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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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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大公 (19) 作者:zhangquan1z1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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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大公】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0/07/23發表於:sis
第19章 冬暖夏涼的好寶貝
趙小天回家之後,有各種事情要忙,也就忘記了這一茬。
可劉月柔,卻沒法放下心中的這一團問題。
思來想去,她可是教書育人的先生,而今趙小天有問題來到她面前,她想的
是如何將他教育好,讓他從錯誤的深淵里走出來。
於是,劉月柔便收拾了一下,去找另外一個女老師。
比起另外這位名叫湘繡的女老師,二人的身份背景可就有了相當大的差別。
她乃是書香門第,婚嫁也全是父母包辦,按理說她的夫婿是將門之後,現在
也在北方帶兵打仗,雖然不說能夠天天回來,可一兩個月還是能夠見上一面的。
有官職在身,為人也算不錯,待劉月柔也挺好的,在外人看來,那是一樁美
滿幸福的婚姻。
可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剛剛成婚的時候,劉月柔還覺得可以,可隨著
她丈夫的年紀逐漸增大,她們再男女床笫之間,就有了不少隔閡。
將軍雖然身強體壯,可唯獨在這男女之間上,精力不足,而劉月柔正好到了
虎狼之年,雖然出於聖人的規矩她不能明著需求,可身體上的空虛,那可是有一
天算一天的。
而湘繡,雖然年紀比她還要大上那麽兩三歲,可保養打扮的,那叫人眼饞。
不論是老男人還是小男人,都忍不住會多看幾眼。
尤其是湘繡的男人,雖然不過是個小小的秀才,但他天生本錢雄厚,不說夜
夜笙歌,也是隔兩天就要讓湘繡吃頓飽的,陰陽交合之下,湘繡的那股美滿氣質,
實在是令人艷羨。
年過四十,隔兩天就能吃頓飽的,那是多少女人都羨慕的事情啊!
劉月柔隱晦的講了講自己疑惑和趙小天的問題,並沒有說清楚到底是誰。
可湘繡,雖然學問上不太行,可人情世故這方面,卻是做的極好的。
「月柔,姐覺得,這事情你得從長計議!弄好的,你不過是師者仁心,傳道
受業解惑!」
「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弄砸了,人家找上門來,你能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再說了,你一個女人,跟男學生這麽晚了還在一起呆著,被人看到難免要
嚼舌根!」
湘繡的話,可謂是句句中肯,可唯獨一點,那就是不稱劉月柔的心意。
她想的是,拯救趙小天於水火之中,可不是遠離這件麻煩事。
在好姐妹的嘴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劉月柔無奈只能夠一個人回到房間
之中。
暮色降臨,一個人的孤枕難眠,讓劉月柔輾轉反側。
雖然她早已經習慣,可隨著年紀的增加,這種需求的確是在不斷的增長的。
而且,每天睡覺前,不用腿夾幾下,就好像心里不得勁一樣。
今天,劉月柔也不知道怎麽滴,欲望出奇的大,竟然伸手下去,開始自己對
自己的一慰撫。
可平時,就算是欲望比較大的時候,用手也一定能夠解決,但今天,卻怎麽
也不夠。
「看來,明日得給丈夫書信一封,讓他回來,要不然,做學問也難安心下來
。」
又慰撫了一陣子,發現還是沒有用之後,劉月柔竟然趁著微涼的月色,拿起
了案上的一本書開始讀了起來。
次日,一切照舊。
而當董婉兒再次在書里發現趙小天的紙條後,心情再一次的緊張忐忑起來。
好在,這一次的紙條並沒有太過分,不過是一些小難題而已,而且都是回家
之後的動作,不需要在學堂完成。
這些內容,當然不僅僅是趙小天憑空想象的,而是有根據的一些手段。
其具體內容,當然是讓董婉兒去折磨杜鋒了。
下午放學,董婉兒直接回家,來到了杜鋒面前。
杜鋒身體還不太行,依舊在床上躺著,一見到董婉兒,連忙道:「婉兒找我
有什麽事情嗎?」
臉上還有幾分溫存,畢竟二人的感情還是有的。
可此時的董婉兒,卻已經不再是杜鋒認識的那個董婉兒。
董婉兒媚笑一聲道:「我是奉命前來跟你做幾個遊戲的。」
「奉命?」
「當然是主人的命令了!」董婉兒笑著。
可杜鋒的表情,已經徹徹底底的冷了下來。
帶著趙小天的命令而來,董婉兒絕對沒有懷什麽好心眼。
可懲罰是什麽呢,杜鋒一臉茫然。
「鋒哥,婉兒即將嫁你,自然要對你進行女人的三從四德,伺候你那也是應
該的。」
「第一,便是替你擦臉!」
杜鋒一聽,心中鬆了半口氣,擦臉而已,也不算什麽。
按照杜鋒想,趙小天無非是想要從內心上羞辱他而已。
可他萬萬沒想到,董婉兒竟然已經開始脫鞋。
「鋒哥,你可不配用毛巾呢,婉兒的襪子上面也有汗水,潮濕剛好,正適合!」
說完,董婉兒將捂了一天的襪子,直接捏起塞在了杜鋒的臉上。
杜鋒有心想要掙紮,可董婉兒竟然一手直接捏在了杜鋒的誇下。
杜鋒瞬間吃痛。
「鋒哥,主人的命令,你若是敢違背拒絕抵抗,後果自負!」
雖然杜鋒的下面已經剩下小半截,可痛苦卻是絲毫沒有減少。
聞言後,杜鋒只能夠強忍痛苦,安靜的接受這屈辱的「伺候」。
董婉兒倒也擦的仔細,將杜鋒臉上每一處都擦了一遍,淡淡的酸味,已經將
杜鋒的口鼻覆蓋。難聞倒也沒有那麽難聞,可那種屈辱,卻是常人體會不到的,
尤其是男人。
「第二,便是幫鋒哥擦拭身體。」
董婉兒隨即開始將杜鋒的衣服全都脫下,脫完之後,竟然蹲在了杜鋒面前。
瞬間,一道黃尿飆射在了杜鋒的身上。
「鋒哥,你也別嫌棄婉兒,婉兒也是沒有辦法。」
杜鋒深吸一口氣,只能夠默不作聲,忍受才是最好的選擇。
每一刻都是煎熬,終於,當淡黃色的液體,被塗遍他全身後,董婉兒自己也
有些惡心了。
「第三,幫鋒哥你沐浴更衣之後,就是讓你享受你的妻子了……」
「不過,主人說了,你下面還受傷著,只能夠用嘴……所以,鋒哥,開始舔
我吧!」
說完,董婉兒竟然直接坐在了杜鋒的臉上,蜜雪徹底壓在了杜鋒的嘴巴上面。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杜鋒有些措手不及。
可隨著董婉兒的話,杜鋒也只能夠屈辱的開始舔弄。
「主人,婉兒好想被您草啊,可惜只能夠享受這條賤狗的舌頭!」
「按您的要求,婉兒今天一定要噴水三次,不然的話,您就砍了賤狗的舌頭
流幹母狗的蜜汁……」
董婉兒一邊用下面猛烈的蹭著杜鋒,另外一邊,卻虔誠的祈求著趙小天,說
著一些淫賤的話語。
整個場面,實在是精彩絕倫。
說到動情處,竟然不自覺的嬌喘起來。
而杜鋒感受著自己面前的女人,已經徹底動情,但自己卻根本沒法征服她,
只能夠用舌頭舔弄。
以舌頭的長度,根本做不到像陽具那樣。
「杜鋒哥哥,你的舌頭好棒,應該比你的下面要長吧!」
這話一出,讓原本都已經硬了不少的杜鋒,瞬間萎了。
他現在下面的長短,已經成為了他無法逃脫的噩夢。
不多時,董婉兒徹底進入高潮的前奏,淫言浪語更是層出不窮。
「好哥哥,草死我,真想嘗嘗您的大雞巴,看看你的大雞巴大,還是主人的
大雞巴大!」
董婉兒說著,竟然真的去摸了杜鋒的下面。
然後,被砍掉半截的家夥,也就小拇指長,像個五六歲的孩子一樣。
別說插進去讓董婉兒爽快了,根本都沒有進去!
