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cuem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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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豬獵人(第二章才有肉戲所以合併序章到第二章)剛漏字已重編
母豬獵人(序:當事人視角) 原作rescueme
羈押兩個月期滿後,我第一次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有鑑於公設辯護人毫無熱情地把我的案件當例行公事,讓我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家人另外幫我請了一個律師,打算提出上訴,聽說他在這種被誣告,或是仙人跳的領域有非常出色的表現,
往往能夠給予母豬們應有的教訓,還我們這些純情宅宅清白,所以我怯生生地在雙親陪同下,走進了他的事務所,他的事務所位在地方法院對面的商業大樓中的某一層。
「請進。」一個悅耳的女性聲音在門後傳來,鋁合金大門應聲而開啟。
厚重的鋁合金門內,是一個暖色系布置的小事務所,雖然格局不大,卻應有盡有,除了幾個放滿資料和教科書的書櫃,橘色的窗簾讓人自然心生溫暖,兩張黃色的小茶几和幾張凳子更讓人不覺得這是嚴肅的地方;一台新穎、清潔,且正在不斷列印資料的多功能事務機刷刷悶吼著,操作的是一個清秀的少女,看得出很有氣質,她俐落地整理著一份份卷宗,散發出和年齡不相稱的幹練,若不是隨興地穿著襯衫、牛仔褲,我真的要以為她就是事務所的律師。
我現在才發現幫我們開門的女性是另一個外表艷麗的輕熟女,而她的氣質比起少女不但不惶多讓,更有一股經驗老到的英氣逼人,她穿著粉紅色的條紋襯衫,黑色合身西裝褲。其他人穿起來應該是寬鬆的襯衫,可能是因為她上圍豐滿,竟撐得緊繃,讓整個姣好的身材曲線畢露。
正當我以為她就是事務所的主持律師時,一聲巨響響起,事務所最裡面的辦公桌後站起一位男性,同時也碰掉了桌邊的教科書,是一本封面上半部白色、下半部紅色,設計單調至極的刑法教科書,我會知道它是刑法教科書,並不是因為我是法科出身的,而是書本上面就大剌剌寫著「大學刑法課」。
「拍謝拍謝~~~」一個看起來也大我沒幾歲,舉止有點無措,一直用手推著眼鏡的年輕男性這才一邊撿起書本,一邊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您好,我是本事務所的謝律師。」
會到現在才知道我的辯護律師是男是女,實在是因為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我和爸媽之間就出現了隔閡,幾乎沒有交談;涉及妨害性自主的案件本身就不是光彩的事,檢察官在開庭時,徵求過我父母親的同意後,讓他們留在現場旁聽言詞辯論,更是臉紅心跳地問著: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用陰莖進入對方的身體?」
「你們之前就有過性行為嗎?」
「你們性交時對方有沒有表示抗拒?」
在雙親面前一直是乖寶寶的我,品學兼優的我,雖然真的偷偷破了處,但絕對不希望父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得知他們的小孩已經不再純潔,看著父母親震驚的表情,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對雙親最愧疚的時刻。
但我絕對沒有性侵人家!
我對性侵的認知,不就是違背對方意願發生性行為嗎?
一審竟然只根據對方能夠清楚描述我性器的特徵,還有我的測謊報告,就斷定我的行為是性侵!我會測謊測不過,多半是因為我的激動,也許有千分之一是我對於事實真相的不確定,但我捫心自問我絕對是在雙方情投意合的美好氣氛下發生關係的!
至於性器的特徵,發生過親密關係的男女,能夠描述私處的特徵不是再平凡不過的嗎!?
「有些關於案情的描述可能您兩老不是那麼適合當面討論,不如我們先讓助理了解,我和你們聊一下目前我設定的攻防方向和方法。」
第一印象讓我感覺很靠不住的謝律師招呼著我爸媽在事務所轉角處的茶几坐下,這樣就看不到也聽不清楚我接下來描述的過程。
「劉同學,請用茶。我叫小婕,賈永婕的婕。」
艷麗的輕熟女俯身為我遞上熱茶,我的視線不由得從她白皙的頸間、鎖骨,一直瞧到她呼之欲出的豐滿胸部,尤其是第一顆釦子沒扣上的襯衫下,D罩杯起跳的胸部擠出的乳溝,讓我忘記我已經是一審有罪的性侵犯了,言行應該再檢點一點,不該瞟這麼久。
「你們知道要找謝律師真的是找對了。」
輕熟女微微笑了一下,和本來冰山美人的形象形成反差,加上剛剛大方地露出乳溝,我的戒心馬上少了一大半,加上「找謝律師」這個諧音,我實在沒辦法再全副武裝自己的心防了。於是接下來我一五一十地交代事情的經過,輕熟女小婕也飛快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過程中另一位少女助理也不時過來交換意見,而且用的是驚世駭俗的方式!
既然我不是寫情色小說的,這過程就讓大家自己揣摩吧。
很快地,臉紅心跳的面談結束,謝律師和我父母也同時走到門邊。
「怎麼樣?」謝律師迫不及待看著小婕手上的紀錄,
「色膽1分,誠實5分,衝動1分,克制力4分,法律常識4分。」
小婕直到現在還有意無意地讓胸罩從襯衫中露出,同時狡黠地向我使著眼色,另一位少女更是若無其事地搓著手掌,那上面其實已經沾滿我的體液。
「好,這個案子我會盡全力打到最後!」謝律師一改剛剛的滑稽,正色地向我宣示著。看來我是通過了她們的審核。
後來我的案子果然在二審大逆轉獲判無罪,雖然從那次一夜情到現在經過了將近兩年的煎熬,
但想起和事務所兩位美女的親密接觸,我竟然有點覺得這算值回票價,而且被羈押的那兩個月,折算冤獄賠償,60天乘以3000,竟然還有18萬元可以領,不過全部都拿來繳了給謝律師的費用,這種名律師出手果然是天價,幾乎是其他律師的三倍。
宣判當天,我特地到法院現場聆聽宣判,其實判決書終究會寄到家裡,上網也查得到,可是我就是希望第一時間能夠知道結果;同時,我竟發現其實沒有必要,但是基於一種奇特的職業道德,謝律師竟然也到場聆判!
於是我向前致意,握著他的手有點激動地問道:「謝律師,當初您為什麼會相信我?」
因為我也當過香(ㄍㄧㄣ)蕉(ㄐㄧㄡ)。」謝律師苦笑著。
從看守所出來一年多了,再次聽到香蕉的說法,我還是不由得全身發起了抖,香蕉是看守所內對於性侵犯被告的稱呼,一旦被其他受刑人得知是因為妨害性自主進去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雖然不用像獄政改革前這樣被用牙刷沾牙膏刷龜頭,但做不完的雜務,怎麼做都算做錯被嫌棄的內務規範,巨大的心理壓力和耳邊沒停過的髒話,讓我當初浮現了無數次想自盡的念頭。
從他溫暖的眼神,還有散發著熱力的雙手,我得到的不只是法律上的無罪判決,更是心靈的救贖,我和雙親同時紅了眼眶,只能不住地說著:「謝謝謝律師...謝謝謝律師...」
「口吃什麼啦!」謝律師拿自己的姓氏調侃著。
「哈~~~哈~~~」我破涕為笑,回敬了他一下,「果然還是要『找謝』律師。」
「呵,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怎知...好好規劃接下來的生活吧,我要再去處理別的案子了。」謝律師拍拍我的肩,一轉身卻又撞到法庭的長椅,然後才「齁齁齁」地揉著膝蓋,好像不打官司時就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孩子似的。
呵呵,不知道事務所那兩位麗人其中之一是不是就是謝律師的女朋友呢?
