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怨兵者王 (03~04) 作者:吾乃法蘭妖
.
怨兵者王
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第三章
定武坊和東市相鄰,但是無論是誰都有這種感覺,只要轉了個彎,從東市來
到定武坊,你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下子就從繁華都城跑到了一個偏遠小鎮里去
了,雖然坊街上依然會有著行人來來往往,但是無論是從他們走路的姿勢還是他
們看每一個進坊者的眼神,都透露著深深的威脅和恐嚇意味,所以一般人沒事都
會下意識的避開這里,那些外邦番民甚至連靠近這里都不敢。
所以願意在這里條街里穿行的,除了士兵軍官及其他們的家屬外也就只有想
要來參軍報國的熱血白年了。這里也就被細柳營的新兵們戲稱為第一道考核的洗
禮儀式。
畢竟定武坊本來就是朝廷特意劃出來的軍屬居住區,很多成名已久的將軍和
列候們也都在這里有著一個府邸,雖然他們大多都住在都城洛陽,但是這也很能
體現出朝廷對這個街坊的重視了。
那些路上的軍官士兵,在打量了李賢禹許久之後,才一個個的表情緩和下來,
想來他們是認為李賢禹是參軍回來探親的,李賢禹走在街上一臉的輕松,絲毫不
把這些家夥的眼神放在眼里,畢竟以前他也曾以一個熱血白年的身份走過這里,
接受過這種洗禮,甚至是跟著過去的兄弟來探親時,還充當過洗禮新兵的一員。
這讓很多兵卒在跟他錯身而過的時候,都會對他善意的笑笑,軍人向來喜歡
強者,尤其是這個強者還是可能是他們中一員的時候,在他們看來,這個年輕人
真的是非常不錯,肯定個是未來會封侯拜將的主。李賢禹幾乎是毫無阻礙的穿過
了主幹道,來到了目標所在的小巷。
他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束,之前的那身農民裝已經被他連著木簍子一起
扔給了某個乞丐,現在他穿上的是一身很受士兵喜歡的緊身布衣,手里擰著的是
在路上隨手買的一些肉食和一些伴手禮。這讓他看起來,確實很像是一個正常休
假後,代替上官來慰勞家人的下屬。
他堆起和善的笑容,走到目標門前,叩響了銅把手。沒多久,門被打開了,
出來迎接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婦人,她倒是一點點都不怯生,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就
很有氣勢的說道:「你找誰,我家男人不在家,沒什麽事的話,就快走吧。不然
我就喊人了!」
李賢禹只是對著她笑了笑。提起手上的禮物送到她面前,說到:「嫂子,別
見外,我是林哥的下屬,這不,輪到我休假回來了,他就拖我給你帶點禮物,讓
我替他來看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里的禮物讓她很滿意,所以她一改剛剛傲氣的表情,很
客氣的把李賢禹迎進門來
「哎呀呀,原來是自己兄弟,你看你這不就見外了嗎,這一路辛苦了吧,來
來來,快進來坐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就如同,他記憶里那個混蛋有次醉酒後跟我抱怨他媳婦的性格時說的一樣,
當真是夠勢利的,只不過是一點點財務開路,就這麽放下了警惕。
李賢禹毫不客氣的跟著這位小婦人,過了小院子,進了廳堂,在等待林吳氏
進了內間放置禮物,準備茶水的時候,他也趁機打量了一下曾經在自己面前借錢
來維持家里生活的林家的真正模樣。
看到墻上一些明顯就是為了裝文雅的字畫和周邊擺設的一些官窯瓷器來看,
李賢禹只是冷笑不已,看來,這個以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跟班,根本就不像
他告訴自己的那樣貧窮啊。
至少光是這個客廳里面的擺設就很顯然不是他那個小官職能供得起的,這重
新堅定了李賢禹因為兄弟情懷作怪而有些動搖的報複心。
他對著里間喊道:「嫂子,林大哥不是說,你是和女兒住在一起的才是,怎
麽好像就嫂子你一個人在家?林侄女呢?林大哥可是托我給她帶了個小禮物來著。」
「哼,那個死鬼,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好不容易讓你這個小兄弟替他
回來一趟,也只想他那個小女兒!他眼里就沒有我這個黃臉婆了。下次怕不是就
要你個小兄弟給我送休書回來了!」聽得出來,內間的小婦人已經對自己的丈夫
有些埋怨了。
「那哪能啊!嫂子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哥可是一天到晚就念叨著你呢,
晚上做夢都是喊你的名字,聽得我們這麽人可都羨慕死咯。這不,本來林大哥是
給你倆都親自準備了禮物,打算這次休假自己給你們個驚喜的,結果因為要升官
啦,所以要晚些時日,但是給林侄女的禮物經不得放,就讓我先帶回來啦!您那
就等他給你的驚喜吧!」
李賢禹當然知道他會升官啊,畢竟舉報李賢禹,往井里丟石頭,丟的最兇的
就是這個王八蛋了,跪舔司馬舔的這麽用心,自己走後空出的位置自然就是他的
了。
至於休假時間這個以前就是李賢禹代替自己的長官來管的,再加上他被強化
後的身體和腦子,他能把這一年里,細柳營所有士兵的休假時間表背出來。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你家侄女這幾天被她舅舅接回娘家去了,過幾天才
回來。你要不……」
李賢禹聽到一半就知道,現在沒什麽後顧之憂了。他也不再管林吳氏說些什
麽,直接就掀開簾子,往內間走去。正好就瞧見林吳氏在那里,手里拿著兩罐茶
葉,正在為用哪一罐而有些發愁的樣子。
林吳氏看到李賢禹突然掀簾而入,皺起眉來有些惱怒的對他叫到:「你這小
兄弟,怎麽如此無禮,你林大哥就是這樣教你做人的,還不快出去。」
李賢禹一臉獰笑的走了過來。「教我怎麽做人!哈哈,他是教了,他教會了
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感謝他啊?」
林吳氏聽到後,楞了楞,才反應過來,想要呼喊。卻看到李賢禹一個大步跨
了過來,丟開手里的茶葉罐,起身就想躲避。卻被李賢禹一把抓住,往懷里一帶。
整個人就被拉進了李賢禹的懷里。
李賢禹一只手,捂住了她嘴,將她抵在墻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開始摸索
了起來。
林吳氏現在哪里還不知道,眼前這個混蛋是想打什麽主意,身體扭動著反抗。
想用手推開和抓繞眼前這個狗賊。卻被李賢禹用那只遊蕩在她身上的手,一把全
部抓住,摁在了她自己的胸口。
李賢禹,看著眼前婦人眼中那溢出來的恐懼,羞憤和憎恨,笑得很開心「覺
得我是混蛋對嗎!」
林吳氏雖然無法說法,但是那眼神中閃現出的肯定還是被賢禹理解了。
「是你丈夫先混蛋的!我在戰場上救了你丈夫十幾次,他的命都是老子給的,
你也是老子做媒幫他娶到的。老子對他這麽好,掏心窩子得好,沒想到他這個豬
狗不如的畜牲,居然跟著那些雜種一起誣陷老子!把老子整的差點死無葬生之地。
你說老子該如何報答這個狗日的……嗯……吳娟娘……」
李賢禹直勾勾的盯著吳娟娘,臉上越說越憤怒,語氣越說越狠。看著娟娘那
被不敢相信的神色填滿了的俏臉。他又笑了。
「當時幫他做媒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真是個俊俏的小娘子啊,很是動下心的,
不過,當初覺得畢竟是我兄弟先看中你的,所以也就絕了這個念頭,現在嘛……
我覺得拿你來當利息倒也不錯。」
林吳氏原本還在扭動的身體和掙紮的雙手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只是那臉上的
不信神色更加明顯了。
「怎麽了?不信?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當初來你家提親的李賢禹,李大哥,
嗯?記起來了嗎?記起來了吧,那個出手闊綽大方,讓你覺得你夫君跟對了人的
李大哥,就是老子!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會有今日。不過,你夫君當時可是跪
在我面前發過誓的,他這一生,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要想,隨時能
夠拿走。這個誓言,我想你也記得的吧!現在我就是來拿屬於我的東西了。」
林吳氏的表情隨著李賢禹的話不停地改變著,先是難以置信,到後面的將信
將疑,再到最後確定了李賢禹身份後的哀求。這番變臉讓李賢禹看的格外有意思。
「我早就說跟他說過了,你啊天生是個戲子的命,看看,看看你的表情,戲
臺上的那些花旦都做不到你這樣的變化多端啊。你當初要是個戲子,我敢說現在
長安城里的首席花旦就非你莫屬了。可惜了,跟了一個畜牲。」
李賢禹松開了捂住她的嘴,開始用手背在她的臉上慢慢地摩挲著,語氣變得
溫柔,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吳娟娘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反抗個不停了,也沒有大喊大叫,只是身體還是會
隨著那張有些粗糙的手背摩挲臉龐而不時顫抖、扭動一下。
「李大哥,是你吧。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雖然不知道我家那個混蛋對你做
了什麽,但是請您放過我吧,我保證會和他離婚的,我會讓他寫休書的,我會跟
他撇清關系的,求求你,李大哥,你不要這樣,這不像你啊,現在的你我很害怕,
