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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01~05) 作者:zjj0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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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01~05) 作者:zjj0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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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作者:zjj000830
2019/6/11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  板爹教我過家家

  我叫小師公。

  為什麽叫小師公?是因為我有個師父叫老師公。

  別問我師公是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這樣叫我們,當我出師後
我就成了小師公,我師父從師公升座成老師公。

  師公是做什麽的我可以告訴你,凡是我們那十里八村的山村里如果有人去世
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請我們去做法事。

  我們不是和尚,我們不念經;我們也不是道士,我們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
們捉鬼,和尚和道士聽說也捉鬼,反正我沒碰到過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師公是真
的捉鬼。

  扯遠了,但不扯遠我沒法把我的故事講明白。

  我本來小名叫狗妹,別誤會,我是男的,只要村里的老人家說把名取賤點好
帶,就把我取個和花妹、青妹那幾個黃毛丫頭一樣的女孩子名。

  我為什麽從狗妹變成了小師公得從我板爹爹死說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親爺爺,連叔爺爺都算不上,但在我們山村里基本上都是姓
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輩份稱呼。

  板爹爹其實年齡並不是特別大,死的時候也不到五十歲,但因為他是他娘的
遺腹子,雖然從小就瘸了條腿,但輩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還被山那邊的賀家打斷了另一條腿,據說小
雞雞也被賀家人割了,我那時沒去特別留意他那又黑又粗還長得好多黑毛毛的雞
雞是不是真被割了,長大後我想應該是真的。

  說起小雞雞我自己的小雞雞就脹得疼。因為板爹爹在世時最喜歡吃我的小雞
雞,把我的小雞雞含到他那長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里,使勁的嘬,還經常用舌頭
卷著我小雞雞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還不松口。

  在山里也沒啥遊戲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掙錢去了,好久不回來,村里就我
們一堆小孩和板爹爹這種出去也沒人要的老光棍。

  城里人玩什麽遊戲我不知道,但我們村里小孩子都玩過家家遊戲,我們玩過
家家遊戲還是板爹爹教我們的。過家家首先要人當爹,還得有人當媽,剩下的就
只能當兒子和女兒。當爹的主要是我,當然還有板爹爹自己,當媽的主要是花妹
和青妹這兩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其他的比我們小的一堆小孩就總是當
我們的孩子。

  這遊戲我至今還總是找機會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別是當爹,可以
指揮當媽的生火做飯,也可以指揮當媽的脫衣服,還可以打屁屁,用小雞雞頂她
們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讓她們用嘴巴吃我的小雞雞。

  剛開始不會玩,板爹就讓我當爹,他當媽,他教我怎麽指揮當媽的也就是他
自己做什麽他就照我複述的做。就這樣他吃起我的小雞雞來,吃得我小雞雞脹得
象根鉛筆頭,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里還在拍手喊爸爸
加油。

  這樣教會了就讓我當爹,花妹當媽,讓花妹學著他的樣給我吃雞雞。

  花妹總是掛著兩行黃鼻涕,吊到嘴邊也不擦,「滋溜」一聲就吞進嘴巴里去
了,我從小就是個愛幹凈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張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
的雞雞,沒辦法,最後還是板爹爹又做回媽,他幫我又吃得我小雞雞脹得拉出一
泡射過田基遠的尿才算數。

  我其實也一直想當爸爸,但板爹爹說這不可以,小朋友要輪換著來。當時我
意見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沒有小雞雞她們怎麽可以當爹?但板爹爹說也可以,
他自己當媽來伺候爸爸。

  那鼻涕蟲花妹聽了特別驕傲,一板一眼的指揮當媽的板爹爹幫她煮飯帶孩子
還要板爹爹幫她吃雞雞。

  我們當時覺得特別好笑,你都沒雞雞怎麽讓媽媽吃呢?

  沒想到板爹爹還真的爬下去,翻開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顆小紅豆大的肉
粒粒在那一樣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兩條小白腿一股勁的發抖,小臉紅得象
發燒了一樣。最後花妹還不知羞的尿了出來,都尿到了板爹爹的嘴里,板爹爹也
沒生氣。

  既然是輪流做爸爸,當然那些穿開檔褲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輪到板爹
爹做爸爸了。本來應該輪到我做媽媽,但板爹爹說我要做大兒子帶弟弟妹妹,只
好讓花妹做媽媽了。

  前面煮飯、洗衣帶孩子的程序走完後就輪到吃雞雞這個環節了。當板爹爹把
他的小雞雞掏出來後把我們都嚇一跳。哇,小雞雞還可以這麽大,前面象個蘑菇
頭一樣,後面還有個小棒槌接著,那黑得象草叢的毛毛里還藏著兩顆鳥蛋蛋。

  鼻涕蟲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雞雞那麽大就反悔說不做媽媽了要讓給我做媽媽。

  那怎麽行?遊戲是公平的,我是大兒子我就聽爸爸的話把媽媽花妹捉住不讓
她走。

  花妹沒有辦法只能張開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雞雞吃了起來。剛開始還好,沒想
到沒吃幾下那板爹爹的小雞雞在花妹口里又脹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點翻白
眼。

  看到這樣還是不行,板爹爹就讓花妹用兩只小手握緊他的小雞雞象套竹筒一
樣套著玩,最後套得板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這遊戲後要我們不要告訴家里人,當然他也總是能拿出點不知
哪弄來的紅糖或者餅幹給我們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們包括花妹也自然不會跟家里人講。

  後來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據說在外面找到事不回來了,把她倆也帶過去了,過
家家遊戲也就沒得玩,但板爹爹有時候還是給我吃雞雞,吃得我脹脹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據說是在山那邊用幾粒花花綠綠的糖粒子叫賀家幾個小丫頭和他玩

  過家家遊戲,但那天他糖沒帶夠,有四個小丫頭給他當過媽媽,他卻只有三
粒糖,那個給他吃過雞雞但沒拿到糖的小丫頭心里不服氣,沒有遵守諾言,回家
告訴他媽媽了,結果這這樣板爹爹那條好腿也被打斷了,據說那條經常給人家小
丫頭吃的小雞雞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來後可能疼得厲害或者是玩不了過家家遊戲想不開,結果自
己爬到飯桌上用床單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們山村里死者為大,不管是什麽原因死了的,喪事也得辦得熱熱鬧鬧,
所以雖然板爹爹無兒無女是個老光棍,但村里人湊錢給他也制了口棺木,還專門
請了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師公來給他做道場。

  說了這麽多故事才開始,我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朋友願意聽我講下去。

  其實在山村里死人並不是件很悲傷的事,有時可以說還是一場熱鬧的節日一
樣,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來了,隔壁那些沾親帶故的也過來湊個熱鬧,就象
來看場大戲,而大戲的主角名至實歸地落在師公也就是我以後的師父身上。

  師公請來要花大本錢的,殺豬得把豬頭讓他帶回去,還得殺個大公雞讓他帶
回去,做道場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這樣大家還得專門請他。因為師公是有
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樣在靈堂唱魂,還能捉鬼、點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
孕找他也能解決問題。

  最高興的當然是我們這些孩子們,因為師公會帶戴個插滿「叮當」做響各種
金銀銅器的法帽,拿著桃木劍嘴里象唱歌一樣念念有詞的有時轉圈圈,有時翻跟
鬥,甚至還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絕活。其實這些還並不是特別誘惑我們
的事,我們最驚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師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寬大衣袖里是否真藏著鬼!
師公會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們那山村
里世世代代流傳下來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著極大的恐懼感和極大的好奇心想揭
開這個謎底。

  當然師公的袖筒不是誰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師公當時的心情和酒喝得好
不好。

  我很幸運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頭伸進師公那寬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師公的袖里真有鬼!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那是鬼!

   我雖然嚇得一身發抖但又為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冒著冷汗把小關腦伸進了
師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沒洗過的袖筒里。

  「狗妹,你來了?」「板爹爹,你怎麽在這里?」沒想到我鉆進去後沒看到
鬼卻看到應該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雜草里在跟我說話。

  「來,狗妹,快幫我把臉上那張紙撕掉,好久沒和狗妹過家家了,你幫我撕
掉我給你做媽媽吃雞雞。」聽到板爹爹這麽說我才註意板爹爹額頭上不知怎麽回
事沾了一張塗著紅紅綠綠的黃裱紙。

  過家家吃雞雞?

  聽板爹爹這麽一說我那胯下的小雞雞莫名其妙得翹了起來,象根硬梆梆的鉛
筆頭。

  我根本就沒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麽還能坐在那和我說話,所以毫不猶豫地上
前幫他將那黃裱紙扯了下來。

  那黃裱紙扯下來後板爹爹站直身長舒了一口氣,但很快又變了臉色,一把抓
住我的小手就緊張地說:「狗妹,我們得快走,那邊有野狗子跑來了。」我們那
山里都把長得象狗的狼稱為野狗子,一聽到野狗子要來了我也嚇得趕緊跟著板爹
爹飛奔而去。

   那時的我怎麽就沒多想下本來就是個瘸子又被賀家打斷一條腿的板爹爹怎麽
一下腳不沾地的飛奔起來,當然我當時就算想通了也無濟於事,畢竟我是個小孩,
而且一個被鬼纏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話說我當時魂靈出竅被剛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飛跑,但我的身體卻是
「撲嗵」一聲倒在地上沒了半點氣息。

  我這情況很快就有人告訴我媽,而我媽當然第一時間把我抱到了懷里。

  村里的老人和赤腳醫生都來了,但都搖搖頭表明他們的無能為力。

  「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飯飽的師公掀開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說
了這麽一句。

  知道原因說明肯定有救,我媽並不糊塗,聽到師公這麽一說「撲嗵」一聲就
跪倒在師公面前,邊嗑著響頭邊哭訴著求師公求她兒子一命。

  我媽是十里八鄉出名的美人,因為我爸是十里八鄉出名的木匠。山里的木匠
不象現在城里的木匠,山里的木匠是會法術的,最出名的法術叫魯班術大家應該
聽說過。

   我媽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時看中我媽的美貌暗地施了魯班術讓她家一家
都沾上了一個怪病,從臉上開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癢得不得了,用
什麽草藥西藥都治不好,癢了就抓,抓了就爛,到後來一家人都出不了門,最後
又派人找到我爸讓我爸救救他全家並允諾把他家那最美麗的女兒也就是我媽嫁給
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這樣我媽從一個大地方跟著我爸來到了這個窮
山溝溝里。

  我媽長得美麗逼人,但山村里的老光棍們敢打我媽主意的還真不多,因為我
爸的魯班術可不是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聽說有個冒失的小夥子趁著我爸不在家
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媽把地上按,但沒想到門沒關被隔壁鄰居碰見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來後也沒去追究什麽責任,那小夥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認為不過如此,
有事沒事喝了酒還在光棍旁邊說我媽那身子白得象蔥根根似的,特別是我媽那尿
尿的地方還沒有一根毛,緊繃繃的象個才蒸熟的饅頭,唉,可惜啊,只要鄰居晚
來一分鐘他那硬梆梆的雞雞就能插進去了。真的插進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說得一堆光棍漢個個閉著眼睛想著我媽打手銃,邊打邊吼著「黃貴英我要日
爛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進去是永遠沒機會了,但死卻讓他心願滿足了,在
不久村里一家砌房子圓垛時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時腳下一塊木架子松了從屋
頂直挺挺摔了下來,當下就嗝屁了。

  當然很多村民懷疑是我爸施了法術,但卻沒有半點證據說明我爸施了法,因
為當時我爸根本就不在場而是在隔壁屋里做家俱呢。當然自此以後村里的人對我
媽只能偷著咽口水打手銃,就算偷偷喊聲「黃貴英我想日你」都不敢發聲,所以
我爸雖然長年累月在外面也沒人敢給他個綠帽戴。

  還是繼續說我媽求師公救我的事。

  師公到哪里都是現在的說法是VIP 待遇,特別是靈堂得專門安排間法事房給
師公做法事用,那師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靈堂,當然如果有求師公象
要討個符,求個帖啥的也只能師公念到誰名誰才可以進,其他人得遠遠離開這靈
堂,所謂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當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頭子來求個符送點
香火錢物外最多進來的是求子的小媳婦們,因為師公畫符求子靈驗著呢!

   在我媽梨花帶雨足足嗑了七個大響頭後師公才嘆了口氣伸手到我媽腋下把她
扶了起來,輕輕說了聲:「帶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顧自收拾他的法器起來。

  看到師公答應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請符做法事,村里的人不約而同地退出了
靈堂,整個靈堂里就只剩下我媽和師公兩個活人和說死未死說活又沒活的我自己。

  看到眾人已經遠離靈堂,師公正色對我媽說:「狗妹他娘,你跟我說實話,
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麽過節?所以他寧肯跳下十八層地獄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師公邊說邊用竹簽把那板爹爹屍體下的豆油燈挑亮了點。

  「啊,是他?是這畜牲牽了狗妹的魂?」我媽又驚又氣,伸出那白嫩如小蔥
段的食指指向那還未蓋棺的板爹爹屍體。

  「嗯!」師公哼了聲,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師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媽終於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說給了
師公聽。

  那時還沒有我,我媽沒人喊成狗妹媽而是喊為貴英妹子。雖然對我媽垂涎三
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為我爸施法整死了個想侵犯我媽的冒失崽,大小男人
也只敢對著我媽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銃,卻沒人敢真的把我媽再往地
上按。

  有句話叫色膽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總有些連死都不
怕的癩蛤蟆總在想盡辦法嘗嘗天鵝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個就是我那個板
爹爹!

  那是個月亮圓圓象個碩大的乳房在山頭上晃蕩的夜晚,按理講月黑殺人夜,
風高放火天,那種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晝的時間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壞事的好
時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這最不合適的時間做了件最不合適的
事來。

  不知晚上吃了塊過期的月餅的緣故還是其它原因,我媽竟然在這樣晚上也出
門到茅廁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沒有在臥室里裝個衛生間的習慣,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個紅漆馬桶,
晚上實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門在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來倒掉就行了。至於拉耙耙
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廁解決了,當然山里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
至有些為了節省糧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廁方便。

  我媽不一樣,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媽雖然從不下地幹農活
但每日三餐還得保證,但晚上去茅廁畢竟次數少,雖然沒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
人靜一個女人家出門還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別是肚子吃壞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廁,我媽邊走邊解著褲帶就
跑進茅廁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壞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媽卻又不敢馬上起身走,畢竟誰知道是不是幾分鐘又要拉一次,正好
尿意來了,就把屁股往上擡了擡,「滋滋」地一股潔白的泉水從白玉山泉口噴湧
而出。

  這晚的月亮真的很圓,圓月盡情地透過那茅廁那稀疏的瓦縫和樹葉灑落在我
媽那又白又圓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輝的屁股上,斑駁陸離就象有位高深莫測的畫
家在我媽屁股上畫出的一幅寫意山水畫。此情此景如果當代某位矮胖子在場一定
會搖頭晃腦地來上一句:「此情此景讓我想吟詩一道!」這位在舞臺上搖頭晃腦
的胖子當然不在,但卻在茅廁外蹲著一個同樣矮胖而且瘸了條腿的人,他可沒有
這個矮胖子那樣文彩飛揚,他只會把眼睛使勁湊近那故意挖出來的磚縫里,如果
眼睛能長出手我估計那眼睛里長伸出手把我媽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個七葷
八素。

  當然光摸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滿足他心願,他最大的心願是眼睛里長出個
小雞雞來,順著我媽為了撒尿方便擡搞屁股後在他眼前一覽無遺的象一個剛出鍋
的開發饅頭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過的山村里的老娘
們那又黑又糙還長滿亂糟糟雜毛的老黑逼,這可是從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純
凈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樣潔凈無瑕的極品白虎逼!

