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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傳(107~109) 作者:STURMGE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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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4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七章
中州,騰龍城。
皇家供奉居所。
居所之中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暗,四張做工精致的八龍小葉紫檀椅呈環形擺放,
但椅子之上僅僅坐著三位老人,持棍老人的座位一直空著,兵器也不在。
持刀老人的臉從黑暗中顯現出來,他拿起面前小桌上的茶杯,捏在手中轉了
又轉,終將溫熱的茶水灌入看起來有些幹癟的嘴唇。輕聲砸吧砸吧嘴,枯瘦的手
又將茶杯放回原位。
「大哥,三哥已經一個月沒有消息了,弟弟我有些害怕,若是金光城那邊出
了什麽事情,那三哥……」持爪老人道。
「四弟,你說的什麽渾話?」持劍老人拍了拍面前的小桌,連上面的茶具都
抖了一抖:「三哥一向行事謹慎,而且根據在金光城探子最後一次回報,金光城
城內大亂,可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亂的,說不定是那群土包子王為了搶奪那金光大
法王的位置,自己亂了!」
「這次金光城之行,大哥也不好說,前幾日已經飛鴿傳書去了那邊詢問,可
一直沒有回信。眼下草原那幫狼頭蠻人咄咄逼人,我們三個還不能隨便離開騰龍
城。三弟帶了足夠的羅厄丹解藥,但解藥終於還是有吃完的時候,再等兩個月看
看,這對於金光城的顛覆之事並非幾日就能簡單解決。當然,若是能夠經營下去,
對於我們兄弟也是一個大的助力。就算哪一天我們真的敗了,也好遁入荒漠中,
卷土重來。」持刀老人說道。
「對了,那麒麟門的傳人目前在何處?」持劍老人問道。
持刀老人道:「這段時間金光城動亂,天豐王朝的皇帝特意封鎖了中州與荒
漠的邊界。下面的人只回報了一次,那李翰林消失在荒漠與中州邊界後再次出現
過,但隨後就消失了。另外派人調查了那李翰林的老家,可什麽都沒找到,那個
村里的人說李翰林當日與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一起回來,之後便舉家搬走,自此
下落不明。但有一點很讓我註意,李翰林原來居住的村子,就在快二十年前被我
們屠滅的那個青月村附近,也不過幾十里路的距離。」
「哼,那個女子怕就是合歡宗聖女王紫菱吧,近些年無論怎麽尋找,都找不
到合歡宗的下落。另外大哥,我懷疑,李翰林去了荒漠又回來,是不是去找沖雲
樓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說不定這李翰林就是當年樓驚雲與薛雨晴生下的種,可
惜這沖雲樓樓主樓驚雲再厲害依舊敵不過我們兄弟四個,連老婆都被我們給玩爛
了丟給金蠶老祖,現在薛雨晴估計還像母狗一般給金蠶挨個開了前後洞,沒日沒
夜的給它們下種呢!哼哼哼……」持劍老人道。
「金蠶、白山和血手那邊如何了?」持刀老人又問。
「白山最近還算安靜,老老實實當他的正一派掌門人,上次派金蠶就是去敲
打敲打白山,讓他知道忤逆我們的下場;金蠶最近擴充了一批金蠶種女,就連那
正一派的大師姐都被金蠶給抓了去給蟲子下種,得了那麽多便宜,金蠶倒也不似
其他人,每周積極回報各個正道門派的情況。自上次金蠶讓他們損失慘重,正道
紛紛蟄伏不出,想必是傷口流了太多血,需要調養;血手剛剛從白山那邊回去,