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和善的哥哥。我知道的,你本心不壞的,你放開我,行嗎。
我們坐下慢慢說。」
吳娟娘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淒苦哀婉,臉上那副可憐兮兮無助的表情,讓任何
人都會感到有些不舍。
她慢慢從李賢禹的大手里抽出雙手,卻沒有反抗,反而拉住了李賢禹的手,
往下移去,輕輕的用肩膀頂了下李賢禹,想讓兩人從墻邊離開,往內室里的座位
上挪去,她幾乎就要成功了,連她自己也這麽想,臉上也不自覺流露出一點小小
的興奮,雖然她立刻就控制住了。
就在她的身體終於脫離冰冷的墻面,她的身體也已經大半依靠在了李賢禹的
身上時,她發現自己有些敏感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熱風和吐息聲。
「那你錯了!」
她一瞬間睜大了眼,看起來很不可置信,好像被這一聲回答嚇到了一樣,卻
突然扭頭就喊到「 Ji……」
李賢禹當然不會給她呼救的機會,肩膀一使勁就把娟娘撞回了墻上,把娟娘
剛剛喊出的聲音憋了回去,然後一只黑霧纏繞的手就在娟娘一臉驚恐的神情中,
蓋在了她的臉上,那陣陣黑氣仿佛有生命般,從娟娘的嘴,鼻子,眼角,耳洞等
一切有洞的位置,瘋狂的往娟娘的身體里鉆去,娟娘的整個頭就被翻騰的黑霧籠
罩住了,她的身子開始瘋狂的顫動起來。
李賢禹松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開始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
開始欣賞自己的第一份作品。
詭異的是,明明李賢禹已經松開了對娟娘頭的鉗制,但是娟娘卻還是待在原
地,只是依舊在不停的顫抖,不多時,從娟娘腦袋上翻滾的黑霧中開始流出一些
烏黑到發亮的液體,沿著娟娘的脖子慢慢往下開始包裹住娟娘的全身。
娟娘一開始還只是發出一些痛苦的呻吟,到黑液開始流出的時候,聲音開始
變得有些妖嬈和撩人了,一種欲求不滿的意味幾乎就要溢出來了,她的雙手也由
一開始單純無序的抖動,變成了一手按在胸上,一手放在夾緊的兩腿間,拼命的
抓揉起來,黑液越來越多,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最後當她的大腿
根部也被黑液籠罩的時候,她發出了最為高亢的一聲鳳鳴,然後就不再動彈了。
任由黑液繼續往下漫延,沿途上碰觸到的衣服和首飾都被黑液融化消失,最
後當黑液終於將她完全包裹後,一具宛若黑玉般的倩女自瀆像就這麽完成了,那
油光晶亮和肉眼可見的彈性,纖毫畢現地勾勒出了娟娘那原本被素衣掩蓋住了的
姣好身形,給人一種異樣的美感。
彌漫在娟娘臉上的黑氣也已消散,她的表情被雕琢的活靈活現,不過表現出
的卻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像被極樂迷失了自我般的性奮臉龐。
這種包裹住了娟娘全身的黑液,李賢禹總感覺有些眼熟卻又不記得國內有過
這種材質的東西,他走到娟娘前,伸手撫摸起來,那絲絲的冰涼和柔順光滑的觸
感,讓李賢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那是他還在鎮守邊疆的日子,在一次例行檢查英吉利蠻子的過境車輛貨物的
時候,他見到並接觸過類似的東西,那些蠻子告訴他,這是從一個叫瑪雅的神秘
國家里弄到的,叫橡膠,他當時並沒有怎麽在意,只是感慨過那個橡膠的質地和
手感奇特就忽略了,不過那時候他見到的橡膠是白色的。
而眼前的娟娘這身黑色膠衣的材質,顯然比他曾經見到的要更好,那凝脂般
的手感,讓他有些流連。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用急於這一時的享受,完成最後一步,他就有大把的時
間來好好體會這異樣的美好了。
他捏住娟娘的下巴,將她掰好位置,娟娘的頭就這麽順從的隨著他的力道移
動著,在他想要停住的位置停住,就好像李賢禹拿捏得只是一團被定了形的水一
般,只要他一個念頭,這個水做的雕像就能立刻溶化消散。
這讓李賢禹異常的滿意,他低下頭向著娟娘那張開的小嘴吻去。將那潤滑無
比的小嘴整個包了起來,伸出舌頭在娟娘的嘴里探索著。
溫軟與濕潤,是李賢禹此刻最直接也最深刻的感受,一條火熱的小舌從另一
邊鉆出來和他的舌頭纏鬥在了一起了,他們就像是兩條蛇在彼此環繞,交融,拉
扯。不久,李賢禹便在娟娘的口里獲得了他最想要的東西,那是被他魂氣侵染過
後,屬於娟娘自己的靈魂,他將其吸入體內,放在自己的靈魂旁,侵蝕,改造,
雕刻,去渣,最後又把她渡回了娟娘體內。
最後又繼續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之後,才離開了這溫暖的小窩,退後
了幾步,看著自己這完成了的傑作,這具異常誘人的果實,已經熟透了,正在等
待著它的主人來采摘和品嘗。一種莫名的快感,從李賢禹內心深處迸發出來,這
是一種報複的快感,也是一種即將享用大餐的興奮感,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他伸手準備攀登那烏黑油亮的婷翹玉峰,一陣眩暈感卻差點點將他擊倒在
地。他整個人都一下子就變得無力,如果不是靠在了娟娘身上,恐怕他就要很尷
尬的摔倒在地上了。
靠在娟娘身上,喘息了半天,才稍稍恢複了一絲力氣。
「該死,這樣強行掠奪靈魂的消耗還是太大了,以後一定要註意了。我可不
想因為這種事情,死的不明不白的。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為所欲為啊。」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李賢禹做了一個無比賢明的決定……先吃飯。
本來已經把娟娘完全包裹的黑膠在頭部破開了一個小洞,然後黑膠就像是退
潮了一般,慢慢的將娟娘的整個頭和那已經散下來的秀發都放了出來。娟娘依然
閉著眼,只是表情也已經變得平靜下來,不過配合著依然保持自瀆的姿勢,真是
有種不一般的誘惑。
李賢禹拼命的壓制著自己不合時宜的欲望,喚醒了這位睡美人。
「嗯……唔……嗯?我……我……這是怎麽了?」娟娘的眼眸顫抖了許久,
才慢慢張開。眼中充滿了茫然和困惑。無神的像四周掃視了一圈之後,才註意到
了眼前那個露出一臉嘲笑的男子。
「李大哥!」娟娘終於回過神來,想起了剛剛發生了什麽,可是好像他沒有
對自己做什麽吧,娟娘正想繼續安撫眼前這個明明應該暴怒卻笑著的男人,可是
她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她不由得驚慌了起來,低頭看去。
「啊。」明明想驚叫,結果從嘴里發出的聲音卻小的可憐,這讓她更是驚慌
的睜大了自己雙眼,不停地看著自己身體,想要讓自己重新動起來,甚至張開了
嘴又試著叫了幾聲。
可是每次她都想的是大喊,嘴里發出的卻只是一聲聲小的可憐的驚叫聲,別
說是驚動周邊的鄰居,估計連房間外都傳不出去。
驚慌失措了半天後,她終於反應了過來,自己肯定是被李賢禹做了什麽手腳,
身上那種怪異且不知羞的衣服也必然是這個混蛋趁她失神的時候給她換上的,她
想遮住那些令她覺得羞恥的部位。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早已經放在這些地方,但不是為了遮羞,而是緊緊
的抓按住了這些地方。這讓她愈發的羞惱,拼命的想控制著自己的雙手放開,但
是,她越是這麽想,手就用越用盡,到後面甚至開始了揉捏挑弄。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身上有一件奇怪的衣服,手里返回來的觸感,也確
實是一種奇怪的皮料。但是身子返回來的感覺卻比自己光著身子的時候還要清晰
和敏感,只是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就要……就要……
雖然她很想忍耐,「嗯……不……唔……呼……呼……呼……」那種感覺卻
還是不可抑止的沖破了她幾乎要咬出血的嘴。直到這刺穿了腦海的快感在達到了
最高點後慢慢消散,她才終於喘了幾口氣平息了下來。
現在的她甚至不敢再去嘗試挪開自己的手了。怒視起大馬金刀坐在床上看戲
的李賢禹來。
「你這個畜牲!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李賢禹就在那里悠閑的看了半天的淫戲,最後看到娟娘頂著那張滿面紅潮的
臉,用著一雙春意未消的鳳眼,怒視著自己,咬牙切齒的發出了綿言細語般的質
問,一種讓他興奮不已的快意從內心深處湧起,顯現在了臉上。
李賢禹戲謔道:「我畜牲?不……不……不……」
他故意慢慢的走向娟娘,在她的臉上寫滿了害怕和恐懼,拼命試圖將腦袋往
後仰的時候,站在了她的面前,突然就把她捂在胸口的手扒開,一把按了上去,
用力的揉搓了起來。聽著她無法壓制的嚶嚀聲,看著她因為放棄反抗而緊閉的雙
眼在不停的閃動著。
「我只是讓你替你那個畜牲丈夫還我一些利息罷了。夫債婦償不對嗎?嗯…
…」
「對不起,李大哥!真的對不起。」娟娘在稍稍適應了那種比過去要激烈太
多的快感後,低下頭來,低眉順眼的輕聲說:「我知道,李大哥,你很生氣!雖
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麽,讓你變成了這樣。但是,我感覺的出來,那一
定是一件很過分的事,一定是他對不起你,所以……所以……我願意付出所有來
償還,包括……包括……包括我的身體和這個宅子里的一切,我……以後給你…
…給你當牛做馬;但是,我請你,不!我求求你!放過他和我的女兒吧,就讓我
來補償他的一切過錯。求你了!李大哥!我保證我會聽話的,只要你放過他和我