我突然好崇拜這樣的工作,有美女相伴還可以主持正義替天行道,
有點想考轉學考,不再念工科了,轉學考法律系好了,也許先從買那本「大學刑法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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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豬獵人(第一章)
在我唸大學的時候,刑法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教授上的。基本上如果是台灣自己島內大學畢業的土博士,要剛畢業就獲得國立大學的教職是有點難的,就算是剛回國的留洋博士,也多半大我14歲以上,我從來沒想過教授可以和「年輕貌美」沾上邊,不過因為我們教授是天才,從小就是資優生,所以有了例外。
我們教授奇葩的不是她的年輕,而是她的大膽,她曾經多次,好吧,應該說每次,為了講解法條或案例的爭點,可以不惜脫衣脫褲,甚至和男學生當眾交媾,不過,這些機會不是屬於我的.jpg
最氣人的是,高中畢業之前都被人叫做小平的我,上了大學以後,人家都知道小平另有其人,名字明明有平卻只能被人叫「老謝~~~」「老謝~~~」還模仿異域2的關之琳這樣帶著口音叫才氣人! 還會叫我「小平」的,只剩下高中同學阿祥了。
我和阿祥不僅高中同班,大學四年也同系,七年的交情讓我們彼此相當珍惜彼此,同樣有色無膽的我們,總是在課堂上一起意淫女教授,然後回家再互相提醒哪邊沒看清楚,還統計教授被顏射、中出幾次,做著另類的共筆。
然而,即使我們大學四年幾乎每週都看著女教授在課堂上被人中出,甚至大量灌精, 我和阿祥卻始終沒有破處,直到阿祥去世的那個月。
「謝執達員,晚上要不要唱歌?」
「陳錄事,怎麼那麼好興致?」
說來好笑,剛進法律系時,我們平時都陳律師、謝法官的叫來叫去,到了大三,看彼此都無心在課業上,已經改口叫陳法警、謝書記官,今年我們大學畢業了,對法律毫無興趣的我們,索性降格成執達員、錄事了。事實上除了民間的律師或代書,稱呼司法人員的職稱是不會加上姓氏的。
「啊就爽啊!」阿祥興致勃勃地說。
「又是只有我們兩個?」其實我已經習慣邊緣人生活,和阿祥獨獨兩個臭男生去唱歌的經驗也已經幾十次了。
「其實有妹喔。」阿祥興奮地說。
「怎麼騙來的?」我訝異地問。
「你怎麼知道我是騙來的?」
「灑泡尿照照鏡子,你如果不是用騙的或是用強的,怎麼可能有妹啊?」沒想到還真被我猜到了,這傢伙。
對於畢業還保持聯絡這一點,我的心中暖暖的;畢竟法律系是文組第一志願,很多同學都自視甚高,不然就是有些怪癖, 所以對於阿祥始終把我當知心朋友,我一直都很感激。
在KTV門口,遇到他們三個同時從停車場走了過來,手上已經提了鹽酥雞和其他小菜。
我打量著打扮入時,穿著黑色約略長到膝上短裙,上衣是白色細肩帶的女生,臉蛋還不差,勉強算是清秀,又有點艷麗的瓜子臉,眼睛水汪汪的,然後問阿祥道:「你們怎麼來的?」
「就我那台Lexus啊。」 阿祥使著眼色道。
靠北咧,我怎麼不知道Lexus有出機車,阿祥應該是買不起汽車的人啊。
「剛買的新車喔。」胖的那個女生附和著。
到了包廂內,對方也是兩個女生,正的那個叫娜娜、醜的那個叫芸芸。
聽阿祥說,對方是他在文化中心圖書館念書準備司法特考時認識的。圖書館念書,好遙遠的回憶啊,自從中正大學畢業後,我就沒去過圖書館了。事實上,對方果然氣質還可以,難怪能接受我和阿祥這兩個言語無味的臭宅。
至於阿祥怎麼騙對方呢? 好像是拿著法學教科書猛K,然後讓對方以為他要考法官還是律師, 事實上阿祥只想考個五等的錄事,月薪三萬不到,勉強餬口就好。
女生對於準備法官或律師考試的對象總有一股憧憬,如果阿祥已經是律師或法官,也看不上她們這種庸脂俗粉了, 所以對方大概是覺得可以長期投資,這才和阿祥愈走愈近。
娜娜長得就像動感之星的娜娜,不是複姓、爸爸當議員的那個娜娜,不然我早就一腳踢到連她老媽都不認識。
娜娜長得還算有氣質,但是氣質之下又有點騷氣,你們自己去google動感之星娜娜就知道了,如果想再認識深入一點,可以再搜尋台模妃妃私拍,是同一個人拍的露三點裸照,可是騷氣沖天,和拍動感之星的時候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阿祥的聲音有點沙啞,模仿阿杜唱歌頗像;我則是音域很高,可以同時唱信和戴愛玲的千年之戀,一人同唱男女部分,逗得兩個女生花枝亂顫。
在這些餘興節目的助興下,又胖又醜的那個芸芸玩得很high,一下子就喝醉了, 趴在沙發上睡。娜娜則是不時和阿祥對唱情歌,眼波不時交流,一副熱戀中的情侶般。
唉,營造馬上就要金榜題名的假象,還去租車載妹,阿祥你也學壞了啊,我心裡嘀咕著,卻為他即將可以交到女朋友感到開心,看著趴睡的芸芸,我在想如果等等阿祥和娜娜自己去開房間, 我要送芸芸去屠宰場還是動物收容所?
結果阿祥也不勝酒力,去廁所吐了幾回後,迷迷茫茫地在沙發上搖著晃著。 「
聽阿祥說你們是大學同學?」 娜娜只喝了幾杯啤酒,還相當清醒,問道。
「也是高中同學。」
在這難得的愉快場景進入微醺狀態的我,開心地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加油添醋的告知娜娜。
像阿祥雙親都是公務員,我就說他們是司法世家;明明功課和我差不多爛,我卻說阿祥是卷哥,每學期都拿書卷獎。
我拼命地吹噓阿祥的好,事實上他是真的很好,單純又善良。 雖然很多優點都被我誇大了,但等到他們深入交往後,娜娜只會當作阿祥是謙虛吧,也許會更加分也說不定。
「誰要是嫁給他誰就好命了。」 我有意無意地說著。
本來就有意思的娜娜,在我的推波助瀾下,竟真的有點主動地坐到阿祥身邊幫忙擦拭他因為嘔吐而稍微弄髒的嘴角, 到後來還幫忙拍背、按摩,我為阿祥感到幸福,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明顯,酒也愈喝愈多。 阿祥也受寵若驚地勉強打起精神,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娜娜接著話。
等到我醒過來時,包廂內的音樂已經放完了, 只剩背景的音樂播放著一些聽都沒聽過的爛人唱著爛歌。
「啊啊啊~~~」 難道KTV包廂還可以點A片?我隱隱約約聽到女性的呻吟聲。
坐在我附近的芸芸還熟睡中,呻吟聲是從另一側傳來的。
我轉頭一看,赫然看見娜娜騎在阿祥身上, 雖然身體擺動的幅度極小,但以刑法課無數次的身歷其境,我可以確定娜娜和阿祥在做愛!
