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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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白瑩 (01~04•7)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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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3•6)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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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19-12-7 發表於S8


                           第三部 第六章

    見這丫頭還會臉紅,謝斌打趣道:“喲,被我抱了那麽多回都沒見你臉紅過,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誰臉紅了?哪個要你抱了?鬼才要你抱。”嘴上雖這麽說,但渺玲玲臉上
那一抹彩霞這時卻更加的紅潤了起來。

    對於這丫頭的嘴硬,謝斌很多年前就領教過了,他陰陽怪氣地道:“這可是
你自己說的,以後你喝醉了,可不要硬往我懷里鉆啊!”

    渺玲玲對他做了個鬼臉,用手指在自己臉上劃拉了兩下呸了一聲道:“誰要
往你懷里鉆了,不要臉!”

    “好,好,我不要臉行了吧!回見您呢。”

    見謝斌跨步要走,渺玲玲頓足一聲嬌喝:“你給我站住。”

    謝斌轉身攤開了雙手,一臉地無奈:“你還想怎麽樣啊?”

    渺玲玲雙手叉腰,一副氣勢淩人的模樣:“陪我去喝酒。”

    “真喝啊?”

    “不然你以為呢?”

    謝斌搖著頭,看來這丫頭片子是甩不掉了,往前行了幾步,便打開了副駕駛
的門,嘆道:“請吧,我的小祖宗!”

    渺玲玲得意洋洋的跨上了謝斌的車,那臉上的神情喜眉笑眼,就好似打了什
麽大勝仗。

    華燈初上時分,是月牙湖古城最繁華熱鬧的時候,此時街上早已人山人海,
好不熱鬧。酒肆茶樓座無虛席,劃拳、行酒令的,高歌豪言壯語,將這古城輝映
的熱鬧非凡。

    月牙湖,顧名思義就是這座古城在最初建設的時候,就已經形成了現在這個
樣式,地理位置上它是由一條長江的分流,經過上千年的演變,才形成了這麽一
道兩頭小中間橢圓的這麽一條月牙兒。後來古人就在這個月牙的兩邊建設了自己
的家園,直到今天為止已經完全演變成了兩條商業化的步行街。

    月牙湖河堤兩邊此時楊柳依依,彩燈高懸,清吧酒肆,客棧歌吧林立其中。
人山人海中,這時走來了這麽一對人兒,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嬌小玲瓏,那女孩
兒手挽著那個高大男人的胳膊,右手里還拿著一只甜筒,邊走邊津津有味的轉著
圈舔著。

    “誒,我說,你吃甜筒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個德行?”謝斌停住了腳步,看
著渺玲玲嘴角上那一抹白色的奶油,好心建議到。

    渺玲玲用舌頭將掛在嘴角上的那一抹奶油舔進了自己的嘴里,嘟著嘴喃喃道:
“人家吃個甜筒你也要管?真是個管家婆!吶,本小組賞你一口。”

    見她將甜筒伸到了自己嘴邊,謝斌搖著頭道:“我不吃。”

    “好呀,你敢嫌棄我!?”渺玲玲瞪著兩個銅鈴般的大眼睛,好似要吃了謝
斌,氣道:“本小姐都沒嫌棄你,你竟然敢嫌棄我?等著我餵東西吃的人,只要
我打個響指,你信不信他們能從街頭排到街尾?”

    謝斌看了看長長的街道,故意挑事道“你會打響指嗎?你倒是打個給我看看
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吃。”渺玲玲倔強的小姐脾氣再次爆發,嘴巴嘟的老高,
就差給她安兩個長耳朵了。

    真是拿這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謝斌看了看還在生氣的渺玲玲,對於她這個
無畏的年紀,正是品味人生百態時候,謝斌也不知是該替她擔心,還是應該由她
自己去自由飛翔。

    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你手放這麽低,難道要我跪著吃?”

    渺玲玲頭一歪,轉過了臉去,嘴里“哼”了一聲,但手還是擡了起來。

    謝斌低頭在她手里的甜筒上,輕輕咬了一口,這入口即化的冰涼頓時讓自己
也涼快了不少。

    看著他品嘗了自己手中的冰涼小甜筒,渺玲玲也不知道哪來的神經,一把將
甜筒塞進了謝斌的手中,撒開腳丫子,一路向前蹦噠道:“現在我嫌棄你了,這
個甜筒本小姐就賞給你了。”

    謝斌已經不是第一次吃她剩下的東西了,記得有次被她拉著去一個明星的店
里吃面條,當時她就吃了幾塊牛肉,然後就將她面前的整碗面條推到了自己的面
前,並強迫自己吃完了才準回家。

    謝斌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這小丫頭,他打心底是把這渺玲玲當做
自己親妹妹一樣看待的,所以,對於她的任性,他向來是絕對的遷就。

    幾口吃完了甜筒,謝斌就追上了鬧得正歡的渺玲玲,見她正對著自己傻笑,
便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說道:“來,我跟你說句悄悄話。”

    渺玲玲耳朵被謝斌揪在了手里,反抗不得,只能乖乖求饒道:“你說,你說。”

    謝斌大著嗓門在她耳邊故意罵道:“以後東西吃不完就不要買那麽大的,信
不信等下回去了我揍得你屁股開花?”

    渺玲玲捂嘴一笑,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望著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舍得嗎?”

    謝斌徹底冷火了,放開了還揪著她耳朵的手,嘆道:“我上輩子估計是欠了
你的,小祖宗,說吧,我們去哪喝?”

    渺玲玲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謝斌的肩膀,贊賞道:“你還不錯,對自己的反省
還有自我的定位,認識的非常到位,看你這麽乖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帶你去刁
坊走一趟。”

    謝斌雙手插在褲袋里,咳嗽了一聲,潤了潤嗓子問道:“刁坊是什麽東西?
難道是專門出你這種刁民的地方?”

    “呸!”渺玲玲對他後面那句話直接過濾掉了,鄙視了謝斌一眼解釋道:
“刁坊是這座古城里最好的清吧,是喝酒談理想的地方,懂了嗎?”

    “喝酒談理想的地方?”謝斌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我看是喝酒談睡覺的
地方吧!”

    看他在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渺玲玲楊起了自己的小拳頭,白了他一眼:
“你知道有一套從天而降的拳法麽?”

    謝斌看了看那把小玉錘,點著頭道:“知道,叫捶你胸胸拳。”

    “找打……”秀拳緊追著逃散的謝斌而去,街上眾人駐足觀瞧,見一高個威
武大漢,被一嬌小女孩追著四處逃竄,不免讓人驚訝至極。

    刁坊清吧是由現代藝術與古建築相結合裝修而成的。內飾多以現代實木雕刻
做的墻面,上面用DIY的手法,每隔一段距離就刷了一層不同顏色的漿,上面
還裝飾了馬燈,又掛了一些不知在哪里淘來的奇異樹枝,中間還用不同顏色的字
體寫了段‘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酒吧整體的燈光布置的很溫馨,給人一種很安逸的感覺,悠揚舒適的慢節奏
音樂,此時回蕩在空中,聲音不大,但非常適中。

    這里雖然比不上那些高檔會所,但它獨有的魅力,比如這種安靜愜意的環境,
是那些會所里的淫歌艷語所無法比擬的。

    酒吧里客人還是挺多的,他們落座在大廳里早就按格子分好的吧桌間,說說
笑笑,輕松而又從容。

    大門此時被推開,進來了一男一女,那兩人還未及四目掃視,就被大廳中間
的那一桌吸引了眼球。

    見一男的站在那里正對自己二人招手,謝斌低聲打趣像渺玲玲問道:“這就
是你說的那些朋友?你男朋友?”

    “別胡說八道,那是我同學。”渺玲玲額頭上冒著香汗,想來是剛才追逐謝
斌的時候,累的還沒來得急擦。

    被渺玲玲硬拉著來到了中間那個桌子,謝斌這才看清楚那個男孩的長相。看
他年紀應該跟這丫頭相仿,人長得也挺俊朗,只是那小身板確實是偏瘦了一些,
不過對於現在的零零後來說,他們更註重的是個人的樣貌,而不是氣質與體型。

    “玲玲,你來啦?”那男孩趕忙讓到了一邊,給她留了個過道,意思是讓她
能挨著自己坐。

    同桌的還有三個女孩與兩個男孩,看他們的穿著與打扮,應該是渺玲玲的同
學,同時也應該是他們COS團隊的成員。

    謝斌與這群走在時代先鋒的小花朵哪認識,更何況他們又是屬於另類派,這
其中之間的代溝恐怕不止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渺玲玲對那個讓座的男孩說了句謝謝,然後就拉著謝斌坐在了那個位置上,
這樣一來,那個男孩最初的夢想就被打回了原型。

    “這位大叔是……”男孩看著自己的夢想破滅,只好挨著謝斌坐了下來,然
後望著渺玲玲問了這麽一句。

    對於他叫自己為大叔,謝斌倒是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畢竟自己都快奔四的人
了,在他們這群十八九歲的小年輕面前,那還真沒什麽好爭論的。要實在覺得委
屈的話,改明兒找個六七十歲的大爺,在他面前找回後生仔的面子就行了。

    謝斌正想答話,渺玲玲不高興地道:“什麽大叔,這是我哥,你什麽眼神?”

    這丫頭還會在外人面前護短,這是謝斌始料不及的,按她的性格,她不幫著
別人打擊自己,自己就算燒高香了,今天真是邪了門了。

    見謝斌奇怪的望著自己,渺玲玲眨巴眨巴了眼睛,看了一圈眾人笑道:“這
位是我哥,他難得出來這里玩一次,你們可要多陪他喝幾碗喲。”

    幾人聽渺玲玲說這位大叔是她哥,都投來來懷疑的目光,畢竟從相貌上來看,
怎麽也不像。

    渺玲玲也看出了她們的疑惑,趕忙解釋道:“我爸在家排行老五,所以我這
位哥哥,你們看著不像,其實他是我大伯的兒子。”

    聽她這麽一解釋,這就合情合理了,眾人這才釋然,便一一對謝斌叫了一聲
“哥哥好”。

    見這高大威武的男人是渺玲玲的哥哥,那男孩也不好在他的面前過於表現出
對渺玲玲的愛慕之意。所以只能拿酒來跟謝斌先套好關系,起碼也能給他留個好
印象不是。

    幾碗果酒下肚,那男孩臉上明顯來了醉意,而謝斌這卻還在跟對面的那幾個
人推杯換盞,像個沒事人一樣,來者不拒,大殺四方。

    這種清淡的果酒對謝斌而言,那就是當飲料喝著玩,這群小青年哪知道他的
厲害,就連江雨婷那樣喝酒誰都不怕的人,見了他都要退避三尺,更何況是這幫
小年輕。

    期間,最舍身忘死想同歸於盡的就是那渺玲玲,當時謝斌怎麽勸都勸不住,
索性最後甩開了腮幫子陪她喝到了底。反正每次出來陪她喝,結果都是自己背她
回去,對於這樣的結果,在來時的路上他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好在這丫頭只有自
己陪她的時候,她才會這麽忘我的喝,不然想想後果都讓人心驚膽寒。

    半個小時後,渺玲玲撒嬌似得鉆進了謝斌的懷里,她閉著眼睛緊摟著謝斌的
熊腰,嘴里喃喃自語道:“喝,不喝,不喝就,打死,打死你這個騙人的壞蛋。”

    見她在自己懷里還打了個酒嗝,謝斌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後背,然後就將她
面對自己扶正了起來,在把她兩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後,攔腰就將她抱了起來。

    渺玲玲這時好似動作嫻熟的雙腿夾在了他的腰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頭安安穩穩就貼在了謝斌的肩頭上。

    這一連續的動作,看得那些酒醉眼暈的幾個人驚掉了下巴,他們哪知道,像
這種抱法,對謝斌與渺玲玲來說最低也不下二十次了。

    那醉意正濃的男孩將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心里羨慕的同時也傳來了一陣強
烈的醋意,但那又能怎麽樣呢,那可是渺玲玲的哥,我瞎吃這個醋幹什麽。

    謝斌可不知道這些人現在都在想什麽,他只管像一個大哥抱著幾歲大的妹妹
那樣,抱著渺玲玲來到了結賬臺,然後卡一刷,就消失了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未完待續】
2019-12-7 13: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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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3•7)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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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19-12-11 發表於S8


                           第三部 第七章

  回到後湖苑已是接近晚上九點,車此時停在了別墅區的最高峰也是本市最豪
華的的那一棟別墅前。而這棟豪宅正是謝斌老大渺天誌的住所。

  渺玲玲的父母,因為近年渺家的企業所以長期待在國外,為了方便有人照顧
她,就讓她與二伯也就是謝斌的老大住在了一起,這也是為什麽今天會在這里碰
到渺玲玲的原因。

  將她從車里抱了下來,此時豪宅的門外渺天誌以及那些傭人們已經在那等候
多時了。

  幾個女傭接過謝斌懷中的渺玲玲,將她攙扶進了屋內,渺天誌看著那一臉醉
意走路東倒西歪的渺玲玲,真是又恨又疼惜。

  謝斌來到了渺天誌的面前,見他披著件外套,不免心里升起了一股感概,看
來,人還是得服老啊。

  “老爺子,人我已經安全的給你送回來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根手指都
沒碰過她。”

  渺天誌扯了扯身上披著的黑色外套,六十歲的臉上,此時微微帶起了一絲笑
意:“我信你。”跨下臺階,伸手拍了拍謝斌的肩膀:“來,說說這段時間你又
有了些什麽收獲。”

  謝斌緊隨其後,緊跟著渺天誌的步伐:“收獲並不多,但我從程野的口中探
知到,江雨婷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個神秘的地方見一個神秘的人。”

  “誰?”渺天誌邁著小步,面無波瀾不驚不詫的問到。

  謝斌搖了一下頭:“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安排了幾個人,全天不間斷
的監控著江雨婷,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

  “很好!”渺天誌走著走著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謝斌:“聽說今
天你被幾個小地痞給堵住了?”

  沒想到這老頭的消息還是這麽靈通,謝斌點了點頭:“一群小混混而已,不
值一提。”

  渺天誌笑了笑:“小混混確實不值一提,但聽說你對他們背後的那位主子,
很感興趣?”

  謝斌對於他什麽都知道一點也不奇怪,以他的實力,如果他想要知道自己一
天都幹了些什麽,那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如今這老頭退居了二線,把所有的事
一挑子甩到了自己肩膀上,他卻在家里過著悠閑自得的生活。他還給自己定了條
規矩,只要自己不打他侄女的主意,其他的他都會當做沒看見,並且要是有什麽
處理不了的問題,直接找他就行。

  謝斌難得的表現出了一絲尷尬,不好意思的道:“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
他放出話來說,只要自己車上有女的,就會毫不留情的打她一頓。”對於這種天
馬行空讓人摸不著頭腦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渺天誌見他有些尷尬的神情,這倒是難得一見的景象,不免用嘴做了個讓他
往自己樓上看的表情:“我還是那句話,不管那丫頭是不是真心喜歡你,你都不
準打她的主意。”

  謝斌隨著他的動作,往樓上看了一眼,突然就明白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那所
謂的後臺老板難道就是她!?

  “是她!?”謝斌驚訝之中不免張大了嘴巴。經過渺天誌的這番指點,他才
幡然醒悟,除了她還能有誰會想到這種天馬行空的理由來整自己?

  搖了搖頭,謝斌嘆了口氣:“我原本還以為得罪了道上哪位人物,結果沒想
到會是她!”

  渺天誌兩手拉了拉衣領,老成持重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不是她,今天
你能把上官宜給那個了?”渺天誌直接忽略了此時謝斌臉上的詫異,接著道:
“至於你在外面幹了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整個計劃的軸心,你一定要牢
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可不想看著自己經營了這麽多年的心血,卻被你付之
東流了。”

    謝斌想起了幾年前的那次交通事故,雖說當時現場勘查表明這是一場意外,
而且還從肇事司機血液中采集到某種感冒藥劑的成分,這便就更加確定了這是一
起因違規使用藥物引起的交通事故。但渺天誌天生是個多疑的人,即使鑒定結果
擺在了他的面前,他還是不相信這只是一次意外。後來他動用了手里的所有力量,
才打聽到了那個幕後指使人的消息。結果反饋回來的只有一個外號叫‘夾竹桃’
的神秘人,渺天誌至始至終都沒想到,動用了那麽多的力量,只打聽到了一個外
號。而這個外號叫夾竹桃的人,是男還是女,他竟一無所知。

    這事就這麽沒頭沒尾的過去了一年多,直到後來謝斌在白瑩家認識了他的哥
哥白靖松,記得有次白靖松在飯桌上喝了很多酒,江雨婷當時正跟白瑩在客廳里
聊著天,而那個時候他倆情侶之間的關系,也只是才剛剛開始。

    白靖松醉著酒,瞇著兩眼拉了一下謝斌打著酒嗝道:“兄弟,你,你知道我
為什麽要跟她在一起嗎?我跟你說,說實話,我看中的不僅是他爸的那層關系,
最重要的我還他媽的掌握了他跟某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知道嗎?誒!”
白靖松仰起了脖子大喊了一聲:“秘密懂不懂?”

    白瑩與江雨婷正聊的起勁,突然聽到餐桌旁的白靖松來了這麽一嗓子,兩人
都白了他一眼,也懶得去理他,便又接著聊了起來。

    白靖松又打了個酒嗝,食指彎起敲著桌子邊緣看著謝斌又道:“我,我跟你
說,我有個外親老表,他在本市給一個相當有頭有臉的人物在當司機,結果在去
年的時候,讓人家拿貨車給撞死了!”說到這,白靖松特意轉頭看了一眼客廳里
的上官宜,然後壓低了聲音彎著腰對謝斌道:“就在他死的前兩天晚上,他還給
我發了一個消息,說江雨婷的父親曾找過他,並答應給他一百五十萬,只要他按
自己的方法將那個有頭有臉的人,造成交通意外死亡就行。還說他可以不答應,
但如果泄露了這個事情,那麽他全家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謝斌聽到這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雖說白靖松沒提那個有頭有臉人物的名字,
但是他所描述的事情,卻與去年的那一次車禍情況基本一致,沒想到他們之間無
意的聊天,竟偶然得知了這麽重要的一個消息。他裝作若無其事,權當白靖松酒
後胡言亂語的表情道:“你這是在哪本小說上看到的情節,說的還挺有故事性。”

    白靖松側頭看著他,一臉嫌棄的模樣:“你還不信?難道去年那則交通事故
的新聞你沒看?渺天誌那種人物你會不知道?”一口氣三連問,無疑是將那件事
情板上釘了釘。

    謝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還是好奇地問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你
老表為什麽會選擇告訴你?難道他就不怕全家被別人滅了口?”

    白靖松瞇著眼看著謝斌,冷哼了一聲:“想我白靖松雖比不上渺天誌那樣有
勢力,但真要跟江一川撕破臉皮幹到底,我也是不懼他的,之所以我那老表會把
事情告訴我,那也是相信我有這個實力。只可惜後來他死了,而他的家人以及渺
天誌卻完好無恙,這就像一個被斬斷了藤的瓜,你要麽就直接把它給摘了,要麽
就讓它自己爛在地里。”

    顯而易見,白靖松選擇了後者。離開白瑩家後,謝斌第一時間將這消息告訴
了渺天誌,當時渺天誌沈默了很久,他望了望居住在自己下方的江一川住宅,從
那一刻開始,一場暫時還沒有硝煙的潛伏戰就此拉開了。

   聽渺天誌說的很是認真,謝斌點了點頭:“老爺子你放心,你的計劃那也是
我的計劃,即使你願意放棄,我也不會答應。”

   這點渺天誌是毋庸置疑非常相信謝斌的,因為那天除了死了一個自己的司機
外,謝斌也是其中受重傷的一個人。

   渺天誌笑著點了點頭:“我就欣賞你這種堅韌不拔鍥而不舍的精神,跟我當
年很像,很有我的風範。”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嗓門洪亮的聲音:“老渺還沒休息啊?”

    轉頭看去,兩人發現一路朝自己走來的正是那剛剛提起的江一川,同時他身
邊還跟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謝斌見過,正是那今天插了她一個下午的上官宜。

    渺天誌一轉先前沈穩地神情,哈哈笑道:“老江真是好性情啊,怎麽,帶著
老婆來我這山頂欣賞月色,還真是浪漫啊!”

    江一川擺了擺手,當走近渺天誌的時候,才完全看清楚他身邊站著的那位高
大的年輕人:“這位後生是?”

    “我是替渺先生來做清理工作的。”還沒等渺天誌開口,謝斌卻搶先一步開
口答道。

    渺天誌接著謝斌的話道:“我家那馬桶又堵了,就聯系了這位小夥子來幫我
清理一下,這不,剛清理完,正想送他離開,你就來了。”

    兩人一唱一和,江一川那洪亮的聲音卻道:“那真是巧了,我家廚房那水龍
頭正好今天也壞了,要是小夥子不趕時間,你就湊個巧,幫我也去看一看?”

    “行。”謝斌滿口應道,轉身去車上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他平時掩飾身份用的
裝修工具,然後重新回到了他們身邊,明知故問道:“不知貴府在哪一棟?”

    江一川見他手提工具包,與他那一身的氣質很是相配,便不再懷疑的看著上
官宜道:“你先帶這位後生去一趟家里,我在這還有點事要與老渺說一下。”

    上官宜笑而不語,與渺天誌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謝斌往自家而去。

    至於江一川與渺天誌接下來要談什麽事,謝斌沒興趣想去知道,但他可以肯
定的一點,就是江一川絕不會真心實意的要與渺天誌談什麽正經事情,無非就是
兩個人既然在這里遇到了,索性就聊一會,而這個聊一會只能介於他們兩人之間,
這里面肯定是不能讓上官宜參與的。

    一路上上官宜都沒有說話,謝斌提著包走在她身後,此時微風拂面而過,她
那剛剛淋浴完的芬芳撲鼻而來,謝斌見她換了一套外面是紅色的開衫披肩連衣短
裙,不僅低頭看著她那修長的大腿邁步時繃緊的小腿肌肉,搖首咋舌道:“上官
女士對保養雙腿肯定是很有心得吧,就您這雙美腿,擺在任何一個小姑娘的面前,
她們都要為之汗顏啊!”

    上官宜突然停住了腳步,轉身時謝斌借著微風又聞到了那種讓人想把她就地
正法的沖動。

    “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老是提這種齷蹉的事情。”上官宜臉上帶起了一絲
怒意,本來就對謝斌印象不好,現在更是升起了一股反感。

    謝斌也不在意,盯著她腿上那雙誘人的縷空蕾絲高跟鞋嘆了口氣:“我這是
在贊美上官女士,怎麽到了你眼里就成了齷蹉了?”

    上官宜從鼻子里輕哼了一聲,那一臉的不屑盡顯無疑:“齷蹉不齷蹉你比誰
都清楚,我們雖然有約在先,但我還是要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太得寸進尺,大不
了我上官宜的名聲不要,也要拉著你陪葬!”

    謝斌這輩子最厭煩的就是有人敢當面恐嚇自己,他將手里的包仍在了地上,
然後掏出了手機,當著她的面將今天的那部視頻發給了一個叫‘坐井觀鳥鬥’的
人。

    “你要跟我鬥狠?我建議上官女士還是再考慮一下比較好。”謝斌將手機又
重新塞進了褲袋里,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讓上官宜產生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你給我把它撤回來!”上官宜突然一轉常態,焦急地臉上早就沒了剛才那
種豪言壯語的神情,她本以為謝斌吃硬不吃軟,哪想到軟硬皆施後,卻把他惹毛
了。

    伸手要去謝斌的褲袋里搶他的手機,卻反被他抓住了手腕扭轉了身體,然後
一只大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身體猛然往他身上一靠,就被他拽著來到了一顆光
線照不到的大樹下。

    裙子被掀起,感覺他另一只手遊龍般的劃過了自己的大腿,然後聽見刺啦一
聲,自己穿著的褲襪就被那只手從兩腿間撕了開來。緊接著內褲邊緣被扯起,頓
覺下身被撐開,然後就感覺到兩根長長的手指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上官宜在謝斌的懷里扭動了幾下,就慢慢消停了下來,原來謝斌這個時候已
經拔出了手指,並將她推了出去。

    望著面前這個齷蹉的男人,將那兩根剛剛插進過自己下體的手指,放進了他
自己的嘴里,上官宜竟然楞在了那里。

    謝斌的這套動作幹凈又利落,全程下來還不到三十秒,這仿佛讓上官宜剛剛
做了一場夢,一場她感覺很熟悉的夢。

    舔完了手指,謝斌又掏出了手機,當著她的面將剛才發出去的視頻又給撤了
回來,這才對她慢慢說道:“這就是你恐嚇我的結果,我希望上官女士要引以為
戒,不要再犯同樣的低級錯誤。”而事實卻是,為了讓這個上官宜長長記性,剛
剛他發出去的視頻,只是發到了自己的微信小號里而已。

    上官宜拉了拉裙角,此時的內心有了一種難以忽略的感受,而這種感受就像
她想要去抓住一樣東西,卻怎麽也夠不著。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會直接上去給謝
斌一個大嘴巴,而現在她卻被內心的猶豫困住了,以至於連罵謝斌的話都沒說出
來一句。

    好在他把視頻撤銷了回來,不然自己這一生的成就,這幾十年來積累在眾人
心中的地位,以及自己的家庭,子女將如何去面對別人異樣的目光,那將都是致
命性的打擊。

    見她有些反常,謝斌不免在心中也驚了一把,難道自己被她發現了?但仔細
想了想又在心里笑話了一把自己,她發現了又怎樣?那樣反而會更刺激。

    提起了地上的工具包,見上官宜還是沒說話,謝斌色瞇瞇地問道:“怎麽樣?
我這掰穴摳洞的技巧,比起你老公來能打幾分?”

    上官宜回想起他剛才那快如閃電的動作,似乎現在下體里還殘余著他剛才剩
余的力道,那感覺是那麽的真實,兩片陰唇上也傳來了火辣辣的灼燒感。

    不敢去接這個男人齷蹉的問話,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如果說零分,他
肯定又會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來,要說滿分,那就是默認了他剛才所做的事,同
時又間接性的激勵了他,那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謝斌這個問題可謂是問到了巧妙的份上。見她不答話,同時聲色俱厲又連著
問了兩次,這才聽上官宜緊閉著雙眼低聲道:“六分。”似乎說出這句話來的時
候,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六分?”謝斌哼了一聲:“那你老公能打幾分?”

    上官宜雙目還是緊閉,她從沒有被一個男人甚至女人問到過這麽敏感的話題,
她活了這麽大歲數,什麽都見過,唯獨這種事,今天是她第一遭。

    “零分”緊閉雙眼的上官宜,從嘴里道出了讓謝斌也吃了一驚的兩個字。

    “哦呵!”謝斌圍著她轉了一圈,那樣子像是在動物園觀看一只稀有的動物,
嚇得上官宜用雙手緊緊的摟住了自己。

    謝斌笑了笑,重新轉回到了上官宜的面前:“沒想到上官女士連這種最基本
的夫妻恩愛都沒享受過,我是應該說你老公不盡責呢,還是應該說你不主動呢?”

    “請你住口,不要再說下去了。”上官宜警覺的註視著謝斌的一舉一動,緊
箍的身體更讓她那曼妙的身材展現在了謝斌的面前,

    見上官宜到了奔潰的邊緣,謝斌見好就收的道:“既然你不願意提,那我就
不說了。”話完,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就請上官女士繼續帶路吧!”

    聽到謝斌不在提及這事,上官宜總算是緩和了許多,她便就帶著謝斌繼續往
自己的別墅行了過去。

    江一川的豪宅是三層式的別墅,當謝斌跨進他家後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什
麽是殿堂級的富豪享受。

    其實謝斌自己本身也很有錢,但他屬於那種低調做人,高調行事的人。相比
而言,他雖然沒有上官宜兒子那麽有財富,但渺天誌卻將整個灰色鏈交給了他來
打理,如果說上官宜的兒子是全國首富的話,那麽他一旦得知了謝斌的真實身份,
那他也只能乖乖地在謝斌面前低下三分頭。這其中的道理且是誰有錢誰就是大爺
能衡量得了的?

    有時候錢並不是萬能的,就好比於今天上官宜想用兩百萬,來買斷她那不可
告人的秘密,她的舉動在謝斌看來,那就是小屁孩賄賂大人一樣的幼稚。

    為什麽謝斌到現在為止還一直住在那個小區里,因為那里曾給他留下了不可
磨滅的美好回憶。那里充滿了程雯雯給她留下的過往,每個房間都曾有過她的身
影,有她曾觸摸過的每一件物品,謝斌只要在房間里閉上眼,她那古靈精怪的身
影就會像電影片段一樣,一幕接著一幕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渺玲玲似乎兼備了程雯雯所有的個性,那個丫頭只要自己一看到她,不管她
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自己都會義無反顧的滿足她。之所以明明知道渺玲玲喜歡
自己,但卻從未碰過她,就是不想讓她也陷入這個泥潭,更何況自己心里只想把
她當做妹妹來疼惜,至於渺天誌那個有約在先的條件,在他看來那或許就是個笑
話。

    上官宜家里的傭人此時早已歇息去了,整個別墅現在除了謝斌與她已經看不
到一個能走動的活人。謝斌跟著上官宜來到了她那間偌大的廚房,在經過她的指
明後,謝斌只用了幾分鐘,就把那根壞了的水龍頭給她修理好了。

    將扳手與防滲膠布放進了自己的工具包,謝斌洗幹凈了手指,看著站在一旁
的上官宜道:“好了,你打開龍頭試試,看看還漏不漏水。”

    上官宜當時估計也是被蒙了心竅,明明看到他剛才自己打開了水龍頭還洗了
手,自己卻還沒反應過來。

    來到謝斌身邊,背對著他打開了水龍頭,見他剛剛修理過的地方沒有一絲滲
水的痕跡,正想說話,她就突然感覺到一只大手,從後面順著自己的腿彎一路摸
到了自己臀部上。

    這突來的措手不及,嚇得上官宜差點跳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回過神來的上官宜,轉過身怒瞪了一眼正在聞手掌的謝
斌。

    “怎麽,替你幹了活,難道連這點待遇都沒有?”謝斌用手指趁上官宜沒註
意的時候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今晚我決定不走了,你等下給我偷偷安排一個沒
人住的房間,我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聽他開口說不走了,上官宜除了滿臉的惶恐,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麽?不歡迎?”謝斌面帶笑意解釋道:“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老公發
現的。”見他把頭湊了過來,上官宜想去躲,卻被他一把摟住了脖子,然後將嘴
貼近了上官宜的耳邊慢悠悠地又道:“我住下來只是想聽聽你與你老公做愛的聲
音,沒別的意思。”

    上官宜連忙推開了他,那一臉的暈紅盡顯無疑。

                                
                             【未完待續】
2019-12-11 13: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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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3•8)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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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19-12-20 發表於S8


                            第三部 第八章

    一次換五天

    見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臉上,輝映出了別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桃花茂盛的艷麗
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這種成熟的女人給謝斌的味道,就猶如那句宋詞:人去空流水,花飛半掩門。
亂山何處覓行雲?又是一鉤新月照黃昏。

    詩詞自不用過多的解釋,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經的綠鬢朱顏消失
早已不在。花飛半掩門,好比那殘春時紛,紛紛飄落的花瓣,也如這半老的徐娘,
早已過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給人一種美人遲暮只能成天倚著那半掩的門扉,等
著懂她的人那種心情。而最後那句,亂山何處覓行雲?又是一鉤新月照黃昏,這
正是她心煩意亂,心如亂山心底的寫照,而此時偏偏又到了晚上,這種內心的孤
獨與寂寞,且是愁嘆能夠言表的?

    此時,這首詞謝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處。

    見她轉身要走,謝斌也不攔著,而是在她背後語色不輕不重地道:“我群里
可有上百號人,我想他們會非常樂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

    “卑鄙!”上官宜雙手捏成了拳頭,雖滿臉的怒氣難消於心,但還是停住了
腳步。

    謝斌笑了笑,也不生氣:“卑鄙是善良人的墓誌銘,而我這種卑鄙是可以拿
到桌面上讓你看得見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這麽坦誠,他們背後的刀子捅
得那是無聲無息,讓人防不勝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這話里指的是誰,她從字面上來聽,好像眼前這個人已
經把卑鄙說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別人卻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謝斌彎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過上官宜身邊的時候,對她道:“戴上你
的藍牙耳機,用頭發遮好,十分鐘以後,我們用語音聯系。”

    上官宜正想開口拒絕,謝斌卻用手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這話我只說一
遍,聽不聽你自己決定。”

    出了門來,偌大的別墅里只留下了還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剛踏出房門,卻
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見那挺著肚腩的江一川,背著手正往自己這邊而來,謝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麽樣?小兄弟,我那水龍頭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
那洪亮的嗓門獨特而有勁道。

    常年浸淫在官場,江一川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要不是謝斌經歷過大風大
浪,此時要是換做了別的什麽人,恐怕早已唯唯諾諾呆立在了原地。

    “已經處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後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隨叫隨到。”
說著話,謝斌從皮包里掏出了一張印有自己電話的名片,遞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接過謝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著路燈
下的光線,側頭瞇眼看了一下,點頭念道:“四通家裝公司,謝斌。”又轉過名
片的背面看了一會才接著道:“小兄弟這做的還是一條龍?這水電安裝,吊頂裝
潢,想來是很賺錢吧!”

    謝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擡舉了,只是帶著幾個兄弟混口飯吃而
已,為人民服務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聲音嘹亮,在整個幽靜的別墅區回蕩了很久才慢慢
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謝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楞了一下,贊道:“好體魄,不愧是年輕
人!”又道:“年輕人就該有一股闖勁,風里來雨里去那才是年輕人該有的人生,
好了,你去吧。”

    江一川邁步而去,謝斌在他背後用手掃了掃自己的肩膀,對於江一川剛才那
一番激勵的說詞,無非是他平日里對下屬的口頭禪,要是真在心里對他感激涕零,
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極點了。

    回到了自己車邊,發現那老滑頭渺天誌還在那里,只是此時他坐在了自己房
前的臺階上抽著煙鬥。

    謝斌笑著看了看他,見他那披著的外套,嘴里叼著的煙鬥,不知道的還以為
是哪個暴發戶鄉里來的親戚。

    見謝斌回來了,渺天誌對他招了招手,謝斌便把工具包扔進了車里,就來到
了他身邊與他一起坐在了臺階上。

    “我說老爺子,你倒是蠻符合我的胃口。”謝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從褲
袋里掏出來煙跟打火機,遞了一根給渺天誌道:“要不要試試我這個?”