的女兒就好!求求你了……」
娟娘想要跪下來顯示誠意,她本以為她做不到,她動不了的,本來應該是這
樣的,不過她的身體現在卻很服從她的意誌,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
抓住李賢禹的褲腿,眼淚婆娑的哀求道,此刻的她早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毫發
無損的獲得原諒了,那麽至少也要保護好這個家庭。
李賢禹瞇起眼睛,有些恍惚,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輕聲細語地說出這些令
人憐憫的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俏臉那令人心疼的哀求神色。然後,他撫摸著她
那張秀雅的俏臉,用拇指拭幹淚痕。
「說真的,你真的很適合當一個戲子。」
娟娘聽到了這個回答,驚慌不已,「不不不!李大哥,大人!我沒有演戲,
我真的願意為你做一切。求求你了!只要放過我的夫君和女兒就好!我願意為您
做一切的。」
她一下子就抱緊了李賢禹的大腿,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顧不上自己那異常敏感
的身體在這樣激烈的動作里會受到怎麽樣的刺激了,她只能夾緊那有些潰堤的雙
腿,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大腿,生澀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去討好。
李賢禹這回只是笑著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感受著她柔順的黑發,嘆
了一口氣,答應道:「好吧,你記住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現在去做飯吧,我
餓了。」
聽到了李賢禹那像是肯定了的回答,娟娘終於停止了抽泣,擡起頭來,對著
李賢禹很謙卑的笑了笑,用手擦幹了自己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來,微微一拜,走
到中間的桌旁,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端到李賢禹面前,跪下,雙手舉過頭頂,
將茶杯呈到李賢禹的面前,「請老爺喝茶,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晚膳了,請您在
這里休息片刻。」
李賢禹一只手接過茶杯,卻將另一只手上沾著淚漬的手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笑瞇瞇的看著娟娘說到「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的美餐了……」
娟娘看著他那挑逗的動作,羞紅的低下了頭,「是,請您稍等。」慢慢起身,
背身走著出去了,到門口的時候,順手將李賢禹之前帶來的那些食物也一並帶了
出去。
李賢禹笑嘻嘻的看著娟娘消失在門簾之後,冷笑了一聲「哼……還真是賢惠
啊……好戲子。」將手里的茶一飲而盡,然後就躺到了那張散發著幽香的床上,
哼起了過去常哼的軍曲。
娟娘很恭敬的背身後退著,直到出了的廳堂的大門,來到院子里,她才轉過
身來,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去燒火做飯,一陣清風吹過,清風拂身本來是正常
之事,所以她並沒有任何的準備。但是這次,她卻感到好像有無數的手在爭先恐
後的撫摸著自己全身上下各處。
「咿呀!」她面對這種突然的襲擊毫無準備。只能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蹲下
來,蜷縮著,在這陣淫風中瑟瑟發抖,即是為了讓自己那些更加敏感的私密之處
少受襲擊,也是為了掩飾那無法抑制的濕濡。雖然這陣淫風很快就過去了,但是
娟娘還是蹲在原地,緩了好久才有力氣慢慢站了起來。
正當她準備往廚房走去,驀地瞟見了緊閉的院門,她突然升起一種欲望,名
為逃跑的欲望,可是無論她怎麽嘗試都沒法讓自己的腳步往院門移動一步,也沒
法大聲呼救,她僵持了一會,身體開始再次違背她的意願,緩慢而堅定的向著廚
房走去。
她只能默默的流下一行眼淚,安慰自己,「就算我能跑出去,能喊出聲來,
又能怎麽樣?被街坊鄰居們看到我現在這身打扮,那我就真的非死不可了,以後
還要被人唾棄和詆毀,還不如先這樣,等到夫君回來就好了。」
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她的未來從今往後就只剩下黑暗了,除非她的丈
夫能回來發現這一切,並拯救她。可是如果他真的發現了這一切,還肯救自己嗎?
她絕望的流著淚。
會的吧,畢竟我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保護他和女兒啊!他也會保護我的吧,
畢竟我連自殺都做不到,我也不想的啊!他會的吧!他說過的會愛我一輩子的!
無論我做了什麽,他都會的!他說過的!
她哭著,想著,推開了廚房的門,擠了進去。沒多久,屋頂的煙囪里飄出裊
裊炊煙,在空中與別家炊煙,匯合,交融,然後消散。
第四章
娟娘拿著李賢禹帶來的伴手禮,來了廚房,將所有的食材都拾掇好,就去到
照臺後面,開始生柴火,熟練的生好了火,她本來想習慣性的用手扶一下腰,擦
一下汗,結果發現,今天的她不知道為什麽,居然一點都不感到累,就在她還坐
在椅子上疑惑思索的時候。
「感覺怎麽樣,剛剛那陣風舒服吧,弟妹……」
娟娘聽到這讓她心神皆恐的聲音,驚駭的往廚房門口看去,只見到李賢禹不
知什麽時候已經雙手抱胸靠在了門檻上,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
「你……李大哥,你怎麽來了。」娟娘雖然聽出了他話里面的侮辱之意,但
是卻裝作羞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眼里的憎恨和怨毒。
「我啊?不忍心看到弟妹為我如此辛苦的操勞。所以想著出來看看能不能幫
幫忙,怎麽樣,我可愛的弟妹,你有什麽需要我來做的嗎?」李賢禹走到娟娘面
前,用手挑起了娟娘埋下去的臉,盯著她滿面桃紅的秀顏,又輕輕吻了一下那因
為害怕而閉起來顫抖不已的姣睫,溫柔的問道。
「沒什麽,李大哥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妾身一個人能做好的,你喝喝
茶等一下就好了。你快出去吧,別被這里的油煙弄臟了。」她雖然心有不甘,卻
還是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推搡起李賢禹,想將李賢禹推出廚房,她知道自己早晚
是要被李賢禹的強占了,但是現在哪怕只有一秒能遠離他,自己也要爭取一下。
李賢禹自然是知道她的心事,也不反抗就這麽享受著娟娘的小手在自己的背
後用力的按壓著,慢慢跟著力道就出了廚房,在往廳堂走去的時候,他又轉過頭
來,對著因為他的動作又緊張起來的娟娘笑著
「啊,對了。其實我來了,是想告訴你,我這個人很好相處的,你乖乖聽話,
我也不會虧待你的,就比如像剛剛一樣,讓你做起事來更加輕松。不過呢……」
說到這里,李賢禹對著她冷冷的笑了笑「你要是總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或者
惹惱了我,我也能」
李賢禹的重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娟娘一臉惶恐的擺著藕臂,搖著瓊首打斷了
「謝謝李大哥給妾身這樣的好處。你放心吧,我不會惹惱你的,李大哥,妾身一
定乖乖聽你的話,好好替我家夫君贖罪的,你放心吧。妾身這里做飯還需要一些
時間,你就先回房等我一下,妾身馬上做好了,就……就過來服侍你用……用膳。」
說到這里,娟娘還故作羞澀的扭捏了一下身子。
「那我就在房間里等你做的美餐啦。你好好的做,我也不急,畢竟我也有的
玩……」李賢禹笑著對她擺擺手,然後伸出另一只手舉到了面前,在娟娘一臉不
解和疑惑的表情中,從李賢禹的手心里慢慢湧出了一些讓娟娘很熟悉也很恐懼的
黑色液體,在她一臉驚恐的神色里,這黑液出現的越來越多,卻並沒有從手心里
滴落出去,就好像凝結成了膠狀物一樣,然後這塊黑膠就自己慢慢的扭曲抽動膨
脹起來。
最後在李賢禹的手心里塌縮定型成了一個饅頭大小的事物,李賢禹笑瞇瞇的
抖了抖,然後捏了捏。
娟娘還沒看清楚他手里的東西,就感覺自己的胸部好像被誰捏了一下,她
「呀!」的一聲驚叫了起來,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掃視了身體周邊一圈,
才淚眼汪汪的重新盯住了李賢禹和他手里的那個奇怪物體。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註意到他握在手里的究竟是什麽東西,那明明就是一個黑
膠狀的鸞峰,那上面點綴著一個小小黑珍珠,而且隨著李賢禹的手掌捏與放,娟
娘註意到那種莫名其妙的是像從自己胸口里伸出來反罩著自己胸部的無形大手也
在一捏一放。
她哪里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的她又能怎麽辦?只能強忍著那種
因為自己超乎尋常的敏感帶來的快感,和快要壓制不住的淚水,勉強的對著李賢
禹笑著,「李大哥……你開心就好。妾身這邊馬上就好的……你……先去休息吧
……妾身這邊做好了就過去。」
