日獨發於SIS001


               第六章 (1)

  「慢點,慢點。」

  「看著點手,手……」

  「哎呦……哎呦……我的腰……腰……」

  「腿,腿拔出來。」

  「太叔公,您說您都這麽大歲數了,還湊這熱鬧幹什麽啊?」

  「別那麽多廢話了,慢著點,太叔公,太叔公您沒事吧?」

  「廢……啊啊……慢點……腰……」

  房間里,一個個下山村的村民,幫忙抓著太叔公的雞巴,把他那幹瘦枯柴的
身子,從趙晴粉紅色的嬌軀上緩緩挪下——幾個小夥子貪婪的盯著躺在床上的姑
娘,瞧著這個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兒,依然保持著被太叔公幹的姿勢,那浸滿香
汗的粉紅色嬌軀,被乳罩勒的就像兩個桃子般向上翹起的碩大豐腴的美乳,粉紅
色的乳尖就像桃尖一樣傲然挺立。當太叔公的雞巴被人拿手捏著,從她身下抽出
的一刻,趙晴那張開的粉腿間的蜜縫里面,還保持著一片水晶般的紅膩,誘人的
小穴口處,還在一下一下的動著。

  「嗯嗯……」

  他們趁著機會,用手捏著趙晴的乳尖,還有她那好像花骨朵般,被太叔公的
雞巴撬開的紅嫩腿芯,惹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又是一陣強忍的嬌吟,那
溫軟滑膩的手感,濕潤的恥腔,直讓這幾個小夥子都恨不得立即就把太叔公扔在
地上,就這麽抱著趙晴的身子,大幹上三百回合。可惜,還有二叔公和四叔公他
們在這兒盯著。

  「叔公,您沒事吧?」

  「爸,爸,你怎麽樣?怎麽樣?」

  「啊……哎呦……」

  「爺爺,爺爺!」

  「行了,別看著了,快把太叔公送到衛生站去。」

  「趕緊,把珍珠找來,給太叔公看看。」

  村里的幾個老人在那里看著,說著,指揮著,看著幾個小輩把太叔公擡到外
面。

  一時間,紛亂的房間終於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三叔公一個人站在屋子里面,
瞧著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默默的抽著一根煙,默默的瞧著這個陸上來的姑娘,看著她在床上的扭動,
修長的美腿間,被太叔公那老玩意插入過的小穴,依舊還是那麽粉滑水嫩,淌滿
了滑膩的蜜液,飽滿的胸乳,高聳在粉色的嬌軀上,紅豆般嬌小可愛的乳尖上沾
滿了太叔公的口水,被他的老手攥得發紅,就像兩個熟透的桃子般,粉紅誘人。

  「嗯……嗯……」她就像是強忍著呻吟般,咬緊芳唇,眉黛微蹙,但是那蒙
著水霧的雙瞳,就像是在看著她的男人般,含情脈脈的瞧著自己,嬌人的喘息著。

  「老公……老公……」

  三叔公的心里煩躁著,他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但是,看著趙晴那年輕芬
芳的嬌軀,那圓潤翹挺的桃乳,修長的美腿間,滑嫩誘人的腿芯,那微微敞開的
粉紅花瓣,她那粉嫩誘人的身子。

  幹!屌你老母又怎麽了?

  他借著酒勁,借著外面村里人戲耍的聲音,一步,一步,走到床前。

  床上,趙晴香汗淋漓的嬌軀蠕動著,「老公……老公……」的叫著,那蒙了
水液的雙瞳,是那麽的濕潤,晶瑩,閃亮,就似一潭秋水,盈盈欲滴。粉紅誘人
的唇瓣,即便是被太叔公的老嘴親過,依舊是那麽嬌嫩,就似塗了水晶唇膏般,
晶亮,動人。還有她那略顯嬰兒肥的可愛臉頰,掛滿香汗,微微彎起的粉頸,飽
滿起伏的酥胸,誘人的小腰。

  三叔公解開了襯衫領口的紐扣,扭著脖子,緩緩的,脫下被村人在背後笑話
的二手滌確良的西服,在趙晴的身邊坐下,伸出手來,褶皺,皴裂,即便是在九
級臺風的海上,都能穩穩抓住纜繩的雙手,在這間小屋里面,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著,攀上趙晴一只裹在粉色高跟鞋中的小腳——當他的大手抓著趙晴的右足,把
她朝自己這邊拉過來的時候,床上的姑娘立即掙動起來,修長的美腿擰動著,想
要從他的手中脫出。

  他使勁抓著趙晴的小腳,把她往自己這邊拽著,手背上布滿青筋的大手,輕
輕的,撫摸著趙晴露出在鞋子外面的嬌嫩足背,輕輕的,撫摸著她就如白玉一般,
有著幾縷淡淡青絡的足背上的肌膚。

  「嗯……嗯……」

  床上的姑娘抿緊了嘴唇,想要把右腳從男友的大手中掙出——因為那些藥粉
的緣故,直到現在,趙晴依然以為是男友在和自己親昵,是男友的大手,抓著自
己的右足,撫摸自己的肌膚。

  滿是老繭的大手,撫摸著趙晴滑嫩的絲足,還有足踝上的肌膚,那粗糙硌人
的手指,刮得趙晴的皮膚生疼,但是,在那些藥物的作用下,這滿是老繭的大手,
卻好像自己男友的手指般,刺激著趙晴的身子,「嗯……嗯……」讓她從心里渴
求著,渴求著男友可以再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撫摸自己的嬌軀,自己的嘴唇,
可以將他那惱人的玩意,再次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面。

  「老公……老公……」

  躺在穿上的姑娘輕聲呻吟著,高聳的酥胸起伏著,另一只還沒被三叔公的大
手抓住的玉足,五只可愛的足趾,都在擠腳的鞋殼里,費力的擰動,難受的趾尖
在鞋殼中伸張不開的用力擠著,頂著尖尖的鞋頭,向前伸著。但是,當三叔公把
她右腳上的鞋子脫下來的一刻,躺在床上的姑娘卻忽然發出一聲輕吟,本來掙紮
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那剛剛從鞋殼中掙脫出來的玉足,沾滿了濕淋淋的香汗,
一粒粒如玉般的趾尖,肉肉的趾肚,就似擺脫了牢籠般,在空氣中微微張開,在
三叔公面前,舒服的伸展著,那柔軟的前掌,白里透紅的足心,還有圓潤的足跟。

  燈光下,趙晴那溫潤可愛的小腳,就似她的身子一般,裹滿香汗,一粒粒白
皙欣長的足趾,塗著肉色指甲油的趾尖,雖然不似她第一次跳芭蕾舞時那麽大紅,
卻更符合村里人的品味,更顯嬌嫩。

  三叔公捧著趙晴的一只玉足,摩挲,輕撫著她沾滿汗水的可愛腳心,當那粗
糙硌人的手指在趙晴的腳心上劃過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再次忍不住扭起身
子,想要將右腳從男友的大手中抽回,浸滿香汗的上身,向著一側傾去,飽滿的
左乳壓在松軟的床墊上,就像盛滿了水液般,顯出著沈甸甸的分量,粉紅的蓓蕾,
尖尖凸起,半邊的翹臀,都從身子下面挪了出來,翹挺在另一邊處。

  但是不管她怎麽掙動,都不能把玉足從三叔公的大手中抽回,非但不能,反
而還被三叔公把另一只腳上的鞋子也脫了下來,把她兩只雪白柔軟的玉足,全都
捧在了手掌心里。三叔公雖然沒有戀足的嗜好,卻本能的,把這一雙妙足捧在面
前,嗅著上面的香氣,用著粗糙硌人的手指,揉弄著她嬌嫩的腳心,她腳趾間的
縫隙,扳著她一粒粒可愛的足趾,白皙的趾肚,粗黑的手指,就像插在她的小嘴
里面一樣,在她濕潤的腳趾縫間,來回摩挲,揉搓著。

  「不,不行,好癢,老公,不要弄了……」

  躺在床上的姑娘掙動著,本就敏感的足心,被男友大手來回撫弄的感覺,就
似是男友的手指,舌尖,伸進了她的小穴里面,讓她的呼吸變熱,飽滿的酥胸向
上仰起,剛剛因為被太叔公插錯地方,而紅腫的尿道口的下面,都再次濕潤的,
溢出了晶瑩的蜜液。

  趙晴咬著粉唇,用一只粉臂遮著滾燙的小臉,另一只欣長的手臂,白皙蔥郁
的指尖,抓著身側的床單,既希望男友可以更近一步,又因為矜持而不願說出,
只能在心里罵著男友的變態,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想要把雙足從男友的大手中抽
回,但是當男友真的松開她的雙足,轉而開始脫起她的衣服的一刻,卻立即擡起
自己的臀瓣,羞人的配合起來。

  壞蛋……壞蛋……

  床上,因為那些藥粉的緣故,迷醉的姑娘不知正要強奸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己
的男友,在心內嬌羞的念著。當她那被汗水浸濕的粉色內褲,打著卷的,被三叔
公從她濕濡的雙腿上褪下,當謝漁看到她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的一刻,這個也
算是玩過不少女人的男人,都不僅在心里念出一聲『好白!』

  真的,那浸滿香汗蜜液的粉嫩大腿根部,那兩片白嫩壑谷間,一抹微微張開
的紅嫩恥縫四周,是那麽的白皙,就如趙晴的身子般,沒有一點黑色素的沈澱—
—三叔公這輩子玩過的女人也算不少了,自己的媳婦和村里的那些女人就不說了,
當年年輕出海的時候,在各個碼頭,船上,也算是閱女無數,但不管是多漂亮,
多白的女人,她們的大腿根部,總是有點和身子不一樣的深色,顯出著黑色素的
沈積。但趙晴卻不一樣,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就仿佛她如水做的嬌軀一般,即
便是最容易沈降黑色素的雙腿縫隙間的腹股溝處,都是那麽的白皙,一抹粉膩的
微紅,就像是在一片白色中綻開的天燈花的紅潤絲瓣一樣,鑲嵌在她的腿芯中間,
一片白色的粉膩之中。

  當趙晴因為以為是在男友面前,而迫不及待的張開雙腿,羞恥的,用粉臂遮
著雙眸,等著男友的家夥插入的時候,她那滑膩浸滿香汗的粉腿間,那抹粉紅嬌
嫩的恥縫都絲裂的打開著,都能看到那被迫張開的濕紅恥縫里,兩片小小充血的
小陰唇的花瓣,還有那一小抹淌著蜜液的穴口,就似等不及三叔公的雞巴插入一
樣,一下下的微微翕張著。

  謝漁咽了口唾沫,脫下自己的褲子,想把自己的玩意插進趙晴的小穴里面,
卻不想,當脫了褲衩之後,卻發現自己雙腿間的那個玩意,竟連太叔公的都不如,
不是說大小,而是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是軟踏踏的,連點勃起的樣子都沒有。

  他焦躁的,用手抓著自己的雞巴,抵在趙晴那微微張開的桃源洞口,當他那
軟踏踏的雞巴龜頭,碰到舞蹈老師腿芯間的嫩肉的一刻,那男友的身子,和自己
的身子再次碰觸到一起的感覺,「啊啊……」直讓趙晴的呼吸都是一頓,粉紅的
嬌軀向上仰起,一對被內衣從下面勒住的豐腴美乳,水蜜桃般的紅暈乳峰上的乳
尖,都是一陣微顫。

  她羞恥的,在心里期盼著,期望著男友可以快點把他那壞壞的東西,插進自
己的小穴里面,都控制不住的,挺起著自己的粉臀,用自己滑膩的誘人紅嫩腿芯,
去碰觸三叔公那醜陋的玩意。

  紅潤的壑谷,芬芳蜜液,就像剝了殼的雞蛋般,連點毛根都沒有的滑膩粉色
的陰阜,還有大張開的雙腿根部,那誘人的小穴。謝漁抱著趙晴的身子,攥著自
己的雞巴往舞蹈老師的小穴里插著,但是無奈,不管趙晴怎麽渴求,扭動,羞恥
的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男友,卻渴望著他的愛憐,用自己的小穴迎合著他,但三叔
公的那個玩意,就是插不進去。

  「幹,怎麽回事?」都讓三叔公惱恨的,只能一面使勁擼著自己的雞巴,一
面又抓著趙晴一只飽滿圓潤的大奶子,希望讓自己的玩意趕緊硬起來的來回擼動。
但是,不管他怎麽用自己的雞巴龜頭去蹭趙晴那紅嫩花瓣間的蜜肉,不管他怎麽
擼著自己的雞巴,都是一樣,他的那個玩意就是硬不起來,就是沒法插進趙晴的
小穴里面。

  「幹你老母啊!」

  三叔公的心里越來越急,越來越急,另一只抓著趙晴那好像蟠桃般滑不留手
的大奶子的大手,都更加用力的揉著,捏著,攥著,糟黃的指甲,狠狠掐擠著那
粉紅誘人的乳豆,就好像要把趙晴的奶子捏爆一樣,來回捏著,「嗯嗯……老公
……輕點……好疼……」直讓躺在床上的姑娘微微呼痛,嬌吟出來。

  「老公……老公……啊啊……嗯……」

  那黏黏糊糊的,就像是小嘴中含滿了蜜液般,口齒不清的語聲,還有趙晴那
粉臂微移,一雙浸滿水潤的雙瞳,半掩臂下,害羞的望著自己男友的眼神,都讓
三叔公的心里更加煩躁,就好像著了火一樣,想要趕緊發泄出來,趕緊把自己的
玩意插進趙晴的小穴里面,用自己的雞巴狠狠操操這個陸上來的姑娘。

  但是,不管他怎麽去弄,怎麽用雞巴龜頭蹭著趙晴雙腿間的蜜液,在趙晴那
大張的粉紅滑膩的雙腿芯間來回滑動,都是一樣,自己的雞巴就是硬不起來,趙
晴粉紅誘人的嬌軀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卻是沒法吃到!

  「幹!這屌你母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他控制不住的罵著,更加用力的擼著自己的雞巴,掐著趙晴嬌挺的美乳,一
根根黝黑粗糙,都能在手指根處,看到青筋的手指,陷在充滿彈性的乳肉里面,
就似要把趙晴的奶子捏爆一樣,好似果凍般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中不斷滾動,從他
的手指縫間溢出,「啊啊……」,都讓舞蹈老師另一只抓著床單的柔荑,使勁擰
緊了身下的布單,扭動著自己的腳趾。

  但是,但是……

  突然,半天都硬不起來的雞巴,忽然升出一種好像有什麽東西朝雞巴龜頭湧
來的感覺,他趕緊一停,想要歇會,卻又忍止不住,只能更加用力的擼著自己的
雞巴,伴著後邊兩個腰子處的一涼,一蓬白色粘稠的東西,就從自己的雞巴龜頭
上噴了出來,順著那軟踏踏的雞巴龜頭,全都滴在了趙晴紅嫩的大腿芯處,蜜穴
周圍的嫩肉上面。

  「老公……老公……」身前的床上,被眾人下了藥的姑娘,還在扭著自己的
身子,修長的美腿夾著三叔公的老腰,搭在他的身子兩側,等著他的愛憐。但三
叔公看著自己滿手的玩意,再看看趙晴,她那大張的粉腿間,紅潤誘人的花瓣上
粘著的一滴一滴自己射出來的白精,卻忽然升出一種不知該怎麽說才好的感覺。

  真的,今晚這麽大的事,這麽大的局,都是自己一手操辦的,就連最後不止
是讓年仔他們幾個仔子,而是全村所有的男人都人人有份,都是他最後拍板定的。
但誰能想到,真正主事人的自己,到最後,卻連操都沒能操上這個姑娘,居然會
因為趙晴實在是太漂亮了,竟嚇得自己完全硬不起來,就這麽射出來了呢?

  他默默的想著,又默默的,捏著趙晴的粉腿,從她勾搭著自己的雙腿間移了
出來,把手上的東西在床單上抹了抹,就這麽光著腚的坐在床上,又給自己點了
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屋內,煙熏火燎,陣陣白煙從點著的煙頭上冒出,在房中飄蕩。酒味兒、汗
味兒,常年靠海吃飯的男人身上洗不下去的魚腥味,還有男女交合時的那種好像
漂白粉般的氣味兒,全都融合在了一起,但是趙晴卻好像聞不到一樣,不,不是
聞不到,而是因為那些藥的作用,現在,就連這些平時都能把她熏暈的汙臭,都
是那麽香甜,好聞,在那些藥粉的作用下,她的呼吸,她的肌膚,她的整個身子
都敏感至極,所有的東西,哪怕是一點最輕微的碰觸,都能讓她無比興奮。

  「老公……」

  趙晴的眼瞳緩緩擴開,眼神迷茫,蒙著水霧的雙眸中映出著陳白的身影,她
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麽美麗,充滿了五彩斑斕的光影。她深深的呼吸著,扭動著
自己的嬌軀,裹滿汗液的粉頸,飽滿高聳的雙峰,纖細的腰肢,修長而健美的雙
腿。

  她呼喚著自己的男友,渴求著男友的撫慰,男友可以快點把他那壞壞的東西,
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面,就像每次親熱時一樣,用他的男根,那個醜醜的玩意,狠
狠的在自己的小穴里進出。

  她輕聲的喚著,一雙修長沾滿香汗的美腿,使勁夾著男友的腰部,自己都覺
得羞恥的,挺著臀瓣,用自己的蜜穴,去迎合著男友的男根。她看著陳白,看著
他微笑的瞧著自己,無數的光亮在他四周閃耀,他是那麽的英俊,帥氣,自己以
前怎麽沒看出陳白這麽好看呢?

  「老公……」

  年輕的舞蹈老師的腦子里混亂的想著,身子里的灼熱,饑渴,小穴中的瘙癢,
渾身肌膚都敏感得渴求著男友的雙手,高聳的雙峰上,粉紅色的乳尖高高挺起,
微微酥顫,緊致黏滿香汗的小腹,一條條馬甲紋的線條,都隨著呼吸,一下一下
的起伏著。

  她希望男友可以快些,快些,但是結果,卻是陳白起身離開自己,就像一抹
輕飄飄的雲一樣,向後飄去。

  「不要……不要……老公,老公……」

  她伸著手指,就像一道彩虹一樣,起身追去,白皙的指尖,微微曲起,蔥郁
誘人,指尖尖尖,離陳白只有咫尺,咫尺……但是最終,卻還是差上一點,趙晴
看著他飛出房間,飛出了這間屋子,自己的身子好重,好重,只剩下自己,重新
躺回了那張硌人的大床上,深深的向下陷去,陷去。

  「嗯嗯……」

  趙晴張著小嘴,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濕潤的雙唇間蠕動,仰著粉頸,
側躺在床上,就像一只蝦子一樣,蜷緊著自己的身子。白色的床單,在身下褶成
一團白色的布巾,纏在美女舞蹈老師的身上,她想掙脫,卻掙脫不開,扭動,翻
轉,就像八爪魚般,在床上舒展著自己的肢體,蜷起,濕濡的香汗從身上不斷滾
落,浸在那些床單上面,將它們濕透。

  好難受……好難受……炙熱的呼吸,從喉嚨深處直至小嘴里面的幹渴,讓她
努力向上仰著粉頸,分開雙唇,嬌喘著。渾濁的空氣,從嬌小的鼻芯,還有紅艷
的小嘴中進到肺里,好像水蜜桃般的雙乳的起伏,粉紅色的乳尖在濕滑的身子上
的顫動。

  想要找人撫慰,想要……身下的床單,緊緊裹在自己身上,就像自己的第二
層皮膚一樣,不,不是皮膚,而是自己討厭的東西,折磨著自己嬌嫩的肌膚,是
那麽的粗糙,硌人,和自己的身子黏在一起,桎梏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血肉,
靈魂。

  『好討厭,好討厭……』渾身上下,都是一種說不出得難受的感覺,就好似
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要炸開一般,自己的身子,靈魂,整個房間,世界都在旋轉。

  「嗯嗯……嗯嗯……」

  年輕的舞蹈老師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喘息著,感覺著自己身子的灼熱,躁動,
自己小穴中滲出的羞人蜜液,那種全身的汗毛孔中都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的感覺,
「老公……老公……」,希望,希望陳白可以回來,可以撫摸自己的身子,自己
的小嘴,自己的……

  她用著自己的雙手,自己纖細白皙的指尖,揉捏著自己的乳尖,伸到自己的
雙腿中間,在那濕潤流著蜜液的縫隙中摳挖著——趙晴不知自己是怎麽了,真的,
平時,就是和陳白分開的時候,她都不會這樣,做這種羞人的事的……雖然,有
時候,自己外出演出,或是陳白不在身邊的時候,也會很想……但是絕對不會,
真的,絕不會這麽做的!但是現在,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自己的身子,渾
身上下,都是那麽的舒服,難受和舒服混在一起,每一分,每一分的用力,都是
那麽的開心,那麽的快樂,喜悅,她用著自己的指尖,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塗著
肉色指甲油的白皙食指的指端,按在自己發熱的乳蒂上,將紅豆般可愛的粉紅乳
尖,擠在浸滿汗液的乳肉中,使勁的揉搓著。

  「老公……老公……」

  她的雙眸朦朧,濕潤,瞧著屋中的一切,在這美好的世界中,舒服的喘息著,
呻吟著,輕聲的哼著,不知為什麽的,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陳白,想起了
佳麗,趙雯,舞蹈團里的那些閨蜜,那些朋友,那些……

  屋子里停止流動的空氣,不管怎麽去撫弄,就是差上一點的感覺,想要,想
要,還是不夠,想要……

  年輕的舞蹈老師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在床上翻滾著,不斷蠕動著自己粉
紅色的嬌軀,張開修長健美的雙腿,右手中指的指尖,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來回
撥弄,摳挖著,濕漉漉的蜜肉,都被自己的指甲刮得發疼,但就是無法滿足,無
法……「嗯嗯……嗯嗯……」淋漓的蜜液,不斷從雙腿間的縫隙中流出,將白皙
的指尖浸得水晶般的閃亮,長長纖細的手指,在蜜穴中不斷的動著,動著。

  「老公……老公……」她輕聲的念著,呻吟著,混亂的腦海中,不斷映出和
陳白在床笫間翻雲覆雨的情景,他俯在自己身上,溫柔的動著他的腰胯,那個惱
人得壞壞的玩意,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一下一下的動著,動著……粗大菇頭上
的肉冠,剮蹭著自己蜜穴里的嫩肉,讓自己的身子發燙,仿佛靈魂都在顫粟著,
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受用,就仿佛自己的靈魂都被男友的男根刺穿,和他容在
一起一般,使勁分開自己的雙腿,好讓老公好在深入一些,在深入一些,在深入
一些……

  「嗯嗯……」

  無數的幻影,在趙晴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她半闔著雙眸,長長上翹的睫毛上
黏著汗滴,臉上帶著難以滿足的紅潤,嬌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張著,從裹滿香汗
的粉頸中,發出著好像牝獸般的喘息,看著眼前的世界,旋轉的房間,五光十色
的燈影,身子里的滾燙,那些開心,快樂的事,就似所有的憂愁都已不再一樣,
讓趙晴沈迷著,迷醉著,饑渴著,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混
亂,飛舞。

  她張著小嘴的喘息著,好似絲綢般不斷滲出蜜液的肌膚,和雪白的床單纏在
一起,就似女神維納斯的雕像般,被那些布條纏在纖細的腰間,赤裸著水蜜桃般
的豐腴雙乳和充滿彈性的圓翹臀瓣,渴求著,渴求著異性的撫慰,渴求著自己男
友的愛憐,在床上不安的動著,動著。長長的美腿,白皙的足踝,繃緊的足背,
還有趾尖,那令人著迷的白玉般的足趾,雪白的踇趾和略長於其它趾尖的第二只
白皙足趾的繃緊,向著小腳心里的蜷起,還有其它一粒一粒,近乎透明般的腳趾,
全都並在一起的用力,用力,再又舒展開來的分開。直至,直至那扇緊閉的房門,
再次打開,男友的身影,再次在一片白光中,出現在她的面前。

  「老公……」她聲音酥顫的叫著,望著自己的男友,一雙修長的玉臂,蔥郁
的指尖,繼續在自己的乳尖,自己的雙腿間摩挲,揉捏著,張著小嘴,呼喚著陳
白,企盼他脫下衣服,來到自己身上,用他那壞壞的東西來懲罰自己……真的,
趙晴都沒察覺到自己的腦子里居然會升出「懲罰」這個詞來,卻饑渴的,浸滿香
汗的粉頸上都露出著吞咽的痕跡的,渴求著男友可以過來。

  但是陳白,不,不是陳白,而是謝石斑,那個在趙晴第一天來到蟹島的晚上,
就見到的淳樸憨厚的島民大哥,卻站在她的身前,雙眼發紅的盯著她的身子。

  床上,這個自從自己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被她的美貌吸引,就想著和自己
同床共枕的不是自己的婆娘……不,不是第一天就有這種臆想,而是在那一天,
當她在下山山莊的大棚下,那讓自己驚為天人的一舞之後,才有這種臆想的男人,
他站在趙晴的床前,望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看著她那近乎赤裸的嬌軀,
那略有點嬰兒肥的嬌嫩可愛的小臉,是那麽的清純,可人,但是現在,卻浸滿了
一種紅潤的,淫糜的光芒,一雙水潤的雙瞳,不安的望著自己,就好似渴求著自
己快點強奸她一樣。

  謝石斑看著她,看著她躺在床上,扭動著自己的嬌軀,一雙修長的玉臂,白
皙的指尖,揉捏著自己的美乳,插在自己的雙腿間,在那嬌嫩的小穴里面,不斷
摳挖著。

  「老公……」

  那一下下嬌喘的呻吟,那雙自己一直夢想可以摸一摸的修長健美的美腿,就
在自己面前,曲起著,張開著,被白皙的小手覆在大腿根部的肌膚上,不斷的動
著,動著,還有那繃緊的粉紅色的足背,一粒粒欣長誘人的足趾,圓潤的拇趾和
另外四只玉豆般的足趾,扣在被汗水浸得斑駁的床單上,用力的擰動,瞧著自己
的眼神。

  謝石斑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他是因為陳白的電話才來的,真的,真不是因為
趙晴在這里——整個晚上,幾乎是在自己回到家之後,陳白就不停的給自己媳婦
打電話,阿茜不接,就給自己打,他真是沒辦法了,不知該怎麽辦了,才回來找
漁叔的,但沒想到漁叔看到後,就讓自己把手機關了,然後就把自己推進了屋里。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的站在那里,瞧著趙晴,只覺自己的心臟就和打鼓一
樣,在胸腔里咚咚咚咚的跳著。真的,如果可能的話,他真不想這樣,畢竟,趙
晴租的是自己家的房子,如果出了什麽事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和阿茜,
但是……不,本來不是這樣的,舟叔和蛋叔都說只是讓年仔他們幾個和阿晴睡一
下,白粉蛋有藥,可以讓阿晴就和喝大了一樣,第二天什麽事都記不住,不是這
樣,不是說村里所有男人都人人有份的。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他一定不會同意,一定……

  謝石斑瞪著一雙大眼,喘著粗氣,眼中全是血絲的瞧著躺在床上的姑娘,自
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床前,走到趙晴身邊的。他伸著雙手,粗糙滿是被海
水浸泡凍裂,好像刀子般全是裂口的大手,撫摸著趙晴光滑粉嫩的嬌軀,只覺阿
晴的身子真的好軟,好滑,浸滿了汗水的皮膚,就像嬰兒的肌膚般柔軟、滑嫩,
「啊啊……」,當自己的大手碰到她雙腿的一刻,阿晴甚至高聲叫床著,鼓勵著
自己繼續。

  謝石斑摸著趙晴修長矯健的美腿,粗糙硌人的大手,在趙晴嬌嫩的肌膚上來
回摩挲著,手指之下,都能感到阿晴雙腿上的肌肉在肌膚下的起伏,那繃緊的線
條,充滿彈性的腿肌,他的手指顫抖著,自己都覺得自己手心里全是汗水,在趙
晴的小腿上摩挲著,順著她的小腿,摸到她的雙足上,揉捏著她濕潤粉紅的小腳,
柔軟的足心,圓潤肉肉的足跟,又一點一點,沿著那好像一柱擎天般的白皙腿筋,
摸回她裹滿香汗的小腿上——當他的大手在趙晴的小腳心里撫弄的時候,「老公
……老公……不行……好癢……」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嬌呼著,要把自己的小腳從
謝石斑的手中抽回。

  他喉嚨里幹渴著,舔著嘴唇,一雙大手,繼續在舞蹈老師的雙腿上撫摸著,
撚著趙晴小腿肚上的香嫩雪肌,那圓圓鼓鼓充滿彈性的小腿上的嫩肉,再又向上,
向上,一直摸到趙晴的膝蓋窩處,又順著那柔滑嬌嫩的腿肌,濕潤的大腿內側的
嫩肉,繼續向上,直讓趙晴的身子都扭動的,「嗯嗯……嗯嗯……」朝著她的大
腿根部摸了過去。

  「嗯嗯……老公……不行……啊啊……」

  躺在床上的姑娘的身子扭動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本能的想要並攏、夾緊,
卻又因為身子里的渴求,不知這個正一點點攀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
友,而是好像對著陳白一樣,羞澀,有點嬰兒肥的小臉上都帶著羞紅的,咬著自
己雙唇的唇瓣,用著粉臂,遮著自己的小臉,再又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把自己濕
漉漉的蜜穴,羞恥的,展露在了男友的眼前。

  喘著粗氣的男人,一點一點攀到趙晴身上,粗糙滿是裂口的大手,撫摸著趙
晴裹滿香汗的嬌軀,順著她那柔滑粉紅的肌膚,好像搓板般在肌膚下起伏的香肋,
朝她的雙乳摸去,就好像銼刀一般,在她的身子上揉著,捏著,直讓趙晴都覺得
疼的,「嗯嗯……」咬著粉唇的忍著,指甲都泛黃的拇指,按在她豐腴飽滿的大
奶子上,擠壓著她那兩粒可愛嬌小的乳尖,一根根硌人的手指,攥著她豐挺圓潤
的奶子,就好像只土吼一樣,俯在趙晴身上,親吻著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她羞
怯闔緊的雙眸,細長上挑的眉尖,她圓潤嬌小的耳垂,欣長的粉頸,伸著舌頭,
來回的舔弄著,就像只氣背豬一樣,在她身上起伏著。

  「嗯嗯……」

  趙晴羞恥的輕吟著,仰著粉頸,敏感的嬌軀,嘴唇,在男友的親吻下,化為
更加濕潤的雙腿間的敏感,酥癢的感覺,讓她不斷的搓動著自己修長健美的雙腿,
一粒粒可愛的足趾,可愛的腳心,都不斷和浸滿香汗的小腿滑蹭著,小腹之中,
就好像有一把火在灼燒著一樣,饑渴的喘息著。

  「老公……我……我要……」

  直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都不敢去看陳白的輕聲呻吟著,說著。

  俯在身上的男人,粗魯的親吻著趙晴的臉頰,她的小嘴、眼睛、鼻子,還有
耳朵,直把趙晴的小臉啃的生疼,就好像饑不擇食的鯊魚一樣,氣喘籲籲的脫著
自己的衣服,後來脫的煩了,幹脆就把自己的腰帶解開,把褲子往下一扒,露出
一個顯得白亮的大屁股,掏出自己的老二,就朝舞蹈老師的雙腿間插了過去。

  燈光下,謝石斑那粗粗的雞巴,又黑又肥,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幾乎和陳白
不相伯仲。他用手抓著自己的玩意,抱著趙晴的身子,把她往自己的腰胯上挪著,
床上的姑娘因為以為是自己的男友,而挺著自己的翹臀,分開雙腿,配合著,當
謝石斑那紫紅色的雞巴龜頭,作為今天第三個男人的家夥,碰觸到趙晴那嬌嫩的
腿芯的時候,「啊啊……」床上的姑娘甚至都抓著床單,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浸滿蜜液的腿芯間的花瓣,被紫紅色的雞巴龜頭抵觸擠壓到的一刻,那充血敏
感的蜜穴口處的嫩肉,都好像電擊一般,分泌出一股泉湧般的愛液,一層層敏感
的蜜肉,都在小穴內劇烈蠕動著,直讓趙晴的身子都向上弓起,「嗯嗯……」,
修長的美腿,粉紅色的膝蓋都彎曲著,踩在床上,咬緊了粉唇,十只可愛的腳趾
都使勁扣著腳底的床單,壓抑著想要浪叫的羞恥,強忍著體內的快感。

  「嗯嗯……嗯嗯……」

  但是,她的男友卻沒有像她每次高潮時一樣,立即停止下來,而是在她還在
輕聲微吟著,高潮的愉悅快感還沒有歇下的一刻,就繼續把那壞壞的東西,朝她
身子里捅了進去。

  「不行……老公……不……嗯嗯……」

  粗大肥壯的男根,插進自己敏感的小穴里面,剛剛才高潮過的身子,都沒有
任何停歇,就被雞巴龜頭插入。

  「啊啊……」

  直讓趙晴控制不住的高叫著,原本就向上弓起的嬌軀,都更加用力的向後仰
起,被汗水沾濕的秀發,後腦,都使勁抵在床上,粉嫩的指甲,都抓緊了床單。

  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不是沒有過,而是在陳白知道自己身子太過敏感
後,就再沒有過的,就好像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男友的男根刺穿,蜜穴里一環環的
蜜肉,被男友那壞壞的東西硬生生的擠開,插進,那種痛苦,刺激的感覺。

  「啊啊!!」

  直讓趙晴蹙緊了眉黛,咬緊粉唇,本來紅暈的小臉都因為男友的男根硬生生
的擠入,變得煞白,嬌小的鼻翼都快速翕張著,嬌挺的雙峰都劇烈起伏的,承受
著男友的粗魯,蹂虐。

  「啊啊……啊啊……」

  身前,抱著趙晴身子的男人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抓著趙晴的身子,一
下,就把自己的雞巴龜頭的前半部分,插進了趙晴的小穴里面,眼看著身下的美
女舞蹈老師用力攥緊著身側的床單,白皙的小手,都好像要揉碎了一樣,手背上
的青絡都浮現出來,使勁攥著布單的扭緊,咬緊了唇瓣,繃緊著身子,一對好像
水蜜桃般的大奶子,都隨著身子的弓起,向上挺著,兩粒粉紅色的乳蒂在粉紅色
的乳暈上,顫顫巍巍的搖動,粉紅色的小腹都繃得緊緊的模樣。

  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立馬又把自己的雞巴往前一挺,「啊啊……」,只覺
趙晴的小穴真得好緊,雖然已經淌滿蜜液,但自己的雞巴還是好像操在石蚌的縫
里一樣,都快夾斷了的,雞巴龜頭上的蘑菇頭後面的肉楞,都緊緊卡在她的陰道
口處,被一環環的蜜肉緊嘬著,濕漉漉的蜜液在兩者間嘬緊著,連絲縫隙都沒有,
簡直,簡直就和處女的陰道一樣,就和自己和阿茜第一次的時候,她的下面一樣,
緊嘬著自己的雞巴龜頭。

  「幹!怎麽這麽費勁?」謝石斑抱著明顯已經快被自己的大家夥插得受不了
的趙晴,又向前一挺雞巴。

  「啊啊……」巨大的雞巴龜頭繼續往小穴里面深入的刺激,讓趙晴又是一聲
痛苦的尖叫,一雙蒙著水霧的雙瞳,都睜開直至極限,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
都在張開的小嘴中蠕動著,就好似要死了一般,向外捯著涼氣,碩大豐腴的雙乳,
幾縷白皙的胸肋,都在胸腔上方的肌膚下,急速起伏著。

  下身處,自己的雞巴就好像被八爪魚的吸盤吸住一樣,被趙晴的小穴緊緊嘬
住的感覺,直讓謝石斑感覺自己的雞巴有點發疼,都要射出精來,『幹!這小騷
貨的下面,怎麽這麽緊。』讓他的頭上都滋出了汗滴。

  「老公,不行……不行……痛……」

  床上的舞蹈教師痛苦的蹙著眉黛,抓擰著身側的布單,乞求著男友的愛憐,
但是身上的男人卻不為所動,不,不是不為所動,而是在稍微適應了一下後,反
而更加厲害的動起了自己的雞巴,把自己的雞巴繼續往里一捅,「啊啊……」一
下,那粗大的雞巴龜頭,粗黑的肉棒,在粉嫩的高潮余韻後的蜜穴中穿進著,一
直頂到小穴盡頭,直讓趙晴更加猛力的繃緊了自己的嬌軀,浸滿香汗的粉紅色的
身子向上仰起,那緊致的一環環的蜜肉,還在急速蠕動著的,緊緊夾著謝石斑雞
巴的感覺,就連一雙玉腿,都夾緊了他的腰胯,塗著肉色指甲油的白玉一般的趾
尖,都在他的身後交錯著,上下抵押著,向著小腳心處的扣動。

  「啊啊……啊啊……老公……疼……疼……」

  直讓趙晴繼續痛呼著,那雙修長健美的美腿,幾乎都把謝石斑的腰給夾斷的,
讓他再次一停,「幹!」,然後才繼續動起自己的雞巴,朝趙晴的蜜穴里捅進,
才又發現,自己的雞巴龜頭,居然好像已經抵到了阿晴小穴的盡頭,自己那粗粗
的玩意,居然只是插進了一半而已。

  幹,不會吧?阿晴的小穴居然這麽淺?

  謝石斑不敢相信的動了動自己的腰胯,強忍著腰部好像都要被夾斷了的夾緊,
還有趙晴的蜜穴就像個真空吸塵器般,緊嘬著自己雞巴的快感,想要再往前挺挺,
看能不能再進去一些。

  「啊啊……」

  身下的姑娘痛苦的蹙著眉梢,不知為什麽自己的男友和平時不一樣,這麽野
蠻,用力,即便身子里的火焰還沒有熄滅,還是不能承受的,喚著男友,「老公,
不行,啊……痛……」趙晴看著自己的男友,嬌聲的叫著,恍恍惚惚中,忽然發
現,眼前的男人好像不是陳白,不,她以為自己看錯了,但……還是那些所有一
切都在閃耀的房間,還是那些讓自己的眼睛都睜不開的強光,白的,她幾乎什麽
都看不見的……但是她還是能看出,不對,不,不是陳白……她認不出對方是誰,
但依然能看出,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自己的男友,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

  「啊啊……啊啊……你……你是誰?我老公呢?阿白,阿白……」

  美女舞蹈老師無力的叫著,仰著粉頸,朝四周望著,尋找著男友的身影。

  「幹!」已經把自己的雞巴都插進去的男人,那里還管得了趙晴是不是認出
自己,被趙晴的話語刺激著,反而抱著美女舞蹈老師那充滿肉感的大屁股,更加
用力的往前一挺,不,不是往前一挺,而是挺著自己的雞巴,使勁往趙晴的小穴
里杵去。

  「啊啊……」在那一刻,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師,只覺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
男人的男根刺穿一樣,痛苦的嗚咽著,渾身裹滿香汗的嬌軀繃緊著,羞人的玉乳,
乳尖,都一起向上挺去,整個身子都像座橋一樣,弓起著。

  「啊啊……痛……陳白……陳白……」

  從沒被男友的男根這麽用力操過的小穴,在謝石斑的用力之下,居然硬生生
的往後抻開了少許,一環環緊致敏感的蜜肉,被粗大黝黑的雞巴撐起,拉開,幾
乎是再無一絲肉褶的,箍緊在謝石斑的雞巴龜頭上,讓謝石斑只覺自己的雞巴,
都快被趙晴的小穴夾斷,不,不是真正的夾斷,是那種比剛才還厲害的,都要把
持不住射出精來的夾緊,自己的雞巴龜頭都在發疼的,那種要命的,直讓謝石斑
感覺雞巴上的每一絲每一毫,就連菇頭後面的肉楞,都被趙晴蜜穴里的嫩肉緊緊
嘬著,趙晴的小穴,就像一個最緊致的口袋,肉膜一樣,連一絲微縫隙都沒有的,
緊緊箍在自己的雞巴上面。

  那種從沒有過的,爽快的感覺!

  「幹!」

  直讓抱著趙晴的小腰和大屁股的男人,更加用力的動起自己的腰胯,一下一
下,粗大黝黑的雞巴,在趙晴柔軟的蜜穴中來回進出的快感,每一毫的棒身都被
蜜穴里的嫩肉嘬緊,每一次的拔出,都連帶著要把小穴里的蜜肉都從趙晴的身子
里面拽出一樣,而每一次的插進,都是連根盡沒,都把淺淺的小穴撐得向後硬生
生的拉開,一直抵到宮頸口處,宮頸口處的蜜肉,還有身子里的內臟,都被擠壓
著,那種硬生生的擠進擠出的緊致,直讓謝石斑都受不住的呼哧呼哧的哼著,喘
息著,那叫一個爽啊!但是對被他壓在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師來說,「啊啊……不
要……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啊……痛……好痛……」非但沒有任
何快感,反而好像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被男人的雞巴撕裂一樣,痛苦的慘呼著。

  一下一下,粗長黝黑的雞巴,在自己的小穴中來回進出,那種自己被陳白以
外的男人強奸的羞恥,恥辱、痛苦、絕望,「啊啊……老公……老公……你在哪
里?救我……救我……陳白……陳白……」嬌嫩不堪采摘的柔軟蜜穴,被男人粗
硬的雞巴,使勁向後頂去,巨大的男根,就好像一根金屬楔子一樣,插進自己的
小穴里面,嬌嫩的蜜穴就好像被血淋淋的撐開一樣,一直抵到自己的宮頸口處,
即便自己不願,也只能盡力挺起雪臀,希望可以減輕一些疼痛的配合著,但卻根
本減輕不了,只能奮力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啊啊……老公……老公……你在哪
里?你在哪里?……老公……啊啊……老公……」使勁的喊著,叫著,舉著自己
都沒有一絲力氣的小手,按在男人身上,想要把他推開。但是,自己的身子,卻
是這麽的沈,那麽的重,一雙平時練功跳舞,就是跳上一個小時都不會累的雙腿,
現在,卻連擡起的力氣都沒有,被男人的大手抓著,就像青蛙般醜陋的張開著,
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的,搭在他的身子兩側。

  「啊啊……啊啊……」

  男人的男根,一下下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讓趙晴的手指都疼的攥緊著,抵
在謝石斑的肩膀上,使勁的推著,一下一下,男人呼哧帶喘的從口中吐出的惡臭,
魚腥,還有汗液的味道,讓自己幾乎窒息的臭氣,還有那種絕望的淒厲,淒苦的
慘叫。

  「陳白,陳白,你在哪里?嗚嗚……你在哪里?你不是說會保護的我的嗎?
……啊啊……陳白……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救我……嗚嗚……陳白
……陳白……啊啊……」

  一下一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因為趙晴含混不清的尖叫,反而更加興奮,
只覺自己的雞巴,插在女房客的小穴里面,那紅嫩濕潤的蜜穴,夾緊著自己的老
二,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雞巴夾斷一樣,每一次雞巴龜頭退出的時候,都能感到的
緊嘬的感覺,帶出一片白色粘稠的沫子,粘在謝石斑的雞巴,還有趙晴蜜穴口處
的嫩肉上,順著她的臀瓣向下流去。每一次插入的時候,那淺淺的蜜穴四周的嫩
肉,都被撐得向外鼓起,趙晴仰著粉頸,頭抵著床單,痛苦,蹙著眉角,咬緊粉
唇的神情,反而更加刺激著謝石斑,讓他說不出的興奮,什麽萬一被陳白知道怎
麽辦,趙晴認出我了怎麽辦的擔憂,全都拋到腦後,就好像瘋了一樣,要把自己
這一輩子的精力,全都肏在趙晴身上一樣,就這麽一下下的動著自己的雞巴,腰
胯,一下下的瘋狂進出著,嘎吱、嘎吱的,直把那張都沒怎麽用過的大床,壓的
一下一下的亂響起來。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自己的下身和美女舞蹈老師粉嫩的大腿根部拍
打在一起的聲音,雞巴下面,兩個黑乎乎的卵蛋,就像兩個小皮囊一樣,來回甩
動,一下下拍打在趙晴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把趙晴粉嫩的大腿根部都拍的發紅,
白色夾帶著氣泡的粘沫,沾滿了兩人的下身,每一次的進出,蜜穴口處的兩片紅
潤花瓣,都被雞巴夾帶著向里縮去,或是向外延出,「啊啊……」再加上趙晴的
叫聲。

  「幹!爽!」

  直讓他都受不住的低吼著,最後甚至整個人都壓在了趙晴身上,抓著她的肩
膀,就好像打樁機一樣,用著自己的雞巴,在趙晴的小穴中撲哧、撲哧的猛插著。

  「啊啊……啊啊……陳白……陳白……」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讓趙晴痛苦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樣的呻吟,尖叫,每一次
都是趙晴那雪白跨根部分的嫩肉,被自己的雞巴擠壓著,拍打著,粗大的雞巴一
次次連根進沒,就好像要把趙晴蜜穴里的嫩肉撐爆一樣,插進趙晴的壑谷縫中,
在趙晴的蜜穴里進出的痛苦,讓美女舞蹈老師近乎瘋了似的呼喚著自己的男友,
「老公……老公……」,而謝石斑卻覺得爽的不得了的,「呼哧、呼哧……」的
喘息著,動著自己的腰胯,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因為趙晴的小穴實在太
美,太舒服的緣故,居然才不過兩、三分鐘,就控制不住的射出精來,一蓬白濁
的精液,真的被趙晴的蜜穴榨幹擠凈的,從他的雞巴龜頭中噴湧而出,一滴不剩
的,全都射進了趙晴男友的精液都沒進過的小穴里面。

  「老公……老公……」

  床上,年輕的舞蹈老師的眼角噙著淚滴,絕望的,感覺著一蓬冰涼的東西,
射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面。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則好像只死了的氣背豬一樣,在
射完之後,就趴在了趙晴那淌滿香汗的粉紅色嬌軀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起來。

        *******************

  「餵,完了沒有啊,這麽慢,拉屎呢啊?」

  「幹你娘啊,你就不怕嚇到石斑魚?不知道人在幹這個的時候不能嚇?」

  「幹,他痿不痿關我什麽事啊?餵,快點好不好,這好多人等著呢。」

  屋內,剛剛才在美女舞蹈老師身上發泄完的男人繼續趴在趙晴身上,本來還
想休息一會之後,再來個第二回合,卻架不住外面一個勁兒的猛敲。

  「我說石斑魚啊,你不會真這麽慢吧?真的不行還是怎麽著?」

  最終,只能提著褲子,就好像腳踩著棉花一樣,從美女舞蹈老師的身上爬了
下來,擰開了屋門的把手。

  「嘿,終於完啦?怎麽樣?怎麽樣?趕緊說說。」

  「臉色那麽難看幹嘛?不會真的痿了吧?哈,那阿茜可就苦了。」

  「去,瞎說八道什麽呢?」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蛋叔,這回該您了吧?」

  「爸!」

  「急什麽?等著,肯定有你的份。」

  屋內,剛剛才被自己男友外的男人強奸了的姑娘眼角噙著淚滴,闔緊雙眸,
痛苦的希望著,這不過是一場噩夢,只要自己再次睜開眼睛,一切就會過去,就
會發現自己實際是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被陳白溫柔的摟在懷里,枕著他那溫暖
結實的手臂,被他溫柔的疼愛著。

  老公……老公……

  但是……當她痛苦的闔上眼睛之後,等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脫掉
了身上的衣褲,爬到了她的身上。

  「嗚嗚……嗚嗚……」

  二叔公、四叔公、炮叔、豬伯、牛伯,那一夜,一個又一個趙晴認識,熟悉
的老人,爬到了她的身上,用他們那騷臭的雞巴,強奸著她的身子。

  「嗚嗚……」

  一張張滿是茅坑般的惡臭的臭嘴,親吻著她的小臉,她可愛的鼻尖,嘴唇,
就像一頭頭氣背豬一樣,在她身上拱來拱去,那種絕望,羞恥,男人的下身插在
自己身子里面,自己的男友都沒這麽對待過自己的,濕漉漉的東西,沒有一絲阻
隔保護的,在自己身子里的進出。

  「啊啊……啊啊……」

  趙晴聲嘶力竭的喊著,叫著,乞求著,乞求著他們可以放過自己,叫著他們
的名字,叔叔、伯伯,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肯停下來,不,不止是沒有停下,反而
還好像讓他們更加興奮一樣,在自己身上發泄著。

  「為什麽?為什麽?蛋叔?蛋叔……啊啊……嗚嗚……」

  「嘿,說那麽多做什麽?反正一個也是做,兩個也是做。」

  「不是……你下去,拿出來啊……」

  那一雙雙叫她絕望的大手,瘦骨嶙峋的好像刀子般的手指,揉捏自己乳房的
感覺,疼痛,就好像是把自己的雙乳當做玩具一樣,揉捏著,咬著自己的乳頭,
吸吮著自己的乳尖,還有他們的下身,那濕漉骯臟的東西,一下一下,插在自己
小穴里的羞恥、疼痛、絕望……

  「嗚嗚……陳白……陳白……你在哪里啊?老公……嗚嗚……老公……」

  直讓趙晴不斷的哭泣著,哀啼著,嬌喊著,她不知這世界是怎麽了,為什麽,
為什麽這些自己這麽熟悉的人,平時對自己這麽好的人,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來。

  「啊啊……陳白……陳白……你不是說過會保護好我的嗎?會永遠照顧我的
嗎?……嗚嗚……爸爸……媽媽……救我……嗚嗚……石嫂……梅嫂……清嫂
……嗚嗚……你們在那兒啊……救命……嗚嗚……」

  因為那些藥粉的緣故,她的身子,對一切都是那麽敏感,不管是好的,壞的,
是開心,喜悅,還是難過的,疼痛的反應,都是加倍劇烈的反應著。

  「啊啊……」

  讓她連絲毫掙紮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像個傀偶一樣,躺在那張床上,眼看
著一個又一個的老人爬到自己身上,分開自己的雙腿,把他們那醜陋的玩意插進
本來只有自己男友才能進去的身子里面,那紅嫩濕潤的蜜穴里面,。

  「啊啊……陳白……陳白……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在二叔公、四叔公他們離開之後,
比他們歲數還大,輩分更高,都是七、八十歲,嘴里的牙都沒剩幾顆的老人,但
是卻和他們一樣,都是一副渾身發臭,滿是尿騷味兒的皮囊,都是一樣好像老鷹
爪子般的手指,抓捏著自己的雙乳,自己的身子,渾身滿是氣背豬的豬糞味兒的
豬伯,還有瘦骨嶙峋,滿臉都是褶子的牛伯,那一個個自己每天早上晨跑的時候,
都會笑著和自己打招呼的老人,全都是一個樣子的,爬到自己身上,把他們那醜
陋骯臟的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面,抱著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活蛆一樣,在自
己身上,一下下的鼓湧著。

  「嗚嗚……啊啊……」

  那一根根堅如鐵棒的玩意,在自己小穴中的進出,敏感的蜜肉,被一個個老
男人的東西頂開,不是自己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面的鉆進,濕蠕蜜穴里的
嫩肉,被那些沒有套著避孕套的玩意,一下下的刮蹭,自己的小穴都好像被硬生
生的撐開,拉長一樣,「啊啊……」在那些男人的喘息中,那種讓她痛苦,求生
不得,求死也不能,只能一直不斷的繼續,繼續,繼續……

  「嗚嗚……為什麽啊?為什麽啊?」

  直讓趙晴聲嘶力竭的哭著,喊著,叫著,眼看著炮叔出去之後,又是一個瘦
得好像骷髏架子一樣的老人走了進來,他嘿嘿的獰笑著,就像話劇舞臺上長著鷹
鉤鼻子的魔鬼一樣,脫去衣服,爬到自己身上,用他那都沒剩幾顆牙的老嘴,含
著自己的乳尖,那早已沾滿唾液,不知被多少男人舔弄,咬過的粉紅色乳蒂,被
老人把玩,用牙齒咬住的感覺,「嗚嗚……」讓趙晴忍不住的哽咽著,只覺,只
覺自己還不如死了的好的,再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嘿嘿,阿晴啊,你知道嗎,你當初剛來村子的時候,我老伴就說過,你將
來肯定得讓全村的男人操,得挨個操上一遍。嘿嘿,我還真沒當真,這神婆,一
輩子神神叨叨的,煩都煩死我了,沒想到,這回居然真讓她說對了!」

  骨瘦如柴的老人趴在趙晴身上,一面舔著,一面說著,一聲聲低沈得好像被
酒精燒壞了的破鑼嗓子的話音,傳至趙晴耳中,卻變為她怎麽也無法理解,聽明
的話語,只能感到,感到他的大手是怎麽揉捏著自己的雙乳,他是怎麽從下往上
的,緊貼著自己的身子,挨到自己的小臉邊上,他那滿是酒精和茅坑里的糞臭味
融合在一起的大嘴里的口氣,熏得自己幾乎窒息,伸著舌頭,舔著自己的下巴,
臉頰,那一根根肋骨都能擱到自己的身子,和自己的嬌軀、雙乳,緊緊擠壓在一
起的感覺,那滿是汗水的皮膚,就好像刀子一樣,剮蹭著自己的小腹,他那叫人
惡心的玩意,就好像那些人的東西一樣,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面,「嗚嗚……不要
……不要……陳白……陳白啊!!!」,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挺動,一下一下,
讓趙晴都好像要瘋了一樣,敏感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的肉棒反複刮擦,磨蹭的
疼痛。

  「嗚嗚……嗚嗚……陳白……陳白……」

  一下一下,直讓趙晴的身子,都在他的動作下,無力的晃動著,那被手指掐
得紅腫的雙乳和乳尖,在滿是香汗的嬌軀上,一下一下的來回搖顫,啪、啪、啪、
啪,還有那大腿根部,男人粗長的東西,插在自己小穴里面,和自己身子的撞擊,
拍打的肉聲。

  「啊啊……陳白……陳白……」

  直至,直至他好像其他老人一樣,把那些惡心的玩意,射進她的身子里面
……那讓趙晴羞恥的,自己的男友都不曾有過的……不,不是完全沒有過,但真
的只有那麽一次,還是陳白喝醉了,想不戴套子就和自己親熱,自己還和他吵了
一架,可是現在,就是這些自己一直以為是好人的老人,卻把他們的東西插在自
己的身子里面,一個又一個的,把那些東西射進了自己的身子里面。

  「嗚嗚……」

  年輕的舞蹈老師絕望的躺在床上,闔著雙眸,修長健美的雙腿,就好像被人
掰斷了一樣,都沒有一絲力氣的,張開著,露出著被老人射精過後的大腿芯部的
嫩肉——燈光下,趙晴那本來白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變得發紅,蜜穴口處,
本來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紅潤壑縫,都好像是被枯枝搗碎的花瓣般,紅潤充
血的花瓣,褶皺,破碎,蜷曲的分開著,露出一個紅腫的都無法合攏的小穴,一
縷一縷黃白的精斑,掛在殷紅的小陰唇的花瓣,還有紅腫的蜜穴口處,從蜜穴里
緩緩滲出,一滴一滴,沿著她粉嫩大腿根部的臀瓣,沾滿了她的腿芯的,向下滴
去。

  「幹!真是比我家那頭母吼強多了。」

  謝老轉喘著粗氣,提著褲子,意猶未盡的瞧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幾
乎是剛一從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另一個推門進來的老人擠得差點摔
倒。

  「急什麽急?這不是都輪到你了嗎?」

  「我不是急,我是……」

  房間里面,趙晴啜泣著,原本白皙姣好的面容上淌滿了淚滴,躺在那張沾滿
了自己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大床上,闔緊著雙眸。

  下身處撕裂般的疼痛,比陳白和自己第一次做愛時還要疼的疼痛……她腦袋
里渾渾噩噩的一片混沌,都不知為什麽的,竟然想起自己和陳白第一次親熱時的
情景,當時,他們還是學生,趁著自習課的空檔,偷偷跑到離學校很遠的酒店里
面,兩人因為誰先去洗澡,誰在房間里等著而尷尬,親熱的時候,除了覺得疼之
外,自己根本就沒有別的感覺,陳白也是,開始的時候,他幾乎連插都插不進,
兩個人漲紅了臉的躺在床上,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晴靜靜的躺在那里,只覺自己的腦袋里面,就好像有無數只蜜蜂在飛一樣,
充滿了雜音,一句一句村人的話語,傳至耳中,全都變為她不能理解的話音,只
能感到在那些話聲中,又一個老人進到房里,挨到自己床前,他摸著自己的雙腳,
滿是肥油的大手,抓著自己的右足,把自己的右腳擡了起來,吐出舌頭,舔弄著
自己的腳心。

  「嗚嗚……」

  那難以壓抑的羞恥、痛苦、恥辱,還有足底的敏感,就好像有無數蟲子在自
己腳心里爬動一樣的感覺,讓她再次控制不住的哭出聲來,掙動著,「陳白…
…」,腦海中,全是陳白今天中午和自己說要去南海時的情景,他的微笑,他因
為自己不開心而討好自己的樣子,他那俊朗帥氣的身影……

  嗚嗚……陳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如果你還在的話,如果你還在這里
的話……嗚嗚……你不是說過會保護我的嗎?不管我做什麽,都會支持我,照顧
我的嗎?

