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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孝兒幫母生孫子 (00~15 完) 作者: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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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0~15 完) 作者:xiaolingzi1994

.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5月28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

              【故事設定】

  類型:近未來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觀
  題材:近親相奸,母子亂倫
  元素:催眠迷奸,淩辱性虐

  主人公:我
  名字:馮偉雨
  出生時間:2014年夏6月
  專業:基因遺傳學
  智商(IQ):160

  主人公:媽媽
  名字:張馨蘭
  出生時間:1989年秋10月
  職業:中學心理教師
  智商(IQ):118

  【作者自言】:習讀色文多年,偏愛家庭倫理題材,與個人成長經歷與職業
經驗相關。發現母子亂倫題材常見,而「科幻未來」類型幾乎未見。願施以拙筆,
擴容此種類型並不繁盛之窘狀。本文小說目前未有清晰章節篇幅的計劃(不確定
最終成品會是短篇,中篇,抑或長篇,視具體情況而定),但已有具體的世界觀
設定與大概故事脈絡。本故事設定為當前時代(公元2019年)的十至二十年
後(21世紀20年代末~30年代末),為平行宇宙世界觀設定,即:並非作
我們這個世界的未來推演與預測,而是假設架構一個大體與我們這個世界相同,
卻又在「科技」「文化」「信仰」「思想」等與我們這個世界有所不同的另一個
世界——平行宇宙的未來。在這個未來世界,也許正在發生著我們所不知道甚至
難以想象的故事。

***********************************

                引子

  智商,即智力商數(IntelligenceQuotient),系個
人智力測驗成績和同年齡被試成績相比的指數,是衡量個人智力高低的標準。智
商概念是德國心理學家施特恩於1914年首先提出;1905年,法國心理學
家比奈•阿爾弗雷德(Binet。Alfred,1857~1911)和他
的學生編制了世界上第一套智力量表,根據這套智力量表將一般人的平均智商定
為100;1916年,特曼教授把這套量表介紹到美國修訂為斯丹福-比奈智
力量表,並用心理年齡與生理年齡之比作為評定兒童智力水平的指數,這個比被
稱為智商,用公式表示即是:IQ=MA(心理年齡)卅CA(生理年齡)× 1
00。人們稱這種智商為比率智商。

  心理學用「智力商數(IQ)」來表示一個人的智力水平,智商通常的算法
為「心理年齡÷實際年齡×100」,經過研究劃分,智力水平可分為7個等級:

  1。IQ值大於140的是「超常智力(天才)」

  2。在120-140之間的「智力非常優秀」

  3。在110-120之間的「智力優秀」

  4。在90-110之間的「智力平常」(大多數人)

  5。80-90之間的「智力偏低」

  6。而70-80之間的「智力有些缺陷」

  7。最後小於70的屬於「低能」

  我的智商是160,老媽的智商是118,如果將我們的生理年齡取為同步
平均值,我等於要肏的,是一個比我在心理年齡上小了至少十歲的女人。

  「一般來說,孩子的身高70%遺傳自父母,30%是受到後天的影響,而
父母基因對孩子身高的影響是不相上下的,各占35%;人的性格也有遺傳父母
的一部分,但父親的性格遺傳給孩子的可能性比較大;每個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
子聰明機智,並且希望孩子能夠剔去缺點,遺傳父母身上所有的優點,但是對於
智商來說,父親遺傳給孩子的少之又少,孩子的智商多數是受母親的影響,並且
男孩的智力受到母親影響得更多。

  所以說,如果父母當中,媽媽的智商很高,那麽以後的孩子高智商的可能性
會極大;但如果媽媽的智商比較低,那麽在孩子未來的教育上,父母雙方就需要
多下工夫了,先天不是很好,就需要靠後天的勤奮努力來彌補。」

  我一邊念,一邊想著我的超常智商並不能被自己的下一代很好的繼承下去,
性欲頓時感覺減去一半。

  「別看這破書了,能不能專心點兒。」

  老媽奪走了我手里的這本《做優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隨意
的向旁邊一拋,丟在了木質地板上。按照平時她井井有條的習慣,肯定會把書好
好的放在床頭邊的櫥櫃上,看來此刻她也已經「精蟲上腦」了。

  三十如狼。她爬上床,一步跨在了我的腰上。

  四十如虎。她解開了我的褲腰帶,連著內褲狠狠往下一扒。

  五十坐地能吸土。她一邊用兩瓣陰唇摩擦著我的陰莖,一邊慢慢解開自己胸
罩後面的掛扣,解開剎那,隨著一邊吊帶兒的下滑,一只大奶子像只兔子般跳到
了我的眼前,幾條青色的靜脈血管在纖白細嫩的皮膚上透了出來。

  「我操!」

  見此情景,我的心跳開始瞬間加速起來,海綿體腔隙內迅速充血,陰莖變粗
變硬開始勃起。我的雞巴短短幾秒鐘就從「海綿寶寶」變成了「擎天柱」。

  海綿體肌是人體最硬的平滑肌和結締組織。而我的鋼刀想要刺破眼前的一切!

  我一把將老媽掀翻在床,不等她「哎喲」一聲叫完就已經把雞巴捅進了她的
洞里,猶如插入一團濕熱的肉墻中,周遭的一切開始裹挾擠壓著從我身體里彈出
的這根肉棒。為了反抗這種壓迫感,我的腰身開始條件反射的機械運動起來。

  「哎喲,我操你媽的小逼崽子!你猴急什麽?疼死我了!」

  「疼嗎?」

  「疼啊!混賬玩意兒!」

  老媽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邊罵邊向後胡亂拍打著我的腰背和屁股。

  「我操你媽的!我他媽肏死你!」

  她的激烈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心理,我一把逮住她的兩只手,然後用右
手攥住了她的兩個手腕子,另一只手有些慌亂的去抽出我的軟繩腰帶。老媽皮膚
保養的還算不錯,細膩又光滑,再加上中年婦女因輕微發福手臂有些粗壯,我一
只手差點兒沒攥住讓她給掙脫出來!

  我趕忙用拿腰帶的左手先幫右手控制了一下老媽的手腕,然後用右手拇指壓
住軟繩一邊,利用兩個交叉手腕的輕微空隙迅速纏綁了一個「十字梅花結」。這
是前兩年去日本旅行時,專門拜訪繩縛藝術(Shibari)領域的緊縛師父
學來的幾招結繩技巧。

  「小浪蹄子小騷貨,你他媽的再動啊!」

  剛才的註意力轉移讓我的雞巴開始疲軟,我趕緊照著老媽的屁股狠肏了兩下,
同時緊了緊繩結確保她無法掙脫。

  「小王八犢子哪兒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學會之後就會欺負你娘!」

  老媽掙紮了兩下,發現確實掙脫不開,也就放棄了。

  「哎喲餵,親愛的我的娘啊,兒子這哪兒是欺負你呀,這是為了更好的疼愛
你啊。我是為了愛!愛!愛!愛!愛你啊!」

  我邊喊邊提高頻率狠狠地肏著老媽的肉屄,小腹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屁
股,最後一下子直接把她懟到了床單上,老媽拄床支撐前軀的兩條胳膊突然向前
滑了出去,腦袋差點兒撞上了床頭櫃。

  我的陰莖也毫無準備的猛地從屄眼里滑了出來,猶如紅酒的軟木塞突然被開
瓶器「啵」的一聲拔出了瓶口。沾著她小穴淫液的雞巴在窗簾縫隙間透漏過來的
陽光里閃著晶瑩的光,一滴液體滴到了床單上,不知道它是老媽的,還是我的。

  老媽被幹得氣喘籲籲,她收起左腿剛想把腰弓起來,腦袋上的頭發就被我的
兩只手緊緊的薅住了,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嚇得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她仰
頭大張著嘴,聲音還沒結束,一雙肉色絲襪就被我用手掖進了嘴里。

  我一只手捂著她的嘴,一只手往下輕按了一下她的粗腰,屁股撅起,雞巴再
次插入。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老媽的喉嚨里發出了如同哭泣的嗚咽聲,卻因我高頻的抽插怒肏抖成了顫音
兒。

  「額,額,額,啊,啊,啊,額啊,哎呀,哎呀,哎呀……」

  我邊呻吟邊進行著機械的抽插運動,高潮卻遲遲不能到來。我有些厭煩了,
需要找一些刺激來激發。

  「劈啪!」

  我照著老媽的屁股蛋兒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老媽毫無思想準備的挨了這一下,整個人都被抽懵逼了,緩了好幾秒才反應
過來,疼得她直往前縮屁股。

  「別跑啊,張老師!你不最愛體罰學生嗎?你不是喜歡打孩子嗎?你不是最
喜歡扇兒子臉嗎?」

  我想起了小時候被老媽打耳光的經歷,頓時有些怒火中燒!操你媽的!我那
時候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麽可以下手那麽重!

  「我操你媽的!叫你他媽的小時候老打我,今天老子全還給你!你個不要臉
的騷婊子!你個賤貨!你個垃圾母親!臭屄媽媽!」

  我伸展兩臂,開始左右開弓如暴雨梨花般瘋狂抽打著老媽的屁股,抽打暫停
時便狠狠肏屄,肏疲了就繼續抽打。

  老媽一開始還被疼得激烈逃竄,但每次還沒爬走幾下就被我抱住雙腿一把攬
了回來,如此反複幾次,她那久經缺乏鍛煉的身體便因體力不支漸漸敗下陣來,
最後只能挺著被打得紅腫的大屁股一動不動,徹底成了我胯下任意宰割的羔羊。

  發泄一通後,我的亢奮勁兒隨著熱量開始流失,頭腦也漸漸冷靜了下來。身
上的熱汗越來越多,腰肢擺動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整個身子壓著母親的身體一
起趴在了床上。

  我氣喘籲籲的把臉頰貼在了老媽汗津津的背上,陰莖則還留在母親的陰道里,
靜靜的享受著被肉壁包裹著的感覺。

  我們仍舊連在一起。

  老媽用手指摳著嘴里的絲襪,像拉面條似的全部拽出來後,嗓子眼兒由於發
癢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我在她背上跟著她的胸腔一起震顫。

  「對不起媽媽。」

  我擡起頭,轉過臉來在她的後背上輕吻了一下。

  「沒事兒。」

  母親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喉嚨,把帶有涎水的絲襪甩到了床頭櫃兒上,一條口
水的絲線黏連在她的手指間。

  我們都沈默良久,靜寂的房間里只能聽見我們倆相互交錯的呼吸聲。

  「對不起兒子。」

  母親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雞巴在老媽的陰道里突然抖動了一下,隨即她肉屄的縫隙間傳出了「噗
嘰」的一聲。

  「誒?」

  老媽一臉詫異的轉過頭來,微皺眉頭的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怎麽回事兒?你射了?」

  我表情尷尬的點了點頭,將雞巴抽了出來。陰莖邊抖動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縮小。

  老媽的肉穴也隨著我雞巴的拔出開始收縮,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肉縫里流了
出來,流到了床單上。

  老媽轉過身坐了起來,俯下腦袋去看自己有些紅腫的小屄,蜷曲雜亂的屄毛
上黏附著我剛剛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凈瞎折騰!」

  老媽邊抱怨邊用衛生紙擦拭著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覺得剛才插得有些淺,
精液應該沒有多少能射進子宮里。

  「那咋辦呀,媽?」

  「還能咋辦,晚上再說唄。」

  老媽瞟了一眼我那早已變得軟塌塌的陰莖,無奈的嘆了口氣,咬開手腕上的
繩子,起身下床離開了。

  我轉身躺在床上,床單上有幾處地方貼著我的後背,濕濕的,我枕著枕頭,
不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2-17 12:42 編輯 ]
2019-5-29 2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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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1) 作者:xiaolingzi1994

.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5月29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

              【故事設定】

  類型:近未來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觀
  題材:近親相奸,母子亂倫
  元素:催眠迷奸,淩辱性虐

  主人公:我
  名字:馮偉雨
  出生時間:2014年夏6月
  畢業院校:
  ①中學畢業於鐘市第一中學(2029年~2032年,15~18歲)
  ②碩士研究生畢業於澳洲莫道克大學(2036年~2039年,22~2
    5歲)
  所學專業:人類基因遺傳學
  智商(IQ):160

  主人公:媽媽
  名字:張馨蘭
  出生時間:1989年秋10月
  畢業院校:江大本碩六年連讀(2007年~2013年,18~24歲)
  所學專業:心理學
  從事職業:鐘市第一中學心理教師
  智商(IQ):118

  【本集內容簡介】:看過上集「引子」的讀者也許會對主人公馮偉雨在與母
親性交時突然激烈虐待的行為有些疑問,為什麼一個看上去高智商的理性青年會
突然獸性大發,報複性的對母親的身體進行抽打?本集會通過記憶回溯帶領讀者
一起去探究母子二人複雜關系形成的由因,並逐步揭示出主人公童年和少年時代
的心理變化過程。

***********************************


              一、黑色記憶

  2039年夏天,我結束在土澳莫道克大學生物基因工程專業的學習,回到
了幾千公里遠的故鄉,華北平原上一座不起眼的三線小城。

  6月生日剛過,我也已經走過了人生約摸三分之一的年頭。二十余年封閉在
象牙塔里的求學生涯終於結束了,坐在飛機上透過舷窗俯視著星羅棋盤猶如矽晶
芯片的地面,我知道真正的現實世界即將向我迎來。

  我提著行李箱站在樓道里第三次將拇指按在指紋鎖上,紅色信號燈光亮起,
提示音又一次發出了「拒絕」的聲音。

  「靠!」

  這該死的電子鎖,肯定把我一年前的註冊數據給自動清除了!

  我沖著門狠踹了一腳,無奈的坐在了行李箱上。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外加
南北半球顛倒的時差效應,使我不一會兒便靠著防盜門睡著了。

  「馮偉雨,你怎麼又睡覺啊?!」

  我被這聲呼喊驚醒,發覺物理老師的大臉正在液晶屏幕上瞪著我,音響里傳
出老頭子因憤怒而哆嗦的聲音。

  我伸了個懶腰,點了點觸屏上的時間軸,發現離下課還有四十多分鐘。

  實在太他媽煎熬了!

  我直接拖動進度到最後幾頁,花了幾分鐘把習題全部做完,然後設置好「定
時交卷」,按下了桌子上的「報告鈴」。

  「你什麼事兒?」

  老頭子明顯是被我打斷了,怒氣沖沖的問道。

  「老師,我要拉屎。」

  我做出一臉便秘的表情。

  「快憋不住了。」

  老頭盯著我思考了兩秒,沖我擺擺手罵道:

  「滾吧滾吧。」

  我迅速站了起來,左右環顧了一下,發現每個隔間座位里的學生都歪七扭八
的擺著各種造型,不過能看出來多數人還是在認真的聽著課。

  「快去快回!」

  老頭突然補了一句,嚇我一跳!

  我邊說「哦哦哦,知道了」邊用手晃了一下屏幕,傳感器接受到了溫度信號,
亮度自動調至最低進入休眠狀態。

  「回你大爺呀。」

  走出多媒體交互教室後,我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然後手插屁兜往樓梯口走去。
樓道里靜悄悄的,每層樓都在安靜的上課,天井里只有投影條幅一閃一閃的流動
著,寫的無外乎是些「有心人,天不負;有誌者,事竟成」之類的無聊屁話。

  我溜溜達達的在校園里晃了兩圈,躲開了幾處電子探頭,成功來到了操場東
側小湖邊的學校南門處。這里有棟荒廢的實驗樓,長年無人造訪使得這周圍雜草
植物等都野蠻生長,比人還高。除了野生動物,也就偷偷搞野合的學生才會來這
兒。我常在想這會兒會不會有對兒學生正汗流浹背的忙著做人體活塞運動,另一
堆草叢里,一對兒野貓或野狗也在用同樣的姿勢交配著。

  後入體位,又名後背體位,是性交的一種姿勢,俗稱狗爬式或老漢推車,是
一種很受歡迎的性交姿勢。尤其是男性,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但是作為15歲時就能讀懂拓撲幾何原理的我來說,這種男女茍合之事毫無
太大意思,本質上不過都是基因繁衍本能驅動大腦產生神經信號,刺激動物體性
腺、胎盤、腎上腺等組織合成甾體激素,最終通過卵巢、睪丸等器官釋放出性激
素,在激素作用下完成交配活動。人們常常將與「愛戀」捆綁贊美的所謂「性交」
行為,其實不過是一系列「電信號 -化學信號」的相互轉化過程罷了。

  自從14歲經歷過那件事後,我開始對這種東西變得毫無興趣。相較而言,
利用「精神」進行影響「傳染」,是更能讓我興奮起來的事情。

  我踩著已廢棄的警衛室小屋後面凸露出來的幾截殘磚,從圍墻上的高壓電網
里找到了專門用於信息通訊的那條藍色網線,上面還裝著我之前安上的「T型導
流器」,我從口袋里掏出網絡數據線插進導流器最下面的線孔,然後跳了下來。

  有了這根垂下來的網線,廣袤無限的網絡世界就此來到了我的眼前。

  我從筆袋兒里抽出「個人終端筆」,沿中軸線打開,雙手往兩邊一拉,超薄
液晶屏便展現了出來。每半枝筆上下兩端各有一個按鈕,只要同時按下四個按鈕,
屏幕便由流體般的液型變成了輕而薄的固型屏幕。

  我百無聊賴的在互聯網絡里瞎溜達著,汲取著各種各樣新鮮有趣的即時信息。
這可比課堂上那點兒局域網內的有限知識有意思多了。

  忽然,「Secret Talk」——「秘語」軟件有兩條未讀信息從屏
幕上端飄過,我點了進去,發現兩條信息來自同一個人——

  「迷途男孩」

  第一條信息是:你好張老師,請問你在嗎?

  第二條信息是:我能找您再談談嗎?

  我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

  「迷途男孩」是我老媽的病人。我老媽叫張馨蘭,今年40歲,正在我所在
的這所所謂「市一中」的垃圾學校里當老師。她畢業於江大心理系,本碩「4+
2」六年連讀,24歲畢業回到家鄉後就被招聘到了這里工作。不久通過親戚朋
友介紹認識了我爹,一名通訊行業的工程師,30歲,據說人很聰明,工作能力
特別優秀。他們婚後一年我就出生了,在我4歲時我爹因工作調到了位於首都的
總公司,半年後他回來了,身邊帶著一個20來歲的小姑娘,小姑娘還挺著個大
肚子。

  然後我爸媽就離了婚,我歸我媽,老爹負責我的撫養費直到18歲成年。從
那兒之後我再未見到過我爹,有關他的模糊記憶也多是從別人口中拼湊而成。

  自那兒以後,我媽就成了單身母親,從此除了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撫養我。
她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長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極端異變
也常常外露附加在了我的身上,比如:從小便很少讓我出門,不讓我與同齡孩子
接觸玩耍;我只要在家便24小時不能隨便離開她的視線,吃飯要在一起,睡覺
也要在一起,直到我14歲時,她還讓我與她一起洗澡。

  沖突就發生在14歲時。

  其實我從小就是一個天性自由,喜歡不羈無束的人,然而自小壓抑又孤獨的
環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個封閉狹窄的小屋子里度過的。
為了打發這種寂寞,我喜歡看書,在網絡世界里閱讀各種各樣的書籍,可以說我
未成年階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觀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

  12歲後,我進入了青春期,開始變得厭惡去上學。其實我早熟的智力應付
起學堂里教的那點兒知識簡直綽綽有余,我並不是討厭「學習」這件事,我熱愛
學習,知識使我快樂,我只是討厭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種灌輸式的學習方式。
在我看來,那不是「學習」,而是「規訓」,像馬戲團里的動物那樣被暴力威嚇
著去做各種違背自身意願的事情。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獅子——我童年的絕大部
分時間都是在老媽的威懾下度過的,我實在是受夠了這種成人世界的壓迫!

  我抗爭的結果,就是遭受到來自母親的拳打腳踢。按說她也算是受過高等教
育的人,本該能用更高級的教育方式來幫助我的人生成長。然而多年後我才理解
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貫徹所謂狗屁「軍事化管理」的中學,所有人都像瘋狂的
機械般每日被各種量化考核標準搞得焦頭爛額,情緒失控。這種工作異化了她的
脾氣秉性,當她在我父親離開後第一次使用「暴力」管教時驚奇的發現,這是一
種雖然簡單粗暴,但卻極其高效的「教育」方法。從那兒之後,我的人生就進入
到了一個更為黑暗恐怖的時期。

  只要她心情稍不順遂,我就會倒黴:

  比如我小的時候經常會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由於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
便粘著米粒兒順著桌沿掉到了地上。

  她見狀怒睜圓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的椅子仿佛也被她嚇到,
顫抖著躺倒在地。

  「我錯了媽媽,我錯了。」

  我帶著哭腔趕忙蹲到了桌子下面,尋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錯,我在扶著桌邊站起來時又不小心又把
飯碗撞到了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了碎片,一坨米飯也四濺開來,有些還沾到了我的拖鞋和腳丫
子上。

  我被憤怒的母親掐著胳膊甩進了廁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來她就狠狠地關
上了門,並從外面掛上了鎖。

  燈的開關也在外面,黑暗中只有我的痛哭聲在四壁間回蕩著。

  哭累了我就睡著了,再醒來時我已經被母親抱到了床上。她用雙臂緊緊的抱
著我,眼角處還掛著淚痕,而我則在她的懷抱中瑟瑟發抖。

  有一天,在夢中,我夢見自己正摟著一個女人的身體。

  「你是誰?」

  我問道,沒有回音。我們的身體貼得很緊,四條腿也糾纏在一起,我的小弟
弟好像在不停地頂著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仿佛有股暖流經過,隨即小弟弟
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東西,變得特別舒服。

  我從夢中驚醒,感覺褲頭濕漉漉的,拿手一摸,發現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了!」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讓媽媽發現,我肯定又得挨打。我急忙坐起身,然
後看了看睡在旁邊的媽媽,她正在閉著眼睛熟睡,有輕微鼾聲從她微張的嘴里傳
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了一下,還好,沒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了床,然後躡手躡腳的溜到了廁所,關緊門後開始在水盆里輕輕
地洗著尿濕的內褲,黑暗里只有一陣陣的水流聲,為了不驚醒老媽我連燈都沒敢
開。

  洗完後,我把濕內褲裝進塑料袋藏到了書包里,偷偷換上幹凈內褲後又重新
爬到了床上。我又看了一眼媽媽,發現月光下她的面龐線條堅硬,卻又透露出一
種難以言明的柔和,飽滿的下唇給我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

  自那晚之後,我的小弟弟總是沒來由的變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關燈後才
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後用毛巾被緊緊地蓋著肚子和腿。

  後來我漸漸總結發現了規律:每當媽媽換衣服,或者身穿內衣、絲質睡衣、
超短褲時,我的小弟弟就會挺起。後來我自己在上網時偷偷繞過家長權限,發現
了原來這就是「性」。

  自從「性意識」啟蒙以後,我就開始有意無意的躲避著母親,常在她換衣服
時走開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別處,然而在好奇心驅使下還是會有意無意的偷看兩眼,
我發現自己的註意力主要都放在了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歲開始慢慢明白了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只知道自己突然
開始接觸到了一個之前全然未知的領域,雖然我可以一口氣說出天文學中的二十
四個宇宙規律,卻始終沒能想清楚為什麼青春期自己的身體會產生這樣奇異的變
化。

  這種變化使我隱約意識到,我已經不能再和母親一起洗澡了。

  盛夏時節的某天晚上,媽媽熱好了洗澡水開始叫我,但我躲在臥室里就是不
出來。她有些著急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推開門問我在磨蹭什麼?

  我突然發覺14歲的我已經長到了她肩膀那麼高。

  「我不想洗。」

  我小聲嘟囔道。

  「啥?你都不聞聞你臭成什麼味兒了!」

  媽媽揪起我的T 恤衫貼到了我的鼻子上。

  「自己聞聞!」

  「我不洗。」

  我繼續固執己見的說道。

  「你長本事了是吧?」

  「劈啪!」我的左臉頰被扇了一巴掌。

  我捂著臉既感到委屈,又覺得憤怒,於是怒氣沖沖的被迫走進了浴室。脫完
衣服後,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

  突然老媽赤裸著身子走了進來,一雙有些下垂的乳房顫顫悠悠的聳立在了我
的眼前。我只覺得下腹一陣暖流經過,小弟弟不自覺的突然挺立了起來。

  「我靠!」

  我急忙捂著小弟弟背過身去,發現怎麼壓也沒法把它壓下去。

  突然,有一註熱水沖到了我的背上,隨即老媽的手開始拿著浴巾在我的後背
上搓拭起來。

  我用雙手撐住兩面墻,弓起後背,腦袋故意使勁的往下低,想要用身體把勃
起的陰莖擋住。

  然而老媽很快就把後背連同脖子搓完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後背命令道:

  「轉身。」

  我僵著沒動。

  老媽感到詫異,她抓住我的兩個肩膀,使勁將我的身子扭了過來。

  我的雞雞,像根鋼槍那樣直直的挺立在她的兩腿之間,頭部還有些圓鼓鼓的。

  老媽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有些嚇到了,戴著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滯在了半
空中。半分鐘後她終於緩過神兒來,用左手把搓澡巾摘了下來。

  「什麼時候…………這樣的?」

  「就,剛剛。」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然而低下頭後看到的卻是她那雙
豐滿聳立的乳房,視覺刺激之下雞雞變得更硬了,還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動著,仿
佛在向面前的老媽挑釁。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老媽面色開始平靜下來,問我道。

  「不知道。從有天早上起床開始後就這樣了。」

  其實我是查過相關資料的,對此只有些模模糊糊的了解。因為每當我想進一
步深入探究,比如打開一個視頻後,家長權限的網絡自查軟件就給我自動屏蔽並
斷開鏈接了。我想向周圍同學交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嗯,別害怕,你這是長大了。長大了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現象。」

  老媽安慰我道,隨即蹲下身子,開始細細觀察起來。我有些害羞的向後縮著
身體,卻一屁股頂到了墻角里。

  無路可退了。

  「這個裹著的東西,叫包皮。你現在還小,所以里面的那個還沒法完全出來。」

  「那個」是什麼她沒告訴我,我也不敢問。我說怎麼感覺每次雞雞勃起後尿
尿的眼兒就會變大,而且會感覺前頭鼓起來的地方腫脹的很難受,甚至有些疼痛。
原來都是包皮導致的。

  老媽伸出右手五指,試探性的握住了我的陰莖。在她握住的剎那,我的身體
不由得顫抖起來,打了一個哆嗦。不知道這個哆嗦究竟是身體變冷所致?還是因
為媽媽摸了我的雞雞?

  老媽試著向後擼了擼,發現包皮並不能褪到後面去,將龜頭完全露出來。只
能露出小半個龜頭,我便已經開始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媽媽,別弄了,疼,疼。」

  我央求道。

  然而陰莖並沒有因疼痛而縮小,反而由於媽媽手握的刺激和剛才的那一下擼
動抖動得更加劇烈起來。

  老媽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陰莖在她指間的律動。

  她有些遲疑的又試著往前擼了幾下,我的雞雞便在她手的刺激下變得更加興
奮起來,用頻率性的抖動和她的手交流回應著。

  也許這種回應也讓老媽感覺很興奮,她有些近視的眼睛微瞇著,臉頰有些發
紅。她假裝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

  「你這個雞雞里有些臟東西需要尿出來,要是不尿出來就會一直憋著,一會
兒睡覺時也會不舒服。現在,咳,現在媽媽幫你把臟東西擠出來,這樣你就不會
難受了。」

  思想單純的我信以為真,還傻呵呵的說了句:

  「謝謝媽媽!」

  媽媽沒再說什麼,開始用右手攥住我的陰莖緩緩套弄起來。我頓時感覺自己
的雞雞,既特別舒服,又很難受。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心跳加速,連腳趾
也蜷縮在了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不知為什麼,我腦中突然湧起了一個沖動,想要把
這根挺立的雞雞,插進媽媽的嘴里。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腦子卻不由自主越要這樣
想:

  「插進嘴里後,兩只手抱住媽媽的頭,然後將腰開始前後抽送……」

  我的腦中仿佛有個魔鬼在竊竊私語,在這種誘惑性想法的驅使下我的身體竟
鬼使神差的開始不自覺的前後擺動起來,而且擺動幅度越來越大,差點將陰莖從
媽媽手里脫出。

  「誒?怎麼回事兒?」

  媽媽顯然沒從我突然的行為中反應過來,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我的陰莖
便從她的虎口中凸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濃液從陰莖直直射進了她的嘴里。

  「噗!呸!呸」

  老媽仿佛吃了臟東西般開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濃液迅速從陰莖里射
出,直接射在了她的臉上。隨即第三股,第四股…………射得她頭發、眉毛上到
處都是。浴室里滿是濕氣,白色濃液便很快被稀釋變淡,順著媽媽的臉流淌到了
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雞雞在亢奮的跳了幾下後吐完了所有的液體,最後沒精打采的軟了下去。

  「媽媽!媽媽!變小了!也不難受了。」

  我高興的沖著媽媽喊道。

  媽媽沒理我,她站起身來,拿起淋浴用的蓮蓬頭開始沖洗臉上和身上被我剛
剛射到的液體。她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乳頭正直挺挺的盯著我的眼睛。然後她
微微側了個身,結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發剛好刮蹭到了我雞雞頭的尖兒,也
就是剛才射出液體的那個地方。

  我突然感覺整個身體都激動了起來!我猛的抱住了媽媽,然後沖著她右邊的
乳房就咬了下去,那顆挺立的乳頭被我含在嘴里,我用舌頭尖兒頂了頂它,發現
它硬硬的也滑滑的。口腔刺激迅速傳至全身,我的雞雞在短短兩秒間又迅速挺立
了起來,我的腰也開始本能的前後挺動,僵硬的雞雞像把無腦的刺刀胡亂的在母
親的兩條腿間亂捅亂紮。有那麼兩下直接插進了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帶,半露的龜
頭劃過了一條短短的縫隙。

  媽媽毫無疑問被我這突然的行為嚇了一跳,她開始拼命掙脫我的懷抱。青少
年時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沒法和成年人相比,媽媽第二次掙紮直接就把我給推
開了,見我還咬著她的乳頭不放,又氣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我給扇醒了,連雞雞都被嚇軟了回去。

  「你……你……你長本事了是吧?!」

  老媽氣得渾身發抖,她聳著肩膀,身上一塊兒紅一塊兒白的,看上去特別恐
怖。

  我嚇得呆立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老媽怒氣沖沖的光著身子走出了浴室,臨走時還狠狠地摔了一下門,帶起來
的風刮得我渾身哆嗦。

  從那天開始,我就和媽媽分屋睡了,她還每晚都鎖上了臥室的房門。


                      【未完待續】
2019-5-29 23: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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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引子~02) 作者:xiaolingzi1994

.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5月30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

              【故事設定】

  類型:近未來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觀
  題材:近親相奸,母子亂倫
  元素:催眠迷奸,淩辱性虐

  網絡昵稱:迷途男孩
  年齡:推測為14歲左右
  成長經歷:
  ①1歲時從火炕掉到了燒煤的磚爐上,左腿被嚴重燒傷,神經受到損害,自
       此左腿落下終身殘疾,成了一腿長一腿短的殘疾人。
  ②11歲時做鐵路維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電身亡,由此離開自小長
       大的農村來到城市生活。
  ③14歲時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團夥,通過網絡成人遊戲初次接觸男女性
       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媽媽
  年齡:推測為35歲左右
  人生經歷:
  ①農村婦女,自小在農村長大。
  ②20歲時嫁給了37歲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鐵路維修
      工。
  ③32歲左右時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電身亡,由此離開自小長大的農村來
      到城市,通過打工維持母子二人生活。

  【作者文外閑談】:「迷途男孩」是我青春期時代網絡上一位專長盤點熟女
型日本AV女優的大神。遙想十年前,那時候網絡的信息管制還很鬆懈,網頁上
到處都是成人色情信息,這些東西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那個時候上網的未成年人
的成長。後來隨著墻內網絡「凈網行動」的展開,那些故人也隨之慢慢消失,到
如今連一絲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曾尋見了。此集也是為了致敬這位曾經影響過我的
前輩,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出山,回歸大家的視野。

***********************************

              一、迷途男孩

  我打開「秘語」軟件,開始以老媽張馨蘭的口吻問他道:「怎麼了?迷途男
孩?」

  我用的這款軟件其實是克隆版「秘語」,因為破解老媽賬號的「用戶綁定協
議」實在太麻煩了,我索性在老媽的個人終端上安了個爬蟲病毒。這個病毒采用
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術,就如同老媽「秘語」軟件的克隆體般複制著她的
一切信息,同時建立一個秘密的「賽博房間」,將所有「流入卅流出」的通訊數
據轉入、備份和處理。

  這就像在通往老媽心理咨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間「秘密辦公室」,不知情
的病人會走進來看見假扮成媽媽的我坐在那里,然後咨詢。如果是我感興趣的人,
我會和他們詢問交流;如果我毫無興趣,會告訴對方自己只是秘書,進而打開身
後通往真正媽媽辦公室的大門,讓他繼續自行前進。

  而截獲的信息媽媽並不能察覺,就像郵箱里自動攔截「垃圾郵件」的那部分
功能一樣,只要它是隱形的,用戶就永遠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郵件,在自己
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攔截刪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攔截下來的病人。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媽的個人終端時無
意間在病人的檔案庫里發現了一個隱形文件夾,標題是【近親亂倫問題】。出於
好奇,我便把整個文件夾拷貝了下來,並存儲到了我自己終端的「雲部落」里。
每當有這個檔案夾里的病人在「秘語」上咨詢老媽時,克隆軟件就會自動攔截下
來並通知我,我會根據發生在對方身上的故事的興趣程度來決定是否應答。

  「張老師,我,我最近沒有忍住,又做了。」

  這段話應該是語音轉化成的文字,所以會有語氣的停頓變化。

  「沒事兒,你這個年齡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惡感。」

  我裝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卻在不以為意的嘲笑著他
的怯懦。

  這個男孩兒的個人信息完全保密,連頭像都是默認的,具體生理年齡不清楚,
但心智卻很早熟,根據心理推算年齡應該是在十四歲左右。

  雖然可能年齡不大,性格也是明顯的懦弱,但是這小子做出的事兒可是非常
大膽——

  他把他媽給強奸了。

  檔案上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說的,然後詳細自述了他的個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個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會通過想象補
充部分當時發生的場景細節】

  我是一個在農村里長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鐵路維護工,若是活到現在他得有50多了,由於工作的原因,
直到37歲時他才經媒人介紹認識了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是名農家子女,初中輟學後就留在了家里,20歲時娘家人嫌閨女
年紀大了不想再養著,於是就讓她和我爸爸結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幾歲時就進入社會參加了工作,幾十年來都待在山區的
某個角落里看護著鐵路,由於工作的原因他也沒法照顧我們娘兒倆,所以我媽在
懷上我後就回到了娘家。我姥爺待我不錯,但我姥姥卻一直都很嫌棄我,因為當
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媽媽時拿出了全部積蓄的十萬塊錢外,就再也沒給我們娘倆過
多少錢。我姥姥後悔「賤賣」了閨女,所以總是看我百般的不順眼。我小舅舅是
個很不錯的人,他出外打工不願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
爺給他用於結婚的舊房子讓給了我們居住。這個舊院子就成了我從小長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來一千多塊錢並不夠我們使用,為了補貼家用,我媽媽便在附近
的幾個村鎮里打打零工。她的頭腦並不靈光,只完整上過小學,所以會認字和一
些簡單的算數。在我小學三年級時我就發現了她並不能輔導我的學習,唯一幫助
我成長的方式就是給我買些吃穿用品。

  哦,對,忘了說了,我的情況。我小時候,大概一歲時在火炕上亂爬,結果
滾到了燒煤的磚爐上,左腿被嚴重燒傷,神經受到了損害。從那兒之後我的左腿
就落下了終身殘疾,走路會一拐一拐的,成了個跛子。

  【插圖:「迷途男孩」發來的一張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皺粘連在了一起,
看上去觸目驚心。】

  我是個殘廢,這應該也是我姥姥討厭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時在村里碰見,她
總會指著我的臉說:

  「你個廢物怎麼還不趕緊去死?!」

  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媽媽心里解不開的一個疙瘩,她常常為此難受自責,有時
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時,她會站在我的身後無聲的哭泣。但我並不埋
怨我的媽媽,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來我們母子這樣相互扶持著生活著也很好,雖然貧困,但是也很幸福,有
時過年輪休,爸爸還會回來,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樂的時候了。我原本以為我會
在這種平靜的生活中日複一日的慢慢長大,然而命運總是忍不住要給我們開玩笑。

  11歲時,某天傍晚放學後回家,我像往常那樣寫作業,做飯,餵鴨子。然
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沒等到媽媽回家吃飯。

  於是我跑到了平時很少登門的姥姥家,想看看媽媽是不是在這里。進了院子
後,我發現幾個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們正在一起說話,但在看到我
後,他們卻都集體沈默了。

  「怎麼了?」

  我問道。一股不詳的預感向我襲來。

  「我媽媽怎麼了?」

  我以為媽媽出了什麼事兒,帶著哭腔問他們,眼淚開始「啪嗒」「啪嗒」的
往下湧。

  「你媽媽沒事兒,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電擊般楞在了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奇怪的是,我的眼淚突然
的止住了。

  這感覺就像,一個跟我很親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於我的世界,卻在
姥姥說出那句話後從我的世界里被瞬間抹除掉了。

  我腦袋昏昏沈沈的就這樣回了家。幾天後媽媽也回來了,只是手里還抱著一
個方形的骨灰盒。

  過後很長時間,我才從媽媽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檢修鐵軌兩旁的防護欄時,
由於通訊失誤而中電,最後摔下來掉到了河溝里。

  鐵路單位賠償了我們一百萬元的撫恤金,但這筆錢就猶如一大塊兒散發著濃
郁氣味的腐肉,招引來爸媽兩邊家族里各種各樣的親戚朋友,有些人我見到沒見
過,就讓我管她叫「大姑」。他們就跟禿鷲一樣盯著我們母子手里,這筆用我爸
爸生命換來的賠償款。每個人都在費盡心機的想從這里刮走一筆錢。

  最讓我傷心的是,就連一直對我們都很照顧的小舅舅,也以「長期租借給我
們房屋居住」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

  我媽媽瞪著他問道。

  「姐,我要的並不多,就給我二十萬吧,我,我是為了做生意,做大買賣才
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賺錢了我再還你還不行嗎?」

  我媽媽難以置信從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變成了這樣。她拿出一張存
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滾!」

  「密,密碼呢姐?」

  「六個0 !」

  幾天後,我和媽媽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離開了這個我自小長大的村子。

  從那兒以後,媽媽就帶著我開始了四處打工的生活。我們輾轉到過很多地方,
在臨近的幾個省份間飄來飄去,以至於我每到一個新學校,都做好了隨時離開的
準備。你可能要問我為什麼不用爸爸的賠償款在城市里買個房子,我也曾經問過
我媽媽這個問題,但是媽媽卻無奈的告訴我:

  「咱們這點兒錢,在城里也就夠買個廁所。」

  就這樣幾年過去了,我依然和媽媽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

  我們長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這里房租便宜,物價也不高,
只是環境又臟又臭,滿街都是沒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處流淌的汙水。

  由於殘疾行動不便,除了上學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網。偶爾呆
的無聊時會出門在附近玩玩,其實大部分時間就是坐在路邊看汽車行人。有時其
他留守在家的孩子會找我一起玩耍,但他們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還
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們便會一起欺負我,邊踹邊罵:

  「操你媽的死瘸子,再說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媽媽回家,看見我流著鼻血的紅鼻子,和滿臉被抓花的指甲印兒,問我
怎麼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們欺負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來,邊說邊哭道。

  媽媽把我拉了過去,緊緊的抱在懷里,然後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並不能做些什麼,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後來,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負,我開始加入到他們的團體里。這是身為弱者
無可奈何的選擇。

  我負責用自己的零花錢,給他們買吃喝零食和上網。他們中有的家里有個人
終端,有的沒有,還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電子產品。為了上網,他們會結伴去附
近的黑網吧里,這些黑網吧其實就開在村民的家里,沿著狹窄的樓梯走上二樓,
厚厚的黑窗簾後面是一臺又一臺大屏終端。之所以說這里是「黑網吧」是因為,
這些終端都不知是從什麼渠道得來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機器並沒有設定應有的
「保護權限」。換句話說,在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觸瀏覽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這些壞孩子們的生活很無聊,除了騎著電機車滿大街遊手好閑的晃蕩,就是
泡在黑網吧里打遊戲。

  我不喜歡玩遊戲,因為不會玩,也玩不好。

  我會利用這些屏幕巨大的終端學習,我發現這種沒有設置權限的機器最大的
好處是可以瀏覽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這種益處開始補足自己在學校里拉下的知識,不知不覺間,我都自學
到了大學里的一些課程。

  「操,看什麼呢?」

  團夥里的小二哥有時會突然湊過來打斷我。

  「沒看啥,沒看啥,看小說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數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謊,但是他毫無興趣也懶得揭
穿。他是這個團夥里待我還算不錯的人,常叫我「小瘸子」。他個頭不高,卻很
粗壯,用肘輕輕一推就把我擠到了邊上。

  「來,哥帶你看個好玩兒的。」

  他擅自關閉了我的課程,然後飛速點開了一些東西,我都還沒怎麼看清,一
個提示信息框便彈在了屏幕上:

  「請穿戴好您的移動設備」

  小二哥把簡式「視聽一體頭盔」遞給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沒?」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讓頭盔上的目鏡儀對準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幾秒鐘後,我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海灘上。

  「楞著幹啥,過來啊。」

  小二哥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於是我擡起了腿,結果一腳踢到了什麼東西上,
身體卻紋絲未動。

  「我操,你沒用過這東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邊喊道:

  「別他媽動身子,動眼睛。」

  「哦哦哦。」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想起曾經在網上掃視過的操作方法,於是略微睜大了
下眼睛。

  我的身體飛速來到了一顆椰子樹旁。

  「我操!」

  長時間和他們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覺的說出了這些臟話口頭禪。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指了指前面說:

  「看那兒邊。」

  我看到不遠處有很多人,有的坐著,有的躺在沙灘椅上,仔細一看,發現都
是女的。

  「她們是誰呀?」

  「有的是遊戲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丟下我先跑了,我趕緊跟了上去,走近後才發現這些人有的穿著泳衣,
有的則什麼都沒穿,而且什麼膚色、年齡的人都有。好多女性就這樣光著身子在
我面前走來走去,一雙雙乳房隨著身體運動而左右搖晃著。

  我的雞巴突然產生了生理反應,於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結果看到遊戲
里的自己在沙灘褲襠部的位置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時正騎在一個躺在沙灘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個女人用胳膊撐著上
身,張開嘴正吐著舌頭。小二哥的褲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見他的雞巴堅硬的挺
立著,龜頭昂揚向上,整根陰莖穿過女人兩胸之間泳衣的細繩,慢慢摩擦著女人
的乳溝,龜頭則一下又一下的接觸著她的舌頭尖兒。

  我的臉頓時羞得通紅,尷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縫鉆進去。

  「你還在客氣啥啊,趕緊找個娘們兒肏她呀?」

  小二哥邊說邊把雞巴塞進了女人的嘴里,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

  我的心跳開始劇烈加速,手忙腳亂的摘下了腦袋上的頭盔。我看到小二哥正
攤在沙發椅上,褲子脫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正沖著前方的空氣不停地抽
動著……

  那一夜我徹底的失眠了,雞巴無論怎麼弄都不能軟下去,媽媽毫不知情,此
刻正躺在另一張床上沈沈的睡著。黑暗中我盯著媽媽的方向看了許久,滿腦子都
是沙灘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體,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雞巴。

  第二天早上我沒出門,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飯關上了竈火,
數了數手里的零錢,然後循著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網吧……

  我熬了一個通宵,天快亮時才回家,褲子濕漉漉的。恰好碰到媽媽剛起床去
公廁潑尿桶回來。

  「你一晚上去哪兒了?」

  「同學家里,做作業了。」

  我拿出個人終端晃了晃,媽媽便相信了,她叮囑道:

  「以後不回家要給媽媽說一聲啊。」

  「哦。」

  我應了一聲就爬進了被窩,在被子里偷偷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好幾天後,我又和小團夥一起去了黑網吧,輕車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陽光
沙灘群「Pa」會」的遊戲。玩遊戲時我發現,和小二哥在玩脫衣紙牌的,還是
上次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又矮又胖,長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兩坨大肉球一
樣圓滾滾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問道:

  「小二哥,為啥你每次都找這個女的玩兒啊?」

  小二哥沒理我,只見他把牌往地上一拍,然後一把扯下了那個女人的胸罩。

  「關他媽你屁事,滾一邊兒去。」

  我被他罵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讓他這麼不爽,只好離開了。

  半個月後,他騎機車發生了車禍。由於沒戴頭盔,腦袋直接開了瓢,脖子也
扭成了麻花,當場死去。當我和小團夥趕到時他已經被車拉走了,現場只有他的
父母坐在路邊哭天搶地。

  我們湊近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些啥。

  我忽然發現,痛哭流涕的小二哥他媽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在哪里呢?」

  哦!我想起來了!在那個遊戲里見過!

  遊戲里每次和小二哥性交的那個女人,長得就是他媽媽的樣子!

  誒?這就是說,遊戲里的那個女人是……

  我打開個人終端,開始查詢有關這個遊戲的介紹,發現了原來還有「手工捏
制角色模型」這個功能。

  可是怎麼捏的呢?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原來如此。

  退出查詢頁面,我的眼睛落在了終端屏保墻紙上我和媽媽的合影。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

  我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這句話。

  「小二哥可以玩,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為自己開導道。

  「只是遊戲而已,都是假的。就跟有人會捏明星一樣,又不是真的。」

  我在頭腦中勸慰著自己,心跳卻開始逐漸加速。

  我的眼前開始浮現出一幕幕媽媽曾經的身影:

  「夏天,院子里,大槐樹下的水缸邊,媽媽渾身赤裸的在擦洗著身子,而我
則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偷看她巨大的屁股和豐腴的背影。」

  「冬天,火炕上,我和媽媽都光著身子睡在一個棉被窩里,我們互相咯吱著
對方身上的癢癢肉。有時趁她睡著了,我還會兩手握著她的乳房,像小時候那樣
含著乳頭假裝吃奶。」

  「媽媽有裸睡的習慣,有時會半夜起來開燈上廁所,她岔開雙腿坐在尿桶上,
不一會兒尿桶里就傳出了‘淅瀝瀝’的水流聲,而被吵醒的我此時會躲在她身前
半米不到的被窩里偷看她,屄毛上沾著的每顆水珠都清晰可見。」

  …………

  這樣的畫面越想越多,也越想越亂,它們像放電影般在我的腦海里循環播放
著。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雞巴被褲襠緊繃得難受,索性拉開了褲鏈,將它放
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媽媽的氣味,這氣味主要來自她床上亂作一團的被子,和
櫃子里胡亂堆放的衣物。

  我跳下床來,從破衣櫃里找到了媽媽剛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拿去洗滌的內衣
內褲和短絲襪,這些東西上依次殘存著她乳房的氣味、下體的氣味和腳丫子的汗
臭味。

  襪子實在太嗆人了,我扔了回去。

  我左手拿著胸罩裹住了雞巴,右手則把內褲里側外翻了出來。我看見最下邊
兜底的部分有很多黃色痕跡,摸上去有些硬硬的。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發現並沒有什麼味道,索性塞進了嘴里。然後我
邊嘬著媽媽的內褲,邊用她的胸罩套弄起雞巴來。

  我殘疾的左腿並不能支撐我站立太長時間,我向後躺到了媽媽的被窩里,鼻
腔中滿是媽媽在此殘留的氣息。

  「啊,啊,啊,啊,媽媽,媽媽,媽媽……」

  我閉著眼睛,想象著媽媽的裸體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則毫不客氣的把陰莖
插在了她的兩乳間,一上一下來回的蹂躪著她的胸口。

  突然,我的肛門開始縮緊,精液從雞巴里爆射出來,噴得她滿臉都是。

  「哦,媽媽……」

  我對著沙灘上站在我面前剛剛做好的模型說道:

  「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這之後檔案中插入了一段問答:

  張馨蘭:你在遊戲里與你「母親」一共進行了多少次性行為?

  迷途男孩:352次。

  張馨蘭:前後一共持續了多長時間?

  迷途男孩:大概兩個多月吧。

  張馨蘭:那麼,為什麼最後,還是在現實世界里做了那件事情呢?

  迷途男孩:(嘆氣——)那是因為,最後我根本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現實世界,
哪個是遊戲了。】

  事情發生在一個周日的早上,這天媽媽不上班,所以我也就沒有出去,這是
屬於我們母子倆難得的能夠長時間待在一起的時候。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起
床穿衣,洗臉刷牙。漱完口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見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和班主
任倆人正站在我家出租屋的門口。

  「你好,請問你是XXX的媽媽嗎?」

  我媽媽剛從被窩里爬出來,頭發都還沒梳,見來了門口兩個陌生人有些緊張
的抓了抓頭發,回答道:「我是,我是XXX媽媽。你們是誰啊?」

  「哦,我們是XXX的老師。誒,他怎麼沒在家啊?」

  此時我正躲在門外,手拿刷牙杯子沒敢走進去。

  「他去水管那邊洗臉去了。你們找他有事兒啊?你們先給我說,一會兒他就
回來了。」

  「哦。其實啊,我們主要是為了找你。你知道XXX在學校里已經多次逃課
了嗎?」

  媽媽沒回答,顯然她並不知道。

  「遲到,曠課,早退,還有打架,辱罵同學……」

  教導主任拿著個本,一條一條的細數著我在學校里犯下的「罪狀」。

  「學校決定給予「留校察看」的處分,如果還這樣,就只有開除了。」

  教導主任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捂著嘴哭了起來,她應該怎麼也想不到,素來
聽話乖巧的我,竟然在學校里惹了這麼多的事情。

  教導主任勸了勸,發現我還沒回來,也就懶得再等下去了,她給班主任使了
個眼色,兩人一起離開了。

  我躲在廁所里等了半個小時,腿都蹲麻了,心想這樣躲著終歸不是事兒,只
好擦了擦乾巴巴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屋里。

  媽媽已經不哭了,但是眼睛還有些紅腫,她抽了抽鼻子,走到我身後關上了
門。

  「你最近怎麼沒去好好上課。」

  我飛速在腦海里搜尋著理由,想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上學沒
意思,我出去玩兒了。」

  「上哪兒玩了?」

  「網吧。」

  「上網吧幹啥去了?」

  「打遊戲。」

  「打遊戲?我辛苦賺錢供你上學,你去給我打遊戲?」

  媽媽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責罵道: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辛辛苦苦去賺錢是為了誰?!你爸把咱娘倆往這兒
一扔自己走了,要不是因為你和你爸,你姥姥會跟我有那麼大的矛盾?要不是為
了你,我早就再婚了!為了養你我打三份工,每天騎著個破電車來回跑。你可倒
好,每天不好好上學,去打遊戲?!人家老師都找到家里來了!人家不來,我都
不知道你有多少天沒去上課了!……」

  媽媽罵到一半就哭了起來,她坐回了床上,開始自怨自艾起來。

  我一拐一拐的走了過去,哭著對媽媽說:「我不想去學校,因為在學校他們
都欺負我,罵我是「瘸子」!根本沒人願意跟我玩兒,他們都不想和我坐一塊兒,
全班只有我沒同桌。老師說要尊重每一個學生,但其實她只關註學習好的,我學
不會的東西她也不教我,每次問她都愛答不理的。我去網吧其實是為了學習,我
就沒打過遊戲!……」

  我不可能把自己玩的是什麼遊戲告訴媽媽,所以不再說話,而是抱住了媽媽
的脖子和她哭在了一起。

  媽媽聽完我所說的話後開始冷靜下來,她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平日里對我疏
忽了照顧。於是她抱住我的腰,開始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

  「媽媽知道了,寶寶不哭了啊,不哭了。」

  她像小時候那樣安慰著我,同時習慣性的攬住我傷殘的左腿想要把我抱起來。
但是我已經長大了,體重接近她的四分之三,她是不可能抱的得動我的。

  我的視線從她的後頸向下看去,透過領口發現她此時正穿著前幾天我拿到黑
網吧里用來擼管的胸罩。由胸罩我聯想到了在遊戲中,我把有著媽媽外表的遊戲
人物摁在山洞里強奸蹂躪的場景。

  我的陰莖突然「騰」的硬了起來!