這廝還在幹他的老本行,專門捉漂亮女俠,餵食藥物以後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
還煞有其事的給每個人肉雕像做了一塊介紹的牌子,天天對著那些死屍一樣的女
人操弄,這有什麽意思?」持爪老人道。
「血手就是如此行事,何況血手守著一處奇藥寶地,雖然是正道喊打的妖人,
可為了那唯一一株回魂奇藥,連神農教都要給他幾分面子。現在百花門油鹽不進,
還是等到正道那三門為我們掌控後再慢慢收拾。既然白道沒有什麽其他動向,那
我們在瓊華宗、蓬萊派、神農教的人就要開始行動了,趁他病,要他命!」
持刀老人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反常態的沒有讓使喚僕人,而是自己走到窗
前,打開了窗戶。與室內完全不同,窗外陽光明媚,溫暖的光線罩在持刀老人身
上。這時,持刀老人看著遠處走過的大隊紅衣宮人,突然想了起來今日是什麽日
子。
「老夫說今天皇宮里怎麽那麽熱鬧,原來是那狗皇帝的女兒出嫁,可惜了那
美人胚子,要送給那個黑狼王了!」
----------------------
今日,作為天豐王朝的都城,終於迎來了喜事,皇都建築外掛滿了紅布與紅
燈籠,四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年芳十五的天豐公主唐夕瑤終於在今日出閣,雖然相比從前公主出嫁時的風
光程度稍差一些,但無論如何公主出嫁還是大事一樁,不能失了皇室威嚴,天兆
帝唐韋為自己的女兒準備了足足八大車的陪嫁物品。
在諸多大臣和宮人的假意歡送下,一身華貴盛裝的天豐公主唐夕瑤一步步走
出了她居住了十五年的公主居室,華貴而又沈重的黃金鳳冠上鑲嵌著諸多花色的
寶石、翡翠和正主,壓得她幾乎擡不起頭來。金紅相間的高檔嫁衣十分顯眼,上
面用金銀絲線繡著代表公主身份的鳳凰團,嫁衣的領口和袖口都鑲著金絲與寶石,
煞是華貴好看。
唐夕瑤回頭看了一眼她住了十五年的地方,雖然總算從自己的親生父親手中
逃脫出來,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去了大草原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麽,
想著想著,唐夕瑤委屈的幾欲淚下。
「公主,有什麽好看的,我們該走了。」左右陪嫁侍女都是新換的,顯然也
是天兆帝安排的人。
抹幹差點要滴下的眼淚,唐夕瑤一邊走一邊更加惱怒,周圍人的恭賀顯然帶
著敷衍之意,並不把這個公主放在眼里,唐夕瑤暗暗下定決心,若是這樣遭受白
眼,還不如遠走高飛,永遠都不回來的好。
一群人擁著天豐公主,浩浩蕩蕩的到了宮門口的車亭處。所謂的「車亭」便
是車停的意思,後來便演化為專門用於上車的建築物,馬車從大門處進入,載上
車亭中的乘客後從另一扇大門駛出。凡是皇室成員上車都要使用車亭,可現在這
個車亭幾乎是閑置狀態,無人使用,只有這一次才重新灑掃一番投入使用。
很簡單,原來所謂的皇室成員,像是妃子什麽的,發了一大筆錢以後,也不
管哭哭啼啼還是出言挽留,統統都被天兆帝給趕走了。
這個世界人的壽命悠長,自唐韋這個皇帝遇到了天女門的兩位仙子之後,再
看看自己的後宮,仿佛草雞一般,索性遣散了後宮諸人,僅留下孟行雨與葉流霜
供他快活。後宮?隨時可以招募嘛,相當皇帝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唐韋振臂
一呼,無數漂亮女子便會紛至沓來,乖乖躺到床上,自覺地分開腿子,讓自己隨
意淫玩。
但是現在,天兆帝只想再搞幾個天女門的冷傲女俠,讓她們乖乖來自己皇宮
做妃子。可眼下,草原上的黑狼王,讓他只能先將女人的事情先放一下,專心對
付來自北方的威脅。
車亭處除了各式馬車以外沒有其他人,只有天兆帝唐韋早已與從不離唐韋身
側的於公公等在此處,他們的背後則是一輛裝扮成紅色喜轎模樣的馬車。天兆帝
