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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情天(欲海美人劫) (第1部 01-49)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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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欲海情天(欲海美人劫) (第1部 01-49)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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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细腻的一部啊,很勾人心,特别期待第二部,不知道什么气候能出来
2019-7-13 13:58
#31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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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29)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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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7/14發表於:sis001
第29章 罪惡輪回
過了十多天,劉易的車已經練的不錯了,甚至在車少的公路上也敢開一圈了,
陳如卻再也沒去過劉易的家,每次練車完後,都找個小飯店吃飯,然後照例是車
中情緣。
陳如熱情似火又柔情似水,一顆芳心全扔到了劉易的身上,使出萬般手段討
劉易開心。
劉易又嘗禁果,也雄心萬丈,龍精虎猛,只要陳如不求饒絕不罷休,一時兩
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報答誰,還是單純就為了情欲,但陳如這個小仙子也是有
底線的,從來不給劉易口交也不讓肛交,而小逼就無所謂了,天生就是用來讓男
人操的,陳如覺得自己的逼現在才被開發,已經幹松了,不得不又進行健身鍛煉。
一個月之內,人事局又組織了幾次去外縣考察學習活動。
劉易與陳如雖然是一個辦公室的,但仍然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陳如更多
的時候是在跟單位的女同事在一起,而劉易則跟單位內外的人喝大酒,仗著年輕
也是逞能又加上心中郁悶,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幸好劉易的酒後毛病是睡大覺,
即不亂說也不鬧事。
酒桌上劉易每次去衛生間的時候陳如都悄悄地跟在身後,在無人的時候勸他
少喝點。劉易也嗯嗯地答應了。但一上酒桌那是誰也擋不住,陳如看他喝多了又
心疼又生氣,恨不得上去踢他幾腳。而每次劉易在招待所醒來的時候都發現身上
披著一件衣服,不用說也知道是陳如幹的。
轉眼已是秋初,鄭秀的進修也快到期了,劉易的駕照也下來了,車練的也能
上高速了。放假的期間還陪陳如去了幾趟省城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劉易
的眼里那都是些玩具,一樣有用的沒有。
劉易這段時間卻也是兩面做戰,鄭秀在京城待遇又提高了,鄭秀每天除了上
班吃喝玩樂之外,就是去健身館健身保持體型。
陳誠介紹過的瑜伽館不能去了,自己已經被一個年輕的色鬼教練幹了好幾回,
傳到陳誠那里丟死人了,只好另換了一家健身館,誰也不認識,卻是跟兩個教練
一起鬼混,只要安撫好劉易,就去健身加做愛,有的時候就直接在健身館里與教
練通宵達旦地睡了,這種只要肉欲不要感情的感覺比陳誠的那種感覺輕松多了,
至於劉易,等回家的時候再說吧,做愛的時候是真想不起他來。
而劉易其它的休閑時間就是陳如的,白天兩人合作完成幾種不痛不癢的工作,
然後兩人也在QQ上談天說地,與劉易聊各種事情,卻也是在教各種東西。
劉易雖然也是個色狼,但對女人功夫不深,董潔自己也是個二把刀,除了讓
幹屁眼,並沒有教過他什麼,跟陳如在一起往往是上來就暴操,只有快幹不動了
才來點溫柔。
陳如對這種暴力方式當然是不喜歡,只好一點點教劉易怎麼玩女人,而劉易
也學會了怎麼才能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快樂無邊。
晚上陳如也陪他去網吧玩,在劉易與鄭秀視頻的時候在側面偷看鄭秀,見鄭
秀容貌氣質談吐確實不俗,相當的羨慕嫉妒。開了好幾個網遊小號,無論鄭秀在
做什麼,都跟她混,但鄭秀往往是玩了一會兒就走了。
陳如也不知道鄭秀在京城的做息時間是什麼樣的,走了更好,剩下的時間全
是自己跟劉易的。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下班前,陳如在QQ上又給劉易發過來信息:「明天有
事嗎?」
「沒事。」劉易答道,心思陳如又要去練車?卻不僅又聯想到車里的艷事,
頓時心熱。現在陳如只要一個暗示,劉易就欲火焚身。
「那去我家吧。」陳如又打了過來。
去你家?咱倆是什麼關系啊?劉易隔著顯示器望過去,見陳如面部一點表情
也沒有,心中疑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見陳如又傳過來一條信息:「是我爸給
我新買的房子,剛裝修完,明天去參觀一下不?」
劉易這才放下心來,忙打了幾個字:「沒問題,我一定到。」
陳如又打過來一個信息:「上午九點,我在家等你。」然後是一個地址。
劉易看這個地址怎麼這麼眼熟呢?暈啊,這不是鄭秀家那個小區嗎?又仔細
看了一遍詳細住址,幸好不是一棟樓,是一個新建的高層在鄭秀家那棟樓的後面。
劉易還在這胡猜,陳如已經關上電腦收拾東西了,跟白金城和劉易打了招呼,
搖搖聘聘地走了。
現在陳劉兩人已經能做到大大方方的又不露痕跡,該說就說,該笑就笑,當
著眾人的面還敢相互開玩笑,不像剛開始的時候小心翼翼卻又破綻百出,這種事
越大方越沒人懷疑,連白金城也有點拿捏不準兩人到底有沒有那種關系了。
第二日上午,劉易來到陳如的新家,與鄭秀家確實是前後樓,卻是第九層,
劉易鬼鬼祟祟的從小區的後門來到陳如的樓下,按了門鈴,陳如問了一句給開了
門,劉易進門上電梯,心跳卻有點加速。
出了電梯,只有兩戶人家,見有一家門開個縫,心想一定是了。扒門一看,
見門廳的鞋櫃上放著陳如的幾雙高跟鞋,心想沒錯,便一步跨了進來。
陳如竟然沒出來迎接,劉易心中生疑,又看了一眼鞋櫃,除了陳如的鞋和一
雙新的男式拖鞋外並無其它人的鞋。猜想陳如定是一個人在家,便換了拖鞋,關
上了門,出了門廳是一個暗廳,只有一套真皮沙發。北面是廚房,南面有一個磨
沙玻璃的實木花格門,門卻關著。再往前又有南中北三個門,中間那個是衛生間
了,南北定是大小臥室,但陳如在哪呢?
劉易看了一圈仍然沒看到陳如出來,便咳了一聲以顯示自己的存在,只聽南
面的花格木門里陳如嬌聲說:「進來啊。」
劉易推門一看,不僅嚇了一跳,原來這間是一個二十多米的大客廳,卻裝修
的古色生香,東墻一面醬色古董架,上面擺著各種花瓶玉器、古書筆筒等假古董,
西墻上中間掛二幅字,一幅上用行楷寫著「琴韻」二個大字,又掛有一個一米多
的檀木香扇,行草寫的蘇軾「水調歌頭」。左掛一把琵琶,右掛一支長簫,轉過
頭見北墻上掛一支戰國古劍,房間四角宮燈,粉紗圍墻,正中吊裝紗燈。
再看陳如穿著一身漢服湖綠宮裝紗衣,高盤發髻、釵鈿均插、堆發如雲,背
對著陽臺跪坐在一紅木古箏之後,旁邊有一紫銅香爐,隱約能看見煙氣燎繞。
劉易心想,有點暈哈,我這是進博物館了還是進怡紅院了?劉易兩眼還在四
處撒摸,陳如卻含情一笑說道:「還看什麼呢?過來啊。」
劉易剛要往前走,卻看腳下的實木地板上鋪著大塊的紅色和田地毯,劉易想
了一下,將拖鞋放到門外才走上地毯,腳下綿綿軟軟的非常舒服。
劉易來到陳如的琴臺前,見地上已經放著二個大個靠枕,兩個繡花座墊,劉
易便選了一個座墊盤坐在上面。
陳如雙手扶著古箏,拿捏著一個姿勢,兩眼含情地問劉易道:「我美嗎?」
劉易有點發傻,看著陳如如花似玉、月里嫦娥一樣坐在面前,眼睛都直了,
忙接口說:「美,太美了,真是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好像飛燕重生、西子在世。
我一下多活了一千多年。」
陳如抿嘴一笑,心想你能不能換點新詞啊?但此刻劉易說什麼都愛聽。
陳如收回手站起身,從背後又端出一個實木多功能茶臺,劉易忙起身上去幫
忙,兩人把茶臺放在琴前,劉易記得這個茶臺還是自己去省城陪她買的,當時以
為她要送禮,沒想到是自用。
陳如又拿出一個多功能插排,將茶臺的電源接上,然後說:「這是唯一敗興
的東西了。」
劉易心想也是,這滿屋子的古董,就這麼一個用電的家夥,是有點不論不類。
兩個人隔著茶臺對坐,陳如跪坐在茶臺之後,先點火燒水,然後在兩人面前擺了
一大堆瓶罐勺杯等物件,又說道:「先給你來個茶藝表演,看看我水平怎麼樣?」
然後陳如起身去另一個房間放了一首古典音樂。
再回來沒說兩句話水開了。陳如燙杯投茶,沖水燜茶,忙活了一大通,最後
終於給劉易倒了大半杯茶,舉杯齊眉,雙手奉上,搞得跟東洋藝妓似的。
劉易剛開始還以為陳如在開玩笑,後來看到一言不發,態度認真,也得假裝
欣賞,最後雙手接茶,學著電視里看到的樣子,先是聞香後是慢品,然後假裝高
雅地說了名:「香風心內起,飄然已是仙。」
陳如凝目看著劉易此時才婉然一笑,心思一轉忙說:「不對,應是清風生兩
腋,飄然幾欲仙。」
劉易也笑說:「那是他們說的,這句是我說的。」
陳如咯咯一笑,又說:「你這句相比有些俗了,卻也是算是高雅,你什麼時
候也變了?」
劉易又笑說:「近朱者赤,近墨都黑,跟你這個仙姿玉貌的神女在一起,不
高雅也難啊?」說完心內暗愧,還有比自己更禽獸的嗎?
陳如含羞一笑,劉易舉著杯又問道:「你這本事都是從哪學來的?」
陳如說道:「大學啊,在大學時候學的,那個時候班上的幾個家庭條件好的
南方同學總是笑話北方人沒文化,我當時琴棋書畫都行的,就是不會茶道,便去
跟人家學,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喝茶之前搞些花樣,最後得個心靜。」
劉易心道,心靜,這個心靜可能是最難得了,我在這玉軟花柔的美女面前怎
麼就靜不下來呢?自己隔著茶氣氤氳看著陳如雍容閑雅,儀靜體端,心想這確實
不是假裝就能裝得出來的,自己在陳如的面前就是一個大俗人。
劉易喝完,陳如又給他倒了一杯,然後說:「剩下的你自己倒吧,我再去給
你彈一曲,讓你再感覺一下什麼是妙曲仙音。」說完起身去箏後跪坐,戴上義甲,
先試了兩下音律,然後問道:「你想聽什麼?」劉易心說你問我不是白問嗎?我
哪懂這個,只得答道:「隨便,好聽就行。」
陳如又抿嘴一笑,心知他確實不懂,便說:「那我彈一個最常聽的高山流水
吧?」說著平肩屈指,眼神內斂行雲流水一般給劉易彈了一曲。
劉易喝著茶水,聞著各種異香,歪在靠枕上,聽著箏曲,看著美女,心中想
到就是神仙也不過如此吧?這活色生香的環境、這曖昧溫馨的氣氛,估計傻子也
能感覺到飄飄然了。
劉易的眼神有些迷離了,此時的陳如身穿紗衣,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那彈
箏的氣質確實是恍然若仙。如果說董潔是一個仙女,那也是個剛得道的狐貍精,
雖然得道了但是層次不夠,還在繼續費勁巴力地修煉。鄭秀也是一個仙女,其實
根本沒得道,仗著自己有點仙緣,滿懷著天真夢想,像個樹林中的小精靈,憧憬
著自己的未來還願意四處胡鬧。
而陳如才是真正的仙女,良好的家庭環境,幼時就習得的各種技藝,使她心
高氣傲,目中無人,她學習的各種技藝都已經化做了她身體的一部分,永遠也不
可能丟掉。
陳如與自己鬼混了這些日子,只是因為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個
神秘的少女瞬間就能在仙女與魔女之間變幻。在用一種報複他人的心理卻混和了
報答自己的想法而轉化了一種欲望,真是一舉兩得。
但自己下一步要怎麼辦呢?自己與陳如是沒有未來的,兩人都知道混一次算
一次。陳如也知道鄭秀要回來了,這段時間更是抓緊時間,一有機會就在一起,
剛開始還以練車為借口,後來就直奔主題,不死不休。現在她又把自己弄到家里,
看這個家的裝修確實是個新家,許多東西還都是兩人去買的。
陳如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才藝,本意是想要清清心,玩點高雅,卻更是勾起
了自己的欲火,與一個仙女在一起首先想到是情欲,是占有,是做愛,是無窮無
盡的欲望。
即使自己是只癩蛤蟆也想要吃天鵝肉,何況自己已經趴在天鵝的背上了,更
多的時候是覺得自己是被天鵝勾引。無論她展現什麼都會使自己的何爾蒙急劇上
升,我他媽的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
自從與陳如有了第一次以後,見她就想要,雖然自己刻意的控制。但只要陳
如一給機會,自己就控制不住,如狼似虎一樣奔向欲火仙姬。
劉易覺得自己對這事有點上癮了,自己跟董潔和鄭秀都睡過,卻從來沒動過
真格的,占點便宜就適可而止,雖然跟董潔做的最過分,但總覺得差些什麼。
董潔雖然被自己開了後門,但仍然是個處女,前面那性感多肉帶汁的大蝴蝶
逼仍然沒有占有,不能真正的完美結合。
而陳如卻是一個仙魔混合體,瞬間轉換著清純與風騷的模樣,她的第一任情
人一定是這方面的高手,她的性趣培養也像她的才藝一樣溶入血液中去了,時刻
奔流的欲血導致了她情欲上的饑渴。
不記得哪個高人曾經說過:「搞藝術的都是情場上的高手,因這種事本身也
是藝術。」但我不搞藝術啊?我簡直就是在被人搞,當然被人搞的很舒服,甚至
激發了自己的另類雄心,自己越是神勇陳如就越高興、越興奮、越無休無止要了
還要。
自己有時候粗暴一下陳如竟然像是一汪水一樣化解了自己的欲火,這個柔若
無骨的嬌弱女子在這種事情上竟然精力旺盛,自己必須的竭盡全力才能抵擋她一
波波的反攻。
什麼是善解人意?就是你想要什麼還沒說出來,人家就完美的滿足你了。
劉易終於明白為什麼說英雄美人才是這方面的最佳組合,正所謂一陰一陽謂
之道,水與火的碰撞其實是陰與陽的交融,勝與敗其實是兩廂情願的磨合融洽,
靈與欲是求與得之間的相得益彰。劉易覺得自己已經被人搞上道了,搞得難以自
拔。
胡思亂想的劉易眼光看向陳如身後,穿過了落地陽臺正好看到了鄭秀的高層,
心中一驚,晃了一下已經像漿糊似的腦袋,自己這是怎麼了?鄭秀才是自己的女
朋友啊?鄭秀馬上就要回來了,而自己卻在情與欲之間掙紮,到底哪個重要呢?
劉易兩眼的迷離、遠眺、驚覺都沒有逃過陳如的眼睛。
陳如手里彈著箏,心里也是翻滾。劉易這種普通人原來並不在自己的眼里,
幾近貧寒的家境,一無所長的能力,抑郁怯懦的性格,只仰仗著自己是個大學畢
業生,能撰會寫有點小聰明在機關混飯吃。
自己剛到人事局的時候知道是自己占了他的位子,一點歉意也沒有,像他這
種無背景無錢又不會來事的人早就應該滾蛋。後來聽說他在下面幹的不錯,那也
只不過是機關里投機取巧的小事,也沒放在心上。
再後來竟然又回到人事局辦公室,聽白金城說才知道他是走了狗屎運,與一
個縣領導的女兒處對象,是他女朋友的老爸找李局長說了句話才調回來的。回到
秘書辦公室竟然管政務材料,正好自己不願意寫那些什麼路線方針、精神領會的
一些東西,自己只管文件收發和寫些通知轉發一類的小文件,落個輕閑。
但與劉易交往感覺還是不錯的,坦誠善良,沒那麼多的鬼心眼,有的時候還
感慨幾句,多少有點不成熟。兩人的配合也不錯,工作上的交流一直都很順利,
劉易的本科學歷也確實是有些水平,自己對他工作能力還是很欣賞的。
自己本以為這輩子也就是工作上的交往,不會再有什麼深入了。沒想到自己
的感情糾紛,險些出了大事,自己那天如果沒有劉易就真完了,莫說失貞,讓人
賣了也有可能。
自己當時醉得手腳動不了,但心里還是明白的。劉易當時確實很英雄,雖然
說了幾句大話嚇跑了對手,但即使那幾個家夥不走劉易也絕對敢跟他們拼命。
在醫院里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更是令自己心動。到了他家又給自己買粥,吃
粥時候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當年自己在學校流產,那個王八蛋也是這麼餵自己
的,但那是因為他犯了錯,那都是應該的。
劉易是沒什麼理由這麼做的。自己主動與他上床本是因為一種報答與情欲的
渴望,沒想到他還是個處男,知道他有女朋友很長時間了,又聽說與黨委口的董
潔有點說不清,想他一個讀過大學的人這種事說不定早都幹了多少回了呢,沒想
到是自己過去的行為太骯臟了。
在劉易家兩人一起做飯才感覺到什麼是家,以前與那個王八蛋在一起就花天
酒地,到處吃喝玩樂,那根本就不是感情的交流,而是財富的炫耀,雖然自己是
真心的,但那個王八蛋卻把自己當做一個花瓶,一個玩具,一個充面子的道具,
使用夠了也就丟棄了,只怪自己癡心,等了他那麼久。
劉易與那個王八蛋是不同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與自己交往更多是被動,
未必是真心,一定是貪戀那情欲上的交往。自己以前是不喜歡這種事情的,以前
總認為感情交流要比這種事情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跟學校那個混蛋酒醉之後,
什麼感覺也沒有,卻懷上了孩子,流產之後對這種事更怕的要死,後來也是勉強
應付,從頭到尾也沒幾回。
但跟劉易在一起卻不一樣,自己主動上了他,卻來了感覺。第一次跟他在一
起的時候,雖然他什麼也不懂,卻在自己的引誘下像老虎一樣生猛。一下讓他成
了真正的男人,自己也知道了什麼是女人最大的快樂。
為了討他歡心自己也身心滿足,惡補了這方面的知識,下了十分的功夫,自
我進行了一次性進修,聊了網上資料,甚至偷偷下載了東洋小片去學習。現在發
現已經離不開他了,他雖然不懂性事,但在自己潛移默化的教導下進步的很快,
自己明說暗示地教了他許多手法心得,兩人經常開車轉換戰場,另尋刺激。
他又在自己的身上做試驗,柔情萬種的耐心與超長的持久力使他剛柔相濟,
每次都令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來之後芳心已駐,真願一他同生共死,白頭到老。
自己更是沈迷他的味道,恨不得弄件衣服來摟著睡覺,已經感覺與這個家夥
一見鐘情,其實說不好聽點叫一幹鐘情,鐘情得孽海沈淪,無法自拔。
但兩人畢竟只是情人關系,劉易的家只能去一次,否則一定會出事。自己那
日在劉易家回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連個安身之處都沒有,一旦脫離了父母的家哪也
去不了。但父母的家並不是自己的理想場所,自己更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一
個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家,一個避風港,一個情人窟。
自己的老爸與市里的領導做著大生意,買個房子並不算什麼,終於在軟磨硬
泡之下,老爸出錢買房子,哥哥出錢給裝修。這才搞了一個安身之所,隨心所欲
地按自己的意願裝修,完工沒幾天,就先請劉易來欣賞觀摩,內心里還隱隱地希
望他要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多好。
今天演了這一出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鄭秀要回來了,自己要給他留個最
美好的回憶,或者他要是能移情別戀了呢?但那樣做結果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如果真是那種結果自己會不會看不起他?會嗎還是不會?自己也有點想不清了。
一曲彈完,劉易的茶水都續了兩次了,不得不又新沏了一壺。陳如起身又到
茶臺前給劉易倒茶,劉易說:「不喝了,再喝就得去衛生間了,不行,現在就得
去了。」說著起身去衛生間了。陳如一笑喝了口茶,眼望著茶壺里上的墨字,心
想我的小英雄啊,我們下步怎麼辦呢?
一會劉易回來坐下來說道:「古人說的好『若無花月美人,不願生此世界。』
有你這個情調高雅的美女相陪,我是真不妄此生。」
陳如呵呵一笑說道:「下句應是『若無琴墨棋酒,何必強做人身?』」陳如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陳如笑說:「茶水不喝了,我再給你跳支舞吧。」
劉易心想陳如發什麼心瘋,難道要把平生的本事都要表演一遍?也得起身幫
忙把茶臺挪走,陳如讓劉易坐在古箏之後,又去隔壁開音響放了一支曲子,卻不
再是什麼古曲,而是梅艷芳的「似是故人來」。
陳如快步回來,就在地毯上踏拍協律,旋轉騰挪地跳了一支宮庭舞。劉易看
她身姿婀娜曼妙,舞姿婆娑翩翩,心思陳如在這個小地方當秘書真是太可惜了。
看那綠紗之下的曼妙曲線又有點欲火上升,雖然不穿衣服的嬌軀已經看了千
百遍,但綠紗含影的朦朧感覺更令人饑渴難耐。
劉易雙眼正在發熱,卻看陳如兩眼含情,舞姿妖嬈,邊跳邊用雙手相邀。
劉易知道自己不會跳這種古典舞,但不知怎麼就來到地毯中間,陳如舞動著
無比妖嬈的性感嬌軀,圍著他轉了幾圈。
劉易雙手一伸陳如就進入了他的懷抱,兩人的唇在這舞曲之下又熱吻在了一
起,片刻兩人倒在地毯上,劉易呼吸急促,此次不再前戲,急不可奈地要投入戰
鬥。
陳如像個小乖乖兔一樣一翻身臥在靠枕上,兩眼一閉輕聲說了一句:「劉易,
千萬不要忘了我。」
劉易卻像一個色狼似的粗魯地扒陳如的衣服,片刻就把一個仙女剝成了小白
兔,只留下一雙蕾絲短襪沒扒。
而陳如也摘下了義鬢,打開了秀發,簡單盤了一個丸子頭,調整了一下身下
的靠枕位置,墊在屁股下,小腹部高高的隆起,像懷孕了一樣,恥骨上的陰毛像
一叢小草支楞著,陰部早已經散發了誘人的騷味,只等男人進攻了。
劉易本想老規矩,先把雞巴插入頂到頭,再慢慢玩她,第一次上床並沒有玩
透,但後來的做愛卻讓自己玩透了這個小玉人,但兩人都有一個底線,陳如嫌臟
不給劉易口交,而劉易也不跟陳如肛交和口交,陳如知道劉易是嫌她被人幹過還
流過孩子,他不會輕易地就舔自己的那里的。
但今天頭一次在陳如的家里做愛,必須得有情調,劉易抱著玉面嬌娃,壓抑
了欲火,色瞇瞇地撈起陳如的一只白皙小腳,脫了襪子先玩弄著。
陳如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心思一轉小聲問道:「白不?」
劉易像個色鬼似的聞了一下,笑答道:「不僅是白,還又滑又香。」
陳如一笑又說道:「美顏易得,素膚難求,我白還是鄭秀白?」
劉易稍一比較,說道:「差不多,但你比她的更滑,更細膩。」說完卻繼續
在腳上下功夫,一根根地玩弄著如玉的小腳指。
陳如鬼笑了一下,斜著眼睛又問道:「你怎麼這麼色啊?是不是有戀足癖?」
劉易一楞,心里也盤算了一下,自己最先接觸的是董潔的腳,又白又嫩又軟,
當時只為得不到其它的部位只能在腳丫子上下功夫,後來因此成癖經常在她的腳
上下功夫,有了鄭秀之後卻改了不少,自己也摸過鄭秀的腳丫,卻被一腳踢開,
說是又臭又臟沒讓動過。
而跟陳如在一起因為全身皆得對腳卻不太註重了,卻也次次都摸一會兒。
如今陳如一問卻是不好回答,只好尷尬地回答:「也不算是癖好,就是喜歡,
尤其是你的。」
陳如眼睛一轉又問道:「那你不喜歡鄭秀的腳了?」
劉易又躊躇了一下,兩人在一起多次,默契的原則是自己不提她前男友,她
不提鄭秀,如今竟然敢問鄭秀的腳了,只得答道:「也不是不喜歡,只是她說有
味不讓摸。」
陳如忙問道:「她臭腳丫?」
劉易想下答道:「不是,她挺幹凈的,就是不讓動。」
陳如又妖道地問道:「那別的部位呢?」
劉易答道:「除了接吻,其它沒碰過。」
陳如又問:「那胸也沒摸過?」
劉易直了一下眼睛,又答道:「只摸過一回,還是在京城的時候,只一會兒。」
陳如呆了一下,又急問:「那有我的好不?」
劉易回味了一下,答道:「差不多,但乳頭沒你的大,水粉一些。」
陳如一撅小嘴,嗔說道:「那你喜歡哪個?」
劉易壞笑著摸著陳如的乳房答道:「當然是你的了,又嫩又挺又白。」說完
還咬了一下乳頭,另一只手仍然玩著陳如的腳丫。
陳如被摸得咯咯一聲,笑說道:「她也不是不想讓你摸,只不過跟你是對象
的關系,又是姑娘家,自然要矜持一點,結了婚也就好了,哪像我,身心都是你
的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賤啊?」
劉易忙色色地答道:「怎麼會?你現在是我的心肝小寶貝了,怎麼摸也摸不
夠,我還怕你笑我呢?」說完上下其手。
陳如哀怨地嘆了一聲,又被摸的興起,卻說道:「這也沒什麼可笑的,告訴
你,粗野蠻夫那知我們女人的妙處,只有文人騷客假裝高雅卻懂得欣賞女人,多
是戀足癖,你有此好,到是孺子可教,記得唐寅有一艷詞:「第一嬌娃,金蓮最
佳,看鳳頭一對堪誇;新荷脫瓣月生芽,尖瘦幫柔滿面花』。雖說淫詞穢語,卻
也愛戀無雙,這品評女人美足也有『小、瘦、香、彎、塵、軟、正、秀』八個字,
這玩法也有幾十種之多,但總結起來也不過『聞、吸、舔、咬、捏、揉、推』等
幾種,若得一雙好腳,自有把玩的意趣,但世間好女子無數,有完美的美足也不
多,即占得四五字,也難能可貴了,尤其是個「秀」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我相處這麼長時間,就我雙腳可有心得?品評一下?」
劉易色瞇瞇地看著陳如的玉足,又把玩了一會兒說道:「一雙冰肌骨,兩足
白如霜。你這腳可占瘦、尖、香、彎、正五字,香鉤一彎也算是極品了,我喜歡。」
陳如卻呵呵說道:「也算中肯,我入幼兒團時就練舞蹈,後來也練過芭蕾,
但那個玩意太苦,弄得我兩腳傷痕累累,那時候年輕,沒想到會骨節粗大,青筋
暴起,只可遠觀,不可近玩了,實在是不美,平時我都是穿棉襪,不想讓腳看起
來太瘦,見你喜歡,我也開心了。」
劉易一陣嘿嘿,不住地捏弄,心中卻翻了幾個跟頭,陳如腿長踝細,顯得腳
有些大,自然談不上「小」字,露筋見骨自然占一「瘦」字卻去一「軟」字,
「香、彎」二字當然占得,鞋墊都是香草制的,但這「秀」字卻又談不上了。
劉易把玩著陳如的小腳,卻回想著董潔和鄭秀的腳,董潔個大腿長腳丫子也
大,踝骨粗像觀音一樣的大腳卻肥不露骨,洗腳只用熱水不用精油等物無味卻也
無香字,論起來只占「軟、正」三字,而鄭秀的腳小巧玲瓏,洗腳用香皂,還用
精油按摩,能占「小、香、彎、尖、軟、正、秀」七字再加上一個白字,她的腳
才是極品,可惜好似一次也沒摸過,最後一次在京城見面雖然見一次裸體,卻是
驚鴻一瞥,只在關鍵部位上下功夫,沒註意腳部。
自己與董潔和鄭秀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談論這些涉淫之事,即使與董潔睡過
多次,也多是原始的肉欲,沒什麼理論層次,而在跟陳如在一起的時候卻是理論
與實踐想結合,把一個淫穢不堪的事情竟然能提高到理論的高雅層面。
劉易沈思著美人足卻繼續摸著陳如,而陳如已經來了感覺媚眼如絲了,撒嬌
著說道:「輕一點,忘記人家怎麼教你的了?弄得人家心里癢癢的都起火了。」
劉易看著陳如修剪整齊的一小撮陰毛想到了鄭秀的陰戶是無毛的,壞心又起,
用手摸著笑道:「解帶心已顫,觸手神愈忙,哪知羅裙內,銷魂別有香,寶貝,
這地方好香,用什麼剪毛呢?」
陳如覺得癢癢的很舒服,瞇著眼睛說道:「當然是剪刀了。」
劉易又笑道:「寶貝,聽話,來個幹凈的,給我剃了。」
陳如撒驕似的嗯了一聲,說道:「那沒毛不好看了。」
劉易還是摸著陰毛道:「我喜歡,剃光了像個沒開苞的小姑娘,看著就想幹。」
陳如是破過身的,一聽劉易喜歡小姑娘,也不顧羞恥,說道:「那好吧,不
過,得你自己動手。」
劉易大喜,忙答道:「那當然,剃幹凈了也舒服。」
陳如也不再矜持,起身去取了化妝包,打開一整套修理女人的工具,劉易又
讓陳如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又墊好墊子,劈開大腿,先取了小剪刀一根根地剪
了陰毛,剩下的毛茬也用修眉刀小心地刮了一遍。
陳如的陰毛本身就長得幹凈,只在恥骨上有一小撮,剃了之後白鼓鼓的就是
一個小饅頭的小蝴蝶逼,陰唇沒有董潔的肥大,顏色也比董潔的淺了不少。劉易
此時才感覺到董潔的陰唇和乳頭是最黑的,看來所謂的女人的逼是被操黑的說法
不準,有些人的顏色就是天生的。沒有比較就不知道真理。
劉易收拾好了工具,在陰戶上親了幾口,拍拍說道:「好了,以後你永遠是
我的小姑娘,這毛不能再長出來了,再長出來我就都拔了。」
陳如躺著被擺弄,酥心入骨,嬌說道:「那很疼的,你也不心疼?」
劉易又拍著白嫩光滑的陰戶說道:「那就一次拔幾根,操一次拔一次,幾天
就拔完。」
陳如又嬌說道:「你好壞呀,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呢。」
劉易壞笑道:「你是我心愛的小寶貝,越弄你就是越疼你,今天,你得管我
叫點啥。」說著下著黑手開始揉陳如的陰唇。
陳如閃閃眼睛說道:「小冤家。」
劉易還是揉著說道:「不行,這是罵我,你是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姑娘,你
叫我什麼?」
陳如被玩陰部,瞬間就出水了,有些上喘,大膽地又說道:「那我叫老公吧?」
劉易的一根手指已經突破滑膩的陰唇輕輕地捅陰道了,輕輕地往里摳著,又
說道:「不行,得比你大一輩,才能好好地疼你。」
陳如已經媚眼如絲地受不了了,急喘著說道:「那你真壞了,那就叫大王,
我做你的小愛奴。」
劉易繼續深入著手指,靠近陳如的耳朵說道:「大王也不行,你應該叫爸。」
陳如卻清醒過來,嬌罵道:「滾,我有爸。」
劉易已經探入了兩根手指,輕輕地摳著陳如的敏感點,這個力度和深度還是
陳如教他的,又說道:「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來生就
是我女兒,但我等不及了,我今生就疼你,愛你,永遠保護你我的小寶貝。」
劉易一邊說話一邊彈動著手指,陳如突然感到心里一陣悸動,被劉易操了這
麼多回,劉易頭一次說愛自己,敏感點又被摳,眼神渙散,心肉結合轉眼就要高
潮,,「啊」了一聲,然後突然起身抱住了劉易,淚眼朦朧地說道:「劉易,我
也愛你,我是你的寶貝,我是你的小奴,我願意做你的姑娘,爸,嗯,你愛我吧
……。」
說完捧起劉易的臉就熱吻,但只吻了幾下,就被摳的高潮到來,兩眼翻白,
無力地攤倒在地毯上,屁股不住地抽搐。
劉易沒想到陳如這麼快就到高潮了,卻繼續摳著里面的嫩肉,陳如只緩了一
會就已經受不了了,把住了劉易的手指,哀求著說道:「劉易,輕點,你來吧。」
劉易沒抽手指,卻壞笑著說道:「叫我什麼?」
陳如沒有劉易力氣大,真的推不開,實在受不了,終於帶美著哭腔叫道:
「爸,來吧,我要你,爸爸。」
劉易嘿嘿一笑,抽出了手指,將陳如的雙腿又架在肩膀上,陳如已經急不可
耐,主動用手引導著劉易進入,一只小手捏住陽具對準,另一只手兩根春蔥玉指
輕輕扒開肥嫩的陰唇,將碩大的龜頭送入了穴口,自己都覺得咯蹬一下,看來還
是很緊,沒被幹松。
有了陳如的配合,劉易不再客氣,把住陳如雪白的身子開始大力的抽插,陳
如的屁股下面還放著一個墊子,腰部高擡著,兩手無力地放在兩邊。
劉易邊操邊說道:「寶貝,再叫,我愛聽,你越叫我越愛你,再叫。」
陳如這個時候又不好意思了,不再叫爸,只是閉著眼睛哼哼著。
劉易操了一會兒,把陳如拉了起來,又來了一個觀音坐蓮,陳如已經高潮一
次了,現在有些迷糊,但這個姿式讓陰蒂與劉易的陰毛更緊密地接觸,覺得劉易
的陰毛像小刷子一樣蹭著外陰的敏感部位,而大馬雞巴更深地捅著陰道,仿佛越
過了宮頸,直達腔底,小心臟劇跳,仿佛都要被頂出來了。
陳如又用兩腿支地,雙手把著劉易的肩膀想要自己調整插入的深度,但劉易
已經不給她機會,把雙腿往上一擡,陳如就只剩下陰部為支點,任由著身子一下
下重重的下落而無法拒絕了。
僅僅操了幾十下,陳如就不行了,帶著眼淚哀嚎著連喊了幾聲『爸,我要死
了』,陰水汩汩而出,又攤在劉易的身上了。
劉易見陳如又被操高潮了才松了一口氣,把陳如又按在地上進行最後的沖刺,
而陳如像抽了骨的小白蛇一樣被劉易暴操著。
過了片刻,陳如醒了過來,抱住了劉易的頭好似神智不清,仍是喃喃地叫著
爸爸,我的好爸爸,操死女兒了,爸,愛我一輩子,不要離開我………
劉易也受了刺激,越戰越勇,又操了十多分鐘才射,卻沒有把雞巴拔出來,
仍是在陳如的逼里養著。陳如已經完全不要臉面,爸爸爸爸地叫著,刺激得劉易
片刻就又硬了。
到了中午,兩人早已經休息過來,再幹下去陳如的小逼都要磨破了,只好求
饒。
劉易躺在靠枕上繼續聽著梅艷芳的歌曲,摟著陳如繼續玩弄著她的美乳,劉
易覺得陳如這段時間乳房增大了不少,乳頭也大了一些。但跟董潔的比,還是小
了很多。
陳如卻頭枕著劉易的胸部,用指甲仍在劉易的腹肌上來回的輕輕劃著,自己
的男朋友是個小白臉,哪有這種肌肉和大雞巴。如今自己真的是被操服了,已經
不知道羞恥任他為所欲為還叫爸爸。
但只要劉易喜歡自己做什麼都行,叫爺爺也沒關系。難道真的像別人說的,
通向女人心靈最近的通道是陰道?自己怎麼被他操的什麼都忘記了呢?前男友?
誰啊?我怎麼連他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呢?
劉易此刻心里又有點發癢,笑問道:「你這麼好的條件,怎麼不報考藝校啊?
怎麼去讀了個文秘?」
陳如收了心事翻過身來也笑說:「我本來也想考藝校了,但我爸不幹,說是
那地方出不來好人,家里不差錢,不吃那碗飯。非得讓我念個普通的專業,結果
其實哪里都沒好人。」說完幽怨地嘆了口氣。
劉易也無話可說,只得緊緊擁抱了一下她算是個小安慰。
陳如又笑說:「我餓了。」
劉易也笑了,心說再浪漫纏綿也得吃飯啊。
劉易又問道:「想吃什麼?」
陳如說:「我還想吃餃子。」劉易笑說:「好啊,我再給你包。」
陳如說道:「家里什麼都沒有,鍋碗瓢盆還不全呢?」劉易說道:「那咱們
出去吃?」
陳如撒嬌似地說道:「嗯?我就要在家吃,這是我在自己家做的第一頓飯。」
劉易又笑說道:「那也得出去買菜啊?」
陳如說:「好吧,咱們一起去。」說著起了身,二人收拾穿衣,劉易看陳如
穿衣化妝那個利落勁,心說這得到愛的女人真是精力充沛,永無止境。
出門前,陳如拿了兩大板巧克力一人一板先充饑。
二人先後下樓,在小區外劉易才上車,直奔購物商場,到了商場二人又分頭
行動。劉易去買菜,陳如去買廚房用具,結果陳如買了一大堆也不知道還缺少什
麼,只得又給劉易打電話,劉易又到日用品區幫她重新又挑了一遍,陳如倒是不
差錢,只要需要的就買最貴的,連東洋進口的菜刀都買了兩把。
二人又回陳如的小區,還是從後門進,這回卻是分不開了,大袋小包有好幾
箱,劉易幸好戴了個帽子遮住了臉,兩人快速上樓。
進屋二人一看都快兩點了,忙換衣服去廚房忙活,一個做飯,一個收拾東西。
轉瞬間,一個連碗都沒洗過的女人學會下廚房了。這次包餃子更快,劉易在買菜
時連餡子都讓售貨員伴好了,還是三鮮餡,這次卻真用了鮮蝦,價格貴的讓人直
咽吐沫。
陳如在操作臺前煮餃子,劉易卻從方便袋里又取出雞翅、牛肉、豆幹三樣熟
食在桌上切了,等餃子上桌,劉易又拿出一瓶紅葡萄酒,起開放在桌上。陳如坐
在桌前看這一桌子的飯菜,真有一種成家的溫馨感覺,眼看著劉易想說什麼,想
想還是說:「你還挺浪漫的嗎?」劉易笑說:「那當然,也不看看跟誰混?」二
人又笑,倒酒吃飯。
飯後兩人也不收拾,各去衛生間里沖了澡,卻都因為有點累又喝點紅酒後反
勁上頭,進臥室摟著就睡。
晚上六點兩人才起來,把中午剩的餃子又煎一煎,就著中午的剩菜吃了。
飯後收拾完,劉易先給鄭秀打電話,說了自己今天在外面有個酒局,晚上不
去網吧了。鄭秀還勸他少喝點。
劉易撂了電話之後坐在沙發上猶豫了半天,不知是走還是留,最後還是起身
到門邊穿衣。陳如已經看出他的想法,跟過來上前抱住他一個深吻,一把就抓住
了他又欲勃起的大馬雞巴輕輕擼著,只幾下就硬了,劉易又投降了。
次日早晨,兩個人光著身子懶在床上看電視。
陳如的心思是就在家呆著,自己展現所有的美,教他各種玩法技巧,多過一
天算一天。
而劉易卻尋思這總在家呆著除了幹那事也沒別的事可幹,便提起了外市有處
度假村溫泉挺出名,雖然是初秋了,但水是熱的,不知道好不好玩。
陳如一聽也勾起了那隱藏了二年的玩心,起床用電腦一查,開車也要個三個
多小時,算算也不算遠,就當練車了,二人便收拾了東西下樓給車加油直奔度假
村,果真開了三個多小時才到。
下車買票進村,因為是星期天人山人海,水里全是人,也分不清誰誰,二人
穿了泳衣在水里泡了大半天,除了泡熱水之外也沒什麼玩頭。下午兩人在村外找
了家飯店,吃了點特色野味,不鹹不淡的除了貴得咋舌也沒什麼感覺。
二人開車在天黑之後又回到市里,在夜市上買了些吃的東西還是到陳如家鬼
混。第二日早起吃了早餐一起上班,一切如常。
劉易卻沒想到的是,當他在度假村與陳如的玩樂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死盯
了他們二人半天了。雖然兩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各玩各的,但若即若離的感覺,
與同出同進的行動,仍然暴露了兩人的親密關系,這世上真的沒有不透風的墻。
【未完待續】
2019-7-14 11:57
#32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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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文了,讚啊!29章口味清淡了些不過文藝氣很強,典故都出來了,可見大大底子深厚啊!
2019-7-14 22:20
#33
6918
禁止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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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好文讚
2019-7-17 06:40
#34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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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雖然無肉,但對整個體制環境卻是介紹了不少,劉易該如何抉擇呢?很難啊!要是他知道鄭秀真實情況,選擇會簡單些。
2019-7-21 17:03
#35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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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30)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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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7/21發表於:sis001
第30章、六神無主
幾天之後,劉易下班前接到董潔打來的一個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什麽事?
劉易看了一眼對桌的陳如,想了想說沒有,董潔說:「下班上姐家來,姐請
你吃頓飯。」劉易答應著撂下電話。
對面的陳如不動聲色地在QQ發過來一句話:「董潔請你吃飯?」
劉易有點心虛了,連忙回過去:「嗯,她說晚上在家請我,可能還有別人吧?」
陳如又打過來:「你們兩個到底什麽關系啊?」
劉易又打過去:「姐弟關系。」
陳如在那面微微一笑,這個陳如絕對信,劉易的第一次是自己。這個董潔是
黨委口的大美女又很有能力,聽說現在幾個單位都在搶著要。自己與她雖不熟悉
卻也見過,身高胸大,熱情開朗,氣勢奪人,確實不是一般人物,但劉易是怎麽
跟她扯上關系的?想了想還是又打了過去:「她為什麽請你吃飯呢?」
劉易又解釋道:「我們兩個是一起考上公務員的,在一起培訓過,她還是我
與鄭秀的介紹人,估計是同學聚會吧?應該沒什麽大事。」
劉易雖然這樣說,其實是在找借口,同學會不會去家里,董潔的家輕易是不
會讓別人去的。
陳如一聽說是鄭秀的介紹人,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與劉易的關系雖然盡可
能地保密,但畢竟是吃住在一起,不可能沒人看見,心想自己兩人在一個辦公室
工作,白天在一起也就算了,如果晚上還在一起就是怪事了。
陳如腦袋里一個勁地轉圈,在想與劉易在一起時有沒有碰到過熟人。好似沒
有,但心里已經有點狐疑,也知道劉易與董潔都是一個學校的在職研究生。夏天
兩個人還曾一起去報名學習。但是董潔為什麽這個時候請劉易吃飯呢?想想劉易
已經答應了,就只能等結果了。
陳如在QQ上又發了一句話:「吃完飯上我哪去吧,家門鑰匙在你的右面抽屜
里。」
劉易忙打開抽屜一看,果真有兩把樓門鑰匙,用一個銀絲同心結的鑰匙鏈串
在一起,放在抽屜的邊上。劉易都不知道陳如是什麽時候把鑰匙放到自己的抽屜
里的,細看這個鑰匙鏈還是在陪陳如去省城的時候買的。當時記得買了兩個,一
個串在她的汽車鑰匙上,沒想到另一個竟然用在這兒,劉易用手去摸鑰匙鏈,那
銀絲如陳如的皮膚一般光滑細膩,劉易心想給我鑰匙有什麽用?難道你不在家的
時候我也去?但既然給了就留著吧。
劉易心里還在琢磨,陳如QQ上又過來了一句:「等到鄭秀回來,就把鑰匙還
我。」
劉易再把眼神透過顯示器望過去,只見陳如面部沒有任何表情,關了電腦仍
像往常一樣跟自己和白金城打了個招呼,轉身下班了。
劉易心里知道,鄭秀回來之時就是自己與陳如的了斷之時,自己與陳如已經
到了這種地步,如果真的斷了對得起她嗎?如果不斷那鄭秀怎麽辦啊?
劉易想到這又有點頭痛,實在不知下一步怎麽辦才好。想想還是解決董潔的
事吧,心里又盤算著董潔找自己到底是幹什麽呢?自己自從京城回來之後,就再
也沒見過她。一是當時正在回頭看,寫材料弄得焦頭爛額的,沒等整完陳如就出
了事,自己被陳如的情欲沖昏了頭,再有一個是自己的單位與黨委口那頭的單位
接觸太少,想打聽些情況也沒人可問。
也曾與董潔暗中通過幾次電話,並說了那一萬塊錢用婦聯的信封包裝的事。
董潔卻笑問劉易怎麽說的,劉易說是自己發的獎金,董潔又一笑,我就知道你得
這麽說,但鄭秀為什麽會還回來呢?一是心領了你的情意,又心疼你;二是想到
這錢是從我這拿的,她不知道你賣房子,一定以為是從我這借的,所以又拿回來
了。這下你知道以後該怎麽說了吧?那一萬塊錢你先花吧,也是姐給你的。劉易
聽完直冒冷汗,這世界上都是聰明人,就自己是傻瓜。
董潔放下了電話卻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老鼠夾子下得有點小,什麽也沒打
著,鄭秀也許根本就沒明白這個信封的真意,也許明白了沒說出口,只能各方心
領神會了。但如果真這樣下去自己永遠沒有機會了。
劉易坐在辦公室又琢磨了半天,心想如果是吃飯在外面吃也可以啊?難道是
想我了?那你早怎麽不說啊?自從我從京城回來你就推三阻四的,如果沒有陳如
的事恐怕自己早都找上門去了。但這個時候找吃飯不會是知道我和陳如的事了吧?
想想自己只在上班的時間一起坐車來,每次都在偏僻的地方下車,在一起的時候
也都是坐在汽車後座,陳如已經把車窗都貼了膜,連她自己都看不清,去省城購
物也沒見過熟人,應該沒問題。
下班後,劉易先安撫了鄭秀打電話,鄭秀仍然是一如既往地要去健身,然後
劉易懷著滿腹的疑問來到了董潔的家。
到董潔家樓下,見停著一輛黑色的進口奧迪轎車,心想這舊小區還有這好車?
也沒往心里去,上樓一敲門,董潔給開了門,卻是毛衫長褲仍然是上班的模樣,
只換了一雙拖鞋。
劉易進門先看董潔的臉色,見董潔與原來一樣,只是面無表情,有幾分領導
的樣子了,本來想親熱一下卻沒敢,又往房間里望望,發現沒有別人,也沒有做
飯菜的味道,這情景絕對不是請吃飯,心里更是懷疑了,難道我與陳如的事泄密
了?
劉易進了門換鞋,擡頭見董潔面色冷冷的坐在方廳的沙發上,連杯水都沒有,
也訕訕地坐在邊上,心里有鬼也不敢去看董潔,卻低頭盯著董潔穿著拖鞋的腳尖,
董潔穿了一雙普通的白色棉襪,玉足肥美軟正,被白襪包裹的肉肉的,令人垂涎。
劉易品鑒完了,心中有鬼強擠笑容說:「姐,你找我有事?」
董潔抱著肩膀看著劉易不是好眼神地看自己的腳,色眼斜視還嬉皮笑臉,以
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心中更氣,忍氣冷臉直問道:「說吧,你現在與那個妖精陳
如什麽關系?」
劉易心里忽悠一下子,當時就有點發懵,心說董潔一定是知道了,但究竟知
道了多少?自己還拿捏不準,便又裝著笑臉說:「姐,我倆就是同事關系,就是
平時在一起接觸多一點,主要是工作上的,經常一起下個單位做個調研什麽的。」
「做調研?做調研做到度假村?做調研做到人家里去?做調研做到人家床上
去?」董潔看劉易還在嘴硬,不僅怒火中燒。
劉易兩眼一黑,心想完了,董潔全都知道了。
一時沒想好怎麽說,卻假裝無辜又往前湊了湊,說道:「姐,不是你說的那
樣,我們真的是同事關系,我們……。」
劉易話沒說完,董潔擡手就一個大耳光過來,打在劉易的臉上「啪」地一聲,
劉易頓時感到被打得眼冒金星,大腦發暈,晃了兩下腦袋才清醒。
頓時兩人都楞住了,董潔想都沒想自己為什麽會下麽重的手,自己究竟是劉
易的什麽人?為什麽如此氣憤?
而劉易也懵了半天,他壓根就沒想到這個親密的姐姐會打他,他幫助自己走
到今天,渡過每一個難關,幫自己出主意,借自己錢,給自己介紹對象,還陪自
己睡過覺,自己連她的奶都吃過,菊花都幹過無數次。
而今天,這個曾經的與他在一起的聖母竟然憤怒了,毫不猶豫地動手打了他,
打的半邊臉都麻木了,火辣辣地痛,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疼痛,自己心里的委屈。
董潔看到劉易木然的表情,委屈的眼神,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心知自己有
點過份了,也許劉易真的有苦衷,但無論是什麽理由都不應該與辦公室對桌上床
啊?想到這里有點下不來臺,雙臂一抱,把頭扭過去繼續生氣,不在理劉易。
劉易見董潔扭頭不理他,暗想她可能也有點後悔,但巴掌伸出來就收不回去
了,現在董潔還在生氣卻不打不罵,估計是在等自己的解釋,但這種事情怎麽解
釋啊?這英雄救美得佳人的傳奇說出去誰信啊?
董潔的臉扭在另一面也在尋思,劉易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跟鄭秀處對象
還是自己差點奉獻了貞操逼著他去處的。陳如那個姑娘自己也見過幾次,亭亭玉
立地拿捏一些大家閨秀的模樣,一看也是一個嚴格家教的人,只是隱隱感覺有十
分傲氣、目中無人。輕易不笑,一笑就捂嘴、說話帶拐彎,卻也不像是一個不正
經的人。但人心難測,誰正不正經還寫在臉上啊?
劉易雖然天天與她在一起,但辦公室的人也是有層次的,按道理這個層次的
人不會放在她的眼里,但怎麽就滾到一起去了呢?
自己已經打聽了好幾天,知道陳如的爸爸已經提了公安局副局長。但也不過
是跟鄭秀的爸爸平級,論經濟實力暫時還看不出上下,若論身段長相,鄭秀與陳
如雖然不是一類人,但也不分伯仲,自己認為鄭秀的天真和理家的能力更適合劉
易一些,而陳如那種人應該找一個更高層次的人。
難道是兩人在辦公室時間過長處出感情來了?不會,劉易雖然也是個色鬼,
但沒感情的人他絕對不會上,就算是跟鄭秀沒感情了,自己才是第一備胎,哪輪
得到別人?
