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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籃球夢 (第2卷 29-30) 作者:子龍翼德
【青蔥籃球夢】
作者:子龍翼德
2020/05/24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二卷:毒狼在野
第29章:判決
深海市最高人民法院。
「被告熊安傑,對於原告的控訴是否還有什麽疑問。」法院莊嚴肅穆,沒有
人大聲喧嘩,然而對於熊安傑來說,法官的每一句判詞都是那樣的沈重,他朝著
坐在臺下聽審席的李青青看了一眼,看到她那張因為自信和篤定而顯得越發有魅
力的臉,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法官大人,我們還有一樣證據提供!」坐在熊安傑身邊的是一位四十多歲
的中年律師,名叫何偉,正是李青青專門為熊安傑聘請一名資深律師,雖是其貌
不揚,但舉止之間卻是充分展現著其從業近二十年的專業素養,他從兜里掏出一
只 U盤,從容道:「這是一份原告與被告在一起的房間視頻,從視頻里顯示的畫
面來看,原告與被告交流順暢,對於性行為也並不避諱,根本沒有所謂的暴力性
侵行為!」
「不可能!」坐在原告席位的葉詩翩聞言一愕,本就因為這場官司而精神崩
潰的她這會兒已然有些失控:「不可能的,那視頻一定是假的!」
身邊的法律援助律師連忙將葉詩翩抱起,不住的出聲安慰著她,葉詩翩這才
稍稍冷靜,然而咆哮之間卻已是淚流滿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短暫的休庭時間對葉詩翩來說無疑是人生中最大的煎熬,很快,一眾法官回
歸原位,那象征著正義的法槌重重落下!
「砰!」
「現在宣判,對於原告葉詩翩控訴被告熊安傑性侵一案,因證據不足,駁回
原告一應訴求!」
*** *** ***
「小伍呢?」最高檢會議室,嶽彥昕等人早已齊聚,然而向來守時的伍雨菲
今天卻是出了意外。
「聯系不上,手機關機,也沒去單位。」小廖面色嚴肅,距離田宏與李經國
之間的會面只剩下不到兩小時,各方面的部署也已到位,這一次的行動刻不容緩。
「不等了,」嶽彥昕稍稍沈吟便做了決定:「李叔,你帶著緝毒辦的同誌負
責場地周邊巡查,小廖還跟著我,先去一趟體育中心。」
「昕姐,你說現在案子這麽重要,今天還要去帶比賽嗎?」小廖自然知道嶽
彥昕去體育中心的目的。
「嗯,雖然這案子目前的焦點在田宏身上,可那也只是懷疑,但是深海這條
線不能輕易斷掉,而且我始終有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吩咐完畢,嶽彥昕便與小廖上了車,雖然小伍的意外消失讓她有些心頭不安,
但作為小組組長,她自然需要盡快的將一應安排調整過來,可今天這場比賽,她
還真有些不能錯過。今天是CUBA深海站小組賽的最後一場,不同於深海大學男籃
的四戰全勝,女籃這邊四場僅僅贏了兩場,這最後一場小組賽,可以算得上是關
乎出現的生死戰。
「教練!」嶽彥昕一現身,女籃隊員們便盡數圍了上來,今年的女籃成績並
不理想,然而這位新晉的女籃教練卻是一直兢兢業業,除了臨場應變能力有些不
足以外,更大的問題倒是要歸根於以往幾位主力的畢業,陣容上漸漸有些青黃不
接,幾場小組賽下來,隊員們似乎都展露出絲絲疲態,
「教練,今天的對手身高很誇張…」場上的隊員們已然開始了投籃訓練,替
補席這邊,已經有人再向嶽彥昕介紹起今天的對手——深海師範大學,深師一向
女生居多, 女子籃球隊一直以來也都是強隊,隊員們雖然是早有心理準備,可
一旦見到對手那人均1米7以上的身高著實有被嚇到,最誇張的是那個幾乎有1米9
的超級中鋒,雖然看起來像個高竹竿一般有些呆板,然而她只需要在球場上站穩,
對她們而言都是一股巨大的威懾力。
「不用怕她們,她們的速度明顯欠缺,我們有著速度優勢。」嶽彥昕雖然籃
球底子弱,可畢竟是能當上專案組組長的人物,一句簡單的動員便能將隊員們的
凝聚力聚齊,這段時間也跟著鐘致遠學了不少籃球理論,如今這個局面也能勉強
對付了:「盯緊對面的12號中鋒,其余人落陣地聯防,還是跟以前一樣,找機會,
下快攻,把我們訓練的基本功展現出來!」
「是!」所有人齊聲響應,嶽彥昕這才稍稍安心,將手機遞給身邊坐著的小
廖:「你先幫我看著小張那邊,有問題隨時向我匯報。」
女籃比賽隨即打響,雖然遠不如男籃比賽的關註度,可畢竟體育中心離各個
學校的距離也都不算太遠,許多球員的好姐妹或是男朋友都會選擇了圍觀這場小
組生死戰,然而開局不到五分鐘,一個響亮的名字卻是引起了所有人的註意:
「鄭琪!鄭琪!鄭琪!」這是深海師範大學那位12號女中鋒,足足有近1米9
的個頭杵在籃球場上,比賽一開場便已然輕松打進了兩球,而深海女籃給到她的
防守看起來確實有點微不足道。
「夾擊夾擊!」嶽彥昕在場邊一陣呼喚,然而形勢卻總不如她意,對方的整
體身高都有著明顯優勢,隊員們防守自己的人都已經有點吃力了,一旦夾擊,總
能讓對手其他人找到空擋,接著便又是幾輪突分傳導,籃球不自覺的又回到那位
大中鋒的手上。
「暫停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正當嶽彥昕有些焦頭爛額的時候,身邊卻
是突然冒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嶽彥昕猛地回頭,只見一眾男籃的隊員們興高采烈
的跑了進來,而鐘致遠,這時已經站在了她的邊上。
「暫停!」嶽彥昕自是對鐘致遠的話不會懷疑,當即叫了個暫停,就在隊員
們返回球場的間隙,稍稍朝著鐘致遠問了一句:「你們怎麽樣?」
「嘿,今天老四可沒怎麽賣力,可讓我們爽了一陣,」「猴子」倒是挨著鐘
致遠站著,聽到嶽彥昕的問話也沒多想,直接回應起來。的確,今天男籃的對手
相對來說弱小許多,鐘致遠只打了一節,簡單的為戴歌送了幾記秒傳便下場休息
了,而這一場比賽,深海男籃12位球員盡數登場,連平時都沒什麽上場時間的
「猴子」今天也砍了十幾分,可見比賽程度之輕松。
「先說場上吧!」鐘致遠打斷了「猴子」的吹噓,朝著嶽彥昕講解著:「換
陳揚上,讓她一個人盯12號。」
「陳揚?」嶽彥昕微微一愕:「可是她…」嶽彥昕朝著遠處的陳揚望了一眼,
心中漸漸泛起了嘀咕:陳揚是和鐘致遠一個班的,雖然是競體出身,身體素質過
硬,可投籃卻是全隊最差的一個,又加上她才剛剛大一,所以這幾場比賽下來她
幾乎沒有什麽上場時間。
「沒錯,她的身體素質最好,」鐘致遠向著遠處的陳揚打了個招呼,示意她
靠過來:「這樣的身高對位差已經不單單需要常規防守了,讓陳揚來,雖然不一