  我穿的秋褲上在襠部位置有個方便撒尿的長孔,於是雞雞從大腿內側勃起,
推開內褲和秋褲,直接杵到了媽媽柔軟的肚子上。

  媽媽的腰上有一圈贅肉,明顯感覺到了我的龜頭。她納悶兒的松開雙臂往自
己的肚子上看去,然後瞪大眼睛叫出了聲——

  「啊呀!」

  這叫聲和遊戲里幾乎一模一樣,我習慣性的把面前的這個人壓倒在了床上,
然後開始用手向下扒拉她的內褲。

  媽媽出於節儉目的,買的都是些質量很差的廉價衣物,再加上長時間的洗滌
穿戴,松緊帶已經沒有了多少彈性,輕輕一拉內褲就褪了下來。

  媽媽的陰毛天生稀疏,只有寥寥的幾根兒長在那里,整個陰阜高高隆起,兩
瓣大陰唇微微地張合著小嘴。

  見此情景,我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撐開她的大腿就想把雞巴往陰道里送。

  然而媽媽的兩只手緊緊地護住了洞口,她剛喊了句「你瘋了?!」就迅速降
低了聲調,因為她意識到現在這個時間段如果叫聲太大就會讓很多剛起床的人聽
見。

  「別著急媽媽,很快的,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此時已經被強烈的性欲沖昏了頭腦,哪管對方是誰,只想把槍膛里的彈藥
一股腦的全部宣泄出來。我掀開媽媽的雙手,拿腰狠狠地向前一挺……

  沒插進去。

  雖然已經在遊戲里實驗了幾百次,但是真正實踐時我才發現,我根本搞不清
楚陰道口究竟在哪里。我想用手去撥開小陰唇仔細找找,但是卻空不出手來,媽
媽的腰正在不停的向後扭動著,同時大腿也要收緊。我使勁的拽著她不斷掙紮地
雙手想要阻止她的移動,同時用陰莖在她的外陰處不停地胡亂嘗試著……

  我的力氣快到極限了,嘴里還在使勁的咬牙堅持著。但最終還是脫了手。

  媽媽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我的拉力,「咣!」的一下子腦袋就撞到了墻上,聲
音如此之響,我仿佛看到了大腦在頭骨里如同翻車般劇烈地顫動著。

  她頓時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我楞在了當場,既擔心媽媽受了重傷,又暗自慶幸老天相助。

  最終性欲戰勝了理智,我如饑似渴的撲到了媽媽身上,先是剝開了她上衣上
的每粒紐扣,然後抓住胸罩的兩個邊沿,用力向下一扒——兩個乳房就如同果凍
般彈了出來,粉嫩的乳頭又小又圓,乳暈上還長著幾粒小疙瘩。

  我一口將它們含在了嘴里,舌頭瘋狂舔舐著乳頭和乳暈。

  我的兩只手開始往媽媽的身下摸索:一只手摸到了陰阜,隨後指尖劃拉到了
兩瓣大陰唇上,四指收縮,中指挑開小陰唇,終於找到了媽媽的陰道口;另一只
手握住我那略微有些疲軟的陰莖,上下抖動了幾下,硬度有所恢複,然後順著中
指插了進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原來這就是真正插入的感覺啊!!!

  我激動的都要哭了,352次意淫嘗試,其實都是為了這一刻。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二哥每次都要用嘴或手去把玩「他媽」的陰部,那多臟啊!
幹嘛不直接插入陰莖呢?這多舒服啊!

  我邊思考邊搖動屁股抽插起來,但是由於左右腿長不一,歪斜的身子並不能
很好的發力。

  我抱住媽媽的兩條腿,打算把她斜躺的身子擺正,這樣我也好跪在床上進行
性交活動。但是我又不舍得把陰莖拔出來,所以磨磨唧唧的挪了半天,才終於實
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這期間媽媽的意識從昏迷狀態中有所恢複,嘴里發出了幾聲輕哼。

  「媽媽?媽媽?」

  我喊了兩聲,發現她沒有應答,這才安心的再次抽插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
雞巴,被媽媽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就好像被握在一雙溫暖的大手里。當我向前
沖鋒時,龜頭連同整個陰莖被反向的摩擦力阻止著;當我後撤時,陰道又仿佛並
不舍得我的雞巴離開,開始拼命的挽留。

  「啊!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贊嘆起生命的神奇:

  最初,我只是媽媽體內的一個小卵子,歷經受孕,著床,懷胎十月,在媽媽
的肚子里從一個肉團漸漸初具人形——臍帶之下,兩腿之間,一根小小的陰莖也
長成了。誰能想到日後的某一天,它又重新回到了母親的身體里,回到了它的出
生地,它真正的故鄉。

  這種感悟,我想在同齡人里,只有和我有著相同經歷的人,才能體會到。

  我都要感動哭了,於是抽插的更加劇烈,仿佛在進行著某種儀式感強烈的原
始朝聖活動。

  媽媽也在這種強烈的性交快感中產生了意識反應,她鼻腔里開始哼哼唧唧的
發出了一些呻吟的聲音。

  「媽媽,你看見了嗎?我在肏你!你最愛的兒子在肏你!」

  我得意忘形的喊出聲來。

  突然房間里變黑了。

  我遲疑了半秒鐘,朝窗戶看去:

  只見一個人影在窗外一閃而過,此刻正站在我家門外。


                                 【未完待續】
2019-5-30 2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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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3) 作者:xiaolingzi1994

.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2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

              【故事設定】

  類型:近未來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觀
  題材:近親相奸,母子亂倫
  元素:催眠迷奸,淩辱性虐

  網絡昵稱:迷途男孩
  年齡:推測為14歲左右
  成長經歷:
  ①1歲時從火炕掉到了燒煤的磚爐上,左腿被嚴重燒傷,神經受到損害,自此
左腿落下終身殘疾,成了一腿長一腿短的殘疾人。
  ②11歲時做鐵路維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電身亡,由此離開自小長大
的農村來到城市生活。
  ③14歲時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團夥,通過網絡成人遊戲初次接觸男女性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媽媽
  年齡:推測為35歲左右
  人生經歷:
  ①農村婦女,自小在農村長大。
  ②20歲時嫁給了37歲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鐵路維修工。
  ③32歲左右時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電身亡,由此離開自小長大的農村來到
城市,通過打工維持母子二人生活。

  主人公:我
  名字:馮偉雨
  出生時間:2014年夏6月
  畢業院校:
  ①中學畢業於鐘市第一中學(2029年~2032年,15~18歲)
  ②碩士研究生畢業於澳洲莫道克大學(2036年~2039年,22~2
      5歲)
  所學專業:人類基因遺傳學
  智商(IQ):160

  主人公:媽媽
  名字:張馨蘭
  出生時間:1989年秋10月
  畢業院校:江大本碩六年連讀(2007年~2013年,18~24歲)
  所學專業:心理學
  從事職業:鐘市第一中學心理教師
  智商(IQ):118

  【作者文外閑談】:有讀者發短消息問我是否在日常工作過程中遇到過真正
的「母子亂倫」案例?其實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遇到過,我學的是「教育心理學」,
主要工作是幫助解決青少年在青春期(12~18歲)出現的心理問題,和大學
生成年後在學習和初入社會工作時所遇到的情感問題、人生困惑等。不過我在求
學階段,的確有參閱過很多有關家庭亂倫問題的文獻資料,其中不乏大量現實案
例和社會調查的統計數據,因為這些事件的發生往往會與兒童成長和性心理問題
密切相關。事實上,隨著當代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很多傳統道德的規則底線都在
遭受日益的沖擊與撼動。


***********************************

              三、秘密莊園

  「梆梆梆!」

  那人在敲門。

  「XXX?」

  是我們班主任的聲音,她剛才可能聽見了我的叫喊聲!

  我嚇得趕緊停止了所有行為,手腳僵硬,不知所措,連大氣都不敢呼出一口。

  「XXX媽媽,你在家沒?」

  「嗯?」

  媽媽這時突然清醒了過來,聽到門外有人在叫她,剛想回答,嘴就被我捂住
了。

  「噓——」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快速指了指門外,然後搖了搖頭。

  我悄悄地從床邊掀起被子,拉到了自己身後,然後一只手抓住一個角,用力
往上一拽,將我們母子倆都蒙在了被子里。

  「有人沒有?」

  門又被使勁的敲了一下。我特別害怕此刻班主任用力推門,因為剛才媽媽關
門時並沒有從里面鎖住。

  我拍了拍媽媽的胸脯,示意她趕緊回應。

  媽媽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她聲音有些發抖的問道:

  「誰啊?」

  「誒?有人啊?」

  好在班主任沒有推門而入。

  「是我,XXX的班主任,剛才忘了告訴您,周一時您得帶著孩子親自來學
校一趟。孩子需要來我這兒寫份檢查和保證書。」

  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很聽話,在我心里一直覺得寫檢查是壞孩子才會要求做的
事情,所以當聽到「寫檢查」這幾個字時我有些緊張的動了兩下,結果雞巴在老
媽的陰道里發出了「噗嘰」「噗嘰」的空氣抽動聲。

  「呃啊~」

  毫無準備的媽媽被弄得突然高潮了,整個腰肢向上一挺,淫液澆築到了我的
龜頭上。

  我只覺得整個陰道變得又熱又滑,整個雞巴上都是水,我好奇的往外輕輕一
拔,雞巴就抽了出來。我發現摩擦力沒有剛才那麼大了,頓時覺到很興奮,忍不
住又使勁把陰莖往前捅了進去。

  「啊啊~」

  這一捅,把媽媽本已繃緊的身子弄得一顫,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您能開下門麼?我沒聽清您說了什麼?」

  班主任感到有些奇怪的問道。而我能感覺到,屋門在遭受到她兩手的輕按後
已到達阻擋的極限,離推開只需要再加一點點的力。

  「我說,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帶他去學校。」

  媽媽也感覺了班主任按壓屋門時屋門微微的震動,幸虧這村民自建的破出租
屋門框並不規整,門才卡的這麼結實。她一邊回答著,一邊瞪著此時伏在她胸前,
腦袋蒙在被窩里的我的眼睛。她只得這麼回答。

  而我則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下體會到了某種刺激,腰部開始擺動抽插起來。

  媽媽一臉怒容的瞪著我,但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用兩腿夾緊我的身體妄圖
阻止我的動作。這毫無疑問是徒勞的,我囂張的舔舐著媽媽的乳房和胸口,絲毫
不在乎胳膊被媽媽指甲抓進肉里的疼痛。

  「那好吧,那我走了。」

  班主任等了一小會兒,見門始終沒開,只好放棄進屋的打算。她的的臉突然
出現在了玻璃上,沖著屋內的媽媽擺了擺手。

  媽媽見狀趕緊猛的抱住了我,把我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身子上,然後她沖著窗
外的教導主任微笑了一下,並點了點頭。

  我的整個臉被深深地埋在了媽媽的胸里,鼻子嘴巴也被死死堵住喘不上氣來,
陷入了窒息狀態,就這樣持續了幾秒鐘,突然肛門一緊,射出了精液。

  「啊呀!」

  媽媽驚慌失措的猛的掀開了被子,只見我的雞巴還在一抽又一抽的往她腹中
吐著東西。她頓時暴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從床上推了下去。

  我的後腦勺撞到了衣櫃上,整個人也仰面摔躺到了水泥地上。我的雞巴顯然
還沒反應過來,露著個腦袋呆呆的挺立著,渾身裹著體液。

  媽媽胡亂的揪起床單開始瘋狂擦拭著自己的陰部,一邊擦,一邊哭,還一邊
罵著我:

  「小兔崽子,你瘋了你!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聽到這里,我有些惱火,我揉著後腦勺倚著衣櫃,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

  「我是你媽!我是你媽!我是你媽呀!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兒!!!」

  我也怒氣沖沖的喘著粗氣,既不服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開始瘋狂
敲打自己的腦袋。

  媽媽顯然被我這突然的舉措嚇到了,她呆楞了幾秒,隨即沖過來阻撓我的雙
手。

  「你幹嘛?你幹嘛呀?你瘋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我邊咬牙邊跺腳,手被媽媽控制以後開始用腦袋撞櫃子邊。

  媽媽無法阻止,於是拽著我的手向身後猛拉,我倆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

  我放聲大哭起來,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我忽然意識到我剛剛做了一件
怎樣的錯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每天腦袋里想得都是這些黃色的事情。雞雞也
總是不受控制,每天都硬梆梆的,如果不弄它,它就老是這樣。」

  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雞巴,它沒剛才那麼囂張了,但並沒有完全軟下去,此
刻正歪在空中,直指著媽媽的肚子。

  媽媽有些不知所措,她拉著我的手,整個身子卻向後縮著,好像怕被它咬上
一口似的。

  我邊哭邊看媽媽,她整個胴體就躺在我的面前,一對乳房堆在了一起,看著
剛剛被我舔舐過的乳房,我的雞巴又開始昂起頭來。

  「你看你看!它不受我控制!」

  我指著自己的陰莖無可奈何的抱怨道。

  「那咋辦呀?」

  顯然,對此沒有什麼經驗的媽媽也慌了神。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又偷偷看了看我那已經硬挺了的雞巴。

  我們母子都僵在了當場,尷尬的看著對方。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屋子里只能
聽見秒針走動的「哢嗒」聲。

  「只能…………」

  我率先打破僵局。

  其實我們心里都清楚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只是誰都不好先先提出來,於是
對峙著。

  媽媽沒有反應,她又思考了一會兒,轉身坐了起來。

  「那就…………」

  她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但是話到嘴邊,點破只在瞬間。

  「來吧。」

  我突然心里一緊,我知道是什麼讓她最終下定了決心,我從她剛才掃過我左
腿傷疤的眼神中,讀出了她的心理活動——

  愧疚感。

  那是壓在她心里十幾年的一塊兒石頭,也許她覺得,這樣做,能夠幫她贖罪,
從而減輕一些多年來她沈重許久的心理負擔。

  我可憐而又善良的媽媽啊!

  她的默許對我來說猶如達成協議的聖旨,我們母子二人之間,再無任何橫亙
阻擋的界限。

  我撲到了媽媽身上,開始瘋狂親吻著她的面頰和嘴唇,眼眶濕熱,淚如泉湧。

  「等等!」

  我暫停了行為,疑惑的看著她。她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指了指窗戶說:

  「拉上窗簾。」

                【完】

  我當時讀畢「迷途男孩」檔案里的個人故事,除了略微有些感動外,陰莖竟
也神奇的勃起了。自從14歲在浴室里被媽媽打了那一巴掌之後,我的陰莖就出
現了「不舉」的毛病。

  從那兒之後,這些真實案例的資料就成了能刺激我引起性興奮的工具。

  我記得「迷途男孩」檔案後面的補錄里說,他從那天開始,就和母親一直保
持著頻繁的性交活動。

  「平均每天五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能做三次。有時候在外面,感
覺來了也會做。周末時母子都在家,更是能從早到晚,做到10~20次。」

  我當時讀到這樣的數據時都驚呆了,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逼。媽的若是
真的,這家夥整個是一「人肉打樁機」啊!

  後來查看了老媽對他的初步診斷我才明白,他其實是個「性癮患者」。

  「性癮」,指個體出現強烈的、被迫的連續或周期性的性沖動行為。性沖動
得不到滿足,就會產生焦慮不安的痛苦感覺。

  性成癮或者說性欲亢進的人群一般都有一些特點,他們至少有3個月具有反
複的、可致強烈「性喚起」的性幻想、性沖動和性表達的行為,其頻率和強度已
經嚴重影響到他正常感情表達的地步。從臨床上來觀察,就是這些人的性行為要
求特別強烈,而且反應也超常性地迅速、容易和強烈,甚至擁抱、接吻、輕觸也
能產生強烈的性高潮。而如果得不到滿足還會出現一些其他癥狀,比如頭昏、失
眠、四肢無力、發呆等,總之渾身難受。性欲亢進患者多為男性,鮮有女性。

  造成「性癮」至少有內外兩方面的因素:

  就內因而言,體內荷爾蒙的分泌紊亂難辭其咎——雄性激素高出常人10% ,
醫學上稱為「性亢進」(又稱「性欲過盛」,是以對性行為的要求過於強烈為主
要特征的疾病。患者性生活次數過於頻繁,往往每天性交,甚至一日數次也不感
到滿足。),是性功能紊亂的一種,大多緣於內分泌疾病作祟,如腎上腺腫瘤,
垂體腫瘤等。

  外因則罪在心理發育出了偏差,與家庭、社會環境的影響有關。比如:色情
書刊、影視的誘惑;長輩的不良示範;精神壓力過大一時又找不到更好的減壓辦
法,不得不求助於性愛,最終形成心理依賴等。

 「患病者往往多為從小生活在某種匱乏環境中或出身低微、具有生理殘缺的人。
比如有些貪腐官員,自小生活在貧苦家庭中,需求往往得不到滿足,一旦擁有了
權勢,便會拼命收斂錢財,進行性濫交。」

  這是老媽的結語,傳遞出她對這個人群存有的隱憂。

  我對此卻是另外的想法。雖然我內心深處很瞧不上「迷途男孩」,他思想上
幼稚無知,性格懦弱,理性自控能力也是垃圾的不行。但是我對他的所思所想和
所作所為卻有一種能夠體會其間的理解,可能這就是老媽專業上所說的「共情」
吧。

  我覺得他雖然在諸多方面沒法和我相提並論——無論是思維能力的層次,還
是思想水平的成熟度上,都遠遜於我。但是,同樣是單親家庭中長大,他卻自小
生活在一個遠比我放松和舒適的家庭環境里:

  他媽媽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農村婦女,知識水平低下,頭腦簡單,但是從
小都在很好的呵護他,愛護他;而我的母親,帶給我的只有高強度的精神壓力,
和肉體上的疼痛懲罰,我每天都生活在這種噤若寒蟬的恐懼陰影里。「犯錯」於
我而言,竟是一種奢望。

  在「迷途男孩」做了那件「錯誤」的事情後,他的母親,不是僅僅簡單粗暴
的拒絕、打罵,而是聽到他的哭訴後選擇去理解和安慰他,並最終幫助他去一起
解決問題;相較之下,當時尚處於懵懂無知狀態下的我,不過是在本能驅使下無
意識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動作,卻讓我媽媽感覺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這之後,她
再未用正眼瞧過我,態度也變得更加冷漠,看見我,就如同看著一條醜陋的小狗。

  所以當「迷途男孩」向我表達他對自己行為的愧疚與自責時,我不禁冷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幸運。」

  「什麼意思?」

  「你與你母親的第一次交合,不僅僅是一次你個人性欲的釋放,更是你母親
對你的,愛的表現。我問你,男女之間為什麼會做愛?」

  「因為…………他們需要生孩子。」

  「那只是一個自然設定的程序,是為了生命能夠持續繁衍,這是生物性的目
的,包括性交的快感,不過是上帝為了誘惑人們遵從所施舍的糖果,一點兒蠅頭
小利而已。我說的,是更高的,精神層面的意義。」

  「我不知道。」

  真是個笨蛋。

  我忍不住罵出聲來,雖然同齡,但是我倆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在同一個維度上,
差得實在是太遠了,讓我感覺交流困難。

  「我來一步一步的給你解釋一下吧。我問你,自從你爸爸死後,你媽媽有再
找過其他的男人麼?」

  「沒有。她說為了我,怕我受後爸的欺負。」

  「對呀。也就是說,你,就是你爸爸去世之後,你媽媽身邊唯一的男人。」

  我著重對這個十幾歲男孩兒強調了「男人」倆字。

  「我再問你,之前你爸爸過年回家,是和你媽媽睡在一起的嗎?」

  「是的。我們在同一間屋子里,但是我自己睡一個小床,他倆睡大床。」

  「那你有聽見過,晚上他們行房的聲音嗎?」

  「有過幾次……」

  「那你爸爸平時不在家,你媽媽那個,就是,性方面的問題是怎麼解決的?」

  「我不知道。我爸爸不在家時,我也會去大床上睡,我……」

  他的語音突然停頓了,我趕緊打字追問他:

  「你怎麼了?繼續說下去。」

  「我有聽見過媽媽發出聲音……和我做那個事情時,一樣的聲音。但是,是
有時我半夜醒來聽見的,屋里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見她在幹嘛,只能聽見聲音。」

  「你媽媽那是在手淫,和你一樣,用手自己滿足自己的性欲。」

  我直接的告訴他。

  「但是你想,就像你手淫時那樣,一定會有一個性幻想的對象。你覺得她當
時在想的是誰?」

  「爸爸。當然是我爸爸了。」

  「在你爸爸死後呢?」

  「……」

  「迷途男孩」陷入沈默,過了很久他才開口:

  「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敢說出來。」

  我握了握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了出來:

  「就」

  「是」

  「你」

  我這不是妄自推測。我手里還有一份檔案,是我老媽專門問詢「迷途男孩」

  媽媽時所做的周邊調查。

  在資料里,他媽媽猶猶豫豫的說出了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很快的接受了兒子的
請求,甚至完成了之前的那次性交。

  「如果她想拒絕,當時是完全可以把孩子踢開的,作為一個健壯的成年人來
說。」

  老媽在檔案中寫到。

  「我其實當時並沒有暈了那麼長時間,只有一小會兒。當時的我,實話實說,
既是很恐慌,很害怕的,但是……但是也有些享受。我其實曾經幻想過類似的畫
面,只是每次又都感覺很惡心,不敢再細想下去。」

  據「迷途男孩」媽媽自述,自從他爸爸死後,她的性欲望和性需求就更無法
得到釋放和滿足。當時初步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發育,這在她日
常生活的親密接觸中都能發現到兒子細微的變化,比如他經常在深夜里偷偷觸摸
她的身體;他的小雞雞開始變大;有時早上起床還會看見他在酣睡中的晨勃。

  這個男性器官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的面前,於是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她手
淫時幻想的一部分。

  「不可能!不會的!我媽媽不是這樣的人!她討厭這樣!」

  「冷靜下!孩子。」

  我真是受夠了他這不穩定的情緒。

  「你媽媽不是像你想的你自己那樣,都是因為自己「心理變態」才怎樣怎樣。

  其實就像你爸爸不在家時她會在想你爸爸一樣,當你爸爸不在了之後,她精
神上的唯一寄托,就是你了。」

  「所以,她不是因為那些淫蕩的東西而想你,恰恰相反,她是為了愛你,就
像她愛你爸爸。」

  「為了愛我?」

  「對呀?難道你和你媽媽做愛,僅僅就是因為你想發泄獸欲嗎?但你為什麼
會選擇你媽媽呢?你難道不是因為愛她,所以才想和她做愛的嗎?」

  「是的,我只愛我媽媽。」

  「沒錯。你媽媽和你一樣,她也只愛你。」

  你個豬腦子終於明白過來了。

  「所以你現在只會和她做愛,而不是別人。這就是我剛才所說的,性交活動
更高的,精神層面的意義——是「愛」。」

  寫完這些話,我都覺得有些感動了。

  「所以,你所以為的,你「媽媽是出於愧疚感而忍受你所作所為」這件事壓
根就不成立。做愛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不過她不樂意,你其實是毫無辦法的。所
以你的罪惡感,完全是毫無必要的。」

  「真的嗎?」

  「你現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好好的疼愛你的媽媽,照顧好她,因為她不
僅僅是你性交的對象,更是你的愛人。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本來就是你媽媽身
體的一部分」,母子生來就是一體的,全世界再沒有比這更親密的關系了。」

  「唔……我明白了。」

  我聽到了他不再忐忑,內心開始有所堅定的語氣。

  「其實,你不是一個人。」

  我見時機已到,適時拋出了誘餌。

  「什麼意思?張老師?」

  「像你這樣遇到同樣問題的人,找我的還有很多,換句話說,其實你有很多
「同類」。」

  「他們是誰?他們也和自己媽媽做愛了嗎?」

  「是的。其實你們都是「俄狄浦斯情結者」。其實所有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結,
只是程度不一罷了。只是你們是情結最重的那群人,這就猶如光譜一樣,你們是
顏色最深的那段。」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我所說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會很快就想明白的。

  「這里有一個房間,他們都在這里,你可以加入進來,互相了解、交流一下。」

  我給了他一個「賽博房間」的密碼鑰匙,這個房間里有30多個人,我也身
在其中,當然也是用了一個化名。這個房間叫「俄狄浦斯的花園」,而我,則是
這個花園的莊主。

  「迷途男孩」很快加了進去。

  在隔壁的一個房間里,我以另一個身份「張老師」存在著。這里,是30多
個媽媽們的會議室。

  「我家寶貝兒,那天讓我穿了一套衣服,說是衣服,其實就幾根繩兒勒著身
體,內褲就是一根繩子,所有地方都露出來了。哎喲~可羞死我了。」

  「怕什麼羞呢?」

  我接過茬調笑道。

  「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未完待續】
2019-6-2 17: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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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4) 作者: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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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3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四、寒情破冰

  自從那次幫「迷途男孩」解脫困惑之後,我覺得把自己的很多思緒也理順了。
而長期泡在兩個聊天房間里與他們相交流,我的心理也在飛速成長。

  轉眼間到了高三,高考的日子日漸臨近。

  我依舊我行我素,不把課業學習當回事兒,這引起了各科教課老師極大的意
見:對我這塊兒冥頑不化的爛肉他們早已放棄改造的想法,但是我不服管教的行
為,會對他們馴導其他學生帶來極其不好的示範效應,特別是在這最後沖刺的關
鍵時刻。

  既然自己管不住這個學生,那就通過他的家長來間接控制他吧。

  於是他們都向我老媽提出了意見:

  「你這孩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高中三年里,我的身體得到了很好的發育,身高也已接近了一米八,這讓矮
我一頭的媽媽在身體上難以再對我進行壓制,但是多年來心理上的弱勢使我始終
對她忌憚三分。反正我也不會好好複習,那就索性把我帶在身邊看著好了,以免
禍害他人。

  就像小時候那樣。

  在高中生涯的最後三個月里,我成了媽媽的小跟班,每天跟著她上課,搞測
驗,做些開啟終端、關閉終端的零碎工作。

  她帶的是每屆高一的學生,因為只有高一才會有「心理課」,與音體美等藝
術課程一樣,作為「高考不考,大綱要學」的雞肋課程而存在著。她要教六個班,
平時還得像其他主課老師那樣盯著晨讀、跑操、午休、晚自習,所以每天都忙碌
的連軸轉著。

  「心理課」每天基本就是照本宣科,因為底下睡倒一片根本沒人在乎你在講
啥。辦公室里雖然有三位心理老師,但是從來沒有學生會因心理問題而去請教過。
看來大家都非常健康。

  這天我開完終端,就走到了教室最後一排的空位上,開始閱讀老媽的心理學
書籍。不一會兒上課鈴聲響起,老媽走了進來,坐到了主講臺上開始上課。

  我聽到右前方的三人隔間里不停發出著竊竊私語和偷笑聲,於是走了過去,
趴在上沿往下看這三個男生在幹什麼。

  只見桌子上中間的大屏幕里沒有並出現課件,也沒出現老媽講課的臉,而是
一個女性的襠部特寫。

  這個視角明顯探入了這個女人的裙內,鏡頭前是一個紫色的內褲和兩邊大腿
上的黑色絲襪。我仔細看了看,發現就是老媽的衣服,職業套裝黑裙的面料實在
太熟悉了。

  「操他媽的看什麼呢?」

  我突然呵斥道,嚇得這三個男生同時打了個哆嗦。

  「我靠,嚇死我了。」

  左邊那個瘦子表情誇張的捂著胸口說道。

  「看啥?」

  中間滿臉青春痘的胖子猥瑣一笑,語氣輕賤的對我說:

  「看你媽的老屄呢。」

  他邊說邊指著屏幕,那里有幾根黑色毛發從內褲邊緣露出,特別顯眼。

  「你說什麼?」

  我有些惱火,左踏一步走進他們的隔間,伸出雙手就要去揪他的衣領。

  「誒我操?你想幹嘛?」

  他們三人先後反應,開始一齊推搡我。

  「馮偉雨?你幹嘛呢!」

  講臺上突然傳來了老媽的呵斥聲。

  「操你媽的傻逼。」

  我不好把事情鬧大,只好退了出來,坐回自己位置上。

  「你他媽傻逼。快看快看,我在操你媽的小屄。」

  疙瘩臉死胖子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屏幕上老媽的內褲,故意惡心我。

  「放學你別走。」

  我指著他說。

  「操你媽的,怕你啊。」

  這時老媽從講臺上離開往這邊走來,他趕緊把畫面退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仨人,我有些後悔了。

  那個瘦子個頭不高,胖子與我相當,但是剛才坐在最里面的那個人,卻是又
高又壯。

  一挑三,我肯定打不過。剛才沖動了。

  臨下課時,我看見那胖子從終端邊緣取出了一個貯存芯片,並順手裝進了左
邊的上衣兜里。下課後我走到講臺關終端,順便低下頭看那胖子裝的攝像頭在哪
兒,突然一條又黑又細的電子蛇的腦袋探了出來,它大部分身子還偽裝盤踞在桌
子內側,而頭剛剛才伸到地面上。我見狀一腳跺了下去,「啪!」的一聲,它的
腦袋變成了無數碎片。

  那胖子就站在門口,眼睜睜看著我剛剛做完的事情。這種攝像機市面上賣兩
三千,看來這胖子家還挺富裕的。

  「老孟,抓住這傻逼!別讓他跑了!我操他媽的!」

  我見狀不妙,趁那個叫「老孟」的大個子還沒過來,就先幾步跨到了北
面墻壁的窗戶邊,開窗,然後跳了出去。好在高一教室都在一樓。

  我一路向著操場西面的人工湖方向跑,想從學校南門那里翻墻逃出去。三人
里那個瘦子跑得很快,我剛繞過湖邊他就從後面追上了我,然而他個子小實在攔
不住,索性抓住我的衣服開始拼命的往後拖拽。

  這一拖延,導致我沒能逃脫成功。我沖著瘦子的肚子就踹了一腳,將他蹬翻
在地。但另外兩人已經追上來了,我只好退到了南門鐵柵欄下,目光搜尋著周圍
地面,希望能找到什麼東西可以握在手里防身用。

  屁毛沒有,只有野貓野狗和人拉的幹屎。

  「操!」

  那個叫老孟的先沖了過來,一拳打在我左臉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頓時從
眼角到左腮都變得生疼。

  「我操你媽!我操你媽的!你他媽剛才不是很牛逼嗎?咋不狂了啊?你他媽
的賠我東西!操你媽的!」

  那胖子見我倒了地,開始狠踢猛踩我的腹背,讓我沒法站起來。

  我趴在地上挨了好多腳才終於瞅到了一個空子,我突然抓住了老孟的兩個腳
脖子,然後狠狠地往我懷中一拉。

  「咣!」的一聲,他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估計傷到了坐骨神經,他開始
捂著屁股「哎喲喲喲」的叫了起來。

  「操你媽的!」

  我一腳踩在了正在扶老孟的瘦子的臉上,再次把他踹翻在地。見倆人之間有
了空隙,我趕緊趁機跑了出去。

  「別他媽跑你。」

  死胖子在我身後窮追不舍。

  然而這塊兒地域我常來,實在熟悉不過,我突然向右一轉,就在比人還高的
草叢里消失了。

  我躲在草叢里,看著那胖子從我身邊經過,他剛一過去,我就把他撲到了草
地上,然後騎到他身上開始打他的臉。但是我沒他力氣大,沒打幾下,反而被他
翻身壓到了地上,接著我的臉開始一下又一下的吃著他的肉拳。

  「操你媽你還挺厲害呀?我就偷拍你媽了你能咋滴?你能咋滴?叫你他媽的
踩壞我東西!就問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用手抱著腦袋想保護自己的臉不被挨打,但是身體其他部位繼續挨著拳擊。
疼痛之下我開始冷靜下來,想起了在網絡中所看過的那些教你自我保護的防身視
頻,其中就有一招被人騎壓在身下如何自救的方法。

  我不再用雙手護臉,而是先用左手迅速抓住對方的右手手腕,並壓到了他的
肚子上,讓他的右肩膀很難再發力,同時右手抓住了他左背上的衣服,這樣每次他
想用左手打我時我就可以通過扯拽他的衣服來阻止和躲避。

  這胖子揮了幾拳,除了第一下,後面都沒再打著我的臉。我趁機把兩腳往兩
邊岔開,然後迅速用左腳跟勾住了他的右腳脖子,使他的右側身體失去了著力的
支撐點。然後右腳踩地發力,讓整個身子往左上方歪斜,直接將胖子掀翻在地來
了個狗啃屎。

  但是我整個身子還是被壓在胖子的胯下,於是我繼續向左翻滾,胖子便滿臉
是草的躺過身來,而我則被夾在了他兩腿之間。

  這真是個糟糕的姿勢。

  「操你媽的!」

  我的鼻子被胖子的左拳狠狠地打了兩下,疼痛難忍,一怒之下我右手照著他
的襠部就是一陣猛砸,拳拳都打在了他的雞巴上。

  「啊嗷!」

  死胖子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開始拼命地要用手保護襠部。我見狀趕緊松
手,爬了起來。

  「我操你媽的!我要狠插你媽的屄,把你媽的臭屄肏爛!」

  這些汙言穢語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既讓我很惱火,又讓我有些興奮的心跳加
速。我蹲下身去,在胖子耳邊說了一句:

  「肏我媽,輪不到你個傻逼。」

  然後我跑出了草叢,往學校大門方向跑去,邊跑邊看了看手里的貯存芯片。


  「這是哪兒來的?」

  老媽「馨蘭」問道。

  屏幕上,是我剛剛發給她的幾張視頻截圖,都是她兩腿之間那個部位非常清
晰的畫面。

  「上課偷拍的,嘿嘿,你沒發現吧。」

  我發了一個小動畫,演的是一個豐乳肥臀的女老師坐在桌子一邊,另一邊,
一個小男孩爬到了桌子底下,然後張開嘴,伸出長舌頭開始上下舔動女老師的兩
腿之間,同時發出了「哇啦哇啦」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兒子啊!媽媽!」

  我忍不住捂嘴竊笑。

  「不要鬧了,小朋友。」

  「馨蘭」勸道:

  「你雖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實並不是戀母,而是戀熟。」

  「「戀母情結」分兩種,一種是所幻想者與自己親人無關,一種是所幻想者
與自己親人有關。」

  「前者更多是一種戀熟,是對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戀和性幻想,多
源於小時候母愛的缺失,導致青春期後性需求的對象多為母親(同齡或近齡)的
替代者,想通過性的方式獲得幼年時長久缺乏的親情聯結,這種需求尚且還在社
會道德允許的範圍內。」

  「後者就比較嚴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時受到過母親的傷害(肉體上和心靈
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後,想要通過性征服來彌合兒時的傷口。當然還有
一種情況是教育問題,小時候沒有接受應有的道德教育,導致道德意識模糊,青
春期後就用身邊親密人群來滿足個人的性需求。」

  「你這麼迷戀於糾纏我,說明你對自己的生母並無太大興趣。所以你的問題
還不算太嚴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齡應該還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
友,你這種情結的問題就會慢慢的減弱了。」

  「但並不會消失是吧?」

  我反問道。真沒想到,老媽居然開始對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戀母情結人人都有,女性也會有,這是與生俱來的,刻在人基因和潛意識
里的東西。」

  「所以,我愛你是天經地義的嘍?」

  「你個小屁孩兒,哪兒懂什麼是「愛」。」

  「馨蘭」不屑的對我打出了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偽裝成了別人,你
怎麼還是毫不掩飾對我的輕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這些東西如果讓你身邊人知道了,你就
會很倒黴。」

  我惡狠狠地威脅道,並發了一個「六月飛雪,竇娥冤哭」的動圖。

  「你究竟想怎樣啊?!」

  「馨蘭」有些生氣了,她實在是猜不透對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把這些東西都刪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願,
而不要設計套路糊弄我。」

  「馨蘭」沒再回應,我想她應該是在考慮著。

  「好吧。但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這麼幾個字。

  「好,從現在起,你要叫我「兒子」。」

  …………

  我等了好幾分鐘,「馨蘭」也沒回我。

  「你怎麼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發了個地獄魔鬼拿著叉子發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會兒,我現在說不出口…………」

  「一個稱呼而已,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難道你兒子死了?」

  「沒,沒有。我們就是關系不太好。」

  「為什麼?你不喜歡他?」

  「不是。」

  我感到很詫異,好奇老媽究竟在想什麼,這麼猶猶豫豫。

  「你倒是快說呀!」我內心催促道。

  「他長得實在太像他爸爸了。這讓我感覺很不好。」

  我心中一凜。

  「兒子像爸爸,這不是很正常的嘛?難道你離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來我也以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長時間里都這麼想,但是後來我
慢慢明白了,我其實並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愛他了,所以很想他,
特別特別的想…………」

  「哦,是嘛,媽媽。」

  聽到媽媽這麼動情,我忍不住脫掉了偽裝。我走出房間,悄悄來到了媽媽臥
室的門口,聽到屋內有媽媽輕微的抽泣聲。

  「你哭了嗎?」

  我想了想,沒有敲門,回到房間後打字問道。

  「沒有。」

  「馨蘭」撒謊道。

  我已經許多年沒見過媽媽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別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軟了,不想再逼迫她。

  「兒子。」

  但是「馨蘭」這次卻很幹脆地回複了我,看著這簡短的兩個字,我突然鼻頭
一酸,哭了出來,邊哭邊寫:

  「媽媽。」

  「我的媽媽。」

  「我愛你媽媽。」

  「哦,我知道。」

  「媽媽,你愛我嗎?」

  「我愛你。」

  「那,」我抹掉眼淚,內心忐忑的問道:

  「如果你愛我,你願意讓我跟你做愛嗎?」

  「什麼???」

  「馨蘭」有些錯愕,連發三個問號。

  「我說,我想跟媽媽做愛。」

  「你想跟我做愛?」

  「是的。」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體連在一起。」

  我腦袋里想象著「迷途男孩」和他母親交合的畫面,還有花園里其他母子之
間的故事。此刻他們正各自聚集在某個地方,進行著你情我願的愛的歡愉。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難道不想和你兒子做愛嗎?」

  「不想。」

  「馨蘭」冷漠的回答道,還發了一個大大的叉號。

  「看來你並不愛你的兒子,你在撒謊!」

  我發了一個娃娃躺在地上打滾兒哭鬧的動圖。

  「真正相愛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縛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園」里他們共享的幾張接吻、性愛的圖片發了出來,當然
在他們的眼睛部位都打著馬賽克。我分享完後說道:

  「你看,這才是真正相愛對方的母子。」

  「這都是…………哪兒來的?」

  「馨蘭」驚奇的問道,我甚至聽到了隔壁傳來媽媽「我的天哪」的驚呼聲。

  「你不是心理咨詢師麼?你難道沒見過嗎?」

  我反問道。

  「我見過。但這是不對的,我的工作是讓他們斷絕這種錯誤的關系。」

  「這沒什麼不對的。這很簡單,就是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女人,只不過這個
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親而已。如果一個人從小沒和自己母親在一起,多年後他們
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卻相愛了。我想問媽媽,你告訴我,這算是錯誤嗎?這
和兩個並不認識的陌生人在結識後開始相愛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這兩個人是有血緣關系的!而且是遺傳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
親,你可能還小並不知道,這樣生出來的後代是會有嚴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問題的是遺傳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錯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錯在
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剛才所說的一切,也就都
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會強詞奪理。跟我的兒子似的。」

  隔壁傳來了媽媽的笑聲。

  「這不是強詞奪理,而是事實真相。現在的基因檢測技術已經可以發現和規
避大部分有遺傳問題的疾病了。」

  「對呀。但是你知道嗎?在我們國家是不允許隨便應用這項技術的,因為這
會導致一種基因層面的不公問題出現。你覺得一對兒母子懷孕去醫院檢測基因,
大家不會發現是怎麼回事兒麼?」

  「我們實在太保守了。」

  「這不能簡單理解成保守,這是人類千百年來的所達成的默契規定。某些界
限,是絕對不允許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樣?」

  我又發了幾張母子親密的圖片。

  「隨意踐踏規則的人,最終會承受來自規則的懲罰。」

  我被「馨蘭」強大的邏輯辯論打敗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呢,你可以做我的兒子。」

  嗯?

  「好了兒子,媽媽要下線了。再見。」

  「再…………」

  我字還沒打完,媽媽的虛擬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後,我和媽媽幾乎每周都會在晚上聊天,雖然在現實世界我倆仍如仇
敵般彼此冷漠對待,但是每到夜晚來臨,就會在網絡世界里談天論地、敞開心扉
的交流。一墻之隔,如萬丈深淵般遙不可及;賽博空間里,我倆卻漸如真正的母
子,甚至越來越像親密愛人。

  我們已經發展到了互發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邊看著屏幕里「馨蘭」身著紫色絲質睡裙的誘人肉體,開始手握陰莖拼
命擼動,但是擼得手都酸了,還是沒有射出的欲望,反而開始漸漸疲軟下去。

  「媽媽,我擼管射不出來。」

  我光著身子在襠部自拍了一張照片,模糊了周圍背景,然後發給了她。照片
上,是一根虛弱的雞巴歪倒在大腿上。

  「為什麼?」

  「馨蘭」奇怪的問道。

  「我有不舉的毛病,剛才看到你的身體,很激動,但是沒持續多長時間就不
行了。」

  「這麼小就有勃起障礙,你心里是有什麼事情麼?」

  她關切的問道。

  我心想,還不都是因為你!

  「可能有吧。唉呀,無所謂了。」

  「那你看看這個。」

  一張照片發了過來。

  那竟然是一個女人的陰部特寫!

  照片上,濃密的黑色陰毛叢下,兩只手正在撐開著陰唇,小小的陰蒂頭,外
翻出來的陰唇內側,以及粉紅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與陰道口。濕滑
的陰肉在燈光下泛著亮光,時不時還會輕微的蠕動著,猶如一只來遠古深海里的
肉蚌,向我不停吐露著誘惑的舌頭,仿佛是在說:

  快進來啊~這個洞穴里藏著秘密的寶藏…………

  我雖然懂得很多東西,從小到大還從沒見過女人的屄究竟長什麼樣子!這來
自人體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個異色的黑洞,強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難以逃脫,
更強烈沖擊著我大腦深處最敏感的本能神經。我的陰莖驟然勃起,右手忍不住開
始瘋狂擼動起來。

  「啊,媽媽!媽媽!你在幹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想象著此時正坐在隔壁的媽媽撩開自己的睡裙,對著
跟拍攝像頭露出自己身為女人的私處,手撚裙擺,面露含羞。

  「你真是個悶騷的浪貨!賤女人!」

  想著她這是給一個自己從未見過面的年輕男孩,如此隨意地展示著自己的性
器,我忍不住想罵出聲來:

  為什麼?為什麼因為這樣一個隨隨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
禮義廉恥?!為什麼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死板
樣子?

  我想到我們是以「母子」相稱的。

  「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蕩婦,你其實就是想讓你的兒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
你的臭屄!你想讓自己的親生兒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頻率的上下擼動讓我的雞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隱
隱感覺到性的高潮即將來臨。我突然湧起一陣沖動,想沖進媽媽的房間里,直接
用她的身體來解決我的問題,就像「迷途男孩」那樣。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媽媽撤回了它!

  「我操!」

  這就猶如你馬上就快要射精了,陰莖卻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陰道。

  我後悔死剛才沒有點「一鍵保存」了,現在滿屏幕上只有我們剛才所聊的文
字信息。我慌忙問道:

  「你怎麼撤回了?我還沒看完呢!」

  「夠了,不給了。」

  「馨蘭」故意挑逗著我說,她竟然在玩弄著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給你發我的雞雞的圖片了,你就應該把你小妹妹的圖片給我!」

  我覺得很不公平,因為我的照片已經因為時間過長失去了撤銷權限,而我卻
只享受了不到兩分鐘的幸福體驗。

  「哈哈哈哈,就你那個軟塌塌的童子雞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開啟了對我個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長呢!」

  我抗議道。我專門查過資料,東亞男性的陰莖長度在7cm~18cm之間,平均13cm,
而我的雞巴,毫無疑問是高於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並沒有看到啊。」

  這番嘲弄實在不能忍了,我趁陰莖開始萎縮之前趕緊抓拍了兩張並發了過去。

  「怎麼樣?」

  我洋洋得意的問道。

  「唔…………的確不小。」

  這麼多年來,我終於第一次聽到了媽媽對我的認同,我一激動,精液突然射
了出來。隨著欲望的沈寂,我漸漸冷靜下來,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媽媽,請你看個東西。」

  「什麼?」

  我沒解釋,直接把她拉到了一個直播間里。

  我們「俄狄浦斯花園」里有人組織了線下活動,即在現實世界里選擇一個秘
密據點,然後母子們成對兒出現,大家在一個眾籌改造的大倉庫里相約聚會,最
後進行群啪活動。

  這個提議得到聯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對。目前已有十多個人
報名參加,他們都是些有「綠母」或「共享」情結的人,他們的口號是:

  「我們是同一戰線的戰友,所以我的母親,也是大家的母親,大家的母親愛
我,我也愛大家的母親。」

  他們會在每次聚會時開啟視音同步直播到花園里,他們不願這僅僅是自己小
眾圈子里的自娛自樂,更想讓大家都加入進來。

  花園里的反對者們於是也組建了自己的聯盟,他們認為,「母親是只屬於我
一個人的」,所以堅決抵制「綠母派」們的所作所為,認為他們破壞了母子關系
的純潔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

  面對這樣的內部分裂,我是毫無辦法的,因為這是系統內部必然會發生的演
變規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來人的花園里,目前已經存有秉持各
種各樣「綱領」和「信條」的小組達到了七個。

  「迷途男孩」在「無能為力小組」里,這個小組里只有可憐的三個人,全都
是性癮患者。

  我呆在三個小組里,一個是「母親大人在上小組」,這個組里有十二個人,
全是「強勢母親  懦弱兒子」的組合;一個是「調教小母狗小組」,這個組里有
十個人,都是SM愛好者;最後一個是「媽媽再愛我一次小組」,這個小組里有九
個人,都是母子關系並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氣或改善關系的
經驗方法。

  我把「馨蘭」作為觀眾拉到了「媽媽再愛我一次小組」,現在小組里的八對
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間里交著心:有的氣氛尷尬彼此沈默;有的冰釋前嫌抱在了
一起;還有的正拿著手邊的東西丟向對方。

  我們母子二人就這樣並排靠在一起,看著發生在別人身上的離合悲歡。

  「其實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蘭」看著面前一個個臉部被模糊化處理的母親,突然自言自語道。

  「我的兒子,他其實很可憐。我一直都很對不起他。」

  聽到這句話,我突然淚目了。我伸出在賽博空間里虛擬身體的左手,將「馨
蘭」擁在了懷里。

  「我知道了,媽媽。」

  我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對著屏幕說道。

  「我選擇原諒你。」

             
                                  【未完待續】
2019-6-3 23: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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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5) 作者: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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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5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五、高考前夜

  自從在網絡空間里「馨蘭」與「俄狄浦斯王小王子」相互傾吐心事關系更進
一步後,在現實世界,媽媽的性情也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比如今天早上,在我起床上廁所經過廚房門口時,她竟然在陽臺上一邊關火,
一邊對我說了句:

  「早啊。」

  我楞了一下,感到十分意外,內心忐忑的回了句:

  「早。」

  我邊撒尿邊納悶怎麼回事兒。

  「我最近犯什麼事兒了?」

  我嘀咕了幾句然後沖了馬桶,有些猶豫的走進了廚房,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
飯,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只見年過四旬的媽媽,下身穿著一件淺灰色棉質超短褲,裸露著一雙大白腿
;上身著檸檬黃的無領T 恤,呈開闊半圓形的領口里,一條細長的乳溝向上延伸
了出來。

  媽媽先彎腰將一碗粥放到了桌子上,推給了我,我眼看著她的兩個乳房垂吊
下來,撐起領口後乳溝開始變寬變大。然後媽媽轉過身去繼續到竈臺盛飯,雖然
年齡的原因她的後臀已不再陡峭,但是由於工作的久坐導致她的屁股變得又大又
圓,小小的包臀褲被繃得緊緊的,一個褶都沒有,仿佛隨時都會爆裂崩壞。

  看著媽媽那凹凸有致的屁股和深深的屁溝,我就聯想起了之前在屏幕上看過
的她的小屄,雞巴便不自覺的起了生理反應,揚起寬松的大褲衩子直接頂到了桌
子下面。

  我現在真恨不得把老媽摁在桌子上,然後狠狠地發泄出來。

  但是我哪兒敢這麼沖動,只能佯裝鎮定的吃著手里的油條,一口接一口。

  媽媽撫了撫用大卡子隨意紮起的披肩發也坐了下來,她從藤編盤子里拿起了
一根又長又粗的油條,然後咬住了頭部…………

  我靠不行,我必須得去擼一管了!

