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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十一)爸爸的肉棒  
 
黑白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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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十一)爸爸的肉棒

             (十一)爸爸的肉棒
作者:黑白包子
2019/5/16
首發於:春滿四合院、SS同盟
字數:1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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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H比較少,事先致歉(?)。
一不小心又連續兩個月沒有更,再次致歉(!)。
隨著故事講到中局,人物和線索也越來越多,包子貧瘠的操盤能力快要到極限了,
不親自寫小說沒法知道那些多線並行的大神有多牛逼。
下一章其實已經完成了,不過因為急於求成寫得很亂,只能再加修改,絕對不是
在湊更新!
點擊前往全文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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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並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幸福的結局。黑栗栗認識的少女和她追查的殺人犯並
非情侶,而是兄妹。妹妹因為追債者的迫害而心理扭曲,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哥哥。
無法忍受扭曲現實的哥哥把妹妹殺死,并接受了黑栗栗的淨化。身為淫魔的哥哥
透露了名為「教團」的神秘組織的存在,似乎那就是淫魔們的大本營……
              ——正文——

    「唔……好臭……」

    白栗栗用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肥碩身軀,從床上爬起來。

    陽光透過窗簾在髒兮兮的地毯上拉出一個方塊,把丟得滿地都是的外衣和內
衣染成黃色。白栗栗瞇著眼看向窗外,太陽似乎快要落山了。

    她把雙腿從起伏的肥肉山下抽出來,坐在亂糟糟的床沿。脂肪多得可以做肥
皂的中年男人呼嚕聲震天,仍然以原來的姿勢趴在被單上,抱著懷中想象的可愛
「女兒」,口水從雙下巴滴到床單上。白栗栗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把殘留在自己
臉上的腥臭口水擦到了被子上。

    腹部上青一塊紫一塊,連彎腰都會痛。她捂住腹部,昨夜的情景不自覺地浮
上眼前。

    從不知什麼時候起,黑栗栗開始援交了。按常理而言,一名失足少女應該先
援交,再墮落成人人可用的肉便器,但是不知為什麼黑栗栗這邊完全反了過來。

    只要出得起價錢,來者不拒,什麼玩法都可以接受。

    床上的中年男人是黑栗栗接下的,但是還沒到出班的時間,黑栗栗卻睡著了,
白栗栗只好不情願地頂替這個任務。她擔心拒絕會導致不必要的麻煩。

    碰見客戶的時候,她幾乎笑不出來。禿頂的中年男人眼袋浮腫,雙下巴上咧
著自以為和藹實則猥褻的笑,最大號的羽絨服包裹著重量驚人的腹部。

    「啊呀……這麼大的,真的是高中女生嗎?」去出租屋的路上,中年男人的
手伸進白栗栗的大衣里,抓揉她高高挺起的乳房。

    「當然是哦,下午還在上課呢,一下課就趕過來陪叔叔了。」白栗栗模仿著
黑栗栗的口吻說,「那裡……不要……」

    「叫爸爸。」

    「爸爸……唔……哧溜……」白栗栗的嘴被中年男人的嘴親了上去,或者說
啃,腐爛般的口臭灌進她的鼻腔里。

    「爸爸」幾乎是擰著白栗栗的乳頭把她扯進出租屋的。白栗栗剛剛把門關上,
中年男人就餓狼一樣撲上來,把她的大衣給扯了下來。

    白栗栗滿臉通紅,身上穿著經過改良的校服:襯衫和短裙都截短了十公分,
材質也改用輕薄的布料。一路上被男人玩弄敏感部位,白栗栗的肌膚已經滲出細
細的汗珠,浸透了的布料貼在潮紅的胸口和後背上,若隱若現,像是吹彈可破的
多汁果肉。

