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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 (02) 作者: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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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
—— 井伊直虎的調查事情
作者:sihaihuo
2018年/12月/20日發表於SIS首發
(2)
小時候的直虎很討厭,不,應該說她是很害怕那無光的夜晚,滿天星辰也填
不滿的漆黑夜空宛如無底深淵,是如同沼澤般粘稠的汪洋大海,隨時都張開著它
那貪婪的血盆大口,想要將世間萬物盡數蠶食,在那一片濃郁的漆黑之中,仿佛
了無生機,一切也只剩下永恒的死寂。
畏懼,因為黑暗之中,視線一無是處;恐懼,因為暗淡深處,想象肆意橫生
;害怕,因為黎明未至,自己卻孤身一人。
在這夜晚獨自醒來便是這個半大的女孩兒最為害怕的事情了,伸手不見五指
五指的黑暗,只能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的驚恐,弱小,而且脆弱的自己,仿佛是
被某種不可視的幻象給掐住脖頸,呼吸困難,頭腦空白。
驚慌失措的開始迫切的壓迫自己的精神,閉上眼睛對自己尖叫道: 「快睡,
快睡啊!』,卻依舊徒勞無功,眼睛雖然能夠閉上,可蓬蓬直跳的心卻無論如何
也安靜不下來,睡眠如同遙不可及的地平線,只能遠觀,卻永遠無法抵達,為此,
女孩經常也會顫抖著哭出聲來。
「直虎,還睡不著嗎?」
不過當這個聲音響起時,女孩所有的不安便都會即刻戛然而止,因為,這是
自己溫柔而慈祥的祖母的聲音。
祖母會伴隨著柔聲細語的安慰,輕巧的踏進女孩兒的房間里,為她好好關上
門窗,接著她會坐到床邊,輕輕地撫摸那個躲在被窩里顫抖著的女孩,那雖然垂
垂老矣,但卻剛健有力的手掌一定會為女孩帶來勇氣,因為她知道,祖母就在這
兒。
「乖,奶奶在這兒呢!不怕不怕……」她的身影是夜晚里獨一無二的港灣,
她的體溫是夜風中僅存一絲的溫暖。
只要她在,女孩兒——井伊直虎便會放下心來。
於是,夜晚開始變得不再可怖,而這,便是女孩關於童年的唯一記憶了,日
複一日,年複一年都不曾改變過的空曠卻冷寂的宅院里,在空無一人的夜晚躲在
被窩里發抖的自己,唯有祖母永遠都會在自己顫抖於夜晚的恐怖之際恰如其分的
登場,為自己驅逐黑夜的壓迫。
女孩到底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呢?對於當時幼小且無知的孩子而言,計
算時間的流逝似乎非常的無意義,只需知道在那段時間里:「即使常常只能自己
獨自一人,至少祖母,她一定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所以自己什麼也不用
害怕。」當時的女孩兒貨真價實地對此深信不疑,並且奉若真理,她就是如此的
喜愛,敬愛著自己的祖母。
只不過,要說女孩唯獨討厭祖母什麼地方的話,那一定是祖母總是反反複複
的念叨著「你可是早晚要繼承『井伊直虎』這個名字的人兒啊!不快點堅強起來
可不行咧!」
她並不想繼承家業,也不喜歡祖母灌輸給自己的工作,更加不希望那個老掉
牙的「代號」落到自己頭上,只是她心里很明白,祖母唯一的牽掛便是自家這塊
百年傳承的招牌了,縱然見不得光,縱然跟不上時代,但就算是為了祖母將來能
夠放心的離開,自己也務必將這個擔子咬牙堅持下來。
所以,在祖母去世的那一年,年僅十四的年幼少女最終還是選擇繼承了下來,
「井伊直虎」這個名號,以及這個名號所背負的,那份並不光彩的工作。
~~~~~~~~~~~~~~~~~~~~~~~~~~~~~~~~~~~~~~
電車穩沈的行駛在一望無際的鐵軌之上,它有條不紊的奔馳在世界邊緣的一
角,劃破烈風的極速發出了嘶吼的轟鳴,就像是這鋼鐵的怪物所特有的呼吸聲。
「呼啊啊啊~~~~~」就在這電車之中,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某個剛睡
醒的男人舒適的伸了個懶腰,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像極了強打精神的醉漢。
男人約摸30歲上下,作為男性而言有著絕對不能說是矮的身高,淡金色的頭
發猶如某種貓科類動物厚實的髯毛,梳成一個了整齊的大背頭,這本該是相當正
式而富有朝氣的頭飾,只不過男人卻身穿略顯緊弛的深色牛仔褲,潔白的短袖襯
衫還偏偏搭配了嫩綠色的單薄外套,更別提臉上那厚的快更牛奶瓶底一樣的墨鏡
了,這身打扮配合男人的模樣,更加顯得極其的突兀至極,活像一個攜款逃難的
罪犯。
而這個看著頗為滑稽與可疑的男人,正是黑幫的下任管理人——薩爾了。
薩爾看了看窗外一瞬即逝的風景,接著才終於多少從睡眠的魅力中回過神來
;緊接著薩爾從褲包內取出手機,正當他準備開機確認時間之際,他猛地反應過
來,自己這趟旅途不單是瞞著黑幫與老板的私人行動,而且由於那篇「不知火舞
出入自己夜總會」的報道,來自於報社和媒體的詢問電話可謂是絡繹不絕,想必
此時開機,一定會看到堆成山的未接來電吧!於是秉持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
薩爾再度將手機揣了回去。
「嗚……醒了嗎?真是的,我不睡的時候你要睡,我要睡的時候你居然就醒
了!」典雅而清麗的聲音帶著嗔怪的怨氣,那是坐在薩爾身旁的女性,她輕輕依
靠在男人的身側,將男人的肩膀當做枕頭,傾斜身子,垂下脖頸,將腦袋枕於其
上,不過似乎由於自己的「枕頭」並不安分,女性早早地便醒了過來。
「啊……抱歉,不過舞你要睡的話繼續靠著也沒事……」
「噓!!!!!!!!」不過還不等薩爾說完,女子即刻便伸手捂住了他的
嘴,那纖細的手掌似白玉無暇,溫潤光滑,明明只是蓋住自己的嘴唇,可那柔肌
美膚的觸感也登時讓薩爾有些心跳加速!
「真是的,都說了我們現在是在秘密行動吧!幹嘛暴露我的身份啊!」女性,
啊不,應該說不知火舞,她將自己的臉頰湊到薩爾的鼻尖,那雙清水芙蓉一般的
艷麗美目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佳人香澤盡在眼前,嬌容嫵媚,彌婉多情!
此刻坐在薩爾身旁的舞與薩爾打扮頗為一致,一身紫灰色的全身運動服,頭
頂也戴著一頂將腦袋全部遮住的鴨舌帽,甚至就連墨鏡都是同一款,只不過不知
是不是氣質使然,雖然沒有奢華的裝飾,但色調簡潔,搭配合理,加上樸素寬厚
的衣物也遮掩不住她玲瓏透致的身材,舞即使是這一身色氣指數該當為零的穿著
打扮,也無不透露著雍容華貴,天仙絕色的本質,無論怎麼看也比薩爾得體的多!
「噢……曉得咯……」大概是因為縫隙狹小,從舞纖纖玉指間漏出的聲音有
些輕度的變音,模糊與沙啞,但在聽到男伴如此答應之後,舞還是安心地松開了
手。
「哈!真是的,薩爾你明明很能幹,但為什麼這些小細節就是做得那麼差呢!
你這樣我會很擔心你的啊!」舞的聲音頗為有些無奈,就像看著長不大的孩子,
她恨鐵不成鋼似得瞥了薩爾一眼,隨即重新端莊地做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啊,抱歉,睡迷糊,一時忘記了!」薩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過如此
一說,他倒是再度想起了自己剛睡醒來時的疑問,於是他又問道:「話說我睡了
多久?我們要到了嗎?」
「你已經睡了2 個小時了,算算,大概馬上就要到靜崗縣了呢?」舞拉起自
己的袖口,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運動腕表,確定似的說道,話才剛說完,她又補充
道:「希望你的判斷千萬不要出錯,結果害我們白跑一趟啊!」
昨日,一則報道悄無聲息的登上了都市日報的頭條,並且於短時間之內就卷
起了一陣軒然大波,不單如此,光是這一個標題——「失聯已久的女格鬥家不知
火舞竟頻頻出入知名夜總會」,恐怕就讓薩爾的夜總會直接成為了世間矚目的焦
點。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從薩爾夜總會的監視攝像頭里竊取數據,並將之交給
報社的人,似乎便是網上的一個知名情報販子——井伊直虎。
「」井伊直虎「」,這是流竄於網絡世界中的一個私人黑客,據說它沒有固
定的所屬,行事辦事也基本是隨心所欲,只圖自己痛快,是現階段的所有自由黑
客中,唯一一個不懼黑幫的勢力,並且有實力駭入薩爾夜總會系統的人。
按照歷史的記載,井伊家本是金川一家的家臣,而直虎則是當時一族之族長
的名號,她當時的領地,正是現今的靜岡縣一塊,因此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
薩爾決定帶著舞前去勘察一二,畢竟舞在怎樣也算是一名忍者,或許可尋得些許
蛛絲馬跡也說不一定。
而此時此刻,薩爾與舞二人所乘的這班列車正是由都內開往靜岡的特快列車,
揪出找麻煩的黑客,叫他歸還盜走的資料雖然是薩爾的主要目的,不過那「井伊
直虎」的駭客技術極為精湛,如果是它的話,或許可以查出老板的真面目,抱持
著這樣的想法,舞又希望能與直虎構築合作關系,所以他們才會掩人耳目,避開
黑幫和老板,獨自踏上了前往靜岡的旅途!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說這是在午後這樣的黃金時段發車的,但這班車上的
人卻依舊屈指可數,除去薩爾和舞以外,唯有區區幾人而已,並且大都是中年或
者年邁的長者。
這似乎是因為靜崗縣本身就地處偏僻,加之那里人煙稀少,缺乏經紀開發,
因而鮮少會有人去,連帶著班車去往也變得極少,因此這班特快列車便是唯一一
班從東京跑到靜岡的班次了,不過沒想到,繞是如此,這一班列車也空曠的過分
了!
「你現在想這些也沒用,總之等到了再說吧!在休息會兒吧!」薩爾晃了晃
脖頸,仿佛是因為落枕而不舒服一般說著。
於是薩爾便不在吱聲,車廂內本來就無甚人至,伴隨著薩爾的閉嘴,整個客
車頓時只能聽到輪胎碾過地面產生的摩擦聲,其余乘客不知是睡著還是發呆,都
極其地配合氣氛,也老老實實的沒有發出聲響。
但對於這樣的態度,舞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她開始宛如樹賴一般卷縮著身
體,隨後又重新伸直修長的四肢,她歪了歪頭,似乎是在松弛僵硬了頸部肌肉,
又玩笑似的警告著薩爾說道:「這要是白跑了一趟,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是……是啊!要是能找到就好了呢!」薩爾說著,淡定給了舞一個神經兮
兮的痛苦笑容。
雖然他似乎是想笑得自信一些,可一來,他這趟旅程完全是靠著歷史上的記
載瞎猜的,是所謂的病急亂投醫,能不能找到人,他的心里壓根也沒個底,於是
這笑首先便帶上了幾分懷疑;二來的話,黑幫看到報道後,毫無疑問會開始調查
自己近日來的所作所為,而自己此刻不告而別,活脫脫的像極了逃逸,老板知道
了後會怎麼想,他自己也不能確定,如果他斷定自己欺騙了他,薩爾的人生可就
算是完了,於是這笑又夾雜著幾分不安,一來二去,別說笑的自信了,這笑容的
糾結程度都快趕上哭了。
好在舞一眼便看出了自家的男伴情緒如此低落的原因,舞大抵明白了薩爾心
里的迷茫與擔憂,她擺出一副天真爛漫的迷人微笑,一把抓住了薩爾的胳膊,兩
條玉臂緊緊纏住男人的手腕,整個人都靠在了薩爾的側身上,不止如此,不知是
不是故意的,她似乎還有意將薩爾的手腕塞進自己那飽滿的胸脯中間,而且還反
複壓了壓。
「好了好了,別擔心了,萬事有我,不怕……不怕哦!」舞的音線本來該是
尖而清脆,音調也高而凜然,可此刻她的聲線卻與平日完全相反,軟的不能再軟,
輕柔嬌氣,粘人可愛,聽得薩爾身子立馬一軟,即刻沈溺在了溫柔鄉里,不過真
要說起來,能抵抗這種誘惑的男人,大概也不存在世上吧!
