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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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10章 山雨欲來)
【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10章 山雨欲來)
作者:二狼神
2019/7/21發表于:色中色、春滿四合院
是否首發:是
字數:20563
鐘含真不見了,祁俊松一口氣。可是有人不見了,祁俊又懸起一顆心來。
上官鴻部下果然訓練有素,萬余人馬只走夜路,抄小道分次潛入玉山深山密
林之中。祁俊果然守信,叫他單獨駐扎,對蛟龍營內務一概不問。
上官鴻也是老謀深算,重返玉湖莊與一眾舊識面上嘻嘻哈哈,全無矛盾。但
暗中算盤誰也不曉。
可蛟龍營過萬人馬都回來了,白雅竟然還未歸來。這可叫祁俊暗叫不妙,玉
湖莊人馬眾多,自然有專司傳遞消息的信使。與祝婉寧通過幾次信了,得來的消
息不少,祝婉寧說圣道盟已經發覺有人泄露機密向青龍山通風報信,青龍山只余
一座空寨。左飛光老奸巨猾,已然懷疑是金無涯與祝婉寧搗鬼。可是又苦于尚無
證據兩人與青龍寨有瓜葛。
提起白雅,便道白雅正與覃妙琳套話,過不幾日就能回歸。
此次書信不久之后,崔明探馬回歸,言道圣道盟一舉清剿東南巨匪包天量,
下一個目標直指西江水盜水蒼會。
再與祝婉寧通氣,祝婉寧提及白雅更加含糊,她道白雅這便回歸,叫祁俊耐
心等待。
此時祁俊已經感到事情不妙了。
祁俊的預感不錯,在收到祝婉寧傳書第三日。祝婉寧就登門而來,帶來了祁
俊最不想聽到的消息——白雅失蹤了。
廣寒宮亦屬天極門下,大典既然結束,旁的門派紛紛告辭,廣寒宮可有理由
留下,白雅便也算半個主家,邀請金童玉女劍夫婦小住幾日,也好相聚。
白雅當然是為了探知內情,才發出邀請的。可既然是在金烏殿的地盤,沒理
由金烏殿門下不出面應酬。
偏巧金童玉女劍交結天下,人緣極好。白雅一提,覃妙琳便欣然點頭,又朝
白雅身后看了看,問道:「你夫君呢?」
白雅道:「他莊中有些事,早早趕回去了。不理她,我們姐妹相聚,關他何
事。」
覃妙琳嘻嘻笑道:「雅兒妹子果然有男子豪氣,就是,我們姐妹相聚,關男
人們何事,要不要我把你姐夫也打發走?」
白雅道:「小妹若是將金童玉女雙劍俠侶拆開,可是天大罪過,要被人罵呢。」
覃妙琳道:「就你會說。你師姐方媛呢?我和她也要好,我們姐妹幾個好好
好聊聊。」
白雅暗道外人并不知師門恩怨,方媛在大殿之上行事古怪,可也叫人生疑,
原來妙琳姐姐還不曾察覺。
她正要解釋,覃妙琳又道:「其實你姐夫和金赤陽、宋岳兩個也是稱兄道弟
的,好不好我們也不要在金烏殿里住了,改日附近游山玩水,人多也熱鬧些。」
白雅心思一動,方媛宋岳疑點頗多,不如也趁此時機暗中觀察,于是點頭稱
好。
白雅自去向祝婉寧稟報,覃妙琳也回了房中,見到丈夫李俊和,騷聲嗲氣道:
「我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白雅邀我小住,我就出主意一同去游玩,還叫宋岳帶
著方媛。說不定你可能來個一箭雙雕呢,還有金赤陽那小子,我倒也想試試他那
根棒子硬不硬呢。」
李俊和面色一寒道:「休要胡鬧,白雅動不得。祁俊那小子不知有何古怪,
上面對玉湖莊看得甚重。」
覃妙琳想了想,冷笑一聲,挑挑眉毛道:「原來你也有不敢下手的女人。你
還不知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就是下邊那點兒事兒,伺候舒坦了,什么不聽
你的。你看老東西,不也跟我這里像個貓兒似的。」
受了愛妻教誨,李俊和也是詭異一笑,道:「若是上面做不下的事情,從白
雅這里入手弄成了,倒也是大功一件。只是不知,上面想要玉湖莊什么東西。」
*** *** ***
祝婉寧和白雅都不知道,她們二人定下的計,實則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誰是
獵物尤未可知。此時師徒二人論的正是方媛、宋岳。
「徒兒懂得,會和方媛緩和些,若是能拉她回來,我也心愿。」畢竟是同門
姐妹,白雅雖然不喜方媛,也不愿看她自誤。
「小心宋岳,他絕不是金無涯的人。金無涯這條老狐貍,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是,金無涯怎么說這件事?」
「金無涯暴怒,本欲除了宋岳。我和左飛光都是一個意思,不可打草驚蛇,
被壓了下來。」
白雅想想覺得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敵我幾方全混在一起,難解難分。明知
左飛光是敵,卻偏要合作查明指使青蓮劍派和宋岳的幕后勢力,那股勢力本是與
左飛光做對,可偏偏又可能是攪亂玉湖莊的人馬。真叫人頭痛欲裂。
無論如何,頭緒理清之前,不可妄動,先得查明真相再議。
面對這種混亂形勢,白雅當真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倒是她身旁祝婉寧若無其
事睡得安穩。
祁俊走了,這師徒二人又住到一起。
祝婉寧當然不可能睡死,見徒兒心重,也睜開眼睛安慰道:「多大點的事,
至于的?我枕下有角先生,借你用用。」
白雅被師父氣得哭笑不得,都什么時候了,她還能想著這事兒,背過身去,
氣道:「要用你去用,我也不用那東西。」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了男人忘了師父。」
心重不止白雅一人,方媛自配合宋岳在大典之上演了一出戲后,心中就后悔
不跌,她總覺得哪里不對了,可又想不透根節到底在哪里。難道宋岳許給她的美
妙前程會真的實現么?
想起宋岳,方媛又心中暗恨,正是最想尋他說說貼心話兒的時候,他又不見
了蹤影,就連房間也不回了,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她心中的愁苦,此時又有誰能傾訴呢?