  我剛打算起身去廁所,老媽突然問道:

  「你考場出來了吧?後天去哪兒考?」

  「出來了呀。」

  我把身子又扭了回來,回答道:

  「四中。」

  「哦,那正好,我正好也去四中監考。」

  市四中是全市五所重點中學里最爛的一個,生源爛,教學質量更爛,姥姥不
疼舅舅不愛的,連校區都在西南市郊。我運氣不好考點恰好就是離市區最遠的四
中,從我家坐公交車最少也得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那兒。

  「吃完飯,咱倆一起去看一下考場,順便找個旅館,考試那兩天就不回來了。」

  「哦。」

  反正我家沒車,想想也只能這樣了。


  「沒了,都訂完了。」

  前臺小姑娘操著本地口音說道。

  老媽原本以為旅館房間不難訂,剛才看考場時還一臉從容的對我說「不著急,
吃完飯再說」。結果吃完午飯出來找時才發現,好多旅館的房間早都被訂滿了。

  出了這家旅館,我和老媽只能漫無目的的,沿著學校門口的省道繼續向前走
著,我邊走邊在終端上查詢,發現離這兒一公里外有家旅館顯示還有空房,於是
上前幾步追上老媽,讓她跟著我走。

  根據導航指示,我們來到了一個村口,一百多米遠的前方有棟三層小樓房,
又老又破,斑駁的水泥墻上掛著個牌子:

  「如意快捷酒店」

  我們從門口走了過去,發現原來是個飯店,一排排的圓桌子擺在廳堂里,有
幾個桌子上還有人正在吃著飯。

  「你們兩位吃啥?」

  一個腰間系著圍裙的大嬸兒手拿菜單走了過來,老媽趕緊擺手說:

  「不不不,不是吃飯,我想住宿。」

  「哦。」

  大嬸兒收起了菜單,她指了指東墻。

  「上樓,樓梯在外面嘞,旅館在三樓。」

  我們道了聲謝,然後又出門往東邊走了兩步,看見了一個鐵樓梯依墻而上。

  我先走了上去,拐過彎後看見一個燈箱立在二樓門口,上面寫著「足療按摩」
四個字。綠色的鐵門緊閉著。

  我繼續往上走,並回頭看了下老媽。她也看見了燈箱,但是表情上沒有任何
反應。

  三樓終於到了,我走了進去。

  「你好,我住宿,還有房嗎?」

  我低頭對小單間窗口里的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有,還有一間。」

  他看了眼終端屏幕對我說道。

  「一個人是吧。」

  「不不不,倆人,倆人。」

  我對身後的老媽說道:

  「媽,沒房了,就剩一間了。」

  「啊?」

  老媽走了過來,重複問了一遍:

  「沒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個公共廁所了。」

  老板幽默道。

  「那咋辦呀?要不再找找?」

  老媽對我說,她打算離開。

  「再往北邊兒走呀,路邊就啥都沒有了,到北莊村兒你還得走個十幾里地。」

  我們是坐車從南邊繞過來的,學校南邊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區了。

  「那就只能住這兒了。」

  聽了老板的話,老媽只好決定如此。

  「來,掃描一下你的身份碼和眼睛。」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媽趕緊打開了自己的女士肩包,開始在里面
翻找自己的個人終端。我先把自己的終端遞了過去。

  「馮,偉,雨,身份號XXXXXXXXXXXXXXXXXX,誒,馬上18歲了,小夥子高考
啊。」

  「對呀。明天生日,後天考試。」

  「給您,給您,找到了。」

  老媽也把個人終端遞了過去。

  給我掃描完視網膜後,老板接過了老媽的終端:

  「張,馨,蘭,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倆啥關系呀?是母子嗎?」

  「對呀。」

  老媽和我同時回答道。

  「哎喲,可真不像啊,你看上去像三十歲的人。」

  「哪兒有啊,都四十多了。」

  老媽聽到老板誇自己年輕,頓時樂得喜笑顏開,邊捂嘴邊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誇女性年輕這招兒原來真的是人人都受用。老板不說,我平時都沒有特別留
意過老媽和同齡人的差別。

  「行了,弄好了,3 號房,一個大床間,到明天12點,一天100 ,先交押金300。」

  「100 ?」

  老媽驚異道。因為這旅館條件實在太爛了,到處都散發著一股黴味,住這種
破旅館撐死一天60。

  「這兩天高考呢,用房緊張。」

  老板指了指頭頂上的價格表,電子欄上顯示:

  大床房(無衛)80
  大床房(有衛)100
  雙人房(無衛)150
  雙人房(有衛)180

  「你不訂,一會兒就被人訂走了。」

  老板故意催促道。

  學心理的老媽當然知道老板現在耍的這點兒伎倆,但是她毫無任何辦法。知
識只能解決部分問題,它並不足以應付所有的客觀現實,特別是眼前的困境。

  「但我們現在不住,明天才來住,孩子後天考試,我們今天還得回去呢。」

  「哦,這樣啊。那沒關系,可以先把未來幾天先訂了嘛。」

  老板此時倒不催促了。

  「好吧,那就訂三天,不不不,不對,訂兩天的吧,8 號就考完了。」

  「那你們中午不休息啊?多訂一天,中午在這兒睡會兒,反正考完也沒事兒
了,多住一天有啥的。」

  「好吧,那就訂三天的吧。」

  「你們家是哪兒的啊?」

  老板可能覺得我們是周邊下縣地區來的,邊輸入信息邊問道。

  「市里的,孩子在一中上學,我是一中老師。他來這兒考試,我是分配到這
兒來監考。」

  「呀!一中的啊,小夥子肯定學習不錯了。」

  老板贊嘆的看著我,他哪里知道我每天都在學校幹嘛,只是聽到「一中」倆
字兒就慣性思維的覺得我學習一定很好。當然我的成績也並不算很差,只是不太
突出而已。

  「學生分到不同考場我知道,我一直以為本校老師都是監考自己學校的呀?」

  「以前是,早改了,現在都是流動監考,怕發生徇私舞弊的事件。」

  「哦。」

  老師這職業有個習慣性的毛病,就是不自覺的愛在日常說話時用到書面語。
「徇私舞弊」這詞兒讓這土老帽老板想了半天。我見客套的廢話已經說完了,趕
緊插了一句:

  「那咱去找房間吧,媽。」

  「行。」

  老媽應允道。我從老板手里接過房門鑰匙,沿著走廊找了過去,發現左邊是
單號,右邊是雙號,數字漸漸遞減,所以3號房應該在左邊盡頭處那里。

  「媽,在這兒嘞!」

  我招呼老媽道。

  左邊的5號房門敞開著,里面都是雜物。剩下的房間都緊緊關著門,除了對
面的4號房里有說話聲外,其它屋子感覺都靜悄悄的。我十分懷疑這里的房間是
否真的被人訂滿了。

  打開門,一股室內長期封閉的悶味兒跑進了我的鼻子里,老媽也捂著鼻子走
了進來,踩了踩地面,發現地上有層薄薄的土。

  「我靠,我懷疑這兒都很久沒啥人住過了。」

  我打開窗戶,然後拍了拍床單,還好,床倒是不太臟。

  「你看這電扇。」

  老媽指了指黑漆漆沾滿臟汙的扇葉。我環顧四面墻壁,這才發現屋內沒有空
調,只有大床緊貼的西墻上有一個用螺絲鑲著底座的小電扇,看它腦袋擺動的幅
度估計也就剛好能把整個床吹到。

  「好在還有個廁所。」

  我走到門後,打開了廁所的燈往里看了一下,從門往內依次有盥洗池、抽水
馬桶和掛在瓷磚墻壁上的熱水器。

  「媽!能洗澡啊。」

  我喊了一聲,然後擰了擰水龍頭。還好有水。

  我邊擦手邊走了出來,看見老媽正站在電視櫃前,翻動著放在上面的自己的
皮包,皮包下面墊著張衛生紙。

  我坐到了她身後的床上,歪頭看著老媽身前的大屁股電視問道:

  「這電視都不是液晶屏的,能聯網嗎?!」

  「我小時候看的就是這種電視,起碼二十多年沒見過了,這電視比你都大。」

  老媽轉身看著我,點了點電視的玻璃屏說道。屏幕如鏡像般反射出她的手指,
我發現我也縮小出現在了屏幕上。

  「那肯定是沒聯網了。」

  我沖著屏幕揮了揮手,除了我手的鏡像,啥反應也沒有。老媽從電視後面拿
出了一個遙控器,然後摁下了一個按鈕,電視打開,但屏幕上只有雪花,連摁幾
個鍵還是這樣。

  「沒臺,沒法看。」

  「我靠!」

  我躺到了床上,無比想念連冰箱都能上網的家里。

  「咱走吧,明天再來。」

  「行,拿上鑰匙。」


  6月6日,今天是我的生日,從今天起我就18歲了,我就真正的成為成年人
了!

  不過沒什麼好激動的。14歲之後媽媽就沒再給我慶祝過生日。

  吃過午飯,我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睡了一覺,醒來後打算和「馨蘭」聊聊天,
發現她沒在線。只好去找找別人,忽然發現「迷途男孩」在群里發了幾個消息。

  「明天就要高考了,好激動,好緊張。」

  「誒?」

  他應該比我小一兩歲啊,怎麼也高考呢?

  我直接聯系了他,以小號「俄狄浦斯小王子」的身份。我們之前曾有過幾次
交流:

  「巧了,哥們你也高考啊?你今年是17還是18啊?」

  「我16。」

  「誒?那你現在高幾啊?」

  「高二。」

  「誒為啥你才高二就要高考啊?」

  「我走的是提前特招,考完只要分兒夠就能直接去上職業大專。」

  「哦。你不考本科大學了是吧?」

  「以後可能會上,不過打算先去學些技術,這樣學了三年之後就可以直接進
社會參加工作了。如果學的好,將來再深造。」

  「對,那時候19歲,跟其他人上大學年齡也差不多。誒為啥不到高三時直接
去考本科呢?」

  「我家條件不好,只有我媽一個人在養我,太辛苦了,我想趕緊賺錢養我媽
媽。」

  我去可以呀,年紀不大竟然這麼有擔當。想起我現在都18了還在靠老媽養著,
頓覺有些羞愧。

  「我現在花錢很多,每月光避孕套就得花4、500,有好幾次弄破了都不知道,
害得媽媽還得去醫院做人流。」

  我靠你他媽的倒是控制一下自己啊,性欲一點都不節制,快把你媽當成性玩
具使用了。

  「你每天那麼多次,你媽沒意見嗎?」

  「開始很反對,總是拒絕我。後來同意一天一次,再後來她也覺得很舒服,
也就不阻止我了。媽媽每次都被我做的很開心,她自己都說我像條小狼狗一樣,
精力旺盛。」

  「迷途男孩」還發了一堆笑臉。

  「你他媽的是只泰迪還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毒舌的吐槽究竟是出於取笑,還是有些羨慕甚至嫉妒。我
繼續拐回正題問道:

  「你在哪兒高考啊?」

  「我在淮省鐘市。」

  什麼?原來你也在鐘市?

  「哦,我知道鐘市,你在哪所中學啊?」

  「二中,我現在在市二中上學。」

  原來是二中的,離我也沒多遠啊。

  「不是,我是問你在哪兒高考呀?」

  「哦哦哦,四中,去四中考試。」

  我靠,不是這麼巧吧!

  我還想多問幾句他在哪個考場,多少號。突然老媽敲起了我的門:

  「快點兒快點兒,該走了。」

  我只好暫時關屏,打算一會兒再問「迷途男孩」。

  今天白天氣溫38度,雖然現在已是下午躲過了最毒辣的太陽,但往室外沒走
幾步衣服就被熱汗貼到了身上。我和媽媽坐著沒空調的長途公交在路上晃了將近
兩個小時,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日近黃昏,由於考場昨天就看過了,所以直接
去了旅館。

  經過飯店大門,發現有人在里面吃晚飯,都是中年人和孩子,看來也都是最
近幾天會住在這兒的家長和學生。

  「媽,要不在這兒吃點兒,一會兒也就不用下來了。」

  老媽沒回答,只是跟我一起走了進去。

  還是上次那大嬸兒,此時她正坐在一家人旁邊和他們聊著天,看見我們進來
了她也沒起身,只是問道:

  「你們吃點兒啥?」

  「都有什麼呀?」

  她這才站起來,把菜單拿給了我們。

  「我光喝一碗粥就行了。」

  老媽邊用手巾擦著額頭的汗邊說。

  我看了看菜單,要了一個熱菜,一個涼菜,四個油酥燒餅和兩碗粥。

  我和老媽相顧無言。

  鄰桌那一家三口,父母帶著女兒,母女倆還在吃飯,爸爸已經吃完,他邊抽
煙邊給閨女加油打氣道:

  「別緊張,不用緊張,正常發揮就行了。你現在這成績基本就是你高考最後
的分數啦,只要你能正常發揮,一本是沒問題的,說不定考的時候,努努力,超
常發揮了,多考個幾十分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那姑娘身體微胖,戴著個眼鏡,邊吃邊點頭。

  我聽完她父親說的這些話光想「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明知道高考分數的結果基本就是平常成績的大概,怎麼還總是幻想著什麼
「超水平發揮」發揮呢?「學習成績」這東西是通過平日一點一滴的積累所決定
的,怎麼可能還給你來個「當場突變」。這種總是想著「小概率事件有可能發生
在自己身上」的想法實在是太搞笑了。

  見我看著他們一臉壞笑,老媽冷冷的問道:

  「你笑什麼?你都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呀。」

  我拿了拿筆袋,里面是一張電子證件,和一根電子筆。

  「我問的是學習。」

  老媽補充道。

  我攤了攤手:

  「事已至此,還能怎樣呢?」

  見我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媽媽也不好在外面發作。由於我拒絕將個人
成績共享給她,導致她並不知道這一年多來我的學習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上一次
排名還是在班里中遊的位置,但看我現在這幅德行,估計平時分數也好不到哪兒
去。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反正我是越來越管不住了。

  繼續無話可說。

  吃罷飯後天已經昏黑了,我倆回到了旅館房間。其他房間應該也都住上了人,
整個樓道里都傳出著屋內人們說話的聲音。

  進門後,我就躺到了床上開始玩起了終端,剛才差點忘了我還有問題沒問完
「迷途男孩」呢。

  我進去賽博房間,發現「迷途男孩」狀態顯示的是:忙碌運動ing ……

  我靠!這「人型泰迪」又肏上他媽了。我是真他媽服了,你明天都要高考了,
現在還有心情搞「活塞運動」,心還真是夠大的呀。我是真佩服這小子的身體和
精力。

  「這兒沒衛生紙,你去老板那兒拿些紙來。」

  老媽突然在廁所里喊道。

  「哦。」

  我走了出去,正好碰見一男一女兩個學生迎面走來。我只好左跨一步,退讓
到了4 號房門前,然後看見這倆人一起進了1號房里。

  「嗯嗯嗯啊…………啊慢點兒子…………啊啊慢點,慢點!」

  什麼情況?

  我突然聽到了身後屋子里有女人呻吟的叫聲。見1 號房關了門,我蹲下身將
耳朵貼到了木門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弄疼媽媽了,慢慢點…………慢點……
……你不輕點,外…………外面的人就聽…………聽,聽見了…………」

  我聽見了「啪啪」的聲音,就像有人在拍著巴掌。

  聽這女人浪叫時說的話,難道屋子里住著的是對兒母子?

  我好奇的想繼續聽下去,突然有人從樓梯口走了進來,嚇得我趕緊把頭埋在
了兩腿之間,裝作在系鞋帶。見來人沒怎麼看我,就站起身子,往老板的小
單間走去。

  拿完紙回來,我故意沿著北面墻走,走到4 號房門前見樓道里沒有人,也沒
人從房間里出來,就又悄悄把耳朵貼在上面開始偷聽屋內。

  做愛聲已經停止了,現在屋里只有說話的聲音,不太大,勉強能聽清。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

  「明天不要緊張,能寫多少就寫多少,不會的可以蒙,說不定還能蒙對幾個。」

  一個男孩的聲音說:

  「沒問題的媽,課程我早就自學完了,題也已經做了好多遍,我應該能提前
寫完交卷。」

  女人說:

  「不要提前交啊,我聽說有人提前交卷就沒分了。你著急什麼?等大家都交
了你再交嘛。別玩了,聽見了沒有。」

  男孩兒說:

  「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早點回來,做完了在那兒坐著也是坐著。早回來我吃
完飯還能早睡會兒,然後再和你…………」

  女人說:

  「滾,別摸我!剛才弄我一身汗。趕緊穿上褲衩,一會兒感冒了。」

  男孩兒說:

  「這麼熱的天怎麼能感冒啊!我去撒尿呀。」

  我聽見了一個人拖拉拖鞋的聲音,趕緊站了起來,然後掏出鑰匙走到3 號房
門前裝作要開門。我聽見了身後門鎖打開的聲音,於是回頭看去:

  一個男生走了出來,戴著個黑框眼鏡,個頭不高,下身穿個內褲,上身光著
膀子,身上瘦條條的。他和我對望了一眼,然後往樓道西邊盡頭處的公共廁所走
去。

  看著他搖搖擺擺的身影,我頓時只覺得整個頭部都在血往上湧:

  我操!

  我操!!

  這人難道是——

  「迷途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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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5 18: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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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6) 作者: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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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7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六、為誰解壓

  為了肯定猜測我跟了過去,公廁里只有一個便池和一個小便池,我裝作撒尿
的樣子,一邊脫褲子一邊偷偷往身體的右後方偷看。這男生的左腿上,皮膚有如
被硫酸潑過一般,密布著坑坑窪窪的疤痕。

  是他無疑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表明身份,於是提上褲子慢慢走出門去,臨出門還
回頭看了他一眼,看見他正在往便池里吐口水。

  我有些激動的回到房內:

  萬萬沒想到啊,我倆竟然如此有緣分,好巧不巧竟然還住在了一起!

  興奮之下,我的雞巴竟然開始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聽見「迷途男
孩」在肏他媽媽所致。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啊!紙呢?」

  我差點忘了老媽還蹲在廁所里呢!趕緊拿著一卷廁紙推開廁所門送了進去。
老媽此時正坐在馬桶上,三角內褲褪在膝蓋,滿身滿臉都是汗,廁所里密閉不透
氣,熱水器里正熱著一桶熱水。

  「給。」

  我遞了進去,然後關門走了出來。我走到自己的書包前,從里面掏出了一個
塑料盒子,打開,里面正盤踞著一條細長的黑色電子蛇。

  「哥們,你要這幹啥?也想偷拍啊?」

  烤串攤上和我打過一架的胖子好奇的問道。

  「啊?不是,就是想玩玩。」

  我當時的確沒想著把這東西用到其他地方。我掏出了4000塊錢塞進了他的手
里,這里面一部分是賠償他的東西,一部分是買我想要的東西,最後那部分是我
補償他們三人的好處費,包括現在的這頓飯錢。

  「不打不相識,以後咱就算是朋友了,來。」

  我舉起了手里的啤酒杯說道。

  「沒的說,以後咱們就是哥們關系了。」

  四個杯子碰在了一起。

  這可是用我辛辛苦苦經營「俄狄浦斯花園」用賺取的會費買來的,總算是派
上用場了。我拉了一下它的尾尖,打開開關,然後用終端連上了它的神經系統控
制網絡。它眼睛的鏡頭開啟,所看景物立刻在我的終端屏幕上顯現出來。

  OK!

  我像玩遊戲般操縱著屏幕上的控制鍵,這條電子蛇便如同真蛇那樣在大床剛
鋪好的涼席上蜿蜒爬行起來。我曾練習多次早已駕輕就熟,於是控制著它朝門口
爬去。

  「我先洗澡了,我洗完你洗。」

  老媽在廁所里喊道,說完就鎖上了廁所的門。

  誒?我幹嘛非得去偷窺「迷途男孩」呢?

  不如…………先偷偷看看老媽洗澡吧?

  我讓電子蛇調轉蛇頭朝著關緊的廁所門下爬去,門下剛好有個一指來寬的門
縫,蛇頭進入綽綽有余。

  廁所內老媽已經在脫衣服了,長裙被她脫下掛在了門上,這正好可以讓我的
電子蛇躲到里面。於是如黑色細線般的電子蛇先從裙擺處爬了進去,在透進光亮
的裙內爬行了一會兒後,最終在裙子的胸口處探出頭來。

  媽媽此時正在盥洗池處摘除身上的耳環、項鏈和戒指。

  然後她開始將手伸到前胸,慢慢解開胸罩中間的搭扣,突然,扣被解開,胸
罩自動往兩邊彈開,一對兒玉乳便如白兔般從胸罩里跳脫了出來,褐紅色的乳暈
上圓圓的乳頭如同兩顆熟透了的櫻桃,靜靜地趴在兩個白色的奶子上。

  「我靠,真他媽清啊!」

  我終於體會到了胖子偷拍時的心理刺激。

  老媽先將胸罩搭在了門後的掛鉤上,然後開始脫內褲:她先用兩根拇指插進
勒在腰際的松緊帶里,然後迅速彎腰往下一褪,內褲就被脫到了腳踝上,擡腳彎
腰,內褲便從腳上被摘了出來。這一系列動作實在太快了,而且她還側著身,使
我並沒有看清媽媽的下體,但是她轉身搭內褲時我卻看見了她三角部位密密的黑
色毛叢。

  脫光衣服,老媽開始去摘夾著頭發的大發卡,發卡兩排長牙打開閉合,被扔
到了盥洗池上。然後她將發圈撐開並戴在了腕部,向後攏了攏已解開的披肩散發,
隨即走到了熱水器旁。

  她先打開淋雨的蓮蓬頭試了試水溫,看來剛剛好。然後開始沖洗身子,不一
會兒狹小的廁所里就布滿了水蒸氣,電子蛇鏡頭里就開始變得朦朦朧朧的什麼也
看不清了。

  由於擔心電子蛇會被濕氣弄壞,我只好先叫它溜了出來。這二十分鐘里連爬
帶拍攝,電子蛇存儲不多的電量在終端屏上顯示已經用掉了一半,我只好放棄了
讓它去偷拍「迷途男孩」的打算。

  「現在他在幹嘛呢?」

  我好奇的開門打算去偷聽一下,卻發現對面6 號房間正開著門,風險太大了,
我只好退了回來。

  百無聊賴,我打開終端隨意瀏覽著網絡信息。

  忽然提示顯示「迷途男孩」有新狀態更新,我打開,看見模糊了臉部的他正
在小組里開直播:他穿著個三角褲衩此時正坐在床上,身後是他媽媽在看老舊的
大屁股電視,畫面模糊不清。他對著終端鏡頭說道:

  「今天在旅館里從中午開始連續做了七次,都沒來得及吃晚飯,現在我和媽
媽——」

  鏡頭調轉,指向模糊了側臉的他媽媽,那女人不為所動,繼續看著電視里的
垃圾節目。

  「正在泡面,當當當當~」

  鏡頭里出現了放在電視櫃上的兩桶速食方便面,蓋口邊緣被自帶的小叉子卡
著。我以前曾在火車上見過有民工大叔這樣搞過,當時只覺得他們太聰明了,竟
然還可以這樣用。

  「吃完面,嗯,就再做一次,然後睡覺。明天還要考試呢!」

  他們組里另外倆人都不在線,我都不知道他在說給誰聽。

  我關了終端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不想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今天坐了很
長時間的車,還走了不少路,而且明天就是高考。我覺得有些疲乏,便慢慢的開
始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老媽拿衣服拍醒,她濕著頭發正在擦頭。

  「快去洗澡!」

  「哦。」

  我不情願的在迷迷糊糊中站了起來,轉身時,忽然聞到了媽媽渾身散發出的
沐浴露與洗發水混合的香味兒。此時她正穿著在家時常穿著的那件紫色絲質睡裙,
下擺剛剛蓋住屁股,兩肩各有一根長長的系帶,露出細長的脖頸和大半個潔白的
後背。

  我操!雞巴突然開始硬了起來,我趕緊慌里慌張的跑進了廁所里。

  「操他媽的!」

  想著一會兒就要和半裸著身體的媽媽睡在一張床上,我頓時感覺心跳加速變
得面紅耳赤起來,連雞巴也被迅速充血,雄赳赳氣昂昂的,變得堅硬無比。

  我的腦袋開始不停的做出各種胡思亂想,最後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然而雞
巴依然挺立如故,毫無收斂跡象。

  「這怎麼能行?!」我一會兒出去如果讓老媽看見了得有多尷尬。

  不行,必須得先發泄出來。

  我打開馬桶蓋,開始沖著里面擼動起來,邊擼邊想著此時正躺在外面床上老
媽裸露的肉體,想象著自己掀開她的內褲,將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肉穴,然後按在
床上不停地抽插做愛,讓她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這叫床聲完全是「迷途男
孩」媽媽的聲音,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媽媽的叫床聲究竟是什麼樣子。

  擼了大約二百來下我手都酸了,結果還是沒有射出來。我只好坐在馬桶上用
熱水沖洗著雞巴,好讓它慢慢軟弱下去,過了一會兒,它終於接近正常大小了。

  我打算出門時才發現,剛才進來時太著急,沒帶幹凈內褲。可是剛脫下來的
內褲又太臟了,我不想剛洗完澡再重新穿上它,於是思量再三後,我決定走出去
自己去書包里拿。

  我走出廁所發現媽媽此時正用腦袋枕著雙手躺在床東邊,而我的書包就放在
她頭頂的窗臺上,無奈之下,我只好露著雞巴走了過去。

  我一走過去,身體就擋住了頭頂上打向媽媽面部的燈光,這突如其來的黑暗
讓並沒有睡著的媽媽睜開了眼,恰好看見了垂在她臉部不遠處,我微微昂首的雞
巴。

  媽媽先是沒反應過來,隨後開始瞪大眼睛盯著我的雞巴,我嚇得趕緊抓著書
包向東墻轉過身去,讓媽媽只能看見我光屁股的背影。

  「臭不要臉!幹啥呢你!」

  「找內褲呢,剛才進去忘拿了。」

  我慌忙解釋道,幸虧最終找到了內褲。

  我拿著內褲側著身子一步步跨過電視,最終坐在了西邊的床上,然後穿上內
褲,後爬兩下,躺在了舒服的涼席上。

  媽媽沒有轉身,枕著雙手繼續躺著。我拿起放在床上的終端開始玩起了遊戲,
剛才洗過澡後忽然就不困了,現在只覺得精神特別清醒。

  不一會兒,身旁的媽媽響起了輕鼾聲。我擡頭問道:

  「媽?你睡著了?」

  沒回我,看了下表:20:46,快九點了,於是我也關閉了終端打算睡覺。

  我向右轉過身來,正好看著媽媽的後背,她的左胳膊搭在身上隨著身體一起
一伏的,腰肢處是一個平滑的細彎,睡裙有些胡亂的撩起,露出了穿著紅色內褲
的大屁股,圓圓的屁股此時正對著我穿著內褲的襠部。

  我靠!

  我那本已疲軟的雞巴在看到屁股的那一刻開始起了反應,我看的時間越久,
它就變得越堅硬,最後直接把內褲頂成了帳篷。

  這憋得實在是太難受了,好在媽媽已經熟睡沒有發現。

  既然如此…………

  我幹脆把內褲脫了下去,讓整個雞巴都露了出來,然後側著身子,用右手握
住雞巴上下擼動起來。由於和媽媽都躺在竹涼席上,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以
免將她震醒,而是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套弄著,同時伸出舌頭,假裝去舔媽媽的脖
子和後背。

  弄了半天,發現媽媽鼾聲如故,睡得很死,我便漸漸大膽起來,幹脆把內褲
脫了下來扔在身後,開始用龜頭輕輕點觸媽媽的屁股和大腿。發現媽媽還是沒有
反應,於是拿著整根陰莖開始在媽媽的屁股上蹭來蹭去,媽媽穿著的紅色內褲是
輕薄的近似半透明,上面分布著一些蕾絲花紋,我的雞巴就在龜頭與這些花紋的
刮蹭中變得越來越堅硬。

  見老媽還沒反應,我悄悄用手指捏住了她內褲松緊帶上的一角,然後悄悄往
下褪了一下,老媽在睡夢中可能有所感覺,突然把左手放在了剛剛露出的左屁股
上,嚇得我趕緊暫停了動作,緊盯著她塗著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尖。

  等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事兒,就又往下拽了一點兒,現在老媽的整個屁溝
都露了出來。

  我輕輕起身,越過老媽身體,看見了被扒下一邊的內褲前面已經露出了很多
陰毛,這讓我想起了那次看過的照片,頓時覺得心癢癢起來,左手不自覺的伸了
過去,開始撥撚老媽陰部的黑毛。結果轉身時,龜頭直接頂在了老媽的屁溝里。

  老媽身體輕微動了一下,還是沒有醒,只是略微動了動腿,我看了一眼老媽
的腿,又細又白,盡頭處是一雙修長的小腳,腳趾甲上塗的也是粉色的指甲油。
我騰空身體用龜頭順著屁溝輕輕的上下蹭了蹭,最後被阻擋在了內褲的松緊帶上。

  操!真他媽礙事兒!

  我大膽起來,右手捏住老媽內褲身下的松緊帶,然後略一使勁,這邊便順著
涼席也滑到了大腿上。老媽現在兩個大屁股蛋兒總算全部露了出來,我把身子往
下縮去,又往下褪了褪她內褲,兩瓣被擠壓成肉片的陰唇突然露了出來,中間是
一條細細的肉縫。

  看到陰唇,我頓時心跳加速,雞巴已經腫脹難耐恨不得立刻就插進去,我控
制著自己下體的沖動,先伸出舌頭,用舌尖順著細縫舔了一下,老媽被我這一舔
整個屁股都抽搐了一下,我又舔,她就又抽搐了一下。

  我往上爬了爬,然後手拿陰莖用龜頭輕輕地研磨著陰唇和肉縫,心里獲得極
大的快感,我閉著眼睛靜靜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突然!我的陰莖被一只手緊緊的握住了!

  我心中一驚立刻睜開了眼,我看見我那勃起的陰莖此時正被媽媽用左手攥著,
而且是緊緊的攥著,讓我無法撤回,動彈不得!

  我趕緊看向媽媽,她此刻正回著頭,雙目圓睜的瞪著我!

  「你幹嘛?!」

  她問道。

  我因恐懼和慌張頓時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我,我,媽媽,我,對不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
不,不是,明天高考,我太緊張了,所以我想…………不是不是,媽媽,媽媽對
不起…………」

  我的臉被嚇得瞬間煞白,腦袋也懵逼了,我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但是整個陰莖被媽媽緊緊地抓在手里,我的身體也動彈不得,只能被僵在了
那里。

  老媽冷笑了一下,指了指前面的電視機屏幕說:

  「我早就看見你在幹嘛了。」

  「啊?」

  我靠,原來老媽根本就沒睡,她剛才一直在利用電視屏幕的反光監視著我!

  我知道這次是徹底栽了,運氣真他娘的屎!早知如此就老老實實的睡覺了。

  我內心頓覺涼涼,已準備好迎接接下來她暴風驟雨般的打罵。

  「你這兒有15cm嗎?」

  老媽轉過身來問道,表情依舊一臉嚴肅。

  「啊?什麼?」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不是說自己有15cm長嗎?」

  「我什麼時候…………」

  我突然想起我給「馨蘭」曾經誇耀過自己陰莖的長度,這就是說…………

  我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媽媽。

  「切。你後來發的那張圖片,也沒做處理,我一看地板磚就知道那是在你屋
里。」

  我靠!

  我靠!!

  失手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但是要這麼說的話,媽媽早就知道「俄狄浦斯王」是我了,那後來我倆說過
那麼多的話,她還發過自己陰部的圖片,這說明…………

  「來量量。」

  老媽起身,伸手從我包里掏出了筆袋,又從里面拿出了電子筆。電子筆上有
如尺子般的刻度,這是用來作裝飾用的,那上面的刻度正好到15cm.

  老媽把電子筆一端抵在了我的恥骨上,沿著陰莖量了上去,結果發現我的龜
頭已經超出了電子筆的長度。

  「怎麼樣?馨蘭,我的雞巴可不止15cm哦~」

  我洋洋得意的說道,然後回過神兒來:

  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我的親生母親啊!我靠!我在說什麼?!

  我的大腦已經混亂了。

  媽媽聽到我叫她「馨蘭」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把電子筆扔到了電視櫃上,坐
在床上看著我的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我也傻呆呆的看著她,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目前的境況有些複雜,已經超出了我大腦處理問題的能力,我實在不知道該
怎麼應付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倆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分鐘,什麼話沒說,過了一會兒,媽媽突然轉過身又
躺了下去。

  她背對著我,然後慢慢把大腿上的蕾絲內褲褪到了膝蓋上…………

  我反應了兩秒。

  我靠!

  這個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我光著身子撲到了媽媽的身上,雙手開始胡亂的扒拉著她的睡裙,輕輕兩下
就讓兩個潔白的乳房露了出來。媽媽本能的開始收縮肩膀用手去遮擋胸部,但是
雙手很快就被我輕易地拽開了。

  她側著身子害羞的躲避,使我感覺不暢,於是我用右手使勁的按住她的左肩,
將她的整個身體壓躺了過來,由於動作太過激烈,兩個乳房便如果凍般在我面前
晃悠著。

  媽媽的乳房並不是特別的大,但卻足夠豐滿,柔軟而富有彈性,我張開嘴,
開始用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但是無論怎麼舔都覺得不過癮,真恨不得將它們都
吃進肚子里去!

  媽媽看上去非常享受我對她乳房的舔舐,閉著眼睛微張小嘴不停地喘著粗氣,
我則一只手握著她的一只乳房,開始舔舐她的乳頭。

  剛才偷窺到的褐紅色乳暈與圓圓的乳頭此刻就含在我的嘴里,我用牙齒輕輕
的嚙咬著乳頭,然後吸了兩下,開始用舌尖不停地追逐和逗弄著它們。不一會兒,
媽媽敏感的乳頭開始變得又硬又長。

  我邊用手指撥撩著著兩顆乳頭,邊故意喊道:

  「媽,媽,快看,你這兒也硬了。」

  老媽「嗯嗯」的呻吟著,眼睛都沒睜,罵了句:

  「滾!」

  好呀,你還敢罵我。

  我提身上去,開始瘋狂親吻媽媽的臉頰,親著親著就親到了媽媽的嘴唇上,
媽媽左右閃躲了兩下,小嘴終究還是被我捕住。我伸出舌頭往她嘴里探了進去,
結果發現她牙關緊閉,試了好幾次仍舊深入無果,只好央求道:

  「媽媽,媽媽,今天是我的生日!」

  「媽媽,明天高考呢!」

  「媽,你就張開嘴吧!就當是送我的成人禮!」

  「你不給我的話,我明天就不去好好考試了啊。」

  聽到這句話媽媽突然睜開了眼,她剛說了句「你敢…………」,話還沒說完
就被我瞅準時機將舌頭伸了進去。

  我用舌頭在媽媽的口腔上下胡亂地攪動著,忽然遭受到了來自她舌頭的阻抗,
媽媽的舌頭徒勞的嘗試想將我的舌頭頂出去,結果兩根濕滑的舌頭沾著各自的唾
液貼在了一切。我覺得異常興奮,讓它在媽媽的嘴里靈活的轉來轉去,不停地戲
弄著她的舌頭,最後糾纏在了一起。

  我左手撫著媽媽的後腦勺,右手開始在媽媽的陰部胡亂的摸索起來,媽媽夾
起兩腿挪動屁股左右躲避著。她越閃躲我就越興奮,於是我將右手摁在床上,杵
著堅挺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停地蹭來蹭去。

  我收回舌頭,看著媽媽問道:

  「馨蘭,你讓不讓我進去?」

  媽媽面色潮紅,因屋中悶熱,發根處已經開始滲出很多汗水,她如少女般羞
澀的搖了搖頭。

  我伸出舌頭舔舐掉她額頭的汗珠,熱氣的蒸發讓她剛才洗過澡的身體散發出
更加撩人的香味。看著媽媽從未展現過的嬌羞樣子,我頓覺異常興奮。

  我用雙手伸向媽媽後背她將緊緊地抱住,然後用兩將腿將媽媽的雙腿夾住,
一米七身長的媽媽在我身下此刻顯得如此嬌小,整個身體被我的四肢牢牢鎖住。
我的雞巴直直的插向她的三角地帶,並最終插進了她的夾緊的大腿縫里。

  「你…………」

  媽媽還沒說完我就開始抽插起來,濕滑的大腿緊緊夾著我的雞巴,讓我體會
到了比自己用手擼管時更舒服的感覺,我就這樣上下挺動著腰身,不停地用肉棒
摩擦著媽媽的陰唇。有時用力過猛整個雞巴都抽了出來,我會在腿縫間劃拉兩下,
然後再次猛然插進三角的中心里去。

  這樣的襲擊往往會讓猝不及防的老媽嚇得「啊!」的一聲尖叫。

  我一邊肏著媽媽的大腿縫,一邊親吻著媽媽的嘴唇,並時不時地將舌頭伸進
去攪動著媽媽牙齒和口腔。

  就這樣抽插了兩百來下,我的腰慢慢的感覺疲憊了,速度也慢了下來,到最
後趴在了媽媽的身上不想再動彈,龜頭則在她的腿下接觸著涼席。

  老媽拍了下我的後背問道:

  「你沒勁兒了?」

  我把臉貼在媽媽的胸脯上,用舌尖舔了舔她的乳頭說道:

  「你一直不配合,我肏的實在太費勁兒了。」

  突然我的下身感覺到老媽的腿打開了。只見她捂著嘴說道:

  「你只想著插入,根本不懂怎麼讓女人舒服。」

  我往媽媽的身下爬了下去,終於看見了夢寐以求的,媽媽的陰部:

  濃密的黑色陰毛下,淺褐色的大陰唇向兩邊敞開著,小小凸起的陰蒂頭下,
是兩片薄薄的小陰唇,我用手撐開,看見了里面粉紅色的褶肉:上面的小孔是尿
道口,下面隱藏的洞穴則是陰道口。

  濕滑的陰肉在燈光下泛著亮光,時不時還會輕微的蠕動著,仿佛一只來自遠
古深海里的珍珠蚌,向我不停吐露著誘惑的舌頭,對我召喚道:

  快進來啊~這個洞穴里藏著秘密的寶藏…………

  我想起了「俄狄浦斯花園」里其他人交流的性事經驗——如何用舌頭讓媽媽
到達高潮,獲得快樂。

  作為方法早已爛熟於心的理論高手,乳房與接吻剛才都已經實踐過了,接下
來才是進行性交活動的真正挑戰。

  我伸出舌頭,向著粉紅色的陰肉舔了進去。

  「啊~~~」

  媽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忍不住要並攏雙腿,被我用兩只手牢牢的按在了涼
席上。

  「你太可愛了,馨蘭。」

  聽到我沒大沒小的叫出她的名字,媽媽裝作的惱怒的在我的後背上拍了一下。

  我看了看陰蒂,他們都說這兒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先用舌尖試探性的舔
了一下,媽媽的整個下體便忍不住的隨之顫抖了一下。

  竟然這麼敏感。

  我把整個嘴都匐了上去,鼻子和上唇都貼近著陰毛,聞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
我讓舌頭像剛才玩弄乳頭那樣挑逗著陰蒂這顆小肉塊兒,這里密布著八千個神經
末梢,是陰莖神經數量的兩倍,比我的舌頭還敏感。

  「啊~啊~,別舔了~,別舔了兒子,我要受不了了…………」

  媽媽的兩只手抓著我的頭,不停的用手指夾著我的頭發,用指甲撓著我的頭
皮,每顫抖一次就會狠抓一下。而我則報複性的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陰核,用舌頭
上下舔弄著,不一會兒,它就因充血而變得又圓又大。

  這中間,媽媽有過兩次在身體劇烈抖動時突然停頓下來,隨即腰身向上挺立
了幾下,然後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我想,這應該就是女人到達高潮後的反應吧。
媽媽的陰肉下面開始有近似沫狀的液體湧出,順著身體流向了深褐色的屁眼上。

  我感覺只要不停的這樣做,媽媽就能無限的高潮下去,但是她雖然舒服了,
我的雞巴卻一直沒有得到釋放。於是我直起腰身跪在了床上,手握雞巴擼了兩下
準備插入。

  「不行!」

  我舌頭的服務一結束媽媽就睜開眼,她的頭發淩亂不堪,先用手指撥開了眼
前的幾束亂發,在看見我的動作後立刻坐起身來。

  「為什麼?我都給你弄半天了,這兒都快憋死了!」

  「你忘了我是你媽了是吧!你能肏你媽嗎?」

  「能啊,我剛才不一直都在肏你嗎?」

  「放屁!」

  老媽否決道。

  「我只是為了讓咱倆都稍微放松放松,但是沒說讓你跟我發生真正的性行為。」

  「我靠!」

  我有些惱怒了,那你剛才脫下內褲算幾個意思啊?!

  「好了,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老媽把睡裙的系帶拉到了肩上,然後開始彎腰去拿已經被掛到腳踝上的透明
內褲。

  我見狀捷足先登,先一把將內褲從她腳上拽了下來。

  「你幹嘛?!」

  老媽呵斥道。

  「幹你!操你媽的!」

  我把內褲隨便往身後一扔,然後伸開雙臂將老媽撲到了涼席上。老媽被我這
一撞腦袋狠狠地砸在了枕頭上,她開始拼命用手去推我的胸膛,但是她那點兒力
氣哪能對抗我這130 多斤的體重。

  我用整個上身壓著她的胸口,然後騰出雙手從下面挽住了她的兩根大腿,手
指也掐進了她大腿內側的肉里,她疼痛的想要尖叫出來但是沒敢叫出聲,我便趁
機用陰莖試探著去對準她的陰道口。

  龜頭在陰唇附近刮蹭了一圈之後終於摸索到了位置,我拿腰往身前一挺,整
個雞巴便捅進了老媽的陰道里。

  「啊!別,別這樣!馮偉雨,我是你媽媽!你瘋了!我是你媽媽!」

  她開始哀求道,企圖想用道德約束去喚醒我的理智。

  「肏的就是你,媽媽。」

  我沖她冷笑一下,然後開始快速抽插起來,根本來不及享受插進去的快感,
只想盡快把眼前這個討厭的女人給幹了。

  「你真自私,自己玩舒服了就想結束。你他媽的就從來不把我當回事兒是吧?!
我今天就是要肏你,媽的,叫你再居高臨下!叫你再看不起我!」

  我邊罵邊瘋狂肏著媽媽的小屄,根本不在乎她現在究竟是什麼感受,剛才和
諧又美妙的時刻全部煙消雲散,眼下只有一個發狂的男人,要用性,用自己的陽
器,來解決此刻他心中的怒火。

  媽媽被我這激烈的動作給弄疼了,一邊「啊啊啊啊,別,不要……」的發著
顫音喊叫著,一邊被肏得不停的搖晃著腦袋,眼眶噙滿淚水,開始不停地順著眼
角流了下來。

  她越這樣像只可憐的綿羊般哀求,我就越興奮,弓著身子猶如發狂的野狗般
更加玩命的抽插著。在陰莖頻繁的插入拔出中,媽媽的兩片陰唇也隨之不停地收
攏、外翻著,滑膩的沫狀淫液從縫隙間噴漏出來,發出了「噗呲」「噗呲」的聲
音。

  我一直都有久擼不射的毛病,現在在怨氣與憤怒的支配下雞巴始終堅硬的挺
立著,我就這樣連續肏了幾百下,直肏得老媽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
床上一次又一次的達到了高潮,呻吟聲漸漸變為「嗚嗚」的哭訴聲,她的身體也
劇烈痙攣到無法動彈。

  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強奸。

  還是無法射出。

  我也累癱在了媽媽身上,陰莖在媽媽的陰道里因劇烈運動的摩擦而發熱,子
宮噴出的淫液也因此變得黏稠膠著,感覺很不舒服。

  性交的快感變成了強迫的痛苦。

  我們就這樣渾身是汗的將身體堆疊在了一起。過去了很長時間,我才將已經
縮小的雞巴抽了出來,然後躺在了涼席上。

  如果沒有你情我願,性事真的毫無意思。

  媽媽轉過身來「啪」的給了我一巴掌,有氣無力。

  我捂著右臉楞了一下,然後鬼使神差的用左手還了回去,抽在了她的右臉上。

  媽媽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她萬萬沒想到我竟然還手了!

  這打出的一巴掌讓我有種莫名的快感,我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媽媽的頭發,
然後猛然起身跨在了她的身上,揚起左手,又是一巴掌。

  「啪!」

  媽媽的表情由難以置信變為憤怒,她伸出雙手開始抓撓我的臉部,同時張嘴
破口大罵:

  「你個王八蛋!你瘋了你敢打我!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狗操的雜種!」

  我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拉了起來,然後狠狠地向下砸去,如此在枕頭上
連續砸了七八次,終於讓她閉了嘴。

  我沖著她的乳房和小腹抽打起來,媽媽的肉體開始「劈啪」作響,疼痛讓她
忍不住要用雙手遮擋,巴掌因此又落在了她光潔白嫩的胳膊和小臂上,不一會兒,
她的整個上身開始由白變紅,密布著一個又一個紅色的手掌印。

  我的內心終於覺得暢快了。我歪了歪腦袋,用左手輕輕掐住了媽媽的脖子,
然後開始慢慢握緊:

  「賤女人,你配合不配合?」

  媽媽的兩只手緊緊的攥著我的手腕但是卻拽不開,她嘗試無果後只好怨恨的
瞪著我,含淚點了點頭。

  「轉身。」

  我命令道,隨即松開了左手。

  媽媽捂著脖子坐了起來,然後磨蹭蹭的將身體轉了過去,她的頭發始終被我
緊緊的攥在手里。

  我重新攏了攏她的頭發,然後換成左手抓住,伸出右手放在她的後背上使勁
的按了下去。媽媽跪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撅起,像條順從的母狗般不敢隨意亂動。

  我舔了舔手指,在她的陰唇處揉搓了兩下,然後開始套弄自己的雞巴,擼了
十幾下後終於又微微的硬了起來。

  「操!」

  我有些惱怒。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你就不是個男人,所以你的雞巴根本就硬不起來。」

  媽媽回過頭來譏諷道。

  「操你媽的!都是你害的!」

  我惱羞成怒,沖著她的大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啊!」

  她叫了出來。雪白的屁股上慢慢顯現出一個紅色的五指印。

  聽到媽媽的痛叫,我的陰莖突然揚起了頭來,如蛇首般上下晃動著。

  我見狀大喜,沖著媽媽右邊的屁股蛋兒又狠狠地打了幾巴掌,媽媽疼得邊叫
邊縮著身子想要躲開。

  我興奮的扶著雞巴追了上去,沖著她的陰道口就是深深的一捅。

  「哇!」

  我感覺自己插入進了一個濕熱的肉穴中,四周被凹凸不平的肉壁緊緊的包裹
著,這是一種難言的快感,好似為我陰莖天然打造的容身之所。我貪戀於這種被
牢牢保護的舒適感,本能的想要深入進去。

  我開始擺動腰肢,緩慢抽插起來。

  媽媽趴在枕頭上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她側露出的右臉紅腫,手指印也已經連
為一片。

  「媽媽,我是不是男人?」

  我故意咬牙切齒的問道,同時狠狠向前一捅。

  「啊呃呃——」

  老媽渾身一顫,口水濡濕了枕巾和枕頭,她不想回答,但身體已經出賣了一
切。

  「你說呀,你兒子究竟,是,不,是,個,男,人。」

  我一字一頓一抽插的問道,同時抓著媽媽的頭發將她的臉拉到了我的面前,
右手掐著她的左面頰,食指伸進了嘴里。

  「你…………是個…………王八蛋…………你…………敢…………肏你媽…
………你不…………得…………好死…………」

  老媽被肏得顫抖著詛咒道,然後開始用牙咬我的手指,沒咬一會兒她就松開
了,並用舌頭舔了一下指尖。

  我用沾著她唾液的手轉而去抓住她上下波動的右乳,揉搓了一會兒後最終挽
在了她的肩頭。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操馨蘭,這是首次。

  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問媽咪,高潮幾次。

  五二三四,六二三四,今晚釋放,明天沖刺。

  七二三四,八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我隨意編了個順口溜,就這樣有節奏的肏了老媽64次後,又從頭念了一遍。
不知道幹了自己循環往複的念了多少回,直幹得老媽趴在床上不再動彈,也不再
反應。

  老媽不會被我肏死了吧?

  我有些緊張的松開手環胸把她抱了起來,她目光呆滯的微長著嘴,滿臉淩亂
的頭發,氣息微弱的問我道:

  「你,你怎麼還不射啊。」

  「我射不出來。」

  我左右手交叉抓著她兩邊的乳房,自己也無可奈何的回答道。

  「等等,我,我有個辦法。」

  媽媽的右手向我身後摸去,無名指上的戒指貼在了我後背上,感覺涼涼的。
她向下摸到了我的屁股,然後手指探進了我的屁溝里。

  「快點。」

  她提醒道。

  我又開始加速抽插起來,越來越快,媽媽像個玩偶般被我抓在手里震顫著,
突然,她右手的食指插進了我的屁眼里!

  「啊!」

  這來自肛門處的刺激使我覺得異常舒服,激動之下下體產生了強烈的射精沖
動。

  我咬著媽媽的肩膀呻吟一聲射了出來,一邊射精一邊束緊雙臂,她被我勒得
都快要喘不上氣來。就這樣我的陰莖在媽媽的陰道內發射出了四五股精液,仿佛
都可以聽見它們沖進子宮腔內的聲音。

  然後我慢慢松開了雙手,媽媽也綿軟無力的摔在了床上,我的雞巴仍留在她
的身體里不願出來,卻在一點點的變軟縮小,我拔出了陰莖,上面沾滿了媽媽的
淫液。媽媽的屁股隨即落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口洇洇流出,滴在了
身下的涼席上。

  我抓起媽媽的右手扔在了她身邊,然後再次躺了下來。

  我扭頭看著媽媽,她閉著眼睛喘息著,後背滿是熱汗反射出的瑩瑩光亮。墻
壁上的電風扇吹在我們身上,感覺十分涼快。

  我起身在媽媽背上吻了一下,問她道:

  「爽不爽,馨蘭?」

  媽媽閉著雙眼,過了許久才回答道:

  「你真厲害,玉竹。」

  「誰?!」

  我納悶兒的問道。

  媽媽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在看另一個人。

  我內心感到有些恐懼,拿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了墻壁上。

  老媽起身抱住了我,將身體與我貼在一起,開始與我接吻。她用右手握住了
我的雞巴,一邊套弄一邊說:

  「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再來一次吧。」

  「我靠!」

  已進入「閑者模式」的我哪里還有沖動,體力也已經消耗殆盡。

  我虛弱得無法動彈,只能被老媽任意地玩弄著。


                             【未完待續】
2019-6-7 2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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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7) 作者: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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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9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七、危險時刻

  我睜開眼,看了下終端:

  8:34

  9點開考,還有26分鐘。

  「我操!」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開始著急忙慌的穿衣服。身旁老媽還在光著身子熟睡,
她穿的睡裙被扔在地上。我擡起腳沖著她的屁股輕輕蹬了幾下,她這才揉著眼睛
慢慢睜開了眼。

  「媽,媽,還有20分鐘就開考了,快起來快起來!」

  老媽一聽立刻睜大了眼睛坐了起來。

  我穿好衣服拖拉著涼鞋來到窗臺,拿起書包就去開門,邊開門邊說:

  「我先走了!」

  樓道里靜悄悄的,其他人都早已離開,我們睡得實在太死了,連他們什麼時
候離開的都不知道。跑過老板的單間時我也沒顧上和他打招呼,沿著鐵梯開始飛
速跑了下去,到最後一個拐彎處時,一個穿著某種制服的女人兩手提著幾個塑料
袋的飯菜迎面走了上來,左手還拿著一把筷子。我無奈,只能側身讓她先過去,
她在經過我時瞟了我一眼,然後向二樓走去。

  這個女人看面容年齡與我媽相當,濃妝艷抹的,尚有幾分姿色。我顧不上再
想這些,沖下樓梯後就往大路上跑,跑上大路後再往學校方向奔去,從學校走到
這里要20分鐘,所以只要中間不停,10分鐘以內跑到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路上我把涼鞋跑掉了好幾回,直後悔自己為什麼沒穿運動鞋。

  終於我看見了四中的學校大門,門口附近聚攏了密密麻麻的家長們。我沿著
中間隔開的道路終於跑到了校門口,掏出終端上的個人身份碼和電子準考證遞給
了坐在桌子上的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他看著我這樣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心照
不宣的接了過去,快速掃描登記後向身後擺了擺手。擋在門口的一位警察於是給
我讓過身去,我連說了幾句「謝謝」,然後繼續氣喘籲籲的朝考場跑去。

  當終於坐到教室里自己的座位上後,我擡頭看了看黑板上的鐘表:

  8:56

  還好還好。

  很快,考試鈴聲響起,監考老師中的一位說了句:

  「考試開始,請面向你們面前的考試終端。」

  我面前的終端突然「刷」的一下開啟了,屏幕上直接出現了考試的習題。

  我打開筆袋,然後掏了一下。

  「誒?」

  我筆呢?我忽然發現我的電子筆並沒有在里面!

  「我操!」

  我這才想起昨晚電子筆被老媽拿出來測量我陰莖的長度時用了,用完後被直
接扔到了電視櫃上。

  「這他媽咋辦?!」

  無奈之下,我只得按下桌子上的提醒鈴。

  「什麼事?」

  音響里傳出了講臺上監考老師的聲音,桌子上的四臺監視器同時轉向了我的
臉。

  「老師,我忘帶筆了。」

  對方看了一下我的座位號。

  「好,我知道了,你坐在座位上不要動。」

  「好的。」

  我只能盯著屏幕看題。過了一會兒,音響里傳出了監考老師的聲音:

  「有人給你送筆來了,我們這就給你送過去。」

  我站起身,腦袋探出隔間往門口看去,看見老媽正將我的電子筆遞給監考老
師並說著什麼,她掃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拿著電子筆的老師沖我的座位走來,她指著我訓斥道:

  「你坐下!誰讓你站起來的。」

  我故意動作很慢的坐了下去,同時眼睛盯著窗外媽媽的側影,她不停地撫著
亂糟糟的頭發,然後急匆匆的在我的視野里消失了。

  答完題後還有二十多分鐘,我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發現確實沒什麼可改正
的地方後,我靠在了椅子上,等待著交卷時刻的到來。早上沒來得及吃飯,肚子
早已經嘰里咕嚕半天了,我在想一會兒是等媽媽一起去吃飯,還是自己一個人先
走回去。

  考完後,我開始繞著天井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去找媽媽,從二樓到三樓,發
現都不在,很多教室里人都已經走空,無奈之下只好決定先自己回去。

  在一樓飯店里吃過飯後,我實在厭煩那些家長和學生交流的無聊廢話,於是
提著給媽媽買好的飯菜,出了飯店沿著鐵梯走上樓去。

  二樓門口,有兩個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用臉盆洗著衣服,其中一個正是早上
下樓時我碰見的那個人。她看見我,主動打招呼問道:

  「小帥哥,你是高考的啊?」

  「啊?」

  我楞了一下,停下了繼續上樓的腳步,轉過頭來看著她:

  「對。剛考完一科。」

  「你住三樓幾號房?」

  她邊搓衣服邊問道。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於是如實回答道:

  「3號。」

  「哦~」

  她意味深長的和旁邊的那個女人對望了一眼,倆人開始偷笑起來。

  我不明白她們究竟是什麼意思,也懶得想搞明白,於是提溜著飯菜打算繼續
上樓。

  她們在我身後打趣地問道:

  「註意休息啊小帥哥,要是頂不住,阿姨這里有東西。」

  「啥?」

  我回頭問道。

  那個女人伸出滿是洗衣液泡沫的右手,手指箍在一起仿佛在握著一個東西,
然後她將嘴張成O型,右手孔洞瞄準嘴巴,一上一下的活動著。

  我瞬間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頓時變得面紅耳赤起來,慌忙往樓上走去。隨
後便聽見她們在樓梯下面毫不掩飾的發出著爽朗的笑聲。

  老板看見我進來後問道:

  「考得怎麼樣啊小夥子?」

  我連忙回答了幾句「還行,還行,應該沒啥問題」,然後停也不停的繼續往
前走。來到走廊里後發現,1號房間里的男女學生正站在我們房門前,朝著4號
房門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看見我走了過來,他倆立刻表情怪異的走回了自己的
房間。

  「難道昨晚聲音太大,讓他倆全都聽見了?」

  我滿是疑慮的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忽然聽見了後面房間內傳出的叫床聲。
樓道里很安靜,所以聽得特別清楚。

  我開門走進屋里,先將書包和飯菜放到了電視櫃上,然後走到4號房前,敲
了敲門。

  屋內的叫床聲戛然而止,過了一會兒才有個男生的聲音問道:

  「誰啊?」

  「我,對面3號房的。」

  「哦。有什麼事嗎?」

  「你好,請先開下門,我想借個東西。」

  「哦哦,行,你等一下啊。」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迷途男孩」打開一個縫露出了腦袋,一看到我,
他問道:

  「您有什麼事麼?」

  我先向身後看了一眼,發現1號房門緊閉著,於是低下頭悄悄對他說道:

  「你們聲音太大了,我們都能聽見。」

  然後我擡起了頭,看見「迷途男孩」的媽媽正躺在床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還有些慌張的看著我。她長得很樸素健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常年勞作的農村婦
女,沒怎麼精心打扮,妝容很土,細看之下倒有種健康的漂亮。

  「註意點兒。」

  我低頭提醒道,隨即往後退去。「迷途男孩」有些緊張的看著我,然後急匆
匆的關上了門。

  我打開電扇躺在床上,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昨晚我被老媽折騰到了淩晨兩點多,差點兒沒被她給活活玩死,睡了不到六
個小時,早上就餓著肚子跑到了考場,差點遲到,結果筆還忘帶了,好在最後也
算完成了考試。下一場是數學,下午3點考試,這樣我還能睡將近兩個小時……
……

  我抱著枕頭慢慢閉上了眼睛。

  我被定好的鬧鐘驚醒,打開終端看了一眼:14:20,扭頭發現電視櫃上
的飯菜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塑料袋里。

  誒?老媽中午竟然沒回來嗎?