滿眼歡喜的看著滿身盛裝的女兒,金紅相間的嫁衣是由天兆帝下令制作的故意顯
得緊身的款式,更是透露出天豐公主的姣好身材。唐夕瑤一看見自己正笑瞇瞇盯
著自己看的親生父親,臉馬上就黑了下來。
「你又來幹什麽?」唐夕瑤怒道。
「幹什麽?朕作為你的親生父親,難道還不能來看自己女兒的最後一眼麽?」
唐韋走上前,假裝不舍得看著自己的女兒,甚至肥手直接撫上了唐夕瑤的裹
著大紅嫁衣的胸前。
「放開!」
唐韋的手被自己女兒拍開,但天兆帝依舊是笑瞇瞇的:「我的女兒,不要怪
父皇狠心把你送到草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咱們漂亮的天豐公主遲早是要飛離
皇宮的,而放眼整個天下,只有那草原黑狼王才配得上我們天豐王朝的金鳳凰。」
「呸!唐韋,你以為把我送給那個黑狼王,草原就會太平麽?若是再行忍讓,
天豐王朝遲早要覆亡……」
「閉嘴!」唐韋「啪」的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在天豐公主的左臉印上了鮮紅
的巴掌印:「朕怎麽做事,不用你這賤人指手畫腳?何況你不過是天女門孟行雨
那條母狗生出來的小母狗而已,你沒資格和朕講什麽道理!於公公,把那條母狗
給朕帶上來!」
「嗻!」
車後四名太監押著一個同樣穿著紅色嫁衣,頭戴鳳冠的女子走了出來,只不
過這名女子的配飾與唐夕瑤差了不少,而且這個女子的擦上了胭脂的玉唇之上赫
然含著一個木制口塞,晶瑩的口水正從嘴角中流淌出來。
「媽媽!唐韋,你這畜生!你又要我怎麽樣?」
被太監押著的女子正是孟行雨,只不過此時的葉流霜完全沒有一絲冷艷高傲
的樣子,緊身的紅色嫁衣包裹著孟行雨完美的身材,依然冷艷的面龐加上火紅的
嫁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而孟行雨眼睛半瞇、面頰通紅、渾身顫抖,顯然是已經
發情了。
天兆帝看著這母女相見,笑了笑。
「嘿嘿,朕故意沒給孟行雨這條母狗解藥,結果才過了一天就變成了這個樣
子,今日女兒出嫁,母親當然也要一起陪嫁了,不過放心,朕不會把她丟到草原
去的,朕還沒玩夠呢!要想你母親少吃點苦,就趕緊給朕上馬車!」
「你……」
唐夕瑤很想要把面前這頭肥豬撕碎,可自己並沒有什麽武功,只能咬了咬牙
最後看了一眼孟行雨,最終還是上了打扮成喜轎模樣的豪華馬車。
「至於你這條母狗,根本不配坐朕的車。不過朕已經給你想好了辦法!」
說著,天兆帝當著眾人的面,掀開了豪華馬車之後一輛被紅布蓋住的馬車,
只見那紅布下赫然是一架木驢,那「驢背」之上已經被挖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
根被刻意用浮雕雕刻成龍首模樣的、與下方機擴相連的粗大石棒,露出驢背足有
五寸長!
第一百零八章
「給朕把這條天女門的母狗上綁,架上木驢!」
「嗻!」
聽到天兆帝的命令,四個太監不敢慢下來。不過此時孟行雨早已沒有力氣反
抗,只能靠著最後一點點意識看了出嫁的女兒,本想說點什麽,可是到了嘴邊就
變成了被口塞堵塞了的「嗚嗚」聲,隨即又被渾身的春意擠碎了理智。
四個太監倒也用不著他們太費事,雖然作為武功高強的天女門掌門可還是抵
不住下作的羅厄丹。孟行雨嫁衣的腰帶被解了開來,然後這件與唐夕瑤款式相同
的紅色嫁衣被太監們慢慢的分開,輕輕地從孟行雨的肩上捋了下來,露出雪白的
脊背和嫩嫩的玉臂。這會兒天女門掌門嫁衣中的秘密才完全顯露在天兆帝眼前:
孟行雨的胸前系著大紅色的絲綢肚兜,肚兜秀制精良,上面還有牡丹和鳳凰紋飾,
但這肚兜比平常的要小,穿上以後孟行雨的大半個玉乳都露在外面,就連凸出的
乳尖也清晰可見。而褻褲則同樣是絲質的,用腰間的綁帶固定,只不過那褻褲襠
部仿佛有什麽東西兜在里面,而且那襠部早已濕了一大片。細嫩雙腿之上套著過
膝的絲質長襪,襪口繡有金線,足上則套著紅色絲棉混紡的短筒蠻靴,靴面用金
線繡著牡丹的圖案。
天兆帝點了點頭,看著孟行雨露出的白肉,興奮之余,更渴望著看到她的肚