剩下的就只能是陳如屈尊?就算是陳如屈尊,劉易移情別戀也應該先跟鄭秀
提出來啊?自己已經跟鄭秀通了電話了,拐著彎地問她與劉易的感情相處怎麽樣,
鄭秀還在那面信誓旦旦地單相思,說劉易在等她。
雖然三個月沒見面了感情那還是相當地不錯,經常一起玩遊戲,天天打電話,
為了讓他打電話,自己還在那邊幫他充了話費。只不過自己按著院里安排又換了
一家醫院,還要在拖延兩個月才能回去。
自己打完電話更是失落,本來以為鄭秀跟劉易的關系越來越遠了,劉易去京
城一定能看出什麽來,說不定能分手,沒想到劉易是個大白給,什麽也沒整明白
就跑回來了。而兩人卻真的是舊情重燃又開始熱情如火了。
自己真後悔當時為什麽不跟劉易明說,就讓他主動提出來踢了鄭秀,劉易雖
然是肯定不了鄭秀在外面幹了什麽但心里也一定有想法。感情上有了裂隙剩下的
事就是順理成章了。但知道兩人見面之後又好如當初自己卻又退縮了,這種撬行
的壞事自己現在是真幹不出來,只能心情郁悶另尋出路了。為了斷絕跟劉易感情
上的聯系一次也不跟他見面,沒想到的是自己稍微一松手竟然半路殺出個狐貍精。
自己初時還以為劉易真的移情別戀了,當時是嫉火中燒,自己還沒下手竟然
讓一個妖精搶了先?給鄭秀掛電話卻發現不是那麽回事,而是劉易在偷腥,還偷
的是自己辦公室的對桌,兩人一定已經動真格的了,鄭秀還說再晚回來兩個月,
你要是再晚回來幾個月陳如的孩子都可能生出來了。
但既然劉易犯了錯,鄭秀那面又沒斷仍在加深感情,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劉易這個小白人竟然也會兩面三刀了。自己沖動地打了他,估計他是有點委屈,
但上床這種事怎麽也不能原諒,以後鄭秀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自己怎麽說?自己給
他們的獨生女兒介紹了一個什麽貨色?
董潔想了這麽多,卻看劉易還是沒什麽動靜,轉頭去看他。見他像傻子一樣
呆坐在那里,左面的臉頰又紅又腫,四個指印清晰可見,不僅又有點心疼。自己
像對親弟弟一樣帶著他來這官場混,雖然委屈挫折難免,但自己也不應該再給他
添加壓力,無論他犯了什麽錯,等他說完也不遲啊?
想到這便說:「劉易,是姐姐太沖動了,有什麽話你先說出來吧?姐姐我信
你。」說著用手去摸劉易被打的臉頰,劉易卻扒拉開董潔的手,眼含著熱淚把頭
扭到了另一邊。
董潔看著劉易刀削石刻一般的側臉,此時已無剛才的色樣,心想劉易已經成
熟了。兩年來的磨煉加上現在複雜情事的培養讓他的面容一擺稚氣,已經能一本
正經地說假話了,不再是那個一受委屈就要撲到自己懷里的大男孩了,可惜這個
男人又上了色道,恐怕很難回頭。
劉易也扭過頭去想了半天,董潔仍然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從京城回來之後一
直沒見過面,打幾個電話也是不鹹不淡的,也知道董潔在避嫌,假裝無情,工作
上的事還在等待機會,自己又被陳如迷了心竅,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一時就真把
她放下了。
但董潔今天把自己找來問罪,不問青紅皂白起手就來硬的,她對自己軟硬兼
施是她一貫的手法。自己的面前她就是一個迷魂陣,又是個如來佛,自己轉多少
圈也是在她的眼前翻跟頭,這其中的原委早晚也是要說的,不管她信還是不信。
想到這便轉過頭來說:「姐,你還信我不?」
劉易的一聲「姐」頓時讓董潔又柔軟了心腸,往日的柔情蜜意一時湧上心頭,
看著劉易的紅眼圈和被打的臉頰不僅又伸手去摸。
劉易這次卻沒動,只是直視著董潔的眼睛,董潔摸著劉易的臉淡然一笑說:
「剛才不是說了嗎?姐姐我信你,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劉易揉了幾下眼睛,說道:「好吧,那我就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說。」
然後把陳如幾個月前開始情緒不對,自己從京城回來之後深夜救美、醫院點滴、
回家迷亂、學車偷情、陳如買房、獻藝同居、省城購物、去度假村泡溫泉等等像
倒豆一樣說了一遍。
甚至把陳如大學失身,兩個人魚水交歡的感覺,約定鄭秀回來就斷情絕義的
事也說了個全,反正跟董潔差一點也有過,也沒有什麽避諱了,若不說全,估計
董潔也不信。
董潔像聽評書一樣聽劉易說了半個多小時,動情處還來點小感傷,心里想劉
易口才練得不錯啊?以前那個呆瓜怎麽就這麽能說會道了呢?
劉易說完了覺得自己口水都幹了,幹咽了幾口唾沫。
董潔聽完了鼻子里哼了一聲,強忍著肚子里的酸水,強裝無所謂冷笑了一下
什麽也沒說,等了半天長嘆了一口氣,起身去給劉易倒了杯水,看水太熱怕他喝
不進,又從冰箱里拿了瓶飲料,遞給劉易。
劉易接過來打開喝了大半瓶。看到董潔又抱著肩膀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
不說話。
劉易又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問道:「姐,我說的你信嗎?」
董潔又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信,你說的姐姐我都信。」
劉易聽董潔這口氣覺得不對,又說道:「姐你還是不信。」
董潔鼻子里又哼了一聲說道:「姐姐也是女人,這種感情上的亂事也理解,
只不過讓你碰上了。是我害了你,你壓根就不是這個道里的人。」
劉易忙答道:「姐,你沒害我,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無恥,搞到這一步,姐,
那你說我下一步怎麽辦啊?」
董潔用眼睛盯了劉易半天,卻了一下心思,然後冷冷地問道:「怎麽辦你自
己不知道?」
劉易心想你不會是讓我和鄭秀分手吧?急問道:「難道是跟鄭秀分手?」
董潔面色一冷,問道:「你想和鄭秀分手?」劉易忙說:「不想。」
「不想跟鄭秀分手就馬上跟那妖精分開。」董潔又冷冷地大聲說。
劉易沈默了沒有說話心卻放了半截。心知董潔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她這
麽說就明顯是要替自己保密,看來這事還有挽回的余地。
但陳如那邊怎麽辦呢?她現在纏自己正緊,聽說鄭秀要晚回來兩個月樂夠嗆,
天天晚上變著花樣地與自己玩樂,又指點自己在各方面的技巧,自己也深陷其中
不能自拔。
陳如的箏、簫、茶、舞、劍、書法,再加上那靈與性的完美結合,那份天生
的靈性與後來培養造就出來的功夫確實不是蓋的。自己每天早上醒來都覺得自己
這二十多年都是白活,根本不懂什麽是高雅?什麽是情趣?什麽是快樂?
而陳如與其它兩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從不違拗自己的意願,細心揣摩自己的心
思,自己的許多壞心眼一動,陳如就已經看出來了,而完全滿足自己討自己的歡
心。
看著陳如在自己面前彈琴舞劍心想這要是鄭秀多好啊?如果兩個人結合在一
起更好,即使是失了身,自己也不在乎,但偏偏就是兩個人,除了住在一個小區
的前後樓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
董潔罵陳如是妖精,那即是氣話又是帶著嫉妒,但分開確實是最終的選擇。
鄭秀在千里之外癡癡地等待,從電話里的口氣都能聽出她有點心焦,自己經常上
網吧或者坐在陳如的家里給她打電話,陳如在旁邊或玩或寫,眼神內斂假裝不聽,
卻一個字也沒落下。
每次自己離開網吧或者放下電話都無言半天,道德的壓力與偷情的刺激時刻
煎熬著自己的良心。而陳如又會不失時機地上前討自己開心,幾個小花樣,自己
就忘記了一切煩惱,又投入快樂當中。
董潔說她是妖精,但在自己的眼里是仙女,抱在懷里還怕她飛走,當然早晚
也要走,但什麽時候走呢?
董潔見劉易不說話,從他的眼神已經看出他想的什麽。劉易本就一普通人,
除了冒虎氣的良心基本上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見過,剛才聽他描述與陳如的一
切,就知道他已經動了心。
這個陳如確實是個妖精,美貌脫俗,氣質清芳,多才多藝又善解人意,為了
情人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家境、容貌、身段、智慧、素養,那實力是相當的強,
除了大學時期的汙點之外幾近完美。尤其是在情欲方面的老到,劉易一說到這個
眼睛都發亮,劉易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現在正是情欲最高的時候,多
年來生活的壓力抑郁的氣質壓抑了他的情欲,跟自己和鄭秀在一起一直是壓力大
於信心,在那方面也是唯唯諾諾,一受點打擊馬上就萎了。
但只給他機會卻是威風無限,自己跟他在省城一起住賓館就已經看出來了,
雖然沒動真格的卻能弄好幾次,一大卷衛生紙都給他擦沒了,自己在他的身子底
下也被幹了個死去活來,何況陳如那小身板?
但看鄭秀那個模樣和語氣,劉易卻是沒上手,自然也沒嘗到甜頭。如今一個
迷人多情的妖精纏住了他,毫不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妖嬈,施展著各種勾心
攝魂的大法,情欲的大門一旦敞開了就很難再關上,何況這門里是風光無限,讓
人流連忘返,舍生忘死、不思歸處。
劉易雖然在良心上過意不去,但在陳如的培養下,情欲上的完美表現給他的
心理上增添了無窮的信心,使他男人的雄風再現,信心十足、難以自拔。現在就
像一個小孩子得到了一個永動的快樂玩具玩的正歡,怎能輕易放手?自己雖然也
能唱能跳但並不專業,而鄭秀完全是仗著自己的先天靈氣,樣樣通卻樣樣松。
現在劉易在陳如的面前仍是個雛,良心使他還在掙紮,而這個妖精也很有耐
心,她嘴上說是分手,卻暗中在加大攻勢耍手段,培養著她的小寵物在快速長大,
一旦時機成熟,就能拿得出手了,趕也趕不走。
如今鄭秀這個地仙小精靈與陳如這個下凡百花妖怎麽比拼?不用說鄭秀一定
會落敗,而且已經落敗了,陳如已經搶得先機,趁人之危連身子都獻了。
劉易只是憑著自己的良心在苦苦支撐著,如果鄭秀現在回來也許還有轉機,
可偏偏要再拖兩個月,如果再過兩個月陳如這種妖精指腹為婚,也不是幹不出來?
董潔也有點犯難了,這個一窮二白的呆瓜劉易是不是命犯桃花啊?這可怎麽
辦呢?難道還要找高人給破破?想了半天,想來想去,覺得決定權還是在劉易的
手里,只要他還有一絲良心,那個妖精陳如還有一絲良心,就得憑著這個良心來
個良心大戰,那個千里之外的小精靈就能在不知不覺之間扭轉戰局,但怎麽讓這
兩個食色知味的不良男女拿出自己的良心幹點有良心的事呢?
董潔冷眼瞅了劉易半天,把劉易看得心里直發毛,心想董潔還要怎樣?自己
該說的都說了,也說了鄭秀一回來就分手,雖然這樣說是相當的不道德,但自己
也是沒辦法,誰也不想傷害,卻是誰都在受傷害,自己就是一個王八蛋,隱藏著
自己的良心放縱著自己的欲望。
董潔終於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真的在鄭秀回來之後分手?」
劉易想都沒想就說:「是啊,我們說好的。」
董潔又冷冷問道:「你信嗎?」
劉易又沈默了,自己原來是有信心的。鄭秀回來就會去醫院上班,兩人又會
在一起,自己跟陳如分手,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但那樣陳如又孤獨了,自己
原來也以為陳如是在報複他的前男友,後來把自己轉換成了一個替代品,自己存
在僥幸的心理被動地放縱了一下,兩個孤單寂寞的人在一起玩玩,玩完也就算了。
但從陳如現在的表現來看,已經不是玩玩那麽簡單了。自己與鄭秀的感情也
是真的,即使鄭秀拋棄了所有的光環一無所有,自己也要跟她在一起,當時鄭秀
說過,如果自己要是變心了,她就去自殺,而自己當時的誓言是怎麽說來的?
但自己真的變心了,不,沒變心,自己認為最愛的董潔,但董潔高攀不上,
只能轉投這個明媒正介的鄭秀,跟陳如在一起是玩,是玩嗎?一不小心連孩子都
可能有,自從跟陳如在一起,就第一次見她吃過避孕藥,後來就再沒見她吃過。
想到這里,劉易點害怕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現在連二個月沒見過面的
董潔都知道了,這事得傳的多嚴重?劉易的信心頓時又消失了,眼光又遊移不定。
董潔看他這個眼神就已經知道他心虛,便又哼了一聲,說道:「不信是吧?
你自己都不信了,你自己說你下步怎麽辦?」
怎麽辦?我能怎麽辦?如果這事真傳出去,鄭秀不作死也得分手。陳如若再
一翻臉,我身敗名裂這機關也不用再混了,我就也可以去自殺了。
劉易想到這些心里有點發冷,自己是相當普通的一個小白人,只因為公務員
這個破身份來機關混飯吃,按常規也就是按部就班地往上爬,爬到哪算哪,也就
退休了。與其它有背景有權勢的人比起來,就是滄海一粟,死不足惜,但你不能
因為自己的欲望去害別人啊?
陳如曾經是個受害者,自己表面上是救贖,暗里實是偷歡,最終可能是傷害。
鄭秀也是相當的優秀,按道理應該找個官二代,富二代什麽的,怎麽也得是個有
成就的人,但在董潔的串連之下,偏偏就愛上了自己,如今我做出了這種事,確
實是非常地對不起她。
劉易此時才尷尬地說道:「那我跟陳如現在分手?」
董潔心想還說什麽分手?就是分居,見他這語氣也不是誠心,便又說道:「
劉易,你現在怎麽也是機關人了,機關單位出這事其實也正常,但那都是些什麽
人啊?不是有實權的領導就是不想再上進的混子,你還年輕連婚都沒結呢,又沒
有背景出了事之後連個幫你說話的人都沒有。你有今天還是鄭秀的爸爸給你說的
話,就算你以後跟鄭秀分手,你能肯定陳如就一定會跟你嗎?你跟陳如在一起就
是兩個年輕人在玩遊戲,明知道沒有結果還要往火坑里跳,這與在大學時處對象
有什麽區別,一拍兩散以後是一生的痛苦。那個陳如本身就已經是個受害者,孩
子都讓人家幹出來了,又拉你上賊船,有點風浪你只能跳海,連個救生圈都沒有,
你以後的路長著呢。現在在感情上就要出問題,以後怎麽辦啊?如果傳出去你的
名聲和政治前途就都完了。」
劉易聽董潔說了一大堆,也知這事是不妥,機關的人表面上和氣,背地里都
在抓摸別人的把柄,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馬上就會抖露出來打擊你,自己在
單位上班這麽長時間一直是小心翼翼地做事,連句錯話都不敢說,怎麽就會攤上
這麽大的事兒呢?分析了半天,現在已經對不起鄭秀了,再在工作上出了亂子,
真要一事無成了。
便堅定地對董潔說:「姐,那我回去跟陳如分手,以後再不往來了,我不能
再對不起鄭秀了。」
董潔見自己的話終於起了作用,也說道:「這樣就對了嗎,那個鄭秀是真心
愛你的,你做這缺德事,怎麽對得起人家,良心上怎麽過得去?你讓你姐以後怎
麽做人?」
劉易心想我的事怎麽讓你以後做不了人了?但一想董潔是介紹人,真是要出
了事她是沒法向鄭秀父母交待。便又說:「姐,我錯了,你原諒我不?」
董潔心想,你又不是對不起我,我原諒你什麽啊?便也說:「劉易,我象親
弟弟一樣對你,咱們兩個是一起考進來的,一起在這里工作,都是想有個好前程,
現在剛剛開始起步,做的每件事都要為了以後打算,這機關一句話、一件事,出
錯之後終生都不能翻身,真的要小心啊。那個陳如家境實力雄厚,一個嬌嬌女來
這也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就是要個輕閑體面,玩心大又吃穿不愁,什麽事都不在
乎,咱們跟她比不了,還得要下一步呢。你如果想到此為止我也不管你,你自己
瞎混胡鬧去吧。」
劉易忙說:「姐,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以後一定要小心,再也不胡鬧了。」
說完覺得自己怎麽像小孩在承認錯誤呢?
董潔一笑,說道:「這才乖嘛,還是我的好弟弟。」劉易一聽,完了,自己
又變小了,想了一下又說:「姐,你是怎麽知道我的事的?」
董潔聽他這麽問面色又一變,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們兩個竟敢公開去
度假村玩,讓人家給看見了。」
劉易一聽,又嚇一跳,忙問:「誰啊?」
董潔又白劉易一眼說:「我。」
劉易這才出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姐,你怎麽不早說啊?」
董潔又說:「早說和晚說有不同嗎?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險?我當時和下
面各縣組織部的人也在哪玩,其中就有鄭秀他爸爸那個縣的,幸虧都不認識你,
我都沒敢往你身邊去,怕搭上話沒法介紹,還好你走的早,沒再遇到熟人,否則
現在恐怕傳言早都滿天飛了。」
劉易這才知道幹這種事在哪都會遇上熟人,早晚也得傳出去,便又問道:「
我那天挺註意的,在里面基本都沒怎麽接觸,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董潔又哼了一聲,說:「你還嘴硬,你兩個雖然沒接觸,但那眼神能騙得了
誰?我初時還以為是你跟朋友,觀察不到一分鐘,就看你們兩個總對眼,前後都
沒分開過五米,又同出同進的,只要是熟人,哪個看不出來?那個陳如穿個泳衣
戴個大墨鏡,那身條皮膚也是夠惹火的,是個男人都盯著,剛開始我還沒認出她
來,心想從哪掉下這麽個妖精?後來看她圍你直轉圈,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她。」
劉易笑說:「姐,你真厲害,她戴墨鏡你都能看出我們兩個對眼。」
董潔也笑了,又踢了劉易的腿一腳,說道:「你姐火眼金晴什麽看不出來?
就你那點小伎倆吧?還玩辦公室戀情呢?」
劉易一聽辦公室戀情這幾個字忙又問道:「姐,還有沒有別人知道啊?」
董潔又說道:「怎麽?心虛了?你那色膽呢?」劉易只好又尷尬地笑笑。
董潔接著說:「這個你現在還不用擔心,我也打聽過了,沒有人說過你的事,
如果要是傳開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但以後我可保證不了,只要你們兩個不再
接觸,估計不會有人知道。」
劉易又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董潔又說:「放心?那你安心嗎?你再想
想鄭秀,千里之外都想死你了,你有良心嗎?」
董潔一說鄭秀,劉易又沈默了,自己是做的太過份,這事真要讓鄭秀知道,
無論結果如何自己都是沒良心。
董潔見劉易不說話,也知道他是良心發現,已經後悔了。便拉住劉易的手,
放低聲音說道:「你也不要過分自責了,在那種環境下出這事也難免,但你以後
只要跟她分了,姐姐我也給你保密。」
劉易此時是真的後悔了,也雙手反握著董潔的手低下頭,將手貼在自己的額
前慢慢地蹭著,放低聲音說道:「姐,我是真的錯了,我對不起鄭秀,我一定跟
陳如分手。」
董潔的眼神也溫柔起來,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劉易的頭發,與劉易在一起的
美好時光又展現在眼前,那個愛哭鼻子的大男孩雖然長大了,但又犯了錯,又像
個小孩子似的在自己的面前承認錯誤,雖然這次錯誤犯的有點大,那痛苦無言的
表情怎麽就那麽招人疼呢?
董潔被握住的一只手輕輕將劉易往自己懷里一帶,劉易竟然栽入董潔的懷中,
董潔的另一只手繼續在劉易的頭發上撫摸著,鼻子卻深吸了幾下,劉易的味道又
令董潔有點迷離。
劉易此時確實痛苦,情與欲的掙紮正在考驗他的良心,在這個大姐姐面前是
沒有任何選擇余地的,董潔的話就是聖旨,自己不可能不聽,剩下的就是自己去
堅決執行了。
劉易的頭臥在董潔的腹前,臉在董潔的毛衫上輕輕地蹭著,鼻子里聞到董潔
的陣陣體香,董潔輕易不用香水,她本身特有的香氣是一種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
氣味,這個氣味劉易是非常熟悉的,閉著眼睛也能分辨出來,這個味道曾經讓他
迷戀,讓他沈迷,讓他欲火中燒。
眼前又出現了董潔的夜舞,奇怪,與鄭秀在一起的時候還經常想起,而與陳
如在一起的時候怎麽就一次也沒想起來呢?
兩個人雖然都不說話,氣氛卻變得曖昧起來,劉易的頭在董潔的懷里拱著,
董潔感覺到身上有點發熱,體溫急速上升,剛才聽了劉易講了一大通個人情欲感
受,自己也聽得有點心火上升,而且自己對劉易這事其實是酸得要命,自己還沒
動手呢,怎麽就讓那個妖精搶了先?劉易也太不爭氣了,但現在劉易這麽一拱,
自己的感覺卻上來了,呼吸也有點急促。
劉易的手已經不是握著自己的手了,而是雙手環抱住了自己的腰,從身後插
進自己的衣服里,在後背上脊椎兩側輕輕撫摸著,而自己的雙手卻不知道要往哪
放?只在劉易的身上輕輕的搭著。
一會兒,劉易已經用鼻子拱開了董潔的衣服下擺,臉已經貼在董潔柔嫩軟滑
的肚皮上了,正在一點點地往上升。
董潔感覺到劉易的胡茬在自己肚皮上蹭著,酥酥癢癢地挑動著自己的心門,
往日的溫情從上心頭,不由得雙手一緊,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董潔已經後悔剛才為什麽要把他拉入懷里來了,現在看不見劉易的面容只見
一個頭在自己的毛衫里拱動,自己卻拒絕不了。
劉易越來越放恣了,已經用鼻子拱起了胸罩,攻下了自己的一個乳房,熱辣
的呼吸在自己毛衫里面快速加溫。
劉易以前吃過無數次奶了。但那是小孩子似的玩笑,叼住奶頭除了吸吮幾下
什麽也不會幹,一使勁還有點痛,只好在手法上找快樂,但現在卻不同了,他已
經學會了舌頭上的技巧,唇與舌的配合讓自己心里一蕩一蕩地,迅速放散到全身
變成了一種癢,一種熱,一種麻。
董潔的手已經抱住了劉易的頭,覺得下身火熱,陰部一抽一抽的,屁眼卻在
放松,好似又等待劉易的插入,兩條豐腴修長的美腿也絞在了一起,根部不自然
在摩擦著。
這個小混蛋,這個小壞蛋,快住嘴,姐姐要受不了了。
董潔心里這樣想著,卻沒有說出來,而是閉上眼睛頭在向後仰著胸部卻主動
向前突出,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
以前的小呆瓜現在已經變成情愛高手了,一個小小的乳頭能讓他玩的高潮叠
起,花樣不斷,再這樣下去我可能又都要獻身了,這經過培訓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哦,太舒服了。
劉易把頭埋在衣服里吸吮著董潔的乳頭,如紫葡萄一樣大的乳頭肉肉的充滿
了口感覺,這可比陳如和鄭秀的大多了,吸起來更有感覺,立時覺得自己的雞巴
都硬起來了。一只手玩弄著董潔的豪甩,另一只手習慣性地順著董潔軟潤寬大的
腹部直向褲子里插去,見董潔沒有拒絕,更是大膽地摸著陰毛。
雖然董潔的陰毛被劉易刮光過,但現在早已經長出來了,卻覺得比以前更密
更硬,卻是光滑伏貼,劉易只摸了一會兒,就得寸進尺的繼續往下摸董潔的陰部,
劉易怕弄破處女臘是不敢摳陰道的,只敢輕輕在外圍使勁,輕輕一揉,董潔那早
已經鼓脹的粉嫩小陰蒂像個大蠶豆一樣就露了出來,劉易再輕輕的一揉,董潔渾
身一哆嗦,太溫柔,舒服了,我水都要出來了啊?這經過培訓的男人……
經過培訓?董潔迷幻的大腦突然出現了陳如的影子,好像此刻陳如正在似笑
非笑地看著自己,那意思是在嘲笑自己的投入,自己無力的拒絕。
不會是他們兩個人聯合起來搞我的吧?我在下班之前給他打電話,他們兩個
在辦公室坐對桌,不可能不知道。
劉易會不會也像跟自己匯報陳如的事一樣,再跟陳如說是怎麽操過自己的呢?
說不定早都想好了招來對付我,拉自己下水,封了自己的嘴也不是不可能。
劉易是幹不出這種壞事的,但那個妖精早已失身對這種事不乎,劉易為了與
鄭秀的未來也一定幹得出來。
天,我怎麽會上這個當?董潔想到這,一下驚醒過來,突然雙手死死按住劉
易的頭,不讓他再動,挺了足有一分鐘,待自己欲火下降,掀起衣服,一把將劉
易頭推開,自己整理胸罩毛衫。
劉易的頭終於離開了董潔的身體。手也從董潔的褲子里抽了出來,手指上還
帶著董潔的淫水,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劉易一個勁的喘粗氣,本來在衣服里就缺氧,呼吸急促,再被按在董潔那豐
滿碩大的胸部上,把自己的鼻嘴都睹住了,窒息了半天,想要掙紮卻使不上勁也
不敢使勁,董潔的身高有一米七十多,寬肩大胸,兩臂也相當有力,按劉易的頭
玩一樣。
劉易臉紅脖子粗地喘息了半天,才緩過氣來說:「姐,你要捂死我啊?」
董潔這里已經整理好衣服,面色冷冷地說:「我就是想捂死你,說,跟陳如
那妖精如何商量的來害你姐?」
劉易一聽卻楞住了,董潔怎麽會這麽想?自己被她的體香吸引,一時回想過
去做的是有點過份,但以前比這個還過份呢,那奶頭子都啯大了,再說什麽也不
會害你啊?一時語塞,又有點委屈。
董潔卻起身走在窗前,往樓下看了半天,見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和車,又轉
了回來,盯著劉易的眼神看了半天,終於判定這事跟陳如沒關系,才說道:「算
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是變得越來越壞了,連你姐的主意也敢打。」
【未完待續】
2019-7-21 21:53
#36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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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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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續文居然沒人挺太可惜了!
陳如黏著男主不放了,劉易該如何呢?他沒吃到到鄭秀是不會甘心的吧?但鄭秀還會回頭嗎?
如果可以建議,就讓劉易娶了鄭秀,但他們各玩各的,目前看來鄭秀玩的比劉易還瘋還好看.
2019-8-17 01:30
#37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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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31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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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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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31)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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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8/31發表於:sis001
第31章、新的傳奇
劉易更委屈了,都要哭了,自己與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現在怎麽就不行了
呢?自己剛才的口法卻是陳如親傳,即是想表現一下也是已經養成的習慣,並沒
有太多的想法,竟然又被她誤會了,也難怪,這事換誰也是這麽想。
想到這,扭過頭又要掉眼淚,自己一個大男人為什麽到了董潔面前就像一個
小孩子一樣,盡幹虎事,還總是要掉眼淚。
董潔看他又要哭,也放軟了心腸,柔聲說:「劉易,姐姐也沒怪你,只是怕
你受了陳如的邪氣,以後改不了,俗語說相由心生,你看看你現在,一臉的色樣,
眼泛桃花臉帶色笑,哪有以前眼正心明的。姐姐當年第一眼看你時就知道你是個
正經可惜,跟你混還怕帶壞了你,哪成想你竟然也變了,如果這樣下去就是個色
鬼,你以後在機關還混不混了?只要你跟那個陳如分手,改了秉性,一切還來得
及。」頓了一下,又說道:「有你姐姐在,也論不到她。」
董潔的最後的一句話簡直就是挑逗了,反正也吃過多少回了,也不在意這一
回,只要他能回心轉意,自己就再奉獻一回吧,唉,這劉易究竟是我什麽人?我
怎麽比他媽都操心啊?
董潔這麽一說,劉易也樂了,說道:「姐,真的對不起,跟你在一起我就控
制不住,我是不是個小孩子?還沒長大啊?」
董潔又笑說:「你可不是個小孩子了,都敢在外面搞第三者,學會了本事來
玩你姐了。」
董潔說話句句不離陳如,聽得劉易如坐針氈,耳熱心跳,也只能尷尬地笑了
笑。
董潔見這事基本上算是過去了,雖然心里是萬分的嫉妒吐酸水,但木以成舟,
也是無可奈何,剩下的只能是劉易自己搞定,也不好再過多的糾纏,否則又把自
己繞進去了,便又說道:「咱們說點別的吧。」
劉易心想,別的還有什麽說的?不會是你的工作又提升了吧?果真董潔笑著
說:「你猜猜,你姐現在去哪了?」
劉易對黨委口並不太熟悉,下面能數得過來的大小單位十幾個,再說這調工
作的事哪里猜得到?便傻傻地搖搖頭,董潔又一笑說:「想你也猜不到,你也不
關心你姐,你姐我去組織部了。」
劉易也知道組織部是黨委第一大部,決定著全市幹部的提拔任用,就是古代
的吏部,相當有實權的一個地方。董潔從婦聯那個花架子地方出來,當然是要越
走越高。
便也笑說:「那恭喜啊,姐,你終於有出頭之日了。」
董潔又說:「也不算是出頭,現在是借調,關系和手續以後再說。」
劉易又問道:「你是怎麽調那個部門去的呢?」
董潔又說:「這都是點高,原來那個組織部長出了點問題,調走了,新來了
個組織部長,空投過來的,是個女的,也很有背景,只是到這個地方手里沒人,
恰逢我們婦聯主席請她吃飯,我們主任年紀大了,想退休前把我弄個好地方,便
在酒桌上把我的事跟她一說,我又好好表現了幾回,她見我還可以,主要是看我
是硬考進來的,身後沒有背景,不會出賣她,便把我借調到她那里,進了綜合科
當秘書助理,專門負責她個人的具體事務。」
劉易一聽董潔負責組織部長個人的具體事務,這個說法很含蓄,其實就是個
人助理,生活起居,日程安排,有點像過去大小姐的貼身丫環,雖然層次不高,
但地位那是相當的高。按道理說市級的組織部長是副廳級,雖然是常委,也還沒
到配備個人助理的級別,但現在全是低職高配,就是個小縣長也都搞了一大推的
各種秘書,別說是市級的組織部長了,她又是個女的,與別人共事不方便,當然
要找個私人秘書。董潔聰明能幹,又是單身,也正適合。
想到這便調侃董潔說:「那姐姐你以後是襲人呢?還是晴雯呢?」
董潔說:「呸,你以為你姐姐是什麽人?只能給人當丫環?我以後是薛寶釵,
早晚要上位的。」
劉易也笑,又說:「姐,你可別忘了我,我下一步還得靠你啊。」
董潔說:「那也不好說,就看你表現了。」劉易又笑說:「還沒當部長就有
官架子了,我表現的還不好?」
董潔又說:「你只要按著我說的,我保證你能按咱們的原計劃破格提拔,但
你要是這麽鬧下去,我可保證不了。」
劉易又心中生疑,我跟陳如一起去度假村玩她看見了,那她是怎麽知道我跟
陳如上床的呢?此時董潔已經去洗了兩個蘋果,又遞給劉易一個,現在兩人都沒
吃飯,先弄點水果墊底。
劉易拿著這個大蘋果,一看是進口的蘋果,又紅又大,心想董潔生活不錯啊,
這水果都搞得這麽高檔,咬了一口,甜水四濺,邊吃邊問道:「姐,除了你看到
我們在度假村,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在一起的?」
董潔瞇著眼睛看著劉易說:「你還不死心是不?」劉易忙說:「沒有,沒有。」
董潔哼了一聲,說道:「度假村那天本是各縣組織部上來開會,會後有人邀
請我們去玩的。回來後新部長就去南方開會了,我也落得個輕閑,便調查了你一
下下。你下班之後回家倒也挺老實,然後去網吧上網,那個陳如也會來玩,晚上
你們兩個就開車一起走,你夜不歸宿,第二天你們一起上班,晚上照舊,我說的
對不?」
劉易不僅瞪大了眼睛,口里的蘋果怎麽也咽不下去,這個董潔去國安培訓過
吧?怎麽像個特務把自己的事摸了個透?
董潔見劉易吃驚,也哼哼一笑說:「姐姐我確實是跟蹤你,也是閑的,單位
給新部長配了一輛進口車,但新部長家境實力雄厚,自己還有一輛更好的,這輛
算是閑置,只接她上下班,領導走了之後她的這臺車就是我的,我在上面又吃又
喝的,還看你在玩把戲,真是氣死我了。」說完卻在蘋果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
點都沒感覺到甜,想到劉易跟陳如的親密勁,從嘴到心都酸酸的。
劉易忙問:「姐,你也會開車?」董潔笑說道:「早都會了,就是票還沒下
來,你不也是在學開車嗎?」
劉易又一笑,心里想道:「這車可真是個好東西,能勾人,能玩人,能撞死
人,還能跟蹤人。」
董潔又說:「我也是看你們兩個事情做的保密,除了我之外好似還沒有第二
個人知道,才把你請到家里來,先警告你一下子,但這種事只要做了,早晚都得
跑風,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聽姐的話,跟她分了吧,嗯?」
劉易又連忙答應著,心想你也是個狐貍精,那個陳如是妖精,鄭秀是精靈,
這人間三大怪都讓我碰上了,我這命是好還是壞呢?
董潔見兩人都把蘋果吃完了,便說道:「姐今天說好請你吃飯的,但不是在
家里,姐我今天本來挺生氣的,現在看你的表現高興了,去陪姐喝一杯,我再指
導一下你下一步怎麽辦?」
劉易忙說:「姐,我請你吧?給你誇誇官。」
董潔笑說:「學會來事了?現在就開始跟領導拉關系?」
劉易也笑說:「這不應該的嗎,我請的是我姐。」董潔又說:「算了吧,你
那兩錢留著給鄭秀買車票吧,今天我請。」
劉易知道不用再客氣了,董潔決定的事只有乖乖的執行。
兩個人起身,劉易換鞋,董潔進衛生間補了一下妝,然後去衣櫃取了一件暗
紅的寬肩黑帶薄呢大衣,腰帶一系,穿在身上是英姿颯爽、氣度非凡。又選了一
個黑色長筒皮靴,正要穿上,劉易卻撲過來抱著大腿親腳。
董潔被抓住了腳踝,突然沒了力氣,一下坐在了門邊的凳蹲上。劉易跪下來
繼續玩著董潔的腳,覺得不過癮,竟然扒下了她的白色短襪繼續親著。
董潔頓時媚眼迷離,呼吸急促,只輕說了一句「有味了」。
劉易卻不松手,繼續親著。董潔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劉易的頭發,心里著一
樣地砰砰地跳著。又過了一會兒,劉易突然架起董潔的雙腿然後與她接吻。
董潔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低頭抱住劉易的腦袋就吻,熱吻了一會兒,劉易
在董潔的耳邊說道:「姐,我想你了,你那里比陳如的前面還舒服,給我一次機
會吧?」
董潔渾身也是火熱,子宮都收縮了,但神智還是清醒,閉著眼睛說道:「你
想我?你想我連個電話都沒有?你玩陳如的時候有沒有想我?還是把她當作我?
你可真是壞死了,現在不行,你什麽時候跟那個妖精斷了,我再考慮,要不你永
遠沒機會。」
劉易無奈,董潔要是不給機會就什麽也幹不成,現在董潔穿著好幾層衣服,
摸奶子都沒機會,只好與董潔繼續熱吻了一會兒,舌頭不由自主的竟然轉到了耳
後,董潔一陣酥癢,小腹一抽抽,一股淫水都覺得要出來了,真的受不了了,一
把推開了。
劉易無奈悻悻地給董潔穿上襪子和長靴才下了樓。
董潔已經把車停在樓下,就是劉易剛才看到的那個奧迪車,兩人上車仍是董
潔開車,去找飯店吃飯。
董潔卻沒想到,自己盯哨了劉易,現在遠處仍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二人,
看他們二人的親密無間的樣子,眼里也怒火中燒。
董潔開著進口的奧迪車在市里跑了好遠,才找了一家有特色的消停飯店。下
車進門,就兩個人也要了個包間,只點了二菜一湯,董潔要了瓶高檔葡萄酒,劉
易卻喝白酒。
二人吃飯,董潔又講了黨委口出大事的事。原來上次董潔陪市委張書記去海
邊考察,沒等玩完那個張書記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是因為市里用人上出了大問
題。下面的一個市局長兩個縣委書記因為站隊提拔的問題相互咬,牽連了許多人。
也包含上次兩個人說小姐當局長的事,本來這種組織上的內部新聞是上不了報紙
的,卻被捅到省里越過宣傳部門的審查,其中就牽連到張書記,不得不四處花錢
平事。
省領導達到非常不高興的程度,最後不得不用組織部長去頂缸。再說這用人
不當與經濟問題是兩碼事,錢花到位了也沒什麽大事,但組織部長必須得調離,
這才從外市空投了一個女組織部長。
董潔因為沒陪好領導沒被重用仍然回婦聯坐冷板凳,正在郁悶,沒想到這個
大事竟然成全了她,竟然被借調到組織部,手續什麽的也不過是部長一句話的事,
就看下步表現了。
劉易也知黨委口出了大事,組織部長換了人,但事不關己只是聽個熱鬧。沒
想到壞事變好事,自己的姐姐借機上位。雖然是個小幹部,去那個部門提個官比
自己買張進京城的車票都容易,現在去京城的車票是真難買。
董潔又設計了劉易的下一步,現在劉易已經是後備幹部,人事局其它人都是
正科了,基本上沒人跟他爭。只要今年不出大問題,鄭秀的爸爸在市里給活動一
下,自己在部里美言幾句,明後年弄個副科很正常。
但下一步很難,局里各科長都是正科級,有的還低職高配弄個了副處,剩下
的都是主任科員、副主任科員的閑職,別說科長就是個副科長都排不上號。再想
要發展就是破格,或者外派掛職鍛煉。這里面又有大學問,能不能夠資格、去哪
一批、去的地方、掛的職位、那是相當的難搞,但只要有關系有錢也不是什麽大
問題。
這個時候才是看關系實力的時候,按部就班地永無出頭之日,等你單位的領
導退休?難道上面不會再派一個來?什麽時候能論到你?所以基礎打好之後不能
等,有機會要上,沒機會制造機會也要上。否則你就跟鄭秀在家喝粥吧,就算鄭
秀不說什麽,她那老爸老媽的臉色你也受不了。
劉易聽董潔說了一大通有點發傻,心想當官這麽難,為什麽都要當官呢?劉
易的面部表情一下就讓董潔看出來了,說道:「你是不是跟那個小妖精玩傻了吧?
你看看外面組織部長這臺車,原裝進口的奧迪五六十萬,雖說是超標配置卻掛了
個人牌照,平時出門還得把牌照摘下來,大家都知道這是部長的車卻誰也不說。
這臺車的保養,保險,油費一年好幾萬全是部里報銷。
那個女部長雖然已經是正廳級幹部了但她工齡短提拔的還晚,現在工資還不
到二千塊,雖然每個月有三千塊的車補還不夠她省里市里來回跑的過路費呢。按
你現在的工資水平到退休也買不起這車。你既然已經來這圈里混,就得往上爬。
現在想發財只有兩條路,一條做生意賺大錢,一條就是當官靠待遇。只有處級以
上任實職的領導才算是個官,也不過是九品芝麻小官,到時候藥費、住房、公車、
養老全是國家報銷,你的工資就可以省下來打麻將了。所以必須得當處級以上有
實職的幹部,要到了一定級別,錢不用你去找,它自己就會來找你。姐姐我也不
是個官迷財迷,只是想不如咱們的人都人模狗樣的在那裝深沈,咱們為什麽不也
來點實惠的呢?你現在再不努力就要來不及了。現在上面出了新規定,過了三十
五歲副科級都已經不提拔了,雖然你我都還差幾年,但錯過一次機會就可能得等
好幾年甚至一輩子都提不起來了,等不起啊!我說話呢!你聽沒聽啊?」
董潔看劉易有點走神,心想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劉易心里卻想這個正廳級
的組織部長工資不到二千塊,而車補卻三千多,聽董潔急眼,忙答應著:「我聽
呢姐,我也不想等,但不知道什麽是機會?」
董潔又說:「嗯,也是,有機會其實也都是內定好的,但有我在,就會讓你
先知道,然後我們再找人活動,也差不了哪去。」
劉易也只能跟著哈哈,董潔又說:「還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你,你的那十萬塊
錢不還你了。」
劉易卻無動於衷,只說:「壓根我也沒想要,送姐你了,你買兩件好衣服吧。」
董潔一笑說:「你這個親老弟沒白認,對你姐真夠意思,不過你姐也對你夠
意思,給你弄了個大房子,只是現在還蓋著呢,要等到十月份之後交工,而且還
包裝修,卻要等到十二月份了。」
劉易聽了有點不相信,現在房子漲價,十萬估計連半個都買不了,哪來的大
房子?董潔知道他不相信,便又說道:「我弄到手的房子還不是一個,是兩個,
咱們兩人一人一個。」
劉易聽了更覺得是奇跡了,幾個月前,董潔還因為錢的事著急上火,哭天抹
淚的,這才幾天啊?這就是從天上往下掉也不會這麽快吧?
董潔看劉易有點傻眼,便又笑笑說:「本來這都是機密不想跟你說,但誰出
賣你姐,你也幹不出來,我就告訴你,你口給我緊點。」
劉易忙說:「我守口如瓶,回去就把嘴縫上,什麽也不說。」
董潔又說:「就是跟鄭秀也不能說,你就說高價賣了舊房找關系換了個新房,
沒添什麽錢,其它的就不要說了。」
劉易又說:「姐,到底什麽事啊?當年地下黨也沒這麽口嚴吧?」
董潔又說:「現在的事與當年地下黨有什麽區別呢,說出來都是死人的大事。」
劉易想想這官場了太狠了吧?什麽事要死人呢?但也得跟著笑說:「絕對沒
問題,我什麽也不說,不過我覺得這事怎麽不靠譜呢?」
董潔一笑,說道:「那我就跟你說說,讓你也漲點經驗。」劉易忙給董潔倒
了半杯葡萄酒。
董潔又一笑然後說:「其實自從你去京城之後,我回來就想輒,要把你的房
子弄回來。」
劉易忙要接口說不要了,董潔一瞪眼睛,劉易只得住口接著聽她說。
董潔又說道:「我當時都已經想好辦法了,就是時間長點,把握也不算太大,
但還是決定要試試。」
劉易有點忍不住了,忙問:「姐,你到底什麽辦法啊?」
董潔笑說:「中介所的王前為什麽不賣那個房子?不就是學區房嗎?只要讓
他那個學區的學校升不了級,他那個房子不就不值錢了嗎?」劉易又直眼了,讓
學校降級?就是市長也不敢這麽幹吧?
劉易疑惑地說:「這可能嗎?」董潔又笑說:「是不可能,你姐也沒那麽大
的本事,但你姐的人不能讓它降級,嘴還不能讓它降嗎?」劉易明白了,董潔是
想造謠,她一個政府的工作人員雖然不是教委的,但借口傳言沒問題。
董潔只要放出風說這個學校今年不升級了,已經選好了新校址,可能搬遷什
麽的。一夜之間就能傳遍整個學區,那個學區房立馬降價,也許不會降到自己賣
房的價,但也高不了多少。
劉易長吸了一口氣,這董潔真是聰明,什麽招都敢想,這狠招也使得出來。
董潔又笑說:「但計劃沒有變化快,沒想到我調動工作了,有別的辦法能搞
到更好的房子,那個舊房子也就算了,倒是便宜了那個王前。」
劉易又問道:「姐,你這新房子到底是怎麽來的?我怎麽這麽不塌實呢?」
董潔又說:「這有什麽不塌實的呢?我又不是沒花錢。」
董潔一個勁的繞彎子,劉易都有點急了,又說道:「姐你快說說吧,我急死
了。」
董潔這才說道:「你姐調到新單位先忙了一段時間,你那個舊房子的事暫時
放下了,沒想到竟然有人主動給我送房子。我工作時間不長,就有人來求我讓我
牽個頭幫著說句話,是誰也不用告訴你了,就說事吧。有個家夥是一個半大不小
房產開發商,近些年發了大財,想把自己在機關的兒子提一級,還想給自己的小
鐵子給弄個官當當。原來也都是花了錢定好的,但舊部長一倒臺就沒希望了,事
沒辦估計錢也退回去了。但新部長才來,一時也搭不上頭,這個新部長背景很大,
也沒把這些小開發商放在眼里。所以請吃飯都不去,雖然他們也可以求書記、市
長什麽的,但無論求誰也得過組織部長這關。只要組織部長不松口,讓下面考核
組歪寫兩筆,可以說是誰也提不上?所以這個家夥通過管幹部的馬副部長竟然找
到我這里,讓我在組織部長面前說句話,只求推薦不求肯定,只要不說反對就可
以了。條件隨便開,部長那里人家該花還花。我一看他口氣大不差錢,就把咱們
兩個身份證複印件給他了。你姐我也不貪,只要兩棟九十坪左右裝好的房子,並
給他十萬塊錢的首付,說剩下的以後再交。那個開發商樂夠嗆,對於他來說房子
有的是,直接說這十萬塊就是在別人面前意思一下,給開了個收據,證明咱們這
房子是買的,房子裝好後連錢帶鑰匙帶房照一並送還。所以你就等著搬新家吧。」
劉易聽完覺得這像是個神話故事,心疑問道:「姐,那這事你能辦成嗎?」
董潔秀目一挑,笑說:「你猜呢。」劉易笑了一下無話可說,這世界是沒有
董潔不敢幹的事,也沒有幹不成的事,除了救她爹。
董潔又笑說:「其實這用誰不一樣呢?那個開發商的兒子提一級不任實職只
任個虛職,先把他級別弄上去,以後的路就好走了。而那個鐵子隨便給她找個不
痛不癢地方弄個副職什麽的當當,也就是圓了那個開發商的面子了,現在有錢人
都想弄個官名來充面子,而官卻在琢磨有錢人的錢,這中間就差這搭頭的,雖然
可以直接送錢,但沒中間人牽線做保,這錢誰敢要啊?」
劉易不僅吐了吐舌頭,自己跟個傻子似地在人事局學政策、寫材料,還自己
以為多麽有才,多麽高明,而別人早已經將政策、條例、法規玩了個透,反而利
用這里面的漏洞做著各種表面上看來無懈可擊的事情,這些東西鄭秀估計也是懂
的,但她遠在千里之外,而自己還是個普通幹部這些貓膩還用不上。想到這里不
僅感嘆了幾聲,這官場也太玄妙了,自己這種人什麽時候才能搞懂啊?
劉易笑道:「姐,你這就是歷史上的太監弄權吧?」
董潔一挑眉毛,說道:「說什麽呢?你以為你姐是劉高?還是高力士?」
劉易忙說:「姐,你其實是上官婉兒,才華橫溢,稱量天下,武則天身邊最
得寵那個。」
董潔開顏一笑,又對劉易瞪著大眼睛說道:「你姐才不想當上官婉兒呢,要
當就要當武則天,權傾天下,風光無限。」
劉易也瞪著眼睛看著興奮的董潔,卻沒敢接口,武則天?武則天就那麽好嗎?
那個為了上位卻搞癱了老公、掐死了孩子的女人幸福嗎?劉易輕嘆了一口氣,董
潔的野心是越來越大了,這以後要是收不住了會不會變成一個棋子呢?卻也不想
再說,急忙轉換了話題。
二人邊喝邊談,劉易就喝了一杯白酒,董潔卻喝了半瓶葡萄酒,劉易笑說道:
「姐姐你酒量見長啊。」董潔也笑了:「這不是跟我的小老弟喝酒高興嗎?」
劉易心想你現在不會跟誰喝酒都高興吧?卻也勸董潔少喝點,董潔此時的眼
睛雪亮,大眼睛爍爍放光,把個劉易仔仔細細地看一遍。見他確實成熟穩重了許
多,已經不是唯唯諾諾的那個大男孩了,他就是跟自己在一起有點發懼。因為跟
自己的親密關系還敢開點玩笑,否則就是一本正經心有城府的樣子。
董潔看了劉易半天有點心慰,其實心情是相當複雜,劉易的另一半是找著了,
還撿了個大尾巴,但自己的另一半在哪里呢?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麽呢?如果自己
當時跟了劉易,雖然不能大福大貴,也能過個中等偏上的生活,以他的能力和柔
情,也一定會幸福快樂,但這種幸福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自己現在是實在
說不清,劉易出這種事自己當時是怒火朝天的,但一見他的面,幾句軟話卻除了
吐酸水什麽火氣也沒有了,唉,以後的事走著瞧吧。
董潔還在想心事,劉易卻靠過來了,拉過椅子坐在邊上,慢慢地摟過了董潔
的纖腰,董潔也沒反抗,而是輕輕地載在劉易的懷里。
劉易一手摟著董潔,另一只手輕輕地在董潔的俏臉上撫摸著,然後自然地順
著董潔的衣襟伸了進去,轉手解了她的胸罩,只覺得董潔的羊毛衫向前一彈,一
對豪乳就已經彈了出來,劉易急忙把手再轉回來摸著雙乳不住地揉弄。
董潔閉著眼睛享受著劉易的摸弄,酒精像春藥一樣刺激著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根本就沒想反抗。
劉易大膽地變換了幾種手法玩董潔的乳房,羊毛衫在變換著各種形狀,在董
潔的耳邊小聲說道:「姐,你的乳房真好,我都想死了,我真的天天想你。」
董潔閉著眼睛享受卻冷笑道:「那妖精的奶子我看著也不小,穿泳裝走路都
一彈一彈的,你沒少玩吧?還想我的?笑話。」
劉易又色說道:「那不一樣,她的沒你的大和軟,我最喜歡你的,姐。」說
完周起董潔的衣服直接下口吃奶。
董潔已經受不了了,抱著劉易的頭直哼哼,卻說道:「劉易,你不能這樣,
你這樣下去就是越來越色了,以後沒法再做人了,別吃了,嗯?」
而劉易卻不管不顧地繼續吃奶,一只手竟然解開了董潔褲子的拉鏈,直接伸
了進去,用無名指在董潔的陰唇上一按,早已經充血的陰唇竟然裂開了,陰水一
下子流了出來,而董潔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
劉易卻不再試探,直接轉換手法揉陰蒂,董潔象征性地把住劉易的手腕子,
卻使不上勁,劉易一只揉逼,一手玩一只乳房,又吃著一個奶子,片刻就讓董潔
繳械投降,任由劉易的玩弄。而劉易也下了功夫,僅僅幾分鐘就讓董潔來了一個
小小的陰蒂高潮,也許劉易的手指插的有點深,董潔竟然還能說讓劉易輕點,別
弄里面去。
而此時的劉易也怕弄破董潔的處女膜,只在外圍上下功夫,見董潔已經癱軟,
竟然扒董潔的褲子要繼續深入。
但董潔的小高潮已經過去,清醒過來一把抓住劉易的手,長吸了一口氣說道:
「劉易,現在不行,你把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再找機會,你現在臟。」
劉易一楞,董潔也覺得話說的太重,又補充道:「以後你就幹凈了,姐姐不
嫌你,今天這場合也不行,但鄭秀知道怎麽辦?」
一提鄭秀,劉易頓時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心情,雞巴都軟了,只好
做罷,但是仍然摟著董潔溫存了一會兒,董潔也像個小乖貓似的臥在劉易的懷里
體驗這片刻的溫存,只是不讓再摸再摳,就是抱著不動。
二人親熱完已經九點多了,天色大黑,董潔整理衣服,結賬開車回家,劉易
恢複了心情說道:「姐,你喝酒了開車能行啊?」
董潔先說沒問題,又說你來開啊?劉易忙說這車我可不敢開,出點責任我負
不起。
董潔又笑說,看你那小膽,說著二人上車回市里。
董潔先開車把劉易送回家,自己還要去車庫送車,反正也離家不遠,不用劉
易跟著了。劉易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先回家。
到了樓下,董潔把車停在了樓下一會兒,兩人在車里又嘮了一遍陳如的事。
董潔還是勸劉易斷了吧,別的不說,就看鄭秀對你的感情你也不能再做沒良
心的事了。
劉易答應著下了車,下車前兩人在車上含情對視了半天,劉易沖動地想吻一
下董潔,舔舔嘴唇還是算了,自己已經是臟而又臟的人,這親過三個女人的嘴真
的不好意思再伸過去。
而董潔看劉易直咬舌頭,也知道他的想法,酒精也刺激得心尖發顫、微張紅
唇,往日的柔情又上心頭,兩眼流情梗著脖子似在等待,卻沒想到劉易轉身下車
了。
董潔只好收了神情,心想劉易現在也是臟了,心火消了大半,轉頭開車走了。
劉易目送董潔遠去嘆了口氣,這感情與事業是雙重鬧心,我是不是啥也不是
啊?怎麽什麽都整不明白呢?