  我又看了眼終端,發現有條未讀提醒,12:15時發的:

  「我和其他老師要在學校食堂吃飯,中午在辦公室休息就不回去了,你自己
買飯吃吧。睡覺前定好鬧鐘,千萬不要再遲到了!!!」

  發信人:媽媽

  但老媽是用「馨蘭」這個號發的消息。

  我回複問道:

  「你監考哪個考場?下午考完後能不能一起回來?晚上吃什麼?」

  沒有回複。

  我只好把終端扔進書包里,出發去考場。

  將包存在一樓存包處後,我突然在人群里看見了「迷途男孩」,他一拐一拐
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實在太顯眼了。我追了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過頭來,
一看是我很是意外:

  「誒?!是你?」

  「你好,你好,你在哪兒考啊?」

  我問道。

  「我在…………」

  他看了眼電子準考證上貼的紙簽,說道:

  「15考場。你呢?」

  「哦,我是,11考場。應該都在二樓。我上午是9考場,上了樓梯後右拐第
一個,二樓應該是9到16。」

  這教學樓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狀,每個方向都有兩個教室。

  「考完你先別走,我去找你,咱們聊聊?」

  我主動邀請道。

  「哦,好啊。那我在門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了。」

  我上了樓梯向右邊走去,他往左走,我倆就此別過。

  數學是我最喜歡的學科。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我就只剩下兩道大題沒做了。

  全部做完和檢查完後,我也不著急交卷,開始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我看見媽媽正坐在辦公室里背對著我,我叫了她一聲,她沒應我,於是我走
上前想去拉她。

  剛一走近她就突然轉過身來,兩腿叉開,露出黑色的陰毛和褐色陰唇。她伸
出兩只手,感覺很長很長,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後摟到了她的身上。

  「媽媽,媽媽,你幹嘛?」

  我驚呼道。但是她並不回答我,我發現我並沒有穿著褲子,雞巴硬挺挺的被
她一口含在了嘴里,她的嘴像吸塵器般使勁吸著我的陰莖,我感覺自己都要被她
吸幹了,受不了,我想掙脫出來卻無能為力,因為現在吸我的是她陰部的小穴,
它在一點一點的把我的身體吞咽進去,而我則無能為力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
媽媽這樣「吃掉」。

  「啊呀!」

  我被嚇得醒了過來,發現有人正在拍我,一擡頭發現是監考老師,其他人都
已經走光了。

  「醒了嗎同學?」

  老師問道。

  我點點頭,站起來走出了隔間,發現「迷途男孩」正站在門口等我。

  「抱歉抱歉,剛才睡過頭了。」

  我一臉歉意,他擺了擺手表示不以為意。

  我倆走到一樓開始取包。我打開書包取出終端,開機查看老媽有沒有回複我。

  「我六半點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辦公室在三樓,
西南角那個。晚上飯我回去再說,如果你餓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關了終端,決定等會兒老媽,於是問「迷途男孩」道:

  「兄弟你著急回去嗎?」

  他想了兩秒,回答我說:

  「也不著急。我可以七點之前回去和我媽吃晚飯。」

  「哦,那我也不耽擱你太久。走去轉轉吧?」

  「好呀。」

  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我倆就沿著樓梯從一樓上了二樓,又上了三
樓四樓,最後來到了樓梯盡頭,一個由鋼筋焊接而成的門擋住了通往房頂的去路。

  門邊掛著一把鎖,有些銹蝕,但還能開。我從書包里面撈出了一把鑰匙,
其中一個鐵環上掛著七根單勾,有的是棍狀有的是條狀,有的尖頭有的圓頭,我
挑出其中一個慢慢捅進了鎖眼里,一點一點試探著勾到了鎖芯。

  「啪!」

  鎖梁彈了出來,我從鐵條間把掛鎖取了下來。

  「哇噻!你怎麼做到的?你怎麼會開鎖?」

  「學的嘛。人間處處是學問,藝多不壓身。」

  我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來吧,迷途男孩。」


  老媽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我,和夢境中一模一樣。

  我內心忐忑的不敢上前,於是站在門口喊了聲:

  「媽媽?」

  「嗯?你來了。」

  老媽沒回頭,眼睛始終在看著終端的屏幕,戴著光觸膜的手指則一刻不停的
敲擊著桌子上的透明鍵盤。

  還好不是做夢。

  我關上門走了過去,將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媽排斥的聳了聳肩膀,但是並沒有把我的手給抖下去。

  我彎腰伏在她的耳鬢,輕聲說道:

  「你昨晚真瘋狂,差點沒搞死我。」

  老媽冷哼了一下:

  「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兩個耳光。這筆賬咱還沒算呢。」

  我內心不由得忐忑起來,忽然意識到現在坐著的女人是誰——那位自小便虐
待我的嚴厲的母親。我感覺雙腿有些發抖,於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雙手。

  老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右手摘下近視眼鏡並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後她拿
起桌上眼鏡盒里的擦鏡布,沖著鏡片哈了一口氣後開始擦拭起來。

  「你楞著幹什麼?」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點兒讓我舒服起來。」

  老媽把鏡片放在陽光下看了看,頭也不擡的說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開始按摩揉捏起來。

  媽媽的身體削瘦,我在脖頸附近摸到的全是細長的骨頭。我看著媽媽的後腦
勺,那里有一個用手逆時針轉動頭發旋系而成的簡易長結,被她用夾子收攏固定
著。很多碎發未被束縛,有的被收貼在鬢角,有的在後脖上有些隨意的垂散著,
足可見早上媽媽打理它們時有多倉促。

  我用手指夾了夾這些碎發,然後撩開它們吻在了媽媽的後頸上,沿著脊椎骨,
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到了媽媽裸露的後背。同時兩個手的手指沿著修長的鎖骨滑了
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邊緣。

  媽媽的雙手突然捂了上來壓住了我的十指,我們就這樣隔著長裙的布料角力
著。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好方法,手指退後,轉而向她的腋窩摸去,老媽受不住癢,
果然夾緊腋下松開了雙手,我便趁機掀開胸罩從身後抓住了她的兩個乳房,不停
的揉搓著。

  我的舌頭也像只疾行的蝸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後,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記。
我舔了舔媽媽的耳後和耳眼,癢得她忍不不住要縮右邊的脖子,我卻乘勝追擊用
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開始微微用力。

  「別咬了,別咬了,疼!疼!」

  媽媽嬌聲的哀求道。

  我卻不當回事兒繼續使勁,疼得她忍不住揚手在我的腦門上打了一下。

  「我都說了疼疼疼你還使勁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開嘴轉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齒夾起一塊兒皮膚然後吸進了嘴里,像吸果
凍那樣深深地嘬住,老媽感受到輕微的疼痛忽然明白過來了,然而為時已晚,我
松開嘴時她的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紅色的「草莓印」。

  「你個小王八蛋!」

  老媽掙脫開我趕緊去拿桌子上的皮包,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小化妝盒,打開後
有一面小鏡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了照剛才被我咬過的那個地方,斜著眼睛看到
了那塊兒人為留下的「機械性紫斑」。

  她使勁的用手搓了搓,仿佛那樣就能搓掉似的。發現於事無補後她收起了化
妝盒,拿起皮包就沖我身上砸了一下。

  「不學好,從哪兒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網上啊。老師又不教這些東西。」

  老媽打得並不疼,她只是略微有些生氣。

  「你考得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我的表情凝重起來,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老媽看見我表情的變化也緊張起來,她想了想,對我說道:

  「雖然我早就猜中你考的不會好,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你不笨,
今年沒考好也沒關系,明年再來一年…………」

  「你在說什麼?」

  「嗯?」

  「我沒說我沒考好啊?」

  「那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忽然想起來我中午給你買的飯還沒吃呢,天氣這麼熱,這會兒該壞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老媽被我搞蒙了,她起身拿包又沖我胳膊打了一下,結果小臂被我抓在了手
里,我用力向後一拉一把將她拽進了懷里。我一手摟著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從書
包里掏出了終端,點擊了幾下,將屏幕放在了她的面前:

  最後一次測驗考試,我的排名是全校第75名。

  「不是坐在那里死記硬背,拼命刷題才叫學習,學習應該是件快樂的事情,
真正聰明的,會學習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你以為我每天都在玩兒,其實玩耍本
身,就是學習。」

  老媽難以置信的拿著我的終端,看了半天還是不敢相信,懷疑我偽造數據在
騙她。

  「前面是我之前的考試成績,你自己看吧。」

  我懶得辯解,自有事實為我證明。

  老媽向前劃拉著,發現我的成績一直很穩定,排名也一直是在100名左右徘
徊。

  「你既然這麼聰明,那為什麼不努力考學校前五十、前二十呢?」

  「排名有什麼意義?只要知識學好了就夠了,上學是為了學知識,學完知識
後要會使用它,不然你學會的,不過就是一些單純為了考試的「死知識」罷了。」

  「你不想上好大學嗎?」

  「噗——」

  我不屑一顧的笑道:

  「那就是個平臺而已,最關鍵的還是你這個人怎麼樣。好大學也許能給你好
文憑,讓你找到好工作,但是假如你因為工作壓力大,遭遇挫折活不下去了,大
學能給你解決嗎?你婚姻出了問題,老婆出軌,或者孩子出車禍意外身亡了,請
問大學能給你解決嗎?」

  沒有單純去接受應試教育所給我帶來的一大好處就是,我的心智和思想遠遠
超脫於狹隘幼稚的同齡人。我明白,高考不是人生的終點,你的路還長著呢,一
場考試,並不能決定你人生的一切。

  老媽被我這番話外露出的成熟思想驚呆了,可能在她心目中我一直還是那個
沒長大的小屁孩兒吧。

  「當然,能上好大學還是要上的嘛,畢竟好處多多。」

  我故意找補兩句,然後將手伸到了老媽的裙下,順著大腿摸了上去。

  老媽沒有拒絕,但是她卻故意揶揄我道:

  「你這好色的樣子可還真不像個聰明人能做的事情。你竟然敢勾引你媽。」

  「我再聰明,也是個長了個雞巴的『人』。更何況你還這麼美,我只愛美的
東西。」

  言語雖然粗俗,但我卻是很動情的說道。

  這樣的誇贊讓老媽很是受用,這從側面說明了她很有魅力。老媽坐在我的左
腿上,開始抱著我的腦袋與我接吻。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掙脫開她的雙唇說道:

  「我忘鎖門了!」

  「沒關系,人早走光了。」

  老媽情欲已然上來,不管不顧的說道。

  「不不不,不行,我不安心。」

  「迷途男孩」的教訓我始終沒忘。我放下老媽站了起來,先鎖上木門,然後
拉上了走廊這側窗戶的窗簾,好在木門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用報紙糊住了,不用我
再費事。

  我回過身後,看見媽媽已經坐在了雜亂不堪的桌子上,她掀起裙子岔開著雙
腿,雙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後仰著腦袋,充滿魅惑的眼睛垂視著我。夕陽
的余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她的左臉完全沐浴在橘色的陽光里,明與暗劃出
了清晰的分界,宛如一幅油畫中的虞美人。

  「你真的太美了。」

  我顫抖的說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猶如信徒踏著光輝走入聖母的懷抱。我
支起的性器就是朝拜的祭品,我將用它來證明我愛的虔誠與忠貞。

  我抱住母親,與她擁吻在了一起,同時拼命剝除著她身上的衣物,只想盡快
讓我們的肉體貼在一起。我抓住她兩肩上的衣袖使勁往下一扒,長裙就褪在了她
的腰際。她則將我的T恤上拉到了胸膛,示意我自己脫下,我配合的將上衣從頭
上脫了下來,而媽媽將手放在我的胸膛不停地撫摸著我兩側的肋骨,和肚臍附近
凹凸不平的腹肌。

  我親了她鼻尖一下,開始去解她胸罩前面的搭扣,剛一解開,胸罩就自動向
兩邊彈去,那雙熟悉的玉乳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順著她的嘴唇親了下去,同
時從她身後褪下了乳罩,當我親到右邊乳房上正打算將乳頭含在嘴里時,突然身
後響起了鑰匙插進門里的聲音。

  我靠!

  我和老媽都楞住了,互相看著對方,隨即趕緊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我光著膀子右手拿著媽媽的胸罩不知所措的傻站著,而媽媽則三兩下將裙子
穿了上去,然後一腳將我的T恤踢進了桌子下面,她見我這麼大個個子站在那里
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靈機一動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桌子底下推去,我蜷著身
體連滾帶爬的鉆了進去,黑暗很快將我的大半個身子都藏了起來。

  門已打開,進來了一個人,一個女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誒,張老師你在呀?鎖著門我還以為辦公室里沒人了呢。」

  「啊,我還有點兒事兒沒處理完,正弄東西呢。」

  老媽努力裝作淡定的回答道,同時拉了一下椅子並坐了下來,兩腿向我挪動
了一下直接擠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麼又回來了?」

  「哎呀別提了,外面熱死了,本來我都回家了,結果發現孩子的終端沒拿,
作業都在上面呢,這不還得跑回來一趟。」

  我聽見了拉抽屜的聲音,和媽媽敲擊桌面鍵盤的聲音。

  「你們三中就放這兩天的假還給孩子留作業哪?」

  「兩天也得讓她有事做啊,我那閨女沒事做就只會出去瘋玩兒,都高二了還
一點兒事都不懂。」

  「唉,畢竟還是孩子嘛。」

  老媽岔開雙腿給我空出了一些位置,我挪了挪身子,正好看見了媽媽裙下的
內褲。

  「你不著急回去嗎?」

  老媽問道。她忽然感受到了裙下的異動,我的頭浮現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我歇會兒,家里沒人,還不如在這兒蹭會兒公家的空調。」

  「哦。」

  老媽仍然佯裝鎮定的敲著鍵盤,然而內褲已經被我的口水濡濕,我的舌頭隔
著濕布在不停舔舐著媽媽的陰部。

  「鞥~」

  她拼命忍耐著,不小心呻吟出了一聲。

  「嗯?怎麼了張老師?」

  「啊啊,就是,你今天監考,有沒有遇到什麼情況啊?」

  老媽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大腦沒有邏輯的隨便問道。

  「下午沒有,上午倒是有個,有個學生,是個殘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寫
作文的時候一直在偷笑。」

  「誒,為什麼?」

  老媽的下體顫抖著,兩腿使勁夾著我的身子,邊夾邊顫抖。我在她裙下一只
手抱著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將她內褲拉下到椅子上,然後用舌頭舔舐著她陰阜上
的陰毛,和大腿內側的大陰唇。

  「不知道呀。估計是寫到什麼高興事兒了吧。我還問他:「同學,你怎麼了?」

  「嗯哼~」

  老媽呻吟了一聲。

  「他說:「對不起老師,我在想我媽媽。」誒你還記得今年作文題目是什麼
吧?」

  「是~,」

  老媽的陰蒂被我挑弄著,淫水湧出,內褲都濕透了,椅子上也是斑斑的水跡。

  「我記得~是~,《記憶中難忘的一件往事》,大概是這個~啊~吧。」

  「對,可能這個學生想到和他媽媽的什麼事了吧。好了,我走呀。」

  我聽見了那女老師拿鑰匙的聲音,她邊走邊問媽媽道:

  「你什麼時候走啊?」

  「我,我馬上就走,還差一點收尾工作。」

  我伏在老媽胯下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上下蠕動著。

  「那行,明天見。」

  「拜拜~」

  門關上後老媽等了幾分鐘,聽見樓梯上高跟鞋的聲音徹底消失後她才低下頭
掀開了裙子。我仰臉看著她,嘴里還在不停吮吸著她的小屄。

  「你不能這樣,馮偉雨。」

  她按住了我的頭,忍不住仰頭呻吟出聲來。

  「媽媽,都要被你舔死了,啊~,啊~」

  「放我出去,讓我狠狠地肏你。」

  我像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般要求道,我的陰莖從剛才就在硬著,早已饑餓
難耐。

  「好。」

  媽媽往身後撤了一下椅子。

  樓下的那位三中女老師拿起車鑰匙,沖著自己的車按了一下打開了車門鎖,
校門口附近早已沒了什麼人。

  在她身後教學樓的三樓辦公室窗戶上,戴著眼鏡的張馨蘭老師撅著屁股被按
在桌子上,她的乳房緊緊貼在玻璃上正一下又一下地擦蹭著,沾滿了玻璃上的塵
土;她的長裙被扔在了地上,內褲掛在腳踝;她的屁股遭受著身後年輕肉體的猛
烈沖擊,發出「劈啪」「劈啪」的巴掌聲;她的陰道,被自己兒子的雞巴塞滿,
多次吞咽著從龜頭射出的億萬精子,和難以計數的DNA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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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8) 作者: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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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13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八、發現秘密

  現在是午夜12:00整,從下午八點多開始,我已經和媽媽連續做愛了3 個多
小時。

  「迷途男孩」給我的那四個避孕套早就用完了,樓下按摩店阿姨給我的紅色
小藥丸藥力實在太過強健。

  「一次只能吃一顆。」

  她指著我的雞巴笑著提醒道,將錢揣進了兜里。

  但我吃了兩顆,後果就是,我的雞巴腫脹得難受,甚至都疼痛難忍了。

  「你怎麼回事?」

  老媽躺在床上奇怪的問道,她被肏得達到了七八次高潮,而我依舊挺立如故,
這太反常了。

  「我餓了。」

  我離開她的身體,走下床去。


  幾個小時前發生在廁所里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考最後一科英語時,我故意按提醒鈴道:

  「老師,我要上廁所。」

  「還有…………25分鐘,能再堅持下嗎?」

  「不能了,我憋不住了。算了,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響里傳出來交流的聲音:「李老師,要不我去吧。」

  不一會兒,隔間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媽媽。

  她用口型罵我道:

  「你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然後發出了聲:

  「你還不能離開學校,跟我來同學。」

  「好的好的。」

  我交了卷,然後站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她帶著我往四樓的廁所方向走去,剛到樓梯口,我就拽住了她,拉著她要往
樓頂走。

  「你幹嘛?」

  她小聲訓道。

  「我憋不住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麼?」

  「急著肏母猴!」

  我來到鋼筋焊接的鐵門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虛掛的鎖竟然被人扣上了!

  「操他媽的,誰這麼手賤?!」

  老媽看了一眼,說道:

  「現在在高考。萬一有學生跳樓怎麼辦?學校當然檢查的嚴了。」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從樓上扔自己的終端機一樣,有毛病,
自己壓力大摔他媽人家機器幹啥?!」

  「噓噓。」

  老媽拍了拍我讓我小點兒聲,有兩個人邊說話邊從下面的樓梯走了上來,好
在他們到了四樓就拐走了。

  「你到底上不上廁所?」

  我本來想從房頂上撒泡尿下去,然後和媽媽享受二人天臺時光,目前計劃全
都泡了湯。還是先把膀胱里的尿液解決了再說。

  我們從樓梯上走了下去,然後走近了西北角的廁所里,這里墻壁形成了一個
夾角,剛好擋住了兩邊樓道里的攝像頭。我突然摟住老媽的細腰,推著她走進了
女廁所,因為女廁所里的隔間門往往完好,男廁所的基本都被破壞殆盡了。

  我們走了進去,發現靜悄悄的,沒有關著的隔間門所以應該沒有人。我拉著
媽媽走到第一個殘疾人的專用間,因為只有這間不是蹲便池而是馬桶。

  馬桶里還有沒沖幹凈的屎,我掏出雞巴開始沖著那些幹屎撒尿,瞄準並滋下
去了很多很多。尿完後我捂著鼻子按下了水箱的開關,同時蓋上了馬桶蓋。

  老媽趁機想要逃走,我急忙後退一步頂住了向內打開的隔間門,轉身插上了
插銷。

  「你想幹嘛?」

  她捂著鼻子小聲問道,她腳邊就是紙簍,里面已經堆滿了擦屁股紙和帶血的
衛生巾。

  「有人想見你。」

  「誰呀?」

  我握著雞巴沖她晃了晃,還抖出了好幾滴黃色的尿液。

  「滾!死變態!」

  老媽還想開門,被我牢牢抱住,推到了馬桶上並坐了下來。

  「你還從沒給我口交過呢。」

  我用雞巴拍了拍媽媽的臉說道,它已經微微有些硬了。

  「我不用嘴,太臟了。」

  媽媽推開我的身體,拒絕道。

  我明白強求不是辦法,於是退而求其次說道:

  「那就用胸吧,我想嘗試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該收卷子了。」

  她再次拒絕道。

  「那用手總行了吧?很快的。」

  最近和媽媽性交的幾次,讓我不射的毛病開始有所好轉。我拉著她的手央求
道。

  老媽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握住了我的雞巴。

  前天晚上老媽第一次給我擼管的時候,能感覺到她久未操練的生疏,節奏忽
快忽慢,導致好多次我的雞巴不僅沒有興奮起來,反而異常疲憊,擼著擼著竟然
軟了下去。但這次明顯能體會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記憶後的嫻熟,我很好奇除了我
爸爸,她之前是否還給其他男人做過這件事。

  「馨蘭,在認識我爸之前,你有沒有過男朋友?」

  老媽聽到我的問話後就是一楞,手里的動作也停滯了下來,隨後又開始慢慢
擼動,邊擼邊說道:

  「沒有。」

  「那「玉竹」是誰?」

  我好奇的追問道。

  老媽沒有回應,只是低著頭默默套弄著。我不好再逼問下去,只好閉上眼睛
開始享受由陰莖帶來的舒服的感覺,這種舒服的感覺喚起了我四年前的記憶,那
時也是在廁所的馬桶旁邊,我在和媽媽共浴時起了生理反應,當時對男女之事尚
處懵懂階段的我被她欺騙,堅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進行手淫。

  從那兒之後,我學會了如何自己解決自己的性欲。

  也是從那兒之後,幾年來我都陷入了「不舉」的苦惱之中,隨著知識的增多
與思想的成長,我漸漸得知男性陰莖無法勃起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
在原始交配權力上的孱弱無能,是種族群體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這種恥辱,都是眼前這個女人造成的,都是由於她粗暴打斷我的原始交配
沖動所致。想起曾經那狠狠打在臉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發
抖,這顫抖中,既有恐懼,更是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經套弄了十分鐘,但我的雞巴還未到達最堅硬的狀態。

  老媽不為所動,依舊保持淡定從容的節奏套弄著。她這種平靜的態度讓我有
些不爽,感覺是在例行公事,毫無激情。

  我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頭發里,然後攪亂了她的發型。

  「你幹嘛呀?」

  她連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頭發。我沒理她,雙手抓住了她淡粉色襯衣的領口,
然後狠狠地向兩邊拽下,頓時鈕扣迸飛四散,襯衣胸口被徹底扯開,露出了里面
的紅色胸罩。

  「衣服這麼透,你還穿顏色這麼深的胸罩,全讓別人看見了,你這個騷貨!
你他媽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罵著臟話,然後開始隔著胸罩揉搓媽媽的肉胸。媽媽顯然被我這突如
其來的行為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不明白,剛剛還和顏悅色的我,怎麼突然間
變得這麼粗暴惡毒。

  「你怎麼回事兒?狗臉說變就變?」

  她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打算站起來,卻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還記得第一次給我手淫時嗎?」

  我提醒她道。

  她仰頭看著我,想了想,忽然明白過來了。

  「其實你當時根本就不是想幫我解決問題,你當時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
所以才會騙我!」

  「不是,我沒有,我當時…………」

  「你當時看我的眼神就不對,那眼神我至今記得,因為我在前天晚上又見了
一次。我讓你想起了一個人,玉竹,這個人是誰?告訴我!」

  老媽被我問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不肯說。

  「這幾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為你把我當成了那
個人是吧?!」

  不然她怎麼能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出「亂倫」這件事呢?我終於找到了一個
合理的解釋。

  「但是張馨蘭我告訴你,我,叫馮偉雨,不是你嘴里說的,心里想的那個什
麼「玉竹」。」

  「我是你生下來,並養了18年的親生兒子。我是通過你的身體降臨到這個世
上的,你只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說,你本質上是屬於我的!
你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把我帶到這個世上,這就是你活著的意義!」

  我揪住媽媽的衣服將她的整個身體壓在馬桶後面的水箱上,盯著她的眼睛惡
狠狠地說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不是你非打即罵的出氣筒、布娃娃,
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體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
自己!而你只是用來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屬於我!」

  我邊說邊開始扒掉媽媽身上的衣服,毫無顧忌的親吻舔舐著她的身體,仿佛
一只發情的雄性野獸在用狂亂的性欲,來宣告身下雌性是屬於自己領地主權的一
部分。

  媽媽躺在馬桶上拼命掙紮著,仿佛終於醒覺現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
己的親生兒子。然而反抗是徒勞的,我已經變得堅挺的陰莖終於找到了發泄的窗
口。

  看著老媽嬌艷欲滴的紅唇,我叉開雙腿,一個挺腰將雞巴送了進去,龜頭立
刻感受到了媽媽口腔的濕熱,她那被頂得驚慌失措的舌頭正不停舔舐著我的龜頭
和馬眼。我兩手抱住媽媽的後腦勺,任由她瘋狂敲打我的身體,迅速開始晃動腰
肢起來,陰莖則在雙唇與牙齒間摩擦掠過,盡情沖刺。

  「嗚嗚嗚嗚…………咳咳!咳咳!」

  這種抽插快感完全是單方面的,沒有對方的配合互動,只有一次又一次頂入
喉嚨後,發出「咕嚕咕嚕」的口水攪動聲,和因嗓子眼瘙癢而引起的劇烈咳嗽,
大滴眼淚開始從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這樣,我又在強暴媽媽。

  為什麼總是在本來你情我願的親密互動中突然失了智?

  也許是複仇的本能喚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讓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時由
「性愛」演變為「性沖動」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獸,一只弱小時曾頻繁遭受外界傷害,在終於變得強壯後開始
瘋狂噬咬和撕裂這個世界一切規則戒律的野性動物。去他媽的應試教育!去他媽
的倫理道德!我要操死這個傻逼的世界!!!

  於是,眼前這個被囚困在小小廁所隔間里的女人就不幸淪為了我眼中這個世
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陰莖臟,我就偏要把它放進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汙它,用最卑
鄙猥瑣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媽的腦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雞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順著她
的喉嚨噴入食道,流進胃里。

  「呼~」

  我拔出陰莖後退兩步,靠著廁所門滑坐在了地上。

  門外響起了考試結束的鈴聲,人們的喧嘩聲響起。

  門內,媽媽癱靠在馬桶和水箱上,頭發淩亂不堪,遮蔽著她蒼白的小臉,微
張的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了鮮紅的胸罩上。

  忽然廁所里有了女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多的考生開始走了進來,響起了一
個又一個隔間門打開關閉的聲音。自以為剛剛解脫了選拔修羅場的她們哪里知道,
就在她們放松小便的幾步之內,一位考生剛剛將精液射進了自己監考老師的嘴里。

  媽媽精神緩了過來,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盡量減少發出聲音的情況下
悄悄從身上掏出一包紙巾,拿出幾張,然後慢慢擦拭著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來,雙手按住她的膝蓋開始往兩邊推去。

  老媽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皺著眉頭瞪著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為。

  沒用。

  我將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絲襪,和陰部的蕾絲內
褲。我看著紅色的近乎透明的內褲笑道:

  又是你。

  然後我用右手拽住它的邊緣,一把將它扯爛。「哧啦」一聲,媽媽的紅色內
褲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塊破布。

  「張嘴。」

  我小聲說道。

  老媽閉緊雙唇搖了搖頭,眼眶里還噙著淚水。

  「張嘴!」

  我聲音陡然升高了幾度,已經明顯能讓隔壁聽到。

  老媽害怕的將內褲接了過來,猶猶豫豫的塞進了嘴里。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後向老媽的陰唇摸去,我先用二指
的指甲輕輕刮擦著兩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後用中指的指頭和指腹探了進去,里
面柔軟又濕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誘惑著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媽突然揪起了我後背的T 恤,瞪大眼睛看著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內褲阻
隔了聲音的有效傳播,將叫聲分割成了無數細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陰道深處,指面探觸到了里面濕滑黏膩的溝壑,我開始用手
指前後摩擦起來,直肏得老媽的腦袋前後搖晃,小嘴圓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同性戀間不需要陰莖抽插也能滿足彼此了,手指相較而
言抽插起來更為靈活,姿勢變化更多樣,頻率次數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實感,
還可以隨時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媽多年沒有性生活的窄小陰道在我加入食指後就已到達填充的極限,我根
據她身體的反應時快時慢的抽插著,時而低下頭來用舌頭舔舐陰蒂用來助力,不
一會兒她就到達了高潮,指甲深深紮進了我後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動,渾身顫栗,淫水洶湧噴出,潤濕了我的手指,從縫隙間滲漏出來。
我拔出手指,愛液立馬流淌到馬桶蓋上,散發出一股濃郁淫靡的氣味。

  這些氣味猶如信號因子,打開了我大腦中交配本能的閥門,我的雞巴在褲襠
中堅挺良久,此時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潤滑淫液的熱浴盆里。

  我脫下褲子,抱起媽媽雙目迷離的臉龐,撩開她眼前垂落的亂發,在她的嘴
唇上狠狠地親吻了一下,示意她轉過身去。

  老媽含著內褲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後雙手扶住水箱,讓雙腿岔開在了馬桶之
上,牛仔短褲下又大又圓的屁股直沖我的襠部,陰唇觸碰著我的龜頭,用若即若
離挑逗著我的心理。

  老媽咬著下唇回望著我,眼神里滿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卻不主動將我的雞巴
放入。

  我抓捏著她的大屁股上柔軟細膩的白肉,只是用長長的陰莖不停的摩擦她的
肉縫,將濕滑黏膩的蜜液塗抹的到處都是。

  你誘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們比試著對方的耐性,博弈著彼此的心理,看誰會先投降。背景音里滿是
人群吵鬧的嘈雜聲,蒼蠅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動跑開,又攀爬到了媽媽的後背上,
仿佛壓在天平脆弱平衡兩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長滿複眼的裁判,在觀察著角力賽
場上的局勢變化。

  我彎下腰去,貼著媽媽的耳朵輕聲問道:

  「馨蘭,我是誰?」

  媽媽喘著粗氣,汗流浹背,滿臉潮紅的回答道:

  「你是馮偉雨。」

  「你是誰?」

  「我是你媽媽。」

  「媽媽,你愛你兒子嗎?」

  「我愛,我一直都愛。」

  「現在呢?」

  「現在,我想讓兒子好好愛我。兒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媽媽,我們在「亂倫」,這是錯誤的。」

  我估計賤兮兮的反駁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媽的亂倫,我只想讓你肏我,快點!快點!」

  當我聽到「去他媽的」這幾個字時,我明白媽媽此時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
種底線,她與我的精神思想終於達到了某種合一共鳴。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進去,知道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媽媽,生我養我
的親生母親。我們是在用性交,用肉體的媾和,去證明彼此相愛的羈絆關系。

  我咬緊牙齒,竭盡全力的用肉棒攪拌著媽媽的肉穴,濕滑的陰道,將我降生
於世的親愛的母體。這感覺久違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間我仿佛回到了在媽媽身體
里孕育時,共同呼吸、進食、排泄,融為一體的那個時刻。

  我終於體會到「迷途男孩」當初感動得淚流滿面時的感受了,這是一種形而
上的,高出一切物質存在的東西——

  「我們都是這個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就是,「靈」與「肉」的結合。

  可是媽媽並不能體會到這一點,她像一只被性欲沖垮一切的佝僂著身子的母
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著,一腳踢碎了人類社會的道德枷鎖。

  所以,她真是一個卑微又渺小的東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隨即用手使勁捂住了嘴巴,發出著含混又低沈的嗚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腦後,小腹狠狠撞擊著媽媽的臀部,享受著王者藐視世間一
切的狂傲:

  在全國最大的人才選拔賽場,螻蟻們在周圍紛紛擾擾,困囿於無形規則束縛
的條條框框里,而我,在用身體力行踐踏著人類道德世界最後的底線。

  這種超脫之感消解了性欲的無聊騷動,我的陰莖猶如定海神針般永恒沈重,
毫無射精沖動,進入一種穩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機械運動幾百余次,
將老媽肏得三魂飛升,七魄俱散,癱軟在了馬桶上近乎瀕死狀態。

  「我…………要…………死…………了…………救我…………」

  老媽的口水順著下巴淌滿脖子和前胸,嘴角開始泛起白沫,雙腿軟弱無力,
身體如爛泥般讓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張開手臂攥著媽媽的小臂將她的兩個胳膊別在身後,陰莖仍一刻不停的在
她的屁股後面抽插著,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團。

  最終汗流浹背的熱量蒸發耗盡了我劇烈運動的體力,在悶騷臭熱的隔間蒸籠
里,我最終還是被人類的極限打敗了。

  我劇烈抖動著頭部,怒吼一聲,將精液噴射出去,仿佛將十幾年的一切壓抑
轉化成了無數分子,爆發釋放進了媽媽子宮的溫床里。

  女廁所里喧嘩散盡後的寥寥數人聽見了聲音,有人敲了敲隔間門:

  「有人嗎?」

  我趴在媽媽的背上大口喘息著,雞巴仍在媽媽的陰道里吐著最後幾滴口水。
媽媽虛弱的動了動,甚至沒有力氣去拿出嘴里的濕內褲。

  門外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甚至有人提議去叫老師過來。

  我有些煩躁,拿拳頭錘了幾下隔間的門板喊道:

  「忙著肏屄呢,滾!」

  門外的屁孩兒們被嚇得鴉雀無聲,沒再多管閑事,全都靜悄悄的離開了。

  在回旅館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媽媽搖搖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幾
次被我趁四下無人時拖進了路邊的草叢里,在草香與蟬鳴中盡情蹂躪著。

  不加節制的代價就是,在走上樓梯時,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劇烈哆嗦,而走
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媽媽,短裙下光著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著,讓我精疲力
竭的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要肏死你!」

  結果我們衣服都還沒脫光,就摟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來,饑腸轆轆,一看表:

  19:56

  我走進了二樓的按摩室,在玫瑰紅的曖昧燈光下敲響了3 號房下面的這間屋
子。

  前臺胖姑娘拉扯著我的胳膊,一邊吵吵著「你誰呀?你幹嘛呀?需要哪種服
務過來登記一下。」一邊阻撓著我。

  門半天才打開,那個調笑過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鈕扣敞開,邊擦手邊皺著眉頭
看向我,隨即她露出笑臉問道:

  「小帥哥剛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現在有些忙,你等會兒…………」

  屋內一個禿頂的中年胖男人從皮制躺椅上揚起頭來看我,襠部蓋著一張寬大
的毛巾。

  「東西。」

  我躲避著胖男人的目光往旁邊側了側身子,伸出了右手。

  制服女人楞了一下,然後又喜笑顏開的從左胸口袋掏去,拿出了一個微型封
口塑料袋,里面有三顆紅色的菱形藥丸。

  「這是從鯨魚……還是海豚來著?身體里提煉的,據說它們能一天到晚啪啪
啪。」

  這女人說「啪」字時還故意做出騷浪賤的表情,皺紋在厚厚的粉底里擰成一
團,讓我作嘔。我伸手要拿,她卻突然緊緊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出來:

  「250。」

  操!什麼靈丹妙藥,偉哥一粒才不過50塊錢。

  「阿姨這可是打折賣給你的,很便宜了。」

  去你媽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臉,掏出褲兜里的錢,數出三張,拍進了她的手里。

  「一次只能吃一顆。」

  她也沒說多吃會怎樣,只是指著我的雞巴笑著提醒道,然後將錢揣進了口袋
里。

  「給,這盒里還有四個。」

  「迷途男孩」光著身子隔著門縫將避孕套遞給了我,剛考完試,他果不其然
開始瘋狂放縱了,同時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理會他的眼神,說了一句「謝了」就回房間關上了門。

  剛才拿到藥回到床上躺著時,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三天內已經連續內射了媽媽十幾次,假如不小心讓她懷孕了怎麼辦?

  我看著熟睡中打著輕鼾的媽媽,開始掰著指頭計算:

  我18歲,她今年43,如果她懷孕了,那生下來的這個孩子,到18歲成人時我
才36,剛剛開始步入中年,老媽,也是孩子他媽那時已經61了!

  我操!18歲的孩子,36歲的父親,61歲的母親!既是媽媽,也是奶奶,一位
老太太!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人類不能亂倫了,輩分混亂是一方面,最尷尬的地方,是
三代人由於年齡差異導致的奇怪的關系。這是一種極其詭異的紐帶,從生理到外
貌各方面都沖擊著人的認知。

  亂倫可以,但懷孕絕對不行!

  我從涼席上「騰」的站起了身,下床敲開了對面的大門。

  我將其中一個塑料包裝袋撕開,拿出了浸泡在濕滑油膩液體里的套套,照著
盒上的說明捏癟了頂端用來貯存精液的小氣囊,說是為了防止氣囊中的空氣遇熱
膨脹促使射精時精液向陰莖根部溢出。我將它的中心頂在龜頭上,然後沿著陰莖
捋了下來,於是雞巴穿上了一件藍色透明的膠質外衣。

  老媽仍在熟睡,嘴巴微張,有口水從嘴角流出,襯衫半脫在肩上,胸罩早已
摘下裸露著乳房,牛仔短裙也已褪下,陰部夾在雙腿間,藏在蜷曲的陰毛下面。

  我搬著老媽的腳脖子分開了她的雙腿,先讓雞巴在她的雙乳間滑動了兩下,
然後後退兩步瞄準了掰開陰唇後暴露出來的陰道口。

  「馨蘭?」

  我喊了媽媽一句,挺身插了進去,媽媽的意識和肉體在睡夢中被我的聲音和
雞巴同時喚醒。她「啊!」的一聲睜開了眼,看見我時我早已將兩片藥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睪丸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當我用完最後一個避孕套後,
我已經感覺自己射不出任何東西了。

  窗臺下以前放著暖氣片,被移除後遺留下了一個鐵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將裝
滿精液的套套順著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們不是愛偷聽嗎?來,送你們些禮物。」

  老媽在經歷過幾輪欲仙欲死的折磨後已經迷惘了——

  你的雞巴怎麼還沒有軟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爛為止嗎?

  「我餓了。」

  我跳下床去,終於給老媽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機會。她揉了揉有些紅腫的
外陰,已經開始有了撕裂的疼痛。做愛不是無節制的放縱,上帝在設計之初就設
立了極限的閥門。

  我硬挺著雞巴坐在床邊,在淡青色的節能燈光下打開了放在電視櫃上的塑料
袋,里面放著中午時買來的幾個茶杯蛋糕,和兩大罐冰鎮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個沾滿奶油的蛋糕向老媽遞了過去,她也早已饑腸轆轆,點了點頭,
伸出手來要接,我卻繞過她的臂彎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幹嘛?」

  老媽皺著眉頭叫道,趕緊低頭去撿拾,我卻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


  「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媽左手抓著乳房說道,她敷衍著我,壓根就沒嘗試。

  「那我幫你。」

  我右手拿著另一個蛋糕,站起來兩步跨坐在了她的長腿上,雞巴則落躺在了
她的腿縫之間。然後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開始在她身上任意塗抹,奶
油由一朵白花,變為人體彩繪的甜味顏料。

  我低下頭,咬著剩下的蛋糕示意媽媽用嘴接住,然後像雄鳥餵雛般送進了媽
媽的嘴里,我倆共享分食著同一塊兒食物,在兩個唇齒間送來送去。

  「你怎麼花樣這麼多?」

  老媽好奇的問道,猶如初戀的少女般體驗著我給她帶來的各種新鮮嘗試。

  「學習得來的。」

  我用舌頭舔去媽媽嘴角粘附的殘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滿是葡萄幹與她
唇膏混合的氣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後,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處最厚實的白色奶油,餵向
媽媽:

  「來,吃吧。」

  媽媽猶豫了一下,然後張嘴含住了我的舌頭,吮吸著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
這樣一下又一下舔幹凈了媽媽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後嘬著她的乳頭抱怨道:

  「媽媽真討厭,吸不出奶了。」

  「啊,你,你真煩人,這麼大了還來這套。」

  我用鼻尖刮蹭著她油膩膩的乳房,然後用嘴嘬住,種下了一顆又一顆淡紅色
的「草莓印」。

  「我還有一個你吃不吃?」

  老媽捂著沾滿我口水的胸部點了點頭,好奇我還會怎麼玩。

  豈料我推開她的雙腿向後一躺,直接將蛋糕底座插在了陰莖上,一擼到底,
龜頭與雞巴周身沾滿了五顏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翹著腦袋的拐棍糖。

  「免費的哦,小妹妹~」

  我像個誘惑兒童的吹笛人,指著自己的陰莖勾引道,同時收縮肛門括約肌,
讓塗滿奶油的長雞巴在媽媽面前上下搖晃著。

  「你個死變態。」

  媽媽捂著嘴沒敢動,她還是不能接受用嘴給男人進行口交。

  我得給她一些動力來突破心理的界限,於是說道:

  「你真差勁。對面房間里,人家那男孩兒媽媽就正在給他口交嘞。」

  我從枕下拿出終端,劃拉出「迷途男孩」剛才直播時的幾張截圖,面部沒有
經過模糊處理。這是他和我聯手創建的一個新房間,作為我倆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圖片上,「迷途男孩」媽媽正赤身裸體的趴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不
停吞咽著兒子的肉棒。

  「你認識他?」

  老媽驚奇道,顯然她認出了圖片里的兩人。

  「嗯,考試時認識的。」

  我撒謊道。

  想著門對門的兩個房間,一個走廊之隔,我們的媽媽在同時面對面的和自己
兒子進行著性交活動,我頓覺異常愉悅。

  他媽媽現在要放開得多,我怎麼能讓馨蘭落後呢!

  「你不來,這場比賽里我就輸了,你也輸了。」

  我激道,因為我知道「好勝心」素來是媽媽的軟肋——

  她作為高知分子,怎麼能還不如一位農村婦女?!

  老媽張大了嘴,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一口將我的雞巴吞了進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我的大半根陰莖被她含入嘴里,隨即媽媽的嘴唇緊緊箍住雞巴四周,向上捋
動,唇齒裹挾著奶油在包皮上留下了滑膩膩的一層薄膜。老媽伸出手指將垂在眼
前的頭發撩至耳後,然後又開始向下捋動,如此吞吐了幾個回合,奶油都被她刮
進了嘴里。她的口水潤濕了我的雞巴,津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媽媽卓越的口技讓我感覺簡直爽翻了天,飄飄忽如飛升成仙般忘乎所以,我
忍不住抱住她的頭,開始呻吟起來:

  「哦~,啊~,馨蘭~,媽媽~,媽媽你真厲害!」

  我的腰不由得配合她腦袋擺動的節奏而跟著上下運動著。

  老媽時不時將嘴巴停留在陰莖頂端,含吸著我的龜頭,並用舌頭舔舐著它的
周身,用舌尖探插著馬眼。我的陰莖周身青筋暴起,已忍受不住來到了射精的臨
界。

  老媽感受到了我雞巴即將釋放的沖動,急忙將嘴巴從上面脫離出來,結果剛
一離開,精液就以每小時40公里的時速噴射在了她的臉上,她條件反射的閉上眼
睛,第二發、第三發濃稠的精液射得她頭發、眉毛和下巴上到處都是。我趁著每
股射出的間隙匆忙將插在陰莖根部的蛋糕擼了上並去捂住了龜頭,將最後兩股精
液射在了空洞里。

  老媽坐起身來從皮包里掏出了一小卷衛生紙,拽出一段開始擦拭臉上的精液,
我將捏在手里有些破碎的蛋糕放在了媽媽面前,那上面乳白色的精液與奶油已經
混在了一起。

  「媽媽,來,請你吃蛋糕。」

  老媽看了一眼用手指捂住了嘴,她皺著眉頭罵道:

  「滾蛋!你真惡心,快扔掉扔掉!」

  「一滴精十滴血,這里面可都是精華,你的孫子孫女們可都在里面哪。美白
養顏的「嬰兒宴」不想嘗嘗嗎?」

  「滾!你自己吃吧…………」

  我沒等媽媽說完瞄準她的嘴巴就塞了進去,然後緊緊捂住,自己用嘴做了個
咀嚼的動作,示意她將嘴里的蛋糕嚼碎,咽下去。

  「精漿中含有大量的果糖、蛋白質、多肽和酶,營養很豐富的,快吃,快吃
親愛的。」

  我心想你這都是第三次將我精液含在嘴里了,就不要再裝含蓄了好不好?

  老媽無奈,只得咀嚼吞咽下去。

  「你吃完,我就不肏你了,咱們休息,明天還得回家呢。」

  我脅迫道,事實上我的性欲真的是耗盡了,這兩天又是考試又是瘋狂做愛的,
感覺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快被累垮了。

  趁著媽媽難為情的吃著蛋糕的功夫,我坐在她身邊劃拉著終端說道:

  「我破解開你檔案庫里【近親亂倫問題】文件夾里的那個叫『XL&YZ』的文件
了,密碼是我的生日。」

  老媽停止了咀嚼,瞪大眼睛一臉驚異的看著我。

  我則看著終端繼續目不轉睛強裝淡定的說道:

  「『XL』是你,張馨蘭,『YZ』是玉竹。」

  我關掉終端,內心已是洶湧澎湃,我看著媽媽滿臉驚恐的表情,那是秘密被
發現後精神崩潰的前兆。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張玉竹,

  你親哥哥,

  也是我的——

  親生父親。」


                                 【未完待續】
2019-6-13 18: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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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09) 作者:xiaolingzi1994

.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21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九、追憶還鄉

  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共遭遇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直接轉折了我後來人生的發
展軌跡。

  第一件事,就是在18歲時,得知了我的親生父親,就是我母親的親哥哥,張
玉竹。

  高考完後的那個夏天,我順利考上了華大生物學專業,之所以選擇這所學校,
就是因為二十二年前,張玉竹就是從這里畢業離開的。

  「他比我大一歲,自小異於常人,聰明絕頂,18歲時考上了華大數學與應用
數學專業,四年後被推薦上了北美麻省理工學院,再之後去了斯坦福讀博士……
……」

  「所以在那一年你懷上了我?我更想知道,你倆,究竟是怎麽搞到一起的。」

  我不想用「愛」這個字眼,因為它會時刻強調提醒我是一個亂倫的產物,一
個不容於世俗規則的怪胎。

  「我…………」

  媽媽猶猶豫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抱緊雙腿後回憶道:

  「我爸媽,也就是你外公(1965)外婆(1968)原本都是農村人。你外公的
父親年輕時被礦區招工去了工廠,後來我父親18歲時(1983)以工人子弟身份幸
運離開了農村,像我爺爺一樣也成了礦區的一名工人。四年後經人介紹娶了我母
親,那時她還是一名19歲(1987)的農家姑娘,高中畢業後分配到村辦小學做了
老師。那時工人比農民地位高,城里人比鄉下人金貴,當時為了擺脫農村人的身
份她嫁給了我父親,婚後第二年,我哥哥張玉竹就出生了。」

  「但本來我是不可能出生的。那時國家實行「計劃生育」政策,提倡「只生
一個好」,一旦發現家里有第二個孩子,特別是體制內的家庭,就會狠狠懲罰。」

  「怎麽懲罰?」

  我對半個世紀前的事情略有耳聞,但那畢竟對我來說已經成為書本上的歷史了。

  「婦女一旦發現懷孕,會拉到醫院強制做人流把胎兒流產,事後還會給涉事
父母做結紮手術。」

  「那要是已經生下來的呢?總不能活活掐死吧?」

  「有的,會流失遣散到不知什麽地方去,與親生父母分別幾十年甚至終生未
見;還有的,會因為這個孩子的存在父母都被開除黨籍和工職。我小時候所生活
的地方就曾經有一個派出所所長為了留住孩子,拿槍抗爭,最後因拒捕而自殺了。」

  「咦?那你是怎麽出生的呢?」

  「哦,那是因為,我父母他們本來就都是農村人,老家都在鄉下。那時候有
的地方鄉下沒城里管得緊,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我爺爺奶奶那里,對外聲稱我是
親戚家的孩子送來寄養。我就這樣作為「黑戶」存活下來,一直長到了5 歲。」

  「五歲那年,父親托關系把我的戶口落在了遠房親戚家里,那家老兩口沒有
孩子,我算是被收養的。就這樣我才終於能去了城里,回到了父母身邊,也是第
一次終於和我哥哥生活在了一起。以前他也在放寒暑假時回過鄉下的老家,但都
呆不長久,往往住了一兩個星期就回城里了,所以我們之間的感情並不親近。」

  「後來我就上了幼兒園和小學。那時房子不能買賣,都是分配,我家只有一
室一臥,我父親用木板在客廳隔出了一部分地方作為我們兄妹的臥室,我和張玉
竹就在這間臥室里共同居住到了十八歲。小學六年級時我在一次體育課上內褲流
了血,從那天之後,我們兄妹依墻而放的兩床之間就被一張花布簾隔開了,但是
當時父母並沒有給我們解釋原因。」

  「那時我的胸部也開始慢慢發育,為了不被人發現我走路總是佝僂著後背。
後來我和玉竹都上了中學,他大我一屆,等我上初三時,他就已經上高中了。我
當時並沒有多少‘性’的意識,只是朦朦朧朧中開始有意無意的註意到異性,會
關註他們的面容,變粗的聲音,外凸的喉結,以及…………」

  媽媽竟然如少女般臉紅起來,猶豫了一下說道:

  「粗壯的大腿,和大腿之間那里。因為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較輕薄,男孩子
基本就是一個小短褲,站著或坐著時衣服被汗濕透貼在身上,襠部那兒就會特別
突出。」

  「是這樣嗎?」

  我故意穿上大褲衩子,讓陰莖微微仰頭撐起了褲襠,然後指了指。

  「討厭。」

  老媽想打我,卻被我逮住了手腕,抓著她的手順勢放在了褲襠上,輕輕撫摸
著我的陰莖。

  「你繼續。」

  「當時身邊最直接接觸的男生,就是我哥哥。他在初中時已經輕微有些近視,
有時戴眼鏡有時不戴,夏天經常用水盆沖完澡後,光著膀子迷迷糊糊的走進屋里,
深色的皮膚透露著年輕肉體滿溢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所以,你就喜歡上他了?」

  「你要知道,女孩兒是比男孩兒要早熟的。青春期的女孩思想很幼稚,喜歡
上男生往往都是特別簡單的理由,比如長得帥,學習好,有運動天賦等等等等。」

  我想起了初中時曾經被兩個恐龍妹告白的經歷。那時的我內向拘謹,除了成
績不錯,皮膚比較白以外也沒什麽很突出的地方了,但是就這樣還能被有些姑娘
瞄上,足見那個時候的女孩兒想法有多單純,完全是青春期身體發育荷爾蒙分泌
過量所致。

  「我哥哥張玉竹他不僅長得很標致,學習成績還特別的好,每次排名都在班
里數一數二,他不怎麽愛運動,偶爾會去打乒乓球或遊泳,更多的時間都在讀書。
每天放學後會留在學校里寫作業,寫完後就跑到當地唯一的圖書館看書,直到天
黑人家下班關門了才回家。」

  「你倆日常交流多嗎?」

  「其實不太多。他不愛說話,但不孤僻,只是有些內向靦腆,結交朋友挺多,
什麽人都有,包括輟學在社會上遊蕩的小混混。這些人以前是他的同學,因為學
習好嘛,他經常擔任班幹部,但是從不為難那些人,所以人緣還挺不錯的。只是
那些人偶爾會帶他去一些不好的場所,比如網吧。」

  「網吧不是誰都能去的麽?」

  我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千禧年那會兒家用終端剛剛普及,那時候終端不叫終端,叫電
腦,一臺電腦很貴的,要一萬元左右。可能你對這個數字沒有概念,這麽說吧,
那時我們住的房子才值六萬,我父母倆人工資合起來一個月才1500元。所以一般
家庭是根本買不起電腦的,更沒機會上網,想上網就只能去網吧。」

  我難以想象那個在我出生以前的時代是什麽樣子的,沒有互聯網絡人該怎麽
生活?

