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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05~10) 作者:有來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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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16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五】
北方N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經濟形勢也越來越嚴峻了。不過我的
煩惱卻不是這個,因為新年宋洋會和媽媽柳晨團聚,我就變成了多余的人,屬於
是願意哪里去就哪里去的孤家寡人。一直忍到宋洋開學走了。我才和柳晨小別勝
新婚似的在我家里連續折騰了幾晚。
不過人生的命運實在難以莫測,二偉興高采烈地問我想不想發達,卻反倒讓
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漣漪驟起。
「你很少一個人喝成這樣啊?而且這麼晚了還來我家找我?」柳晨一邊詢問
一邊把我讓進客廳。
我坐在沙發上對給我倒水的柳晨說:「我喝酒是為了壯壯自己的膽氣,卻沒
有喝多。」
柳晨遞給我一杯水,然後對我微微傾城一笑:「看來今天晚上你是來我家要
我屁股的,而且看樣子你還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臥室里要了我的屁股。」
我長出了一口氣:「你是怎麼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人麼,做女人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小心思呢。」
柳晨俏皮的說。
然後我對柳晨嚴肅地說我已經考慮很久了,這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隆重的儀
式,我要在柳晨臥室的燈光之下和她肛交,讓柳晨獻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當年為
宋洋他爸爸獻出自己的處女膜一樣。我得樣子讓柳晨哭笑不得,她說:「還說你
沒醉啊?滿嘴說的都是酒話。」
「柳晨你聽我把話說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上你了,比你知道的還要久。我
在喜歡你的時候,我真的常常想到為你能夠做些什麼。你失業下崗心情低落的時
刻,我比你還難過。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要怎麼來幫助我的女人呢?你曾經有
過想找到一個新的伴侶,開啟新的婚姻生活的念頭,可後來你說你感到絕望了,
我當時就問自己我為什麼不能站出來娶你呢,你為什麼就不能嫁給我呢?別的男
人有和你結婚的權利,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這樣的權利呢,我現在也已經是成年
人了。後來我發現是因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沒有真正地面對過我自己的懦弱,
我覺得我的懦弱就在於我不敢正視你的兒子,宋洋的存在,就因為我們的年齡相
仿。可是今天我想說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們兩個人覺得離
不開彼此而相愛,我們一起組建起新的家庭只要能夠幸福誰能夠反對我們呢。我
想堂堂正正地幫你一把,供你的兒子完成他理想的學業,讓他和自己心愛的女人
在他喜歡的城市定居,快樂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們自己的快樂。我更不能
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和我在一起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給你帶來的巨大壓力了。」
「不要再說了……」柳晨的情緒有些激動。
「今天我來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因為咱們N市的經濟狀態越來越低迷。
二偉家在南方G市開發了一個食品項目已經開始投資建廠,二偉希望我能夠去G
市協助那邊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來你家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如果同意
嫁給我,咱倆夫唱婦隨我要帶著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麼我就告訴二偉我要
留下來陪你。什麼G市,天堂都不去。」
「男人應該以事業為主。你不要因為我而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麼也不會有太大的樂趣。G市是新的天地,
也將是我和你的新開始。在那里沒有人認識我和你,我們可以無憂無慮的戀愛結
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個男人的自尊向你發誓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柳晨說:「我也是不爭氣,因為我這段時間外在的變化和以前的差異很大,
宋洋敏感的覺察出了什麼,一個勁說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標,就不要考慮她,他只
願我幸福。只要我願意他都會非常支持。」
「這就對嘛。大學生本來就應該更開明。他一定不會反對咱倆的事情的。」
「可是因為你和宋洋的年齡,我實在說不出口啊。」柳晨也覺得為難。
「那就順其自然,宋洋並沒有堅持你和誰好,他也說你幸福就行。所以我們
悄悄把結婚證一辦。誰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現在就告訴宋洋,時間成熟再
說啊。」
柳晨幽幽地對我說:「我何嘗不希望那個幸福。我對自己骨子里的那個真實
的自己無能為力,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依賴性很強烈的小女人。我其實最
想甘心情願地想叫一個男人一聲老公的。可我這個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滿足了,
別的不敢奢望太多了。」
「我是最最煩,你總是說什麼什麼老女人了,二偉背地里都管你叫你山本梓
呢。」
「什麼!二偉知道咱倆的關系嗎?都說了千萬別告訴任何人的嗎!」
「我說二偉的意思是說你年輕,沒說咱倆的關系。」
柳晨緊張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下來。松了一口氣,說了句:「哎呀,嚇我一跳。」
我拉過柳晨,她乖巧習慣地偎依在我的懷里。
我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唇小聲說:「你的身子棒透了,我肏你一輩子的屄都
肏不夠。就是到了陰間咱倆都變成了小鬼,我也天天纏著你肏你,肏你的小緊屄。」
「哎呀,你個壞蛋,你簡直都要壞死了。」柳晨說完就是一通小粉拳。
「晨晨,我真的離不開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難道上輩子真是我虧欠了你的,讓我今生來還?」
「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肌膚之親的緣分。你的屄就是給
我預備的。」
柳晨又要給我一通小粉拳。我這回可不能再讓她得逞,雙手把她環抱住,箍
箍的她緊緊的,然後繼續說:「不光是你的屄,屁眼也是給我預備的。跟我去G
市,天天晚上咱倆口子一被窩睡,你上下兩個洞,老公我用雞巴天天肏. 說!喜
歡不喜歡老公的雞巴!」
「…嗚,就知道欺負我。」
「老婆,真絲情侶大紅睡袍拿出來,今天就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一會咱
倆就去入洞房。」我放開柳晨,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直到脫了個精光。
柳晨聽話地把先前放在她這邊的睡袍找出來,然後仔仔細細地把真絲情侶大
紅睡袍的男款那套給我穿好。然後對我說:「也這樣親手給我穿戴上。我不會要
求以後別的什麼女子給你脫衣裳,不過我的衣服,從今往後就你有權利給我脫。」
我笑嘻嘻地說:「行啊,先叫我一聲好聽的,我才肯答應啊。」
柳晨對我嗔怪道:「老公,我的好夫君。還不快點過來,給你的嬌妻寬衣解
帶。把婚裝給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牽手走進了她的臥室,進如臥室以後,我儼然像個主人一樣反手
把臥室的門關上。上次是在匆忙之間並且後來的一切發生在黑暗中,沒來得及留
意這間臥室。其實臥室並不大,結實的桃木雙人大床幾乎占據了臥室的所有空間。
席夢思床墊的彈性很好,這在上次劇烈的動作中我已經知曉。我留意地看了看柳
晨使用的那張淺粉色保暖蠶絲被和單人使用的白色全棉枕頭。墻壁明顯做了很好
的隔音效果,整體環境看上去簡單結實。因為一直是柳晨一個人,這里女性特有
的芳香氣息非常濃,和上次來的味道一樣。
我曾經是不能被邀請進入這個空間的,和柳晨這麼久了也僅僅是第二次來的
這里。當然原因是因為這里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人空間,是只屬於他們夫妻的
領域。我只是一個莽撞的入侵者,我甚至都無法掌握在這里打開或者關閉一盞燈
的權利。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統統過去了,我已經變成了這個臥室的絕對主人了。
一會我就要在曾經只屬於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愛了,甚至會肛交。一
想到我會和柳晨肛交,並且還是在這里,我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異常的快樂,
而我的內心,魔鬼又占據了主動。
我和柳晨肩並肩地躺著床上,一時間都沒有話說,我們各自都在想著自己的
心事,還有即將面對的下一刻。還是我從床上起來,關閉了臥室里的燈火。其實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來柳晨家的路上就已經發現了。燈火熄滅,月光才開始
緩緩穿過窗簾彌漫在臥室的各處,那種朦朦朧朧的光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錯愕,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問了聲:「老公,你為什麼要關燈?」
我問柳晨:「老婆,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求要開燈嗎?」
柳晨說:「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謝你。作為回報,老公,我會獎賞你一
個意外的福利,其實就在之前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你,但是現在我決定了我要給
你,作為我完完整整交給你的一個部分。」
「菊蕊嗎?」我問。
「當然不是,但一會你就會知道了。你說今晚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那麼
今晚我會答應滿足老公你對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當作是我作為你的妻子履行的
應盡義務。不過在這之前,允許我和已逝的前夫說幾句話吧。」
「柳晨,老婆,我謝謝你對我這樣的深情。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說吧,我不會
打擾你的。」
柳晨走出臥室,從客廳的櫃子里拿出一個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張男人的照片,
我知道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了。不過因為臥室光線暗淡我沒有看清那張照片。
只聽柳晨娓娓說到:「老公,我想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和你交談了,因為從
現在開始有個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人出現了。你生前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我是個沈
浸在自我世界觀里的孩子,隔著一個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離,與這個世界
上的人們疏離般的活著。我有輕微的自閉癥。你也擔心我的單純善良容易被人利
用。你生前我庇護在你的影子里。你突然的離開以後,我試著更加努力地接近這
個現實的世界,同時也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難相信一個人,也
知道我一旦相信一個人,就會一心一意執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現在認可的這個
男人會成為我新的庇護。在現實生活里他能夠耐心照顧我,讓我生活的美好,減
輕我的負擔和心里上的壓力。在情感方面我對他的依賴,大大的超越你了。他讓
我領悟到許多東西,比如什麼是愛?我發現原來愛就是一種征服。如果你不會做
一個征服者,你就不會明白被征服者。我多麼希望你能夠明白那種感覺啊,可惜
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懂了。」
柳晨把手里的相框向我晃了晃,然後繼續講下去:「老公,你看到了我的新
男人了吧。你一定會驚訝對不對?因為他的年齡像咱們的孩子一樣。這是我必須
向你坦白的事情。這個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這個曾經只有你和我才能做愛的臥
室床上交媾,因為這個孩子也決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這是因為他希望這
樣做是真正的從你的手中接過照顧我關愛我的責任。最終我答應了這個孩子的要
求,今晚我要在這間臥室里完完整整地讓這個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