兜和褻褲被慢慢剝下來。
「你們,給朕慢慢的將她的肚兜褻褲剝下來!」
四個太監立即會意,兩個太監制住孟行雨的左右手,一個太監走到孟行雨背
後,將那大紅肚兜的兩條細帶分別解開,肚兜飄落,孟行雨的胸前雙乳的樣子便
落入天兆帝的眼中,而另一個太監此時已經蹲在孟行雨雙腿間,顫顫巍巍的將天
女門掌門褻褲系在腰間的系帶解開,絲質褻褲沒有了支撐,粘著腿間的銀絲滑落
下去,露出無毛的下體。這時眾人才看到那兜在褻褲中的東西是何物——原來是
一根男人肉棒粗細的玉質的偽具,正深深地插入到孟行雨的下體之中,只有一個
末端露在外面。
「看來,朕讓你插了一個玉勢,還真是受用啊,說吧,我們的孟仙子,天女
門的掌門,為何變成了如此樣子,就像是下賤的青樓窯姐一般?這套衣服朕也沒
給你選錯,往後,你就穿著這一套嫁衣,來服侍朕吧,哈哈哈哈!!」
天兆帝忍不住走上前,蹲在孟行雨腿間,看著那玉勢插入之處不斷滴下的蜜
汁,又忍不住用肥手握住那玉勢末端,輕輕拔出一段然後又用力插了回去,反複
十幾次,孟行雨的蜜洞已經完全張開,本來的幾絲液體已經變成了涓涓細流。
「嗚……嗚……嗚……」
孟行雨的叫聲讓天兆帝更加興奮,但玩弄了一陣,於公公突然小聲對天兆帝
說道:「皇上,吉時快到了!」
「嗯……沒關系,這母狗容後在玩!給朕將她綁上吧!」
說罷天兆帝將那玉勢抽離,惹得孟行雨小小的泄了一次,整個身子都癱軟下
來。趁這個時候一個太監從袖口掏出一大圈紅繩,與另一名太監將繩子對折起來,
從孟行雨的頸部搭上身子,然後在雙臂上繞了三圈綁在背後,繩子又環繞到身前
交叉,將乳房綁的向外突出,這才將繩子打了死結。
將孟行雨反綁之後,四個太監把她擡起來,套著紅襪和蠻靴的雙腿向兩邊敞
開,如同是給小孩子把尿一般,將孟行雨雙腿間的秘密暴露在天兆帝面前,剛才
玉勢的一番蹂躪在加上這種姿勢,孟行雨的肉洞已經完全展開來,那里留著粘稠
的液滴,仿佛隨時可以迎接男人肉棒的入侵。
一陣搗鼓以後,四個太監擡著孟行雨站上了馬車,慢慢將敞開雙腿的孟行雨
放下去,只聽「唧」的一聲,天女門掌門的肉洞已經結結實實的套住了木驢驢背
上那條凸出石棒的「龍頭」。
「啊……」
不似他人騎上木驢的嚎哭,已經被欲望擊垮的孟行雨頭猛的擡起,只感覺一
根冰涼粗硬的物體深入自己的下體部位,直到雪臀落在驢背上,那石質「龍頭」
幾乎頂入花宮深處,只有令人感到滿足的充實感。四名太監又將紅繩分別捆在孟
行雨套著紅色蠻靴的足上,將她牢牢的綁在木驢之上,隨後孟行雨輕哼一聲,因
為發情變硬的乳尖已經被兩個太監捏住拉起來,將兩個銅鈴用細細的紅繩栓了上
去。最後在馬車上安裝假的木箱子,挖出通氣孔以後將薄木板釘死在馬車上,將
載著孟行雨的木驢其偽裝成陪嫁的財物。
「找兩個太監扮作車夫,一會兒走到半路上就給朕把馬車拉回來,不要出了
什麽閃失!」
這是天兆帝的聲音。
隨後,車亭中只剩下豪華馬車中低低的抽泣聲,還有那輛偽裝成陪嫁物品的
大車中傳來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沈重的「吱呀」聲響起,車亭的大門終於打開,伴隨著路旁「劈劈啪啪」的
鞭炮聲,宮外長長的紅色隊伍與馬車在宮門口匯合,一輛裝扮成紅色喜轎模樣的
豪華馬車便是唐夕瑤的座車,後面則跟著十大車陪嫁的財物,以及數百名侍衛,
五十來個宮女組成的送親隊伍。
馬車通過,沈重的天豐王朝皇宮的宮門吱吱呀呀的合上,把唐夕瑤的出嫁隊
伍擋在門口。宮門一關,唐夕瑤只感覺無限失落,有可能這一生自己只能被困在
草原里,永遠沒法回到騰龍城了。
微風吹過,公主座車上系滿馬車的紅色絲帶隨風起舞,飄蕩成耀眼的風景線。
「天豐公主出嫁,行人回避,勿要堵塞道路!」
隨著喜慶的鼓樂琴瑟之聲,出嫁隊伍通過騰龍城的中央大街,大街上張燈結
彩,滿是祝賀的普通百姓,口中說著吉利的言語,目送著天豐王朝的公主出嫁。
但除了唐夕瑤自己和駕馭第一輛彩禮車的車夫,誰都不知道,公主座車之後的這
輛車中,居然有個天仙一般的女子被剝光了衣服,反綁著雙手,以羞恥的姿勢騎
在木驢之上。