郁悶的劉易也轉身上樓了,卻沒想到兩人在車里談話的時候開著車頂燈,兩
人的曖昧表情被另一個人看了個清楚。
劉易轉身要上樓,卻看一樓門半開著,記得樓道沒燈,只能摸著黑上去了,
剛要進門,門後閃出一個黑影,把劉易嚇一跳,那人嬌嬌地喊了一聲:「劉易。」
劉易一聽竟然是陳如,忙問:「你怎麽來了?」
陳如柔聲說道:「想你了。」
溫柔的一句話,又打動劉易的心弦,忙說:「現在外面這麽冷,上樓吧?」
陳如卻楚楚可憐地嬌聲說:「上我哪去吧?你家太冷了。」
劉易知道自己的舊樓取暖不好,也沒空調,是不如陳如家暖和,卻突然想到
了今天董潔要求兩人分手的。遲疑了半天,不知如何說起。陳如卻撲上來,一陣
蜜吻,劉易又投降了。
陳如帶劉易去找車,陳如竟然將車停在對面的小區,劉易心想怪不得我剛才
沒發現呢?原來她是把車藏起來了。
二人開車到了陳如家,一進屋,陳如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就鉆進了被窩。
劉易心想這也太快了吧?卻聽陳如吩咐他去打空調,要最高溫,原來她在外
面站了一個多小時早都已經凍透了。
劉易有點心疼了,這個嬌美如花的仙女為了見自己一面竟然在外面受凍,這
著的什麽急啊?不僅上前想要安慰她幾句,打完了空調剛要往前一走,卻看陳如
看著他的臉疑惑地說:「你過來?」
劉易上前,陳如一下從被窩里坐起,也顧不得冷熱了,光著似玉如瓷的身子
捧住劉易的臉細看,看完卻心內火起,仍是疑惑地問道:「你的臉怎麽了?」
劉易說聲「啊?」卻下意識地用手去摸被董潔打的那面,手摸在上面還有點
火辣辣地疼,也只能尷尬地一笑,什麽也沒說。
陳如又急問:「是不是董潔給你打的?」劉易又不置可否地一笑,還是沒說
話。
陳如頓時怒不可遏,嗷地叫了一聲:「她誰啊?」說完卻想到自己又是劉易
的誰呢?
劉易看到陳如憤怒的臉,也有點吃驚,陳如從一個幽怨的小姑娘到一個柔情
似水又熱情如火的女子,從來沒見過她發怒,這一刻有點像母老虎。
陳如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放低聲音嬌柔地問道:
「怎麽了?她為什麽打你呢?」
陳如現在是想不明白董潔為什麽打劉易的,因為她下班後根本就沒有走,把
車摘了牌照換個地方等劉易的行動,見劉易打車走了,自己也開車跟蹤了他。
到了董潔家的樓下,見劉易上樓去了卻不知哪個窗口是,只好把車藏了起來
出來望風。自己在樓下無處藏身,見對面樓下有幾家小吃店,找了一家能看到董
潔樓門口的面館坐在窗後觀察,心想不論是哪家,劉易都得從樓門口出來。
要了一碗面慢慢地等待著,面吃完了劉易還沒出來,便又拿出了小吃杏幹瓜
子什麽的繼續等待,店老板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陳如只說是等人,又甩了一張
五十元的大票附飯費,說不用找了。
店老板看她出手豪綽一碗面都趕上一桌飯錢了,知道這有錢的主背後勢力大
著呢,惹不起就看她玩吧,反正也是一個大美女賞心悅目的。旁邊卻還有幾桌吃
飯的,有幾個不三不四的見陳如寂寞還上來挑逗了一下。
陳如那冷冰冰眼神絕對能殺人,幾人一見陳如這穿著氣質也不是在這小飯店
吃飯的人,想想還是算了,卻還說些逗殼子的騷嗑,陳如假裝沒聽見也不理他們。
又等了好一會才見董劉二人出來,卻見親親我我、談笑風聲的。陳如見了董
潔的颯爽風韻也羨慕嫉妒了半天,又見二人上了一臺幾十萬的沒牌照進口車奧迪
車,一轉眼開車走了。
陳如心想這董潔到底是什麽人啊?住這破小區卻開了個幾十萬好車,也急忙
出門開車去追,卻沒想到董潔的車好開的飛快,在車流里一閃轉眼就沒有影。
陳如這個郁悶還加上懷疑,劉易與董潔絕對不是簡單的姐弟關系,今天董潔
也不是在家請劉易吃飯,那點時間根本就不夠,難道是去外面吃?記得劉易是說
在家吃啊?既然是去外面吃卻難找了。
陳如在市里幾家大酒店轉了一圈也沒看見董潔的車,心想已經跟劉易說好,
讓他去自己家,萬一他不去呢?劉易跟董潔無論是什麽關系也不是床上關系,這
個自己絕對敢打保票,那劉易一定會回家,他有自己家的鑰匙,發現自己沒在家
一定會給自己打電話,我剩下的就是去他家等待了。
想到這陳如便開車來到劉易家,仍把車藏好,在小區里溜達轉圈,心中卻想,
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跟劉易一天不見都不行?難道沒他我就不能活了嗎?雖然
是這麽想,仍然舍不得離開。
沒想到晚上越來越冷,只好跑到劉易的樓門口等待。正好二人回來,陳如在
破門後看了個清楚,兩人對視的眼神太深情了,董潔那柔情似水卻又火熱勾魂的
大眼睛,微張的烈焰紅唇顯現了內心的極度渴望,但不知為什麽劉易沒有任何行
動卻下車了?
陳如看在眼里,心里又酸又恨,嫉妒的要死,把劉易哄到家里來,在燈光下
才發現他臉上有幾個紅印,細看是大指印子,看兩人那個親密樣,董潔是不可能
打他的?為什麽呢?
劉易看著陳如疑惑的眼神又勉強笑了笑,卻掰開陳如的手,起身去廚房給陳
如倒熱水。發現滴水皆無,陳如的水都現喝現燒的,想到她那個大茶海燒水還是
很快的,便去方廳燒水沏茶,坐在茶臺前卻陷入了沈思,這事要怎麽說呢?
劉易不僅又想去摸煙,卻沒帶在身上,自從跟陳如在一起,已經很少吸煙了。
在這個高雅溫馨的環境中吞雲吐霧非常的煞風景。而且陳如也不讓自己吸咽,雖
然沒說什麽原因,劉易想可能是因為自己嘴里味道不好,影響情趣。陳如不喜歡
也就忌了,但現在煩心事一起又想吸了。
現在才想到這香煙其實就是安慰劑,有了新歡就會忘了舊愛了,既然舊愛沒
有了,新歡還在床上抱著被子取暖,還是忍一忍吧。
一會水開了,劉易關了電源,去翻茶葉,看陳如的茶葉箱里各式茶葉都有,
翻了半天還是拿了紅糖姜茶,取個大個玻璃杯沏上。剛蓋上杯蓋,一扭頭卻見陳
如穿著一件厚絨線的長白睡衣,翹著腳尖斜靠在方廳的門框上,癡癡地望著自己。
睡衣的腰帶只在腰中間松松地挽著,並沒系緊,露了一個大縫,陳如的身子
前部從上到下,白潔如玉一般地顯露著,睡衣的絨毛又使她像一只大綿羊一樣相
當地性感妖嬈,性感的小肚臍下白鼓鼓的陰戶上一根毛都沒有,有一半都已經被
劉易撥幹凈了,剩下的陳如根本就不讓它長出來。
劉易想起了董潔罵她妖精,此時才感到陳如確實是一個性感妖姬,這姿式太
勾魂了。
陳如見劉易看她,便翹腳扭腰,衣飛裙舞,步步生蓮走到劉易側面,雙膝跪
倒,像一個小賴狗一樣往劉易懷里一栽。
劉易順勢將這個妖精抱在懷里,坐在茶臺前眼看著玻璃杯里的漸漸溶化的糖
塊,暗嘆了一聲,伸手將陳如的睡衣給她緊緊裹上,又將她的腰帶系緊,輕聲說
了句:「這房間也挺冷的,別凍著。」
陳如也什麽都沒說,只往劉易的懷里又擠了擠,拉過他的手穿過衣襟捂在自
己的雙乳之上,劉易的手也很涼,陳如一哆嗦,但還是忍住了,一時也不分不清
是誰給誰取暖。
【未完待續】
2019-8-31 20:32
#38
RA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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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已經玩到樂不思蜀了,主角還不如選陳如
2019-9-1 09:54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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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32) 作者:局長閑人
.
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9/7發表於:sis001
第32章 香魂易渺
陳如被摸著乳房仍看著這壺姜茶出神。劉易剛才表情平淡,什麽也沒說就來
這屋燒水,知道他是鬧心了。不用說,自己與劉易的事讓那個董潔知道了,董潔
是鄭秀的介紹人,知道這事定是怒不可遏,兩人吵起來,就董潔那個霸氣樣,打
人絕對幹得出來。
而且已經幹了,這一巴掌真重,現在都快四個小時了指印仍然在臉上清晰可
見。打得自己都心疼了,自己在與情哥哥接吻的時候都怕他痛一個勁的溫柔,他
卻被人打了這麽重的一巴掌。
如果不是差著自己與劉易的一層關系,中間隔著一個鄭秀,自己絕對會跳起
來找董潔算帳。但劉易又與董潔說了什麽?兩個人喜笑顏開一起開車去吃飯呢?
自己是真愛上了劉易了,這個小白呆瓜已經長大成熟了,他坐那里沈思的專
註神情,那燒水沏茶的熟練動作,那劍眉星目有棱有角的面相表露著一個男人的
瀟灑,身上的塊狀肌肉更是令自己意亂情迷,自己每次見了都頭暈一下。
在跟劉易第一次之前自己是沒這感覺的,難道男人與女人上了床一個男人就
變了?一個女人與男人上床也會變了?那學校那個王八蛋怎麽沒變呢?
不,學校那個是變了,是變心了。自己本應該追命千里去消滅他,他估計也
是怕自己找他的麻煩才不遠不近的,現在可以出國了,才敢承認。而自己因為想
到他在學校時無論是出於什麽目的,確實對自己也挺好的,他人很優秀定是找了
一個比自己強的,想想過去的好也就算了。人家感情都沒有了,自己何必折磨自
己呢?自己的痛苦難道還有人會心疼?
而現在抱著自己的竟然是別人的準老公,他受自己的誘惑才有了今日,這男
人都是受不住美色誘惑的,犯錯誤難免,就看有沒有良心。
他也是知道最後一定沒結果,懷著僥幸的心理在偷腥,偷一次算一次,早晚
也得停手。
自己能放過他嗎?自己與他沒有任何承諾,沒有任何誓言,就是以玩遊戲的
名義在一起鬼混,結果玩著玩著卻玩出真愛來了,自己怎麽辦呢?
陳如正在想著,劉易卻看姜茶已經沖開了,打開了蓋子,用個長勺攪了攪,
又倒了個小茶杯,拿到嘴邊輕輕地吹了吹,見水溫合適,才遞到陳如的面前,又
壓低聲音說:“先喝一口去去寒氣,一會就涼了。”
陳如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溫柔體貼真讓人受不了,這一刻劉易怎麽想
的都無所謂了,我要的就是此刻的柔情。按理來說,自己此時臥在劉易的懷里,
劉易此時餵自己喝茶就更完美了,但他卻沒動。
陳如想了一下,也起身雙腿跪坐,直腰俯首,雙手捧茶,慢慢地吟了一口,
這淑女的範兒還是要的,仙妖混和體才最有吸引力。
陳如慢慢喝了這碗茶,卻沒再倒在劉易的懷里,而是起身跪坐在茶臺的對面,
又取了一個杯,將雙杯並列,拿起茶壺緩緩將雙杯倒滿,然後捧起其中一杯舉杯
過頂遞到劉易的面前。
劉易見她玉頸低垂,眼神內斂,一副淑女範兒,不僅想起了曾學過的舉案齊
眉,相敬如賓的古典夫妻模樣,卻又看陳如的睡衣前襟半開著,酥胸半露,傲人
的雙峰將睡衣支起大半,低頭都能看見兩個水粉色的小乳頭,不僅有些意亂情迷,
只得接過茶杯也慢慢地喝茶,心中一個勁的翻滾,此刻想說什麽也張不開口。
陳如也拿起桌上的茶杯幾口將糖水喝了,將杯倒滿,卻不再喝,而是將雙手
平放在雙腿之上,眼睛凝視著茶壺里的水,含胸低首,像個日本藝妓似地等著劉
易說話。
劉易眼睛看著這個人間美妖,茶水在嘴里直翻波浪,就是咽不下去,將茶杯
舉在嘴邊半天也放不下,只好望著墻上蘇東坡的《水調歌頭》楞神,最後兩句是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但
現在有三個嬋娟,一個在千里之外望月,一個在自己的面前看水,另一個可能喝
多了回家睡覺去了。
陳如見劉易半天不說話,便先問了一句:“董潔是讓你跟我分手吧?”
劉易一楞,為什麽每個女子都冰雪聰明,都能未蔔先知,無論是董潔、陳如
還是鄭秀都能在自己未說話之前就能看出自己的想法?是自己太無能還是她們太
狡猾?自己遇上的為什麽都是成精的人妖啊?
劉易仍是尷尬一笑,不好說是也不好說不是,只得將杯中茶幹了,仍舊放在
桌上,陳如又舉起壺給他倒茶,眼睛看著茶杯一邊緩緩倒茶一邊慢慢問道:“你
舍得離開我麽?”
陳如是沒法問愛或者不愛的,這個不是在愛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關系,只有
一起和離開兩種說法。兩人註定的分手或者說是結束只是早晚的問題,現在半路
殺出了一只狐貍精,要使這個時間提前,現在就看劉易怎麽辦,而自己的想法是
盡量拖延時間,拖得越久越好,拖它個天荒地老。
劉易嘆了口氣,卻不敢看陳如,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陳如見劉易猶豫不
決,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知道他心里還是有自己的,已經愛上了自己,不是玩
玩那麽簡單了,他是一個有良心的人,跟自己上了床心里當然是感覺對不起鄭秀,
但自己與他是真刀實槍的對幹,他的心里更會對自己過意不去,現在就要看他的
心里天平要往哪面倒了,自己哪方面都不比鄭秀差,一樣會讓他升官發財,一樣
會讓他快樂無邊,只是自己身上的汙點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自己當時為什麽那
麽傻?把一切都告訴他了,現在什麽也挽回不了,這個有點郁悶,相當的郁悶。
劉易終於回過眼來看陳如,又嚅懦了半天才說道:“陳如,我們……分手吧。”
陳如卻沒有任何反應,傻坐在那里,這句話劉易早晚是要說的,卻沒想到來
的這麽突然,剛才自己在床上心里已經準備了半天,但當劉易說出來的時候還是
感到當頭一棒,打得自己有點發傻。
劉易見話已出口,已經收不回來了,便繼續說下去道:“陳如,我們還是分
了吧,我已經是女朋友的人了,這樣下去早晚也沒結果,以後萬一再傳出去,對
誰也不好,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對自己的行為也要負責的。”
陳如坐在那里癡呆了半天,淚水突然湧了上來,兩行眼淚串珠一樣掉落了下
來,卻沒有擦,任由眼淚在臉上流著,滴在自己的胸前。
陳如就這麽癡呆似地哭著,模糊的雙眼仍然在看著桌上的茶杯,雖然連喝了
兩杯熱茶,但仍然感到心上發冷,從里到外的冷。
自己的命為什麽就這麽苦?從小到大天天就是學習,練習各種技藝,每一個
老師都像兇神惡煞一樣對待自己。
自己的童年、少年根本就沒有什麽快樂,連個朋友都沒有,好不容易上了大
學,終於自由了,卻又碰上個薄情郎,自己的那些才藝成了他向別人炫耀的資本,
而自己對這些東西早就不感興趣,只是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些東西有了用處,讓自
己成了一個全校聞名的才女,滿足了自己和別人的虛榮心。
當自己人生最危險的時候遇到了劉易,這個什麽也不會的書呆子,竟然敢英
雄救美,一下吸引了自己。自己把這些東西又都搬出來,這回是自己主動地奉獻
出來,來討他歡心,吸引他留在自己的身邊,而他對這些沒見過的東西也是非常
感興趣,他越是喜歡自己就越愛表現,真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了,只要他喜歡,
自己做什麽都無所謂。
甚至想到了他想要對二人的關系保密,自己也刻意的算計著二人如何藏身,
自己是不在乎別人的眼神的,大不了自己就嫁給他。
而今,自己的情人又要提出分手了,這個與上個是不同的,那個本該是屬於
自己的,而這個壓根就是別人的。
人都說,這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學校那個王八蛋不是好東西,
而這個也是不好東西,他背著自己的女朋友來這偷情。
自己是什麽?是藝妓還是妓女?自己把這個家弄得像個妓院似的,也難怪這
麽想,但嫖客就沒有愛上妓女的時候?何況還是個他親自救回來的妓女。
陳如認為自己太低賤了,自己的不光彩的大學生活一定是讓這個男人害怕了,
或者說是嫌棄了,他雖然無錢無地位,但原來也是個清白人,跟自己混弄臟了,
也洗不清了,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想離開了。
這世界為什麽這麽不公平,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三妻四妾的,而女人只要
有了一次甚至是被騙了一次就再也沒機會翻身。
不,我這麽想是不對的,劉易還是愛我的,他這個單純的人不會說假話,也
不會騙人,他的眼睛里面什麽也藏不了,他熱情如火的時候絕對不是為了發泄,
而是一種融合,一種珍惜,一種投入而不是簡單的占有,現在提出分手是因為董
潔那個狐貍精,她跳出來嚇唬他,用鄭秀來要挾他,讓自己的愛情夭折。
我要怎麽辦呢?怎麽來對付那個狐貍精呢?那個狐貍精不過是用鄭秀來考問
劉易的良心,讓他懸崖勒馬。但鄭秀自己卻使用不上,反而是刺向自己的一把刀,
怎麽辦呢?
想了這麽些的陳如又把目光望向了劉易,劉易見陳如淚如雨下也心疼不已,
此刻見陳如又望向了自己,那淚光晶瑩的雙眸,梨花帶雨的模樣,象一個淚美人
一樣楚楚可憐。
劉易真的受不了了,這個曾經受過傷的女人不能再受傷了,恨不得一把把她
摟在懷里,用自己的一切安慰她的心,但現在隔著桌子,又仿佛感覺到了董潔的
大嘴巴在臉上火辣辣的,自己又遲疑了。
陳如見劉易那關切的眼神,飽含著痛苦、悲傷、憐愛與忍耐,自己不能再等
了,自己的心上人就在眼前,什麽陰謀詭計都沒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抓住
他的心。
自己剛才竟然跑到他的對面,擺什麽範兒?簡直是最大的失策,此刻應該在
他的懷里哭,讓他手足無措,什麽話也說不出口。想到這,便雙膝跪地,嬌啼著
幾步就挪過茶臺,一下子撲到劉易懷里,這才放聲大哭。
劉易抱著陳如又有點傻了,自己是來提分手的,話還沒說完,陳如就如此悲
痛,這要真分手陳如還不得自殺啊?不自殺又會去折磨自己,就是因為她幹這虎
事,自己才沾上她的,她要是再出事自己不是白救了嗎?自己怎麽辦啊?這三個
女人是老天派來折磨自己的吧?
現在三個女人是不是要將自己逼死?董潔在嚇唬自己,陳如可能在以死相逼,
而鄭秀雖然還不知道,那里的壓力更大,那可是人格與信譽的雙重損失,良心最
大的折磨。呸,我有良心嗎?我幹的這是什麽事啊?
陳如哭了半天,終於止住了哭聲,還在抽泣著,自從被劉易救回來,除了第
一次的時候就再也沒哭過,這次算是哭了個夠,老帳新帳一起算。
片刻,陳如終於說話了:“劉易,你是不是嫌我?嫌我不幹凈?”
不幹凈?沒有,從來沒有,雖然知道她的經歷,但她在自己眼里是個仙女,
冰清玉潔的,自己一直認為是自己太骯臟了,根本就不配,哪里還敢想別人臟不
臟,但自己不會表達,也不知道怎麽說,只得說:“小如,你想太多了,我從來
沒那麽想過,真的。”
劉易的一個月字打動了陳如的心弦,她知道劉易這個大筆桿子寫起文件和發
言稿來那是刷刷的,滿紙胡言。但一到感情表達上來卻沒什麽詞,惜字如金,但
只要他說出來就是真的。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沒這想法,既然沒有這想法那就剩
下鄭秀了。
她跟鄭秀是發過誓的,他也是愛鄭秀的,否則他不會那麽痛苦,這個問題卻
解決不了。自己還有最後的殺手鐧,這招狠點,估計董潔那個狐貍精也想到了,
否則不會這麽著急讓兩人分手。
陳如等了片刻又問道:“你愛我嗎?”陳如開始逼宮了。
劉易又迷糊了,愛,自己當然愛,自己與陳如在一起,不僅是為了幹那事,
還有快樂和無憂,即使沒那事也想與她在一起,這也就是愛吧?自己與鄭秀在一
起時也是這麽想的,現在也是這麽想,但怎麽說呢?如果開口說愛,那鄭秀呢?
再說鄭秀我也愛?自己成了什麽?自己不是成了一個花心大蘿蔔,不就是另一個
移情別戀的王八蛋了。
那陳如又怎麽想?她橫刀奪愛,奪來的是一個什麽人?奪來的一個是違背了
自己誓言的人,言而無信的小人,這種人既然能背叛了他的真愛,那他為什麽不
能再背叛你呢?
不,我不能說,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已經犯了錯,我不能再繼續下去,犯更
大的錯誤。
陳如抹幹了眼淚,瞪著眼睛看著劉易的眼神,兩人的眼睛相聚咫尺,劉易的
心理變化一切都在眼睛里閃現。他雖然成熟了,在單位是假話連篇,面不紅心不
跳,但在感情上面還是隱藏不了的,陳如已經從劉易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想法。
陳如也知道劉易輕易不會說出來的,但還是期望著。只要他說出來,自己就
有勇氣去做下一步,只他說出來,自己就親自出頭把董潔那只狐貍精和鄭秀那個
小精靈搞定;只要他說出來,自己就無所畏懼什麽事都敢做,搶人的計劃就成功
了大半。
然而,陳如失望了,劉易的眼神幾乎像骰子一樣在翻滾最終定格在了拒絕,
劉易已經移開了眼睛,證明他不想說了。
陳如失望了,離開了劉易的懷抱,跪坐在劉易的一旁,一切希望都破滅了,
自己的那個殺手鐧也不值得拿出來了,即使能成功使劉易違心地跟自己在一起,
他也不會幸福了,他背上了鄭秀的良心債。他現在欠了兩個人的情債,就看他選
擇哪個來背了,最終選擇了自己。
劉易終於開口說話了:“小如,對不起,你知道我的心的,但我不能說,我
也沒你想的那麽好。我的身份背景你很清楚,我其實是配不上你的,我也配不上
鄭秀,我原來不屬於這個圈子,我就是來混口飯吃。沒想到是老天成全了我,讓
我跟她在先,我已經發過誓,除非我死了,或者她變心了,否則我不會做那對不
起良心的事。”劉易說完覺得自己有點理虧,對不起良心的事已經做了,盡管自
己正在盡量挽回。
劉易的最後一句話又讓陳如燃起了點希望,陳如接口道:“那鄭秀變心了你
會不會跟我?”
劉易看著陳如的眼睛,那眼晴雖然發亮但眼神是相當的複雜,一時也看不透,
劉易心想陳如不會遠奔千里去搞死鄭秀吧?董潔說這個女人是妖精什麽事都幹得
出來啊?心里不僅有點發毛。
想了半天才說道:“不,鄭秀不會變心的,她讓我一定要等她,她說過,我
要是變心了,她就去自殺。”
陳如卻一聲冷笑,說道:“這個誓發得可真高,你變心了她去自殺,那她變
心了怎麽辦啊?”
劉易一想也是啊?當時我也好像也發誓了,都是說我怎麽樣怎麽樣,她要是
變心了什麽也沒說啊?她要變心了能怎麽樣?甩了我唄,我這種人被甩正常,要
是知道我跟陳如的關系更甩的問心無愧。
陳如看著劉易那思索的眼神,又有了新的想法。鄭秀是一把劍,卻是解決問
題的關鍵,她是自己的情敵,消滅了她一切都應刃而解。
鄭秀仍然是一個在學校剛畢業的小妹妹,現在的進修生活等於出了校門又進
了校門,她這種不差錢的家庭長大的孩子不會再在錢上下功夫,剩下的就是去尋
找自己的真愛,與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差不多,雖然自己也曾找了個有錢的但不是
因為錢。
而鄭秀在京城那個人煙鼎盛的花柳之地再碰上個真愛也不是不可能,即使她
不可能自己只要去下點功夫也能讓她再遇到一個,讓不可能成為可能。想到這里
陳如在心里先笑了,自己只要求助於自己的哥哥,花錢弄去個情人殺手,幾天就
能讓孤單寂寞的鄭秀上套。
她長了一雙杏核風流眼,想主意的時候眼珠四轉,流光閃動,天生的風流情
種,出軌這種事就是命里註定的,自己只要拿到她出軌的證據一切完美解決,以
後的事她自己去解決吧。
劉易想了半天又回頭看著陳如的眼神,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及含著刀鋒的眼神
暴露了她的想法,劉易一陣心寒,女人怎麽都是相當奇怪的動物?一個個柔情似
水卻轉瞬都能暗藏殺機,為了自己的目的都會不擇手段。
不,不能讓她對鄭秀下黑手,自己已經對不起她了,不能再讓她受傷害。自
己雖然想不出陳如會搞什麽陰謀詭計,但絕對沒有好方法,失去了鄭秀才是真正
地失去了自己的一半,陳如只是個備用品,自己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不能再轉嫁
到鄭秀的頭上。
劉易想到這已經不用再想了,眼看著墻上的《水調歌頭》冷冷地說:“鄭秀
是不會變心的,我們的感情是真實的,我不想再傷害她,我也不想別人去傷害她,
我們到此為止吧。”
劉易的幾句話又打破了陳如的美夢,陳如望著劉易的臉,面沈似水中透露著
剛毅,眼神冷漠中隱現著殺機。心想劉易變聰明了,自己沒說就已經看出了自己
的想法,最關鍵的是他的態度,也許他柔柔地說自己還會心軟,但他這冷冷的口
氣讓自己心寒,一副要去保護自己心愛的公主而要去拼命的樣子。
這個英雄的模樣是自己最喜歡的,而自己最心愛的人卻要去保護別人而變成
了這樣。
陳如又憤怒了,心寒變成了怒火上升,你劉易是什麽人啊?一個一無是處的
小白人,說大話嚇人,得了便宜又在這賣乖。
你跟別人裝英雄也就算了,在我面前還裝什麽英雄?我做得還不夠多嗎?我
獻得都已經不知道再獻什麽了,我甚至願意讓你幹出孩子來,我那樣不是為了你
歡心?你卻仍然在保護你那還沒上過床的假公主。
她哪里比我強啊?你對我這麽絕情難道不是另一個王八蛋嗎?你與學校的那
個王八蛋有什麽區別?想了這些陳如終於心火上升,怒不可遏。覺得學校的老情
人與劉易兩個人在自己眼前變換著,自己本應該抽出墻上的寶劍一劍要了他的命,
但想了想還是心軟了,這個男人是從別人哪里搶來的,今天這個場面也知道早晚
要發生的,只是自己為什麽那麽傻,以為會是另一種結果?
劉易的溫柔體貼與英雄壯舉又在陳如的眼前晃了晃,終於救了他的命。陳如
的眼神由憤怒漸漸地變為無神,先輕說了句:“滾,滾出去。”
劉易有點發楞,與陳如一起從認識到現在,除了聽她罵過王八蛋之外再也沒
聽她說過罵人的話。這句雖然不算是罵人,卻是無情,往日的柔情百轉轉瞬皆無,
劉易又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是走還是不走。
卻聽陳如又大叫了一句:“滾,給我滾出去!”眼神又恢複了憤怒,臉也有
點扭曲。
劉易只得訕訕地起身,經過陳如的身邊,想要說點什麽卻實在不知還要說什
麽,最終只得說了一句:“陳如……原諒我。”然後到方廳穿了外衣,穿上鞋拿
了手包出門。在關門的那一剎那卻看到陳如跑了出來,睡衣不知道為什麽脫落了
下來,極美的雙乳一顫一顫的,站在方廳門前淚眼婆娑。但門關的太快了,劉易
有點沒看清。
劉易下樓出門,長嘆了一口氣,這段情是結束了,雖然它是那麽美好,那麽
消魂,但值得不值得呢?劉易已經又想不清了,笨啊,我天生就是一個傻瓜,卻
還要玩高雅搞什麽談情說愛?我隨便找一個不就完了嗎?自己這只癩蛤蟆不僅是
想上天鵝還要搞仙女,我到底是他媽的什麽貨啊?唉,‘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
歡離合。’此事古難全,難全……
劉易一路嘆息著古難全,出了陳如的樓門。才過到轉角,在前面看到一個汽
車,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是什麽牌子的。未到車前,卻見車大燈一打,照在自己
的身上,晃得自己兩眼都睜不開,這誰啊?嚇死我了,雖然想著,腳下卻沒停,
到得車邊,只見右側門一開,一個聲音喊道:“劉易,上車。”
暈啊,董潔?我親愛的姐姐不是回家送車去了嗎?難道車庫在這?不可能,
離她家有十好幾條街。
劉易只見車內頂燈已經打開,董潔笑吟吟地在車里看著自己,只得先上車,
董潔見劉易拉著臉那樣,卻笑問道:“搞定了?”劉易無精打采地答應了一句:
“嗯。”
董潔又笑了,說道:“怎麽,還有點舍不得?”劉易又挺直了身子脖子左右
扭了幾下一聲沒吱。董潔又一笑。心里一陣欣喜,心知不用再說了,人分了心未
分,正在痛苦階段,過幾天就好了。
董潔關了頂燈,發動汽車調頭而去,沒想到,九樓陽臺紗簾後有一雙眼睛憤
怒似火地望著這輛汽車,轉身摔碎了古箏。
董潔開著汽車,見劉易沈著臉不說話,心里也有點難受,心里又想道自己這
屬於拆散一對野鴛鴦,“寧拆十座橋,不拆一樁婚。”這個古訓自己還是知道的,
但今天偏偏就幹出了這事,不對,我拆野鴛鴦是為了真鴛鴦,不算得缺德吧?但
這對野鴛鴦也是有情有義的,英雄救美的傳奇弄成了兩情相悅的悲情絕戀,也是
一對有情人,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呢?
剛才兩人吃完飯自己將劉易送回家,心想他們二人天天晚上在一起,今天也
不會例外,平時都是陳如去網吧接人,今天也一定會在暗處等待。
自己開車進出小區卻沒看見陳如的汽車,明天是星期六,今夜本應是兩人的
狂歡夜,陳如一定不會放過劉易,自己便也隱藏起來看熱鬧。果真,陳如的汽車
從另一個小區出來,拉著劉易直奔她家而去,心想陳如這妖精是又鬼又癡情,一
天也不想放過,那劉易去做什麽呢?到她家是繼續還是分手?
董潔也拿捏不準了,便也開車跟蹤到小區,估計二人上樓去了,才開進小區
在樓外等待,看到底會是什麽情況發生,在樓下也看到陽臺上紗簾上人影晃動,
不知道結果如何。見所有房間燈都開著,就再等一會吧,如果熄燈了劉易還不出
來,那我今天就是白跟他說了,我這個老弟從此後我再也不管了,一個控制不住
自己情欲的人幹不了什麽大事。就這樣的男人,以後在官場也是個完蛋貨,吃口
消停飯得了。
不到一個小時,劉易一個人出來,心中一陣驚喜,心想劉易還是有點出息的,
能管住自己的欲望,這“醉臥美人膝,醒握殺人劍”的事是個男人都願意幹,但
“醉離美人膝”的事卻沒幾人。
劉易對鄭秀還是有真感情的,我的良心大法還是讓他後悔了,迷途知返,回
頭上岸的人也是真英雄。見劉易過來忙打開車燈讓他上車,送他回家。
劉易坐在副坐上一言不發,心里直滴血,自己也知道早晚要分手的,沒想到
是讓人家給趕出來,這面子是丟大了,面子?我這種人還有什麽面子?自己的面
子還不都是人家給的,屌你有面子,不屌你啥也不是。
車走了片刻,劉易卻說道:“姐,停下車,我買盒煙。”
董潔看著心事重重的劉易還是找個路邊停車了,劉易下車找個超市買了盒煙,
然後就坐在道邊的馬路牙子上郁悶地吸煙,而董潔抱著肩膀告在車上看著他,也
說不出是什麽心情。
劉易吸民一根煙把煙頭扔掉,嘆了口氣,自己沒面子,但人家陳如有啊,這
麽個高檔大美女吃喝玩睡都快八陪了,放棄了一個少女的所有尊嚴讓自己快樂,
教自己各種手法技能,即是玩伴又是導師,可以說是生活中另一個董潔,但我怎
麽就辜負她了呢?
陳如哭的時候我是真心疼了,如果沒鄭秀我就真娶她,不,是我嫁給她。陳
如這種小妖精似的人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真讓人受不了啊?
上吊?劉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這個陳如原是個冷面美人要的就是面子。在
黨政辦公大樓里,她在大學的不光彩事除了自己和董潔之外沒人知道,她悲悲切
切地搞了半年,誰也沒跟誰說,失戀了卻去失身。
自己跟她一個辦公室還坐對桌,雖然是自己是讓人家給趕出來,但實際上是
自己拋棄了陳如。這以後上班還怎麽見面啊?以前的事沒人知道也就忍了,但現
在負情郎天天擺在面前,擱誰也受不了,就是自己也不想再看到啊?
想到這,劉易急說了一句:“姐,我們回去。”
董潔一楞,轉頭看著劉易的臉,轉瞬什麽都明白了,都是女人、都是漂亮的
女人、都是要臉的漂亮女人,都是聰明的要臉的漂亮的女人,這事還用說嗎?我
剛才怎麽就沒想到呢?忙打方向盤往回調頭。
董潔也是個新手,車技並不高明,轉彎的時候差點沒撞到道邊的護欄上,幸
好半夜車少,要不早就跟別的車親嘴了。
董潔加速往回跑,心中也著急,這陳如要是死了,我這罪過可就大了,這劉
易搞的什麽事啊?又讓我操心。
二人快車到樓下,看到陳如房間的燈還是全開著,在方廳隱現一個身影。但
實在太遠看不清楚,兩人下車對視了一下,這樓上還是不上?進去說什麽?說看
你自沒自殺?兩人還不得讓陳如用劍捅死?要不上樓陳如要真自殺呢?她這麽個
高雅的人估計死也要講究個上檔次,估計跳樓一類的俗法是不會用了。
董潔想了一下,說:“咱們兩個一起進去吧,你先進,沒事我就不進去了。”
劉易一聽也只能這樣,畢竟自己才是主角。
到了門前,劉易要按門鈴,突然想到自己包里還有她的鑰匙,本就是想今晚
上來的時候用的,幸虧走的時候忘記還給她了,要是按門鈴她不開門估計都死透
了。
二人打開門坐電梯上樓,都心急如焚,出了電梯劉易又用鑰匙開門,手都哆
嗦了。進了門沒動靜,董潔也不好意思進去,只在門外等待。
劉易鞋也不脫,直奔方廳,那是兩人的快樂窩,陳如一定在那,一開門,劉
易嗷地喊了一聲:“陳如。”
董潔一聽不好,一步就從門外竄了進來,只見陳如真上吊了,用一條白綾吊
在吊燈上,董潔幾步上前一把抱住陳如的腿就往上舉,但白綾卡在脖子上,沒擡
下來,董潔回頭看劉易傻子一樣楞在那里,心中急怒,大喊一聲:“你快想招啊?”
劉易這才反應過來上前幫忙,一看白綾高的要死夠不著,轉頭看墻上的古劍,
上前一把抽出,轉身一個飛身,一劍就把白綾斬斷。董潔抱著陳如的下半身順勢
把陳如放在地毯上,劉易卻看這古劍發楞,這劍太他媽的快了,以前怎麽沒發現
呢?陳如要是給自己來一劍還不當時就要了自己的小命,自己還充什麽英雄?現
在想這個幹什麽?快救人啊?
劉易再看陳如,已經平躺在地上,董潔正趴在她的胸前聽心跳,好似還有點
聲音。董潔急忙給陳如急救,雙手疊壓胸前,給她做胸外心臟按壓,心想這可能
是在大學里學的唯一有用的東西了。
搞了幾下見沒什麽動靜,董潔又急忙給陳如做人工呼吸,劉易這個時候也沒
閑著,急忙扔了劍去找手機打急救中心電話,手機呢?在包里,包呢?沒了,找
了半天發現在方廳門外扔著呢,急忙翻出手機,按了幾下,靠,鍵盤鎖是哪個了?
這一個破直板手機搞什麽鍵盤鎖啊?哦,對了,急救電話不用開鍵盤鎖,112,
不對,是110,也不對,是他媽的120,我這是怎麽了?一到關鍵時候就掉
鏈子呢?
劉易回到陳如的身邊打電話,終於掛通了,那頭一個女聲說:“您好,這里
是120急救中心,請問給您需要什麽樣服務?”
劉易未等對方說完就說有人上吊了,卻看陳如輕咳了一聲,眼皮翻動,悠悠
醒來,劉易舉著電話說:“不用了,她醒了?”那頭剛說句:“啊?”劉易這頭
已經把電話撂了,上前一把抱起陳如,眼淚卻一下子就下來了。
董潔搞了大半天,累的直喘粗氣,心想這個妖精性子也太烈了,就這點事也
要去上吊,現在這個小妖精終於是救回來了,這才註意到陳如竟然穿了一套湖綠
色的宮服紗裝,里面是白抹胸短衣。
又想這個小妖精挺有格調啊,竟然穿這身衣服去上吊,要是穿了一衣紅,死
了還不得變鬼來找我啊?想想有點哭笑不得,沒出人命就好。
這里陳如終於睜開了眼睛,感覺有人抱著自己,進入眼簾的第一個人卻不是
劉易,而是坐在對面的董潔,心想,我是不是死了?否則董潔這個狐貍精怎麽會
在我的房里?又轉頭看到了劉易,又想沒死也是在做夢吧?劉易不是走了嗎?不
會再回來了,不會再抱著我了。
咦?劉易怎麽哭了?我的小冤家啊,你別哭啊?我寧可自己去死,也不想看
你傷心啊。
想著卻伸手去摸劉易的臉,淚水濕濕的,是真實的,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到
了陰間,劉易真的來了,真的又來救我了,他又抱著我了,我這一刻什麽也不要
了,就要他抱著我。想到這卻也淚如泉湧,抱在了一起。
董潔在旁邊看這生死絕戀的情景也受不了了,忍了眼淚起身去廚房去哭,自
己今天拆散了一對有情人,又差點出人命,心又想這個劉易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怎麽就這麽能在女人身上惹事呢?
自己不用說了,當時是看他飲食不濟,那抑郁無助的樣子自己動了一點側隱
之心,後來卻英雄起來幫自己渡過難關,如果不是因為鄭秀,自己也就與他在一
起了。
但沒想到會搞到現在這個樣子。跟鄭秀那是正常處對象,卻也讓鄭秀對他死
心塌地的,在千里之外揪心。如今這個陳如卻是他救回來的妖精,為了跟他在一
起連命都不要了,這一個小白呆瓜在機關呆了二年多,怎麽就變成了情天大聖了
呢?
董潔聽方廳里漸沒了聲音,也擦了擦眼淚,起身又來方廳里來看。陳如仍然
在劉易的懷里臥著。
董潔到了陳如面前,低身去看,四目相對,陳如看到了董潔關切的眼睛,心
中一轉,卻從劉易的懷中掙紮起來,一下跪在董潔的面前,哭叫了一聲:“姐姐。”
便抱住董潔又哭,那個模樣就像失蹤的小孩找到了媽一樣,董潔一下也有點
傻了,這真個妖精啊,自己與她並不熟悉,甚至是從無交往,她這一鬧一哭一跪
一抱,徹底把自己打敗了。一聲姐姐叫得自己心顫,自己從此後再也不用提鄭秀
的事了,自己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也只能放手了,何況劉易根本就與自己的關系
也說不清。
董潔只得長嘆了一聲,唉,鄭秀那面怎麽辦呢?那個鄭秀天真爛漫,雙晴帶
水,卻又挺胸擡頭,總梗著個脖子也是個情種。要是知道了這事會不會也整這一
出啊?這可要了命了,那個劉易呢?現在恨不得上去踹他幾腳,你英雄救美也就
算了,別上床啊,上床也就算了,別讓人為情自殺啊?
劉易現在仍然在旁邊坐著呢,見陳如換了擁抱對象,只得起身,彎腰拾起了
地上的寶劍又插在墻上的劍鞘里,拾起白菱卻揣兜了,別再留了,嚇人。再看地
上發現琴臺翻倒在地擡了起來,卻看古箏已經摔破了,琴弦都斷了十幾根,心想
陳如真是想死了,把自己最愛的箏都摔了。
劉易把箏收拾了起來。這邊陳如已經停止了哭聲,與董潔拉著手卻去主臥室
了,把劉易扔在一邊。
劉易只得繼續收拾房間,這個是老本行,卻也是董潔教的,房間也沒什麽好
收拾的,看茶臺還在,繼續燒茶吧,估計陳如眼里的水都流幹了,早都應該補充
了。
董陳二人來到臥室,相互拉著手坐到床上,陳如卻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不敢
去看董潔,自己被救死心一無,這要臉的大事又上來了。
董潔先笑了一下,說道:“小如啊,這事都怪你姐姐,我沒想到你們愛的這
麽深,你這麽做可是要嚇死你姐了,讓劉易以後還怎麽活啊?”說完心想,我第
一次跟她說話,怎麽就叫小如了?
陳如冷哼了一聲,說道:“讓他跟那個假公主鄭秀過去吧,一輩子也不安心。”
想想這麽說不對,畢竟董潔是先承認錯誤了,忙又說:“姐姐,這事不怪你,是
我自己沒想開,一時糊塗了,這天下男人千千萬的,怎麽就在一顆樹上吊死呢?
我要感謝姐姐你的救命之恩,以後我這命就是姐姐的了。”說著又去跪,董潔嚇
得忙去扶,又把她扶到床上,心想這妖精太能說會道了,一下堵了自己的嘴,卻
不用再勸了。
只得笑說:“救你的可不是我,是劉易,他半路上就讓我心急火燎地跑回來,
進屋一劍斬斷白綾,挺英雄的。”
陳如的臉又紅了,自己的英雄救自己兩次了,心里又一陣激蕩。董潔在旁邊
看了不僅也有點心動,見她身穿宮紗,頭梳望仙鬢,腳穿軟底白綾鞋,一副月中
嫦娥的打扮,那個害羞的模樣更是絕美嬌柔,心中又嘆了一口氣,這下凡仙子變
成了百花妖,真是迷死個人,自己看了都心動,別說劉易那個呆瓜了,但這小美
人命怎麽就這麽苦呢?
董潔想了想,還是得說,便說道:“小如,你也算人間奇女子了,才貌雙絕,
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劉易的好壞我不好評說,你自己也應該知道,他是有苦難言,
也是憑良心在做事,你也不要再怪他了。”
陳如心想,你就是鄭秀的介紹人,竟然又替劉易求情,我倆情深還用你說嗎?
但聽這口氣又想到兩人在車上的對視,那關系一定不一般,我也得拉攏幾個人了。
便說道:“姐姐你多心了,我一點也沒有怪劉易,只是我自己命苦,總是遇
人不淑的,陰差陽錯地遇見了不該見的人,姐姐,我們做幹姐妹吧?你帶帶我,
我以後就跟你好了。”說著又淚眼朦朧。
董潔一聽,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搞這個,但看她說的動情,心想這妹子從哪
方面來說都得認啊,要不認再出什麽事可不得了,也只得說:“我們不早都姐妹
相稱了嗎?我一見你就喜歡的不得了,我就認你這個妹妹了,但怕我自己陋質無
鹽,高攀不上呢?”
陳如忙說:“哪有啊?姐姐也是人間少有,才貌雙全,尤其那氣度風韻,我
見的人中沒一個比的上的,姐姐才是人中龍鳳,我還怕姐姐不要我呢?”
董潔一聽呵呵一笑,這喜嗑誰都樂意聽,兩只妖精各懷心機,半真半假的相
互吹捧,倒一下把關系拉進了許多,真的有點像親姐妹一般。
二人正說著,劉易卻端著茶盤進來,上面壺杯具全,站在二人面前,也不知
道沖誰訕訕說道:“喝點茶吧,都口渴了吧?”
陳如卻低頭不說話,董潔看了陳如一眼,心知這個妖精現在還有點不好意思,
忙說:“妹妹喝一點吧,劉易好心煮的,以前沒見過他這麽勤快。”說完覺得不
妥,以前是什麽時候?這關系怎麽解釋?但話已出口,不好再收,只得假裝不知。
果真,陳如心內生疑,早就聽說你倆關系不正常,今天晚上的眼神都要氣死
我了,沒同居也在一起過,幸好我將董潔的關系拉過來,要不說不定怎麽算計我
呢?今天再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第一部完結 待續)
2019-9-7 21:16
#40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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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這文太有內容了,不過越看越不像「美人劫」,反而是劉易身陷三女糾結中。感覺鄭秀是最美的,但玩得最兇,呵!陳如是破鞋,但也可憐。董潔被瓷枕救回一次處女身,之後反混得火旺,還涉嫌收賄。第二部該如何開場,靜候。
2019-9-14 17:37
#41
RA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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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你沒搞錯吧?
陳如破鞋 = ="
陳如從頭到尾也就被兩個男人插過 一個前男友一個主角
鄭秀被幾十根插過 連菊花都開了做三明治了那叫啥?
2019-9-14 23:16
#42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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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樓上指正,說陳如是破鞋是太過分,她是可憐女,被人始亂終棄還墮胎,最值得同情。
和董潔配是自然些,鄭秀出場有些戲外戲的感覺,她似乎就是來添肉的,而且添得挺好看的不是嗎!少了她會遜色很多。
2019-9-17 20:29
#43
s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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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原发表在第一会所,作者局长闲人,联系方式:158491258,第一部六十章已经完成,第二部正在更新中,有需要切磋交流的可以加好友。
2019-10-4 09:16
#44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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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有六十章,這兒才看到32章怎就完結了?
要和作者交流一定得上"第一會所"嗎?還是懇求轉貼一下吧!
2019-10-4 14:59
#45
s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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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章节是收费的,联系方式QQ:158491258
2019-10-5 09:37
#46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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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33)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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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10/12發表於:sis001
第33章、攻守同盟
陳如心內想完便嫣然一笑,說道:「姐姐既然來了,我還沒奉茶呢?劉易煮
的那個是皮毛,我親自來給姐姐煮。」說著起身,拉著董潔的手來到方廳,劉易
也只得捧著茶盤在後跟隨。
方廳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茶臺已經讓劉易挪在地中間。陳如請二人坐好,
自己坐另一面,又將她的茶藝表演了一遍,董潔這才借機將這方廳仔細又看了一
遍,看這哪是個會客的方廳啊?純粹是個銷魂窟,誰進誰迷。
陳如又給董潔獻茶,董潔接過,也知這茶中滋味,平時跟領導沒少在外面喝。
但那都是瞎胡鬧給別人捧場假裝高雅,真沒這好環境能玩個心靜,接連誇獎了幾
句,心中也知是陳如在顯擺自己的才藝,給自己個下馬威,但自己在這方面真不
行,只得認栽。又與陳如探討了不少關於茶方面的知識,倒是真長了不少學問。
三人這一鬧竟然到了大半夜,都不知下步要怎麽辦?還是董潔有想法,怕再
出事,說今天咱姐倆初識,也都不外,姐姐我就不走了,在這陪你睡一宿,你不
嫌姐吧?
陳如一聽心想,你想走我也不讓你走,還有一下步呢,馬上表現欣喜若狂,
忙去收拾床鋪,找新睡衣。
劉易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董潔又假意說:「劉易沒什麽事就回家吧。
太晚了,我也不開車送你了,走吧。」
劉易剛要走,陳如忙說:「太晚了,外面挺冷的,打車也不容易,就在小臥
室睡吧,那里還有床和被褥。」說完卻去看董潔,看董潔笑咪咪地望著自己,心
想又上了這個狐貍精的當,自己的臉又飛紅。
董潔卻尋思,陳如還是心疼劉易啊,這劉易走了什麽運?搞得這種層次的美
女都神魂顛倒的?
三人各自洗漱上床睡覺,董陳二人睡在一個床上,各穿新睡衣,蓋一個大床
被,陳如二十多歲的人了,仍然像個小姑娘一樣往董潔懷里拱,雖然兩人身高差
不多,董潔也只得摟著她,頭枕在枕頭上一轉頭卻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不僅
又抽了幾下鼻子。
陳如在黑暗中也能看清董潔那迷幻的眼神,壞笑著小聲問道:「熟悉吧?」
董潔一下驚醒過來,掐了一下她,笑說道:「說什麽呢?睡覺。」
陳如又笑道:「我說你想劉易了,是不是?」
董潔也笑說:「胡說,我跟他啥關系也沒有。」
陳如又說:「關系有沒有可不知道,我就是想知道熟悉他味道的人,到底是
什麽關系?」說完卻嘿嘿壞笑。
董潔也沒辦法解釋,笑罵了一句:「凈瞎說。」又用手去掐她,陳如也用手
反擊,兩個女人在床上鬧成一團。
鬧了一會兒,兩人累了,陳如又抱著董潔說:「姐姐,給我講講你跟他的故
事吧?」董潔想了想,這大半夜的怎麽說啊?便說:「明天有時間再給你講,今
天睡覺吧。」
陳如見董潔答應了,便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手卻去董潔的身上抓摸,嘴里
說道:「姐姐的皮膚真好。」
董潔也沒閑著,摟著她也用手摸著,嘴里說:「那也沒有你的好。」心里說
這小妖精的皮膚是真的好,凝脂如玉,滑不留手,這得迷死多少人啊?又想道自
己今天算是栽了,分手沒搞成竟然認她當老妹,這鄭秀可怎麽辦啊?
這三個人都是什麽人啊?跟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關系?現在這個妖精內外通靈,
在跟我裝小妹,換取自己的同情心。
劉易更麻煩,跟自己裝老弟,在鄭秀面前裝成熟,卻跑美女前去裝英雄,我
平時怎麽就沒看出來?