   我媽當然不知道茅廁的外面還有雙象長了小雞雞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睜著
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後習慣性地拿出自己的騎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還在往下滴的
尿液。

  山里人可沒有衛生紙這個說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會有塊疊了幾層的棉布做
的騎馬布,來月經時夾著當衛生巾用,沒來月經時就用來揩拭尿尿後的殘余。反
正用後洗洗隨便往哪樹枝上一晾沒一會又幹了,可以循環使用,又清潔又環保。

  也不知我媽當時在想了什麽,揩拭了後並沒有找樹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
那塊騎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長條狀,用手指把那肉饃饃一樣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
往兩邊撐開了點,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東西慢慢地往那粉紅粉紅象個
張著嘴想吸奶的嬰兒小嘴的小逼眼里塞去,邊塞還邊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個經常在舞臺上說這話的胖
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會舌幹口燥絕對吟不出半句詩詞,更何況那茅廁外趴的是打
了半輩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剛開始可能還沒打算對我媽怎麽樣,只是邊啾著我媽那讓人垂涎三
尺的小嫩逼邊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雞雞打個手銃就滿足了,
畢竟我爸的魯班術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媽那讓人聽了欲仙欲死的呻吟聲嬌喘聲隨著她那往里抽插的布棍棍頻率
的加快越來越大聲,聽得我板爹爹雙眼發赤,大吼一聲:「老子不想活了!」就
跛著條腿沖進了茅廁,也不管茅廁有多臟就把我媽往茅廁墻上一按,挺著他那搖
頭晃腦象根蟒蛇的大雞雞就想從我媽那肥嘟嘟顫巍巍的屁股後面往那白生生的逼
逼里插。

  正瞇著眼睛自慰的我媽怎麽會想到還有這出出現,尖叫一聲身子就軟軟地往
地上倒。

  這時候是叫天不應叫地無門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沒人會
出門答理這種閑事。

  不知是我媽命太好還是板爹爹命太差,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情竟然黃了。

  其實很簡單,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顧挺著要噴出火的大雞雞往我媽小逼眼里
插,竟然忘了我媽那小逼里里還插著根布棍棍。雖然布棍棍沒有肉棍棍硬也沒有
肉棍棍溫度高,但經先入為主了,板爹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軟綿綿的屁
股縫里和和布條條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門而入之。

  經過板爹爹這麽一折騰本來癱軟在地上都快暈倒的我媽又清醒過來了,清醒
過來就會自然地反抗,只顧用在板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我媽遲早還是會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媽
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這麽一折騰又撲哧一聲拉了出來,拉了我媽媽一手同時把板
爹爹那根老雞雞淋得是滿身臭便便。

  這一變故把板爹也嚇住了,但他稍一遲疑就順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雞雞
在衣服上一擦,強扳過我媽的身子來就想在正面直入黃庭。而我媽當然不能就此
罷休,伸出一雙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撓起來。

  說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媽兩腿間費勁地把因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
的布棍棍扯出來,頭腦抵著我媽那鼓脹脹象兩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勁,沒想到
我媽那沾滿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過來,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張著喘
粗氣的嘴巴里,頓時因為壞了肚子拉出來的奇臭無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
這時就象板爹爹再色膽包天也忍不住側過身來「哇哇」地狂嘔起來。

 我媽利用這機會連屁屁都顧不得擦提起褲子就飛奔出了茅廁回了房並牢牢地把門
拴了起來。

  這事我媽沒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當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卻
和我媽結下了深仇,我現在回想起來,他讓我過家家吃我雞雞是不是在想著法子
報複我媽。



            第二章  師公帶我日我媽

  「唉,戾怨很重啊!看樣子這個老畜牲是死了也要拉著你兒子一起過奈何橋
啊!」師公搖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師公,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救回我的狗妹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牛做
馬都可以!!」我媽驚慌失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示自己的謝意,「撲嗵」一
聲又兩膝跪了下來,抱著師公的腿就一股勁地往地上磕響頭。

  「起來吧,再耽誤點時辰就算神仙也救不回你的娃了,還不趕緊把娃抱上來!」

  師公用那桃木劍就是一撥拉,就把靈堂里擺著香燭、供品的八仙桌上的東西
全部掃到了地上,大聲對我媽命令道。

  我媽一聽趕緊把還軟綿綿的身子抱上了八仙桌,眼巴巴的看著師公等著他發
出下一個指令。

  「把娃的衣褲扒掉啊,還有你,你自己也躺上去!」師公的話語不容置疑。

    我媽趕緊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衣褲扒得幹幹凈凈,自己也爬上八仙桌和我並排
躺到了一起。

  師公忙著在八仙桌下四個桌腿下各挺了三枝香和一枝蠟燭,再在竹筐里抓起
一把米小心翼翼地從指縫一點點的從門口漏到了八仙桌下。

  回過頭一看我媽媽穿著整齊,甚至為了不把衣服墊皺還特意把衣服下擺扯直
了些躺在赤條條的我面前兩眼無神地看著忙忙碌碌的他,氣得不由得大吼一聲:
「你到底還想不想救你的娃?」師公這一場吼把我媽嚇得不自主地坐了起來。

  「脫了,全脫了!你這個樣子怎麽可能把這個色膽包天的老畜牲引誘回來?」

  「快點,過了奈何橋你自己去找閻王爺吧,我是沒辦法幫你了!我
媽聽得一個激淩,臉上頓時飛上了兩朵紅雲。

  要她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脫衣在平時她寧肯死也不會做的!

  要她死她不會做,但要我死她不可能不做!

  我媽又羞又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連撕帶脫地把自己的衣服和長褲都脫了
下來。

  我媽擡起眼害羞地看了一眼師公,希望他會同意她還保留著那白細布的束胸
和花棉短褲。

  師公卻面無表情,用手上的桃木劍挑了挑我媽那緊緊纏著把那原本高聳的乳
房壓得只有上端未纏住的地方隆起了一堆雪白的纏胸布說:「難道你是非要我幫
你脫嗎?」我媽一聽師公這樣說,嚇得象一股寒風吹過,抖顫了一下緊緊地閉上
了自己已飽含淚水的眼睛,手往後背一扯把裹胸布全扯了下來,那胸前的兩只豐
滿肥膩的大乳就象兩只剛鉆出山洞的小兔子,顫動著全身好奇地四處張望。

  短褲就更好脫了,我媽屁股在八仙桌上輕輕扭動了幾下,就把那白底碎花的
棉內褲褪到了腳踝。

  這下倒不需要她自己動手把內褲從腳踝拉出來了,師公伸出了桃木劍,挑著
我媽的內褲緩緩地從她那白嫩的腳踝上移到了腳尖,那桃木劍還有意無意地在我
媽那敏感的腳心扒拉了幾下。

  「癢。」那桃木劍在腳心的擾弄讓我媽不自主地把小腿收了起來,嘴里輕輕
地哼出了聲癢字。

  還好我媽沒瞪開眼,如果瞪開眼她就會看到師公此時也臉漲得象剛唱了一壇
米酒,眼睛直直地瞪著她因小腿收起而更加突兀地展現在他眼前的那兩腿間的一
抹嫩紅。

  師公也不知玩過多少女人,但山里那些不修邊幅臟兮兮又黑又粗的女人怎麽
可能和我媽相比?瞧我媽雖然已經生育過我,而且終年用裹胸而束縛著胸脯,但
一解放出來那兩顆鮮嫩的大香瓜似的乳房因為終年未見太陽,顯得格外的潔白如
玉,而那兩顆櫻桃似的乳頭更象極了白玉球上嵌了兩顆價值連城的紅寶石。

  因為我媽激動得渾身顫抖,那雙乳又象是在微風下輕輕搖晃著的蓮花花蕾,
讓人情不自禁地想伸手雲撫摸下。

  本來還一臉莊嚴的師公也擋不住此誘惑,那寬大的黑袍下悄悄撐起了大傘,
兩腿間的玩意頓時暴脹十倍,搖頭晃腦的就想沖袍而出。

  「求求你,快救我狗妹!」我媽眼睛依然沒瞪開,但感覺師公只在呼哧呼哧
地喘著粗氣卻沒有下步動作,心急地哭求了一聲。

  雖然師公現在是欲火焚身,但他畢竟是個有職業操守的玄道人士,雖然眼睛
依然快速地從我媽不自覺夾緊的雙腿間探尋那緊閉著象一線天的肉縫里透出粉紅
會是多麽美麗,但還是習慣下地從黑袍里掏出三張符紙,插到桃木劍上就著燭光
點著了邊左右飛舞邊念念有詞。

  師公越舞越急,越舞越急,三張符紙燒完他也困頓地一屁股坐到了八仙桌下,
萎靡不振地對我媽說道:「狗妹他媽,這老畜牲戾念太重,我的招魂符招不回他
了。」「咳咳,咳咳,現在唯一的辦法靠你自己,你想辦法引誘他回來,,這老
畜牲最大的心願是日了你,你想辦法告訴他你想他來日你,這是唯一能救回狗妹
的辦法了!咳咳……」師公象是受了內傷似的,邊說連咳著對我媽吩咐道。

  「哇,我的狗妹啊,我可憐的狗妹啊,你快回來啊!」「你幹什麽?你得喊
那老畜牲回來,喊你兒有屁用!」「老畜……板、板叔你回來啊,你快回來啊。」

  我媽回過神來,用小得象蚊子嗡嗡的聲音喊了聲。

  「你得發騷啊,你得讓老畜牲聽到你聲音想回來日你啊,你這樣喊他會跑得
更快了。要騷啊,要騷得象田木匠日你一樣啊,你就當做喊田木匠回來日你啊!
傻婆娘,摸著你的小逼眼喊啊!」
   
    師公急了,一連串的指導我媽起來。

   「板、板叔,我想要啊,快,快來日我啊。」
   
    「對,就這樣喊,還得帶勁點,聲音大點,摸著自己的小逼眼邊摸邊喊。」
   
    「板叔,我想你了,你不要走啊,嗯,啊,快來日我的小逼逼啊。」
   
    「板叔,我想你的大雞巴了,快用你的大雞巴塞滿的我小逼眼,我的小逼都
流出水了,你快來看啊,我好癢啊……啊,快來啊,癢,好癢啊,板叔,快來日
我,快來插死我啊!」

    媽媽越喊越來勁,喊著喊著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兩腿間把那墳起象個熱乎
乎的白面餃子似的小逼用食指和中指分了開來,伸出無名指扣著自己那白嫩的細
肉間的一顆嬌艷欲滴的小陰蒂,邊喘著哼著邊喊著板叔。

  「媽媽,媽媽!」先聽到我媽媽的聲音的是被板叔死拉著我的小手往前飛奔
的我。

  我掙脫板叔的手就往我媽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我當然跑不過不知啥時候瘸腿和斷腿都完好如初的板爹爹,很快我的小手又
被他牢牢地抓住,死死地往前拖行。

  「不要,我要媽媽,我要媽媽!」我也使出吃奶的勁往後拉板爹爹,死命不
願再往前一步。

  「板叔,我一直想著你的大雞巴日我啊,我的小逼逼如果讓你那大雞巴插進
去該多爽?快來插我吧,板叔,啊,嗯,快來插我啊,我的小逼好癢啊,快來啊,
板叔,快來啊,布棍棍太軟了哪有你的大雞巴硬,快來插我啊,板叔……啊,啊。」

  我媽那似泣似訴的哼叫象一陣陣列雷聲打在板爹爹心窩窩里。

   「原來這小騷逼一直在等著我日啊!」

    板爹應該十分奧惱這麽久竟然沒發現他的遠房侄媳婦一直掛念著他自以為很
粗壯的大雞巴。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在我的小手拉動下,板叔竟然象被我的力氣拉
動了一樣往來的路退回了兩步。

  「板叔,快來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逼逼水流了好多啊!」在我媽一聲騷
過一聲的哼叫中板叔終於咬緊牙關北來時加倍的速度又拖著我的手折返了回去。

  「寶貝,我來了。」看到躺在八仙桌上玉體橫陳如海棠春睡我的媽媽邊扭動
著邊用手指扣摸著自己的桃源洞口的板爹爹根本沒註意桌下的危險,大吼一聲就
往我媽身上撲去。

  師公也是我未來的師父在做法事上真正是一絲不茍可敬可愛的。說時遲那時
快,在板爹爹撲到我媽身上的那瞬間一張符紙準確無誤地又粘上了板爹爹的額頭
上。板爹爹又成了他黑袍袖里的俘虜鬼魂。

  還閉著眼睛我的媽媽根本就不知情,還在哼叫著喊板爹爹快回來日她,直到
已經蘇醒過來的我無力地喊了聲:「媽媽」。

  「狗妹,是我的狗妹回來了嗎?」媽媽瞪開眼,不敢相信這是個現實。

  「媽媽。」我看著象發了瘋一樣亂喊著亂摸自己的媽媽又弱弱地喊了聲媽媽。

  「狗妹,真的是你,真的是我的狗妹回來了?我的兒啊。」我媽媽也顧不得
自己和我都是赤身裸體,一翻身就緊緊把我摟在懷里。

  「咳咳,咳咳,狗妹他媽,這老畜牲暫時是制住了,但不知他還會想什麽招
來對付你娘倆,為了徹底解決這老畜牲我們還得做場法事。」「謝謝恩公,狗妹,
快起來給恩公磕頭謝謝恩公。」聽師公這麽一說,我媽掙紮著想爬起來,甚至想
把我也抱進來給師公磕頭。

  「不用起來」師公輕輕地按著我媽的肩頭把我媽又皇家馬德里成了仰躺在八
仙桌了,這進我媽才似乎想起自己剛才的出糗,手忙腳亂的想拉塊什麽布想遮住
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

  當然她是徒勞的,因為她的衣服和裹胸布都堆在桌下,在她一聲聲發出媚人
心弦的叫春聲時師公還順手抓著她的小花內褲褲在他那一直昂首挺胸不願意縮退
的虬龍棒上套弄呢。

  「唉,說起來我和田木匠還是玄道同道之士呢,如果他在我想不會需要我出
手的,但他也不知多久才回來,我如果不出手我擔心你娘倆又會出意外……」師
公搖搖頭,貌似很為難。

  「恩公,多謝你出手相助,我想狗妹他爸回來也會好好感謝你的,你只管施
法,我娘倆兩條命都是你救的,你該怎麽施法就怎麽施法吧。」我娘聽到師公還
在猶豫是否再次出手相助,立即張開那淚水汪汪的大眼睛,堅決地跟師公說道。

  「唉,事到如此,也不得不為了,田木匠,得罪了!」師公隔空向西方揖了
揖手,就裝了一海碗清水放到了八仙桌,然後又從雞籠摸出個大公雞,抽出一個
鋒利的桃木釘刺進了大公雞的脖子里,那大公雞也叫都沒叫出一聲,一脖子的鮮
血象個小瀑布一樣噴湧而出把那少碗清水染得鮮紅鮮紅。

  接下來師公又摸出三張符紙,嘟嘟嚨嚨地念著我聽不懂的咒語就著蠟燭點燃
了,插在桃木劍上讓那符紙的灰塵也全都落進大海碗。

  「狗妹他媽,得罪了。」師公低下頭向我媽說了句,我媽還沒明白什麽意思
師公已經伸手扯掉了我媽眉頭上的三根眉毛。

  我媽疼得眉頭一皺又想坐起來,但師公這次又用力地按到我媽肩頭上把我媽
按了下去。

  扯根眉毛就象蚊子吹過一樣也談不上痛,我媽想了想師公在做法事救我們又
安靜地躺了下去。

  師公看到我媽理解了,又小心翼翼地在我媽那顫抖著的長長密密的眼睫毛上
扯下了三根眼睫毛,然後又嘟嘟嚨嚨地念起了咒語,點張符紙把這眉毛和眼睫毛
都燒化在海碗里。

  我雖然很虛弱,但依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師公施法術,感覺很奇妙很神往,
心想如果我也會這麽法術多好!

  等到這一海碗清水、雞血、紙灰、眉毛灰和眼睫毛灰都搖晃著勻稱了,師公
伸出中指,略略沾了點輕輕地塗抹在我媽媽的額頭中間,然後順著我媽的鼻子一
路劃下,直到嘴巴,頓時我媽就象哪個無聊的小孩用紅畫筆在她臉上畫了個美人
痣又塗了個大紅唇一樣,看上去更加妖艷又帶著一絲鬼魅。

  我媽感覺一絲冰涼從額頭一路向下,然後停頓在她那微微顫動象是在等待什
麽的櫻桃小嘴上。

  她知道這是師公在她身上做法了,沒有師公的吩咐她自然連皺下眉頭都不敢。

  我以為師公的手指會沿著我媽的嘴巴一直往下滑一直往下滑直到腳跟,但師
公明顯和我的想法不一樣,只見他直接含了口又紅又黑的符水,「撲、撲」兩聲
在我媽那顫動不已象兩只想掙脫竹籠展翅高飛的小白鴿似的雙乳上。

  「嗯。」這冰涼飛速地刺激讓我媽忍不住打了個激淩哼出聲來。

  師公明顯停頓了下,看到我媽更加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再沒有別的動作,
忍不住把手上的桃木劍往桌下一扔,雙手象撲捉一只小溪里遊動了小魚一樣一手
一只牢牢地按住了我媽那白得連細微的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的乳房上,就象在搓
揉做包子的面團一樣在我媽乳房上搓揉個不停。

  我媽自然地伸出手想把師公的手推開,「別動,不然前功盡棄了!」師公邊
低下頭伸出他那腥紅的舌頭舔向我媽那因為他的揉搓悄悄翹立象兩顆紅草莓樣的
乳頭邊低聲對我媽說了聲。

  師公這並不大聲的話語卻象晴空霹靂一樣力量無窮,我媽才搭上師公的手趕
緊象觸電似的垂下下意識地捂到了自己那象白璧樣無瑕一毛未生的小腹上。

  唉,可憐的媽媽,你什麽時候見過賊進門空手回的嗎?