    中年男人眼中猥褻的表情早已藏不住,他岔開雙腿坐在床上:「乖女兒,想
不想吃爸爸的大雞把啊?」

    白栗栗點點頭,爬到「爸爸」的身前,打開了他的皮帶和褲鏈。

    一條瀰漫著汗水和污垢氣味的陽具從內褲里跳了出來,過長的包皮頂端擠出
了幾滴興奮的液體。 白栗栗忍住胃部翻騰的不適,輕輕叼住了陽具的龜頭,用舌
頭和牙齒翻開包皮。

    「爸爸的雄性氣息好聞不好聞?」

    「唔……好聞……女兒很喜歡……」白栗栗盯著紅彤彤的龜頭上黃白色的污
垢,嚥下一口酸酸的口水。

    「那就多聞一點啊!」龜頭被按到白栗栗的鼻尖上,來回不停地磨蹭,包皮
垢、先走汁和汗水被抹在她的嘴唇和鼻孔里。

    「唔……不……」白栗栗摔在地上。氣味濃得帶著辣味,她快窒息了。

    「你不喜歡?」男人的聲音驟然變冷。

    「沒……沒有,沒站穩……」白栗栗陪著笑,趕緊湊上去,把那個龜頭含進
了嘴裡,「嗚嗚……對不起……嗚嗚……」

    白栗栗現在只想暴揍黑栗栗一頓。 黑栗栗從來不會做學校的作業,也不會打
掃房間,連吃掉的零食和用掉的套(雖然近來用得越來越少)也不會清理,她那
個癡女腦一醒過來就只會不停地找男人啪啪啪,然後再睡過去,把爛攤子全丟給
白栗栗。

    「爸爸每天白天工作,開車要開十幾個小時,很累很累的啊,」男人一邊用
手把白栗栗的長髮抓亂,一邊把性器越頂越深,「你要體諒爸爸的一片苦心啊。」

    「嗚嗚……最喜歡……唔唔唔……爸爸……」

    男人把整根陽具捅進了白栗栗的喉嚨里,她的眼睛被啤酒肚貼住,什麼也看
不見,鼻孔里則堵滿了抹入的包皮垢。

    一直等到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吞進食道,或是嗆進氣管和鼻腔,白栗栗才獲得
呼吸的權利。

    她還在地上乾嘔咳嗽,男人就毫無憐憫地把她抱起來拋在床上,把那根就他
的年齡而言過於堅挺的肉棒啵地插進了肉洞里,然後瘋狂地抽打她的屁股。接著
把她翻過來,用手提著兩個乳環把她拉起來。白栗栗滿臉淚水地嬌叫。

    中年男人在微信里提到過會玩些「硬的」。但真正的凌辱開始之前,白栗栗
都以為他指的是扇耳光、咬乳頭之類的玩法。

    還沒從乳頭被拉長的劇痛中緩過來的白栗栗感覺脖子一緊,男人已經死死掐
住了她的咽喉。

    「爽不爽啊?臭女人,爽不爽?」男人的另一隻手握成拳頭,高高舉起,然
後猛地錘在她肋骨下方柔軟的位置。

    「嗷噢噢噢噢噢——咳咳——」白栗栗對這一拳完全沒有防備,發出了不成
片段的尖叫。被砸中的位置是橫膈膜,她肺中僅存的氧氣全都沖了出去。

    男人又舉起手:「我養你這麼大,你一點孝心都沒有嗎?」

    第二錘,位置正在胃部,腹中的內容物咕的一聲湧上了白栗栗的食道,從嘴
和鼻腔里擠出來。

    男人毫無來由地一邊猛擊她的腹部,一邊破口大罵:「他媽逼的小騷貨,我
餵你吃的東西就這麼吐出來,哼?!」

    第三錘,打在腸道上方,白栗栗的眼前一片漆黑。

    「記清楚你爹的大肉棒和大拳頭!」

    第四錘,最脆弱的小腹。衝擊力撞在她的子宮上。女人的卵巢和男人的睪丸
是同源的器官,因此拳擊的衝力對卵巢的效果,就像是男人陰部被踢了一腳。 白
栗栗口中湧出白沫,雙眼上翻,身體抽搐地踡曲起來。

    「呃……咳咳……嘔嘔……咳咳……(要被掐死了……不要再打肚子了,為
什麼高潮停不下來……感覺腦袋要壞掉了……)」白栗栗的下體噴出窒息性高潮
的淫液,雙腳纏在男人的背上,手在空中亂抓,面色由青變紫。疼痛讓白栗栗從
窒息的昏迷中甦醒,又在痛苦中失去意識。

    直到男人射精,殘酷的腹擊交才結束。她四肢大開,躺在被汗水浸濕的床上,
吐著舌頭不省人事,腹部一片青紫。

    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已經記不清了。中年男人或許吃了藥,在她的後庭里又
射了一次,或許小穴里也射了一次。本來說好不能內射,但失去意識、只能機械
地呻吟的白栗栗根本無暇顧及。