「嗯!謝謝。」薩爾微微一楞,隨即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輕柔的握住舞的
手掌,側首下垂,與舞依偎在一起,接著閉上眼,在舞身上散發而出清幽香澤中,
緩緩入睡。
而與閉目養神的薩爾不同,舞則是偏頭看向窗外,風景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往
後方掠去,同時她不再說話亦不再思考,只是牢牢的抓住薩爾的手,兩個人就這
樣安靜地互相依偎著,一點點等待著時間的流逝,而電車將繼續行進,承載著某
種不可言狀的意誌,為了把故事的主角送往註定的場所。
~~~~~~~~~~~~~~~~~~~~~~~~~~~~~~~~~~~~~~~
靜岡縣和東京都內完全不同,這並非是集中體現在兩地城市化的現代設備配
置,又或者現居住兩地的人口密集程度之上,最為明顯還是表現在兩個地方的地
理位置上;舉例來說,現在的時間明明就已經入秋,在東京都內的話,早已是一
片的「秋高氣爽」之景,然而,在靜岡縣這里,大抵是因為富士山坐落此處的緣
故吧!卻依然還處在一片「夏日炎炎」之中,不禁讓人懷疑時間是否倒退。
「這里果然還是熱的非常不科學呢!」躲在陰涼樹蔭下的黑發美少女嘆息似
得說著。
那烏黑柔順的美麗秀發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蓬松的長發梳成一坨自然垂落
在從少女的後頸,又從中分出了兩道馬尾傾瀉而下,即不妖艷,也不嫵媚,但是
卻有著一種樸素而自然的魅力,忍不住令人多看兩眼,幸得於此,大多數人都不
會錯過少女那堪稱風華絕代的傾國容顏。
少女臉若銀盆,標準的鵝蛋臉輪廓均勻,飽滿的臉頰上紅暈微現,可愛又不
失艷麗,而她的五官更是大氣而柔和,尤以那雙水杏似的眼眸,清澈透亮,炯炯
有神,如若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名年輕的少女居然還就是素顏出鏡,可她的唇
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明目皓齒,膚如凝脂,有著一種純粹的古典美,簡直就
像是一名從古時的風花雪月之中穿越至現實的迷途仙子,如空谷幽蘭一般,美艷
不可方物。
這個代號為「井伊直虎」的女人擡手遮掩住額頭,並同時揚起了腦袋,結果
刺眼的陽光卻筆直的射在她的臉上,令她無法完全的睜開自己的眼睛,於是直虎
便只好暫且把自己的雙眼瞇成一道細縫躲避陽光的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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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虎是個地道的家里蹲,雖然因為家族傳承的需要,她也學習過一些武術,
但由於她幹得是情報販子的工作,平日里也只是在網絡中活動,幾乎就不會外出,
在家中更是過度依賴空調和暖氣等便利的機器,一來二去,直虎對於極端的天氣
煞是苦手,無論過冷還是過熱,對她來說都無疑是酷刑折磨。
但即使如此,這麼厭惡室外,甚至寧死也不願出門的直虎,卻在這炎陽高照
的毒辣天氣下依舊選擇了外出,可想而知,她斷然是遇到了什麼大麻煩!
早在一周之前,直虎的合作夥伴,同時亦是其背後靠山的警方,從她那里得
到了薩爾將繼續接任黑幫管理人位置的重要情報,可他們卻對此還不滿足,因而
又對她下了新指令,讓直虎繼續調查薩爾的背景與情況,甚至絲毫不顧及她的位
置有可能被黑幫發現的重大風險。
而為了完成這個完全就是無理取鬧的命令,直虎可謂是傷透了腦筋,不過好
在她之前就從薩爾夜總會的資料庫里發現了一些好東西,因而還算有法可想,在
她深思熟慮,左思右想之下,直虎最後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一個最為冒險的方法。
她首先駭入了朝陽日報的郵箱,與其旗下的記者搭上了聯系,並且給了對方
不知火舞出入夜總會的照片,讓對方在報紙上報道這個八卦,不知火舞姑且也是
一個風雲人物,加上她已了無音訊數月之久,這則報道自然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讓薩爾的夜總會成為了外界目光的焦點。
如此一來,必然會有大量好奇且好事的無聊人士上門打探事情的經過,無論
他們使用的是電話,手機短信,還是網絡郵箱,總會有許多根本來不及查的IP
訪問夜總會的網絡,如此一來的話,直虎便可乘虛而入,正所謂隱木於林,藏水
入海,她將數之不盡的訪問當做了保護色,並且還反複變換自己的ip地址,利
用這些大量的訪問記錄將自己偽裝了起來,一點一點,慢慢地從夜總會的數據里
搜集著薩爾的資料。
就結果而言,直虎非常成功,大量的訪問降低了夜總會數據安保的處理能力,
他們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有人駭了夜總會的系統,應該是這樣沒錯,至少直到今天
中午為止,直虎都是這麼認為的。
「都已經這麼晚了嗎?為什麼還不來啊!」直虎慌張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
表,上面顯示的時間早已遠遠超過了警方與她最初預計的到達時間,並且他們的
抵達似乎依然是遙遙無期。
「啊啊啊,搞啥啊!?說了對方已經找到這里了吧!還在磨蹭什麼呢?要是
被他們找到了……我可就……」明明天氣熱得可以蒸發汗水,可直虎的表情卻是
凝重的煞白了起來,她面無血色,神情苦惱,整個人都絕望的看著自己手機上的
簡易監控。
在那上面,是剛剛才電車上走下來的薩爾與不知火舞。
靜岡是『井伊直虎』一直流傳下來的秘密基地,直虎自兒時便一直在此地活
動,無論盜取情報也好,販賣情報也罷,她都是在靜岡的老家內操作的,可正如
世間有句老話,叫作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就連聰明如諸葛亮也會大意失荊州,
直虎這麼多年來不知為警方搞了多少情報,難免不保有些心懷怨恨,而且有一定
黑客能力的仇家前來報複。
為了自己的人身完全,直虎在多年前便留下了後手,她駭入了靜岡縣內各個
關口,以及站點的監控攝像頭,並自制了一個特殊的app軟件,單凡通過關口
的人里有她曾經的竊取過情報的人入內,一旦經過監視器識別,立刻便會給直虎
的手機發動警告,讓她可以提早準備。
也幸得此神器相助,直虎才能如此及時的發現薩爾與不知火舞已然來到靜岡,
在這種非常時刻,放著快要被記者踩踏的夜總會不管,也不與自己的頂頭上司—
—老板說明,獨自兩人悄咪咪的溜進靜岡,而且他們二人身上還都是一派隱姓埋
名的喬裝打扮,這要說不是來找自己的,別說其他的人了,就是直虎自個首先也
是一萬個不相信。
在直虎手機的監控中可以很清楚看到,那個穿著寬厚運動裝,而且帽子和眼
鏡把面容全部遮掩了的不知火舞正時刻扭動著自己的頭部,而她的眼珠也隨著頭
部左右浮動,細無遺漏的觀察著四周的狀況。
「嗚噫!這……這女人……是要做什麼啦!?居然打算從車站就開始找起嗎?
忍者也太可怕了吧!」直虎此刻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完全想不明白薩爾和舞到底
是怎麼鎖定自己所在地的,可她很明白,這兩個人,尤其是舞絕對不是善茬。
自己的祖母兒時就曾告誡過,優秀的忍者都擁有透徹而敏銳的觀察力,只要
是到達一個新的地方,她們都能迅速觀察四周的人群,建築,地形或者是車流情
況,接著將之作為某種三維的立體圖像刻畫進腦袋里面,以便能隨時隨地的從中
查詢線索,一旦被這種對手盯上的話,絕對不能長時間待在同一個地方,不然一
定會被對方查出蛛絲馬跡,然後順藤摸瓜給抓到,現在看來,舞毫無疑問,正是
這樣一個棘手的對手。
「祖母,我到底該怎麼辦啦!難不成我果然不適合繼承這個工作嗎?」直虎
心亂如麻,一張可愛俏皮,又極富靈氣的臉蛋上愁雲滿布,直看得人心疼無比。
按照歷史,井伊一族從古時開始,便一直是侍奉今川家的附庸,他們在今川
的麾下,足足待了百年有余,不過這點其實很有意思,因為在歷史中並沒有記載
的是:其實井伊一族在當時,為今川所幹的工作並非表面那麼簡單,他們背地里,
還是今川家的探子,專為他們搜集其他大名的情報。
初代井伊直虎便是其中之翹楚,甚至幾乎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多得她立下的
汗馬功勞,今川家才能有當時的輝煌,也因此,井伊眾人才會允許一介女流擔任
家族之長,管理廣闊的土地與城池,與此同時,井伊直虎之名也開始代代傳頌,
每代都有人繼承這個名號,成為縱橫一時的情報大亨。
時至今日,如今的「井伊直虎」已然是傳到第14代了,不過大概是因為出生
於和平年代的緣故吧!現在的直虎並沒有過去的「直虎」們那般的霸氣與睿智,
甚至若非自己的祖母固執己見,幾番頑固要求之下,她都不打算繼承這個位子,
因而她基本就沒啥覺悟,心中也抱著很重的僥幸心理。
就連她之所以為警方工作,也是因為較之其它地方,警方無疑更為安全與靠
譜,而實際上也的確如此,直虎一直以來為警方提供的情報都是準確無誤,並且
足以定罪的重大證據,自然而然,直虎所查過的人,基本都入了大獄,平日里也
有專線同她定期聯系,以確保她的安全,而今天正是說好的,定期與警方線下交
易的時候。
「嗚嗚嗚,電話還是打不通!奶奶,小虎好害怕呀!!」說著,直虎竟哭出
了聲,整個人也頹廢似的的蹲了下去,俗稱抱頭蹲防的卷縮成了一團,她自接任
工作以來,直至今日為止,就沒遇見過什麼大風大浪,一直過得順風順水,如今
突然發生意外事故,警方的交接人還聯系不上,自己已是獨自一人,孤立無援,
這可是直虎出道以來頭一遭,自然嚇得她魂不附體。
「那些警察到底是在做什麼啊!春麗明明答應了要保護我的,為什麼現在還
不派人來啦!?」哭著哭著,直虎又突然抱怨了起來,她看了看電話上的留言通
告,上面寫著「中午十二點,老地方見」,可再一看時間,竟是4 小時之前的消
息了。
直虎此時正停留在郊區的公園,在這公園附近,有一個空曠的停車場,那里
十分冷清,由於今天不是什麼特殊假節日,只是單純的周末,雖說閑人較之平日
確實是大為的增多,但因為終歸不能說是旅遊的好日子,所以這停車場零零散散
也只能見到那麼幾輛車而已。
這里便是直虎與警方見面時的接頭之地,往日里只消直虎打了聯系電話,警
方那邊最多兩個小時以內,必然會遣人至此,可今日早已過去四個小時了,莫說
有人過來了,現在的直虎可是連電話也打不通。
當然,此時的直虎並不知道,大概也不可能知道,實際上,警方早已派人來
接她了,但很遺憾的,他們派來的是所謂的便衣警察,為了隱蔽,他們並沒有自
己開車,而是乘坐電車過來的,而十分不幸的,今天從都內到靜岡只有一班電車,
剛好,薩爾與舞所乘坐的也是這班電車。
~~~~~~~~~~~~~~~~~~~~~~~~~~~
薩爾並非是個有慧根的人物,這一點不只是他過去的任課老師們,包括父母,
乃至他自己都這麼覺得,非但如此,他在某些時候甚至會感覺自己不只是沒有慧
根這種東西,還比同塾的學生們更加笨拙和更加無知,換而言之,即是他發自肺
腑的感嘆:自己或許真心是一個笨蛋也說不一定。
「為啥會變成這樣啊!?」薩爾感嘆似的說道,他胸中惋惜之情貨真價實,
但他心中的愉悅之情也是誠然不假。
說起來倒也怪不得他,任誰看到眼前這副奇妙的場景都會忍不住發笑的:電
車的廁所內,有兩個西裝革履,模樣周正的男子陷入了昏迷,他們身上先是被繩
索團團纏住,接著又在四肢關節處與嘴巴上都綁上了繃帶,層層疊疊,僅有頭部
留在空氣外面,一眼看去簡直就是兩塊黃色的大粽子一般。
「行了,這樣一來這兩個人應該就不會記得任何事了!」始作俑者——舞調
皮的說著,她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那並不存在的汗水,露出爽朗的笑容,順便還給
地上的兩個被綁著的男人系了個蝴蝶結。
半個,啊不,嚴格來說應該是四十三分鐘之前,舞對薩爾說她想要去上個廁
所,於是便起身離席,向電車下列的洗手間走去,起初薩爾倒也沒在意,可待到
他左等右等也不見舞的蹤跡之後,他才發覺事情並不簡單,要知道這班電車分為
上下兩層,洗手間就在他們的正下方,來回不過一分鐘的事,舞無論去做什麼,
都未免太久了,薩爾越想越擔心,遂而也是再坐不住了,他爬起來就往洗手間趕
去,在他推開洗手間那並沒有關嚴實的大門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如今這一副場
景。
「我說啊!這兩……」仿佛怎麼也想不通,薩爾指了指地上的兩人,接著詫
異地問道:「什麼情況啊!?」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兩個癡漢吧!我剛剛才一進衛生間,他們兩就從
我背後撲了進來……」
舞說得輕描淡寫,可薩爾卻知道實際絕不是她說的那般輕松,舞雖然有著忍
者的高超技藝,但也只是技藝,她本質上還是一個弱質女流,身體能力全然不會
比兩個精壯漢子強,最起碼就他知道的,舞的腕力就完全不如他,要是當真毫無
準備的被這樣的壯漢偷襲成功,舞哪里能毫發無損的掙脫呢?