這個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宮的權利,擁有讓我的子宮為他孕育新生命的資格。如果
你在天上責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錯,我願意在我生命消逝後永墜地獄。但我還是
希望你能夠祝福成全我倆,那將讓我無比欣慰。再見了,再見吧。」
柳晨回到客廳收好宋洋爸爸的相框,反身回到臥室,輕輕地謹慎地鎖好了臥
室的門。
我對柳晨說:「為什麼上鎖?有我在呢還害怕嗎?」柳晨走到床邊才笑著開
口:「我習慣了要是晚上在家里和丈夫床笫之歡,房中之事就鎖門的。老公,讓
你不耐煩了吧,我剛才和前夫說話是不是好啰嗦?」
我說:「那有。」
柳晨還是笑:「怎麼樣?要是這樣的小女人天天在你眼前晃,你煩不煩?怕
不怕?」
「剛剛你對宋洋爸爸說的話,我很感動。」我拉過柳晨的手接著說:「其實
我不善於處理這樣的感動。因為沒有人為我這樣過。如果真有地獄的話,應該下
去的是我。」
柳晨忍不住抱住我:「其實我也一樣啊。」
我說:「不過下地獄之前,讓我年輕的身體帶給你最大的快樂吧,好嗎?」
柳晨說:「如果我也可以做到的話,我也要用自己身體的所有,回報老公你
帶給我的快樂。」
我說:「我相信。」
柳晨說:「咱倆就蓋我的被子先在床上躺一會吧?行嗎……用不用我再給你
拿一個枕頭來?」
我說:「枕頭也用一個吧……」
「好吧……」柳晨說。
柳晨整理好被褥先進了被窩,然後用手敞開被子的一面對我說:「老公,你
現在想進來嗎?」
我一鉆進柳晨的被窩,柳晨就把我的身體摟得緊緊的她的頭依偎在我的胸前,
像是害怕我會突然消失了一樣。
「柳晨,你怎麼了?」
「我有點緊張。」柳晨小聲說。
我說:「那我們先說會兒話吧。」柳晨把頭更貼近我的胸口點了點,像是回
答說「好吧。」
「還是在中學的時候,有一天我看見了一個無憂無慮,飄逸著浪漫神采的女
人,我一下子就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雖然那個時候學校是不允許學生早戀的。
可腦子里面常常想起她。」
「然後呢?」柳晨輕輕地問。
「後來,我開小店的時候。有一天她竟然來我這里買衣服,我一下子就把她
認出來了。」
柳晨來了興趣對我說:「竟然有這樣巧合的事,再然後呢?」
「我們相愛了,還一起上了床。」我說。
「你說的女人就是你的初戀吧。我一直就覺得奇怪嘛,你年齡小小的卻覺得
你特別了解女人的身體。」
我對柳晨說:「我這個初戀其實就是你啊。我這樣深情地描述不但沒有打動
你的芳心,還讓你誤會到我有別的女人。」
柳晨在朦朧的月光了撇了一下嘴,少有地揶揄了我一句:「才不會信你呢。」
我就假裝賭氣地問:「從你認識我,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有女朋友了,就是你
給我介紹的對象,你也沒見我怎麼親近她吧。」
柳晨撲哧一笑說:「如果你有女人應該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可除了我,你
好像真沒有女朋友。」
我假裝生氣的說:「什麼叫真沒有,除了你我就沒別的女人。」
柳晨趕緊也假裝解釋:「好老公別生氣,媳婦兒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嘛。」
「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誠懇,這次原諒你了。」柳晨聽我說完了,又是撲哧
一笑。
然後我略帶認真的口吻問道:「老婆,你剛剛為什麼說我特別了解女人的身
體呢?」
柳晨說:「你可能沒留意,我可是深有體會。」
我問柳晨:「我留意什麼?你什麼體會呢?和我說說。」
柳晨說:「咱倆第一次做愛,你就知道把手伸進我內褲里撫弄刺激我的陰蒂。
看你年齡應該不會知道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說:「也不奇怪,我第一次摸你花瓣的時候你陰蒂一碰就變成一顆凸起的
珍珠。忍不住多撚了幾下。」
柳晨不依不饒地說:「又取笑我身體敏感呢,是不是?」
我問柳晨:「……你還緊張嗎?」
柳晨偎依著我輕輕說了聲「好多了。」
我聽柳晨這麼說,才把自己的手伸進她的睡衣,滑過纖腰順著她的臀縫直接
用手指輕輕地撫弄她緊閉的菊蕊。
柳晨像並不介意地又輕聲對我說:「或許是咱倆夫妻心意相通,我實在害羞
去實體店購買,一個多星期前在網上就購買完了浣腸器和清潔液。我也在網上看
了好些有關肛交方面的文章,算做足了功課呢。」
我尷尬地說:「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冒冒失失的來了。只帶了潤滑液。」
柳晨像是安慰我笑著小聲說:「你能帶潤滑液來,也算是對我有心了。我用
浣腸器是為方便腸道里面幹幹凈凈的,免得因為我後庭不潔掃你的興。那里畢竟
是排泄穢物的器官啊。」
柳晨說完拉起我脫了彼此的衣物,在月光下,牽著我的手走進兼衛生間的浴
室,關好拉門開了淡黃色的浴燈。用溫水調配好清潔液放入容量500ML的浣
腸器內,接好連接的軟管和小小尖頭的嘴管。柳晨簡要告訴了我使用的方法,並
叮嚀我要緩慢註射清潔液,不要太快。其實我早在看見浣腸器那一刻就已經明白
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了。
柳晨挨近浴室的白色瓷磚墻壁,分開修長的大腿站立好,光潔的背彎成弓形,
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把那朵含苞欲放的褐色菊蕊靜靜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這一刻令我心旌搖曳感到眩暈,直到柳晨輕輕地喚我:「來吧,親愛的。輕
些……」
我走過去,停在她的背後把浣腸器的尖頭嘴管對準她的肛門慢慢地插了進去,
隨即柳晨便近似呻吟般地輕輕「呀」了一聲。然後松開掰著臀瓣的雙手,五指伸
開兩手手心撐住墻壁,回過頭來朝我深情地淺淺一笑,閉上眼睛再不看我。我開
始往她的腸道內部緩緩註射清潔液……我把最後一點清潔液註射完畢後,問了問
柳晨。柳晨說:「我自己偷偷地試過一次,拔出嘴管的瞬間有特別強烈的便意,
我怕控制不好,讓你看見就太害臊了。慢慢拔出來以後,你就回臥室等我吧,聽
話啊老公,乖乖地回臥室等我。」
我按照柳晨說的,慢慢拔出浣腸器的尖頭嘴管。還是忍不住撫摸了一下柳晨
的小腹,我感覺那里似乎有些鼓脹。柳晨像是非常害羞我在她小腹上的撫摸,用
著極大的忍耐力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一手捂住自己的後庭,羞澀地對我說:「快
去啦!」
柳晨光著身子回到臥室,我問道:「你那兒清理好了?」借著朦朧的月光,
柳晨羞澀地對我點了點頭。她又在臥室里找出一張嶄新的床單,鋪在我倆的身下,
這才和我蓋好被子重又在一個被窩里躺下。然後柳晨靠過來,手心里嵌著一個滴
眼液般大小的心形狀小塑料瓶滑到我的掌心,小聲說:「一會兒就讓我扮演你一
個人專屬的人偶吧……」
拿著柳晨給我的潤滑液,我從床上坐起來,把淺粉色的蠶絲被推到一旁,讓
柳晨屁股朝上趴在床上。擰開小瓶,我把涼涼膩滑的液體一滴一滴倒進柳晨的腚
溝,然後小心翼翼而又緩慢地用手指配合著潤滑液,開始輕柔地搓揉著柳晨的那
朵菊蕾。
柳晨就那樣靜靜地趴著,果然像一具精美的玩偶,一邊放松著自己的括約肌
試著讓我的手指順利地進入她的腸道,一邊卻又不得不承受著我把玩一樣地對著
她的菊蕊進行的侵犯。
我想起自己還是學生時候的那一天,第一次看見柳晨的時候,那個飄逸浪漫
的婉約女子。我那麼入迷她的屁股,卻只能偷偷的,都不敢直視。那個時候我想
象著,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褲子上摸一下的感覺,隔著牛仔褲,或者最少還有一條
內褲的阻隔,那觸感會不會是軟綿綿的?可是連無窮的想象力都無法確定她的感
覺。
然而時隔幾年,眼前的真實恍如夢境一般。我不僅可以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恣意摸她光滑細膩的身段,還可以隨心所欲地愛撫她的後庭,甚至用自己的陰莖
刺破那個肛門的洞眼去探索她身體深處更加內部的隱秘。那個隱秘的所在是連宋
洋的爸爸都不曾領略過的,從今往後卻只有我才有使用的資格和權利的秘境。
命運是個多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啊,我漸漸迷失在了這種近似虐戀的快感之中,
柳晨的那朵菊蕊在潤滑液和手指的不斷搓揉下漸漸地綻放了,出現了一道小小的
裂口,我的手指就這樣通過這道小小的裂口慢慢地塞了進去。
我的指尖感受到了柳晨肛門里面的纖細,還有那個像橡皮圈一樣緊緊的是不
是就是她的括約肌?雖然緊迫異常但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再往前探進就是腸
管了,一種像似熔化手指的濃稠濕熱襲來,那里就是柳晨菊蕊還沒有被開發的處
女地帶的內部,也是今晚我必須要堅決占有的區域。
我把第一根手指插入柳晨的肛門之中,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的插入……那
地方就像吸足了水的海綿柔滑地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的三個手指並攏在一起像螺
絲一樣旋轉著往柔軟和粘著的腸壁深處攪動。
就在這個時候柳晨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壓抑地發出了哭泣的聲音。我趕緊
抽出柳晨肛門里的所有手指,從迷失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連忙問她:「你怎麼
了!」柳晨一下子坐起來抱緊我,滿面淚痕地說:「老公,我好痛啊,那里真的
好痛!」我說:「不哭不哭,我們先不要做了。」
柳晨像是得到了特赦,淌著熱淚,瘋狂地親起我的臉來。然後跨坐在我的身
上,讓我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頂進她的體內,就開始劇烈聳動著屁股和我激烈地
做愛,我第一次被動地接受著她熾熱的情欲。我無法強迫柳晨和我在她難以忍受
的痛處之下還要堅持和她肛交。
以往我可以輕易地控制柳晨性高潮的到來,這是因為我對她身體的熟悉。比
如她躺著分開大腿M型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里面進進出出的同時,我只需同時用
手指揉著她的陰蒂畫圈,不消一會就可以讓她愛液決堤,潰不成軍。
今天卻是她自己掌控了高潮的時刻。當她筋疲力竭癱倒了下來,軟軟地趴在
我身上,我問她:「好點了嗎?」柳晨說:「好舒服…老公你的東西就像高高的
旗桿,只要插進我的屄里,就能輕易把我送入雲端自由自在地翺翔。好舒服…
…」
我讓柳晨小憩一下,讓她緩緩再度趴下,這次我在她小腹下面墊上了一個枕
頭,這樣她的臀部可以自然的被墊起,兩條大腿也自然分開一道縫,正好把屁眼
陰部都顯露了出來。
我覺得我帶來的潤滑膏是該拿出來試試的時候了。
【六】
我把自己帶來的膏體均勻地塗抹在了柳晨整個肛門部位,接著我用沾滿潤滑
膏的食指試探著像剛才那樣螺旋般地往柳晨的肛門內部探,這次我不時追問著柳
晨疼不疼。柳晨告訴我說這次我給她後庭抹進的潤滑液涼涼潤潤的很舒適,沒有
了剛才那樣撕裂般的痛感,就是我的手指讓她覺得肛門里面有微脹的感覺。我一
看有了效果就加大了潤滑膏的用量,先後把兩根手指插入柳晨的後庭,最後三個
手指持久地在柳晨肛門里面鉆探起來,我要讓柳晨的肛門徹底習慣這種被異物塞
進來的感覺。
幾分鐘後,柳晨說自己肛門里面慢慢竄燒起一通火熱,在這股灼熱之下伴著
涼涼的麻麻的快意,讓自己產生了想要被徹底填充的幻想。她禁不住對我說:
「老公,我肛門那里面好怪好熱,我好像快…無法控制我自己了……」柳晨說的
這句話,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好像變成睡夢中的低語。我也感到了柳晨身體上
的變化,她的陰部已經溢出來大量愛液,看來催情效果也已經產生。
我一邊控制著手指攪動柳晨肛門的速度和力度,一邊問柳晨:「晨晨,你感
覺怎麼樣?」
柳晨像是陷入迷失的迷亂之中,無意識地反複回應著「…給我…我要……給
我…我要……」
我打開了臥室里的燈光,在燈光的照耀下,柳晨整個裸身反射出銀色的光芒。
她對我開燈仿佛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趴在那里自顧自喃喃低語著:「…給我…我
要…給我…我要……」
「宋叔,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這樣來稱呼你。您現在應該也看到了,你美貌
的妻子就如同羊脂白玉,無暇地躺在這里展示著她頎長而優雅的酮體,供著你和
我的觀賞。一直以來我覺得成熟女人的身體是女孩子無法比擬的。你看就像你的
妻子這樣,歲月積累的一切變化都細微交融在她的軀體上。看看她飽滿的乳房吧,
看看她纖細卻健拔的腰身還有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吧,散發著特有體香的成熟性
器,帶著生活沈澱出來的顏色,無一不充滿著無盡的誘惑。每一次我撫摸著你妻
子的身體,都是一次無與倫比的享受。每一次我和你妻子的歡愛,每一次我把她
肏到高潮的時候,我的雞巴就會安安靜靜地放到你妻子的屄里接受她陰唇痙攣傳
來的翕動,那一張一合的律動像是述說著她靈魂里的喜怒哀樂甜酸苦辣。這個世
界上,只有成熟的女人才會擁有這樣的滋味,所以我愛肏成熟的人妻一如愛肏你
美貌的愛人。宋叔,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心中感謝過您,因為您的意外離世才讓
我有機會走進你妻子的生活,把你妻子這樣成熟美麗的身體留給我。也得以有這
樣的機會在原本只屬於你的這間臥室,讓我把你的愛妻肏得呻吟不止愛液橫流
……」
我又在柳晨的後庭塗抹了一遍潤滑膏,在我手指的搓揉下,柳晨肛門的顏色
由暗褐色變得暗紅起來。「宋叔,我在給你妻子的肛門部位塗抹潤滑膏,這個潤
滑膏里面含有催情的成分,塗抹的多一點,會讓你的妻子早點進入狀態,就不會
在和我肛交的過程中感到疼痛了。因為可能我還是個孩子,我的占有欲和破壞力
都會比較強,所以我必須塗抹的多一點。我喜歡你妻子的身體,同時我也愛惜著
你妻子的身體。對了,我忘記了告訴宋叔您一件事,我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幻想
著如何肏到你老婆的屄了;不過,我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我會用我年輕的雞巴
牢牢地抓住你妻子的心,我用雞巴搗碎了她為你凍結了的感情……」
「宋叔,晨晨有一次偷偷告訴我,說你的陰莖短小,肚子又胖又大,她如果
撅起屁股讓你在後面肏她,陰莖夠不到她的陰門,所以你們做愛的姿勢始終是傳
教士體位。不能後入,可惜了女人堆里面你的妻子擁有著最漂亮的屁股了。在我
的住處,我錄了好多和你妻子做愛的視頻,她喜歡偷偷地一個人看,如果她同意,
我就讓你也看看,什麼姿勢差不多都有……宋叔你不要認為我邪惡,所有這些就
是我愛她的方式,希望她和我一樣獲得快樂的方式……好了,後庭潤滑準備工作
完成了。宋叔,我現在要去肏你妻子的屁眼了,你知道嗎?要肏到你妻子的屁眼,
或者說得到你妻子的屁眼,雞巴不僅要有足夠的潤滑,還必須要有足夠的堅硬!