  「嗚嗚……陳白……陳白……你在哪兒啊……你在哪兒啊……」

  她語不成聲的哭泣著,聲音都嘶啞了的,念不出一個準確的音來。下身處,
脫得赤條條的老人露出一身好像死豬肉般的肥胖白肉,腆著一個大大的肚子,抱
著她的雙足,啃著,咬著,用他那掛滿厚厚舌苔的舌頭,舔著她右腳上的踇趾,
那翹挺得圓圓方正的白玉般的趾肚,從下向上的舔著,吮著,一下一下,含在口
中,「嘖嘖」的口水聲,然後,又把她第二只微微蜷起的趾尖也含了起來,一只
一只可愛的腳趾,全都含在嘴里,肥肥的舌頭,一直鉆進她的腳趾縫隙里,來回
的舔弄,吸吮著。

  「嗚嗚……」

  那叫人惡心的口水,在她柔軟白嫩的腳心,欣長的趾尖,還有圓潤的足跟上
來回滑動,敏感的足底的酥癢,那種惡心的感覺,讓她的身子都在顫抖的,用盡
全力的想要躲閃,扭開,但是自己的身子卻是那麽的沈,就好像灌了鉛般,都無
法動上分毫,只有那也是沾滿老人口水的手指尖上,才有微末的力氣,可以勉強
抓緊床單,勉強的,緊緊的攥緊著。

  「嗚嗚……嗚嗚……」

  陳……

  她緊閉著雙眸,緊緊的,感覺這個男人,舔著自己的足底,自己的雙足,然
後,又好像其他那些老人一樣,爬到自己身上,他那濕漉漉的舌頭,從自己身上
爬過的感覺,舔著自己的下面,自己的小腹、乳尖……嗚嗚……那只有常年單身
的中老年男人身上才特有的味道,那剛剛才舔過自己雙足後,就又伸到自己小嘴
邊上,想要來親自己的小臉,自己的嘴唇,自己的……

  陳白……陳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趙晴絕望的,拼命的扭著粉頸,躲避著他的嘴唇,屏住呼吸的躲閃著。但是,
卻依然躲不過那雙滿是肥油的大手,那滑膩惡心,滿是自己身上浸出的體液,還
有老人手心里浸出的汗水的大手,扳著自己的小臉,抓著自己的下頜,讓她轉過
臉來,面對著他的醜臉,伸著舌頭,在她闔緊浮腫的眼皮,還有睫毛上的舔動,
那惡臭的口水,塗滿了自己的臉頰,自己的嘴唇,「嗚嗚……」就像是氣背豬的
舌頭一樣,在自己的眼睛,眉毛,嘴唇上的蠕動,想要分開自己的雙唇,拼命往
自己的嘴里鉆進。

  「嗯嗚……」

  趙晴近乎窒息的強忍著,掙紮著,嬌小的鼻腔中發出著嗚嗚的鳴音,但卻依
然不能阻止對方撬開自己的嘴唇,把那條惡心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小嘴里面。

  「嗚嗚……嗯嗚……」

  那叫人惡心,厭惡的東西,從自己的唇縫間鉆進,在自己的貝齒和唇瓣間來
回滑動,那種絕望,無助,「唔嗚……」,惡臭的口水,塗滿了自己的小嘴里面,
即便自己再怎麽使勁閉緊嘴唇,都不能阻止。

  陳白,陳白啊!!!

  趙晴在心內撕心裂肺的喊著,叫著男友的名字,期望著自己的男友可以好像
鬥爭勝佛般出現,但是……但是……

  現實中,她那都不太清醒的大腦中,卻清楚的感覺到,這個老人是怎麽在自
己身上肆虐,他不斷的親著自己的臉頰,嘴唇,粉頸,他的那個玩意,是怎麽好
像其他老人的東西一樣,插進自己的身子里面。這輩子就沒碰過女人的老人,挺
著一個不算粗壯,卻絕對夠肥的雞巴,紫紅色的雞巴龜頭猙獰著從包皮中鉆出,
擠在美女舞蹈老師濕潤,沾滿了精斑的紅潤蜜穴口處,雖然已經被數人強奸,但
是對他來說,卻還是一樣,手把手找了幾次,才能勉強插進的小穴口處。

  「嗯嗯……」

  當他那從來就沒用過的雞巴,插進趙晴小穴里面的一刻,身下的美女舞蹈老
師立即嚶嚀一聲,再次擰緊眉梢,抿緊嘴唇,濕潤、炙熱的小穴口處,和自己的
雙手不一樣,和自己用香蕉,還有魚嘴自慰的感覺都不一樣的溫暖,緊致,一環
環的蜜肉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雞巴龜頭,就好像是被猴皮筋緊緊箍住一樣,讓他滿
是肥肉的屁股都是一顫。

  「嘿嘿……真沒想到,我這輩子也可以……」直讓這個壓在趙晴身上的老光
棍喘著粗氣,幾乎立即就要射精了的,迅速挺動起自己的屁股……但這五、六十
年都沒用過的玩意,真是想快也快不起來的……

  「咕嗚……」

  一下,紫紅色的雞巴龜頭,黝黑的肉棒,在美女舞蹈老師張開的粉腿間奮力
鉆進,濕潤軟紅的蜜肉,被肉乎乎的肉棒硬生生的分開,一環環緊致的恥肉,緊
箍在肉棒上面,女人身子里面的濕潤,炙熱,白色粘稠的濁沫,從蜜穴口和肉棒
交合的縫隙間溢出,那滿是尿騷味兒的雞巴,被紅潤淌滿了精斑的蜜穴緊緊包裹,
擠壓,就像,就像有什麽東西要爆發出來一樣,刺激著謝灘,拼命的鼓湧自己的
屁股,抱著趙晴的身子,一下下的猛力的動著。

  一下,一下,撲哧,撲哧的肉棒插進小穴的聲音,一環環都被肏得紅腫的蜜
肉把自己的雞巴夾得緊緊,那種舒服的他臉都變形了的感覺,嘴角都往上翹著的
吐著臭氣,眼睛都變成了月牙的形狀。但是,對趙晴來說,卻只有痛苦,痛苦,
痛苦,本就嬌嫩的蜜穴被今晚不知第多少根男根強行插入後,不僅早就沒有了一
點快感,反而只要疼痛的感覺的……

  「啊啊……」

  讓她的聲音都嘶啞的尖叫著,再也無法抑止的那被人強奸的痛苦,羞恥,下
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然後,不過僅僅十二秒鐘,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老人,
就忍不住的,把一泡處男的精液,射進了趙晴的小穴里面。

  嗚嗚……陳白啊……陳白啊……你在哪里啊?在那里啊???

  床上,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又被人強奸,射在里面的美女舞蹈老師,在心內聲
嘶力竭的大喊著,喊著自己男友的名字,哭泣著。而壓在她身上的老人,則是感
覺自己這輩子終於沒有白活一樣,依舊還是抱著趙晴的身子,抖著自己肥碩的屁
股,把自己的雞巴緊緊插在美女舞蹈教師的小穴里面,張著大嘴的,回味著剛才
的美好,希望可以再來上一回的喘息著。

        *******************

  「對不起,您現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Sorry
……」

  「對不起,您現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Sorry
……」

  「對不起,您現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Sorry
……」

  那一夜,陳白一遍遍不停撥打著電話,卻沒有一個電話可以撥通,他不知道
這是怎麽了,心中隱隱感到不安,擔心趙晴出事,但又不斷對自己說著:小晴在
下山村里能有什麽事?村子里的人都和她那麽熟了。也許,他們不接電話,只是
因為島上的信號出了問題?不斷給自己吃著寬心丸的想著。

  那一夜,趙晴不知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不,更準確說,因為那些藥粉的緣
故,即便她再怎麽不想,不願,怎麽頭腦混亂,怎麽看著每一個人的臉都是模糊
不清,卻依舊可以清晰記得他們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他們的下身,是怎麽插進
自己的小穴里面,他們那渾身發臭的臭體,是怎麽抱著自己的嬌軀,一下一下的
挺動。

  一個又一個的老人,一個又一個,在老人之後,年紀稍微輕一些的村人,他
們抱著自己的身子,在床上滾動,變著法的擺弄自己的身子,抱著自己的屁股,
讓自己就像條母吼一樣,趴在床上,被他們從後面入著,抓著自己的胳膊,讓自
己仰起身來。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那好像鐵棒一樣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進出,不管
自己怎麽哀求,喊叫,都不能阻止。一蓬蓬冰涼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們射
進自己的身子里面,射進自己的男友都幾乎不曾射入過的小穴里面,再又變為一
縷縷白色粘稠的濁沫,在他們的抽插下,從自己的身子里溢出,沾滿了自己的下
身,雙腿,小腹,臀瓣。

  空氣中,充滿的男女交合的味道,那種惡心,黏滑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下
身都被精液塗滿,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每一個男人,每一個強奸她的村人,
都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身子里面,每一次,每一次那些好像鐵棒一樣的男根的抽插,
都把那些精液從她身子里擠出,再又隨著他們的大手,塗遍自己全身,發絲、臉
頰,飽滿的雙乳、纖腰、小腹,甚至就連眼中,眼皮上面,都糊滿精液,嘴唇和
舌頭上都沾滿了那些惡心的東西。

  不……不要……

  她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躺在床上,任著他們玩弄,然後,似乎就連他們都
覺得自己太臟,太臭,就連這些鄉下人都受不了之後,才終於停了下來,換成幾
個女人進到屋里——但是,這並不是結束,只是為了讓她們把自己清理幹凈後,
可以繼續強奸自己——趙晴清楚的記得,她們是怎麽抓著自己的身子,就好像對
待仇人一樣,把自己拖到盥洗室中。

  「真是個騷貨,都被肏成這樣了,連我們家的氣背豬都比你幹凈。」

  「哼,這幫男人也真是的,什麽香的臭的都找,都臭成這樣了,居然還能喜
歡?」

  她們粗魯的抓著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一樣,按在浴室里面。

  「啊啊……」

  當那冰冷的水流,從蓮蓬頭中噴出,沖灑在自己身上的一刻,今夜,已經被
不知多少男人強奸過的美女舞蹈教師,立即本能的一陣哆嗦,掙動,然後,又在
她們的咒罵聲中,低低的啜泣起來。

  「別動!」

  「老實點!」

  「叫什麽叫?」

  「怎麽?我們伺候你,還不開心是怎麽著?」

  她們抓著趙晴的身子,拿著噴水的蓮蓬,把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一蓬蓬透明的水柱,澆濯著趙晴黑亮的發絲,把那些黃白的精斑從她的頭發上沖
下,合著那些水流一起,向下流去。

  「看看,看看,這麽多,頭發里都是,誒呀,真是個賤貨!」

  她們嫉恨,惱怒著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強奸了她,卻反而覺得
好像是趙晴誘惑了自己男兒一樣,一邊沖著她身上的汙物,一邊惱恨的說道:
「哼,躲什麽躲,每天光著腿誘惑男人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怕?」

  「就是,成天晃著這大奶子,這大屁股,不就是想讓男人操嗎?」

  「哼,你們家那個白仔多好,都滿足不了你?」

  她們一面說著,一面又用手掐著她被男人咬得紅腫的乳頭,腰處的嫩肉,一
下下抽著她的屁股,還有奶子,「不……我……」那些身上的嫩肉被手掌拍打的
「啪」、「啪」聲,還有那一聲聲「賤貨」、「騷蹄子」、「上輩子就是婊子」
的罵聲,直讓趙晴的眼前一陣黑蒙,幾乎都要暈倒。

  她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被強奸,被侮辱的明明是自己,是她們的丈夫、父
親,強奸了自己,對自己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來。但是,對她們來說,卻好像
錯的是自己一樣……甚至,因為那些藥粉的緣故,她的腦袋里都組不出一句完整
的話語,去反駁,去爭辯,只能被她們掐著,打著,被從涼水漸漸變成熱水的水
澆沖,無力的啜泣著。

  嘩啦啦的水流,不斷打在趙晴嬌嫩的小臉,她都哭得浮腫的眼皮,發紅的嬌
小鼻尖,還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上,帶著那些透明的精斑,不斷從她身上落
下,沿著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的紅嫩裂隙,那兩片都已經紅腫的壑谷裂口處的花
瓣,滴滴答答的向下淋去,淋在她那修長健美的雙腿,圓潤白皙的膝蓋,還有一
顆顆如玉一般的趾節上,一直落到浴室里的地板上面,流進地漏的溝槽里。

  「嗚嗚……」

  「哭,哭什麽哭?這騷貨,還知道哭?」

  「看看,看看,這下面,這身上,這是被操了多少啊?」

  「怎麽樣?是不是覺得舒服了?比白仔伺候你高興吧?」

  她們拿著蓮蓬頭,把嘩啦啦的水柱對準她的乳房,身子,她那女人身上最嬌
嫩,最私密的地方,使勁的拿水沖著,「啊……」,敏感的花蕊,被熱水沖打的
疼痛,高溫,就好像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燙熟一樣的折磨,讓趙晴再次一陣本能的
尖叫,扭動著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的身子。

  「叫什麽?被男人操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叫啊?」

  「就是,你不是喜歡嗎?叫的那麽開心,來啊,再叫幾聲啊,哼,沒想到你
舞跳的不錯,連叫床也叫的挺厲害。」

  「不……我……」

  「哼,還不是什麽,瞧瞧,瞧瞧,這下面都給操的合不上了,這臟的,回頭
都該讓你喝下去。」

  嘩啦啦的水流,不斷沖打在趙晴被她們強行掰開的大腿縫中,透明的水液,
打在她紅腫得都無法合攏的壑谷間的紅潤蜜肉,還有花瓣上面,疼痛,還有比這
些更厲害百倍、千倍的,那些好像刀子一樣的話語,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覺……

  「嗚嗚……」

  剛剛才被她們丈夫、父親強奸過的美女舞蹈老師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她們
會這麽恨自己,平時,在村子里的時候,她們不是都對自己很好嗎?都那麽喜歡
自己嗎?自己叫她們嫂子,姐姐,她們也叫自己妹妹,阿晴,大家都好像一家人
一樣,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明明被欺負,被強奸的是自己啊!!!

  嗚嗚……不是……不是的……炙熱的水流,沖打在趙晴糊滿精液的小臉,她
那黑亮的發絲上,帶著她的眼淚,從臉頰上落下,在她們的咒罵聲中,侮辱聲中,
她本就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的身子,都緩緩的,再也支撐不住的向下滑去。

  「站好了,老實點,聽到沒有!」

  「站直了!會不會站直了啊!」

  但是她們卻依舊不為所動,就好似真的以為是趙晴勾引,陷害她們的丈夫一
樣,把本來應該對自己男人的怒火,全都撒在這個無辜的姑娘身上。

  她們拿著蓮蓬頭,繼續往她身上澆著,炙熱的水流沖打著趙晴被掐得紅腫的
雙乳,在白皙飽滿的乳肉上跳動,打的那都略有些破皮的粉紅色乳蒂,都是一陣
微微搖顫,一縷縷黏著的精斑,就像蛋清和蛋黃混在一起的蛋液,不斷從趙晴那
都無法自己合攏的小穴中溢出,沿著她白白的屁股,還有雙腿間的縫隙,哩哩啦
啦的向下淋去,落在雙腿間的地上,在兩只白嫩的玉足間流淌著。

  年輕的舞蹈老師低著腦袋,無力的蹲在地上,雙腳的足跟都不能挨到地面,
一縷縷透明的水液,不斷順著她白里透紅的足跟,還有一根根欣長誘人的趾尖,
合著那些黏著的汙物一起,淌到地面,在她身下流動——影影倬倬的瓷磚上,模
模糊糊的映出著一片模糊不清的白色,圓白的廓輪,還有白色之中,一抹嫣紅的
壑縫,滴滴答答的被水從上面打下。

  趙晴不知道這世界是怎麽了,為什麽,為什麽這一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只
覺自己的腦袋都好像要炸了一樣,頭痛欲裂,然後,又被她們強迫著,拽著頭發,
仰起頭來。一個個圍繞在自己四周的女人,一個個阿嫂、阿妹,村子里的姐姐、
阿嬤,就像是閻羅小鬼一樣,猙獰的圍繞在她的四周,用一根根手指往她臉上戳
著,額上點著,掐著她的肩膀和粉臂上的嫩肉,罵著,炙熱的淋水不斷打在她緊
閉的眼睛,五官上面,沿著她的鼻尖,嘴唇,粉頸,向下流去。

  「啊啊……」

  「哭,哭什麽哭?還好意思哭?」

  「不要臉的賤貨!」

  「看看,看看,這兒都有,還有這頭發上,怎麽這麽多啊?沖都沖不幹凈。」

  「臟,這叫一個臟。」

  她們繼續用水沖著她的小臉,她那本來嬌嫩可愛,現在卻掛滿淚痕,淚眼婆
娑,因為哭泣,都顯得有些浮腫的容顏。然後,又因為趙晴身上的汙物實在太多,
用水都沖不幹凈,幹脆,拿起那種搓澡的絲絲,其中一個,還拿著一根長條的東
西,就往她下身刷了起來——恍恍惚惚中,趙晴根本看不清那是什麽,卻本能的
覺得,那好像是刷馬桶用的刷子。

  不……不要……不行……

  她使勁的掙動著,躲閃著,但別說本就比不過她們的力氣,就是真能比過,
在被這麽多人強奸了這麽半天之後,也絕不可能還有一絲力氣……。

  「啊啊……」

  她們抓著趙晴的身子,拿著那些絲絲,就好像要把她那嬌嫩的皮膚都從身上
剝下來一樣,在她身上使勁的擦著、搓著,一縷縷因為藥力減退,已經漸漸變為
粉白的肌膚,都在大力揉搓下,重新變成紅紅的嫩肌,還有那根本是用來清潔馬
桶,專門用來清洗人的排泄物的刷子,卻伸到自己身子下面,在自己雙腿間刷蹭
的疼痛,不,不止是那些疼痛,還有,還有……

  「嗚嗚……」被眾人抓著的趙晴使勁掙紮著,哽咽的哭泣著,卻那里掙的過
她們那每日都在田間勞作,縫補漁具,洗刷海貨的大手?

  「幹!騷貨!呆好了!把腿張開!」

  「啊啊……不……啊啊……」一下一下,那骯臟的馬桶刷子,在自己雙腿間
使勁的刷動,粗粗的豬鬃做成的毛刺,一直抵到自己紅腫的蜜穴口處,就像刀子
一樣,在自己雙腿間來回剮蹭的感覺,被男人強奸的都紅腫的花瓣,還有蜜穴口
處的殷紅嫩肉,都好像要被刷子挖出來一樣,就好像萬千根鋼針一起搗爛自己身
子一樣的疼痛,直讓趙晴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要被剮爛一般,「啊啊……」。
用盡全力的掙紮著,扭動著,又在水澆之中,被眾人死死按住,整個身子都扭緊
直至極限,使勁的挺著自己的胸脯,仰著粉頸,縮著翹臀,想要將雙腿並攏,又
被她們死死抱住,掰開。

  「啊啊……」

  她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大家都是女人,明明是她們的丈夫欺負了自己,為
什麽她們卻要這麽對待自己,這麽對待自己……

  「嗚嗚……疼……停……咳咳……」

  「停?停什麽?是不是覺得更爽了?比男人的還舒服?」

  拿著刷子的女人狠狠的說道,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用手掰著趙晴的大腿,
更加用力的刷了起來,甚至都往她的小穴里面捅去——所幸,因為那東西實在太
大,實在插不進去,很快就放棄了。但即使如此,那一根根尖利的毛刺,在自己
下身刷弄的感覺,紅腫的蜜穴,花瓣處的嫩肉,被一根根好像鐵刺一樣的豬鬃使
勁刮著,插著,每一次的抽縮,刷動,都好像要把自己雙腿芯處的蜜肉都一起挖
出的疼痛,那種還不如死了的好的折磨,都讓趙晴的雙腿直打哆嗦,白嫩的趾尖
都扣緊了身下的地磚。

  「刷拉」、「刷拉」,毛刺在蜜肉花瓣上使勁刷動的聲音,本就被強奸的紅
腫,都有些破皮的蜜肉,被毛刺剮著,在雙腿的縫隙間來回翻動的巨痛,「嗚嗚
……」,讓趙晴再也抵受不住的,但是,又因為那些藥粉的緣故,她卻連想暈倒
都不行……

  「啊啊……疼……疼……」直讓她那剛剛才被熱水沖洗幹凈的小臉,都變得
煞白,嘶啞的喊叫著,掙動著,甚至那些女人都有點抓不住她的身子。

  「阿梅……」

  「沒事,這騷貨,不來這麽兩下才不舒服呢,你看看,你看看,她那臉,是
不是美的不得了啊?」

  「沒有……沒有……嗚嗚……梅嫂……」趙晴無力的搖著螓首,哭泣著,繃
緊著粉頸,向後仰去,本來好聽的聲音,都因為剛剛的喊叫,變得沙啞,都說不
清一個字來,腦袋里就都好像一團亂麻一樣,叫著梅嫂、梅嫂……但是,此時此
刻,她卻根本想不清這個叫做梅嫂的女人到底是誰,只是感覺,只是感覺她本來
應該和自己很熟,很熟……

  「嫂?嫂什麽嫂?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嗚嗚,嗚嗚……」

  「就是,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沒男人不行嗎?瞧你成天在村里扭來扭去的,
不就是等這一天呢嗎?這給你洗幹凈了,再讓你去給男人操啊!」

  她們一邊罵著,一邊掐著,打著,抓扯著趙晴的發絲,在舞蹈老師身上使勁
搓著,直至她那本來沾滿汙物的身子,都重新變成粉白之後,才把她重新扔回到
那張大床上。

  恍恍惚惚中,趙晴看著她們從房間里離開,臨出門前,還回過頭來望著自己,
那一道道充滿厭惡,瞪著自己的眼神——趙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甚至,因
為腦袋里太亂的緣故,連好好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只能那麽躺在那張骯臟不堪的
床上,眼看著又一個臃腫肥胖的男人擠了進來。

  燈光下,剛剛才洗剝幹凈的美女舞蹈老師赤裸著被搓得微微泛紅的嬌軀,黑
亮的發絲,布滿水跡,粘在她白皙的額頭,圓潤俏麗的肩膀,鋪散在她的身下,
那張浸滿了她的體液和精液的床單上面。她的身子是那麽水潤,一滴滴仿佛水晶
般的露珠,粘在飽滿的雙乳,都被捏得紅腫的乳尖上,沿著高聳圓潤的乳肚,緩
緩的,向下滾去。

  她那重新清洗幹凈的精致五官,依然是那麽可愛,秀氣,筆挺的鼻尖,薄薄
的嘴唇,白皙顯出著一條條川字紋的誘人小腹上,點綴著一滴滴晶瑩的水珠,隨
著淺淺小小的起伏,微微蠕晃,向著肚臍處緩緩聚去。

  蔥玉誘人的指尖,芊芊玉臂,斜伸在身子兩側。十只可愛的腳趾,就連趾縫
里面,微微分開的翹挺圓潤的踇趾和微微蜷起的一粒粒好像玉豆般可愛的趾尖的
縫隙間,都粘著一滴滴的水滴,還有那好像她的身子一樣,都布滿了一塊塊青紫
的修長健美的雙腿間,那微微張開,因為疼痛,麻木,就是想要並攏都不行的紅
嫩花芯處,一抹紅紅的都微微卷邊的壑谷恥縫,兩片嬌小的小陰唇的花瓣,都在
水滴的滋潤下,好像紅色的花葉般,顯出著一絲絲葉脈般的紋路,紅嫩的,仿佛
都可以掐出水來,不,那掛在上面的水滴,就是從上面掐出來的水一樣,紅艷,
嬌嫩,因為身子的哽咽,恐懼、顫抖,隨著一起的微微顫動,還有那都無法自己
合攏的桃源洞口處,仿如水晶般的閃亮粉紅,還有里面一點點紅腫的斑駁。

  床前,身材臃腫的男人抹著嘴角的口水,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口子護
心毛,一個肥肥大大,肉多的就好像輪胎人一樣,一層層疊在腰處,就連下面的
老二都遮得看不見了,布滿紅疹的大胖身子——趙晴看著眼前這個模模糊糊的人
形,即便是現在腦子都無法思考,卻依然可以認出這人是誰……是他……是他
……她叫不出這人的名字,卻清清楚楚的記得,每天早上,自己早起晨跑的時候,
他都會站在自家院子的門口,熱情的和自己打招呼,自己也會微笑著朝他揮著手
臂——陳白總是說他賊眉鼠眼,總是盯著自己的胸和腿看,提醒自己小心,但自
己卻一直不信,總是說不可能的……

  「嘿嘿,阿晴啊……」

  床前,那個趙晴怎麽也想不起名字的男人,「嘿嘿」的淫笑著,看著赤裸的
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教師,她那飽滿圓潤,就仿佛倒扣著的紅柚玉碗般,被揉搓
得紅腫的雙乳,那白白好似水般的小腹,可愛的肚臍,她那修長健美的雙腿間,
露出的一點誘人恥縫,興奮的,就連藏在肚皮下面的老二都勃起了起來,伸著一
雙手背上滿是黑毛的大手,就朝她的雙乳抓去。

  不……不要……

  美女舞蹈老師使勁的扭著自己的纖腰,身子,想要去躲,但是,就算沒有那
些藥粉,在被這麽多人強奸,強暴之後,都不可能再有一絲力氣,就好像自己全
身上下的骨頭都被他們扯碎一樣……

  「嗚嗚……」她痛苦的嗚咽著,絕望的,就好像之前被一個又一個村人強奸
時一樣,眼看著那個男人的大手抓在自己的胸上,就好像揉捏一對玩具一樣,抓
著自己的雙乳,又揉又捏,使勁的掐著,疼痛,羞恥,男人粗糙滿是老繭的手掌
和自己嬌嫩乳房上的雪膩肌膚摩擦在一起的感覺,除了疼痛還是疼痛,就好像要
把自己雙乳都捏碎一樣……恍惚間,趙晴都不知為什麽的,竟然再次想起自己的
男友……陳白,每次和自己親熱的時候,他都是那麽溫柔,生怕把自己弄痛,僅
有的幾次,也是自己稍稍蹙下眉頭,他就立馬把手松開,還問自己是不是手重了,
可是現在,現在……

  「嗚嗚……」身前,好像一座肉山一樣的男人,使勁揉捏著趙晴的奶子,一
對巨大的手掌,因為太過巨大的緣故,甚至都把趙晴那足有34D的雪乳只手包
住,使勁的揉著,攥著,不是雪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而是因為他的肥手太大
的緣故,都被他攥成兩團充滿彈性的乳柱,就好像兩團乳白色的奶油一樣,從他
肥手的虎口間擠出,「啊啊……」,但是,對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來說,不
要……住……那雙乳都好像要被捏碎,攥碎一樣的疼痛,直讓趙晴剛剛才洗幹凈
的粉頸上,都再次落滿香汗,使勁向後仰著,頭頂著床面,就好像,好像自己的
整個身子都要被撕碎一樣,雙乳都要從身上拔下一樣,一雙修長健美的美腿,白
嫩的小腳,都在身下,無力,卻也是用盡全力的蹬踹著那張骯臟濕濁的床單,擰
動著。

  「嘿嘿,真沒想到,我謝鯊也有今天。」

  渾身都是肥肉的男人毫不在乎著美女舞蹈老師的痛苦,反而更加享受著這個
自己每天早上都在自家門口等著看她跑過的姑娘的奶子,享受著這對夢寐以求,
自己連做夢都沒想過真能抓在手里的大奶子的手感,只覺,趙晴的這對奶子真是
又大又圓,鼓脹鼓脹的,捏在手里,就好像灌滿了水的豬尿泡一樣,好玩極了—
—再想想自己老婆的那對奶子,在村里也算是大的了,但是和趙晴的一比,明顯
小了一號,彈性上就更是沒法比了。

  幹,所以才說男人要到城里去,肏城里的姑娘才行!

  漁叔這幫老東西,倚老賣老,白白搶先享用了這個女娃這麽久!

  他滿臉淫笑的揉捏著趙晴的雙乳,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著從虎口間溢出的
粉紅色乳蒂,就好像要把趙晴的乳尖都碾碎一樣,朝她小臉的方向擠著——可憐
的姑娘眼看著自己的雙乳被揉搓成這個模樣,「嗚嗚……」,雙眸之中,都再次
噙滿淚滴……陳白……陳白啊……都在心里,再次念起自己男友的名字——她無
力的喊著,叫著,掙紮著,然後,又見男人把雙手攥緊後,再又松開,兩蓬紅腫
的乳柱就好像兩團果凍一樣,立即恢複原狀,重新變成兩團圓潤飽滿的乳球,在
趙晴的身上一陣彈搖,那兩粒可愛的乳尖,都好像是鑲在草莓蛋糕上的紅紅漿果
一般,一陣搖曳。然後,又被他的雙手再次緊緊攥住,松開,攥緊,松開,在一
下下乳肉被擠壓的鼓脹,不,不是鼓脹,而是箍緊後向上漲至極限之後,再變回
原狀的疼痛中,「嗚嗚……」直讓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受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擋,
但是自己的胳膊,本來靈巧白皙的粉臂,在此時此刻,卻沈的好像灌了鉛一樣,
就連指尖都擡不起來之下,「啊啊……」只能眼看著這個男人繼續玩弄自己的雙
乳,兩只肥肥恐怖的手掌,變成五指張開的從上向下,包住自己的雙乳……

  「啊啊……疼……」

  手心里,肥肥的手肉和兩粒可愛乳蒂摩挲在一起的感覺,使勁攥緊,就好像
抓著兩團面團一樣,把趙晴的雙乳向上拽起,直讓下面的乳肉都好像要從胸上撕
扯下來一樣,變為兩團繃緊的白色,「不……啊……」讓趙晴疼的,只能用力挺
著自己的身子,配合著他的大手,希望可以讓疼痛輕些,浸滿香汗的粉背都離開
了床面,然後,又再大手一次次松開,攥緊,松開,攥緊之下,直讓她那白皙的
趾尖,如玉一般的足背,都繃緊的顫動著,兩條白皙順滑的小腿上的嫩肉,都不
安的,一下下的繃緊著。

  「啊啊……」

  他不斷的揉著,捏著趙晴那對又大又緊,充滿彈性的奶子,眼看著躺在床上
的美女舞蹈老師痛的蹙緊眉梢,小臉都變了顏色,自己卻越發興奮起來,又揉捏
了幾下之後,又朝她的下身摸去,粗糙滿是老繭的肥手,在她光潔的小腹上掠過,
扳著她一條修長,重新落滿香汗和水滴的粉腿,一只粉粉嫩嫩的小腳,就往自己
的嘴唇邊上抓來,但是對趙晴來說……那恐怖的手掌,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掠
過自己的下身,當他的大手摸到自己小腹上的一刻,趙晴只覺,只覺自己小腹處
的肌肉,都凝結凍住了一樣,整個身子都痙攣的,戰粟的顫抖著。

  嗚嗚……不要……不要……嗚嗚……

  趙晴粉紅色的嬌軀痛苦的蠕動著,呻吟著,渾身都是肥肉,坐在那里,連屁
股上的肉褶都快被後腰上的贅肉蓋住的男人,捧著趙晴一只白皙的小腳,抓著她
的腳心,在她圓潤柔白的足跟上來回嗅著、聞著,下巴上的胡子,都紮的趙晴的
小腳生疼。一雙就連手指背上都是黑毛的大手,撫摸著美女舞蹈老師大腿上的肌
膚,她圓潤白皙的膝蓋,充滿彈性的小腿肚上的肌肉,一直到她細細的足踝,只
覺,這姑娘的腿真是有勁,又白又圓的,比自己老婆的好玩多了。

  他來來回回的聞著,嗅著,粗糙滿是肥肉的手指,撫摸著趙晴大腿上繃緊結
實的雪膩肌膚,抓著趙晴的身子,把她的身子一直拉到自己肚皮下面,用自己的
肚子頂著,分開,抓著自己那根藏在肚皮下面的短粗雞巴,就朝趙晴的蜜穴捅去
——真的,因為太胖的緣故,這家夥的雞巴幾乎全都縮在了身子里面,即便現在
充血勃起後,也只有陳白一半長短,但卻粗的,幾乎和個易拉罐一樣——然後,
又因為實在太胖的緣故,即使趙晴那豐腴圓潤的下盤,都和他的下身差了點距離,
只能把趙晴那條被自己抓著的粉腿使勁向外掰去,好讓她的下身,那誘人的小穴,
因為這種姿勢,稍稍擡起少許,紅潤的恥縫都好似張開的更厲害一些之後,才再
次抓著自己的雞巴,朝趙晴的小穴捅了過去。

  「呃呃……」

  不……不行……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看不見他的東西,卻本能的因為羞恥,
還有對他身子的恐懼,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但卻怎麽也掙不開他的大手。當他
那藏在包皮里的紫紅色雞巴龜頭,碰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嗚嗚……」趙晴更是
像瘋了一樣,拼命扭著自己的身子,但是看在謝鯊眼里,卻只是美女舞蹈老師那
白嫩的小胯,豐腴的美臀,在自己肚皮下的微微蠕動,就好像是等不及自己的雞
巴插進一樣,反而更增欲火的淫笑道:「嘿嘿,小美人,等不及我肏你了吧?」

  渾身都是肥肉的男人繼續「嘿嘿」的淫笑著,攥著自己好像易拉罐一樣又短
又粗的雞巴,就要插進趙晴的小穴里面,但是,因為實在太粗的緣故,即便趙晴
今晚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操過,她那本來只有一絲細線的恥縫都已經被插的無法
合攏,蜜穴口處都紅腫的張開著,但是和他的雞巴一比,卻還是小的,就好像是
要把一根棒球棍塞進一個不過指尖大小的小洞里一樣,不管他怎麽往里擠著,弄
著,就是擠不進去。

  胯下,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從包皮里面露出一點好像真的烏龜腦袋一樣的頭部,
被大手攥著,抵著趙晴大腿芯處的蜜肉,龜頭的兩邊,都杵到了大腿兩側的嫩肉
上,粗大的雞巴龜頭在紅嫩恥縫處的上下滑動,使勁想要頂進小穴里面,連帶著
整個紅腫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一起向自己身子里頂去,那種恐怖的感覺,巨大,
滑膩膩,濕漉漉,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下身處使勁杵著,就像,就像,就像是梅
嫂再次拿著一個什麽東西,要往自己身子里去插的感覺一樣,讓趙晴更加驚恐的
扭著自己的身子。

  不……不行……

  身子下面,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在白嫩大腿芯處的擠壓,趙晴豐腴的臀瓣,雙
腿,在都沒有一絲氣力之下,用盡全力的掙紮,反抗,白皙圓潤的肩頭,再次落
滿汗水的粉背,使勁頂著身下的床鋪,想要從那人身下逃開。渾身都是肥肉的胖
子抓著自己的雞巴,眼見怎麽捅都捅不進去,弄得急了,「幹!別動!」幹脆,
一巴掌甩在了趙晴臉上。

  「啪」的一聲,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都沒明白發生什麽,整個人都楞在
了那里。她粉紅赤裸的嬌軀就好像凍住一樣,僵硬著,黑色的發絲就如一團亂麻,
遮在她白皙但是轉眼就紅腫起來的小臉上,側著螓首,望著床側的一角。

  在那一刻,她都不知道這世界到底是怎麽了,胸前,一對飽滿的雙乳,粉紅
色的乳尖,隨著男人繼續在身下的摩挲,微微顫動,眼中,本就浸滿了的淚滴,
都再次默默的,順著眼角,向下滑去。

  陳白……嗚嗚……陳白……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她痛苦的張著小嘴,想要叫喊,但粉嫩的雙唇間卻發不出一個音來,只有幾
近無聲的喉音,喘息。她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這些人會這麽對待自己,從小到
大,就連自己的爸爸、媽媽都沒有打過自己,自己在陳白那里,不,不要說打了,
是生怕自己受到一點委屈,百般呵護自己……但是他們卻……他們卻……

  嗚嗚……她白皙的喉部蠕動著,嬌小的鼻翼不受控制的翕合著,想要大哭,
卻哭不出聲來,只覺自己的身子都好像死了一樣——但是那更加恐怖的現實,卻
是那短粗好像易拉罐一樣的雞巴,繼續使盡全力的想要捅進自己身子里面,那種
不是精神上,而是生理上的,根本無法忍受的痛苦,還有疼痛。

  床上,渾身都是肥肉的胖子抓著自己的雞巴,眼看硬來不行,轉為變成抓著
趙晴一條健美修長的粉腿,把她的左腿使勁朝身子一邊扳去,就好像條斜斜的一
字馬一樣,一直壓到她的肩膀外面,讓趙晴那本來只有一絲細線的紅嫩壑縫都露
出的更開的,然後,又把自己另一只大手的拇指,插進了美女舞蹈老師的蜜穴里
面。

  一瞬,那再次漸漸變為粉紅色的嬌軀都是微微一顫,就算不能看到,也能清
楚感覺到的,粗糙,短小,剮的自己小穴生疼的東西,硬生生插進自己身子里面,
扣著自己蜜穴口處的嫩肉,把自己小穴口處的蜜肉使勁朝一邊掰去的感覺。

  身上,好像一座肉山的男人,使勁壓著趙晴的身子,用著那肥厚的身軀,肩
膀,壓著自己被他用力扳到上面的粉腿,把另一只肥肥大大的左手,也朝自己身
子下面伸了過去……

  「嗚嗚……」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慢慢的,從驚愕中恢複過來,明白了那個男人到
底要做什麽的美女舞蹈老師,再次瘋狂的蠕動著自己的嬌軀,雪白的肩膀,臀瓣,
想要從男人的肥軀下逃開,但是,別說她本就沒有謝鯊的力氣,就算真有……不,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幹你娘!還動?動什麽動?」

  就好像一座肉山一樣的男人,額上都冒著白毛汗的,朝美女舞蹈老師大聲吼
道,因為兩只大手都伸到下面的緣故,只能用自己肥肥囊囊的身子,使勁壓著趙
晴再次浸滿汗水的嬌軀,她那修長有力的粉腿,就像一灘肉做的毯子一樣,灘在
趙晴身上。

  「嗚嗚……」

  房間里,那種男女糾纏掙紮撕摩的喘息,女人發不出聲來,只能使勁扭著自
己粉白嬌嫩的身子,男人滿是肥肉和體毛,就是妓女都不願接客的散發著一股股
生豬肉味兒的身子,死死壓在趙晴身上,從上向下望去,都把趙晴的身子完全遮
住,只能看到美女舞蹈老師一截白嫩細長的粉腿,從男人滿是粗粗黑毛的肥腿下
鉆出,女人白皙的肢體,和男人臃腫肥胖的臭體相互交映,黑白分明的,就連那
一顆顆玉豆般的足趾,粉嫩足背上的青絡,都能清楚看到的,在男人的腿下,一
下下用力的擰緊,掙動,壓在那灘骯臟的布單上。

  陳……陳……

  「嗯嗚……嗯嗚……」

  「呼哧、呼哧……」

  渾身都是肥肉的胖子喘著粗氣,把自己另一只大手的手指,也朝趙晴的小穴
摸去,粗粗的拇指,就好像另一只肥手的手指一樣,扣著趙晴蜜穴口處的嫩肉,
兩只大手一起用力的,把美女舞蹈老師的蜜穴使勁朝兩邊掰開,原本就被男人強
奸的都不能合攏的小穴口處,都好像一個小皮口袋一樣,被硬生生的分開,露出
里面一褶一褶仿如水晶般粉紅誘人的蜜肉,即便都被那麽多人強奸過了,卻依舊
那麽粉嫩,一下下蠕動的蜜穴里的嫩肉。

  「啊啊……」身下,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掙紮著,剛剛才洗幹凈的白皙粉頸
上,都再次落滿汗滴,男人粗糙的手指,還有另一根巨大的,硬生生,熱乎乎的
東西,頂在自己蜜穴口處,使勁朝自己小穴里面擠進的恐懼,還有疼痛,那種下
身都好像撕裂一樣,被手指使勁向兩邊掰著的疼痛,陳白……陳白……救我…
…救我……都讓她好像瘋了一樣,在心里拼命的喊著,叫著,叫著自己男友的名
字,蠕動著自己粉嫩裹滿香汗的嬌軀,自己一邊粉腿都被用力擡起,壓住的粉臀。

  「嗚嗚……」

  下身處,趙晴都看不見的身子下面,謝鯊又大又粗的雞巴龜頭,從自己兩只
手指的縫隙間鉆進,就好像撐進一個小皮口袋一樣,抵觸著蜜穴口處的嫩肉,一
點一點的,紫紅色的雞巴龜頭,連帶著那兩根粗粗的拇指,都好像契合在一起一
樣,「啊啊……」那種自己整個身子都好像要被撕裂一樣,嬌嫩的小穴里,本來
感覺都被手指扒開,直至極限的小穴口處,都被更加用力的撐起,鉆進的疼痛
……

  「嗚嗚……」

  直讓趙晴那雪白的嬌軀,都好像痙攣一般的哆嗦,顫抖著,使勁咬緊自己的
貝齒,在謝鯊的身下掙動著,但是,卻依然不能阻止那巨大的男根,一點點鉆進
自己的身子里面。

  老……老……救……救……

  一層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從美女舞蹈老師的額頭上滲出,打濕著她本就沒有
擦凈的秀發,不,不止是下身,而是自己整個身子都好像要被撕開,撕成兩半一
樣的疼痛,壓在身上的男人,撅著肥大的屁股,使勁的把自己的雞巴朝趙晴小穴
里面捅進,原本只有一點點小口的蜜穴口處的嫩肉,都被一點點撐的頂起,撐開,
慢慢的,變成一個近乎透明的粉紅色的肉環,就像一層粉紅色的薄膜一樣,箍在
往里插進的雞巴龜頭還有兩根手指上面,一點點的,將那個紫紅色的怪物慢慢包
住,都說不清是誰吞下誰的,遮住,吞沒的疼痛。

  「啊啊……」

  直讓趙晴的嬌軀,都好像打挺的鯉魚一樣,在謝鯊的身下擰動著,纖細的小
腰上都擰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豐腴翹挺的蜜臀,被男人肥大的身軀,死死壓著
的轉到上面的右半邊屁股上的臀肉,都變得更加渾圓,繃緊,微顫,浸滿了一滴
滴的香汗,那露出在男人粗腿下面的小腳的趾尖,一顆顆欣長白皙的足趾,都一
下一下的揪緊著。

  「嗚嗚……」

  大腿芯處,不止是小穴口處的里面,而是整個紅嫩的恥縫,都在男人雞巴的
擠壓下,被強撐的,變成上下兩端只有一點殷紅的小縫,幾乎整個恥縫,都被巨
大的雞巴龜頭擠的一起塞進蜜穴里面。

  不……太……床上,美女舞蹈老師張著小嘴,在腦海中念出著都發不出音的
字來。

  「幹,終於進去了,沒事,只要進去就行。」

  而壓在她的身上,一雙短粗胳膊上的手指都被自己的雞巴擠壓著,真是費死
牛勁,才把自己的雞巴龜頭的前面插進趙晴小穴里的謝鯊,則是咬著半邊牙花子
的,舒出一口長氣——真的,趙晴的小穴實在太緊了,不僅是比自己老婆開苞時
緊,真是比村里所有和自己套過的女人的第一次都緊。

  「沒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後習慣了就好。」

  不過沒事,他也知道,大部分和自己套過的女人都是這樣,第一次都是費死
牛勁,誰讓自己的家夥大呢?不過之後嘛,嘿嘿,下面就越來越松,就好像自己
老婆的一樣,現在不是自己的玩意,都沒法讓她舒服。

  好像肉山一樣的男人輕車熟路的說著,很自然的動了動自己也已經落滿臭汗
的腦門,俯在趙晴身上的肥大屁股,還有後腰,然後,就繼續強行的,都沒把自
己的手指從趙晴的小穴里拔出來,就繼續往里插了進去。

  不……不行……拔……拔出來……嗚嗚……啊啊……

  身下,美女舞蹈老師繼續痛苦的嗚咽著,繃緊粉頸,咬緊銀牙,落滿香汗的
粉背使勁向上挺著,一對飽滿的酥胸,都好像自願讓謝鯊享受一樣,和他那滿是
肥肉的胸口頂在一起的摩挲著,兩粒紅腫的乳蒂,都和他的身子擠壓在了一起。

  「咯咯……咯咯……」

  下身處,男人巨大的男根繼續朝自己身子里插進,就像是要把一頭大象的粗
腿,塞進一條絲襪中一樣——那種根本就不可能的,但是卻真的,一點點頂進的
疼痛,讓趙晴的整個身子都不斷往外浸著香汗,被男人死死壓在下面的小腹,一
根根淺淺的香肋,都在肌膚下急速蠕動,起伏著。

  「嗚嗚……」

  巨大……不,是短短,但是卻粗的好像易拉罐一樣的男根,連帶著兩根短粗
的拇指一起,朝自己身子里的擠壓,陳……陳……直讓趙晴那原本可愛薄薄的嘴
唇,都無法合攏的,張成了一個圓圓的O形,白皙的貝齒,連著舌尖上的唾絲,
在唇瓣間閃動的珠光。一雙俏麗的美眸,眼瞳都疼的擴開,不管看得清不清楚的,
都死死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處——但是,卻連上面的頂燈都看不見的——被男人
的身子,肩膀,死死壓著,壓著,那因為撕裂般的疼痛,都繃緊了的右腿上的白
白細細的足踝處的腿筋,紅腫蜜穴口處的嫩肉,被男人好像易拉罐一樣粗的雞巴
撐著,一點點的陷進里面,就好像是淩遲一般,直讓趙晴的粉頸都繃緊直至極限,
都能看到那白皙頸項下的青絡的蠕動,血管的繃緊,欣長粉頸上不斷浸出著一層
層細密汗珠的,嗚咽著。

  「嗚嗚……」

  為什麽……為什麽……趙晴混亂的小腦袋瓜里一片混沌的想著,不知道自己
為什麽會被他們這麽欺負,被他們強奸,被他們……她的腦海中,只是不斷想著
自己的男友,想著陳白,想著自己的爸爸,媽媽……陳白……陳白……快來救我
啊……快來救我啊!!!

  「嗚嗚……嗚嗚……」

  而對於那個正在強奸她的男人來說,自己的雞巴,終於插進趙晴的小穴里面,
被她那濕熱的小穴,包裹,吞進的感覺,一絲絲敏感的蜜肉,被自己的雞巴緩緩
撐起,就像一層層充滿彈性的肉膜一樣,死死嘬在自己雞巴龜頭上,比自己當年
給自己老婆開苞時還緊,比自己和村里其她女人裹的時候還要緊,就好像,就好
像要把自己的雞巴都要勒斷一樣的緊箍,都讓自己的雞巴和手指勒的發疼,都不
敢隨便亂動,雞巴龜頭前面的蜜肉的炙熱,溫潤,小穴里一環環充滿彈性的恥肉,
軟軟的,被自己一點點頂開,費死牛勁的才能擠進去的感覺,那種快要讓他升天
的感覺,那叫一個美啊!

  他小心的,幾乎是同樣費勁的,把自己兩根又粗又肥,好像小細蘿蔔一樣的
拇指,從趙晴的小穴里拔出——當那兩根粗粗的手指從趙晴被自己雞巴撐爆的小
穴口處拔出的時候,都發出了兩下一先一後的「啵」的一聲。

  「叭!」

  「嘿嘿……」

  然後,在確定自己的雞巴龜頭完全插進,不會因為稍微一動就滑出來後,他
立馬一挺屁股,把兩只肥肥的大手重新抓在趙晴身上,按著她被自己壓在身下的
那條修長的右腿,就開始挺動起來。

  「啊啊……啊啊……」

  不……太……

  身下,好像易拉罐一樣粗的陽具,在自己小穴里的恐怖進出,粉白的臀瓣因
為一條粉腿被壓在肩側的緣故,而更加圓潤的張開著,露出一抹紅潤的壑縫,但
是,在男人的抽插下,卻連小穴口處都看不清楚。

  不,不是看不清楚,而是太清楚了,在謝鯊的雞巴進出同時,每一次的往里
插進,都連蜜穴口處那紅紅花瓣的嫩肉,都一起卷進,被短粗的雞巴擠壓著,雪
白的臀瓣間幾乎都看不到紅嫩的恥縫,就像是男人的雞巴,完全鑲進兩片白皙的
臀瓣里面,和美女舞蹈老師的粉臀合為一體的鑲在里面一樣,而每一次拔出的時
候,又都是那麽濕漉漉的,就好像一層薄薄粉嫩的肉膜,裹在謝鯊的雞巴上,一
起向外拔出。

  「啊啊……」

  那種就好像自己的下身都被撐裂,就似乎自己的恥骨都被男人的男根頂開一
樣的疼痛,讓趙晴幾乎都喘不上氣來,只能往外捯氣兒的,吐著肺里的空氣,咬
緊了銀牙,從雪白貝齒的縫隙里,吐出著噝噝的嗚音。

  一根根藏在胸腔下面的香肋,都在肌膚下誇張的起伏著,微微泛紅的嬌軀,
都是用力的繃緊,繃緊,繃緊,就好像隨時都要斷了的琴弦一樣,被男人壓在自
己肩側的右腳的趾尖,都向著小腳心處用力扣動,圓潤翹挺的踇趾趾肚和其它幾
粒足趾一起的扭動,蜷扣,一褶褶紅潤白皙的褶皺,在小腳心里的褶動,比其它
幾只足趾都長的第二只小巧白皙的趾尖,就像一個小小的山尖一樣,合著其它幾
根足趾組成的小小的三角形,繃緊的蜷起。另一只修長美白的大腿根部,那同樣
纖細,繃緊的趾尖上,一顆顆頎長粉嫩的玉趾,都向後翹挺著的,朝著足背的方
向,用力繃緊。

  「嗚嗚……嗚嗚……」

  「呼哧……呼哧……」

  好像肉山一樣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著,幾乎是將整個身子的重
量,全都壓在了趙晴身上,粗短的雞巴壓在被撐成O型的紅腫穴口處,一點點頂
開蜜穴中的恥肉,擠壓,鉆進,一點點分開那些不堪再折的蜜肉,一直鉆進美女
舞蹈老師的身子里面,那種酥爽的感覺,那種讓這個村子,甚至是整個島上最美
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分開雙腿,讓自己肏的成就感!