    白栗栗盡力從昨夜痛苦的記憶中恢復。她嘴唇發乾,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
從地上撿起衣服。

    穿上衣服的時候,她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來電人的頭像是周墨綾擠在攝像
頭前的大臉,嘴唇上PS了一個粉紅桃心。

    白栗栗不由自主地露出暖暖的笑。

                ※※※

    「怎麼這麼慢啊!」

    白栗栗拉開車門,坐進後座。周墨綾已經坐在座位上了。

    「抱歉啦,」白栗栗陪笑道,「路上走錯路了,結果就晚了好多。」

    「等了你半個多小時!先是不接電話,然後又耽擱那麼久。」周墨綾嘟著嘴,
靠在車窗上。

    白栗栗向她投去默契的眼神,但是周墨綾只是盯著窗外。周墨綾當然知道她
為什麼不接電話,也知道為什麼要選這個位置接她上車,而不是在做交易的出租
屋旁邊。周墨綾只是找機會發脾氣罷了。

    「栗栗,今天乾得怎麼樣呀?」駕駛座上的男人緩緩啟動汽車。

    「啊?……還不錯啦,老闆還算滿意呢。」白栗栗言不由衷。

    「你不用去打工也沒關係的,有什麼需要找我們就好。」

    「謝謝叔叔,不過我可不是天天吃別人家飯的人!」

    「你以前不是天天跑來我們家吃飯嗎?」周墨綾反駁道。

    「那是以前……」

    「呵呵呵,什麼叫別人家的飯,你小時候可從來不分什麼我們家你們家。」

    男人的膚色是久經海浪打磨的粗糙古銅色,眼角的皺紋和鬢角的白髮透露出
他的年齡。 天氣已經逐漸轉涼,但他卻仍穿著夏季的花襯衫,露出精壯的手臂。
他是周墨綾的父親,周山海。

    車滑過夕陽照耀的街道,向家駛去。

    周墨綾告訴她爸,白栗栗在外面打了一份零工,讓他這個時間開車來接白栗
栗回家。這話沒有半點虛假,只是遺漏了一部分事實,比如現在白栗栗的雙腿之
間正流出黏稠的雄性白液,而她則盡力夾緊雙腿不讓液體弄髒座椅。

    周爸爸沒有半點懷疑。白栗栗一直以來都是他眼中的好孩子,除去她有時會
和男孩子打架把自己弄傷這一點。 這一個月來白栗栗和周墨綾生活發生的劇變他
也一無所知。

    汽車一步到位泊進停車位,三人下了車便走上樓,向周墨綾家走去。今天約
好了要在周墨綾家吃飯。她倒是很想先回家洗個澡。

    「小栗!——」門剛打開,她的臉就被柔軟的兩團巨大的氣球般的東西貼住。
一個熱烈的擁抱把白栗栗給淹沒了,「姐姐好想你哦——」

    「不要啦!」她把自己的頭從那兩團柔軟的物體中掙脫出來。

    一頭齊肩秀髮的魅力女性沒有鬆手,把臉貼在白栗栗的頭上蹭來蹭去:「怎
麼這麼多天不來我們家?」突然嚴肅起來,「是不是小綾又耍脾氣了?」

    「媽!」周墨綾紅著臉叫道,「栗栗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樣啦!」

    白栗栗感受著周媽媽胸前兩團肉球在自己的臉上滾來滾去,不禁感歎周墨綾
雖然遺傳了母親的美人基因,但是應該還沒發育完畢,否則自己不可能在胸部這
一點上勝過她。

    相比于周爸爸而言,周媽媽顯得過於年輕了。身材高挑,身形纖長,但是穿
什麼衣服都遮不住她那傲人的罩杯。雖然她從來不穿顯身材的上衣,但是胸前高
山般的曲線就算遠遠瞄上一眼也能注意到。

    如果說周山海是白栗栗身邊最親近的男性長輩,寡言少語,周媽媽則更像鄰
家大姐姐,永遠親切可愛,時不時還會耍些小惡作劇。

    白栗栗好不容易才掙脫周媽媽的懷抱,沒想到又掉進了另一個懷抱里。

    「栗栗——」夏茸把白栗栗的臉拉成菱形,「怎麼現在才回來?」

    「啊——不要扯我的臉——」

    「等你好久啦——」

    夏茸現在暫住在她家裡,以定時服用娜拉納給她製作的藥劑,緩解精液中毒
的症狀。夏茸看起來容光煥發,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完全沒有大礙。