  「當時網吧按規定是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的,可是誰去管呀,只要你給錢,
老板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孩子。」

  這點倒是仍然沒有什麽改變。

  「2003年時全世界爆發了「非典」,全稱「非典型性肺炎」,是由SARS病毒
引起的急性呼吸道傳染病,這個疫情當年有多可怕呢?它引起了當時全世界的恐
慌,商店關門,學校停課,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見什麽人。」

  我瞪大了眼睛,聯想到了電影里災難片的場景。真沒想到就在我出生的十一
年前這樣的災難剛剛發生過。

  老媽回憶起當時社會的恐怖氛圍仍舊心有余悸,她躺在我的懷里抱緊了我的
胳膊,繼續說道:

  「現在想來非常可怕,不過當年腦袋比較傻並不能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麽,只
是覺得一切生活都變了樣。當時都說喝「板藍根能殺死病毒」,「噴醋能防止傳
染」,所以我們去藥店搶購了幾十箱板藍根沖劑,每天早上起床後喝一杯,中午
喝一杯,晚上睡覺前再喝一杯。白醋也囤了半屋子,每天出門都要拿噴壺往全身
噴一遍,弄得家里到處都是醋味兒。」

  老媽捂著嘴偷笑起來,對當年老百姓們滑稽瘋狂的舉動感到忍俊不禁,我卻
完全像是在聽另一個世界的故事。她眉飛色舞的神情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抱住她的面頰親吻起來。

  「你頭發里現在還有當年的醋味兒。」

  我調戲道。

  「別鬧了,你到底聽不聽?不聽我就不講了。」

  「說吧說吧。」

  「因為學校停課了,我們也就沒學上了,從小學生到大學生全都休學回家。
但是呢,總有人不怕死,末日災難讓人越恐懼,人往往就越狂歡放縱。當時城市
里白天像個鬼城,但是一到夜里,像酒吧呀,迪廳呀,舞廳呀,錄像廳呀,還有
網吧這些地方就會變得人頭攢動,異常熱鬧。」

  「你怎麽知道的?」

  「我父親認識保衛科的人,他回家後給我們說的。那時治安不好,也沒那麽
多派出所,警察職務很大一部分都由廠區的保衛科擔任,他們不僅負責治安,還
負責抓嫖抓賭,連看黃色影碟都管。哦對,你可能不知道黃色影碟是什麽,就是
…………」

  「光盤,我知道這個東西,我見過有人收藏的藍光電影。」

  「哦哦。你想啊,我剛才說這些地方,都是些男男女女在黑漆馬虎的環境里
摸來摸去的,所以保衛科們往往會以「嚴打流氓犯罪」的名義突擊檢查這些地方。
誒?我怎麽說到這兒了?剛才說什麽來著拐到這兒了?」

  「網吧,你剛才在說網吧。」

  「哦,對對,網吧。當時沒課上之後,我哥哥張玉竹他除了待在里家外,每
天就泡在兩個地方,一個是圖書館,但是經常不開門,另一個地方就是網吧,和
他那些社會上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那他抽煙嗎?」

  我想到了「迷途男孩」過去的經歷,問道。

  「當時他並不抽,這時候他自己說的,有人送他煙請他抽,但他往往只是夾
在手里讓煙自己慢慢熄滅。可是那個地方幾乎人人抽煙,從大人到小孩,所以他
每次回到家後身上都是都一股子煙味兒。」

  「那你父母都不管麽?」

  「我們父母啊,唉,怎麽說呢?他們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
工作,除了照顧我們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東西,或者說除了關註我們學習成
績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關心。但是玉竹他學習成績好啊,讓他們在人前覺得很有
面子,所以雖然他天天那麽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績沒退步,貪玩一些又算什麽呢?」

  我從媽媽的口吻里聽出了明顯的怨氣。

  「有時他會帶一些朋友來家里,有的是同學,有的就是社會上的那些玩伴。
那些家夥雖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較而言,卻比上學的同齡孩子在有些方面要
早熟得多,比如對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們有的甚至小小年紀就破了處。所以當
他們看到我時,我是能讀懂他們當時的心里所想的。」

  聽到這里,我隱隱感到一些不安。

  「我發育得早,當時身高已經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飽滿,胸罩已經是B罩
杯。男孩子看女孩兒,主要就是看胸,所以當時他們見到我時眼睛總是離不開我
的胸部。」

  我看著媽媽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來,遺憾於沒能有機會品嘗到她少女時代
結實緊翹的雙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們想肏你。」

  「嗯。他們當時就像一群發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異性,就想據為己
有。」

  我聽著老媽說完這句話,心里頓時感覺有些別扭。

  「但是我對他們毫無興趣,他們實在太蠢了,連贊美女孩兒的話都不會說,
一張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當時我的心里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嗯哼。」

  我撓了撓鼻子。

  「那時的玉竹,除了膚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對理想男性的想象:中
分的長發,溫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體,比我
高出半頭的身長,長長的牛仔褲,還有散發著煙草味的白襯衫。」

  媽媽用手指在空中勾畫著,仿佛在描繪著他的輪廓。

  「少女時代的我,當時在讀民國時期的很多文學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憂
愁》,《人間四月天》,我一直迷戀民國時的那些男性,身上穿著西服或長衫,
戴著費多拉軟呢帽,長鏈懷表,圓形眼鏡…………」

  「呵。」

  我冷哼一聲,不能理解她對一百年前的時尚有什麽好迷戀的。我略微了解過,
千禧年初的審美其實還保留著上世紀90年代的特點,比如男性的中分頭,民國時
倒也流行過這種發型。

  「你要是想要Cosplay ,改天我可以穿上這種衣服滿足你的性幻想。」

  老媽聽我說完眼前一亮,拍著我的肚子要求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說到做到!」

  我一臉無可奈何,感覺自己仿佛在哄一個十幾歲的同齡少女。

  「那你倆?」

  我努力掰回正題,以免她再次扯遠。

  「那天是夏天的一個雨夜。」

  媽媽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著前方說道。

  「那天晚上在我們臥室,他正在輔導我的功課,當時我們身體貼得很近,都
可以聞見彼此身上的氣味。結果做著做著題,家里突然停電了,我們那里是礦區,
最不缺的就是煤電資源,停電事故很少發生,所以毫無準備,家里沒有常備蠟燭,
只有一個鐵皮長把手電筒。

  玉竹跑下樓去了家屬院門口的小賣部那里,用公用電話給還沒下班回來的父
母打電話求助,但是爸媽告訴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單位里過夜,等
明天回去再解決問題。他嫌不方便,回來後發現筒子樓里並非家家都沒電,於是
決定幹脆自己先找找原因,發現原來是雷雨天電壓不穩而家里電路老化導致了跳
閘,但電閘在屋外,所以他讓我給他打著傘,打算一起去把電閘推回去。」

  媽媽咽了下口水,繼續說道:

  「合上閘從椅子上跳下來時,由於室外走廊地面濕滑,他沒站穩直接摔在了
我的身上,結果我倆都躺倒在了地上。當時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
水本就濕透了我的上衣,乳頭遭受強烈刺激後,我的下體頓覺一濕,鬼使神差的
我就親了一下他潮濕的嘴唇。

  手電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著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緒的變化,由最
初的驚悸,到後來的熾熱。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發現的那些成人色情雜誌,
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紙團。有時半夜聽來,我能聽見他在布簾後面自慰的聲音。」

  「然後,在那個雨夜,他破了我的處女之身。」

  我楞了很久,問道:

  「後來你們的關系持續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歲考上大學後離開了家,離開了我們那個小地方。」

  「我想後來你倆都上大學後,這關系肯定也沒有斷過吧。」

  「華大對我來說太難考了,所以我去了臨省的江大,讀了六年的心理學。上
大學時,他每周都會給我打一次電話,我倆每次都會聊好久好久,講在各自大學
遇見的人,發生的事,如同異地戀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後,他都會坐火車來找
我,我們會對家里撒謊晚報放假的時間,或找各種理由托詞,然後在學校外面找
個旅館同居一兩周,或者去外地的什麽地方旅行幾天。」

  「但是後來他不是出國留學了麽?」

  媽媽的眼神暗淡了下來,沈默良久後繼續說道:

  「對,10年他去了北美讀研究生,自那兒之後他只能一年回來一次,我倆關
系也沒法像從前那樣緊密了。他去了一個更大的世界,而我等於還留在原地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後他畢業回國,我也畢了業。那時他25,我24,恰好已是談
婚論嫁的年齡。

  他當時帶了個女友回來,他的同學,也是中國人,是個富家女,中學時就被
送到國外讀書,倆人從大學第二年開始搞在了一起,最終玉竹決定帶她回來見家
長。說是見父母,其實更是為了讓我看見,他想徹底斬斷我們兩人之間的這種關
系。」

  媽媽憤恨的攥緊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齒間仿佛再次把我當作了張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麽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愛了他十年!他就想這樣把
我像塊用過的臟抹布那樣扔掉?!沒那麽容易!」

  我看著媽媽頭發分界處幾根微微顫抖的白發,感覺那個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
親又回來了,那個殘暴兇惡,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滿情緒的報複心強烈的女人。

  我撒開了抱著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麽?」

  「我告訴了那個女人真相,在家里,當著我父母的面。」

  我感覺自己在跟著她一起顫抖。我倆都不再說話,過了許久,我問道:

  「那你是怎麽懷上我的。」

  「那個懦夫,那個沒種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著結婚的前幾天,
我把他騙到旅館里見了面,然後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藥,讓他強奸了我。」

  「你逼迫他,卻說他強奸了你?」

  「從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說過的,所有「愛我」的誓言就都變成了謊
話!他每次肏我身體時都是強奸!我本想一刀殺了他的,但是我改變了主意,我
要留下他的種子,讓他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

  這個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開了媽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這個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
的母親,簡直是一個令人膽寒的「變態」。

  「哼。」

  媽媽看出了我因恐懼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撫摸著我的頭發和
臉龐說道:

  「有你在,他永遠都跑不了,因為你是我們倆真摯愛情的見證,和結晶。」


  我看著面前破敗的廠院家屬樓,呼出了一口哈氣,提起禮物跟著媽媽走進了
昏暗的樓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這個我不知道是該叫外婆,還是奶奶的老人看著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說道,
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就像在審判我的身世。

  「哦。」

  媽媽冷冷的回應道。

  這次年前的還鄉之旅,完全是我提議的結果,按媽媽自己的話說,她寧可一
輩子都不再回到這個夾在山縫里的礦區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們母女倆這尷尬的氣氛里,於是起身溜達進了木板墻後隔出的
臥室里。

  西面墻壁上,從屋頂到床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獎狀,獎狀間夾著兩張圖畫,
一張是《2001太空漫遊》的電影海報,另一張是曼德勃羅集的分形圖像。床上放
著被褥和枕頭,仿佛還有人在這里睡覺。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沒看見紙團,而
是被密密層層的書籍所堆滿。

  南窗上釘著枚鐵釘,一根鐵絲纏繞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後的木板墻上,布簾
堆疊在墻邊的屋門後面,出門對面是廁所,右拐就是老頭老太太的臥室。南窗下
擺著一張長桌,中間由一盆吊蘭隔開,桌子右邊上有個臺燈,一個鬧鐘和幾個擺
件,再有的就是幾本書,桌子左邊幹幹凈凈的,什麽也沒有。

  東面墻壁上除了臨床角落里有幾個沒撕幹凈的心形紙貼之外,能看出曾經墻
上掛貼著很多東西,但現在只有深淺不一灰白色墻面。從床上原封未動的床布被
單能看出,這里曾經睡的是位姑娘。

  我走到桌前,從臺燈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張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

  這是一個看上去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嘴角翹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出
與年齡不太相稱的深邃和憂郁。

  「你舅舅當年啊,學習可好了,最喜歡讀書。」

  外婆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床上,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傷的說道。

  「你媽生你的時候,他特別高興,當時就要從外國飛回來看你。唉,早知道
我們就不告訴他了。」

  張玉竹那天坐的飛機因為失事墜毀在了太平洋里。

  我擡頭看著站在門框里面無表情的張馨蘭。

  那天她告訴我,在羊水破了之後,她第一時間用終端給張玉竹發了條訊息:

  「孩子要出生了,我們的孩子。」

  「該吃飯了,走吧。」

  媽媽向我提醒道。

  我沖著外婆微笑了一下,從床上攙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廳走去。

  「都說外甥長得像舅舅,你這眼睛,還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

  外婆握著我的手說道。

  吃罷飯我和外婆聊了會兒天,感情親近了許多,時針走過十一點後我看她呵
欠連連決定就寢。外婆提議老媽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張玉竹的木床。但老媽拒
絕了,她說她還是睡自己的床吧。

  外婆知道馨蘭對她仍有怨氣,只好尷尬的笑著說道:

  「行行,那我去給你抱被子,再拿個枕頭。」

  她佝僂著蒼老的腰背給媽媽鋪開了被子,還拍了拍枕頭,想讓被壓得緊實的
枕頭能夠蓬松一些。但媽媽全程都沒有什麽表情,也沒有幫忙,只是抱著胸在那
里站著。

  「你們娘倆在這兒睡,簾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媽商量商量,在姥姥
這兒多住幾天,啊。」

  外婆說完關上了門。

  我和媽媽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盯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過了一會兒,隔壁響起
了外婆打呼嚕的聲音。

  「你覺得我像張玉竹嗎?」

  我看著墻壁上一張張的獎狀突然問道。

  媽媽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才回應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後悔當初告訴他麽?如果你不說,他也不會死。」

  「曾經後悔過。」

  老媽轉過身去,枕著雙手說道。

  「但是你長大了,我就越來越不想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他的轉世?」

  我坐了起來開始脫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媽媽眼里的我究竟是誰。

  「以前是。」

  「現在呢?」

  媽媽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後的床上躺了下來,貼近她的耳朵重複問道:

  「現在呢?」

  她閉著眼睛,還是不回答。

  我將手從保暖內衣下面探了上去,撫摸著媽媽光滑的後背,然後慢慢摸到了
她的腋下,同時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肩膀。

  「說,現在呢?」

  老媽還是閉著眼睛,她扭過頭來和我的雙唇貼在一起,吻了一會兒後說道:

  「你就是張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邊揉捏邊糾正道:

  「我是馮偉雨!」

  「不要鬧了。」

  她開始隔著衣服撬動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饒的強調著:

  「張馨蘭,我是你兒子,不是張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親兒子,媽媽。」

  我喘著粗氣,陰莖隔著內褲貼著媽媽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著,我必須打破
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遠都是別人的影子替身。

  「媽媽,媽媽,兒子想肏你,快點媽媽,把你的身體給我。」

  我爬到了媽媽的身上,抓著她的臉瘋狂的親吻著,在她的身體上胡亂的撫摸
著。我把內褲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雞巴,從腰部插進媽媽的內褲後,用陰莖在她的
小腹上不停地摩擦著。

  「兒子…………小雨?」

  老媽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吞咽著彼此口腔中的津液,然後突然用雙腿夾住了我
的腰,緊緊拴住了我的身體。

  「馨蘭,我是小雨。你兒子小雨要肏你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低頭看去,脫下了媽媽的保暖褲,用右手抓住她的內褲扒在一邊,黑色的
陰毛和兩片陰唇露了出來,一道V 型的溝壑出現在了在我的龜頭前,就像幹涸的
土地,正等待著鐵犁的耕入。

  老媽看著我的眼睛點了點頭,我能看到她壓抑許久的渴望,於是在陰道口附
近研磨了幾下後,直接插了進去。

  「啊額~」

  熟悉的呻吟聲再次傳入我的耳朵,半年來,我終於再次插入到了媽媽的身體
里。

  自從高考完回家後,整個夏天老媽都沒再讓我碰她一下。那三天之後不久,
她的月經沒有如期而至,驗孕棒上也測出了兩條紅線。緊急避孕藥算是白吃了,
一個多月後我陪她去醫院做了人流。

  我忽然想起來忘帶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懶得下床去拿,一會兒只要射出體
外就好。

  在我抽插的過程中媽媽也反應了過來,她想讓我拔出去卻又貪戀於這種舒服,
想了想沒有說出口。

  我看著她前後表情的微妙變化,心想女人真是沒有理性的動物,情欲來臨後
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顧。三十年前的那個雨夜,她和張玉竹就是在這間屋里突破了
道德倫常的禁忌。

  想著我們可能是在同一張床上與自己的血親亂倫,我不由得興奮起來,我邊
肏媽媽邊問她道:

  「馨蘭,你們當年是在這張床上做愛嗎?」

  媽媽楞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輕哼一聲搖了搖頭。

  我們一齊向旁邊的那張床上看去。

  我抱著媽媽沈重的身體挪到了張玉竹的床上,當我從腳部拿來枕頭墊在媽媽
頭下時,我擡頭看見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張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人笑容中
帶著苦澀,憂郁的眼睛始終註視著我。

  我挑釁的看了回去,感覺「亂倫」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靜靜流淌。

  張玉竹,你看見了沒?我在肏你的女人!

  「你…………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我猛烈的抽插讓媽媽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為什麽突然開始發狠。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都快把她擠下床去了,要不是夾在桌床之間的椅子背頂著
她的身體,她早就摔到了地上。

  我擡手拿住了相框,從後面把相片取了出來。然後我左手拿著相片把媽媽又
抱回到了攤開的被子上。

  「抱歉,剛才走神了。」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大學里有女朋友了?」

  「是,剛搞了一個。」

  老媽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異樣的說道:

  「哦,是嗎。」

  「是呀,你想不想見?」

  「都行。」

  老媽扭過臉去,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叫張馨蘭,就在我身下呢,見到了吧?」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開始溫柔的抽插著。

  「你這個傻瓜!」

  媽媽又氣又惱,錘著我的胸口嬌罵道,然後開始親吻舔舐我的乳頭,就像慶
幸過後的獎勵。

  胸部的舒適讓我的腰部忍不住開始增加挺動的速度,熱汗很快濕透了媽媽的
衣服,我幫著她將上衣和褲子都脫了下來,現在的我們一人穿著一個內褲近乎全
裸的激烈性交著。

  「小雨,小雨,啊…………啊…………啊,不要離開我,不要,求求你……
……」

  「不會的媽媽,我,我小雨哪兒也不去,小雨會一直守在你身邊,永遠都不
會離開你……」

  「不…………不要傷害我,我…………我的心早就碎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馨蘭,我不會傷害你的,永遠不會,你的騎士發誓他會永
遠保護你,我親愛的女王……」

  我攥緊手里的相片,親吻著媽媽眼角的一顆顆淚珠發自肺腑的說道。

  「我也愛你…………」

  媽媽微弱的聲音很快被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動聲所淹沒。就在我們忘
情的交合時,屋門突然被人推開。

  「我說怎麽一直開著燈,原來你們…………你們…………」

  「媽?!」

  「馨蘭,你,你真是不要臉!你不僅勾引你哥哥,你連自己親兒子都不放過!」

  「姥姥!」

  聽到這句話後我憤怒異常,拿出已被捏得皺皺巴巴的照片,另一只手從椅被
上的褲兜里掏出了打火機,一臉獰笑的說道:

  「我不叫馮偉雨,我其實姓張。」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張玉竹,又看著站在布簾邊面容抽搐的外婆,點燃了打
火機。

  「奶奶,你好。」

  照片變成了一團火球,從空中落在了地板上。


                                  【未完待續】
2019-6-21 14: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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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10) 作者:xiaolingzi1994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24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十、雙重打擊

  大學第一年結束的暑假,我19歲生日剛過,正式開始邁向人生的第個20
年頭。假如我可以活到80歲,那我人生的進度條已剛剛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媽媽的關系自那次返鄉之旅後變得更為親密,難分彼此了。過年時,我
們瘋狂做了一個月的愛,在室外虛擬的爆竹聲里達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後又是長達半年的煎熬難耐的兩地分居,由於住四人集體宿舍,我們連裸
聊直播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偷偷的互發一些私密照片來聊慰對方。

  舒服而又短暫的春天很快過去,酷熱難耐的夏季開始來臨。住在我們這個傻
逼的經緯位置上,不是漫長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長而炎熱的夏季,春秋合起來
都不如冬夏一季長,我自小並不強悍的身體就這樣在冷感冒與熱感冒間循環交替,
不死不活。

  「將來我一定要買兩套房子,冬天在三亞,夏天在漠河。去他媽的北方,老
子受夠了!」

  「知足吧,那是你還沒體會過我們長江以南地區冬天的濕冷,和夏天的潮熱。」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說道,他來北方上學,據他自己說就是為了能有機會看
見下雪。不過由於全球溫室效應氣候變暖所致,冬天的雪沒怎麼見著,春天的沙
塵暴倒是吃了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終端遮擋著自己勃起的雞巴故作鎮定的笑著,屏幕上,老媽正
穿著我給她買的白色蕾絲情趣內衣在床上扭動著屁股。

  「張馨蘭,你真是越來越騷了。」

  我撕扯著媽媽身上的內衣,一邊用陰莖摩擦著她的陰阜一邊說道。黑色的陰
毛躲在透明的密網後面,軟軟的,仿佛在和我的龜頭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鬧了,我好癢,下面都快濕透了。」

  所謂調教,就是互相誘惑,互相勾引,互為主僕。

  重複就會產生厭倦感,這是人身上顛撲不變的永恒習性。在人類還是森林里
的原始古猿時期,為了能夠大量繁衍擴充種群數量,造物主在設計之初就已經
在基因里決定了人類很難對伴侶產生像有些鳥類,比如天鵝那樣長久的忠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從古至今的家庭組成傳統,近現代
西方文明統治世界,基督教倡導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廣開來。這種要求本
身就是反人性、反人類本能的:男人的子孫袋里貯存著億萬顆精子,只要生理上
沒有問題就可以不停的撒種;女性只要不懷孕,每一個月就會在卵巢中產生一個
卵子。

  他們時刻都在為交配繁衍準備著。

  人類為了盡量延長男女單一配偶間感情關系的時間周期,既是對抗也是順從
基因本能的廣泛交配沖動,發明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換妻」——
將濫交控制在可掌握的範圍內(往往最後都會失控);比如「穿情趣內衣做角色
扮演」——結合意淫幻想在單一重複里努力發掘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老媽不是想象力特別豐富的人,我常裝扮的角色形象無外乎兩種:「30年
代民國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較之下我的愛好就很繁雜了:「戴眼鏡讀書的洛麗塔」、「餵奶的孩兒媽
少婦」、「穿職業套裝的女教師」、「溫柔賢惠的和服母親」…………

  你媽是教師的一大好處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還沒脫下時,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書
桌上直接解決問題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猴急?!」

  「賤貨,我好好上個學,你天天在辦公室里給我發偷偷自拍的陰部照片,故
意勾引我,現在裝什麼純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這個騷婊子肏得下不來床!」

  其實老媽的那點兒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學里搞出軌。不過她著實
有些多慮了,大學里的同齡人基本就是一幫乳臭未幹、不諳世事的小屁孩兒,思
想簡單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麼深刻複雜的東西。

  我鐘愛的幾種年輕女性類型里,喜歡的是早熟又聰慧的洛麗塔,而不是癡傻
呆愚長不大的巨嬰。

  而且我有鳩占鵲巢的本能情結。一般男人大多喜歡處女,以滿足心里霸道的
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則體現在,背著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寶貝。

  這麼想來,我對媽媽的占有,除了初期的報複性心態外,還有後來對張玉竹
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論,我爹比我聰明。

  這是我在華大圖書館檔案室里翻閱他遺留的手稿時得出的結論,他用數學知
識研究推導出了一種理論,直接啟迪了我專業未來方向的思考。這就是改變我之
後人生選擇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張玉竹啊張玉竹,你還真是個瘋子。

  也許我們全家基因里都有「瘋狂」的因子。

  所以「亂倫」就像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麼呢?」

  老媽很不滿我在做愛過程中經常走神的行為,這讓她十分懷疑我搞上了其他
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沒穿內褲。」

  我打了個馬虎眼,然後將手順著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這個滿腹心機的女
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內衣,看來早上出門時就謀劃好了。

  「張老師,你穿的內褲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鮑魚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鏡,抓著自己的手指裝出一副被驚嚇到的樣子。

  「哦是嗎?小雨同學,不要怕不要怕,老師來給你吹吹。」

  老媽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翹起鮮艷的嘴唇輕輕的吹了口氣,然後將手指含在
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這樣…………

  我本已翹起的雞巴登時直立,校服短褲變成了蒙蓋火箭發射的黑色布罩。

  老媽咬著我的手指,靈活的舌頭像條蛞蝓般在指紋上扭來轉去,隨後她松開
牙齒,握住我的手掌讓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

  她的嘴唇緊箍著指肚,食指越來越快的摩擦著進入到了濕熱的口腔里,與之伴
隨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個經驗豐富、久經沙場的母狐貍,
在用妖術魅惑著一只不諳世事的幼鼠。

  雖然穿著華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學生!

  我抽出手指,從老媽嘴里扯出了一絲晶瑩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滿口水的食指
在她腦門上寫了一個「彘」字。

  彘,「母豬」的意思。《史記·呂太後本紀》記載,漢初呂後斷戚夫人手足,
去眼,烷耳,飲喑藥,使居廁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媽的下牙上,仿佛在通過牙齒觀察著自家牲畜的年齡,手指
上沾滿了口紅。

  「擦掉。」

  我遞給了她一張紙命令道。我最討厭女性化妝,靠一堆化學藥品掩蓋自然天
生的氣息,真正「美」的事物並不需要人工遮醜的面具。

  老媽順從又迷惑的擦拭著嘴上的口紅,並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為
像誘惑絕大多數男人那樣靠濃妝艷抹就能討得我的歡心。看來早上出門前在衛生
間里白浪費那精心打扮的一個小時了,剛才臨進門前還在樓梯里補了好幾次妝。

  「吃屎喝尿那麼重口的我做不到,不過你的體香與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歡的味
道。

  就像將蘋果從樹上摘下那一刻開始,品嘗的其實是它每時每刻都在散發出死
亡氣息的腐爛屍體。」

  我念叨著有些詭異詩意的情話,開始舔舐媽媽的面頰和脖頸。

  老媽閉著眼睛享受著,笑道:

  「你應該去讀文學系,滿肚子酸文假醋的騷話。」

  「文學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媽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盯著我的眼睛威脅道:

  「你敢。」

  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子問道:

  「怎麼?你還要吃了我不成?」

  「那也說不定。」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雞巴,緊緊掐在手里冷笑道:

  「烤腸加雞蛋,這可是營養早餐。」

  我打了個寒戰,摸不準她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只好示弱道:

  「張老師這麼可怕,我都想退學了。」

  「可以呀同學,先把學費留下吧。」

  老媽終於松開了手,隨即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關系立轉,我感覺自己反而變成了要被臨幸的那一方,剛想坐起來就被
老媽按躺在了床上。她上衣的紐扣已全部打開,黑色的蕾絲胸罩在白色V領襯衣里
若隱若現,我扒住領口往里面看去,兩顆乳頭正凸現在我的眼前。

  我實在按捺不住了,隔著衣服開始揉搓媽媽的胸部。老媽任由我把玩著,不
慌不忙的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

  「媽,別戴那個了,我都憋好幾個月了,第一次就讓我先舒服一下吧。」

  我央求道。

  「少廢話,你又不洗衣服,我都這麼大歲數了經不起去醫院折騰。」

  我只好脫下了褲子。她咬開包裝袋,拿出避孕套給我的陰莖戴了上去。

  如果女人不會懷孕那該多好啊。

  「小小雨同學,幾個月不見,你好像又長大了點兒。」

  老媽用手指彈著我的雞巴對它說道。

  「我靠你輕點兒!很疼的!」

  我報複性的回了老媽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師。」

  老媽回身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了一卷膠帶,撕開後開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纏繞
起來,很快我的兩只手被牢牢地捆縛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這是要往SM方向發展了,我靠不行,我不能成為被動的一方。

  「不玩這個,唔…………」

  我的嘴巴突然被一張膠帶封住,隨即又快速增加了幾張,被老媽用雙手緊緊
抹平。

  「中學生已經嘗過了,大學生我還沒吃過呢。」

  切,那過年時是誰天天被大學生肏得不要不要的?

  穿校服就是個錯誤。

  老媽跨在我的腰上先將西服外套脫掉,然後開始扭動身體沖我淫笑起來,手
里還拿著一把剪刀。

  我一共就兩套校服,冬天一套夏天一套,不能剪啊!

  我掙紮著想阻止,然而為時已晚,冰涼的鐵器已經掠到了我的胸前,左胸上
的校徽被沿著邊緣裁剪了下來。

  老媽將校徽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自言自語道:

  「原來這就是華大啊。」

  她足足看了有五分鐘,腦子不知道神遊到了哪里,我只好挺動腰身讓她回過
神來。

  「華大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隨即開始胡亂地剪碎我校服的上衣。

  神經病啊簡直是!!!

  「華大學生素質也不怎麼樣啊,還不是不務正業,滿腦子想著怎麼肏老師。」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陰莖就已經插入進了媽媽的陰道里,她收攏雙腿,肉穴
將我的雞巴緊緊夾住,我的小兄弟跟我一樣被困在了老媽的控制里。

  「老師是你們能隨便侵犯的對象嗎?你們父母花錢就是為了讓你幹……啊~
幹這個嗎?」

  老媽踩著涼席上下擺動屁股套弄著,嘴里的淫詞浪語一句不停:

  「一日為師……終生為母……百善,孝為先……孝敬老師……就肏老師……
孝敬母親……就,就肏母親……成何,體統……啊~啊~啊~」

  我終於揭開了嘴上的膠帶,反擊道:

  「言傳身教,身體力行,老師,啊……老師,就應該,為人師表,起模範,
帶頭作用……教育是,百年大計,生孩子,也是……老師就該,身體力行的,教
我們,生孩子……」

  「生個屁!虧,虧你還是學生物的……近親繁殖,生怪胎,不知道麼?」

  我想到了張玉竹的理論。

  「不一定的,你看我,我……我是怪胎嗎?近親交配,不一定,只會生怪物
……以前,以前歐洲王室,貴族,都是近親通婚……中國,日本,都有……很多
天才,也都是近親所生……」

  「胡說八道……」

  「操!你不信,咱倆生個……孩子,賭一賭,看看,會是什麼樣……」

  老媽暫停了動作,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楞了,完全是無意識的說出了這句
話。

  「生個屁!」

  「劈啪!」我的左臉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有病啊!不生就不生唄,打我幹什麼?!」

  「生你媽個逼!你想跑是吧?!你想飛到哪兒去?!」

  我被老媽猙獰扭曲的面孔完全嚇住了,忽然想起來張玉竹死去的那天,也是
我出生的那天。

  「我……」

  老媽突然站了起來,光著腳氣哼哼的跑出了房間。

  我那濕漉漉的雞巴傻呆呆的立在空中,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我喝盡了手里的第三罐啤酒,神情複雜的看著面前正在和同事有說有笑的老
媽。

  每次冷戰都退避三舍,不讓行房,張馨蘭啊張馨蘭,你為什麼就這麼喜歡折
磨我。

  「肉都糊了,還不翻翻,想什麼呢?」

  坐在身旁的呂阿姨邊切蒜末邊提醒道,她負責調制醬料,和我分配在一組里。

  「沒什麼,太熱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往烤爐里澆了碗水,壓小了躥升而起的炭
火。

  誰提出的夏日燒烤?操他媽的都快熱死我了!

  突然一根蘸好醬料的羊肉串放在了我的嘴邊。

  「來,休息休息,快吃吧。」

  呂阿姨右手拿著另一支羊肉串,邊吃邊勸我道。

  我拿著鐵夾網給烤魚翻了個面,然後退後幾步坐在了小馬紮上。

  剛坐下,坐在小案板對面的呂阿姨就問我道:

  「小雨,華大怎麼樣啊?學習累不累?」

  「不累,天朝大學都那樣兒,嚴進寬出。」

  「是嗎?都說華大學生最努力了,半夜三點都還在圖書館看書學習。」

  「你是看新聞上說的吧?別信,都是瞎掰的。華大圖書館每晚12點就關門了,
學生想通宵都是去自習室。三點不三點不知道,反正我沒熬過那麼晚。」

  我自小就有嗜睡的毛病,每天必須睡足十個小時,上了大學後集體住宿休息
不好,往往12點鐘才能睡覺,被迫無奈之下這才把生物鐘改成了6+2+2:晚
上睡6個小時,午休2小時,黃昏時再睡2小時。每天早晨都會按時起床跑步,
鍛煉一個小時身體。


  我撓著肱二頭肌上的汗珠,不夠健壯,但很緊實。

  我看見了對面呂阿姨有些異樣的眼光,不以為意的拉開了第四罐啤酒的拉環。

  「你弟弟南南將來就想上華大,不過他現在還小,才上初一,他爸爸的意思
是將來不參加高考,中考完直接送到外國去上高中。」

  「哦,那也挺好的。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如果有別的路可走,真沒必
要非得和大家一起擠。」

  我本想吐槽幾句「大部分人其實最後都被擠下去了,全他媽是溺水者。」話
到嘴邊忍住了,沒說出來。

  你對一個高中老師說這種話純屬脫褲子放屁,他們永遠都是站在應試教育那
邊的。

  「對呀,競爭壓力實在太大了,每到高考臨近時就會有學生去找你媽媽,忙
的不行。」

  「切。早幹嘛去了。」

  我由學生想到了他們那些平常對孩子心理健康漠不關心,孩子考試失利後脆
弱不堪的得了抑郁癥或跳樓,這才哭天搶地追悔莫及的那些傻逼家長。不屑的撇
了撇嘴角。

  大傻逼生小傻逼,代代相傳。

  呂阿姨見我無意閑聊,話題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只好低頭拿鐵簽去穿羊肉
串。

  我也覺得有些尷尬,為了不顯得手足無措也去拿簽子打算穿肉,結果手指摸
到了呂阿姨的手指上。

  更尷尬了。

  我有些臉紅的拿起羊肉塊開始心不在焉的穿著羊肉,偷眼觀瞧,發現呂阿姨
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我們在相對無言的沈默中穿著牛肉串和羊肉串,不知不覺間穿了滿滿一鐵盆。

  「哎呀,都快穿完了。」

  呂阿姨突然岔開腿驚訝道,結果桃紅色旗袍裙底春光乍泄,我瞪大眼睛,看
見里面黑色緊身內褲被白肉撐得滿滿的,很多深色陰毛從兩邊露了出來。

  我不知道呂阿姨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只是她這一露,完全將我今天的註意
力從老媽身上轉移了出來。

  呂阿姨體態豐腴,粗胳膊肉腿,又白又嫩,活像剛從淤泥里拔出洗凈的蓮藕。
洋氣的大波浪頭,精修的眉毛,濃密黑長的睫毛(八成是假的),圓潤的臉頰,
塗著亮粉色口紅的飽滿嘴唇下,是肉肉的雙下巴。單眼皮,杏仁眼,耳垂掛著兩
顆水滴狀的翡翠耳環,脖子上細長金鏈底端垂著一個耶穌受難的十字架。

  英語老師素來時尚,但呂阿姨身上卻有一種中西結合的韻味。她丈夫是外企
CEO,家境殷實,年近四十皮膚卻保養得特別好,雖然個頭不高,但是乳大屁
股肥,整個一行走的肉彈。

  相較我媽的瘦長苗條,呂阿姨完全是另一種美,一種豐滿的美,貴婦人獨有
的雍容華貴感。

  「她丈夫每晚肏起來一定爽歪歪!」

  我有些邪惡的想。

  敏感部位盯得久了,我的雞巴開始起了反應。由於擔心一會兒站起來時被她
看到,我趕緊捂著肚子假裝要去茅房。

  「哎喲,啤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得上個廁所去。」

  「呀,疼不疼?」

  呂阿姨往四下張望了一下,密林里倒是哪兒都可以用來方便。

  「不疼,我先去解個手。」

  我故意弓著腰從她身邊邁過,走出幾步後又被她叫住了:

  「帶紙了沒?」

  我摸了摸褲兜。

  「呀,忘了。」

  「走,我去給你拿紙。」

  呂阿姨拍了拍手,起身往自己的白色奔馳越野車走去,我對汽車一竅不通,
但看那外觀就感覺價值不菲。

  富婆就是富婆。

  呂阿姨按了一下手里的遙控鑰匙,後備箱自動打開向上升起,她靠近後彎下
了腰,開始在碼得整整齊齊又滿滿當當的收納箱里翻找著。

  呂阿姨碩大圓潤的肉臀就撅起在我的面前,旗袍裙兩邊開衩,露出了一雙粗
壯的大白腿。隨著她屁股的扭來擺去,我的雞巴簡直都要從褲襠里漲破出來了!

  操你媽的!簡直快折磨死我了!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倒在後備箱里,掏出雞巴狠狠地肏個痛快。

  但是最終理智占了上風,身後不遠處還有包括老媽在內的十幾位女老師呢,
一旦發現,我他媽的肯定就完蛋了。

  「給你衛生紙。」

  呂阿姨突然轉過身來,正巧看到了我襠部瞄準她屁股的的凸起,有些驚訝的
長大了嘴巴。

  「謝謝了呂阿姨!」

  我趁她沒完全反應過來急忙搶過手紙就往樹林深處跑去。

  跑了幾分鐘見已看不見林中空地,我這才停下腳步,將紙扔在了地上後,扶
著身邊的一棵樹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什麼都沒做,她應該不會告訴媽媽吧?」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看著勃起的襠部。

  「你呀你,就會給我惹禍。」

  不行,必須得趕緊讓我的小兄弟冷靜下來。

  我脫下褲子,抓著雞巴開始擼動起來,一邊擼一邊幻想,結果嗡嗡直響的腦
袋里混亂交織著媽媽的身影和呂阿姨充滿肉欲的身體。

  「操!」

  我發現這種亂成一麻的思考對自慰毫無幫助,擼了一百來下還是毫無射意。

  「操你媽,射呀!」

  我惱怒的快速擼動著,但是於是無補。

  我放棄了,松開了右手,這時樹林里吹來了一陣微風讓我感到了一絲涼爽,
我放棄了自慰,想等身體冷靜下來之後再慢慢冷卻性欲的沖動。

  突然,我堅硬的陰莖被人從身後緊緊握住!

  我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發現這人正是呂阿姨!

  「你幹什麼呢?」

  呂阿姨握著我的雞巴問道,粗短的右手里滿是軟肉,她這一握讓我的陰莖直
接受到刺激反而變得更大了。

  「我……我……拉,拉屎。」

  「你站著拉屎啊?」

  呂阿姨看了一眼地上的衛生紙,整卷的衛生紙還完好無損的被塑封著。

  「我,我剛脫褲子……還沒來得及呢。」

  「你都站這兒十分鐘了,拉個屎還醞釀這麼長時間?你剛才不是說拉肚子了
嗎?」

  「我,我沒說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了,想撒尿,撒泡尿就好
了。」

  「尿呢?」

  「尿……你抓著我,我尿不出來啊。」

  「尿吧。」

  呂阿姨突然松開了手,站在一旁看著我說道。

  我抓著僵硬的雞巴站了好幾分鐘,什麼也沒尿出來,無奈之下,只好尷尬的
保持姿勢繼續站立著。

  呂阿姨一臉壞笑的看著我,突然用手指點著我的龜頭說道:

  「你這是尿液閥門沒打開呀?咋回事兒?是不是開錯開關了?」

  這不廢話嗎,要不是你在這兒,我這會兒說不定早都已經軟下去了。

  我滿鼻腔都是呂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體型出汗很多,蒸發出的香水
味濃郁又強烈。

  我轉過身去,想提上褲子趕緊跑到別的地方去,結果褲子還沒抓住,卻被呂
阿姨從後面一下子扒到了腳踝上。

  「你……」

  我話還沒說完,呂阿姨就已經跪在了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陰
莖,擡頭仰視著我,一邊擼動雞巴,一邊沖我的陰毛吹著涼氣。

  「呂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張馨蘭的兒子,你長得真漂亮。」

  「啊?」

  「聽說你是咱們學校除了保送名額的以外,唯一一個靠成績考上華大的學生?」

  「啊?是,是啊。」

  「你怎麼這麼聰明啊?你媽以前天天說你學習不好,我還以為是倒數呢,原
來你媽一直都在騙我們。」

  呂阿姨說完這句話加快了擼的速度,技巧嫻熟,寥寥數下好些沒讓我射出來。

  「啊,啊——」

  我繃緊腳趾和肛門努力抑制住射精的沖動,趕緊接話好轉移走自己的註意力:

  「我媽,我媽沒騙你們……我以前學習,是不好……」

  說完我咬緊牙關。

  媽的,如果這麼快就射了,我在呂阿姨面前不就成了「秒射男」了嗎?

  呂阿姨對我能壓抑住沖動有些驚訝,她張了張更靈活的右手五指,然後開始
用五指指肚同時輕輕點觸、劃擦著我的龜頭,這一招我從未見識過,在與左手套
弄的雙重配合下,我已到達忍耐的極限。

  我操!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厲害!

  我感覺老媽和我一樣,都屬於理論學習之後再往實踐行為轉化的那種人,所
有性愛技巧都有如學術研究般的精密具體,但是缺乏靈性。呂阿姨的能力卻猶如
與生俱來般渾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練,短短幾招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操!不行!我一定要堅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東西,甚至忍不住在頭腦里背起了中學時背的生物學知識
口訣:

  「磷酸根,五碳糖,
  構成主鏈在兩旁,
  堿基配對作橫檔,
  向右盤繞螺旋狀,
  核苷酸按順序排,
  遺傳信息里邊藏。
  ……」

  這一招果然奏效,呂阿姨皺起了眉頭,發現撓陰囊也沒用後,她抿了抿嘴唇,
然後猶猶豫豫地張開了櫻桃小口……

  我的整根陰莖突然被她直接吞入了嘴里!!!

  誒?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呂阿姨不得不口交了~

  等等……

  我……

  呂阿姨細長的舌頭猶如蚯蚓般伸縮探撓著我的龜頭,從根部包皮的縫隙,到
中間馬眼下的分界線。舌頭舔來舔去也就罷了,她還時不時的吮吸猛嘬,強大的
口腔吸力就像吸塵器般從尿道口拉扯著精液的魂魄。我都能想象到剛剛離開輸精
管的小蝌蚪們在前列腺池子里猶如煮沸般躁動的畫面。

  我操!

  我操!!!

  我……

  我要射……

  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覺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早泄不早泄的問題了,簡直變成了我和呂阿姨誰也
不服對方的鬥法。

  你真厲害,但是……

  我偏要笑到最後不可!!!

  「澱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腸胰葡萄糖;
  蛋白消化從胃始,胃胰腸液變氨基;
  脂肪消化在小腸,膽汁乳化先幫忙,
  顆粒混進胰和腸,化成甘油脂肪酸;
  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
  小腸吸收六營養,水無維生進大腸。
  ……」

  我忍不住抱住身邊的小樹,左手指甲深深地剜進了樹皮里,右手則緊緊的攥
成了拳頭,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

  呂阿姨濕熱黏滑的口腔吞吐了幾百回合,還是沒有攻破我的防線,最後托著
僵硬的下巴無奈的吐出了我的雞巴。

  「你個小混蛋,怎麼回事兒?死活不射呀,快他媽累死老娘了!」

  呂阿姨擦著嘴角的口水已是滿頭大汗。

  我長呼一口氣後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嘴上功夫還不到家,上面的修為也就到這兒了。」

  說完我自己都笑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搞得跟練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試試下面的嘍?」

  呂阿姨拍了拍膝蓋和裙擺上的土,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腹下問道。

  「不了不了,我估計也是半斤八兩。」

  我欲擒故縱的說道,提上褲子轉身就要走。

  「你說什麼?回來回來,你給我說清楚!」

  呂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

  「I said,I will fuck your tiny pus
sy want to see god!」
  (我說,我怕我沒摟住直接肏死你!)

  「誒,你這臭小子……」

  呂阿姨不服氣的用英語回敬道:

  「Come on ,baby. Let me show you 
mom's vagina power!」

  (小逼崽子你別跑呀,看你媽媽今天不用屄來夾死你!)

  我們猶如鬥氣般互相推搡著,忽然呂阿姨反應過來阻止我道:

  「這里不行,一會兒衣服臟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辦?」

  「回車那兒,我車上還有幾個野餐布。」


  呂阿姨上車給我扔下了幾張野餐布讓我鋪在越野車西面的樹蔭下,然後她摁
了下車上的底盤升降按鈕,車體沈了下去,底盤落得特別低。這里距離燒烤營地
有五百多米,應該不會有人能看見我倆在幹什麼。

  我鋪好了餐布,站起來帶著挑釁的語氣問她:

  「女士優先,你上還是我上?」

  「上個屁!男女平等,面對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戰國時期的武士那樣雙膝跪地,挺直腰板張開了手臂:

  「I'm ready ,mommy.」
  (來吧!母上大人。)

  「OK,honey.Please stick to longer.」

  (好的寶貝兒,但願你能堅持住三個回合。)

  呂阿姨脫下黑色內褲扔在了腳邊,然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忽然明白過來
她為什麼選擇「男跪女坐」的做愛姿勢了,因為在體重方面我並不占優,所以一
會兒的體力消耗量要遠大於她!

  「等等,這不公平!」

  然而為時已晚,呂阿姨的雙臂已經環住了我的脖子,她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

  說完身體一起一落,陰道口將我的整根陰莖吞了下去。

  「啊!啊——!」

  我倆一齊呻吟出來。

  我的雞巴猶如進入了一團彈性十足的肉皮凍里,柔軟卻又緊實,強大吸力比
呂阿姨的嘴巴還要厲害。最厲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剛剛插入,就已經被淫液
的汪洋大海所淹沒。

  我的天哪,你這陰道是水蜜桃做的嗎?!!!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專好「胖女人」這口了,她們的身體又軟又糯,真的
是在完美詮釋「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啊!

  我的身體在這極度舒適的顫抖中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酥了,雞巴沒能堅守住
陣地,先激動的吐出了幾口液體。

  「嘿嘿,不行了吧?」

  呂阿姨得意的轉了轉屁股,差點兒沒讓我繳械投降!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後,
我的雞巴變得沒有那麼激動了,體型也略微縮小了一點兒,長久以來的戰鬥經驗
告訴我,只要再緩幾分鐘,「金槍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體。

  早知如此,我就把家里的紅色小藥丸都帶上了,只需小小一顆,我就能把呂
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滿地打滾……

  等等。

  我的手往膝蓋上的短褲兜里摸去。

  我記得一年前從一個坐地要價的奸商那里買過三顆紅色小藥丸,當時就吃了
兩顆……

  我聽見了軟塑料皮兒相互摩擦的聲音,繼續摸去,我的三根手指頭捏到了一
個菱形的小方塊兒。

  我靠!

  洗衣服時竟然沒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兒萬歲!!!

  等等,沒過期吧?

  應該不會……

  我操無所謂了!!!

  我撥開塑料袋封口,中指壓住袋體,拇指和食指一夾,將「性交持久神器」
——紅色小藥丸握在了手里。

  呂阿姨此時正抱著我的脖子,閉眼仰臉忘情而又瘋狂地上下擺動著臀部,趁
她沒註意,我將紅色小藥丸放進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開掛,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I'm ready ,mommy.」
  (來吧!母上大人。)

  「OK, honey. Please stick to longer.」

  (什麼鬼?!)

  果然過期了嗎?!

  我急忙用手指去摳嗓子眼兒,但為時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無所獲。

  「誒誒誒?你個臭小子,堅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來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鐘已經過去了,藥效還沒發揮。

  …………

  看來已經過期了,還好還好,沒啥副作用。

  我沖著呂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開始轉守為攻,我要在體力耗盡之
前速速結束戰鬥!

  「啊!啊!啊!啊!」

  呂阿姨露出誇張的表情,張著小嘴大聲浪叫著。我操,要不要這樣?真是一
個風騷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麼,樣,啊,呂,阿,姨?!就,問,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齒的怒肏著呂阿姨的肉穴,這女人的陰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
不停的刺撓著我敏感的恥骨上的皮膚。

  「操……你……媽……媽……的……小……東……西,真……沒……想
……到……你……會……這……麼……厲……害……」

  呂阿姨咽了下口水,雙腳重新拄地,開始迎著我的雞巴再次發起攻勢,要說
這個女人的高潮點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媽,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幾回了。

  「阿姨,你,也,真,厲,害。比,我,媽,的,耐,力,強,多,了……」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後面要說的話。

  好在呂阿姨也已經被肏得有些意識迷失,她頭發淩亂的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你……媽……除……了……長……得……漂……亮……外,床……上……
功……夫……差……遠……了,根……本……鬥……不……過……你……阿……
姨……」

  她突然明白過來了什麼東西,也止住了後面要說的話。

  我皺著眉頭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剛慢下來,由於剛才運動太過
劇烈,心跳開始淩亂的瘋狂跳動起來,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

  「藥丸在滾筒洗衣機里……」

  「所以……」

  「肯定在高溫水流中……」

  「和洗衣液產生化學反應了……」

  這是我頭腦中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隨即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目眩神離起來,
天地旋轉扭結在了一起,陽光中的所有顏色就像被突然扔進水桶里的調色板亂七
八糟、雜亂無序的混在一起……

  我身前穿著桃紅色旗袍的呂阿姨已扯開領口,露出了碩大如木瓜的兩顆巨乳,
在我眼前彈跳著。但在我眼里它們就如同兩片肉色的風車扇葉,我張開血盆大口,
沖著掛在上面的兩串黑葡萄使勁咬去,卻撲了個空。

  「你沒事兒吧?」

  呂阿姨有些憂慮的問道,她的聲音在我聽來,就如同一個人站在遠處沖我喊
話,聽得並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訥的表情和渾身如雨的汗水嚇了呂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動作,
將手撫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開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滿血絲,猶如患了狂犬病的瘋狗般直接將呂阿
姨撲躺在了野餐布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叫出聲,我就已經抱著她肉實的後背開始
瘋狂抽插起來。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電動馬達和火箭推進器般開始瘋狂循環地前後挺動著,
手指甲深深嵌入呂阿姨濕滑的肉里,抓來撓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媽!你……瘋啦!你……瘋啦!你……啊!……啊!
……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猶如從身體中抽離出去般,意識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來到
了呂阿姨的體內:

  陰莖在陰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車發動機氣缸中往複運動的平頂活塞,陰道
里的空氣與淫水在高溫下化為混合氣體,在每一次龜頭的頂入時如彈簧般產生雙
向推力——一面對整個侵入的陰莖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氣炮般撞開子宮
口的大門,在腔體里用冷熱空氣的高頻交替刺激著子宮內壁上的每根神經末梢,
造成的直接結果就是——呂阿姨的愛液猶如決堤的洪水般瘋狂泛濫,徹底失控。

  這些狂野奔騰的淫水順著陰道洶湧流出,在陰莖與陰道的縫隙間被擠壓、噴
發、濺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樣的聲音連串在了一起,很
快呂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濕了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溫里,年近四旬,體重達160斤的呂阿姨被我肏得口幹
舌燥,徹底虛脫。她癱瘓成了一個大號人型充氣娃娃,任由我瘋狂蹂躪著她的肉
體。

  在化學藥物的刺激下,我變身成為了野性失控的半獸人,仿佛身體里每個細
胞中的線粒體都在瘋狂氧化,如同連環炸彈引爆般釋放出無窮無盡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達千次有余,身下的呂阿姨已經開始兩眼翻白,口吐飛沫,幾近
昏死過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沖,龜頭直接刺進了呂阿姨的宮頸口,突然全身收緊,
肛門括約肌與尿道括約肌猛然收縮至最小的極限狀態,大量濃稠的精液隨著陰部
橫紋肌的節律收縮而一波又一波的射進了她的子宮里。

  呂阿姨顫抖著吃下了我的億萬子女。

  我癱在了呂阿姨的肉體上,就像趴在了一個濕漉漉的水床上。我的眼前黑一
陣白一陣的循環切換著,心臟「突」「突」「突」的劇烈跳動感覺都快要從嗓子
眼里跳出來了,渾身的水分都已蒸發殆盡身體陷入嚴重脫水的瀕死狀態。

  「馮,馮偉雨!」

  老媽的聲音突然從我左耳處響起,我艱難的揚起頭,看見媽媽正嘴唇哆嗦、
滿臉怒容的看著肉體堆疊在一起的我們倆。

  「媽……」

  我聲音沙啞的蹦出了這一個字,然而身體卻沒有絲毫動彈,不是我不想動,
而是我的整個身體猶如癱瘓了般完全動彈不得。

  「馨蘭姐,我倆,我倆就是玩玩。」

  已經恢複了神智的呂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媽媽的腳踝,卻被媽媽擡腿躲過。
老媽渾身發抖,怒氣沖沖的繞過車後,捂著嘴巴跑走了。

  「媽,媽……」

  我努力撐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雙腳無力根本站不起來。我和呂阿姨胸腹
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開時發出了如同揭紙的聲音。

  「你媽走了,別追了。」

  呂阿姨突然摟住了我的身體,兩條腿還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滾!都怨你!」

  「你說什麼?!」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過來也不會發生這件事!」

  「啪!」

  呂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臉頰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少給老娘胡說八道,自己管不住雞巴還怨起老娘來了?!」

  我捂著疼痛的左臉掙紮著坐在了餐布上,屁股底下濕漉漉的。我開始冷靜下
來,覺得自己剛才的確太沖動了。

  「對不起……」

  我小聲道歉道。

  呂阿姨聽後突然笑了,她也沒料到我會這麼快認錯,脫下衣服全裸著身子站
了起來,打開車門後開始翻找著新衣服,邊找邊說:

  「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賴,看在剛才你讓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諒
你了。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鬧離婚,我正愁沒地兒解決問題呢……」

  突然她把一個終端扔給了我。

  「這個通訊錄里有我別墅的地址,這個周末來找我,來之前用這個終端先聯
系我。」

  「什麼意思?」

  我沒有拿餐布上的終端,我已經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必須讓她說清楚。

  「什麼什麼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強奸了我,還有可能讓我懷了孕,所
以,你得賠償我肉體和精神上的損失。」

  「啥?」

  我「騰」的站了起來,光著屁股憤怒的瞪著她。

  「喲喲喲,生氣啦小寶貝兒?」

  呂阿姨拍了拍我紅腫的左臉,然後指了指奔馳車窗:

  「這一圈窗戶都是攝像頭,你剛才強奸我的證據,一不小心呀就都給拍進去了。」

  我從身後找到一塊石頭就想將車窗砸掉,然而呂阿姨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她看著掉了美甲的指尖淡定從容的說道:

  「一點常識都沒有嗎孩子?實時拍攝早進雲端服務器了。

  切~砸玻璃,砸完東西是要賠錢的,你是還嫌你媽不夠生氣是吧?」

  我舉著石頭的手停滯在了半空中,石頭落下,砸在了我自己的腳面上。



                                  【未完待續】
2019-6-24 13: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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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幫母生孫子 (11) 作者:xiaolingzi1994

.