  「幹!這會劈叉的女人的屄就是不一樣!」

  直讓他興奮的,都把趙晴另一條裹滿香汗的粉腿扳了起來,把她那雙修長的
美腿,壓成一個V字形的,一直按到她的身子兩邊,圓潤白白的臀瓣,都大仰朝
天的,變成大腿芯部的蜜縫,完全對著天花板處,被他一下下擠壓著,抽插著,
兩條雪白的大腿間,露出著趙晴那張皺緊的小臉,還有她因為這樣的姿勢,而顯
得更加翹挺,都被自己剛剛抓的紅紫的酥胸,都隨著他的擠壓,一下下的繃緊,
喘息的起伏。

  「啊啊……太……不……緊……」一下一下,初時根本沒法太快,不,就是
後面都沒法太快,即便謝鯊想要快也不行的,短粗的雞巴在小穴中用力的進出。

  每一次,每一次的鉆進,都是那麽疼痛,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血淋淋的撐
開一樣,讓趙晴生不如死的使勁搖著螓首,抿緊嘴唇,痛苦的嗚咽著,粉頸上裹
滿香汗,每一次,都是那大大的肚子,擠壓在她浸滿香汗的光潔小腹上,那種惡
心黏滑的感覺,她被謝鯊扳著壓在身子兩側的美腿,連帶著本就圓翹的臀瓣,都
顯得更加圓潤,白皙,遍布著汗漬的光澤,一下一下,就好像兩個瑩瑩的雪球一
樣,就連上面的紋理細褶都能清楚看明的,微微的蠕顫著。

  「嗚嗚……」

  一下一下,巨大的男根在兩片白皙臀肉間緩緩進出,一點一點鉆到自己蜜穴
盡頭,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渾身生豬肉般的氣味兒,口中的惡臭,滿身的黑毛,還
笑呵呵的擰著醜臉的瞧著自己,那份羞恥,恥辱,絕望,不,和那根插在自己小
穴里的男根帶來的疼痛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麽。

  陳……白……嗚嗚……爸……啊啊……

  躺在床上的美女教師痛苦的嗚咽著,無力的,張著自己粉嫩的唇瓣,從小嘴
中發出著沙啞的喉音,晶瑩的皓齒和紅潤丁香小舌的舌尖上,連著的銀色唾線的
閃動,唾珠的光潤。原本光潔的小腹上,都因為這種美腿壓在身上的姿勢,而擠
出幾縷夾裹著汗水的細紋,被男人大手按著的兩只細細足踝,纖細膝窩處的白色
韌筋,都繃緊的浮凸出來,就連一根根可愛的足趾,都用力朝小腳心處蜷動著,
就連小腳心上,都浸滿了痛苦的汗滴,隨著男人的強暴,一下一下,在燈光下搖
動著,顯出著大理石膏般的肉色光澤,裹滿了汗滴的閃動著,被男人的大手擠壓
著,一直按到自己頭頂上方,兩只秀氣的小腳的趾尖,都痛苦的挨處到了一起。

  「嗚嗚……嗚嗚……」

  「怎麽樣?舒服了吧?比白仔的強多了吧?嘿,和我睡過的女人,沒有不喜
歡我這雞巴的。除了我老婆之外,沒有不喜歡的!」

  渾身都是肥肉的胖子一面說著,一面抓著美女舞蹈老師的雙腿,把她兩只玉
足,一只小腳的腳心抵著另一只玉足的足背的,挨靠在一起,那紅潤白皙的小腳
丫,一粒粒可愛的腳趾向著小腳心處扣緊的彎曲,還有她那露出在小腳跟下面的
皺緊的小臉,一下一下,繼續動著自己的肥大屁股,恬不知恥的問道,

  嗚嗚……怎……怎麽會……

  床上,舞蹈老師繃緊的粉頸中發出著「咯咯」的喉音,痛苦的,蹙緊了眉黛,
因為這樣的姿勢,整個人就像個人肉蒲團一樣,被男人擠在身下,兩片圓圓的臀
瓣合著被扳著交觸在一起的修長美腿,化為一個不規則的橢圓形狀,紅嫩蜜戶都
因為男人的雞巴太大的緣故,在雙腿芯間幾乎都看不出來的,只有一片汗滴的光
漬,在豐腴圓潤的大白屁股和長腿上,在男人的擠壓下,一下下繃緊的顫動著,
一節節細細的脊骨,都在粉背上清楚露出的,彎曲著,被壓在床單上面。

  「怎麽樣?怎麽樣?你到是說啊,說啊?是不是比白仔的強多了?比他的厲
害吧?嗯?嗯?」

  一下,一下,那種男女肉體擠壓在一起的撕摩聲,床墊下面彈簧彈動的響聲。
壓在趙晴身上的男人繼續恬不知恥的問著,說著,根本就不是為了讓她回答,就
是為了自己爽的,瞧著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師,瞧著她那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小臉,
那一下一下,因為自己的擠壓,和自己胸前的肥肉碰到一起的高聳美乳的乳尖,
因為生理的緣故,趙晴的蜜穴里竟然再次漸漸的升出蜜液,還有之前沒有完全沖
洗幹凈的精液的滋潤,漸漸的,他的那根雞巴上也裹滿了一層油量的光澤,每次
從趙晴的小穴里費勁抽出的時候,都裹帶著少許白色的濁沫,還有一縷縷紅色的
絲液……

  「啊啊……不……」

  不要……不要這麽說我老公……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大張著粉腿,因為這種
姿勢的緣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好像青蛙般的蹲著,撅著兩個長滿疹子墜著肥
肉的大屁股,露出著自己短粗的男根,一次次插在趙晴小穴里面,紅紅的蜜穴里
的嫩肉,每一次被他插進的時候,趙晴那圓潤翹挺的臀瓣,都好像更加豐腴了幾
分的掙顫,繃緊的臀瓣上的雪肌,都被擠壓的往上頂起,向著兩邊更加圓廓的翹
挺起來。

  沒有,沒有一絲舒服的感覺,只能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如果不是此時此刻
真的發生的話,就連趙晴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那本來小不容指的蜜穴,居然能
被這麽粗的東西插進,那種痛苦的折磨——真的,本來自己的身子,就是陳白稍
微用力大一點都會受不了的,但是現在……現在……

  「嗚嗚……」

  一下一下,身下的大床發出的「咯吱」、「咯吱」的彈簧搖動的聲音,年輕
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撅著圓圓的臀瓣,搖著螓首,想要從男人的身下
脫出,但是不僅沒用,反而讓小穴更加緊致,更加讓這個男人興奮的,享受著自
己的雞巴插在美女舞蹈老師的蜜穴里面,那一環環緊致柔嫩的蜜肉,被自己的粗
雞巴撐開箍緊的感覺,尤其是趙晴那對又大又圓,充滿彈性的大屁股,被自己的
腰胯,肚皮,一下下從上向下擠壓著,「嗯……嗯……呼……呼……」雖然速度
不快,但依舊能感覺出來的,那種充滿彈性的的感覺,一下下,雪白臀瓣上的蜜
肉都被自己的大肚子使勁壓成扁圓,頂著自己的肚皮,再又好像皮球般的彈起。
滿是疹子的肚皮和肥腿間,兩個好像刺海膽一樣,長滿黑毛的蛋蛋,都一下一下
緊挨在趙晴敏感的大腿根部的嫩肉上,那種女人濕漉漉的下身和自己卵蛋擠壓在
一起的感覺,都讓他舒服的,嘴里都吐滿了臭氣。

  但是對於身下的趙晴來說……

  陳白……陳白……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說會保護我,會照顧我的嗎?陳白
……陳白……被好像一座肉山一樣的男人強暴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蹙緊眉頭,
只覺,只覺自己好像都要死了,自己的腰、腿,整個身子都要碎了,不,這種下
身都好像撕裂一樣的疼痛,還不如死了好呢。

  趙晴在心內痛苦的呼喚著自己的男友,在那都不能正常思維的腦海中,模模
糊糊的,期望著自己的男友可以立即出現在門口,把這個男人從自己身上踢下,
拯救自己……

  陳白……嗚嗚……陳白……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說過不管發生什麽,都會保
護我,守護我的嗎?嗚嗚……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

  被男人粗魯的強奸著的美女舞蹈老師無法知曉,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此時,
就在大海對面的酒店里,自己的男友正不斷撥打著一個又一個的電話,給她的手
機,給謝石斑、石嫂,給他認識,有著他們電話號碼的每一個蟹島上的居民,打
著電話。

  房間里,二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繼續壓在趙晴身上,肥臉都扭曲著,享受著
這個自己一直想上,但真的,最多也就是在夢里想想的美女舞蹈老師的肉體,短
粗的雞巴龜頭,在趙晴身子里的擠壓,緩緩的,一直頂到一個軟軟的位置,那是
自己老婆的騷屄里,村子里,島上其余女人的騷屄里都沒有的一個軟軟的位置。

  壓在趙晴身上的男人不知道,這是因為趙晴的蜜穴實在太淺的緣故,反而正
好契合了他那短粗的雞巴,自己的雞巴實際已經頂到了趙晴的宮頸口處,只是繼
續慢慢的,緩緩的動著自己的腰胯,緩緩的,強奸著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師,然後,
又因為自己實在太胖,這麽幹起來太費力氣的緣故,幹脆,又換了個姿勢,變成
一個翻身,自己躺在床上,讓趙晴坐在自己的跨根上,挺動起來。

  「來啊!你也別閑著,動幾下啊!」

  「嗚嗚……啊啊……」

  床上,赤著身子的美女舞蹈老師趴在好像肉做的席夢思一樣的謝鯊身上,修
長的美腿,被擠壓的微微泛紅的粉臀,被謝鯊松開後,羞恥的分開著,露出著都
沒有一點恥毛,卻也是一樣被擠壓的微微泛紅的光嫩美阜,一截黝黑粗肥的男根,
塗滿了她自己的蜜液,還有謝鯊雞巴龜頭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插在自己都被
撐的幾乎看不出一點紅嫩恥縫的下身處,就好像鑲在自己身子里面一樣,一下下
的進出著,被那巨大的肚皮擋著。

  「嗚嗚……」

  一下一下,因為換了姿勢的緣故,即便謝鯊的雞巴足有一半留在外面,但是
那粗短好像易拉罐一般的男根,還是好像長在自己身子里一樣,彎曲著,每一次
向外拔出的時候,趙晴那撐的都看不出一點紅嫩恥縫的蜜穴口處,都好像根充滿
彈性的軟管一樣,嘬在他的男根上面,被從雪白的臀瓣間帶出少許,顯出著一片
濕潤的粉紅,蠕動著……每一次,那巨大男根緩緩向里插進的時候,男根的頭部,
都連帶著自己蜜穴口處的嫩肉,一起向里鉆進,撞在自己蜜穴的盡頭,都好像要
鉆進自己子宮里的折磨。

  「嗚嗚……」

  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搖著螓首,想說求謝鯊放過自己,不要再這麽折磨自己,
把自己放下來,但是,卻始終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來。她那再次微微變得發紅的
嬌軀,浸滿汗水的身子,都被謝鯊的大手緊緊抓著,趴在他滿是肥肉和體毛的身
上。

  陳……老……對……嗚嗚……

  被強摟著趴在男人身上的美女舞蹈老師,在心中念著男友的名字,眼中流著
淚水,水嫩柔滑的嬌軀,胸前那對飽滿圓潤的雙乳,都和謝鯊肚皮上的肥肉擠在
一起。

  一下一下,趙晴那兩個圓圓鼓鼓的奶子,和自己肚皮上的肥肉擠在一起的感
覺,就好像兩個充滿水液的乳球,都被自己的肚皮擠成圓潤的三角形的形狀,兩
粒小小的豆豆都向前凸起著,一雙修長美腿,跨坐在自己滿是肥肉的大腿上,和
自己的肌膚緊密挨觸在一起的感覺,充滿彈性的臀瓣在自己身上的扭動,都讓這
個村中的屠戶無比興奮,雞巴上的青筋都更加繃緊充血了幾分,吐著嘴里的臭氣
說道:「怎麽樣,怎麽樣?我這雞巴是不是比白仔的強了不少?說啊?你到是說
啊?嘿,只要是和我裹過一次,沒有那個女人是不想我這雞巴的,別看短,但是
粗啊!一個頂倆,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怎麽樣?嘗過一次就舍不得了吧?嗯?嗯?」

  他一下下動著自己肥肥的屁股,跨根,向上頂著,在趙晴渾身上下都沒有一
絲力氣,幾乎是完全趴在自己身上之下,又用一雙肥手,抓著她那兩個又緊又充
滿彈性,都被自己掐得發紅的奶子,把她朝上托了起來。

  美女舞蹈老師無力的啜泣著,低垂著螓首,微微泛紅的嬌軀被男人的大手托
著,一下一下,那恐怖男根插在自己身子里的抽插,疼痛,折磨,還有男人的大
手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雙乳都捏爆一樣的擠壓,都讓她好像瘋
了一樣,想要掙紮,但是,又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無力的垂著腦袋,白皙欣長的
粉頸,沾滿了水漬的青絲,都隨著男人身子的挺動,一下下無力的搖動著,粘在
她粉白的嬌軀上。

  「嗚嗚……」

  一下一下,她那柔軟的雙肩,纖細的粉臂,都垂在身子兩側,跟隨的晃動。
一層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從她身上滲出,讓她那微微泛紅的嬌軀,都好像塗抹了
一層精油一樣,一對好像紅柚般,在胸口處顯著整齊圓鼓的乳廓的大大奶子,都
是充滿油亮的,被男人大手抓著,揉捏著,不斷變換著形狀,原本上翹的乳尖,
都被謝鯊的手指甲使勁撚著,就好像要把她的乳頭從雙乳上撕扯下來一樣,本來
只是紅豆般大小的豆蔻,都撚成了兩粒紫紅色的,好像猴皮筋一樣的乳柱,連帶
著兩團都被揉搓得變形了的美乳,使勁往前拽著,再被一下下的松開,彈回胸前,
然後再再次撚住,向前拽起。

  「啊啊……」

  趙晴那白白的,好似水一般的粉滑美背上,那淺淺的S形的細細脊線,都隨
著身子的前傾,顯出著向前彎曲的弧度,一對又圓又大的屁股,卻反而更加凸出
圓翹的,跨坐在男人滿是紅疹和黑毛的大腿上,向後翹挺的撅起著,顯出著兩個
又白又大的臀圓。一雙修長的美腿,繃緊結實的大腿上的肌膚,本來白皙的雙膝,
現在都微微發紅的,擠壓在床單上面,兩只曲線柔滑的小腿,向後斜伸著,白白
的足跟,好像海螺般的足踝,一粒粒可愛陷在布單里的趾尖,都隨著身子的晃動,
一下一下的擰動,繃勁,顫動著。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那直讓趙晴瘋掉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不斷進出,每一次,
每一次都好像要插進自己的子宮里一樣,每一次,隨著男人的挺動,自己渾身上
下的重量都一起落在自己的跨根,小穴上面,向下砸去,就好像男人的陽具都要
刺穿自己的身子……不,不用刺穿,趙晴覺得自己早就已經死了,只是……只是
……因為她所不知道到的那些藥粉的緣故,卻連想要昏迷都不行的,只能啜泣著,
一會兒抿緊嘴唇,一會兒又痛苦的張開著的,承受著這一切……那種都無法形容
的疼痛,折磨,如果,如果現在她的雙臂稍微還有一點力氣,還能發出一點聲音
的話,一定會使勁抓著自己的頭發,自己的小臉,大聲的,瘋狂的喊著,叫著,
但是,但是……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發出著都不成聲音的喉音,一滴滴羞恥,
痛苦,絕望的淚滴,不斷順著她的臉頰,她白皙粉嫩的下頜,向下滴去,落在她
都化出淡淡粉紅色的纖細鎖骨,還有被男人大手攥著的乳尖上。一縷縷黑色的發
絲,粘在她白皙的額頭,泛白的小臉,微微泛紅的肩頭上,讓趙晴眼前的一切都
無數黑色的青絲遮沒——那一下下隨著身子的晃動,從發絲間透過的亮光,但是
實際上,卻比自己的秀發還要漆黑,不,是黑暗的,露出的那張男人的醜臉,那
肥的好像氣背豬一樣的醜陋身軀,那雙抓著自己雙乳的大手,還有他那恐怖的陽
具,在自己身子里的挺動,肥大的肚子擠壓著自己的嬌軀,就好像把自己當做一
個玩具一樣的淩辱、蹂躪,羞辱、強暴,還在得意的笑著。

  「啊啊……啊啊……」

  陳白……陳白……你在哪里啊?你在那里啊???

  讓她的心中,那混亂,都無法思維的腦海中,都不斷喊著自己的男友的名字,
渴望他來拯救自己,就像個超級英雄一樣拯救自己……

  但是,這最最真實的現實卻是……

  一下一下,躺在趙晴身下的男人繼續動著自己屁股,把自己的雞巴肏著美女
舞蹈教師,朝她小穴里用力頂去,「嗚嗚……」,雖然每一下都不是特別深,可
能也就一、兩厘米?但是那兩人私密跨根處的撕摩,摩挲,趙晴被迫分開的粉嫩
大腿根部,在被強奸這麽久之後,不管是因為生理原因,還是怎樣,都已經從小
陰唇中微微露出的粉嫩肉芽,被謝鯊的雞巴毛紮刺著,那種趙晴真是一點快感都
沒有,但陰蒂,還有蜜穴里的嫩肉被一下又一下摩擦的刺激,被好像易拉罐一樣
粗的男根,撐的滿滿,幾乎都要撐裂的小穴,每一次,男人雞巴的挺動,都是帶
著自己整個蜜穴里的嫩肉,一起向上甩起,每一次落下的時候,又都是帶著自己
整個小穴,一起向下落去的摩擦。

  「啊啊……」那種痛苦,折磨,還有趙晴自己都不知不知道為什麽的,為什
麽的,那種她在此時此刻,此時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恥,絕望的,居然
漸漸升出的,似乎快要高潮的感覺!

  不……不……趙晴在心內羞恥的喊著,卻受不住身子的反應,被自己男友之
外的男人強奸,還是那麽骯臟惡心的東西,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一環環被撐到
極限的蜜肉上升出的酸麻感覺,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從指間到趾尖,全都
繃緊的,就如電擊一般的快感。不,那絕不是真正的高潮,跟老公給自己的不一
樣,不一樣……只是那種,那種……

  「啊啊……啊啊……」

  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抿緊粉唇,想要壓下那股快感,不讓身下的男人
發覺,是的,這根本就不是該有的感覺!但是,又那里躲得過這個色狼的眼睛?

  身下,幾乎是在美女舞蹈老師剛剛露出高潮反應的同時,正在強奸她的男人
就察覺出來,被自己雞巴插進的蜜穴里急速蠕動的嫩肉,趙晴那本來都酸軟無力
的嬌軀,都控制不住的繃緊,顫抖,白皙的粉頸向後仰去,掛滿淚痕的小臉上,
那種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怎樣,那種紅暈的光澤,抿緊的粉唇,被男人抓在大手
間的雪乳乳尖都在微微跳動的感覺,那修長健美的雙腿,繃緊的腿肌,就連那紅
紅的腳趾尖處,都向小腳心里用力扣緊的,擰著那些布單的顫動。

  「哈?」

  直讓這個村中的屠戶立即又是一個翻身,肥大滿是贅肉的身子,反而異常靈
巧的,抱著趙晴粉嫩的嬌軀,就朝她身後的床上倒去,就好像剛才一般,抱著她
滿是香汗的身子,吭哧、吭哧的,用盡最快速度的動了起來。

  「啊啊……啊啊……咯咯……」

  「怎麽樣?是不是被我幹爽了?是不是比白仔的還好?是不是?是不是?」

  一下一下,男人短粗的雞巴用盡全力的在自己正在高潮的蜜穴中進出,正在
大量分泌蜜液的嫩肉,在謝鯊雞巴的刺激下,那種高潮的快感都幾乎戛然而止,
不,不是戛然而止,而是自己都被磨破的小穴都要受不住的,疼痛,疼痛和高潮
的感覺融合在一起的刺激,「咯咯……咯咯……」,讓趙晴白皙的貝齒都一下下
敲擊在一起,一下一下,直讓她那本來被謝鯊的身子緊緊擠壓著,分開在他身子
兩側的修長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夾緊了他的肥腰,兩只粉嫩可愛的小腳,一顆顆
可愛的腳趾,都用力向腳心蜷緊了起來,扭擠著,那雪白翹挺的粉臀,都在謝鯊
身下,控制不住的顫動著。

  啪、啪、啪、啪,那每一次拔出的時候,自己紅嫩小穴里的蜜肉都會一起帶
出的折磨,每一次插入的時候,都會狠狠頂在自己的宮頸口處,就好像要插進自
己的子宮里面一樣的痛並著快的感覺,直讓趙晴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飛出體外,口
中都沒有吸進的氣,全是呼出的捯氣兒的……「咯咯……咯咯……」死了……死
了……自己的腦袋都好像壞了一樣,都聽不清謝鯊在說什麽……不,不是聽不清,
而是即便如此,還是在心里瘋狂的喊著:不是……不是……,在心里瘋狂的喊著,
叫著,身下的大床在一下下活塞運動下,發出的痛苦的「咯吱」、「咯吱」聲,
整個身子都被壓進床面里面,整個嬌軀都繃緊到極限之後,突然,伴隨著謝鯊趴
在自己身上的肥軀猛地一停,那短粗的男根,使勁頂到自己蜜穴的最里面,一蓬
冰涼的涼液,在今夜,不知第幾次的射進了趙晴的身子里面,她那蜜穴盡頭的蜜
肉,宮頸口處,都被他的雞巴龜頭微微頂開著,一直灌進了她的子宮里面。

  「嗚嗚……」

  一瞬,趙晴本來微微闔起的雙眸,都再次睜開直至極限,不……不行……她
想阻止,想推開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她那一雙好像面條般軟軟的手
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卻只能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微微的,用力的,輕輕
的攥著……攥著……攥著……「嗯啊……嗯嗯……」嗚咽著,喘息著,感覺著男
人的東西灌進自己的男友都沒有射進幾次的小穴里面,那劇烈的快感,不,是痛
和快,恥辱,羞憤,惡心,還有生理上的反應全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覺,讓她撕心
裂肺的慘叫著,粉紅色的嬌軀都繃緊直至極限的,在心內不斷的喊著,陳……陳
……被謝鯊的雞巴插進的小穴,兩片鼓鼓就好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又大又圓的臀
瓣,都隨著精液的射入,一下一下的顫動著,一滴滴晶瑩的汗滴,不斷從上落下,
合著那些從她蜜穴里溢出的白精,滴落到了那張汙濁不堪的床單上面。

  老公……對不起……老公……

  一滴滴晶瑩的淚珠,不斷順著她的眼角,滴落在那張骯臟不堪的大床上,她
的身子,都在那種從未有過的痛苦,折磨,強奸的暴力之下,就如痙攣般的,微
微的顫動著,一雙修長的美腿,小巧可愛的玉足,都在男人身後,死死的夾著他
那肥肥的腰胯,白玉一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線的,糾緊的,微微的,
顫抖著。

        
                              【未完待續】
2019-11-17 22: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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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6•2)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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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眾
2019年/11月/17日獨發於SIS001


               第六章 (2)

  夜,似乎永遠也不會過去,即便窗外的天空已經漸漸變為露白,又從白露變
成湛藍,但對趙晴來說,卻依舊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她在那間又臟又臭的房間里,被一個又一個下山村的
男人強奸。謝鯊、謝殼,一個又一個謝氏宗族的子弟,走進那間套房里面,抱著
她年輕芬芳的嬌軀,把他們又臟又臭的男根,插在她的身子里面。一個又一個,
一個又一個,就像畜牲交配一樣,在她的身上挺動著,把一股股骯臟的濁精,射
滿她的下體,全身。然後,又因為把她弄得太臟的緣故,又把她交給那些女人,
那些等著繼續強奸她的男人的妻子、母親、女兒,她們就像對待牲口一樣,用那
些絲絲刷著她的下身,抓著她的頭發,用趙晴這輩子都沒聽過的最惡毒、最汙穢
的方言,咒罵著她,抽打著她的耳光,直至,直至在那已經完全失效的藥粉的作
用下,她再次崩潰的,哭泣著,哀啼著,蹲在衛生間的地板上,抱著自己的腦袋
的痛哭著,然後,才被她們再次扔回到那張大床上,等著又一個新的男人進來,
一個又一個新的男人進來……

  「幹,這娃子不會死了吧?」

  「死什麽啊?沒看還喘氣呢嗎?哇……這也太臟了吧,下面都流出來了。」

  「這幫家夥也玩的太過份了,怎麽都成這樣了?」

  門口,又是一個男人得意的提著褲子離去,又是一個,不,不是一個,而是
一群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圍在床邊,瞧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眼見她赤裸的嬌軀上布滿精
斑,一蓬蓬濃稠的濁精,就像面糊一樣,糊滿了她的小臉,口鼻,沾滿了她的發
絲,高聳的雪乳、腰肢、大腿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血、抓痕。

  「幹你娘咧!這還能玩嗎??」

  床邊,一個男人捂著鼻子的大聲說道,房間里,還有趙晴身上的那種精液的
惡臭,讓他這個嗅慣了魚腥味兒的鼻子,都有些受不住的,皺著眉頭的抱怨道。

  「要不?叫你嫂子來收拾一下?」

  旁邊,另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是皺著眉頭的說道,瞧著趙晴雙腿間的汙物,
那一坨坨白色粘稠的東西,從紅潤的蜜穴口處不斷滲出,一點一點的,從她的雙
腿間向下滴著。

  昏暗,不,是原本刺目的亮光,被一個個男人的身影遮住,而不再是那麽刺
眼的燈光下,美女舞蹈老師緊閉著雙眸,躺在那張浸滿了異物和異味兒的大床上。
她模模糊糊的,感到不止一個男人走進房間里面,模模糊糊的,聽到他們似乎在
說自己,但卻辨不出一個字來。昏昏沈沈的腦海中,只是不斷映出著那些男人強
奸自己的畫面,那一根根長短不一的男根,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一張張醜惡的
嘴臉,看著自己的淫笑,那個叫做謝殼的男人,摟著自己,問自己喜不喜歡吃他
做的菜……還有那些女人,那些自己熟悉的下山村的姐姐、阿姨、嬸嬸,她們揪
著自己的頭發,對自己的咒罵,死命抽自己的耳光——趙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
麽,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同為女人,她們卻要這麽對待自己,就似乎,似乎比
那些男人還恨自己……不……不是恨……那些男人不是恨,而是……是那種,想
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欲望,淫欲……還有那些惡毒的話語,直讓她的雙眸中,都
控制不住的,不斷浸出著淚滴——那本該早就已經流幹,卻怎麽也止不住的,還
在繼續流淌的淚滴——高聳的胸峰,被男人揉捏的紅腫,咬的都破皮的乳尖,都
隨著抽噎,微微的起伏著。

  「收拾?收拾什麽啊?咱們這麽一群男人,還收拾不了一個丫頭?」

  床邊,另一個聲音高調的男人在那里狠狠說道,然後,就伸出手來,抓著她
粘滿汙物的嬌軀。

  「啊……」

  立即,其他幾個男人也動起手來,一起抓著趙晴的身子。

  不要……好疼……

  疼,真的好痛,只要稍稍動上一點,就會疼得受不了的疼痛。但是,又因為
疼的太厲害,太久,而好像已經麻木,就好像自己的胳膊、雙腿,自己的腰肢都
不是自己的一樣,只能任著他們所為。

  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就像沒有骨頭一樣,被他們從床上抓起,沈沈的身子向
下墜去,一對修長的粉臂、美腿,被他們的大手抓著,沾滿汙物的秀發,就像一
塊骯臟不堪的抹布一樣,垂在腦後,被那些男人嫌棄的,都不想和自己的衣服碰
到,甚至就連雙眸都沒有睜開,就被他們擡到了衛生間里。

  「呼」的一聲,伴著熱水器重新燒水的聲音,一蓬冰冷的涼水再次澆到趙晴
臉上。

  「啊……」一瞬,那冷水的刺激,讓美女舞蹈老師本能的一個激淩,本來緊
閉的雙眸都微微睜開,然後,都沒看清他們的長相,那雙都哭得紅腫的眼睛,就
再次迅速,緩緩的闔了起來。

  「幹,這臉上都是,他們是把她的臉當馬桶了嗎?」

  嘩啦啦的水流,不斷從上打下,打在美女舞蹈老師的小臉上,澆著她口鼻和
眼皮上的汙物,弄得她都幾乎無法呼吸,只能閉緊雙唇,微微浮腫的小臉都重新
繃緊起來。

  「沒事,洗幹凈了,照樣可以肏. 」

  一個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拿著蓮蓬頭,沖洗著趙晴的身子,用著一雙雙成天
抓繩抓網,被磨的滿是老繭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揉著、捏著,借著熱水的水流,
揉摸著她那對豐腴圓潤,就好像灌滿了水液般,鼓鼓囊囊,充滿彈性的雙乳,還
有上面都被捏得紅腫的乳尖,她那微微浮腫的臉頰,頎長的美頸,就如絲綢般滑
嫩,但是現在卻被掐的紅一塊、紫一塊,遍布著捋淳的肌膚。

  「嗯嗯……」

  美女舞蹈老師無力的掙動著,想要從他們的大手中脫出,但最多,也就是象
征性的動了一下而已……真的,她真的好累,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哪怕被
他們強奸也罷,只要可以讓自己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趙晴在那些男人的
大手中,都被肏的麻木的小腦袋瓜里,昏昏沈沈的,都沒法思考的,就好像有這
麽一個聲音,在心里不斷念著似的,微微的,無力的掙動著。

  「幹,這娃子的奶子真不錯,真是又圓又翹啊。」

  身前處,一個趙晴都聽不出是誰的男人,捏著她的左乳,掐著她紅腫的都如
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尖,誇贊的說道。

  「嗯嗯……」雙乳被男人使勁掐住,乳尖都被指甲蓋掐的生疼的美女舞蹈老
師,再次抿緊嘴唇,輕輕的哼了一聲,但是卻依舊沒有什麽抵抗——好累,真的
好累,如果不是被這些男人抓住的話,她的雙腿都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不,
是即便被這些男人抓著,她的身子依舊沈的,向著地面緩緩滑去,又被他們抓著,
使勁拽了起來。

  「幹,這騷貨怎麽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廢話,要是你被一堆老爺們操了這麽久,估計還不如她呢。」

  「哈,要是我,我這屁股早就爛了。」

  狹小的浴室里,幾個男人粗魯的大笑著,抓著趙晴的身子,把她提了起來,
讓她繼續站在他們中間,霧氣裊裊的房間,還有那些影影倬倬的打在自己眼皮上
的亮光,讓趙晴昏昏沈沈的腦海中都分不清這是那里,自己是誰?

  老公……老公……只是在心里,依舊本能的,不斷念著自己的男友……都沒
有任何想法的,只是單純的念著,念著。

  「嘿,還別說,你們看看她這小腰,真你娘咧,還沒我的腿粗呢!」

  幾個人里,另一個揉摸著趙晴身子的男人也是誇張的說道,粗糙的大手,在
美女舞蹈老師緊致的小腰上來回摩挲,摸著她彈性驚人的嬌嫩肌膚,揉捏了一會
兒後,又朝她翹挺的美臀,還有雙腿間的縫隙摸了過去。

  不……不要……住……那種男人的大手,再次襲向自己雙腿間的羞恥,疼痛,
讓趙晴再次不舒服的扭著自己的身子,掙紮著,但是,她的身子,卻依舊那麽無
力,那麽沈的,就好像灌了鉛一般,腰腿胯根處和雙腿連接的地方,都幾乎沒有
知覺,膝蓋都酸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老公……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好痛……一滴滴的淚滴,不斷順著她被
熱水打濕的眼角,緩緩浸出,嬌小的鼻翼都不斷翕合著——真的,如果能夠選擇
的話,趙晴真是寧願死了,也不想被他們繼續侮辱。但是更加可悲的現實,卻是
此時此刻,在被奸淫了這麽久後,她甚至連這種想法都沒有了,昏昏沈沈的腦海
中,就連思維都好像凝滯了一樣,只有那最最真實的麻木,疼痛,身體上的難受,
還有自己都完全沒有想法的,只是不斷想起自己的男友,想起陳白,不斷的想著,
念著。

  「幹,站好了!」

  「這丫頭,不是跳舞跳的挺好的嗎?怎麽洗個澡都這麽費勁?」

  她在嘩啦啦的水流中,再次貼著男人的身子,向下滑去,又再次被他們拽著,
托了起來,白皙赤裸的雙足,一顆顆可愛的腳趾,踩在白瓷地磚上,似乎,都比
那些地磚還白的,無力的,微微的挪動著。

  「來,用點這個,漁叔請客,不用白不用。」

  幾個男人繼續抓著她的身子,揉著,捏著,因為水濕,還有姑娘的倚靠,先
後脫去了自己的衣褲,其中幾個更是好像經常來這里的熟客一樣,熟門熟路的從
旁邊的架子上拿起幾個小包裝的浴液袋,撕開上面的口子,就把里面一坨坨好像
鼻涕一樣,黏黏糊糊的東西,擠到了趙晴身上。

  「嗚嗚……」

  一只只粗糙硌人的大手,在美女舞蹈老師的臉上,身上,來回摩挲著,借著
熱水的水流,把那些浴液化開,變成一團團白色的沫子,塗遍趙晴全身。

  趙晴在他們的大手中掙紮著,微微浮腫的臉頰,還有身上,迅速被浴液塗滿,
一對飽滿的雙乳,原本就高聳豐腴的乳肉,都在那些浴液的滋潤下,變得更加圓
亮起來,鼓鼓脹脹的,被那些大手來回揉著,攥成滑不留手的扁圓,乳尖上的嫩
肉都往上凸起著,兩粒原本不過紅豆大小,現在卻紅腫的墜著浴液泡沫的乳蒂,
都誇張的凸擠出來,向上翹挺著。

  「嗯嗯……」

  「還有這屁股,看她跳舞的時候就覺得圓,幹!這摸起來,比我媳婦那松垮
垮的強多了。」

  「哈,敢這麽說你媳婦,小心阿妹聽到,回頭叫你跪搓板。」

  「跪、跪什麽跪?我讓她跪還差不多。女人啊,就得揍,聽不聽話,揍一頓
都好。」

  那個摸著趙晴屁股的男人,一面說著,一面又朝趙晴的屁股來了一下,「啪」
的一聲,就好像是要證明自己不怕老婆一樣,那結結實實的一巴掌,直讓趙晴的
身子都再次一顫,圓翹的臀瓣上都是一陣肉波蕩起,白沫飛濺。

  「哇!」

  「哈,還別說,這丫頭的屁股,真有肉。」大手下,那原本就布滿了青痕的
粉臀,都迅速紅腫起來。

  「那還用說?你沒看她每天跑步的時候,那小屁股一晃一晃的,看的我都眼
饞。」

  「幹!你這是早有這心,沒這賊膽啊!」

  「說什麽呢?這不是現在都有了嗎?」

  一個個圍在美女舞蹈老師身邊的男人,一邊揉著她的身子,不知廉恥的說著,
一邊繼續抓著趙晴翹挺臀瓣上的嫩肉,就好像要把那充滿彈性的臀肉都擠出聲來
一樣,使勁的揉著,捏著,攥著,擠壓著,手指都陷在臀肉里面,讓趙晴疼的直
皺眉頭,扭緊了自己的纖腰。

  不……不要……放……放手……那種自己好像玩具一樣,被男人玩弄的感覺,
即便是在這種昏昏沈沈,腦袋都不靈光的情況下,還是奮力掙動著,想從他們的
大手中脫出,但對這些男人來說,卻幾乎沒有任何感覺。

  他們使勁掰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臀瓣,讓她那肉肉的粉臀都在熱水下分的更開,
夾緊的臀縫間,露出一個小小的好像菊花般的淺痕,嬌小的菊花都在身子的擰動,
那些人的揉摸下,一下下的皺緊著。直讓她那疲憊不堪的身子,都奮力向前挺著,
一團團白色蓬松的浴沫,不斷沿著她柔滑的美背,向下湧來,在纖腰和臀圓相互
連觸的地方,後腰的窩處,積起一座白色的小山,大蓬大蓬蓬松的白沫,沾滿了
趙晴臀瓣上圓的兩側,沿著兩片圓潤翹挺的臀肉,向下滑去,都讓美女舞蹈老師
翹挺的好像帶著鉤子一樣,向上撅起的臀肉,都變得更加晶亮起來,又圓又鼓的,
就像兩團粉白色的瑪瑙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一個個圍在趙晴四周的漁民繼續說著,笑著,一面繼續揉摸著她的身子,她
那飽滿的雙乳,翹臀,一面又把大手伸到她的臉上,不管她怎麽扭著粉頸,想要
去躲,都沒有用的,摸著她光滑粉嫩的臉頰,柔軟的雙唇。一根根粗糙的手指,
都伸進她的小嘴里面,「嗚嗚……」掐著趙晴紅艷的丁香小舌的舌尖,讓趙晴難
受的想要闔緊雙唇都不行的,抓著她的嘴角,把她的小嘴向著一側撕開,讓那香
紅誘人的軟糯,紅潤的口腔,都完全露出在眾人眼前,用手在里面來回弄著,撥
弄著她薄薄的嘴唇,在白皙的貝齒和唇瓣間來回摩挲,擠壓著,夾著丁香小舌的
舌尖,把她柔軟的紅舌向外拽著,讓趙晴想收回去都不行的,小嘴中都灌滿了浴
液的沫子,那種苦澀的感覺,「嗚嗚……」,只能挺胸撅臀,仰著螓首的呻吟著。

  不要……放開我……嗚嗚……

  他們就好像擡棺材時一樣,抱著趙晴的粉腿,纖腰,把她擡了起來,一只只
粗大的手掌,在她的下身處來回摩挲。

  「嗚嗚……」

  那種上下齊攻的痛苦,不,不止是上面那里,還有下面,那些好像砂紙般粗
糙的大手,在自己紅潤的恥縫間來回磨蹭,大腿芯處,女人最嬌嫩的部位,被粗
魯的用力掰開,就像夾著熱狗的面包一樣,被那些手掌強行插進里面,沿著肉縫
的上下兩端來回滑動,「嗚嗚……」,剮蹭的感覺,直讓趙晴疼的,那被他們夾
在臂彎里面,向後伸出的小腿,嬌小的足尖,都用力向後翹起的繃緊著,大腿和
小腹處的嫩肉,都一下下的抽動著。

  「嗯嗯……」

  她那白嫩無力的小手,雙手的指尖,都再次用力的,抓緊了他們胳膊上鼓鼓
的肌肉,掙著粉頸的晃動著。

  「嗯嗯……嗚嗚……」

  一股股炙熱的水流,不斷合著那些人的大手一起,沖刷著美女舞蹈老師的下
身,帶出大蓬大蓬渾濁的濁沫,男人的精液,從小穴里面湧出。一根根粗糙的連
指甲縫里都好像是烏金絲一樣,鑲滿了濁泥的糟黃指甲,男人的手指,在趙晴那
一直註意潔凈,愛護保養的蜜穴里的摳挖,鉆進,本來就被男人強暴的都浸出血
絲的蜜肉,都被摳挖的,即便是今晚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強奸過,早就麻木的連
點感覺都沒有了,但還是讓趙晴再次痛苦的嗚咽著,掙紮著,擰動著自己沾滿浴
液的纖腰、美乳、翹臀,就像條活魚一般,完美的腰側處都擠出一道道折痕的,
在幾個男人的懷中掙動著。

  「嗯……嗯……」

  「幹,老實點,知不知道?」

  「嗚嗚……」

  「哈,你和她說老實有用嗎?」

  「就是,咱要的就是野的,得有勁才行呢!」

  幾個男人繼續嘻嘻哈哈的說著,繼續玩弄著美女舞蹈老師裹滿浴沫的嬌軀,
揉捏著她飽滿的雙乳、下身,完美的小嘴,甚至連她的屁股縫里都沒有放過,拿
手往她的菊穴里捅著。

  嗚嗚……陳白……陳白……直讓趙晴痛苦的,在他們的懷中,皺緊著自己的
菊穴的顫動著。

  「我說,這丫頭下面好像都腫了,這都有血了,還能用嗎?」

  幾個人里,一個年紀最輕,但怎麽也得三十歲以上的謝氏宗族的子弟,眼看
著趙晴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的猩紅肉縫里,帶出的淡淡血絲,還有明顯有些松
弛的,即便是沒有男人手指插入的時候,都好像杏仁般張開的蜜穴口處,有些擔
憂的問道。

  「幹,怕個鳥,你以為女人下面的洞是幹什麽的?不就是給男人肏的嗎?」

  身前處,那個一開始就提議把趙晴抱進衛生間里的男人咬著壓根,眼睛都泛
紅的說道。

  幹!你個陸上來的望居,不是當初挺屌的嗎?現在怎麽樣,你女朋友還不是
要被我肏?跟我搶活!

  腦中,幾乎全是陳白當初讓自己下不來臺的一幕的謝螄,在心里憤恨的念道,
就似乎要把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怪到趙晴身上一樣,只要能報複她,就是報複陳
白一樣,也不管其余幾個同伴同不同意,攥著自己又黑又粗的雞巴,就朝美女舞
蹈老師的小穴捅了過去。

  「餵,老六,你做什麽?」

  「做什麽?在這里就地正法了這個丫頭!」

  「這兒?這麽小?」

  「小怎麽了?小才夠勁呢!」

  「嗯嗯……」一下,那滾燙的男根,再次插進自己身子里面,已經被不知多
少男人的陽具插進,射過精的蜜穴,再次痛苦的收緊,被男人的陽具撐起,剮蹭
的疼痛,讓美女舞蹈老師都再次忍不住的繃緊粉頸,枕靠在男人胸口上的螓首,
都用力向好仰去,想要咬緊銀牙,但又因為小嘴被他們掰開,合都合不上的…
…啊啊……好疼……好痛……老公……老公……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只能
在心理中,痛苦的想著,念著。

  一瞬,趙晴的腦海中,幾乎是本能的,就再次念出了陳白的名字。一雙被男
人抱在胳膊彎里的粉腿,玉足上的趾尖,都在男人的抽插下,一下下輕輕的搖動
著。

  「嗯嗯……嗯嗯……」

  「幹!」

  「怎麽了?」

  身前處,被眾人抱著、擡著,圍在中間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蹙緊眉尖的呻
吟著,而抱著她修長美白的粉腿,一下下在那里挺動的男人,也是皺著眉頭的念
出一聲。

  「這騷貨的下面怎麽這麽淺?這麽松?」

  謝螄皺著眉頭的說道,粗長勃起的雞巴,在趙晴早就被人強奸的都不能合攏
的小穴中來回進出,只覺,這小丫頭的小穴,居然松垮的,連自己老婆都不如,
淺淺的小穴,自己的雞巴只是插進一半,就幾乎頂到頭了。幹!虧你看起來還那
麽水靈,我還以為陳白每天晚上都能享齊人之福呢!就這麽個早就被操爛的玩意?

  他在腦子里恨恨的想著,卻幾乎完全沒有想到,趙晴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
是被他們這麽多人強奸才造成的。

  「廢話,不是早就說過了嗎?這丫頭都被那麽多人操了多少遍了,你以為還
能多緊?和黃花大閨女一樣?」

  不過他想不到,卻不代表別人也是如此,那個摟著趙晴的小腰、粉背,讓美
女舞蹈老師枕在自己懷里的擡棺人一面說著,一邊眼珠子一轉,眼看著趙晴枕在
自己懷里的小臉,她那痛苦蹙緊的眉黛,微微翕合的嬌小鼻翼,一下一下,因為
距離太近的緣故,就連嘴唇上的唇紋都能清楚看清的柔軟唇瓣,那一下下抿緊的
樣子。突然,他的腦中就想到一個點子,一個自己跟自己老婆都沒玩過,只是在
毛片里看過的玩法。

  「嘿,這想要緊還不容易嗎?」

  「怎麽?你有辦法?」身前,抱著趙晴修長健美的雙腿,還在那里一個勁兒
猛幹的謝螄,皺著眉頭的問道。

  一下一下,美女舞蹈老師赤裸的嬌軀,被謝螄粗壯結實的腰胯撞擊著,就像
一道道海浪的沖擊,撞在後面的謝鉤身上,一對被眾人抓著,揉捏的大奶子,都
在眾人的大手中,一下下微微的搖動,晃動著。

  「嘿,六哥,要說這腰馬,擡杠子的本事,我可能不如你,不過這玩女人嘛,
嘿嘿。」

  謝鉤在那里一陣壞笑,隨即就指示起大夥來,「來,二哥、三哥,你們讓讓,
幫我擡著阿晴的肩膀,對,就是這樣,放下來,對了,對了。」往後錯了錯自己
的身子,讓謝網、謝貝在兩邊幫忙把著,讓趙晴就這麽仰著身子,一直挨到和自
己雞巴差不多的位置,然後,再讓他們一起扳著她的小嘴,「對,抓緊了,可別
讓她咬到我」,一只只粗黑的手指,掐著美女舞蹈老師那略有點嬰兒肥的紅潤臉
頰,白皙的下頜,香腮,「嗚嗚……」讓趙晴痛苦的嗚咽著,柔軟的雙唇都被迫
分開,隨著謝螄的挺動,那裹滿水滴的粉頸,微微向上仰起的頸部的嫩肉,都是
那麽光滑誘人的露出在自己面前的,一下下的晃動著。

  謝鉤舔了舔嘴唇,抱著趙晴的螓首,眼看著她被迫分開的小嘴中,露出的濕
潤口腔,一顆顆好像珍珠般的皓齒,丁香小舌的舌尖,身子里,就好像有把火在
燒一樣,挺著自己的雞巴,就是往前一捅。

  「嗚嗚……」一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本來全是苦味的小嘴里,就
被一只粗大的異物突然插進,那種騷臭刺鼻的味道,難受的感覺,讓美女舞蹈老
師都驚醒過來,然後,還沒等她弄明白怎麽回事,「嗚嗚……咕嗚……」謝鉤的
雞巴,就在她的小嘴里,一下下的頂了起來。

  「咕嗚……咕嗚……」

  一下,一下,那熱乎乎的趙晴小嘴里的濕潤,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出於
本能的,想要把自己的雞巴從她的小嘴中頂出,卻是那麽無力,不,不是無力,
現在趙晴身上,唯一還能用得上勁的地方,就只有她這條香滑軟糯的紅舌,還有
她的菊穴了。

  「嗚嗚……咕嗚……」

  趙晴痛苦的用著自己的舌頭,想要把插進自己小嘴里的東西頂出,但越是如
此,那香紅軟糯的誘舌,就越是像吮吸著謝鉤的雞巴一樣,緊貼在謝鉤雞巴的上
面,自己的龜頭,緊緊抵觸著美女舞蹈老師小嘴里的上膛,在那狹小的空間中,
沒有女人的小穴那麽緊致,但也不差多少,舌根的擠壓中,朝著一個突然變窄的
位置,猛力擠去。

  「咕嗚……咕嚕……胡嚕……咕嗚……」

  一下,一下,只是在毛片里看過口交,都沒和自己老婆玩過的男人,使勁挺
動著自己的屁股,本來還算精壯,偏偏卻有一個肥大肚腩的身子,不斷撞擊著美
女舞蹈老師的小臉,「咕嗚……嗚嗚……」讓趙晴痛苦的嗚咽著。

  「咕嗚……咕嚕……咕嗚……咕嗚……」

  謝鉤的雞巴在趙晴的小嘴里一陣亂杵,眼看著趙晴繃緊翹挺的雙乳,被老二
和老三的大手抱緊的白皙下頜,那一下下向上弓起的粉頸,裹滿蓬松浴沫的身子,
都不自覺的繃緊,扭緊的嬌軀,突然,他的腦中再次靈光一閃,回憶著自己看過
的片子里的情節,再次調整了一下趙晴身子的角度,變成讓趙晴的小臉,雙眸,
幾乎正對著自己的蛋蛋,她的小嘴和粉頸,還有整個身子,都保持成一條直線的,
再次往里一杵。

  「嗚嗚……」一下,那粗大騷臭的東西,一直頂到自己喉嚨口處,那種難受
的感覺,直讓本來都睜不開眼睛的美女舞蹈老師的雙眸,都瞬間睜開直至極限。

  「嗚嗚……咕嗚……咕嚕……咕咕……」那種超過生理承受能力的難受擠壓,
異物侵入喉嚨的幹嘔,想要嘔吐的感覺,「嗚嗚嗚嗚……」,都讓趙晴本來無力
的嬌軀,都瞬間繃緊,扭動起來,連帶著,就連謝螄那里,都能感到趙晴小穴的
夾緊,兩條被自己抓著的滑不留手的修長美腿,都在自己臂彎里奮力掙動,光滑
水嫩的小腿和兩只小腳,都在自己臂彎里一陣上下起伏的蹬踹著。

  「嗚嗚……嗚嗚……」

  「幹,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

  「怎麽?平時跟蛋叔走貨的時候,你沒從他哪兒弄點盤過來看看?」

  抱著趙晴的小腦袋在那里挺動的謝鉤得意的笑著,一下一下,把自己又粗又
長的雞巴,插在美女舞蹈老師的小嘴里面,「嗚嗚……咕嗚……」,直讓趙晴發
出著痛苦的嗚鳴,那種喉嚨口處被異物擠壓,不,不僅是喉嚨口處,因為自己的
小嘴和粉頸保持一個角度的緣故,那又粗又長的東西,都一直捅進自己喉嚨里面,
她那白皙的粉頸上,都能看到一下下被什麽東西撐起的起伏,「咕嗚……咕嚕
……」一雙修長的粉臂,小手,都使勁抓著謝鉤的腰胯,屁股,在那里來回晃著,
推著,想要把那根又騷又臭的東西,從自己小嘴里頂推出去。

  「嗚嗚……咕嗚……咕嚕……咕嚕……」

  「咕嗚……嗚嗚……咕哧……咕哧……」

  「咕嗚……咕嗚……嗚嗚……咕嚕……」

  一下一下,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在謝鉤和謝螄的身下嗚咽著,被塞進雞巴的
小嘴里面,不斷發出著咕嗚、咕嗚的吞咽什麽東西的聲音。

  「怎麽樣?還不賴吧?」抱著趙晴腦袋猛幹的謝鉤揚了揚眉角,朝謝螄問道,
享受著自己的雞巴,在趙晴小嘴里進出的快感,趙晴那紅艷的丁香小舌,在自己
雞巴上的蠕動,一下一下,自己的雞巴龜頭插在她的喉嚨口處,用力向里擠去,
那充滿彈性的喉管,就像女人的小手,騷逼一樣,緊緊擠壓著自己的雞巴,雞巴
龜頭都被啜緊的,向里頂進的費勁,舒服的感覺。

  「幹,上面的我不知道,不過這下邊嘛,行了,可以用了。」占著趙晴下身
的謝螄也是咧嘴一笑,只覺趙晴那原本都沒有什麽感覺的蜜穴,都忽然變得異常
緊致,里面的嫩肉都隨著身子的掙動,就好像忽然變活了一樣,一下下的自己動
了起來,擠壓著自己的雞巴,兩片圓潤的臀瓣,都因為喉嚨口處被異物插進的難
受,左右擰動著,就好像傳說中女人可以用屁股研磨男人的雞巴一樣,夾著自己
的雞巴一陣旋動。

  「幹!」

  他抱著趙晴的腰臀,只覺那叫一個過癮,原本都有些松弛的紅嫩蜜肉,緊緊
夾著自己的雞巴,一褶褶晶瑩粉嫩的恥肉,都好像螺旋一樣,裹在自己的雞巴上,
一下下的擰緊,就像是要把自己雞巴里的精液都榨幹出來一樣!

  他一下下的動著自己的下身,然後猛地一個用力,粗長的雞巴,不留分毫的
全都朝里捅去,直把趙晴那淺淺的恥穴,都硬生生的頂得抻長開來,「嗚嗚…
…」,直讓趙晴蜜穴里的嫩肉,都沒有一絲保留的,全都箍在自己的雞巴上,把
自己的雞巴全部吞進,那炙熱濕蠕的小穴夾裹著自己雞巴的蠕動,就好像要把自
己的雞巴夾斷一樣的用力感覺!

  「喔喔……」

  直讓他「呼哧」、「呼哧」都喘氣粗氣來,就連屁股蛋子上的肉都在抖動的,
粗粗的後腰,還有兩條滿是黑毛的大腿,繼續一下一下的前後頂著。

  「撲哧」、「撲哧」,男人粗壯男根在美女舞蹈老師被強迫分開的粉腿間來
回進出,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都帶出大片浴液的沫子,還有水液飛出,每一次插
入的時候,好像水晶般粉嫩晶瑩的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抻長一倍不止,連一點點
隱藏的肉褶都沒有的,那種血淋淋的,痛苦的感覺。

  「嗚嗚……嗚嗚……」

  「嗚嗚……咕嗚……咕嚕……嗚嚕……」

  還有那從未給男人口交過,就是自己男友求自己的時候都沒有答應過的小嘴
里面,卻被別的男人的男根硬生生的插進,一下一下,那腥臭惡心的東西,頂在
自己喉嚨口處,一直擠進自己的喉嚨里面,讓趙晴的小臉憋的通紅,一溜溜透明
的口涏,順著她被強迫分開的小嘴的嘴角,一點點的向下滴去,一直流進她溢滿
鼻液的鼻芯,還有眼睛里面。

  「嗚嗚……嗚咕……咕哧……咕嗚……」

  陳白……陳白……那種想要去死的感覺,直讓她的心里,都不是自己去想的,
完全就是潛意識的,不斷呼喊著自己的男友的名字,期望他來拯救自己。

  「咕嗚……咕嗚……咕嚕……咕嚕……」

  一下,一下,男人掛在雞巴下的兩個蛋蛋,還有一根根好像鐵絲一樣的雞巴
毛,紮在她的臉上,直把趙晴那嬌嫩的肌膚都紮的生疼,隨著男根一起鉆進自己
小嘴里的雞巴毛,都在她的小嘴中,口角處,來回進出著。

  「咕嗚……咕嚕……咕嚕……咕哧……咕哧……」

  趙晴痛苦的嗚咽著,但是對那兩個抱著她的男人來說,「嗯嗯,嗯嗯……」,
「呼哧,呼哧……」趙晴那熱熱的小嘴,濕潤的口涏,婉轉的香糯,想要把自己
雞巴吐出,卻反而用力抿緊自己雞巴的嘴唇,還有那緊致的喉嚨口處,自己的雞
巴龜頭用力往里擠著,簡直是比自己老婆當初的小穴還緊,比黃花大閨女的騷逼
還緊,就像個小小的真空管一樣,緊緊嘬住自己雞巴龜頭的感覺,直讓抱著趙晴
腦袋猛幹的謝鉤都快射出精來。

  謝螄和謝鉤兩人,一前一後的抱著美女舞蹈老師的粉腿,還有腦袋,在那里
猛幹,因為地方狹小的緣故,直讓趙晴的身子,都使勁向上弓起,白嫩的小腹,
一條條川字紋的細線,都幾乎透明的,那淺淺可愛的肚臍,都被拉抻成一道細細
的菱形的淺穴,一下下的晃動著。

  「咕嗚……嗚嗚……咕嚕……咕嚕……」

  啪、啪、啪、啪……

  她那兩個飽滿豐腴的大奶子,都仰在身子上方,一下下的甩動著,兩粒紅腫
的好像玉米粒大小的乳尖,都是一下下的前後擺蕩。那細細的小腰,朝著地面的
身子下方,後腰的位置,都因為這種繃緊弓起的姿勢,折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
緊緊的,一下下的顫動著,被水液浸的濕潤透亮的來回擰動著。

  「嗚嗚……咕嗚……咕嗚……呼咕……」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一下一下,趙晴的小嘴和下面被雞巴插進,吞咽口水的聲音,還有圓翹有肉
的臀瓣,被男人跨根撞擊的聲音,看得旁邊幾個擡棺人的心里,都好像貓抓一樣,
都是一陣安耐不住。

  但是,眼看著女人身上的洞就那麽兩個,還都讓他們用了,沒有辦法之下,
其中一人忽然靈機一動,眼看著趙晴從謝螄臂彎里伸出的一只來回擺蕩,踢動的
小腿,那粉白晶瑩的玉足,一下下微微蜷緊的趾尖,幹脆,就這麽扳著趙晴的一
只小腳,把她那肉肉的腳掌,一根根頎長彎曲的玉趾,就這麽抵在自己的雞巴龜
頭上,居然用著她的小腳,給自己足交起來。

  「幹,這樣也行啊?」

  「哈,你不試試怎麽知道不行?」

  「算了,反正我也早想試一試了。」

  立即,旁邊另一個一臉憨厚的擡棺人,也學著他的模樣,抱著趙晴另一只粉
白晶瑩的玉足,也和自己的雞巴龜頭摩挲起來。

  「嗚嗚……咕嗚……咕嚕……咕咕……」

  一下一下,騷臭的雞巴在自己小嘴里的抽插,一下下頂到自己喉嚨口處,好
像就要窒息一般的難受,還有下身處男根的抽插,還有自己的兩只小腳心里,都
同時被兩根濕漉漉,肉乎乎的東西摩挲著,在自己腳趾縫間用力來回剮蹭,擠壓
的感覺。還有另外兩個男人,眼看趙晴的雙腳都被占了之後,幹脆,其中一人抓
著她的一只小手,用她的小手攥著自己的雞巴,給自己擼起管來,然後另一人也
有樣學樣的,抓著趙晴另一只白皙誘人的小手,也這麽做了起來。

  「咕嗚……咕嗚……咕哧……咕哧……」

  一時間,趙晴身上所有可以用來玩弄,褻玩的地方,幾乎全都被男人的大手
抓住,被男人的雞巴來回蹭著,對於趙晴來說,莫說這種前後夾攻,口交,就是
平時和男友做愛的時候,都是換個姿勢都沒有過的她來說,此時,如果她的神誌
稍微清醒一點的話,可能都會當場瘋掉,痛苦的昏迷過去。但現在,那這種超過
生理極限的,粗大的男人雞巴在自己喉嚨中一下下的捅進,那種都就要窒息一樣
的痛苦,喉嚨都好像被撐破一樣的疼痛,還有下身處謝螄的挺動,都讓她想要昏
迷都不行的,粉白布滿紅痕、淤傷的嬌軀,一對又圓又大的奶子,小腹,都一下
下的繃緊,掙動,擰緊著。

  「咕嚕……咕嚕……」

  一下,一下,男人又黑又粗的雞巴,在美女舞蹈老師被強迫張開的大腿芯處,
不斷的抽插,進出,粗黑的雞巴,翻卷剮蹭著紅腫的小陰唇的花瓣,男人的跨根,
一下下拍擊在那兩片恥縫蜜肉上面,發出的汁水飛濺的撞擊聲。

  啪、啪、啪、啪……

  「嗚嗚……嗚嗚……」

  謝鉤和謝螄抱著趙晴的身子,在她前後兩邊挺動著自己的身體,謝網、謝飛
他們,也在邊上一起動著,美女舞蹈老師年輕芬芳的嬌軀,被一群成天下海打魚
的漁民圍在中間,就好像被一群黑人圍住一樣,從上向下望去,都只能看到兩只
碩大飽滿的美乳,紅腫的乳尖,在身子上的來回晃動,在一群人中間的來回擺蕩,
白皙的小腹繃緊的裸白。

  「咕嗚……咕嗚……」

  一下一下,男人和女人肉體碰撞的聲音,女人的小嘴和小穴里都被雞巴插進,
來回進出的撲哧、撲哧,「咕嗚……咕嗚……」的吞咽聲。

  浴室里,狹小的空間,男人滿是魚腥味的臭汗的身子,稍一動換,就會和瓷
磚碰到一起的不便,還有美女舞蹈老師無力的掙動,白皙修長的美腿,纖細的雙
臂,想要從男人的大手中掙出,身子的擰動,都讓謝螄他們幾個十分費力,覺得
很不舒服。

  「幹,這地方也太小了。」

  「要不,換到外面去怎麽樣?」

  「行……大夥弄好了,一起動,一、二、三,起棺!」

  「哼,當初蝦仔那里,你男朋友跟我搶活兒,幹你娘!老子多少年擡棺的第
一杠,也敢搶?行,你有本事搶我的杠子,我現在就搶你女朋友,幹!」

  一下,一下,幾個男人就像擡棺材時一樣,一起往外走去,一個個每天風吹
日曬,幾乎曬得都快和黑人一樣的身子,用自己的雞巴,大手,擡著美女舞蹈老
師雪白赤裸的嬌軀,那種男人在走動的時候,都還沒有放過自己,粗長的男根還
在自己小穴和小嘴里的挺動,尤其是謝螄,更是死命的把他的雞巴往自己小穴里
杵著,挺著,每一次都頂到自己宮頸口處。

  「嗚嗚……咕嗚……咕嗚……咕嚕……」

  撲哧……撲哧……咕哧……撲哧……

  直讓趙晴的雙眼都是一陣翻白,無力掙動的身子,都在他們的前後夾擊下,
繃緊著,纖細的腰肢,都好像要折斷一樣,向上弓起,若不是前面的男人為了保
證自己的雞巴插在她的喉嚨里面,美女舞蹈老師的整個身子都快被擠成一個反過
來的U型,高聳的美乳,紅腫的乳尖,都在身子上方,一下一下的甩動著。

  今夜,不,是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的男根,插入進去過的
紅腫小穴口處,都被謝螄的雞巴抽插的,一下下翻動著,粗黑的雞巴在紅膩美肉
里一下下的進出,男人雞巴下的兩個蛋蛋,在趙晴被他們用力掰開的大腿根處一
下下「啪」、「啪」的碰撞聲,還有謝鉤的那根雞巴,在趙晴小嘴里的抽插,美
女舞蹈老師痛苦的闔緊雙眸,因為無法躲避,只能閉著眼睛的,忍受著這除了雞
巴以外,還有謝鉤的卵蛋一下下拍打在自己的鼻尖,還有自己的雙眼上面,那份
羞恥,痛苦,絕望,還有更加厲害的,遠超過生理極限的,粗長的雞巴一次次插
進自己的喉嚨里面,那種讓她的整個嬌軀都控制不住的繃緊,窒息般的痛苦感覺。

  「咕嗚……嗚嗚……咕嚕……呼嚕……」

  她那黑色,浸滿水跡的發絲,都在男人的胯下,隨著抽插,不斷來回擺蕩。
一滴滴清清的水滴,還有蓬松粘稠的浴液沫子,都合著從她小穴,還有小嘴里溢
出的體液一起,不斷向下落去,一滴一滴的,滴到男人大腳走過的地板上,發出
的「啪嗒」、「啪嗒」的輕響。

  「嗚嗚……咕嗚……咕嗚……咕嚕……咕哧……」

  撲哧……撲哧……撲哧……

  啪、啪、啪、啪……

  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掙紮著,一道道從小嘴中流出的合著男
人雞巴騷臭的口涏,不斷淹過她的鼻芯,沖進她的鼻腔,浸到她的眼睛里面,在
水液的浸襯下,她那本來遍布淤血,抓痕的嬌軀,都再次變得光亮,閃耀起來。

  身邊四周,除了謝鉤和謝螄之外的幾個男人,一起享用著趙晴的小手,還有
小腳,但是僅是這樣的足交,手交,明顯沒法讓這幾個大老爺們滿足,果然,不
久之後,後面那個抱著趙晴一只小腳蹭著的男人,就朝旁邊的謝飛問道:「大哥,
阿晴的小腳怎麽樣?如何啊?」

  「又白又嫩,弄起來軟軟乎乎的,確實不錯,不過,就是比真的肏屄還差點。」
那個平時每次見面時都是一臉憨厚的男人嘬了嘬牙花子,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停下,
一對又粗又大的雙手,攥著趙晴那和他的大手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嬰兒的小腳般,
晶瑩如玉的左足,撅著屁股,繼續用自己的雞巴在她的小腳心上來回蹭著。那又
粗又長的男根,在那洗過澡後,重新變得香噴噴的肉肉的前掌,頎長的足趾,還
有小腳心上的來回摩挲、撥弄、擠壓,如果,如果不是在現在這麽難受的情況下,
都能讓趙晴那本就敏感的嬌軀,都升出反應,蜜穴里都可能流出水來,但是現在,
卻只有美女舞蹈老師不斷因為生理本能的掙動,嗚咽著。

  「嗚嗚……咕嗚……咕嚕……嗚嗚……」

  「是吧,我有個主意,也許可以試試。」旁邊說話的男人眼珠一轉,繼續說
道。

  「什麽主意?」

  「這樣,你把趙晴的那只腳也給我?」

  一臉憨厚的男人疑惑的瞧了瞧自己的堂兄弟,也不知有沒有懷疑,不過,還
是把趙晴那只粉白嬌嫩的小腳遞了過去。

  那個抱著趙晴右腳足交的男人一陣褻笑,轉而把美女舞蹈老師的兩只小腳都
捧在自己手里,就在謝螄身後,把趙晴的兩只小腳都挨在一起的,夾著自己的雞
巴,動了起來。

  「幹!這樣也行?」

  「你可看著點,別杵到我身上。」察覺到身後異樣的謝螄回過頭來,對他提
醒著說道。

  「放心吧,咱肩膀上的功夫,沒問題。」

  「這是手上的功夫好不好?」

  後面那個變著法的,把趙晴的小腳從老大那里騙來的族兄弟繼續得意的一笑,
擺弄著美女舞蹈老師的小腳,把趙晴的兩只玉足,掌心相向的,全抵在自己的雞
巴上面,屋內,昏暗的燈……不,是隨著太陽升起,燈都關掉了的房間里面,趙
晴兩只可愛白皙的玉足,一顆顆因為身子的掙動,而微微扣緊的足趾,那微微方
圓的踇趾的趾肚,和其余幾根腳趾的趾尖,合著微微凹進的足底,肉肉的足跟,
在自己雞巴上來回摩挲的感覺,那叫他一個爽啊!