定能防住,但只要敢拼,一定會讓對手動作變形,這時候我們再分析她的弱點。」
「好,好吧,」嶽彥昕點頭,對這位幕後教練自然是不會懷疑什麽:「那進
攻端呢?」
「能打快攻就打,不能打,直接外線擋拆投籃,對了,陳揚的擋拆動作我記
得還可以,讓她頂內線位置也可以照顧到進攻端的策應。」鐘致遠一邊說著一邊
等待著女孩們的走近:「班長,今天的比賽要看你發揮了!」
「啊?我?」陳揚有些錯愕的望著鐘致遠,渾然不知即將發生什麽。
「沒事的,」鐘致遠簡單的將剛才的安排給她講解一遍,隨後又拍了拍她的
肩:「班長,還記得開學時候的豪言壯誌嗎?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陳揚依舊有些懵懂,然而裁判換人的牌子已然舉起,她也只得在一片驚疑聲
中向著場上走去,雖是雙眼依舊有些迷茫,可她的雙手,早已捏緊了拳頭:「加
油!」
*** *** ***
小張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看著手機,而這間普通的招待所房
間的另一張床上,正躺著他這次監控著的嫌疑人——田宏。
「咚咚,」門外響起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小張驟然驚醒,大聲問了一句:
「哪個?」
「你好,外賣!」
小張眉頭一皺:「我沒有叫過外賣吧?」
「是一位尾號是XXXX的女士給你叫的,」來人報的正是嶽彥昕的號碼,小張
自然記得,當下也不做懷疑,直接起身打開房門。
「轟」的一聲,當房門才稍稍打開一絲,來人便突然一記猛撞直將開門的小
張撞在墻頭,小張立時被撞了個七葷八素,剛要舉起那從未離開過手的手槍,然
而來人卻是極為機敏的一個反手扣住小張的肩部位置,直接一拳打在小張的臉上,
房中立時走進幾名帶著頭罩的男人,各個動作幹練,沒幾下便將小張按倒在地,
而那位縮在床腳處的田宏自然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你們,你們是…」田宏驚慌的望著來人。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只早已準備好了的蛇皮麻袋。
*** *** ***
「嶽(月)姐!」小廖朝著嶽彥昕眨了眨眼,嶽彥昕當即會意走了過去。
「小張出事了!」小廖將剛剛切到的視頻遞了過去。
「走!」嶽彥昕自然分得清輕重緩急,這邊的球賽再重要,也不可能勝過一
名警員的生命,她直接拍了拍鐘致遠的肩:「這邊的比賽就交給你了,我有急事!」
「好!」鐘致遠看得出她眼中的焦急,雖然他沒有把握能指揮得動這支女籃
球隊,但眼下的形勢,他卻不想為這位焦急的女教練再添負擔。
嶽彥昕帶著小廖快步向著場外走去,可行至門口之時,嶽彥昕卻是突然停下
腳步,目光朝著主席臺上高坐著的各大學校的領導位置掃了一眼,同時又向著鐘
致遠身後站著的一批男隊球員們瞟了一圈,很快確定:李經國與孫瑯這對翁婿果
真沒有來現場!嶽彥昕微微點頭,不再多想,直接帶著小廖走了出去。
比賽繼續進行著,深海師範大學的戰術依舊圍繞著12號鄭琪而敞開,簡單的
拉開之後便是一個高調籃下,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原先被她壓制在身後而動彈
不得的中鋒忽然間換了人,這位穿著 8號球衣的1米7的大一中鋒一改先前主力的
沈著,竟是直接搶過身位,面對著高吊的籃球奮力一撲…
「呀,她…」所有人都被這一大膽的舉動所吸引,1米7的個頭繞前防守1米9
的大個,簡直是不自量力!
果然,籃球終是從陳揚的頭上劃過,她已經跳得夠高,然而對手傳球的弧度
更高,12號鄭琪再度接球,當她反過身來的時候,籃下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刷」的一聲,單手小拋投,輕松打進。
「嘩」臺下立刻一片嘩然,似乎觀眾們都對陳揚的這一舉動很是不忿。
「這是換的什麽人?」觀眾席上漸漸傳來一些不友好的聲音,然而當人們的
目光聚焦到替補席時,已經有人註意到了這樣一個畫面:「教練呢,她們的教練
呢?」
「班長,別怕,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就在這時,替補席上一位讓全場都不
太陌生的身影卻是站在了一般教練該站的位置。
「那個,不是男隊的嗎?」
「對啊,他不是剛剛才打完嗎?」
鐘致遠並不理會場外的聲音,此刻的他,正在極力的回憶著他印象里女籃隊
員們的特點,與此同時,比賽還在進行。
雖然內線一直被對手碾壓,可是在進攻端,深海大學漸漸找回了一絲顏面,
深海大學女隊畢竟算得上是老牌強隊,這一年又加強了隊內的基本功訓練,按照
鐘致遠的戰術,直接外線 2V2擋拆快打確實是針對對手後衛線薄弱的最好解決手
段,深海大學連續三次擋拆成功,很快便將局勢穩住,雖然那位堪稱巨無霸的12
號還在場上肆虐,然而明眼人已經看出了形勢——她的命中率在下滑。
的確,此時的鄭琪十分惱火,對方這位換上來的中鋒是防不住她的,然而這
個中鋒卻時時刻刻都黏在她身上,不管她有球沒球,她只覺每時每刻都在與對手
做著對抗,本以為她輕輕一撞就能將防守撞開,可對手除了身高上弱勢明顯,這
身體的力道卻是絲毫不比她小,這個梳著短發的小個中鋒(對一米九的她而言),
久而久之,便成了一只怎麽甩也甩不掉的蒼蠅。
「你他媽煩不煩啊?」鄭琪一個翻身,正頂著身後的陳揚強勢上籃,哨響球
進,2 1得手,然而即便是打出了2 1,鄭琪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她故作傲慢的朝
著陳揚吼了一句,似乎是在挑釁,可又感覺像是發泄。
然而陳揚卻是理也沒理,只是低頭默默的走上罰球線的左側,尋到了自己的
位置站好,隨時準備搶下一個籃板。
「要不還是換我上吧!」場下,深海大學的主力中鋒孫穎走到了鐘致遠的身
邊,她們都知道教練走時將決策權給到了鐘致遠,她也知道鐘致遠在男籃賽場上
的優秀表現,然而這是女籃,她作為一位征戰了四年的主力,有著接近一米八的
身高,實在是想不出對方會拒絕她的理由。
「不行!」鐘致遠搖了搖頭,沒有給出多余的解釋。
孫穎有些氣急,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不給面子的當眾拒絕,可這會兒也不是
吵架的時候,她將目光對準同樣被按在場下的女籃隊長唐亮:「亮哥,他…」
『亮哥」這一稱呼自然是唐亮的專屬外號。
唐亮心中亦是有著幾分不甘,如此緊張的內線壓力,這人居然把她們隊里最
高的兩個老將壓在場下,選擇了一個正在不斷丟分的大一新人,難道就因為那人
是他的班長?