「放心好了。我不會打擾到你的啦。我這就走,你好好做飯,我了,就在後
面幫你放松放松,讓你開心開心,免得你做飯無聊啊……」說著,李賢禹還故意
顛了顛手中的玉峰,又用舌頭舔了一下。
看見娟娘因為自己剛剛的動作,身體明顯的震顫起來,雙腿也攪在了一起。
笑得更開心,對著娟娘眨了眨眼。
「嗯……真香,我就去慢慢期待今晚的美味咯」說完大笑著轉身回房去了。
「謝……謝……謝謝李大哥關心妾身,妾身一定不會……會……不會讓你失
望的,你先去吧,妾身也要繼續忙了。」娟娘一邊忍耐著那異樣的快感,一邊註
視著李賢禹往廳堂里走去。
直到李賢禹終於走進了房去,她在渾身一松,靠在門上滑倒在了地上,看著
自己身下沒有忍住而流出的惡心液體,感受著胸部那不停傳來的觸感和刺激。她
終於沒忍住,低低的哭了出來。
可就算是那幾乎要充滿內心的痛苦和羞憤,也阻止不了那比過去任何時候都
要強烈的快感侵蝕著自己「嗚嗚嗚……林哥哥,唔……你在哪里,救救……啊嗯
……救救我……娟娘……嗯唔……好難受啊……娟娘好想死啊……嗯……咿呀!」
終於在又一次高潮過後,娟娘再也忍不住聲音和淚水,放聲哭了出來,哪怕
是身體一次次的顫抖和高潮也不能阻止她宣泄這幾乎要讓她窒息的絕望。即讓她
知道,自己就算用了全身的力氣,聲音也不會太大,那麽,她還有什麽可以顧忌
的?至少哭一場,可以讓自己稍微好受一點。
或許是因為註意到天已經黑了,或許是因為肚子里的饑餓感已經壓倒了其他
的感覺,也或許是因為胸部的感覺終於從刺激感變成了一種莫名的胸悶感和被許
多毛發紮了的刺痛感。
娟娘終於結束了無盡的哭嚎,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慢慢扶墻站了起來,用以
前常用的圍裙擦幹凈下身的潮濕,隨手就丟開了,本以為經歷了這麽多次羞辱的
高潮後,自己應該已經沒有力氣了才對,結果小心翼翼的走一步才發現,自己居
然能夠行動如常,雖然那無數次的高潮留下來的余韻依然還在刺激著自己,但是
自己居然一點疲勞感都沒有。
她終於理解剛剛李賢禹對她說的那番話里的不會虧待究竟是什麽意思了。來
到照臺前開始繼續做飯,在忙活了半天之後,終於把晚膳做好了,看著眼前那頓
比她過去做的任何一餐都要豐盛的晚膳,她突然想把這一切都給掃下去,但是又
想了想還在廳堂里面等待的那個混蛋,她放棄了。
用了兩個大托盤將食物和美酒都放好後,一手一個就這麽托起來向著廳堂走
去,這一刻,她的腦海里有一瞬閃過了一個念頭,一個讓她立刻就否決掉了的念
頭,「這身衣服真方便,以後應該都不會再因為做家務而疲憊了吧,而且感覺做
的更快了。真好。」
忍受著外面的淫風對自己的騷擾,娟娘很平穩的就端著食物來到了廳堂門口,
深深得吸了兩口氣,擺出了一副笑臉,她對著里面溫柔的說道:「李大哥,晚膳
準備好了,讓你久等了,請用膳吧。」
進了廳門發現李賢禹並不在大廳里面,她也不敢停下,就這麽直接端著菜進
了內室,才看到李賢禹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小床上,發現自己進來後他扭了下
頭,看向自己,而明顯隨著他剛剛的那一下扭頭,胸口的胸悶感與刺痛感就跟家
明顯了,甚至還感覺到被毛刷狠狠地刷了一下。
「嗯……」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她差點點就腳下一軟,把食物給潑了出
去,多虧了這身淫服給她的強化,才沒有出糗。看來他是把自己的胸部當成了枕
頭來用。
娟娘低著頭不去看李賢禹那副得意的淫笑,款著步子來到餐桌前,將食物都
擺好,才對著李賢禹福了下身子,溫順地說道:「李大哥,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讓妾身來服侍你用膳吧。」即使她明明恨極了這個男人,但是為了少收一點折磨,
她只能選擇將淚水往肚里流,與他虛與委蛇。
李賢禹此刻也是真的餓極了,便不再裝腔作勢,一下子起來,將便攜的胸部
重新化成了黑液吸入手中,又當著娟娘的面嗅了嗅那只手,一副享受的模樣坐在
了娟娘準備好的椅子上,也不動筷子,就這麽看著娟娘,「既然你說要服侍我,
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你也坐下吧,做了這麽久的事也累了吧,坐下來服侍吧,
不然我也不方便。」
「是,謝謝李大哥關心。請讓妾身來服侍你」娟娘對著李賢禹柔柔的點點頭,
也拉了一個椅子過來,挨著李賢禹坐好,無視了李賢禹順勢就攀上自己大腿作亂
的手,紅著臉端起筷子夾了菜放在一口米飯上,用另一只手托在下面,一起端到
李賢禹的嘴邊。
「請」李賢禹聞言張開了嘴,任由她將飯菜放進自己的嘴里,然後就著一口
酒,美美的吃了起來,手也隨著咀嚼的動作開始更加更加勤快的探索起來,甚至
偶爾深入那幽谷,逗弄一下那深居其間的孤寂小妹,逗得它心花路放,逗得她顫
抖不已,兩只手也有些拿不穩筷子了。嘴里更是壓制不住的發出一聲聲嚶嚀。
李賢禹現在感覺很不錯,良家美人在旁,溫香軟玉在手,美味佳肴在口,靡
靡仙樂在耳,人間極樂不過如此吧。在他終於酒足飯飽後,他看著明顯還滴米未
進的良人,對著她笑了起來
「真是辛苦娟娘了,讓你做這麽多事,真是辛苦你了,現在換我來幫你吃飯
吧。」
在娟娘一臉詫異的情況下,夾起菜放進嘴里咀嚼了起來,然後一把摟住娟娘
穩了上去,把嚼好的食物渡了過去,這一切太突然,娟娘根本就來不及拒絕,就
被一張油膩的嘴堵住了拒絕的話,然後那嘴里更是推出了粘膩的食物。
娟娘想咬緊牙關不放行,卻因為胸口和下身突然傳來的揉捏疼痛感,而放開
了關防,跟著食物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只肥大的舌頭,那只惡心的舌頭一入侵進來,
就直奔自己的舌頭而去,娟娘本來還想掙紮一下,結果在全身上中下同時失守,
只能象征性的輕推了下李賢禹,就這麽隨他去了。
小舌也伸出去跟他的大舌攪在一起,希望趕緊把這食物搶走吃下去來結束這
場攻防戰,半響後,李賢禹終於松開了娟娘,看著娟娘滿臉通紅的喘著粗氣,將
還黏在兩張嘴角的一絲口水線,吸到了嘴里,笑瞇瞇的看著娟娘。
「舒服嗎?我服侍的娟娘你還滿意嗎?」
「謝……謝謝李大哥,這樣太麻煩你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娟娘感覺自
己的語氣出奇的軟了下來,剛剛那種感覺確實讓她舒服不已。但是她不想在這樣
下去了,擺出了一張楚楚可憐的笑臉,請求道。
「不麻煩,我說過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賞你的,來,張嘴,我們繼
續。」李賢禹笑著又端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在嘴里,向著娟娘吻去。
娟娘雖然想立刻拒絕,但是看到這架勢只能暗嘆了一下,自己靠了上去,甚
至還在油酒入口後,還故意伸出舌頭去迎合那根打算再一次來作惡的大舌。
這樣一場香艷的晚餐吃了不知道多久,在兩人都感覺已經吃飽了後,終於如
娟娘所願的結束了這場屈辱的淫戲。
李賢禹打算暫時放過了面前這個美人,勾住了她的下巴「娟娘,你且收拾一
下,我出去有些事,等我晚上回來,我在回來跟你一起共度良宵。」
「嗯」娟娘被他強迫著擡起了頭,不好說話,便用鼻音應了下來。在看到李
賢禹又把臉欺過來後,閉起了眼睛,準備接受他的進一步迫害。最後卻只等來了
李賢禹在她嘴上深深的一吻,以及嘴唇離開時那大舌溫柔的一抹,便再也沒有什
麽其他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娟娘悄悄睜開眼,發現眼前早已沒了他的身影。松了一口氣,把
剛剛因為李賢禹走時對她突然的溫柔而有些感到莫名的幸福感壓了下去。開始起
身收拾著一片狼藉的房間。
「砰砰砰」就在她端著餐盤走向廚房的時候,院子門口傳來了陣陣砸門的聲
音。娟娘不由感到奇怪。「誰啊?」
「是我。你鄰家的郭大嫂,我們家那個老不死的回來了,今天燉雞湯多了些,
就端過來送你了,就當上次你們家給我們臘肉的謝禮咯,你快出來端進去吧,你
大嫂我啊手要沒勁了。」
「欸……知道了,我馬上來。」
她沒多想,進了廚房放好東西,走到院門前,下意識的就想在下身的圍裙上
擦擦手然後去開門,這是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平時的家居服,而是那身
淫蕩的奇裝異服。
她立刻就想轉身回去換衣服,剛剛擡腿就聽見郭大嫂在門外催促道:「哎呀,
吳妹,你都到了咋還不開門呢?快點吧,老婆子的手要斷咯。」
娟娘這下子就急壞了,她不想真的讓郭大嫂等下去了,不然怕是要惡了鄰里
關系。可是也不敢就這麽開門。想了一會,只能很不好意思的對門外說道:「郭
大嫂,你先把湯放在門外吧,我手臟要先洗一下。我過會洗好了再來拿,謝謝你
了,郭大嫂。」
「好吧,我把湯放你家門口了。你要記得快點來拿啊,免得落了灰就糟了。
我家里還給那個老家夥熱著飯,就先回去了。」門外的郭大嫂也並沒有懷疑什麽
也就把湯放下轉身回去了
娟娘趴在門上默默的聽著郭大嫂的腳步越走越遠,拍著酥胸松了一口氣,然
後又看了看手拍到的那層異服,不由害臊和害怕起來,要是被郭大嫂看到了,那
就真的完了,死後都不得安生了。
她快步回到臥室,翻出了一身衣服,本來打算試著脫掉身上的異服,結果怎
麽也找不到可以扒開的口子,連領口和袖口也和自己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沒
有一點可以下手的地方,她不由氣苦的狠狠揪了一下手臂上的異服,結果那種突
然的劇烈痛苦,直接就讓她驚叫了起來,疼痛的淚水止不住的留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這身異服好像已經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想到這