  一下一下,被兩只粗黑大手抓住的粉白玉足,使勁的想要分開,卻掙脫不去,
從謝螄臂彎中穿過的修長健美的雙腿,都因為這個姿勢,而更加用力的夾緊了男
人的腰部,讓謝螄都是一陣皺眉,都沒有因為被這雙誘人的長腿主動夾緊自己而
開心:『幹,阿晴這腳也太有勁了吧?難怪太叔公的腰都差點斷了』,反而在心
里這麽想著,覺得腰都勒的直疼。

  身前處,趙晴那圓潤有力的大腿,因為被男人的雞巴插入,而向兩邊分開著,
即便是現在這種用力夾緊後,那白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沒有多少改變,依然
像是青蛙般的張開著,「撲哧」、「撲哧」聲中,男人黝黑的雞巴,浸滿水液和
沫子,一下下都顯著油亮的,在恥縫間來回進出。趙晴沒有一絲恥毛,甚至連毛
根都沒有的光滑誘人的雪膩陰阜,還有大腿芯處,那紅嫩恥縫被一下下頂開的蠕
動,豐腴繃緊的翹臀,都隨著身子的弓起,在身下,用力的,來回擰動著,旋緊
著蜜穴里的男根,一下下的來回顫動。

  身後,謝舢抓著趙晴的兩只小腳,來回動著,身前,另一個本來也是抓著趙
晴一只小手擼著雞巴的男人,也是眼珠子一轉,看著趙晴那對又大又圓,一下下
因為用力甩動,就好像水蜜桃般的大奶子,也是想出一個主意——不過和謝舢不
一樣,他到不用從謝飛那里把趙晴的另一只小手騙過來,而是直接對謝鉤,還有
謝螄說道:「你們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兩個人就把阿晴都給占了,咱們還是不
是一個坑里撒尿,一起肏屄的兄弟了?」

  「嘖,二哥,這話可不能這麽說,阿晴身上就這兩個洞,不然,你說怎麽辦?
你瞧瞧老大,還有老四他們,都還沒的玩呢。」

  「別說那個,謝舢你也不像話,大哥心好,你就欺負大哥是不是?」

  「不是,二哥,我真不是這意思。大哥,我可真沒這心。」

  「沒事,沒事,都是自家兄弟,誰先來不是來啊。」面容憨厚的男人裝作不
介意的在說道,但胯下的雞巴卻是依舊充血繃緊的翹起著,明顯話不對心。

  「哼,你就欺負老大心好吧。這樣,老六,老七,你們把阿晴的身子轉轉,
對,下身不用,就是上面轉轉,能讓我用她的奶子打個炮就行。」

  「哈?用奶子打炮?虧你想的出來?」

  「怎麽?只有你可以從蛋叔那里偷毛片看?我就不行了,阿晴的奶子這麽大,
又白又鼓,我早想試試能不能用來打炮了。」同樣也是一身黑肉的男人,拿眼一
瞪自己的小老弟,堂而皇之的說道。

  「嗚嗚……咕嗚……咕嚕……咕嚕……」

  謝鉤和謝螄沒有辦法,只能暫緩動作,讓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向一邊微微傾
斜。

  中間,被一個個男人黝黑赤裸的身子夾在那里的趙晴,聽著他們的話語,卻
痛苦的,因為那謝鉤的男根,還在自己小嘴里的抽插,而根本分不清一個字來,
只能任著他們擺弄,本來面朝著謝鉤胯下的小臉,都變為側過頭來,面對著他一
側的腰胯根處,一對飽滿的酥胸,都隨著身子的半轉,變成朝著一個方向,沈甸
甸的墜在一起,被謝網的大手抓著,用力一擠,一根粗大的雞巴,就插進了她的
男友都沒有享用過的乳溝里面,就用她的雙乳,打起炮來。

  一下一下,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在好像水蜜桃般圓潤高聳的乳肉間來回進出,
謝網的大手緊緊攥著趙晴的兩個奶子,直把那兩粒好像玉米粒般紅腫的乳尖,都
從虎口間向上擠出,鼓鼓的乳肉都從他手指縫里溢出的,向著乳溝方向,使勁用
力擠著,在趙晴的胸前來回動著。

  一下,一下,那漸漸變幹的肉棒,被女人充滿彈性,緊致的雙乳,用力夾緊,
來回進出的感覺,而且真到幹的時候,才發現這居然還是個技術活,用勁兒太大
不行,會讓自己的雞巴根本無法進去,太少的話,又不夠緊的,一下下的來回鉆
動著。

  一下一下,謝網粗黑都有點拐彎的雞巴,在美女舞蹈老師布滿青淤的雙乳間,
來回進出,豐腴的乳肉,被向著乳溝的方向緊緊擠在一起,青紅色的雞巴龜頭,
從深邃的乳溝間鉆出的時候,幾乎都抵到了趙晴喉下的頸窩。

  「咕嗚……咕嗚……」

  一下下,男人在自己身前,用著自己雙乳的抽插,還有身後那里,謝貝也是
趁機把趙晴的一只粉臂抓了過來,把她的兩只小手一起擰到身後,一起抓著自己
的雞巴,一下下的擼動起來。

  「咕嗚……咕嚕……咕嚕……嗚嗚……嗚嗚……」

  撲哧……撲哧……咕哧……咕哧……

  一下一下,男人的雞巴在自己小嘴里來回進出,擠壓著自己喉部處的嫩肉,
都讓趙晴的小臉憋的彤紅,身子都痙攣的掙動著,被謝螄的雞巴插進的蜜穴里面,
原本淺淺的小穴,被男人粗粗的雞巴,一下下用盡全力的頂開,撐起,那種都要
把自己的下身撕爛,不,是已經有紅色的血絲不斷滲出的疼痛,都讓美女舞蹈老
師痛苦的嗚咽著,眼中都淌滿淚滴。

  那種痛苦的反應,直讓趙晴本來虛弱無力的雙手,十只纖纖玉指,都控制不
住的,想要去抓什麽東西的,「喔喔……喔喔……」,都主動抓起了謝貝的雞巴,
不,不是去抓,而是應該說是攥著謝貝的雞巴,就好像擰麻花一樣,在那里一下
下的擰動起來。直讓那個貪著便宜的男人的嘴巴,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張了起來,
但是又不好意思說趙晴的小手太有勁,把自己的雞巴攥的太疼的,雙腿都微微哆
嗦的,胯下,那纖細白皙的蔥郁指尖,和黝黑的雞巴緊緊挨在一起,一下下要命
的擰動。

  「哦哦……」

  還有那個抓著自己雙腳的男人,用趙晴的玉足,夾著自己的雞巴,粗大的男
根,在女人蜷起的頎長趾尖,還有肉肉的足跟間來回豎著進出的摩挲,揉動,趙
晴那滑滑嫩嫩的小腳心處,多肉的前掌,還有因為那種小嘴里被插了雞巴的掙動,
雙足在掙脫不開之下,不是向著兩側,而是朝著謝網的雞巴用起勁來,就好像要
把他的雞巴碾碎一樣,用力的夾緊,夾緊,揉搓,碾動,擠壓著,都讓後面那個
男人不及反應,「喔喔……喔喔……」,就覺自己的雞巴一疼,雞巴龜頭處,猛
然湧來一股東西,然後,竟因為趙晴的小腳太過用力,夾的自己雞巴的,居然又
憋了回去!不,不是憋了回去,而是那一泡濃稠的精液,根本就沒射出來,在趙
晴小腳的用力夾緊,擠壓下,就好像小孩兒的鼻涕一樣,從自己的雞巴龜頭上,
一點點的分泌出來,黏黏答答的,掛在自己的雞巴上面,一下一下,粘在趙晴的
小腳心里,還有謝謝螄的後腿上,直讓謝螄在感到後,都是一陣皺眉。

  「幹!老八,你看著點好不好,幹什麽呢?」

  「沒辦法,都是阿晴的小腳太舒服了。」

  「舒服什麽啊?我看你是早泄才對吧?」

  「早泄什麽啊?」

  後面,謝螄一陣著腦的說著,眼看著謝舢的雞巴在射精後,終於軟塌下來,
紅著臉的把趙晴的雙腿放開,他眼珠一轉,也不管老大他們還有沒有地方瀉火,
幹脆,就把趙晴的臀瓣,順著謝網那邊一轉,變成把她一條粉白健美的美腿,小
腿,足跟,全都搭在自己肩上,讓趙晴就好像一字馬一樣,只能用另一只小腳的
趾尖勉強挨著地面,懸空站立的,就那麽繼續挺動起來。

  「咕嗚……咕嗚……嗚嗚……咕嚕……咕嚕……」

  撲哧……撲哧……咕哧……咕哧……

  一下一下,粗壯男根在美女舞蹈老師被迫分開的粉腿間來回進出,每一次,
都是直插到底,把趙晴的小穴使勁抻出一倍左右,連帶著她的宮頸口處都一起向
後頂去,頂在她宮頸口處的肉膜上,一下下來回抽插。

  「撲哧」、「撲哧」聲中,她那被掐的布滿淤痕的跨根,兩條雪白繃緊的大
腿根部和光嫩雪膩的陰阜間,構成的誘人狹緊的曲線,隨著男根一次次插進,陰
阜處的嫩肉都一下下微微凸起出來。一只挨在男人肩膀上的左足,粘滿精液的足
跟,趾尖,都向著小腳心處,用力的蜷曲,圓潤方正的踇趾趾肚,頎長的第二只
足趾的趾尖,都用力扣緊起來,一下下的擰動著,「嗚嗚……嗚嗚……」還有一
只只是勉強挨到地面的右腳的趾尖,那一下下,頎長的第二只足趾的趾尖,和地
面微微摩擦,白皙足背上的青絡,都一下下的抽緊,微微凸起的小腿肚上的嫩肉,
都繃緊的起伏著。

  啊啊……啊啊……

  還有她那雪白纖細的玉指,修長的粉臂,被另一個男人從後面抓住,交叉的,
攥在一起,用力攥緊那根雞巴,直讓後面的那個男人都皺著眉頭的,滑膩膩,濕
漉漉的東西,在自己小手心里來回摩挲的感覺,胸前處,謝網抓著自己的雙乳,
用力捅來捅去,一下一下,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從被抓的青紫的乳肉間來回進出,
把自己的雙乳都掐得紅腫的疼痛,還有謝鉤的雞巴,在自己小嘴里的進出,一根
根男人雞巴根上的屌毛,都隨著他的男根,進到自己小嘴里面,紮著她紅紅的小
舌,她嬌嫩的小嘴里的嫩肉,都讓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嗚嗚
……嗚嗚……咕嗚……咕嚕……」她那完全沒有思考能力的腦海中,都升出自己
快要死掉的感覺。

  「咕嗚……咕嚕……咕嚕……嗚嗚……」

  不行……不行……不行……嗚嗚……陳白……老公……老公……

  直至,直至,在那一下下痛苦的抽插中,一蓬冰涼白濁的精液,再次射進自
己的小穴里面,自己小嘴里的男根上,也噴出一股汙臭的,涼涼的東西,「嗚嗚
……嗚嗚……」,謝鉤在感到自己就要射精的同時,也猛地抱住趙晴的腦袋,把
自己的雞巴一直抵到她的喉嚨深處,一股股冰涼的精液,直接灌進趙晴的喉嚨,
食管里面,又因為太多,在拔出的時候,都從自己的鼻腔,小嘴中溢了出來,
「呼呼……咳咳……」,在趙晴那痛苦的嗚咽,咳嗽中,張開的紅潤軟糯的小嘴
里面,一顆顆白皙的貝齒和舌尖上,都沾滿了汙濁的白精,一根根男人雞巴的屌
毛。

  終於,在前後兩人都射完之後,謝鉤和謝螄的動作也終於停止了下來,松開
了抱著趙晴身子的大手,但是,還不等趙晴稍微休息一下,就又有兩人頂替著,
繼續抱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在她的小穴,還有小嘴中抽插起來,還有另外兩
人,分別抓著她的小手,玉足,繼續動起……而謝鉤和謝螄則是在旁邊休息著,
等著自己的雞巴恢複過來後,在好好的,繼續享用一下美女舞蹈老師的小穴,還
有她的小嘴。

  不要……不要……而趙晴,則是在那根本得不到的休息中,在一前一後兩人
的抽查,小手,玉足,嘴巴和蜜穴里面,都被男根插入的抽動中,在心里淒苦的
叫著,哀啼著,不知道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究竟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啊啊啊啊啊……

        *******************

  一下一下,一根根男根在自己的小穴,還有小嘴里的進出,那種痛苦,絕望,
自己的身子都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但是又無法擺脫的生理上的痛苦,喉中
被異物死死插進的難受,折磨,痙攣般的掙動,卻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更加用
力的挺動自己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抽插著——趙晴不知道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地獄,
但如果有的話,她的思維還清醒的話,一定會覺得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地
獄,自己是在地獄的最深層,被一群惡鬼強奸著!

  她在那張大床上,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奸淫,直至窗外的朝陽,漸漸變為斜
斜升至半空,已經到了八、九點鐘的光景,隨著一群男女的湧入,對她的強奸才
終於告一段落。

  「怎麽弄成這樣了?」

  房間里,帶人進來的謝黃瞧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看著她那本來充滿
活力,健康的嬌軀,僅僅一夜,就變得慘不忍睹的模樣,本來芬芳的嬌軀上,遍
布著紫紅色的淤血、紅痕,粘稠的白精,糊滿她的全身,黏著的大床上,就像是
用精液鋪成一般,就連趙晴雙腿的根部,昨晚為他服務的時候,還嬌嫩的小穴口
處,都紅腫的,好像被揉碎的大牡丹花的花瓣般,就好像整個陰道都從內向外翻
出來一樣,一滴滴濃濃的濁精,粘在她的蜜穴口處,不斷順著她那都不能合攏的
腿芯,向外滲出,她那沾滿濁物的嬌軀,即使沒有男人在上面壓著,都一下下,
痙攣般的顫動著,原本豐腴誘人的雙乳,都紅腫的,好像變成紫紅色的,糊滿精
液,在身上微微的動著。

  「……」

  他們默默的,用一塊幹凈的床單,把美女舞蹈老師卷起,從房間中抱出。幾
個女人,在男人們把趙晴抱出去後,趕緊打掃起屋里的東西,把浸滿精液的床單,
沾滿各種汙物都不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還有浴室地板上,瓷磚和下水道口處,
大團大團從趙晴頭上撕扯下來的發絲,全都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里,忙亂的收拾
起來——門外,當那第一縷沒有精液的清新空氣,沁入趙晴鼻芯時,年輕的舞蹈
老師居然都無法適應,輕輕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一縷縷金色的陽光,透過走廊窗戶的玻璃,打在趙晴的臉上、身上——這陽
光是那麽溫暖,舒適,就如初春的朝陽般,暖洋洋的,讓人渾身說不出的自在。
但對趙晴來說,卻刺目的,讓她立即就閉上了眼睛,扭著自己都沒有一絲力氣的
粉頸,就好像見不得光的小倩般,朝床單里面躲去——趙晴並不知道,此時,只
要自己稍稍坐起身子,就可以透過那些窗戶,看到一個自己整整期盼了一夜的身
影,自己的男友,所有下山村的村民,包括三叔公在內,都以為至少要三天以後
才能回來的陳白,現在,就在下山山莊的外面,正朝三叔公問詢著自己的情況。

  「漁叔,你看到小晴了嗎?」

  「阿晴?沒有啊?怎麽?她不在家?」

  雕刻著金文的大門石柱外面,三叔公假裝愕然的反問著,心里,則是生怕陳
白發現山莊里的情況,裝作漫不經心的移著自己的步子,引著陳白的目光從後面
的大屋,轉到大門外面的方向。

  「沒有,不在家里,我問過石大哥了,他也說不知道。」

  滿臉焦急的年輕人搖了搖頭,因為目光的移動,而沒能看到謝黃幾人抱著趙
晴,從走廊窗口走過的身影。

  「我昨天晚上不在島上,給小晴打了一夜電話都沒人接,今天早上是坐漁船
回來的,一進家就發現她不見了,手機也沒在,找了手機定位也不行,一直關機。」

  早就從謝石斑那里收到消息,知道陳白是怎麽回來的三叔公繼續假裝不知的
聽著,問著,安慰著他的說道:「誒?這樣啊,阿晴是不是跑步去了?她不是每
天早晨都……你們是怎麽叫那個來的?晨跑?對吧?是不是又晨跑去了?」

  「手機沒接,是不是壞了?沒電了?」

  「誒,現在這些高科技啊,還沒有以前那些老東西好用呢,我家的冰箱現在
都還是南斯拉夫的呢,質量就是好。」

  「……」

  「但我昨晚給石大哥打電話也沒接,他也說是手機沒電了。」

  「啊?是這樣啊?」

  說話間,滿臉焦急的年輕人的眼神里明顯露出不信,並似乎本能的,朝下山
山莊的方向看了一眼,所幸……不,是對三叔公他們來說幸運的是,就在他回過
頭去的同時,謝黃他們也已經走過了窗口那里,躲開了陳白的視線——陳白不知
道,他和趙晴的距離曾是如此之近,曾經,他只要稍稍努力,就可以將她救出苦
海……

  下山山莊外面,滿臉焦急的年輕人還在繼續說著,問著,朝三叔公探詢著趙
晴的情況。下山山莊里面,受盡一夜磨難的美女舞蹈老師,則是完全不知道自己
的男友曾和自己如此之近的,曾經,只要自己嬌呼一聲,這一切,也許就可以結
束的……被謝黃他們移進了一座地窖里面。

  「這些男人真是的,怎麽把阿晴弄成這樣?」

  她昏昏沈沈的,被他們放在那間地下室的地板上,昏昏沈沈中,感到一個個
都不知道是誰的人影,圍在自己四周,一雙雙溫暖的大手,掀開了裹在自己身上
的布卷——那些只是這麽一會兒功夫,就被精液浸透的布單——用一條條浸著熱
水的毛巾,擦著自己的身子,梳著她的頭發。

  「嗯……」

  趙晴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些毛巾好硬,刮得自己身子好疼,好
疼,真的好疼。

  她在渾渾噩噩中,被人清洗幹凈,被人放到了另一張毯子上,渾渾噩噩中,
有人拿了一碗吃的,放在她的身邊——那是一碗盛滿了魚肉、排骨、雞肉,還有
各種昨晚村宴上吃剩的菜肴的折籮飯——冰冷的菜肴上,掛著凝結的肥肉的油花,
最上面的一塊,正是昨晚自己特別喜歡吃,還吃了很多的那種氣背豬肉,但是,
對現在的趙晴來說,那個味道,卻是那麽惡心,甚至只是聞著,就讓她忍不住想
要嘔吐,就連她們扶著自己,給自己喝水的時候,她的喉嚨都疼的幾乎無法咽下。

  「咳咳……咳咳……」

  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喉嚨里面都已經撐裂一般,就好像自己的整個
喉部,粉頸四周,都在著火一樣的疼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像斷了一樣。

  盆腔、恥骨那里的疼痛,全身關節的疼痛,胳膊、小腹、大腿上的肌肉都好
像撕裂一般,自己的每寸肌膚,甚至身子里的內臟,都在疼著,疼著,疼著。

  趙晴闔緊的雙眸,眼角處,再次控制不住的浸出淚滴,又被人擦去,但旋即
又浸了出來。

  她聽著人們的嘆息,那些淅淅索索,自己都聽不清是什麽的話聲,昏昏沈沈
的感覺自己身上被蓋了什麽東西,把自己壓的都喘不過氣來的東西,好沈、好重、
好熱,她想推開,卻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就好像自己的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
的一樣。

  「你們說怎麽辦?」

  「……」

  「……」

  「要不,讓珍珠那丫頭過來看看?」

  「珍珠?萬一……」

  「沒事,她爸昨晚也玩過了……」

  然後,又在這種渾渾噩噩中,不斷做著一個又一個的噩夢,夢到一個又一個
扭曲醜陋的男人,騎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著。自己痛苦的掙紮著,
喊叫著,卻怎麽也發不出聲來,各種粗細不一的男根,緊緊擠壓在自己的小穴里
面,自己被強迫著,撅著粉白的翹臀,就像母吼一樣趴在地上,被他們從後面入
著,自己想叫,但是剛剛張開小嘴,就被一根男根插進里面,那東西是那麽粗大,
一直頂進自己的喉嚨里面,順著自己的喉管,都進到了自己的胃里。自己的整個
身子,都被一前一後的兩根男根刺穿的,懸在半空,雙手雙腳都不能著地,一個
個赤裸的圍在自己身邊的魔鬼,它們獰笑的模樣,而陳白,陳白,自己的男友,
他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找著自己,尋著自己,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卻好像
完全看不到自己一樣,在自己身邊摸索著,喊著,叫著自己的名字。

  「阿晴,阿晴……」

  「老公,老公,我在這里,救我,救我!!!」

  她一次次在沁著冷汗的噩夢中驚醒,又很快的,再次陷入噩夢中,再次昏迷
了過去。

  「這不是阿晴嗎?這是怎麽回事?爸、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渾渾噩噩中,她感到又有什麽人走進地下室里。

  「這是犯法的!我必須帶她去醫院,必須報警才行!」

  「不是啊,珍珠,你聽我說……」

  「……」

  「……」

  「什麽?爸,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怎麽了?我怎麽樣了?」

  「啪!」

  然後,又在那種渾渾噩噩中,感覺著一個什麽人,把什麽東西餵進自己嘴里,
用著什麽東西,在自己下身塗抹著,那種灼熱的感覺,終於漸漸退去的變得涼涼
的感覺,那柔軟的雙手,就好像自己母親的雙手一樣,輕輕的,溫柔的照顧著自
己。

  媽媽……媽媽……趙晴在夢中,夢到了自己的媽媽,但是就和之前一樣,自
己在被一個又一個的魔鬼強奸著,它們粗魯的分開自己的雙腿,讓自己仰著身子,
抓著自己的雙乳,被他們抽插著。自己痛苦的哭泣著,喊著,叫著,旋即,就又
被人捧著自己的螓首,強迫自己腦袋後仰,身子都是向上弓起的,把一根男根插
進自己的小嘴里面,下身好像著火一樣的疼痛,自己的腰肢,大腿,跨根,所有
的地方都好像斷了一樣的疼著,疼著,疼著……

  媽媽……媽媽……

  「咕嗚……咕嚕……」

  但是自己的媽媽,媽媽,明明離自己這麽近,這麽近……卻怎麽也看不到自
己。

  媽媽……媽媽……爸爸……爸爸……老公……老公……

  好熱……好熱……

  「咕嗚……咕嗚……咕嚕……胡嚕……嗚嗚……」

  「咕嚕……咕嗚……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媽媽……爸爸……小白……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阿晴?阿晴……」

  她在渾渾噩噩中,在驚恐的喊著自己男友,還有爸爸、媽媽的夢囈中,被人
叫醒,再次緩緩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著火一樣,渾身都是難受
的黏汗,被被子緊緊壓著,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個年輕姑娘的臉孔,她想不起她
是誰,卻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好像認識,但又怎麽也想不起是誰。

  「別動,來,喝點水。」她就像她夢中的母親般,用沾濕的棉花棍,塗抹著
她幹裂的嘴唇,讓她輕輕抿著,用一根小小的吸管,讓她從杯子里吸出一點點水
來,浸濕喉嚨。

  「咳咳……咳咳……」

  「來,別著急,慢點,就一點點,一點點就行,先不要多了。」

  恍惚中,趙晴的鼻尖發酸,眼角處,再次不爭氣的浸出淚滴,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有沒有哭,卻總感覺眼角的下處,好涼,好涼,忽然,好像恢複了理智,恢
複了清醒一般,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想起了陳白。

  老公……老公……

  「嗚嗚……嗚嗚……」

  「來,別哭了,別哭了。沒事了。」

  「嗚嗚……嗚嗚……」

  然後,又在那個身子的懷抱中,那種渾身的疼痛中,再次緩緩的,沈沈的,
睡了過去。

  「……」

  「……」

  「女兒啊,這事真不怪你爹,是這丫頭自己,而且漁叔……」

  「媽,你怎麽也這麽說?這是犯法的!」

  她再次昏迷了過去,又再次昏昏沈沈的,聽著那些自己都聽不明白到底在說
什麽的話聲。

  「你們幹什麽?她渾身都是傷,你們這樣下去,她會死的!你們還是不是人!」

  「老八,管管你女兒,別以為是個文化人,就這麽沒大沒小的。」

  「你們放手……放手……」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聽話呢?老大,把你妹妹帶走。」

  「哥,你放開我,放開我……爸,你們這是犯法的!是輪奸罪,是要坐牢的!」

  「啪!」

  「把她弄走!」

  她在昏昏沈沈中,再次睜開眼來,沈沈的眼皮下,映出著一個被人拽著離去
的身影,又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進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時,眼
皮都再次沈沈的闔上,只覺一個人走到自己身前,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好……好冷……

  老公……老公……

  在那一刻,趙晴就好像知道將要發生什麽一樣,但是,卻又遲鈍的完全沒有
任何反應,只是身子好痛,好痛,被人扳動著自己的雙腿,身子,直至一個什麽
東西,再次插進自己的身子里面,那個最疼的地方。

  「啊啊……」她聲音嘶啞的,張開的紅唇白齒間,銀色的唾絲連在潔白的皓
齒和舌尖上,在空氣中反著光芒。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一把刀子,再次插進
自己雙腿中間一樣,「咯咯……」,就好像是把自己的身子都捅穿一樣的疼痛。

  「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

  「幹!漁叔這個老狐貍。」

  地下室里,昨晚的一幕……不,是前天晚上的一幕,再次重新上演,一個又
一個的男人,開始進來,強奸著這個根本不能再被淩辱的姑娘,還在高燒中的趙
晴,在那里掙紮著,扭動著,被他們按在那張毯子上,抓著自己的雙乳,被一根
又一根的男根插進自己身子里面。

  「啊啊……啊啊……」

  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呻吟著,哀啼著,在發不出聲來的小嘴中,喊著自己男
友的名字,喊著自己爸爸、媽媽,還有那個剛剛才被他們拽出去,還說會幫自己,
要救自己出去的姑娘的名字,珍珠……珍珠……

  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這原本可能被阻止,或者說至少可以延後少許的奸淫,
實際上,卻是因為自己的男友為了尋找自己,太過努力……不,不是因為自己的
男友,是因為那些村人,那些犯了罪的村民,面對陳白努力尋找自己的恐懼和害
怕——本來,按照他們最初的計劃,也就是讓伍仔他們用小晴開開葷,嘗嘗女人
味兒後,就把她送回家去,就算白粉蛋的藥沒效,想著小晴一個姑娘家,怎麽也
得在乎自己的名聲,也不可能說出什麽。最多,自己這邊不認賬,把他倆趕出村
子也就是了。

  但是,誰都沒想到的是……是的,誰都沒有想到,那天晚上,當趙晴近乎赤
裸的站在棚子下面,神誌不清的跳完那一舞之後,所有的村民,所有村子里的男
人,都瘋狂了,他們一個個撲在趙晴身上,就像畜生一樣,把自己的玩意,插進
她的身子里面,瘋狂的撲騰著,發泄著,享用著這個陸上來的姑娘的身子。但是,
當那瘋狂的一夜結束後,所有人都冷靜下來後,所有參與過這事的人都怕了。

  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趙晴,尤其是當陳白在第二天早上就回到村里之後。

  「阿晴?不見了?是不是和別人跑了啊?嘿,她這麽胸大奶大的,肯定不可
能喜歡上你這個幹巴瘦,走了也正常。要我說啊,她跟我都比跟你強嘍。」

  他們不知道該怎麽阻止陳白,甚至,為了能讓這個陸上來的後生仔不再找下
去,都被氣背豬的豬油蒙了心的,居然讓謝螄誠心找茬的和他打了一架……結果,
卻是這個陸上來的小夥子學過什麽散打,把謝螄打的那叫一個慘啊!不過還好,
其余的擡棺人也在,仗著人多勢眾,也算是把陳白給揍了一頓。

  「都走啦,都走啦。沒事幹,不用幹活啊?」

  「不是,漁叔,是陳仔先動手的。」

  「行啦,滾蛋,當我沒長眼睛啊?」

  他們本以為這個陸上來的後生仔吃了虧後,至少會老實老實,知道這里是下
山村,這里的人都姓謝,有什麽事,都得照村子的規矩來做——不管怎麽說,至
少也會去找找謝石斑或是三叔公,請他們想想辦法,給大家爭取點時間——但怎
麽也沒想到,這個陸上來的後生仔,居然不是去找石斑魚和三叔公,而是直接跑
到了島上的派出所去。雖然,派出所里的那個小警察也沒把這當回事吧,但畢竟
還是讓他們慌了,怕了。

  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辦,怎麽處理趙晴,但更加清楚的是,如果有哪個村人把
那天晚上的事捅出去的話!

  最終,他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能想出一個最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讓
村里所有的男人都上一遍阿晴,不管歲數大小,反正只要能上的都上一遍,只有
這樣,大家都臟了,也就不怕誰多嘴多舌,把這事捅出去了——也只有這樣,村
里的年輕人和外姓人才會服氣,村子里才能重新鐵板一塊。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會在趙晴身子還不合適的時候,就讓村里的年
輕人都去強奸她,才會有謝珍珠被她爸爸、哥哥,抓著,拖出去的一幕。

  地下室里,年輕的舞蹈老師不知道這一切的前因後果,唯一知道的,就是前
天晚上的那場噩夢再次重演,一個又一個下山村年輕一輩的宗族子弟進來,一個
又一個的男人,在她身上發泄完後,又換成他們的母親、媳婦進來,為她擦洗身
子。

  她就像沒有生命的傀偶般,在初時還有過一點掙紮,反抗之後,很快,就如
前天晚上一樣,再次變得像個充氣娃娃一樣,躺在那里,任他們擺布。

  一下,一下,那些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的挺動,扳著自己身子,讓自己分開雙
腿,自謝鉤之後,也學會的把那臟臭的雞巴,塞進自己小嘴里面,強迫自己為他
們口交。

  「咕嗚……咕嗚……」

  本來,一切的一切,可能也是就如此了……渾渾噩噩還在發著高燒的舞蹈老
師,在這種近乎昏迷的狀態中,就好像死屍一樣的躺在毯子上,被那些下山村的
村民趴在身上,就像氣背豬一樣,一下下拱動的同時,一下下輕輕的晃動著。

  但是,當所有成年的謝氏宗族子弟都來完一遍後,不,不是所有人都來過了,
還有謝海膽和謝螺沒有。但他們兩個,一個是差點就被開除出謝氏宗籍的白粉仔,
一個是個傻子,都是幾乎可以不算作謝氏宗族里的人了……當那個受人尊敬的倒
插門的周老師進來之後……

  「周老師?到您了?行了,快點進去吧。」

  地下室門外的臺階上,當最後一個成年的謝氏宗族子弟,比周作仁年輕許多
的大男孩,看到等在外面的周老師之後,立即對他笑著說道。

  不拘言笑的中年人點了點頭,但是,當他進到那間空氣汙糟的地下室里,看
到躺在毯子上,就好像青蛙般張開雙腿,渾身淌滿精液的舞蹈老師之後,他冷冷
的看著,看著,看著趙晴那汙穢不堪的雙腿間,就好像都要翻腫出來的蜜穴花瓣,
然後,幾乎立即就走了出去,又在不過片刻之後,就帶了一個女人進來。

  「……這個……這是阿晴?怎麽弄成這樣了?」

  而那個女人,村里人常說的最賢惠、最淑德的人妻楷模,兩口子拌嘴時,男
的都會對自己媳婦說:「你看看人家阿鱺,那才是做人媳婦該有的樣子呢」的女
人,則是一臉驚愕的看著躺在毯子上的姑娘,都不敢相信,這就是阿晴——明明,
明明前天晚上村宴的時候,她還是那麽漂亮,可愛,充滿神采。那白白的身子,
長長的大白腿,都讓村里的女人嫉妒的發瘋。但是現在,現在……

  「老公,你還要?阿晴她都這樣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男人,不敢相信的,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良心發現,
放過這個可憐的姑娘。但是,那個讓村里孩子敬畏的教導主任,受人尊敬的師長,
卻只是冷冷的揚了揚自己的下巴,冷冷的說道:「擦幹凈。」

  「老公,你真要?」

  「擦幹凈!」

  被村里人稱為人妻楷模的女人沒有辦法,雖然心里不願,覺得這些人簡直不
是人,居然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糟蹋成這樣,卻還是只能默默的,拿起那塊搭在
水盆邊上的毛巾,「先用酒精擦。」然後,又在自己丈夫的指示下,把那塊毛巾
放下,轉而把另一塊毛巾拿了起來,從一個瓶子里,倒出一些白酒,灑在毛巾上
面,開始擦起趙晴的身子。

  「嗯嗯……」當那蘸著酒精的毛巾,觸到趙晴身上的傷處的一刻,舞蹈老師
的身子都是哆嗦的一顫,幹裂的都快能看到唇瓣下面的紅肉的小嘴中,都是一陣
嗚咽的喉音。

  「老公……」周老師的媳婦抓著毛巾,再次遲疑的瞧了瞧自己的男人,猶豫
著,似乎是想要他發發慈悲,「阿晴都這個樣子了……萬一……白仔昨天都報警
了,老公……」

  但她的男人卻依舊好像根木頭一樣,戳在那里,只是第三次的揚了揚自己的
下巴,「擦幹凈。」

  謝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擦著趙晴的身子,用著手里的毛巾,在她顫動、挪
動、蠕動,就好像蚯蚓般,因為自己手里的東西,不安擰動的身子上,那大張的
粉腿下,和小腿都繃成一條直線的足背,趾尖都疼的扭緊的身子,輕輕的擦著。

  她沿著趙晴紅腫的雙乳的乳根,輕輕的,擦了一圈,又沿著她那只要自己稍
稍一碰,就會輕顫的乳肉,擦著她都破了皮的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尖,擦去那些別
的男人留下的口水,精液。

  她輕輕的,擦著她身上每一處破口的地方,眼看著這個前晚上還是那麽充滿
活力,就好像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喜歡笑,喜歡跳,喜歡跑,喜歡孩子們的姑
娘,僅僅兩天,就被他們禍害成這個樣子,她的鼻尖都微微發酸,心中充滿不忍,
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謝鱺不斷對自己說著,說如果自己不做,周作仁就不
會上這個姑娘。如果自己的丈夫不上這個姑娘,三叔公他們就一定不會饒過自己
的丈夫。自己的男人是倒插門,在村里本來就低人一等,要是因為這個,以後在
村里都呆不下去的話……

  她不斷的對自己說著,念著,安慰著自己,讓自己相信,自己這麽做,都是
為了自己這個家,是為了自己女兒。

  她的手里,那浸著酒精的毛巾,也在不知不覺中,換成了那塊自己剛剛拿起
就又放下的浸滿涼水的毛巾——當她的手指碰到臉盆里的涼水時,都本能的覺得
這水太冷,想著:不然,給阿晴換點熱的?

  但是,當她擡起頭來,看到自己的男人依舊還是那麽站在那里,瞧著自己和
阿晴後……

  她用浸著涼水的毛巾,擦著趙晴的身子,擦的很小心,很仔細,尤其是阿晴
的手肘、膝蓋,雙乳,還有大腿根部,女人羞羞的那里的破皮的地方,生怕把她
弄疼的輕輕擦著,但依舊還是那句老話,並沒有什麽用處,阿晴的眼角處,還是
不斷浸出著淚滴,吸著嬌小的鼻翼,被男人糟蹋的都快沒有人形的身子,都不斷
的微顫著。

  作孽啊……

  謝鱺在心里輕輕的念道,用著毛巾,把趙晴大腿根部的汙物擦凈,又小心的,
把她那青一塊、紫一塊的臀瓣上的嫩肉,重新擦成一團紫紅色的,都變不回本來
顏色的錦簇的大屁股,還給了這個姑娘。

  「誒……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要是被人知道了,咱們家就……」

  周老師的媳婦繼續小聲嘀咕著,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錯的,但又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盡力勸著自己的男人。

  但是,周作仁的臉上卻還是依舊,依舊是那麽面無表情,不拘言笑的,瞧著
這個姑娘的身子,瞧著她那青一塊、紫一塊,滿是淤血,抓痕,膝蓋和手肘處的
皮都破了的嬌軀。

  他鄙夷的瞧著趙晴紅腫的都沒法並攏的大腿根處,又彎下身來,抱著她那即
便是被揉捏成紫紅色的一片,卻依舊還是那麽結實,充滿彈性,豐腴翹挺的香臀,
讓她轉過身來,變成屁股沖著自己,高高撅起的,掰開她的臀瓣,檢查著她的菊
穴。

  「嗯嗯……」

  昏暗,只有十五瓦亮度的燈光下,趙晴那小小的雛菊,就像一朵白嫩的菊花,
鑲在兩片紅腫厚實的臀肉中間,深深的勾股縫里。菊穴口處的嫩肉,就連一點黑
色素的沈澱都沒有,就如雪般白皙,玉般的嬌嫩,一道道細細淺紋,就像太陽花
的花絲般,向著一個緊致的小口縮去,都看不出一點肛肉的顏色,就好像是陷在
一片白色之中的小小菊芯,都因為她身子的疼痛,不斷輕輕的縮緊,綻放著。

  男人在心里滿意的點了點頭,確定阿晴後面還沒被村里人玩過之後,麻利的
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都沒有把褲子完全脫下,只是褪到膝蓋窩處,就跪在毯子上,
他攥著自己的雞巴,抱著趙晴豐腴圓潤的大屁股,比了比菊穴的位置,又擡起頭
來,對自己老婆說道:「把她屁股掰開。」

  「……老公啊,這阿晴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周老師的媳婦還在掙紮著,
想要勸勸自己的丈夫,即便知道沒用,但還是說著。

  「把她屁股扒開!」

  男人繼續冷冷的說道,謝鱺抿了抿嘴唇,明顯的,不想去做,但最終,還是
好像剛才一樣,跪在了那張骯臟的毯子上。

  她跪在趙晴身側,用手扒著她那兩團紅腫的好像錦簇的大花團般的大屁股,
只覺趙晴的臀肉是那麽緊實,充滿彈性,圓潤翹起的弧線,即便是被那麽多男人
親著、摟著、抱著、摸著,玩弄了兩天之後,布滿了捋淳,卻依舊那麽柔軟,光
滑溜溜的,即便自己是個女人,都覺得愛不釋手的,都覺得難怪那麽多人對阿晴
的屁股這麽發狂……不,不對,但是卻真讓她都忍不住的,好想好好揉揉趙晴的
這對大屁股,雙手的手指,都陷在趙晴的臀肉里面,使勁掰著阿晴的臀瓣。

  燈光下,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阿晴那小小雛菊的菊紋,都微微綻開,緊致的
菊穴,都變得淺淺的,向上湧起少許,等著自己男人的插入。

  周老師攥著自己的雞巴,跪在趙晴身後,眼看著這個當初自己第一眼見到的
時候,就被她的氣質,充滿四射的活力,還有那雙修長美腿迷住的姑娘,撅著屁
股的等著自己給她開苞。他那讓村里的孩子們畏懼,不拘言笑的嘴角處,都難得
的,向上浮起少許,眼看著阿晴的屁股被自己老婆一點點掰開,那緊致的菊穴口
處,都不乖巧的,一點點的微微蠕動,還想要掙紮,反抗,一下下的縮緊。

  他攥著自己那根好像竹竿一樣,都有一節一節凸起的雞巴,把棗核般的雞巴
龜頭,抵在趙晴的菊穴口處,用力往里一頂。

  「嗯嗯……」

  一下,不,是初時,那好像棗核般又尖又細的男根,往里頂進的感覺,並不
是那麽疼痛,並沒有讓依舊還在高燒中的舞蹈老師感覺什麽不適。但是,隨著那
細細的男根,繼續往自己身子里鉆進,不是小穴,而是人類排泄體內廢棄物的地
方,一點點的往里頂進,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嗯嗯……」,那遠比體檢時女
醫生的手指要粗上許多,粗糙許多的東西,死死的,擠進自己身子里面,美女舞
蹈老師的身子,也開始不安的顫動起來,圓翹豐腴的臀瓣,同樣都是青一塊、紫
一塊,遍布著淤血和紅痕,但依舊還是那麽美麗的淺淺脊線,好像蝴蝶般的薄薄
肩胛,都在皮膚下清楚映出,扭動,微微的掙動著。

  「嗯嗯……」趙晴那紅腫的大屁股,本來就被周老師的媳婦用力掰開的淺淺
菊紋,都隨著周作仁的雞巴使勁插進,都散碎的更開的,緊致翹挺的臀肉,都在
謝鱺的手指下,來回扭動著。

  「行了,弄弄她的豆豆。」身後的男人挺著自己的屁股,瞧著趙晴的掙動,
依舊還是那麽冷漠,冷靜,就好像自己現在不是在強奸這個姑娘一樣,一面動著
自己的下身,一邊對自己老婆說道。

  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再次微微一楞,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會要自己
去弄阿晴的豆豆。但是,實際上,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快點,她這麽晃來晃去的,要我怎麽弄?」男人繼續不快的說道,依舊還
是那麽冰冷,那感覺,簡直就像是讓自家女人回家奶孩子一樣,自然,冷漠,沒
帶一絲感情。襯衫下,他那兩片瘦乎乎的屁股都還在一下一下的動著,用著自己
的雞巴,肏著趙晴的屁眼。

  一下一下,那不安掙動的翹挺香臀,緊致的菊穴,在自己老婆用力掰開下,
雖然已經松開不少,卻依舊還是那麽緊致,菊穴口處的肛肌,就像嬌嫩的唇瓣般,
在自己雞巴上來回擼動的感覺。

  男人冷冷的催促著自己的女人,身前處,那個姑娘的喉中都發出了難受的喉
音,嬌小的身子,圓潤的壓在毯子上的雙乳,都掙擰得更加厲害起來,擰著自己
的粉背,嗚咽著。

  「嗯嗯……嗚嗚……」

  周老師的媳婦沒有辦法,只能一面繼續摟著阿晴的臀瓣,一面又朝她的身子
下面摸去,粗粗的指尖,沿著舞蹈老師繃緊結實的腹肌曲線,淺淺的臍穴,都沒
有一絲毛毛的光滑水嫩的陰阜,一直摸到趙晴的雙腿間,那都紅腫了的肉縫里面。

  「嗯嗯……」當她的手指,摸進那翻腫赤紅的肉縫里的時候,竟吃驚的發現,
這姑娘的那里居然這麽柔軟,濕漉漉的,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手指含進里面,都能
陷在里面一樣……不,不對,這不是柔軟,是被男人操的太多,都水腫了才對!

  但是,對趙晴來說,身後的菊穴被男人狠狠插進,雖然已經被強奸了整整一
夜,而且是還在高燒,昏迷,神誌不清的的情況下,卻依舊還能感到的那種疼痛,
再加上紅腫的蜜穴口處,再次被什麽異物捅進,就好像砂紙般的在自己大腿芯處
的肉縫里來回摩挲的感覺,「嗚嗚……」都讓她那浸滿香汗的嬌軀,都再次難受
的,蠕動著,兩片布滿紅紫的大屁股都扭顫著,掙紮著,細細的小腰,都如水蛇
般的搖曳著。

  周老師的媳婦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按照男人的吩咐,在舞蹈老師的大腿縫里
找著那粒小豆豆,模模糊糊的,感覺好像找到之後,就用手指在四周繞著,輕輕
的碰了幾下之後,就在上面輕輕揉搓起來。

  「嗯嗚……嗯嗯……」

  下身處,紅腫的陰蒂,真是從前天晚上到現在第一次被人這麽揉弄,撫摸的
感覺,都讓趙晴的身子輕顫著——那種和其他男人粗暴的想要占有自己,把自己
當做泄欲工具的發泄,玩弄,完全不同……不,後面那個男人也是如此,但是下
面那里,卻是,卻是,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公,就好像是陳白在對自己的愛撫一樣,
都讓趙晴繃緊的嬌軀,被男人的男根用力頂開,撐起的菊穴口處的嫩肉,那種出
於本能的用力夾緊,想要把插進來的異物頂出去的感覺,都化懈了不少。

  不……不要……

  「嗯嗚……嗯嗚……」

  一下,一下,細細的男根在自己菊穴里的進出,細長的雞巴,一直頂到美女
舞蹈老師的菊穴深處,好像棗核一樣的雞巴龜頭,被一層充滿彈性的腸肉包裹著,
每一次褪出的時候,緊致的菊穴口處的嫩肉,都好像女人的小嘴一樣,不,是比
自己媳婦的嘴還要好,就好像她還沒生孩子時的下面一樣,一下一下捋著自己的
雞巴,來回夾緊的感覺,蠕動,都讓這個男人更加快速,但臉上卻還是沒有一點
表情的,戴著那副方片眼鏡,一下下的挺著自己的腰胯,細細的雞巴,在舞蹈老
師的菊穴里,一下下的捅著,刺著,鉆進鉆出的發泄著。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昏昏沈沈的舞蹈老師俯在那張毯子上,撅著豐腴圓潤的翹臀,
黑色沾滿水跡的秀發,披散在她的肩頭,嬌小的粉背上,一對粉嫩的肩膀,紅腫
的雙乳,乳暈、乳尖,都壓在身子下面,被壓成兩個鼓鼓的扁圓,就好像要被擠
爆一樣,朝前凸起著,一下下的掙動著。

  「嗯嗯……嗯嗯……」

  那種自己下身處被揉摸玩弄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明明不想要的,但是,
但是,卻又在心里,在被男人從後面強奸之下,又不想失去的感覺。「嗯嗯…
…嗯嗯……」直讓趙晴的身子,都繼續不安的掙動著,纖纖細腰,圓潤的下盤,
都像水蛇般的扭動著,兩團布滿紅紫色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在昏暗的光線下,
反著閃亮的光澤,被男人的腹胯一下下撞擊著,發出著「啪」、「啪」的輕響,
兩個圓潤的臀瓣都不斷變換著形狀,被一下下的壓扁,再又迅速彈起,再又迅速
壓扁,發出的那種男女交合的肉聲。

  每一次,每一次自己的雞巴,從趙晴的小穴里拔出的時候,都讓周主任感覺
那麽舒服,都讓趙晴在昏昏沈沈中,好像得到解脫一般,就好像憋了許久的東西,
終於排泄出去一樣,「嗯嗯……」,每一次插進的時候,都是一樣讓周老師感覺
舒爽,但是對趙晴來說,卻難受的,痛苦的,扭著自己的纖腰肥臀,直覺那粗粗
大大的東西,一直捅進自己的肛腸里面,撕裂著自己菊芯的痛著。

  「嗚嗚……」

  「別光用手,用嘴,含住了弄。」

  一下一下,在美女舞蹈老師的菊穴里肆意進出的男人,食髓知味的,繼續給
自己老婆下著命令,讓她去舔趙晴的陰蒂。

  抱著趙晴屁股,揉捏著她的陰蒂的村婦再次微微一楞,臉都羞紅了的,瞧著
自己的男人,「老公……」但是,在看到自己男人的眼神後,還是再次默默的,
按照周作仁的吩咐,俯下了身去。

  她抱著阿晴的身子,因為趙晴現在這種俯身趴在毯子上的姿勢,十分別扭的,
試了幾次之後,才變成自己的半個身子都躺在毯子上,側著身子,托著阿晴的嬌
軀,讓她的下身都更加翹挺,撅起,仰著脖子的,把自己的腦袋伸到了她的身子
下面。

  「嗯嗯……嗯嗯……」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紅腫的蜜穴口處的嫩肉,都往外裂出來的嫩肉的光澤,
一滴滴浸在上面的水跡的亮光,還有自己男人滿是細毛的大腿,兩個皺皺巴巴的
蛋蛋一下下在自己面前甩動,幾乎都要打到自己臉上。

  謝鱺強忍著趙晴下身處那種不管怎麽去洗,都洗不幹凈的男人的精液、酒精、
沐浴液,還有碘酒混合在一起的怪味兒,在美女舞蹈老師一下一下的晃動中,用
手抱著她的纖腰,翹臀,在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頂端,那兩片紅腫翻開的小陰唇
的里面,找到了那粒都好像花苞嫩芽般,紅腫的,一下下晃動的小小陰蒂。

  她心里憋著口氣,都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明明是自己的男人,卻這麽多年都
沒碰過自己,反而要自己幫她……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自己的舌頭,嘴
巴,在阿晴的陰蒂四周,吸吮,含弄起來。

  「嗚嗚……」

  在那一刻,那種苦澀的感覺,說不清是什麽味道,什麽東西黏在趙晴的身子
下面,自己都想要吐出來的惡心感覺,都讓謝鱺覺得這簡直就是報應,是因為自
己幫自己男人去禍害那些孩子,老天才會這麽懲罰自己。但是,但是,自己真的
是為了這個家,是為了自己女兒啊!