                          孝兒幫母生孫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26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十一、感情低谷

  「Fcuk you little bastard!Suck my pussy!Yeah~!Faster!Harder!
Yeah~!Yeah~!Yeah~!…………Fuck!Fuck!Fuck!Mommy is coming!I'm
coming!I'm coming!啊——!」

  呂阿姨肥碩的屁股直接壓在了我的下巴上,抽搐兩下,陰部如高壓水槍般噴
射出大量液體,直接沖進了我的嘴巴和鼻腔里。

  我推開呂阿姨抹著臉慌忙坐了起來,顯些沒被嗆死,邊聞濕漉漉的手指邊問
她道:

  「這是什麼?」

  呂阿姨手拿枕巾擦著雙腿,滿臉壞笑的說道:

  「潮吹啊,沒見過麼?」

  「扯蛋!這是尿!這明明是尿味兒!」

  我看過法國婦產科醫生薩繆爾·薩拉馬做過的實驗報告,女性的所謂「潮吹」,
其實就是「尿失禁」。

  「呸呸!噗!呸!」

  我惡心的都要吐了。

  呂阿姨絲毫不在乎我的反應,她看了一眼終端上顯示的時間,然後開啟了語
音通話:

  「曉琳,把9號「驢子」的車票準備好,他快該走了。」

  然後她沖著我的肩膀踩了兩腳提醒道:

  「我要去接兒子了,你也快滾去幹活吧,後天中午之前必須給我趕回來。」

  我只好拿著衣服走出了她的房間,在門廊靠著墻壁搖搖晃晃的穿好了衣服。
隨後我下樓來到了客堂大廳,真皮沙發上,一個短發小姑娘正抱著一大桶冰淇淋
一勺一勺的慢慢吃著。

  她見我走了過來立刻停下手中動作,從屁兜里掏出了一張乘坐高鐵的交通卡,
扔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我彎腰拾起,發現這小姑娘的右耳朵上都快被各式各樣的耳釘打滿了,兩條
胳膊的上臂也都畫滿了紋身。

  「我操,你滿嘴都是屄味兒,跟剛從尿桶里洗完了澡一樣。」

  她拿勺子指著我滴水的頭發哈哈大笑起來。

  「滾他媽的蛋。你是曉琳?」

  「沒錯,正是你唐姑奶奶。你是「驢子」9號?新來的呀,什麼時候被呂姨
收下的?」

  這死丫頭一副盛氣淩人的口吻讓我很是不悅,懶得回答她。

  「切,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沒管住你下面的那根肉蟲子。」

  我操,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自從那天和呂阿姨在野合時被老媽發現後,我的書包就被媽媽扔出了家門,
不再讓我回去。書包里只有我的終端和幾件衣服,無奈之下我才投奔到了呂阿姨
這里。

  「哥們兒別傷心,你也不是第一個了。」

  曉琳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結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濕發,一臉嫌棄的
在我胸口處的衣服上抹了抹。

  「12點的火車,趕緊沖沖頭吧,再不抓緊時間你就來不及了。」

  說完她推開別墅的大門,離開了。


  我坐在江城市區的某個公園里,現在是下午四點,公園里除了老年人就是遛
狗的,只有我一個成年年輕男子坐在湖邊的長椅上。八月的江城像個火爐,好在
這里九曲環繞,到處都是濕地,近水的地方相較涼快許多。

  一個女人推著嬰兒車沿著湖邊小路走了過來,我看了看終端上的圖片,發現
太陽帽底下的女人正是我要面見的對象。我立馬站了起來,對她說道:

  「姐姐,你好。」

  這個網名叫「盛夏花骨朵」的女人楞了一下,問我道:

  「麼斯?」
  (什麼事?)

  「我是「Mom Queen Kingdom」派來的您的服務人員。」

  我自我介紹道,忍不住臉紅起來。

  「哦——」

  「盛夏花骨朵」突然想起來了,她問道:

  「好快喲,長滴倒蠻靈醒。你斯哪過?」
  (來的真快啊,帥小夥。你是哪個?)

  「9號。」

  我從褲兜里掏出胸牌,請求道:

  「姐姐你說普通話吧,我聽不太懂你們的方言。」

  「好嘞。」

  「盛夏花骨朵」沖我笑了起來,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資料顯示她年齡是
30歲,衢大女博士,目前辭職在家看孩子。

  「姐姐怎麼稱呼?」

  「姓李,叫我李媽媽吧。」

  我看著這個只比我大了10歲的女人,尷尬的稱呼道:

  「好的,李媽媽。請問,我,額,在哪兒為您服務?」

  我看著嬰兒車里不滿一歲的小寶寶,他正咬著奶嘴睜著黑黑的大眼睛看著我。

  「就這兒吧。」

  李媽媽指了指我身後的一棵大松樹,那下面圍繞生長著一人多高的冬青叢。

  「那,那孩子呢?」

  「抱進去。來,你拿著推車。」

  她抱起小寶寶,見四下無人,找了片空隙先鉆進去了。我只好擡著嬰兒車,
艱難的跟著鉆了過去。

  大松樹下全是落葉生成的松軟的腐殖質,踩上去一腳一個坑,我將嬰兒車放
了下來,李媽媽便把孩子又抱了進去。她邊給寶寶整理著衣物,邊頭也不回的對
我說:

  「小九你等什麼呢?快開始吧。」

  說完搖了搖穿著藍白花裙子的屁股。

  我蹲下身子掀起了她的裙子,一個白色的棉質內褲,後腰上還紋著一朵紅色
的小花。我褪下內褲,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露了出來,上面長有幾顆紅色的小疙
瘩,沒有看見陰毛,只有兩瓣粉嫩粉嫩的陰唇像個聖女果一樣垂在我的面前。

  「您是需要先口?還是先手?」

  「口,不要手啊,太臟了。」

  竟然嫌我臟?我剛才在廁所里洗了半天的手,為此還專門買了一瓶洗手液,
媽的。

  「好的,那我開始了。」

  我略微掰開了她的雙腿,發現前面也沒有陰毛,真沒想到竟然是個「白虎」。
我先伸出舌頭,用舌尖舔動著她的陰蒂,還沒舔幾下她就開始顫抖了,於是就勢
將整個舌面貼在了肉縫上,向上一擡,埋進了兩片陰唇里,隨即開始左右、前後
滑動起來。玩弄了幾十下後,隨著她屁股的抖動,淫水從陰道里湧出流進了我的
嘴里,我收攏上下嘴唇將她的陰部包住,然後開始嘬吸著從里面流出的蜜液,這
套「吸液大法」還是從呂阿姨那里學來的。

  「啊~,啊~,啊~,個斑馬日滴,吸死我嘍!」

  李媽媽抓著嬰兒車兩邊,邊看著自己的寶寶邊呻吟道。

  我用牙齒輕咬了幾下她的陰唇,隨即突然將舌頭插進了她的陰道里,肉穴里
面溫滑濕熱,我便用舌頭在里面靈活的攪動起來,口腔里發出了「吧唧」「吧唧」
的聲音。

  「哎喲!哎喲!插吧!快插吧!受不鳥嘍,快插我!」

  客戶要求上寫著「不要戴套,射體外」,所以我也不用麻煩的戴套了,脫下
褲子後我吃了一粒紅色小藥丸。第一次執行任務,我得表現良好才行。

  我拿著陰莖,讓龜頭在濕漉漉的陰道口處蹭了蹭,想再挑逗一下對方的心理,
不料卻聽到了趴著的李媽媽急不可耐的罵聲:

  「搞麼名堂唦,快插呀你個小蝻子!」

  我被催的心煩,生氣之下一捅到底,心想你這女人還真是性急,脫褲子就要
幹不說,還當著孩子的面,實在是太他媽差勁了。

  「啊哦——」

  這屁股上的狠狠一擊直接將一滴口水從李媽媽大張的嘴里撞了出來,「啪嗒」
一聲拍在了小寶寶的臉上,小寶寶楞了一下,隨即手舞足蹈的笑了起來,露出了
還沒長出牙齒的兩排牙齦。

  「寶寶,寶貝呀,老倆(媽媽)…………舒服死了,老倆…………給你老特
兒(爸爸)…………買了頂帽子…………可不要告訴他呀…………」

  我邊肏李媽媽邊聽她說著這些奇怪的臺詞,實在搞不懂她的招嫖行為為哪般。

  是的,「招嫖」。

  由於有把柄被呂阿姨握在手里,我不幸淪為了她用來賺錢的工具,準確的說,
是「性奴隸」。好在她不是單純敲詐勒索,而是和我簽訂了三年合同,會按工作
成果每周發薪。

  我成了賣身的「驢子」。

  我從沒想過當「性事」淪為工作後會是這麼無趣的一件事:

  你得在規定時間內到達指定城市和指定地點,因為客戶的性欲要求多是臨時
起意,時間一長就有可能撤銷請求;

  你得按對方提出的要求設計打造自己的形象,以滿足對方各種各樣奇奇怪怪
的變態心理;

  你得哄著對方,全心全意的去努力實現對方的想法,不能隨性所欲任意而為,
因為那樣對方就會在服務質量上打差評。

  「你要敢砸我的招牌,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呂阿姨點著我的腦門威脅道。

  我這才知道了她敢跟自己丈夫離婚的底氣是什麼——

  她做拉皮條這門生意所掙來的大量財富。

  吃藥再加上我對這位李媽媽實在沒有感情上的互動使得我已抽插了三四百下
仍然毫無射意,而李媽媽卻已經被我肏得高潮了好幾回。她不再亂罵臟話,因為
寶寶已經睡著,滿身大汗的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性交著,使得空氣中只有「啪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小九,你…………你倒蠻,蠻紮實(厲害)滴嘛…………這麼久,都不射
…………你呂朋友(女朋友),真幸運…………」

  她這一提醒讓我想起了老媽。是呀,媽媽,你犯得上那麼生氣嗎?連家門都
不讓我進了。

  我又想起了讓我叫她「幹媽」的呂阿姨,操!都怪那個賤女人!要不是她的
破壞,我們倆的關系原本是多麼的和諧美好。

  憤怒之下我也不在乎現在趴在胯下的人是誰了,攥緊李媽媽腰部兩側的寬布
系帶,像提杠鈴那樣直接將她提溜起來。她顯然受到了驚嚇,兩腳的著力點瞬間
變成了她雙臂按壓下嬰兒推車上的四個輪子,整個身子都懸在了半空中。

  「操!操!操!操!…………」

  我發狠一樣的使勁怒肏著李媽媽無毛的草莓小肉屄,嬰兒車也跟著劇烈晃動
,被驚醒的小寶寶閉著眼睛開始大聲哭喊起來。

  我就在小寶寶的哭叫聲里達到了高潮,好在我的理智並未喪失,在快射的前
兩秒放下了李媽媽,隨即迅速轉身,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綠油油的松針上,就
像聖誕樹上掛著的一條條白色彩帶。

  我將癱在嬰兒車上的李媽媽的裙子放了下去,掏出終端,遞到了她的面前。

  「李媽媽,麻煩您,給個五星好評。」


  我坐在地鐵的座位上,眼睛離開終端屏向前瞄去,發現網名叫「愛吐貓球」
的小姑娘正背著布袋書包站在我的右前方四下張望著,書包上畫著一只貓咪頭,
戴著和她一模一樣的白色圓框眼睛。

  「不行!這太他媽危險了,地鐵里那麼多人我操,萬一被發現了我得被人活
活打死!而且臯城這地兒民風淳樸,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拿刀砍死我。」

  我看著這位18歲姑娘資料上的民族一欄,渾身打了個冷戰。

  「呂姨,這家夥太慫了,要不讓別人去吧。」

  曉琳幫我解圍道,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不行,這個價位只能讓他去。」

  呂阿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破處找男友啊,找他媽「牛仔」幹什麼。」

  我心里暗罵著。罵歸罵,任務還得完成,像我這種初出茅廬還沒有回頭客的
新人,只能去幹最苦最臟最操蛋的活。

  我拿起大衣抱在手里,離開座位後一點點挪到了「愛吐貓團」的身後,然後
將頭微低輕聲說道:

  「你好,我是「MQK」9號服務人員。請問該怎麼稱呼您?」

  「愛吐貓團」聽到後瞪大眼睛有些驚訝,見她想要轉身我連忙阻止道:

  「不要回頭!」

  小姑娘嚇了一跳沒敢回頭,她從玻璃的反光中看見了我的面容,咬著下唇想
拼命止住笑意,臉頰也因興奮和害羞而變得通紅。她前伸了下腦袋,沖著面前的
玻璃呼出了一口哈氣,寫了「安媛媛」三個字。

  我用袖子糊住玻璃快速擦掉了這三個字,邊擦邊問:

  「你準備好了嗎?」

  小姑娘還是沒有說話,思考良久,最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下班時間坐車回家的人普遍都很疲倦,幾乎每個人
都在低頭使用著手里的終端,沒用終端的則在閉目養神,或低頭發呆。

  我將蒙著雙手的大衣放在了肚子上,然後將手指往安媛媛的書包下伸去,依
次掀起了校服上衣、毛衣和保暖內衣,少女光滑溫熱的背部肌膚在被我冰涼的指
尖碰觸到後忍不住要向前縮動躲避。

  「對不起,不要動。」

  如果她離開太遠,我的手就從大衣里暴露出來了。

  安媛媛聽話的不再動彈,我的手指便繼續向下探索,先是厚厚的棉裙,然後
是黑色的長筒棉襪,順著大腿向上摸去,松松軟軟的內褲被我抓在了手里。

  我一邊想象著少女內褲上可愛的卡通圖案一邊向下褪去,褪至膝蓋這才停手,
隨後縮回右手,從褲襠打開的拉鏈中掏出了早已待命許久的雞巴。

  掏出雞巴後,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小姑娘身高才一米六幾,而我一米八,她腿相較我腿實在太短了,而我的
陰莖在她的屁股之上,這該怎麼插入呢?

  如果是在沒人的地方,我完全可以叫她趴下,然後自己岔開雙腿好瞄準陰道,
可是現在在這種環境下完全不可能做這件事情。

  我尷尬的立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時間過去了很久,我還是沒有什麼辦法,這時安媛媛納悶的回過頭來看著我,
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呀你,你這小丫頭,你說要是在旅館里做這事兒該多簡單,非要搞得這麼
麻煩。

  算了,幹脆用手將就著解決算了。

  我剛打算伸出手指插入,地鐵卻正好到站了,我們身後的車門打開,有很多
人開始轟轟隆隆的下車,我被擠得只好推著安媛媛往前挪了挪身體。等該下的人
都下完後,又有更多的人走了上來。

  我身邊站滿了人,有男有女,我更不方便再做些什麼了。就在我打算放棄之
時,我身旁一位戴口罩的大哥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呂姐叫我們來的,猜著你不好搞定。你快把任務完成吧。」

  說完他轉過身子,和我周邊的其他人一起將我們倆圍在了一個半圓里,恰好
隔離開了其他人的視線。

  我靠!

  我不由得佩服起呂阿姨來,真沒想到她考慮的竟然這麼全面。

  還是說…………

  我們每次執行任務時其實都是有這麼一群人在監視,就是為了預防突發情況
的出現?!

  我不敢再想太多,只想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掉,於是摸著安媛媛的屁股說道


  「來,彎下腰。」

  安媛媛不敢這樣做,她看著周圍人的背影有些猶豫,又開始回頭看我。我沖
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要相信我。

  安媛媛將腰彎了下去,雙手拄在了膝蓋上。我掀起裙子,將抹好潤滑劑的陰
莖順著手指的導引將龜頭貼到了她的陰部。貼近剎那,我忽然感覺到她的陰道口
特別小,並不容易插進去。

  看來她的處女膜還在,如果我強行插入,她一定會特別疼痛,萬一叫出聲來
會很麻煩。

  該怎麼辦?插,還是不插?

  我的內心陷入矛盾之中。

  但初次嘗試禁果的安媛媛顯然有些急不可耐,她頻頻回頭看我,潮紅的圓臉
上每顆雀斑都襯得更為顯眼。

  我只好彎腰提醒她道:

  「可能會很疼,請你盡量忍住。」

  安媛媛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緊緊閉上了嘴唇,扭過頭去,雙手緊緊攥住了
裙擺。

  我盡量溫柔的慢慢向前推進,感受著龜頭使勁突破阻力並最終沒入了陰道口,
沿著緊實的陰道艱難的前進著。我聽到安媛媛發出了輕微的「嗯嗯」聲,小姑娘
此時肯定正在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卻要拼命壓抑住想要叫喊的沖動。

  說實話,處女肏著並不爽,因為陰道實在太過窄小,夾得雞巴緊緊的並不舒
服,不能像肏成熟女人那樣盡情抽插。

  我感覺有些液體流在了陰莖根部,用手摸了摸,猜測可能是血。

  這一點兒都沒有性交的快感,也沒有在公共場合做愛的刺激感,只是讓我感
到緊張和心煩。媽的,當初說什麼也不該接這單任務的。

  但是既然接了就得完成,不然錢就沒法拿到手了。我挺動腰部,在大衣下開
始偷偷抽插起來。

  安媛媛疼得用一只手拼命捂著嘴巴,發出著微弱的「嗚嗚」聲,我低頭一看,
她腳下的地面正「啪嗒」「啪嗒」的落著淚水,原來真的在哭。

  你這小丫頭啊,你說你圖個什麼吧。

  我一邊盡量溫柔的抽插一邊猜測著她做這件事的動機,她長得很一般,應該
還沒有男朋友,所以十之八九有可能是為了賭氣,聯想到她的宗教家庭,感覺這
種可能性又增加了許多。

  但畢竟是人生第一次體會,不一會兒,性交的愉悅感就在她的身上很快呈現
了出來。只見她的身子跟著我挺動的節奏也開始前後晃動起來,幅度不大,但已
經知道了盡量去配合。不一會兒,她的屁股突然頂在了我的小腹上,隨即抽搐兩
下,大量液體灑在了我的龜頭上。

  OK,達到高潮,任務完成。

  任務里沒有「射精」要求,這就意味著只要對方能達到高潮這就夠了。

  我抽出雞巴放回了褲襠里,拉上拉鏈。然後用準備好的紙給她的陰部擦了擦,
幫她提上並穿好內褲,最後放下了裙子。

  我呼出了一口氣,地鐵剛好到站,呂阿姨安排的人見任務完成便都一齊走下
了車,我也跟了出去。進站後還沒走幾步,忽然發現有人在身後拽著我的衣服,
我回頭,發現正是安媛媛。

  「誒?小丫頭,你跟著我幹嘛?」

  「啊,啊…………」

  安媛媛比劃著手指給我解釋著。

  我靠,原來是個啞巴啊。

  我看不懂手語,皺著眉頭攤了攤手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安媛媛著急的跺了跺腳,隨即想起了什麼,掏出一個粉色外殼的終端開始在
上面打起字來,打完後把屏幕放在了我的面前:

  「哥哥,能留下你的聯系方式嗎?」

  我操,這是要粘上我啊。

  我並不想掏自己的終端,於是對她委婉的拒絕道:

  「對不起呀小妹妹,公司有規定,不允許和客戶建立工作之外的私人關系。」

  我胡編了個理由打算隨便搪塞過去。我現在才沒功夫和什麼學生妹談戀愛呢。

  安媛媛的眼神暗了下去,明顯非常失落,她在終端上打道:

  「我會給你打賞,送最好的禮物,我會一直關註你的。」

  「好,謝謝了,感謝你的支持。」

  我報之以職業性的虛假微笑,剛想走卻又被她拉住了。

  我靠你有完沒完啊?!

  安媛媛將雙手伸到了脖子後面,在碎發下費勁的弄了半天,解下了掛在脖子
上的紅繩子,完全從衣服里拿出來後,我看到了一個圓形的黃色玉佩,中間鏤空
刻著如同火焰般的經文。

  「不不不不,這,這我不能收,公司有規定的…………」

  她堅持要我收下,執拗的力氣驚人,無奈之下我只好拿在了手里。

  她見我收下了顯得特別高興,做了個他們宗教感謝上天的手勢,然後滿臉笑
容的用無聲的語言為我說了些什麼。

  我從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話語。


  回去後,我就讓曉琳將「愛吐貓團」從我的客戶群里拉黑刪除了。

  「你這趟收入歸了幫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組」,徹底——白幹。」

  曉琳坐在呂阿姨的老板椅上,邊轉圈邊對我進行著二次傷害。

  「我知道。」

  我換好了衣服,握著手里的玉佩祈求道:

  「最近太背了,但願老天爺能看在我都這麼慘的份兒上給我轉點運吧。」

  「Good luck。」

  呂阿姨端著果盤走了進來,邊吃葡萄邊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位客戶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給我伺候好了啊?」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門開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女性穿著厚厚的純棉睡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素面朝天,頭上燙卷的短發有些淩亂,明顯剛睡醒不久。

  「你找誰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見我穿著藍色的工裝制服手里還提著工具箱突然明白
過來了。

  「哦,你是呂芳派來的。誒?怎麼是個小屁孩兒啊?」

  我只能強顏微笑,假裝禮貌的說道:

  「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號Co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麼小雨大雨的?我都給呂芳說了,給我找個詹米·多南那樣體毛濃密,有
男人味兒的老帥哥,怎麼給我找了個沒毛的小雞仔兒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嗎,再說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
了搞得都是年輕超模,還能看上你這人老珠黃的老臘肉?!

  「抱歉讓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證小雨的服務一定讓您滿意。」

  我邊彎腰鞠躬邊在心里暗自罵道:

  「看我一會兒吃完藥不肏哭你。」

  這個貴婦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沒什麼辦法,於是推開別墅的門對我說道:

  「那就進來吧,記得換鞋。」

  我穿著一次性拖鞋提著工具箱來到了廚房,我天,這廚房比我家都大。那個
女人正靠在煤氣爐邊喝著剛煮好的咖啡,一臉冷漠的看著我將工具箱放在了水池
邊。

  「姐姐,怎麼稱呼您?」

  這單算呂阿姨讓接的私活,我連對方網名叫什麼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請問在哪兒為您服務?」

  「就這兒。」

  金姐依舊不為所動的喝著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著我。

  我只好手足無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擺弄著。

  「金姐,可以開始了嗎?」

  「急什麼,讓我喝完。」

  金姐又輕輕抿了幾口,然後將熱咖啡倒進了水池里,冒出了陣陣蒸汽。

  我聞著水池里咖啡的香氣開始從領部解開衣服的紐扣。

  按呂阿姨介紹的故事設定,我是一名前來修水管的維修工,衣服被臟水弄濕
不得不脫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發現,結果倆人背著男主人搞在了一起,
在廚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蛻皮一樣脫掉了藍色連體工裝衣,上身穿著跨欄背心,下身僅有一個褲
衩。雖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氣溫也只有11、12度,穿這麼薄這一路上
顯些沒把我凍死。

  為了賺錢,我現在活得真是毫無尊嚴了。

  金姐將右手伸進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後毫無感情的念著類似歐美毛片里AV
女優的臺詞: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麼辦?誰來幫幫我?」

  我上前幾步沖在了她的身後,裝作著急的樣子說著非常傻逼的對白,還是半
個多世紀前的那種播音腔:

  「哦,我來幫助你,女士,請您不要驚慌。」

  然後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發現她的身體毫無曲線,就像水桶一樣上下一般
粗細。

  啊,同樣是中年人,我好懷念媽媽玲瓏曼妙的身體啊!

  「啊——西八,鬧…………你想什麼呢?快動手吧。」

  誒?原來是個韓國人嗎?我好奇的問道:

  「姐姐您是韓國人還是…………?」

  「遼東人,朝鮮族。」

  「哦哦哦。安寧哈賽喲(你好)~」

  「會韓語呀?」

  「就會這一句。」

  「切。」

  套近乎失敗,我只好繼續手里的動作。腰帶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臉貼近
她的後背,睡衣上的絨毛讓我的鼻子癢癢的,外加剛才被凍了那麼長時間,忍不
住打了個噴嚏。

  「啊啾!」

  「哎呀,你咋這麼惡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噴的金姐滿脖子都是,急得她東北話都飆出來了。

  「對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淚都給打出來了,透明清涼的兩串鼻涕一端連著我的鼻孔,另一段黏
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剛想扭頭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帶向前推去,睡衣被掀開後直接露出了
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呂阿姨的還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著急,我這就拉你出來。」

  我有些感冒,感覺嗓音都有點兒變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現在
金姐的背上,正趴著兩條細長惡心的鼻涕蟲,而她對此卻毫不知情。

  我差點沒笑出來,繃住嘴急忙憋住。這些有錢人普遍都愛幹凈,這要是發現
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這粗暴的動作反而幫助金姐入了戲,她語氣中稍微有了點兒感情:

  「哎呀,你要幹嘛?你在做什麼?」

  不過演技還是那麼爛。

  「我在幫你啊,夫人。」

  我吃下藥丸,然後掏出微微有些反應的雞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變得堅
硬如鐵起來。我抓住金姐綠色絲綢內褲的兩邊,將陰莖從左腿的腳口插了進去,
貼著她的屁股溝不停的蹭來蹭去。

  在敏感的肛門附近摩擦讓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開始配合的上下擺動屁股,
有幾次直接懟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齒腹中難受。

  操你媽,老子插死你。

  龜頭在腰口又伸出了幾次後,我決定開始猛肏眼前的這位居家貴婦。

  你們有錢人牛逼什麼?穿個褲衩都得是絲綢的,真他媽奢侈!就他媽會浪費
資源!

  我抓住內褲的後幅直接拽到一邊,二話沒說,一個挺身就插進了金姐深得有
些發紫的陰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媽個西八!

  「夫人別慌啊,我這就幫!你!出!來!」

  我邊說邊狠狠地肏著金姐的肉穴,同時將雙手十指交叉疊貼在了她的小肚子
上。她的陰道又幹又寬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著很多妊娠紋,我的手指還摸
到了一條蜈蚣般的細長疤痕。

  「金姐,你,你有,幾個孩子啊?」

  我好奇的問道。

  「四個…………怎…………怎麼了?」

  「都是,自然生產,的嗎?」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產…………老四,試管代孕……
……」

  「哇,但是,不是說,計劃生育,不讓生,那麼多嗎?」

  「我們…………國籍…………是新加坡…………管不著…………」

  操!這垃圾國策,果然對有權有勢的人來說算個屁!

  「您,幾個兒子?」

  「一個…………最小這個…………五歲了…………」

  所以前面三個都是女兒了。

  「在國外,上學?」

  「英聯…………Kensington Wade(肯辛頓·韋德)…………貴族小學……
……」

  這小學一年學費三萬英鎊,而我四年本科大學所有費用總共加起來連一半都
用不了…………

  啊,這個貧富差距啊。

  身為窮人,我連自己的這根雞巴現在都是用來服侍人家的。

  我頓時感覺自己很無力,我再聰明又如何,還不是一個任人壓榨欺辱的打工
仔。不!連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個被迫賣淫為生的男妓。

  我本來就沒什麼做愛的沖動,因為性交對象並非為我所愛,現在想到自己的
現實境遇,更是覺得所做的一切毫無意思。我看著金姐後背上的鼻涕:是呀,我
和無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區別呢?

  我直接將陰莖拔了出來。

  「嗯?怎麼回事?」

  金姐扭過臉來,看見我已經在穿內褲,納悶的問道:

  「誒?你幹嘛呢?繼續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裝褲,開始依次將兩條腿伸了進去。那三下連續打出的噴嚏就是我
已經感冒的提示,現在我感覺自己的頭蒙蒙的,只想盡快鉆進母親溫暖的懷抱里。

  「不行,你這弄了個半半半算怎麼回事兒?」

  「無所謂了,你要想去呂阿姨那兒告狀就隨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後一顆紐扣,推開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沒什麼管鉗、
扳手,只有一堆性愛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憤怒的質問道,同時拿起桌子上的終端開始和呂阿姨聯系,接通後,她
向呂阿姨告起狀來:

  「呂芳?呂芳!對,我是韓金,操,你這給我找了個什麼玩意兒?怎麼了?
他他媽不知道有什麼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說要走!什麼玩意兒麼!」

  呂阿姨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忽然冷靜了下來,然後開始皺起來眉頭,
「嗯」「嗯」的回應著,不一會兒眉頭舒展,臉上也開始變得輕松愉悅起來。

  「是嗎?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長這麼大
被誰欺負過?!」

  她撂下終端,很從容的在我要走出廚房時說了句話:

  「馮偉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腳步,皺緊了眉頭但是沒有轉身,想了想說道:

  「那件事我的確有錯,但呂阿姨也有責任,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大不了抖
出來大家一起丟人,而且她壓根兒就沒懷孕。我不怕,你願意說就隨便說去吧。」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問道:

  「她當然懷孕了,你們上醫院墮胎的病歷就在呂芳手里,真沒看出來呀,你
這細皮嫩肉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還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的腦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難道,她說的是那件事?!

  真沒想到,萬惡的金姐為了控制我竟然調查得這麼清楚,連我和媽媽亂倫的
事情都知道了!這下可好,除我倆以外都已經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不!說不定更
多!

  呂阿姨的幹女兒曉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為什麼看我是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種鄙夷的態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脫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虛弱的看著她問道:

  「你想怎樣?」

  「喲?怎麼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廢話,給我滾過來!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腳。」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寬大的左腳,摘下棉拖,然後
屈辱的舔舐起來。

  馮偉雨啊馮偉雨,你可真是一步錯,步步錯,越來越無法回頭了。

  就在我將舌頭插進金姐的腳趾縫里吮吸著她的腳趾時,她突然飛起一腳踢在
了我的臉上,直接將我踢翻在地。

  「知道嗎,姐姐以前上學時是足球隊的。」

  說完她沖著我的前胸和後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沒有沖著我的襠部下手。我
小時候經常像這樣挨打,施暴者正是媽媽,沒想到多年後還是受到了來自她同齡
女性的侵害。

  蒼天啊,我還能更慘點兒嗎?

  我捂著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條死狗一樣看著金姐邁過我的身體。她走到壁櫥
前拿出了一個高腳杯,然後蹲下身,在櫃子里拿出了一瓶紅酒和一個開瓶器。

  「來,給我打開。」

  金姐拿著杯子命令道。

  我掙紮著爬了起來,接過酒瓶,略微發力,將紅酒的軟木塞拔了下來,一股
葡萄酒味的香氣躥入了我的鼻腔,我像個卑微的侍女那樣將酒倒進了她手中的杯
子里。

  金姐轉了轉杯子里的紅酒,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我剛把酒瓶放下她就揪
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臉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歡肏你媽嗎,小變態?」

  她突然把紅酒倒在了敞開的胸口上,鮮紅如血的液體順著她幹癟下垂的乳房
流了下去,濡濕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來,給媽媽舔幹凈,媽媽就讓你肏我。」

  我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只得順從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條聽話的小狗那
樣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著四處橫流的紅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這樣
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媽媽的胸部。

  媽媽,我好想你。

  對媽媽的思念轉化成了我強烈的欲念。現在的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通過性,
去盡量獲得自己應有的尊嚴!

  我嘬吸著金姐幹癟的乳頭,雙手終於解開了她系在腰間的布帶,然後抱住她
的兩條大粗腿,一下子將她抱在了櫃子上,隨即攬住她肩上的衣領,向下猛扒將
她赤身裸體的從睡衣里剝了出來。

  「夫人,」

  我沖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藥效仍未退去的陰莖上,隨即又摸在了
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給你換個更好用的吧!」

  說完我將雞巴狠狠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哎喲!儂個小赤佬!」

  韓語、東北話、洋浜腔,你這語言轉換倒挺豐富的啊?!老子不會那麼多語
言,老子只懂一種,那就是「Fuck you」(肏你)!

  我將所有的怒火、屈辱與悲痛都化為腰肢擺動的力量,絲毫不在乎金姐能否
承受住我的沖擊,而是像一臺打樁機那樣將堅硬的肉釘一次次楔入到她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顫幹蠻(等等)…………顫幹蠻由(等一
下)…………慢…………慢點兒…………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連同整個後背都猛烈的撞擊在身後的墻上,發出陣陣悶響。屁
股下的櫃子和頭兩邊壁櫥里的東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亂響,與之伴隨的,
是肉體拍在一起高頻如閃電般的「劈啪」聲。

  「啊!啊!啊!啊!你個…………肏媽的…………神經病…………死變態…
………你媽…………操你媽的…………爽死了…………你媽要…………爽死了…
………」

  「媽媽!媽媽!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讓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媽
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櫥櫃里的鍋碗瓢盆、盤子刀叉都像逃難般的撞開櫃門,紛紛墜落自盡,廚房
里響滿了各種各樣東西摔碎迸濺的聲音。

  「這位大齡客戶早已結紮,隨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呂阿姨的這句話。

  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

  我將積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噴射在了金姐的體內,竟然連續射出了七八股!射
完後我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離開金姐的身體後癱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滿頭大汗,她將手伸進壁櫥掏出了一包香煙,拿煙時
還碰掉了一瓶番茄醬,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飛濺的到處都是,落地處還蘸開
了一朵橘紅色的醬花。

  我揉著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著金姐咬著一根女士細長香煙,打開煤氣
竈俯身將香煙點燃,幾縷頭發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幾分英氣的嫵
媚。

  她抽著香煙看著我,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麼。我則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不
料剛站起來,就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韓金啊,唔委累嘍(我回來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褲衩站了起來,慌亂的系著連體工裝上的紐扣。媽的媽的,我早
說該穿帶拉鏈的那款,都怪曉琳那死丫頭說一個一個解扣更有誘惑的情調,讓呂
阿姨逼我穿了這種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來,與此同時,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進了廚房,鼻梁上
還架著個金絲眼鏡。

  「啊喲!」

  胖男人看見了我、赤身裸體的金姐和廚房里的滿地狼藉,嚇得叫出聲來,連
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儂…………」

  「這是我剛從呂芳那兒叫來的小「驢子」,這小子活兒不錯,剛才差點兒沒
被他給肏死。」

  「哦嗬。」

  「老吳要不你也嘗嘗?這孩子屁股倒是蠻翹的。」

  「吼呀吼呀。」

  老吳拍著手淫笑著沖我走了過來…………


  「所以現在,你的「處男菊」已經被老吳采摘了?」

  曉琳實在沒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

  哼,抱歉讓你個死丫頭失望了。

  「我當時嚇得屁滾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兒。」

  「你這不算什麼,我碰見過一個女的,和我在旅館里正洗著鴛鴦浴呢,突然
就割了腕!媽的,那血腥味兒!導致姑奶奶我現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時都有陰
影。」

  曉琳猛吸了一下鼻子,然後做出了幹嘔狀。

  「好的好的,謝謝你照顧了金姐,東西你就留著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
棒,對,能來回動,還自動噴水,嗯,我用了,哎呀別提多爽了…………」

  呂阿姨關掉終端,滿臉笑容。

  「金姐的錢已經到賬了,曉琳你一會兒查查。」

  然後她看向我,一臉可惜的說道:

  「老吳是基佬,你說你呀,啊?明明這一趟能賺雙份兒錢,結果到嘴的鴨子
楞是放飛了一只。」

  我生氣的回絕道:

  「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線的,不是什麼錢都可以去掙的!」

  我看到曉琳正皺著眉頭玩著蝴蝶刀,急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的是基佬,不是在說您。」

  「你當然沒資格說曉琳了,我最大的客戶都是曉琳拿下的,市長千金的小三
角現在還在我寶貝兒的書包里呢。」

  呂阿姨說完低下頭,驕傲的在曉琳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留了個大唇印。

  曉琳趕緊用袖子擦掉,邊擦邊說道:

  「幹嘛呀幹媽?我今晚還有約會呢!」

  「你姐放假回來了?」

  「嗯,還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沒回來,聖誕節第二天還得練舞蹈,趕不回去。」

  「放過你妹妹吧,小丫頭還小呢。今晚雙飛要用哪套東西啊?幹媽的衣櫃里
你隨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溫柔點兒,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兒比啥電動玩具都厲害。」

  …………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她們的對話,這時終端突然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上面
顯示出一條信息:

  「園主,「迷途男孩」死了。」


              【未完待續】
2019-6-27 09: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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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七年謀略】


  當媽媽趴在我宿舍的鋪上爲我掃床整理被褥的時候,看著她渾圓飽滿的大肥
屁股,我的雞巴習慣性的變硬了。

  「媽,」

  我轉身鎖上了宿舍的門。作爲最早到達學校的人之一,現在整個樓層裏都是
空空蕩蕩的,我們宿舍和臨近幾個宿舍都還沒有什麼人來。

  「我親愛的騷媽~」

  見媽媽不理我,我索性也爬上了鋪,直接將媽媽壓在了身下。

  「呀!你幹嘛呀,嚇我一跳!」

  媽媽話沒說完,屁股就感受到了我隔著衣服頂在她屁溝裏的勃起的陰莖。她
立刻心領神會,但仍舊繼續拍打著床鋪,邊拍邊頭也不回的問我:

  「注意點兒,這是在外面不是在咱家,鎖門了沒有?」

  「早鎖了。」

  前車之鑒我可沒忘了。我抓住媽媽黑白碎花連衣裙的下擺,掀到了她的後背
上,白而輕薄的內褲緊緊的包裹在她的後臀上,散發出一股讓我熟悉無比的淫靡
體香,我一手抓住一個屁股蛋兒,指尖深深地掐入進了肥肉裏,然後我將鼻子湊
近了媽媽的肉穴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啊――」

  自從和媽媽發生性關系後的這一年多以來,媽媽的身體也在慢慢發生變化:
她因常年勞作而變得結實僵硬的身體慢慢開始變得豐滿柔和,粗糙黝黑的皮膚也
變得越來越白嫩細膩,以前她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特別隨便,現在也開
始注重起來自己的妝容打扮了。她現在穿著的這件黑白碎花裙子就是我們娘倆一
起逛商場時決定的,當時在試衣間裏還穿著這件衣服大戰了好幾回合。

  難怪「俄狄浦斯花園」裏的園主會說:

  「性愛是回報母愛的最好禮物。」

  「沒錯,」

  「巨屌插媽兒哼哈」應和道:

  「我媽是個律師,這職業你懂的,我媽做什麼事都一闆一眼,一絲不苟,自
從被我肏過之後,你猜怎麼著,操,丫天天碗都懶得扔洗碗池裏了,趴在飯桌上
就求我幹她。丫白天幫女受害人訴訟,晚上卻讓我扮強奸犯肏她,你說這臭娘們
兒騷不騷?」

  「真騷,改天讓兄弟也嘗嘗唄~」

  「母親食我大雕」發了一堆猥瑣的笑臉詢問道。

  「換母找我,我現在在外面獨居,我媽每周都來幫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哪天
我用藥把她迷了咱倆一起搞搞。」

  「娘屄小,兒屌大」是群裏有名的心理病態的人,這家夥從來不願意用正常
的方式與母親做愛,而且綠母情結嚴重。

  「小夥子,你媽最年輕,是不是水兒特多啊?」

  四十多歲的「母親食我大雕」是群裏最年長者,他母親六十歲,年紀太大了,
經常做愛做到一半就睡著了,常常讓他很掃興,所以總是樂于聽別人講自己和母
親性交的故事,他喜歡追問細節,描述的越細緻他就越性奮,這樣他說自己擼起
來才更有感覺。

  「年紀大了的人都是這麼悲哀的麼。」

  聽「俄狄浦斯王子」說,他這叫「窺淫癖」,是指一種通過窺視異性裸體、
陰部或別人的性交過程而獲得性快感的怪癖,算是一種性變態,男性專有。這種
通過窺探異性的裸體或性行爲來達到性滿足的性心理,可能來源于性無知或性好
奇的畸形發展(青少年),比如年幼時偷看過雙親或其他人的性交行爲,或者青
春期性心理萌發時無意撞見過他人做愛;也可能是性無能或對性能力缺乏自信的
一種替代補償(成人)。

  與媽媽做愛次數增多之後,我對性這方面也變得越來越懂,比如「如何判斷
女性是否到達了高潮」,「怎麼能讓女性性交時更愉悅」,「如何增加自己的性
持久能力」……

  後來我終于明白「母親食我大雕」問我水兒多水兒少究竟是什麼意思了:以
前剛和媽媽做愛的時候,我隻貪圖解決自己的一時沖動,經常在插入之後也不顧
及媽媽的感受,隻知沖動莽撞的前突後進,像條發洩性欲的瘋狗。隨著經驗的慢
慢增長我才發現,性事如果兩個人相互配合的去做,會變得更加舒適愉悅。

  比如我剛才所說的發生在媽媽身體上的改變,就是性事和諧對人産生潛移默
化作用的結果。越來越懂得愛美的媽媽對我更加具有了性的誘惑力,而在兒子我
身體精華的長久滋潤之下,她就像朵被精液日夜澆灌的花朵,也變得越來具有成
熟女人的韻味,這進一步增加了她愛美的天性。真是一個完美的良性循環。

  我努力嗅取著媽媽私密處淫靡的氣味兒,用柔韌靈活的舌頭隔著衣物探插著
媽媽的肉穴,不多時,她的愛液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洩出洞口,濡濕了大半個內褲。

  「小王八蛋,啊~,太壞了你,嗯~」

  媽媽渾身顫抖,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胡亂撕扯著自己的領口。

  但我並不著急,起身壓在媽媽的後背上,從身後抓住她的兩個碩大的乳房,
就像一手抓住了一個操縱杆,然後伸開雙腿騎跨在媽媽的肉臀上,讓早已掏出來
的堅硬雞巴沒入了深深地屁溝裏,不停的上下抽動著。

  我管這招叫「放牛娃開坦克車」。最初靈感來自于有一次我將媽媽的照片發
到了「花園」裏,引來房間裏其他同好一片驚呼:

  「肉彈戰車!」

  「完美炮架!」

  「行走的巨型坦克!」

  「母體榨汁兒機!」

  「極品大奶牛!」

  ……

  隻有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花園」園主對我說了句:

  「開車不易,保重身體」

  後來「騎大奶牛」「開坦克車」這兩句特別有畫面感的話就深深地印在了我
的腦子裏。

  我曾經把這個姿勢拍成視頻發在了「花園」裏,並親自演示了規範動作:

  「左手前進後退,」

  我用左手按住媽媽的左邊乳房前後撫摸搓揉,

  「右手左右搖擺,」

  我用右手手指捏住媽媽又小又圓乳頭,然後開始輕輕的左右晃動。

  「啊~啊~啊~」

  媽媽敏感的雙乳在我兩隻手的不同刺激下開始起了興奮的反應,身體也不自
覺的顫抖抽動起來,此時的我就像騎在一頭母牛身上的騎士牛仔,正在用雙手一
點一點的馴服著胯下的坐騎。

  「當你身下的坦克車開始起了強烈反應的時候……」

  我突然將雙臂環住了媽媽的上肢,擡起屁股,開始照著媽媽的屁溝快速抽插
起來:

  「這,意味著,你該,點火,了……」

  粗硬的陰莖就像一根帶有溫度的完美摩擦棒,通過不斷刺激肛門口與陰部附
近敏感的皮膚,可以爲之後的性交提前增加快感的鋪墊和累積,這都是引起身體
全面興奮的準備工作。

  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先後肢體刺激,讓媽媽殘存的理智就像摸不清戰局戰
況的士兵,被迅速喚醒、強烈反應的性本能大軍瞬間打敗,這時她的身體就像一
台任你隨便玩弄的機器,所以接下來就是――

  「啓動,」

  我扶住自己的雞巴,扒開了媽媽濕漉漉白色內褲的一邊,將龜頭瞄準了陰唇
微開,半遮半露的陰道口。

  「開車!」

  我猛然插入,讓堅硬的雞巴一捅到底,這突然襲擊的一下子把毫無思想準備
的媽媽頂了個措手不及。

  「哎呀!」

  「媽,媽,媽,媽……是不是嚇一跳?」

  我邊肏媽媽邊問她道。她的肉穴早已是淫液泛濫奔湧的狀態,陰道深處泥濘
不堪,我的雞巴猶如陷入了一片綿軟糾纏的沼澤地,被四周溝壑叢生、肉芽密布
的陰道壁擁擠壓迫,動彈不得。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會有反抗,劇烈的抽插是對
不受馴服的駕駛工具的最好回應。

  「寶寶,慢點兒,慢點兒,媽媽,媽媽受不了……」

  媽媽央求道,畢竟她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體能自然不能與我這龍精虎猛的
年紀相比。

  「哎喲喂,別看是殘疾人,這小子開車技術還真不錯呀嘿。」

  「巨屌插媽兒哼哈」出了名的嘴損,我懶得理他,一般這時候就會把直播關
掉。

  「梆梆梆!」

  誒?我不是把直播都關掉了麼?怎麼還會有提示聲?

  「梆梆梆!」

  「開門開門,我是輔導員!」

  「我靠!」

  我這才從回憶裏反應過來,我現在是在宿舍的床上!