想及此處,薩爾頓時怒從心起,他氣得渾身發抖,面色鐵青,伴隨著一聲怒
吼,擡起腳就狠狠踹到了昏迷的男人的身上,「兩個混賬,想對誰的女人出手啊!」
「咦咦咦!?慢……慢著,薩爾你做什麼呢?」沒想到薩爾會如此生氣,繞
是舞也被嚇得楞了半拍,好不容易等她反應過來,薩爾已然又連踢了數腳,倒在
地上的男人們頓時發出幾聲悶哼,幾乎便去掉了半條命。
「放開我!舞,讓我滅了這兩個畜生。」
「你先冷靜一點,你這樣會弄死這兩個人的。」
舞急得趕忙抓住了薩爾的手,往後拽住他,試圖讓其停止下來,但氣頭上的
薩爾使盡了渾身解數,繞是舞一時之間也完全無法阻止他的暴行。
「別開玩笑了,這兩個混球可是對你欲圖不軌欸,這我要不埋了他們,我誓
不為人!
「不……不是啦!剛才是我開玩笑的,這兩個人不是癡漢啦!呀,快別踹了,
聽我跟你說呀!」
見舞臉上的慌張與焦急並不像是假的,薩爾這才冷靜了幾分,他喘著粗氣放
下自己的腳,並且努力平複著激蕩的呼吸,他看了看一臉尷尬的舞,又低頭看了
看那兩個被他踢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心情總算是安定了下來,可隨著怒火的褪去,
思緒回複清明的薩爾又開始滿腦疑惑。
「那……這兩個……到底誰啊!?」薩爾糾結的指了指地上的男人,他的表
情堪稱是一臉懵逼,畢竟他現在已經快被舞給攪糊塗,整個人都一副莫名其妙的
樣子。
「呃,這個……他們大概,也許,可能,應該是警察!」
「哈?條子?」薩爾瞬間變了臉色,他的嘴巴張大到了幾乎能塞進一顆雞蛋,
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真的假的,先不說警察怎麼會在這電車上!?他們尾行你
幹嘛!?」
「第一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但後面那個我能回答你,其實並不是他們找我,
而是我找他們!」舞伸出一根手指在薩爾眼前晃了晃,接著她也不管薩爾是否能
聽懂,俯身就開始在那兩個男子身上摸索著什麼。
「哈?不是,舞你這越說我越糊塗了,你找這兩個警察幹什麼?話說這兩個
真是警……」果不其然,薩爾完全沒能理解事件的前因後果,只見他攤開手,茫
然無措的發出了疑問。
「很抱歉,這兩還真是警察!喏,拿著!」舞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薩爾的發言,
並且為了確實地向他呈現出了證據,她將一塊從兩個男人的懷間找出來的黑色鐵
塊扔到了薩爾的手中。
「我靠,大姐這玩意很危險的好不好?不要亂扔啊!」薩爾一接過那黑色的
鐵塊,還沒等他看清那東西的形狀,頓時就嚇得他冷汗直冒,面色煞白,因為就
算只是握住手中也可清楚的明白,薩爾手中的那塊鐵塊,毫無疑問,是手槍的形
狀。
「新南部M60,由美蓓亞公司研制並開發,以史密斯威森M36轉輪手槍為原
型研制的警用轉輪手槍,同時也是日本警察的標準配槍……如何?現在信了嗎?」
「好吧,好吧!我家舞就是厲害,在下佩服。」薩爾幹甘拜下風似的笑了起
來,他緩緩收起槍,誇張的俯下身,將兩手置於胸前,接著虔誠的低下頭,那樣
子簡直就像是在向某位高貴的公主行禮一樣,直聽得舞紅起臉來。
「討厭!認真點,說正事呢!咳咳……」像是要掩蓋內心的窘迫,舞幹咳了
兩聲,急忙修正自己的臉色,正經道:「我以為這兩個人是跟著我們來的,還想
著他們是不是哪里得到情報,知道你一個人落單了,所以來抓你的,於是我就…
…先下手為強了。」
「這不可能,這抓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啥重要人物,明面上更是幹凈的一
筆,抓我能查出什麼東西?傻子也知道什麼都查不出來啊!」
「那……如果不是找你?你覺得這些警察是來做什麼的呢?」
「誰知道啊!看他們這陣仗和打扮,就像是去給誰當死私人保鏢一樣呢!」
說得這里,薩爾突然面色一頓,他驚愕的看了看舞,而舞也以同樣表情看了
看他,兩個人似乎同時想到什麼。
「我說,這班電車是通往靜岡的對吧!」
「沒錯,而且今天之內還只有這一班電車。」
「仔細看來,他們這幅裝扮其實意外的顯眼啊!比起去找什麼人,確實更像
是去接什麼人的保鏢吧!」
「關於這個,其實還有一點,你不是說過「井伊直虎明明是不隸屬任何公司
或者企業的自由黑客,但是她一個人居然有膽子駭黑幫的東西很奇怪來著嗎?」
「嗯!但如果是警方委托她工作的話,那她確實就有查黑幫的膽量和能力,
畢竟黑幫在明面上還是惹不得警察的。」
「那麼,果然,這兩個人要找的人是……」
「我也那麼覺得。」
於是薩爾和舞同時擡起手,互相指了指,異口同聲的沖著對方喊道:「井伊
直虎!」×2.嘟!嘟!嘟!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像是印證他們二人的猜想沒錯一樣,一陣急促的鈴聲打
斷了二人的思考,那是從倒地的警察懷里發出的,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在經過三
聲留言提示之後,隨之而來的則是一段少女的語音留言:「你們要查的那個下任
管理人的消息我已經全部收集好了,我會在中午前到xx公園那里等你們,快點
來啊!」
很快,語音便播放完畢了,這個狹小的空間頓時陷入了一片凝固一般的寂靜,
薩爾露出開懷大笑一般的無聲笑臉,舞則摩拳擦掌,露出自信而囂張的邪笑,他
們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接著擊掌歡呼,同時雀躍道:「這波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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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虎在奔跑著,通過自己大口大口的地呼吸,把空氣用力的吸進肺部,將血
液盡可能的流動加速,調動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壓榨著所有能用的力量,每一
步都用盡一切邁開雙腿,握成拳頭的雙手上下揮舞,就像是為玩偶提供動力的發
條般,一刻也不能停歇,強而有力並且有條不紊。
呼吸開始變得難受,冰冷的空氣好似在喉頭中凝固,灼燒一樣的刺痛在喉嚨
里不停打轉,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被利刃劃過;肌肉由於過度使用而發出悲鳴,名
為疲勞的蟒蛇開始糾纏著自己的身體,並且緩慢而確實的收緊著捆綁自己的蛇身
;每次揮手都宛如崩潰的齒輪開始咯咯作響,每一次邁步都宛如雕零的樹木逐漸
油盡燈枯。
直虎就像是一臺過熱的電腦,無論思考還是感知的速度都已經遲鈍到了極點,
可即使如此,她依舊還是機械式的邁著步伐,哪怕身體遲早會因此完蛋也毫無知
覺。
「哈啊……哈啊……」
直虎激烈的喘息聲甚至蓋過了她踏開步伐的聲音,他此刻的速度已經越來越
慢,整個人疲軟不堪,肌肉由內至外都被壓榨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提供更多的力
量;下一秒過後,下一次的呼吸過後,她就會栽倒,就是如此必然的結果。
過量的運動加速了血液的流動,從而導致了熱量的散發,肌肉升溫,毛孔舒
展,蒸騰的熱氣從體內不斷散發而出,那汗水如雨滴般,不斷從體內噴湧而出,
將直虎的貼身衣物盡數打濕,那濕漉漉襯衫緊緊貼住她的前胸與黑背,勾勒出幾
乎完美的肉體曲線,並且,就連她內在的蕾絲內衣也隨著半透明的襯衫一覽無遺。
「呼……呼……呼,這里……應該……沒……問題了……吧!?」直虎滿頭
大汗的說道,她此刻來到了街道拐角的一個廢棄小巷深處,由於四周都是房屋建
築,被包圍的小巷被巧妙的視覺效果遮蔽,她還尋得了一處堆放廢棄紙箱的角落。
只見她掀開紙箱,蜷縮著躲了進去,接著又拉起蓋子,將紙箱蓋得嚴嚴實實,
密不透風,整個人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隱蔽了起來,並且閉息凝神,緊張
又畏懼的註視著外面街道的一舉一動。
而緊隨其後,一個男人也立馬邁著大步追了過來。
「放……放棄吧!呼……哈,哈……直……直虎小姐,我們能不……不能出
……出來,呼,呼……哈,哈……談談先啊!」
這剛追來的男人步履蹣跚,氣喘籲籲,幾乎是一走一停,搖搖晃晃,整個人
看上去筋疲力盡,宛如強行站立的不倒翁,隨時都像是要跌倒了一般,只見這個
男人雙手撐住彎曲的膝蓋,好似就靠這個支撐住自己的上半身,就那樣站在原地,
似乎連說話也都用上了全力。
「呼……哈……呼……哈,直……直虎小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總之請你
先聽我說啊!我這次前來,完全是以私人的角度來委托你的,絕不是因為黑幫的
事而來找你麻煩。」
這個男人自然便是與舞一同來到靜岡的薩爾了。
原來,就在舞和薩爾從電車上的警察那里發現直虎的蹤跡之後,他們二人就
分開行動,從兩頭包圍了這個生性多疑,而且膽小怕事的女孩兒。
他們兩個一開始是預計讓薩爾前去探聽虛實,而舞隨後包抄,可不想薩爾剛
一露頭,連直虎的正面都沒看見,這個女人就立即奪路而逃,別說薩爾了,就連
繞後的舞都沒反應過來。
「也許你有某種手段,可以知道我和舞的位置,但這個地方可不大,舞已經
堵住了這里的出口,你在這樣跑也是跑不出去的,還請放棄逃亡,我們出來談筆
交易吧!」
薩爾語氣平緩,態度和藹,他盡可能壓低了自己的聲線,讓聲音聽上去十分
溫和,在他看來,自己這邊已然是穩操勝券,並且他現在也已拿足了誠意,對方
只要是個道上混的,這個時候也一定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系,所以他耐心的待在
原地,聚精會神,聆聽著附近的一舉一動,只待直虎乖乖出來。
而較之薩爾的氣定神閑,淡定自若,藏在紙箱堆的直虎可就算焦躁不安了,
薩爾恰恰堵住了小巷唯一的出入口,自己被他發現是早晚的事情,雖然不願承認,
但情況確如薩爾所說,直虎此刻除了與他談判之外,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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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悄悄從破落的垃圾堆撬起一根快斷掉的桌腿,將這結實的木棍放在手
里仔細掂量了一番,感覺頗為趁手的點了點頭,隨後她看了一眼街口的薩爾,看
來對方雖然知道自己在附近,卻並不知道自己的確切位置,於是她將這根武器別
到自己的背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推開遮掩身體的箱子,大刺刺地走了出來。
「當真只是談生意!?」
「當然,我可……哇哦!?」薩爾聽見響動,心知對方總算該是答應談判了,