  當然那時我也不知道,只覺得師公和我媽媽象板爹爹經常帶我們玩的過家家
遊戲,但又好象不象,我認為這個更好玩,更是目不轉睛地欣賞下去。

  果真沒一會兒,師公嘴里「吧吧」有聲的又吸又舔著我媽媽那好久沒讓我吸
過的大乳房,一只手還有死勁象揉面團似的揉摸著另一只大乳房,另一只空出來
的手緩緩地滑過我媽那圓圓象臉上象的酒渦一樣的肚臍眼,穿過我媽緊緊捂著的
雙手就往我媽兩腿間襲去。

  「你,嗯,不要,不?」我媽死命地想用雙手擋住師公那只手的偷襲,邊語
無倫次地提出自己的異議。

  反對無效!

  我媽的雙手也不是師公一只手的力量大,何況我媽已經被師公的嘴唇和手的
雙重攻擊刺激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偶爾還會發出蕩人心弦的哼叫聲,又怎麽
會正兒八經地組織抵抗呢?自然師公的手在稍微用力後就一馬平川滑到了我媽那
不知啥時候偷偷綻開了就象清晨悄悄綻放的含羞草一樣一張一合還滲出一絲絲晶
瑩剔透如露水般的淫液。

  「狗妹他娘,你的水好多啊。」師公低低地笑了聲說道,用兩指輕輕地把我
媽那白嫩得象凝脂似的兩塊微微隆起的大陰唇擴開,伸出拇指直接扣進了我媽那
熱乎乎象有個溫泉泉眼似的粉嫩的肉壁里出出進進的抽插起來。

  「哼、嗯。」我媽邊無力地繼續想推開師公,邊情不自禁地哼出聲來。

  師公也不知怎麽想的,竟然把我媽雙腿往桌邊一拉,埋頭就到我媽兩腿間象
條小狗在舔食美味的奶酪一樣舔得我媽全身發抖,嘴里哼叫著:「不要,嗯,啊,
我不要啊,啊,啊」,雙手卻誠實地把師公的頭死勁往自己兩腿間壓。

  說我懂事早我早被板爹爹那個老畜牲吸過雞雞了,但我真的第一次看到男人
和女人做這事,所以我一點都沒為我媽著急,看得是越發起勁。

  終於師公再也忍不住了,不顧不上脫下身上的黑袍子,只是把黑袍子往腰間
一系,兩腿間脹得象根搟面條的搟面杖粗細的大雞巴象只餓急了的猛虎,只往我
媽那看上去只勉強塞進根大拇指的陰道口上一觸,就一頭紮了進去。

  「痛,痛!」看樣子我媽是真疼,伸出雙手就死勁把師公往外推,眉頭皺著
眼淚水涮誌流了下來。

  躺了這麽久我總算恢複了點精神,一聽我媽喊痛然後看到師公用那棒槌在搗
我媽,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掙紮著扒起身,邊喊著「不準欺負我媽。」邊捏著小
拳頭往師公胸上砸去。

  「啊,狗妹,你快閉上眼,不要看。」我媽聽到我的聲音嚇得坐了起來,扭
頭看著我就讓我閉上眼睛。

  「不,走開啊,你是個壞人,走開,不準欺負我媽!」我搖著小頭,還是象
敲鼓一樣捶打著師公的胸脯。

  當然我的小拳頭就純粹好象按摩,師公自然不會有痛的感覺,相反他似乎感
覺更加來勁,更是用那又大又粗的肉棍裹著我媽陰道壁上紅紅白白的嫩肉象蓮花
花蕾綻開樣一進一出。

  「狗妹,聽說,閉上眼睛別看啊。啊啊,嗯,叔叔不是欺負你媽媽,是在救
你媽媽,啊,啊,別動了,別,別,啊,啊,兒妹別看,啊。」媽媽在師公大力
的沖擊下又無力的躺下了,閉緊眼睛邊哼邊勸我閉上眼睛。

  聽我媽說不是欺負她而是救她雖然我不明白什麽病需要這麽救,但我還是停
止捶打師公,只是更好奇地看著他和我媽兩腿結合處那一時翻出來一團肉一時又
壓進去,感覺象個小嘴巴在吞吞吐吐的吃東西,好玩極了,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小
雞雞也硬得脹得好痛,好象也想插進去玩玩叔叔和媽媽的遊戲。

  「這小家夥本錢不小啊。」師公邊在我媽身上一起一伏邊還抽空摸了一把我
那硬脹得想裂的小雞雞。

  「啊啊,啊啊,慢點插,恩公,啊啊,再深點,啊,我要出了。」我媽張大
嘴邊喘著粗氣連哼叫著。

  看著我媽媽那一張一合紅紅的嘴唇,我的腦海浮現出了板爺爺用嘴巴吃我小
雞雞的畫面。

  「吃,吃我的小雞雞。」我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子,緩緩地爬到我媽媽那激
動得左右搖晃的頭前。

  我的身子畢竟還虛弱,好不容易爬到我媽頭邊,我撲地就倒在我媽臉上,而
那根小雞雞真巧壓進了我媽那大口大口喘氣的嘴里,頓時一股溫暖和軟綿緊緊包
裹了我的小雞雞,我忍不住又把屁股扭動了一下讓自己更舒服些。

  「哈哈,這小家夥孺子可教,連自己媽媽的嘴也敢日。」那本來正想把我媽
轉過身換種姿勢插入的師公看我竟然把雞雞插進我媽媽的嘴里,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時我媽才感覺嘴里多出條肉乎乎的小棍子,而且帶著淡淡和尿臊味,趕緊
吐出來略微擡起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小雞雞,趕緊一把把我從她頭上推了下來,
厲聲說:「狗妹,你想死啊,快滾出去!」「不,我就不,我也要。」我才管不
了那麽多,翻過身去又想把小雞雞插進我媽嘴里,但我媽這次死死地把嘴巴閉緊
了,我用小雞雞在她嘴唇和臉上擦了半天也不得其門而入之。

  「好小子,我喜歡!想不想象叔叔一樣玩遊戲?」「想!」我回答得毫不猶
豫。

  「想和叔叔一樣玩遊戲,就得拜叔叔為師父,你願不願意?」「不要啊,我
就一個兒子,別讓他跟你走啊,我求你了。」剛剛還咬緊牙關的我媽媽一聽師公
要收我為徒立即哀求起來。

  「師父。」我才不知道跟這叔叔做徒弟是什麽後果,反正能象叔叔一樣玩遊
戲,別說叫師父,叫祖宗我都願意。

  「哎,徒兒你給師父磕個頭吧。」磕頭我從小就學會了,就此跪在八仙桌上
正正規規地給師公磕了三個響頭。

  「狗妹,不要啊,啊啊,哼哼。」我媽本來還想勸說我,但被師公一陣快速
的沖刺變成了哼唱聲。

  「好徒弟,師父成全你。」師公邊說邊抽出只手來從黑袍里摸出兩顆黑乎乎
的藥丸,讓我張開口直接塞進我嘴里,然後順手拿起那碗摻雜有雞血、符灰和我
媽的眉毛、眼睫毛灰的黑紅的液體灌進了我嘴里。

  那藥丸和符水一灌進我肚里,我頓時感覺到肚里在翻江倒海,很快疼得我在
桌上打滾。

  「疼,疼,疼!」我只感覺一股力量向被人擠壓樣往我下腹下壓,壓得我除
了叫疼不知如何解決。

  「狗妹,狗妹,你怎麽了?」聽得我喊痛,我媽不各大從來得來的力氣,一
把竟然把師公從她身上推了出去,抱著我給淚連連,搖著我頭哭喊著。

  「痛,脹,痛。」我不知是痛還是脹反正總感覺一股大力在往我小雞雞上壓,
脹得我小雞雞象要爆炸一樣。

  「果真是個好苗子,我絕門後繼有人了!哈哈哈哈!」師公仔細看著我胯下
那棍明顯我同齡人不相符的又熱又粗的肉棍的變化,仰天狂笑。

  「既入絕門,滅絕人倫!祖師爺顯靈附體,傳絕門三十一代弟子田狗妹。」

  師公這時的臉色猙獰可怕,只見他冷冷地舞起桃木劍在空中虛劃一圈,對著
我小腹右下部位死勁一刺,我頓時感覺一種輕松愜意油然而生,再沒有剛才那種
全身欲爆炸的痛苦感。

  「狗妹,狗妹,你好點沒有?」媽媽還是把我的頭緊緊摟在她那因為身子的
搖晃而輕輕拍打著我臉龐的肥乳上。

  唔,好香。

  我這時意識根本就不知我媽媽是如此著急我得趕緊跟我媽說明我沒事了,而
是把所有註意力放到那溫軟白嫩不停地在我嘴前晃蕩的乳房上,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頭舔弄起我媽那象剛出爐沒多久熱乎乎軟綿綿的乳房上。

  我媽當時急壞了壓根不知道我已經醒來了而且在偷偷地舔咬著她的乳房,只
是更緊地把我摟在她胸前,哀求著師公快求求她兒子。

  師公笑而不答,只是用手做了個手勢讓她躺下去。

  我媽只是不管師公叫她做什麽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自然聽話地躺了下去,
只是怕我再也意外一只手還是緊緊摟著我,唯恐我離開一寸。

  媽媽這樣摟著我我很不舒服,但好的是我現在可以睜開眼仔細看看我媽那讓
十里八村垂涎三尺的性感的身子。看著我媽媽雖然緊閉著眼睛,但那長長的眼睫
毛還是不停的顫動和那因為激動輕輕起伏彈動的肥乳,我胯下那條被我師父用符
咒和藥丸快速催大的雞雞迅速象條發怒的眼鏡蛇一樣直起了脖子一伸一縮地露出
那象顆紅屁股雞蛋似的龜頭。

   我媽以為我師父又會摸遍她全嶴後用他那又長又粗的大雞巴插進她那窄小曲
折的陰道,但她真的想錯了,因為現在在象孩子玩弄一件新到手的玩具一樣一時
抓緊一時松開,一時用小指撓撓一時又扯著那櫻桃般的乳頭往上拉的手根本不是
我師父的而是被她緊緊摟在懷里的她的兒子我的。

  我媽摟著我兩只手不好動,我只好把那只在她那肥得象褪了毛的小白兔似的
乳房上松開學著我師你的樣,輕輕地滑進了我媽那沒長一根雜毛就象開花饅頭上
面撒了些紅糖漿的陰戶上。

  我手指才伸進去一點,就感覺里面象有一個魚嘴巴在一張一張地把我手指往
里面拖,我只好順著往里面伸去,沒想到那溫熱的腔道里是如此濕滑難行,就象
鉆進了一個九曲十八灣的地道,處處碰壁,還一碰就是一絲絲粘乎乎的塗體象牛
奶一樣順著手指往外流。

  這麽長這麽緊肯定比放在踴巴里舒服。我心里這樣想著,那脹痛的雞巴又好
象變大了幾分,我試著想把雞巴插進我手指塞進的地方,但我媽因為我手指的插
進更是緊張地越發摟緊了我的身子,讓我的大肉棒在她腿上磨來擦去就是找不到
那個進口所在。

  師父不知何時從哪端來個酒壺,邊喝邊象看一場大戲樣看著我母子倆。

  看著我從我媽懷里掙紮又掙紮不出來,那雞巴已經象著了火一樣在我媽腿上
亂沖亂刺,他一手端著個酒壺,另一只手按著我媽的肩膀就往我這方向使勁就是
一推。

  這一推我媽措手不及,不自覺地翻過身來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壓到了我身上。

  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只輕輕把屁股在我媽那條大白腿下挪動了一點那條象幹
渴至極的大水牛找到了一條水坑一樣一頭紮進了我媽媽那早就春水泛濫的陰道里。

  我媽才被我師父那碩大的大雞巴開墾過,雖然我現在的雞巴大小遠非常人可
比,但畢竟尚未盡人事,比起我師父那大棒槌似的家夥還是略為汗顏。

  這時我我媽根本不知道現在她那淫穴里早就李代桃僵,根本不是原來那條肉
棍了,還是以為是我師父在借機插她,只管一挺一聳地配合著。

  爽,真他媽的爽!

  我媽媽那陰道里溫熱的嫩肉象包午層卷餅樣一層層把我的雞巴裹了進去,又
象嬰兒吸奶樣吸一下放一下,害得我雞巴象在里面跳舞一樣脹一下收一下,急得
我沒命地往里面塞,直到抵到一團圓乎乎象花蕾一樣的嫩肉再也進去不了一分,
我才嘗試著扯出來的再插進去點,這樣插進扯出讓我感覺更加暢快,而我媽更是
緊緊抱著我的頭大聲大聲地「嗯嗯啊啊」地叫出聲來。

  這時我師父又搞起鬼來,竟然又把我媽媽往我這邊一推,這樣就變成了我媽
騎在我身上了,我一手抓著我媽一只大奶子,也忍不住舒服地哼喊了:「好爽,
媽,好爽,再夾緊點。」「啊,狗妹?怎麽是你?」被我的哼叫聲瞪開了眼的我
媽媽一看正在挺著屁股往她陰道里狂插的竟然是我,一翻身就爬了下來。

  「別動,關鍵時候,別讓孩子前功盡棄!」我媽再快沒有我師父手快,只聽
我師父一句威嚴的指令後一把又把我媽按到了我那一直怒發沖冠的大肉棍上。

  因為知道是我我媽剛才還春水泛濫一張一吸的陰道因為一緊張竟然痙攣了,
我那肉棍才插進去就象被一只小手握住了,左沖右突前進後退寸步難行了。

  「我要,我要。」我顧不了那麽多,發現受阻了只管沒命地用雞巴往深處沖,
沒一會那腥紅的血水隨著那白白的淫液一起從我媽媽那緊湊的陰唇口流了出來。

  「唉,怎麽變成這樣了?」我師父嘆了口氣,似乎他對這種情況多見不怪,
也沒多廢話,用那比我更粗更大的大肉棒塗抹了些我媽流出的血和淫液的混合體,
把我媽的背往我身上一壓,跪在八仙桌上對著我媽那肥嘟嘟的屁股縫里就往前一
挺。

  「媽呀,痛死我了。」這次媽不是我喊的,是我媽喊的,原來我師父情急中
直接前戲也沒有就給我媽爆菊了。

  這一突來的疼痛極大的緩解了我媽陰道上的壓力,我那剛還被肉壁死死糾纏
不放的雞巴又生龍活虎地在我媽陰道里直搗黃龍了。

  因為我的壓力減少了,師父也放慢了節奏,輕輕在我媽菊花里抽插起來。

  因為菊花和陰道其實隔得不遠,我和我師父在抽插中經常感覺到兩根硬梆梆
的肉棍在旁邊磨來磨去,總會鬥架一樣一進一步我跟著插進一步,你退一步我也
跟著退一步,我倆象玩遊戲一樣在我媽前後兩根肉洞里玩得不以樂乎,我媽可受
苦了,又酸又麻又痛,前面稍微松動點後面又填滿了,搞得最後只能張著嘴大聲
喘著粗氣,「啊啊嗯嗯」哼個沒停。

  雖然我的雞巴被藥丸和符水催大了,但年紀真的還小,射精都不會,只是等
到我師父抱著我媽那大屁股象野獸一樣大吼著打樁似的拼命往我媽菊花里塞,然
後我感覺一股激流一樣的熱流隔著肉壁打得我雞雞都感覺有點燙。

  我師父交械投降了。

  師父沒在上面跟我玩,我一個人玩著玩著就沒勁了,再加上身子元氣還沒恢
複,有點虛,竟然就這樣插著插著就睡著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6-30 22:24 編輯 ]
2019-6-11 22: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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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03) 作者:zjj0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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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作者:zjj000830
2019/6/16發表於:sexinsex


                      第三章  我幫新娘去暖床

   第二天早上板爹爹出殯了。

 本來象板爹爹這種無兒無女又自盡身亡的鰥夫死時也就村里盡全村之力幫他請
個師公做個道場已算仁至義盡了,把那薄木棺材往墳坑里一扔,各回各家,各抱
各媽,啥事也沒有了。

  沒想到板爹爹死竟比孝子賢孫四世同堂的家庭喪事辦得更加驚天動地,原因
無它,僅僅因為我媽!

