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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怨兵者王 (序~11 完)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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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 (序~11 完)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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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兵者王


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怨兵者王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怨兵者王(長安篇)

                 序

  蚩尤冢在東平郡壽張縣闞鄉城外。世人皆知,蚩尤因為不滿黃帝的命令,而
決定與黃帝大人爭奪天下,在決定勝負的一戰中,蚩尤本來已經勝券在握,卻因
為玄女破例下凡來協助黃帝,而導致戰敗,身死,屍分,據傳聞它死時怨氣遮天
蔽日,千萬年難消,連玄女也對其無可奈何,只能請將其封印於它的衣冠冢內。

  不知過了多久,李賢禹醒了過來,在一個奇怪的地方,他覺得這是一個大型
墓穴,是的,他敢肯定這就是一個墓穴,他曾經跟隨長官去一位侯爺的墓穴當過
一段時間的監工,雖然這里沒有那些富麗堂皇的陪葬品,但是他從周遭的布置就
能確定,這里一定是個墓穴,一個很古老很久遠的墓穴。

  洞頂上有一個黑漆漆的破口,時不時會掉落一些沙土下來,看樣子他就是從
這個洞里掉下來的,還真是命大啊。

  在昔日同袍的追殺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夠跑回老家,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有
夠厲害的,雖然最後還是被發現了,不過看起來老天爺也不想讓自己死啊,在這
森林里胡亂逃竄的時候,一腳踩空掉進了一個大坑里,本以為死定了,居然還能
掉進這里活下,真的是命大。

  墻上的長明燈發出一陣陣幽白的火焰,照亮了周圍的一切,讓那些已經有些
殘破的壁畫顯得更加冷淒,壁畫里畫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面目猙獰的怪物和一群
穿著獸皮的類人生物,它們好像在向著信道深處叩首祭拜著什麽,這讓他不禁有
些膽寒。

  一陣莫名的冷風從他後頸吹過,他一個激靈蹦了起來,下意識地按照曾經偶
然間聽前輩講過的法子,雙手合十說到:「九天玄女在上,請護佑我等,為小子
見證,小子並非故意闖入此地。還請此地的神鬼大人不要怪罪,小的這就想辦法
離開,小的向九天玄女發誓,一定不會把這里發生的一切說出去,請您放心。請
你放心。」

  他這樣禱告了半天,什麽壞事都沒有發生,這讓他膽子大了起來,他決定自
己去找一條出路,然後拿出自己最後的積蓄去城里喝點酒,把這里的一切都忘了
才最好。他開始沿著墓穴的甬道選了一個方向便義無反顧的走了過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隱約出現了一扇門,他快步來到了這扇門前,這是一
扇畫著奇怪符號的木門,奇怪的是,周圍的景象很明顯的證明了這個墓穴已經很
有年代了,但是眼前的木門卻看著非常的新,甚至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這讓他即驚喜又有些驚慌,驚喜的是,也許他猜錯了,這只是山腳下某戶人
家私建的山洞,而且還是經常有人出入的,不然門就不會這麽新了,這就意味著
他有出路可以出去了,既然不是墓穴,也就不算冒犯了鬼神;驚慌的是,他不知
道自己從這里出去後會不會被戶主當成小偷給抓起來送官,或者更過分直接打死?

  在門口猶豫了半響,李賢禹一咬牙還是決定出去,不然遲早也會被這戶家人
發現,與其到時候因為被戶主而被抓,不如主動去求見,有那個洞頂的破洞在,
再加上自己的主動,怎麽都好解釋一些。

  可當他推開門的一瞬間,本來抓在手里的那塊精雕細琢過的豪華門柄,卻迅
速在化成了一堆爛木,兩扇慢慢向兩邊滑去的精美門板,也在滑動的過薛中慢慢
分解枯朽,原本以為是刻在門上面的奇怪符號居然發出了明亮的紅光,沒有跟著
門一起滑動,而是就這麽懸空飄著,最後在整個門朽化成灰後,也慢慢消散不見
了。

  印入眼前的,那依然是他最不想見到的甬道,只是兩邊的墻面上卻沒有了長
明燈,只留下了深處那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暗。

  這一幕,讓李賢禹嚇得不輕,就這麽傻楞楞的看著手里的那一截朽爛的木頭。
剛剛有些激動的心情和那句想問出口的「有人在嗎?」也被硬生生嚇的咽了回去。

  {嗚……嗯……啊嗚……}突然從身後傳出了一陣低吼聲,李賢禹發現地上
自己的影子被一個更大的黑影覆蓋住了,這讓他整個人都毛骨悚然了,想轉過頭
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麽情況往,身體里的骨頭卻傳出了像是生銹了的鐵器相互摩擦
時才會發出的聲音,他幾乎是費勁了全部力氣,才終於轉過了頭看見了身後之物。

  可能是受到剛剛木門腐壞異象的影響,身後墻壁上的長明燈發出的火光變得
異常昏暗。這導致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這個東西的輪廓。

  那是一頭熊的輪廓,那輪廓的頭部兩顆火紅的夜明珠在散發著幽幽寒光。

  「這不是夜明珠!這是一對眼睛!一頭巨熊的眼睛!天啊!不是吧!怎麽會
有一只熊,它是什麽時候跟在我身後的!」

  「救……啊!」

  李賢禹想要呼救出聲,可是他只喊了一半就被這頭巨熊拍飛了出去,在空中
飛了半天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那股傳到身上的巨力,這讓李賢禹知道了自身的
弱小,身體上傳來的劇烈痛苦讓他慘哼起來。

  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知道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突然間他回想起來了自己
過去的崢嶸歲月,他有那麽些不甘!

  「早知道,我就跟那些老兄弟一起戰死沙場好了,至少也能死的痛痛快快。
那樣也能在死後受到邊疆百姓的供奉,不會像現在這樣,成了一只熊的晚餐,死
後無人問津。娘的!要是我現在手里有把劍該多好啊,就算是死也可以讓這混蛋
磕了牙!」

  李賢禹就這麽躺在地上胡思亂想了半天,然後他發現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
除了剛剛那陣疼痛外,貌似就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了。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睜開
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麽的時候。

  「餵!汝究竟要在地上躺到什麽時候!堂堂七尺男兒,既然如此無用?還不
快給吾起來!」

  「我怎麽了!幻聽了嗎!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會聽到一個少女的聲音!」李賢
禹這麽想著,悄咪咪的睜開了一只眼睛,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眼前出現的是一雙赤裸著滑膩如脂般的嬌小美腿,這讓李賢禹兩只狗眼立刻
就睜大了起來。喉頭不自覺的就聳動了一下,下意識就想擡頭往上看去。

  印入眼睛中的便是一只快速變大的雪白小腳……掌。一陣美妙帶著微微痛感
的觸感從臉上傳來,將李賢禹剛剛擡起的頭又給踩了下去。

  「好香!好滑!好想舔!」他甚至不想從這溫軟的觸感中掙脫出來,感覺到
臉上的小腳開始左右扭搓了起來。

  「餵!汝這個殘渣!狗眼究竟在往哪里瞄!嗯!汝好大的膽子!」

  「杜……普……器……我……播……撒……故……引……多……」由於被小
腳堵住了嘴,所以李賢禹道歉的話變得很奇怪。

  但!他還是不想掙脫。

  {吼!}就在李賢禹感覺自己要陷入這奇妙溫柔鄉里的時候,這聲熊吼一下
子將他驚醒了過來。「糟了!」

  他嗖的一下子,就從小腳下抽出了自己的臉。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一
手將那雙小腳的人影護在身後,盯住面前的巨熊。

  「小姐!你快走!我來纏住這頭熊!」

  雖然,他有些奇怪,為什麽在這個陰深深的地方會有一個小美人,但是顯然
眼前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身為一名……曾經身為一名受人敬佩的長城守衛軍中的一員,保護每一個
大周百姓是我們的神聖……」就在李賢禹為自己的行動而感到光榮和自豪的時候,
從背後傳來有些一聲輕笑。

  「走!這是吾之冢,汝想要吾走到哪里去?」

  「當然是快跑啊,越遠越好!」

  李賢禹下意識的就回答到。然後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的冢?勉強將眼睛
從熊的身上移開,往周邊掃了一圈。才發現這空曠的大廳里什麽都沒有,唯有正
中間有一塊被無數粗重鐵索懸空綁起來的石棺。

  這里好像……貌似……真的是一個墓穴啊!還是屬於我身後的小……幾乎是
一瞬間李賢禹就縱身躍開,離身後的女孩還有那只黑熊拉開了一定距離。以有些
生澀的動作,操起了軍中殺人拳的架勢,戒備了起來。

  「謔謔謔!看來汝終於註意到了嘛。這才是七尺丈夫該有的模樣。不過……
發現了吾的身份後,還敢如此……嗯!真是好生放肆!」小女孩那鶯燕般的聲音
響了起來,開始說的時候還好。最後突然加重了語氣。莫名的威壓向著李賢禹罩
了過去。

  {吼!}黑影熊也配合著發出了一聲幾乎讓整個墓室都有些發顫的嚎叫聲。

  李賢禹幾乎是耗盡全身力氣才頂住了這股泰山壓頂般的壓力,看了看那只全
身藏在陰影中的熊,又看了看另一邊那位飄在空中的,渾身發螢光的艷裝少女。

  額?飄……飄著的?李賢禹終於知道自己之前那種莫名的詭異感從哪里來的
了,是啊?什麽情況,墓穴之中才會出現一只美麗的少女呢?當然是……

  李賢禹從心的決定跪了下來。

  「這位神鬼大人,請原諒小子的無理,我真的不是故意擾您清凈的,請您高
擡貴手放過我吧!我願意向九天玄女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來找您麻煩的,我願
意出去後,忘掉這里面的一切。求您發發善心放過我吧。」

  一開始,少女看起來還是很享受李賢禹的從心舉動和求饒的悲鳴,腦後的雙
馬尾不停抖動著。但是再聽到後面之後,她的臉色突然就陰沈了下去。

  李賢禹看著她的臉,哪里還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李賢禹趕緊按照以前從
老人那里聽來的最高起誓方法,左手放在胸口,右手兩指並攏指向上方。

  「真的!神鬼大人!我願意向玄女大人許下最莊重的誓言,如果我……」

  「夠了!汝閉嘴!彼何其卑賤也,怎配莊重二字!休要再提那個婊子的名字!
不然吾活撕了汝!」少女指著他的鼻子吼了出來。

  {吼!}那個黑影熊也適時發出了配合的咆哮聲。

  李賢禹聽到這話,就趕緊閉上了嘴,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位神鬼大人會反
感玄女大人,但是他知道要是再這麽說下去,那只熊肯定饒不了他了。

  於是他又把頭埋了下去。

  「這可不是我沒骨氣啊!我殺起那些蠻夷來,每次都是沖在最前面的,但是,
我打不贏那頭熊啊!就算打贏了,我也打不贏神鬼大人啊,我不是沒骨氣,我只
是遵從內心的選擇罷了,嗯,對就是這樣。」「是的,神鬼大人,您說了算。」

  「什麽神鬼大人,神鬼大人的,聒噪至極!殘渣!汝豎起那雙骯臟的耳朵聽
好了,吾乃是九黎氏族部落聯盟之首領,天上天下百兵統禦之王蚩尤大王是也,
吾特許汝稱呼吾為蚩尤大人!懂了嗎?」

  「好的大人,我明白了,蚩尤大人。蚩……蚩尤……尤大人?」李賢禹趕緊
附和道,說完後,他就楞了楞,然後驚訝無比地擡起了頭看著眼前這位少女。

  滿頭的白發兩邊紮了兩只俏皮的馬尾。一對黑角從頭頂上鉆出來,有著一雙
水靈靈的大眼睛,那漂亮如紅水晶般的眼瞳讓人著迷,俏挺的鼻子下有著粉潤的
薄唇,在配合上完美的瓜子臉龐,真的堪稱是仙女也不為過。

  身型有些嬌小,但是衣服卻很……寡廉鮮恥「不過,我喜歡」,不知名材質
的深色背心只能夠剛剛包裹她的胸部,背心底邊繡著一圈黑色的花邊,貌似恰好
將紅豆遮住,毫不在意的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肚臍和纖細光滑的小腰,一雙叉在腰
邊的小手,手腕處被黑色絲綢包住。下身只有一條幾乎短到了大腿根部的短褲,
兩只裸露著的溫潤白皙的美腿,就這樣漂浮在空中。

  李賢禹敢對著一切神靈鬼怪發誓,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孩。就算是他曾經
上司帶他去的那個號稱邊塞最好白樓中的頭牌……小麗姑娘也不及眼前這位自稱
蚩尤的美少女的萬分之一,當然了那位小麗姑娘的衣著暴露薛度也是萬萬比不上
這位蚩尤大人的。

  「收起汝那充滿醜陋繁殖欲望的眼神!汝這個殘渣!汝要是再敢這麽怠慢吾!
吾定會挖了汝只雙眼!」



                第一章

  少女明顯對於李賢禹那過於放肆的眼神有些不爽了,警告道,隨手一揮。

  李賢禹就看到一雙猙獰的血色紅手從虛空中浮現,在他驚恐的註視下,抓住
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懸在空中。

  「聽清楚了嗎!」

  李賢禹嚇得,瘋狂點頭「好的女王大人,是的女王大人!我保證,我不會了!
請原諒下官這一次吧。」

  蚩尤看樣子滿意了他對自己的臣服和姿態。又將他輕輕放了下來,戲謔著說
道:「下官?就汝,所擔何職?乞丐總管嗎?」

  這句話讓李賢禹羞紅了臉,卻又不敢對眼前的少女發怒,只能有些懊惱的低
聲說道:「才不是什麽乞丐總管,我好歹也曾經是一位副將,長城守衛軍中王牌
細柳營的一員。」

  少女聽到了之後,眼睛一凝。冷聲問道:「汝曾為將官?」

  李賢禹雖然奇怪於少女變臉如此之快,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的,
曾經是,後來被同僚陷害出賣,就被趕出來了。」

  「汝信仰那個婊子?」少女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李賢禹想了一會才明白,她說的是玄女,趕緊擺了擺手,搖頭說道:「那是
以前。在我以前還是將官的時候,我是信仰……她的,畢竟她……也算是管理兵
家升遷的神靈,當然,我們主要還是信仰您這餵兵主蚩尤大王的,畢竟您才是這
個世界公認的戰神。」

  「哼哼哼!算汝等識相,還知道本大王的威名。不過……汝說曾經是什麽意
思,汝現在不信仰了嗎!」少女看起來又有些不爽。

  「啊,那個……準確點說是不再信仰……她了,畢竟我恭敬的供奉了她那麽
多年。結果到頭來,我卻因為汙蔑而一無所有了。」

  這樣的解釋看起來讓少女的臉色稍微好了些,「那本大王呢!汝居然不曾供
奉吾?」

  「啊不是!」李賢禹趕緊解釋道:「事實上,帝國有明文規定,對您的獻祭
和供奉只能是在本朝皇帝陛下以及九卿或者軍隊總帥的帶領下統一進行,禁止我
等私下里供奉的。畢竟……我們都稱自己是炎黃子孫的。」

  「哼!如果不是那婊子背信棄義,偷偷插手了吾和那個負心漢的決鬥,汝等
現在都應該是黃尤子孫才是!」

  「嗯,是的,大王你說得對……嗯?」李賢禹本來只是想恭維一下,卻在此
刻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他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感覺說
不出話來。

  「怎麽,吾說錯了什麽嘛?事情本該如此的!如果不是那個婊子突然插一腳
耍陰招,吾早就把那個家夥搶回部落了。畢竟也只有他才有資格給吾留下後代。」

  李賢禹在聽著少女說話的時候,發現她的臉頰好像有些發紅,浮在她身後的
兩雙紅手也做出了食指相碰的動作。

  他有些不確定的說到:「難道,大王不是為了成為天下霸主,才對黃帝大人
才發動戰爭的嗎?」

  少女反而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汝傻嗎?吾為什麽要和吾內定的妻子搶天下,吾當時只是希望能通過公平
的決鬥來和他確定一下誰才是家主而已。」

  說到這里,少女又發起了脾氣,明明整個人都飄在空中,卻還是跺了跺腳
「如果不是那個婊子誘惑了他,還暗地里抹黑吾,讓他恨上了吾並最終采用了她
的奸計,吾本來都贏了的,明明吾都派人回部落準備好了結合儀式了。」

  少女背後的血手突然開始上下狂舞,最後回到她的身後做出了一個捏碎什麽
東西的動作「唔!好不爽啊!不僅僅搶了吾的男人,還將吾封印在此!吾恨死他
兩了!那個混蛋負心漢!明明只要乖乖被吾抓住,聽吾解釋就好了啊!明明吾才
是那個一直在他背後幫他平定了人,明明他手下的兵器都是吾給的,結果居然因
為那個不要臉的賤貨,就把吾給拋棄了!吾好恨啊!」

  這麽說著,少女突然看向了李賢禹。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對著他說到
「對了,汝說過的吧,現在汝之同族都自稱自己是炎黃子孫?還都信仰那個負心
漢和賤貨,對吧。」

  李賢禹雖然對少女的突然變臉有些奇怪,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少女歪著頭打量了李賢禹半天,點了點頭,然後指著他的鼻子一副趾高氣揚
的樣子問道:「那汝呢?汝恨那些誣陷汝的混蛋嗎?恨那些出賣汝的混蛋嗎?恨
那個不分白紅皂白就把汝踢出軍隊的混蛋嗎?恨那個收了汝的供奉卻一點都沒有
幫汝的賤貨嗎?」

  李賢禹剛想敷衍地應諾下來,卻正好看見了少女的眼睛,那是一抹流轉的紅
光,然後,他突然感覺到內心充滿了憤怒,委屈,傷心,絕望。

  「是啊!我恨啊!我當然憤怒啊!那些誣陷我的王八蛋,我跟他們無冤無仇
,我也沒有參與到那場鬥爭之中,他們卻為了給那個新的司馬舔臭腳,就把我當
成了祭品!」

  「我當然傷心啊!那些出賣我的,可都是我最信任的兄弟和手下,在戰場上
我救了他們多少次,他們每個都說拿我當親大哥來對待,我對他們是掏心窩子得
好,每次的糧餉,我都把自己的大部分給了他們,可他們呢!在我落難的時候,
不僅僅不幫我求情解釋,反而,跟著那些王八蛋一起構陷我,還做假證!」

  「我當然委屈啊!從頭到尾,我就沒去做過什麽,我只想在軍隊里待下去,
我明明就對這些權利的爭奪沒有興趣,明明我每次作戰都是豁出命去戰鬥才終於
得到那樣的地位。卻因為一個狗屁的年老畏戰的評價丟了一切!你個狗日的破司
馬。你真是瞎了眼!你那些狗屁親兵,我能一個打十個。」

  「至於年齡?老子今年也才沒你的兒子大,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都能
當前鋒將軍,老子就算是老了?以為老子不知道嗎?說到底,你不就是為了給自
己樹立威信才把老子革除軍籍的!如果有機會!老子定要生食汝肉!」

  「我當然絕望啊!好不容易才逃了回來,但是曾經熟悉的一切都沒了,物是
人非,親人不在,無依無靠,甚至連鄰居都換成了別的人家,本來打算用這些年
攢下來的錢隱名埋姓的過一輩子算了。但是那些積蓄在自己被誣陷獲罪的第一時
間,就被那些軍中狗日的同僚搶了大半,剩下那點讓我娶妻連家都做不到!我怎
麽能不憤怒!怎麽能不委屈!怎麽能不傷心!怎麽能不絕望!」

  「我恨死他們了!我恨不得殺死他們!活剮了他們!不!這不夠!如果我有
能力!我會用我一切能想到的手段去折磨他們還有他們的家人。我要讓他們永世
不得超生!讓他們生不如死!」李賢禹幾乎是咬著牙根,攥緊了雙拳,惡狠狠地
說道。

  「還有那個賤貨。」李賢禹用那已被血絲布滿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少女。

  「……對……還有那個無恥的賤貨!」

  「這才對,吾願意給汝這個報複他們的能力,只要汝以後信仰吾,並與吾簽
立血契就好,汝可願意?」少女輕笑著飄到他前面,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李賢禹,剛剛想一口答應下來,但是莫名的一陣冷風,寒冷冰鎮了他的熱血,
暫時澆熄了他的怒火。他深吸了幾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有些懷疑地看
著稍稍有些激動地少女,問道:「那麽代價是什麽呢?」

  少女用那纖細的食指輕輕地點在自己的粉唇上,歪著頭想了想]「嗯……不
用,畢竟吾也很想看看汝報複他們的場景……」

  少女又拍了手,身體開始變得有些透明,但是她卻因為開心而沒有註意這點,
依然很愉悅的說道:「而且吾在這里呆的太久了。也想去外面看看,怎麽樣?現
在答應,吾還會把吾之坐騎贈予汝,畢竟吾現在這樣子也用不著了。」說著,她
向著陰影中的熊招了招手,那只熊順從的爬了出來。

  那是一只主體為白色皮毛只有眼睛部位和四肢是黑色毛發的……食鐵獸。怎
麽說呢,李賢禹在看到的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麽想到的不是熊的兇猛,而是感到
一陣莫名的可愛。這讓李賢禹有些無語。

  「我願意,請您務必賜予我這樣的神力!蚩尤大人!不!兵主,吾之神。」
李賢禹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跪了下去,誠懇地對少女祈禱到。

  少女高興地抖了抖自己的雙馬尾。點著頭道:「既然,汝這麽誠心誠意的祈
求了,那麽吾就特別恩準汝成為吾之使徒!站起來,接受吾之恩賜吧!」

  少女開始做起了一些奇怪的手勢,隨著少女手勢的變化,她的身體開始發出
斷斷續續的閃爍光芒,她的周遭開始慢慢浮現出了一些血紅色的熒光。這些紅色
熒光越來越多,少女的身上的光也越閃越快,身體也更加透明,最後發出一陣耀
眼的紅光,刺的李賢禹只能舉起手和閉上眼睛來抵抗這傷眼的光芒。

  伴隨著紅光而來的,還有一個重物壓上了自己的觸感,把自己撞得一屁股坐
在地上,等到紅光消散,李賢禹感覺一股莫名的熱意從自己的小腹處升起。「這
就算是成功覺醒了嗎」他有些驚喜的睜開了眼,想感受一下自己的變化,可是卻
發現少女整個身子都趴在自己的腿上,而臉龐更是貼在了他的小腹處,現在他明
白了之前感覺到的熱意,根本就是少女呼出的熱氣!

  「蚩尤大人,你沒事吧。」李賢禹有些慌,想查看一下少女的狀況,卻又不
敢伸手觸碰她,只能慌張的問道。

  「可……可惡啊!吾居然如此大意!靈力不足了。肚子好餓……」少女的抱
怨聲音從他的小腹處傳來,跟著一起的還有那吹在他小腹上的陣陣熱氣。

  熱意將他沈睡已久的小兄弟吹醒了過來,想要擡起頭來看看這精彩的世界了,
但是這可就要了他的命了,他甚至不敢想象被蚩尤發現的後果了。他戰戰兢兢地
想要讓少女趕緊離開那是非之地。

  「蚩尤大人……你……怎麽了?需要我扶你起來嗎?」

  「不要看不起吾啊!」少女顯然也太不喜歡這種樣子,那雙已經快要消失了
一般的透明血手,飄向少女的背後,看樣子要把少女給攙扶起來。

  就在李賢禹快要放下心來的時候,又聽到了少女吸了幾口氣的聲音「……嗯?
是精氣的味道啊……好像是這里發出來的……」然後少女便把頭又貼了回去,甚
至比之前更過分,李賢禹甚至能感覺到她那俏挺的小鼻子一邊扇動著一邊貼著自
己的小腹往下滑去。

  這一刻,李賢禹感覺自己渾身的氣力和感官都被小兄弟搶了過去。小兄弟趁
機擡頭打算翻身做主人,卻被從天而降的瓊鼻給正壓了回去。

  「唔……嘶……」那種奇妙的擠壓感讓李賢禹忍不住蘇爽的呻吟起來。

  少女也因為靈力不足,所以腦子有些遲鈍,並沒有發現自己現在做的事是有
多麽的不雅,甚至因為肚子里的饑餓感而伸出小舌舔了一口這隔著粗布都能發出
濃厚精氣的突起部,然後又縮回嘴里砸吧了一下。

  在聽到李賢禹的呻吟後,她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麽事。她一下子
就擡起了頭,整個身子也順勢重新飄了起來。

  紅著臉,怒氣沖沖的指著李賢禹「汝無恥至極!」說完,還朝著他的小兄弟
跺了幾腳。

  或許是因為她的靈力不足,導致她這幾腳其實沒有她自己想的那麽重。對於
小賢禹來說,這力道真的可以說是剛剛好。它不僅沒有被這殘酷的鎮壓嚇軟,反
而更加勇敢的朝著那一只玉足沖去。

  蚩尤的一只小腳就這麽踩在小賢禹上面,就好像蚩尤整個身子都是被小兄弟
給舉起來了一樣,這一下子,兩個人都僵住了,把目光都望向了這個搶戲的小兄
弟。

  「呲」的一聲,蚩尤的臉就變得通紅了,還冒出了裊裊的熱氣。而聽到這聲
音的李賢禹,才把視線從那雙赤裸的白皙小腳上移到了蚩尤的臉上,看到蚩尤的
窘樣和那雙貌似要把自己活剮了的美目。

  他終於反應了過來,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往身後挪去,在小兄弟終於戀戀
不舍的移開了那只讓它神魂顛倒的香足後。李賢禹一用勁就撲上去抱住了少女的
雙腿,趁機將臉靠了上去「蚩尤大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個,我真的控
制不住啊!」

  蚩尤被李賢禹這一波流利的操作弄懵了,「我……吾知……知道了!汝……
你……汝快滾開!」少女一邊用勁想把自己的雙腳從他的懷抱里拔出來,一邊用
手不斷地錘打他的頭部,可惜這兩個動作都力氣對於李賢禹來說簡直都太柔軟了。

  其實現在的蚩尤光是維系飛行姿態都已經很費力了,更別說是使用靈力來處
罰眼前的這個混蛋了。

  終於在確定少女不會惱羞成怒的殺了自己之後,李賢禹才慢慢的放開了那雙
讓他有些迷戀的柔軟細膩的金蓮。規規矩矩的跪好,接受著少女羞憤的怒罵和輕
柔的捶打。

  過了不久,少女終於疲憊了下來,叉著腰揣著香氣和李賢禹大眼瞪小眼得互
相看了半天。臉才有些發紅的轉過去「吶!我肚子餓了。」

  「我去給大人找吃的!」李賢禹立刻直起腰來,表情莊重,高舉左手獻媚到。
就好像這是要去完成一件神聖的使命般。

  「不……不需要,吾只需補充……精氣……就好了。」少女有些結巴的回答
道。

  聽到這個回答,李賢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兄弟,緊張的看著少女「這
個不能咬的!」

  少女羞憤的指著他,吼道:「誰會想去吃那種東西啊!吾只需要汝之精血就
好。血食你知道嗎!」

  李賢禹趕緊點了點頭,「懂了!懂了!那麽請享用!」說完扒開自己脖頸處
的衣口,歪著頭露出那被灰塵和雜草抹黑了的動脈。

  「臟死了!汝想惡心死吾嗎!」

  「那……那您稍等,我把手指擦幹凈!」李賢禹趕緊從自己的內襯上撕下了
一塊還算幹凈的布料,廢了好長時間才把自己的一只手指擦幹凈,伸向蚩尤。

  少女看著伸過來的手指,猶豫了半天,最後被饑餓感所驅使,慢慢靠近了那
根還算幹凈的手指,皺起小鼻子,輕輕的在手指上聞了聞,確定沒什麽不能接受
的怪味後,才亮出自己的小虎牙,一口咬了下去,滋滋的吸吮起來。

  一種濕濡溫潤的感覺包裹住了他的手指,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雖然明顯感
到指尖被咬破了,但是卻沒有什麽疼痛感,反倒是那種不斷傳來的吸力,和周圍
腔肉的擠壓,更讓他覺得舒服。偶爾還會感到那香潤的小舌舔舐著小小的傷口處,
一種酥麻幾乎要漫延他的全身。

  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蚩尤閉著眼睛,看起來很享受這餐美食,小嘴不時
張張合合,甚至慢慢的將李賢禹的手指往自己的喉嚨深處送去,一副陶醉享受的
模樣。

  李賢禹則一臉癡迷的看著這一幕,直到他突然發下原本已經被他親自鎮壓了
的小兄弟又不安分的發情了。這次更過分不僅僅是站立起來,還準備了生化武器,
當李賢禹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他估計自己死定了,一定會被蚩尤活活打死的,
冷汗慢慢浸濕了他的衣服,氣味卻越來越濃了。

  少女終於從睜開了她的眼簾,但是那火紅的雙眸只有被霧氣籠罩的迷茫,她
無神的聳動著自己的小鼻子,尋找著那氣味的來源,那比起手指更加濃郁的精氣
來源。最終她發現了被李賢禹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的目標。

  精氣和饑餓是此刻少女腦子里唯一的存在的想法,畢竟她饑餓了幾千年,現
在的她只想飽飽的吃上一頓,誰都不能阻攔她,她無意識的推開了李賢禹依然舉
在她唇邊的手指,向著那美餐撲去。

  在李賢禹半推半就的阻攔下,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將那份美味吃到了嘴里,或
許是潛意思里知道這份美味的珍貴,也或許是因為李賢禹那在她耳邊不斷發出的
哀求,她並沒有用力咬下去,而是選擇了繼續她之前對待手指的方式來進餐。

  這就美壞了李賢禹,要知道雖然他不是處男了,但是畢竟因為被追殺的緣故,
已經許久沒有近女色了。給他帶來享受的又是一個萬里挑一的絕世美女,不可避
免的迷失在這一含一抿一舔一裹一挑一吮一吸一深之中。

  那少女吸吮間發出滋滋聲,如同仙樂,那少女吞咽時上下起伏的秀靨配合著
那波浪起伏的白發,如同在曼舞的仙子。對於李賢禹來說,真是人間極樂啊。對
於少女來說,現在能吃到這源源不斷的精氣,又何嘗不是一種久違的快樂呢。

  不知過了多久,李賢禹早已從享受變成了受罪,他能感覺自己現在或許連直
起腰來的力氣都要沒有了,他甚至連求救的呻吟都不想發出來,就這麽躺著。直
到少女終於擡起頭來,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飽嗝,他才終於結束了這要命的享受。

  少女終於感覺到了那許久都沒有在出現過的飽腹感,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
後感覺自己的手里好像抓著一個軟趴趴的溫熱物體,她有些奇怪的看了過去,然
後就驚叫著將躺在她身下的無禮之徒一腳踢開,「啪」的一聲,李賢禹被重重的
踢到了墻上,跌落下來,他好痛,但是,他好累。他現在只想休息,甚至連向蚩
尤求饒的念頭都生不出來。他就這麽靜靜的趴著。

  少女好像終於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飛刀李賢禹的身
邊「雖……雖然,汝對……吾……對吾做了那種罪該萬死的事,但……但是,吾
還是決定大度的赦免你了。現在,吾命令汝,需要滿懷敬意和謝意的感謝吾來幫
助汝覺醒!」

  說完之後,那兩只飄在空的血手,突然化作一陣血水浮空向李賢禹罩去,李
賢禹站起來後便一動不動地等待著這一切發生,這一刻的他變得無所畏懼了。

  「哦!對了!吾必須先告之汝,即使是吾也不知道汝在經過吾神力的洗禮後,
會擁有什麽樣的能力,畢竟汝非吾之後裔,血脈不同。那麽祝汝好運……」

  李賢禹在被血水完全蓋住的最後一下,看到了少女面帶歉意的對他做了一個
再見的手勢。

  此刻,他只覺得「我是不是被騙了啊?



                第二章

  長安,乃是本朝陪都所在,當之無愧的世界唯二之中心,畢竟另一個是本朝
國都所在……洛陽;在長安你能看到那些你所知道的幾乎所有人種,華夏的百姓,
羅馬的貴族,英格蘭的傭兵,法蘭西的僕役,奧斯曼的商人;還有些沒腦子的白
蠻,北夷,昆侖奴等等,畢竟他們帶來的各種貨物都要在這里進行交易集散。

  這里也是本朝僅有的兩個不實行宵禁的城市之一。這里的東西兩市與平安坊、
如意坊甚至從來不會關閉,這一特權更刺激了這里的繁榮。

  李賢禹,時隔多年重新回到了這里,站在巍峨的城門樓下,他有些恍惚,好
像看到了那時年輕的他,懷抱著家里準備的一點盤纏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這里,懷
抱著沖天的壯誌去參加本國最強的軍團……細柳營的征兵募集。

  那時的他,是多麽的年輕氣盛,覺得自己一定能出人頭地,風風光光的衣錦
還鄉,給為家里操勞了一輩子的老父親置辦一大片上田。就和住在東陵村的村口
的那位劉大善人家里有的土地一樣多,然後找一些佃戶來耕種,這樣就能天天拿
米飯和肉。也能堂堂正正地迎娶劉小姐,生一大群大胖小子,修葺宗祠,光宗耀
祖。

  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李賢禹,不禁感慨萬千,媽的那時還是太年輕,沒見
過世面,那劉老頭算個屁,如果自己沒被誣陷,自己能把包括東陵村在內那幾個
村子的地都買來下,那時候估計劉老頭跪著求自己收他的寶貝女兒當小妾,自己
還要考慮考慮。唉,可惜了。

  「小夥子,你第一次來吧?不要太吃驚,這里啊!好著呢,只要你夠勤快,
在這里肯定能填飽肚子的。」

  從李賢禹背後傳來了爽朗的聲音,同時一只粗糙的大手就這麽輕輕的拍在了
李賢禹的後肩上。李賢禹轉頭回看,那是一個跟他一樣在排隊等著進城的中年人,
看起來差不多三十來歲,一身的橫肉,對一般人來說是很有威懾力的了,不過表
情倒是很祥和,笑瞇瞇的看著他,和氣的說道

  「不過,看你這小夥子身子骨不錯啊,大哥賣給老,給你點建議,去當兵吧。
細柳營,你知道吧,那是我們的大周的驕傲!除了天策府軍,就屬他們最強了。
他們在這里有個募兵點,經常招兵的,像你這樣年輕有活力的小夥子只要去了那
就肯定能被選上。」

  看得出來,這個大漢真的很為細柳營而驕傲,而且也是真心實意的來給李賢
禹一點建議。

  李賢禹很隨和的對他笑了一下

  「謝謝這位大哥指點,小弟我確實是來參軍的。呵,那就承你吉言啦!」

  現在的李賢禹,雖然穿著一身粗布衣服,又背著個帶蓋的木簍子,不過樣子
比過去來說,真算得上是變化頗大。

  不僅僅是變得更年輕了,而且還有一身緊實的纖細肌肉,儼然就像是個長期
在勞作鍛煉的年輕小夥子,那眉眼間藏不住的自信和傲氣,也讓每個見到他的人
都會覺得這小夥子肯定非常不錯,是個很有前途的主。

  這才是湯央決定跟他搭話的原因,畢竟現在站在這里也是白白浪費時間,反
正只是口頭上的賣個好,左右也不費什麽事,也許這就結下了善緣,未來會有好
報也說不定。

  兩人就這麽說說笑笑的跟著隊伍進了城,分別後,李賢禹臉上剛剛還露出的
笑臉,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只是冷漠得在曾經走過一次的道路上前進著,這是前
往細柳營的路。他又回來了,再次回到這一切開始的地方,但是這一次,他保證
他將不會重蹈覆轍。

  「哼哼哼,這就是那個負心漢的後裔所創建起來的都市嗎?看起來挺還行,
就是多了很多下賤的蠻夷,那些後裔的腦子都讓那個賤貨用木瓜夾了嗎?居然允
許這些下賤的臭蟲們活得比自己的族人還要好。」蚩尤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在李賢
禹的身旁飄來飄去,一會看看這個攤位,一會看看那個房間,滿臉都寫著好奇和
不屑。

  奇怪的是,走在李賢禹周邊的行人們,卻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也不避讓,
不時會有人從她的身體里穿過,即使李賢禹認為自己早就應該習以為常了,也還
是在看到一個和尚和道士居然毫無自覺的穿過蚩尤,繼續向遠方走去時,眼角抽
搐了一下。

  很顯然,就像是蚩尤曾經說過的一樣,這個世界現在只有李賢禹一個人能感
知到蚩尤,其余的人都不會發現和觸碰到她。

  {吼……}一陣細小的低吼聲,從背簍里傳了出來。李賢禹聽到後很熟練的
就把背簍放下。打開蓋子,一只非常小巧的食鐵獸,熊貓小寶,冒出了頭,對著
李賢禹輕輕嚎了一下,然後就一口咬住了他遞過來的小塊肉,對著李賢禹的手心
蹭了蹭,哼哼了兩聲,便又縮了回去。

  李賢禹在處理好小寶的肚子問題後,蓋好蓋子準備繼續上路,「哇!好可愛
啊!這是什麽?外邦品種的小貓嗎?餵!你!這貓我買了!你開個價!」有些俏
皮中帶點自傲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響起。隨後,兩個彪形大漢從他身後竄出來,
一個疾步搶在他前面把他逼停。

  李賢禹根本不管眼前兩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回身打量起聲音的主人來。那是
一個看起來身型有些纖細的書生,頭上紮著很標準的書生咎,一襲白衣,腰佩一
個玉佩和香囊,面容倒是俊俏非常,手里還裝模作樣的扇著一把折扇,上書四個
大字……逍遙快活。李賢禹有點奇怪的往書生的身邊看了看,沒有發現有與聲音
相匹配的女性,便又將視線移了回來,看著書生,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別找了,就是她,真是個無禮的雌性呀,明明是女性居然穿著男服,哼!
真不愧是負心漢和賤貨的後裔,一點規矩都沒有。」

