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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沉浮 (04) 作者:狼之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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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沉浮
作者:狼之傳人
2019-4-17 發表於S8
第四章 性賄賂
我是糊里糊塗地被拽上樓的。到樓上,我的組員們一個個被人領到了另一處,
我和茍總進了一個包間,其實這時我酒早醒了,但我裝醉,我想看看茍總他們想
幹什麽?
茍總剛扶我坐在沙發上,牛強就領著徐娘半老的老板娘進來了,身後跟著一
群穿著很露的年輕女孩。
我不知道牛強是什麽時候來的,正想問,老板卻對牛強說:“牛哥,我把全
市最靚的小姐都給你找來了,你先挑,挑下剩再分給你的手下。”
牛強說:“挑什麽挑,選三個最漂亮、最性感、最騷的,其餘分給我那些弟
兄,一人一個。”
老板娘說:“個個都漂亮,騷得很,我怕你受不了。”說著選了三個留下,
帶著剩下的就要出去。
茍總忙站起來說:“再留一個,牛老弟身體好、體力足、火力猛,他要兩個。”
說著又拉出一個高挑豐滿漂亮的,把兩個小姐一邊一個推到牛強身邊坐下。
牛強也不客氣,一坐下就把小姐摟在懷里把短裙拉了起來,揉捏她桃心形的
白嫩屁股,提拉起鑲入她臀溝里的黑色內褲,用布片勒住她的陰唇和陰蒂摩擦。
惹得那個小姐笑得氣都喘不過來。
那個坐在一邊摟著牛強脖子的小姐似乎對自己的失寵不高興了,就彎著腰站
起來要拉牛強去唱歌。
牛強說:“唱雞巴唱,老子都等不得了!”
那站著的小姐說:“要做,還早嘛,先唱幾首歌再說。”
牛強不耐煩了,一把拉起懷里的小姐說:“來這里就是來幹什麽的。”
小姐說:“幹就幹,三百塊。”
牛強說:“又漲價了,前次才一百五,你的又不是金逼玉奶。”
小姐說:“你不看看我是什麽身價,一分錢一分貨。”
牛強說:“什麽身份,公共廁所,千人摸萬人日的貨。”
小姐說:“要找沒人摸沒人日過的你到月球上去找,現在連幼兒園的小女孩
都經常被小男孩摸。”
牛強說:“別廢話連篇,三百就三百,反正有茍總買單。”
茍總在一邊笑著說:“幹去,幹去,幹十個都可以。”
牛強拉著那個小姐就要進里邊的小間,看到另一小姐也站起來要跟著走,就
扭過頭對她說:“我不喜歡雙飛燕,你等一下,下炮給你,一個價。”說完就摟
著小姐進去了。
一進門,牛強就把大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啊!”她用力眨了眨眼睛,
即便已經見識過牛強的巨大雞巴,今日再見,依然感到震撼,光是看著就能感到
無比的壓迫感。
“嘿嘿,美人,我來了。”他走到了床邊,淫笑地看著小姐說道,“啊…”
她這才從回過神來,在男人的下身舔了起來,讓自己的口水把它浸濕,用臉頰在
堅硬的“山脈”上摩擦,舌尖兒頂在兩個睪丸的中間,順著陰莖慢慢地往上舔動,
直到包皮系帶,然後上唇向前一蓋,就把整個龜頭兒含進了口腔中。
“嘶嘶嘶…”牛強從牙縫兒間吸著涼氣,女人改用舌尖兒敲打自己的睪丸,
又爽又疼,真是痛並快樂著,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
的。
男人的陰莖已經被舔舐得濕淋淋的了,發出黑亮的光芒,她仍舊盡心竭力的
吸吮著龜頭,那種被大雞巴插入喉嚨深處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快樂的眩暈,淫水從
腿間大量流出,她想遮掩也沒辦法遮掩,她不自覺的抓住雪白玉峰,傳遞的快感
讓她粗喘著息,擡起頭對應牛強發出懇求的訊息。
牛強淫笑道,“娘們夠勁,這小嘴真讓老子受用。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看你能淫蕩到什麽地步!”