載著木驢的馬車被拉動起來,那龍頭石棒在車輪的帶動下立刻上下運動起來,
孟行雨發簪上的鳳冠與金步搖都隨著抽插搖晃起來。伴隨著「啪嘰啪嘰」石棒入
肉的聲音,棒頭一下一下地捅才孟行雨的肉洞中,淺不過只進去一個頭,深則可
達花心之中。木驢對於女人來說固然十分屈辱,但對於現在沒有服下羅厄丹解藥
的天女門掌門來說則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弄得孟行雨既難受又舒服,淫水在那驢
背之上流濕了一大片。
「唔……嗯……啊……嗯……」
最後,孟行雨也不管有沒有人聽見,索性放聲淫叫起來,乳尖上的銅鈴隨著
馬車的搖晃「叮鈴」直響,雖然不是光著屁股在大街上任人隨意觀看自己被那木
驢抽插的情景,但從通風孔中傳出街道上人們的聲音,仿佛就是對她自己指指點
點一般,那種羞辱又遠非一般木驢可比。此時,只有唐夕瑤還能依稀聽見,自己
母親被石棒貫入體內時的放浪叫聲,以及清脆的銅鈴聲,可唐夕瑤雖然貴為天豐
王朝公主,卻什麽都做不了,甚至聽著自己母親斷斷續續的叫聲,腿間還有了一
絲濕意。
公主出嫁隊伍已經走出中央大街,向騰龍城的北門行進,路邊除了天兆帝派
下的士兵,還有天豐王朝的禮部官員,直到北門門口都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老
百姓才不會管公主嫁給誰,大多數都是想要湊個熱鬧,一見到公主的乘坐的豪華
馬車,立刻大聲喝彩起來。
而此時孟行雨早就被石棒插得泄身了好幾次,每一次泄身都會讓羅厄丹的藥
性減弱幾分,讓她更加清醒。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感到更加羞恥,穿著淫褻的服
飾,被以羞恥的姿勢綁縛,再加上木驢遊街,一想到如此,秘處射出的淫蜜如溪
流一般,從木驢驢背上滴滴答答的滴淌下來,灑落在大街上。而不管天女門掌門
怎麽喊叫,她那淫亂的聲音也早已淹沒在街上的嘈雜聲音之中了。
紅色的車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通過騰龍城的北門,奏著鼓樂琴瑟的車隊繼續前
進,而讓唐夕瑤心悸的銅鈴聲。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唐夕瑤不敢去看外面的情況,
她怕自己的母親以更羞恥的樣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也不知多久,等到唐夕瑤鼓起
勇氣將頭伸出窗外,卻發現載著孟行雨的那輛馬車不知何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主,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一旁的騎馬護衛善意的提醒道。
「本公主知道!」
唐夕瑤拉上馬車的紅色窗簾,索性在馬車中開始閉目養神。寒風吹拂,周圍
的景色開始顯得荒涼起來,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出嫁車隊正向未知的北方草原
前進。
-----------------
正當外面鑼鼓喧天之時,騰龍城的一家酒樓中,別人都在看街上路過的天豐
公主出嫁車隊,卻也有其他人與大多數人格格不入。
就在酒樓二樓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兩名頭戴白色鬥笠,面戴白色面紗的女子,
正對坐在座位上,小口往嘴里扒著飯。兩女均身穿著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
在袖口之上精心繡出一朵朵白梅,煞是好看,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