    不過只有白栗栗知道,有些夜裡夏茸會渾身燥熱,被詛咒折磨得無法抑制呻
吟。她甚至會失去理智,脫去所有衣服想要衝出屋子。那種時候白栗栗只能把她
抱在自己懷裡,等她累得精疲力盡后緩緩入睡。

    不能再讓她再牽扯進去了。

    「飯都做好啦,快進去吃吧!」周媽媽抱著白栗栗和夏茸的腦袋,把她推進
屋裡。

    桌上擺了一桌的飯菜,夏茸跳進座位,把飯菜塞進嘴裡。 就那副吃飯的勁頭,
大概確實等了很長時間。

    至於娜拉納,早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開始吃了。

    娜拉納小姐現在是白栗栗在外國出生的遠房親戚,正在國內進行一項古代宗
教研究,暫時借住在她家。一開始,娜拉納不太想在其他人面前露面,不過,吃
了一頓白栗栗帶回屋的周媽媽做的晚飯后,她立刻同意了。

    飯吃到中途的時候,周爸爸突然問:「栗栗,這個月寄過來的錢收到了嗎?」

    「哦,已經收到了。」白栗栗點點頭。

    「有……咕咕……人給栗栗寄錢嗎……嚼嚼……」夏茸邊吃邊問。

    「是小栗的爸媽啦,」周媽媽說,「小栗的爸媽在外國工作,每個月都寄錢
回來。是做什麼工作來著……考古?」

    「是考古哦,」周墨綾把一小片肉放進嘴裡,「是在伊拉克的摩蘇爾對吧?
那裡有很多古代文明的遺跡,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之一呢。栗栗的父母可都是很
厲害的考古學者。」

    「所以才會一直不回家。」白栗栗說道。

    娜拉納一直不停地蠕動的嘴停了一會,然後又繼續蠕動。

    「不可以那麼說爸爸媽媽哦,」周媽媽說,「他們一定是太忙了才不回來吧。」

    白栗栗沒有回話。沒有哪對父母會因為「太忙」而連續幾年不回家,連禮物
都不寄回來。周墨綾的父母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對她而言反而更為親切,雖然他
們的形象更像是隔壁家的叔叔或是姐姐,但是並沒有什麼不足。

    至于那兩位遠在某個不知名的古老破石堆里挖破陶器的親人,不過是朦朦朧
朧的、比夢還要模糊、可有可無的幻影罷了。

    一雙筷子把一大把空心菜拋在白栗栗的碗里。她皺著眉抬起頭:「我不喜歡
通心菜……」

    「吃掉。」周墨綾毫不退縮地說。

    白栗栗和周墨綾間迸發出閃電火花。

    夏茸聚精會神地看著兩人的交鋒,然後說:「你們簡直像母女一樣誒。 」

    「閉嘴!」

                ※※※

    數學老師在黑板上不停地抄寫大段大段的算式,窗外鳥鳴婉轉。

    第二天的課程平靜而無聊,但白栗栗很享受,她更享受鬆愉快的下課鈴聲。

    然後下一秒,課桌被轟隆地一撞,夏茸雙手已經壓在桌面上了:「栗栗……
栗栗!出事了!」

    白栗栗扶住搖搖欲墜的夏茸:「冷靜一點!」她壓低聲音,「怎麼了?你不
舒服嗎?你沒有帶藥來學校嗎?」

    「不是我!」夏茸抓著自己的手機,語無倫次,「是思思,思思——」

    「斯斯斯斯斯?你在說什麼?」

    「楊思思!她……」夏茸把手機幾乎按在她臉上,「楊思思——」

    楊思思,就是那很小只的、經常跟在夏茸背後的初中部學妹吧。之前夏茸出
事的時候,楊思思擔心得跑到自己這裡,請求自己幫助夏茸。

    楊思思怎麼了?