雞巴硬女人才得勁才舒服,就像我的雞巴這樣!再見了,宋叔,我會讓你的妻子
得到幸福的!」
我把我的陰莖對準柳晨已經呈現暗紅色的屁眼,為了起到固定屁股的作用我
的雙手牢牢抓緊了柳晨的纖腰,我的陰莖開始向柳晨那個又緊又窄的孔洞里進發。
我陰莖前端的龜頭在進入柳晨肛門括約肌的那一刻受到了阻礙,不過伴隨著柳晨
發出一聲低鳴的吟叫,我堅挺的陰莖強硬地刺破了這個障礙,隨後插入的過程中,
柳晨的後庭里不時發出「噗呲、噗呲」的悶響,接著是直腸壁光滑柔嫩帶來的包
裹,奪人心魄的瞬間,那朵處子一般隨著柳晨晃動翹臀而搖曳著的菊蕊終於被我
摘取,在我的胯下零落。我心滿意足地品嘗到了柳晨後庭花那令人銷魂的美妙滋
味。
我開始像肏屄一樣地肏著柳晨的屁眼,一邊又無法忍住自己腦中不停閃現而
出的幻象。我仿佛看見在這間臥房里宋洋爸爸和柳晨歡愛著,斑斑駁駁迷亂的光
影,而胯下我的雞巴進進出出的抽插著同學媽媽肛門的真實碰撞又如此強烈,這
讓我迷失在真實與虛幻的界限之間。我狂肏著柳晨,嬌穴和肛門輪換著肏,一直
肏到柳晨全身香汗淋漓,身子像被蒸透了一樣顯現出紅粉色的光暈,才把精管里
積蓄的濃精噴射進柳晨的直腸里。當我抽離柳晨的後庭,拔出陰莖的時候,柳晨
還保持著完美的裸身,趴在那里大張著口持續地喘息著,呻吟著。
潤滑液催情的效果消失以後,我和柳晨的身體像水洗過一樣濕漉漉的。
「你還是開了燈……算了。我連屁股都肯給了你,還有什麼可不能呢?」柳
晨神情疲憊幽幽地說。
「晨晨,以後你的屁眼也不會寂寞了,我會常常光顧的。」我如願以償地說。
「討厭……我現在好疲倦,咱倆去浴室沖一下澡就休息吧,好嗎老公?」
「好吧…也把我的好老婆折騰夠嗆,我抱你去浴室吧。」
我一手攬起柳晨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腿彎把一絲不掛的她橫著抱了起來。不
知道為何這樣的感覺讓我非常幸福。柳晨似乎也感受到了幸福,甚至有點小小幸
福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老公,你好有力氣,體格好棒。」我說啊:「那個
時候,二偉家大庫房來庫存外貿服裝,都是一大包一大包好幾輛大貨車的進貨批
貨。每次我都比別人更賣力氣地幫著卸貨裝貨。鍛煉出來了。」
進了浴室,我說柳晨你也累了好好享受享受老公為你的服務,我給你洗身子
吧,借機在她身上大揩油水。柳晨被我鬧得是又羞又癢,連連說:「你呀你呀,
要我屁股的時候都沒有戴安全套吧,還不給你自己好好清洗清洗,網上說那里細
菌很多的,你都一點不在乎,就只急著往我屁股里弄。」我說:「我是故意沒戴
的,就是要和老婆你徹徹底底肉挨肉。」柳晨說:「哎,你呀,下次要是還要我
屁股,可一定要帶安全套啊。」我說好好,下不為例。
柳晨似乎是想了想才開口對我說:「你呀,那會兒趁我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似
的,嘀嘀咕咕又說什麼鬼話了?」
我聽柳晨這麼問,也不好意思地問:「你都聽到什麼了?」
柳晨說:「奇奇怪怪的什麼『我要肏你妻子屁眼』了。下次不許你這樣胡說
了,知道嗎?」
我默默想了一會,才和柳晨解釋說:「有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得到了心愛
的玩具,太喜歡了。喜歡到我會用一種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行為去炫耀。就像
我會忍不住以為你在神誌不清的時候放縱自己說那些話,讓我覺得無比刺激,欲
罷不能。可能歸根結底我還是個孩子吧,才會這麼幼稚。不過我的心里並不都是
欲望,也有著對你最深切的愛意。可是每次面對著你的肉體,我心充滿的狂熱欲
望會大過一點點愛意,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發泄出我無法停止的欲火,我
只能不停地肏你,肏你,再肏你,讓你用高潮的痙攣,性器內部帶來的翕動,咬
合一般地回吻我的龜頭,還有你流出的愛液,才能熄滅我的火焰。」
柳晨說:「…我下身里面流出的體液也是我對你情動的濃濃愛意……我想我
差不多能理解你那誇張的自言自語了。」
我說:「老婆你真偉大!你先前可是說今晚上你會答應滿足我對你提出的所
有要求,這是你這個妻子履行的應盡義務。」
柳晨笑著說:「我反悔了,還不行嗎?」
我笑嘻嘻地說:「上了我的賊船,什麼都晚了。晨晨,你是秀外慧中聰明伶
俐,最懂我的心思。」
柳晨眼睛看著我,思忖著說:「你又要打我什麼壞主意?」
我和柳晨兩個人全身都打滿了香皂沫滑溜溜的,我把胸腹貼上柳晨的纖腰翹
臀,說:「老婆今晚上就答應我這一次,一會我說什麼你一定要學我說什麼,配
合我,就這個壞主意!」
柳晨不解地說:「和你學話?」
我說:「對,我說什麼,你也按照我說的意思說一遍。一定要配合我說。」
我又補充一句「這可是為了增進咱夫妻倆的情趣啊。」
柳晨笑著說:「哼,屁股都被你要走了,還差你一個鬼主意麼,今天晚上什
麼都依你,行了吧…」
我一只手臂箍緊柳晨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只手愛撫柳晨的小腹外陰,頭貼在
她的耳邊說:「宋洋,你看見了嗎?你媽媽嬌艷的,一絲不掛的身體……」
柳晨窘迫地說:「…他不會看見的,永遠也不會看到。」
我卻管不得柳晨的窘迫,追問說:「老婆,你要學著和我這樣說,不是讓你
回答。」
柳晨:「……」
我見柳晨沈默無語,繼續說:「宋洋,你有摸過你媽媽下身那柔嫩的花瓣嗎?
有沒有想過?讓你媽媽的花瓣在你的撫摸下盛放,流淌出吸引蜂蝶來采的花蜜
……」
此刻的柳晨耳朵根兒都已經紅透,略帶不滿地說:「別胡鬧了,趕緊把澡沖
了,早點休息躺下吧。」我當然是不依不饒,柳晨粉面緋紅地說:「好啦好啦,
洗完澡,我一定配合你,行不行啊?」我這才高高興興地答應。
我和柳晨沖完澡,她就想著要逃跑,無奈我早有防備。我不懷好意地說:
「答應過我什麼來著?」柳晨卻矜持地輕咬著嘴唇,遲疑著要不要開口。
此時此刻,面對柳晨的嫵媚神態,卻使我一下子陷入了以往的回憶之中:在
校園里柳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在我服裝店挑選服裝的認真神情,還有,曾經對
我追求嚴肅的回避表情……
「怎麼了,表情那麼嚴肅,真的生氣啦?」柳晨摟住我,說:「我的小冤家,
我說還不行嗎?」
我突然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柳晨的眼睛。
柳晨又是臉現羞紅,貼近我的耳邊欲言又止,片刻才緩緩輕聲說道:「孩子,
你剛剛出生的時候,那里就像一個發芽的小肉蔻。現在用你曾經的小小肉蔻來分
開媽媽的性器,在媽媽那朵成熟花蕊的里面隱藏著媽媽的靈魂哦……來吧,告訴
媽媽所有我不應該知道的一切…你那個小肉蔻插入媽媽身體的故事……」
「媽媽,今天也是你的排卵日,你差不多該讓我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去我
房間的床上好不好?」
柳晨嘆息著說了聲:「你就變著法兒的戲弄我吧……只能扮演這一回,下不
為例。」
我陶醉了,把柳晨輕輕抱起,走向宋洋曾經的房間。窗外是靜謐的夜晚,而
臥室里的情欲又要開啟……
【七】
我在為處理一些相關的事宜,諸如出兌我的小服裝店,為著去G市做準備。
雖然柳晨說還沒想好和我一起去那邊,不過我相信事到臨頭她還是會樂得和我同
去的。
可是人生總是這樣起起落落的,好一陣的時候就會壞上一陣子,等熬過了,
好的時刻慢慢還未完全散盡,又面對黑暗的來臨……這天下午和平常沒有什麼不
一樣。在回家的路上,我意外地被一個年輕姑娘的聲音叫住了,對方喊到的是我
的名字。我第一個反應以為對方可能是孫玉紅。可當我轉過身來,不禁非常愕然,
因為實在是沒有想到。就算是幾年沒有見過面,我還是認出了眼前這位出落的更
加甜美大方的美女——班花——薛平。
在中學時代,薛平遠遠不是我們班級里的班花那麼簡單,光我知道的外班的
男生公開表達喜歡她的就有十幾位,也沒少在私低下爭風吃醋。薛平的爸爸是教
委的一個領導,媽媽的工作我不清楚。不過在有著教育背景的熏陶下,薛平的性
格並不古板沈悶,反而十分外向活潑。那個時候薛平是那種小家碧玉類型的美女,
整個人呢又白白嫩嫩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身上還有一股伶俐小刁蠻的聰穎。加
上特別喜歡笑,那純純的甜甜的笑容,常常讓在她身邊的男同學也會被她的喜悅
所感染融化。不過就有一樣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她為什麼會喜歡宋洋?
「我也非常意外,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你還不是很好找的,老同學
里和你聯系往來的並不多。」薛平的表情和語氣並不友善,這讓我突然感覺到她
來找我的隱隱目的。
我說:「真是很意外,可以還在N市和你邂逅,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安靜
的地方談談吧。」
「我們的確需要好好地談談。」薛平說。
我和薛平找了一家茶室二樓的雅間。薛平一直是人群中的一個亮點,尤其是
男人多的地方。年齡和我倆相仿的服務員眼里滿是對我倆這對般配「情侶」的羨
慕。我平時並沒有喝茶的愛好,也很少喝。反倒是每次去到柳晨那里,她總是會
端出一杯暖胃的熱茶給我。
我開門見山地說:「看來你知道了我和宋洋媽媽的關系了,你知道了多少?