  我媽雖然經過我和師公師父一晚上的折騰,但還是一大早就掛上白布拖頭出
現在送葬行列里。不知她是想起板爹爹當時在茅廁里對她非禮的場景還是板爹爹
死後想抓我陪葬的原因,又氣又急,扶著那盛著板爹爹那死屍的棺材嚎淘大哭起
來。

 可能是因為一晚上那幹旱已久的茅草地被師公那暴風驟雨般的精液洗刷過或者
是因為後庭菊花「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痛楚難安,我媽媽
邊哭邊腿發軟得不停得往上跪到。

  這場景讓周邊送葬的隊伍也不由得想起了板爹爹平時的為人處世,經常不惜
體力的幫人家收稻子建屋墻,那些被板爹爹利用一切機會撲倒在麥田丘里或雜草
堆里的或老或少的婦人更想想起板爹爹的好來,跟著我媽嚎淘大哭起來。

  其實那會兒我也不知道到底送殯的隊伍里發生了多少事情,因為那時我不知
被誰送回我家了,正酣睡在我家那雕龍畫鳳的大木床上。

  師公要走了,特意到我家來看看還躺在床上懶得爬起來的我。

  「狗妹他娘,狗妹雖然魂叫回來了,但陰毒入侵太深,只有有點邪魂在身邊
出現就可能被那些畜牲牽走……」師公把我眼皮往上翻了翻,再用雙手合住了我
耳朵,他他細細看了看我眉心的印堂穴異常嚴肅地跟我媽媽說道。

  我媽媽不知是否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雖然師公一面正經但她還是不經意間
臉上浮出了兩朵紅雲。

  「這、這,師公還得請你老人家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幫我保佑狗妹平平安安,
等狗妹他爹回來我一定叫他當面感謝你老人家的!」師公並不老,但在我們山鄉
里稱人老人家是尊敬,就象古人稱「大人」一樣,而且我媽媽也聰明地說明她是
有老公的人,我爸爸田木匠也是十里八鄉數得著的知名人物,昨晚那種不知是否
必須做的那種事就當做沒發生過,你師公別再用那種借口再來糟蹋我身子了!

  師公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得懂我媽的話外之音,只是把那雙銳利得貌似可以
穿過人家大閨女小媳婦衣服縫的眼睛狠狠地在我媽那因為激動而彈跳不已的胸上
掃了一遍。

  「唉,我也自然這樣想啊,這娃和我有緣,都叫過我師父了,我總不可能見
死不救。要不,狗妹他娘,這狗妹就讓我帶走吧,我護著他保證任何牛鬼蛇神也
沾不上他邊!」「跟你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和他爸就只有狗妹一根獨苗,
他爸趕不緊這段時間啥時會回來,如果見不到狗妹他爸不打死我才怪!不行!不
行!不行!」我媽聽到師公這麽一說,立即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把手張開攔
在床邊,好象她不攔著師公就會抱著我搶走一樣。

   師公看著我媽因為猛搖頭而一頭秀發象飛揚的雨絲般不停拂揚在他臉上、嘴
上,一陣陣的幽香撲鼻而來,忍不住就借勢把臉往我媽臉上湊去。

  「師公,這狗妹就算做了你徒兒你現在也的確不能帶走,田木匠沒答應你這
師父也怕做不成。」畢竟才給板爹爹送完葬回來,村里的閑漢和主事的家族管事
的也跟著師公和我媽一起來到我家來看望昨晚被鬼抓了的我來了,現在一聽師公
要帶我走當然就幫起腔來。

  他們說的沒錯,在我們山村里大家都窮,象我家算是先富起來的那批人,雖
然有外面城里人比起來就是九牛一毛,但其實在我們山村真正的財富不是你家有
多少余糧也不是你家有幾間木房,而是你家有幾個男孩。你沒看錯,在山村,男
孩是任何一家家庭最大的財富!雖然這男孩可能以後連個媳婦也娶不上,成為板
爹這樣的光棍死後連個哭喪的人都沒有,但至少有了男孩就有了傳宗接代的希望,
更何況就算真成了光棍,自己以後死了也有臉見祖宗,畢竟在自己這代沒有讓自
己家族絕代。

  「唉,狗妹他娘,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惡鬼上過身那陰毒如果不花上七七
四十九天閉關守護,只要有邪物在旁邊過就會象磁鐵吸針一樣吸過來,那時就怕
沒有會法術的人士幫忙捉鬼趨邪,怕到時來不及哦!」師公也搖了搖頭,不動聲
色地把我媽拂到他臉上的發絲蕩了開來,收回了剛才那一瞬間的失態。

  「師公,你肯定有法子的,你一定要幫我救上狗妹,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沒想到我媽媽聽師公這麽一說,「撲嗵」一聲就雙膝跪到在地,在那硬梆梆
的地面上磕起了響頭。

  「狗妹他娘,你這是做什麽呢?快起來、快起來!我不是正在想辦法嗎?快
起來,只是田木匠得早日回來他也是玄道之人,自然用不了我在身邊,但現在?」

  「狗妹他爹一般長則兩個月,短則半個月就會回來的,我估摸著他也用不了
多久就會回來,師公要不你就在村里住上幾天,等到他爹回來你再走行不行啊?

  反正他板爹爹走了那屋也是沒人住的。「我媽用乞求的眼光看著師公,眼里
珠光閃爍一副楚楚可憐的形象。

  師公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說起那死鬼板爹的房子頓然讓他想起了昨晚在板
爹房里那方桌上進行的荒唐事,那滋味,嘖嘖嘖,夜夜來上幾回都不會厭倦。

  「不行,不行啊,我還有幾場法事要做,實在是留不得,不然我還真想留啊,
田木匠……娘子。」師公掐指一算,搖搖頭說道,特意把我媽從狗妹他娘改稱為
田木匠娘子,而且故意在娘子前面停頓了一下。

  旁邊這些閑散漢子只顧著往我媽那白晰的脖子領口下偷瞄那隆起的一抹嫩白,
哪註意師公那話外有話。我媽自然是聽得懂的,但還是裝作不明白事理的小姑娘
一樣扭了扭那小蠻腰,帶著嬌嗔的說道:「又不靠著這幾天,還有我又不讓你白
幫,每天米飯總會做給你吃的,大不了我把我家的老母雞殺了燉湯給你補身子。」

  「木匠嫂子,我的身子也要補,嫂子你幫我補下吧?」「嫂子,師公不喜歡
吃雞,你的雞還是給弟弟我吃吧。」「哈哈」,「哈哈」,「哈哈」我媽這話一
說結果旁邊那批小字輩的當起起起哄來,把個正經救人的事搞成了一場鬧劇。

  「咳咳咳咳。這樣吧,師公實在忙師公走也行,但一定得告訴我們你去哪了
萬一狗妹有什麽事我能找到你們。還有你得做個法幫狗妹擋住那些邪物。至於平
時吧大不了我們這里組織些陽氣高的精壯漢子晚上在狗妹家周邊轉轉,有個邪物
也可能會嚇得不敢攏邊。」族長終究是族長,關鍵時刻一下就一錘定音起來,而
且他一說完那幫嬉鬧的閑散漢子個個說好,都恨不得主動請纓每晚由他守在我屋
門口為好。

  「那倒用不上各位兄弟守夜,我這自有一靈物,我借用你幾天,只是這廝每
天要吃魚吃肉,而且脾氣十分暴躁,平時可不得得罪於它才行。」師公向各位閑
漢們拱了拱手,扭頭對我媽說道。

  「別說吃魚吃肉,它要吃龍肉我也要上天幫它捉來。師公,你放心,我家不
差那麽點吃的。」聽師公這麽一說我媽長籲了一口氣,立馬應承了下來。

  那幫閑漢聽師公說得這麽神神秘秘,也屏住呼吸,看師公請出個什麽神奇的
靈物,結果師公念口咒語從大黑袍里拿出來時他們都大失所望起來。

  這也算什麽靈物,這樣的靈物田老四家有一窩!

  師公拿出來的是一只小貓,一只全身黑黝黝沒有一根雜毛但眼睛卻是明顯的
白內障眼珠子都看不見的小黑貓,準確地講是一只小瞎黑貓!

  「喵」

  那小瞎黑貓好象看出大家對它的不友善,伸出爪子就象準備往那幫閑漢臉上
抓去。

  「黑妹,不得無理!這是你師弟,師父不在時你得好生照顧,不離這屋半步!

  你師弟有個三長兩短,師父我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師公掏出桃木劍,滿
臉怒聲地對著小黑貓訓道。

  那小黑貓也好象聽得懂人話,聽師公那麽一說頭一縮又鉆進師公的黑袍里怎
麽也不露頭了。

  這師公的道法是十里八鄉都在傳說著的,我村里的漢子雖然沒把黑貓當回事,
但一看師公這樣一教訓而黑貓竟然也聽得懂自然不敢再輕視了。

  「狗妹他娘,這一盒藥丸每天太陽落山時得馬上燒一道符合水讓狗妹吞服,
晚上有黑妹幫守著,有符藥加持,我想也不會有事發生,如果七天田木匠還沒回
或者真的有扛不住的戾魂來吸陽氣一定要讓狗妹第一時間來找我,不管我在哪里
狗妹也能找得到我的。」「來來,把這符紙和藥丸收好,每天太陽落山時立即餵
吃啊,還有這段時間千萬別讓狗妹漏了陽氣,把他身子骨保養好了才行。」師公
千叮囑萬叮囑,臨走時又附著我媽耳朵交代了點什麽,只看到我媽連連點頭,臉
卻莫名其妙得紅到脖子上去了。

  「師公,救命之恩不言報,你莫嫌少,把這些錢去換幾斤肉吃。」我媽媽紅
著臉就硬把她早準備好的一手絹零零整整的錢也不知多少拼命往師公手上塞。

  「那要不得,那要不得,田木匠……娘子,我還要來的,何況你已經給過我
了。」師公這話又帶有弦外之音,聽得我媽本來恢複了點平常白色的臉又刷得象
塗了層豬血,更是低著頭往師公懷里塞那裝滿錢的手絹。

  「師公,這也是木匠嫂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別講客氣收下吧,何況狗妹還得
有勞你出手相助呢。木匠家也不差這點錢,你收下吧。」族長不知道昨晚發生了
什麽,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對依然推搡著塞錢的兩人說道。

  「好吧,那我就權當以後狗妹學徒的生活費了。田木匠娘子別忘了我剛教的
咒語,記得如果七天田木匠沒回來一定要黑妹來尋我過來!」師公順手把那手絹
塞進布兜里,又念起咒語喚出他稱為黑妹的小瞎黑貓,那桃木劍只往我家那屋梁
上一指那小黑貓就輕巧無聲地「騰」地一下掠過眾人的頭頂,牢牢地站立在屋梁
中間,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早就醒來但躺在床上看大戲的我。

  師公走了,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我媽在每天傍晚就會守在屋門口,一方面看著那輪象被煙熏火燎一整天而紅
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陽蹣跚著從山頂最高那棵樹上緩緩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
口出現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沒回來,我也平安無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瞇著眼睡覺,晚上精神抖摟地站在我床頭。不知咋回事,我
媽想伸手碰下它它都會惡狠狠地大叫一聲:' 喵「,然後象人一樣站立豎起雙爪
似乎隨時準備開戰,哪怕我媽剛好魚好肉地做好擺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緣還是師公說我是它師弟讓它對我特別好,真
象個姐姐帶弟弟一樣不管我抓著它扔也好,摸它的頭也好,還是拎它的耳朵,總
是輕聲輕氣地「喵」上幾聲,而我睡著時有幾次醒來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頭
在舔我的臉。

  有個這樣的小寵物陪著我自然是件開心的事,雖然它又瞎又醜但還是挺好玩
的。

  不過有件事讓我對它一直耿耿於懷,恨不得一腳踢死它!它守著我陪著我寸
步不離我沒意見,它晚上不睡覺盯著我也沒關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讓我媽靠近
我!

  本來我爸不在時我媽都會摟著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家我爸在她身上折騰完我
媽還是會一翻身摟著我睡覺的,這是件很正常的事,雖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媽
發生過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但畢竟我還小,我也根本沒想太多,而我媽知道那是
為了救我的命,自然也不會多想。所以我媽習慣性晚上一熄燈睡覺就把那豐腴白
嫩的手臂伸了過來,而我也習慣性地把頭枕上了我媽頭臂,把頭往我媽胸懷里一
紮。

  「喵!」「哎喲。」隨著那黑貓一聲慘叫我媽也慘叫聲哎喲起來。

  怎麽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來,只見黑夜里那白天象瞎子一樣的黑貓那雙眼睛象看了兩
只電燈泡一樣白慘慘地盯著我媽,而那象人一樣站立伸出的雙前爪已經象一個竹
籬筢把我媽那光潔的背上抓出了幾條長長的血痕。

  「你個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媽!」我媽怕黑貓,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
枕頭就往黑貓身上砸去。

  當然沒砸到,那黑貓可比我靈活多了,一翻身就騰上了房梁,還伸出前爪往
嘴里舔了舔,很得意地看著暴跳如雷的我。

  「你個死黑妹,有種你就不要下來!你敢下來明天我了剝你的皮丟給老鼠吃!」

  「媽,你睡里面來,我看它敢再來撓你!」我媽聽我這麽一說也乖乖地和我
換個位睡了下去。

  我媽睡床里面了就不好側著身摟著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撓我媽,靈
機一動就從床邊拿起一條木棍,爬到我媽身上去了,把我媽差不多全部蓋住了,
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頭看看黑貓,心想你現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點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著也沒銅陵
爬下來。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個無可奈何的樣感到特別得意,故意在我媽身上象蛇
一樣扭過扭過去,情不自禁地哼唱著:「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
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里的春天最美麗……」「你這孩子睡覺就好好的睡
覺,亂動什麽?哎喲,這不能動,我打你了,快點松開。」我扭來扭去,兩腿間
那被師公改造過的小雞雞竟然滾到了一個濕熱軟潤象有個小口在不停往外呵著熱
氣的有點熟悉的地方。

  我摸著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著那層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
般美麗的神秘的小肉縫邊上,還是那樣的味道,還是那樣的溫暖,我那本來象枝
鉛筆頭的小雞雞騰地一下象條睡的大蟒蛇,昂頭吐芯地直立起來,隔著布片就深
深地往我媽那象一線天一樣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鉆去。

  我媽第一時間發現了我的異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褲褲邊,
一邊厲聲叱道。

  「媽,我要,我要過家家。」我也不知道這到底要幹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
桌上和師公一起玩的遊戲特別好玩,比板爹和我過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師公說了你不能動一點陽氣。聽話,乖崽,等你治
好了媽隨你怎麽都行!」我媽看到吆罵沒事,只好又低聲求起情來。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沒玩過,我要過家家。」我死勁用
膝蓋頂住我媽大腿,不讓她翻身把我拋下去,頭牢牢地頂住我媽的下巴,騰出雙
手去脫我媽那薄薄甚至還帶著濕潤的內褲。

  「不行,不行,不行啊。師公,快來救救我吧!」雖然我年紀不大,但從小
吃得好長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氣可比被折騰一天一夜的我媽大得多,我媽眼
看著就要城門失守了,我那暴脹的獨眼大蟒也正順著我媽那步步下褪的內褲逐漸
從她那光潔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顆蚌珠樣晶瑩閃亮的陰蒂上了,只差最後
一步就會自自然然地滑進我媽那早就濕潤得象剛淋了一場春雨的小山溝般的肉壁
里。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馬上鳴笛入港的一剎那隨著一聲慘絕人倫的貓叫聲
我肩上一陣巨痛讓我痛得捂著肩頭就慘叫一聲從我媽身上滾了下來,痛得在那足
有六尺寬一丈長的大床上翻滾起來。

  「你個死竟敢咬我兒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媽看著站在床沿上
似乎自己也嚇壞了的小黑貓,操起我剛才放在床邊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為什麽,本來還兇神惡煞的黑妹竟然沒有逃走更沒有和我媽對峙起來,
老老實實地挨了我媽三棒棒。

  「痛,媽,我痛!」剛才的確很痛,但其實這時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
只想我媽多打它幾棒子故意還在床上翻滾著叫起痛來。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來我不叫痛我媽可能會更多打黑妹這個死黑妹幾棒子,
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傷勢起來。

  牙印!