    白栗栗接過手機,手機上是一封短信:

  「夏學姐:

    「打擾了,我想了很久才發這封信,因為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學姐。但是我
擔心以後沒有機會和你說了,所以才寫了這封信,對不起。

    「我要轉學了,要到國外上學。 因為手機號要換成國外的,所以這個號碼以
後也不會再用了。這個大概就是我的告別信。

    「我一直很感激自己能遇到夏學姐,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厲害的學姐。我還記
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天,雖然你大概不記得了,畢竟你有那麼多學妹嘛。

    「每次你訓練完後,我都會跑上去給你送水。雖然你從來沒說過什麼,但希
望你不要覺得我是個討厭鬼。我只是希望能盡自己的一點力量幫學姐的忙,對不
起。還有我給你發的那些信息,有時還是在很晚的時候發給你的,我只是時不時
會很難過,所以想讓學姐安慰我。學姐總是第一時間回給我。我知道我很煩,對
不起。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希望你不要討厭我。等我真的不是想要打擾學姐才發
的這封信的。我有了新的聯繫方式就會聯繫你的,如果那時候學姐還記得我的話。」

    發件人是楊思思。

    白栗栗看著手机,不敢相信:「杨思思……要转校了?」

    「對,沒有來找我,之前也從來沒說過要轉校。」夏茸吐字極快,「什麼都
沒說突然就發來這個短信,打電話過去關機——」

    「你冷靜一點,我們先去她班上看看吧。」

    夏茸點點頭,恍然大悟一般,然後轉身向外跑去,卻跑得太急,一頭撞上了
別人:「啊,對不起!」

    「呀——」被撞到的人像是觸電一樣向後跳了兩步。是依凱琳,那個人氣很
高的漂亮女生,「你搞什麼啊!」她的表情像是碰到穢物一般扭曲。

    「抱歉。」夏茸從她身邊擠過去。

    依凱琳避之不及地避開夏茸前進的路線,白栗栗聽見她低聲說了三個字:
「真惡心。」

    白栗栗心難受地一沉。她惡狠狠地瞪了依凱琳一眼,看見她取出紙巾擦拭被
夏茸碰到的部位。

    兩人跑到了初中部的教學樓,然後來到楊思思所在的班級。

    一路上,白栗栗思考著那封突如其來的告別信。她向來以為夏茸和楊思思關
係很好,雖然不是閨蜜,但也該算得上親密的朋友。這兩個人為對方擔憂的神態
無一例外地證明了她們的友誼。 可是那封信的口吻,仿佛兩人只是有過一面之緣
的熟人,而寫信的人,一邊害怕自己的行為會煩擾到對方、破壞彼此的關係,一
邊又竭盡全力想讓對方記住自己。

    楊思思的躲閃的眼神,像是蒲公英一吹即散的絨毛一樣,閃過她的心頭。

    「楊思思沒有來,」初一(三)班的班長對她們說,「有什麼事情要找她嗎?」

    「她有沒有說為什麼不來上課?」

    「沒有……」

    夏茸的臉色變得更差了:「為什麼?你們沒有打電話去問家長嗎?」

    「唔……」小班長好像意識到了自己工作的失職,「我……我剛剛要去打電
話。」

    「你有她家的電話嗎?」

    「唔……我得去問老師要。」

    「我們去辦公室!」夏茸向樓梯口跑去。

    白栗栗向滿臉不安的班長說了聲謝謝,然後追上夏茸。

    「夏茸,等一下!」白栗栗叫道,「夏茸!就算找到了老師,你打算——」

    然後,衝出樓梯口的瞬間,她看到了那個男人,隨即用她自己都驚訝的速度
把夏茸給拉了回來,把她按在了拐角的墻上。

    「幹什麼——」

    白栗栗坐了個安靜的動作,然後悄悄探出頭。

    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正是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位昨天和她玩「硬的」
的客戶。他的拳頭硬生生砸進自己肚子的痛感仍然記憶猶新。

    中年男人正站在辦公室門口,和另一個人交談。她把頭又探出去了一點,認
出了另一個人的身份——教導主任王健崗。

    她對這位教導主任很難說得上有什麼好感,更別說他交談的對象了。

    「……我女兒不用親自來也沒關係吧?」

    「沒有問題,當然沒有問題,你是監護人嘛,你來說一句就行了。我會和校
長說明白的。」

    「啊呀,那真是謝謝王主任了啊,哈哈。事情也挺麻煩的,我也不好多說,
這邊手續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沒問題。 」

    兩個人握了個手。肥胖的中年男人便離開了,向樓梯這邊走來。白栗栗趕緊
扭頭看著墻面,裝作和夏茸聊天。

    中年男人緩緩走下樓梯,經過兩人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和白栗栗
的眼神對上。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從腳底涼到了耳根,背上的襯衫立刻濕了。