覺,外披一件淺白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雙腿
著銀絲混紡過膝襪,足蹬素白流雲紋長靴,兩柄劍鞘與劍柄雕銀啄玉的華貴寶劍
斜放在桌上,雖然只是吃飯,但這一身打扮,宛如白衣劍仙一般。
不過一會兒時間,兩女面前的兩碗白飯與簡單時蔬都被分食的幹幹凈凈,連
一點湯水都沒有留下。其中一名女子使了個眼色,另一名女子點了點頭,將一把
銅錢丟在桌上。
「小二,結賬。」
這淡淡的四個字仿佛帶著一股寒氣,兩女將飯碗推開,拿起桌上的寶劍,起
身離開。可就在二樓的樓梯口,四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正走上樓梯,一看到下來
的兩名劍仙一般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連路也走不動了。
「這就是……剛才那個……仙……仙女!」
第一百零九章
四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就這樣堵著下樓的路口,不願意讓開路。而兩名女
子則站在樓梯口,仿佛很有耐心的,靜靜地看著這四位堵路的公子哥。
那四人之中,有個略胖的帶頭華服少爺是這酒樓的常客,今日上街本來想與
自己的狐朋狗友本地的粉樓喝一杯花酒樂呵樂呵,卻在街上看到兩位持劍的白衣
仙女,頓時驚為天人。四人很想乘機調戲一下,當然最好是可以帶回家,嘿嘿嘿
……
可好景不長,兩名白衣女子走路速度很快,轉眼就把這四人給甩在了身後,
了無蹤跡。正當這四人正要進酒樓吃飯的時候,卻正好見到自己苦苦尋覓的兩名
白衣仙子正要下樓,就算是戴著鬥笠和面紗也遮不住這白衣劍仙的美貌,尤其是
離他最近的那位仙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艷,低垂著的長長的
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正淡淡的看著自己。
真是難得一見的冷美人!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一小段時間,在樓梯上誰也不願意讓誰。
終於,離華服公子最近的那位白衣女子伸出手做了請的手勢:「請問四位看
夠了麽?若是看夠了,請給我們讓開一條路。」
白衣女子的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就連聲音也如此動聽!……這位仙子!讓路可以,能不能……我看仙子清
瘦的很,跟本少爺去府上大魚大肉伺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我們就去床
上,好好運動運動!本公子的調情手法,想必兩位仙子肯定很是受用……」
後面的他的三位狐朋狗友也是如此,官二代,在城里橫慣了,聽到華服公子
的話,頓時露出淫笑來,仿佛這兩名白衣仙子已經是他們的床上玩物一般。
這微胖的華服公子的父親在朝廷也是挺大的官,平時在騰龍城欺男霸女慣了,
對於這兩名白衣仙子自然是想當然的要調戲一下。說完那華服公子就想走過去,
伸手握住白衣女子伸出的白嫩小手。
「呼」那只手不動聲色的換了個位置,那華服公子以為自己眼花了,又伸手
去捉,不料又撲了個空。
「你竟敢玩本少爺,知道本少爺是誰……」
白衣女子眼神冰冷,直接伸出手,一把拎起那華服少爺的衣領,將他二百多
斤的肉直接提到了半空,那抓住衣領的小手隱隱有寒氣流動,華服公子的衣領處
開始慢慢結起霜來。
「仙子!仙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我管你是哪個官的崽?剛才我好好說話,你聽進去了麽?現在知道有話好
說了?」
然後看都不看,往外用力一丟,仿佛只是隨意的丟出去一塊小石頭一般。二
樓用餐的人只感覺頭頂勁風一刮,一個人形物體從上方掠過,二百斤的肉帶著一
身昂貴布料已經飛出了窗外。