  黑妹這個死黑貓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顆大虎牙象四
把鋼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媽媽給你塗點藥,不哭不哭。我會告訴師公
剝了它的皮。好吧?」我媽趕緊起床去拿了兩個瓶瓶罐罐抹了些藥膏揉在我肩上,
一股清涼迅速從傷口傳散開來。我爸可是十里八鄉出名的學過魯班術的木匠,那
配的草藥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個腳都咬斷!」我指著那遠遠躲在米櫃上縮
成一團的黑妹發狠道。

  經過黑妹這樣一折騰我也沒勁和我媽玩過家家遊戲了,但當我媽又習慣性的
伸手想摟著我時那黑妹又是一聲死爹死娘似的一聲慘叫,嚇得我媽松手都松不贏。

  「死黑妹,看樣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沒得睡了!」我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聲。看樣子腰都被我打斷了,幾乎是貼著櫃邊摔了下去。

  「狗妹,你還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這黑貓是師公來救你命的嗎?」沒想
到我媽竟然生氣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搶過來扔到了老遠,又爬起來從櫃里摸
出了幾個瓶瓶罐罐,擺在米櫃下,說聲:「我知道你聽得懂人話,這是狗妹他爸
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斷續膏,你自己塗上去,過不了幾個時辰又可以恢複如初了。」

  「對了,我知道這孩子陽氣漏不得,我剛才忘了這茬了,我不會再靠著他睡
了。」

  說完我媽就走到我腳頭睡了下去。

  我也跟著我媽翻到腳頭睡去,卻被我媽一腳蹬了回去,「狗妹,從今天起你
只能睡在媽的腳頭,如果再敢過來我就用繩子把你綁起來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
我還想涎著臉爬過去結果我媽根本不二話起床就從籮筐上解下一條麻繩就往我胳
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繳槍不殺嗎?」打仗的遊戲玩多了,看見我媽
動真格的我趕緊舉起雙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著我媽的小腿,這次我媽稍微抖動了下但終究沒拒絕就讓
我抱著她小腿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感覺背上毛絨絨癢癢的,伸手一摸原來小黑貓竟然在用爪子摸我
已經痊愈的肩頭。當然我也沒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摟著毛絨絨的它又睡了過去。

  我媽依然每天太陽落山時準時給我服燒化過符紙的藥丸,而小黑妹已經變成
我的好友了,每晚鉆在我懷里陪我睡覺,我連我媽的小腿都懶得抱了。就這樣平
安的過了五天。

  我爸依然沒回來,我和我媽都放下了心,我媽甚至還在想師公是不是故弄玄
虛嚇唬她,其實我根本沒中什麽陰毒,更不可能有陰魂來找我的麻煩。

  想歸這樣想,但藥還是得準時服的,黑妹現在變成了我朋友,就算現在師公
想要回去我和我媽都會舍不得給。

  第六天我媽在太陽還沒下山就急急地給我餵了藥,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我
媽得去幫忙。

  原來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兒子今天結婚了。

  娶媳婦是我們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勁可是死個八十大壽的老人都比
不上的!何況我大叔公的兒子娶得還是平原上的媳婦,不是平常人家用姐姐妹妹
換的扁擔親哦。

  我大叔公的兒子的確是村里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時我大叔公也是省吃儉用用
他去山外好遠好遠的縣城里念過中學,是村里屈指可數的文化人,這還不算,他
竟然利用同學家長的幫助當上兵了。「一人入伍,全家光榮」,那可不是全家光
榮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當兵兩年了聽說在部隊做得很好,部隊要留他,那大叔公經常穿著那身他兒
子寄來的綠軍裝十里八鄉逛了個遍。

  這不,部隊還允他假回來結婚了。這可是大事,不單是我村里的大事,而且
是這整座山周邊人們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親帶故的男女老少都來了,而且都不
空手來,有拿米的,有拿著腌了半年舍不得吃的野豬肉的,有用手絹捧來十個八
個土雞蛋的,反正只有家里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辦這婚宴了,而村進而的周邊村
里的男人們更是象吃了春藥樣渾身是勁布置新房壘竈臺,擺長桌。

  婚宴辦的是流水席,不把結婚人家早就預備的兩頭大肥豬兩只羊吃得連骨頭
都嚼沒宴席不算完,當然那土苞谷燒酒只要你不怕把胃燒壞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說這種好事誰會不使出全力幫忙,但這些大老爺們倒不是圖嘴里的口福而
是另外一種他們除了自己結婚或別人結婚永遠得不到的神仙日子,那就是我們這
十進而八鄉流傳下來的風土民俗——鬧洞房。

  說起鬧洞房朋友們可能聽說過有些地方鬧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了,還有
些地方把伴娘都強奸了都有,當然更多的是做弄新郎。

  我們山里鬧洞房可規矩得多,但這規矩卻讓山里的男人特別是常年找不到老
婆的光棍漢能興奮半輩子的事情。

  我們這鬧洞房其實也蠻簡單,現在人家結婚都有傳遞郎伴娘還有花童,我們
山里伴郎隨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隊,沒結過婚的大閨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過花
童花女倒也有,不過我們這叫暖床娃、牽牛妹。

  什麽意思呢?說出來很簡單,就是新娘床上得找個男孩子幫新娘提前暖床,
象征著新娘也能生個暖床娃一樣的男孩,而牽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牽住
新郎的牛牛不讓新郎移情別戀拋棄了新娘。不知這解釋還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
總會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選的,肯定得男方選。否則暖出個男娃變女方家
的怎麽行,而牽牛妹是女方帶來的,一般也是女方家關系好家庭和諧的小閨女。

  看到這里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個糟老頭壞得很,我信你個鬼!」大老
爺我的確有夠壞,但你還得真信!哪家婚姻法規定結婚新郎新娘必須同床睡?何
況我們這就這鄉俗民規:新婚三天無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現代人語言說就是結婚頭三天沒有輩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
摸的,所謂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誰就是誰是一個理兒。

  興奮了?害怕了?你們鬧洞房里想不出這招?

  真的是這樣,吃飽喝足後鬧洞房首先把屋里的燈全關了,黑漆麻黑的一大片,
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邊,新娘從被窩里伸出只手去摸,一個個挨個
摸,摸到新娘說聲「成了」那摸到的男人鉆進被窩陪新娘睡,別的男人走出去。

  我這樣一說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驚詫了,「那我娶什麽媳婦,沒摸中我不
是幫人家娶了?」怎麽可能?我剛說了就只有結婚頭三天,而且是在子時前,也
就是說在天黑也就晚上七點左右到晚上十二點這五個小時新媳婦是別人的,當然
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家摟著睡了一通宵也沒去換也怪不得人家。

  聽起來感覺蠻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會問,那這樣三晚上最多三個人占便宜,
這些男人們那麽興奮做什麽,畢竟象買六合彩一樣中獎的機率太低!

  你錯了!咱們山里人不象你們城里人套路深,我們山里人把結婚當成嘉年華,
當然普天同慶,雨露均沾,自然人人會有或大或小的甜頭的。

  雖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5 個鐘的時間,其中還可能新郎新娘心有靈犀一點通
摸中新郎了,但偉大的勞動人民只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早就準備了無數個預案。

  只要新娘說「成了」,在開燈的同時喜娘就會點燃一柱香,每一個被新娘摸
中的男人上床只有一柱香的時間。

  有些固執的色友會說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時,那啥都幹過了,那還是媳婦白娶
了。

  的確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時,但如果旁邊還有十來個男人在鼓著勁吹香頭,會
不會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來說二十分鐘一柱香就到頭了。

  二十分鐘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時是三柱香,那五小時是十五柱香,這樣
算來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個男人蹂躪,三天是四十五個男人。我的媽呀,比日本
鬼子還殘無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們山里人會想不到?雖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這樣一天
就把新娘用殘了誰還會嫁過來?新娘自然會有自己的保護神。

  新郎?當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
是女的,摸到誰誰就和他去滾床單。

  新娘的保護神是誰呢?

  「當當當當」MUSIC 響起來,我們的主角,也就是我們睡遍十里八鄉的小師
公我本人閃亮登場!

  開個玩笑啦。不過這次這個新娘的保護神真是我。沒錯,所謂的暖床娃就是
新娘的保護神。

  暖床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紮的年輕人肯定做不了暖床娃,那頭湯水都被暖
床娃用過了,但年齡太小沒點氣力的男孩也做不了暖床娃,因為那些被欲望燒得
母豬賽貂蟬的光棍漢們兩只手指就會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後那婚床上會一片哀
鴻,新娘會被每晚十五桿火炮打得體無完膚。

  暖床的必定是未長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親近沾親帶故的半大小子,
他們才會拚盡全力保護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輩的侵犯。

 很幸運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床娃這光榮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已經恢

  複得象只小牛犢的我。

  按照規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媽得在太陽下山前就給我餵
了藥吃了點雞肉。

  為什麽?很簡單,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了在婚床上要下來撒尿拉屎那新娘不
是沒人保護了?

  山里面取個媳婦不容易,雖然三年來暖床娃這光榮艱巨的任務基本上由我來
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漢們總會找機會給我塞點野果子,甚至還給上幾分錢硬
幣,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時能網開一面,故意放開華容道讓他們擠進去。

  他們想多了,我畢竟年紀小,大人們的事不懂,就覺得要我在床上攔住他們
就拼命的攔,當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會費大力折騰,就在被窩里看他們
嘰咕嘰咕的撞得床板拍拍響。

  緊張而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來了,我早早就脫了衣鉆進了新娘的被窩里,當然
新娘也得在被窩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規矩就是規矩,到了這山就得唱這山的
歌,不守規矩除非你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這十里八鄉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幾個早把褲子褪到腳踝處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
盡全力站在用木炭畫的黑線外把下腹使勁地往床邊伸去。

  呵呵,沒錯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個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雞雞!

  你想想,十幾號男人胯下都硬得象剛出爐的鐵棍樣,大小多少有點不同,但
同樣的人種差距不可能象找了個非洲種馬樣差個幾十公分,而且那時男女交往可
不象現在談上一刻鐘對上眼就可以去開房XXOO一番,那時可大都在結婚前還是黃
花大閨女,連新郎的雞雞摸都沒摸過,就算曾經多次迎來送往,但這一堆的大小
差不多的肉棍棍讓你蒙著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來你應該可以上最強大腦
了!

  果不其然,第一個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個禿頭黃牙五十多歲的老光棍。

  願賭服輸。

  那些沒摸到的男人們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擁著新郎官去他的大床上去摸
黑去,另一部分就鼓著勁拼命往那點燃的香頭上吹,還有部分人就隔著被子往下
面摸,雖然挨不到肉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溫度和扭動。

  那摸到的老頭咧出黃嘴的黃牙啞然一笑,衣服也顧不上脫了,只是兩腳一蹬
把雙腿從褲子里解放出來就象頭餓狼樣鉆進了新娘的被窩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馬會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時就看得清清楚楚壯實象象塞了
兩只汽球的大奶子,結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氫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這家夥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聲「哎喲」大叫起來。

  「禿老八你犯規了!給我滾出來!」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禿子出來,因為
按照規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動武的,如果弄疼了暖床娃就記犯規,二次犯規就出局。

  但這鎰我有點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禿老八出來,其實是那家
夥找借口想偷看被窩里光溜溜的新婚的裸體。

  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終究沒掀開,而禿老八也不敢對我
使用蠻力,只能伸長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報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
起來,另一方面緊緊地把我貼著,讓禿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緊要部位。

  這樣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間的肉餅,正面是禿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
拼命想跨過我爬到新娘身上,後面是新娘那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拼命貼緊我讓禿
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畢竟這是個嘉年華的大型群歡活動,總不能讓上了婚床上的男人一點邊都沒
沾到就下去了,在過了最開始那段緊張期後新娘有意無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脹脹象
兩只充滿氣一放手就會飛掉的大汽球似的乳房從我背上松開了點,禿老八也趁勢
狠狠揉了兩把,同時大腿也蹭上了緊緊夾著我雙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禿老八竟然緩緩的把那剛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的火辣辣的大雞巴蹭上了新娘的大腿。雖然離新娘兩腿間那方寸之地還是中國到
美國的距離,但禿老八竟然已經不思進取,就這麽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來,那旁邊在吹香頭的、隔著被子摸新娘的還以為禿老八入港喝了頭
道湯了,眼睛都紅了,明明香頭還剩一點揪著禿老八頭頂上剩下的幾根毛把他扯
出了被窩,在禿老八離開被窩的一瞬間,一股白花花的精液象雨打芭蕉一樣濺落
在紅底金絲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無所謂了,而且頭次新郎官還在,這次新郎官都不在
列,因為那邊的香頭不象這邊,那邊的香頭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邊有好多婦
人還在悄悄地往香頭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長。族長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
是男方的主持人,當然新婚三天無大小,主持時一本正經講排場,現在鬧洞房摸
黑時他也是平常的一個占便宜的色男人。對了,從輩分上說他是新郎官正兒八經
的堂兄弟,一起共爺爺的。

  族長可比禿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來急吼吼地想武力對抗我,但他
那招比禿老八陰險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撓我癢癢。打我我能喊痛就
會有人叫停,但撓癢癢我只能笑得滿就要亂滾,怎麽可能有人叫停。

  癢比疼難受多了,我也顧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處逃離族長那無處不在
靈活的手指。

  還好族長那靈活的手指主要不是為了撓我癢癢的,看到我笑得喘不過氣來,
很順利地擠到了新娘旁邊,剛還在撓我癢癢的手準確無誤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
那兩指還夾著新娘那象剛成熟的紅棗似的奶頭慢條斯理的揉捏著。

  畢竟新娘未盡人事,一看到族長的手竟然這麽有持無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
也顧不得緊緊摟住我的背了,趕緊松開雙手想扳開族長那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上堅
強攀登的雙手。

  其實族長早就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了,族長一只手抵擋著新娘雙手的進攻,
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襲到那已經失去防禦墻的兩腿之間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著不吭聲和新娘被族長那直搗黃龍的手指嚇壞了,竟然一聲
尖叫後手足無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長可能覺得現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盤中餐,竟然不象別的男人急吼吼地
趕緊抓緊機會把那滾燙的雞巴插進那可能未開墾過的處女地,而是一頭紮下去用
嘴巴一口叼住了新娘那因為驚嚇也因為族長手指的撫摸變得象才落地的紅棗紅彤
彤還帶有一定硬度的乳頭慢慳舔食起來,當然手指也沒閑著,直沿著新娘那緊緊
夾著不停蠕動的陰唇溫柔地往那肉縫中節節挺進。

  新娘真的嚇懵了,只會雙手亂打,低聲抽泣著「田土根救我!」床邊那隔著
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動,因為從被子底下的輪廓里看得出來族長已經占有高地了,
只等吹響最後的沖鋒號,而那些吹著香頭的男人們也不吹了,因為他們知道如果
族長喝了頭道湯這新娘被破處了那後面反抗就不會那麽激烈,說不定今晚人人有
份,個個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個痛快。

  族長的確是村里有名的聰明人,但他還是書讀少了,不知道有個詞叫「驕兵
必敗!」他太驕傲了,驕傲得把床上還有一個人都忘了,而且從頭到尾沒想到這
個暖床娃已經是和他一樣在女人身上使過力的男人了,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
他還多!

  看到族長這麽一折騰,把我早藏在心底里淡化的和女人過家家的遊戲翻了出
來,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媽,族長只能做兒子,我要做爹!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我一把沖進了族長和新娘之間,死死地把族長的手指從
新娘那兩腿間已經春潮泛濫的肉洞里擠了出來,族長的頭也被我用拳頭生生地從
新娘乳房上撞了開來。

  可能是族長太放松了,也可能是我用勁太猛了,這一沖撞竟然把族長從床上
掀下了半個身子。按照規矩來說身子從床上掉下來就算結束得換人了,但族長畢
竟是族長,而且半個身子掉了出來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換成禿老八肯定會有人
把他拖下床,但族長就沒人拖,他竟然硬生生又爬了上來。

  我學乖了不讓他有機會撓我癢癢,我不象剛開始背朝著新娘,而是象平時和
我媽睡一樣一頭紮進新娘的胸懷里,緊緊摟住了新娘的腰一點縫隙都不讓人伸手。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新娘一下也回過神來,看我一頭紮進來,趕緊也緊緊地把
我把在懷里,我倆象扭麻花一樣扭到了一起,任族長怎麽伸手,最多也只能在新
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幾把,怎麽也近不到身子。

  族長肯定有點惱羞成怒,到嘴邊的鴨子都被我弄飛了,裝作沒註意似的用大
腿使勁往我身上砸。

  我這時連疼都不喊了,其實喊也可能沒人聽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
子里,而我的頭又被新娘那結實鼓脹的乳胸緊緊壓在中間,連喘氣都困難還怎麽
開口說話?

  我這保護比摔跤運動員還嚴密,族長終究無計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夠地道,
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況下竟然打起了我後門的主意!還好新娘的雙腿緊緊夾
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長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鐵棍似的大雞巴在我屁股縫里插了半天
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差一點我就要「菊花殘,滿地傷……」了。

  終於時間到了,經過這次我和新娘組織的防禦大戰,我們找到了取勝的方法,
後面的男人更沒有族長的手段,往往連屁股都摸不到幾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幾
氫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壓力減少了,但我和新娘卻越摟越緊了,不是我們能一直保持高強度的作戰
姿態,而是不能不摟緊點了,因為我那被師公開發煆造過異於常人的小雞雞早在
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擠壓幫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擠進了新娘那早已經泥濘不堪
象饑渴的小孩張嘴尋找奶頭似的肉穴里。

  新娘最開始還下意識地想把我推開,但她才推開我一個肩頭我那身後的男人
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豐滿肥膩的乳胸,嚇得她又趕緊把我摟緊了,就這樣我根
本就不是動彈一下就在眾人的推動下一點點一點點把那已經脹得象皮水管的肉棍
一點不剩地擠進了新娘那緊窄得羊腸小道的陰道里。

  新娘這時又不敢開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處女膜又讓她感覺有種撕裂般的
疼,只能簇著眉頭,咬緊牙關,更緊地把我夾在她兩腿間。

  這麽一折騰我感覺有點好餓,看到在我嘴前蕩來蕩去的乳頭毫不猶豫去張口
吸了進去,上面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甚至還有些酒味,估計是開始族長含舔的
時候留下來的,我也沒有嫌棄那麽多,照樣舔吸得不亦樂乎。

  後面新娘每次隨便摸到一個人就叫成了,因為她知道不管是誰今晚也近不了
她的身子了因為她身子里已經裝滿了我的大雞雞。

  畢竟我還小,對閨房之樂不太了解,所以就硬硬地插在新娘陰道里如果沒有
人後面推動我自己是不會進進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過還好新娘慢慢從最開始的
開苞疼痛中回過神後感覺她那未經人事的肉縫里多了這麽一根熱乎乎硬梆梆的肉
棍棍磨來磨去還挺癢的,癢了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覺更加癢,只能悄悄的使力
在夾著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縮地讓她的兩腿間更大面積地摩擦到我的大肉棍。

  年紀小最大的好處是我當時還沒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別說一
柱香有些才上來把那肉棍棍在新娘那腳趾上摩擦幾下就一股濃濃的精液噴了新娘
一腳。但沒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沒水出,也不知輪到第幾號男人了,只見新娘突
然一口咬住了我肩頭,就象那黑妹小黑貓一樣咬出了兩排牙痕,那兩腿就死勁一
夾都差點把我的大腿壓折,接下來那包裹著我肉棍的那一團團嫩肉象翻滾的波浪
樣一層層卷了起來,象有只無形的手把我那肉棍往好壞黑暗深處拉一樣,我當時
有點害怕了,拼命想把那肉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里拉,這樣磨來
擦去我那肉棍就象壓力過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樣拼命地膨脹。

  「嗯」

  新娘雖然壓低了嗓音但那哼聲還是蕩人心腸,讓那床邊的人趕緊又伸手隔著
被子亂摸起來。奇怪了,明明那剛上床的男人連邊都沒摸著啊?