里,她甚至連絕望的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了,也許早就流光了吧。
她只能選擇在這身異服外套自己的衣服。熟練的抓起一件素服就往自己身上
套去。結果她發現,但是素服和異服接觸的部分,都像是被融進了水里一般,隨
著那接觸的位置傳來一陣陣如同絲綢輕紗滑過般酥麻微癢的感覺後,那處的素服
就沈入了異服之中。當她發現不對勁想要把剩下的素服部分拉開的時候,那原本
被她抓在手里的素服卻好像被自己身上的異服給吸住了一般,不僅沒有被拉開,
反而加速往自己身上貼來號。
「不!嗯……」一陣陣酥麻瘙癢感從素服貼住的位置,直到她渾身都被素服
貼了一遍之後,她無力的軟倒在地,這一波快感,讓她一下子就失神了。
過了一下,她緩了過來,看著衣櫃里那堆以前舍不得穿的好衣裳,有些不知
所措。
「看來,我以後都沒法見人了。」終於認命的嘆了一聲。關上了衣櫃。做出
了一個之前她最不想做出的決定,趁著門外沒人,偷偷的把雞湯端進來。
她踱著步子,慢慢來到了院門,有側著耳朵聽了半天,終於確定門外無人,
悄悄打開了門,小心翼翼的將頭伸出去打量了周遭一圈,確定沒人後,又找到了
裝雞湯的罐子所在的位置,伸出雙手端起罐子就想關門。
「吳妹子。你等等喲,大嫂我有事問你啊」門外傳來的郭大嫂的招呼聲,讓
她不禁絕望了起來,剛剛想用腳去把門帶上,門就已經被郭大嫂那只粗糙的大手
推開了。
「不!」娟娘認命的閉上了雙眼,從緊閉的嘴角里露出了絕望的哀嚎。然後
準備好迎接那馬上就要到來的鄙視與責罵了。她甚至想到了,郭大嫂會把看到她
穿如此不堪異服的事到處宣揚,弄的人盡皆知的未來了,那個時候,或許不用李
賢禹來報複自己了,自己就會被周圍盛怒的鄰居們送去侵豬籠了,這樣也好吧,
至少不會再受那畜牲的折磨了。
「喲,吳妹子,你閉著眼睛怎麽看路啊,小心摔了那就太可惜這鍋湯了。呀,
怎麽還流淚了啊。是不是被風沙迷了眼,要不要我幫你吹吹啊。」郭大嫂那出乎
意料的殷切關心,打斷了娟娘的胡思亂想。
她趕忙睜開了眼,對於郭大嫂的反應,也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天太黑了,
郭大嫂沒發現?還是說在郭大嫂的眼里我就是個會穿這種異服的蕩婦。」她仔細
審視了郭大嫂一下,發現她並麽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或者眼神,就和平時關心自己
的模樣一樣沒有變化。
「啊,沒事,沒事,剛剛被風吹了眼,現在好多了。」她一邊回答道,一邊
往自己的身體看去,讓她驚訝的是,身上依然穿著那身淫賤的異服。
那為什麽郭大嫂的反應如此正常麽?她奇怪的試探著問道:「大嫂,你,你
看我這身衣服沒問題嗎?」問完就死死盯住了郭大嫂的眼睛。
「有啥問題啊,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美滴很。哦就是這個衣袖這里破了個
洞,嘖嘖嘖,可惜了。縫了就不好看了。」郭大嫂倒是一臉欣賞,末了又指了指
娟娘手腕下方的空白處,惋惜的說到。
娟娘楞楞的看著郭大嫂指著的那個位置,她想起來了,她白天穿的那身衣服
就是在這個位置有一個小破口,她還心疼了好久的。
也就是說,郭大嫂看到的,是她白天的衣著,如果不是那時不時就在她身體
周圍作怪的淫風在提醒著她,她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而已。
得到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答案,讓她一直緊繃著的身子和神經一下子就放
松了下來。
甚至是之前一直讓她覺得難堪和憎惡的淫風,此刻也讓她覺得舒適起來,她
的內心突然湧出一種莫名的刺激感,那種我光著身子卻不會被人發現的背德感此
刻居然有那麽一絲甜美。被這種感覺充盈的她,不禁有些癡了。
直到郭大嫂的安慰聲傳來,「哎呀,吳妹子別傷心了,你家那位那麽能幹,
等他回來了,就讓他給你買件新的就好了。」才將她從這感覺中驚醒。
醒來後的她,不禁對自己剛剛的那些想法,感到羞恥和慚愧。不過她還是強
行整了整心神準備搭話應和下來,可是在她準備說出口的一瞬間,「我才不用他
買。反正也穿不了,現在這樣就可以了。反正你們也看不到。」這種想法來的突
然,卻讓她一下子就冷汗直冒。剛剛想說的話也沒有能說出口。
反而是郭大嫂看她居然都流汗了,以為她有些端不住了,便熱情的接過她手
里的雞湯,往廚房里面走去。
直到郭大嫂進了廚房,娟娘才從剛剛的混亂里晃過神來。強裝鎮定的跟上了
郭大嫂,和郭大嫂一起把雞湯放好,又把郭大嫂想來借的一些調味料給了她,才
在郭大嫂熱情親切的閑聊里,將郭大嫂送出了門。在關上院門的那一刻,她就像
脫力了一般靠在門上拍著胸口喘氣著,也就是這個時候,她居然聽見了門外走遠
的郭大嫂非常低聲的嘀咕了一句「今天的吳妹子有點奇怪啊。」
這讓她的心神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趕緊將耳朵貼在了門上,但是郭大嫂卻
沒有再說什麽其他的。只是在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後,傳出了郭大嫂對自家老伴
的呼罵聲。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放松下來,對於自己現在居然能聽到這麽遠的聲音,
她倒是不再奇怪了,這肯定也是這身異服的功勞。而且,剛剛在郭大嫂面前的奇
怪刺激和興奮感又一下子湧了出來。嚇得娟娘飛一般的跳了起來,趕緊跑進廚房,
用收拾餐具來分散心神。
最後,再把一切都收拾好,又默默的把床單被子都換成最好的後,她決定像
往常一樣,洗個澡放松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疲憊的身子,畢竟她現在除了坐在這
里枯等晚上噩夢的來臨外,也沒什麽好做的了。
在忙活了半天,終於把水燒開了,她將水倒進澡盆,調好了水溫。可是,看
著自己身上這件脫不下來的異服,她又犯了愁,最終只能無奈的穿著衣服下了水。
被強化過了的身體,在芊足接受到熱水那超過平常百倍刺激感的一瞬間,
「嗯……」就差點點讓她淪陷在著異樣的舒適里,在閉上眼睛緩了一下後,深吸
了一口氣後,一鼓作氣的把自己整個身子都沈了進入。
那一刻,包裹住全身的刺激感,就如同全身都被一種柔軟的毛刷刷過了一道
似的。「咿呀!嗯……唔!呼哈……呼哈!」這種感覺,讓她不能自已性奮了起
來,下身不斷湧起的熱流感,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漏了,還是因為熱水的刺激。
不過,無所謂了,此刻,心神疲憊到了極點的她,真的是什麽都不想管了,
真的放下來了,一切想法,放空了思緒,來享受這讓她欲罷不能的舒適和刺激。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肉體好像都融化在了舒適無比的熱水中了。多希望自己能夠
永遠的躺在這熱水里,不管一切事物了。
閉著眼睛享受了許久,心神終於再次回歸,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滑動手臂,
感受著那百倍敏感帶來的超強刺激,呻吟從她進到水里來的那一刻就沒斷過,她
也不想去壓抑什麽了。
舉起手打算給那一層現在讓她有些迷戀的異服做一下清洗,但是印入眼瞼的
卻是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一個雪白藕臂。
她有些發楞,半響,才趕緊往自己的其他軀體看去,那一如昨日的雪白肌膚
都回來了,那原本將她全身都包裹住的黑衣全都消失不見了,她開心的在自己失
而複得的肌膚上撫摸起來。手上傳來的感覺,終於不再是如之前那樣的皮料感。
雖然身子並沒有如以前一樣,依然保持了超高的敏感。
但是,這就夠了,她也不想去奢望什麽了,只要知道自己的皮膚沒有被變成
那種皮料就夠了。這一刻的她,一邊胡亂的撫摸著自己的全身,一邊感受著失而
複得的幸福和超強的快感,她突然由衷的感謝李賢禹,感謝他沒有把事做絕,感
謝他……感謝他……有那麽一絲絲感謝他給了自己這樣的刺激和享受。
雖然,娟娘很快就又把這份感激壓了回去,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能這麽賤,不
能忘了他帶給自己的屈辱,要恨他才對。
不過,已經被熱水融化的心防顯然不會那麽輕易的重建,再加上她一直在撫
摸著自己,導致快感不斷。更是讓她沒有堅持多久,就又再一次的失守了。
她的雙手無意識的爬向了那些她曾經熟悉無比的敏感處揉玩弄了起來,這一
刻,她被強化了敏感的身子,讓她得到了過去這麽多年從未享受過的快感和巔峰。
僅僅一次之後,她就放棄了思考,只是無意識驅動雙手繼續,繼續,再繼續,
來驅逐她那一次又一次在高潮後便充滿了內心的空虛。她不要空虛,她不要煩擾,
她不要思考,她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只想要那過去從來沒感受過的刺激和性
福。別的,她不在乎了。
管他什麽屈辱,管他什麽報複,管他什麽絕望,管他什麽為夫贖罪,通通不
管,只要性福就好了。
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把自己送上了巔峰又跌落了下來後,她終於感到了一絲
久違的疲憊感,她停止了動作,就這麽靜靜的泡在水里,默默的感受那還未靜止
的水波一圈圈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享受著水紋的按摩,偶爾拍進嘴里的水有點粘