於是他立即換上自己談生意時的招牌笑容,準備發揮自己的忽悠本領,誘騙這個
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答應自己這邊的要求,可待他回頭那一刻,待他見到直虎的真
容那一秒,這個精明的男人,他那詭計多端的大腦,花言巧語的三寸不爛之舌頓
時都失去了作用。
原因無它,純粹只是:井伊直虎,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薩爾喜歡的類型。
相對比舞的那種妖嬈的美艷與誇張的性感,直虎的美則在於一種顫動心靈的
純粹之美,那張稚嫩而柔軟的娃娃臉光潔明亮,閃爍著炫目的清純與可愛,而且
她驕人的身材更多的也只是纖細勻稱,少女的胸乳雖然豐腴有致,但以她高挑修
長的身高來看,卻也並不突出,堪堪只是恰如其分。
少女真正吸引男人目光的,毫無疑問,是她那遠超黃金比例的下身,纖纖柳
腰細若約素,不贏一握,渾圓的翹臀挺拔豐滿,珠圓玉潤,引人遐想聯翩,而那
雙玲瓏雪白,柔弱無骨的玉腿更是溫潤白皙,修長俏麗,頎長水潤的勻稱蓮足只
是裸露在外,便似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令人心曠神怡。
「哦……老天!這……這位小姐,敢問可是『井伊直虎』!?」薩爾只覺得
自己的心臟也跳慢了半拍,就連說話也不太利索,不過蒼天可鑒,薩爾這輩子除
了舞之外,還真的就從未如此癡迷過第二個女子,不想他今日居然毫無準備的遇
上了這般令他傾心如故的女人,除了命中註定,還能說什麼呢?
「哇噫!你……你別過來……要說什麼待在原地……」不過不同於這一臉豬
哥樣的薩爾,直虎本人可是緊張到了極點,薩爾那熱情似火的眼神看得她渾身發
怵,而更令她感到惡心的是,眼前的男人那赤裸裸的視線根本就是在意淫自己,
如果視線能強奸人,直虎現在恐怕早就懷孕八百回了。
「哦!小姐,你可千萬別怕,我不是什麼壞人。」
「噫噫……噫,停,停,不許過來了……啊!救……救命啊!」
當然,薩爾對直虎的警告視若無睹,他依舊微笑著拉近他們彼此間的距離,
自然,由於害怕,薩爾每向前移動一步,直虎便會往後退一步。
「直虎小姐,我們就談談事而已,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別躲了,好
不好!!」
「啊咿咿咿……不,你不要靠近我,你一定是想對我做些什麼下流的事情吧!
不要過來啊!嗚……嗚,你走開呀!」
這巷子本來就不大,直虎還沒退幾步,就感受到後背靠上了冰冷的墻壁,她
絕望的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果然,她已經退到了巷子的盡頭,在回頭一看,
那個面露淫光的男人笑容更甚,正性致高昂的向自己走來。
到極限了,直虎深刻的明白到了不管眼前的男人是否與黑幫有關,他都對自
己有明確的威脅性,這個男人毫無疑問,他渴求著自己的肉體,如果落入他手,
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反抗,對,必須得反抗才行!
『井伊直虎已陷入了絕境!』實際上,薩爾的這個判斷並沒有錯,雖然是為
了調查,但直虎確實把黑幫成員的情報販賣給了一般報社,並且給老板旗下的灰
色產業產生了想當的沖擊,因而她可以說是直接被黑幫盯上了,事實上也是如此,
現在已有專門的部隊在搜尋直虎的下落,不單如此,加上現在的警方其實對直虎
並不信賴,她的靠山也已不再穩固,無論從哪個角度,她此刻都絕對算不上安全,
黑幫早晚都會找到她的,就像今天的自己和舞能找到她一樣,而那時,她的下場
會何等的悲慘呢?
因此,稍微想想便可知道,直虎現在的處境非常糟糕,而薩爾的到來將是她
打破僵局的救命稻草,薩爾是即將接任管理人的男人,他在黑幫中擁有相當的權
利與威信,又是這次報道風波的直接牽連者,只有他有能力平息這場鬧劇,也只
有他有能力在黑幫與直虎間斡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直虎哪怕是出賣身
體,行何等卑微茍且之事,也必須得討好並收買薩爾,只有這樣,她才有一線生
機。
對於一個出生於臥底世家,而且還是從業於黑市的情報販子來說,孰輕孰重,
本該是一件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可千算萬算,薩爾卻唯獨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
他過於高看井伊直虎這個女人了,其實她壓根就沒有任何覺悟。
直虎本來就從未經歷過什麼挫折與危機,整個人從骨子里就是個嬌生慣養的
深閨公主,她自從知道薩爾和舞的到來,便一直在擔驚受怕,胡思亂想,更別說
她原本信任的警察也被舞給放倒了,現在完全孤立無援,在此之上,她還被薩爾
追了大半天,此刻雖然比對方好一點,但也是累得頭暈眼花,香汗淋漓。
這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早已讓她不堪重負,再加上薩爾此刻那淫邪的視
線更是令直虎惶恐不安,為此她的思考也逐漸偏激,這個原本應該內向怕生,膽
小脆弱的女孩兒,竟在心中下了個狠心的決斷。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見薩爾離自己已然近在咫尺,整個人發出了驚
人的悲鳴,恐懼就像鋒利的剪刀哢嚓一下剪斷了她的理智,無法思考的直虎依靠
本能從背後抽出了那根早已準備好的木棍,立即向薩爾揮舞了過去。
但如此明顯的攻擊,怎麼可能擊中久經鍛煉的薩爾呢?他只是稍一側身,這
瞄準他額頭的揮擊立時便撲了個空,不單如此,為了避免直虎再次胡亂,薩爾一
把便抓住了她握著木棍的手腕,叫她根本動彈不得。
「哎喲,淘氣,直虎小姐未免太熱情了一點兒!不過我喜歡。」薩爾戲謔的
調戲著偷襲失敗的直虎,大手一揮,便攬上了她的柳腰,兩人的姿勢頓時親密得
好像是一對情人在跳火熱的「弗朗明哥」舞步一樣。
然而,俗話有雲: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狗急了也能跳墻;這兩句話一般解釋
過來,多指「陷入絕境的生物往往能夠爆發驚人的潛能」,但也有另一種解釋是
:「陷入絕境的生物往往會做出平常根本不會想的事」。
本來直虎就甚為畏懼薩爾,此刻被他大刺刺地握住手腕,攬住腰肢,整個人
都倒在了他懷里,直虎可是被嚇得快要發瘋了,剎那間,她早已要遺忘的,兒時
祖母教導自己的武術竟一股腦的重新自腦海中浮現。
只見她的右手自然下沈至腹部的位置,並且還握緊了右拳,細看之下,還會
發現,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近節指骨與中節指骨呈現直角,如此來令兩指之間
的指骨底略微的比其它手指突出了一點,同時她又把自己的腰部向右偏移了45度
左右,雙腿彎曲像壓縮的彈簧般下蹲蓄力,於是,在那一瞬,直虎的「某種」準
備完畢了。
再次的重複一遍,此時此刻,薩爾與直虎貼身而靠的這個操作,實在是太過
愚蠢了。
「哦啦!」
「噗啊!!!!!!」
突刺的一擊瞄準了人類,尤其是男人最主要,也是最致命的要害——胯下而
去,在壓根點兒準確的說,直虎所瞄準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薩爾的子孫袋,
薩爾就連防禦的機會,不,他甚至都沒有想到直虎會發出這等出乎預料的攻擊,
就被這凜冽的一擊正面擊中。
「嘎……………啊……………嘎嘎……………啊哇…………………」
痛,非常痛,簡直痛不欲生,一瞬的接觸之後,薩爾的所有器官都仿佛完全
失靈般喪失了感覺,唯有下體如墮冰窟一樣的哆嗦了起來,隨後恐怖的麻痹感開
始由睪丸自四肢百骸迅速擴散,好似電流四處亂竄,將感官攪得一團亂麻,還不
只是這樣,伴隨著知覺與感受愈發強烈,肌肉開始萎縮無力,骨頭變得脆弱不堪,
薩爾再也無法站立,他的渾身上下都像是癱瘓一樣,僅僅只能發出一絲哀嚎而緩
緩倒下。
「你……你……你這……嘎啊……」薩爾實在是此刻連話也說不利索了,他
滿頭大汗,雙手用力捂住自己被打的胯下,劇烈的痛苦令他齜牙咧嘴,皺眉苦臉,
那樣子簡直比死更加難受。
「呼……呼……」似乎沒想到這一手這麼有效,直虎也有些手足無措,她呆
楞在原地,看著跪倒的薩爾如此痛苦,整個人莫名心虛,可她最後還是鼓足勇氣,
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變態癡漢強奸犯給我聽好了,以後也不許來找我的麻
煩,不然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今天更慘,明白了嗎?」
說完,直虎慌慌張張的便立即轉身,向著小巷外大步離去,她忐忑不安的心
隨著離巷子的出口越來越近,也終歸是安定了下來,待到終於走出了小巷,她長
出一口氣,摸了摸自己剛才還激動不已的胸口,像是卸下了重擔般放松可下來,
可她還是在巷口晃蕩了一小會兒。
她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生怕弄出了一丁點的聲響,就這樣躡手躡腳的走到
了街道的拐角,她伸著脖子四處張望,看向了街道兩側的方向,空曠的大街上空
無一物,終於,她確認這個男人沒有其他幫手這個事實。
「呼!」安心的吐出了胸中所有的恐懼與慌亂,直虎一改之前疲軟的模樣,
精神抖擻的邁起步伐,她越走越快,漸漸地她開始奔跑起來,徑直的穿過一個又
一個的街道,而就在她的臉上,洋溢著對於劫後重生的喜悅,那是充滿了希望的
笑容。
然而,下一刻,正當她快要離開這片街區之際,就在她背後的轉角處,一個
矯健的身影猛地從黑暗中鉆了出來,並且一下便抓住了她纖細的肩膀,不容分說,
一記手刀便擊中了她的後頸,那是將直虎的意識徹底擊沈的一擊,就像墜落到了
6000米的深海中一樣,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秒,直虎努力睜大了眼睛,於是她看見了,這個擊昏自己
的女人,正是她一直以來,最為畏懼的——不知火舞。
~~~~~~~~~~~~~~~~~~~ 前事結束,H章節開始~~~~~~~~~~~~~~~~~~~~~~
如同紗衣一般的濃霧不斷從溫泉之中冉冉升起邊,透過這濃濃的霧氣,能看
到有著梯田狀高低落差的山坡,在它的不遠處,正有一棟樸素別墅聳立在坡頂,
於霧氣繚繞中若隱若現,在略顯冷冰冰的月光下,原本樸實無華別墅亦開始顯得
有些意外的華貴起來,令人心生向往,試圖一探究竟。
「嗚哦哦哦哦哦哦!」只不過稍一靠近,便可聽到淒厲而苦悶的尖叫聲一陣
又一陣的從別墅的地下傳來,配合附近溫泉的熱氣沖擊巖壁發出的怪聲,莫名有
些詭異可怖,這又讓人不禁有些望而卻步,佇立不前,乃至調頭就跑了。
這棟別墅是薩爾藏於日本各地的私人財產之一,它本是一家門可羅雀的溫泉
旅館,當年薩爾在靜岡遊玩時,見此館占地高闊,視野良好,四周樹林環繞,郁
郁蔥蔥,溫泉更是錦上添花,妙不可言,於是便以高價向旅館老板將此地買了下
來。
並且他還親自設計,將旅館的大屋重建改造,一棟原本老舊的偌大旅館,沒