宋岳沒在他自己房間,卻出現在了李俊和覃妙琳所居客房之中。偌大一個院
子,如今也只有這一間屋還有人居住了。
桌上有酒,桌邊有人。
此時的玉女劍覃妙琳云鬢已亂,粉面生春,媚眼如絲。衣襟已然打開,肚兜
垂下,一雙雪白的大奶子就暴露在外。
她的下裳早已拋在一旁,白白的屁股挨在宋岳光溜溜的腿上,把他一根碩大
陽物壓在濕漉漉的胯間摩挲。
覃妙琳坐在宋岳懷里,任由他大手揉搓著一雙乳房,扭過頭去讓他吻住小嘴
兒。兩人相互嘬咂舌頭,親得煞是香甜。
二人對面就是覃妙琳的正牌郎君李俊和,他眼看著嬌妻和男人親熱,不以為
忤,反而面帶微笑。
李俊和端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也湊了上去,伸手揉著嬌妻的美屄,笑道:
「宋岳,你妙琳姐姐可盼你這根雞巴好久了,今日你必須要把她喂飽。」
覃妙琳放開宋岳舌頭,扭回頭來啐道:「你這活王八不就喜歡看外人肏你老
婆。沒個旁人在,你可還能硬起?」
李俊和哈哈一笑道:「今天正好有外人在,我就叫你看看我硬不硬得起。」
說著他扯下自己衣衫,露出一根猙獰脹硬肉莖,按著覃妙琳的頭就往胯間按。
覃妙琳一把將夫君推開,白他一眼,笑罵道:「誰要吃你騷雞巴。」回過頭
來,勾著宋岳脖頸送上一個香吻,眼兒閃出淫浪媚光,嗲聲道:「宋岳,讓姐姐
吃你的,讓他看著眼饞。」
說著話,退下身去,翹起一個雪白屁股,埋首在宋岳胯間,扶住肉棒大口吞
下。
宋岳滿臉舒爽,雙手探到覃妙琳胸前,握住一對肥奶,贊道:「姐姐的小舌
頭當真靈巧……」
李俊和就在愛妻身后看著她螓首在別個男人胯下起起落落,耳中聽聞地也是
綿綿密密嘬咂吮舔聲響。他目中驚喜光芒大盛,胯下陽物也撅撅更挺。欣賞片刻
這騷賤口淫,便也忍不下心中欲火,挺起肉棒,扶住圓臀,湊近玉女劍水光晶瑩
騷香浪屄,狠狠刺入。
丈夫的雞巴塞了進來,浪得覃妙琳一聲長吟,兩道柳眉蹙成一團。她也吐出
口中肉棒,皺著瑤鼻向宋岳訴苦:「好弟弟,你看他,偷肏人家。」
宋岳也不應覃妙琳叫苦,看她一臉騷浪,滿目春情,紅唇顫顫,又和她吻做
一團。
覃妙琳肉屄被夫君猛肏,香舌遭宋岳狂吮,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堵住,手中卻
也不閑著,握著宋岳的男根猶自不停擼動。
不一時,宋岳親夠了覃妙琳小嘴,又念起她口舌溫柔,再度把她壓向了兩腿
之間。
覃妙琳輕啐一聲,道:「都來欺負人家。」埋首在宋岳腿間,可不似方才檀
口大開盡根吞沒了,身后李俊和肏得又急又狠,撞得她全身都在哆嗦,她也只能
含住龜首嘬舔。時不時還要放開肉棒,騷叫幾聲,又或仰起頭來和宋岳再親個嘴
兒。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夾擊騷浪少婦,臉上興奮之色不以言表。那李俊和真有獻
妻癖好,一人肏干嬌妻美屄還覺不夠,眉飛色舞對宋岳道:「宋岳,要不要換換。」
宋岳還有不個不愿的?點過了頭,李俊和也將肉棒拔出。
覃妙琳也是對這多人淫戲慣了的,自然懂得該如何去做。她并不急著向宋岳
送上美屄,將衣衫肚兜剝除,挺著大奶擁上了夫君,甜蜜蜜道:「好夫君,你老
婆的屄又要給別人肏了,你喜不喜歡?」
李俊和端著覃妙琳嬌俏下頜親個嘴兒,樂顛顛道:「就喜你這騷賤模樣。」
覃妙琳飄然而退,背對宋岳,騎上他雙腿。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撥開肉屄,
露出內中鮮紅嫩肉。她眼兒媚得似能滴水,香舌舔掃一遍紅唇,雪白喉嚨中發出
陣陣嬌喘舔吟:「看著,大雞巴要肏你老婆的小騷屄了,你看啊……嗯……」
雪臀搖擺,緩緩坐下,讓宋岳粗長肉棒一分一厘慢慢沒入她汁液橫流的淫騷
浪洞。
李俊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宋岳的雞巴進入嬌妻體中,呼吸越來越重,更忍
不住自己擼動起掛滿嬌妻汁液的肉棒。
等著一根雞巴插進肉屄最深,覃妙琳甩著一對大奶,就在宋岳身上起伏搖擺,
口中還不斷浪呼道:「宋……好大雞巴,肏人家花心了……好啊……嗯……夫君,
你家老婆,被……啊……干得好美哦……宋岳……好弟弟,你也用力,狠肏人家,
讓你哥哥看著你是怎么……嗯……肏死她老婆的……啊……啊……揉人家奶,奶
子也要……肏我……用啊……力……」
嬌妻越騷浪,李俊和就越發起興,他自己擼得不過癮了,也挺身上前,把肉
棒送在覃妙琳口邊,叫她香舌侍奉。
玉女愈浪,來者不拒,嘬咂夫君肉棒。
一上一下之,雙龍戲鳳又豈能叫玉女滿意。在宋岳身上癲狂一陣,覃妙琳也
不吃夫君的雞巴了,也不叫宋岳肏她浪屄了。一手一個握住兩根肉棒,眉飛色舞
道:「去床上玩。」
兩只美乳各被一個男人把玩,左右逢源來回叫男人品嘗朱唇。素手中更各牽
著一條粗長脹硬的雞巴,三人一路淫戲,一路到了床邊。
覃妙琳坐在床上,張開紅唇,左一口右一口,又是將兩根肉棒舔吮的干干凈
凈。她這才舉起一雙桃花杏眼,媚媚笑道:「你們兩個,要如何肏人家?」
宋岳俯身在她濕淋淋肉屄上摸了一把,道:「我就喜歡妙琳姐姐的小騷屄,
水兒也多,又緊又熱。李大哥,不介意吧?」
李俊和當真大方,道:「兄弟喜歡,這便去肏,哥哥讓了給你。」
覃妙琳一把就將宋岳拉倒,兩人翻滾著就成了女上男下姿勢。覃妙琳翻上宋
岳身體,扶住肉棒,用龜首在蜜唇上磨蹭幾下,沾了些騷汁,又一次把他雞巴塞
進了肉屄里面。
但這次她并不在動,扭回頭去,伸出手掌,在她肥白屁股上拍了一下,炫目
臀浪頓時蕩起。
「夫君,來,肏人家屁股。」
猩紅屁眼一張一翕,也似另張小嘴訴說相邀。李俊和淫邪一笑,吐口口水涂
在龜首,壓在了嬌妻雪臀上,扶著雞巴慢慢進入覃妙琳屁眼。
這浪少婦的屁眼更加緊致火熱,送了進去需時不短,但終有盡根一刻。兩個
男人配合地倒也巧妙,肏著浪屄的后撤,干著屁眼的就前挺。干著屁眼的抽出,
肏著浪屄的就送入。如此反復,可把這淫蕩女子肏得如癲似狂,香汗淋漓,浪聲
陣陣。
兩個男人亦是滿頭大汗,卻絲毫不惜在她身上揮灑汗水。一個個肏干的不亦
樂乎,不時還要聊上幾句。
「宋岳,妙琳這屄妙不妙。」
「妙……當然是妙,妙琳姐姐身上無一處不妙。」
「哈哈哈哈,你可不知,她這屁眼可更緊更爽,一會兒你我兄弟二人再來換
位,今日叫你都嘗遍了。」
「多謝大哥,你且等著,待我調教好了方媛那妮子,也叫大哥嘗嘗她的嫩肉。」
「哼!宋岳……李俊和,你們……兩個……啊……混蛋啊……肏著人家,還
……啊……你們還……說別人……嗯……」覃妙琳被干得太美太爽,少有插嘴的
時候,但聽兩個男人在她身上張狂,卻要議論其他女子,可不樂意,一面浪吟,
一面叫屈,只是被肏得緊了,口中語不成句,總要夾雜許多嬌喘呻吟。
「有本事,去肏方媛啊!」終于她在長吟一聲之后,一口氣將話講完,隨即
又要開口浪呼。
可也在這時,正肏她屁眼的李俊和突然抽身而去破門而出。
就聽門外一聲驚呼,再無動靜了。
李俊和再回房時,懷中抱著一個女子,正是方媛!
方媛何以到了此處?原來她在床上輾轉難眠,同門姐妹無法傾訴,去尋宋岳
又見不到人。她心中積郁太多,只想找人陪伴。可這偌大金烏殿中還有誰能聽她
傾泄呢?