「亮哥,你先休息,等會兒有你們上的時候。」鐘致遠的立場依然十分堅定,
他腦中不斷回閃著那位12號鄭琪的所有動作,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有了些把握。
「嘟」的一聲哨響,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這一次,裁判判的是鄭琪的帶
球撞人,陳揚面色如常,被身旁的隊友輕輕拉起,也沒多說一句話,便默默的走
到發球線將球發了出來。
「陳揚是個很有韌勁的人,她雖然基本功不算紮實,可身體素質卻是整支隊
伍里最好的,防守這種身高差明顯的對手,如果是按照常規經驗去防,那一定是
讓對手予取予求,只有打破這種防守常規,不斷的尋找看似『多余』的身體對抗,
才能將對手逼入困境,從心態到技戰術,如果沒有足夠的賽場經驗,就很容易犯
錯。」鐘致遠隨口解釋著自己的分析,也不管唐亮、孫穎等人有沒有在聽,當即
朝著場上大聲喊道:「班長,幹得漂亮!」
神奇的一幕開始了,就是這一次的進攻犯規開始,深海師範的進攻節奏似乎
便斷了章法,雖然鄭琪依然能在困境中打進幾粒高難度進球,然而陳揚的防守似
乎更加的專註和強硬,而在進攻端,陳揚漸漸開始融入,面對著身後巨人一樣的
對手,陳揚竟是毫不怯場的向著外線揮手,後衛球員猶豫了幾秒,終是將球吊了
進來,陳揚一個試探步突破,竟直接帶起了對手的兩人包夾,然而埋頭突破的陳
揚卻似乎是腦後長眼一般一個長甩,籃球直接傳回外線,面對空無一人的防守,
外線球員直接手起刀落,「three !」
「就是這樣!」鐘致遠點了點頭,腦中不由得回憶起大概六年前的種種畫面,
那一年他被父親帶入了國青隊的訓練營,面對著這支平均年齡大著自己四五歲的
大個子,父親毫不客氣的將他扔在場上,他那年身高僅僅才1米5左右,而他防守
的最矮都有一米 7,如此大的身高差距之下,他完全是憑借著一股子不服輸的沖
勁,不斷的幹擾著對手,鍥而不舍的防守重壓之下,一步步的將對手的動作習慣
摸清,通過不斷的尋找著對抗進一步磨光對手的體力,連他父親都沒料到,年僅
十二歲的他居然挺過了這段魔鬼訓練時間,籃球實力一度突飛猛進,從而才有了
今天的水平,而作為相對實力較弱的女子籃球,鐘致遠卻是從這位留著短發的假
小子班長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漂亮!」臺下突然爆出一陣歡呼,不知不覺比賽已經進入下半場,這位自
上場之後就沒有休息過一秒鐘的新人這會兒驟然爆發,竟是真的通過繞前防守完
成了一記搶斷,直接一條龍推進前場,為自己拿下首分,簡單的兩份直接打破了
所有人的質疑,人們漸漸註意到了,自下半場開始,對方的12號一直都在場下休
息,從她臺下的狀態來看,明顯就已經是十分疲憊。然而此時的陳揚已經完全打
開,沒有了高大中鋒的防守壓力,她在進攻端的作用自然是顯得越發明顯,除了
高位策應,隨著手感的打開,整個人越發的自信起來,內線單打,外線中投同時
打開,竟是反打爆了對手的內線。
「我靠不是吧,」站在鐘致遠身邊的自然還有他們宿舍的兩位,戴歌和猴子
自然看得清場上的局勢,同為一個班的同學,自然免不了為場上的陳揚而驕傲:
「想不到咱們班長居然還是個好苗子啊!」
「也許她以前不是,」鐘致遠的回答倒是讓人有些意外:「但是今天開始,
她一定會更努力,因為,這種能在場上馳騁的感覺,這種在場上熱血沸騰的感覺,
將會是她畢生的追求!」
*** *** ***
「叮嚀」一聲門鈴脆響打破了深夜小區里的一片安寧,周文斌緩緩打開屋門,
門口站著的,是高木蘭。
「周、周哥…」高木蘭的語聲依舊是有些顫抖,雖然已經不記得與眼前這個
男人有過多少次見不得人的接觸,可這還是第一次來到周文斌的家里。
「不錯,挺準時,」周文斌滿意的摟住眼前的舞蹈校花,小心翼翼的將門關
上,帶著高木蘭便向著房間走去:「走,帶你見個朋友。」
高木蘭惴惴不安的行走,這間燈光昏暗的兩室一廳小居室總讓她覺著有些發
毛,直到她看著房間里一幕時,整個人嚇得尖叫出聲:「啊~」
然而尖叫才剛剛出聲便被周文斌給用手捂住,周文斌抱住她那有些顫抖的身
子繼續走進,嘴上竟是慢條斯理的介紹著:「她是一名警察,昨天查到了我的頭
上,然後,我把她給上了!」
「警察!」高木蘭雙眼一亮,然而看著眼前這位女警的樣子,心中那丁點希
望瞬間撲滅下去:「如果連警察都奈何不了他,那她們這群普通的女大學生又能
怎麽樣呢?」
伍雨菲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光是身子被五花大綁的吊在床上,更誇張
的是那女人獨有的私密花園里正插著一根「滋滋」作響的電動陰莖,伍雨菲面色
痛苦,整個人隨著下身的電動起伏而渾身抽搐,夾雜著幾絲欲望和痛苦的呻吟聲
從鼻息間發出,根本沒有因為高木蘭的到來而發生任何改變。
「你們兩個,」周文斌一把將高木蘭抱入床,順手又將那插在女警身下的電
動陰莖扯了出來,也沒等這位嬌喘連連的女警調整過來,便褪下自己的睡褲,徑
直將他那根修長健碩的肉棒捅了進去:「只要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啊~」伍雨菲發出一聲顫吟,這活生生的肉棒挺入自然是比那電動玩具強
過百倍,那股充實腫脹的感覺塞滿花徑,伍雨菲一時間被肏得渾身發軟,整個人
向著周文斌傾倒而下,而另一邊周文斌卻只拍了拍懷中女人的屁股,高木蘭便已
經會意,自覺地開始脫下自己那一身潮款穿搭,纖腰瘦腿剛剛露出,周文斌便再
度將她摟住,而自打見著房中旖旎景象起,高木蘭便知道今天要發生什麽,這段
時間的相處,她也算是摸清楚了周文斌的脾性,與其一昧的抗拒等待著藥效的發
作,還不如順從一些讓自己少受些罪,於是乎,當周文斌的手將她摟住之時,她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脖頸朝著周文斌的嘴上主動索吻起來,香艷深吻在懷,
下身又肏著那位年輕貌美的小女警,周文斌一時間舒爽無邊,胯下抽插的頻率也
不禁加快了幾分,直肏得伍雨菲更是癲狂,整個身軀自發的擺成了90度,那雙緊
致有力的美腿就這樣岔開挺立在床上,隨著周文斌的次次深入而雙腿摩擦在一起,
更增情趣,而那位才剛剛進門便已全身心投入的女大學生也不時的向她靠攏,三
具赤條條的白肉身軀交織在一處,或盤旋纏繞,或溫情摩挲,又或是伴著一聲聲
男音低吼、一聲聲女音嬌吟,共同陷入這段情欲漩渦。
約莫過了兩個小時,房間里的三人這才漸漸平息下來,渾身無力的女警早已
沒了繩索的束縛,然而卻始終癱軟在男人的身上,雙腿大張,伴隨著下身蜜穴里
不斷湧出的白精淫液而呼吸不止,而男人的另一側,高木蘭同樣是面色潮紅的嬌