只有鄭秀還可以吧?可以什麽啊?那更不是個省油燈,那眼珠子轉的跟個風
車似的,早都對自己跟劉易的關系產生了懷疑,但仍是姐姐、姐姐地叫著,她現
在還沒回來,回來之後知道這事還不得打串窩了啊?自己都不敢想像。這事怎麽
這麽亂呢?行了,我也不是那輕易認栽的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今天可嚇死
我了,睡覺。
陳如也閉上了眼睛,腦袋卻沒閑著,又把今天的事回想一遍,自己當時罵劉
易滾蛋,初時是真的,等到劉易出門卻後悔了,尤其劉易說:「原諒我。」的那
一句的時候,自己的一切怨恨一下煙消雲散了。
兩人曾經說好早晚分手,自己還設計了一種浪漫的悲情方式,怎麽就變成這
樣了呢?當自己出方廳的門追他的時候,他已經關門走了,自己又到陽臺上去看,
沒想到董潔這只狐貍精竟然在樓下車里等他,這不是兩個人商量好了來算計我的
嗎?在他家樓下的深情對視是故意氣我的吧?
自己的第一個男朋友畢竟是在學校處的,大家都畢業了,一切也就隨風而散
了,不說誰也不知道。而第二個男朋友竟然是單位的同事,不,他不是我的男朋
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後來應該是玩到了一起的性伴侶,自己雖然沒想好解決
辦法但還是保密的,但現在一切都露了,這以後還怎麽活啊?傳出去我是什麽人?
是人盡可夫的人了,是搶別人男朋友的人了,而且還沒搶到,我這麽個高傲的人,
竟然要背這麽個名聲了。
天啦,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活這麽大根本就沒什麽樂趣,就這幾年的快樂也
轉眼即逝,以後也不會再有了,我怎麽這麽命苦,都說紅顏薄命,難道這是真的
嗎?
古箏?這個從小就學的破玩藝浪費了我多少青春,除了能彈給別人聽,勾引
男人半真半假的陶醉我得了什麽?其實有誰能聽懂呢?不都是瞇著眼睛假裝聽,
卻在偷描我的身段嗎?即使我不彈那些色狼不也是願意坐在哪里裝高雅嗎?我成
了什麽?不就是個藝妓嗎?這人生還有什麽意思呢?先讓這個箏見鬼去吧,先去
地下陪我吧。
我的情人走了,古箏也碎了,我的人生也該結束了,繼續這樣活下去已經沒
有任何意義了,誰會關心我呢?我父母他們關心我嗎?我的爸爸在我小時候好像
從來都沒見過他,我的母親只知道讓我去學這學那,領著我去四處炫耀,我不就
是他們的面子嗎?我費了多大的功夫才弄了這麽個可以藏身之地,原來以為自己
可以在這里舔傷口,卻沒想到這里一切讓我更傷心,偷歡之地成了傷心之地,最
後還要變成絕命之地。
我該走了,走的方法有很多種,最簡單的就是跳樓。不,我不跳,我白長這
麽美了,摔的不成樣子還讓別人看,我走也要走的有格調、有檔次、也要與眾不
同。世上的美人皇妃都是三尺白綾的,那樣也是有層次了吧?白綾我還是有的,
還是一次演出的時候有個西藏的人送給我的呢,說是活佛開過光的呢,如果世上
真有佛祖,我借你的力量往生,讓我下輩子做水中遊中的魚,做天上飛的鳥,做
一只寵物狗也行啊,也是有人疼的,就是再也不要叫我做人了,再也不讓我做女
人了。
我走也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走到哪里我都是最美的,那套漢服宮裝是我最喜
歡的,也是劉易最喜歡的,不想那個混蛋了,男人都沒好東西,還什麽有良心?
你對我怎麽沒良心啊?這件衣服的束胸小衣怎麽這麽緊?難道我懷孕了嗎?沒有,
跟學校那個王八蛋一次就懷上了,跟劉易到現在也沒動靜,如果懷了孩子他一定
會娶我的,難道老天也在捉弄我?讓我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卻有,我更得走了。
琴臺還不夠高,還得再加上個靠枕,所有對不起我的人啊,永別了。記得那
首詞是怎麽說的了?『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里不知身是
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是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
上人間,天上人間。』我來也。
這個白綾這麽寬,什麽時候才能死啊?有點胸悶,有點迷糊了。
嗯?董潔?這個狐貍精怎麽在我房里?死的這麽快?都能看到她進來收屍了。
劉易,這個小冤家也來了,還抱著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鼻涕都滴到我胸上
了,好臟啊。
他還是愛我的,就是不肯說出來,他的眼睛什麽也藏不了,還是不成熟啊。
早知道我應該多教教他的,讓這個小冤家永遠也忘不了我,讓狐貍精和小精靈一
輩子鬧心。
嗯?我怎麽能用手摸到他臉上的眼淚呢?我沒死?真的啊?這地上的斷綾,
扔著那把劍證明我好像沒死,我記得那把劍是掛在墻上啊?
啊!我能抱他了,我真的沒死,小冤家快抱緊點,我再也不鬧了,我再也不
死了,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陳如想了這麽些,在被窩里笑了,現在一切都解決了,董潔這只狐貍精現在
成了我姐,也該幫我想些事了,讓那個在千里之外的鄭秀哭去吧,我也得睡覺了,
明天再戰。
兩只妖精在床上各打算盤,一會就都睡著了,劉易卻在北臥的床上輾轉反側,
自己這是怎麽了?在機關幹得挺好的啊?遇到的危機也都解決了,下一步先是正
常走,然後找機會。與鄭秀處的也不錯,就等她回來上班了,也算是美滿吧?但
自己怎麽就惹了這麽個事呢?
自己救人還是對的,送她去醫院也是對的,但為什麽自己偏偏就讓她來自己
家里了呢?自己家的那個樣子都呆不了人,竟然讓一個美女上床睡覺,還被美女
給睡了,自己的思想骯臟,抵抗力低下還以為占了便宜,玩一次也就算了,那為
什麽後來又忍不住了呢?現在差點出人命。還把董潔給牽連進來了,如果沒有董
潔飛車救人,估計我現在都已經進了公安局了,陳如她爸還不得打死我啊。
我就暈了,這美女真是碰不得啊,從董潔、鄭秀到陳如只要玩幾個小手段都
能輕易地搞死自己,真是美女是老虎啊?但下一步怎麽辦呢?陳如雖然沒再跟自
己說話,但那眼神,最後留宿的態度表明她還在想著自己的,對未來還是存有一
絲希望的。
如今董潔陪她睡覺是怕她再出事,她也知道竟然又認了董潔當大姐,把個反
對黨弄到一條陣線上來了,這個剛柔相濟,以退為進的聰明勁鄭秀那精靈鬼是趕
不上的,連董潔也涮了,狐精沒搞過妖精,這道行還是不行,一敗塗地啊。
鄭秀,我的鄭秀,那個千里之外的小精靈,那個吃喝玩樂沖在前,上天入地
都不怕的你快回來啊,你現在也會搞陰謀詭計了,就你那腦瓜估計自己就能擺平
了。
不行,你現在千萬別回來,你要是現在回來陳如就成功了,讓我再想想,我
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事解決,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家里的事都搞不了,還治個毛國
啊?我再想想,困了,趁明天早晨清醒的時候再想吧,也許能有高招呢?
次日清晨,劉易早起,出門又去買早餐。董潔在主臥的大床上先醒了過來,
想要起床梳洗,卻看陳如酣睡不醒,還以為她懶床也陪著躺了一會。又看著陳如
的小模樣在想花招,卻發現陳如的兩頰赤紅,伸手一摸竟然發燙,心思是不是有
病了,忙又去叫。
陳如終於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精神,董潔抱著她摸了半天,渾身都熱,
知道定是病了,這又捱凍又上火的擱誰也夠嗆。
董潔等到劉易回來,要扶陳如去醫院,陳如雖然有點迷糊卻說什麽也不去,
就要在家呆著。董潔沒辦法,打了電話找認識的大夫,先給開了點滴的藥,劉易
出去買藥,回來又打電話找個遊方護士來點滴。
這陳如一有病更嬌了,拽著董潔不撒手,就要董潔陪著她,卻讓劉易去做飯,
要吃三鮮餡餃子,還要吃剁餡,不吃絞的。董潔尋思這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啊?
這在吃上怎麽這麽下功夫呢,沒辦法讓劉易去做。
劉易轉眼成了保姆兼廚師,心思誰讓自己惹上這麽個妖精呢?幹吧。
劉易又去買菜回來到廚房忙活,當當當地剁餃餡,董陳二個卻關起門來聊天。
陳如的手始終不離董潔的手,表面上是在撒嬌,其實是在試探董潔的心思,兩個
人的肌膚交流讓董潔很難再說假話,無論你怎麽瞪著眼睛說瞎話,你手上的溫度
和細微的動做都隱藏不了,比測謊機還好使。董潔也知道她這套把戲,想想自己
也沒什麽可怕的,在妖精面前真情比假話更好使。
陳如又對董潔與劉易的關系感興趣,昨天晚上的話題還沒嘮完呢,纏著董潔
非得讓她說說與劉易的關系。董潔是真沒辦法了,這點小情況在這個妖精面前是
根本隱藏不住的,想想自己與劉易也沒什麽破格的,這倒也是一次打動這小妖精
的好機會,便從第一次開始認識劉易,他衣食無助,幫他找工作。二人一起在社
區幹活,一起去考公務員。考試這段有點沒說清,好像考兩次,後來一起在黨校
培訓,劉易被踢出了人事局,自己給他出了些招,又給他介紹了對象。鄭秀去京
城進修,他卻為了讀研送禮要賣房子,自己本想再幫他一把,卻也是財力不濟,
後來自己父親病重缺錢,劉易講義氣大過年的賣房,自己眼看他賣房無可奈何。
劉易又陪在醫院護理了三個月,單位搞運動不得不下縣,後來自己父親去世他一
個人張羅下來,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報研究生,自己出錢買車票讓他去京城會鄭秀,
回來後卻有點郁悶,估計他是什麽都沒整明白。但後來鄭秀不知怎麽熱情又上來
了,估計是回心轉意了,再見劉易時,是你們兩個在度假村,被自己發現,自己
怕他難收場,只得勸他分手,還打了他一個大嘴巴,晚上送他回家,又看見你拉
著情人往回跑,沒想到你性子這麽烈,險些出人命,你不會怪你姐吧?陳如忙說
羞死了,你要是再提這事我又不活了。
董潔也笑說,你要是再鬧我可不管了,讓劉易哭一輩子吧。
一提起劉易,陳如的心又動了,躺在董潔的懷里想了些心事。劉易與董潔其
實是同一類人,都是社會上的底層,靠自己念過大學那點小本事鉆進機關來混飯
吃。
董潔與劉易雖然性格不同,但明暗之間都是有傲骨的人,不會輕易就範,所
以上升會更難。
昨天晚上與董潔在床上睡覺打鬧,看她夾腿縮肩的那個樣估計還是個處女,
與劉易的感情也是很深的,否則一句姐弟關系是解釋不清的,昨晚看到董潔在聞
枕頭,又說到劉易在醫院護理的時候她的臉紅了又紅,眼睛也雪亮,估計劉易也
沒少占便宜,而她也是心甘情願,繼續為劉易謀劃。
劉易更是難整,從他那個英雄樣就知道有時可能犯虎,在董潔的一手培養下
才有了今天,雖然與董潔可能有姐弟戀的情結,但與鄭秀處對象也曾是人財權的
三層考量,沒想到鄭秀人品優秀,兩人也有了真情。
現在就只剩情了,財與權竟然變成了附屬品,沒了這些他一樣會娶鄭秀,何
況他是發過誓的,只要鄭秀不提出來,他就必須得繼續走下去。
而自己與他們二人相反,卻與鄭秀的情況差不多,良好的家庭環境與優越的
自身條件使自己眼高於頂、目中無人,來這個單位也不是為了當官發財,純粹是
為了面子要個名聲好聽。當董劉二人為了生存、面子、地位與未來絞盡腦汁還在
打拼的時候,自己與鄭秀已經直接越過了這個階段。
自己的老爸是個官商兩面手,哥哥也借著老爸的關系是個大豪,自己雖然貌
美如花,卻沒有一個領導想打自己的主意,反而是單位上下的人經常求自己,他
們三親六故的破車被抓都讓自己去老爸那求情,現在整個交警隊出外勤的人都知
道陳大隊的千金在人事局,只要一提人事局都沒人管。
那個鄭秀也與自己差不多,還是個獨生女,老爸是縣長當然是財源廣進。自
己這種人剩下的就是尋找真愛、享受人生。聽董潔這個口氣,那個鄭秀在京城也
沒閑著,只是天高地遠,許多情況沒弄清,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又死死纏著劉易,
而劉易這個傻瓜也在癡心等待。
現在自己與鄭秀的真愛是找著了,卻是同一個與自己相同背景的人的愛人。
對於劉易來說,跟鄭秀還是自己其實都一樣,都會錢財不缺,跳入龍門,但
偏偏鄭秀就走在自己的前面,他們兩人處的時間都沒有自己跟劉易在一起的時間
長,劉易甚至都沒把鄭秀搞上床,卻詛咒發誓、海誓山盟的。
劉易起碼還算是一個好人,能裝英雄的人不會做對不起別人的事,何況是自
己的愛人,我也是他深愛的人,但我怎麽辦呢?
這世界到底是公平還是不公平呢?每一個人的人生其實都是坎坷的,每一種
人都有各自的煩惱,只是這煩惱各有各的不同。
想了這麽多的陳如久久沒有說話,她的眼神和手卻暴露了她的想法,她以為
利用自己的手能感知董潔的心聲,卻沒想到董潔也是這麽想的,她的每一個想法
都在眼睛里轉圈,手指也在微動。
董潔看著這個百花妖也在想輒,陳如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蕩婦,相反
卻是一個知恩圖報,敢愛敢恨的人,為了愛情什麽都舍得,什麽都敢做,甚至連
命都不要了,這一點有點像鄭秀。
自己昨天救她的時候自己也感動的哭了,這事放在自己身上是絕對做不出來
的,但她命太歹了,連續兩次都遇上了她不應該遇到的人。如今自己對這事也只
能放手了,說不好自己還得去做鄭秀的工作,如今那個劉易也是左右為難,再這
樣下去估計他也得去自殺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陳如的想法,她的最終選擇。自己苦情地說了大半個上
午與劉易的關系,也是有目的的,是否會讓這個小妖精迷途知返也是個未知數,
但自己是真沒其它辦法,只能曲線救國了,她畢竟是一個第三者,她自己良心去
發現也許還有希望。
終於,陳如長嘆了一口氣,輕聲說:「姐姐,我知道怎麽做了。」
董潔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陳如的良心已經戰勝了情感,與其三個人都痛苦不
如只讓自己痛苦,或者說與劉易兩人痛苦,自己再這麽鬧下去最後可能雞飛蛋打,
三個人都不幸福。鄭秀在遠處悲痛欲絕,自己看著劉易整日郁郁寡歡的樣子也不
會高興得起來,而一起不快樂的日子還有什麽必要呢?何況自己愛劉易那麽深,
愛他就讓他幸福,這是哪個高人說的來的?好像是自己說的。不是,是自己同寢
室的那個失戀的女同學說的,當時自己還笑話她,愛他就要得到他,如今自己是
笑人不如人,也到了這個地步。
董潔暗中出了一口氣,臉上卻笑了,心里更是樂開了花,狐貍精終於打敗了
百花妖,狐貍是天生就聰明,後來才成精的,妖精是先修煉成精,後天才變聰明
的。
二人打破沈寂繼續聊天,衣服美容化妝品藝術無所不談,董潔這才感到女人
之間的差距有多大,都是同樣的女人這層次怎麽就差這麽多呢?以後還真得跟這
個妖精多多接觸,多學習學習,也提高一下自己的情操。又想到了劉易,這個小
子跟這個妖精一起修煉也快成精了吧?想到了昨天劉易的口法,心里一陣騷動。
未到中午,陳如的藥水點完,已經不發燒了,精神頭十足。董潔去幫劉易包
餃子,陳如卻不好意思去,去方廳收拾房間順帶煮茶。董潔進了廚房見劉易餃子
包的差不多了,也上前幫忙,笑著小聲對劉易說道:「姐姐替你搞定。」劉易忙
問:「搞定什麽了?」
董潔還未答話,只聽樓外砰的一聲,兩人連忙進方廳去看,只見陳如打開了
紗簾,站在陽臺前,兩人感覺不好,急忙上前。只見陳如眼望著樓下,一張古箏
摔個粉碎。董潔忙問這是怎麽了?陳如答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應該換
個新箏了。」
董潔忙答道:「也是,那個箏本來就已經壞了,姐姐再給你買個新的。」
陳如一笑卻沒吱聲,心說這新琴就是新人就落你身上了,轉頭看董潔的眼神,
董潔也在與她對笑,這聰明人都是不多說話的。
劉易看了兩人的詭笑,也終於知道董潔說搞定了是什麽意思了。心中唏噓,
不知到底是喜是悲。
中午吃飯,除了煮餃子之外,劉易又弄了四個小碟的下酒菜,卻沒有買酒,
心思陳如病體嚴重,怎麽喝酒?陳如卻非得要喝,讓劉易去古董架上去取酒,劉
易心想你那瓶瓶罐罐的沒看出來哪個是酒啊?
陳如卻帶他進方廳在最高層拿下來一個瓷罐子,轉過另一面上寫女兒紅三個
字。原來不知道陳如從哪里搞來這一壇好酒,劉易平時也見過這個壇子,還以為
不知從哪個假墳里挖出來的贗品,也沒仔細看過,現在才知是酒,心思自己這歷
史怎麽學的?酒壇子都看不出來了。
三人喝酒,陳如先燙了一下酒,一時香氣四溢,又選了三個四錢瓷杯,一個
檀香木勺給三人打酒,酒滿上了,陳如先舉杯,說:「姐姐,這酒本來我是想在
新婚之夜喝的,現在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親姐姐,心里高興,也就奉
獻了,為了咱們親姐妹的感情,我先敬姐姐一杯。」說完有點淚光閃閃。
董潔忙笑說:「救你是劉易,我只是幫忙。你也得謝謝他啊?」
陳如卻白了劉易一眼,不去看他,卻把酒杯伸了過去,劉易只得舉杯相迎,
輕輕一撞,董潔又笑,各自幹了。
又滿酒之後,三人吃飯,董潔吃了一個餃子,誇道:「劉易的手藝不錯啊?
以前沒見你幹過啊?」現在都說開了也沒什麽忌諱了。
陳如竟然接到:「我們兩個第一次在一起就是吃餃子。」說完了臉竟然紅了,
不敢看人。劉易竟然說道:「這個還是鄭秀教我的呢。」
董潔眼睛一瞪,心想你現在說這個幹什麽?傻不傻啊你?沒想到陳如擡起頭
來又說:「嗯,那我到要謝謝她了,以後我要是想吃,你就得來給我包。」
劉易笑說:「沒問題,隨叫隨到。」陳如一笑,梗了一下脖子又去吃餃子。
董潔看到這個情形知道二人心事已解,心想我現在是不是電燈泡?多余啊?
卻也只能笑跟著喝酒,眼睛看著這桌上的飯菜心想,劉易啊,這三個女人把什麽
都教給你了,你再不爭口氣,你姐我都要氣死了。
陳如心情大好,竟然吃了二十多個餃子,三人都是好酒量開懷暢飲。酒的度
數低喝白水一樣,每天都喝了十好幾杯,飯後只讓劉易一個人收拾,另兩人又去
喝茶,劉易幹完了才進方廳沾了點光。酒勁上來三人繼續分房間睡覺。
下午三點多鐘三人才醒,董潔見無有大事想要走,陳如卻不讓,非得拉著董
潔去逛商場,又讓劉易給拎包,劉易只得陪著二位姑奶奶去玩。
這人是相當奇怪的動物,心里有鬼的時候東躲西藏的,現在想開了,又有董
潔陪著,三人竟然出外公開招搖。
三人開著陳如的車到商場,因為去的晚也沒買什麽東西,晚上在外面一家飯
店吃飯,飯後陳如又張羅著去唱歌,連唱帶跳地玩了二個多小時才出門回家,下
了車,董潔說我得把領導的車送回去了,再這樣下去怕出事,陳如也不留她。
董潔開車走了,心想大事已經解決,剩下的小事你們兩個自己算計去吧。
劉易見董潔開車走了,竟然不說送自己一送,猶豫著也要走,看陳如面色冷
冷的也不敢動。
陳如想了一下上前一把抓住劉易,拽狗一樣把他拖到了樓上,進了門一陣熱
吻,嗚咽著說道:「鄭秀沒回來之前你還是我的,我永遠都是你的。」
劉易又流淚了,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一伸手將陳如抱了起來,進電梯直接上
樓。
兩人進了房間,卻像是多日不見的小夫妻一樣如饑似渴,幾乎沒有什麽前戲,
相互扒光衣服,倒在床上就開幹。
而陳如又拿出百般手段,不顧廉恥之外的淫聲浪語之外又加上了一些裝乖作
小、詛咒發誓的內容,讓劉易的欲火熊熊燃燒,心情卻憋悶的發泄不出來。
這一夜,好像兩人要把今生的愛都做完一樣,無盡無休,而陳如的眼淚也像
淫水一樣,每到高潮的時候就流起來沒完。
第二日是星期天,陳如上午剛醒過來就給董潔打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董
潔心想又有什麽事了?便說有時間,怎麽了?陳如又邀請董潔逛街,說要買幾套
衣服,讓董潔給參謀參謀。董潔也不好拒絕,便說好吧,陳如又說我去接你,你
那個領導的車別開了,太炸眼。
董潔笑著答應了,陳如穿的花枝招展地到董潔樓下接人,董潔一上車見陳如
那個精神煥發的樣,竟然先問了句:「劉易呢?」陳如說:「在家做飯呢。」二
人同時大笑。
到了商場陳如專往高檔區逛,左試右試選了好幾套,又說給董潔買衣服,董
潔忙說不用了,我自己買吧,陳如知道董潔不是有錢人,一個月那兩錢也就是生
活費,這女人在機關衣服第一重要,便說:「我給救命姐姐心都能掏出來,還在
乎幾件衣服?」
董潔心想這妖精真會說啊,讓誰也沒法拒絕,自己是碰上了高手了。
陳如心想反正兩人身高也差不多,照著典雅大方的原則也給董潔選了幾套時
尚的衣服,卻又給劉易也選了兩套,一算帳一共花了一萬多塊,董潔直吐舌頭。
陳如卻毫不在乎,女人解悶的最好方法就是花大錢買東西,這個是天生的。
二人把衣服扔車上又逛,累了就找地方喝茶吃點心,繼續談天說地,陳如知
道董潔去了組織部,開著領導的車在外面閑逛,卻不知怎麽去的。
董潔又把這機關的破事說了一遍,最後說一個女人在機關挺難的,有沒有那
事人家都往那面想,幸虧自己點高,盡是女領導。
陳如壞笑著說那我們更得住上爬了,以後咱們也去潛別人,董潔笑說:「你
千萬別這麽想,這種事永遠都是女人吃虧。」陳如又笑說:「姐你還是處女吧?」
董潔本想反唇相譏,想想她剛出事怕臉薄,只得紅臉笑說:「你個小妖精壞
死了。」說完自己也嘆口氣,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哪呢?自己就碰上了一個笨驢王
子,雖然在一起欲血橫流,卻恪守著做人的原則一次也沒有真正做過,自己本想
靠時間等機會搞走鄭秀,沒想到竟然讓這個妖精搶了個先。
昨晚回去之後幾乎一夜也沒睡好,自己走到這個地步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
劉易做了這種道德淪喪的壞事到底是應該原諒還是懲罰?鄭秀那頭到底要怎麽解
決?萬一事情敗露之後大家都怎麽辦?這種事情怎麽比缺錢的事還難解決啊?主
要是現在所有的人幾乎都不差錢了啊。
下午五點多鐘二人才開車回家,進了門,劉易都要餓昏迷了,說你們兩個真
能逛啊?陳如說這還沒逛夠呢,過來試衣服。
劉易說先吃飯吧,這麽些衣服得試到什麽時候去啊?二人便洗漱之後到廚房
吃飯,劉易白天拿出了十分手段,整了好幾個大菜,三人又吃又喝又笑,搞的跟
一家人似的,董潔現在也管不了他們兩個了,自由發展吧,自己也被收買成幫兇
了。
飯後,還是陳董二人去喝茶,劉易打雜,陳如又表演了琵琶和簫,董潔又覺
得自己與陳如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這文藝的玩藝是先天的靈氣加上後天的磨煉,
那是相當的費功夫。
晚上,劉易開陳如的車送董潔回家,董潔已經沒什麽說的了,自己要做的就
是保密,就當一切都沒發生,估計劉易也是這麽想的,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不迷人人自迷,當主動與被動換了位置,這事情就誰也沒辦法了。
星期一,兩人上班,一切如常,看報紙的看報紙,看文件的看文件,聊QQ
的聊QQ,原來這種不正常的男女關系竟也人生中的一個鍛煉。
什麽是成熟?成熟就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成熟就是嘴上說一套心里想一套,
成熟就是笑著跟你說話心里想插一刀,成熟就是只為了自己不顧別人,這個有點
不一定。
劉易和陳如兩人繼續在一起鬼混,其實陳如這面也遇到了危機。陳如的父親
叫陳青山,是市交警大隊的大隊長,現在又提了半格,兼了公安局的副局長,其
實正確的說法是公安局副局長兼交警隊長。陳青山本是部隊轉業軍官,娶的老婆
是一個部隊原高幹的女兒,在部隊幹夠了,轉業到了地方。老婆孩子也都跟他到
安置的市里生活。
那天陳如一夜未歸,陳開山一個電話打到了交警隊,就知道了陳如的車在什
麽地方,知道停在迪吧,心中一驚,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麽去了那個地方?又給陳
如打電話接聽的卻是劉易,自己也聽陳如提起過他,知道這個小子被踢走又回來
了,聽他說是在單位加班,也知道是扯蛋。卻也沒辦法,陳如在學校處的那個花
花公子自己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卻怎麽也分不了,等到她畢業了,想盡一
切辦法才把她留在身邊,為了嚴格的要求她不再出亂子,求了市領導才把她弄到
人事局這種大衙門口,知道感情這種事情只能靠時間去磨。果真,陳如整天哀哀
淒淒的樣子一看就是要失戀了,夜不歸宿也是真沒辦法,幸好知道有個劉易在身
邊,也只能等待結果。
第二天陳如回來雖然略顯憔悴,卻是精神煥發,一改往日那悲傷模樣,陳開
山夫妻二人心想是不是又處對象了?問她卻也不承認,只說那晚確實是在加班,
夫妻二人沒辦法只能靜觀其變。沒幾天陳如就作死作活地張羅著買房子,怎麽勸
也不聽,家里也不差錢,為了知道她的下一步行動,夫妻二人也就順了她。
陳如心急火燎地在新開發的小區買了一個高層,又催命似的裝修,夫妻二人
知道她在那個小區買了房子倒也佩服她的眼力,又等著看她玩什麽把戲。
裝修完沒三天,陳如就急不可耐地搬了進去,夜晚陳開山夫妻二人開車去樓
下偵察,果真新房又進了新人。雖然判定不了這進進出出的到底是哪一個人,但
透過那窗戶和陽臺上的紗簾仍然能看清是兩個人影。陳如雖然做得非常小心,時
刻都拉著窗簾隱藏著自己的心上人,但夜晚室內的燈光仍然將兩人身影暴露在窗
簾之上,這點小伎倆怎麽能逃得過陳青山這個老兵的眼睛。
夫妻二人算計了半天估計就是那個劉易,夜不歸宿是劉易接的電話,沒兩天
又拿劉易的照片來給他辦駕照,聽駕校的人說陳如還帶了一個人去練車,除他還
有誰?等到一家人在一起吃飯時候又旁敲側擊地盤問陳如,幾句話下來就確定下
來那個家夥真的就是劉易。
夫妻二人心想劉易是陳如的同事,能在一起處對象也不錯,就是同居的早了
點。後來夫妻二人經過多方打聽又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劉易是個有對象的人。而
他那個對象的老爸是下面縣的縣長叫鄭偉,陳青山聽到這個名字也很熟悉,二人
還曾經是省黨校同期班的同學。
陳青山夫妻這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精心修築愛巢,原來是在下圈套搶別
人的男朋友,而且已經成功了一半。陳青山夫妻知道真相之後雖然對這事情不好
反對,卻對劉易的人品產生了懷疑,一個有女朋友的人卻與他人鬼鬼祟祟的偷情,
這一只腳踩兩只船的事怎麽說都是人品問題。
於是,夫妻二人強令陳如必須回家吃晚飯,盡量地避免兩人白天在一起的機
會,中午陳如在黨政大樓的食堂吃飯,這晚飯只好在家吃,而到了晚上,陳如吃
完飯就急急忙忙地去了她的新家,夫妻二人也只能望著陳如開車而去無可奈何。
每次陳如出了家門,都開車去網吧找劉易,然後兩人買了些小吃,就在網吧
與鄭秀明爭暗鬥、醋海生波,陪鄭秀玩夠了,二人才開車回來上樓,幸福快樂之
後在一起睡覺。第二天劉易就會早起出外去買早餐,而陳如就像個小貓一樣在被
窩里等他回來,心情好的時候會再愛一次,然後兩人共同吃早餐,一起去上班。
兩人都特別珍惜這唯一的共同進餐時間,每次劉易都把早餐準備的很豐盛,
肉蛋奶水果糕點,包子豆漿中西結合,式樣齊全,完美地保證了二人的各種體力
消耗。
陳如並不是個對性欲要求非常強的人,但她知道這是留住劉易的唯一辦法,
每次之後也有些悔意,但情緒一上來一切想法都蕩然無存,要的就是盡量在一起,
要的就是抓緊時間,要的是就是快樂無邊,無論是哪一種。
陳如也沒放過董潔,一有閑功夫兩人就在一起,又吃又喝又玩又逛商場,董
潔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忙,但那個外地來的組織部長家在省城,又經常去外地開
會、學習、考察、旅遊、調研等等等等,一個月在市里沒有半個月,一星期上班
平均都不超過三天。
在的時候董潔跑前跑後的忙活,出門的時候也多由董潔陪著,倒也把個女部
長哄個開心,這點本事董潔還是相當的拿手的。
這三人現在過的都是神仙日子,只苦了那個千里之外一無所知的小精靈鄭秀,
那個精靈相思情盛,焚心如火卻只報喜不報憂。三人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
精靈也要面對著更大的危機,而她所經歷的危險與遇到的問題要比劉易遇到陳如
的問題難的多。
【未完待續】
2019-10-12 18:11
#47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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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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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愛情故事,一個楞小子本來莫名其妙戴了綠帽,這下可好,成就了好艳福。
謝謝大大分享!
2019-10-16 16:45
#48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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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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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第一部 34)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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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10/20發表於:sis001
第一部
第34章、女王破處
十月一與八月十五連放七天假,董潔暗中慫恿劉易去京城見鄭秀,再摸摸情
況,劉易也覺得再不去京城實在是對不起鄭秀了,兩人在電腦前面一聯系,結果
又出了差頭。
原來上面組織縣級領導赴新馬泰考察學習,每縣就一個指標,這次是輪到鄭
偉去,別的領導已經去過了。
鄭偉本想帶老婆周鳳雲一起去開開眼,見周鳳雲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只得做
罷。
周鳳雲卻另有想法,怕他身邊另有他人,或者在新馬泰那花柳之地再得點說
不出口的洋病,便讓鄭秀做陪即是讓她做監督又是讓她去玩。
鄭秀本來已經打算要回市里看劉易,沒想到又有這好事,一時玩心又起,想
到劉易再有一個多月就能見著了,這新馬泰幾年也不一定去一次,便肩負著母親
的囑托與重任,與老爸鄭偉一起去學習參觀。
劉易在網吧與鄭秀在QQ上一通話,鄭秀把新情況一說,坐在旁邊的陳如樂壞
了,心想這下可好了,還可以安安心心跟劉易在一起七天。
卻也長了個心眼,在旁邊的電腦上給劉易發了一條信息,讓劉易跟鄭秀說,
必須天天通電話或者聊QQ,現在QQ的外掛有查詢地址功能,可以把鄭秀盯死,防
止她搞突然襲擊,這種精靈般的少女最愛搞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必須防患於未
燃。
劉易看完陳如的信息暗吐舌頭,心想這簡直就是諜戰了,而自己竟然是各方
爭奪冤大頭,但在電腦面前要保持淡定,心內鎮定,表情輕易不要變化,與鄭秀
的視頻開著呢,任何一個特殊的表情都會引起意想不到的危機。
十月一放假了,董潔也沒閑著,陪著她的女部長也去南方參觀考察加旅遊,
市里只剩下劉易和陳如了。
陳如為情人也是真夠意思,為了讓劉易放假安心,大下血本,跑到家里借口
給領導送禮,將下面各分局送的永遠也用不了的高檔禮品劃拉了一大車,然後拉
著劉易分頭去給人事局的領導及欠人情的相關小領導送禮,當然兩人必須分開行
動,禮物卻都差不多。
禮送完了,兩人哪也不想去玩了,買了好幾箱子的吃食美酒到陳如的逍遙快
樂居去長相廝守、恩愛快樂。
金屋藏嬌變成了金屋藏漢,劉易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吃軟飯的了,但想到陳如
是真心對自己好,而自己也對陳如有了真情,除了對鄭秀的愧意其它的也就算了。
兩人都知道日子不多了,更是珍惜,陳如更是拿出了似水柔情、萬種手段讓
兩人快樂無邊,傳授的各種技藝心法,劉易以後都會用到的,自己先享受享受。
兩個人在陳如家里快樂幸福地連過七天,雖然春宵一刻必不可少,但已經不
是主要的了,更多的時候是坐在陽臺上或者湖邊相依在一起,靜觀烏升日墜、月
現星沈、雲起風吹、夜靜更長,正所謂情到深處無言語,兩人已經配合默契沒什
麽可說的了,只等著那類似生離死別一般的最後一刻到來。
而這個時候的鄭秀也陪著她那縣長爸爸在國外考察,除了打電話講故事,連
上網的時間都沒有。
十月一長假過後,董潔也從南方回來了,給二人帶了不少的南方稀罕水果,
又給陳如買了幾樣稀奇古怪的看上去夠高雅的古董玩意。
陳如高興地把東西都擺在古董架上,劉易上前幫忙,站在古董架旁看了半天,
總覺得這個架上少了點什麽?少了什麽呢?
陳如又張羅著在家里請董潔吃飯,劉易做陪兼大廚,董潔在面子上實在是說
不出什麽。
飯後,董劉各自回家,卻不讓陳如開車相送,陳如知她姐弟二人也多日未見,
也定是有一肚子話要說,只好送二人出門下樓,趁董潔在前面叫出租車的時候,
陳如在劉易的耳邊悄悄說道:「今天晚上,把她拿了。」
劉易很驚訝,見陳如一臉的陰謀,又小聲說道:「這樣不好吧?」
陳如冷笑了一下,說道:「拿了她,保你下半生妻妾成群,榮華富貴。」
劉易一楞,卻是想不通,再想問,董潔已經上車了,劉易也只能跟上。
陳如回身看遠去的車影想了半天一陣冷笑,董潔,你壞了我的好事怎麽能完?
如果鄭秀回來作死也別讓我一個人承擔,既然是口口聲聲的好姐妹,那咱們就一
起玩玩唄?
呵呵,董潔也別再裝清純,你也不是什麽幹凈人,那屁眼子都讓劉易幹翻了,
不就是差前面那一層膜嗎?你假裝什麽技術性處女?我的已經沒了,你也別想好,
就是不知道劉易有沒有那個膽量?
劉易送董潔回家,果真董潔讓劉易下車上樓,進了房間,董潔卻正經起來,
抱著肩膀問了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情況,心里也知道問跟不問都一樣,知道必定還
在一起鬼混,就是在熬最後的鬼混時光。
劉易也規規矩矩地簡單說了一下這段兩人的日子,說完也覺得郁悶,董潔也
只能跟著嘆氣,本來劉易是自己的,如果沒有陳如,現在劉易已經撲上來了,但
現在弄得劉易好像是別人的老公一樣。
董潔告訴劉易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正常生活了,鄭秀雖說是延長了進修期,但
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隨時都能搞突然襲擊。
劉易說陳如也想到了,每天都用電話和QQ把她盯的很死,她回來最快也要二
十四個小時,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自己已經回家睡了。
一提起家,董潔也有點鬧心,問劉易跟鄭秀怎麽說?劉易說:「就說投新樓
了,這個已經賣了,現在是暫住。」董潔也沒說什麽,這也想不出別的說法。
最後,董潔從一個包裝盒里拿出一塊進口手表,讓劉易戴上,劉易看了半天
才問多少錢啊?
董潔笑說一萬多塊,劉易差點沒扔地上,忙說:「姐,這個我可不敢要,再
說我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董潔笑說:「送你的,也不是讓你現在戴的,以後有了身份了,這個就能戴
了。」
劉易問道:「什麽樣算是有身份啊?」董潔又說:「坐在領導席上講話的時
候,就是你戴這塊表之時。」
劉易又問:「這跟鄭秀怎麽說啊?」
董潔笑說:「你不會把什麽都告訴她吧?這塊表你不會先藏在辦公室?」
劉易也只能笑笑,摸著這塊表又心疑?這哪來的啊?
董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便說:「這塊表也算是別人送的,我這次
去南方其實是陪部長兩口子一起去的,她的那個老公是一個企業的老總,我們到
哪里都有當地的企業接待,購物和遊玩的時候都有人坐陪,在商場只要看一眼拿
出來試一下,馬上就有人在背後給買單打包。
我們領導讓我也選東西,剛開始我還不好意思,被她偷著掐了我兩下,我才
放心大膽地挑東西。她看我膽小不好意思,還挑貴的幫我選了好幾樣,這個表也
是她幫挑的,說是給我未來的男朋友。我回來想想還是給你吧,我的親老弟,一
個別人的男朋友。」說完之後長嘆了一口氣。
劉易卻拿著這塊表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一時不知道怎麽說。本想問董
潔有沒有,卻看董潔腕子上的那塊表,與這塊竟然是一個品牌,知道董潔現在是
什麽也不缺了,就缺個強力的男朋友了。
劉易張嘴只說了一個:「姐,我……,」就什麽也說不下去了,有點淚光晶
瑩。
董潔轉換了郁悶心情,嫣然一笑,說:「你什麽也不用說了,咱們兩個好各
自心知就行了,你的下一步是一定要註意和陳如的分寸,然後等鄭秀回來,只要
她跟你,你就不能放棄,一定要對她好,現在也是不為了她的老爸,就是因為她
是真心愛你,你也是發過誓的。但你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她要是有想法了,你也
別猶豫,該分就分,一定要掌握好火候。」說完這些心想早知道這樣還給他介紹
什麽鄭秀啊?又暗自嘆氣。
劉易只好收起了手表,兩人又談了些工作和學習上的事,告訴他回去等待,
等到鄭秀回來也快到年底動幹部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才是各路大神出馬的時候。
還有這幾天你就要開始學習了,十月底研究生考試,別在混了,但也不用擔心,
我已經找了人了包過。
劉易嚅嚅地答應著,心想我到底是學不是不學啊?
兩人一談就到了十點多,劉易只得起身告辭,董潔把表又用包裝盒給他裝上,
劉易拿著表盒到了門口。
董潔從衣架上親手取過大衣在背後給他穿上,劉易換了鞋卻沒馬上走,面對
著房門沈默了一下。
董潔看著劉易的後背,經過陳如的風塵洗禮,寬肩厚背可以說是虎背熊腰,
偉岸如山,又想起了兩人曾在一起的幸福時光,萬種的柔情,不僅有點心跳。
劉易終於伸手去開門,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董潔就從背後款款地抱住了他,
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劉易隔著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覺到董潔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劉易用一只
手握住董潔環抱過來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心也開始驟跳,眼圈卻又紅了。
片刻,董潔溫柔地輕說了一句:「別走了,在這睡吧。」
劉易卻沒敢動,撫摸著董潔的手沈思了良久,現在不同以前,自己已經不幹
凈,不能再幹了自己的女王,如果那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陳如讓自己今晚就幹
了她,但那樣麻煩豈不是更多?這個妖精到底是怎麽想的?
董潔見劉易一動沒動,也知道劉易的想法,他在自己的面前始終是膽小甚微
的,不給他機會,他絕對不敢往前沖,而現在給他機會他也不敢了。
而自己自從知道劉易先跟陳如那個妖精上了床就心酸心痛,每個寂寞的夜晚
都相思苦痛如火焚心,每天晚上洗屁股都沒心情了,自己其實是嫉火中燒。
鄭秀畢竟是自己給介紹的,而陳如卻是他自找的,劉易的人生其實一直是攥
在自己手的中,沒想到竟然出了格?
而且自己在官場的路很危險,這次在外面陪領導遊玩真是開了眼界,女部長
的老公還領了幾個下屬,其中也有女助理女秘書什麽的,那唯唯諾諾拋情獻媚的
模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女人的尊嚴,也曾經看她們在與其它的人偷摸地打情罵俏,
在衛生間那骯臟的地方都能偷吻,晚上的事就是更不用說了。
自己的身份地位與她們其實也差不多,幸運的是領導是個女的,她只需要別
人捧著她,而不是抱著別人的大腿。
這個女部長和他老公還半真半假地要給自己介紹對象,自己礙不過情面也跟
一個南方的企業小領導處兩天,但第二回見面的時候就要上床,自己沒答應他還
不高興。
真是不要臉,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沒送給自己真愛的人,能便宜你?你們那
個臟圈能有什麽好人呢?但到了那個層次,哪還有什麽是好?什麽是壞呢?堅守
道德貞操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以後自己還是要在官場混的,萬一再換個好色的男領導怎麽辦?如果再遇上
類似陪張書記在海邊旅遊的事怎麽辦?除非自己離開這個圈子,否則就是逃無可
逃。
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定要物有所值,雖然獻給了大領導可能會有天大的好
處,但那樣做對自己來說卻是太惡心了,也許會終生遺憾。
給了劉易這個願意為自己賣命的小情人也沒有什麽可後悔的。至於鄭秀,我
一定會補償你的,否則也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董潔呼吸急促,覺得有些發燒的小臉在劉易的後背上蹭著,雙手在劉易的胸
腹上溫柔的抓摸,又輕說了一句:「姐姐也想要了,不嫌你臟,姐不後悔。」
劉易輕輕地握著董潔的手腕,又沈默了一會兒,自己的女王也是一個風情萬
種香艷無比的女人,自己跟在一起的時候也瘋狂過,雖然就差那最後一層,卻也
是渴求無度,因為鄭秀的事紅著眼睛哀嚎著忍了又忍。
她現在孤單寂寞終於也想要一個男人了。自己卻更不配了,但她主動想要,
也是因為深深地愛著自己,既然這樣自己能不能挽回這個敗局?
劉易猶豫著轉過身來,突然緊緊擁抱著董潔,轉瞬兩人火熱的吻在了一起。
片刻,劉易甩了鞋橫抱起了董潔,而董潔像個新娘一樣掛在劉易的身上,繼
續舔著他的嘴唇,劉易進了臥室把董潔輕輕放到了床上。
而董潔此刻紅唇微張,大眼睛已經媚眼迷離柔情似水地看著劉易,長長的睫
毛抖動著顯露著內心的渴望,兩人其實早已經是炮友,對對方的身體及反應再熟
悉不過了,但此刻像是第一次一樣,要真正的開苞了,董潔卻羞澀起來,臉蛋紅
紅的。
劉易溫柔地為董潔一件件地脫去了衣服,當只剩下胸罩內褲之時董潔閉著眼
睛嬌羞地捂住了還穿著胸罩的雙胸,雖然這對豪碩大乳已經被劉易玩過多次了,
那奶頭子都啯黑了,這次卻不好意思了。
劉易卻不再動,也脫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內褲跪在董潔的床前。
劉易覺得這個情景很熟悉,好似曾經也這麽跪在床前說過要娶她,但那好似
一個夢早已經模糊得沒了印象。
劉易並沒有繼續脫董潔的內衣,而是用雙手在董潔的身上溫柔地撫摸著,這
具完美曲線的迷人嬌軀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自己摸過、親過、揉過、舔過,摟著
睡過,雖然只幹了菊花,但仍然給了自己極大的滿足感。即使董潔今生都不讓自
己跟她做愛,而永遠摟著她就別無所求了。
現在這具人間完美到極致的溫香滑軟胴體就要永遠屬於自己的了,不對,不
是永遠,是片刻的占有,是片刻的滿足,無論她有多少美,她過去以及未來都不
會屬於自己,而只有現在的這一刻在她的授意下才有機會品嘗。
劉易壓仰著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情緒,像做美體按摩一樣在董潔身上的每一個
部位愛撫著,董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放在胸上的雙手也放了下來,急促起伏的
胸部好似催促劉易快一點。
但劉易卻越來越有耐心,溫撫了幾遍之後就開始親吻董潔,這個方式以前做
過無數次,每次董潔都被舔到叫床流水,現在重新再做一遍,溫柔地從的額頭往
下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吻下去,重點是唇、耳後、頸部,吻到了胸部,自然而然
地脫去了董潔的胸罩,一對飽滿圓潤的胸部又彈了出來,乳頭早已經像熟透了的
紫葡萄一樣硬硬地挺立,紫色的乳暈上也起了不少個小突起。
劉易溫柔地在董潔的胸上下著功夫,揉,搓、繞、捏、提、按、啯,吸,舔,
咬,功夫不大,就感覺到董潔已經張開嘴巴放縱地發出了哼叫聲。
董潔微閉著眼睛半張著紅唇,劉易的溫柔行動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多少個
寂寞孤單的夜晚,就想像個小貓鉆在他的懷里,聞著他的味道,感受著他的體溫,
讓他玩著雙胸或者插著菊花一次次地追求著人間極致的快樂,那一刻自己才是一
個真正的有愛的女人。
但先有鄭秀後有陳如讓自己的美夢一次次地破滅,如果在給劉易介紹對象的
那個夜晚自己就獻身給他哪還會後來這些亂事?但遺憾的是自己當時對劉易愛的
不深又利欲熏心,輕易拋棄了自己的真愛而無可挽回。
人都說被愛是幸福的,而自己與劉易都深愛著對方就應該更幸福,但為什麽
應該幸福的卻幸福不起來?不應該幸福的卻幸福呢?自己入了官道也許真是錯的,
帶劉易進官道也是錯的,而甩了劉易更是錯上加錯,以後也許還會錯下去?就讓
我為了所有的錯挽回一次吧,也許這也是一次錯,但我已經不後悔了。
不後悔的董潔漸漸地沒了思維,只想追求肉體和精神上的快感,這次不能讓
劉易的大家夥再幹菊花了,這次要走正道,前面才是正常的。
劉易已經吻到了平坦溫潤的小腹部卻越過了陰部也沒脫董潔的內褲,真接擡
起了董潔修長豐腴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撫弄著董潔光潔豐腴的大長腿,
另一只手將董潔柔嫩肥正的玉足貼在自己的臉上玩弄著。
劉易的胡茬子摩擦著董潔的細嫩腳面酥酥癢癢的,董潔的體內持續升溫突然
驚醒過來說道:「不行,臟,我還沒洗呢。」
劉易知道董潔說的是晚上還沒洗腳著呢,雖然略帶著一些少許的酸味,卻是
喜歡,只瞇著眼睛說道:「我不嫌,就喜歡這個味。」說著又吻董潔的腳面。
董潔不好意思地掙紮了一下,卻被劉易雙手各抓住一只腳踝繼續玩弄著,董
潔頓時全身放松,又癱軟在床。
董潔原來覺得自己的胸部最敏感,只要劉易下功夫快感就能迅速到來,但後
來有幾次被劉易抓住腳踝,卻突然像被抽了筋一樣沒了力氣,而任他為所欲為,
後來開了菊花之後更是有癮,腦海里一想他下身的大家夥就不由自主的收縮,陰
水就出來了,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劉易見董潔軟若無骨了也覺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極限,抓著董潔的雙踝舌尖順
著大腿內側一路舔上去,輕輕地滑向了陰部,董潔不僅是無力還開始痙攣了,大
腿根部不住地顫抖,覺得自己大腦缺氧不得不主動呼吸,咽喉不由自主地開始短
促呻吟,聲音也越來越大。
劉易在董潔的大腿跟部連摸帶吻地搞了一會,已經能聞到董潔分泌物的味道
了,劉易覺得欲火熾盛,董潔漸漸地大張著雙腿已經一動不動任由擺弄了。
劉易輕輕地脫去了董潔的白色純棉內褲,看底部早已經濕透了,一大塊濕濕
的斑痕,熟悉的淫靡味道繼續刺激劉易的神經,再轉頭看董潔的陰部,以前剃光
的陰毛早已經長出了許多,但修剪齊整靜靜地貼伏地高崇的恥骨上,透過陰毛的
縫隙仍然能看清董潔白如溫玉的肌膚,而大陰唇還是那麽肥大,顏色淺紫,因為
充血已經鼓脹外翻,劉易覺得董潔的陰唇好似比以前大一些,擰在一起的那個肉
疙瘩都開了,像一只大黑蝴蝶一樣一張一翕地抽動。
劉易視若鑒寶似的把無名指肚壓在董潔的陰蒂上,輕輕一揉,董潔一聲長吟,
外包皮退去,粉嫩的陰蒂就鼓了出來足有蠶豆大小,比陳如的那個小尖尖陰蒂大
多了。
劉易一邊欣賞一邊輕揉,僅僅揉了一會兒,董潔就幾聲大叫兩腿夾緊高潮了
一次,雖然時間很短也是嬌喘連連。
劉易看著董潔欲仙欲死的樣子卻沒住手,董潔也是連續做戰的高手,自己早
都試過多少次了。
董潔高潮過後兩腿無力地大張著,劉易漸漸把臉湊了上去,用鼻子在董潔的
陰蒂上輕輕地揉著,而流出的汩汩陰水早已經沾濕了劉易的下巴和嘴唇,卻是不
在意了,趁董潔不註意,又一口親住了董潔沾滿陰液的嬌嫩陰蒂。
董潔知道劉易用鼻子頂自己,沒想到竟然直接用口,陰蒂被吸住之後覺得一
股尿意刺激著尿道,覺得都要尿出來了,相當的窘迫。
急忙半起身用手去推劉易的腦袋喊道:「不行,臟,沒洗呢,哎呀,不行,
嗯,啊……。」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就又栽倒在床上,自己的力氣再大也
沒劉易的勁大。
劉易的舌頭已經讓董潔欲罷不能了,兩個大肉唇全在劉易的嘴里,輕輕地像
吃奶一樣地吸吮,又像是狗舔水一樣全面進攻,粗長的火熱的舌頭像雞巴一樣往
董潔的陰道口里試探,每一次都要突破處女膜往里深入。
董潔覺得陰道口一脹脹的,整個陰部火燒火燎的熱往全身再次散發,像打了
開電源開關一樣讓電流在董潔的體內爆炸,轉瞬董潔欲火又燃,下身肌肉放松都
要失禁了,或者說已經失禁了,自己都分不清流出的是尿還是淫水,劉易無論做
什麽都不想再反抗了。
劉易吮弄了一會兒,開始下力氣,用牙齒輕輕地咬弄董潔陰部能被咬住的每
一個部位,兩片帶著腥味的肥嫩陰唇被劉易叼著拉出來好長,松開彈回去再咬,
吸著陰蒂也是盡量的往外吸咬,帶著刺激的疼痛快感讓董潔又開始哆嗦,肥美白
正的腳丫子繃的筆直,分不清是受虐還是舒服的感覺讓董潔已經不顧羞恥地哼叫,
真的是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劉易感覺到董潔的晶瑩透亮的溪水越來越多已經粘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放松
了陰蒂,在床單上蹭了一下嘴馬。直起上身脫了內褲,下身的大家夥早已經面露
猙獰,急不可待。
劉易手把著硬如鐵棍的東西沾了一些滑膩的陰水輕輕地搭在董潔已經張開的
穴口,兩片已經脹成紫黑色的大陰唇輕輕包裹了雞蛋般大的龜頭,而一層軟軟的
東西阻擋了頭部的進入,劉易又猶豫了,只要自己腰身向前一挺,董潔就徹底完
了。
怎麽辦?難道自己真的要幹了自己的女王?是讓她痛苦終生?還是讓自己遺
憾終生?