只有一人了,那就是她善解人意的妙琳姐姐了,可是夜已深,他們恩愛夫妻
也該安歇了。方媛自知不該打攪人家休息,只抱著試一試的心思到了客房院落。
接近房間,她已經聽到了內中浪聲,原來金童玉女劍竟是在行夫妻大禮。人
家恩愛成雙,她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當她轉身要走,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說出
自己名字的竟然還是個熟悉的聲音。
方媛又驚又羞又恨,她甚至不敢相信,三個人也能一同淫亂。她驚呆了,就
在駐足的片刻,又聽到溫柔大方的玉女劍妙琳姐姐叫出了兩個男人的名字。
方媛只覺萬念俱灰,恨不得進去殺了三個狗男女,可她卻羞于見到這般丑事。
頓一頓足,才要離去。
也正是這腳步落重,驚動了內中三人。尤其是李俊和,他正在興頭,突聽外
面有人。心中大訝,如此丑事豈能為外人知。故此奪門而出,將方媛一掌擊昏,
抱回房來。
「怎么辦?」淫戲就此中斷,如何處理方媛成了麻煩。
宋岳冷冷一笑道:「這還不簡單,殺了滅口一了百了。」
李俊和點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覃妙琳目光一寒,陰陰笑道:「你們兩個不都想肏這妮子么?何不先快活一
番。」
李俊和道:「那是自然,這么美的小娘兒,自然要玩夠了再殺。」
覃妙琳不屑道:「你們就知道玩女人,想沒想過,若是給她玩得爽了,說不
定也不用殺呢?」
「此話怎講?」
覃妙琳不理李俊和,自顧走到床邊,從枕下取出一個精巧瓷葫蘆,倒了一顆
丹丸托在手心。揚一揚柳眉,:「你忘了,還有這寶貝呢?」
宋岳奇道:「這是何物?」
覃妙琳淫淫笑道:「這可是好東西,不管是三貞九烈的節婦,還是原封未動
的黃花閨女,藥效到了,叫她自己找男人來騎。」
李俊和笑道:「不錯,不錯。調教好了這個小娘子,又能爽來,又多一內線。」
覃妙琳走到桌旁,倒了一杯烈酒,將丹丸捻碎,投到杯中。待著藥粉化得無
影無蹤,又給昏沉不醒的覃妙琳灌下,這才對兩個男人道:「藥效還有些時候才
發作,說說一會兒怎么玩兒吧。」
一番密議,定下說詞計策,幾人又重將衣衫穿整齊,就等著方媛復蘇。
「嗯嚶」一聲,方媛醒來,晃晃昏沉頭腦。晃了兩晃,這才想起方才在院中
聽見到的一切。至于自己怎么昏倒的,她并不知曉,只覺得脖頸后遭了重擊,就
人事不省了。
她環視一下四周,臉上又見憤恨。那三個不要臉的狗男女,竟然都圍在她周
圍。
覃妙琳就坐在床頭,滿面通紅一臉羞臊。宋岳和李俊和都在桌邊,兩人臉上
亦是羞愧自責顏色。
方媛又恨又怕,這三人把自己困住了,也不知要意欲何為。
「媛媛,你醒了?」覃妙琳一臉關切,轉過頭來,又向李俊和,恨聲道:
「你也不看清楚了,那么狠。」
方媛這才知曉是李俊和下的手,只聽他道:「我不是著急嗎?」
覃妙琳合上美目,哀聲道:「任是誰你也不該如此傷人,我們本就是該下地
獄,何苦又要害了旁人。」說著,掩面輕啜。
李俊和哀嘆一聲,道:「造孽啊,若不是那日遭了賊子算計,也不會有今天。」
宋岳突然起身,大聲大聲道:「俊和大哥,妙琳姐姐,你們不用多說了。千
錯萬錯都是小弟的錯,我對不起你們,也傷了媛媛的心。我愿一死謝罪。」
三人的話莫名其妙,讓方媛聽了一頭霧水,似有苦衷,似有內情。可她無論
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女二男同室淫亂,只把三人當作淫徒。
覃妙琳幽幽道:「妹子,我知你定然恨我們,可是有些事情并非向你想得那
樣。不錯,姐姐是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可是卻并非只為貪歡而起。你想聽姐姐講
么?」
人人都有好奇之心,方媛也有,可她卻不想在此時表露,沉聲不語。
「年前一日,我和你李大哥遭仇家算計,給我們餐食里下了迷藥,那伙賊人
想要當著你李大哥的面奸淫我,多虧了偶然經過的宋岳將賊人殺退,讓我們逃過
一劫。可那時我已經身中催情藥物,非數次交歡不能解除,否則就會遭欲火蒸騰
而死。李大哥雖然和我歡愛幾次,可是終究只是一個人,我中那藥并不能解。李
大哥愛我至深,寧可讓我與旁人交歡,也不愿我死去。那時,我們身邊只有宋岳
一人可信。」
「宋岳本是不愿,只是為了救我,才和我合體交歡。可那次之后……」說到
此處,覃妙琳頓住,自嘲一笑,又道:「姐姐不要臉,對宋岳生了情,可是姐姐
也深愛你李大哥。你可知道,我們夫妻是無話不講在明處的。你李大哥心思可與
旁人不同,他沒有一件事不遷就我。他說,只要你心在我這里。身子就是和別人
好過了,他也樂意,只求著我能快樂。所以,我們后來就……」
「妙琳姐姐,別說了,都是小弟貪戀你的身子,弄到今天這種地步。」宋岳
打斷了覃妙琳的話。
「不,你有了媛媛,姐姐還要勾搭你,是姐姐不對。」
李俊和嘆息道:「你們都別說了,我們三人也從不想害誰,只不過貪歡一些
而已。只是苦了方媛姑娘。」
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悲苦,倒好像方媛不對,攪了三人好事。
方媛道:「那你們也不該……」后面的話,她說不出口了,她方破身不久,
怎好說出那些話來。
覃妙琳突然道:「你們兩個出去,我有些話和方媛妹妹說。」
兩個男人離開了房間,覃妙琳收起悲情面容,笑吟吟道:「媛媛,你我都是
女人,我也不瞞你,一個女兒家,能得兩個男人疼愛,那是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
分。姐姐是在世俗人眼中的確淫蕩,可是關起門來一家人,看你是妹妹才對你講。
宋岳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的,干得姐姐實在是美。其實你李大哥每次也都把姐姐干
得死去活來的,但是和他在一起,就少了和宋岳在一起的刺激。若是你李大哥在
外面有了女人,我也不介意的。」
覃妙琳說得直白,方媛聽得刺耳,暗道女兒家怎么也可說出這種話來。可是
她聽著覃妙琳毫無遮掩的話,心里竟然有了沖動。回想起和宋岳相處那次,當真
舒美,不知不覺間,香胯也濕潤了。
覃妙琳又開口了,說得比方才還要直接。「你是不知道,被兩個男人同時疼
愛,可要比一個男人快樂多了。世間也只有你李大哥這么懂得心疼人了……我也
不瞞你,我們三個在一起也有幾次了,每次我都被他倆肏得要死要活的,兩根大
雞巴換著肏我,我那水兒流得啊,床單子都濕成一片了……妹妹,你在聽嗎?」
方媛再聽,而且聽進去了。聽得她俏臉嬌紅,遍體生春。
覃妙琳當然知道她的話對一個中了催情迷藥的女人有多大的殺傷力。她仍不
停口:「可是有時候,我就想著,我這么一個人霸著兩個男人著實造孽。尤其是
宋岳,模樣也俊,人品也好,我又豈能誤他終身。有心再找一個女子來,四個人
天天在一起,穿上衣服是好朋友,脫了衣服大家一起快樂。每個女人都有兩個男
人疼,每個男人也都有兩個女人愛,那該多好。只可惜啊,世間像你李大哥和我
這般的夫妻只怕再也沒有了……」
覃妙琳說出這番荒謬之言,若是在方媛心思鎮定之時,定然不起一絲作用。
只是那淫藥兇猛,覃妙琳每每提及那些房中情事,都叫方媛心神一陣蕩漾。
覃妙琳又道:「我知妹子定然瞧我們不起,只是向來和妹子貼心,這才實情
相告。」
方媛依舊不語,并非她在思考覃妙琳的話,她正與情欲抗爭,暗道怎地才破
身不久,聽了那般淫語就如此動情。
覃妙琳察言觀色,看著方媛漸漸變得緋紅的嫩臉,心知她已然起興,突然放
低了聲音道:「妹妹,怎么了?臉這么紅,你覺得姐姐說得對,是不是?姐姐說
了,不拿你當外人,今兒個既然你撞見了,有沒有心試上一試,以后咱們四個人
在一起。」
「不……」方媛再也不能沉默,頓時搖頭道:「這怎可以?」
覃妙琳微微一笑道:「女兒家都怕羞,這事兒要你點頭,確是叫你作難,你