  她心有不甘的吸著,吮著,忍著心里的惡心,還有趙晴下身處的異味兒,用
著舌尖,挑弄著阿晴那粒小小紅腫的花蒂,光著兩條布滿淤痕的粉腿,被自己丈
夫強奸的姑娘,扭著粉頸,在自己身子上面嗚咽,呻吟著,那種就好像已經被頂
出身子里的排泄物,再又硬生生的朝自己菊穴里擠壓回來的感覺,就好像便秘一
般(雖然趙晴從來就沒便秘過),怎麽也排泄不出去的難受,疼痛,菊穴口處都
被自己幹幹硬硬的排泄物撐裂一般的痛著,痛著,痛著,直讓趙晴那怎麽都洗不
凈的嬌軀上,都蒙上了一層細密汗滴,圓潤的臀瓣上,都像塗了一層油脂般,顯
著又圓又亮的光澤。

  但是同時,自己下身處,還被什麽東西舔弄,那種和自己菊芯處的疼痛比起
來,卻完全相反的,自己的陰蒂,被另一個軟軟的,濕潤的東西包住,一些什麽
東西蹭的自己陰阜處的瘙癢,還有那種濕熱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老公的小嘴一樣,
那種無法形容的,讓自己的雙足,趾尖,都控制不住的伸展開來,十只可愛的足
趾,都用力張開著,再有揪緊,撚動著,在毯子上的扣動,糾纏在一起的感覺,
還有菊穴口處,都疼的,不用男人的大手去抓,自己就想用雙手去抓著自己的臀
瓣,讓自己的臀縫可以分得更開一些,來減輕的那種疼痛。

  「嗯嗯……嗯嗯……」

  都讓美女舞蹈老師的小臉上露出著說不清是舒服、開心,還是難受、痛苦的
融合在一起的表情,使勁在毯子上撐著,向後仰著,一下一下,那又圓又挺的臀
瓣,被男人的腰胯撞擊著,發出的「啪」、「啪」、「啪」、「啪」的響聲,從
沒被異物侵入過的菊穴,被男人細細的陽具,一下下插進的抽動,身子里,都有
一些什麽東西分泌出來,浸濕著那根男根,自己搭在毯子上的修長粉臂,手心朝
上的白嫩指尖,都無力的,好像一簇簇白色的火焰般,向上,向上,想要向自己
的手掌心里,用力,抓緊,卻又因為沒有一絲力氣,而微微擡起的扣動,還有身
子下面,那粒小小的陰蒂被人舔弄的感覺,都讓趙晴布滿淤血和捋淳的身子,在
那一刻,居然再次控制不住的,微微的顫動,痙攣般的,繃緊著。

  在那一刻,出於女性的本能,謝鱺都吃驚的發現,阿晴居然在自己的舔弄下,
瀉身了!

  哼!還以為你……還不是這麽一個騷貨!被丈夫強迫著舔著舞蹈老師下身的
人妻,心里憤怒的想著,原本的吸吮都變成了用牙去咬!

  「啊啊……」

  同時,就在舞蹈老師的身子後面,還在一下一下用自己的雞巴強奸著她的周
老師,也感到了一絲異樣,不過卻並沒怎麽在意,反而幹脆抓著趙晴的胳膊,把
她的身子都拽了起來,「嗚嗚……嗚嗚……」,讓她那對紅腫高聳的雙乳,都在
身子前面,隨著那種痙攣般的繃緊,紅腫的乳尖都朝著斜上的角度,就像羚羊的
小角般,酥挺的,在自己的抽插下,微微的顫動著。

  「嗚嗚……嗚嗚……」

  啪!啪!啪!啪!

  老公,老公……陳白……陳白……

  一下一下,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無力,但又繃緊的晃動著,低垂著螓首,含
緊著自己的粉唇,在那種無法形容的痛苦與美好,折磨與享受之間,因為高燒造
成的頭疼,還有一個又一個魔鬼的影子,陳白的影子,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的
閃過中,痛苦的嗚鳴著。

  啊啊……啊啊……

  她那原本低垂的粉頸,都在這種痙攣般的繃緊下,用力向上擡起,向後仰去,
正被謝鱺咬著的陰蒂下面,蜜穴里面,都是一下下急速的顫動,一股股黏黏的愛
液,不斷從里面湧出。

  而那個男人,則是繼續的,用著自己的雞巴,肏著美女舞蹈老師從未經過人
事的菊穴,在那依然緊致的菊花花芯處,一下下裹滿腸液的進出著。

  嗚嗚……嗚嗚……陳白……陳白……

  趙晴的身子,渾圓翹挺的美臀上的嫩肉,都繃緊的顫抖著,在周主任一下下
的撞擊下,在心內痛苦的想著,叫著,呻吟著。

  老公……老公……老公……嗚嗚……嗚嗚嗚嗚……

        *******************

  月,在夜晚退去,太陽初升之後,緩緩沈下,又在新的一天結束,天邊漸漸
變為黃昏後,再次升起。一切的一切,周而複始,仿佛沒有盡頭,而對趙晴來說,
對她的淩辱,也似乎沒有盡頭,沒有終結一樣,一直持續著。

  她在那種昏昏沈沈中被人強奸,又在昏昏沈沈中再次醒來,然後,又在那種
痛苦,屈辱,還有身子完全是生理反應的疼痛的折磨中,再次浸滿淚水的哭泣中,
昏睡過去。

  趙晴不知道有多少人強奸了自己,只覺這地獄般的噩夢,仿佛沒有盡頭,永
遠也不會醒來一樣。直至,直至在那最後一個倒插門的外姓男子,都在她身上發
泄完後,終於,最後一個姓謝的成年男人,本來可能都沒機會參加這種活動的謝
海膽,也悠哉悠哉的走進來後,一切,才終於發生了一些改變。

  渾濁,骯臟,遍布著男女體液的味道,尿液,糞便,還有各種骯臟汙穢的氣
味兒融在一起,對常人來說,連一秒鐘都難以忍受,但是對這個每日吸食海洛因,
冰毒,早就習慣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的白粉仔來說,卻好像海邊的空氣一樣正
常的男人,卻毫不在意的,一步一步,一直走到舞蹈老師身邊,看著這個三天前
的村宴上,還是那麽嬌嫩,誘人,那雪白的身子,修長的美腿,讓村里的男人都
為之發狂,讓女人都嫉妒的要死,但是現在,那嬌嫩的胴體上,卻遍布著紫紅色
的淤血,抓痕,整個身子都青腫的,幾乎認不出來的女人。

  他用舌尖挑著自己的腮幫子,嘬了嘬牙花,又悠悠然的,拿出一個水煙壺來,
從身上拿出一小袋裝著一點藍色晶體的塑料袋,慢條斯理的把東西倒出,碾碎,
裝在水煙壺里,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後,又把煙壺遞到趙晴的嘴唇邊上,「來,
阿晴,是不是不舒服啊,嘗一口,一口,就會讓你跑到天堂上去。」又讓趙晴也
輕輕的吸了一口。

  一瞬,不,沒有那麽快速的反應,但確實是隨著那種淡淡的,趙晴自己都說
不清到底是像什麽,仿佛,仿佛是一種什麽花草香味兒的濃煙,帶著那種飄飄渺
渺的感覺,進到自己肺里,在那種劇烈的咳嗽中,順著她肺部都有些感染的肺泡,
一直進到自己血液里後,趙晴那早就哭得紅腫,什麽都看不清楚的雙眸中,那渾
濁的眼瞳,居然都緩緩的擴散開來,仿佛,不,不是仿佛,而是真的再次看見了
一個自己都幾乎已經忘記,都想不起是誰的身影。

  老公……老公……

  她靜靜的躺在那里,雙眸中,映出著陳白的影子,「來,再來一口」,然後,
又隨著那些淡淡的好像野菊花般的香味兒再次襲來,仿佛,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松
軟下來一樣,那些疼痛,難受的感覺,都漸漸的,緩緩的,消散開去。

  她靜靜的躺在那里,看著被無數光環環繞的男友,微笑的看著自己,自己仰
著輕輕渺渺的粉頸,輕輕的,吸著他手里的那團星光,你一口,我一口的,品嘗
著那些星星般的煙霧,輕輕擡起手臂,白皙的指尖,向他伸去……

  老公……老公……

  用著都發不出聲來的小嘴,朝自己的男友,輕輕的念著,念著。

  「怎麽樣?我就說了吧?這寶貝,能讓你飛上天去。」

  站在前面的男人齜著滿口的黃牙,在把水煙壺里的東西都吸完後,也是恍恍
惚惚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個幹巴瘦的身子,一根根瘦瘦的肋骨,還有
後背上,一節節凸起的好像粗碗般的脊椎,胯骨的痕跡,都在屁股上清楚露出的
油膩蠟黃的身子。

  他脫掉了自己的衣褲,抱著趙晴那被近百個男人強奸後,早已不是那麽嬌嫩,
雪白的嬌軀,把自己那個臭乎乎的東西,一直頂到她紅腫的蜜穴口處,「啊啊
……」,但是,趙晴的反應,卻是因為那些藥物的緣故,早已被不知多少男人強
奸、輪奸、雞奸的姑娘,卻沒有好像被那些男人強奸時一樣,那麽痛苦,反而,
反而,當白粉蛋的雞巴,插進她紅腫外翻的蜜穴里的時候,她的身子都舒服的,
一雙本來無力修長的美腿,都一下夾緊了他的瘦腰。

  「啊啊……」

  當謝海膽趴在她的身上,撅著屁股挺動的時候,她那一雙白皙的玉足,雙腳
的足踝,都在白粉蛋的身後,交叉著,緊挨在了一起,一只只可愛的腳趾用力蜷
緊著,一雙本來纖細無力的粉臂,都抱緊了白粉蛋的脖頸,摟在他的背上。紅腫
的雙乳,乳尖,都和他好像搓板一樣,幹巴瘦的胸膛,緊緊的擠壓在一起,來回
的摩挲,擠弄著。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骯臟汙臭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進出,滿嘴都是糟黃壞牙,嘴
巴臭的和馬桶一樣的男人,摟著自己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使勁挺動,抽插著,卻
仿佛,仿佛好像又回到那個夏天,那個春天,那個屋外全是寒風和白雪的冬日,
那個滿山滿地全是紅葉的深秋,自己在自己家的房子里,在外面的酒店,在陳白
的家中,被陳白摟在懷中,他是那麽的溫柔,輕輕的,緩緩的,在自己的小穴中
慢慢進出,一下,一下,生怕把自己弄痛的溫柔的動著,動著,那一下下刺激的
感覺,都讓她那被不知多少男人強奸過的嬌軀,除了疼痛之外,就再沒有一點別
的感覺的身子,都顫抖的,紅腫的蜜穴里,都迅速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液,蜜
穴里的嫩肉,都再次緩緩的,蠕動起來。

  就仿佛,就仿佛,仿佛自己的整個身子都飛到了天上,自己是在藍天白雲間,
和陳白交合一樣。

  老公……老公……

  她嘶啞的,都說不出話來的小嘴中,不斷做著口型,輕輕的念著,念著,思
維的狂奔,身子里感官的感受,都仿佛,這可怕的噩夢已經終結,自己是在和自
己男友一起,在天堂上做愛一樣。

  甚至,甚至,因為那些神奇的水煙,當白粉蛋抖著自己的雞巴,雞巴龜頭上
都掛著一點點好像鼻涕般的白濁,從她小穴里抽出之後,她的身子,還在那種高
潮余韻,興奮的狀態中,顫抖著。當這個骯臟不堪的男人,就那麽斜倚著身子,
躺在她的對面,無所事事的,把他那都不知多少天沒有洗過,就連腳趾甲縫里都
是泥垢的右腳的大踇趾,捅進她的小穴里面之後,「嗯嗯……」趙晴的身子,那
紅膩浸滿蜜液的恥肉,都好像是自己包裹著他的腳趾一樣,挺著自己的身子,跟
隨著的,一下下的,輕輕的動著,動著。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男人眼看著在迷幻藥的作用下,把自己的大腳趾當做她男友的陽
具一樣,仰著粉頸,張開的小嘴中,輕吐露出著丁香小舌的舌尖的美女舞蹈老師,
她那紅潤的雙腿間,自己滿是破皮和老繭的腳趾,在女人最嬌嫩,最私密的部位,
紅膩的蜜肉,就像張小嘴一樣,被自己的腳趾塞進里面,自己的腳趾都不用去動,
她就會自己挺著纖腰臀瓣,蠕動著自己的下身。

  嗯……老公……老公……

  謝海膽繼續壞壞的笑著,笑著,瞧著這個村子里最漂亮,最迷人的姑娘,被
自己的腳趾強奸著,黑灰色的腳趾,糟黃的指甲,在她的小穴中緩緩進出,還不
自覺的呻吟著,嬌喘著,微微浮腫的小臉上,布滿高潮的紅暈,「嗯嗯……嗯嗯
……」不過片刻之後,趙晴的身子就顫抖著,痙攣般的,繃緊著自己的下身,那
微微向上仰起的柔滑美阜,含著自己大腳趾的小穴里的蜜肉,都猛烈蠕動著,架
在自己雙腳間的兩條修長美腿,那一顆顆白玉般的足趾,都用力的,扣緊著身下
的毯子,一對都被揉搓的紅腫的奶子,紫紅色的奶頭,都隨著身子,顫動著。

  他壞壞的笑著,笑著,早已射過精的雞巴,軟趴趴的耷拉在自己雙腿中間,
完全沒有一點要再勃起的影子,不過他也並不在意,在迷幻藥的作用下,就算什
麽都不做,他也可以繼續爽的,繼續看著趙晴被人蹂躪的幾乎都認不出來的嬌軀,
在剛剛又一下高潮之後,不過片刻,就因為自己的大腳趾還插在她的小穴里面,
就再次控制不住的蠕動起自己的身子,用她的小穴強奸著自己的腳趾。

  老公……老公……

  昏暗的燈光下,沈醉在迷幻藥的效果下的舞蹈老師仰著欣長的粉頸,略有點
嬰兒肥的小臉,就仿佛塗了一層腮紅般,一片火紅,無法聚焦的雙瞳中,含滿了
水霧,一根根黑亮的發絲,披散在她的肩頭,粉頸,臉頰,還有身子上面,紫紅
色的乳尖,隨著身子的角度,向上微微翹挺,她的嬌軀一下下微微的動著,動著,
用自己的蜜穴,玩弄著男人的腳趾,輕輕的喘息著,咬緊著貝齒。直至,直至,
過了不知多久之後,當年仔、伍仔他們幾個仔子,終於幫陳白找完阿晴,回到下
山山莊里面,知道終於可以輪到他們這些還沒成年的孩子,趕緊火急火燎的跑進
地下室時,謝海膽的大腳趾,還塞在趙晴的小穴里面,在那種迷幻藥的後勁中,
光著身子的躺在那里,瞧著美女舞蹈老師動著自己的下身,用自己的腳趾來插她
的小穴。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那緩緩的蠕動,趙晴紅腫的蜜穴口處的嫩肉,都好像大海棠花
的花葉般,紅艷的,就連上面的肉褶都能清楚瞧見,都能看到一道道細紋的蜜穴
口處的唇瓣,緊緊包裹,含弄著那只骯臟……不,是在被趙晴的下身套弄了這麽
久後,都被她小穴里的蜜液洗的鋥亮發光,和那只臟臭的瘦腳還有其余幾只腳趾
的顏色都完全不一樣的大腳趾,在姑娘自己的動作下,一下一下,在她小穴中緩
緩進出的情景。

  一下一下,沈醉在迷幻藥的作用中的姑娘,那雙又白又長的粉腿,圓潤的雙
膝,都向上支起著,足尖抵著地面,自己翹挺的臀瓣和下身,都隨著雙腿,向上
微微仰起,輕輕的扭動著。

  「嗯……嗯……」

  她那星碎的媚眼,微微含緊的唇瓣,向上仰起的粉頸,那欲哭欲泣的迷醉的
容顏。

  「幹!白粉蛋,你在做什麽?」一瞬,伍仔再也控制不住的,眼看著白粉蛋
用腳趾玩弄自己的老師,還得意洋洋的在那里笑著,立即沖他大聲吼道。

  「嗯?回來了啊?不用謝我,我已經把你們老師調教好了,你們可以上了。」

  「上你個老母啊!誰會謝你啊?」

  「幹,趙老師怎麽都成這樣了?」

  「嘿,大驚小怪的,你們也不算算,咱們下山村有多少男人,除了你們幾個
仔子,都不知道在阿晴身上上過多少遍了,你以為她還能怎麽樣?要不是我,你
們趙老師現在還是條死魚呢,哪兒能像現在這樣,看,這小穴,看見沒有,看見
沒有,又滋水了。」說話間,他還把大踇趾朝趙晴的小穴里輕輕一捅,「嗯嗯
……」趙晴的身子都是立即猛地一顫,那好像朵大海棠花的花瓣般的蜜穴口處的
嫩肉,都是又一陣劇烈的抽動,明顯的,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幹!」

  立即,幾個孩子再也忍不住的,直接就把白粉蛋拖了起來,朝著他的身上就
是一陣拳腳。

  真的,想想他們幾個,等了足足好幾天,不,是好幾個月了,沒想到最後輪
到自己的時候,居然變成這樣,而且這個廢物還敢在自己面前這樣,這幾個孩子
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氣不打一處來,在他身上打著、踹著、踢著,尤其是他那根
大腳趾,使勁的跺著!

  「啊啊……別打了,別打了……」

  但是,在打過之後,再看看自己老師,看著因為那些藥物的緣故,真的就像
個欲女一樣,痛苦的蠕動著自己的身子,她那圓潤修長的美腿間,那翻腫紅膩的
花瓣處的蜜肉,她不管怎麽不想,不願,依舊浸出蜜液的身子下面,她那紅潤破
皮的唇瓣,吐著丁香小舌的舌尖,水霧蒙蒙的雙瞳,在那里叫著,呻吟著,就似
乎期盼著另一根大腳趾來強奸自己的老師。

  「幹!」

  終於,幾個半大不小的仔子,用那句話老話來說,多少年沒碰過女人後,別
說是女人,就是母氣背豬都能當做寶貝的一群大男孩兒,終於再也忍不住的,脫
了自己的衣褲,就朝趙晴撲了過去。

  「啊啊……嗚嗚……」

  骯臟不堪的床墊上,幾個黝黑肥胖、瘦小,高矮不一的身子,和一具被摧殘
多日的嬌軀,緊緊擁抱在一起,一聲聲男女交合的肉體碰撞聲,幾個半大不小的
孩子的吼聲,還有趙晴那根本控制不住,就好像雌獸般,從自己小嘴中發出的呻
吟。

  老公……老公……她那散開的瞳孔,腦海里面,依舊還是映出著陳白的身影,
眼看著一個個陳白,圍在自己四周,用他們溫柔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身子,自
己嬌挺的雙乳,「嗯嗯……嗯嗯……」她那嬌弱的身子,都在幾個男孩兒的抽插
下,痙攣般的哆嗦,顫抖著,圓翹的臀瓣,都一下下的顫動著,不斷從紅腫的下
身處,噴出著一股股的蜜液。

  「啊啊……啊啊……」

  「幹!老師這屁股,真緊啊!」

  「這就是女人的小穴啊!」

  「幹,三叔公居然讓咱們幫白仔找趙老師,真是腦袋被門擠了!哼,平時還
老看不起我們,好,我現在就叫你知道誰才是老大!」

  「幹,你說那麽多幹什麽?趕緊啊,你完了還有我呢。」

  「就是,就是。」

  旁邊處,剛剛才挨了一頓拳腳的白粉蛋,抱著自己的腳趾坐在那里,眼看著
幾個孩子的動作,又慢慢的,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就仿佛剛剛被打的不是自己
一樣,又那麽悠哉悠哉的看了起來,看著這幾個孩子和趙晴玩著疊羅漢的遊戲,
看著在吸了自己的寶貝後,即便是被這麽多孩子輪奸的時候,臉上依舊掛滿幸福
的笑容,在那里呻吟扭動的姑娘。

  「所以說嘛,這人生就是如此,及時行樂,又有什麽不對呢?不是嗎?」

  第六章結尾後記:

  對趙晴的強奸,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一直到第四天中午的時候,這場禽獸
的盛宴,才終於告一段落。

  在此期間,不止村子里成年的謝氏宗族子弟和外姓男丁,就連那些還未成年
的仔子,都被自己家人催促著,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在趙晴身上享受
了至少一次。

  然後,為了不讓趙晴的父母和陳白找到趙晴,村里人又把趙晴轉移到了一個
相對安全的地方,下山村的謝氏宗祠里面——對此,那位負責看守祠堂的老光棍
極為不願,總覺得這是三叔公怕引火燒身,真的出了什麽事就讓自己頂罪。不過
不久之後,他就知道了看守這個女娃的好處。

  四天以後,陽歷12月31號的那天夜里,他們趁著月色,把已經被折磨的
不成人形的姑娘,轉移到了宗祠後面的神庫里,然後,又在前面的祠堂中,擺上
祭品、香案,在太叔公、三叔公他們的帶領下,所有謝氏宗族的子弟都一起朝謝
氏宗族的列祖列宗,還有媽祖,上了一柱長香,祈求媽祖在上,謝氏茂公在上,
謝氏祖宗庇佑村中宗族子弟,來年風調雨順,魚貨豐收,族人安居樂業,人丁興
旺,以及最最重要的,族人一時犯了錯,但看在不是大錯的份上,媽祖和宗祠內
的列祖列宗,可以保佑全村上下的所有人家,一起渡過此劫。

  不肖子孫:謝蟹、謝漁、謝蛋、謝舟、謝溝、謝大炮、謝石斑、謝黃、謝螄
……禮敬。


                              【未完待續】
2019-11-17 23: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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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7) 作者:觀眾

.


                                禽獸


作者:觀眾
22019-11-29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

  趙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不斷做著噩夢,噩夢……夢中,那
些醜陋的臉孔,不斷環繞在自己四周,折磨著自己的男人、女人,他們逼迫自己
跳舞,逼迫自己張開嘴巴,去含弄他們那些臭乎乎的男根。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
撕爛,扯碎,變成無數飛散在空中的碎片,但還是被那些魔鬼抓著,他們用自己
的每一部分發泄,折磨著自己,用自己的腳,自己的手,自己排泄廢棄物的地方,
自己的胸部。

  老公!老公!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噩夢中驚醒,又在不久之後,在高燒中昏睡過去。昏迷之
中,她感到有人在搬動自己的身子,那種屎尿的惡臭,什麼東西擦洗自己的下體,
好痛,好痛……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塗抹,冰冰涼涼的毛巾,敷在自己額上,
餵在自己口中的藥汁。

  「我必須帶阿晴去醫院才行,這是重度撕裂!」

  「行啊,帶去吧,去了之後,把你爸,你哥也送進去?陳仔和她爸媽現在還
在島上找她呢,全村人都出動了,說她可能掉到海裏去了,你現在去把她帶出去
啊。」

  「……」

  「……」

  「我求求你了,三叔公,你放了阿晴吧,她不會說出去的。」

  「誒,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這丫頭打來的那天就沒安好心,放回去,那些電
視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沒放回去前都是指著自己祖宗發誓,保證自己什麼都不
說,結果呢?回去之後,哪個不是帶著警察來抓人的?」

  「三婆!」

  「好啦,好啦!」

  趙晴在那裏昏昏沈沈的聽著,聽著,一聲聲的話語,全變成了一張張醜陋的
臉孔,一群可怕的魔鬼,環繞在自己四周。它們吐著長長的舌頭,老長,老長,
就好像吊死鬼的舌頭一樣,口水一直滴到自己身上,纏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四
肢,代替著那些陽具,一直插進自己身子裏面,前面,後面,兩個小穴裏面,在
自己身子裏的扭動,抽搐。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她在噩夢中扭著身子,哭喊著,被它們強暴著,那些惡心醜陋的東西。

  她掙紮著,奔跑著,赤裸的嬌軀,踩在黑色的礁石上,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海
邊泥地上爬動。一下下可以把巖石拍碎的大浪,不斷拍打在她的四周,濺裂成無
數的浪花,打在她的身上,把她從礁石上卷下。

  「啊啊……」

  她在大海中掙紮著,呼喊著,白色惡臭的海水,沒過了自己的身子,沒過了
她的粉頸,不斷灌進她的小嘴,她的胃裏。咕嗚,咕嗚……那些惡心的氣味兒,
黏糊糊的東西,糊滿了她的全身,她的臉上,發絲,眼睛,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
膚,她所看到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白色。

  「嗚嗚……嗚嗚……」

  她在白漿的大海中扭動著,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中都散發著那些精液的惡
臭,感覺自己肚子裏都灌滿了那些東西,本來白皙緊致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滿,
圓滾滾,沈甸甸的,就像孕婦的肚皮一樣。

  「爸爸……媽媽……老公……老公……」

  她不斷的哭泣著,流著眼淚,但眼中的淚水卻是白色,白色!

  她在絕望中,伸著兩只粉白纖細的手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上都掛滿白漿,
在海面上掙紮著,喊著自己爸爸、媽媽的名字,一張張魔鬼的臉孔在半空映出,
對她獰笑。

  「幹,白仔不是挺厲害的嗎?讓他來救你啊……」

  「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撅著屁股等人肏的賤貨……」

  「來,讓溝叔好好看看,這娃子,長的真水靈……」

  「阿晴啊,阿晴啊……」

  一聲聲恐怖的笑聲,一聲聲猙獰的話語,讓她控制不住的哭泣著,在白色的
海洋中掙紮著,撲騰著,無數白色的黏液,纏著她的四肢,把她朝大海下面拽去,
「咕嗚……咕嗚……」,讓她不得不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那些白色的精液,灌滿了自己的肚皮,「啊啊……」然後,又在那些白色的大浪
中,被從海面上拋起,再又跌落下去。

  她赤裸著嬌軀,掙紮扭動的和那些精液完全不同的身子的皙白,一次次重重
摔在白漿裏面,整個身子都被那些穢物裹滿,就連手指和腳趾的縫隙裏,都粘滿
了那些黏糊糊的東西,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

  她在那些白漿中翻滾著,掙紮著,又在不知不覺中,重新站在一片白色的大
地上。天空中,一個個紅色、黑色、紫色、藍色的漩渦,不斷旋轉,一張張魔鬼
的笑臉,繼續在那裏盯著自己,盯著自己,恐怖的朝自己笑著,笑著,獰笑。

  「哈哈哈哈……」

  「跑啊,跑啊,你就是跑到天邊也跑不出我們的手心啦。」

  「瞧你這身子,天生就是挨人肏的貨。」

  三婆的臉孔、梅嫂的臉孔、石大哥的臉孔,伍仔的臉孔,三叔公,還有太叔
公的臉孔,一百張,一千張,一萬張她所熟悉,認識,但是又是那麼陌生的臉孔,
圍繞在自己四周。「嗚嗚……」她捂著小嘴,纖細的雙臂縮在身子兩側,夾著自
己的身子,在哭泣中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跑著,跑著,赤裸的腳掌踩在黑色的礁
石上,被巖石的棱角硌的生疼,一對大大的奶子,都在奔跑中猛力上下甩動,啪、
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胸肋上面,把她的胸口扯的好疼,把那白生生的皮膚,
都拍成了一片紅色。

  她感覺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的腳好累,腿好累,屁股也好累,但還是在
拼命的跑著,跑著,在那些巖石上爬動,在海裏掙紮,但不管怎麼去跑,去掙紮,
都擺脫不了那些臉孔,那些從自己下體不斷流出的白色粘稠的東西,「啪嗒」、
「啪嗒」的,每一步,都從自己身子裏溢出少許,滴在自己雙腳間的地面上。

  「啊啊……」

  她在驚慌中,撲倒在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上,被一條條舌頭從地上抓起,男人
的陽具,在半空中插進自己的小穴裏面,自己的身子懸在半空中的被強奸著,那
種整個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不,不是好像,而是她的身子真的被撕成無數
碎塊,被那些大臉中吐出來的舌頭抓著。它們在自己撕成無數碎塊的身子上來回
舔著,一直插進自己的內髒裏面,自己的螓首被它們抓著,那恐怖滴著白漿的舌
頭,一直伸到自己臉上,從下向上的舔著自己的臉頰,自己的嘴唇,鼻尖,自己
闔緊著,都無法躲過的,舔著自己的眼皮,一直伸到自己的小嘴裏面,撬開自己
的唇瓣,鑽進裏面,「嗚嗚……」那種難受的感覺,惡心的感覺,一直從自己的
喉管中鑽出,從自己斷開的頸腔下面鑽了出來。

  「嘔嘔……」

  「哇!」終於,她在又一次噩夢中驚醒,驚恐的尖叫著,眼角處浸著淚滴,
渾身淌滿冷汗,撕裂的下身處,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疼痛,還有那種惡臭
的氣味兒……

  「怎麼這麼臭啊?又拉了?」

  渾渾噩噩中,趙晴被刺目的亮光刺的睜不開眼來,想要用手去擋,但卻連自
己的胳膊都感覺不到,自己的雙手,身子,除了疼痛之外,就再沒有一點別的感
覺,連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她看到幾張模糊不清的臉孔,移到自己面前,「哼,這臭玩意,又拉了,你
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連拉屎撒尿都不會,成天在床上拉撒呢?」

  她聽著那些人的話語,看著她們移到自己面前,嘲笑著自己,「看,醒過來
了,醒過來了。」感到她們擺弄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雙腿使勁向上掰去,「嗯
嗯……」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雙腿掰斷一樣,向上彎著,直讓自己的大腿壓著自己
的身子,自己的小腿,臀瓣,都被掰成朝上的角度,自己即便是躺在那裏,都能
看見自己的身子下面,那羞恥的,被兩條粉白大腿夾在芯間的,女人最隱私,最
私密的部位,就這麼展露在所有人眼前,被她們用手指指點點的說著。

  「看看,看看,多髒……」

  她們用著什麼粗粗的東西,擦著自己的下身,使勁往自己的排泄器官裏扣著,
抹著,然後,又把那些臭乎乎的東西,拿到自己面前,讓自己去嗅。

  「你聞聞,你聞聞,這就是你拉的屎,臭不臭,臭不臭?」

  「……」她想哭,但卻發出聲來,只有無聲的抽泣。因爲身子被推擠,彎曲
的緣故,就連雙乳上紅豔豔的乳尖,都隨著抽噎,一下下微微的晃動著。好痛,
真的好痛,整個身子都在疼著,但都比不過她們對自己的咒罵,那一聲聲就像刀
子一樣,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覺。

  「哈,還哭了?」

  「哭,哭什麼?」

  「還不是被靚仔肏得的太舒服了?是不是又想男人了啊?」

  那一張張自己認識,卻怎麼也看不清楚,想不起是誰的臉孔,拿著那些臭臭
的衛生紙,在自己面前晃著,晃著,上面那些棕色的東西,幾乎粘到自己鼻子尖
上。

  趙晴無力的,眼角含著淚滴,使勁想要扭著自己的粉頸,朝旁邊躲去。

  「呦,恢複的不錯啊,這奶子都不腫了,看,這奶頭,又變成紅色的了。」

  但是,卻根本躲不開去,反而,反而,那一根根的手指,掐著自己的右乳,
掐著自己乳尖的撚動,把自己的乳頭使勁往上拽著,就好像要拽下來一樣的擰著,
擰著。

  「嗯嗯……」

  「你們在做什麼?」

  突然,又是那個熟悉的話聲,是她,是她……趙晴看著那光芒來源的地方,
還是想不起她是誰,但卻感覺迎來了希望,迎來了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誒?珍珠啊?沒什麼,給阿晴擦屁股呢,這丫頭,你看看,又拉了,這臭
的,你看看。」她看著那個人,看著她快步走到自己身前,那些圍在自己身邊的
人影,就像惡鬼遇到陽光般的消散退去。她驚慌著,驚恐著,控制不住的抽泣著,
看著那個人,看著她一直走到自己床邊,爲自己擦著眼角的淚滴,嗚嗚……她的
心裏都在哭泣著,又緩緩的,沈沈的,昏睡了過去。

        ******************

  「阿晴?阿晴?」

  趙晴在睡夢中掙紮著,在一闔眼就能看到的那些醜陋的臉孔,那些抱著自己
身子,強奸自己的人的噩夢中,再次醒轉過來。

  「好了,好了,燒已經不再反複了,怎麼樣?阿晴,好點了嗎?」

  她茫然的睜開眼睛,渾濁,迷茫,但很快,眼中就換上了恐懼,害怕,驚恐
的眼神,瞧著眼前這個姑娘,不,不是她,是她身後的那些下山村的人,那些不
管是在夢裏,還是清醒的時候,不管自己有沒有闔上眼睛,都會出現在自己腦海
中的臉孔。

  她驚恐的扭著自己的身子,抓著身上的毯子,都沒有回答謝珍珠的問題,就
朝床鋪裏面擠去。

  「……」謝珍珠抿了抿嘴唇,一面安撫著她,一面又回過頭來對謝溝他們說
道:「溝叔,阿晴有點怕你們,要不,你們還是先出去吧?」

  「怕?有什麼好怕的?我們關心她還來不及呢。」

  六叔公「嘿嘿」的笑著,伸出手來,就朝趙晴的小臉摸去,直把趙晴嚇的,
反而更加用力的縮在珍珠懷裏,擠著她那軟軟的酥胸,一雙都沒了神采,卻依舊
那麼烏黑明亮的雙眸中,都充滿了恐懼和害怕,嬌小的身子都被嚇壞哆嗦,顫抖
著,低著身子,都不敢去看他。

  「你們在這裏會嚇到她的!」謝珍珠摟著被他們嚇壞的姑娘,小臉都憋紅了
的對他們說道。

  「溝叔、三婆,你們先出去好不好?你們在這裏,我沒法給她檢查啦!」

  「檢查?檢查又怎麼了?不就是脫光了嗎?誰還沒見過似的?」六叔公繼續
倚老賣老的說道,咂著嘴巴,還朝旁邊的老光棍使了個眼色。

  「嘿嘿……嘿嘿……」渾身尿騷味兒的謝灘似乎不知該怎麼搭茬,只是在那
裏「嘿嘿」的傻笑著,但趙晴瞧著他的眼神,卻似乎比對其他人還要害怕,就連
那雙藏在毯子下面的修長美腿,那柔白的玉足,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繃成一
條直線,一顆顆白皙的趾尖,都在被單下面,緊緊的蜷起著。

  「溝叔!」

  「怎麼?我說的還不對了?」

  「你……」

  「行了,行了,咱們就出去吧。不過珍珠啊,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咱們下山
村的人,你可姓謝。」三婆繼續「嘿嘿」的笑著,打著圓場,但那壞壞的眼神,
就好像指明在說這丫頭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哼,這丫頭,讀了幾年墨水,就真以爲自己是烏鴉變鳳凰了?」

  謝珍珠抿緊了嘴唇,看著還在咂著牙花子,一臉不滿的謝溝,還有其他村裏
人,氣憤的,眼中都快滾出淚來。真的,有時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初大
學畢業後,爲什麼不再拼著深造,讀研,考一個碩士,在城裏發展,卻要回到這
個村子……不……實際她非常清楚,是因爲他們這個島上直到現在都沒有醫院,
只有一個赤腳大夫的衛生站,村子裏的人要想看病的話,都必須坐上幾小時的船
去南海才行。自己當初就是因爲三叔公的一句,「丫頭,等你將來出息了,別忘
了咱們村子裏的人,這家家戶戶都等著你成了大醫生,回來給他們治病呢。」還
有國家支持醫學生回到故鄉,造福鄉裏的號召,但她真的沒想到,沒有想到……

  「行了,阿晴,別怕了,有我在,他們就不會再欺負你了!」她繼續安慰著
這個姑娘,胡嚕著她的頭發說道——但實際上,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
保護她……不,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昨天又好一點了?」她盡力微笑著對她說
道,盡力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藏在心裏,不讓阿晴看出。

  她松開了摟著阿晴的胳膊,又費了一番工夫,不敢太過用力,但不用力又不
行的,才把趙晴緊緊摟著自己身子的雙手掙開——靈巧,在村子裏跳舞的時候,
都是那麼純真,可愛,充滿神采和活力的姑娘,現在,在她面前,在被那些人連
續強暴數日之後,就像個孩子一樣,害怕的,都不肯松開抓著自己的雙手。

  「來,沒事了,你看,他們都出去了,出去了,沒人再會傷害你了。來,阿
晴,讓我看看,看看好嗎?」

  她輕柔的說道,輕輕的念著,甜甜的語聲,就像電視裏播音員的話語般,充
滿了磁性的魅力,就仿佛母親對自己女兒一般,讓這個剛剛醒來的姑娘放松了警
惕。

  趙晴緩緩的松開了雙手,讓謝珍珠掀開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毯子下面,露
出的是一具爲了治療診病方便,而裹在一件大號男士襯衫裏的嬌軀——那即便是
這麼大號的款式,都掩飾不住的鼓鼓雙峰的曲線,纖細的手臂和緊致腰身處顯得
空蕩蕩的衣服布料,長長的襯衫下擺下,那雙在修養了半個多月後,早已淤青退
去,恢複的和之前差不多的雪白修長的美腿,圓潤的大腿,光潤柔滑的小腿,白
皙的玉足,一顆顆靈巧蜷緊的趾尖。

  趙晴,這個來自城裏,曾經是那麼開朗,前衛,毫不在乎的在村民面前展示
自己傲人的身材,修長的玉腿和纖細如玉的肌膚的姑娘,現在,在經曆了那暴虐
的三天三夜後,即便是這麼穿著衣服,在同性面前,都羞澀,緊張的,就像個未
經世事的少女般,都不敢讓她去碰自己的身子,當謝珍珠擡起手來的一刻,她都
本能的,再次害怕的縮緊了自己的身子,向後躲去。

  「來,沒事了,阿晴,就是查一下心跳。」謝珍珠輕輕的對她說道,輕輕的,
安慰著這個就好像受驚的小鹿般,再也受不得一點驚嚇,欺辱的姑娘。

  曾是那麼充滿自信、開朗的姑娘,現在,卻縮著肩膀,低垂著螓首,都不敢
去看她,就算謝珍珠這麼說了,但是,當她開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時,還是不
安的,一雙露出在寬大袖口下的白皙柔荑的指尖,都輕輕的,攥緊了身下床單,
用力的攥著,攥著。

  襯衫下,那如雪一般的嬌嫩肌膚,就如那雙修長的美腿般,也是早已清淤退
去,飽滿圓潤的雙乳,不知是不是真應了那一句:女人的胸就像海綿,被男人多
揉一揉,就會變得更加豐滿一樣,在經曆了那暴虐的一夜後,不僅沒有留下一點
過分的痕跡,反而好像豐盈了不少,原本就是34D的美乳,都變得更加圓潤,
高聳,即便是這麼坐直上身的姿勢,都沒有一點松弛下墜的感覺。渾圓的乳廓,
沿著白膩胸部的肌膚,就像兩個高聳的肉饅頭一樣,高高隆起。兩粒緋紅色的乳
尖,淺淺,和之前相比,也是略微闊開,變大了不少的由粉紅色變爲緋紅色的乳
暈,又圓又潤的,屹立在兩顆乳球頂端,顯出著略略朝上翹起的弧度,隨著聽診
器對雪乳的擠壓,微微輕顫。

  「嗯,心跳正常。」

  女醫生檢查完趙晴的心跳後,又戴上了一副一次性的醫療手套,一個檢查用
的頭燈,檢查起舞蹈老師的下身。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那雪白修長的美腿上的肌膚,是那麼的白皙,就連大腿
根部那裏,原本紅腫撕裂的絲瓣處,都恢複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程度——但是,
即便是如此充滿活力的嬌軀,在經曆了那暴虐,非人的數日之後,都不可能不留
下一點痕跡的……趙晴那白嫩的大腿芯處,本來緊致的只有一絲細線,就連一點
大陰唇的痕跡都看不到的紅嫩裂隙,在經過這麼多人的蹂躪,強暴之後,那紅嫩
裂隙的兩側,雪白嬌嫩的大腿根部的肌膚,都不再是那麼深陷在大腿芯裏,而是
略微朝上凸起的,就像兩片小小的蚌肉般,一左一右的,夾緊了那絲紅嫩的細縫,
都變得肥厚,豐腴起來。

  謝珍珠戴著手套,借著頭燈的光芒,檢查著趙晴大腿芯處的裏面,用冰冷的
鴨嘴鉗,「來,把腿分開一些。」小心的,掰弄著她的雙腿,讓她把修長的美腿
分開,插進她的身子裏面……當那冰冷的金屬,碰觸到自己大腿芯處的時候,趙
晴的身子都戰粟著——在那一瞬,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人強奸自己的畫面,那些東
西,插進自己身子裏面,即便,即便,她知道,這是謝珍珠在檢查自己的身子,
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本能的,那露出在前襟襟口處的圓潤半廓的胸乳,那兩粒小
小的凸起,都隨著呼吸,急速起伏起來,那白皙的小腹,都控制不住的繃緊,顫
抖著。

  「來,沒事,別害怕,就是檢查一下。」

  身前的姑娘繼續安慰著她的說道,但不管怎麼說都沒用,趙晴的身子還是控
制不住的繃緊,顫抖著,下身處,那種女人的雙手,隔著一次性塑膠手套的薄膜,
碰觸到自己大腿上的感覺,那靈巧的手指,擠壓著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把自己
大腿芯處的恥縫輕輕剝開,都讓她控制不住的喘息著。

  頭燈下,被謝珍珠的手指扒開的紅嫩恥縫裏面,那粉嫩健康的年輕女性私處
的光澤,就好像她雪白的身子般,在所有傷痕和炎癥都消去之後,都沒有一絲瑕
疵的,就好像水晶般的粉紅色的蠕動。

  謝珍珠用著手指,檢查著趙晴小陰唇的唇瓣,當她的指尖碰到那敏感蜜肉的
一刻,趙晴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曲起,踩在床上的雙腳的趾尖,都好像她的手
指一樣,扣緊了身下的床單,她的呼吸,都仿佛變得急促起來——那種感覺,直
讓謝珍珠都弄不清楚,究竟是這個姑娘的身子太過敏感,還是因爲被那麼多人強
暴的後遺癥的,一面張著小嘴的說道:「沒事,沒事,就快弄完了」,一面繼續
檢查著她小陰唇的裏面,那粒不過米粒大小的粉紅色的花蒂。

  她掰開著趙晴身子下面的唇縫,輕輕的揉搓,檢查著那粒肉芽周圍的蜜肉,
當她的手指碰到那粒小小的肉芽,還有陰蒂附近的嫩肉時,趙晴那本來蒙蒙憧憧
的雙眸中的眼神,都再次凝緊起來,那種熾熱的感覺,明明,明明那天晚上,自
己被那麼多人強奸,強暴後,都應該對這些産生排斥,再不該有一點感覺的身子,
但自己的小穴裏面,卻再次升出的,自己雙乳的乳尖,都和衣服摩挲著,那種麻
麻酥酥的感覺……就連她踩在床上的小腳心裏,還有指尖,都強忍著,那種仿佛
就要把持不住,使勁擰緊床單的沖動,足尖處,欣長的踇趾和第二只長長玉趾,
一起撚著身下的床單的扣緊,就連那兩片藏在大號男士襯衫下的臀瓣,都控制不
住的,微微擰動,就好似微微擡起一樣,圓潤的臀肉上,都似乎要升出汗滴一樣
的感覺。

  「嗯……嗯……」

  「怎麼?疼嗎?」察覺到趙晴異樣的姑娘擡起頭來,假裝沒有發現真相的問
道。

  趙晴趕緊搖了搖頭,但是身子裏,那種異樣的感覺,謝珍珠靈巧的手指,和
自己蜜肉碰觸的感覺,甚至,只是她戴著頭燈,瞧著自己小穴裏面,一想起自己
蜜穴裏的一切,都被這個姑娘清清楚楚的看到……不,這明明沒有什麼的,以前
檢查身體的時候也遇到過的,但是當時明明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現在,現在…
…一想起自己的身子,就像毫無防備的城門一樣,被這個姑娘看了個通透,透過
那冰冷的鴨嘴鉗,連自己被男人反複強暴,蹂躪的小穴裏面,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心裏,就是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樣,但是卻又
控制不住的,白皙的粉頸處,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吞咽口水的動作,「咕嗚…
…」,抿緊了嘴唇,白皙臀瓣上的嫩肉,都微微顫抖著,都讓她覺得自己的身子,
自己的小穴裏面,似乎好熱,好熱……自己好髒……好髒……

  嗚嗚……

  「好了,恢複的不錯,炎癥也完全消了,來,讓我在看看後面。」

  檢查完趙晴前面的姑娘,重新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把鴨嘴鉗從趙晴的小
穴裏拔出,卻沒有摘下手套,而是示意她轉過身去。

  坐在床上的姑娘茫然的聽著,當那冰冷的鴨嘴鉗從自己身子裏拔出的一刻,
都恍若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緩緩的轉過身子,四肢著在床上的撅著自己
的屁股,大號男士襯衫下,那對又圓又大的大白屁股,豐腴翹挺的臀肉,都仿佛
她那傲人的酥胸一樣,都好像比強暴前更加圓翹豐盈了幾分似的,被謝珍珠的小
手摸著,輕輕的掰開。

  「嗯嗯……」

  腦海中,幾乎立即再次映出的那些男人,周老師,還有村子裏的其他男人,
強奸自己排泄器官的噩夢,都讓她那朵已經完全恢複過來的粉嫩雛菊,都控制不
住的縮緊著。

  趙晴控制不住的喘息著,寬松的大號男士襯衫下,兩團雪白的玉乳,緋紅色
的乳尖,都明顯變硬起來,垂在身子下面,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修長的跪在床上
的玉腿,都微微不安的動著,動著。

  她感覺著,感覺著謝珍珠的雙手抱著自己的臀瓣,把自己後面的勾股縫輕輕
掰開,頭燈下,她那嬌嫩雛菊的菊瓣,就仿佛一朵奶油做成的菊花般,陷在兩片
白嫩臀肉的中間,顯出一點粉粉的小核。當謝珍珠套著一次性手套的指尖,插進
那朵雛菊裏面的時候,「嗯嗯……」,趙晴的身子裏,那肥美的大屁股的裏面,
菊穴裏面,都産生了一種說不出的異動,雪白臀瓣上的香肉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顫
抖著,夾緊著珍珠的手指,就好像小嘴般的吸吮著,她那攥成拳狀的雙手的手指,
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緊起來。

  趙晴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明明不管自己是睜著眼睛,還是閉上眼睛,
都是那些恐怖的畫面,都是那些人強奸自己的畫面,但是,但是……不,她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爲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些人,怕那些人會進來,再次強暴自
己的身子,就像自己在那些噩夢中,每天不斷上演的噩夢中,謝灘的那張老臉,
捧著自己的雙足,用自己的雙腳給他足交的噩夢一樣……

  但是,她的身子,那曾被人強暴,插進的菊穴裏面,卻是,卻是……

  「嗯……嗯……」

  「很好,後面也恢複的不錯,肛門撕裂也已經愈合了。你身子真好,這樣的
傷,其他人起碼要幾個月才能好,你到好,才半個多月就好了,連點疤痕都沒留
下。」

  姑娘的手指在趙晴的菊穴裏轉了一圈,確定檢查完畢,沒有任何結痂的凸起
後,才抽了出來,一面摘著手套,一面微笑的趙晴說道——不過話說到一半的時
候,她就感覺不對,似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恭喜的事?正示意著趙晴可以轉過
身來,想要再說點什麼補救的時候,「漁叔」、「漁叔」,忽然,外面就傳來一
陣三叔公來了的叫聲。

  一瞬,那本來還分著雙腿,跪在床上的姑娘,立即驚恐的回過神來,珍珠也
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把那張毯子拉起,蓋在趙晴身上。

  「珍珠啊,阿晴怎麼樣了啊?」門外,幾乎就在她剛剛給趙晴身上蓋好毯子
的同時,伴著一聲應該加油了門板推開的聲音,一個又高又瘦的身影,就出現在
了神庫門口處。不是別人,正是三叔公就好像每次來時一樣,都沒有敲門的,就
推門走進了神庫裏面。

  「啊?漁叔?我不是說了嗎?我檢查的時候你先別進來,你會嚇著阿晴的。」

  昏暗的小屋裏,年輕的女醫生堵在三叔公和阿晴中間,倍受驚嚇的舞蹈老師
抓著毯子,縮在床上的一角,嬌小的身子都被單子捂得嚴嚴實實,遮沒了她脖頸
以下的所有部分,但是偏偏,卻還有一只白皙的小腳露在外面,那粉白晶瑩的足
背肌膚,一粒粒小巧可愛的足趾,踩在床單上的揪緊,又害怕的,一點點縮回進
毯子裏面,嬌小的身子都在毯子下蜷縮蠕動的起伏。

  三叔公皺著眉頭,雙眼的目光,躍過珍珠的肩膀,瞧著她後面的那個姑娘,
看著她就像呆傻了一樣,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

  「嘿,真是的,我是誰啊,還跟我說這個?怎麼樣?阿晴今天好點了嗎?」

  他滿不在乎的說著,瞇著眼睛,觀察著趙晴的情況。

  「不行,你們……」謝珍珠張著小嘴,正想說些什麼,但是再看看趙晴,又
停了下來,「來,阿晴,今天的檢查已經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會兒,我和漁叔說
句話。」一面對趙晴輕輕的說著,示意這個驚慌不安的姑娘躺回床上,一面又和
三叔公他們走到外面,回身,關好了身後的門板後,才小聲對他說道:「三叔公,
阿晴身上的傷還沒全好,而且她的情緒一直不穩,這樣下去不行啊。」

  「不行?怎麼不行了?」三叔公身後,二叔公在那裏好奇的問道——雖然,
這幾乎已經成了這些日子來,每天日常的套話了。

  「她情緒波動起伏太大,稍微一點刺激就會這樣。如果是專業的醫院,可以
給她提供一些心理輔導,或是用藥幫她穩定情緒,不然……」

  「不然怎麼?」

  「不然真的很難恢複的。」謝珍珠抿緊了嘴唇的說道。

  「那不吃藥就好不了了?」

  「很難,你們……」她張著小嘴,本想說要不是你們把她禍害成這樣,她能
這個樣子?但礙於二叔公他們的輩分,還有村子裏的規矩,還是只能忍了。

  「那……她要是出去了,會到處亂說嗎?」屋外,也是一起跟來的四叔公同
樣擔心的問道,對他來說,阿晴傻不傻沒關係,最擔心的還是她會不會到處亂說,
萬一出去的話,嘿,實際大夥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放了,但要是萬一,萬一她被人
找到的話,如果還是現在這樣子還好,傻乎乎的,什麼都記不清,但要是萬一清
醒了,能說清楚了的話?

  「……應該……不會吧?」珍珠猶猶豫豫的說道,她本想說肯定不會,想讓
這些人放了阿晴,但另一方面,她又和三叔公他們一樣,擔心阿晴要是真的就這
麼離開,萬一,她真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別人,那自己的爸爸,哥哥,他們不是
也要……

  「那就行了,就這樣子挺好。」六叔公咂了咂嘴巴,隔著門上的格子瞧著趙
晴,一臉的壞笑,直把屋裏的姑娘嚇得又往裏縮了縮身子,抓緊了身上的毯子。

  「好什麼好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給弄成這樣?」三叔公皺著眉頭的咕噥
了一句,但實際的心裏,也在琢磨著老四的話,如果現在就把這個丫頭送回去,
說不準……也許這事就可以過去?

  「嘿,誰知道她到底是真傻假傻?是不是裝的呢?」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
那個成天沒事幹就愛嚼舌根子的三婆,又在邊上念出這麼一句。

  「三婆!」謝珍珠立即瞪了她一眼,真的,她從小就不喜歡這個神神叨叨的
阿婆,現在就更是怎麼看她,怎麼覺得那麼討厭,簡直就像只老家賊一樣,叫人
厭煩。

  「嘿嘿,嘿嘿……」但三婆卻毫不在意的朝她一笑,但是那咧開的嘴角,還
有瞧她的眼神,卻讓這個姑娘反而更加擔心,就像,就像,她對自己打著什麼主
意一樣,讓她的心裏都是一陣發毛。

  「……裝的?不會吧?」四叔公伸著脖子的往裏瞧著,轉著眼珠子的琢磨著
說道。

  「嘿,是不是裝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六叔公繼續邪笑著說道,幾乎就要
推門進去。

  「溝叔!」姑娘強壓著心裏的怒火,朝他瞪了一眼,一步擋在了他的前面。

  「三叔公!」

  「……」

  「她現在的身子怎麼樣了?除了腦袋之外,還有別的什麼地方嗎?看得出有
什麼問題嗎?」三叔公轉著眼珠子,半晌之後,才問出這麼一句。

  「不行,都是重傷,還有好多地方沒好呢。」謝珍珠鼓足勇氣的說道,生怕
三叔公看出自己是在說謊,額角處都浸出了汗滴。

  「我瞧這不是挺好的嗎?又是白白嫩嫩的了?」六叔公繼續在那裏伸著脖子
的說著,還朝趙晴笑了笑,直讓房間裏的姑娘更加縮緊了身子,裹在毯子下面的
嬌軀都不斷哆嗦的,根本不敢擡起頭來。

  「行啊,溝叔,你比我強,你去給阿晴看吧,我正不想管了呢?」姑娘再次
不快的瞪了六叔公一眼,但卻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樣子。

  「哼,這有什麼,我去就我去。」一肚子壞水的老頭冷哼一聲,就要推開珍
珠,往神庫裏面擠去,卻不想剛剛擺出架子,就聽旁邊的老四說道:「珍珠啊,
你別當真,你溝叔就是隨便說說,我們還能信不過你?我們也是想讓阿晴早點好
起來,好把她送回去。她這個樣子,渾身是傷的,我們也不敢把她還回去不是?」

  「就是,就是。」二叔公也在旁邊幫腔的說道。

  「漁叔,您實話實話,你們真會把阿晴送回去嗎?」姑娘沒看四叔公,而是
朝三叔公問道。

  「……這個啊……就是怕她回去一頓亂說。」二叔公沒等三叔公開口,就跟
著回道。

  「如果這丫頭真傻了也好,就怕……」四叔公也是自相矛盾的說道。

  「……行了,你先繼續看著阿晴吧。需要給她吃什麼藥就吃,你那裏沒有,
就叫人去南海那邊買去,大不了……走村委會的帳。」三叔公一邊說著,一邊又
朝四叔公看了一眼。作爲村委會主任的老爺子順嘴點了點頭,「嗯,是啊,要什
麼藥就說,大不了走村委會的帳。」

  「這些神經類的藥物都是處方藥,我可以開藥,但島上沒有,得去南海市那
邊才能買到。」

  「這樣啊……那就讓黃仔他們和你哥陪你去。現在大夥都忙著幫阿晴她爸媽
找她呢,好多活兒都耽誤了,也抽不出什麼人手。誒,真是的,這麼點小事,把
村子弄成這樣。」三叔公繼續嘮嘮叨叨的在那裏說著,就好像現在村裏的麻煩,
真是阿晴造成的一樣。

  「那阿晴這裏?」

  「這裏怎麼了?你還怕她跑了不成?」

  「不,我不是怕她跑了……」

  我是怕你們再糟蹋她!

  姑娘沒敢把心裏的話說出,只是欲言又止的,回身,隔著門板上的格子,又
看了看屋裏的姑娘,一直等到三叔公他們都走了之後,祠堂裏只剩下自己、灘叔
和阿晴三人後,才回到趙晴身旁,抓著她那還在顫抖的小手,輕柔的對她說道:
「阿晴,你放心,不管怎樣,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再傷害你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你放心吧。」

  「我今天就去南海拿藥,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

  她輕輕的,就像是安慰著孩子一樣,胡擼著阿晴的腦袋,對她輕聲說道。而
趙晴,也真像個孩子一樣,充分信任著這個姑娘的,把頭枕在了她的懷裏,輕輕
的,聽著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一聲聲慷鏘有力的心髒跳動的聲音,哆嗦,
顫抖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雖然,不管是她睜著眼睛,還是閉上,腦中映出
的,都是那些人強奸自己的畫面……

  老公……老公……你在哪裏啊?……你在哪裏啊?……

        ******************

  「灘叔,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看好阿晴,她現在再不能受一點刺激了,如
果萬一再有什麼的話,可能就真的恢複不了了。」

  臨出發前,謝珍珠不忘再次叮囑著看守祠堂的謝灘,囑咐他看好阿晴。

  「你這孩子,你灘叔你還信不過嗎?放心吧,有你灘叔在,阿晴肯定沒事。」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光棍拍著跨欄背心下的肚皮,鉚釘鉚的說道,眼看著珍珠和
謝黃他們騎著電動自行車離開,一直消失在前邊不遠處的拐角後,他假裝沒事的
回到祠堂裏面,但是不過片刻之後,就又從裏面出來,再次確定了一下他們真的
不會回來後,又迅速回到裏面。

  午後,空闊的祠堂外的泥濘土路上,除了幾只蘆花雞還在那裏蹦來蹦去的啄
著垃圾外,就再看不見一點活物的影子,就連那些家養的土吼都懶洋洋的趴在地
上,而祠堂裏面,更是只剩下自己和阿晴兩人。

  糟老頭子快步踱到祠堂後面,「吱吜」一聲,就鑽進了關著舞蹈老師的神庫
裏面。

  床上,那個已經清醒過來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後,立即坐了起來,抓著身上的
單子,就往後面縮去。

  你,你幹什麼?她驚恐和害怕的瞧著謝灘,雙眼中露出著恐懼和不安,瞧著
他一臉壞笑的朝自己走來,瞧著他的身後,尋找著珍珠的身影,但是那空蕩蕩的
院子裏,哪裏還有別人的影子?