我從來沒聽過阿祥交過女朋友,更沒聽過他脫處,每天只會跟我在line分享A片的阿祥,第一次性交就在我身邊!
我剛要繼續裝睡,咬著右手食指盡量降低音量的娜娜已經發現了我,一邊拍著阿祥輕聲叫道:「小平在看!」一邊左手嘗試著去推阿祥的胸膛。
「好兄弟,沒關係。」 聽得出阿祥意識還渾沌不清,只是死死地抱著娜娜的屁股,然後胯部一下下往上頂著,在娜娜說話時不斷打斷,讓娜娜只發出語無倫次的呻吟。
「丟臉死了啦!啊、啊、喔!」娜娜剛說完半句有意義的話語,接著就又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我兄弟看一下沒關係啦!」阿祥接著打了一個嗝,然後更是發狠抱起娜娜, 無視娜娜雙手已經一起用力在推著他,硬是讓娜娜躺在KTV桌上, 然後用傳教士體位狠狠幹著這應該是今天才第一次約會的女性朋友。
「弄髒了啦!」 娜娜雙手把已經狼藉不堪的桌上雜物掃到一旁,但還是被小菜什麼的弄髒了白色上衣, 只好趕緊自己脫下上衣,露出已經被撩起掛在肩上的白色胸罩, 一雙C罩杯左右的嫩乳就映入我眼簾。 她才剛要拉下胸罩遮住一雙椒乳,阿祥又一把把她胸罩扯掉, 然後掀起裙子好看清楚兩人的交合處,接下來便毫無技巧地衝刺, 在抽插的頻率最高時,還把娜娜的長腿扛在肩上,每下都像要捅破人家子宮般地粗魯。
除了在刑法課堂上,我從來沒看過這麼淫靡的畫面,娜娜的媚態更讓我心癢難耐,瞬間就勃起了,我多希望現在一下下像鐘擺般撞著娜娜會陰的子孫袋是我的,更希望雙手有幸去掐著娜娜的椒乳,那粉紅色的小巧乳頭真是嬌豔欲滴。
「幫我兄弟用一下。」阿祥示意我過去,然後娜娜嬌羞地左手遮住自己紅通通的淫蕩臉蛋, 用空著的右手幫我打著手槍。
阿祥一邊交互舔弄著娜娜的左右乳頭,一邊又去撫摸娜娜已經充血的陰蒂, 娜娜雖然是自願的,卻沒想到阿祥的技巧如此拙劣, 雖然陰道內被塞滿,難免有了反應,卻因為陰蒂被粗魯亂搓反倒有更多的不適, 有點厭惡地喊著:「祥,慢一點,你弄痛我了。」然後放下我的肉棒,去輕推阿祥的胸膛。
我看著他們熱情卻粗魯的交媾, 大概是酒喝多了,竟忘情地自己握住老二,對著娜娜被幹得開花的陰部搓弄起了肉棒, 彷彿我也在幹她一樣。
「祥!輕一點!」 娜娜掙扎著想要仰起身,手一揮更是打翻了不少碗盤, 不過阿祥就像聽不懂人話似地,只是緊抱著娜娜的屁股律動著腰部, 讓子孫袋一下下撞擊娜娜的會陰和肛門之間,而龜頭則始終沒離開過娜娜的小穴, 定睛一看,陰莖根部更看不見有使用保險套的跡象。
「喔,好爽,原來做愛是這樣...」阿祥厚重的喘著氣,然後雙手緊掐娜娜白花花的屁股, 直到雙手深陷在娜娜屁股之中,兩邊屁屁都留下紅腫的手印。
同時阿祥整個人趴在娜娜身上,腰部只剩下小幅度的抖動,每次抖動的頓點卻是相當沉重,看起來像是在射精!
你不是的吧?第一次見面就無套中出!
我驚訝地看著好兄弟破處轉大人, 還親眼隔著人體組織分享可能是未來乾兒子的達陣瞬間。
「阿祥!你不可以!」娜娜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阿祥笨重的身子壓著她,她連想要仰起上身都有問題, 只能一邊尖叫著一邊承受著阿祥的內射。
「啊啊咿呀呀!」娜娜發狂似地搥著阿祥的背和胸膛,我也深覺不妥,過去想要拉阿祥起身, 結果折騰了好一會,在阿祥整個被我摜上沙發時,他早就一絲不漏地把精液全部都發射進娜娜陰道內了。
我看了娜娜陰部一眼,一時半刻還未闔上的陰道中央, 陰道口成為一個深深的黑洞,當中源源不絕地流出白濁的精液, 順著娜娜的會陰一路流到了肛門。 這感官的誘惑讓我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右手握住陰莖前端, 朝驚魂未定的娜娜腳邊噴灑著精液。
「天啊,王八蛋!」 娜娜根本沒空管我,王八蛋也不是罵我, 她只是拿著濕紙巾拼命摀住陰部,但不管怎麼擦拭,總有殘留的精液一再湧出, 她被不斷流出的精液搞到很煩躁,最後放下裙襬,抓起面紙跑進了洗手間。 我看著陰莖已經縮成一團,上面一片狼藉沾滿分泌物的阿祥, 正光著屁股,一臉幸福地進入夢鄉。
之後雙方一共四人還有說有笑離開KTV, 直到半個月後,我接到民雄分局的電話通知, 說我是妨害性自主嫌疑人,需要到分局做個筆錄。
我頭腦一片空白,隨即浮現的是刑事訴訟法關於警詢筆錄的效力, 其實是可以不用去做這件事,可以直接等到地檢署開偵查庭再做筆錄;不過我心想我沒做錯事,為了表示心中的坦蕩蕩,便在第一時間前往做了筆錄。
回來沒多久,阿祥幾乎是哭著打電話給我,他說他坦承跟娜娜說Lexus是租的,他現在身為全職考生,毫無收入,準備的也只是年底的五等特考,是司法特考錢最少的,娜娜就變了一個模樣,然後對於那天晚上的經歷愈想愈不對勁,就去告了我們兩個!
我回想當天的情景,因為不是施以強制力,所以不可能被告刑法221條的強制性交;娜娜意識還比我和阿祥清楚,也不可能是225的趁機性交,那她到底是告哪一條?