若不討厭你李大哥,何不試試。喜歡了就在一起,不喜歡我們誰也不說出去。」
方媛只是搖頭,再也不出一聲。
覃妙琳拍拍她肩膀,道:「姐姐也是一廂情愿,我也問問你家宋岳的意思。
他說不定還不肯呢……」
「我不要見他!」方媛驚呼一聲。
覃妙琳仿佛看清方媛心思,勸道:「姐姐不叫他進來,就是問問他意思。」
說完,覃妙琳自顧去了。等她再回來的時候,方媛依舊斜斜倚在榻上,雙目愈顯
迷離。覃妙琳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得意,重返方媛身邊,對她道:「宋岳說
了,你要是同意,他就沒問題。」
「我……我才不肯。」方媛定是不從的,可她欲火正在體內灼燒,說出話來
亦是帶著酥棉顫音。
覃妙琳道:「妹妹,何不試試?咱們四個本就交好,難得又成了兩對兒。現
在三個都點頭了,就差你一個,你成全了姐姐好不好?」
「不……」
覃妙琳可不理方媛拒絕,她繼續誘導道:「媛媛,這是咱們自家的事情,誰
也管不到咱們的,你何妨要不就先看看,我和你李大哥歡好一次。你喜歡了就一
起,不喜歡誰也不強求你。」
方媛羞愧難當,偏偏身上提不起一絲力氣,想要逃走也無能為力,只好眼睜
睜看著覃妙琳將兩個男人喚了進來。
覃妙琳道:「媛媛妹子同意了。只是她害羞,想先看看。俊和,別傻站著,
過來肏人家啊。」她與方媛都在床上,一躺一坐,此時召喚夫君,卻也不起身,
自顧寬衣解帶,瞬間脫了個一干二凈。
李俊和毫無避諱,當著方媛的面脫了個精光。那時三人本就未曾盡興,胯下
陽物因有另個嬌娃在場觀瞻,瞬間就硬成一條鐵桿,高高挺著一步一步逼近嬌妻。
方媛何曾見過這般架勢,她不過與宋岳有過一夕之歡。破處當日,她甚至不
敢多看宋岳肉棒一眼,此時腦中仍舊是模模糊糊的。但這一刻,她的目光卻移不
開了,但見那條不輸于宋岳的偉岸陽具,黝黑丑陋,青筋環繞,耀武揚威,殺氣
騰騰。她突然感覺,那東西并不是沖著覃妙琳去的,而是要向自己襲來。心里一
陣恐慌,卻又有一絲期待。
方媛莫名地就想起那個在客棧中的下午,只痛了一小會兒,隨后就是綿綿不
斷地快意。她不禁向奪去她處女之身的宋岳望了一眼,本以為心中已經恨極了這
個背著自己與他人淫亂的男人。可是她含真春露的美眸,卻不帶半分慍怒,倒是
把那一次婉轉求歡的的癡醉眼神送了過去。
方媛下體已經濡濕,乳尖也變得脹硬。她很空虛,很需要慰藉。很需要來自
男人的慰藉,讓男人把她的空虛填滿。
可這個男人無動于衷,面無表情,她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倒是女人的
敏感,讓她感受到了另外兩道熱辣目光正在逼視著她,她迎上了李俊和的目光。
已經逼近床邊的李俊和果然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目中的色欲好保留的展現出來。
方媛下意識地往床腳縮了縮,腿也蜷了起來。她很怕也很想挺著一條大物的
金童劍會跨過玉女劍,來到她的身邊。
失望又慶幸,李俊和沒有去尋她,只停在了覃妙琳面前。夫妻二人的親密又
讓方媛一驚,她竟然看到覃妙琳一雙白白的手兒托起了李俊和的卵蛋,扶住了粗
挺陽物。她的指甲在卵蛋上輕搔,玉手在肉棒上溫柔撫弄。
「俊和,咱們夫妻這么多年了。你什么都寵著我,慣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
么報答你。」溫柔的妻子向他心愛的丈夫吐露心聲,夫妻之間最溫馨甜蜜一刻卻
有旁人在側,金童玉女劍毫無尷尬,再也自然不過。
「傻丫頭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咱們喜歡就好。」李俊和端起嬌妻尖俏下頜,
在她朱唇上深情一吻,半瞇的眼睛卻仍若有若無地瞟向方媛。
待他立起身來,才色迷迷道:「若提報答,不如就讓娘子的小嘴兒含一含夫
君的雞巴。」他話音一落,覃妙琳已是在他黑紫龜首上重重吻了一口,「啵」地
一聲脆響之后,覃妙琳媚然如絲,道:「這哪里是要人家報答你,分明是叫人家
開心,我可最愛我夫君這個大雞巴了。」說罷,她就張開紅唇,將一個渾圓龜首
含入口中,那「哧溜溜」的淫靡嘬吮聲響頓時傳了出來。
方媛眼見金童玉女劍口淫恩愛,已是驚得目瞪口呆。她可從來都不曾知道,
原來那用來撒尿的腥臊物件也可以插到女孩子嘴里面去。看妙琳姐姐吃得香甜,
吮得帶勁,她竟也是十分的喜歡被人插進小嘴。
方媛慵軟如棉,迷離雙眸透著癡媚,緊盯粗黑肉棒在兩片紅唇中穿進穿出。
體中欲火愈加熊旺,她好想好想就在此時此刻,能揉揉自己的胸,摸摸自己的下
面,來聊以自慰。可她也知道,這房中還有個男人,也曾看遍她全身,也曾進入
她體內。可這男人卻就那么傻站著,一動不動。
她不喜歡他了,誰叫他背著自己搞別的女人。但若這時,他肯把她抱走,尋
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疼惜她一晚,她說不定會原諒他。
方媛又一次望向了宋岳,那張曾叫她癡迷的英俊面孔依舊讓她無法升起半點
恨意。但素來高傲要強的性子,又不允許她開口請求,她只能把她充滿渴望的的
目光向他投去。方媛心里再喊:「帶我走吧,今晚我還做你的女人。」
宋岳動了,他也上床了。他沒叫方媛失望,他抱住了方媛。但只是抱著,再
也沒有更多。他不帶她走,也不對她有一點越軌之舉。兩人一起靜靜看著眼前男
女性歡。
覃妙琳吐出李俊和肉棒的一刻,宋岳開口了:「媛媛,你看李大哥和妙琳姐
姐多恩愛。」
「嗯……」方媛下意識開口應了一聲,那綿柔強調,好似春吟。
覃妙琳也幫襯道:「俊和就是這么疼人家。只要我開心,他什么都允人家。
宋岳,你和你李大哥是一路人嗎?」
宋岳信誓旦旦道:「我對媛媛也是如此,媛媛喜歡,我也什么都答應她。」
「切,吹牛鬼,我才不信世上還有像你李大哥這般好的人。」覃妙琳不屑地
道,她擠兌宋岳自然是說給方媛去聽。
宋岳道:「我是不如李大哥,但是對媛媛的心,蒼天可見。」
方媛只把這話聽了多半,大概意思明了了,眼里仍只有李俊和被覃妙琳吸得
油光水滑,兀自滴著香涎的肉棒。可全沒想到,兩人一唱一和只把她當了囊中之
物。
覃妙琳一面給李俊和擼著肉棒,一面和宋岳斗口:「要真這樣,你舍得讓你
家媛媛給我夫君肏上一回,我才信你。」
「這……」宋岳有些為難,只把方媛向懷中擁得更緊,在她耳邊柔聲道:
「媛媛,你愿意嗎?李大哥若要肏你,你可愿意?」
「啊。」方媛只顧看著李俊和陽物,陡然聽到宋岳發問,才恍然醒悟,頓時
搖頭,「不可。」她因著被宋岳緊緊摟在懷里,鼻中盡是男兒氣息,心中愈發盼
著有人撫慰。
宋岳道:「妙琳姐姐,你也聽到了,是媛媛不肯。」
覃妙琳眼波流動,輕笑道:「這時不肯,說不定一會兒就肯了。」說完她也
不理二人,又對夫君道:「俊和,好不好來插人家,人家屄都濕透了。」
李俊和笑道:「早就想插進去了,躺好了去。」
覃妙琳就在宋岳和方媛身前空地躺好,一雙雪乳顫巍搖曳,兩條玉腿八字分
開,毛茸茸一個肥美肉屄暗吐芳露。等著李俊和伏到她身上,她便將兩只肥白腳
丫勾起,壓著李俊和健美的腰臀,讓他把堅挺肉棒往濕漉漉美屄上送。
她的小腹也挺了起來,藕臂勾著李俊和的脖頸,含情脈脈道:「俊和,肏我
啊。人家要你……」
李俊和一手撐在覃妙琳耳邊,一手扶著肉棒,就在他嬌妻美屄上磨了幾下,
借著那股濕滑,「嘰」地一聲穿刺進去。
覃妙琳嬌軀一顫,輕呼道:「好美……」說著她把螓首偏側過去,癡媚的目
光掃視過方媛和宋岳二人,只把甜膩嬌吟送出:「要肏死人家了,才進去就爽得
沒邊兒……一直頂到人家心里。」
眼前就有夫妻二人交歡淫戲。方媛才破身不久,心里全不把自己當個少婦,
仿佛仍如個處子,可這就看到了如此淫靡景象,她哪能不羞,哪能不慌。偏偏又
體味過那銷魂蝕骨滋味,偏偏又被迷情藥物刺激得五內如焚。偏偏她正倚在唯一
進入過她身體的男人懷中,那男人也硬了,硬梆梆地抵在她腰間。