劉易還在猶豫,董潔迷幻著已經感覺到了陰部有火熱的東西頂在那里,這個
無數次幹過自己菊花的肉棍是在非常熟悉,雖然不痛卻是有些發脹,瞇著眼睛看
劉易已經跪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卻沒有下一步行動,眼神有些迷茫,感覺到劉
易的那個家夥有點發軟,知道他又猶豫了,但自己決心已下,不想再思前想後了。
董潔一咬牙,豐腴白皙的修長美腿合攏兩個腳丫往劉易的壯腰上一勾,一挺
身雙手勾住了劉易的脖子,把俏臉貼在劉易的耳邊溫柔地說道:「小混蛋,姐姐
愛你,我不後悔,我真的想要,姐姐是第一次,讓姐姐神舒服的,我也怕疼,嗯?」
說完兩眼一閉,雙腿使勁,下身向前一坐,隨著董潔的一聲悶哼,全身哆嗦
了一下,肥大的屁股急忙往後退,破處太疼了,不敢再使勁,緊緊抱著劉易的脖
子嬌喘著。
劉易的陰莖並沒有進去,仍然在董潔陰道口的邊緣,董潔一往後退卻耷拉了
下來,董潔緩了一會兒,下定決心說道:「劉易,我的小心肝,你來吧,我愛你,
給我像個男人,嗯,來啊,不把我弄舒服姐姐生氣了,嗯,寶貝,操我,來啊。」
說完躺了下去,打開了雙腿等著開苞。
劉易都要哭出來了,自從認識了董潔到現在,兩人在床上滾了多少回。
董潔從直呼其名到嗔罵小混蛋,卻從來不說親愛的我愛你一類的過格話。當
「我愛你」之三個字從董潔口說出來的時候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得讓自己
以為終生也聽不到了。
董潔大張著雙腿,閉眼咬牙想要忍著初次的劇痛。
劉易調整了一下情緒,雙手在董潔的寬大的肚皮上輕輕地愛撫讓她放松一些,
用舌頭又舔了會兒董潔的陰蒂和處女膜。
董潔酥心入骨,陰水又流出,徹底放松,隨手一摸劉易的陽具,卻覺得半軟,
竟然沒有硬起來,董潔有些疑惑,劉易的大家夥自己是非常了解的,難道是跟陳
如幹多了?硬不起來了?
想下說道:「劉易,姐姐現在想要,你給我像個男人似的,把這貨給我硬起
來,別讓我失望,姐姐幫你。」說完不再矜持,用手輕輕地擼弄著劉易的雞巴。
劉易終於鼓起了勇氣,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被董潔輕輕擼了幾下就堅硬好
鐵。見時機已到,坐起身把龜頭沾了陰水又搭在了仍在流水的陰道口,卻沒敢挺
進,而董潔仍然用手捏著雞巴導向了自己的肉洞,放在洞口邊上卻不動了,而劉
易開始一點點挺進,終於遇到了一層膜像皮筋似的阻擋著龜頭。
劉易深吸了一口氣,一狠心,將龜頭緩緩地向前穿刺了進去。
董潔覺得陰道口巨脹,像做手術割口子一樣的疼,不僅悶哼了幾聲,平坦松
軟的肚皮和白嫩的大腿根一起哆嗦,十個腳指都勾起來了。
劉易感受到了董潔的疼痛,嚇的陰莖不敢動,忙繼續愛撫董潔問道:「疼嗎?
姐?要不我再輕點?」
董潔挺了一會兒,喘息了幾聲才說道:「還行,就是剛進的時候像刀子割的
一樣,過那一下就好了,現在不疼了,就是脹,比插後面還脹,好難受。」
劉易也覺得董潔的陰道很緊,好似比菊花理濕熱潤滑,但陰莖只進去一半,
也不在廢話,趴在董潔的身上熱吻臉耳,轉移註意力,又抓著她的乳房繼續愛撫,
而陰莖卻偷偷地前進著。
漸漸地,董潔在劉易的溫柔手法下放松了全身的肌肉,陰莖其實已經全都進
去了,兩人都感到恥骨已經頂在了一起,董潔也感到完全將劉易的大家夥吞了進
去,陰毛都癢癢的,疼痛感慢慢消失酥癢入骨的感覺又回來了。
劉易的家夥頂在下身的最深處卻不敢再主動了,只是摟著董潔的脖子一邊對
吻一邊硬挺。
董潔此刻不在乎劉易的嘴吃過她的淫水,雖然還有味道,還是吻了好幾分鐘,
兩人的舌頭交換了無數次,感到全身越來越熱,大腦又沒了思維,與劉易對吻也
失去了感覺,只感到體內的大家夥一跳一跳的挑動著自己的心門,全身無力越來
越迷幻,不僅收了舌頭頭往後仰,鼻子時也哼聲連連。
劉易見董潔沒有疼痛開始享受了,抽出了陰莖低頭看了一眼,略有些血跡不
太嚴重,因為沒事前準備,只好隨手拿起董潔的純棉白色內褲給她擦拭了幾下,
白白的內褲上幾抹血漬帶著一些白帶等汙物,董潔的處女膜就這麽沒了。
劉易長嘆了一口氣,又擡頭看董潔像一只大綿羊一樣在靜靜地等待著,兩條
成熟豐潤的美腿大張著,等著劉易的再一次進攻。
劉易又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女神,對不起了,然後擡起董潔兩條豐潤筆真的
修長大白腿搭在自己的臂彎處,將陰莖又搭在董潔的穴口,這次不用董潔再幫忙,
直挺挺的肉棍自己找到了濕滑的洞口後輕輕地往里推進。
董潔這次沒有大叫,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卻開始慢哼,以前學的那些也許是
誇張的造作,但這次可是真的了。隨著劉易的深入哼聲也越來越高,最後覺得呼
吸急促,終於張大嘴巴放聲叫了出來。
而劉易也配合著董潔的叫聲再次插到了底,見董潔已經能忍受,開始來回地
抽拉,但不敢太用力,一點點地溫柔地進出著。
董潔的疼痛已經減輕,腫脹的突破感讓自己心理產生了一種被征服占有的愉
悅感,這種複雜的快樂感覺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跟劉易這個心意相通的愛人在
一起可以完全的放松不要臉面,配合著他的動作一聲聲的嬌吟,像戰鼓一樣催促
著劉易奮勇戰鬥也誘導著自己放縱地追求極致的感覺。
董潔慢慢地感覺到了一個地方,劉易的肉棍每一次經過都像是一次快感的積
累,而外部的摩擦讓內外連動一次次地向高潮推進,刀割的感覺早已經消失,只
剩下一種被征服後的快感。
劉易的速度越快,用力越猛,積累的感覺就越強,最後積累起來的快感終於
爆炸,讓董潔連喊了幾句「劉易,小混蛋,我不行了……啊,寶貝……舒服……」
陰道高潮馬上就要到來,再急促的呼吸也補充不了大腦的氧氣,叫都叫不出
來了,突然渾身顫抖,眼淚直流,胸部突起,兩腿死死夾住劉易的腰,堅持了幾
秒鐘,就全身放松昏死過去一般沒了動靜。
而劉易並沒有停止,等到董潔不動了,架住兩條玉腿仍在大力地猛幹著,見
董潔沒聲音了卻感覺到了她的下體越來越緊,無規律地向里面吸著,自己的感覺
卻一直不來只想這樣一直做下去。房間里只能聽到劉易的喘息和做愛的啪啪聲。
劉易不明白今天自己為什麽這麽能堅持?在昏暗的燈光下自己眼前也越來越
虛幻,好似做過一個夢,董潔也是高舉著完美的雙腿,也曾經這樣被幹的渾身直
抽,腳丫和胸部隨著自己的動作淫蕩地晃動著,而如今這個美輪美奐的春夢終於
實現了,自己卻分不清此時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做夢了。
十一點多鐘,劉易終於要結束自己的第一次戰鬥,董潔已經清醒過來,自己
已經高潮好幾次了,現在已經感覺到麻木疲憊的沒那種再追求極致的快感。
但劉易的動作仍讓自己舒爽無比,只想讓他這樣弄下去,讓劉易的這個大家
夥永遠在身體里不出去,被幹死了都行。
董潔在體驗著人間樂事,感覺劉易速度越來越快,里面越來越脹知道他要到
最後時刻,急忙抱著劉易的腰擡起臀部配合著他一起動作,又半真半假地配合著
加大了叫聲。
隨著劉易的幾聲悶哼,董潔感到劉易的陰莖好似又大幾分,頂在陰道最里面
一跳一跳的,里面一陣酥熱,知道劉易射精了,急忙用手去摸劉易的睪丸,果真
劉易的陰囊仍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要把里面積存的所有東西全都噴出去。
董潔瞬時所有的好與不好的感覺都轉化成了一種溫馨的歸屬感,劉易的東西
再次的射入了自己的體內,而這次的射入是能讓自己懷小寶寶的,他的精子此時
正在向子宮沖刺,而自己的卵子卻不知道準沒準備好,這幾天是不是排卵期也沒
註意,就是懷上也無所謂了,覺得自己已經與劉易融合在了一起,愛一個人就給
他生一個,董潔的大腦又迷幻了一下,此刻就是死了也願意,還在意是不是被操
出了孩子?
而射光所有子彈的劉易終於趴在董潔的身上不動了,而董潔緩過神來把劉易
緊緊地摟在了懷里,像母親親吻新生一樣不住的親臉和脖子,兩行淚卻又落了下
來。
劉易趴在董潔的身上緩了一會兒勁,擡頭看董潔流眼淚了,自己也一陣心痛,
短暫的快感帶來的可能是終生的遺恨,董潔這麽做是值還是不值呢?
劉易終於覺得雞巴軟了下來,翻身下來平躺在床上,將董潔側摟在懷里,輕
輕地替她拭去了淚珠,親了董潔的耳垂一會兒說道:「姐,我最愛的是你,我們
走吧?」
董潔閉著眼睛還在體會這片刻的溫柔,聽劉易說話沒聽懂,平靜了一會兒呼
吸反問道:「我們走?去哪里?」
劉易撫摸著董潔的滑膩皮膚說道:「姐,我們辭職不幹了,我們遠離這個地
方、遠離官場、去南方找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打工,我一定能養活你,讓
你好活,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董潔已經沒眼淚了,癡呆了一下問道:「那鄭秀呢?」
劉易冷笑了一下說道:「不要了,我沒動過她,還是對得起她的。」
董潔又問:「那陳如呢?」
劉易漠然道:「那個更不能要,她有前男友,我其實是個替代品,她也是在
玩我,付出只不過是討我開心,能讓她有滿足感,我不知道這種有前男友的女人
的愛是不是真的,我怎麽能要她呢?如果不是因為她早已經讓人家幹了,我絕對
不會再跟她鬼混下去。姐,鄭秀跟陳如我都不要了,我跟她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我是一個普通人,就應該過普通人的日子,那風花雪月的日子我夠了,我就想跟
我最愛的人一起幸福快樂地簡單地活著。」
董潔沈默了一下卻坐了起來,覺得劉易的精液要流出來,一收縮小腹,急忙
卷起自己的純棉內褲夾在下身當衛生巾堵住了陰道口。
然後轉頭看著劉易盯著他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你我現在還不能
離開官場,咱們雖然上班已經二年多了卻是剛起步,未來更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你,
許多東西即將到手,可以說是唾手可得。你我在官場都還沒有拿到該拿到的東西
怎麽就能退縮呢?而且鄭秀那麽愛你,你怎麽能拋棄她呢?你可是她的初戀啊?
劉易,我知道你有壓力,你跟陳如上床覺得對不起她,現在又有了我,但我
不後悔,為了你跟鄭秀我願意一輩子也不見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定不要再跟
陳如那個妖精在一起了,行不?」
劉易沒想到董潔會這麽說,也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姐,我一輩子不見誰
都可以,但就是不能不見你,姐,既然你跟了我,我就得負責,就是你不跟我有
今夜我一輩子也要對得起你,我願意放棄一切跟你在一起,願意陪你一輩子。你
跟我走吧?」
董潔的眼淚又上來了,春節劉易賣房的時候喝多了,鉆在自己的懷里說要他
的命也給,一個人在酒後說的一定是真話,自己當時就下定決心踢走鄭秀要跟劉
易在一起,但沒想到鄭秀的熱情又上來了,自己還是放不下良心橫刀奪愛,仍然
在想著利欲熏心的後路。
今天劉易並沒有喝多,與他恩愛之後又提出了這個問題,卻比那個更嚴重,
要遠遁他鄉比翼雙飛了?但自己會不會跟他這麽幹呢?如果真跟他走了兩個人豈
不是太虧了?自己剛到組織部還是個小丫環,只要伺候好那個女領導自己就可以
破格提拔,自己調過頭來再提拔劉易簡直就是水到渠成一般簡單,剩下的就是一
步步上層次名利雙收了。
如果真離開官場那以前的所有努力不是白付出了?而自己學的是行政管理,
劉易的專業是歷史,離開了官場這種地方就等於什麽都不會?還怎麽發展?難道
真的要與劉易從頭開始再回社區掃樓道?早知道這樣還考什麽公務員啊?當時兩
人在一起說不定早都結婚生子了,何必在事業與愛情兩頭掙紮呢?
董潔想了一會兒抹了眼淚說道:「劉易,咱們兩人都是普通人,走到這一步
不容易,而且離開了體制咱倆還會幹啥啊?難道你去扛麻袋?我去當服務員?沒
有錢的日子你我過的還少嗎?現在的人為什麽都考公務員?明明知道工資低還往
里擠,不是因為它賺的最多,是因為它像賭博一樣有可能賺的最多,而且還能走
到上層人的層次上做人上人。就算沒提上個一官半職,怎麽說也是有體面的工作。
你在機關幹這麽長時間也不是沒看到,再牛氣的人看到屁大一個官不也是低
三下四的嗎?雖然咱們現在也是這樣,但有一天咱們起來了,那以前的委屈不就
都回來了嗎?我知道你不願意幹,其實我現在也不想這麽幹,但已經進來了不這
麽幹還能怎麽辦?
鄭秀是深愛你的,陳如也是要死要活的,你難道真的那麽狠心一走了之?就
咱們這個底子又能保證咱們以後過什麽樣的生活呢?就算我能力強一些能多賺一
點,但你心理又過意不去了,信姐姐的話,你再忍一忍,跟鄭秀好好處對象,等
姐姐起來了,一定不讓你落步。」
劉易看著董潔近似哀求的眼神心里是轉了又轉,長嘆了一口氣,董潔還是那
個董潔,經過了這麽多的雪雨風霜還是想在體制內混,還想要帶上自己這個罪惡
累累的家夥繼續走下。
劉易最終大叫了一聲「姐」,一把將董潔溫香滑軟的身子抱在懷里淚如雨下,
董潔還是想著能當官發財,能一言九鼎,能指點江山,為了她的欲望她可以放棄
一切,包括兩情相悅的愛情,雖然她已經獻身給了自己,但還是不想跟自己生活
在一起,兩人在一起真的沒有未來,或者說沒有一個有錢的未來。
而董潔這個美人胚子得多大的錢才能養得起啊?憑什麽一個貌美如花,香艷
脫俗的女人要過一個淡而無味甚至是捉襟見肘的生活呢?你養不起為什麽還要牽
扯著人家呢?自己今天其實是做錯了,本以為幹了她能讓她轉變心意,遠走高飛,
沒想到又遺憾終生。
董潔摟著掉眼淚的劉易卻笑了,這一刻自己也想與他永生相伴,但跟他在一
起就真得離開官場,遠走高飛,否則鄭秀跟陳如那里都沒法交待,捅出來三女撕
破臉面大戰傳出去就不是辭職而開除了。
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張臉,背後幹多少骯臟的事都能自我安慰,但人前破臉自
己是幹不出來的,而鄭秀、陳如更是面子大過天,陳如為了臉面已經死一次了,
再翻臉就說不定是誰死了。
而鄭秀更是個要臉求死的主兒,她在京城一定沒閑著,就是不跟任何人透露
一絲口風,還不是為了一張臉?而自己為了臉在機關也是艱苦掙紮,現在機會終
於來了,怎麽能輕易放棄呢?
自己跟劉易剛上床的時候還後悔自己走錯了呢,本來以為一錯再錯,已經要
破罐子破摔了,劉易又提出了一個挽回的機會,但自己其實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怎麽挽回?
董潔安撫了一會兒劉易,然後摟著他倒在了床上,墊好了枕頭,又鉆進他的
懷里,摸著他的胸輕聲說道:「親愛的,人生有多種選擇,但無論怎麽選也是人
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想想你走這一步多不容易啊?現在還有比公務員更好
的工作嗎?雖然這里面也有骯臟無比的事,但外面那些工作哪個又幹凈呢?你想
想鄭秀為什麽一直逼著你當官,陳如為什麽卻無所謂?
鄭秀是看到了當官之後的顯闊生活,而陳如是她老爸摟夠了大錢已經追求幸
福人生了。姐姐卻是剛剛開始,如果我一失足也能走幾步,但我也是要臉的人,
不想走那條臟路,跟你我是願意。我也不用你負責,你就聽我的話跟鄭秀好好處,
遠離陳如就行了,聽話,嗯。」
劉易摟著董潔一聲未吱,自己以前求過婚,董潔以獻身為要挾根本沒成功,
這次董潔獻身了還是沒成功,說到底自己還啥也不是,否則董潔早都以身相許了。
劉易還是嘆了一口氣,把董潔緊緊地摟在了懷里,董潔都覺得自己上不來氣
了,但還是打起精神親吻著他的臉。
劉易等了一會兒說道:「好,我聽你的,我跟鄭秀繼續處對象,但你已經不
是我姐,你是我的情人,一輩子讓我牽掛的情人,無論今生出現什麽情況我都不
會放過你,除了我今生誰也不許碰你,如果你真不後悔就跟我一輩子,我說話算
話。」
董潔卻氣笑了,嬌嗔著擂了劉易的胸口幾下,笑罵道:「小混蛋,你可夠貪
的,你這是一男霸三美,倒是個當官的料。」說完又是一陣妖笑。
劉易轉換了心情也來了精神,親著董潔笑道:「你當年就跟我說要上層次,
摟大錢,養美女,現在我就霸占你這個天下第一的美女當我的壓寨夫人。」
劉易說完又下黑手,抓著董潔的大奶子一頓揉搓,董潔妖笑著應付他,卻說
道:「快睡覺吧,都已經後半夜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說完抓住了劉易的兩只
手,把一只胳膊枕在脖子下,雙腿夾緊了內褲鉆在劉易的懷里睡覺。
劉易順手又去摸董潔的陰部,發現董潔還夾著那個白色內褲,笑問道:「姐,
你不洗洗啊?」
董潔迷蒙地答道:「不洗了,讓你的東西就在存里面,一夜我就把它吸收了,
想你。」說完掙紮著新了劉易一下。
劉易的心里閃了閃,本來想緩緩再來一次。
但董潔畢竟是初次,自己弄了那麽長時間怎麽也得讓她緩緩,而兩人什麽避
孕措施也沒采取,董潔還將內褲夾在身下,非得要吸收了,這要是懷上怎麽辦呢?
懷上?懷上更好,自己就什麽也不用再想了,直接結婚。
【未完待續】
2019-10-20 23:37
#49
s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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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铁了心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论什么手段都挽回不了。
2019-10-21 18:05
#50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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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易享盡齊人之福,是前輩修來的福嗎?
董潔真是意志力強大的女人,堅持找真愛,值得尊敬。
2019-10-21 22:04
#51
s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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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是什么上辈修来的福分,因为他的身价特殊,因为已经是公务员了,可以接触到高层次的女人,否则谁会理会这么一个小吊丝呢?但没人资本
2019-10-22 08:43
#52
大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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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慘阿!到時候真的要娶鄭秀這個再生處女嗎?
2019-10-22 16:56
#53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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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第一部 35) 作者:局長閑人
.
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10/27發表於:sis001
第一部
第35章、誰是真愛
第二日清晨,兩人從夢中醒來,劉易先起來去了衛生間,董潔躺在床上仍然
感覺身子發軟下身有些癢癢的,恥骨有些痛疼,尚能忍受,自己的第一次並沒有
想像中苦痛不堪,劉易真的很溫柔,片刻苦痛之後反而心情亢奮欲生欲死。
陳如這個小妖精沒少在劉易的身上下功夫,他昨夜真的是柔情萬種,憐香惜
玉,沒想到這動真格的與僅僅愛撫就能高潮是另一種感覺,怪不得陳如作死作活
的不想分開,這人間最美妙的感覺是誰也不想放棄。
董潔倚在床頭上癡想了一會兒,跟劉易一夜風流自己的想法其實變了,昨天
還想著先獻給他然後再跟誰無所謂了,但劉易突破那一刻讓自己瞬間產生了歸屬
感,而他射完之後自己的陰道里含著他的精液,再抱著他簡直就是依戀了,覺得
自己真的是屬於劉易的而劉易也是自己的。
以前讓他玩乳房的時候是沒這種感覺的,那只不過是一種賞賜和追求一些快
感,雖然也很快樂卻認為只是玩玩。動真格的之後讓自己瞬時就產生了是劉易的
人的感覺,自己終於明白過去的女人在洞房的時候說的「我是你的了」的感覺。
一個女人命中註定就是要屬於一個男人的,尤其要屬於第一個男人,這種想
法也許過於保守,卻是自己的人生觀。現在不僅僅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也有了這
種感覺,自己原來為了貞操不惜生死相博,但入了官場身不由己,只能靠小聰明
小打小鬧,動真格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的。
現在的社會其實已經亂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男女已經亂的說不出口,年齡
大的都出來賣春,而年齡小的卻主動求包養,倫理道德早已經蕩然無存。
自古「以吏為師」,官場的艷事成了街頭巷尾的奇談,卻成了世人的榜樣直
接沖跨了人的底線,權力與錢財壓迫得任何一個人都沒了有尊嚴,「笑貧不笑娼」
的千年觀念仍然在世間肆虐。為了什麼?是個人就知道答案。而自己卻主動鉆入
了風高浪尖的官場,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但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嗎?難道我睿智無敵卻真的要靠不要臉的手段上位?雖
然官場這種事層出不窮還值得炫耀,自己卻不想這麼做了,看劉易那個架勢也絕
對不會答應。
從一而終也是自己的觀念,昨夜的第一次已經讓自己永遠屬於劉易,心里已
經全是他不可能再有別人。
董潔覺得自己的邏輯有點混亂,自己跟劉易其實也是偷情,與陳如或者官場
上的亂事沒有區別,自己卻還要堅持什麼從一而終的觀念,自己到底要怎麼拐過
這個彎呢?
那以後究竟要怎麼辦呢?昨夜劉易要跟自己辭職不幹,這其實是解決感情問
題的最好一個機會,雖然他沒有結婚,卻像是兩人要私奔,但美好的前程已經敞
開了大門,現在是真的不想走。如何讓自己名利雙收,在愛情上又要有所斬獲,
看來又要大費周折了。
鄭秀,你遠在千里之外卻動鬼心眼假裝真愛,陳如,你這個破身又流產的妖
精還在守護什麼愛情?想搞走你們兩個太容易了,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的
資歷尚淺,等到我起來之時那才是真正的妖精決鬥之時,哪個女人也不想天生就
當二奶、小三。
正所謂利益可以妥協,但觀念只能你死我活,哼哼,等著吧。
唉,我董潔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但與劉易偷情這個事情從現在開始就有可能
稀缺了,自己怎麼也是在組織部上班,必須得收斂點。想想既然如此,有機會就
不能放過,一扭頭看劉易已經從衛生間洗漱回來了,下面的那貨像吊著的大紫茄
子晃晃蕩蕩的,心中一熱,忙調整表情裝出嬌羞如水的樣子。
劉易見董潔蓋著被子卻裸露著性感的玉頸香肩,兩眼似嗔含喜地看著自己,
旁邊扔著昨夜的底褲,上面夾雜著汙物和血跡,心里又酸了酸,也不知是悲是喜。
董潔卻是放得開,處女膜都已經破了,還裝什麼正經?張開雙臂熱情求抱,
劉易到床邊剛一彎腰董潔就一把摟住他塞到被窩里,摟住脖子就火熱索吻,自己
的小老弟也是小寶貝,再給姐姐好好表現一下。
劉易斜眼看鐘時間緊迫,沒有前戲直奔主題,晨博的陰莖又粗又紫,借著昨
夜董潔陰戶里剩余的淫液一下子就捅到了底部,覺得被包裹的濕濕熱熱的非常舒
服。
董潔卻哼了一聲說道:「別現那麼使勁了,我現骨頭都疼了。」說完張開了
豐腴有力的大白腿夾住了劉易的腰。
劉易也不客氣,調整了角度,然後就是不管董潔的死活,就是大力的抽插,
仍然是那麼神勇無敵,砰砰作響。
董潔雖然花蕊新破,卻快感連連,一時興起,高舉著兩條大長腿架在劉易的
肩膀上,讓他他有個支點,更使勁地暴操,而彎曲的腰部讓劉易的大肉棍更狠狠
地懟在陰道前壁的敏感點,幾下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像面條一樣更軟了。
劉易越操越來勁,扭頭叼著董潔的雪白的小腳丫,不輕不重地咬著,鼻子里
聞著董潔已經出汗的味道,一手把住大白腿,另一只手竟然用大拇指去揉董潔嬌
嫩的小陰蒂,覺得董潔的陰蒂其實挺大的,像個小乳頭一樣突了出來,連揉帶捏,
董潔除了哼哼就是哆嗦了。
但這種類似強暴的性愛卻讓董潔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大腦,除了純粹
的肉體強烈快感而沒有了任何思想。
劉易看著被操成一灘軟泥一樣的女神惡心大發,知道董潔的癖好,還是拉起
了董潔自己坐在床邊上,讓她來了個觀音坐蓮。
董潔強打起精神,閉著眼睛盤坐在劉易壯碩的身上,卻自我努力地調整角度
和力度,飛舞著白碩的奶子和殷紅的頭,好使要讓肉棍捅到心里去一樣的使勁,
只一會兒,就又要達到了高潮,卻已經沒了力氣,哭著吼道:「小混蛋,快幫我
啊,快啊?」
然後攤在劉易的身上,劉易急忙用盡最後的力氣,抱著董潔肥碩的屁股一陣
猛懟,把新生的精液再次的射進了董潔的陰道深處。
而董潔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真的像一條死蛇一樣掛在劉易的身上,而劉
易卻繼續愛撫著董潔。
董潔緩過勁來之後眼睛像一汪深邃的泉水一樣清澈明亮,溫柔中含著欣喜地
看著劉易好像要吃人。
劉易親了她幾下,輕輕地放在床上,董潔無力地側躺在床上,一幅維納絲被
操高潮的圖畫出現在眼前,但時間緊迫,沒法再溫存了,只好休息片刻馬上行動。
兩人二次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董潔在衛生間洗了屁股,此時才覺得里外都
疼,直接弄了一個薄片衛生巾嬌羞著墊在內褲里,然後兩人下樓吃完早餐一起去
上班。
吃早餐的時候董潔還是叮囑劉易跟陳如一定要掌握分寸,一旦傳出去大家就
都完了。
劉易心里有鬼也哼哼著答應著,心里卻一個勁地在轉圈,以後到底怎麼辦?
實在是想不出主意來了。
飯後上班的路上,經過一家藥店,董潔讓劉易進去買藥,自己在外面等著,
劉易只得乖乖聽董潔的,董潔想幹什麼?怎麼幹自己是沒資格勸說的,指腹為婚
的事現在是不用再想了。
兩人在黨政中心前的道邊分手,劉易目送著董潔遠去,看她一改往日颯爽英
姿的模樣卻婷婷聘聘像一個新娘子一樣含羞帶嗔地走了,心里卻又是一陣酸痛。
劉易進政府大樓卻沒坐電梯,而是在備用通道的樓梯上慢慢地走著,昨夜剛
開始的時候想的很簡單,就是想讓董潔舒服一次,當自己射完之後董潔抱著自己
癱軟不動的時候自己的想法也變了。
董潔跟鄭秀和陳如是不同的,不僅僅她是自己最愛的人也是一個處女,她珍
貴的第一次失去的毫無意義。
自己跟鄭秀還沒動真格的,而陳如跟自己沒有第一次,上了她也是一種占便
宜的心理,有一種反正她不是處女不幹白不幹的感覺。但後來陳如越來越多的付
出讓自己的負罪感越來越重,她真心的對自己好是不是處已經無所謂了,如果沒
有董潔跟鄭秀娶她也是一定的。
但現在看來娶陳如永遠不可能,而昨夜與董潔的一夜風流更是錯上加錯,失
身的董潔以後還怎麼面對她未來的丈夫?她未來的丈夫會不會因為她不是處女而
嫌棄她或者影響婚後的感情?自己又沖動地求董潔跟自己私奔,結果還是沒有成
功,董潔還是官迷心竅,夢寐以求的事情馬上要成功了怎麼能為了自己這麼個小
白人輕易放棄?
但董潔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動真格的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短暫的快樂?卻輕
易地拋棄了自己的第一次?董潔不是這樣的人啊?她也曾說過為了貞操不惜跟人
鬥智鬥力的事,就董潔那個頭腦誰的色心看不透啊?難道董潔也有了想法?昨天
給自己的手表一萬多塊,她腕上的那塊也差不了,她還擺出了那麼多的名牌手包
和限量版的服裝和鞋,這些東西加一起幾萬塊錢也不止,難道真像她說的都是人
家白送的嗎?但董潔的第一次一定是自己,如果這樣下去以後可不好說了,恐怕
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吧?
劉易感覺到心血上升,不僅僅是郁悶還是氣憤和嫉妒了,好像真有人要用錢
和其它的東西引誘或者說是逼迫董潔獻身一樣了。但這些事情無論發沒發生或者
說將要發生自己卻無可奈何。
怎麼辦?董潔不想逃離官場而自己還是沒能力保護她。還有死纏爛打的陳如
跟真情再現的鄭秀都怎麼辦?
劉易沒有想好任何辦法,帶著郁悶的心情到了辦公室,陳如卻先來了,見劉
易手里拿個精巧的包裝盒,卻沒跟自己顯擺,扔到辦公室桌里了。
陳如又看了看劉易的臉色,下眼圈有些發黑,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在QQ上打
了一句話:「昨夜你真的把董姐睡了吧?」
劉易一楞,心想在陳如面前什麼也瞞不了,猶豫了半天,只好打了句:「是
的,董姐把一切都給我了。」想了想又打過去一句:「我是不是一個混蛋?一個
人間最無恥的禽獸?」
陳如心下一酸,卻又高興起來,鼻子里卻冷哼了一聲,還裝他媽什麼假正經,
這不是也跟劉易上床了嗎?
自己當時壞事敗露的時候差點沒上西天,這回我看你還牛氣什麼?自己的小
算盤還是成功了,有了你的把柄我也會鬧事。
陳如冷笑之後還是默想了一會,其實自己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
董潔與劉易的關系在四人中才是最複雜的,他們兩人出身基本相同,最先認
識,一起互相幫扶勞動,一起考試學習然後來這個圈里混,才子佳人不可能不產
生真情,但是進了這個圈董潔為了兩人共同的人生目標不得不做出重大犧牲,把
劉易推給了鄭秀。
就董潔那個胚子樣,只要她靠個大領導,閉上眼、咬咬牙很輕易的就能上層
次,但劉易卻不行,他壓根就不是這里的材料,除了能撰會寫之外,沒有一點本
錢,不得不借助外力。
董潔要是真跟了他,兩個人再向上走就難了。而董潔萬一被人欺負了,他都
有可能去拼命,而不會認命。劉易的性格太不符合官場中人了,沒有當王八的心,
哪有提拔起來給別人送綠帽子的機會。
董潔估計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與他保持著距離,卻在鄭秀不在家的時候
讓自己占了先機,而董潔也是想開了,兩個人的堅持到最後也沒修成正果。
董潔還應該算是受了自己的蠱惑才放棄底線,多少有點占便宜的心理,對鄭
秀那面也似失去了信心。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鄭秀回來之後只要盯著自己或者董潔的眼睛,猜也能
猜出來,萬一鄭秀要是知道了劉易和自己或者董潔的事,她一定會提出分手。
而現在上了層次的董潔已經不需要外力了,這次董潔回來就比以前更霸氣了,
她一個人就能繼續拉扯著劉易一起進步,所以董潔也就無所謂了。
就董潔那個霸氣的樣,制服鄭秀也很容易,不是我董潔對不起你鄭秀,而是
我也能與你一拼高低了。
但這里最鬧心的是劉易,他掛一個與鄭秀正式處對象的名份,卻始終沒得手,
他與鄭秀上不上床無所謂,只要能結婚早晚的事,而與自己是半推半就,幾次血
戰之後終於上了癮。
但董潔才是他心中最渴望、最想要的,看他那個樣,昨天晚上說不定怎麼拼
命呢,自己的那點小心得都成全了別人,這個有點郁悶。
現在董潔算是風雲再起、卷土重來,有身份就有想法了,是自己的輕易不會
放棄,這也符合大多數人的心理,多吃多占才是人的本性,而自己可能還是排不
上號。
自己恨董潔嗎?恨不起來,不僅僅因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害命也是
她幹的,主要是因為董潔也是一個好人,她用憐憫之心救助一個孤兒,卻產生真
愛,為了愛人的未來能刀斬情斷,這個自己是做不到的。
而她本身是一個漂亮的醜小鴨來這個臟圈里混,卻始終保持著清高,最後把
最珍貴的獻給了自己的愛人,即使以後不得不委曲求全,也心中無悔了,這女人
為什麼都這麼命苦?為什麼都是男人的玩物?還被玩的心甘情願?
劉易,這個小冤家,我更是恨不起來,只要他坐在我對面,我面無表情卻心
中狂跳,這個中的原由就不用再想了。
鄭秀,在千里之外相思卻要命運飄搖,看她的眼睛和氣質也知道是一個情種,
對劉易的愛也是很深的,三個女人中,可能只有她是最嬌弱的,劉易對她也有英
雄救美的男人氣概,雖然沒幹出來,早晚也得有,要不自己也不會上吊。
但我現在怎麼辦?董潔已經下水,如果要打敗鄭秀只要借刀殺人就行了,但
劉易會怎麼做呢?會不會惱羞成怒跟自己翻臉,還是投入到董潔的懷抱呢?不行,
我現在必須得裝個好人,以柔克剛,以退為進才是女人最好的打法。
陳如的眼睛在房間里轉圈,這潔白的墻、寬大的落地窗、高檔的辦公桌、近
萬元的電腦都說明這是一個圈,一個場,既然你進來了,就得守這里的規則,墻
上寫的不算,那都是寫給別人看的,真正有用的是看不見的。
那我要怎麼說呢?陳如想想又一笑,打過來一句話:「你還談不上什麼無恥,
現在許多人的情人都比你多,但為了真愛心甘情願的沒有幾個,你現在是一個普
通幹部也算是奇人了,該上的沒上了,不該上的都上了。你只要真心地對女人好,
她們就是死了也願意,你還自責什麼呢?」
劉易卻楞了,自己的道德觀不是這個樣子的,自己始終認為這種事情以婚姻
為基礎,應該跟鄭秀是真的,並且在婚後搞這事,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然在婚前跟
別人幹出了這種荒唐事,還幹的有點理直氣壯、心安理得,自己這是怎麼了?現
在這個社會在有錢人的帶動下已經道德淪喪了,但自己一個普通幹部還沒錢呢也
這樣了,那以後會什麼樣呢?自己都不敢想象了。後續聯系一五八四九一二五八。
這終究是因為什麼呢?是自己在這個環境中把自己變臟了?還是自己以這個
環境為借口放縱著自己無恥的欲望?自己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陳如在對桌顯示器後面看他又郁悶,知道他還有點想不開,便又打道:「人
間的事情不就是那麼回事嗎?你一個學歷史的對這個還看不懂?從動物的時候就
是弱肉強食,誰有本事誰就占有最多的資源、最多的異性,即使現在的人類與獸
類又有什麼區別呢?那些有錢的不是都用身份名望和金錢去占有更多的資源嗎?
你與他們唯一不同的是用真情,而遇到的也都是好人,否則天天來單位找領導,
你可以開除公職了。」
陳如打完在那邊笑笑,劉易卻嘆了口氣,原來自己也是一個禽獸,也在占著
不屬於自己的資源,占得讓人心甘情願,但自己這個德性配嗎?
劉易覺得相當的郁悶,又想去摸煙,翻了半天才在辦公桌里找到半盒,抽出
一支沒等點上,陳如就在對面發過來一條消息,只有兩字:「扔它。」然後又扔
過來一個著火的炸彈。
劉易看過去,只見陳如臉色冷冷的,還在打字,想想還是放下了。
陳如的話又傳了過來:「這麼點小事你就這麼鬧心,這就是不成熟,能做什
麼大事呢?」
劉易心想這還算小事?這也不算小了吧?只見陳如又打了過來:「你想一想
那些有錢人,人前都是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背後都是骯臟無比,如果都像你
這樣,死一百回都不夠了。董姐姐對你比親弟弟都好,她把你推給了鄭秀,為了
什麼?還不是為了你以後能有出息,也弄個一官半職,風風光光的,即使她一點
都沒享受到,她也甘心,你卻在這愁天怨地的,我看了都生氣。」
劉易又有點發傻,董潔的目的自己是知道的,昨天晚上已經明確地擺了出來,
就是想讓兩人留在體制內。
鄭秀的目的不僅僅是找個對她好的就行,也是為了自己能當官,更風光一些,
弄個夫貴妻榮。
而陳如卻無所謂,她只要愛人,能陪她在一起沒工作都行,最好是能遊山玩
水雙宿雙飛,但董潔和鄭秀的目的有可能達到,但陳如的目的卻無法達成了,她
只在遠處暗暗地望著自己。而自己到底要怎麼做呢?
看來自己真得聽董潔的,人類本身就是禽獸變來的,現在所有的一切不過是
禽獸世界的變種,記得有位高人曾經說過:「不要以為你穿上了衣服就與禽獸有
區別,更多的時候你不如禽獸。」
陳如這麼清純的小妹子都能想明白這個道理,自己還在為做的虧心事感到悲
哀,我是有點笨,相當笨,要不董潔也不會這麼操心,陳如也不會死去活來,而
鄭秀仍然對自己沒信心。
碌碌無為也是一生、風風光光也是一生、人面獸心也是一生、宏途霸業也是
一生,我曾經跟鄭秀吹牛,說過將相本無種的話,還跟她父母許願要讓她過的好,
現在想起來在人家面前就是胡說八道,我用什麼讓人家過的好啊?
但我一個一無所有一窮二白的小白人還怕什麼呢?我只要放下面子、丟掉良
心,借著各方的巧力,等到功成名就之時,鄭秀也會原諒我吧?她即使知道了也
不會去跳樓了吧?
怎麼也比一文不名卻在外面偷三搞四的強吧?而且現在已經這樣了,再不幹
出個樣子,鄭秀知道了不是更傷心?
想了這麼些的劉易長出了一口氣,挺起了胸膛,眼睛也有些發亮。
陳如在對面看了也有些心慰,心想這個小白要開竅了,要過良心關了,剩下
的就可以心口不一了,再做壞事卻能放開良心假裝正經了。
哼哼,我培養的小寵物快長大了,以後可以變老虎去搶食或者直接吃人了,
想到如此,陳如也有點高興,只要他成熟起來,有各路妖精幫忙,一定差不了。
他真起來之後說不定三個女人還不夠了呢?這不是送他走上犯罪的道路嗎?犯罪?
大不了花錢撈出來就行了,那個時候才知道誰最愛他。
陳如在心底哼哼了幾聲,便在QQ上連打過來好幾個飛吻。
劉易用眼睛去看陳如,見她背對著白金城,嘟都嘴空吻了好幾下,劉易再看
白金城,仍在聊天,估計勸女網友開視頻,急得額頭上見汗,眼珠子都要從眼鏡
後面跳出來了。
劉易也打了幾個飛吻,然後又打了一句:「我都想明白了,我一定對得起你
們,為了你們我死也幹,我本就是一條爛命,還在乎什麼呢?」
陳如又回了過來:「你現在已經不是爛命了,是唐僧肉。」接著又打過來一
個伸舌頭的鬼臉。
劉易一笑,打了一句:「我現在開始複習了,月末要去研究生考試了。」
陳如卻打了過來:「你怎麼不早說啊?要不我也報名考研了。」
劉易又打道:「你也不想當官,考那個沒什麼用。」
陳如又打道:「我知道對我沒什麼用,我就想跟你和董姐一起去考試。」
劉易心道你要是跟我們一起去,那怎麼睡啊?董潔上哪學叫床去?便也打道
:「那也不著急,明年還有機會。」發送完又扔個鬼臉。
陳如卻又打了過來:「這樣吧,我有幾個同學曾經考過,他們曾說包過什麼
的,我給你問問,包你過。」
劉易也聽董潔說考試之前有說法,但一直等現成的了,自己也沒想過,只好
打個:「謝謝。」
陳如又打個:「客氣什麼,真能裝。」劉易只得一笑,也沒說什麼。
陳如又過來句話:「咱們兩個先下棋吧,鄭秀的棋藝進步很快,回來後我估
計你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劉易打道:「我永遠也不是她的對手。」
陳如又打道:「只要有我在,她永遠不是你的對手。」
劉易微微一笑,二人進遊戲找一個桌子對戰。
到了晚上,劉易又去網吧與鄭秀視頻,鄭秀也從新馬泰回來了,隔著攝像頭
也看不清面色,鄭秀先把這旅遊的感受說了一大通,這男人的天堂對她一個女人
來說又說即沒吃好也沒睡好,屬於痛並無聊快樂著,又發過來幾個人妖的照片,
讓劉易開開眼。
劉易說這畫的像鬼似的黑滲滲的假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哪有你漂亮啊?鄭秀
說你個老土,想跟人家照相還得花錢呢?我還摸了兩個女人呢?不,是男人,不,
是半男不女,這到底是男還是女呢?看照片也說不清。
二人正說著,陳如也進來了,帶了一方便袋小吃,坐在旁邊嘎嘎蹦蹦的,看
著二人在假親密,見二人開著視頻也沒敢往前靠。
鄭秀又要玩網遊,已經十好幾天沒上號了,估計版本又更新了,陳如也馬上
開機進遊戲,三人又開始組隊找人,繼續一男二女的電子浪漫之旅。
到了十點,鄭秀回去睡覺了,剩下的二人肯定了鄭秀確實在京城,二十四小
時之內是絕對回不來的,才敢又到陳如的溫柔鄉去共眠。
又過了幾天,鄭秀說新換了這家醫院沒什麼學的,不想再學了,只是日期沒
到,還得靠日子。陳如在旁邊長了個心眼,讓劉易說去接她,探她具體回家的日
子,果真鄭秀說不用了,我爸說他過幾天來開會,我也搭車回去了,但時間還沒
說好。
二人知道危險時刻到來了,鄭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陳如家
就在鄭秀家的後樓,隨時都能碰上,陳如家現在是不能去了,劉易家更不敢去,
二人只得作罷,每天晚上繼續去網吧繼續三角關系,沒想到鄭秀說是新換這家醫
院離網吧太遠,來回不方便,只打電話連網也不上了。
劉陳二人知道好日子終於到頭了,乍著膽子在陳如家住了最後一宿,劉易在
床上摸遍了陳如似玉如瓷的每一寸肌膚,陳如欲火焚心,最後竟然顫抖著哭出聲
來,劉易抱著如泥似水的陳如直到天明。
卻沒有想到,此時的鄭秀也沒閑著,自從上次在會所與陳誠一炮之別後,就
再也沒見過他,雖然也通過幾次電話,除了問安的廢話什麼也沒有,後來只說在
外學習,內容保密,就再也沒聯系過。
倒是他那兩個禽獸哥們開著大悍馬來找過自己一次,卻被自己嚴辭拒絕了,
看自己作死作活的樣子,自討沒趣也就算了。
正好換了一家實習的地方,離健身會所也遠,也就與外界徹底斷了,只在劉
易身上使勁,找了一家美容診所,只花了一千五百塊錢,就讓一個從外國回來的
大師就給做了個高級處女膜,就算是婦科檢查也看不出來是假的,只要陳誠這個
死鬼不說,就沒人知道自己在京城的醜事。
本來覺得甩了這一切羈絆會一身輕松,卻發現沒有男人和性愛的日子特別難
熬,又心疼新作的膜只好忍著,卻越忍熾火越盛,只期盼著老爸快點到來,自己
好跑回家去,讓劉易這個傻瓜解決幹一下,哪怕以後再回來亂搞,他也不會懷疑
自己的第一次其實是讓別人給破了。
一天晚上,劉易又在網吧與陳如一起玩網遊,雖然鄭秀沒時間玩了,卻把帳
號扔給了劉易,讓他繼續升級練號,劉易只好與陳如合作繼續完成這個永遠也不
可能完成的任務。
晚上八點多,陳如與劉易組著隊打怪心里慌慌的總覺得不踏實,勸劉易再給
鄭秀掛電話。劉易眼睛盯著電腦屏幕,心不在焉地抄起了手機,一接通,鄭秀先
問她的號練的怎麼樣了,劉易說一人玩兩個號玩不過來,不得不找個網吧的朋友
幫忙,沒大問題,鄭秀說那你好好練吧,別給我落下。然後又問他在哪個網吧?
劉易笑說你還能來怎麼地?鄭秀沒卻接這個話頭,又把你想沒想我啊的舊話重提,
繼續發嗲。
雖然鄭秀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劉易總覺得手機里有什麼聲音?放開了免提鍵
讓陳如也聽,兩人對視半天,陳如一下就聽出是汽車的發動機聲。鄭秀此時應該
在汽車上,不是出租車而是一臺好車,車內的隔音做的很好,所以聲音小。
但仍然掩飾不住八缸發動機的怒吼,不用說就是他老爸的陸地巡洋艦,而且
很可能就在趕回來的路上,兩人都有點冒汗,如果沒有這個電話,鄭秀突然出現
在網吧里也有可能。
劉易打完電話,兩人都心虛到了極點,一個勁地瞅網吧門口,真好像鄭秀要
出現在面前一樣,最後決定快撤,這還玩什麼啊?
兩人分別先後出了網吧,陳如提車先送劉易回家,然後自己開車回家上樓,
站陽臺前就能看到鄭秀家的窗口,但鄭秀進市里是先回家還是先去劉易那卻不好
說,也許她要回縣里的家呢?但那個不太可能,她想劉易都要想瘋了,一著急自
己開車回市里都有可能。
二人也不敢再打手機聯系怕撞車,劉易把電話記錄又清理了一遍,說不清道
不明的都刪掉,劉易此時已經換了一個雙卡的手機,與陳如聯系的是另一張卡,
抽出來順窗戶直接扔掉,又在房間里檢查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其實陳如只
來過一回也沒什麼留的,倒是董潔來住過幾回,床單劉易都已經換了好幾回了,
一個可疑的頭發絲都沒有。
然後劉易打開家里的電腦上了QQ,沒想到陳如也是這麼想的,兩人在QQ上聯
系,陳如告訴劉易鄭秀家暫時沒什麼動靜,還沒開燈,估計是沒回來,但告訴劉
易把QQ的聊天記錄整理一下,只清自己的,別人的留下,最後把自己的號也刪掉,
以後想聊現加或者臨時對話,一絲痕跡也沒有,千萬小心。
陳如說完兩人都想這什麼事啊?怎麼跟防國安似的?但不樣做不行,那鄭秀
也是個狠角色,陳如為了讓劉易保養身體都好幾天沒做了。萬一鄭秀情緒上來,
她一個學醫的檢查精液含量估計也能算出來吧?唉,這事怎麼這麼緊張呢?
到了子夜十二點多,仍然沒什麼動靜,劉易也不好再打電話,清QQ記錄刪號
睡覺,卻是一夜也沒睡好,總是做惡夢。
淩晨五點多,劉易還在做夢,夢到鄭秀已經回來了,正站在房中笑吟吟地看
著他,急忙起身,細看卻是董潔,剛要問董潔什麼時候來的?又聽一陣手機響,
拿起一看是陳如的電話號碼,心中猶豫,剛想要接,卻見董潔不知道怎麼光著身
子,晃動著兩個碩大的乳房撲了上來,捧著一個乳房直接把乳頭塞到自己的嘴里,
自己一時上不來氣,捏著手機卻怎麼也接聽不了。
劉易一著急,猛然從夢中醒來,見手機真的在窗臺上響,喘了幾口粗氣,楞
了一會兒神,見沒什麼光著身子的董潔,迷迷糊糊起身去接,一看是鄭秀的號碼,
心想這個時候她跑到哪了?打電話做什麼?
忙接電話,只聽鄭秀問道:「劉易啊?你在哪呢?」
劉易心想現在我還能在哪?忙說:「在家呢。」
鄭秀說:「那你在家快開門。」
劉易還在迷糊,問道:「開哪個門啊?」
鄭秀說:「開你家門啊?快點。」
劉易激靈一下子,馬上就精神了,半信半疑地走到門口透過門徑往外一看,
什麼也沒有。想想還是開了門,伸腦袋一看,一個人沒有,又出了門再看,只見
鄭秀穿著暗紅色風衣,歪梳著專有風格的一個大辮子,站在五樓的轉角處舉著手
機正看著他甜甜地笑。
劉易癡呆似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巴沒等反應過來,鄭秀如飛一般沖了上來,
抱住劉易就吻。
劉易只好把鄭秀抱入房中,鄭秀沒吻幾下竟然哭了出來,劉易只好緊緊地抱
著她,心想屬於我的愛情終於回來了,但她到底該不該回來呢?