由於警局也不會直接說涉嫌觸犯哪條法律條文,只會告知是妨害性自主罪章的罪,所以阿祥和我忐忑地過了幾天,無心生活,整天都在研究當天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爸媽想要和解,他們說法院那種地方少去為妙。」 事實上我們涉嫌犯的罪都是非告訴乃論,也就是對方無法撤告, 頂多因為達成和解而輕判,但我們人生一定會留下汙點了。
「那我們當初幹嘛念法律?我認為你我都沒有錯,等開庭!」我有萬分之9999的把握我們可以全身而退,尤其是我還有以前的學校教授可以諮詢。
地檢署開完庭之後,我才知道我和阿祥涉嫌犯的不是強制性交,也不是趁機性交, 而是刑法222條的加重強制性交,因為我們是兩人以上共同犯之! 因為這是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的重罪,根據刑事訴訟法, 最輕本刑五年以上的犯罪,由於被告逃亡可能性大等種種原因, 檢察官竟然對我們聲請羈押!
以前大三念刑事訴訟法時,每個刑法教授都在靠夭重罪羈押不符合無罪推定的原則,根本就是押人再取供等等, 結果真的發生在我身上時,我還是鼻子摸摸被關進了嘉義看守所。
名義上是羈押,待的是看守所,但事實上由於監獄人滿為患,看守所裡面其實也有一大部分是應該進監獄執行的罪犯,所以我和一堆煙毒犯、詐欺犯一起關了兩個月,直到羈押期滿。
一進去就在監所管理員(犯人稱他們為「主管」)有意無意的洩漏之下,同學們」(也就是犯人)都知道我是因為妨害性自主進去的,便稱我「香蕉」(ㄍㄧㄣㄐㄧㄡ),雖然不能直接打我,但咒罵和刁難從未停過。
監獄內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自殺的物品,雖然我不只一百次想要自殺;可是阿祥自殺成功了。 他踩在盥洗用的磨石子花崗岩水槽,往遮住如廁用的蹲式馬桶(俗稱小白)旁,那個高度約一公尺的同樣也是花崗岩材質的矮牆重重摔去,腦漿溢出當場死亡。
在陳湘宜教授的辯護之下,我無罪出獄,還拿了冤獄賠償60天乘以3000元的18萬元,但是阿祥的一條命,就這樣離開和我人生的交集了。
「以後想考哪方面?」陳湘宜老師始終相信我們是無辜的,對待我的態度如同我還是她的學生一樣,關心地問。
「律師吧。」我在心中立誓,要把阿祥還沒享受到的人生好好一併過下去。
「你不是已經放棄了?」老師笑道。
刑法總是60分低空飛過的我,要考上律師果然是癡人說夢嗎?
隔年,我以七百多名的慘淡成績勉強上榜,據說是倒數十名內,不過我父母親已經樂得擺流水席大謝神恩了。帶著對娜娜這些婊子的恨意,我很快地貸款開了自己的事務所。
母豬們,我來了!
母豬獵人(第二章)
我的事務所是開了,可是問題是沒有生意。父母親的人脈是可以幫我介紹一些CASE來應付剛開始的開銷,但是法律事務所要走到最後,一定是取決於前面幾件案件的勝負;要是剛開始就連敗開局,以後就不可能再有人來委託,所以我不能亂接案件,我要接我願意全心全意奮戰的案件,而且是有勝算的案件。
我最想贏的案件就是和母豬的戰鬥,我有信心,而且一定要贏!
而且我需要一個助理,最好是年輕貌美的那種!
事務所開幕前一個月,好不容易才有人上門應徵,我想跟我媽在人力銀行上薪水開23100到23100應該有絕對的關係。不過這裡是南部,再高的薪水我也給不起,雖然我們市長說要人人發大財,但在那之前我要避免餓死。
難得有人來應徵,而且是女性,我想我沒有挑剔太多的本錢,再拖下去要是事務所開張那天還要我自己開門說 (irassyaimase),那不是太落漆了嗎?我需要門面!
來應徵的這個女生,年紀應該比我大,畢竟我才23歲,因為扁平足免役,可以專心衝刺事業,而對方看起來漂亮是漂亮,卻一副歷盡滄桑的模樣,年紀是28歲,屬於輕熟女了,雖然她都說自己是女孩兒。
她是我第一個應徵的員工,也是後來跟我上刀山下油鍋的開朝元老,叫做小婕。
她私立大學冷門科系畢業後,在北部當了幾年櫃姐,最後在身心受創下決定回南部找工作,電腦中打一分鐘20字,使用注音符號ㄥㄣ不分的注音輸入法。
小婕姐姐,好吧,她要我稱呼她時不要加上姐姐,畢竟人家是女孩兒,我就僭越地只叫她小婕,雖然她大我五歲,一點也不小,尤其是胸部,目測有D罩杯。
小婕雖然五官清麗,眼睛很大還會勾人,鼻子也比多數人整形過後還挺,留著一頭可以拍「Lux super rich」廣告的長髮;但由於多年在北部目標只是找個super rich的老公嫁掉,所以氣質已經走鐘了;滿嘴「屁啦」、「幹咧」,偶爾還抽菸的她,讓我這個從小書呆子環境長大的阿宅感到很不齒,可惜用人在即,只好忍受這個拜金女。
我不敢當她的面說我的目標是藉著打官司撲滅天下的母豬,只是隱諱地說,相對於女權自助餐人士一天到晚說要爭取女權,結果需要她們付出時就一句「人家女生耶」,像自助餐般只選自己喜歡吃的,在女權議題上只想享受權利而不用相同標準要求自己去盡義務,我想爭取的是男權。
「你說什麼?南拳媽媽?」孤陋寡聞,只記得台北哪邊有美食的小婕在影印機的聲音干擾下大聲問道。
「男權律師!」我堅定地複述一次我的目標。
「南拳北腿?」小婕摀住靠近影印機的那隻耳朵,再次問道。
「幹你娘...」我整理著桌上厚厚的卷宗,心想事務所如果今年沒倒我隨便你。
問題是,平常母豬母豬地叫,到底什麼是母豬?
根據小婕幫我搜尋百度百科上的結果,「在豬類中,產過仔的任何年齡的雌性豬被稱為母豬。
母豬種類繁多,按顏色分,有黑色母豬、白色母豬,還有花斑色母豬。 」幹!她真的給我搜尋字面上的「母豬」定義,我看事務所倒定了,有人家裡有缺員工的嗎?
我自己搜尋了一下,配合以前在八卦板彥州教主的開示,母豬不外乎男女關係混亂,或者拜金的女性。
「小婕,妳交過幾個男朋友啊?」我好像察覺到什麼,順口問道。
「二十幾個吧。」小婕一邊滑著手機,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
「妳的包包是LV的齁?」我看著包包上的Louis Vuitton字樣,再怎麼不對物慾感興趣的我也知道那就是俗稱的LV。
「我也有香奈兒的啊,Channel牌聽過吧,還有愛馬仕啊...」小婕如數家珍地念著我知道很貴的各大名牌。
我不太確定香奈兒的拼法,不過Channel應該是頻道的意思...自稱多益檢定999分的我忍住心中的震驚,像發現新大陸般地睜大眼睛瞪著小婕看。
「討厭啦,倫家知道倫家粉漂亮,可是謝律師您也不能這樣。」小婕故意用台灣國語搞笑,雙手還手掌張開撐在腮邊,一副自己是盛開花朵般。
母豬!眼前這隻無疑就是!不折不扣的母豬!