方媛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她心里沒有了恨意。唯盼那根東西換個地方抵著,
解一解她心里的饑渴。偏過頭去,只見宋岳既不看她,也不看正在交合二人,低
垂眉眼,仿若老僧入定。
方媛不恨,但卻怨他:你怎不帶我離去,我今晚什么都允了你的……
「啪啪啪」之聲穿入耳中,李俊和在覃妙琳玉體上開始起伏了,猛烈地撞擊
這少婦的雪股浪屄。兩片肉唇隨著肉棒抽送翻翻卷卷,蜜汁淫液化作白漿,涂滿
一根粗物。
方媛的目光又被吸引了回去,她瑤鼻鼻翼一張一合,吐出濃重氣息。紅唇嬌
顫,貝齒輕磕,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如火如荼的情欲讓她不能自已了,忍不住地在宋岳懷中扭動著嬌軀,那是乞
歡的訊息。
宋岳這個木頭似乎明白了,他手悄然攀上了她的胸,就在衣外輕輕撫摸。
「今天怎么騷?是不是你也想讓李大哥肏你?」宋岳在她耳邊低聲調笑,可
讓方媛大為不喜,他以前可不是這樣說她。本想駁斥他,可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唯唯諾諾只道:「岳,我們去別的地方,要我一次吧。」體內欲火擠壓太重,方
媛也不得不放下矜持,主動向宋岳求歡。說完了這話,方媛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也奇怪今日為何如此的「騷」。
「為什么要去別的地方,這里不好么?」宋岳竟然沒有答應她的請求,方媛
以為她這仙子一樣的美女,能開口求歡,宋岳還不要不可不可的。
也不等她申斥,宋岳已經撕扯她的衣衫了。羅帶飛去,衣襟大敞,繡著出水
芙蓉花樣的嫩綠肚兜下,一雙嬌挺玉峰早已脹起,兩枚粉嫩乳蕾將輕薄肚兜支出
兩顆凸點。
宋岳只將肚兜一扯,便叫方媛盈盈雪乳暴露在六雙眼目之下。
「啊嗯……」方媛又羞又驚,她這一雙椒乳,也只給托付過終身的宋岳看過,
今日竟然又被另個男子瞧了,她一個女兒家該如何是好。一縷涼風襲過,吹得方
媛裸露在外的凝脂香肌起了一層細粒,帶著她的心里也升起了漣漪:「宋岳,來
揉啊……那番你不是最喜歡人家的胸嗎,不是都要把人家揉碎了嗎?」方媛只敢
在心中吶喊,若此時宋岳就是當場入了她身體也無所謂了。方媛只想叫人來疼惜
……
宋岳倒是摸了方媛美乳,只不過卻是只握著乳肉搓弄,對那更加要命,方媛
更盼著的鮮嫩乳尖卻是秋毫無犯,連乳暈也是繞而行之。被情欲的折磨無以復加
春情少女,難過幾乎要垂下淚水,她抑制不住體中有如蟲噬蟻咬一樣的陣陣酸癢
低低啜吟,曼妙春吟如泣如訴,蕩得在場每個男人都是血脈噴張。
看著方媛玉嫩鼓脹的嬌嬌美乳,聽著她貓兒低哼、鸝兒淺唱一樣的嗲嗲浪吟。
李俊和愈加賣力地在嬌妻身上耕耘,健臀大起大落,肉棒穿進穿出。「噗滋滋」
水涌不斷,「啪啪啪」拍響不絕。
那身下美婦當真是受用了夫君猛撞,更加迷亂,「哎呦呦」放浪呻吟過后,
一聲聲「肏我」接連從她朱唇中吐出。
兩個男女放浪形骸交合奇景全都映入欲浪翻滾少女眼中,她本羞于見那淫靡
景象,但這時一雙蒙霧秀眸中只有迷情春色,緊盯著李俊和在覃妙琳騷浪美屄中
大開大合的肉莖,眼睛眨也不眨。
覃妙琳胯下浪汁翻涌,絲絲騷氣鉆入方媛瓊鼻,身旁又有宋岳相擁,陣陣男
兒味道也灌入方媛鼻中,熏得她情迷意亂。她猛然轉過了身,抱住宋岳,沒頭沒
臉的將香唇印在,額頭、臉上、唇上。甜甜顫顫凄哀乞求:「岳,要了人家,要
人家好不好。」
美少女投懷送抱,宋岳卻端起架子,端起架子,笑道:「媛媛,咱們四個都
在床上,縱是兩對兒,弄了起來萬一混了又該如何是好?」
「我不管,要了我吧,求你了……」方媛腦中昏脹脹的,只覺得世間除了交
合再無大事,誰還要理會宋岳說得什么混不混的。
宋岳眼中閃過一絲狡色,捏著方媛下頜吻了一口,說道:「那還不脫了。」
「嗯……」方媛再也不計較身旁有人。甩開衣衫,除了繡花長褲,咬一咬牙,
又把貼身小褲一并褪了,光溜溜一個嬌柔少女偎在宋岳懷中,妙目含情,楚楚動
人。
宋岳色亦非草木,和金童玉女夫妻二人淫戲許久,不得暢快。再摟著個如花
似玉的美女看了許久火熱交歡場面,下邊那根棒子早就堅硬如鐵。他又只得過方
媛一次,早也想再近她身,只是多日來不得空閑,又要鼓動她和師門反目,總也
尋不到時機,這時在她看她嬌嬌顏紅潤勝火,雪肌滑如凝脂,椒乳墳起,纖腰柔
軟,香臀俏挺、美腿結實,嫩足細潤,橫陳懷中一句噴香玉體,散發著巨大誘惑,
微微顫抖的雙腿夾著柔嫩美屄,烏黑陰毛濃密油亮,汁液早已匯聚成溪,晶亮亮
地閃在幽谷之間,煞是誘人。
他按捺不住胸中欲焰,翻身就將方媛壓在身下,沒頭沒腦吮唇吸乳,撩陰撫
臀,可解了方媛一時之饞,但她那幽谷里頭可也更加空虛了。
顫巍巍一雙柔荑頭回拉住了男人的褲子,慌張張解開褲帶,怯生生把小手伸
了進去。方媛猶猶豫豫在宋岳褲襠之中尋找他的肉棒,招來了宋岳一陣嘻笑:
「這么想要雞巴啊?是不是看人家肏屄,看出火了,要我肏你,乖乖幫我脫了,
我便肏你浪屄,不然的話啊……」
「岳……」方媛羞赧埋怨一聲,可也鬧不起脾氣,這時只要宋岳肯幫她止渴
解癢,他說什么也都認了。宋岳年紀不大,調情手段卻頗為老辣,捻著濕乎乎的
蜜唇,盡情用言語調戲方媛:「媛媛,上回你可摸都不敢摸呢,今天為何如此的
大膽了?」
方媛不語,推推宋岳的腰,要他抬起些許,也好替他剝下褲子。把褲子脫到
一半她又住了,宋岳怪手揉上了小小櫻豆,那一處可比嬌嫩的花瓣更加要命,這
才被他撥弄兩下,就叫方媛浪得一陣嬌喘,纖腰細腿酥酸的不要不要的,「嗯…
…嗯……」連著吟了幾聲,哆嗦個不停。
「快這些,我等著肏你呢。」宋岳可不是上回那個憐香惜玉的貼心郎君了,
慢悠悠揉著方媛的奶子,輕佻佻搓弄著方媛的嫩屄。起了興致親個嘴兒,吃個奶,
好不得意。
頭回為男兒脫褲子,又是欲火焚身,還要忍著身體不斷被侵襲。方媛又羞又
慌,費勁巴拉才把幫著悠然自得地宋岳脫了褲子,那一條粗長堅硬的肉棒總算彈
了出來,方媛下死眼盯了片刻,終是情火戰勝了羞意,兩手攥住,捂在手心,再
不松開。
火燙的男根將方媛燒化,她嬌嬌喘息道:「岳,好不好……」想要求歡,欲
言又止。偏偏此時有人接過了口,她身旁被干得嬌喘連連騷浪少婦覃妙琳可不似
她這般怕羞,浪聲淫啼中帶出污言穢語:「想……夫君……慢一點……嗯……想
要你家……宋……肏你……啊……你求……啊啊……」美屄之中夫君肉棒插得飛
快,少婦語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夾雜著偏偏春吟。
她推一把身上狂猛肏干的夫君,粗了眉頭,埋怨道:「人家……教教妹妹嘛
……」李俊和淫笑道:「人家小兩口早就肏在一處了,還使得你教。」李俊和也
真勇猛,肏干嬌妻許久也無疲意,受了嬌妻數說,倒也不再蠻干,伏下身去吮吻
愛妻乳豆,提送的速度也緩了許多,只不過,他那一雙賊眼無論是肏干嬌妻,又
或是吮含香乳,可一直從未離過方媛的曼妙身軀。
覃妙琳終于得了喘息時機,蠱惑方媛道:「你便如姐姐這般,求你家宋岳狠
狠肏你,又有何說不得的。」她一口氣講罷,兩只肉腳兒勾著李俊和屁股,挺送
小腹迎向剛猛抽插,香息連吐,含著夫君的名字只要他狠命肏弄。
那金童劍客只把熊腰立起,抱住浪嬌妻豐腴美腿,八字打開,肉棒疾送,捅
得覃妙琳浪語淫啼接連不斷。
在兩夫妻身邊的另一對「情侶」,一個笑吟吟望著懷中嬌娃,一個看一眼狂
蜂浪蝶似的交歡男女,又看看擁著她的俊美情郎,芳心惴惴,受了妙琳姐姐言傳
身教,她可真想把那淫浪話兒送與情郎,要他幫著滅了心中的火。可她一個女兒
家又如何能說出那般穢言……
宋岳再不碰方媛一指,笑看她嬌顏片刻就在她耳邊說道:「你若求我肏你,
我才狠干你一回。」
方媛期期艾艾絕難將這般浪語說出,眼波流露出乞求神色,一雙美乳直往宋
岳懷里送,握著她肉棒的小手也悄然木動了幾下。她紅唇微微張了張,那意思人
家都這般了,宋岳你怎還作弄人家?