    中年男人愣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一排黃色的牙齒,點了點頭,走掉了。

    「是誰啊?」夏茸問。

    「……討厭的傢伙。」

    兩人正要走進辦公室,卻被教導主任攔住了。王主任看到夏茸,面露不快:
「有什麼事?」

    「那個……王老師,我想找一個同學家裡的聯繫方式。」就算是夏茸,看到
王健崗也有些心虛。

    「聯繫方式?誰的?」

    「楊思思。」

    王主任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你找她做什麼?」

    夏茸也沒意識到王主任居然反應得這麼快,似乎他本就認識楊思思:「我們
是朋友,聽說她要轉學了,想要問問她怎麼回事,但是她的手機聯繫不上。」

    「她確實轉學了。」王主任慢悠悠地說,「她家裡有點事情,你們也不要打
擾她了。隨便把學生的信息給無關人員是違反規定的。你們回去吧。」

    「可是——」

    王主任不耐煩地走進辦公室,「快回去上課,別在外面東晃西晃。」

    「等一下……」白栗栗抓住合上的門,「請問剛才那個男……那位家長是誰?」

    王主任猶豫了一會,冷冷道:「不關你們事。」

    辦公室的門轟然合上。

    夏茸低低地罵了一聲「傻逼」。

    「他……不太喜歡你。」

    「他連學生談戀愛都不爽,像我這樣的婊子大概早就想勒令退學了吧。」夏
茸一臉不快地趴在欄杆上,埋下頭,「啊……怎麼辦……」

    熟悉的清朗聲音從身後傳來:「啊,發生了什麼事嗎?」

    白栗栗轉過頭去,看見班主任孫波一臉關切地走來,不由自主地喊道:「孫
老師!」

    「夏茸,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孫波彎下腰觀察夏茸,「要不要去醫務
室?」

    她一下子挺直了身體:「我沒事!但是……」

    孫波的眼睛透過斯文的黑邊眼鏡平靜地看著她,沒有一絲惡意,透著師長的
慈愛和關懷。

    於是,夏茸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孫波說了一遍。

    聽罷,孫波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說道:「跟我來。」

    他帶著兩人走向高一層的一間房間,同另一名老師說了兩句,便邁步至一排
檔案櫃前,取出一輯文件夾,抽出其中一頁,走到兩人面前:「喏。」

    「這是……」夏茸拿起那份文件,睜大了眼睛,「楊思思的……!」

    「她的個人檔案,應該有你們想要的信息吧。」他笑道。

    「這種文件……給我們看沒問題嗎?」白栗栗驚訝道。

    「應該說是違反規定的,但是你們這麼著急,一定有你們的原因。」他眨眨
眼,「我相信我的學生的判斷。」

    孫波大概是她見過最好的老師。

    「謝謝……謝謝老師!」

    白栗栗取出手機給文件拍了照,然後和夏茸一起快速瀏覽文件內容。

    「楊思思,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聯繫電話,父親,楊列富,母親,無…
…」

    「等一下!」白栗栗渾身一涼,「楊思思的父親,不就是剛才那個和王健崗
說話的男人嗎?」

    夏茸仔細地確認了那張父親的照片,點點頭。

    不安的聯想一瞬間把白栗栗從頭到腳澆了個透。

    「怎麼了?」

    「不妙……不太妙。」白栗栗握緊拳頭。

    父親欄照片上的男人似乎逐漸露出了惡心的猥褻假笑。她小腹的淤傷又開始
痛了。

                ※※※

    「小心點!」白栗栗趴在窗台上,向外探頭,擔心地看著夏茸。

    夏茸爬出了窗台,正緊緊靠著墻,站在公寓外墻固定的空調外機上,緩緩地
向另一邊挪動,腳下有六層樓高。

    如果孫波知道她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不知還會不會展示楊思思的個人檔案。

    幾小時前,兩人打了楊思思家的固定電話,無人接聽。於是,她們決定直接
上楊思思家去調查。路上,白栗栗向夏茸說了自己對楊思思的父親楊列富的懷疑。

    「你去……援交?」夏茸起先是不可思議,然後急忙揮著手,「我不是看不
起你,也不是覺得……那個……」

    「我明白,有很多事情現在暫時說不清楚,」白栗栗說道,不自覺地咬起了
手指,「但重點是,思思的爸爸……是我的一個……『客戶』。」然後她把楊思
思的父親在援交過程中暴力的表現告訴了夏茸。