這種屈辱,簡直讓杜鋒痛苦的要死,可欲望和折磨,卻在並存。
杜鋒不斷的變硬,卻又不斷的變軟,如此重複,欲望卻根本得不到釋放。
整整一個時辰,董婉兒才在杜鋒的努力伺候下,噴了三次。
按照趙小天的要求,杜鋒把董婉兒噴出的水全都舔的幹幹凈凈後,董婉兒這
才精疲力竭的離開。
臨走,還不忘完成趙小天的最後一點要求。
把尿灌在了杜鋒的嘴里。
並且命令杜鋒,需要在睡覺前才能夠咽下去。
……
而劉月柔,則是在得到了丈夫回家的消息後,精致的梳洗打扮一番,連忙回
家。
可回到家中,滿懷心意的她,卻面對上了一個冷面急躁的丈夫。
別說風花雪月,就算是一句溫柔的話都沒有。
因為劉月柔的丈夫鐘正,遇到大麻煩了。
「夫君到底是什麽事情,你倒是說啊,我在書院也許能夠認識幾個人,或許
能夠幫到你!」
但是鐘正卻不斷的來回渡步搖頭。
「沒用的,我死定了,死定了!」
越是這樣劉月柔就越是著急,接連問了好幾次,鐘正終於肯說了。
「事情是這樣的,北方八族,本來獻了一名公主給大公。然後……」
鐘正剛剛打算說,可突然又一陣語塞。
「夫君,你我是夫妻,死也是同命鳥,你大可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出
賣你的!」
鐘正嘆了一口氣哪里還有半點威武雄壯將軍的樣子。
「月柔……我有愧與你,我說不出口啊!」
看著丈夫有些蒼老的樣子,劉月柔想想,這些年來,自己一心讀書,卻少有
對丈夫生活上的關心,一時間心軟道:「夫君你說吧,哪怕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只要心里頭還有家,我也看得過去!」
「月柔,不是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而是,而是我將獻給大公那公主,給睡了!」
「什麽?」劉月柔驚呆了,她想過鐘正可能會做出什麽錯誤的事情,可萬萬
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那夜,正好他們被我們哨兵查獲,我那日正巧在飲酒,於是……」
鐘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面對劉月柔。
「你……怎麽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簡直是!」
劉月柔氣的發抖,可伸出的手,卻還是沒有扇下去,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將這
件事情妥善處理。
要是處理不好,別說鐘正了,就連他們兩家,都要連坐殺頭。
那可是獻給大公的女人啊!
「賬內飲酒,便是大罪,在軍營里褻玩女人,那可是罪加一等,最關鍵的是,
那還是北關八族獻給大公的女人,萬一引起戰事,那你的罪過,簡直是萬死難辭!」
「夫人,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現在已經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了,現在重
要的是,如何才能夠讓我們一家人全都活下來!」
「不然,我們連夜跑吧!」鐘正思來想去,只有這麽一個辦法。
他雖然跟了大公多年,可明顯不是親衛近衛,要不然也不會這麽一把年紀,
還在外面駐守。
可不親近,不代表他不懂大公的脾性,敢動大公的女人,那後果……
鐘正不敢想。
劉月柔也著急,可她了解的大公,畢竟還要少些,冷靜了片刻後,安慰鐘正
道:「夫君,眼下,你先不要做出什麽舉動,我在城中想想辦法,那些異族人,
你在扣押些時間。給我三天時間吧!」
「三天,三天能夠做的了什麽?」
鐘正有些絕望道。
「要想大公不追究,除非有個更好的女人獻給他……」鐘正自言自語的說著,
突然目光鎖定到了劉月柔的身上。
那個異族女人,鐘正玩過了,說實話也就那樣,也許獻給大公大公都未必下
得去手。
而劉月柔,書香門第,那股氣質就不一般,加上身段也算是迷人,這不就是
一個比那個公主還要好的女人嘛?