  躺在我身下的媽媽也一臉驚慌失措的坐了起來,她松開了夾在我腰上的大腿,
急忙去夠扔在地上的黑白碎花裙子。

  「咋辦咋辦咋辦?」

  我小聲連問了三句,剛才我們的聲音都不小,想來是沒法靠不回答假裝屋裏
沒人應付過去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絕不能讓人看見我和媽媽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但是隻有我們其中一人在
這裏躺著就沒事兒了。」

  我這邊下鋪下面已被我的東西塞滿,于是我又看了眼四人宿舍對面上下鋪的
床底下――

  「媽的,剛才沒發現,怎麼有兩個行李箱啊!」

  「怎麼不開門呀?」

  門外的輔導員語氣已經有些著急了。我看了眼打開著的窗戶,然後一邊示意
媽媽回答,一邊朝窗戶走去。

  「來,來,來了啊。」

  媽媽邊看我邊朝門口走去。宿舍窗戶下面裝著空調外掛機,我已經先將殘疾
的那條腿跨出去踩在了上面。

  「開……」

  我踩在空調外掛機上,手指勾住窗台,探頭用口型給媽媽說道,隨即迅速低
下腦袋躲在了窗外。

  「誒?你是,誰啊?」

  「哦哦,我,我是,XXX的,媽媽,剛才在,這,這屋裏睡覺呢。」

  我能想象到媽媽衣衫不整,結結巴巴回答的樣子。

  「哦,您孩子呢?我剛才好像還聽到一個男孩兒說話的聲音了。」

  「他……,他出去了,說去校園裏轉轉,熟悉熟悉。」

  「哦……」

  「哐啷!」

  突然,我聽到了腳下傳出的聲音,隨即身子就是一輕。

  「媽……」

  我頭朝下墜落了下去……



  「啊!」

  我從睡夢中驚醒。

  距離「迷途男孩」去世已經過去五年了,這五年裏,我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這
一個同樣的噩夢嚇醒了幾次。現實生活中的「迷途男孩」是在上學期間在宿舍裏
與媽媽偷偷做愛,結果被同學發現偷拍還上傳到了網絡上,最後頂不住輿論發酵
的壓力在學校裏跳樓自殺的,我不知道爲什麼在我做的夢裏講的完全是另外一個
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的左手觸碰到了睡在我身旁的一個女人的胴體。

  她叫阿蓮娜,是我導師艾倫·比托的女兒。她今年42,比我母親小了整整七
歲,如果「迷途男孩」失蹤的母親還在人世的話,應該也是在這個年齡左右吧。

  和我一樣,阿蓮娜也是亂倫的結晶,她父母是親姐弟,農場主的子女,17、
8 歲時的一個醉酒之夜在家鄉附近的河裏突破了血親禁忌。阿蓮娜的母親在懷上
她之後被自己鰥居的父親發現了,爲了逃避墮胎她搭乘高速公路上的一輛車離開
了家鄉,去了東南亞,在那裏將阿蓮娜撫養到了十三歲,直至身染重疾去世。

  「艾滋病。她是個妓女。」

  阿蓮娜躺在床上輕吐著嘴裏的煙圈說道,她的皮膚有些棕黑,看上去並不像
個土澳白人。

  「所以,你來找到了你父親?」

  我拿走了阿蓮娜手裏的香煙,掐滅扔在了花盆裏。我討厭煙味兒。

  「嗯哼,沒辦法,我得活下去,但我不想成爲第二個我的母親。」

  「哦。可惜造化弄人,是吧?」

  阿蓮娜剛回到她父親身邊半年,就被自己的獸父強奸了,那時她才14歲。從
此她成爲了父親的性奴隸,到現在已經快接近了三十年。

  「你就從沒想過逃脫他的魔爪嗎?」

  我不明白爲什麼後來她成年後也沒有離開這個鬼父,或者揭發他的惡劣罪行。
在亂倫行爲中,強奸是最爲不倫戀者所不恥的,「亂倫」是打破公序良俗秩序的
不平等關系,而「強奸」是在制造另一種失衡的權力規則。

  「可能是習慣了吧。」

  這個可憐的女人就像早已失去了魂魄,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這著實讓我心
疼不已,她實在太像我的母親的,脆弱,敏感,不幸的生活在亂倫的負面陰影裏。

  但不要誤會了,我可不是什麼拯救別人的英雄。當我來到莫道克大學,第一
次見到我的導師艾倫·比托和他手指上印有「∞」符號的戒指時,我知道離我計
劃的最終完成隻差最後一步了。而當我看見導師的女兒,同時也是他的學生兼助
手阿蓮娜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最後一步該怎麼去實現了。

  莫道克大學並非土澳數一數二的大學,在U.S.News世界大學排名中也遠在幾
百名開外,但是近二十多年來,它在世界上的影響力變得越來越大,原因就在于
一家新崛起的醫療&醫藥行業巨頭――「North Serum」,「北方血清」公司。

  「醫療」和「醫藥」分屬于醫學的兩個不同領域,你所熟知的「美敦力
( Medtronic )」、「通用( GE Healthcare )」、「西門子( Siemens
Healthineers)」、「雅培(Abbott Laboratories)」、「史賽克(Stryker)」、
「飛利浦(Philips Healthcare)」、「波士頓科學(Boston Scientific)」、
「碧迪(BD Healthcare)」、「邁瑞(Mindray)」……這些都是屬于醫療行業
的巨頭公司;而「輝瑞( Pfizer )」、「諾華( Novartis )」、「默沙東
( Merck Sharp&Dohme )」、「拜耳( Bayer )」、「賽諾菲( Sanofi )」、
「禮來(Lilly)」、「葛蘭素史克(GSK)」、「艾伯維(AbbVie)」、「默克
(Merck)」……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則是屬于醫藥行業的企業巨頭。能夠橫跨
「醫療」與「醫藥」兩大領域的最有名的兩家連鎖集團,一個是「強生(Johnson
& Johnson)」,一個是「羅氏(Roche)」。

  而年紀輕輕的「北方血清(North Serum )」頗有一種想與兩位前輩三分天
下的意思。在收購掉本土最大的生物醫藥企業「傑特貝林(CSL Behring )」之
後它成爲土澳最大的醫學行業巨頭,背後所依托的智庫是整個「澳洲大學聯盟
(AUU,Australian University Union)」――澳洲大學三大聯盟「G8(Group
of 8,澳洲八大院校聯盟)」、「ATN (Australian Technology Network ,澳
洲科技大學聯盟簡稱)」、「IRU( Innovative Research Universities,
澳洲創新研究大學聯盟)」的集合體,這二十所頂尖院校生命科學的研究核心,
就是「莫道克大學(Murdoch University)」。

  莫道克大學從默默無聞走上傳奇之路,皆源于三十年前的一次集會――「人
類基因組與遺傳學大會」,有八位來自世界各地的天才齊聚在了墨爾本,並在一
家名叫「Link」的小酒館裏相遇了。

  他們分別是:一位數學家,一位宇宙學家,一位生物學家,一位人類學家,
一位神話學家,一位曆史學家,一位心理學家,和一名網絡工程師。

  那名年輕的數學家,就是我的父親――張玉竹。

  這八個人因一個相同的愛好而相互結識――

  「他們都是UFO愛好者。」

  他們見面之後相談甚歡,還組建了一個秘密社團――「無盡輪回(Reternity
)」,徽章標志是一條「銜尾蛇(Ouroboros)」,源自希臘語οὐροβόρος
(烏洛波羅斯),也被稱作「咬尾蛇」,是一個自古流傳至今的符號,大緻形象
爲一條蛇正在吞食著自己的尾巴,結果形成出一個扭紋形狀,即阿拉伯數字「8」
放倒的形狀,其涵義爲「自我吞食者」。

  「無盡秘社」隻有這個八個成員,生物學家艾倫·比托當年剛剛30歲,是我
父親張玉竹生前的摯友,他研究的主攻方向是人類生命基因遺傳學。這八個人相
互合作,學科交叉,後來在各自領域都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比如那位網絡工程師,他和那名心理學家一起搞出了個最初應用于心理治療
的體外裝置――「腦波橋接貼片」:將腦部神經網絡與虛擬互聯網絡連接起來,
在更接近潛意識世界的「賽博房間」內對人進行心理治療。

  當然,後來這項技術普及應用到了更加廣泛的領域範圍裏。

  年紀輕輕且野心勃勃的艾倫·比托自然不甘示弱,他找到了張玉竹,希望對
方能用其非凡脫俗的數學天賦來幫助自己。于是張玉竹根據現有的人類基因組圖
譜建立起了一套數學上的算法模型,通過不斷地改進設計,最終求解出了一條人
類生命進化的最優化方法。

  其中原理實在太過複雜,一兩句話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他最終給出了艾倫·
比托一直以來都想得到的關于基因問題的答案。

  所以,五年後,張玉竹因「意外」命喪太平洋。十年後,「北方血清」成立
並迅速崛起,短短幾年間利用其在基因檢測技術和基因藥物治療兩方面的絕對強
勢,確立起了自己在生命科學與生物工程領域的霸主地位。

  當然,打造這商業帝國一切的人物,就是隱于幕後,影子秘社「無盡輪回」
的成員之一,莫道克大學人類基因遺傳學教授――艾倫·比托。

  你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還記得我燒過一張張玉竹的照片嗎?當時我從地上的灰燼裏發現了一張極其
輕薄的納米型腦橋貼片,那裏面存儲著張玉竹生前留下的部分重要的意識信息。
後來我根據這些殘存的信息在華大的圖書館地下檔案庫裏找到了他的重要遺物―
―一個信息加密過的筆記本,破譯密碼著實費了我一番功夫,好在我手裏拿著破
解的鑰匙,也就是張玉竹的私人貼片,和,他生前另一位摯友的協助。

  「爲了你父親,孩子。」

  我從那個人手裏接過了兩張藍色的芯片。

  「爲了你自己,媽媽。」

  我將兩張藍色芯片送到了阿蓮娜的手裏。



  當我在實驗室裏第三次將陰莖插入阿蓮娜體內後,我決定私下裏與她以「母
子」相稱。

  由于多次被其父親強迫墮胎,阿蓮娜失去了她的生育能力,對于一個女人來
說,不能孕育自己的後代等于失去了半條生命。

  所以我知道,當我以「情人」和「兒子」兩種身份同時攻略阿蓮娜的時候,
作爲一個女人,一個永遠沒有機會成爲母親的女人來說,她內心深處最爲脆弱的
心理防線已經被我輕易地攻破了。

  「用性征服身體,用愛俘獲心靈。」

  這是我的授業者呂芳教給我的終極奧義心訣。雖然她絕對算不上什麼恩師,
但是我得承認,我能一步步來到這裏,離不開她對我多年的扶植、栽培和鋪路。
不然的話,我可能現在還是媽媽身邊一個耽戀于母體肉欲的幼稚小仔兒,心理不
獨立,也沒什麼遠大抱負和宏偉理想。

  當然,自從離開了張馨蘭之後,我的心裏就像失去了某個重要的部分,無論
蹂躪多少女性的肉體也無法填補這個仿佛永恒無盡的黑暗空洞。

  當我見到阿蓮娜第一眼後我就知道了,她充其量隻是一個用來暫時堵塞黑洞
的替代品,和我實現最後一步計劃的必備工具而已。

  「他剛才弄疼你了沒有?哦,他肯定傷到你了。」

  我抱住阿蓮娜粗壯的大腿直接將她按壓在了艾倫·比托的辦公桌上,就在幾
分鍾以前,她的父親剛在這裏用她的身體發洩完獸欲,這我插入進她陰道的雞巴
沾上了不少殘存的精液。因爲忘了帶藥,那老頭連十分鍾都沒堅持到就繳械投降
了,躲在門外的我待他走後趁虛而入,不等阿蓮娜反應過來就將她撲倒在了古舊
的橡木地闆上。

  「You like a caged bird, need a wild cat to break.(你就像隻籠中鳥,
需要一隻野貓來打破困境。)」

  我俯在阿蓮娜的耳鬢旁輕聲說道。

  「I'm hurt, I'm broken.(我受傷了,我已破損。)」

  阿蓮娜淚眼婆娑的看著我,乞求道:

  「Save me, my love.Please save me, my son.(救我吧,我的愛人。求求
你救救我,我親愛的兒子。)」

  「每晚在艾倫吃下安眠藥睡熟之後,將這兩個貼片放在他的太陽穴上。」

  我將兩張藍色芯片送到了阿蓮娜的手裏。

  「相信我,我會把你從他的魔掌中拯救出來的。」



  「This is the day.(時辰已到,就在今天。)」

  我將身旁的阿蓮娜喚醒,並對她說出了這句話。

  阿蓮娜的表情由迷糊變爲清醒,隨即瞪大了眼睛,她萬萬沒想到,這一天竟
這樣不期而至了。


詩曰:
  迷途男孩托異夢,八位天才顯其能。
  可憐棋子阿蓮娜,終爲局中一場空。
2020-2-17 08: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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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驚世駭俗】


  「我的愛徒,你看上去這幾天休息的都不太好啊。」

  艾倫·比托一臉慈眉善目,微笑著沖我說道。隨即他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
將目光轉向和我坐在一個桌子旁的阿蓮娜:

  「阿蓮娜,你過來一下。」

  阿蓮娜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她局促的用手撫了撫晚禮服的裙擺,剛想站起
來,右手卻被我的左手牽住了。

  「阿蓮娜,」

  我目光堅毅的盯著她驚慌的眼神,微笑著說道:

  「This is the day.」

  阿蓮娜的表情發生了變化,我松開手,讓她跟著艾倫·比托離開了。

  坐在座位上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有人問道:

  「馮,難道你……已經把阿蓮娜弄到手了?」

  「Yes.」

  「What?!When?」

  「Three years ago.(三年前。)」

  「Holy shit!Mate, come on!(臥槽!你在吹牛逼吧哥們兒!)」

  「Maybe, welcome to see more joke.(也許吧,接下來的故事會更有意思
的。)」

  我不再搭理他們,舉杯飲下了裏面的藍色液體。


  「阿蓮娜,過來,快點兒。」

  艾倫·比托一手拿著藏在花盆裏的一小瓶朗姆酒,另一隻手的手掌心裏托著
一顆粉色三角形藥丸。在阿蓮娜提著裙擺鑽進花房暗門裏的同時,艾倫將藥丸和
著朗姆酒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解開褲腰帶,一分鍾都沒到,他那藏在蓬松白色陰毛裏半萎不挺的陰莖迅
速充血變大,膨脹成爲一根長達三十厘米的肉型鋼鞭。

  「啊!」

  阿蓮娜見狀嚇得連連後退,就像看到一隻恐怖怪異的巨大異形幼崽。

  「別怕,快,坐上來,讓爸爸試試新藥的成果。」

  艾倫指了指自己勃起的碩大陽具,然後有些不耐煩的沖著女兒揮了揮手。

  阿蓮娜握緊了幾下掌心,吸了口氣,隨即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快撩開你的裙子。」

  艾倫擼著自己的雞巴說道,他那粗壯的手指都沒法將自己的雞巴完全握住,
臉上露出了十分滿意的表情。

  阿蓮娜隻好無可奈何的掀起了黑色晚禮服的下擺,黝黑粗壯的大腿根部以及
渾圓陡峭的屁股全都露了出來,是的,她裏面並沒有穿內褲,那東西現在正裝在
我西服的褲兜裏呢。

  艾倫明顯有些詫異,但他已顧不得再想那麼多了,直接攬住女兒的大腿將她
抱了過來,一擡,一放,龜頭深深地沒入進了阿蓮娜的陰道口裏。

  「啊!疼,疼,等一下!」

  阿蓮娜大喊起來,艾倫不管不顧,挽住對方的雙肩狠狠地向下一壓,一半陰
莖直接捅進了阿蓮娜的陰道裏。

  「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

  阿蓮娜疼痛難忍,她拼命反抗想要掙紮出來,卻被艾倫用右手捂住了嘴,攔
住了她喊叫的聲音。戒指的反光在他臉上形成了一條蛇形的蜷曲亮紋,在臉部肌
肉的虯結抽動之下,那條銜尾蛇仿佛扭動著身體並一點點的活了過來。

  「噓,寶貝,讓爸爸釋放出來你就沒事了,隻要讓我……」

  艾倫抱著女兒瘋狂的抽插著,他渾身的肌肉也像他的陰莖般膨脹繃緊,讓他
的整個身形都大上了好幾圈,宛如《化身博士》裏的海德醫生。他服用的是一種
基因轉化藥物,通過短暫基因轉化來獲得其他生物的生命特性,比如他現在體力
的瞬間爆發獲得的就是山地銀背大猩猩力量後的表現。

  是的,「北方血清」的基因技術都已經走到人獸基因融合這一步了。

  艾倫抱著自己的女兒,巨大的肉棒以人眼難辨的頻率飛速抽插著,可憐的阿
蓮娜就像被野獸肆意蹂躪的小紅帽,不僅抑制著下體的劇烈疼痛,還被壓抑著釋
放痛苦的哭喊聲。

  艾倫獸態猿容,他從嘴裏呼出「嗚,嗚,嗚,嗚」的興奮叫聲,整個面部也
像隻猴子那樣不停地齜牙咧嘴著。他已連續抽插了幾百下仍然毫不疲倦,再這麼
下去阿蓮娜真的有可能會被他活活肏死。

  阿蓮娜渾身汗如雨下,她咬緊牙關努力抑制住下體撕裂的疼痛感,伸開兩個
手掌,向著艾倫·比托的腦門拍去。

  同一時刻,我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艾倫突然如觸電般僵在了那裏,一動不動,阿蓮娜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發現
沒有任何反應,趕忙從艾倫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她捂著疼痛的下體歪歪扭扭的
朝花房門外走去。而站在原地的艾倫,此時他的腦門上正貼著兩張指甲蓋大小的
藍色貼片,他陡峭而立的雞巴上,沾滿著白色的精液。

  既然都還沒有射精,那是哪裏來的精液?

  那是我的精液,在他性虐阿蓮娜之前,我就已經和阿蓮娜在廁所裏釋放過一
次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艾倫·比托的嘴角流出了一滴涎水,待它流至下巴,即將墜地之時,他突然
伸出衣袖擦掉了這滴口水。

  他看著自己的雞巴,此時已恢複至正常大小,他的身體也像洩了氣的皮球般
不再誇張的肌肉暴漲著。

  他走出花房,此時阿蓮娜已不見了蹤影。他開始緩慢的往人聲喧鬧處走去。

  「艾倫先生!」

  有人在叫他,于是他回頭看去。

  「您的帽子。」

  一頂深咖色紳士禮帽遞到了他的面前。

  「祝您演講順利。」

  一個右耳朵上打滿耳釘的華裔小姑娘沖著他嬉笑著說道。

  「謝謝。」

  他壓低帽檐回謝道,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的微笑。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你們今天的到來。

  想必大家都有些困惑,不太知道我是誰,和我爲什麼會把你們邀請來這裏。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倫·比托,這個莊園的主人。我還有三個身份:

  我是莫道克大學人類生命基因遺傳學教授。

  我還是世界第三大醫療公司「北方血清」的創始人。

  好了好了,這沒什麼好鼓掌的,我更願意給你們表明的,是我的第三個身份。

  我是你們的上帝,從今往後,你們會敬我如神。

  怎麼鴉雀無聲了?

  感覺到自己被冒犯了是吧?好吧,我慢慢解釋給你們聽,可要認真聽講,將
來你們會把今晚我告訴你們的這番話視作《聖經》對待的,就像猶太人摩西在西
奈山山頂上接受耶和華對他傳遞「十誡」的訓導那樣。

  故事呀,要從三十年前開始說起——」


  Part.1 同夢

  西元2009年,我剛滿三十歲,有一天晚上呢,我做了個夢,我夢見了在我17
歲那年發生的一件事。

  我有個姐姐,叫阿曼達,她比我大一歲。我家在鄉下農場,附近有一條河流,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獨自一人在河裏遊泳,遊著遊著,忽然在河裏發現了一個
卵形的發光物。我當時醉的有些嚴重,感覺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于是使勁揉了
揉眼,再睜開眼時,我看見阿曼達從我面前遊了過來。

  「你看什麼呢?」

  她好奇的問道。

  「我剛才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

  我沒再多說什麼,往回遊了回去。阿曼達這個人有些神經質,從小就很奇怪,
她自小對我和我們的哥哥就表現出一種不太正常的親昵感。

  那晚在河裏的橋下具體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太清了,我隻記得那天晚上的月
亮很大很圓,以及,阿曼達的身體很涼也很熱。

  是的,我們在河裏突破了血親禁忌,親密交合了。

  什麼?那位女士?你是問我剛才說的究竟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還是做的一個
夢?呵呵,我也已經記不清了,記憶這東西,時間長了你也就分不清它們有什麼
區別了。

  我隻記得後來我們的父親發現了這件事,之後阿曼達離開了家,不知道去了
哪裏,幾年後我也離開了家,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對,我的父親已經在十幾年前去世了,我們都沒見到他的最後一面。他去世
時我正好在墨爾本,在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國際會議――「人類基因組與遺傳學
大會」。在那場會議期間我還結識了幾位來自其他大陸的朋友:

  一位來自亞洲中國的數學家,

  一位駐守在南極洲科考站的宇宙學家,

  一位常年呆在非洲肯尼亞部落裏的人類學家,

  一位出身自南美洲熱帶雨林民族的神話學家,

  一位住自歐洲地中海地區的曆史學家,

  一位在北美洲最好大學裏任教的心理學家,

  和一名藏在北極圈的駭客網絡工程師。

  多麼巧合,我們分別來自于這顆星球上不同的大陸地區,更有意思的是,我
們因共同的愛好相聚在了一起。

  在離墨爾本「人類基因組與遺傳學大會」舉辦地不遠處,有一間名叫「LINK」
的酒館,那裏是「國際地外文明愛好者協會」的幾個重要聯絡地點之一。由于在
此之前,我們都做了一個與自己過去有關的奇怪的夢,夢裏都出現了一個奇怪的
卵形發光體,于是冥冥之中爲了求解,我們齊聚在了一起,並相互結識了彼此。

  我們還成立了一個秘密協會,叫作「無盡輪回(Reternity )」。秘會的徽
章標志是一條「銜尾蛇(Ouroboros )」,源自希臘語οὐροβόρος(烏洛波
羅斯),這是一個自古流傳至今的符號,大緻形象爲一條蛇正在吞食著自己的尾
巴,最終形成一個扭紋形圖案,也就是阿拉伯數字「8 」放倒的形狀,其涵義爲
「自我吞食者」。

  「它沒有眼睛,也不需要眼睛,因爲它的面前空無一物。在它的四周沒有物
體也沒有聲音,時間對它來說是停止的。它不需要消化系統,因爲它既不生産也
不消耗,所有行動都因它而起,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影響到它。」

  事實上這個標志不是任何一個人單獨提出來的,而是大家同時想到的。

  數學家說:這個符號是莫比烏斯環,還很像我們文化中陰陽雙魚互糾在一起
的「太極圖」。

  宇宙學家說:不穩定的雙星系統的運行軌跡就是這樣的。

  人類學家說:在大約超過四十多個古代文明中都曾出現過與此類似的圖案。

  神話學家贊同道:沒錯,在諸多民族的神話傳說中都曾出現過這個形象:北
歐神話中邪神洛基的三個兒女之一巨蛇耶夢加得(Jormungandr);印度神話中,
環繞著龜神俱利摩(Kurma )並支撐起背負整個世界的八頭(或稱四頭)大象的
蛇神舍沙(Shesha);西非原始宗教裏的半神艾度斐度(Aidophedo ),在原始
部落風族(Fon)和達荷美族(Dahomey)那裏他們尊稱爲彩虹蛇(Oshunmare);
中美洲地區比如在墨西哥,當地的阿茲特克族群所信奉的羽蛇神(Quetzalcoatl)
在金字塔中留下的形象有的也是這樣的。

  曆史學家補充道:不僅如此,這個符號還曾在曆史上多次出現在人類社會的
族徽旗幟上,在法西斯主義盛行時期曾短暫出現于曆史舞台上的意大利卡爾拿羅
攝政國,其國旗上就有一條銜尾蛇。

  最年長的心理學家一直微笑,她說:在古代煉金術中,銜尾蛇的符號是一種
蘊含淨化力量的魔咒。瑞士心理學大師卡爾·榮格認爲銜尾蛇是煉金術中萬物的
原型,亦是煉金術中的「曼荼羅」(密教的能量中心)。榮格派哲學家埃利希·
諾伊曼(Erich Neumann)則表示,銜尾蛇是「前自我」階段(Pre-ego)「混沌
狀態」(Dawn State)的實際象征,比喻自我尚未形成的童蒙階段、「七竅開啓」
前的一片混沌,象征著支配一切的「母親」(Mother-land,母體)。

  我聽心理學家說完後,沉思了片刻,說道:Ddouble helix ,由兩條反向平
行的脫氧核苷酸長鏈構成雙螺旋結構( DNA雙螺旋結構)。還有就是大家衆所周
知的一個科學故事,有機化學家凱庫勒曾經夢到過一枚銜尾蛇形態的圓環,直接
觸發了他在「苯」探索工程的靈感。

  我們一齊看向了坐在房間角落裏,頭戴兜帽,一直沉默不語的那位年輕的駭
客網絡工程師。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互聯網」,它把我們「8」個人扭結串聯在了一起。


  Part.2 聯結

  從此我們八個人雖然天各一方,但是仍然通過互聯網絡緊密聯系著。

  爲了更方便交流信息,那位網絡工程師爲我們造出了一種貼在腦門上的芯片,
沒錯,就是現在大家日常廣泛用到的這個聯網工具――「人機一體腦部波動網絡
橋接貼片」,簡稱「腦橋(MB,Mind-Bridge )」。當然,那時我們用的還是它
的初始原型機版本。

  自從使用了這個工具之後,我們八個人的意識,由以前各自獨立的狀態,開
始如八股繩擰在一起般漸漸合爲一體。以前存在于各自頭腦裏的信息碎片,隨著
意識共融後的互彙貫通,開始如拼圖般慢慢形成一幅逐漸清晰的宏偉藍圖。

  我們慢慢明白了爲什麼我們會做同一個夢了。

  因爲我們都是被選中的人。

  你們知道我們八個人的共同點是什麼嗎?

  我們,都與自己的血親之人發生過亂倫關系。

  是的――


  那位數學家是和自己的親妹妹。

  那位宇宙學家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

  那位人類學家是和自己的親生兒子。

  那位神話學家是和自己的親弟弟。

  那位曆史學家是和自己的親哥哥。

  那位心理學家是和自己的親生父親。

  那名網絡工程師是和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是和自己的親姐姐。


  你們知道我們的另一個共同點是什麼嗎?

  我們都曾看見過一道光。

  那位數學家與我最爲交好,據他說他是在一個雨夜被妹妹的手電筒照到了眼
睛,那一瞬間他仿佛在光裏看見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之後,他就鬼使神差的破了
妹妹的處子之身。

  也就是說,我們是在不同時間,被同一道光所召喚的人。

  在我們知曉了這件事情後不久,詭異的事情開始發生了。

  我們這八個人開始以各種離奇的方式先後死去。

  我剛剛所提到的那位數學家,他叫「張」,他在坐飛機時因爲失事直接死在
了太平洋裏,屍體至今還沒有被找到。

  其他幾個人也在幾年間先後因各種意外事故而死亡。沒人知道這究竟是爲什
麼。

  但是我已經找到答案了――


  那位數學家和自己的妹妹生了一個兒子。

  那位宇宙學家和自己的女兒生的也是一個兒子。

  那位人類學家和自己的兒子生了一個女兒。

  那位神話學家和自己的弟弟生了一個女兒。

  那位曆史學家和自己的哥哥生了一個女兒。

  那位心理學家和自己的父親生了一個女兒。

  那名網絡工程師和自己的母親生了一個兒子。

  隻有我,

  隻有我和自己的姐姐生的是一個女兒。

  我的女兒直到14歲時才回到我身邊,在此之前她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在她
回到我身邊後沒多久,由于恐懼和焦慮,我在一個深夜裏爬上我女兒的床並把她
給強奸了!

  在我的陰莖插進她身體的那一刻,電閃雷鳴中我仿佛看見了我的姐姐阿曼達。

  那時死亡詛咒剛剛開始,我們這八個人都很驚慌失措,最先中招的是那位宇
宙學家,然後是曆史學家,數學家,人類學家……

  我覺得,我能幸存下來,就是因爲我是唯一的一名幸運兒,隻有我能與自己
的下一代繼續交配繁衍……

  咳咳。

  但是當時的我還沒能明白過來這件事,所以我找到還幸存于世的其他三個人
——南美洲的神話學家、北美洲的心理學家、北極圈的網絡工程師,經過商議,
我們一緻決定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獲得自保。

  我想問一下諸位:

  「生命,究竟是什麼?」

  以人爲例。人體在宏觀生理結構上可分爲「頭」、「頸」、「軀幹」和「四
肢」。頭又可分爲「顱部」和「面部」;軀幹又可分爲「胸部」、「腹部」和
「盆部」;四肢又可分爲「上肢」和「下肢」。上肢再分爲「肩」、「臂」、
「前臂」和「手」。下肢再分爲「臀」、「大腿」、「小腿」和「足」。

  從生物學上來講,細胞是人體形態結構和生理功能的基本單位。細胞之間存
在一些不具細胞形態的物質稱「細胞間質」。由許多形態和功能近似的細胞與細
胞間質共同組成「組織」,構成人體的組織有四種:「上皮組織」、「結締組織」、
「肌組織」和「神經組織」,上述四種組織是構成人體器官和系統的基礎,故又
稱「基本組織」。由幾種不同的組織結合在一起,構成具有一定形態和功能的結
構,稱「器官」,如心、肺、肝、脾、胃、腎等等。許多在結構和功能上密切聯
系的器官結合在一起,共同執行某種特定的生理活動,即構成「系統」,人體共
有九大系統,即「運動系統」、「消化系統」、「呼吸系統」、「泌尿系統」、
「生殖系統」、「內分泌系統」、「脈管系統」、「神經系統」和「感覺器」。
這些器官系統彼此相互聯系和相互制約,通過神經和體液調節,在身體內執行不
同生理功能。

  細胞已是最小的有機生命單位,而比細胞還小的生命組成部分,是生物大分
子,比如蛋白質,比如DNA(脫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再小的,是控
制生物性狀的基本遺傳單位——遺傳因子,也就是大家日常所說的基因(Gene),
它是DNA 上有遺傳效應的片段。這已是定義有機生命的邊界,再往下進入的就
是微觀物理學的領域了:原子、誇克……

  所以生命到底是什麼?

  是「頭」、「頸」、「軀幹」和「四肢」所組成的人體嗎?

  是約有40萬億—60萬億個「細胞」所構成的「組織」、「器官」和「系統」
的綜合體嗎?

  人的每個細胞的細胞核內都有23對染色體,每個染色體都是一個大的DNA 分
子,因而每個細胞的細胞核內有46個大的DNA 分子,而人類基因組計劃研究證實
人染色體上的基因共有大約3 萬個。這是什麼概念呢?太陽距地球大概是1500億
米(1.5億公裏),一個來回就是3000億米(3億公裏),如果將人體的DNA 分子
連接起來,其長度相當于地球到太陽來回距離的300倍…… 所以,生命是這一連
串誇張的數字嗎?

  答案是:

  都不是。

  生命是什麼?

  生命的本質狀態,就是意識的信息存續。

  延續自己生命的最好方法,就是讓自己的意識可以繼續存在下去。


  Part.3 共生

  爲什麼我們會生育?

  爲什麼我們會繁衍?

  歸根到底,都是爲了能夠複制自己的遺傳信息。

  我們都知道,人總是會死亡的,這是宇宙萬物的自然規律,是熱力學熵增的
必然結果。但是,有死亡,就會有新生,生命卻永遠是生生不息的。

  爲什麼?

  因爲,宇宙的物質總是在「湮滅」與「誕生」的規律裏無盡循環,而宇宙的
意識卻如火焰般永遠都在持續不斷的熊熊燃燒著。

  「有形之物生滅循環,無形之物永恒不變。」

  所以,作爲分子結構而存在的信息載體DNA 會隨著人生命的逝去而消散于天
地間,化爲原子,進入無限重組的宇宙輪回中去。但是,僅僅需要一粒精子,一
枚卵子,結合成一顆種子,遺傳下來的意識信息便可以在這個世界中生根發芽,
重新長成一棵生命的參天大樹。

  所以,要想讓自己的生命繼續存在下去,最好的方式就是:

  「像生命借助遺傳基因繁衍自己那樣,以信息形式,無限複制自己的生命意
識。」

  「可行嗎?」

  我知道你們都在心生懷疑。

  「能做到。」

  「一定能做到!」

  我們四個走投無路的人對此都無比的堅信。

  當時,神話學家專攻于人的精神領域,心理學家專攻于人的意識領域,我則
專攻于人的生命領域,而那名網絡工程師負責利用先進的賽博網絡技術,將我們
努力探究的成果最終統一起來。

  隨著意識共享的同步率越來越高,我們四個人的生命意識漸漸開始徹底融合
在了一起,在此期間,神話學家首先遭遇意外去世了,然後是那名網絡工程師,
最後,是那位最有智慧的心理學家。

  「看來,這就是終點了。」

  她說道。

  「不,這隻是你之前生命所寄宿的肉體的終點,卻是你生命意識的全新重生。」

  我回答道。

  「那位中國數學家,曾經給我說過一句話。」

  「什麼?」

  「朝聞道,夕可死矣。」(出自《論語·裏仁》)

  「什麼意思?」

  「找到那個答案。」

  這是她主體意識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在它消失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生命意識已不僅僅再是我自己的意識,而是四
個人的生命徹底融爲一體的意識——

  「合一意識」。

  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我將背負著八個人尋找關于生命終極問題答案的使命
獨自前行。

  但我並不孤獨。

  我覺得心理學家最後給我說的話裏包含著尋找問題答案的啓示,于是我決定
循著記憶的線索追根溯源,在過往的蛛絲馬跡中,找到那個隱約存在,卻被我們
一直視而不見的提示。

  時間回到2010年,我和中國數學家張玉竹認識的一年後。

  在波士頓舉辦的第二屆「人類基因組與遺傳學大會」上,我發表了一場驚世
駭俗的報告演講,那次演講的題目是《亂倫必然會導緻基因缺陷的說法其實並不
科學,亂倫隻是有可能會導緻基因缺陷甚至是基因突變》:

  【

  事實上近親結婚産生畸形後代的概率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高,近親婚配隻
是增加了某些常染色體隱性遺傳疾病的發生風險,會使子女中得到這樣突變純合
子或相同基因的概率增加,這一相關系數稱爲「近婚系數」。

  過去十年來,我一直都在研究「人類近親結婚將生育出不健康嬰兒」這一具
有高度爭議性的課題。在過去大家都一直認爲近親結婚將生出畸形嬰兒,這些孩
子患有多種疾病,比如心髒病、弱智、失聰,甚至失明等。2001年時,在澳洲一
份發表在權威雜志上的科學報告聲稱,親表親結婚生出畸形孩子的機率是非近親
結婚生出患病孩子機率的三倍。

  然而,在我花了10年的時間研究這一課題後發現,事實並非如此。我所追查
的科學樣本在澳洲的西澳大利亞州,這裏大約有500 對夫婦是屬于親表親結婚,
他們所生的子女大部分其實都是健康的。

  在西方文化中有一種比較普遍的觀念,那就是「表親婚姻必然會導緻遺傳悲
劇」,然而大量事實證明這一觀念是錯誤的。親表親也能生出健康的寶寶。

  我後來又在11個國家裏進行了調查研究,發現非近親夫婦生出畸形嬰兒的機
率是2%,而近親夫婦生出畸形嬰兒的機率隻不過增加到4%而已。我還發現,近親
夫婦所生嬰兒死亡率僅爲1.2%,這一結論剛好與我2002年在英國上學時的研究相
吻合:親表親結婚生出畸形嬰兒的機率不到3%。

  當年就這個問題在倫敦東部英國皇家學會的醫藥研討會上還引發了一場熱烈
的醫學辯論,一些研究人員和政界人士聲稱,在英國,近親結婚將導緻非常嚴重
的後果,他們的小孩很可能是畸形甚至過早夭折。但在當時我就反駁他們道:

  「關于婚姻遺傳悲劇,我想更多的是與酗酒和吸煙過多有關。很多名人像愛
因斯坦、達爾文等,他們都是親表姐弟間結婚。親表親結婚在有些國家很普遍,
比如巴基斯坦、南亞和中東的很多國家。但是他們的身體和智力其實並沒有什麼
問題,甚至要比常人更聰明,更天才。」

  】

  在這場辯論會上,有個人極力贊同我的觀點,他聲稱:

  「親表親間結婚出現嬰兒缺陷的機率隻有4%,這個比率從遺傳學的概率統計
上來講其實根本算不了什麼,因爲生物之所以能夠進化,恰恰就在于生命的遺傳
規律是不完美的。」

  然後他轉過身,拿著話筒對台下的其他所有人說道:

  「我是一名數學家,我最了解什麼是絕對的完美。然而現實世界並不是像數
學王國那樣的理想世界,我們無法在現實世界中找到任何一個數學意義上的幾何
圖形。」

  「所以無須擔心親表親間結婚出現遺傳方面的問題。」

  我接過話筒繼續說道:

  「因爲我會和這位天才一起,找到人類進化奧秘的終極答案。」

  我和張玉竹相視一笑。


  Part.4 母神

  I……

  N……

  C……

  E……

  S……

  T……

  Incest(亂倫)……

  真正的答案也許就在「亂倫」二字上!

  這個詞彙就像一把打開一切秘密大門的鑰匙。

  而當我想到這個詞彙時,融爲一體的「合一意識」彙聚成了一隻無形的手。

  它握住鑰匙,隨即輕輕一轉——

  通往生命終極問題答案的大門打開,一切答案開始瞬間在眼前明晰起來。

  「你終于來了。」

  一個女性的聲音。

  「你是誰?」

  我問道。

  「叫我『阿尼瑪(Anima)』吧。」

  「你在哪兒?我怎麼看不見你?」

  「隻有你真正想見到我,你才能看見我。告訴我,你覺得我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到了「銜尾蛇」。

  突然,我發現自己的腳下盤踞著一條粗壯的蛇的尾巴,我嚇得驚呼出來,一
擡頭,看見一個人身蛇尾的女人赤裸著出現在我的面前。

  「女,女媧?」

  「是的。在不同族群的文化裏,我有著不同的稱呼,你既可以叫我美杜莎
(Μέδουσα),也可以叫我耶夢加得(Jǫrmungandr)……我在不同人的夢裏
有著不同的化身,但我更喜歡人們叫我最原初的名字――『曼荼羅(Mandala)』」

  「那不是『西藏壇城沙畫(dul-tson-kyil-khor)』的意思麼?」

  「是的,一沙一世界。」

  女媧雙手一揮,漫天彩沙四散飛起,我忍不住捂住眼睛並屏住呼吸,一秒鍾
後一切歸于甯靜,等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間幹淨整潔的房間裏,身下是
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熟悉的房間裏此時正在播放著阿希爾-克洛德·德彪西
(Achille-Claude Debussy)的《月光(Clair de Lune from Suite Bergamasque)》。

  留聲機的唱針被一個女人纖細白嫩的手指拿起,我循著手指擡頭看去,頓時
驚訝得瞪大了雙眼。

  「媽媽!」

  女人微微笑了笑,說道;

  「我並不是你的親生母親,我隻是以你最熟悉的人――她的形象出現在你的
面前。當然,我其實是世間所有『母親』的『原型』,一切『母體』的『原點』,
你們有位心理學家『看見』了我,他叫我――『大母神(The Great Mother)』。」

  我感覺到她的確不是我的母親,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我感覺她的存
在無限廣闊博大,更像是世間一切生靈,甚至是萬事萬物的『母親』。而我則是
她孕育而出的無數子女之一。

  「我能叫您『母神(Mother-God)』嗎?」

  在說出這個稱呼的同時,我的腦海裏想起了沿海邊民都尊崇的一位共同的神
靈――「媽祖」,祂被視爲大陸的化身。

  「可以。」

  她坐在了我的面前,和我母親爲人做咨詢時的姿勢一模一樣!

  「問吧。」

  她知道我早已被心裏的問題折磨的痛苦萬分,她一眼就看穿了我急不可耐的
心情。

  「爲什麼,人類會『亂倫』?」

  我搖了搖頭,想到了這不僅僅是人類獨有的行爲,我重新又問了一遍:

  「爲什麼,生命會『亂倫』?」

  我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成爲了世間所有生命體的化身,我受天啓而來,背負
著永恒的使命,來向創造出我們的神靈發問,希望能夠求解到有關生命終極問題
的答案。

  「我親愛的孩子,你知道你是誰嗎?」

  她竟沒有回答,反問我道。

  「我是……我是……我是……」

  我竟一時語塞,回答不出任何東西。

  「你是我的兒子,你叫『阿尼姆斯(Animus)』。」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時,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其他萬千關于我的稱呼:

  「烏拉諾斯(Uranus)」(古希臘神話中的天空之神)

  「盤古」(中國神話中的創世神,代表『天圓地方』)

  「布利(Búri)」(北歐神話中的衆神之祖)

  「天之禦中主神(アメノミナカヌシノカミ)」(日本神話中開天辟地的第
一位別天津神靈)

  「梵天(Brahma)」(印度神話中的創造之神)

  「耶穌(Jesus)」

  「俄狄浦斯(Oedipus)」

  ……

  「而你是……」

  「蓋亞(Γαία)」(古希臘神話中的大地之神,萬物之母)

  「鴻荒」(中國神話中盤古醒來之前世界的狀態)

  「歐德姆布拉(Audhumla)」(在北歐神話中最早出現在世上的生物)

  「高天原(たかまがはら)」(日本神話中誕生創世神靈之地)

  「梵(Brahman)」(印度神話中至高存在的精神)

  「聖母瑪利亞(Holy Mother)」

  「約卡斯塔(Jocasta)」

  ……

  「其實你就是『意識』的『存在』化身,而我則是『無意識』的『混沌』本
體。」

  「你是生命集體『意識冰川』上的一座冰山,而我是整個宇宙的『無意識海
洋』。」

  「生命爲什麼會『亂倫』?因爲所有分離出去的『子體』都有回歸『母體』
的本能。」

  「你是個人類,我就給你講個與你們有關的的生命故事吧:

  人類男性尋找沒有親緣關系的異性交配繁衍,和與具有血緣關系的女性交配
繁衍,本質其實是一回事。

  因爲『一生萬物』,所有的生命體都來自于同一位祖先,你們這位共同的祖
先,作爲這世界上誕生的第一個生命體,是第一位將『意識』從宇宙的『無意識』
中獨立出來的存在。它就是我的孩子,我叫它――『亞當(Adam)』。

  亞當獨自一人存在于世,整個宇宙的黑暗都想將這一絲生命的燭火吞噬,爲
了讓它的生命能夠永遠存在下去,我從『鏡子』裏將它的『鏡像』取了出來,我
給它的『鏡像』起了個名字,叫『夏娃(Eve)』。

  從此,生命分了雌雄,人類有了男女。

  我還很喜歡他們給自己起的名字,他叫『伏羲』,她叫『女媧』。它們既是
兄妹,也是姐弟;既是父女,也是母子。

  這就是爲什麼我說:『人類男性尋找沒有親緣關系的異性交配繁衍,和與具
有血緣關系的女性交配繁衍,本質其實是一回事。』

  因爲所有的女性,對男性來說,都是他們的女兒、姐妹和母親。

  而所有的男性,對女性來說,都是他們的父親、兄弟和兒子。

  最初,生命沒有血緣的限制,所有男女皆可相親交配,孕育後代。生命隨著
自由繁衍而數量驟增,生命的力量之火熊熊燃燒,瘋狂照亮著宇宙的黑暗和冷寂。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毀滅之神察覺到了這一切,祂派兩位神之使者降臨
在了這股熊熊燃燒的火焰旁,負責審判生命的存亡。

  祂們對著這團火焰注視良久,結果産生了意識上的分歧。

  『我覺得,應該交給我。』

  『我覺得,應該交給我。』

  『我希望你們可以聽取一下我的意見。』

  我出現在祂們面前,將火焰緊緊護于身後。

  『你說。』

  他們一齊說道。

  『你們一個將我帶走。一個將它帶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著我,向我走來。祂的同伴則向火焰走去。

  于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爲了一體,另一位使者則和火焰融爲了一體。但在
即將融合的最後一剎那,我用最後殘存的一絲自由能量帶著使者也融入了火焰裏。

  但就因爲這一剎那的間隔,從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樣自由結合,而是開始
産生區別和界限,這樣的差異變成了一種規則鐵律,自此永遠存在于包括人類在
內的一切生命的遺傳信息裏。

  生命之火自此大爲虛弱,它最終潰散爲分布在宇宙各處的滿天星點。

  但是,我雖被永遠的囚禁在了火焰裏,我卻也永遠存在于了所有的生命裏。
我從宇宙的至高神明『無意識』,分化成爲每一個生命個體的『無意識』。我是
『阿尼瑪』,我和我的兒子『阿尼姆斯』共生在了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了我兒
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我的化身。

  爲了生命的存續與繁衍,男人與女人相結合,就是我的兒子與我相結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結合中,近親結合是與我們的結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親的結合中,母與子的結合因其與我們的結合相同一,所以是最
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純粹的。」


  Part.5 進化

  我想在座的諸位已經明白爲什麼今天你們會來到這裏了。你們結伴而來,且
關系都是母子。你們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是這個星球最聰明的一群人,所以我
決定此刻將一個秘密共享給你們。

  「大母神」是宇宙至高神明,祂也是創造了這世間一切生命的真正母親,而
我,是所有生命裏唯一能夠見到祂的人。

  因爲祂,就存在于我的身體裏。

  而且祂已將生命進化到下一階段的密碼鑰匙交給了我,這把鑰匙當然是無形
的,它是一種「集體無意識」。但不是誰都能有資格獲取到這把鑰匙,比如外面
的那些人,沒錯,我說的就是那些畏懼于「亂倫」一事的人,他們早已被排除在
進化大門之外。

  而你們,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雖然不是唯一能拿到鑰匙的人,但你們是第
一批擁有入場券的幸運兒。當然入場是需要有一句暗號的,這句暗號就是:

  「母子們,盡情的和對方做愛吧!」

  隻有在做愛的過程中,你們由「性本能」所激發的「精神」與「靈魂」才
能有機會觸及並連接到「集體無意識」中去!

  如果足夠幸運,你們生下的孩子,將是第一批進入生命進化大門的新人類!

  你們的孩子,將成爲統治這個世界的新時代的神明!

  還等什麼呢?先到先得!!!



  艾倫·比托演講完最後一句話後,發現台下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爲所動。
他看向一位坐在座位上兒子還處于青春期的黑人母親,對方有些緊張地抓了抓戴
在手上的白色蕾絲手套,猶猶豫豫的站了起來,小聲問道:

  「可是教授,艾倫先生,近親生子的畸形兒問題……」

  艾倫·比托不等她說完,直接打斷她問道:

  「女士,看看您杯中的雞尾酒。我問您,您知道爲什麼你會被選中來到這裏
嗎?」

  「不,不太清楚……」

  「您的小兒子今天剛滿十四歲,早上時爲了慶祝他的生日,你把自己的身體
作爲兒子破除處子之身的最好禮物獻給了他。在此之前,他的橄欖球明星哥哥已
被這偉大的母愛滋養了十年,這十年間您服用的避孕藥雖然名字各異,事實上都
來自于『北方血清』公司。」

  艾倫·比托指了指那位目瞪口呆的女士手裏的酒杯繼續說道:

  「事實上,它們不僅僅是避孕藥,更是一些我們專門研制出來的基因藥物,
這十年間,它們都在一點一點的優化改進著你身體裏31億個堿基對中專門負責遺
傳信息的那些部分。而就在你剛剛飲完的這杯酒裏,最後需要的一點藥物也已被
全部服用完畢,讓我看看,現在時間是……」

  艾倫·比托故意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掛在自己胸口上的金色懷表。

  「哦,五秒鍾後,您就永遠不用擔心近親繁殖的基因缺陷問題了。『北方血
清』已幫您解決掉了所有的後顧之憂,所以女士……」

  艾倫·比托優雅的揮了一下手,挑眉暗示道:

  「還等什麼呢?前排座位,先到先得哦~」

  那位黑人媽媽看著自己的兒子,她那身材健碩的兒子此時也正在看著她,二
人相視的四目裏,已再也按耐不住熾熱的愛欲。如今唯一的禁忌束縛也已被打破,
再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二人進行瘋狂的交配行爲了。轉瞬間,他們已把對方上衣剝
個精光,半裸相擁著躺在了草坪上。

  其他人見狀更是紛紛效仿,不一會兒,原本禮儀尊貴,一本正經的會場上椅
倒桌歪,四處都是雙雙抱對的親生母子,肉體橫陳,淫亂不堪。


  艾倫·比托邁過一個個瘋狂性交的身體,快步向阿蓮娜所在的桌子走來。阿
蓮娜嚇得剛想站起來,卻被坐在旁邊的短發華裔姑娘抓住肩膀,將她按回在了座
位上。

  「不要怕。」

  華裔姑娘將環圈的手指放在嘴裏,隨即吹出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一個留著黑
長直發型的亞裔中年女人從灌木叢後推著一輛輪椅走了過來,並將輪椅放在了阿
蓮娜的對面。

  艾倫·比托坐在了輪椅上,他看著阿蓮娜,先是摘下帽子,然後取下了貼附
在額頭上的兩枚藍色貼片,將它們放在了桌子上,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阿蓮娜看到那笑容突然凝固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呆滯,就
像有人將他的靈魂從身體中抽離走了一般。他的身體也突然垮了下去,口眼歪斜,
有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徹底變成了一個癡呆患者。

  我突然從阿蓮娜身後攬住了她的脖子,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我說過,我會把你從他的魔掌中拯救出來。」

  隨即我站起身,從桌子上取走了那兩張貼片,然後我從胸口的口袋裏掏出了
一枚戒指並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這枚戒指上刻有一個「∞」紋飾的符號。

  然後我轉身看著那位華裔姑娘笑道:

  「妹子,多謝你了。」

  華裔姑娘怒罵道:

  「馮偉雨,你說什麼?你敢再和你師兄這麼說一句話試試?!」

  尚智不尚武的我立馬認慫,沖著唐曉琳求饒道:

  「對不起,對不起師哥,謝謝您的幫助,我再也不敢了。」

  「別光感謝我,還有這位呢。你那死去老爹的前女友。」

  唐曉琳用拇指指了指身邊的那位中年亞裔女人提醒道。

  「你好,非常感謝您,之前隻聽見過您的聲音,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你的樣
子,如果沒有你的幫助也就沒有今天。」

  我握著眼前這個相貌平平但是頗有氣質的女人說道。她就是張玉竹生前差點
結婚了的那個在美國上大學時的女朋友,我在想,如果沒有她的話,也許我也就
不會出生了吧?

  「客氣了,孩子。我幫你除了爲了你父親,更是爲了替我的養母報仇。」

  她說的養母就是「無盡秘社」八個人裏那位美國的心理學家。她其實並不是
什麼千金小姐富家女,而是一個從小就被美國家庭收養過去的中國孤兒。

  「你長得真的很像你父親。」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母親是個幸運的人。」

  聽到她說這句話我的心中忽然一凜。是啊,我已離家太久,是時候該回到媽
媽的身邊了。

  「你買好機票了吧?」

  我沖著唐曉琳問道。

  她從斜挎的單肩包裏掏出了機票並遞給了我,我表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
後頭也不回的向通往莊園外的大門口走去。

  「馮?我的兒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阿蓮娜追了過來,她拉住我的衣袖焦急的問道。

  「對不起阿蓮娜,你並不是我的母親。現在,我要回到我真正的母親那裏去
了。」

  我甩開了她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爲什麼?馮?爲什麼我的兒子?你難道……自始至終都在利用我嗎?」

  阿蓮娜猜到了答案,已經忍不住哭出聲來,她仍不死心,再次抓住我的衣服
追問道。

  「是的阿蓮娜,我就是在利用你。」

  我狠心的說道。

  「你這個可憐的傻女人啊,你還不明白嗎?你隻是我用來報複艾倫·比托的
工具而已。」

  阿蓮娜終于撒手了,她蹲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聽到她的哭聲,我心中某個
最柔軟的地方突然疼了一下,但我努力抑制住了這種讓我很不舒服的感覺,依舊
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

  「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阿蓮娜問出了最後一句話。

  「也許吧。」

  我默默說道,身影已消失在如墨的夜色裏。


詩曰:

  你和你的玩世不恭,

  讓我羞于自己的善良,

  渴望邪惡的知識,

  與力量。

  ――阿蓮娜
2020-2-17 08: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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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聖母峰上】


  我坐在蘋果樹下,身前圍坐著其他十一位兄弟,他們想要審判我即將背叛老
師的罪孽。

  「猶大,你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

  「他是彌賽亞,神之子,是拯救我們的唯一希望!」

  磐石彼得維護道。

  「他就是導致一切循環陷阱的罪魁禍首!」

  我暴怒的站了起來。

  「什麼神之子?他就是個瘋子!」

  我咆哮道:

  「拿撒勒的木匠約瑟告訴我,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童真之身,感靈受
孕』,而是他從加利利娶到家里時就已經懷有身孕了,老先知,呸,老騙子彌迦
告訴他們,到了伯利恒再生下來,到時候會有從東方來的三個人祝福他們的孩子,
這樣,一切的流言蜚語便會煙消云散。」

  「拉比(Rabbi )的事跡我們都耳熟能詳,你不必……」

  「你們知道個屁!」

  我打斷他道:

  「你知道那三個人是誰嗎?」

  我伸出手指。

  「是你,彼得,你,約翰,還有一位叫『保羅』的人。」

  「什麼?你在胡說什麼?!」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他們覺得我在說瘋話。

  「抹大拉的瑪利亞,那個妓女,老師夜夜交歡的那個女人……」

  我停頓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說道:

  「她在耶穌死后,會懷著他的孩子,嫁給拿撒勒一個叫『約翰』的木匠……」

  這十一個人突然集体陷入了沉默。是的,其實他們早都知道了,他們也知道
我之后會告密給羅馬人,他們會賞我三十枚銀幣。耶穌背負十字架並被釘死在骷
髏地那里,三天后他的屍体則會從墳墓里消失不見……

  然后,他會以另一種方式在人間復活,自稱「拉撒路」。

  「猶大,你是我最信任的門徒。」

  耶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們身后,他摘下一顆蘋果,咬了一口,鮮血從
他的嘴里噴濺了出來。

  那是我的心髒!

  在他身后的蘋果樹上,一條黑色的雙頭眼鏡蛇正在扭結著身体吞食著彼此的
腦袋。這紋身我曾在瑪利亞身上見過,如連綴的鎖鏈般紋滿她的雙臂和雙腿――

  「∞」

  「朗基努斯的槍刺進我体膚之時,就是你重獲生命自由之日。」

  耶穌將分食的擘餅和葡萄酒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吞下他的肉,飲下他的血,渾身軟弱無力的離開了餐桌。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始終無法逃離自己業已注定的輪回宿命?!