聲喘息,只是那一雙無所事事的手還仍舊停留在男人的肉棒上摩挲,似乎是出於
女人的好奇,總想好生看看這根弄得她舒爽無比的肉棍子是怎麽從軟變硬的過程。
周文斌喘息一陣,雙手大開,一把摟住兩女的香肩,向著自己方向抱近了幾
分,仿佛古代君王一般悠然自得的左擁右抱,他知道在當今這個社會,以他的財
富和地位是遠遠不夠擁有這一切的,可這副意外獲得的「CY」試劑卻是正在慢慢
改變著他的命運,像毒品和春藥的混合一樣控制女人,像興奮劑一樣增強男人,
這些都是「CY」藥劑的功效,只要不被有關部門註意,他的未來未必不會像那位
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小馬哥一樣,是了,這一次的深海站比賽結束,等著小馬哥體
驗到了全新的藥效,那時候,想必他也會離不開自己了吧。
*** *** ***
葉詩翩茫然的躺在山潤集團的宿舍床上,任由著耳邊不斷傳來的手機鈴聲,
她沒有理會,甚至根本不會因為這嘈雜的鈴聲而心煩意亂,因為從那一聲法槌落
音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徹底的碎了。
背上了「誣告、造謠」等一系列罵名的她這一刻不再是眾人眼中的美麗女記
者,也不再是那個可以在臺上談吐自如的氣質女主持,她的腦中不斷回憶著判決
的那一刻,熊安傑得意的嘲笑嘴臉。那滿堂的懷疑目光,為什麽會這樣?葉詩翩
一直沒有找到問題所在,可如果連失去了權力的罪犯都能戰勝這世間的公平,那
這個世界對她而言似乎就變得過於殘忍了些。
「砰砰砰,」房間突然有敲門聲響起,葉詩翩迷糊之間這才有了點意識,拖
著有些疲累的身子下床開了門,門口站著的赫然是山潤集團新聞部的領導。
「王、王主任?」葉詩翩微微一愕,出於職業素養,這個時候也只得稍稍用
手整了整頭發,讓自己盡可能看起來不是那麽狼狽。
然而這位面帶微笑的王主任卻是並未對她此刻的妝容抱有多大的興趣:「小
葉啊,怎麽不接手機?」
葉詩翩沒有應聲,只是回頭朝著桌子上的手機望了一眼,苦笑的搖了搖頭。
「是這樣的小葉,」王主任也不期待著她能給出什麽合力的答複,徑直說出
了來意:「這個你也知道,我們的『山潤娛樂』也是剛剛成立不久,目前也在上
升期,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也有些可惜,可目前這個情況,公司確實擔不起這
麽大的風險,那個你看…」說到後面,這位平時在會議室里侃侃而談的王主任
居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葉詩翩也不是第一天在職場了,哪里還會不明白他的意
思,當下知道苦笑一聲:「我明白了,我收拾一下,明天會去公司辭職的。」
「嘿,我就說嘛,小葉還是很明白事理的,這樣,公司那邊就不用去了,你
這邊直接收拾好了就可以,這個月的工資和違約金都會在結算日打到你的卡上,」
王主任依舊保持著那份溫和的笑容,葉詩翩不知是該記恨他的殘酷還是該感謝他
的體貼,可無論如何,這里已經不再屬於她了。
收拾起心中的傷痕,葉詩翩大概只花了半個鐘頭便將自己的行禮收拾完畢,
拖著厚重的行李箱走出山潤大廈,隨手叫了個出租車便坐了上去。
「小姐,您去哪里?」
「去…」葉詩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往何方:「還是回深海大學吧。」至少
那里,還有一位一直關心著她的妹妹。
走神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葉詩翩恍惚之際,的士車已然行駛到了深海大學
的後街小區附近,在司機的提醒下葉詩翩這才回過神來,緩緩下車,繼續向著那
間小出租屋里走去。
臨近出租屋的路口,依舊是那道昏暗的路燈之下,兩棟民房的中間小巷,葉
詩翩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當初就是在這里,那頭像黑熊一樣的惡魔出現,即便是
有著那位英俊少年的出手相助,可她卻依舊沒能逃脫被汙辱的命運,也就是在那
一天起,她不斷循環往複的做著噩夢,不斷的在尋求公道與正義的道路上掙紮,
最終,她也只能獨自承受這份苦難。
「嘭」的一聲,葉詩翩默默出神之際,額頭卻是不自覺的撞上了什麽,猛地
倒退一步,吃痛的擡起頭來,可這一擡頭,卻仿佛見著惡鬼一般,面色變得極度
猙獰:「你、你…」
出現在她眼前的,可不正是那位將她人生擊碎的惡魔嗎?
熊安傑到這里來的目的可還真不是為了她,他也聽說過葉詩翩搬去了山潤的
事,也知道案子才剛剛結束,不應該去招惹這位不肯罷休的原告,可不去招惹姐
姐,這不是還有妹妹嗎,熊安傑這幾天給葉紅霧打了好些電話都沒得到回複,索
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來她的出租屋找她,可妹妹沒撞見,偏偏又遇上了姐姐。
「嘿,葉大主持,咱們還真巧啊,又在這里碰見了!」既然這麽有緣分,熊
安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看著正要向後逃竄的葉詩翩,熊安傑色心猛起,猛地上
前一撲,直降這脆弱的女人扯住,稍稍使力便給抱了個滿懷。
「你放開,放開…」葉詩翩急得大吼,雙腿不住的在空中連連踢打,然而這
點力度在熊安傑這頭兩米巨獸的眼里卻是根本不值一提,熊安傑左右稍稍張望,
在確保無人之後索性大手一扇,也只使了一丁點力道,葉詩翩便被扇得跪倒在地
動彈不得,熊安傑一手接過她的行禮,一手直接扛起美人,也不耽擱,直接連人
帶著箱子一起塞進了他停在附近的車子里,望著幾乎被扇暈過去的葉詩翩,熊安
傑當即露出一抹淫笑,拿出手機給撥了起來:「青青姐,你說要給我安排個住的
地方的?」
電話里的聲音自然是跟在小馬哥身邊的美艷女秘書,李青青雖是心高氣傲,
可對於馬博飛的指示倒是向來十分謹慎:「就在英僑附近,一個小單間,你來我
公司拿鑰匙。」
「嘿嘿,」熊安傑望著車里隨時可能醒來的女人,尷尬一笑:「青青姐,我
這兒帶了個女人,去你公司好像有點不太方便。」
「傻逼!」一向溫文爾雅的李青青突然爆了句粗口:「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才
剛剛從法庭下來。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那位位高權重的老爹這會兒正被雙規著的?」
熊安傑一頭黑線:「我也沒辦法啊,他的事我又幫不上忙,現在我家附近到
處是人,我也回不去,這女人我也是無意碰上的…」
「呼…」電話那頭的李青青深吸了口氣,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罵人的情緒:
「好,你定個地方,我去找你!」
第30章:李權
深海近郊,一處曠無人煙的海灘之上,渾身冰冷的田宏終於得以重見天日,
然而出現在他面前的,卻並不是他所想見到的人。
「你們是誰?」田宏望著眼前的這一批陌生人,心中立時感覺到了不妙,如
果他估計的沒錯,這一次應該救他出來的,自然是與他熟悉的幾個人:「李經國
呢?孫瑯呢?」
「你見不到他們了,」為首的一名大漢驟然間拿出了一把手槍,直接壓在了
田宏頭頂,指壓槍栓,只需稍稍扣動扳指,這位參與過原材料采買渠道的田醫生
必將當場暴斃。
死亡的恐懼瞬間撲遍全身,田宏瞪大著雙眼不斷的在這群人中間來回尋找,
卻是始終未能找到他想要見到的人影,直至此刻,田宏才感受到了與上一次被綁
架截然不同的恐懼。
「別別別,別殺我,」田宏面色立時變得極為難看:「你們究竟是誰,我,
我要見李權,我要見李權!」
「李權?」一記陌生的名字瞬間讓那柄指著他的手槍頓了下來,而在場的所
有人都紛紛側目,很顯然,這一個簡單而陌生的名字一時間讓他們有些不可思議
——李權,正是參與此次 913調查小組的副組長,深海市公安廳的老牌刑警,那
位被業內年輕人尊稱「李叔」的李權。
「看來真的是他!」
*** *** ***
此時的李權卻是獨自坐在一間酒店客房之中,全透明的玻璃窗向陽敞開,而
正對著的,卻是對接的那間簡陋的招待所。
從警二十余年,他一向沈穩幹練,雖然這些年時運不佳沒有遇上什麽能順利
晉升的大案子,可他也一直是整個公安廳里辦事最讓人放心的一位,可今天,他
雙眉緊鎖,額上的皺紋密布,顯然,面對眼前的局面,他已然有些捉摸不透。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李權望了望來電顯示,稍稍頓了幾秒,這才接過手機,
也不出聲,等待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
「餵,權哥,我們這邊都安排好了,什麽時候動手?」
李權看了看表:「你真的確定,12-2點這段時間沒人來過?」李權清楚的記
得自己中途出去了兩個小時,謹慎起見,他需要確認這2個小時之間的情況。
「放心吧權哥, 2點以前沒人來過,」對方甚是篤定:「都是些尋常的進進
出出,你們公安辦事那還要不靠譜的啊?」
「少開玩笑。」李權再度看了看表,若是按著時間來看,嶽彥昕的球賽差不
多也該結束了:「走吧!」
又是一批孔武有力的「社會人士」,這一次的闖入卻是異常的容易,看管招
待所的老板娘縮在角落里不敢作聲,連聲招呼都沒打就任由著他們的闖入,而那
間他們自認為需要小心謹慎的房門,卻是大搖大擺的開著。
「什麽情況?」李權心頭一懵,心頭疑惑更甚,直至推開房門,見著那位側
躺在房間里一動不動的小張之時,他突然一陣警醒,當即擡手一頓:「走!」
然而就在所有人扭頭的那一刻,忽然間整個招待所附近警鈴聲大作,招待所
的樓梯間頃刻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冒頭的一批人盡是完整的武警打扮,黑壓
壓的槍口直指李權身後眾人,李權雙眼一狠,雙拳緊握,竟是毫不猶豫的向著那
四面閉塞的房間沖去,他的目標,自然是那位昏迷不醒的緝毒警察小張。
陷阱,已然毫無疑問!李權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露出了馬腳,可眼下的
情形已然是在他最壞的打算之中了,既然如此,那抓住房中唯一的人質,或是利
用這本就不高的房間窗戶尋機逃匿,這也是此刻他唯一能做的掙紮,但這掙紮卻
終究只是掙紮,當他踏入房門的那一刻起,一柄手槍已然頂在了他的頭頂,嶽彥
昕自門後探出,雙手穩穩握住手槍,直指著眼前這位掩藏極深的公安毒蛇,一套
深黑色的緊身衣盡顯高挑身段,顯然是為了埋伏於門後而特意準備。
李權雙眼一閉,事已至此,倒是有幾分英雄末路之感。
「李叔,就不多說些什麽嗎?」嶽彥昕倒是有些好奇李權此時此刻的想法。
李權微微睜眼,心中雖是也有疑惑,可常年的刑警經驗卻是讓他知道此刻的
局面,既然免不了一番問訊,那倒不如自己先把所有的可能想清楚再說。
突然,小廖湊上前來在嶽彥昕耳邊低語一句:「深海機場,李經國和孫瑯一
趟航班。」嶽彥昕聞言稍稍朝小廖看了一眼,見他面帶笑容,想必這趟飛機是飛
不出深海了。
「帶走!」嶽彥昕不再多言,今天,正是收網的時候,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
多。
*** *** ***
「青青姐,這兒!」大熊將車停在英僑大學門口,見著李青青尋來,當即打
起招呼。
李青青一見他那副吊兒郎當模樣,心中無名之火頓起,行至車邊,拿著鑰匙
就朝他一扔:「就在北街那邊,住進去後除了去訓練,這段時間最好哪里都別去。」
「這麽嚴重啊?」熊安傑倒還真不知道自己家里這邊的情況,反倒是對這位
小馬哥的身邊人信賴有加:「青青姐,您說過要管我的啊,小馬哥他…」
「哼,」李青青朝著車子後座瞥了一眼,見著女人並未醒轉,當即壓住火氣:
「情況確實很嚴重,但眼下馬少想留著你打比賽來著,說過要保你,那就會保住
你,你躲完這段時間,我會給你安排點事,放心,你只要好好比賽,小馬哥不會
拋下你的。」
「好好好,」熊安傑倒是放下心神:「別的不說,打球這事兒我一定出力!」
「嗯,行吧。」李青青也不多話,遞過了鑰匙轉身就走:「下周就是淘汰賽
了,好好訓練吧。」
送走了李青青這座大神,熊安傑這下可輕松許多,開著車直朝著李青青指引
的方向而行,李青青安排的小居室並不大,但好在一應設備倒是齊全的緊,熊安
傑不禁想著這會不會就是以前馬博飛住過的地方,直到打開臥室房門,熊安傑這
才確認無誤,這幾乎把整個房間鋪滿的地毯式大床倒還真符合馬博飛的手筆,一
想著在這張大床上馬博飛摟著剛剛那位俏麗的女秘書還有那只人高馬大的大洋馬
肆意交歡,熊安傑立時欲火湧上腦海,急忙將扛在肩上的葉詩翩朝著大床一甩,
直接關了房門就要撲將上去。
葉詩翩渾渾噩噩中醒來,即便是床鋪柔軟,背後也難免有些疼痛,見著那魔
鬼一樣的男人就在眼前,當即清醒幾分,直接大聲尖斥的喊出聲來:「啊!」
熊安傑似是早有準備,大手覆下,完完全全將女人的小嘴給捂住手里,一邊
按壓著她不斷踢蹬著的雙腿,一邊不急不緩的掏出手機,飛速的按了幾個鍵,這
便遞在葉詩翩的眼前:「大美女,你先可別急著和我犟,我想你也挺好奇法庭上
的視頻是什麽樣子的,要不要和我一起重溫一下啊?」
「嗚嗚~」葉詩翩的掙紮明顯減弱幾分,她的雙眼瞪得渾圓無比,身子猛地
向前一撲,作勢就要搶過手機,然而熊安傑又豈會讓她輕易得逞,大手一扣,再
度將她壓死在床頭,手機高高舉著,拇指輕輕劃開播放,那令人不堪入目的畫面
直接顯現出來。