    渺天誌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煙鬥:“你那個味道太淡,不合我的胃口。”又看
了一眼謝斌道:“你倒是說說看,我什麽地方蠻符合你的口胃?”

    謝斌點著了火猛吸了一口,煙霧吐出時又順著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後這才
完全將它吐了出來。

    渺天誌看他那吞雲吐霧的模樣,在地上敲掉了煙鬥里還沒抽完的煙絲,罵道:
“看你抽煙,我都肺疼!”

    謝斌強忍住笑:“人家別墅種花,你種菜,你怎麽不說心疼?”

    渺天誌突然被他問了這麽一句,手搓著煙鬥回憶道:“七十年代初,我隨當
時的下鄉潮,戴上胸花,插隊去到了浩瀚的黃沙戈壁。到了那之後,我才發現原
來那里真的是一無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際罕見的滔滔黃沙,白熱夜冷的溫差,
能讓一個鬥誌昂揚的少年,一夜間變成委靡不振的廢人。”

    見他停頓不往下說,謝斌彈了彈煙灰:“那後來呢?”

    渺天誌看了看手中的煙鬥,笑了笑:“後來,大隊就派來了一個車隊,他們
除了負責給我們拉日用的物資外,還讓他們拉來了一車一車的胡楊,還派來了林
業方面治理沙漠的專家。然後又發動我們在那里自己種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負責
管理並照料這些土地的人。”渺天誌臉上,似乎並沒有後悔他當初插隊的選擇,
反而洋溢著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幾年里,就是這個送我煙鬥的女人,讓我樂此
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

    沒想到這個煙鬥竟還包含了這麽一段故事。後面的事謝斌不用他說也猜到那
個女人是誰了,只可惜柳姨已經過世好幾年了。男人這輩子其實會喜歡很多的女
人,但心里卻只會愛一個女人,渺天誌的一生可以說是傳奇的,如果將他放在古
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梟雄級別的人物。

    將煙鬥收進了布袋,卷好後又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看著謝斌又問道:
“你還沒說我哪點符合你的胃口。”

    謝斌掐滅了煙對渺天誌道:“老爺子有五點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
待人和善心胸開闊;其二,義薄雲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
當謹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馬金刀雷厲風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賞的
一點。”

    渺天誌瞇著眼,難得聽這小子這麽誇人,很是享受的問道:“哪一點?”

    謝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別人種花你種菜啊!”

    被他調侃了一句也不生氣,渺天誌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長長嘆了口
氣:“下個月我那丫頭就要從英國回來了,你自求多福吧!”

    聽見身後關了門,謝斌才從失神的狀態里回過神來,渺雪要回來了!?那可
比渺玲玲還要難對付幾十倍!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禦姐辣妹的風範!老
爺子一直想讓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實的繼承他的衣缽,她本人也願意或者說還
很樂意嫁給自己,但當初自己卻推脫說,手里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完,等過兩年再
說,然後她就答應了,結果她就去了英國,這一去就是兩年,現在兩年時間到了,
她就要回來了,這老滑頭還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渺天誌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那嫵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
著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眼前,雖說沒親眼驗證過,但想想渺雪那辣
妹的風格,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謝斌站起了身來,伸了個懶腰,心道,
該來的總會來,如其這樣,還不如先把眼下的事辦妥了再說。看了看時間,已經
過去十幾分鐘,便掏出了手機,連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電話里響了六七下那邊才接通,謝斌對著電話道:“我還以為你放棄了!看
來夫人還是個很識時務的人。”電話那頭沈默了稍許,一個女人的聲音終於開口
道:“你想怎麽樣?”

    謝斌吧唧了一下嘴,嘖嘖道:“我想怎麽樣,難道你還不清楚?”

    電話那頭上官宜壓低了聲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壞事之前,能換位思考一
下,如果現在被欺負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會是什麽心情?”

    謝斌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麽反駁自己,如果說先前那首詞,用在了上官宜身上
是恰到了妙處,而她現在反駁謝斌的這句話那就是恰到了好處。

    謝斌此時思緒翻湧,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個晚上。

    聽他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地道:“這個問題,我建議你應該去問一問江一
川。”

    “江一川...為什麽要問他?”

    謝斌冷哼了一聲:“你去問問他,十八年前曾有個活潑可愛的女孩,被他糟
踐了,他還記不記得。”

    “你胡說,老江絕不是那種人!”上官宜的語氣聽起來很生氣,但她還是強
壓著怒火低聲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要是你再敢汙蔑我家老江,你會為
此付出代價。”

    謝斌笑了一聲,但笑的很淒涼,他轉頭看了看不遠處江一川的豪宅,不緊不
慢地道:“恐怕你們江家已經在付出代價了。”

    “你……”上官宜被氣的啞口無言,謝斌卻接著道:“有些事輪不到你信不
信,你在這個局里完全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對於你的悲劇,你怨不得別人,
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當然,我還可以說一個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給你聽一聽,
然後你再來跟我說信不信。”

    上官宜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現在卻說自己是個可有
可無的角色。

    聽他提到了一個人,上官宜只能先聽聽他說的是誰,再做接下來的打算了,
便問道“那個人是誰?”

    “楊昊。”

    聽到楊昊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時,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良久後突然她問道:“是不是那個十幾年前常跟我兒子一起玩的楊昊?”

    謝斌冷冷地聲音再次響起:“上官女士記性不錯,我想你對於他的記憶只介
於十八年前,至於後面他為什麽突然就消失了,你就無從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陣沈默,這個男人說的沒錯,自己對於那個楊昊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十
八年之前,至於後面他為什麽會突然消失,卻無從得知。當時自己兒子與老公的
說詞竟是如出一轍,只是說他家里發生了變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現在這個
叫謝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難道這里面真的有什麽聯系?

    “你到底想證明什麽?”上官宜雖說沒有了先前那份堅定的執著,但心里還
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老公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謝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證明什麽,明天我會親自帶你去見一見他,讓
他親口告訴你當年他為什麽會消失。”

    上官宜在電話那頭詫異地問道:“難道他還生活在這座城市里?”

    謝斌點上了一只香煙,吐著煙霧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從這里
坐火車過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個借口,說要出去幾天,為了在
火車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議上官女士到時候穿的讓我滿意點,你知道本人的獨特
愛好,該帶些什麽隨身物品,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後面的那段話,而是反問道:“你就這麽確定我會跟你
一起去?”

    謝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會跟我一起去的。”

    無意間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謝斌自然是提不起別的什麽心思了,聽他
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賞夫人與你老公那魚水之歡的嬉戲了,想來今晚你也沒那
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
的身份證及電話號碼的信息。”說著話,謝斌又嘆了口氣:“這年頭幫你辦事,
還得替你買車票,還得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擠同一個臥鋪,真是太悲劇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對,謝斌就掛斷了通話。對於這種讓人吃不下睡不著的事情,
對上官宜來說那簡直比死還難受。她打心底是很不願意相信自己老公會幹出那種
事情來的。但謝斌的那一番話卻明確的指明了他確實做過,如果自己不去親自求
證一下,實在是難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這件事情上上官宜處於兩難的選擇,第一,雖說謝斌這個人不可靠,但他
能把十幾年前他壓根就不認識的楊昊說出來,起碼他在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
己。何況楊昊突然之間就消失了十幾年,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第二,如果真如謝斌所說的那樣,那麽以後,自己將如何面對平日里看起來平易
近人的江一川?面對兩難的抉擇,上官宜終於還是選擇了去親自求證,如其一輩
子活在對江一川的猜忌當中,還不如去問個明白,哪怕結果真如謝斌說的一樣,
自己對自己也能有個交代了。

    十幾分鐘後,謝斌在開車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發來的信息。望著那一條長
長的數字還有電話號碼,謝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點鐘,火車站見。”這才一
路吹著口哨駕車飛馳而去。

    次日早上,謝斌吃過了早餐便就將車開到了火車站。在找好了停車位後,就
邁著小步來到了自動取票機的大門口等著上官宜了。

    直到八點三十多,才看到這個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了車來,映入眼前的這個
近五十歲的女人,此時給謝斌帶來了為之一振的感覺。

    那優雅從容的貴婦氣質,頭上發絲間那被黑色的蝴蝶結頭飾面紗遮住的半面
容顏,隔著網紗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雙迷人的鳳眼。一雙從未接觸過重活的雙手,
戴上了兩只黑色的蕾絲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間還挎著一個不大的提包,想來里面
已經為謝斌準備好了他想要的東西。

    黑色的長袖立領分叉旗袍裙,襯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腳上那雙黑色的一字
扣蝴蝶尖頭綢緞高跟鞋,加上那雙修長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檔絲襪,正是符合了謝
斌的口味。

    這身從頭到腳全黑的貴婦裝,也不知此時的上官宜,已經勾起了多少男人蠢
蠢欲動的肉棒。

    待上官宜走近,謝斌便聞到了一陣幽香,那是一種容易讓男人犯罪的氣味,
特別是用在了這種氣質成熟的女人身上,殺傷力可見一斑

    上官宜依然還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樣,她站的筆直,與謝斌站了個對立面,聽
她道:“你想打什麽主意我都知道,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自重。”

    謝斌擺了擺手,笑道:“我們現在不提這個事,現在我比較好奇夫人是怎麽
勸說你老公讓你來這的?“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

    見她不願說,謝斌也不強問,便道:“既然夫人不願說,那我不問就是了,
那就,請吧。”

    謝斌讓到了一邊,讓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卻跟在了她後面,不知道的還
以為這是哪家的闊太太帶了個保鏢。

    從這後面來看上官宜此時的身姿,又有了別樣的風味,她的發絲被裹在了一
個藍色的蝴蝶結發網里,那挺拔柔條的柳腰,飽滿圓潤的臀部,加上那修長裹絲
的長腿,活生生的將她那特有的女人韻味彰顯的完美至極。

    取了票進了站,兩人就來到了VIP候車室。雖說上官宜極不願意跟他坐在
一起,但迫於他的壓迫,也只能被動的接受。何況現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
了車上還要共處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對的挑戰。雖然心里已經很清楚接下來
會面對什麽,甚至還做好了不得已的準備,但還是難以平複此時內心的不安。

    這件事該有個了結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這是她在網上
查了後,唯一能帶上車,傷人的利器。

    此時的謝斌一直低著頭玩著手機,也沒搭理她,反而讓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
來。

    見他在玩遊戲,上官宜問道:“你是怎麽認識楊昊的?”

    謝斌頭也沒擡的答道:“說起這個事,我還應該感謝他才對,要不是他,我
也到不了今天這個位置。”

    側頭看了看謝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說說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謝斌轉頭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長的黑絲長腿,反問道:“如果你告訴我今天你
穿的是褲襪還是長筒絲襪,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麽認識他的。”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提出的過分要求,上官宜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今天她
能冒著這個風險膽敢與他單獨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準備。見她往下拉了
拉裙子,盯著自己的腿沈思了一下才答道:“長筒的。”

    謝斌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湊近她耳邊問道:“那為什麽要穿長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閉著眼任由他在耳邊吹氣,嘴里說道:“我已經回答
了你的問題,現在該到你了。”

    謝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將手機收回了褲袋里,見他盯著墻上的電視機看的出
神,似乎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講信用,我希望你
能遵守規則。”

    謝斌並沒有接她的話,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個三男一女的年輕
人,他們在酒吧給其中一個男孩慶祝高中畢業後,正打算一起回家,結果沒想到
被一個富家公子給攔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當著他們三個男孩的面,說要他們身
邊的那個女孩陪他去唱歌,當時那富家公子身邊有十幾個人,而第一個出來動手
打他們的就是那楊昊,雖然後來他們三個打輸了,可他們卻贏得了尊嚴,而那個
女孩最後也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

    “後來呢?”見他突然閉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免脫口而出
急忙問到。

    謝斌轉頭看了看她:“現在該輪到你來回答我先前的問題了。”

    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麽快,剛才自己還說讓他遵守規則,現在就換成了他來
說自己了。

    上官宜無可奈何,故事里才剛剛提到楊昊,他就故意為難自己不再接著說下
去,只好銀牙一咬道:“我是為了穿著好看,行不行?”

    謝斌冷笑了一聲:“你當我三歲小孩?穿著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話,但你
並沒有說出你的真實想法。”

    上官宜面色暈紅,雖說自己見過了很多的世面,但這樣赤裸裸的被他看穿還
是第一次。

    對於這個男人的特殊愛好,上官宜是親身經歷過的,她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
喜歡女人穿絲襪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這種特殊罕見的實在是找不出幾個來。

    見謝斌又要去掏手機玩遊戲,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為了方便脫給你這個
變態行了吧?”

    謝斌將手機又塞回了褲袋里,也不生氣,反而臉上還帶起了笑意:“我就喜
歡誠實的女人。”

    上官宜難掩自己緋紅的面頰,只能催道:“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
現在該你接著說了。”

    謝斌笑著點了下頭,接著剛才沒講完的故事又繼續講了下去:“幾天後的一
個晚上,他們三個男的到了事先約定好的地方去等那個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
九點鐘都沒有見到她,這個時候他們便開始懷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麽事情,幾
個人便就急忙往家趕,結果回去後才知道,原來她說要出去買點東西,而這一買
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見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知道這次又該到她了,便索性直言道:“你想問
什麽就直接問吧。”

    謝斌很是贊賞的誇道:“夫人果然是個知書達理的人,自己定的規矩自己做
與人看,令晚輩不得不佩服。”

    上官宜沒接他的話,這種贊揚對她而言那就是一種諷刺,她現在只想弄清楚,
那個楊昊到底跟自己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他與江一川有什麽事在瞞著
自己,便道:“不要假惺惺地跟我說這個,你問吧。”

    謝斌笑而不語,本以為他會接著問些越來越齷蹉的問題,但聽他開口後才知
道,他說的還是那個故事:“當時大家心急如焚,她的小靈通也關機了,警也報
了,但警察說她失蹤不足二十四小時,還不能立案,只能幫著找一找。直到第二
天中午,她的父親打來了電話,那三個還在外面亂找的男孩,才知道她自己已經
回家了。”

    見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問還是要接著說。

    謝斌卻指了指服務臺前的售貨機道:“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話講的太多,口
會幹?”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他就好像一陣風,你能感覺到他會刮向哪里,但你卻永遠
摸不到也看不見他。

    起身來到了售貨機旁給他買了瓶水,又來到了他的身邊,將水遞給了他,謝
斌喝了幾口水後才接著道:“後來在他們幾個不斷的逼問下,那個女孩才說出了
那晚的實情。”謝斌說到這用手緊緊捏住了那瓶礦泉水,只聽砰地一聲,水花四
濺,灑落了一地。

    這一聲清脆的響聲,嚇壞了候車室里的其他人,紛紛投來了憤怒地目光,上
官宜連忙起身叫來了打掃衛生的阿姨,這才讓大家轉移了視線重新恢複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許後才慢慢問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強J了?”

    謝斌沒回答上官宜的提問,而是接道:“後來他們三個找到了那個楊昊,在
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條腿後,他才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終於等來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不免情緒有些激動地問到:“那個男
人是誰?”

    謝斌冷笑地看著她道:“這里面有兩個你認識的男人,如果讓你選的話,不
知道你會更在乎哪一個?”

    “兩個我認識的男人!?”上官宜詫異地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你快說,
他們是誰?”

    謝斌搖著頭連連嘖嘖道:“第一個自然是你的寶貝兒子江天博,第二個自然
就是與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江一川了。“

    這句話猶如巨雷從天而降,上官宜差點失聲:“這怎麽可能!?你胡說!他
們父子怎麽可能會聯合一起去強J一個如花的姑娘!”

    謝斌哼了一聲:“他們父子當然是不會聯合一起去幹這種事情,但你別忘了,
是你兒子先盯上了那個女孩,最後反而讓後來得知情況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說
他們三個會放過你們江家嗎?”

    “不,這不是真的,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等你明天見了楊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見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謝斌又掏出了手機,在打開了一張照片後,直接遞到
了她的面前。

    見那照片中四個年輕的男女緊挨在了一起,在仔細一看後,上官宜詫然睜大
了眼睛,她指著照片上的那幾個人渾身顫抖的道:“這是程家三子妹!”

    謝斌收回了手機,看了一眼還在吃驚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記性啊,雖然這
麽多年沒跟程家有過來往了,但你卻還能記得他們,這足以證明他們三個在你心
里還是有點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們三個還是十三四歲的時候教過他們書,
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別是程家的女兒,後來我發現白靖松的妹妹白瑩長得
跟她很像,我還時常念起她,但後來聽說她好像……”

    見她後面不知如何開口,謝斌便替她說道“沒錯,她死了!”

    上官宜此時才恍然醒悟,聽她吞吞吐吐的道:“難道,難道你剛才說的那個
被強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們江家也該是時候血債血償了。”

    聽他說了這麽多,雖然自己還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說的這些事情也絕不是空
穴來風,加之當時自己兒子的秉性,雖在學校里是拔尖的優等生,但在生活中卻
是富家子弟那種驕橫跋扈的作風,而且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這一切都始於
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兒自殺的那一年,綜上總總都說明了這絕不是一
個信口雌黃,信手拈來汙蔑人的故事。

    “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上官宜此時的心情無比的複雜,一邊是兒子,
一邊是丈夫,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們父子倆聯手做的,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是她願
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問,我跟他們是什麽關系?”謝斌將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
而上官宜卻出奇的沒有反抗。

    見上官宜點了一下頭,謝斌將手收了回來,說道:“他們的父親與我的父親,
是從死人堆里一起爬出來的生死戰友,如果雯雯現在還活著的話,她應該是我的
太太。”

    生死戰友,兩家還是秦晉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好在
挺了過來,如果這一切屬實,那我的丈夫就是強姦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想
我上官宜怎麽會嫁給了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做?”上官宜雖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
還是難以掩飾她那滿臉的怛然失色。

    謝斌慢悠悠的轉著手機,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夫人的寶貝兒
子,好像在非洲有個實驗室?因為藥物的主要原料及實驗都在那邊進行,所以他
不得不每個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輩這輩子什麽都沒混出個名堂來,唯
獨在這人脈上混了個風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兒子在那邊被一些武裝分子給斬首了,
我還真可以幫你點忙,起碼能找個地方幫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來,指著還在轉手機的謝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話都沒
說出來。

    謝斌擡起頭看了看她,笑道:“至於你老公江一川嗎,我想就他那個職位,
撈點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會是什麽稀奇的事吧?命在國內是保住了,不過
你放心,我肯定會安排幾個得力的服務生,在里面好好照顧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這麽大的本事!”上官宜雖然氣急敗壞,但經過仔細的考慮,
她得出了這個自己壓根就不待見的謝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黃。

    謝斌點了下頭,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個難得的女中豪傑!”
見他用手指點亮了手機屏幕看了一下時間,接著又道:“早先的時候,我給夫人
家里安排了一個小插曲,你難道不打個電話回去問一問?”

    “你對我家做什麽!?”上官宜連忙掏出了手機,從她現在激動的情緒上來
看,似乎與剛才的那種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鮮明的對比。

    電話是家里的傭人接聽的,上官宜為了不表現出著急的情緒,便向電話那頭
問道:“小惠啊,家里剛才來過什麽人,或發生過什麽事沒有?”

    電話那頭回答的也很敬重與自然:“夫人,家里剛才來了三十多個人,說是
裝修的,結果他們進來後看了看,說是走錯地方了,就問我渺先生的家是哪一棟,
我告訴他們後,然後他們就走了。”

    聽到家里沒事,上官宜總算是放下了心:“這幾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麽事,
你就打我電話。”

    “好的,夫人。”

    掛斷了電話,上官宜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這個男人從這一刻開始,已經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種街頭小混混了。
對於他的沈穩,他的心狠手辣,他的辦事風格,總能在別人預先的一步里,達到
他自己的目的。到現在上官宜才明白,當時他的那種見死不救,其實就是在變相
的報複江一川,或許他說的對,自己的悲劇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當初嫁錯了
人。

    “你說吧,要我怎麽做你才肯放過我的家人?”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
式,或許能讓他從那種仇恨中放過自己的家人。

    謝斌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一邊揉著胳膊一邊看著上官宜道:“路途慢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這番話有多種的可能性,但此時的自己又能怎麽樣呢?除了妥協與接收,
恐怕早已無路可走。

    廣播里此時也傳來了去廟臺市的通告,這一聲清脆的叮咚音效,對現在的上
官宜來說,就好比那報幕的小姐讓她上臺一樣,或許當自己踏上那輛火車後,就
再也回不了頭了。

    火車鳴笛,車輪滾滾。窗前景物慢慢往後遠去,然後就是越來越急促地火車
車輪與鋼軌摩擦時發出的哐當、哐當的聲音。

    偌大的高級包廂軟臥里,此時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高
樓大廈發呆。而謝斌卻躺在那張僅有的雙人床上打量著房內的一切。

    房間雖說沒有達到那種五星級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車上其他的普通臥鋪,那
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不說別的,就光說隱私這一塊,就足夠讓人贊嘆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是謝斌給它的贊美詞。

    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又推開了衛生間的推拉門,見里面有熱水淋
浴,坐式馬桶,吹風機儀容鏡等洗漱用品,看來這近兩千的車票,還算沒白花。

    房間里布置的也還算可以,一張兩人坐的沙發前擺了個小茶幾,上面還有個
仿民國時期的臺燈,茶幾上還有些瓜果茶點,而靠窗的位置也擺了兩個單人的沙
發,窗臺頂上還掛著一面白色的田園絲紗窗簾,上官宜此時就坐在了那里。

    謝斌從懸掛式的收納箱底下,拿出了一雙拖鞋,換好後,往沙發上一趟,這
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此時的火車早已過了熱鬧繁華的都市,窗
外的景色已然換成了綠油油的俊山河流。

    見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脫在了一邊,一雙修長的
美腿筆直而誘人的擺在了自己面前,謝斌便輕悄悄的走了過去蹲在了她的腳邊,
然後便慢慢欣賞起了這雙玉足來。

    黑色的絲襪里包裹著她那誘人的玉足,透過那絲襪的細縫,還可以看到上官
宜的腳趾甲上塗上了一層紅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她大
腿上裹著的絲襪花邊,那五條防滑的花邊此時正緊緊的圍繞著她那條白皙的大腿,
這也是為什麽她走動了這麽久,而絲襪卻一直還呆在原地沒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繼續往上欣賞,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
色蕾絲提花手套,見她兩手疊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纖
細猶如無骨的玉指與腳趾遙相呼應,指甲上塗上的依然是那紅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還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時正被那雍容華貴的立領旗袍包裹的
嚴嚴實實,並隨著她那均勻的呼吸不停地起伏著。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一串白色的珍珠項鏈。再往上就是那誘人的櫻桃小
口,淡抹的口紅雖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瓊鼻上一雙睜開時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時正輕輕地閉合在了一起。
那柳葉彎眉之上便是那三千發絲,青絲如絹烏黑而又亮麗。

    蝴蝶結頭飾的面紗,從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顏,謝斌此時便想到,如果
這個女人死了,或許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樣子。

    正看的出神,突見床頭一條黑影直奔自己而來,謝斌下意識的往後一仰,那
條黑影便緊貼著他的胸前劃了過去。

    這突來的襲擊,把謝斌嚇了個不輕,沒想到一時大意,差點著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來的一把剪刀,現在正極度警覺的拿著
它在對著自己。

    “你就打算用這個殺了我?”謝斌收住了殺心四起的眼神,看著還在惶恐中
的上官宜問到。

    “你想幹什麽!?”上官宜驚恐之間直接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你要
敢亂來,我就死給你看!”

    謝斌用手掃了掃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說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
電視上學來的把戲,我們就不要玩了。你真以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
就那麽容易死?你要知道戳進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碼要等五分鐘才會完全死透,
而這五分鐘的過程對你來說,那就太漫長了。你會因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
道缺氧是什麽滋味嗎?你可以把頭放進水桶里憋個兩分鐘氣試試看。”

    上官宜正想說話,卻被謝斌打斷了,聽他接著道:“你的死,無足輕重,也
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時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讓謝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機一把奪
過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後遞給了她一包紙巾,安慰道:“我可以答應不傷害
你的兒子,但江一川我必須要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聽他開口提到不再傷害自己的兒子,上官宜總算是見到了一絲希望,她收住
了哭聲,此時已然變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對於自己的老公,畢竟還
是有很深地感情的,雖然知道現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但她還是想問個明白。

    謝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說道:“當然是一個讓他這輩子都出不
來的地方了。”

    對於被謝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會了,而是擡
頭看著他向他懇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為什麽?”謝斌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撩開了擋住了她那雙眼睛的頭飾
面紗。

    “因為……”上官宜話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壽。”

    謝斌的手指此時已經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領上,見他單手就解開了她的第一個
領扣,然後緊著著沿著側邊又解開了她的第二個扣帶。

    上官宜猛然雙手抓住了他還想繼續往下的手:“你先答應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謝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換五天,
這是我能給他的最大期限。”

    從懇求變成了買賣,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上官宜慢慢松開了手,此時她
別無選擇,只能接受與妥協。

    當最後一個扣帶被謝斌解開後,上官宜緊緊閉上了雙眼,她的過度緊張,導
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節奏,又經過他那只大手隔著里面的絲紗吊帶內衣撫
摸後,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頻率。

    謝斌隔著她的絲紗吊帶內衣,來回的撫摸著她的右乳,那光滑的絲紗與渾圓
的乳房帶給自己手感,頓時讓胯下的肉棒堅挺了起來。

    揉捏了幾番,就將手從她的脖子下伸了進去,一路沿著她那光滑的肌膚,又
摸到了她那滾燙又渾圓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臟此時跳動的節奏,猶如戰鼓一般慳鏘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覺到
謝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後,就觸摸到了乳貼的位置上。然後就覺得
自己乳頭上傳來了微微的刺痛,緊接著自己乳頭就被這個男人的兩根手指,搓捏
在了一起。

    沒想到夫人還是一個這麽時尚的女人!謝斌的話在耳邊響起,上官宜緊咬著
銀牙,只能任由他把兩邊乳房上的乳貼撕了去。

    謝斌此時來到了上官宜的背後,雙手繞到了她胸前,從剛才替她解開的衣襟
下,將兩手又伸了進去,然後各抓一個乳房,又隔著吊帶內衣揉捏了起來。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謝斌將頭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頭卷著她的耳垂
聞著她的體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渾圓,雖然不是很堅挺,但手感卻是
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時離的近了,便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她緊咬著嘴唇,
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氣息,卻怎麽也掩蓋不了作為一個女人,生理的反應。

    脫掉褲子,將那根巨根釋放了出來,謝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個響指,
她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嚇了一跳,這是除江一川外,她見過最大的男人
器物。

    青筋暴起彈跳有力的肉棒上,那從龜頭里溢出來的精液,在那個巨大的蘑菇
傘下竟然拉成了一條絲。

    濃黑的陰毛之下吊著那個鼓鼓的睪囊,而那長長的炮管上蔓延著幾條粗大的
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轉的螺紋,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撐了起來。

    謝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邊對上官宜道:“麻煩夫人高擡一下貴手,替我
撓撓癢。”

    上官宜面色緋紅,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難免不知所措。謝斌見她猶豫不決,
便道:“既然夫人不願意出手幫忙,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見他彎腰去提褲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幫你。”

    謝斌將褲子繼續提到了腰上,一邊穿皮帶一邊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夫
人何必要勉強自己呢?”

    上官宜此時連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鏈的手:“我沒有勉強自己,我,我願
意。”話完,上官宜輕輕拿開了謝斌的大手,然後又解開了他的皮帶,褲扣,然
後又連著他的內褲全部脫到了謝斌的腳下。

    謝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腳將身下的褲子從腿下甩了出去,然後雙手叉腰,
挺著那早已軟綿綿的肉棒又湊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殘陽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睪囊,里面那兩顆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里,又騰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後便開始輕輕地一邊揉捏著他的睪囊,
一邊前後擼起了那根肉棒。

    謝斌此時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絲手套,這麽一刺激,很快陰莖就
又彈跳有力的活了過來。

    上官宜開始還能把用兩個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現在經過這麽一充血,以
至於整個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讓上官宜詫然的,就是手握這根粗大的器物時,竟然與昨天下午被那個
男人強J的感覺是一樣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動作,擡頭時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你感覺出來了?”謝斌也不回避,對於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難道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上官宜這兩天經歷過了太多的吃驚,此時
反而平靜地毫無波瀾。

    腦海里又回憶起了他抓起自己雙腿用絲襪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結合昨天他提
的那些齷蹉的要求,就更加確定是他無疑了。同時又將昨天的事,與他今天講的
故事連在了一起,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他在順理成章的報複江家。

    謝斌雙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臉頰,一邊將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邊回答道:
“我說那是個偶然,你信不信?”

    見那根彈跳有力的陰莖直奔自己嘴邊而來,上官宜嘆了一聲:“都不重要了,
我只希望你別忘記答應過我的事。”

    謝斌捏開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進去:“放心,謝某平生說一不二,
我既然答應了你一次換五天,那我就會按照約定,等他累計到一年後過了六十大
壽,那我們的約定就自動會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個嚴嚴實實,那偌大的蘑菇傘龜頭,在口腔里
刮磨著兩側,同時又摩擦著自己的舌頭,那滾燙的肉棒暴起的青筋無時無刻都不
在挑戰自己的感官神經。

    謝斌捧著上官宜的臉頰,前後有序的在做著活塞運動,以至於後來他幹脆放
開了上官宜,讓她自己撐著自己的胯間,深淺不一的吞吐了起來。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誘人的雙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時就更加彰顯了她那修
長美腿的長度。

    讓她又繼續吞吐了一會,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分開了雙
腿跨騎在了她的頭邊,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進了上官宜的嘴里。

    謝斌跨騎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彎,便將上官宜的腿擺成了M形,自己
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腳趾。

    這是典型的69式。謝斌在享受上官宜舌頭帶來刺激的同時,還能把玩她的玉
足,又能讓上官宜體會到自己的肉棒給她帶去的刺激,何樂而不為?

    上官宜雖說還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層窗戶紙已被捅破,何況現在這個男人的
器物已經含在了自己嘴里,難道這個時候他真會像他說的那樣,只要自己不願意,
他就不會勉強自己?仔細想想,那應該是三歲小孩才會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換來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麽一年中就要與他發生七十五次
關系。甚至有時候一周還要接觸兩次,這簡直比自己與老公做愛的次數都要多!
這個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覺腳趾又傳了那種熟悉的酥麻,接著便是那舌頭隔著絲襪瘋狂地卷舔,不
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來就很粗了,此時又
好像增大了一點,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連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著粗氣,雙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來
擋住它繼續襲來的架勢,可雙手握在了那根陰莖上,卻還是露出了兩寸長的龜頭
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時候在家玩過泥鰍,當時,她就像現在這樣用雙手抓緊了它,那情
景她還記得很清楚,泥鰍的頭拼命地在外面扭來扭去,像極了現在手里的這根陰
莖。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這是上官宜現在內心的寫照。拿泥鰍來比喻手中這個
男人的器物,雖沒有泥鰍那般靈活,但它給人的那種震撼,絕不是泥鰍能帶來的。

    近在咫尺的滾紅龜頭,那吐著絲液的小口,就像要脫韁而出的野馬,足以讓
這個女人放棄最後的掙紮。

    上官宜再次張開了小口,她自己帶著那匹野馬,放縱地馳騁在了早已蕩漾的
兩片紅唇里。


                             【未完待續】
2019-12-20 23: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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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3•9)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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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19-12-24 發表於S8


                            第三部 第九章  

                               靈舌戲珠

    丹唇翳皓齒,玉舌纏蛟龍。上官宜含著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時並用手緊緊
地握著它的尾端,生怕謝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他無情的插穿。

    體會著上官宜的舌頭帶來的一陣陣地酥麻,那溫熱的口腔里也傳來了忽隱忽
現的吮吸聲。謝斌便沿著她的小腿一路撩撥舔到了她的大腿上。

    黑色的蕾絲鏤空花邊小三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上官宜由於緊張,而被腹部
帶動有些起伏收縮的陰道。再看那幽深秘徑處的遮羞布,此時也有一了一絲淡淡
的濕痕。

    火熱的舌頭,百樣玲瓏般的在自己大腿上肆意的遊走,它滑過內側,舔過了
膝蓋與腿彎,然後又繞著小腿一路舔到了腳趾上。緊著著,又換成了另一條腿,
又重複剛才的過程,從腳趾一路撩撥到了大腿上。

    女人是個奇怪地動物,她們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能被一個男人來疼愛。
中國的儒家思想禁錮了兩千多年的性學文化,從而在骨子里形成了一種夫妻間相
敬如賓的朝雲暮雨。我國從古代時期開始,至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男女之間的那
種雲雨之歡,只介於在蒙著的被子里與熄了燈的狀態下進行。而發展到如今這種
性文化,卻只用了短短三十年。這或許就是一種被禁錮的太久,早已想沖出牢籠
的猛虎,國人這種性,就如這只猛虎,它反映出了人的一種被禁錮了太久的欲望,
那種放飛自我的翺翔,那種沒有束縛沒有道德綁架的自由。

    輕輕扯開了她的內褲,上官宜卻用腿緊緊夾住了謝斌的頭,然後一只手就擋
在了幽徑上。

    吐出了那根肉棒,上官宜在謝斌的胯下,臉色暈紅語色畏羞地道:“你,你
別看……”

    提花的蕾絲手套擋在了她的陰道之上,謝斌便捏住了她的食指,輕輕帶動著
它撫摸起了她的秘洞來。

    上官宜如下雪的寒冬在冰天雪地里凍了幾個小時一樣,喘著那種節奏不勻的
氣息,這不是嬌喘,而是一種情緒上的身體自我調控。

    她胸前高低不平腹部起伏不定,雙腿緊緊夾著謝斌的頭,那溫熱的大腿,柔
滑的絲襪,微微翹起的臀部與她那食指手套上泛白的愛液,都無時不在證明,這
個女人已經開始亢奮了。

    上官宜有生以來第一次享受這種性愛,在她的記憶中,從九十年代初嫁給江
一川後,這麽多年來他只看過自己下面兩次。第一次是洞房那天晚上,他說了句
‘好緊’。第二次是生了女兒半年後,他說了句‘不如以前了’,就再也沒看過
自己的下面。

    如今身邊的這個男人,他不僅看的仔細,還帶著自己的手指撫摸著下身的私
處,這種羞臊與神經的雙重刺激,早已讓自己用另一只手羞澀的捂住了眼睛。

    帶著她的手指在她的洞穴與陰帝間撫摸了一番,便直接讓那上官宜的食指插
進了她自己的陰道里。

    插的雖然不深,但上官宜還是輕哼了出來。那個地方是每一個女人最敏感的
地帶,即使一根火柴棍插到了里面,她們都能敏銳的覺察出來,而唯一不同的,
就是大與小,長與短的感覺。

    很快,一波乳白的愛液就順著手指間的縫隙里流了出來。謝斌將身體反轉了
過來,他跪在上官宜的兩腿間,雙手握住了她的腳腕,然後就將她的兩條修長的
黑絲長腿,分成了大大的M形。

    托舉著她的黑絲美腿,謝斌將臉湊到了她的陰道邊,望著那已經被上官宜掩
蓋好了的幽徑。謝斌說道:“能不能麻煩夫人把這內褲往邊上扯一扯?”