  「嘿嘿,阿晴啊,現在又是只剩咱們兩個了,你可別想騙我,我剛才可都聽
見了,你下邊都好了,咱們今天可得好好樂呵樂呵才行,嘿嘿,嘿嘿……」

  糟老頭子壞壞的笑著,兩手來回搓著,一步一步,踱到阿晴床前。床上的姑
娘繼續驚恐的看著他,看著他,那露出在毯子下面的被大號男士襯衫包裹的雙肩,
沒有係嚴的衣領下面,一抹白皙的頸窩,欣長的粉頸,都在老人的註視下,微微
顫抖的起伏著。

  「不……不……」突然,她猛地一下躥起,就要從床上跳下,朝後面躍去。
但是,只是剛一起身,就被謝灘一把抓住,拽回了那張鋼絲床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趙晴驚恐的叫著,掙紮著,扭動著,想從老人的大手下逃出。

  「叫啊,叫吧,這祠堂裏平時就是老人和孩子,這鍾點根本不會有人來,你
就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渾身都是肥肉的糟老頭子一面繼續壞笑的說道,吐著舌頭,抓著趙晴的身子,
雖然嘴裏說著不怕,但還是怕她叫的太大,真把村裏人引來,還是趕緊解開了自
己的腰帶,抽出皮帶,就把她的雙手捆在了身子後面。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一切,仿佛真的又回到那天晚上一樣,剛剛才清醒了沒有多久的姑娘在床上
奮力掙紮著,扭動著,仰著粉頸,大聲的呼喊著,大號的男士襯衫下,兩條細細
的胳膊被老頭使勁擰在身後,肩胛處的衣角都變得向後背去。

  「啊啊……」

  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粉腿,在身下使勁的蹬著,踹著,圓潤白皙的膝蓋壓在床
上,被硌的發紅,柔滑勻稱的腿肚,兩只小小的腳丫子,都在床上一下下的上下
砸著。襯衫下擺處,兩條雪白美腿的臀縫間,都仿佛能看到那絲紅嫩誘人的細縫,
瘋狂的掙動著。

  「嗚嗚……」

  謝灘用著自己的身子,死死壓在趙晴身上,把她的兩手捆在身後,費力的勒
著皮帶,直至把她的手腕都完全捆在一起,再也掙脫不開後,才從旁邊的臉盆架
子上拿起一塊潮乎乎毛巾,又朝趙晴的小嘴塞了過去。

  「嗚嗚……」

  不……不要……被壓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痛苦的流著淚滴,
掙紮著,「來,叫啊,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嗎?聲挺大的嗎?」粗糙的毛巾,
被使勁塞進趙晴的小嘴裏面,擠壓著她的上膛,她嬌嫩口腔內的嫩肉,把她的香
腮都撐得朝兩邊凸起出來。

  「嗚嗚……」

  她使勁的搖著腦袋,掙紮著,扭動著,卻怎麼也脫不開老人的大手,還有身
子。

  「嘿嘿,嘿嘿,這都多少天了,一直就是拿你的小腳瀉火,剛才我可都聽見
了,你下面早就長好了,珍珠這丫頭還以爲能瞞的住我?哼,她不知道我謝老鬼
的耳朵是海上聽船多少年的?大霧的時候,不靠眼睛,就靠耳朵,都能辨出海面
的方向,船的位置?」

  老頭肥肥的身子,沈沈的,就像口一百八十斤重的氣背豬一樣,壓著美女舞
蹈老師的身子,在把她的雙手捆好後,又抓著她襯衫下的臀瓣,把她身上那件大
號男士襯衫使勁往上掀起,露出兩片圓翹掙動的大白屁股,那圓圓鼓鼓的屁股上
的嫩肉啊,兩手抓著,都能陷在裏面。

  「嗚嗚……嗚嗚……」

  他吐著舌頭,舔著她淌滿淚滴的臉頰,雙手使勁在趙晴的屁股上揉著,捏著,
用力的攥著,享受著這年輕姑娘屁股上的嫩肉,捏了幾下之後,又趕緊抓緊時間,
把自己短粗黝黑的雞巴掏了出來,找著趙晴身子下面的蜜穴,就要把自己的家夥
插進裏面。

  房間裏,那種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肥胖的老人的身子,壓在趙
晴年輕芬芳的嬌軀上,那滾燙的雞巴龜頭,在即便被上百個男人強暴之後,依然
緊致的雙腿縫隙間的摩挲,黝黑的男根,擠壓著雙腿芯處的紅嫩蜜肉,在手指的
引導下,尋找著那處小小的桃源洞口。

  趙晴的身子使勁往前掙著,掙著,想要從床上掙下,但不管怎麼擰動,都被
老人死死壓在下面。男人粗糙的手指,還有男根,就像銼刀一樣,擠壓在自己敏
感的恥縫裏面,那種羞恥,疼痛,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別的
男人強行插進的感覺,那種絕望的,痛苦的感覺,「嗚嗚……」都讓趙晴痛苦的
扭緊自己的身子,掙紮著,蠕動著,想要擺脫這個老頭,擺脫……但不管怎麼去
動,都沒有用,真是這輩子第二次可以用自己的雞巴來幹女人的老頭,就像塊秤
砣一樣,死死壓在趙晴身上,壓著她那就如剛出水的活魚般,不斷掙動的嬌軀,
攥著自己的雞巴龜頭,在紅嫩的恥縫間來回摩挲,尋找著,尋找著,終於,當自
己的手指摸到那處小小的,不仔細去摸的話,都不能感到的兩片小小的肉瓣間,
那小小的縫口之後,立即引著自己的雞巴往裏一挺。

  啊啊……

  一瞬,那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再次強行進入自己身子裏面,自己再
一次被小島上的村民強奸的痛苦,不,不只是痛苦,還有,還有,那種除了疼痛
之外,本來就被撕裂,破碎,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創傷,再次生生撕開,那種就連
想要喊叫,撕心裂肺的大喊都不行的,那種絕望、無助、羞恥的感覺!

  「嗚嗚……」

  老公……老公……我不要啊……我不要再被他們強奸了……嗚嗚……珍珠
……珍珠……你在哪裏啊?你在哪裏啊?你不是說只要有你在,他們就不會再欺
負我了嗎?

  「嗚嗚……」

  爸爸……媽媽……救我……救我……

  都讓趙晴絕望的掙動著,掙紮著,下身處,紫紅色的雞巴龜頭,硬生生的抵
進還沒有一點蜜液滋潤的小穴裏面,擠壓著蜜穴口處的嫩肉,那紅嫩的軟膜,被
硬生生的頂開,往裏捅進,就像一根楔子一樣,楔進自己的身子裏面。

  啊啊……

  直讓趙晴痛苦的哭泣著,搖著螓首的哭喊著,那種好像自己的身子再次撕裂
一樣的巨痛,再加上沒有一點前戲的緣故,就連謝灘都覺得很不舒服,自己的雞
巴被阿晴的小穴緊緊夾著,寸步難進的感覺。

  「幹!被那麼多人幹過了,居然還這麼緊,簡直就和黃花大閨女一樣!」

  「靠!說的我好像幹過黃花大閨女似的。嘿嘿,算了,反正幹你也是一樣。」

  壓在她身上的老人繼續壞壞的笑著,頂著滿腦門子的細汗,一下下動著自己
滿是肥肉的屁股,把雞巴往趙晴身子裏面杵著,杵著,一下,一下,趙晴努力掙
紮扭動的粉腿,被他壓在身子下面,被他兩條好像青蛙腿般,橫伸出去,壓著自
己的身子的滿是黑毛的肥腿,緊緊的壓著,壓著,她那雙修長的玉腿,白裏透紅
的小腳心處的嫩肉,都向著房屋頂的方向,一顆顆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張
開,再又蜷緊的蠕動著。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的雞巴,在年輕小姑娘的蜜穴裏來回進出,每
一次,每一次向下壓去的時候,都會擠得那兩片豐腴翹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翹
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點,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凍上般,
把趙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響,一下下的壓扁,再又彈起,再又壓扁下
來。

  「嗚嗚……」

  啊啊……陳白……陳白……

  趙晴痛苦的掙著脖子,仰著粉頸,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著,就好像要把她的
脖子掰斷一樣,因爲怕她繼續掙紮而使勁掐著,掐著……啊啊……那種仿如就要
窒息般的感覺,還有比那更厲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讓趙晴嗚咽的聲音都變了的,眼前都是一陣發黑,但是心裏,還是不斷喊
著陳白,陳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剛剛愈合不久的蜜穴裏的嫩肉,被男人
惡臭的男根,深深插進的疼痛,嬌嫩淺淺的蜜穴,都在老人的使勁抽插下,往前
頂出少許——雖然沒有謝石斑他們那麼厲害,抻的那麼長,但依舊還是很疼,很
疼的……「嗚嗚嗚嗚……」,那種自己下身處都仿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嗚嗚……陳白……陳白……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都讓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掙紮著,扭動著,在心裏喊著自己的男友,
自己的男友……

  還有老人張著嘴巴,腦袋上都擠滿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著女人的小穴,
趙晴的小穴的緊致,灼熱,自己的雞巴被女人恥腔內的蜜肉緊緊箍緊的感覺,就
仿佛,仿佛自己的雞巴都要被舞蹈老師的小穴夾斷一樣,而實際上,她此時此刻
的雙腿卻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兩條肥厚的大腿擠壓著,並攏著,壓在
那張鋼絲床上,那圓潤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線的玉足,一下下不斷交
錯著,掙動著,砸在那張鋼絲床上,一下,一下,那白裏透紅的足跟,還有嬌嫩
的小腳心處,都皺緊的,顯出著一條條淺淺可愛的褶痕,一顆顆可愛的足趾,都
在這種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緊了身下的床單,在床上使勁的向後蹬著,蹬著。

  「嗚嗚……嗚嗚……」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被重重壓在鋼絲
床上的聲音,那種痛苦,絕望,自己再次被人強奸的恥辱,還不如死了要好的感
覺,都讓趙晴的小臉變得慘白,就仿佛死了一樣,幾乎都沒有什麼喘出的氣息,
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謝灘的男根撕碎一樣,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剮蹭著自
己蜜穴裏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灘,阿灘,」另一個中老年男人的聲音,忽然從祠堂外面
傳來。

  「幹!這老烏龜這時候跑來做什麼?」

  正在那裏苦幹的老頭在心裏惱怒的想著,但一時間,竟都沒有把自己的雞巴
從趙晴的小穴裏拔出,竟然還是在那兒繼續的動著,動著,一下下,紫紅色的雞
巴龜頭繼續在幹燥沒有蜜液滋潤的小穴裏來回進出,擠壓分開著蜜穴裏都被磨擦
成紫紅色的蜜肉,來回來去的動著,動著。

  不……不要……被他壓在身下的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想到自己又要被人
看到自己被人強奸時的樣子,就羞恥的,更加用力的掙動起來,一下下,矮胖的
老頭壓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師身上,黝黑的男根在兩片雪白翹挺的臀瓣間費
力的進出,擠壓著紅嫩蜜穴口處的嫩肉,一下下肉體摩挲,活塞運動的聲響。

  「阿灘?阿灘?你在這裏幹什麼呢?你瘋啦!王大高個來了,你還敢這樣?」
門口處,伴著那陣大嗓門的喊聲,另一個幹巴瘦的老頭出現在了趙晴的視野裏面,
不是別人,正是村裏辦紅白喜事時專職主事的謝大炮——那個不管是在蝦仔的葬
禮,還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處張羅的老人,也是和其余村人一起,強奸過自
己的之一的老人。

  「嗚嗚……嗚嗚……」

  「什麼?哪個王大高個?」陰暗充滿黴味兒的小房裏面,趴在趙晴身上的老
光棍抹著臉上的虛汗,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光著腚的朝他問道,眼裏還露出那麼一
種:你別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回頭我完了就輪到你的眼神。

  「幹!還有那個王大高個?三家口王家的那個王大高個啊!派出所的所長!」
謝大炮繼續焦急的叫道,但是眼神,卻不可能不被美女舞蹈老師那白生生的大屁
股,還有那兩條光滑溜溜的大白腿吸引住的,都離不開眼去。

  「王大高個?他來這兒幹什麼?」謝灘繼續趴在趙晴身上,雞巴都沒拔出來
的繼續的問道,而趙晴則是羞恥的,都不敢去看他的,扭過了臉去。

  「還能幹什麼?還不是阿晴的爸媽和陳仔鬧的嗎?王大高個說要親自過來看
看,阿漁怕出事,讓我先過來通知你一下,你趕緊……幹!」

  突然間,正被強奸的美女舞蹈老師,聽說自己的父母和陳白就要過來,她那
都因爲羞恥而扭過頭去的小臉,那雙眼的眼神,都猛地一陣反應過來,猛地一陣
擰動,「嗚嗚……」,幾乎都要把謝灘從自己身上掀下,就要從床上掙紮起來,
又幾乎就在同時,就聽祠堂門口那裏傳來一陣「我還真是好多年沒來茂公的祠堂
了,誒,灘叔呢?人去哪兒了?」卻是怕什麼來什麼的,不,是謝大炮和謝灘他
們,怕什麼來什麼的,島上派出所的所長居然也真的來了!

  「幹!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一瞬,門口的老頭叫出這麼一聲。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陳白,陳白!

  床上的姑娘奮力掙動著,被毛巾塞住的小嘴中使勁「嗚嗚」著,光著兩條光
滑溜溜的大白腿,扭著屁股,就朝屋門撲去,又幾乎在下一秒鍾,就被謝大炮一
下撲在身上,然後還生怕她弄出動靜的,又朝謝灘的屁股踹了一腳,壓著聲音的
吼道:「你還趴在那裏幹什麼啊?還不快幫我抓住這丫頭!」

  「嗚嗚……嗚嗚……」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老公……嗚嗚……老公……

  屋內,姑娘就像瘋了一樣,在他們懷裏掙紮著,扭動著,飽滿的胸乳,都因
爲太過用力的緣故,從襯衫下露出大半,那都不再是淺淺的粉色,卻依舊是那麼
鮮豔嬌嫩的緋紅色的乳頭,都在衣服外面,在兩只飽滿豐腴的大奶子上,劇烈甩
動著,和老人的手臂擠壓在了一起。

  「嗚嗚……嗚嗚……」

  趙晴的心裏十分清楚,自己能不能得救,就看自己能不能沖到屋子外面,只
要自己能出去,能出去……

  「嗚嗚嗚嗚……」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陳白……陳白……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救我,救我!!!

  她用盡全力的掙紮著,扭動著,就像一頭光著屁股的小牝鹿一樣,在兩個老
人結實的臂膀間,奮力擠壓著,粉白的肩頭從他們的臂網間向外探出,修長的美
腿上的腿肌,臀瓣上的嫩肉,都一條條的繃緊起來,一粒粒可愛的趾尖,都扣緊
著身下屋裏的地面,發力使力的向外鑽著,鑽著——此時此刻,如果還能冷靜思
考的話,趙晴一定會很恨自己爲什麼沒聽陳白的話,他當初勸自己練練散打防身
的時候,自己卻頑皮的對他說:「我學散打幹什麼?弄得一身都是腱子肉的,多
難看。我只要有你就好了啦,你那麼厲害,不管遇到什麼,都可以保護我的啦。」

  現在,如果自己曾學過散打的話,學過散打的話。

  「嗚嗚……」

  爸爸……媽媽……陳白……

  「是啊,阿灘去哪兒了?嘿,這老家夥,準是又找老轉和大發喝酒去了。」

  「這老東西,又沒人家這家底,有老婆、孩子養著,還老愛喝什麼大酒?」

  門外,祠堂前院那裏,繼續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話聲,傳至美女舞蹈老師的耳
中,更是讓趙晴好像瘋了一樣的掙紮著,朝屋門撲去,就在屋裏的兩個老人幾乎
都要攔不住她的時候,突然,謝大炮眼看著趙晴那露出在襯衫外面的兩個大大圓
滾的奶子,那兩粒紅豔豔的乳尖,一雙又幹又瘦的大手,猛地抓著她那兩粒好像
玉米粒般大小的乳頭,使勁向上一擰!

  「嗚嗚……」

  一瞬,那就好像自己的乳頭都要被從身上撕下來的疼痛,讓趙晴的身子都是
一顫,雙腿上的力氣都是一虛。

  「幹!還想跑,想跑?」

  幹巴瘦的老頭使勁抓著趙晴的奶子,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的,把她那雪
白豐盈的乳肉,都擰的好像麻花般的轉了幾圈,紅紅的乳尖,都被他掐著的,在
他手指上打著彎的,連著奶子一起向上提起。

  啊啊……

  一時間,疼的幾乎快昏了過去的趙晴,只能使勁踮著自己的腳尖,一粒粒雪
白的足趾,都幾乎挨不到地上,都只有趾尖的部分才能觸到地面的,用力,用力,
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不……放開……放開……只能隨著謝大炮的雙手,
痛苦的仰著粉頸,在心裏淒厲的嬌呼著。

  「幹!」

  身後,剛剛才被趙晴從身上掙下,摔了一跤的謝灘,也是抓著趙晴的身子。
眼看外面幾個人的人影已經到了祠堂正門拐角和後院相連的地方,都能看到一個
穿著警察制服的大個站在人群前面,朝這邊望來。

  他的腦門上滿是細汗,眼看自己後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裏過了,幹,如果真的
這樣了,就是這個丫頭害的,殺一個夠本……不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發出
聲來,無論如何……在那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
然不是抓著趙晴朝裏面拖去,不,實際也算是往裏面面拖吧,但卻是用另一只手
按著她的腦袋,把她的一邊小臉按在牆上,另一只大手,則是在謝大炮幫自己一
起抓著她的身子的同時,再次抓起自己的家夥,就朝她的小穴裏面捅了進去!

  不!

  在那一刻,那男人臭乎乎,濕漉漉,粗糙硌人的雞巴,再次插進自己的身子
裏面,明明,明明自己的爸爸、媽媽,已經離自己這麼近,這麼近,從趙晴的視
角望去,都能看到一個神情疲憊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仿佛只有三十
多歲的少婦的身影,出現在門外不遠處的拐角處,但是,但是,自己的爸爸、媽
媽,卻真的好像夢裏一樣,一點都看不見自己,看不見自己……自己在這種情況
下,還被村裏的老人強奸著。

  「嗚嗚……嗚嗚……」

  那份痛苦,絕望的感覺。

  啊啊……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都讓她更加奮力的掙紮著,扭動著,兩片翹挺的香臀,白花花的臀瓣,在男
人的擠壓下,使勁的來回擰著,從小嘴裏幾乎都要發出痛苦的叫聲的,雪白的雙
乳,都擠壓在小屋的牆壁上,就仿佛要被壓爆了一樣,化爲兩個圓鼓鼓的扁圓,
在心裏淒慘的叫著,叫著。

  啊啊……啊啊……

  「你還楞著幹啥?還不趕緊把她的嘴捂住!」

  一瞬,謝灘猛地壓著聲音的朝謝大炮吼道,本來還想說謝灘瘋了,居然在這
個時候還敢強奸趙晴的謝大炮,都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謝灘教訓了這麼一頓,趕
緊松開抓著趙晴雙乳的大手,轉而朝她的小嘴捂了過去。

  「嗚嗚……嗚嗚……」

  爸爸……媽媽……媽媽……陳白……

  姑娘痛苦的搖著腦袋,但不管怎麼去搖,都掙不開謝灘按在自己頭上的大手,
他插在自己身子裏的雞巴,再加上謝大炮的那雙大手,也是捂在自己嘴上,直讓
她更加用盡全力的掙紮著,幾乎是絕望般的嗚咽著,兩行痛苦的清淚,都沿著她
的臉頰,不斷向下滴去。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身後的男人再次對自己身子的強暴,下身處,依舊無比幹燥的蜜
穴,被老男人的男根痛苦插進,一下下痛苦的挺動中,眼看著距離自己不過只有
那麼十多米遠的爸爸、媽媽,陳白,還有陳白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見自己,看
不到自己……

  啊啊……啊啊……爸爸……媽媽……陳白……陳白……

  一下一下,一回生二回熟的老人的雞巴,插在趙晴嬌嫩的蜜穴裏面,在那幹
澀的蜜穴中來回挺動,抽插,劇烈的肉棒磨擦的刺激,不僅是下身,還有另一只
大手,謝灘的大手,也朝自己的胸口襲來,掐著自己的乳尖,使勁撚動。

  嗚嗚……

  趙晴痛苦的嗚咽著,幹燥缺少蜜液濕潤的蜜穴,在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中,除
了疼痛還是疼痛,還有比這更痛苦的,自己的爸爸,媽媽,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
自己卻無法去喊,無法讓他們知道自己就在這裏,無法來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直讓她的心中,都在撕心裂肺的喊著,叫著,叫著……一下,一下,謝灘的
雞巴在自己的小穴中瘋狂進出,敏感的蜜肉被粗粗的男根,雞巴龜頭後面的肉楞,
擠壓的痛苦,疼痛,就算因爲身高的差距,老頭就是踮著腳尖,每次也只能插進
一半,但依舊刺激,興奮的,那叫一個賣力的挺動,一下下,原本就褪下的褲子
都耷拉在他的鞋子上面,都快把他絆倒的,肥肥的屁股蛋上的肉都來回動著,動
著。

  一下,一下,黝黑的雞巴在趙晴的蜜穴裏來回進出,讓謝灘覺得自己就好像
上到天堂一般,那叫一個爽啊!但是對美女舞蹈老師來說……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那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撕成兩半一樣的疼痛,不,是再一
次撕成兩半一樣的疼痛,剛剛愈合的下身,都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被老人的雞
巴來回抽插著。

  而且,在這麼插了兩下之後,身後的老頭居然還覺得不過癮,在揉捏了一會
兒自己的左乳後,就又擡起自己一條修長粉白的左腿,將自己的大腿和雪白半裸
的身子都按在牆上,繼續在自己身子裏抽插著,一下下,短粗的男根在自己身子
裏的肆虐,嬌嫩敏感的蜜肉,都似乎再被磨出血來一樣,被男人肏破了的疼痛,
疼痛……

  啊啊……啊啊……直讓趙晴痛苦的閉著眼睛,嗚咽著,無法發出聲來的大叫
著,一下一下,曲起的膝蓋,大腿,還有小腿,都被緊壓在屋牆上面,就連趾尖
上的嫩肉都好像繃緊了一樣,一下下的扣緊,掙動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幾乎被
壓在牆上,無法活動一分,卻又在同時,被謝灘的男根撞擊著,被硬生生的向上
掰開,架在那裏的粉嫩臀瓣中間,粗黑的男根一下下瘋狂的在紅嫩恥縫間來回動
著,動著,肆無顧忌的進出著,大腿根部的紅嫩蜜縫,蜜穴口處的嫩肉,被老男
人的雞巴一下下撐開,往裏頂去,頂去,還有謝大炮在旁邊幫他按著自己,捂著
自己的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啊啊……啊啊……

  都讓趙晴在那種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痛苦中,絕望的,瞧著門上格子
的外面,在那一下下微微的晃動,都看不清楚的模模糊糊的視野中,都似乎看到
自己的爸爸、媽媽,似乎朝這裏瞧了一眼,瞧了一眼!

  爸爸……爸爸,我在這裏……媽媽……媽媽……救我,救我……

  都讓她再次不能發出聲音的,在心裏撕心裂肺的喊叫起來,她幾乎可以肯定,
他們看到自己了,看到自己了!

  在那一刻,她幾乎不能控制的,真是全身上下,連骨頭裏的力氣都用出來的,
想要從這兩個男人的大手中掙出,但不管怎麼用力,怎麼用盡全力的掙紮,都不
能從那兩個老人的大手下掙脫一分。那粗粗的男根,依舊在自己身子裏進出著,
一下一下,插進自己的小穴裏面,粗魯的,剮蹭著自己蜜穴裏的嫩肉,還有謝大
炮死死捂著自己小嘴的雙手,不管她怎麼掙紮,扭動,掙著自己的粉頸,想要從
他的大手中脫出,叫出一聲,只要叫出一聲,但是都不行的,都不行的……

  「嗚嗚……嗚……」

  最終,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明明都朝這裏瞧過來了,看過來了,卻還是
和那個高個的警官,還有陳白一起,向外走去……不……不……爸爸……爸爸
……媽媽……媽媽……陳白……陳白……救我……救我……救救我啊!!!!

  她在心裏撕心裂肺的喊著,叫著,那種痛苦,絕望,眼見唯一可以救自己的
親人,自己的爸爸、媽媽,就這麼離開,不要……不要……救我……救我……還
有那一蓬冰涼的東西,她可以清清楚楚感覺到的,一蓬冰冰涼涼的東西,隨著那
個老人對自己身子的抽插,強暴,他那沈重的身子,踮著腳的,擠在自己的臀瓣
上面,使勁往自己身子裏擠著,擠著,那男根在自己身子裏面的抽動,一蓬冰冰
涼涼的精液,再次射進自己的小穴裏面,自己曾經是那麼幹淨的身子,都再次,
再次,被這些下山村的男人玷汙了……嗚嗚……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老公……老公……在自己的爸爸、媽媽和陳白,離自己只是咫尺的地方,被
這些村人強暴,射精的痛苦,屈辱,侮辱,恥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讓趙晴都再次崩潰的,只覺眼前一黑,就昏迷了過去。

  「幹!瞧你幹的好事!」

  「怎麼了?這不是沒事嗎?」

  房間裏,眼見王大高個他們終於離開,趙晴也終於老實了之後,謝灘一面說
著,一面把自己的雞巴從舞蹈老師的身子裏抽出,雞巴龜頭上面,還掛著一溜白
色粘稠的東西,還那麼甩了兩下。

  「沒事什麼?這叫沒什麼事?我都快被你嚇死了!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嘿嘿,嘿嘿……」

  「還笑!你瞧著吧……阿晴,阿晴?這娃子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死了吧?」
幹巴瘦的老頭壓著聲音的沖他吼道,話到一半的時候,又忽然註意到趙晴的反應,
趕緊蹲下身子檢查起她的呼吸。

  「怎麼?不可能,珍珠都說了,阿晴的身子好著呢。來,阿晴,阿晴?」

  地上,趙晴再次緩緩的睜開眼睛,緩緩的,模糊不清的視野中,都不知有沒
有看清他們是誰,就又再次昏了過去。

  她在一片黑色,滿是白漿的世界中跑著,跑著,一張張醜陋的臉孔,圍繞在
她的四周,她痛苦的哭泣著,哀啼著,在被那些下山村的男人強奸同時,不斷大
叫著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陳白的名字。

  爸爸……媽媽……陳白……

  在那恐怖的噩夢中,不斷的跑著,跑著……

  第七章結尾後記:

  「你說說你們幹的這叫什麼事吧?」

  當晚,謝氏祠堂前院一間專供衆人在祭祀前休息,歇腳的小屋裏面,在聽完
整個事情的經過後,三叔公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看著謝灘,而四叔公則是好像
訓著自己的孫子一樣,狠狠的對他說道。

  「你說說你,王大個子都在,你還敢這麼糟蹋人家小姑娘,你是這輩子都沒
碰過女人,所以這會兒憋不住了是吧?」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先忍忍,先忍忍,就是不聽,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
那玩意割下來,你才肯聽?」

  「你說說,要是當時被王大高個發現了怎麼辦,就算他沒看見,那阿晴她爸
媽呢?萬一被他們看見了呢?」

  「你說,要是真被看見了,這事是你頂著,還是誰頂著?」

  「我告訴你,讓你看著阿晴,就是看你老實,這輩子都安分守己,可沒想到
你個海灘鬼啊,海灘鬼,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趁沒人的時候糟蹋起人家姑
娘來了。」

  「我問你,要是她真瘋了怎麼辦?」

  「怎麼辦?大不了我娶了她唄?」蹲在椅子上的老頭耷拉著腦袋,嘟囔了這
麼一句,不說還好,一說,直把四叔公氣的,擡起手來就要朝他打去。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幸虧三叔公及時
張口,才把這一頓打給攔了下來。

  「不是,這孫子要是不教訓一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教不教訓我們都知道他是誰,反正不也沒被發現嘛。」三叔公擺了擺手,
示意這事到此結束,別再說了。

  「就是,不是也沒什麼事嘛。」卻不想,謝灘又是蹬鼻子上臉的跟出一句。

  「還說,你啊!」直到又被三叔公瞪了一眼後,才又老實下來,耷拉著腦袋
的在那裏聽著。

  「誒,幸虧大炮也在,總算沒事。對了,大炮,伍仔他們還沒回來,現在誰
看著阿晴呢?」三叔公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下現在在祠堂裏的人,就似是隨口問
著似的,朝謝大炮問道。

  「昂?」謝灘擡起腦袋,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到是謝大炮滿臉堆笑的說道:
「放心,放心,跑不了,六傻子在那兒看著呢。」

  「什麼?」一瞬,二叔公、四叔公,幾乎同時叫出一聲,尤其是三叔公,在
聽到後就是一皺眉頭,那感覺,就好像被一頭鯨魚迎面來了一下一樣,「六傻子?」

  「是啊,村裏的小夥子都幫著出去找阿晴了,我看六傻子在那裏閑著也是閑
著,就把他拽來了。」謝大炮繼續用衣服扇著風的說道。

  「那不是擎等著讓阿晴跑嗎?」二叔公一拍大腿的說道。

  「不能,不能。」謝大炮搖晃著腦袋,繼續得意洋洋的說道:「沒事,門鎖
著呢,而且我和六傻子說了,無論如何不能進去。」

  「你們把鑰匙給他啦?」

  「沒給,多少年沒鎖過了,哪有什麼鎖啊,一直是從外面擋著,就和鎖了一
樣。」謝大炮繼續自信滿滿的說著,卻不想話還沒說完,就停後院那裏忽然傳來
一聲憨憨的「哎呦!」,還沒等衆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前院那裏,又傳來一
陣三婆好像殺豬般的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來人啊!阿晴跑啦!阿晴跑啦!
快來人啊……哎呦……阿晴跑啦!」

  「阿晴跑了!」


                              【未完待續】
2019-11-29 22: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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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 (08)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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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



作者:觀衆
2020年/1月/31日發表於SIS001


                                第八章

  趙晴在黑暗中不斷的跑著,跑著,沿著村中泥濘的土路,好像蛛網般一棟緊
挨一棟的村舍,不斷的跑著,跑著。

  她的腦中一片混亂,不斷閃過自己用木頭砸倒謝螺的一幕,謝螺慘叫著倒在
地上的一幕。她好害怕,從小到大,她就連和人大聲說話的都沒有幾次,但是現
在,現在,卻打了人,而且還是打了一個所有人裏,唯一沒有欺負過自己的人!
但是她卻必須去打,必須從這裏跑出去才行。

  她的耳邊不斷響著謝螺慘叫的憨聲,「哎呦,哎呦,姐姐,姐姐……」,那
到最後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打的眼神。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不斷用手抹著眼
淚,不斷對自己說著:我沒錯,沒錯,又在驚慌中,聽著從後面傳來的喊聲:
「快點,快點,別讓阿晴跑了!別讓阿晴跑了!」

  「別喊,別讓王大高個他們聽到。」

  「王大高個早就走了,現在村裏都是咱們的人了!」

  「那還不快追!阿晴跑了,阿晴跑了!」

  那一聲聲恐怖的叫聲,就像驚雷一般,將整個下山村的土吼都驚的叫起。

  「吼吼,吼吼……」

  都讓她控制不住的,閉著眼睛,捂著自己的耳朵,又幾乎立即就再次睜開,
不,自己不能害怕,自己必須跑出去,跑出去!

  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浸著淚滴,在被吵醒的村子裏跑著,跑著,家家戶戶的
窗戶、屋門,幾乎都在同時打開。

  黑暗中,那些好奇向外張望的村民,看著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從屋前掠過,那
是趙晴赤裸的下身,她那豐腴翹挺的大白屁股和長長的美腿,就像兩盞雪白的探
照燈一樣,在襯衫下面扭動著,吸引著村民的註意。

  「快點,快點,抓住她,抓住她!」

  「她在哪兒呢?」

  「那邊,那團白不呲咧的就是!」

  趙晴匆忙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屁股,但是那翹挺的翹臀,又怎麼是她那雙小手
就可以遮住的呢——此刻,趙晴真是恨死了自己怎麼長著這麼一個沒用的大屁股,
如果自己的屁股可以小一點,可以小一點的話……嗚嗚……嗚嗚……

  她背著雙手,抓著自己襯衫的下擺,遮著自己豐腴的臀瓣,還有想要盡量遮
住自己的大白腿,但不管怎麼去遮都沒用,黑暗中,她那粉嫩的香臀,一下下上
下彈動的樣子,雪白修長的美腿,柔滑的小腿,都在用力搗動著,奔跑著,兩只
肉乎乎的小腳丫,啪、啪、啪、啪的踩在泥濘的土路上,不辨東西的跑著,跑著。

  「吼吼,吼吼……」

  身前身後,村中家家戶戶的看家護院的土吼的叫聲,一道道刺目的亮光從手
電中射出,打在自己身上,都讓她睜不開眼來,需要用手擋住。

  她被襯衫下擺遮住的大腿芯處,白皙水嫩的倒三角形的柔滑美阜,都隨著襯
衫下擺的揚起,一下一下的不斷閃出。

  「嗚嗚……」

  「快點,她就在這兒呢!」

  「這裏,阿晴在這裏呢!」

  不,我不能被他們抓住,不能被他們抓住。

  她在前後左右的混亂叫聲中,用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最快速度奔跑著,跑
著,『哇哇……』,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來,又用手使勁捂住,不讓自己叫出
聲來。兩道溫暖的水流,不斷從她的臉上淌過,沾濕了她的手指、指尖,她的手
背,順著她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的下頜,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長長寬大的襯
衫,在自己身上的摩擦,甩動,「啪嗒」、「啪嗒」的響聲,胸前兩團大大的奶
子,都好像要從衣服下面沖出一樣,一下下頂出兩個渾圓乳球的形狀,都違反地
心引力的挺立在她的胸前,來回來去的胡亂顛著,啪、啪、啪、啪的,隨著奔跑,
一下一下的上下甩動,都墜得她的胸口直疼。

  不,不行,我絕不能再被他們抓住,絕對不能被他們抓住……她的腦海中不
斷閃過自己打傷謝螺的一幕,自己出門時爲了擺脫三婆的糾纏,將她推倒的一幕,
還有那些男人、女人,他們在那天晚上,在這些日子裏,對自己的折磨。

  哇哇……哇哇哇哇……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被他們抓到的話,他們一定會,一定會……她哭泣著,
害怕著,都不敢去想,如果自己再被他們抓回去會怎樣,只能不斷的跑著,跑著,
兩只白皙的小腳不斷踩在地上,發出的「吧嗒」、「吧嗒」的響著。感覺自己的
雙腿好沈,好沈,就好像灌了鉛一樣,自己的胸也好沈,自己的胸膛裏都好像有
團火在燒著一樣,就好像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跑過一樣,但自己明明每天早上都
會晨跑十公裏的!

  「嗚嗚……」

  但她還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不斷的跑著,跑著,用盡全力的跑著,跑著,
感覺自己的身子好累,好累。

  倏地,她都不知怎麼跑的,居然跑到一段連接村外通路的土路上,但是,就
在她剛剛以爲獲救,期望奇跡出現,前面就有公共汽車可以駛過,可以拯救自己
的一刻,就又看到幾道明亮的燈光從遠處射來。

  不,那不是公交車或轎車的車燈。

  在那瞬間,她的腦中都沒有任何想法,就朝旁邊的香蕉林沖了過去,一頭紮
進了裏面。

  「快點,那個丫頭呢?」

  「溝叔?怎麼回事?」混亂中,那個阿晴都辨不出是誰的女人的喊聲。

  「阿晴,阿晴,呼哧,呼哧……」

  「阿晴怎麼了?」

  「阿晴跑了!」

  「什麼?」

  「快追,快追啊!」

  黑暗中,電動自行車轟鳴的馬達聲的響起,調轉回頭,朝村外駛去。好幾個
人一起沖進香蕉田裏,趙晴在一株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香蕉樹間飛快的跑著,
跑著,一下下,一片片枯黃和綠色的樹葉,就像鞭子一樣,抽打在自己臉上,身
上,自己僅僅披著一件大號男士襯衫的胸口,自己光裸的下體,大腿,還有屁股
上面。

  她控制不住的哭著,哭著,壓抑著那疼痛的叫聲,不斷用手抹著眼角的淚滴,
但不管怎麼去抹,都抹不幹淨,還是不爭氣的不斷流出,淌滿了她的臉頰,又在
那些樹葉的抽打中,長長的發絲都被枝葉纏住,頭皮都要被掀起,撕下的疼痛中,
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來。

  啊啊……啊啊……

  一下下,粗硬的枝葉,打在自己身上,抽打的自己身子好疼,好疼,就像鞭
子一樣,打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打在自己白皙的大腿,還有小腿的嫩肉上,掠
過自己的下身,那都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從自己今天下午才被人再次強暴過的,
都還在疼著的雙腿間的縫隙處滑過,「嗚嗚……」,都讓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
的下體,忍著那疼痛,但不管怎麼去捂都沒用,都不可能阻止的自己的小腳踩在
地上,被地上的石頭、樹枝,硌的生疼,都好像破了的疼痛。

  「啊!」

  突然,她腳下一絆,摔在了泥土地裏。

  「在哪兒呢?哪兒呢?」

  黑暗中,一束束手電筒的光芒朝自己這邊射來,她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拼命忍住著想要歇斯底裏的尖叫出來的欲望,壓著那種哭泣抽噎的聲音,淚眼婆
娑,什麼東西都看不清的,瞧著那些手電筒的光芒照到自己手邊,幾乎都要掃到
自己身上的一刻,又從自己身邊滑過,漸漸遠去——在那一刻,趙晴都感覺自己
快要崩潰了,雙腿間都充滿了尿意,幾乎,都要尿了出來。

  她害怕著,光著屁股,小腿肚上的嫩肉都在打顫的從地上站起,又在那些人
走遠後,朝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混亂中,不辨東西的跑著,跑著。

  「啪嚓」、「啪嚓」,腳踩在泥土,樹葉上的聲音,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
跑著。突然,面前的樹林忽然消失,變爲另一條泥濘的土路,是公路,是島上還
沒有翻修過的,只能允許一車單行的老式環島公路!

  而且,而且,就在不遠的地方,不,實際還有很遠,但至少可以看到一團白
色的車燈,正在向這裏緩緩駛來。

  是島上的公交車!是那種每天才那麼幾趟,都沒有什麼村民去坐,能把半個
島都繞上一遍的公交車!

  「救我!救我!」

  在那一瞬,趙晴真是放開喉嚨的高呼著,朝著那團光芒蹦著,跳著,揮舞著
手臂,就像個孩子一樣,眼中淌滿熱淚,心中不斷對自己說著:我得救了,我得
救了,就朝那團光芒沖了過去,然後,又在感覺馬上就要跑到那團車燈前的一刻,
「嗚嗚……」,旁邊,又是一個人影忽然撲出,一下把她撲倒在林子裏面,滾動
著,被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按著腦袋,抓著手腳,抓著自己的頭發,死命的不讓
自己擡起頭來。

  「嗚嗚……」

  她掙紮著,扭動著,使盡全力的仰起自己的粉頸,修長的美腿在泥地裏蹬著,
踹著,白皙的小腳丫都陷在泥土裏面,一根根欣長的足趾都陷在泥裏,眼看著,
看著那預示著希望,她可以獲救的老式大轎子車,顫顫巍巍的,從村外的土路上
駛過,那車燈,就好像剛剛手電筒的光芒一樣,幾乎都要照到自己身上,卻又從
自己身邊滑開,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不……不要……不要!!!!

  在那一刻,她真是用盡全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但就是被那些大手按著,按
著,死死的按著。「嗚嗚……」,她哭泣著,臉上淌滿淚滴,發出著「嗚嗚」的
鼻音,撕心裂肺的在心裏喊道:救命,救命,叫著自己的爸爸、媽媽,陳白,老
公,珍珠……

  但是,不管她再怎麼在心裏喊著,叫著,掙紮著,那輛老式青白色的公交車,
還是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當那輛車的車燈都看不見了,那些一直抓著她
的人才終於松開手來,一張她都看不清楚是誰,但就是化成灰都不可能辨不出來
的老嗓子,在黑暗中「嘿嘿」的笑著,喘著粗氣的說道:「行啊,阿晴,沒想到
你還挺能個兒的,跑啊,你到是讓我看看,你再跑一個試試啊?」

  黑暗中,六叔公那張都看不清的老臉,謝大炮那張都看不清楚的老臉,還有
四叔公那張粘滿泥汙的老臉,他們一起抓著自己,看著自己,沖著自己的獰笑,
獰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直讓趙晴再也受不了的尖叫著,叫著,叫著…


  但是,現在,即便他們已經把手松開了,也不會有人聽到她的叫聲了。

  「爸爸……媽媽……陳白……老公……嗚嗚……老公……你們快來救我啊!
快來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

        ******************

  「求求你們別打了,別再打她了。」

  深夜,下山村的祠堂大院裏面,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圍著一個光裸的嬌軀,
不斷打著,踢著,拿著手裏的鞋底,雞毛撣子,掃帚板子,不斷往趙晴身上招呼
著,一個腰圍足有煤氣罐那麼粗的女人,更是抓著她的頭發,把美女舞蹈老師在
院裏拖了半圈,「啊啊……」,直讓趙晴拼命抓著她的雙手,就那麼仰著身子,
小腿在地上蹬著,好不容易等她放手之後,又被她在自己肚子上來了一腳!

  「哇哇!」

  那一腳疼的,就好像子宮都被踹出血來一樣,讓趙晴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小腹,
就像蝦米般的弓著身子,嗚咽著,蜷在地上,然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啊啊
……啊啊……」直讓趙晴拼命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被她們打的,踢著,痛苦的哭
泣著,弄得邊上一堆五、六十歲的老大爺們都覺得看不過去,卻沒有一個敢上去
爲她說上一句。

  「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別再打阿晴了!她的傷還沒好,你們會把她打死的!」
人群裏,只有謝珍珠還被自己的媽媽和嫂子拽著,拼命的替趙晴求情的說道。

  「三婆,我求求你了,阿晴她已經知道錯了,求你原諒她吧。」

  謝珍珠聲嘶力竭的喊著,叫著,使勁掙脫開母親和嫂子的手臂,跑到三婆面
前,求著這個老巫婆,眼見沒用,又跑到六姑和謝螺面前,幾乎是跪著的求著他
們說道:「六姑,六姑,阿晴不是成心的,她不是故意的。謝螺,謝螺,求求你
阿媽饒過晴姐姐吧,求求你媽。」

  被阿晴砸了一棍子的傻子看著珍珠,一陣「嗨嗨……」的傻笑,「姐姐漂…
…姐姐漂……」

  「不是我,是阿晴,螺仔,螺仔,求求你阿媽饒了阿晴姐姐。」

  「姐姐……」

  「哼,不是成心?那怎麼還是成心?看我們螺仔的腦袋都被打出血來了!」
六姑一面摟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捂著他腦袋頂上的那個大包,那心疼的,就似乎
如果不是因爲謝螺的話,她早就親自過去,把這小賤人的骨頭都拆出來了!

  「就是,明知道螺仔腦袋不靈光,還往他腦袋上打,這不就是想把他打傻了
嗎?」

  旁邊,三婆也是繼續坐在門檻上,捂著腰眼,煽風點火的說道,眼看著被衆
人圍打的舞蹈老師,看著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被自己的女兒,還有村裏其她婦女
打的,那蜷緊的嬌軀,白白的小腳丫,細細的小腿,大大的屁股,還有奶子,腰
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就簡直比吃了冰塊還要痛快,解氣的說道。

  「小騷蹄子,你行啊,沒事就會勾人,勾人勾不了了,連我娘都敢打,你是
吃了鯊魚膽還是怎麼著?嗯?嗯?」

  人群中,三婆那個腰圍比煤氣罐還粗的女兒,再次抓著趙晴的頭發,強迫她
仰起小臉,舉著自己好像薄扇般的大手,就又是一記耳光。

  「啪」、「啪」、「啪」、「啪」,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直打的趙晴的嘴角
都流出血來,嘴角都破開的,「對……對不起……嗚嗚……」直讓這個曾經那麼
高傲,即便在舞蹈團的時候,都不願爲了自己最喜愛的舞蹈而折腰的姑娘,對這
些村婦道歉的哭泣著,乞求著。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就完了?你看你把我娘摔的!你個沒事就往男人褲襠裏鑽
的騷貨,還勾引我爹,勾引我男人,行,你不是用你下邊那玩意勾引男人嗎?」

  三婆的女兒越說越氣,眼看光打不解氣,又看了一眼院裏架子上晾的那些幹
貨,「行,我讓你知道知道我們下山村的女人是怎麼懲罰破鞋的!」一扭身,就
從上面拿起一條鹹魚,就朝趙晴沖了回來。

  旁邊,那些一起打著趙晴的女人,立即就好像明白她要做什麼似的,都不用
去說,就抓著趙晴的身子,雙腿,把她修長的美腿使勁朝兩邊掰開,把雙腿間的
縫隙對準了三婆的女兒。

  「就是,讓這騷貨知道知道咱們下山村的厲害!」

  「讓她知道知道咱們是怎麼治那些破鞋的!」

  「用咱們的方法收拾她!」

  「不……不……」舞蹈老師痛苦的搖著螓首,破了皮的嘴唇都控制不住的哆
嗦,顫抖著,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雙腿合上,想從她們的手裏跑開,但是,別說
她是個女人,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被這麼多女人抓著,也不可能掙脫得開
啊!

  「哇哇!!!」趙晴淒厲的叫著,扭著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嬌軀,雪白的肩
膀,大大的美乳,不斷交錯顫抖,掙紮著,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使勁想要並攏,
又被她們掰開,就連足跟和大腿根處的肌肉都用盡全力,那白皙如玉的美足,一
粒粒玉豆般的足趾都掙動著,擰緊著,但是,但是她的雙腿,還是被她們使勁掰
開,把她那女人最嬌嫩,最隱私的部位,對準了那條灰白色的鹹魚!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那粉嫩的大腿芯處,紅嫩的蜜縫,是那麼的嬌嫩,緊致,
細細的裂紅,就似一抹紅色的絲瓣,鑲在一片雪白中間。青一塊紫一塊的嬌軀上,
那一根根胸肋的曲線都隨著掙紮,抽泣,不斷收縮,起伏著。

  趙晴眼看著那恐怖的鹹魚,眼睛翻白的死物,離自己被強迫張開的大腿芯處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自己眼看著就要被這麼惡心的東西捅進下體,她的呼吸越
來越快,越來越快,「不……不……」她痛苦的嗚咽著,驚恐的搖著腦袋,掙紮
著,白皙的小手都向上抓著,抓著那些女人的手臂,紮進她們衣服裏面,高聳的
美乳,緋紅色的乳尖,白皙的雙膝,細細的小腰和繃緊的小腹,都一下下急速的
起伏,扭緊著。

  「啊啊……啊啊啊啊……」她聲嘶力竭的大叫著,瘋狂的扭著自己的嬌軀,
但不管怎麼扭動,都擺脫不了她們的雙手,擺脫不了她們使勁的抓著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趙晴驚恐的瞪著眼睛,眼看著,眼看著自己下
面就要被那個東西插進的時候——「嘿嘿,嘿嘿……」人群外面,三婆伸著脖子,
看著趙晴就要被鹹魚強奸的一幕,壞壞的笑著,村裏一衆看熱鬧的老人,還有那
些沒有動手的女眷,也全都伸長了脖子,就好像腦袋後面有一只只手捏著她們的
脖子似的,使勁往前探著自己的腦袋,「三姐,三姐,求求你了,這樣會死人的!
三姐,三姐!」所有人裏,唯有謝珍珠還在淒厲的喊著,求著衆人,「漁叔,漁
叔!!!」,求他們可以保持點人性,喊著村裏最有權勢的老人,希望他可以幫
幫趙晴,救救趙晴。

  「算了,先停停吧。」

  終於,就在三婆的女兒拿著那根塗滿了鹽的東西,就要塞進趙晴被強迫張開
的大腿縫裏的一刻,所有人都伸著脖子,等不及看著這麼一個漂亮姑娘,要被那
玩意奸汙的一刻,三叔公終於張開口來,制止了一衆女眷,「誒,都是村裏村坊
的,爲了這麼點事,也至於……」

  「漁叔?」

  「阿漁!」

  一時間,謝珍珠和六姑同時朝三叔公叫道,一個以爲他終於被自己說動,一
個則是不滿他居然幫著這個騷貨。

  「我們家螺仔就白被打了?你個老東西,胳膊肘往外拐?我們家螺仔就不姓
謝了?」摟著自己傻兒子的大媽咆哮著,而她懷裏那個兩只眼睛都不在一條線上
的兒子,則是伸著胳膊,好奇的想要抓著六姑伸出去的大手,「嘿嘿,嘿嘿……」

  「我告訴你,如果……」

  「行啦,你就少說兩句吧。」

  三叔公不等六姑說完,就瞪了她一眼,不耐煩的甩了甩手。滿臉肥肉的大媽
強忍著就要爆發出來的憤怒,怒瞪著謝漁,眼看他駝著背,一步一步,走到被一
衆村婦抓著的趙晴面前。

  「嘿,這孩子……」小院中間,還被一衆女眷抓著的舞蹈老師依然保持著最
後一刻掙紮的姿勢,不,不是完全保持著。雖然她那修長的美腿還被衆人強迫分
開,那白皙的腿根,粉嫩紅膩的小穴口處,都羞恥的暴露在衆人眼前,但是她的
眼神,她的身子,卻明顯放松下來,她那本來繃緊的粉頸,都酥軟的,向後墜去,
飽滿的雙乳,身子,都隨著抽泣,那剛剛才死裏逃生的……真的以爲,真的以爲
自己差點就要被那麼骯髒惡心的東西捅進下身的後怕,控制不住的啜泣著,「嗚
嗚……嗚嗚……」嬌小圓潤的雙肩,都在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懷裏,一下下的顫
抖著。

  「嗚嗚……嗚嗚……」

  「行啦,行啦,別哭了。」

  老人彎著腰,站在舞蹈老師身前,瞧著這個全身光裸的姑娘,一雙昏花的老
眼,不留痕跡的掃過她那因爲哭泣而起伏的飽滿酥胸,被村裏女人又捏又掐,紅
腫的都快和葡萄珠一樣的乳尖,還有紅膩的大腿芯處,歎了口氣的說道:「誒,
阿晴啊,你說說,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

  「我謝漁不是那種斷子絕孫的人,也不想把你怎麼著,但你看看你做的事,
你把螺仔打的,還有老轉媳婦,她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居然下的去手?」

  他指著坐在門檻上的三婆,還有六姑母子,搖了搖頭的說道。

  「你說說,這是人做的事嗎?」

  「就是,我娘這麼大歲數了,你還下得去手?你個小妖精,死三八,賤貨!
下面讓海豚肏的母魚!」三婆那個五大三粗的女兒也是一起破口罵道。

  「對……對不起……」趙晴低聲啜泣著,搖著螓首,緊緊蜷起著被一衆女眷
逐漸放開的嬌軀、四肢,粉白的肩膀,雙臂,夾緊,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拼命的
捂著自己的身體,話都說不利落的斷斷續續的念道:「對……對不起……三……
三婆……六……嗯嗯……六……六姑……螺……螺仔……」

  「對……對不……嗯嗯……對不起……」

  「漁……漁叔……嗯嗯……我求……求求你……放……嗯嗯……放了……放
了我吧……我……我給你錢……嗯嗯……我……我家裏……家裏有……嗚嗚……
陳白……陳白那裏也有……不管……不管多少……嗯嗯……多少……多少錢……
都……都行,嗯嗯……我絕不……絕不說出……出去……嗚嗚……我……我保證
……保證……什麼都……什麼都……不說……不說……嗯嗯……求求……求求你
……放了……放了我吧……我……嗯嗯……我……我……我想……想回家……嗯
嗯……我想……我想回家……嗚嗚……嗚嗚……」

  「回?回什麼回?你哪兒都回不去!你就在這裏被男人肏死好了!你不是喜
歡男人的玩意嗎?沒了男人就睡不著覺?嗯?嗯?」三婆的女兒繼續噴著唾沫星
子的吼道,舉著手裏的鹹魚,在趙晴的小臉前又是一陣甩動。

  一瞬,趙晴嬌小的身子都是嚇的又一哆嗦,更加縮緊了自己的嬌軀,痛苦的
搖著腦袋,「不……我不要……不要……嗚嗚……」

  「哼,不要,不要什麼?」

  「漁叔!」旁邊,珍珠再次喊道:「三姐,您就別生氣了。漁叔,求你放了
阿晴吧。」

  三叔公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倆都先別說話,先聽自己說,然後才繼續伸著手
指,撚起黏在趙晴小臉上的發絲——當他的手指碰到趙晴小臉的時候,趙晴的身
子都是本能的向後一縮,都不敢去看他的扭著腦袋。

  「嗚嗚……嗚嗚……」

  「阿晴啊,你覺得我們下山村的人,是那麼在乎錢嗎?」三叔公繼續像教育
晚輩一樣,搖了搖頭的說道:「我謝漁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要我讓你走也不是不
行,但是嘛……村裏的其他人答不答應,我就不知道嘍。」

  趙晴抱緊著自己的身子,低著腦袋,一時間,都沒明白三叔公話裏的意思,
到是珍珠立馬聽明白了一些,「漁叔?」

  「珍珠她娘,先把她帶回去,這丫頭,這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三叔公
皺了皺眉,沒有直接搭理那個姑娘,而是對她母親說道。

  「走吧,珍珠,走吧。」

  「漁叔,你真的肯放了阿晴嗎?漁叔?漁叔?」

  身後,祠堂大院門口處,幾個男人、女人抓著珍珠的胳膊,身子,幾乎是強
扳硬拽的,把她拽了出去。

  「老三,你真的要?」二叔公在那邊也聽出問題的趕緊問道,三叔公擺了擺
手,示意他先別說話,繼續蹲在趙晴面前,看著她那側著腦袋,都不敢看自己的
小臉,她那哆嗦顫抖的嬌軀,被一衆女眷扭打的,都好像比那天晚上還要大了幾
分的奶子——那又光又潤的乳肉,肥肥鼓鼓的,看著就大,如果不是礙著這麼多
人在這兒,他都想再捏一下試試——還有她那光裸的大腿根部,那抹羞澀並攏的
白白腿芯下面,用胳膊和小手使勁捂著,不想讓自己看到的那女人羞羞的地方。
一時間,三叔公的腦中,都不盡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趴在趙晴身上,想
要用自己的玩意幹她的時候了——結果弄了半天,自己那玩意卻軟的根本插不進
去——還有謝灘,這老小子居然連著上了這娃子兩次……嘿,這些日子裏,還指
不定偷偷上了幾回呢?