畫面里的葉詩翩一如既往的高挑美艷,滿面潮紅,正被這兩米巨熊給反身按
在床上肆意抽插,熊安傑身體迅猛,抽插幅度遠超常人,而那會兒的葉詩翩又是
才剛剛破身不久,這一番狂肏猛插直讓她閉目連呼,根本不知身在何方,葉詩翩
本就是天生笑顏,即便是被肏得有些疼痛,那憤怒的模樣在常人看來都像是高潮
時的呻吟,更何況那時的葉詩翩自己都不記得當時的情況有著幾分情欲在心,葉
詩翩終於想了起來,這是在酒店的那一夜,熊安傑以放她走為要挾,讓她一時放
下防備,以致於在最後稍稍陷入這該死的情欲之中,而就是這短暫的迷離。直接
成為了法院判決的重要證據。
「怎麽樣,法官也沒冤枉你吧,你被我肏得這麽爽,怎麽能算強奸呢?」熊
安傑放完視頻,一手將女人從床頭摟了起來,趁著葉詩翩還望著那手機微微發怔,
右手一劃,手機里的畫面卻變成了另外一個視頻。
「我的好姐姐,我再給你看點好東西,」畫面切換,本是提不起精神的葉詩
翩驟然雙眼一緊,旋即整個人如發瘋了一樣的撲騰起來:「怎麽會?怎麽會?」
她做夢都不會想到,熊安傑的手機畫面中出現的人物竟是她在深海最親的人,
她的妹妹,葉紅霧。
即便是畫面中男男女女十數余人,可葉詩翩還是能一眼認出,她那位一向潔
身自好的妹妹,為什麽會在如此淫靡的畫面里,看著那溫泉池中一道道赤條條的
男女交合的身影,再看著那壓在妹妹身上的如山一樣偉碩身形,葉詩翩猛地擡頭,
眼神中閃爍著要吃人的怒火:「你把她怎麽了?她怎麽了?」
熊安傑聞言得意一笑,瞬時躺了下來,一只手已然自葉詩翩的肩頭滑下,趁
著葉詩翩還未防備,直接向下伸進那薄衫之中,一把握住那胸前高聳。
葉詩翩當即便要掙紮,可熊安傑似乎是早有預料,偏在這個時候發聲勾住她
的心思:「也沒怎麽,就是餵了她點好東西,她這會兒啊,怕是離不開我了。」
「什麽東西?」葉詩翩一向聰穎,熊安傑雖只點撥的一句,她便能聯想到許
多:「毒品?」
「可比毒品好多了。」熊安傑卻是突然從褲袋里掏出一小瓶藥劑,在佳人眼
前稍稍晃蕩一圈:「就是這個,你也想嘗嘗嗎?」
葉詩翩雙眼如炬,即便是熊安傑將那藥劑擺在她面前,她也並未流露出絲毫
膽怯之意,經歷了一系列的波瀾,這會兒的她心態更為堅韌,脖頸上揚,硬聲回
擊:「你要把我怎麽樣?」
熊安傑這會兒已是將自己脫得幹凈,聽著葉詩翩這會兒的話不由覺得好笑:
「怎麽樣?當然是要上你咯,那個詞怎麽說來著,『再續前緣』?哈哈哈,我以
前覺得讀書沒啥用,不過今天倒是非常喜歡這個詞。」
隨著那一聲狂笑,熊安傑那大手已然撐破了女人的上身短衫,葉詩翩被按在
身下只得左右扭動,可熊安傑的雙腿已然將她卡在這大床中心令她寸步難移,葉
詩翩不住的踢打,然而無論是用拳捶打還是用腳踢蹬,均似打在鐵板之上,非但
不能讓這魔鬼有絲毫松動,反而是自己疼得皺眉不止,熊安傑一手將她緊緊摟住,
另一手 便開始在她全身遊蕩,大手才剛剛攀上胸乳,葉詩翩的手便連連向上護
持,可這才剛剛護住上身,那作惡的大手便又向著下身探去,葉詩翩只得匆忙下
移,再次護住下身,如此往返與複,不出三五分鐘,葉詩翩便被剝得只剩下那一
套淡藍色的貼身內衣。
葉詩翩依舊在猛烈掙紮,烏黑的長發此刻已然散落得稀亂無比,但即便如此,
那長發之下被隱隱顯現出來的絕美容顏依舊是美得不可方物,反倒是發絲劉海這
般淩亂之景更顯其面容精致,熊安傑雙手牢牢將她這俏臉扳住,大嘴覆下,便要
再度重溫這般清爽可口的佳人芳唇,葉詩翩哪里肯依,芳唇突然張開,竟是扯開
尖牙猛地咬住熊安傑的半邊側臉,也不管那處有無橫肉,便只捉住一丁點細肉便
狠狠咬下。
「嘶…」熊安傑一聲輕嘶,猛地擡起頭來,氣上心頭,直接一巴掌甩了下去,
這一記重掌之下,葉詩翩立時被扇了個眼冒金星,氣血上湧,然而葉詩翩雙眼之
中氣血猶在,即便是劇痛之下,依舊是未曾有半分哭喊,嘴角隱隱有血漬流出,
也不知是咬下的血肉還是被一巴掌扇出的淤血。
熊安傑一手捂住側臉,雖只是咬下一絲面皮,可畢竟也是一塊血肉,自是惱
火無比,他自知手中的藥劑數量不多,如果要通過這東西來控制她,少不得又得
找周文斌欠下一堆人情,更何況一昧的通過藥物來控制女人也並不是他的口味,
他自幼好強,越是看著女人反抗,他倒越是幹得有勁,將那些硬氣十足的女人給
肏得軟語相求,比起那些主動搔首弄姿的更有味道。
可眼前的女人不一樣,這女人被他好生肏了兩宿,結果第二天就給告到了檢
察院,第一回被老爹的身份給壓了下來,可沒想著老爹一倒臺。她居然又告了起
來,竟是險些讓自己栽個跟頭。既然她心誌如此的硬氣,熊安傑便也不再猶豫,
當即將那藥劑遞了過去。
藥劑伸至葉詩翩的唇前,一只大手輕輕捏住女人 瓊鼻,葉詩翩緊緊抿住雙
唇,即便是面色漲得通紅,也依舊不願意張嘴吞服那勝似毒品的藥劑,然而人力
又豈能抵抗得了身體本能的反應,熊安傑安然的騎在她的腿上,等待著她熬不住
的那一刻。
「叮嚀~」一串音樂鈴聲響起,便在葉詩翩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恰好給了
她一線生機,熊安傑自是不會急在這一刻,扭過頭自葉詩翩那散落的小包里拿起
手機,來電顯示竟然是「妹妹」的名字。
熊安傑並不急著接通或掛斷,反是將手機拿在葉詩翩眼前晃蕩一圈:「葉大
美人,你說,我該怎麽跟她說呢?」
「…」葉詩翩一陣沈默,這會兒的她已不似先前一般火爆,顯然,妹妹在她
心中的地位自然勝過許多。
熊安傑也不管她如何打算,自己輕輕劃開接通,直接點開了免提擴音。
「餵,姐,你在哪兒呢?」葉紅霧的聲音立時回響在兩人耳邊。
見葉詩翩沒有回應的意思,熊安傑哈哈一笑:「是嫂子啊,好久不見啊,你
姐姐可在我這兒呢。」
「熊…熊安傑?」葉紅霧猛地一驚,立時在電話里咆哮起來:「熊安傑你個
混蛋,你把我姐怎麽樣了?姐,姐…你說話啊?」
熊安傑聽著她一番叫罵,心中更覺暢快,身子一側,一屁股坐在葉詩翩身邊,
正要和電話那頭的葉紅霧好好理論一番,可葉詩翩卻是突然擡手,一把將那手機
搶過,還不待熊安傑有所反應,竟是直接掛斷了電話,望著電話里那嘟嘟的忙音,
熊安傑剛要伸手來搶,葉詩翩卻是快速將手機藏在身後,肅聲道:「我陪你睡,
你放過她好嗎?」
熊安傑一聽倒是來了精神,心道原來這妮子的軟肋竟然是妹妹,雖然這會兒
他完全可以將她按在床上粗暴的肏上一番,可如果這個軟肋抓得好,倒不失為一
條控制她的好手段,熊安傑立時來了精神,一手盤上葉詩翩的長發:「你怎麽個
陪我睡法?」
「你想怎麽樣?」葉詩翩咬了咬牙,雖是對眼前這人深惡痛絕,可一想著妹
妹也要與自己一樣遭受這諸多苦痛,不禁鼓起勇氣:「你說她吃了這個藥會上癮,
要是斷了會怎麽樣?」
「斷了?」熊安傑稍稍一回憶:「這藥可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的,說是斷
了藥誰也沒法治,」
「好,」葉詩翩雙目一閉,似是做出了決定,複又睜開雙眼,雙手繞過背頸,