    夏茸聽完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扣著嘴唇。那一瞬間白栗栗有些後悔告訴她—
—不該把她扯得更深的。

    夏茸一個精準的跳躍,從建築外墻的空調外機上躍到陽台欄杆上,然後翻進
了屋子。沒多久,白栗栗面前的正門便開了。看著夏茸爬墻翻窗的身手,她不禁
懷疑這位學校的運動女王平常在做些什麼地下工作。

    事實證明翻進楊思思家是個正確的決定。

    進門後,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腐壞食品的腥膻。

    還有一種白栗栗熟悉的氣味:精液發酵后的刺鼻異味。

    陽光被百葉窗鎖著,地上堆滿了黑色的垃圾袋。不知幾天沒人收拾了。白栗
栗小心翼翼地在走過吱呀作響的木地板,看著地面,以防踩到濕漉漉的方便麵盒。

    她看向窄小的客廳里屈指可數的幾個家具:飯桌,折疊椅,櫥櫃。沒有電視
機,也沒有沙發。 家具雖少,卻擺放得僅僅有條,只是那些垃圾袋、食品包裝和
啤酒瓶破壞了屋子的整潔。

    似乎曾有人精心維護屋子的衛生。白栗栗看著地板,有些地方纖塵不染,有
些地方卻留著水痕。大概幾天前,維護房間整潔的人突然離開了,所以屋子立刻
陷入混亂之中。

    白栗栗走向餐桌,上面丟著幾張撕下的筆記,字跡潦草難以辨認,但她還是
零零碎碎認出幾個字:

    「讚頌萬千夜魔的慈母,偉大性力的分享者,億萬面諸惡的配偶,最高貴的
肉畜,最低賤的聖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嬰早日回歸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
的新紀元來臨。 」

    喀密菈。

    白栗栗扶住桌腳,幾乎站不穩。

    那些潦草的文字滲透著不可名狀的怪異感覺,緩緩地想要把某些東西從意識
的沼澤中拖出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看見那東西的全貌,但是那東西正在緩緩
上浮。

    「栗栗!」夏茸的聲音打斷了她凌亂的思緒。

    她看向夏茸,還有她手裡拿著的幾張照片。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她還是沒辦法停
止顫抖。好像一直當做理所當然的事情逐漸被擊碎了,而一直生活在其中的日常
也逐漸崩毀。究竟還有多少不為所知的事情隱藏在自己身邊?

    照片上的是楊思思,她的嘴唇被撐成一個圓形,包裹著一根陽具,眼睛則向
上,用那種小動物般的眼神觀察著拍照者。她瘦削的肩膀和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
反射著汗水的光芒。

    還有其他照片,也都是楊思思。被從後面抓住雙手、陽具捅入幼嫩的性器;
瘦小的身體被兩個成年男子壓在中間,戴著眼罩,被兩根就她的年齡而言過於粗
大的巨棒貫穿前後兩穴;被人抓著頭髮露出難看的笑臉,鼻孔和嘴唇旁黏著乳白
色的液體;被用一整根手臂插進陰道里,纖細的腹部上擠出怪異的凸起;綁著手
臂坐在凌亂的床上,後背站著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還有更多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舊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聽見夏茸的口中發出沉重的喘氣聲。她滿臉通
紅,胯部緊緊夾著,雙腿發抖。

    「夏茸……」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納給她的藥劑,一飲而盡,然後癱坐在折疊椅上,捂住臉:
「唔……為什麼……竟然……竟然濕了……」她緊緊捂住自己的下體,好像想以
此抵禦不受控制的發情。

    「我們回去吧——」

    「不行。」夏茸的聲音混雜著情慾和憤怒,「必須……必須去救思思……必
須去救她。」

    「可是,我們不知道她在哪……也不——」

    「必須去救她!總能找到線索的——不管她爸——那個禽獸到底做了什麼,
把思思送到哪去了,我們都必須去救她!」夏茸抬起頭,她的眼睛佈滿血絲,溢
出的淚水像是炭火的光。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你聽我說,雖然有些東西現在我解釋不清楚,但是,
再調查下去,對你來說就太危險了……你不知道我們面對的是怎樣的敵人,也不
知道他們究竟有多瘋狂。」