  他在心裏默默的想著,繼續對趙晴說道:「能不能讓你走,我一個人說了不
算。」

  「您……您的意思……意思是?」

  終於,這回就連趙晴都聽明白了一些,繼續用手遮著自己的嬌軀,側著身子
的問道:「您是……是說……我可以……可以……嗚嗚……謝謝……謝謝……嗚
嗚……」

  「先別著急謝。」三叔公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是不講
道理的人,雖然這事都是因爲你鬧的吧,但我也不怪你,畢竟還是個娃子,誰能
不犯點錯呢?」

  「嗚嗚……嗚嗚……」一時間,趙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明明被欺負,
被這些人強暴、侮辱的人是自己,但在他們口中,卻好像自己才是壞人似的,但
是,爲了,爲了能夠離開這裏,她又不敢辯駁,只能繼續控制不住的抽泣著,白
皙赤裸的嬌軀都不斷哆嗦顫抖的,點著腦袋。

  「對……對不起……」

  「但是吧,其他人怎麼樣,我就不能保證了。」三叔公撇了撇嘴,又裝作無
奈的朝老轉媳婦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門檻上的老巫婆立即心領神會的冷哼一聲,
「放,放什麼放?哎呦,哎呦,我這腰,我這腰……」邊上,那個一直拿著鹹魚
的悍婦,一聽自己娘喊疼,立即就朝趙晴腦袋上又是一下。

  「啊啊……」

  「幹!小騷貨,你還想跑?想跑?」

  「行啦,行啦,怎麼說也是一個村子的。」三叔公沒有動手去攔的意思,而
是在說完話後,重新直起腰來,朝三婆問道:「老轉媳婦,你說不行?」

  好像老家賊一樣的糟老太婆沒有說話,只是瞇縫著眼睛,琢磨著謝漁話裏的
意思,瞧著趙晴,那壞壞的眼神,就像是在琢磨要把什麼變態的法子用在這個姑
娘身上似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被自己女兒打的姑娘,瞧著她那光滑溜溜的身子,那
白白淨淨的皮膚——雖然被自己女兒打了那麼半天,卻依舊那麼嬌嫩,全身上下,
一塊塊黑色的泥汙,淤痕,不僅沒讓她的身子顯出一絲瑕疵,反而更加襯托了她
皮膚的白皙、嬌嫩,那嫩的,簡直就像能掐出水來一樣——還有她那細細的小腰,
那豐滿的大屁股,因爲這種扭身側坐在的姿勢,那屁股大的,簡直就像兩個完整
的半球一樣,凸出在身子下邊。還有那雪白豐腴的大腿,和大腿相折的膝蓋,柔
滑白嫩的小腿的曲線,粘滿泥斑的雙足,趾尖,還有她那大大的奶子,肥的,割
下來的話,簡直都能成兩個圓球了,還有她那細和兒的小細胳膊,白白嫩嫩的肩
膀,鎖骨,就連膀子都那麼好看,自己怎麼就沒有這種骨頭呢?

  還有她的小臉,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尤其是那雙眼珠子,簡直就像活
的一樣,水靈靈的,又黑又亮,看著就叫她生氣,就想把它們給摳出來。還有趙
晴的頭發,那發絲,簡直就像緞子一樣,再想想自己腦袋上的黃毛,和她一比,
自己那個寶貝女兒,簡直就和頭氣背豬一樣,看了就讓人惡心。

  「行了,行了,三兒啊,停下吧。」三婆伸了伸手,示意女兒停下,然後就
這麼壞壞的看著舞蹈老師,看的趙晴心裏都直發毛,低著腦袋,都不敢去看她的,
冷冷的念道:「我記得你會跳舞是吧?」

  「?」

  一時間,趙晴都沒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三婆再次冷哼著說道:「怎麼?不願
跳是吧?真是大城市來的姑娘啊,瞧不起咱們這種小地方的人啊?」三婆女兒再
次舉起手裏的鞋子,又要打下之後,「不,不是……」趙晴才趕緊搖著腦袋,捂
著自己的身子,嬌小的鼻翼都因爲啜泣,害怕,一下下張闔著,斷斷續續的念道:
「我……我會……」

  「會?那還坐著幹什麼?還要我們請你不成?」三婆繼續冷哼著說道。

  「三姐這是要做什麼啊?」

  「別管,這老巫婆,肯定要有樂子看了。」

  「我……我……」腦袋都被打懵了的姑娘還是保持著剛才被三婆女兒打的姿
勢,坐在那裏,都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哆嗦的,看著三婆,還有三婆的女兒。

  「娘?你說讓這騷貨跳舞?」到是三婆的女兒率先明白過來,舉著手裏的鞋
子問道。

  「對啊,阿晴的舞跳得那麼好,正好,我現在心情不好,讓她跳段給我看看,
說不準我氣就消了,就原諒她了。」好像老烏賊一樣的老太太繼續「嘿嘿」的笑
著,露出著嘴裏歪齜不齊的黃牙,瞧著趙晴——趙晴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都忘了
剛才三叔公說過要三婆原諒自己才能放自己走的話,只是本能的說道:「會,我
會。」

  「會?那還楞著幹什麼?」

  「我娘叫你跳,你沒聽懂啊?」

  「啊啊……啊啊……」

  「行啦,行啦,別打了,讓阿晴自己起來給咱們跳段,何仙姑的攤子都沒有
不穿衣服的女人跳舞呢,也讓大夥開開眼界,看看陸上來的大姑娘是怎麼光著屁
股跳舞的。」

  三婆繼續慢慢悠悠的說道,壞壞的,瞧著再次被自己女兒嚇得尖叫的舞蹈老
師,看著自己女兒收起胳膊,向後退了那麼幾步後,趙晴緩緩的,那雙水汪汪的
大眼睛,即便充滿了恐懼、害怕,卻依舊還是那麼水靈,那麼好看的瞧著自己的
眼神——三婆的臉上還是笑著,笑著,但是心裏,卻越瞧越氣,越瞧越氣,恨不
得立即毀了這個姑娘才好——緩緩的,站起身來。

  「媽媽,她們幹嘛打晴老師啊?」

  「乖,阿晴做錯事了,不聽話,你看她把你三婆打的,還有螺仔。」

  「老師不聽話,老師不是好孩子,老師壞,壞,壞。」

  趙晴茫然的看著院子裏的老人、婦女,他們一個個盯著自己的眼神,盯著自
己赤裸的身子,還有那幾個村裏的孩子,好奇的望著自己的小眼睛。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從地上站起來的,只是本能的用手遮
著身子,遮著自己豐滿的雙乳,還有私處,但是,那曼妙的身材,又怎麼是她的
那雙小手,就能遮得住的呢?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飽滿豐腴的雙乳,被一只雪白的藕臂遮著,兩團豐盈白
膩的乳肉,從上下兩端溢出,擠壓在粉臂上面,美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倒三角
形的線條,都無法用一只小手遮嚴,順著大腿根部一點點的收緊,還有她那根本
不及顧及的翹臀,粉嫩圓翹的雪瓣,就像一個中間刨開的雪梨般,緊緊夾緊著一
抹誘人的臀縫,化爲兩片結實的臀圓。

  「怎麼?還拿手擋著什麼?誰沒瞧過似的。」

  「我娘叫你跳,你就跳!」

  「跳舞都不幹,回頭肯定說話不算數,肯定一出門就把咱們賣了。」

  「不,不……我跳……我跳……」趙晴慌張的說道,在三婆女兒的喝罵中,
那些村人的目光中,她的身子都在哆嗦,顫抖的,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臂—
—在那一刻,即便趙晴的腦袋裏都是一片嗡嗡的響聲,整個思維都似乎麻木,凍
住了,但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不是說跳舞的事,而是自己主動放下手
臂,把自己年輕芬芳的嬌軀,展露在這些禽獸眼前。

  嗚嗚……

  在那一刻,趙晴的心都在滴血……一種和麻木、恐懼,被折磨的害怕,沒有
任何希望的絕望,融合在一起的……她闔緊著雙眸,嘴角都破開的雙唇都控制不
住的繃顫著。當那溫暖的夜風,穿過自己的手臂,打在自己身上的一刻,她渾身
上下的血液都仿佛凍住一樣。好冷,她真的覺得好冷,但即使如此,她那雪白赤
裸的嬌軀,即便是被那些村民毆打,用各種東西折磨了那麼久,那豐腴的雙乳,
依舊還是那麼飽滿,堅挺,傲然的挺立在她的胸前,緋紅誘人的乳暈,兩粒紅潤
的乳尖,就好像漫畫裏才能看到的那種違背物理法則,沒有一點下墜痕跡的完美
球狀的奶子一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輕顫著。

  她那緊緊的小腰,白皙川字紋的小腹,仿如梨子般的美臀,在一塊塊泥汙的
手印下,依舊還是那麼緊實,顯出著常年練習舞蹈的健美,緊致。她修長的美腿,
圓潤凸起的大腿上的嫩肌,裸白的雙膝,纖細有力的小腿,好似海螺般淺淺鼓起
的足踝,一塊塊烏黑的泥斑,粘滿在她的小腳,她白皙如玉的足背上,不僅沒有
讓她的雙足顯得一點骯髒,反而更加襯托了她足部的白皙,一顆顆仿如精靈般的
足趾的欣長,誘人。

  她的身子是那麼美麗,即便是在這種昏暗的光線下,嘴角都已經破開,眼中
浸滿淚滴,卻依舊還是那麼動人,就好像剛剛出水的芙蓉般,讓那些老人瞪直了
眼睛,渾身都覺得燥熱的,盯著她的身子,她那連根陰毛都沒有的身子下面,那
光滑溜溜的微微挺起的陰阜,那對圓咕嚕嘟的大奶子。而那些村裏的女人,則是
一個個氣得牙根直癢,嫉恨著這個陸上來的丫頭,居然生了這麼一個狐媚的身子,
被自己打了這麼半天,居然還能跟個沒事人兒似的,繼續誘惑男人,真是天生就
該挨肏的貨,尤其是三婆還有六姑她們兩個,就更是恨不得把趙晴身上的肉都咬
下來一塊,其中一人的眼裏,都要噴出火來。

  「跳啊!跳啊!趕緊跳啊!」三婆的女兒就像頭母驢一樣,朝趙晴大聲吼道。

  三婆瞇縫著小眼睛,嘴角上翹,像是在笑著一樣,但是那眼神,卻好像刀子
一樣,盯著趙晴。

  美女舞蹈老師再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一個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就好像
要把自己生吞活剝,餓狼般的盯著自己眼神中,還有那些女人動著嘴角,不堪的
嘀咕中,她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動起來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微微擡起自己的右腳,
自己的左腿,就似乎,似乎她的身子都在本能的動著,動著,隨著那被強迫跳舞
的命令,自然而然的,腦海中,就響起了那首自己跳過不止一千次,一萬次,當
年報考藝校的時候,就是用在比賽時的《巴基塔》的曲調。

  她那並攏抿緊的足尖,微微蜷起的第二只欣長的足趾和方正圓潤的踇趾的趾
尖,自庭院的地板上輕輕擡起,輕輕地劃過,就似掃過一層看不見的薄沙,一層
白雪般,輕輕蕩起。

  她僵硬的手臂,向上,自己都沒有感覺的擡起,再又放下,一只雪白欣長的
粉臂,纖長白玉般的右臂,又細又嫩,一直高高舉到自己頭頂上方,掌心斜斜的
向著自己,一根根蔥白的指尖,輕輕舒展,分開,就像一只只新枝的嫩芽,是那
麼的白皙,嬌嫩,雖然她的動作還是那麼僵硬,就好像機械人般,直楞楞的動著,
但還是輕輕的擡起,放下,然後,又把另一只手臂舉了起來。向上伸去。

  「那麼繃著臉做什麼?你給白仔跳的時候,不是笑的挺開心的嗎?」

  「就是,你怎麼教咱們娃子來的?怎麼說的?好像吃著個那什麼來的?」

  「茄子?」

  「對,茄子。」

  趙晴的腦海中一片混亂,都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但她的嘴角,還是僵硬的,
抽動著,微微向上擡了起來。她笑著,盡力想讓自己笑起來,就好像想讓觀衆們
開心一樣,作爲一個舞蹈家,只有觀衆的認可,掌聲,才是她最高的榮譽一樣,
想要盡力取悅這些欺負自己,折磨自己的人,似乎都比哭還難看的笑著,笑著。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硬,好僵,沒有提前抻筋拉腿的身子,完全不符合職業
舞蹈家對跳舞的要求,但她還是麻木的動著,動著,輕輕擡起自己的雙腿,又因
爲身子的赤裸,而羞恥的,想要將雙腿並緊,又因爲舞蹈的動作,而不得不微微
分開,簡直就像一個剛剛學跳舞的孩子般,輕輕的跳著,跳著,擺動著自己的雙
腿,那纖長有力的大腿,僵硬的小腿上的曲線,優美的足踝、趾尖,一步,兩步,
向前,向後,輕輕的踩在地上,微微的側身,擡手,但即便如此,依然被那些村
人大聲叫道:「哼,這還真跳起來了。」

  「真是個騷貨,光著屁股都能跳。」

  「早知道她這麼下賤,就不讓咱們家孩子跟她學了。」

  「男娃子沒事,女娃子還真別學。」

  「哼,好好的學什麼不成,偏弄這麼賤的玩意。」

  「跳好點,你當初給大夥跳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嗎?」

  她聽著那些村民的話聲,聽著他們本來把自己捧上天去,現在,卻好像自己
怎麼做都不對的冷嘲熱諷的聲音,還有三婆女兒的惡吼。

  她吸緊著鼻尖,只覺自己的鼻子好酸,眼前又是濕蒙蒙的一片,都看不清楚,
好像又要哭出來了,但她卻不敢去哭,只是笑著,笑著,僵硬的,破開的嘴角處
都繃緊顫動的,微微的笑著。

  「腿擡起來點,你那劈叉不是挺溜的嗎?」

  她就像個脫衣舞女,一個最下賤,用自己的身子取悅嫖客的妓女般,在村人
的喝罵,嘲諷中,擡起自己的雙腿,那修長筆直的美腿,一腿曲起,白皙的大腿
擡到和自己腰肢差不多的高度,化爲一個直角,另一節如玉的小腿、足尖,和小
腿繃成一條直線,趾尖都微微抿起,足趾微微向內扣著的,指向自己左腿的內膝,
那一下的動作,讓她那誘人的下身,那沒有一絲陰毛,光滑溜溜的簡直就和初生
嬰兒的肌膚一樣嬌嫩的身子下面,肥美的倒三角形的恥丘,都完全展露在所有衆
人眼前,那細細的大腿芯處的肉縫,紅色嬌嫩的性器,都清楚的露了出來。

  空氣中,溫暖的海風,拂過自己白皙的大腿芯處,那涼颼颼的感覺,冰冷的
氣流,穿過自己微微分開的大腿縫的裏面,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在那些村人面前
跳舞,那種羞恥的感覺……

  嗚嗚……

  「幹,不要臉的騷貨!」

  「這不要臉的東西,還真張開了。」

  趙晴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就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似的跳著,跳著——
她聽著那些村民的罵聲、侮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腦中不斷想起自己的爸
爸、媽媽,想起他們因爲自己喜歡舞蹈,把自己送到舞蹈班的情景。自己第一次
在練習室中,在老師的教導下,做著壓腿、抻腰的動作,老師的誇獎。想起陳白,
他總是喜歡在自己練習舞蹈時來看自己,那麼多次,都那麼色色的,希望自己能
給他一點特別的獎勵——那些羞羞的事情,就是現在想起,都會讓趙晴臉紅——
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答應過,甚至只要他一提,就會對他生氣,就會好幾天都不理
他。不,趙晴不是不知道爲舞蹈獻身,把自己芬芳的嬌軀展現給觀衆也是一種藝
術,但她仍舊不能接受,在那麼神聖,充滿美好回憶和開心的舞蹈教室裏,不穿
衣服的跳舞,但是現在,現在……

  嗚嗚……

  趙晴強忍著心中的哀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大哭一場,用自己的痛哭來
回應這些人對自己侮辱,對自己的折磨。但是,但是,她卻不敢,只能在這些人
的話聲中,用手指戳著臉蛋,示意她沒羞沒臊的侮辱中,繼續保持著微笑的,仿
佛比哭還難看,但還是如所有職業的舞者一樣,笑著,笑著,一下下動著自己白
皙修長的美腿,自己誘人的嬌軀,雙手,身子,一下下輕點著足尖,在大院中間
的地上旋轉著,轉著。

  「嘿,看這奶子抖的。」

  「哼,真是何仙姑攤子上的女的都不如她騷。」

  「還別說,如果何仙姑年輕幾歲的話,要是也脫了衣服,說不準和她差不多
呢。」

  「說什麼呢?人家何仙姑是去過大城市,上過大臺子的,能和這丫頭一樣?」

  那一下下,因爲舞蹈的動作,她飽滿的雙乳,乳尖,都因爲沒有了衣服的束
縛,而誇張的彈起,抖動,緋紅色的乳尖點綴在雪白的酥胸上,就好像是奶油蛋
糕上的草莓糖心般,不斷的抖著,抖著,甚至,讓趙晴自己都覺得惡心,覺得自
己不知廉恥,但是,她卻依舊只能那麼輕輕的跳著,跳著,修長的美腿相互交錯,
分開,無瑕的趾尖輕點著骯髒的地面,一下下承載著全身的重量的繃緊,彎曲,
白皙的足趾用力撐起整個嬌軀,就如一縷鴻毛般,就好像沒有絲毫重量一樣,輕
輕的動起,擡起,躍起,跳動,收回,白皙欣長的粉臂,向著村中的衆人,輕輕
伸出,誘人的指尖,宛如一只只白嫩的蔥郁,微微蜷起的白色嫩芽般,輕輕的張
開,隨著那彎腰前伸,微微向前探身的動作,優雅的指向村中的衆人。

  她不斷動著自己的雙腳,在祠堂的大院中舞動,就如蜻蜓點水般,修長的美
腿,左點一下,右點一下,向前探著身子,白皙的雙手,伸到和腰間平齊的高度,
雪白的肩膀,合著上臂,隨著動作,就像機器人般的擡起,繃緊,再又放下。

  她的身子不斷旋著,不是那種大角度的鞭腿,但依舊足夠讓自己的足尖近乎
不占地面的旋轉,旋轉,一下又一下的疾旋,讓自己美好的嬌軀,沒有任何遺漏
的展現在所有村人眼前,那繃緊翹挺的緋紅色的乳尖,隨著呼吸,乳頭都向上翹
起的在空氣中的甩動。還有那一下下張開的美腿間的縫隙,冰冷的氣流,不斷從
自己雙腿間拂過,灌進自己的小穴裏面,就似乎,似乎,是那些畜生的手指,舌
頭,伸進自己身子,自己的小穴裏面,讓她渾身的肌膚繃緊,本就因爲赤裸,羞
恥而翹挺的乳尖,都變得更加充血,挺起,緊致的菊穴,那一縷縷粉白誘人的菊
紋,都不自覺的用力夾緊起來。

  嗚嗚……

  趙晴的舞跳的是那麼好,即便是赤裸著身子,初時都是幾乎不能適應的僵硬,
但是看在那些村人眼中,都是一樣的意猶未盡——對那些男人來說——但是,對
村裏的那些女人,尤其是三婆來說……

  好像老家賊一樣的糟老太婆冷冷的瞧著趙晴,看著她即便被大家打罵了這麼
半天之後,依舊挺胸擡頭,那高高的蘋果肌推起出的職業舞者的笑容,她那雙又
黑又亮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在看那裏,就好像是從衆人頭頂上躍過,直直的射過
去的,那種淡淡的,嘴角兩邊微微翹起的微笑,糟老太太咬著滿嘴的小碎牙,都
恨不得把這個丫頭撕碎,不,撕碎她都便宜了,應該找一千個人,一萬個人來肏
她。不,光是人還不行,還得讓氣背豬和吼都肏她才行的,在心裏惱火的想著。

  三婆瞇著眼睛,盯著趙晴的脖子,看著她那好像天鵝般修長優美的粉頸,因
爲舞蹈的動作,一下下的繃緊,擡起,低下,她那略有點嬰兒肥的小臉,因爲微
笑的表情,而露出的兩點小小酒窩,她那深深的頸窩,深深的鎖窩,那鎖骨深的,
簡直都可以養金魚了。還有她那翹挺的酥胸,那對圓滾滾的大奶子,用村裏那些
娃子的話是怎麼說來的?就好像擺脫地心引力一樣?都是漫畫裏的人才能有的?
就好像兩個完美的圓球一樣,挺在胸前,那水蜜桃般凸起的乳形,圓潤沒有一點
下墜的乳廓,兩粒緋紅色的乳尖,隨著身子的舞動,一下下上上下下不知廉恥的
晃著,晃著。

  還有她的大屁股,隨著身子的旋轉,點動,兩個大大的屁股蛋子,一下下繃
緊的向上甩起,就好像是說別人沒有那種屁股似的!還有她那繃緊的大腿、小腿,
隨著一個擡腿的動作,一直擡到和身子齊平的高度,向後伸去,在三婆看不見的
角度,白皙的美腿都沒有一點用力的感覺的,趾尖向後,一粒粒可愛的足趾,微
微向著小腳心處的翹起,嬌嫩的小腳心朝著夜空的方向,伸展著,她紅嫩的大腿
跟處的細縫,紅膩膩的女人羞羞的地方,都那麼不要臉的露在大家面前。

  三婆看著趙晴不斷躍起的身子,不斷交錯的舞步,雙膝,她那滿頭的青絲,
即便被自己女兒和村裏的女人打了那麼半天,都亂的好像稻草一樣,卻依舊還是
那麼美麗,黑亮,輕巧的搭在她的肩上,隨著她的舞步,一下下輕輕的浮起,就
像一蓬黑色的紗絲般,不斷旋轉著,舞動著,飄蕩,落下。

  院子中的姑娘,就仿佛一個精靈,一個仙子般,不斷的舞著,舞著,做出一
個個標準的芭蕾舞的動作,不斷的微笑著,點著自己的足尖,左右交錯的轉動自
己的身子,自己纖細的小腰,向前探出嬌軀,向下俯去,一個又一個的旋轉,微
微的擡腿,踢腳,那沾滿泥汙的大白腿上的香肌的繃緊,小腿肌理的繃直,每一
次,都不見她有什麼動作,她的身子就在那裏輕盈的躍起,一下一下,那大胸、
大屁股的甩動,抖動,都好像是在和自己炫耀,就是她的身子髒了,也比自己好
看,比村裏其她女人都好看似的,在那裏跳著,跳著——但是,她越是跳的這麼
好,三婆就看的越氣。

  「還跳!還跳!」突然,再也忍不住的糟老太婆一陣大吼,被人扶著的從門
檻上站了起來,抓著趙晴的頭發就又是一頓扭打。

  「哇哇……哇哇……」正在跳舞的姑娘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是都不用
去想是怎麼回事,就根本不敢反抗的被她抓著頭發,壓著身子,撅著屁股的在那
裏打著。

  「嗚嗚……嗚嗚……」

  「嘿,老轉媳婦,這跳的好好的,你生什麼氣啊?」

  「就是。」

  「閉嘴!」三婆朝那些男人吼道,怒氣沖沖的皺著鼻子,然後,又看了一眼
被自己打的姑娘,瞧著她低著腦袋,雙手抓著自己的手腕,那撅起翹挺的白生生
的大屁股,又圓又好肏的樣子,心裏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行啊,你這小騷貨,
光著身子都跳的這麼好,以前也沒少給男人這麼跳吧?嗯?是不是就是這麼勾引
男人的?嗯?嗯?」

  「嗚嗚……」被她抓著的姑娘都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只是「嗚嗚」的哭著,
搖著自己的腦袋,還有身子,「嗚嗚……三婆別打了……別打了……嗚嗚……」
抓著她攥著自己頭發的大手。

  「聽到沒有,我娘問你話呢,你以前是不是也沒少勾引男人啊?嗯?」旁邊,
三婆的女兒也幫著自己老娘吼著,舉著大手,就朝趙晴的屁股又是一陣猛打。

  啪、啪、啪、啪,那一下下清脆的肉響,趙晴粘滿泥汙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
被打的一下下彈動起來。

  「嗚嗚……嗚嗚……沒……沒有……」

  舞蹈老師低著腦袋,因爲被三婆抓著,根本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三婆女兒
打著自己的屁股,來回挪動自己的雙腿,含糊不清的叫著,臀瓣上的嫩肉都如果
凍般的晃動著。

  「嗚嗚……嗚嗚……」

  「沒有?沒有什麼?我娘說有就是有!」

  「嗚嗚……嗚嗚……」

  「怎麼?你還找打不是?」

  「嗚嗚……是……是……」

  趙晴不敢反抗,完全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含糊應道。

  「就是嘛,你看看這大屁股,這胸,一看就是勾引人的玩意。阿晴啊,你當
初來我們這裏,是不是就是在單位找別的男人,被人發現了,開除了,才跑來的
啊?」

  「嗚嗚……嗚嗚……」

  「就是,要不這麼好的姑娘,來這裏做什麼?」

  「哼,她有什麼好的,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什麼?」

  「可不,也不想想白仔,你這麼做對得起白仔嗎?」

  「也不知道白仔知不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的事,真是可惜了,白仔還那麼…
…哎呦……」

  「瞎說什麼呢?白仔怎麼了,是這小騷蹄子勾人。」

  「對,呸,母豚!除了會鑽男人褲襠還會幹什麼?」

  「還會鑽豬圈,讓氣背豬肏. 」

  「要我說啊,氣背豬都便宜她了!應該把海蠣子放她下面,把她那玩意割下
來才對。」

  邊上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罵著被三婆女兒打的姑娘。趙晴搖著腦袋,
想說自己不是,自己沒有,但是,但是……「嗚嗚……嗚嗚……」

  「是什麼?」

  「嗚嗚……嗚嗚……」

  「我娘問你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趙晴撅著屁股,痛苦的搖著螓首,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啜泣著。

  「什麼?」三婆的女兒繼續怒吼道。

  「行了,別打了,手都打累了。」到是三婆反而沒再打下去,反而松開了抓
著趙晴發絲的大手。

  她讓趙晴直起身子,瞧著這個光著身子的姑娘,趙晴的身子顫抖著,都不敢
去看她。她捏著她粘在額上的發絲,一根一根的輕輕捏起,挑開,把她的頭發朝
兩邊分去,就好像鄰家阿姨一樣,爲趙晴擦著小臉上的淚滴,輕輕說道:「阿晴
啊,你瞧你這臉上髒的,我都好奇,你這個樣子,是怎麼勾引那些男人的呢?」

  「嗚嗚……嗚嗚……」

  「你說說,你這麼好一個姑娘,怎麼這麼不知道檢點,愛做這種事呢?」

  「我……我……」趙晴無力的啜泣著,想說自己沒有,自己不是,卻根本說
不出話來——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但即使如此,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不管自己
說什麼都是一樣,這些人就是想找借口羞辱自己,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會變成自
己的不是。

  「嗚嗚……嗚嗚……」

  「阿晴啊,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那就告訴告訴大娘,你是怎麼勾引那些男
人的?是背著白仔做的?還是當著白仔做的?」

  好像老家賊一樣的糟老太太繼續笑呵呵的問道,但那一聲聲的話語,卻像是
拿著刮魚鱗的刮子,刷著趙晴的身子似的,直讓趙晴再次闔緊了雙眸,咬緊粉唇,
嬌弱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雙垂在身側的玉手,都攥成了半握的拳狀,
控制不住的戰粟著。

  她拒絕著,用自己最後的尊嚴、驕傲,拒絕著老人的羞辱,但三婆卻繼續說
道:「阿晴啊,你說說,你好好說說,你是不是用你這個騷屄勾引男人的?是不
是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她感覺著,感覺著三婆的老手,在自己身上的摸索。貌似親切的糟老太太繼
續笑呵呵的問道,一雙手背上都是皺皮的老手,順著趙晴的臉頰,朝著她的身子
下面摸去,摸著她欣長的粉頸,纖細誘人的鎖骨,掐著她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緋
紅色的乳尖,抓著她的奶子,五根好像老雞爪子一樣的手指,都陷進了她的乳肉
裏面,使勁的攥著,捏著,用拇指的指甲和食指的指背,使勁掐著趙晴的乳尖,
把她的乳頭在自己指背上打著轉的拉著,一聲聲的問道。

  「嗚嗚……嗚嗚……」

  昏暗的燈光下,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戰粟著,仰著粉頸,強忍著老人的侮辱,
還有疼痛,但是,即便如此,她那赤裸的嬌軀,都不知是因爲本來就迷人火辣的
身材,還是老人的侮辱而繃緊的緣故,那豐腴翹挺的臀瓣,都反而更加向後凸起,
顯出著渾圓繃緊的曲線,纖細的小腰,裸白的小腹,都更加凸顯出S 形的身段,
向前緊壓著,就連那對本來就有34D 的大奶子,都更加向前撅挺著,都好像大了
一個號杯一樣。

  「嗚嗚……」

  趙晴緊緊的,緊緊的並攏著自己的雙腿,想要做出最後的抵抗,抗爭。但不
管怎麼並緊,都不能阻止三婆的大手摸向自己身子下面,鑽進自己雙腿間的縫隙
裏面。

  那滿是老繭的手指,在自己雙腿縫隙間的來回扣動,女人最私密,最隱私的
部位,被其她女人的手指插進,摳挖的感覺,直讓趙晴幾乎崩潰的,想要大叫出
來,一把推開這個遭老太太,從這個大院裏跑出……但是……但是……此時此刻
的她,卻除了使勁抑制自己的哭意,不想讓她們更加開心之外,卻連動上一步都
不能。一雙粘滿泥汙的美腿上的香肌,都控制不住的繃緊著,一顆顆仿如精靈般
可愛的足趾,都扣緊了身下的地面,緊緊的,抓著院子裏的泥土。

  「嗚嗚……嗚嗚……」

  「怎麼?也不是這兒?那是不是這兒?還是這兒?」

  「嗚嗚……」

  糟老太太繼續壞壞的笑著,用著自己的手指,侮辱著趙晴,在她小穴裏摳挖
著,眼看她一直閉著眼睛不理自己,又幽幽的說道:「明白了,是這裏是吧?誒,
你別不好意思,你套那些靚仔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來,把腿掰開,讓我們好
好瞧瞧,你下面到底是什麼樣,到底是什麼玩意那麼爛,到處找男人套?」

  幾乎崩潰的美女老師依舊沒有反應,只是闔緊著雙眸,仰著螓首,長長上翹
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隨著啜泣,微微的顫動著,嬌小的鼻翼都一下一下吸
緊著。胸前處,那對老人終於放開的雙乳,可愛的緋紅色乳尖,都隨著喘泣,微
微的顫抖著。

  「嗯嗯……嗚嗚……」

  「來,大家看看,看看阿晴這勾人的騷屄到底是什麼樣的?」

  「切,還不是這樣,我還以爲鑲著金子呢。」

  她感覺著,感覺著周圍那些村裏的女人,一起圍在自己四周,她們在自己身
上抓著,摸著,就像檢查牲口一樣,掰開自己的雙腿,抓著自己的屁股,拉扯著
自己身子下邊的嫩肉。

  嗚嗚……她強忍著,啜喘著,感覺著一根根冰涼的手指,就像白蛆一樣,鑽
進自己的小穴裏面,捏著自己小穴口處的花瓣。

  哇哇……哇哇……陳白……陳白……你在哪兒啊?你在哪兒啊!!!

  她的心中,就像瘋了一樣,想要大聲喊出的那種感覺。

  嗚嗚……嗚嗚……

  「鑲著金子?哼,我看比我家老母雞的都不如。」

  「是比你家氣背豬的下面都不如吧?還以爲是什麼樣的呢,讓那些臭男人迷
成這樣。」

  一個個村裏的女人,圍在趙晴四周,瞧著趙晴身子下面白白嫩嫩的大腿芯處
的嫩肉,那兩片小小白蓮般,夾緊著一抹紅膩細縫的大陰唇的花瓣,輕輕掰開後,
就連大陰唇的裏面都是那麼粉嫩,白裏透紅的色澤,還有那一抹紅紅的裂隙,掰
開之後,晶亮的就像水晶般的小陰唇的花唇,那小不容指的桃源洞口,即便被手
指插進,使勁撐開後,依舊是那麼粉嫩的小小肉洞裏的光影。

  她們惱怒的,嫉恨的說著謊話,在趙晴的小穴裏摳挖著,把她的小穴使勁朝
兩邊掰開,掐著那兩片小陰唇的花瓣,套弄著她蜜穴裏的嫩肉,就像扯著猴皮筋
一樣,來回拉扯著,「嗚嗚……」,甚至,就連她那粒藏在蜜縫頂端的花蒂都不
肯放過,在用手指掰開,找到後,立即就用手指甲狠狠的掐了起來。

  「哇哇……」

  那女人最嬌嫩,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同爲女人的她們都知道被人碰到後會是
什麼反應的部位,在被她們這麼來回玩弄之下,那粗糙的手指,還有指甲,刮擦
著自己蜜穴裏的疼痛,小小的花蒂被手指使勁掐著、按著,擠壓著,搓動的感覺,
直讓趙晴羞恥的,本就繃緊的翹臀,都更加向後撅起,嬌挺的雙乳,纖腰,都往
前挺的更加厲害,再也受不住的尖叫起來。

  「哇哇!哇哇!!!」

  她淒厲的叫著,掙紮著,挪動著自己的身子,雙手,想要從她們中間鑽出,
卻被她們死死抓住。

  「幹嘛?幹嘛?這還不好意思啦?你套那些男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丟臉?」

  「就是,這騷貨,這時候也知道丟臉了,你用你這破玩意勾引男人的時候怎
麼沒有呢?呸!」

  那些村裏的女人繼續抓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玩弄著她的身體,身子裏最
敏感的部位被人把弄的疼痛,還有除了疼痛之外,不知是天生敏感,還是人體的
自我保護,趙晴那嬌嫩的小穴裏面,居然漸漸升出的濕潤的感覺,那種都說不出
清楚,都讓美女舞蹈老師更加羞恥的哭泣著,哀啼著,仰起自己的粉頸,搖著螓
首,掙紮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她們的大手。

  「嗚嗚……漁叔……漁叔……」無奈之下,趙晴只能再次叫起三叔公的名字,
但此時此刻,卻那裏還能找到那個剛剛才把自己從女眷堆中救出的老人的身影—
—到是村裏的那些老人全都擠在女人外面,瞧著熱鬧。

  「嘿,這幫老娘們,還真會玩。」

  「嗚嗚……嗚嗚……」

  「叫,叫什麼?別忘了阿漁說過,要你好好道歉才能放你了。」

  混亂中,趙晴都聽不清三婆在說著什麼,只是繼續無力的掙紮著,挪動著,
還有那漸漸控制不住的越變越粗的喘息。

  「嗯嗯……嗯嗯……」

  一根根平時補網種地,滿是老繭的女人的手指,就好像銼刀一樣,在自己下
身的扣弄,抓著自己豐挺的大屁股上的嫩肉,把自己的臀瓣使勁往外掰著,掐著
自己的小腰,「怎麼?這就受不了了?你套那些男人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嗎?」

  「就是,剛才跳舞的時候多歡啊!還笑,笑?」

  「看看,看看,你們別被這小騷貨騙了,她下面早就出水了,這哪裏是不願
意啊?是太願意了才對吧?」

  一個個村裏的女人,圍在趙晴四周,惡狠狠的說道,其中一人更是把沾著蜜
液的手舉到趙晴面前,讓她看著自己手指上粘的東西,往她小臉上,還有小嘴裏
抹去。

  「嗚嗚……」

  那種羞恥,屈辱,粘著自己下身的分泌物的東西,摸到自己的臉上,恨不得
去死了才好的感覺,直讓趙晴更加闔緊雙眸,扭著粉頸的躲閃著,赤裸的嬌軀都
繃緊到了極限,腰肢都好像要繃斷了一樣。

  「看,這還害臊起來了。」

  「嗚嗚……嗚嗚……」

  老公……老公……

  但是那些女人卻還不滿足,「來,用這個試試。」其中一個女人更是拿起一
根小米蕉,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趙晴的下面捅了過去。

  「不……不要……不要……」正在哭泣著的美女舞蹈老師眼看著她們的動作,
再次猛力的搖起自己的身子、螓首,掙紮著,但怎麼也阻止不了她們繼續使勁掰
開自己的雙腿,當那恐怖的小米蕉的蕉頭——不,平時吃的時候並不怎麼恐怖,
但現在,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麼恐怖的小米蕉的蕉頭——碰到自己身子的一
刻,「哇哇!!!」,真是讓她都快瘋了的,嘶叫的聲音都叫啞了的,淒厲的尖
叫起來。

  「不……不要……不要……哇哇……哇哇……」

  昏暗的燈光下,黃綠色的小米蕉的蕉棒,抵在趙晴粉紅稚嫩的小穴口處,沒
有絲毫費力的就插了進去——不,不是沒有絲毫費力,只有趙晴才知道那香蕉頭
上的細茬,是怎麼刮蹭著自己蜜穴裏的嫩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小穴刮爛一樣,
紮在自己的肉壁裏面,朝裏捅進的感覺。

  「哇哇!!!」那無比痛苦的疼痛,自己下身就像是被刮爛一樣的疼痛,讓
美女舞蹈老師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繃緊著,顫抖著,纖細的腰肢都向後彎曲,白
皙粉頸上的嫩肌,都好像就要斷掉一樣,一條條的凸起出來,繃緊的跳動著。

  「嗚嗚……」

  老公……老公……趙晴心裏無意識的喊著陳白的名字,不斷湧出的淚滴,順
著她的眼角,向下滑去,淌滿了她的臉頰。

  一下一下,黃綠色的小米蕉的蕉棒,在自己小穴裏痛苦的捅插,剮蹭著蜜穴
口處的嫩肉,在緊致濕潤的恥腔裏來回鑽進,因爲之前分泌的蜜液的緣故,甚至,
還能擠出一抹抹帶著白色氣泡的黏沫,從趙晴的小穴裏不斷溢出。

  「啊啊……啊啊……」

  「看看,看看,我早就說這小騷貨沒男人就受不了吧?裝,就會裝,裝的自
己不想要似的,實際下面早就流滿水兒了,肯定早就癢的不得了,巴不得咱們拿
東西捅她呢。」

  身前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動著小米蕉的蕉棒,在趙晴的小穴裏來回捅
著,還不斷的搖了起來。

  「啊啊……嗚嗚……」

  一下一下,那種身子裏被異物插進的疼痛,刺激,小米蕉上的細茬剮蹭著自
己蜜穴裏的嫩肉,革質般的蕉身,在女人最敏感的小穴口處來回擠壓,搖動,擰
動的感覺,直讓趙晴屁股上的嫩肉都繃顫著,兩條被人強迫分開,就像青蛙般向
兩側微微分起的美腿上的嫩肉,白皙的玉膝,小腿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的跳動
著,甚至兩只粘滿泥汙的小腳,一顆顆精靈般欣長誘人的足趾,都扣緊了身下的
地面,圓潤小巧的足跟,都控制不住的向上擡起著,墊著腳跟的繃緊著。

  「不要……不要……放開……放開我……哇哇……」被衆人抓著的姑娘痛苦
的哀啼著,哭泣著,因爲呼吸的劇烈,光裸的小腹都用力起伏著,雪白柔滑的腹
肌都一下下的抽動,向下凹去。都能看到一根根肋線在腰肢兩側上方的繃緊,大
腿根部都的嫩肉控制不住的繃彈。

  一下一下,短小的小米蕉的蕉身,在紅嫩小穴口處來回進出,擠動,濕潤的
蜜肉上不斷擠出白色的粘沫,一下下吞沒著小米蕉的蕉身——完全……完全沒有
一點快樂,愉悅的感覺,但是那種生理上的刺激,還是讓趙晴的身子升出羞人的
反應,她墊起的足跟,一顆顆支撐自己身子的腳趾,都控制不住的在地上撚動,
仿如精靈般欣長的趾尖,都微微的松開,再又並緊,扣緊著身下的地面,原本就
白皙細嫩的足踝處的韌筋,都抽緊的跳動著,整個身子都好像痙攣般的擰動著,
就連痛苦的蜜穴裏都是一片泥濘。

  「嗚嗚……嗚嗚……」

  趙晴痛苦的擰著自己的身子,擰動著自己被人抓住的胳膊,大腿,纖腰上的
嫩肉,飽滿豐挺的雙乳上的乳尖,都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不,不是渴求男
人的舔弄,自己男友的手指去撫摸,就是,就是那種單純的生理的刺激,疼痛,
折磨,合在一起的——明明,明明和男友的男根插在自己身子裏的感覺完全不一
樣,沒有那種溫暖、柔軟,只有永遠不知疲倦的捅刺,小穴裏都在火辣辣的痛著,
全身沒有一處感覺舒服的感覺,但是……但是……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被女人用力掰開的大腿根部,都能清楚瞧見淺淺粉嫩的蜜穴裏的
嫩肉,在小米蕉的抽插下,迅速充血,變紅,緊緊啜闔著小米蕉的蕉身,就像小
嘴般來回吮吸含弄的蠕動,那粉嫩肉壁一下下鼓起再又闔緊的樣子。

  一下一下,蜜穴裏的嫩肉,被蕉棒撐開的折磨,白色的濁沫,不斷順著小米
蕉的蕉身和肉壁的縫隙向外擠出,充血變紅的蜜穴裏的恥肉,在那種不斷捅進的
磨擦下,一根根恐怖的斷茬,剮蹭著自己恥腔的疼痛,伴著那種羞人的感覺,還
被一群女人一起看著的羞恥的感覺。

  「嗚嗚……嗯嗯……啊啊……」

  終於,在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察覺之下,趙晴那繃緊的嬌軀,忽然又是一陣異
常的擰動,一陣猛烈,卻根本都不真實,完全就是生理反應的炙熱感覺,敏感的
蜜穴深處的抽動……嗚嗚……嗚嗚……都讓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哭泣著,
抿緊粉唇,想要用力並緊雙腿,卻還是被那些女人使勁掰開,想遮掩自己羞人的
反應都不行的……自己明明是被這些人侮辱,褻玩,但是自己的身子卻是,卻是
……嗚嗚……那種羞人的小小高潮的反應。

  「嗚嗚……嗯嗯……」

  趙晴痛苦的仰著粉頸,白皙的貝齒咬緊著粉嫩的唇瓣,小臉上都充滿了說不
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神情,扭緊的細腰上,都皺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她痛苦的,
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升出這種反應,雪白大腿內側的嫩肌,都隨著小小的高潮,
繃緊顫抖著。

  老公……老公……對不起……對不起……一片空白的腦海中,都本能的想起
陳白,不斷的念著,念著。

  但是,對那些女人來說,或者說對那些特別恨她,就因爲她年輕,漂亮,有
著讓別的女人羨慕的身材,家境,還有一個那麼帥氣的男友,就無比恨她的女人
來說,僅僅是這樣的羞辱還不夠,完全不夠。

  「我說你們啊,怎麼光讓阿晴一個人開心起來了?別忘了還有螺仔呢,螺仔
可是被阿晴打傷了,得讓螺仔也消了這口氣才行啊。」好像老家賊一樣的糟老太
婆看著被衆人玩弄,侮辱的美女舞蹈老師,依舊不覺解氣,繼續攛搗著說道。

  「啥?」

  一時間,圍在趙晴四周的那些村婦都沒明白她的意思。

  「來,螺仔,你看阿晴漂不漂亮?」好像老家賊一樣的老太太沒管她們,而
是朝謝螺問道——人群外面,六姑的傻兒子就好像其他老人一樣,也是瞪著一雙
大小不一的眼睛,瞧著趙晴的身子,瞧著她那鼓鼓的大奶子,大屁股,被衆人強
迫分開的大腿芯處,雖然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依舊還是流著口水,聚精會神的
瞧著,看著,瞧著趙晴那紅嫩嬌豔的小屄被小米蕉來回捅弄的樣子,自己的大手
都伸到了自己褲襠裏面,攥著自己的玩意,來回擼動起來。

  「漂……漂……」腦袋一邊癟了一塊的傻子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傻笑著說道。

  「那你想不想摸摸阿晴啊?」三婆看著謝螺的樣子,繼續壞壞的笑道。

  「老三媳婦,你想幹嘛?」

  「想……想……」

  謝螺繼續的傻笑著,而六姑則是立即警惕起來,一面打著螺仔的肥手,讓他
把手拿出來,「真是的,像什麼樣子?」,一面瞪著謝老轉媳婦說道。

  「嘿,我的老妹妹啊,這你都看不出來?螺仔長大了,早就是個男人了,你
看看他下面,讓阿晴給他賠個不是,讓他知道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兒,不是也挺
好的嗎?」三婆繼續一肚子壞水的說道,一面笑著,還捂著嘴,朝六姑擠眉弄眼,
示意著趙晴的位置。

  「你說什麼那兒?這麼個髒玩意?我們家螺仔碰都不會碰,是不是,阿螺?」
六姑立即噴著唾沫星子的大吼起來,但是她的那個傻兒子卻依舊嘿嘿的傻笑著。

  「嘿嘿……嘿嘿……」

  「我的老妹妹啊,別爭了,你看看阿螺,他早就快忍不住了,你別忘了,他
也是咱們下山村的男人,也姓謝,怎麼那些外姓都可以,咱們自己家的娃子卻不
行了?不就是套個破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三婆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大夥瞧了一眼,一時間,竟真沒有人能說出半個不
字。

  「呸!就這麼個髒玩意?還讓她跟我們家螺仔?我們家螺仔將來娶的得是黃
花大閨女!」而六姑則是依舊不幹的嚷嚷著——不過實際的心裏,卻還真是被她
說中了——可不咋的,咱們家螺仔也是村裏的男人,也姓謝,憑什麼別人家的娃
子就行,我們家的就不行,哪兒有這個道理啊?

  「哼,我們家阿螺才不在乎呢,什麼千人騎,萬人肏的玩意,呸!」她一面
在心裏想著,一面嘴上依舊不肯松口的繼續嘟囔著,還朝趙晴啐了一口。

  「就是,就是,這麼髒的東西,能伺候伺候咱們螺仔,都是她祖上積德了。」
三婆繼續笑呵呵的說道:「老六啊,螺仔也長大了,遲早也得給他娶個媳婦,難
道真等過門了,咱們再教螺仔怎麼做?這娃子是髒,但怎麼說也是個女的,下面
那個洞也能湊合用,反正螺仔也想泄泄火,不如就在這兒,讓大夥也瞧瞧螺仔行
不行……」

  「行不行?」六姑立馬又是一瞪眼睛,幾乎立即就要罵出。

  「嘿,瞧我這話說的。」三婆趕緊給了自己臉上輕輕一下,繼續笑著說道: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別螺仔不知道該弄哪兒,我聽說啊,有些娃子第一次弄
的時候,可是把洞都插錯了。」

  「哼,那是別人家的娃子,我們家螺仔可聰明著呢,用不著教。」六姑繼續
氣哼哼的說道,不過實際的心裏,還真有點心動……也許,真該提醒提醒這孩子?

  「嘿,那還說什麼啊,來,大夥讓讓,看螺仔是怎麼教訓這個小騷貨的。」
三婆繼續眉開眼笑的說道,也不等六姑點頭,就推著螺仔朝女人堆裏擠去。

  「來,來,來,大家都讓讓,讓螺仔好好看看阿晴,螺仔,你知道這是什麼
嗎?」好像老家賊一樣的糟老太太指著趙晴的酥胸,朝螺仔問道。

  「崽兒……崽兒……」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繼續傻傻的念著,流著口水,
而被衆人折磨的姑娘,則是眼看著被推倒自己身前的傻子,看著他那一副癡傻的
模樣,瞧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嗚嗚……」立即就再次闔緊了雙眸,即便想要抑
制也控制不住的,啜泣痛哭起來。

  「嗚嗚……」

  不……不……趙晴心裏知道,她們是要讓他和自己……和自己……嗚嗚……
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被侮辱……嗚嗚……嗚嗚…
…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明明只是想要教這裏的孩子跳舞而已,爲什麼,爲什麼她
們要這麼對待我,嗚嗚……她那被衆人抓著的赤裸嬌軀,都是又一陣分開著雙腿
的擰動。

  「幹什麼?又不老實了?」旁邊,三婆的女兒再次惡狠狠的罵道,抓著她的
胳膊和大腿。

  「對,是崽兒,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嗎?」三婆則是繼續指著趙晴的奶子,
朝螺仔問道。

  「吃……吃奶……」螺仔癡癡的瞧著趙晴的大奶子,看著那在小米蕉的抽插
下,隨著身子的糯動,微微蠕顫起伏的乳頭,流著口水的說道。

  「那你想不想吃阿晴的奶啊?」三婆笑瞇瞇的給他指著,還註意著趙晴的反
應,眼瞧著這個被小米蕉插的扭著身子,原本還假裝矜持的小臉上,現在都是那
麼一種不甘不願,咬緊粉唇,但嬌小的鼻芯裏卻哼哧哼哧的,任都能看出是被肏
的發情,被個小米蕉都能插的發春的姑娘,她就笑的更加開心起來。

  哼,等著吧,等回頭給這傻子肏的時候,還有你樂的呢!

  「不……不……」被衆人抓著的姑娘再次痛苦的搖著螓首,拒絕著,反抗著,
「啊啊……」

  「喊什麼?」但是換來的,卻只是那個拿著小米蕉的女人更加狠命的捅著她
的下身——雖然,因爲螺仔的緣故,她已經讓到了一邊,也沒怎麼用力,但那東
西的感覺還是……「嗚嗚……」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被迫分開著
修長的美腿,站在傻子面前,光潔誘人的恥丘下,露出一抹被小米蕉插的流淌著
蜜液的紅嫩恥縫,粉紅色的蜜肉都在小米蕉的抽插下,不斷翻蠕著,胸前處,一
對大大的奶子,都隨著喘息,微微的輕顫,起伏著。

  「想……想……」謝螺瞪著一只銅鈴般的左眼和一只小米大小的右眼,繼續
癡癡的說道。

  「那還楞著什麼啊,趕緊吃吧。」糟老太太也是繼續給螺仔指著的說道。

  好像卡西莫多一樣,長著個歪斜的大腦袋,都不在一條線上的大小眼,歪嘴,
朝天鼻的傻子,傻笑著,把大臉伸到美女舞蹈老師胸前——趙晴闔緊著雙眸,感
覺著那一股股從謝螺嘴裏噴出的臭氣,打在自己的雙乳上,噴到自己的乳尖上面,
謝螺的大腦袋離自己是這麼近,這麼近,自己都能感到他臉上的溫度——她眼中
含著淚滴,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受到這種處罰,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任何
事,爲什麼,爲什麼……「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著,整個身子都是又一
陣用力到極點的扭動,狀若瘋癲的樣子,直把這個傻子都嚇了一跳。

  「娘……娘……」

  「這騷貨!又鬧什麼?」

  「還嫌挨肏的不厲害是吧?」

  但是,換來的結果卻是,「嗚嗚……」原本還是笑瞇瞇的三婆,立即臉色一
變,一把抓住趙晴的頭發,直把美女舞蹈老師扯的再次尖叫著,向後仰著螓首的
吼道:「幹嘛?你還不願意?」

  「啊啊……」

  「你看看,你把螺仔害成什麼樣了?讓他親親你的奶子又怎麼了,你還不願
意?」

  「來,螺仔別怕,這騷貨不敢把你怎麼樣。」她一面對美女舞蹈老師吼著,
一面又對螺仔笑著,但螺仔卻嚇得縮在六姑懷裏,就像個小家雀一樣糯糯的喊道:
「娘……娘……怕……怕……」

  「算了吧,幹,這騷屄!還敢嚇我們家螺仔,我,我……」六姑一面安慰著
螺仔,一面又狠狠的瞪著趙晴,四處踅摸著,就要找個什麼趁手的東西,好好教
訓教訓這個小騷貨。

  「那哪兒行啊,怎麼能這麼便宜了這騷屄,回頭還以爲咱們下山村的人都是
面捏的呢,想打就打。老三,你和阿梅把那邊那張桌子搬過來。」三婆眼珠子一
轉,立即又想到一個主意,趕緊示意自己女兒和村中其她幾個女眷把旁邊一張晾
曬幹貨和小米蕉的桌子搬了過來。

  「不……不要……嗚嗚……」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哀啼著,用盡全力的掙紮
著,但不論怎麼擰動,都脫不開三婆抓著自己頭發的老手,還有三婆女兒和其她
村中女人的手掌,她們抱著她的身子、手腳,就好像擡著一口氣背豬一樣,把自
己搬到那張髒兮兮的木桌上。

  「幹,這騷貨,還真沈。」

  「哼,看她跳舞的時候挺輕的,怎麼重的和口氣背豬似的?」

  「所以說啊,要不怎麼騷呢,拉的屎都比別人多。」

  「嗚嗚……」趙晴扭動著,雙手雙腳被她們抓著,仰躺在那張滿是灰塵的桌
子上,被人揉捏得紅腫的雙乳,緋紅色的乳尖,就似兩座桃形的乳山,挺立在粘
滿泥汙的身子頂端,乳波漣漣。緊致的小腹,白皙的肋線,修長的美腿,被使勁
朝兩邊壓著,強迫分開的雪白大腿根處,直到現在,都還插著一根粘滿蜜液的小
米蕉的蕉棒。

  她痛苦的嗚咽著,搖著螓首,模糊不清的視野中,模模糊糊的映出著那遙遠
的星空——那一顆顆閃亮的明星,就如她第一天上島的晚上一樣明亮。甚至,直
到現在,她都能記得自己在第一天上島的晚上,是怎麼摟著陳白的胳膊,數了一
夜的星星,還跟他說自己就是永遠住在這裏都不會覺得膩,只要有這些星星可看。

  但是現在,現在……星星還在,但是自己卻,自己卻……

  「嗚嗚……」

  「怎麼樣啊?螺仔,現在阿晴傷不了你了,你可以……」桌旁,三婆繼續笑
瞇瞇的說著,就像個老鴇推銷自己新抓來的大姑娘一樣,使勁推銷著趙晴,但那
個足有一米八的傻子,卻始終偎在自己親娘懷裏,死活都不肯過來。

  「娘,娘……」

  「算啦,算啦,別費勁兒了,你們愛怎麼收拾這小騷貨就怎麼收拾吧,我們
家螺仔不願意碰她,這髒玩意,呸!」六姑也是擺著胳膊的說道,又啐了趙晴一
口。

  「六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三婆繼續不死心的找著轍,忽然,看到正在
人群外面抽煙,看熱鬧的白粉蛋。

  「嘿,白粉蛋,白粉蛋!」她立馬一個大嗓門的朝他吼道。

  「對,就是你,過來,沒錯,就是你,看什麼看,叫你過來呢。」

  「三婆,我可真沒找老轉叔蹭酒……我這幾天可是好好的……」嘴裏叼著根
煙的男人舔著一臉賴笑,賴不嘰嘰的說道。

  「沒跟你說這個,我問你,你上回給阿晴吃的東西,還有沒有?」三婆沒等
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朝他問道。

  「啥?」

  「就是那個,上回讓阿晴吃的那個。」三婆兩手比劃的說道。

  「哦,那個啊,誰沒事……」

  「別跟我廢話,到底有沒有?」

  「……」頂著個鳥窩頭的男人一陣膩味的壞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過頭
來,瞧了瞧站在外面看熱鬧的三叔公他們,「嘿嘿,嘿嘿……」

  「你嘿嘿什麼?我問你到底有沒有?」

  「三婆,你瞧你這話問的,我早就改好了,再說了,那也不是什麼丟面的事,
是上檔次的玩意,城裏人都會……」

  「別給我廢話,我就問你現在有沒有?」

  白粉蛋又瞧了瞧三叔公他們,眼見他們都扭著脖子,假裝沒看到自己之後,
才繼續賴笑著說道:「有是有,不過不是那天那種,那玩意很貴的,而且不好找,
如果您真要的話,我到是有點新進的好貨……」

  「呸,呸,呸,什麼我要啊?是給阿晴!」

  「不……不……」桌上,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繼續掙紮著,啜泣著,站在邊
上的男人看著她那被小米蕉撐開的蜜穴口處,那黏黏糊糊的蜜液,就像層白霜般,
那黏黏膩膩淫靡的樣子,心裏就是一陣說不出的癢癢。

  「給阿晴啊……我這兒還真有點好貨,就是,這東西也不便……」

  「別給我廢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偷又給阿晴用過。怎麼,你用就行,給
伍仔他們玩阿晴就行,螺仔就不行?」

  「什麼?什麼東西?那幫小兔崽子就行,我們家螺仔就不行了?」立即,六
姑也是在邊上一陣跟風的嚷嚷,怒瞪著一雙老眼,似乎馬上就要大耳刮子抽過去
的樣子。

  「不是……不……六姑,您別聽三婆……誒……行,就是這東西得碾碎了,
和抽水煙一樣……」

  「你跟我說幹嘛,你以爲我懂你這玩意啊?是讓你給阿晴的。」

  白粉蛋繼續賴不嘰嘰的笑著,也不知道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的,從口袋裏拿出
點淡藍色的晶體,找東西碾碎,裝進隨身帶著的水煙壺裏後,又用打火機點燃,
拿到了趙晴的小嘴邊上。

  「不……嗚嗚……」趙晴眼中浸著淚花,無力的搖著螓首的躲閃著,雖然已
經被衆人折磨的連絲思維的力氣都沒有了,但她還是能猜到她們要做什麼……雖
然……雖然……那東西……那東西……她的心裏,就像有一個聲音在喊著一樣,
在被衆人折磨了這麼許久之後,那種感覺,感覺,就像沙漠中幹渴的旅人,終於
看到一壺冰涼的泉水般,渾身上下都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說不出的渴求著,
想要吸上一口,但小嘴裏說的,卻還是「我不要……不要……」——趙晴不知道
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當然,她更不可能知道這東西就是有著一口上天堂,
三口必進天堂,用圈子裏的人話說,只要一口,就會讓人終生上癮的極品藍貨:
trsmk.