  得到了蚩尤的肯定後,李賢禹才確定到:「剛剛是你在問我?」

  「不然呢!快點開個價,乘本小……小哥還有耐心在!」女書生看起來對李
賢禹的反應遲鈍有些不爽,扇子往手心里一打,合了起來並發出脆響,然後用扇
子指向他的鼻子,語氣中的不耐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李賢禹還沒回話,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這讓李賢禹開始覺得有些不
爽「小子,你最好識相點,乖乖把貓交出來,不然咱哥倆很願意讓你知道偷了我
們家小……小公子的貓,是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很明顯身後的兩個壯漢打算直接來搶了。女書生稍稍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任
何話,反而很理所淡然的搖著扇子等待李賢禹的回答。

  「看來是個大戶人家,這個小娘子看起來也還不錯,細皮嫩肉的,也好……
既然你自己撞上來了,就讓你來當我開始複仇前的開胃菜好了。」李賢禹盯著眼
前的書生這麽想到。

  李賢禹慢慢地將手搭在那只抓住自己肩膀的大手上,這個動作讓旁邊看戲的
路人都是一陣惡寒,就在他們滿懷惡意的猜想這個小哥是不是有什麽奇怪愛好的
時候。

  「砰」的一聲巨響,李賢禹突然用力,只是一瞬間就把那個巨漢整個身子在
空中倒轉了一個圈,隨手就砸在了書生的身旁。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鎮住了,現場除了那個巨漢的痛苦呻吟和其他人聽不到
的蚩尤掌聲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響了。

  「我不賣,小寶打他。」李賢禹剛剛說完,一個黑影從他背簍里猛地串出來,
向著書生撲去,李賢禹看到,書生因為害怕卻又無法反應而導致的瞳孔收縮,他
一把抄住小寶,往身後另一個巨漢的方向丟去。

  小寶在空中做了一個180°空中轉體,然後做出一個單腳飛踢的動作,踹在了
巨漢臉上,巨漢只來得發出一聲慘叫,就被踢飛,躍過了人群飛進了路邊的酒肆
里,隨後傳出了一陣陶瓷破碎的聲音和酒肆掌櫃發狂的叫罵聲。

  小寶落地後,靠著雙腳站立並做了一個舉起雙爪秀肌肉的動作,然後矯健的
一撲,飛到了李賢禹的肩上,變回了一副懶散的模樣,就那麽趴著,軟軟的{吼
……}了一聲,睡起了覺來。

  周邊的人群和書生還有躺在地上哀嚎的護衛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發
生,然後盯著李賢禹肩膀上的小可愛半天發不出一個聲音。酒肆的掌櫃本來罵罵
咧咧的出來打算看看誰在壞他的生意,可註意門口的氣氛十分奇怪,又悄悄閉嘴
退了回去。

  「但是,我可以讓你抱抱它,讓它陪你一段時間。也算是為我剛剛的失禮而
賠罪,如何?」李賢禹盯著書生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到。

  書生被他的氣勢逼得上身稍稍向後仰去,本來還想嘴硬一下,結果盯著李賢
禹那隱隱泛著紅光的瞳孔,話到嘴邊就成了:「好……好吧。看……看在你還算
有誠意,本……本……本公子答應你了。」說完這些,書生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發
紅。

  地上的保鏢一臉「我第一次認識你」的表情盯著自家的小姐,這讓女書生更
加羞惱,狠狠地跺了一下她腳下的壯漢,讓他又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打開扇子
擋住了自己稍稍有些發燙的臉,對著李賢禹說到:「既然……既然如此,你隨我
來吧,我們去那家酒肆。」看樣子周圍人奇怪的視線讓她有點承受不住。她也不
管地上的保鏢,擡腳就往那個出事的酒肆走去。周邊的人也很配合的給她讓開了
道。

  周圍看戲的路人們臉上浮現的曖昧和調笑明顯讓女書生有些吃不住,看起來
這個小姐的偽裝已經被大家識破了,她走得更急了。李賢禹看到她的耳根好像也
紅通了。不過,李賢禹倒是不怎麽在意那些路人怎麽想,對著向他看過來的群眾
們也只是聳了聳肩,就跟了上去。

  眾人在他們兩個進入酒肆後,也失去了繼續看戲的興趣,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不過看他們那交頭接耳的架勢,很明顯今天長安人民飯後的趣事又多了點談資。

  地上那個保鏢看到人群散開後,又在地上緩了緩,才爬起來跟了上去。

  另外一個保鏢在李賢禹踏進酒肆時才剛剛從碎了一地的酒壇堆里爬了出來,
一身酒氣狼狽不堪,看到了李賢禹後,卻還是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打算來找回場
子,可惜,他狼狽的樣子和滿身的酒氣,卻讓他看起來滑稽的成分更多於兇狠,
酒肆中吃飯的客人們都淡定的繼續喝著酒。很明顯,他們想當第二批觀眾。

  這很是刺激到了女書生,她對著兩個保鏢大喊起來:「滾回去,你們這群丟
人現眼的東西,還嫌本故……顧公子丟的臉不夠嗎?」

  兩個保鏢聽到了主人的呵斥聲,哪里還敢做別的事,趕緊踉踉蹌蹌的跑出了
酒肆,一起蹲在門口,一副不敢走也不敢過來的可憐模樣,慘兮兮的看著自家的
小姐。

  女書生看到保鏢們如此不爭氣的樣子,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氣憤的盯了李賢
禹一眼,然後氣咻咻的對著酒肆掌櫃說到:「剛剛那個白癡撞碎的酒,都記在我
們家賬下,現在給我開個雅間,快點!」不耐煩的從腰間取下一個玉牌丟到了桌
上。

  掌櫃很小心的拿起了玉佩端詳了一下,表情一下由懷疑變成了諂媚,迎出櫃
臺,對著女書生彎著腰恭維道:「啊,請您贖罪,小的不知道是……顧公子大駕
光臨,怠慢了,真是非常抱歉,您這邊請,我馬上教人給你準備好雅間」背在背
後的手對著身後的小二不斷地做著催促的手勢,小二也很上道的急急忙忙去樓上
準備去了。「至於,那些酒不算什麽值錢東西,您就不需要放心上了。」李賢禹
在掌櫃回遞腰牌的時候,卻眼尖的發現上面明明雕刻的是一個「陳」字。

  女書生很明顯表情好看了點,對著掌櫃著點點了頭:「嗯,還算你識相。帶
路吧。餵!那個……你……說你呢!還不跟上。」轉頭對著還在向四周亂看的李
賢禹吼了一下,就跟著掌櫃的上去了。

  李賢禹絲毫不在意周邊這些客人們那種明顯調笑的表情,擡腳跟了上去,只
是誰都沒註意到,他嘴角的一抹邪笑和那句低低的呢喃「既然你這麽心急,那我
就不客氣了。」

  跟著書生進了房間,看見她將掌櫃和小二都趕走了,才將小寶放在桌子上,
輕輕的推向她,看見她有些拘謹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伸出一副想要摸,又不想在
外人面前失禮的樣子。

  李賢禹很識趣的裝作出門找小二了,在把門關上關上後,隱約聽見里面傳出
來了歡快的呼聲,還有小寶那有些委屈的嗚咽聲,輕笑了一下,李賢禹找到不遠
處的小二,吩咐他等下不用過來打擾後,便從他手里拿過了茶水,重新進了房間。

  他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小寶身上的祭品,舔了下因為內心火
熱而幹燥的嘴唇,用腳輕輕將門關上,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茶具,小寶看到了李賢
禹的眼色後,開始更加賣力勾引受害者。

  李賢禹悄悄來到書生的背後,在書生剛剛準備轉過身來看他的時候,將被黑
霧籠罩了的左手蓋在了她的眼睛上,書生身子一僵,便又軟了下去,李賢禹趕緊
將她一把抱住,慢慢的扶著她坐在了椅子上。

  「汝終於決定對著這個無辜的雌性動手了嗎?」蚩尤從天花板鉆出半身,拍
著小手,一副興奮的樣子。

  「汝打算怎麽做?就在這里把她吃幹抹凈嗎?」

  李賢禹嘆了一口氣,然後恭敬的對蚩尤說到:「大王,你說過的,你只是看
看不說話的,大王您這樣我放不開啊……」

  蚩尤哼了一下,扭頭鉆了回去「汝以為吾很願意看那腌臜之事嗎?吾先到處
看看,等汝處理完那惡心的欲望後,吾再回來。別讓吾等太久,不然,哼!」

  李賢禹又等了一下,確定蚩尤真的走了之後,舒了一口氣,他不禁心里有些
得意,恐怕蚩尤現在還以為,他覺醒獲得的能力只是讓他身體的強壯,以及能夠
像這樣讓人陷入恍惚無意識的狀態吧。

  但是,實際上,卻不僅僅是他表現出來的這樣,或許是因為那十余載的戰場
廝殺了太多次,殺氣太重,他覺醒的其實不僅僅是對身體的強化,更可以侵蝕和
操控任何有靈魂的事物,甚至可以說,他可以將一切靈魂當成自己的糧食,武器
或者玩物。

  更讓他興奮不已的是,每當他完全侵蝕一個新的靈魂,他的能力也會隨之變
得更加強大。

  這是他在用小寶做實驗的時候,獲得它的靈魂控制權後發現的,這才是李賢
禹變得自信的底氣所在。

  畢竟,他再也不想回到過去那種將自己命運的好壞交給他人來主宰的生活中
了,即使那個人是兵主蚩尤!也不可以。

  不過,這是埋在他內心深處,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秘密。畢竟現在的他還是
太弱小了。還沒有對抗這一切的能力和準備。

  他終於從瞎想中回過神來,現在不用考慮太多,先吃下眼前的獵物再說吧。

  他重新用黑手蓋住了女書生的眼簾,在她耳邊輕輕問道:「這位小姐,請告
訴我,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睡得很舒服呢……」

  「……是……的,很舒服。」姑娘呢喃著回答道。

  「這樣不對喲,一個大家閨秀居然在陌生人面前睡覺,是很失禮的吧……」
李賢禹繼續在她耳邊說到。

  聽到了李賢禹的話,姑娘的潛意識很明顯也感覺了有些不對勁,身子開始無
意識的抖動了起來,嘴巴里也不停地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這……不對……這不對……這……這……不……對」

  李賢禹明顯感覺到手掌處貼著的眼簾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不過李賢禹卻一
點都不擔心。

  他不急不緩的繼續在她的耳邊說到:「你從前收到的教育是不是告訴你,大
家閨秀只能在丈夫身邊,才能這樣毫無顧忌的睡覺對不對?」

  原本蓋住眼簾的手開始在她的臉上慢慢遊走,幫她舒緩這臉上繃緊的肌肉。

  「是……的,只能是在丈夫身邊。」

  「沒錯,但是你為什麽會在我面前睡著呢?這說明什麽……」他的語氣是如
此的溫柔。

  「說明……說明什麽……什麽……」姑娘依然還在皺著眉頭,但是身子卻明
顯不像之前那樣抖動了,看起來舒服了很多。

  「說明在你內心里,十分希望我就是你命中註定的丈夫啊……覺得在我身邊
會讓你幸福,相信我會讓你遠離一切傷害和煩惱。」

  「我……我的……丈夫?這……不……這……」

  「不對喲,我還不是你的丈夫,因為還沒成親的呀!只要我們一天還沒有成
親,就一天不能算是夫妻。對吧。只有我們成親了,我才能算是你的丈夫對吧…
…」

  「……對……」姑娘輕輕的恢複到。

  「所以,你只是對我一見鐘情,對嗎?你只是發自內心的希望我能成為你的
丈夫,所以你才會對我這樣的沒有防備。對嗎?」李賢禹舉起另一只黑霧之手,
指在了姑娘的胸口,一絲絲黑霧沿著他的手指慢慢浸入她的胸口,她的臉頰開始
有些紅潤,嘴角開始張開,呼出微微的熱氣。

  「你看,你一想到我,你就會感到渾身發熱。」

  「嗯……我……有些熱」

  「沒錯,你想到我就會渾身發熱,你一聞到我身上的氣味,就會渾身發軟,
身體無力……」

  一只黑手輕輕掐在了女孩的脖子上,讓她失去身體的控制,身子也停止了抖
動,剛剛還有些僵硬的身子現在也軟了下來。

  「嗯……」

  「你渴望我的擁抱,渴求我的愛撫,你知道的,只有這樣你身體的燥動才能
減輕,你也才會變得輕松舒服。」

  說完這句話的李賢禹,一把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讓黑氣跟容易侵染她的身
體,並且慢慢撫摸著她的全身,同時利用能力減輕了她的燥熱感,「對吧!舒服
嗎?」

  女孩發出了一陣陣舒服的呻吟聲。「是的……舒服……」

  「那你渴望嗎?」李賢禹輕笑著舔了舔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問道。

  「嗯……渴望……唔!」在得到她的回答後,李賢禹趁機按住了她私處,發
動能力,給她帶來了一個小高潮。

  「真乖,這是給誠實小孩的獎勵喲,喜歡嗎?」

  「嗯……唔……嗯嗯……戲……喜歡。」

  「那你要誠實聽話喲。」

  「……嗯……我會誠實……會……聽話……給我……」女孩原本皺起的眉頭
早已舒緩,臉上也仿佛出現了一絲春意。

  聽到女孩的肯定,李賢禹非常的開心,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真的很容易
就攻陷啊。而且剛剛讓她開心後,自己居然聞到了一點淡淡幽香,這算是意外之
喜嗎。

  「所以你看,這種種的一切是不是都說明,你對我一見鐘情了……」

  「是……是的,對……對你……一見鐘情……喜……喜歡你,想嫁……給你。
唔!愛你!」李賢禹又賞賜了她一點小小的獎勵。

  「你非我不嫁,無論如何都想要嫁給我,對嗎?」李賢禹在她耳朵邊上,溫
柔的說道。

  「是的,想要嫁給你,唔……愛……你!」

  「但是,不行哦。」

  「為……為什麽……我……不要,我要嫁給你……」女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啊,我們都還不認識,不是嗎……」

  「……是的……但……喜……你……要嫁……嫁給你!」

  「真乖……」李賢禹笑著,撫摸著她的臉,一邊聽著她軟膩的呻吟聲,一邊
繼續說道:「那麽我們等下是不是應該互相了解一下,你可不準對我有什麽隱瞞
哦……我未來的妻子……」

  這一次,李賢禹沒有在做手腳,但是小姑娘在聽到最後的稱呼時,還是酥了
一下身子。

  「是的,要互相介紹。我……不會……隱瞞……」

  「那麽,睡吧……在我喚醒你之前,美美的睡上一覺吧,把剛剛發生的一切,
都忘了,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我還沒有進來過,你也只是發了一會呆,只需要記
得你對我感情,和想法就好了,可以嗎……如果你答應,我就給你一個非常棒的
獎勵喲……」

  「嗯……好……我要睡覺……喜歡你……要……嫁……給……」女孩子的話
沒有說完,李賢禹又將黑手改在了她的眼簾上。讓她全身舒緩了下來。他親親的
把女孩抱回了之前她座的椅子上,將她有些濕潤的衣服,用能力烘幹撫平,然後
將小寶塞進了她的懷抱中。

  拿著茶具又退了出去,輕輕的關好門,走到走廊盡頭的小二處,吩咐他換了
一壺新的熱茶,然後端著新的熱茶,回到了門口,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

  聽見里面隱約傳出了不大不小的驚呼聲後,才推門進去,看著小姑娘那副強
行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他並沒有說什麽,估計她也真的以為自己只是不小心發
了下呆。

  「看樣子,你和小寶處的還不錯,小兄弟。我為我之前的失禮向你表示歉意,
就讓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了,請!」李賢禹一本正經的站直了身體,端起了茶杯
就像書生遞了過去。

  小姑娘本來想要習慣性的擺擺架子拒絕掉,但是看著李賢禹剛毅的臉龐和結
實的身材,臉上突然一紅,心動不已,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又瞄到李賢禹遞過來的茶杯,握杯的姿勢明顯有問題,那手指都握在了杯口
上了,如果換了別人,即使是她父親,她都要不高興,但是現在,她鬼使神差的
就接過了杯子。

  「算了,是我的家奴無禮在先,不能怪你。」

  和李賢禹碰了碰杯,一口就喝了下去,末了,不自覺的舔了下他手指曾經捏
著的杯口,下陰處莫名的揚起了一陣燥熱。隨後她就為自己的動作和反應羞紅了
臉。

  李賢禹看到後,內心深處放下心來,因為他明白這代表之前的暗示已經深入
小姑娘的內心了。

  他裝作沒看到剛剛那一幕,放下杯子,抱拳道:「既然如此,那麽此事就這
麽揭過了。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李賢禹,本是東平郡壽張縣人,此次來洛陽是為
了準備參軍報國。敢問顧公子是?」

  女孩見他如此爽朗有禮,心里對他生出了羞人的親近和愛慕之意,暗暗對這
樣的自己啐了一口暗恨自己居然如此不知羞,剛想平息一下心神,但是看著他炯
炯有神的眼睛,又有些臉紅,也是一抱拳,卻別開了臉。

  「小弟,小……我……對不起,李大哥,我騙了你,我不是什麽顧公子。」
語氣中帶上了點歉意。

  李賢禹見狀哈哈大笑「哈哈哈!不打緊的,我在公子遞腰牌給掌櫃的時候就
發現了。我還以為陳公子是看不起我這個鄉下人,沒想到陳公子卻先裝不下去了。
哈哈!」

  女孩聽到李賢禹如此細心、機警和豁達,還主動幫她圓了話。內心里本來就
對他有的好感更是加深了幾分。

  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對不起,李大哥,在下……我雖然姓陳沒錯,
但卻不是公子……」

  李賢禹裝作驚訝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你不是陳公子那還能是什麽?陳姑
娘嗎?」

  「正是,本……小女子正是如平坊陳家家主陳芋的三女,陳怡。對不起啊,
李大哥,因為家里管得嚴,所以只能做男子打扮出來遊玩。」說完了,陳怡低下
了頭,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通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不想對他
有一點點的欺騙。

  「這大概就是評書里面的那個……一見鐘情吧,不過,李大哥看起來確實很
不錯啊,長得也英俊的,唇紅齒白,身材……身材也很棒,身上的味道也好聞,
哎呀呀!我在想些什麽呢!陳怡啊,陳怡。你怎麽能如此不知羞,要是被李大哥
發現了肯定會討厭你這樣輕浮的。」這麽想的,她有不自覺的微微擡起頭,悄悄
的看著李賢禹。

  李賢禹也裝作稍稍有些不敢相信和尷尬的樣子,立馬就站了起來。對著陳怡
抱拳作揖,賠禮到:「還請小姐勿怪,在下鄉野匹夫一個,眼睛拙,沖撞了小姐,
還是贖罪。」

  陳怡也是慌慌忙忙的站了起來,就想伸手拖住李賢禹的拳頭,手伸了一半卻
又縮了縮,在空中猶豫了一會後,還是托住了他的拳頭,說到:「李大哥,不用
道歉的,不怪你的,是小妹不好,一開始就不該那樣對你無禮的,也請李大哥不
要怪小妹才是。」

  兩個人就這麽你來我往的互相謙讓了半天,這之間又有好幾次的身體接觸,
每一次接觸完後,都會讓陳怡的皮膚更加紅潤,到最後兩邊都重新坐回去,李賢
禹覺得自己好像能看到陳怡的頭頂飄起了裊裊香煙,甚至好像聞到了一點熟悉的
淡淡幽香。

  這讓李賢禹不自覺地吸了吸鼻子,這恰好被陳怡看見了,她好不容易有些恢
複的臉色又紅了,雙腿不由自己的更加用力並攏擠壓和摩挲了一下。

  最後在小寶的賣萌攻勢和李賢禹特意的引導下,兩人終於可以進行了對話,
相互交換了一些自身和家庭的其他情報,陳怡便在那位大起膽子敲門進來催促她
回家的保鏢的帶領下,打算離開房間回家去了,在出門的那一刻,一個粉紅的小
香囊從陳怡的長袍後掉了下來,陳怡就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一樣往外走去。

  李賢禹過去建起了香囊,走到窗前,發現陳怡走出了酒肆後也在往這里張望,
兩人就正好四目相對,李賢禹一臉癡情的舉起香囊放到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口,陳
怡一下子就像受驚的小兔一樣,回過頭去,三步並兩步的往坊市外走去,連保鏢
在後面的呼喊也不管不顧了。

  李賢禹就這麽靜靜的看著陳怡走遠。半響「汝居然什麽都不做?汝那天對吾
無禮的勇氣哪里去了!汝表現的也太廢了!」蚩尤從一樓飄了上來,做出一副靠
在窗臺上的樣子看著賢禹。

  「時間不夠,兵主大人,而且,我的首要目標並不是她。」

  「是去報複嗎?」

  「嗯,去報複。走吧,兵主大人。」李賢禹一改剛剛那副癡情模樣,將香囊
往懷里隨手一放,就往外走去。

  「啊!關於這點,汝自去吧,吾感應到了有後裔在祭拜吾。吾要去一趟,有
事汝直接呼喚吾就好了,吾保證這天上天下無人能夠傷害汝!再見啦!」蚩尤轉
身就像天空中飛去。

  李賢禹,只是聳了聳肩,老實說,他巴不得蚩尤能走得遠遠地,好讓他能有
時間放開手去增強自己。至於會不會是騙他,李賢禹敢用天上那個賤貨的名義起
誓,不會!蚩尤要是懂騙人,也不會被封印那麽久了。

  李賢禹在掌櫃和小二寫滿了艷羨的眼色下重新走進了酒肆外的人群里。在人
群里向著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定武坊走去,那里既是兵營募兵處,也是他告訴
陳怡的,他要去投奔的兄弟家屬所在。

  兄弟,李賢禹現在想到這個詞就有些想笑,那群出賣他的畜牲們,恐怕怎麽
也想不到會有這麽一天吧。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7-10 14:18 編輯 ]
2019-7-10 14: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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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 (03~04)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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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兵者王


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第三章

  定武坊和東市相鄰,但是無論是誰都有這種感覺,只要轉了個彎,從東市來
到定武坊,你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下子就從繁華都城跑到了一個偏遠小鎮里去
了,雖然坊街上依然會有著行人來來往往,但是無論是從他們走路的姿勢還是他
們看每一個進坊者的眼神,都透露著深深的威脅和恐嚇意味,所以一般人沒事都
會下意識的避開這里,那些外邦番民甚至連靠近這里都不敢。

  所以願意在這里條街里穿行的,除了士兵軍官及其他們的家屬外也就只有想
要來參軍報國的熱血白年了。這里也就被細柳營的新兵們戲稱為第一道考核的洗
禮儀式。

  畢竟定武坊本來就是朝廷特意劃出來的軍屬居住區,很多成名已久的將軍和
列候們也都在這里有著一個府邸,雖然他們大多都住在都城洛陽,但是這也很能
體現出朝廷對這個街坊的重視了。

  那些路上的軍官士兵,在打量了李賢禹許久之後,才一個個的表情緩和下來,
想來他們是認為李賢禹是參軍回來探親的,李賢禹走在街上一臉的輕松,絲毫不
把這些家夥的眼神放在眼里,畢竟以前他也曾以一個熱血白年的身份走過這里,
接受過這種洗禮,甚至是跟著過去的兄弟來探親時,還充當過洗禮新兵的一員。

  這讓很多兵卒在跟他錯身而過的時候,都會對他善意的笑笑,軍人向來喜歡
強者,尤其是這個強者還是可能是他們中一員的時候,在他們看來,這個年輕人
真的是非常不錯,肯定個是未來會封侯拜將的主。李賢禹幾乎是毫無阻礙的穿過
了主幹道,來到了目標所在的小巷。

  他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束,之前的那身農民裝已經被他連著木簍子一起
扔給了某個乞丐,現在他穿上的是一身很受士兵喜歡的緊身布衣,手里擰著的是
在路上隨手買的一些肉食和一些伴手禮。這讓他看起來,確實很像是一個正常休
假後,代替上官來慰勞家人的下屬。

  他堆起和善的笑容,走到目標門前,叩響了銅把手。沒多久,門被打開了,
出來迎接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婦人,她倒是一點點都不怯生,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就
很有氣勢的說道:「你找誰,我家男人不在家,沒什麽事的話,就快走吧。不然
我就喊人了!」

  李賢禹只是對著她笑了笑。提起手上的禮物送到她面前,說到:「嫂子,別
見外,我是林哥的下屬,這不,輪到我休假回來了,他就拖我給你帶點禮物,讓
我替他來看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里的禮物讓她很滿意,所以她一改剛剛傲氣的表情,很
客氣的把李賢禹迎進門來

  「哎呀呀,原來是自己兄弟,你看你這不就見外了嗎,這一路辛苦了吧,來
來來,快進來坐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就如同,他記憶里那個混蛋有次醉酒後跟我抱怨他媳婦的性格時說的一樣,
當真是夠勢利的,只不過是一點點財務開路,就這麽放下了警惕。

  李賢禹毫不客氣的跟著這位小婦人,過了小院子,進了廳堂,在等待林吳氏
進了內間放置禮物,準備茶水的時候,他也趁機打量了一下曾經在自己面前借錢
來維持家里生活的林家的真正模樣。

  看到墻上一些明顯就是為了裝文雅的字畫和周邊擺設的一些官窯瓷器來看,
李賢禹只是冷笑不已,看來,這個以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跟班,根本就不像
他告訴自己的那樣貧窮啊。

  至少光是這個客廳里面的擺設就很顯然不是他那個小官職能供得起的,這重
新堅定了李賢禹因為兄弟情懷作怪而有些動搖的報複心。

  他對著里間喊道:「嫂子,林大哥不是說,你是和女兒住在一起的才是,怎
麽好像就嫂子你一個人在家?林侄女呢?林大哥可是托我給她帶了個小禮物來著。」

  「哼,那個死鬼,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好不容易讓你這個小兄弟替他
回來一趟,也只想他那個小女兒!他眼里就沒有我這個黃臉婆了。下次怕不是就
要你個小兄弟給我送休書回來了!」聽得出來,內間的小婦人已經對自己的丈夫
有些埋怨了。

  「那哪能啊!嫂子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哥可是一天到晚就念叨著你呢,
晚上做夢都是喊你的名字,聽得我們這麽人可都羨慕死咯。這不,本來林大哥是
給你倆都親自準備了禮物,打算這次休假自己給你們個驚喜的,結果因為要升官
啦,所以要晚些時日,但是給林侄女的禮物經不得放,就讓我先帶回來啦!您那
就等他給你的驚喜吧!」

  李賢禹當然知道他會升官啊,畢竟舉報李賢禹,往井里丟石頭,丟的最兇的
就是這個王八蛋了,跪舔司馬舔的這麽用心,自己走後空出的位置自然就是他的
了。

  至於休假時間這個以前就是李賢禹代替自己的長官來管的,再加上他被強化
後的身體和腦子,他能把這一年里,細柳營所有士兵的休假時間表背出來。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你家侄女這幾天被她舅舅接回娘家去了,過幾天才
回來。你要不……」

  李賢禹聽到一半就知道,現在沒什麽後顧之憂了。他也不再管林吳氏說些什
麽,直接就掀開簾子,往內間走去。正好就瞧見林吳氏在那里,手里拿著兩罐茶
葉,正在為用哪一罐而有些發愁的樣子。

  林吳氏看到李賢禹突然掀簾而入,皺起眉來有些惱怒的對他叫到:「你這小
兄弟,怎麽如此無禮,你林大哥就是這樣教你做人的,還不快出去。」

  李賢禹一臉獰笑的走了過來。「教我怎麽做人!哈哈,他是教了,他教會了
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感謝他啊?」

  林吳氏聽到後,楞了楞,才反應過來,想要呼喊。卻看到李賢禹一個大步跨
了過來,丟開手里的茶葉罐,起身就想躲避。卻被李賢禹一把抓住,往懷里一帶。
整個人就被拉進了李賢禹的懷里。

  李賢禹一只手,捂住了她嘴,將她抵在墻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開始摸索
了起來。

  林吳氏現在哪里還不知道,眼前這個混蛋是想打什麽主意,身體扭動著反抗。
想用手推開和抓繞眼前這個狗賊。卻被李賢禹用那只遊蕩在她身上的手,一把全
部抓住,摁在了她自己的胸口。

  李賢禹,看著眼前婦人眼中那溢出來的恐懼,羞憤和憎恨,笑得很開心「覺
得我是混蛋對嗎!」

  林吳氏雖然無法說法,但是那眼神中閃現出的肯定還是被賢禹理解了。

  「是你丈夫先混蛋的!我在戰場上救了你丈夫十幾次,他的命都是老子給的,
你也是老子做媒幫他娶到的。老子對他這麽好,掏心窩子得好,沒想到他這個豬
狗不如的畜牲,居然跟著那些雜種一起誣陷老子!把老子整的差點死無葬生之地。
你說老子該如何報答這個狗日的……嗯……吳娟娘……」

  李賢禹直勾勾的盯著吳娟娘,臉上越說越憤怒,語氣越說越狠。看著娟娘那
被不敢相信的神色填滿了的俏臉。他又笑了。

  「當時幫他做媒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真是個俊俏的小娘子啊,很是動下心的,
不過,當初覺得畢竟是我兄弟先看中你的,所以也就絕了這個念頭,現在嘛……
我覺得拿你來當利息倒也不錯。」

  林吳氏原本還在扭動的身體和掙紮的雙手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只是那臉上的
不信神色更加明顯了。

  「怎麽了?不信?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當初來你家提親的李賢禹,李大哥,
嗯?記起來了嗎?記起來了吧,那個出手闊綽大方,讓你覺得你夫君跟對了人的
李大哥,就是老子!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會有今日。不過,你夫君當時可是跪
在我面前發過誓的,他這一生,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要想,隨時能
夠拿走。這個誓言,我想你也記得的吧!現在我就是來拿屬於我的東西了。」

  林吳氏的表情隨著李賢禹的話不停地改變著,先是難以置信,到後面的將信
將疑,再到最後確定了李賢禹身份後的哀求。這番變臉讓李賢禹看的格外有意思。

  「我早就說跟他說過了,你啊天生是個戲子的命,看看,看看你的表情,戲
臺上的那些花旦都做不到你這樣的變化多端啊。你當初要是個戲子,我敢說現在
長安城里的首席花旦就非你莫屬了。可惜了,跟了一個畜牲。」

  李賢禹松開了捂住她的嘴,開始用手背在她的臉上慢慢地摩挲著,語氣變得
溫柔,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吳娟娘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反抗個不停了,也沒有大喊大叫,只是身體還是會
隨著那張有些粗糙的手背摩挲臉龐而不時顫抖、扭動一下。

  「李大哥,是你吧。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雖然不知道我家那個混蛋對你做
了什麽,但是請您放過我吧,我保證會和他離婚的,我會讓他寫休書的,我會跟
他撇清關系的,求求你,李大哥,你不要這樣,這不像你啊,現在的你我很害怕,
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和善的哥哥。我知道的,你本心不壞的,你放開我,行嗎。
我們坐下慢慢說。」

  吳娟娘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淒苦哀婉,臉上那副可憐兮兮無助的表情,讓任何
人都會感到有些不舍。

  她慢慢從李賢禹的大手里抽出雙手,卻沒有反抗,反而拉住了李賢禹的手,
往下移去,輕輕的用肩膀頂了下李賢禹,想讓兩人從墻邊離開,往內室里的座位
上挪去,她幾乎就要成功了,連她自己也這麽想,臉上也不自覺流露出一點小小
的興奮,雖然她立刻就控制住了。

  就在她的身體終於脫離冰冷的墻面,她的身體也已經大半依靠在了李賢禹的
身上時,她發現自己有些敏感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熱風和吐息聲。

  「那你錯了!」

  她一瞬間睜大了眼,看起來很不可置信,好像被這一聲回答嚇到了一樣,卻
突然扭頭就喊到「 Ji……」

  李賢禹當然不會給她呼救的機會,肩膀一使勁就把娟娘撞回了墻上,把娟娘
剛剛喊出的聲音憋了回去,然後一只黑霧纏繞的手就在娟娘一臉驚恐的神情中,
蓋在了她的臉上,那陣陣黑氣仿佛有生命般,從娟娘的嘴,鼻子,眼角,耳洞等
一切有洞的位置,瘋狂的往娟娘的身體里鉆去,娟娘的整個頭就被翻騰的黑霧籠
罩住了,她的身子開始瘋狂的顫動起來。

  李賢禹松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開始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
開始欣賞自己的第一份作品。

  詭異的是,明明李賢禹已經松開了對娟娘頭的鉗制,但是娟娘卻還是待在原
地,只是依舊在不停的顫抖,不多時,從娟娘腦袋上翻滾的黑霧中開始流出一些
烏黑到發亮的液體,沿著娟娘的脖子慢慢往下開始包裹住娟娘的全身。

  娟娘一開始還只是發出一些痛苦的呻吟,到黑液開始流出的時候,聲音開始
變得有些妖嬈和撩人了,一種欲求不滿的意味幾乎就要溢出來了,她的雙手也由
一開始單純無序的抖動,變成了一手按在胸上,一手放在夾緊的兩腿間,拼命的
抓揉起來,黑液越來越多,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最後當她的大腿
根部也被黑液籠罩的時候,她發出了最為高亢的一聲鳳鳴,然後就不再動彈了。

  任由黑液繼續往下漫延,沿途上碰觸到的衣服和首飾都被黑液融化消失,最
後當黑液終於將她完全包裹後,一具宛若黑玉般的倩女自瀆像就這麽完成了,那
油光晶亮和肉眼可見的彈性,纖毫畢現地勾勒出了娟娘那原本被素衣掩蓋住了的
姣好身形,給人一種異樣的美感。

  彌漫在娟娘臉上的黑氣也已消散,她的表情被雕琢的活靈活現,不過表現出
的卻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像被極樂迷失了自我般的性奮臉龐。

  這種包裹住了娟娘全身的黑液,李賢禹總感覺有些眼熟卻又不記得國內有過
這種材質的東西,他走到娟娘前,伸手撫摸起來,那絲絲的冰涼和柔順光滑的觸
感,讓李賢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那是他還在鎮守邊疆的日子,在一次例行檢查英吉利蠻子的過境車輛貨物的
時候,他見到並接觸過類似的東西,那些蠻子告訴他,這是從一個叫瑪雅的神秘
國家里弄到的,叫橡膠,他當時並沒有怎麽在意,只是感慨過那個橡膠的質地和
手感奇特就忽略了,不過那時候他見到的橡膠是白色的。

  而眼前的娟娘這身黑色膠衣的材質,顯然比他曾經見到的要更好,那凝脂般
的手感,讓他有些流連。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用急於這一時的享受,完成最後一步,他就有大把的時
間來好好體會這異樣的美好了。

  他捏住娟娘的下巴,將她掰好位置,娟娘的頭就這麽順從的隨著他的力道移
動著,在他想要停住的位置停住,就好像李賢禹拿捏得只是一團被定了形的水一
般,只要他一個念頭,這個水做的雕像就能立刻溶化消散。

  這讓李賢禹異常的滿意,他低下頭向著娟娘那張開的小嘴吻去。將那潤滑無
比的小嘴整個包了起來,伸出舌頭在娟娘的嘴里探索著。

  溫軟與濕潤,是李賢禹此刻最直接也最深刻的感受,一條火熱的小舌從另一
邊鉆出來和他的舌頭纏鬥在了一起了,他們就像是兩條蛇在彼此環繞,交融,拉
扯。不久,李賢禹便在娟娘的口里獲得了他最想要的東西,那是被他魂氣侵染過
後,屬於娟娘自己的靈魂,他將其吸入體內,放在自己的靈魂旁,侵蝕,改造,
雕刻,去渣,最後又把她渡回了娟娘體內。

  最後又繼續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之後,才離開了這溫暖的小窩,退後
了幾步,看著自己這完成了的傑作,這具異常誘人的果實,已經熟透了,正在等
待著它的主人來采摘和品嘗。一種莫名的快感,從李賢禹內心深處迸發出來,這
是一種報複的快感,也是一種即將享用大餐的興奮感,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他伸手準備攀登那烏黑油亮的婷翹玉峰,一陣眩暈感卻差點點將他擊倒在
地。他整個人都一下子就變得無力,如果不是靠在了娟娘身上,恐怕他就要很尷
尬的摔倒在地上了。

  靠在娟娘身上,喘息了半天,才稍稍恢複了一絲力氣。

  「該死,這樣強行掠奪靈魂的消耗還是太大了,以後一定要註意了。我可不
想因為這種事情,死的不明不白的。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為所欲為啊。」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李賢禹做了一個無比賢明的決定……先吃飯。

  本來已經把娟娘完全包裹的黑膠在頭部破開了一個小洞,然後黑膠就像是退
潮了一般,慢慢的將娟娘的整個頭和那已經散下來的秀發都放了出來。娟娘依然
閉著眼,只是表情也已經變得平靜下來,不過配合著依然保持自瀆的姿勢,真是
有種不一般的誘惑。

  李賢禹拼命的壓制著自己不合時宜的欲望,喚醒了這位睡美人。

  「嗯……唔……嗯?我……我……這是怎麽了?」娟娘的眼眸顫抖了許久,
才慢慢張開。眼中充滿了茫然和困惑。無神的像四周掃視了一圈之後,才註意到
了眼前那個露出一臉嘲笑的男子。

  「李大哥!」娟娘終於回過神來,想起了剛剛發生了什麽,可是好像他沒有
對自己做什麽吧,娟娘正想繼續安撫眼前這個明明應該暴怒卻笑著的男人,可是
她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她不由得驚慌了起來,低頭看去。

  「啊。」明明想驚叫,結果從嘴里發出的聲音卻小的可憐,這讓她更是驚慌
的睜大了自己雙眼,不停地看著自己身體,想要讓自己重新動起來,甚至張開了
嘴又試著叫了幾聲。

  可是每次她都想的是大喊,嘴里發出的卻只是一聲聲小的可憐的驚叫聲,別
說是驚動周邊的鄰居,估計連房間外都傳不出去。

  驚慌失措了半天後,她終於反應了過來,自己肯定是被李賢禹做了什麽手腳,
身上那種怪異且不知羞的衣服也必然是這個混蛋趁她失神的時候給她換上的,她
想遮住那些令她覺得羞恥的部位。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早已經放在這些地方,但不是為了遮羞,而是緊緊
的抓按住了這些地方。這讓她愈發的羞惱,拼命的想控制著自己的雙手放開,但
是,她越是這麽想,手就用越用盡,到後面甚至開始了揉捏挑弄。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身上有一件奇怪的衣服,手里返回來的觸感,也確
實是一種奇怪的皮料。但是身子返回來的感覺卻比自己光著身子的時候還要清晰
和敏感,只是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就要……就要……