竟是主動的別下了內衣紐扣,望著有些目瞪口呆的熊安傑,認真說道:「以後你
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只要你放過她,並且保障她的藥物供給。」
「還有這好事兒?」熊安傑眼前一亮,雖說在他看來眼前女人也沒有什麽和
他討價還價的資本,可他也不是個保證了就說話算數的人,先答應了這瘋女人,
好好享受過後,還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熊安傑一念至此,當即嘿嘿一笑,將
那藥劑直接放在床頭櫃上:「好好好,只要你以後乖乖的,我這藥都是你的,你
拿回去給她就好。」
葉詩翩望著床頭櫃上的小瓶,雖說已是許諾答應,可事到臨頭依舊是有些難
以接受,然而既然世界已經如此,能幫著妹妹盡早的脫離苦海總好過她們姐妹兩
一起萬劫不複,葉詩翩輕輕頷首,松開擋在胸前的手,再度閉上雙眼,全身放松
的平躺在床上,等待著噩夢的再次降臨。
熊安傑見她這幅模樣,心知她這是有些認命的意思,可這麽好的炮架子一動
不動那也少了幾分情趣,熊安傑大手一環,竟是從葉詩翩的臀部擠了進去,輕輕
一繞,一面握住那臀間翹聳,一面又將這一動不動的佳人抱在懷里,葉詩翩微微
睜目,有些羞憤的望著他:「你這是要幹什麽?」
「既然你說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那不如你在上面吧。」熊安傑臉上當即露
出那令人惡心的淫笑,直看得葉詩翩心中發毛,可偏偏自己確實又許諾過這些,
葉詩翩咬了咬嘴,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關於妹妹的情況,終於冷靜許多,在床上翻
了個身子,當真騎在了熊安傑的身上,帶著幾分哭腔問道:「要怎麽做?」
「先用嘴舔舔,舔硬了再說。」熊安傑這會兒的肉棒其實早已梆硬無比,可
他偏生有意折辱一下眼前的女人,言語間胯部向上一挺,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棍
兒便直挺挺的湊在了葉詩翩的一對嫩乳位置。
肉棒火熱滾燙,若是換作以往,葉詩翩少不得還會有些畏懼,可經歷過了如
此種種之後,葉詩翩倒也對這鮮活的男性特征不甚陌生,只是這物事既然是眼前
男人的,那便是無論如何都令她惡心作嘔,更不用說要用嘴去服侍,可既然已經
答應下來,再多的怨念也無濟於事,深深的呼了口氣,嫩滑的小手輕輕將那只肉
棒握住,緩緩的低下腰來,鼻息間已然能聞到那股刺鼻的腥味,葉詩翩微微皺眉,
只覺根本無法張嘴,當即斥道:「這麽臭,怎麽弄?」
熊安傑哈哈一笑:「你那是沒習慣,來來來,」說著大手已然按在葉詩翩的
頭發上,也不用力,只輕輕向下一壓,那大屌便已然湊在了佳人唇邊,看著葉詩
翩難受得一直閉著芳唇,不由得裝作體貼模樣,在她腦後長發間輕輕撫摸一陣:
「你憋口氣,先含進去再說,舔慣了就好了的,也許以後啊,你還離不開這玩意
兒了呢。」
葉詩翩聞言便知道今天是沒法躲過,索性不再多想,真如熊安傑所言屏住呼
吸,張開小嘴便朝著手中那團火熱吞了進去,可她雖然人長得高手筆挺,這小嘴
卻還是有些小家碧玉,那碩大的龜頭哪里能這般輕易的含入其中,小嘴甫一張開,
便只夠得到這巨物五分之一的位置便已覺得難以承受,葉詩翩微微皺眉,剛想將
那物事吐將出來,可熊安傑那只壓在頭頂的手卻是突然用力,卻是牢牢架住了女
人退縮的身影,大屌猛地一刺,竟是一股腦門的刺入小嘴之中,瞬間頂在女人的
口腔後壁。
極度的痛苦自喉間傳來,嘴邊還隱約飄蕩著男人胯間的一撇濃郁的黑毛,而
小嘴里卻已是痛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男人的氣息一時布滿了整個口舌,還未開始
抽插便已是讓她不知所措,然而熊安傑卻並未就此作罷,那支長槍一個勁兒的來
回輕捅,仿佛是在水中追逐著香舌的巨龍一般肆意妄為。
「我跟你說,葉大主持,你要是想就這麽耗下去,咱們今兒個可少不得折磨
你一晚上,可如果你要是想早點結束,不妨試試用舌頭好好舔舔,」熊安傑一面
享受著這口入的快感,一面繼續展露著自己那令人作嘔的淫笑。
可偏偏他給出的選擇題讓葉詩翩無法拒絕,簡單的停頓之後,葉詩翩竟是真
的不再避退,小舌頭戰戰兢兢的伸了出來,輕輕的在那龜頭頂端點了一下,一陣
清涼觸感刺激,一時間讓熊安傑輕嘶一聲,連忙躺好了身子,輕輕用手箍住葉詩
翩的頭部,既是沈浸於這份快感之中,又是擔心這女人萬一發起瘋來朝著自己的
寶貝咬上一口,這份緊張與刺激交織之下,葉詩翩的每一次舔舐都令他精神十足,
終於,這一份舒爽讓他直入雲端,還沒半晌,腹間已隱隱有射意傳來。
「嘶!」便在熊安傑舒爽得無以複加之時,忽然間肉棒頂端的馬眼卻是被那
小舌牙齒輕輕磕了一下,一股刺痛直接令他從沈醉中蘇醒,當即惱火的提起葉詩
翩的頭發:「你他媽想咬死我啊?」
葉詩翩雖也只是無心之失,可也知道這輕微的錯誤便能讓這男人怒不可遏,
心中隱隱生出一股報複的快感,然而她一向性子倔強,即便是熊安傑揪住她頭發
發火,她也並未有絲毫哭喊意思,反是硬著頭皮回罵道:「就是要咬死你!」
熊安傑聞言又是一怒,當即翻了個身,竟是直接用手將這不服軟的賤女人按
在身下,狠狠的壓住她的頭頸,又是一巴掌甩在臉上,直把她扇得眼冒金星。
葉詩翩狠狠握緊了拳,咬緊了嘴,根本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淚水順
著臉頰劃過,直至打濕了自己的唇瓣,葉詩翩這才緩緩睜眼,淚眼模糊的呼了口
氣,雖是承受了這一巴掌的毒打,可心中的氣卻是消磨幾分,如果註定逃不開這
場淩辱,她倒情願讓自己痛苦一些。果然,熊安傑發泄一通之後倒也不敢再讓她
去給自己吹簫了,索性一把按住她那白嫩的肉臀,長槍一挺,順著那連一絲水汽
都沒有的幹涸小穴強插了進去,一時間肉蕾崩裂,花開蕊吐,可即便是葉詩翩疼
得目齜皸裂,熊安傑也再沒露出一絲憐惜,只一個勁兒的埋頭狂肏,盡情的享受
著、占有著眼前這位放在哪里都是靚麗風景的美女主持。
「嘿,任你怎麽和我犟,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我肏,告我有用嗎?從今天
起,老子想怎麽肏你就怎麽肏你!」熊安傑一面按住佳人的背頸肆無忌憚的大力
肏幹一面發出淫靡的笑聲,順著這股勁頭,熊安傑身子微微貼下,雙手各自從美
人兒身下繞了過去,一手握住一只胸前高聳,隨著胯下抽插的節奏輕輕彈了兩下,
不住的揉搓著這對兒讓男人愛不釋手的活寶貝。
「哼,不是說要讓我怎麽肏就怎麽肏嗎?怎麽才肏兩下就不吭聲啦?」熊安
傑肏弄幾許,卻是發現這女人只一個勁兒的趴在床頭哭訴,即便自己能把她肏得