  「嗚嗚……」

  她緊閉著雙唇,阻擋著那些誘惑,誘人的粉頸不斷做出吞咽口水的動作,用
著自己全部的意誌力,躲閃著水煙壺的煙嘴。

  「這丫頭,還不願意,老三,掐著她的鼻子。」

  但是,卻還是躲不過三婆她們強把那個水煙壺的煙嘴,塞進自己的小嘴裏面。

  「咳咳……咳咳……」

  木桌上,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做著最後的掙紮,誘人的身子在一個個穿著衣
服的女人身子下面,扭動著,修長曲起的美腿,白皙的雙膝,因爲掙動而蜷起扣
緊的頎長趾尖,一下下伸開扭動的樣子,圓潤的足跟在桌子邊緣無力的蹬踹,就
連那對飽滿的雙乳,乳尖,都像兩粒小肉柱般,在那些胳膊和身子的空隙下面,
不斷晃動,起伏著。

  「嗚嗚……」當那淡藍色的濃煙,順著她的口鼻,進到她肺裏的一刻,不,
不是立即,但實際也差不多的,那朦朦朧朧的感覺,就好像身在霧中一樣,讓趙
晴的思維、反應,都在瞬間麻木,遲鈍,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籠罩著一層光暈一
樣。

  她望著周圍的衆人,一個個模糊不清的人影,感覺自己焦躁的心終於平靜下
來,那些魚腥的氣息、汗水的氣息,全都變得好像香水一樣,刺激著她的感觀神
經,讓她一下下貪婪的,就好像如果再不馬上呼吸,就要呼吸不到一樣,不斷深
深的吸著,「嗯嗯……嗚嗚……」那高聳的酥胸,緋紅色的乳尖,繃緊柔滑的小
腹,都誇張的起伏著。兩條修長的美腿,都停止了掙紮,變成不斷交錯的廝磨,
夾弄著大腿根部的那根小米蕉的蕉棒。紅豔豔的小嘴間,香紅軟糯的丁香小舌的
舌尖,都在白皙的貝齒間,不斷舒動,一絲銀色的唾絲,黏在雪白的貝齒和舌尖
上,在小嘴間閃動著唾珠的珠光。

  趙晴感覺自己的身子好熱,好熱,空氣裏,每一片灰塵的落下,都讓她感到
無比興奮、刺激,就好像有無數雙手在撫摸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是男友趴在自己
身上,愛撫自己一樣。

  「老公……老公……」

  「這東西見效這麼快?」

  「不是說了嗎,這可是好東西,不便……」

  「行了,行了,來,螺仔,你看看,怎麼樣,喜歡嗎?」

  桌上,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口齒不清的呻吟著,曼妙的嬌軀,就如蛇矢般不
斷蠕動,本來縮在母親懷裏的傻子,眼瞧著躺在桌上的姐姐,看著她那剛剛還在
劇烈掙紮,現在,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捆住一樣,落滿香汗的嬌軀,那一下下誘人
的呻吟,嬌喘,「啊啊……啊啊……」——因爲太過敏感的緣故,趙晴那雙誘人
的小手,都控制不住的摸向自己的身子,拇指和食指的指尖,還有那一根根翹起
的玉指,就如蘭花指般,捏著自己緋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撚著,「老公……老公
……」一雙哭得紅腫的美眸,都好像含滿了水液般,不斷如哭似啼的呻吟,嬌顫
著,「嗯嗯……嗯嗯……」

  老公……老公……我想要,我想要……

  趙晴的腦中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吸了料,卻好像吃了春藥般——是的,這就
是這種trsmk 的厲害,通過代替大腦分泌的多巴胺,不僅可以使吸食者的身體感
到愉悅、快樂,甚至就連痛苦、疼痛的反應,都能變成一種強烈的刺激,讓吸食
者無比興奮,就好像現在的趙晴,明明是被衆人欺負,玩弄了這麼久,但就是因
爲這些藥物的緣故,卻讓她好像吃了春藥一般,整個身子都沈迷在強烈的感官刺
激、享受中,無法自拔。

  「啊啊……啊……」

  她不斷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在木桌上蠕動,夾緊著身子下面的小米蕉,那種
感覺,就好像自己渾身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讓她想起……想起……自己和陳白
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的男友是怎麼俯身在自己身子下邊,用他的口唇,都不嫌髒
的,舔弄著自己敏感的下身,逗弄著敏感的自己,「嗯嗯……嗯嗯……」那種壞
壞的,羞恥的,讓她都無法睜開眼來的感覺,扭動。

  「老公……老公……」

  她如哭似泣的呻吟著,仰著粉頸,頭枕著木桌的桌面,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
不斷交錯研磨著,因爲無法滿足的緣故,甚至伸出一只原本撚著雪乳的右手,摸
到自己雙腿間處,抓著那根小米蕉的蕉棒,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

  那種……那種刺激的感覺,就像,就像是陳白俯在自己身上,用他那壞壞的
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裏面,「嗚嗚……」,那一下下要命的插進,讓自己敏感
的嬌軀都變得滾燙,就好像身子裏升出火來一樣,想要將他推開,卻無法動手,
想要讓他再大力一些,卻又羞於啓齒,只能用手遮著自己的小臉,咬緊粉唇,一
面希望他再大力一些,不要停下,羞澀的,盡力分開自己的雙腿,方便他的進出,
一面又因爲身子的反應,雙足的趾尖都虬緊起來,足踝處的嫩肉都繃緊著,不斷
擰動,夾緊著身下的床單,輕吟著。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粘滿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上,都裹滿了一層黏黏糊糊的蜜液,都
可以拉黏的,在粉嫩的小穴中不斷進出。趙晴的手腕繃緊著,小手彎曲成方便小
米蕉插進的弧度,纖細的拇指壓著小米蕉另一邊的斷頭,淩亂的發絲,就像野草
般粘在她的額上,雙眼迷醉的,不斷的動著,動著,「啊啊……啊啊……」,黃
綠色的小米蕉,在濕蠕的小穴中不斷進出,那些斷口處的細茬,化出的疼痛,反
而更加刺激著躺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是發癢的時候,越痛,反而越舒服一樣,不
斷剮刺著蜜穴裏的嫩肉,直讓趙晴的身子都戰粟著,一下一下咬緊嘴唇的唇瓣,
忍著那些疼痛……好痛……好痛……但就是收不住手去,想要,想要,想要老公
壞壞的東西,插進自己身子裏面,想要陳白那壞壞的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裏面。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我想要……想要你的男根……嗚嗚……嗚嗚……

  院子裏,被衆人圍著的趙晴不斷動著自己的雙手,細細的指尖,掐著自己美
乳的乳尖,使勁向上撚著,「嗯嗯……」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浸滿蜜液的恥丘,
都爲了方便抽插,向上仰起著,柔軟的雙足踩著桌面的邊緣,挺著自己的下身,
就像是最不知恥的妓女、脫衣舞女一樣,向衆人展示著自己的私處,就連那最私
密的小陰唇內的蜜肉上,都黏著一片黏糊糊的蜜液,隨著小米蕉的抽動,不斷發
出著「撲哧」、「撲哧」,蜜肉和愛液融合在一起的磨擦聲,不斷翻蠕著。

  「呼哧……呼哧……」

  桌旁,本來縮在母親懷裏的傻子,瞧著趙晴的動作,看著她那紅彤彤的小臉,
咬緊的粉唇,奮力張開的大腿根處,小米蕉的蕉棒在小穴中不斷進出,小小的蜜
穴,都被小米蕉的蕉棒完全遮住,看不見裏面,只有在每次抽出的時候,才能露
出一點粉紅。他面紅耳赤的喘著粗氣,原本都是肥肉的臉上,都渡上了一層好像
燙熟的氣背豬的豬肉般的紅色,一只肥肥的大手,都再次伸到自己褲襠,攥緊了
自己的家夥。

  「這孩子,我說的怎麼樣?咱們螺仔早就長大了,想要女人了。」邊上,三
婆眼見時機成熟,繼續恬不知恥的說道:「來,別光看著,螺仔,你也摸摸,這
就是奶子,將來你媳婦的就是這樣。」

  「去!你媳婦的才這樣呢。」旁邊,六姑再次一陣耷拉著臉的念道。

  「嘿,你瞧我這張臭嘴,是將來你媳婦也會有一對奶子,你先摸摸這個試試,
對,試試,抓這裏。」

  謝螺瞪著一對大小眼,瞧著躺在桌上的姑娘,都不用人去教,就伸手抓向趙
晴的奶子——當他那肥肥的大手,抓到趙晴雙乳的一刻,那種被異性手掌碰觸包
裹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男友,再次攀上自己的乳峰,不是那麼溫柔,
卻依舊刺激著趙晴,她那早就在藥物作用下的敏感嬌軀,都是又一陣激顫,「啊
啊……」被小米蕉抽插的小穴裏的恥肉,都是一陣痙攣般的蠕動,居然再次攀上
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嗚嗚……嗚嗚……」趙晴面色緋紅的嬌吟著,本就浸滿香汗的嬌軀,都是
一陣不堪再采的蠕顫,光滑細嫩的肌膚,都是一陣水波般的漾動,一顆顆仿如精
靈般的足趾,夾緊著木桌的邊沿,趾背和足背都擰緊的彎起著,小腿肚上的嫩肉
都一下下繃緊的跳動——幸好,桌旁的衆人都在盯著螺仔,沒有註意到這個細節,
不然,還不知要怎麼羞辱趙晴呢。

  「怎麼樣啊?」眼看著螺仔抓著趙晴的奶子,三婆繼續貌似關心的問道。

  「軟……軟……」抓著趙晴奶子的傻子癡癡的笑道,流著口水,一雙肥肥的
大手,捏著趙晴的美乳,還有趙晴的小手,居然無師自通的就開始揉動起來。

  「啊啊……」那自己的雪乳,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大手抓住,本就敏感
的肌膚,肌膚下的汗毛孔中,都好像要淤出血來一樣的炙熱,讓趙晴興奮的,只
求那人可以再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才好的扭動著,呻吟著。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美女舞蹈老師眼神迷離的叫著,白
皙的貝齒,就如瑩玉一般,在粉嫩的雙唇間閃動著,都認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
不,她看的很清,是陳白,是陳白站在自己身前,他微笑著,就像每天晚上溫柔
的抱著自己時一樣,微笑的看著自己。他那俊朗的五官,俊俏的面容,讓趙晴渾
身的骨頭都好像酥了一樣,放松著自己的身子,讓他親吻,含弄著自己的乳尖,
自己敏感的乳蒂,都在他的大口下,硬硬的挺立起來,「啊啊……」就仿佛自己
的靈魂,都要被他從身子裏吸出一樣,那種幸福的,飄飄渺渺的感覺……

  「嗚嗚……嗚嗚……老公……老公……」桌上,趙晴控制不住的向上仰著身
子,爲了方便男友的親吮而挺起酥胸,一雙修長的美腿,玉雕般的雙足,都踩在
桌子邊緣,胡亂的蹬著,小小的趾尖夾緊著木桌邊沿的木料,使勁抿緊著。那只
抓著小米蕉的小手,都恍惚的,松開了那根可惡的東西。

  「別光吃奶啊,還有嘴呢,回頭你娶媳婦後,還要親嘴的。」

  她仰著粉頸,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柔滑的肩胛抵在骯髒的桌面上,
和木料緊挨一起,仰著自己的上身,只覺,只覺自己渾身的汗毛孔都好像綻開一
樣,都在喘息似的,男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碰觸,都讓自己的身子一個激靈,
就好像又要再次高潮一般。

  趙晴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這麼敏感,甚至忘記了這幾天發生的一切……
不,她沒有忘記,現在的趙晴的思維是那麼清晰,這些天發生的一切都在她腦中
不斷回放,不斷的轉著——她清楚的記得,記得每一個爬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他
們在自己身上動的樣子,她感覺好害羞,好羞恥……還有喜歡……不,不是真正
的喜歡,就是只要一想到這些,自己的身子下面就會淌滿蜜液,潺潺愛液,不斷
從小穴中流出,都浸濕了她的臀瓣,她感覺自己臀部下面的嫩肉好涼,就好像粘
滿了水一樣,心裏就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想要陳白,想要自己的男友也是
如此,爬到自己身上,親自己,吻自己,從自己的後面,不止是自己的小穴,還
有那個排泄的器官,狠狠的……狠狠的……

  「啊啊……老公……我要……我要……」美女舞蹈老師張著小嘴的呼喊著,
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蠕動著,當謝螺在三婆的指點下,把那張又臭又
髒的大嘴,覆在她小嘴上的一刻,「嗯嗯……」,她立即忘情的奉出自己的香舌,
和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娘……娘……她咬我……咬我舌頭……」但是,對那個傻子來說——謝螺
立即驚恐的擡起頭來,朝六姑喊道。

  「什麼?這騷貨!」

  「嘿……老六,這是他們陸上的玩意,都是這樣。螺仔啊,你別怕,你讓她
咬,你看舒不舒服?」

  好像個老家賊一樣的糟老太婆趕緊攔住六姑,一面解釋著,一面又繼續笑嘻
嘻的指導著螺仔,讓他繼續。

  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傻傻的看著自己老娘,見她沒有反對,才又怯怯的,
緩緩的,彎下腰去,去親趙晴的小嘴。

  「嗚嗚……嗯嗯……」

  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熱情的回應著,回應著自己男友的熱吻,他們激情的吻
著,就像剛剛熱戀那會兒,剛剛偷嘗禁果那會兒,如膠似漆,任何地方,都會讓
他們立即找機會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時候一樣,回應著男友的親吻,
用自己的舌尖,含弄,纏繞著他肥肥的舌頭,在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著,索取著,
飲下他的臭唾,小小的喉部不斷蠕動,起伏著,高聳的雙乳,都在男友的摟抱下,
紅豔豔的乳尖和他粗硬的衣服磨擦著,敏感的,就像電擊般的刺激著,「嗚嗚…
…嗚嗚……」,享受著男友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還有,還有……

  「老公……我要……我要……」她不止一次的含糊不清的念道,張開修長的
粉腿,夾緊著謝螺的肥腰,「啊啊……」那根插在她下身的東西,都因爲這個動
作,更加深入進了她的身子裏面,如漿蜜液不斷從小穴中溢出,裹滿了小米蕉的
蕉面,將蜜穴四周的嫩肉都浸的更加淫靡,變成了一片粉粉的灰色,空氣中,都
充滿了一股大海般的氣息。

  「看吧,我就說這騷貨一會兒沒男人都不行吧?」

  「呦,呦,呦,這還自己動上了。」

  「螺仔,把褲子脫了,用你尿尿的東西插她。」

  流著口水的傻子照著衆人的吩咐,親吻著趙晴的小嘴,自己肥大的舌頭,還
有嘴巴,在阿晴的舌尖的纏繞下,眉開眼笑的,鼻涕哈喇子都一起流出來的點著
腦袋,「舒……舒……」

  「嘿嘿……嘿嘿……」

  他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吸吮著美女舞蹈老師柔軟的小舌,肥厚的大嘴,覆
在趙晴的小嘴上,吭哧、吭哧的啃著,不僅是嘴唇裏面,就連趙晴的小臉上都沒
有放過,肥膩帶著厚厚舌苔的舌頭,在趙晴的臉上來回舔著,舔著她的鼻尖,嘴
唇,臉頰,「香……香……」滿是肥肉的大臉上,都堆出一堆褶子,只覺阿晴的
小嘴好滑,好香,好甜,而趙晴也是在藥物的作用下,眼神迷離的張著小嘴——
燈光下,她那白皙的小臉上都黏滿了口水和黏糊糊的鼻涕,薄薄的嘴唇,都在唾
液的滋潤下,顯得紅腫,浮脹起來,唇線的邊緣都變得模糊不清,「嗯嗯……老
公……嗯嗯……老公……」胡亂的喊著,修長的美腿使勁夾緊著謝螺的肥腰,回
應著。

  「看看,看看,她這騷勁。」

  「快,螺仔,用你尿尿的東西杵她。」

  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照著衆人的吩咐,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一個肥肥大
大滿是贅肉的屁股,還有一個叫衆人都大吃一驚的,簡直就如小騾雞巴一樣大小
的又黑又肥的長屌。

  「媽祖啊!真看不出來,老六,你們家螺仔下面可真不小啊。」

  「哼,我早就說了吧,我們家螺仔才不傻呢,機靈著呢,誰嫁給我們家螺仔
才是有福呢。」六姑得意的哼著說道。

  「有福什麼啊?這麼大的家夥,哪個女人受得了?」

  四周,女人們嘰嘰喳喳,或好或壞的小聲嘀咕著,幾個老頭子也是一樣伸著
脖子,瞧著螺仔下面的玩意,只覺這真是應了那句傻子生大屌的老話——有了也
沒用。

  桌上,完全就是在藥物作用下的美女舞蹈老師看不見螺仔的家夥,只是伸著
修長的美腿,夾著他的身子,兩只柔滑的玉足,晶亮粉嫩好像塗了亮鑽一般的趾
尖,都在他的身後,向著小腳心處扣緊著,感覺著,感覺著男友那壞壞的東西,
在自己身子裏的活動——但實際上,卻是謝螺抓著小米蕉的蕉棒,想要把那東西
從她的小穴中拔出——還有男友那壞壞的嘴唇,不斷親吻著自己的雙唇。

  「嗯嗯……嗯嗯……老公……嗚嗚……」她張著小嘴,呻吟的回應著。

  「來,螺仔,先把這東西拔出來。」

  「對,抓緊了。」

  「嘿,這孩子,這時候還不忘了親嘴。」旁邊,三婆用手杵著螺仔的胳膊,
壞笑著說道。

  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一面親著阿晴,一面繼續照她們說的做著,用手抓著
小米蕉的根部,卻因爲上面的蜜液,還有自己手笨的緣故,連抓了幾次,非但沒
有抓出,反而還把小米蕉朝趙晴的小穴裏擠進了不少。

  「嗚嗚……」

  那異物的捅入,就好像著火般,一直抵到自己小穴盡頭,黏滑的小米蕉的蕉
棒,幾乎連根盡沒的全部插進自己小穴裏面——每一絲,每一絲敏感到極點的蜜
肉被小米蕉擠壓的蠕動,小米蕉頭上那些可怕的細茬,頂在自己宮頸口處,一直
刺到自己宮頸上面,那要命的疼痛——並且,爲了把小米蕉拿出的緣故,螺仔還
把大手插進趙晴的小穴裏面,那一根根肥大粗笨,指甲縫裏都滿是黑泥的手指,
在女人最嬌嫩的私處的摳挖,試圖抓住小米蕉的汁水四濺的動作,叩嘰叩嘰的水
聲。

  「啊啊……啊啊……」那種疼痛,不,因爲藥物的緣故,都不是疼痛,而是,
而是……那種讓趙晴的整個身子都戰粟的,就如篩糠般的抖著的感覺,肥膩膩的
大手,在窄小的花徑口處的擠壓,來回弄著,甚至,因爲怎麼也抓不住的緣故,
這個傻子居然想把整只大手都塞進趙晴的小穴裏面,把趙晴那本如處女般緊小的
穴口,都撐的好像海碗般,向外翻起,紅豔豔的蜜肉都暴露在空氣裏面,在手指
的縫隙間箍張著,蠕動著。

  「啊啊……」

  「呦,還真看不出,這騷貨下面居然還挺大。」

  「是啊,要不怎麼說騷呢,就是和咱們的不一樣。」

  「你們別說,這麼大的手伸進去,不會把阿晴下面撐廢了吧?」

  「哼,廢了才好呢。」

  桌旁,幾個女人繼續冷言冷語的說著,眼瞅著趙晴被使勁撐開的小穴,那繃
緊紅豔的性器箍緊在謝螺的大手上,都好像要豁開一樣,其中幾人的額頭上都不
自覺的滲出幾滴冷汗,心虛的說道:「真是,這要是正經人家的姑娘,誰受得了
這個啊?」

  「怎麼?心疼了?」

  「不是,怎麼可能啊?我就是說啊,哼,壞了才好呢,省的她老用這騷屄套
人。」

  「就是,這有什麼大的,我當初生我們家孩子的時候,那才叫受罪呢。」

  「這就是先提前讓她體會下當娘的感覺。」

  「就是,螺仔,繼續抓,抓出來在說。」

  「啊啊……啊啊……」木桌上,下身被插進半只手掌的姑娘雙眼一陣翻白,
雙手抓緊著木桌的邊緣,那種感覺,就像,就像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要炸開一樣,
直讓趙晴的嘴角處淌滿涏液,話都說不利索的胡亂叫著,爲了配合螺仔的動作,
都本能的挺起自己的下身,修長的美腿,就像一字馬一樣使勁朝兩邊分開,露出
濕膩黏滑的陰阜和腿根,就像青蛙腿般曲起著雙膝,夾緊著木桌的邊沿,彎曲的
踇趾和第二只頎長繃緊的足趾,都泛著青色的,使勁扣在上面,抿緊著,「啊啊
……啊啊……」,不知是生理的緣故,還是因爲藥物的刺激,從小穴裏流出的蜜
液都像口泉眼一般,把螺仔的大手都浸的濕透——但越是如此,反而越讓螺仔抓
不住那根小米蕉的蕉棒,越是想要把手伸到趙晴的小穴裏面,弄到後來,不僅小
米蕉沒有抓出,「啊啊……」反而刺激的趙晴,那本如針眼般大小的位在小穴上
方的穴孔裏,都噴出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居然都失禁起來。

  「娘,娘,晴尿了……」立即,被尿了一手的傻子趕緊把手從趙晴的小穴中
抽出,驚慌的朝自己老娘喊道。

  「嘿,這小騷貨,真是經不住男人,居然這樣就尿褲子了。」

  「這哪兒是尿褲子啊,這是尿騷才對。」

  「沒事,螺仔,你要是嫌髒,就用阿晴的身子擦擦,擦幹淨了再繼續。」

  「拿身子擦什麼啊?直接塞嘴裏,讓她舔。」桌旁的幾個女人繼續煽風點火
的說道,就連剛才爲阿晴說話的那幾個,都不知是不是爲了證明自己和大家一樣,
都變得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什麼,還要繼續?這玩意這麼髒,你還要我們家阿螺?」六姑立即又是一
陣不滿的大聲嚷嚷。

  「嘿,六姐,你自己看,螺仔從沒碰過女人,現在都這樣了,回頭真到了洞
房那天,反正這練手也是練,讓他多試試也沒跑。」

  邊上,一臉呆滯的傻子看著自己母親,眼見六姑沒有反對,還點了點頭後,
「來,螺仔,沒事,你再試試,好不好玩?」才繼續按照三婆她們說的做著——
不是用阿晴的身子擦尿,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大手伸到趙晴的小嘴邊上——恍惚中,
剛剛才從下身幾乎快要撕裂的刺激中解脫出來的姑娘張著小嘴,當謝螺那粘滿騷
臭的大手,伸到自己小嘴邊上,碰觸到那柔軟唇瓣的一刻,她立即不可控制的,
張開雙唇,吐出自己丁香小舌的舌尖,就像,就像,那不是一根粘滿尿騷的手指,
而是自己的男友,是陳白再次把他的雙手伸到自己唇邊,輕撫著自己的嘴唇一般。

  她雙眼迷醉的,張著自己的粉腿,剛剛才被強迫撐開的大腿根部,那一截小
米蕉的蕉頭,都露在蜜穴外面,露出一點黑色的斷茬。她忘情的,吐著自己的紅
舌,舔弄著螺仔的手指,那肥肥厚厚,指甲縫裏滿是泥汙的拇指、食指,黝黑多
毛的指背,肥軟的手心,就像是品嘗著這世間最美味的美食,是男友送到自己嘴
唇邊上的舌尖,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一般,一下一下,從手指的縫隙,肉乎乎的指
肉,一直舔到凸起的指肚,髒兮兮的指頭根部,一根,兩根,紅豔豔的舌尖,就
像一條美麗的紅蛇,在螺仔的手指上卷動著,舒展著,濕漉漉的卷進自己的小嘴
裏面,伸著粉頸,柔軟雙唇的動作,忘情動人的嫵媚,還有手指被舌尖舔弄,那
種癢癢的感覺,熱乎乎的感覺,直讓那個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都是又一陣傻笑。

  「嘿嘿,嘿嘿……」

  「看看,看看,她還真喜歡喝自己的尿呢。」

  「嘿,早知道我們家的尿盆就不倒了,直接讓她喝了好了。」

  趙晴的腦中一片混沌,她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不,她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
她們說的每一個字,卻無法連成完整的句子,只覺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片光芒包裹,
粉色的光芒,紅色的光芒,黑色的光芒,所有的一切,就像萬花筒般不斷旋轉,
轉動,分裂著。

  「啊……嗯……」

  她呻吟著,吐出著丁香小舌的舌尖,紅嫩的舌尖上,黏著銀色的唾絲,不斷
舔弄著螺仔的大手,任著傻子無師自通的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小嘴裏面,捏著自己
柔軟的唇瓣,把自己的香腮頂的鼓起。

  「嗚嗚……咕咕……」

  她一下下鼓張著小嘴的舔著,吞咽著口水,滿目的春情,迷醉的眼神,就像
自己現在舔的不是一個好像卡西莫多一樣的傻子的肥手,而是自己最愛的愛人,
自己就是喜歡舔這臭烘烘的粘滿尿液的手指一樣,不斷的舔著,舔著,含著螺仔
的手指,吸吮著上面的尿液,不斷吞進自己的喉嚨裏面。

  「嗯……嗯……」那一下下,發自喉中的微弱輕吟,莫說螺仔,就是邊上那
幾個老人都聽得渾身發熱,褲襠頂起,而對於那些女人們來說,「這騷貨,舔個
手指都能發春?」

  「螺仔,行了,別舔了,趕緊用你的玩意插她。」

  「這下面這麼大味兒,這麼騷,怎麼插啊?」

  「怎麼不行了?再說了,前面不行,還有後面呢。」

  「後面?」

  「對,後面,螺仔,別玩了,趕緊的,把阿晴扳過來,用你尿尿的東西插她
後面。」

  「後面也行?」

  「怎麼不行了,我聽說……」

  「沒錯,我早就聽說了。」邊上,還沒等大家說完,周老師的媳婦就趕緊說
道:「聽說他們城裏人的姑娘都會這麼玩,不僅前面,後面也行。」

  「真的假的?」

  「這麼髒的地方也行?」

  「可不是嗎?多惡心,看她們人五人六的。」謝鱺假裝嫌棄的說道,生怕被
人問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會這樣,趕緊說道:「嘿,六姑,您也看到了,螺仔這
樣,萬一那天真把前面後面弄錯了不也不好嗎?要不,先讓他試下阿晴後面,知
道哪裏錯了,回頭也是個經驗不是?」

  六姑一臉狐疑的盯著謝鱺,似乎是在琢磨她說的到底對不對,到是邊上的三
婆趕緊說道:「嘿,所以說這文化人懂得就是多,看看,看看,咱們阿鱺跟著周
老師,眼界就是不一樣。」說話的時候,還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朝謝鱺的屁股後
面瞄了瞄,直讓謝鱺的臉上都有點不自然了之後,才繼續壞笑著說道:「來。螺
仔,別玩了,回頭還有更好玩的呢,你把阿晴扳過來,先扳過來再說。」

  「嘿嘿……嘿嘿……」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繼續玩著趙晴的小嘴,眼瞧看
這個漂亮的姐姐繼續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都不用人去教,就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小
嘴裏面,捏著她的舌頭,用手指擠壓著她柔軟的嘴唇,「嗯嗯……嗚嗚……」,
就像和泥一樣——昏暗的光線下,趙晴睜著迷離的雙眸,張著小嘴,讓他在自己
的小嘴中玩弄,濕潤的紅舌,被肥肥的手指夾緊,捏住,向外拽出「嗚嗚……咕
嗚……」,她的小嘴中發出著咕嗚、咕嗚的水聲,滿口的香唾,粘黏在濕熱的紅
腔中,就像水晶一樣溢滿小口,優雅弓起的喉彎處,都顯出著一下下吞咽口水的
起伏。

  粗肥的手指,擠壓著她的舌根,一直向她喉部擠去的動作,直讓她的身子都
是一陣生理的顫動,點點涏液,順著她的嘴角,白皙的下頜,一直滴到她的粉頸,
她高聳的胸脯上,把她被揉捏的紅腫的乳尖都染得晶亮發光,一下下的顫動著。

  「行了,別再玩了,螺仔,螺仔。」直到她們說了半天之後,腦袋上癟了一
塊的傻子才百般不願的把手從美女舞蹈老師的小嘴中抽出——但是,即便螺仔把
手指抽出之後,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還是好像條無骨的美女蛇一樣,癱在那張桌
上,張著修長的美腿,臉上還是一片春潮未退的紅暈。

  她雙眼朦朧的睜著,薄薄的嘴唇,被自己的口涏浸的濕紅,高聳的酥胸不斷
起伏,整個身子,都還是那麼火燙,渴求著……不,不是渴求,而是任何外界的
碰觸,肢體的觸碰,都能讓她無比興奮,愉悅。

  「來,抓著她的屁股,這孩子,怎麼像沒有骨頭一樣?」

  「可不是嗎?你到是也使點勁啊!」

  「啊啊……」

  她感覺著,感覺著無數雙手抓著自己的身子,抓著自己的雙乳,纖腰,翹臀
——那一下下的觸碰,充滿涼意的手指,指尖,刺激著她火熱的嬌軀,就好像身
子裏的火都要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一般,讓趙晴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嬌喘著,渾
身淌滿滑膩的香汗,撅著高聳的大屁股,被她們扳過身子,趴在那張骯髒的木桌
上,一雙小手,修長的粉臂,都無力的向前伸去,搭在桌子外面,原本就豐滿的
雙乳,都被壓在身子下面,被沾滿自己蜜液的桌面擠壓著,刺激著她敏感的乳頭,
「嗯嗯……嗯嗯……」都不用人去碰,那還塞著一根小米蕉的小穴裏面,就又是
一陣一顫一顫的抽動,居然又再次攀上了一個小小的高峰!

  「啊啊……嗚嗚……」

  點點蜜液,順著她被擠壓的紅腫花瓣,沿著腿根,向下滴去,和著之前的蜜
液一起,滴在她圓潤的雙膝,還有趾尖上面,她那兩團繃緊的臀肉,都是一下下
的聳動著。

  趙晴感覺自己好像在飛,就像在飛一樣,感覺自己的男友就在自己身後,托
著自己的身子,整個世界都好像裂成無數碎塊,就像萬花筒一般,自己和男友在
一塊塊萬花筒的碎片中,纏繞著,糾纏著,擁抱著,纏綿著——但實際上,此時
此刻,在她身後的卻不是她的男友,而是那個長的就像個卡西莫多一樣的傻子,
正照著三婆她們說的,使勁扒開她的臀瓣,就要把他的雞巴塞進她的菊穴裏面。

  「嗯嗯……嗚嗚……」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那高聳繃緊的美臀,被向兩邊用力掰開,露出一抹深邃
白嫩的臀隙,一抹小小的雛菊,映在勾股縫隙的中間,一縷縷白色的菊紋,就像
菊花的花瓣,縈繞在菊穴四周,微微綻開,一點淺淺的粉色,就像一張小嘴一樣,
鑲在白嫩花瓣的芯處,因爲趙晴身子的蠕動,一下一下微微的闔張著。

  「幹,真是個破鞋,連屁眼都長得這麼騷。」

  身後,那些圍在趙晴身邊的女人,看著她那簡直就如件藝術品般的美菊,嫉
妒的說道——但是趙晴卻完全不知道的,她那兩條白花花的小腿,肉乎乎的小腳
丫,都搭在桌腿的兩側,向後翹起,圓潤的足跟,粉紅中透著點點白皙的嫩肉,
曲起的足弓,即便已經粘滿泥汙,卻依舊那麼可愛,一只只頎長的足趾,使勁朝
著小腳心處的方向,抿緊著,「啊啊……啊啊……」,還有那誘人的呻吟,張開
的小嘴間,吐出的紅潤小舌的舌尖,迷離的雙眸,眼神都無法聚焦的,隨著身子
的繃顫,微微顫動,瞧著自己搭在桌子外面的雙臂,一根根仿如蔥郁般曲起的指
尖,在空氣中的抓動。

  「嗚嗚……」

  身後,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掰著趙晴的臀瓣,攥著他那粗肥的就如小騾
雞巴一樣的巨大男根,紫紅色的雞巴龜頭,抵在她的溝股縫間,就像根巨大的木
樁一樣,感覺都能把她的屁股捅穿了的,擠壓著她那早已不是處子,卻依舊緊致
的菊芯。

  「啊啊……」當他那足有鴨蛋大小的雞巴龜頭,使勁往裏擠下的一刻,因爲
藥物的緣故,趙晴都感覺不到疼痛——不,不是感覺不到,而是那疼痛的刺激,
反而讓她的身子都好像要炸開一樣,一縷一縷黏滑的香汗,不斷從她身上瘋狂浸
出,整個身子都使勁向上弓起,柔滑的美背,美麗仿佛蝴蝶般的肩胛,都在白皙
的肌膚下繃緊著,都變了形的,淺淺脊線上,都淌滿了汗滴,變得深邃起來——
一滴滴晶瑩的汗滴,不斷順著她起伏的曲線,向著腰脊相交處滾去,在腰臀相交
的地方,積成了一灘小小的水窪,她那兩片鼓鼓的翹臀,都隨著男根的擠壓,使
勁鼓脹起來。

  「啊啊……」

  「嗚嗚……」

  紫紅色的雞巴龜頭,使勁擠壓著屁股,插進菊穴的疼痛,刺激,讓趙晴雙眸
圓睜,張著小嘴,吐著丁香小舌的舌尖,但是,那種刺激的感覺,感覺……趙晴
只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碎成無數碎片,在黑色、紅色、粉色的無數碎片的世界
中,騎坐在自己男友身上,就像是最不知羞恥的欲女一樣,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
子,在男友身上款款的動著,揉捏著著自己豐腴的美乳,掐著自己的乳尖,在滾
燙的熱汗中,不知廉恥的吐出著自己小舌的舌尖,一滴滴的口液,不斷從自己紅
糯的舌尖上滴落,滴在自己用玉指掐緊的紅紅乳尖上,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裏
火熱的活動,自己修長的美腿分開著,繃緊的大腿上的嫩肉,曲起的頎長小腿,
光滑誘人的足跟,一柱擎天的足踝,都隨著那深紅小穴一下下吞沒男友的男根,
不斷繃緊,擰動著。

  「啊啊……老公……啊啊……」

  她不知羞恥的喊著,叫著,在那trsmk 所賜給她的美麗七彩的迷夢中,完全
感覺不到後庭的疼痛,張著小嘴的呻吟著。

  好熱,好熱,男友的男根,刺在自己小穴裏面,被自己的小穴緊緊包裹的蠕
動,自己騎坐在男友身上,俯在那碎裂的大地上,讓他從後面入著。自己俯身在
男友身前,不知羞恥的用小嘴含弄著他的男根,滿足著他的願望,紅潤的丁香小
舌的舌尖在男友勃起的男根上,順著肉棒的側面,來回舔動,滑過那繃緊顫跳的
青筋、血管,把它含入口中。自己擡起頭來看著男友,嫵媚的笑著,男友微笑的
看著自己,還有自己身後,還有一個陳白在那裏,用他粗長的男根刺進自己小穴
裏面。

  「啊啊……」

  自己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呻吟著,炙熱的蜜穴被男友的男根頂
開,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蜜穴裏的貫穿,一直頂到自己宮頸口處,向自己小穴裏面
插進,還有自己跨坐在男友身上,摟著男友的身子,和他忘情的吻著,親著,讓
他含弄著自己的乳尖,他抱著自己,粗長的男根插在自己小穴裏面,自己修長的
美腿纏繞在他的身後,在他的後腰處夾緊,趾尖對著趾尖的勾緊在一起,自己豐
腴翹挺的臀瓣,隨著男友的大手,一下一下充滿彈性的起伏,一次次連根盡沒的
吞進著他的男根,那火熱的刺激,渾身淌滿炙熱的汗流,直讓自己瘋狂的刺激。

  「啊啊……啊啊……」

  「快點,對,就是這裏,螺仔,記住了,回頭你和你媳婦的時候可不能插這
兒。」

  「不是不讓你插,是到時候不行,現在可以,對,使勁往裏杵。」

  甚至,當螺仔在自己身後,把他那好像樹幹般大小的雞巴龜頭,硬杵進自己
的菊穴裏面,趙晴那粉嫩的菊芯都被頂的擴開,整個美臀都被擠的仿佛裂開,粗
大的雞巴龜頭擠壓著白色花瓣,把那小小的穴口越撐越大,越撐越大,「啊啊…
…」,一抹朱色的紅綢,都順著白嫩的臀瓣崩出,沾在螺仔的雞巴龜頭上,把他
的雞巴龜頭染得血紅,「娘……娘……血……血……」,「這孩子,怕什麼?這
叫處女血,將來你和你媳婦第一次的時候,她也會流血的」那個傻子都嚇得停了
下來,鮮紅的血滴,順著趙晴的股縫,向下滾去的一刻,趙晴那本就迷離的雙眸,
小臉,都由紅轉白,由白變青,她那分開的雙唇,唇瓣,都糯糯的繃顫著,頎長
的粉頸都顫動著,一滴滴黏滑的香汗,不斷順著她脖頸向上弓起的彎處,向下滴
落,她都好像要因爲那根雞巴,快要窒息的一刻,她都依然感覺不到疼痛。

  不,不是感覺不到,而是因爲那些藥物的緣故,她的整個身子,都因爲疼痛
的刺激,變得更加敏感,大聲的呻吟著,叫著,搖動著自己的纖腰,快被雞巴頂
的豁開的肥臀,向上甩動著自己的秀發。

  「啊,啊……」

  在那七彩的夢中,她所看到的所有七彩的世界中,她根本不知自己在那兒,
只有那要命的刺激,菊穴被硬生生頂開的疼痛,屁股都好像裂開的疼痛,化成的
興奮,歡愉的感覺,讓她的嘴角處淌滿了口涏的胡亂叫著,撅著屁股,蹬著自己
雙腿的大聲叫著,「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她不斷呻吟著,在那無數破碎的世界中,騎坐在自己男友身上,跨坐在男友
身上,跪在男友身前,一個個陳白,從前後左右各個方向環繞著自己,用他們的
男根刺入自己身子,自己的小嘴,自己的菊穴,用自己的雙乳打著奶炮。

  她興奮的呻吟著,在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幸福的感覺中,男友抱著自己
的身子,吸吮著自己的乳頭,含弄著自己的陰蒂,自己跪在他的身前,撅著屁股,
一下下,男友的男根狠狠刺在自己的蜜穴裏面,他結實的小腹,跨跟處結實的三
角部位,撞擊拍打在自己的臀瓣上,把自己的屁股打的「啪啪」作響,「啊啊…
…老公,老公好棒……」,在自己胡亂的叫聲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自己的身子
一下下朝前拱去,都快抓不住的,整個身子都好像要散架一樣,滿頭的秀發都像
野草一般披散著,粘在自己臉上,背上,自己抓著黑色的地面,抓著男友的手指,
只覺這一切還不夠,不夠。

  「啊啊……啊啊……」

  甚至,當那巨大的雞巴龜頭,再次一點點擠進她的菊穴裏面,本就被撐裂的
下身,都淌滿鮮紅,繃緊的美臀,都隨著雞巴的插進,膨脹、鼓起,好像都要炸
開一樣。「啊啊……」,那嬌嫩的菊穴和腸腔,被外力剮擦,摩挲,向裏鑽進的
刺激的感覺,那種好像一寸一寸,敏感的肛腸都在裂開,箍緊在巨大的雞巴龜頭
上,整個碎裂的菊花都跟著一起陷進自己屁股裏面,都讓趙晴無法自拔的,在那
七彩迷霧的世界中,騎在男友身上,被前後兩個男友一起摟抱著,同時插進自己
的菊穴和蜜穴裏面,那硬硬的,插在蜜穴裏的男根——現實中,那根小米蕉帶給
她的刺激的感覺。

  「啊啊……」,還有那粗長的男根,在自己菊穴裏的攪動,一下下使勁的進
出,都讓她興奮的大叫著,使勁的掐著自己的乳尖,下身蜜液飛濺的大聲喊著,
「老公,好厲害,好厲害,我要,我要……」但現實裏,就在螺仔繼續照著三婆
她們說的做著,使勁把自己的雞巴往趙晴菊穴裏插進的一刻,「嘿……」,他的
動作,卻忽然一停。然後,整個雞巴都緩緩軟了下來,再也直不起來的搭在了那
裏!

  原來,從沒碰過女人的傻子,只是剛把雞巴龜頭插進一點,就被趙晴的美菊
夾的射精了!

  「不是,怎麼回事?阿螺,阿螺你怎麼了?」

  「這是怎麼了?」

  「呦,這仔子不會是?」

  「嘿,沒事,男人第一次十有八九都是這樣,下回就好了。」

  人群中,衆人眼看著謝螺雙腿哆嗦著,臉上都是一種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
「娘,娘,咬,咬……」,一條粗大的雞巴上,都沾著一溜白色的黏液,掛在趙
晴撕裂的菊穴口處和螺仔的雞巴龜頭上面之後。

  「沒事,沒事,男仔子,第一次都這樣,堅持不了多久。」

  「沒事,正常,正常。」

  邊上,幾個女人趕緊幫六姑說著,本來還說自己兒子天賦異稟的老太太,眼
看自己兒子第一次肏女人,就來了個秒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後面幾個老人雖
然嘴上沒說,但心裏卻幾乎都是一樣的念著:嘿,怎麼樣,我早就說過了吧?別
看這仔子家夥大,長在他身上就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娘,嘿嘿,娘……」腦袋上癟了一塊的傻子看著自己老娘,繼續傻呵呵的
笑著,「嘿嘿,嘿嘿……」

  「要不,讓這孩子歇會兒再來?」三婆眼珠一轉,繼續還不嫌事大的念道。

  「還來?」六姑則是趕緊找著東西,把自己兒子拽到邊上,替他擦著上面的
汙物,「我早就說過了,這麼髒的東西,我們螺仔碰都不會碰!真是,什麼破玩
意,就是你們出的餿主意,你聞聞,你聞聞,這臭的,呸!」還朝趴在桌上的姑
娘啐了一口——趴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昏死了一樣,輕聲的呻吟著,兩團豐腴高聳
的臀瓣都一下下微微的顫粟著——而和她那繃緊高聳的雪臀形成鮮明對比的,則
是她那原本嬌小的菊穴,都在螺仔這麼一番強行插入後,變成了一個血紅的窟窿,
豁開在兩片雪臀中間,深邃的肛洞上,都粘滿了黃色、紅色,還有白色的濁物—
—一滴滴黏黏的濁物,不斷順著趙晴一下下抽動的小腿,還有那根露出在她下體
的小米蕉的頭部,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下的地磚上,發出著一下下
「啪嗒」、「啪嗒」的響聲。

  「嗯……嗯……」

  「別啊,這反正一次也是……」邊上,三婆依舊不肯死心的勸著,卻不想,
話還沒說完,就聽一直沒開口的三叔公在人群外面說道:「行啦,行啦,都這麼
半天了,再怎麼著,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仔子們也快回來了,大家也得回家給仔子們弄點吃的了不是?」

  「怎麼?就這麼完了?我這腰,哎呦……哎呦……」

  「行啦,老轉媳婦,你想出氣也得看看時候,回頭要是趙家老爺子和他老伴
跟著仔子們回來,看到你們都不在家咋辦?」

  「去,他們什麼時候跟著一起回來過?再說了,哼,看咱們村和賊窩似的。」
三婆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那老兩口,瞧著人五人六的,防咱們和防賊一樣,還真以爲是咱們
抓了他們閨女呢。」梅嫂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可不是嗎?咱們下山村的人是這種人嗎?」清嫂也跟著念道。

  「這要是毀了咱們下山村的名聲,讓我兒子將來找不到媳婦,我就跟他們沒
完!」海嫂也跟著叫道。

  「……」

  「……」

  「……」

  「行啦,行啦,最近村子不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灘啊,你把阿晴看好
了,可別像上回似的,又管不住你下面那玩意。」一時間,院子裏的女人都是不
滿的念著,三叔公眼見她們說個沒完,也懶得搭理,直接轉過頭來對謝灘說道。

  「嘿嘿,嘿嘿。」酒糟鼻的老頭子在外面一陣不好意思的訕笑。

  「老三,不是我話多,就老鬼這人,見到女的就管不住自己下邊的主兒,你
讓他一個人看著阿晴,就是擎等著讓她再跑吧。」三婆繼續不放心的說道。

  「我的老嫂子,您就饒了我吧,這村子裏誰不知道,我謝灘這輩子就沒幹過
壞事。」

  「行了,別說了,大炮,你就麻煩點,和阿灘一起去找根繩子,把這丫頭捆
了,把門鎖好了,等明天早上再讓珍珠過來給她看看……對了,誰再去珍珠家看
看,提醒下她爹娘,把這孩子看好了,這回頭這邊事還沒了呢,別她那裏又出點
什麼。誒,真是……」

  「嘿,還真是,那我就去吧。」邊上,三婆一拍巴掌,立即把這活兒攬了下
來,而謝灘則是耷拉著腦袋,小聲嘀咕道:「這大晚上的,哪兒去找鎖去啊?」

  「行啦,你就別說了,還不是你鬧的?」

  「老六,你也跟著看看,多上點心,等弄好了再回去。」

  「行,你就放心吧。」

  院子裏,看熱鬧的人並沒有立即散去,而是眼瞧著謝灘、謝大炮,還有六叔
公他們一起擡著那張桌子,把趙晴就這麼放在桌上,擡回那間小屋後,才緩緩離
開——隨著桌子的移動,一滴滴黏紅的液體,不斷順著趙晴那搖晃的臀瓣,腿根,
「嘀嗒」、「嘀嗒」的,落在祠堂大院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溜長長的血汙。

  「行不行啊?」

  「放心,這方法管用著呢,不用鎖都行。」

  屋內,三個老東西拿著找來的繩子,給趙晴換了個姿勢,變成仰躺著捆在桌
上,雙手和雙腳和四條桌腿捆在一起,變成仰面朝天的對著屋頂的姿勢,一邊幹
活,一邊還不忘在趙晴身上揩點油,摸摸她的大奶子,還有身子下面——就是那
血了糊啦的玩意,實在是……

  「嗯嗯……」昏暗中,還在迷藥的作用下的姑娘無力的呻吟著,張著小嘴,
扭著自己粘滿泥汙的嬌軀——她在那七彩的迷夢中扭動著,在那些手指的碰觸下,
和一個個陳白摟在一起,他們不停的做愛,做愛,自己騎在陳白身上,坐在陳白
身上,俯在陳白身上,跪在陳白身前,面向著他,背對著他,用他們從沒用過的
各種姿勢交合著,她放蕩的呻吟著,白皙的小手抓著自己的粉頸,自己的發絲,
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嘴唇,黏滑粘滿香唾的舌尖——濕潤的唾液在自己手指上滑
動的感覺,隨著自己的手指,塗滿在自己肌膚上的感覺——撫摸著自己每一寸肌
膚,甩動著自己的秀發,美乳,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從小嘴中伸出,黏滑的香
唾不斷從舌尖上滴下,不斷大聲叫著,呻吟著,修長的美腿跨在陳白身子兩側,
上面都落滿炙熱的黏汗的,扭著自己的纖腰,翹臀,一下一下,前前後後的擰動,
按著陳白的身子,白皙的指尖,在他粗闊結實的胸膛上擠壓著,揉捏著,插進那
些肌肉裏面。

  「啊,啊……老公,好棒,我要,我要,我要……」

  陳白那火熱的男根,在自己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一次一次,頂進自己的子
宮裏面,都要把自己的身子刺穿的挺動著。

  她不知羞恥的喊著,叫著,不斷扭緊著自己的纖腰,想要夾緊那根插在自己
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

  「嘿,這丫頭,都這樣了,要不咱們?」旁邊,正捆著繩子的老頭看著趙晴
嬌喘,扭動的樣子,兩只眼睛都放綠光的說道。

  「想什麼呢?你忘了你今天弄的了?」卻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大炮
教訓了一頓,「河灘鬼啊河灘鬼,我發現你平時挺老實的,怎麼一到這時候,就
和老轉媳婦說的一樣,真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了?平時也沒發現你這樣啊?」

  「我這……」酒糟鼻的老頭一陣不好意思的扭著脖子。

  「行了,別說了,大夥兒今天也累了,都先回去歇著吧。你也是,這麼血了
糊啦的你也不在乎?」旁邊,另一個猥瑣的老頭也是砸著牙花子的說道——實話
實說,要不是趙晴雙腿間那麼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話,他到真想再和這丫頭來
個鴛鴦戲水。

  「嘿,我這不是……」

  最終,謝灘沒有辦法,只能在把趙晴捆好後,和謝大炮,還有六叔公一起離
開。

  屋內,伴著三個老人的離去,原本雜亂的聲音終於安靜下來,只剩下一聲聲
淌滿香汗的黏滑肉體在桌上的擰動,和桌面摩擦,掙紮,嬌喘的聲音——赤裸著
身子的姑娘一個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斷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因爲那炙熱,好像
火燒一樣的難受,還有那根插在自己雙腿間的小米蕉的淫虐,不,不止是那根小
米蕉,還有那些捆著自己身子的繩子,還有那在空氣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
塵埃。

  「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叫著,叫著,呻吟著,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一抹明亮
的月光,從窗戶上的格子中射過,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處,濕濘的蜜穴上,
黏黏的蜜液不斷從小穴中湧出,顯得一片淫靡,如果離近了看的話,都能看到那
紅腫蜜穴口處的花瓣,是怎麼夾緊著小米蕉的蕉頭,黃綠色帶著點黑茬的香蕉,
是怎麼隨著她小穴的蠕動,在小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縮去,滑進裏面,
不斷的抽動的。就連那菊穴口處,那都被染成紅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闔張著,
顯出著裏面肛腸的蠕動。兩只被捆在兩側的小腳,還有那兩只粘滿泥汙的小手,
都在繩子的束縛下,一下下的擰動,伸張,掙紮著,還有那細細的小腰,那飽滿
挺立的胸乳,腫脹的乳頭。

  「老公,我要,我要……」

        ******************

  那一夜,趙晴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夢中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
來的時候,都還在渾身痛著,沒有一絲力氣。雙手的手腕和腳踝,就像火燒一樣
的疼著,喉嚨幹渴的,都沒有一絲說話的力氣。

  她在欲裂的頭痛中醒來,又在頭痛中再次昏睡過去,然後,又在那欲裂的頭
痛中再次醒轉,感覺著渾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只要動上一點,就
疼的好像要死一樣,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斷掉一樣的痛著,看著那模模糊糊的人影,
爲自己擦拭著頭上的汗滴,空氣中都充滿了那種難聞的異味兒。

  「阿晴?阿晴?」

  「……」

  她的眼角沁著淚滴,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的,就是因爲疼痛而哭著,哭著,
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在不知昏迷了多久,睡了多少
次,醒了多少次之後,在那即便昏迷後都不會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終於緩緩
記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動,讓他從後面進入自己
的身體,舔弄他的肉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樣,不,就連陳白都沒有過,但
是自己卻,自己卻,自己就像個妓女一樣,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裏面……

  嗚嗚……

  她無法發出聲音的啜泣著,因爲一夜的呻吟,叫喊,早已發不出一點聲音,
但一滴滴的淚滴,還是不斷順著她的臉頰,滴在繡著鴛鴦的枕套上面。

  嗚嗚……

  「阿晴現在的情況……」

  屋外,那模模糊糊傳進來的都聽不清楚的話聲,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闔緊
雙眸,感覺著,感覺著——在那一刻,趙晴真是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嗚嗚……

  她躺在床上,無力的啜泣著,無力的,將臉扭向床外的一側,看著,看著那
杯盛滿了清水的水杯,那水是那麼的清澈,就像,就像曾經的自己,但是自己現
在卻,卻……

  ……

  她無力的,伸出了自己手臂,曾經那麼有力,就是支撐自己的身子,完成三
百六十度的翻身都不是問題的手臂,現在,卻連一杯水都無法抅到——她伸著自
己的手臂,自己的手指,想要抅到那個水杯,但那細細的指尖,卻怎麼也無法觸
到,白皙的玉指,在杯子的邊緣伸張著,隔著只有毫厘的距離,不斷的動著,動
著,直到,直到,那細細的指尖,白如月牙一般的美甲,終於碰到一點杯口的邊
緣,用力,用力,「啪」的一聲,裝滿清水的玻璃杯被指尖刮倒,掉在地上,發
出一聲輕響,裂成無數碎瓣。

  她赤裸的嬌軀,從毯子中滾出,和著那些碎片一起,摔在地上。她緩緩的,
拿起一片透明的碎片,在屋外的那些人進來之前,沿著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了
下去。

  「阿晴,阿晴!」

  屋外,那些人影跑了進來,但是她卻好像看不到一樣,她的視線,全都落在
自己的手腕上。她看著,看著那紅紅的液體,從自己的手腕處緩緩流出,她覺得
自己的身子好冷,好冷,感覺,感覺自己就好像又回到了陳白的懷中,他溫柔的
抱著自己,溫柔的親著自己的額頭,發絲,自己的身子再次變得暖和起來,溫暖
了起來。

  對不起,老公……她輕聲的,在心裏輕輕的念著,緩緩的,在再也支撐不住
的疲憊中,闔上了雙眸,但是嘴角處,卻掛著最甜美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終於
解脫了,只是自己實在對不起陳白,對不起……老公……


                                【未完待續】
2020-1-31 23: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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