「夫君!你難道,想要將我獻給大公?」
劉月柔聲音顫著,不敢相信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竟然能夠鬧出這樣的
想法來。
可鐘正太清楚大公的為人了,不在乎劉月柔如何說,只是自顧自道:「若是
沒有別的辦法,恐怕只有這一步棋了!」
這一夜,劉月柔根本沒有睡著。
她原本想著是跟丈夫共度良宵,可沒想到良宵沒有,卻等上了這麽一攤子事。
不僅知道了丈夫有了別的女人,還知道了丈夫想要將自己獻給另外的男人。
最關鍵的是,如果處理不好,兩家人可能全都要被滿門朝斬。畢竟,影響邊
關穩定,這樣的罪名,殺九族是必定的。
次日,鐘正帶著恐懼悄然回營。
而劉月柔,則是帶著滿身心的疲倦回到了學堂之中。
正午時分,劉月柔正打算小憩一會,卻不料趙小天在外敲門。
原來,昨天趙小天可是想了整夜的劉月柔,甚至還夢到了她。於是,今天早
上準備了一早上的問題過來,打算趁著中午,好好請教一番。
老師教學生,那是公事,而鐘正的事情,再怎麽也是私事。
劉月柔還是強打起精神,把趙小天的那些問題一個個解釋清楚。
趙小天也沒有無賴,很認真的聽著。
說了半個時辰,劉月柔還是有些困頓了。
而趙小天也是適時的問道:「您,是不是有什麽煩心的事情?或許說出來,
我能夠幫您?」
劉月柔想想,苦笑道:「沒有的事,就是昨天沒睡好,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困頓之下,劉月柔也沒有註意自己的衣衫,此時她的胸口已經有些低了,趙
小天瞟著里頭的雪白,卻不敢聲張。
只能夠默默地低下頭,時不時的瞟上一眼。
「那學生就告退了。」
離開之後,趙小天越想劉月柔那額頭的一絲憂愁,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沒有
休息好,必然有事。
下午,趙小天回家之後,直接找到了雪曼。
「雪曼姨娘,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哦?這次又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說出來聽聽!」
「不是哪家姑娘……」
趙小天將劉月柔可能存在的煩惱一說。雪曼立馬打趣道:「嘖嘖,這還不是
人家姑娘,都是人家的媳婦了,這事情可是不道德啊!」
「姨娘,老師教我很多知識,我是真的想要幫她!」
此時的趙小天,也說不上是為什麽,就是見不得劉月柔那歲月靜好的眉宇之
間,有那麽一絲絲的愁容吧。
「行,我幫你走一趟!」
雪曼再一次來到學堂,找到了她的朋友柔柔。
上次的事情,弄的不小,這次柔柔也多了心眼。
「我的雪曼大小姐,上次的事情,你就沒對我說實話,這次你要是再不說實
話,我可沒法幫你!」
雪曼笑著,說出了趙小天的身份。
「大公的小兒子?」
柔柔整個人猶如雷擊。
雪曼瞬間警告道:「我可警告你,你別想著偷吃小少爺,若是被大公知道,
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經過雪曼的提醒,柔柔一震,她剛剛還真的有那麽一絲絲想要以身相許。
可現在,卻不敢了。
「小少爺的事情,那我一定辦妥!哪怕前面有千溝萬壑呢!」
很快柔柔領命而去,找到了劉月柔。
二人名字都有一個柔,可體現出的風格,卻大不一樣。
柔柔是眉骨里透著柔,柔中還帶著那麽三分騷,要不然怎麽能夠跟雪曼關系
要好。
而劉月柔,則是一種大婦主母的溫柔,這種柔飽含力量,似水無形,卻有吞
山沒林的氣勢。
「月姐姐,我聽說,你最近遇上點麻煩了?」
「也不是我吹,我跟大公府上的得寵女人熟識,我就不信了,整個西北行省,
還有大公解決不了的事情?」
「你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說,藏著掖著,不是我的風格!」
柔柔直接問,肯定問不出什麽,她只是吹了一個牛,只要到了病急亂投醫那
一步,她知道,劉月柔一定會試試看的。
果然,兩天之後,劉月柔嘗試了一切能夠嘗試的地方,思來想去發現涉及的
事情太過於重大,她不用開口,就知道別人根本不敢幫忙,也幫不上忙。
關乎邊關穩定,誰敢朝大公開口。
終於,劉月柔還是找回了柔柔這里,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什麽期望了。
畢竟,大公的一個小妾,又豈能影響到這等大事,而軍營那邊,已經快要瞞
不住了。
「這事情本來不應該麻煩你,可是……」
「可是,事關重大,我不能告訴更多的人,還請你幫忙將大公的妾室約出來,
我得當面說才行。」劉月柔保持著冷靜。
柔柔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有心想要參與其中,可現在絕對不是
一個合適的時候。
於是,柔柔一邊寬慰著劉月柔,一邊來到劉月柔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肩
膀。
「我幫你,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恐怕我難以幫你約見,得等人家有空才行…
…」
能幫忙,對於這時候走投無路的劉月柔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消息,她自
然是千恩萬謝,然而柔柔則是放出一番大義凜然的話來。
她明白,像如劉月柔這樣飽讀詩書的人,最難以欠別人人情,這樣一來,這
恩算是徹底的施成功了。
華燈初上。
在一家茶館之中,三人見面,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後,柔柔懂事的離開,因
為她雖然有意幫忙,可卻不想參與其中,萬一有什麽麻煩,也好免得惹火燒身。
「雪曼小姐,這事情,若不是走投無路,恐怕我也不會跟你這頭一次見的人
提起。」
「月柔先生但說無妨。」
雪曼受著趙小天的委托而來,自然是心中有數,對於劉月柔的話,那是照單
全收。
「我相公,是大公手下的一名將軍,多年來雖然有所功勞,可依舊在外駐紮。」
這話一出,雪曼還以為是劉月柔想要幫自己的丈夫前途費心。可一琢磨,這
種升遷的事情,也不用急於一時。
「前些天,外族送來一名和親的公主,想要獻給大公,可不慎被我那蠢貨丈
夫給糟蹋了……」
劉月柔有心想要說的文雅一些,可這事情緊急,文雅了又擔心出了什麽差錯。
然而,這樣直白的表述,可讓雪曼傻眼當場。
楞了半天,雪曼才慢吞吞的反應了過來。
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丈夫,睡了本該屬於大公的女人?」
劉月柔看著雪曼如此吃驚,整個人也已經不報什麽希望,點點頭,露出三分
苦笑。
這件事情在雪曼的腦海之中,來回一轉,已經將細節補充的差不多。
雪曼也明白事情緊急,如果說大公一旦知道,而且下令了,那就徹底沒有回
頭路了,必須要在大公把這事情公開處理之前解決掉。
可,面對大公那樣強勢的一個人,能行嗎?
雪曼心中根本沒有數。
「雪曼小姐,您肯見我,便是月柔的福氣,這事情您不答應,我也完全能夠
明白,月柔這廂有禮了!不過,還請您不要將此事外傳,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就好!」
劉月柔說完,納頭就拜,她想過用什麽綾羅綢緞、胭脂水粉去討好雪曼。可
雪曼那是大公的女人,難道還缺這些東西?