我想我真是誤打誤撞找對人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只要摸清楚眼前這隻母豬的習性,我就可以無往不利了,哇哈哈哈!
其實啊,不要以為平時律師的工作就是準備上法庭作出「異議阿里」的帥氣舉動,事實上,由於法庭的「書面審理」原則,也就是即使你有什麼證據要提供的,影片請燒錄成光碟,對話請打成逐字稿,配合檔案勘驗。
這樣一來,在法庭上的情景通常就是:
(看完影片後)
審判長:「辯方律師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律師:「沒有。」
因為所有的證據都已經在影片或訴狀的文字中了,所以律師平常的工作主要是在事務所中進行資料的蒐集與整理,在法院裡反而很無聊。
以發財市的行情來說,法律諮詢一次2000元,超過1小時另計,寫個訴狀大概是8000元,出庭的話,我國採三級三審制,包含地方法院、高等法院和最高法院,打完一整個審級大約5到6萬,一個審級的意思不一定是出庭一次,可能要跑好幾趟,而如果有上訴到上級審,就還要再收費另一個5到6萬。
「謝律師~~~我下班囉~~~」小婕收起手機,輕鬆地和我道別,其實以她的工作能力,月薪23100元好像還給太高了。
昨天要她打個逐字稿,妨害風化的妨害打成「妨礙」,誹謗打成「毀謗」,「構成要件、違法性、罪責」等刑事犯罪的三個要素,給我打成「Go陳耀建!維法性和贅澤。」
「其他的我承認我不熟悉所以打錯,『贅澤』怎麼可能打錯,我喝的飲料上面都有這兩個字啊!」小婕不服輸地和我爭辯著,還拿出超商買的日本進口飲料抗辯。
好像是「奢侈」的意思吧,贅澤...而且一個是ㄓㄨㄟˋ,一個是ㄗㄨㄟˋ 啊...
讓她打文件的話,最後的校稿工作幾乎等於我全部都要仔細再看過一次,所以我不敢給她太多工作,最後往往變成我留下來加班,而她喝完下午茶就滑手機等下班。
「謝律師,你人真好,我下班囉~~~」小婕唯一可取的大概只有外表,今天她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著白色喇叭褲和紅色條紋襯衫,頗具時尚感地混完一天,開心地不知要去哪過夜生活。
而我,則是撰寫著訴狀,在真的有大案件進來之前,寫寫狀紙,1份8000元也不無小補;然而,要是有法律扶助基金會的案件,一件就砍到剩5000左右,不過聊勝於無。
「謝律師,其實我很好奇你在寫什麼耶。」已經拿著LV包包走到門口的小婕,突然折回來,在我桌邊問道。
「這是訴狀,看你要聲請的目的是什麼。」我斟酌著法律用語,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其實我心中已經很感動了,在上班滿一星期的今天,小婕總算發現我們事務所不尋常的地方,就是老闆總是留下來加班,而員工準時下班的這件事。
「阿不是在法庭上,『objection!your honor!』這樣喔?」
天啊,小婕竟然會除了this is a book以外的英文,我真是太感動了。不過那句「我反對!閣下!」大概也是看電影學的而已。
於是我嘗試著跟她講解一些法律程序,還有手上的案件。當初我在中正大學混了4年才懵懵懂懂的東西,怎麼可能要一個5流學店的拜金女在短期學會,我沒有任何時間表和進度表,只要她有今天這樣的學習心我就很感動了。
「這個是什麼?」小婕好奇地翻著我手上的一個案件卷宗問道。
「這是一個補習班老闆詐騙老師的錢去職棒簽賭,後來補習班老師在網路放話要燒他全家的案件,補習班老師被告恐嚇危害安全。」我回想著那次在八卦版參與的風波,一個業餘小說家兼補習班老師差點就把人生毀在一個道貌岸然的人渣敗類手中。
「很嚴重嗎?」小婕好奇地問。
「法定刑是兩年以下。」我不用看法典就馬上告訴她法律效果。
「哇靠,那不是很重嗎!?」小婕聽到兩年以下,驚訝道。
「所以才要律師的存在,兩年以下的以下是多以下說出來會讓妳嚇死;曾經有個大陸來的外籍配偶,恐嚇他人要剁下他人的小雞雞,警察當場聽見並錄音作證,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一再哭訴她不懂台灣法律,不承認犯罪還堅持身上沒錢,頂多就抓去關。結果法官吃這一套,判服勞役5天,易科罰金1天折算1000,結果每次開庭都強調沒錢的她,當場就拿出5000塊到執行處繳交,然後揚長而去。」我回憶著發生在朋友身上的案件,多的是遇到恐龍法官的親身經驗。
「那個補習班老師後來被判多重啊?」小婕睜著大眼問,我這才發現她竟然沒用睫毛膏就有那麼漂亮的睫毛!
「檢察官起訴了,可是法官判無罪。因為在最高法院52年台上第 751號判例指出,『僅在外揚言』而非『通知』,不構成恐嚇危害安全罪。上訴到高等法院台南分院同樣獲得無罪判決。」我事不關己地告知小婕案件結果,她卻如釋重負地露出欣慰的微笑,看來她也不是只關心自己的拜金母豬嘛。
「是你辯護的嗎?」小婕露出崇拜的眼神,大大的眼睛發著光。
「不是,我只跟他說有這個判例,出庭時強調這回事就好。沒跟他收錢。」我對於這種舉手之勞總是不吝和網友分享攻防的重點。
「酷耶!」小婕的態度不像上班時懶洋洋的,明明年紀大我五歲,還一副孩子般的興奮。
「律師本來就是可以幫助大家的工作。」我得意地自誇著,心裡卻對於今天接的一個案件感到力不從心。
「那這個呢?」小婕說著就要拿起今天的文件。
「不用,這個太複雜。」我連忙有點強勢地壓住那個文件夾。
「我、看、看、嘛!」說完小婕用上了十成力,總算搶走那個案件資料。
「大案件耶!強制性交!」小婕簡單看了一下,雖然大部分的法律名詞都不懂,但至少還知道這是妨害性自主案件。
「嗯。」我敷衍地回應著。
「你想好怎麼打官司了嗎?」小婕躍躍欲試地原地輕輕跳著,倒有點可愛。
「你下班不是有事嗎?去忙啊。」我岔開話題。
「其實也沒幹嘛,就唱唱歌聊聊八卦...先說這個案件啦。」小婕不再站在我身邊聽,而是自己拿了張凳子,一副今天不給交代就不下班的態勢。
我有點不太想討論這個案件,是因為它和我的案件有點像,兩個小夥子被控告加重強制性交,地點也是在KTV內。
「哇靠!拍A片喔!」小婕看了案件敘述,誇張地大叫。靠北,這案件敘述本來應該她自己Key in的,要不是動作那麼慢,還給我午餐吃了兩個小時才回來,這案件也不會我自己輸入。
「很誇張對不對?」兩個小夥子竟然兩穴同入,同時對被害人的肛門和陰道性侵,跟A片的套路差不多。
「小妹妹和菊花!」小婕看了看案件,轉頭瞪大眼睛問道。
「對。」我還在考慮這案件要不要接,畢竟這看起來就是罪證確鑿,頂多幫他爭取刑度減輕一點點。
「強制性交的法定刑是?」小婕問。
「強制性交的法定刑是3年以上,可是他們兩個是加重強制性交,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我答道。
「其實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接。」我說出心中的疑慮。
「接啦,這顯然就是冤枉的啊!七年耶!」小婕把文件往桌上一丟,坐在凳子上的身體往後一靠,翹著腳道。
「妳怎麼知道是冤枉的?」從小婕剛剛對各個案件的正義感,我發現她可能是法感情非常敏銳的人,雖然教育程度不比法匠們,但可能反倒往往可以發現正義!