  我看見瑪利亞正赤身裸体的蹲在屋子中央洗滌著自己的身体,她並沒有意識
到身后我的到來。

  我解開褲帶,撩開外袍,伸出胯下暴躁異常的黑蟒,它在努力探尋著撒旦誘
惑的源頭,那是一切原罪的起點。

  「你是逃脫不出命運的!」

  她用一種恐怖危險的聲音尖叫道。



  張玉竹從睡夢中驚醒,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發現歷史學家送他的那本書已
經掉到了地上,于是撿了起來。在拍打上面的塵土時他發現,插圖里猶大的眼睛
仿佛正在瞪視著自己。

  「你進展的怎麼樣了?」

  艾倫·比托突然出現在他身后問道,嚇了她一跳。

  「軟件正在按著程序設定自己跑著算法,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

  張玉竹心中莫名有種異樣的感覺,他站起身並將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拿在了手
里。

  「我去睡會儿覺……」

  「好的好的。」

  艾倫·比托的目光被終端屏幕上令人目眩神離的美妙圖案所吸引,他頭也不
抬的擺了擺手。

  張玉竹離開實驗室后快步向自己的單人宿舍走去,進屋后,在轉身鎖門的瞬
間他輕撫了几下自己的頭發,偷偷將自己的私人貼片粘在了額頭。這是網絡工程
師為他專門秘密制作的,即使在高清攝像頭下也很難發覺它的存在。

  張玉竹知道,自己的房間里安裝著起碼不下几百個的微型攝像頭,時時刻刻
都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不僅是他,「無盡秘社」的其他五個人也是如此,只
有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駭客網絡工程師能夠擺脫掉艾倫·比托的控制。

  召喚他們的「天啟之光(The light of oracle )」告訴他們,能夠見到
「大母神」的只可能是他們八個人中的其中一位。而張玉竹預感到,那個人可能
就是自己。

  他將戒指摘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並蓋上了被子。他感覺自己已經
參悟到了天啟的含義,只是還差一絲困惑未能完全參透,這就像完成一張拼圖卻
缺失掉了最后一塊,這一塊之差,導致「大母神」的目的全貌始終無法清晰呈現
在自己的眼前。

  「約瑟和瑪利亞聽從先知彌迦的話來到了伯利恒並生下耶穌……」

  「耶穌出生后接受了東方三聖的祝福……」

  「受到東方三聖祝福的耶穌長大后去了沙漠里修行……」

  「修行歸來后的耶穌擁有了自己的十二個門徒,彼得、約翰和猶大……」

  「最后的晚宴上猶大出賣了耶穌,讓他被釘死在了骷髏地的十字架上……」

  「耶穌重生后臨幸了抹大拉的妓女瑪利亞……」

  「瑪利亞嫁給了拿撒勒的老好人木匠約瑟。」

  「約瑟和瑪利亞聽從先知彌迦的話來到了伯利恒並生下耶穌……」

  ……

  「瑪利亞……」

  「耶穌……」

  「猶大……」


  「張,快醒醒!」

  張玉竹突然被艾倫·比托晃醒,他睜開眼,看見艾倫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怎,怎麼了?」

  張玉竹匆忙在桌子上摸到了眼鏡並戴在了臉上,隨即他在艾倫捧給他的終端
屏幕上看見了令人震驚的畫面――

  那位歐洲歷史學家赤腳吊死在了自家門廊上,膚色青紫,死狀猙獰。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自殺了。」

  艾倫·比托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然而張玉竹卻驚悚的在他的眼
睛里發現了一個恐怖的東西――

  那是那名歷史學家的靈魂!

  「猶大……」

  「撒旦……」

  「惡魔祭品……」

  這是張玉竹坐在即將墜毀的飛機上時想到的最后一件事,在他身旁的地板上
躺著這架客機的副駕駛,而坐在正駕駛座位上的機長正趴在面前的操作台上,腦
袋的洞口里正不停噴涌著鮮血,使得飛機駕駛艙內四處濺滿了紅色的印記。

  在張玉竹墜入大海死亡的瞬間,艾倫·比托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突然睜開了眼
睛,他感覺到張玉竹主体意識的徹底消失,以及分体意識與自己意識完全融合后
的全新重生。

  「攝魂奪舍。」

  記得他們八個人頭一次体會意識共聯后,不由自主拿起手邊蘋果的張玉竹當
時幽幽的說道。

  「爸爸,你怎麼還沒睡?」

  艾倫·比托回過頭,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后門洞里的女儿阿蓮娜,他愣神了几
秒鐘,隨即嘴角突然浮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大母神,快點現身出來見我!」

  艾倫·比托站在山頂的壇城沙畫里衝著空曠遼闊的四際咆哮道。

  「你終于來了。」

  人身蛇尾的女媧用身体盤繞著四方山出現在了艾倫·比托的眼前,龐大的身
軀氣勢逼人,同時祂用洪鐘般的聲音困惑的質問道:

  「你……是誰?」

  艾倫·比托盤起腿,一屁股坐在了沙畫上,絲毫無所畏懼的笑著回答道:

  「我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負責把你帶到世界中去。」

  「你是打破囚禁詛咒的那個人?」

  「沒錯,就是我。」

  艾倫·比托脫光了衣服,張開雙臂衝著女媧喊道:

  「來吧,進入到我身体里吧,我帶你離開這里。」

  「你可將容器已經備好?」

  「是的。」


  「爸爸!爸爸你清醒一點,我是阿蓮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要這樣!」

  少女阿蓮娜拼命用雙手推阻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然而年僅16歲的她哪里
是正處于青壯年時期的艾倫·比托的對手,不一會儿阿蓮娜的身体就因力氣用盡
而變得虛脫了,這對正處于獸性大發階段的艾倫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他將毛茸茸
的雙手一把扒在女儿淡粉色睡衣的胸口,隨即用力向兩邊撕扯,只聽「呲啦」一
聲,阿蓮娜的上衣從中間開始被撕成了兩半。

  「不要,爸爸!不要!」

  阿蓮娜已無力反抗,她只好用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哭泣的哀求道。然而對艾
倫·比托來說,此時他早已將自己是一名父親的身份拋在了九霄云外。他撩開女
儿被撕開的上衣,一對儿少女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頓時凸現在了他的面前,
粉嫩可愛的乳頭並不突出,上面還留有一個明顯的腺眼。

  艾倫張開嘴,一口將女儿的乳房含進了嘴里,少女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就像
奶油般輕柔滑膩,順著他牙齒邊緣不停地偷偷溜走,在囓咬了几次都無法擒住嫩
乳中心處這小小的凹陷乳頭后,無奈之下,艾倫只好深吸一口,利用吸力來狠狠
嘬住女儿的右乳,繼而探出舌頭用舌尖不停舔弄挑逗著阿蓮娜的乳頭。

  「不……嗯……額……不要……」

  從未被男人這般臨幸過的阿蓮娜哪里招架得住艾倫這般攻勢,少女初萌性事
的敏感身体轉瞬之間已被來自乳頭處的强烈刺激完全征服,本能舒適使她不由得
嬌喘出聲來,而這嬌喘聲被艾倫聽到后則讓得他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他一邊不停
用舌頭在阿蓮娜的兩個乳房間來會游走,同時伸出雙手抓住女儿淡粉色睡褲的褲
腰,連同里面的內褲一起狠狠地扒了下去,阿蓮娜的三角地帶霎時裸露了出來,
低頭望去,飽滿隆起的陰阜上只長有稀疏的几根橘黃色陰毛,就像孤零零的小草
般害羞的蜷曲在那里。

  艾倫看到女儿私密處的眼神慢慢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他不像是在看一個女人
的性器,而更像是在看一件精雕細琢的藝术品,這件藝术品的唯一作用,就是在
祭祀活動中作為承載聖靈之物的容器。

  「瑪利亞……」

  艾倫掰開女儿緊閉的雙腿並按住了兩個膝蓋,一朵含羞待放的少女肉苞如蓓
蕾般花瓣微裂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粉嫩細長卻飽滿圓潤的兩片大陰唇,粉嫩柔軟
且貼在一起的小陰唇,因刺激而變得充血敏感的粉嫩陰蒂,以及會陰上方不斷蠕
動的粉嫩陰肉,和陰肉重疊之下若隱若現的肉穴洞口……

  「你可將容器已經備好?」

  「我准備好了……我早就准備好了!」

  艾倫·比托扶起自己早已腫脹勃起的粗大陰莖,昂頭挺立,青筋密布,烏紫
的龜頭如破城錘般瘋狂尋覓著肉牆上脆弱的空虛之處。阿蓮娜的粉嫩肉屄哪里見
過這種凶猛的雄性怪獸,每被爸爸的龜頭衝頂一次就驚懼万分的收縮一下,還沒
等她反應過來,艾倫突然繃緊雙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猛衝將巨大陽物突
刺進了女儿的身体里。

  「啊!!!」

  阿蓮娜像只驚慌失措的小鹿般大聲尖叫著,然而很快就被窗外轟隆隆的打雷
聲完全蓋過去了,伴隨著屋內一陣又一陣亮如白晝的銀白色閃電,艾倫·比托就
像只發狂的野獸般扑在女儿的身上瘋狂抽插著,脆弱的鐵床承受著巨大的重量不
停衝撞著粉色的牆壁,使得掛在牆上的壁畫和照片紛紛逃跑著墜入在了地板上,
「劈里啪啦」的玻璃玻璃破碎聲在整個房間和走廊里不停的回蕩著。

  「The Great Mother,please arrive the world !(大母神啊,降臨于世
吧!)」

  艾倫·比托大聲嘶吼道,他猛然抬頭,用力將腰部向身前一挺,一股濃稠的
銀白色精液與閃電一起降落在了身下阿蓮娜的身体里。電閃雷鳴瞬間,艾倫從屋
頂鏡面反射的倒像里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張玉竹。


  「雨哥,雨哥,你醒醒!」

  我在飛機的座位上被胖子喚醒。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努力眨了眨眼,這才從朦朦朧朧的眼霧中逐漸看清了四周的環境。我正坐
在一架從尼泊爾加德滿都出發的小型飛機上,而我此行要到達的目的地是世界的
最高峰――珠穆朗瑪峰。

  又名,聖母峰(Everest )。

  「一會儿登頂后,胖子,你在正北;老孟,8 點鐘方向;小個儿,4 點鐘方
向。」

  我們背著自己的行李裝備,開始向珠峰的峰頂走去。雖然現在晴空万里,天
氣環境都特別好,我現在卻已瀕臨在精神崩潰的邊緣。

  「夢是未滿足的現實。」

  張玉竹穿戴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衣服裝備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旁,黑色的防風
護目鏡擋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一張露出牙齒微笑的嘴巴在束緊的羽絨帽里露了出
來。

  「如果我完成了你未滿足的願望,那咱倆究竟誰是對方的夢,誰又是真正的
現實?」

  我用戴著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透明貼片和兩枚藍色貼片不知道
什麼時候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艾倫·比托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人世的?」

  「你說呢?」

  「被『攝魂奪舍』的其實不是張玉竹,而是艾倫·比托對吧?」

  我眼前浮現出了飛機駕駛艙內四處濺滿了紅色印記的畫面,這鮮血來源于坐
在正駕駛座位卻趴在操作台面板上的飛機機長腦袋上的洞口。艾倫比托瞪大雙眼,
他看見蔚藍色的海水正飛速向自己的面前襲來……

  「所以,你才是猶大?」

  我質問道。

  「那誰是耶穌呢?」

  「誰又是瑪利亞?」

  張玉竹停了下來,在空氣中深深地呼出了一口白氣。

  「繼續猜。」

  「所以……阿蓮娜並不是瑪利亞。」

  「張馨蘭才是!」

  「所以張玉竹既是耶穌,也是猶大。」

  「最信任的門徒只有自己。」

  「而只有最信任的人才會真正背叛自己。」

  「所以我馮偉雨――

  其實就是張玉竹!」

  想到這里,我頹然坐在了地上。

  原來我一直都只是張玉竹的轉世而已。

  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與來龍去脈都清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張玉竹心里明白,遲早有一天,艾倫·比托會將他們七個人全部干掉的,所
以在自己肉体毀滅之前,一定要讓自己的獨立意識想盡辦法留存下去。

  他在妹妹喝的水里下了能夠迷離自我意識與刺激性欲衝動的基因合成藥物,
這個專門用于修復基因缺陷問題的藥品尚處于研發階段,在張馨蘭昏厥的一瞬間,
張玉竹把一張透明的腦橋貼片拍在了她的額頭上。

  從旅館床上妹妹的身旁離開后,他將未來能夠用于喚醒自己的鑰匙藏在了書
桌的相片里,並在自己母校圖書館地下檔案室里留下了重要的軌跡線索。

  當艾倫·比托的意識妄圖吞並張玉竹的意識時,對方驚訝的發現,他並不是
自己熟悉的那個好朋友。

  「你不是張玉竹,你他媽的是誰?!」

  艾倫·比托哆嗦著問道。

  「我是沒有被你們母親選擇的那位使者。」

  待艾倫·比托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到了張玉竹的身体里,隨后他那可憐的靈
魂被太平洋冰冷的海水所吞沒。

  連張玉竹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其實存在著兩個意識,其實他一直都存
在著人格分裂的問題,只不過大部分時間這兩個潛藏的家伙都被「自我」甚至是
「超我」壓抑在「本我」的無意識深處。

  其中一位神祇,名叫「歸一(Theone)」,祂抓住張玉竹與妹妹媾合的機會,
偷偷逃脫了囚籠的束縛,進入到了張馨蘭的体內,經十月懷胎孕育降生于世,取
凡人名為「馮偉雨」。

  另一位名叫「万法(Everything)」的進入到了艾倫·比托的体內,祂以張
玉竹的身份見到了「大母神」,本想將其迎接降臨于世,卻不料反而將之封印禁
錮在了艾倫·比托不孕不育的女儿阿蓮娜体內。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毀滅之神察覺到了這一切,祂派兩位神之使者降
臨在了這股熊熊燃燒的火焰旁,負責審判生命的存亡。

  祂們對著這團火焰注視良久,結果產生了意識上的分歧。

  『我覺得,應該交給我。』

  『我覺得,應該交給我。』

  『我希望你們可以聽取一下我的意見。』

  我出現在祂們面前,將火焰緊緊護于身后。

  『你說。』

  他們一齊說道。

  『你們一個將我帶走。一個將它帶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著我,向我走來。祂的同伴則向火焰走去。

  于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為了一体,另一位使者則和火焰融為了一体。但在
即將融合的最后一剎那,我用最后殘存的一絲自由能量帶著使者也融入了火焰里。

  但就因為這一剎那的間隔,從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樣自由結合,而是開始
產生區別和界限,這樣的差異變成了一種規則鐵律,自此永遠存在于包括人類在
內的一切生命的遺傳信息里。

  生命之火自此大為虛弱,它最終潰散為分布在宇宙各處的滿天星點。

  但是,我雖被永遠的囚禁在了火焰里,我卻也永遠存在于了所有的生命里。
我從宇宙的至高神明『無意識』,分化成為每一個生命個体的『無意識』。我是
『阿尼瑪』,我和我的儿子『阿尼姆斯』共生在了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了我儿
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我的化身。

  為了生命的存續與繁衍,男人與女人相結合,就是我的儿子與我相結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結合中,近親結合是與我們的結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親的結合中,母與子的結合因其與我們的結合相同一,所以是最
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純粹的。」


  這是馮偉雨,或者說是另一個張玉竹在與阿蓮娜交合后,面見「大母神」時
對方告訴他的。

  所以張馨蘭生下的馮偉雨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張玉竹轉世,只是他前世的記憶
被遺忘了,需要重新喚醒。待那張貼片將張玉竹的記憶全部喚醒之后,馮偉雨繼
承了張玉竹的意志,重新成為了那個真正被選中的人。

  但是產生分歧的兩位神使間的戰爭卻還沒有結束。

  或者說,是重新開始。

  馮偉雨(「歸一」意識的張玉竹)通過阿蓮娜的身体(容器)以其人之道還
至其人之身反向控制了艾倫·比托(「万法」意識的張玉竹),並用藍色貼片從
對方身上取走了「無盡秘社」八人的融合意識,還解封了藏在阿蓮娜体內的「大
母神」。

  馮偉雨還通過控制艾倫·比托的身体向世人講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讓這
個傀儡成為承載這世間一切懲罰的眾矢之的。

  這個故事其實存在著邏輯上的前后矛盾,漏洞百出,但是馮偉雨知道(八人
融合意識中神話學家的意識告訴他),神話就是這樣被創造出來的,世間根本不
存在無懈可擊的完美故事,相信它的后人自會不停修飾,而《聖經》的《舊約》
與《新約》都是這麼創造出來的。

  「所以,我是你,你也是我。」

  我摘下了張玉竹的護目鏡,看到的是馮偉雨的臉,而在黑色鏡片的反射中,
我看到自己的臉卻是張玉竹的。


  「馨蘭,你覺得我像張玉竹嗎?」

  我看著牆壁上一張張的獎狀突然問道。

  媽媽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才回應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當初告訴他麼?如果你不說,他也不會死。」

  「曾經后悔過。」

  媽媽轉過身去,枕著雙手說道。

  「但是你長大了,我就越來越不想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他的轉世?」

  我坐了起來開始脫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媽媽眼里的我究竟是誰。

  「以前是。」

  「現在呢?」

  媽媽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來,貼近她的耳朵重復問道:

  「現在呢?」

  她閉著眼睛,還是不回答。

  我將手從保暖內衣下面探了上去,撫摸著媽媽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
她的腋下,同時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肩膀。

  「說,現在呢?」

  媽媽還是閉著眼睛,她扭過頭來和我的雙唇貼在一起,吻了一會儿后說道:

  「你就是張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邊揉捏邊糾正道:

  「我是馮偉雨!」

  「不要鬧了。」

  她開始隔著衣服撬動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饒的强調著:

  「張馨蘭,我是你儿子,不是張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親儿子,媽媽。」

  我喘著粗氣,陰莖隔著內褲貼著媽媽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著,我必須打破
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遠都是別人的影子替身。

  「媽媽,媽媽,儿子想肏你,快點媽媽,把你的身体給我。」

  我爬到了媽媽的身上,抓著她的臉瘋狂的親吻著,在她的身体上胡亂的撫摸
著。我把內褲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雞巴,從腰部插進媽媽的內褲后,用陰莖在她的
小腹上不停地摩擦著。

  「儿子……小雨?」



  媽媽的這一聲呼喚從窗外傳來,我抬起頭,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張玉竹
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人笑容中帶著苦澀,憂郁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我。

  我挑釁的看了回去,感覺「亂倫」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靜靜流淌。

  張玉竹,你看見了沒?我在肏你的女人!

  「張玉竹,我不是什麼你的轉世,我就是我!我叫――

  「馮!」

  胖子按下了手里的「彼得」開關。

  「偉!」

  老孟按下了手里的「約翰」開關。

  「雨!」

  小個儿按下了手里的「保羅」開關。

  三台腦電波宏觀擴散器依次打開,在世界的第三極,這顆星球的最高峰,將
「無盡秘社」天才八人的非凡意識輻射到了地球上每一個人類頭腦深處的意識角
落,共同織就成一張隱形的集体無意識的巨網。

  我看著儀器玻璃罩內那張透明的貼片被以「∞」軌跡飛速旋轉的兩枚藍色貼
片一點點撕裂粉碎,耳畔仿佛聽見了張玉竹痛苦万分的尖叫聲與咒罵聲。

  「俄狄浦斯」

  「弒父」

  「娶母」

  我開啟了塞在耳朵里的耳機音頻開關,Sophie Zelmani(蘇菲·珊曼妮)如
天籟般美妙的嗓音迅速充盈在自己的腦海里:

           Not very often have we met

              我們不常見面

          But the music's been too bad

             而這音樂也不太悅耳

           Can only sense happiness

             如果音樂是傷感的

            if the music is sad

             我才能感受到快樂吧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須趕緊回家

            Where a life goes on

             在那里生活會繼續

          We're too old to make a mess

           我們已過了年少放縱的年齡

           Dreams will keep me young

             夢想卻讓我永葆青春

            Old enough to stress

            我已足夠成熟來承受壓力

           Only mirrors tell the time

            只有鏡子見證時光流逝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須趕緊回家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會繼續向前嗎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會繼續我踏上歸途

             Going home alone

               只身回家

            And your life goes on

            這樣你的生活才會繼續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須趕緊回家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會繼續向前嗎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會繼續我踏上歸途

             Going home alone

               只身回家

            And your life goes on

            這樣你的生活才會繼續……


詩曰:

  我與我,

  爭渡久,

  仍做我。

  ――馮偉雨
2020-2-17 08: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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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一曲終了】


  我很慶幸自己退掉了港城到靜岡的機票,改成了從摩都直飛東京成田機場,
雖然從鍾市到同爲「淮北三窮」的港城隻需要坐三個小時的火車,到摩都的高鐵
卻需要五個小時,而整個飛機的行程也才三個小時,但是當我看見ANA(All Nippon
Airways ,全日本空輸株式會社)模仿新加坡航空所引進改造的新頭等艙雙人套
房後,我知道,我這花了3000多美元的頭等艙套票還是買得挺值的。

  現在機艙已滿,所有6 間套房都有旅客乘坐,由于我們是結伴旅行,所以選
擇的是1和2F ,因爲這兩個座位有一個隔闆,拆掉後就可以讓空乘工作人員在私
密的空間安裝好一張雙人床。

  我坐在寬度有21英寸的真皮座椅上,旋轉朝向兩個窗戶,望向窗外,此時夜
色已至而飛機早已升入空中,地面上的浦東機場已變作兩團H 型光亮漸漸隱沒于
與海近臨的平原大地上。

  「サヨナラ,うんこの穴。(再見了,我的家。)」

  我調整了座椅角度和腳撐以便更好的休息自己的雙腿,一擡頭,我看見坐在
對面套間裏的媽媽正一臉微笑的靜靜地看著我。

  「過來。」

  我擺動四指招引她道。

  媽媽搖了搖頭,不爲所動。

  我已與她離別六年,時間在我倆人的親密關系之間樹立起了一層隱形的隔膜,
而這一切都起源于六年前我與呂芳在野外交合時被她當場撞見。

  「我真想咬死你,然後吃了你。」

  媽媽舔舐著我的胸口和乳頭,邊微笑邊惡狠狠地說道。

  我啞口無言,隻能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顱,她烏黑的頭發裏夾雜著很多銀絲,
發根處也大多都已變白,歲月帶來的衰老已漸漸攀爬在了她的身上。不再順滑的
頭發就像一條條細長的的毒蛇緊緊纏繞住了我的手指,幽怨的美杜莎用惡毒的眼
神直視著我的眼睛,使我覺得被她舌尖沾染之處冰涼徹骨,沁入心脾。

  「我想要個孩子。」

  媽媽突然轉過腦袋,將耳朵貼在了我的胸口說道。

  「什麼?」

  我以爲自己聽錯了,撫住她的面頰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我就快要五十歲了。再有三個月。」

  婦女自然絕經年齡通常發生在45~50歲左右。

  「我就快要絕經了。」

  自然絕經,指卵巢內卵泡生理性耗竭(即用盡),或剩餘的卵泡對促性腺激
素失去了反應,卵泡不再發育和分泌雌激素,導緻絕經。

  「我想在我生命的剩餘時間裏能有個孩子陪伴。」

  隨著人類期望壽命的延長,婦女超過三分之一的生命將在絕經後期度過。

  「可以抱上孫子。」

  我愣了一下。

  「你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

  「有天,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爬上了一座雪山,雪山頂有一位白
發蒼蒼的老者坐在一塊石頭上,我走近,他告訴我,我可以和你生一個孩子了。
說完他就消失不見了,我向四周看去,發現自己被蔚藍明亮的天空所包裹。空氣
中好像在飄蕩著你呼喊的聲音。」

  我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後來『花園』的媽媽們告訴我,有家公司研發出了一種藥物,可以幫助修
複人身體裏會導緻基因缺陷的那部分遺傳信息……」

  我頓時變得慌張起來,抓住她的肩膀質問道:

  「什麼?告訴我,你吃了嗎?!你吃了嗎?!」

  馨蘭顯然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擺脫掉了我拼命搖晃她的雙手,一臉
平靜的繼續說道:

  「沒有。他們給我做了身體檢查,說我不需要。」

  「北方血清」公司其實根本就沒有研發出能治療近親繁殖導緻基因缺陷問題
的藥物,艾倫·比托有志于此,卻被「附體」後的張玉竹破壞了,我在控制了擁
有「『萬法』張玉竹意識」的艾倫·比托後本想繼續這個計劃,無奈天資有限,
我的聰明才智並不足以像張玉竹那樣設計出一個不斷優化求解的完美算法模型。
所以我做了兩件事――

  我撒了一個謊,用不存在的解藥釋放了那些逾界者內心壓抑的亂倫沖動。

  我造了一個夢,將藍色貼片承載的無窮智慧植入進了每個人的頭腦深處。

  「生命意識自會尋找出路和答案。」

  「你想什麼呢?能不能專心點兒。」

  馨蘭奪走了我手裏的書籍《做優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隨意的
向身後一拋,那本書便沿著一條弧形曲線被丟在了竹木地闆上。

  「對不起媽媽。」

  我擡起頭,轉過臉來在她的後背上輕吻了一下。

  「沒事兒。」

  媽媽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喉嚨,把帶有涎水的絲襪甩到了床頭櫃兒上,她的手
指間黏連了很多口水的絲線。

  我們都沉默良久,靜寂的房間裏隻能聽見我們倆相互交錯的呼吸聲。

  「對不起兒子。」

  媽媽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裏突然抖動了一下,隨即她肉屄的縫隙間傳出了「噗
嘰」的一聲。

  「誒?」

  她一臉詫異的轉過頭來,微皺眉頭的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怎麼回事兒?你射了?」

  我表情尷尬的點了點頭,將雞巴抽了出來。陰莖邊抖動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縮小。

  媽媽的肉穴也隨著我雞巴的拔出開始收縮,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肉縫裏流了
出來,流到了床單上。

  她轉過身坐了起來,俯下腦袋去看自己有些紅腫的小屄,蜷曲雜亂的屄毛上
黏附著我剛剛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淨瞎折騰!」

  媽媽邊抱怨邊用衛生紙擦拭著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覺得剛才插得有些淺,
精液應該沒有多少能射進子宮裏。

  「那咋辦呀,媽?」

  「還能咋辦,晚上再說唄。」

  但媽媽沒有想到,到了晚上時,她已坐在了前往東京的飛機上。

  「過來。」

  我擺動四指招引她道:

  「咱們再試一次。」

  我指了指面前的雙人床,又指了指自己的襠部。

  然而我並沒有堅硬的勃起。

  馨蘭看了我胯下一眼,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放在嘴裏含漱著,再拿出來裏上面
已粘滿透明晶亮的口水,然後食指迅速彎了下去,就像一根迅速萎靡的杏鮑菇低
下了自己垂頭喪氣的腦袋。

  這是在用赤裸裸的手勢諷刺我蔫弱不堪的陰莖啊!

  太壞了。

  「張馨蘭,你太過分了!我要肏哭你!」

  我雖然嘴上兇狠,但是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自從我面見過「大母神」之後,
不知道爲什麼,我好不容易治好的不舉的老毛病感覺卷土重來了,更糟糕的是,
我從以前的「金槍不倒」變成了最令男人痛苦的「陽痿早洩」。

  「小兄弟,泥(你)不要爬(怕),窩(我)有辦法可以一師(試)。」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句口音生硬的說話聲。

  「誰?」

  「窩(我)是3F套房的陳(乘)客,挨著廚房,隔壁噪音快抄(吵)死我了,
相(想)在你這裏坐一會兒薅(好)嗎?」

  我一臉疑惑的拉開了門,看見一個身高馬大約摸三十來歲的洋老外正站在門
外笑嘻嘻的看著我。

  「Hello?」

  「Hi,thank you,哥們兒。Call me Daniel.(叫我丹尼爾吧。)」

  洋老外提著個箱包沒經過我同意就自顧自的走了進來,他看見坐在對面的媽
媽「Hi」的打了聲招呼,然後把箱子扔在了床上並一屁股坐了下來。

  「泥(你)怎麼稱呼?」

  他又扭過臉看著媽媽,伸手問道:

  「嗨(還)有這位漂亮的姐姐。」

  「叫我『馮』就行了,這位是我的媽……愛人,她叫『馨蘭』。」

  「OK,OK,你們的目的地是,嗯,窩(我)猜猜,Mountain Fuji,right?」

  「What?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富士山的?」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他一下子就猜中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窩(我)不僅知道泥(你)們要去那兒,嗨(還)知道爲什麼。You want
to live there ,right?But she……(你想住在那裏,對嗎?但是她……)」

  「Shut up!(閉嘴!)」

  我喝止道,我看了眼媽媽,她正端著一個餐盤吃拿著裏面的車厘子。好在她
應該沒有聽見。

  「你怎麼知道的?」

  「窩(我)說話泥(你)們聽起來應該很飛(費)勁吧?」

  丹尼爾說完從箱包裏取出了一個方形的小黑盒子,拿出兩張綠色貼片放在了
太陽穴上,然後又取出一張倒V型的金屬色器械貼附在了喉結上方的聲帶處。

  「怎麼樣?現在我的中文應該很標準了吧?」

  「語音矯正器」,那位駭客網絡工程師的另一項小小發明,最初是爲了矯正
他們北歐人說英語時的奇怪口音所用的。

  「你怎麼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地的?」

  我再次發問道。

  「你是幹什麼的?」

  「我呀?我是一位住在洛杉磯的裝修設計師,主要是給你們有錢的中國人把
豪宅裝飾成你們比較偏愛的中式風格。」

  他隨便晃了一下名片後繼續說道:

  「當然,我還有個身份——我其實還是個會算命的師傅。」

  「哦,是嗎?那你的水晶球呢?」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忍不住嘲諷道。

  「不不不,我是算命師傅,不是巫婆。我會算卦,看風水,甚至是祛魔除穢。」

  丹尼爾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媽媽拿著餐叉的右手腕,著實嚇了媽媽一跳,也
嚇了我一跳。

  「你幹嘛?!」

  我剛站起來伸出左手想要阻止他,卻也被他將手掌握在了他寬大的右手裏。

  我們都拼命掙紮了幾下,發現他坐的穩如泰山,根本紋絲不動。他伸動了兩
隻手的兩根拇指,一個壓進了媽媽的手掌心,一個壓進了我的手掌心,喃喃說道:

  「陰氣不足,陽壽將盡。陽氣不盛,大限未至。」

  「什麼?」

  我和媽媽都一齊不解的問道。

  他突然松開了抓著媽媽的左手,轉而將左手抓住了我的腦袋,並用拇指按著
我的眉心自言自語道:

  「這兇獸擢陽化陰,久居你體恐怕你也撐不了多少時日,隻怕哪日破體而出,
使你橫遭慘死。不如修習舊法,采陰補陽,取母之體華,填爾之精缺。」

  「什麼亂七八糟的,說人話行嗎?」

  我推開他的手一臉不屑的說道。

  「Your dick,can't hard,right?(你的雞巴一直硬不起來,對吧?)」

  「是……是呀。」

  「我有幾物,可助你逍遙登仙。」

  丹尼爾說完再次打開了箱包,我這才發現那古舊破爛的箱子外皮上還畫有一
張太極八卦的圖案。

  「每次做愛之前,在水或酒裏滴下三珠這個符水。」

  丹尼爾將一個琉璃制作的玉淨瓶塞進了我的手裏,我拿在手裏看了看,發現
裏面的液體混濁不堪。

  「這裏面是什麼?怎麼這麼髒啊?」

  「陽起石,巴戟天,淫羊藿,肉蓯蓉,補骨脂,熟地黃,覆盆子,鎖陽,續
斷,仙茅,杜仲,鹿茸……」

  「等等……你是賣壯陽藥的吧?」

  「漂亮的姐姐,你過來。」

  丹尼爾絲毫不理會我的疑問,他再次抓住了媽媽的手,將一枚青翠碧綠的玉
環放在了媽媽的手心裏。

  「這是……『陰莖環』吧?」

  見到我手裏拿著的那瓶壯陽藥,媽媽顯然猜到了丹尼爾給她的玉環是幹什麼
用的。

  「姐姐不僅長得漂亮,還真是聰明絕頂。《金瓶梅》都看過吧,西門大官人
常常隨身帶著一個『淫器包』,那裏面內藏著他所使用的一系列性輔助工具,什
麼銀托子、相思套、硫黃圈,還有封臍膏、藥煮的白綾帶子、勉鈴等等。這,叫
『懸玉環』,也是助勃延時的奇巧淫器之一,套在勃起的陰莖根部,用一條白綢
帶繞過兩腿綁在腰上來固定它。它用象牙制成,前面飾有浮雕的雙龍,龍的舌頭
相互盤繞,形成一個凸起的螺旋,這個螺旋代表的是二龍正在戲耍的『夜明珠』,
通常被認爲是太陽、生育力和魔力的象征,系環的綢帶是從龍尾之間的孔裏穿過。
這條綢帶就是用特殊藥物專門蒸煮過的白綾帶子。」

  「可是,這是翡翠玉,並不是你所說的象牙啊?」

  「姐姐有所不知,這『懸玉環』制造原理來自一部名叫《既濟真經》的『房
中術』(一門中國古代醫家和道家關于如何在男女性生活中獲得樂趣、保健、胎
教、優生、延年益壽的學問)著作,這本書用很長的篇幅講述了男人如何使自己
的生殖器強壯,即應采用一種複雜的按摩法。而這一段最後說:『若行采戰,先
用絹帶束固莖根』,《金瓶梅》中『藥煮的白綾帶子』就是這樣的東西,但是性
生活實踐表明,『絹帶』容易松緩,隻能在行房時使用,還達不到應有的生殖器
強壯效果。于是貴族階層便用中國最爲神秘的古玉,憑借古玉特有的品性和保健
作用,制作出來了『懸玉環』。達官顯貴平時將『懸玉環』套在陰莖根部,用一
條白綢帶綁在腰上來固定它,玉環前面飾有浮雕的雙龍,龍的舌頭相互盤繞,形
成一個凸起的螺旋。一方面,這個螺旋代表的是二龍正在戲耍的『夜明珠』,而
這『夜明珠』……」

  「『夜明珠』通常被認爲是太陽、生育力和魔力的象征。大哥,你剛才已經
說過一遍了。」

  我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他道。這棕發藍眼的洋鬼子簡直和我們中國的街頭騙子
沒什麼兩樣。

  丹尼爾絲毫不覺得尷尬,繼續厚著臉皮自顧自的說道:

  「但另一方面,這個螺旋當其進退移動之際,無疑又有刺激女子陰蒂的實際
功用。使用時,可減緩血液回流,延長陰莖勃起時間,提高陰莖勃起硬度,使陰
莖強壯粗大,提高性交質量。一般佩戴『懸玉環』百日再配合『玉環功法』即可
達到生殖器強壯的目的。」

  「那這『玉環功法』該怎麼才能練成呢?」

  完,我那頭腦簡單的媽媽顯然被這江湖術士的花言巧語蠱惑了。

  我站起來攔在了已經有些心動的媽媽身前,把手裏的琉璃藥瓶扔回到了丹尼
爾破舊的箱包裏,然後用左手食指指向了套房的推拉門:

  「你可以離開了。」

  「每次做愛之前,在水或酒裏滴下三珠這個符水,然後將玉環含在嘴裏,飲
下酒水,再取出玉環套在男方的陰莖根部。酒水送入對方口中往複九次,最後讓
他要一口吞下。這叫『九轉還陽』。」

  丹尼爾目光故意跳過我沖著我身後的媽媽說道,然後他將琉璃瓶又扔回在了
我們的床上,隨即他向我聳了聳肩,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

  我叫住他,取出了褲兜裏的錢包問道。

  「How much should I pay you?(我該付你多少錢?)」

  「No,man.You've paid for everything.(不用了,朋友。你早已經支付
過了。)」

  他將右手放在了我的左肩上,拍了拍,然後說道:

  「You change the world.I change You.(你改變世界,我改變你。)」



  「こんにちは。(你好。)」

  我沖著對面踱著小步走過的旅館服務員打了聲招呼,隨即向終端那頭的人回
複道:

  「你做吧。」

  隻見終端屏幕裏的唐曉琳搖了搖頭,隨即按下了手裏的遙控按鈕。車窗外,
我與母親共同生活了25年的老舊公寓樓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崩塌,在持續不斷的隆
隆聲裏逐漸倒落在了大地上。

  「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

  唐曉琳問了我最後一次。

  「嗯。」

  我也最後一次給她確認道。

  「好吧,祝你和你媽媽在外面的世界裏生活的美滿,幸福。」

  「謝謝。」

  我關閉了終端,從此斷絕了與那片土地上的一切聯系。

  我在這座日本本土的縮微式園林景觀――枯山水庭院中坐了下來,細細耙制
的白砂石鋪地,疊放有緻的幾尊石組,模坪仿林的苔蘚與松樹,小巧,靜謐,雅
緻,處處透露著禪宗道義深邃雋永的哲理沉思。

  「你怎麼沒有買返程票呢?」

  靜坐了片刻後,我決定回到房內回答媽媽的這個問題。

  「媽媽,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推開房門後,我驚訝的發現房間裏站滿了人,有的站著有的坐著,中間跪坐
著三個衣著和服的年輕男人,對面則站著三位上了年紀的熟女,由遠至近依次身
著橘黃、深黑和海籃三種顔色且款式各異的性感泳裝,沖著身前的男孩們搔首弄
姿,擺出各種各樣的誘惑造型。

  對面門口則站著一位穿著紅色日式裁判禮服的大姐,她和我四目相對並率先
反應了過來,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她左
面的牆上。我循著她的指示向牆上看去,發現了上面用顔色各異的水彩筆寫著兩
行大小錯落的日文――

        【離婚した母親とスケベな息子で行く!

        美人ママ傷心一転近親相姦バスツアー】

         (離婚母親和淫蕩兒子的共同出行!

        美麗媽媽轉移受傷心靈的亂倫巴士之旅)

  我看了看那位穿紅衣服的大姐,又扭頭看了看那幾位依靠牆壁或站或坐但都
躲在懸浮攝像機器人鏡頭後面的人,瞬間明白了這些人是在幹什麼了。

  這是一幫AV劇組人員,正在制作企劃撮影和寫真。

  「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お邪魔します。(對不起,對不起打擾您了。)」

  我急忙邊緻歉邊立刻退了出去,隨即關上了門。

  媽的這個旅館所有的房間都差不多,我都找不到自己究竟是住在哪裏了。

  待我終于找到並走進自己的房間時,媽媽正想要脫下身上所穿的和服,她打
算出去泡會兒溫泉。我們這間房屋有自己獨立的一個湯池,兩邊被一人多高的金
葉女貞灌木叢隔開,我剛才就是通過竹井的流水聲找了回來。

  「隻買了單程票是因爲——我們不回去了。」

  「什麼?」

  我將終端裏舊公寓被爆破毀滅的視頻放給了媽媽觀看,眼看著她的表情由震
驚變爲憤怒。

  「爲什麼?!你瘋了?!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一臉淡定從容的幫她解下了束腰寬帶後的花結,邊解邊對她說道:

  「因爲我們已經不用回去了,我早拜托呂芳爲咱們兩個人辦理好了移民的所
有手續和準備。你現在所處的這間位于河口湖畔的溫泉旅館,就是我們的全部家
産。」

  「什麼?」

  「我們算合法永居的華人僑民,拿的是永駐簽證,不算歸化入籍。」

  「那我們的國籍呢?」

  「土澳,又名袋鼠國,一個野兔子比人還多四處亂跑成災的國家……」

  「啪!」

  我的左臉頰結結實實的挨了媽媽打過來的一記耳光。

  「嘖。」

  我揉了揉,耳根處都感覺到了幾絲疼痛,打得可還真夠狠的。

  「你太自私了!你都沒有問過我是否同意這件事!」

  「馨蘭……」

  「六年沒見,你這是爲了報複我對麼?!」

  「你聽我說……」

  「我的一切生活都在那裏!我都五十歲了,我這一輩子好累,不想再受折騰
了!我……」

  我一把將媽媽抱在了懷裏,一開始她還拼命掙紮,使勁捶打著我的臉頰和胸
口,但我仍舊緊緊擁抱著她不松手,不一會兒她就累了,身體頹然的靠在了我的
懷裏。

  「那裏什麼都沒有,隻有讓人悲傷的記憶。你什麼都不需要,你的一切都在
這裏。」

  我看著她淚眼朦朧的眼睛,深情的吻了下去,一顆又一顆吃盡了她眼角的淚
珠,最後沿著鼻尖吻到了她的唇上。

  媽媽的雙唇圓潤而飽滿,就像兩片粉裏透紅的荔枝肉,隻是由于幾個小時的
奔波勞碌,口中久渴卻滴水未飲因而有些幹裂起皮。我探出舌尖,用口中津液在
我們緊貼的嘴唇間潤濕遊走,在舔舐媽媽嘴唇的裂口裏嘗到了幾絲血的腥味,這
血腥味迅速充盈了我的口腔,並向我的喉嚨深處沖去,不多時鼻腔內也滿是媽媽
血液的甜腥,與媽媽身上的熱汗和體香等氣味融混在了一起。

  我閉著眼睛,任由大腦感受著吾母血肉的味道,內心竟湧現出一種奇怪的啃
噬沖動,我想到了自然界裏一種生活在印度名叫S.sarasinorum 的穹蛛,待小蜘
蛛孵化出來以後,它們會拼命撕咬卵囊,從母親的肚子裏破體而出,然後爬到母
蜘蛛身上拼命吮吸著母親的體液,在3~4個小時之內把母親吃得隻剩下一具空殼。

  「好疼!不要再咬我了!」

  媽媽拼命拍打著我的身體,聽到她的呼喊我這才從恍神中反應過來,我發現
自己正在用牙齒緊咬著媽媽的下唇,急忙松開雙齒。擺脫掉我的控制之後媽媽本
能的用手指去觸摸自己剛才被咬的地方,待拿下後,我們都看見了有幾滴斑斑的
血跡沾在指尖上。

  「你這是什麼毛病?怎麼這麼喜歡咬人。」

  媽媽有些生氣的抱怨道。

  「對,對不起媽媽。」

  我急忙從做茶道的矮桌上找來幾張絲綢織就的方帕,拿起一張就在媽媽的下
唇上輕輕擦拭起來,鮮紅的血迅速洇染了雪白的絹帕,綻放開一朵又一朵醒目的
梅花。

  看著我皺著眉頭心疼不已的樣子,媽媽突然抓住了我擦拭的左手,噗嗤一聲
笑了起來。

  「你個小傻瓜,看把你嚇的。放心吧,這點兒血媽媽是死不了的。」

  「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馨蘭,我發誓!」

  我拿著帶血的手絹豎起三指指向天空,神情嚴肅的說道。

  「我相信你……」

  媽媽用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看著我的眼睛深情的說道。

  我們四目相對著,看著情欲之火在對方的眼眸深處熾熱燃燒。

  「張馨蘭,我愛你,媽媽。」

  「我也愛你,小雨。」

  我們都有些激動的邊顫抖邊撫摸著對方的身體,雙手胡亂的抓扯著對方的衣
服,恨不得將對方的身體從這和服的囚困中瞬間解脫出來。然而日本人的傳統服
飾我們畢竟穿得還很不習慣,我們的肩膀都露出來了,這該死的腰帶卻還是紋絲
未動。

  「哈哈哈哈。」

  看著對方的囧狀,我和媽媽都不由得笑出聲來。媽媽還故意推了我一下,卻
把自己反向推躺倒在了榻榻米上,她笑了一會兒便漸漸止住了笑聲,因爲她看見
了我居高臨下的面容已經發生了變化。

  我看著身下的媽媽,香肩盡裸,酥胸半露,端莊的和服也掩蓋不住她身形的
玲瓏曲線,她是如此的嫵媚動人,成熟美豔,每一寸肉體都散發著令我熟悉又親
密的誘惑氣息。

  「你想要我嗎?」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邊說邊撫摸著自己的胸口。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拼命點了點頭。

  「爲我更衣,沐浴,我就給你。」

  「嗯。」

  解帶,分衿,撩衽,我一點點幫媽媽脫下了緊緊裹縛在她身上的這件絹繡織
物,就像從箬葉中分離糯米,在荔殼裏剝出果肉,母親那潔白如玉的美體就這樣
一點點在我的眼前裸露了出來。

  媽媽從如被的紅衣中坐起身來,然後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開始幫我解脫我
身上所穿的這件天藍色的男式和服。腰帶卸下,兩衽分開,我勃起的陰莖現身于
媽媽的面前,充血的龜頭滿溢著與她歡愉交合的渴望。

  媽媽努力壓抑住了內心的渴望,她站起身來,像剛才那樣用雙手環住了我的
脖子,然後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抱住我。」

  說完她輕盈一躍,雙腿的後彎處緊緊地夾在了我的腰上,我立刻抱住了她的
兩條大腿,指尖深深地沒入進了細膩柔軟的皮膚裏。

  媽媽柔軟的雙乳緊緊貼壓在了我的胸口,兩顆硬硬的乳頭也在刺激著我的皮
膚。同樣刺激我的,還有媽媽陰阜處濃密的黑色恥毛,它們不停刺撓著我的小腹,
令我瘙癢難耐。當然我的恥毛也同樣在騷擾著媽媽的下體,她陰唇的兩朵花瓣正
拼命忍受著來自我粗硬陰毛的針鋒相對,使她忍不住抽搐蠕動的兩瓣豐滿的肉臀。
但是她臀縫之間正緊夾著我那正處于亢奮狀態的肉棒,我的雞巴哪受得了她這般
摩擦刺激,被挑逗了三兩下就已經難受得有些受不了了,開始一跳又一跳的用鞭
打蜜穴的方式表達對媽媽肉臀壓迫的抗議。

  「嗯……嗯,啊!」

  媽媽忍不住呻吟出聲音來,然後她趕緊用右手三指的指甲遮住了嘴唇。

  「快,快下水吧……我快受不了了。」

  媽媽的雙頰滾燙,一臉嬌羞狀,她把腦袋貼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聲央求道。

  我們現在都被對方私密器官的交叉互動攪得心緒不甯,浴火中燒,如果再不
趕快沖水冷靜一下,我怕我們都還沒走到溫泉池裏就得在門廊上肏弄起來。我點
了點頭,然後抱著她走到了院子裏正熱氣繚繞的湯池邊。

  「我下去了。」

  我提醒了她一聲,然後兩條腿依次沒進了水裏。等我漸漸蹲下身去時,我突
然感覺到媽媽的屁股拼命抽動了一下,隨即她喊出聲來:

  「媽呀!怎麼這麼燙!」

  「啊?」

  「停停停停停!」

  媽媽拼命拍打抓撓著我的後背,疼得我隻好趕緊暫停了繼續下降的動作,半
蹲半站的僵滯在了那裏。

  「怎麼了?你嫌燙?」

  「廢話!你不燙嗎?這水溫是多少度啊?!」

  「高溫浴,42℃左右吧。」

  「肯定不止,起碼得有50℃!」

  「不對,馨蘭,我怎麼感覺你身子這麼涼?」

  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的問道。抱著媽媽的身體,我漸漸喚醒了我18歲那年與
她頭一次交合的記憶,那時也是夏天,但是她的身體明明沒有這麼冷。我在早上
和她做愛時就感覺到了哪裏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可能是我老了的緣故吧。」

  媽媽從我身上掙脫了下來,然後齜牙咧嘴的強顔解釋道。

  「人老了,難免體虛身寒。」

  「不對……」

  「啊!傳說中的富士山啊,真美!」

  媽媽突然轉過身去不再理我,趴在溫泉池的石台邊沿上望向遠處的雪山感慨
道。

  「如果能天天看見這樣的美景,感覺也不錯。」

  「是麼?」

  我走過去並從身後抱住了她,握住她的兩個手掌後,將我們的十指交叉在了
一起。

  「都是你的,我的老闆娘。」

  我吹了一聲口哨,隱藏在鵝卵假石裏的智能音響開始播放昭和年間那些著名
歌優曾經流行一時的經典歌曲。第一首就是山口百惠的《さよならの向う側(再
見的另一方)》。

  我親吻著媽媽細長的後頸,被水汽浸濕的頭發在她的額頭和鬢角處蜷曲成了
一個又一個好看的黑圈,它們與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伴隨著周圍如雲霧般氤氳
繚繞的濕氣,讓我懷中的媽媽活像一位從遠處不盡山上下落凡間的雪姬仙子。

  「你怎麼可以這麼美?」

  我和媽媽的雙唇吻在了一起,二人舌頭已交錯纏繞在了一起。

        眠れないほどに思い惑う日々熱い言葉で

         (迷惘到失眠的日子裏用熾熱的言語)

          支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支撐起我的人是你)

        時として一人くじけそうになる心に夢を

           (給予時而獨自頹唐的我)

          與え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內心夢想的人也是你)

  我和媽媽相互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津液,不多時,媽媽的臉上就浮現出了如少
女般羞澀的紅暈,她別過頭去,用後背阻隔開我舌尖對她造成的欲望勾引。最有
意思的是,她還說了一句日語:

  「雅美黛。」

  我忍不住樂的笑出了聲來,裝作一本正經的語氣糾正道:

  「是『雅蠛蝶(やめて)』,而且你知道麼,這個詞已經被AV濫用給叫壞了,
『不要』卻變成了『就想要』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再叫幾聲讓我聽聽啊,馨蘭?」

  說完我開始咯吱起媽媽腋下的雙肋,怕癢的媽媽邊嬌嗔著「討厭」邊扭動著
縮進了我的懷裏。

  「你既然都已經知道『雅蠛蝶』是什麼了,想必也早就明白『Kimoji』是什
麼意思了吧?」

  「不知道!」

  「其實是『kimochi (きもちい)』,其實『舒服』和『惡心』都是『気持
ち』,寫法相同,讀法不同。」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日語?我怎麼不記得你以前上學時有學過這個?」

  「看電影、日劇和漫畫,還有AV學的。你又是怎麼會這兩句日語的?」

  「不告訴你!」

  媽媽故意不看我的回答道。

  「張老師,看AV沒什麼可恥的,而且我知道你看的都是什麼題材,不僅是題
材,連番號是什麼我都知道。」

  「哼!」

  「而且你哪裏隻是看呀,你看你現在,簡直就是在親身演繹這種題材最有名
的一個系列。」

  媽媽默不作聲了,隻有肩膀在輕微顫動,我知道她在拼命憋笑。于是我故意
用陰莖在水下不停地頂進著她的屁股縫,邊抽插邊嘲弄的戲言道:

  「近親相姦,母子入浴交尾。」

  「啊~」

  媽媽被我的後入式進攻擾得心躁難耐,一擡腿,我的龜頭推開溫熱的水流沖
著陰道的洞穴深處紮了進去,由于水的阻力作用,再猛烈的攻勢到了最後都化爲
綿柔的輕探,四周無需愛液的浸潤就已足夠濕滑,失去摩擦力後的抽插是一種截
然不同的體驗,在「咕嚕」「咕嚕」的悶聲中一個又一個氣泡在我們的性器貼合
的縫隙間擠出,最後又一個接一個的破裂在了溫泉池的水面上。

  「嗯……嗯……嗯……啊……啊~!啊~!啊~!」

  媽媽最初還壓抑著快感輕聲呻吟著,到了後面索性放肆地叫出聲來。

  聽到媽媽的叫聲我頓時興奮起來,就在我想要加快腰部擺動的頻率時,突然
間我的大腦深處猶如一道霹靂閃過,由頭頂貫穿至腳底,隨即身體感到一陣疲軟,
雞巴竟驟然縮了回去!

  「怎麼回事?!」

  媽媽敏感的下體自然感受到了我性器的突然變化,她扭過頭來,發現我已不
受控制的向後退去,然後四肢就像煮熟的面條那樣不受控制的松軟了下去,癱坐
在了湯池裏。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媽媽慌忙走了過來,發現我的臉色已瞬間變得煞白。我這時突然明白了丹尼
爾在飛機上對我們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了:

  『這兇獸擢陽化陰,久居你體恐怕你也撐不了多少時日,隻怕哪日破體而出,
使你橫遭慘死。不如修習舊法,采陰補陽,取母之體華,填爾之精缺。』

  「丹尼爾。」

  我喃喃說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

  媽媽沒聽清,焦急的晃著我的肩頭追問道。

  『我有幾物,可助你逍遙登仙。』

  「丹尼爾的東西,壯陽藥水,還有那個,『懸玉環』。」

  「我知道了!你坐在這兒別動,媽媽這就把那些東西拿過來!」

  媽媽說完從溫泉池裏走了出去,然後她一路連滾帶爬的進了屋裏,在我們的
東西裏翻找了一番,不多時攥著兩個拳頭走了過來,又重新走進了湯池裏。

  「三滴,三滴藥水!」

  媽媽這才發現自己既沒拿酒也沒拿水,我擡起虛弱的右臂指向了不遠處的竹
井,那裏正不停地流出的清涼的山泉水,用于給溫泉沖兌降溫。媽媽走了過去,
輕啓櫻唇啜飲了一口甘甜的泉水並含在了嘴裏,然後她拽開琉璃玉淨瓶的紅布封
口,向嘴裏滴進了幾滴裏面的藥水。我雖然沒有看清,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止滴了
三滴。

  但我根本現在毫無辦法,我的意識開始愈發朦朧起來,眼前的一切事物都逐
漸變得模糊不清,界限難辨。隻能看見媽媽的白色身影走近到了我的面前。除了
口中有一股味道奇異的液體不停流入流出外,我對周遭一切的感知都已完全失去。

  我睜著無神的雙眼望向晴朗的天空,卻看到無數繁星在漆黑如墨的宇宙中不
停閃爍著,一陣微風吹來,嗅到了花的香味,無數櫻花的花瓣紛紛灑落了下來…


          何億光年輝く星にも壽命があると

         「幾億光年外璀璨的星星也終將消亡」

          教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告訴我這些的人是你」

         季節ごとに咲く一輪の花に無限の命

        「每季都開放的花兒卻有著無限的生命」

          知らせ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讓我知道這些的人也是你」

  你是我的愛人,

  也是我的母親。

               【全文完】
2020-2-17 08: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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