古玩書畫之類的,那就更加不比大公家底了。因此,對於劉月柔來說,只有
行這樣的大禮,方才能夠表現出誠意。
可她不知道,雪曼之所以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因為雪曼站在了兩
個男人的中間。
一個是趙小天,那是一個少年郎,雖然現在不如大公有權力。可未來,絕對
是一個在北省說一不二的大人物。
此時籠絡住他的少年心境,將來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雪曼心中猶豫了,這兩個男人,到底應該如何抉擇。
猶豫到劉月柔打算絕望離開的時候,雪曼突然道:「這事情,事關重大,我
還需要回去好好想想,請夫人告訴令夫,先保留一絲希望。」
「切莫做什麽傻事。」
劉月柔自然又是千恩萬謝,她這兩天,幾乎跑了各種關系,可別說給了一絲
希望的,就是這事接都沒有敢接的。
雪曼如此說法,已經是獨一份了。
雪曼不敢耽擱,立馬回去更趙小天匯合說明。
而柔柔趁機而入,又對著劉月柔很是一番安慰。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事情,可寬慰體己的話,誰都會說,偏偏此時劉月
柔最需要的就是如此。
……
「什麽?你說劉老師的男人,睡了本該上供給我爹的女人?」
趙小天聽完這事情,腦袋比當時雪漫的都大。
大公的形象,在趙小天心中,可比在雪曼的心中更加恐怖。
見趙小天滿頭愁容,雪曼卻道:「其實,此時倒也未必不能成!」
「姨娘教我!難道,姨娘想要瞞著我爹?」
「荒唐,此事你若是如此想著瞞天過海,那簡直是大錯特錯。」
「根據我伺候老爺這些年,我悟出一個道理……」
雪曼說到此處,突然戛然而止,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期許,看著趙小天。
「姨娘你快說啊,我這著急著呢!」
看著雪曼的眼神,趙小天似乎懂了一些。
那種眼神,就像是街頭那些殷切的商販,想要得到他們的東西,就得付出些
什麽東西。比如錢。
可雪曼缺錢嗎?
趙小天不明白了,雪曼需要他做什麽。
「少爺,通常的東西,雪曼有大公庇護,自然什麽都不缺,可唯獨,雪曼侍
奉大公卻沒有子嗣……將來若是失寵,或者別的什麽,還期望少爺能夠庇佑我終
老!」
雪曼說著,微微鞠躬。
雖然趙小天口口聲聲的叫著她姨娘,可誰都知道,即便雪曼是得寵的妾,可
根本算不得什麽,只有血脈相傳的子嗣,那才是真的親情。
這也就是大奶性奴玉儀所擔心的事情了。
不過,也只有這些每天養尊處優的女人們,才會想那麽多年之後的事情,普
天之下,太多太多的人,不過只是為了過個好年。至於明年如何,根本沒有那個
能力去奢望……
雪曼說出來這種話,實際上有很大賭的成分,若是趙小天不慎將此事說給了
大公,恐怕雪曼必然沒有什麽好下場。
可這個世界上,但凡以小博大的事情,哪個又不是一場賭呢?
而被劉月柔弄的很是上頭的趙小天,一口咬牙答應下來。
「行。姨娘您說!不管成功與否,此事我一定照辦!將來若是有我趙小天一
口吃的,就絕對不會讓姨娘餓著!」
「多謝少爺!」
「其實,這件事情說大是影響邊關穩定的大事,可說小,卻也不過是大公一
句話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你得讓大公有一個消氣的理由!」
趙小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具體來說,怎麽辦呢?」
「這種事情,別人恐怕不敢去談,尤其是在女人的事情上,老爺很是反感別
的女人指手畫腳,所以得換個角度。」
「簡單來說,只有少爺你自己去說,說你看上了劉月柔,而且享受她有夫之
婦身份的感覺,這樣才能夠保住劉月柔丈夫的性命。」
趙小天後退半步,被雪曼的話有些驚訝道。
「這種事,我敢直接跟我爹說?」
趙小天有些不敢想那畫面。
「敢,少爺你跟老爺,乃是父子,行為處事如出一轍,老爺不會不理解你的。
只要你態度認真一些,再拿出努力讀書的態度,我想老爺有七成的可能同意這事
情。」
「剩下三成呢?」
「剩下三成,就看天意了,老爺之心意,無人敢說十分肯定的話。」
這三分,不僅僅是大公的神秘,更加是雪曼對於大公的敬畏。
「呼!行,我現在就去找我爹!」
趙小天也不猶豫,直接下定決心去試試。
畢竟有父子這一層關系在,就算是大公不願意,可也無非就是訓斥一頓。對
於趙小天來說,訓斥一頓並沒有劉月柔在他心中重要。
……
「老爺,少爺有事找您!」
大公的練武房外,下人帶著趙小天在門口叫道。
屋內,大公正在練拳,赤裸的上身,蟠龍一樣的肌肉,一點也不符合他現在
這個年紀和地位。
「進來吧!」
趙小天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爹!」
「有什麽事情,說吧!」
趙小天進門的第一眼,率先看到的是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就跪在一邊,
手中端著一碗熱茶。
趙小天不敢多看,低著頭道:「爹,這件事情比較秘密……」
大公眉頭一挑,揮揮手示意一邊跪著的女奴先行離開,然後跨坐在太師椅上。
「說吧!」
「爹,孩兒做錯了事情,還請爹責罰。」趙小天直接單膝跪在地上,態度虔
誠道。
「何事。」
「爹,邊軍偏將鐘正的妻子,被孩兒給睡了。」
趙小天說完這句話,聲音已經開始有點抖了,畢竟這種事情,完全不符合法
制更加違背了道德。
但是趙小天見大公半天不說話,鼓起勇氣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大公平靜如
水,端著茶輕輕的品味著。
「繼續啊,睡了一個女人,然後呢?」
「昨日她找到孩兒,說她的男人也就是鐘正,在軍營之中,喝酒誤事,竟然,
竟然錯將異族獻給您的女人給……糟蹋了!」
最後這個詞,趙小天實在不知道如何使用,只能夠說出了這樣的兩個字。
說完,趙小天繼續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大公的眼睛。
「然後呢?你一次說完,別跟老子大喘氣!」大公的聲音之中,略帶了一些
嚴肅。
可就是這樣的一點點嚴肅,卻已經讓趙小天後背的汗都滴下來了。
「孩兒是想,過來爹您這里求求情,讓您放過她丈夫一馬,革職查辦都可以,
饒過性命便是!」
「若是她死了丈夫,豈不是由你玩弄,你為何要替她的男人求情?」
「抬起頭來!」
大公聲音溫怒,趙小天嚇得連忙抬頭,不敢有絲毫遲疑。