是不是有什麼建議才來找我的。」
薛平說:「我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才回N市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會撞見你和柳
阿姨的事情,我跟蹤過柳阿姨去了你家,晚上我等到差不多10點都沒有看見她
從你家里出來。當然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那是你家。」
雖然是獨立的雅間,薛平還是謹慎地看看了門外,確定四下無人後。才坐回
來用不高的聲音對我接著說:「可以肯定柳阿姨那一晚上都留宿在你的家里,我
非常了解柳阿姨的人品,可是我怎麼也不願相信她會和你發生關系。」
我對薛平說:「沒想到我和柳晨甜甜蜜蜜恩愛的時候,外面還有你這麼個大
美人給站崗。」
薛平臉一寒說:「你們竟然真的發生了性關系?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你才多
大啊?柳阿姨的年齡,你們是不是太瘋狂了,簡直有悖人倫。柳阿姨知道不知道
宋洋我們都是同班同學?」
我對薛平說:「我們曾經短暫是。現在並不是。」
薛平說:「曾經就足夠了。我問你柳阿姨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宋洋還有我是
同學的事情。」
我對薛平說:「我沒有告訴過柳晨。」
薛平說:「原來是這樣。你不覺得你太卑鄙了嗎?你的樣子又不醜,現在看
起來過的還不壞,你應該有自己的女朋友。卻怎麼還去打柳阿姨這樣年齡女人的
主意?」
我對薛平說:「我怎麼就卑鄙了,你不知道內情別隨便下結論。我們是相愛
的。我之所以沒有說宋洋是怕傷害到柳晨。另外我得說明我沒打過誰的主意,我
就柳晨這麼一個女人。」
薛平說:「還說怕傷害?你現在的行為不僅僅是在傷害柳阿姨,連帶宋洋還
有我都受到了傷害,甚至是宋洋的爸爸。你知道嗎,你必須和柳阿姨斷了這種不
倫的關系。」
我對薛平說:「你最好冷靜冷靜,我知道單憑我的幾句話,我很難和你解釋
明白我和柳晨之間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
不會和柳晨分開的。但是薛平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你和宋洋為這個事情難堪的,
我會盡力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把可能給你們造成的傷害降到最低。請你相信我。」
薛平說:「你的意思就是不可能和柳阿姨斷了交往?」
我對薛平說:「是。我不會和柳晨分手的,但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你和宋洋
的顧慮和情緒。」
薛平說:「那不可能,你只有一種辦法,就是現在立刻和柳阿姨一刀兩斷!」
我對薛平說:「這是我的名片,電話號碼在上面,24小時不會關機。我是
積極想解決這個難題的,讓我先冷靜地想想你的提議。」
薛平說:「好吧,我時間也有限,還得返回學院。你要抓緊給我一個你本來
就知道的正確答複!」
我曾經覺得讓柳晨知道我和宋洋是同班同學的關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兒,尤
其柳晨在我的胯下被我肏的欲仙欲死的時刻,我真想得意洋洋地宣布我征服了我
同學的媽媽。我知道這個念頭是邪惡的,可我常常就是會無法控制地去那麼想。
可是當今天面對薛平提出的要求,我又恨不能柳晨從來就不是宋洋的媽媽。因為
我明白如果柳晨知道我竟然是她兒子的同學,以她的性格會受到非常強烈的沖擊。
我也可以像薛平說的,當成什麼都無所謂,像沒發生過一樣結束我和柳晨之間的
關系,束手旁觀一走了之。可我實在無法對柳晨那麼無情,那樣她的傷害同樣不
會小,柳晨對我非常依賴。況且,我根本也離不開柳晨。
下午,天色已近黃昏,我心煩意亂決定先去看看柳晨再說。
到了柳晨的家門口,我輕聲地敲了敲門,結果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我很奇
怪平常柳晨是不輕易出門的,尤其因為我倆的關系她現在大多時候都在我家里。
都已經快晚上了她出門了嗎?正在我遲疑著是否準備離去時,門開了,來開門的
竟然是薛平?
看見薛平板著臉的表情,我就預感到事情的不妙。快步走進柳晨的房間,看
見柳晨竟然一臉哀戚的跪在那里。我加快腳步走上前去使勁地把她拽了起來,問:
「晨晨,你怎麼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柳晨看見我來了,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決堤而出,哽咽著說:「我想勸平平
同意我們的交往。」我憐愛地摸著柳晨散亂的頭發說:「不要下跪給任何人,你
一跪下,反倒讓別人覺得是我們真的錯了。」我很難平靜地看向薛平接著又對柳
晨說:「你不擅長處理這樣的問題。在家里好好等著我,我和她好好來談談這個
事情。一切有我在。」
「嗯。」柳晨說完,就頹廢地坐倒在了沙發上。
薛平知趣地和我一起走出了柳晨的房間,我們就這樣走了好長一段路,誰也
沒有先開口。直到來到一個非常僻靜的角落,我才忿忿地質問薛平:「你為什麼
要這樣做!」
薛平也像知道做錯了似的,卻還辯解地囁嚅著說:「我也勸老半天了,讓柳
阿姨她起來,我也不想她那個樣子的,我也很不好受。」
我對薛平說:「白天的時候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我會盡力想辦法,把你的
要求盡力解決嗎?你為什麼還要跑到柳晨家里,來傷害她!」
薛平說:「我是因為思前想後,怕你拿不出什麼可以解決的方法。以為和柳
阿姨說明了,她會更容易認清現實,明白你們關系利弊的。可是我真沒想到她比
你的態度還堅決,我真想不明白柳阿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我問道:「難道你說出了我和宋洋是同學,柳晨還要和我堅持在一起?」
薛平低聲說:「那倒沒有,我沒有說咱們都是同學的關系。我就是說柳阿姨
和你的年齡在一起不合適。」
我問薛平:「你愛宋洋嗎!」
薛平說:「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我們還在中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那麼,」我接著問薛平:「如果有人反對你和宋洋相愛,你會跪下來求那
個反對你們的人同意你們交往嗎?」
薛平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這……」
我說:「我之所以這樣問,不是讓你也給什麼人下跪。我是想讓你們明白柳
晨愛我,我也愛她。我們之間的關系很純粹,不是你認為那樣的不知廉恥。你明
白了嗎?」
薛平說:「就算你們之間是有感情,可是你們也要為我和宋洋著想啊,你們
要是就準備這樣了,讓別人怎麼看,不是太自私了嗎?」
我有些怒了,我對薛平說:「自私?到底是我們自私還是你們自私?你們可
以在一起,我和柳晨就不可以。我們的關系違法了嗎?」
薛平也惱火了,對我說:「可你們那個不一樣。」
我對薛平說:「我們怎麼個不一樣了!告訴你薛平,我原來還想著替你和宋
洋,還有柳晨考慮用什麼方法來減輕你們可能對我和柳晨關系的看法。可是我現
在卻發現你們是這麼的自私。你們覺得你們的就是愛情,我和柳晨就是不道德的
關系?」
「住口!不許你一個一個的叫她柳晨。我要告訴你,你必須和柳阿姨分開,
都已經錯太多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宋洋和我說他媽媽應該是戀愛了,還覺得挺
有趣。如果宋洋知道是你的話,他會是什麼心情?你和所有人說說你們的關系正
常嗎,相差最少20歲。就是我和宋洋,你也必須離開柳阿姨。必須得,沒有一
點商量的余地。」薛平也不讓步地說著。
「看來千不該萬不該,這個事情如果不是你知道了,大家原本都應該相安無
事,開開心心的,你應該對你的行為負責。」
「你自己做的好事,竟然還怨我給你撞見了!」
「既然你不想我們好了,咱們就幹脆破罐子摔到底。你害怕宋洋知道我和他
媽媽的關系,我這次就還得偏偏讓宋洋知道。我不但要帶著宋洋的媽媽去宋洋的
大學,我還要把宋洋的媽媽搞成大肚子,懷著孕去!」
薛平徹底憤怒了:「你個混蛋!王八蛋!人渣!你絕對不許去!你也絕對不
可以讓柳阿姨懷孕!」
薛平真的是發火了,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雖然也很生氣,可是怒火畢竟
解決不了問題,我也犯不上繼續刺激薛平。於是我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
但清晰地告訴著她:「那麼我是否可以同樣說你是自私的混蛋呢,非要我們分開?
不過我不會像你那麼不理智,我有個提議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薛平依然忿忿不平,問道:「什麼提議!」
「我快去南方發展了,離開N市,我走的時候會說服宋洋的媽媽和我一起去
的。我們會避開熟悉我們的人,盡量避免給你和宋洋帶來困擾。我和宋洋媽媽的
關系,只讓僅有的幾個少數人默默知道就好。這是我對你和宋洋最大程度的妥協
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再告訴我你的答複。」說完我揚長而去。
我回到了柳晨的住處,她還是情緒失控的樣子,很無助。她問我和薛平說了
些什麼,有了什麼結果沒有。我說打算帶柳晨離開N市去南方的G市,低調的生
活,不會給薛平和宋洋造成太多負面影響的。我只求最低的限度,薛平和宋洋可
以允許我們在一起。最後我對柳晨說:「薛平有些動搖,說會考慮考慮。不過她
之所以可以這樣考慮事情全是因為你的堅持。晨晨,讓你受委屈了。」柳晨說:
「我不想傷害薛平和宋洋,可我也不願離開你。」
我想用做愛的方式緩解一下柳晨的情緒,柳晨沒有答應,說是實在沒有心情,
做不了。我只好和她告別一個人回家,走前我特意囑咐她最近不要和薛平聯系,
免得節外生枝,一切讓我來交涉。柳晨說她本來就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個事情,
一切就指望我化解危機了,希望我能告訴她好消息。
一個晚上輾轉反側我也沒有睡好覺,白天去自己小店里一個人心神不寧地呆
坐在那里。柳晨沒有來上班,也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現在怕是在家里長籲短
嘆吧。我有心去柳晨家看看她,可是一想到事情還沒有解決出個結果,去了反倒
增加柳晨的煩惱。正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一條短信:「你在那?我想找你談談。」
是薛平發來的消息,我打起精神想了想,就離開了自己的服裝店,往自己的
家里趕去。在路上我回複了薛平給我的短信:「我快到家里了,你來我家說吧。」
隨即我又把我的家庭地址發了一下,出租車可以輕易找到我家的住宅區。
我到家沒一會兒,薛平也到了。我下樓去接她,薛平今天穿了條帶棕色皮帶
的牛仔半身裙,上身短板的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鏤空的露臍小背心,腳底一雙
黑白相間的球鞋。我們北方N市近幾年天氣怪得很,往往寒冬一過,樹梢剛剛顯
現新綠,就突然地進入了夏天,好像一年四季里沒有了春天一般。不過即便這樣,
還沒有真正進入夏季的N市,薛平竟然這樣的一身打扮,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小巧
的肚臍,她就不怕冷嗎?