「謝律師,要強制肛交有多高難度你知道嗎?」小婕冷笑著。
「經過潤滑,事前準備充分的都不一定能順利了;上面一個強制肛交,還要同時身體下面還有一個插穴的,怎麼可能啊!」小婕頗有經驗地分析著,然後又雙手一攤做出翻桌的動作。
「痾,關於肛交也是朋友告訴倫家的,倫家的屁屁沒被用過。」小婕突然發現剛剛的發言好像間接宣告她是肛交達人,趕緊用台灣國語澄清道。
馬的,果然是母豬,連肛交都玩過。
「問題是要在法官面前證明這件事。」我在想,在PTT的AV女優板(Japanavgirls)
發文請達人幫我蒐集上下兩穴同入的影片,剪輯給在法院播放,證明在合意的情況下,男優都很吃力才能完成,遑論是違反意願的強制行為。
「這就叫做舉輕以明重!」我忘我地擬出作戰策略。
「什麼?許淑淨舉重?」馬的,都禁賽了啦。
「幹得好喔,下班下班,晚餐我請妳!」我拿出皮夾,也確定今天的案件處理進度到我滿意的地步,可以休息了。
「那我要吃茹絲葵~~~」小婕舉起雙手,D罩杯的胸部讓襯衫繃得好緊。
「如恁阿罵啦,兩千塊哪夠兩個人吃。」我看著皮夾裡僅存的兩張小朋友悲嘆。
「我吃而已啦,你可以不跟啊。」小婕一副我自己想太多的表情,作勢要去抽走我的全部財產。
最後她也沒那麼夭壽,和我一起去吃了巷口的牛肉麵而已。
第二天,我依照AV女優板各個神人網友提供的番號,看了半天的A片,發現要證明「依經驗難以進行這樣的侵害行為」,論點畢竟太過薄弱,有點苦惱。
「律師底迪~~~姐接要下班囉~~~」小婕今天穿著黑色窄裙,白色襯衫,總算有比較像個律師助理,藍色胸罩被胸部撐得緊貼在白色襯衫上,形貌非常明顯,尤其是深不可測的乳溝。
「你~~~!」躡手躡腳靠近我的小婕,由於我帶著耳機沒聽到她的動靜,直到她臉頰已經湊到我耳際,她才突然指著筆電螢幕大叫一聲:「變態啊~~~!」
「靠!」我趕緊闔上筆電,卻夾到手指,痛得眼淚都飆了出來。
「謝律師你在看什麼!」小婕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提防變態似地戰戰兢兢看著我。
「吼,昨天的案件啦,我在想說從A片相同的體位能不能看出端倪啊。」眼看曝光了,我也就不再假裝認真打電腦,而是大方地拿下耳機,於是筆電內建喇叭裏傳出的「咿咿啊啊喔喔」聲便迴盪在事務所內。
「這個女優不錯耶,叫什麼名字?」小婕坐在我辦公椅的扶手上,一起欣賞著即將成為我們辯論素材的影片。
「水野朝陽。」我脫口回答。
「不是啦,什麼神納花、吉川愛美、椎名空的我一個都不認識。」驚覺失態的我,趕緊推拖是朋友告訴我的。
「嘖嘖。」小婕鄙夷地斜眼看了我一眼,然後把屁股挪遠了一點,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上的水野,說來真巧,小婕精緻的五官還真的有點像長頭髮版的水野朝陽。
靠北,你自己湊過來看得還嫌我變態,至少我沒玩過肛交。
我看著身邊的這個輕熟美女,沒辦法想像她竟然會玩肛交,因為我連前面都沒用過,無法想像有人會去用後面。
小婕身上的香味雖然不是天然的,卻非常自然,顯然真的是發揮了在社會打滾多年後掌握的吸引男人的技巧。
「有頭緒嗎?」看得忘我的小婕打破寂靜,問道。差點嚇到在偷偷聞著她的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歪著頭想了想。
「什麼怎麼說?」小婕回頭問道,雙唇離我的臉頰近在咫尺。
「看影片沒辦法掌握實際上用力的方式,如果能證明肌肉用力的狀況,也許能戳破對方的謊言。」我看了半天的A片就是無法確定這個體位到底用到哪些肌肉。
「我的意思是,如果實際照影片的動作演練一下,可能就知道女方是合意配合的,還是真的被強迫的。」
「要不要我跟你演一下。」小婕站了起來,拉了拉襯衫衣襬道。
「你別想太多,就穿著衣服擺出應有的動作而已,我也不想兩個年輕人這樣一輩子就毀了。」小婕放下包包,站在我面前正氣凜然道。
對啊,小婕身為領基本薪資的律師助理,為了客戶都願意犧牲了,我身為律師事務所主持律師,當初還義正詞嚴地說為了伸張正義,結果現在可能真的遇到母豬肆虐的案件,我卻畏畏縮縮的,你在搞什麼啊謝震ㄨ...我是說謝政平律師!
於是,我一身正氣地躺在每天掃跟拖(by我自己),乾乾淨淨的事務所木質地板上,小婕則一手遮著窄裙裙襬可能走光被我看見內褲的地方,吃力地跨蹲在我小腹上。
「這個位置對嗎?」身為處男的我,即使看過無數A片,也不知道小婕的位置對不對,是不是正常交合時男女身處的位置。
「對啦。」小婕白了我一眼,雙腿內八地夾著我的髖骨腰際附近,坐在我褲檔附近,右手倒是不用再遮著窄裙。
「兩穴同入的動作是怎樣?」我勉強不去對小婕姣好的身體產生遐想,故作正經地參考著筆電的畫面,要小婕稍微抬高屁股。
「這個角度。」我微調著小婕身體應該有的狀況,不時指揮著她上上下下。
小婕偶爾身體前傾配合我要求的動作,讓襯衫下的乳房顯得格外突出,加上她身上宜人的香味,還有一雙穿著黑絲襪的長腿誘惑地擺出交合的體位,我幾乎要忍不住讓褲檔搭起帳篷了。
「謝律師,等一下。」在我即將勃起前,反倒是小婕額角冒汗,她說:「窄裙繃得好緊,腿好痠。」
「那明天換運動褲再繼續。」我對於能暫緩這個尷尬的氣氛還有中斷自己即將勃起的醜態感到鬆了一口氣。
「我們還有明天,那兩個被告不一定有。」小婕咬了咬下唇,我沒跟她說過我自己看守所內的生活,但是她社會閱歷豐富,可能有聽說過,一直都很同情那些被冤枉入獄或進所的被告。
事實上是沒那麼著急啦,反正他們都進去了,我們就是事前準備做好然後等開庭那天而已。
不過這傻大姐不知道是真的那麼有正義感還是怎樣,竟然站了起來,當著我訝異的表情脫下了窄裙,她不知道從我這角度由下往上看過去,她那米色內褲下若隱若現的陰毛都被我看光光了嗎!