  雖然她很想忍耐,「嗯……不……唔……呼……呼……呼……」那種感覺卻
還是不可抑止的沖破了她幾乎要咬出血的嘴。直到這刺穿了腦海的快感在達到了
最高點後慢慢消散,她才終於喘了幾口氣平息了下來。

  現在的她甚至不敢再去嘗試挪開自己的手了。怒視起大馬金刀坐在床上看戲
的李賢禹來。

  「你這個畜牲!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李賢禹就在那里悠閑的看了半天的淫戲,最後看到娟娘頂著那張滿面紅潮的
臉,用著一雙春意未消的鳳眼,怒視著自己,咬牙切齒的發出了綿言細語般的質
問,一種讓他興奮不已的快意從內心深處湧起,顯現在了臉上。

  李賢禹戲謔道:「我畜牲?不……不……不……」

  他故意慢慢的走向娟娘,在她的臉上寫滿了害怕和恐懼,拼命試圖將腦袋往
後仰的時候,站在了她的面前,突然就把她捂在胸口的手扒開,一把按了上去,
用力的揉搓了起來。聽著她無法壓制的嚶嚀聲,看著她因為放棄反抗而緊閉的雙
眼在不停的閃動著。

  「我只是讓你替你那個畜牲丈夫還我一些利息罷了。夫債婦償不對嗎?嗯…
…」

  「對不起,李大哥!真的對不起。」娟娘在稍稍適應了那種比過去要激烈太
多的快感後,低下頭來,低眉順眼的輕聲說:「我知道,李大哥,你很生氣!雖
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麽,讓你變成了這樣。但是,我感覺的出來,那一
定是一件很過分的事,一定是他對不起你,所以……所以……我願意付出所有來
償還,包括……包括……包括我的身體和這個宅子里的一切,我……以後給你…
…給你當牛做馬;但是,我請你,不!我求求你!放過他和我的女兒吧,就讓我
來補償他的一切過錯。求你了!李大哥!我保證我會聽話的,只要你放過他和我
的女兒就好!求求你了……」

  娟娘想要跪下來顯示誠意,她本以為她做不到,她動不了的,本來應該是這
樣的,不過她的身體現在卻很服從她的意誌,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
抓住李賢禹的褲腿,眼淚婆娑的哀求道,此刻的她早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毫發
無損的獲得原諒了,那麽至少也要保護好這個家庭。

  李賢禹瞇起眼睛,有些恍惚,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輕聲細語地說出這些令
人憐憫的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俏臉那令人心疼的哀求神色。然後,他撫摸著她
那張秀雅的俏臉,用拇指拭幹淚痕。

  「說真的,你真的很適合當一個戲子。」

  娟娘聽到了這個回答,驚慌不已,「不不不!李大哥,大人!我沒有演戲,
我真的願意為你做一切。求求你了!只要放過我的夫君和女兒就好!我願意為您
做一切的。」

  她一下子就抱緊了李賢禹的大腿,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顧不上自己那異常敏感
的身體在這樣激烈的動作里會受到怎麽樣的刺激了,她只能夾緊那有些潰堤的雙
腿,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大腿,生澀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去討好。

  李賢禹這回只是笑著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感受著她柔順的黑發,嘆
了一口氣,答應道:「好吧,你記住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現在去做飯吧,我
餓了。」

  聽到了李賢禹那像是肯定了的回答,娟娘終於停止了抽泣,擡起頭來,對著
李賢禹很謙卑的笑了笑,用手擦幹了自己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來,微微一拜,走
到中間的桌旁,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端到李賢禹面前,跪下,雙手舉過頭頂,
將茶杯呈到李賢禹的面前,「請老爺喝茶,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晚膳了,請您在
這里休息片刻。」

  李賢禹一只手接過茶杯,卻將另一只手上沾著淚漬的手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笑瞇瞇的看著娟娘說到「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的美餐了……」

  娟娘看著他那挑逗的動作,羞紅的低下了頭,「是,請您稍等。」慢慢起身,
背身走著出去了,到門口的時候,順手將李賢禹之前帶來的那些食物也一並帶了
出去。

  李賢禹笑嘻嘻的看著娟娘消失在門簾之後,冷笑了一聲「哼……還真是賢惠
啊……好戲子。」將手里的茶一飲而盡,然後就躺到了那張散發著幽香的床上,
哼起了過去常哼的軍曲。

  娟娘很恭敬的背身後退著,直到出了的廳堂的大門,來到院子里,她才轉過
身來,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去燒火做飯,一陣清風吹過,清風拂身本來是正常
之事,所以她並沒有任何的準備。但是這次,她卻感到好像有無數的手在爭先恐
後的撫摸著自己全身上下各處。

  「咿呀!」她面對這種突然的襲擊毫無準備。只能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蹲下
來,蜷縮著,在這陣淫風中瑟瑟發抖,即是為了讓自己那些更加敏感的私密之處
少受襲擊,也是為了掩飾那無法抑制的濕濡。雖然這陣淫風很快就過去了,但是
娟娘還是蹲在原地,緩了好久才有力氣慢慢站了起來。

  正當她準備往廚房走去,驀地瞟見了緊閉的院門,她突然升起一種欲望,名
為逃跑的欲望,可是無論她怎麽嘗試都沒法讓自己的腳步往院門移動一步,也沒
法大聲呼救,她僵持了一會,身體開始再次違背她的意願,緩慢而堅定的向著廚
房走去。

  她只能默默的流下一行眼淚,安慰自己,「就算我能跑出去,能喊出聲來,
又能怎麽樣?被街坊鄰居們看到我現在這身打扮,那我就真的非死不可了,以後
還要被人唾棄和詆毀,還不如先這樣,等到夫君回來就好了。」

  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她的未來從今往後就只剩下黑暗了,除非她的丈
夫能回來發現這一切,並拯救她。可是如果他真的發現了這一切,還肯救自己嗎?
她絕望的流著淚。

  會的吧,畢竟我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保護他和女兒啊!他也會保護我的吧,
畢竟我連自殺都做不到,我也不想的啊!他會的吧!他說過的會愛我一輩子的!
無論我做了什麽,他都會的!他說過的!

  她哭著,想著,推開了廚房的門,擠了進去。沒多久,屋頂的煙囪里飄出裊
裊炊煙,在空中與別家炊煙,匯合,交融,然後消散。



                第四章

  娟娘拿著李賢禹帶來的伴手禮,來了廚房,將所有的食材都拾掇好,就去到
照臺後面,開始生柴火,熟練的生好了火,她本來想習慣性的用手扶一下腰,擦
一下汗,結果發現,今天的她不知道為什麽,居然一點都不感到累,就在她還坐
在椅子上疑惑思索的時候。

  「感覺怎麽樣,剛剛那陣風舒服吧,弟妹……」

  娟娘聽到這讓她心神皆恐的聲音,驚駭的往廚房門口看去,只見到李賢禹不
知什麽時候已經雙手抱胸靠在了門檻上,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

  「你……李大哥,你怎麽來了。」娟娘雖然聽出了他話里面的侮辱之意,但
是卻裝作羞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眼里的憎恨和怨毒。

  「我啊?不忍心看到弟妹為我如此辛苦的操勞。所以想著出來看看能不能幫
幫忙,怎麽樣,我可愛的弟妹,你有什麽需要我來做的嗎?」李賢禹走到娟娘面
前,用手挑起了娟娘埋下去的臉,盯著她滿面桃紅的秀顏,又輕輕吻了一下那因
為害怕而閉起來顫抖不已的姣睫,溫柔的問道。

  「沒什麽,李大哥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妾身一個人能做好的,你喝喝
茶等一下就好了。你快出去吧,別被這里的油煙弄臟了。」她雖然心有不甘,卻
還是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推搡起李賢禹,想將李賢禹推出廚房,她知道自己早晚
是要被李賢禹的強占了,但是現在哪怕只有一秒能遠離他,自己也要爭取一下。

  李賢禹自然是知道她的心事,也不反抗就這麽享受著娟娘的小手在自己的背
後用力的按壓著,慢慢跟著力道就出了廚房,在往廳堂走去的時候,他又轉過頭
來,對著因為他的動作又緊張起來的娟娘笑著

  「啊,對了。其實我來了,是想告訴你,我這個人很好相處的,你乖乖聽話,
我也不會虧待你的,就比如像剛剛一樣,讓你做起事來更加輕松。不過呢……」

  說到這里,李賢禹對著她冷冷的笑了笑「你要是總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或者
惹惱了我,我也能」

  李賢禹的重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娟娘一臉惶恐的擺著藕臂,搖著瓊首打斷了
「謝謝李大哥給妾身這樣的好處。你放心吧,我不會惹惱你的,李大哥,妾身一
定乖乖聽你的話,好好替我家夫君贖罪的,你放心吧。妾身這里做飯還需要一些
時間,你就先回房等我一下,妾身馬上做好了,就……就過來服侍你用……用膳。」
說到這里,娟娘還故作羞澀的扭捏了一下身子。

  「那我就在房間里等你做的美餐啦。你好好的做,我也不急,畢竟我也有的
玩……」李賢禹笑著對她擺擺手,然後伸出另一只手舉到了面前,在娟娘一臉不
解和疑惑的表情中,從李賢禹的手心里慢慢湧出了一些讓娟娘很熟悉也很恐懼的
黑色液體,在她一臉驚恐的神色里,這黑液出現的越來越多,卻並沒有從手心里
滴落出去,就好像凝結成了膠狀物一樣,然後這塊黑膠就自己慢慢的扭曲抽動膨
脹起來。

  最後在李賢禹的手心里塌縮定型成了一個饅頭大小的事物,李賢禹笑瞇瞇的
抖了抖,然後捏了捏。

  娟娘還沒看清楚他手里的東西,就感覺自己的胸部好像被誰捏了一下,她
「呀!」的一聲驚叫了起來,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掃視了身體周邊一圈,
才淚眼汪汪的重新盯住了李賢禹和他手里的那個奇怪物體。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註意到他握在手里的究竟是什麽東西,那明明就是一個黑
膠狀的鸞峰,那上面點綴著一個小小黑珍珠,而且隨著李賢禹的手掌捏與放,娟
娘註意到那種莫名其妙的是像從自己胸口里伸出來反罩著自己胸部的無形大手也
在一捏一放。

  她哪里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的她又能怎麽辦?只能強忍著那種
因為自己超乎尋常的敏感帶來的快感,和快要壓制不住的淚水,勉強的對著李賢
禹笑著,「李大哥……你開心就好。妾身這邊馬上就好的……你……先去休息吧
……妾身這邊做好了就過去。」

  「放心好了。我不會打擾到你的啦。我這就走,你好好做飯,我了,就在後
面幫你放松放松,讓你開心開心,免得你做飯無聊啊……」說著,李賢禹還故意
顛了顛手中的玉峰,又用舌頭舔了一下。

  看見娟娘因為自己剛剛的動作,身體明顯的震顫起來,雙腿也攪在了一起。
笑得更開心,對著娟娘眨了眨眼。

  「嗯……真香,我就去慢慢期待今晚的美味咯」說完大笑著轉身回房去了。

  「謝……謝……謝謝李大哥關心妾身,妾身一定不會……會……不會讓你失
望的,你先去吧,妾身也要繼續忙了。」娟娘一邊忍耐著那異樣的快感,一邊註
視著李賢禹往廳堂里走去。

  直到李賢禹終於走進了房去,她在渾身一松,靠在門上滑倒在了地上,看著
自己身下沒有忍住而流出的惡心液體,感受著胸部那不停傳來的觸感和刺激。她
終於沒忍住,低低的哭了出來。

  可就算是那幾乎要充滿內心的痛苦和羞憤,也阻止不了那比過去任何時候都
要強烈的快感侵蝕著自己「嗚嗚嗚……林哥哥,唔……你在哪里,救救……啊嗯
……救救我……娟娘……嗯唔……好難受啊……娟娘好想死啊……嗯……咿呀!」

  終於在又一次高潮過後,娟娘再也忍不住聲音和淚水,放聲哭了出來,哪怕
是身體一次次的顫抖和高潮也不能阻止她宣泄這幾乎要讓她窒息的絕望。即讓她
知道,自己就算用了全身的力氣,聲音也不會太大,那麽,她還有什麽可以顧忌
的?至少哭一場,可以讓自己稍微好受一點。

  或許是因為註意到天已經黑了,或許是因為肚子里的饑餓感已經壓倒了其他
的感覺,也或許是因為胸部的感覺終於從刺激感變成了一種莫名的胸悶感和被許
多毛發紮了的刺痛感。

  娟娘終於結束了無盡的哭嚎,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慢慢扶墻站了起來,用以
前常用的圍裙擦幹凈下身的潮濕,隨手就丟開了,本以為經歷了這麽多次羞辱的
高潮後,自己應該已經沒有力氣了才對,結果小心翼翼的走一步才發現,自己居
然能夠行動如常,雖然那無數次的高潮留下來的余韻依然還在刺激著自己,但是
自己居然一點疲勞感都沒有。

  她終於理解剛剛李賢禹對她說的那番話里的不會虧待究竟是什麽意思了。來
到照臺前開始繼續做飯,在忙活了半天之後,終於把晚膳做好了,看著眼前那頓
比她過去做的任何一餐都要豐盛的晚膳,她突然想把這一切都給掃下去,但是又
想了想還在廳堂里面等待的那個混蛋,她放棄了。

  用了兩個大托盤將食物和美酒都放好後,一手一個就這麽托起來向著廳堂走
去,這一刻,她的腦海里有一瞬閃過了一個念頭,一個讓她立刻就否決掉了的念
頭,「這身衣服真方便,以後應該都不會再因為做家務而疲憊了吧,而且感覺做
的更快了。真好。」

  忍受著外面的淫風對自己的騷擾,娟娘很平穩的就端著食物來到了廳堂門口,
深深得吸了兩口氣,擺出了一副笑臉,她對著里面溫柔的說道:「李大哥,晚膳
準備好了,讓你久等了,請用膳吧。」

  進了廳門發現李賢禹並不在大廳里面,她也不敢停下,就這麽直接端著菜進
了內室,才看到李賢禹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小床上,發現自己進來後他扭了下
頭,看向自己,而明顯隨著他剛剛的那一下扭頭,胸口的胸悶感與刺痛感就跟家
明顯了,甚至還感覺到被毛刷狠狠地刷了一下。

  「嗯……」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她差點點就腳下一軟,把食物給潑了出
去,多虧了這身淫服給她的強化,才沒有出糗。看來他是把自己的胸部當成了枕
頭來用。

  娟娘低著頭不去看李賢禹那副得意的淫笑,款著步子來到餐桌前,將食物都
擺好,才對著李賢禹福了下身子,溫順地說道:「李大哥,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讓妾身來服侍你用膳吧。」即使她明明恨極了這個男人,但是為了少收一點折磨,
她只能選擇將淚水往肚里流,與他虛與委蛇。

  李賢禹此刻也是真的餓極了,便不再裝腔作勢,一下子起來,將便攜的胸部
重新化成了黑液吸入手中,又當著娟娘的面嗅了嗅那只手,一副享受的模樣坐在
了娟娘準備好的椅子上,也不動筷子,就這麽看著娟娘,「既然你說要服侍我,
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你也坐下吧,做了這麽久的事也累了吧,坐下來服侍吧,
不然我也不方便。」

  「是,謝謝李大哥關心。請讓妾身來服侍你」娟娘對著李賢禹柔柔的點點頭,
也拉了一個椅子過來,挨著李賢禹坐好,無視了李賢禹順勢就攀上自己大腿作亂
的手,紅著臉端起筷子夾了菜放在一口米飯上,用另一只手托在下面,一起端到
李賢禹的嘴邊。

  「請」李賢禹聞言張開了嘴,任由她將飯菜放進自己的嘴里,然後就著一口
酒,美美的吃了起來,手也隨著咀嚼的動作開始更加更加勤快的探索起來,甚至
偶爾深入那幽谷,逗弄一下那深居其間的孤寂小妹,逗得它心花路放,逗得她顫
抖不已,兩只手也有些拿不穩筷子了。嘴里更是壓制不住的發出一聲聲嚶嚀。

  李賢禹現在感覺很不錯,良家美人在旁,溫香軟玉在手,美味佳肴在口,靡
靡仙樂在耳,人間極樂不過如此吧。在他終於酒足飯飽後,他看著明顯還滴米未
進的良人,對著她笑了起來

  「真是辛苦娟娘了,讓你做這麽多事,真是辛苦你了,現在換我來幫你吃飯
吧。」

  在娟娘一臉詫異的情況下,夾起菜放進嘴里咀嚼了起來,然後一把摟住娟娘
穩了上去,把嚼好的食物渡了過去,這一切太突然,娟娘根本就來不及拒絕,就
被一張油膩的嘴堵住了拒絕的話,然後那嘴里更是推出了粘膩的食物。

  娟娘想咬緊牙關不放行,卻因為胸口和下身突然傳來的揉捏疼痛感,而放開
了關防,跟著食物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只肥大的舌頭,那只惡心的舌頭一入侵進來,
就直奔自己的舌頭而去,娟娘本來還想掙紮一下,結果在全身上中下同時失守,
只能象征性的輕推了下李賢禹,就這麽隨他去了。

  小舌也伸出去跟他的大舌攪在一起,希望趕緊把這食物搶走吃下去來結束這
場攻防戰,半響後,李賢禹終於松開了娟娘,看著娟娘滿臉通紅的喘著粗氣,將
還黏在兩張嘴角的一絲口水線,吸到了嘴里,笑瞇瞇的看著娟娘。

  「舒服嗎?我服侍的娟娘你還滿意嗎?」

  「謝……謝謝李大哥,這樣太麻煩你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娟娘感覺自
己的語氣出奇的軟了下來,剛剛那種感覺確實讓她舒服不已。但是她不想在這樣
下去了,擺出了一張楚楚可憐的笑臉,請求道。

  「不麻煩,我說過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賞你的,來,張嘴,我們繼
續。」李賢禹笑著又端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在嘴里,向著娟娘吻去。

  娟娘雖然想立刻拒絕,但是看到這架勢只能暗嘆了一下,自己靠了上去,甚
至還在油酒入口後,還故意伸出舌頭去迎合那根打算再一次來作惡的大舌。

  這樣一場香艷的晚餐吃了不知道多久,在兩人都感覺已經吃飽了後,終於如
娟娘所願的結束了這場屈辱的淫戲。

  李賢禹打算暫時放過了面前這個美人,勾住了她的下巴「娟娘,你且收拾一
下,我出去有些事,等我晚上回來,我在回來跟你一起共度良宵。」

  「嗯」娟娘被他強迫著擡起了頭,不好說話,便用鼻音應了下來。在看到李
賢禹又把臉欺過來後,閉起了眼睛,準備接受他的進一步迫害。最後卻只等來了
李賢禹在她嘴上深深的一吻,以及嘴唇離開時那大舌溫柔的一抹,便再也沒有什
麽其他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娟娘悄悄睜開眼,發現眼前早已沒了他的身影。松了一口氣,把
剛剛因為李賢禹走時對她突然的溫柔而有些感到莫名的幸福感壓了下去。開始起
身收拾著一片狼藉的房間。

  「砰砰砰」就在她端著餐盤走向廚房的時候,院子門口傳來了陣陣砸門的聲
音。娟娘不由感到奇怪。「誰啊?」

  「是我。你鄰家的郭大嫂,我們家那個老不死的回來了,今天燉雞湯多了些,
就端過來送你了,就當上次你們家給我們臘肉的謝禮咯,你快出來端進去吧,你
大嫂我啊手要沒勁了。」

  「欸……知道了,我馬上來。」

  她沒多想,進了廚房放好東西,走到院門前,下意識的就想在下身的圍裙上
擦擦手然後去開門,這是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平時的家居服,而是那身
淫蕩的奇裝異服。

  她立刻就想轉身回去換衣服,剛剛擡腿就聽見郭大嫂在門外催促道:「哎呀,
吳妹,你都到了咋還不開門呢?快點吧,老婆子的手要斷咯。」

  娟娘這下子就急壞了,她不想真的讓郭大嫂等下去了,不然怕是要惡了鄰里
關系。可是也不敢就這麽開門。想了一會,只能很不好意思的對門外說道:「郭
大嫂,你先把湯放在門外吧,我手臟要先洗一下。我過會洗好了再來拿,謝謝你
了,郭大嫂。」

  「好吧,我把湯放你家門口了。你要記得快點來拿啊,免得落了灰就糟了。
我家里還給那個老家夥熱著飯,就先回去了。」門外的郭大嫂也並沒有懷疑什麽
也就把湯放下轉身回去了

  娟娘趴在門上默默的聽著郭大嫂的腳步越走越遠,拍著酥胸松了一口氣,然
後又看了看手拍到的那層異服,不由害臊和害怕起來,要是被郭大嫂看到了,那
就真的完了,死後都不得安生了。

  她快步回到臥室,翻出了一身衣服,本來打算試著脫掉身上的異服,結果怎
麽也找不到可以扒開的口子,連領口和袖口也和自己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沒
有一點可以下手的地方,她不由氣苦的狠狠揪了一下手臂上的異服,結果那種突
然的劇烈痛苦,直接就讓她驚叫了起來,疼痛的淚水止不住的留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這身異服好像已經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想到這
里,她甚至連絕望的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了,也許早就流光了吧。

  她只能選擇在這身異服外套自己的衣服。熟練的抓起一件素服就往自己身上
套去。結果她發現,但是素服和異服接觸的部分,都像是被融進了水里一般,隨
著那接觸的位置傳來一陣陣如同絲綢輕紗滑過般酥麻微癢的感覺後,那處的素服
就沈入了異服之中。當她發現不對勁想要把剩下的素服部分拉開的時候,那原本
被她抓在手里的素服卻好像被自己身上的異服給吸住了一般,不僅沒有被拉開,
反而加速往自己身上貼來號。

  「不!嗯……」一陣陣酥麻瘙癢感從素服貼住的位置,直到她渾身都被素服
貼了一遍之後,她無力的軟倒在地,這一波快感,讓她一下子就失神了。

  過了一下,她緩了過來,看著衣櫃里那堆以前舍不得穿的好衣裳,有些不知
所措。

  「看來,我以後都沒法見人了。」終於認命的嘆了一聲。關上了衣櫃。做出
了一個之前她最不想做出的決定,趁著門外沒人,偷偷的把雞湯端進來。

  她踱著步子,慢慢來到了院門,有側著耳朵聽了半天,終於確定門外無人,
悄悄打開了門,小心翼翼的將頭伸出去打量了周遭一圈,確定沒人後,又找到了
裝雞湯的罐子所在的位置,伸出雙手端起罐子就想關門。

  「吳妹子。你等等喲,大嫂我有事問你啊」門外傳來的郭大嫂的招呼聲,讓
她不禁絕望了起來,剛剛想用腳去把門帶上,門就已經被郭大嫂那只粗糙的大手
推開了。

  「不!」娟娘認命的閉上了雙眼,從緊閉的嘴角里露出了絕望的哀嚎。然後
準備好迎接那馬上就要到來的鄙視與責罵了。她甚至想到了,郭大嫂會把看到她
穿如此不堪異服的事到處宣揚,弄的人盡皆知的未來了,那個時候,或許不用李
賢禹來報複自己了,自己就會被周圍盛怒的鄰居們送去侵豬籠了,這樣也好吧,
至少不會再受那畜牲的折磨了。

  「喲,吳妹子,你閉著眼睛怎麽看路啊,小心摔了那就太可惜這鍋湯了。呀,
怎麽還流淚了啊。是不是被風沙迷了眼,要不要我幫你吹吹啊。」郭大嫂那出乎
意料的殷切關心,打斷了娟娘的胡思亂想。

  她趕忙睜開了眼,對於郭大嫂的反應,也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天太黑了,
郭大嫂沒發現?還是說在郭大嫂的眼里我就是個會穿這種異服的蕩婦。」她仔細
審視了郭大嫂一下,發現她並麽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或者眼神,就和平時關心自己
的模樣一樣沒有變化。

  「啊,沒事,沒事,剛剛被風吹了眼,現在好多了。」她一邊回答道,一邊
往自己的身體看去,讓她驚訝的是,身上依然穿著那身淫賤的異服。

  那為什麽郭大嫂的反應如此正常麽?她奇怪的試探著問道:「大嫂,你,你
看我這身衣服沒問題嗎?」問完就死死盯住了郭大嫂的眼睛。

  「有啥問題啊,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美滴很。哦就是這個衣袖這里破了個
洞,嘖嘖嘖,可惜了。縫了就不好看了。」郭大嫂倒是一臉欣賞,末了又指了指
娟娘手腕下方的空白處,惋惜的說到。

  娟娘楞楞的看著郭大嫂指著的那個位置,她想起來了,她白天穿的那身衣服
就是在這個位置有一個小破口,她還心疼了好久的。

  也就是說,郭大嫂看到的,是她白天的衣著,如果不是那時不時就在她身體
周圍作怪的淫風在提醒著她,她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而已。

  得到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答案,讓她一直緊繃著的身子和神經一下子就放
松了下來。

  甚至是之前一直讓她覺得難堪和憎惡的淫風,此刻也讓她覺得舒適起來,她
的內心突然湧出一種莫名的刺激感,那種我光著身子卻不會被人發現的背德感此
刻居然有那麽一絲甜美。被這種感覺充盈的她,不禁有些癡了。

  直到郭大嫂的安慰聲傳來,「哎呀,吳妹子別傷心了,你家那位那麽能幹,
等他回來了,就讓他給你買件新的就好了。」才將她從這感覺中驚醒。

  醒來後的她,不禁對自己剛剛的那些想法,感到羞恥和慚愧。不過她還是強
行整了整心神準備搭話應和下來,可是在她準備說出口的一瞬間,「我才不用他
買。反正也穿不了,現在這樣就可以了。反正你們也看不到。」這種想法來的突
然,卻讓她一下子就冷汗直冒。剛剛想說的話也沒有能說出口。

  反而是郭大嫂看她居然都流汗了,以為她有些端不住了,便熱情的接過她手
里的雞湯,往廚房里面走去。

  直到郭大嫂進了廚房,娟娘才從剛剛的混亂里晃過神來。強裝鎮定的跟上了
郭大嫂,和郭大嫂一起把雞湯放好,又把郭大嫂想來借的一些調味料給了她,才
在郭大嫂熱情親切的閑聊里,將郭大嫂送出了門。在關上院門的那一刻,她就像
脫力了一般靠在門上拍著胸口喘氣著,也就是這個時候,她居然聽見了門外走遠
的郭大嫂非常低聲的嘀咕了一句「今天的吳妹子有點奇怪啊。」

  這讓她的心神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趕緊將耳朵貼在了門上,但是郭大嫂卻
沒有再說什麽其他的。只是在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後,傳出了郭大嫂對自家老伴
的呼罵聲。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放松下來,對於自己現在居然能聽到這麽遠的聲音,
她倒是不再奇怪了,這肯定也是這身異服的功勞。而且,剛剛在郭大嫂面前的奇
怪刺激和興奮感又一下子湧了出來。嚇得娟娘飛一般的跳了起來,趕緊跑進廚房,
用收拾餐具來分散心神。

  最後,再把一切都收拾好,又默默的把床單被子都換成最好的後,她決定像
往常一樣,洗個澡放松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疲憊的身子,畢竟她現在除了坐在這
里枯等晚上噩夢的來臨外,也沒什麽好做的了。

  在忙活了半天,終於把水燒開了,她將水倒進澡盆,調好了水溫。可是,看
著自己身上這件脫不下來的異服,她又犯了愁,最終只能無奈的穿著衣服下了水。

  被強化過了的身體,在芊足接受到熱水那超過平常百倍刺激感的一瞬間,
「嗯……」就差點點讓她淪陷在著異樣的舒適里,在閉上眼睛緩了一下後,深吸
了一口氣後,一鼓作氣的把自己整個身子都沈了進入。

  那一刻,包裹住全身的刺激感,就如同全身都被一種柔軟的毛刷刷過了一道
似的。「咿呀!嗯……唔!呼哈……呼哈!」這種感覺,讓她不能自已性奮了起
來,下身不斷湧起的熱流感,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漏了,還是因為熱水的刺激。

  不過,無所謂了,此刻,心神疲憊到了極點的她,真的是什麽都不想管了,
真的放下來了,一切想法,放空了思緒,來享受這讓她欲罷不能的舒適和刺激。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肉體好像都融化在了舒適無比的熱水中了。多希望自己能夠
永遠的躺在這熱水里,不管一切事物了。

  閉著眼睛享受了許久,心神終於再次回歸,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滑動手臂,
感受著那百倍敏感帶來的超強刺激,呻吟從她進到水里來的那一刻就沒斷過,她
也不想去壓抑什麽了。

  舉起手打算給那一層現在讓她有些迷戀的異服做一下清洗,但是印入眼瞼的
卻是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一個雪白藕臂。

  她有些發楞,半響,才趕緊往自己的其他軀體看去,那一如昨日的雪白肌膚
都回來了,那原本將她全身都包裹住的黑衣全都消失不見了,她開心的在自己失
而複得的肌膚上撫摸起來。手上傳來的感覺,終於不再是如之前那樣的皮料感。
雖然身子並沒有如以前一樣,依然保持了超高的敏感。

  但是,這就夠了,她也不想去奢望什麽了,只要知道自己的皮膚沒有被變成
那種皮料就夠了。這一刻的她,一邊胡亂的撫摸著自己的全身,一邊感受著失而
複得的幸福和超強的快感,她突然由衷的感謝李賢禹,感謝他沒有把事做絕,感
謝他……感謝他……有那麽一絲絲感謝他給了自己這樣的刺激和享受。

  雖然,娟娘很快就又把這份感激壓了回去,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能這麽賤,不
能忘了他帶給自己的屈辱,要恨他才對。

  不過,已經被熱水融化的心防顯然不會那麽輕易的重建,再加上她一直在撫
摸著自己,導致快感不斷。更是讓她沒有堅持多久,就又再一次的失守了。

  她的雙手無意識的爬向了那些她曾經熟悉無比的敏感處揉玩弄了起來,這一
刻,她被強化了敏感的身子,讓她得到了過去這麽多年從未享受過的快感和巔峰。

  僅僅一次之後,她就放棄了思考,只是無意識驅動雙手繼續,繼續,再繼續,
來驅逐她那一次又一次在高潮後便充滿了內心的空虛。她不要空虛,她不要煩擾,
她不要思考,她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只想要那過去從來沒感受過的刺激和性
福。別的,她不在乎了。

  管他什麽屈辱,管他什麽報複,管他什麽絕望,管他什麽為夫贖罪,通通不
管,只要性福就好了。

  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把自己送上了巔峰又跌落了下來後,她終於感到了一絲
久違的疲憊感,她停止了動作,就這麽靜靜的泡在水里,默默的感受那還未靜止
的水波一圈圈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享受著水紋的按摩,偶爾拍進嘴里的水有點粘
稠,充滿了熟悉的幽香,那是從她身體下面留出的瓊液才會帶著的味道,鼻子里
吸到的水汽也帶著這些味道。

  她知道,這是她剛剛放蕩後的結果,這是她對自己丈夫不忠誠的罪證,但是,
她不想動,不想去換水,就這麽任由那股罪惡混在水里,不時跟著水波通過自己
微微張開不想閉緊的嘴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當水溫終於涼了下去,她才恢複了些許力氣,草草用洗澡水清洗了一下自己
的身體。就離開了這已經沒用了的溫柔鄉。

  當她細心地把身上的水擦幹的那一刻,那熟悉的黑色又像是從自己的毛孔里
鉆出來的一樣,附滿了自己的全身,娟娘只是微微楞了楞神,便又想起來了自己
剛剛故意去忽視的現實身份,現在的自己不過李大哥的一個玩具奴隸罷了。

  她收拾妥當後,將澡盆收拾好,便打開了窗臺,將充滿了房間的淫靡氣息吹
散,她坐在床邊,一邊感受著從窗口鉆進來的淫風的按摩,一邊無所事事的發呆
來等待那個她一點都不想等得主人回歸,以本來前這個時候她一般會去左鄰右居
那些嫂嫂妹妹家里串門,可是現在她需要等待這個家目前真正的主人回來,而且,
現在的她怎麽出門啊。

  在想到這里的那刻,她就回憶起了不久前和郭大嫂在一起時的那種背德快感,
他突然有種沖動,要不趁著李賢禹還麽回來,自己出去逛一下,反正別人也不會
註意到的。

  隨即她又把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壓了下去,她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有違婦
德的,這是錯誤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這些都只是借口,只是她不敢
去賭外面的人都不會註意到她異常的借口。

  跟自己較勁了許久,也沒有讓內心的罪惡感超過自己的膽怯感,她不由得泄
氣,往床上一趴,卷過了被子,打算靠睡眠來麻痹自己,而且雖然她的身子很難
疲累,但是她的心神早就疲憊不堪了。沒多久她就陷入了夢想。

  夢里,她一會夢到,跟自己的夫君帶著女兒,一家三口幸福的去逛廟會,夫
君為她買了新的布料,她也在寺廟里面為夫君求了一個新的平安符。

  「夫君,這是我給你求的平安符,你一定要隨身攜帶啊,我和女兒希望你能
一直平平安安的。」

  女兒也蹦蹦跳跳的過來,拉住丈夫的手,開心的搖晃起來「嗯!爹!你要平
平安安的噢!我和母親會每天給你祈福的!」

  丈夫開心的摸了摸女兒的頭,抓起自己的手,深情對娟娘和女兒說到:「我
會的。我會把這個平安符一直帶在身上的,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平安的,等我
上陣殺敵立了功,就會帶你們過上好日子的。到時候,我會給……」

  娟娘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說這種話,我們母女只想讓你平安就好,不奢
求別的了。不要做傻事,知道嗎?」雖然嘴里說著抱怨的話,但是娟娘心里還是
感到甜蜜蜜的幸福。

  然後他們一起在小女兒的催促下去給自家的小可愛買一只小狗,晚上回到家
里,她做飯,他幫忙,女兒帶著新買的小狗在他們身邊搗亂,忙活了半天,才把
晚飯做好,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完。

  在伺候好女兒上床睡覺後,兩人就這麽躺在床上深情的相擁

  「夫君,我們……我想再給你生一個兒子。」娟娘羞澀的對著抱住自己的丈
夫說到。

  「娟娘……你不用這樣的,有一個女兒也挺好,你不用管別人說什麽!」丈
夫一邊安慰著娟娘,一邊把娟娘抱得更緊。

  「不!我才不管他們怎麽說,我只是為了你,不用擔心我的。愛我……」娟
娘一下子就翻身到了丈夫身上。

  兩人互相深情的對視,索吻,然後幸福的結合在一起,她的丈夫是那樣的溫
柔,每一下都伴隨著過去從未聽到過的甜言蜜語。

  「我愛你,娟娘……」

  「我希望你能給我生個兒子!」

  「我會為了你和女兒還有我們未來的兒子奮鬥的,我會立功的!我會讓你們
過上富貴日子。」

  「娟娘……娟娘!我愛你!」

  每一下都那樣的讓她依戀,最後兩個人在一同達到極樂後,相擁而眠;

  一會她又夢到,自己赤裸著身子,大白天被李賢禹拖到大街上,當著無數路
人的面,侮辱鞭打自己。

  「你這個賤奴!居然敢逃跑!」李賢禹對著她吼完,就會對著她的敏感部位
揮動著鞭子。

  「啊……對不起,我不敢了!嗯……我不敢在跑了!」娟娘一邊痛苦慘嚎呻
吟著,完全無視自地上的骯臟,不停的扭動著,卻不敢躲避。只能任由李賢禹對
她的鞭打,李賢禹卻完全不想原諒她,依然一鞭接著一鞭,獰笑著羞辱到「看你
這下賤淫蕩的樣,你是故意的吧!」

  娟娘被抽打的痛苦不堪,只能期望通過討好李賢禹來求他手下留情「是……
啊!對不起!我是……啊!故……啊……意的!」

  「故意什麽?你故意了什麽!說!」李賢禹揮動鞭子的力道放輕了一些。

  娟娘發現這樣真的有效,她趕緊想要跟著說下去:「我……我故意……故意
……啊!故意逃跑的!對不起!啊……」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打在身上的鞭子
就又加重了,她趕緊回答道。

  「為什麽故意逃跑?」李賢禹收起了鞭子用把柄狠狠的戳在了她的胸上質問
道。

  娟娘發現他終於停止了對自己的鞭打。一陣欣喜感湧上了心頭。張嘴就想繼
續回答「因為……因為……」但是張嘴的這一刻她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了。

  李賢禹根本不給她靜下來思考的機會,又展開鞭子抽打起來,不過這一次每
一鞭都是揮向她的胸部與私處,「為什麽!說!」

  娟娘剛剛因為李賢禹停止鞭打而放松下來的身體突然又遭受到了這種鞭打。
這次的鞭打不僅僅帶給了他疼痛,而且由於被鞭打的位置是自己最為敏感的部分。
所以更讓她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性奮感和情欲在隨著鞭打
侵襲著自己。而自己也不爭氣,沒辦法抑制嘴里發出的無恥又帶著點性福的呻吟
聲。「啊!我……嗯啊!我不……知道……呀!唔……不知道……哦哦!為什麽
啊!」

  「因為你就是個無藥可救的性奴隸!你就是故意想要被我這個主人鞭打!你
喜歡這種感覺!鞭打讓你高潮!你喜歡被我鞭打。」

  李賢禹狂笑著用力對著那剛剛從幽谷里爬出來偷窺著世界的小妹妹狠狠的一
鞭子。

  「你就是個喜歡被人虐待的淫賤貨!被我鞭打辱罵會讓你性奮!對不對!」

  這超過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的鞭打,不僅僅帶給了娟娘更加難受的痛苦同時
也給她帶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

  「咿呀……不……啊!不要打了!是的!是的!」娟娘本能的想要反駁卻被
他一鞭子直接打碎了一切的反抗之心。

  「是什麽?嗯……」

  「是……嗯唔……我是蕩婦……哦……我是個無藥可救的……的……蕩貨,
我喜歡被鞭打,嗯嗯啊……我想被主人鞭打……啊!打我!主人快……打我……
虐待我啊!」

  娟娘在自尊心被李賢禹徹底擊碎後,完全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原本只是想
假裝一下,但是她發現越說自己對下一次的鞭打就越期待。而每次的鞭打也都會
回應她的期待帶給她更加甜美的痛苦和快感。到後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
只是因為避免被打才會這麽說的了。

  周邊的路人都對著娟娘指指點點,甚至是跟著李賢禹一起辱罵侮辱她,更有
甚者,會時不時的過來給她一腳,而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叫的更歡了,一種別樣
的刺激和扭曲的快感一直籠罩著她,讓她真的變成了一個只會索求一起刺激快感
的雌獸。

  李賢禹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褲子,用腳踢了一下還在地上躺著扭動個不停的娟
娘,讓她停止了自瀆。

  「蕩貨,快準備好,老子今天要當著這些人的面賞你,還不動起來。」

  娟娘被這一腳踢中了下體,瞬間就被刺激的高潮了一波。半響才緩了過來,
睜開春潮湧動的媚眸看著那條高高在上的巨物,完全沒有做任何思考,伸出舌頭
舔了舔自己濕潤的嘴唇,順從的轉過身去,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轉過頭媚眼如絲
的望著李賢禹,輕輕搖動著自己豐臀,完全不管周圍人那驚呼和辱罵之聲。

  在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感覺自己已不再是自己了,心里好像有什麽東西
碎了,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了。在路人的鄙視下,在李賢禹那瘋狂粗暴的撞擊下,
一次又一次的飛入雲端,好像自己飛燕翺翔在天空上,找不到落腳點。

  她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高亢,一次比一次哀婉,一次比一次妖媚,一次比一次
悠長。

  明明,是被迫的,但是到後面自己居然主動扭起腰來配合,甚至還會不斷要
求那個畜牲加大力度,甚至還會把周圍人的辱罵當做性奮的原動力,哭著求他們
罵的更狠一些,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讓不知羞恥放蕩不堪下賤無比的自己能獲得更
多的快感。

  明明那騎著戰馬一身戎裝剛剛回城的夫君已經在向這邊趕過來,自己明明看
到了的,卻故意不去看他,依然在那里,在眾目睽睽之下,放蕩的求著那個畜牲!