“討厭!”即便她臉皮厚如城墻也不禁有些臉紅,任由他抱她上床,並把頭
鉆進了她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被勒在小內褲外的陰唇,左臂從下面繞過她的
大腿,左手撫摸著光滑細嫩的肌膚,右手伸到她的後腰處,一根手指勾住鑲進她
屁股縫里的那根細繩向外拉動。
緊張過後,他才註意到,女人的這個新姿勢把她臀部完全展示出來了,臀腿
間的曲線是那麽的柔潤,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的大陰唇,壓在下面的右大
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牛強大
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致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
腿上來回搓揉。
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陰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地、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
張開的陰門里,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女人的表情,“舒服嗎?你的
陰唇在吮我的手指呢。”
一陣快感突然驟升,她別過頭去,因為他竟然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拽住她的
下顎。
“你看看,才一會兒的工夫,你就濕成這樣?你再聞聞看,這上頭還有你的
淫水的那股腥味呢!”
“不行……你別弄了……嗚嗚嗚……”她再也忍不住了,她緊閉著眼睛,雙
手一緊,腹下凝聚的那股欲望突然像是打開水閘般從她腹部直泄而下,她的淫水
也跟著灑下來。
牛強趕緊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一邊,左手攥住碗狀的右乳,捏揪俏麗的
奶頭兒,右手探入了她顫動的雙腿間,拇指按著頂出包皮外的陰蒂,食、中二指
壓住陰唇,把它們盡力向外翻,然後就不動了,只是用臉將女人烏黑的長發撥開,
不斷在白凈的後脖梗上舔吻。
“神啊…嗯…大爺…&?!%!%?&…”這女人都要發瘋了,雙手卻一下
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顫抖著。
此時她的小穴,早已經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不時地向外
涓涓流淌;兩片濕潤的花瓣也輕微地一張一合蠕動著,似乎想早日綻放;早已勃
起的陰蒂更因為欲火的升騰、過度的興奮而更加充血,顯得那麼猩紅,那麼突出,
在淫水的潤濕下,更顯得鮮艷奪目,明媚動人。
已經被欲火焚身,再也無法回頭的她兩下脫下自己的內褲,爬上牛強的身子,
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隨即又
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嘿嘿,自不量力。”
牛強雙手枕在腦後,開心地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帶淚的美女。
“啊……啊……”她只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盯著墻壁,
等男人停止了將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雞巴向她陰道里推進的動作後,她的身體僵硬
了小十秒鐘,然後雙眸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動著,
“呼…呼…啊…你…你全進來了…進來了嗎?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
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麽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
牛強哈哈大笑。
不一會兒,淫水又像小溪漸漸從神秘的幽谷蜿蜒而下。感覺到女人逐漸放松,
牛強的雙臂便抓住她腰肢,下身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來,幾乎每一下都頂到了
她的深處。每一次進入,她都不由渾身一顫,紅唇微啟,呻吟一聲。每一聲吟叫
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俏臉上的眉頭隨著緊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那里緊窒的要命,濕熱的肉壁將他緊緊包裹住,感覺肉棒仿佛被無數張小嘴吸吮
著,快感直沖大腦,帶給他致命的快感。
他開始奮力地沖刺,劇烈地在她的洞口抽插著。“啊、啊、啊……”一聲聲
蕩漾心魄的吟叫逸出女人小巧的朱唇,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這麽有力,要不是他
抓住她的腰肢、擡起她的翹臀,不停將她拖向他,她就要被那霸道的力量頂到床
下去。“啊……”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整個深處被他填滿,嫩穴讓他狠狠的抽插,灼熱的欲火將她燙得全身發抖,
強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朝她襲來,她卻還騎在他的身上,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
挺,迎合男人兇悍的肏幹,“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