    “不……”上官宜羞慚的連連搖頭。

    對於一個有心理陰影的女人來說,當年江一川的那句‘你不如以前了’就如
千斤的重石壓了她二十六年。在有些事情方面,人的尊嚴大過於天,比如妻子說
自己的老公,又短又小又不經幹,那那個男人估計在每次行房時都會背上無窮的
壓力吧。兩性之間的調味品,除了那些該有的情話悄悄話,前戲是相當占據重要
位置的。而像江一川那種脫了褲子就來的,自然是日積月累下就變成了一種夫妻
間的死板程序,上官宜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忘乎所以的境界呢?

    謝斌見她還在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索性將她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
後雙手撐在了上官宜的柳腰兩邊,腰身往下一壓,自己的嘴就堵在了上官宜的紅
唇之上。

    胯下的陰莖正好抵在了她的私處,雖然被那條蕾絲的花邊內褲給擋住了去路,
但還是連著她的內褲插進去了一兩寸。

    下身瞬間傳來了那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就像昨天他包著自己的絲襪插在了里
面一樣。雖然現在只是插進去了一點點,但那種外飽內空的失衡感,卻是無比的
強烈。

    上官宜不自覺地哼了一聲,紅唇微張,謝斌便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

    來自下身私處的瘋狂摩擦,與嘴里這根靈活舌頭的吮吸,上官宜的喘息越來
越急促。而此時的謝斌,肩上扛著一雙纖長的美腿,身下一對渾圓的乳房正在左
右的晃動,雖然隔在了吊帶內衣里,但此時卻更具殺傷力。

    騰出一只手來,握在了上官宜的右乳上,腰間巨根繼續摩擦著她的私處,舌
頭卷著她的紅唇,她的香舌,她的唇角,傾聽著這個女人特有的迷人嬌喘,手便
更加用力的揉捏擠壓起了她的乳房來。

    “夫人的陰道這麽極具魅力,兩腿白而修長,再加上絲襪的襯托,為什麽你
老公還不懂得珍惜呢?”謝斌一邊問著話,一邊用手將上官宜捂住了眼睛的手拿
到了一邊。

    上官宜面紅耳赤的將頭轉向了一邊,謝斌卻前後左右扭動起了腰身,讓陰莖
在她洞口里轉著圈,不一會的功夫就見上官宜緊咬著朱唇,來回的搖起了頭。

    謝斌繼續道:“夫人是想說,在一起久了,就失去了夫妻間的那種激情?還
是你老公根本就無法滿足你?”

    上官宜沒有回答謝斌的問題,謝斌也不在意,他將肩上那雙美腿又往下壓了
壓,上官宜的臀部就更加的擡了起來。

    “夫人可試過這種插入的姿勢?這種姿勢的侵入,能讓陰莖完美的按照夫人
的陰道走向,插得你愛液橫流,忘乎所以! ”

    謝斌說著話,又用力將陰莖往洞口里插進去了幾公分。上官宜猛然張開了嘴,
香舌打著皓齒,連忙捂著嘴喊道:“你快拔出來,疼……”

    見上官宜的內褲被自己的肉棒頂進去了一大截,那泛白的愛液,已經流成了
一條小溪。她之所以會喊疼,是因為內褲的邊緣,已經完全勒進了她的陰道里。
這種帶有彈性的蕾絲,在受了拉力的影響下,只會越繃越緊,然而謝斌的肉棒卻
一直頂在了上面,這種被死死勒緊了的疼痛感,自然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見上官宜捂著嘴,不敢大聲叫喊,只是在那拼命地搖頭,謝斌問道:“如果
我拔出來,夫人想怎麽補償我?”

    等了一會還是沒聽到她的回答,謝斌腰身之下又加了幾分力道,肉棒便又進
去了一點點。

    “我……我……我答應你。”上官宜在這種折磨之下,終於還是妥協了。

    謝斌腰身又扭了起來,上官宜捂著嘴喊道:“疼……求你,求你別動了。”
謝斌卻道:“那你說說,你答應我什麽?”

    “我……”上官宜欲言又止,在謝斌又折磨了她一番後,她一臉緋紅的才脫
口而出:“我,我扯開給你看。”

    “扯開什麽給我看?”

    上官宜扭過了頭去:羞答到:“內……褲。”

    “扯開內褲給我看哪里?”

    暈眉一緊,上官宜閉眼回到:“我,下面。”

    謝斌撩開了她的黑色頭飾面紗,用手指撐開了她的雙眼,盯著她說到:“你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下面是什麽地方?”

    秋波如水的鳳眼,眉目如畫。上官宜此時的面色已經紅成了一片晚霞,她盯
著謝斌的眼睛,自己說不出是羞澀還是為難,當自己將‘陰道’兩個字在這個男
人面前說出口的那一刻,他那根火熱的舌頭又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兩舌互纏,上官宜吐氣如蘭。謝斌咬過了她的下巴,舔過了她的鼻尖,她的
眼睛,她的額頭;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兩乳,她的腹部,她的大腿,直到
她的私處。

    一只戴有蕾絲提花手套的玉手,此時慢慢伸到了那處幽徑地,在顫抖中,那
只手慢慢扯開了那掩住了一汪水潭的芳草池。

    那是一條風景獨特的山間林溪,上方兩邊灌木茂盛,下方流著溪水卻寸草不
生。

    她的整片私處,就像一把雨傘的造型,讓人在一邊瘋狂抽插的同時,不僅可
以清楚的看到往兩邊翻湧的陰唇,還能欣賞到她腹下那神秘的三角地里隱藏的那
一顆小肉球。

    謝斌跪趴在了上官宜的兩腿間,兩手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那條肉縫便帶著
拉成了絲的白漿,慢慢往兩邊張了開去。

    當舌頭剛一觸碰到上官宜密洞的時候,她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因為緊
張的原因,此時她將那扯住了內褲邊緣的手,便拉的更開了一些。

    內褲上還有剛才被肉棒頂進陰道後,留在了上面的白色愛液。現在因為她的
緊張,手指已經將內褲拉到了腰胯間,要不是內褲極具彈性,此時估計已經被她
扯成兩截。

    舌頭在洞外遊走舔吸了一番,便就用手指撐開了她那玄妙的洞口,然後舌頭
就直接伸了進去。

    鼻尖撞擊在了她的陰唇之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傳來。這個女人與江雨婷一
樣,都喜歡用進口的護陰用品來擦拭自己的私處,那是一種說不出味道來的藥香,
芬芳而清爽,讓人聞著舒服之極。

    上官宜的雙腿又死死夾住了謝斌的頭,但她手里拽著的內褲卻始終沒有松開,
如果謝斌這個時候問她一句為什麽不松開,她自己可能都會回答不上來。

    又是一股白漿從洞里滾熱的流進了謝斌的嘴里,他貪婪的吮吸著。而上官宜
卻有些亢奮的在嬌喘,此時她的心里出現了兩個幻影,一個指著她罵道:“你這
個蕩婦,你對得起你的老公,對得起你平時高高在上掛在嘴邊的德行與自律嗎?”
另一個道:“你老公那種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正人君子,不知道在背地里幹
了多少偷腥的事,你那種自律,在他面前無非就是鎖住了你自己的枷鎖,承認你
的柔弱吧!那不是你真實的自己,這些年你真的幸福嗎?”

    “我不幸福……”亢奮中的上官宜突然脫口而出大聲喊了出來,把正在吮吸
他私處的謝斌聽得楞了一會。他掰開了上官宜的雙腿,將頭擡了起來,看著錯愕
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宜道:“夫人這聲不幸福叫的好淒涼!”

    上官宜連忙掩飾了一下自己尷尬地神情,低聲喃喃道:“沒,沒什麽。”

    謝斌起身來到了茶幾邊,從果盤里摘下了兩顆葡萄,然後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見他輕輕分開了上官宜的雙腿,看著那幽幽的秘徑,道:“我雖然不知道夫人為
什麽會不幸福,但今天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絕對是幸福的。”話完,就將第一顆
葡萄慢慢按進了她的玉洞里。

    私處傳來了一陣冰涼,緊接著第一顆葡萄被第二顆葡萄順勢推了進去,然後
就是一根火熱的舞舌緊隨其後,它卷著葡萄與肉壁,撟舉撩撥,吮吸吹氣,直把
上官宜弄得失聲連連,嬌喘不斷。

    謝斌撫摸著上官宜那一雙誘人的黑絲長腿,在她的大腿絲襪花邊上親了一口
道:“夫人是自然產,應該知道怎麽將力道用到子宮里,然後讓葡萄自己掉出來
吧?”

    為了讓上官宜能更好的發揮力道,謝斌將她的內褲從右腿上脫了下來,掛在
了另一只腿的腳腕上,然後又將她的雙腿推舉成了大字型,最後才看著一臉暈紅
的上官宜道:“遊戲限時兩分鐘,如果夫人失敗了……”謝斌指了指果盤上的那
只大香蕉,樂道:“那可能會爆菊花喔!”

    上官宜側過了頭去,他不敢與謝斌對視那火熱的眼神,只能側頭罵道:“你
變態!”

    謝斌俯身在她的唇角上親了一口:“難道夫人喜歡那種正兒八經的翻雲覆雨?
那種脫了褲子就直接插入夫人的陰道,連抽五六下就射了的人?”

    上官宜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家婦女,那受的住這種赤裸裸問題,見她又閉
上了眼,謝斌用手擺正了她的頭,然後撐開了她的眼睛,看著她問道:“夫人是
喜歡,還是不喜歡?”

    紅唇輕咬,上官宜囁囁嚅嚅的答道:“不,不喜歡。”

    得到了她的回答,謝斌重新將她的雙腿又托舉了起來,並擺成了大字型:
“既然夫人不喜,那就開始我們的遊戲吧。”

    聽到他說了一聲開始,上官宜無奈之下也只能全身用盡,並將力道轉移到了
身下,或許是因為自己畢竟不再年輕,時間過去了接近一半,謝斌只看到她玉洞
微張了幾下,但那兩顆葡萄卻始終沒有出來。

    想起這個男人說的那句話,如果失敗了就會那里被插,上官宜情急之下只能
用手撐起了身體,並借著雙腿被這個男人分開時的助力,她紅唇一咬,柳腰一用
力,玉洞猛然一張,就見一顆葡萄從自己的陰道里滑落了出來,而緊隨來的還有
一股乳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從來沒有將自己的腿分的這麽開,讓一個男人去盯著她的私處看,她
羞澀難當之下,連連懇求道:“你不準看,別看。”

    謝斌撿起了床上那顆葡萄扔進了自己的嘴里,邊吃邊說道:“從夫人玉洞里
流出來的任何東西,不僅好看,還更好吃。”說完,他放開了上官宜的雙腿,俯
身用嘴堵住了她的玉洞,接著道:“時間還有二十秒,夫人加油!”

    上官宜雙腿落在了床上,既然沒有了這個男人的幫忙,那就只能靠提臀收複
來助力了。

    身下忍受著那根舌頭帶來的酥麻,上官宜便自己將雙腿大大了分了開來。此
時的她,一邊是難以形容的羞澀,一邊還要用盡全力將最後一顆葡萄逼出來,此
時的場景恐怕這輩子都將無法抹去了。

    舌頭卷進了玉泉里,猶如靈蛇(舌)戲珠,上官宜高擡起臀部,雙手完全撐
起了身體,她一邊忍受著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想要用盡全力把那顆葡萄逼
出來,而就在此時,一根手指輕壓在了她那顆肉球上,見它揉搓了幾下,便見上
官宜猛然全身一陣抽搐,一股噴泉便帶著那顆葡萄,就全部射進了身下那個男人
的嘴里。


                            【未完待續】
2019-12-24 22:5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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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3•10 完) 作者:105166443

.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1-1 發表於S8


                            第三部 第九章

                      第三部 第十章(第三部完)

                       怯雨羞雲意,舉措多嬌媚。

    上官宜左手捂唇,右手撐著身體,腰身淩空被雙腿支起在了床上,下身還在
那不停地抽搐,那滋射出來的水幕,全部打濕在了謝斌的頭上還有身上。

    見她那高潮時扭動的腰肢,如春風中搖擺的弱柳,那滿面的暈紅就像喝了十
幾杯白酒,這個女人此時的魅力,已經到了讓謝斌差點動心的地步。

    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古銅色的皮膚與那紮實的肌肉,雙手掐住了上官宜的柳
腰,胯下巨根便對準了她的玉洞,然後身體往前猛然一刺,肉棒便插進去了一半。

    上官宜被這種空虛中突來的飽滿,填了個實實在在,那稀里嘩啦的淫水就像
泄了洪的閘門,她一邊抽搐著身體,一邊將謝斌胯下的整根肉棒,全部吸進了自
己的陰道里。

    她面如潮紅,就像喝了春藥,捂住唇的手也放了下來,若不如此,怎能撐得
住她此時早已失了力的身軀?

    陰道里就像長了一張小口,每當這個男人的陰莖拔出去再插進來,那張小口
就會嚴絲合縫的咬住他的龜頭,並將它緊緊包裹在里面,然後便開始劇烈地吮吸
了起來。

    突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悸動,上官宜恨不得此時能將謝斌全部塞進自
己的身體里,以滿足這種突來的欲望。

    女人四十如虎,這是上官宜沈浸在性愛中,還沒想到的答案。很多人認為這
句話指的是男人,其實這是大錯特錯的誤導。
                     
    陰道里面的那種騷癢,是江一川無法帶給自己的。即使他能做到,也無法滿
足自己解決這種難以撫平的欲望。唯有眼前這個男人,他那胯下堅挺有力的碩大
陰莖,那帶鉤的龜頭,螺旋式的青筋,不管是視覺上還是感覺上,都能給自己帶
來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光是偷瞄一眼他那渾身布滿了結實的肌肉,都能帶給自
己難以形容的滿足感。

    這根陰莖昨天就強制性的進入過自己的身體,想起昨天被他那般對待,粗魯
中卻沒有絲毫的暴力,如果性愛有一套完整的解析,那麽他的這種做法,定會給
很多女人帶去對性全新的認知。

    他舔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喜歡女人穿著絲襪,腳上掛著高跟鞋讓他抽插。
他對性有一種難以割舍的獨特愛好,對性的過程不急不躁,他那精湛讓人難以啟
齒的挑逗,能讓恨他的女人,產生對他的依賴,甚至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做他的妻子想來一定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在與他的眼神對接中,上官宜眼
神里的那種羞美,盡是充滿了深深地愛意。

    紅唇微張,嬌喘不絕於耳,上官宜支著身子,任由謝斌掐著他的柳腰,用他
那碩大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肆意的翺翔。

    片刻間,上官宜就張開了嘴,她吐著香舌,滿頭大汗有些昏眩的道:“好滿,
里面被插的好滿,你插的好滿!”

    她這是第二次被同一個男人插的這麽有感覺,也是第二次被插的這麽深,私
處被他的肉棒填滿了,那種無法言語的舒服,伴隨著陰道里那種劇烈有力的收縮,
緊緊飽含著他的陰莖.不一會的功夫,上官宜再一次高潮噴射了愛的體液。

    上官宜瘋了似的自己拔出了那根還在繼續抽插她陰道的肉棒,她一邊噴著愛

液,一邊轉過了身體,然後跪在床上抱住了謝斌,紅唇便情不自禁地咬在了謝斌
的嘴上。

    她在謝斌的嘴唇間,瘋狂地輕吻著,那種失去控制的情緒,讓她失去自我的
說道:“射我里面……射我里面”。話完,伸出右手脫掉了腿上的絲襪,並包住
了謝斌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給他打起了飛機。

    絲襪的柔滑雖沒有插她的玉穴來的爽快,但一想起這是從她腿上脫下來的,
那也是一種極度享受的刺激。

    謝斌捏住了她的兩頰,在她O起的兩唇間,舔了一下她的舌頭,問道:“夫
人剛才那句話,我聽的不是很明白,射你里面,是指這里,還是你那里?”

    “射我陰道里。”上官宜早已失去了那種難以啟齒的吞吞吐吐,處於極度亢
奮中的她,也許等她冷靜下來後,恐怕自己都會害臊的無地自容。

    她用迷離的眼神嬌媚的望著謝斌,趁他走神的空當,紅唇再次堵在了他的唇
上。兩舌互纏難舍難分,下體還在那不停地滴著泉水。她想要,而且是那種深深
地插入式的想要。

    上官宜此時全身都在顫抖,那是一種極具亢奮下的情緒,她入魔般的將絲襪
揉成了一團,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後失去重力般,往後一仰,整個人就躺在了
床上。她盯著謝斌的眼睛,泛著滿是愛意的秋波,自己慢慢將腿往兩邊分了開去。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嘴里塞著絲襪,是不想自己等下瘋狂抽插她的時候,
她失聲大聲喊叫,同時也是為了滿足自己對這方面的審美,謝斌心道;這個女人
一旦嘗過了真正的性愛,恐怕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應付得了了!跪著往前來到了她
的兩腿間,上官宜將那只還穿著絲襪的左腿擡了起來,腳趾便伸到了謝斌的嘴唇
邊。

    撫摸了一遍她擡起的黑絲玉腿,看著她那誘人的腳趾,謝斌連連咋舌,沒想
到這個女人已經開始自己學會主動了。兩手繼續往上,遊走到了她的胸前,然後
扯住了她的吊帶內衣,往下一拉,絲滑的吊帶就被卡在了兩個雪白渾圓的乳房下。

    謝斌右手捏著她的奶頭,嘴便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挑逗道:“夫人,下次我
要當你老公的面做愛,你願不願意?”

    上官宜羞紅著臉,連連搖頭,謝斌舔著她的脖子:“放心,他不會發現的,
我有辦法讓他好好睡一覺。”

    上官宜這才輕輕點了點頭,那樣子,不管他做什麽都可以,唯獨不能讓別人
發現他們之間的這個秘密。

    提著陰莖在她那潤滑的陰道上摩擦了幾下,左手就將上官宜那條高高擡起的
玉腿握在了手里,看著她那迷人的黑絲玉趾,便毫不客氣的將它含進了自己的嘴
里。

    陰莖同時也插入了上官宜潤滑的陰道里,那種潤滑包含了一種熾熱,也包含
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總之每插進去一點都會有一種不一樣的享受。

    上官宜手肘著自己的上身,她看著謝斌的那根巨大螺旋陰莖,慢慢插入了自
己下體,那是一種極為刺激的感官視覺盛宴,同時陰道里又傳來了那種慢慢被侵
入的飽滿感覺。

    兩邊的大陰唇,此時被這根巨大的陰莖擠的往兩邊散了開去,在肉棒插入到
一半的時候,謝斌便突然腰身一用力,整根肉棒便毫不客氣的就全根沒入了上官
宜的玉洞里。

    “啊!”上官宜仰起了頭,本來體會著它的慢慢侵入,突然間卻演變成了一
桿到底,要不是嘴里塞著絲襪,估計這一聲叫喊能引來巡車員的註意。

    她無力的倒在了床上,用手扯開了自己嘴里的絲襪,喘著嬌媚的氣息輕啟紅
唇道:“深!好深!”
              
    咬破了她玉趾上的絲襪,嘬著她的小腳指,胯下肉棒進進出出,時深時淺,
謝斌問道:“夫人喜不喜歡?”

    上官宜從未如此大膽的在一個男人面前表露過自己的真心。如果她當初對江
一川的情是真心實意,那麽今天她便在心里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悔意,要是自己能
再年輕十幾年那該多好。

    “喜歡”,上官宜含情脈脈看著身上這個魁梧的男人,就像一個少女,充滿
了無限的羞色。此時的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占有有欲,那種欲無休無止,
是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是一種深深地無奈。

    提槍跨馬大馬金刀的直搗黃龍,上官宜此時的玉洞正在拼命地收縮,那白漿
就像牛奶一樣層層的往外直冒,直把兩人的胯間塗上了一層雪白的稠液。

    “夫人,你的陰道好滑!”謝斌一邊猛力地抽插,一邊含著她的腳趾興奮地
說到。

    “你,喜歡嗎?”上官宜喘著嬌媚的聲音,胸前雪白的雙乳不停地來回晃蕩,
像極了平靜地湖面突然被風掀起的波瀾。

    謝斌單手一把扯住了她的吊帶內衣,往下用力一扯,只聽刺啦一聲,就把它
撕成了兩半,與此同時那對雪白渾圓的乳房,便徹底解脫了自由,在眼前晃蕩的
更加迷人了起來。

    雙手撫摸著著她那柔滑的絲襪大腿,光滑而又溫熱,舌頭舔著她的腳趾,用
牙齒輕咬道:“夫人這種美鮑只要天天穿上絲襪的,在下犁庭掃穴猶恐失之,怎
會不喜歡?”

    體會著他撕去自己內衣的那種刺激,上官宜腳趾上傳來了陣陣地酥麻,她秋
波如媚極度亢奮地道:“我包里,還有,有好幾雙,你想,想怎樣都行。”

    聽她說包里還有好幾雙,謝斌興奮之際,胯下肉棒便更加急速的抽插了起來。

    上官宜瘋狂地搖著頭,那種每次都是一桿到底的刺激,讓她神誌不清眼神迷
離的嬌喘道:“我想,想,離婚,嫁給你,天天讓你,讓你,這樣插,插……”
話還沒說完,頭忽然往後仰起,玉趾在謝斌嘴里拱在了一起,全身便起了痙攣,
嘴角流著涎液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我……你”然後手便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
單,揉捏在了一起握成了一團。

    陰道里滋射出來的淫水,就像水管爆裂了一條細縫,茲茲的往外噴射著泉水,
那壓力要不是被謝斌的肉棒堵著,估計能射出去十幾米遠。

    上官宜拍打著床面,這種極度的刺激,讓她徹底迷失了自我。她拼命撐起了
自己的身體,將腳趾從謝斌嘴里拔了出來,然後脫離了謝斌的肉棒,一把抱住了
謝斌,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我,我愛你。”

    雙手從底下挽住了上官宜的大腿,往腰間一送,就把上官宜抱了起來。

    站在床上抱著上官宜,她便自覺的用雙手摟住了謝斌的脖子,謝斌看著她問
道:“難道夫人不要老公了?”

    上官宜將嘴湊近了他的耳邊,虛弱的吐著氣道:“他沒有...你厲害。”

    謝斌將肉棒頂在了她的玉洞邊,扭著腰身摩擦著她濕漉漉的洞口問道:“那
我哪里厲害?”

    上官宜動了動嘴唇,用舌尖卷著他的耳垂:“你插得好舒服,我里面那種癢
從來,從來就,就沒有被滿足過,只有,只有你……”

    見她虛脫趴在了自己肩頭上不再動彈,謝斌肉棒便又慢慢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上官宜紅唇微張,手指甲掐進了謝斌的後背里,她轉過頭又貼著謝斌的耳邊
說道:“你,你的好大,好,好硬!”

    房間里傳來了節奏感極強的啪啪聲,謝斌站在床上抱著上官宜,雙手托舉著
她的翹臀,前後反複的直往自己陰莖上送去,她胸前那一對渾圓的乳房緊緊貼在
了自己的胸膛上,那傳來的肉感與熾熱,真是說不出的神仙享受。

    “夫人你好香!”聞著兩個人每次分合時,從上官宜身上冒上來的香味,謝
斌狠狠咽了口吐沫。

    上官宜暈紅著臉趴在她肩頭上答道:“這香水是我在學拉丁舞的時候,一個
女教官推薦給我的,你要是喜歡,我...”
               
    “你怎麽樣?”見她突然閉口不言,謝斌用力往前挺了一下胯下的肉棒,肉
棒便從幾公分遠的距離,嚴絲合縫的就插進了上官宜的玉洞里。

    脖子突然被她死死的摟進了她的臂彎里,感覺她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
自己大腿上就傳來了一陣熱感,那熱感沿著大腿慢慢往下一路滑去,一直流到了
自己的小腿彎里。要是自己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上官宜玉洞里那乳白的稠液。

    上官宜喘著粗氣,將嘴湊到了謝斌的耳邊,含羞輕語道:“我就,我就噴在
絲襪上,還有,還有那里,讓你,讓你天天聞。”

    謝斌加快了複合的速度,上官宜那迷人的嬌哼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指甲在謝
斌的背後撓出了一條條指痕,那架在他腰上的雙腿,也也由原來的垂下變成了吸
精的八字形。

    被上官宜那潤滑的陰道這麽一摩擦,肉棒經過了她那布滿了褶皺的陰壁時,
謝斌差點射出精來。

    這個女人不僅穿得極具貴婦的性感,說起勾引人的話來,也是相當的極具殺
傷力。謝斌轉移了龜頭上傳來的陣陣興奮,他調節了一下心神,對上官宜問道:
“夫人還會跳拉丁舞?”

    上官宜擡起了頭,那面如飲酒醉的紅顏,媚得就像一潭春水,直看得謝斌胯
下的巨根又硬了幾分。

    上官宜明顯也感覺到了他那根陰莖此時帶來的變化,她嫵媚的望著謝斌,嘴
里吐氣如蘭道“你那個好燙,好硬!”話完,下體里便又緩緩流出了一股濃濃的
稠液。

    一股熱感再次從大腿上傳了上來。謝斌兩手捏住了上官宜臀部的內側,輕輕
往兩邊一掰,她的玉洞就張開了口,然後就是一大波愛液順著自己的大腿全部流
到了床上。

    上官宜輕哼了一聲,此時身體里的這根陰莖給她帶來了極度的滿足感,她紅
唇輕啟:“過幾天我回去租個房子,我們一人一把鑰匙,到時候我跳給你看。”

    謝斌拔出了肉棒,將她放在了床上,盯著自己濕漉漉滿是她愛液的大腿道:
“難道夫人現在不能跳?”又道:“夫人的陰水可堪比黃河泛濫!是不是以前就
從來沒有高潮過?”

    癱坐在這個男人的胯下,盯著那根滿是自己乳白體液的陰莖,見它彈跳有力,
堅挺高舉,那樣子甚至比她無意中瀏覽網頁時,看到的那種粗大的假陽具,還要
更刺激人的神經。

    好想一輩子養著這個男人,這是上官宜此時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她曾在同
事聊天的時候聽她們開玩笑說過,說要去包養一個小男生,當時自己還對他們的
對話嗤之以鼻,覺得像那種靠吃女人白飯的男人是最沒出息的,但現在她卻扭轉
了這種想法,要是身邊這個男人願意,她自己會心甘情願將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
他。

    “沒有。”上官宜盯著謝斌的陰莖,沒有絲毫的猶豫忸怩的答道。

    謝斌手握自己粗大的肉棒,從根上往外將那上官宜的泛白愛液擼到了手指上,
然後左手捏住了她的嘴唇,又將右手指伸進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嘴里攪動了幾下,
塗抹了均勻,謝斌這才蹲下了身去,並將自己的舌頭貪婪的卷進了她的嘴里。

    兩舌互纏,上官宜嘗到了一種淡淡的藥草香味,同時舌尖上也傳來了一種黏
性的微鹹,她一直很註重自己下身的護理,也很清楚自己並沒有什麽婦科病,不
然這個男人早就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嫌棄自己了。

    原來自己的下面是這種味道!上官宜面色羞紅的想到,今天自己在他面前就
像個初出茅廬的女孩,什麽都是第一次。要不是他,自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什麽才是真正的性愛。

    離開了謝斌那火熱的雙唇,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腿下一用力,上官宜就站
了起來。她將自己那有些松散的發絲往後捋了捋,低頭望著謝斌羞澀的微笑道:
“你是第一個單獨看我跳舞的男人。”說著話,她下了床去,來到了她先前剛上
火車的時坐到的那個窗戶前,在小桌子上打開了自己帶來的那個小包,在里面拿
出了一雙白邊蕾絲長筒的肉色絲襪,然後坐在單人沙發上像個貴婦一樣,優雅性
感的脫下了左腿上的那條黑色絲襪。

    謝斌見她先將手里的絲襪慢慢疊在了一起,那纖纖玉趾與腳背便拱成了月牙
兒,然後套進了絲襪里。上官宜用手又調整了一下絲襪的襪尖位置,便見那塗了
紅色指甲油的五個玉趾,就整整齊齊地被包裹好了在了里面。

    雙手帶著其余的部分慢慢沿著小腿往上拉,到了膝蓋的位置又折回了手去,
並將小腿上沒有扯平的絲襪,又帶著往上提了提,然後這才將其余的部分又繼續
慢慢拉到了大腿根上。

    圍著自己的大腿根雙手帶著絲襪的花邊轉了個圈,然後又折回到腳趾上一路
往大腿根上慢慢的捋,一直到整條絲襪完全沒有了一絲皺褶,上官宜才將另一條
絲襪按照先前的做法穿好在了右腿上。

    謝斌來到了她身邊,拿過了她放在了桌上的那條黑色絲襪,在將它抖開後,
便來到了上官宜的身後,然後將絲襪從她後面蒙在了她的面頰上。

    在她的腦後將絲襪打了一個蝴蝶結,謝斌雙手搭在了她的肩頭上: 這黑色
的絲襪遮面,配上夫人頭上的這款頭飾面紗,隱隱約約朦朦朧朧間,真是讓人臆
想翩翩。”

    “只要你喜歡就行。”上官宜甚是嬌羞地站起了身,她穿好了放在了床邊的
那雙性感的尖頭綢緞高跟鞋,又從包里拿出了手機,然後看著謝斌輕輕一笑,就
跪在了地上。

    望著她那羞澀佯牽伴,嬌饒欲泥人的模樣,這個女人的風韻魅力真是一天操
她十次都不算多。
   
    上官宜跪在地上臀部放在腳跟之間,腰身挺的筆直,那一對雪白的渾圓乳房,
此時暗藏在敞開的半隱半現的旗袍之內,見她手指輕滑了下手機屏幕,不一會就
聽到一首布蘭妮.斯皮爾斯唱的toxic的旋律想起在了車廂的房間里。

    悠揚的小提琴聲,複古的舞曲慢快風格,確實很適合用來做拉丁舞的背景音

樂。上官宜將手機放在了一邊,隨著音樂的想起,她左臂突然舉起,同時手腕輕
輕順時針轉動,然後放下手臂的時候反方向又轉動了手腕。

    拉丁舞講究的就是一氣呵成,給人的感覺就是幹凈利落,不僅極具美感,同
時也性感至極。

    上官宜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她立腰挺胸,雙腿微曲,右腳向右側滑出了一步,
左腿肌肉收緊,繃直了腳尖,然後右臂貼近了耳側手便舉過了頭頂。

    “保持這個姿勢別動!”謝斌見她這邁步翹臀高舉手的姿勢,性感之極,連
忙提槍繞到了上官宜高高撅起的臀部後,在撩開她的分叉旗袍後,就將陰莖插進
了上官宜的陰道里。

    雙手握住了她的兩乳,一口氣在上官宜的背後抽插了幾十下,直弄得她嬌喘
噓噓陰水橫流。

    “你,好色!”上官宜高舉著手臂,半開著雙腿,胸前敞開的旗袍露著雪白的
雙乳,她做夢都沒想到謝斌會在她跳舞的時候,突然喊停,硬是從後面直接插了進
來。

    拔出了肉棒,謝斌退到了一邊,笑道:“夫人請繼續。”

    上官宜露著雙乳,姿勢迷人之極,見他拔出了陰莖,上官宜心里羞澀的想到,
接下來的動作是高舉右手,分開雙腿半蹲扭腰不動臀,要是等下被這個男人看到
了,他又會怎麽對付自己呢!?