「啊——!!」
這可是二樓啊……
樓下正好有一輛送米的獨輪車,那背米的壯漢正背起一袋米正要往旁邊的米
店里送,不料剛走一步就聽到街對面酒樓二樓一聲長長的慘叫,天上就掉下個東
西來,「砰!」的一聲就把送米的獨輪車砸了個支離破碎,那壯漢仔細看了一下
那掉下來的東西。
「出人命了!」
「剛才誰從天上掉下來了?」
「誒?這不是尚書府的白公子嘛?」
本來圍觀公主出嫁的人群聽到那獨輪車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陣驚呼,紛紛探出
頭來觀望,只見一名華服公子就這樣被丟了下去,摔了個頭破血流,嘴里哼哼唧
唧的。過了一會兒,又是幾陣驚呼以後,那酒樓二樓又有三人被丟了下來,正砸
在那華服公子的身上,如疊羅漢一般。
乘著人群混亂的機會,兩名白衣女子持劍走出了酒樓。
「墨竹,看見沒有,我們行走江湖,總歸有一些歹人暗中窺伺,對這種人就
要狠一點!」
名為墨竹的女子回頭瞥了一眼四人疊在一起的慘狀,又急忙將頭扭回去,不
過街上大多數人都被那掉下來的四人給吸引去了,僅有少數人註意到仙子一般的
兩女。
「唉,封寒姐姐,話雖如此,可是掌門交給我們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完成,
急死了!」
不過兩名白衣仙女實在是太過惹眼,越是往前走,越是有人看。就和幾個月
前在南方一樣,到哪里都引的眾人紛紛側目。
雖然白道門派時常有人下山走動,但都是采買藥品、糧食、日用物資的,必
須限期回到門內。但這一次不同,幾個月前,作為天女門的新進一代,荊墨竹和
慕容封寒得到掌門的密令,命她們下山尋找「麒麟門」的傳人,但卻未有限制時
間,也沒有說明為什麽要找麒麟門的人,只是說這個人對於天女門非常重要。在
這幾個月,兩女順著天女門門內秘密給予的線索在中州四處尋找。但最終只是獲
得了十幾年前麒麟門唯一傳人早已身死的消息。
兩女多次傳書質詢,但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繼續尋訪」。幾個月大海撈
針一般的尋找,兩女幾乎失去了找到麒麟門傳人的信心,就在她們即將放棄的時
候,門內突然傳書說,麒麟門的傳人依然活著,有可能從北方地區進入中州。於
是兩女一路向北行走,終於在數天前來到了騰龍城。
當然,她們並不知道,天女門的掌門就在剛剛經過的公主出嫁車隊中,光著
身子,騎著木驢,遭受著地獄一般的欲望折磨。
「再往北走可沒有大城了,那這個麒麟門的傳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莫非是
從荒郊野嶺蹦出來的?」荊墨竹問道。
「別多問,你知道這一次傳書的執筆人是誰嗎?」慕容封寒道。
「執筆人?這和執筆人有什麽關系?」
「這次回信的執筆人是天門聖女葉流霜。」
「嘶……」荊墨竹倒吸一口寒氣:「聖女的親筆傳書,那說明這麒麟門的傳
人對我們天女門非常重要了!」
「聖女明確說過,那麒麟門的麒麟決是陽剛的路子,那麒麟門傳人應該是個
男人才對。雖然門內禁止男人進入,但是至今我們都不知道掌門和聖女尋這個麒
麟門的人到底是什麽用意。」
「不過話說這傳人到底長得什麽樣,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是一個大帥哥…
…」荊墨竹正低頭想著那麒麟門傳人,卻不料頭上「啪」的一下挨了慕容封寒一
巴掌:「美得你,要是那麒麟門傳人是個老頭子,那我連看都不想看一下!現在
我們就沿著北方官道走,若是那人要回到中州,必然會走官道回來!」
「嗯,北方天氣寒冷幹燥,還是先采買一些東西為妙,禦寒衣物我們不需,
直接買些吃用的東西好了……」
就在數十步之後,兩個提著菜籃子,穿戴打扮如民婦模樣的女子不動聲色的
跟在天女門兩女身後。其中一名民婦模樣的女子對另一人使了眼色,兩名買菜民