宋岳當真穩如山岳,任憑方媛如何暗示討好也不行動,只一句話:「好媛媛,
求我一次嘛,說讓我肏你,我這就讓你暢快。」
方媛終是難耐那狂炙欲焰,扭捏許久合目含羞嚅囁道:「你來肏我吧。」
宋岳暢快一笑,甩下身上長衫,露出一身細皮白肉。翻身上馬,也如李俊和
肏干覃妙琳一般把方媛壓在身下,扒開方媛玉腿,扶著爆挺陽物,就往方媛那才
被他采摘過一次的嬌柔稚嫩處送去。
漫漫水漬聲響過后,方媛終于遂了心愿,輕呼一聲「好脹。」雙目已是癡媚
如醉,檀口大開,甜息濃重。
破瓜之后再度迎入了情郎大物,脹痛猶在,可是那解饑、解渴、解饞、解癢、
填滿、充實、飽脹的快意,伴隨陣陣酥麻酸爽,真叫她魂兒都飛了。
她不由得死死攥住身下床單,劇烈地喘息著,凝視著壓在她身上的情郎,含
情脈脈。
宋岳伏在方媛身上,雙手把持她纖細的腳踝,溫柔一笑道:「媛媛,我這一
下可肏得你爽利?」
「嗯!」方媛點一點頭,微微聳了聳小腹,自是告知情郎,她就盼著狂風暴
雨般的寵幸。
宋岳仍舊不急,又笑道:「可要你家夫君再狠狠肏你?」
方媛再度點頭,她似乎有個印象,破瓜之日,宋岳可不是這般,急色鬼一樣
也不管她痛楚,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今日怎地如此能沉得住氣?方媛不愿深思,
她只求暢快,嫩嫩美屄里面的水流,不住地從兩人交合的邊緣溢出,她身下已經
是水汪汪一片濕膩。但她卻絲毫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宋岳的陽物,會如何讓她
欲死欲仙,如何叫她淋漓痛快。
雪臀在濡濕的床褥上蠕動,妄想從宋岳插入她身體的偉岸男根上尋求更多慰
藉,宋岳的陽具夠粗夠長,泡在方媛一汪水似的嫩屄里面面,龜首觸得及花心,
肉莖塞得滿膣房。
方媛這一蠕動,花心上的痛楚全然不在,仿佛展開一樣只剩下了酸酥麻爽。
她結實緊密肉屄而被肉棒攪動,竟也發出「嘰嘰」水聲。
可憐個初識滋味的嬌柔少女,生生被那催情迷藥弄作個淫娃蕩婦。
宋岳看身下浪娃饞渴模樣,終于挺著陽物起伏縱送。
斗室之中,床榻之上。一雙浪女婉轉嬌啼,兩個騷漢狂奸猛插。一時春色無
邊。
兩個浪女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也不知各自輾轉了幾回,才叫兩個漢子
伏在身上氣喘吁吁。
覃妙琳摟著她家夫君,面色紅潤,半閉著的美眸露出一絲竊竊笑意,瞄向身
旁方媛。
方媛把宋岳纏得緊緊的,任由他健碩身體壓在身上也不嫌重。她亦是紅潮未
退,嬌喘連連,目色兀自迷離,只不過饑渴模樣卻減了許多,換了一副滿足小臉。
這當然都是她好情郎宋岳所賜,她不但不怪宋岳當著旁人就把她奸了,反而喜他
那勇猛剛硬,幾度讓她飄飄欲仙。
方媛心里眼里也只有宋岳一人,全看不到覃妙琳一只素手悄然點了點宋岳大
腿。
宋岳會意,溫柔吻罷方媛眉眼口鼻,柔聲道:「我的小心肝兒,這回舒坦了
沒有。」
「嗯。」方媛喜滋滋一笑,把俏臉埋進了宋岳懷中。受了這番撻伐,情欲稍
減,她可還知身旁有另對夫妻,也是赤身裸體,才行了夫妻大禮,正與他二人一
般甜蜜相擁。這可叫她胸中羞意又飛了回來。
「丫頭,告訴我,今日為何如此騷浪。」宋岳明知方媛是中了淫藥才春情大
發,他偏要再耍些手段騙她入彀。
方媛也覺奇怪,怎地這一回突然就浪了起來,只是她心思仍不清明,這念頭
一閃即逝,只聽宋岳接下來的歪理邪說,竟然全然信了。
「是不是看著李大哥夫妻敦倫,你眼饞起了性子……」
方媛只把頭埋得更深,俏臉發燙,她還真覺得宋岳似乎說得有幾分道理,她
可不是看到金童玉女雙劍合璧之后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的么?