鄭秀連哭連吻地搞了一會,才放松了手,眼波一轉,眼淚還沒擦幹凈呢,險
些沒跳起來,見這個家基本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心想這是被盜了?不是,簡直
就是被搶了,什麼都沒有了,就有一個老式的電腦算是另類,估計能不能開機都
不一定。
鄭秀忙心疑地問:「這房里的東西呢?」
劉易抱著她只笑說:「都賣了。」卻在想著下一步怎麼說。
鄭秀從劉易的身上下來,穿著大皮靴連鞋都沒換就在幾個房間轉一圈,心想
怎麼賣的這麼幹凈?這劉易的錢差到什麼程度?怎麼不跟我說啊?他工資低在機
關估計隨禮都不一定夠,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吃飯都費勁了吧?沒有多想只剩
下心疼。
鄭秀又轉回房里,見劉易正在給她倒熱水,便從身後又抱住了他,兩滴眼淚
又滑落了下來。
劉易背對著鄭秀勉強笑了一下,轉身摟著她遞過一杯熱水,然後說道:「秀,
一路上挺冷吧?喝口熱水吧。」
鄭秀收起眼淚卻又笑了,接過杯喝了幾口,然後兩眼水汪汪地看著劉易撒嬌
地說:「我冷。」
劉易心說你不剛喝完熱水嗎?怎麼還冷?馬上明白了,上前一把抱起鄭秀,
把她放在床上,替她先脫去了長靴,然後是外衣,外衫,外褲,脫襪子的時候感
覺到她兩腳冰涼,一絲人氣也沒有。
鄭秀躺在床上,兩眼仍水汪汪直勾勾地看著他,任由劉易擺弄,一會脫的只
剩下胸罩和底褲了,鄭秀還是不動。
劉易卻停手了,掀開被子,鄭秀順勢鉆入了劉易那還有余溫的被窩,卻將腦
袋露在外面,兩眼仍然含情帶水地看著劉易。
劉易一笑,也脫去線衣線褲只穿個內褲也進了被窩,鄭秀伸出雙手捧著劉易
臉就吻,吻夠了鉆在劉易的懷里取暖,劉易也只得摟著她,卻因為只穿線衣在外
時間過長自己的體溫也不高,但仍然感到鄭秀的身子冰冷,現在只能靠時間慢慢
升溫了。
劉易本想問問鄭秀是怎麼回來的,但鄭秀現在仍然在被窩里哆嗦,想想還是
算了,等她緩過來再說吧。
一會兒,兩人的體溫不僅恢複正常了,還有點過熱,鄭秀恢複了體溫,在被
窩里用鼻子在劉易的胸上輕輕地蹭著。
一切的快樂記憶和幸福生活的感覺都回來了,雖然劉易曾去過一次京城,但
那根本就不算數。現在這里才是屬於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這味道
這感覺哪里都不會有,鄭秀大腦有點迷幻了,但被窩里有點缺氧,有點上不來氣。
鄭秀伸出頭來,見劉易正在含笑望著她,又伸直身子到臉上一個吻,發現胸
罩有點礙事,反手解開丟到一邊,幾下就解開了辮子,披散了潑墨般的秀發,然
後把胸貼在劉易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兩眼含情地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是怎麼
回來的?」
劉易看到鄭秀的美胸兩眼發直,覺得比自己在京城的時候見到的更大,兩個
乳頭仍是櫻紅,乳暈也是淺褐色,比陳如跟董潔的淺很多,比較完了臉上一笑,
說道:「那還用問嘛?我的公主飛回來的唄?」
鄭秀一笑,把臉又放在劉易的胸口嬌揉了幾下,然後躺在他的懷里說道:「
我是做我老爸的車回來的,他帶車去京城開會,沒想到兩天就完事了,我也不想
在那個破地方繼續呆下去,就收拾東西跟他一起回來。本來想先回縣里,但我想
死你了,還是直接回市里,就苦了那個司機,跑了兩天一夜。車上空調還不太好
用,都要凍死我了,但我想你,我什麼都不顧了。」說完又往劉易的懷里擠擠,
劉易也緊緊地摟了她一下,心想鄭偉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也什麼都不顧了,竟然
跑夜車,你那巡洋艦質量再好,人也受不了啊?
劉易未等說話,鄭秀又來了精神,起身去取大衣,從兜里掏出一個四方小盒
又回到床上鉆到劉易的懷里,然後打開給劉易看,劉易的眼睛當時就直了,一塊
手表,與董潔給他的一模一樣,從品牌、樣式到包裝盒子都一樣。
鄭秀看他的傻樣,興奮地問道:「喜歡不?」
劉易傻看了半天,心說鄭秀不會是從我辦公桌里偷來的吧?當然這不可能,
也傻笑著說:「喜歡,當然喜歡,這個東西得多少錢啊?」
鄭秀以為他沒見過,笑說:「一萬多呢。」說著打開表鏈給他戴上,二人都
欣賞了半天,劉易雖然有這種表,但藏在辦公桌里一天沒戴過,現在終於如願以
償,一萬多塊錢的手表戴在手腕上,這虛榮心當時就滿足了,揮著胳膊比劃了半
天。
鄭秀也看著高興,一個勁地鼓腮幫子,劉易又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幾下,鄭秀
更高興了,劉易高興了一會兒卻郁悶地說:「這表我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鄭秀笑說:「這有什麼戴不出去的?是我給你買的,又不是你貪汙的,再說
就你那職位說貪汙誰信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女朋友買的,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戴上,
走到哪里都讓人知道你有一個真心對你的女朋友。」
劉易現在只能剩下傻笑了,心思這讓董潔和陳如看見,我還得解釋,不僅暗
嘆了一口氣。
鄭秀卻還在興奮,說道:「我這次提前回來就不走了,進修時間沒到也不用
去上班,就在你這呆著,每天給你弄好吃的,好好給你補補,看你那瘦樣,你是
不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劉易忙笑說:「當然了,我天天就糊弄,你要是再不回來估計就看不見我了。」
鄭秀笑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做鬼也不放過你。」說完覺得這話怎麼都這
麼晦氣呢?忙轉了話頭,又說道:「那你在家想我的時候都做什麼?」
劉易眼睛閃了閃,壞笑說:「自摸。」
鄭秀小臉一紅,找了劉易的手指一下,把頭埋在劉易的懷里,雙臂卻抱緊了
他,劉易也有點熱火上升,一低頭,鄭秀俏臉一擡,雙眼如絲,熱唇吻了上來,
柔舌帶著甜甜的口水伸進劉易的嘴里,仍然像小手一樣在搜摸著。
一會鄭秀翻了個身,用手反勾著劉易的脖子,臉沖上與劉易熱吻著,劉易的
雙手已經按在了鄭秀的胸上,怕鄭秀感覺出來自己玩過別人的奶子,也不敢有什
麼技巧,只是抓住奶子輕輕地揉著,一陣柔情蜜意之後,鄭秀鼻子里悶哼了幾聲,
全身痙攣了幾下,渾身脫力再也沒有力氣動了。
劉易仍在她背後摟著她,又吻了一會,鄭秀已經再無精神,昏昏沈沈地睡了
過去,這個精靈般的公主在一天一夜未眠之後終於安心的在情人的懷里睡著了。
劉易輕輕地摟著她卻思緒萬千,眼圈又有些發紅,鄭秀是相當地深愛他的,
雖然一年多一次沒回來過,但這深情要比走的時候更深,沒到進修期就跑回來,
還催他爸跑夜車,大清早的天還沒亮就跑到自己家來,估計行李東西都讓他爸拿
家去了,只帶了一塊珍貴的手表來會情郎。而自己卻背著她幹出了喪良心的事,
連介紹人董潔都拿下了,如果說人也是禽獸,我就是禽獸不如了,我以後怎麼再
面對她呢?
劉易又開始郁悶了,雖然陳如勸他的話仍然在心中打轉,但許多事情自己真
的是放不下,心痛卻還要佯裝著笑臉,三個女人的真情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這
已經不僅僅是累的問題了,也無快樂或者幸福可言,更多的是郁悶自責,緊張壓
抑還帶有一絲驚恐。
劉易覺得自己的情緒要暴發了,急需一個發泄的窗口,而自己現在卻不敢,
是沒勇氣還是沒找到方式?
劉易擡頭看了看了墻上的掛鐘,快七點了,卻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有手表了,
又低頭看表,深藍色的表盤上的指針也是七點,想想把鄭秀輕輕地放下,自己下
床給鄭秀墊好了枕頭,把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翻出了一個被子給她半蓋了一層。
睡夢中的鄭秀好像笑了,家的溫馨讓她放松全部心神甜甜地睡著,她再也不
用擔心會不會有室友半夜不睡覺搞破鞋讓她煩惱不已,不用再擔心會不會有人每
天都送來一大捧鮮花嚇得自己東躲西藏,不用再擔心會不會上班遲到而看導師的
臉色,不用再擔心食堂或者飯店的飯菜里會不會有蒼蠅,不用再擔心被色棍找上
門來被玩個死去活來,不用再擔心自己的情人在千里之外會不會餓肚子,當然,
這個有點多余。
劉易站在床前凝視了睡夢中的鄭秀足足有十多分鐘,然後輕手輕腳地收拾著,
洗漱之後穿了衣服,拿了手包輕輕帶上門去上班,有些事還需要解決的。
【未完待續】
2019-10-27 13:34
#54
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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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還真作弄人,鄭秀不就是劉易再"破處"的?怎麼睡著了,哈!劉易碰上兩個會演的妖嬈女子,下場會如何?
2019-10-27 15:00
#55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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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第一部 36)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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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11/4發表於:sis001
第一部
第36章、站臺疑雲
劉易到了單位,白金城還沒到到,陳如卻早已經來了,正坐在椅子上迷糊,
估計一夜也沒睡好,但看見劉易進門了卻來了精神,在劉易的臉上掃描了半天,
發現劉易的眼睛紅紅的,估計是哭過了,但為什麼呢?剛要開口就問,但怕白金
城突然闖進來聽到不好,只好等待。
劉易本想跟白金城請個假,想想還是先打開電腦上了QQ,陳如在QQ上已
經等半天了。
劉易剛打開QQ,陳如就在臨時會話框里急不可耐地打過來一句:「鄭秀回
來了?」
劉易答道:「今早五點多回來的,凍的夠嗆,現在正在我家里睡覺呢。」
陳如在對面沈默了一會,不該回來的終究還是回來了,兩個人見面一定是哭
了一場,要不劉易的眼睛不會這麼紅,兩人的感情還是很深的,自己也該與劉易
結束了,但自己怎麼一點想結束的感覺都沒有呢?
想想還是打過來一句:「那你應該弄點好吃的,給她補補,她在外畢竟已經
一年多了,估計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現在終於回家了,也安心了。」
劉易在對面又流淚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遇到的每個女人都這麼善良,都
這麼體貼,都這麼善解人意。陳如對自己素未謀面的情敵竟然也這麼關心,這所
有的人都是好人就自己是禽獸。
劉易掉了幾滴眼淚卻不敢再哭,怕白金誠進來撞上,解釋不清。沒等擦眼淚,
陳如卻已經起身走了過來,遞給他一條絲帕,劉易忙接過擦幾下,又還給了她。
陳如在劉易身邊說道:「你現在回去吧,好好陪陪她,這里有我呢。」
劉易擡頭看著陳如,如果是在無人的地方估計自己都要抱抱她了,但現在卻
不敢。只得說道:「嗯,我等白主任來了,請個假,再去買點菜,就回去。」
陳如接過了手絹,卻突然發現劉易的手上戴了塊名牌手表,不僅有些驚奇,
心知這塊手表絕對不是劉易能買的起的,定是鄭秀送的。
劉易也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笑說道:「這個是鄭秀給買的。」說著又去辦公
桌里取出了一個包裝盒,打開一看,還是一塊一模一樣的手表,劉易又說道:
「這塊是董潔給買的。」
陳如卻也笑了,玩弄著手表說道:「明天我也給你買一塊,看你往哪戴?」
劉易轉換了心情,笑說道:「那我就換著戴,一天換一塊。」
陳如笑罵道:「臭美吧你,一個你都要玩不轉了,還戴三塊表?真要三個代
表啊?」
劉易還要還口,卻聽門外有腳步聲,陳如急忙歸座,劉易也手忙腳亂地收拾
那塊手表急忙扔到辦公桌里。
一推門,白金城進來,只跟兩人打個招呼,連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就急急忙
忙到自己辦公桌前開電腦,估計他那網上情人也等急了。
陳劉二人也對視了幾眼,陳如在那邊又打了過來:「還不快走,鄭秀要是醒
了,看你不在身邊,就會傷心了。」
劉易又呆坐了一會,難道人世間真的有這種好人?真的為了別人可以放棄自
己的愛情?還去關心情敵?
劉易的眼睛隔著電腦顯示器望過去,見陳如面帶微笑,一副清純天真又溫柔
的樣子,心中又有點感動,自己以後到底要怎麼對待陳如呢?卻已經吃不準了。
劉易起身跟白金城請假,說自己的女朋友回來了,要回去陪她一天,白金城
邊上QQ邊說沒問題,跟你女朋友帶個好,說白哥哪天請她吃飯。
劉易連忙謝過,心知他這話都沒譜,一會跟網上情人聊起來,就什麼都忘了。
劉易又回辦公室前拿起手包出門,在關門的時候又看了一眼陳如,只見她仍
然盯著自己用溫柔多情的眼光目送自已出門,劉易的心中又是一陣漣漪,無奈地
嘆口氣走了。
待劉易出門了,陳如才收回了目光,在辦公桌里拿出了一塊高檔巧克力,掰
了一塊放在口中慢慢地嚼著,丹鳳眼瞇了一會兒,似笑非笑地閃過兩道寒光。
鄭秀終於回來,三妖聚齊,狐王大表姐,看你怎麼辦?這回可真有好玩的了,
呵呵呵。
劉易匆匆地出了黨政辦公大樓,直接去了購物中心。
到購物中心發現剛開門,到了食品區,想想鄭秀最愛吃什麼?排骨她最喜歡
了,然後買了排骨,燒鵝,熟食,水果好幾大袋,然後打車回家,悄悄地開了門,
進了房間見鄭秀還在酣睡,臉上泛著像紅蘋果一樣的紅暈,那熟睡的恬美模樣還
是那麼著人疼。
劉易不敢叫醒她,只好自己到廚房輕手輕腳地做飯,先燜飯,後做排骨,然
後切拼各種熟食,一會都已經做完了,只剩下排骨還在鍋里燉著。
劉易洗了手,又來到臥室,見鄭秀還在睡著,只是翻了個身,小臉沖外,雪
白圓潤的香肩外露著,甚至能看到深壑的乳溝,而側躺的身形峰巒疊起,相當完
美。
劉易坐在沙發上,擡頭看掛鐘已經快十二點了,又拿起手表欣賞了一會兒,
卻是越看越鬧心。郁悶了又想吸煙,見電腦桌上有半盒煙,取過抽出一根,發現
都已經幹了,自己已經好久不吸了,想想鄭秀在睡覺呢怎麼能吞雲吐霧,只好把
煙卷橫放在鼻子前聞了幾下,卻有點刺鼻子。剛要扔掉,卻聽鄭秀高喊了一聲:
「劉易!」
劉易嚇了一跳,剛要答應卻發現原來鄭秀是在說夢話,輕輕走上前,又見鄭
秀身子抖了一下,眼皮顫動,突然睜開了眼睛,見劉易正站在面前,迷茫的眼神
速度對焦,然後在房間里迅速轉一圈,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長出了一口氣,突然
從被窩里起身,撲上來一把抱住劉易,仍然有點氣喘籲籲。
鄭秀此時仍然光著身子,劉易的手抱著鄭秀,感覺她身上見汗,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劉易笑問道:「秀,怎麼了?做惡夢了?」
鄭秀忙說:「嗯,我夢見,我夢見,我夢見……。」
鄭秀連說了三個我夢見卻沒說夢見了什麼,等了一會兒,說道:「我記不清
了,一下全忘了。」
劉易知道她一定做惡夢了,而且跟自己有關,否則不會在夢中叫自己的名字,
但她不想再回想那個惡夢中的情景,幹脆不說。
劉易剛要再說點什麼,卻聽鄭秀興奮地說道:「哇,排骨,親愛的你真好。」
說著給了劉易幾個腮吻。
劉易嘿嘿一笑,與她對吻了幾下,怕她再凍著,忙用被子給鄭秀捂上,心想
這個小公主鼻子挺靈的,一下就聞出來了。
有了心情的鄭秀倒在床上,又將劉易拉進被窩里,拽著劉易的手讓他摸胸,
劉易只摸了幾下就笑說:「不能再摸了,再摸排骨都糊了。」
鄭秀只好做罷,劉易起身去廚房看鍋。
鄭秀坐在床上呆了一會,回想了一下,自己真的做了一個惡夢,好像夢到又
跟陳誠這個鬼在一起,好像在一個會所看節目,陳誠竟然慫恿自己上臺與別人女
人比拼,而自己不得上臺會所舞臺上的演員,被調教師拴在一根鋼管上調教,也
要自己像那個洋妞一樣用表演菊吞棍,別人女人都能把那個比大號搟面杖還長的
假陰莖吞進去,還能嬌呻著進出自如,而自己怎麼也吞不進去,陳誠的兩個朋友
竟然上來幫忙,夾著自己往死里懟,自己疼的大叫,卻見劉易不知道怎麼沖了上
來,轉眼與這兩個禽獸打在了一起,而自己卻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麼辦?一聲槍
響,劉易中槍被打死了,而自己大叫了一聲,卻是一個惡夢,劉易其實就站在身
邊。
自己怎麼會做這種惡夢呢?還是受傷太深了,現在時過境遷,也該重新生活
了。算了,惡夢想它做什麼?我的排骨要好了吧?我都兩天沒吃好了,餓死我了。
劉易去廚房看排骨鍋,發現湯還有點多,還得等一會,又看了看電飯鍋,見
飯早都已經好了。便又轉回臥室,見鄭秀已經起床了,剛將緊身內衣穿上,盤了
頭發,見劉易進來站起來擺了個模特姿勢,問道:「好看不?」
劉易看著鄭秀細腰長腿,曼妙曲線眼睛有點發亮,笑說了二個字:「真美。」
鄭秀又嗔怪道:「我問的是衣服?」
劉易又笑答道:「我說的是人。」
鄭秀鼻子里哼了一聲,卻也洋洋自得,我這身段真沒得挑,轉身去衛生間洗
漱,劉易只得去疊被。
鄭秀對自己的身段絕對有信心,以前的自己雖然很漂亮,但空有一副骨架,
體形偏瘦,但經過眾多男人的精液澆灌加上體育鍛煉,使自己豐胸翹臀,曲線完
美,近一段時間放棄了健身房的鍛煉,卻是胖的迅速,不得不在飯量上做文章,
才有了這副好身段。
鄭秀去衛生間洗漱,劉易疊完被子去廚房準備飯菜,一會鄭秀洗漱完了也來
到廚房,見桌上已經擺好了五個菜,在她的面前是她最喜歡的土豆燒排骨,然後
燒鵝,幹燒黃魚,醬牛肉和素絲多拼。
鄭秀看了「哇」了一聲,有點流口水,劉易又給她倒了半杯葡萄酒,鄭秀當
時就笑眼彎彎了。
兩人開始吃飯,說些閑話,一杯酒沒喝完,鄭秀眼睛在廚房轉圈,然後提了
一個大問題:「你為什麼把這房里的東西都賣了呢?」
劉易啃著的排骨差點沒掉桌子上,心想許多事情該說必須得說,在鄭秀面前
想隱瞞一些事情也不可能,想想一笑說道:「是這麼回事,不僅僅是房子里的東
西賣了,這棟房子我也已經賣了。」
鄭秀眼睛當時瞪大了,急問道:「為什麼啊?」
劉易又說道:「這棟房子已經算是老房子了,格局也不好,我一直想換個格
局好點的新房,正好有個開發商求董姐辦事,願意便宜賣給我們房子,所以我就
把這個賣了,也沒添什麼錢,只是新房要等到來年春天才能交工,現在這個房子
算是租住,早晚也要搬的,也就把沒用的都賣了。」
鄭秀聽完之後心想這董潔的本事越來越大了,都能讓開發商便宜賣給她房子
了,但她是婦聯的一個小幹部,不應該有這麼大能耐啊?便問道:「董姐能辦什
麼大事啊?能讓開發商便宜賣她房子?」
劉易一笑,便將董潔調工作去組織部當小秘的事情一說,最後說自己給董潔
賣命沒白幹,借機給自己弄了一棟便宜的房子,以後自己還得抱住她的大腿,提
拔的時候能容易點。
鄭秀也知道組織部那個單位的權威,為當官別說是便宜賣房子,就是送房也
正常,知道董潔去那個部門心里也挺高興,便說道:「你真是越聰明了,竟然知
道利用人了,我說你怎麼死心塌地去照顧她爹,原來你也是有目的的,官沒當上
先弄了套房。」
劉易沒想到鄭秀會這麼想,也只得順著她的話說:「這不都為了咱倆的將來
嗎,你總是說讓我有點出息,我就從房子做起,然後再想別的。」
鄭秀卻也高興,心思一轉又說道:「你想別的也可以,但別想歪了,以後抱
董潔的大腿也可以,但別抱到床上去,小心我不饒你。」
劉易笑道:「我就是想抱她大腿人家還不一定樂意呢,沒有我那三個月的賣
命,哪來的新房?」
鄭秀笑笑卻不敢接這話頭,自己那三個月有點說不清,又想到董潔心高氣傲,
劉易這種呆瓜自然不在她眼里,他也就是占點小便宜,但與她的關系必須得維持,
以後是真用得上,便又說道:「既然有這好事,那我們也應該好好感謝她,明後
天找個機會請她吃頓飯吧?」
劉易心想,她都在這吃好幾回了,你還請她吃?便又笑笑說:「董姐其實挺
忙的,咱們這個層次估計排不上號,得找機會,你剛回來,這個事有時間再說吧。」
鄭秀想想也是,又說道:「那你就別在這住了,上我那去住吧?我家里什麼
都有。」說完有點後悔,劉易這死要面子的人在婚前就是住狗窩也不會搬到自己
那住。
果真劉易先笑了,然後說:「不了,現在這個家基本上該有的都有了,其它
的也沒什麼大用,再說這租房費和取暖費都交了,不住白不住啊。」
鄭秀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也沒法深說,便又逗他一句:「那我住哪啊?」
劉易壞笑說:「住我身上。」
鄭秀紅了臉呸了他一下,劉易卻又夾過來一塊排骨放在碗里。
鄭秀直接用手拿起來放在嘴里啃了,眼睛仍直望著劉易,看他雖然顯瘦,但
可以說是完全成熟了。從眼睛里都看得出來,自己心下卻又甜又酸,甜的是他終
於會利用人情了,知道誰有用誰沒用了,知道有目的的去行動了。
但酸的也是這事,劉易本不是一個勢利小人,更多的時候是不懂這里面的道,
顯得有點迷糊,有時候還有點犯虎,這與自己的爸爸當年一樣,也是鐵骨錚錚的,
但後來在媽媽的調教下也學會了利用人情,懂了趨炎附勢、拉幫結夥、勾心鬥角
才有了今天。
而劉易想要取得成就也得走這條路,他主動去照顧董潔的爹,當時別說是護
理她爹,就是要他跪地上叫爹,他也得幹,當年自己的爸爸被逼得也差點幹這事,
回家委屈得直掉眼淚,後來當上大領導了,卻有更多人恨不得管他叫爹了,甚至
叫爺爺也行。
劉易在董潔的面前也是一個利用的工具,只要董潔心里高興,反過來把他弄
上床也有可能,但劉易有再大的色心估計也是不敢。
董潔現在就是命好,碰上的都是女領導,但這種人在機關就是領導後宮的第
一候選人,早晚都是領導的盤中餐。劉易要是敢上了她,就等於與領導爭食,就
是色膽包天,別說是政治前途,估計生命都有危險,他死的就快了,他那麼聰明
不會想不到吧?
自己家里已經不差錢,卻仍然要把他往這條道上趕,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面子,為了體面,劉易在機關混也得要面子不是?一個普
通幹部就算你不差錢,走到哪里也沒人理,一旦上了層次就前呼後擁的,醜事變
好事。
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多少領導的老婆不都在人前顯貴,背後哭泣
嗎?雖然老公也在討她們歡心,讓她們穿貂戴金,寶馬香閨的,卻只能一個人獨
守空房,自己找樂去吧?還有更狠的領導直接給兩錢打發了,另娶小秘再生孩子,
這種事現在不是天天都在發生嗎?
自己會不會也走上那條路呢?劉易會不會也變成這種人呢?以前他未成熟的
時候是絕對幹不出來的,但現在如果把這里的關節全都想通了,就他那膽子什麼
事幹不出來啊?聯系方式:一五八四九一二五八鄭秀有點沒信心了,看著劉易的
眼睛也是一變再變,劉易顯然沒直眼看她,也知她在那里胡思亂想,笑問道:
「秀,你想什麼呢?」
鄭秀手里的排骨早都啃沒肉了,心里想著事嘴還在骨頭上嗦啰呢,聽劉易問
話忙扔下骨頭也笑說:「我在想……。,你跟董姐上沒上床?」說完自己有點臉
紅,自己在劉易的面前還得裝成個大姑娘,怎麼說這話?
劉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但仍然面帶微笑,假裝深沈,嘴里呵呵了兩聲,用
紙巾擦了一下嘴,定了定眼神,用右手舉起酒杯鎮定地笑說:「你說我會嗎?」
鄭秀兩眼賊溜溜地閃了兩閃,笑說道:「我說你不敢。」
劉易眼睛直視著鄭秀,又笑說:「那我哪天試試?」
鄭秀卻輕打了劉易的左手一下,佯怒地說:「你敢,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易卻一笑,把杯中酒幹了,然後把臉伸過來,嬉皮笑臉地說道:「你說,
你怎麼收拾我?」
鄭秀看著劉易那壞壞的眼神,心想怎麼這麼熟悉呢?難道男人全這樣?還要
再想,劉易的唇突然吻了上來,什麼也不用再想了,只有甜蜜了。
一會兒,卻是鄭秀推開了劉易,說道:「別吻了,我還沒吃完飯呢。你現在
手藝不錯啊?以後這做飯的事就歸你了。」
劉易舔了舔了嘴唇,笑說道:「現在還沒結婚呢,這大事就交給我了,這婚
後還不累死我啊?」
鄭秀兩眼又發亮,笑說:「這結婚就是累並快樂著,你要是累,我就讓你快
樂。」
劉易又壞笑說:「那你怎麼讓我快樂啊?」
鄭秀心里一跳,一變臉,說道:「你想什麼壞事呢?吃飯。」
劉易一笑,兩人繼續吃飯,劉易心想這個問題是真難回答啊,幸好鄭秀對自
己沒信心,否則早都想到了,而陳如她現在還不認識,那個更難搞定。
飯後,還是兩人共同收拾了廚房,然後劉易給鄭秀沏杯茶,還沒喝完,鄭秀
就張羅著要劉易一起跟她回家,知道劉易是不會去她哪里去住,便要回家換衣服
取東西,現在北方太冷了,京城那些衣服都穿不了。
劉易便陪她回家取東西,鄭秀在路上又去銀行提出五千塊錢,兩人進家門見
鄭秀的好幾個旅行包都放在地上,鄭偉已經帶著司機走了。
劉易坐沙發上本想看電視,而鄭秀卻開始翻包,又給劉易拿出了幾套衣服,
說是在京城大商場買的,都是品牌貨,讓他試穿,感覺還可以。又拿出兩套衣服
和一套玉鐲,說是給董潔買的,有時間請她吃飯的時候再給她吧。
劉易手里拿著董潔的東西,心里一個勁的翻個,這三個女人現在都有情有意
的,還都已經不差錢,開始相互送東西,就自己夾在中間轉圈,自己到底要怎麼
做呢?
鄭秀卻沒時間註意他發傻,而是繼續在家里劃拉東西,生活用的東西能拿的
全拿上,連家里的豆油都掃蕩一空。自從鄭秀走了之後,鄭偉夫妻也沒來幾回,
但東西卻不少,都是送禮剩下的。
劉易又轉到北陽臺幫鄭秀拿東西,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陳如的陽臺,厚厚的紗
簾覺得近在咫尺,那可是自己曾經生活、學習和戰鬥過的地方,以後再也沒機會
去了,想想有點心酸,卻搞不清自己現在的想法,只感到現在怎麼這麼郁悶呢?
鄭秀東西收拾完了,又換了一套厚衣服,還戴了個粉色的絨線帽子,然後天
真地問劉易好看不?劉易又美言幾句,誇得鄭秀心花怒放。
劉易再看地上,還是好幾大箱,估計吃三個月沒問題。兩人把幾箱東西搬到
電梯里下樓,然後打出租去劉易的家。
現在鄭秀對劉易就一個感覺,去他家就是回家。去哪里無所謂,只要劉易在
哪里,哪里就會是自己的家,哪里就會是安樂窩,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窩收拾幹
凈,兩人在里面快樂生活,大吃大喝。
晚上,還是鄭秀主廚,弄了兩個素菜,就著中午剩下的大魚大肉吃了晚飯。
飯後收拾完,兩人什麼也不想幹,先進衛生間洗漱,然後劉易給鄭秀燒洗腳水,
親自給她洗腳,卻一個勁的下黑手,鄭秀坐在沙發上身子扭個不停,感覺眼淚都
要掉下來了。
兩人都洗完後,鄭秀取出兩套睡衣,還是京城那兩套,兩人換上直接進了被
窩,開始真正的視頻聊天,鄭秀躺在劉易的懷里把這一年學習生活中的奇聞怪事
倒豆似說,但說到春節後三個月卻是一帶而過,劉易邊聽邊溜縫,也知這三個月
有貓膩,但想想算了,自己的壞事更多,那麼認真幹什麼,難道鄭秀對自己不好
嗎?
最後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鄭秀又脫得只剩下一個底褲,劉易在鄭秀的身上
下了功夫,鄭秀的手在底褲邊上抓了好幾次,想想還是放棄了,本來想一幹定終
身,但不知道為什麼陳誠那個死鬼在心里閃了幾下,最終影響了心情,可是本還
能讓自己來了一次小高潮,流出的淫水濕得難受,脫了底褲扔出了被窩,光著身
子摟著劉易睡覺,如果劉易真要是想要就來吧,但劉易不知道為什麼支楞著碩大
的雞巴就是沒動手,鄭秀心里翻了數個跟頭也就算了。
兩人在一起最終也沒有突破最後的那層防線,一個女人的最後防線真的那麼
重要嗎?
重要!相當的重要。
第二天,劉易早起去弄早餐,而鄭秀假裝在懶床,劉易只得小貓小狗地早,
弄她起來吃早餐。
飯後,鄭秀勸劉易去上班吧,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你千萬別耽誤工作,
劉易想想也是,雖然現在毛事沒有,也得天天去坐著,那可是個工作態度問題。
只好穿戴整齊繼續去上班,鄭秀送他出門,見門口無人,又展示了一下性感妖嬈,
讓劉易無盡的遐思。
劉易出門了,鄭秀關上門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回到臥室拉了窗簾,卻來到了
衛生間,劉易的家只剩下衛生間有個大鏡子了,一夜的纏綿卻什麼也沒幹,憋得
自己心里火燒火燎的。
鄭秀在衛生間脫光了衣服,拿條浴巾墊在腳下,天姿曼妙的人間美女出現在
鏡中,曲線完美,皮膚白皙,雙乳高崇,腳丫小巧玲瓏,是個男人就喜歡。
全身除了秀發和眉毛之外再無雜物,饅頭似的陰戶里面仍然粉嫩,兩片薄薄
的小陰唇藏在陰戶里只露出兩個小肉尖尖,輕易不翻出來,這美容院附贈的私處
粉嫩激光護理效果真好,都要被男人幹成破洞了還是這麼粉嫩好看,就是不知道
能維持多久,沒關系,大不了偷偷地再去做幾回好了。
鄭秀扭捏了幾個性感的姿式,手托著沈甸甸的美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卻媚眼
迷離,這種人間尤物去哪里去找?縣長家的大小姐,還有什麼缺憾嗎?沒有啊?
那為什麼要嫁一個小白人呢?
鄭秀苦笑了一下,妖說道:「本姑娘玩夠了,那就找個老實人嫁了吧?」說
完又壞笑了幾聲,卻覺得來了感覺,手摸著乳房心里開始癢癢的,一絲火線從心
里出來直入小腹,陰道與子宮也不由自主地抽抽。
鄭秀的眼睛更迷離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手抓住雙乳開始大力地揉搓,
看著白嫩乳房在變換著各種形狀,感覺越來越強,不僅捏住粉色乳頭又撚著,力
道越來越重,覺得呼吸已經不夠用,終於大聲的呻吟出來,家中無人,也不在乎
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像已經被男人幹了一樣叫聲越來越大。
終於忍受不住用中指去按揉陰蒂,陰水早已經出來了,沾滿了手指,然後繼
續在陰蒂上揉搓著,越來越用力,卻不敢把手插到陰道里去,閉上眼睛幻想著男
人在幹著自己,到底是哪一個已經不重要了,最後全身都失去了力氣,癱軟在地
上,但遺憾的是沒人男人的輔助,沒有達到最極致的高潮,有那麼一絲絲小小的
失落。
鄭秀手淫之後緩了一會兒,看著鏡子中癱坐在地上的美女,一身慵懶,媚眼
如絲,粉臉潮紅,已經翻出來的粉色陰唇上的淫水還在閃著亮光,一副人間美女
做愛高潮圖,遺憾的是只能自己欣賞,如果陳誠這個鬼在的話一定會誇贊幾句再
拍下來留著欣賞,而劉易這個笨蛋卻不會懂了。唉,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色狼才
會懂女人啊。
鄭秀緩了一會兒,拾起了浴巾,又包好了頭發,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澡,看著
正在噴水的水龍頭卻來了興趣,瞄了一會兒,一伸手把花灑摘了下來,幾下就擰
開了,水管汩汩地向外流水清水。
鄭秀摸了摸了管口,邊緣光滑不會割傷,調好了水溫,把水管慢慢地對準了
自己的菊花,然後借著水的潤滑,一點點地插了進去,覺得插進去非常容易,畢
竟這個肉洞已經讓比這個管子粗得多的肉棍插無數了。
鄭秀想像著插過自己的大黑雞巴,一點點地找著感覺,肛肌在一下下地收縮
著,有力地包裹著出水管,一滴水也流不出來,全都進了直腸,片刻就覺得小腹
脹痛,繼續忍受了一會兒,覺得實在受不了了,才撥出水管,坐在坐便上排泄,
只一會兒就排空了。然後再插再排,竟然又來了感覺,最後又來了一次竟而地上
起不來了,她卻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管子董潔已經用了多少回了,董潔有劉易的
幫助,比她更舒服,叫的更騷。
劉易到了單位,陳如也剛到,兩人又上QQ,先在臨時會話聊了幾句閑話,
然後陳如問道:「昨夜鄭秀在你家睡的?」
劉易笑答道:「嗯,還在一個床上。」心想家里就那一個床,你又不是不知
道。
陳如心下一緊,又問道:「在一起沒?」
劉易卻又有點迷糊了,這在一起是什麼說法?是一起睡覺還是一起做了呢?
陳如看他臉上生疑,又打道:「你們兩個做沒做過?你幹沒幹她啊?」
劉易忙答道:「沒有,就差那一點點。」說完覺得自己有點臉紅,也不知道
是不好意思,還是自己沒本事。
陳如卻沈默了一會兒,鄭秀真是高人,都這樣了還能守得住,一個女人如果
能輕易到手男人就不會珍惜,越是到不了手越是下功夫,越是有吸引力。
劉易見陳如不打字了,便打過了一句話:「你教的那些手法還是很好用的,
鄭秀都昏迷了。」
陳如一見這幾個字卻羞澀地笑了一下,回了一句:「那我呢?」
劉易一看這三字沒敢接這個話頭,想了一想說道:「小如,我送你一樣東西
吧。」
陳如一見有東西送,心中高興,知道劉易是個窮鬼,平時也都是小吃小喝的,
那點工資也就是吃飯。忙問道:「什麼啊?」
劉易卻打了一句:「現在不告訴你,鄭秀在家拿出來不方便,以後你就知道
了。」
陳如眼睛隔著屏幕望過來,看著劉易的眼睛,已經知道是什麼了。一定是那
個瓷枕,要是小東西放在兜里就能拿出來,鄭秀不一定會發現,只有這個瓷枕是
個大家夥,怎麼也藏不了。
現在劉易窮的只剩下這個祖傳的家夥了,自己雖然沒見過,但聽他說過好幾
回,是個真正的古董,那是他爸留給他的,自己也沒好意思要,沒想到竟然要狠
心送給了自己,當下心里一陣甜蜜。
再說那個東西與自己的家里裝修的風格也很符合,劉易還跟自己講過幾次夢
境的故事,說是夢到董潔讓人幹了,描述的非常詳細,當時聽了很刺激,覺得董
潔簡直就是個欲海妖姬,想著別的女人被操自已卻多弄了好幾回,現在也不知道
是真是假,卻很期待。
陳如便又打了一句:「是你那個寶貝瓷枕吧?」
劉易有點傻眼,陳如簡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只得打道:「聰明,真是
太聰明了,我沒說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陳如鼻子里笑哼了一聲,心想你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啊?便打道:「那好吧,
我收下了,然後我在家天天枕著它,天天晚上做夢與你在一起,做黃粱美夢。」
陳如一打夢字,劉易有點癡呆了,覺得以前也做過幾個夢,好似都是關於董
潔的,但現在一個也想不起來,夢境更是模糊。
兩人又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QQ上又蹦出一個界面,劉易一看是鄭秀,心
知她在家里閑著沒事,一定是開了那臺舊電腦,但除了聊QQ,也幹不了什麼,
只見里面打了一句話:「親愛的,我寂寞了。」
劉易看了陳如一眼,然後打道:「那我回家去陪你?」
鄭秀又打道:「別回來了,陪我下棋吧。」
劉易只得打道:「好吧,我們找位置。」然後又給陳如發過去一句話:「鄭
秀上線了,要找我下棋。」
陳如的QQ里卻有鄭秀的好友,鄭秀一上線,她就知道了,微微一笑打道:
「那就陪她下吧,看我怎麼收拾她。」雖然嘴上說著,心里也是打鼓,現在鄭秀
的腦袋是越來越靈了,兩人曾經一盤棋對戰過兩個小時,自己只是險勝,現在鄭
秀一個人在家,環境清幽,心無雜念,而自己在單位環境噪雜,亂事太多,還真
不一定是對手。
劉易與鄭秀下圍棋,陳如先給二人沏了茶,然後直接拉張凳子坐在劉易的身
邊幫他支招,還得用眼睛看著門口,註意領導什麼的,現在白金城也沒時間關心
他們倆,知道他們兩個情投意和、相交莫逆,正在網上對付一個敵人,也沒往心
里去,自己的網上情人還忙不過來呢?
下了一上午,二勝一負,中午陳劉二人去食堂吃飯,下午鄭秀卻睡覺了,然
後去買菜說晚上給劉易再補補。陳如在QQ上知道了,笑打道:「你根本都不射,
還補什麼啊?」
劉易只得打道:「上火,相當的上火。」
陳如又打道:「那我給你泄火吧?」
劉易想鄭秀在家里要給我大補,你卻讓我在你這邊泄火,這鄭秀要是知道了,
還不殺了我啊?只得打道:「我不敢啊,還是讓我憋著吧。」
陳如笑罵了一句:「鼠膽包天。」卻也沒再說什麼。
晚上,劉易回家,鄭秀已經將飯菜做好,一個煲老母雞雜菌湯,一個紅燒豬
腳,另加兩個小菜,果真是大補,補得劉易晚上忙活了大半天,鄭秀這次連底褲
也脫了,卻求劉易一定要保留最後的那一層,留到結婚的那一天。
劉易因為董潔和陳如的事心里有愧,用手愛撫著鄭秀那沒毛的陰戶最終也沒
有出手,但為了奉承鄭秀,也下了許多功夫,鄭秀累的夠嗆,幸福地在劉易的懷
里睡著了。
沒過幾天,董潔給劉易打電話,告訴他考研的時間到了,準備去省城考試。
董潔也已經知道鄭秀回來了,讓他想好怎麼說,再跟自己通個話,別再整漏
了。劉易心中鬼跳,也得笑著答應了。
劉易回家跟鄭秀說了要跟董潔去省城考研的事,然後說咱們兩人一起去吧,
你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鄭秀在家正閑的無聊,本來都想去單位上班了,時間沒到也不好意思去,一
聽三人一起去考試,也沒有別的想法,正好在省城請董潔吃頓大餐,再送她東西,
先還她個小人情。
劉易便當著鄭秀的面大大方方地與董潔通電話,定了時間,說是鄭秀也去,
董潔在那邊假裝不知道,忙讓劉易把電話給鄭秀,二人在電話里姐姐妹妹真情假
意的親熱無間,談笑風生。
劉易聽她們兩個說話好像新姐妹似的,自己只能在一旁發傻,心想自己才是
真正的大傻瓜,這三個女人都是心思縝密、神機莫測的,自己根本就不配與她們
玩。
鄭秀放下了電話,拿著手機眼神呆了半天,然後一笑對劉易說:「你還挺有
眼光的,以後真得抱她大腿了,抱不上我幫你。」
劉易心想,那抱上床行不行啊?卻是笑笑沒敢接話。
第二日,劉易上午去上班然後請假,中午吃飯收拾東西,下午與鄭秀一起去
車站等董潔,兩人到車站董潔還沒到,劉易買了三張票,二人坐等著董潔到來。
一會董潔也風風火火起來了,卻沒跟劉易說話而是直奔鄭秀,兩人見面卻各
是一楞,轉而換了表情,鄭秀也是兩眼發亮,不知是真是假兩人又是擁抱又是互
誇,嘻嘻哈哈的誰也分辨不清誰的眼神,各玩小心眼。
未等進站臺檢票,鄭秀卻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鄭秀一接聽,嚇的心都要跳
出來了。原來是醫院的一把手吳院長。
吳院長介紹完自己的身份之後,直接問:「小秀啊?你在市里吧?」
鄭秀心里一陣哆嗦,自己的工作還是吳院長答應接收給辦的,雖然老爸鄭偉
也送了禮,但在人家手底下幹,必須得聽啊。老爸請吳院長吃飯的時候,兩人都
是相互承諾,說有事說話,只要說出口,頭拱地也得辦。自己當時也去坐陪,吳
院長還誇自己漂亮,喝多了還要認自己當幹女兒,看鄭偉笑笑沒吱聲,只得做罷。
知道鄭偉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後也可能來市里哪個大部門當領導,這院長也
不是誰家的女兒都可以隨便上的,只好在禮錢上補感情,讓他去認別人的女兒當
幹女兒吧。
今天這吳院長這個時候又抽什麼邪風?關鍵的是他一口認定自己在市里,雖
然是詢問的口氣,卻是肯定的說法。自己偷回市里一定是讓他知道了,但也一個
醫院的一把手,這雞毛蒜皮的小事還用不著他親自來管,那他到底是什麼事呢?
鄭秀想到這只得答應著說:「吳院長,我剛從京城回來兩天,看我男朋友,
明後兩天就要回去了,有什麼事嗎?」
吳院長說道:「那這樣更好,你正好在家,是這麼回事,京城來了幾個大領
導,說是你在京城的朋友,今天晚上市里的王市長請他們吃飯,提起了你,正好
要做陪一下,小秀啊,這可是個大任務,我也得去做陪,這關系到咱們醫院的晉
級和醫院設備的大事,我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個強硬的朋友,早知道都不讓你去
進修了。哈哈,你先來醫院吧,到辦公室找我,晚上我們一起去,啊,就這樣了。」
鄭秀接完電話這個後悔,說什麼自己在市里呢,就說自己在縣里不就完了嗎?
縣里也不行,看這個架勢還不得派車去接啊。
京城的朋友?我京城除了那幾個外省的室友還哪有朋友啊?難道是陳誠?但
他是個商人,不是什麼大領導啊?但吳醫長說什麼醫療設備,看來一定跟他有關
了,他來賣設備竟然吹牛跟自己是朋友還讓自己去陪吃,夠牛的。
但自己現在是一點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吳院長的電話就是命令式的,不去也
得去。
鄭秀再看劉易和董潔二人,發現他倆人都在望著自己,而自己離他倆好遠,
原來自己剛才接電話的時候竟然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鄭秀定了定神,走上前對二人說道:「這下麻煩了,院里突然來了電話,說
我們京城的導師來了,讓我們晚上去坐陪吃飯,吳院長親自打的電話,不去也得
去了,這省城我是去不上了。」
劉易看她郁悶只得上前勸說:「沒關系,單位有事你就先去忙吧。我這也不
用人幫忙。考完一天就回來了,等我回來給你買好吃的。」
一聽好吃的,鄭秀又笑了,說道:「那好吧,我就不陪你去了,你一定要陪
好董姐姐,回來我再請董姐姐吃飯,我還有東西送給你呢?」
董潔在一旁聽了忙說:「鄭妹妹這麼客氣幹什麼?咱倆誰跟誰啊?你回來也
不先說一聲,我還要請你吃飯呢。」
劉易站在一旁心想,這到底誰陪誰啊?鄭秀走了,我還不得拼命陪啊。
兩人客氣完了,鄭秀也不好意思當董潔的面來個吻別什麼的,只好幽怨地看
了一眼二人,轉身走了,臨走前把包留下,又說有不少小吃什麼的,讓劉易跟董
潔一起吃。
劉易本想送鄭秀出火車站,但看快檢票了,也就算了,看著鄭秀走的背影嘆
了一口氣,說道:「這還多買了一張火車票呢。」
董潔正在那楞神,自己沒想到鄭秀在外面一年多竟然像換了個人似的,如果
不是頭型的關系一看就是一個嫵媚的小少婦,那溜園的屁股,圓潤的肩膀,變粗
的腰和脖根,一看就是讓男人滋潤了,而且她接電話,一聽到京城兩字,腳步不
由自主的往後退,這里面絕對有問題,回來說話眼睛也是躲躲閃閃,後來說話也
是一直低著頭,走的卻是迅速,明顯心虛。
她口里說是陪導師,這陪吃飯是一定的,院長請也是一定的,但是不是導師
或者說是什麼樣的導師卻不一定。
鄭秀一年沒回來,其中的插曲自己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想管,想她回來也
就算了,沒想到竟然追到這來了,但自己跟劉易要去考試,耽擱不得,否則一個
電話就清楚了。
算了,別較真了,現在打電話也沒有必要,等回來再說吧。
【未完待續】
2019-11-4 13:09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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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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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第一部 37)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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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19/12/15發表於:sis001
第一部
第37章、性福考試
黃潔正在想著,趙易卻說車票多買了一張,剛要去退,黃潔一把搶過,到售
票口轉一圈就給賣了,回來之後拎包檢票上車。趙易只好在後跟隨,趙易覺得自
己在黃潔的面前還是個孩子。
二人上了火車,還是一個鄰窗口的雙人座,兩人並列坐在一起,黃潔先說趙
易你好大的膽子,這塊手表你也敢戴出來。
趙易忙解釋說這塊是鄭秀買的,你那塊還在辦公室藏著呢,黃潔聽完笑了,
卻沒有什麽話,心里想這世上的事為什麽都這麽巧呢?又一想這世界上的名表也
就那幾種,適合趙易的也就這一種,擱誰也得買這塊。
趙易要取鄭秀帶來的小吃,黃潔卻不吃,她沒吃小食品的習慣,對那些亂七
八糟用味精調和的東西從來不感興趣。
火車出了站臺,不到二十分鐘,車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困了,黃潔用眼睛把
車廂里的人全看了一遍,見一個認識的也沒有,回來坐在趙易的身邊,披散了頭
發,半遮住臉往趙易的懷里一栽睡覺,趙易聞著她的體香,摟著這個美人,體溫
急劇上升。
黃潔躺在趙易的懷里瞇眼看著他搭起的帳篷,心里說:「小混蛋,想死我了,
今天晚上看誰能幹過誰?」
兩人下了火車,已經是晚上了,考試要明天,已經花了錢包過,不用太擔心。
兩人在外面先吃了飯,找到一個離考試點近的安全旅店投宿,卻是要了兩個
相鄰房間,環境還可以,就是隔音不太好,這好像是所有旅店的通病。
趙易一個人在房間里給鄭秀去電話,果真鄭秀在酒店陪領導吃飯,在手機里
都能聽出類似領導講話的套詞,鄭秀小聲說一會再打給你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
打了,趙易也沒在意,只好說好吧。
趙易洗漱完後,黃潔竟然敲門進來了,外面套了一件大風衣,下面穿著長筒
高跟皮靴,反手鎖上了門,趙易看黃潔的眼睛好像要吃人。
黃潔在房間里站定,擺了一個賣弄風情的姿勢,趙易睜大了眼睛坐在床上欣
賞了一會,黃潔萬種風情地嫣然一笑,一個旋身,秀發飛舞,大衣一甩,里面竟
然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的蕾絲的情趣內衣,上面的雪白豪乳像大柚子一樣盛在
乳托里上下顫動著,下面的絲襪竟然是用西式的吊襪帶。
黃潔的美腿像歐洲女人的一樣豐腴修長,腿根有點粗,難怪要使用吊襪帶。
而黑色皮靴與潔白如玉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皮靴的高跟更顯得黃潔長身玉立,
像一個情趣女王一樣無限的性感妖饒加著狂野無邊,就差手里拿一個小皮鞭。
趙易只覺得有點眩目,肝膽脾腎的欲血一下了都沖到了腦子里,兩眼目赤,
有點要流口水。
黃潔卻也不在等待,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麽正經?急喘著說:「小混蛋,想死
我了。」然後就撲了過來。
趙易一把接住這火熱性感的肉感嬌軀,轉瞬就吻在了一起,黃潔的舌頭可不
像陳如和鄭秀一樣細軟嫩長,而粗長有力,貪婪地伸過來與趙易糾纏,喉嚨里像
一個發情的母獸一般嗚嗚有聲。
兩人熱吻了一會兒,趙易習慣性地去摸黃潔的陰戶,黃潔卻說道:「別著急,
等一會兒,嗯?」說完脫了長靴,簡單盤了一下秀發,然後把趙易推倒在床上,
拉過來被子都鉆進了被窩。隨手關了房燈,只開著床頭燈,趙易忙壞說道:「開
著燈唄,姐,我愛看。」
黃潔卻嬌情著說道:「嗯,我不要,我心理受不了。」說完摟著趙易像親兒
子一般繼續親吻,嗚咽著說道:「小兔崽子,想死我了,嗯,想你了,小兔崽子,
好好的摸我。」說完繼續狂熱地親趙易的臉耳。
趙易順手解開了黃潔的胸衣扒掉,然後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直接玩著細軟
白皙的豐滿大乳房問道:「想我?想我怎麽不來找啊?我也想你啊,姐。」
黃潔被摸的舒服,哼哼著答道:「還想我?跟陳如那個小妖精玩瘋了吧?我
是怕丟不起那人,還是怕累死你,萬一鄭秀回來發現你陽萎了,可別懶在我身上。」
趙易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幾聲,說道:「姐,我跟陳如好長時間不搞了,她也
怕出事。」
黃潔又問道:「那鄭秀呢?這次回來你把她幹了吧?」
趙易直接答道:「沒有,就是摸摸奶子,頂多是摳了一會逼。」
黃潔卻怪道:「說的真難聽,什麽叫摳逼?以後不許說了。」
趙易卻壞笑著說道:「那說什麽?說摳陰道?這不一樣嗎?」
黃潔卻呸了一聲,又問道:「就說是那里,也別白摳,跟我說說,她那里什
麽樣的?我還沒見過呢。」
趙易笑嘻嘻地答道:「都一樣,但是恥骨沒有你這高,也挺肥的,粉嫩色素
沒沈著,陰唇沒你的大,一摳就出水粘的乎的,哦,對了,她沒陰毛。」
黃潔聽著心熱,迷糊地聽著卻是一楞,又問道:「她以前也沒有?」
趙易答道:「有啊,走的時候又黑又亮,還讓我摸過呢。」
黃潔睜開眼睛急問道:「那現在怎麽沒了?」
趙易笑答道:「她說了,在那里經常去健身,遊泳什麽的,不好看就剃了,
後來總長出毛茬不得勁,就用藥物脫光了,人家大城市的女人都愛這麽幹。」
黃潔卻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是女人,剃光了再長出毛茬是刺撓,再挺
幾天就好了,也不至於全脫光了啊?」
趙易卻答道:「可能嫌總剃毛麻煩吧?」
黃潔還想再說,想了一下還是把話咽回去了,卻問道:「她這次回來,除了
那里沒毛,你覺得有沒有什麽別的變化?」
趙易想下答道:「就是體重增加,一百一十多了,走的時候才九十多點,但
她個高身材好,也不顯胖,卻真是成熟了。」
黃潔又冷哼了兩聲,卻又嘆了一口氣,轉了話題問道:「陳如那小狐貍精什
麽態度?」
趙易如實匯報了陳如的做法,並保證說自從鄭秀回來,兩人從來沒在一起幹
過。
黃潔卻仰躺在床上摸著趙易想了半天,然後說道:「趙易,你還是跟鄭秀處
吧,陳如那個狐貍精你搞不定,我總覺得她可能把你帶壞了,她跟前男友那麽深
的感情,孩子都流了,卻要跟你要死要活的?能是真的嗎?再遇上一個有背景,
長的好的男人,還不是一樣出軌?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能要,玩玩她就算了,信
我的,嗯?」
趙易又嘿嘿了兩聲,說道:「我知道,姐,以後都聽你的。」說完下重手揉
搓黃潔的柔軟豐彈的大乳房,黃潔被揉出了火,鼻子里哼哼了兩聲,趙易直接下
口吃奶頭,大櫻桃似的奶頭子被大口含住,舌頭頂住大乳頭溫柔地揉著。
而黃潔也不客氣,一手摸著趙易的頭發,另一只手抓住趙易的大黑雞巴就擼。
趙易的肉棍早已經硬得像鐵棍一樣,被摸之後更硬,黃潔邊摸邊說道:「想
死姐姐了,姐姐喜歡,真大,好硬,啊,好舒服……,輕一點,換一個。」
趙易聽話地去吃另一個乳頭,一只手也不老實地向陰戶滑去,到了恥骨上,
黃潔的陰毛修剪的很整齊,也不長卻是密密的,趙易玩了一會兒,就直接去摳逼,
扒開了大陰唇剛揉了幾下陰蒂,卻聽隔壁一聲嬌吟,兩人嚇了一跳,然後就聽一
個像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卻是不大,只聽哼哼唧唧的「嗯,嗯,嗯……。。」偶
爾還有撞床的砰砰聲。
兩人互望了一眼,一陣壞笑,原來隔壁有一對情人在開房。
黃潔小聲說道:「來啊,給他們上一課啊?」
趙易色笑道:「我聽你的,一定配合。」
黃潔又壞笑了一下,抓緊又擼了趙易的雞巴幾下,然後摸了摸卵蛋,趙易的
肉棍更硬了。
黃潔長出了一口氣,掰開大腿輕輕地夾住趙易的腰,導引著這個燒火棍頂在
自己的陰門上,沾了早已經汩汩而出的淫水卻不再往里懟,只放在洞口摟著趙易
繼續親嘴。
趙易又聞到了被窩里熟悉的潮汐的味道,像一絲迷魂香一樣迷惑著自己的心
神,但還是耐著性子與黃潔熱吻,兩人吻的嘖嘖有聲,而隔壁叫床的聲音也是越
來越來急,卻只是嗯嗯的放不開。
趙易終於放開了黃潔的唇舌去吻她的耳朵,順勢向前一挺腰,大肉棍就突破
新開苞的陰道口懟進去半截。
黃潔畢竟只讓趙易幹過一次,這次也與處女開包差不多,只是處女膜已破,
傷口已好,陰道口不疼了,卻仍然感到巨脹,下身緊張,一下下地收縮著,不由
自主地長長地叫了一聲,「啊……,」
隔壁的聲音頓時給嚇沒了,趙易卻已經得寸進尺,黃潔的陰道包裹的溫暖滑
潤又舒服,熱熱的有一種內吸感,而兩個大陰唇像肉墊子一樣厚厚的非常舒服,
本能地再向前一頂,咯噔一下,兩人的恥骨撞在了一起,黃潔又長長地叫了一聲,
趙易在大肉棍已經齊根而沒,只剩下兩個卵蛋在外面,深黑的陰囊一抽抽的。
黃潔被懟的張大了嘴巴直喘粗氣,趙易卻不再等了,今天的前戲時間有點短,
但是有隔壁小妹的輔助更刺激。
豪不留情地開始抽插,大雞巴沾滿了淫水閃耀著黑光,鴨蛋大的龜頭突破了
緊致的陰道里像個活塞似的無情抽拉,帶出的淫液在蝴蝶大陰唇上堆積,沾濕了
整個陰部。
而黃潔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放開了喉嚨,配合著大力的操幹開始「啊,啊,
啊,……。」大聲的叫床,聽起來簡直就是一放蕩的婊子正在被幹死去活來。
而隔壁的小妹在消停了一會兒之後也來了動靜,只嗯嗯了兩聲,好像也受到
了鼓舞「啊的」一聲放開了,然後高亢甜美的叫床聲配合著撞床的砰砰聲此起彼
伏。
趙易一陣暗笑,這個東西也需要學的,黃潔也是跟別人學來的,也是在上次
在種環境下。
兩個一墻之隔的女人像比賽一樣連聲地叫著,已經不知道什麽是羞恥了,只
知道此刻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趙易操了一會兒來了壞心,下床把黃潔擺成了一個狗撅的姿式,抱著肥滿的
屁股先懟了幾下陰道,沾滿了淫水之後就要去捅黃潔的菊花,黃潔反應過來捂住
屁眼說道:「不行,那里臟,今天沒洗,你就幹前面吧?聽話,嗯。」
趙易只好放下心情,手扶著大肉棍再次懟進黃潔滑膩無比的陰道里,後入式
讓黃潔的陰道彎曲,趙易感覺更緊,此時像野牛一樣拼命的沖撞,胯骨打在黃潔
的屁股上啪啪地作響。
趙易操了一會兒壞心又起,柔和的燈光下看著黃潔發紫的腚溝子相當性感,
不時地拍打黃潔雪白的大屁股,肥嫩的白肉像起了波浪一樣無規則地抖動,每打
一下,黃潔就緊張地抽一下陰道,而無規律的抽打讓黃潔緊張的無所適從,只能
長時間緊縮小腹等著下一次擊打。
趙易覺得非常好玩,黃潔受不了,妖嗔地罵道:「小混蛋,你別這樣,人家
受不了,你壞啊,哎呀,輕點,小混蛋……。不讓你幹了……。」
趙易玩的起興,怎能收手,像個色鬼一樣又抓又捏又打又操,緩勁的時候就
來個陳如教的九淺一深或者三淺一深,黃潔搞不清趙易到底哪一下才是狠的,這
種莫名的等待像賭博一樣刺激著腦海的神經。
黃潔此時感覺自己是個犯錯識被懲罰的背德蕩婦,背對著趙易聽著打屁股的
啪啪聲滿臉嬌羞無比,心里卻是萬分刺激,快感連連,真的像個蕩婦似的大聲叫
床,後來卻不反抗了,而無意識地叫著:「寶貝,舒服,親愛的,幹死我,使勁,
啊,舒服,不行了啊,哎呀,寶貝……,小混蛋,你別這樣了,啊…………」
趙易沒想到保守的黃潔也開始捅名詞,受詞語的刺激更加賣力,一時,房間
里放蕩的無邊的春色配合著各種淫蕩的聲音讓邪惡的人性更加放縱。
趙易雖然身邊有三個女人,這段時間卻讓鄭秀給憋的夠嗆,此時有了機會哪
能放過?換著花樣地暴操黃潔,而黃潔才是真正的欲海妖姬,後來其實是主動的
配合,像個柔軟的面條一樣閉著眼睛無度的索求,已經不管隔壁小妹是什麽反應,
只顧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讓趙易捅死自己才好呢。
趙易幹了半個多小時,覺得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本想緩會再來,而黃潔已
經不給他機會,大張著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騎在趙易的身上,秀發與豪乳一起飛
舞與湧動,表情痛苦,哀嚎著瘋狂地抽動下身。
趙易覺得恥骨都要撞碎了,也是壞上加壞,抱著黃潔的水蛇腰一口叼住已經
紫黑的大奶頭狠狠的吸咬,黃潔疼的直咧嘴,而肉體上的痛苦讓黃潔的高潮也快
速到來,片刻,就給趙易幹射了。知道趙易射了之後也沒停止,又抽了一會兒,
覺得趙易的雞巴確實已經軟了,才停了下來,喘息著剛要躺下,卻被趙易抱住,
一個翻身又壓在了身子底下,而趙易半軟的雞巴根本就沒抽出來,仍然在逼里放
著,房間里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
兩人都迷糊地喘了一會兒,黃潔抽動了幾下小腹,覺得趙易的大家夥還在逼
里,小聲說道:「你真厲害,怎麽不軟呢?」
趙易閉著眼睛扒在黃潔的身上緩勁,迷蒙地說道:「姐,只要我不抽出來,
就在你逼里養著,一會兒還能硬,再幹比這次時間還長。」
黃潔卻打了趙易一下,說道:「又是陳如那小妖精教你的吧?這招叫一夜七
次狼,最傷男人身子了,我也舒服了,今天不要了,咱們休息,明天還考試呢?