過多久就楞是被他改成了新式的別墅,只可惜薩爾平日鮮少來此,只是雇人偶爾
整理清潔一下別墅環境,若非今日出了井伊直虎這檔子事,薩爾都想不起自己在
靜岡還有這樣一棟別墅來了。
這間別墅原本便是供給旅客住宿的溫泉旅館,全部共分為三間房屋組成,各
間以木制別廊連接,而其內部也不負外表的巨大,房間本身不僅十分奢華,而且
就連各個部分亦是相當的繁瑣複雜,譬如說剛才所說的地下室便是一例。
這里的地下室本是用於儲備糧食與食材,但此地又是建於溫泉附近,因而地
熱十分豐富,別說掘地三尺那種等級了,這塊地域基本都是越往下挖就越熱,要
是想在這種環境下保鮮食材,自然便得再多廢一番功夫了。
原來,這里的地下室是以隔熱性能極好的特制鋼板為架,向四周鏤空後再挖
出來的長方體空間,其寬度上大約是6 到7 米左右,長度更是接近8 米,縱然上
下高度差估摸不足4 米,但單論面積的話,已然是超過了50個平方以上,就算作
為一棟小型的住戶房也不為過,可以稱得上是一片不小的空間了,而且由於這里
使用的鋼板擁有特殊的隔熱效果,只消在空間內部裝上一個氣溫調節裝置,一間
龐大的地下儲藏室便大功告成了。
只不過,這都是很久之前,這里還是一家普通的溫泉旅館時的事了,現在,
這里是薩爾的私人別墅,經過他特色的個人改裝和重建之後,這間地下室,已然
獲得了全新的樣貌。
這地下室內,原本淺灰色的鋼鐵墻壁被薩爾重新鋪上了一層鮮艷的瓷磚裝潢,
在正中央的天花板上,一盞燈泡繽紛的圓頂大展燈懸掛於半空之中,五彩斑斕的
燈光不斷閃爍,與四周的鮮艷墻壁一起,構築出了一股粘稠而艷情的深濃色調,
而它內部的裝飾更是……除了「性愛」以外,再無其它聯想的可能了。
從房間的入口處開始,一道橫跨整個空間的鐵柵欄將地下室一分為二,形成
了堪稱黃金比例的兩個部分,較小的一邊裝有雙人,不,就算三個人也睡得下的
席夢思大床,兩張看著就頗為高級的真皮沙發,以及一間不算大的小型廁所,這
一邊大抵是按照普通賓館房的裝潢安排的。
而另一邊的大空間內,則是令人大跌眼鏡,與小空間那舒適,簡潔的裝潢不
同,這里的設置足可以看得人血脈噴張,乃至於激動不已,何故如此說呢?原來
這部分竟是以薩爾個人愛好設置的sm房間,約30個平方的空間中零散的堆放著
各式性虐用的拘束裝置。
光是比較大型的便有三角木馬架,x字捆綁臺,鐵制的口交籠,後入式頭手
木枷一字架,金屬制的吊刑架,地獄方柱拘束臺等等,而小型道具更是數不勝數,
諸如各類形式不一的震動棒與假陽具,小型的特點部位束縛器,手銬腳銬這類較
常見的先不說,甚至就連各種樣式的乳頭環和陰蒂環也有,翻開收集箱,還能從
中找出大中小等型號不一的榨乳器,各類器官擴張用的工具,可就算這樣,這也
還只是冰山一角,房間里還有其它許多叫不出名字的,薩爾自制的小道具,真可
謂是只有你想不到,而沒有這個房間里找不到的!
「嗚……嗚嗚……哦哦哦哦哦……」再說回別墅那詭異的叫聲吧!隨著我們
把視線切換到別墅的內部,那淫糜的叫聲也越來越響,一聲接著一聲的高亢女性
慘叫聲在別墅的地下室激昂回蕩,參差彼伏,久久不散,若非這別墅的隔音效果
足夠好,怕是方圓十里內的人都能聽見這股刺激的浪叫聲了。
這淒厲聲音的主人,正是之前被不知火舞所擒獲的井伊直虎,在這間充滿淫
樂氣息的房間內,別墅的主人——薩爾,正在愉快的報複著她,或者說,淩辱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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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虎被薩爾綁在了房間一側的鐵架子上,她雙手高擡,被筆直的拉成一字型,
分別掛在鐵架的兩側,由手腕處纏上鐐銬與鐵鏈,順著手臂一圈圈收緊蔓延,更
是與鐵架牢不可分,同時她的上身也有諸多繩索,從胸乳上下交錯緊勒,在腰間
兩側糾纏捆綁,將她的身體縛得筆直,完全壓在鐵架之上,一動也不能動,而鐵
架之下,則連接著一張頗寬的雙腳長凳,長凳與鐵架正好90度垂直,讓虎以坐姿,
將雙腿伸得筆直地放在上面,看到這里便該明白了,原來這竟是一張老虎凳。
「嗚……嗚……嗚……呼叟……呼……呼叟啊啊啊!」少女的聲音模糊不堪,
並且明顯的中氣不足,鼻息急切又顫抖,上氣不接下氣,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她
的嘴中還塞了一顆中空的蘋果大小的口球,這能發出聲音便不錯了,要她吐字清
晰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再仔細一看,直虎的雙腿自膝蓋以下已被繩索層層束縛,修長的美腿並攏伸
直,而大腿處則更甚,密密麻麻的鐵鏈將彈性十足的雪白大腿纏得密不透風,完
全無法分開活動彈,同時這條老虎凳上還附帶了特制的雙扣皮套,自凳子底下伸
出,從左右兩側向上活動,往放在凳子上的雙腿中間合攏,恰好緊緊的蓋住了她
的膝蓋位置,將之穩穩地固定起來。
而始作俑者——薩爾則是一副性奮而又瘋狂的模樣,他赤裸著上身,整個人
矗立在直虎的前方,由於他本就身材高大,加上平日里也保持著最低限度鍛煉,
肌肉可謂是頗為發達,尤其是像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露出虎背熊腰,更是顯得
他魁梧雄壯,與直虎這個纖細的美嬌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住手?別開玩笑了,勞資差點讓你搞成性無能,別妄想我會放過你了,今
天不把你徹底玩壞,我就絕不罷休!」薩爾愉悅而殘酷的說著,他面目猙獰,語
氣兇狠,一想到自己差點被直虎廢了性功能,他的心中便有一股狂暴的施虐欲熊
熊燃燒。
而這,就體現在薩爾選擇的刑具上,老虎凳這個東西是十分常見的刑具,它
最為重要和痛苦的,便是用來給犯人墊腳用的磚塊,一般來說的話,犯人就算只
是剛剛受刑,也會在腿下墊上三塊磚,對雙腿和膝蓋關節施加最低限度的壓力,
可薩爾用刑卻是別具一格,他在虎的小腿下墊的,並非是堅固的厚磚,而是柔軟
的棉制彈簧墊,並且僅僅只是墊了兩個。
「呼叟……呼……呼叟啊啊啊啊啊!別……別再急需了……」可即使如此,
虎卻依舊痛苦不堪,絲毫沒有好過一點兒。
塞滿了棉絮的兩塊彈簧墊被穩穩地重疊在了一起,直虎的雙腿重重的壓在上
面,而且她的膝蓋還是被緊貼著固定在板凳上的,如此一來,壓在枕頭上的小腿
更是得極為大力,要能壓得彈簧向中深深凹陷,這樣才可減緩痛苦,可不管棉絮
再軟,終究還是有著壓縮的極限,縱然直虎的小腿已經用盡全力了,這兩個彈簧
也還是保留著三塊磚左右的高度,小腿與膝蓋的彎曲角度仍是令她苦不堪言。
但這卻不是最要命的部分,這兩塊彈簧墊具有十分驚人的彈性與穩定性,無
論受到何種壓力,最後都能恢複原狀,換而言之,虎為了緩解小腿與膝蓋的角度,
令韌帶和關節好過一些,她便必須隨時對枕頭施加極大的壓力,但無論如何,她
早晚也會用盡力氣,那時彈簧墊就會回複原本的高度,而由於筋疲力盡,直虎的
膝關節將承受比以往都更加痛苦的壓迫。
但這卻只是一個準備工作罷了,一旁的薩爾可還是兩手空空呢!他閑庭信步
的遊走在直虎的四周,一面冷笑,一面觀察著她,似乎是在思考接下來要如何折
磨這個可憐的人兒。
「嗚……嗚嗚嗚嗚……呼……呼……」直虎隨著薩爾的動向拼命擺動著身軀,
她渾身上下冷汗直冒,口中更是斷斷續續的發出悲鳴,通透的雙眼里滿是水珠,
一雙明媚眼眸濕潤通紅,看著甚是淒慘無比,可對薩爾來說,這樣的表情只會更
加激情他的獸性與施虐欲罷了。
「哦喲!知道怕了?放心吧!接下來有的讓你爽翻天,我想想啊!現在就玩
玩你的這對大奶子好了。」薩爾最終停在了直虎的背後,他彎下身,將頭垂到直
虎的脖頸處,偏過腦袋,對著她的耳邊,語氣輕佻的笑著。
隨後,還不等直虎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薩爾已然伸出自己魔掌,那雙從直
虎背後伸出的大手自下往上,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並且粗暴的揉搓起來。
「嗷啊啊啊啊……呼幺……呼幺啊……扣扣你……呼幺啊!」直虎頓時被嚇
得語無倫次,瘋狂的大叫起來,可惜由於她口中的口球,她言語吐字全不清晰。
她的上身此時依然是被五花大綁,牢牢固定在老虎凳的鐵架上,那一道一道
繩索透過鐵架,纏繞在她嬌嫩的肉體之上,特別是在她頗豐的乳房處,兩道循環
的繩索來回綁了兩圈,將那一對美乳勒得更顯渾圓,並且高高的挺起,最為要命
的,這繩子還是粗糙的麻繩,隨著薩爾摩擦的揉搓,繩子更加緊迫的摩擦著乳房
的嫩肉,那滋味,說不出的難受。
「哈哈,舒服。」但是薩爾可不管那些,他十分舒爽似的享受著自己手中的
軟肉,靈活的五指肆意而動,配合著手掌撐托,充分感受這美乳上的每一寸肌膚,
直虎的乳房雖然也很豐滿,但又不似舞那種誇張的好像要爆出來一樣,以至於完
全無法完整握住的爆乳。
直虎的胸型圓潤有致,輕巧玲瓏,但卻不又失飽滿豐碩,恰好可以塞滿整個
手掌,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厘,手感不單凝實充分,更是彈性驚人,一旦握住,
仿佛有種吸住手掌般的魔力,會緊密的貼合著掌心,當真是妙不可言。
「手感真贊,好想就這樣捏爆你的這對奶子啊!」
薩爾的發言直接嚇得直虎面色煞白,畢竟她現在除了任由薩爾為所欲為之外
毫無辦法,一想到自己接下來的生殺予奪全歸眼前的虐待狂主宰,直虎便委屈的
落下眼淚,嚶嚶抽泣。
而另一邊,隨著指尖在直虎的乳肉上不斷地跳動,薩爾似乎也越來越性奮,
他偏過頭,激動的親吻著直虎的脖頸,薩爾那火熱的嘴唇貼緊雪白無暇的肌膚,
同時還探出濕潤而溫熱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掠過她的玉頸,他每一次的呼吸與
唾液中都充滿了雄性濃烈的荷爾蒙,熱情澎湃,激昂兇猛,當場親的直虎也面紅
耳赤起來。
「呀……啊啊……嗯……不……不,不克以……」無論心中如何百般的不願
意,可身體卻無法克制生理反應,這樣的情況導致直虎羞愧的閉上了眼,在意識
到這點後,她開始咬緊了牙關,努力不讓一丁點聲音從自己口中漏出來,但就連
她這樣些微的抵抗,毫無疑問,註定也是徒勞的。
在註意到直虎那小小的反抗後,薩爾露出了心懷鬼胎的微笑,他終於松開了
一直玩弄直虎乳房的魔掌,轉身走到直虎的面前,就在少女的跟前,緩緩蹲了下
來,在他的眼神中,充斥著冷酷的惡意,可想而知,直虎接下來也肯定不會好過
的。
而直虎則把頭別向一邊,她似乎很害怕面對薩爾的目光,在她屈辱的顫抖里,
他的手再一次朝著她的胸前探出,但這次的目標卻與之前不同了,寬厚的魔掌從
下方攥住了這一團沈甸甸的白肉,恰好能穩穩地握住整顆豐碩的乳房,那修長的
手指壓在白皙而柔軟的乳肉上,就像是在制作蓬松的白面粉團,一捏一陷,一揉
一扁,柔軟的美乳肆意變換著形狀,十分好看。
「呼嗚嗚……你……里要做神麼??」直虎緊張萬分,冷汗浸濕了她額頭的
長發,名為恐懼的陰霾籠罩著她的內心,自從薩爾的折磨開始,她已然熬了快要
半個小時,此刻早該是筋疲力盡的檔兒了,再這樣下去,她大概會發瘋的吧!