「怕個什么,咱們都是好朋友。一起做都做了,你又如何要羞。」
情郎的話讓方媛有了一絲解脫,四個人都是這般赤身裸體同室宣淫,又有誰
能笑話誰。可是……可是她竟然也就這么讓人看去了和愛郎歡好,她怎變得如此
淫浪了。方媛心里又起了哀思,悔恨方才那荒唐之舉。
更令她難堪的是,身旁妙琳姐姐又來羞辱她,只聽覃妙琳道:「我說也是,
要我看吶,媛媛你可是和姐姐一般的女子,都是饞貓兒……方才你可沒少看你李
大哥的雞巴。你若想要,姐姐讓你,等著我家夫君硬了,就去肏你……」
「不……不要……」粉面壓在方媛胸膛上,方媛的聲音又沉又悶。
可恨宋岳,不但不反對,反而一旁鼓動,他道:「媛媛莫怕,你要喜歡,將
來娶你過門,你有多少男人我也不怪,但只一節,你的心全要在我身上,任誰也
不能奪了去。」說著他又握住了方媛左乳,細膩揉弄。
方媛腦海中一片混亂,宋岳倒不似只把她當個可隨手拋棄的玩物,可為何又
許別人碰她。
覃妙琳附和道:「宋岳你真和你李大哥一般的心思,他也只許我和別人交歡,
但決不許我愛上旁人。我說句話你可不要見怪,我也只貪你那棒子,若是動情,
誰也休想。」
說著她癡癡望著伏在她身上的李俊和,深情道:「夫君,你如此嬌寵我,叫
我如何報答你?」
李俊和亦是柔情似水道:「我自信你,才許你與他人歡好,以后切莫提甚報
答,你若快樂,我便快樂。」
互訴衷腸之后,夫妻二人擁吻一處,真個好似情深似海。
宋岳不無羨慕道:「果然是金童玉女,情比金堅。」又撫摸著方媛秀發道:
「你我二人也定會如李大哥伉儷一般,做一對神仙眷侶。」
方媛悄然從宋岳懷中抬起臉來,偷望金童玉女劍夫婦,見他二人吻得癡纏,
忽覺一股熱流又從小腹涌下,她好像又想要了。
正逢這時,宋岳的大嘴也罩了下來,兩人便如身邊男女一樣深深熱吻。
兩對兒男女唇分之時,女兒家都已是滿面通紅。
尤其是方媛,被宋岳一番激吻搓弄,愛潮再涌,已然被灌下陽精的肉洞里面
仿佛再有了蟲爬蟻咬,癢得鉆心。
她并不好意思率先開口求歡,默默忍著,偎在愛郎懷里一動不動。
覃妙琳同樣是窩在李俊和懷中,但她的杏眼掃過宋岳和方媛,幽幽道:「宋
岳,你也無需羨慕我和你李大哥,其實你們小兩口和我倆一分也不差,愛的又深,
又許彼此尋找歡樂。我說得是嗎?」
宋岳當然點頭稱是,方媛心中不敢茍同,卻因著體中情欲作怪,懶于辯駁。
覃妙琳又道:「既然如此,咱們本就親近,何不再近一步,就換著來一回。
從此比什么兄弟姐妹可還要無間,無論何時何地都如至親一般。你們看可好?」
早就定下的套路,兩個男人當然不會反對,為難者只有方媛一人,她既不愿
讓李俊和近身,也不愿再見宋岳與覃妙琳交合。可是她也知道那三人早就有合體
之緣,她改也改不了了。此時欲火高漲,真心舍不得離開宋岳,她現在都分不清
楚到底是癡迷宋岳,還是貪戀美好歡愛了。
覃妙琳倒是善解人意,她微笑著道:「媛媛畢竟臉嫩,我看不若如此,反正
他們二人還不能行事,換了抱著,親親摸摸,要是媛媛不反對,等他兩個硬了就
各行好事,媛媛不愿,從此一刀兩斷。相互照應是要有的,但這種事情實再也做
不得了。」
她又問方媛道:「你可討厭你家姐夫?若不討厭就這么定了。」
不等方媛反對,覃妙琳已然離了李俊和懷抱,拉起身子酥軟成泥的方媛與她
換了位置。
委身到宋岳懷中,覃妙琳還在誘導方媛,「光著屁股被挨了一頓肏,大家也
都見過了,再摸幾下也礙不得什么的。」說罷,她就自顧撲入宋岳懷抱與他調情。
這一邊,方媛入了李俊和懷里,局促不安,手腳都不知擺在哪里了。
李俊和更是此道高人,猿臂輕舒,攬過方媛,卻小心翼翼避開敏感之處。只
不過他把臉湊到了方媛近前,幾乎與她粉腮相貼,在她耳邊柔聲道:「媛媛妹子,
你妙琳姐姐說的不錯,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絕不勉強。你若不討厭姐夫,我們
可先試試,誰也不會叫你為難。我若做得討你不喜了,你便說出來,好嗎?」
這金童劍客樣貌周正,儀表堂堂,也是個偉岸男子。以往和方媛也是相熟的,
方媛對他印象并不差。但她從來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赤身裸體的和他摟在了一起,
這還是當著她情郎的面,當著她妙琳好姐姐的面。
聽他說得正派,那雙手也不曾亂動,方媛倒有些松懈。但只是他的口唇離得
太近,溫熱的口息噴在方媛臉上,暖烘烘的,可叫方媛芳心混亂。
畢竟是在男人懷里,畢竟肌膚相貼,若是尋常狀態下,方媛必不會春心蕩漾。
可此時她已然被情欲迷惑,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成了她的摸不得,碰不得
的敏感部位。哪怕只加上一指,一股奇酸就會如火如荼燒遍全身。
「你說這算不算緣分,本來把你當個妹妹看的,沒想到我這個做哥哥的,竟
然有幸抱上妹妹了。」李俊和雙手按在方媛香肩上,依舊把熱息噴在她臉上。他
說出的話帶著自嘲,卻并不過分。其實已然赤身裸體相見了,還管說些什么呢?
方媛藕臂被李俊和胳膊夾著,一點也動彈不得。只能聽他滔滔不絕在耳邊贅
述:「宋岳可真好福氣,妹妹你生的又美,身材也好。你也別怪哥哥,剛才你在
宋岳懷里時候,哥哥總偷看你,哥哥是不是太下流了?」
「嗯。」似是嬌吟,似是回應,方媛的情欲沖擊著心靈,把李俊和的話也只
聽了大概,她就記得李俊和贊她貌美,也還知道他總看她。心中忽然生了個大膽
念頭:「你若饞我,為何不像那兩人一般。」
宋岳和覃妙琳這對露水夫妻旁若無人一樣,相互親吻愛撫,這時宋岳已然托
著一顆肥奶俯身吮吻,覃妙琳也毫不客氣地抓住了宋岳漸有起色的肉莖,輕緩套
弄。
兩人相互取悅愛撫,倒也并不十分下作,言談總也涉及方媛。
「宋岳,你家媛媛不要吃姐姐醋吧。」
「不會吧,媛媛不是那般小心眼的女子。再說她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愿意的。
否則她又怎肯同榻交歡。」
「可她為何又不與我夫君……」
「許是面嫩吧。我去問問她意思?」
「不要,這事怎好強求,我夫君也是,他除我之外再無旁個女人。」
兩人交談又叫方媛迷惑,她是否真的心里愿意,嘴上不說,連她自己也搞不
明白。為何就輕易除了衣衫,四個人睡在一頭了呢?那段記憶仿佛有些模糊,她
現在只想著要個男人抱一抱她,親一親她,再一次填滿她的空虛。
似乎身后李大哥也并非淫邪之徒,他也只有妙琳姐姐一個,怪不得他那般老
實。
正想著,李俊和道:「你聽,他們說咱倆呢。妹妹,哥哥也不是好東西,對
你真的起了意了。」
覃妙琳突然插口道:「夫君,你可真是呆子,媛媛那般的女子,坐你懷里,
你不起意還算男人么?媛媛,算姐姐拜托你,幫著照顧我照顧你姐夫好么?」
宋岳也道:「只做嘗試,覺得不快就說出來。」
受了鼓舞,得了借口,方媛仿佛有了心中更盼身后李俊和的侵襲。她沒有失
望,按著肩頭的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胸,大把的揉搓她的嬌嫩玉峰。
「呵……啊……」方媛更加敏感的乳尖被李俊和夾在了手里,她發出一聲長
吟。
李俊和氣息也重了,他把臉和方媛貼得更近,依舊溫柔地說:「媛媛,讓我
摸摸吧。你真的太美了。」
摸也摸了,他還要乞求允許,似是畫蛇添足,卻一步步誘著方媛的走向情欲
深淵。
方媛不迎不拒,只是隨便李俊和把玩她椒乳美峰,李俊和順勢把她擁得更緊
了,方媛的裸背完全貼上了他的胸肌。李俊和的嘴也拱上了方媛的粉腮,在她頸
間耳垂來來回回的嗅吻。方媛咿呀吟叫,被另一個男人親吻愛撫,并不令她生厭,
欲火已然高熾。她合上美眸,靜靜享受。
李俊和的大手似有魔力,幾下就把她的乳尖撩撥的脹硬,麻酥酥的觸電一般
的感覺掠過全身,嫩穴又開始流淌汁液。那一雙魔手一個總在她的乳房上搓弄揉