…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
終於,牛強也忍受不了了,用雞巴頂住她的陰戶一陣猛烈的抽送……然後一
聲悶哼,猛地往前一撲,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臀部緊緊地頂在胯間,讓精
液盡情的噴射到她的陰道深處,滾燙的精液在她的體內融合、奔跑……牛強進去
後,茍總的小姐點了一首《遲來的愛》,與茍總摟肩搭脖地唱。摟肩搭脖地唱。
坐在我面前的小姐見我躺在沙發上不動,一會兒替我拿來飲料,一會兒又為
我捶背,見茍總唱完歌領著小姐也進了里邊黑咕隆咚的舞池,馬上點了一首《心
雨》要與我一起唱。
我這兩天太累,心累,不想唱,心里老是想著打井的事,就拒絕了她。
小姐見我不唱歌,就一下坐在我的大腿上,撲在我身上用她那兩個高聳的乳
房擦我。我心里正煩,一用力就把 她推倒在地上。
小姐沒想到我會這樣,臉上一下子就沒有了剛才的熱情,爬起來氣呼呼地說:
“不做早說啊,別耽誤了我的生意,”說完扭著渾圓的屁股走了。
我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茍總摟著小姐出來了,見我幹坐著,
就說:“兄弟,怎麽不動,是不是槍不好使。”一看我的小姐不在身邊,連忙說:
“是不是沒瞧上那位小姐,好、好、好,我馬上給你換一個。”邊說邊指使牛強
留下的那位“替補小姐”去找老板娘重新找一個來。
我說:“不用、不用,我太累了,你們玩。”
茍總說:“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生得意須盡歡!男人解除疲勞的最
好辦法就是與女人幹那事。你那麽年輕,我有你那個歲數十個八個都不在話下,
可惜那個時候政策不好,每晚上都要跟老婆折騰上三、五回,直整得老婆喊爹叫
娘。再說,這不是逢場作戲,尋找快樂嗎?是男人都這樣。幹什麽都要趁年輕,
我是沒趕上好時代,槍硬的時候政策比槍還硬,到現在政策軟了,槍卻比政策還
軟。”
”誰的槍軟?”茍總正說著,牛強摟著小姐從里間出來了,接過話就問茍總。
茍總忙說:”是我是我,我在與你的小兄弟說趁年輕,要及時尋樂,不然到我這
歲數就後悔了。”
牛強說:”我這兄弟是讀書人,清高得很,不像我們。”說著把茍總拉到里
間嘀咕了好半天。
出來後茍總又出去了,拉著被他冷落了大半晚上的“替補小姐”又唱又跳,
還當著我們的面摸摸捏捏,摟摟抱抱。
不活計一會兒,茍總帶著兩個隨從模樣的夥子回來了。牛強見狀,忙停下手
中正“忙著”的對我說:”兄弟,累了就扶你上去休息,我們再玩一會。你是上
面有美女主任,下面有美若天仙的市花,我們可不敢跟你比。你也是,大家都玩
你不玩,是不是想出我們的洋相?你還年輕,要學會以大局為重。”
又是要以大局為重。
我不想聽,又無法不聽,煩死了。好在這時茍總發了話,招手讓那兩個年輕
人把我送到十二樓的住處休息。
謝天謝地,我早就想離開他們,離開那汙濁的是非之地,管他們幹什麽?更
不會參與他們幹什麽?
現在的社會,你是管不了別人怎麽做的,只要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就行。
我不清高,更不是不入流,只是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底線,作為男人,作為一
個有道德、有修養的知識分子,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無情,更不能濫情。無
情未必真豪傑!一個真正的男人要有大胸懷、大情懷,風流不下流,決不做那些
亂七八糟的事。更主要的是,我愛路遠,她是我一生一世的最愛,是我一切行動
的指南。
我正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邊調電視節目邊胡思亂想,突然好像聽到衛生間里
有輕微的響聲,嚇得立即酒全醒了。
“誰?”我神經質地大聲問,並立即坐起來靠在床頭上。里面並沒有出聲,
但隨著輕微的一聲門響,我立即呆了!
天哪!我眼前出現的是一些文學作品中曾出現過的描寫,但卻是真真實實的!
一個女孩,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一面用毛巾輕輕地擦著她那瀑布似的長髮,
一面笑盈盈地赤裸著全身向我走來。此時此刻,我血脈噴湧,酒全醒了,下面仿
佛是就要破土的雞縱,全身上下像被點著了火……
“路……路遠!”我語無倫次,聲音顫抖無力。
“我不叫路遠,艷艷,是專門來陪你的。”那女孩甜甜地笑著,已經走到了
我面前。
“你……你不是……”我睜大眼睛看著她。是的,剛才我真的把她看成我的
女朋友路遠了。
說真的,她與路遠很相似,但遠比路遠年輕。坦白地說,她的身體與路遠一
樣美,是藝術家眼里的那種美。
那女孩臉上笑容可人,全身潔白如玉,由於燈光明亮,大腿間那塊青草依依
的芳草地也清晰可見,大好風光一覽無餘。看著她修長勻稱的裸體,特別是看到
她那尚未完全發育成熟,但堅挺逼人的乳房,我真想把目光永遠停留在那里。
我不是清道徒,說實在的,面對如此美妙的少女裸體,不要說像我這樣一個
青春血旺的男人,就是一個石頭打成的石人也會跳起來!但是,我不能,不是我
純潔,而是我的心里只有路遠……
“你不要胡來……”我突然清醒過來,慌忙伸出雙手做了一個阻擋的姿勢,
並趕忙十分虛偽地邁開了頭。
“大哥,是你的老板叫我來的。他給過錢了,你盡管玩。”
那女孩像是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邊說邊丟掉擦頭髮的毛巾就要坐下來。
“你給我出去!”我憤怒了,大吼了一聲,對她,也是出於對茍總牛強他們
的憤怒。
“何必呢!他們在下面也一樣於。你聽說過這樣的話嗎?別人賭,你不賭,
人人說你是二百五;別人貪,你不貪,人人說你太窩囊;別人縹,你不縹,說你
是在給別人整難瞧……”
“滾……你給我滾!”我憤怒到了極點,不願聽她胡說八道。
人一倒黴,狗都來欺你。想不到我堂堂人民教師出身,一個黨的市委辦副主
任,竟然讓一個不要臉的三陪小姐來給我上課。想想牛強之流,哪里還有半點黨
員的樣子,腐敗不除,黨的領導幹部形象怎能樹立!