我盯著她胡思亂想,她就先和我把話說開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再談
談。」
我回過神來,說:「好吧,那麼到我樓上坐坐,咱們好好談一談吧。」
我和薛平上了五樓,把她讓進我房間里。在沙發上坐好後,因為我平時沒有
喝茶的習慣,就從冰箱里拿出瓶可口可樂遞給她,薛平看了看我客廳簡單的擺設,
寒暄了一句:「比我想象中的還幹凈啊。」我回答說:「平常都是柳晨幫我收拾。」
薛平聽我說到宋洋的媽媽,就直截了當地說:「我也不是沒有考慮,可最終
結果我還是想好好勸你和柳阿姨分開。」
我對薛平說:「你還是先聽聽我想說的吧。」
我就把柳晨怎麼和我相識的過程說了一遍,當然我還是隱去了我高中時候就
知道柳晨是宋洋媽媽的事情。我著重說的是柳晨下崗那個艱難時刻的開始一直到
現在。我最後說從某種角度講,我其實一直在給宋洋掏著學費差不多。也就是說
我進到了很大努力在幫助宋洋和她媽媽柳晨。
我長時間把這些話講完,薛平卻不為所動,看著她依然冷漠的表情,這讓我
不免又想起了柳晨曾經給薛平下過跪的樣子。
我的眼里濕潤了,自己努力地呼出一口氣。
我對薛平說:「你是大學生,是這個社會人群里的精英。我曾經聽說一個人
成為大學生,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在某一個領域發揮自己的才能。他同時要肩負起
把自己的文化素養傳遞給其他人,感染給其他人,讓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美好。
至少讓大家能夠互相寬容地對待這個世界。」
「我知道我在這里和你談大道理有點可笑,我非常明白自己不過是生活在這
個社會底層的一個最普通渺小的人,其實柳晨也是這樣的人,我和她在這個世界
上都是微不足道的。可為了活著,我們至少還需要一些最基本的訴求。一口粗茶
淡飯,一個可以一起來吃這碗飯的伴兒,這樣我們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這就是柳晨和我的關系。我想要薛平你能明白,你要把柳晨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真真正正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她需要的其實不是太多,可是你要知道是些什麼。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薛平說:「你說的,我聽著真刺耳,我怎麼沒拿柳阿姨當人了?至於你,就
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好吧。你的態度也堅定了我最後想下定的這個決心。」說完我打開了自
己的電腦,拿出一個小巧的優盤,插在電腦機箱的USB接口上。在電腦屏幕上
找到優盤的盤符,點開了文件夾里面的視頻。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清晰的視頻畫面。畫面里柳晨笑著說:「這是我新買的兩
條不同款的丁字褲,我換穿一下你看看效果啊……」
薛平應該從來沒有看過柳晨一絲不掛的裸體樣子,震驚之余顯得有些不知所
措,可她的眼睛無法立刻離開電腦屏幕,被動著,難以置信地看著視頻播放著的
畫面。表情似乎在說:「這不可能!」
我對薛平說:「薛平,你知道嗎?你已經把宋洋的媽媽逼到了絕境,如果現
在我在稍微幫一個忙的話,我敢肯定以柳晨的性格會選擇自殺。」
薛平問我:「自殺?幫忙?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和宋洋媽媽的做愛的視頻錄像,像這樣的優盤裝滿了十五個。我
可以上傳發布到網上去,讓更多人看到,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我也會讓
宋洋看到。當然,你現在就已經看到了。」
薛平對我說:「你真卑鄙。你一開始還口口聲聲說你愛柳阿姨。你就像我猜
想的一樣,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柳阿姨的感情。」
我對薛平說:「現在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想告訴你,你讓我和柳晨分
開,就等於是毀滅著我們,既然你決意非要毀滅我們,我們不妨就玩的大一點,
讓毀滅來得更強烈一些。如果柳晨受到巨大的傷害,或者柳晨死了,宋洋他會怎
麼樣呢?」
薛平說:「我不明白你的目的。」
我說:「那我就再說的明白一些,你阻止我和柳晨,就等於傷害了我們。我
受到傷害我認了,但是我就是死也要拉著宋洋上路。我好不了,我也不指望他好
了。你明白了嗎?我從來不是一個壞人,但也不是一個好人,我只有我做事的標
準。」
薛平說:「你的意思是威脅我,如果我執意讓你和柳阿姨分開,你就把這些
你和柳阿姨的性愛視頻統統傳播出去,打擊宋洋?傷害宋洋?」
我說:「的確是這個意思。但是這里面有個前提,那就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
的愛著宋洋,或者說我不知道你愛宋洋到底有多深。」
薛平說:「廢話!」
我說:「如果你不是真正喜歡宋洋的話,我和柳晨,還有宋洋都受到了傷害,
對你來說也無所謂。我們的生生死死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薛平說:「我不喜歡宋洋,我不為他著想,不是為了他不受到傷害,我能這
麼極力阻止你和柳阿姨的交往嗎!」
我說:「好!那麼你是不是不願意我把這些視頻公開。」
薛平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按照你先前的建議,默許你們的交往,讓你和柳
阿姨去G市低調而不公開你們的關系,那樣的生活下去?你就不會公開這些視頻
讓別人,包括宋洋知道。是這樣嗎!」
我說:「是這樣的。不過我突然想增加一個附加的交換的條件。」
薛平說:「想增加一個別的條件?」
我說:「對!我的附加條件就是明天晚上你必須來我家這里讓我睡你一晚上!」
薛平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不是瘋了?」
我說:「我的確已經被你逼迫的不正常了。我對你恨的要死。」
薛平說:「……」
我說:「如果你愛宋洋可以選擇妥協答應我的要求。當然你也可以不來,你
甚至還可以報警。但是如果我的行為不會被判死刑,如果我還死不了,我是不會
善罷甘休的。我如果不弄個魚死網破,我就改姓宋。你給我記住!」
電腦屏幕里的視頻已經播放到高潮,柳晨穿著我指定的丁字褲,大腿分成M
型等待著我陰莖的刺穿。薛平這才意識到羞愧難當,氣急敗壞地走了,沒留下一
句話。我無比的痛快,卻又愧疚地關閉了電腦里播放著的視頻。
【八】
這又將是一個令人失眠焦慮的夜晚。有時候你面臨一個選擇的時候,對各種
選項都會猶豫不決,因為那每一個選擇的背後都將改變你的未來生活。而今天這
樣失眠的夜晚不僅僅是我,我想還有柳晨,尤其還有薛平。她會怎麼做呢?會選
擇什麼選項呢?我沒有可以肯定的答案。還有我自己,也一樣在選擇中不停地搖
搖晃晃,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傾斜才是唯一正確的。
白天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當夜晚帶著醉意悄悄來臨的時候,我的焦灼情緒
稍微減輕一些。
手機的鈴音響了,這之前我把音量已經調到了極限。我都沒有留意是誰來的
電話就習慣地接聽,說了句:「餵,您好。」
「是我。」是薛平的聲音,「我現在就準備過去你家。」
「好的,我等你。」我壓下心頭略過的一波激蕩,平靜地回答著。
對方掛了電話,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18:21」。
沒有人會明白,來到我住處的距離對薛平來說是多麼的漫長,當她出現在我
眼前的時候,一身筋疲力竭的樣子。
我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20:38」。
「你怎麼過來的?」我問。
「打的士。」
「難道遇見堵車,這麼慢?」我問。
「沒有……你不要再問了。反正結果是我已經來了。」
「還是那天的打扮,晚上出來不冷嗎?」我問。
「好脫。」薛平冷淡地說。
「好吧。」我說。
「……在那個之前,你要向我保證你要言而有信。」
我拿過那些之前就準備好的一摞子優盤,對薛平說:「所有的視頻都在這里
了。不過我的要求也需要你再確認一下。」
「我和你上過床以後,我負責把這些視頻資料銷毀,你不能留有備份,不能
發布到網上去,不能讓宋洋知道……」薛平說。
我打斷了薛平的話,對她說:「我會保證你說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要默
許我和柳晨的關系,我們會去G市不聲不響的生活。我們不會告訴宋洋我們的事
情。你也要對這個事守口如瓶。可以嗎?」
「……好。」
我把樓房的門鎖好,對薛平說:「去我的臥室吧。」薛平聽我說完,默默地
跟著我走進了臥室。
我臥室里的實木大床,三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也夠用,而且結實。結實也是我
對床的唯一的標準要求,我沒有購買席夢思床墊鋪在床面上,就是簡單鋪了兩層
厚厚的棉花褥子,從我的習慣來看,這樣就已經非常舒適了。
我在床頭坐下,薛平就站在我的邊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手感光滑充
滿著年輕特有的彈性。這個舉動讓薛平感覺很不自然,她的臉上顯出忍耐的神色。
我沒有理會,開始解她牛仔半身裙上的棕色皮帶,我想著脫下她的牛仔裙。
「等一下,我想借用這里的洗手間用一下。」薛平的身子在發抖。
「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在那里沖個澡。」我說。
薛平進了我的衛生間,我大聲說:「如果洗澡的話,沐浴露什麼的都放在水
池邊壁櫃上,很容易找,不介意的話就用吧!」
不一會,衛生間里傳來了水聲,我想薛平現在是不是在里面已經脫的一絲不
掛了。我的大床在之前只有柳晨的身體在上面和我翻滾過。可誰能想到,第二個
將在這個床上和我翻雲覆雨的竟然是當年的班花薛平,更不可思議的是,薛平還
是柳晨未來的準兒媳婦兒。換一種說法,就在這張床上,我把宋洋的媽媽睡了,
然後,我把宋洋的老婆睡了。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我把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
睡遍了。或者也可能睡了三分之二,為什麼呢?因為宋洋可能會有個女兒。我對
自己會產生出這麼惡毒的聯想出來感到不寒而栗。
薛平沖澡的時間太漫長了,我催促了好幾次,她才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不情
不願地出了衛生間的門。更搞笑的是牛仔裙又穿上了。
在臥室里我說薛平你就是再套上一千層,末了也是個脫精光的命。薛平也不
言語,就那麼默默地站著。
我說:「幹嘛來了你自己還不清楚?把外衣外褲都脫了吧,留身內衣內褲就
上床上來吧,我一會親手脫。」
薛平原本白皙的臉龐更加蒼白了,也消失了以往甜美的微笑,慢吞吞地脫下
了牛仔褲和短板牛仔上衣。剩下一身貼身內衣的時候,爬上了我的大床,蜷縮著
身體側躺在我身旁。
「老同學你一定挺緊張的吧,是不是?先說說話吧。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薛平:「……」
「好吧,看起來你沒有什麼話可說的,那麼我來說幾句吧。你真是很美,連
生氣的樣子都這麼漂亮,可能現在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都在恨我發狂吧?但是這
樣會讓你對某些事情印象深刻。柳晨她可以為了我向你下跪,你為了宋洋可以爬
上我的床。你們都是很了不起的女人。可是為了我和柳晨,我必須采用極端的方
法,把你薛平脅迫來了。也可能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你在感受自身悲哀的同時,
才會產生出一些共鳴,找回一點點對別人遭遇的憐憫吧。」
薛平:「……」
「現在你躺在我的床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讓你違心的來是為了柳晨
……現在我讓你走也是為了柳晨。雖然昨晚我已經想好了選擇,可我承認在看見
你的那一刻我不免還是猶豫矛盾了一下,想著把你肏了。而且我覺得我有辦法可
以讓柳晨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幕的發生。可是我想那樣我一輩子,面對柳晨的時候,
良心都會不安寧。你在這里答應過我的要求你一定要遵守,我答應你的我也會保
證做到……現在你可以走了。穿上你的衣服。」
【九】
薛平返回學院的當天,在站臺前我和柳晨為她送行。薛平對柳晨說:「柳阿
姨,祝您以後在G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邊我會在恰當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
事情,我會想辦法來成全你們的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會的。以
前我的反對是出於種種誤解。希望您能原諒我。」薛平說完,眼中泛紅隱隱藏著
淚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眼睛也開始濕潤,對薛平說:「謝謝你,平平,也
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了薛平,我對默默垂淚的柳晨說:「難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為什麼還
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著淚珠說:「我是因為高興。」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柳晨說:「晨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靦腆,我說你兒媳婦都同意咱倆的交往了,你還用偷偷摸摸見不得
人?還怕別人來指指點點你的生活嗎?