稠,充滿了熟悉的幽香,那是從她身體下面留出的瓊液才會帶著的味道,鼻子里
吸到的水汽也帶著這些味道。
她知道,這是她剛剛放蕩後的結果,這是她對自己丈夫不忠誠的罪證,但是,
她不想動,不想去換水,就這麽任由那股罪惡混在水里,不時跟著水波通過自己
微微張開不想閉緊的嘴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當水溫終於涼了下去,她才恢複了些許力氣,草草用洗澡水清洗了一下自己
的身體。就離開了這已經沒用了的溫柔鄉。
當她細心地把身上的水擦幹的那一刻,那熟悉的黑色又像是從自己的毛孔里
鉆出來的一樣,附滿了自己的全身,娟娘只是微微楞了楞神,便又想起來了自己
剛剛故意去忽視的現實身份,現在的自己不過李大哥的一個玩具奴隸罷了。
她收拾妥當後,將澡盆收拾好,便打開了窗臺,將充滿了房間的淫靡氣息吹
散,她坐在床邊,一邊感受著從窗口鉆進來的淫風的按摩,一邊無所事事的發呆
來等待那個她一點都不想等得主人回歸,以本來前這個時候她一般會去左鄰右居
那些嫂嫂妹妹家里串門,可是現在她需要等待這個家目前真正的主人回來,而且,
現在的她怎麽出門啊。
在想到這里的那刻,她就回憶起了不久前和郭大嫂在一起時的那種背德快感,
他突然有種沖動,要不趁著李賢禹還麽回來,自己出去逛一下,反正別人也不會
註意到的。
隨即她又把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壓了下去,她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有違婦
德的,這是錯誤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這些都只是借口,只是她不敢
去賭外面的人都不會註意到她異常的借口。
跟自己較勁了許久,也沒有讓內心的罪惡感超過自己的膽怯感,她不由得泄
氣,往床上一趴,卷過了被子,打算靠睡眠來麻痹自己,而且雖然她的身子很難
疲累,但是她的心神早就疲憊不堪了。沒多久她就陷入了夢想。
夢里,她一會夢到,跟自己的夫君帶著女兒,一家三口幸福的去逛廟會,夫
君為她買了新的布料,她也在寺廟里面為夫君求了一個新的平安符。
「夫君,這是我給你求的平安符,你一定要隨身攜帶啊,我和女兒希望你能
一直平平安安的。」
女兒也蹦蹦跳跳的過來,拉住丈夫的手,開心的搖晃起來「嗯!爹!你要平
平安安的噢!我和母親會每天給你祈福的!」
丈夫開心的摸了摸女兒的頭,抓起自己的手,深情對娟娘和女兒說到:「我
會的。我會把這個平安符一直帶在身上的,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平安的,等我
上陣殺敵立了功,就會帶你們過上好日子的。到時候,我會給……」
娟娘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說這種話,我們母女只想讓你平安就好,不奢
求別的了。不要做傻事,知道嗎?」雖然嘴里說著抱怨的話,但是娟娘心里還是
感到甜蜜蜜的幸福。
然後他們一起在小女兒的催促下去給自家的小可愛買一只小狗,晚上回到家
里,她做飯,他幫忙,女兒帶著新買的小狗在他們身邊搗亂,忙活了半天,才把
晚飯做好,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完。
在伺候好女兒上床睡覺後,兩人就這麽躺在床上深情的相擁
「夫君,我們……我想再給你生一個兒子。」娟娘羞澀的對著抱住自己的丈
夫說到。
「娟娘……你不用這樣的,有一個女兒也挺好,你不用管別人說什麽!」丈
夫一邊安慰著娟娘,一邊把娟娘抱得更緊。
「不!我才不管他們怎麽說,我只是為了你,不用擔心我的。愛我……」娟
娘一下子就翻身到了丈夫身上。
兩人互相深情的對視,索吻,然後幸福的結合在一起,她的丈夫是那樣的溫
柔,每一下都伴隨著過去從未聽到過的甜言蜜語。
「我愛你,娟娘……」
「我希望你能給我生個兒子!」
「我會為了你和女兒還有我們未來的兒子奮鬥的,我會立功的!我會讓你們
過上富貴日子。」
「娟娘……娟娘!我愛你!」
每一下都那樣的讓她依戀,最後兩個人在一同達到極樂後,相擁而眠;
一會她又夢到,自己赤裸著身子,大白天被李賢禹拖到大街上,當著無數路
人的面,侮辱鞭打自己。
「你這個賤奴!居然敢逃跑!」李賢禹對著她吼完,就會對著她的敏感部位
揮動著鞭子。
「啊……對不起,我不敢了!嗯……我不敢在跑了!」娟娘一邊痛苦慘嚎呻
吟著,完全無視自地上的骯臟,不停的扭動著,卻不敢躲避。只能任由李賢禹對
她的鞭打,李賢禹卻完全不想原諒她,依然一鞭接著一鞭,獰笑著羞辱到「看你
這下賤淫蕩的樣,你是故意的吧!」
娟娘被抽打的痛苦不堪,只能期望通過討好李賢禹來求他手下留情「是……
啊!對不起!我是……啊!故……啊……意的!」
「故意什麽?你故意了什麽!說!」李賢禹揮動鞭子的力道放輕了一些。
娟娘發現這樣真的有效,她趕緊想要跟著說下去:「我……我故意……故意
……啊!故意逃跑的!對不起!啊……」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打在身上的鞭子
就又加重了,她趕緊回答道。
「為什麽故意逃跑?」李賢禹收起了鞭子用把柄狠狠的戳在了她的胸上質問
道。
娟娘發現他終於停止了對自己的鞭打。一陣欣喜感湧上了心頭。張嘴就想繼
續回答「因為……因為……」但是張嘴的這一刻她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了。
李賢禹根本不給她靜下來思考的機會,又展開鞭子抽打起來,不過這一次每
一鞭都是揮向她的胸部與私處,「為什麽!說!」
娟娘剛剛因為李賢禹停止鞭打而放松下來的身體突然又遭受到了這種鞭打。
這次的鞭打不僅僅帶給了他疼痛,而且由於被鞭打的位置是自己最為敏感的部分。
所以更讓她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性奮感和情欲在隨著鞭打
侵襲著自己。而自己也不爭氣,沒辦法抑制嘴里發出的無恥又帶著點性福的呻吟
聲。「啊!我……嗯啊!我不……知道……呀!唔……不知道……哦哦!為什麽
啊!」
「因為你就是個無藥可救的性奴隸!你就是故意想要被我這個主人鞭打!你
喜歡這種感覺!鞭打讓你高潮!你喜歡被我鞭打。」
李賢禹狂笑著用力對著那剛剛從幽谷里爬出來偷窺著世界的小妹妹狠狠的一
鞭子。
「你就是個喜歡被人虐待的淫賤貨!被我鞭打辱罵會讓你性奮!對不對!」
這超過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的鞭打,不僅僅帶給了娟娘更加難受的痛苦同時
也給她帶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
「咿呀……不……啊!不要打了!是的!是的!」娟娘本能的想要反駁卻被
他一鞭子直接打碎了一切的反抗之心。
「是什麽?嗯……」
「是……嗯唔……我是蕩婦……哦……我是個無藥可救的……的……蕩貨,
我喜歡被鞭打,嗯嗯啊……我想被主人鞭打……啊!打我!主人快……打我……
虐待我啊!」
娟娘在自尊心被李賢禹徹底擊碎後,完全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原本只是想
假裝一下,但是她發現越說自己對下一次的鞭打就越期待。而每次的鞭打也都會
回應她的期待帶給她更加甜美的痛苦和快感。到後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
只是因為避免被打才會這麽說的了。
周邊的路人都對著娟娘指指點點,甚至是跟著李賢禹一起辱罵侮辱她,更有
甚者,會時不時的過來給她一腳,而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叫的更歡了,一種別樣
的刺激和扭曲的快感一直籠罩著她,讓她真的變成了一個只會索求一起刺激快感
的雌獸。
李賢禹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褲子,用腳踢了一下還在地上躺著扭動個不停的娟
娘,讓她停止了自瀆。
「蕩貨,快準備好,老子今天要當著這些人的面賞你,還不動起來。」
娟娘被這一腳踢中了下體,瞬間就被刺激的高潮了一波。半響才緩了過來,
睜開春潮湧動的媚眸看著那條高高在上的巨物,完全沒有做任何思考,伸出舌頭
舔了舔自己濕潤的嘴唇,順從的轉過身去,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轉過頭媚眼如絲
的望著李賢禹,輕輕搖動著自己豐臀,完全不管周圍人那驚呼和辱罵之聲。
在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感覺自己已不再是自己了,心里好像有什麽東西
碎了,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了。在路人的鄙視下,在李賢禹那瘋狂粗暴的撞擊下,
一次又一次的飛入雲端,好像自己飛燕翺翔在天空上,找不到落腳點。
她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高亢,一次比一次哀婉,一次比一次妖媚,一次比一次
悠長。
明明,是被迫的,但是到後面自己居然主動扭起腰來配合,甚至還會不斷要
求那個畜牲加大力度,甚至還會把周圍人的辱罵當做性奮的原動力,哭著求他們
罵的更狠一些,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讓不知羞恥放蕩不堪下賤無比的自己能獲得更
多的快感。
明明那騎著戰馬一身戎裝剛剛回城的夫君已經在向這邊趕過來,自己明明看
到了的,卻故意不去看他,依然在那里,在眾目睽睽之下,放蕩的求著那個畜牲!