  最後更是在丈夫來到了自己面前,跪在自己面前,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
哭著求自己醒過來,不要被那個畜牲控制的時候,自己居然轉過頭去,不理會已
經急白了頭一直在哭求的丈夫,反而向著李賢禹求吻,並在李賢禹不耐煩的敷衍
吻住後,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幾乎昏厥過去的高潮,下身飛濺出來的淫汁更是濺了
丈夫的一臉。

  在前夫滿臉不相信的情況下,接過了主人遞來的原本插在前夫腰間的長劍,
一邊呻吟著向主人求愛,一邊隨著主人暴擊的穿刺,一下又一下的把劍捅向前夫
的胸口,最後靠在已經快斷氣了的前夫身上,滿臉媚態的跟他臉對著臉,將自己
幾乎從身體里擠壓出來的全部氣息都吐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一邊看著他慢慢氣絕倒下,一邊踩在那滿地的鮮血里,用盡全部力氣
收縮下陰去榨取主人射入體內的生命精華,終於在主人的恩準下在高潮的沖擊下
幸福的暈了過去。

  下一刻,她又發現,自己正和夫君一起牽著女兒的手,在傍晚斜陽的照顧下,
沿著護城河的堤壩散心遊玩,女兒突然掙來了兩個的手,開心著,蹦跳著往前面
跑去,一邊跑一邊哼著歌,她和夫君相視一笑,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此刻的她
臉上的笑容是那麽幸福。路上行人看向他們的眼神里都充滿了羨慕,這讓她得意
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天黑了,皎月初起,他們兩個一起笑著呼喚著女兒回家,女
兒歡快的應了一聲。向著他們跑來,卻被石頭拌了一下。撲倒在地上,夫君沒有
去扶女兒,只是在那里鼓勵著女兒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可是她聽著女兒的哭聲,又看到那些行人停下來看熱鬧般對他們的女兒指指
點點,有些不忍,便掙脫了夫君阻攔的雙手,跑到女兒身邊,跪坐下來,扶起女
兒,把女兒身上沾著雜草灰塵拍幹凈,又安慰了女兒半天,才讓女兒停止了抽泣,
不忙地轉過頭來準備責備一下夫君的嚴厲和冷庫。

  卻發現,身後站著的是一臉淫笑著的李賢禹,他的手里握著一條狗鏈子,順
著鏈子往另一頭看去,居然是連在自己的脖子處,而更讓她吃驚的是,自己剛剛
還穿著的衣裳現在都不見了,自己居然一絲不掛了,嚇得她趕緊跪了回去,雙手
抱胸,縮成一團,剛剛還在對著她女兒指指點點的路人們,現在都已經對她發出
了各種嘲笑和下流的辱罵,她剛想解釋一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楞神的功夫,李賢禹就已經走到了她的前面,把狗鏈子拽的筆直,強大的拉
力幾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斷,她幾乎就要這麽跪著被他拖走了,感覺到大腿和地上
石頭那火辣辣摩擦。還有整個上半身都因為脖子被拉住而傾斜卻又無處借力的痛
苦,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剛剛想站起來跟上去,就看到李賢禹突然回過來的臉上那雙冰冷的眼睛,她
一下子就又軟了下去。整個身子順著拉力向前倒去,雙手著地,將頭深深地埋了
下去,讓自己那不知何時披散的秀發遮住自己羞憤難當的臉,隨著他的拉扯,慢
慢向前爬去。

  任由自己那精心保養過的玉峰與幽谷倒懸於世,接受周圍路人們淫邪目光的
賞玩。她有些承受不住,手腳被地面凹凸不平的石頭們紮的刺痛感,想把感覺往
別的什麽事上分散。

  結果,也因為看不到,聽覺就更加靈敏了。原本被她強行當成了噪音的那些
淫穢辱罵聲,現在卻清晰到了,能聽到每一個人說出的每一個淫靡詞匯。

  這些淫穢下流骯臟的詞匯組成一道道穿心的利劍,刺痛了她的心房,也刺痛
了她的幽谷,一種異樣的快感,隨之湧來,她知道事有不對,想再一次轉換註意
力,但是沒有用,無論她怎麽去想別的事,那些辱罵和淫語她都能完整的聽下來,
一字不差。

  她的下半身再也忍受不住,開始潮濕起來,隨著她爬行的擺動,她感覺到好
像有一條小蛇從她下身爬出沿著她的大腿慢慢像地面滑去。心理莫名的快感和下
身解放後的舒爽感,一同襲來。

  她絕望了,嗚咽著。路人們仿佛也註意到了她身下的變化,辱罵和嘲弄的更
起勁了。她躲不過去,甚至連不去聽都做不到,她感覺好絕望,可是這絕望里,
又帶著一絲不斷在她內心里放大莫名性奮。

  那是一種自暴自棄的性奮,那是一種絕望後不再考慮一切的性奮,那是一種
明明知道這是背德卻又不想去反抗的性奮,到最後,這種性奮取代了絕望,成為
了她唯一的寄托,因為只有這種性奮能給她活下去的動力,快樂的動力。

  她開始接受了那些路人的嘲諷、作賤和辱罵,她已經無所謂了,甚至他們罵
的越狠,她就感覺越爽。連原本紮著她生疼的石子,也變成了在給她按摩,她仰
起頭,將頭發攏了攏,露出了一張笑得異常嬌媚的臉龐,大大方方的爬在主人的
身後現在的她已經不在需要主人的拉扯了,自然而然的就跟了上去,主人也很高
興,笑瞇瞇的摸了摸她的頭以示鼓勵,她也用自己幸福的小臉蹭了蹭主人的褲腿,
兩個人就這麽向著城門口方向移去,他們要回家了。

  一路上她再也不去躲避那些辱罵和嘲諷,甚至還會用這些話語來為自己助興,
讓自己更加性奮,偶爾也會故意停下來張開腿來休息一下,聽到周邊人們一陣咽
口水的聲音後又驕傲的閉緊,然後扭動著雪白的腰肢,向著前方已經笑瞇瞇等著
自己的主人趕去。

  她一點都不擔心那些路人會對她做什麽其他過分的事,因為她有主人在,只
要主人在她的身邊,她就什麽都不用擔心,只用去享受被性福填滿內心的快感就
好。主人會解決一切的,她這麽堅信著。

  而她的主人也確實回應了她的信任,直到他們回到家里,那些路人也不好做
其他的事,他們只能不斷的辱罵,除此之外甚至都碰不到她一下子,她突然有些
蔑視起那些家夥了,一堆軟蛋,只會動口舌的廢物罷了,連主人的一根腿毛都比
不上。估計他們以後每天就只能想著今天的自己來擼了。真是一群廢物啊,他們
應該感謝我能讓他們度過一個或者無數個美好的夜晚才是。

  她就這麽驕傲的想著,順著主人推開的門就進了院子。然後她就被主人拉到
了床邊,主人讓她就這麽趴在床下不要動,然後就離開為自己去準備洗澡水去了。
此刻的她,無比的幸福,居然能讓主人來為她準備洗澡水,看樣子主人還會不嫌
臟的親自為自己洗漱,那種幸福感和期待感幾乎要讓她的腦子都脹碎了。

  至於那個蹲在墻角里,同樣光著身很像是自己夫君的公狗在哀嚎著什麽,她
一點都不想聽,甚至覺得它有些煩人。

  她隨手抄起了主人剛剛脫下來的鞋子準備扔過去,在拿起來後,卻又舍不得,
小心翼翼的捧到了自己面前,將自己的鼻子埋進了鞋子里,開始拼命掠奪起了主
人的味道,那種讓她一聞到,就下身瘙熱難耐,卻又讓她心里酥癢無比的味道,
連那只公狗的哀嚎也好像聽不了了似的,雖然她知道其實它嚎的更傷心和大聲了,
不過她一點都無所謂的,這種哀嚎還不上外面那些路人辱罵有趣,至少那些辱罵
也能給自己快感,而只煩人公狗的哀嚎,只會讓自己煩躁。

  非常認真的舔著,聞著那鞋子里讓她著迷和性福的味道,直到主人將鞋子從
她這里搶走,她才戀戀不舍的看著被丟回去的鞋子,被主人抱起來扔進了澡盆,
然後她又在主人氣味懷抱下,舒舒服服的接受了一次主人對她的愛的清洗。

  這期間,被主人玩弄的丟了無數次,終於在她已經開始吐舌頭翻白眼了之後,
主人才把她清洗好,最後主人又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下一個專門為她準備好的
狗窩里面,拍著她的頭讓她睡覺。

  她還不想睡,因為她知道雖然她今天已高潮了無數次,但是最讓她迷戀和性
奮的主人賜給她的高潮,她卻沒有得到,在發現主人今天確實不會給她這最後的
獎勵之後,她只有失望的趴了下去,準備好好休息。

  一定是因為今天在堤壩上我發呆了的緣故,明天一定不能這樣了,我一定要
當主人最愛的小母狗。她閉上眼睛這樣對自己默默的發誓到。

  至於那個剛剛被主人拳打腳踢著踹出了房門的公狗,真是活該,明明主人都
已經回來了,就應該自覺去院門口趴著,給主人看好門才對,每次都這樣不懂事,
還總是對著自己發情,真是蠢死了。真不知道,為什麽主人要養著他,倦意襲來,
伴隨著房間里主人的氣味一起終止了她最後的抱怨,讓她陷入了那無比性福甜美
的夢鄉里。

  一陣突如其來的搖晃將她從美夢中驚醒,她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就發現自己
的夫君已經穿戴整齊的趴在她身邊用手指劃著自己的鼻梁。抱怨的話也說不出口
了,埋怨的心思也埋在心底。

  是呢,今天是回娘家把女兒接回來的日子,前段時間女兒被母親接回去後,
夫君就一直掰著手指頭過日子,就等著今天去把他的心頭肉接回來。

  真是的,就想著他的心頭肉,這幾天過的渾渾噩噩的,每天不是坐在廳堂里
望著女兒的玩具發呆,就是躺在床上混時間,也沒想著要幫幫我。晚上也是草草
的就結束了,也不管我滿足沒有就埋頭大睡,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只能靠手解
決問題,還要擔驚受怕被他發現,還一大早就被他吵醒,都沒好好休息過。

  明明當兵後,每年在一起的時間就有限,這一下子就過去大半,什麽感覺都
沒有了,本來就是特意把女兒送走來和他過二人世界的,結果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雖然有萬般抱怨,但是一看到他那張撒滿了幸福又憨厚的笑臉,她就無奈的
嘆了嘆氣,也感到一陣幸福,至少他還愛著自己,也沒像別的家庭一樣,嫌棄女
兒,反而是真的放一個寶貝在寵著,也沒有強迫自己再生一個,對自己的關心也
讓周圍鄰居家的嫂嫂妹妹們羨慕不已。也許就是因為這點,自己才會願意嫁給那
個時候還是個小兵的他吧。

  在他的催促下,隨便裝扮了一下,就跟他一起出門了。反正娘家就在西市旁
的坊街里,也不知道他急個什麽勁。這不還有幾天才會回部隊嗎。急什麽?

  看著他一路上為了女兒買這買那的,把自己和他攢了一年的錢都用了大半,
雙手提滿了東西,甚至自己也幫他拿了一些給女兒準備的小甜點。

  他好像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扭過頭來不好意思的問自己需不需要買些什麽。
哼,現在才想起自己,真是沒良心,不過看在他也是為了自家女兒才這樣,就原
諒他了,至於之前看中的那幾塊布,只能以後抽時間來買了。

  對他搖搖頭,他看到後也就不在說什麽,向著我娘家趕去,那麽快幹嘛!究
竟是誰娘家啊,居然不管我能不能跟上的,真是的,自從有了女兒以後,我好像
就沒啥用了似的明明以前都是對我這樣的,氣氛的跺跺腳,跟了上去。緊趕慢趕
的終於趕到了娘家,正好看見他站在門口,想開雙手抱住了跑過來飛撲進他懷里
的女兒,一大一小就這麽快樂的笑著,自己走過去,跟著一起幸福的笑著。

  等他們兩個終於玩夠了,我們放下了一些伴手禮就這麽離開了。他因為一只
手要抱著女兒,能拿的東西就少了一些,剩下的只能我來拿著帶回家了,雖然給
娘家送了一些伴手禮,減少了量。但畢竟本來大部分就是給女兒買的。所以還是
很重。

  提起來有些吃力,但是看著他正和孩子在前方說說笑笑的,自己也不好說些
什麽,只能咬著牙提起來跟上去。

  半路上,他雖然偶爾會停下來等等自己,也會關心的詢問是否需要來幫自己
提一下,但是看著他問話時,眼睛也經常往女兒身上瞄去,又想了想他跟女兒見
面的不易,還是拒絕了。讓他們先走,自己慢慢跟上就是了。

  他好像也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對著自己笑了笑,就轉身繼續往家里趕去,這
讓她不免有些氣結。

  就這樣在路上走走停停,磕磕絆絆了半天才終於回到了家里,發現他早就和
女兒在廳堂里開心的玩鬧著,她又感覺到一陣幸福感,家庭和睦真是太讓人幸福
了。可惜的是這種幸福感很快就被無情的打斷了。

  女兒餓了,他也不管她剛剛才回來,就找她趕緊去生火做飯,也不聽她的抱
怨,就這麽把她推進了廚房,然後又回去安慰起女兒來。

  他怎麽能這樣!就算在怎麽疼愛女兒,也不該喝一杯水的功夫都不給自己!
但是,除了抱怨一下,也沒別的辦法了,如果是他餓了,自己還能氣的不做飯,
讓他餓一餐長長記性,但是現在是女兒餓了,自己要是不做飯,且不說自己心理
不舒服,恐怕就是他也會扇她幾巴掌的。

  滿懷抱怨的坐到了竈臺後面,忙活了半天才把火生好,此刻的她又渴又累,
無比地懷念起那件異服起來,就在她這麽想的一瞬間,一種濕粘的感覺就從全身
各處傳來,不一會一件黑色的緊身異服就替代了之前的衣裳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她也沒有感覺奇怪,站起了身,活動了下筋骨,之前的疲勞感已經一掃
而空了,這身李大哥送的異服真是好東西啊,她不禁有些感慨道,李大哥對她真
好,這麽好的東西就這樣送給她了,這一定是傳說中那些仙人用過的法寶吧。她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異服的耐力加持下迅速的做好了飯菜。做完了這一切後,
那身異服又消失了,她重新穿回了一開始的衣服,不過她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

  飯菜上桌了,把兩個玩瘋了的家夥都趕到了位置上坐好,一家人開始其熱融
融的吃起了飯,夫君是真的疼愛女兒,一餐飯吃下來,他自己沒吃幾口,基本上
把好菜都餵給女兒,甚至連自己想吃都被他攔了下來,稍稍有些不高興,不過看
在他是為了女兒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

  下午,晚上,直到女兒睡覺前,他們兩個就這麽一直玩鬧著,自己根本插不
進他們的二人世界,只能就這麽幸福的看著他們,這樣也挺好的吧。

  結束了一天的勞動,她終於能跟自己的丈夫也過一過二人世界了。她推醒了
倒在床上裝死的丈夫,準備像新婚時那樣,跟他說說情話,談談未來。

  結果他醒來後,直接就把自己拉了過去,壓到身下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兩人身
下的衣物。

  真是性急,不過正好自己這幾天也沒有好好的滿足過,希望今晚能持久一點,
她這麽想著,伸出手去,幫著把兩人的衣服解開,就在她準備像往常一樣跟夫君
來點前戲的時候,他已經不管不顧的就插了進去,插進了還沒有潤滑的幹燥小洞
里面,那種疼痛感,讓她窒息,她只能拼命得咬住牙,忍受著這酷刑,等待著苦
盡甘來的那一刻。

  可惜的是,看起來他也覺得不爽,再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以後,就放開了精關
射了出來。然後就翻下身去,背對著她睡著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狠狠的搖了他幾下,卻被他一頓訓斥,說什麽陪女
兒玩的太累了要休息,就不再理會她了。根本就不給她一點點的抱怨。

  她就這麽無奈的看著他,突然有些憤怒,他當她是什麽?奴隸嗎?就算是奴
隸也要有獎勵不是嗎?剛剛那幾下酷刑一樣的抽插就算嗎?想到這里,她下身那
遺留下來的火辣辣的痛,就更明顯了,她想用手去揉揉緩解一下。結果,當她觸
碰到自己那位根本就沒有滿足的小妹妹,和他射出的一點點水時,她突然想要自
己來解決。

  於是她在再三確定了丈夫睡著後,開始了自瀆,一開始她的力道也不大,呻
吟也小,害怕驚醒了他,但是慢慢的忍不住了,動作越來越大,呻吟卻不敢加大,
不過再有幾次不小心漏了音也沒吵醒他之後,她就會不時的放聲呻吟一會,在最
後性奮過頭了,就完全沒有了顧忌,甚至把一只腿都搭在了他的身上,開始放聲
媚吟起來。直到她終於滿足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做賊般悄悄的把狼藉收拾好,
她終於能安穩的睡一覺了。

  第二天,也是這樣,第三天也是這樣。第四條,第五天,直到今天,他的假
期結束了,在門口看著他跟女依依不舍的告別了半天,又對著自己叮囑了半天要
照顧好女兒,最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讓她照顧好自己。便翻身上馬離開了。

  第三天,她跟女兒一起揮著手目送他遠去,心中卻沒有一點的不舍,反正有
他沒他,好像都沒什麽區別,每天他唯一做的事就是陪女兒而已,走了也好,我
可以少準備一雙筷子,晚上也不用受罪了。

  不過,好像他之後,就是李大哥的休息日了,上次他來就送自己一件寶物。
不知道這次來,會賞自己什麽呢?正當她在門口幻想著的時候,感覺女兒在拽自
己的裙擺,低下頭去回應女兒的呼喚,一邊滿口答應下女兒的要求,一邊想著,
看來又要把女兒送回娘家一段時間了。家里多個人不方便,不是嗎?

  她牽著女兒進了院子,光線從那慢慢關上的院門中照射了進去,照出了一張
有欲求不滿的妖媚容顏。

  不知道又做了多少個奇奇怪怪的夢,娟娘終於被身下的濡濕感與瘙癢感給驚
醒了,坐起身來,正在對今晚的那些怪異夢境發懵,就看到李賢禹從外面掀簾進
來。

  娟娘看著李賢禹的臉,又想起了那些荒唐夢里,眼前的人對她做的一切。不
由得驚叫出來「李大哥!你……你回來了!」這聲驚叫,包含的卻只有部分是驚
恐,更有一點點依戀和一絲絲情欲。娟娘卻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只是覺得看到李
賢禹的那一刻,自己的下半身就已經失控了,夢里積壓的情欲毫無阻礙的被釋放
了出來,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流水聲,整個臥室里,都飄蕩著淡淡的幽香

  李賢禹在掀簾進來的那一刻,確實是被娟娘的呼聲嚇了一跳,不過在聽完了
這包含著情欲與依戀的驚呼,又聞到了一股暗香,在看到床上娟娘那突然低去的
羞紅臉龐,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大笑著走了過了,坐到床邊,一把攬過了還有些忸怩的娟娘,用另一只手,
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

  「看來,弟妹你已經準備好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也不管娟娘即將
說出口的解釋,直接吻了上去,把娟娘的一切辯解都堵了個煙消雲散,娟娘只是
稍稍睜大了眼睛,就立刻迷失在了這在夢里已經嘗過無數次的熾熱之中了。整個
身子如同無骨媚肉一般的貼住了李賢禹,胸前的兩團寶貝為了索求快樂而在他結
實的胸肌上摩擦著。一雙雪白的玉臂熟悉而又生澀的環住了李賢禹的脖子,舌頭
主動尋找著李賢禹那根在她口里到處作怪的大舌,然後一起纏繞,一起攪和。

  這一刻,她忘了她是誰,也忘了他是誰。


                              【未完待續】
2019-7-10 14: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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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 (05~06)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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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兵者王


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第五章

  李賢禹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用拇指刮掉嘴角的一絲暗紅。回味了一下剛
剛酒足飯飽後的那兩瓣溫潤,小腹燃起了一片熱火。

  他有點後悔了,剛剛就應該在吃完飯後順勢把她給辦了。現在感覺不上不下
的,真是有些不舒服,越想他越是感覺熱意灼身,只能拉開領口,讓夜風來安撫
自己心中的燥熱。

  不過雖然有些後悔,但他卻不能現在就回去。因為他太餓了,是的,餓,即
使他已經酒足飯飽了,但是那種來至靈魂深處的饑餓感,卻讓他異常難受,他知
道這是他體內缺少靈氣的原因。所以,他必須先補充好靈氣,才能回去好好享受
這個美好的夜晚。

  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他並不需要像蚩尤那樣去補充精血,他能夠利用自己的
魂力直接去掠奪他人的魂氣。要不這樣,恐怕他早就選擇自殺一了百了。

  他忍受著那異乎尋常的饑餓感,急沖沖的就來到了他的目的地,看著那些站
在門前不斷用著淫詞艷語和大膽的身體觸碰來招攬生意的鶯花們。

  他收起了痛苦的模樣,大踏步的就走了過去,也不管那些鶯花們各種露骨的
自我推銷,隨手抓了一個容貌普通,也沒什麽特點的鶯花,摟著她就進了樓子。

  來到大堂,看著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那群在外面人模狗樣的才子富戶
達官貴人們在這溫柔鄉里變成了一群發情的公狗,他拉著鶯花在二樓靠樓梯的桌
子上坐下,叫來龜公,隨便點了一點酒水食物,就開始物色起自己的獵物來。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突兀,他偶爾也會跟身邊的鶯花做出一點象征性的互動,
喝一口她遞過來的酒,吃一口她夾過來的菜,不時用手占占她的便宜,弄的她也
配合的發出一些嬌喘。就不再理會了。

  李賢禹此刻最主要的註意力都集中到那些糾纏在一起跌跌撞撞向樓上走去的
發情牲畜們,他需要確定那些被欲望激發後魂氣強盛的家夥們最終進了哪些房間。

  當他終於選定好幾個目標後,他就像是突然急色起來了一樣,開始積極回應
起身邊鶯花的撩弄,在把她玩弄的嬌喘不已後,就摟著她自然而然的往樓上走去,
讓龜公帶自己進了房,等龜公退出去鎖好門後,他一用力懷里的鶯花就丟到了床
上。

  在這鶯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手蓋住了她的眼睛,黑霧湧現,這個鶯
花直接就躺倒在床上睡了過去。李賢禹又用黑手在她身下小腹處摁壓一會。明明
已經睡死了的鶯花,竟開始不斷發出大聲的呻吟聲,下半身開始大幅度的上下擺
動起來,將床晃動的咯吱作響,就好像她真的在承受著一個饑渴的糙漢子粗暴的
征伐一般。

  李賢禹做完這一切,感覺自己更餓了,但是他並沒有馬上行動,因為他知道,
一般來到這里尋歡作樂的人,都要講點面子的,不管他們在大廳和樓道里做了多
麽下流的事,真正跟著鶯花進了房間獨處,他們中的大部分還是會講點情調,來
些前戲的。

  他無聊的坐在桌邊喝著茶,看著床上那堆爛肉,在那里如同擱淺在岸上的魚
一般,彈跳個不停,他是真的沒什麽欲望。

  一來,今天見到了兩個很不錯的美人,拉高了他的需求標準。

  二來,饑餓感已經壓過了性欲。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快餓瘋了,如果不是害怕
受到不良反噬的影響,面前的那個鶯花體內早就因為常年縱欲而所剩不多的魂氣
早就被他掠奪一空了。

  他枯等了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推開了朝向樓外的窗戶,開始回憶起離
他最近的目標所在位置。狡黠的一攀一蹬就越了出去,如靈猴穿樹般幾個起落間
就到了目標的窗外,悄悄用手戳破了紙窗望向里面查看情況,如他所料,床上的
簾帳已經被放下,整個床伴隨著一男一女接連不斷傳出來的呻吟聲一起不停的晃
動著。

  他直接用黑霧頂開了窗戶的內扣。然後悄咪咪的鉆了了進去,讓黑霧包裹住
自己的雙腳避免發出腳步聲,慢慢的靠了過去。等到了足夠近的距離,站定,運
起了自己僅存的黑霧魂氣,稀薄的黑霧從他身後飄出來,在半空中翻滾凝聚變形,
最後變成了一只黑色的霧態龍頭,這顆猙獰的龍頭在成型的那一刻起就無聲的咆
哮起來,死死地盯住了那張依然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搖床。

  隨著李賢禹心念一動,這顆龍頭猛地從他身後竄出向著床撞了過去。在碰到
床的那一瞬間又像是怒濤拍岸般散了開來,將整個床都包住了,搖晃的床依然沒
有停下來,在里面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異常,除了男子的身上會冒出一陣陣淡到幾
乎像是沒有的黑煙,兩個人的聲音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那麽粗重有力,那麽
高亢嬌媚。片刻之後,黑霧又重新聚攏,回到了李賢禹的身體里面,這個時候,
他的饑餓感才稍微減輕了一點點,他頭也不回的又翻窗離開了。

  在李賢禹離開沒多久,床上的男子就突然感覺自己異常的勞累,往常明明能
堅持很久的,現在卻一下子就到了臨界點,他連忍耐的氣力都沒了,直接就射出
來軟倒在床上。

  他身下的鶯花本來叫的很歡愉,對於這個熟悉的老顧客,她也是很滿意的,
出手大方,身體有勁,總是能讓自己真正的感受到什麽叫性福的賺錢。今天本來
都已經做好了享受一晚的的打算,怎麽這才剛開始他就不行了。

  她有些不爽,不過也沒說什麽,反正只要在挑弄挑弄他應該又會生龍活虎了。
她開始對著這條突然就不行了的小弟弟開始賣弄起了自己的十八般技巧,可是不
知道為什麽居然一點用都沒有。

  她有些氣苦,又對著趴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似的恩客抱怨了幾句,只能忍耐著
身體的渴求鉆進了他的懷抱一起睡,至少他的氣味還是很讓自己迷戀的,鶯花這
樣安慰著自己。

  李賢禹當然聽不到這位鶯花的抱怨,他依然在一間一間的往目標的房里進出,
然後把里面的男女都敗興掉。其實,他也想抱怨,但是沒辦法,為了填飽肚子,
他自然不能像平時一樣去慢慢吸收天地靈氣,所以只能采用這種直接去掠奪他人
魂氣的應急措施了。

  為了保證搶掠的最大效率,他就必須去找那些被欲望支配了的靈魂下手,那
麽在這長安城里,誰才會在這個時候依然有著超強的欲望呢?只有那些被食欲籠
罩的乞丐和被性欲支配的嫖客了。

  本來選擇乞丐下手才是最好的選擇,基本上隨便一個僻靜的小角落或者貧民
區都能找到無數個這樣的人間殘渣,而且就算是把他們的三魂七魄連著魂氣一起
吃掉,也不會被人註意到,畢竟,每天死掉的乞丐都是被同類隨便一埋了事。

  但是,唯一的問題是他掠奪來的魂氣都會帶有原主人的部分欲望,他本來就
是因為餓的受不了才動手的,怎麽能接受越吃越餓的結局。

  乞丐不能找,他只能選擇來找這群性欲高漲的嫖客的麻煩了。反正性欲的話,
他只要忍忍就能回去解決了,完全不是事。

  同樣,這也是為什麽他只吸收男人的魂氣的原因,他可不想體會想要被男人
來一發的欲望。

  不過,能來長安城里消費的嫖客自然都是在長安城里有那麽點身份地位的,
如果他由著自己的性子隨意亂來,難保不會被蘭法內衛下屬的鎮魔署里那群變態
們抓住馬腳。他不惜做了這麽多前置準備,還將掠奪的過程分擔到這麽多人身上,
就是為了能保證自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這樣來來回回襲擊了七八個受害者。捏了捏手,李賢禹站在白樓外面的樓柱
上,終於感受到身體對魂氣的渴望已經不再那麽強烈了。聽著身後房間里面鶯花
對那位倒黴客人的抱怨。

  李賢禹把視線投向了最後那個目標的窗戶,不知道為什麽,他在看到那個公
子的時候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過通過他的靈眼可以看到,那個公子的魂氣
確實比常人充足一些,是個非常不錯的食物。能有這樣飽滿的魂氣,那個公子一
定是一個保養得非常好的富家子弟。

  而且公子身邊的那個小廝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易於之輩,從那隨從的步伐就看
得出來也是一個年輕有為的練家子,估計這個白樓里面除了自己外都沒有能在那
小廝劍下走過一回合的吧。

  再次回憶了一下之前借著吃飯的機會觀察到的情況,確定了這一點。倒不是
說這個歡樂場里沒有江湖人士,不過很輕易的就得看出那隨從散發的氣質,有力
的步伐,直挺的腰身和那隨從看向周圍時眼里的不屑,那可不是一個自大的家夥
該有的神態。

  思索了一下,李賢禹還是決定冒險一試。畢竟那書生散發出來的魂氣確實吸
引人,而且他對自己的潛行功夫和黑霧加持還是很有信心。

  當他來到窗前,準備像之前那樣用黑霧頂開窗戶的時候,他突然就感到了不
對,在窗戶鎖扣處他居然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

  這讓他緊張了起來,放慢了行動的速度,慢慢用自己的黑霧去包裹和感受這
靈力的來源,那是一條靈氣凝結成的絲線,一頭纏繞在窗鎖上,另一頭則延長到
了房屋中間的懸梁上與一個類似風鈴的東西連在了一起。

  李賢禹不知道這個風鈴究竟有什麽用,但是那上面充斥著靈氣的複雜紋脈卻
是被他探的清清楚楚,雖然他不了解這個東西的具體作用,但多半是用來示警的。
恐怕要是普通的小賊或者邪魔試圖從窗子里面翻進去的話,就會被發覺吧。

  從能隨意使用法器這一點就看得出來,這個公子的家族不一般啊,一般的家
族和鎮魔署可沒有什麽瓜葛的,更別說使用這種法器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大
部分的法器都在那些修行的大門派手里,只有一小部分被他們拿來作為禮物和供
奉獻給了朝廷,而這一小部分法器又大半被拿去用於皇宮的保護,最後的這一部
分才被鎮魔署掌握。而鎮魔署能夠有這種特權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它的大部
分成員都是那些修行門派入世修行的弟子。

  也就是說,房間里面的公子,不是家里有人在鎮魔署當差,而且還是高位者;
就是某些門派的入世弟子了,不過再想想入世弟子可不會還有一個武裝保鏢跟在
身旁。那麽,那位公子就只能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子弟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
來這里,不過又有什麽關系呢?