嗷嗷大叫,可這般不是情趣的姿勢倒是讓他有些著惱,當即突然把那大肉棒從深
穴里給抽了出來。
轉瞬即逝的空虛感悄悄湧入葉詩翩的心頭,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只聽得「噗嗤」一聲,碩大的龜頭再次深深插入,直搗黃龍,重重的撞擊在她那
小穴內壁花芯,這一下兇猛而又強力的撞擊快感直接刺激得她再也忍耐不住,終
於「啊」的一聲痛叫出聲來。
「喲,還會叫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熊安傑一面說著風涼話,一面又再
次抽出肉棒,故技重施一般再次頂入,再一次撞擊花芯。
「啊~」即便是有過一次準備,可這生理上的疼痛又如何能忍受,果然像是
聽話一樣的再次叫了出來,這般抽插之下,熊安傑的抽插更是迅猛,而葉詩翩的
呼叫便越是急促,一來二去,倒不像是吃痛之後的慘叫,反倒像是被肏的呻吟嬌
呼,抑制不住。
熊安傑的一面肏弄,雙手卻是自那雙雪乳上撤了下來,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女
人的大腿腿彎位置,時隔多天,他倒是差點忘了這女人最讓人懷念的這雙美腿,
對比起溫潤小巧的溫雪和那纖腰窈窕的葉紅霧,這位畢業於體育學院的主持人學
姐,可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比起學習體育舞蹈的妹妹可還要高個幾公分,這大
長腿仿佛就是天生的炮架一樣,只稍稍看上幾眼,雞巴可能都會硬上半天。熊安
傑認識的高個女人不算少,至少大學籃球女隊里就有接近兩米的存在,更不用說
前段時間還把他一頓暴揍的那個瘋女人,可他貨真價實上過的,還真屬葉詩翩最
是高挑,一念至此,熊安傑一把將她大腿環住,微微隆起的肚皮緊緊貼在臀肉上,
抽插得更是賣力幾分。
約莫抽插近百余下,熊安傑只覺腹下火熱,對方的穴間軟肉緊緊纏繞著自己
的粗大肉棒,竟是沒有一分間隙,花瓣隨著肉棒的來回進出,翹起或陷入,每一
次深入其中,葉詩翩都會被肏得一聲長吟,
「葉大主持,我是不是幹得你很爽啊?」
「你不是喜歡咬人嗎?你下面的嘴兒給我狠狠的咬啊。」
手下承受著非比尋常的刺痛,耳邊還要承受這來自惡熊的淫言穢語,葉詩翩
只覺心中憤懣難以附加,然而即便是再大的屈辱,她依舊緊緊咬著牙關,除了那
口鼻間發出的輕微呻吟,卻是再沒發出過任何求饒哭喊的聲音。
熊安傑一面大力肏弄,一面又伸手拽住她的秀發,向後狠狠一拉,葉詩翩被
他拉得被迫向後仰過臉去,看著長發之後那張秀美絕倫、不知道曾經傾倒過多少
男人的漂亮臉蛋,熊安傑忍不住更加沖動用力,他越幹越是興奮,突然左右開弓
兩記大耳光打在女人臉上,「啪啪」兩聲輕響立時傳來。
「啊,痛~」葉詩翩終於忍耐不住,仰天長嘯喚出聲來,而隨著這一聲高呼,
那胯下玉穴竟是突然湧出一道蜜泉淫液,直將那幹涸的花徑灌溉滿膛,顯然是已
至那性欲高峰。
「哈哈哈,高潮了,高潮了,」熊安傑感受到胯下的異狀,興奮得連聲驚呼,
又是大力肏了兩下:「你不是很屌嗎?怎麽被我肏得流水啦?」
「啪~」
「啊?下面的嘴兒會說話,上面就不會說啦?」
「啪啪~」
「來,再叫幾聲,讓我好好聽聽。」
「啪啪啪~」
「要不你想想法庭上你是怎麽說的?你告啊,你繼續告啊!」
熊安傑拽著葉詩翩的頭發的手用力向下一抖,葉詩翩的頭再一次的貼到了床
上,熊安傑繼續向下一按,直將她整個頭壓得幾乎翻轉過來,一面肏動一面繼續
調笑著:「來,自己好好看看我是怎麽肏你的,」說著便把她的腦袋擺成低頭向
後看的姿勢,這一看,葉詩翩當真是又羞又氣,自己那雪白的身軀正被這惡心的
男人不斷的前後挺動,透過自己身前的些許縫隙,竟是能清晰的看到那根足有自
己手臂粗細的大肉棍正搗鼓著自己那弱不禁風的胯下小孔,熊安傑每挺進一次,
自己的臀肉就被結結實實的拍打一下,而男人的那兩顆卵蛋同時也跟著撞擊在自
己的血邊嫩肉上…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欺辱,可葉詩翩仍然感受到心中那刻骨銘心的痛
苦,而那胯間正被肏得不斷飛濺出的淫汁卻又生生的告訴著她自己身體的反應,
她雖然萬般惱恨,可如此的姿勢如此的脹痛卻又難以避免,只得繼續以這般屈辱
的姿勢任人宰割。
「把你的大白屁股撅高點,今天讓我肏爽了,這藥就給你!」熊安傑這會兒
氣散了不少,想著今後還要拿著藥劑來威脅這女人,當即下了個不算太難的命令。
葉詩翩輕輕簌了口氣,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聽話的撅了撅臀,果真是更方便
熊安傑從後面隨心所欲,粗大的肉棒抽插得愈發迅猛,熊安傑的雙手更是同時用
力攔腰抱了過去,將兩顆隨著玉體前後晃動而搖擺不停的嫩乳揉捏成各種形狀,
水潤鮮活的一對奶子越是揉搓便越是稱手,越是揉搓,那胯下的淫汁玉液便越是
泛濫傾湧。
熊安傑一面感受著抽插著的淫穴里發出的「嘰里咕嚕」的淫水聲響,一面卻
是目光上移,正瞧著佳人股縫中間的那道間隙似是夾得生緊,像是一朵皺褶的菊
蕾緊緊地閉合著,這可惹得熊安傑有些按捺不住,熊安傑大眼一轉,倒是想到了
什麽,連忙拿起床頭櫃上的藥劑,直接給遞在女人的手中:「來,這是給你的,
可拿好了。」言罷卻是將那大屌給從蜜穴里抽了出來,帶起一陣淫汁蜜液。
葉詩翩雖是性經驗不多,可也知道男人如果沒能射出來那自然是還遠遠不夠
的,熊安傑這一抽出她還有些不解其意,可手中握住的小瓶卻是打亂了她的思緒,
她緊緊的握住那瓶藥劑,心中稍稍鎮定下來。可就在這片刻的鎮定之時,那只大
屌卻是突然頂在了她那狹小的菊穴之上。
「你!」葉詩翩猛地驚醒,這邊要轉過身來,可熊安傑早已將她身軀扮住,
突然腰上一挺,那朵萎縮的菊花瓣立刻被巨大的前端開了花。
「啊~」葉詩翩大聲尖叫,握著小瓶的手越發用力,幾乎就要把那脆弱的小
瓶給捏碎一樣,猛烈的劇透讓她措手不及,散落的長發胡亂的左右甩動,饒是葉
詩翩堅韌如石,這會兒也疼得香汗遍流。
「哈哈,開花了開花了…」熊安傑見她喊得慘厲,反倒越是來勁,胯下長龍
毫無顧忌的向前沖擊,竟是卯足了勢頭一頓前湧,那狹窄的菊洞被擴張到了極限,
誘人的花骨朵兒早已被大屌強行擠開,粗大的肉棒把粉紅色的菊花孔塞得嚴嚴實
實,說不出的舒爽受用。
「嘿,大主持,你可是我肏過的女人里最緊的一個!」熊安傑大笑一聲,卻
也全然不管她的死活,雙手略微架了架那身細腰,稍稍調整好個方便的姿勢,便
又是一頓狂肏猛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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