最後更是在丈夫來到了自己面前,跪在自己面前,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
哭著求自己醒過來,不要被那個畜牲控制的時候,自己居然轉過頭去,不理會已
經急白了頭一直在哭求的丈夫,反而向著李賢禹求吻,並在李賢禹不耐煩的敷衍
吻住後,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幾乎昏厥過去的高潮,下身飛濺出來的淫汁更是濺了
丈夫的一臉。
在前夫滿臉不相信的情況下,接過了主人遞來的原本插在前夫腰間的長劍,
一邊呻吟著向主人求愛,一邊隨著主人暴擊的穿刺,一下又一下的把劍捅向前夫
的胸口,最後靠在已經快斷氣了的前夫身上,滿臉媚態的跟他臉對著臉,將自己
幾乎從身體里擠壓出來的全部氣息都吐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一邊看著他慢慢氣絕倒下,一邊踩在那滿地的鮮血里,用盡全部力氣
收縮下陰去榨取主人射入體內的生命精華,終於在主人的恩準下在高潮的沖擊下
幸福的暈了過去。
下一刻,她又發現,自己正和夫君一起牽著女兒的手,在傍晚斜陽的照顧下,
沿著護城河的堤壩散心遊玩,女兒突然掙來了兩個的手,開心著,蹦跳著往前面
跑去,一邊跑一邊哼著歌,她和夫君相視一笑,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此刻的她
臉上的笑容是那麽幸福。路上行人看向他們的眼神里都充滿了羨慕,這讓她得意
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天黑了,皎月初起,他們兩個一起笑著呼喚著女兒回家,女
兒歡快的應了一聲。向著他們跑來,卻被石頭拌了一下。撲倒在地上,夫君沒有
去扶女兒,只是在那里鼓勵著女兒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可是她聽著女兒的哭聲,又看到那些行人停下來看熱鬧般對他們的女兒指指
點點,有些不忍,便掙脫了夫君阻攔的雙手,跑到女兒身邊,跪坐下來,扶起女
兒,把女兒身上沾著雜草灰塵拍幹凈,又安慰了女兒半天,才讓女兒停止了抽泣,
不忙地轉過頭來準備責備一下夫君的嚴厲和冷庫。
卻發現,身後站著的是一臉淫笑著的李賢禹,他的手里握著一條狗鏈子,順
著鏈子往另一頭看去,居然是連在自己的脖子處,而更讓她吃驚的是,自己剛剛
還穿著的衣裳現在都不見了,自己居然一絲不掛了,嚇得她趕緊跪了回去,雙手
抱胸,縮成一團,剛剛還在對著她女兒指指點點的路人們,現在都已經對她發出
了各種嘲笑和下流的辱罵,她剛想解釋一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楞神的功夫,李賢禹就已經走到了她的前面,把狗鏈子拽的筆直,強大的拉
力幾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斷,她幾乎就要這麽跪著被他拖走了,感覺到大腿和地上
石頭那火辣辣摩擦。還有整個上半身都因為脖子被拉住而傾斜卻又無處借力的痛
苦,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剛剛想站起來跟上去,就看到李賢禹突然回過來的臉上那雙冰冷的眼睛,她
一下子就又軟了下去。整個身子順著拉力向前倒去,雙手著地,將頭深深地埋了
下去,讓自己那不知何時披散的秀發遮住自己羞憤難當的臉,隨著他的拉扯,慢
慢向前爬去。
任由自己那精心保養過的玉峰與幽谷倒懸於世,接受周圍路人們淫邪目光的
賞玩。她有些承受不住,手腳被地面凹凸不平的石頭們紮的刺痛感,想把感覺往
別的什麽事上分散。
結果,也因為看不到,聽覺就更加靈敏了。原本被她強行當成了噪音的那些
淫穢辱罵聲,現在卻清晰到了,能聽到每一個人說出的每一個淫靡詞匯。
這些淫穢下流骯臟的詞匯組成一道道穿心的利劍,刺痛了她的心房,也刺痛
了她的幽谷,一種異樣的快感,隨之湧來,她知道事有不對,想再一次轉換註意
力,但是沒有用,無論她怎麽去想別的事,那些辱罵和淫語她都能完整的聽下來,
一字不差。
她的下半身再也忍受不住,開始潮濕起來,隨著她爬行的擺動,她感覺到好
像有一條小蛇從她下身爬出沿著她的大腿慢慢像地面滑去。心理莫名的快感和下
身解放後的舒爽感,一同襲來。
她絕望了,嗚咽著。路人們仿佛也註意到了她身下的變化,辱罵和嘲弄的更
起勁了。她躲不過去,甚至連不去聽都做不到,她感覺好絕望,可是這絕望里,
又帶著一絲不斷在她內心里放大莫名性奮。
那是一種自暴自棄的性奮,那是一種絕望後不再考慮一切的性奮,那是一種
明明知道這是背德卻又不想去反抗的性奮,到最後,這種性奮取代了絕望,成為
了她唯一的寄托,因為只有這種性奮能給她活下去的動力,快樂的動力。
她開始接受了那些路人的嘲諷、作賤和辱罵,她已經無所謂了,甚至他們罵
的越狠,她就感覺越爽。連原本紮著她生疼的石子,也變成了在給她按摩,她仰
起頭,將頭發攏了攏,露出了一張笑得異常嬌媚的臉龐,大大方方的爬在主人的
身後現在的她已經不在需要主人的拉扯了,自然而然的就跟了上去,主人也很高
興,笑瞇瞇的摸了摸她的頭以示鼓勵,她也用自己幸福的小臉蹭了蹭主人的褲腿,
兩個人就這麽向著城門口方向移去,他們要回家了。
一路上她再也不去躲避那些辱罵和嘲諷,甚至還會用這些話語來為自己助興,
讓自己更加性奮,偶爾也會故意停下來張開腿來休息一下,聽到周邊人們一陣咽
口水的聲音後又驕傲的閉緊,然後扭動著雪白的腰肢,向著前方已經笑瞇瞇等著
自己的主人趕去。
她一點都不擔心那些路人會對她做什麽其他過分的事,因為她有主人在,只
要主人在她的身邊,她就什麽都不用擔心,只用去享受被性福填滿內心的快感就
好。主人會解決一切的,她這麽堅信著。
而她的主人也確實回應了她的信任,直到他們回到家里,那些路人也不好做
其他的事,他們只能不斷的辱罵,除此之外甚至都碰不到她一下子,她突然有些
蔑視起那些家夥了,一堆軟蛋,只會動口舌的廢物罷了,連主人的一根腿毛都比
不上。估計他們以後每天就只能想著今天的自己來擼了。真是一群廢物啊,他們
應該感謝我能讓他們度過一個或者無數個美好的夜晚才是。
她就這麽驕傲的想著,順著主人推開的門就進了院子。然後她就被主人拉到
了床邊,主人讓她就這麽趴在床下不要動,然後就離開為自己去準備洗澡水去了。
此刻的她,無比的幸福,居然能讓主人來為她準備洗澡水,看樣子主人還會不嫌
臟的親自為自己洗漱,那種幸福感和期待感幾乎要讓她的腦子都脹碎了。
至於那個蹲在墻角里,同樣光著身很像是自己夫君的公狗在哀嚎著什麽,她
一點都不想聽,甚至覺得它有些煩人。
她隨手抄起了主人剛剛脫下來的鞋子準備扔過去,在拿起來後,卻又舍不得,
小心翼翼的捧到了自己面前,將自己的鼻子埋進了鞋子里,開始拼命掠奪起了主
人的味道,那種讓她一聞到,就下身瘙熱難耐,卻又讓她心里酥癢無比的味道,
連那只公狗的哀嚎也好像聽不了了似的,雖然她知道其實它嚎的更傷心和大聲了,
不過她一點都無所謂的,這種哀嚎還不上外面那些路人辱罵有趣,至少那些辱罵
也能給自己快感,而只煩人公狗的哀嚎,只會讓自己煩躁。
非常認真的舔著,聞著那鞋子里讓她著迷和性福的味道,直到主人將鞋子從
她這里搶走,她才戀戀不舍的看著被丟回去的鞋子,被主人抱起來扔進了澡盆,
然後她又在主人氣味懷抱下,舒舒服服的接受了一次主人對她的愛的清洗。
這期間,被主人玩弄的丟了無數次,終於在她已經開始吐舌頭翻白眼了之後,
主人才把她清洗好,最後主人又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下一個專門為她準備好的
狗窩里面,拍著她的頭讓她睡覺。
她還不想睡,因為她知道雖然她今天已高潮了無數次,但是最讓她迷戀和性
奮的主人賜給她的高潮,她卻沒有得到,在發現主人今天確實不會給她這最後的
獎勵之後,她只有失望的趴了下去,準備好好休息。
一定是因為今天在堤壩上我發呆了的緣故,明天一定不能這樣了,我一定要
當主人最愛的小母狗。她閉上眼睛這樣對自己默默的發誓到。
至於那個剛剛被主人拳打腳踢著踹出了房門的公狗,真是活該,明明主人都
已經回來了,就應該自覺去院門口趴著,給主人看好門才對,每次都這樣不懂事,
還總是對著自己發情,真是蠢死了。真不知道,為什麽主人要養著他,倦意襲來,
伴隨著房間里主人的氣味一起終止了她最後的抱怨,讓她陷入了那無比性福甜美
的夢鄉里。
一陣突如其來的搖晃將她從美夢中驚醒,她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就發現自己
的夫君已經穿戴整齊的趴在她身邊用手指劃著自己的鼻梁。抱怨的話也說不出口
了,埋怨的心思也埋在心底。
是呢,今天是回娘家把女兒接回來的日子,前段時間女兒被母親接回去後,
夫君就一直掰著手指頭過日子,就等著今天去把他的心頭肉接回來。
真是的,就想著他的心頭肉,這幾天過的渾渾噩噩的,每天不是坐在廳堂里
望著女兒的玩具發呆,就是躺在床上混時間,也沒想著要幫幫我。晚上也是草草
的就結束了,也不管我滿足沒有就埋頭大睡,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只能靠手解
決問題,還要擔驚受怕被他發現,還一大早就被他吵醒,都沒好好休息過。
明明當兵後,每年在一起的時間就有限,這一下子就過去大半,什麽感覺都
沒有了,本來就是特意把女兒送走來和他過二人世界的,結果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雖然有萬般抱怨,但是一看到他那張撒滿了幸福又憨厚的笑臉,她就無奈的
嘆了嘆氣,也感到一陣幸福,至少他還愛著自己,也沒像別的家庭一樣,嫌棄女
兒,反而是真的放一個寶貝在寵著,也沒有強迫自己再生一個,對自己的關心也
讓周圍鄰居家的嫂嫂妹妹們羨慕不已。也許就是因為這點,自己才會願意嫁給那
個時候還是個小兵的他吧。
在他的催促下,隨便裝扮了一下,就跟他一起出門了。反正娘家就在西市旁
的坊街里,也不知道他急個什麽勁。這不還有幾天才會回部隊嗎。急什麽?