    「思思是我的朋友……必須……」

    「你根本沒辦法保護你自己!你不能再捲得更深了——」

    「我已經被捲進來了!你看見別的人都是怎麼待我的嗎?」夏茸聲音幹硬而
沙啞,「他們把我當做骯髒的公交車!」

    房間裡一時間只聽得見排氣扇的旋轉。

    「初中的時候,我一直沒有朋友。我只是一個勁地訓練。」她輕聲說,「我
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就連朋友也想要最好的。思思以為我已經不記得我們
見面那一天的事了,其實我都記得。那天我來了姨媽,所以狀態很差,只有她跑
上來和我說『你真棒』。其他人都只會在你奪冠的時候祝賀你,失敗的時候安慰
你,但你真正難過的時候,他們根本不關心。

    「栗栗,在我最孤立無援的時候,只有你願意無條件地相信我,那時候連我
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但你仍然不計代價地幫助我。換做是你,你會放下朋友
不管嗎?」

    白栗栗無言以對。

    「思思有時候會突然很壓抑,以前一直不知道為什麼。 」夏茸看向那些照片,
「只是覺得她是個脆弱的孩子……不知道怎麼幫她。現在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她知道自己勸不了夏茸,就像周墨綾勸不了自己一樣。

    「好……好吧。」白栗栗軟下心來,「我們最好先回去。去找娜拉納,問問
她有什麼主意。」

    「要報警嗎?」

    「大概沒什麼區別……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那些人不是警察
對付得了的。」她思考著要向夏茸透露多少關於自己和淫魔的秘密,打開了房門,
邁出一步。

    一雙粗厚的手咔的鎖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扯了出去。

    「栗栗!」夏茸驚叫道,從懷裡掏出瓶防狼噴霧器。

    肥壯的男人大吼一聲:「不許動!」

    一把尖刀懸在白栗栗的脖子旁。

    「你是……思思的父親!」夏茸拿著噴霧器對準劫持者的臉。

    楊列富吼道:「你們他媽的是誰?狗逼的怎麼進的我的屋?」

    「我們是楊思思的同學!你把她怎麼了?她現在在哪?」

    「把那東西放下!否則我就捅死這妮子!」

    白栗栗看著夏茸。血珠從刀刃處滑下。

    「快他媽放下!」

    夏茸咬著牙把噴霧劑緩緩放到地上,舉起手。楊列富蹲下來,撿起瓶子,突
然對準夏茸的臉按下了扳機,白色的噴霧衝在她臉上。

    她慘叫一聲,捂住臉倒在地上,口中劇烈咳嗽,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夏茸!」白栗栗想要掙脫,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緊了。

    楊列富隨手把噴霧器一扔:「夠能耐的,防狼噴霧劑……早就想在這種賤母
狗身上試試了。」他一腳踢在痛苦地扭動的夏茸的小腹上。

    沒過多久,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繩索五花大綁,黑膠布蒙住口鼻。

    夏茸痛苦地扭動著,被口鼻中殘餘的防狼噴霧刺激得咳嗽不止。

    雙眼被蒙的白栗栗只感覺被人背著,拋進了氣息壓抑的封閉空間,然後鐵蓋
合上,徹底的黑暗。

    隨著引擎嗡嗡作響,被鎖在後尾箱的兩人被帶去了未知的場所。

    當她眼前的布被摘下時,白栗栗已經被關在一間狹小的籠子裡了。衣服被扒
光,手被綁在背後,腳踝箍著鐵拷,連起身都有困難。

    雖然眼罩已被除下,但在黑暗的囚室中,依然伸手不見五指,陪伴她的只有
恐懼和絕望。

               (待续)

[ 本帖最後由 黑白包子 於 2019-5-17 05:41 編輯 ]
2019-5-16 0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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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day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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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舒服了!先顶后看!
2019-5-16 16: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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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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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剧情导致施法失败的正在慰菊的某变态表示催更o(・౪・’o ≡ o౪o))—̳͟͞͞o
话说有木有剃毛play啊,刚刚入手试用了脱毛膏,貌似挺有趣的哦

[ 本帖最後由 佐佐木 於 2019-5-16 22:27 編輯 ]
2019-5-16 22: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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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K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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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的作者們紛紛冒頭,明明已經過了發情之春,可能是因為人類是一年四季都能和都在發情的生物吧。
以上皆為口胡,所以說一個好的大綱是多麼重要
2019-5-17 02: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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