但是薩爾現在明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只見他一只手牢牢抓穩了直虎色乳
房,而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撥弄著乳房上,處於最前頭的那顆圓潤的肉
粒。
「啊!」一陣淒苦的尖叫之後,直虎抿緊了嘴唇,她艱難的把頭扭到一邊,
此時此刻,那顆原本還顯得綿軟的乳頭,居然在薩爾粗糙指尖的撥動和摩擦下,
本能地挺立了起來,而且還變得越發鼓脹堅挺,幾乎就像是一顆黃豆那麼大,甚
至連整片寬闊的乳暈都往前凸出來了幾分,猶如一座挺拔的山峰——最為吸引人
的是,她的乳暈絲毫也不突出,色澤淺而淡薄,只是些微卻通透的桃粉色,與那
粉嫩的乳尖宛如渾然天成一般,彼此相得益彰,充滿了少女獨有的青澀朝氣,哪
怕此刻乳頭由於刺激而勃起,那潤紅粉嫩的乳暈也還是那麼水靈清新,更加凸顯
得她挺起的乳頭醒目迷人。
「噢喲!你的奶子明明已經夠騷了,沒想到你的奶頭居然還要更騷,謔,真
是騷上加騷啊!」薩爾愉快地微笑著,他那極具侵略性的視線,一遍遍掃視著直
虎抽搐的臉蛋,仿佛利刃割開了她的臉皮,叫人痛不欲生,不敢面對。
「停……停呀……啊啊啊,別,不要看……」直虎那張可愛的鵝蛋臉正漲得
通紅,她實在不敢低頭看薩爾將自己的乳頭折磨成了何種模樣,故而只好將腦袋
擡高,以逃避著殘酷的現實,一頭烏黑的柔順長發也是淩亂的散開,遮住了她苦
悶的面容,原本殷紅柔軟的朱唇也顫抖著,變得蒼白無力。
「餵,不許轉頭,看著我!」見直虎壓根不打算理自己,薩爾心中不悅,他
的手指突然狠狠掐緊了直虎勃起的乳頭,用力之大,竟在剎那間就把它捏成粉色
的薄片兒,登時讓她痛得好似母馬嘶鳴般地尖叫了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這種騷奶頭就該這麼辦!」薩爾愉悅的笑著,他一手緊緊捏住那已
然扁平了的小奶粒,反複摩擦手指,將之這小肉粒揉得左右輪轉,就像是生怕它
從自己手里跑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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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興頭上的薩爾雙手分別捏住直虎早已挺立的兩顆緋色乳頭,接著緩緩地
向上拉起,逐漸把直虎的乳房拉成了兩個橢圓的肉峰,跟著他像是在確定乳肉的
彈性般,薩爾拉著直虎的乳頭便是一陣猛烈的搖晃,白花花的嫩肉在空中互相拍
打撞擊,充滿彈性與肉欲的碰撞實在讓人賞心悅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薩
爾松了手,頗為滿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嗚……你……你要做什麼?」直虎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得近乎癡狂的男
人,由於長時間的尖叫,她的喉嚨已有些沙啞與不舒服了,口中的香津不受控制
的從口球不斷漏出,拉起道道銀絲,粘黏在她的唇邊,看著好生狼狽。
可薩爾卻並未搭理這個淒慘的女孩兒,他擡手往身側的櫃子里翻出了一截細
繩,只見他松開了折磨直虎的魔掌,兩手抓住細長的細繩,他將繩子的一頭甩過
直虎頭頂的鐵架,將之掛在鐵架上,在中間的位置系上結實的繩結,將懸下來的
繩子分成了兩股,還開始為繩子的兩端分別系起了牢固的繩扣。
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薩爾開始邪笑著看著無法理解的直虎,後者的臉上只有
茫然的恐懼,就像搞不明白為什麼會被父母責罵的孩子,在她的臉上,是最純粹,
最直接的恐慌。
「吶!里……里到底要租什麼?扣里了,普要傷害我!」
當然,薩爾完全不理會直虎的哀求,他看了一眼在老虎凳緊緊壓住身子的直
虎,發出了殘忍的笑聲,接著他再一次捏住了直虎的乳頭,並且開始向上拉起她
的乳房,而不同之前的是,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則拿住了懸掛在
半空的繩結,將之束到了直虎的乳頭上系緊,跟著如法炮制,又以相同的手法料
理了直虎另一邊的乳房,之後薩爾又收起了最開始懸上去的主繩,這樣一來隨之
被縮短的繩結更加牢固的捆住了直虎的乳頭,並且將她的雙乳高高地淩空懸掛起
來。
「哦啊啊啊啊啊!」敏感的乳尖突然受到這樣的束縛,直虎整個人都瘋了似
的搖起了頭,硬的發疼的乳頭被繩子緊緊勒住根部,使得前端充血似變得腫大起
來,原本柔軟的嫩肉居然變得又紅又腫,可這還不算完,縱然直虎的乳頭已然如
此痛苦了,薩爾卻還在死命的拉著直虎頭頂的主繩。
「呼幺……呼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萊萊,救救我啊啊!」
很快,直虎的整個乳房都被繩子拉起並高高吊了起來,那豐滿的乳房被拉得
向上翻過來彎曲,整坨柔軟的奶肉都幾乎翻了過來,她的乳房上側被繩子扯彎了
腰般,曲折的翹起45度,而乳房下側筆直的升高,就像兩坨拔地而起的乳肉懸崖,
連那美肉那與胸脯的接連處也被扯得極為明顯。
這個姿勢雖然十分簡單,但由於在直虎此刻全身都被牢牢固定在了老虎凳上,
她為了自己的膝關節,便不得不用力壓住雙腿,而為了能好好用力,她又必須挺
直腰板,這樣一來,她被拉扯到了極限的乳肉完全不可動彈,哪怕任何刺激都能
給她帶來連鎖反應,讓她的身體承受更大的負擔與痛苦,給她幾乎發狂的感覺,
此刻的直虎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焦頭爛額。
「啊……嗚啊……啊啊……嗚嗯……號……號痛啊!」
「哈哈,這麼騷的奶子,就該粗著玩壞掉才對!」聽著直虎痛苦的呻吟,薩
爾愈加性奮,不過他似乎還是不滿足於此,想了一會兒,又再次轉身去尋新的道
具了。
薩爾這次要用的是道具有些特殊,因為這個道具不是市面上販賣的道具,而
是由他自己改裝並制作的。
那是一副類似腕帶形式的黑色纖維帶,從材質可以看出,它采用了優質的高
彈力松緊帶,加強帶,以及彈力布制成,大小較之一般腕帶要略大一些,不過它
的帶身厚度與尋常紙片都相差無幾,而另一頭卻是一個裝有小型顯示器與幾個小
按鈕的活動按扣,從外形也知道,這似乎是某種電動用品。
「這東西就保證刺激了,讓我們看看你這對大奶子受不受得了吧!」剛說完,
薩爾也不理會直虎詫異的眼神,冷不防的將這拉直的金屬帶壓在了直虎的右乳側
端,並且把帶身一直繞到左乳的對邊,由下方收回原位,然後猛的收死,並扣上
按扣,將這對豐滿的奶子從乳暈處開始,活生生的緊緊綁到了一起。
「呀啊啊啊啊?!」隨著一聲尖叫,直虎的乳房一下被勒的暴漲了數圈,就
像是被灌滿氣的氣球一般,看著竟快追上舞的那雙碩大無比的爆乳了。
「真是好一對豐滿的肉球呢,不過還沒結束呢~ 」薩爾滿意的笑道,接著隨
手一拉,更加用力的收緊將直虎的乳頭上的細繩,乘勝追擊,將她這對吊起的奶
子勒得更高了幾分。
「嗚啊啊啊!好緊呀啊啊啊!」直虎頓時被勒的仰起頭嬌叫起來,由於胸部
所受的刺激過於強烈,甚至令她分不清到底是疼痛還是舒暢,只能挺直身體承受
著那份快感。
「撫…撫手,快松一點兒,胸……胸部要被扯壞了!!!」只見繩子已經被
拉到只比一般的筷子稍長一點,直虎那對豐滿的乳房從正面看就像兩個大大怒挺
著的橢圓肉球,一直被拉到了直虎的下巴位置,那兩顆挺立的血紅乳尖更是被細
繩狠狠的勒進了肉里,被拉得老長,都快接近直虎的嘴唇了,可即使這樣,薩爾
還在死命的用力拉著。
「太緊了啊!求您不要在………呀…呀啊啊啊啊啊!」然而直虎那淒慘的悲
鳴與哀求並不能換來解脫,薩爾仍舊持續加大著雙手的力度,似乎不把她的乳房
勒到掉下來就不罷手一樣。
到底過了多久呢?對於直虎而言,那就好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的煎熬一般,
但薩爾的攻勢總算是減弱了下來,她因而可以得到喘息的時間。
「呼……呼……呼……」但她的心里卻十分明白,這一次也和之前一樣,只
是薩爾為了更好的折磨自己而做的準備時間罷了。
果不其然,就在直虎還忙著喘氣的檔兒,薩爾已然換上了新道具,只見他手
中拿著SM用的鞭子,話也不多說,直接就向她乳房的嫩肉上抽去。
啪!啪!