她的陰毛在半透明米色內褲下無所遁形,小小的倒三角形緊貼在雙腿交會的地帶,只有小小一片,烏黑卻不濃密,沒有刻意修剪卻不雜亂;不像我自己的鳥毛捲捲的,小婕的陰毛就像她的長直髮一樣,可以拍陰毛的LUX廣告了!
發現我在看她的下體,小婕沒有生氣,只是害羞地紅著臉,雙手交叉遮在小腹前。
小婕的窄裙不再束縛她的行動,顯得自在多了,可是當她再次蹲坐在我身上的瞬間,換我不自在了,我的西裝褲褲檔只隔著一層薄薄內褲接觸著她的外陰,在她用極性感的姿勢蹲坐在我小腹的瞬間,我勃起了,隆起的褲檔顯眼地頂著她的陰部,瞎子也看得見,何況她是直接接觸著的,不可能沒感覺。
小婕吞了一口口水,抿著下嘴唇,看了我突然隆起的部位後,盯著我的眼睛良久,才緩緩說出:「如果你覺得西裝褲影響行動,也可以脫下來。」
一方面是我覺得既然都這樣了,當然是解決當事人的問題優先,我既然想找出這個行為有問題的地方,而且也決定用模擬動作的方式找出,那就應該敬業一點做戲做全套;另一方面是我覺得讓小婕自己衣衫不整,下半身只穿著內褲和絲襪和我模擬,我卻衣冠楚楚地躺著好像不關我事,也讓小婕太難為情,於是我脫下西裝褲,完全不介意小婕看見我俗斃斃的小YG!
嗚嗚,長那麼大,除了阿母,幾乎沒人看過我的內褲,而且內褲是媽媽買的,是那種最俗的棉質三角內褲,被看到一定會被笑的!
果然,我脫下西裝褲的瞬間,小婕一副忍笑的表情,顯然被我的小YG嚇到了。
「現在還有人穿三角內褲喔...」小婕打破尷尬般,嘲笑了我一下。
「妳不也是。」我不甘示弱,尤其是我突然想到她是我的員工耶!豈有員工嘲笑老板內褲款式之理!
「我是女生啊。」小婕這才不再遮遮掩掩,大方地雙手撐在我肚子上,不再遮住她三角地帶的風景。
「其實這樣的男生很樸實。」小婕難得的好像為了讓我有台階下,自己接話道。
於是,脫下西裝褲後的我,還有脫下窄裙的小婕,便以交合的姿勢讓生殖器僅隔著兩層薄薄的內褲接觸在一起了!
「陰莖進入陰道後,女生的肛門一定有對應的角度,上面的那個男生一定要用特定的角度才能進入。」我對著我和小婕的下體比劃著,同時想像著上面那個男生要怎麼蹲,用什麼姿勢進入女生的肛門。
可惜了,要是阿祥還在,我可以毫無顧忌地請他幫我這個忙,扮演上面那個男性的角色,他是我唯一信得過而年齡相仿的好朋友。
想起英年早逝善良的阿祥,我決定克服一切困難,也要幫這兩個年輕人贏這場官司!
「小婕姐姐...」我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口吃三小?」小婕正色道。
其實我沒有口吃,小婕姐姐連續念本來就像口吃才會發出的聲音,就像我的謝謝謝律師一樣。
「我有必要知道肛門的角度,妳比、比、比給我看。」我壓抑住心中的悸動,想著要這個絕色輕熟女對著自己的菊花比著「現在肛門朝這裡喔」,「現在變成仰角幾度喔」,就害羞到真的口吃了。
「我屄屄給你看!?」小婕瞪大眼睛,抓起旁邊的煙灰缸,作勢要丟我。
「我是說比給我看啦!」我幾乎是慘叫著喊了出來。
「我有聽懂啦,故意鬧你的。」小婕放回煙灰缸。
「比給你看不如你自己看。」於是小婕把一旁的移動式整容鏡搬到牆邊,恰好是我視線延伸能看到的地方,而整容鏡反射後讓我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小婕的背面!
然後站了起來,把內褲褪下!
妳有聽懂還真的把屄屄露給我看是怎樣!?三小三小三小!
於是小婕把內褲放在剛剛脫下的窄裙之上,上半身明明還穿著整齊的白襯衫,下半身卻除了黑絲襪之外一絲不掛,異常的反差反倒顯得性感非常,逼得我老二在內褲裏繃得好痛苦!
「你要知道進去的角度,遲早還不是要我脫。」小婕認命地雙腿分開,分跨在我身體兩邊,然後慢慢蹲下。
在這之前,我謝政平生平除了刑法老師陳湘宜之外,沒有親眼看過任何女性的生殖器,沒想到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密地帶,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看見的。
小婕的外陰不像她之前給我的拜金女刻版印象,肉縫間淡淡的粉紅色,又黑又直卻稀稀疏疏的陰毛,顯得非常的純情,在她雙腿微張逐漸蹲下的過程,小縫微微張開,裏頭層巒疊嶂的粉紅色皺褶看起來更是清純。
小婕將近170的身高,一雙長腿本來就很犯規,現在只穿著黑絲襪露屄給我看,還用那種騎乘位的淫靡姿勢慢慢蹲下,我真的能體會性侵犯的心情,我幾乎要不顧一切將小婕就地正法!
小婕嘟著嘴,一臉生無可戀地望向旁邊,不敢再和我的眼神有所接觸,可是背後屁股之間的第三隻眼,卻透過整容鏡羞恥地和我雙眼相對!
我雙手輕輕抱著小婕的屁股上上下下,模擬出交合的動作,在她外陰接觸我隆起的內褲瞬間,真的會有我已經失去童貞的錯覺,事實上,我不在意她也是疑似母豬的一員,即使我的處男喪失在她手上,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我看著整容鏡裏隨著我擺佈而呈現對應位置和角度的小婕菊花,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羞恥和難堪,只為了早點解救那兩個走不知路的可憐少男,竟然對小婕有了幾分敬意。
我抱著小婕的屁股,她也配合著我的動作上下律動著腰肢讓我不用那麼費力,雖然眼睛始終看著旁邊,眉頭也繃緊著不發一語,神態卻十分可愛。
我好幾次不小心讓她的陰部直接撞擊我隆起的內褲褲檔,她也沒有怨言,只有偶爾「喔」地一聲不小心叫了出來,聽說女生對於身體的本能反應比較難以控制。
就這樣上上下下打了一陣子的假砲之后,我發現我的內褲褲檔尖端有點濕濕的,那不可能是因為我,因為我假性包莖,沒把包皮褪下之前,分泌物是不可能濡濕自己內褲的;那就是小婕了!?