    想歸想,雖然此時心里相當害羞,但還是硬著頭皮接著跳了下去。

    性感美臀後翹,依然保持挺胸的姿態,左腿往左側滑了一步,這便就分開了
雙腿,然後快速往下半蹲,高舉的右手腕順時針的轉動,腰身也跟著順時針的轉
動了起來。這轉腰不動臀的姿勢看得謝斌,又立馬喊了停。

    “腰身繼續扭,姿勢不要動。”謝斌躺在了地上,就像修車師傅一樣,鉆進
了車底。他將頭從上官宜的胯下伸進了旗袍里,兩手拖著她那光滑的臀部,在她
的兩條絲襪大腿根是瘋狂的舔了一番。

    上官宜這半蹲的姿勢,恰到好處的只要謝斌一仰頭就能舔到她的玉洞。

    上官宜依然在那扭著腰肢,臀部卻沒有動過分毫,這是拉丁舞最基本的扭腰
不動臀的動作。

    頭一仰舌頭就舔到了她的洞口,上官宜本就是半蹲身,此時的玉洞就像是打
開了的兩扇房門。謝斌此時正一邊舔,一邊咬,這連貫的動作,差點讓上官宜失
去了支起自己身體的力氣,洞口里便淌出了一波波的濃厚愛液。

    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下爬了出來,謝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上還殘余的愛液,看
著那還在扭動腰肢氣喘籲籲的上官宜道:“夫人的瓊漿玉液真是人間極品,請繼
續。”

    上官宜被謝斌剛才的舌技舔的浴火焚燒,心里止不住的想,接下來的動作他
肯定會把自己幹的死去活來,這個男人真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克星。

    迅速起身右手放了下來,然後兩手叉腰,原地極快的轉了個圈。

    見那一晃而過被蒙住了臉的上官宜原地轉了個圈,然後便見她面朝自己做了
個芭蕾舞雙手舉到了頭頂的動作,緊接著右腿忽的擡了起來,腳尖劃出了一條完
美的弧線,直到頭頂被右手抓住了腳腕才停了下來。

    站著的一字馬!謝斌驚愕的楞在了原地。

    難怪這個女人能保持這麽好的身材,那修長的大腿,如柳的細腰,翹而不肥
的美臀,看來都跟她常去練舞有很大的關系。

    見上官宜有些擺動的身姿搖搖欲墜,想來是她那細跟的高跟鞋有些讓她失去
了平衡,謝斌便一把摟住了她的柳腰。

    “夫人擺出這種迷人的姿勢,是想讓我這樣插你嗎?”謝斌一邊問著話,一
邊用右手從上官宜的腳裸上,一路摸到了她那穿著絲襪的大腿根上。

    上官宜用左手摟住了謝斌的脖子,右手還在那抓著自己的腳腕,這種高分叉
的一字馬,讓自己的私處盡顯無疑的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仰頭,扯下了蒙在了臉上的絲襪,紅唇便咬在了他的嘴唇上,上官宜臉色發
燙心跳加速,她含著謝斌那火熱的嘴唇道:“等下射我里面。”

    謝斌挽住了她的右腿與腰肢,回啄了一下她的香唇“這回你自己來。”

    低頭看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堅挺的陰莖,上官宜伸出了左手握住了它,然後左
腳高高踮起,這才讓自己的陰道與他的陰莖觸碰到了一起。

    感覺那火熱的龜頭頂到了自己的洞門,上官宜便擡起了頭望著謝斌媚眼如波
的道:“你進來”

    腰身一挺,上官宜紅唇一張,那熾熱潤滑,飽滿堅挺的感覺同時讓兩個人喊
出了聲來。

    “舒服,好舒服!”上官宜再次摟緊了謝斌的脖子,任由他的陰莖在陰道里
九淺一深瘋狂地摩擦頂撞。

    脫下了扣在了她腳背上的高跟鞋,讓它掛在了她的腳趾上,每一次抽插,都
能看到那只鞋來回的晃蕩。右手來回上下的撫摸著她的絲襪大腿,這極具刺激的
做愛畫面,讓上官宜高聲嬌喘連連呻吟了起來。

    她往後仰著頭,脖子上還圍著那條黑色的絲襪,謝斌便用舌頭不停地在上面
舔來舔去,上官宜興奮地道:“你這麽,喜歡,喜歡女人的絲襪,以後我,我天
天穿著,穿著讓你做。”

    謝斌被這句話一刺激,加之她腳背是那晃蕩的高跟鞋,本來此時就很興奮的
肉棒,便更加快速不留余力的插了起來。

    胯下早已被上官宜的淫水打濕了一大片,潤滑的同時那種性愛的味道,刺激
到謝斌都開始恨起自己的陰莖有點短了。此時他恨不得連陰囊都能塞進她的陰道
里,而上官宜也恨不得能把謝斌整個人都吃進去。

    高踮腳,猛搖頭,發絲亂作了一團,秀發散落披在了香肩上,頭上汗珠浸濕
了臉上的發絲,像極了一個剛出浴的美婦。

    上官宜有生以來,第一次嘗試到了這種極度刺激的性愛,他早已將自己的老
公拋卻到了腦後,對她而言,只有面前這個男人才是她這輩子錯過的最大的遺憾。

    “我,我要,要高潮了。”她話剛說完,就覺的一股滾燙的熱流全部射到了
陰道的最里面,然後自己被這種感覺一刺激,陰道猛然收縮,然後一緊,自己全
身顫抖著就將滿洞的淫水噴射了出去。

    抱著上官宜來到了雙人沙發上,將她靠著沙發背分開了她的雙腿,謝斌依然
如狼似虎的猛力抽插著她的陰道。

    “你,好,好厲害!”上官宜下身帶著謝斌射出的精液淫水橫流,她沒想到
這個男人竟然射了都還能這麽堅挺。

    謝斌握住了她的兩只腳腕,胯下陰莖每次都是拔出了洞口再直搗黃龍,沒插
十幾下,上官宜又噴出了一股清澈的泉水。

    見她頭垂到了胸前,發絲擋住了她的臉頰,想來是虛脫了過去,謝斌便脫掉
了她左腿上的高跟鞋,讓它也掛在了腳背上,同時又拉扯下了她的肉色絲襪,並
褪到了她的腳腕里,他一邊輕吻著她的絲襪,一邊還是不停地抽插著上官宜滿是
潤滑淫液的玉洞。

    “夫人,你的穴真是人間極品!”撩開了她的發絲,見上官宜閉著眼,那撩
人的雙乳上堆滿了從她嘴角里流出來的涎液,謝斌便更加興奮的抽插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上官宜高潮了十幾次,她甚至在虛脫的情況下也連著
高潮了好幾次,這要是換成了其他的女人,估計早已昏死了過去。

    淫水不少反多,謝斌越插越潤滑,他將上官宜擺了好幾個姿勢,直到上官宜
腳上的高跟鞋自己脫落在了地上,當最後一次看到她將腳背拱了起來,噴射了少
許的愛液時,謝斌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第三部完        
2020-1-2 23: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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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1) 作者:105166443

.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4-23發表於S8


                               第四部  

                         第一章  上官宜的墜落

  火車鳴笛,在悠長的隧道中劃過了最後一縷黑暗,不時間,陽光便透過蔚藍
的簾子從擺動的縫細中射了進來。謝斌坐在床沿邊,看著那靜靜躺在床上的上官
宜,此時的陽光照在她那雪白的胴體之上,加上那一縷光線里飄揚的微塵,像極
了天山上紛揚的雪花,而她此時就是那一朵潔白的雪蓮。

  用手摸著她那絲絲如滑的小腿,一路輕撫到了她的臀部,然後變摸為掐,只
這一下就讓上官宜驚醒了過來。

  紅唇微張,神情有些惶恐,那有些不協調的吐息,導致了她那渾圓的乳房上
下起伏了起來。

  見坐在身邊的人是那謝斌,她才從那有些驚魂不定的惶恐中回過了神來。

  “醒了?”謝斌將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一邊用手撫摸著她那件黑色的長袖
立領分叉旗袍,一邊問到。

  對於此時的上官宜,她是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出來的。那極具誘
惑的胴體上布滿了身邊這個男人噴射的精液,雖然已經幹枯,但還是黏糊糊的。
腳背上還掛著一條絲襪,而另一只卻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看起來就像他圍了一
條絲巾。

  下面火辣辣的灼燒感,房間里還彌漫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淫水味道,雖然有自
己香水的覆蓋,但還是時不時就能聞到。

  見他陽具堅挺,從床沿邊站了起來,然後將脖子上的絲襪扯了下來扔在了床
上,攤開雙手道:“一起洗個澡,然後去吃飯。”

  上官宜臉如緋紅的站了起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頭,借著身體的平衡便擡
起了右腿,將那只耷拉著在腳背上的絲襪脫了下去,然後雙手就摟緊了他的脖子,
身體往前一湊,兩只玉腿就夾在了謝斌的腰上。

  雙手托著她的臀,抱著她進到了浴室里,浴室不是很大,但也容得下兩個人。
將上官宜放下,她便扭動了調控器,在調好了水溫後,帶著羞澀的動作便就給謝
斌慢慢擦起了身體。
  
玉指劃過他那健壯的雙肩,結實的胸膛,能跑馬的粗壯手臂,突起如丘的八塊腹
肌,當然還有那青筋暴起的陽具。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布點,正是在這種不和諧的感官下,才讓上官宜有了
這種依靠大山任風吹的安全感。

  蹲下身去握住了那根粗大的陰莖,在滴了幾滴沐浴露在上面後,便輕輕為他
前後的揉搓了起了。

  龜頭在面前猶如一個偌大的蘑菇頭,溝坎分明,每當握住他陰莖的手重新拉
回到龜頭這里的時候,就會帶出來一大片乳白的沐浴露,那情形就像先前被他插
入自己的陰道時,帶出來的愛液,此時看得上官宜臉色一片通紅。

  下身的火辣感還在隱隱發痛,她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那段時間里,眼前這個
男人又讓她噴射了幾次,但她可以肯定的一點,這個男人在當時絕不會就那麼輕
易放過自己。

  想起了他脖子上掛著的那條絲襪,他是不是當時一邊用嘴咬著自己的絲襪,
一邊瘋狂的在自己的陰道里出入?又或者含著自己的腳趾,把一只高跟鞋掛在另
一只腳上,又或者用他那粗大的陰莖摩擦著高跟鞋與穿著半條絲襪的腳底?

  這個男人性欲的強悍,還夾雜著軟暴力的傾向,以及他那特殊的性愛嗜好,
可自己偏偏在心里卻沒有半點反感,反而還很接受這種方式,難道這才是最真實
的自己?

  正想著這些,就被一只大手給拉了起來,然後就被轉向了後方,自己的背便
與這個男人的胸膛貼在了一起。

  上官宜感覺到背後上有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貼在了上面,然後一雙大手
就握住了胸前的兩個乳房。

  兩個乳頭被手指輕捏在了一起,手掌便開始托著乳房慢慢轉起了圈。

  酥麻的感覺不一會就傳遍了自己的大腦,頭上的熱水順著脖子一路滑過了全
身,緊接著就感覺脖子上被一條靈活的舌頭給纏了起來,它舔過脖子,肩膀,手
臂,然後又返回到了脖子,臉頰,最後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並把自己的臉
扭了過去,然後一條舌頭就肆無忌憚的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兩舌互纏,嘬,吸,吮,攪,就連她的嘴角,上唇,下唇,都沒放過。

  同時一只手又遊走到了自己的下身,他輕輕撥開那兩片玉唇,一根手指便上
下摩擦了起來。

  上官宜吐氣如蘭,呻吟聲慢慢大了起來,兩腿也緊緊閉在了一起,腰身也慢
慢蹲了下去。

  無力,只好背過手摟住了謝斌的熊腰,以免自己癱坐在地上。

  謝斌見此便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趁上官宜無力虛脫彎腰的時候,在後面對準
她的陰道,一把就將陰莖插了進去。

  緊致收縮的感覺突然傳遍了全身,這女人真是個人間極品美穴!

  上官宜突然張開了口,兩腿猛然自己分了開了,只有這樣才能減少那種火燒
的灼熱。

  “啊~”上官宜嘴里流出了一灘涎液,喊道“快,拔出來!我,受不了!”

  謝斌扭動著腰身,陰莖不停地在上官宜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撞的她前後不停
的來來回回。

  “夫人,你里面沒水了!”

  “你快拔出來,疼!”上官宜拼命地搖著頭,那濕漉漉的頭發,不停地往兩
邊甩著水珠。

  謝斌停止了動作,他並不是真的想再跟上官宜做一次,而是這個女人被水淋
濕後,那畫面實在是太誘人了,剛才也是一時興奮,沒忍住而已。

  拔出肉棒,將上官宜轉了過來,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看著自己道:
“吃了飯,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們繼續。”

  給上官宜擦了擦身體,又用嘴舔了一番她的玉洞,弄得她手撐墻面,兩腿大
分,那順著小腹流下來的熱水,通過玉洞的唇縫全部流進了謝斌的嘴里。

  洗完澡,又把上官宜抱到了床上,打開了她的包,謝斌楞了一下,心道,麻
雀雖小五臟卻是俱全!包里有女人必備的化妝品,還有兩套衣服,幾雙未開過封
的絲襪以及洗漱包,果然樣樣齊全。

  隨手拿出一條肉絲的絲襪,拆開包裝後,抖了抖,發現這是一條防狼絲襪,
竟然還有T襠!

  抓著絲襪的襠頭,看向床上的上官宜問道:“你覺得這玩意能防住我?”

  上官宜臉色橘紅,難為情地道:“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認為你看不見就會
有所收斂,但事實我錯了。”

  謝斌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來回在上官宜面前速度極快的擼了幾下,看得
上官宜羞澀的低下了頭去,心里同時嘆了一聲,或許在他面前穿T襠安全絲襪,
就是個笑話吧。

  拿過上官宜那把先前準備恐嚇自己的剪刀,沿著T襠私密位置剪開了一個口
子,然後就拉過了上官宜的玉腿,便慢慢給她套了進去。

  上官宜躺在床上,任由謝斌替她穿上了那個開了口的T襠絲襪,她知道這個
男人為什麼沒有給自己穿內褲,或許是他的一種報複,他只要願意,便隨時可以
把自己的雙腿分開,用他那根粗大的陰莖來懲罰自己。

  給上官宜穿好了絲襪,又給她重新貼上了乳貼,又在包里拿出了一件新的吊
帶內衣給她穿了上去,這才將一套剛拿出來的黑色過膝雪紡裙子給她穿好。又讓
她坐在床沿上,將那雙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給她穿在了腳上,系上扣帶後,
謝斌這才滿意的欣賞起了這個高貴的女人來。

  眼前這個女人,生來一副高貴的模樣,不管她穿什麼,都難以掩飾那份氣質。

  謝斌挨著她坐在了床沿邊,將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隔著那柔滑的黑色過膝
裙撫摸著她的雙腿,嘴里贊道:“夫人這容貌與身材,加上這與生俱來的氣質,
恐怕年輕的時候迷倒了不少男人吧?江一川能娶到像夫人這樣的美人,也算是人
生一大幸事啊!”

  上官宜將手輕輕放在了謝斌的手上,隨著他的撫摸跟著來回的移動,美目含
羞有些遲疑的回道:“其實我與江家是政治聯姻,當年我父親為了能拉攏他的父
親,所以就將我作為兩家的橋梁嫁到了他們家。”

  政治婚姻謝斌當然懂,說白了就是某一方為了集團的政治利益而與另一方結
婚,這完全就是政治與經濟的目的。所以像這種婚姻大多數都是沒有實質的感情
的。

  手慢慢移到了她的乳房上,在上面捏了一把,上官宜輕哼了一聲,謝斌便將
她壓倒在了床上。

  分開了她的雙手,壓在了她的頭上方,看著她的紅唇,謝斌舔了一下嘴唇道:
“如果到了晚上你的陰道里還分泌不出愛液,那你會死的很慘!”

  上官宜轉過了臉去羞澀道:“今天噴了那麼多次,你還想怎樣?”

  謝斌反手挽起了她的右腿,順著她腿上的絲襪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上:“夫人
的絲襪美穴,我一天可以插好幾次,怕只怕....”

  上官宜見他欲言又止,臉轉了過來看著他問道:“只怕什麼?”

  謝斌哼哼了兩聲:“只怕夫人滿足不了我!”

  上官宜似乎有些不服氣的將謝斌從身上推了開去,從包里拿出來一瓶透明的
液體仍在床上,說道:“我可以用這個。”

  謝斌拿起來一看,見上面豎排寫著幾個小字‘人體潤滑油’他看了看手里的
東西,又看了看上官宜:“合著你早就打算好了?”

  上官宜搶過了瓶子,滿臉羞紅似像個春情待放的少女:“你以為叫我去見那
楊昊,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又不是傻子!”說著話又從包里的內包里拿出了一
盒避孕套,看著謝斌接著道:“本來想讓你戴上這個再做的,但看到你的東西那
麼大後,我就放棄了。”

  避孕套!潤滑油!這兩樣東西看得謝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夫人是
早就做好了要被我犁庭掃穴的準備,不過這兩樣東西,在下用不著。凡是被我相
中的女人,即使她不願意,在被我插進去的那幾下,等不了多久就會愛液橫飛,
淫水湍流,想必夫人昨天就已經領教過了。”

  經他這麼一說腦海里突然又呈現了出了昨天的一幕幕,雖然當時看不見,心
里也很害怕,但當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下身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發生了
變化。陰道里那種飽滿的抽搐感,就像一個好幾天沒吃過飯的人看到食物一樣,
那種渴望瞬間使得里面難以控制的就自己溢出了比潤滑油還要滑的體液,這個男
人說的沒錯,潤滑油對他而言確實沒有用,唯獨就是在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到
高潮後,女人的下體了里沒有了潤滑的愛液,正確的來說,應該是自己需要這瓶
潤滑油,而不是他。

  上官宜突然醒悟,心道:他不是那種讓女人溢不出愛液的男人,而是為他溢
出的太多,最後變成了沒有。

  下午1時的餐廳里,客人還是很多,謝斌帶著上官宜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此
時謝斌正在打量著餐廳里的女人們,而餐廳里的男人們卻在打量著他身後的上官
宜。

  找了個空桌坐了下來,兩人相對而坐,謝斌便將菜單推到了上官宜面前,說
道:“別客氣,想吃什麼隨便點。”

  這時一個穿著制服的乘務員,含笑來到了他們身邊,半露皓齒微笑的道:
“歡迎兩位乘坐本次列車,我是本次列車VIP包廂餐廳的乘務員,我們餐廳有
西餐還有中餐,不知先生女士可有滿意的選擇?”

  見這乘務員雙手交叉放在腹前,那一雙黑色的絲襪高跟,配上那一身藍色的
套裝制服,便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曼妙而又陽光。

  上官宜見謝斌那有些噴火的眼神,便輕咳了一聲,對那乘務員道:“一杯紅
酒,再來份五分熟的牛排,謝謝!”

  “好的,那這位先生您需要些什麼?”乘務員轉頭看向了謝斌。

  謝斌看了一眼她的黑絲美腿答道:“我吃中餐,給我來兩個雞腿,三個生雞
蛋,打在碗里過濾蛋黃,還要一大碗米飯,外加一份水煮菠菜。”

  “生雞蛋打在碗里不要蛋黃?”乘務員咋了咋舌:“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有
這個菜,您看看要不要換點別的?”

  謝斌擡頭看了看她,見她容貌一般,不過笑的很甜,便笑道:“那你們有炒
雞蛋嗎?”

  “這個有的先生。”

  謝斌手指輕敲著桌面:“那這樣,既然你們有雞蛋,那我可以按照炒雞蛋的
價格,來結我剛才點的那個菜。其實那個也算不上是菜,就是麻煩你讓廚師們,
把蛋打進碗里,過濾掉蛋黃再端給我就行了。”

  “這樣啊!”乘務員有些為難的說道:“那我去試試吧,如果廚師不願意,
那就請先生您再換個其他的。”

  謝斌點了點頭,說了生謝謝,便聽到旁邊的另一桌一個男人鄙棄的道:“你
他媽以為自己是誰,你當這火車是你家的?想吃什麼喊一聲就有人會去給你做?”

  謝斌瞇起眼轉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那一桌,見其兩男兩女,桌上擺滿了沒吃完
的剩菜剩飯,一個男人正一邊剔著牙一邊目不斜視的盯著上官宜在打量。

  那男人眼神之中透露的東西,是個男人一看就懂,謝斌小聲對上官宜道:
“夫人,看來你的人緣很好啊!從進餐廳到現在,我想大概這個車廂里的所有男
人,都想把你按墻上狠狠幹一次吧。”

  小腿上傳來一絲痛意,想來是那上官宜在下面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

  謝斌看著上官宜會意的笑了一下,轉頭看著那剔牙的男人道:“剛才是你在
罵我?”

  剔牙男將手里牙簽一扔:“就是老子罵你怎....”

  後面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聽到車廂里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這一巴掌出奇之快,硬是把那剔牙男扇的楞在了那里。

  “哥,你嘴角流血了!”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推了一下那個還在發楞的剔牙
男提醒到。

  “我他媽弄死你!”回過神來的剔牙男剛站起身,就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的
氣勢完全性的壓倒了自己。

  這不面對面還好,現在與這個扇了自己耳光的男人靠在了一起,那種強橫的
氣勢就被完全壓了下去。

  “昇哥,打他。”坐在他身邊的一個長發黑裙高筒靴的女人,隨即也跟著站
了起來,一副寧死不休滿臉挑唆的神情。

  謝斌看了一眼那個被稱為昇哥的人,提醒道:“我這人從來不喜歡說廢話,
你想清楚,這個女人可能會害死你!”

  被身邊那個女人一挑唆,這個叫昇哥的人,面子便就掛不住了,雖然這個男
人從氣勢上壓過了自己,但自己也不是剛出道的小混混。便咬牙提腿一踹,嘴里
罵了句:“我操你媽!”就直往謝斌小腹上而去。

  見他真動手,謝斌轉身一躲,就避開了他這一腳,順勢一拳就砸在了他的鼻
梁上,頓時那個叫昇哥的人眼前一陣星光點點,往後倒退了兩步,正好撞在了身
後那個女人的身上,兩人便同時跌坐在了座椅上。

  女人跌坐後身體往後一仰,就見她一只腿擡了起來,謝斌便看見一條單筒的
白色花邊絲襪,映入了眼前。

  這個女人穿著兩條單筒的白色花邊絲襪!那漆黑的高筒靴,鞋跟有七八公分
高,這要是扛著她的這兩條腿幹一個晚上,那應該很爽吧!

  謝斌突然把意識拉回到了很久以前在監獄的那段時光,他記得那個時候還沒
有對女人的大腿產生愛好,要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能看見典獄長的夫人穿著超短
高跟絲襪,來看他的丈夫,是完全引不起他這種獨特的愛好的。

  凡是都有因果,這就是謝斌為何這麼喜歡女人穿絲襪的原因。

  其實說白了,他對女人的容貌要求並不是很高,只要一般般就行了,但是她
們必須要穿上絲襪短裙高跟才能引起他的性欲。

  正想著這些,那個叫昇哥的男人便已經站了起來,作勢正要沖上去拼個你死
我活,突聽那乘務員大喊道:“如果你們還要再繼續打下去,那我只好叫乘警過
來處理了。”

  聽到乘警兩個字,那叫昇哥的人又楞了一下,最後還是收回了拳頭,指著謝
斌道:“算你小子走運,你給我等著。”

  謝斌看都沒看他一眼,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望著身前有些楞神的乘務員笑
道:“還是得麻煩你先去說一聲,要是廚師不願意,我再換一個其他的。”

  “啊,好的,先生,您稍等。”或許是被剛才謝斌的氣場所震撼,乘務員小
姐連忙點頭應了一身,便急忙轉身往餐廳廚房而去了。

  “你打架肯定也很厲害吧!?”在一旁久久未說話的上官宜,這時突然問到。

  謝斌笑答道:“馬馬虎虎,一般一般。”

  上官宜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這對一個接近五十歲的女人來說,她完全沒註
意到自己的改變,她可能做夢都會想不到,自己會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而心生悶氣。

  “那昨天在茹曼曼店里,你為什麼不出手幫忙,為什麼後來看到我被抓走了,
你不出手相救?”

  見識過了他剛才的那種氣勢,上官宜有些惱怒的一連串問了謝斌兩個問題,
在她看來,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去處理好昨天所發生的事情,但他卻偏偏做的像個
懦夫一樣,無動於衷,並像小人一般去獻殷勤發煙討好那些地痞流氓。

  對於上官宜提出的兩個問題,謝斌只能告訴她第二個問題的答案,要是把陳
強是他安排的事也告訴她,那就會涉及到很多的東西,謝斌行若無事的笑著,用
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聲音答道:“我要是當時出手救你,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才
能插你的小穴?”

  上官宜面色羞紅,想起了昨天被那光頭男抓走的情形,本以為是被他給強奸
了,卻不知被眼前這男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來了個貍貓換太子,上官宜想到這突
然明白了什麼,白了謝斌一眼道:“昨天那個光頭也是跟你一夥吧?”

  謝斌有些吃驚,驚的是上官宜到現在才想明白!這反應是不是也太慢了點?
其二,她的這個猜想雖然有點可笑,但站在她那個角度來理解這個事,到也是情
理之中。

  “我說了,那是巧合,信不信由你。”謝斌自然不會把渺玲玲吃醋叫人來揍
他車上女人的事說出來,對於那丫頭幹出來的事,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可以包
容。

  見他說的很是真誠,上官宜便勉強相信了他,不過仔細想想,在經過謝斌那
一番折磨自己後,要真是給那光頭占了便宜,還不如送給眼前這個男人,起碼這
個男人讓自己欲生欲死了好幾次。

  上官宜臉色紅潤了起來,她想起了這個男人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陰道里進進
出出帶出了大片淫水的情景,想起了他含著自己的腳趾,瘋狂抽插的猛勁,又想
起了他撕爛自己衣服的那種刺激感,還有用自己絲襪包著他的肉棒插在里面的摩
擦感,腳上掛著半條絲襪與高跟鞋的情景,種種片段此時混聚在一起,讓這個女
人臉上升起了一片迷人的彩霞。

  我這一生最私密的東西全被這個男人看了去。上官宜此時恨不得能找個地縫
鉆進去,再也不出來。

  見她面色暈紅,媚眼如波,那撩人的春色就像她高潮時的表現,謝斌胯下肉
棒不知不覺就硬了起來。

  肉棒一硬,便就頂住了褲頭,撐著的陰莖隱隱作痛,謝斌便站了起來,上官
宜坐在他對面,便看了個清清楚楚,那高高撐起的帳篷,要是此時拉開褲鏈把它
放出來,估計能嚇死在場很多的女人吧!

  “你快坐下!”上官宜看得一驚,這要是被人發現了,那該多丟人。

  謝斌彎腰手撐著前面的桌子看著上官宜道:“坐下去折斷了你賠啊?”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撐著啊!”上官宜滿臉的桃色,撇開了頭去不敢再盯著
他的褲襠看。

  “你坐過來,給我擋一下,我用手掰一下就可以了。

  上官宜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為了給一個勃起的男人
打掩護,這要是放在以前,她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起身來到了謝斌的身邊,引起了對面那個叫昇哥的註意,見他盯著上官宜的
美腿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看站著的謝斌,心道,你小子給我等著,有你看戲的時
候。

  上官宜在謝斌身邊坐好後,謝斌這才慢慢坐了下去,然後身體往座位下滑下
去了一點點,就將手從褲袋里伸了進去,然後一只手提了提褲頭,口袋里的手便
就將硬起的肉棒往小腹上掰了過去。

  長出了一口氣,一身的輕松,謝斌道:“怎麼樣夫人,跟著我是不是很刺激?”

  上官宜霞飛雙頰輕聲罵道:“你要在胡說八道,我就在下一站下車。”

  謝斌貼近她耳邊吹了口氣,淫笑道:“先前是誰說過幾天,去租個房子,天
天穿絲襪讓我幹的?又是誰說要離婚死皮賴臉要嫁給我的?還有夫人的腳趾我還
沒有含夠,你真打算就這麼走了?”

  上官宜被問的雙手捧住了臉頰,輕呸了一聲:“誰要死皮賴臉嫁給你。”

  謝斌自我誇耀道:“我這麼厲害的男人,當然是你說要嫁給我了,難道不是
嗎?”

  上官宜松開了雙手,轉頭看著謝斌愁眉一鎖,沒了先前那份少女的羞澀,而
是貼近現實的問到:“再過十幾年我就六十歲了,你會讓一個老太婆來做你的妻
子?”

  謝斌楞了一會,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但這上了年紀的女人,可就另當別
論了,對於上官宜的理性思維,謝斌還是很贊賞的,聽他道:“六十歲的不老女
神比比皆是,等夫人六十歲的時候在下也是五十出頭的老頭了,到那個時候我就
勉強一天跟夫人做個兩三次就行了,畢竟年紀大了,身體健康要緊啊!”

  上官宜在他腿上掐了一把,雖然知道他倆結婚是不可能的事,但想想他剛才
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全無道理。如今這個世界,養顏長生已經很普遍了,女人只
要堅持不懈的調理好生理上的功能,容顏保持到六十以上,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畢竟她也在電視上也看過很多類似的女明星,有些甚至到了六十五歲都還是那麼
容光煥發美麗動人。

  謝斌又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看到先前那個剔牙的男人了沒,他剛才一直在
盯著夫人的玉腿舔嘴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跟我是屬於同一個愛好,他
這個時候肯定在幻想,要是能把夫人的腳趾含在嘴里,那該是件多麼爽的事情。”

  上官宜沒去看那個先前剔牙的男人,而是小聲罵道:“你們男人都是這麼變
態的嗎!?”

  謝斌尷尬一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到覺得像這種不是很過的特殊嗜好,
反而更能增加性愛方面的情調,你說對不對?”

  上官宜被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對的話就同意了他的觀點,說不對,自己
心里又有些糾結,畢竟自己跟丈夫用得都是那種正規正矩的做愛方式,這幾十年
就是這麼過來的,現在突然換了個新觀點,自己還需要慢慢來接受。

  沒等上官宜回答,乘務員已經將他們點的東西都拿了過來。

  “先生這是你要的生雞蛋不加蛋黃,以及雞腿還有水煮菠菜,外加一碗米飯,
女士,這是你點的牛排還有紅酒,請慢用。”

  乘務員將東西放在桌上後,腰身微微一躬,就退了下去。

  上官宜看著那個小碗里沈著的蛋清,像極了他射在自己里面的精液,臉泛桃
花的問道:“吃生雞蛋有什麼利處嗎?還是你喜歡吃雞蛋清?”

  謝斌端起碗一咕嚕喝了個底朝天,這才對上官宜道:“因為常年健身所以要
時常補充蛋白質,蛋黃熱量太高會增加脂肪,所以不需要,當然,如果要是不嫌
麻煩,我也可以煮熟了再吃,效果也一樣。”

  上官宜噗嗤一笑:“那剛才如果廚師不願意給你做這個的話,你是不是會選
擇讓他們給你拿幾個熟雞蛋?”

  謝斌對上官宜揚了揚大拇指,贊道:“答對,今晚多獎勵你一次。”

  上官宜面紅耳赤的呸了一聲,便不再敢與他多說話了,在她看來,這個男人
隨時都可以調用起他那強悍的性欲,如果在繼續說下去,說不定等下回到房間,
不用等晚上自己就會被他插的死去活來。

  吃罷午飯,上官宜便坐在包廂的車窗前看了一會自己帶過來的書,然後就躺
在了床上午休去了。

  謝斌此時正一個人無聊的玩著手機,突然手里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屏幕
來電是陳強打過來的,便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個粗野漢子的聲音:“老大,昨天你讓我抓住的那個光頭
他撂了。”

  “他說什麼了?”

  陳強在電話那頭吞吞吐吐,一時不知該怎麼跟謝斌說,謝斌便自己開口道:
“你是不是想說主使人是渺玲玲?”

  “哎呀,臥槽!合著老大你早就知道了!?”陳強一聲詫異,差點把謝斌的
耳膜震碎。

  謝斌將貼在耳邊的手機拿遠了一點,輕描淡寫道:“這事我知道了,那個叫
什麼濤的老大,你去把閹了,然後就放了吧。”

  “好的,老大!”陳強掛斷了電話,從不問理由,只要是謝斌下達的命令,
他是無條件的幹到底。

  上官宜側身躺在床上,眼皮動了一下,剛才謝斌說的話,她全部聽在了耳里,
那個叫什麼濤的老大,她昨天被抓的時候曾聽那些混混叫過那個光頭這個名字,
想來謝斌沒有騙自己,那件事情現在看來就是巧合無疑了。只是謝斌這個男人下
手也太重了點,輕描淡寫的一句把他閹了說的是那麼從容,要是他下起狠手來,
情景應該是極度恐怖的。

  將電話揣進了褲兜里,謝斌在房間轉了兩圈,發現實在是無聊至極,又看了
看躺在床上脫了鞋的上官宜,便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去輕吻了一下她的玉足,就
起身打開了房門出去透風去了。

  此時的上官宜心生一絲想永葆白皙玉腿的想法。這個男人這麼喜歡女人的雙
腿,除了有絲襪的襯托外,保養一定要比以前更加的仔細才行,否則有一天他失
去了對自己的興趣,而自己又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更何
況,她發現現在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謝斌打開門後便來到了過道銜接的吸煙處,那里此時還站著一個女人,一個
他先前見過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先前在餐廳里挑唆那剔牙男跟自己動手的女人,她此時站著這
里,又離自己的包廂這麼近,謝斌用腳趾都能猜到,她這是被派過來監視自己的,
也只有派她來,她才能目不轉睛的監視自己,因為這個女人,似乎很討厭自己。

  謝斌與她擦肩而過時,那女人一臉的不屑表露無疑,見她雙手抱在胸前,身
體靠在車廂上,一只穿著高筒靴的腿搭在了身後的墻上,那樣子就像全世界都是
她的一樣,一副藐視一切的神情。

  本來已經過去了的謝斌此時又往後倒了回來,他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女人,
便開口問道:“給你五千,廁所幹一次怎麼樣?”

  “切!”女人撇過了頭去。

  “八千?”

  “滾!”女人還是那種輕視的神情。

  “一萬二,不幹拉倒。”說完話,謝斌提腿便走,來到過道後掏煙正要點火,
那個女人便放下了身段看了一眼謝斌就走進了廁所。

  謝斌睥睨一笑,將火機重新放進了褲袋里,扔掉了香煙,緊隨其後不一會便
見那廁所門被關了起來,屆時兩個紅色的字體便呈現在了大門之上‘有人’。


                             【未完待續】
2020-4-23 21: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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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2)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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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4-28發表於S8


                              第四部

                          第二章 小蔡的無奈

  在里面反轉了倒鎖,長靴女人便將一部手機伸到了謝斌面前,並用高傲的神
情說道:“先掃碼支付一半,不然就滾蛋。”

  謝斌皮笑肉不笑的從褲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在她的收款碼上掃了一下,
笑道:“無所謂,反正這錢,到時候會有人替我補上。”

  長靴女人不懂他在說什麼,她也沒興趣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見賬戶有了收款
提示,便轉過了身去雙手扶在了洗手臺的兩側,然後兩腿一分,就翹起了那迷人
的小臀,催道:“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謝斌將手機放進了褲袋,在她的小臀上拍了一巴掌,問道“你平時就是這麼
對你的客人的?”

  這一巴掌下去,彈性還算可以,只是惹得那長靴女人轉過了頭來,很是不耐
煩的罵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趕緊滾!”