下來,聽話,嗯?」
黃潔說著去推趙易的屁股,趙易卻是抱著嬌軀不動,仍把雞巴頂在黃潔的仍
是緊致的逼里,只挺了幾分鐘,就真的又來了感覺,慢慢地抽動了兩下,就硬如
當初。
黃潔沒想到趙易的不應期竟然如此的短,驚喜地問道:「你真的行啊?」
趙易一陣嘿嘿,答道:「行不行你不是早試過了嗎?姐,再給一次機會,讓
我過次癮。」
黃潔下身抽動了幾下,趙易的大家夥死死地頂著宮口,大腿根處粘粘的,無
奈地說道:「那好,但是得先擦擦,別弄臟了床單。」
趙易聽話地起身下床,把黃潔拉到床邊,黃潔像做婦科檢查一樣大張著雙腿,
覺得重心不穩,雙手把著大腿根,被幹的又紅又大的大黑陰唇向外翻著,雖然有
一片粘粘的白帶,卻沒有東西流出來。
趙易拿了塊濕巾,在黃潔肥嫩的外陰唇上擦了幾下,然後輕輕一扒,陰道口
打開,黃潔真的夾不住了,一股參雜著精液的青濃淫水從粉紅色的肉洞里流了出
來。
黃潔覺得有股涼風進了陰道,不僅哼了一聲,趙易壞笑道:「姐,可惜了,
應該全都留在你逼里,給我吸收了,讓你以後一輩子也忘不了我。」
黃潔向後仰著頭說道:「還不是你要再幹一次,要不我夾著睡一宿,明天就
什麽都沒了。你在姐心里呢,這玩意不重要了。」
趙易一笑,擦幹凈流出來的東西,扔了濕巾,在陰蒂上親了幾下,黃潔急忙
喊臟,一把推開了。
趙易壞笑著自己擼了幾下雞巴,硬如鐵棍,也不溫存,沾了剩余的陰液,一
下子就捅到黃潔的逼里,黃潔又被幹的不僅又大叫了一聲,而隔壁已經沒動靜了,
估計那個男人早都射了。
趙易扒下黃潔的絲襪,把性感修長的兩條美腿架在肩上,親著黃潔白嫩的腳
丫,早已對出汗略帶著香酸,邊親邊抱住大白屁股直接開操,趙易二進宮,這次
敏感度下降,操的時間更長,也不說話,親著腳丫摸著大腿就是猛幹。
黃潔已經什麽話都沒有了,白皙性感的身子被操得前後移動,雪白的大奶子
像兩座小肉山一樣搖動,被暴操的哀嚎連連,最後叫都叫不出了,只有像要死了
似的哼哼,趙易感覺到這個場景和感覺非常熟悉,好似以前也看到過黃潔被操的
死去活來,卻想不起到底是什麽時候?
十一點多,趙易又射了一次,自己都感覺射不出什麽來了,卻不服輸,還是
趴在黃潔的身上不動,把雞巴繼續在逼里養著。
而黃潔緩過來卻不幹了,明天畢竟要考試,不能在今晚把這個小混蛋累死啊?
把趙易推下來,夾著逼抱著他睡覺,而隔壁的小情人過了十二點才聽到動靜,
哼哼唧唧的幾分鐘也就完事了,跟趙易這個大老虎根本沒有可比性。
一宿鄭秀也沒來電話,第二天早上兩人醒來,黃潔覺得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氣
足的,昨晚累得要死還以為不行了呢,還是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啊,被男人滋潤過
後是他媽的得勁,舒服還快樂。
自從跟趙易有了第一次之後再也沒有機會,那個避孕藥太霸道,吃完第二天
就來例假了,看來以後得用長效的了。
而趙易醒來還在黃潔的胸上下功夫,捧住奶子吃個不夠,黃潔想自己的胸怎
麽就這麽吸引人呢?能摸著的不放手,摸不著的扔眼珠子,這男人小時候都沒奶
吃?而現在這不出奶的奶子竟然讓趙易如此癡迷?看來還是沒斷奶啊?呵呵。
但時間緊迫,沒時間再溫存,兩人快速收拾出門去吃早餐,在走廊上,竟然
碰到了隔壁的炮友,一對帶眼鏡的大學生,小姑娘白凈凈的像個小瘦貓似的,而
小男生是個刀條小白臉,此時臉色都發青了,看來昨天晚上沒少幹。
四人見面尷尬一笑,都低著頭進電梯下樓了,兩人吃完早餐去考試,在考試
前,趙易才給鄭秀打電話,一問鄭秀竟然是回自己家睡的,而且還沒起床呢,要
考試了也沒什麽說的,一考就要考一天,再打就得晚上了。
鄭秀說等趙易的電話,趙易又問鄭秀喜歡什麽,鄭秀說別亂花錢了,該有的
都有了,你陪董姐好好逛逛,她喜歡什麽給她買,別差錢,這里面的事你都明白
吧?
趙易心想,我什麽都不明白,都是黃潔明白我,黃潔在旁邊聽他們兩個打電
話一個勁地笑,心說買東西就不用了,把你男朋友借我用用就行了,還有今天晚
上呢,想想身子又有點發軟。
兩人考試,果真包過有包過的方法,幾科考完已經是下午了,坐火車要半夜
才能回家。趙易給鄭秀掛電話,借口要回大學去看看,明天再回去。
鄭秀竟然也勸他明天晚點回來,白天陪黃潔逛逛,想著給她買點好東西,晚
上我去車站接你們,直接請她吃飯,我還有東西送給她呢,這個就不用我教了吧?
趙易答應著,心中有點欣喜,回頭再看黃潔,臉上都要樂開花了。
兩人吃完飯,只在夜店溜達一圈,也沒什麽可買的。晚上,又換了個高檔賓
館,想找一下自我的高檔空間,沒想到這高檔賓館的人物也都高檔,隔壁又來了
一對更高檔的,叫聲比黃潔還要高檔。
黃潔氣的坐起來,都想要沖進去看看她是一個多麽高檔的人物了,最後還是
被趙易按住,黃潔想想還是在自身上找差距,百尺竿頭,更高檔一步吧。
這男女關系啊,一旦突破了最後的防線,只要自己快樂了,哪還有什麽廉恥
可言?
次早,黃潔一個人早起,卻是疼惜趙易的身子,讓他繼續睡覺,而自己起床
去樓下的售票點買下午的車票,順路買了些早餐。
回來之時,趙易還在床上睡著,叫起來吃了早餐,兩人洗漱之後還是上床起
膩,卻不讓趙易再折騰。
黃潔檢查自己的奶子都被啯的發青,乳頭和陰唇好似都破了,一碰都撕撕拉
拉地痛,只好躺在趙易的懷里繼續講這機關里面的故事,讓他漲漲經驗。
到了中午,兩個人都睡精神了,先沖澡後退房,出來簡單吃了口面,然後趙
易這才陪黃潔逛商場,卻也是時間緊急,黃潔只在皮鞋區挑了一雙一千多元的長
靴,趙易終於有花錢的地方了,黃潔看他搶著付賬笑笑也沒說什麽。
下午兩人做火車回市里,車上卻是人多沒空座,黃潔找列車員花錢買了兩個
臥鋪,進到車廂見暫時是一個空車廂,又丟給列車員一百塊錢,列車員心領神會
地去了,一下午,一個人沒安排進來,而黃潔在趙易的懷里幾乎被猥褻了一下午,
兩個奶子都要被揉腫了,小逼更是不用說,陰水連連,不得不墊了一塊厚料的衛
生巾,到下車前覺得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列車快要到站了,黃潔才起身到洗漱間洗臉化妝,盡量掩飾所有的不良痕跡,
又換了一塊衛生巾,這次出行為了不引起鄭秀的懷疑,怕趙易舌頭受傷連深吻都
沒有,香水和化妝品也沒敢用,只在下車前才化淡妝,然後叫趙易也去洗手,別
讓鄭秀聞出什麽味。
出了站臺,鄭秀果然拎包來接站了,然後找了一家飯店吃飯,黃潔的眼睛仍
然熱情似水,而趙易也假裝精神,鄭秀也沒看出什麽,只是看了黃潔腳上的新皮
靴,知道定是趙易給買的,還得假做不知,更不能問。
吃飯時,鄭秀先說了醫院請京城來的導師也是專家來吃飯的事,說是在京城
關系處的好,來了就是想見見,沒別的意思,而院長拿雞毛當令箭,非得請自己
去陪吃,黃潔覺得她這話里還是有問題,但聽她編的挺圓滿,又不想給趙易添麻
煩,也不深問。
鄭秀又重問了一遍二人考的如何,二人都說包過。
鄭秀心中高興,又送給黃潔兩套衣服和一對玉鐲,黃潔口里言謝,心里卻是
有愧,心想,我借用了你男朋友,只能在別的地方給你找了甜頭了。
黃潔又細看了這套玉鐲,自己是不喜歡這叮叮當當的飾品的,但畢竟是鄭秀
送的,雖然不懂,也知鄭秀送人的東西絕對沒有便宜貨,這要是陳如在就好了,
這套玉鐲她不僅僅是懂,還更適合她戴,找個機會給她一只吧,又心想如果陳如
也認識鄭秀,大概這對玉鐲鄭秀就會送她了吧?
唉,這三個女人以後究竟怎麽辦啊?自己現在是真想不出辦法了。
飯後,劉鄭二人先送黃潔回家,然後又回到趙易的家繼續快樂,鄭秀趴在趙
易的身上聞半天,也沒聞到什麽不正常的味道。
趙易卻緊張的要死,還得強裝深沈,心說黃潔的後事處理工作是做的真好,
如果中午不洗澡火車上不洗漱,估計也得露馬腳了。然後趙易懷著深深的歉意和
贖罪的心里摟鄭秀睡覺,鄭秀卻什麽大反應,自己也累得睡覺了。
鄭秀在趙易睡著之後卻睜開了眼睛,緩緩地坐了起來,輕輕穿上了衣服,悄
悄地下床到廚房里倒了杯熱水,鄭秀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著,剛才自己不僅是脫
力了,還脫水。這次去火車站送站,自己已經一年沒見到黃潔了,卻一下就看出
了她的問題,黃潔本來就成熟美艷,體形臉形到是沒什麽變化,眼睛仍然熱情似
火,與自己談笑自如的,但卻犯了一個大毛病,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去趙易,她
對自己很自信,信心十足,但她對趙易沒信心,她怕與趙易對視時,趙易會被自
己看出毛病。而當自己不看他們倆人時,他們兩人會迅速的對眼,然後迅速轉開。
等到從省城回來時,黃潔的幸福滿足感是無論如何也隱藏不住的,她在下車
前還補了妝,這更是一個錯誤,那車上那麽冷,你也不出汗補什麽妝啊?而趙易
自始至終始終是面帶微笑的一個表情,眼睛卻是一個勁的閃,身上沒有黃潔的味
道也不算正常,兩人同坐同出,還是很親密的,衣服上沒她的香水味,就是頭發
也要粘幾根。
而今夜趙易的表現更是不正常,他太柔情蜜意了,而他的手法更是成熟的令
自己感到害怕,他總是說日本片教的,他都聽不懂日語,他光看小電影能學會什
麽?而日本片都是變態,除了利用工具之外也沒什麽高深之處,自己又不是沒看
過,而他的老到的手法日本片上是教不出來的。
但這是黃潔教的嗎?黃潔那個大胸寬臀的胚子樣這方面也應該是個強貨,但
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就是做了也是初償,被動大於主動,還沒到直接說感受讓他
練手法的階段,但他們兩個一定是滾到一起去了。
誰主動誰被動真不好說,自己沒走之前絕對沒這事,但自己一走,黃潔父親
一病,趙易的表現機會到了,那三個月就等於同居,然後黃潔父親踏雲駕鶴,黃
潔再無親人,趙易在哪方面都是替補。
自己的這張床和被窩黃潔說不定都已經睡過多少回了。最關鍵的是趙易竟敢
騙自己,初時想黃潔喪親悲傷,趙易安慰她然後兩人滾一起去了,都是青年男女、
幹柴烈火,兩人又都是性情中人,在特定環境下兩情相悅出這事難免,也談不上
誰占誰的便宜,趙易怕自己傷心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說。但他這套房子賣的卻莫名
其妙,日期價格賣給誰了,都支吾的說不清,自己也無處可查,沒想到今天終於
水落石出了。
今天下午回來給黃潔取衣服,竟然碰上兩個來看房的人,其中一個還說是趙
易的朋友叫王前,本來是看別的房,路過這里順道來看看。自己當時活動了個心
眼,說是趙易的小表妹,那個王前有點楞,沒搞明白自己和趙易的關系,而自己
也從他口中套出原來這套房子竟然大年初五賣的,而且是急賣,為了他的大姐,
雖然沒直說價格,但看來賣的不高,王前忘記了趙易的大姐叫什麽,只是說那個
姐姐還想再買回來,後來沒消息了。
但大年初五趙易正在醫院里,不是黃潔是誰?那黃潔只是縣城小門小戶人家
的女兒,母親也在去年就去世了,她在市婦聯也只是一個普通幹部,月工資和趙
易一樣,她父親那麽重的病,那得需要多少錢?大過年的上哪去籌錢?我當時怎
麽就沒想到。
趙易這小王八蛋真夠意思啊,是人財兩舍啊,他還真夠仗義,但我是人財兩
失啊?他說的那個新房更是沒譜,有沒有都不一定,一定是在拖延時間,在等黃
潔籌錢再搞棟新的,黃潔現在去了組織部,她當小秘弄套房子到是真有可能。
我到是不在乎這幢破房子和那兩個破錢,我就是覺得我白愛他了,我在京城
和海省頂住那麽大的誘惑,被操成那個樣子都堅持回來,而且那個色鬼都已經追
到這來了,他卻在外陪人上床快樂銷魂,真是要氣死我了。
今天晚上去接他們兩個就是看他們兩個這戲到底怎麽演,果然不出我所料,
鬼鬼祟祟的眼神,黃潔眼角的余韻一切都是證明,黃潔有點太貪了,如果不在車
上被弄我是真看不出來,我又不會檢查你的處女膜,而趙易也沒處男膜,但眼睛
的血絲和的放大的瞳孔是藏不了的,那個是本能,除非你是瞎子,瞎子也會紅眼
的。
但接下來我要怎麽辦呢?黃潔和趙易公開說是表姐弟關系,這方面是打死也
不能承認了,而趙易為了他的誓言承諾和自己要死的誓言一定也不敢說。
趙易還算是一個老實人,自己跟他接觸了這麽長時間,良心、義氣、面子都
擺在前面,他一個孤兒從唯唯諾諾到義薄雲天,其實也有黃潔的功勞,而黃潔為
了這份情義最終也獻身了。
這個趙易原來就是跟她身後混的,平時眼神就怪怪的,黃潔要是主動獻身當
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卻仍然保持底線是愛自己還是心里有愧?
也許都有吧?
趙易去京城的時候那郁郁寡歡的樣子絕對是在良心自責,而黃潔的那個信封
就是個警告,自己在不知道趙易賣房的情況下還沒想到,她這麽個精明人能犯這
個低級錯誤?自己在外的進修生活也被黃潔懷疑了,自己三個月沒打電話她神通
廣大絕對是知道因為什麽了,自己剛開始就應該想到黃潔是在警告自己,告訴自
己在外老實點,我黃潔也行了,也想開了,沒有你還有我。
這個趙易我還值得擁有嗎?趙易跟自己處對象,剛開始也許真是為了找一個
靠山,一個錢包,後來他卻變了,是真的愛上了自己。
但現在他的姐姐也起來了,他這個性格卻不一定會轉投黃潔,只要自己假裝
不知道,趙易絕對不會提分手,他也是愛我的,他的溫柔體貼也是真的,我也算
找到一個對我真心好的人,只是這個好人同時還對別人好,為別人賣命。
這可怎麽辦呢?還有一個追命色鬼竟然來打秋風,要打持久戰了。
我剛畢業,還沒算正式參加工作怎麽在感情上就遇到這事了呢?早知道還不
如在大學就找一個呢,然後一放開就隨便了,但現在卻放不開了。
趙易,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對黃
潔和我到底哪個是真的啊?
還有那個猴子似的京城色鬼陳誠,吳院長一說京城來的領導自己首先就想到
了是他,當時只是想他是一個大商人怎麽變成領導了?沒想到他搖身一變,真像
孫悟空一樣會七十二變了,但最牛的是他的第七十三變,他轉變了身份,野鬼變
聖佛了,可以光明正大一本正經地地吹牛逼了,在酒桌上炫耀他的亂七八糟的頭
銜,什麽會長、理事、總監,最後還來個正處級幹部。你一個商會的頭頭也太虛
榮了吧?
當然這些他都是說給自己的聽的,自己在京城說的最後一席話終於讓這個奸
滑似鬼的猴子開竅了,去官場上混了,靠著他老子的本事在做官商兩面大豪。白
送的幾套醫療設備讓市領導、醫院院長像見了親爹似的熱情,只是自己不冷不談
才壓抑了他的虛張聲勢,自己敬他一杯酒也說得話里含鋒,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
道你的那些臟事?只是他後來又耍了小把戲,跑到自己家的樓上坐了一會兒,自
己當時只是想給他的下馬威,把自己的家說成是趙易的家,讓他知道我男朋友也
不是個小白人,即使現在不行以後也行,你死了你那條色心吧。
但這個家夥契爾不舍,昨天又借口車壞了,還要再呆幾天,院長陪著他找自
己吃飯,自己是真沒法拒絕,而後來去茶樓喝茶,別人都知趣地退出了,只留下
自己與他又喝了次茶,他又故伎重演,拿出那個憑身份證買的一點一克拉的鉆戒,
說什麽百里挑一,一生唯一的一只真愛戒指,只要自己能回心轉意,其它的都不
成問題,在京城隨便找個大醫院都能安排,想幹哪個科都可以,不幹也行,願意
養自己一生一世,自己當時心也跳了一下,但他眼睛里的詭詐和他的那些黑事又
讓自己頓時沒了信心。
但沒想到趙易也變心了,老實人其實也不老實,是自己遇人不淑?還是男人
都是這樣好色貪財?不,趙易不貪財,他要是貪財絕對不會賣房子,他是好色,
守著自己這個大美女,還去勾搭黃潔,不,應該是黃潔勾搭他,他一直是黃潔培
養的寵物狗,牽著他一起溜達,卻給牽到床上玩去了。
想了這麽些的鄭秀長嘆了一口氣,怎麽辦?怎麽辦啊?鄭秀最終哭了出來,
淚水一滴滴滾落了下來,卻沒有放聲大哭,因為那樣趙易就會醒了,昨夜黃潔說
不定怎麽折騰他呢,自己看他見瘦本來想給他好好補補的,沒想到全餵了黃潔的
大胸,自己一點便宜沒占到,氣死我了。
再給他一個機會,只要他跟黃潔斷了,我就當沒發生,不行,跟黃潔還不能
斷,以後還需要她幫忙呢。以前都是男領導潛規則女下屬,現在竟然變成女領導
潛規則小老弟了,這個事也不是沒聽說過,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到底他媽
的是什麽地方?男人起來潛女人,女人起來潛男人。
自己的老爸聽說在外面壞事也沒少幹,但回家對媽媽加倍地好,媽媽那腦瓜
就是兩個爸爸那樣的人也不是對手,但她知道裝糊塗,知道哪輕哪重,她一個資
本家的後代算計利益得失簡直就是本能,而自己這個資本家後代的後代也遇到了
這事,也要算計得失了。
唉,女人都這命嗎?
胡思亂想了有半宿的鄭秀最終還是停止了胡思亂想,自己也要計算孰重孰輕、
利益得失了,不過自己不差錢,自己要算計的是真愛的多少,看這個呆瓜趙易到
底會為誰拼命?而怎麽樣才能讓他拼命呢?
收起了眼淚的鄭秀仍然回到了床上,又鉆到了被窩里,卻沒有脫睡衣,而是
在另一面睡覺了。
次日,趙易從夢中醒來,也不算從夢中醒來,根本沒做夢,轉頭一看,身邊
是空的,鄭秀已經起床了。趙易穿上睡衣來到廚房,見鄭秀穿著睡衣外掛著圍裙
正在做早餐,桌上已經有兩個小菜。
鄭秀轉頭見他起來甜甜一笑,桃靨如花,然後說道:「快去洗臉,回來吃早
飯。」
趙易看到鄭秀的眼睛,心中忽悠一下子,只見她兩眼皮稍微有些水腫,一看
就是哭過,心中驚訝,心說是不是知道我跟黃潔的事了?我覺得沒什麽破綻啊?
但鄭秀也不是一般人,本身就是精靈古怪的,這種事看眼神真的能看出來,自己
心中有鬼,怎麽也隱藏不了的,想要問卻張不口,楞了一會兒。
鄭秀看趙易站廚房門口發傻,又笑說:「你想什麽呢?還不快去洗臉?一會
上班要遲到了。」
趙易只得去洗臉,先在洗手盆上方的鏡子里仔仔細細地看了自己的面色和眼
睛半天,也沒看出什麽?但鄭秀是怎麽看出的呢?忙洗了臉,滿懷疑惑又來到廚
房,鄭秀已經煮好了兩碗面,特意在趙易的碗里盛了兩個蛋,而自己的才一個。
趙易要給鄭秀一個,鄭秀忙把碗一躲,笑說:「我在家沒什麽事,吃不了那
麽多,你在外面挺累的,都吃了吧。」
鄭秀一說累,趙易心里更沒譜了,看著鄭秀的眼睛說:「秀,你昨晚是不是
哭了。」
鄭秀卻一笑,說道:「嗯,我想我媽了,但現在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
連我媽都忘了。」說完又笑。
趙易暗出了一口氣,但鄭秀這話是真的假的呢?忙又去看鄭秀的表情,鄭秀
只是笑呵呵地吃面,而趙易的筷子半天也沒夾起一口,到嘴里嚼了半天也咽不下。
鄭秀看他有點心事重重,笑說:「你吃個面條也這麽費勁,是不是要我餵你
啊?」
趙易忙說:「這兩天在外面有點上火,吃飯費勁。」
鄭秀心說,那你昨天晚上在飯店啃紅燒豬蹄子怎麽不費勁呢?也只笑笑沒說
什麽。趙易忙低頭吃飯,然後又去洗漱,鄭秀吃完又在廚房洗碗。
趙易到門口換了衣服,鄭秀卻從廚房里出來,又給他上下整理了一下,然後
說道:「蠻精神的嗎?真是誰見誰愛?」
趙易激靈一下,忙去看鄭秀的眼神,鄭秀笑目彎彎的也沒看出什麽。想了想
說道:「秀,我們這幾天有時間回縣里去一趟吧,去看看你母親,我估計她也挺
想你的。」
鄭秀卻說道:「不,我不回去,我回來只有我爸知道,沒跟她說,她要是知
道了就不會給我打錢了。」
趙易一聽,這鄭母吝嗇到什麽程度,就這麽一個女兒,還這麽摳?趙易忙說:
「那沒什麽,有我呢?我養你。」鄭秀雙眉毛一挑,以質問的口氣又笑說:「你
養得起我嗎?」
趙易看著鄭秀似笑非笑轉動的眼神突然沈默了,自己的月工資不到一千塊,
基本上是現掙現花,如今房子還沒了,賣房錢送黃潔了,如果沒鄭秀拿出的生活
費,雖然不至於挨餓,但也沒什麽好生活。
大魚大肉更不用考慮,兩人現在花的都是鄭秀回來取出的五千塊錢,自己剩
余的錢都交給了鄭秀,卻也沒多少。黃潔給的一萬元,在外面交朋結友、請客吃
飯、隨禮喝茶、日用消費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按鄭秀這個檔次,是有點養不起,
不,是根本就養不起。
鄭秀見趙易不說話了,知道自己說的有點重,傷他心了,忙又說道:「不過
沒關系,還有我爸呢,他偷著給我的錢比我媽給的還多呢,幾萬我也拿得出。夠
咱們兩個幸福生活了,以後再一結婚,家里的錢全是我的,只要你對我好,我的
就是你的。」
鄭秀說完,趙易更郁悶了,原來自己是吃軟飯的,但實在是不好說什麽,只
勉強笑了一笑,鄭秀上前給了一個吻,趙易的臉抽了一下,一句話沒說,出門下
樓了。
鄭秀看著他下樓的背影,知道自己剛才這番話沒說好,雖然是真心的,但卻
深深地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他這個大男人,總覺得在外面賺錢養家,讓愛人過上
幸福生活是天經地義的事,但他只是一個機關的小白人,一點灰色收入都沒有,
卻還要一個勁往里搭人情。
現在可以說是他的最難階段,只要渡過去就好了,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幫他
挺過去,但他跟黃潔的事在自己的心里翻跟頭,怎麽也偽裝不好,早上連說了幾
句刺激他的話,他也一定是感覺出來了。
自己這是怎麽了?自己提前回來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甜甜蜜蜜的,
就是想給他好好補補身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回來呢,眼不見心不煩,還是
千里相思好,身苦卻心甜。
鄭秀在房門前想了一會兒,忙去窗前看趙易的影子,見趙易在樓下的花壇前
回身正在往上望,忙隱身在窗後,躲了一會兒才偷偷露出頭來看,見趙易並沒有
去上班,而是隱身在樹後坐在那里發呆。那個地方平時是看不見的,那里有個小
長椅,周圍都是矮樹叢,以前自己也去坐過,但那是夏天的時候,現在初冬了,
樹葉都掉光了,誰坐在那里都能看見。
鄭秀站在窗前也沒有動,靜靜地看著,想知道趙易到底想幹什麽,但趙易除
了發呆什麽也沒幹,只是摘下了手表在輕輕的撫摸著,然後點了一支煙,記得趙
易已經不吸煙了啊?
【未完待續】
2019-12-16 19:12
#57
gamez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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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不短的时间,怎么又出来一个黄杰?难道是之前的董洁改了姓名了?
2019-12-17 00:06
#58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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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 (第一部 38) 作者:局長閑人
.
【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20/5/18首發:第一會所
第一部 情海生波
第38章、獅王談判
趙易出了樓門本來想上班,走到花壇前,卻突然停住了腳步,本來還有信心
興氣沖沖地去上班,但鄭秀的一句『你養的起我嗎』深深地刺激了他,鄭秀說的
有道理,自己的工資是養不起她,而養活自己也費勁。
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官場上當官,即使當上了人事局的一把手每個月工資
也不過二千塊,而那個有可能等二十多年,甚至是可能根本就等不到,剩下的就
是收黑錢,但沒有好的職位黑錢也沒人給你送。
自己在鄭秀的面前是個什麼?根本就是個窮鬼,鄭秀曾經跟自己說過一句玩
笑話,那就是「我就是想讓你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自己當時還以為是玩笑,
邊鬧邊鉆她的裙子,而現在才反應過來,鉆女人裙子的不僅是色鬼還有窮鬼,就
是那種沒那有底氣的人,讓你鉆就得鉆,你沒有任何去欣賞女人大腿和看內褲的
心情,而只能像個傻子似的低著頭,沒有一絲想法,而等著別人的施舍,性感的
大腿讓你看你也不敢看,一個連飯都吃不上飯的人,還有什麼心情看女人的大腿
呢?
當自己第一次與鄭秀在公園前見面的時候,她就穿了一個又長又大的荷葉裙,
她那個時候身上還沒有現在豐腴,那個裙子非常不適合她,即使現在穿也有點寬
大,而且她也只穿了一次就不穿了,那就是個示威,她當時明明知道自己的情況
還是跟自己處對象,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找一個對她好的人,而有沒有錢無所謂,
她可以花錢養著你,但你必須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永遠地對她好,永遠也不能
變心,永遠不需要尊嚴。
但自己是個男人,遺憾的是自己當時已經是『貧過無才、賤過無誌。』什麼
本事都沒有,什麼也都不想幹,認識了黃潔也是先幹的沒有技術含量的體力活,
後來被黃潔拉到這個圈里混,卻認識了鄭秀,又上了陳如。
但現在自己的境遇並沒有比以前強多少,除了每個月不到一千塊錢的工資,
連個窩都沒了,現在不得不轉過來像討飯一樣的生活,現在只要張嘴說沒錢,無
論是黃潔還是陳如還是鄭秀都會毫不猶豫地給自己,但自己怎麼會花女人的錢呢?
這不就是要飯嗎?
而這種討飯的生活也是要有代價的,想要飯就不要有什麼體面,就要對她好,
鄭秀剛才說:「只要你對我好,我的就是你的。」那我要是對你不好呢?
「不好你也要對我好,只為我有錢,我可以買你的好,可以買你的情,甚至
可以買你的命,買你一輩子。」這句話鄭秀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說不說有什麼區
別呢?那不都是明擺著嗎?
鄭秀和陳如,其實都是一類人,都是用錢在買真情,用錢在買快樂,她們那
些柔情似水,儀態萬端,不也是為了勾引你的原始怒火,而讓她們更快樂嗎?陳
如構築的逍遙居,鄭秀這塊上萬元的手表不都是錢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嗎?陳如的
逍遙居就是個牢籠,鄭秀的這塊手表就是個手銬。
自己最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是跟鄭秀在外的大吃大喝?還是跟陳如在逍
遙居不亦樂乎?不,都不是,最快樂的時候是跟黃潔公務員考試之後在江邊打水
漂。雖然那晚很冷,還喝著涼啤酒,但兩人都很興奮,都很快樂,黃潔的大眼睛
像是一汪水那麼清澈明亮,她銀鈴一般的笑聲能響徹天地。而當時兩人即沒接過
吻也沒擁抱,只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卻感到是無限的快樂。
後來黃潔也給自己買了一塊表,卻沒有任何目的,還說等自己當上領導再戴,
最關鍵的是她把女人最珍貴的初夜也獻給了自己,現在這時候,黃潔用這個東西
都能換個局長,卻白送給自己這個小白人,而她現在仍然在替自己操心,自己死
一百回也是還不完黃潔這個情的。
自己跟黃潔原本是一路人,沒錢沒背景來官場混,但黃潔有美女無敵這個得
天獨厚的資本,就應該享受幸福的生活,隨便貼一個大領導一生就吃用不盡,而
自己是個什麼呢?
現在鄭秀已經看穿了自己跟黃潔的事,她哭腫的眼皮,早上的帶刺的話都是
這個意思,還說什麼想她媽?純是假話,她媽都不給她錢想她幹什麼?還不如說
想她爸靠點譜。但鄭秀現在就是不說,是沒具體的證據還是沒想好怎麼對付我?
我變心了她自殺?她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兒會為了一個負心人自殺?誰信啊?
而自己的心根本就沒有變過,那原來就是屬於黃潔的,但黃潔不要,她寧可
要身體體與心靈的暫時快樂交流也不要兩人的永相廝守,她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而在遠處遠遠地望著,看著自己受人欺負流淚時她生氣甚至要報仇,看著自己與
別人幸福快樂她也有可能吃醋心酸,到底什麼是愛情?這他媽的才是愛情。
而這份愛情自己也不配擁有。自己還想當騎士去保護什麼女王,但自己配嗎?
騎士也是要有寶劍、鎧甲和高頭大馬,而自己有什麼?自己也曾做過黃潔被欺負
的夢,當時自己是怎麼做的了?沒有拔刀相助吧?沒有事後報仇吧?而只是想壞
招吧?但自己在這個圈子里又能怎麼樣呢?就算自己為黃潔報仇殺了王市長,難
道就沒有劉市長?就沒有張市長?就沒有李市長?歸根結底就是官場女人無法跳
脫的命運,而自己連做個騎士的資格也不配。
而鄭秀和陳如也都是有身份的人的女兒,輕易是沒人打她們的主意的。卻是
只要她們高興就在打別人的主意,這就是差距,只要有了錢,本身是弱者的女人
也成了強者,只要有了權,就會有無數人跪在你的腳下,不分男女。
黃潔就是個例子,而且她已經快成功了。但自己還在徘徊,在各路大神的幫
助下也能順利走幾步。但黃潔跟自己說過,即使一步不落,自己一個普通幹部做
到正處級也要十三四年。
十三年?十三年我都四十多了,誰能等你十三年呢?鄭秀還是陳如?如果再
出點小差頭,二十年也有可能,那個時候黃潔都可能是正廳了吧?就算她能拉著
自己又能怎麼樣呢?自己難道不是她的累贅嗎?如果沒有自己她不是升的更快嗎?
她最珍貴的初夜給誰不行啊?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沖動呢?怎麼就那麼禽獸呢?
自己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可現在連這個勇氣也沒有了。
趙易扔了煙頭,把表放到手包里,這個表以後永遠也不戴了,自己在單位的
時候,有人問這塊表多少錢?當時還說是女朋友買的,大家先說表好,後說你女
朋友對你真好,卻沒人說我這個人好。
我還他媽的洋洋自得,其實誰不知道我是個窮鬼,靠女人吃飯呢?太他媽的
丟人了。
趙易站起身來,夾著手包快步地走出了小區,坐公交去上班了。
而六樓窗戶後,鄭秀看他能沈思了十多分鐘,外面這麼冷,你坐在那個涼凳
子上幹什麼啊?鄭秀知道趙易受傷了,他也是猜出了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黃潔的
事,卻被自己的話傷了心,下面他要怎麼做呢?自己不知道。
自己早上的話是太重了,他這麼個敏感抑郁質的人是受不了,認識他的時候
就是這麼郁郁寡歡的,後來在自己甚至的黃潔的帶動下,又重新樹立了男人的信
心,沒想到沒有錢和權的支撐,一個男人的信心仍然這麼脆弱,真是不堪一擊。
自己在樓上看他摘下了手表,一定是刺激到他了,他一年的工資不吃不喝也
買不起,自己是好心讓他有點面子,他卻覺得丟了面子,丟了大面子。
趙易,你錯怪我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拿你最短處去打擊你,你原諒我吧,
你上QQ吧,我在QQ上跟你說,你快上吧。
趙易終於來到了單位,已經遲到半個多小時了,一進門,勉強與陳如和白金
誠打了招呼,就呆坐在椅子上,什麼也沒有做。
陳如還在對面等他開QQ呢,等了半天見沒動靜,見趙易呆做在椅子上,連
電腦也不開,看他面色不好,好像生氣了。他剛從省城考試回來,難道跟鄭秀鬧
別扭了?
一定是了,他與黃潔去省城考試,最少得住一夜,黃潔現在也是放開了,她
那個樣只要打破最後一層也就無所謂了,那體形氣質在這方面也是一個強手。她
雙睛含水、膚色如玉卻泛奶黃,正是這種事上餓鬼。趙易也已經讓自己培養成情
聖了,各種手法情調,順序節奏全都練得爐火純青,下功夫玩她一次就能讓她上
癮,而黃潔簡直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累死都幹,怎麼還能顧及鄭秀的感受?
鄭秀雖然沒有捉奸在床也一定是看出了苗頭,這種事在親密的愛人面前根本
就隱藏不了,任何一個珠絲馬跡都能成聯想的證據,越想越成真,而一句反問就
會乖乖地交待。
那個鄭秀連黃潔都怕,要不兩人也不會挺了這麼長時間才在一起,而她回來
他們兩人卻大膽起來了,真是色膽包天啊,自從鄭秀回來,自己一次也沒敢與趙
易做過,黃潔竟然又沖出來了,這個小冤家真是好命,三大美女讓他一個人玩了。
但他上班遲到,又面色不好,情緒不對,到底與鄭秀鬧到什麼程度呢?陳如
看完趙易臉色又看QQ,鄭秀已經上線了,在QQ上沒什麼反應,陳如早已經加
了鄭秀好友,因為心里有想法,早與鄭秀成了好友,幾乎無話不談。這兩天趙易
沒在家,自己卻發現了鄭秀的一個大秘密。
這個秘密趙易會不會知道了呢?會不會是因為這事呢?陳如有點吃不準,決
定先在鄭秀身上下手,在QQ上接連踢了鄭秀幾次,鄭秀竟然不回話。
陳如只得又把矛頭轉回來,見趙易不動,斜看了一眼白金城,便取過一張紙
寫了幾個字,然後遞給趙易說:「趙易,我寫個小材料,你看看吧。」
趙易呆坐在椅子上能有十多分鐘,正在想如何解決這三個女人的問題,見陳
如遞過來一張紙,這才反應過來。忙伸手接過,卻先看了一眼白金城,雖然是星
期一,但白金城仍然與網友談得火熱,這婚外情的事擱誰誰上癮。
趙易接過紙一看,上面只有幾個字,寫著:「上QQ,我有事要告訴你。」
趙易想想還是開了電腦,等了半天才登錄了QQ,一開QQ,陳如和鄭秀的
兩個對話框同時打開了。
趙易先看了鄭秀的留言:「親愛的,我錯了,我不應該說那句話,我只有一
個意思,就是我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舍得,我千里迢迢地回來與你廝守,就是
愛你,想你,永遠的想和你一起。你有沒有錢無所謂,我認識你那天不也是沒錢
嗎?但我還是愛上了你,我從沒想過你有沒有錢,我就愛你的人,你原諒我吧。」
趙易看完沈默了半天,鄭秀還是愛自己的,是自己做了錯事讓她鬧心,但她
怕傷害自己卻不說出來,只能偷偷去哭,還跟自己認錯,而自己已經對不起她了,
還有什麼臉繼續呢?
趙易又看了陳如的留言,只見打道:「你是不是跟鄭秀吵架了?」
趙易想了想,自己與鄭秀算不算架呢?不算吧,是自己郁悶,怪不得別人。
便打道:「沒有。」
陳如心想,你還嘴硬,我什麼看不出來,又打道:「那你郁悶什麼?鄭秀發
現你和黃潔的事了吧?」
趙易又懵了,在陳如的面前沒有秘密,她比鄭秀走的更近一步,陪自己時間
更長,就差給自己生孩子了,雖然她也這麼努力過,但老天保佑她沒成功,她跟
自己不僅是交心,簡直就是掏心。
趙易想想打道:「我估計鄭秀是知道了,我昨天晚上回來鄭秀還請我和董姐
吃了頓飯,晚上表現也不錯,但後來她去外面哭了,早上眼睛還是腫的,可惜我
不知道。」
陳如心里想道,你還估計?我都能看出來,她一個學醫的不知道?便又打道:
「我就覺得你跟黃潔出去就不是好事,她是不是差點沒幹死你?那大胸豐臀的骨
子里就是個蕩婦,一旦被開發了還能有完?沒累死你算便宜了,那鄭秀要是知道
細節說不怎麼鬧呢?那她說什麼了?」
趙易又想了一下打道:「她沒說什麼,只說我養不起她。」
陳如笑道:「那你就把手表摘了,生氣了?」
趙易又一楞,自己腕上的手表自己都沒註意,陳如卻看出來了,黃潔說她是
妖精,真是個掏心挖肺的小妖精。
趙易卻沒回話,這事不用再說了,全在自己臉上寫著呢。
陳如又打過來了:「你別怪她了,她當時也是氣話,這事誰要是知道了,誰
也得生氣。黃潔知道咱們兩人的事,還打了你呢。而且她曾經說過你變心她就自
殺,但她要是先捅出來了,就是你變心了,你讓她怎麼活?也許她現在不打不鬧,
是沒有掌握十足的證據,誰讓她不讓你幹了?否則她就是摸你雞巴也知道你在外
面幹什麼了?」
趙易沒說話,無論鄭秀的誓言是真是假,她都面臨一個面子的問題,她不差
錢要的就是面子,自己做錯事,卻是她丟面子,她也算是忍辱負重了,在家里說
不定怎麼委屈呢,自己真她媽的是個王八蛋。
但自己的下一步是什麼?是回去坦白,跪地求饒?討她開心?還是一字不提,
繼續裝假,卻加倍地對她好?但不說出來,怎麼對她好,她也覺得委屈。但說出
來她要是更覺得委屈,丟了面子,真要自殺地鬧起來,更難收場?怎麼辦呢?
趙易的郁悶表情一點都沒有變,自己來的時候已經想要解決這三個美女的問
題了,只是還沒想好辦法,跟鄭秀坦白不坦白都一樣,只是想怎麼把她先推出去,
讓她找個適合她的人,或者說是一個清白的人。
鄭秀仍然是個處女,她保留著底線也是對自己沒信心,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堅
持到結婚的那天,結果她預料的結果出現了,自己真沒堅持住,搞了情外情,還
是兩個,但她現在只知道黃潔一個,如果再知道陳如的事,死的更快了。
趙易還在想,鄭秀見趙易上線了,卻沒回話,又打過來一句話:「親愛的,
我愛你。你什麼也不要想了,心里有我就行了。」
「親愛的」的這個詞,鄭秀只在京城打電話的時候用過一次,後來一直還是
直呼名字,現在鄭秀逼急了,又把這個婚後的詞搬出來了。
趙易仍然沒有回話,現在說什麼?說愛你那可能是假話,說不愛你,你更受
不了。趙易真不知道怎麼說了。
趙易仍在苦思,陳如不知道趙易的真實的想法,卻又打過來一段話,「告訴
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本來不想說了,但她總裝一本正經,我也不想當壞人,還是
告訴你吧,但你一個大男人要沈得住氣,千萬別跟她發火,要不,我就不愛你了。
不男人。」
趙易一楞,心中疑惑,忙打過去:「什麼秘密?」
然後就是陳如的一大段話:「你知不知道鄭秀為什麼一年都沒有回來?你知
不知道為什麼鄭秀三個月沒給你掛電話?你知不知道鄭秀為什麼在你去京城卻不
跟你回來?不知道吧?她根本就沒跟你說是吧?」
趙易有點眼直,自己不是沒懷疑過鄭秀的這些事,但鄭秀保持處女的行為打
碎了自己的一切猜想。即使有也認為不值得一提,所以一直沒深想,黃潔也曾經
懷疑過,但在問了自己和鄭秀的床上事之後,也沒說什麼,也認為不值得深究,
卻沒想到讓陳如這個妖精給掏了個幹凈。
陳如又打道:「那天你去考試,我記得你是說過和鄭秀董姐一起去的,我當
時還想你跟黃潔再也沒機會了。但我到了晚上因為茶水喝多了,有點睡不著覺,
站在窗口的時候突然發現鄭秀的家里亮著燈,我剛開始還以是鄭秀的父母來了,
但也不至於那麼晚還不睡覺,我用望遠鏡一望,竟然是鄭秀和一個男人。你別生
氣啊,等我打完。」
趙易看完之後心里翻了好幾個跟頭,自己和黃潔在賓館給人上課,鄭秀也沒
閑著,怪不得自己第二天早上給鄭秀打電話她卻說在自己家睡的,當時自己以為
她家條件好,回去享受一下,也沒多想,原來也在會情人。
趙易等了一會兒,陳如又打了過來:「那個人呆到十一點多才走,我預先下
樓提車跟蹤了他,發現他也開個京城牌照的車,住在咱們市里最大的酒店,我又
耍個小手段,調查清楚了他是誰,他叫陳誠,是一個商會的會長,也可能是副會
長。京城來的,給市醫院送醫療設備。」
趙易看到這,心知陳如、黃潔這種人進特高科當高級特務絕對沒問題,頭腦
手段都是第一流,根本就不用訓練。但這個會長是個什麼東西?沒接觸過這種機
構啊?