捏,另一個順著她光滑的肚皮游走下去,就在小腹上停住了,掌心滾燙的熱力穿
過了她的雪膚香肌,透入了她的花房,把她的花心燒化,化作春水淋漓涌出。
李俊和的嘴還在不停前送,方媛微微側了側螓首,嘴角就被他捕捉到了,膩
滑的舌頭吐了出來,舔舐著她那一點點的唇角。
就在魔手繼續下滑,火熱的手掌捂住那濕潤的肉穴一刻,方媛主動地伸出了
香舌。兩個舌尖逗弄在了一起,滑膩的觸感,更讓方媛意亂情迷。
嫩屄落入李俊和手中,境況更加不堪,從櫻豆到嬌唇,也不知被他捋了幾回,
走了幾趟。他時而粗暴,時而溫柔的靈巧手指,把方媛的下體勾挑出股股浪汁,
濕得一塌糊涂、泥濘不堪。
從心往外發出的舒暢叫方媛更加配合李俊和的親吻愛撫,她把真個螓首都轉
了過去,允許男人痛吻她的櫻唇。
兩人吻著,揉著,李俊和索性讓方媛坐上了他的大腿。一根堅硬的東西穿入
了她的臀縫,磨上了她水淋淋地嫩屄。
「他硬了,他會肏我的。」方媛心中俺驚,一個女孩子可以迎進兩個男人東
西嗎?她本以為不可以,現在卻覺得可以了,而且她還很想,很期盼。
「啪啪啪」地聲音傳來了,方媛睜開眼睛,身旁的一對兒男女已經干上了。
妙琳姐姐跪趴在床上,高高聳起渾圓香臀。愛郎宋岳抱住了雪白的大屁股,再復
雄風的粗大雞巴,飛快地肏干覃妙琳的肉屄。
方媛看得眼饞,也知道早晚李俊和也會這般對她,她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
用她才開苞不久的花房納入另一個男人的雞巴。
李俊和適時地提出了請求:「妹妹,若你不厭,讓哥哥肏一回好嗎?」
默許并不能讓李俊和滿足,方媛不應,他也不急,只是用他魔性大手鉆探著
方媛的嬌柔的私處。那枚細小櫻豆早已揉搓的勃勃脹起,粉潤花瓣也充血殷虹,
現在終有一根粗壯手指插入了緊致花徑,盤旋翻攪著里面的細嫩美肉。
可這手指再粗再壯又如何能與肉棒相提并論,隔靴搔癢一般更叫方媛難熬。
尤其這根手指,并不總在嫩穴中嬉玩。每每把方媛撩撥到極致美好邊緣,要么按
兵不動,要么抽身而退,總是不能讓方媛如愿暢快。欲泄不泄的折磨讓方媛幾近
崩潰,她每一次喘息都帶著劇顫,每一聲嬌吟都含著煎熬。
她的小穴中不知浪出了多少騷汁,雪白的屁股下坐著的那兩條男人的壯實大
腿完完全全地濕了。
方媛挪動身體用她的蜜唇尋找男人的肉棒,卻無能為力,洞孔被手指堵著,
酸軟無力的嬌軀根本無法擺脫。
李俊和隔不久就要問一問方媛,許不許他肏了進去。
第一次,方媛不應,只做默許,李俊和不動。
第二次,方媛點頭,已是答應,李俊和裝傻。
第三次,方媛已然潰敗,她顫抖著,帶著哭腔求道:「肏我吧,快來肏我啊
……我受不了了……」李俊和依然溫柔如同淳淳君子,在她耳邊言道:「好妹妹,
哥哥早就盼著這時了,只是你不應哥哥,不敢妄動,早說了你若不喜,便立時終
止。」
「嗯……肏我來吧,我喜歡。」方媛意亂情迷,只盼著有人能解她寂寞。
李俊和還沒有動,他吞吞吐吐地說:「好妹妹,你若能叫我一聲哥哥,我便
更加開心,你來請哥哥肏你,好不好?」
方媛有欲,方媛有求,她全無條件的應允了李俊和的請求,毫無遲疑地說出
了李俊和要她說得話:「好哥哥,肏我啊……」方媛本也是個靈秀少女,她雖任
性小氣,但全不妨礙她天資卓著。此時靈秀的少女眼中靈氣不再,只有迷亂的春
色。
受了春藥迷惑,受了妖言蠱惑,受了淫靡混亂場面魅惑,她滿心想得都是肏
干交合。為了解除心中迫切的饑渴,方媛不顧一切了。她很輕易地就答應了李俊
和下一個要求。
李俊和沒有壓住方媛的嬌軀,也沒有讓她高高撅起屁股。他躺下了,聽著高
聳的肉棒,命令方媛道:「自己騎上來」
「嗯……」遍身玉體都變得嬌紅的美麗女孩,岔開了修長大腿,跨上了李俊
和的身體。結實的白白屁股沉下,扶著男人的粗長肉棒,對準她汁水流淌成河的
香嫩小穴,急急坐了下去。
方媛被宋岳壓著肏過,也被他從后面干過,但是主動地騎上一個男人的雞巴
還是頭遭。但方媛一點都不羞恥,她只想讓肉棒盡快插入她的小穴。
第一次,她失敗了。不是因她毫無經驗,是因為她的香胯幽谷實在太濕太滑,
戳中蜜唇,滑落一旁。有了這次教訓,方媛放緩速度,讓龜首破開兩片蜜唇,擠
入腔道口后,才猛壓香臀,把一根肉棒盡數吞沒在她的膣房之中。
「啊……啊……啊……」等待太久的舒暢讓方媛美得連連歡叫。
方媛在動,李俊和也在動。
起伏,挺聳,兩人相互配合,一同為這次淫亂媾和再添一抹緋色。
這番交合肉體撞擊的聲音比前次更響更急,連綿不斷,不絕于耳。兩個浪女
的嬌喘淫啼也是此起彼伏,從無間隙。男人們被這種氣息感染,肏得更急更猛、
牛喘聲聲和室中各路叫人血脈噴張的聲音混成一片。
方媛很快就不行,她早被李俊和玩弄得欲死余生,就是到不了美好境界。此
時換了男兒肉莖,任憑她盡情享用,她還有個不樂的?忘乎所以地顛起雪臀,一
次一次又一次的將男人東西吞沒到最深處。
腔道被撐開,肉壁被磨過,花心被沖撞。方媛很快就為這陣放縱馳騁付出了
美好的代價,她的愛液噴發、陰精狂涌。五官微擰,全身抽搐不止。
可是她并沒有軟倒下去,給她支撐的并非正在她身下挺送肉棒、轟搗嫩屄的
李俊和,而是她身旁的貼心愛郎,扶住了她嬌軀,也握住了她的椒乳,同時吻上
了她的朱唇。
而她身下的李俊和,也在和覃妙琳激吻,雙手也抓揉著她晃在身下的兩個乳
房。
四個男女亂成一團。兩個男人還沒射精的時候,甚至又交換了一次,等著宋
岳在把精液灌入了方媛腔道,他便退出了戰團。
李俊和棄了覃妙琳不顧,又拉著方媛雙腿靠近了他的肉棒,將一雙美腿纏在
腰上,狠狠地刺了進去。腔道里積聚了太多騷汁精液,滑溜溜的,輕易就一桿到
底。
方媛依舊敏感,換了肉棒猛然刺入,渾身哆嗦,圍在李俊和腰間的勻稱小腿
倏然彈出,玉足和美腿繃成了一條直線。
他二人身旁,宋岳和覃妙琳嘬著嘴兒,揉著肥奶,擼著肉莖,興沖沖地觀戰。
他二人不是還要咬著耳朵竊竊私語。
覃妙琳道:「看不出來,這小妮子還挺耐肏的。」
宋岳道:「是啊,不過誰還能比妙琳姐姐更加耐肏. 」
覃妙琳道:「滾你媽的蛋……不過這小妮子既然這么好用,調教調教,說不
定有大用場。」
宋岳道:「妙琳姐姐是要把她送出去?」
覃妙琳道:「怎么,舍不得?你又不缺這一個,到時候報給上面算你一功。」
他二人對方媛品頭論足,卻也不怕方媛查知,被干到這般地步,他們不信方
媛還能聽清兩人密談內容。即便聽到了,他們也不怕,有法子叫她淡忘一切。
李俊和射了,也是在方媛嫩屄深處。
他將肉棒抽離之后,方媛兀自抽搐顫抖,她并未能醒來,耗盡體力之后,昏
沉沉地睡了過去。
玉兔落,金烏起。
蘇緩過來過來的方媛并未因明媚陽光而變得心情大好。她還記得昨夜的狂亂,
可是許多細節卻十分模糊。那張秀榻上還留著昨夜瘋狂過后的痕跡,只是除她之
外,再無一個人影。
愣了一陣,有人推門進來了。
覃妙琳已然穿戴整齊,臉上帶著笑色,走到了床邊坐下。
用了約莫一頓飯的功夫,她才再度離開。
屋中的方媛正在發愣,原來她真的就是個和妙琳姐姐一樣的人。
覃妙琳道出的許多細節,讓方媛認定了昨夜她春情大發,從毫不抗拒到變得
主動熱情,已經全然接受了四人連床混交的關系。
方媛并不知道,覃妙琳口中許多細節固然曾經發生,卻也是在一步步誘導下
才讓方媛做出的。她并不提誘導過程,只將方媛當時表現。方媛回想那段模糊記
憶,卻發現真有其事,便在不懷疑。
她怎會想到,妙琳姐姐說她自己騎上李俊和肉棒喊著哥哥肏我,原是被李俊
和挑逗的無以復加,又被要求才說出口的。到了覃妙琳口中含糊其辭,仿佛是方
媛貪戀肉欲,主動為之。
無論如何,方媛已經被拉下了水,想再上岸,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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