  李賢禹利用黑霧包裹了屋中的風鈴,讓它暫時失效,然後悄悄溜了進去,開
啟靈眼又發現了幾個藏得不錯的示警法器,全部封鎖起來。李賢禹看著那依然搖
晃著的簾帳,輕蔑的笑了起來,本來以為這家夥有多麽難搞,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就只是一個大家族的官二代啊。

  不過,李賢禹不打算多事,他只是來掠奪一點魂氣而已的,黑色的龍頭又一
次出現在他的身後,現在這顆龍頭可不像剛開始一樣稀薄,那翻滾的黑霧濃郁了
不少,隔遠了看幾乎就如同真正的黑龍鱗片一般。看起來,他今天不僅能吃飽肚
子,還能讓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真不錯啊。李賢禹就這麽隨手一指,黑龍就
歡快的撲了過去。

  當他完成了對這最後一個目標的掠奪,收回黑龍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
返回來的黑氣帶著一種奇怪的性欲,那確實是對女性身體的渴求,但是和之前吸
收的那些卻又明顯不一樣,這讓他奇怪不已。

  他又操控著黑氣潛進了床帳內,先把里面的一個不知道作用的小符咒屏蔽掉,
弄暈了里面還在激烈交配的兩只欲獸。然後才過去,掀開了帷帳,里面的一幕讓
他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是說里面兩人做的姿勢有多過分,只是他怎麽也沒想到里
面居然是兩個女人在顛鸞倒鳳。

  她們即使昏迷了,也是手握著手,下身互相交錯跨著,從那兩陰交合處,還
有絲絲淫光。

  「世風日下啊!」

  李賢禹不由笑著感慨道,本來打算就這麽不管了,讓她們好好休息一晚。結
果轉身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塊腰牌,一塊雕刻精美的腰牌,他拿起來仔細端詳
了一下。兩條玉色的大貓一上一下拱衛著中間的一個「薛」字。

  這個腰牌他沒見過,但是他見過一個類似的,那個將他從軍隊里面革除出去
的司馬,就別在他的腰間,不過那個腰牌,比她這個少了一只大貓,也少了「禾」
旁的一撇,但是卻在僅剩的那只大貓頭上多了一個「王」字,他想起來,當初那
個司馬還沒有陷害自己之前,又一次喝酒就曾經炫耀過,這腰牌的來歷,那是他
身為宿國公門下兩大分支家族之一……王家主要成員的象征,而也就是那時,司
馬也順道說了一下主家的玉佩樣式,正好和他現在手里的這塊吻合。也就是說,
這個玉佩的主人是真真正正的薛家主族的成員,而且看玉佩的成色,這個成員的
身份還不低啊。

  他就這麽顛著手里的玉佩,有些玩味的看向了床上那具橫陳的玉體,比起她
身下那一副濃妝艷抹身材豐腴的鶯花來說,確實要清秀了許多,再加上又故意不
化妝,一副白衣書生打扮,還有那明顯還掛在洗漱臺上的精致纏胸布。

  李賢禹有些想笑,發自內心的想笑,既是笑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把一個嬌滴
滴的美人看成了一個第一次來白樓的羞澀公子,也是笑緣分真是無常,自己還想
著如何去報複那個該死的王家老狗,老天爺就把他的主人丟到了自己面前。

  這可真是,來對地方了啊……

  他無法壓抑臉上的笑意,也不想去壓制,一屁股就做到了床上,將背面朝天
的薛家大小姐翻了過來,仔細的打量起來,一雙緊閉的丹鳳眼與那只小錐鼻和櫻
桃嘴真算上是完美的搭配,還真的天生一副嬌蠻樣,能夠想得到這位薛家小姐平
時肯定過的順風順水,沒有受過一點點的委屈才對。

  如果沒遇到李賢禹,只要家族沒發生變故,估計她一生也都會這麽順風順水
的活下去吧,甚至如果家主對她足夠寵愛的話,恐怕她的夫君都只能是個入贅的。
可惜,遇到了現在的李賢禹,她的未來……她已經沒有未來了。

  「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家里養的狗亂咬人,這就叫因果報應啊!
你們家不會養狗,我來教你們啊。你說對不對,小母狗……」李賢禹一邊說著,
一邊輕輕的扇著薛美女的小臉。

  看著薛美女好像要被自己給驚醒了,他熟練的將黑手搭在了她的眼睛上。雖
然他很想像對娟娘做的那樣,直接侵蝕她的全部神魂。但是考慮了一下,還是放
棄了。

  一來,現在他體內的魂氣依然雜亂無法完全控制,如果強行侵吞她的全部神
魂,只會讓自己的靈魂也受損,這就得不償失了。

  二來,雖然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這里畢竟是陪都,帝國鎮魔番的
本部所在,這個薛大小姐又身份不一般,要是被那些狗鼻子們聞到了什麽就不好
了。

  不過,雖然不能全部侵吞,但是做一點小小的動作,是肯定沒什麽問題的。
他運用能力,開始深入她的體內,在找到了她的三魂七魄之後,留下了自己的一
絲神魂,作為後手,然後就略過了她的主魂……胎光和次魂爽靈,開始全力侵蝕
起被藏在她神魂深處的末魂……幽精,那個掌管一個人性欲和性取向的第三魂,
以及掌管人警覺、懷疑的屍狗魄和掌管人性能力強弱的雀陰魄。當做好這一切,
他正打算來享受一下這個薛府大小姐的滋味。

  「砰砰砰!」

  「公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敲門聲配合著一個下人的勸告聲
從門外傳來,李賢禹倒是不慌不忙得給她渡了口魂氣回去,然後在她身上上下其
手的撫摸著,等待她的蘇醒。

  薛小姐,被那陣煩人的敲門聲和下僕的警告聲驚醒,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今天
和慧兒一起磨鏡子會這麽累,不過,確實好像呆的太久,是該走了。搖了搖還在
熟睡的慧兒,發現慧兒睡得挺沈的,也就放棄了。剛想起身,才發現自己正被李
賢禹抱在懷里,他的兩只大手正在自己的胸部和下陰處揉捏著。

  皺起了眉頭將他的兩只手拍開「放開啦,我要穿衣服準備回去了,你這樣我
沒法起身呀。」

  李賢禹笑嘻嘻的對他說道:「但是我現在很想摸啊。怎麽辦?對了你叫什麽
名字來著?住哪里啊?」

  薛家大小姐皺起眉頭想了一會,「那你等我先穿好衣服收拾好,回去的路上
讓你摸個夠就是了。還有啊,你要好好記住啦,我的名字叫薛玲,我父親是現任
平陽公薛思禮的親弟弟,我家當然就是勝業坊的薛家啊,你真笨。」說完,還用
指頭搓了搓他的臉。

  李賢禹也不生氣,只是用嘴將她伸過來的手指含住,舔了一口。「是是是,
薛妹妹教訓的是,我記下來,你還是趕緊先把衣服穿好吧,別讓下人等急了。」

  薛玲玉看起來對李賢禹的認錯很滿意,爬下床去站起來,開始穿褲子,聽到
他的勸告,不由得對他一皺鼻子「哼!讓她等去吧,每次都來敗我的興,看我回
去不收拾她。」

  「哈哈,你打算怎麽收拾他?讓你們家的教頭狠狠地操練他嗎?」李賢禹也
不起來,挪動了一下屁股,坐到了那個鶯花雪白的胸脯上,也不管那鶯花發出的
痛苦呻吟,對著薛玲玉笑著問道。

  薛玲玉看到了他如此對自己的想好,有點不高興,過來推開他,直到將李賢
禹從慧兒身上推開了為止。「你起開,都把慧兒壓疼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你
要想對她做什麽壞事,等我走了後再說吧。」

  然後轉過身來,很自然就把自己沒法圍好的圍胸遞給了李賢禹,然後舉起雙
手,就這麽坦蕩的讓李賢禹來幫她圍。「至於,小英的話,你說那種,對她來說
算不上懲罰的,林教頭早就不是她的對手了。現在我哥哥都有些打不贏她了,還
誇她是個巾幗,該去軍營任職。哼,我看他就是想要我從手里搶走小英而已。」

  李賢禹聽到這里,挑了挑眉向著門口看去,還好自己剛剛已經用黑霧隔絕了
自己和薛玲玉的聲音,不然可保不準門外的那位女高手會不會發現點什麽。一邊
接過薛小姐遞過來的裹胸布,幫她纏了起來,順道揩揩油,只要不過分,薛玲玉
也不會做什麽表示。

  「喲,還是個女保鏢啊……不過,聽你這語氣,你倒是有辦法好好的懲罰她
了。」

  聽到這句話,薛玲玉有些驕傲的昂了下頭,「那當然啦,小英可是最聽我的
話,我說什麽她都不敢反抗,你等著看吧!我回去會讓她向我求饒道歉的。」

  終於在薛玲玉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也讓李賢禹吃夠了豆腐。她朝床上的慧
兒一指,對著李賢禹毫無顧忌的「嘻嘻」淫笑了一下「我就先回去了,你繼續吧。
良辰美景不要浪費了,今晚的費用我去幫你付了。」

  李賢禹也是跟著淫笑了一下「不用了,不用了,我也要走了。家里還有美人
等著在。」

  「那就一起走?」薛玲玉很有書生風度的邀請李賢禹,就好像她只是在一個
書店外面邀請另一位好友同行一般。

  「不了,我走窗戶的,哦!對了跟你商量個事。」

  「什麽事?你說?都包在本小姐身上。」說到這里,她自豪的拍了拍已經被
圍平了胸部。

  「也不是什麽大事,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就行,我們最好先做個陌生人,
不然對你我不好。」

  「行啊,那我就當沒你這個人就行了,反正我本來也就不認識你就是了。」

  「哈哈,也對,我們本來就今天第一次見面,那就這麽說定咯,你就當沒見
過我這個人就好。走啦,拜拜。」說完,李賢禹就又回到窗口鉆了出去,順道把
籠罩在兩人周圍的淡淡黑霧都收了回去。

  薛玲玉正有點奇怪為什麽周圍亮了許多,門就被人從外面強行推開了。她的
隨身婢女小英,一身男裝手提長劍,英氣勃勃的走了進來,向她恭恭敬敬的行了
一禮後,就開始一言不發的掃視四周。「小姐,你剛剛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嗎?」

  薛玲玉看著眼前這個奴婢,居然在說話的時候敢不看著自己,還到處亂看,
不由得有些不高興「哼,能有什麽聲音!難不成本小姐身為堂堂的鎮魔番副指揮
使,還能被那些邪魔外道給吃了不成?」

  少女聽出了女主人聲音里面不高興的意味,趕緊低下了頭,半跪在地有些恐
慌「小姐,我沒有那個意思,對不起,是我太過小心了。」

  薛玲玉看著在她面前恐慌不已的小婢女,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大步向外面
走去。再走過了婢女身邊的時候,又彎下腰來,手上的扇子搭在了婢女的肩上,
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回去後,把你自己洗幹凈了,送來我房間,知道了嗎……」
說完就轉身大踏步走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小英一個人在那里紅著臉慢慢站了起來,把房間里面的法器和符文都
收了起來,仔細查看一下,然後又審視了整個房間一圈,才放心的出了門。

  看著遠去的女主人,她低著頭,不複一開始的英姿,有些扭捏害羞把長劍緊
緊的抱在懷里,追了出去,跑到主人的身邊,輕輕的回了一句:「是的,大小姐,
奴婢晚些時候會去的,還請您憐惜奴婢。」

  薛玲玉好像沒聽到一般,依然向外面走去,不過那微翹的嘴角出賣了她此刻
還不錯的心情。



                第六章

  李賢禹在潛回了自己的房間後,就這麽站在窗外註視著她們,目送走了這一
對主僕後,他也已經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看著還在床上亂彈的鶯花以及幾乎可
以流出水來的床單,他隨意打了一個響指,那鶯花便一下子繃直了身子,將下半
身頂的高高的,高亢的一聲過後,就一下子摔回了床上,一動不動了,只有那依
稀起伏的胸口證明她的生機。

  李賢禹信步出門,將門帶上後,又給一臉艷羨靠過來的龜公付了花錢,在龜
公討好的恭送聲中出了白樓。

  他看了看已經當空高掛的明月,決定不再做多余的事了,回家去吧,自己現
在高掛吃飽,需要好好回家休息和煉化一下。

  他回到家里,掀開窗簾準備進去的那一刻。

  「李大哥!你……你回來了!」娟娘已經坐在床上,突然看到他進屋有些驚
恐的喊道。

  李賢禹雖然知道,娟娘沒有在睡,不過也還是被這一聲突然的驚叫嚇了一下。
好在他沒有被這突然的一下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反而聽出了這一聲驚叫里的那
一抹情欲。

  又看到娟娘在喊出聲後,就羞怯著低下頭,還有一陣暗香從她那里飄來,不
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他也從附在娟娘靈魂上的一
絲魂念感覺到她成功的被自己影響了夢境,那麽現在就是該去摘取果實的時候了。
這樣想著,他就大笑著走了過去,坐到了床上,一把攬過了還在那里為自己的聲
音而有些忸怩的娟娘,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

  「看來,弟妹你已經準備好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故意在娟娘準備解釋的時候,直接吻了上去,把娟娘那條如簧巧舌堵在
了她嘴里。

  娟娘只是稍稍睜大了眼睛,剛剛想抵抗,那條無恥的舌頭就突入了自己的嘴
里,那種在夢里已經嘗過無數次的狂暴熾熱立刻就讓她迷失了。

  原本打算推開他的雙手也一下子就沒了力氣,整個身子如同無骨媚肉一般隨
著李賢禹的力氣貼在了他身上,為了索求那夢中的快樂,不自覺的用自己胸前兩
朵白玉棉團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摩擦著。

  一雙雪白的玉臂在空中僵硬了一下,便帶著點熟練和生澀環住了李賢禹的脖
子,原本打算抵抗到底的小舌主動找上了李賢禹那條在她口里到處作怪的大舌,
然後一起纏繞,一起攪和。

  「我怎麽能如此淫蕩不守婦道,但是我能怎麽辦呢?我連自殺都做不到。反
正,我也沒法抵抗這個冤家了,他肯定有無數種方式讓我就範,與其到時候惹他
生氣牽連丈夫和女兒,不如現在先隨了這冤家的意,也好讓他沒時間去禍害我的
家,沒錯,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啊,這不怪我的。」

  娟娘一邊在向他索吻,一邊又安慰自己,當她終於說服自己這樣做也是為了
這個家之後,她放下了一切的顧慮和猶疑,雙臂變得有力緊緊的抱住了李賢禹的
脖子,那種樣子恨不得是將自己整個人都塞進他的身體里,狂熱的用自己異常敏
感的全身上下所有能接觸到他的部位去感受著他身上令自己迷醉的火熱。

  李賢禹當然感覺到了她的主動和激情,一邊與她激情的擁吻著,索取著她的
香舌,吞咽著她的津液;一邊慢慢的脫去自己身上的累贅。

  娟娘發現了他的動作,雖然依然在激吻,依然迷失在這一片火熱里,雙手卻
開始下意思地幫助他清除身上的障礙,甚至比他更粗暴,直接雙手一用力就將那
些令她煩躁,阻止她感受他溫暖的布料全部撕碎了,如果是平時她也許會驚訝於
自己的力氣,不過現在她卻沒空去關心這個了。她現在只想快點去感受那夢里讓
自己無法擺脫和上癮的一切。

  他用食指慢慢的沿著她那光潔溫軟的嫩背上那脊線滑動著,緩慢卻有力。娟
娘原本被李閑禹帶進來的過堂風激得有些微涼敏感的雪肌,感覺到了順著他手指
滑過,傳來了一種讓她安心溫暖的感覺,她輕輕隨著手指的滑動而扭動著身子,
笨拙的想要用自己的身子去回報李閑禹。現在的她多希望此刻能夠長長久久永永
遠遠。

  當李賢禹身上最後一件無用的遮羞布被娟娘撕碎了之後,他們終於分開了那
仿佛已經融合在一起的雙唇,那一抹牽在兩人嘴角的銀絲任性的隨著兩人分開而
拉長,在燭光下照射下放出絲絲淫光,就好像那月老用錯了線,綁錯了人。

  他們不知道擁吻了多久,也許是幾息之間,也或許是一炷香的瘋狂,不過無
所謂了,李賢禹在她的眼里只看到了無盡的欲望和想要焚燒一切的欲火。

  李閑禹一口含住了她敏感紅艷的耳垂,「嗯……啊!」聽著她發出的愉悅呻
吟,在耳邊輕聲說道:「舒服嗎?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然後在感到娟娘渾
身僵硬了一下後,也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就把她的頭按向胯下。

  娟娘在聽到李賢禹的那句耳語後,眼里恢複了一絲清明,可還來不及回神,
就被李賢禹用力一帶,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抗就順著力道低下了頭,直到她的鼻
尖碰到了那一條火熱的堅挺,她才終於稍稍清醒了一點點,剛想要推開臉前的巨
龍,卻聞到了一股味道,這種味道有些陌生,但是在聞到的那一瞬間,她就感到
自己的體內湧起了一陣熱流上下奔湧,往下的宣泄而出,往上的沖暈了自己剛剛
才恢複工作的大腦,酥麻感從頭澆下來,她下意識的就伸出舌頭舔了冠狀溝一口。

  只這一口她就回憶起了自己的腦海里那些夢境中的那些種種激情,這激情直
接就將她的理智徹底掩埋。她一臉享受瞇起了那雙春波流轉的雙眸,自覺將這快
感的來源含住,生澀又有些熟悉的舔弄起來,兩只手一只開始粗暴的揉著自己那
已經被情欲染紅了的玉峰,一只開始探索自己那已經泛濫的幽谷。

  「嗯……滋滋……唔……吸溜……滋……嗯!唔!滋滋……嗯啊……」

  她就這樣不停地吞吐舔弄著,自慰著,間或在吐出巨棒來換氣時發出一聲聲
抑制不住的呻吟,讓那一陣陣熱息噴塗在了上面,刺激著它一跳一跳的,換好氣
後又伸出小舌笨拙的環繞上去,將上面還附著的一點殘余白垢卷入口里吞了下去,
然後將其深深的含入口中,甚至完全不需要李賢禹去動手就自覺的往自己的喉嚨
深處塞去,就好像想將它整個吞下去似的。她愛死了那種能讓自己感到窒息的痛
快感。

  李賢禹只是就那麽舒服的坐著,感受著娟娘那慢慢熟練起來的口舌侍奉和深
喉時那層層喉肉對他小兄弟的壓迫。原本按在她頭上的手逝去了力道,開始慢慢
順著她的烏黑柔發撫摸起來以示鼓勵。

  「嗯……不錯……啊……很棒……就是這樣,輕點,你應該慢慢的舔我的龍
頭……對……沒錯。就是這樣,不要用牙齒……來伸出你的舌頭舔我的龍口,沒
錯……嗯……吸下去,繼續……」

  娟娘完全不經思考的就按照李賢禹的指示來服侍,越來越熟練,手上的動作
也越來越激烈。終於她感到了自己口中的肉棒開始有些顫抖,她知道馬上就要來
了!她開始更加賣力的侍奉,同時更加激烈的揉搓自己。

  「接住!賞你的!」

  李賢禹在感覺自己已經達到了極限後,雙手按住了娟娘的頭用力的往下按去,
讓她的火熱濕唇深深包裹住自己的子孫根,將其完完全全的吞了下去。感受到她
那因為疼痛而不停上下滾動的喉肉在瘋狂的擠壓榨取,直接就放開精關射了出來。

  娟娘被突然按住了頭往下壓去「嗯!唔……額……嗚嗚嗚……」

  那一瞬間龍根對她喉嚨的造成的撐脹疼痛與窒息感幾乎讓她要昏厥過去,她
拼命的吞咽著想要緩解不適卻毫無作用,那些讓她痛苦的感覺與她雙手給自己帶
來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讓她終於攀上了她夢里感受過無數次的高潮感。

  她的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玉峰讓乳肉從她指間溢出來,另一只手全力
的捏擠著自己的小妹妹好像想把它捏爆,雙腿用力的夾緊在一起拼命摩擦,在體
內的熱流終於噴泄而出後,身體又軟了下來,無力的承受著李賢禹虐待帶來的窒
息性的快感。

  她的身體在窒息感的壓迫下不停的顫抖,雙眸已經沒有了靈動的黑色,只剩
下了在雙眸的顫抖下無止境閃現的眼白,臉已經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大腦一片
空白。

  就在她滿懷期待和恐懼的以為自己會死在這無止境的折磨與同時帶來的快感
中的時候,她感到了龍頭噴射出了一陣濃厚的液體奔湧著通向她的體內深處,甚
至從她的鼻子里漏了出來,半響才被李賢禹提著她離開了他的下體。

  就在她感覺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龍根終於快離開自己的嘴唇,那因反胃要找
尋另一個出口的液體也即將順著一起出去的時候,她根本不管自己被嗆的滿面流
淚,下意識的就伸頭追了上去,在龍頭徹底離開的時候,還伸出舌頭戀戀不舍的
舔了一口,然後死死的閉緊了嘴,拼命的將嘴里的液體吞咽下去。

  李賢禹註視著這一切,在她終於把自己的子孫全部吞咽下去後,才滿意的點
了點頭。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真不錯,看來你已經知道你是誰呢?」

  娟娘好不容易才把氣息喘勻,從那種從未體會過的高潮中恢複了過來,卻突
然聽到了李賢禹的問話。她眼神中原本迷蒙的媚光一下子就被清明沖散了。她用
雙手捂住自己一直裸露在外的胸部,整個人開始往床腳縮去,蜷縮起雙腿,滿臉
複雜神色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李賢禹也不生氣,一下子就盤腿坐到了床上,那根還沒有滿足的小兄弟就那
麽直挺挺的豎立在兩腿之間。他要用手拖住下巴。揚了揚頭對著娟娘笑著問道:
「哎……我問你話呢?」

  娟娘只是低下頭輕輕啜泣起來並不答話,時不時還會扭動一下自己的雙腿,
雙手不時地會伸向另一端的被子,想把它拉過來蓋住,卻因為被子被李賢禹壓住
了一部分,所以她只能扯了一小部分過來,象征性的把自己的纖纖玉足蓋住,然
後再被子滑下後又去拉拽。但是就是不說話。

  李賢禹用腳將被子扒拉過來,然後再次用比剛剛冰冷的語氣問道:「我在問
你話。」

  娟娘擡起頭,依然不說話緊緊咬住了下嘴唇,只是看著他,臉上羞紅和蒼白
交替閃現著。

  李賢禹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欺身上去,抓住了娟娘想要躲
避的下巴。盯著她左右亂掃的眼睛。另一只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直接將娟娘臉
上的色澤定格成了紅色。

  娟娘被這突然的一下打蒙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看見他的臉上那猙獰的狠
笑。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逃跑?還是說你覺得你還有能力反抗我?嗯!還是說你
只是單純的想讓我生氣?你之前是怎麽對我說的?好啊,你盡管如此,我走了。
我相信你的女兒肯定也會是個不錯的母狗奴隸。」說完李賢禹甩開了娟娘的臉,
轉身準備下床。

  娟娘一下子就慌了,不再顧忌什麽。直接就撲了過去抱住了李賢禹的腰

  「不要,李大哥,不!主人!求你了!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願意!我什麽
都願意!我說!我是你的奴隸!是你的奴隸啊!求求你了!主人!我什麽都不要!
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還,還有……還有我的丈夫。」

  說到最後這里她的聲音又小了下去。頭也低了下去。只是抱住李賢禹腰部的
手更加用力了。

  李賢禹本來也只是嚇唬一下她而已,所以在她抱上來的時候就順勢停了下來。
聽著她的回答和要求,又感受到了她頭貼在自己腰上的部位慢慢有些濕冷。

  他抓住了娟娘的手,示意她放開。在娟娘順從的松開手之後,他轉過身來,
看著娟娘,娟娘的臉上露出強裝的笑容配合著兩條滑下的淚痕,當真是楚楚可憐。

  「求……求你了。主人。我真的什麽都不要了。答應我吧!」

  李賢禹就像之前那樣用手指慢慢拭去了她的淚水,然後將手指插入她的口中,
她順從的吸吮起來。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記住了,沒有下一次了。從現在起林吳氏就不存在
了,你明白嗎?」

  「嗯!主人,我知道的!只要你……只要主人願意放過賤奴的家人就好。從
現在起我就是主人的母狗奴隸娟娘了。」

  李賢禹聽到後,直接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冷冷的盯住她。娟娘被這椅子案
子打的有些回不過神,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主人不高興了,但是她也不
敢抱怨更不敢躲,只是淚眼迷蒙的望著李賢禹

  「主……主人,我又做錯了什麽?」

  李賢禹瞇起眼睛,用手輕輕撫摸起她那被自己剛剛扇紅了半邊臉。然後在看
到她小心翼翼的用臉來蹭自己的臉後,才輕聲對她說道

  「你記住咯,你只是我的奴隸,下賤淫蕩的奴隸,所以你沒有任何權利來要
求我做些什麽?」

  在看到她好像有些掙紮和顫抖後,雙手捧住了她的臉,讓她只能直視著自己。

  「但是呢……我今天心情好,就破例一次,答應你了。只要你一天還有這個
願望,我就遵守一天,直到你親自要求取消為止。這是你唯一能提的要求了,從
今往後我不會在給你向我提要求的機會了。明白了嗎?」

  娟娘雖然被捧住了頭,還是用力的在他手心里點了點「謝謝主人,我不會的,
我不會做這種傻事了,謝謝主人,我明白了。我……」這一刻,她曾經的自尊,
曾經的自愛,曾經的信仰都已崩塌又重生,重生成了一個為了主人而存在的人。

  「你還敢自稱我?你只是個母狗娟奴而已!」李賢禹雙手用力擠壓,將她的
嘴都嘟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了,下賤的母狗娟奴再也不會稱」我「了。」
娟娘在得到了李賢禹的保證之後,雖然他也清楚她沒有任何能力和辦法去監督主
人來遵守約定,但是她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信心,她的主人,身為她這只母狗娟奴
的主人,一定會遵守這個誓言的。

  這樣想著,她決定完全放棄過去的生活和人生,只要她的丈夫和女兒不會受
到傷害就好,自己怎麽樣都無所謂了,從今往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林吳氏了,只
有下賤淫蕩且對主人完全忠誠的母狗娟奴存在了。

  在最後跟著主人的要求改變了自稱的那一刻,之前夢中的一切都反複回放在
自己的腦里,在已母狗自居的那一刻,她發現自己的下身比之前還要潮濕了,說
完後,她無法控制的發出陣陣喘息,俏臉通紅,雙腿開始通過摩擦來緩解那私處
傳來的瘙癢感。一雙明眸再次泛出淫糜媚霧,盯著主人看癡了,腦中那夢中主人
對她做的一切都讓她無比的回味和思念。

  雖然她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但是現在她卻無比熟練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究竟是什麽,該怎麽做。畢竟夢里都已經教過她了,她只用回到那種狀態就好。
沒費什麽功夫她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新身份之中。

  李賢禹看到她的轉變,通過神魂也確定了她並不是假裝的,很滿意的點了點
頭,放開了她的頭,笑著摸起她的頭來。

  娟娘也順從的用腦袋輕輕蹭著他的手,之前還嚴防死守的身體也妖嬈的靠在
了他的大腿上趴伏下來。就真的像是一只母狗一樣。瞇起眼睛享受起主人的愛撫
來。

  「這就對了,很不錯,只要你全心全意的服侍我,我就會給你賞賜的,比如
你身上的這件膠衣,你會知道它到底有多棒。」

  「母狗只要能服侍主人就好,母狗現在能穿上這身膠衣就已經是主人對母狗
的最好賞賜了,母狗不敢奢求別的了。只要主人開心母狗就開心。主人賜給母狗
的一切,母狗都會珍惜的。」

  李賢禹聽到她的這番表忠心的話語,很滿意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蕩
起微微的臀波「不錯,很乖。現在你該做什麽,知道了嗎?」

  娟娘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直起腰從主人的腿上起來。然後原地爬著轉了半
圈,將自己淫蕩的下身展現到了主人面前,慢慢的搖擺起自己的腰身,用雙手扒
開了自己的已經泛濫不堪的小鮑魚,轉過頭來媚眼如絲看著自己的新主人,忍著
還有一絲絲殘留的羞恥「請主人……肏我!用主人偉大的大肉棒狠狠肏母狗下賤
的淫穴吧。」

  雖然,說著過去從來沒有聽到過和想都不敢想的淫詞糜語,她卻沒有絲毫的
難堪和猶豫,反正在夢里都說過無數次了,以後也會一直說下去的。

  李賢禹只是笑看著她,又狠狠的對著面前搖擺不停的玉臀扇了一巴掌。「你
這好母狗。到底是我來侍奉你,還是你來侍奉我。嗯?」

  「啊……」娟娘在挨了一巴掌後,故意大聲的呻吟起來。然後又慢慢的轉過
身來爬到李賢禹的身上,直起身跨坐在了他的兩條盤著腿的膝蓋中間。依然搖擺
著細腰和粉臀。

  「那麽,請讓母狗來侍奉主人,可以嗎?」

  在粉臀得到了李賢禹肯定的一巴掌後,她就順著李賢禹的大腿滑了下去,那
充滿了汁水的鮑魚很順利的就把主人的龍頭給包住了。然後腰一用力就坐了下去。

  「嗯……」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娟娘在適應了一下這個比她
丈夫……比那個家夥大了不少的尊貴之物後,開始緩慢而又大力的上下挺動起腰
身來。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慢慢的擡起然後又重重的坐下去,感受著自己那只
被女兒寄住過的溫房被一下又一下的砸著門,那種她從未體會過的甚至遠比她夢
里還要強烈數百倍的快感源源不斷的襲來。

  這一刻,她原本應該被主人強化過的耐力消失了,只是十幾下,她就無法控
制的高潮了。她一邊夾緊了環箍在主人腰間的雙腿,深深的將主人的巨根吞到盡
頭,幫助它破開了自己的子宮。一邊不可抑止的用著自己的陰精洗刷著主人的肉
棒。

  她伸過嘴去,想要吻住現在她心神里唯一存在的主人,卻被李賢禹皺著眉頭
偏過頭去避開了。

  李賢禹雖然也被她那突然的一下用力和陰精沖刷弄得心神一蕩,但是卻還是
避開了她的索吻。他可不想品嘗自己子孫的味道。但是在看到了娟娘那張妖媚無
比的眼神和那張微微張開不斷呼出香氣的小嘴,猶豫了一下,悄悄的動用了膠衣
的力量。

  兩抹黑色膠液從娟娘嘴邊的皮膚里滲了出來,然後仿佛有生命般的鉆進了娟
娘的小嘴里,開始吸收那些精液。

  而李賢禹也不閑著,一只手在娟娘的背後遊走。另一只手攀上了娟娘那俏挺
的玉峰,用力的揉搓起來,不時還會用手指夾住那殷紅的櫻桃用力的往後拽,然
後在娟娘的嬌呼聲中松開手指,雖然沒有在回彈的時候發出陣陣乳波,卻還是會
一顫一顫的紅的讓人心疼和食欲大開。娟娘配合的雙手環住李賢禹的脖子將上半
身拼命往後仰,好讓李賢禹能夠方便的玩弄這一對淫賤的奶子。

  「嗯……啊……嗯!啊啊……哈啊……哈……」

  李賢禹一口咬住了另一個暴露在空氣中的櫻桃並開始用牙齒不斷撕磨起來。
娟娘一直沒停過的呻吟便更大聲起來。上下挺動的身子也配合的變成了轉圈研磨。
就算是這樣,娟娘也沒有堅持多久,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嗯!啊!啊!去了!我去了!啊啊啊!咿呀……要……要死了……」

  這一次李賢禹明顯感受到那層層穴肉就像是一只只柔軟的小手都在用力擠壓
和榨取他原本就已經因為臨近關口而更加敏感的肉棒,他不管她正在僵著身子顫
抖著享受高潮。直接就用雙手把她整個人包進了自己的熊懷里,然後使勁往下按
去,然後在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又一次進入了那充滿了溫暖的空間後,直接就射了
出來。

  滾滾的精液一波接著一波的直接打在她異常敏感的子宮內壁上,每一波都會
讓她高潮一次,剛開始還會因為高潮也噴出陰精來緩沖一下,到後面完全追不上
精液打擊的速度,她也徹底沒有力氣反抗了,就連抱住主人脖子的雙手和箍住主
人腰間的雙腳也無力的滑了下去。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那一撥接著一波一直沒有減
緩的高潮不斷的襲擊和侵襲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被主人肏的
魂飛魄散爽登極樂的時候,李賢終於停止持續許久的射精。

  李賢禹用手將她無力維持而偏倒在一邊的腦袋擺正,看著她因為失神而漏出
來的舌頭和已經沒有神采的雙眼,在確定她口中沒有了精液和怪味後,將她的舌
頭含進了嘴里,然後就像吃一條軟糖一樣,慢慢的裹著她的舌頭靠近她張開的雙
唇。然後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讓娟娘原本已經無神的眼里,有射出了一抹幸福的神采。她強打起精神來
回應主人的親吻。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嘴里互相纏繞,互相攪拌。此刻的她感到無
比的幸福,她知道主人為什麽之前不願意吻她,卻不知道主人為什麽現在又願意
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她只用知道主人不嫌棄她就夠了,這就讓她足夠
幸福了。

  「愛我!嗯嘛……主人!愛我!啊……愛我……嗯啊……」

  最終在又一次無力的承受了主人的抽插而高潮後,她終於徹底失去了意識,
昏睡了過去。

  李賢禹卻不管不顧,依然抱著她不停的聳動抽插著,就好像在肏弄著一個逼
真的木偶一樣。直到他又一次的在娟娘無意識的呻吟里射了出來後才罷休。

  也不管兩個人身上和床上的一片狼藉,躺了下去拽過被子就蓋到兩人身上,
肉棒依然插在她的肉穴里,也沉睡了過去。



                              【未完待續】
2019-7-10 1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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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 (07~08)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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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兵者王


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麽明媚撩人,李賢禹在歷經了漫長的旅途後又進行了狂暴
的征伐,再加上他一口氣吸取了龐大的魂力也需要轉化,所以他罕見的賴床了。

  不過很顯然,當陽光終於刺穿了窗紙鑿在了他的眼瞼上,還是把他逼醒了過
來,就在他還眨著眼迷迷糊糊的時候,終於下身傳來的濕潤感讓他徹底清醒了過
來。

  他低頭看去,蓋在身上的床單在他的下身處鼓起了一個大包,這個大包還不
停的上下跳動著。而隨著這個大包的跳動,李賢禹就感覺自己肉棒上那種熟悉的
舒服感也一高一低的變化著,不時還會感覺自己的龍頭被一種濕潤滑膩的觸感劃
過。

  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也不掀被子,故意在感覺那溫暖濕熱感即將到達
頂端的時候挺了一下腰。感覺自己的龍頭立刻就頂到了一個緊致嬌嫩的肉壁上,
被窩里也跟著傳出來一聲嬌媚的悶哼聲,隨後那種溫潤感就徹底離開了自己的龍
頭,然後整個肉棒就被一只纖纖玉手握緊上下套弄起來,娟娘也搖擺著身子從李
賢禹身上的被子里鉆了出來。一臉媚態用著帶點嬌羞抱怨的眼神看向了李賢禹。

  「主人,你醒了嗎……母狗是不是打擾主人睡覺了。」一邊說著,一邊不時
的縮回頭去舔舔李賢禹赤裸的胸膛,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李賢禹一邊感受著那只微涼溫柔的小手套弄自己的巨根,以及娟娘那被子里
被壓在自己胸膛上的兩點嫩豆的左右滑動和不時傳來的被舔濕滑感。一邊用手摸
了摸娟娘的頭,看著她舒服的瞇起雙眼,笑著說道

  「不會啊,看到小母狗這麽積極,我也很高興啊……你繼續吧。」說完又輕
輕的拍了拍她的頭。

  娟娘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嗯……」然後瞟了一個媚眼給李賢禹,有如蛇一
般縮了回去。不一會兒,之前那種舒服的濕潤感又接替了小手微涼的套弄讓李賢
禹不由舒服的呻吟了一下,他也不急著起來了。雙手放在腦後,舒服的閉上了眼,
一邊享受母狗的侍奉,一邊沐浴陽光,好不快活。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賢禹終於在娟娘全心全意的侍奉下舒舒服服的射了出來,
感覺到了那更加緊密的吸吮和壓榨,他舍得無比痛快。而從被子里傳來的突然升
高了的呻吟聲也聲明著娟娘在吞食獎勵的同時也獲得了一個不錯的高潮。

  李賢禹在等到娟娘終於用舌頭幫自己清理幹凈後,起身下床準備穿衣洗漱。
就在他坐在床邊準備穿鞋去拿衣服的時候,從他的身後飛射出一條黑色長蛇撞向
了房間另一邊的衣櫃。在即將碰到衣櫃的時候,這條黑蛇在空中轉了一個彎直接
鉆過了衣櫃把手的空隙把它纏繞起來。然後往後一拉就拉開了衣櫃門。然後又鉆
了進去一會兒就卷著一堆衣服飛了回來,放到一只雪白柔荑上。

  李賢禹順著黑蛇的退回軌跡看去,那條黑蛇最終縮回了娟娘肩膀處顯現出的
一小塊黑色膠衣里,隨後這小塊膠衣就像是一滴濺到白紙上的黑墨慢慢韻開的過
程被倒放一般滲入了她雪白嬌嫩的肩肉里。

  娟娘雙手捧著衣服舉過頭頂,低眉順眼的對著李賢禹恭順的說到:「請讓娟
奴為主人著衣。」

  李賢禹站了起來張開雙手,笑了笑「好啊,你來吧!」

  娟娘在得到了李賢禹的首肯後,輕笑著跪行到了床邊,然後開始輕柔的幫他
穿起了衣服。不時還故意用自己的婷翹的玉乳摩擦著李賢禹的身體。

  李賢禹就這麽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她的侍奉,笑瞇瞇的看著她說「看來你已經
會利用這個膠衣了呀,很不錯嘛」

  娟娘聽到了後也是感激說到「嗯,娟奴真的很感謝主人對娟奴的賞賜呢,娟
奴以前還不能理解主人的好,所以還暗自誹謗過主人,希望主人不要生氣。」說
到最後,娟娘擡起頭仰視著李賢禹,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讓李賢禹看的食指大
動,直接就吻了下去。

  娟娘一邊縱情的與李賢禹深吻起來。一邊開始操控起膠衣分出一條條黑色的
觸手開始代替她繼續幫李賢禹穿衣。直到她終於幫助主人穿好了衣服,才戀戀不
舍的與主人唇分,嘴角還帶著一絲水線,娟娘伸出香舌將其勾掉了。

  在得到了李賢禹的同意後,她也下了床開始給自己梳妝打扮,現在的她甚至
不需要塗抹那些無用的胭脂水粉了。主人賞賜給她的膠衣不僅僅帶給了她異常敏
感的體質,更讓她的皮膚變得水嫩無比,身材也更變得勻稱了,奶子更堅挺,雙
腿更修長,全身上下沒有了一絲過去因為操持家事而留下的粗糙痕跡。這是她昨
晚決定不再抗拒後才註意到的,這也讓她更加的感到幸福。至少自己的主人對自
己不壞這就夠了。

  就在娟娘還站在梳妝臺前思考著主人對她的好的時候,李賢禹從她後面一把
將她摟入懷里,雙手在她的上下敏感處揉搓著。將她揉捏的嬌喘不斷。

  「怎麽樣,喜歡你現在的這個身體嗎……」李賢禹一口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
讓她嬌哼了一下。

  娟娘將大腿往兩邊微張下陰微挺腰身慢扭,方便著主人帶給自己的陣陣快感。

  「嗯……啊……娟奴很喜歡呢,娟奴愛死了……嗯……主人給奴家的,啊!
這……唔!這具淫蕩的身體呢,咿!讓娟奴可以更好的服侍主人。嗯啊……」李
賢禹在她說著淫蕩的感謝語的時候,伸出手指深入那潮濕的桃源洞里大力快速的
摳挖起來,這帶給娟娘的刺激,讓她直接就失身了,高潮過後無力的靠在李賢禹
的懷里,半瞇媚眼,杏嘴微張,吐出陣陣香氣,享受那片刻的寧靜與高潮後的余
韻以及李賢禹仍在進行的玩弄。

  李賢禹在終於滿足了手癢的沖動後,將那沾滿了淫液的雙指伸到了娟娘的嘴
邊,娟娘也識趣的低了低頭將這兩根帶給她快樂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起來,並
且用著自己的小舌歡快的響應著手指的玩弄。直到李賢禹另一只手對著她的豐臀
拍了一巴掌,才結束。

  娟娘裝作被嚇到的樣子,輕輕的跳開了李賢禹的懷抱,然後回眸對著他媚笑
了一下,就開始正式裝扮起來。說是裝扮其實也很簡單,只是把頭發盤起來就好。
衣服也好化妝也罷都不需要。但是這也夠讓她糾結的了,畢竟她不知道究竟該盤
一個什麽樣的頭發比較好。

  李賢禹也不暫時不想玩弄她了,在她糾結自己的發型的時候,就向外走去。

  「娟娘,我還有事先出去一下,中午回來吃飯。」

  娟娘雖然驚訝了一下李賢禹對她的稱呼,但是卻沒有打蛇隨棍,而是很恭敬
對李賢禹的背影福了一下。

  「是,娟奴知道了,娟奴會為主人準備好午飯的。」然後轉身在鏡子前面又
稍微糾結了一下,還是綁了一個婦人髪,然後出了大廳,感受到了室外陽光直射
帶來的不適,她剛想習慣性的瞇起眼睛用手擋住陽光,手伸到一半她就有放下來,
因為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被這突然耀眼的陽光刺激到不能睜眼,她甚至可以直視太
陽如園中看花一般。

  她饒有興趣的看了一會太陽,然後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雪白滑膩的肌膚,突
然輕笑了一下,腦海中思緒一動,渾身上下打的光潔肌膚上開始出現點點墨跡暈
染開來。

  擡起手癡迷的看著在慢慢侵蝕自己身體的黑膠液。癡迷的看著它們將自己的
雪肌全部覆蓋,她沒有感到一點不適和難受,只是在身體徹底被膠衣包裹後,溫
柔的撫摸起來。感受著手上傳來冰冷光滑的皮革觸感,以及被撫摸處傳來溫軟滑
膩的酥麻感,這兩種感覺奇妙的混合在一起,讓她一下子就情欲大動。

  「嗯……唔……嗯啊……」整個人就這麽倚在門邊,接受著陽光的洗禮,享
受著難得的寧靜,雙手開始動情的在自己的全身上下胡亂摩挲著遊走著,慢慢的
一只手捏住了黑珍珠般的挺立乳頭,另一只手從自己光滑纖細的腰部悄悄滑向了
那漆黑的幽谷,在觸碰到那條依然緊閉的裂縫時,伸出手指插了進去,用力的扣
挖起來。

  這次手上感覺到的不再是那光滑冰冷的皮革觸感而是濕潤的蠕動軟肉,私處
返回來的觸感卻又是一陣冰冷的皮革在自己最敏感的深處不斷探弄著,那種交錯
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咿呀!嗯!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再又一次把自己送上了雲霄後,
緩緩的落了地,感覺到雙腳終於站在了地面上,她才松開了雙手嬌喘平息了一下。
看著自己手指上那些粘稠的淫液,她慢慢的將手指靠近自己的嘴巴。

  就在她要伸出舌頭去舔幹凈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卻看到了庭院的樹,那棵她
和丈夫一起親手種的樹。這顆樹上掛著的一個風箏,她一下子楞住了。

  雙眼睜大的看著這個熟悉的舊風箏,那是她女兒走之前掛在樹上的。整個人
失魂落魄的走了過去,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它從樹上取了下來,癡癡的看著,這是
她女兒的風箏,這是她丈夫上次出征前送給女兒的生日禮物。

  他們父女倆在生日那天一起去城外柳堤上一起放過它,當時周圍的路人看他
們倆的那種羨慕和溫馨的眼神,自己至今都還記得,丈夫看女兒時那慈愛的眼神,
女兒看風箏時那開心的笑容,還有自己在他們身後掩嘴的輕笑聲,丈夫和女兒對
自己的呼喚聲,好像還在耳邊回繞,那一切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可是自己昨
天都做了些什麽!