婦分開來,一人跟著天女門的兩女,另一人則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本以為這天女門的人行事滴水不漏,可沒想到這兩人真是大嘴巴,一看就
知道是江湖閱歷尚淺的新丁。要打聽的人已經從北方歸來,而天女門不知為何也
在尋找此人,此事必須盡快通知合歡少主!」
那往回走的買菜民婦一邊想著,一邊緊了緊手中的菜籃子,腳步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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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中部,雲夢山脈。
綿延的山脈有如巨龍般匍匐在這片沃土之上,山上矗立著無數郁郁蔥蔥的樹
木,將山脈裝點的更加蒼翠。而在這山林之中,人造的建築若隱若現,仿佛它們
原本就建立在山上一般。建築物依山而建,並無一絲的不和諧之處,一直延伸到
主峰雲夢山山頂之上,這便是神農教的門派所在地。
不似其他的門派喜歡將地址選在山谷之中,神農教索性將門派建築建在山上,
與此相對的是蓬萊派和瓊華宗,只不過蓬萊派在海島之上,而富得流油的瓊華宗
索性建了一座城。
而從另一個方向看去,在山峰之後,山腳下的平整土地早已劃出了無數阡陌,
足足有幾千畝,這些全都是屬於神農教的藥田和農田,大多種植的都是培育繁殖
之後的靈草靈藥,還有改良的糧食作物,畢竟神農教是個以農事和制藥為主的門
派。而這些藥田周圍也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民居,這些都是依靠著藥田與農田為生
的普通百姓,幾百年來他們都依附在神農教之下,為神農教人提供草藥和糧食,
而神農教則支付他們銀錢,並允許他們將種植的多余藥材和糧食留存己用亦或是
出售到外面的市場。
而神農教平時的大多數收入,就是靠遍布全天下的醫館了,而天下的大多數
醫館與大夫大多都是神農教的記名弟子,這些大夫所開的醫館只需要每個月向神
農教貢獻一些銀錢便可以得到神農教藥草與藥方上的支援,再加上近來神農教在
中州開枝散葉,很受大夫郎中的擁戴,尤其是在以雲夢山脈為中心輻射的區域。
雲夢山頂,神農教門內處處散發著藥香,山頂的廣場上矗立著一尊雕刻精美、
器宇不凡的半身石像,這便是神農教的祖師杜巖的雕像,時不時有神農弟子背著
藥簍路過,並向雕像鞠躬。而最高大的建築物神農殿中,六位穿著綠袍的老者正
圍著一桌散碎藥材討論著什麽。
「老周,我覺得這金還丹,馬錢子還能再去掉一錢,要不然這制造出的藥丸
總有一股怪味,下面的醫館已經有大夫提出意見,而且這藥雖然效果好,可長期
服用的話會導致燒心。」
「不成!老王啊,若是去了藥效反而不好,沒有馬錢子從中調和,還容易傷
肝脾,更是對其他臟器無益!」
而王長老對面的周姓長老一條袖筒空空蕩蕩,顯然是獨臂之人,他用僅剩下
的一只手拾起藥材,湊在鼻子下聞了聞。這便是被王紫菱剁了一條手臂的神農教
長老周興旺,而上一次他對瓊華宗少主楊天賜的冒失行為,讓差點讓兩派反目成
仇,幸好神農教教主出面道歉,才平息了這一紛爭,要不然財力雄厚的瓊華宗就
要「派人把天下屬於神農教的醫館全都砸了,反正瓊華宗有的是錢」。
這是瓊華宗宗主楊思的原話。
不過幸好楊思不只楊天賜一個兒子,而且這次出事的不過是他最不爭氣的兒
子。最後神農教用盡了最昂貴的藥材,甚至讓神農教遠近聞名的花藥仙子和全體
長老出動給楊天賜治傷,這才平息了瓊華宗的怒火。
楊天賜倒是活蹦亂跳回去了,而缺了一臂的周興旺周長老,雖然是犯錯在先,
但念在事出有因,而且又失了手臂,長老職位得以保留。但這一輩子,周興旺都
不能可能走下山了,索性他不再管神農教內的事情,專心在山上研究藥物度日,
了卻殘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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