嫩白的乳房上立時就挨了兩下,打得直虎胸前那兩坨豐滿渾圓的白脂軟肉甩
得東倒西歪,上下顛簸,柔軟如棉的乳肉表面在這鞭打下漣漪疊起,美肉陣陣搖
墜,看著煞是賞心悅目,只不過在直虎來說,那滋味可就全不一樣了。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直虎猛地揚起了頭慘叫起來,就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她整個身子都發狂似
的開始了扭動,可由於薩爾那精準而牢固的拘束,她能活動的部位實在有限,除
了她的腦袋搖了幾下,小蠻腰扭了幾圈,雙手拉得鐵鏈咯咯作響外,再無任何建
樹。
而隨著直虎竭盡全力的的掙紮結束,這對可憐的乳房也停止了顫動,唯有乳
房上那兩道通紅的鞭痕在無聲的宣告著,這對軟玉似的飽滿剛剛究竟遭遇了何等
恐怖的折磨。
「哈哈,怎麼樣?你的這對騷奶子爽不爽啊!?」像是要和直虎確認自己這
套酷刑的效果如何,薩爾像個孩子一般笑著為她除下了口中的口球,接著滿心期
待的等著她的回答。
「嗚嗚……嗚嗚……嗚呀呀呀呀……奶奶,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救救
我啊!誰都好……啊呀呀呀,救命啊!」可直虎卻完全沒聽清薩爾的提問,這一
直塞滿她口腔的礙事塑膠球一經取下,她登時便開始了嚎啕大哭,她的淚水再也
忍不住,如泉湧般從她的美目中不斷流淌。
地獄,真的就是地獄,除了這個詞以外,直虎已經想不到其他任何可以形容
這個狀況的詞匯了,這個男人,啊不,應該是惡魔才對,他為何能如此殘忍,如
此的湮滅人性,他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同他一樣的人來看待,就像孩童肆
意擺弄心儀的玩具,只顧著怎麼開心就怎麼來一樣,這個男人也只是把自己的身
體當做遊戲用的器具,肆無忌憚的他只是在享受著玩壞自己的過程,欣賞著自己
痛苦的模樣,沒有女人可以面對這樣的地獄,這樣的惡魔!
沒錯,沒有女人可以!因此,直虎終於崩潰了。
「啊……啊啊……嗚呀呀呀……求你,求求……咳咳……咳,求求你放了我
吧!你要……咳咳……要什麼?錢……錢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求你發發慈悲,
放我回家吧!」
「呵呵,我拒絕,我可不需要你的錢!我就要玩壞你的身子,讓你一輩子也
不會有其他男人願意碰你。」任憑她哭得何等痛苦悲慘,薩爾心中都沒有半點同
情她的打算,於是理所當然的,直虎這個淒絕的哀求並沒有得到實現。
「噫噫噫……不……不要啊!我想回家呀……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
啊啊啊……」直虎痛苦的搖著腦袋,流出眼淚的眼眶開始逐漸變得紅腫,鼻尖也
在嚎啕大哭中不斷顫抖,因為恐懼與痛苦扭曲了的五官看著令人揪心,可偏生由
於她渾身大汗,在地下室的燈光照耀下,她的面色竟較平時更顯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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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媚稚氣的五官縱然滿是苦悶絕望,可粉嫩無暇的肌膚上卻又燃起了如火
燒雲一般的殷紅羞容,尤其是在淋漓大汗浸濕了那白哲軟玉一般的身子的時候,
這熱氣騰騰的酮體油膩潤滑,纖細而修長的身體里仿佛是由媚骨澆築,光是看著
就可以勾起所有男人心中的雄性本能。
「回家?」薩爾輕輕用彎曲的食指擡起了直虎的下巴,直視著她那雙淚眼朦
朧的濕潤雙瞳,眼中滿是戲謔的愉悅,仿佛是嘲諷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薩爾壞
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個遊戲吧!只要你贏了,我便放你走,
如何?」
「什……真……真的嗎?你……你不要騙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讓眼眶中的淚珠流出,盡可能停止聲音中的顫抖,可
這一切卻太過勉強,眼淚縱止,然內心恐懼未散,顫抖雖停,但渾身痛苦仍在,
倒不如說這樣的逞強,更顯得直虎有一種外在堅強與內在柔弱的矛盾美。
「呵呵,放心,我這個人一向都說話算話!前提是你能贏了我的遊戲的話。」
薩爾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說著。
其實薩爾這個人雖然喜歡淩虐並折磨女性,但對他而言,這種獵奇行經只不
過是一種手段,卻絕非目的;通過這樣粗暴,甚至是有些殘忍的手法將女性外在
的保護——尊嚴,理性,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剝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窺
視到女性內在深處的,最柔軟,最純粹,同時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性的繁
衍本能下帶來的肉欲渴望。
「規則十分簡單!」薩爾仿佛表演一般誇張的攤開手,接著愉快的笑了起來,
只見他伸出手指,指了指直虎那被繩子高高勒起的酥胸,淡然道:「讓我看看你
這對奶子壞掉的模樣!」
雖然實際說出來,薩爾自己也會覺得變態,可是在他看來,這種褪去了身上
所有的保護色,展示出來的最真實的自我,它超脫了理性,尊嚴,意誌,思想,
將愛欲與情念交融混合,仿佛會令人墮入深邃的情欲深淵,是一種表面上看似病
態詭譎,內里卻又真摯誘人的官能美;而女性在這種奔潰的邊緣所勾勒出的情感
亦是最為純粹,不夾雜任何雜質的,它會使得墮落並沈溺在欲望中的女性那痛苦,
淫蕩,楚楚可憐卻又熱情高漲的模樣變得可愛的無以複加,每每見到女性被調教
出這樣的表情,都會令薩爾如癡如醉,流連忘返。
只不過,能理解這種想法的人絕對不多,至少最起碼,直虎便完全無法接受
這樣的思想,當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變成這種變態想法的實踐對象,只可惜,
這一切的選擇權全不在她手中,她除了忍受而外,別無選擇。
「嗚……嗚嗚……不,不要……我不要呀!這算什麼……騙子,惡魔,禽獸
……你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嗚啊啊……嗚……」於是理所當然的,聽完這話
的直虎開始哽咽著哭了出來。
此時此刻,她那被繩子勒得變了形的乳頭又腫又疼,繩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
殷紅乳首的根部之中,而繩身的摩擦不斷令她產生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騷癢
難耐,不單如此,原本白白嫩嫩的乳房也被這吊高的繩子拉得老長,這對怒挺著
的大肉球顯然被徹底拉到了極限,隨著她焦急又慌亂的呼吸,仿佛山嶽聳立一般
的挺拔乳肉不停微微抖動,兩者交相呼應下,宛如一張肉與繩交織而成的畫卷。
「哦!我的小可愛呀!你放心,我可還沒有殘忍到一點兒希望也不給你的那
種份上。」說罷,薩爾搬來了一張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將之放在臨近
老虎凳的側邊位置,接著就那麼正對著直虎緩緩坐下,由於二人的身高差,他正
好能與直虎四目平視。
「噫……你……你又要做什麼?饒……饒命呀!啊啊,求……求你,不……
不管……你……你要做什麼……我都求你發發善心吧!別再動我的乳房了……我
真的求你了!」即使兩人此時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離,可薩爾那淫邪的視線卻仍
舊還是在緊緊盯著直虎那對飽受淩虐的乳房,很顯然,他根本就沒有玩夠。
「哈哈,你實在太緊張了,小可愛!我現在並沒有繼續玩你的打算,冷靜些,
讓我們繼續剛才關於遊戲的話題吧。」
「噫嗚……嗚啊啊啊……你……你究竟想怎麼樣啊?求求你放過我吧!難道
你就沒有一丁點兒的人性嗎?」理性與思考搖搖欲墜,精神與意誌瀕臨奔潰,內
心也充滿了絕望與狂亂,直虎的腦中全然是一片空白,除了向眼前的男人祈求解
脫的饒恕而外,她再也不會,也沒辦法考慮其它事了,由此來說,毫無疑問的,
這個女人已經可以說是壞掉了。
「放心好了,既然你都這麼哀求了,我就滿足你,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碰
你了!」見直虎的反應如此強烈,薩爾會心一笑,憑借他多年的經驗,他明白自
己的調教已成功了一半。
是的,薩爾對井伊直虎的調教已然順利告一段落了,此時此刻,她保護自己
心靈與女性尊嚴的堡壘已被薩爾粉碎的連渣也不剩,剩下的,就是如何撬開她的
最後的心防,以便能夠細細品味她本能的『雌欲』。
為此,薩爾擡起了手,他指了指直虎幾乎被繩子吊到她嘴邊的乳頭,帶著惡
意的笑容,以近乎命令的語氣道:「舔!」
「欸?什……什麼?你在說什麼呀!?」
「嗯哼,聽不懂嗎?我是讓你伸出你舔棒用的小舌頭,好好的舔你嘴邊的那
對色情的騷奶頭!這下說得夠清楚了吧!」
「什……哦!不,不,不行……不要啊!你在說什麼呀!天啊!你瘋了嗎?