  此時一只大手猛然掐住了她的後脖頸,那力氣大的直接把她的頭摁進了水槽
里,長靴女雙腿亂蹬,嘴里大罵:“放開我,雜毛!小心我昇哥等下弄死你。”

  謝斌壓根沒理她,用手擰開了水龍頭,不一會那被摁進了水槽里的長靴女人
就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對於一個普通的女人來說,在水里掙紮時能憋氣三十秒,也算是到了能承受
的極限了。但這三十秒的時間也足夠謝斌褪下她的絲襪還有內褲了。

  左手掐著她的脖頸,長靴女趴在洗手池上,想用盡全力來撐起自己的身體,
但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氣力,就像一個幾歲的小孩用盡了全力在跟他掰手腕一樣無
力。

  右手撩開了她的黑裙,手便伸了進去,而後一把扯住了她的內褲,往下一扯,
就見一條性感的三角蕾絲就被褪到了她的高筒靴鞋面上。

  沿著她的高筒靴隔著絲襪又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上,然後變摸為抓,就這一
下就扯住了她的絲襪花邊,然後又是往下一扯,那條右腿上的絲襪,便就卷在了
那只黑色的高筒靴上。

  挽起了她的右腿,掏出了自己陰莖,在撩起她的黑裙後,對著那個濃黑的三
角地帶就猛然刺了進去。

  長靴女在水槽里突然覺得自己的陰道里,擠滿了一根火熱的鐵棒,那鐵棒硬
的簡直猶如一根金剛鉆,而這根金剛鉆此時正在直往自己的陰道最深處急速沖刺
而去。

  水槽里冒出來了一連串的水泡,想來剛才那一下,一定是讓她疼的張開了口,
嗆了幾口水到了肚子里。

  見她到了能承受極限的時間,謝斌一把將她的頭提出了水面,胯下的巨大陰
莖卻沒有給她施舍這份寬容,反而越刺越兇,直把長靴女撞的貼在了洗手池的儀
容鏡上。

  發絲滴答著水珠,臉上布滿了水痕,嘴里還吐了兩口水柱,長靴女此時整個
上半身全部貼在了儀容鏡上,她的雙手分開扶在了鏡子上,右腿膝蓋被搭在水槽
上,左腿由於還被那個男人掐著脖頸,此時高高踮起,鞋跟早已離開了地面,在
每次被身後那個男人瘋狂的抽插時,就會很配合的落地再擡起,落地再擡起。

  鏡子上的水霧,被摩擦出了一個趴在了上面的人形圖像,長靴女側著臉小嘴
微張,那從嘴里哈出來的氣息,在鏡子上時隱時現。

  謝斌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邊死死將她摁在了儀容鏡上。胯下的神器,不
一會就帶出來了一絲白色的黏液,沒過一會,那種非常緊致的感覺就慢慢變成了
潤滑,再接著就變成了滑冰場,而長靴女也開始慢慢由先前的痛苦變成了呻吟,
再由呻吟變成了嫵媚,又由嫵媚變成了淫詞浪語。

  女人喉嚨蠕動了幾下,在咽下去幾口涎液後,用力轉過臉看著謝斌道:“哥,
你好粗魯,你那個好大,好長,我里面都快裝不下了!”

  謝斌一笑,松開了還掐著她脖頸的手,將她的腿從後一挽就抱著托舉了起來,
說道:“那哥就讓你看看更厲害的。”

  長靴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此時整個人被他從後面抱起,他挽住了自己的兩
條腿,腿被慢慢往兩邊分了開去,透過鏡子的反射,便可見自己的陰道里流出了
一絲白漿,而更讓她吃驚的,是在自己的陰道下面還有一根彈跳有力的粗大螺旋
陰莖那陰莖似乎足有成年男人手腕那麼粗,見那上面已經布滿了白色的液體,那
白漿已經蔓延到了他的睪丸上,此時正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顆白色的牛奶漿,正
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長靴女捂住了嘴唇,她從沒見過這麼粗長的陰莖,這根陰莖的熾熱程度是她
在接觸過的所有男人中,最為燙的一根,再看他的龜頭,那冠狀溝就猶如一個帶
著倒鉤的刮磨器,在他每次拔出去的時候,都會在陰壁上給你來一次欲生欲死的
摩擦。

  平托著這個長靴女,猛然往下對準自己堅挺的陰莖,一下就撲哧插了進去,
長靴女舌頭伸出了唇外,然後就聽見她捂著嘴唇大聲呻吟了起來。

  拔出二十公分高的距離,然後又猛然下墜刺入,陰莖絲毫不差的每次都能直
接插進她的陰道里,只這樣插了幾下,就見那長靴女的身體就打起了顫抖,然後
在陰莖拔出的時候,一股噴泉就射了出來。

  陰道里越來越潤滑,就像冬天的冰面滑不溜秋,在經過謝斌的這跟巨大的肉
棒開發深掘後,這個女人想來以後再碰到一般的肉棒是再也解決不了她的饑渴了。

  她一邊噴射著高潮的淫水,謝斌一邊還在繼續上下猛力的幹著她的陰穴。

  這個女人對謝斌來說,沒有什麼可以憐惜的地方。第一,這是金錢方面的交
易,第二,他只是被這個女人的高筒靴吸引了那難以澆滅的欲望。所以,他可以
不像對白瑩還有上官宜那般去憐惜這個女人,他只要盡情的操她就行了。

  女人的舌頭伸在外面亂舞,說的什麼謝斌一句也沒聽清楚,但從她那潤滑的
陰道收縮的程度來看,她現在應該是在極度興奮的忘我狀態之中。

  大腿上全是這個女人陰道里流淌出來的白色愛液,那源源不斷的白漿,滴落
在了謝斌的褲子上,在瘋狂抽插的過程中,又從她的陰道縫隙中,甩的滿地都是。

  這是要是換做了上官宜,想來這個時候的謝斌早已經含住了她的舌頭,不過
這個女人謝斌對她沒有多大興趣,甚至連射精的欲望都沒有,他只是純粹的想操
一下這個穿著高筒靴還有白色單筒絲襪的女人。

  就在這個女人快要第二次高潮的時候,謝斌突然拔出了肉棒,將長靴女放了
下來。然後脫掉了她的長筒靴,又把她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這才對那個女人道:
“這是老子花了六千塊買來的,就當做是紀念了,因為你沒法讓哥過癮,所以後
面的錢,哥就不付了。”

  長靴女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提上了褲子,又將自己的絲襪揣進了他
的褲兜里,然後開門揚長而去,自己卻楞在那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當等她反應
過來的時候,他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謝斌打開了自己包廂的房門,來到浴室里又洗了個澡,心里樂道,要不讓你
親自感受下什麼叫望塵莫及心癢難耐,你是不知道錯字怎麼寫的。

  洗完澡,光子身子來到了上官宜躺著的床邊,輕輕擡起她的一只玉足,放在
鼻尖上聞了聞,一股體香飄然而來,用嘴嘬了一下她的腳趾,心里贊道,只有這
種女人才能勾起我射精的欲望。

  衛生間里的長靴女,扯下了幾節紙巾,在低頭去擦拭陰道上的淫液時,才發
現自己的陰唇已經被剛才那根粗暴的肉棒,給硬生生的幹翻了過來,此時里面的
那種瘙癢,帶著時有時無的收縮,感覺想尿又尿不出,一脹一脹的,搞得自己好
想找根東西立馬塞進去,來回的使勁捅一捅,才能減少那種欲火焚身的痛苦。

  真是恨死剛才那個男人了。要是他把自己幹舒服了,不僅不會收他剩下的錢,
說不定還會給他留個聯系方式,以後都可以免費讓他幹。

  這個男人真是愚蠢!剛才他肯定是快要射精了,他就是故意不想給錢才那麼
做的。長靴女一肚子的怨氣,心道,下次再碰上他,肯定得讓昇哥好好替自己出
出這口惡氣。

  想起昇哥交給自己辦的事,便一路尾隨他到了那個包廂,然後輪著監視他,
看他又在哪下車,只要他一下車,昇哥就會找個機會在外面把他給辦了。

  出了衛生間,又來到了她先前倚靠著的地方,昇哥交代的事,她可不敢懈怠,
更何況,她也想出一口惡氣,要是不能給他一個大的教訓,自己豈不是吃了大虧?

  在原來的地方又等了差不多半個鐘頭,便終於等來了接替自己的姐妹思妍。

  這個思妍是昇哥親弟弟的女人,像她們這種女人對那兩兄弟來說,也只是純
粹的玩玩而已。反正大家都各懷目的,自己跟思妍是為了他們手里的錢,而他們
倆也只是為了圖一時的新鮮,各取所需各得其所而已。說不定他們哪天玩膩了,
就會毫不猶豫的一腳把自己跟思妍給踹了。

  思妍今年才剛剛二十出頭,一個大二的學生幹著出臺小姐的兼職,因為都是
在同一間夜總會上班,所以大家平時用的都是二次元的化名。其實思妍的全名在
夜總會叫思妍喵喵,而自己叫妖女小蔡,或許是自己比她大了幾歲,又或者說比
她更有女人味些,所以才會被昇哥選做了他的女人,而思妍就被更喜歡年輕稚嫩
的昇哥弟弟阿中選做了他的女人。用現在比較流行點的詞語來說,就是一個喜歡
成熟型的,一個喜歡蘿莉型的。

  “小蔡姐,怎麼樣?”思妍走到了長靴女身前,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的一個
包廂問到。

  小蔡也跟著看了一眼那個包廂,見其房門緊閉,滿臉不快地答道:“一個籠
中鳥而已,難道還怕他飛了不成?”

  “哦!”思妍應了一聲,笑道:“姐,昇哥讓你回去呢,這里就交給我了,
你快去吧。”

  小蔡捋了捋裙子,用肅穆的表情對思妍道:“過了下一站如果他們還沒有下
車的話,那就是要去往我們的城市廟臺市了。所以,在下一站還沒到之前,你一
定要把他給盯死了,只要他們一動身離開包廂,你就要立馬來告訴我們。”

  思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小蔡姐,你盡管放心去吧。”

  這邊又叮囑了思妍一番,小蔡就回到了包廂里,當她推開門的時候,便見那
昇哥還有那阿中正坐在沙發上色瞇瞇地盯著自己,那叫昇哥的人指了指自己的大
腿,淫笑道:“過來跪下,先給老子吹一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阿中接著道:
“順便給我兄弟來個摩天輪。”

  早就見慣了這兩兄弟的無恥要求,更何況跟他們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玩3P
了,小蔡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恐地神情,而是裝作很淫蕩的表情扭著那迷人的小臀
就來到了他們身邊。

  蹲下身後,伸出兩只纖纖玉手,各自拉開了他倆的褲鏈,然後便掏出了他們
的陽具。

  兩根陽具在還沒遇到先前那個男人之前,或許還能給她帶來一絲驚喜,但現
在手握這兩根普通如常的肉棒,反而在心里產生了一種鄙視的感覺,這兩根陽具
不管是從硬度還是粗長,甚至連硬度都沒有剛才那個男人的三分之二強。

  心里雖這麼想,但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畢竟這曹阿昇,曹阿中兩兄弟,都
是她們夜總會副董事長的得力助手,更何況他們的勢力已經達到了一般集團無法
比擬的地步,要是得罪了他們,那就相當於自己會像國外電影那樣,會被脫個精
光然後扔到貧民窟,然後任由那些無家可歸的人肆意的暴虐。

  玩了一會,見他兩兄弟很快就硬了起來,這邊小嘴一張,就含住了曹阿昇的
肉棒,那邊右手便上下給曹阿中打起了飛機。

  人蹲在他們中間,兄弟倆便齊下手各自隔著衣服就捏住了她的乳房。

  哥哥往右揉,弟弟往左搓,時而逆時針時而順時針,當曹阿中撩開她裙子想
摸她大腿的時候,突然楞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為啥一只腿穿著絲襪,一只
又沒穿?”

  小蔡吐出了曹阿昇的肉棒,回道:“剛不小心絲襪被刮破了,正想全部脫了
扔掉,思妍過來說你們在等我,我就沒來及脫就過來了。”

  這種完美的謊言自然是找不出什麼破綻,她如果實話實說,告訴他們收了那
個男人六千塊錢,跟他在廁所幹了一回算不上是肉體的交易,那還不得被他們打
死。

  曹阿中一邊撫摸著她那雪白的大腿,一邊慶幸道:“還好沒刮花你這迷人的
大腿,不然就得大打折扣了。”

  曹阿昇這邊已經將她左腿上的絲襪,脫到了腿彎膝蓋上,因為她穿著高筒靴,
所以就無法全部脫下去。

  兩兄弟雙手齊下,不停地在她乳房還有大腿上遊走著,小蔡本來就一身欲火
焚身,經他們這麼一弄,下身又濕潤了起來。

  站起身來撩開了裙子,又將內褲扯到了一邊,一只手握住了曹阿昇的肉棒,
兩腿分開往他胯間一坐,就對著自己的私處插了進去。

  “啊~昇哥!”隨著一身呻吟,小蔡頭往後仰,秀發蕩在了空中,然後挺胸
提臀,就前後摩擦了起來。

  “你這騷貨,今天里面這麼燙!”昇哥也是頭往後一靠,腦袋放在了沙發靠
背上,一雙手便掐住了她的柳腰,只覺的她陰道里滑不溜秋,比平時滾燙了好幾
倍,差一點就沒忍住一瀉千里。

  曹阿中看到哥哥靠在那里閉眼呼氣,那一臉的享受神情,自己便也站了起來,
他將一只腳放在了沙發上,腰身往前一挺,就把胯下的肉棒湊到了小蔡面前。

  小蔡紅唇一張,就含住了挺過來的陰莖,此時上下兩口各含一物,只是那種
飽滿的感覺,任由她插的多深,都體會不到了。

  “昇哥……用力……用力!”小蔡含糊不清的催促著身下的曹阿昇,弄得他
全身大汗淋漓,也沒能滿足她的欲望。

  小臀近乎瘋狂的在扭動,似是想要把他整個人都要吞進她的陰道里。雖然她
有潤滑火熱的稠液,但卻失去了以前那種緊致的包裹感。

  曹阿昇雖然覺得有點奇怪,這個騷娘們才一天沒幹她,下面也不至於一下就
松垮了這麼多!難道是自己的家夥變細了!?想想也不太可能,那麼唯一的可能
就是這個騷娘們下面的水太多了,導致了自己產生了錯覺,這個娘們真是他媽的
越來越騷了。

  雖說感覺不到她以前的那種緊致感,但那非常潤滑滾熱的感覺,卻給他帶來
一種全新的享受,也就堅持了三分鐘,他就徹底繳械投降了。

  見哥哥繳了械,曹阿中拔出了她嘴里的肉棒,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按在了沙發
上,然後兩手舉起了她的雙腿,將她擺成了M形,身體往下一壓,肉棒就直接插
進了她的陰道里。

  “臥槽……”曹阿中只覺一股潤滑滾燙的感覺瞬間傳便了他的大腦,全身不
受控制的一陣哆嗦,一股精液就直接噴射了進去。

  “啊~……”小蔡只呻吟了一聲,看著身上的曹阿中打了冷顫,他便就再也
沒有下文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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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3)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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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5-4發表於S8


                            第四部

                         第三章 白瑩的秘密

  爽了一番,兩兄弟穿好了褲子,小蔡也掩好了裙,曹阿昇便問小蔡:“你在
夜總會有沒有見過我們懂事長?”

  小蔡低著頭撫了撫裙子上的褶皺,表情有些慘然不樂的道:“連昇哥你都沒
見過,我哪里見過他!”

  曹阿昇點上了一只煙,吐著煙霧嘆了口氣:“本來打算給你還有思妍安排了
一個好差事的,看來你們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小蔡扭捏著小臀坐在了他們兄弟之間,將手搭在了曹阿昇的肩上,紅唇在他
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諂詞令色的小聲道:“剛才昇哥插的人家好舒服的,即使人家
沒有這個福氣,昇哥也會想辦法讓人家有的。”

  曹阿昇哈哈一笑,摸了一把她的大白腿,回道:“早上被昊哥一個電話叫了
回來,他說我們的老大今天會去廟臺市辦一些事情,讓我們兩兄弟回來給他做保
鏢,剛又收到昊哥的一條消息,說老大他也在這輛火車上,但具體在哪個包廂他
不清楚,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如果你見過他,那我們就可以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
去找,只要找到了,那麽你跟思妍的好日子從今天開始就算是要來了。”

  難怪今天早上突然就被叫醒,又去買了返程的車票,原來是她們夜總會從未
出現過的董事長要來她們這。本來已經安排好了這幾天的旅遊日程,這突然被打
破,心里還覺得相當不爽。現在她知道了是那個董事長大人物要來,便在心里激
起了一層不小的浪花。

  小蔡魅笑的在曹阿昇臉上親了一口,心潮澎湃地道:“既然我們都不認識他,
那找了也沒用,現在我只希望明天,昇哥能在董事長面前多推薦我們一下,到時
候小蔡肯定不會忘記昇哥你的。”

  有了董事長做靠山,那好處就自然多了。小蔡想到這,先前那些不愉快的心
情,便隨風而去,現在滿腦子都是手挽著她們懂事長給她買這買那的畫面。”

  “你還算有點識相。”曹阿昇又捏了一把她的大白腿,弄得小蔡連連失聲嬌
喊了幾聲。

  這邊包廂里,謝斌穿著褲衩將一雙腿放在了茶幾上,自己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正在跟一個栗色齊眉的長發女人在視頻。

  那女人穿著一件粉色的圓領短袖,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一條他前段時間送給
她的金銀雙環吊墜項鏈。白嫩紅潤的的小臉上,有兩條細彎的繡眉,說話時一眨
一眨的大眼睛下,是那嬌俏迷人的瓊鼻。兩片薄薄的櫻桃小嘴小而堅挺的乳房硬
是把那粉色的衣服頂起了兩坐山包。

  女人嘟了嘟小嘴,看著視頻中光著膀子肌肉勁爆的謝斌,臉上升起了一幕暈
紅:“那你大後天來汽車站接我。”

  謝斌慵懶的做了個OK的手勢,見那笑顏如花的女人,一副委委佗佗的雍容,
便笑道:“才幾天不見,嫂子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果真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
顏啊!”

  白瑩噗嗤一笑,露出了兩排雪白的皓齒,蛾眉倒蹙嗔怪道:“別一天天老拿
這些個俏皮話來哄我開心,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說著話,玉手拂過了臉頰上的
發絲,一張清雅秀麗的臉蛋,便完全呈現在了謝斌的面前。

  看著那玉琢般的臉蛋,謝斌心里贊道,桃羞杏讓芙蓉不及美人妝,無可厚非,
白瑩這個女人就是個香草美人。

  “讓我看看你今天都穿了些什麽?”

  白瑩白了他一眼,對不了解謝斌的女人來說,他問的那句話無非就是想看看
自己今天穿了什麽衣服,而了解謝斌的女人,都知道他說的那個看看,其實就是
要看腰以下今天穿了什麽。

  這個男人對女人雙腿的偏愛程度,已經精分到了三個層次的境界。第一層是
鞋的搭配,比如,細跟、粗跟、楔型跟、釘型跟、槌型跟、刀型跟等等,什麽樣
的腿應該配什麽樣的高跟鞋,他一眼就可給你斷定出來。就好比自己的腿比較細
長,他就建議自己穿一些細跟尖嘴或魚嘴形的高跟鞋。他說這樣不僅能提高自身
的魅力與自信值,而且腿還會顯得更加的修長與勻稱,結果也證實了他的判斷,
自從聽了他的建議後,現在走起路來都感覺也比以前更加的有自信了。

  第二層是腿部皮膚的保養與美甲的作用。他說,女人可以長的不漂亮,但一
定要保持腿部的苗條,清朝時才開始盛行的纏足,就源於古代人都喜歡女人小腳
的原因。所以從古至今,女人的腿都是男人非常看重的部位。由於現代人的審美
觀念與古時期的人存在著差異,但那種深刻在骨子里喜歡看女人腿的愛好,卻從
未改變過。現代社會保養腿部皮膚的護膚品滿大街都是,要想找到一款適合自己
的產品,也並不是什麽大難事。

  足部美甲,可以說是錦上添花的一筆。試想,烈日之下一個長發短裙女人撐
著一把防曬傘,正站在一個公交站前候車,此時你來到了她身邊,低頭時見她修
長的玉腿肌膚如雪,在烈日的光照下嬌嫩玉潤,一雙紅色的魚嘴開放式高跟鞋里,
探出了五根塗上了黑色指甲油的纖纖玉趾,那麽這個男人在當時會是怎樣一個想
法呢?

  第三層是女人私處的護理以及穿搭絲襪的效果。他說,現在得婦科病的女人
越來越趨於年輕化,其實這都是她們平時對於私處照顧不周的結果。女人的私處
就如一塊白嫩的豆腐,在彈性水分還沒耗盡之前,就應該對它實行溫柔的呵護。
它就如一個嬰兒,女人不該讓它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而使它變的成熟再老去。

  他說絲襪這個東西,其實最早是給男人穿的,後來才演變成給女人用的貼身
服飾。男人大多數都喜歡女人穿絲襪,這並不是一種心理上的病態,性學者和心
理學家們都認為男人喜歡女人的腿,是因為女人的腿是女性身體上的性特征,說
白了,大多數男人看到女人穿著絲襪,腦海里都會呈現出性視覺的畫面,這就是
性視覺魅力。所以女人就應該多穿絲襪,不管是從交際還是性愛上,都能達到事
半功倍的效果。

  這幾天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他看自己的下半身了,白瑩蹲下身將手機斜靠在了
地板與墻上,然後往後退了一步,謝斌便看見了一雙誘人的雙腿呈現在了自己面
前。

  粉色的套腳尖頭高跟鞋里,藏匿著他前段時間含在了嘴里的纖纖玉趾。白瑩
腿上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在她轉動身體給謝斌看背後的時候,謝斌便看到了她
那迷人的小腿肚。

  白瑩往後又走了一小步,便見她大腿之上有一條粉色的短裙,腰下那曾經被
他虐爆過的美臀,此時又展現在了他的面前,白瑩轉回了身體,勻稱的雙腿,修
長而又迷人,然後她又慢慢蹲下了身去,在攝像頭前突然分開了雙腿,也只一瞬
間,她又給閉合在了一起,然後拿起了手機,對著視頻那邊的謝斌用勾人的眼神
說道:“就不給你看,氣死你。”

  謝斌嘴角彎起了月牙形,摸了摸自己的鍋蓋頭笑道:“肉色的單筒絲襪,白
色的蕾絲鏤空內褲,你覺得你能逃過我的眼睛?”

  白瑩嘟起了嘴:“沒意思!不理你了。”

  謝斌哈哈一笑,樂道:“作為補償,我也給你看一眼。”說著話,就將手機
移到了自己的胯下,然後四角褲一脫,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就彈跳了出來。

  看著那根有著螺旋紋青筋直爆的肉棒,在視頻里上下彈跳著,白瑩羞得急忙
閉上了眼睛,這個男人實在是……!真是羞死人了。

  “不跟你聊了,記得大後天來汽車站接我。”白瑩臉紅心跳的說完了這句,
就急忙掛斷了視頻,經過剛才那一幕,她便又想起了前幾天自己側躺在床上,手
握他的陰莖插入自己下面的那一段畫面,臉上頓時緋紅了一片。

  謝斌將手機仍在了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肉棒自言自語道:“你看看你,都把
人家嚇跑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我覺得你應該直接把它給剁了!”不大的包廂里此時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
音。

  謝斌轉頭看了看坐在了床上的上官宜,見她正微笑的也在看著自己,便問道:
“你什麽時候醒的?”

  上官宜捋了捋頭額頭上的發絲,責怪道:“還不是剛才被你的笑聲吵醒的。”

  謝斌提上了四角褲,從桌上果盤里拿起了一顆葡萄扔進了嘴里,邊吃邊問:
“我剁了不要緊,就怕夫人以後寂寞了那該怎麽辦?”

  見他吃東西的樣子,就想起了先前被他用葡萄塞進了陰道里的畫面,上官宜
低下了羞紅的臉,也不敢再去接他的話了。

  謝斌笑道:“對待性愛,夫人你不妨大膽一點,因為你最終會失去它。性愛
中最悲催的階段不是沒有男人懂你,而是你不夠大膽也不懂得表達自己。”

  上官宜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謝斌,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會將哲學家尼
采的那句‘對待生命,你不妨大膽一點,因為我們始終要失去它’變成了他對對
性愛哲學的理解。

  “那你說說看,什麽是性愛?”上官宜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問到。

  謝斌理了理思緒,緩道:“性與愛的關系中,我們可以將其分為三個種類,
一,有愛的性交、二,無愛的性交、三,無性交的愛。先說第一個有愛的性交,
這種性交往往出現在輕人中比較多,年齡可以小到初中生,大到大學以上,說白
了,只要他們在心里認定了這是愛,那麽發生性關系的可能性幾乎可以達到百分
之九十以上。他們對愛的思想比較單一,沒有我們這些成年人那麽多彎彎腸子。
他們更喜歡追隨性解放的風潮,這便在他們中間形成了只要有愛就可以發生性關
系的價值觀。這就是有愛的性交。”

  “那麽第二個無愛的性交,從廣義上看,首先在結婚的夫婦間也會存在。處
於倦怠期的夫婦,缺少激情的夫婦,從一開始就沒有愛的基礎但出於某種考慮結
婚的夫婦,或因為子女沒有辦法結合在一起的夫婦就屬於這一範疇。無愛的性交,
自然也包括那些連面都沒有見過就突然結婚然後洞房夜的性行為。這里面也包括
強奸、賣淫、援助交際,還有那些性自由主義者,或是那些年輕人之間流行的契
約同居中的性關系也都屬於這一類。當然,無愛的性交在持續過程中也會自然地
產生出愛情。謝斌走到了上官宜面前,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的雙眸道:
“就好比,你現在愛上了我一樣。”

  一語被他道穿,接近五十的上官宜眼神微微一楞臉紅似火,他沒說錯,在無
愛的性交里,自己跟現在的丈夫,就屬於他剛才說的那種出於某種考慮而結婚的
夫婦。

  “那第三種呢?”上官宜連忙掩飾了住了自己的愕然神情,轉移了話題問到。

  “第三種是無性交的愛,它包含了悲情、友情、親情,以及對蕓蕓眾生的那
種大愛。悲情,一般所指都是那些患有性障礙的人,他們都基於自身的某種原因,
而無法與愛人發生性交上的關系,但卻依然愛著對方,這就是無性交的愛。友情,
是指同學、同事、異性朋友之間的感情,這也是一種無性交的愛。親情,在這樣
的意義上,兄弟姐妹間的愛、父母子女間的愛、親戚間的愛都屬於這一類型。至
於對蕓蕓眾生的那種大愛,你可以理解為國外的上帝,真主,佛主,這些入聖職
者遵照宗教教理雖然愛著天下千萬人,但卻不與任何人發生性關系,這就是對眾
生的一種大愛。”

  上官宜被謝斌的這番話說的沈默了良久,見他這麽思路清晰的將三種性與愛
的關系理清平鋪在了自己的面前,不免在心里對他又高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絕不
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物,即使自己在教育部門工作,卻無法將這些心里都懂的東
西,像他思路這般清晰的表達出來。

  上官宜輕輕嘆了口氣,一個快五十歲的女人,卻愛上了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幾
歲的男人,這或許註定就是一場不倫之戀。

  ‘無愛的性交’,這五個字多麽準確的形容了自己這一生!想起自己丈夫那
副曾經看起來很有正派不茍言笑非常肅穆的臉,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可笑的的要
命。如若拿自己的丈夫跟眼前這個看起來雖然一身痞氣但囊錐露穎的男人來比,
反而眼前這個男人不虛偽不權詐,比起自己的丈夫要正派多了。

  “我想問你個事……”上官宜擡起頭,看著身前的謝斌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你說。”

  委決不下之中的上官宜,最終還是開了口問道:“剛才跟你通話的是不是白
靖松的妹妹白瑩?”

  聽她提到了白瑩,謝斌也是一楞,沒想到她竟然能從他們的通話中,就能聽
出了是白瑩的聲音!心里嘆道,我倒是把她與白靖松的關系給忘了,畢竟她的女
兒可是白瑩的嫂子,上官宜怎麽可能會不熟悉她的聲音呢!

  謝斌看了看床上的上官宜笑著問道:“沒錯,你不會蠢到打算用這個要挾我
吧?”

  上官宜見他這般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臉色難免有些難看了起來,憤憤道:
“她跟你是什麽關系,我沒興趣知道,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那天我無意中聽到
了他們兄妹之間說過的一句話。”

  上官宜的這句話此時已經勾起了謝斌的興趣,他們兄妹之間在一起無非就是
扯一些家常,難道白瑩這個家庭婦女,還能有什麽商業上的機密要跟他哥哥白靖
松分享?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你說來我聽聽。”謝斌此時滿臉好奇地的問到。

  上官宜拍了拍身邊的床沿,示意謝斌坐下聽她講,謝斌自然很是樂意,坐下
後掏出了一支香煙,點著了火,便聽上官宜慢慢說道:“那天,他們兄妹倆來我
家吃晚飯,吃完後,保姆像往常一樣收拾了碗筷,我便出去散步去了。當我散步
往回走路過一片小花園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們兄妹倆正在那聊天。因為那里是
我回家的必經之路,我又不想去打擾到他們兄妹倆,所以我就從側邊繞了過去。

  當時因為花園中間還隔著一從花木擋著,他們也就沒註意到我。路過他們時,
我便聽到了白靖松問白瑩到‘你前些年整的容,現在沒有什麽後遺癥吧?’白瑩
說‘那是韓國最好的整容機構,怎麽可能會有後遺癥?'當時他們說這些話的時
候,我也並沒有很在意,畢竟現在的年輕女孩都喜歡去做一些整容的手術。直到
今天上午你給我看了程家三子妹的照片,我才突然意識到,為什麽白瑩會去整成
了程雯雯的模樣!?她難道不應該去整成某位明星的樣子才對嗎?那才合情合理。
思來想去,我始終沒想明白她這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更何況程雯雯又跟你是比
較特殊的關系,而且她又香消玉損了這麽多年了,而這個時候一個長得像極了程
雯雯的女人,卻突然出現在了你的生活里,這真的就是巧合嗎?”。

  看評論有些道友說書更新的慢,我在這再重新說明一次。

  首先感謝各位道友的不離不棄,雖然書更新的比較慢,但大家卻還在一直的
支持著,這是難能可貴的,也是我能一直寫下去的動力源泉。

  書寫的慢,主要還是工作時間上的不充足,不過我已經在極力的騰出時間來
寫了,還希望各位道友能理解。

  還是那句話,我是看評論質量條數來決定還要不要繼續往下寫,所以還希望
各位道友能踴躍留言收藏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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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5-4 11: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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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4)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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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5-8發表於S8


                             第四部

                          第四章:一箭雙雕

  煙霧彌漫了謝斌的視野,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他便就分析出了上官宜並不是
在誆騙自己。

  她說的時間,地點,人物,以及可參照的種種事物,比如程雯雯的過去與白
瑩之間所產生的扭曲鏈接,這看似她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實際的碰撞,但實則仔細
一想,白瑩這個女人整容成她的模樣,那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為了能更方便
的接觸到自己。

  新的問題此時一堆一堆的接踵而來。她如果想要接觸自己,只要找個合適的
時間假裝偶然的出現,自己肯定就會註意到她。而她卻選擇了嫁給自己的朋友古
南,她用這種讓人找不到一點懷疑的方式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里,這個女人可不
簡單啊!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自己強J她的事情,就極有可能也是她故意安排的。
或者說,讓自己強J她,才是她整個計劃里真正要開始的第一步。也許自己早就
被她給算計了,自己按照她的布局,一步一步在古南要裝修房子的那天開始,就
正式拉開了帷幕。

  她應該早就知道古南那天會去省里辦事,想要證實這點並不難,只要給古南
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謝斌將煙頭仍在了地上,從沙發上拿起了手機,就撥出去了一個號碼。

  很快那邊就傳來了古南的聲音:“誒,我說兄弟,我正想找你,你就來電話
了!”

  “這麼巧!?”

  古南道:“你的那幫手下,在我家裝修打電錘的時候,把人家隔壁掛在墻上
的電視給震下來了,這個事你說應該怎麼處理?”

  謝斌笑道:“你看你這小氣勁,我給你家裝修打了個對折,你一臺電視的錢
都舍不得出?”

  古南為難道:“大錢都是你嫂子在管著,我他媽身上有幾個子,你又不是不
知道?一臺超薄的液晶電視少說也得幾千塊,你難道想看兄弟我下個月去要飯?”

  謝斌樂道:“行吧,看在你這麼疼自己老婆的份上,這錢我出了。我這有個
事要跟你說一說。”

  聽到錢謝斌願意出,古南終於長出了口氣,問道:“什麼事你說。”

  “剛嫂子微信問我,你那天去省里辦事,是不是去會你的相好的了,我說那
怎麼可能,你就是去辦事而已,她好像有點不太相信。”

  古南楞了一會,急忙問道:“那天是哪天?”

  “就是那天你叫我去你家聊裝修的事情,你從省里帶回來了一只澳洲大龍蝦
的那天。”

  古南道:“那天去省里辦事,我提前幾天就跟她說了啊!就是她同意讓我去
的,還說順便也可以把你也叫過來,讓你給我們家看一看該怎麼裝修,哦!她現
在反而開始懷疑我了?那當時就別同意我去啊。”

  謝斌沈思了一會,果然是白瑩早就安排好了的布局,這個古南也只是她可以
利用的一個條件而已。

  謝斌道:“你也不要多想,或許嫂子現在只是懷疑而已,以後在這方面你自
己多註意點,別被她抓到就行了。”

  古南笑道:“這個你放心,你家嫂子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只要不在本
市亂來,她哥哥是奈何不了我的。”

  謝斌啼笑皆非:“合著你是怕那白靖松?”

  古南有點尷尬的小聲道:“你嫂子她有什麼好怕的?她還能把我怎麼的?但
她哥哥就不一樣了,黑白通吃,要是被他知道了,那還不得把我給宰了!”

  “行吧,你自己多註意,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而已。”

  兩人又扯了些別的,然後就掛了電話。謝斌這才意識到,可能自己早就掉進
了一個被別人精心設計好了的大圈套里。

  他迅速的在腦海里將目前的形式做了一個排列。自己與渺天誌,渺雪,是同
一個陣營。本來這里沒白瑩什麼事,但現在看來,她跟白靖松是屬於同一個陣營
無疑。他們目前還並沒有對自己有什麼不利的舉動,就姑且先叫他們為中立關系。
玖大集團的程總與弟弟程野算是自己的同盟營,而共同的敵對營是江雨婷的父親
江一川一派,而江雨婷到底是哪個陣營的目前還不明確,不過她好像很想把自己
拉去她的陣營,由此可見,她應該是在江家陣營與其他陣營之間有一種很特殊的
關系。

  再說白靖松一黨,他與江家的關系看著很是和諧,在外人眼里不僅門當戶對,
更是江家得力的後備力量。但實則從白靖松與自己的對話里不難看出,他們兩家
雖為聯姻,但並不是外人眼里的那種一家人。

  他曾跟自己提過,要將一個秘密放進誰也找不到的暗格里。那麼他說的這個
秘密,指的又是誰?又是誰的秘密?他將這麼重要的事情毫不掩飾的告訴自己,
又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目的?拉攏?還是要拉自己下水? 