陳如又打了過來,先是一句:「你別想歪了,鄭秀真是對得起你啊,要是我
都不一定把持住。」
趙易又直眼了,心想有什麼事你都快說啊?別再繞彎子了。
陳如又打道:「第二天,你和董姐在省城考試,鄭秀在家上網玩遊戲,我在
QQ上抓住了她,跟她幾乎聊了一天,才搞明白一些事情。」
趙易知道陳如的聊天能力那是相當強,繞著彎卻能直指心菲,藏無可藏,尤
其是在網上這個不知對面是人是狗的QQ系統更是容易敞開心菲,鄭秀遇上了鬧
心事,跟自己不好意思說,當然也願意找個知己,痛說一番。
陳如又過來一段話:「鄭秀並沒有明說,其實我原來就覺得不對頭,早都已
經跟她聊過,但她吞吞吐吐的沒什麼實話,我說的一切也是靠猜,但大體還是差
不了的。
我猜鄭秀去京城進修不久就遇到了陳誠,這個家夥是京城一個官員之後,做
大生意的,但沒發生什麼,後來兩人在海省又相遇,陳誠失心瘋,追求鄭秀,手
段什麼的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是處上了。後來又在麗江搞求婚儀試,卻被鄭秀看
破他是個騙子,從此後鄭秀死心塌地的跟你,你去京城,這個家夥還在追求,鄭
秀當時還沒解決他,怕跟你回來惹麻煩,所以沒回來,後來你走當天鄭秀就把他
解決了。從此後天天跟你視頻,其實還有我。「
趙易出了口氣,鄭秀拒絕了那麼個高層次的人追求,真的是不容易,雖然是
個騙子或者是流氓,那手段更是高明,鄭秀的機智也許在三人中最弱,但她性格
最是倔強,絕對比一般人強很多,三人比拼起來是各有各的套路,都是能整死人
不償命的主,若不是因為三個人都愛自己,自己若是走到她們的對立面上去,說
不定都死多少回了?但恨能整死人,而愛就不是武器,就不會整死人嗎?會還是
不會?
趙易正在癡想,陳如又打道:「後來就是我的調查了,這個家夥消失了幾個
月,突然變成官商兩面的大豪,這次來市里做慈善,市長親自接待,這個家夥指
名說跟鄭秀是朋友,想見見,你在官場這里面的事也都知道,市長點名誰敢不陪
啊?我估計是這個家夥在來市里之前去找過鄭秀,才知道鄭秀偷跑回來了,所以
要見鄭秀,這個家夥找個借口到鄭秀家去一趟,但鄭秀為什麼讓他上樓,和他說
了些什麼,我卻不好意思問了,但鄭秀還是把他打發了,這個家夥估計也回京城
了,這事也就算完了。你在省城跟董姐玩命,沒想到自己的女友也在會情人吧?」
趙易徹底癡呆了,鄭秀在外面遇到的問題自己是沒想到的,也想會有這事,
卻沒想到這麼嚴重,這個家夥從京城直追到家里來了,怪不得鄭秀說自己養不起
她,也難怪,自己怎麼跟京城大公子比啊?難道她說的不對嗎?難道自己真的能
養得起她嗎?
陳如又過來一句話:「鄭秀在QQ上呢,說什麼了?是不是跟你道歉了吧?
你快回話啊?」
趙易看著對面桌後的陳如,這世界上還有陳如不知道的事嗎?鄭秀的窗口自
己已經最小化了,卻是一個勁的在閃,用鼠標輕輕點開,密密麻麻的幾十行,全
是我愛你,我錯了,你別想多了,你回來罵我一頓吧的話。
趙易眼淚都要下來了,鄭秀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自己是她的初戀,她傾註
了全部的感情,而放棄了少女應有的矜持,自己犯了錯,她還得向自己陪禮道歉,
這麼一個好人為什麼愛上我了呢?我有哪點值得愛的呢?
趙易並沒有給鄭秀回話,而是給陳如打了一句:「小如,你能告訴我,你是
怎麼愛上我的嗎?」
陳如在那面一笑:「在醫院的那一夜,我就愛上你了,然後一切都無所謂了。」
趙易又問了一句:「也就是說,愛情是盲目的吧?」
陳如在那邊想了半天,然後打道:「也許吧,但是有緣份。」
趙易又發呆了,沒有再給任何人回話,而是關了電腦,穿上了大衣,對白金
城和陳如說道:「我出去一趟辦點事,一會回來。」
白金城也在電腦後面忙活著,對他們二人的事一無所知,只說了一聲去吧,
而陳如以為趙易是要回家跟鄭秀算賬,也不管白金城在不在場了,忙說道:「趙
易,你做什麼事有點分寸啊?想好了再說」。
趙易一聲沒吱,出了黨政大樓,在對面廣場的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點燃了
一支煙。
陳如說的愛情也許是盲目的是對的,不對的是遇到了誰,遇到了誰就是誰的
緣份,沒遇到緣份也無從談起。
自己與黃潔的愛情是在一起打工,夢想著一起進步卻又因為相互感恩,而產
生愛情與親情,而滾到一起因為有真愛打底也無所謂,雖然對不起鄭秀,黃潔卻
管不住自己的手,隱藏著良心在等結果。
自己與陳如的愛情是因為自己護花使者加上溫柔體貼,而讓她愛上了一個一
無所有的英雄,她為她心中的英雄奉獻著一切而無怨無悔,還想要繼續奉獻。
自己與鄭秀的愛情卻是難弄,兩人本是通過別人介紹,本想相互利用的工具,
婚姻是第一位,愛情應該是第二位,沒想到居家生活、出外旅遊、同甘共苦的感
覺竟然讓人產生了真愛,這個即不是盲目也不是緣份卻有共同利益的愛情讓兩人
更是難斷難離。
鄭秀不挑開自己與黃潔的關系是因為她想繼續與自己在一起,而不是為了她
的面子和誓詞,她委曲求全是為了不想把自己推到黃潔那里去,讓她的愛情夭折。
而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呢?陳如說自己是唐僧肉,那唐僧乃是高僧大德,為了
普度眾生不遠萬里求法救人,在路上九死一生,估計真死了也無所謂,還有來世
再來求法,如果那些妖精能跪地求他給一塊肉,讓他們能長生不老,估計他也會
給吧?
而自己是什麼呢?只是一塊肉而算不上僧,自己要度的就是這三個妖精似的
美女,另類的度法,怎麼度呢?自己原來還天真地想到要當個大官,靠自己的官
位和權勢把三美全攏在麾下,陳如也是這麼勸自己的,她也是這麼想的,黃潔看
那個樣也無所謂,只有鄭秀還蒙在鼓里,但黃潔的事也讓她忍了,如果再知道陳
如的事絕對是忍不了,真要自殺也有可能。
但問題是自己能當上官嗎?黃潔已經在絞盡腦汁琢磨破格的事了,但即使破
格成功年齡限制也在哪,即使弄上處級,也只不過是個局長再往上走兩步整到五
十多歲也有可能,這三個美女哪個能等到五十多歲?
但不到層次這三個美女怎麼辦?只要夠了層次那些歪嘴的無良文人就會把這
壞事說成是好事,什麼情義無價、滄海桑田、驚世絕戀、遺情一生一類糊弄世人
的屁話,即使是鄭秀這麼個精明人估計也被忽悠的心甘情願。
但那時間太久了,對於自己這個沒有背景小白人永遠不可能,即使黃潔那樣
的智慧與美貌並存、氣質與大胸同在的高檔美女最後也就是正處級到頭了。當官
度人的路是走不了了,對自己來說那就是癡人說夢。
陳如有耐力、有詭計、有心情、有的是青春和時間在跟這三個人靠,其實是
在尋找機會,等其它兩人退出,她們兩人不退出她也願意跟自己混,再遇上真愛
再說。
黃潔是在走著瞧,明知道沒結果,也是想再找到好的男人就走了,沒找著先
用自己泄泄火。而只有鄭秀是最真的,而自己怎麼做才能對得起她呢?
不用再想了,現在就得對得起她了,鄭秀已經來了。
趙易看到黨政中心樓前來了一輛出租車,下來一個黑發秀面的大美女,長身
玉立、風衣長靴、氣質高雅。只是這個大美女沒來過市政府辦公中心,暫時還分
不清兩座大樓的區別,在兩棟大樓中間徘徊了半天,讓兩樓外的幾個小保安眼珠
子跟著轉了無數圈,接連走出了幾個領導都忘記了給開門。
這個大美女終於掏出了手機,趙易的手機響了,趙易已經看到了鄭秀來了,
卻沒起身,他現在還沒想好下一步,也不知道怎麼說。
但手機必須得接啊,要不她就會跟保安問話,然後上樓了。
趙易一接電話,鄭秀先說:「親愛的,你在哪呢?」
鄭秀還是不放心自己,還以為自己會不會幹傻事。
趙易也得笑說:「秀,我在你身邊呢。」
鄭秀眼睛轉了一圈,卻除了幾個保安之外也沒看見人,還以為趙易在落地玻
璃之後,又俯身掃了幾眼也沒看見,忙又問道:「你到底在哪啊?急死我了。」
說話都已經帶哭音了。
趙易這才說:「我真的在你身邊呢,你往後看。」
鄭秀轉身又找了半天,才發現在幾十米之外有一排休息坐椅,在這蕭瑟的初
冬寒風里,一個孤獨的人好像是一座雕像一樣坐在哪里,鄭秀雖然認不太清,但
也知道是趙易,不分季節和場合的沈思幾乎成了他的招牌。
兩人距離約有四五十米,鄭秀幾乎是連跑帶顛地奔向趙易,趙易仍然坐著,
看著這個仙姿玉貌的美女秀發與風衣同時飛舞,翩若驚鴻一樣飛到面前,到得自
己面前一下撲倒在懷里,雖然嬌喘連連卻開始低聲哭泣。
趙易摟著鄭秀,這感覺是真熟悉啊,記得陳如也這麼幹過,但哭聲比鄭秀大
很多,她哭就要哭個撕心裂肺,哭就要哭個悲痛欲絕,而不是像鄭秀這樣委屈無
限、哀婉可憐。
遠處的幾個保安這個羨慕嫉妒恨,這小子不是剛出去的那個嗎?他不是東樓
大美女的表弟嗎?你說表弟就表弟啊?那麼個大美女得多少個表弟啊?那你怎麼
不是他表弟呢?我想當表弟人家也得認算啊?這小子天天還跟西樓的一個大美女
同進同出的,是處對象吧?毛啊?那對象不來了嗎?正在懷里哭嗎?這美女怎麼
都相中他了呢?這還用說嗎?人家是公務員啊?你一個小保安連小姐都不理你吧?
這人啊,差距太大了,別看,別看啊,再看出人命了。
這里鄭秀已經停止了哭泣,側坐在趙易的身邊,趙易笑著用紙巾給她擦眼淚,
鄭秀並沒有化妝,素面朝天卻是清水芙蓉,內外兼修的氣質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絕
代佳人。
趙易先笑笑,說道:「秀,你哭什麼?」
鄭秀一看趙易有心情了,忙也笑說:「不知道,我一見你郁悶就想哭。」
趙易又笑說:「誰郁悶了?我高興還高興不過來呢?」
鄭秀的眼睛發亮,忙問:「你高興什麼啊?」
趙易笑說:「我高興我的小寶貝沖破千難險阻終於回到我身邊,繼續給我當
小老婆。」
鄭秀心里一動,難道自己和陳誠的事他知道了?但肯定不了,卻也嬌說:
「誰想給你當小老婆了?我是大老婆,再來才是小老婆。」
趙易又說:「也是,那你看我娶幾個合適呢?」
鄭秀急說:「你敢。」說著動手去趙易的身上去掐,趙易也笑著東躲西藏的,
遠處的幾個保安看了兩人如膠似漆地打情罵俏,都想要拿電擊槍幫鄭秀電趙易一
頓了。
兩人半真半假的笑說,暫時緩解了心情,片刻,鄭秀又認真地說道:「趙易,
你相信我,我是愛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了,是我
不會說話,你原諒我吧。」
趙易淡然一笑,答道:「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太小心眼,你也別計較了。」
鄭秀「嗯」了一聲靠在趙易的懷里說道:「趙易,我想我沒看錯人,以後你
當公務員,我當大夫,都會有個好收入,咱們以後都能體面的生活,你不要想太
多了,等過幾年,咱們就都好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現在也不差,你要是愛我
就別想太多了,我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趙易。」
鄭秀說完鉆在了趙易的懷里,如果不是白天,估計熱吻都上來了。
趙易暗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已經分不清鄭秀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既然她
不說那個什麼陳誠的事,自己也不能先挑破,還是暫時先維持這關系吧,但不能
再坐下去了。這板凳太冷了,再坐下去得痔瘡也有可能。
趙易只好勸鄭秀回家,鄭秀見趙易開心了,跨著胳膊往外走,兩人簡直是在
黨政辦公中心前面軋馬路,估計自從黨政中心建成之後,敢大白天在這軋馬路的
就這兩人。
趙易送鄭秀到公交站點等車,路上說了些閑話,這鄭秀為什麼來?趙易還沒
傻到那種什麼都需要問的程度。在公交車前,兩人沒好意思再吻,鄭秀只說去買
點好菜,晚上等趙易回家吃飯。
趙易也笑著答應了,送走了鄭秀,趙易轉身並沒有笑,回到辦公室也沒什麼
表情,見了陳如也只是笑了一下,陳如還以為趙易與鄭秀的事情解決了,也沒放
在心上,而趙易一天也沒開電腦,只是在椅中呆坐著。
陳如看他的樣子知道還是有心事,但白金城在,趙易也不上QQ,沒法跟他
詳談,也只得等他自己去解決。
而趙易和鄭秀都沒想到的是,當他們兩人親密地從黨政中心外面的廣場往外
走的時候,在停車場上,有一雙眼睛在汽車里嫉火中燒,忍無可忍。
晚上,趙易下班出樓,陳如卻跟在趙易身後想送他一程。大大方方地上車送
人,誰也沒什麼想法,至於送多遠?送到哪兒去?除了門口閑得無聊的保安之外
也沒人猜,整個大樓的上千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誰還有那閑心?
趙易出了大樓仍然是沈默著,陳如在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經過停車場,一
個西裝革履外披著薄呢大的人站在車邊叫住了趙易。
陳如跟在趙易身後,卻不好上前,只得放慢腳步往自己的汽車邊邁步。
這個人陳如認識,就是跟她一個姓的陳誠,曾經出現在鄭秀家里的人,雖然
沒看太清,但他身邊京城牌照的汽車證實就是他。
趙易停下腳步看著這個男人。陳誠,雖然沒見過,但身邊這臺京城牌照的車
說明一定是他,陳如不是說他走了嗎?怎麼還在?
陳誠從車邊又上前走了兩步,習慣性地去摸兜掏名片,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是
領導了,怎麼還用那個東西?又抽出手來去與趙易握手。
趙易心里知道是他,但也得裝不認識,口里說:「您是……?」
陳誠不輕不重地握著趙易的手,又笑說:「趙易先生是吧?我是從京城來的,
叫陳誠,也是鄭秀的朋友。我在這等你半天了,就想請你吃頓飯。認識一下,賞
個光吧?」
趙易看著這個跟自己差大半頭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帶著成熟的笑,眼睛
里卻含著一絲詭詐,他用雙手握著自己的手,故意露出左手腕上戴著一塊十幾萬
的世界名表,顯示著自己的身份和財富。呢子大衣披在衣上,假裝一個領導的派
頭。
趙易心中狂跳,臉上卻一笑說道:「這個不好吧?鄭秀在家等我吃飯呢。」
陳誠已經松開了手,笑說:「劉先生,我們談的就是鄭秀的事情,你不會不
感興趣吧?」
世界上有哪個男人會對別的男人要談論自己愛人的事不感興趣呢?陳誠的這
句是相當的老辣勁道。
趙易看著他的眼睛仿佛是要有什麼事情要說,但自己已經通過陳如這個妖精
知道了他和鄭秀的一切,所差的就是細節和後續,而陳誠的突然出現,證明一定
還有故事要說。
但自己真的不想跟這種人吃飯,也只好說道:「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說晚
回去一會,但飯不能吃,既然是京城來的朋友,我請喝茶吧。」
陳誠忙要說自己請,趙易卻掏手機遠走了幾步給鄭秀打電話請假,說了自己
單位有事晚回去一會兒,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我晚一點回去吃飯,鄭秀在那
邊也沒說什麼。
趙易再轉身回來,陳誠已經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站在門邊等著趙易,趙易
只好去另一邊副駕上車,上車之後,陳誠發動汽車,兩人奔一家茶樓而去。
而陳如也發動汽車跟在他的車後,剛才陳誠邀請趙易吃飯,自己不好在趙易
的身邊停留,只好上了自己的車繼續看情況,見陳誠那個虛情假意的樣,就知道
沒好事。陳誠一走馬上開車跟了上來,而趙易心里打鼓也沒註意身後還有陳如的
車。
陳誠在趙易的指點之下來到一家茶樓,其實這個茶樓已經跟鄭秀來過一回了,
只是道路沒記清楚。到了茶樓,尋了一個光線好的雅座,兩人對坐,服務小姐過
來問單。
趙易剛要問陳誠想喝什麼,陳誠順手丟了兩張百元大票給服務員,說按這個
標準來壺好茶,再來幾樣小點心,二百元的標準在這個談不上幾線的小城市也算
是高檔了。趙易忙要搶著付錢,陳誠卻笑說:「你還跟我客氣什麼,我們還是先
談事吧。」
趙易只得做罷,陳誠口里說談事,卻一直沒有說話,眼睛有意無意地看著窗
外,想他的鬼胎,而趙易也沒說話,想要問的事情自己已經知道了,就看他怎麼
說。趙易想要去摸煙,想想還是忍住了,自己的煙五塊錢一盒,在這種層次的人
面前拿出來就是自取其辱,還是忍忍吧?
一會茶和點心齊上,服務小姐先洗杯倒了茶,陳誠又瀟灑地扔出一張百元大
票在茶盤上,算是小費。
趙易看他出手豪闊心知這是個有錢人,在自己面前擺闊,也就由他,看他跟
自己到底要說什麼。一轉頭,看到陳如竟然坐在另一張不遠的桌邊,也在等茶和
點心。陳如見趙易看她,挑了一下眉毛,趙易只得收回眼光,假裝沒看見。
陳誠輕輕呷了一口茶,然後笑說:「劉先生,我再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是
京城基金商會的會長,正處級,在京城那個地方這根本也算不上什麼級別,但是
這個機構還不錯,你是也是官場中人,這里的事情我也不多說。」
這種機構到底是什麼樣?趙易根本就沒接觸過,但從陳誠的車、手表、和陳
如說的來白送醫療設備來看是相當肥的一個地方。
趙易也呷了一口茶,笑了笑,假裝知道這里面的事,什麼也沒說。
陳誠又說道:「我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不跟你繞彎子,我就先談談我跟鄭秀
的事吧,鄭秀沒說我和她的事吧?」
趙易心里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事先做了準備,但陳誠一說鄭秀,
心里還是咯噔了一下子。自己的愛人跟自己隱瞞了在外面的感情方面的事,無論
結果如何都是一種欺騙,心下發酸,但鄭秀真沒提過陳誠的事,也勉強笑了一下,
只得說「沒說過。」
陳誠看趙易的突然之間眼神黯淡,知道他開始心痛了。
陳誠假裝不好意思先笑了一下,又說道:「我跟鄭秀認識其實很早,我原來
在西洋留學,回國之後去搞商業,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做進口醫療設備和藥品的
生意。鄭秀去京城進修之後,我們就在一次酒局上認識了,後來還發生了一些小
誤會。」說完又舉杯喝了口茶。
趙易又一笑,只能聽他說,陳誠放下茶杯又說道:「後來,我去了海省度假,
又遇到了鄭秀,我當時也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她一個人也很孤單,我們公司當時
去的人也多,正好也都是北方人,就一起玩了些日子。」
陳誠頓了一下,然後尷尬地微笑一下說:「然後我就愛上了她。」
此時對於陳誠來說,真事必須說真話,但結果會是另外一回事。
趙易也只能笑笑,心里一個勁地翻個發酸,喝了一口茶,再等他說。
陳誠又接著說道:「後來我先離開了海省,但我一直沒有忘記她,她回京城
之後,我還找過她,我們也在一起過………」
陳誠沈吟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
趙易看著陳誠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睛里還是裝的很誠實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另一桌的陳如因為離的太遠,而陳誠是個京片子卻壓低聲音說話,根本就聽不清,
只能看著他的嘴型在猜。
【未完待續】
2020-5-18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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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情天(欲海美人劫) (第一部 39) 作者:局長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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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情天(欲海美人劫)
作者:局長閑人
2020.6.15首發:第一會所
說明:因與另一位朋友的作品重名,現更名欲海情天。
第一部
第39章、第一滴血
陳誠接著說道:「後來我們跟公司的人一起去了麗江,我當時向她求婚,結
果又發生了誤會。她就再也不理我了。回京城之後我也多次去找過她,但她都拒
絕了,對我始終沒什麼太深的感情。再後來,你來京城了,就在你走的那天晚上,
我們兩個就斷了。而那天晚上,鄭秀給我上了一課,讓我從此在人生的軌道上有
了新的起點,有了新的成就。我的父母也都是京城一些權力部門的主要領導,我
就不說是誰了,借著他們的力量,我也從政了。
這次給你們市送醫療設備,說實在的,也是看著鄭秀的面子,因為她是你們
這個市的人,還在市醫院工作,所以我特意給多批了一套設備。當然這些話,我
是不能明說的,只要你我知道就行了。」
趙易長出了一口氣,還是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陳誠又說道:「我這次親自送這批醫療設備到你市,我就是想見一眼鄭秀,
老朋友嘛,結果還真見著了。我本來想見一面也算是了了我一個心願,看一眼也
就算了。沒想到我的車有點小毛病了,修車的時候,我抽空在你們市里轉幾圈。」
然後陳誠卻不再說,等了一會看著趙易的眼睛說道:「劉先生,你認為鄭秀
這麼優秀的女人應該在什麼樣的城市生活?」
趙易一下子明白了,陳誠不是來講故事的,他是來明目張膽地來搶人的,他
的留學經歷,京城戶口,高官背景,豪紳闊財都成了他的資本,他追求鄭秀能不
能成功是另外一回事,但自己首先是前進路上的絆腳石。他是想用這些資本先逼
著自己離開,然後在沒有阻力的情況下再做打算。
趙易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去看陳如,而是把頭扭向了另一邊,望向了窗
外。
陳誠發出了一絲詭笑,眼睛有些發亮,他覺得自己要成功了。這個趙易雖然
高大,卻是一個敏感的人,當他今天看到趙易陪著鄭秀興高采烈的,轉身卻一個
人抑郁著進樓,又抑郁著出樓下班就已經知道了。可惜趙易雖然沒看到陳誠的眼
神,卻全落在了陳如的眼里。
趙易轉頭想了半天,又轉過頭來對陳誠說道:「你直說你什麼意思吧?」其
實趙易也知道這句話是白問,但還是問了出來。
陳誠又是一笑,說道:「我也喜歡直來直去的人,說直來直去的話,我直說
吧,鄭秀也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只是有一些小誤會。我這次來也是想看看她的
生活和工作環境。但很令我失望,我認為,鄭秀這麼優秀的女人不應該在這個小
地方工作和生活,即使她不跟我在一起,我也認為她不應該,她在這里真是太可
惜了。
我動了側忍之心,我也要讓她生活好,工作好。我有能力把她調到京城去,
如果她喜歡從醫,我可以給她找京城的一家大醫院安排工作。如果她喜歡從政,
我也能給她安排一個級別高的機關部門上班。劉先生,你不會懷疑我的能力吧?
而我和鄭秀的事,就隨緣吧,我只是用我的能力幫助一個不應該屬於這里的
朋友。
讓她生活的更好,更幸福。當然,如果劉先生有想法,我也可以幫你的忙,
在京城給你再找一份工作。」
趙易聽完陳誠的這一大段話,不僅氣得笑哼了好幾聲。而陳誠並沒有笑,只
是端起了茶杯慢慢地品著,心想你趙易也是個大學畢業生,機關幹部,這些事你
自己想去吧,即使我不成功,你從此也過不好。
陳如在遠處看著趙易臉色發青,不知道陳誠到底說的什麼?心想難道鄭秀失
身給他了?他來威脅趙易?心里有點著急。
趙易真的不知說什麼了,想了半天才說道:「陳會長,你的意思是來搶人的
吧?」
陳誠放下了茶杯,笑說道:「不,我不是來搶人的,我是來給鄭秀幸福生活,
我們兩個的事隨緣,我只是想讓我愛過的女人過的更好,幫她一次。至於說你,
劉先生,你的身份背景我也了解,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務員,也沒什麼背景,想
要提拔還得靠鄭秀的父親,再提也高不了哪去,你還住那麼一棟破樓,你憑什麼
給鄭秀幸福生活?你不認為鄭秀跟你太可惜了嗎?你想要提拔一下,我也可以幫
你,但接下來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陳誠簡直就是赤裸裸地挑著趙易的底線,趙易從面相上來說不是一個壞人,
雖然有點抑郁,但仍然正氣凜然,這種人最樂意幹虎事。
陳誠做生意閱人無數,看著趙易的眼睛幾秒鐘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這種
義氣的人也是有虎了吧唧的人,而沒有金錢和權力支撐也是相當脆弱的人,一旦
擊潰他的信心,他就會把一切拱手想讓,而不會死纏亂打?
趙易覺得自己的血氣上撞,真想把茶杯沖陳誠砸過去,但雙手攥了攥,還是
忍住了。而陳如看趙易生氣的模樣都要跳過來了,真想聽聽陳誠到底說了什麼,
現在陳如後悔了,早知道應該給趙易打電話,讓他別關機,自己在這頭就能聽到
陳誠說什麼了,現在只能幹著急。
陳如想了想,轉身去了門口,給趙易打電話,趙易現在正在沈默想要怎麼說,
卻聽手機在手包里響了,掏出來了一看是陳如,轉頭看她已經走了,想了一下,
起身去接。
陳如遠見趙易離開了座位,小聲說道:「你把手機開著,放在你上衣口袋里,
我想聽聽這個混蛋說什麼?」趙易聽了,想了一下,也只得說:「好的。這事就
這樣。」然後沒有關機,直接把手機放在自己的襯衫口袋里,調整了一下情緒,
又回了座位。
陳誠笑說:「鄭秀的電話?等急了?」
趙易調整了心情,說道:「不是,是一個朋友跟我說了一點小事。我們剛才
說到哪了?」
陳誠心想你氣糊塗了吧?只得又說了一遍:「我是說我能給鄭秀幸福生活,
而你給不了,我不是來搶人,也不是來破壞你們兩個愛情,只是讓我愛的人幸福,
也許你能幫我,而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我們共同愛的人幸福。」
趙易又穩了穩心神,咽了惡氣,問道:「你這麼肯定?」
陳誠又笑了,說道:「在這個地方,沒人敢懷疑權力的能力,我也是一個留
學回來的人,我以前也不信,我在商海也是姣姣者。但是在鄭秀的開導下,我信
了,我終於回歸了我應該走的路,而且我還發揮的很好,沒有鄭秀也就沒有我的
今天,所以我不僅是愛她,還要感謝她,給她更好的生活,她判斷世事的能力真
讓我驚訝,她真的不應該在這個小地方。」停了一下又說道:「還跟一個你這樣
的人。」
趙易看著陳誠的眼睛,陳誠的眼睛已經是勝利的微笑,一覽無遺。而此時的
陳如正在另一個桌子上聽著耳機氣得真翻白眼。
趙易又沈默了,他說的確實是真的,今天鄭秀的一句你養得起我嗎,已經讓
自己喪失了所有的信心,後來鄭秀親自來看望自己,是怕自己出事,以不計較黃
潔的事為代價來討自己開心,自己雖然暫時討得鄭秀歡心,但並沒有解開這個疙
瘩,自己今天想了一天的解決辦法,也沒想好怎麼解決這事,如今陳誠又冒出來
了,又刺激了自己一番,但陳誠會不會是解決問題的一個工具呢?
趙易的眼睛一個勁的在轉動,但面部表情卻越來越凝重,陳誠知道自己要成
功了。
趙易終於說話了:「你用什麼做保證?」
陳誠又笑了,說道:「劉先生,我不用做什麼保證,你想想,我是京城人,
這個地方根本不會來,如果鄭秀在這個城市生活,跟誰在一起生活都跟我沒關系,
如果我不能讓她去京城,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趙易又沈默了,如果陳誠不能把鄭秀調走,就是自己跟鄭秀分手了,鄭秀也
不會跟他,他必須把鄭秀調京城去,他才有機會,所以他要調走鄭秀是肯定的,
也是完全能辦到,鄭秀到了京城即使不跟他,也可以跟別人,有一個更好的生活。
趙易心中一陣陣的酸痛,自己真的要受不了了,自己與陳誠坐在這里就是一
場談判,一個關於優秀女人歸屬的談判,這與兩只獅子在搶一只母獅子沒有區別,
只是鋼牙和爪子變成了金錢地位和京城戶口。
趙易知道自己在這個小個子陳誠的面前是輸了,但其實自己沒有輸,只要把
鄭秀調出來,甚至不理他,就能擊敗陳誠,而陳誠只是在這里冒險或者說是在玩
一場沒有勝算的賭博,但陳誠說得也有道理,自己是給不了鄭秀幸福生活的。
趙易又暗嘆了一口氣,陳誠也是知道鄭秀是愛自己的,即使自己放棄,鄭秀
也不一定會放棄自己,但他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呢?
趙易不僅問道:「你以為鄭秀會同意嗎?」
陳誠一笑,說道:「鄭秀那里我說不準,我只看緣份,她要是不喜歡我,我
也沒辦法,但我可以讓你看一些東西。」說著,打開了手包,拿出了一疊厚厚的
照片,遞給了趙易。
趙易接過一看,全是鄭秀和陳誠的合影,最多的是在海省穿泳裝或者聚會上
的合照,兩人雖然沒有大摟大抱,但捱肩並坐還是很親密的,鄭秀的笑是相當甜
蜜和快樂的,這個證明不了兩人上床,卻能證明兩人曾經快樂地在一起,親密無
間,而這種親密關系以後也有可能繼續。
用照片刺激他人的情緒可能是最卑鄙的手段了,卻也是最好使的一種方式。
陳如在遠處在看趙易在翻照片,雖然看不到內容,也知道是什麼了。
趙易簡單地翻看了幾張,長嘆了一口氣,就把照片放到了桌子上,又問道:
「就這些?」陳誠有點沒聽懂,以為趙易還想要更多的照片,已經後悔沒再多拿
點暴露的照片了,忙說道:「這些還不夠嗎?」
趙易又說道:「我是說你還有其它的保證嗎?」
陳誠笑了,自己成功了,趙易放棄了。
陳誠說道:「是這樣,鄭秀的進修時間還沒到,院里的意思是還想讓她回去,
她再去京城之後,我就會再安排的,她想去哪里,隨她的意,她雖然是學醫的,
但醫院並不適合這麼優秀的女性發展,我會安排她進機關或者其它事業單位權力
部門,當然她也可以什麼都不幹,一樣會榮華富貴,這就是我的保證。」
趙易沒有說話,以陳誠現在的地位和背景,他說的想法絕對能辦到,唯一差
的就是鄭秀的想法。
而鄭秀是一個女人,女人本身就是弱者,一個女人無論是多麼強悍,也得嫁
給一個男人,最好是一個比她更強的男人,自己能給鄭秀什麼?什麼也給不了。
而陳誠能做到,能給一個女人所要的一切,包括愛情,陳誠除了身高之外,
幾乎無可挑剔,但對於女人來說,身高這種外在條件比其它的資本比起來算什麼
呢?
陳誠看趙易還在沈思,又說了一句:「其實你才是關鍵,沒有了你與鄭秀的
關系,她才能安心在京城工作,才能在事業上發展,過上層次的生活,而你…
……。」陳誠沒有說完,做了一個提肩攤手的動作。
陳誠並不傻,他這種看似傻瓜的行為做的並不高明,卻是深思熟慮,他知道
鄭秀唯一的牽掛就是趙易。每次幹完她都會掉眼淚,或者是無奈的漠然,征服一
個女人占有她的心靈應該是自己最高的境界,但這個快被自己幹爛了的女人就是
不服軟,還以為趙易是個什麼人物?卻是這麼個完蛋貨,一個繡花枕頭,屁也不
是。但趙易要是放棄了,鄭秀的心自然就死了,而轉投自己的懷抱,剩下的就是
隨便玩了,玩夠了之後再說。
陳誠見趙易沈默不言,知道已經再沒什麼可說的了,剩下的就是趙易自己的
想法了,他不放手,自己也沒辦法,但他放手了,自己就成功了,這種幾率各占
百分之五十,還是相當值得賭一次。即使自己沒成功,以趙易的這個抑郁的氣質
心里總想著這個事以後也過不好,結婚以後也得離,何況現在還沒結婚呢?
而自己也是真心想要鄭秀去京城,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也是真是為了鄭秀,自
己再有錢沒當官也是沒信心,現在自己當上官了,就會對鄭秀有吸引力了。自己
本想去鄭秀面前顯擺一下,沒想到鄭秀已經偷偷跑回來了,正好自己的基金會有
這個事情,便親自來一趟,為了出行方便自己還開了個車,就是為了能把鄭秀接
走。
當然,自己剛開始也是在冒險,心里沒譜,見到鄭秀行動了兩次也沒成功,
第一次在酒店吃完飯借口送鄭秀回家,卻被鄭秀借口說趙易不在家,邀請去了家
里一趟,一進門嚇一跳,沒想到裝修豪華,家具家電都夠檔次,還以為趙易是個
大領導,不是大領導也是有錢人,要不鄭秀不會這麼死心塌地的,第二次是在這
里喝茶,被鄭秀掏光了自己的秘密和單位的事,卻又拒絕了自己,自己想想不是
對手也就算了。今天本來是想要離開了,要去黨政中心找市領導拜別一下,卻在
黨政辦公中心前面看到了趙易和鄭秀親密,而妒火中燒,便決定在趙易的身上下
手,見趙易送鄭秀到公交車站沒有車,心生懷疑,一個家居那麼高檔的人怎麼會
沒車,便跟蹤了鄭秀,發現鄭秀並沒有回那個高層,買菜之後去了趙易的舊樓,
下車到小區一要聽,才知趙易住這麼個破樓,而鄭秀先前帶自己去的那個裝修豪
華的新樓才是她自己的家,她絕粹是在給自己下圈套。
又通過與市里對口的單位一聯系,不到一個小時就徹底查清了趙易的底細,
自己原來還以為趙易是什麼大人物,卻沒想到是這麼個小白人,對付這種小白人
就用這種普通的方法就可以了,於是成功了,或者說是快成功了。自己的保證或
者說是承諾都能輕松做到,只要趙易放棄鄭秀,一切完美解決,但趙易這種小白
人找了一個絕世美人能輕易地放手嗎?賭吧,絕對有勝算的賭。
想了這麼些的陳誠又給自己到了杯茶,幾口喝了,然後笑說道:「劉先生,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了,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我
幫忙的事情可以直接找我。」說著雙手遞過來一張名片,趙易卻沒有接,要他的
名片幹毛呢?
陳誠一笑把名片放到趙易面前的桌子上,又說道:「我還有一些事情,就不
留下來陪你了。」然後起身披上大衣就走,趙易仍然默言,並沒有起身送他,陳
誠剛走了兩步便又轉身笑說道:「對了,我這幾天就要回京城,鄭秀可以搭我的
車回去,我的手機號碼她知道,我保證。」然後陳誠帶著勝利的微笑邁著勝利的
步伐出門了。趙易知道他說的保證是什麼了,他也是真能保證得了,而自己什麼
也保證不了。
陳如見陳誠起身,關了手機,也跟著陳誠走到門口,看著陳誠開車走了,才
走回來坐到陳誠原來的位置上,陳如的手機竊聽高招完美地聽取了二人的後半部
談話,趙易已經不用再複述一個字了。
陳如見趙易呆坐在椅子上,知道趙易被刺激了,也許是被打敗了,一時也不
知道怎麼勸解,只好默默地看著他,看著趙易類似癡呆的表情自己心中做疼,自
己與趙易的關系沒法公開,只能暗中相助,卻是想要幫他搶回情人,這情人幫情
人再搶情人的人間傳奇估計在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今天卻在這麼個小白人身
上要發生了。
陳如拿起了鄭秀和陳誠的合影照片,一張張地翻看著,這畫面確實挺刺激,
海邊的泳裝與豪華別墅或者遊艇上的親密照讓任何人看了都浮想聯翩,尤其是鄭
秀的甜蜜快樂表情和曼妙無限的曲線,那真我的氣質比那些擺拍的模特更顯得性
感,鄭秀不當模特真有些可惜了。
一個尤物,陳如只能這麼評價鄭秀了,否則陳誠也不會不遠千里來繼續追情。
陳如一直以為自己要比鄭秀強很多,除了美貌不相上下之外,在智慧、才藝
方面都要比她強,但現在看了這些性感照片之後,自己有點沒信心了。
趙易呆了一會兒卻拿起了陳誠的名片,仔細地看了幾眼,然後放到了手包了,
看到陳如在看照片先笑了一下,又笑說了一句:「拍的不錯,我沒想到鄭秀在照
片里這麼漂亮。」
這下該輪到陳如發傻了,趙易受這麼大刺激不會瘋了吧?心情怎麼轉換這麼
快呢?
趙易起身到陳如的桌子上把她的茶杯取了過來,給陳如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然後邊喝邊說:「品一品,這可是二百塊錢一壺的,再加上小費,正好三百。」
陳如卻沒端杯,八百塊錢一壺的茶也不一定有自己沖的好,對這個不感興趣,
只是看著趙易問了一句說:「你是怎麼想的?」
趙易又笑了,說道:「我能怎麼想?這個陳誠來這里講故事,然後騙我和鄭
秀分手,他還花了三百塊請我喝茶,你說我倆誰傻?」
陳如看著趙易的眼神,見不像是有想法的樣子,心想難道他真的沒放在心上?
按趙易這個性格不可能啊?但真看不出什麼,也只得笑說:「你變聰明了,
還不得謝謝我,要不是我先告訴你鄭秀與陳誠的一切,你現在估計都要郁悶死了。」
說完呵呵了兩聲。
趙易又笑說:「其實陳誠也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先通信,他現在就橫屍在
這里了,你讓我怎麼謝謝你?」
陳如看著趙易眼睛里的綠光,心中一陣蕩漾,想想鄭秀的照片,卻沒敢胡說,
只低下頭得幽幽地說:「別胡想了,鄭秀回來了,她對你那麼好,我也不敢再做
對不起她的事了。」
趙易又笑說:「但我敢。」
陳如又看著他的眼神沒敢接話,心想這趙易是怎麼了?難道情外情上癮了?
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趙易看陳如又一笑,卻收起了鄭秀的照片裝在手包里,然後說了一句:「走
吧,送我回家。」說著起身穿上大衣,夾起手包轉身就走,陳如也只得在後跟隨。
二人出門上車,陳如開車送趙易回家,趙易在車上是一言不發,快到小區門
口,趙易面無表情地對陳如說道:「小如,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吧,我跟你說幾句
話。」
陳如不知他想說什麼,心想什麼話要找沒人的地方說呢?在車上說不一樣嗎?
雖然是這麼想,但看他表情平淡,估計還是有些事情,找了一個停工的在建
樓下,現在已經初冬了,工程已經停了,又是晚上,這工地一個人也沒有。
陳如停了車,趙易卻下了車,陳如也只好跟著下車。
趙易從車的另一邊走過來,先開了後座門,陳如正在疑慮,不知趙易要做什
麼,趙易一把抱起陳如,把她塞進後座里,然後就是粗魯地扒她衣服,那動作簡
直就是強奸。
陳如一驚,這事以前常做,但現在不行,鄭秀還在家等趙易吃飯呢?而且鄭
秀已經懷疑趙易和黃潔的事了,現在做完了一會再回家,鄭秀什麼看不出來啊?
這不找死嗎?
陳如急忙掙紮,抓住趙易的兩手怒說:「趙易,你這個混蛋,你現在不能這
麼做,鄭秀在家呢。」
趙易卻不停手,也不說話,兩只眼睛閃著綠光繼續動作,陳如只得繼續掙紮,
又不想讓鄭秀看出破綻來,即不能抓也不能撓,沒一會趙易就得逞了,竟然在車
里給陳如扒個精光,幸好車啟動著,空調也開著,車里還不算冷。
陳如一邊掙紮著一邊哀求著,不住地說道:「趙易,你別這樣,你想要我咱
們改個時間,換個地方都行,鄭秀在家呢啊……。」
而趙易卻是一言不發,摟過精光的陳如就上下其手,直接下嘴咬住了陳如的
櫻紅的乳頭,又吸又咬,陳如疼痛難忍,狠狠地打了趙易一個耳光。
而趙易終於清醒了一些,喘息了一會兒,又抱住陳如親吻。
陳如本想再拒絕,但看到趙易那狼一樣的眼睛卻害怕了,這個男人其實受到
了最大的侮辱,自己可能是他最好的泄氣筒,不是泄氣洞,泄氣的肉洞,還得順
著他來一次,給他解解壓吧?誰讓我愛上他了呢?
陳如放棄了掙紮,任由趙易親吻和摸著,趙易一邊親著嘴,一邊摟過陳如摸
弄著一個飽滿圓潤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往下摸,到了恥骨上摸了一會兒,陳如
也養成了剪陰毛的習慣,其實是刮,上面只有一些小毛茬,並不光滑。
趙易感到手感不好,直接摳陳如的小逼,陳如感覺還沒來,一點陰水也沒有,
陰唇相當幹澀。
但只摳弄了幾下,陳如本能的陰水就來了,散發著類似維生素的味道,趙易
覺得三人中,鄭秀逼的味道是最淡的,而陳如與黃潔不相上下,但黃潔有一股另
類的騷味,更加勾魂。
趙易見陳如已經出水了,卻不客氣了,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跪在汽車後座的
前面,架起陳如筆直修長的美腿,手把著已經硬起來的粗黑雞巴,直接就捅了進
去。
陳如的陰道仍然的些幹澀,趙易這麼大個家夥往里一捅,覺得陰唇都要被懟
進來了,不僅悶哼了一聲,而趙易只挺了一下,就開始操幹,但汽車後座空間局
促,實在是伸展不開,相當地辛苦。
趙易幹了一會兒,邪惡地問道:「爽不爽?嗯?爽不爽?」
陳如被壓在後座上,兩條美腿被趙易扛在肩上,還沒有活動開,後腰疼的受
不了,實在是不爽,又不想說爽,只好撅著嘴不說話,但被猛幹了一會兒,還是
來了感覺,不僅發了哼聲。
趙易卻是越幹越猛,上衣耷拉著不得勁,連上衣也脫了,光著膀子抱著陳如
再幹,兩人真正的在車肉赤膊大戰,陳如也是數日不幹,早都想了,只是這個方
式有點受不了,有了感覺也低聲哼哼著。
趙易邊操邊問道:「寶貝,愛我不?嗯?」
陳如大腦有些遲鈍,迷蒙著答道:「愛,愛死我了,啊,你輕點,查痛了。」
趙易還是邪笑著問道:「寶貝,以後給我當小三吧,把你操出個孩子,給我
好好養著,行不?」
陳如雖然被幹的迷糊,但這原則性的問題還是相當清醒,嬌喘著答道:「哦,
哦,不行,我嫁你就生,要不我不幹,啊,哦,,,,,,」
趙易壞笑著繼續說道:「這就由不得你了,現在就讓你揣上,操大了你的肚
子,不幹你也得幹。」說完繼續暴操。
陳如感到自己簡直就是受到了侮辱,自己成趙易的什麼了?自己這麼愛他,
卻成了一個只能生育的母豬,這太氣人了,頓時沒了感覺,也不在配合,只是木
然地任由他操著,暗中小腹使勁,陰道以最大的力道一下下地抽著,就想讓趙易
早點射精。
但遺憾的是趙易像個老虎似的沒完沒了,陳如覺得自己有恥骨都要被撞碎了,
一陣陣地生疼。
片刻,陳如卻流淚了,以前幹這事都是兩廂情願,趙易體貼的像個小暖男,
而現在只是趙易在單方面發泄,這簡直就是強奸。
我陳如這事雖然沒少幹,卻從來沒被人強奸過,這就是心靈上的侮辱,肉體
上的摧殘,趙易,你他媽的混蛋。
一會兒,陳如已經不流淚了,只有眼睛在無神地望著車外,趙易終於發泄完
了,自從跟陳如第一次幹這事之後從來沒這麼快過,也從來沒這麼累過,這次時
間短卻是太費體力,不得不大口的喘氣。
趙易開了車門下車整理衣服,陳如卻沒有動,仍然癡呆著,趙易卻一聲壞笑:
「這女人都有什麼了不起?誰幹還不一樣呢?什麼他媽的千金小姐?還不是一個
逼味?」
陳如聽完卻暴怒了,趙易不是這樣的人啊?他是一個護花使者,他就是想要
也是溫情無限的,要不黃潔和自己也不會看上他,他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受陳誠
的刺激卻來自己身上泄火,玩完了還罵自己,這混蛋怎麼這麼禽獸呢?
陳如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蹬上了長靴,一提褲子下了車,見趙易還在
系腰帶,想也沒想,擡腳對著趙易的肚子就是一腳,陳如長靴的高跟足有十公分,
像椎子一樣踢在趙易的肚子上,趙易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趙易,陳如卻有點心疼了,他剛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想發泄一
下也正常,但也不能以這種方式啊?
難道我陳如是妓女?就是妓女你這樣做她也得撓你,還說什麼當小三生孩子?
我就是死也不會幹那事,何況是你這麼個小白人?
我還是看在鄭秀的面子上才放過你,要不你臉都破了,你做的太過份了。
倒在地上的趙易終於緩了過來,半坐起了身,表情仍是滿臉的不屑,一句道
歉的話也沒有。
陳如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氣囊囊地看看他,越想越氣,本想再上去踢他幾腳,
想想算了,無論他現在什麼樣,以前對自己還是挺好的,這次就算是還他以前的
情了,讓這個混蛋從此滾蛋吧?
陳如整理完衣服上了車,把趙易的手包和大衣全扔了出來,起動汽車走了,
只剩下趙易一個人坐在地上,片刻,趙易哭了,是因為陳誠的侮辱還是陳如的重
踢?
半個小時後,趙易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剛用鑰匙開門,房門就打開了,鄭
秀在家已經等急了。
趙易從門上拔了鑰匙,剛一進屋,鄭秀上來給了一個腮吻,卻突然楞住了,
趙易的臉上雖然沒看出什麼,但眼睛發紅,身上卻有一股香水味,不是自己用的
那種,自己輕易不用香水,醫院的來蘇爾消滅了一切味道,也不是黃潔的,黃潔
也輕易不用香水,她對自己的體香絕對自信,那是誰的?
趙易看鄭秀發呆,只是牽強一笑,問了一句:「想我啦?」
卻沒還吻,而是將手包放在鞋櫃上,脫了大衣掛上,換鞋去衛生間洗臉,若
是平時鄭秀就會接過他的大衣或者是手包,而楞住了的鄭秀卻沒動。
她已經被刺激的沒有了思維,大腦有點空白。
趙易去衛生間洗臉,偷偷掀起衣服來看,肚皮上青了一塊,陳如的這腳真重,
若再狠點,刺穿了肚皮踢斷了腸子也有可能。
這時趙易聽鄭秀穿著拖鞋走了過來,忙放下衣服,繼續洗臉。
鄭秀進衛生間站在門邊看他,面部發呆,眼睛里有點含淚。
趙易沒說話繼續洗臉,鄭秀卻從趙易絨衣上發現了幾根長頭發,急拈起來細
看,卻發現即不是自己也不是黃潔的,發質柔細,發梢上是紅的,自己和黃潔都
是不染發的,這頭發是誰的?
鄭秀有點忍無可忍了,趙易下班之後幹什麼去了?他打電話說有事,卻說回
家吃飯,現在一定是沒吃飯,但這香水和頭發一定是哪個女人的。
他剛從省城回來,和黃潔也沒消停,怎麼這麼大癮啊?難道是去打小姐?你
下班不吃飯去打小姐?你體力不錯啊?再說那小姐多臟啊?得上病就完了,那我
怎麼辦啊?氣死我了,這趙易怎麼這麼不爭氣呢?
鄭秀氣得一句話沒說,一扭身去臥室的沙發上生氣。
趙易洗完臉出來,又去門廳脫褲子,暗中將手包藏在鞋櫃的後面,這里面可
是有鄭秀與他人的性感照,現在還沒機會把照片拿出來,只能連包都藏起來。
趙易換完了衣服,回來趴門看鄭秀仍然坐在沙發上生氣,只是一笑,去廚房
吃飯,鄭秀做了三個好菜,一個魚湯外加小炒肉和西紅柿煎蛋,仍然是熱的,自
己沒回來說不定都熱了幾回了。
趙易慢條斯理地在吃著飯,眼睛卻在閃動,下一步怎麼辦?
陳誠的這個圈套自己上還是不上?而自己的這個圈套已經進行了第一步,只
是代價太大了。陳如估計都要恨死自己了,陳如等我成功了,我一定對得起你。
鄭秀坐在沙發上繼續生氣,又想起趙易在床上的手段,除了那最後一層底線,
他基本上什麼都做了,一個處男怎麼的手段怎麼那麼嫻熟呢?
黃潔不會教他,他在哪學的呢?看他今天的這個樣,難道黃潔也是受害者?
剛才會不會是黃潔呢?黃潔為了會情人噴了香水也不一定,頭發只有梢尖是
紅的,也不太明顯。
黃潔曾染過發也有可能。他們兩個單位東西樓,下班之後直接辦公室情緣也
正常,那黃潔也太過份了,你們兩個剛回來,還這麼明目張膽的。你是不是故意
的?想讓我和趙易分手啊?我都已經讓你一次了,你怎麼還欺負我呢?
鄭秀想想抄起了手機,拔通了黃潔的電話,黃潔在那面接電話,卻是黃潔先
說話:「餵,鄭秀啊?有事嗎?」
鄭秀聽了會聲音,聽那面有人說話,聲音卻不太大,也聽不清說什麼。便問
道:「姐,你在哪呢?」
黃潔一聽,忙說:「我在酒店呢,下面的一個單位請我們領導吃飯,我做陪,
快吃完了,有事嗎?」
鄭秀忙說:「沒什麼事,姐,我就是想問問我送你的那套衣服合適不合適?」
黃潔一聽忙說:「合適啊,我回家試穿了,就好像是為我訂做的似的,只是
現在天冷了,那兩套衣服只能等春天再穿了。謝謝妹妹了,哪天我請你吃飯。」
鄭秀又說:「給姐姐買這點東西是應該的,還吃什麼飯啊,要請也得我請。」
黃潔那面一聽忙說:「哪有這種事啊?穿人家買的衣服還讓人家請吃飯,這
不欺負人嗎?哪天我請,妹妹,我這里陪客人吃飯,沒時間陪你聊,有空姐姐再
陪你聊吧?」
鄭秀也只得說:「那好吧,姐姐,你忙吧。」黃潔在那面撂了電話,在沒關
機之前,聽到有人喊服務員?看來真是在酒店里。
鄭秀放下了電話,心想,你還說不欺負人,你都要欺負死我了,趙易都借你
使用多少回了?你哪天給我報個帳?
但這個電話也判斷今天這個女人不是黃潔,現在這個時間也是夠層次酒局最
火的時候,黃潔的這種酒局都是長吃慢喝,黃潔再有色心也不可能在大場面酒局
之前搞這種事,她是沒時間跟趙易在一起的,那這個女人是誰呢?一定是小姐了,
趙易在自己身上泄不了火,一定打小姐了。真沒出息啊,我怎麼就看上他了呢?
怒不可遏的鄭秀想要起身找趙易算帳,想想還是坐下了,現在趙易正在吃飯,
他已經回來晚了,又幹了那事,也挺費體力的,一定是餓的夠嗆,自己現在沖上
去,兩人吵嘴掀了桌子也有可能,還是等他吃完吧,他在外面打小姐,我還讓他
吃完飯?
【未完待續】
2020-6-16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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