可目光,卻根本不敢對上大公的目光。
「孩兒,孩兒……」
趙小天想著雪曼的話,鼓起勇氣道:「孩兒就是喜歡她有男人的那種感覺,
人妻和寡婦,是全然不同的享受!」
「那你可知,鐘正所犯何罪?」
「擅離職守,執勤期間飲酒醉酒,近女色,擾亂邊關穩定……」
趙小天說著,說道最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這樣的罪名,每一
條幾乎都是死罪。
何況鐘正數罪並犯。
「你既然知道他的罪名,為何還敢來跟我替他求情。」
趙小天面對大公的一句句發問,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實
在是讓人難受。
可謂了劉月柔,卻又不得不堅持下去。
「爹,我是這樣想的,雖然鐘正數罪並犯,可一來他是您的老部下,沒有功
勞也有苦勞,於情於理,那些大營之中的罪行都應該輕一些。」
「至於那個異族供奉來的女子,孩兒也聽說了,美艷程度不及城中蒲柳,根
本入不了您的法眼,我看您倒不如直接將其賞賜給鐘正,能夠宣揚您愛護部下,
也是收買其他人的心。」
「不過,既然他有了這種先例,軍中的位置,可就不能做下去了,萬一以後
再有這種情況,那可是會誤了大事!」
趙小天見自己說了這麽多,大公都沒有打斷,也就繼續大著膽子說了下去。
「至於看似罪名最大的邊關穩定,孩兒認為,那反而是最輕的一條罪。」
「為何?」
「孩兒認為,北省邊關數百里,周圍異族無數,可為何這麽多年穩定異常,
靠的並不是邊關百姓雄武,也不是邊關將士精銳,靠的全都是爹您的蓋世威名。」
「區區一個異族的公主,就想要接近您的身邊,那讓其它異族知道了,未免
看輕您一眼。您的身份地位,可遠比那些異族的王還要高出無數倍的。就算供奉
妻女來,最好也就是能夠當個端茶遞水的丫鬟,至於讓爹您寵幸,那她們根本配
不上!」
「賜給一個看似有功的老部下,恩威並施,既能夠讓您的威嚴震懾異族,又
能夠化解這次的事情。」
「再說了,如果真的要懲治鐘正的話,那您禦下不嚴的名聲走漏出去,可是
大大的不妙啊!」
趙小天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從方方面面全都講清楚了,簡直是百利而無一
害,似乎大公應該拍著手答應。
可實際上,大公的表情根本不為所動。
「你可知道,若是我將鐘正放過,那麽其他將軍會如何看待此事。」
「他們是不是會覺得,大公老了,連一個偏將都不敢殺了,若是如此,以後
治軍如何再有紀律嚴明?」
單單這麽一點,大公的話就讓趙小天完全沒法回答。
「若是都跟你這樣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邊關布防,豈不是一件兒戲?」
「你就在此地跪著,反省一個時辰!」
大公說完,將邊上的虎皮長袍一裹,直接從後院離開了。
趙小天跪在原地,看著練武房的布置,心思卻亂的很。
而出了門的大公,卻派人鐵衛傳令,從鐘正家中將鐘正帶來。
半個時辰之後,鐘正見到了大公的鐵衛,整個人面如死灰,已然失去了對於
生的一絲絲渴望。
大公能夠知道他躲在家中,這事情鐘正感覺已經沒有了回頭的可能。
「兄弟,我愧對大公,無言面對他老人家,我還是死在家里吧,我怕臟了大
公的眼……」
鐘正說著,就要用鐵衛的武器自刎。
可卻被鐵衛攔下。
「大公命令讓你去大公府,你敢不從?」
鐵衛素來都是在大公跟前,說話口氣豪橫無比,根本不在乎鐘正是什麽頭銜
什麽官職。
「哎!」鐘正長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千思緒紛擾,可也只能夠跟著去了。
巧的是,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回家的劉月柔。
「夫君,好消息,這事情好像有救了……」
可激動的劉月柔看到的景象卻是,一臉死意的鐘正,跟在一個軍士身後。
「夫君,這是怎麽回事!」
「這可是偏將,你這個兵怎麽當的!」劉月柔上來就想要從鐵衛手中救下鐘
正。
然而,鐘正連忙道:「夫人,你的恩情,我只能下輩子報答了……明年今日,
便是我的忌日!」
「哎!」鐘正長嘆一口氣後,低下頭,不敢再看劉月柔。
剎那間,劉月柔像是失了魂一樣,看著遠去的鐵衛和鐘正,眼淚唰唰的流淌
著,根本停不下來。這個陪了她多年的男人,就算是沒有那種強烈的愛情,可親
人之間的情愫,早已經堆滿了二人之間。
現在即將天人永隔,她如何能夠不落下眼淚。
半個時辰後,鐵衛帶著鐘正,同樣進了趙小天呆著的練武房。
「進去吧!」
鐵衛丟下一句話後,守在了門口。
進門沒有看到大公的鐘正,滿臉的懵逼,正好對上了同樣滿臉懵逼的趙小天。
「你是……」
「偏將鐘正!」
鐘正!趙小天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剛剛開始惦記人家妻子,還沒得手呢,
就見到正主了。
可瞬間,趙小天意識到了不對,如果說大公想要嚴懲鐘正,根本不需要叫到
大公府來。直接一道命令在軍營殺了,最簡單省事。也最能夠樹立人心。
可為何要叫到這里來呢?
趙小天一時間想不明白。
鐘正也不知道面前的小子是誰,也不敢多問,看趙小天跪著,他也跪在了一
邊。
不多時,大公在兩個女人的攙扶下,從中庭走出來。
女人穿的清涼透亮,卻並不裸露,雖然酥胸半露,可一看就有一種清純的感
覺。
「大公!」
「爹!」
二人一同開口,鐘正被趙小天的身份嚇了一下,可根本顧不得更多,滿心都
是對於大公的恐懼。
「我叫你來,你知道是為什麽?」
「大公,卑職犯下數條死罪,還請大公賜死!」
鐘正跪拜下來,五體投地的說道。
「天兒,你給鐘將軍講講他犯了那些罪!」
「是,爹!」
「擅離職守,執勤飲酒,近女色……」
趙小天一條條的說完之後,鐘正已經害怕到渾身顫抖,不能說話。
「小天,這件事情,我交由你來全權處理!」
趙小天說完之後,大公突然開口道。
「啊?」
鐘正和趙小天兩個人同時一楞,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二人對視一眼後,再一抬頭,大公已然消失不見。
「少爺……」鐘正不知道趙小天的內心想法,只能夠先恭敬的打一聲招呼。
可他冥冥之中總有一種能夠死里逃生的感覺。
趙小天卻是明白了大公的用意,這事情交給他,就算是同意了他先前的辦法,
鐘正可以逃掉這一次死罪。
可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了,那趙小天應該如何跟鐘正開口,讓鐘正將劉月柔
送上自己的床呢?