  白瑩整容成程雯雯的模樣,又是他們設計的什麼圈套?白靖松在市里名氣這
麼廣,程野兩兄弟怎麼會不認識他的妹妹?為什麼他們兩兄弟卻從未在自己面前
提起過?而且巧合的是那天送白瑩回娘家,還接到了玖大集團吳老腿的電話,說
是程總想見一見自己,並讓自己拿走了他與程雯雯合拍時唯一的一張相片。而那
天白瑩又正好在自己車上,當她看到相片的時候,雖然很吃驚,但現在想一想,
她應該在幾年前就應該見過了這張相片,不然她的整容與程雯雯的樣貌不會如此
的相像。

  白靖松難道跟玖大集團程家一派是聯營關系?程家兩兄弟為了拉回自己,用
利益驅使了白靖松讓本就長得有點相似程雯雯的白瑩,去做了整形手術,以此來
設計自己一步一步先掉進白靖松的陣營里,然後等時間成熟後他們就會告訴自己,
白靖松其實與他們就是一個陣營,這樣一來自己就相當於也進了他們的陣營?難
道這種多此一舉的浪費人力物力的辦法,是程家那兩兄弟想出來的?謝斌搖了搖
頭,心道,程家兩兄弟應該還不至於這麼蠢!

  那為什麼白瑩又會嫁給古南?這前後矛盾讓謝斌開始頭疼了起來。突然,他
似乎想到了什麼,雙腿不自覺的就在包廂里踱起了步來。

  腦海里想到,如果白瑩嫁給古南,又沒有合理的推斷來證明她的動機,那就
只能說明古南他也有問題……

  謝斌臉上總算展現出了一絲從容,心道,遇雕相攫,遂一發雙貫焉!好一招
一箭雙雕的套路,玩的真是遊刃有余得心應手,這個女人或者說她背後的人可不
簡單啊!

  上官宜看著他穿著褲衩在包廂里來回踱步,便小聲問道:“你怎麼了?”

  謝斌重新坐回到了她身邊,看著她道:“你是個好女人,我可以答應不動你
的兒子,但你丈夫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盡管給我打
電話,不分時間場合,我都可以替你解決。”

  上官宜低下了頭,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騙她,他說會放過自己的兒子那就肯
定不會為難他。至於自己的丈夫,她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太難過的心情,但有
些事情她還是想去親自問一問,比如楊昊當時是怎麼成為他丈夫的打手的,他又
隱藏了多少江一川的秘密。

  此時火車已經慢慢停了下來,謝斌看了看窗外稀稀拉拉的幾個旅客,對上官
宜道:“這是去往廟臺市的最後一個停站口,你要是想回去,我們就可以在這里
下車了。

  上官宜搖了搖頭:“我必須要去親自問一下楊浩,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
是不會下車的。”

  謝斌笑著道:“既然夫人執意要去,那這最後一站你還可以欣賞一下外面的
風景。”看了一下時間,謝斌接著道:“馬上就要天黑了,到了晚上那就會非常
的無聊,夫人,你說到時候我們應該幹點什麼好呢?”

  上官宜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絲襪,她知道等不了多久這條絲襪就會被他卷在
自己的腳裸上,然後他的陰莖就會在自己的陰道里來回的瘋狂出入,不時臉上就
升起了一片彩霞。

  謝斌哈哈一笑,看出了她的羞美之色,他拿過自己的衣服穿好後,對上官宜
問道:“會打牌嗎?”

  上官宜坐在床上搖了搖頭,謝斌說:“我教你。”說著話手已經推開了門,
然後回頭又看了一眼上官宜道:“打牌的人都是先從交學費開始入門的,別人輸
了是給錢,今天我就吃點虧,你要是輸了的話就罰你親我一個。”

  上官宜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嗔怪道:“占了便宜還說自己吃了虧的人,也只
有你說得出口了。”

  謝斌已經邁出了包廂的房門,轉過身關門的時候,聽他道:“那要不你吃點
虧,輸了我親你一個?”

  房門已經被他給關上,上官宜將手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臉上的笑意卻始終
沒有散去,此時,她好像已經回到了那種一直向往的自由戀愛的時光里。

  關上門,謝斌就看到不遠處就是先前那個女人監視自己的地方,此時已經換
了另一個女孩在了那里。路過這個長褲跑鞋女孩身邊的時候,謝斌向她問道:
“你也是那個什麼昇哥派來監視我的?”

  思妍被他這麼一問,反而楞在了那里,半天才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
什麼?”說完,撒腿就想跑,剛跑了兩步,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肩膀,只聽‘呲
啦’一聲,肩上的黃色短袖就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一個白色的吊帶內衣,就在雪白的的香肩上露了出來。

  思妍嚇的叫了一聲,來不及掩蓋自己已經被撕開了的衣服,連忙就往他們自
己的包廂跑了過去。

  謝斌攤開了手,一副不管我事的表情,便向著他們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
去。

  思妍回到他們包廂後,便將剛才發生的事跟曹阿昇說了一遍,曹阿昇看了看
她的玉肩,示意她先去換件衣服,然後對小蔡還有阿中說道:“這麼看來,他們
是要在廟臺市下車了,正好明天早上昊哥也會來接老大,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抓住
那小子,當著老大的面狠狠揍他一頓,這樣一來,不僅顯示了我們辦事的效率,
也證明了我們的實力,可謂是一舉兩得。”

  阿中翹起了大拇指贊道:“還是哥哥有主意,那那個女人怎麼辦?”

  曹阿昇眼里閃過一絲淫邪:“當然是一起抓了,然後我們就……”說完,兩
兄弟對視了一眼哈哈淫笑了起來。

  這邊謝斌已經在普通坐席的車廂里買到了一副撲克,然後一路哼著小曲就回
到了自己的包廂里。

  關上門後,謝斌將牌拆開,放在了靠窗的小桌子上,然後看著上官宜說:
“今天我就教你玩一種常見的撲克牌,鬥地主,你坐過來。”

  上官宜從床上站了起來,正想去穿鞋,謝斌卻將她一把抱了起來,並放在了
那個單人沙發上。

  謝斌拉過了另一個沙發,坐好後,就將上官宜沒穿鞋的一雙玉足放在自己的
大腿上。

  他一邊撫摸著上官宜的玉足,一邊看著她道:“鬥地主的規則是每人十七張
牌,剩余二十張牌中一張為底牌,首次隨機選地主,然後我們倆輪流做莊,默認
莊家直接叫三分成為地主……”一口氣說了十幾分鐘,直到上官宜全部熟悉規則
後,才開始真正的行動了起來。

  一個初學打牌的哪里能幹得過這種老油條,幾圈下來,謝斌的臉上已經多了
好幾個紅唇印,每當上官宜擡頭看謝斌的時候,都會莫名的產生出一種羞澀的感
覺。這是他丈夫無法帶給她的感覺,他們坐在一起聊的都是比較正經的話題,哪
會像這般將腿放在這個男人身上,然後玩著鬥地主輸了就親他一下的場面,那時
她想都不敢想。

  不知不覺夜色已經來臨,兩人玩了幾十圈,謝斌臉上已經布滿了紅唇印,看
上去就像個大花臉,上官宜強忍著笑道:“你快去洗個臉,我餓了,想去吃飯了。”


                           【未完待續】
2020-5-8 11:2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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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5) 作者:105166443

.

                           【白瑩】

.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10-28發表於S8

.  
                          第四部 第五章

    火車餐廳里上官宜主動與謝斌坐在了一個位置上,見餐廳用餐的客人不多,
謝斌便將手從她的黑色短裙里伸了進去,上官宜嫵媚的隔著裙子抓住了他的手,
謝斌舔了一下嘴唇,一根手指就穿過了那開了口的T襠絲襪,輕輕松松就摳進了
溪水潺潺的泉眼里。

    上官宜微閉雙眼,鼻腔噴著火熱的氣息,她貼著謝斌的耳邊氣息斷斷續續,
紅唇微張一閉一合小聲道:“你是不是很喜歡含著我的腳趾?”

    謝斌將浸滿了愛液的手指放進了嘴里嘬了一口,看得上官宜春色黯然桃紅一
片。贊道:“夫人的纖纖玉趾,那可是人間難得一品的佳肴,十個腳趾,個個如
珠似玉!在下品嘗的時候,都是一節一段的慢慢往下品味,舌尖圍繞指節轉著圈
盤繞吞吐,然後嘬起嘴又慢慢的一節一段的吐出,如此反複周而複始,不會遺漏
夫人玉趾的任何一個部位。”

    上官宜聽得氣息不勻胸前起伏不定,低頭良久才鼓足勇氣小聲問道:“那
……那我的陰道緊不緊?”

    將手搭在了她的腿上,來回的輕輕撫摸了一番,反問道:“夫人在感受我的
肉棒時,覺得里面飽不飽滿?”

    上官宜羞得用手捂住了臉頰,很久才聽她呢喃細語地說:“我從沒像今天這
樣滿足過,你那個在里面插得好飽滿!好充實!”

    勾起了她的下巴,兩人嘴唇近在咫尺,聽著上官宜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謝
斌問道:“那你喜不喜歡?”

    眼中的嬌媚如波蕩漾,眨了一下眼,上官宜便在謝斌的耳邊輕聲答道:“喜
歡!”

    理了理裙子,臉紅魅如罌粟,調情之中卻見那曹阿昇幾人走進了餐廳,謝斌
與他對視了幾眼,便見那曹阿昇就把目光聚焦在了上官宜身上,謝斌輕笑道:
“夫人,你看那小子似乎對你非常感興趣。”

    上官宜此時還有些亢奮,抬頭看了一眼曹阿昇,不在意的道:“就算他跟你
一樣,他也沒法跟你相提並論,你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謝斌哈哈一笑,看了看上官宜,沒想到這個女人轉變得這麽快,只是她這句
話是面雙關語,這個檔次不知道具體指的是哪一種,是實力背景還是自己胯下的
神威,或者兩樣皆有可能。

    “你說的一樣,是指哪個?”謝斌笑著向上官宜問道,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捋了捋發絲,臉上的羞澀比起先前明顯淡了很多,與謝斌四目相對,見他正
色瞇瞇地看著自己,上官宜紅唇微張:“自然是戀足,還有戀絲咯!”

    謝斌正想贊揚她一番,卻被上官宜給打斷了,聽她又道:“你跟那些普通的
愛好者可不一樣,你在這個領域有你自己獨特的見解,不僅見解獨到,而且……”

    上官宜臉色突然一紅,低頭輕聲說:“你做的時候更是讓人神魂顛倒,讓人
刺激的同時……”話沒說完,就見她捂住了臉頰,然後輕若蚊蠅的飄出來一句:
“會讓人高潮一次又一次!”

    謝斌笑而不語,盯著她腿上的肉色絲襪,沈思了一會才說:“夫人看來很了
解男人的趣味,這麽算起來也是同道中人,我從認識夫人的那天開始,每次見你
都是穿著絲襪,想來夫人對絲襪也很是摯愛啊!”

    上官宜掩嘴輕笑,解釋說:“沒你想的那麽摯愛,我穿絲襪純粹就是為讓氣
質更突出一點而已。”說到這,她似乎想起了什麽,臉色有些緋紅的道:“去年
我在參加如非舞蹈培訓的時候,倒是丟了好幾雙絲襪。”

    聽她這麽一說,謝斌饒有興趣的問道:“不會是哪個戀絲狂偷了你的絲襪拿
去打飛機了吧?”

    上官宜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謝斌的猜想。她轉頭在謝斌耳邊吐氣如蘭:
“是一個叫盧老三的清潔工趁我換衣服去學舞蹈的時候,偷偷拿了我的絲襪然後
躲在儲物櫃角落里幹那種羞人的事情。”

    謝斌咋舌:“急是急了點,不過想想還是可以理解的,不說別的,就夫人這
美貌與氣質還有這貼身的絲襪來看,我想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吧!”

    上官宜見他替那盧老三說話,氣得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憤憤道:“後來我
就再也沒去過那家培訓班了。”說著話,輕輕撫了撫腿上的絲襪,然後拿出手機
在品牌寶娜斯專賣里找到了絲襪專欄,指著一款肉色連褲絲襪對謝斌紅著臉說:
“這款絲襪不僅柔軟透氣彈性好,而且……你含著它做愛的時候應該會更有感覺。”

    謝斌詫異地看了一眼上官宜,見她臉色雖羞紅一片,但那亢奮的神情卻怎麽
也掩飾不掉。

    沒想到這個女人已經會開始挑逗人了……!

    上官宜此時輕啟紅唇,不勝嬌羞,她沒想到自己已經墜落到了這種地步,現
在竟然連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都敢在一個男人面前大膽的說出來了,倒把自己也
嚇了一跳。

    “那你打算買多少?”

    上官宜低下了頭去,嘴唇蠕動了幾下:“你那麽愛撕,我想先買一百雙看看
你喜不喜歡。”

    一百雙寶娜斯品牌的絲襪,算算也得上萬塊,不過對於上官宜這種名門望族
的貴婦來說,那簡直就是漏鬥里的一粒沙,不足一提。

    坐在曹阿昇旁邊的小蔡,此時眼里射出了一抹嫉妒的神情,他拉了拉曹阿昇
的胳膊,嘟著嘴撒嬌的說道:“昇哥,人家也想買一套那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嘛。”

    經小蔡這麽一說,曹阿昇轉頭又看了過去,見斜對面那個坐著的中年貴婦雙
腿架在了一起,腳上一雙黑色的一字扣高跟鞋誘人至極,大腿上一件過膝的雪紡
黑色裙子下包裹著一雙肉色的絲襪,高挺的酥胸此時正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看得
人恨不得想上去狠狠摧殘她一番。貴婦高盤著頭發,沒有佩戴先前看到的頭飾面
紗,手上也沒有戴著蕾絲手套,不過那雍容華貴的氣質卻依然飽和的存在著。

    “哼!”曹阿昇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蔡,沒好氣地道:“她那身衣服就算
穿在你身上,你也穿不出她那種氣質,省省吧你!”

    小蔡聽他這麽一說,氣得撒開了他的胳膊,頓足撅嘴滿臉的嫉妒之意盡顯無
疑。

    “一百雙?”謝斌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滿屋全是她攤開散亂的絲襪,上官
宜躺在床上,嘴里塞著絲襪,眼前蒙著絲襪,雙手被絲襪捆在床頭,腳上穿著絲
襪,腳趾露在撕破的襪尖外面,床上混濕一片,身上全是自己射的精液,人早已
虛脫暈死了過去,那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見他失神傻笑,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歪主意,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灼熱,便
湊近謝斌耳邊連忙說道:“你……你不準亂來,我怕受不住你那樣的作弄!”

    謝斌將手環抱在了她的柳腰上,手指輕掐著她那柔滑的腰肢,弄得上官宜坐
立不安開始春心蕩漾了起來。

    “夫人的陰道不僅濕滑而且還夾的及緊,就連呻吟的氣息,都讓在下欲罷不
能。等下我要把夫人按在沙發上,讓你能親眼看到我是怎麽分開你的雙腿,用粗
長的陰莖慢慢插入你的陰道里的。”謝斌借機又火上澆油,在她耳邊挑逗道:
“等機會成熟,我會把你老公抓到你身邊,然後讓他親眼看著我一把扯爛你的褲
襪,卷起你腿上的絲襪,含著你的腳趾,用比他粗長一倍的陰莖塞滿他老婆的陰
道,讓他也親眼看看她那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老婆,是怎麽忘我到高潮虛脫的。”

    此時的上官宜早已胸口起伏,鼻息的熱浪全打了謝斌的脖頸上,她臉頰發熱,
渾身發抖,身下不覺間就溢出了一股熱流,她顫抖著雙手放在了謝斌的虎腰上,
嘴里顫顫巍巍道:“我……我們回房吧……我想跟你做愛。”說著話人已起身,
也不管謝斌答沒答應,拉著他的手就直往他們的包廂快步而去。

    關好房門,上官宜迫不及待的坐在了沙發上,雙手解開了右腳上的高跟鞋,
側過臉去,便將這只穿了絲襪的玉足高高抬了起來。

    “給你”側著臉的上官宜羞澀地無地自容,但還是脫口說了出來。

    謝斌笑嘻嘻的蹲在了她的面前,玉足就在一舌之間,清幽的絲香撲鼻而來,
見上官宜捧著大腿,腳背拱起,右足上下浮動,似乎正在向自己緩慢而來。

    謝斌用舌頭從下往上慢慢舔到了她的腳趾,上官宜渾身一震,嘴唇上下分分
合合,想起先前他說的要在自己老公面前做愛,下面就溢出了一股濃濃的熱流。

    上官宜受到了心理上的刺激,亢奮地問道:“我老公是不是過了六十大壽就
再也出不來了?”

    謝斌舔著她的玉足,頭也沒抬的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複。

    上官宜看著謝斌輕咬著自己的腳趾,嘴唇一吞一吐,臉頰火辣一片,扭過頭
便不敢再直視:“那他看到我們做愛後,會不會在里面氣得自殺?”

    謝斌吐出了她的玉趾,滿不在乎的說:“自殺!?他想得到輕松,我不會滿
足他的。我說過到時候會有人在里面輪流照顧他,那就一定會有人照顧他。”話
鋒一轉,接著道:“我以後還會經常去看他,順便還會讓他看看我跟你做愛的視
頻。”

    牙齒咬住了上官宜的趾尖絲襪,扭頭一扯,嘶啦一聲,五根玉趾就露出了廬
山真面目。

    上官宜猛的往後一仰頭,嘴里喘著魅人的氣息懇求道:“你……”後面話還
沒說完,謝斌已經將她的五根玉趾全部含進了嘴里。

    “啊……謝斌……”上官宜靠在沙發上腰肢挺起,雙手胡亂的撕開了大腿上
的絲襪,她拽著絲襪的絮料,拉得長長的,下身早已飄出了一股濃濃的淫水味

    “快插進來……”上官宜就像喝了媚藥,左腿分的開開的,她將撕開的絲襪
絮料咬在了嘴里,兩手扒開了大腿內側,緊閉雙眼,嘴里呢喃自語。

    謝斌脫掉了衣服,肉棒在彈出來的那一刻,青筋盤旋,彈跳有力。

    跪在了沙發上,雙手沿著她的大腿一路慢慢摸到了上官宜的胸前,正打算一
把將其撕開,上官宜卻搖著頭懇求道:“求你別撕,我已經沒有衣服可以再換了。”

    謝斌攤著手無奈道:“你這乳房就躲在這衣裙里,雖說就這一布之隔,但揉
起來的感覺卻是差之千里。我要是不撕,那你說怎麽辦?

    上官宜羞紅的挺起身,將肩頭兩邊的吊帶從肩上滑了下去,她很是識趣的沒
有將裙肚從胸前也扯下去,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很是在意親自動手的感覺。

    謝斌舔了一下嘴唇,兩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裙領,然後猛然往下一曳,只聞上
官宜喊叫了一聲,那對粘著乳貼的迷人雙乳就蹦彈在了他的眼前。

    用手捏住了上官宜的臉頰,她便很自覺的就張開了嘴吧,同時上官宜彎起右
腿,將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並放在了謝斌的左手里。

    右手撕掉了她的乳貼,輕輕左右轉圈揉捏了起來,同時很是贊賞的看了一眼
上官宜,並將左手里的絲襪放在了自己的鼻前,狠狠地吸了起來。

    上官宜含住了他的龜頭,兩手握著他那粗大的陽具,即使經過這麽久的親身
體驗,現在看到這根肉棒依舊還是會在心里產生巨大的錯亂。

    龜頭刮磨著她的口腔,里面熱氣騰騰,就如恒溫過的鐵棒把嘴里塞了個嚴嚴
實實。她卷起舌頭閉著眼,一邊感受著胸前那只大手帶來的刺激,一邊開始吞吐
起了這根巨大的肉棒。

    房間里傳來了上官宜吞吐肉棒時發出來的……波……波……聲,謝斌將她的
絲襪緊緊貼在了鼻子上,右手此時已經離開了她的乳房,而是捧在了上官宜的後
腦上,並隨著她吞吐的動作,借力打力的帶著她將整個肉棒插進了她的嘴里。

    “嘔……”上官宜終於頂不住這麽粗長的肉棒全根插進了嘴里,吞吐了幾分
鐘後,借著雙手搭在謝斌腰上的力道終於把自己解救了出來,同時連連幹嘔了起
來。

    謝斌沒有在意這些,依然仰著頭在聞著上官宜交給自己的絲襪,那表情欲仙
欲死無法自拔。

    上官宜站起了身,將右腳穿進了那只高跟鞋,卻並沒有將它系在腳上,就這
麽套在里面,然後站在了沙發上。

    左手摟著謝斌的脖子,左腿抬起與他的胯部平行在了一起,右手便握住了他
的肉棒,然後身軀靠前,手帶著肉棒在沒有穿內褲的私處輕輕摩擦了幾下,柳腰
往前一挺就自己連根插了進去。

    “啊……”上官宜仰起頭緊咬朱唇,目泛春意盡顯媚態,唇舌之間吐氣如蘭,
那嬌媚的表情勢要將這個男人都要塞進自己的陰道里。

    “好粗……好飽滿……”上官宜扭動著腰肢,嬌聲不斷,嘴里斷斷續續的說:
“你……別……別聞我的絲襪了……快動……”

    此時的謝斌突然獸性大發,將手里的絲襪一扔,雙手猛然箍住了她的兩條玉
腿,往上將上官宜整個人一提,又往下一落,只聞一聲“不要……”然後房間里
就傳來了劇烈的啪啪聲。

    “啊……天啦……”上官宜右腿上的高跟鞋早就被這劇烈的沖擊甩飛了出去,
肉棒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濃稠程度堪稱一絕。

    上官宜的頭前後不停地的來回擺動,雙乳上下起伏,她眼神迷離,這個時候
別說是他老公在場,就算是她家人全部都在,她都無所謂了。她只想要這個男人
狠狠抽插她,把這幾十年來老公沒有滿足她的日子,全部在今天找回來。

    指甲陷進了謝斌的肉里,可他完全不在意,他舔著舌頭,耳邊全是上官宜高
昂亢奮的聲音。

    “我要解紮……給你……給你生個孩子……射我……射我里面……”

    上官宜頭上的發絲早已亂做了一團貼在了臉上,額頭香汗淋淋,不覺間就流
進她的嘴里,她吐出了嘴里的發絲和汗水,雙手又摟緊了謝斌的脖子,她貼著這
個男人的臉頰,身體起起伏伏,在他耳邊淫語連篇。

    “我要用絲襪拴住你一輩子,你只準插我的陰道,只準含我的腳趾,你要什
麽,我給你什麽,你只能屬於我。”

    舌頭纏繞著謝斌的脖子,她瘋狂的這里啃一口,那里舔一下,那火熱的鼻息,
夾雜著汗水的鹹味,已讓上官宜這個女人步入了魔怔的狀態。

    一股滾燙的熱流猛然沖撞在了她的花蕾上,灼燒著她張開了嘴高高仰起了頭,
然後一根舌頭就肆無忌憚的伸了進來。

    兩舌互纏,不分上下,身體卻沒閑著,肉棒依舊還在她的體內堅硬如鐵,將
她靠在了沙發上,兩手舉起了她的雙腿,往下一壓就成了一字馬,又熱吻了良久
才依依不舍的分離,謝斌抓住她的頭往下輕輕一壓,讓上官宜盯著拔了出去的肉
棒道:“看清楚了……”

    虎腰往後又退了二十公分,加之先前的距離足足有四十厘米!上官宜在這種
視覺的沖擊下,猛然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劃過氣流撲哧一聲就連根帶末全部插進
了自己的陰道里。

    淫液飛濺,濺得周圍到處都是,自己的大腿內側,還有那個男人腹部,全都
綻滿了自己陰道里的白色稠液。

    上官宜全身痙攣了起來,她眼神失去了聚焦點,任由謝冰抓著自己頭瘋狂的
抽插著,直到十幾秒後,她才長長呻吟了一聲,眼神才恢複了先前的神采。

    含情脈脈地註視著身上的這個男人,與他四目相對時,她主動伸出了舌頭。

    沙發被沖擊的在包廂里不停地挪動著位置,直到撞在墻壁上才停了下來,上
官宜的舌頭大半截都被謝斌含進了嘴里,她的指甲也深深嵌進了他的背里,那上
面甚至還有一條條的抓痕。

    “這就是你穿絲襪的下場。”謝斌松掉了她的舌頭,豆大的汗珠滴在上官宜
的臉上。

    陰莖一起一落,每次都是用盡全力的在沖刺,里面的花蕾傳來了陣陣的酥麻
與刺激,上官宜已經忘記了這幾分鐘里到底高潮了幾次,身下的黑裙早已被浸濕,
只感覺屁股底下黏黏的熱熱的,她此時已經升華了,高潮時的那種表現,已不再
耽誤她繼續感受這根肉棒帶來的絕美刺激,說白了,她的陰道此時已經完全認可
了這根肉棒,其他的人,她甚至連想都不願意想了。

    抬臀迎合謝斌的瘋狂刺入,一陣疼痛讓她立馬放棄了這個舉動,這根肉棒實
在是太長太粗了!

    又是一陣高潮,臀部抬起起伏不定,淫水就想尿液一樣滋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那溫熱的感覺,以及陰道里那飽滿的滿足感,上官宜經不住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
來。

    大舌舔過她的臉頰,帶著發絲掃到了她的額頭上,見謝斌松開了她的兩腿,
上官宜便騰出了左手將絲襪褪到了腳裸上,然後解開了一子鞋扣,將高跟鞋掛在
了腳尖上。

    謝斌順勢握住了她的左小腿,稍稍往前一壓,這只玉足就被壓到了眼前,舌
頭舔著她腳裸上的絲襪,高跟鞋也隨著他的抽插來回晃蕩著,上官宜盯著謝斌的
眼睛,自己眼里也滿是愛慕之情。

    “這麽修長白皙的玉腿,還這麽喜歡穿絲襪,你老公真是太浪費了!”謝斌
一邊聞著她的絲襪,一邊替他老公感到相當的惋惜。

    上官宜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眼里卻是含淚帶笑:“現在不是屬於你了嗎?你
還替他嘆什麽氣,你想怎麽玩還不是你說了算?”

    謝斌將她掛在腳尖上的高跟鞋拿了下來,又拔出了肉棒,將鞋套在了上面,
然後扭動腰身讓鞋在肉棒上轉了幾個圈,這才拿到鼻前聞著道:“夫人的玉足真
是香的一塌糊塗,這香味,都讓謝某有種想射在這里面的沖動。”

    見他叉腰用肉棒轉動著高跟鞋,就像自己平時轉呼啦圈一樣,那樣子滑稽又
可笑。

    “不準你浪費……”上官宜早已沒了那種羞恥感:“你要射就射我里面。”
說著話,兩手已經掰開了陰唇,露出了洞里面稠稠的愛液,然後側過頭不敢直視
謝斌的眼睛說道:“你,你插進來,隨便你怎麽射都可以。”

    謝斌用手將她的頭轉了過來,盯著她的眼睛臉色怔了怔:“我記得前兩天不
知道是誰還在嫌棄我,今天怎麽就突然這麽快就改變看法了呢?”

    上官宜搖了搖頭:“誰叫你那個時候裝的那麽像,說什麽自己是搞清理工作
的,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跟蹤我們家雨婷套近乎的,而且你還裝的那麽懦弱,我被
人抓走的時候你連救都不敢救。”

    趁著上官宜說話分神的時候,謝斌忽然挺腰一桿子就插進了她的陰道里,猛
見她一聲嬌哼,嘴張得老大,腳背都刺激地拱了起來。

    謝斌用力地抽插著,嘴里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
了吧?”

    上官宜正要說話,就看到謝斌將她左腿上的絲襪扯了下來,然後一把塞進了
她的嘴里。

    “恩……恩……恩”

    “夫人的陰道真是潤滑啊!”房間里啪啪啪的傳來了貌似巴掌一樣的聲音,
自然這里面還有一個男人犁庭掃穴拔槍猛刺得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濃濃的精液便再次射進了上官宜的陰道里,這個男人強
悍的性欲在他的歷史記載里,最高一次不間斷的射精已經超過了過四次,要不是
怕那典獄長的老婆虛脫致死,估計他還能接著做下去。

    要說起那典獄長的老婆,可以說是謝斌的引路人了,要是沒有她,估計那渺
天誌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大,他也不會這麽快認識。

    那娘們的穴真是淺的要命!謝斌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個典獄長的老婆,不僅
心里樂道,每次只能輕輕插入一半,稍微用點力抽動幾下她就會高潮喋喋不休亂
噴亂射,真是個實實在在早漏敏感的女人。

    一手拿著上官宜的高跟鞋狠狠地聞了聞里面的玉足香,一邊撟舉起她的左腳
將上面耷拉著的絲襪還有玉趾一並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撩撥吮吸無所不用其極,胯下神器繼續帶著她的淫水依然奮鬥在了第一線,
那沖擊的力道有增無減,反而越來越快。

    上官宜隨著謝斌的每次拔出插入嘴里都會發出……恩……恩……恩的呻吟聲,
她眼睛始終沒離開過謝斌嘴唇,因為那里存在著她最為刺激的感官視覺。

    又感覺到了上官宜陰道里的收縮力,這個女人已經連著高潮了四次,上午這
個時候她早就應該虛脫無力了,而現在她只是緊閉著雙眼,高抬了臀部,只是
抽搐了一陣後,就又繼續呻吟著,真沒想到她的性欲也在開始慢慢逐漸變強了!

    謝斌拔出了滿是愛液的肉棒,來到了床邊,他對上官宜勾了勾手指,上官宜
便很聽話地就走了過來。

    見他站立在床邊,那堅挺的陰莖就猶如擎天大柱矗在了那里,那魁梧有型的
身軀,八塊紮實的腹肌,健壯的大腿,無不讓上官宜在視覺上再次感到了震撼。

    謝斌指了指身前的床尾,對還在有些癡呆地上官宜道:“把腿上的絲襪脫下
來,然後將中間的部分咬在嘴里,雙腿分開,兩手撐在床沿上。”

    對於現在的上官宜來說,除了絕對的服從,似乎也升不起任何的一種反抗心
理。

    按他說的將絲襪從腿上脫了下來,然後將中間部分咬在了嘴里,絲襪便就在
她的櫻桃小嘴邊各自垂下了一大節。

    手撐床尾邊沿,雙腿分成了八字形,臀部高翹到了三十五度,這樣一來,玉
洞便帶著漿液就全部從後面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眼前。

    謝斌往前跨了一步,肉棒就頂在了她的陰唇上,腰身稍微一彎,兩手就各自
抓住了上官宜嘴角邊的絲襪。

    帶著絲襪往後一拉,腰身用力往前一刺,上官宜被嘴里的絲襪帶著頭往後一
仰,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肉棒便連根插入了她的陰道里。

    一聲嬌哼響起,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地響徹在了整個房
間里。

    謝斌用左手將絲襪的兩端全部抓在了手里,右手便挽起了她的右腿,一路從
平行的角度慢慢推至到了九十度的一字馬。

    上官宜的右腿被扛在了謝斌的肩上,他的舌頭舔著那白皙的腿彎,左手扯著
那像韁繩一樣的絲襪,像極了正在騎馬砍殺的將軍。

    “好深……恩……恩”上官宜被這個姿勢抽插地忘了自我,氣喘籲籲地道:
“這個深度……我……好喜歡……我好喜歡!”

    “那你可要抓緊了!”謝斌在她後面乍然松開了左手里抓住的絲襪,一把挽
起了她的左腿,給她淩空來了個老漢推車龔上行。

    啪……啪……啪……肉棒刺入的速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節奏。

    上官宜雙手死死抓著床沿,兩腿被架空在了身後那個男人的腰間。奈何謝斌
力氣太大,硬是將她推趴在了床上,然後又被拉起,反反複複直把她的秀發全部
打亂散開在了肩上。

    “啊……好硬……你……!”上官宜雙手抓著床單,連著穿上的被子都被她
給拉扯到了身前。

    她努力抱住了身前的被子,將身體趴伏在了上面,總算是緩和了這個男人給
她帶來的強大沖擊力。

    連著又插了幾分鐘,才拔出了肉棒,肉棒剛一拔出就見大量的漿液隨著一起
就從那擴張的玉洞里流了下來。

    玉漿拉成絲從高處墜落堆積在了地板上,形成了一團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身體還在痙攣,見她雙腿跪在地上每隔一秒全身就會顫抖一次,此時
的她已經被謝斌抽插得幾乎虛脫了。

    幾分鐘後上官宜才慢慢回過頭來,她將嘴里的絲襪吐在了手里,眼神盯著那
依舊還在堅挺的粗大陽具深深嘆了口氣:“看來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女人能夠征服
你了。”

    謝斌坐在了她身邊,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一邊撫摸著她那潤滑的肌膚,一
邊問道“難道夫人想要征服我?”

    上官宜拉開了絲襪的前端,揉疊在一起後,便慢慢將它套入了謝斌的肉棒里,
然後就上下給他擼了起來。

    抬看著謝斌,眼里有些許失落:“我連滿足你都做不到,就更談不上征服
你了。”

    謝斌搖著頭:“其實夫人你已經很棒了!經過在下這兩天的不懈努力,你難
道就沒發現自己的性欲能力比起以前已經進步了很多嗎?”

    經他這麽一說,上官宜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個不易察覺的變化,她像渴望
認可般的向謝斌問道:“真的嗎?”

    謝斌在她的屁股上輕掐了一把,很是認真地答道:“當然是真的,我訓練出
來的女人還會有假?”

    上官宜猛然抱住了他的虎腰,任由那粗大的陽具上套著那迷人的絲襪,飛機
也不給他打了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前輕聲道:“那你以後……要多訓練我,我一定
要征服你。”

    一夜無事,當然這其中必要除去謝斌趁上官宜睡著後將陰莖插在她的玉洞里,
不做任何地抽插之外。

    晨五時,火車終於停靠在了廟臺市的月臺邊。此時的上官宜早已補好了妝,
衣服還是那身黑色的雪紡裙,頭上戴上了面紗小帽,手上也穿上了蕾絲提花手套。
一字的黑色扣帶高跟鞋里也只是換了雙黑色的單筒絲襪。自然不用說,這絲襪肯
定得謝斌親自為她穿上才能彰顯出他的品味來。

    下了火車,謝斌走在最前,上官宜緊隨其後,但他們身後此時還另外跟著四
個人,一個叫曹阿昇,一個叫曹阿中,女的叫小蔡,另一個叫思妍。四人當中也
只有那叫思妍的女孩,沒有對謝斌產生反感,其他三人卻在心里盤算著,等下只
要出了站,就讓那個男人清楚的認識到到底馬王爺有幾只眼。

    不多時,很快兩人就到了火車站的北側出口。

    驗完票出了站,便就看到楊昊等十幾位身姿筆挺的公司高層在那等著他了。

    一眾人看到久未謀面的董事長,也是非常地激動,楊昊便忙讓助手推著自己
來到了謝斌的身前。

    “斌哥”

    “董事長好”

    “董事長好”

    “董事長好……”眾人一一與謝斌打過招呼,站在她身後的上官宜此時已經
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緊隨在他們身後的曹阿昇等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嚇掉了魂魄。他怎麽也沒
想到,這個即將會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竟然會是自己的董事長……!!