她眼睛一直往旁看著,當然沒注意到我的發現,而也因為她眼睛看著旁邊,我這才能大膽地視姦著她的身體,雖然沒機會看著她的豪乳隨著屁股的擺動而上下性感晃動,但至少我能大方地欣賞她的陰部和肛門,尤其是看著微張的肉縫之間逐漸潮濕,除了無法真的用性器插入之外,她配合的動作根本就是真的在被我幹一樣!
「研究得如何?」小婕哀怨地看著我,打斷了我對她無盡的意淫。
「有八成把握了。」我喉嚨因為興奮而乾澀,差點說不出話。
「剩下的兩成是?」
「不,夠了,妳已經犧牲那麼多了。」我愧疚地看著小婕噙著淚水的眼睛,心中滿是愧疚,人家配合著我做出那麼多羞恥的動作,我竟然不是百分百在想當事人的事,而有大半是在欣賞員工的身體。
「就是我已經犧牲那麼多了,你再不跟我說清楚,我要生氣了...」小婕緊抿下唇,仍然坐在我小腹上,讓外陰和我內褲接觸著,挺直身體看著我的眼睛道。
「不用插入也可以體會到用力的肌肉是哪些部位了,我真的有把握贏下官司!」我一定要讓小婕知道她的犧牲沒有白費,不斷宣示著。
「所以你剩下的兩成是這個嗎?」小婕雙腳施力,讓身體往上抬起,然後右手輕輕搭上我的內褲,手指從尿尿的那個開口探入,直到握住我整根暴怒的陰莖!
在我還來不及抗拒時,應該說還在想這算是強制性交還是趁機性交還是都不是應該算阻卻構成要件的同意時,小婕已經引導著我從未進入過另一個女性身體,百分百純潔的年少肉棒,緩緩擠入了她的身體。
用「擠入」這個動詞,實在是因為小婕的陰道比我想像的還要緊一百倍,何況不只是緊窄,還有溫暖、潮濕,陰道內會不自覺地蠕動等特性,簡直是外星來的生物,目的是搾光全地球上雄性動物的精液!
我幾乎是哀求著發出悲鳴:「慢一點,太刺激了,小婕婕婕!」
「呼...」小婕也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在我陰莖整根進入她身體裏面的瞬間,她還「齁~~~」地悶哼了一聲。
「這樣有掌握到角度了嗎?」小婕眼眶泛濫春水,腰肢不自覺地微微前後擺動,讓我的陰莖遇插愈深,直到她皺起眉頭,然後雙腿施力不再讓我的龜頭往她的子宮頸靠近。
「插好深耶。」小婕嘟著嘴道。
「呼...」我只能傻傻地喘著氣,幾乎失去意識。
剛剛還在意淫的美妙身體,現在真的被我得到了,才發現我剛剛幻想的都不到她能給我的萬分之一美妙,光是把肉棒深埋在小婕陰道內,那酥麻舒爽的感覺就讓我想要狠狠地抽插她,完全沒有性交是彼此取悅的觀念,只想著要趕緊幹得她發狂亂叫,然後把精液全射到她體內完全佔有她。
「這樣有比較清楚嗎?」小婕雙腳腳掌踩在木質地板上,光用腰肢施力讓屁股抬高,然後再輕輕放下,我打起精神才能把注意力放在整容鏡上,端詳各種陰莖進入小穴的角度和小婕肛門對應的角度。
「現在有十成的把握了嗎?」小婕臉頰紅通通的,鬢角都是汗水,抬高屁股,讓陰道口嵌著我的龜頭,只留下勉強不掉出去的幅度,盯著我的眼睛問。
「差不多...」我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
「再說一次!」小婕狠狠讓屁股坐下,我的龜頭一下子頂開陰道口的環狀構造,然後又穿越曲曲折折的緊窄皺褶,長驅直入一下頂到子宮頸!
「啊啊啊!」我發出幼犬般的悲鳴,事實上是太爽了,爽到會想哭的地步。
「有把握,有九成把握。」我怎麼樣都不敢說官司是穩贏的,怕給當事人或相關人等不切實際的幻想。
「再說一次!」小婕屁股又抬高再直坐到底,一雙劍眉之下,是堅毅的眼神,她紅著眼眶犧牲自己的形象,在律師事務所辦公室讓主持律師免費得到她的身體,要的可不是一個九成的把握。
「有把握,有把握!」我咬著牙關忍受小婕對我的極樂酷刑,卻不敢隨便承諾。
「幾成!?」小婕這次不再拷問般地預告,她直接律動著腰肢,高速地讓屁股上上下下,讓我的陰莖在她的小穴內橫衝直撞,偶爾還不小心滑出體外,但小婕隨即都熟練地抓起我的肉棒再度讓它回到溫暖的陰道內。
我看著整容鏡中小婕的肛門呈現的角度,還有肛門之下生殖器內正與她交合的肉棒,剛有了勝算的靈感和把握,小婕又加快了腰肢的律動,雖然胸部在胸罩包覆下沒有太劇烈的晃動,但長腿、生殖器的視覺刺激,已經讓我再也承受不住。
「啊啊啊~~~」我再也無法忍耐片刻,有點惡劣卻不能怪我,我緊抱著小婕的屁股往下壓,同時讓自己的肉棒往上頂,突破了小婕一直在控制的深度,一路頂到了子宮頸,龜頭稍微突破子宮頸,然後在小婕體內毫無遺憾地射精。
「啊啊!」龜頭突破子宮頸的瞬間,小婕慘叫了一聲。
「謝律師?你是不是...」在我精液剛噴進小婕體內的瞬間,小婕察覺到了般,一雙大腿拼命用力想撐起身體,不讓我繼續在她體內射精,可是我一邊抱緊她的屁股一邊大喊:「十成!我的把握十成!」然後用盡吃奶的力氣把她的屁股往我正在噴發的馬眼壓,這才讓她的抗拒變成徒勞無功。
無法即時掙脫我的擒抱,小婕無奈地讓我把處男的第一發精液全數灌進了子宮內,加上有十成把握的保證,她這才脫力般跨坐在我身上,等我射精後的肉棒變軟,然後滑出這本就不該屬於我的美妙身體。
在我陰莖從小婕陰道內滑出後,剛剛射進去的精液也「噗噗噗」地從我倆交合的縫隙流出,沾滿了小婕的大腿根部還有我的小腹和陰囊附近。
子宮內被迫裝滿精液,這才站直身體的小婕,無奈地看著我的精液從她陰道口沿著大腿流下,直到沾上木頭地板。這才機器人般同手同腳去拿面紙塞在自己小穴洞口,然後嘴裡喃喃道:「謝律師,你好過份。」
「對不起,我是處男啊...」一方面是我覺得處男對於射精的時機拿捏不準,一方面是覺得既然我的童貞被妳吃了,至少要射在哪裡要由我決定,所以我幾乎是充滿惡意地射在小婕體內,只想著爽不爽,沒有顧忌到會不會懷孕,或者是以後同事相處的問題。
「屁咧。」小婕雙腿微屈張開,自顧自地擦拭著陰道內的精液和分泌物,和我剛剛明明有那麼深入的交流,現在卻又恢復了互相抬槓的苦命老闆和擺爛員工的對話模式。
[ 本帖最後由 rescueme 於 2019-4-9 20: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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