我憤怒、生氣,怒發沖冠,但又苦於無回天之力!
那女孩走進衛生間穿好衣服後又走了出來,一反剛才的風騷模樣。低著頭怯
生生地站在一邊,並沒有走的意思。
我十分反感地問她:“怎麽還不走。”
她說:“大哥,你是好人,天下最好最好的好人,也是我遇到過的唯一一個
男人,我不能走,我是收了錢的,我得愛崗敬業,但我不煩你,我就自己坐一會
兒,不然老板會懲罰我的。”
豈有此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情嗎?這是什麽世道!也許她說的是真的!
我沒法,只好叫她坐下。
她就靜靜地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說實在的,這時,我真的對她產生了同情
之心。她還那麽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小,像我大學剛畢業時教的高一學生,只是
比我的那些學生穿得時尚、穿得暴露,當然也比她們漂亮,要不是生活所迫,誰
願意幹這個……
“你……為什麽要幹這個……”我覺得自己問得十分蒼白無力,甚至有點明
知故問,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
那女孩告訴我,她是外省一個十分貧困的山區來的。她親生的父親出車禍死
了,母親帶著她嫁了,後來又有一個弟弟。她和弟弟都學習很好,但家里很窮,
繼父又是一個整天只知道喝酒賭博的無賴,初中畢業後她就與村里的同伴到城里
打工。
先是到一家領導幹部家做保姆,有一天晚上女主人外出,她被那個平時道貌
岸然的官員強暴了,第二天她就憤怒地離開了他家,離開了那個讓她心碎的城市。
可是,一個只有初中文化,又長得姿色出眾的女孩,到哪里都是一樣的。後
來,她就被現在的老板騙進了娛樂城……她說她明天就走,她的一個同伴在江蘇
的一家紡織廠,雖然苦、雖然錢少,但她願意去賺那份幹幹凈凈的辛苦錢!對她
的遭遇,我無言以對!我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同情心讓我一下子覺得她是我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一個因貧困輟學的學生。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大概有七八百元,數都沒數就塞給她。我知道這幫不了她
什麽忙,但我必須要這樣做。我覺得比起牛強茍總他們,我的靈魂要究凈得多。
那女孩死活不要,甚至跪下去求我,口里一個勁地說我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她這樣一遍又一遍的拒絕了近一個多小時,直到我發火,她才收下走了。那
女孩走了!我的心卻一下子空了。想想這次督察打井發生的一切,想想我周圍的
人和事,我幾乎一夜無眠。
第二天九點多鐘,茍總打電話叫我下去吃早點,牛強見我眼睛血紅,一副疲
憊不堪的樣子,就用很下流的語調問我:”兄弟,爽不爽,幾次?“
我懶得理他,憤怒地說了一個“八”字。
他連聲說:“你不要命了,太誇張了吧!不要太透支了,來日方長。記住,
只有犁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你還年輕,只要你以大局為重,今後美女有的是。
再說,你得跟你的美女主任和漂亮的女朋友留點子彈,不然回去交不了‘公糧’。”
他不知道,當時我想說的是電影電視里的日本鬼子的“八格”一詞,中國話
是“混蛋”的意思。這幾天我無事時天天看抗日戰爭的電視劇,一看到日本人的
獸行,我就忍不住用日本人話反罵他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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