  她突然就將風箏緊緊的抱在懷里,坐在了樹下的石凳上,放聲大哭起來,這
一刻的她再也感受不到屁股上傳來的寒冷。哭的那麽傷心,哭得那麽絕望,哭到
最後只剩下了低聲的嗚咽。回不去了,自己永遠都不再是丈夫的娟娘了,也永遠
不可能再成為女兒的母親了。好想恨啊!好想恨啊!但是恨不起來。明明知道李
賢禹就是毀了她一切的人,可是恨不起來。

  能怎麽辦呢?好在主人已經答應了自己,不會再對他們動手了,就讓自己來
承受這一切的罪惡好了,現在他們不要自己了。

  最後娟娘嘆息了一聲,將風箏放到石桌上,仔細的將上面的褶皺撫平。然後
帶著進了內室,將它很用心的收在箱子里用鎖鎖好,看著手里的鑰匙猶豫了許久,
還是將它從箱縫里塞了進去,然後把箱子放到了角落里。

  做完了這一切,她站在門口看著箱子出神了許久。最後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轉頭出去了,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娟娘了,只有娟奴而已,時候不早了,自己
還需要給主人準備午膳。是啊,主人還需要自己來照顧,自己可沒時間在這里傷
感。

  她剛剛安慰好自己,出了廳門剛準備去廚房準備做飯,就聽到了敲門聲,還
有郭大嫂那關切的聲音「娟娘,娟娘你沒事吧?你開開門。」

  她楞了楞,看了看自己被膠衣覆蓋的身子又想起了昨天傍晚的事,她笑了起
來。走過去打開了院門,就看到郭大嫂一臉擔心的打量起她來。

  「阿娟啊,我聽到你哭了,哭的好大聲,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

  這讓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下身仿佛又開始濕潤騷熱起來,不過她依然挺
直了身子,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笑著回答「沒什麽事,讓郭姐關心了,我就是想起
了夫君,這麽久都沒回來,心里擔心。」

  如她所料,郭大嫂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在聽到了她的說法後,也是露出理
解的神色「哎呀,你呀。別太擔心了,你丈夫一看就是個富貴向,不會有什麽問
題的,說不定這次他回來就是衣錦還鄉當上了將軍也說不定,你就放寬了心吧。
對了昨天給你的雞湯喝了吧。別舍不得,我家還有多著呢。」

  娟娘看到郭大嫂的關心神色,心里一暖,卻又突然心神一動,肩上的膠衣就
像周圍退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裝作不經意的將露出來的肩膀那邊突前了,觀
察著郭大嫂的神色。

  「謝謝郭姐,我喝了,味道挺不錯的。」這麽說著她又想起了昨晚,確實是
喝了這雞湯,不過卻是用自己的嘴親自為給了主人喝的,主人也賞了自己一些混
合了主人唾液的湯水,那味道,她的雙腿突然就夾到了一起,如果說之前只是濕
潤的話,現在她已經沒控制的漏了。感受著兩條濕熱的小蛇從私處鉆出來沿著大
腿蜿蜒而下,她瞇起了眼,舔了舔嘴角。

  郭大嫂很顯然看到了她舔嘴角的動作,只是笑了笑,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你呀,看你饞的,早就跟你說了不用什麽好東西都留給你丈夫,他是吃皇糧的,
你看他每次回來不都是精壯的很嘛,你也要多想想自己,對自己好一些。得了,
你在這等著,我再給你端一鍋過來。」說完轉身就要走。

  娟娘伸出手去,抓住了郭大嫂,然後在郭大嫂回身看過來的瞬間,將自己身
上的膠衣都收回了身體,這讓她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看見郭大嫂依然沒有任何
驚訝的表情,她突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背德和興奮感。

  「不用了,郭姐。我這還沒喝完呢,再說了你丈夫現在回來了,也要多喝點。
我這邊就真的不用啦。」

  郭大嫂聽到後,也是和善的笑了。「好吧,好吧,你喝完了再找我要就是了,
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你也被擔心小林了,他過幾天不就應該要到家了嗎。
放心吧。」然後就回去了。

  直到這時,娟娘才將一直繃著的身子松了下來。一下子就像沒有力氣了一般,
靠在門上,回味著剛剛的刺激,雖然她知道這樣做不對,不過那又怎麽樣呢,自
己現在只是一個下賤的淫蕩母狗罷了,而且這樣很爽啊不是嗎。

  當娟娘進了廚房終於開始準備午飯了。她又想起了自己這身膠衣的作用,可
不僅僅是讓自己爽的,其他的作用。雖然主人沒有教過她,不過現在的她就好像
是這件衣服的真正主人一樣,完全明白它能給自己帶來怎麽樣的改變。

  她將自己的手伸直,手下朝下,一股黑膠就從她手心里持續的冒出來滴到地
面上,不多時地上已經多了一灘黑膠液體。她感覺夠了之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地上的膠液開始沸騰翻滾起來,並且隨著翻滾鼓了起來,慢慢升高最後升到和娟
娘一樣高後,又開始變形收縮,最後出現了一個人形,這個人形身上的黑膠液開
始在周身滑動起來。最終定型後,儼然就是一個完全被黑膠衣從頭到腳包裹起來
的娟娘模樣。

  娟娘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黑娟娘,黑娟娘也睜開了一片漆黑的眼睛饒有興
趣的看著她,她感覺自己看到了黑娟娘也看到了自己,這種感覺很奇怪,卻不會
讓她混亂。她用手去摸了摸黑娟娘挺巧的玉峰,自己的胸部上也好像被人摸到了
一樣,真棒,她這麽想著。今晚我就要這樣服侍主人,主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然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身下私處的黑膠開始往她的細縫里鉆去,
最後在頂到了她的花心口時停了下來,定型成了她已非常熟悉的李賢禹的肉棒的
樣子,然後這個黑膠肉棒開始慢慢抽查震動起來,她和「她」同時呻吟了起來,
「嗯……唔……啊……嗯嗯……」一起隨著肉棒的節奏扭動起了纖腰。

  在適應了一段時間後她和黑娟娘同時轉過身去,各自去做準備去了。她去切
菜,「她」去生火。

  她完全不覺得有什麽難受或者不舒適的感覺。將菜洗好後,放到了砧板上,
她拿起旁邊的菜刀,將刀刃對向自己,伸出另一只手張開五指,膠液開始在每根
手指的中間凸出來變成了尖銳的刀刃就好像五把小刀被綁到了手指頭上一樣,然
後輕快的摁在了刀刃上,原本應該無比鋒利的刀刃上隨著她指頭的按動出現了一
道道深深的缺痕,就好像她在用很多把小巧的神兵利器在肆意的砍著豆腐一般。

  最後當她停止了手指的亂舞,看了看被她砍得已經無法在使用的菜刀,笑著
把它丟開,一手握住白菜,另一只手開始用五把指刀同時切了起來。

  她身後的黑娟娘在把一塊不易燃燒的粗木材豎起來後,手指並攏舉過頭頂做
刀狀,輕輕揮了下來,這木頭瞬間就被切成了兩段,「她」隨手就把兩段木頭丟
進了竈洞里,她們倆快速而高效的準備著午膳,時不時還會互相伸出黑色的觸手
來幫對方拿一些東西,如果不是因為房間里充斥著兩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那真
是和諧無比。

  李賢禹這次上街的目的主要是他發現了一個比去當兵更好的出路,那就是冒
充那些山林散修的弟子加入鎮魔署。畢竟以他現在的魂力儲備用蚩尤交的辦法來
模仿成靈力不成問題,至於身上沒有什麽靈器也好解釋,自己的師傅窮嘛。

  他在找路人問清楚了鎮魔署的招人處後就趕了過去,一切就如同他所想的那
樣,很輕松的就過關了,考核的人幾乎是在看到他能夠很流暢的使用靈氣後就很
輕易的相信了他的說辭,並且頒發了相關的制服和身份腰牌,這一切順利的讓他
難以想象。

  這里的朝廷人員一點都不關心他究竟是邪修惡徒還是正修人士,只是一再叮
囑到成為鎮魔署的人後就沒有正邪之分了,只要遵守鎮魔署的規矩那麽就不用擔
心被江湖身份所困擾。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李賢禹現在其實還只算是編外人員,因為應該負責給他
分派隊伍的薛副指揮使因公外派去了都城洛陽,所以他只能等薛大小姐回來才能
正式任命職位。對於自己的職位李賢禹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他只是有點可惜那對
主僕居然不在,不過無所謂,等著就是了。

  他從衙署中出來,想了想看著時候還早決定去找找那位陳小姐,畢竟這也是
一條值得發展的奴隸。不過當他來到如平坊陳府前時才發現,陳府已經沒人了,
向周邊鄰居詢問了一下陳府眾人的去向才知道原來他們家也已經搬去了洛陽,李
賢禹只能無奈的笑了笑,這還真是不湊巧啊。

  就在他決定回到娟娘家去好好享受一波的時候,突然發現人群里出現了一個
讓他永遠不會忘記的人。林武!李賢禹死死的盯著迎面走來的那個畜生,李賢禹
不會忘記這個畜生的,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個畜生,這個讓他差點點就死無葬
身之地的混蛋!這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畜生!居然回來了!

  明明按照自己的計算,這個姓林的應該還有好幾天才會回來的,為什麽會提
前的。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註意到林武正摟著身邊一個女人有說有笑,還是不是的
與她碰碰額頭刮刮鼻子,林身邊的這個女人也是一點都不害臊的用一只手抱在林
的腰後跟他說說笑笑,時不時還會因為林的調戲而低下頭裝作害羞的樣子。這兩
個人旁若無人的在街上走著。

  從李賢禹的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林好像有點感覺疑惑的轉身望去卻只看到
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在林還在有些奇怪的時候,就被身邊的女子又勾回了註意了。

  李賢禹在林武回頭又開始逗弄身旁女子的時候,從街旁的小攤人堆里閃了出
來,他又惡狠狠地盯了正在遠去的林武一陣子,突然又笑了起來,「林兄弟啊…
…你回來了呀,回來的好。回來的妙啊!我早就等不及了。」然後舉步跟了上去。
最後跟到了一個小巷子里的一戶人家里去了。

  他站在這戶人家的門前看了一會,看著這戶明顯比娟娘家要顯得富裕和高貴
的院門和院墻「唉,小夥子你是來找林將軍的吧,他剛剛到家,你來得正好啊。」
旁邊走過來一個老大爺很和善的對他笑了笑。

  李賢禹笑著看向了老大爺,然後眼里突然射出了一束黑光,老大爺一下子僵
住了,神情也變得迷茫起來。

  「問你個事。」

  「……問……」

  「這個林將軍是戶人家的什麽人?」

  「……戶主……」

  「哦……那麽他搬過來多久了,他剛剛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有三四年了吧……不記得了……那個女人是他的正室林王氏。」

  「呵呵,是嗎?那麽」

  「是」

  「……額,那麽這位林將軍一般什麽時候回來?」

  「……每年除了過年……就是這幾天回來的。呆個十來天又走了,他四天前
就回來了。不過……有時候也會回來住一兩天,然後又走了。」

  「每年?」

  「……是。每年。」

  「他有說自己在哪里當兵嗎?」

  「……不清楚,他很少跟我們接觸……」

  「謝謝,那麽你忘了我吧,我沒來過,知道嗎。」

  「……嗯,你沒來過,我不記得你……」

  李賢禹在問完了自己的問題後,就從老大爺的身邊走了,臨走時拍了一下老
大爺的肩。

  老大爺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眼神一下子清明了起來,奇怪的往身後看去,誰
都沒看到,繞了繞頭挪著步子往自家里走去。

  李賢禹一邊往娟娘家里走去,一邊笑了起來,真是巧了,太湊巧了,你說是
不是啊……林老弟。



                第八章

  李賢禹趕在日上三桿的時候回到了老林家,剛一推開門「娟奴歡迎主人回家
……」

  娟娘已經站在了門內的石階上,恭恭敬敬的鞠著躬。

  「嗯,我回來了。走吧,我餓了。」李賢禹看到這個場景笑了笑,也不管她,
大步往廳堂走去。

  「謝謝主人,娟奴已經準備好了午膳請讓娟奴服侍主人用膳。」娟娘一臉欣
喜的站了起來,追到了李賢禹的身後跟著走向廳堂,只是從她背後飛出了兩只觸
手將大門關好後又飛回了身體里。

  李賢禹還未踏進廳堂,就看到了一桌好菜。他很自然的就向著餐桌走去。

  「母狗恭迎主人回家,請主人也用膳,汪……」從門旁又傳來了娟娘的聲音,
這讓李賢禹奇怪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在門口的地上趴著一個穿著全身膠衣的媚體跪在地上,甚至連「她」的頭發
都是黑膠組成的。

  李賢禹若有所思的往身後看去,正好看到娟娘一臉嬌媚又帶著點小驕傲的看
著自己。

  李賢禹笑了笑,往餐桌走去。「很好,我很期待接下來的美味了。」說完一
屁股坐了下去,也不動筷子就這麽看著二人。

  娟娘走進廳堂的瞬間,雙腳一彎就這麽跪了下去,然後跟著母狗「娟娘」一
起像兩條小狗一樣爬到了李賢禹的腳下。「請讓娟奴(母狗)來服侍主人用膳。」

  一場香艷無比的午餐吃的「三人」皆是無比滿足,李賢禹抱著娟娘又溫存了
一陣子後,才笑著對她說道:「你還記得我答應過你的事吧。」

  娟娘半瞇著迷蒙的媚眼看向李賢禹顯得有些不在狀態,好像沒聽明白一樣。

  「嗯?」

  李賢禹也不著急,只是又附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感覺到身體一顫後,才慢悠
悠地說到:「就是只要你不願意,我就不會動你的丈夫和女兒。還記得這個約定
嗎……」

  娟娘這一刻終於醒了,眼睛陡然睜大,吃驚的看向李賢禹,傻楞楞的說不出
話來,但是從地下跪著的母狗「娟娘」連身形都無法維持開始時不時的產生局部
扭曲和變形就能肯定她的內心肯定很不平靜。

  李賢禹就這麽笑瞇瞇的直視著娟娘的眼睛,雙手的動作倒是沒有停止依然在
她身上不停地尋找溫柔之所。

  娟娘死死的咬住嘴唇看著李賢禹的笑臉,突然神情變得哀婉絕望起來「主…
…主人,你……您答應過娟奴的……是不是……」

  說到一半娟娘突然掙脫了李賢禹的懷抱,跪在他的腳下,開始用臉不停的蹭
著他的大腿。

  「是不是母狗娟奴做的不夠好。主人,您說,不管是什麽我一定會去做的。
不管是什麽,哪怕是讓我為了主人去死也可以。所以……所以……所……嗚嗚嗚
……」娟娘已經說不下去了,她哭了起來。雖然她知道這樣可能會讓李賢禹生厭,
但是她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只能奢求自己的主人能夠兌現自己的誓言了。

  李賢禹沒有生氣,只是摸著娟娘的頭「你放心吧,你主人我說到做到的,只
要你不同意,我就絕對不會對他們動手的。但是你也要保證,以後不會再去為他
們著想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懂了嗎……」

  娟娘聽到了主人的肯定回答後,擡頭望向自己的主人笑了起來,雖有兩行淚
跡卻依然算得上是笑魘如花。她滿懷感激的看著他

  「謝謝主人,娟奴懂,娟奴一輩子都會是主人最忠心最淫蕩的母狗性奴。主
人說什麽娟奴就去做什麽,除了主人,娟奴誰都不理也誰都不想。」

  說完,她也不嫌李賢禹剛剛從外面回來。和母狗「娟奴」一起脫下他兩只腳
上的鞋和襪子開始不停的親吻起來。

  「謝謝主人,娟奴愛主人,娟奴只有主人。娟奴……」

  李賢禹看著她這樣的虔誠,面無表情只是點點頭,然後伸手指向了內室。

  「那麽,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娟娘擡頭看著李賢禹指向內室的手,稍稍猶豫了那麽一會,就對著李賢禹點
了點「是的,娟奴明白。」

  然後往內室爬去,母狗「娟娘」依然留在原地繼續膜拜著,親吻著。

  不一會娟娘就用嘴叼著一個箱子走了出來。那個裝著她珍藏起來風箏的箱子。
她美目含情的望著李賢禹,曼扭腰肢,爬到了李賢禹面前,然後用自己靈巧的舌
頭抵在銅鎖上,舌頭上分泌出黑液將整個鎖包裹了起來,直接就把鎖從箱子上拉
了下去,往旁邊吐去,又用舌頭勾住箱子的邊緣慢慢用力將箱蓋打開,臻首一揚
就將箱蓋掀開了。

  看著箱子里的風箏,眼里閃過一絲哀傷,就毫不猶豫的將風箏叼了起來,吐
到地上,用雙手將它整個撕爛揉碎,然後看到李賢禹還不滿意的樣子,直接就爬
到了爛風箏的上面,擡起一條腿,像一只母狗一樣開始在上面淅淅瀝瀝的尿了起
來。

  在尿完後,才一副脫力的樣子爬到了李賢禹的腳邊,楚楚可憐的仰視著自己
未來唯一的主宰。

  直到這個時候,李賢禹才又恢複了笑容。用腳往她的胯下伸去,娟娘很配合
的隨著李賢禹的腿向上支起身子,直到李賢禹終於可以將腳抵在她剛剛發泄過還
有著濕痕的私處。

  感受著李賢禹的腳趾伸進了自己的下體,娟娘就像是已經獲得了主人的獎賞
一般,開心的笑了,舔了舔嘴毫無顧忌的呻吟起來,然後抱住主人的腳開始隨著
腳趾的玩弄搖擺起來,還不停的控制著自己下陰里的淫肉去服侍那幾根伸進來的
腳趾。

  「嗯……啊……主人……愛我……啊……嗯!主主人……我愛你……主人…
…嗯……啊……啊……嗯啊!」

  已經什麽顧慮都沒有的娟娘很快就被自己的主人用腳玩弄到高潮叠起。母狗
「娟娘」也一直在親吻舔舐吸吮著李賢禹的另一只腳,然後跟著娟娘一起高潮了
起來。

  李賢禹在終於玩爽了之後,才放下了兩只一直懸空的腳,兩位娟娘也很識趣
的開始服侍他穿鞋。李賢禹等到鞋子被穿好了後,鼓勵的拍了拍她們倆的頭,然
後對著娟娘說道:「我說過的,只要你做得好,我就會給你獎勵。」

  「謝謝主人,主人能給如此下賤不堪的娟奴這樣的獎賞,娟奴真的很感謝主
人。」娟娘以為李賢禹所謂的獎勵就是這樣摸摸頭,但就算是這樣,她也真的感
到非常幸福了。

  「啊,不不不,不是這個,是真正的獎勵。」李賢禹笑著用手指刮了刮她的
小翹鼻,搖著手指說道。

  娟娘聞言也不再說話,只是直起了身子,直勾勾的盯住李賢禹的下體,眼睛
里好像要發出了粉紅的艷光似得,不時會伸出舌頭舔舔嘴角。說起來,從主人回
來到現在,她還沒吃到過主人的獎勵來著。

  李賢禹還是用手點了點她的額頭,笑罵道:「你還真是淫蕩啊,我以前見你
不是這樣的啊」

  娟娘也笑了起來,只不過笑的媚態無比「那是因為,以前我不知道成為主人
的母狗性奴會這麽幸福啊……」

  李賢禹聽罷,點了點頭「我說的也不是這個。」

  娟娘聽到後,適時作出一副可惜的模樣「哦……」

  「好了好了。這個獎勵會有的,但不是現在。現在,接受我給你的獎賞吧。」

  娟娘一臉好奇的看著李賢禹,不知道他說的獎賞是什麽,不過她還是無比虔
誠的低下了頭等待主人獎勵的到來。

  李賢禹虛空一指旁邊和娟娘同一個動作的母狗「娟奴」然後又往娟娘這邊一
揮,黑娟娘就像一片飄在空中的羽毛一樣飄到了娟娘身邊,然後就像融進了水里
一般慢慢的與娟娘合二為一。黑色的膠液開始覆蓋住娟娘的整個頭部包括頭發。
然後娟娘跪著的地下也開始慢慢散開一灘黑膠,然後猛地從四面一起往上飛去把
娟娘整個包裹起來,包成了一個一人高的黑蛋。如果說上一次只是將這黑膠與她
的皮膚融合在了一起,這次就是要將這黑膠完全和她的身體整個融為一體。

  李賢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魂力還有許多,放心的坐了下來。看來將魂力用光
後才吸取煉化就能增長魂力的容量上限也能精純自己的魂力,以後要多這樣來幾
次了。他就這麽坐著看著黑蛋像一個跳動的心臟般,跳動著一大一小。

  當太陽西斜,最後的一絲陽光也離開了廳堂的門檻。黑蛋終於開始出現裂紋,
先是頂部一小點,然後慢慢向著整個蛋殼擴散,不一會而就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
個黑蛋,沒多久黑蛋就無聲的裂開了,從上到下層層掉落到地上又像是一滴滴墨
水滴到地面一樣暈開,最後又全部流回了黑蛋下面的黑影里。

  從黑蛋里面慢慢浮現出了一個穿著黑膠衣的性感女人,雖然外形看起來和之
前沒什麽區別,不過很明顯的感到一股淩厲之氣四散開來,當整個蛋都消失了後,
浮在中間的性感美女就像是一下子失去支撐一樣往前面趴了下去。就像是一個黑
玉美人像即將摔碎在地上一樣。

  當娟娘快要碰地的時候,她原本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然後雙手一稱就趴到
地上,她看起來想說話,可是剛一張嘴,就嘔吐了起來,從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股
股的黑膠液,這些膠液碰到地面後又向著她最近的肢體流了過去。

  娟娘吐了好一會才停止,直起上身的時候,腦袋上的黑膠液開始慢慢褪去,
最後娟娘那張熟悉的臉和已經散開的秀發露了出來。雖然她現在披頭散發的,但
是配合上她變得有些淩厲的臉色和眼神,到時有一種別樣的英美。

  但是這張淩厲的臉並沒有保持多久,在她終於聚焦了眼神,看到了李賢禹後,
突然笑了起來,眼生欲光,嘴角帶媚。恭恭敬敬的趴到了地上,雙手交叉放在身
前,將額頭靠在上面。下身撅起來,開始如同母狗一樣搖擺起來。

  「娟奴謝謝主人恩賞。主人對娟奴再造之恩,娟奴願意用自己的一切來償還。」

  李賢禹滿意的點了點頭「起來吧,你已經知道我給你的恩賞是什麽了吧。」

  娟娘擡起頭,媚笑道:「是的,主人,現在我的已經能完全掌握這身膠衣和
主人賜給我的力量了。」然後站起來走到李賢禹的身邊,伸出手來,被黑膠包裹
的玉手開始變形,整個手掌和前臂變成了一把利刃,她隨意的揮了一下,一道半
月黑光飛向庭院中的樹,沒有任何聲響的穿過了樹直接斬在墻上,在墻上留下了
一道深深痕跡,也許已經傳過去也說不定,不過兩人誰都不在意這種事情,看著
那棵樹從被斬處開始慢慢分裂成兩半,李賢禹肯定的點點頭,「我給你的能力可
不只有這點,你知道吧。」

  娟娘看著那棵樹慢慢倒下,感覺自己內心也有什麽東西被斬斷了一般,不過
並沒有什麽難受的。反而又將手刃變回了自己的手。對著李賢禹點了點頭,笑著
說道:「是的,我已經全部了解了,只要好好熟練一下就行。」

  「嗯,那就走吧。哦對了,這個箱子里的發簪你也拿上吧,他送給你的吧。」
李賢禹說完站起來就像外面走去。

  娟娘雖然不知道李賢禹李賢禹想幹什麽,不過還是很溫順的拿起了箱子里那
根陳舊了的木簪跟了上去。當李賢禹大開大門毫無顧忌就走出去後,娟娘也跟了
上來,不過在她即將跨出去的時候,她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堅定的
邁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外面的風好想要比院子里的更大一些,也更冷,更容易
刺激她敏感處,她想伸手擋住,卻在看到李賢禹一臉玩味的看過來後,也對著李
賢禹笑了笑,然後就放下了手,往李賢禹的身邊走去。

  任由那陣陣妖風在她身上施虐,任由自己的嬌嫩玉乳變得堅挺,兩顆黑珍珠
迎風搖擺;任由自己的私處被妖風刺激的涕泗橫流,不過這又怎麽樣呢,主人開
心就好。

  他們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李賢禹沒有絲毫的停留,娟娘雖然一開始有點
不適應,偶爾還會停下來加緊雙腿休息一下,但是到了後面她也習慣了起來,就
開始如同平時出去買菜一樣自然的走著。

  不時還會笑著跟熟人打打招呼,看著他們好像什麽都沒發現一樣的,正常與
自己對話,她就感覺非常刺激,刺激到她想高潮,然後她就這麽當著跟她說話的
人面高潮了,下身不再忍耐不管那洪水滔天,即使是這樣,她依然保持著和煦的
微笑,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和面前的人道別往走遠的主人追了過去,留下
一路淫光點點。

  當夜幕降臨,長安城的熱鬧並沒有減少多少,在這如意坊反而人更加多了,
畢竟這里是不夜城里娛樂集中地,現在是那些牛鬼蛇神們出來鬼混的時間了。這
里的雖然還不至於摩肩擦踵,但也算是人山人海了。再加上一些馬車的來回奔波,
給行人留下的空間更少了。

  原本娟娘還有點擔心會被那些骯臟的猴子們碰到主人賜給自己的身體。但是
她發現那些人都靠近不了自己,仿佛在主人和自己身邊有一個無形的牢籠將兩人
與旁人隔開了似的,這讓她非常安心。

  穿街過巷了許久他們終於來到了一棟樓下,娟娘擡頭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
看著她們毫無羞恥的用著自己身體的各處去勾引誘惑路過的男人們,她不由嫌棄
的啐了一口。

  可是一轉眼就看到自己的樣子,瞬間就紅了臉,自己好像沒資格說她們吧,
自己比她們不是更加的下賤嗎。

  她羞紅著臉低著頭慢慢挪到了李賢禹身邊,雙眼含媚的羞澀問道:「主人,
為什麽要來這里,是想要娟奴去向她們學習嗎,娟娘會努力的。」

  李賢禹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乖,不是讓你進去的,你在那里等著吧。我這邊
進去有點事,馬上就出來。你等我就好。」說完指了指路邊一個有些幽暗的角落。

  「嗯……我會等主人回來的」娟娘聽到不用自己進去,按松了一口氣,甜甜
的回了一句,就往目的地走去。

  「不過你要是以後不能好好侍奉我的話,我不介意讓你來學學哦。」李賢禹
說完,看著娟娘嬌羞的跑遠。大笑了起來,往那個新選定的目標白樓走去。還是
跟昨晚一樣,慢慢尋找目標,然後開餐。不過這次很順利沒有什麽意外發生。這
次他故意多吸收了一些,畢竟他今晚還有事要做。

  一本滿足的他,來到了之前跟娟娘選定的幽僻小巷口,結果沒看到本該在這
里娟娘。他正打算看看娟娘是不是去哪里溜達了,至於逃跑,這完全是不可能發
生的事情,所以李賢禹壓根就沒有懷疑娟娘有二心。

  他走進了巷口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往巷子里看去不由有些驚呆
了,不是因為娟娘遭遇了什麽不測,而是因為這一刻他被那妖異的美給震住了。

  這只是幾棟樓宇與院落留下的空隙,並不是會有人經過的居住地,這本寂靜
無人的小巷,此刻依然寂靜,不過人倒是不少,如果把他們到處散落的被切的七
零八落的軀體拼到一起的話,原本明亮的皎月被一片烏雲屏蔽,整個小巷子都充
斥著周邊樓宇發散出來被血染紅的暗紅燈光,那小巷的最深處站立著一個張牙舞
爪的黑紅身影。

  烏雲沒有流連,它在獨占了一會月光後又向著遠方飄去,月光開始從李賢禹
的腳下流回了小巷中,那巷的鮮血像被被點燃了,發出陣陣紅光,那月光最終開
始洗刷那位如夜晚狂魔般的身影。

  首先清洗的是胡亂在空中揮舞的爪牙,那是一頭烏黑的長發懸在空中無風搖
曳,不時蕩漾出點點紅光,在這皎潔月光的照射下,仿佛一朵血蓮中最艷麗的花
蕊。

  月光也不停留開始洗刷這個妖物的本體,那是一位妖異的黑衣美人正俏麗的
站在那里,看不到她的正臉,只能看到那婀娜的背影以及那黑衣上一條條宛若紅
繩般存在的血線。

  半響這位妖異的美人扭過了頭,月光終於能洗盡這人間纖塵,這時李賢禹才
註意到她居然將帶著五只劍指的玉手放在嘴邊,揚起了頭讓指尖的鮮血滴在她的
嘴里。她那瞇起來顫抖不已的眼眸無疑是在表明她有多享受。真是一副變態殺人
魔女的妖媚模樣啊。

  李賢禹看了一會,總覺得有些不協調,於是他打了個響指,娟娘那飄逸著的
黑發瞬間變成了秀麗明亮的白發。現在,李賢禹覺得舒服多了。好一副白發魔女
夜襲圖啊。

  她好像才反應了過來,立刻轉過身來將一頭白發帶著隨著舞動,如仙女舞裳
般轉向了李賢禹,在看清了來人後,她那股子淩人的英氣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
有些局促的擺動著身子,低眉順目不敢直視自己的主人。

  李賢禹倒是很悠閑的走了進來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順勢用拇指擦掉了她嘴
角的一絲血漬「看起來,你已經能很好地運用自己的新身體了呀。做的不錯。」
將帶著血漬的手指沿著自己的下嘴唇劃過,轉身往外走去。

  娟娘發現主人並沒有因為她做的變態殺戮而懲罰自己,也是高興的追了上去。
當兩人走到巷口,李賢禹也沒回身只是對著空中揮了揮手,一陣黑霧就籠罩了整
個巷子,片刻之後黑霧消失,地上就只剩下一堆看不出形狀的肉幹,整個巷子沒
有了一絲血印。過了一會,有幾個乞丐來到這里想要休息一會,發現了這堆肉幹,
歡天喜地的瓜分了打算回去大吃一頓。

  「主人,對不起,娟奴給你惹麻煩了。」

  「什麽麻煩?」

  「娟奴不該因為他們打算調戲娟奴就一氣之下把他們都殺了的,對不起」

  「這沒什麽,一堆掛著遊俠名義的社會渣子罷了,這長安城里每天都不知道
要消失多少這樣的殘渣,沒人會關心他們的死活。這不是麻煩,不過你倒是給我
添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你知道是什麽嗎?」

  「娟奴不知,還請主人責罰。」

  「下次動手,別弄得到處都是,殺了幾個遊俠和虐殺了幾個人是不同的。你
明白了嗎?」

  「對不起主人,娟奴明白了,娟奴以後一定會幹凈利落的殺了他們的。」

  「不用,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我只是想告訴你,玩完了記得做好清潔,畢
竟我現在也算是鎮魔署的一員了,還是不要給同袍們惹什麽麻煩比較好。」

  「是……謝謝主人……」

  「就你嘴甜。」

  「嘻嘻……」

  李賢禹帶著娟娘繼續在這繁華的夜晚里走著,娟娘不知道主人要帶她去哪,
不過去哪都無所謂,看著在前面悠閑的走著李賢禹,娟娘突然又有點擔心,好像
還沒給主人準備晚膳,就在她準備詢問一下主人是否需要吃飯的時候,她註意到
李賢禹停在了一戶人家門前。

  她不由得奇怪,這是哪里。順著主人的視線看去,這個精致的院門上高掛著
一個鎏金的牌匾「林府」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心里驀地一
痛,她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也許她的內心已經意識到了什麽。原本被她收在黑膠
里面的木簪也被下意識的拿在了手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

  李賢禹稍稍回了回頭,感覺到了娟娘的變化,不過他沒說什麽,只是走到了
院門前雙手一推,這林家大院就這麽向兩個外人展現出了自己內在的容貌。

  不僅僅是墻面和院門很精致,從院口往里面看去,庭院也布置得非常用心,
不大的院子里面小橋流水,婉轉清幽,李賢禹笑著對表情有些僵硬的娟娘說到

  「看得出來,這家人很會享受啊,這個院子就花了不少錢。走吧,我已經聞
到了酒香。正好我沒吃飯,也有些餓了。」

  說完不理會娟娘,直徑就往那明亮的大堂走去,娟娘一臉複雜的看著在前面
走著的李賢禹,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自己不能過去,不然就真的不能回頭了,
可是自己什麽時候又還有回頭路呢,她搖了搖頭將那種奇怪的感覺甩出腦海,快
步跟了上去。就在她即將追上的時候,李賢禹已經掀開門簾對著里面笑道:「林
老弟,許久不見,你過得挺好啊……」娟娘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可就在她還有
些猶疑的時候里面傳出了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以及一個女子嬌聲的尖叫,而男人
的聲音讓她如墮冰窖。

  「你是哪里來的小雜種,不知道你林爺爺我是幹什麽的?想死嗎!」

  這聲音多麽熟悉啊,雖然他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說過話,但是這音色自己怎
麽會陌生呢,這可是……娟娘的丈夫啊,是曾經的自己最愛的夫君啊。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的抓緊了手中的木簪,眼淚開始不受控制的溢
出了眼眶。她哭得無聲,卻哭得心死心碎。

  李賢禹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很輕佻也很無禮「我可不是什麽雜種,畢竟我可
沒有出賣自己的救命恩人給別人當狗來博一個出位。是不是,林武小弟。」

  屋子里傳來了一聲大力拍桌子的聲音和一陣瓷盤摔碎的聲音。林武惱羞成怒
的吼叫聲傳了出來「你這王八羔子到底是誰!是誰讓你來的。你以為你抓住老子
的把柄了?想要來訛老子?老子會怕這個?老子看你是活膩味了!老子活劈了你。」
房子里面傳出了一陣劈里啪啦的聲音還伴隨著一個女子的驚慌叫喊。

  就在娟娘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的時候,院門處傳來了動靜,雖然很小
但是被李賢禹強化過的娟娘還是聽的很清楚。她知道一定是周邊的鄰居聽到了一
些動靜要過來看看。

  她強自打起了笑臉往院門口走去。果然在外面聚集了一些人,看他們的樣子
和裝束也確實像是周邊的居民,她笑著迎了過去。

  「誒?這位小娘子,你是誰啊?里面怎麽這麽吵啊?」一位大老爺站了出來
代替周圍的鄰居向娟娘問起了情況。

  「大爺你好,我不是這林府的,我是林大哥的弟妹,今天不是林大哥回來了
嗎,我丈夫和我就來串個門。他們兩個大老粗喝多了酒,就吵起來了。還真是對
不住啊。」

  「哎呀,這怎麽行呢,你大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他可是當了將軍的,可不
能這麽鬧,就算你丈夫是親弟弟也不好使啊。你要多勸勸你丈夫才是。」

  老大爺打量了一下娟娘,覺得她也確實不像個有什麽問題的人,所以也就相
信了她的說辭,反而開始勸娟娘讓她說服自己的丈夫退讓一下,不要和已經當上
將軍大哥置氣。

  娟娘也是一臉感激「嗯,是呢,我也是這麽想的,謝謝大爺關心,吵到大家,
給各位添麻煩了。真是抱歉啊。」後半句娟娘是對圍在周遭的鄰里說的,說完還
鞠了一躬,這些鄰里對她的態度也很受用,紛紛擺手表示不礙事。

  正好這個時候里面的嘈雜聲也消失了。娟娘適時對鄰里們說到「看起來他們
兩個已經吵夠了,我想之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了,大家都散了吧,讓你們受驚
了我就很感到歉意了,如果各位再吹了冷風受了涼,那小妹就真的要內疚死了。」

  周邊鄰里發現好像確實沒有什麽聲音了,也就都說說笑笑的各自回家了。娟
娘把門關好鎖上。有踱步到了庭院門口,卻怎麽也提不起勇氣進去。

  「娟娘,進來吃飯啦。你不餓嗎?」李賢禹的聲音從屋里傳來。娟娘在聽到
後,咬了咬牙,跺了跺腳,心一橫就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未完待續】
2019-7-10 1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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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 (09~10)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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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第九章

  娟娘進了門就看到李賢禹正大馬金刀坐在餐桌邊,用一雙銀筷子挑揀著還算
完好的菜盤里面的菜。李賢禹看到了娟娘看向自己的複雜眼神後,用筷子往另一
邊的角落里指了指。

  娟娘才發現,這個廳堂居然是左右格局的,左邊是餐廳,右邊是床。很明顯
這家主人是不打算會客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床上現在有一男一女兩個
人半躺著。