柳晨被我一說,挽起我的手臂,破涕為笑著說:「嗯……陽光底下的生活真
好啊。」
我對柳晨說:「好幾天咱倆都沒好好在一起了吧?」
柳晨的臉一紅,說:「我都想你了……」
我非常喜歡柳晨能夠這麼直白地表達著她對我的愛意,我對她說:「男人離
不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個女人肯陪他一
起吃,他就能忍受這些苦難,充滿希望地樂觀活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
這樣說,可我覺得你我好像經歷了很漫長的歲月,也經歷過了許多悲歡。終於有
你來在我的身旁,我的心里全是歡樂,也充滿著永遠不會疲倦的力量。謝謝你,
柳晨……是你讓我走入了一個溫暖的畫面,看到了一個美麗的春天。」
柳晨低低聲音說:「是我感謝你才對,你一直溫暖著我。」
我忽然想到什麼,對柳晨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只看見你
紅紅的唇色,誰能想到如此婉約的你會在晚上賣力地給我一個人口交呢?想想就
讓我又驕傲又自豪又開心啊!」
柳晨似乎無奈地撇了一下嘴說:「你這個小小郎君吶,總讓我想起你來,又
羞又惱…偏偏又是……」說著說著,柳晨俏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我惡作劇般戲弄著對柳晨:「偏偏又是什麼?」
親親密密的紅唇對嘴唇,柳晨忽然給我來了個意味深長的濕吻,我偷眼往大
街兩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臉也「騰」地一下子跟著紅透了……
就在我和柳晨給薛平送行回來的路上,二偉打電話讓我現在過去一趟,聲稱
有好朋友要請咱們吃飯,柳晨一個人要回家去,我呢是非拉著柳晨和我一起去。
結果這頓飯是二偉哥哥的朋友請的客,原來因為我的服裝小店準備出兌,他
有心思兌下來。現在N市經濟不是太景氣,他愛人也沒了工作,打工看老板臉色
又蠻吃辛苦,就想著給老婆兌個服裝店自己幹點什麼好一些。二偉在旁邊一個勁
替我吹噓我的服裝店經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賺錢,人氣如何如何的
旺。這位三十出頭善飲的紅面膛老哥也一個勁的點頭給我說客套話,我幾乎不知
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殷勤才好。末了到是二偉點明了,話說都是自家人,小昭這個
買賣正興旺,幹到如今這麼紅火也不容易,兌費呢也不能讓我太吃虧。然後又對
我說我這個店還是兌給哥哥的朋友好一些,因為旁人兌下來以後,貨源的事情恐
怕就要自己想辦法跑了,家里大人那邊是不肯輕易放貨給本市不相幹的人的。
我聽二偉這麼一說,也就立刻拍了板,現在就答應兌給這位紅面膛老哥了,
至於多少錢對方看著給吧。對方聽我這麼幹脆非常高興,說連貨帶地方給我十五
萬。二偉也很滿意,說老哥接手這段時間,恐怕得需要我給幫幫忙。我說這個是
一點問題沒有,不過平常賣貨都是柳晨的事兒,我就會收個錢什麼的。二偉開玩
笑說生活才開始有點小甜頭我怎麼就有點開始忘本了呢。紅面膛老哥著急了,趕
忙說這個能不能幫幫忙,你們家嫂子整個一個外行啊。我說這樣吧你問我媳婦兒
吧,我指了指柳晨。柳晨聽我怎麼一說,白皙的面龐刷地一下子泛起了紅暈。紅
面膛老哥的嘴是真勤快,一口一個弟妹啊,說:「你要是願意接茬給你嫂子幫忙,
還是留下來接著幹吧,咱們都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沒說道。」
二偉把話頭接了過來說:「小昭他自己可能抹不開說,我得替他說幾句。幫
幾天忙是可以,不過去G市,小昭可得帶著媳婦才肯去,是不是?」雖然二偉是
替我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柳晨,柳晨原本紅暈的俏臉現在算是徹底紅透了。我
一看,自己也不能不吱聲了,就說:「這個嘛,二偉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我媳婦
兒我還真是一天都舍不得離開。」二偉對我說:「現在小店的事情也談妥了,皆
大歡喜。小昭你也不用著急去G市,應該帶著柳晨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去旅旅遊
什麼的……」
就這樣我和柳晨美美地吃了一頓才和二偉他們告辭離開。其實柳晨平常為了
保持身材吃的並不多,可抑制不住的喜悅,又加上善飲的紅面膛老哥太會勸酒,
讓柳晨著實喝了不少杯啤酒,滿面紅潮消散不去,話也出奇的多了起來,我看柳
晨這個狀態就對她說:「晨晨,今天去我家住上一晚吧。你一個人這個樣子在家
我不放心。」柳晨聽完只是輕聲地笑個不停。
到了我家樓下,柳晨就堅決自己不肯走了,只膩膩地靠在我身上,這下可苦
了我把跌跌撞撞的她連摟帶抱著上了五樓。開了房門進了自己的房間,和她一起
坐倒在沙發上,我剛想著喘口氣,柳晨就撒開嬌把我抱住,帶著醉意說:「多叫
我幾聲媳婦兒聽聽,我喜歡聽你管我叫媳婦兒。」
「媳婦兒是叫給外人聽的,咱倆單獨在一起,不應該這麼叫。」
柳晨立時不樂意起來,對我說:「原來不是出自你的真心啊?」
我說:「叫媳婦是遠遠不夠的,我應該叫你『大寶貝』。」
柳晨這才開心的呵呵一笑,高興地說:「嗯嗯,這個當著外人是不好意思叫
出口的。以後外人面前你叫我媳婦兒,咱倆單獨的時候就隨便些,叫『寶貝』也
行吧。就是不要叫『老婆』好些。」
「你不喜歡我叫你老婆啊?」
「嗯,叫『老婆』——老婆婆,都把人叫老了。」
我認真地對柳晨說:「這個你今天就只需要說一次,我一定會記得緊緊的。
我的寶貝兒媳婦兒。」
柳晨略帶沈思狀,很久才開口對我說:「如果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如
果當年我是少女你是少年該有多好。從一開始就當你的媳婦,不要說是菊蕊,連
我的處女膜也一起給了你,讓那種撕裂的痛楚清清楚楚留在我的心里該多好啊。」
我說:「原本今天都是雙喜臨門,薛平理解了咱們,服裝店也算圓滿出兌。
你怎麼反倒突然把話說的傷感起來了?」
柳晨幽幽地說:「我害怕自己老了,越來越老。我害怕自己老了以後心中偏
偏還會住著一個沒長大的女孩。」
我安慰柳晨說:「人們說海枯石爛,海都有枯竭的一天,石頭都有爛掉的一
刻。人生更是短暫,像現在這樣相聚時刻在一起不就是圓滿嗎?」
說完我把一只手隔著柳晨的褲子,就掏向她的褲襠。柳晨被我突然襲擊,驚
呼一聲:「幹嘛?」
「想和我媳婦兒做愛啊。」我笑著說。
「那也沖洗一下再做,我那會都偷偷去過兩次衛生間了,得洗洗才行。」
「好吧,樓房面積小浴室空間也小,兩個人太擠。你先洗吧。」
「我洗完了,你也一定要洗。聽見嗎?」
我看見柳晨走向浴室,答應了一聲「喳,你說的都是聖旨。」
和柳晨仔仔細細的清洗不同,我只簡單打了肥皂沖洗了一下,身上沒有完全
擦幹就光溜溜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了。柳晨這邊已經一絲不掛躺好在我臥室的床上
等待著了。在以前柳晨可不會這樣,即使做愛時候一絲不掛的,可這之前身子總
還是想著保留一些遮掩,哪怕是被子的一個被角蓋在私處。
我挨著柳晨仰面也躺在了大床上。柳晨側起身子靠緊我,深情地吻著我的臉,
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頭,柔柔地撫摸起來,還把她一條修長勻稱的美
腿擡起來壓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蹭,時不時地用她自己光潔的腳心摩擦我的腳面。
不知為何,此時的柳晨只讓我感到無比甜蜜,我不禁為了這份舒適閉上了雙眼,
竟想要沈沈地睡去。
我自己倒沒怎麼,柳晨卻是慌了,放在我肩上的手,換了地方抓起我的陰莖,
嘴里直說:「哎呀,你個小和尚,小和尚,你快醒醒啊。」
我突然睜開眼睛,問柳晨「我真睡著了嗎?」
柳晨說:「你打呼嚕都出聲了。」
我不好意思地「啊」了一聲。才對柳晨說:「你怎麼突然叫我小和尚啊。」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手里攥著我的陰莖加了一下勁說:「我喊的是你的這個
——『小和尚』。」
我聽柳晨一說,也笑了,我說:「這個才不是小和尚呢,這是個小棒槌,好
色的很。成天到晚想探你身上的那道玉門關。」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小說《黃金時代》里王二叫這個東西是小和尚。
可能沒有頭發,光頭,所以叫小和尚吧。」
我問柳晨:「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像那麼點意思。我們男的那地方叫小和尚,
有沒有說你們女人那地方叫什麼啊?」
柳晨想了想,對我說:「好像只有說,我們女人家那里有個毛紮紮的器官。
可我的陰毛並不是很多的呢。」
我說:「好吧,想要我的小和尚醒得快,可就免不了得讓我先好好看看媳婦
兒你那個毛紮紮的器官了。」
柳晨下身那成熟女性的嬌艷性器官,陰阜和陰蒂因為情欲勃發已經充血變得
更加飽滿起來,而花瓣一樣的紅粉色小陰唇卻嚴密地閉合著。雖然就在剛剛柳晨
還說著如果我們都是以年輕男女的身份相遇,她會把處女膜交給我,但那畢竟是
一種美好的願望,無法成真。現實卻是,這個展示在我眼前的是曾經的同學,宋
洋媽媽生殖系統的一部分。二十年前,宋洋就是通過這個器官來到了外面的世界。
當然這里也曾經是一個男人的禁臠之地,是別的男人無法染指的隱秘所在。柳晨
和我的關系已經無需多言了,可每次我發呆端詳柳晨陰部的時候,我仍然會感覺
自己像是一個野蠻的入侵者,又像一個小心翼翼的竊賊,在貪婪索取著原本就不
應該屬於我的寶藏。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總是有著一部分微小的不自信。可另
一方面,柳晨的美又給予了我無比的勇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和掠奪的欲
望。
我用兩根手指去捏那道緊閉著的肉縫,讓兩片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
一樣。我曾經用雙手向兩邊往外擴展著拉開過柳晨的陰唇,拉開到極限的時候,
陰部那道本來閉合的狹長肉縫就會變成一個圓圓的「○」型,像是一個驚訝的少
女張開櫻桃小口發出疑問著的「哦」?我也喜歡看柳晨的陰道,分開小陰唇後,
去看里面因為充盈著濕滑的愛液而變得亮晶晶的粉紅色的肉褶。柳晨情欲高漲的
時候,愛液會變得更為粘稠起來,那個時候嬌穴里面就不僅僅是亮晶晶了,倒好
像是塗滿了誘人的乳白色奶油。
然而每次在我長時間觀賞柳晨的性器時,都會讓她羞到不可抑制,直到出口
說話來阻止我。今天也是這樣。
「女人的那里是多麼醜陋啊,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
的那兒看?」
我說:「女人的臉蛋是最漂亮的,可那是給所有男人看的。只有這里才是對
內開放只許給自家男人看的。你說我喜歡不喜歡看?」
「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了。」柳晨對我說完又笑了。可能是她原本就
俏紅的臉龐帶有幾分醉意,那樣笑容看起來嫵媚極了。我的「小和尚」醒了。
我說「你叫我那個東西『小和尚』,讓我忽然想到一個做愛姿勢。你身材好
腰又細,正好來試試。」
柳晨好奇地問:「你又想出什麼新花樣折騰我啊?」
我說:「來,坐我大腿上,把你的兩腳打開盤住我的腰。」
柳晨似懂非懂地按我說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的白腿纏上我的腰,
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肩膀,我也把雙手環抱摟緊柳晨的纖腰。
柳晨歡欣地說:「這個姿勢好親密啊。」
我笑著說:「當然了,你可以摟著我動,還可以看著我,還可以一邊親吻一
邊說只有咱倆才能聽見的悄悄話,如果是體型臃腫的女人,勉強做這個姿勢也沒
樂趣。好像這個姿勢叫『觀音坐蓮』吧?」
柳晨嫵媚地對我笑著說:「你知道的真多啊。那我現在豈不成了觀音啦?」
我說:「對對,你是白玉觀音。」
柳晨面顯紅暈地對我說:「那我這個觀音姐姐的主意你也要打嗎?」
我笑著說:「說的一點沒錯,我的觀音姐姐。」
柳晨也吃吃地笑著小聲對我說:「觀音姐姐我這下面可沒有蓮花可坐啊?倒
是有個小棒槌變的『和尚』等著呢。」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聽說每次觀音菩薩下來凡塵,都是給我等這樣虔誠