這……這怎麼可以……」
「呀嘞呀嘞,不可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繩子吊得還不夠高,小
可愛的舌頭伸不到,對吧!沒事,我這就把你的奶頭拉得在高一些!」說罷,薩
爾便起身抓住了直虎頭頂的繩子,作勢便欲拉扯。
「嗚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呀!你快住手,我聽你的,我……我舔
便是了,你別拉啊啊啊……」見到勒住自己乳頭的,這惡魔般的繩子又再開始動
了起來,已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直虎自然是被嚇得肝膽俱裂,她痛苦的發出尖叫,
面目扭曲,只能老實答應薩爾的要求,乖乖吐出了自己猩紅的香舌。
「呼呼,這樣才乖嘛!記得,要一直舔到你這對騷奶頭壞掉為止哦!」
「嚶嚶嚶……」
直虎真的快要瘋了,深深陷入乳尖根部的繩子不停摩擦著敏感的嫩肉,使得
她的乳頭不斷腫脹並且發疼,而這樣的腫痛持續至今,令那兩粒潤紅的豆兒早已
麻痹的沒了半點感覺,可就像是孕育暴風雨前的平靜,直虎非常明白這對勃起的
凸起敏感到了什麼地步,她剛才只是喘氣稍大一些,那從口中奔湧而出的微微熱
氣就仿佛能燙傷它們一樣,登時引得直虎顫起雙乳,若是自己此刻用舌頭去接觸,
那……根本不敢相信會有何種猛烈的感覺。
「嗚……嗚,天呀……我……我的乳頭……變成這個樣子了,嗚啊啊啊,完
蛋了,完蛋了……以後怎麼見人呀!」
自從乳首被薩爾折磨至斯,直虎便一直不敢低頭向下多看一眼,生怕目睹了
自己乳頭的慘樣而忍耐不住,可此刻隨著薩爾的要求,她始終還是不得不垂首查
看,於是她見識到了終生也難以忘懷的一幕。
那殷紅的肉粒雖然被繩子勒得高高挺起,但由於乳尖充血的緣故,這勃起的
肉豆居然比平時更加紅潤硬實,尤以乳尖那被繩子擠到翻出軟肉的嫩孔兒最為突
出,鮮艷卻不失清新的嬌紅與周遭格格不入,並且隨著直虎緊張的呼吸顫顫巍巍,
就像是快要從中漏出奶水來一樣,看著實在是色情至極,只看了一眼,直虎便滿
臉羞紅,她痛苦的搖了搖頭,卻是根本不敢遵照薩爾的意思,伸出舌頭去接觸這
瀕臨『壞掉』的奶頭。
「別著急,你可以慢慢來!嘿!」見直虎羞得扭扭捏捏,薩爾居然開始笑著
寬慰她,但這寬慰的代價卻甚是沈重,只見他擡起手中的鞭子,瞄準直虎的玉乳
側邊就是一記橫掃。
「噫啊啊啊啊啊……」
「哈哈,沒事的,你只管再磨蹭一會兒好了,我會自己找樂子的!」說著,
第二擊鞭打又來了,薩爾反手抽回了皮鞭,細長的鞭子隨著之前的軌跡再度折返,
精準的打在了直虎的另一側乳房上,雖然這兩下力度不大,卻仍是打得那白花花
的肉球一陣亂顫,紅印浮現。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停,停止呀!我知道了,我這就舔,這就舔,拜
托你快住手啊!」
這下可是真的走頭無路了,直虎無可奈何的看向自己的乳房,原本這豐腴的
飽滿該是渾圓凝實的美肉,可現在不止是被繩子扯得變了型,就連兩個乳房也都
被緊緊綁在一起,彼此擠壓,難受至極,白哲的乳肉上還有數道鞭打的紅痕,要
說壞掉了,也許直虎的乳房此刻便已進入了壞掉的範疇。
「嗚……只是舔一下而已,只是舔一下而已……只是舔一下而已啊!」直虎
拼命努力著安慰自己,她終究要接受薩爾那不講理的可怖命令,無論乳頭最後會
變成什麼樣子,她也都已經顧不上了,在她這催眠一般的反複默念之後,她終於
下定了慘痛的決心。
只見直虎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待她再度睜開之後,晶瑩的淚珠便堆滿她的眼
眶,看著霧蒙蒙,水潤潤的,而她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
隨後嘴唇微顫顫巍巍的張著,露出那鮮嫩水潤的猩紅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不
由分說便朝著自己唇邊的乳頭伸去。
直虎的舌尖動的很慢,非常的慢,甚至幾乎靜止,過了好半天,任憑這時間
緩緩流逝,停留在半空的舌尖依舊是遲疑不絕,既沒有再度前進,又沒有後退,
就像是受到重力的作用遲早也該落到地面的樹葉,明明最初是筆直的向下墜落的,
可由於空氣的阻礙,卻始終隨風而行,在半空中不斷左搖右蕩,就是不肯老老實
實的落到地面來。
「哎呀呀!看來直虎小姐還是需要我來點小小的幫助嗎?」
「嗚嗚嗚嗚嗚……」
見薩爾又有行動,可憐的直虎一下慌了神,她不敢再做摩擦,渾身緊張的香
汗淋漓,腦中也是一片空白,不過她終究還是豁了出去,她不再挪動自己的舌頭,
而是皺起眉頭,保持自己伸出舌頭的姿勢,用力的砸下了腦袋,於是剎那間,直
虎幾乎是將舌尖撞到了自己的勃起的乳頭上。
就這樣,這個被繩子綁在鐵架上的女人,在膝蓋被固定在老虎凳上,雙腿也
被兩個壓扁的彈簧墊高高撐起,乳頭根部還被系上細繩,由背後的鐵架拉到完全
變形,並一直扯到她的嘴邊,而黑色的腕帶更是緊緊纏住了這對玉脂飽滿,將胸
前這兩份豐滿水靈的肉球緊緊捆在了一起,就連白嫩的肌膚間的深深溝壑也幾乎
擠成了一條細縫兒,而這兩座乳肉頂峰的紅點也幾乎緊挨著彼此的情況下,用自
己的舌頭,更進一步的侵犯了她胸口那兩顆凸起的肉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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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啊啊!」這觸碰才不過一瞬,當自己那冒
著騰騰的熱氣的濕潤舌尖觸及她乳頭的那一瞬,直虎立即便慘叫著弓起腰,並且
淒慘的揚起了頭,只見她一臉煞白,眉頭緊鎖,杏目圓睜,拼命搖著腦袋,就連
她後腦兩側的雙馬尾也被被她甩得四處亂晃,看著煞是狼狽。
不過這也無可奈何,女人的乳尖本就是神經密集的敏感部位,而直虎的乳頭
在細繩束縛下,其尖端更是因為充血而腫脹不已,通紅的圓柱狀肉豆兒漸漸增大,
變得更加凸起挺拔,也越發堅硬,簡直就像是為了哺育孩子而做好了準備一樣,
其感度上升了不只一個檔次:明明只是被舌尖舔一下,可乳頭卻像是被電激了一
般,酥麻與疼痛並駕齊驅,由乳尖侵襲了整個乳房,叫這受縛的玉乳好一陣搖晃,
就連原本通透的乳暈也像是腫起一般凸了出來。
「啊……不,不行……我不玩了,天啊!這……這感覺……太可怕了,我的
乳頭像是要裂開了一樣,不要……不要……」
直虎扭過頭,痛苦的尖叫著,她開始不安分的晃動著自己已被牢牢捆住的身
體,明明已然快要筋疲力盡,卻仍是努力試圖擺脫乳頭上那要命的繩索,就連她
被拉起來的乳肉也在空中微妙的扭起了波紋,兩座山峰左搖右晃的波動不已。
「哈哈,要是不難受,那怎麼能叫壞掉呢!快快快,給我繼續舔!」說著,
薩爾伸出了手指,一下又一下的逗弄著直虎滿是香汗的乳肉,早已由於洪水泛濫
而濕漉漉的白嫩軟肉上滿是油膩的汗漬,摸起來滑嫩無比,尤其是那粘上了唾液
與汗液混合物的挺拔乳首,色澤鮮艷,濡濕性感,只見薩爾輕輕地用兩手的食指
按壓著凸出的乳尖,反複摩擦尖端中央,那兩個溫潤的狹窄孔洞,緊接著壞笑道
:「不然,要是我自個動手,那時你這對奶子不單會徹底壞掉,你還回不了家了
哦!」
「啊……啊嗚嗚嗚……不,不行呀!我做不到,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
做不到呀!饒了我吧!」直虎頓時被嚇得面無血色,虛弱與蒼白霸占了她絕美的
容顏,可她依舊毫無辦法,她只剩下哀求,也只能哀求。
「哈哈,很遺憾……」薩爾愉快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歪曲著嘴角,貼近直
虎的俏臉,一雙仿佛泥鰍一般的魔掌從乳尖開始,粗魯的摸遍了她的整對乳房,
令她苦不堪言,隨後只聽薩爾緩緩張開了嘴,殘酷的說道:「不行!」
只見薩爾一下打開了纏繞在直虎乳暈位置的腕帶上的某種開關,霎時間,原
本就已經勒得很緊的帶子居然開始了激烈的震動,並且還放出了強烈的電流,這
猛烈的電流立刻就竄進了直虎的乳肉之中,將她的雙乳激得上躥下跳,雪峰亂顫,
整個身子都劇烈的扭動起來,然而由於乳頭被繩索懸掛固定,直虎的整個乳房早
已被拉直繃緊,哪怕遭受如此對待也完全無法獲得自由,宛如是兩座快要崩塌的
山峰一般抖動不已,卻又好似不倒翁般依然屹立不倒。
「咿呀呀呀呀呀呀!!!」胸部的快感仿佛爆炸的火藥,一下便把直虎的理
性炸飛到了天邊,她仰起頭,吐出了紅粉的香舌,原本清純動人的雙眸上漂翻白,
整個人開始痙攣似的抽搐不已,「奶……奶子……壞……壞掉了,要……要瘋了
啊啊啊!」
「哈哈哈!!乳虐狂歡開始咯!!」可這還不過只是一個開始而已,見直虎
再無抵抗之力,薩爾再度拿起了皮鞭,對著她那對被電的如皮球一般彈動的雪白
的大奶子就是一頓狂抽。
啪!啪!啪!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的鞭打抽在了直虎那抖動不斷的雪白大奶子上,瞬間留下交疊在
一起的一大片深紅的鞭印,將她的乳房抽的都變了形狀,滾燙的刺痛火辣辣的燒
灼著嫩白豐碩的乳肉,再加上將整個奶子都電的酥麻的電激,直虎頓時就被虐得
喪失了意識,整個人翻著白眼,唾液與鼻水肆意橫流,紅腫的眼眶中淚水止不住
的滴落,俏臉的五官扭曲,顏面崩壞,在精神的折磨和肉體的淩虐的雙重打擊下,
已然是壞掉了的模樣。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無法思考,直虎整個人都宛如是發
瘋了一般,這要命的電流不只是在折磨她的乳房而已,甚至還流竄到了直虎的腦
海深處,每一個腦細胞都在電激中顫抖,奔潰,令她尖叫連連。
不單如此,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痛苦產生了可怕的連鎖反應,由於
這突如其來的淩虐,壞掉了的直虎一時之間竟失了神,這導致她壓住彈簧墊的雙
腿一軟,頓時就沒了力氣,結果她一直繃直的美腿一下就被恢複高度的彈簧高高
的彈了起來,就這樣,她的膝蓋瞬間向上彎出了一個可怕的角度,立馬就痛得她
再次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嗷呀呀呀呀呀!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大概是迄今為止最為淒厲的
慘叫,仿佛肝膽俱裂一般的痛苦嚎叫會讓人不禁聯想到的被宰割的牲畜,讓人不
寒而栗。
許是這宛如肝腸寸斷般的叫聲實在太過淒慘,令人脊背發涼,就連薩爾這個
罪魁禍首也被直虎懾住了,他停止手中的鞭打,連忙轉頭,結果不看不知道,一
看嚇一跳,薩爾這時才發現,用來拷問的彈簧墊居然已然完全恢複了原本的高度,
那可是足足六塊磚的高度!正常人的小腿在膝蓋固定的情況下被擡得這麼高,其
關節與韌帶恐怕早就廢了。
「完了!這下玩過頭了。」薩爾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火了,他二話不說,
趕忙為直虎把膝蓋上的束帶摘下,幫她把已經麻痹而沒了感覺的雙腿從彈簧墊上
放了下來。
「餵,你沒事吧!」可等薩爾做完,卻見直虎毫無反應,他拍了拍直虎圓嘟
嘟的小臉蛋,可對方依然了無回應,待到他再細看之時,原來直虎竟然翻著白眼,
口吐白沫的昏死了過去。
薩爾見狀無可奈何的撓了撓頭,一臉頭疼的偏過腦袋,接著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上去同被他虐到暈過去的直虎一樣,他在某種意義上,似乎也同樣無助,說到
底,他之所以在這里如此淩辱直虎,大部分原因都是為了報複直虎之前的一擊碎
蛋拳,但剔除這些之外,平心而論,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姑娘。
可現在不止完全沒跟這個心儀的女孩好好說上話,居然還用酷刑把她虐到暈
了過去,這……冷靜下來一想,確實是過分的太離譜了,就連薩爾這麼個變態也
不禁愧疚的捂住了臉。
大概是實在沒了辦法,薩爾拍了拍腦門,有些不情願的想起了自家的軍師,
只見他拿起腰包里的手機,迅速撥打了一個未知的號碼,隨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響
起,他開始有些苦惱的說道:「抱歉,舞,你現在可以下來了嗎?」
「啊……不,完什麼事呀!我都還根本沒開始呢?啥?雙飛?哇哦,真的可
……啊呸,我是那種人嘛!這有機會下次再說;我是要告訴你,計劃完全不順利,
這妞的脆弱有點超乎我的想………呃,好吧,我承認,是我玩過頭了,我道歉!
總……總之,剩下的事還是交給你負責吧!我不適合這處理這事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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