  男的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而自己看向他卻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表情了。
兩個人就這麽互相對視著,連那個女人不停的輕聲哭嚎也毫不在意。

  李賢禹一臉我要看戲的表情,笑著吃著剩菜。

  半響,男子才低下了頭囁嚅著低喃「娟,娟娘,你怎麽會在這里。」

  「那我該在哪里?該在地獄里嗎!啊!林武!」娟娘聽到他的問話,本來還
強撐下去的表情一下子就崩了。哭嚎著對林武大聲吼道。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眼,
讓她不用再看這負心人的容貌。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男子很明顯被她突然的爆發弄得更加
慌張了。明明是個精壯漢子,現在卻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般有些舉足無措。
雖然事實上他除了說話什麽也做不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你明明都回長安了,卻不回來!為什麽!為什麽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沒回來!為什麽在我受苦的時候你沒回來?你現在回來
了,卻在這里!」娟娘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

  李賢禹吃了一口菜「哦,對了,他前幾天就回來了,比我還早到長安喲。」
說完笑了笑繼續翻找起餐桌上的菜來。

  林武看向李賢禹色厲內荏的吼道:「你這個雜種最好閉上嘴!不管你現在對
我用了什麽邪術,你敢對細柳營的千戶動手,鎮魔署的人就不會放過你的!我一
定……」

  「你才要閉嘴!」娟娘沒有等林武威脅完就大聲的打斷了他,林武有些錯愕,
然後他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一樣。

  「娟娘,娟娘你為什麽會跟他在一起的!他很危險的!你快跑。去告訴鎮魔
署的人讓他們來……」

  「鎮魔署已經知道了哦……」李賢禹笑著說道。看到林武一臉驚訝的看向自
己,從腰間把早上剛剛得到的鎮魔令握在手里對著他搖了搖。「你看,我就是鎮
魔署的人!」

  林武臉上的表情更加驚訝了「鎮魔署應該不管軍隊的是吧!你為什麽!」

  李賢禹聳了聳肩,「因為我來找你不是公幹啊……」

  「那是為」

  「好啦,我們兩的事待會再說,吶,娟娘還看著你呢……」

  林武這才閉上了張大的嘴,又將註意力集中到了娟娘身上。林看到娟娘原本
流淚的眼睛已經沒有類淚水,有的只有無比渾濁的空洞。

  「娟」

  「她是誰?」娟娘突然很平靜的指著林武身邊的那個不停的低聲尖叫的聒噪
女子問道。

  「她,她是,她是我的……我的」林武有些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是他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你是哪里來的來的潑婦!我要」女子搶著
回答道,然後一臉憤怒和不屑的對娟娘說到。結果說到一半就被林武大聲打斷掉
了。「你閉嘴!給我閉嘴!娟娘,你聽我說。聽我解釋,我,我,我只是……只
是」

  娟娘就像沒聽到女子對她的謾罵一樣,依然臉色平靜的問道:「只是什麽?」

  林武糾結的看了看身邊那個被他吼叫後一臉無辜可憐的女子,嘆了口氣,又
看向娟娘「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要個兒子。」

  娟娘就好像無所謂一樣,追問道:「我說過不願意幫你生兒子嗎?如果你只
是想要她給你生兒子,那麽這個院子是怎麽回事。」

  林武突然無話可說,可他不說,他身邊的女子卻囂張了起來「因為這才是他
真正的家,我知道了你是他的前妻吧,我們會給你們錢的,這樣就兩清了!可以
吧!他現在很有錢。我父親就我一個女兒!我父親是浙商商會的副會長!你要多
少他都能給得起!放了我們,你們拿錢走吧!」

  林武只是低著頭不再阻止,也不附和,不過這個樣子其實已經表明了態度。

  娟娘突然微笑了起來「林武!你覺得我跟你是為了錢嗎?在你還是個小卒子
的時候我就跟你在一起了,什麽苦我沒吃過,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把那個家維持下
去。我從來沒找你要過一個奢侈品。你每次回來都告訴我你會讓我過上好日子的,
我可曾要求過什麽?現在你闊了,升官了,就覺得我這個窮婦無用呢?配不上你
呢?」

  林武依然低著頭,只是悶聲悶氣的說到「別說了,娟娘。是我對不起你和雪
兒。我會給你們母女一大筆錢的,我會寫退婚書的,會註明是我的問題才要跟你
離婚的,不會讓你的名譽有問題的,現在朝廷鼓勵改嫁,你會找到一個好人家的,
我可以給你很多嫁妝!我可以……」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

  「不用了。」娟娘一句話就把林武給噎住了。她把一只捏在手里的木簪扔向
了林武,在林武的額頭上劃出一道血印。

  「是……是嗎?那……」林武突然又焉了下去。

  「因為,我已經有了主人了,現在他是我的一切,我是主人的娟奴。」說完
娟娘吐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媚笑,入飛燕入巢一般撲向李賢禹,李賢禹也笑
著伸手接住了她,將她摟到懷里上下齊手,還不時和娟娘輕輕的碰碰嘴,逗得娟
娘嬌笑不斷。娟娘一把拿過李賢禹手里的筷子,開始幫他挑揀好菜,放到自己嘴
里咀嚼了一會才嘟起小嘴就往李賢禹的嘴上湊去。

  李賢禹也很配合的吻了上去,將她口里和她津液拌勻了的菜搶過來,然後伸
出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掠奪起來,娟娘很配合的用著自己的香舌引導和挑逗著
李賢禹大舌,兩人吻了許久才將這口菜吃下去,娟娘滿臉潮紅,眼角帶媚的轉過
身來,繼續夾菜。

  林武這才從呆滯狀態中回過神來。他眼睛里滿是怒火,咬牙切齒的對著兩個
人「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我一定會殺你們!額啊!呀啊!我
要殺了你們啊!」

  娟娘聽到後,也不管他的怒吼,依然用著香艷的餵食方式來服侍李賢禹,直
到李賢禹拍了拍她的玉臀表示自己吃飽了後,才停了下來,慢慢的從李賢禹身上
扭了下來,開始整理自己,最後才看向床上那對一直在辱罵著自己的男女。

  她扭著腰踱了過去,走到林武面前瞇起眼睛,聲音滿是魅惑的到「你說我是
淫婦?」

  林武現在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壓著牙根,脖子上白筋暴露「不是嗎!
看你這下賤的樣!你還好意思說我!只怕你早就跟這個奸夫勾搭在一起了吧!」

  娟娘只是笑了笑,用自己的白蔥玉指虛按在了林武的嘴上「沒錯,我是下賤
……我是淫婦,但是你說錯了一件事……」說著把自己的那根手指豎到林武的眼
前輕輕的搖晃起來。

  也不管林武那要撕碎自己的眼神「我和主人並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的……事
實上我們昨天才見面的!所以我侍奉主人到現在也才只有一天而已。別不信,我
沒必要現在騙你……」

  林武的表情很明顯的驚慌和不信,但是娟娘依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所以啊
……你和這個富家女才是真的奸夫……淫婦……你們都在一起多久了!」

  「一天!」林武依然不肯相信的問道。

  「嗯啊……就一天哦!娟娘就成為了主人最下賤的娟奴了……怎麽樣,嗯…
…我是不是……嗯啊……很淫賤啊……嗯唔……」娟娘只是輕笑著瞇起眼睛,當
著林的面,開始撫摸摁壓起自己的胸部來。

  「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能如此下賤!你對得起我和雪兒嗎!」林武看起來
被打擊到不清,沒有了剛剛的怒色,反而顯得有些失魂落魄。倒是他身邊的女人
罵的更起勁了。

  「我怎麽對不起你們!」娟娘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怒睜著雙眼,用雙手
摁在林武的臉上,大拇指抵在林武的下眼窩。大吼起來「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因為你!」

  「你出賣兄弟,你在外面享受生活,你豬狗不如!是我求主人只報複我就好!
是我來承擔你的過錯!是我替你下了地獄!看啊,你好好看看為了替你贖罪,我
變成了什麽樣子。」

  在林武和女子驚恐表情里,他們眼中原本娟娘穿著的一身普通素服突然消失
不見了,娟娘赤身裸體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但這不算完,就在他倆還沒搞明白
發生了什麽的時候,更加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娟娘原本嬌嫩潔白的肌膚上開始滲
出點點黑膠,並且這黑膠開始慢慢擴大蔓延到了娟娘全身,甚至是她的眼睛以下
的地方也都被一層黑色的皮革給覆蓋掉了。

  「看到了嗎!這就是昨天主人給我的懲罰,不過,這也是今天主人給我的獎
賞就是了……」

  娟娘的聲音從皮革後面傳來,被皮革阻隔了一次的聲音有些失真,但是依然
還是能聽出她一開始的悲憤和後面的愉悅。說到最後,娟娘又放開了林武,開始
在自己身上撫摸起來,看起來她現在真的很喜歡這身衣服。

  「娟娘,娟娘,你怎麽變成了這樣子,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麽!」林武說到最
後又怒視起了李賢禹。

  「對我做了什麽?哈哈哈你認為了呢?娟娘的夫君啊……你認為主人會對娟
娘做什麽呢?」娟娘在皮革里大笑起來。大聲的質問起林武來。

  林武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說。

  娟娘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不再看他,繼續自己的動作「你不知道嗎……那
讓娟奴來告訴你好了。主人先是騙娟娘開了門進了房間,然後在娟娘不註意的時
候,突然就抓住了娟娘把她塞進了這層膠衣里面。」

  說著,她還直接提了提手上的膠皮,然後松手「啪」的一聲,膠衣就彈了回
去。

  「嗯……娟奴被穿上了這身衣服後,不僅僅全身上下變得更加敏感,你知道
有多敏感嗎?就是那種風一吹這里,這里就會變得淫蕩呢……會不停留下淫液,
就像這樣……咿呀!」

  在林武夫婦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娟奴指了指自己的陰處,然後摁在了已經被
黑膠包裹起來凸出的黑豆上面,左右擺動起來,不一會兒泛著光的淫液從黑膠里
滲了出來沿著大腿往下流去。

  「嗯……呼呼呼……噓……而且這身膠衣還能讓娟娘一輩子都沒法再穿上任
何衣服了。看到了嗎……就是這樣」

  娟奴緩了一下,又繼續開始說了起來,還將手放到了林妻的身上,在林妻的
尖叫聲中,被她碰到的衣物都消失了。

  「主人告訴娟娘,她一輩子都只能這樣活著了,而且娟娘連自殺都做不到,
連逃跑都邁不出腳。你知道娟娘那個時候的絕望嗎?」

  娟奴用手指頂住了林武的胸口,一臉幽怨的望著他。

  「你當然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還在和你的妻子在這溫暖的小窩里享受著難
得的二人生活,不用擔心開門時被人看見自己的裸替,也不用只能像條狗一樣爬
行。也不用在一個人時偷偷的哭泣。你們活得多開心啊……」

  娟奴說到這里,嬌笑起來,又用手指戳了戳林妻,讓林妻下的發出了一聲驚
叫。

  「你也肯定不會知道,那個時候娟娘是靠什麽堅持下來的,幸得主人垂憐,
主人答應娟娘,只要娟娘乖乖聽話,他就不會對娟娘的丈夫和女兒動手了。你知
道嗎……娟娘想要把她丈夫的,也就是你的全部罪孽都讓她一個人來承包。」

  林武聽到這里淚流滿面「對不起,娟娘!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這是我的錯,
這是我的錯啊!」

  娟奴看著林武,突然嘆了一口氣「別哭,主人已經答應了娟娘,只要娟娘不
同意,他就不會對你們動手了。娟娘是愛你的,你知道嗎?娟娘的夫君,她啊…
…深愛著你。」

  「我們繼續說她的遭遇吧,」娟奴用手指制止了林武的繼續發言。

  「娟娘得到了主人的承諾,她放心了,但是她也知道必須好好侍奉主人,讓
主人開心了才會有可能遵守諾言,她已經沒得選。她只能放棄抵抗,把她對家人
的愛放到心底最深處,然後開始全力的去侍奉她的新主人來替丈夫贖罪。」

  說到這里,娟奴又變回了之前那副媚態的語調「不過,主人對她的侍奉也很
滿意,所以給了她非常棒的獎勵。那是她的丈夫從來沒給過她的,一次又一次,
直到被強化了體質的她都承受不了這麽多獎勵暈了過去,主人也沒停下來。」

  娟奴說完嬌羞的望向了李賢禹,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臉開始扭捏起來。

  然後在林武張嘴想說話的時候,又制止了他「聽娟奴說,聽娟奴說完了你再
說。」

  「第二天,一大早娟娘發現自己起的比主人早,她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已
經沒有未來的自己該做些什麽。直到她看到了小主人精神的撐起了被子。她知道,
這是向主人示好的好機會,她用自己淫賤的小嘴含住了主人的肉棒開始幫主人消
減欲望。」

  娟奴開始伸出一只手指在嘴里吸吮了一會,才抽出來,帶出了一絲淫糜的水
線,她輕輕的轉起了手指,將水線慢慢的環繞在手指上。

  「可惜,娟娘太笨了,她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把主人給弄醒了,幸好主人
沒有怪罪,反而繼續讓她侍奉。不然真不知道惹怒了主人會發生什麽……」

  娟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後怕不已的膽小模樣。然後看了看自己的皮衣
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突然炫耀起來,從她的兩邊肩上突然出現兩條黑蛇,這讓
林氏夫妻二人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對了。主人給娟娘的膠衣其實很不錯的,很方便,就像這樣」

  兩條黑色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飛去,一條卷起了遠處小桌上的茶壺和茶杯,
另一條咬住了墻角洗漱臺的水盆,兩條小蛇又都轉頭回來飛向了李賢禹。一條給
李賢禹倒茶遞茶,另一條把泡在熱水里面的毛巾擰幹凈後遞給李賢禹擦手。

  林氏夫妻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直到李賢禹享受完了黑蛇的侍奉,這兩條黑蛇
就收回進了衣服里。

  娟奴看著眼前有些呆滯的兩人,捂住嘴笑了起來,就好像在嘲諷他們的無知
「所以啊,娟娘在安靜下來做事的時候偶爾也會覺得主人給的膠衣不錯。當然啦,
主人給娟奴的更好就是了。啊……跑題了,我們繼續吧。」

  「娟娘在主人出門辦事的時候,又靠在了大廳門前自瀆了一次,然後啊,就
看到了雪兒走之前掛在樹上的風箏,你還記得吧,就是你和娟娘一起種的那棵,
現在你估計看不到了,因為今晚的時候被娟奴給砍斷了。不過我想你也無所謂吧。」

  娟奴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到,林武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於是又閉上
了嘴。

  「總之呢,娟娘看到了那只風箏,她很傷心,因為她知道她回不到過去了,
她只能用自己是為了這個家在付出來安慰自己了。所以她啊很小心的把風箏收了
起來,放在她最重要的那個箱子里面去了。你知道那個箱子吧?你送給娟娘的東
西都在里面放著的那個。咯,就是這個樣子。」

  娟奴用手比劃了箱子的大致模樣,卻又覺得不夠形象,伸出一只手,手心朝
上,慢慢一只等比大小的黑膠箱子出現在她手里,和家里的那個除了材質和顏色
就幾乎是一模一樣了。

  娟奴在給林武夫婦看完後,就無所謂的甩了甩手將箱子的樣子消散掉。

  「所以說她傻呀,明明主人說了要全心全意的侍奉主人,主人才會準守約定
來著,她居然還抱有僥幸心理,真蠢。所以啊,主人罰她,讓她親自毀了那個風
箏,她終於明白了抵抗是無用的,所以很難得的聰明了一次,不僅僅像條狗一樣
去破壞了風箏,還在上面像條狗一樣的撒尿了。這才得到了主人的原諒和獎勵。
其實我挺感謝她的。」

  娟奴做出了一臉感激的模樣,然後笑著說:「在後面,就是主人讓娟娘帶著
你送的木簪跟主人一起來找你們了。現在你知道了嗎……娟娘究竟怎麽呢。」

  林武看樣子已經知道了,他一臉悲傷的看著娟奴「那麽娟娘現在在哪里?」

  娟奴一楞,放肆的大笑起來,指著自己「林武你傻了嗎?我不就在這里嗎?
還是說你以為我是假扮的?我能說出你跟我之間每一個秘密的喲。」

  林武只是嘆了一口氣,整個神色萎靡了不少「我是想問曾經的那個娟娘,我
的娟娘。」

  娟奴聽到後,只是冷笑著,撿起了因為砸在林武頭上而斷成兩節的木簪,遞
到了他的面前,不在說話。

  林武看著娟奴手里的木簪,他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是他與娟娘的定情信物,
那時他剛剛當兵沒多久,手里拮據,找把自己當親兄弟一樣對待的李哥借了點錢
買下了這木簪送給了娟娘,自己怎麽會忘了呢,自己答應過的以後有錢了一定要
給她換一個金的。自己怎麽就忘了呢?

  林武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娟奴就這麽冷眼的看著,沒有任何的表示,反倒
是剛剛一直被大家忽略的林妻卻又叫喊起來了「你叫娟娘是吧!不就是個破木簪
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賠你就是了,那邊梳妝臺上的梳妝盒里林武給我買了好
多。都是金制的,我都給你。你放過我們吧!」

  娟娘聽到後,臉色更冷了,手一用力將那兩段定情木簪捏了個粉碎,然後在
林武一臉錯愕的表情里,慢慢垂直手掌,讓木屑掉到了林武身上。然後冷冷的看
著林妻。

  「林家的娟娘已經死了,在她踏進了這個門後,她就死了。就死在你們面前,
就死在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然後她突然笑了起來。翻身來了床,像一條母狗一樣
爬到了李賢禹的腳邊,用手攀住李賢禹的腳,慢慢的扭動著細腰爬到了李賢禹的
懷里,在李賢禹順勢抱住後,婀娜的揮動著手臂,抱住了李賢禹的脖子,一臉驕
傲的對著床上的兩人宣布

  「從那時候起。主人就是娟娘的一切,就是娟奴的一切,娟娘的一切都是主
人的,娟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娟娘也好,娟奴也罷,只為主人存在。僅此而已。」

  宣布完,她就低下頭楚楚可憐的望著李賢禹「主人我說的好不好?對不對?」

  李賢禹笑得很開心「你說的很棒」伸了下頭直接就和娟奴旁若無人的熱吻起
來,許久,在娟奴已經滿面潮紅嬌喘不已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笑瞇瞇的對林武感
謝道:「說實話,我還真要謝謝林老弟親自把娟奴完完整整的送給我了。謝謝啊
……」

  林武現在才平複了一下心情,冷聲喝問道:「無論我對娟娘做了多麽過分的
事,那也是我的家事!你敢對我的法定妻子動手!就算是鎮魔署也保不住你!」

  李賢禹知道他為什麽依然這麽淡定。甚至是反而威脅自己。畢竟他的官位擺
在這里。細柳營的千戶將可不是什麽小嘍啰,這可是已經在皇帝面前露過臉的存
在,老實說林武現在地位比李賢禹當初要高多了,看起來林跪舔的姿勢不錯啊。
林現在是吃定了李賢禹不敢殺死他,所以對待李賢禹的時候,顯得很強硬。

  不過李賢禹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身份,笑著問道:「那麽,你來告訴我,出賣
自己的生死兄弟,為了權利就把救了自己無數次的大哥給出賣掉,誣陷他,派人
追殺他,這樣的人在軍營里應該是怎麽樣的下場?」

  林武一開始也聽李賢禹揭過自己的短,不過那個時候他太生氣沒有把這個家
夥放在心上,現在仔細打量了李賢禹一會。才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是李賢禹李
大哥的子侄輩?來找我報仇的?」

  李賢禹大聲的笑了起來指著林武「真虧你還好意思稱呼我為大哥,我可不敢
在把你當兄弟了。」

  林武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回答,一時間沒明白,然後他突然就汗如雨下。
「你!你!你你你!你是李大哥!你沒死?我……我……我……我對不起你,大
哥。可我沒有辦法,不這麽做,我就……」

  「夠了!」李賢禹一拍桌子就想站起來,結果剛剛挺腰就發現娟娘還坐在自
己懷里。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在娟奴開心的笑了後,又突然捏了捏她渾圓的
屁股以示懲罰。然後才一臉怒容的指著林武:「你個狗東西,你的命都是老子搶
回來的,你的路也是老子給你鋪平的,就算是頭白眼狼也該知道要給我叼塊肉回
來再說。你特娘的居然對老子下死手,要不是老子命大早他媽的死幾百次了!對
不起?嗯?我是不是該說原諒你?」

  林武聽到李賢禹的咆哮,反而平靜了下來「李大哥,對不起,雖然我知道這
沒什麽用,但是還是要說,你原不原諒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我知道自己的所做
所謂,你要殺我我絕無二話。但是娟娘和曉雯是無辜的,希望你能放過她們。」

  其實林武在知道李賢禹的身份後,就知道今天沒法善了了。說實話,林武也
知道在自己出賣李賢禹的那一刻起,他就達到了自己人生中的最高位置了,如果
不是他這位妻子家的勢力和他自己的靠山需要,他是不可能得到這個千戶的位置。
能享受的都享受了,這個時候死了其實也沒什麽了,當兵的,還是一直在第一線
戰鬥的將官,死其實一點都不可怕。

  李賢禹聽到林武的話,冷笑了起來。「哼哼。殺了你?太便宜你了。而且我
答應過娟娘,只要她不願意,就不會對你動手的。你說對不對,娟奴……」最後
半句他是對著懷里已經被他揉捏的情欲大動的娟娘說的。

  「是呀,太便宜他了,主人,你不用在意之前的誓約了,那是他的娟娘跟您
訂下的,不是我,我才不會為了他破壞了主人對我的恩寵呢……主人想怎麽炮制
他都可以的哦……」娟奴本來在安靜愉悅的享受著主人對自己的愛撫。突然被主
人叫到,她就又勾住了主人的脖子,媚眼如絲,笑靨含春的回答道。

  現在的她心里已經完全沒有了負擔,現在的她完完整整的屬於主人,其他的
都無所謂了,就算是她曾經深愛的雪兒。那個狗東西的女兒,本來就應該是一只
母狗,自己也許以後還能幫助主人調教一下這只還不懂規矩的小母狗。

  林武聽到娟娘那無情的話語,內心如同滴血一般,他死定了,就是不知道自
己會死的多慘了。希望朝廷能給自己報仇吧,雖然希望不大,嶽父家和自己的靠
山估計只會惱怒自己的無能吧不會做別的事了。

  林武看到李賢禹和娟娘開始低聲交談了起來,他們不時交頭接耳,然後往過
來的目光,讓林武內心發冷。

  不一會兒,他就看到娟娘媚態妖嬈的走了過來,他知道馬上就會有不好的事
情發生。他想反抗,但是他和妻子的身體都被李賢禹做了手腳,到現在也動彈不
得,即使是全力呼喊聲音也傳不出這個屋子。

  偏偏他讓自己的親信護衛都回家休息了,畢竟這可是長安他怎麽都沒想到有
人敢這麽不要命。一般的人憑他的時候絕對能解決,如果是哪些邪修,他們根本
不敢在長安城里做壞事。

  這一刻,他只能絕望的看著娟娘滿臉淫笑故意放慢腳步的走來。



                第十章

  娟娘雖然故意放慢了速度來欣賞林武那張絕望的臉,但是這段路本來就很短,
不多時她就來到了林武的床邊。

  「我記得你曾說過吧,你只愛娟娘一個……如果有二心就自廢為閹人……我
想你肯定沒有膽子這麽說吧。我來幫你如何……」娟娘看著林武驚駭的模樣,笑
了起來。被膠衣包裹的手懸空放到了林武的襠部上方,一團黑膠液從她手心里滴
落下來,正好砸在了林武的命根子上,並不多但是卻開始慢慢向四周擴散開去。

  林武驚恐的叫了起來「不!娟娘!求求你!不要這麽做!」

  娟娘只是笑著收回了手,看著那團黑膠在林武的下身開始擴散就好像它們會
在擴散的同時自我繁殖一樣。

  然後她就不管林武的求饒聲了,轉向了林武的妻子曉雯。被黑膠液覆蓋的手
在曉雯的驚叫聲中摸向了曉雯的臉。然後她就不再管那塊黏在曉雯臉上的黑膠液
了。

  轉過頭,在身下這對夫妻不停傳來的絕望叫聲里,輕輕的扭動纖腰「主人,
距離改造開始,還需要一些時間,讓母狗來侍奉你好不好。」

  李賢禹看她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大笑著走了過去。「好啊!就讓我的林小
弟看看,怎麽讓才能讓他的女人獲得性福好了……」站到了娟娘的身後,一把撕
開了下身的褲子。龍根瞬間彈了出來,斜指蒼天好不威風。

  他控制著龍根在娟娘的私密處來回滑動起來,用娟娘源源不斷的淫水來冷卻
濕潤自己的龍根,最後將龍根頂在了那朵還未綻放的嬌嫩菊花上,他彎下上身來,
抓住娟娘空垂的兩只玉乳,在她耳邊說到:「你的後面,我還沒玩過呢……我想
他也重來沒玩過吧,就把你後面當成是你向我臣服的奉獻,你願意嗎?」

  「願意!嗯嘛……主人我願意……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嗯唔……主人
……我已經等不及得到你的疼愛了。」娟娘扭過頭來一邊和李賢禹親吻,一邊回
答道,她甚至開始聳動著腰部讓自己的小嫩菊不停的撞向主人的龍頭。

  李賢禹也不廢話,抓緊了她的雙乳用來當做支點,腰用力一挺就直接鑿穿了
那朵嫩花的花心,龍頭來到了一個緊致無比的腸肉陷阱中,娟娘在主人進來的瞬
間就不可控制的夾緊了這根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的巨物。她一邊有些痛苦的呻
吟著,一邊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直到主人終於可以開始正常抽插了為止。

  一開始主人帶給她的只有痛苦,但是隨著主人不斷地抽插,以及被不斷撞松
的肛門,這帶給了她一種異樣的快感,她體會到了一種奇妙的性福感,這一絲性
福感無疑能讓她緩解痛苦,所以她全身心的投入到感受這快感,尋找這快感的感
官中了,這樣這感覺無疑被加大了無數倍,讓她沈醉其中。

  「嗯!啊……痛!主人!痛……請……輕點……嘶!痛……慢點主人……嗯
……啊……」

  林武就只能看著他曾經的妻子被他敬仰過又背叛了的李大哥像條狗一樣的交
媾著,他卻什麽都做不到,他只能痛苦的閉上眼睛。

  「嗯……看……啊……痛啊……看著我們,不……不然……嗯啊……咿……
輕點……嗯……謝謝主……主人……不然你的妻子……嗯啊!唔……就死定了!」
娟娘一邊用雙手雙腳支在床上承受著主人全身的重量和有些讓她難受的征伐,一
邊盯著林武威脅著他睜開眼。

  林武聽到她的威脅,只能睜開雙眼,他先是看了看已經整個腦袋都被黑膠液
包裹而不停的顫抖的妻子,從那黑膠液的模糊輪廓來看他的曉雯妻子正在慘叫,
但是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已被黑膠覆蓋的下身,他看到了自己居然正在一柱擎天,
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感覺不到自己的下身,沒有疼痛,也沒感到他的子孫根在充
血,除此之外,被娟娘偶爾壓到腿腳時的觸感倒是很明顯。

  他有些搞不懂這是怎麽了,但還是只能看向了娟娘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那
張跟他一起渡過了十余載春秋的熟悉臉龐,還有那臉上陌生的性福臉,那是他從
來沒有見過的性福神色,眼眸迷離,瓊鼻抽動,微張的嘴不停喘出一道道淫糜的
熱氣。

  「……娟娘……對……不……起。」

  林武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不停的落下。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迷蒙間他好像
看到她也流出了一兩行淚水卻也好像沒有。

  「唔……嗯……啊……啊……主人……愛我……用力吧……主人……愛我…
…嗯嗯……啊……」

  最後在李賢禹突然雙手抓住娟奴的腰部狠狠的用力捅到底,然後用手從她的
下身穿過,將她像個需要人把尿的幼兒一樣抱了起來,讓她的兩條腿張的大大,
讓林武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交媾的部位。

  李賢禹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到底,然後又整個拔出來,
讓自己的龍頭親吻一下那朵有些殘破的粉菊,然後又用力捅到底,這樣在林武眼
前反複來回,將娟娘的整個身體抽插的彈跳不止,她蜜穴的蜂蜜開始胡亂的在空
中揮灑,許多都飛濺到了林武臉上和淚水混合在了一起滑向了他的嘴角。

  「嗯……唔……繼續主人……繼續……嗯啊……主人不用憐惜我……用力!
主人!愛我!愛我!咿咿呀!」

  李賢禹在大力的抽查了一段時間後,突然把她整個人都壓進了懷抱里,然後
身體向前傾往床上倒去,娟娘也很配合的重新支撐起來。李賢禹狠狠射了出來,
娟奴也獲得了這輩子她感受最奇妙也非常讓她著迷的高潮。

  當李賢禹將龍根從她的後庭抽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那根龍根徹
底離開了那條榨汁機一樣的盤腸小道,上面混合著娟奴的淫水和她背後的淫血以
及李賢禹自己的精液。

  娟奴在李賢禹拔出來後,很自覺的就轉過身去將還不停的滴落著落紅和精液
混合物的淫臀對向了林武,自己則將主人那根偉大的存在自己快樂的源泉恭恭敬
敬的含在嘴里,開始為主人做起了清潔。

  林武多麽想閉上眼睛,但是他不敢也不能,娟娘估計已經沒救了,但是曉雯
還有。他咬著嘴無視那混入嘴里的奇怪味道,讓眼淚模糊自己的視線,可是再怎
麽樣,這個距離也太近了,他依然看的很清楚,甚至他還能聞到娟娘下身傳來的
奇異味道。

  林武發現看著這樣的娟娘,他不僅僅感到心痛,居然還有一絲絲性奮,但是
他依然沒有想要射精的感覺,他開始驚慌起來。

  「你們究竟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下面感覺不到了!」林武還是沒忍住
問了出來。

  李賢禹依然閉著眼睛不想回答。娟奴吐出了已經被她仔細清理過的龍根,很
嬌媚看向了林武,「因為……你不需要啊……」娟娘一副嗔怪的表情瞟了林武一
眼。

  「你什麽意思!」林武緊張的大聲叫了起來。

  娟奴輕笑著,一手撐在林武的腿上,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林武已經被黑膠包裹
住的肉棒,看是上下搓揉起來。「你感覺怎麽樣?舒服嗎?」娟奴棉音含情的問
道。

  但是林武現在不關心這個,因為他原本以為會傳來的感覺只有一部分傳了過
來,大腿被壓著的感覺,即使那個被壓著的部位幾乎是緊挨著他的陽具,但是他
的陽具卻只有一點點感覺返回來,那一點感覺根本就不足以支撐他的性奮。他有
些不知所措。

  沒多久,他就看到娟奴手中的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陽具,開始顫抖,這是要
射了嗎?可是自己沒有一點點感覺。突然那個陽具停止了抖動,他卻感到了一陣
莫名的空虛,那種在軍營里已經感受過無數次的空虛感,但是原本應該一起來的
興奮感和快感卻沒有來。

  他就這麽直楞楞的看著娟娘手中的黑棍,娟奴突然將手放到了他的側腰「那
麽,讓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快感吧。」

  林武還麽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身後傳了一股幾乎令他眩暈的撕裂痛感,
他想叫,張大了嘴卻只能伸出舌頭,沒有發出喊叫的力氣,就像是一條缺水的魚。

  然後,那股疼痛,那股異物突入的不適開始一深一淺一輕一重連綿不斷的傳
來,他連思考的余地都沒了,只能想盡辦法緩解疼痛,然後他發現隨著疼痛而來
的,還有一陣熟悉的快感和沖動,但是卻比他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可是,他射不了,他想射卻射不了。這更加讓他痛苦,娟奴就這麽笑著看他
在這里表演著默劇,然後像似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伸過頭去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是不是很想釋放啊……」

  抵在林武腰間的手指一扭,更加強烈感覺就奔湧而來,痛苦,不適,性奮,
無助,難受,幾乎要把林武的腦袋擠炸。他點了點頭,他拼命的點頭。

  娟奴轉過去頭有些得意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俏皮的揚了揚臉。

  李賢禹看到後,也是一臉淫笑的用力在娟奴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在
娟娘可以的嬌呼聲中,來到了曉雯這邊。

  林武眼角的余光看到李賢禹的動作,他想阻止卻被那種種感覺壓迫的發不出
一點聲音。

  「馬上就好哦……」娟奴依然保持著笑臉對他說道。

  李賢禹抓起了已經停止顫抖的曉雯的雙腿往自己這邊一拉。將兩條腿往自己
腰間一放,原本癱軟如泥的雙腿就像突然有了力氣一般自動夾緊了李賢禹的腰,
李賢禹一把將曉雯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破丟開,開始饒有興趣的觀看起來。

  「嘖嘖嘖!我說小林啊,你可以啊,選老婆的眼光非常不錯啊,先是娟奴溫
柔賢惠,天生麗質。現在這個也是,豐乳柳腰,身材勻稱。你看這腿,夾起人來
多有勁啊……你一定很喜歡吧……」李賢禹一邊欣賞,一邊用手撫摸起那雙修長
白皙額美腿來。

  說完將龍根抵在曉雯的陰戶外面,沿著那一條駱駝趾開始上下摩擦起來,他
能感覺到那原本被埋在駱駝趾里面的一顆小小的障礙物已經被他拱起來擋在了自
己龍根的進軍路上,這帶給了他一種很不錯的感覺,而且隨著曉雯蜜穴開始分泌
出淫液,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流暢,甚至偶爾還能感受到這駱駝趾開始輕微的左右
開合好像想把自己的龍根橫吞下去一樣。

  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對著一直關註著自己的娟奴點點頭,娟奴就將另一只手
搭在了曉雯的頭上,這個時候曉雯的黑膠頭套上面其實可以看出來,她已經不再
無聲哀嚎了。不過林武顯然沒有功夫關註這個,另外兩位也不在乎。

  李賢禹在快速摩擦了幾下後,就直接一擡臀一用力,巨龍便向著泥沼伸出鉆
去。

  原本好不容易對之前的混合感覺有了點耐受性,可以稍稍舒緩一下的神情,
一下子又變得驚駭其他,張嘴就想喊,卻被娟奴伸了幾根手指進來,按住了他的
舌根,他就發現無論自己喉嚨怎麽用力,都發不出一點聲音,不過這一切都無所
謂了。現在又被兩種新擠進來的感覺給折磨的要發瘋。

  一種就是娟奴把手伸進他嘴里後,他持續產生的嘔吐感,另外一種來自他下
體的奇妙感覺,這才是讓他有些無法忍受和不能想象的感覺。那種和後面被異物
入侵時一樣的脹滿感,卻沒有讓他感到不適,反而有種奇妙的滿足感。

  而隨著這異物感時大時小,他居然感覺到一種讓他心動不已的性奮感,他從
沒體會過這種感覺,這是跟他以前做愛時完全不一樣的快感。

  他開始不受控制流出口水,被娟奴用手固定住了頭部,但是眼角的余光還是
看到了李賢禹的動作。然後他猛的發現這種新來的間斷性快感的節奏居然與李賢
禹的抽插節奏是一模一樣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

  他想阻止李賢禹的動作卻做不到,於是他又想拒絕這種感覺對自己的影響,
但是他發現自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有能力,他無法阻隔這種感覺,而且他也有
些不想去阻隔,因為這種快感固然讓他感到羞辱,卻實打實的緩解了其他的感覺,
甚至是還把之前後庭被疼痛感掩蓋掉了大半的興奮快感也給勾了起來。

  隨著李賢禹的抽插越發迅速和兇狠,林武感覺自己身體里的那幾種快感更加
明顯和強烈,反而是不良感覺都像是變成了這些快感的調味劑。

  他想呻吟他想嘶吼卻做不到,不過娟奴替他做了。很明顯娟奴作為感覺共享
的傳輸者,自己也受到了這些感覺的影響,不過她卻可以毫無顧忌呻吟出來,代
替不能說話的曉雯,代替不讓說話的林武,也是替被各種感覺肆虐著的自己。

  他卻沒有註意到,一股股黑膠液從他長大的嘴里跟著他自己的口水一起慢慢
流了出來,然後開始從他的嘴往四周擴散。

  「嗯……啊……唔……嗯……啊……嘶……繼續……嗯……不要……停……
用力……啊……好棒……我要飛了……要飛了……嗯啊……」

  林武聽著娟娘的呻吟,感覺著在自己身體里亂竄的快感,他覺得娟娘的浪叫
真的是叫出了他的心聲。是的,他感覺自己要飛了!不是以前的那種射了一次就
會空虛的地址浪快感,這新奇的快感真的讓他像要飛了一樣。他失神的感受著多
重快感在侵蝕自己,把娟娘的呻吟當成自己的,就好像那就是從自己嘴里發出的
呻吟一樣。

  驀地,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傳來了新的快感,那種自己明明不存在的大奶子被
人使勁的揉捏和淩虐的帶著點疼痛的快感,這點疼痛配合著那快感真的是讓他好
不舒服。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一定是李大哥在可勁的造作曉雯的那一堆豐滿的仙女
峰。不過,現在的他已經無所謂了只要快樂。

  「啊!我的奶子好舒服!在大力一點!嗯啊……下面也好棒……嗯啊……嗯
……啊!啊!啊!沒錯!好……用力扇我的奶子……啊……對……就是這樣……
用力扇……扇我這對淫賤的奶子!嗯啊啊……好棒啊……下面也好舒服啊……嗯
……啊……要爽死了,要爽死了啊……」

  是啊!雖然林武發現現在從那對不存在的奶子傳來的是被人使勁扇巴掌的疼
痛感,但是他莫名的不討厭,這種感覺和之前的那些種種快感混合到一起,更加
舒服。他甚至還想讓李大哥更加用力的來折磨這對淫蕩的大奶子。他認為這樣不
對,不過他顧不上了。