  他們當然不知道我已經占有這塊糧草肥沃的革命根據地已經良久良久,而這
時新娘從那腔道的最底端噴出了一股激蕩如熔巖的淫液,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性
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溫熱的激流的沖蕩下一股滾燙的尿尿也噴淋而出。

  我拼命把頭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擡頭,我害怕她責罵我在她身子里撒尿,但
其實真的不怪我,我本來想扯出來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夾得更緊。真的要罵我就
會說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會尿!

   我的人生第一次初陽一滴不落地獻給了田土根這個我不知道按輩份該稱叔還
是稱哥的新娘子。

 
                              【未完待續】
2019-6-17 00: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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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04) 作者:zjj0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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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作者:zjj000830
2019/6/25發表於:sexinsex


           第四章黑妹本是女兒身

  時辰到了。那些排著隊的粗魯漢子就只能看著被子底下光溜溜的新娘猛咽口
水的份。屋里有婆娘的趕緊去拉著婆娘回家上床狠狠地幹上一炮,光棍漢就只能
憑著隔著被子摸到的手感回家用雙手伺候胯下那硬得可以敲破鑼的棒棰了。

  我也被趕下床,摸索著穿好衣褲跟著我媽回家去。

  山里的路都不長但都得上坡下坡的轉彎摸腳的路不好走,那時又不象現在到
處是路燈照得黑夜象白天似的,那時我們山村連電線都沒拉進來,一般夜晚出行
都是舉著火把。松脂厚厚的木塊紮成的火把,在逶迤綿綿的山路上那高高低低的
火把象條條舞動著的火龍,煞是好看。

  我媽沒打火把,我家是村里難得的有電器的人,我媽用的是小巧玲瓏的手電
筒。又沒煙熏火燎的,又能照得遠遠的,多好。

  畢竟電池這玩意得老遠下山去城里買,所以我媽打的手電筒光線也不夠亮,
暈黃暈黃的,只能拉著我的手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在山路上一步步往家門走去,
夜太深了,那些鬧洞房的人都急於回家準備自己接下來的事情所以都走得快,結
果我娘倆落到最後了,但好的是那時民風淳樸象躲在山坳里打劫的是絕對沒有,

  就算有人垂涎我媽的美貌想攔路強奸的因為我這個半天小子在也是絕對不可能發
生的,總不能為了爽那麼一下把我殺人滅口吧?所以我和我媽雖然走得慢但壓根沒覺
得有啥風險存在。

  山里的空氣依然是那麼清新甜美,總覺得有點我們小孩總喜歡挖出來嚼吃的
茅草根的味道,我忍不住用鼻子狠狠地多嗅了幾下。

  咦?怎麼會有烤雞腿的香味?

  我用手指揉了揉小鼻頭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下。

  真的!真的是烤雞腿!

  我停下腳步四大處張望,果真在不遠處依稀看到有個火苗不怎麼往上撲的小
火堆,而小火堆旁還坐著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女中間坐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孩,而
那小孩貌似正拿著一根烤得油光燦燦的大雞腿往嘴里塞。

  「雞!雞腿!媽快點!」「狗妹你慢點別摔倒了!」我松開我媽的手就往那
火堆跑去,路上似乎也沒啥石頭坷我的腳,我這時才想起我晚上為了暖新娘床都
沒吃婚宴,在新娘床上又折騰了大半晚,肚子真的餓壞了。

  「快吃,吃完我和你娘帶你上路了!」「我不吃,我不想跟你們走,我要留
下來報仇!」「唉,認命吧,人鬼殊途,這世上冤死的天天有,都留在世上報仇
那世上還有惡人在嗎?別犟,乖,吃了雞腿就跟著爺娘上路,那邊不會再有惡人
欺負我們家了。」那個穿黑衣服的婆娘抹了把不知是火熏的還是想起了傷心事流
下的淚水,輕聲勸說著。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我要留下來找他拚命!」那穿紅衣服的女孩拿著
雞腿不停晃動就是不願下口。

  「也就是你個死婆娘,招蜂引蝶的現在不但害死了我們,把招妹子也害死了,
她連祖墳都進不了怎麼過得了奈何橋?,都是你,我打死你!」那黑衣男人說著
說著就拿起一根還帶著火星冒著煙的柴火就往那黑衣婆娘身上砸去。

  「大爺,姐姐不吃這雞腿給我吃好不好?我好餓!」我看著他們一家圍著烤
雞又不吃光顧著吵架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討個雞腿吃。

  「你又是誰?」「你怎麼在這里?」「不是中陰身,這娃身上有陽氣!」

  「你怎麼看得到我們?」……

  「我好餓,能不能借個雞腿給我吃?」連珠炮似的提問我無從答起,只看著
那女孩手上的雞腿開口問道,為了讓他們願意把雞腿讓給我吃還特意用了個借字。

  那女孩看著我「撲哧」一笑,晃了晃手上的雞腿說:「小弟弟,你真想吃姐
姐的雞腿嗎?吃了用什麼還呢?」「我家還有三只大母雞,我讓我媽還只雞給你
好不好?」回頭看看,我媽怎麼走得那麼慢,那暈黃的手電光還在遠處搖搖晃晃。

  「姐姐不要你家的大母雞,姐姐要弟弟的筍子行不行?」「好哇,好哇,我
家屋後頭就有好多的竹子,我明早給你挖一筐筍子給你。」我連連點頭,看著那
小姐姐手上油膩膩的雞腿狠狠地往下咽口水。

  「招妹子,你別亂來,這娃不是中陰身,你不能附體在他身上,而且男女不
同不適合啊。」那黑衣婆娘伸手就攔下了那個叫招妹子的小姐姐遞給我的雞腿,
嘴里叨叨著。

  「走開,再等天亮了我還找不到附體我就會魂飛魄散,又不是我拖他的是他
自己答應的,娘、爹你們莫攔我,我報完仇就去那邊找你們!」那招妹小姐姐邊
說邊擋開她娘把雞腿硬塞到了我手上。

  「狗妹,你走這麼快幹什麼?今天是第七天了,師公說了今天要來看你了,
這最後一天你可別碰到什麼邪物啊。」我媽終於趕來了。

  「娘、爹,來人了,我得去了,記得在河那邊等我!」這是招妹小姐姐在扭
頭跟她爹媽說話。

  「肚子餓了嗎?回家媽媽給你發掛面吃啊。」媽媽牽上了我的手,而在同時
只看到招妹小姐姐的身子一閃,竟然側著身子消失在我身子旁。

  「媽媽,我不吃掛面,我有雞腿吃!」我得意的舉起手上的雞腿對我媽媽說
道。

  「哪來的雞腿?」「呸!呸!呸!狗妹你碰到什麼了?手上拿截蠟燭做什麼?」

  我這時低頭一看手上哪來的雞腿,明明是半截白蠟燭,嚇得趕緊往地上一扔。

  「小姐姐呢?大爺?大娘你們去哪了?」我擡眼一看,那叫招妹的小姐姐和
穿黑衣服的大爺大娘都不在了,而且那火堆也沒見了,地上只有幾張送魂的黃裱
紙的煙塵在隨風飄散。

  我真碰到鬼了!

  媽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歸是不敢讓我離開她半步,就那樣半摟半拉著
我回到了我家門口。

  「喵」

  才打開屋門就聽到那叫黑妹的小黑妹一聲慘叫就撲到了我們面前,而我竟然
就有人拉著樣怎麼也不敢進屋了。

  「死瞎貓,不捉老鼠嚇我們做什麼?滾回你的屋梁去!」我媽對黑妹也從來
沒有好臉色。

  「喵,呼呼呼呼!」黑妹不但繼續雙目圓瞪地看著我,而且人立後伸出兩爪
象只發怒的老虎一樣怒吼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來,摔開我媽的手就側著身子想往野外跑,當然我媽一直
就沒敢松開摟著我的手,我怎麼也甩不開她的手。

  一只蚊子人我眼前飛過,我自然不過地瞇了下左眼,右眼依然惶恐不安地看
著這只叫黑妹的小黑貓。

  不對!哪里是只小黑貓,明明是個象孫悟空一樣穿著獸皮裙的膚色偏黑但也
明亮動人的小黑妹正拿著把象豬八戒的九齒釘耙似的耙頭惡狠狠地對著我。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我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尖嬌,完全是個女孩聲音。

  「哪來的惡鬼,竟然敢占用我師弟的身軀,趕緊給我褪下來,否則我一耙頭
打得你魂飛魄散!」師弟?黑妹?

  我慌亂著把剛才瞇住的左眼又瞪開了,結果看到的還是人立站在我面前寸步
不退的小黑貓。

  怎麼回事?

  我又重新閉上左眼再看又是那個象個小獵戶似的大姑娘站在我面前。

  我竟然變成了陰陽眼。

  「咳咳,咳咳。這位姑娘,我家招妹借了你師弟的身子是有不對之處,但這
是你師弟自己借出的身子怪不得別人。另外你就象一耙頭把你師弟打死招妹的魂
靈還是從師弟身子里出不來,最多隨你師弟的中陰身一起去奈何橋羅,招妹也正
好結個陰婚,我夫妻在那邊也有魂伺候了。你只管動手吧。」不知哪時剛才那突
然不見的穿黑衣的招妹的父母竟然又從我身邊閃身出來對著黑妹絮叨起來。

  聽那老頭這麼一說,黑妹舉著耙頭咬著牙關眼淚直在那圓溜溜的眼眶里打滾,
竟然不知所措。

  「咯咯咯」

  一聲雄雞的打鳴打破了這暫時的寧靜,那老兩口又象陣風似的灰消雲散,而
黑妹一瞬間又變成了一只小黑貓「騰」地一聲從我身邊奪門而出,不知去向,只

  留下閉左眼閉右眼全閉全瞪忙得不亦樂乎但還是看不出什麼所以然的我和象被人

  點了定身穴才恢複的我媽悻悻然走回了我家。

  我也沒感覺有多大的異樣,只是仰著睡時象壓到了什麼總是身子里有股力量
強迫著我自己翻過來側身睡。側著睡就側著睡,我是真累了,我媽也忘了回家給
我生火做掛面吃,兩娘倆就這樣稀哩糊塗的睡了過去。

  傍晚時黑妹悄悄地回來了,圓瞪著雙眼守著我寸步不離。

 本來今晚我還得去做暖床娃但我媽看到我一天窩在被窩里連門都不願出以為

  我病了也就早早地自己去幫忙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家。

  天黑透了我了懶得點燈,任由窗外那冰涼的月光靜靜地灑在我的床前和蹲在
床沿上的黑妹小黑貓身上。

  「黑妹!」我驚得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我一閉左眼看到的又是一個瞪著
雙又黑又圓的眼睛,兩顆虎牙習慣性地咬著下嘴唇的窈窕少女溫柔又緊張地看著
我。

  難道黑妹真的不是只貓而是個人?

  蹲坐在床沿上的黑妹也被我嚇了一跳,伸手就往床下抓她的耙頭。

  「黑妹,你到底是貓還是人?」「她是個附在貓身上的冤魂。既不是貓更不
是人。」我嚇了一跳,竟然從我耳朵里傳出了一個嬌嬌的女聲的回複。

  「你個死孳魂,再不趕緊從我師弟身上爬出來,等我師父來了你會上天無路,
下地無門!」黑妹雖然皮膚黑點,但圓圓的小臉蛋上又有著圓圓的眼睛,那長長
的睫毛撲閃撲閃著就算是惡狠狠地生氣看上去還是有股少女嬌嗔的可愛勁。

  「哎,我父親都說過了是你師弟願意借身子給我的,我只要報了仇自然會想
辦法脫身而去,我們一樣是冤魂,冤魂何必自己為難自己?再加上沒有新的借體
就算我想我也沒辦法脫身而去啊!」「我呸,誰和你一樣!我是我師父特意把我
借身到黑貓身上的,和你這種不顧廉恥附身去活人身上是天壤之別。」「廉恥?

  我活著被人罵沒有廉恥死了竟然還有魂罵我沒有廉恥,我就沒有廉恥了你又
能怎樣?你打我呀,你用耙頭往我頭上砸啊!「我的耳朵里不斷往外吐著本應該
在我嘴里說出的話語邊側著頭往黑妹高舉的耙頭下伸,嚇得黑妹竟然連退了三步。

  「本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冤魂,碰到本師公自然會伸出援手幫你引渡到奈何橋,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附上我徒兒才中了陰毒的身軀,現在我想救你都無能為力了!」

  門開了,師公和我媽打著把火把站到了屋中間。

  「師公,我不是故意想害你徒弟的,我只是想借個身子去報仇,師公我死得
冤啊!」「人鬼殊途,你死得冤自然該找閻王爺伸冤去,為何強留人間作祟?就
算去不得奈何橋也只能找個阿貓阿狗的畜牲借體,怎麼能直接附體到正常陽人身
上?就算你報了仇你魂散了那你附體的陽人也會陽氣耗盡跟著你去黃泉路,你還
有什麼廉恥可言?」「師公,我說不過你,就算我沒廉沒恥就附上你徒弟身子了
你又能如何?你要整死我同時也會把你徒弟整死,大不了我受你桃木劍三刀六洞,
但我就是躲在你徒弟身軀里吸他生氣,要亡一齊亡,看你奈我何?」我身子里的
戾魂竟然根本不害怕十里八鄉出名的捉鬼聖手大師公。

  師公也不多話,掏出桃木劍就對著我背部猛刺過來。

  「痛!痛!痛,媽媽救我!」雖然是木頭劍但刺在我背上真的好疼,但我還
沒喊出疼我耳朵里竟然先我大聲呼起痛來。

  看著師公拿著桃木劍沒頭沒腦地對著我身子戳,而我痛得也忍不住大聲喊痛
起來,我媽一把我我緊緊地摟到了她那溫暖的懷抱里,任由師公未停住的桃木劍
在她後背上紮得一條條紅印。

  「放開!」「不放,就是不放!你要戳就戳死我好了,不能戳我的狗妹!」

  「放開,我是在救你的狗妹,快放開!」「不行,你這樣救狗妹非把狗妹戳
死不可,就是不放!」「真不放?」「不放!」「不放我真戳你了!」「戳死我
也不放!」我媽堅強得象鍘刀前的劉胡蘭。

  「刺啦」一聲,那師公竟然雙手一用勁把我媽的衣服一氫撕成了兩半。

  「你做死啊,撕我的衣服做什麼?」我媽邊罵邊還伸出腿給師公來了腳撩陰
腿。

  「你放不放?」「不放,就是不放!」我媽又把我摟得更緊了點。

  師公也不多話,直接就拉著我媽踢他的那只腳拉到了床沿邊,雖然我媽又踢
又蹬的但還是被師公強行把我媽的褲子褪了下來,我媽白花花的兩條腿就這樣在
床沿邊象兩條剝了皮的青蛙腿一樣還在無助地亂踢著。