的善男信女送子而來的。現在求觀音姐姐顯靈給小的個一男半女吧。」
柳晨也假意嚴肅地對我說:「你的虔誠恭敬我倒早有耳聞,送你個一男半女
原也無妨,可我得受孕才行啊。」
我畢恭畢敬地問:「如何才能讓觀音姐姐受孕呢?」
柳晨抱緊我的肩膀,親了親我耳朵,輕輕地說:「和觀音姐姐配對才能讓觀
音姐姐的子宮為你受孕啊……」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再也裝不來
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也跟著笑起來。
「……今天真的是很開心,平平那孩子可以理解我了。這是一直以來我最大
的心病呢。」柳晨接著說:「…沒想到,讓你把她給說通了。每次我需要你的時
候,你總是能夠把問題給我解決好……我這樣年齡的女人反倒越來越依賴你這個
大孩子而離不開了呢……」
聽柳晨這樣說,我心底里真的是不免慚愧起來,因為柳晨到現在還不知道我
和薛平之間發生事情的經過。當然我是利用柳晨和我做愛的視頻打了個薛平措手
不及,也許薛平太過在意家醜不可外揚,才被這個「醜」給鉆了空子。正如人們
常說的「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讓
她能夠冷靜下來加以考慮的話,估計不會被我輕易脅迫。雖然結果是薛平答應了
我的要求,今天在車站的送別也和柳晨表達的很好。只怕其中多半都是表面上違
心的說辭,不太可能是出於本意。但願不是柳晨高興的過早了,無論如何我是不
能讓柳晨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的啊。
我不想回應柳晨我是如何說服薛平的,我只想趕快叉開這個話題,就順嘴馬
馬虎虎地對柳晨說「……難怪你曾經提過,薛平真是個大美女,宋洋可真有福氣
……」
沒想到這讓柳晨嘟囔起嘴巴不滿地說:「和我在床上,不許你想別的女人!」
我說:「真沒想到,晨晨竟然會為我吃你未來兒媳婦的醋?」柳晨不依不饒地用
嘴咬我的肩膀,還很用力的感覺。我被咬疼了,求饒著說:「白玉觀音姐姐,再
咬一會,我的那個小和尚都徹底軟了。」「呵呵……」柳晨這才泛起醉意地又笑
出聲來,不肯再咬了,接著把她的紅唇貼近我的嘴巴,香舌就像靈動的遊蛇一樣
鉆進我的嘴里,貪婪的在我的口中舔舐。
「晨晨,你現在到底醉不醉?」
「暈暈糊糊的,好像心里又清醒似的。怎麼啦?」
「那就趁著你清醒先痛痛快快做一次。過一會你睡著了,我就給你身上抹點
潤滑液繼續肏你。試試什麼是一夜七次郎,哈哈……」我說完,下身貼著柳晨流
滿愛液的陰戶,對好那道肉縫,輕輕一用勁兒就把我的陰莖給懟進去了,雖然柳
晨早有準備,還是嚶嚀了一聲「好大」。
我的陰莖一入柳晨的嬌穴,她章魚一樣的陰唇就給我的陰莖攥緊了。我在柳
晨的耳邊說:「觀音姐姐,我的『小和尚』對姐姐『毛紮紮』的器官畢恭畢敬,
不敢亂動,如何是好?」
柳晨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啐了一句:「去你的。變著法兒的調戲人家。」
可話雖是這樣說,她身子可就自己扭動起來了。
最早和柳晨在床上,她總是被動著默默等待著我去冒犯,就像她自己說的只
當是我一個人的木偶,可著我去擺弄操縱,不過現在卻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了。
沒有追到柳晨之前,我只接觸過一些逢場作戲的小姐,對女人沒有深切的體會。
和柳晨在一起後,我才多少開始明白了點,女人什麼樣的床上表現或者和她的男
人有直接關系。以前柳晨床上的表現就是拘謹,消極,會認為交媾這等私密之事
很是醜陋。
直到柳晨和我在一起上了床,她壓抑在身體最深處的情欲才慢慢被我喚醒。
現在的柳晨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徹徹底底放下羞恥之心,展示出她最原始最狂
野的真實一面,釋放出肆無忌憚又無限妖冶的誘惑與懇求,流露出一個成熟雌性
對年輕力壯雄性的需要,求歡的信號。而伴隨著做愛次數的頻繁增加,她對我也
是越做越愛了。
柳晨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意,就問:「笑的鬼鬼祟祟,又想什麼呢?」
「你聽,咱倆胯下交合的聲音——是不是像『咕唧』、『咕唧』。女人情動
一開,小穴就流春水,多奇妙啊。」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情不自禁呢?」
我愛撫著柳晨的纖腰玉背說:「小蠻腰加把勁,我就喜歡媳婦兒這樣有滋有
味的女人。」
柳晨抿著嘴笑,好像用鼻孔發出著「嗯嗯」的聲音,腰部上下起伏著,扭動
的幅度加大了,速度也更快,白白嫩嫩的雙乳貼在我的胸膛前撒著歡兒地晃動。
陰唇緊緊夾裹住我的陰莖,好似在她的嬌穴里繞著圈的研磨。
「我喜歡看你淑女發情的媚態。繼續使勁,媳婦兒,夾我的『小和尚』。」
我邊說邊親著柳晨的臉頰,把拇指按在柳晨肉縫頂端那粒凸起的陰蒂上,也跟著
柳晨腰部的扭動畫著圈一般按壓那粒敏感的肉珍珠。「媳婦兒,你知道嗎?你身
上有種天然純潔的,強烈情欲。進入狀態就會釋放出來,繼續使勁,媳婦兒……」
隨著柳晨發出長長的,拖著那聲:「啊——」,我也抑制不住在她嬌穴肉唇
的痙攣之下,噴出了濃精。柳晨像是用盡了所有氣力癱軟在我身上,頭搭在我肩
頭,無力地說:「抱抱……」我就那樣緊緊地抱住了她溫熱的身體。
【十】
過了好一會,我才從柳晨的陰部抽離我的陰莖,然後拿來一包濕巾,給柳晨
仔細擦拭下體。直到我倆都幹幹凈凈,我才摟著柳晨又側身躺下。
我撫摸著背對著我的柳晨那光潔的小腹,打趣地說:「咦?怎麼觀音姐姐的
肚子一點也沒變大,說好答應送我的孩兒呢?」柳晨這次像醒過來一樣的笑了,
對我說:「把我摟緊點的。」
我把自己的胯骨緊緊抵住柳晨豐潤的翹臀,說:「這樣行了吧,說說我的孩
子呢?」
柳晨說:「我還拿不準要不要給你生孩子呢。」
我詫異地問:「為什麼?」
柳晨又在那說:「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呵呵。」
我說:「好吧,反正我知道媳婦兒你愛我,做什麼都是為我好。」
柳晨滿意的說:「嗯。你這樣想就對了。」
我摸著柳晨滑膩膩的小腹接著說:「我以前小的時候,覺得爸爸對我還是很
好的。等到現在成年了,才覺得爸爸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至少在我的前途出路
這個事情上,沒有認真地為我考慮過。所以我現在會想到,如果有了孩子,一定
要創造好的條件讓孩子好好發展。如果不能盡到做父母的責任,還不如不要孩子。」
「如果這樣說的話,宋洋從小到大都是在他爸爸的督促教導下成長起來的。
記得宋洋在初中的時候非常用功,他爸爸卻說,初中不要這樣刻苦學習的累到自
己,把精力預留到高中再做這樣的努力吧。現在想想,我這個當媽媽的倒沒有給
宋洋太多有益的幫助。」
「實話實說,雖然我不知道宋洋爸爸是什麼樣子,但是通過你,我靠自己的
想象與理解,對宋洋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是非常羨慕的。」
「那你的媽媽呢?」柳晨問。
「我媽媽那個人,從我有記憶以來,對我就是一種態度:冷漠。她常常會生
氣,生氣的時候就打罵爸爸,也常常會對我打罵。可是她生氣的原因至少不是我
引起來的,可是她不高興,就會拿我們父子倆出氣。我爸爸是那種習慣一言不發
的沈悶性格。」
「你媽媽對你自始至終就那麼刻薄嗎?」
「……我記得十四歲那年,有一回奶奶從農村來我家,買了一些面包帶過來。
媽媽的女同事孫姨也在我家做客還帶著小女兒來的。那個小女孩就說餓了,因為
也的確快到中午了,媽媽就遞給了她一個面包,我也餓了,就看著小女孩吃。媽
媽這才也給了我一個面包。小女孩吃了半個就飽了。我比小女孩大,一個面包覺
得還沒吃飽。可是我媽媽就是那樣,她從來不會主動問我:「你吃飽了嗎?』」
「是嗎?」
「從我懂事以來我好像戰戰兢兢的活著,因為我不知道會因為什麼小小的過
錯惹我媽媽發火打我罵我。上學以後,我曾經很努力學習,想用好成績來讓父母
高興,尤其是想得到媽媽的認可,我在小學考過一次全班第一名,我回家把這個
成績高興地告訴給媽媽的時候,媽媽只是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沒有什麼高
興的樣子,好像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中學以後我自暴自棄,希望引起媽媽的註
意,可是除了她對我的那張厭煩的臉,和冷漠以外,什麼都沒有。那個時候我也
算徹底死心了。」
「唉……」柳晨嘆息一般說了一句。
「因為這樣的家庭環境,所以很多事情,我無法依賴別人只能自己想辦法克
服,這也讓我變得很早熟。可是,當我第一次遇見你——那天的時候,我在心中
無比的羨慕著宋洋。」我這樣說完,柳晨當然不會知道我說的「第一次遇見」是
曾經在學生時代我與她的初逢。
「難道,沒有過一點點關愛?」柳晨繼續發問。
「可以說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笑起來的時候樣子很迷人。不過在我
的記憶中媽媽對我的微笑十分稀少。等於沒有。」
「可憐的孩子……」柳晨說完,翻過身來面對著我,將我抱緊在她懷中,雙
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輕地說:「以後我要給你更多的愛……」
柳晨在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認真,流露出誠摯的情感,這不由得讓
我心頭一震。以前和柳晨在一起時,她偶爾會像開玩笑一樣說我有戀母情結。這
些她似乎說者無心的話,卻曾經讓我在心里深處認真地思索過很久,最後我覺得
我肯定沒有迷戀過媽媽的那種感情。可在另一方面,我又怎麼也解釋不清楚我為
什麼會如此迷戀柳晨這樣一個成熟的婦人。
可剛剛柳晨與以往不同的情感流露讓我分明感受到了此前我從未感受過的
「母愛」,我真的是被極大的震撼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後,我在柳晨的耳
邊小聲說了一聲:「…媽媽…」柳晨被我這一聲呼喚,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然
後就緊緊地摟住我,我也那樣緊緊地摟著她,仿佛要讓彼此之間交融到一起,直
到無法呼吸。
許久,柳晨才對我說:「我原意是希望你能夠體會,卻不願意你把這個『詞
匯』叫出來。都怪我今天有些醉意,沖動了。」
我問:「你不願意我叫你的那聲『媽媽』吧。」
「只是感覺雖然你我沒有血緣關系,可有時候那種感覺仿佛就像是在亂倫一
樣。」
我想了想,然後認真的對柳晨說:「我能夠接受也能夠感受,更無比感動,
你能夠用雙重情感來對待我。像一個愛人那樣;像一個媽媽那樣。世上也只有你
才能夠給予我這樣的愛,也只有你和我才能明白這樣非比尋常的愛意。我們互相
包容這一切吧,好嗎?」
沈默了一會,柳晨才對我說:「好吧,這也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隱秘,我們
要一起對外保密,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以後,外人只知道咱倆口子是感情和睦的夫妻,暗地里卻不知我倆還有母
子般的情意。」
「呵呵,孺子可教。」柳晨笑著說。
「媽媽,我還想和你做愛……」我故意這樣征求著。
「…來吧,媽媽今夜都是屬於你的……」柳晨也配合著回應。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我說。
「得寸進尺。」柳晨假裝不滿。
「一會你穿上黑絲襪,踩著『哢噠、哢噠』響的高跟鞋和我做愛。」
「我才不能這樣輕輕易易就答應你呢!」柳晨想了想又說:「或者告訴我一
些你的秘密,說不準我一高興就順了你的意。」
「我哪有什麼秘密呢。」
「你和我之前,一定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我想聽聽你和別的女人的事情。」
「這個事情你都問過我好多回了,我之所以沒有說,是因為要是話說起來,
就太長太長了。」
「呵呵,那我也要洗耳恭聽。」柳晨像是撒嬌一樣用身體摩娑我的身體,說:
「告訴給我聽聽吧……」
我對柳晨說:「晨晨,躺在我的身上,讓我摸著你的屁股,慢慢說給你聽。」
柳晨「嗯」了一聲,就把身子壓在我的身體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也對應著搭