  只要能讓自己擺脫一開始那種酷刑就好,怎麽樣都好。

  「李大哥繼續啊!」林武開始閉上眼睛,他現在什麽都不想關註,而且閉上
眼睛後,娟娘發出的呻吟在更像是自己的。

  他沒有註意到,當他把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原本還在他眼睛周圍的黑膠液就
覆蓋了上來。至此他的整個頭都被黑膠液悄悄的覆蓋了。

  李賢禹當然不會去管林武怎麽樣了,他現在倒是對這具肉玩具非常滿意,雖
然很多地方還比不上被自己強化了的娟奴,不過確實也是個極品了。

  不說那層層環環扣在自己龍根上絞動的密肉,就是現在被他玩弄的這對雪白
滑膩又柔軟的大奶子也非常幫,一巴掌下去蕩起的陣陣乳波在這明亮的燈光下著
實晃人眼睛,那波濤胸湧的兩片乳湖上各自有著一點紅舟在隨波搖蕩,勾引著別
人上船隨行。

  李賢禹毫不客氣捏住了其中一顆紅豆,狠狠的一擰。

  「咿呀!」

  「咿……咿呀?」

  「好痛,好爽啊!」

  「嗯,真的好痛也好爽啊!」

  「嗯……啊……繼續啊……」

  「嗯……快繼續啊。」

  李賢禹聽到娟奴的浪叫,更加來勁了,將捏在指尖的乳頭使勁往上提去,然
後松開手指,看著那幾乎要變形成圓錐狀的豐乳一下子就彈了回去。驚起了娟奴
一聲高亢的浪叫。

  他一把抓住好在亂彈的巨乳,狠狠的捏起來,讓那乳肉從他指尖溢出。「真
是一對淫賤的奶子,讓我來看看有沒有奶水給我解解渴。」一口就將另一顆漏裸
露的紅豆含在嘴里,用牙齒狠狠的撕咬起來,下身的動作更加粗暴。

  「咿呀!痛啊!嗯……好爽啊……用力咬……再用力啊!咬爛我這淫賤的無
用的大奶子啊!沒有奶水真是對不起啊!嗯啊!」

  「咿……咿呀!真的好痛啊!但是真的好爽啊!對!咬爛我這淫賤的無用的
大奶子!真是對不起,沒有奶水真是對不起啊!好爽啊!」

  「嗯啊……」「嗯啊」「好爽啊!」「好爽啊!」

  「我要飛了!」「我要飛了」「我下賤的騷穴能肏真是太好了!」

  「我……我下賤……的騷……穴能肏真是太好了!」

  「肏我,用力肏奴家!」

  「肏我!用力肏奴家!」

  「好爽!」「好爽啊!不要停!」

  「再玩弄一下奴家淫蕩的奶子啊!」

  「再玩弄一下奴家淫蕩的奶子啊!」

  「奴家要飛了啊!要飛了!」

  「奴家要飛了,要飛了!」

  「李大哥,用力肏奴家啊!對!就是這樣!好爽啊!奴家愛死李大哥了!李
大哥,用力肏奴家啊!對!就是這樣!好爽啊!奴家……愛……死李大哥了!」

  「奴家愛死李大哥了!」

  「奴家愛死李大哥了!」

  「啊!來了!痛啊!爽啊!來了!奴家要起飛了!李大哥一起來啊!來啊!
來啊……」

  「啊!來了!痛啊!爽啊!來了!奴家要起飛了!李大哥一起來啊!來啊!
來啊……」

  當李賢禹最後一下直接用力讓龍頭直搗曉雯的子宮,將冠狀溝卡在子宮口里,
直接將源源不斷的精液射了進去。

  「啊!飛了!要死了!要死了!滿了!李大哥!滿了啊!不要再射了!要炸
了!啊啊啊……」

  「啊!飛了!要死了!要死了!滿了!李大哥!滿了啊!不要再射了!要炸
了!啊啊啊……」

  「啊……這滋味……奴家再也離不開主人了。」

  「奴家再也離不開主人了。」

  「奴家再也離不開李大哥了。」

  「奴家再也離不開主人了。」

  「奴家再也……」



                             【未完待續】
2019-7-10 14: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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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 (11 完) 作者:吾乃法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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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兵者王


作者:吾乃法蘭妖
發表:2019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第十一章

  娟奴收回了搭在兩人身上的手,渾身香汗淋漓,明明疲憊不堪,還是強裝起
笑臉看向李賢禹。

  李賢禹今晚也是感覺很滿足了。非常高興,將手指插入娟奴的嘴里,感受著
娟奴巧舌的侍奉舔弄,將自己體內已經精煉好的魂力都導入了娟娘的身體里。做
好這一切後,他示意娟娘繼續完成剩下的步驟。自己在床上找了個位置就睡了過
去,開始轉化今天剛剛掠奪到的魂力。

  娟奴得到了主人魂力的加持,原本的疲勞和空虛都被一掃而光,變得精神奕
奕起來。她興奮而又感激的在主人臉上吻了一口。然後粗暴的把床上另外兩個人
丟下了床。又找到了一床新被子給主人蓋好。

  給主人掖好被子後,她才施施然的下了床,看著在地上昏迷的兩具肉體。她
開始接下來的步驟。

  她先來到曉雯的面前,從手心里滴出一些黑膠在曉雯的陰戶處,將她的淫穴
整個包裹起來。然後用力的朝曉雯鼓起的肚子上踩去,直接就將她的肚子踩得內
凹了進去,她還嫌不夠,又攆了幾下。

  看著曉雯私處已經因為接住飛出的精液而鼓起來的黑膠包裹。她小心翼翼的
將黑膠包從曉雯私處取了起來,然後還低頭伸出一只手粗暴進入那已紅腫不堪的
私處摳挖了許久,伸出來時,看著上沾著的主人精液已經被該死的淫水弄臟了。
她猶豫了許久還是將手指放進了嘴里舔弄起來。

  在把手指舔幹凈後,她一臉嫌棄的甩甩手,然後捧起黑膠精包,舉過頭頂,
仰起頭張開嘴,然後傾斜手掌,讓精包里面的精液慢慢流下,直接流在她伸出的
舌頭上,然後順著舌頭流進了喉嚨,她甚至不需要停下來,只是不斷地聳動喉頭,
一整包精液就被她以這樣妖嬈的姿態吞食殆盡,她意猶未盡的將手里的精包翻了
個面,開始舔了起來。

  最後當整個精包的內壁都已經被舔的光潔無比後,她才舔了舔嘴角,戀戀不
舍的將黑膠精包貼在胸口,讓它慢慢融入自己的體內。靜靜的感受了一會胸口精
液最後的溫度。

  她才終於整理好自己的狀態,重新從手心里分泌出黑膠液,這一次她把黑膠
液滴在曉雯的頭部,這些膠液在接觸到曉雯頭上的膠套後,發生了劇烈的反應,
就好像不斷有水滴滴入滾燙的沸油中一樣。胡亂跳動著,最後開始往曉雯的眼耳
口鼻處匯集,這幾個地方的黑膠液也跳動的更加明顯。

  突然在這些部位開始形成一個個細小的漩渦,這是黑膠開始往她的身體里鉆
去。原本應該昏迷不醒的曉雯像是終於被驚醒了一樣,整個身體開始亂彈,雙手
開始胡亂的在自己被膠衣覆蓋的臉上抓繞這。那依稀可以看出來的嘴巴,不停的
張合。不能想象她究竟受到了怎麽樣的迫害。

  慢慢的,她抓繞臉部的雙手變得僵硬,就好像被什麽人強行摁回了她的身側
一樣。只是身子依然在不停地原地亂彈,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她的痛苦似的。但是
從她身體抖動的幅度就能看出來,她的痛苦一點都沒有減少。

  娟奴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雖然你不是主人的報複目標,算是個無辜被
牽連的,但是,你畢竟搶了娟娘的男人,和那個負心漢合謀殺死了娟娘,那麽你
就要付出代價。」

  娟奴一點都不在乎曉雯有沒有聽到,有沒有反應,她只是想說而已「我不是
主人,你也不是娟奴,你不配接受主人對娟奴用的那種溫柔手段。那太消耗主人
的魂力了,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受著吧。畢竟你連下輩子找我報仇的機會都不會
有了。」

  曉雯的腰身,大腿,小腿,腳掌都慢慢的變得筆挺僵硬,她只能通過整個身
體微微的抖動來證明自己還活著,就像一個被人丟在了地上木偶一樣。最後她的
身體開始像娟奴一樣慢慢滲出黑膠液來,不一會兒就把她整個包裹起來了,這時
她連抖動都沒了。

  娟娘看到這里,一腳就踩了下去,踩在了曉雯筆挺的小臂上,直接就踩到了
底,就好像她只是一腳踩到了某個沒充滿氣的氣囊上一樣,松開腳後,那一塊又
恢複成了原樣。娟奴滿意的點了點頭。

  「便宜你了,這可跟主人恩賜給我的這具身體都差不多了。」

  但是這具身體其實最核心的就是主人賜予的內核就是,但是曉雯可沒那個資
格。

  娟奴將曉雯膠體一腳踢到林武的身上,然後她蹲下去,開始把林武的軀體和
曉雯膠體重合在一起。林武在下面,曉雯在上面。她在擺弄這一切的時候,感覺
到了曉雯膠體里面有一個迷茫恐懼的靈魂在向她求饒。他當然知道這是誰的靈魂,
不過她不在乎,誰又是無辜的呢。

  在將兩個人的身體都擺好後,她往曉雯的私處踩了一腳,曉雯私處的膠體就
凹了下去,不過這次沒有再向之前那樣彈起來,反而是已凹下去的地方開始周邊
膠體也開始像被押平了一樣消失,最後整個曉雯膠體都變成了一層薄薄的人形膠
皮貼在了林武的正面。

  由於林武的下半身本來就有黑膠內褲,所以在他胯部那一塊倒是兩層膠衣完
美融合,甚至那根一只勃起的子孫根都依然還堅挺著,不過其他部分就有些不和
諧了。

  曉雯的軀體明顯要比林武的小一些,所以除了胯部外的其他地方的樣子就是
在林武那結實粗壯的身上貼著一片女性剪影的膠皮。黑膠銅膚界限分明。

  不過顯然娟奴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她生出雙手,讓黑膠液聚集在雙手上卻
不凝固,然後雙手貼在了林武的一只腳上,開始揉搓起來,被她捏到的肌肉和肉
里的骨頭就好像只是一灘橡皮泥混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任由她將其推到了其他的
地方,然後變成那一塊的一部分。

  她覺得主人應該會喜歡大長腿,所以她就開始像滾面團一樣雙手按在林武的
大腿上然後開始揉揉搓搓滾滾,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往下一拉,那些超出膠衣外的
肌骨就被拉長變細,然後雙手放在這一處的膠衣上,從兩邊往下推去利用膠衣的
延展性在腿背合攏,使這一塊完全被膠衣蓋住。

  她停下了動作,捏了捏,覺得太軟了手感不好,於是又開始把這拉長的大腿
大腿往里面推了推,把多出來的肌肉使勁摁了摁,再然後這樣處理林武的小腿,
一條修長緊致的大長腿就這麽做好了。

  還有腳掌也是,多余的骨肉塞去填充小腿的緊實度好了,如果覺得太緊了不
好,就把這一塊骨肉捏出來,在她手里成了一團肉色的面團,她想了想往林武結
實的胸膛放去。

  兩只美腿做好了後,娟娘看著林武這樣子突然大聲的笑起來,一個精壯的漢
子卻有一雙這世界絕大多數的女人都羨慕的美腿,還真是滑稽啊。至於這雙腿會
不會出現什麽不符合人體的事情,那就完全沒必要擔心了,因為膠衣會自動做一
些合理的變化,防止出現火柴細的大腿和大象寬的小腿一起出現的問題。

  她笑道一半突然看到了那根討厭的挺立。她想了想,便開始調整林武的胯部,
她把大部分的肌肉都推到林武的臀部,把他原本應該因為長期鍛煉而緊實的臀肌
變成了渾圓柔膩的豐臀。

  一臉壞笑的握住林武的子孫根,把它移到了林武的尾椎骨處,然後又從她認
為過於肥大的臀部捏了一些肉泥出來接在了這個已經無用的肉棒上面,然後把它
們混合搓揉拉長成為了一條被黑膠包裹住的貓尾。

  對了,還給為未來的孩子留下足夠的空間,把胯骨扒寬一點好了。想到這里
她把手伸進了林武胯部的膠衣里,就像伸進了一灘黑水之中。撥弄了一陣,看著
已經變大了的胯骨,她笑瞇瞇拍了拍那被體重壓的有些變形的臀肉。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處理他的上半身,細腰,纖手,蔥指,花了許
久,最後只剩下了胸口那堆胡亂粘合在一起肉山和代表著林武這個人的臉了。

  她愉快的哼著歌,開始扒拉起這座肉山,先將其分成兩堆,放到了林武那兩
塊結實的胸肌上,摸了摸自己曾經最愛枕著的地方,然後將兩座差不多一樣大小
的肉山推了上去將其完全蓋住了。然後開始用雙手塑造胸型。

  這麽多的肉不能放浪費了,那就做豪乳吧。想到就去做,娟奴沒用多久就做
好好了。但是她不想就這麽收工,主人好像想喝奶啊,可是自己好像也不知道怎
麽做來著。算了把曉雯的胸部器官什麽放大一些放進來用吧。做好的結果讓娟奴
有點吃驚。

  「哇!這個乳頭是不是太大了點。算了,反正又不是長在我身上,也許主人
會喜歡也說不定。畢竟看起來咬起來更有嚼勁也不錯。但是這麽大的話,兩個都
用來產乳會不會太浪費了。那就……」

  娟娘一副想到了好點子的樣子,笑嘻嘻的按在了其中一只乳房上,然後開始
做手腳,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只是把這只乳房里面的空間挖大了些然後把那
里面一堆不知道幹什麽用的器官抽了出來,就好像家里種的豆子一樣,隨手就把
它扔到了另一個正常的乳房里。然後繼續把里面不需要的肌肉也給挖出來或者從
里面往四周壓實,雖然是這麽說了但是為了不影響主人的手感其實這個空間也不
是非常大,差不多就是整個乳房的二分之一吧。

  做好了這一切,她想實驗一下,左右找了一下,看到了桌上的小酒壇,她心
念一動,手臂上就飛出一條長蛇將酒壇叼了過來,拿在手里搖了搖,發現還有很
多,一只手空握黑膠液開始在她的手上聚集,翻滾著變形成了一個漏鬥。

  這個漏鬥的細口非常尖銳,她直接將尖口紮進了林武一直挺立的乳頭中間的
那一個小點,另一只手開始傾斜酒壇將酒倒入自己的手變成的漏鬥里,可是看起
來,小口太細了,流動的太慢,娟奴不想等下去了。

  她直接將尖口擴大,將林武的整個乳頭也稍稍擴大了一些,不多時就把酒到
完了。拔出來了漏鬥隨後用手狠狠地扇了好幾下,看到陣陣艷紅乳浪,卻依然沒
有漏出來,最後當她把乳頭一捏,才飛濺出了一天酒線。娟奴終於一臉欣慰的收
了手。

  最後,低頭看著蓋著一張曉雯膠臉的男性國字臉。她看著這樣的林武,又忍
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哭了都沒能停下來。

  良久,她終於停止了大笑,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隨手一甩。好像在空中甩
出一點紅光,不過她一點都沒發現。

  笑著看著林武。「那麽,永別咯,林武……」她把雙手放到了林武的臉上,
開始最後的改造變形。

  她先用兩只手刮弄著林武的兩頰,擠壓揉捏他的下巴。不多時林武標誌性的
國字臉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張有些棱角分明的臉,她開始用手
撫摸和摁壓這些地方,直到她把這些棱角都給磨平了,她開始用手在林武的臉上
按摩,然後將曉雯的膠臉提起拉了拉,準備把林武的頭塞進去,從膠皮里傳來更
加明顯的恐懼和哀求,她只是笑著說道

  「不要怕,我和主人不想害你們,我們是在幫助你們啊,你們是恩愛的夫妻
不是嗎,我和主人是為了讓你們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合二為一,永不分離,你中
有他,他中有你,如同一個人一般,多好啊……娟娘以前就想這樣的。娟娘要是
還活著會羨慕死你的。」

  曉雯的靈魂明顯聽到了她的寬慰,不過,返回來的情緒卻是更加絕望了。娟
奴笑著拍了拍手里的膠皮

  「看把你嚇得,好了,說真的我也不希望他贏,那我告訴你一個辦法好了,
等你感覺到他後,就用你能想到的一切辦法,攻擊他,吞噬他。你要知道,不管
兩個人生前軀體的力量,靈魂其實都差不多。我很期待著能和你成為姐妹喲曉雯
姐。」

  說完,她也不再去管曉雯的狀態了直接就將膠臉套在了林武已經完全變形了
的臉上,然後拉扯著膠皮的邊緣向林武的腦後拉長合攏,她暫時停止了動作,幾
乎已經把林武整個人都包起來的曉雯膠衣開始自動向上延伸把林武最後一點存在
的痕跡他的頭發也籠罩了起來。

  她開始用主人教的方式開始觀看起這個新軀體靈海內的情況,原本應該只有
一個靈魂存在的靈海里,現在卻有著兩團大小不一的靈霧,大的那團雖然看樣子
挺龐大的但是紅色霧氣卻很分散,也沒有什麽流動的感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小的那團呢,明顯要活躍的多,不僅僅泛著白光的靈霧正在往自身的中心匯
集,而且霧氣流轉的速度也快了很多。沒多久,它像是準備好了一樣,往大團的
紅色那邊撞了過去。直到它終於撞了上去開始瘋狂旋轉的絞散吞噬起紅霧後,紅
霧這才是剛剛反應過來,開始了理解的反抗,不過應該是因為紅霧還沒有搞清楚
這個世界的原理是什麽,所以整個紅霧團都亂了起來。

  娟娘一邊監視著靈海,一邊繼續給眼前的黑膠人偶做些最後的完善和美化。

  顯然原本曉雯的嬌妹容顏精致五官在和林武自身的五官融合在一起後出現了
很多不協調的地方,她可不覺得自己的主人會喜歡一個濃眉,眼睛大小不統一,
寬癟鼻,大嘴巴的女奴隸。

  她開始了進行修正,丹鳳眼,俏鼻梁,大小適中的嘴吧。在做著這一切的時
候,她依然沒有停止對靈海的監視,如她所料,雖然曉雯偷襲獲得了大量優勢,
不過畢竟是個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從一開始的單方面吞噬林武,變成了兩人
對峙互相消耗,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勢均力敵,但是兩者的本錢可不一樣,估計要
不了多久曉雯就要變成被吞噬的那一位了。

  這可不是娟奴想要看到的,她開始悄悄的給曉雯提供魂力來幫助曉雯維持現
狀。

  然後繼續開始她的改造手術。在完成了對林武臉部的優化後,她又開始比對
起了曉雯和林武的喉嚨發生器官來,雙手直接從林武的脖子處伸進去,將原本林
武的喉結捏碎了,捏成了和曉雯類似的結構,然後開始削薄林武的聲帶,雖然她
自己也不知道這就是是啥,不過她我就得就是這兩個器官再起作用。

  她將手指放到了林武的嘴邊,讓林武被膠皮蓋住的紅潤小嘴露了出來。然後
這嘴巴就自動張開「啊」。這聲音雖然確實是女人的聲音但是卻算不上好聽,甚
至連曉雯原本的聲音都不如。這可不行,她又開始調整嘗試,然後不斷的讓林武
發出一聲聲呻吟,終於在實驗了快百來次才讓林武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嚶嚀。這一
瞬間她都有些嫉妒,自己是不是還故意把林武的聲音調差一點比較好。

  不過她還是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畢竟身為娟奴,她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
主人才行,大不了讓主人幫自己來調試聲音。到時候自己也不要昏迷,就這麽醒
著感受著主人扣弄揉搓自己的聲帶,應該也感覺很不錯吧,而且也可以讓主人來
改造自己的其他地方。

  想到這里她突然腿一軟,趴到了林武身上,雙腳夾緊開始拼命摩擦起來,好
一會兒她才從自己的妄想中贏了過來。然後她又加寬了林武的食管,這樣主人就
可以好好的玩玩深喉了。

  這個時候林武的靈海里面也已經到了最為激烈動蕩的時候,兩個人都消耗了
太多了的魂力,甚至連自己的魂霧都不能控制在周身。一白一紅兩顆本應該被魂
霧保護在最中心的魂珠都已經快要碰在一起了,它們周身的魂霧早就普通娟奴一
開始說的那樣融合在了一起,無法拆分了。

  這就讓林武的靈海出現了一副奇異的美景,一片深紅平靜的海面上空卻被一
團紅白交替的薄霧籠罩著,這團薄霧的正中間兩顆白紅各異的珠子懸空飄著,它
們時而靠近,又在快要碰到的時候迅速彈開。

  娟奴欣賞了一會這份美景,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靈珠,靈霧,記
憶之海是什麽顏色呢,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這些都變成了主人的黑色。
而它們註定得不到自己這樣的待遇的,這讓她有些小小的驕傲。

  她按照主人之前的布置,暫停對林武的改造,再次來到主人身邊,發現主人
微張的嘴里已經出現了淡淡灰舞,她知道時間剛好。用手指理了理自己因為低頭
而飄到面前的白發,吻了上去,大力的吸吮起來。

  將這些主人故意清理出來的包含著各種許多欲女情欲的魂力吸到了自己身體
里。雖然她很嚴格的遵守了主人的要求不去吸收這種魂力,但是既然吸到了體內,
或多或少還是會吸收一點,只是這一點就已經讓她有些欲火難消了,雙腿之間和
兩座玉峰都開始有些瘙癢了。她現在非常期待,林武在完全吸收後會變成什麽樣
的存在。

  她再次來到了林武身前,深入林武的靈海,那兩個靈珠還在僵持,不過她不
打算等了,直接動用自己支持他們時留下的魂力將他們強行對撞了。只聽到兩聲
淒厲的慘嚎,兩顆靈珠四散碎開,變成了點點晶光,而圍繞它們身邊的交錯霧氣
也開始有了消散。

  娟奴吻在了之前試音而露出來的嘴上,將身體里主人特別為它們準備情欲靈
霧灌進了靈海,然後用自己的魂力引導這些情霧將這些晶光碎片包裹起來,然後
娟奴用自己留在里面的魂力開始穿針引線將其強行合成了一個粉紅色靈珠。

  「真適合你啊……不是嗎」

  新的靈珠雖然還密布裂紋,但是卻開始慢慢旋轉起來,這代表著娟奴成功了。
粉紅靈珠開始吸收周邊的魂霧來修補裂痕,但是它周邊的魂霧既不是紅色也不是
白色而是代表著情欲的粉紅色。它好像很滿意這種跟自己類似顏色的魂霧,越吸
越多。

  當然終於變得穩定了時候,就開始將那些快要消散的紅白魂霧重新聚攏來。
這一刻它比過去兩個靈珠加起來都要強大,它開始想要連接記憶之海,卻被娟奴
直接用魂力打斷了,把它關在了牢籠里。

  「還不到時候哦。馬上你就能真正的活過來了,不是曉雯也不是林武。呵呵
……姐妹我期待你哦……」

  娟奴將手指點到了林武額頭處,靈海的天空就像破了一個大洞白色記憶之海
從中宣泄而出,直接砸進了林武的紅色記憶海里,兩者相撞的位置比不是水花四
濺,反而是像一片片薄水晶互相碰撞四散,然後掉落在其他的海平面上,又濺起
規模較小的一次碰撞。

  隨著記憶之水倒入越來越多,整個記憶之海都開始破碎四散重組平息。最後
白色記憶海水傾瀉光了,整個記憶之海看起來又恢複了平靜,娟奴放棄了對靈珠
的壓制,它變迫不及待的沖入了海水里翻滾遊玩。

  「你再熟悉一下吧,當我叫醒你的時候,你會收到主人給你準備的最棒的禮
物!」

  她停止了對靈海的監視開始繼續她未完成的事情,她看了看已經被自己調整
到非常美麗的臉龐,她總覺得還差點什麽……

  打量了地上橫陳的玉體,然後當她看到尾巴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笑嘻嘻又把
手放在了他光禿禿的頭上然後左右捏揉了一下兩只活潑靈動的貓耳就出現了。然
後她又強化了一下爬行要用到的幾個肢體部位才算結束。

  「這才對嘛……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了……」

  她回到李賢禹的身邊,雙手恭敬的撫摸起了主人的龍根,讓它挺立起來,然
後將其含在嘴里,慢慢的放松自己的喉肉,將其整個吞下,強忍著惡心的感覺,
她開始慢慢的提起來,她嘴唇離開的龍根部位都被一層黑膠包裹起來最後當她終
於完全將龍根吐出來之後,整個龍根都被一層黑膠包裹住了。

  她小心翼翼的握住了黑膠龍根提了起來,一個微微放大版的黑膠龍根就新鮮
出爐了,她笑嘻嘻的拿著黑膠龍根翻了個個,從黑龍根的下面看去,並不是實心,
而是中空的。

  她小心翼翼的把黑龍跟拿到了林武的胯邊,用一只手摁在了上面,把曉雯的
淫穴和子宮優化後替換了林武這一塊的器官,然後手指如刀伸進那剛剛形成的騷
穴里,用力一臺,就將林武的黑膠陰道連著肚皮一劃開了,然後把那一段黑膠陰
道整個扯斷了扔到一邊。

  她小心翼翼把手上的黑龍跟放了進去,下面中空的口子和騷穴的穴口融合另
一端放平後,把黑膠子宮口的位置對準了黑龍根然後摁了下去,讓子宮口正好包
裹住黑龍跟的冠狀溝,然後伸出手指插進了子口里吧伸進了子宮口的冠狀溝以上
的部位都給劃掉了。做完這一切,她把所有的傷口都重新撫平了,才站起來退後
幾步,看著自己一手炮制出來黑膠貓娘,很滿意的點點頭。

  再一次的回到李賢禹的身邊,她恭敬的在他身邊五體投地的跪了下來,李賢
禹好像也睡夠了,在她剛剛跪好後,就睜開了眼,看了看身邊跪著的娟奴,笑著
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娟奴已經基本都做好了,只差主人最後來進行喚醒和賞賜她一頭合
適的發型了。」

  李賢禹聽到後,就起身去看娟奴的作品,圍著作品打量了一圈,很滿意的點
了點頭,「真不錯,禦姐貓女嗎?說到貓女我好像也只在邊境見過一次,它們這
些妖修大多數都會隱居的,當時我還說要是能肏到它們一次就非常爽了……」

  「主人喜歡就好,那麽請主人來主持儀式的最後一步吧。」娟奴滿臉驕傲的
跪行在李賢禹身後。

  李賢禹只是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不了。我不急。」他手一揮一團黑霧就包
裹住了林武的光頭然後等黑霧消失後,光頭貓娘就都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而整
個貓娘身上的黑膠也都慢慢消失了。

  一只身材火辣性感,容貌俏麗非凡的禦姐貓娘就這麽赤裸的陳現在了李賢禹
面前。

  他突然收起了笑臉,在娟奴還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對著這個貓娘的下體毫
不憐惜的重重踢了一腳。

  「啊……奴家再也離不開主人了!」

  貓娘整個人成下身一彈,就從昏睡中痛醒了過來。然後下意識重複了一句她
失去意前的最後一句話。在喊完後,她整個人瞬間閃到了墻角,雙腳蜷縮閉攏,
一雙玉手插在里面,應該是想緩解疼痛。她淚眼婆娑打量起這個無緣無故欺負她
的男人。

  然後她陡然睜大雙眼「李大哥!你還沒……你是誰?奴家好像認得你……啊!
你是來殺我的嗎……為什麽要殺老子呢……殺妾身幹嘛?嗯……頭好痛!額!下
面也好痛!」

  顯然她記憶之海已經受損,所以她沒有辦法理解現在是什麽情況,她只覺得
好痛苦,頭也痛,下面也痛。

  李賢禹只是冷笑「你還記得我,那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

  貓娘一開始聽到這個問題,順口就想回答「我當然是林……不,妾身姓曹名
……武,也不對!老子是林……曉雯。也不對,奴家是曹武,唔!也不對啊!我
叫什麽啊!為什麽奴家明明知道的,老子怎麽會說不清楚啊!啊啊啊啊!我是誰
啊!你知道嗎?那你呢?你……」

  貓娘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不認識自己了,她驚恐起來,不停的嘗試著想要說清
楚,最後只能痛苦的錘起了又開始脹痛的腦袋,不敢再想下去的她只能無助的請
求面前的兩人幫忙,可她剛剛向李賢禹提問後,就不敢讓他回答。只能下意識的
問一個看起來好像跟自己一樣的女人。結果當她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後。她驚住了。
然後突然跪了下去,對著娟奴一般磕頭一邊哀求道

  「娟娘,你怎麽在這,你是來拿金簪的嗎,妾身都給你,就在那里……誒,
哪里來著。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她一邊哭著求著,然後想要把金簪位置告訴娟奴,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放哪里
了,於是繼續哀求,但是最後她又覺得奇怪了,自己為什麽要求饒呢?所以當她
再一次習慣性磕頭起身後,她又楞在那里有些發呆。

  「林武,你記得吧。」

  貓娘煥然大悟,突然一臉兇狠說道:「沒錯,老子就是林武。老子是曹家…
…三小姐?嗯?老子?妾身?我……俺好像姓曹吧,奴家的名字里面好像是帶了
個雯吧,林武雯?額……你有沒有怪怪的?」說到一半,她又開始變得不確定起
來,最後居然對李賢禹問了起來。

  「曹曉雯,你知道吧?」李賢禹現在也饒有興趣的問道。

  「啊!對!妾身正式曹氏三女曉雯,謝謝李大哥告知,在下感激不盡,待我
回到細柳營定當讓我父親重重賞你……咦?也不對啊?老子記得奴家姓林啊……
而且你是來殺我的吧?」

  貓娘一開始還很有禮貌的對著李賢禹微微一福,滿臉感激,最後突然有跳了
起來,指著李賢禹大聲質問起來。

  「你連自己是誰說不清楚,怎麽那麽確定我是來殺你的。」李賢禹突然靠近
了一步。

  「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我很害怕你,恐懼你,但是我好像又很敬畏你,想跟
你親近,可也很憎惡你!好奇怪啊!奴家這是怎麽了?」貓娘一臉的疑惑,看起
來不知所措。

  「林妹妹你怎麽了?怎麽忘記」娟奴裝出一臉擔心的要過去

  「你別過來!我看到你就好難受!我好像很對不起你!但是你好像也對不起
我!我的心好痛啊……」貓娘突然蹲了下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開始流淚。

  李賢禹突然大步往前一跨「林雯雯,你鬧夠了沒有!跪下。」

  貓娘被他這麽一吼,就好像被嚇到了一樣,可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自己的身體就自動跪好了。

  「誒!為什麽?我」貓娘看著激動無比。她發現自己居然真的沒辦法站起來,
顯得有些慌亂。但是她慌亂間看到了因為大步邁過來而進入自己的視線龍根,她
突然莫名的性奮起來,雙腿間的傳了一陣瘙癢感。然後她的視線就移不開了。就
這麽盯著那根越來越近的巨物,原本還在胡亂揮舞的雙手不知不覺中,就伸到身
下開始摩挲起來。

  當李賢禹走到了她的面前,龍根幾乎就要頂到她的臉上,她不僅僅沒有嫌棄,
反而開始更加用力的吸氣,想將這讓她快樂的味道全部下去,這味道好熟悉啊。
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面前的巨物,舌頭碰到的一瞬間,她就發現自己居
然忍不住高潮了

  「咿呀!」「啪!」就在她還在享受這輕而易舉得到的高潮的時候,她的臉
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但是她沒有生氣,只是瞇起眼睛看著逞兇之物,那讓她無
比想要的龍根。「賤奴,你真的是玩瘋了!誰允許吸收林武和曹曉雯的記憶的。
我賞賜給你的能力才多久就亂用,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林雯雯依然瞇著眼,眼睛隨著龍根的晃動而擺動著,但是她還是發出了一絲
疑問:「我是賤奴?」

  「不然呢?細柳營千戶林武是個粗壯漢子,常年在鎮守長城,風吹日曬,你
是嗎?」

  「不是,我不是。」

  「曹家三女曉雯,書香門第,賢良淑德,嬌柔無力。你覺得你是嗎?」

  「……也不是……」

  「那你是誰?」

  「啪」又是巨龍扇臉,「說啊,你能是誰?」

  貓娘有些癡迷的享受著臉上被扇了兩耳光後身體里出現的快感,甚至用手摸
了摸被抽打的部位,然後將那留下的味道放到嘴里。「嗯……滋滋……我不知道
……」

  「你真的不知道嗎?林雯雯?你真的不記得了自己是我的下賤貓奴了嗎?看
來你是不想要我的賞賜了。」

  「我!奴家,真的不記得了嘛,奴家現在腦海里的記憶都是錯亂的啦。怎麽
能怪奴家呢!」

  「林妹妹你怎麽能這麽說!」娟奴裝作想要勸她的樣子,扶住了她的背。

  「你忘了做完你被主人插的高潮的時候說過的話了嗎?」

  林雯雯有些奇怪的望向了娟奴,「我嗎?奴家說了什麽?嗯!好痛!我好痛
苦啊!」

  一種熟悉的痛苦感突然傳了過來,那種混合了無數難言的痛苦讓她痛不欲生,
跟著一起傳來的還有那一絲能讓自己解脫的快感,可是這絲快感只能回味,卻沒
法讓自己遠離痛苦。她想要滿地打滾,卻做不到。雙腳牢牢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主人!林妹妹又被反噬!求求您,可憐可憐她吧!」娟奴裝作哀求的對著
李賢禹磕起頭來。然後悄悄地拉了一下還在痛苦的貓娘。

  這一刻的貓娘好像十分聰明了。她強忍著痛苦跟著一起磕頭求道:「求求你,
救救我。我錯了!救救我吧!好痛啊!好痛啊!」

  李賢禹顯得很生氣「要你不聽話,成了現在這個鬼樣子!你以後還敢不聽話
嗎?還想跑嗎?」

  「不了!不敢了!痛啊!救救我吧!」貓娘被這個痛苦折磨的想要抓繞自己,
可是做不到,她每次都好像只是抓到了一層皮革上,對自己的痛苦沒有任何緩解。

  「躺下,自己拉開雙腿。」

  貓娘發現自己的雙腿又能動了,馬上就仰躺下,雙手抱住雙腿擡起來往兩邊
拉去,她已經猜到了要如何才能結束痛苦。

  果然當李賢禹的巨龍插進來的瞬間,這股痛感就去了一大半,隨著李賢禹的
抽動,她發現那種疼痛完全就被性奮感和舒爽感壓制住了,就好像只是一些調味
劑而已。

  「啊……嗯!奴家……嗯啊……奴家……嗯嗯……想起來了……奴家再也離
不開李大哥了!奴家再也不想離開主人了!」

  李賢禹雖然一開始對於插一個前兄弟加叛徒還是有點抵觸的,不過眼前的這
個貓娘根本沒有了那個死混蛋的一點點相像的地方了。所以就當是一個吃了林武
記憶的奴隸來就好了,這樣想著他突然發現林雯雯的騷穴跟自己的下體異常契合,
寬度完全跟自己的龍根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而且自己每一次的抽插用力都能讓自
己的龍頭正好破關。那種感覺也讓他非常的舒爽。

  他看了看在一旁跪著一副邀功的樣子。心念一動,娟奴的下體突然就溢出了
黑膠往她的蜜穴里鉆去。她也很配合的向後仰靠在床下,雙腿 M字張開,開始毫
無顧忌的享受著主人借助黑膠肉棒對自己的獎賞。開始與貓娘一起為主人獻上一
曲香艷的夜曲。

  貓娘顯然是真的沈迷在了這種性福了里。

  「現在你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吧」李賢禹一般享受著這定制的騷穴給自己
帶來的快感。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是的!奴家知道了!嗯……啊……奴家……就是……嗯……主人……咿呀!
主人的下賤貓奴……唔啊……林雯雯……啊啊!求求主人……求主人……嗯啊…
…讓奴家從這些垃圾的記憶里面……嗯啊!嗯!里面清醒過來!嗯啊啊……求求
李大哥主人了……」

  「那麽放空心神完全交給我吧」李賢禹突然重重的一頂然後射了出來。

  貓娘一下子用全身的力氣抱緊了自己的主人,她獲得了讓她一輩子也不會膩
味的絕頂快感。「咿呀呀呀呀!是!啊……」

  李賢禹進入林雯雯的靈海就看到,一顆粉紅色的靈珠帶著一大團粉色魂霧一
次次進入下面已經混亂不堪的記憶之海,又一次次的因為受不了里面混亂帶來的
痛苦而飛出來。

  他用自己的黑霧將這顆靈珠托住,不再讓它沖向下面的混亂之地。而粉紅靈
珠也像是滿足了一般,不再嘗試往下鉆去。這里就是它的新家了,從今天起這里
就是她的記憶之海,只屬於她的記憶之海,然後李賢禹又在兩片記憶之海中搭了
一個橋梁,將下面混亂的記憶之海,開始清理,只留下那些大塊的記憶碎片。

  把其他已經完全無序了的記憶們統統凈化掉。最後將凈化過的已經沒有記憶
的精華帶回了新的記憶之海,並開始在這片新生的海洋里,烙印下林雯雯最害怕
的這種痛苦感以及被自己玩弄時的性奮性福感。又把如何查看下方舊海里面記憶
碎片的辦法也留下來。

  當他回過神來後,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左右個躺著一個滿臉潮紅性福滿足
的美女。

  李賢禹盯著林雯雯看了許久,從此以後這個世界就沒有林武了。又看了看另
一邊的娟奴,不過也算是應了他當初對自己的誓言了吧。從現在起,他的一切就
是我的了。

  該睡了,仇人還有很多!還要一個個得去報,不過自己的人生也要好好規劃
了。

              

                         【長安篇·完】
2019-7-10 14: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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