看著他一路上為了女兒買這買那的,把自己和他攢了一年的錢都用了大半,
雙手提滿了東西,甚至自己也幫他拿了一些給女兒準備的小甜點。
他好像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扭過頭來不好意思的問自己需不需要買些什麽。
哼,現在才想起自己,真是沒良心,不過看在他也是為了自家女兒才這樣,就原
諒他了,至於之前看中的那幾塊布,只能以後抽時間來買了。
對他搖搖頭,他看到後也就不在說什麽,向著我娘家趕去,那麽快幹嘛!究
竟是誰娘家啊,居然不管我能不能跟上的,真是的,自從有了女兒以後,我好像
就沒啥用了似的明明以前都是對我這樣的,氣氛的跺跺腳,跟了上去。緊趕慢趕
的終於趕到了娘家,正好看見他站在門口,想開雙手抱住了跑過來飛撲進他懷里
的女兒,一大一小就這麽快樂的笑著,自己走過去,跟著一起幸福的笑著。
等他們兩個終於玩夠了,我們放下了一些伴手禮就這麽離開了。他因為一只
手要抱著女兒,能拿的東西就少了一些,剩下的只能我來拿著帶回家了,雖然給
娘家送了一些伴手禮,減少了量。但畢竟本來大部分就是給女兒買的。所以還是
很重。
提起來有些吃力,但是看著他正和孩子在前方說說笑笑的,自己也不好說些
什麽,只能咬著牙提起來跟上去。
半路上,他雖然偶爾會停下來等等自己,也會關心的詢問是否需要來幫自己
提一下,但是看著他問話時,眼睛也經常往女兒身上瞄去,又想了想他跟女兒見
面的不易,還是拒絕了。讓他們先走,自己慢慢跟上就是了。
他好像也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對著自己笑了笑,就轉身繼續往家里趕去,這
讓她不免有些氣結。
就這樣在路上走走停停,磕磕絆絆了半天才終於回到了家里,發現他早就和
女兒在廳堂里開心的玩鬧著,她又感覺到一陣幸福感,家庭和睦真是太讓人幸福
了。可惜的是這種幸福感很快就被無情的打斷了。
女兒餓了,他也不管她剛剛才回來,就找她趕緊去生火做飯,也不聽她的抱
怨,就這麽把她推進了廚房,然後又回去安慰起女兒來。
他怎麽能這樣!就算在怎麽疼愛女兒,也不該喝一杯水的功夫都不給自己!
但是,除了抱怨一下,也沒別的辦法了,如果是他餓了,自己還能氣的不做飯,
讓他餓一餐長長記性,但是現在是女兒餓了,自己要是不做飯,且不說自己心理
不舒服,恐怕就是他也會扇她幾巴掌的。
滿懷抱怨的坐到了竈臺後面,忙活了半天才把火生好,此刻的她又渴又累,
無比地懷念起那件異服起來,就在她這麽想的一瞬間,一種濕粘的感覺就從全身
各處傳來,不一會一件黑色的緊身異服就替代了之前的衣裳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她也沒有感覺奇怪,站起了身,活動了下筋骨,之前的疲勞感已經一掃
而空了,這身李大哥送的異服真是好東西啊,她不禁有些感慨道,李大哥對她真
好,這麽好的東西就這樣送給她了,這一定是傳說中那些仙人用過的法寶吧。她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異服的耐力加持下迅速的做好了飯菜。做完了這一切後,
那身異服又消失了,她重新穿回了一開始的衣服,不過她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
飯菜上桌了,把兩個玩瘋了的家夥都趕到了位置上坐好,一家人開始其熱融
融的吃起了飯,夫君是真的疼愛女兒,一餐飯吃下來,他自己沒吃幾口,基本上
把好菜都餵給女兒,甚至連自己想吃都被他攔了下來,稍稍有些不高興,不過看
在他是為了女兒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
下午,晚上,直到女兒睡覺前,他們兩個就這麽一直玩鬧著,自己根本插不
進他們的二人世界,只能就這麽幸福的看著他們,這樣也挺好的吧。
結束了一天的勞動,她終於能跟自己的丈夫也過一過二人世界了。她推醒了
倒在床上裝死的丈夫,準備像新婚時那樣,跟他說說情話,談談未來。
結果他醒來後,直接就把自己拉了過去,壓到身下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兩人身
下的衣物。
真是性急,不過正好自己這幾天也沒有好好的滿足過,希望今晚能持久一點,
她這麽想著,伸出手去,幫著把兩人的衣服解開,就在她準備像往常一樣跟夫君
來點前戲的時候,他已經不管不顧的就插了進去,插進了還沒有潤滑的幹燥小洞
里面,那種疼痛感,讓她窒息,她只能拼命得咬住牙,忍受著這酷刑,等待著苦
盡甘來的那一刻。
可惜的是,看起來他也覺得不爽,再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以後,就放開了精關
射了出來。然後就翻下身去,背對著她睡著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狠狠的搖了他幾下,卻被他一頓訓斥,說什麽陪女
兒玩的太累了要休息,就不再理會她了。根本就不給她一點點的抱怨。
她就這麽無奈的看著他,突然有些憤怒,他當她是什麽?奴隸嗎?就算是奴
隸也要有獎勵不是嗎?剛剛那幾下酷刑一樣的抽插就算嗎?想到這里,她下身那
遺留下來的火辣辣的痛,就更明顯了,她想用手去揉揉緩解一下。結果,當她觸
碰到自己那位根本就沒有滿足的小妹妹,和他射出的一點點水時,她突然想要自
己來解決。
於是她在再三確定了丈夫睡著後,開始了自瀆,一開始她的力道也不大,呻
吟也小,害怕驚醒了他,但是慢慢的忍不住了,動作越來越大,呻吟卻不敢加大,
不過再有幾次不小心漏了音也沒吵醒他之後,她就會不時的放聲呻吟一會,在最
後性奮過頭了,就完全沒有了顧忌,甚至把一只腿都搭在了他的身上,開始放聲
媚吟起來。直到她終於滿足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做賊般悄悄的把狼藉收拾好,
她終於能安穩的睡一覺了。
第二天,也是這樣,第三天也是這樣。第四條,第五天,直到今天,他的假
期結束了,在門口看著他跟女依依不舍的告別了半天,又對著自己叮囑了半天要
照顧好女兒,最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讓她照顧好自己。便翻身上馬離開了。
第三天,她跟女兒一起揮著手目送他遠去,心中卻沒有一點的不舍,反正有
他沒他,好像都沒什麽區別,每天他唯一做的事就是陪女兒而已,走了也好,我
可以少準備一雙筷子,晚上也不用受罪了。
不過,好像他之後,就是李大哥的休息日了,上次他來就送自己一件寶物。
不知道這次來,會賞自己什麽呢?正當她在門口幻想著的時候,感覺女兒在拽自
己的裙擺,低下頭去回應女兒的呼喚,一邊滿口答應下女兒的要求,一邊想著,
看來又要把女兒送回娘家一段時間了。家里多個人不方便,不是嗎?
她牽著女兒進了院子,光線從那慢慢關上的院門中照射了進去,照出了一張
有欲求不滿的妖媚容顏。
不知道又做了多少個奇奇怪怪的夢,娟娘終於被身下的濡濕感與瘙癢感給驚
醒了,坐起身來,正在對今晚的那些怪異夢境發懵,就看到李賢禹從外面掀簾進
來。
娟娘看著李賢禹的臉,又想起了那些荒唐夢里,眼前的人對她做的一切。不
由得驚叫出來「李大哥!你……你回來了!」這聲驚叫,包含的卻只有部分是驚
恐,更有一點點依戀和一絲絲情欲。娟娘卻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只是覺得看到李
賢禹的那一刻,自己的下半身就已經失控了,夢里積壓的情欲毫無阻礙的被釋放
了出來,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流水聲,整個臥室里,都飄蕩著淡淡的幽香
李賢禹在掀簾進來的那一刻,確實是被娟娘的呼聲嚇了一跳,不過在聽完了
這包含著情欲與依戀的驚呼,又聞到了一股暗香,在看到床上娟娘那突然低去的
羞紅臉龐,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大笑著走了過了,坐到床邊,一把攬過了還有些忸怩的娟娘,用另一只手,
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
「看來,弟妹你已經準備好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也不管娟娘即將
說出口的解釋,直接吻了上去,把娟娘的一切辯解都堵了個煙消雲散,娟娘只是
稍稍睜大了眼睛,就立刻迷失在了這在夢里已經嘗過無數次的熾熱之中了。整個
身子如同無骨媚肉一般的貼住了李賢禹,胸前的兩團寶貝為了索求快樂而在他結
實的胸肌上摩擦著。一雙雪白的玉臂熟悉而又生澀的環住了李賢禹的脖子,舌頭
主動尋找著李賢禹那根在她口里到處作怪的大舌,然後一起纏繞,一起攪和。
這一刻,她忘了她是誰,也忘了他是誰。
【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