在我的兩條大腿上,頭就挨在我的肩頭。聞著柳晨的發香和她身體散發而出的體
香,我說:「晨晨,你下身也對著我的『小和尚』壓好吧。」
柳晨又「嗯」了一聲,然後說:「要是你說的好,我就獎賞你,用我『毛紮
紮的器官』按摩你的小和尚。」
「晨晨……」
「嗯?」
「我想聽你說臟話,用臟話說你『毛紮紮的器官』按摩我的小和尚。」
「…不…我要先聽你講。」
不知道為什麼,柳晨這樣躺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雙手摸著她的屁股,那皮膚
帶來膩膩的觸感總讓我覺得無比寧靜舒適。
我先和柳晨講到我的哥們們,我對她說:「中學的時候,我們班只有四個人
沒有選擇繼續讀書,這四個人就是我、二偉、天旭和東巖。我們也是班級里的死
黨。我和二偉的情形你大概都知道的。東巖呢是個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家夥,
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學習,快畢業的時候他大伯父帶著一身嶄新的交警服當著我們
班同學的面就讓他換上了,第二天他就去交警隊報道去了。天旭呢是個農村來的
孩子,父母一直希望他能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光宗耀祖。可是天旭一直對自己是
個農民感到自卑,總覺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差距,沈默寡言的。就我三個主動和他
接觸,一來二去天旭就和我們攪到一起去了。說起來,天旭一身肌肉塊,體格特
別好,特別能吃還不胖,但是最有力氣。那個時候和外校打架,他都是我們四個
里的絕對主力。不過,二偉很害怕他出事,因為天旭手黑,往往出手太狠不知深
淺,每次打架的時候,二偉事先都得囑咐他幾句。」
柳晨壓在我身上晃,不滿的對我說:「說這個幹嘛啊,說你……」
我接著對柳晨說:「我知道啊,你聽我說——天旭雖然不多言多語的,可是
一旦和誰投脾氣也挺能說的,他也是個早熟的家夥,他告訴過我們很多他家村子
里的事情。有一回,他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事情。他隔壁的鄰居一個快五十歲的
老光棍在咱們市內務工,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市里領回來一個有精神病的中年婦女。
天旭說那個女的不犯病的時候看不出來有病。結果這個事情就在他們村子里面轟
動了,因為天旭說他們家那邊的農村都差不多一樣,就是光棍特別多,往往好幾
十個男的也沒有一個女人可用。他隔壁領回來的女人就成了這些光棍男人眼里心
中的寶貝了,結果吵來吵去定好按照人頭輪流著來,就是你領著回家住幾天他領
著回家住幾天。那個精神病女的挺安靜只要給口好吃的就行,也不知道反抗天天
和男人睡覺這檔子事。倒是最後因為人多排號亂套起了糾紛就操家夥上手大動幹
戈了,幾十個人分幫結夥扭打一團,頭破血流,鬧到最後當地派出所來人了才消
停。」
柳晨聽得有些害怕,直問我真的假的。我說天旭那個人從來不說謊,指定是
真的。柳晨又問我那女精神病長什麼樣。我說我也沒看過啊就聽天旭說挺白挺胖
普普通通一般的女人唄。然後我又說要是柳晨你這樣的大白腿翹屁股被弄去,用
不了幾天就得被那幫人禍禍死。柳晨聽我這一說氣的對我是一通連掐帶咬。
等柳晨出完氣解了恨,我又繼續說天旭告訴我的關於他家那村子里的事情。
我對柳晨說:「天旭那地方管咱們市里不叫市里,都叫城里。去市內辦事就說去
城里辦事。要是平常想上廁所方便一下就說『我出去一趟』。他們那地方還有一
種大家默認的一種發泄生理方式。比如某幾家的女人可以暗中和村子里的所有男
人睡,前提是你得出些好處,女人才願意陪你睡回覺。比如你要給女人錢和物,
或者農忙出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知道自家的女人這麼幹也大多假裝不知道,表
面上還是一家人安生過日子。」
我說完,就問柳晨:「我說了這麼多,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柳晨說不明
白。我就說:「在天旭這個人的心里,女人是特別稀缺的東西,也是特別珍貴的
東西。他上學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畢業以後給一個叫『軍哥』的社會老大當
打手去了,看場子的時候認識了個也是農村出來的姑娘,是個服務員,倆人搞對
象了。結果什麼都不怕的天旭第一次有了怕的東西,就是怕他老婆,這個女朋友。
當然這些是二偉偷偷摸摸告訴我的,天旭我們偶爾聚聚的時候他自己從來沒有承
認過他怕老婆。」
柳晨被我說的笑了。
我說:「別笑……這回反過頭來開始說我自己,你不是想聽我和別的女人的
事情嗎?」
柳晨趕緊認真地說:「嗯嗯,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以後都記在我的日記上。」
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留意柳晨說到她寫日記的事情,只顧接著說自己的事情,
我對柳晨說:「和天旭比較下來,我也是很慘的。我爸媽都是普普通通的國有那
種半死不活企業里的工人,國家不播錢下來扶持就得倒閉的那種,搖搖欲墜。我
自己也是糊里糊塗,老師當年再三對我們說如果實在念不好一本書,就學好一門
技術。我出了校門,就顧著活著,也沒去學什麼技術。好歹哥們二偉算是扶持了
我一下。其實我原來也沒想過結婚什麼的,你曾經給我介紹過的那個女孩,倒是
讓我發現憑我的現狀,找個自己看上眼的對象還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柳晨說:「過去你從來沒有說過這種窩囊話啊,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心里還
念念不忘那個漂亮女孩嗎?」
我說:「你可別多想,我是說你看天旭還有我有個伴侶不容易,現在好歹我
們也算有了自己的所愛,比起那幾十個鄉下大大小小年齡不一的光棍連一個女人
也沒有強多了。可同時我又有些感慨,二偉常常說起某某權貴明里暗里的有多少
個漂亮女人圍著他繞圈應接不暇,有時候甚至並排躺在那里好幾個由著他一個人
隨意把玩。」
柳晨說:「你不要這樣,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可言呢,什麼地方都一樣的。
咱倆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咱們服裝小店有不少回頭客,那個你
很熟絡的李大姐你知道她後來為什麼突然就不來光顧了嗎?」
我說:「我開店不長時間,李大姐就來我這買衣服,還常常帶她一起打麻將
的那幾個姐們兒來我這買衣服,有時候還給我幫忙賣衣服呢?是啊,她為什麼突
然不來了?」
柳晨笑了笑,說:「有一次,咱們收攤的時候,你去早市買菜,我一個人在
店里因為前天晚上讓你弄的沒睡好,店里又沒顧客。我就坐在凳子上靠著衣服堆
閉著眼睛休息。你買了幾斤大草莓回來,看見我以為我睡著了,就洗了草莓,把
一個大草莓放在我鼻子底下讓我聞,然後又放在我嘴邊逗我。我一口把草莓咬住
了,就笑著把眼睛睜開了。你那個時候只顧註意我了,並不知道你身後李大姐剛
好進店就看見了咱倆的這一幕。她扭頭就走了。」
我說:「原來還有這回事,是打這以後李大姐不來的嗎?」
柳晨還是笑了笑,說:「當然還沒完呢。這之後有一天早上,她又來了,隨
意的和我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說著說著就突然對我說:「別動啊,你胸口有只
蚊子』,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就給了我胸口重重一巴掌。就在我錯愕看著她的時
候,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稍縱即逝的一絲怒意。」
我不解的問:「李大姐平常笑口常開,從來沒看過她發脾氣,她為什麼突然
打了你這麼一下呢?」
柳晨說:「這當然也是我想問你的,你有沒有和她睡過?你老實坦白交代。」
我對柳晨說:「這個真沒有。不過我得承認這個李大姐的確有點怪。」
柳晨說:「那就趕緊給你媳婦兒交代個明白,呵呵。」
我說:「是!媳婦兒大人,我這就交待,徹底交待。不過事先說好,你聽完
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說給別人啊。」
柳晨說:「嗯嗯,你說吧。」
我說:「咱們家的服裝小店不大,尤其都是女裝,來的都是女顧客。平常顧
客多也不怕,就是怕女顧客試衣服。尤其夏天女的里面穿得少,她們一試衣服,
我就得回避啊,因為這個常常有愛占便宜的偷著我這個空子拿走我衣服。不過這
個李大姐試穿衣服的時候從來不讓我回避。她說自己快五十歲了,老公在家里根
本不拿她當個女人看,就在我面前光著上身戴個乳罩試衣服。」
柳晨問:「就這些,沒了?」
我說:「……有一次有些過火,就是我無意中說進了一批小衫不錯。她非要
我領她去我樓下的小庫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買點和姐妹們分分。她和她的
姐妹們老公非富即貴都挺有錢的,她們天天無聊就打打麻將。我拗不過她就帶她
去了我樓下的小庫房,結果她脫了衣服就穿乳罩內褲試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
庫房外面等她。」
柳晨問:「沒了?」
我說:「晨晨,天地良心,真沒了。我都交待了。」
柳晨說:「可是你一定和女人睡過覺,雖然不是李大姐。你就說和我之前你
和誰睡過吧。」
我說:「……我是睡過。可我要是說了,你得先保證既往不咎。」
柳晨說:「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我還能真難為你麼,呵呵。」
我說:「好吧,你之前,我和二偉去過洗浴會所。」
柳晨問:「找小姐了?」
我說:「晨晨,我有罪。你接著對我連掐帶咬吧。」
柳晨說:「你呀你呀,都說了我只想知道知道,都過去了。你不怕得病嗎?」
我說:「二偉都再三囑咐我,一定要帶套。」
柳晨聽我說完,就不在說話,壓在我身上,沈默不語。我摸在她屁股上的雙
手不知所措。
好半天,也不見柳晨說話,我不安地問她:「你真的生氣了啊?」
柳晨說:「沒有啊。我就是在想象你和她們如何接吻,親她們的乳房,還有
舔她們的下面。」
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和小姐親過嘴,下面那更不可能。我這輩
子舔過全身的女人就你一個,我現在也想不出我還能舔遍誰的全身。別看我這樣,
別的女人我還真不屑那麼做。只有你一個,我才願意那麼做。」
又是一陣沈默,柳晨才緩緩地說:「我和宋洋爸爸的性生活是規規矩矩的。
我這一生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宋洋的爸爸,一個就是你。可是說兩個又不確切,
應該說宋洋爸爸是半個,你是一個半。我的下面只被你一個人舔過。我第一次被
你舔的時候,我在心里說『哇』他怎麼對我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可是我又覺得感
激,我心里說『這個孩子,是不是非常愛我?這是不是一種愛的體現呢?」
我說:「那個時候我真的是自然而然的就那樣去舔遍了你,聖潔的身體。」
柳晨說:「原來和宋洋爸爸在一起的時候,以為性生活就是那樣的。後來和
你在一起,才發現性愛是那麼波瀾壯闊,有無窮無盡的歡愉。」
我說:「沒和你做愛以前,我去洗浴會所和小姐性交,以為性愛就是那樣,
來的時候欲火焚身,發泄完畢就帶著無邊無際的空虛走出來。和你做愛以後我才
知道性愛的真諦。我沒有權利也無法去衡量別人,但是從我個人的體會來說,那
個之前沒有遇到你的我,那個曾經去找小姐的我,是那樣的可憐,是那樣的無能,
喪失了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去愛的能力。因為我現在知道了心意相通,充滿感情
的性愛是什麼滋味。假如有一天你會離開,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絕對不會再
去找小姐的。遠離那樣的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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