「鐘將軍,原本,按照大公的意思,你淫亂了異族供奉來的公主,是必死無
疑的。」
「少爺……」
「不過,尊夫人乃是我的老師,跟我說過這個事情,認為你不過是酒後誤事。
大公也念在你多年苦勞的份上,想要留你一條命!」
「多謝大公,多謝少爺!」鐘正在一瞬間甚至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那異族的公主,已經跟你有了夫妻之實,就順便賞賜與你,你們二人過幾
日便要成婚。」
「多謝少爺成全!」鐘正連忙感謝。
「可,那異族的公主,地位不低,你將其納妾,恐怕有些不合理,所以需要
你明媒正娶,風光操辦。」
「可,少爺,卑職家中已經有賢妻,若是再……」
趙小天聲音一厲,道:「那你便是要我向大公說,你要拒絕大公的好意,承
擔淫亂異族公主,禍亂邊關的罪名了?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過!」
「不敢不敢!」
「卑職待會回去,就一封休書將賤內休掉!」
「這才不辜負大公的一片好意!」趙小天嘴角露出了一絲竊喜。
鐘正看著趙小天的表情,奇怪道:「鐘正能夠被大公法外開恩,莫不是少爺
從中替我美言了不少?」
「還算是吧!」
鐘正再次跪拜道:「多謝少爺,鐘正替家里上下數十口,跪謝少爺!」
「哎,鐘將軍,這事情你觸犯了諸多罪名,現在不僅僅無罪釋放,還抱得異
族的美人歸家。實在是占盡便宜啊!」
鐘正聽出來趙小天話里有話,急忙問道:「這全靠少爺幫忙,今後若是有什
麽鐘正能夠出力的,少爺盡管吩咐。」
「我呢,什麽也不缺,唯獨相中了鐘將軍家里的一樣寶貝!」
「少爺只管開口,鐘正家中一切,少爺隨意拿去便是!」
「那好,我便同鐘將軍一起回去,順便將我的寶貝帶回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若是少爺有興趣,鐘正在家中可以略備酒菜,以謝
少爺搭救之恩!」
「也好!」
很快二人結伴同行,一同來到了鐘正的家中。
臥房內,此時的劉月柔正在以淚洗面,而且一邊的房梁上已經掛好了一條白
綾。
「夫人,你這是何故,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沒死,大公網開一面!繞了我
的性命!」
趙小天跟在鐘正身後,一抹笑意不露聲色的掛在嘴角。
劉月柔聽丈夫如此說,立馬破涕為笑,撲進了鐘正的懷中。
原本有許多心事要說,可卻被鐘正推開。
「大公家的少爺在呢!」
「大公家的少爺!?」劉月柔一聽,這才發現,鐘正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只
是看著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趙小天這時候轉過身來,笑道:「劉老師好!」
「是你,小天?」
「怎麽能直呼少爺名諱!」鐘正嚴厲道。
劉月柔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小天解釋道:「這事情複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不如我們三個邊吃邊聊!」
「甚好,甚好!」鐘正還以為是趙小天是念在他跟劉月柔的師徒之情,所以
才搭救於他。
他也有心想要搭上趙小天這一條線。
於是,三人各懷心事,坐在了一張小圓桌上。
「少爺,這第一杯酒,我敬你!」鐘正端起酒道。
「小天,你年紀還小,不許飲酒!」劉月柔習慣性的教育道。
「月柔,你這是怎麽跟少爺說話的!」鐘正訓斥道。
可趙小天根本不在乎鐘正,滿眼都是劉月柔,不僅不惱,反而嘿嘿一笑道:
「劉老師說得對,我年紀還小,以茶代酒便是!」
「哈哈,也好也好!」
「這第二杯,我替鐘家上下,敬您一杯!」
三杯酒下肚。
鐘正也沒有了先前的那麽多的顧忌。
便開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期間,劉月柔當然少不了陪著趙小天喝了幾杯。
「少爺,您先前不是說想要我府上的一件寶貝嗎?現在我夫人也在,不管是
什麽書畫文玩,還是古董兵刃,您盡管開口!」
趙小天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劉月柔,故作為難道:「這件寶貝,冬天能暖身子,
夏天卻涼颼颼,實在是一件助眠的好寶貝,我怕將軍舍不得!」
「少爺盡管開口,鐘某若是說半個不字,不得好死!」
「夫君!」劉月柔對於這種誓言,倒是相當的忌諱,連忙出聲阻止。
可鐘正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卻依舊扯著嗓子道:「無妨,東西嘛,
哪有人命重要,少爺救我鐘家上下幾十口,就算是將我府上這點家當全都拿走,
鐘某也絕沒有怨言。」
鐘正喝了酒,已然是有些口不擇言的意思。
「鐘將軍既然如此大方,那小天可就不客氣了。」
「不知道少爺想要的是哪件寶貝!剛剛我看你眼光多在我夫人身上停留,莫
不是想要這根簪子?」
「少爺著實好眼力,這根簪子是我那老丈人祖上留下來的寶貝,恐怕有數百
年的歷史了……雖然翻修過幾次,可上面的金銀玉石,都是古件!」
「月柔,將簪子摘下,贈於小天少爺!」
劉月柔聞言,將自己頭上的簪子取下,一頭秀發如瀑布一般泄水而下。
可趙小天卻笑著搖搖頭,道:「若是一根簪子,其能有冬暖夏涼之妙用?」
「那少爺您的意思是……」
趙小天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直指劉月柔道。
「我所說的寶貝,當然是尊夫人了!」
什麽!
趙小天此言一出,不僅讓鐘正嚇得救醒了半截,就連劉月柔都楞住了。
誰能想到,趙小天竟然開口要人。
當別人的面,索要別人的妻子,此等軼事,聞所未聞。
冬暖夏涼,所指竟然是男女同住一床被窩!
此等侮辱,實在讓鐘正難以接受,可他的怒火,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泄露,
且不說趙小天剛剛救了他一家上下幾十口的命。
單憑趙小天的身份,他也不敢怎麽樣!
一時間,三人沈默。
「小天,你不要亂開玩笑,這種事情,胡鬧不得!」劉月柔還是最先冷靜下
來。
可趙小天覬覦劉月柔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足足有七天了!
他現在,甚至等不及吃完飯,就想試試這個冬暖夏涼的好寶貝。
「劉老師,我哪有開玩笑!先前可是鐘正將軍自己說的。鐘府內的一切,我
都可隨意開口!」
「難道,鐘將軍出爾反爾?」
「還是說,鐘將軍想要等寫完休書之後,再將尊夫人送我?」
「休書?」
劉月柔滿臉疑惑的看向了鐘正。
鐘正一臉尷尬,撓頭解釋道:「這個,這個是這樣的,大公的意思是讓我跟
異族的那女人完婚,可畢竟人家是公主的身份,所以得風光大辦。月柔,是我對
不起你,出軌在先,還要休了你……」
鐘正沒有解釋完,劉月柔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臉上。
「你,畜生!」
劉月柔飽讀詩書,罵人也罵不出什麽狠話來,可臉上的憤怒卻是這句畜生的
數十倍之多。
她在家中以淚洗面,連日奔波,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可現在卻等來這樣一個休書的結果,而鐘正,卻要迎娶異族的少女美嬌娘!