    謝斌笑著點了點頭,顯然對這些人還算比較滿意,聽他道:“給你們介紹一
下,我身邊這位上官女士,是我們省剛上任的教育廳組織部三處副處長,同時還
是白靖松未來的丈母娘。這次她與我一起過來,只是想到處看看,你們好好安排
一下。”

    眾人急忙點頭,生怕稍一猶豫,眼前這位董事長就會讓他們卷鋪蓋滾蛋。

    “好久不見,上官阿姨。”楊昊將電動輪椅移動到了上官宜的身前,臉上地
笑容顯得有一絲尷尬。

    “楊昊你這是……”見輪椅上這個男人被一只眼罩遮住了左眼,但那樣貌卻
與十幾年前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上官宜便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自己兒子當年玩的
很好的楊昊。雖然昨天就聽謝斌說起楊昊被打成了殘廢,但今天看到這一幕不免
還是為之一振,這手下得也太狠了。

    楊昊擺了擺手,嘆氣道:“前塵往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說著話,曹阿昇等人已經縮頭縮腦走到了楊昊面前:“老大……”

    楊昊微微一點頭,對謝斌道:“斌哥,這兩位小弟是我的得力助手,這兩天
他們會全程陪在你身邊,聽候你的指示。”

    曹阿昇兩兄弟低著頭,對謝斌躬身叫了一聲:“董事長……”哪還有先前在
火車上那種囂張跋扈地氣勢,現在正恨不得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謝斌看了一眼曹阿昇,也沒說話,轉頭又看去了上官宜,對她說:“晚點你
想要去哪玩或者想買點什麽東西,盡管找楊昊帶你去就行了,畢竟你跟他也算老
熟人了,不用跟他客氣,就當在你自己家一樣。”

    上官宜輕笑地應了一聲,眾人便簇擁著他們二人上了車,就直往本市最大的
夜總會天都八號直奔而去。

    十幾分鐘後,轎車在一棟二十五層的酒店大門前停了下來。曹阿昇從副駕駛
下了車,繞過車頭後便給坐在後面的謝斌打開了車門。

    上官宜這邊是曹阿中從另一輛車里跑過來給她開的車門。她手遮額頭仰面看
了看這棟高大的輝煌建築,到現在為止她都還在懷疑,這間偌大的混搭大酒店,
真的是這個男人的?

    如果當她知道這天都八號只是他集團的第八家夜總會,那她估計會驚異地瘋
掉。當然,她要是能更深層次的往下再去了解一下,那當場嗝屁都是很有可能的。

    楊昊的助手此時已經推著他來到了謝斌的身前,聽他道:“斌哥,房間我已
經給你們備好了,你是先回房休息,還是上去四處看一看?”

    謝斌在他的肩上輕拍了兩下:“你做事我放心,我就不看了,時間還早,你
先讓大家回去休息吧,哦!對了……”謝斌說著話,指了指身邊的上官宜道:
“上官女士她有些私人問題想找你談談,我看就去你辦公室吧。”

    至於他口中所指的私人問題,在謝斌來的時候,就已經告知了楊昊,現在他
提出來,也只是不想讓上官宜糾結於難以啟齒,索性就幫她直說了。

    眾人與這不常來的董事長又說了會場面上的話,就一一告辭回家休息去了。

    謝斌與剩下來的楊昊等人,在曹阿昇的帶領下便來到了九樓副董事長的辦公
室前。謝斌沒有進去,畢竟她與楊昊要說的那些事情,都是他的親身經歷,這對
上官宜來說其實也是一件好事,畢竟當著兩位當事人的面再提起那些他們不願回
想的往事,總是不好的。

    謝斌讓曹阿昇帶著他去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邊便留下了楊昊與上官宜呆在
了一起。

    “董事長,你喝茶。”小蔡將一杯剛泡好的香茗輕輕放在了謝斌身前的茶幾
上,小心翼翼地說到。

    從先前出站後得知他就是這間夜總會的董事長,她現在悔得連腸子都快青了。
早知道這樣,當時在廁所里那六千塊錢就不應該收他的。不過想想他還拿走了自
己的絲襪做紀念,心里還是升起了一絲希望,這個董事長似乎有點特殊的愛好,
貌似很喜歡女人的絲襪。

    女人的第六感天生都很靈敏,謝斌不知道這個女人此時在想什麽,要是他知
道的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讓她自信點,把似乎那兩個字直接給他去掉。

    “董事……”站在一旁久未說話的曹阿昇低著頭突然道:“對於在火車上我
們對你的不敬,還希望你能原諒,我們實在是有眼無珠,不知道是您。”

    謝斌盯著熱氣騰騰的芽葉在白色的陶瓷杯里浮沈舒展,便端起香茗在鼻前聞
了聞,只覺一陣茶香撲鼻襲來,讓人精神也抖爽了不少,放在嘴前品了一口,茶
湯緩慢入喉,那唇齒之間甘甜之後留下的余香,可謂是柔和清香,甘馨可口,不
愧是西湖的明前龍井。

    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幾上,謝斌看了看早已站成了一排的四人,對小蔡笑
道:“水為茶之母,壺是茶之父,茶是好茶,只可惜用錯了杯子。”

    聽他不提火車上的事,反而說起了茶道,曹阿昇四人也不敢說話,只能低著
頭認真聽他繼續說:“其實茶道是門很高深地學問,比如什麽茶用什麽水,溫度
要多高,用什麽壺,用哪種品茗杯這都是很有講究的。就像你做人一樣,跟什麽
人做什麽事,你的能力有多大,用在什麽崗位,能拿哪種等級的工資,這都取決
於你是否跟對了人。”

    撲通一聲,曹阿昇跪在了地上,早就聽老大說過這個董事長城府頗深,就連
集團董事會那些高高在上的股東,都被他鎮壓的大氣都不敢出,剛才所見所聞確
實是殺人不見血,他這話明著是在告訴小蔡識人的能力,實則是暗地里在說她眼
瞎了跟錯了人,而這個人指的就是自己。

    “起來吧。”謝斌見曹阿昇跪在地上低著頭,也不替自己解釋,說明這家夥
還算個聰明人。

    “謝謝董事長!”曹阿昇像得了特赦令,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同時在心里
也是狠狠感謝了一把自己的老大。要不是他以前跟自己說過,這位董事長不太喜
歡別人話多,他剛才確實是很想磕頭求饒的。幸好剛才自己忍住了,不過身上也
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這位主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只要他願意,輕輕打個
響指,那麽今晚廟臺市的河底肯定就會有他曹阿昇的位置。

    “哦!對了,董事長。”曹阿昇站起來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躬身對謝
斌說道:“這個小蔡還有她身邊的這位思妍姑娘,是我們夜總會的小姐,這兩天
你的起居生活就由她們來負責,你看這樣安排你滿不滿意?”

    謝斌掏出了香煙,曹阿中眼疾手快的給他點著了火,謝斌吸了一口煙點著頭
道:“那就讓她們安排吧。”

    曹阿昇心里那個激動勁這時候就別提有多開心了,剛才還怕自己被餵了魚,
現在卻開始幻想要是能把這董事長伺候好了,那輝煌騰達的日子那還不是指日可
待。

    小蔡更是巴不得能時時刻刻呆在這位董事長的身邊,聞聽他同意了昇哥的提
議,那臉上地驚喜之情更是不言而喻。立馬跑到辦公室的吧臺邊心領神會的給拿
了個玻璃杯,又重新泡了杯明前龍井放在了謝斌的身前,魅笑道:“懂事長,您
喝茶。”

    “嗯”謝斌滿意地點了一下頭,曹阿中見他煙灰要落,便急忙也把煙灰缸拿
到了他身邊,思妍也是見機行事,很是識趣的走到他坐著的沙發後面給他捏起了
肩來。

    謝斌悠然自得的享受著他們的服務,他看著眼前站得筆挺的曹阿昇問道:
“你在這里是負責哪方面的工作?”

    曹阿昇答道:“酒店所有的安保工作,都由我們兩兄弟來負責調度。”

    “嗯,你們老大還算會用人。”謝斌贊了一番楊昊,又問道:“三清社那件
事你們老大處理的怎麽樣了?”

    “要是董事長今天不來的話,後天我們就打算動手了。”

    謝斌抬頭看了一眼曹阿昇:“這麽說,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不!”曹阿昇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擦了擦汗珠:“老大
說,這種小事就沒必要驚動懂事長你了,過幾天等你離開,我們就會一次性把那
三清社給連根鏟除掉。”

    “你們不用管我”謝斌突然站起了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望著遠處天際泛起的
魚肚白,道:“待會你去跟楊昊說,原計劃不變,後天我會跟你們一起去。”

    “是”聞聽董事長要跟著一起去鏟除三清社,曹阿昇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一
次表現機會,他並不當心謝斌的人身安全,到時候只要多找些人護在他周邊就行
了,而他自己便更可以大展拳腳,在董事長面前留下一個深刻地的映像。

    三清社是渺天誌家族在廟臺市新海望港設立的一個分社。存在年數已久,主
要是協助港口物流集、存、配,等工作。楊昊目前便是這座港口的主要負責人。

    三清社的元老與渺天誌是同時期的合夥人。在兩人退居二線後,這新一代的
三清社掌事便與勞務派遣公司私自勾結,聘請了沒有經過培訓的臨時員工,從中
抽取高額薪資,以每天日結兩百一天的工資,讓員工幹著十一個小時的工作,導
致事故頻發,港口聲譽大打折扣。

    楊昊曾幾次找過三清社的掌事談過這件事情,但都被他以楚河漢界各不相犯
的借口給堵了回去。後來楊昊只能將這件事通報給了謝斌,謝斌考慮到三清社元
老是自己老大渺天誌的合夥人,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就親自去找了一趟渺
天誌。渺天誌卻笑而不語,帶著他走到了後院新養的一只馬犬身邊,隨手抄起一
把狗糧放在了碗里,用手扒拉時,見那狗齜牙咧嘴兇態盡顯,謝斌笑了笑便就領
會了他的意思。

    作為一個渺家集團的主要負責人,謝斌一天有忙不完的事情。一般像這種小
事,他是不會親自參與的。但今天已經到了這里,那就順便過去看一看吧。

    在大班臺前的老板椅上坐了下來,隨手拉開一個抽屜,見里面空空如也,心
里笑道,自己就從沒在這里呆過,里面怎麽可能會有東西!

    曹阿昇眼尖,見他望著什麽也沒有的抽屜楞神,連忙說道:“董事長要看哪
些數據?我這就讓人去給你取來。”

    “你去把這幾年酒店的所有營運數據拿過來給我看看。”謝斌頭也沒抬的說
到。

    曹阿昇點頭應是,按了一下大班臺上的一個按鈕,不一會就見從外面走進來
了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女秘書。

    黑色的套腳高跟鞋,藍色的西裝褲腿下露在外面的是那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背,
一件緊身的藍色西裝里穿著一件藍色的馬甲,白色的襯衣領口上還系著一條紅白
相間的領花。精修過的瓜子臉,膚若凝脂看不出一點遐思,烈艷如火的紅唇,端
莊嬌俏的瓊鼻,一雙剪似秋水的眼眸上是那被青絲包額七分開的烏黑發絲。

    見她兩耳佩著珍珠耳飾,走動時來回輕晃,光潔如玉的手腕上還帶著一塊女
士手表,很快就走到了謝斌的身前。

    “董事長,您叫我?”女秘書修長的身姿,站的筆直,被本就很緊身的職業
套裝緊緊一裹,就更加襯托了她那妙曼的身材。

    “嗯,你去把這幾年酒店所有營運數據拿過來給我看看。”謝斌抬頭很是贊
賞地看了一眼這位女秘書。

    “您稍等。”

    見她轉頭出了門去,謝斌疑惑地向曹阿昇問道:“這個點,她們就上班了?”

    曹阿昇趕忙解釋說:“昨晚老大就讓她們在這待命了,不過董事長你放心,
我們酒店從不強迫員工去做他們自己不願做的事,這麽早她們能來到公司,老大
是加了獎金給她們的。”

    謝斌點了點頭,算是解惑了剛才的疑問。對於酒店職員的待遇問題,他是很
相信楊昊的,管理一個公司,就如治理一個國家,小到廁所用紙,大到商務洽談,
這都需要一個運籌帷幄的能者來掌握好方向把握好船舵。

    將那女秘書拿過來的運營數據,從住率增速回落,及revpar同比增減,
以及酒店整體經營狀況做了這幾年的詳細對比。發現在楊昊的管理下,總體增幅
近百分之八。謝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心里想到,要是機會成熟,他會讓楊
昊接管更大的舞臺。這種人才,他怎麽可能只放置在這種小魚池里。

    見到謝斌臉上地笑容,曹阿昇自然也是非常地開心,這說明老大沒讓董事長
失望,換個角度來說,只要老大不倒,那他就不會倒。

    雖然知道這位董事長做事雷厲風行,但自己兩兄弟卻也是老大的得力助手。
要知道想培養一個得心應手的下屬,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得到的,就拿董事會
的最大股東渺老爺子來說,他如果想開了楊昊,那麽謝斌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為
他擋著。在曹阿昇看來,這世上就沒有不護短的人。

    半個小時後,謝斌滿意的將文件遞還給了女秘書,而此時楊昊還有上官宜也
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見上官宜眼里還有些未幹的水霧,想來她在楊昊那里已經得到了答案,至於
他們說了些什麽,謝斌也不想去知道,有些往事還是不提的好。

    “斌哥”楊昊驅使著電動輪椅來到了謝斌的身前。謝斌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幾年幹得不錯,沒讓我失望,當初也算沒看錯你,等將來機會成熟了,就去
京都吧。”

    “一切都聽你的安排。”楊昊感激地說道:“這還要謝謝斌哥你的栽培與信
任,我能有今天也全仗著斌哥當年的不棄,不然就以我這殘缺的身體,去撿廢品
估計都會沒人要。”

    上官宜在楊昊那里已經得知了謝斌在前幾年找到了他,並讓他擔任了天都八
號的副董事,而且謝斌也從沒有參與過這八號夜總會的所有事物,全權都由楊昊
在打理,現在聽謝斌這麽說,看來這楊昊在管理酒店的能力上,很是讓他們這位
董事長滿意,不然也不會將他調到京都去了。

    “還有你們兩個。”謝斌轉頭看了看曹阿昇兩兄弟:“我看你們老大似乎很
看好你倆,既然他這麽欣賞你們,那我就替他獎勵一下你們。”

    聽到董事長要獎勵自己,兩兄弟同時異口同聲:“我等誓死衷心集團,誓死
追隨董事長與老大。”

    謝斌笑了笑,這馬屁拍的還算可以。聽他道“這三清社以後還需要有人來運
作,我看就暫時由你兩兄弟代勞吧。”

    平地一聲雷,官升三級!那可是三清社!管著上百號人!兩兄弟哪能不激動,
要不是礙於這董事長在,恨不得將自己老大抱起來狠親幾口。這真是應了謝斌先
前那句話,只要自己跟對了人,那榮華富貴遲早都會來。

    “謝謝董事長,我兄弟倆一定盡心盡力,絕不會讓你還有老大失望的。”曹
阿昇兩兄弟挺著腰板,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本以為在火車上得罪了這位董
事長,沒想到他不僅沒怪罪自己,還給他們升了級,實在是有些出乎了人的意料。

    上官宜是搞教育的,自然知道謝斌這套收買人心的套路,可謂是用的遊刃有
余,看不出一丁點的刻意。想來他以後老了肯定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心機老頭。

    “你笑什麽?”見上官宜在那看著自己發笑,謝斌一屁股坐在了班臺上,好
奇的問到。

    上官宜輕撫額間發絲,笑答說:“剛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一時沒忍住就
笑了出來。”

    謝斌倒不覺得有什麽詫異,只是楊昊那一臉地不可思議不言而喻。

    先前自己在辦公室里跟她述說了他老公江一川的劣跡,她一臉傷心欲絕的模
樣,就像掉進了長白山無底的深淵。但此時卻說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女人狠
起來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謝斌不再跟上個月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向楊昊問到:“港口那邊你具體是
怎麽計劃的?”

    楊昊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上官宜,謝斌卻對他說:“沒事,你盡
管說。”

    楊昊這才道:“三清社的掌事馮安友,不過是依附在我們港口的一個協助而
已,要不是他們三清社的元老是我們集團的合夥人,我分分鐘就可以把他給解決
了。”

    “所以你現在打算想怎樣?”謝斌很是玩味的看了一眼楊昊,似乎一眼就洞
穿了他那點小心思。

    楊昊尷尬一笑,顯然自己這點小聰明是逃不謝斌那鷹一樣的眼神的。心悅誠
服道:“反正老大你都親自過來了,今晚我就做個局,想來那馮安友也不敢不來,
到時候我就借機將他與勞務公司勾結的事,還有我們收集的證據當眾拿出來,這
樣一來,老大你就可以借機撤了他,董事會那些人也就找不到理由來保他了。”

    謝斌輕拍著巴掌,一副你連老子都敢利用的表情看著楊昊道:“我要是今天
沒來的話,你又打算怎麽處理,我聽曹阿昇剛才說,你們打算後天就動手,這個
動手你指得是哪方面?”

    見楊昊看了自己一眼,曹阿昇的頭差點彎到褲襠里,想起自己這張臭嘴,真
是恨不得跳起來給自己兩嘴巴。

    楊昊顯然不是很在意,胸有成竹似乎早就有了計劃。只不過今天謝斌正好來
了,便又在心里想了一個更好的方法,這個方法他剛才已經跟謝斌說了,那就是
利用他是集團董事長的身份,邀請集團在這個區域里的所有高層一起聚個會,屆
時趁機便把那三清社給除了,又不用大動幹戈,還不用刀光劍影,何樂而不為?
楊昊說道:“要是老大你今天不來的話,我們確實會後天帶著人強制性的把那馮
安友給除了。畢竟我才是新海望港的主要負責人,雖然他三清社不歸我管,但對
整個集團而言,他跟我都是屬於一個共生體的。何況我手里還有他勾結勞務公司
的證據,就算鬧到了京都董事局,我也不怕。”

    “真不怕?”謝斌見他說的面紅耳赤,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很是贊賞的問
到。

    “怕屁!”楊昊熱血沸騰的說:“我早就看那小子不對眼了,更何況就算天
塌下來,這不還有老大你嘛。”

    有點意思!謝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大渺天誌,不免在心里感嘆到,出了事
曹阿昇倆兄弟有楊昊罩著,楊昊有我罩著,我有渺天誌罩著,而渺天誌出了事就
得他自己扛著,難怪這老頭迫不及待的想把擔子甩給我,合著就是想過幾天清靜
的日子,嘖嘖……這老滑頭,奸詐的很!

    “那就按你說的去準備吧。”謝斌拍了怕楊昊的肩膀,無疑是肯定了他的方
案。

    “好,那我這就去準備了。”楊昊將曹阿昇兩兄弟一並帶走吩咐他們辦事去
了,房間里此時就剩下上官宜與那兩位夜總會的小姐了。

    “你倆也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單獨跟上官女士談談。”謝斌掏出一支
煙,點燃後漫不經心的對小蔡還有思妍說了句。

    即使有些不情願,但董事長發話了,也不敢不聽,應了聲,只得出了門去。

    坐到了上官宜身邊,謝斌將她的一雙黑絲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腿上,一邊輕撫
著她那柔滑的絲襪,一邊問道:“不打算出去買點東西?”

    上官宜小臉一紅,掩了掩已經滑到了大腿上的裙子,紅唇微張道:“買什麽?”

    “你在明知故問?”謝斌在她的小腿肚上掐了一把,弄得上官宜輕哼了一聲。

    白了他一眼,但眼里卻是風情萬種,小聲道:“這麽早,你讓我去哪買!?”

    謝斌仰頭靠在了沙發上,深深嘆了口氣,手卻沒閑著,兩眼望著天花板像是
在想事情。

    剛才他們的對話,自己全聽在了耳里看在了眼里,這個男人並沒有避諱自己,
毫無保留的將他們內部的事情暴露在了一個外來人的面前。

    在楊昊那里她得知了這個男人大部分的事情,當然她可以肯定的說,對於有
些比較保密的東西,楊昊肯定是不會說的,她目前只是知道了這個男人是某個極
大集團的負責人,而這間酒店也只是他們集團眾多產業的一部分而已。

    “你在想什麽?”上官宜將他嘴里的香煙拿了下來,替他彈了彈煙灰,又放
進了他的嘴里。

    “我在想夫人的後面肯定是從沒被開發過,要不我就做個第一開發商,咱們
今天就開發了吧?”

    一拳打在了他胸膛,上官宜臉紅似火,輕呸道:“盡胡說八道,人家那里怎
麽可能容得下你那個……”

    謝斌哈哈一笑,勾起了她的下巴色迷迷地說:“你不是帶了潤滑油嗎?這不
就派上用場了。”

    上官宜哪受得住他這種眼神,不敢與他對視,但嘴里卻是很堅定的拒絕道:
“插哪里都行,就是那里不準你亂來。”

    沒想到上官宜跟白瑩還是一個脾氣!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的家夥那麽粗長,
這突然之間插到了她們的菊花里,她們肯定會受不了,更何況自己也沒那種愛好,
菊花那個地方哪有陰道插的過癮帶勁?

    “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謝斌一把分開了她的雙腿,嚇得上官宜喊叫了
一聲,就見這色狼就把舌頭貼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絲襪的香澤加上她大腿內側傳來的熱度,讓謝斌在她的兩腿間深深吸了一口,
聽他道:“能將夫人的玉腿隨時扛在肩上把玩,謝某真是榮幸之極啊!”

    “你快出來,等下要是被楊昊進來看到了,那還不羞死人。”上官宜隔著裙
子想將謝斌的頭從里面推出來,可無奈力氣太小,試了幾次都沒有一點成效。

    想想也是,要真被楊昊看到了,自己倒不覺得有什麽關系,但對上官宜來說,
那可就很尷尬了,這讓她以後還怎麽見人?

    將頭探了出來,又將上官宜的腿放在了地上,重新坐好後,謝斌笑問道:
“那夫人晚上打算怎麽補償我?”

    上官宜理了理裙子,又將腿上的絲襪捋了捋,眼含羞澀的道:“你就好比那
餓死鬼,不管怎麽餵都餵不飽!”

    劃拉著她的手臂,感覺著那潤滑的肌膚帶來的柔性,謝斌贊美道:“像夫人
這麽漂亮還懂得打扮且又有氣質的女人,就是再來幾個,在下也是饑餓難耐吃不
飽的!”

    上官宜被他這麽一誇,心里也是開心的緊,不免在他耳邊輕聲道:“那你下
午來我房間,我有……”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進了耳里。

    來得真不是時候!謝斌無奈地站起了身,很是不爽的坐到了上官宜對面的沙
發上,將手里煙蒂一掐,語氣不悅地道:“進來。”

    外面得到了許可,門被打開,楊昊便被曹阿中推著進到了屋內。

    “斌哥,事情已經全部安排好了,下午六點,就在我們酒店商務大包里舉行
高管座談會。你看這樣安排行不行?”

    謝斌點了點頭,自他接過渺天誌的擔子後,很多地方的公司高層都沒見過他,
只是知道有他這麽一個人,而具體他長什麽樣,卻沒幾個人知道。

    “也好,也該是時候見見他們了。”謝斌站起了身,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
快早上八點了,便對楊昊道:“你帶上官女士去各處轉轉吧,她也難得來一次,
她要是想買什麽東西,我們就盡點地主之誼,回來後你先去找財務報銷,後面我
會補上。”

    作為一個集團的最高負責人,在一個偌大的集團財政附屬的一個小酒店里,
想花點公司里的錢,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但謝斌卻說他會補上,這讓楊昊等人
又重新認識了他一次。

    楊昊點頭應是,問道:“那老大你呢?不一起出去轉轉?”

    謝斌擺擺手道:“我就在酒店隨處看看,你們去吧。”


                             【未完待續】
2020-11-10 11: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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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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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6)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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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11-4發表於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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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 第六章

    待他們離開,謝斌便漫無目的在九部一室各個部門轉了轉。所謂九部一室,
指的就是九個部門外加一間經理辦公室。

    站在各個部門前往里看了看,發現有些房間空蕩無人,有些只是寥寥數人,
知道這是還沒到上班的時間,便就隨意看了幾眼,就走進了一部電梯里。

    叮咚一聲電梯門被打開,映入謝斌眼前的是一個穿著工作服的阿姨,她站在
電梯里面,身前有個手推的清潔車,見有人進來,便趕緊將車又往里面拉了拉。

    “阿姨這是上的通宵班?”謝斌進來後一臉笑意地問道。

    那清潔阿姨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見他穿的普通隨意,又見他是從九樓進的
電梯,便猜想他是個新來的職員,微微輕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通宵班很累吧?”謝斌轉過身背對著她,見上面按鍵上亮著一個十三層,
便索性也沒再按其他的,那就一快上去看看吧。

    “身體倒是不累,就是晚上容易心乏。”清潔阿姨在他身後回了一句。

    謝斌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轉過身看著她道:“我記得所有的酒店都會在客
房邊安排一間員工休息室,難道我們這里沒有?”

    清潔阿姨見他一臉地疑惑,便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個人就是個新來
的,不然怎麽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搖了搖頭,清潔阿姨笑道:“你是新來的吧,不知道也不奇怪,本來我們酒
店確實是在每層的客房邊都安排了一間員工休息室,但前年因為住客量大增就把
它改成了客房,而我們就只能去到一樓的員工休息室休息了。

    為了提高酒店的住宿率,竟然連員工休息室都給改成了客房!謝斌在心里感
慨了一聲,楊昊為了酒店也算是功大於過了。

    “那一樓休息室條件怎麽樣?”謝斌在電梯打開門後,第一個跨了出去,順
便將她那小推車也拉了出來。

    清潔阿姨緊隨其後,一邊推著清潔車一邊回道:“電視,網絡,娛樂書籍這
些都有,就是每次客務部叫我們上去打理房間的時候,這一上一下的確實很麻煩,
有時候電梯里要是有客人,我們只能等他們上去了才能進。

    謝斌突然停住了腳步,指著一部上面寫了四個字的電梯道:“這員工專用電
梯就是為了不打擾到客人,專門給你們準備的,你們為什麽不用?”

    清潔阿姨輕笑搖頭,很是無奈地說:“我們可不敢坐,那可是給你們這些坐
辦公室的人用的!”

    謝斌聽到這話無名火起,他強壓著問道:“這話誰說的?”

    在嘴前做了個小聲說話的手勢,清潔阿姨指了指前面一間客房小聲道:“啰,
就是里面那位郭少爺說的!”

    本以為是楊昊的主意,剛才在心里大失所望,聽這阿姨所指並非楊昊,也算
是沒看錯人,要真是他的主意,非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郭少爺!?”謝斌看了看那間緊閉的客房,難道是那郭天賜的兒子?

    見他盯著那郭少爺的客房發楞,似乎這楞頭青剛來這里還不熟悉這酒店里的
事情,清潔阿姨便好心提醒到:“這郭少爺是咱們酒店人事部的人事專員,你別
看他職位不高,但他的父親可是我們酒店的總經理,你可千萬別去得罪他,不然
你這飯碗就算是砸了!”

    “哦,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還真是那郭天賜的兒子!謝斌眼神里閃過了一
絲怒氣,但很快被他隱藏了。他指了指那間客房又問道:“那他怎麽會住在這里?”

    清潔阿姨小聲回道:“他住在這里有什麽奇怪地?他膽大的時候,甚至還住
過頂層董事長的套房,同時還叫了好幾個女人在里面,聽說把里面搞得烏煙瘴氣!”

    “那副董事長就沒管?”謝斌瞇著眼問到。

    清潔阿姨哼了一聲:“他都不知道,怎麽管?”

    謝斌有些詫異:“這麽大的事,他作為副董事長竟然會不知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清潔阿姨也是一臉詫異地看了看謝斌,就像在看一
個傻子:“他爸是總經理,雖說沒有副董事長職位高,但真要是把這事報到了他
那里,出於人情世故,副董事長也只會睜只眼閉只眼,而最後倒黴的肯定就會是
那個打小報告的!”

    謝斌輕咳了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想想也對,站在他們的角度來想
這個事情,還真會想到這個層次上去。雖然自己很了解楊昊,但這些人可不這麽
認為,他們所認為的,就是楊昊最後肯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最後倒黴的肯
定還會是那個打報告的。

    見這年輕人楞神,估計他也認識到了這里面的門路,清潔阿姨便又小聲跟他
說:“我跟你說的這些,你可不要到處去亂說,放在心里就好,聽說今天董事長
也到我們這來了,你剛來這上班,有很多事還不了解,以後你就慢慢知道了。”

    說話間,那扇房門突然被打開,不一會便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光著膀子,只穿
著一條四角褲的年輕人。

    見外面搞衛生的客房服務正在跟一個平頭男人說話,年輕人火冒三丈,指著
那中年婦女罵道:“你還想不想幹了?十分鐘前就讓你們客務部派人上來打掃衛
生,你他媽卻站在這跟別人聊天?”

    客房服務見到這少爺出了門來,指著自己鼻子一通教訓,也不敢說話,立馬
推起小車停在了他門前的走廊上,又從里面拿出了一副膠手套戴好後,便就低著
頭進到了他的房間里。

    謝斌也跟著走了過去,他到想看看這個人事部所謂的郭少爺,到底是個怎麽
豪橫法的。

    “你幹什麽?”謝斌剛走到門口往里看了一眼,就被這郭少爺給擋住了視線。

    謝斌笑道:“我只是路過,隨便看看。”

    “快滾,這里沒什麽好看的。”說著話,郭少爺就伸出了手直往謝斌胸前推
去。

    “疼……疼”

    見這小子說話這麽不中聽,還敢對自己動手,謝斌一把就捏住了他推過來的
手腕,反方向一擰,那郭少爺的手關節頓時就被錯了位,疼得他齜牙咧嘴,連拍
著大腿直喊疼。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郭少爺拍著大腿,額頭青筋直冒,嘴里卻
是連連恐嚇道:“小子,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放手,我等下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見到這總經理的兒子被人教訓,客房服務心里自然很是開心,不過想起他這
刁蠻無理的性格,不免也為門外那個年輕人捏了一把汗,這工作丟了倒是小事,
要是等下這郭少真把酒店保安全叫過來,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誰啊?不知道這是郭……”謝斌正捏著那郭少爺的手腕,突然從里面走出
來個女人,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就像見了鬼一樣,轉身趕緊就想向屋里躲去。

    “站住!”謝斌看著那一身藍的女人,語氣威嚴地喝了一聲。

    “你他媽的快放開我。”郭少爺可不管他這語氣威嚴不威嚴,現在他疼得冷
汗直冒,全身都快扭到了一起。

    藍色套裝女人被他這一聲嚇得站在了原地,見她慢慢轉過了身來,嘴里顫顫
巍巍的叫了一聲:“董……董事長!”

    這話一出,屋內其他倆人都楞住了,那郭少爺甚至連疼都給忘了,他看了看
那穿著一身藍色的套裝女人問道:“唐秘書,你剛叫他什麽!?”

    唐秘書像丟了魂似的站在那看著郭少爺道:“他就是我剛跟你說的董事長
……”

    郭少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謝斌放開了他的手腕,哼了一聲道:“你就是那
郭天賜的兒子?”

    郭少爺揉搓著手腕,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仔細地看了一眼唐秘書口中剛
跟他提過的董事長,見他頭頂鍋蓋頭,一臉麥膚色的皮膚,身材高大健碩,那一
身威嚴的氣勢不怒而威煞是叫人丟了底氣。

    “你叫什麽名字?”謝斌見他盯著自己,便索性四目相對的看著他問道。

    與他眼神一對接,不自覺地就低下了頭去,雖說平時自己驕橫一方,但真碰
到了這種眼神都能殺人狠角色,不免內心早已繳械投降。

    “我叫……郭鵬”

    謝斌又看了一眼那穿著籃子套裝的唐秘書,問道:“你們倆在這幹什麽?”
又笑道:“可別告訴我你們是在談工作。”

    “我們……我們……”郭鵬支支吾吾,傻子都能看出來,誰會大清早光著膀
子在客房談工作?

    謝斌哼了一聲,沒看郭鵬,而是對那唐秘書道:“你作為郭總經理的秘書,
卻在這跟他的兒子鬼混,這要是傳進了他的耳里,後果會怎樣,你應該比我更清
楚吧?”