  「你個死師公想幹什麼啊,這是我家啊,田木匠回來會要了你的命!」我媽
知道自己不是師公的對手,只靠我爸的名聲讓師公知難而退。

  「田木匠知道我是為了救他兒子我想他也不會怪罪於我,把腿張開些,別動!」

  師公惡狠狠地拍了下我媽那肥嫩的大腿一巴掌,惡狠狠地吼了聲。

  黑妹那黝黑的臉上也堆起了一團紅韻,扭過臉去好象不好意思看到這種強奸
現場。

  「幹什麼?壓住狗妹的身子別讓他跑了!」師公扭頭又對黑妹吼了聲,那黑
妹只能羞紅著臉撲到了我身上。

  現在是我娘摟著我,黑妹又在後面壓著我,但師公又在床外把我娘的下半身
拉到了床沿邊。

  「呸。」師公對著自己掌心吐了一口濃痰,順手在自己那粗得象根搟面杖似
的陽具上抹了下,把我媽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往自己腰間一夾,就屁股往後一聳再
狠狠往前一送,接下來就只聽到我媽一聲慘叫:「快拿出來,好疼啊!」一聽我
媽喊疼,我自然就伸出手去推師公的身子,同時時我媽也不自覺地松下摟住我的
一只手去推象泰山壓頂樣往她身上壓的師公身子。

  「忍著點,只有這辦法才能救狗妹!」師公不管我們怎麼使勁推還是象個打
樁機一樣狠命地往我媽身子里搗去,而我媽一聽只有這樣才能救我竟然也不推他
了相反還一只手緊緊地摟住了師公的腰,好象在幫他助力往她那肉縫深處送。

  又看到師公在我媽身上做那過家家的遊戲,我支撐起半個身子看得入神,而
伏在我身上的黑妹竟然也憋得滿臉彤紅,那胸前兩只小饅頭似的乳房也象兩只正
在用打氣洞打氣的氣球一樣一鼓一鼓在在我背上擠壓著。

  好玩,真好玩。

 我側著身子一只手就伸到了我媽媽脅下抓住了一只彈動不已的大乳房使搓柔

  著,另一只手反過去去摸我身後的黑妹,但才從她那獸皮裙邊摸進去一點就
被她伸手打了出來。

  「田木匠娘……子。你忍著點啊!」師公邊象條發情的公狗爬在母狗背上一
樣快速地象那大肉棍啪啪啪地在我媽媽肉穴里快速地撞擊著,連低聲向我媽吩咐
著。

  「啊啊啊。好燙!好燙!死師公你要幹死我啊!」我媽竟顧不得摟住我了,
狠狠地摟著師公的腰,擡頭一口就咬在師公的肩膀上。

  「把腿舉高,躺好!」師公猛地一下把那半尺長的還沾著紅的白的汁液的肉
棍從我媽那咕咕直往外冒泡的肉穴里拔了出來,對著我媽一聲大吼。

 我媽也沒明白為什麼想都沒想就照師公的話雙手攀著自己的雙腿大張著那紅

  白分明正緩緩往外淌著淫液的肉洞仰面躺在床上。

  「狗妹快插進去!」「黑妹用嘴堵住狗妹的嘴!」師公邊發著命令邊伸手把
我扒拉到我媽的身子上。

 看著師公剛才在我媽身上的大刀闊斧般的抽插我兩腿間的小雞雞早脹得象根

  才從爐火中扯出來的燒紅的鐵釬,順著師公那一拔拉準確無誤地把那鐵釬般
的肉棍全部塞進了我媽那熔鐵爐里。

  里面竟然有一窩溫熱的黏稠的淫液在我媽肉穴里,讓我的小雞雞就象泡在溫
泉里洗著澡,隨便碰碰就咕咕地冒氣泡。

  我覺得很好玩,想笑但笑不出來,因為我的嘴巴被黑妹那粉嘟嘟的嘴巴封得
死死的,她那兩顆看上去挺可愛的虎牙現在竟然還死死地咬住了我的下唇,讓我
裂下嘴唇都疼,別說笑或說話了。

  師公好象很滿意這一切竟然也騰身上了床按著我屁股往我媽身上推了幾下,

  我那肉棍就隨著師公的推搡更緊地往我媽那象溫泉泉眼的肉穴里更加深入地探索

  起來。

  「唔唔唔。」「不要啊,好疼啊!」上面的唔聲是我發出來的,因為我嘴巴
被黑妹死死的咬住了雖然屁股後面象撕裂般的痛,但終究叫不出聲來,只會拚命

  地扭動自己那象雪山似的後臀想脫離那燒紅的鐵棍一樣的肉棍在我屁股縫里往那

  菊花瓣里挺進。

  下面的好疼聲竟然是從我耳朵里傳出來的,原來附在我身上的冤魂也被師公
爆我菊花捅傷了。

  「知道痛了?是只要你賴在我徒弟身上不走我用桃木劍也趕不走你,但我可
以用我身上的元陽燒死你,你個不要臉的死魂竟然會想到側著身子附上我徒弟,
把那你嘴巴對著我徒弟耳朵,把你那騷屄對準我徒弟的屁眼我就沒辦法治你了?

  來吧,看你的陰氣厲害還是本師公的元陽厲害!看師公我的元陽灌不灌得滿
你的騷屄眼。「師公根本不顧我痛得直在他身子下扭動,挺起那半尺長的元陽棍
死死地塞滿了我那從來沒有被哪怕竹片刮過的屁眼,要知道我家有錢我媽都是用
布給我擦屁股的。

  痛,屁眼疼!菊花殘,滿地傷,傑倫沒騙大家,真的不好玩!

  那屁股縫里那肉棍一寸寸地往里逼進,我那身子里好象有個身子似的不斷地
往我身子前面退縮,而那股勁催得我那泡在我媽肉穴里的肉棍就象雨後春筍樣撲
撲地綻放了開來,一節節地往前生長。

  「不要啊,不要啊!」我耳朵里傳出的尖叫聲越來越驚恐,而那屁股里的肉
棍就象一條怒目圓瞪的蛟龍搖頭晃腦地繼續往前挺進。

  「撲撲撲!」我那屁眼里不停往里鉆進的蛟龍突然象火龍樣噴出了滾燙的龍
涎,打得那肉壁啪啪作響,而那退得走投無路的陰魂竟然沒頭沒腦地鉆進了我那
脹得象桿火炮的雞雞里。

  「啊!」在後臀師公那滾燙的精液沖擊下,也在黑妹那虎牙狠狠地咬下時我
一聲大吼,那憋了一管的精液帶著那無路可逃鉆進我雞雞里的陰魂一起象股泥石
流沖滾到我媽那早灌滿了師公元陽精液的子宮里。

  說時遲,那時快,師公看我一泄精順手一把就把我從我媽那緊緊貼著的身子
上扯了出來,另一只手掏出一張畫滿符的黃裱紙貼到了我媽那被我和師公合作抽
插得象打滿露水綻開的紅玫瑰一樣的陰唇上。

  「狗妹他娘,對不起了!我沒辦法除去這妖孳,只能將她從狗妹身上逼進你
身子里。現在她泡在我的元陽里,雖然燒不死她但一時半會她也做不了惡。只是
苦了你了,在這妖孳沒燒死前你絕對不能讓男人進你的身子也不能解開這道符紙,
否則等到這妖孳在你身子里化成人身,那在鬼胎生出來時就是你歸西的時刻!切
記切記!」「啊,這鬼魂要在我身子里養成鬼胎出身?師公你得救我啊!」「田
木匠……娘子,你放心,我怎麼會舍得讓這妖孳害了你?只是我得用我元陽花七
七四十九日天天塞進去燒她,自然會煉化她!不過中間不能出意外,否則我也沒
辦法救上你!」我媽一聽就知道所謂的用元陽煉化是怎麼回事,雖然已經和師公
做了兩夜那事了,但畢竟是為人妻為人母,忍不住又臉紅得象個公雞冠子。

  「田木匠……娘子,我今天耗用元陽過度,得回去整些丹藥恢複些時候才能
來煉化這妖孳,不過我想只要你不和別的男人結合有我的元陽和符紙鎮著,這妖
孳一時半刻也拿你沒有半點傷害所在。」「那,那我要撒尿怎麼辦?」我媽羞紅
了臉提出了這個雖然可笑但很實際的問題。

  「哈哈,娘子,本師公怎麼不會想到這呢,你只要把掀開的符紙卷起來塞進
你那屄眼里,撒尿是不受影響的,只是撒完記得還貼緊別掉了即可,」師公開懷
大笑起來,直接稱呼娘子連田木匠都省去了。

  「黑妹,為師回去療養去了,你幫為師看緊你師弟,千萬由不得他胡來!如
果他實在憋不住你導些玄陰給他也未為不可,反正他已經是陰陽身了,為師也灌
了不少元陽給他,如果沒有玄陰調和對他也沒啥好處!」師公又扭頭對黑妹吩咐
了一下,黑妹也不回答只會羞紅著臉點頭。

  而我閉上左眼看到就是青春逼人雖然膚色略黑但健康結實的黑妹站在我身邊,
閉上右眼看到的卻是一只羞羞的小黑貓伏在我腳邊,感覺特別好玩。

  不管我願不願意,我已經承受了師公的元陽,將不得不在人和鬼之間闖蕩開
來了。


                               【未完待續】
2019-6-25 13: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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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05) 作者:zjj0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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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服十里八鄉的小師公


作者:zjj000830
2019/06/30發表於:SIS論壇


          第五章  綠帽大成了個青青墳堆

  師公回去了,我媽寧肯兩腿間夾著張畫了符的黃裱紙極不舒服也沒跟師公走。

  原因很簡單,因為按日子我爸得要回來了。

  我爸到沒有具體哪日哪天會回來,但一般情況下他最遲不會超過三個月總會
回來趟的,時間隔得越久帶回來的東西越豐盛。

  果不其然,我爸回來了。老規矩,總是不是晚上也不是白天回來,他總是會
在傍晚回到家里,這時天還沒黑,但月亮已悄悄代替太陽爬上了枝頭。

  「狗妹,快看爸給你帶來什麽好吃了回來了!」我爸一回來第一聲招呼肯定
是打給我的,然後就會變戲法似的從他挑的工具箱里拿出紅紅綠綠的糖、燈芯糕
或者芝麻餅,反正都是山里難得見到的東西,這些東西往往能讓我在小朋友面前
驕傲到爸爸下次回來。

  「咦,什麽情況?家里出什麽事了?」爸爸第一次放下擔子沒有招呼我,而
是象狗一樣嗅了嗅鼻子皺著眉頭嘟嚨了一句。

  「狗妹他爸,你總算回來了。狗妹差點……」「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烙幾
個餅去。」媽媽起了身才說了半句,臉一紅又扭頭想去竈間忙碌起來。

  「貴英,別去忙了,我吃過飯的,還帶了燒雞回來給你們吃。狗妹,來,看
爸給你帶來啥好吃的?」我爸終於恢複自然,一招手我就象一個跳躍的小兔子撲
到了爸爸懷里。

  「嗯,我家狗妹長成個棒小夥子了,哈哈,我老田家不會絕後了!」我爸狠
狠地在我臉上親了幾口,好象我臉上長了花一樣。

  我媽憂慮地看著我們爺倆的親熱,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

  這次爸出去的時間有點長,但帶回家的東西真的多,光給我的就有印著大白
兔的奶糖,哇,整整一大包呢,我記得還是年前爸爸給我帶回過兩顆,我拿著舔
了足足半個月,就是為了過家家遊戲讓花妹做媽媽讓她舔了兩口,然後她幫我舔
了一下午小雞雞呢。

  還有燈芯糕,用紙盒裝的整整兩盒,還有芝麻餅、綠豆餅,好多好多餅啊,
我都雙手都捧不了下,竟然還有罐頭,黃桃的、桔子的,我想起那玻璃瓶里的糖
水就忍不住哈拉子亂流。

  「龜兒子,拿了吃的還不出去,想耽誤老子做正事嗎?」看著我的饞相,我
爸輕輕地踢了下我的屁股,我趕緊屁顛屁顛地走出門,出門里也沒忘了把我屋里
那躲在屋梁上瑟瑟發抖的小黑貓黑妹也叫了出來。

  我知道我爸有啥正事做,他不知道我早就在家後門上戳了個小口子,他每次
回家和我媽做的所謂正事全歷歷在目收在我眼底,還不是從擔子里拿出給我媽穿
的衣服還有吃的象燒雞臘肉啥的,有時也有錢和糧票,甚至還有戒指、手環啥的,
但我又從來沒見我媽戴過,不知她藏在哪去了。

  有好吃的我才懶得了解我爸的正事呢,撕開一粒大白兔扔到嘴里,那股濃濃
的奶香味一霎那間將我整個身心都蕩瀾在甜蜜的幸福中,奶糖在口,夫乎何求?

  我不是個大方人,但我不知怎麽對那藏在貓身里的黑妹特別的好感,不知是
不是因為她是我師姐讓沒有姐弟的我備感親切的原因還是因為黑黑的黑妹現出形
來很對我的審美觀的原因,總之我毫不猶豫地遞了一塊大白兔奶糖給黑妹吃,還
順便遞了兩塊芝麻餅給她吃。

  黑妹俯下身子聞了聞,但貌似很不領我的情,奶糖和芝麻餅都沒動,只是對
著還已經被我掩上的房門皺了皺那可愛的小眉頭。

  哼,不要我還不給呢!

  我賭氣似的把本來給黑妹的奶糖和兩塊芝麻餅一起塞進了嘴里,又香又甜,
比光吃糖好吃多了,我愜意地躺倒在草坪里,靜靜地回味著這份難得的香甜。

  「喵喵。」死黑妹又想幹嗎?現在後悔了?好吧,我就原諒你一次,下次再
不吃我再也不會給你了!

  我心里想著黑妹估計是嘴饞想討我的糖吃了,緩緩爬起身去小心翼翼地翻出
塊看上去有點癟的大白兔奶糖想遞給黑妹。

  「幹什麽呀?」黑妹竟然沒接我的糖,用她的貓牙咬著我袖子往我家後門拖。

  你也想看我爸和我媽做正事?呸,真不害羞你個女孩子家家的!

  我已經經過了幾次靈與肉的洗禮,知道我爸和我媽的正事後半場就是脫得光
光的進行男女最原始的肉搏,沒想到黑妹這小丫頭還有這種偷窺的愛好。

  我也幾天沒玩過這種過家家遊戲了,雖然師公回去時交代過黑妹,但黑妹卻
沒一次願意現出原形來和我到床上玩過家家遊戲,而我媽卻是信死了師公的話,
連床都不讓我上去睡了,我天天是打地鋪睡。

  「英寶寶,來試下這裙子,你看看,真絲的呢!你以前跟我說過想有條象墻
上那年畫上明星一樣的裙子,你看我給你搞回來了。」「看看,這是什麽?比墻
上那海報上的電影明星的還漂亮吧?當當當當……」我爸爸邊把一條看上付出真
的很漂亮的紅裙子擺到床沿上,一手摸出了一條帶著兩個圓圓的半球形的帶帶出
來,一手拿著一條看上去好小好小的帶印著花的布兜兜。

  「英寶寶,快換上,我保證我英寶寶穿上比墻上的人兒還漂亮。」我爸爸很
興奮地拿著那圓圓的兜兜和布條條在墻上那不知從哪本電影月報上撕下的一張穿
條比基尼泳裝女明星身上比來比去。

  我媽眼睛里象燃出了一團火團,伸手就往我爸手上抓去,但手伸一一半卻又
象觸電似的退縮了回去,囁嚅著說:「狗妹他爸,我幫你去燒點洗腳水洗下腳吧,
你走路也辛苦了。」「英寶寶,你到底怎麽了?你有什麽事瞞著我?」「你是不
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啊?」我爸一把就把我媽拉到了懷里,很關心地問候道。

  「沒有啦,你瞎想什麽呢?我幫你去燒水。」我媽紅著臉否認,掙紮著就想
離開我爸的懷抱。

  「不對,你中邪了!」我爸一下跳了開來,兩步走到他的工具箱邊,拿出木
匠彈線用的墨鬥嘴里念念有詞就用墨線象捆綁樣在我媽身上彈得縱橫交錯。

  「刺啦」一聲,我爸伸手就把我媽的上衣一撕兩半,我媽那兩只沒有束在捆
胸帶上的大乳房就象兩只剛從山洞鉆出的大白兔,撲騰一下彈跳出來,白晃晃地
愛煞人。

  扒在門外偷看的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如果現在含上去會不會更香
甜?

  我爸沒有給我太多的機會,粗壯的身子擋住了我的視線,他竟然沒有半點憐
香惜玉之心一把把我媽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媽的褲子褪了下來。

  唉,就算隔了三個月辦這正事也不用這麽急啊,反正是你家婆娘又跑不到哪
去!