這委屈,根本不是她短時間能夠接受的。
可趙小天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切,立馬上前,站在劉月柔一邊,然後眼神示意
了鐘正一眼。
鐘正腦海里天人交戰,可最終還是無法對於趙小天的意思產生逆反。
「月柔,你就當為了咱們這一家,你再犧牲一些……你也不是處子之身!」
「是我鐘正對不起你,若有來生,我願意當牛做馬的伺候你,以報答今日之
恩!」
鐘正說完,根本不敢等劉月柔回應,連忙跪下朝這劉月柔磕頭三下,然後急
忙離開。
當面被人索要妻子,已經是奇恥大辱,若是趙小天在當著鐘正的面侮辱他的
妻子,恐怕他就是再恐懼,也會升起一絲無法控制的情緒來。
當然,那種無法控制的情緒,是他無法承擔後果的那種,所以他選擇了及時
的逃避。
屋內,靜悄悄的,就剩下劉月柔和趙小天兩個人。
劉月柔淚流不止,也不說話。
趙小天看著有些心疼,上前將其淚水擦拭掉,溫柔道:「月柔,我知道我這
樣有些過分,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直接的表白,卻讓劉月柔哭的更加傷心了。
「你是大公的兒子,對我來說,是根本沒法抵抗的存在。而且你出面救了鐘
家上下幾十口人,我無論如何都沒法拒絕你。」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樣子的話,那就來吧!」
劉月柔說著,直接走到了床邊,開始脫衣服。
看著劉月柔將外搭脫下,白凈如少女的兩個肩膀露出來之後,趙小天一下子
有些沖動。
可他記得雪曼告訴過他,想要徹頭徹尾的征服一個女人,單憑睡了她,是根
本不夠的。
尤其是劉月柔這樣有很多想法,內心強大的女人。
於是,趙小天連忙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劉月柔,阻止了她繼續脫衣服的動作。
從劉月柔的耳後慢慢道:「月柔,我沒有一定要怎麽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幫
你度過這個難關,如果我不跟大公說我對你有心,那大公也很難同意放過他!」
「哼,都當面說開了,現在才說這個,不會太遲了嗎?」
「想要我,那就來吧,我會好好伺候你,讓你舒服的!」
劉月柔掙開趙小天的擁抱,直接又扯下一件衣服,上身就裹了一個淡紫色的
肚兜,緊接著就開始脫趙小天的衣服,並且直接從褲子開始著手。
「月柔,劉老師,你住手,停下!」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要的是你接受我,而不是因為其他原因屈從於
我!」
可面對趙小天真摯的吐露心聲,劉月柔的回應,卻是一聲冷哼。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只想著在床上的那點事情!難道,你還能在我被休之
後,嗎,明媒正娶我?」
這話,將趙小天一下噎住了,趙小天就算是再喜歡劉月柔,也知道二人絕對
沒有結婚的可能。
「月柔,你聽我說,咱們慢慢相處……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你!願意一輩子跟
你在一起!」
面對這個熟女,趙小天信誓旦旦的說道。
「喜歡?一輩子?那你知不知道,等你再過二十年風華正茂的時候,我已經
人老珠黃年近六十。」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肉欲就肉欲,我答應你便是!你有任何要求,
我統統滿足於你,不要說的那麽高尚!」
劉月柔直接打破了一切美好的說辭。
說到底,趙小天對於劉月柔,抱有的就是那種肉欲的想法和念頭,性格修養
不過是加分項,卻不是根本的決定因素。
而劉月柔的這一通話後,趙小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老師,我……對不起……」趙小天一個人坐在一邊,默默低下了頭。
對於劉月柔這樣堅強的女人,趙小天反而生不起對於董婉兒那種暴虐的想法。
甚至連句難聽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
看著趙小天真的停手了,劉月柔這才將衣服穿起來。
「小天,這事情,真的還是要謝謝你!」
「沒事的。」
兩句話說完,屋內陷入了安靜。
屋外,鐘正並沒有徹底走遠,他糾結要不要湊近一點去聽,原本他已經走遠,
可內心中卻有股隱秘的欲望,他跟劉月柔的房事不多,而且劉月柔反應也不大,
他想知道,妻子對於別人,是個什麽樣子的反應。
最終,隱秘的欲望,還是戰勝了一切,鐘正悄然藏在窗臺下,聽著里面的一
切。
沈默了片刻之後,終於還是劉月柔先行開口。
她心中清楚,這樣沈默下去,根本沒有個頭。
「小天,你說的鐘正將會一封休書把我休掉,是不是真的。」
「嗯。他要跟那個異族的公主完婚,所以……」
「呼!」劉月柔對這事情看的很重,深吸一口氣之後,情緒失落了很多。
現在鐘家上上下下的命都保住了,也都安全了,一切的痛苦,全都集中到了
她的身上。
甚至罪魁禍首鐘正,不但沒有被處罰,還得到了一個異族的公主。
「劉老師,聊聊天吧……跟我說說,你年輕時候的事情,好嘛?」
「說說你在學堂的時候!」
劉月柔雖然對趙小天很生氣,可也架不住趙小天軟磨硬泡。
很快,劉月柔就說起了她年輕時候的事情,很快一刻鐘過去,劉月柔也說到
了她結婚那段時間。
「怎麽樣,剛剛結婚的時候,肯定非常恩愛吧!」
之前一直對答如流的劉月柔,居然突然停頓了下來。
「我跟夫君,一直是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這個詞,雖然不壞,可也側面說明,二人的關系,並不火熱。
在窗臺下的鐘正,聽了劉月柔的這個評價,一下感覺有些失敗。
他當然不止有過一個女人,自然也見過女人欲仙欲死的樣子,只是他能力有
限,對於劉月柔這樣的成熟女人,根本征服不了。
只有異族公主那樣的少女,才能夠讓他展現出男人的雄風。
想到待會趙小天這個年輕的後生,就要插進自己妻子的身體,鐘正竟然可恥
的發現自己硬了。
而起腦海之中,已經響起了劉月柔誇張的淫蕩叫聲。
此時屋內,趙小天和劉月柔的距離,也已經很近,劉月柔心中明白,自己必
然躲不過這一場,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場有尊嚴的交合。
她不想成為鐘正一句話就服從的物品,她即便是朝趙小天獻身,那也要光明
磊落,有里有面的獻身。
「那你丈夫,喜歡怎麽抱著你睡呢?」
「是這樣雙手環抱,還是面對面抱著呢?」
「是……嗯……」
突然間,劉月柔的一聲嬌喘,讓鐘正明白,趙小天可能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
的確,此時的趙小天,雙手已經環住了劉月柔的曼妙腰肢,而他的舌頭,已
經吻到了劉月柔鎖骨的地方。
並且繼續朝著鎖骨往下的地方探索著。