    郭天賜是集團董事局那群右派元老為防止渺天誌一手遮天,特意下放到這個
酒店做的總經理。說白了就是起到兩派相互監督的效應。來的時候謝斌就對郭天
賜做了詳細地調查,發現這人做事天衣無縫沒留下一點痕跡,可謂是滴水不漏。
但越是這樣,謝斌反而就越覺得他有問題。

    唐秘書早已嚇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深知那總經理郭天賜的秉性,平時別
看他一臉和藹,可私下里對手下是什麽的樣的,她可比誰都清楚。

    聽他提起了自己的父親,這倒是給郭鵬提了個醒,當初可聽自己老爺子說過,
這渺氏集團雖然龐大,但在股東會里卻分為了兩個派系,左派是以渺氏集團創立
人實際控制人的大股東渺天誌為首。右派以渺氏集團族人渺藝南為首,而自己父
親就是這右派分子里的其中一員。

    其實在這董事長沒任命之前,渺氏集團是沒有派系之分的。之所以有了現在
的這種局勢,都是因為渺天誌沒有在族內任用一名董事會主席兼任董事長,而是
直接讓眼前這個外來人擔當了這個職務。後來聽父親說原來是這個人救過渺天誌
的侄女,並同時得到了渺家大小姐的青睞,渺天誌也有意讓他成為渺氏集團的接
班人,便就順水推舟讓他進到了董事會成為了集團的主要負責人。

    渺氏集團董事會十八位成員,全部都是從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渺天誌走南闖北,
打下了這渺家的偌大天下。按理來說不管是股東會還是下面的董事會,只要渺天
誌他想做什麽,他們都沒有反對的理由,但偏偏有那麽一小部分人產生了不滿,
但最後在渺天誌的震懾下,他們也只能暗中較勁,勢要把這外來的集團新任董事
給拉下馬,才能解心頭之恨。

    謝斌又何嘗不知這里面的水有多深。雖然大部分人都支持渺天誌,自己也有
他在上面罩著,加之他還當眾將女兒渺雪許配給了自己,便更加穩固了他的地位,
但他卻不是那種吃軟飯的人,在沒有做出為集團帶來巨大的利益前,他果斷推遲
了婚期,僅僅用了兩年他就將集團的業務又擴大了一倍,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
總算是堵上了大部分人的嘴。

    渺天誌曾跟他說過,經營一個集團就好比經營一個皇朝,當你涉及其中就會
上癮,就會欲罷不能。你在這個集團就好比皇上,我就好比太上皇,股東會那些
拿大股的就好比你的左右丞相,董事會那些人就是你的大臣,而底下那些小股東
就是你安排在各省各縣的官吏,你不僅得靠他們治理天下,還得將他們牢牢掌控
在手里。只要你娶了渺雪,百分之六十五的實際股份擁有權,我就轉給你,這是
渺天誌拍著他的肩膀,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郭鵬這時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也是股東會的一員,雖占股比例不高,但也是個
股東,只要他不犯大錯就沒有誰有權利撤除他的股東資格,腰板瞬間就硬了起來:
“你不用嚇唬我們,我家老頭他也是有股權的,什麽叫唐秘書跟我在鬼混?公司
哪條規定寫了不準與秘書搞對象了?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謝斌掄起巴掌就一耳光扇在了郭鵬的臉上,啪地一聲,整個走廊都回蕩起了
陣陣回音。

    “你……”郭鵬被這突來的一巴掌打的傻楞在了那,一手摸著臉頰,一手指
著謝斌,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家老爺子有股權是沒錯,但是你沒有。”謝斌哼了一聲接著道:“趁我
現在心情不錯,趕緊去辦公室收拾東西滾蛋。”

    “你……你敢開除我!?”郭鵬早已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權杖著自己老爹
是股東會的一員,脫口而出。

    謝斌不怒反笑,問道:“怎麽地?難道我堂堂一個董事會主席兼董事長要開
了你,還得向董事會批報?”

    被他這麽一提醒,郭鵬也是沒了底氣,雖然上面有老爹罩著,但也只限於他
的位置之下,現在站在面前的可是董事會的主席兼董事長,自己又能奈他何?拳
頭捏得嘎巴響,拿起衣服奪門而出:“我要去股東會告你亂用職權。”走的時候
還不忘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位客房服務。

    “董事長……他”客房服務早已嚇得腿腳發軟,見郭鵬那眼神,她就知道自
己肯定會被報複了。

    謝斌笑著安慰道:“不要怕,我會將這個事處理好的,保證阿姨你平平安安
健健康康的。”

    也不知道這董事長說的話是不是騙人的,但現在木已成舟,暫時也只能先聽
他的了。

    邁步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董事長,那我……怎麽
辦?”

    謝斌回頭看了一眼唐秘書,說道:“你當然是由郭總經理親自辦了。”

    聽到這話,唐秘書加快了腳步追上了謝斌,攔在他面前躬身道:“還請董事
長您救救我。”

    “救你!?”謝斌裝作一臉吃驚,不解的問道:“最多也就是個開除而已,
何來救你一說?俗話說的好,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你在換個地方就行了,難
道他還會吃了你不成?”

    唐秘書聽他說得這麽雲淡風輕,便知道他肯定會將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講給
郭天賜聽。像他們這種處處玩心機的老油條,絕不會輕易的就將把柄落到別人手
里,更何況這次開除的還是總經理的兒子,要是沒個好理由怎麽能服眾?

    其實最重要的並不是自己被開除,也不是郭鵬頂撞了這位董事長,而是自己
其實是那郭天賜的情人,如果被他發現了自己與他兒子有染,那不死都要脫成皮!

    “董事長……其實……”見這唐秘書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謝斌可沒耐心陪
她玩,邁步正要走,便聽她在身後道:“其實我與郭總經理是那種關系,他如果
知道了您是因為剛才那件事開除了他兒子,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所以求你
……”

    “所以你求我別把剛才的事告訴他?”謝斌轉過身接下了她還沒說完的話。

    “是的”唐秘書低下了頭去。

    往她身前走了兩步,謝斌問道:“如果不把事情告訴他,那麽他兒子為什麽
被開除的理由難道你來說?”

    “我……”唐秘書啞口無言,心神早已亂作了一團,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謝斌看了看她,見她眼角有淚珠在打轉,知道她這是走投無路了,嘆了口氣
道:“其實我可以不開除他兒子,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情。”

    見這董事長突然變了畫風,唐秘書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點頭應道:
“董事長您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你不後悔?”謝斌摸了一下鼻梁問到。

    唐秘書頭搖得像撥浪鼓:“只要不作奸犯科殺人放火,我絕不後悔。”

    謝斌笑道:“唐秘書言重了,即使真去殺人放火也輪不到你去,你只要答應
我一件事情就行了。”

    謝斌這話就好比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只要不是讓她去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
情,其他什麽事都沒問題,哪怕是做那個。

    “您說”唐秘書心臟砰砰直跳,臉頰發熱,就連眼神都泛起了一絲羞意。

    謝斌將她這些微妙的變化,盡收眼底,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便佯
裝沒看到道:“雖然你是郭天賜的女秘書,但你卻沒有實際的職權,不過你還有
另一個身份,那就是他的情人,就憑這點關系,我相信你絕對能搞到我想要的東
西。”

    聽他提的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先是臉頰一紅,然後頓時失去了血色。唐
秘書嚇得差點坐在地上,她結巴的問道:“董……董事長……你是讓我……讓我
去當你的間諜?”

    謝斌聳了聳肩,一副就是這個意思的表情:“你自己選吧,我給你三十秒考
慮時間,要麽你被郭天賜發現與他兒子偷情,要麽就去替我搞點他的秘密。”

    見到謝斌拿出了手機開始了計時,唐秘書稍加思考了一下,就權衡出了這里
面的利弊關系。要是真被郭天賜發現了他與郭鵬的關系,自己命肯定是能保住,
但身體會受到什麽程度的傷害那就是個未知數了。她可是親眼見過郭天賜是怎麽
懲罰他的那些手下的,硬是硬生生的將人家的兩根手指給剁了下來餵了狼狗。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想起了郭天賜的那句話,‘要是哪天你也不聽話了,
那你這張臉就別留著了。’

    “那我該怎麽做?”唐秘書越想越害怕,如其讓郭天賜毀了容,還不如站在
董事長這邊一起合夥除了他。

    將手搭在了唐秘書肩上,感覺這女人渾身顫抖了一下,謝斌安慰道:“你不
要怕,你就像平時那樣該幹什麽就幹什麽,也不要刻意去接近郭天賜,你就等他
主動找你,然後用你的手機記錄下他平時都與誰通過電話或聊過什麽就可以了。”

    “就這麽簡單?”唐秘書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謝斌問到,她前面還以為是讓
她去偷什麽見不得人的資料,原來只是讓她去監聽郭天賜而已。

    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謝斌笑道:“就這麽簡單。”

    “那郭鵬被開除這件事……

    將手從她的肩上抽了回來,謝斌邁步往前走去,邊走邊道:“你去跟他說,
看在他老子的面上,今天這事就算了,要是下次再敢對我出言不敬定除不饒。還
有那個清潔阿姨的,她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你讓他給我本分點。”

    “知道了,謝謝董事長!”見謝斌走進了電梯,唐秘書在他身後輕輕地說了
一聲,然後深深鞠了一躬。

    路過九樓正要去自己的辦公室時,正好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曹阿中,曹阿中靠
邊站的筆挺,很是尊敬的叫了一聲:“董事長”

    謝斌點了一下頭,走在了最前,曹阿中緊隨其後,謝斌問道:“我房間的鑰
匙一般都放在哪里保管?”

    曹阿中低頭回到:“一般都是由房務部負責。”

    謝斌哦了一聲,轉身道:“你去把房務部經理給我叫過來。”

    曹阿中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發現已經過了上班時間,便點頭應道:“董
事長你稍等,我這就去。”

    謝斌回到了辦公室,也就半根煙的功夫,就看到曹阿中帶著一個穿著制服的
女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董事長你找我?”那制服女人雙手交叉貼在腹前,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
一頭披肩的短發梳理的僅僅有條,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職業制服,黑色的絲襪,
黑色的超短裙,黑色的細尖高跟鞋。

    “不要拘謹。來,坐。”謝斌坐在沙發上,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
的對面。

    走到沙發邊,女人輕撫了一下後面的短裙,半側著坐在了謝斌的對面,但身
體與視線卻是與謝斌是正對的。

    “貴姓?”謝斌掏出了香煙,曹阿中在他後面給他點著了火。

    “免貴姓苗。”

    “是房務部的苗經理對吧?”

    “是的。”苗經理笑著回到,臉上浮現出了兩個小酒窩。

    謝斌彈了彈煙灰,看著對面的苗經理也是笑道:“這次找你來,也沒有什麽
其它的事情,你不要緊張。我就是想問問,除了你們附屬部門客務部能拿到我房
間的鑰匙外,還有誰能拿到。”

    “這個……”王經理低頭想了想,用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沈思了一會
道:“除了我以外,還有兩個人能拿到。”

    “哪兩個?”謝斌吐了一口煙霧,不急不緩的問到。

    “一個是副董事長,還有一個就是郭總經理。”

    見她回答的也是不急不慢,謝斌便將煙蒂插在了煙灰缸里,搖著頭說,:
“不對,不對,你再仔細想想,或許還有什麽漏掉的人也不一定。”

    王經理瞇起了眼睛,像是在回憶,良久才聽她說:“除了上述的那兩個人,
別人是拿不到鑰匙的,即使是拿到鑰匙了,在沒有密碼的情況下,他也是進不去
的。”

    “你確定沒有泄露密碼?”謝斌緊盯著她的眼睛,像是在探索答案。

    苗經理很是肯定的搖頭道:“這點我可以肯定,我們是絕對不會泄露董事長
房間的密碼的,即便是每隔一個月上去打掃一次,我也會親自在場監督,密碼與
鑰匙都是經過我本人親自開啟的,絕不會泄露。”

    謝斌微微點了一下頭,很是贊賞的看了一眼苗經理,誇贊道:“我們酒店能
有像苗經理這麽盡心盡職的人,可謂是難能可貴,你做得很好,要是集團能在多
一些像你這樣的能臣,何愁沒有更好的明天。”

    苗經理推了一下眼睛,臉色有些微紅,也是輕點了一下頭,兩目含笑回答說:
“董事長言重了,我也只是在履行職權範圍內的責任而已,沒有董事長你說的那
麽能幹。”

    謝斌笑著站起了身,苗經理也跟著站了起來,見這董事長把手伸到了自己身
前,自己便握了上去。

    謝斌握著她的手上下擺動了兩下,笑道:“苗經理謙虛了,這麽大的攤子,
從接待處到行李寄存,客房、公共衛生,所有的雜項都是你在打理,我是看在眼
里記在心里,好好幹,今天我在這先給你開個空頭支票,等不了多久公司肯定會
見你的。”

    這話說的再明顯不過了,苗經理心臟砰砰直跳,感覺血壓都升高了不少“董
事長你太幽默了。”苗經理微笑地說到,表面風輕雲淡,實則內心在燃燒。

    雖說這董事長給自己開了個空頭支票,但這種支票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被
集團召見,那肯定就是往上又爬了一步,就自己現在這職位而言,再往上爬一步
且不是就是副總經理了!

    讓曹阿中送走了苗經理,謝斌便斷定這郭鵬能拿到鑰匙應該是偷偷找機會配
了一把,而那開啟的房門密碼肯就是他老爺子告訴他的。


                               【未完待續】
2020-11-10 11:5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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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瑩 (04•7) 作者:105166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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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瑩】



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2020-11-10發表於S8


                         第四部 第七章

  坐在辦公室里正在看下午的大會提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謝斌沒抬頭,只
是說了句讓他進來,曹阿中便主動去給那人拉開了大門。

  進來的是個體型闊胖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頭上已經有了一片地中海,他
走到謝斌的辦公桌前,小聲道:“董事長,早餐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謝斌將提綱立起來在桌上敲了敲放在了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這個中年胖子,
微笑的點了下頭,問道:“你就是餐飲部的左丘雲經理?”

  左丘雲點頭應是“沒想到今天早上那麽多人一起去接的董事長,你還記得我。”

  謝斌站起身,走到了他身前握住了他的手說:“你可是我們酒店的竈王爺,
要是連你都記不住那我還不得去喝西北風?”

  左丘雲慚愧地笑著:“哪里哪里,董事長你太風趣了。”

  跟著他一起來到了八樓餐廳,發現用餐的人還比較多,左丘雲解釋說:“酒
店大部分入住的客人都喜歡吃我們這里的自助早餐,而那些訂了客房送餐的也基
本都是一些小年輕,年輕人嘛,想法不一樣可以理解的。”他又指了指那些坐在
餐桌前看報紙的人說:“一般像這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都起得比較早,最喜歡
做的事就是吃早餐前先看一看報紙,所以我們酒店就免費為他們提供了這個服務。”

  謝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服務做得很周到,是誰提出來的?”

  “是副董事長前年提出來的。”左丘雲回到。

  “嗯,很好!”謝斌再次誇贊了一下楊昊,心里喜歡的不行。

  坐在了一張桌子前,很快左丘雲就讓一個服務員端過來了三份早點,先給謝
斌擺在了身前,這才給自己還有曹阿中各自拿了一份。

  三人坐好後,謝斌一邊喝著粥一手拿著油條問道:“我們這有沒有鹹菜?”

  左丘雲看了看桌上擺著的不少早點樣式,水果牛奶飲品包點,他是一樣未動,
唯獨拿了油條稀粥,看來這董事長平時做人應該很好相處。

  “有酸脆蘿蔔,酸辣椒,董事長你要不要嘗嘗?”左丘雲連忙回到。

  “拿過來。”謝斌聽到口水都要下來了,對他來說吃早餐要是沒有鹹菜,那
還不如不吃。

  很快兩份大盤的鹹菜就擺在了謝斌的面前。看到這董事長沒有半點放不開的
樣子,蘿蔔辣椒直往嘴里送,一碗粥很快就被他幹完了,曹阿中左丘雲二人倒是
吃了一驚。

  擦了擦嘴,看了看他們碗里剩下的大半碗稀粥,謝斌搖著頭說:“你們倆吃
個早餐怎麽就跟個娘們一樣…?”正想往下說,一個穿著藍色套裝的女人就出現
在了他的身後。

  “董事長你是在說我嗎?”唐秘書此時站在了他身後托著一疊早點問到。

  謝斌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轉頭看了看她,笑道:“唐秘書你也來了?來,坐這
一塊吃。”

  唐秘書很是靦腆的坐在了他身邊,謝斌打趣地說:“怎麽唐秘書也跑到這前
廳來吃早點了?難道我們酒店的內部食堂不合你口味?”

  “董事長你不也是在這吃嗎?”唐秘書一臉地狡黠看得謝斌哈哈大笑,“好
一張伶牙俐齒!”

  左丘雲也不敢多說,按職權等級來看,自己這個餐飲部經理跟她這個總經理
秘書來比,是遠遠高於她的。但問題人家是總經理的秘書,打狗還得看主人,就
這前餐廳只對客人開放這一條來說,就能辦她個不守規範管理,但人家董事長都
沒說什麽,自己就更不敢多提了。

  謝斌笑著強調道:“這也不能怪你,剛才還是我邀請你坐在這吃的,如果公
司要處罰,那也是先處罰我才是。”

  “就是…”唐秘書手拿三明治,輕輕放在唇前咬了一口,一邊慢悠悠的咀嚼
著點頭答到。

  桌上幾人哈哈大笑,當然這只是個玩笑而已,沒人會當真。

  待他們幾人吃完,謝斌對她問道:“唐秘書,你叫什麽?”

  “我叫唐欣怡。”

  “欣怡!”謝斌思索了一會道:“喜悅欣怡開心快樂,這是你父母當初對你
的期盼,比起那些期盼旺財壯丁的名字可要好聽多了。”

  唐欣怡笑著露出了兩排貝齒:“謝謝董事長誇贊。”

  謝斌站起了身,對唐欣怡道:“等下你去房務部找苗經理讓她帶上鑰匙,然
後跟她一起來樓上我的房間,我先上去等你們。”

  “好”唐欣怡點了點頭。

  四人一起離開了餐廳,左丘雲還有自己的工作要處理,自然是不用跟著了。
曹阿中作為他的貼身保鏢本來是想跟著他一起上去的,結果卻被謝斌打發去了辦
公室,唐欣怡下去了一樓房務部,謝斌便自己一個人坐著電梯來到了頂樓下層的
總統套房前。

  叮咚一聲電梯門被打開,謝斌剛一出來,就圍過來了幾個保安。

  “你是誰?”一個保安拿著伸縮棍,掛在肩上的對講機里傳來了酒店各個地
方的對講聲。

  謝斌本想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想想借著這個機會試試他們的身手也不錯,便
說:“我是特意上來試試你們身手的。”

  那幾個保安聽到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人道:“看清楚了,這里可是總統
套房,上面就是董事長住的地方,不是你能來撒野的,趕緊下去。”這些人沒接
到過前臺發來的信息,自然把面前這個男人當作了是擅闖禁地的人。何況這總統
套房得事先預定,這幾天也沒聽說過有人會上來住,倒是今天他們酒店的董事長
來了,不過看這小子穿的平平常常,怎麽看也不像是他們的董事長,況且他身邊
也沒個酒店高管陪同,就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謝斌樂道:“那我要是不下去呢?”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領頭的突然臉色一沈,手里的棍子敲擊著手掌,
就連語氣都鋒芒逼人。

  謝斌對著他們勾了勾手指:“來,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麽不客氣地!”

  “喲呵!”領頭的看他真傻到了家,手臂一揮道:“哥幾個,把這小子給我
扔出去。”

  幾個人一擁而上,心里想的是,就算你再牛,壓都能給你壓死。哪曾想還沒
到他身前,就看到一個圓形的垃圾桶就直往自己飛來。大家蹲身一躲,垃圾桶從
頭頂飛了過去,剛想站起來接著追,突然就看到他用手肘擊破了墻壁上的防火器
材,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然後就見一團白色的粉末把他們全都包在了里面。

  “這小子耍詐!滅火器都用上了!”也不知道是誰在里面罵了一句。

  一陣兵兵乓乓不絕於耳,里面甚至還有求饒聲,等粉末散盡,謝斌拍了拍身
上的粉塵,看了一眼倒成了一片的幾個人,樂道:“你們就這點本事?”

  電梯這時又響起了聲音,門被打開的時候,里面兩個女人同時被這眼前的景
象嚇了一跳。

  “董事長,他們這是…?”苗經理驚愕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斌問
了一句。

  “沒事,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的綜合實力。”謝斌用手一邊掃著腿上的粉末,
一邊答到。

  聽他說得這麽輕描淡寫,為的就是想看看這些人的綜合實力,這董事長也太
生猛了!

  苗經理讓這些人都一一站起排好,並問了他們有沒有受傷,那些人頭搖得像
撥浪鼓,只是身上臉上全都布滿了粉塵,滑稽之極。

  “這位是我們酒店的董事長。”苗經理強忍住笑,指了指與他們剛剛打完架
的謝斌說到。

  眾人早在她與這人對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現在個個低著頭,就
等著挨這位董事長的罵了。

  謝斌揮揮手,臉上笑意更濃,沒有一絲要訓他們的意思,聽他說:“放你們
一天假,回去洗個澡,明天去找曹阿昇,他會安排你們去專業的安保機構學習新
的特衛技能。”

  眾人一聽,這董事長不僅沒怪罪自己,還給自己放了一天假,最主要的還能
去學習新的技能,不免在心里感激了他一把,這真是好運來了擋都擋不住!

  待他們散去,苗經理便在隔壁的獨層電梯上輸入了一行密碼,並將密碼又告
知了謝斌,這才領著他倆一起上去了頂層。

  站在偌大的兩扇推拉式大門前,苗經理再次輸入了另一個密碼,又將密碼告
訴了謝斌,便完成了最後一步將鑰匙插進了鎖眼,然後擰了幾下,只聽哢嚓一聲,
門就被緩緩打了開來。

  鑰匙拿走備用,苗經理的任務到此就算是結束了,道了別正要走,便聽謝斌
說:“你讓房間管家不要上來了,我喜歡什麽事都自己親自來。”苗經理沈思了
一會,也不好勉強,只能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此時整個樓層就剩下了唐欣怡跟
謝斌兩個人。

  步入房內,映入眼前的是一條明亮的走廊,兩邊的墻壁上掛了些各類的抽象
畫,看樣子每幅都價值不菲。

  走廊盡頭左拐便就是來客時在此稍後的休息室,房間里此時燈光明亮,氣氛
安靜而舒適。再往里走就是一間偌大的會客廳,客廳里有吧臺、廚房、魚池、鋼
琴、獨立衛浴樣樣皆有。

  客廳左邊是一扇偌大的屏風,屏風後就是主臥室,而靠近通往這條會客室的
走廊邊還有一條通往內里的走廊,那里便就是夫人房,與夫人房貫通的房間並匹
配了休息室,化妝間、獨立衛浴間,觀賞陽臺,甚至還有寵物室。

  主臥這邊有健身房,娛樂室、觀影室、辦公書房、大型的獨立衛生間加個圓
形沐浴池,觀光陽臺上還配備了遊泳池與燒烤區。

  謝斌見唐欣怡裝出了一副第一次來的樣子,便對她道:“你都來過好幾次了,
難道還沒看膩?”

  見唐欣怡眼神閃動了幾下,想來她這次吃驚應該不是裝的了,謝斌便打斷了
她想要說的話,說道:“你跟郭鵬那點事,我都知道,不過你不用害怕,我說過
了,你這些事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替我把事辦好就行。”

  唐欣怡點了點頭:“我會做好的董事長,請您放心。”沒想到自己與那郭鵬
在酒店的秘密早已被這董事長給查了個底朝天,自己卻還在這里裝得像是第一次
來一樣,想起來真是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謝斌走到了吧臺邊,從上面拿出了一瓶紅酒,在給坐在對面的唐欣怡倒了一
杯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些酒你們為什麽沒喝?”謝斌望著杯中搖曳的紅酒淡淡地問到。

  唐欣怡捏住了高腳杯,將它送到了紅唇前輕呡了一口:“郭鵬說這些酒都是
有記錄的,苗經理還會不定期上來查驗,所以他不敢亂動。”

  “所以你們每次來都是自帶酒水?”謝斌嘗了一口,感覺醇香回味,香味細
膩,且在口腔中持久不散。

  唐欣怡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謝斌轉移了話題說:“你平時跟郭天賜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麽
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唐欣怡思索了一會搖著頭道:“這個我沒註意,我們平時
在一起就是…”

  “就是做愛?”見她小臉微紅含嬌細語,謝斌興致勃勃地問到唐欣怡低下了
頭,輕輕嗯了一聲。

  “那你跟他做完以後,他一般都在幹什麽?”謝斌緊追不舍,勢要問出一些
有價值的東西來。

  唐欣怡不敢抬頭的回答道:“他一般都是躺在床上玩手機,發信息。”

  謝斌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問道:“那你看過他是在給誰發信
息沒有?”

  唐欣怡搖了搖頭,顯然是從沒註意過這些。

  謝斌抽回了手:“那以後要多留意,但是不要太刻意,以免被他懷疑。”

  “我知道了董事長。”

  又給她酒杯里加了些紅酒,謝斌繼續問道:“那郭鵬平時都會跟哪些人有來
往?”

  喝了一口紅酒,唐欣怡想了想:“他一般都跟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在一起,有
李家的李濤,馬家的馬辰可,盧家盧欣陽,康誌寧、關海,這些人。”

  謝斌沈思了一會問道:“那這些人家里都是幹什麽的?”

  “李家是做皮革,馬家是做貿易的,盧家好像是做傳媒的,康家…”見謝斌
突然抬手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唐欣怡連忙閉上了嘴。

  片刻謝斌問道:“你剛說的那個什麽傳媒叫什麽公司?”

  “好像叫什麽宏什麽影業傳媒有限公司。”見謝斌緊盯著自己,眼皮都沒眨
一下,唐欣怡大氣都不敢喘的答道。

  “是叫‘宏耀傳媒股份有限公司’是吧?俗稱‘宏耀影業’是不是?”謝斌
掏出了一只香煙,點著了火,輕吐了一口煙霧道。

  唐欣怡投來了驚疑地目光:“董事長你是怎麽知道的?”

  謝斌沒回答她的問題,思緒已經飄到了那天在霧都夜總會程野跟他說的那番
話里。“謝哥,我跟你說,那個叫江雨婷的女人就是這間夜總會最大的股東白靖
松的未婚妻。而他身邊那位有點禿頂的就是她的副總經理唐建國,我一直懷疑他
倆內地里在玩什麽陰謀把戲,但苦於沒有證據,不過那唐建國你不用擔心,他連
個屁都不是,他只是‘宏耀影業’在這夜總會入股時放的一條看門狗而已。”

  良久謝斌才緩緩問道:“那你有沒有在郭鵬的嘴里聽到過關於這個傳媒公司
的事情?”

  唐欣怡一邊品嘗著杯中的紅酒一邊回憶著,稍許後她便想起了什麽,對謝斌
道:“也不知道這個事算不算得上是個秘密,那次他讓我跟他去一個農莊吃飯,
飯局上他們談起了一個女人,好像叫白瑩,貌似這個女人還是那個傳媒公司的董
事長,聽說現在就住在你那個城市里。”

  宏耀影業董事長是白瑩?謝斌雖然在心里吃了一驚,但他面上卻顯得很平靜,
腦海里也瞬間閃過了三個詞,傳媒、韓國,整容。白瑩她這到底是要幹什麽?這
里面的關系問題現在是越來越複雜,已經完全推翻了他昨天在火車上總結出來的
關系網。如果白瑩是宏耀影業的董事長,那麽她入股白靖松的夜總會,又把唐建
國安排在江雨婷的身邊做副總經理,這又是什麽目的?江雨婷每次偷偷摸摸地跟
著唐建國去一個別墅區見一個神秘的人,這個人又是誰?難道會是她?看來得找
個機會把那盧少爺找來好好問問了。

  當謝斌再追問唐欣怡關於白瑩的事情時,她便一問三不知了。

  又給唐欣怡加了一杯紅酒,謝斌頓了頓,繼續問道:“如果讓你想辦法把那
盧欣陽約出來,你應該沒問題吧?”

  唐欣怡略一沈吟,回道:“那次聚會他倒是私下里背著郭鵬加了我的微信,
我感覺他對我有點那個意思,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

  手指輕敲著吧臺桌面,謝斌點頭道:“那這樣,明天你找個理由把他約出來,
我會安排人一直跟你著,到時候趁你離開之後,我們會把他請過了談談。”

  “董事長,你不會是要綁架他吧!?”唐欣怡三杯紅酒下肚小臉有些微紅,
現在被他這話一嚇,就更加明顯了。

  謝斌哈哈大笑:“你看我像缺錢花的人?”

  唐欣怡靡顏搖紅,羞得無地自容,她怎麽突然就給忘了這位可是集團董事長,
他怎麽可能會去綁架別人勒索錢財。

  點頭應是,謝斌又給她加了一點紅酒,唐欣怡心臟砰砰亂跳,作為女人的第
六感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可能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後醉J自己。

  謝斌起身一手拿著紅酒一手托著酒杯,漫步來到了主臥,唐欣怡緊隨其後,
現在心里越發緊張的厲害了,見他身後還有些粉塵留下的痕跡,便想出了一個趁
機溜走的辦法,對謝斌道:“董事長,要不你先進去沐浴洗個澡,我去找人給你
拿件新衣服?”

  謝斌看了看那個敞開的獨立衛浴間,見里面設備齊全,浴池里的水想來也是
自己沒到之前就已經放滿了,便點頭說:“你會搓背嗎?”

  “這個…”唐欣怡臉頰開始發熱,又不敢說不會,況且這董事長一看就是醉
翁之意不在酒,就算自己說不會,他還會找其他的理由讓自己給他搓背的。只能
點頭應道:“以前給郭總經理搓過,要是董事長你不嫌棄的話…”

  “這有什麽嫌棄不嫌棄的?”說著話謝斌將酒與杯子放在了地上,然後衣服
一脫,褲子一甩,一根巨大的肉棒就呈現在了唐欣怡的面前。

  “董事長你…”唐欣怡嚇得連忙捂住了嘴,映入眼前的這根陰莖實在是太過
於粗長,足有一般成年男人手腕那麽粗大,長度更是驚得嚇人!更可怕是那上面
纏繞的青筋,就像螺紋鋼筋一般,一圈接著一圈。

  謝斌並不在意她現在的表情,這種表情他見得多了,他轉身下到了浴池里,
然後轉身面對著唐欣怡,身體靠在池墻上,雙手搭在了池沿邊對她道:“下來給
我捏捏肩。”

  唐欣怡有點手腳無措,手中的酒杯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竟僵持在了那里。

  “怎麽,你能給郭天賜還有他兒子搓背,到了我這就不行了?”謝斌雙手劃
拉著水,神情有些冷淡。

  聽到這話唐欣怡也只能認命,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地上,然後扭扭捏捏的解
開了上衣衣扣,又脫去了里面的藍色馬甲,摘下了領花,將白色的襯衫又從西裝
褲頭里一點點拉扯了出來,接著就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了襯衫。

  黑色的蕾絲文胸被她的雙手遮擋在了胸前,見她低著頭含羞帶臊的盯著地板,
謝斌第一次感受到了趁人之危的無恥感。看來以後也要嘗試一下改變行事風格了,
也不能老是拿命令或威脅作為手段,適當的給人家一點甜頭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見她這個模樣,謝斌嘆了口氣,說道:“等除了郭天賜你就去頂替苗經理的
位置吧。苗經理我另有安排。”

  唐欣怡抬了頭,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謝斌,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嗎?”

  謝斌笑道:“我說話向來擲地有聲,難道你還不信?”

  唐欣怡急忙點頭,謝斌繼續說:“既然你信,那還不快點過來給我搓澡?”

  喉嚨蠕動了幾下,唐欣怡羞臊的脫下了襯衫,又慢慢解開了文胸,然後雙手
就緊緊摟住了自己胸前的兩對玉兔。

  “松開讓我看看。”謝斌斜靠在池墻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羞澀的半裸胴體,
不僅感嘆到,隔戶楊柳弱裊裊,恰似十五女兒腰!這腰的曼妙曲線在自己見過的
女人當中當屬上上品了。

  雙手慢慢垂下,一對傲然挺立的潔白乳房赫然就呈現在了謝斌的眼前。

  這兩天與上官宜呆在了一起,猛然看到了這對充滿了活力的乳房,謝斌竟有
了一種新鮮感。

  唐欣怡這邊已經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穿著肉色絲襪的腳心踩在地板上,在
沒了高跟鞋的束縛後,五根玉趾便根根分了開來。

  解開了西裝褲的扣子,慢慢將它褪到了腳踝上,然後將腳從褲腿里抽了出來,
緊接著便將另一只腿也抽了出來。

  用手正想去脫褲襪,被謝斌連忙阻止了,又對她勾了勾手指:“就這樣下來。”

  唐欣怡面紅耳赤的低著頭下到了浴池里,浴池里的水被唐欣怡走動的時候帶
起了一層層波浪,波紋時而掩蓋了她的乳峰,時而又閃現在了謝斌的眼前,很有
一探廬山真面目的意境。

  謝斌盯著波紋下被水紋光影折射出來的肉球幻像,不免胯下的肉棒又硬了幾
分。

  當唐欣怡走到浴池邊的淺水區時,那對乳房就帶著水珠嘩啦嘩啦慢慢浮出了
水面。

  唐欣怡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謝斌便在水中一把掐住了她的柳腰,然後往上
一提,唐欣怡整個人就跪在了他的腿上。

  發絲的幽香飄然而來,胯下肉棒貼著她的小腹,這讓唐欣怡也不禁在心里心
悸了一回。

  伸手拿過了自己的杯子給她又倒了一杯酒,自己便直接拿著酒瓶跟她碰撞在
了一起,然後兩人一飲而盡。

  酒瓶杯子被扔在了一邊,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謝斌便餓狼撲食
般的咬住了她的紅唇。

  浴池水波翻浪,唐欣怡鼻息喘著粗氣,她的舌頭大半截都被謝斌含進了嘴里,
這讓她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口吐幽蘭酒氣芬芳,腔內熱浪翻湧,謝斌就像個攻堅勇士,努力的在侵占著
她嘴唇每一個地方。

  “嗯…嗯…”唐欣怡跪在了謝斌雙腿兩側,雙手繞過他的脖子摟在了後面,
而謝斌一只手掐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卻掐在了她的後脖頸上,這讓兩人死死地
貼合在了一起。

  唐欣怡火熱的身體加之酒精的作用,再被謝斌這頓狼吞虎啃,身體里的性愛
荷爾蒙也隨之極具增加,臉頰此時已經燒的滾燙,就連呼吸都變成了呻吟。

  一轉身將唐欣怡壓在了池墻上,嘴里卻依然含著她的舌頭在吮吸,她的絲襪
玉腿從身後浮出了水面,並帶著一連串的水珠掉進了浴池里。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那堅挺乳白的雪峰,在水下搖拽推捏,唐欣怡已經被這濕
吻還有乳房上傳來的刺激侵占的失去了力氣,她只能拼命地緊摟著謝斌的脖子,
以免自己被滑進水里。

  如此熱吻了幾分鐘,謝斌才放過了她,看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就像剛熟透
的蜜桃竟又添了幾分迷人的姿彩。

  從身後挽起了她的左腿,絲襪與水的柔滑結合在一起就像潤滑油一樣的絲滑。
唐欣怡就像個受驚的小貓,雙手握拳放在嘴前,手肘抵在了雙乳上。那一雙秋波
嬌媚的大眼睛,就像是犯了錯蹲在角落里祈求原諒的孩子。她看著謝斌正在用嘴
撕咬她的襪尖,嘴唇微微顫動側過了頭去,輕喊道:“董事長,不要…”

  嘶啦一聲,襪尖被謝斌撕破了一個口子,唐欣怡轉頭看了看自己的那只左腳,
見謝斌正托著它送到了嘴邊,便趕緊閉上了眼睛,嘴角都抿在了一起,然後就聽
到一聲輕微的呻吟,同時她那五根塗了黑色指甲油玉趾就被謝斌含進了嘴里。

  
                          【未完待續】
2020-11-10 12: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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