  我在內心誹咐了我爸一下。

  「這是什麽?啊,我問你啊?」「不要扯,扯不得啊!」隨著我爸的歷聲喝
叱,我媽也一聲驚叫想從床上爬起來。

  「啪啪,啪啪」一向把我媽當寶貝似的捧在手上怕摔掉,含在口里怕化掉的
我爸竟然揚手就給了我媽兩個大嘴巴。

  「不要扯啊,我求你了!」我媽顧不上臉上被我爸打得品角流出了鮮紅的血
液,雙手緊緊按著兩腿間的黃裱紙不讓我爸扯掉去。

  畢竟男女的力氣有天壤之別,何況是我爸這種強壯有力的木匠,很快那畫滿
符的黃裱紙被我爸高高地揚在了手上。

  「說啊,為什麽?你到底為什麽?為什麽啊?我哪點對不住你,你竟然背著
我偷人!」我爸怒得目眥欲裂,又是搖手給了我媽兩巴掌,聲音變得沙啞甚至帶
點哭聲。

  「嗚嗚嗚嗚,狗妹,嗚嗚……板爹鬼魂捉了狗妹,嗚嗚……師公……嗚嗚,
救……狗妹……嗚嗚……」「我日你師公八輩子祖宗啊!你給我戴綠帽,我不把
你大卸八塊我誓不為人啊!」我不知我爸從我媽那斷斷續續的嗚咽中聽明白什麽
沒有,但知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媽是被師公幹了。

  俗話說,殺父奪妻之仇是最大的冤仇!殺父仇我沒見識過,但我爸發出的奪
妻之仇讓我看到了這憤怒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這不能怪師公,你不能去啊!你要打就打我吧!」我爸抄起工具箱里的鋼
戳子就想出門尋師公報仇,卻沒想被我媽在床上撲出個身子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你給我滾,你他臭女人,我田建國瞎了狗眼對你那麽好,你卻給我戴綠帽,
你給我去死啊!」「我去死啊,你別找師公啊,他是為了救狗妹,我求你了!」

  不管我爸怎麽對著我媽拳打腳踢,我媽就是死死抱著我爸大腿不松手,哪怕
被我爸從就要上活活地把她拖到了地上拉著走。

  「滾啊,滾啊,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你個臭婊子你給我戴綠帽!」我爸象是
變了個人,邊罵邊擡腳在我媽身上狠狠地踢著。

  我在門外被這一幕嚇呆了,這是我爸?我那每次回來給我和我媽帶回好多好
多山里見都見不到的洋玩意的我爸?

  「喵喵!」黑妹對著我慘叫起來,狠狠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才把我從嚇懵中
驚醒過來。

  「不要啊,不要打我媽!」我大哭著從後門繞到前門打開我虛掩的房門沖過
去抱住了我爸那沒命地往我媽身上踢的另一只腿。

  「哈哈哈哈,田木匠,你也有今天啊!別人幹了你老婆你就要死要活的,你
使出魯班術強奸那些黃花閨女或小媳婦時你怎麽沒想過今天?老天有眼啊!報應
啊報應啊!」沒想到我抱住我爸一條腿時我媽突然象個沒事人一樣坐了起來,伸
出一只手指著我爸,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

  「你是誰?你怎麽到了貴英身上?」我爸在荒亂中卻依然迅速地從木工箱里
找出了一把木折尺拿到手上,倒轉著折尺頭對著我媽。

  「不記得我是誰了?怎麽這麽健忘?你不是剛拿出那條絲綢紅裙嗎?不知穿
在你老婆身上合不合身?」我媽站了起來,根本沒有把拿把木折尺嘴里念念有詞
的我爸當人看,自顧自地走到床沿拿起那條紅色印花的絲綢裙子很熟練地穿上身
來。

  這裙子看上去有點緊,但卻更好地把我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是你?」「是我!」「我僅僅是不讓你強奸你竟然直接用繩子勒死了我!
勒死我還不算,還非得放火燒了我家房子,把我爸媽活活地燒死在屋里!」

  「田建國,你還配有妻有子啊,你這種人就應該送進十八層地獄天天被火燒
才行!我死了竟然還敢把我的裙子剝下來送給你老婆。田建國啊,你怎麽是這麽
個畜牲啊!」

  我媽指著我爸罵得渾身發抖。

  我早就發現不對勁了,瞇上左眼一看果真是那個穿紅衣的招娣女鬼魂在指著
我爸罵。

  「你怎麽找到我家來了,附上了我貴英的身子?」我爸緊緊地抓著折尺,冷
冷地對著那叫招娣的女鬼說道。

  「沒想到吧?你該問問你自己,你做了多少孳讓才無數受過你害的陰魂寧肯
魂飛魄散也幫我找到了你的家門。老天有眼啊,讓我先附上了你兒子,如果不是
師公那家夥搞鬼我就一直附在你兒子身上,詛咒你老田家一輩子。哈哈哈哈。」

  我不知這女鬼死了怎麽還那麽開心,師公不是說了嗎?只要師公在我媽身上
幹上七七四十九天她一樣得魂飛魄散,報啥仇呢,真是的。

  「怎麽啦?想不想幹我了?我寧死也不讓你幹我,現在來幹啊!來,來,看
看,我這陰道還是粉嫩粉嫩的吧?想不想幹啊?來啊,來幹啊不過別嫌棄這屄不
但師公幹過,你兒子也幹過。哈哈哈哈,你咬牙幹什麽?來幹啊,來幹你兒子和
師公都幹過的大騷屄啊!瞪著我幹什麽?我還沒附體他們就幹過了,哈哈哈哈,
你老婆不但給你戴綠帽子而且還亂倫啊,和你兒子幹屄啊,大家快來看哦,田木
匠的兒子幹他老婆啊!哈哈哈哈」這個女鬼利用我媽的身子笑得眼淚鼻涕一把抓,
你他媽的死女鬼早點死啊,你被我爸勒死了你找他報仇啊,說我和我媽的事做什
麽?

  我很怨毒地看了一眼附在我媽身上的死女鬼一眼,但也情不自禁地往門外退
了幾步,我怕我爸那木折尺打到我身上。

  「騷貨,賤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爸真的發狂了,騎在我媽身上就
拿著那木折尺沒頭沒腦得劈砍下去,打得我媽頭上身上一條紅一條白的。

  「打啊,打啊,打死最好,打死我真好好解體附到你兒子身上去。哈哈哈哈。」

  打在我媽身上看樣一點都沒痛到她身上,那女鬼看著我爸那憤怒的木折尺象
鋒利的小刀一樣砍在我媽身上還是放肆地狂笑著。

  我爸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嘲笑笑醒了,竟然住手不打了,一把把我媽拉起來,
拿起鐵戳子就氫我媽那絲綢裙子下擺撕得條條縷縷。

  「你,你要幹什麽?」那女鬼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我爸順手把自己的褲腰帶扯了下來,瞪著雙冒火的眼,拿只手在自己胯下搓
了兩搓,就頂出了條獨目圓瞪的大雞巴出來。

  「你,你。哈哈,哈哈,來呀,來幹我呀,來幹我這你兒子和師公前兩天才
幹過的大騷屄呀,快來幹啊,看你和你兒子誰更厲害!」我媽才退後兩步不知又
想起什麽主動迎上前去,伸手就想抓住我爸胯下那玩意。

  我爸剛才的虎氣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竟然在我媽,不對,那女鬼伸手抓他
的大雞雞里雙腳同時發力往後連退了三步,接下來那胯下的玩意就象煮軟的面條
一樣軟沓沓的垂了下來。

  「來呀,來幹我啊!沒用的東西你也怕死啊,你也怕我附你的體啊?你不是
魯班術傳人嗎?你不是可以壞事做盡神鬼莫擋嗎?來啊,來啊,來幹我啊!」

  「啪啪啪啪!」我爸又拿出墨鬥在我媽身上飛舞起來,然後又狠狠地在我媽
臉上扇了兩耳光。

  「不要打我媽!」我那時不知哪來的勇氣,看我爸又伸手打我媽一把撲了過
去。

  我爸高高地擡起了腿,但終究沒踢過我身上,只是抓起我頭發狠狠地扇了我
一巴掌,怒吼一聲:「給我滾,你個小畜牲!」我身子弱,這一巴掌打昨我半天
喘不上氣來,只能眼瞪瞪地看著我爸拖著我媽和我媽身子里的女鬼往祠堂走去。

  開祠堂門是鄉里最最重大的事情,只有族里有了特別光宗耀祖如家族有人中
舉當上七品官了那得開祠堂門大擺三天向祖宗報喜,還有就是家族有特別需要團
結一致解決的事情發生了,比如和外姓如賀家爭墳山爭水渠了,那得開祠堂門總
動員準備刀棍武器去拚個你死我活。還有第三種,那就是家族出現有辱先祖的大
事了比如媳婦扒上了老公公被兒子抓奸了,或者老婆偷人還打殘砍殺了老公了,
這也得開祠堂門對奸夫淫婦進行活埋或浸豬籠的私刑。

  我爸敲響了祠堂門外的不知啥時候的炮彈殼做的鐘,推開了祠堂門。

  鐘聲就是家族的號令,沒多久,打著各式各樣的火把的田家男人全在祠堂集
中了。

  「田木匠,怎麽是你開的祠堂門?」「建國,好久沒回來了?咦,你敲鐘有
什麽事啊?」「今天不是清明啊,賀家人想幹什麽?」被祠堂鐘聲召喚來的田家
男人們一臉的霧水。

  「建國啊,你敲鐘開祠堂門到底為哪樁?你可不是小孩子,知道這鐘敲了是
什麽後果的?」族長來了,開口就明顯顯示了那鄉里山大王的威嚴。

  「族長叔,我敲祠堂鐘是因為我家出了虧對祖宗的淫婦蹄子,得交由祖宗法
辦啊!」「什麽?田木匠嫂子竟然是淫婦?」「怎麽可能?她都大門不出的?誰
打上她的主意了?嘖嘖」「就算偷個把人又怎麽樣啊?哪家沒偷過人,何況誰家
媳婦新婚三天不是被族里人幹過,這有必要開祠堂門嗎?」田家老老少少的男人
看著火把下攤倒在地上的我媽,議論紛紛。

  「建國啊,你許久沒回來了,是喝多了馬尿吧?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族
長還是不相信出了什麽事,搖搖頭就想大事化小讓田家的老少爺們都回自己家去。

  「族長叔,我沒喝酒,我家就淫婦亂了祖規,不但和師公在屋里淫穢不堪,
還,還,還」我爸狠狠地看著萎縮在人群後的我,終究還是沒把我和我媽的事說
出來。

  「你們看,這屄都搞腫了,還貼著黃符紙!」我爸掀開象一條條門簾擋風布
一樣的我媽的絲綢裙子,把我媽那紅紅白白沒長一根雜毛的白虎嫩屄一覽無余的
展現在祠堂里這批如狼似虎的田家男人眼里。

  「田、田木匠,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族長看得眼睛都直了,說話都改變
了稱呼,打起轉來。

  「我沒有什麽意思,只是這淫婦我要當著祖宗的面休掉,辦完休妻手續後就
送給大家玩了,玩死算毯!」「田、黃貴英,你對田建國說的可有異議?你是不
是真的背著田建國偷上了師公?到底偷了幾次速速從實招來!」一聽到要辦休妻,
很快有就人在祠堂神位前擺出了一張方桌和一條長板凳,那族長裝模作樣的坐在
板凳上,拿著塊方木就象戲文里縣太爺升堂審案樣喝叱道。

  「木匠,你讓我死吧,你讓我死吧,真的不怪師公!」我媽根本沒看一眼審
問他的族長一眼,只是擡起頭乞求著我爸。

  「田黃氏?竟敢當著歷代列祖列宗袒服奸夫,不用多審,事實清楚,準予休
妻!」族長審案可比七品芝麻官快得多,根本沒給我媽一句申辯的機會,就判決
我爸休掉了我媽。

  這一刻起我媽就不再是我媽的妻子,至少在這山村里就是這樣!

  「天殺的田木匠,你好狠毒啊,你竟然寧肯把我自己妻子的肉體讓所有田家
的賤男人糟踏也不放過我!就算到了閻王爺那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媽坐了起來,
惡狠狠地對著我爸詛咒說道。

  可惜這女鬼的詛咒只有我爸和我兩個有了陰陽眼的人才聽得到,如果田家那
些急猴猴氫我媽往那剛才被族長當成臨時審訊臺的方桌上按的老少爺們聽到下一
句會不會趕緊狂奔而去?

  「你自己都知道如果幹了我不會被我附體也會中陰屍毒,你好狠毒啊,你為
了報複我寧肯讓你們田家的男人全部中毒減陽壽啊!」那女鬼被我爸的墨鬥纏妖
繩捆在我媽身上死死的,只能扭頭惡狠狠地對著我爸吼叫。

  「學了魯班術,五弊三缺我自然會缺一門,鰥、寡、孤、獨、殘,錢、命、
權我留了命,還有了兒子,還不殘廢,我還想別的什麽做啥》就算田家男人死絕
至少我田木匠還有後,哈哈,我田木匠還怕找不到老婆嗎?哪個我看中的女人都
是我的?我有什麽舍不得的?我開心的是這麽多男人插進你的陰屄,一個個吸進
你一點點陰魂,你還有命附在貴英身上嗎?你就等著魂飛魄散吧!啷里個啷,啷
里個啷。」我爸竟然得意地哼起小調來。

  「排隊,排隊,這木匠休掉的婦人既然落在祠堂里,在場的人人有份,但總
得有個先來後到,我是族長得我先來!」那族長奮力扒開那一雙雙貪婪地在我媽
乳房上,小腹上特別是兩腿間又抓又扣的臭手,把那褲子往睛一褪就抱起我媽那
肥嫩的雙腿就想把他那硬得象根燒黑的柴木棍的大雞巴插進我媽那象潔白的月牙
泉似的陰道里。

  「已經不是我們族里的人了,哪分什麽族長不族長的,誰先挨到誰先日,沒
那個說法。!」這時族長的權威不管用了,那早爬上四方桌的一個二十啷當歲的
年輕人一翻滾就爬上了我媽的身子,挺著胯下那桿長槍就往我媽腹下搗。

  總共就一個小屄洞,而且我媽的屄洞還象個處女一樣只象個發酵不充分的白
面饅頭一樣,只是微微露出一條淺淺的粉紅,這是兩根大柴棍似的大雞巴都想往
里面插,哪里能插進去哦。

  誰也不肯放手讓一步,這兩個還沒商量好,旁邊這批餓狼似的老少爺們都象
聽了發令槍聲響一樣飛快地脫了下褲子,爬的往桌上爬,伸手抓的往我媽身上抓,
搞成了疊羅漢玩一樣的亂仗。

  我爸剛開始看著還洋洋昨意,卻看到這批男人挺著根燒火棍似的肉棒棒在我
媽身上亂挺亂搗,結果沒有一根插進我媽的屄眼,他急了,順手抽著他沒離身的
兩邊都有尺半長的木折尺沒命地往那些光溜溜的屁股上打去,打得那些人都疼得
連喊「哎喲」連從桌上爬了下去。

  「急個毛線啊你們急!老子休了妻就打算讓你們一個個玩個痛快,但不管怎
麽說還是我田建國休的妻,都站了聽我的,不聽我的老子就不讓你們日,老子一
戳子戳死她算毯!」我爸不知啥時把木匠的工具箱也帶了過來,舉著好壞根在家
俱上戳眼用的鋒利的鋼戳惡狠狠地吼道。

  就算休了也畢竟是田木匠休的。雖然很有點依依不舍大家夥還是悻悻地從我
媽身上爬了下來。

  「你個天殺的,你等著下地獄吧!就這麽幾個男人也想吸盡我的陰魂,你自
己上啊,來啊!」緩過氣的死女鬼又開口嘲笑起我爸來。

  「你等著吧!一次不夠就多幾次!我要把你所有的孔里裝滿男人的陽精,你
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一點點陽精漏出來的,我看你魂飛魄散後去哪找我報仇去!」

  我爸對著那女鬼的眼神也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別亂,聽我的,三個一起三個一起排好隊,我來指揮!」那批欲火焚身的
老少男人你推我擠地果真三個三個一堆的排起了隊,也不知道我爸到底要做什麽?

  「你躺到桌子上去!對,就是你!' 」「還有你你站到桌子前頭去,對,就
那不要動。」「你過來,你把這淫婦抱到桌子上那族長身上去!」「他媽的這都
不會啊,把屄眼對準那雞巴坐上去啊!他媽的你幹過屄沒有啊!」我爸罵得滿祠
堂哄堂大笑。

  「還楞著幹嗎?屁股上不是還有個洞啊?前面那嘴巴難道就日不進嗎?」我
爸的罵聲驚醒了站在桌子前面和後面的男人,趕緊一個挺著大雞巴也顧不上我媽
那屁眼上還沾著點黃色的屎,就是那麽狠命往前一捅,痛得我媽一聲慘叫,隨著
他那雞巴從屁眼的看出一縷紅紅的鮮血染著他那臟兮兮的陰毛也一片彤紅。

  我媽也才能發出一聲慘叫,前面那個小夥子也在此時瞪著雙發紅的眼睛,雙
手氫我媽的下巴一捏就把那滾燙的雞巴狠狠地塞進了我媽那才驚呼張圓的紅潤的
嘴巴里,直幹得我媽嗚嗚咽咽卻又發不出聲來,只能雙手使勁在那些男人身上拍
打著。

  「就這樣,後面的三個準備,幹完了退後依次提成隊,幹屁股的下次幹嘴,
輪流著幹,


                               【未完待續】
2019-6-30 22: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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