雖然裹著衣服,可根本沒有阻擋住趙小天的熱情,哪怕是隔著衣服,趙小天
依舊是瘋狂的舔舐著。
成熟女人的香氣,讓他迷醉。那種全新的女人的感覺,根本不是他這樣一個
年輕人能夠抵擋的。
「刺啦!」
趙小天在瘋狂的進攻中,竟然直接將劉月柔的全部上衣完整的撕扯了下來。
這下,一對渾圓的玉兔,躍然跳到了趙小天的面前。
趙小天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張嘴咬了上去。
那少女的雙乳,豈能跟熟婦人相提並論,滿滿當當的一口,就像是塞滿了一
個鮮美的雞腿。
「劉老師,你好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含糊說話間,趙小天的雙手也沒有閑著,繼續朝著腰肢下面的屁股進攻著。
連日的艱辛和煎熬,讓劉月柔積壓了不少的欲望,此時在一個充滿了男人荷
爾蒙的少年面前,男女情欲,很快就點燃成了熊熊大火。
尤其是趙小天這種直接無比的表達,更是她期盼多年的一種感情。
她是飽讀詩書,她是矜持無比,可她內心卻是狂野的,渴求人性的釋放。
欲,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沒人能夠徹底的抵抗。
用聖賢書,不過是一時的壓制,根本無法做到永久的斷絕。
「嗯嚶……」
一聲又疼又酥軟的嬌喘,徹底點燃了二人的激鬥。
原來是趙小天徹底咬住了一個蓓蕾,牙齒輕搓之間,劉月柔將心中的欲望,
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她的手,也不在僵持在空中,而是同樣的開始撫摸趙小天的身體。
趙小天的身體,根本不亞於劉月柔的敏感。
幹柴烈火,片刻之後,二人已經不著寸縷,就在一把椅子上,劉月柔已經被
摸的欲水狂流,甚至已經滴在了地上。
「小天,要我……」
劉月柔飽讀詩書,即便是這個時候,也說不出太粗的話,趙小天也沒法像個
老手一樣欲擒故縱。
因為他的欲望,比起劉月柔還要猛烈。
「呼,你這好大啊……」
「哦?比鐘將軍的要大?」趙小天問出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問的問題。
「大,不僅大,而且還要更硬更熱!」
「我好想嘗嘗它的味道!」
這話,給了趙小天極大的刺激,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馬。可更大的刺激,卻給
到了鐘正。
在屋外窗臺下的他,已經不滿足於聽聲音,他想要看看屋內的二人,究竟是
如何交合,如何完成這一場幹柴烈火。
於是,他在淫欲的催動下,大著膽子,繞到了另外一個窗口,用手指紮開了
窗戶紙。
在這個角度下,劉月柔的美好身體完全的展露在了趙小天面前,而她的雙手,
牢牢的攥住了趙小天的胯下鋼槍,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生怕這個好寶貝逃走了一
樣。
「給我吧小天!」
「好的,月柔,我要來了……」
沒有更多的多余動作,銀槍見水,直搗黃龍!
單單這麽一刺,就讓劉月柔整個人的身子一癱。
「啊……」
那種有氣無力的喘息,是鐘正這麽多年都不曾聽過的,沒有偽裝,沒有刻意,
有的只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暢快。
「真的好大……好滿……」
嬌喘都不曾聽過的鐘正,就更加沒有聽過這種誠心實意的誇獎了。
倘若趙小天是第一次,恐怕這里,已經要釋放出來了。
然而此時的趙小天,只想狠狠的開始猛烈的沖刺,將面前的女人,用自己的
愛給她融化掉。
「啪啪啪啪!」
二人站立著抱著,雖然目不能對視,可全身心卻是貼合在一起的。
趙小天猛烈的抽出插入,每一下都能給劉月柔全新的體驗。
別說是她這段時間的全新感覺,更是她生命中的全新感受。
一下,她似乎理解了文人騷客口中的屍骨銷魂。
的確,那種感覺,真的讓人爽的無邊無際。
最可怕的是,這種強烈的爽快感,還在不斷的疊加著,根本不知道什麽時候
是個頭。
「啊啊啊!不行了……」
作為熟女的劉月柔,竟然在趙小天的猛烈沖刺下,不足百次就不行了,整個
身子一軟,像是就地要癱瘓似的。
可趙小天卻強硬的扶著她的身體,繼續的聳動著身體。
鐘正在外面看的欲望磅礡,手早已經在自己的那架老槍上來回套弄起來。
「好哥哥,求求你了,停下吧!」
劉月柔已經閉上雙眼,開始神誌不清的說一下胡話。
的確,對於劉月柔這種常年沒有被滿足過的女人來說,能夠有這麼一個火熱
的大家夥猛烈的來上這麼幾下,真的是非常暢快的。
尤其是沒嘗過如此美味的她,就像是第一次喝烈酒的人一樣,很快就醉倒了。
趙小天雖然也是爽快的不行,可卻沒有要射的意思,看著劉月柔實在站不起
來,他只能夠暫且停下,將劉月柔扶到了床上去。
而屋外的鐘正,看著劉月柔的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淌到了腳踝甚至地面上,
他敢說他從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人淫蕩成這樣。
若不是這個女人,跟他同床多年,他恐怕到死也不會相信,女人還能夠如此
的暢快。
就在此時,劉月柔迷糊道:「好哥哥,等會再好好操弄我幾次,好不好!」
劉月柔書香門第,飽讀詩書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種反差,讓趙小天性質
大漲。更是讓屋外的鐘正,直接射出了那黃白色的子孫。
喘著粗氣,鐘正的手卻沒有停下,那種刺激和爽快,甚至超過了他那夜侵占
異族公主身子的時候。
按理說,鐘正欲望消退,應該匆匆離去,懊惱無比才是。
可他卻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玩弄著彼此的身體。
此時的二人,不像一個經驗老到的熟女和一個青澀的小夥子,倒像是一對年
輕的戀人。
兩個人都有經驗,可卻都不太足,對彼此的身體充滿了好奇,想要進行完完
全全的探索。
雖然兩人年紀相差不小,可卻有一種出乎意料的和諧,即便是鐘正看了,都
有種水乳交融,天生一對的錯覺。
很快,兩個人的嘴唇湊到了一起,舌尖交錯,唾液拉絲,那種親密無間的動
作,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上床。
對方的反應,就是無形中最好的指引,兩個人相互摸索,試探。
趙小天的鋼槍就沒有軟下去過,而很快,劉月柔的身體也再次進入了可以應
戰的狀態。
這一次,傳統的男上女下,趙小天開始了第二次的征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7-23 13: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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